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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1/03/20 04:48 / 21098 / 681
【小说】都市偷香贼
穿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1/28 02:28:48

番外章 玉清玉浊
  恍若隔世——慵懒躺在庭院中的摇椅上,眯着眼睛享受洒遍身躯的温暖阳光,任清玉的心中,莫名便浮现出了这四个字。
  齿缝中还残留着一条炸鸡肉丝,她用舌尖轻轻拨弄,一时不舍得嘬出吃下。
  手边放着一大杯可乐,冰尚未融,外壁凝了一层水珠,展指一握,便有股舒爽沁入心窝。
  她懒懒端起,叼住吸管,轻轻啜了一口,唇齿吮着管头,不觉便细细啃咬了两下。
  许婷从旁经过,赤脚踩在光滑的木回廊上,扭头一望,笑着说:“任姐,可别在这儿睡着了,你现在这模样美的,老韩看见,一准儿动什么坏心思。”
  任清玉一怔,禁不住抬手抚了下微微发热的面颊。
  记得,当初追踪韩玉梁的时候,有个北关来的侠士也说过差不多的话。
  他、他叫什么来着?
  是姓刘吧?
  算起来,也不是很久之前的事,怎么,就快要记不清了呢……
  “在下真的并非调戏,散人你虽是清修打扮,可依然天香国色,那淫贼看见,必定要动什么恶念。”文士打扮的青年面色沉重,缓缓劝道,“你还是暂且退下,等寒梅仙子她们过来,会合一处联手出击,更加安全。”
  “散人,”精壮彪悍的汉子张望一下天色,笑道,“我跟刘兄是一样的意思,你一个年轻女子,容貌姣好,如此追击一个臭名昭著的淫贼,实在太危险了。寒梅仙子曾在那淫贼手下逃出一次,兴许有对付他的手段。若是我们失手栽在那恶徒手下,你好歹能通传个信儿,不叫我们白死。”
  先前的青年忙道:“张兄过虑了。那淫贼色心虽旺,杀性却并不强。咱们交手若觉得不对,及时逃跑,按先前传言,他应该不会穷追不舍。这也是我不想让散人继续追下去的原因。毕竟……那人对漂亮女子的态度,可截然不同。”
  河边坡陡,玉清散人先前下去采了些翠嫩青草,正捧在掌心喂马。湿漉漉的舌头在她手中卷动,丝丝发痒。
  她将那些草叶喂完,在已有几处泛白的道袍上蹭净,才抬头道:“咱们三个联手,若还敌不过那淫贼,今后还有什么颜面行侠仗义?就算此前那淫贼手上少惹命案,咱们也当拿出死斗之念。此贼不除,今后还不知有多少女子要坏在他手上。”
  刘姓青年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张姓汉子却颇为直率道:“江湖历来都不乏这种下五门的采花贼,真硬比较起来,咱们这一路走访,散人你也看到了,那姓韩的,对大多数偷过的女人……
  还算不错。”
  她眉心微蹙,略感不悦,道:“张兄此话不妥,他去偷了大户的银子来帮衬嫁妆,会说些甜言蜜语哄不懂事的姑娘,只能说明他有心掩盖,比那些嚣张行事的采花大盗,危害更深。被咱们劝动了肯说的只有这么几人,受了他的好处,缄口不言,只当没事发生的女子,岂不是不计其数?狡诈淫贼,更加可恨,难得此次追到他的踪迹,咱们绝不能瞻前顾后。就算真敌不过,能给他留些伤,方便寒梅仙子她们后续追杀,也是好事。”
  那两位侠士看天色垂昏,便不再说,解下缰绳上马,与她再次出发。
  那淫贼姓韩,名玉梁,玉清散人此前搜罗来的情报,此人其实已经出道多年,只是过往极其小心谨慎,且武功高强,从未被人拿住过。直到年前,当下江湖四绝色之首的照水洛神被其染指,凭机智与美貌百般周旋十余日,不惜多次委身,忍辱负重,才将此淫贼行径揭破。
  与此前许多事件一一对应,甚至连皇宫大内都有其偷香过的传闻,数月间,江湖便有了这么个大胆淫贼的传说。
  魔教教主之女,武当掌门之妾,天子宠妃,江湖绝色,一时间,此人的风月功绩层出不穷,令人瞠目结舌,不知多少莫名当了王八的高手,绿云罩顶杀气腾腾,要来取此人性命。
  当然,更多还是如她这般义愤填膺,誓要铲除妖邪的义士。
  “散人,”快到预定歇脚的小镇,那位刘兄忽然开口道,“咱们万一得手,你可莫要太快杀他。”
  “哦?”玉清散人一怔,“此人罪大恶极,证据确凿,莫非还要留一条性命,召开武林大会公开处决不成?”
  他面上微显尴尬,道:“也不是,就是袁姑娘说有话要问,希望能留他一口气在。袁姑娘……毕竟是此次的苦主,咱们做个人情,也不费什么功夫。”
  她不觉略感烦躁,暗想莫非先前劝她离去,是因为有什么不便的地方,而不是担心她失手?
  “先胜过了那淫贼再说吧。”她蹙眉挥鞭,策马往前赶去。
  他们三个骑乘整整七个时辰,赶来这处小镇,自然不只是为了住宿。
  照水洛神袁淑娴出言声讨,江湖震动,不少专精打探消息灵通之人,也都纷纷行动起来。
  这镇上,据说两日前曾有一孀居的少妇突然关了店铺闭门谢客,昨夜临近郡城又有富户丢了纹银千两,结合韩玉梁曾在此地周遭出没,若所料不差,今晚那寡妇,便要被那淫贼哄骗,二度糟蹋,然后留下银两,作为补偿,顺便掩饰行迹,一去无踪。
  其实原本那淫贼还不至于暴露,但他占了寡妇身子之后,大概是想在美人面前逞英雄,将一个平日总来骚扰那寡妇的地痞打断四肢,活活痛死在在镇西山沟中。
  这做法一被打探到,韩玉梁的身份,便已定了八成。
  最后这段路将马累到吐了白沫,四蹄抽搐,总算是赶在入夜前到了地方。
  接应的眼线只负责领路赚些小钱名声,可不敢真招惹武林高手,将他们带到那寡妇家附近,便陪笑着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玉清散人先前刚缉捕了一位江洋大盗,手上有些积蓄,知道这人办事冒的风险不小,赏了他一枚银锭,没再多问。
  一行三人喝过清水,吃罢干粮,分在三处,将那寡妇的青石小院牢牢盯住,静心等待。
  她选的藏身之处距离最近,风险也最高。
  行侠仗义,她一贯不肯落在人后。
  一个时辰过去,周围黑暗静谧,小镇几乎不闻人语,只剩桥下小河淙淙,远处夜虫嗡嗡。
  又一个时辰过去,玉清散人那如剑英眉,禁不住蹙向中央。
  不对劲,她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寒意,探头侧目,往对角巷口那位刘兄的位置看去。
  他仍在,斜靠着墙,紧盯着那寡妇房屋的后巷。
  玉清散人松了口气,暗暗骂自己一句太过紧张,调息一道,退回原处。
  可就在此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阵细微风声,她头皮一阵发麻,汗毛倒竖,当即娇呼一声示警,转身便甩开拂尘,兜出半个圆弧封挡后心之位。
  一阵阴寒如三九冬风的掌力浑厚至极劈面而来,她拂尘一卷竟然没有起到分毫作用,急忙将梧桐焚炼运到极致,错步后挪。
  狼狈躲过一击,她纵身倒跃离开暗处,高声呼哨,定睛往来处看去。
  一个身材高大的灰衣青年面带邪笑踏步而出,道:“不必费力吹了,你那两个帮手,呆头呆脑武功差劲,藏身本领还不如偷鸡的黄皮子,你便是吹哑了喉咙,也叫不来人。”
  玉清散人心中一紧,杏目圆瞪,沉声道:“你便是韩玉梁?”
  他缓缓踏近,微笑道:“正是。久仰玉清散人艳名,今夜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若肯施点脂粉,就是后宫佳丽,也要略逊一筹啊。”
  她心中恼火,偏偏又听他语调醇和诚恳,没有半点轻佻,不觉便打心底烘出一股淡淡暖意,痒丝丝的令她燥热。
  不对,她一个激灵,这话音之中有古怪!
  她急忙凝神静气,安定思绪,暗想难怪此人猎色无数却鲜少有女子肯告发,原来除了在乎自身名节之外,兴许还被这人迷惑了心智。
  “当真是个恶贼!”她眉梢上提,怒不可遏,转念间便没了逃走的意图,真气灌注在拂尘末梢,道冠一晃,已主动抢攻出手。
  女子武学大都轻灵阴柔,且耐力不足,不宜久战,她上手便是连环杀招,除了要穴留有后手防备,几乎算是只攻不守。
  韩玉梁好整以暇闪身躲避,观察十余招,笑道:“你这坤道倒是有趣,明明内功不差,这拂尘招数却像是后来练的,你在藏自己的来路么?”
  她心里一凛,听闻这淫贼出自天下武学典籍搜罗了七七八八的藏龙宝居,难不成能认出她的万凰宫叛徒出身么?
  这一慌,手上弱了半招,眼前陡然一花,韩玉梁竟霎时间消失在她的视野之中。
  玉清散人心中大骇,不及细想,拂尘一收旋身横扫,将四面八方尽数笼罩。
  可唯独,漏了上头。
  脚下无根,招式无本,这腾空而起原是比武交手的大忌,她情急之下岂会想到。
  等意识到危机,也已晚了。
  双肩一麻,玉清散人脸色煞白,气息一滞,旋即漫天指影从上到下,密密点过,不惜内力在她身上封了起码三十多处穴道,仿佛欲将她戳成一个莲蓬。
  她暗咬银牙,知道已经失手,急忙趁着丹田真气尚且充盈,全力运出自保贞洁的锁阴功,抿唇不语,等着与他最后一搏。
  韩玉梁把她往肩上一扛,道一声得罪,便展开轻功,转眼离了镇上。
  锁阴功是只有万凰宫女弟子才有资格有动力去学的奇功,玉清散人为隐瞒身份,不得不孤注一掷,半途道:“淫贼,我乃是天女门遗世弟子,身负锁阴功,男子秽物根本近不得身。除非你将我杀了,否则,休想得逞!”
  韩玉梁果然不知,被她骗过,道:“哦?天女门原来还有这奇怪功夫么?有趣,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叫我近不得身。”
  说着,他抬起手来,往她丰隆臀肉上慢条斯理揉搓几下,“如此算不算近?”
  玉清散人气血沸腾,羞愤到满面通红,颤声道:“你……你等着……总会知道,我锁阴功的厉害。”
  “好好好,女子肯用阴户用力锁我,乃是我的福分。看来散人你身子虽熟,却未经人事,连这都不懂啊。”
  韩玉梁随口调笑,不多时便把她带到近郊一处荒屋,纵身跃入,踢开房门,用她的拂尘扫净桌面,将她轻轻放下,拿出一个油葫芦,引燃灯盏,托近凝望道:“不错不错,果然是修内功的美人,这肌肤细嫩,确与寻常姑娘不同。”
  玉清散人紧咬牙关,满面冰寒,一语不发。
  他绕着桌子掌灯围观一圈,不时垂手在她丰隆酥胸上轻捏,饱满大腿上一揉。
  她羞愤交加,却无可奈何,只能将锁阴功层层加强,满怀期待静等着看他无路可入时候的窘态。
  哪怕到时这淫贼恼羞成怒一掌将她打死,死后对尸身再做什么龌龊之举,她横竖已魂归天外,哪里还用理会。
  饶是如此说服自己,等到被他宽衣解带,翻来覆去剥个精光,连束发冠带都给摘了之后,玉清散人还是禁不住气得浑身发抖,牙关咔咔作响,浑身羞红好似烫熟了的螃蟹。
  韩玉梁却还是不紧不慢,自上而下逐寸打量一遍,将灯盏凑近了些,忽然弯腰低头,含住了她坟起玉丘顶上的嫣红乳珠。
  “你……你今日的凌辱,若有机会,我必当百倍奉还!”胸前一阵酥麻酸痒,玉清散人羞愤欲绝,抬起尚能动弹的粉颈,愤恨说道。
  “先别急着嘴硬。”他用指尖捻住被唾液润湿的奶头,将那颗红珠轻柔搓弄,笑道,“等今夜销魂一场,你知道那极乐滋味,兴许将来还要找我。不过,怎么奉还,就不好说咯。”
  “做梦!无耻之徒!”
  他浓眉一挑,笑道:“你们埋伏起来打算偷袭杀我,按江湖规矩,我对你们做什么,也谈不上无耻。”
  “我生平交好过的佳人,总有那么几百个了。唯独你们这些学过武功的,要么脾气暴戾,说句夸奖的话儿都能千里追杀,要么心机深沉,发骚叫床完了就绕着弯子套话,要么如你一样,都打算来杀我了,还好意思骂我无耻。”
  “你欺辱数百女子,还不无耻?”
  “好啊,那我便让你尝尝这欺辱的滋味,自行斟酌吧。”他悠然一笑,双掌分开,在她酥软玉体周遭上下游走,赞道,“不错不错,练家子里还真少有这丰腴绵软的妙人,你这奶儿肥美,屁股硕大,施展轻功,一定多有不便吧?”
  她急火攻心,险些被气晕过去,心知此刻受制于人,说再多也是自取其辱,索性将脸一转,不再理他。
  韩玉梁讨个没趣,撇撇唇角,在她脱靴去袜后肉润润的脚掌上捏了一把,凑到鼻前一嗅,笑道:“好大味道,散人看来为了找我,赶路得极为辛苦啊。”
  她面皮一阵哆嗦,后槽牙几乎咬碎,从齿缝中挤出一句:“你休要得意,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我天女门的锁阴功!”
  话音未落,她就觉胯下一凉,双脚被拉开两边,玉股横分,女子最娇嫩羞耻的阴阜,尽数袒露在那淫贼眼前。
  她急忙长吸口气,定神将功法稳好,只要那股真气锁死,就算她武功被废,人也昏厥过去,锁阴功仍能持续至少十几个时辰不散。
  江湖中不知多少高手在追杀此人,就不信他敢在自己身上耗费这许多时辰。
  “先前匆匆一览,还当散人是个芳草稀疏的青嫩女子,没想到,竟是个光溜溜的天生白虎。”韩玉梁摸过那丰美外凸的阴阜,捏捏肉粒,拨开花唇,跟着,吃了一惊。
  锁阴功正在生效,内息刺激筋肉,那女子都有的销魂洞,此刻竟仿佛成了光板一块,犹如无芯石女。
  听他纳闷一哼,玉清散人心头升起几分得意,轻喘道:“此功乃是我天女门秘宝,专护女子贞操,只要运功完毕,除非你将我杀了,否则十几个时辰内,你休想闯过关口。”
  “难怪,寻常女子赤身裸体早已慌张到乱了阵脚,散人你羞归羞,心思倒是镇定。原来还有此一招……”韩玉梁侧头端详,出指按住紧闭膣口,试探着用内功一冲,反震之力虽小,那缝隙却丝毫不见松动。
  这种比攥死的拳头还紧的空隙,硬将阳具往里塞,最好的结果,怕不是也要两败俱伤。他用指头发力顶了顶,那膣口外侧嫩肉依旧软弹,可稍微凹陷一点,便有力量反震,骨节都被顶得隐隐发麻。
  而且即便用指头运功强行撑开,等换了阳物过来,这肉洞再次锁死,一样要糟。
  玉清散人有恃无恐的根基,便在此功。她冷哼一声,讥诮道:“我劝你早早死心,将我杀了便是。我天女门弟子,可杀不可辱。”
  “哦?”韩玉梁微微一笑,忽然将她抱起翻转过来,面朝下趴在桌上,拉开双脚分在两边,雪白大腿羊羔似的耷拉着,用掌心揉搓着玉嫩臀肉,笑道,“那可不成,在下怜香惜玉,对你这样嘴硬的小美人,便偏要大辱特辱,辱到你不可自拔,与我一同享乐才肯罢休。”
  她见锁阴功有效,心头稍定,冷冷道:“随你去沾手口便宜,我只要处子之躯仍在,你这淫贼,便算不上得逞。”
  “只在乎贞洁与否,到底是你们江湖人不拘小节……还是你修了童女功,唯恐失身呐?”
  她心中一凛,怒道:“与你何干!”
  韩玉梁哈哈一笑,“也对,你练什么内功,与我何干。我是来带你步入男女仙境的,在乎那些旁枝末节,没来由耽搁大好良宵。”
  笑声中,衣裤簌簌落在地上。
  玉清散人满面火烫偏头一望,这淫贼果然已脱得精光,赤条条的身子筋肉盘结,细碎疤痕密布。
  扪心自问,这淫贼行事虽恶,样貌却当真不差,剑眉星目,唇红齿白,还有如此精壮紧凑,高大魁梧的身段,硬要说他欺凌的女子个个都是逼奸强暴,只怕……
  她想到此处,心里一震,急忙一口咬在舌尖,紧紧闭上双眼,强行收摄神智,暗道此人有邪术,必定有邪术。
  正想着,身上一暖,却是他那双火热大掌再度抚弄上来,捏肩摸背,拢腰揉臀,一路拂过酥软玉腿,上上下下,转眼游走数遍。
  胸腹越发燠热,一时间懊燥不已,玉清散人一个行走江湖数年的二十多岁妙龄女郎,岂会不知如此下去大大不妙,急忙放空思绪,不再去冲击被封闭的穴道,将残余内息全部凝入心脉,维持定力。
  韩玉梁将她赤裸玉体赏玩一阵,点评几句,跟着将脱下的衣服团成一卷,搂起她僵硬腰肢,垫在肚腹下面。
  她紧闭双目,暗咬朱唇,不去理会,想着只要自己心神不乱,不主动解开锁阴功,阴关稳固,就决不会被他破去处子,沦为玩物。
  不料臀肉一紧,往两边拉开,接着屁股中央那个真气照顾不到的小洞,竟被一个葫芦嘴强行挤入。
  她大惊失色,忙运力将那边也夹紧,可寻常动作并没有锁阴功那种效力,屁眼周遭的肌肉虽也十分紧凑,却拦不住那个水光油滑的葫芦口。
  “你、你意欲何为!”
  “照往常,我大都是将姑娘伺候的服服帖帖,百依百顺的时候,才试试占有此处,无奈你前面肉板一块,我可不愿用命根子硬顶。”韩玉梁笑吟吟用拇指按住她尾骨,自腰俞穴缓缓挪向长强穴。
  长强穴乃是便溺时的发力之源,放则外吐,收则内含,她此刻大感不妙,残余真气几乎都盘绕在此穴周围,将一口嫩肛紧紧闭着,恨不得把那葫芦嘴勒断在里面。
  他在葫芦底上敲了敲,大片灯油便滑进了她的肠子,滑腻腻一片。接着,他淫笑一声,猛地出指一点。
  玉清散人昂首哀鸣,只觉尾骨上下酸痛如酥,辛苦聚起的真气当即消散无踪。
  旋即,一根粗大手指猛地刺入到菊蕊之中,旋转翻搅,撑得她臀芯饱胀,几欲出恭。
  这……这淫贼莫非还有龙阳之好?她彻底慌神,颤声道:“我……我并非什么俊俏男子……你……你这是……”
  韩玉梁哈哈大笑,啪的在她丰臀上拍了一掌,接着跨上桌子骑在她垫高臀后,粗硬阳具直挺挺抵着微微打开的后窍,一边缓缓钻入,一边道:“孤陋寡闻,这屁眼又不是只男人有,我不喜欢断袖分桃,偏喜欢采女人的后庭花,你这锁阴功,果然如我所料,锁不住你这边的小门户。”
  锁阴功需自幼练习,可说是童女功的必备辅佐,要的便是从任督交汇之处借真气刺激,将阴门锁死成石女之姿,不给男人阳气侵入的机会。
  万凰宫当年创下这门奇术的先祖,怕是也想不到会有淫贼另辟蹊径,直取旱道。
  她满头冷汗,口唇颤抖,只觉娇嫩肠子里越发满胀,憋闷欲裂,心知那硕大鸡巴正寸寸侵入,可身上再无抵抗之力,不得不低头垂泪,咬牙死忍,心中自欺欺人道,如此也不算丢了童身,他不嫌腌脏,就、就……随他羞辱去吧……
  他身子一挺,紧绷卵袋便压在她拼命内收恨不得夹成一团的腚尖儿上,那条活龙一样的肉棍儿,提腰一转,便在撑圆成洞的嫩眼儿里翻天覆地般一搅。
  玉清散人连后腰都跟着发酸,苦楚闷哼,咬牙斥责,心头恨不得将那淫贼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韩玉梁置若罔闻,只管压在她臀后悠然肏弄,日了几十合,觉得桌上坚硬,跪伏挺动颇为费力,便向后一退,抽身而出。
  她还当这就算是完事,暗暗松了口气,凄然道:“你既已……结束,这便杀了我吧。”
  韩玉梁一怔,哈哈笑着将她往后一拖,摆在桌边,按下粉臀,扒开双股,道:“散人说笑了,这连暖身都算不上。就算真的完事,你这样丰美绵软的小美人,我怎么舍得杀了。我是要你死,不过,可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死法。”
  话音未落,他挺枪一捅,刚刚闭紧的肛肉又被撑开,硕大的紫红龟头长驱直入,一下便将她三曲三折的细嫩肠子通得笔直,硬梆梆的鸡巴顶着屁眼深处的凹窝,叫她子宫都隔着层肉颤了一颤。
  这次进来,他站稳了姿势,当即前前后后,稳住腰身发劲儿摆胯,油津津的后庭被日得叽叽作响。
  约莫百余下后,他双臂一揽,将她身子抱起,大掌连着已然硬翘的奶头一把攥住,叫她挺腰撅腚跪在桌上,一边被他任意抚弄亲吻,一边啪啪狂奸。
  不到一刻功夫,屁眼里添了回油,玉清散人渐渐觉出不对。她初时臀芯里的胀痛早已适应过来,如今肛口被粗硬棒儿来回磨弄,乳尖被淫贼魔掌把玩到酸麻欲化,一道道阴柔真气在她赤裸肉体各处游走刺激,酥痒难耐,添油的葫芦嘴一抽出去,她竟满腹焦虑,隐隐盼着那大头肉棒槌再钻进来,往痒处狠狠磨上几下。
  偏偏那淫贼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热乎乎的鸡巴虽然还是钻了回来,却只卡着个头儿,在肠口轻轻一戳,就抽到外头,将那些新灌的油汁带得到处都是。
  她喘息越发急促,心头仿佛多了团火,屁眼里一滴滴油就落在上头,滋滋助燃,焚心灭智。
  韩玉梁胯下动作慢了,手上动作和布进去的内息游走,却都快了数倍。
  她娇躯如火,真应了内功那梧桐焚炼的名号,可更让她心中焦虑担忧的是,苦苦闭锁的阴门,竟隐隐有要从内崩溃的势头。
  锁阴功说到底是为了隔绝阴阳,避免乾坤交融,坚挺阳物取道后门,一层薄薄肉壁,那里挡得住那炽烈阳气。情欲积蓄,快活的劲头层层累加,牝户深处阴关松动,津液横流,眼见连阴精都要丢了,到那时,如何还能继续坚持?
  她心中气苦,若不是知道嚼舌并不致死,当即便想牙关合拢自裁于此,免得再受之后的奇耻大辱。
  “散人,你明明身上也快活得很,为何还是如此苦大仇深,一副意欲求死的模样啊?”韩玉梁忽而将她抱紧,滑溜溜地鸡巴一挺,深深钻入苦候已久的菊蕊中央,让两团白肉随着卵袋一起晃了几晃。
  “我……我受你如此羞辱,难道……还要谢你一句不成?”
  “你玄门修道到了这等年纪,想必是不打算嫁人的了。既然如此,也谈不上什么名节贞操。我帮你享受男女极乐,不盼着你客套道谢,至少,稍稍松驰一些,姑且尝尝甜头,如何?”他柔声说罢,阳具耸动,又捏着双乳调笑道,“我这松弛,可不是叫你松了肉,你松了肉,内壁宽敞,我抽动起来反而不美,仅仅松心即可。”
  修身养性惯了不懂如何破口大骂,玉清散人怒火攻心,羞耻至极,气得下腹松劲儿,非要叫他“不美”。
  奈何屁眼这地方,并非那么容易控制,粗粗大大一根棒子戳进来,入口那环肉自然就要收紧试着夹断,里头肠子本能便要蠕动把它外推,她急得满头大汗,啪嗒啪嗒往桌上落,依然阻不住淫贼巨物在她白桃儿丰臀中寻欢作乐,后脖子感到他一阵阵粗浊喘息,奶子要被他揉碎似的涨,忽然像有一根冰冷细针,在她宫口上猛地一刺,积蓄其中的酸痒宛如爆竹砰的一下炸开,炸得她通体如酥,心花绽放,舒泰到口唇发抖,舌尖冰凉。
  即便此前从未经历过,她毕竟早过了懵懂的年纪,见识较广,不觉潸然泪下,心知肚明,已叫这淫贼,将她奸得泄了身子。
  韩玉梁知道大事已成,当即将阳具往外一抽,取过随身酒壶,倒出一些在掌心,把略显脏污的棒儿细细搓洗一番,二指一伸,点在那已经渗出缕缕清浆的紧闭缝隙之外。
  真气一冲,内里已经满是淫浆的膣口阴元动摇,那里还闭锁得住,顿时软软松开一个小指大小的肉孔,粉艳艳垂满蜜露,煞是诱人。
  “别、别!”惊觉锁阴功松懈,玉清散人花容失色,忙不迭扭头哀求,“千万不要!”
  可采花淫贼,那里能禁得住处子嫩户那沾露海棠般的诱惑。
  背后粗喘刹那逼近,雪白双股被分到更开,一道灼热瞬间贯通腿心,直撞丹田,她惨叫一声,泪如雨下,只觉天崩地裂,多年苦修的童女功,自此反成了修行的禁锢,苦守二十余年的贞洁,就这样被强行夺去,化作点点落红,滴滴坠下,渗在这破旧荒屋的烂泥地中。
  “头一遭,难免会有些痛。我慢些轻些,你才泄了身子,牝户油滑,必定适应得快。”韩玉梁贴在颈后,垂首轻吻,柔声道,“你且放心,过了这关,今后便都是说不出的极乐,男女大道,诸生繁育,皆以此为本。待你痛劲儿消散,可要细细体会才好。”
  “我……体会……你奶奶的腿!”玉清散人咬牙切齿,终于忍不住骂了起来,“你这腌臜畜生!恶贼!杀千刀的禽兽!”
  她一句句叫骂,可身后淫魔并不理会,她骂一个字,他便重重来上一抽。
  上面嘴巴泄愤,下面嘴巴吃痛,花心都被撞得生疼,方才臀里搅弄还不觉十分粗大,如今换了敏感处含着,才惊慌发现,那竟真是个驴儿大小的猛屌,骂着骂着,便再也抵受不住,活活被男人肏没了音,只剩下俯首垂泪,被奸得前摇后晃的份儿。
  玉清散人听过泼妇骂街,见过夫妻吵架,市井江湖走了这许久,知道男儿在床笫之间最自傲便是气长,最不堪便是草草了事,一触即泄。
  此前曾和一已婚女侠私下闲谈,提及此事,她也知道,能生抽猛送一炷香,便是妇人福分,两柱香不倒,便是天大的幸事,半个时辰不疲不泄,那就是狼虎之年的饥渴寡妇,也要喂到肚撑。
  眼下她虽然心神俱乱估算不清细致时分,可臀眼就被他日了少说有两柱香开外,这会儿空落落热辣辣犹在刺痒,之后饮泣忍辱,被他在后头一抽一戳,长出深入,光是疼劲儿渐消,到一股奇妙麻劲儿上来,便又得一刻不止。
  这淫贼生猛到如此程度,难怪受害者数不胜数,却鲜有人舍得检举揭发。
  她心中愤怨,忍不住想,此次受欺凌的那个寡妇独居多年,被他找上,得了银子还被这样耕耘一宿,真要在房中擒贼,恐怕……寡妇还要跪下求情吧?
  “我瞧着散人你爱液充盈,这会儿怕是不痛了吧?如何,可尝到了男女之乐?”
  韩玉梁悠然笑道,捧着她臀尖揉了几把,将阴户揩下的骚水连着破瓜血痕一道涂抹上去。
  她有气无力啐了一口,连咒骂也没了精神,一腔怒火,尽数迷失在被狰狞阳物一次次夯入腹中的浓稠快乐之中。
  她再怎么嘴硬,也架不住双乳饱胀欲裂,奶头坚硬刺痛,也藏不住阴核膨大充血,蜜穴汁水淋漓。
  她甚至在恨自己,为何会生了这样一副女人身子,被恶贼欺凌,仍能觉得舒畅。
  舒畅到,无可奈何。
  “哼嗯——呜!呜!呜呜——!”
