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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25 04:31 / 2038 / 39
【情色小说】龙纹宝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5 04:45:15

第二十六章
  此时月明山清,已近四更,白家堡内刀光剑影,好一场凶杀恶斗。
  马武此次奉庄主季振洛之命前来白家堡,他也知道白家堡在武林能占一席之地决非浪得虚名。
  为慎重计,特别从陕川一带调来夜雨山庄一些人手助阵,然白九峰父子、简坤、白一凤个个身手不凡,虽经恶战,急切间依然奈何对方不得,不由心中焦虑起来。
  夜雨山庄,无往不利,如今自己担纲,居然久战不下,固无法回去交待,而今后在夜雨山庄地位,势必一落千丈了。
  牙一咬,一摆生死剑,竟奔向简坤,心中暗想先杀一人,一壮声威。无论如何今夜非把白家堡毁掉不可!
  同时在必要时,招呼大家,用暗青子来伤对手。
  且说,白一凤施展三十二路连环剑法,力战群寇,她是存心拼命,故运用阴招,竟又被她剑伤二人。
  这么一来众人全留了心,刀棍剑鞭急如狂雨,不停的向她招呼,白一凤只得把一支长剑舞个风雨不透,拼命死战,这时候马武已近简坤,一举死剑,正想加入战圈,猛闻半空一声清啸,声若鹤唳动人心魄呢!
  接着,从堡外一株古松上飞起一条人影,宛若一只巨鸟,来了一个“仙鹤戏水”一跃而落实地,跟着一个起落已近群寇。
  马武注目一视,见来人一身紫衣,头上垂下一块黑纱,蒙住面目。
  只见他左足一点实地,右手宽袖向旁一甩,如一团轻烟似的,从群寇兵刃交加之中穿入圈子。
  接着,两双宽大的袖口往外一掷,只觉一阵强力劲风,把群寇打退七八步远近。
  白一凤此时已觉香汗淋漓,正拼命死抵中,猛见一个黑纱蒙面紫衣人打退群贼,不知是敌是友,正想发问。
  那紫衣人已抢前一步,右手猛甩,一股劲风,如狂潮怒卷,陡地向白一凤撞去。
  她虽知自己功力和这紫衣人相差甚远,但一时别无选择,竟自跨前一步,长剑舞起一个剑花,力敌对方一记掌风。
  只听得“蓬”的一声。
  她连连后退,终于一屁股坐在地上,左胸如中千斤重锤,喉中发甜,两眼金星直冒,“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她猛咬银牙,双手连甩,七八支亮银甩手箭,接连打出,企图先挡住对方的追击。
  然而紫衣人竟像疯虎似的,左闪右挡,身形如彩蝶翩翩,这么多的甩手箭,竟然未能阻挡住他。
  紫衣人已像一阵风似的抢在面前,“灵猫戏鼠”左手如钩,劈胸抓落,右掌电急上翻,击向她丹田要穴。
  她身形倒翻,双掌接连劈出,避招出招,快速如电,这两招还击,恰到好处使武功高强如紫衣人者,也不得不身形略滞,旋身躲避。
  但紫衣人立即大怒,吼声如雷,双掌一错,探身而上,瞬息之间,连环劈出五掌,踢出三腿。
  这一轮疾攻,把白一凤圈入掌风指影之中。
  她武功本就较弱,且又受伤,而且长剑也在受伤跌倒的时候丢掉了,心中一慌,更是相形见绌了。
  紫衣人乘机而入,“云龙探爪”倏忽抓去,一下正搭在白一凤左肩之上,此时紫衣人只要掌一吐,白一凤势必内腑几裂,立即送命。
  但他此时却已动了恶毒念头,见状指尖微微用力,“喳!”的一声,竟将她两层外衣一齐撕裂!
  随着一挣之势,一个粉光致致,又嫩又白的玉体,踉踉跄跄地移动几步,跌躺在地,喘个不停!
  事不关已,关心则乱。
  白九峰见爱女狼狈如此,心神微分,顿觉一阵寒风迎面扑来,直透顶门五腑打了两个寒噤!
  紫衣人一见白九峰怔神,知已被自己“阴风掌”所伤,原本想不再停留,回去一见白一凤上身除一条大红肚兜外,几乎全裸。
  那一身皮肉,极细极白,看得怦然心动,欲火高烧。
  他阴恻恻两声干笑,一双被欲焰烧得发红的色眼,死死地盯在她似隐似现的双峰上,身形快如飘风,四肢猛一伸张,忽的急压而下。
  白一凤接连几个滚翻,泥土和尘灰染在她的皮肤和头发上,但是身体却被屏风所挡住了。
  她急得心里狂跳,暗叫完了!
  陡地一声惨叫,有如鬼嚎,简坤的一颗头已带着满腔鲜血,飞上了横梁。
  他粗壮的身体犹在踉跄前动——那是一种极其怪异恐怖的情景。
  白一凤正嘘着气,连连跳跃,她的大腿上、肩背上,赫然裂开了数道血槽。
  白九峰正想运功抵抗寒气。
  马武刺尖青光一闪,直入他前心五寸余深,另一红脸大汉又在他身后打了一记铁沙掌。
  一个堂堂正正的白家堡堡主,竟落得个如此下场。
  马武一收生死剑,回头找那紫衣蒙面人时不见了,就连白一凤也失了踪迹,不由暗叫一声:“惭愧!”
  白家堡在一夜之间,从此在江湖中消失了,群寇放了一把火,才从容撤走。
  白一凤在暗叫完了的同时,紫衣人已抢扑而至,右手在指顾间连连攻出四掌,只见掌影纷飞。
  由于出手奇怪,这四掌几乎同时发出,她哪里招架得住,心里一慌,肋下一麻,便被点了穴道。
  就在简坤头颅血溅,众人惊愣之际,紫衣人已夹着白一凤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白一凤突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她之所以会突然从昏迷中醒来,大概是因为她的胴体被晨风一吹,感觉到有些凉意吧!
  她现在是妙相毕陈,那粉股、雪弯、酥胸、玉腿,散布出一股甜甜肉香……
  她的神智尚未完全恢复,仿佛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那最神秘、最敏感的三角地带,不停的轻抚拨弄。
  接着好像有什么东西,缓缓从她……滑落进来、深入、再深入、搔动,不停的搔动!
  她感觉到痒痒的、麻麻的。
  这是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
  她的心被拨动了,意兴渐渐奔驰飞扬起来!
  一阵灼热激荡的暖流,直涌入她的心灵深处,她突然感觉到浑身乏力,软绵绵的,就像虚脱了似的。
  接着一阵晕眩,她已经不知置身何处,是死是活!
  拨动、搔弄越来越快。
  她的身子微微的颤动起来,一阵抽搐,跟着有了反应,她在低低呻吟,不停的喘息着。
  她那雪白的粉臀也缓缓筛动起来,大腿也一张一合的迎夹着。
  她渐渐开始融化了!
  她的心在飘浮、飘浮。她的下体在膨胀、膨胀,她的身子在飞跃、飞跃,一直飞跃到云层深处。
  自从和包宏好过之后,就没有如此疯过。
  她有饥渴的感觉,所以她拼命放纵起来!
  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可是却虚脱无力,浑身软绵绵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片刻之后,她突然感觉一阵燥热,心花开了,就像置身在熊熊烈火中似的,刹那之间,业已被化为灰烬,随风飘去,渐渐扩散!
  紫衣人趴在她身上笑了,笑得好淫荡、笑得好高兴、笑得好邪门,也笑得好疯狂!
  她的身子如遭雷击,剧烈的在颤抖着。
  她的一颗心在不停的往下沉。
  她的眼睛也同时睁开了!
  她被点了穴道,而且也受了内伤,见状羞愧已极,但却连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只得眼含痛泪,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贱!
  紫衣人在狂摧之下恣意取乐。
  人家是“飚车”!
  他现在是“飚舵”、“飚炮!”
  盏茶过后只见他身子突然一哆嗦,眼珠子一瞪,猛的吐了口大气儿,两腿往前一蹬,就像死狗一样的趴在她身上,一个劲儿的狂喘。
  然后他弃下奄奄一息的白一凤于地,自行结束衣裳,扬长而去。
  
  毒玫瑰的猜测并没有错。
  那池水中鼓涌而上的鲜血,不是包宏的,也非苗梅英的!