  连咬三下嘴唇,贝齿生生啃破了皮,她才忍住一声发自胸腹的尖叫。
  又一团火在她的身子里炸了。
  炸得她头晕目眩,心醉神迷。
  她不愿认输,不愿如此一败涂地。所以她宁肯咬破嘴唇,也要忍住那声羞耻淫叫。
  但下一次,竟转眼就来了。
  她被翻了过来,双足高提架起,嫩牝中被插得淫浆四溢同时,一双丰挺玉乳也落进他掌中,任他恣意玩弄。
  几处快活不久便汇在一起,终于冲开了她的嘴。
  在那如泣如诉又满含愉悦的哭叫中,她体内那根阳具猛地一跳,将一股浓稠热流,喷吐在颤抖的子宫之外。
  玉清散人这才知道,原来阳精,是这么出来的。
  瘫软在桌上,觉得一股黏乎乎的浆子正在顺着大腿向下流去,她满面颓丧,心想,只当已经死了吧。等他走了,等穴道禁制解开,她就将自己简单擦洗一下,把腰带拴在梁上,就此死了吧。
  可韩玉梁竟不肯放过她。
  那淫贼笑吟吟拉张凳子坐在一旁,一边在她身上抚弄,一边柔声说些夸赞的情话,还劝道:“散人你这般花容月貌,可千万莫要轻生自戕,男女之乐,你才不过摸到门槛而已。今后大好人生,时日还长,你若担心名声,此事你知我知,再不会有第三人知晓。我先前在照水洛神那儿吃了个闷亏,今后不会再犯,你大可放心。”
  她双手已略略能动,攥紧成拳,含泪不语。
  无奈女子泄身之后正是情感最脆弱的当口,她再想聚出此前的羞愤怒火,却如何也起不来势头。
  “罢了,多说无益,男欢女爱的事情,终究还是得落在行动上。我为你运功消肿,良宵苦短,咱们还是及时行乐吧。”
  “嗯?”玉清散人大惑不解,跟着就觉下体一凉,热辣肿痛转眼就被一股阴柔真气丝丝缕缕消净。
  她抬头一望,瞧见他胯下那根怪物,还未完全软化便又昂扬而起,不仅双目圆睁,骇得呆了。
  韩玉梁果然并不磨蹭,阴阜红肿一去,便拨弄阴核逗出一汪春水,站定抱起她软软膝弯,屁股一凑,咕唧一声,巨鸟投林,重回到她那湿润绵软,又极为紧凑的窠臼之中。
  “呜……”她哽咽一声,扭开了头,猜不出这淫贼,到底要在她身上享乐到什么时候。
  难道……又要一个时辰开外么?
  她没想到,连这已觉得无比夸张的猜测,竟仍小看了身上的壮硕淫贼。
  那一晚,她约莫从戌时起始,遭受凌辱,其后,一夜不得片刻休息,不是在被奸淫,便是在奸淫间被疗伤抚弄,她那处子牝穴,肿了又消,干了又潮,里面不是装着一腔浓精,便是戳着一根巨棒。
  高潮来了又去,来了又去,到最后,仿佛已不会离开,就那么泄啊,泄啊,泄喷了浆,泄漏了尿,泄没了羞耻,泄尽了烦躁。
  雄鸡啼亮东方之际,那淫贼才最后一次将射完的阳物缓缓抽出,在她不住哆嗦的大腿内侧擦净,捡起裤子,套在身上。
  而那时,她已死死活活不知多少遍,瘫软在满桌子的秽液之中,倒是真的忘了,自己还有过寻短见的念头。
  但韩玉梁似乎还是担忧她自杀的样子,颇为刻意地过来捏着她的奶头,笑道:“如今江湖上有不少人都在追杀我,我也不在乎多你一个,只是切记,莫要再如此次一样,傻头傻脑伏击,平白送肉到口。你若不准备杀我,念着今夜我耗得这些时辰,还有和我做露水夫妻的心思,独个来找我,我保证叫你次次心满意足。”
  说罢,他垂手一拂,彻底解开了玉清散人其实早已通了七七八八的穴道。
  “无耻!”她强撑着坐起,狠狠一掌拍了过去。
  啪,那酸软无力的小手,毫无威胁地打在了他汗津津的赤裸胸膛。
  那些汗,恐怕倒有大半是她出的。
  “怎么不用内力?怕真伤到我?”韩玉梁哈哈一笑,抓起她小手亲了一口。
  “胡说!”她急忙抽回,面红耳赤道,“是……是我忘了……”
  内家高手运用真气比肌肉还要自然熟练,岂会忘记。
  可硬要她说,她也说不清,自己那一掌为何没用半点内功。
  兴许……是怕惹恼他,重陷困境吧。
  “好好好,就当是那样。”
  那淫贼笑吟吟调笑几句,道一声后会有期,便干脆利落离去。
  她心中骤然一慌,不知为何,赤身下桌,忍着股间刺痛跌跌撞撞追了几步,扶着摇摇欲坠的门框,想探头对他喊句什么。
  可打眼一望,阳光入目,一片灿烂金黄,让她再也看不见他……
  “清玉,清玉。”
  几声轻唤,将她从梦中叫醒。
  恍惚之后,任清玉看向身旁,那张颇为英俊的脸,明明与梦中无甚差别,却……已不像是同一个人。
  “你这是做了什么春梦,瞧你脸红的,梦见我了么?”韩玉梁蹲下拍了拍她并拢大腿,笑道,“不是昨日才为你去了心火么,这便忍不住了?”
  她动动双足,内裤中一片濡湿,但心底并无多少情欲,反而平静得异常。
  “嗯,我梦见你了。不过,那应该也不是你。”
  “哟,你这修道的半吊子,怎么打起禅宗的机锋了?”他大笑,拉起她手,“那就别想了,天都要黑了,回屋去吧。等你吃晚饭呢。”
  任清玉站起,悄悄反手隔着裙子拉了一下内裤,让那湿漉漉的地方,暂且离开皮肉。
  跟着,她也笑了起来。
  “好香,婷婷这是做的什么?”
  “照烧鸡肉,香菇鸡丁,还烤了一只整鸡。”
  “她掏了谁家的鸡窝么?”
  “还不是看你整天炸鸡可乐,怕你吃的不健康,叫你爱上这更好的做法,自然就弃了那些。就像是叫你尝过了我,便再也看不上别的男人。”
  “呸,好不要脸。”
  她盯着前面拉她一起往里走的男人背影,禁不住回手又悄悄扯了一下内裤。
  就这两三句话,那边就更湿了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1/28 02:29:06

第301章 冤家路窄命中注定
  锋利的剑尖刺伤了吹弹可破的细嫩皮肉,血凝成珠,带出一条赤线,缓缓滚落,滑过随着呼吸起伏的纤长脖颈,滑入锁骨当中的凹窝,与下面那个淡红色的项链坠子,越流越近。
  看着杀气腾腾的陆雪芊,叶春樱脑海中都已经回想起了小时候在圣心的画面。
  不过她立刻就强行关掉不到出现时候的走马灯,驱散了幻象一样的三途川,握紧双拳,毫无畏惧地直视着对面狂态尽显的女侠。
  她没有说话,就只是静静看着,像是要从陆雪芊深潭一样的眸子里,打捞出什么东西。
  陆雪芊当然不可能有那么好的耐性。她手掌微微一挪,冰魄寒锋又向前递了一点,冷冷道:“怎么,你无话可说?”
  叶春樱笑了笑。
  “你笑什么!”
  她盯着陆雪芊有些恼羞成怒的眼睛,反而作势往前迈了半步。
  陆雪芊只得跟着往后退了半步,剑尖从皮肉中脱离出来,悬在半空。
  她咬了咬牙,道:“阳阳在哪儿?”
  “我既然为虎作伥,那为什么要告诉你?”叶春樱神情依旧平静无比,“你既然丢下了她,为什么又来救她?”
  “我没丢下她。”陆雪芊摇了摇头,“罢了,你既然执迷不悟,毫无悔意,来世做个真正的好人吧。”
  哧。
  一声轻响。
  就在陆雪芊准备挺剑刺出的那一刻,叶春樱脖子上的项链,连接着坠子的地方忽然冒出两道火花。
  那坠子向下掉落的同时,叶春樱退后一步,闭上了眼。
  嘭!
  一声沉闷爆响,刺目炫光顿时充斥在两人之间。
  陆雪芊目不见物,心知自己竟被同样的手段又摆了一道,怒不可遏,再也顾不得曾经查到的叶大夫的良好风评,长剑一挥凭耳力斩向对手。
  但叶春樱身上的小玩意并不只有那一个。
  为了变成一个不让韩玉梁担心的后方家眷,她流水般花出的钱,防的就是这一天。
  钥匙串上的熊猫玩偶摔在陆雪芊脚边地上,咔嗒一声弹开,瞬间爆发出令人头痛耳鸣的高频音波。
  叶春樱的耳朵也痛,头也晕。
  但她这会儿看得见,也熟悉地形,侧身一闪,就躲进了房间。
  陆雪芊目盲耳鸣,只得回剑自救,无奈寒风拂雪剑攻强守弱,护身招式不多,只能匆忙背靠墙壁乱舞剑花。
  视线渐渐恢复,她恼怒至极,只当叶春樱趁此机会逃了,可余光一瞥,竟发现那柔柔弱弱的所长,就站在五步之外的走廊中。只不过,手上端着一把在这种环境下极难打不中目标的霰弹枪。
  叶春樱毫不客气地用那黑洞洞的枪管瞄准陆雪芊的头颈,这才说:“陆南阳很担心你,她怕你疯了。向你求救,是她骗你过来的手段。”
  “一派胡言!”陆雪芊握剑掌背上青筋暴凸,眼中凶光流转,神情渐渐可怖,似乎打算顶着霰弹枪强行出手,“分明就是那淫魔欺凌她,想将我抓住!他既爱你,那我便要他追悔莫及!”
  砰!
  叶春樱枪口忽然一沉,对着她下垂的剑搂下了扳机。
  陆雪芊反应极快,提气倒纵躲过,怒道:“不必假惺惺手下留情!”
  “好!”
  这一声应答,却是从她身后传来。
  任清玉一时找不到趁手兵器,又不愿拿肉掌与宝剑冰魄硬碰,右臂挥下,黑光一闪,竟是把SM用的高级多尾鞭取来当成拂尘。
  “玉清散人?”陆雪芊一剑未能斩断鞭梢柔劲,见到出手之人面目,心中大震,“你……为何……”
  “为何不帮你?”一声冷笑,易霖铃飞身踏墙,拧腰一掌劈下,将她逼入旁边卧房,讥诮道,“我倒是想帮你来着,寒梅仙子,你是怎么待我的啊?”
  单打独斗,玉清散人不是对手,易霖铃却略胜一筹,面对二人并肩出击,陆雪芊心知胜算不大,可满腹郁结化成怒火熊熊燃烧,却硬是不肯逃。
  她一脚踢起屋中椅子拦向门口,仗着武器与地利之便,漫天剑光顿时将追击之路封死。
  任清玉新得了离火步与涅磐心经,靠着韩玉梁“阳气”旺盛源源不断补足,进境一日千里,脾气上来,也是不退反进,身子一横挡住武功未复身上带伤的易霖铃,情趣“拂尘”真气灌注,横扫斜缠,与陆雪芊僵持在门内外,针锋相对。
  转眼十余合过去,任清玉两次险些将冰魄缠住扯脱,陆雪芊也勉强削断了三根皮头。
  “任姐让开!”
  任清玉听到身边脆生生一声提醒,当即虚晃一招后退。她相信许婷绝不是冒进鲁莽之辈。
  易霖铃一声娇笑,道:“这主意果然不错。”
  话音未落,许婷、易霖铃两人各提着一个干粉灭火器对准门口,噗,呲——漫天白尘,顿时就将陆雪芊的身影冲得模糊不清。
  陆雪芊融入都市生活比任清玉还慢,哪里知道这诡异红桶是什么东西,只觉眼前霎时间尽是白色尘沙,分不清是否毒粉,急忙闭气后撤,暂且退离玄关。
  门口两女都是得势不饶人的性子,立刻跟进屋里,反正之后房间也要大修,毫无忌惮追着喷去,结实的瓶身还能挡一下盲挥过来的宝剑——任你冰魄锋利无比,也别想一招切了这厚沉沉防高压的碳钢。
  易霖铃被陆雪芊偷袭本就恼火无比心中记仇,此刻自然不会手下留情,一见陆雪芊露出破绽,毫不犹豫抡起灭火器便运上内力砸了过去。
  即便喷了半天,这玩意也还有十来公斤重,一般人斗殴砸过去都是大杀器,更别说易霖铃运着阴阳隔心诀,此刻功力切了至阳刚猛无比,全附在灭火器瓶身上,那真是一击之威开碑裂石视若等闲。
  陆雪芊口鼻闭气,眼帘紧合,别说是七成功力,就是让一手一脚的易霖铃也不会输她,哪里躲得过去。
  她不知灭火器厉害,听到风声不对反手一剑格挡,却觉犹如千钧之力砸来,嘣的一声,小臂酸麻虎口震裂,宝剑冰魄脱手飞出,钉在旁边木柜门上。
  许婷紧随其后,运起内力双手甩出灭火器,从另一侧挥过去。
  任清玉目瞪口呆,总觉得眼前的场景似乎不那么江湖,可又非常有江湖气。
  叶春樱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往屋里看了一眼,叮嘱道:“你们安置好她,我下去应付警察。那个……稍微小心些,别真砸死了。”
  战局的结果已经注定。
  但之后的一切,这才拉开帷幕而已……
  专门准备一个情趣间的好处,除了能有效增加男女之间的新鲜感外,就是当需要的时候,能多一个凑合的刑房。
  精钢固定架把容易挣断的皮铐换成正经铁箍之后,就算陆雪芊把手腕都勒破了皮,也休想脱身。
  不过这会儿房间里只有她自己。
  她盯着床边地上那几滴水痕,牙关紧咬,眼中雾气朦胧,却不肯凝成泪滴,也如那里的一样坠碎在地。
  片刻,床边泪痕蒸干,不留痕迹。
  陆雪芊缓缓闭上了眼,还粘着无数白粉的身体,仿佛想要融化在屋内昏黄的光线中一样,松弛下来。
  宽敞的客厅中,任清玉一手抓着吊灯,一手擦干净屋顶上残留的黑烟,悬在半空问道:“看起来她们谈得不顺啊,哭哭啼啼的。”
  叶春樱探头瞄了一眼跟进去安慰陆南阳的许婷,伸手帮忙拉上屋门,叹道:“其实也对,陆南阳要能靠自己就消灭陆雪芊的心魔,就不用来找我们想办法了。”
  易霖铃气哼哼坐在沙发上摸着自己新缠的绷带,嘟囔道:“寒梅仙子皮实的很,不说让我多砸几下报个仇。”
  任清玉松手落地,笑道:“行了,婷婷也是怕你收不住手抡到她头上,真砸死了,咱们不是白费功夫了么。”
  叶春樱过来坐下,应付各路人马让她精神颇为疲倦,下意识就向旁靠去。
  韩玉梁一挪屁股,接过她身子拥在怀中,轻轻按揉着她的额头。视线一低,就能看到她纤细脖子上缠绕的纱布。
  要不是陆雪芊的确并非真恶,这里所有人都不赞成杀她,这会儿寒梅仙子已经被他肏得乱七八糟,拆成零件在后院埋了。
  心里的怒气有点压不住,所以他回来后一直阴沉着脸没有开口,就听这些女人在那里叽叽喳喳。
  事情闹得有点大,汪媚筠大概是猜到自己要是不卖力肯定得被韩玉梁找机会狠揍一顿屁股,这次殷勤了许多,和金义配合,最大限度地压下了这件事的影响,中午就搞到了这次俘虏的身份。
  韩玉梁默默把那个佣兵组织分部的地址记下,需要清的帐,他一笔也不会忘。
  走江湖的时候他虽然一直都是个独行大盗,但他也知道,任何门派想要立稳根基,那么最不能放弃的底线,便是自家山门。
  被打到家里来,那是最不能忍的挑衅。
  等手头的事情忙完,若不把那些混账连根拔了,他以后哪儿还有底气说要保护身边的姑娘?
  她们七嘴八舌讨论半天,许婷从房间出来,松了口气似的说:“睡了,她俩吵得挺厉害,看来是说僵了。”
  叶春樱点点头,挪开韩玉梁的手坐起来,“我不认为陆雪芊只受了武本医生的影响。不能忽略,埃里克本身也是个资历很深的心理大师,专长正是心理暗示。
  依我看,陆雪芊很可能是在武本卡加米的影响下进入迷茫期,在那个时候,埃里克趁虚而入,把她真正拉入了深渊。”
  许婷靠着桌子抱肘而立,“嗯,陆南阳和她没吵起来时候聊到了这个,她和陆南阳分开后,确实是埃里克的一个朋友在照顾她。可以判断,陆雪芊这段时间对黑街帮派之外人的袭击,应该就是受到了埃里克的误导。她的主治医生本来就是埃里克,对他一直都挺信任。”
  任清玉愤愤道:“杀了那个埃里克,会不会让陆雪芊恢复正常?”
  “你当心理控制是鬼附身啊,撒点狗血驱魔就能正常?”易霖铃撇撇嘴,“依我看,心病还需心药医。”
  任清玉皱眉问道:“怎么个心药医法?”
  许婷托腮道:“我更好奇,她的心病到底是什么。怎么看,她也是杀人杀上了瘾,成了杀人狂啊。一个只杀坏蛋的杀人狂,该怎么处理?每天给她放八小时蝙蝠侠吗?还是开视频课让罗老师给她讲刑法?”
  “对症下药。”易霖铃一本正经道,“她这么喜欢杀人,我看还是把她杀了吧。”
  许婷无奈地白了她一眼,“你可真够小心眼的。”
  “量小非君子,我一个女的,量小怎么啦?天经地义。你们只要说个好,我这就进去拿灭火器砸爆她的狗头。保证不给她再在黑街为非作歹的机会。知不知道我小半年不能直播不能画画出本子要少赚多少钱?要掉多少粉?韩贼,你怎么不吭声啊,拿个主意。”
  韩玉梁懒洋洋一抬眉梢,道:“行了,小铃儿,你不用先把反话赶出来激我,你想听我说句不杀她,我答应就是。陆南阳的委托我们接了,按规矩,当然要把陆雪芊治好才行。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她找我报仇,我随时欢迎,但她要再对我身边的女人出手,我就把她剁碎了塞进灭火器里沉海。”
  许婷唇角一翘,“呀,那都谁算啊?”
  韩玉梁双臂一张搭在沙发靠背上,笑道:“这屋里的都可以算。”
  易霖铃咯咯笑道:“想做我男朋友啊?我画本子写小说,好奇某件事很久了,你要肯让我研究研究1号怎么弄0号,我给你算进来也不是不行。”
  “什么意思?”他没太听懂。
  许婷小声解释:“就是她想装个大屌爆你菊花。”
  任清玉满脸通红,大声道:“我说,别跑题了好不好?咱们怎么处置陆雪芊啊?”
  “要不装个大屌爆了她的菊花?”许婷显然对比较沉重的气氛感到不满,笑嘻嘻逗起了乐。
  易霖铃一本正经道:“喂,你们有经验的玩荤段子,照顾一下我这没谈过恋爱的女孩子好吗?”
  许婷拿出手机,划拉几下一亮屏幕,“过谦了零零子大大,这个‘看我大屌爆菊花’不是你的热门作品《剑走偏锋的采花大盗》中主角的口头禅吗?啧啧啧,武功高强的采花大盗梁玉寒不慎逆穿越到都市,不巧寄居于同志酒吧,结果打开了新世界的后门,遇到命中注定的爱人,俊俏少年燕雨山,才发现自己不愿承认的事实,其实他一直在用粗鲁和蛮横,掩饰身为小受的真相。这简介,这十八叉标签,这几十万阅读量……”
  “什么?!”韩玉梁抓过手机看了一眼,竟然是他跟杉杉一起办事时候就开始连载的大热耽美,看下面评论区,挤满了敲碗催更嗷嗷待哺的少女。
  那阵子一起办事,时不时觉得易霖铃会用一种颇为肉欲的眼神端详自己,他觉得是小丫头动了春心,闹了半天,原来是在意淫杉杉性转用大屌爆他菊花呢?
  易霖铃道:“怎么了,我确实没经验啊,肉戏都是靠想象写的。我将来要交男友,肯定得拿他研究研究被爆菊具体是什么反应。这个他要肯让步,花心之类的毛病我咬咬牙忍就忍了。”
  许婷忽然一笑,说:“其实我用手指试过老韩的菊花哦,叶姐好像也试过。”
  叶春樱揉着额头,很平静地说:“前列腺按摩是医生指检基本操作,因为不少资料反馈男性会因此而达到高潮,我想让他舒服,就试了试。”
  “那他是什么反应啊?给我详细讲讲,详细讲讲。”
  啪!
  任清玉脸庞红得都快发紫,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喂!你们逃避问题难道问题就能自己解决了吗?”
  都已经准备眉飞色舞把老韩彻底卖给易霖铃耽美作品的许婷叹了口气,一歪头,说:“那,任姐,你说该咋办吧?我反正没什么主意,就能给你们活跃一下气氛。”
  “这种控心术,武林历史上不是没出现过,赫赫有名的使用者并不在少数。
  易霖铃,你说你是如意楼后人,那你应该知道,当年被你们如意楼剿灭的七星门里,就有一个专精此道的高手。不是还有个总管深受其困,靠你们楼主帮着治疗了好多次才治好。这事是真的么?”
  易霖铃瞄一眼韩玉梁,犹豫片刻,道:“确有此事不假,但那法子是用来应对心劫暗号的,其实就是以更加强烈的身体反应来掩盖暗号刺激,一次次累计,用现在的话说,就叫脱敏。等习惯了,也就没事了。寒梅仙子这不像是中了那种控心术,我觉得那法子没用。”
  任清玉蹙眉道:“就算死马当活马医,试试总可以吧?那是什么法子?你具体说说。”
  易霖铃往沙发里一缩,抱着膝盖慢条斯理道:“你们都看过影视剧里头那种给个暗号就按预先设置行动的催眠术吧?”
  除了任清玉还没看过,其余人都点了点头。
  “我们家那一代楼主的法子呢,就是……就是给女的弄到神魂颠倒,要高潮的时候按住给暗号,高潮一次给一次暗号,高潮一次给一次暗号。到最后就算解决不了暗号有用的问题,让姑娘一听暗号就高潮,总比杀人好。”
  “好吧,这法子没用。”任清玉坐下,很严肃地说。
  “解铃还须系铃人。”叶春樱很认真地说,“埃里克是天火那边的部下,但武本医生应该并不知情。玉梁,明天上午咱们两个去一趟明镜台,我想跟武本医生开诚布公好好谈谈。如果她也是受蒙蔽的,应该会帮咱们的忙。如果她也知情……那就把她绑来,解决这个心腹大患。”
  任清玉担忧道:“可你们都是受过那家伙影响的,这么过去会不会太危险啊?
  不行还是我跟易霖铃跑这趟吧。”
  “不行。”叶春樱摇了摇头,“铃铃有伤。”
  任清玉又站起来,一拍胸脯,乳房都被拍得在居家服里一荡,“那我去!”
  “你更不行。”叶春樱坚定否决。
  “为什么?”
  “你和陆雪芊一样,都是容易被这种能力影响的性格。你和铃铃现在都没跟武本医生见过面,是我们最后的底牌,不到关键时刻,不能随便打出去。”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要让韩玉梁来,大概直接就是一句你太蠢了,不行。
  任清玉一指韩玉梁,“可他要再发作呢?咱们几个整天可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许婷点点头,“是啊,整天被他干,你们自带滋润吃得消,我可都快把批发的那箱润滑油用完了。”
  叶春樱斟酌了一下,做出让步,“好吧,婷婷,明天你跟我去。玉梁,明天你跟陆南阳一起,看看能不能问出来埃里克的下落。咱们双管齐下。”
  韩玉梁淡淡道:“我今天就说要去,是你们不让,只放了陆南阳进去见面。”
  “你今天在气头上,不合适。”叶春樱握住他的手,柔声说,“玉梁,陆雪芊原本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咱们不该这就放弃拯救她的机会。她当时也没真想杀我,不然我怎么可能活到用那些小手段。”
  韩玉梁没有答话,只是拉过她的手,轻轻摩挲了几下。
  其实他后怕的,正是这个。
  如果陆雪芊那会儿已经完全不在乎陆南阳,他回来后见到的,就将是叶春樱冷冰冰的尸体,无力回天。
  如果听她说起经过的那一刻陆雪芊就在旁边,他可不会让她这会儿还是个大体上完好无损的人。
  现在,他气头的确过去了。
  但这不代表,他会放过那个女人。
  新仇旧恨想一笔勾销,门也没有。既然不能伤害她的肉体,那不妨拿出他本就最擅长的手段,转而伤害她的自尊。
  和贞操。
  虽说一早陆南阳就擅自把陆雪芊许给了他做报酬,但现在事情还未了结,家里好几双眼睛盯着,他也不好大大咧咧进去打着报复的旗号做这做那。
  他不急着去戳出寒梅仙子的落红。
  他更在乎的,是当初和她结怨时候的一句“约定”。
  凌晨一点多,韩玉梁轻手轻脚从叶春樱床上离开。
  他晚上睡的时间可以很短,偶尔回去办公室练功顺便看片,所以她只是翻了个身,舒展开霸住了整张床,没有醒来。
  一分钟后,地下那间情趣房的灯打开了。
  陆雪芊抬起头,冷冷道:“你总算来了,淫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1/28 02:29:21

第302章 内功与电力之战
  “怎么,盼着我来,是想尝男人味道,想得迫不及待了么?”韩玉梁缓缓关上房门,摁了一下按钮,让额外一层隔音垫弹出充塞在门缝之中。
  通过循环系统供应新鲜空气的地下室,就此彻底成了将一切声音都困在其中的放纵之屋。
  可惜从弄好到现在,正经该享受一下的两个女人都还没空闲下来,先让两个姓陆的成了住客。
  陆雪芊沉下脸道:“我只是知道,你这淫贼绝不会放过我罢了。我贪功冒进,中了你们的圈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韩玉梁去壁橱那边取出今晚要用的箱子,缓缓道:“你当我不想么?自诩正派的寒梅仙子陆雪芊,竟然和黑道帮派同流合污,调虎离山先把我引走,再来偷袭我家中女眷。要不是陆南阳算我一个委托人,我答应了要救你,你早被我剐成千百片给后院植物堆肥了。”
  “哼,你除了欺负女人之外,原来还有一手泼脏水的本事。我斩妖除魔,杀死恶徒无数,岂会跟黑街这些帮派同流合污。你怕是还没睡醒吧?”
  “我没兴趣与你做这些口舌之争,埃里克是什么货色,我早晚抓住他押到你身前让你看清楚。早知道你会被这种人当刀利用,还不如将你情况跟沈幽说清楚,让你去雪廊做清道夫。”他将一台投射灯接亮,耀眼的光正面打在陆雪芊被架子固定的身躯上,可惜叶春樱和许婷之前轮流来照看过她,估计该处理的都处理好了,没什么机会直接看她憋不住失禁的丑态。
  “埃里克可不像你那为虎作伥的女人。他是正经从业的医生。我要杀谁,全凭我自己本心,他帮我收拾残局,我感激,他不帮我,我也一样会做。你少以你的小人之心,揣测真正君子。”
  “我说了没兴趣与你争论。证据之类,之后自然有春樱、婷婷她们给你拿来。”
  他走到陆雪芊面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你现在鬼迷着心窍,说多少都是白费。
  我这小人之心,还是只惦记你的身子就好。”
  陆雪芊面色没有丝毫变化,连视线也不曾躲避,冷冷道:“我既然敢来追杀你这淫贼,就早有失手的准备。我还是那句话,为荡群魔,我这条命都可以不要,区区贞操,你只管拿去。”
  韩玉梁微微一笑,道:“可我还记得,你初次失手败给我,说过一句,你有冰清诀护体,任我如何手段高超,也能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所谓淫身不乱心,便是你的底气,对么?”