  包宏为了要急救眼见就要惨遭灭顶的苗梅英,奋不顾身的投入天池之后,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一块石头般,向深水中沉去!沉去!
  他原本是个不识水性的人,全凭着一时的冲动,入水救人,可是入水之后,才觉出自己虽怀有一身绝世武功,但在水中却是毫无用处。
  他用尽全身真力,挣扎了好几次,但徒劳无功,不但不浮出水面,且越挣扎越往下沉!于是他不再挣扎,凄然的一闭双目,让无情的池水去吞没……
  蓦地一双柔软的手臂伸过来把他拦腰抱住!
  包宏虽然已喝了不少的池水,但神智并未晕迷,惊异之下,睁开眼睛一看。
  在深水中看东西,有模糊的感觉,可是在他们武功造诣精湛的人来说。这种感觉是没有的。
  所以包宏睁开眼睛后,已经看清了抱住自己的人——苗梅英!
  苗梅英生长在海岛之上,从小即识水性,那大海中的怒浪狂涛她都不怕,何况在这波平如镜的天池之中?
  她左臂环抱在包宏的腰际,右手在自己怀中摸出一个袋形白绸口罩,带在包宏的口鼻之上。
  这白绸罩中,装有一种奇妙的药物,使人在深水中生活两天,不致淹死。这是南海珊瑚岛千梅谷素女教主——苗惠仙特制的独门神奇药物,专门用于深海中与人作战。
  人在深水中能睁开眼睛,本是极为平常的事,再加上奇妙药物掩住口鼻,使呼吸不发生困难。是以包宏在水中和在陆地上,没有什么分别。所不同的,只是是身体有着浮动的感觉。
  这时候苗梅英已抱住包宏腰际的玉臂而改为拉着他的手腕。
  她柳腰款摆,玉腿微蹬,娇躯倾斜,牵着包宏在深水中游走,活像一条美人鱼,姿态之美,已臻至极!
  “我在天池中,已经浸了一天一夜了!”她一面拉着包宏游走,一面以传音向他说话。
  包宏虽不识水性,却知道在深水中说话,哪怕对方相距很近,也无法听到,是以他也用传音入密答道:“哇操!天池深不测底,加以秋寒水冷,你浸在池中做什么?”
  苗梅英道:“在等你!”
  “哦。”包宏惊哦一声。
  说道:“哇操!阎王告示,鬼话连篇!”
  她用鼻音嗯了一声。
  说道:“我比你早到少林寺一天,明觉和尚武功太高,我知道你来之后也会遭他掌伤,被丢入天池,所以我在这里等你!”顿了一顿,又接着道:“今天有一个女人,也遭老和尚厉掌击伤,丢入天池,刚才已经被人救走了。”
  包宏这才一叹,道:“哇操!那被少林和尚掷入天池的女子,是黄莺谷的如云玉女——司马娇娇,那救她的人名云娘,她的出身来历,鲜有人知,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的师承门派呀!”
  梅英说道:“不过,看来都和你很好嘛!”
  包宏一怔道:“哇操!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呀?”
  苗梅英道:“我虽身在水中,但池畔的一节,我却看得非常清楚,你投身入池之后,她们还为你流了不少的眼泪呢!所以可断定你们的交情不薄!”
  包宏听完后,笑答道:“哇操!我和司马娇娇谈不上交情,不过有时候碰在一起而已,至于云娘,也跟你一样,跟我都有着那种关系,我为了救你,就因为有亲密关系,如今见我没有浮出水面,她们以为我已淹死而离开天池了!”
  苗梅英听完他的话,显然有些惊讶!
  因为……
  她自己虽然很少来过中原,但素女教教主苗惠仙,却时常离开珊瑚岛来中原与黑道上的武林人物接触。
  由她口中,已知道黄莺谷的黄莺二仙有着出奇的本领,尤其是如云玉女司马娇娇,还是个性情很放荡的女人,他们时常碰在一起,会……不……会……
  但是,这冤家却说没有,看他又不像是说谎……
  她想到这儿,芳心砰然一跳,随之脸上也泛起了一层羞涩,好的是在天池深水中往前游走。她的羞涩没有被包宏察觉。
  包宏见她很久没有说话,心中不禁有些犯疑。
  他在深水中双目凝神向四方一扫,只见水中的光亮愈来愈黑暗,不觉陡起恐惧。
  急忙问道:“哇操!你是不是相信我的话?你把我带到哪里去?是不是救我出天池?”
  苗梅英转面望着他淡淡一笑。
  说道:“我要把你带到天池之底的最深处!”
  包宏猛然一震。
  急道:“哇操!你这是干什么?是不是要做同命鸳鸯,陪你葬身池底?”
  苗梅英摇了摇头,仍是淡淡一笑。
  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干什么?等会儿自会明白,真要能作同命鸳鸯,倒是苗梅英的福气!”
  最后两句话,声音变得有些酸溜溜!
  但在这生死未卜的包宏,自是不会注意到这些!
  两个人默然无语的在深水中又游走一阵,从水外透进来的柔光,已渐渐不见,水中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包宏正在暗疑,不知她要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陡地一团红光,隐隐约约的出现在两人前面,看去相距自己不过三五丈远近。包宏猛然一惊,急道:“哇操!苗姑娘你看前面那红光是什么?”
  苗梅英道:“那是个洞口,红光是从洞穴中射出来的光线。”顿了一顿,又道:“我就是要带你到那洞穴中去呢。”
  包宏被苗梅英一直往深水中拉,心情本已不安,听她这样说,不禁大骇。
  急忙问道:“哇操!大姑娘器娇儿没腔没调,去那洞穴中做什么?”
  在黑暗的深水中,苗梅英虽然看不见包宏脸上那不安的神色,但由他的话声中,已察觉他在害怕。
  不由得使她有些好笑起来……
  清脆的笑声,传入包宏耳中,使他更吃掠。
  问道:“哇操!你笑什么?三八!”
  苗梅英止住笑声,肯定的答道:“我已经说过,不会害你的,你尽管放心好啦!据我推测,那洞穴中藏有宝物,所以要拉你一同去看看,这也是我浸在这池水中一天一夜的真正原因。”
  说话中,两人已经游到了洞穴之口,那由洞里射出来的红色光亮虽然很强,但在深水中看来,却显得格外柔和。
  那呈圆形的洞口,大小刚好容一个人直着身子进出。
  苗梅英在穴口之外,向里面探视了一阵,然后放开抓住包宏的手,直着娇躯游进洞口。
  包宏原已抓住了洞口处的一块突出石头,见苗梅英游了进去,自己把抓住突石的手微一用力,人就像一条鱼一般,穿入穴口,进入洞中。
  两人进入石洞,并肩缓缓向前游行,只见洞中满是红光,却不见有什么宝物和奇异现象。
  这不得不使苗梅英由此感到疑惑?
  在她想来这深不测底的天池中,有这么一个奇异洞穴,而且洞中放射红光,里面定然藏有稀世奇宝物件。但为什么一点异样都没有呢?
  正思忖间只见洞内爬出一条蛇。那蛇身长数尺,长尾似鞭,巨头若锥,大口怒张,口中两排利齿,森森泛白,却是又尖又细。然而那一双巨眼,金光暴射,尤同两盏气死风灯,开合间射出锐光,十分骇人。
  此际,那蛇一条长尾前后扫打,风声呜呜,掀起巨浪涛涛,只逼得包宏、苗梅英难进难退!
  再细看去蛇颈部被大铁链锁住,难怪它不能再向前近近了。
  二人骤见此巨蛇,均不由吓得呆住了!
  包宏当机立断,飘忽抢进,右手两叉剑,刷起一道光护住面门,左手迅疾打出三粒银弹。
  苗梅英也同时发难。
  她趁着蛇张嘴咬来之际,挫身后退,身在水中,骤的一拧,刷刷刷,一把细针,连贯而出。
  这两处,可说都是要害,若以常理推断,若中上,蛇再凶,却也禁受不起。
  那知蛇似骨巨笨拙,反应却灵敏至极,包宏的银弹距离那双眼三尺暴射,蛇两眼轻合,银弹骤然转向急射包宏。
  同时间,数十枚细针互贯投入,蛇大嘴一闭,所有细针全部射入水中,包宏身在空中,哪防到银弹会倒飞回来,大惊之下再想变式藏身,已经是躲避不及!