  陆雪芊道:“不错,失手于淫贼又有何妨,吾心清净,欲念自平。”
  “好,好得很。”他抬起手,缓缓扯下她运动衫的拉链,那些灭火器的粉尘已经被拍打得七七八八,只留下些许残余,随着衣襟开敞而簌簌掉落。
  上衣内套的是紧身背心,看来她还不太习惯这个时代的胸衣。不过以她低于平均值的罩杯,乳罩也没太大戴得必要。
  不打算给她脱掉衣服,他把背心往上一拉,亮出了那对小巧但分外坚挺的白乳。
  陆雪芊的武功算是内外兼修的类型,体形穿着衣服都能感觉出劲瘦紧凑,即便是乳房附近的线条也谈不上柔润。但那几分硬朗恰好将她的肉体描出了一股与寻常女子不同的新鲜气息,让韩玉梁想到了有阵子格外喜欢看的某女子撑杆跳运动员。
  乳晕不大,奶头则是平均尺码,显得乳峰顶上尖尖立了个小桃儿,裸出之后,仿佛还颤巍巍大了一圈。
  “你这儿被陆南阳含在嘴里的时候,也能欲念自平么?”他捏住那双奶头,先运起“吮春芽”,想看看到底有没有效果。
  “为何要平?”陆雪芊淡淡道,“我喜欢她,对她有情,有情之欲,天经地义。”
  “说得好。”韩玉梁拿开了手。
  她体内真气的确颇为古怪,有点专为守护主人冰清玉洁的意思。他那些房中秘术都是靠内力巧妙运劲儿,碰的都是女孩娇嫩敏感之处,技法上首要便是小心翼翼,否则只会事与愿违,南辕北辙。
  这也意味着,一旦对方有本事将内力运到敏感地点上防范,他就没办法从内部下手,只余下表皮上的刺激。
  更奇妙的是,冰清诀发动之后,竟好似能针对性降低各处的敏感,一番“吮春芽”下来,莫说情动,那乳头反而都软了下去。
  陆雪芊道:“不必白费功夫。你撩动春情,事后再扣我一个半推半就的说法,意图脱罪,把强奸非礼,赖成我们女子不检点……痴心妄想。你不论如何在我身上折腾,我都绝不会有半点自愿。你省些时间,直接来吧。”
  “有意思。”韩玉梁调整了一下架子,将她双脚拉近一些,把裤子剥向下方。
  毫无特色的纯白棉质内裤顺着结实、充满弹力的大腿翻卷褪下,但因此而暴露出的裤底,的确没有半点湿痕,只有些成年女子本就该有的淡淡污渍。
  强光从斜侧打着,陆雪芊胸腹臀股尽数裸露,袒于韩玉梁眼底。
  他蹲下抬手,拨弄开覆盖着耻丘的浓密乌毛,看向私处。
  照他经验,芳草丛能养成这样,油亮卷曲密如春野,小阴唇还分外发达,蝴蝶展翅一般往两侧平伸,应当是个贪欢好淫的水性女子才对。
  从陆南阳的话里推测,这两个女人卿卿我我浓情蜜意的时候,也的确挺能折腾。
  所以陆雪芊绝不是天生冷感。
  他将手指放在鼓鼓胀胀的阴蒂头上,又试了一次内劲刺激,果然,她娇躯先是一颤,两瓣蝶唇内的嫩肉跟着一缩,旋即,就有阴寒真气瞬息而至,将浮动酸痒由内而外镇下。
  他皱眉探手,指肚压在软嫩膣口外蹭了蹭,不过有些纯生理性的稀薄粘液,果然半点淫汁也未见出。
  其实没有感觉的牝户也有没感觉的好处,加些润滑一样能肏进去,不会越来越湿越来越滑,内部摩擦鲜明,紧嫩销魂。
  但韩玉梁并不是来泄欲的。
  他要彻底击败陆雪芊,就非得正面赢下冰清诀不可。
  不然,这位执拗的寒梅仙子,就能永远活在自己的信念中,不胜而胜。
  “怎么,你还不宽衣解带,莫不是纵欲过度,没了阳气?”见他许久只是观望,陆雪芊垂目看他,反而出言挑衅起来。
  既然靠真气模拟的刺激会被冰清诀压制,他作为攻方拼消耗不仅吃亏还收效不大,那就如先前所想,试试看,到底是武林心法炼出的内功厉害,还是当代科技的小马达更强。
  “陆仙子,你的屄,左右是逃不脱的。我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你既然对冰清诀如此自信,我就先和你在这上面较量一番吧。”他弯腰打开箱子,摸出两个塑料圆筒,放在她胸前比划。
  “白费功夫。”陆雪芊不屑一顾,冷冷说道。
  他拿出两箱电池,开封摆在一边,取来一个极长线的插座,接上一个转USB充电口的插头,然后盘腿坐下,慢悠悠将用电池的装上电池,充电的接上充电器,直连的直接连好。
  充电的接好线等于直连,他起身捏住她的乳房揉了几下,笑道:“我若废了你的武功再出手撩拨,胜之不武。这奶子一看便是敏感的型,我就先来试试你这儿能守多久吧。”
  陆南阳那边玩具虽多,可时常用的也不过是女同之间适合的几样,知道陆雪芊不喜淫物,就没怎么跟她一起尝试。
  所以她见那两个塑料筒带着胶垫扣在自己乳上,罩住抹满润滑剂的奶头,还略感莫名。
  他将圆筒后面的把手一拉,里面抽出一大截空气,那柔软乳肉顿时被吸力拉进里面凸起,乳头也大了一圈。
  他拧了拧侧面的旋钮,柔软的硅胶舌头贴住了被吸起的乳头。
  另一侧也如法炮制之后,韩玉梁摁下了开关。
  嗡嗡……马达带动那软软的仿真舌头,在吸盘一样附着于乳房的圆筒内高速舔舐着陆雪芊的奶头。
  就算是哺乳过奶头不太敏感的妇女,被这么高速搔弄,也难免有酸痒酥麻的感觉。更何况寒梅仙子这两点蓓蕾恐怕只有陆南阳碰过,正是略有经验而经验不足的状态,亟待开发。
  陆雪芊隐隐觉得不对,但只是将双拳缓缓握紧,没有作声。
  冰清诀全速运转之中,那点小小酸麻,她略分些真气到乳头冷静即可,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韩玉梁将皮带兜过她双肩,确定那对儿舔奶器不会脱落,弯腰摸了摸她胯下,用口水润湿指头抠进去来回挖了挖。
  果然,她轻功练得很勤很疯,那里已经摸不到什么瓣膜。
  这样更好,省得还要顾虑颇有象征意义的落红染在假鸡巴上。等真日她时候垫方帕子,不见半点血迹,还能嘲弄她一番,心理层面鞭尸。
  进都进去了,自然要探索一番,试试深浅。
  她内里肌肉紧凑,并不很深,指头舒展即可碰到膨膨大大的圆润花心,但四周褶皱颇多,想必动情之后舒展开来,将他整根巨物都包裹进去也不无可能。虽及不上叶春樱的神器那么销魂,但也算是一管上佳蜜壶。
  他在里面东抠西摸,南压北挖,抬眼看到她的表情,竟依然没有丝毫变化。
  这不禁让他眉头一皱,略感讶异。
  这冰清诀当真能把人的原欲克制到如此地步?还是说,那两个心理医生的影响也不巧帮了她的忙?
  以他的手段,这几分钟过去,寻常女子早该被他挖泄一次。可陆雪芊,连面颊都色泽如常,仍是玉白之上浮一抹淡淡胭脂红,并无情动的迹象。
  她还有余裕嘲弄道:“怎么,你阳物是被谁伤了么?只剩下手指头了?”
  “对,只剩下手指头了。”韩玉梁才不吃这套,抬臂将手指在她嘴唇上一抹,“你也尝尝,自己屄里的味道。”
  陆雪芊抿唇怒视,玉颊倒是因此添了一抹红晕,更显娇艳。
  韩玉梁一个淫贼,对武林风传的江湖四绝色自然是有机会便要一窥芳容。他打过照面的三个,袁淑娴是无可挑剔的美人,相处下来,甚至有种恍恍惚惚的失真错觉;卫竹语身段绝佳蜂腰长腿,无奈心思机敏行事谨慎,始终叫他得不到机会真正一亲芳泽;而陆雪芊,身材不如卫,气质不如袁,却在四绝色中名头极响,凭的,就是这一张冷若冰霜依旧勾魂摄魄的绝美面容。
  甚至曾有心生妒忌的魔女,悬赏千两黄金,要割她这张脸,做成人皮面具。
  不过韩玉梁穿越之后,到了这个信息膨胀爆炸的年代,环肥燕瘦见得多了,对陆雪芊的容颜,倒也有了几分免疫。
  所以此刻他才能悠然操作,并不急着提枪上马。
  他就不信,自己揭不掉这张脸上的冰。
  若能叫她露出那种既痛苦又快乐,销魂至极的表情,一定要用相机拍摄下来,留作纪念。
  无心去管韩玉梁在打什么主意,陆雪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运用冰清诀压制各处情欲上。原本她在陆南阳身上动情,冰清诀威力大减,可后来经过了一次次埃里克的心理治疗,寒风拂雪剑法凝起的杀气越发强盛,如今被她聚在胸中,宛如炭火炙烤,硬生生将冰清诀抵挡不住漏过来的快活滋味焚烧殆尽。
  而就在韩玉梁挖入阴户,叫她处子之身备受凌辱,羞愤至极的那一刻,一股森冷之气从胸中怒火里迸发出来,瞬间流遍全身。
  她的冰清诀重归巅峰,寒风拂雪剑法,也正式迈入十重。
  韩玉梁轻柔抚摸着她的耻丘,本已感到盘旋抵挡的真气正在随着他纯用手指揉搓挑拨的外部刺激下迅速衰弱,不想转眼间,竟忽然暴起,将他刚送入试探的真气荡得干干净净。
  他冷哼一声,将凌厉真气在她阴核四周走了一圈,去掉一片碍事毛发,接着将粘稠的润滑膏涂抹在那突起嫩芽的周遭。
  最敏感处一凉,陆雪芊忍不住低头看去,暗暗运功调息,提前聚往那附近防备。
  暂且还不知道寒梅仙子的肉体最吃那一个程度的刺激,韩玉梁先取出一副连着皮带的蝴蝶跳蛋,将上面专为阴蒂留出的凹坑对准扣上,跟着将皮带绑好,丁字裤一样兜在她胯下。
  开关一推,那罩着阴核的软胶跳蛋就从四面八方开始震荡,单论频率,的确要比他的“销魂震”更胜一筹。
  虽说不能深入肌理,但反而不受冰清诀直接压制,成了隔着肉皮里外相抗的态势。
  陆雪芊平顺呼吸,继续加快真气流动。那芽尖儿毕竟极其敏感,冰清诀和跳蛋对上,恰好相当于内家碰上外家,被外家硬功按住要害猛打,即便暂且能顶住,那边的丝丝酸痒仍是钻了进来。
  “如何?有感觉了么?”
  她冷笑一声,道:“奇技淫巧,不足为惧。”
  “好。”韩玉梁一笑,将那跳蛋的震动切换为渐变,先是迅速变强,再缓缓由强转弱,暗合了调情法门中九浅一深的门道。
  跟着他将遥控器放在一旁,又取出一条三段葫芦般造型、每一段上有一个奇形突起的震动棒。
  按他刚才用手指探出的深浅粗细,这个款式刚好能撑在她蜜壶内部深、中、浅三处敏感点——最前端满是颗粒的圆球旋转刺激子宫口和旁边A点,中段犄角般突出的斜杈横宽足以顶住整片阴道上穹,G点除非没有,否则必定躲不过去,而毛刷环绕般的后端,则负责对付嫩肉紧缩的膣口。
  他调整好皮带,将插入其中的震动棒外端兜住,配合着阴蒂上蝴蝶跳蛋的节奏,也调整成了慢、快、慢的渐变,只不过每次转折,这三段玩具还会逆转一次转动方向,子宫颈周围的凹陷,那是半寸也不会放过。
  陆雪芊咬了咬牙,那股被撑开的憋胀感混着一丝酸痒,很逼近她与陆南阳在一起互相摩擦时候的快乐。她凝神静气,开始认真应对,死盯着韩玉梁的脸,靠那源源不绝的怒意来增加坚持的动力。
  韩玉梁看了一下,几处地方都运行良好,就把架子一拉,转了九十度角,让陆雪芊中段的裸体正对投射来的光,自己则盘腿坐到了她的背后。
  想必嫉恶如仇从未与男人亲近过的寒梅仙子,只和陆南阳玩过基础磨豆腐的陆女侠,应该不知道女人的屁眼,也会被盯上的吧?
  她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觉,仍潜心运功,内外兼修的缘故,冰清诀的真气流动,那半裸玉体的肌肉也会跟着微微伸缩。在背后近距离观察,脊骨两侧的腰窝轻轻弹动,光润的腰线隆起的臀瓣缓缓内收、放开,这一段肉体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力一样,让他忍不住掀起碍事的外套后摆卷成一条,仔细欣赏了片刻。
  观望一阵,他满意一笑,知道陆雪芊的注意力已经全在双乳下阴,便将两根拇指往她臀丘上方一按,顺着那饱满浑圆、练家子才有的结实屁股缓缓揉下,向两边一掰。
  像个半生不熟的桃儿,她用力绷紧的臀肉透着一股坚硬,不肯让他看见自己的后庭谷道。
  可惜,任清玉的锁阴功韩玉梁都没放在眼里,运起内力一拉,还是强行把她紧闭的臀沟打开。
  尾骨之下,一道赤痕犹如箭头——想来是臀肉高挺,沟壑紧闭,被汗腌出了红——恰恰指着被拉展的肛口。
  再怎么美若天仙,这边不洗也会有些味道,韩玉梁故意一嗅,笑道:“堂堂仙子,屁股原来也是臭的。”
  陆雪芊羞怒攻心险些走火入魔,急忙闭目长吸缓吐,平心静气。这稍稍一乱,微肿乳头和勃胀阴核登时齐齐传来一阵钻心愉悦,慌得她急忙调遣大量真气,冲得连乳肉都稍稍涨了一圈。
  真要由着性子胡来,他这会儿大概就要弄点掺着辣椒油的灌肠液,帮寒梅仙子好好洗洗,也看看她绷着脸憋屎,到底能憋到几时。
  不过考虑到一会儿打算进行的编外节目,还是让陆雪芊不要彻底抓狂为妙。
  “淫贼……你……你要作甚!”
  他用指尖轻轻搔了几下展开肛褶边微微卷曲的细毛,笑道:“这不是在看你的冰清诀有多厉害么?”
  说着,他将一大条润滑膏挤在手中特殊款式的拉珠上,虽然也是由小到大的结构,但这根后庭串珠不仅最后几颗格外大,尾端还有四个金属片,小爪子一样张开,既能卡住屁眼,又能在摁下开关后,给那娇嫩的菊花来一点不一样的刺激。
  连抹匀也不屑去做,他将最小那颗压在陆雪芊努力闭紧的肛门外一转,便靠她推挤臀肉自然涂开,跟着发力一压,那小珍珠一样的头轻而易举便没入菊芯,消失不见。
  “唔!”陆雪芊不曾想到那腌臜地方竟然也会传来异样滋味,赶忙分出一股真气,将那边暂且镇住。
  乳头阴核周围都没有多少肌肉,但屁眼周遭则大不相同,冰清诀一运过去,那一环便由外而内一浪浪起伏张缩,只可惜韩玉梁压着后面,这一条拉珠,她无论如何也排不出去。
  “怎么,前面受得住,后门吃不消?寒梅仙子,难不成原是朵小菊花成精?”
  陆雪芊脸色发青,额头已布满细细汗珠,但内力充沛,不管哪处的情欲都暂且压得下来,只是沉声道:“不必多费唇舌,你还有什么羞辱我的手段……只管使出来就是。”
  “好。”他笑赞一声,将第二颗珠子运力压了进去。
  她气息略显急促,但仍能忍。
  第三颗、第四颗……
  不多时,倒数第二颗塞了进去,那小小肛穴扩成一个通红大洞,才勉强吞入。
  韩玉梁三指捏住最后一颗的半边,绕圈添了一环润滑膏,运力一按。
  “哼嗯!”陆雪芊闷哼一声,依旧硬气得很,一言不发,雪白大腿微微颤抖,仍是扛了下来。
  “不愧是陆仙子,好强的定力。”韩玉梁缓缓站起,垂手在臀后把手上一拧。
  整条串珠在她的直肠中一边蜂鸣震动,一边旋转搅拌,而扣在外面的四条金属片,每当串珠转动一圈,便放出微弱电流,在她红艳艳的充血屁眼上打出一片麻痹。
  顶门冒出阵阵氤氲白气,冰清诀的运转显然已经全开。
  韩玉梁退后两步,将架子调正,由上到下欣赏一遍,为她把背心拉下,衣裤提好,只留下几根线拖在后面,这运动裤本就是裆部较松的款式,将下面双脚给她调到并拢之后,不仔细看,的确看不出什么异常。
  “仅仅这样就想让我认输么?”陆雪芊咬了咬牙,死盯着他道。
  “你搞错了,陆仙子。”韩玉梁淡淡道,“我没兴趣听你认输,你落在我手里,我把你当女人玩而已。夜还长着呢,你稍安勿躁,我去去就回。”
  以为他是打算把自己晾在这里,陆雪芊暗暗松了口气,闭上双眼继续抵挡身体各处传来的奇妙滋味。
  不料没过多久,她就又听到了房门开关的声音。
  她睁开眼,然后,她就看到了陆南阳。
  陆南阳也在看着她,一边看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1/28 02:29:39

第303章 面对面
  “阳阳,你……你……你口口声声说我疯了,那你呢?”陆雪芊心神激荡,看着转眼就脱到一丝不挂,乳环闪闪发光的陆南阳,目光大为动摇。
  陆南阳将脚从鞋中抽出,小步走到她面前,轻声说:“我也疯了。雪芊,只要能救你,我甘愿变成一个疯子。”
  “你这也叫救我?”陆雪芊连唇瓣都在微微颤抖,几近怒不可遏。
  陆南阳凄然一笑,擦了擦眼泪,说:“我不想再像下午那样和你吵了。你觉得我是害你,那就是吧。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为了你能继续在我身边,我可以下地狱,变恶鬼,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
  “甚至去伺候一个恶贯满盈的淫魔?”
  她点了点头,“如果这个淫魔能把你从埃里克的魔爪中抢回来,那我愿意伺候他,伺候到他腻了不要我为止。”
  “埃里克……”陆雪芊面上忽然冒出一片红晕,她咬紧牙关赶忙忍了一忍,喘息几下,续道,“不是你绞尽脑汁才为我找到的大夫么?他的确帮到我了啊。
  阳阳,我现在头不痛了,不会迷茫了,我如此坚定,不做噩梦,这不正是咱们想要的么!”
  陆南阳猛擦了几下眼泪,抽泣着说:“我不想要……我想要你跟雪廊那些清道夫一样,调查清楚事实后再去行侠仗义,做个黑街的清道夫。我不想要你变成个犯了错就杀无赦的疯子,你现在已经成了以正义之名的杀人狂了!”
  眉心蹙拢,一股煞气顿时浮现在陆雪芊的眉目之间,她唇角颤动,强压下险些趁机冒出来的一声娇喘,道:“我……我只恨……势单力孤,无法除尽天下恶徒!若不有一个杀一个,我这短短一生,如何才能杀绝那些畜生!”
  陆南阳叹了口气,又走近了几步,扭过头,稍有些不放心地问:“韩先生,这……真的有用吗?”
  韩玉梁望着陆雪芊情绪波动后明显渐渐受到那些玩具影响的表情,微笑道:“我说了,我没本事破除她的心魔,只能把她执着的事情替换一下。与其让她整天惦记着杀这个杀那个,不如让她整天惦记着陪你磨豆腐,陪我来几个小时床上运动。”
  他知道,陆南阳如今大概正处于武本医生影响后的第二阶段,抵触分离焦虑的治愈所带来的结果,就是她极度渴望陆雪芊回到她身边,不管以什么形式,哪怕,是和她一起沉沦堕落也好。
  他甚至觉得,起初陆南阳过来求他这个“大淫魔”,就已经有了和陆雪芊在不见天日的地方相依为命的打算。
  陆雪芊怒道:“阳阳!你……你怎能被这人的妖言迷惑?你将我变成那种下贱女人,我还是我么?”
  “我不知道。”陆南阳泪流满面,过去抱住了她,“我不知道……可我真的不想让你变成被坏蛋利用的杀人机器。我见到证据了,埃里克是一个大黑帮安排在新扈的卧底,他让你杀来杀去,就是为了给这里造成混乱。你觉得自己是在伸张正义,其实……你是被人当成了武器啊。”
  韩玉梁很乐意见到她来让陆雪芊分心,衣服里那些东西都还在疯狂啃咬着寒梅仙子的神智,冰清诀只要稍有疲软,快感就会沿着她的骨髓爬遍四肢百骸。
  “阳阳……我……恨你……”陆雪芊咬牙切齿地呻吟道,近乎狰狞的表情,出现在她天仙下凡般出尘脱俗的面容上。
  “那就恨吧。”陆南阳的眼中浮现出被鞭打滴蜡一样痛苦而又兴奋的光彩,甚至连柔软的腰肢,都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反正不管你怎样看我,我都愿意牺牲一切来爱你。我不在乎你是高高在上的仙子还是低贱到泥里的婊子,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
  她狂热的吻上陆雪芊的脖颈,熟练地找到一次次亲密关系中确定下来的敏感带,用对方最喜欢的方式,轻轻啃咬着提起肌肤,左右横摆舔舐。
  以往陆雪芊是偏主导的那一方,陆南阳能这样随意发挥的机会不多,尽管耳边还能听到爱人屈辱又不甘的呻吟,她依旧迅速进入了状态,把韩玉梁随便整理了一下的衣物,再次解开、掀起。
  电力供应的玩具理所当然不知疲倦。陆雪芊的乳头已经被舔得像是两颗小樱桃,下面嗡嗡震动的蝴蝶跳蛋和震动棒也仍保持着先前的节奏,屁眼里的拉珠在翻搅,肛肉间或被轻微电击……她全力运功抵抗,带着石头一样坚硬的倔强,想要撑到这些该死的东西没电。
  可陆南阳来了。
  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接引者,唯一承认的恋人,对彼此肉体比自身还要了解的伴侣,就这样在她最厌恶的淫贼面前,温柔地挑拨着她每一处敏感的地带。
  但没有碰那些玩具。
  陆南阳很谨慎地避开了韩玉梁的设置,只是用唇舌不停地爱抚陆雪芊其余裸露出的肌肤。
  韩玉梁端着拿来的数码摄像机在旁静静欣赏着,心中暗暗有些遗憾,此时此刻此地,如果在那里对陆雪芊百般调情的人换成卫竹语,那可就是堪称梦幻的名场面了。
  历代风流名侠、采花大盗之中,能让两个江湖四绝色等级的美人纠缠一处彼此抚慰,还能随时随地提枪上马一箭双雕的,怕是屈指可数。
  他要能做到这么一场,起码在武林艳史上,就能和袁、南宫两个大色胚姓氏齐名并称了。
  拉近距离拍摄了一会儿特写场面,他就来了兴致。
  陆南阳虽说样貌和陆雪芊差了一档,但她会玩儿啊。那手指,那舌头,一看就是实战经验丰富的,在这种场合下,反而能靠技艺的美感来抵消颜值的不足。
  平常看黄片遇到漂亮女优蕾丝大战韩玉梁都会下载仔细浏览一番,眼前这真刀真枪的女同表演还洋溢着SM气息,他裤裆里那根东西,当然不可能还按捺得住。
  陆雪芊还要继续保持精神鞭笞,不急着吃,可这会儿屋里不是正好多了一口嫩嫩紧紧的小肉屄么,里外尝过好几遍的,没什么客气必要。
  他扯开裤裆,干脆就这么举着摄像机凑了过去,垂手扇了一下陆南阳饱满的臀部。
  她马上乖觉地撅起屁股,为了继续舔吮陆雪芊裸体,不得不将腰肢反弓,挂着丝丝黏液的丰隆裂口,便抬到了合适的高度。
  陆雪芊原本已经闭上双眼,集中所有精神护住灵台清明,力求心无旁骛。
  可当那粗大的阴茎贯穿陆南阳紧凑的肉缝,顶得一声哀鸣传进耳中,她情不自禁便睁开双目,怒瞪着韩玉梁道:“她害怕男人,你有种的,就冲我来!”
  啪!
  韩玉梁很配合地露出标准淫邪反派的笑容,拍打了一下陆南阳柔软的屁股,捏住上面泛红的肌肤,缓缓抽出,重重一顶,道:“不把你那冰清诀彻底打服,我就是戳进你的屄里,也没什么意思。不如玩玩你的阳阳,反正她是个受虐狂,这么打她屁股,她就发情。”
  他摆动身体,撞得陆南阳前摇后晃,伸手揪住她头发一扯,拉高控制着她去舔陆雪芊的腋窝,嘲弄道:“陆雪芊啊陆雪芊,我真是纳了闷,你对男人不假辞色,从没有过好脸,怎么对女人,就如此不挑啊?哦……对了,和你一样只喜欢女人的女人,可能你觉得特别不好找吧?”
  “你错了,这个时代和咱们的江湖完全不同。”他一边继续抽送,一边慢条斯理说道,每一个字都落在被龟头狠撞的子宫口上,“这是个自由而开放的世界,男人可以喜欢男人,女人可以喜欢女人,所以肯承认这一点的已经相当多,你只要慢慢融入,早晚会寻到真正适合你的。”
  “呸!”陆雪芊一口掺着血丝的唾沫吐在他的身上,之前易霖铃和许婷一番灭火器大攻击,虽然没真往要害招呼,还是把她打得咬破了自己嘴里的皮,大腿与肩头的乌青,怕是没个十几天消不下去,“十恶不赦的败类,也配给本姑娘讲大道理!”
  韩玉梁看着她面上已经颇重的潮红,抱住陆南阳的腰在里面搅拌几下,让她的苦闷呻吟成为衬托的背景音,“这可不是什么大道理,这是现实。你认不清现实,就注定被现实淘汰。以前的百姓愤懑,只能酒后在家里嚷嚷,以前的流氓出门,顶多调戏一下邻居家的婆娘。你觉得如今普天之下恶徒比比皆是,只不过是因为科技发达,让你一下子可以看尽天下事罢了。这世上的人少说也有二十万万,新扈市内就有百万以上民众长居。你的家乡附近,最大的城池,可养过十万人?”
  陆雪芊顾不上答话,她内功用来对付敏感各处,再也无余力去顾及那些不太容易用情趣道具刺激的敏感带。偏偏陆南阳就在那儿不紧不慢持续攻击,那一点点积累起来的欲火,几乎就要把她从内部攻破。
  “世界不会来适应你。你只能去适应这个世界。”他伸手顺着陆南阳绷紧的脊梁向下一摸,一掌甩在另一边屁股上,“仙针钻”真气运到,犹如千百尖锐戳刺,“你若适应不了,最后从曾经令我稍微敬佩过一点点的绝色女侠,变成个浑浑噩噩被天火操控的傀儡,那我还不如将你锁在这地下室里,每天日上八遍,让你在这儿和陆南阳一起,为我生娃娃吧。”
  “你——!”陆雪芊目眦欲裂,双腕一扯,拽得精钢架子嘎吱作响。
  陆南阳却在此时昂起了头,皱眉闭眼咬唇长哼,被臀后火辣辣的痛楚和子宫外凶悍的撞击,送去了高潮。
  她兴奋中流出嘴角的唾液,沾染在陆雪芊被舔乳器震动的白皙奶肉上。
  “呐,她已经泄了。”韩玉梁搂住她的腰免得她双腿发软倒下,继续缓缓抽送,道,“看在你这次并非完全自愿,是受埃里克暗中摆布的缘故,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告诉我埃里克在哪儿,我该怎么找他,我就保证你渡过此劫后,放你和陆南阳去过你们的二人世界。”
  “你别做梦了……那样有正义感的好医生,我就是被你羞辱一辈子,也不会出卖他。”
  “不出所料。”他一声冷笑,双臂一抄,将陆南阳抱在胸前,白皙大腿端起,把尿一样托上放下,特意站在灯光最亮之处,让满目怒火的陆雪芊可以将在嫣红屄缝中狰狞进出的肉棒看得清清楚楚,“你这属驴的女人,见了棺材也不落泪,撞了南墙非得硬穿过去,他们一个个都盼着你能听明白道理,主动清醒过来,还是都不如我了解你。你根本就不是个叫得醒的,否则,换了谁,也不会蠢到靠那早晚会耗尽的真气去硬扛这些用不完的电。”
  冰清诀临阵十重回到巅峰不假,但这门内功的厉害之处本就是提升定力,是为了叫她不被寒风拂雪的杀性吞噬,真气浑厚绵长这样的好处,本就和它不沾边。
  此时那些东西已经挂着插着留在她身上接近一个小时,丹田之中,的确已在隐隐抽痛。
  陆雪芊深吸口气,咬牙道:“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信你这个淫贼,不信为我治疗的医生。”
  陆南阳忍着下身的阵阵快感,颤声道:“雪芊,你……为何不想想,你当初到底是为什么去看医生的!你明明是觉得自己杀性过重,担心影响咱们两个的姻缘啊!你这就都忘了么!”
  这种呼唤爱人想起曾经的苦情戏放在火车便当式啪啪啪的黄片场景中还真是充满了不协调感,韩玉梁索性将阳具一抽,略微运力一逼,将浓稠白精,尽数喷在了陆雪芊躲避不得的身上。
  “你们面对面好好谈。我休息会儿。”他放下陆南阳,拿起摄像机,坐在椅子上跷起腿,不紧不慢哼起了小曲儿。
  陆雪芊的头左右缓缓扭了一下,神情有那么短短几秒,显得极为迷茫,“不、不对,我不是……为此去找医生的。我是……发现自己变软弱了。阳阳,我……
  不想那样。我仗剑江湖,为的就是惩凶除恶,我……岂能……让自己迷失在温柔乡里……”
  陆南阳呆呆站在那儿,股间流下的黏液也不去擦,颤声道:“所以你当初对我说的,是在骗我?”
  “对……啊、嗯啊……”陆雪芊一声出口,忽然带出一段娇吟,她连忙咬唇发力,深深吸气压下,继续颤声道,“只要能荡尽天下不平,我……就算不得不化身成食人血肉的女罗刹,也无怨无悔!”
  陆南阳痛哭道:“雪芊!这世上谁没有犯过错啊,哪里有那么多圣人,犯过错的,你就不给改过自新的机会,非要都杀了吗!?”
  “你表姐我当初没杀,结果呢?”她浑身颤抖,显然内力消耗过大之后,已经无法再镇住全部地方,双乳的酸麻,开始一浪浪涌向她的脑海,“她这次找你,竟打算拿你弟弟来威胁,还准备了枪。阳阳,如果不是我拿了你的手机代你赴约,你岂不是又要变成她的阶下囚?这样的人难道不该杀么!”
  陆南阳大概是想到了表姐惨死的模样,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雪芊,这世上的惩罚手段……不是只有死刑的啊。”
  “可我只会杀人。”陆雪芊转眼就娇喘吁吁,道,“你说的那些刑罚,我也没见到谁对她用了。”
  她长吸口气,忽然厉声道:“若这世上刑罚从未缺漏,天道绝无不公,又何必轮到我来杀他们?他们的罪如果早有人罚,此刻一个个都该在牢中呆着,又怎么会被我杀掉?我一人一剑,你要我怎么用其它法子惩罚?我每人卸掉一条胳膊,你就不觉得我过分了么?你可怜那些死掉的恶徒,谁来可怜被他们害了的人!”
  “别白费口舌了,陆南阳。”韩玉梁架好摄像机,淡淡道,“任清玉,就你见过的那个,当年和陆雪芊算是同道。同样是缉捕江洋大盗,清玉大都会交给衙门换份赏钱,交给官老爷定夺刑责,你家这位寒梅仙子,那会儿手上就几乎没留过活口了。她本就是这么个偏激性子,让埃里克和武本联手一弄,脑子怕是卡在死胡同里,一时半会儿拽不回来。你不如振作一下,帮我选些玩具给她换上,早点弄崩了她的冰清诀,看看能不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阳阳……别……听他的。”陆雪芊的目光终于闪过难以掩饰的惶恐。
  内力眼看就要耗尽的当口,再交给对她身子知根知底、几乎每一处肌肤都爱抚过亲吻过的陆南阳来处理,她如何自傲,此时也照样泄了八分底气。
  情趣道具是女人与女人亲热时候的重要部分之一,陆南阳给表姐当情妇的那些日子里,没玩过的花样已经很少。
  而作为陆雪芊初来乍到一切知识的引领者,她对这身体有着非常充分的了解。
  甚至,包括对方不愿承认的隐秘倾向。
  “如果冰清诀是你一直这么固执的原因,那……我愿意让它早点崩盘。”陆南阳拉开架子,绕圈检查了一遍陆雪芊身上的东西,没动臀沟里尾巴一样摇晃的带电极拉珠,只将乳房和耻丘上的那些摘掉。
  韩玉梁隐隐察觉了什么,心中暗暗好笑,难不成陆雪芊这自负傲慢的仙子,其实是个和陆南阳一样的M体质么?
  果然,陆南阳翻出一对儿乳夹,探头在陆雪芊红肿奶头上温柔吸吮片刻,一边一个给她夹上。
  不算太锐利的金属齿轻松咬住了嫣红的奶头,陆南阳观察了一下,将连接乳夹的震动器装上,毫不犹豫把模式调整成了最高频率持续。
  “呜……”陆雪芊发出仿佛快要受不了的低吟,被架子固定的双脚舒展修长足趾,在坚硬光滑的横面上屈伸不休。
  带着一种好似要把她变成私有物的狂热神情,陆南阳将表面崎岖狰狞、材质也颇为坚硬的粗大震动棒涂满润滑油,缓缓凑近陆雪芊的胯下。
  “阳阳,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陆雪芊的表情终于有了明显的波动,愤怒和羞耻,都被一种深沉的无力感所取代,就像是望着辽阔海面,却站在搁浅船上的年轻水手。
  “没关系,不要紧。”陆南阳转动着那狼牙棒似的前端,已经被之前的三段棒充分扩张过的娇嫩性器缓慢将其吞入,缝隙间挤落的润滑液似乎稀薄了不少,看来,她坚持许久的肉壶,终于就要输给这些充满恶意的刺激,“你失望也好,恨我也好,只要我不会失去你,我就不在乎。”
  说着,她吐出舌头,让那湿润而柔软的器官,贴上陆雪芊肿胀的阴蒂。
  在她舌尖娴熟地挑逗中,那根怪棒缓慢但坚决地向里深入。
  “嗯……嗯嗯……”
  乳头的刺痒和酸麻仍在持续,加入了夹子带来的痛楚后,快感犹如撒过盐西瓜中吃到的甜味一样,变得格外鲜明。
  糟……坚守的战阵出现了缺口,陆雪芊暗叫一声不好,只觉被撑满的体内深处一阵紧缩,被乳头的酸畅带出了一阵细腻的润湿。
  “雪芊……”陆南阳呢喃着用鼻尖磨蹭着她还残留着不少润滑油的阴核,“如果你不能回到正常,那……我就跟你一起疯狂。”
  行,挺有地下世界小成本文艺片的范儿,韩玉梁端着摄像机换了几个角度,调整了一下打光,把陆雪芊之后将近一个小时的经历事无巨细拍摄下来。
  二十多分钟的时候,那专门吸吮阴蒂的高潮仪就已经磨光了寒梅仙子流转于下体的真气。
  可她仍硬靠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意志力咬牙坚持了将近半个小时。
  直到陆南阳呻吟着凑上来,与她四股交叉,磨蹭着同样膨胀的阴核,用一个艰难的姿势带来了似曾相识的欢愉,她才绝望地闭上眼,两侧的拳头舒展,五指张开,无力地低下头,痉挛着,痉挛着,泄了。
  “你输了。”
  韩玉梁拉开一起到达高潮后咬唇娇喘的陆南阳,放开陆雪芊脚上的禁锢,抓起她仍在颤抖的修长玉腿抗在肩上,压迫到几乎把她折叠起来的距离,与她面对着面,冷笑说罢,腰肢一挺,粗长的阳具,一口气贯入到刚把狰狞震动棒推挤出去的紧缩屄芯之中。
  她舒展的五指顿时握紧,但屈辱感,根本无力抵挡钻心的快乐肆意奔流。
  固定架叽叽嘎嘎地响着,高高举起向着天空的双脚无力地摇着,一颗泪珠滚过面颊,从乳沟间滴落,但紧接着,就有一片被挤出的爱液掉下,把那点不值一提的水光,彻底淹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1/28 02:29:55

第304章 良宵苦短慢慢来
  有些女人,让人看了就想从情感上征服,看到她爱意萌发时娇媚可爱的一面。
  比如沈幽,沙罗。
  有些女人,则让人非常想从肉体上征服,看到她不堪忍受绝顶欢愉,柔弱可怜求饶的模样。
  这一类中又分两种,一种的代表是汪媚筠,骚而不淫,仿佛随时能把男人逗弄在掌心,情不自禁就想把她按在床上一口气日到坏掉。
  而另一种的代表,就是陆雪芊。
  她不苟言笑,凛若冰霜,虽不自负,却仍有一股傲气隐隐散发,拒人于千里之外。而且,她还讨厌男人。
  男人很容易对喜欢女人的女人抱有一种对方一定是不知道男人有多好的错觉。
  即便韩玉梁经过王燕玲的事情后被叶春樱和许婷明里暗里纠正过好几次,也一样会留着“万一她其实是个双性恋”这样的侥幸心理。
  所以,击败了冰清诀,让陆雪芊的肉体彻底无法抵挡他那些房中术的花样之后,他心中积蓄的报复欲和征服欲,就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为了不让陆南阳碍事,他在陆雪芊屈辱忍耐的呻吟中抽送了百余下,算是将她烙上了自己的印记之后,就将各路玩具继续给敏感点挂上,抽出来把陆南阳抱去床上,转过架子让陆雪芊看着,发力一口气将陆南阳肏得泄昏过去,小羊羔似的白花花挂在床边。
  两个多小时的消耗把冰清诀的抵抗磨损殆尽,看出她已是全凭一口硬气顶着,韩玉梁办事前,就先将那些玩具都调了低频。
  等这场汁水淋漓肉波荡漾的“妻目前犯妻”演完,他将湿漉漉的肉棒在陆南阳被抽肿的屁股蛋上蹭净,转身走回到陆雪芊面前,垂手把玩着她内侧湿了两道的大腿,“如何,是不是等不及了?瞧你这下面流的,喂你点水喝吧?”
  “韩玉梁,你想做的已经做了,还不肯给我个痛快么?”
  “我说了,我不会杀你。在变正常之前,你就在这儿乖乖当我的性奴吧。”
  他拍拍陆雪芊发烫的脸颊,沉腰举起她已经无力抵抗的双腿,捏住屁股揉了几下,拔掉蜜壶中碍事的旋转多头棒,重新插入到她体内,一边缓缓奸淫,一边冷笑道,“你该庆幸,我到了这边后被春樱改变了不少。不然,就冲你在她脖子上的那一下,我就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陆雪芊唇瓣气得发抖,但不愿被他顶着子宫口娴熟磨弄出声,只得咬牙不发一言。
  “不信?”韩玉梁双肘架着她的膝弯,捏住乳夹一扯,看着那拉长的奶头,道,“你来这时代也有不短时间了,老是主动去找那些恶人的信息,漂亮女人落难后会被怎么折磨,想必应该看了不少吧?你觉得关在我的地下室里,让我玩玩就是屈辱到顶了么?我要真不打算留着你,这会儿已经在联系我一个熟人了。把你废了武功卖给他,我能赚一笔钱,你今后去那边拍地下流传的重口黄片,让全世界千百万男人都有机会看你寒梅仙子被一群男人肏得丑态百出的模样,你觉得我做不出来?”
  “你这披着人皮的恶魔……阳阳……竟把我出卖给你……”
  “这才是她最聪明的地方。”韩玉梁扯掉一边乳夹,捏住她乳头将“吮春芽”
  运到极致,开始调教这副敏感度还算不错的身子,“以你现在在黑街的名声,除了我,谁也不敢保你。除了我家那个滥好人的春樱,也谁都不会尝试救你。”
  “哼,滥好人……就是让自己男人在这儿一遍遍强奸我羞辱我么?”
  “我哄睡了她才来的。不过你告状也没用。”韩玉梁抓住她臀后的把手,摇动着电池已经用完的拉珠,蜜壶中因为隔邻的搅动而一阵阵变形,刺激着埋在其中的龟头,分外销魂,“她们都知道你深陷于心魔之中不可自拔,小铃儿的祖师爷曾靠一次次高潮的法子救治过身边的女人,我稍微放放口风,她们就会来帮着我玩弄你,巴不得一次次泄身,泄得彻底忘了埃里克施加的手段。”
  “一群……助纣为虐的……败类……”又一次高潮将至,陆雪芊的气势无论如何也撑不起来,汗珠啪嗒啪嗒往下掉,一颗颗顺次碎在韩玉梁紧紧贴在她胯下的腹部。
  他微微一笑,弯腰将她冰凉唇瓣吮住,懒得再听她那些又臭又硬的废话。
  不出所料,舌头稍微一逗,她就咬了上来,银牙一碰,发出喀的一声脆响,也不知用了多大力气。
  同样是嘴硬,相比起来,还是任清玉那样心里软绵绵湿漉漉的姑娘更讨人喜欢,陆雪芊过于表里如一,真挺让人为难。
  韩玉梁人奸了,上风也占了,只要她服个软,他不是不能换上怜香惜玉的性子,好好待她,给她来个神魂颠倒的下半场。
  他从冰清诀失效后就发现,陆雪芊和陆南阳并不一样。
  陆南阳是比较纯粹的同性恋,心理和生理都无法适应和男人的性爱,如果不用针对性癖的施虐辅助,性器中就连保持湿润都难。
  但陆雪芊,就只是心理上觉得男人腌臜,不配亲近她而已。
  这紧凑蜜壶被他日出一次高潮之后,就越来越滑,早不必再添半点油膏,仅看生理反应,至少是个双性恋。
  不过性取向这东西在当今世界是个颇为棘手的课题,他一知半解也不好下结论,反正心里明白,只要没有冰清诀碍事,他一样能把陆雪芊弄到高潮迭起牝户泄洪。
  这已足够了。
  以他在SexyDoll进修过的调教专业程度,是个有正常生理反应的,他就有信心弄出几个对应的性癖。
  他将拉珠缓缓向外抽出,感受着周围嫩肉瞬间吸紧的美妙滋味,暗想,一碗水端平,同样是参与过围杀的女人,任清玉已经屁眼一撑开就能舒服得浑身哆嗦,陆仙子的后庭花,也找机会好好摆布摆布吧。
  那些女人里,只有受袁淑娴蒙蔽,说清楚后果断态度友善许多的易霖铃可以豁免。
  他这儿打着后庭另一处童贞的主意,忽然下体一麻,快感冲顶,阳关蠢蠢欲动。
  反正回复极快,他也懒得多做忍耐,将陆雪芊两只颇为瘦削的赤足左右一扯,对着洞开门户中狠狠捣了几十下,压着湿漉漉的阴毛顶住子宫一搅,畅快淋漓射了进去。
  这次刻意忍耐良久,喷出来的精液也格外的多,浓浓一片糊在红肿肉穴深处,灌得她喉中都哽出一声轻响,也跟着小小泄了一次。
  抽出阳物,韩玉梁将支架倒转,蹲下在陆雪芊脸上擦净鸡巴,拍了拍她并不太受重力影响的小巧乳房,道:“这边的电影说,女人能用内功把男人的精虫逼出去。你不妨试试看做不做得到,要做不到,我的东西可就在你里面堆着,往子宫里渗进去了。到时候你算是我娃儿的娘,我可不舍得再叫你冒险行侠仗义,就还是把你的武功废掉吧。”
  陆雪芊气得发抖,可冰清诀连锁阴功那样控制会阴肌肉的本领也没有,哪里能真把这些浓精硬挤出去,此刻头低脚高,仍叫她脸色发白,心乱如麻,冷汗顺着垂在地上的长发流下。
  有些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打心底屈服的。
  韩玉梁一夜试探下来,已经发现陆雪芊就是这种女人。
  目前的羞辱在她承受范围之内,她还能忍辱负重等着来日报仇。
  一旦超出限度,恐怕就会不惜一切代价自尽。
  他气头已过,真要让她被自己活活羞辱气死,也颇有些不舍,便搬来凳子坐下,慢条斯理玩弄,只用些比较寻常的调教法子,先一点点积累对男人的情欲。
  挑逗半个小时,他性致重又上来,看一眼表,还有来上一发的时间,便撤掉给她挂了满身的各种玩具,只留着屁眼里塞着的四个跳蛋助兴,将她横转成一个大字,摸乳捏脚,酣畅淋漓肏了将近一个钟头。
  直到他贴着子宫口又射了一发,陆雪芊都没有说半个字。
  她高潮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发出声音,但只有比粗喘更重一些更闷一些的鼻音,下唇被她咬破两处,面颊的线条都因为过度用力而绷紧到微微变形。
  反正不打算隐瞒,韩玉梁看时候不早,懒得收拾,把架子推回墙边,将陆南阳抱到床上扯张被子盖住,打个呵欠,穿上了自己的睡衣睡裤。
  “就只是这样禽兽般欺辱我,你便满足了么?”
  腿还没迈开,就听到陆雪芊冷冷说了这么一句,他转身过去,低头看着被他摆成斜放,依旧头低脚高的滑稽女侠,“怎么,你泄了起码十七、八次,毛都湿透了,还不满足?”
  “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失去一切。”她经历了一夜折辱,目光却依然森冷似冰。
  “我现在很怀疑,你到底受没受武本医生和埃里克的影响。”他讥嘲一笑,道,“兴许,你一直都是个精神病,只是过往没人注意到罢了。”
  “与恶贼同流合污者,本就其罪当诛。”
  “陆南阳是我这次最大的帮手,你要真那么嫉恶如仇,告诉我一声,我先替你杀了她,她死了,委托人不存在,我收不到报酬,就不必再对你手下留情了。
  你想死,就可以等十几年后年老色衰,拍黄片当婊子都赚不到钱时,自己找地方自尽去吧。”他弯腰拍了拍她的脸,“你随时告诉我,我随时可以动手。寒梅仙子为了捍卫自己的冰清玉洁,杀个情人怎么了,不舍得?”
  陆雪芊浑身僵直,瞳孔几乎凝成一个冰珠,指甲缓缓滑过掌心,生生刮下一层肉皮,鲜血淋漓。
  “好好休息吧,等夜里她们都睡了,我再来看你。你不妨试试,冰清诀跟这些玩具斗上几次,才能获胜。”他讥讽完了,起身离开。
  其实就算陆雪芊开口,他也不会真杀了陆南阳。
  他只会就此确定,陆雪芊原本就是这种脾性,所作所为,不必赖给埃里克。
  她没有开口,而是噙着泪硬忍到最后,吞下了那些耻辱,才让他觉得,这人确实是受了心因影响,才会成为埃里克的武器。
  坦白说,以陆雪芊的性格,她这命运早晚都会来。之前韩玉梁一直不急着找她,除了事务繁多抽不开身外,也有不愿让沈幽把她拿去当作好刀来用的理由。
  早知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费些功夫把她抓出来,肏够了扔给雪廊去调教,起码不会弄出个无怨无仇狂屠上千人的疯婆子。
  也就不至于,让春樱她们也跟着遇到危险。
  以叶春樱的办事积极性和效率,韩玉梁没觉得自己还能有多少机会从肉体上调教陆雪芊。
  陆雪芊一旦恢复正常,被去了“心魔”,他再这么羞辱玩弄,易霖铃肯定不答应,任清玉多半心里要难受,许婷又要让他吃上几天酸,而叶春樱……也会失去说服自己不去在意的借口。
  到了那时,陆雪芊就成了一个纯粹的“不情愿”的女人,而他已经报了仇,泄了欲,再出手,师出无名。
  所以韩玉梁并没盘算之后的计划,躺回床上之后,想的都是怎么对埃里克和背后的天火报复,至少,要让他们知道痛。
  可没想到,后续的进展极其不顺。
  武本卡加米,不见了。
  正副所长携手失踪这个结果,让明镜台那边也选择了暂时歇业,对外宣称内部装修,开业时间未定,所有预约疗程暂停,需要退费可以联系财务云云。
  手机号码失联,住处没人,让金义在警务系统立案了一个失踪,按照黑街这边警察的效率,估计找到也就是摸彩票一样的概率。
  于是叶春樱向暗黑信贷再次出手,用那个渐渐积累起一些名气的组织头领名义担保借贷了四百万,两年内一次性偿还六百万。
  资金到位之后,订购的各种设备和武器就陆续送到,于是事务所就这么热火朝天地接续着修补装修的工作开始了进一步强化的升级。
  雪廊那边状况不佳,这次没有出手帮忙,很多黑市组织的联络工作,也不得不都由叶春樱一肩扛起。
  在确认陆雪芊已经被韩玉梁折腾过之后,许婷打着收拾东西顺便探亲的旗号回去跟姐姐住了两天,等事务所装修工作开始,才带着几大箱子夏装回来指挥帮忙。
  任清玉从房屋改造之中找到了极其浓烈的乐趣,甚至为此分出了一部分练功的时间,开始阅读各种装修教程,一副打算找个室内设计师工作的架势。
  易霖铃对此十分高兴,在旁边不断撺掇,捎带脚灌输一些诸如“女人不能失去独立性”、“经济地位决定家庭地位”之类的观念进去。
  以至于她向韩玉梁申请在他办公室隔出一块地方让她当工作间的时候,被他报复性刁难了一番。
  不过他也不担心任清玉翅膀长硬了飞。
  那女人性情他还拿捏的比较准确,说的话绝不会反悔,心火只能找他这一个男人解决,那不管她飞到哪儿,也是他手里的牵线风筝。除非此后再也不练功。
  装修的时候屋子里难免比较脏,围裙平常只有许婷自己用结果不够分,任清玉索性又穿起了那种装饰繁复的女仆装。
  韩玉梁看着她一脸别扭的时候眼睛里闪动的光,大致能确定,她对这种风格的打扮兴趣,应该是彻底觉醒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因为当初出逃的时候,他随口夸她那一句“你穿女仆装还挺好看的”。
  这种打扮看着就柔顺乖巧,配上任清玉一脸傲娇叛逆的表情分外合适,结果导致易霖铃萌魂暴走,除了干活儿之外就一直缠着任清玉不放,打着叙旧旗号甚至抢下了叶春樱固定给她安排的现代生活课。
  而易霖铃即使有了工作间,准备好了各种需要的东西,她一天需要做的事情也不多,只是语音给粉丝们报了一下平安,说自己还在重病中,就鸽了大部分需要更新的内容,仅一天两千字继续写那本耽美名作,抽空趁韩玉梁在旁边用电脑的时候瞄一眼他画画插图。
  忙得热火朝天的事务所里,两个姓陆的女人,则继续保持着此前的状态。
  陆南阳白天不是睡觉就是捧着从陆雪芊那里拿回来的手机带着耳机发呆,兴许是在对着壁纸上两人甜蜜的合照追思过往。
  没有自由行动能力的陆雪芊只有被韩玉梁封住穴道后可以暂时离开禁锢,简单洗漱吃喝如厕。而到了深夜,韩玉梁再来之后,等待她的就是至少会持续三个小时以上的调教。
  有时候会带着陆南阳,有时候则不会。
  冰清诀抵抗情趣道具快感的时间的确越来越长,意味着她的内力在这样的对抗中竟然得到了堪比修行的长足进步,可真气提升将近一成,才能让她抵抗的时间延长五、六分钟,偶尔遇到功率大效果强或者形状特别合适的玩具,还会反退回去十几分钟。
  抵抗不住之后,自然就是赤膊相见汁水淋漓的败者受罚时间。
  谁也没有想到,这样表面上十分和平的日夜交替,竟然流水一样持续了下去。
  期间除了韩玉梁费尽口舌和水磨功夫说服加睡服让葛丁儿回去诊所道歉复职之外,就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发生。
  五月二十四号凌晨,韩玉梁从陆雪芊体内抽身而出的时候,望着她依旧不管怎么高潮也不说一个字的脸,忽然感到了一丝挫败。
  他知道这女人每天白昼都在玩命运转冰清诀抵消晚上调教带来的影响,可肉体提升的敏感度,岂能靠内力压制下去。
  没想到已经将近十天,换成普通女人早都被他全面开发完毕,摸哪儿都发情了,可陆雪芊依旧连牝户都守得极稳。
  按调教行当内的分级评定法,他专注一点这么久,她在淫穴的属性进度条上,大概也就走了十之三、四。
  算下来,大概还不如一个天生骚浪一摸就乱流水的寻常娘们。
  她的心志,就真的能强大到压制肉体官能的变化?
  不知不觉,韩玉梁就被撩起了较劲分胜负的心态,之后几天,陆南阳一次也没再带来过,每晚调教陆雪芊的时间,也拉长到了六个小时。
  头两个小时击败冰清诀,剩下不到四个小时的过程中,韩玉梁完全放弃了各种寻常的调教手段,就用单纯的高密度快感对她的性器进行饱和式打击。
  每个晚上,陆雪芊至少要晕过去一次,失禁两次,潮吹无数次,两公升的矿泉水,能几乎喝光。
  如此五天,她淫穴与淫核的进度,才总算是勉强过了一半。
  可在这五天里,陆南阳成了一个被遗忘的影子,唯一和她还有紧密接触的韩玉梁,注意力全放在了陆雪芊身上。
  除了出来吃饭,陆南阳几乎不再在事务所其他地方出现,不管谁去看她,她都总是一个姿势,双手捧着手机,戴着耳机呆呆地看,神情令人不忍直视。
  就在这个周六的早晨,事务所修补升级的工作宣告完成,稍微轻松了些的叶春樱打算跟陆南阳好好谈谈的时候,大家才发现,昨晚还在饭桌边一个角落默默吃东西的她,不见了。
  刚升级的监控体系立刻派上用场,调阅录像之后发现,陆南阳在凌晨四点左右——辛苦练功的刚刚睡着、正常睡觉的好梦正酣、韩玉梁调教得热火朝天的那个时间,穿戴整齐,很平静地从正门大大方方地离开。
  高清画面放大后,盯着观察了一会儿,许婷皱了皱眉,小声说:“我怎么觉得她眼神不对劲呢。”
  叶春樱犹豫着瞄了韩玉梁一眼,没有开口。
  任清玉定睛一看,立刻道:“这……看着好像那天梦游回来的玉梁啊。呀!
  她不会也去外面找男人了吧?”
  易霖铃赶忙踮起脚尖捂住她的嘴,“她又不是韩贼那个色情狂。”
  “可她最近没有接触过武本医生吧?情况为什麽会突然恶化?老韩的症状不是都基本消失了吗?说明这个会随着时间自愈的啊。”许婷不解地喊了出来。
  “不,不会随着时间自愈。”韩玉梁摇了摇头,作为亲历者开口,“我最近的欲望根本没恢复到正常水平。”
  “你连着通宵欺负陆雪芊都整半个月了,这还叫不正常。”易霖铃忍不住讽刺道,“你难道一天做够二十三小时才叫正常?”
  “我是在和她较劲,纯粹性欲的部分并不多。”
  叶春樱和许婷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对望一眼,很快就用眼神交流出韩玉梁不是说笑。而且她俩就住隔壁,很清楚最近她们都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任清玉也抓着女仆围裙的边,蹙眉道:“要说确实不多……我还以为是看我们忙,你不好意思骚扰呢。”
  “我脸皮穿甲弹都打不穿,会不好意思?”韩玉梁笑道,“我就是提不起劲,完全没好而已。”
  许婷酸溜溜地哼了一声,跟着问:“可她还是没机会接触到武本医生。”
  “手机。”叶春樱似乎想起了什么,“那部手机有问题!”
  “手机?”任清玉一怔,“那手机本来就是她的吧?”
  “可在陆雪芊被咱们抓住之前,那一直是陆雪芊在用。”叶春樱站起来冲向地下室,“埃里克肯定有那个号码!”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1/28 02:30:10

第305章 方舟计划的线索
  易霖铃拿出自己新买的手机看了一眼,小声道:“那个……叶所长,该不会我这个也在你的收集名单里吧?”
  屏幕上闪过的是陆南阳那台手机接入到本地网络后进出的所有数据,很明显,叶春樱用了不正常的手段截获了这些内容,而且,从一开始就在进行。
  “没有,”叶春樱头也不回地说,“你和我们的手机都在白名单里,只进行必要的随机嗅探,发现异常内容才会经我允许转入全面截获并备份。”
  总觉得你用很平淡的口气说了挺可怕的话哎……易霖铃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关掉了手机wifi。
  有wifi的时候不打电话几乎成为当代人的一个惯例,节约下的通讯费不好说有多少,倒是养活了信息产业的几大社交巨头。
  陆南阳打电话的内容要想截获比较难,叶春樱也没提前作那样的准备。
  幸好,这些走光纤网络的数据,已经非常足够。
  动讯作为最广泛应用的主流社交软件,通讯过程中的加密几乎为零,这被不少重视隐私用户诟病过的设计,此时却帮了大忙。
  简单筛选后挑拣出的关键线索,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心里一惊。
  不要说最近没人关注的五天,从陆南阳拿回自己手机的那一天开始,她就一直在和一个固定的ID进行交流。
  而从交流的内容上可以轻松判断出,那个人就是埃里克。
  文字部分不多,大部分都是语音交流,看来陆南阳戴着耳机望着屏幕发呆并不是在回味曾经的过往,而是在听对方说,说那些很明显充满了各种心理诱导的东西。
  最开始交流的第一条语音,叶春樱反复听了几遍后,认定那应该就是类似于催眠中暗号一样的东西。
  很显然,陆南阳和陆雪芊一样,都在受到武本医生影响的同时,被埃里克亲自植入了心理暗示。
  只不过陆南阳接受的治疗次数很少,之后又谋求了真正心理医生的帮助,被操控的情况并不严重。
  所以,埃里克还要抛出治疗陆雪芊作为牵制,拖着陆南阳重新进入他的节奏,持之以恒不断灌输,才一点点重新将足够分量的心理暗示积累完毕。
  从里面挑选出几段比较长篇幅的内容听了一下之后,叶春樱丢开耳机,脸色苍白,激动地大声说:“这、这混蛋!他在诱导陆南阳自杀!她得过抑郁症啊!
  这个埃里克到底是不是人!”
  陆南阳的底细事务所的人早已经全面摸清,易霖铃闲着无聊也都记在了心里。
  他们都知道,陆南阳不是葛丁儿那种失个恋就觉得天塌了那种抑郁情绪,而是得过真正危险要命的抑郁症。
  趁她精神防线最脆弱的时候,用心理暗示诱导她抑郁症复发,进一步指示她自杀,的确是极其没有职业道德的禽兽行为。
  但调出今天凌晨的通讯内容后,他们又奇怪地发现,陆南阳至少在离开的那一刻,还没有要自杀的打算。
  她实际上是去赴约。
  埃里克约她在郊外一个地方见面,并撒了一个“只要你来我就给你治好陆雪芊的提示”这样不堪一击的谎。
  可陆南阳显然信了。
  如果见面之后再被诱导自杀,或者干脆直接当场杀掉,没了陆南阳这个人,地下室囚禁的陆雪芊被拯救的希望,就又少了一大截。
  韩玉梁早已很明确地发现,对陆南阳雏鸟印随一样的深刻感情,不仅是陆雪芊坚持着不被他调教成淫娃荡妇的支撑,也是她不被杀性彻底吞噬的最后防线。
  埃里克的暗示在武本医生的能力影响下几乎深入骨髓,寒风拂雪的杀性本就极重,如果没有对陆南阳的一丝牵挂,寒梅仙子,恐怕真的只能化身炼狱罗刹了。
  “婷婷,你开车带上玉梁,去一趟他们约定的地方。虽然希望不大,但在那边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四点多环卫工人可能已经在干活儿,你们手机里复制上她的照片,打听一下。”
  “铃铃,你跟清玉下去和陆雪芊聊聊,告诉她这件事,看看她能不能想起什么有用的线索,最好是愿意透露她之前藏身的地方。她只要说,你们就带上防弹背心,过去看一趟。”
  叶春樱飞快安排完毕,双手放在键盘上,“都保持手机畅通,随时联系。千万小心,谁也不要大意。如果看见武本医生,拉开距离喊话,不要贸然接近。”
  陆南阳离开至今已经超过五个小时,即使凌晨那会儿不太容易招到出租或顺风车,也已经有充足的时间赶到约定地点。
  所以许婷在得到所长的报销罚单允诺后,很干脆地一绑马尾辫,开启了飙车模式,小凉鞋里抹着粉粉指甲油的修长脚趾紧紧一压,踩实油门,一路视红灯如无物,绝尘而去。
  韩玉梁开着车窗,依然晕得一塌糊涂……
  汽车闯过第一个红灯时,易霖铃和任清玉踏入了陆雪芊所在的房间。
  许婷这阵子做好早饭就会过来替自家不争气的老韩收拾“犯罪”现场,被折腾到有气无力的寒梅仙子,至少此刻看上去还算整洁。
  她听到动静,抬眼看见来人,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道:“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任清玉绷着脸道:“我被他折腾的时候比你丢脸多了,没资格笑你。”
  陆雪芊讥诮道:“堂堂玉清散人,竟被一个淫贼收作禁脔,你不笑我,我还要笑你呢。”
  循环系统并没有全力工作,空气中还残留着昨晚淫靡激情的味道,任清玉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风力,脱掉令她觉得燥热的围裙,道:“没有他,我这会儿还在贩卖人口的海盗手里,已经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
  这和此次过来的目的无关,她长话短说,简单讲解了一下自己的遭遇,就话锋一转,道:“大家是并肩作战过的同道中人,我不愿和你争执不休。你有什么偏见是你的事,和我无关。我来是为了告诉你,陆南阳为了你,被那个埃里克连续多日通过传音术催眠……”
  易霖铃忍不住大皱眉头,打断道:“还是我来吧。陆雪芊,陆南阳和你都被埃里克的手段控制住了,她原本比你轻些,也安全得多。可她拿回自己的手机后,在那上面和埃里克保持了联系,对方撒谎说能帮你解除心理控制……喏,你自己听听看。”
  她举起手机调出刚才拷贝的录音,播放了埃里克那充满了魅惑力的磁性男声,其中最关键的段落,就是:“你应该明白我的技术,这世上能解除陆雪芊心理暗示的人只有我和武本,她被抓了,对我来说就没用了。你来见我,告诉我一些事务所内部的情报,我就把解除的方法告诉你。”
  陆雪芊的脸上,转瞬没了血色,但埃里克的影响还在,她只要一想到对他不利的事情,就觉得头痛欲裂。
  到了此时,还坚持自欺欺人已经没有意义。
  沉默片刻之后,陆雪芊缓缓道:“他即便居心不良,助我杀的,却都是实实在在的罪人。”
  “那是因为你冰清诀厉害,到最后也没有成为对他言听计从的傀儡。”易霖铃又调出几段对话,轻松证明了埃里克的本来目的,“他看重你的身手,等能彻底操控你,就要设法御使你去暗杀他们看不顺眼的人了。不过就算没有完全控制你的时候,他只要选择性释放信息,激起你不正常的杀意,就能除掉许多碍事的对手。”
  陆雪芊强忍着额头撕裂一样的剧痛,道:“别啰啰嗦嗦了,告诉我,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去给那个淫贼跪下道歉么?”