  苗梅英见状,怎能不惊?
  偏偏在包宏危急一发,便要伤在他自己银弹之下,霍一声大叫,快似电光石火,抢至包宏身畔!
  身未落地,右掌陡推,单掌“呼!”的一声,将飞来的银弹撞歪,落入到水中去!
  包宏死里逃生,早惊出一身大汗,回首朝苗梅英投以感激的一瞥。
  如此一来。
  反而激怒了这畜牲的凶性。但听它狂吼一声,巨口大张,一条鲜红的数尺长舌,快如闪电般的不住吞吐。
  苗梅英遇到蛇,虽然这是第一次,但从她父亲口中得知有关滕蛇的认识,却已不少呢!
  她见蛇凶性大发,张口吐舌,情知不妙,探臂一把抓住包宏,一个急藏身,双足猛的蹬水。
  两人同时游出两丈左右。
  说道它舌上不但有毒,且生有肉刺,坚硬有如钢铁,人被它卷到,不割为两段,也得身受重伤,他们千万不可大意!
  包宏原不认识此蛇为何物。
  他见形如蛟龙,以为是龙,但又极其凶猛无比,不禁有点不解?
  他微微一皱眉,说道:“哇操!人说龙性颇善,为什么这牲畜如此凶恶,莫非是条龙……”
  梅英姑娘摇了摇头。
  说道:“它不是真正的龙,而是大海中一种最为凶猛的动物,叫滕蛇!”
  包宏听她说,这凶恶的巨怪,并不是真正的龙,心中怒火陡增。
  愤然的说道:“哇操!我这两叉剑,乃一代异人无上尊者的遗物,不但能切金断玉,削铁如泥,且隐有神力,对于诛戮妖孽之物,更具殊威,哇操!它既非真正的龙,那就让我藉神刃之力,把它除了吧!”
  语毕也不等苗梅英答话,长剑一闪,在红光映射的深水中,有若冷芒疾电,透肌入肤,令人顿生寒意!
  苗梅英见状,芳心大骇。
  她喊道:“相公不可涉险!”
  同时探臂一抓,竟未抓着。
  包宏已展开了绝学,一招“分浪斩蛟”,长剑在水中舞起一片冷芒,连人带剑,向凶恶狰狞的巨物滕蛇扑去!
  梅英见他此举过于冒险,情急得也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右手挥剑,左手拨水,娇躯疾若游龙,直窜向前,长剑施出绝招“穿针引线”,跟踪追去!
  虽在深水之中,包宏的身法仍旧奇快无比,一掠而至,到了滕蛇跟前,两指剑直刺畜牲面门。
  陡地滕蛇巨头向右一偏,避过刺来长剑。
  但是包宏何等机智,人在水中一翻身,趁势招化“灵龙夺珠”,猛刺滕蛇左目,剑动寒芒若电,凌厉无伦!
  被粗大铁链锁着颈部,行动不得太过自由的滕蛇,没有想到包宏会下此辣手。再加上包宏的身法奇快。它要想再次晃头避剑,已是不可能了。
  但听滕蛇发出一声惨号,其音凄厉,难听至极!
  惨号声住,只见滕蛇左目中血如泉涌。
  包宏的两叉剑,没肉至柄!
  他不禁心中狂喜,借拨水之势,用力一拔长剑。
  但不知怎的?
  拔竟未将宝剑拔出,心中顿时转喜为惊,正想晃身划水离去,滕蛇已转过头来,如锯长舌,拦腰扫到。
  包宏己知难避一死,但他要以必死之身,力争生存。
  他正要奋力拨水,回身避过已然沾衣的蛇舌,陡觉眼前寒光电闪,一条五尺来长的鲜红长舌,被苗海英的宝剑削去了半截,落在水中,缓缓沉入洞底。
  滕蛇被刺中左目,削去长舌,凶性虽然挫去不少。但垂死之时,它仍做最后凶猛的挣扎!只听它猛然一厉吼,音若沉雷,震得水洞有些微微动荡。
  骤然它又摆过巨头,用剩下的一只右目,觑定包宏,它半截的断舌,在不住的吞吐,鲜血直涌。
  苗梅英见滕蛇已视包宏为仇,欲尽施临死前的余威,果腹强敌。
  然而,包宏却手无寸铁。
  苗梅英在情急下,不禁芳心一震,把浮窜开已有两丈许的娇躯,骤然一转,大声喝道:“相公接剑!”
  话声中,长剑脱手,破水朝包宏如飞而去。
  包宏虽身处奇险之境,但心神未乱。
  答道:“哇操!三月桃花,谢啦!”
  右手往前一抄,接住来剑,随之一挫蜂腰,长剑一招“飞虹惊龙”,猛向滕蛇头上下刺去。
  滕蛇已经连受两处重伤,惨痛至极,行动已不如以前那样灵捷。
  它正要抬头避剑,无奈包宏的长剑,已如闪电而至,插入蛇颈之下,若七八寸深,鲜血直往外涌。
  他拔出长剑,正要再施绝招,诛戮孽物。
  忽见它一条数丈长的巨大身子,向后游退丈许,猛的一张巨口,喷出一团色若红砂般的毒气——红光映射着的深水中,毒气有如一道深红色的彩虹,浮在水中,美观已极,也敏捷已极的直往包宏射到!
  饶是他轻功再好,在深水中想要骤然躲避毒气,也是不可能的。
  因此他全身为红色毒气所罩!
  奇厉的毒气,使包宏登时觉得,全身有如跌入寒冰之中,缕缕冷气,透骨潜心,当时双睛一黑,就此晕绝过去。
  身子似如一块石头般,往洞底沉去!
  包宏身中孽蛇巨毒,沉落洞底,使苗梅英一颗芳心伤能几碎,但她知道,要救包宏,必须要诛戮滕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5 04:45:26

第二十七章
  她悲愤的一声厉叱,长剑化成一朵银花,人剑并进,直向滕蛇面门扑去。
  她知道滕蛇全身鳞甲坚如钢铁,宝剑根本无法伤它。唯一能取它性命的。就只有把它右眼一同刺瞎。
  是以她这一招,是在极度悲愤之下出手,威力自是惊人,在她想来,受了重伤的滕蛇,决难避过双目被刺而死去。
  哪知事情竟出了自己的意料之外。
  滕蛇一颗血迹斑斑的巨头,随着她剑势向左一摆,避过利剑,随之又摆回过来,朝准梅英喷出一口毒气!
  避剑、喷毒,虽是两个动作,但疾快惊人。
  苗梅英不禁心头大骇。
  她仰身水中连蹬三脚,同时扫出两剑,寒光霍霍,拨动池水,她连蹬三脚,娇躯最少已倒游,窜出两丈开外。
  滕蛇吃亏是在自己身子,被粗大的铁链锁住,在有范围的行动之下,无法再往前扑击过去……
  苗梅英荡开毒气,避过危境,镇定了一下惊骇的心神。
  准备着第二次的出击。
  她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女孩子,深知由正面攻击这畜牲,似不可能把它制服,稍有闪失,自己反要丧生在它的毒气之下。
  姑娘柳眉儿微微一皱。
  思忖片刻陡的震腕挥剑,一招“针定南海”平刺过去。
  滕蛇果然中计。
  巨头刚要向右摆去,躲避刺来长剑,苗梅英的娇躯在水中,疾若游鱼般,从它头下穿掠而过,翻身一招“回头望月”,长剑舞起一缕寒芒,直刺滕蛇右眼。
  等这畜牲惊觉,想要再向左摆过头来避剑时,事实上已是不可能了。
  但听它发出一声惨厉的号叫,眼中鲜血如注。
  顷刻间染红了一大片池水。
  数丈长的巨大身子,在洞中,一阵翻江倒海般的腾滚着,最后终于不动,向洞底沉下去。
  苗梅英见自己宝剑,刺入滕蛇右目,已至柄际,又见它再不动弹的直往水底沉去。知道这孽畜已经气绝死去。
  她心中不觉暗喜,秀面之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滕蛇双目及头下各中一剑死去了。
  它这三个伤口处所流出的血,自是不少,这血穿出洞口,在池水中不断的往上涌,一直涌出池面……
  致使在天池之畔的毒玫瑰等人,大为悲痛,以为这鲜红的血是包宏的尸体,被鱼所嚼食而涌上来的……
  苗梅英为了要急救包宏,也顾不得业已插在气绝的滕蛇双目中的两柄长剑,赶忙吸了一口气。
  苗梅英抱住包宏往前游去,不知游了多远,忽看到有一石室,里有一桌、一椅、一床,一个老人闭着双目在那里养神,头发花白,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衣,苗梅英走了过去,那老人因为来人而睁开了双眼。
  片刻之后她果然一声惊哦。
  说道:“你老人家可是南天一燕余真老前辈吗?”
  老者微微一笑。
  说道:“姑娘记性不错,老朽正是余真,我们目下救人要紧别的暂时缓谈,李百厚虽然不是江湖人,但是个义薄云天的汉子,怎能见他儿子死而不救!”
  话说至此,突然一顿。
  他一双炯炯目光,投射在苗梅英被水浸得透湿的身上,大声说道:“你们珊瑚岛上那出名的毒蛇,你身上想必携带着吧?”
  苗梅英一怔。
  答道:“金鳞毒蛇晚辈都随身携带着有。但不知老前辈要它做什么?”
  苗梅英心头一震,脸上顿时泛起片冷霜。
  说道:“包公子原已身中滕蛇毒,命危倾俄,金鳞小蛇绝毒无比,再咬他一口,岂不是要他死得更快!”
  南天一燕道:“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叫做以毒攻毒,这深水中无法找到解药之际,只有这法有效,请赶快把它放出,慢了恐怕要误了大事!”
  苗梅英仍存疑惑的注视着南天一燕,迟迟不把衣袋中装着金鳞奇毒的蛇的银简取出。
  南天一燕见她心中犹感疑惑,不取毒蛇,不禁大急,脸色一沉,喝道:“姑娘是不是不愿救包宏,抑或是舍不得那条金鳞毒蛇?”
  苗梅英摇摇头。
  幽然答道:“晚辈在想,金鳞毒素果然能救得他的命吗?”
  南天一燕缓和了面色。
  说道:“如果是一般毒蛇,我也不敢贸然这么做,但你们珊瑚岛特产的金鳞毒蛇,与众不同,定能奏效,姑娘若是真心要救他,请立即把蛇放出,让它吸毒。”
  苗梅英点了点头,轻咬玉牙,道:“晚辈遵命,不过,要是因金鳞毒蛇的吸毒而使他毙命,那老前辈就得向我负责!”
  话声中她探手入怀,摸出银小筒,把筒口对准包宏左手腕的“鱼际”穴,一拔筒盖,但见眼前金光一闪,微腥扑鼻。
  一条七八寸长的金色小蛇,钉在包宏左腕上。
  四颗尖长毒齿,已经深嵌肉中,蛇身在左腕上缠了两圈,剩下尚有两寸多长没有缠腕的尾巴,还不住的在水中摆来摆去。
  金鳞奇毒小蛇,是南海珊瑚岛素女教,用来杀人的绝毒利器,只要被之小蛇咬到的人,饶是铁铸金钢,铜浇罗汉,也承受不起,不出半个时辰,定然毒杀而死!
  苗梅英虽然身怀独门解药,但她这次来少林寺,却未带在身上。
  她做梦也未想到,自己会再一次的放出金鳞毒蛇来咬包宏。
  然而,她此刻的心,直如万把无形利剑在穿透着!
  一扭娇躯,背向包宏,倚首落泪!
  她不忍心看着小蛇的长毒齿,深陷在心上人肉中……
  良久,忽听南天一燕如释重负般的轻叹了口气。
  说道:“我说了,只有这个办法能够救他,现在他不碍事了,只可惜姑娘你的……”
  的字以下的话,尚未说出,苗梅英骤然转过娇躯,插口道:“是不是我的金鳞毒蛇已经死了?”
  南天一燕黯然的点了点头。说道:“姑娘虽牺牲了一条毒蛇,但救了这娃儿一命,将来一定会感谢你的。”
  苗梅英见自己的原是一条金光霍霍的小蛇,现在慢慢通体变黑,离开了包宏的手腕,软绵绵的在水中,徐徐往下沉去,躺在洞底的石上不动了!
  金鳞绝毒小蛇,把包宏所中蛇的毒吸光,自己却因中毒过深而死了……苗梅英见自己的防身利物死去,心中自是有点难过,但见心上人全身的黑气,已经消失,人也徐徐清醒过来,这份高兴,便把那难过顿时驱散于九霄之外去了。
  转向南天一燕,笑道:“一条小蛇算得了什么,只要把他救活了,我就高兴啦!老前辈真是伟智宏才,竟能想以毒攻毒的方法救活一个已是无药可救的人,相公要感激的不是我,而是老前辈啊!”
  滕蛇之毒,绝毒无伦。
  人中之后晕极快,但毒气一经除尽,清醒亦快。
  就在苗梅英说这一席话的短短时间,包宏已完全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不禁一怔,忙从洞石地上站起,目光先扫了苗梅英一眼,然后落在南天一燕的面上,又是一呆,暗想道:“哇操!滚水烫娃儿,这位老者很面熟,像是在那里见过?”
  苗梅英似已看出他在想什么?
  她娇柔一笑,道:“这位是南天一燕余真老前辈,他老人家替相公疗治好所中滕蛇之毒哩!”
  “哦——”包宏微微一皱两道剑眉,惊哦一声。
  说道:“哇操!原来是余前辈,晚辈此次出来,竟意外的知道了自己身世,访来访去,却是‘铁树开花——无结果’,前辈相救之情当永铭肺腑!”说罢,躬身一揖。
  包宏不但聪颖绝世,且能当机立断。
  他一见南天一燕,即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然而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经苗梅英一介绍,才恍然悟及在九华山的一个密树林中,自己偷听过南天一燕和万里追风两人的一段谈话。
  他从未听人提到过余真二字。
  不过当时由余真和万里追风的谈话中,察觉余真似乎知道,文施女侠一事,否则他对自己的身世不会那样清楚。
  如今听苗梅英这样一介绍,为了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不管自己的察觉对与不对,先说出一番亲切和感激的话,以博得这位胸罗方有、武功盖世的老人欢心,这对自己的将来,定有好处……
  果然,南天一燕呵呵一笑。
  说道:“老朽与令尊深谘已久,听说贤侄出道江湖,早就想跟你会面总算天纵人愿,至于你身世一事,今后我当随时助你,完成你的心愿就是,不过……”
  话说至此,突然顿住。
  包宏不知要说什么?
  急道:“哇操!老伯有什么教言,尽管说出,小侄无不遵命!”
  南天一燕把炯炯神光,移向苗梅英。
  接着道:“不过,你刚才所中滕蛇之毒,不是我治好的,你应该感谢梅英姑娘,是她牺牲了一条她心爱之物金鳞小蛇,才把你所中奇毒吸出,使你很快好了起来。”
  包宏此时也想不到问,何以金鳞小蛇能治滕蛇之毒?
  他转向梅英,原想说几句轻松话,但有余真在场,才拱手一礼,道:“哇操!姑娘救命之恩,在下终身难忘,但不知那条蛇如今哪里去了,我的那柄两指剑,还插在它的眼睛中呢?”
  苗梅英羞涩的微微一笑。
  说道:“包相公快不要客气了,江湖中相互援手,算不了什么?何况你我母亲都死在青城山事件呢?蛇被我刺瞎右目,沉洞底了,我们去把它找到,取回宝剑吧!”