  “你果然已经神智不清了。”易霖铃叹了口气,陡然提高音量喝道,“陆雪芊,我们要救陆南阳!你以为行侠仗义就只剩杀人可做了么?说,埃里克之前帮你躲藏的地方在哪儿?如果不及时找到陆南阳,她肯定没命了!”
  “呜……”陆雪芊头顶冒出一线白色蒸汽,冰清诀恢复的那几分内力疯狂运转,可头痛还是一阵阵刀砍斧凿一样传来,让她忍不住狠狠在后面墙壁上撞了一下。
  这一下她没有丝毫留情,几点猩红,都飞溅到了架子旁边的墙上。
  跟着,她面无表情地说:“放开我,我带你们去找。”
  “不行,你现在还受埃里克的控制,我信不过你。”任清玉干脆地表示拒绝。
  易霖铃眼珠一转,走过去伸手握住陆雪芊的腕脉微微一探,道:“好,我就带你走一趟。”
  话音未落,她秀气的小手一扬,自上而下拂过陆雪芊各处运气要穴,情丝缠绵手顷刻将她四肢经脉闭锁,不准内力通过。
  二十分钟后,换了一身衣服被任清玉和易霖铃左右夹在中间的陆雪芊,上了一辆出租车,按照记忆中的地点描述出了一个在导航上都不太好找的地址,向着那边开去。
  叶春樱目送那三人离开后,关好房门,把两支手枪别在腰间,防身的小闪光坠子打开保险,迷你音爆弹卡住腰带两侧随时可以丢出,接着,进入到地下信息操作室,打开了新装潢完毕的半自动防御系统。
  尽管只是价值三百六十多万的低档货,但配合她原本就有的防卫体系,威力依旧不可小觑。
  至少这次要是有谁再试图从房屋前后硬闯,她就不用急着掏枪,可以先按照契约帮卖家测试一下那种反步兵浮游雷的效率。
  自从大劫难产生的神秘力量将高杀伤武器构筑出了一个科学难以理解的天花板,热衷于研究屠戮同类技巧的专家们就把脑子用在了杀伤力之外的地方——比如她这次采购的那些好像蜜蜂一样的飞行爆炸物。
  安装上后她用给子弹做威力测试的凝胶做了一次手控爆破试验。
  效果很好,爆炸的威力虽然受到体积限制,也就是几倍鞭炮的水平,但在蜂群战术下,一样把那个凝胶炸了个稀巴烂。
  活捉可以炸关节,要命直接炸脑袋脖子,今后资金充裕了,可以考虑大量订购。
  除非对方出动仅有S·D·G才有资格调动的导弹,直接炸平这栋房子,不然,安全应该是可以保障了。
  叶春樱这才松了口气,打开Secmeet,以之前约定的联系渠道呼叫了S·D·G那边的负责人。
  两边的职责是关于方舟计划的调查进度保持沟通,对方也承诺了会给予一定程度的信息支援。她就是有点奇怪,那个匿名的工作人员的字里行间,总透着一股奇妙的关心意味,好像对韩玉梁还有几分老父亲见女婿一样的古怪敌意。
  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那个没血缘关系的舅舅正在假公济私借机跟她聊天。
  不过叶春樱当然不会问出口来,在方舟计划的长期调查委托上,她要尽量公私分明。
  这半个月她的情报系统就没有一刻停止过,智能搜索和人力统合交替进行,总算从暗网浩如烟海的驳杂讯息中找到了一些相对可靠的传言。
  所以她预约了一次汇报,并表示这次的报酬可以不要钱,而是用一些她想知道的事情来交换。
  对方最后答应,只要在保密范围之外的,价值对等的情报,都可以。
  她提交的报告,主要内容是关于一家明面存在的大型财团——阿米巴。
  与寻常财团的血缘或金融联结模式不同,阿米巴财团所聚集的,都是些和银行、保险、工矿、运输不沾边的纯科研型企业,背后的资金来源也极其复杂,光是公开信息中能搜集到的个人投资者,就涉及许多资本雄厚的巨擘。
  叶春樱从里面甚至还看到了浦杰夫妇的名字。
  这种不求回报率一心研发尖端科技的庞然大物,从经济意义上讲是个很奇怪的存在。
  就好像是有人重金召集了全球最聪明的那一小撮人,四处募集资金给他们开出高额待遇,然后让他们可以心无旁骛用那些顶级大脑来推动造福人类的科技进步,为了让顶级大脑的研发需求彻底全面的满足,数十个大小企业围绕着建立起来,以夸张的速度烧钱。
  大劫难后重新环绕全球的各式卫星需求的技术有一小半是他们的功劳,能源危机的过渡解决方案来自他们的科研输出,2012年的饮用水危机、2015年的核废料活跃化危机、2018年的流行病危机的安然度过,背后也有他们的影子。
  因为所有下属企业都没有进入金融系统,不存在股票债券之类的操作,寻常百姓也没什么人喜欢关心一帮只会闷头研究东西的高智商书呆子,这家财团渐渐在大众心目中就成为了诸多巨富合资回报世界的纯慈善组织。
  之前叶春樱也这么认为,毕竟完全不赚钱的深空探索计划阿米巴下属企业都已经做到了第四代,很有种不找到点儿外星人誓不罢休的气势——这类工作战前可都是各国航天局来负责,大劫难后也有世联航天部拿着专项拨款在搞。
  但在暗网的深处,资本的力量触及不到的海底,并不缺乏关于阿米巴财团的各种阴谋论。
  很巧,里面恰好就有和方舟计划有关的说法。
  其中叶春樱判断可信度最高的一条,源头来自于声称在追查所有幸存强化适格者的秘密赏金猎人,那位愤怒的匿名者自称任务是世联上层发布,但他在调查中发现了种种被隐瞒的机密,感到义愤填膺,决心在网络爆料,要还强化适格者一个清白。
  理所当然的,所有的爆料内容包括爆料者自身都在第一时间被处理,仅剩下暗网流传的零碎截图,和关于当事人后续下落的种种猜测。
  其中一部分段落,就提到了方舟计划和阿米巴财团这两个关键要素。
  大概是为了增加说服力,爆料者添加了许多让叶春樱来审视觉得颇有些莫名其妙的细节,比如方舟计划这个名字根本就和诺亚方舟毫无关联,纯粹是创始人为了讨好自己老婆,比如阿米巴财团分为两个体系,对公众进行支援提升世界科技水平的那一批其实是被淘汰的下层学者,归属代号为“限生变形虫”,而真正的精英,其实是在一群幸存的智力型强化适格者的带领下进行各种惊人的研究和实验,归属代号为“永生变形虫”。
  不过就是这些阴谋论中的细节,让叶春樱找到了值得报告的部分。
  阿米巴财团代号为“永生变形虫”的核心机构管理层,就是方舟计划的主导者。
  叶春樱结合自身所了解的内容,觉得可能性很大。
  不然,实在难以解释阿米巴财团一个私有资本组织为什么要大耗财力精力去一次次破坏性颠覆深空探索科技的发展,连曲率引擎、虫洞穿梭机、空间折跃、相转移推进器、反物质引擎……这些一般人看了眼晕的科幻电影型技术都投入重金研究。
  虽然大劫难之后星际移民就成了许多富豪心中最大的梦想,这里面并不是没有纯属巧合的可能性,但叶春樱是调查员,提交资料想办法换情报才是正经事,至于鉴别真伪,就交给组织庞大的S·D·G去负责吧。
  报告书中她顺便指出,方舟计划至今不为世人所知的原因,也是和阿米巴财团的一个隐形联系。
  如果阿米巴财团就是方舟计划的执行实体,那么至少这两个组织在背景上就有了高度重合——都存在巨量财富掌握者的支持,和世联中许多实权人物间接参与的蛛丝马迹。
  这么一群人想要让阿米巴财团低调存在,就像掩饰方舟计划一样容易。
  等待了一阵子后,那边传来了很公式化的回复。
  “调查的速度很不错,你们的信息筛查能力超出我们的预计。我会将这份资料妥善报告上去,那么,你这次不需要资金回报的话,请告诉我你打算了解的情报吧。”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如果涉及机密,你可以不回答。”叶春樱飞快地敲打着键盘,调高整个事务所服务器的防火墙等级后,斟酌了一下词句,决定也用比较公式化的询问方法,“很多黑道组织拿到了强化适格者血清进行各种试验,请问那些血清真的是由S·D·G散布出去的吗?”
  “这个问题不能回答。”
  果然,叶春樱揉了揉眉心,继续问:“请问强化适格者的血清是S·D·G特战队员提升实力的主要原因吗?”
  “是。S·D·G本部的研究机构就是为此而存在的。”
  “是不是有个强化适格者供体的能力是精神控制?”
  几分钟后,屏幕上才出现了非常简短的回复:“是。”
  “供体的血清应用有限制条件吗?”
  “有,这也是研究的一部分,目前已经找出了很多可以进行预筛选的条件。”
  叶春樱有些紧张地深呼吸了几次,问:“精神控制这个供体的血清,限制条件很难满足吗?”
  她一直在想,如果武本医生的能力是“毁灭者计划”赐予的,这么强的效果,“天火”早就该大批量生产了才对。
  回想张莹微被“冥王”宝贝一样护送着带回去的结果,和獠牙豚鼠的那些例子,叶春樱推断,血清拿来强化目标,不是打一针下去就能成功那么容易的。
  那些拿到技术和血清的组织拼命实验,就是为了早一步完美应用这种东西来大量制造强力部下。
  S·D·G肯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扩散出去,当然也是为了同样的理由。
  对面这次沉默了更久,七分钟后,才反问了一句:“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叶春樱犹豫了几秒,决定赌下这一把,押对面这会儿正在和她交流的就是连鹰。
  “事务所最近遭到了袭击,我也受伤了,对面势力叫做‘天火’,我查到他们有个‘毁灭者计划’很大可能采用了S·D·G提供的血清,而这次的事件和精神控制类的异能有关,我为了自己的安全,需要尽量多获得一些情报,有备无患。”
  很快,对面就发来了她想要看到的回复。
  “‘尖塔’的血清应用的限制条件非常严苛,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接受者的道德水平,基本上,能从‘尖塔’血清中获得能力的实验体,全部都是好人,善良温柔的程度越高,就越有效果。这个条件之下,才是其他的筛选细节。任何组织都没有可能拿到我们的准确实验数据,也不可能做出调整。我想你需要进一步调查才行,‘尖塔’造就的精神控制者,绝不会是坏人。”
  “我知道了。那么,这就是我想要的报酬。下次任务报告再见。”
  叶春樱中断了通讯。
  她知道自己没有判断错误,武本医生果然是个很善良的好人。
  但是,这世界并不是好人就一定不会办坏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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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1/28 04:13:32

第306章 转折的一坠
  上午十点,天气预报的雷阵雨姗姗来迟,对着闷热潮湿的街道一边怒吼一边泼下密集的水幕。
  金蛇闪耀着撕裂灰蒙蒙的穹顶,无奈的雨刷,很快就跟不上雨水下落的速度。
  同样无奈的,还有车里的许婷与韩玉梁。
  陆南阳已经离开了约定的地方,不知道去了哪儿。
  信息时代一切仿佛都连接的无比紧密,却又能在一个简单的端点——手机——断裂后让一个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种大雨中,许婷不敢再开快,而且,开快也没什么意义。
  手机还没响,他们不知道下一步该去哪儿,只能缓缓往事务所那边接近。
  停在路口等快要被雨幕遮蔽的红灯转绿时,韩玉梁的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摇摇晃晃提醒着主人应该注意的名字,是葛丁儿。
  韩玉梁皱眉盘算了一下,前两天才抽空去诊所趁午休喂饱了她一次啊,这丫头胃口不大,怎么又想见面了?
  他皱眉挂断,编写信息准备告诉她自己正在外面忙着——他对这种有了肉体关系后就态度剧烈转变开始索要约定的女人存在一定程度的心理阴影。她要是继续保持这个苗头,他就决定等完成薛蝉衣那边的交易后就把她冷处理。
  没想到她马上就又打了过来。
  葛丁儿并不是真的笨蛋,应该知道她这会儿还没有纠缠取闹的资本,那么,八成是有事。
  韩玉梁这才拿到耳边接听,“喂。”
  “韩大哥,你是在外面办事吗?”
  “嗯。”
  “好大的雨啊,你开车了吧?没开的话,要不要我打车去接你呀?”
  “不必了,我开着车。你有事找我?”
  “不是。”就在韩玉梁听到这个词险些直接烦躁挂断的时候,她继续说,“是武本医生找你。”
  “武本卡加米?她在你那儿?”
  “嗯。她看起来有点奇怪,刚才冒雨冲进诊所,一直问我能不能联系到叶之眼事务所的人,我就来给你打电话了。你要不要和她说话啊?”
  韩玉梁毫不犹豫道:“你把手机给她。”
  “武本医生,给,这是那个事务所的侦探,就是我特别喜欢特别喜欢的那个人,我跟你说过的。你有什么困难,告诉他就好,他一定能帮你圆满解决的。”
  那边发出一声轻响,似乎是武本医生把手机夺了过去。
  “你好,请问是韩玉梁侦探先生对吗?”
  “不需要那么长的名字,说吧,找我什么事?实不相瞒,我也在找你呢。”
  “你是……封先生?”
  那边竟然从电话里就听出了他之前的那个假身份,韩玉梁只好沉声道:“嗯,是我。那个是我为了调查你而用的假身份。”
  “怎么这样……难道……你说的症状也都是假的吗?”
  “那倒不完全是,我的确挺需要个心理疏导的。”不然玄天诀也不会那么顺利突破,他催促道,“你既然不知道那就是我,怎么会想要找我的?”
  “你们事务所最近是不是有个委托人叫陆南阳?”
  韩玉梁神情顿时一变,挺直身躯摁下了免提,“没错,那是我们的委托人。
  她今天凌晨失踪了,我们正在找她。”
  许婷瞄了一眼后视镜,把车靠边停稳,拿出手机调出叶春樱的动讯号,摁下了语音录制发送。
  “她很危险。你们的委托人,陆南阳,此刻非常危险。你们必须尽快找到她。”
  “这个不用你提醒,我们正在找她。你不知道她在哪儿吗?根据我们的调查,她可是被你老师埃里克叫出去的。”
  许婷发送之后,马上开始录制下一段,算是延时直播。
  “我……知道。我最近一直跟我老师在一起。我……以前不知道很多事,现在……知道了。这说起来可能有些奇怪,我之前也猜到了一点……但……装作不知道会更好,我是这么欺骗自己的。可这次……有人要死了,我不能再……装模作样了。”
  这乱七八糟的叙述让韩玉梁忍不住大皱眉头,“你最好简洁点,陆南阳随时有可能死,你知道她的下落吗?”
  “我不知道具体的地点,”武本卡加米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心理医生的冷静,浓烈的焦虑和不安鲜明地传达过来,“我只能根据我偷听到的指示来猜测,她这会儿应该在她与爱人的相识定情之地附近,等待着下定终结生命的决心。我老师说她的爱人就在你们事务所,我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复杂的情况……
  我希望你们能问一下,那个地方在哪儿,把她救下来。”
  许婷发送这段之后,转为文字的信息出现在屏幕上不过五秒,叶春樱就回复了一个字——好。
  韩玉梁斜瞄一眼,放下心来,有余裕问道:“你这是从你老师那儿偷跑出来了么?”
  “嗯。”武本医生的语调更加消沉,“我……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我需要调试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寻找一个解决的办法。我不耽误你们救人了,再见。”
  “等等!”他看到叶春樱的新一条留言,赶忙喊住,“武本医生,我们所长想和你单独见一面,越快越好。”
  “啊?”
  “她有很多关于埃里克的调查情报,想让你了解一下。你这会儿有空么?”
  “可是……雨很大,我不知道该去哪儿。”
  “让葛丁儿打车把你送去事务所,她知道怎么走。所长在那儿等你。相信我,这对你和你老师都好。”
  韩玉梁帮忙搞定了叶春樱和武本卡加米的约会,挂掉手机。
  与此同时,陆雪芊正迈开双脚飞奔出去,却因为一时情急忘了自己用不出轻功而跌倒在脏污的雨水里。
  任清玉赶忙把手机装好,撑开雨伞追过去,伸手拉起她,“你急什么啊,不说地方让我们打车带你去,等你跑到,人早都没了!”
  易霖铃展开轻功,身形一晃,就已穿过雨幕在街边招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扭头喊道:“快来!”
  陆雪芊忍耐着头脑中被焚烧一样的灼痛,咬牙扶着任清玉快步过去钻进后座,对等待地址的司机报了一个小区的名字。
  她对这个城市还谈不上熟悉。
  但唯有那个地址,她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她就是在那儿救下了陆南阳,开始了一段不同寻常,但让她感到无比甜蜜的恋情。
  她不知道陆南阳回到那边是要做什么。她无力去思考。她只要一想到埃里克打算害死陆南阳,她火烧火燎到模模糊糊的脑海里,就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巨大枷锁压制住了怒意和杀气,一丝一毫都迸发不出来。
  陆雪芊相信,自己真的着了埃里克的道儿。可她霎时间变得浑浑噩噩,竟无法因此萌发出半点恨意。
  对方的手段,仿佛直接破坏了她情绪的根。
  她只有一遍一遍运转冰清诀,才能多少唤回几分神智。
  很快,车就停在了目的地院门口。
  知道情况紧急,易霖铃路上为她解除了双腿的禁制。
  一下车,陆雪芊就冲向了曾经住过一段时间的那个单元楼的入口。
  三步并作两步上到门前,她双目赤红,一身雨水,恶鬼一样猛捶保险门。
  里面如今住着一个刚退休不久的女人,她才打开门,都没看清外面是怎么回事,陆雪芊的影子就已经杀进了屋内。
  可是,陆南阳不在。
  根本无暇顾及当前屋主威胁要报警的虚张声势,陆雪芊紧张地喘息着冲了下去,在拐弯处险些将结账完追过来的任清玉撞个跟头。
  她俩一前一后冲出单元楼口的时候,没有上去的易霖铃把雨伞斜置,抬手指着对面的高空,担忧道:“陆雪芊,你看看……那个会不会是她?”
  陆雪芊上前几步,密集的雨丝中,她清楚地看到,对面高层的顶上,站着一个纤细的影子。
  心脏几乎为此而停止,她浑身一震,发足狂奔。
  内力还很不足,她没本事像韩玉梁那样从外壁爬上去,只能冲进门内,看电梯需要门禁卡,转头就跑进了楼梯间。
  超过三十层的高楼,她不知疲倦地狂奔,不久就冲到顶层,钻出生锈的铁门,跑向那危险的天台边缘。
  果然,雨幕中仿佛随时可能被风吹下去的那个影子,就是陆南阳。
  “阳阳!”看到她露出明显戒备的神情,陆雪芊急忙停住步子,站在距离她不到十步的地方,声嘶力竭地喊道,“你过来,离开那儿,咱们……有话好好说。”
  咔嚓!
  闪电从极近的地方劈落,雷声和耀眼的金光几乎同时出现,简直像是有修仙得道的人正在渡劫,声势可怖。
  陆南阳背对着那道狂怒雷霆,双目无神,虽然在看着陆雪芊,视线却好像穿透了她的身体,看向了更远,更渺茫的某个地方。
  “阳阳……我……”陆雪芊单手按着额角,冰清诀已经运转到近乎走火入魔的地步,“知道自己错了,对不起,我……为了自己的尊严……不肯承认……上了那个心理医生的当。”
  火焰在消退,灼烧感终于被冰清诀压下,死撑面子的那一个结似乎被解开,她隐约感到自己迈过了一个门槛,可还是被绊了一下,让她忽然又是一阵恍惚,杀意几乎抑制不住,颤声道:“阳阳……你放心,我会杀了他的,那个埃里克…
  …我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果然还是失败了啊。”陆南阳垂下的手里,传来了埃里克带着浓浓遗憾的声音,“我就知道你这样意志坚定的女人不好控制,真是太可惜了。”
  “埃里克?”陆雪芊一愣,这才发现,陆南扬的手里紧紧捏着手机,声音,就是从那儿传出来的。
  “你来的还真够慢的,我还以为武本偷跑后能第一时间通知到你呢,看来我太高估她了。”
  “你要干什么?”陆雪芊想要冲过去,可才有要抬腿的动作,陆南阳就好似在害怕一样往后躲避。
  那矮小的护栏外,可是当代都市的绝壁。
  她要是内力正值巅峰,兴许还敢拼命一冲,试着在最后关头把陆南阳拉上来,或者跳下去尝试靠窗户的护栏在半空救下。
  可她刚才狂奔上来,已经耗尽了恢复的那点真气。
  绝望感,弥漫在她濡湿发丝下的双眼中。
  “我没准备干什么。你不过是我的一个实验而已。你的素质超乎寻常的优秀,还懂神秘的修炼方法,我本来以为可以完全控制住你,得到那些东西,顺便再让你为我铲除一些障碍。可惜……武本最近也越来越不好用了。”埃里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我这个完美主义的毛病的确不好,已经够大的功劳,非要追求极致,反而搞砸了。陆雪芊小姐,听到我这样温柔的呼唤你,你有什么感觉吗?”
  心中似乎产生了一股悸动,陆雪芊双手抱头,怒道:“你……做了……什么!”
  “我在测试,留下的最后一个钥匙,到底还好不好用。陆、雪、芊、小、姐,接下来,你要仔细听我说的话,一个音节……也不要错过。”
  “休……休想……”陆雪芊想要把手挪到耳朵上挡住,可大脑里仿佛有两个意识在厮打搏斗,谁也顾不上控制身体,浑身剧烈颤抖,却一动也不能动。
  手机里传来埃里克鬼魅一样的嗓音,念出了一个拉丁语的单词:“Supremus。”
  这把钥匙似乎同时对应了两把锁。
  陆南阳浑身一震,僵直地站立在天台边,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神智却恢复了清醒,她转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下,看着近在咫尺的陆雪芊,颤声求救:“雪芊……救、救救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儿……我好害怕……我动不了了……救我……”
  但陆雪芊走到她身边,神情木然,忽然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前。
  “呀啊啊啊——!”
  听到陆南阳的嘶声尖叫,陆雪芊雷击般浑身剧震,猛地一口咬在自己舌尖,冰清诀运到极致,气海丹田皆传来撕裂般剧痛,总算是摆脱了心理暗示的影响,回复了行动能力。
  可时间已经过去了一秒多。
  陆南阳已经坠下了超过三丈。
  陆雪芊就是把自己撕成长条,也休想救得到她。
  双手握在栏杆上,她刹那间想到了这段受人引导的日子里,因她疯狂屠杀而死的那一条条命。
  里面有很多,她也承认,是应该给一个改过机会的。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凄然一笑,陆雪芊双脚一蹬,也翻过栏杆,坠向了满是肮脏雨水的坚硬大地。
  “你他妈的为什么也要跳啊!”
  刚才就已经到了楼下,韩玉梁一直在仰头观望,等着及时救人。
  他计算过,以他目前的实力,不需要将玄天诀用到十重,就能像上次救林梓萌一样,在二、三楼的高度揽住陆南阳,发力向侧面跃出去,将冲力转化为横移,靠自己的浑厚真气消解最致命的伤害。
  看到陆南阳掉下来,他便毫不犹豫手脚并用向上爬去。
  在越高的地方接住,需要消化的冲力就越小。
  所以他双脚卡着一个防护栏,在五楼左右的位置接住了陆南阳,先用柔和内劲一缓,准备略略下坠几米,再踏墙横纵出去。
  结果,陆雪芊竟然也跟着掉下来了。
  三十多层楼的高度一个变俩,就算都是轻盈女性,只靠九重玄天诀绝对要受累一起摔死。
  根本不及细想,韩玉梁暴喝一声,双脚在防护栏上一蹬,玄天诀猛然提至十重,千钧之力将那护栏都蹬歪摔落,硬是带着陆南阳的身子不坠反升,向上窜了两米。
  他刚伸臂将陆雪芊拉过扯在另一侧,就听头顶天空一声巨响,刺眼金光眼见就要在浓黑云层中凝成恐怖狂雷,向他砸落。
  他不及细想,宁死也不愿在此时此地撕裂时空被丢到不知什么地方去,百忙之中运内力一震,让口袋中的手机弹跳飞出。旋即他全力侧向鱼跃而出,反脚一踢,把手机高高踹上半空。
  雷光打落,嘣的一声在空中击散开漫天火花,金蛇偏转,顿时被那无数生锈护栏吸入,转眼消弭无形。
  可这最后一挣,也用光了他提起的一口真气,瞬间地面近在眼前,他只得一拧腰,将二陆稳在上方,只悄悄把陆雪芊半边身子压在下面。
  真要摔个伤残,还是拉着寒梅仙子一起骨折为好。
  不过上次那样狼狈的落地式没有重演。
  许婷、任清玉连着矮了一截不得不蹦起来帮忙接的易霖铃一起,用六只手将他们三个稳稳托住,分散消解力道,平安无事接下。
  最紧张的时刻过去,许婷才缓过神来,望着那边还有青烟残留的的外墙,小声问:“老韩,你……刚才不是去救人吗?为什么老天爷要给你来个五雷轰顶啊?”
  韩玉梁横在三个姑娘软玉温香的怀里,要不是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真是不想起来。
  他觉得自己要是说刚才为了救人玄天诀超负荷运转差点又被雷劈,可能许婷今晚就把这两个姓陆的打包快递到天涯海角去了。
  不如开句玩笑。
  “我哪儿知道啊,说不定寒梅仙子最近杀孽太重,老天爷来收她,结果被我打扰,气得赏了我一雷呗。”他站定在地,心有余悸地望了一眼被雷劈到停电的楼栋,暗暗有些后悔,刚才还不如把陆南阳捏着的手机扔出去呢,“赶紧走吧,希望咱们这大动静没被太多人看到。”
  陆南阳那孱弱的精神根本受不了这么刺激的大起大落,早晕了过去。
  陆雪芊主动把她抱在怀里,跟在他们后面,一言不发。
  不过韩玉梁看得出,最近一直萦绕在她周围那股令人心悸的煞气,和眼中偶尔会一闪而过的迷茫,彻底消失了。
  这一幕让人摸不清头脑的戏剧化场面,难道就是埃里克气急败坏下最后的安排?
  很快他就懒得再想,眼睛左右乱转,吃起了老天爷赏的嫩豆腐。
  此刻身边五个女人,都被大雨浇得透湿,一个个玉体若隐若现,曲线近乎袒露,贴肉的地方好似透明,一身晶莹水光,比起全裸时候,另有一番性感魅惑。
  而且,易霖铃这块小豆腐,他可还是头一次吃。
  这段时间许婷的厨艺给她养着,韩玉梁的功力给她补着,之前重伤的损失大都已经恢复回来,那娇小玲珑的身子,已经不再显得憔悴,只能算是清瘦。
  亏她多长了三年半,个头只添了顶多半寸,胸脯屁股,也就是稍稍鼓了一些。
  不过这姑娘身上哪里看起来都小小的,小小的瓜子脸,小小的手掌脚丫,小小的嫩奶包儿,小小的屁股蛋,这股子怎么看都没长大的感觉,还真是容易撩动男人心里略带负罪感的奇妙兴趣。
  把仅有的两把伞撑在车门边,他们匆匆拧了拧水衣服的水,便钻进车里。
  这次开车的是韩玉梁。
  许婷坐在后排,拿枪对着陆雪芊的脑袋,脸色很不好看。
  易霖铃仗着身材便利,坐在副驾驶席任清玉的怀里,没兴趣掺和。
  倒是任清玉想要从中协调两句,可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那么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就算再怎么想把那淫贼千刀万剐,总要……
  先还了我和阳阳欠他的这两条命才行。”
  “命要怎么还?”许婷的口吻丝毫没有客气,嘲讽说,“救他?凭你的本事,等到老死也等不来吧?还是说,你俩一人给他生个孩儿,一命还一命?”
  陆雪芊面皮紧绷,带着还挂在上面的水珠一起细细颤动,沉默片刻,才咬牙道:“我总归不会永远欠他的。阳阳的份,我也一起还。”
  “那就是你打算给他生俩?”
  噗,前座的易霖铃没忍住笑出了声,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还清之前,只要是……不违背江湖道义的事情,你们事务所只管安排,我赴汤蹈火,绝无怨言。”陆雪芊心理素质在埃里克的枷锁解除之后果然强悍了很多,依然沉稳有力道,“至于其他,我会和……韩玉梁再做商议。”
  “我们还没说信你呢。你伤了叶姐,今天放你出来是为了救人,回去老韩估计就把你锁了,接着每天晚上日着玩儿。我看你还是考虑一下生几个算两清比较好。”
  韩玉梁停在人行道旁,等前面一个老太太打伞牵着孙儿颤巍巍走过,淡淡道:“行了,你醋劲儿冲她发干什么,她刚从心理暗示脱出来,人估计还迷糊呢,难得她都答应不追杀我了,你还拱火。”
  “你差点被雷劈死。”许婷瞪了他一眼,抬起没拿枪的左手,“我这会儿身上还哆嗦呢!你刚才是不是为了救她俩把你那神功运到顶了?叶姐可都告诉我了,你那么用,一个不小心,人就又穿越了!”
  她喊着喊着,就有一颗泪穿过没擦净的雨珠,骨碌掉了下去。
  “我都这么不要脸死乞白赖缠着你了,你敢拍拍屁股就走,信不信我马上一枪打死自己下去找阎王,让他把我投胎到你新去的地方?”
  陆雪芊一震,侧目望向许婷,眼神惊愕至极。
  韩玉梁叹了口气,苦笑道:“婷婷,你跟春樱都希望我做个好人,我这是因为喜欢你们,才不自觉变成这样的啊。那种危机时刻,你以为我有时间深思熟虑么?”