  语毕当先划水向石洞右面游去,南天一燕、包宏跟在她的身后。
  游若一盏热茶工夫,果然在这红光映照的水洞中,看到一堆黑压压的巨物,盘曲水中一动不动。
  三人游近一看,正是那连中三剑而气绝死去的滕蛇,左右两只眼睛中各插一柄长剑。
  包宏对那柄无上尊者的遗物两叉剑极为爱护,双脚齐蹬,双臂用力,抢先游到滕蛇的左眼睛旁,双手抓住剑柄,用力一拔,长剑应手而出。
  就在这时苗梅英也在滕蛇的右眼珠中,拔出了自己的长剑,两人各握着自己的宝剑,互相的看了一眼。
  一转身却不见南天一燕,不禁同时大骇!
  在大惊之下,包宏本能的大喊一声:“余老伯!”
  片刻之后大水洞极深之处,传来一个沉重的声音。
  笑道:“我在这里,你们快来看!”
  包宏、苗梅英循声寻去,穿过一道圆形石门,进入水洞中的另一个水洞。
  这是一间五丈见方,极其高广的石室,室中四壁,像是用利刃所刻的许多形状极为古怪的字迹。
  南天一燕全神贯注在壁上古怪的字迹之上。
  包宏、苗梅英游了进来,他似浑然不觉!
  及至包宏在他身边。
  轻声问道:“余老伯,这是什么?”
  他才微然一怔。
  转面答道:“我一时之间,也体会不出来,如果时间够的话,我们不妨在此研究一会,也许有所得。”
  语毕三人游目室中,只见室中禅床石桌石凳,一应俱全。
  但最令人触目惊心的,却是禅床之上,端端正正的盘膝坐着一具骷髅白骨,膝骨之前并着七尊龙纹宝鼎!这些宝鼎的大小、式样,和梅英所持用来装放解毒药物,以及目前疯狂武林,人所欲得的那双龙纹宝鼎,一模一样。
  包宏、梅英出道江湖不久,无论经验、见闻,都不如南天一燕那么的渊博。
  然而眼前的景物,使他们有些迷惑……
  不过,在迷惑中,却产生出一个同样的感觉。
  那就是目前苗梅英所持有的,和那失落江湖中的那双龙纹宝鼎,似是这七尊龙纹宝鼎中的一尊……
  包宏想把自己的感觉,告诉南天一燕余真。
  转面一看不禁使他一呆!
  原来,南天一燕双目射出两道炯炯神光投注在这并摆的七尊龙纹宝纹宝凹之上,面色凝重,像是在思索着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这具骷髅白骨,七尊龙纹宝鼎,使他想起了少林寺三十年前一位掌门人——九鼎禅师。
  
  夜雨山庄,庄外戒备森严,庄内酒香洋溢,交谈甚欢!
  主位上,端坐着庄主季振洛,两边分坐着芙蓉仙子司马姗姗,及俏女婢小娟(现在已升为二夫人)!
  客位坐着一位紫衣人。
  他浓眉大眼,谈不上十分俊美,脸中却白中透红。
  场中则有歌舞助兴!
  紫衣人在芙蓉仙子甜言蜜语频频劝酒之下,早已喝得有几分醉意了。
  蓦地,只听得紫衣人长笑一声后。
  迅速的对场中歌舞的少女劈出了数掌!
  “啊……”
  “哎!……”
  少女尖叫声,立即乱成一片!但见衣裙纷飞。场中少女个个成赤裸!连贴身肚兜亦飞之夭夭了!怪不得一时鸡飞狗跳!
  紫衣人似乎非常欣赏自己杰作。他得意的大笑不已!芙蓉仙子虽面有愠色,但却没有发作。倒是小娟气得脸色发青,正欲不顾一切翻脸。
  耳听耳边传来季振洛清晰语音道:“娟!稍忍些!”
  她一闻及季振洛对她亲密称呼,不由粉颊泛红,强压下心头怒火!
  自那次被强暴后,尽管季振洛对她献殷勤,并且宣布她为二夫人,但她却从不对他稍假颜色!
  男人往往都是这样。到手的东西不想珍惜,得不到的反而千方百计想得到。
  小娟虽然他也得到了,那不是她心甘情愿的。
  还有小娟是“原装”的。芙蓉仙子已是“二手货”了!
  “原装”的东西,谁不喜欢呢?“二手货”虽然也可以用!但总是差那么一点!因此小娟对他越是冷漠,他越是珍惜。
  他宠小娟已超过芙蓉仙子了。他对芙蓉仙子只是肉欲,没有任何情感存在!
  就像嫖客进窖子各取所需。再热闹的场面,终有停止的时刻!再丰盛的筵席,也有尽欢的散席!
  紫衣人得意洋洋的走了后。
  季振洛对那些赤裸的少女们笑道:“够凉快了吧!下去吧!哈……”
  众女方才被紫衣人突然作弄,大惊失色,破坏了庄内规矩。她们自忖不死也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想不到庄主却毫不介意的叫她们下去。
  众女不由欣喜的齐声道:“是!多谢庄主不杀之恩!”
  其实她们真该谢谢小娟那一刻的花容变色哩!
  紫衣人“心凉脾肚开”(愉快)哼歌带笑的一直往“夜雨山庄”的独立后院“宾馆”走去。
  那儿是夜雨山庄唯一禁地,能够到这里的人,只有三两人而已,其他人等,根本不得涉足一步!
  紫衣人方来至后院圆拱门前,即听到嘹亮的歌声!
  那歌声尤如珠走玉盘,仿佛是在望日楼头,佳人凝眸,离人不归,那离人的幽怨,缕缕如泣如诉。
  他想不到夜雨山庄有如此歌手,就加大了脚步。
  专司侍候宾馆客人的女婢迎了上来。
  紫衣人以手比唇,示意噤声。
  这些女婢不但个个长得花容貌美,而且是有七窍玲珑心,闻声即知雅意,于是一礼便退开了。
  宾馆里有四个女婢。
  她们以梅、兰、竹、菊为名,底下加一个“香”字。
  在四婢之中,紫衣人最喜欢梅香。
  因为她的“货”好,而且在“床上最实力”。
  从“肉蒲团”书中,知悉男人最喜欢的女人,乃是平凡而新鲜,即要求精通“床上”功夫的意思。
  有位名叫花晨的女人,她会授与未央生的真传:“要先看尽,接着一面行阴阳之道,一面要让书生听声音。”
  换句话说,要先看看书,培养一下两人的情趣,不宜一上来就进入阴阳之道的境界,应在十分兴奋时进入阴阳道。
  在这一进一出的状态中,一面互相读书和听声音,待人兴奋状态,才开始运动。但是事情并非如此继续下去就好,而是暂停片刻。将“阳货”依然放在内,再次看书、读书。此外,再闻声音。也就是听人的声音!
  当然是指听在“阴阳道”上那个人的声音。而且单人做亦可!
  花晨会叫女佣人单独使用道具,照这种方式表现。未央生在世时,所谓看、读、听的动作,其实不过如此罢了!现在紫衣人所感触的就是声的享受。
  梅香她悄悄来了。
  显然又有“好货色”要“进贡”了。所以紫衣人并不管她,且撤走“请勿干扰”的牌子。
  只听梅香俏声道:“前辈!夫人看上你了!”
  紫衣人目光一亮。
  低声笑道:“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梅香媚眼一抛,娇声道:“最近,夫人可能受了庄主的冷落,再来你在‘通杀’咱们姐妹时,被她无意中看见了,因此特来‘移樽就教’!”
  “浪蹄子!”紫衣人轻拍梅香丰臀,低笑道:“嗯!这娘们‘天生尤物’,骚动十足,不过!”
  “不过什么?是不是对‘破鞋’不感兴趣啦?”
  “那倒不是,这样反而省下我开拓‘处女地’的那番精力哩!”
  “说的也是,爷是那种‘前人开路,后人方便’的‘童子军’美德,嘻!”
  “骚丫头,谢啦!我走了!”
  梅香关心的道:“爷!我看她胃口很大,小心啦!”
  “哈哈!我自己知道!喂!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我来啦?”
  “爷!说话要有良心,我们姐妹四人一直很关心您呀!若是离开了您,吃惯了‘大鱼大肉’的我们,怎么吃得下那些‘鱼脯’(小鱼干)呢?”
  “哈哈!”
  紫衣人志得意满的进了后院!
  的确,还有什么比彻底征服女人更令男人得意的呢!
  紫衣人一走。
  梅香立即娇笑道:“夫人,你都听见了吧?”
  只见芙蓉仙子羞红着脸,自屏风后走了出来,道:“梅香!我都听见了,你们设法缠住他,事后我要好好谢谢你们!”
  停了一会儿。
  梅香轻声说道:“夫人!你可要当心点儿,这老小子整人的功夫,可高人一等哦!我走了!”
  梅香一走。
  芙蓉仙子立即放轻身形来到“听雨轩”!
  “听雨轩”,好雅致的名字!
  紫衣人早已来了。
  他是静默的,虽则他内心的情焰正在火熟地燃烧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5 04:45:43

第二十八章
  在浓烈的百合花香气中,芙蓉仙子姗姗移动脚步,人还刚到室内,便把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接着又把腰一伸。
  衣服的胸口裂开了,却不再乎。一抹绯红的肚兜,出现在紫衣人的眼里。这是非常诱人的一种景象。
  紫衣人简直没法把眼光移开!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咽下一口唾沫!然后,站了起来,向她移近一步,正要采取行动时,芙蓉仙子的眼光却在制止他。
  于是,他也只得把手举起,伸了一下懒腰。
  芙蓉仙子制止了紫衣人的妄动后。她回头对着女婢道:“你们出去吧!我跟铁爷有事商议!”
  女婢见过礼后,走了。
  “听雨轩”现在就只留下芙蓉仙子和紫衣人两个人了。于是,芙蓉仙子含情脉脉地向他圈了一眼,从眼神中告诉他:“现在可以了!”
  紫衣人会意。
  这样一个机会是非常难得,而且时间也不会太久。他不肯荒废一分一秒的光阴,一个箭步便到了芙蓉仙子的身前。强劲有力的手臂,跟着加诸在芙蓉仙子身上。
  “喔!”芙蓉仙子只能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字。
  她的嘴被紫衣人两片厚厚的嘴唇给封住了!她的身上,像有一阵暖流通过,热烘烘地从丹田直入脑门。那是妙不可言喻的舒透。她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只把眼儿闭起,领略这一种舒透的滋味。
  不一会儿。紫衣人的呼吸有点儿急促,头脑有点昏胀。
  他左右手紧搂着芙蓉仙子,右手从肚兜下伸进,张开厚厚的手掌,紧握着芙蓉仙子高耸肥大的双峰。
  芙蓉仙子“两圣女峰”本来就大,经过紫衣人的紧握,又揉又搓,早已翘得像特大号的“山东馒头”似的。
  经过紫衣人的拥吻、爱抚、挑逗,芙蓉仙子已飘飘然,腰肌猛扭、肥臀猛摆整身的骨头都快酥了。
  双腿显得发软,不由得把全身的重量倚靠在紫衣人的身上。
  紫衣人体格壮,臂力强,这样的依人小鸟在他来说,就像“抵门的杠子做牙签——大材小用”了!
  但是,那煽情的火,却烧得他全身无力。
  经她这么一靠,渐渐地他也感到吃不消。然后,他索性抱起芙蓉仙子走到床前,轻轻地把她放在软榻上。
  平躺于床上的芙蓉仙子,呼吸显得急促。她胸前的肥乳随着呼吸一起一落。
  那杏眼放出饥渴的眼神,直瞟向紫衣人。
  站在床前的紫衣人,虽然早已欲火当头,但仍有所顾忌。可是,接触到芙蓉仙子那水汪汪的眼神,一切顾忌的念头消失了。瞬间,变成一头疯狂的野兽,挥动双手,三扒两扯之下,把芙蓉仙子的衣服脱得光溜溜的。
  眼见芙蓉仙子赤裸的胴体,那两个乳房如同刚发酵的馒头,滑比羊脂,软似海绵,她的双腿紧挟着,使得那私人花园更显突出。
  直让紫衣人瞧得口涎欲滴。
  芙蓉仙了见紫衣人紧盯她的身子。登时,她的脸儿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把那对肥乳捂住,使得若隐若现,好不迷人!
  紫衣人到此已把持不住了。
  他急得像猴子似的,双手往身上的衣服猛扯猛拉!
  一下子已露出了结实的胸肌。还有那雄赳赳、气昂昂的话儿!
  正当紫衣人在卸衣解裤之时,芙蓉仙子杏眼微睁,一眼瞧见那根气鼓鼓的肉条,不由大吃一惊。
  心头想着:“难怪这四个骚蹄子被“通杀”,待会自己可惨了!非得想个法子来应付这场硬仗不可!”
  然而,她尚未想出应敌之计,紫衣人已朝她飞扑而上。
  那结实的胸肌,男人的气息,已把她压得透不过气来。
  同时,右手搔着那“话儿”对着……要往里硬闯。只闻芙蓉仙子“唔唔!”
  一声,双手把他的身子推开。
  娇嗔道:“怎么啦?你是冲昏了头,否则怎么一上来就亮家伙,亏你还在庄主面前夸说懂得‘素女经’上的方法哩!”
  紫衣人听了笑着说道:“好吧!那我就按经上的要领一步一步地来!”
  于是他低下头,用嘴唇含着她的蓓蕾。
  这时,嫩嫩的颗粒又是那么鲜嫩可爱,直叫他爱不释嘴!
  芙蓉仙子似乎不能稍等,酥胸奋力上挺。
  紫衣人的手也不闲着,把她的腿分开,用手挑着火山口,只见那两片花瓣一般的胖胖实蛤,把蛤口紧紧的堆迫着。
  紫衣人用双手揉捏着两片贝肉,把它翻来翻去!
  看呀!看呀!
  直把他看得有如魂儿飘飘的感觉,目送五色,只见一红一白,相映成趣。
  那条红似原砂,恰比玫瑰,浅浅窄窄的张开,真是又俏又妙!
  红鲜鲜的洞口,红那两片贝肉分遮着,竟闭合了起来,将他的指头包裹!
  接着,见那芙蓉仙子的小腹一缩,叫道:“咿唔!好哥哥,你耍得是什么花招,摸得人家又酸又痒。”
  芙蓉仙子一边说,一边看着紫衣人。
  她脸上透露出含情而又娇羞的笑容,用手指捏住“五香菇头”摆了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妙计!
  身子软软无力的贴在紫衣人怀里。
  娇嗔的说道:“唔!亲爱的,你的家伙又长又粗,弄入我的实蛤里,哎哟!
  我可受不了呢!怕连我的小腹也插穿了,我真不敢和你玩了,这么大号,洞儿也会让你给撑裂的呀!”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她的手还是爱不忍释,密密的捏弄着,引得紫衣人欲火更蓬勃起来。
  男人就欢喜这一套!
  女人在办那件事儿的时候,婉转娇啼,缮不胜情,只不过是满足男人的好胜心,讨好男人争宠的手段。
  这也是女人能够征服男人的最大原因。
  不信就试试!
  紫衣人听了她一连串骚浪的话,欲火高涨。于是,他先用手指来个“罗成叩门”,探个究竟。
  男的身材高大,话儿就长,同样的手指也就长。
  眼前的紫衣人把手指施加力道,带着旋转插进浅沟,他缓缓的插进,当指尖碰到玉蕊时,一股潺潺的流泉,就顺着肉缝而出!
  就好像并到达一定的深度后,水便涌了出来。
  泉水既来,芙蓉仙子的骚态毕露无遗!
  她猛摇着头,钗散发乱,媚眼眯成一丝,猛摆肥臀,小腹直挺,就好像一只发了情的母狗似的。她的银牙咬得“吱吱”作响。从齿缝里蹦出一连串如同呻吟似的浪语。“咯咯……亲哥哥,好舒服……可……可以了……你……你……真让人销魂……唔……快……快点……还是用……较过瘾……嗯……哼……”
  说着芙蓉仙子娇躯一翻,用手搂着紫衣人,细嫩粉白的大腿,便缠绕着他的腰间,不时还张开小嘴乱吻紫衣人!
  紫衣人见她骚浪的模样,便知道她欲火已当头。于是,他反手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儿,把“泖”了过去。但两片贝肉挡住了去路,再加上他的“五香茹头”
  就如“乒乓球”似的。因此,任凭清兵如何叫关,吴三桂就是不把城门打开!