  但许婷的心情显然没有因为这个解释而好转。
  这天中午,事务所全员一起吃的外卖……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1/28 04:13:51

第307章 噩梦领域
  因为韩玉梁动用十重玄天诀而生气的当然不只是许婷。
  叶春樱阴着脸吃了半个鸡肉卷,就去旁边茶几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敲着键盘不知道在干什么。
  能让一贯和气的小所长脸上几乎滴出墨汁来,除了完全不清楚状况的二陆之外,其余住客都很明智地选择闭上嘴闷头吃饭。
  韩玉梁只好拿着自己的午餐——勾不起他食欲的汉堡,过去坐下,主动找话题开口,“春樱,武本医生走了?”
  “嗯。她情绪不太稳定,我不敢强留她。我是在地下室通过视频跟她交谈的,等我上来她已经走了。”
  公事公办的口气,一听就知道很不高兴。
  陆雪芊没被锁起来,但易霖铃这个小心眼儿等她换好衣服就重新封住了她四肢经脉,让已经清醒的陆南阳负责照顾。
  之前陆南阳在诉说自己的经历,算是撑过去了气氛最尴尬的午饭前。
  情况并不复杂,她不是什么坚决果敢的性格,精神力也谈不上强大,在陆雪芊的影响下,很难真正打心底信任韩玉梁。所以埃里克通过手机联系过来发现是她后,很快就将她早已混乱疲惫的思想牢牢控制住。
  不过她的动机是想从埃里克那里套出救陆雪芊的法子,所以始终存着一些防备之心,没被对方把事务所的具体情况骗走。
  于是觉得这两个女人都再也没有大用的埃里克,策划了这一场想要让陆雪芊彻底崩溃的戏码。
  武本卡加米的善意,反而成了他钓出陆雪芊的鱼钩。
  如果一切顺利,二陆此刻都已经摔得七零八落,追查埃里克的线索,就断得仅剩下武本医生一条。
  但他有那个自信,武本医生不会出卖他。
  而原因,就是此刻叶春樱轻声说出来的事。
  武本卡加米爱慕埃里克很久了,并且,她认为自己可能早就在不知不觉间中了埃里克的心理暗示。
  但心理暗示归根结底只能影响人本来潜意识里就存在的阴影。比如陆南阳因抑郁症而产生的自毁倾向,陆雪芊被剑法积累在心底的杀欲。
  武本医生并没有那么强烈的负面情感,所以埃里克能做的,大概就是不断加固她对自己的信任和爱慕。
  叶春樱推测,武本医生靠血清给予的能力,应该对此有所察觉。
  可爱情令人盲目,她一个心理医生也无法免俗,她自欺欺人地选择了相信埃里克,直到这次触到了穿透她底线的答案。
  叶春樱叹了口气,轻声说:“如果不是怕被她的能力无形中影响,我应该跟她真的近距离好好谈谈,顺便给她悄悄装一个发射器。她这次离开,肯定是去找埃里克了。这是咱们抓住那个罪魁祸首的最好机会。我……还是谨慎过头了。”
  韩玉梁赶忙搂住她的肩,柔声道:“谨慎才是正确选择,宁可抓不住埃里克那家伙,也不能让你再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以后也会谨慎一些的,别生气了,好么?”
  “我没……”大概是发现这么否认没有半点说服力,叶春樱摇了摇头,“我不是生你的气,你肯那样不顾一切去救一个你很讨厌的人,这变化……我还挺高兴的。我是在气自己没用,以为搞来一套防弹装备就能保护你平安。”
  她扣上笔记本电脑,闭上眼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刚才是在搜索,有没有什么便携式的高科技产品,让你戴在身上,碰见别人跳楼,就能当场帮上忙的。”
  “呃……不需要吧?”
  “可你好像总是遇到这种事。”叶春樱的语调带上了点儿嗔怪,“反正你不是带着人往下跳,就是去接跳下来的。你要光跳,我给你买个小降落伞叠起来带着就行,可还要接人,那就得往气垫方向考虑了……”
  “别别别,我真不是没事儿就去接跳楼妹子。这也不怪我啊,那些坏蛋都是属烟的,喜欢让姑娘往高处飘,我有什么招儿。”韩玉梁赶忙阻止,唯恐自己今后出门身上一套防弹衣,背后捆着降落伞,怀里还揣个压缩气垫。
  费了一下午时间,他姑且算是哄好了家里两位重要女眷,晚饭之后,所有人在地下室围着桌子坐下,召开了一场作战会议。
  叶春樱在短短半个小时左右的交流中,旁敲侧击套出了不少话。加上之前她从各方面渠道搜集的资料,大致的脉络已经足以推断出来。
  武本医生接受改造应该是在刚与埃里克相识不久的时候,她被欺骗说要接种对女人身体有好处的疫苗,而一起去的同学们其实都被“天火”选做了实验目标,全部注射了根据供体血清研发出的药物。
  按照声称的接种期,武本卡加米在埃里克的安排下先后进行了三次注射。根据叶春樱的调查,跟着一起打到第三针的,只有包括武本在内的三个女生。
  另外两个女生不知道具体是在什么阶段被认为失败,总之她们现在都已结婚生子,生活安定。
  而在那之后,埃里克就开始了对武本卡加米的监视与操控,当然,有师生关系和感情羁绊外带心理暗示,武本自身对此毫无察觉,甚至甘之如饴。
  如果认定诊所工作人员性侵病患是武本医生影响力发挥效果的第一个案例,那么她的变化生效,至今只有短短的一年。结合“冥王”那边黑天使研发突飞猛进的时间点,可以认为,S·D·G很可能在一年前有意放出了更新更有效的血清利用技术。
  武本医生也的确在一年多之前在埃里克的劝说下服用过一段时间可以改善免疫力的药物。
  结合病患的数据统计,能看出武本医生的影响效果有一个随着时间上升的曲线,和陆雪芊接触之前,她就已经意识到自己有了类似于超能力的本领。
  但她一直错以为,她的能力是让患者时常自省,因此把这当成了心理治疗中的王牌,庆幸不已。
  埃里克发现了她的价值,又通过她看到了控制陆雪芊的希望,可能是立功心切,劝说她对陆雪芊采取了比较激进的治疗方法,并暗中动用了对她的心理暗示,让她对陆雪芊这个病患格外关心。
  她的影响力会因为意念的积极性而提升,于是陆雪芊的情况,就迅速恶化到几乎被杀性控制的地步。
  这才有了之后的一系列事件。
  临告别前,武本卡加米对着镜头深深鞠躬道歉,她说如果集中注意力的话,这能力的影响虽然不能抹杀,但似乎可以从另一个方向尝试抵消。
  所以,她希望叶春樱能召集到此次被她影响的受害者,在事务所等她的消息。
  她很快就会再来拜访。
  但事情,显然没有按她预计的那样发展……
  31号,天气转晴,许婷不喜欢家里气氛太沉闷,出门选购了一堆东西,要张罗开六一派对。
  武本医生没有出现。
  1号,大劫难后保留且地位上升的儿童节,派对举办得非常成功,易霖铃玩得尤其开心,陆南阳的心情有所好转,陆雪芊乔装应邀去了一趟雪廊,与沈幽见面。
  武本医生还是没有出现。
  随着气温迅速升高,雷雨开始愈发频繁的出现。
  一周里下了三场雨,叶春樱不得不请人给埋伏着浮游雷的机关外加了一层额外的防水设备。
  薛蝉衣抽空过来拜访了一次,但韩玉梁还没完全摆脱武本医生的影响,正处于难得的日均射精次数小于一的倦怠期,就只是给了她一本内功入门的启蒙书供她研究,报酬过后再收。
  叶春樱见到薛大夫后,想到了也算是受害者之一的葛丁儿,于是在跟许婷商量之后,请葛丁儿暂时请假住了过来。
  揭破了武本医生的秘密后,葛丁儿的情绪还算积极,看上去似乎挺感谢受到的影响让她如愿以偿,成为了韩玉梁的女人。
  当初预备的八个房间,一下子就用上了六个——陆雪芊和陆南阳同居。
  除了易霖铃,还都是和韩玉梁有过肉体关系的。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翻阅了一些知名的宫斗、修罗场类型文艺作品之后,韩玉梁果断选择了在办公室勤练功,耐心地等待风头过去。
  这个周六,他们没等到武本医生的消息,但等到了雪廊那边的一个短小通报。
  之前埃里克和陆南阳保持通讯的漫长时间里,叶春樱通知沈幽,帮助那边截获了一些可靠的加密信息,并在近期破解成功。“杀医”森长定正式接下陆雪芊的委托,已经出动。
  许婷望着手机日历上的提醒项目,松了口气,“总算不用耽误我参加婚礼了。
  叶姐,埃里克解决之后,咱们是不是该赶紧接新活儿了?最近只出不入,咱们帐目好难看啊。”
  叶春樱把键盘推开,坐着电脑椅往后滑了半米,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已经做好计划了,接下来没有特别危险的任务,到时候我安排大家分头行动,尽快把这阵子的损失弥补回来。”
  “还得赚钱还贷款,这阵子一大家子吃饭,日常开销都多了不少。武本还不来,我可不想等她了,我没觉得自己受过什么影响,不就是醋劲儿大了点儿么,我本来就这样。”
  叶春樱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我倒不是非要等她,我主要是担心她的安危。
  她完全符合血清的选择标准,那说明,她为人善良性格单纯。而且,她还对埃里克一直抱持着遭到心理暗示强化过的爱慕之情。”
  许婷无奈地说:“所以我早就说了啊,她斗不过那个埃里克的。而且她那么圣母,我看你说的让她应付不来给你打电话,她也当成耳旁风了。都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保不准被埃里克关起来每天催眠洗脑,下次再来,就成了对付咱们的大杀器。”
  叶春樱皱起眉,似乎在认真考虑着这个可能性,跟着,她拉着椅子坐回电脑前,又忙了起来。
  “诶?你又要加班啊?”
  “嗯,我把防卫系统的自动操控设定细化一下,你说的可能性不是没有,我看……还是得以防万一。”
  许婷走向门口,“那我可上去抱着老韩睡了,这阵子他不干坏事纯睡觉,我还挺喜欢的。”
  “和他做不舒服吗?”叶春樱微红着脸笑问了一句。
  “舒服,但是太麻烦了啊……我又不像你洗个澡就能办事,我还得洗屁股哎。”
  “这可是你自己找的麻烦。我还是搞不懂你为什么这么坚持,你就算气他当初故意耍心眼选了屁股,这么久也该过了吧?”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选好日子了啊。不想提前给他。我正儿八经的第一次,怎么也要有点仪式感。”许婷拉开门,摆了摆手,“我就是矫情,你别管了。”
  “好吧,你开心就行。今晚抱枕归你了。”
  “谢啦,明天做你爱吃的。”
  “诶,对了,婷婷,玉梁这几天晚上真的都是在办公室练功?”
  “嗯,你不好意思问,我去问过了。他真是在办公室练功,没趁机去找陆雪芊和陆南阳双飞。”
  “那……他最近做的次数有点少啊。”叶春樱等到门关上,才托着微微发烫的面颊,小声自语,“武本医生的影响,难道一点也不会减弱吗?”
  屏幕上的一个表格里,统计了最近韩玉梁性爱的次数和对象。
  她自己的名字后是2,许婷、任清玉、葛丁儿都是1。七天五次,在正常男人里算比较频繁的,但对韩玉梁来说,简直可以算是肾虚一样的大衰退。
  要知道平常他跟叶春樱在一起一个晚上就能轻松凑出这个数。
  要不是明显不正常的减少,她也不至于拉下脸要求家里的女人汇报射精次数这种很隐私的记录。
  一想到自己后半生至少还有二十多年的性需求,叶春樱就忍不住在心里祈祷,武本卡加米,你可千万别死了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祈祷生效了,第二天一早,叶春樱就接到了武本医生的电话。
  她是用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口气慌张,语速很快,就像是有人在她屁股后面追着一样。
  叶春樱也来不及细问,只能答应在事务所等她,并让需要解除影响的人集合。
  挂断手机后,她沉默了一会儿,迅速穿戴整齐,通知许婷让她转告大家,自己则直奔地下室,考虑再三后,又将智能安保系统的设定强化了一档。
  到这个级别,AI已经有了判断失准误杀正常客人的可能性。
  可叶春樱心里的不安实在是太过浓烈,以至于让她觉得,这么多高手在家,那么多武器就位,依然风险不低。
  做好一切准备之后,她审视几遍,轻轻拍了拍额头。
  这样过于谨小慎微的操作,难道也是武本医生对她造成影响的一部分吗?
  心灵的世界太过复杂,她想,恐怕永远也找不到答案了。
  接近中午的时候,叶春樱从手机上连接的监控画面看到了武本卡加米。
  她穿着很朴素的连衣裙,拎着手包,付账后匆匆忙忙从出租车上下来,一溜小跑冲向事务所的大门。
  三分钟后,客厅聚集起了别墅内所有的人。
  原本任清玉和易霖铃是不在受害者行列的,但她们两个实在忍不住对这种超能力的好奇,就都坐在了远远的角落,保持安全距离观望。
  “你看起来很慌张,发生什么事了吗?”叶春樱主动坐到了距离武本卡加米最近的地方,让其他人和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武本医生气喘吁吁地摇摇头,“可能是幻觉,我……一直觉得有谁在后面盯着我。”
  这似乎不是什么好征兆,叶春樱皱眉看了一眼监控,外部没有什么异常。
  可如果真的是幻觉,这说明武本卡加米的精神状况极不稳定。
  叶春樱不敢让她直接开始,先问道:“你去找埃里克,用了这么久吗?”
  武本医生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我当天就找到他了。我…
  …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向我解释了他的错误,其实……他也是迫不得已。
  他觉得很对不起你们,这段时间一直在悄悄搜集他上级的资料,说打算当作道歉的诚意证明,我就是在等他准备好。今天他把那些东西都拷贝给了我,我就带着来了。我希望……你们能看在他将功补过的份上,原谅他吧。我们已经买好了机票,今天下午,就会一起离开这里,我发誓,我们再也不回来了。”
  叶春樱这才明白她眼里若隐若现的惶恐是为什么。
  她在担心,他们不肯原谅埃里克。
  看她手指上多出的那个戒指,不难猜测,埃里克动用了什么手段。
  叶春樱迟疑了一下,决定还是先让她为大家解除心理影响,“武本医生,其实对我们来说最严重的还是受到的心理影响,你的能力我们摸不清底细,不免会感到害怕,你先给我们解决了这个问题,之后原谅不原谅埃里克的事情,都好商量。你知道方法了吗?”
  “嗯。”武本卡加米很坚定地点了点头,“埃里克告诉了我很多事,作为他诚心改过的证明。我的能力其实源头可以追溯到一个大劫难时期的强化适格者,只不过那位比我强大得多,可以很轻易地主动控制或解除,只有心智最坚定的人,才能抵挡一阵子。”
  意识到自己有点跑题,她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头,说:“解除的方法应该有两个,一个就是能力的发动者死亡,另一个,就是集中精神主动解除,和我猜测的基本一致。”
  叶春樱暗暗松了口气,“那可真是太好了。需要我们配合什么吗?”
  “不用,你们只要放松下来,在我附近休息就可以。我在埃里克那儿实验了一下,我能力不足,解除需要的精神力对我来说消耗很大。你们的人也比较多,我就想了个法子,录了一段我对自己的简单催眠,来提升我的精神强度。你们准备好,我就可以开始了。”
  看她拿出手机,选定视频准备播放,韩玉梁明面上没说什么,暗地里却还是悄悄把功力运转开来,随时雷霆一击。
  叶春樱端坐在旁边,柔声说:“那就开始吧。”
  武本医生点点头,深呼吸了几次,盯着手机上的视频窗口,点击播放。
  大概是怕影响力扩散给在场的他们,她还拿出耳机戴上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所有视线都集中在武本卡加米的身上。
  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却是远在角落的易霖铃。
  “喂!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医生的眼神变得不对劲儿了啊?”
  韩玉梁一个激灵,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陷入到了奇妙的恍惚之中。
  发生了什么事?
  他急忙凝神静气,看向武本医生。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眼睛已经失去了灵气,呆滞到发直。
  韩玉梁心中一凛,急忙起身,霹雳般一声大喝:“都醒醒!”
  叶春樱身子一晃,立刻探头看向武本卡加米的手机屏幕。
  那里面播放的竟然不是她宣称的自我催眠,而是个一脸温柔微笑的白人男性,在不停开口说着什么。
  那必然是埃里克!
  叶春樱毫不犹豫飞起一脚,要把那手机踢开。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膝盖一软,忽然坐了回去。
  周围仿佛有什么光晕闪过,她再想站起来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忽然不一样了。
  她坐着的不是沙发,周围也不是她熟悉的事务所。
  她正在一片血与火的战场中,身下是看不清脸的尸体,远处不断传来枪炮的声音。
  “人类就该被我们强化适格者统治!没有我们,弱小的你们根本无法从大劫难中幸存!”
  怒吼仿佛从天空传来,几架战机划过苍穹,但数道光球流星一样闪过,转瞬就把战机化成了拖着浓烟坠落的残骸。
  “这……是哪儿?”叶春樱颤声问道。
  “你醒了啊,我的乖女儿。你睡得可真够久,我们和人类的战争都快打完了。”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哈哈笑着说,在他身边,四个意气风发的漂亮妇人正在比手画脚的指挥着什么。
  “爸……爸?”叶春樱呆滞地站起,巨大的恐惧感,忽然降临在她的心底。
  “怎么了?还没睡醒吗?你这是什么表情啊。还在责怪爸爸杀了你的情郎吗?
  可你是高贵的强化适格者,韩玉梁那种普通人类凭什么和你恋爱?你的血脉,可不允许那种肮脏的货色亵渎。”
  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出现在眼前,但又陌生得很。
  “好女儿,别再想那个男人了,等战争结束,妈妈给你选一个更帅气更有担当的。”
  “玉梁……在哪儿?”叶春樱颤抖着往后退了半步,神智都已经有些不清,这是梦吗?可为什么,感觉如此真实?
  “你不是坐着他打盹吗?”
  另一个女人说着,语气幸灾乐祸。
  叶春樱低下头,就看到了一具无头的尸体,蜷缩在血泊之中。
  “对了,还有头呢,喏,在这儿。”
  骨碌碌,一颗血淋林的脑袋滚了过来,正面朝天,露出死鱼般翻白的眼。
  那是韩玉梁的头。
  叶春樱睁大眼睛,下一刻,一声不像是属于她嗓音的嘶哑尖叫,响彻云霄…
  …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1/28 04:14:07

第308章 心中的恐惧
  韩玉梁望着前方,一动不动。
  世界一片荒芜,除了他,什么活物都不存在。
  血红色的怪石铺满了大地,天空被棕黄色的烟尘遮盖,看不到太阳,周围昏暗至极。
  他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到了这鬼地方,模模糊糊的回忆里,自己似乎为了救叶春樱从精神控制中脱身再次使用了十重玄天诀。
  果然,穿越不会每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
  不仅功力耗尽导致经脉尽断,身边,也再没了愿意救他的人。
  或者说,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人。
  只有孤独,无穷无尽的、仿佛已经融于这个世界本身的孤独,在酸苦的空气中弥漫。
  人生的最后,竟然是在这种地方,孤零零的死去。还真是……不甘心啊。
  他躺下,双手枕头,眼前逐个出现曾经喜欢过的脸,一张接一张,精致而漂亮。
  不知多久过去,在许婷的样子持续了几分钟后,他终于看到了叶春樱的幻象。
  他知道,这张脸不会再切换走了,人生的走马灯,已经可以在这里终结。
  眼眶忽然感到一阵温热,他抬起胳膊,挡住了不愿意让人看到的模样,轻声道:“我……好想你啊,春樱……”
  ……
  “听到了吗?他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心里最惦记的都只有我。许婷,我不会把他的心让给你的,半个不行,三分之一个不行,一丁点儿都不行。他可以和你做爱,但他心里爱的,只能是我!”
  望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叶春樱,许婷的愤怒也渐渐抵达了顶点。
  跟着,爆发。
  “凭什么啊!就凭你认识她早,我来得晚了一步吗?”
  “不止,我比你爱他更早,爱他更深。他就算变成恶魔,我也愿意陪他去做任何事情,你敢吗?你连陆雪芊要杀他的时候,都不愿意直接开枪!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输了,一败涂地!”
  “那会儿是那会儿,现在是现在!叶春樱,你别小瞧人了!我肯来这里跟你分享,就是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没办法不爱他,所以我只能妥协。我连一夫一妻这样的底线都不要了,你还想赶走我?没门!我要拿到他的心,就算只有一半我也认了!”
  “一半?呵呵呵呵……”汪媚筠捂着嘴嘲弄地笑了起来,手里旋转着一条男式四角内裤。
  “你是不是傻屄啊?他那么花心的人,还能给你留下一半?”林梓萌做着鬼脸,冲她撇了撇嘴。
  “你连强奸犯都爱,真不要脸,我看错你了!”张萤微瞪着眼看她,恶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樱酱樱酱,我只要三分之一就好,不不,五分之一,你让我来当助手吧好不好?”
  “我支持岛泽小姐,韩大哥怎么能找这么个醋坛子当助手,公私不分,早晚要出事。”
  “玉梁,让他们在这儿吵吧,我心火烧得好难受,咱们先去屋里,你给我解解痒嘛。”
  “那个,韩先生,我老公又想看了,你能来一趟吗?这次我可以连肚脐眼都给你哦。”
  “汪汪,韩玉梁,我是你的白皮母狗,你想我了吗?汪汪汪。”
  “多谢你当初送我上直升机,好舒服啊,我一直惦记着,所以就来找你咯。
  咱们再做一次爱吧。”
  “婷婷,你是不是忘了,姐当初怎么跟你说的?这么厉害的男人,你要抓住啊。要忍啊,你跟叶所长发什么脾气?你看看,我这不是也正在跟他做爱呢,啊……这鸡巴好大,你真要计较,那是不是该先喊他一声姐夫?”
  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攥紧了一把枪,好像是在残樱岛上见过的,很厉害的枪,许婷咬着牙,缓缓举起,瞄准最中间的叶春樱,“你们……不要逼我。”
  “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宋明老跟我说要学着你点,结果你……竟然这么不大度,也太让我失望了,宋明最近往家带了十来个女人,我还给她们做饭炖鸡汤呢。”
  许婷瞪圆眼睛,看向忽然出现的李小艾,仿佛有一根无形的弦,啪的一声,断开。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枪在震动,手在发麻,子弹呼啸而出,满天都是猩红色的雾。
  许婷拿着枪,搂紧扳机,仰天大笑,眼角的泪,却在一滴滴接二连三地落下。
  “我要你们死,你们都给我死吧!都死了,老韩就是我的了……”
  ……
  任清玉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抱着头,默默地饮泣。
  哭了片刻,她伸手摸向自己胯下,跟着鼻子一酸,又呜呜咽咽一阵。
  中间掺杂着她绝望的自语。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用的太多,遭报应了吗?不要啊……还给我……呜呜……为什么没了……我的屄呢……呜呜……”
  ……
  “你们……在说什么啊?为什么我听不懂?”易霖铃惶恐地望着周围熟悉的面孔,冷汗一道一道布满了她的额头。
  “μδνφχ,ξκλμαζηψχ,κρ。”
  “αθ,ρπ,κλχμ!”
  “κ,ηομχν,κρλμπ。”
  “лз,ж,рым,ны。”
  “л?ёаы?лтьм!нстлст!”
  “аё!ъм!рёнр!ёжлжымынл!?”
  “а——ёлё,лё,ёлрн!”
  “№☆,◆◇★●◎,●◎◇■!”
  “◇◎,§●№_↑,▲■。”
  “├!┝┭!┢!┣┬╁!┭┮┳┬!”
  所有人都在说话,但叽里咕噜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易霖铃抓住最近的一个人的衣领,冲她大吼,可扭过来的头,露出的脸上竟然也是乱码一样的符号。
  “你……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是……正常的……排异反应。”
  刺耳的电子音锉刀一样摩擦在耳膜,易霖铃的心脏猛地一抽,跟着,在她的眼前,扭曲的电脑屏幕上,辛苦写的小说,画的本子一个个顺次碎裂,变成耀眼的光粉,她的歌曲、舞蹈一个个变成了404未找到,文件已删除。
  属于她的印记,一个接一个在这个世界消失。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
  短暂的恍惚之后,陆南阳睁大眼,努力试图看清周围的情况。
  鼻子里传来浓烈的腥臭,弥散的雾气忽然消失,下一秒,她发现,自己正置身于无数赤身裸体的男人之间。
  那些男人都在看她,一边发出猥亵的笑声,一边套弄着已经勃起的阴茎。
  “你们……是谁?”
  男人们走近了些,光从上方忽然打了下来。
  那一张张脸,竟然只有两个模样。
  她的爸爸,和她的弟弟。
  “爸?英男?你们……不对,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会长成这样?”
  “我是你爸爸啊。”
  “姐,我找不到女友,陆家传宗接代,该怎么办啊?”
  “你姐不就是女人吗?咱们这就来传宗接代吧。”
  “别、别过来!”陆南阳惊恐地向后退了两步,结果一下靠在了中年男人柔软的肚皮上。
  “阳阳,好久不见,你又发育了啊。来,让爸爸摸摸。”
  唰啦,单薄的夏装瞬间被撕扯成碎片,肥胖而多汗的手掌沿着她柔嫩的腰肢攀爬。
  “姐,你的奶头为什么穿了环?你是不是在给谁当母狗啊?啊?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话!”
  嘴巴被好像阴茎一样的坚硬肉棒塞着,喉咙都感到一阵胀痛,陆南阳哪里还说得出话。
  “好女儿,爸爸好几年没肏过屄了,让爸爸舒服一下吧。”
  咕唧,下体传来被侵犯的饱胀感,她呜咽着流下眼泪,却丝毫提不起挣扎的勇气。
  “姐,我抢不过爸,你给我撸一会儿,撸一会儿吧。”
  好几十张嘴巴凑了过来,好几十条舌头一起在舔她,从头到脚,连屁眼周围都没有放过。
  好几十根鸡巴凑了过来,好几十个龟头一起在戳她,从头到脚,连屁眼里面也没有放过。
  陆南阳绝望地闭上眼,觉得自己陷入到了男人的肉体组成的沼泽中。
  对她而言,这无异于地狱。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
  埃里克·萨米尔顿满意地中断了对自己爱徒手机的远程控制,他觉得,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信号发出,最后一批佣兵接受到后,就会对那个碍眼的事务所展开行动。
  他着实没想到,在雪廊被其他同僚拖住折磨得分身乏术之际,他这近乎完美的实验计划竟然半截被一个小小的侦探事务所妨碍成这样。
  他手上的权限不多,最大的棋子,就是武本卡加米。
  这个原本的废弃物,总算是在他坚持不懈的经营中,发挥出了远超预计的光热。
  望着屏幕上文档末端闪动的光标,埃里克敲打下最后几个单词,发送给了一个月只允许汇报一次的最高级别渠道。
  “Miss袁,希望你这次……能认识到我和这种药物的价值。善良是可以利用的武器,这一点,可还是你教我的啊。”
  喃喃说罢,埃里克关掉电脑,拆开机箱,取出那个小小的固态硬盘,扔到旁边一个废旧的液压机台座上,操作着碾成碎片。
  那么,差不多可以离开,准备该换身份重新开始了。
  希望下次分配到的任务,不需要耗费这么多时间,也不需要……耗费这么多感情。
  他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壁纸中武本卡加米专注工作时温婉修理的侧脸,叹了口气,也放在液压机上,彻底毁灭。
  在可能被追踪的情况下保持长时间通讯是很危险的行为,他最后望了一眼这个破旧的厂房,一脚踢翻墙角的汽油桶,摸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亏他还给爱徒的能力这最后的爆发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噩梦领域,结果,只能使用一次,也太可惜了。
  希望下一个交到他手上的苗子,能在毁灭者计划里拿到更高评价吧。
  他狠狠嘬了一口,摸出兜里两张机票之一,撕开丢进油里,拿下那根烟,转身准备来一个潇洒的告别。
  就在这时,他感到自己的喉咙忽然一痛,仿佛被什么极其锋锐的东西,轻而易举地贯穿。
  他低下头,看到了一只带着橡胶手套、充满力量感又十分好看的手。
  对方拿着的手术刀,已经刺进了他的脖子。
  “在五湖区咱们见过一面。还记得我吗?”
  那个男人穿着医生款式的大褂,但所有布料,都染成了不见光的黑。
  埃里克想要挤出一个微笑,或者点点头,但力量,正在迅速随着生命一起流逝。
  这是雪廊的基柱之一,杀医,森长定。
  这个看起来俊美阴柔的男人,却是让Miss袁也大感头痛的暗杀大师。
  他有幸远远见过这人一面。
  当时,他作为助手帮忙催眠了一个护士,拿到了很重要的情报后,下令灭口。
  亡命之徒在杀掉女人之前,往往会做些其他的事情。
  而他当时急着回去赴约跟武本卡加米一起吃饭,就先一步离开,没有参与。
  他从电梯里出去的时候,和森长定走了个对面。
  两天后,他在那些部下被杀的监控录像中看到了和自己擦肩而过的杀医。
  从那之后,他办事就谨慎小心了很多,也把三个身份减少到了两个,主要使用的姓名,换成了埃里克。
  “看来你是想起来了。”森长定面无表情地说完,抽出手术刀,飞快的划过了埃里克的眼睛。
  他不愿意冒任何风险,被划瞎的眼睛,想必再也不可能催眠谁。
  “手术完成。”向倒下的埃里克尸体上丢了一朵黑色的郁金香,森长定点燃那些汽油,转身离去。
  房间外的空地上,倒着作为保镖的六个佣兵。
  他踩过那些人的血,将黑衣脱下,折叠,收进包里。
  杀人对他来说是一项神圣的仪式,现在,最后一步也已经结束。
  至于事务所那边可能遇到的麻烦,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袭击叶之眼的佣兵们,领头的正是上次逃走的幸存者。
  他们并不太相信过于玄妙的事情,所以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在别墅后墙外选择了比较隐蔽的角落,发动了十分谨慎的突袭行动。
  如果别墅里的人真如雇主所说都受制于噩梦带来的精神打击无法自如行动,他们就完成杀人目标后撤退。
  如果情况不如预期的那么好,谨慎的行动方式也能让他们做出及时的应对。
  这次的二十人,已经是受雇派遣来的全部。
  “有信号了,出动!”
  得到来自埃里克的指令后,他们蜂拥而出,先在正对院墙的地方布下了互相掩护的火力网,等待着别墅内的反应。
  按照上次对手的应对速度,墙后二楼的窗口很可能又要冒出一个火箭筒。
  狙击手第一时间在远处的车窗内伸出枪口,瞄准了那几扇窗户。
  前列十人分成两组,手持突击步枪缓缓接近。
  嘀——!
  院墙内忽然发出了一声悠长的电子音。
  那些佣兵纷纷切换蹲姿,寻找掩体保护住自己。
  咔哒,咔哒,咔哒。
  三声轻响。
  嗡嗡嗡嗡……
  伴随着好象蜜蜂振翅一样的白噪音,三架小巧的无人机越过院墙飞了出来,上面闪烁的小灯转眼就从绿色转红。
  “头儿,这是什么鬼东西?”
  “管他是什么,打下来!”
  砰!砰砰!
  过于小心的佣兵们顾不得被附近的人听到枪声报警的危险,当即选择了开火。
  冒出火花的三架无人机瞬间在空中支离破碎。
  但他们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碎裂的无人机就变成了数以百计的“小蜜蜂”,鸣叫着靠螺旋翼飞行,飞快散开冲向了距离最近的佣兵们。
  “开火!开火!”
  “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哒哒哒!
  一时间,枪声大作。
  但简单AI制定的蛇形轨迹和飞行的速度已经足够在这种距离下让敌人难以命中,等他们意识到脱下外套拍打其实比开枪更有效的时候,浮游雷们已经冲进了自爆需求的范围。
  砰!
  砰砰——!
  砰砰砰砰砰……
  一个个佣兵的身上好像被绑了强力鞭炮一样乱爆,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先头十人就全部倒下,被炸中脖子的几个眼看就不行了,剩下的也都膝肘关节受损严重,当场丧失了战斗能力。
  都还没看到人,减员就达到了一半。
  小头目平稳了一下呼吸,看向二楼。
  依然没有人影出现,他给自己壮了壮胆,大声说:“上!这种机关没有重复性,大家脱下外套,再遇到就直接扑打下来!冲!”
  除了留守的两个狙击手兼司机,剩下八个人大步跑向院墙,很熟练的采用二人一组的翻越方式侵入。
  一落地,他们就紧张地抓紧了脱下来的外套。
  幸好,那种奇怪的小型爆破物没有再出现,布置得娴静优美的庭院里,完全没有一丝杀气。
  头领刚刚松了口气,抬手准备下令,就听到身后的墙壁发出了很轻的一声嗡。
  就像是什么科幻片里的充能武器,正在蓄力一样。
  旋即,自动弹射的防盗电击枪,就又放倒了三个入侵者。
  包括那位落地便保持在最后方,几乎背靠着墙的那个头目。
  看着发号施令的人倒在地上浑身肌肉痉挛着吐白沫,剩下五个佣兵顿时有点慌神,甚至互相指责起来。
  “行动前破坏电路的是你吧?为什么这些东西都还能工作啊?”
  “这么好的别墅,肯定是地下有线路或者备用的供电设备啊,说不定人家还有地热功能系统呢。”
  “扔手雷炸吧,不能进去了。这地方太他妈邪门了!肏!”
  “往哪儿扔啊?咱们又不是来拆房子的,总得先找出来要杀的人在哪儿吧?
  三个女的一定要杀,剩下那些看着办,那咱们乱炸一通,最后目标还活着,他妈的不是白干了?”
  “走,互相掩护,进去看看,这么大动静了还没人出来,全靠自动化的东西在反击,我觉得……说不定雇主说的是真的,里面的人都被催眠了。”
  这话给了他们一点希望,顿时凑到一起,用枪瞄着各种方向,缓缓向那个东瀛风的木制回廊移动。
  廊下垂吊着做工精致的风铃,正叮铃叮铃的响着。
  “好像门里有人在说话啊……”分散到进去的拉门两边,握住把手的那个佣兵有点肝颤地小声说。
  仔细一听,确实有一个女的在低声念叨着什么,像是在说梦话,完全听不清楚。
  “不管是谁,都杀了!开门!”临时接替了指挥任务的佣兵肾上腺素已经分泌过剩,不赶紧找个目标把子弹往外射一射,大概就要失去胆气当逃兵了。
  哗啦!
  拉门被粗暴的扯开,两个佣兵同时转身,用枪口对准了里面。
  “除恶务尽!有罪皆杀!”
  原本徘徊在噩梦一样的环境中自言自语的陆雪芊,蓦然转头,跟着足尖一点,鬼魅一样飘然而起,飞身扑了过来。
  砰砰砰……
  追击的子弹在天花板上扫射出一串徒劳的轨迹。
  伴着两声凄厉的惨叫,陆雪芊的双手,四指如剑,真气鼓荡,硬生生刺破了护目镜,戳入了两人的四个眼窝之中。
  血淋淋的双手一拔,陆雪芊怒喝一声,飞腿扫出,将两只枪管踢歪。
  但外面的佣兵,有五个。
  砰!砰!
  在恐惧中胡乱开枪的男人失去了准头,可子弹依然在这种距离下轻松贯穿了陆雪芊的小腿和上臂。
  她单膝一软,却不肯跪,硬是发力一蹬,扑到了开枪之人的怀里,双手抱住头颈狠狠一拧,嘎巴,扭断了他的脖子。
  两个枪管被踢歪的佣兵迅速后撤,瞄着陆雪芊喘息着搂下扳机。
  陆雪芊抱着尸体就地一滚,用那个全副武装的壮汉当成临时盾牌抵挡。
  就在这些枪声中,韩玉梁一个激灵,从幻境一般的噩梦中清醒了过来。
  他之前就经历过一次,多少了有了一些抗性,近些日子一直在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惧,似乎也收到了效果。
  听着枪声一下接一下响起,他顾不得去管屋里此刻状态各异的旁人,运气展开身法,飞快赶了过去。
  那尸体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陆雪芊恐怕也中了不少子弹。
  如果晚来片刻,她大概就要在那尸体的下面被扫成串烧筛子。
  幸好,韩玉梁没有迟到。
  但他解决了佣兵中所有的幸存者,余怒未消返回来之后,把受伤的陆雪芊带回会客厅,才意识到,真正棘手的问题,其实在这儿……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1/28 04:14:22

第309章 恍如隔世
  捏碎手机,扯掉耳机,正反抽了武本卡加米四个嘴巴子后,韩玉梁拎起茶几上叶春樱好心准备的茶水,兜头全浇在了她的身上,怒道:“给我醒过来!”
  埃里克的影响刚才就已经中断,本来就在缓慢恢复中的武本医生一下子彻底清醒过来,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解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韩玉梁伸手将她拎起来,提溜着屋前屋后转了一圈,还跳上墙头让她看了看对面院子门口停着的两辆车里已经完蛋的狙击手,凭猜测加忽悠把经过讲给了她。
  其实,核心关键词只有一个。
  武本卡加米,又一次被埃里克骗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来治好这里所有的人,来谋求他们的原谅。
  结果,却让她再一次成了埃里克手中的刀。
  刚才看过去,屋里的那些年轻女孩都陷入到了痛苦的噩梦之中,被支配着做出各种奇奇怪怪的行径,就连对埃里克完全无害的那个小护士,也趴在沙发上不停哭叫着别离开我之类的话。
  此外,还死了很多人。
  陆雪芊一身都是血,不知道中了几枪。
  这些惨烈的诡异的情景像是一把把刀子,切割着她已经濒临崩溃的心。
  她瘫坐在发狂的众人之中,双手捂脸,低下头,轻声说:“对不起,真的…
  …对不起,韩先生,劳驾你,把我的包拿过来,我会尽我全力……来把大家治好的。这是我的错,我……必须弥补。”
  “给。”韩玉梁搂住双眼迷茫哭得喘不上气的叶春樱,用脚压住满脸狰狞不知道要杀谁的许婷,其他人,只好暂且先不管了。
  武本卡加米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镜子,放在眼前,静静地凝望着。
  她似乎在发动什么能力,韩玉梁明显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暖意出现在心头,屋里那些样子颇为狼狈的女人们,也都渐渐安静下来。
  幸亏他刚才及时用新买的手机拍摄了几段珍贵的视频留作纪念,果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
  “能不能,请你暂时闭上眼睛呢?”武本握着镜子,缓缓提出了一个要求。
  韩玉梁想了想,点点头闭上了眼。
  可能是有什么比较羞耻的步骤,不太好意思让他这个唯一的男人看到吧。
  哐啷,那面镜子似乎没拿好掉下去摔碎了。
  啧,手这么不稳,行不行啊。
  嗯……等等,不对,那面镜子是有把手和后框的,那种高度掉在木地板上,会发出这么清脆的声音么?
  就在韩玉梁疑惑着违约睁开眼的那一刻,一股柔和的暖意春水般涌了过来,将他淡淡地笼罩在其中,舒适、惬意到不想动弹。
  可他必须得动才行。
  因为武本卡加米,已经用她砸碎的镜子中最大的那一块,刺穿了自己的颈动脉。
  血像是被捏紧的皮管中喷出的水一样,转瞬间就染红了旁边的大片沙发。
  韩玉梁急忙挪开叶春樱,准备出手救人。
  “不行,你救了我,就救不了她们了。”武本医生平静地说,“一切的罪都是我带来的,那么,就让我带走吧。我希望……你们能看在……我最后尽力弥补了自己错误的……份上,放过……埃里克吧。”
  韩玉梁握紧了拳头。
  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并不是非死不可。
  可如果一个人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强行把她救回来,才是在害她吧?
  而且,被改造出了这样能力的她,留在这个世界,好像也太危险了。
  “我只能答应,我不会亲手杀他。但你可要想清楚,那个男人,很可能连埃里克这个名字都是假的。”
  “没关系。”武本医生缓缓拔出了那块被染红的镜子,虚弱地举到自己面前,看着血色中倒映出的苍白脸庞,轻声说,“至少……有些东西是真的。即使……
  那在镜子里,我可能……永远也触摸不到。”
  她闭上眼睛,靠在了沙发上,轻声说:“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
  屋外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武本卡加米搭在沙发边上的手松开,那片镜子掉在地上,果然没有碎裂,只是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嘭。
  就在那生命之火熄灭的瞬间,温暖的细流变成了汹涌澎湃的浪潮,将屋里的所有人,一起淹没。
  韩玉梁望着她最后脸上平静的神情,静静地体味着浪潮中沁入心肺的治愈力量,不知为何,眼角也感到有些湿润……
  埃里克的死讯并没让因武本卡加米而低落的情绪振作太多。
  之后两天,事务所里的众人都忙于奔波进行各种相关的善后工作。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出现了两次集团性武装袭击,目标还都是同一个地点,各方面的传言想要完全掩盖已经不太可能,叶春樱不得不动用了一些非常手段,开始在各个渠道放出混淆视听的流言,并在其中不着痕迹地将“天火”这个组织拖了进来。
  陆南阳陪着陆雪芊在区医院专为黑道准备的秘密病房中住院,薛蝉衣帮她处理了伤口,中弹虽多,但全都不在要害,不需要多久就能出院回家养病。
  武本卡加米的舍生一击,从结果上看似乎并不像是单纯的解除,而更像是一次针对噩梦与心理影响的扭转式治疗。
  以至于,出现了接近矫枉过正的效果。
  两个还在医院的陆暂时看不到什么,其他人身上,这种迹象还是很明显的。
  比如葛丁儿,苏醒后不仅从那种狂热的爱慕之情中冷静了下来,对自己之前的不当行为道歉,乖乖回诊所那边工作,还对韩玉梁莫名有了一种排斥抵触的情绪,送行的时候都扭开脸不肯看他。
  易霖铃则像是被加了一个自闭的特效,把自己关在工作间里疯狂修炼内息,唯一出来跟人说话的那次,就是央求韩玉梁给她灌功帮他加快进度。
  而任清玉不知道参悟了什么灵光,忽然开始看佛经,还在手机上关注了一个戒色交流会,往床头贴了四个大字——清心寡欲。
  只有许婷比较直率地说,醒了之后就感觉心里不对劲,不舒服。她和叶春樱去地下室凑在一起商量了很久之后,得出的结论是,武本医生最后那一下,用药过猛了。
  那的确把大家从糟糕的噩梦领域中挽救了出来没错,但也给她们的精神遗留了一些类似于后劲儿的副作用。幸好,症状都还算轻微,估计随着时间流逝,大家都会很快恢复正常。
  但韩玉梁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他在想,武本医生死前发动能力的那一下,屋子里的其他人都处于精神极不正常的状态,可他没有啊。
  他当时已经从噩梦领域中靠自身的坚强和一点点经验的影响顺利脱身了。
  “春樱,你说……会不会武本医生那一下相当于化疗,癌症患者能帮着杀灭癌细胞,顶多承受点副作用,要是正常人,就收到的全是副作用了?”
  叶春樱收起吹风机,走到床边坐下,很自然地斜身靠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想了想,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感觉她直到死前,对自己的能力操控得都不是很好。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或者最近精神上有什么改变?”
  “我觉得有哪儿不对……变化很大,但我一下子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可能这两天大家都在忙,我脑子还不太清醒。”韩玉梁躺在床上,轻轻叹了口气,“武本已经死了,他要给我遗留了什么问题,我都不知道该找谁解决去。”
  “那……你之前欲望消退的问题,她有没有给你矫枉过正啊?”叶春樱颇有几分俏皮地望着他,唇角噙笑,看来,也已经有些想他了。
  韩玉梁摇了摇头,“没,看来有可能是我玄天诀突破的副作用,和她没关系。
  我感觉比之前更没兴致了。要放平时,我三天没亲近过女人,刚才绝对进浴室不让你好好洗。”
  她把一头青丝向另一侧拨过肩,弯腰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羞怯地说:“那…
  …我现在已经洗完了,香香的,很干净呢。”
  他默契地抱住她一翻,压在身下,拉开了睡衣的领口,用鼻尖供着她微微昂起下巴后分外优美的脖颈曲线,笑道:“好啊,我来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都干净了。”
  “嗯,玉梁,我也要检查你……”叶春樱细声说着,事情暂且结束后的安心让她的身体也变得渴望起来,小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衣扣,把碍事的布料往后翻卷剥离。
  轻轻触碰的浅吻,很快就在四唇相贴之后转化为火热的双舌缠绵,唾液被搅拌出细小的声音,刺激着情欲往更高的温度燃烧。
  两人飞快地去除掉彼此的衣物,单靠嘴唇已经无法及时品尝对方的全部,双手不得不加入,肩负起一寸寸描绘对方身体的责任。
  就在这时,韩玉梁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异常。
  冷汗,瞬间就布满了他的后背。
  从十三岁后,他就没再这么慌张过,短短几秒内,他的脑海里就像是掀起了一阵滔天风暴,无数陨石砸下,几乎灭绝一个世界。
  “玉梁,你怎么了?”已经情动的叶春樱理所当然地发现了伴侣在这种时候的异样,暂且停下动作,疑惑地小声问,“想起什么事了?”
  韩玉梁摇了摇头,忽然翻身仰天躺在旁边,瞪眼望着天花板,颤声道:“我……可能发现自己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哪里?”叶春樱顿时坐了起来,关心地望着他,“是精神层面的吗?”
  “算是吧,可又不太准确。”他舒展四肢,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你看…
  …就能发现,很明显的。”
  叶春樱一怔,“我能看出来的……精神问题?”
  “肉体问题,但肯定是精神原因。”韩玉梁闭上了眼睛,面色灰败,“这么明显的变化……我竟然两天了才发现……真是……可笑啊……”
  叶春樱皱着眉从上往下打量着他健硕性感的裸体,面上又有些发烫。她的视线缓缓滑过宽阔的胸膛,猛虎一样有力的腰杆,威猛阳刚的……嗯?
  她的眸子定住,这才留意到,躺在这里的他到底有什么和之前不同的地方。
  那根从来都早早就会昂首挺胸雄壮无比的肉棒,这会儿,竟然还没充血,就那么软趴趴的垂在他茂盛的阴毛丛下,像一条蛰伏的巨蟒。
  一阵心悸,她缓缓伸出手,握住他柔软的阴茎,小声问:“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没休息好?”
  韩玉梁摇摇头,“我就是再累,只要运用房中术,那里也能精神抖擞。”
  “那你用用。”
  “我用了,可是不管用。气血……根本进不去。就像那地方有个穴道,被人封住了似的。”他的嗓音有些嘶哑,极不情愿地沉声宣布了这个惨烈的事实,“春樱,我好像……阳痿了。”
  就在沉闷的气氛弥散于他们卧室中的同时,遥远的某个秘密建筑物顶层的宽敞办公室中,穿着睡衣刚刚结束了愉快保养按摩的绝色美人慵懒地走到桌边坐下,伸出玉雕一样的手,在全息投影的办公画面上轻轻一拨。
  最近需要她下决定的事情太多,明早四点,她就要赶去和世联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会面。
  她深知权力的能量,那么,就一定要让自己处于最佳状态去应对。
  “天火”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凝注了她将近十年的心血,已经绝对不允许有行差踏错的可能。
  就象往常一样,题目看起来就不够重要的报告,她连内容都懒得看一眼,直接划拨给副手们去处理。
  家传祖训教会了她,任何时候,都要学会妥善利用身边的人。
  她的头脑飞快地运转,热腾腾的咖啡才喝掉小半,专属渠道报告上来的内容就被她看了一大半——这可是七天积累的量。
  每到这时,她都会格外感激自己一身武功所带来的超绝精力。
  当你每天可以比别人多清醒六个小时,就意味着你每周可以比别人多出将近两天。
  对于从不懈怠又有天赋的人来说,这样的差距,是无法弥补的鸿沟。
  所以她一直有充分的自信,如果当初她降临后选择的目标不是“天火”,而是某家正常的企业,她一样可以凭本事站在商界的顶点。
  灵活舞动的手指忽然停住,跟着迅速往回拨弄了几下。
  她对下属通过特殊渠道报告的标题有着严格的要求,如果不能让她第一眼看出主要内容,那么就活该被忽略,如果因此而错失了重要情报的反馈时效,经副手发现之后,就会处以严重的惩罚。
  一个复杂组织的内部,信息流通的时效性和准确性永远是最重要的部分之一。
  报告来源是下层实验体负责人,代号“镜之眼”,发送日期是两天前。
  她迅速回忆了一下,这阵子好像有些部下还在继续处理跟“雪廊”之间的纷争,一再强调新扈黑街那个地方对于影响华京的重要性。镜之眼好像就在昨天上报的组织干部抚恤名单里。
  “死前发送的报告……”她皱了皱眉,指尖轻轻一戳,打开了内容。
  其实平常就算是牺牲的部下最后发出的信息,她也要视标题决定要不要仔细浏览。毕竟真正重要的内容就算她赶时间错过了,副手也会斟酌情况后进行二次报告,或者汇总到月末的综合决策系统中。
  她用了七年时间建立起的内部架构,至少从制度层面几乎杜绝了她本人犯错的可能。
  但这次她莫名感到一阵心悸。
  她化龙经早已练成十重,内功已达天人合一之境,当直觉示警,就一定有什么值得她在意的问题。
  对于帮她多次逢凶化吉的一身修为,她从不会怀疑。
  于是她宁肯牺牲一点点修炼内力的时间,将这条标题并没什么特异之处的报告仔细浏览一遍。
  内容摘要看起来很平常,是关于他负责的实验体——代号“镜”的女人。
  毁灭者计划从去年开始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S·D·G内部的合作伙伴对此深表满意,但这个“镜”所实验的药物因为供体血清而存在一个十分可恨的限制,这意味着所有后续药物不管多么先进都只能在类似于“镜”那样单纯善良的人身上使用。
  所以她一直没太把这条线放在心上。
  从摘要来看,实际效果也糟糕得很,“镜之眼”使尽浑身解数,拿出了所有心理控制的手段,才安排了一个自以为不错的计划,想要证明实验体的能力。
  可是,从他已经身亡完蛋这个结果来看,他的计划显而易见失败了。
  她厌恶失败,对这份报告的兴致顿时降低到了谷底。
  但随手一翻之后,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详细内容中出现的那些名字,竟然又一次唤醒了她尘封多年的记忆。
  她唇角情不自禁勾起了一丝魅惑的微笑,马上在旁边凌空虚点了几下,调出了半年前巧合发现并搜集过来的资料。
  那上面显示的熟悉头像原本和她差不多年纪,但到了这个世界之后,竟比她年轻了足足七、八岁。
  她为此投入过人力进行秘密调查,最终确认,对方之所以变得比她年轻,是因为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点,与她并不一致。
  那个女人到达这个世界的时间,是两年多之前。
  所以,她一度以为,来到这个与她原本时代平行互不相干世界的,只有她和那人两个。
  这让她感到有些孤独,出于一种对旧相识的朴素情谊,她还暗中操作,稍稍帮助了一下对方的事业发展。
  而现在,她这个认知被推翻了。
  推翻得彻彻底底,因为报告的详细内容里附带着照片。
  里面有个人,她化成灰也不会认错。而且,看他那意气风发左拥右抱莺莺燕燕环绕的模样,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可能就在最近两年之内。
  另外一个有照片的熟人是陆雪芊,但既然陆雪芊和他都在,易霖铃总不会是巧合重名,任清玉九成九就是玉清散人用了本来的称呼。
  将近十年过去,那一场围杀的画面对她来说甚至都已经有些模糊不清,想要怀念,都觉得有些虚无缥缈。
  她笑了起来,忽然离开柔软舒适的椅子,快步走进了卧室。
  墙上的挂画被拿下,里面的保险箱验证了虹膜之后自动弹开,她打开里面最隐秘处的一个小抽屉,从中取出她最初到这里后作为留念的那几样小物件。
  一个干巴巴的团被她展开,那是一张早就不能再用的人皮面具,配合一些需要技巧和经验来调配的奇怪材料,就能把她在不明亮的夜晚伪装成谁也看不出区别的相府千金小姐。
  于是,那一晚的记忆,总算吹去了积存的灰尘,亮出了清晰的姿态。
  回想起穿越过程中那股烦闷和恶心,她甚至还有些想吐。
  心潮澎湃地怀念了几分钟后,她自嘲一笑,将东西收起来,一切归回原状。
  她回到桌边,调出行程,跟着疲倦地发现,她最近大半年的行程都已经被安排得满满当当,就算有些事情需要她飞到地球另一侧,空闲的不足和雪廊的存在恐怕也不允许她去黑街找老熟人叙旧。
  可是,都已经这么久了,看见他的脸、他的身体,她还是回想起那强壮与坚硬带给她的滋味,销魂噬骨,难以忘怀,甚至,让她难以接受这个时代男子的孱弱。
  她微微眯起极有魅力的猫眼,伸出手,把属于他的照片单独保存了出来,考虑了几秒之后,挥手调出一个部下的通讯渠道,开口吩咐了一批命令下去。
  之后,她就靠在柔软的皮椅中,凝望着照片上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微笑着掀起裙摆,把灵活修长的指头,久违地伸向了最私密娇嫩的地方。
  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这样安慰过自己,因为实在是太忙。
  但今晚,她决定彻底满足这成熟的肉体一次。
  这是她的秘密庆祝。
  庆祝她,终于又找到了她曾有过的唯一男人。
  几分钟后,她在第一波振颤浪潮中发出了愉悦的呻吟,然后,缓缓抽出那无法模拟雄壮器官的纤细手指,用舌尖轻轻舔掉了上面腴滑的汁液。
  红唇之中,溢出一丝细细的呢喃。
  “我会找时间去看你的,等着我,玉梁……”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1/28 04:14:36

第310章 齐心协力想办法
  2020年6月10号,星期三,午后,骤雨初晴。
  包括刚被接回来的陆雪芊和陆南阳在内,事务所内全部女性,与电话叫来的外援们一起坐在被临时当作会议室的房间里,望向正在发言的叶春樱。
  “……以上,就是目前的情况。我推断,武本的治疗效果带有极强的副作用,这次受波及的大家,这两天应该都有感觉,包括我在内。但玉梁当时是完全清醒的,他不在噩梦中,所以武本的治疗,就成了对他的攻击。造成的结果,就是我刚才所说的。”
  坐在屋子各处的女人们神态各异,但只有一个高高举起了手,打算发言。
  “你说。”叶春樱神情严肃,但看得出来,她心思也乱了。
  易霖铃神情怪异地开口:“我说,韩小贼不行了,为什么我也要在这儿?我还是没经验的少女呢。”
  “你毕竟是武本的受害者之一,多一个人提供经验,就多一分治好他的可能。”
  叶春樱很认真地说,“希望大家都能提出办法,咱们一起讨论一下可行性,我现在心很乱,可能没办法做出特别准确的判断。我……需要大家的力量。多一个人也好。”
  许婷揉着眉心,小声咕哝:“说不定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我感觉今天就好多了,那股吃醋的负罪感弱了不少。老韩这个大色魔难得让小弟弟放个假,咱们也趁机休息一下算了。”
  “他从昨晚确认不行了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看A片,不吃不喝不睡到现在了。”叶春樱苦恼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他……受的打击相当大,如果不尽快想办法解决,我觉得会很麻烦。”
  “为这个消沉到那地步?他脑子难道长在小头上吗?”许婷惊讶地说了一句,跟着自问自答,“好吧,他的确是这么个德性。”
  易霖铃举起手,嚷嚷:“要不让我爆他菊花试试?”
  汪媚筠看了一眼表,下午还要上班的她不能久留,“我跟阿梁是比较纯洁的肉体交易,按说这种麻烦,没有我帮忙的余地,我不能呆太久,那就长话短说,如果你们都搞不定,我愿意凭我的个人魅力,来试试看帮他重振雄风。”
  这与其说是要帮忙,不如说是在示威。
  岛泽莲身上的女招待制服都没来得及换,站起来鞠了一躬,很诚恳地表态:“梁酱的问题我一定竭尽全力帮忙,有什么我可以做的,所长萨马只管吩咐就好。”
  叶春樱苦恼地托住额头,缓缓说:“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能做什么,才……把大家叫到一起,希望能想出一些可行的法子,来帮玉梁走出低谷。”
  易霖铃举起手,“前列腺高潮据说不用勃起,要不让我爆他菊花试试?”
  许婷白了她一眼,“老韩现在需要的就是勃起,很精神很硬的那种勃起,这人的魂儿我看就长在鸡鸡上,下面硬不起来,上面也没精打采。”
  说完,她扭脸看着叶春樱,“叶姐,我不信你没想办法,你先把自己的主意说说,抛砖引玉呗。”
  叶春樱犹豫一下,点了点头,说:“我这里查找了一些医学手段。首先可以排除病症作用原因,玉梁的身体素质一直都非常优秀,不用体检也知道没有糖尿病高脂血之类的问题,生理性勃起障碍的可能不大,而抑郁症……我想他不可能得。所以我想先试试药物辅助,我订购了一些正规渠道的药,也……从暗网买了一批不正规的药,我会先用小鼠做实验,再给玉梁吃,这是我想到的第一个办法。”
  “如果这个不行,到时候我订购的VED负压牵引勃起装置应该就到了,我会再尝试一下物理强制充血,用张力环锁住根部。”
  汪媚筠斜瞥一眼,说:“这和往小弟弟里面塞一根骨头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吧?”
  叶春樱头也不抬地盯着面前的屏幕说:“假体植入的手段我不是没有考虑过。
  但毕竟那……大小是个手术,而且综合考量,对他精神上的低迷起到的帮助应该不大。所以我打算把那个留在最后,当作没有办法时候的办法。”
  “此外干细胞疗法、冲击波疗法、电脉冲助勃器等前沿技术我也都有咨询,但归根结底,他的问题应该是心因性的。不从心理层面解决,都是治标不治本。”
  她清了清嗓子,颇为惆怅地说,“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我也不怕直说,他的身体状况,关系着咱们的切身利益,我并不需要大家把法子说出来,你们如果有主意,可以直接去找他,试试看。不管谁能成功治好他,我都无比感激,愿意用任何方法,来表达我的谢意。”
  易霖铃小声嘟囔:“那我要是申请,是不是能让我爆他菊花试试?”
  汪媚筠挑了挑眉稍,好奇地问:“如果不用说出来直接找阿梁就行,我这会儿是不是可以走了?”
  叶春樱点了点头,“可以,但你决定用你的方法之前,请联系我预约时间。
  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没有包袱尽展所能大显身手,所以……就分配好时间各自进行,免得互相影响吧。”
  任清玉站了起来,皱眉问道:“今天有人要试吗?”
  叶春樱摇了摇头,“还没有。没人预约的日子,我会想办法帮他。”
  “那你们谈着。我去找他。”任清玉迈开大步走了出去,经过包着绷带面无表情的陆雪芊时,还有意无意轻轻冷哼了一声。
  她就是在对这两个姓陆还有脸坐在这儿表示不满。
  不过任清玉知道,这个家的大妇是叶春樱,既然叶春樱想要帮忙的人尽可能多,她惟一能做的,就是尽快让韩玉梁恢复正常,釜底抽薪。
  她快步走向办公室,心里并没把这事儿看得太过严肃。
  不就是肾气不足么?顶多加上个心脾两虚,有什么大不了的。就韩玉梁那浑身上下都是阳气的旷世大色胚,肯定是最近烦心事太多累的。
  她敲敲门,提高声音道:“玉梁,你在里面么?”
  没有应声。
  任清玉皱眉拧了一下门把,没锁,便推开径直走了进去。
  拉着帘子,没开灯,明明外面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屋里却阴暗的仿佛能闻到一股发霉的气息。
  任清玉最近接受了许婷的建议,正在学习玩游戏来改善自己的精神状况并提高融入世界的速度,结果情不自禁就冒出了这阵子印象最深刻的一句台词,“韩玉梁,今天是多美好的一天啊!鲜花在绽放,小鸟在歌唱。在这样美丽的日子里,像你这样的男人……应该在女人身上精、尽、人、亡!”