  紫衣人虽急,但他有英雄的风度,不显露于形,倒是逗得芙蓉仙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呦……亲哥哥……你……你就快点……别再逗了……”
  芙蓉仙子催着,紫衣人心里一慌,于是来个乱闯,话儿乱顶,也不知道是力道用的过猛,抑或是射箭时,没有呼吸。
  就那么一偏,整个“兵乓球”却冲进了后厅。
  芙蓉仙子,虽不曾吃过紫衣人这样一截大香肠,但是季振洛、包宏的她是吃过了。然而,后庭是头一遭,因此痛苦是不可想象的。她痛得声泪俱下,冷汗直流,声嘶力竭的骂道:“你……你到底会不会插……说你得素女经要领……我可不相信……唔……痛死我了。”紫衣人整个人都呆了。
  他双手松开了搂抱芙蓉仙子的手,把身子躺正过来。芙蓉仙子两条玉腿成了八字形的开着。那尚喷着泉水的洞儿,可让紫衣人望而兴叹!
  经过了片刻。
  芙蓉仙子的“唔唔”抽叫声也停了,眼泪也干了!
  紫衣人见已平息了,方敢再做试探性的攻击,当试着把她的腰抱起。他弯着腰,半跪在她的大腿中间,双手把芙蓉仙子的两……摆开,把话儿就要送进去。
  就在这时,芙蓉仙子把他的手摆开,用自己的拇指和食指……向两边张开,左手就像抓鳝鱼似的拧着话儿,让乒乓球能对准洞口。紫衣人眼见机不可失,于是,来个小腹收缩,屁股一挺,瞬间,那话儿已消失……里他这才如释重负,脸上绽出笑容。
  然而,芙蓉仙子的感受却不同了!
  她用手摸着“话儿”的根部,叫嚷道:“死鬼!你这么狠心呀,就是到底,也不管我的肉洞是否吃得下……唔……”
  芙蓉仙子嚷着,表情严肃!
  可是,紫衣人却嘻嘻笑着,逗趣:“宝贝!话是要留半句,行也理减三分,办这种事可不能留半截!”
  芙蓉仙子白了他一眼,努着嘴,撒着娇,细声道:“然便宜让你个了,就快点抽送吧!但要轻一点儿!”
  紫衣人奉了圣旨,未等她说完,就发动了攻势,他按照“素女经”的要领,采取柔和战术中的八浅二深法。
  他轻轻的插,缓缓的抽,一进一出显得很有节奏!
  这八浅就如同蜻蜓点水。
  可是这二深之威力,却足以摧山碎石,再加上那粒“乒乓球”,足可以把肉壁刮出一些油来。
  良久,芙蓉仙子已如同变了形的,腰肢像蛇似的扭动,杏眼紧闭,臀肢一浪接一浪!
  急促的喘息,呼吸已用嘴来取代。
  那凄厉的呻吟,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哎呦喂……唔……太好了……可以……点……好舒服……亲汉子……你真行。”
  这连连的浪声,让紫衣人心花怒放,底下便加足劲道,渐渐由顶至根,没头没脑起来。
  使得“吱吱”水响,床声“咯咯”,看那两片花瓣显得更鲜艳欲滴,又软又嫩的宝蛤紧紧含住不停的一吞一吐。
  水花四溅,让人看了眼会花,心儿会跳!
  紫衣人立即改用长打战术,挥动球棒,急抽猛插。连连七十余次强捧出击,他的额头已流出了汗珠!但是,这一轮强劲的攻势,也带来了无比的快感,血脉的贲张,心跳的加快,使得他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芙蓉仙子亦同样进入佳境,已到达已醉已痴之际,急促的呼吸,产生了浪般的乳浪!
  她已没有力气叫出声,那串串的浪语,只能断断续续哼出,那蝉声似的低吟:“咿唔……唔……嗯……”她已显得有气无力。
  但是,那浅沟却不断流出水来,把床单弄的湿透了,那紫衣人小腹下的一片草,也因沾满了泉水却已服服帖帖地附在小腹的下方。
  蓦的……声声凄厉的呐喊,由芙蓉仙子口中传出。“快……使劲点……亲哥哥……我……我快不行了……我快要泄了……快呀……唔……嗯……”紫衣人准备做最后的冲刺。但是就在此时,后院起了一阵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正当快达高潮的芙蓉仙子,本已如醉如痴,突然被这步履声一震而醒。
  也不知是女人心细,抑或是“偷汉子”的心虚,连忙把紫衣人向旁边一推,起身整理衣服。
  紫衣人见她不语就穿起衣服来,已知大事不妙。于是,他也紧张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一套。
  正当两人把衣服穿好,走出了厢房后,室外已有一条人影闪了进来。
  来人正是庄主季振洛。
  他见二人同在一室,先是一愕!
  随即说道:“原来夫人也在此地?”
  芙蓉仙子竭力装出严肃的样子,心里面却不免突突乱跳,道:“贱妾正在与铁爷商讨白家堡善后的事宜。”
  “什么善后?”
  “我听说白家堡那丫头未死,不知她是否察知是由本庄的人下的手,看看要不要派人追查这丫头的行踪。”
  “夫人高见。”
  沉寂了一会,他又接道:“我看不必了。”
  “为什么?”
  “因为事情已泄,看来夜雨山庄将面临整个武林挑战了。”
  “怎么可能呢?”
  “是我低估了少林寺的实力,如今这批人已经被瓦解,除死者外,全都成了少林寺的阶下囚。”
  芙蓉仙子惊哦了一声。
  说道:“这怎么可能呢?”
  季振洛道:“这是事实,河南登封已飞鸽传书来报告此事,其中还说到包宏沉溺天池,生死不明。”
  芙蓉仙子道:“天池,少林寺视为禁地,看来他是凶多吉少了,说不定做了水中怪鱼巨鳖裹腹的美食?”
  季振洛暧昧的一笑,道:“夫人不正希望他死吗?”
  芙蓉仙子目中带煞。
  狠声道:“我正是希望他死,死得最惨最好!”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一点也不错。想昔日,枕边细语,如今恩断情绝,翻起脸来,什么恶毒的念头都兴起来了。
  
  南天一燕余真骤见宝鼎,这位武林老者,不禁想起一件事来:少林寺自达摩祖师创建以来,九鼎禅师是派中一位最杰出的人物。
  他不但武学尽得达摩祖师的遗传。而且才华盖世,豪气干云。所以少林派在江湖中数百年来,声威一直使同道敬惧。九鼎禅师的功劳,应居第一了。
  他在世时,使用的兵刃,就是这七尊宝鼎。
  别看这些宝鼎,娇巧玲珑,似不堪一击。事实上质坚如钢铁,任何利刃都不能损它分毫,再加上老和尚武功高绝,舞动起来神威无伦。
  然而,当年的七尊宝鼎,已打尽天下无敌手,九鼎禅师的声威,也使八方敬服,天下称臣!
  后来老和尚接掌了少林门户,但很少在寺中,把寺务交给长征,自己终年四海云游,广传佛学,引导芸芸众生,步上善途!
  直到一百零二岁,他已觉出自己将不久于尘世,乃将达摩真经中的一段易筋经,洗髓无上绝学,刻入于七尊宝鼎中的一尊,回到少室峰,坐化天池秘洞中!
  至于那滕蛇的来厉,却无人知晓。
  这些虽然都是三五十年前,江湖中的一种传说。
  但奇怪的是,少林寺的后辈僧人,却少有人知,就是当今年龄最高的明觉大师,也不知道,不过,他们却知道,那尊刻有不传秘学,如今失落江湖的龙纹宝鼎,是他们少林寺的一件宝物。
  这一件宝物。落在江湖侠义之士中,参悟得所录秘学,对武林中的锄奸济世自是大有裨益。若不幸落在不肖之徒手中,则后患真是不堪设想的啊。
  往今之事,一幕幕在南天一燕脑际闪过。使他凝重的面色,渐渐变为忧虑。
  他双眉深锁,目中忧虑不安。
  一直呆呆的注视着南天一燕的包宏,到这里他不能再忍耐了,迈上一步,问道:“哇操!余老伯,你老人家在想什么?”