  不行……太羞耻了。念完改动后的台词,任清玉满脸火烫,赶紧拍了拍腮帮子,心想易霖铃可真够厉害的,到底是怎么做到那么自然把游戏和动漫里的台词大声说出来的啊。
  她在那儿羞耻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韩玉梁那边竟然完全没有反应。
  她走过去几步,这才发现,他带着耳机。
  电脑屏幕上正播放着似乎是SM和大乱交混合主题的AV,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被五花大绑吊在空中,十几个男人围着她,一个日嘴一个日屄,剩下的旁观打飞机。
  任清玉忍不住过去一把拿掉了耳机,丢在桌上,脚踢电脑椅让他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愣在了那儿。
  昨天她心乱如麻在家里乱转的时候还见过韩玉梁,没想到,这一夜加一上午的功夫,他竟然好像老了十岁。
  神情呆滞,胡子拉碴,双目无神,手脚耷拉,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九成九的精气神,只剩下了一个皮包着骨头的肉口袋。
  那双眼睛动了动,瞄她一眼,干涩的嘴唇挤出一句,“什么事儿啊?”
  “你……你、你、你你你……”任清玉指着他的鼻子,手都在抖,“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不……不就是阳痿么,你就算被人一刀净身,也不能颓废成这样啊!”
  就像是话也听不清楚,韩玉梁喃喃道:“净身?谁要给我净身?这不能用的玩意……爱割就割了吧。”
  “韩玉梁!你还是不是男人!”任清玉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揪了起来,本来她就不善言辞,这会儿情急,脑子里飘的全是游戏台词,张了张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都怪易霖铃,非要让我背游戏台词,还说到了关键时刻一喊出来很帅气……
  帅气个屁啊!
  任清玉欲哭无泪,满脑子在抱怨易霖铃的缘故,嘴里不自觉便道:“你得振作起来啊,你再这样下去,易霖铃就要来爆你的菊花了!”
  哈——嚏!仍在孜孜不倦提出申请的易霖铃忽然打了个喷嚏。
  “你想变成她那些乱七八糟色情故事里的男主角么?”
  韩玉梁有气无力挂在她手上,呵呵一笑,“也没什么不好,我都已经‘不行’了,干脆就按她意淫的,去当个小受吧。”
  任清玉一把把他丢回椅子上,迈着大步过去拿起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深呼吸冷静了一会儿,回来继续道:“谁说你肯定‘不行’了!你、你可是能把我日服气的男人,我……我……”
  一巴掌把羞耻心扇到旁边捂着脸对墙嘤嘤,她涨红粉面大声道:“我连尿都被你日出来过,说你以后阳痿好不了,谁会信啊!”
  韩玉梁瘫在椅子上,苦笑道:“可……事情就是这样。我把我收藏的最喜欢的A片看了两遍,别说硬了,我都感觉不到,自己还有那个器官。可能,我不知不觉被老天爷阉割了吧。合该,这是我的报应。用得太多,也该收回去了……”
  任清玉一听最后那句,顿时想起了自己糟糕无比的噩梦。
  其他人苏醒后还好意思交流一下噩梦的内容,她在旁边满脸通红根本不敢开口提。
  “韩玉梁,你、你不是说让我答应你,心火绝不找别的男人消解么?”任清玉一咬牙,开灯脱掉上衣,一把拽开还是不太习惯的乳罩,抓起他的手压在丰满乳房中央的沟壑里,“你最近都没怎么帮我解决,难不成是要毁约?我现在心火就旺得很,你不是言出必践的顶天立地男子汉么?脱了你的裤子,来把你的阳气给我啊!”
  韩玉梁望着她浑圆肉感的白花花奶子,幽幽叹了口气,道:“没用的,我是喜新,但不厌旧,难不成你以为……我硬不起来,是因为和春樱在一起太多么?”
  “她也没我的大!”任清玉已经快要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许罩杯合适,你就硬起来了呢。”
  “好吧。”韩玉梁稍稍挺直后背,抬起双手,抓住了任清玉坚挺饱满的乳房。
  单论大小,她也就比许婷略大半个杯,但丰腴型的美人酥胸绵软,乳头缀在上面硬硬挺起,触感反差便颇为撩人。
  换做过去,这双妙乳握在手里,他的裤裆早就该撑得比她胸脯都高。
  但她低头看过去,韩玉梁的跨下依然风平浪静,就像他双手这会儿其实是在和面一样,乳头,不过是两小块面筋。
  “玉梁,你……要不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含一含?”
  隐隐确信了问题的严重性,任清玉的神情更显慌张,嗓音都开始发颤。
  韩玉梁分开双腿,扯下拉链,直接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没精打采道:“那我还要费事穿,你就这样来吧。”
  任清玉摇了摇头,“你好歹脱了裤子,这样做不好。”
  他只好站起,将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褪到膝盖那边。
  任清玉咬牙蹲下,抬起他脚帮他把内外裤连着拖鞋一起去掉,然后转个方向让电脑椅背靠住墙免得乱滚,敲一下键盘暂停了A片免得分心,跟着郑重其事跪坐在自己脚后跟上,举起他的双腿,将脸凑到了他的股间。
  柔软的舌头从下方托住裸露的龟头,舌尖沿着包皮的缝隙转了两圈,缓缓后撤,一下一下轻轻点着马眼。
  她抬眼观察着韩玉梁的反应,卖力地动着香舌。
  舔舐,吸吮,吞入,嘬紧,任清玉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刺激方式,恨不得将自己的血都送到阴茎的里面,帮他勃起。
  十多分钟过去,下颌已经微微发酸的她这才想起,叶春樱昨晚发现这个问题之后,怎么可能不用唇舌帮忙。
  而单论口交技术的话,叶所长在这个家里堪称天下无敌——她甚至能在嘴里给煮得烂糊无比的挂面打出一个摆在舌尖上的蝴蝶结,强得近乎玄学。
  就连后起之秀许婷也比她强得多,练习得还疯,家里有阵子买来的樱桃,没有一根梗能直挺挺进垃圾桶,身上带两个结都算是运气好的。
  她望向韩玉梁的脸,果然,他依旧颓丧到似乎快要变成黑白色,随时可能变成一堆灰的样子。
  将心一横,任清玉抬手把他双腿举高,嘬紧柔软的阴茎左右摆动脑袋,旋转刺激的同时往外一寸寸吐出,舌尖跟着他耷拉下去的龟头一起挪动,舔了几下皱巴巴的阴囊,便再往深处一探,钻在他肛门括约肌的中间。
  易霖铃不是一直惦记着爆菊的事情么?按照叶春樱和许婷的说法,刺激屁眼好像对男人来说是很舒服的事情。
  反正也不是没做过,她深吸口气,屏在胸中,微微偏头避开睾丸,舌头拼命吐长,绕着圈子刺激味道算不上好的屁眼,最后借着唾液润滑,一钻挤入到屁眼中心。
  嘴唇贴在了他的臀沟里,舌头努力在狭小的空间内艰难地拨弄摇摆,尽一切努力来试图唤醒他的性欲。
  在没被要求的情况下舔到这个地步,还是任清玉的第一次。
  尽管羞耻心已经在一次次淫荡的快乐中被撕扯得差不多,她依然窘迫到满脸通红。
  不过只有大概一半是因为不好意思,剩下一半,则是在着急。
  着急万一这样做了他还不硬,她要怎么收场。
  舔屁眼都不管用了的时候,还能怎么办?变本加厉去做更恶心的事情么?
  钻进肠子里吃屎?
  她是被韩玉梁一手调教成这样的,主动获取知识一直比较偷偷摸摸,还不好意思放开了学,在目前家中常住的三女里,淫荡指数稳居第一,技术经验则恰恰相反。
  韩玉梁静静等待了几分钟,拍拍她的头,把她推开,放下了双脚。
  “够了,清玉,我知道你的好意,可这样……真的没用。”他抓起裤子,似乎懒得去穿,就那么横搭了一下,“你去休息吧,我……再在这里看会儿片儿。”
  任清玉无奈地捡起衣服,穿戴整理好,步履沉重地离开。
  她忽然觉得很不公平。
  凭什么女人没兴致不想要的时候男人抹点润滑就能开始,而男人不想要硬不起来,女人就没有办法束手无策?
  结果这个问题似乎没办法认真思考,因为她一想,就忍不住想到了易霖铃那句今天高频率提起的话。
  “不然让我爆他的菊花试试?”
  逆转阴阳,反过来日他屁眼的话,倒是不用考虑他阳不阳痿的问题。
  可现在需要解决的问题,恰恰是阳痿而不是做爱啊。
  任清玉没有回开会那边,自信心受到了一点打击,还开始为了将来没办法解决心火的危机而担忧。
  她沮丧地回了自己卧室,锁上门,之后一天没有出来。
  其余参加的女人,没再有任清玉那样的急性子。
  他们都清楚,叶春樱在床上发现了阳痿的问题,这就意味着,单纯靠肉体的刺激肯定无法解诀。
  毕竟颜值加上性技来计算综合实力的话,小所长年纪轻轻就能吊打在座的绝大部分女人。
  如果再加上感情,那她下面能空出一个档次。
  她都不行,其他人最好还是选择另辟蹊径。
  可能让男人勃起的手段,除去那些医学层面的药和手术,不就只剩下撩拨性欲的技巧了吗?
  大致登记完打算参与帮忙的名字和需要的时间,叶春樱划掉易霖铃的书面爆菊申请,看向屋里仅剩的另一个女人,“你呢?不帮他吗?”
  许婷坐在原处没有起来,摇了摇头,“叶姐,你既然选了那么一大堆医学的法子准备做压轴表演,那我就排在倒数第二个吧。”
  叶春樱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压轴其实指的就是倒数第二个。最后一个叫大轴。”
  “好吧,”许婷笑了起来,“那你大轴,我压轴,我本来就觉得你比我轴。
  但我有个要求。”
  “你说。”
  “我不跟着你安排的时间走。”她神情颇为坚决,看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决定,“二十号我要在南边参加李小艾的婚礼,就是你很豪迈随礼二百万的那小两口。我十八号出发,和老韩一起。这次旅行,就我们俩人。那三、四天,就是我打算试试的时候。可以吗?”
  “可以。”叶春樱点点头,“那样的话,大轴就还是让你来吧。还有一周多,中间我应该会试试针灸和药物。我还是希望他能尽快好起来,现在那样子……我看了真的特别难过。”
  许婷想了想,说:“我倒是觉得啊,你别光从性欲上面下功夫。男人多干点正事儿,心理就痛快了。他这次就是老在家被咱们关着,憋出的毛病。有什么活儿可让他干的,干脆给他安排上,一占心,说不定就不药而愈了呢。”
  叶春樱沉吟片刻,“可最近他这副样子,我也不放心让他接新工作……啊,也许有适合他的,我这就去问问。”
  几分钟后,整理好资料的叶春樱迈步走进韩玉梁的办公室,为他轻轻摘下耳机,放在桌面上,柔声说:“玉梁,我有事情跟你说。”
  韩玉梁转过椅子,“嗯?”
  “是这样,沈幽那边搜集的情报,和我找出来的信息,基本锁定了埃里克所属的‘天火’据点的位置,另外,受他雇用的那个佣兵组织的基地,也已经彻底挖了出来。你看……是交给雪廊处理,咱们不管,还是……”
  “不用雪廊。”韩玉梁的嗓音变得比屋内的光线还要阴沉。
  他一挺身站起来,搭在胯下的裤子都掉到了地上。
  “我去,我来端掉他们。让我变成这样……可是代价很大的。”
  叶春樱眨了眨眼,暗想,至少这一刻,从语气和神情上,他可比失控状态的陆雪芊更像变态杀人狂……
  果然,还是得给他快点治好啊,这该死的阳痿。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01 07:35:03

第311章 都市杀人狂
  6月12号,周五,牙东湾的夜晚一如既往,看上去平静而祥和,把所有的污秽与纷乱都遮掩在繁华的霓虹灯下。
  西北角近郊的一栋老旧多层办公楼外,挂着“钛盾安保”的崭新牌匾。
  熟悉牙东湾的人都知道,这里的安保公司,十有八九背地里干的是亡命徒一样的地下佣兵行当。
  背靠当地的军火黑市,给自动化时代无法找到高端工作的壮年男性一个机会,刀头舔血坐地分钱,就是大多数安保公司在做的事。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说不定做大做强,就成了亚东区的“血乌鸦”呢。
  毕竟,在现代化科技的影响下,佣兵的实力更多受限于装备和决心。
  装备决定了佣兵的实力上限,而决心,决定了杀人的效率和勇气。
  钛盾这家公司在牙东湾并不算是出挑,最近又遇到了非常可怕的难关——他们的佣兵编队,短短半个月就减员了三成。
  一线出勤人员战死、负伤、被关押的数字,达到了四十七。
  钛盾成员不多,办公场地为了租金便宜而选在了靠近郊区的旧楼里,连大多数雇佣协议,都需要洽谈由对方来负责提供军火,而不是事后报销,来避免现金流出现问题。
  三十多份抚恤金,已经让老板头疼了三天。
  恰逢周末,干脆放个假,让大家出去寻欢作乐一番,享受享受人生。
  这会儿已经是半夜三点多,宿舍的打卡记录才亮起了最后一个。
  “这帮混小子,估计都喝得醉醺醺了吧。”嘴里满是酒臭味的老板关掉电脑屏幕,抬起脚放在桌面上,拉开抽屉拿出防身用的手枪,飞快地机械重复了几遍拆装动作,脸上尽是对往事的怀念。
  风吹起的帘子飘过他的身边,吹飞了桌上的文件,纷纷扬扬洒落一地。
  他懒得去捡,反正明天秘书还要过来加班处理抚恤金的手续。
  吹着夏夜那潮湿闷热的风,他忽然有股冲动,想要退休。
  钱什么时候都不会嫌多,赚是赚不完的。这个年纪,也该考虑一下离开打打杀杀的生活,找个老实本分的女人,养一窝孩子,去完成生物职能了。
  说起来,酒吧那个丽丽最近也说老了累了打算金盆洗屄,他俩床上挺合得来,不如考虑一下搭伙过日子?
  酒劲儿上头,他拿起手机,想着要不要发条信息试探一下,万一是自作多情,也好少个念想。
  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了几下,脑子里构思了好几种方式,都觉得要么唐突要么傻气,不符合他一个中年浪子决心安定那一刻的珍贵感。
  “啧……要不学学史蒂芬周,直接来一句‘我养你啊’怎么样?不过丽丽那身名牌,估计挺能花的,老子不干佣兵这一行的话,妈屄的养不起啊……”
  他嘟囔着擦了擦汗,忽然发现,屋里比刚才更热了。
  虽说为了省点儿电费关了空调开了窗户,可一贯量大管饱的海风呢?怎么不吹了?
  他烦躁地起来转身准备关上窗户,这时,就看到窗台上不知何时蹲了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就是这身影,挡住了能吹进来的风。
  你谁啊?
  老板想要开口问出这句话。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自己的嗓子,忽然失去了说话的功能。
  那个满面阴沉杀气,好似刚刚失去了整个世界的男人,不知何时到了他的身边。
  喀,颈关节传来被皮肤包裹而分外沉闷的一声。
  他瞪圆眼睛,肢体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功能。
  湿漉漉的腥臊在裤裆扩散开来,他双腿一软,倒了下去。
  一想到人生最后一个念头是考虑如何哄婊子从良嫁给自己,他就忍不住要笑。
  可惜他永远也笑不出来了。
  韩玉梁迈过地上的尸体,打开电脑,随便浏览了一下内部系统的交易记录,把有用的证据复制下来,揣进口袋。
  事务所目前负债不少,这玩意交给特安局,起码能换笔赏钱。
  那么,正事儿干完了,剩下的,就是泄愤。
  他活动了一下双肩,看着电脑桌面上那个岔开大腿掰开无毛肉屄的金发女郎,摸了摸自己的裤裆,果然,毫无反应。
  他引以为傲的阴茎,可能还不如脚边那个新鲜的尸体硬。
  真想把整个牙东湾干地下买卖的都宰了啊……他耷拉着眼皮站起来,拿起老板抽屉里的宿舍门禁卡,迈开腿走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这栋楼里就只剩下了五个活人——被点穴熟睡过去,完全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的五个外卖应招女郎。
  扯掉薄薄的胶皮手套,韩玉梁开门上车,插入钥匙发动。
  引擎的轰鸣声中,后排座位上,抱着用布包裹的冰魄,神情疑惑的陆雪芊开口问道:“你办完事了?”
  “完事了。”
  “你都杀了?”
  “都杀了。”
  陆雪芊绷紧的唇角颤动了几下,带着一股微妙的忿怨道:“这些人都罪大恶极?”
  “不知道。”韩玉梁把车开动,驶向下一个目的地,距离不算太远,不用开太快,也能赶得及,运气好的话,兴许中午还能赶上家里的饭,“我懒得一个个查。”
  陆雪芊深吸口气,道:“所以说不定就有罪不至死的人?”
  “嗯,应该吧。刚加入的新丁,说不定还没杀过人。不过干这一行,早晚是要杀的,提前去死也没什么。”
  “你这样……就不叫滥杀么?”陆雪芊的眼神变得阴郁了不少,估计脑子里正在疯狂地飘过“双标”这个新学会不久的词,一股脑丢向叶春樱。
  “叫。不然我为什么专门带你来。我都阳痿了,你难道以为我是带你来吃野餐玩车震的?”
  “呵呵,”陆雪芊怒极反笑,“你让我带着兵器,我以为……你是叫我还人情,来给你助拳的。”
  “我杀人不必你帮忙。你想还人情,等我阳痿治好了,乖乖过来洗干净张开腿就好。”他踩稳油门,淡淡道,“我带你来,是要你看看我做的事,再好好想想,为什么你会出现那么大的精神压力,为什么会被恶徒趁虚而入。这个缺陷如果你无法弥补上,来日还会被同样的法子制住。你既然免不了要变成别人的杀人兵器,那不如干脆留在我这儿,给我当个肉便器。”
  陆雪芊咬牙道:“你要我看你滥杀无……”意识到这些做地下买卖的佣兵谈不上无辜,她只好临时改口,“看你这样滥杀的意义何在?”
  “在于我的心态。”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你看我,杀了心里觉得该杀的人,是不是轻松了许多,愉快了许多,还挺满足?”
  陆雪芊板起脸,道:“不错,像个杀人狂。”
  “对。我现在满肚子戾气,就是个杀人狂。”韩玉梁大大方方道,“这帮人不是好东西,正好给我一个发泄的出口。一会儿‘天火’那个小据点里的人,我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陆雪芊顿时词穷,一腔莫名怒火,让她心烦意乱,比被眼前这人强行奸污的时候更甚。
  “是不是觉得很不平,为什么同样是滥杀,你就被那么多人针对,还搞得自己差点崩溃,而我看起来就很愉快?”
  她绷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你这门剑法的始祖,应当是风狼手里那套寒天吹雪,没错吧?”
  “不错。”
  “风狼中最出名的那个沈离秋,你可知道?”
  陆雪芊这次连头也不点了。
  韩玉梁自顾自道:“沈离秋曾因弟子受害,屠掉了一座郡城的衙门,除了扫地老头,一个没剩。她一生杀性极重,不择手段,所到之处,动不动便尸山血海,她武功巅峰的那十年,不知多少人听到她的名字就先胆寒了三分。”
  陆雪芊冷冷道:“可她也落了个女魔头的称号,牵连亲友,不得善终。她与冷星寒,都是被武功里的杀意吞噬的人,我苦练冰清诀,为的就是不走他们的路。”
  “可结果呢?”韩玉梁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同样是杀了一大片人,离开的时候,我心里好受了很多,你当时呢?”
  陆雪芊抿紧樱唇,又再无语。
  “陆雪芊,咱们是江湖人,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规矩,江湖人的做法。我杀光了那些佣兵,但没动他们叫来的妓女。你杀光了自甘堕落的雏妓和嫖客、鸡头,但也留下了并非自愿那几个姑娘的命。你和我所做的事,有什么区别?”
  陆雪芊咬牙道:“你是想说,我与你这淫贼,并无分别么?”
  “与你这种脑子不好使的女人说话就是费劲。”韩玉梁笑着摇了摇头,“我是想告诉你,咱们做的事情既然并无分别,你为什么就不能和我一样,轻松点呢?
  只要杀的是咱们觉得该杀的人,那么杀了就是。你可知道,起初你在暗网留言板上接下的不少杀人求助,都是我一个朋友有意放给你的?”
  陆雪芊看向一旁,不情不愿道:“沈幽对我说了。”
  “这个时代有一个词,叫做三观。虽然用得乱七八糟,但大体上还挺有道理。”
  韩玉梁开过弯道,缓缓道,“沈幽他们经常杀他们觉得该杀的人,我经常杀我觉得该杀的人,你也经常杀你觉得该杀的人,其实这世上的人如果有能力不被惩罚,大多数人都会想杀掉他觉得该杀的人,那么,最后会是什么结果?”
  陆雪芊摇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最后,就是衡量该杀与否的标准比较一致的人,会走到一起。”韩玉梁笑道,“用比较时髦的词儿来说,这叫三观很合。一个办了坏事的人,你觉得该杀,我觉得不该杀,这就有了矛盾,你觉得该杀,我也觉得该杀,那就无非是谁来杀的问题。”
  陆雪芊若有所思,“你对我说这些……到底是为什么?”
  “为了扒掉你心里那条无聊的小裤衩。”他讥诮一笑,道,“侠以武犯禁,你的所作所为,就算在咱们那个时代的衙门里,也是要张贴告示悬赏的杀人狂。
  那你自己,又何必如此在意?只要你心里始终能稳住你原本该杀的界线,你又何必去看什么心理医生?”
  “因为……”她说了个头,便又抿紧嘴唇,不作声了。
  “因为你害怕。”韩玉梁沉声道,“你发现这世上竟然有那么多你觉得该杀之人,你害怕是你变了,你怕自己被剑法反噬,杀性过重,你怕你辛苦维持的侠女美名,就要化为泡影,你怕自己变得和祖师一样杀人如狂,成为一个人见人怕的魔头!”
  “闭嘴!”陆雪芊尖声喝道,手里布包拆开,呛的一声拔出了冰魄,车厢内顿时寒气纵横。
  “啧,你能一直这么维持气势,我就不用开空调了。”韩玉梁看了一眼后视镜,淡淡道,“其实你不用迷茫,你知道么,这世上足足有二十亿人,也就是二十万万人。当年人丁二十万的繁华京城,在这个世界相当于有一万个之多。你在京城见过多少恶人恶行?多少王公贵胄纨绔子弟?那里的大青楼娼妓数以百计,其中多少是被推入火坑的良家妇女?”
  陆雪芊去过京城,她当然知道。
  “人多,恶自然就多。你想除恶务尽,有罪皆杀,绝对办不到。”他看了一眼导航,继续道,“所以这世界像你一样的人,也只是在力所能及之处,去给那些衙门顾及不到的罪人以惩罚。沈幽他们在这么做,我来了之后在这么做,我们希望,你也能这么做。”
  陆雪芊的目光终于出现了明显的动摇,一道深藏的疤痕,缓缓从神情中浮现出来,“可我……终究还是……杀错过人。那些学生……本不该死的。”
  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壳轰然碎裂,她眼中瞬间盈满了自责的泪水,“我错杀了人……本该偿命的,可我……不情愿,也不舍得。”
  “这便是你最大的毛病。陆仙子,这不是咱们以前那个时代了。如今的信息,驳杂繁复,难辨真伪,你一个古人,连电脑都还用不好,就想凭一己之力重操旧业伸张正义,未免太自大了吧?你心态失衡,连对你起色心的寻常醉汉都一杀了之,如此下去,你难道要杀尽天下男人,转去做极端女权斗士不成?”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陆雪芊收起宝剑,强行运冰清诀稳住心绪,颤声问道。
  “我要你学会合作。以你的心思,若是让你去判断什么人该杀,杀错的可能性太大。”韩玉梁沉声道,“你不是已经跟沈幽见过了么?今后,雪廊那边会有推荐,春樱那里也会有调查彻底的资料,这些人会详细列出所有情报,验证真实性,然后交给你来决定该不该杀,你觉得该杀,愿意杀,肯去杀,我们就帮你,带你去动手,事后,还会视情况给你一定的报酬。你如果懒得决定,那么我们直接告诉你什么人该杀也可以。”
  陆雪芊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冷笑,“这不也是把我当作了杀人兵器么?”
  “没错。”韩玉梁淡淡道,“但有一点和埃里克不同,他们觉得该杀的,我保证不如你觉得该杀重要。春樱这边肯让你杀的,八成罪不可赦。沈幽那边给你的,你倒是可以认真看看,好好考虑考虑。从今以后,杀错人这风险,你就丢给其他人来担吧。再有错手,也不是你的责任。”
  陆雪芊沉默良久,颤声道:“这……便是你在做的事?”
  “不。”韩玉梁摇了摇头,把车停在目的地对面的路边,“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一个大淫魔,从没你那样无聊的心理包袱。我肯按她们的要求杀些罪人,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婊子从良人人夸,寡妇失节人人骂。我倒是想建议你彻底脱了衣服,跟我一起做婊子,不过你这人固执得像头母驴,八成做不到,那么,你就守着牌坊,听她们的,免得憋死。而我……”
  他看向对面那个小独栋,身上无从发泄的性欲,仿佛都变化成了杀气,“我就要去按自己的标准,好好享乐了。你要来帮忙么?”
  陆雪芊隔着车窗看过去,踌躇不前。
  “这里的那些人打算害我,我来报仇,天经地义。”韩玉梁打开车门,“我不知道这些人在你们看来该死不该死,我觉得该死,便去杀。你什么时候能和我一样,不忌惮去做个杀人狂,自然,就可以不再去做谁的杀人兵器。”
  陆雪芊抱着冰魄靠在椅背上,望着他展开轻功窜上屋子,运内力弄开窗户,无声无息潜入,缓缓蜷缩起来,低下了头。
  沈幽曾对她说过,清道夫永远不会是白道,最多也只能算是灰色。
  叶春樱也曾很诚恳对她开口,说虽然觉得自己是好人,但并不认为在做的是彻底的好事。
  因为这是用能力跳出了规则的束缚,把自身凌驾在了法律之上。
  在黑色的世界看起来,灰色当然显得很白。
  但在白色的世界来看,灰色就脏得刺眼。
  陆雪芊其实能明白韩玉梁试图告诉她的事情——决心去做灰色的事,就不要让心停留在白色之中。
  叶春樱从一个看病救人的大夫,变成了能面不改色开枪杀人,用奇妙陷阱处理来袭佣兵的黑客组织头领。
  许婷从一个喜欢练武的普通女大学生,变成了在角斗场痛下杀手,于残樱岛里脱颖而出的强者。
  她们就是为了心中的道德感和正义,选择踏入了灰色的世界,舍弃掉了白色的一面。
  陆雪芊却一直在苦练冰清诀。
  寒梅傲霜雪,仙子脱凡尘,白璧无瑕,冰清玉洁……她所坚持追求的,那种白色,难道不是镜花水月,可笑至极么?
  从杀掉第一个匪徒,扶着树弯腰呕吐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是杀人犯。
  事务所里饭桌上嘻嘻哈哈的那一圈女人,都是杀人犯。
  可那又如何,她们愿意为了正义与公理执行不到的地方,去做杀人犯,甚至是,杀人狂。
  许婷曾找她认认真真地谈过一次,说起的,就是残樱岛的那次经历,并在最后断言,如果换成她陆雪芊去,最后就算能赢,也一定会疯掉。
  她不服气,但深思之后,无话可说。
  她的心魔,正是她亲手为自己的胸口,狠狠砸下的钉子。
  韩玉梁说得没错,她就像是一个在花街柳巷只穿了一条小裤衩的女人,硬背着一个滑稽的贞洁牌坊,最后,活活被那牌坊压垮。
  她不知道沉思了多久,车门打开,韩玉梁进来,拿出纸巾,擦了擦额头上飞溅的血滴。
  陆雪芊急忙换回之前冷硬的表情,道:“完事了?”
  “嗯,完事了。这帮人比那些佣兵警觉不少,费了些功夫。有个女的模样不错,可惜……我最近硬不起来,就没留着。”
  陆雪芊愕然道:“模样不错……就可以免死么?”
  韩玉梁笑道:“对啊,我的惩罚方式本来就不只是杀掉那一种。对男人我没那耐心,对女人,生不如死的法子可太多了。就算卖了,不也是一笔收入么。”
  他扭头看着陆雪芊的眼睛,“感觉比刚才好多了。我这儿有一份委托,你有兴趣了解一下么?你和陆南阳,也该有个赚钱的渠道了。看在咱们好几夜夫妻好几百日恩的份上,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交给你来做。”
  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重要的路口,陆雪芊沉默片刻,缓缓道:“你…
  …说说看。”
  “按说你这会儿心态还不稳,不该给你这种比较有难度的。”韩玉梁拿出四张照片,递给她,“这些人按照春樱的看法,算是罪不至死,应该给个改过机会。
  沈幽觉得他们此前就有劣迹,这次升级,竟然轮奸了同校的小女孩,事后没有任何悔改之意,反而觉得年纪小不必受法律责罚洋洋得意,应当杀了。”
  陆雪芊看着照片上四个毛头小子,沉默半晌,很不自信地问:“要是你来做……会如何决断?”
  “我一个淫贼,这种强奸的事也不是没做过。”他把钥匙插好,发动了车子,“但欺凌到这么小的女孩儿身上,还是拖到厕所一起强奸,让我来的话,倒是不会杀。”
  “哦?”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转折,陆雪芊不禁一愣。
  “废了他们的鸡巴,给他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就是。”他咧嘴一笑,在后视镜里,露出了白森森的牙,“有些人,活着受罚其实更好。”
  陆雪芊闭上双眼,手握住了剑柄,轻声道:“我知道了,交给我吧。”
  “放心,这个世界医学很发达的,割了那玩意儿,并不会死。”
  带着一种类似于老子硬不了就让你们没有屌的幸灾乐祸,韩玉梁踩下油门,带着已经做好准备的陆雪芊,驶向目的地。
  当晚,网上便爆出了不久前社会新闻的后续——四个未成年轮奸犯在送往管制所后遭到不明人士阉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