  “哦——”沉思忧虑中的南天一燕惊哦了一声。
  说道:“我在想一件三百年前的事情。”接着,他把自己刚才所想,很详细的告诉了包宏与苗梅英两人!
  只听得他们两人的脸上,同时显出惊愕之色。怔怔的站在当地,谁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呢!
  南天一燕说完话,洞中陡起一阵肃然之感。
  他忙向禅床之上九鼎禅师的遗骨,恭谨下拜!
  包宏与苗梅英都是极为聪明的人,立即双双跟着跪倒在南天一燕身后。
  拜毕起身。
  南天一燕喟然一叹。
  又说道:“据传说九鼎禅师坐化了已有三百年,而禅床之上终年浸在水中的骷髅不败,足见他已真正将达摩真经中的神功,练到了骨化金刚的一流地步,难怪传言说他是三百年前,武林中的一位世无其匹的有道高僧了。”
  南天一燕点了点头,说道:“想必是的,不过这部真经,深奥广博,不是佛学根基极深的人,恐怕难以领会。”
  说罢,转面苗梅英,只见她仰面怔怔的望着洞室顶际,一圈极为耀目的红光出神!
  南天一燕的面色,忽又变得凝重。
  郑重的又说道:“这圈红光,想是洞室顶上嵌有宝珠,作用在照亮这整个两间洞室,我们既然知道这洞室九鼎禅师的坐化所在,洞室中的所有一切东西都不能动它。我们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待办,赶快离开洞室游出天池去吧!”
  苗梅英在天池中浸了一天一夜,等候包宏,目的就是要拉他来这秘洞中探取宝物,没想到这座洞室,竟是三百年前九鼎禅师的坐化所在。
  听余伯伯这么一说,自己当然不便把所蓄心意说出。
  她徐徐垂下一张仰起的秀面,默然的跟随在南天一燕身后,一手拉着包宏,一手划水,缓缓游出石室。
  不过,有一个问题,使她一直缭绕在心中想不出道理来,那就是父亲所赠,用来装着解毒药物的宝鼎,既是九鼎禅师的遗物,何以会到父亲手中去的?
  莫非他老人家来过天池?
  莫非是人家送给他的?
  但这送鼎之人又是谁呢?
  她想着,三人已经游出了天池水面,西沉的太阳余晕,横射在峰间池面,像是抹上了一层金黄颜色。
  登上了岸。
  包宏与苗梅英取下白绸口罩,包宏打量了一阵四周景色,才知道自己浸在天池已经一天了!
  南天一燕见三个人的衣服全都透湿,不禁皱了皱眉。
  说道:“我们得找个地方把衣服烘干,吃些东西,再行决定行程,像这样一身水淋淋的,不但自己身上感觉到不舒服,人家看了也要笑话的啊!”
  语毕,当先领路,下了高峰,往来路疾驰而去!
  蓦地,包宏想到了一件事情,停下脚步。
  说道:“哇操!我的坐骑呢?可能还在天池附近,我要去骑它来。”
  话声未落。
  一个苍沉的声音,响自身后。
  说道:“你那坐骑嘛!早被云娘和如云玉女两人双双骑走了!”
  这话声惊愕了南天一燕、包宏、苗梅英三人,不约而同的转身一望。
  只见说话的人正是少林寺代理掌门人明觉大师,在他身后并排站着超志、超玄两名护法弟子!
  明觉大师却是少林寺中,一位心地善良的有道高僧,可惜他向毒玫瑰和如云玉女吐出的一番真情实话时,包宏已投身天池。
  是以,在他的心目中,明觉大师隐瞒自己所要知道的事情,坚不吐露,是个可恶的老和尚!
  于是,他在惊愕之余,冷冷一笑。
  说道:“哇操!多谢你啦!老和尚,云娘和如云玉女能活着离开少室峰,可见你们少林寺和尚们的武功,也不过如此而已。”
  “哇操!这次老师父坚不吐露二十年前青城山事件真相,有一天我包某人还是会要前来求教的,到时候若再不说,可就别怪在下不留情了!”
  明觉大师点了点头,慈祥的一笑。
  说道:“很好,只要三弟明空能活着返回少林寺,老衲一定逼他说出当年事情的真相,不过,目前有一件事情,要求教小施主,祈能赐告!”
  顿了一顿。
  又接道:“小施主投入天池不久,忽从池中鼓涌出不少鲜血,当时云娘和如云玉女两位女施主,都认为是你被池中的凶恶鱼鳖所吞食,如今小施主已活生生的出了天池,可见她们的推测是错的。但那鲜血又是从何而来?池中有些什么?
  望能赐告?”
  包宏一双乌黑的大眼珠,转了两转,一扬剑眉。
  答道:“天池中么,奇怪地东西多得很那?要我告诉你不难。”
  明觉大师听他语气,已知他的心意。
  插嘴道:“要有条件,是吗?”
  包宏点点头。
  答道:“不错!”
  明觉大师道:“条件是要我说出当年青城山杀死令堂的真凶是谁?”
  “嗯!”包宏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明觉大师知道年轻的人,多少有几分凌傲之气,何况他对自己还深藏着一份愤恨,多说无用!
  于是,老和尚又慈祥的一笑,睁开宣垂双目。
  说道:“这件事情,老衲的确不知,小施主既然不愿见告天池中的事物,那也就算了,诸位请便吧,天色已晚,再说少室峰周围三五十里路内没有人家,迟了恐难找到宿处。”
  说罢,人影连环晃动。
  明觉大师和两名护法,在刹那间消失不见!
  南天一燕何等世故,所谓是老辣,有心化解这场纷争,忙向二小道:“我还有点事要与明觉大师研究,你们先走吧!”
  老和尚所说不差,室峰周围三五十里地内,果然没有人家。包宏、苗梅英各展轻功,一口气奔了三十余里,还未见有人烟。二人运气行功,又走了二十里路程,翻过好几座山峰,才下得嵩山。
  苗梅英因为急于知道,那只盛药宝鼎的出处,以解心中疑惑,乃婉言告诉包宏,说她离谷日久,恐师妹们挂念,要先回去安抚一下。
  于是,二人在山麓分手。
  包宏在午后时光,走进一座小镇,随便吃了点东西,正要继续上路,忽然听到有人谈论白家堡。
  这一来,包宏不得不停下来。他又添了一壶酒,想听听白家堡究竟出了什么事。这一听,尤同晴天霹雳,把他怔住了。
  他内心那份痛苦,就非言语所能形容!我虽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取出银两,拜托店小二去买了一头健骑,翻身上马之后,朝前疾驰!
  他借着疾驰,发泄内心的痛苦!然而,甫近黄昏时分。他仍然疾驰着。
  陡听远处传来一声暴喝:“不长眼的家伙,滚!”
  包宏霍地一惊,抬头立见一位五旬青衫老者,策骑疾驰过来。在那名青衫老者之后,赫然又有九名青衫老者。
  他不由暗凛道:“哇操!这是哪一路的货色?”
  心中一惊,立即勒住了缰绳。
  那知,他刚勒住坐骑,身子正在不稳之际,疾驰过来的那位青衫老者,早已暴喝一声,纵离马身,扑了过来。
  人未至,两道狂风已罩向包宏。
  包宏见状,急忙转身一翻,右掌在地下一拍,顺着反弹之力朝旁疾翻而出,立即“啪!”数声闷声!
  那匹刚买回来的健马,惨嘶一声,立即血肉纷飞死去。
  包宏亦被那碎肉射得隐隐发痛。
  他正要出声责问,却见对方落地之后,再度欺身疾进。
  只见他双掌挥处,左手“独劈华山”,右拳“风扫冲山”,两股分别为阴柔和霸道的掌劲,朝包宏的身上疾袭而至!
  包宏一见避无可避,猛提丹田真气,在身前化一圈秘笈中一式“中流砥柱”
  疾迎过去!
  “呼!呼!”两声掌劲击声响过后,立即传出半拍的惨叫声音,不错,只是“半拍”而已!
  因为青衫老者刚叫半拍,已震得血肉四溅!
  现场立即一片沉寂!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堂堂“夜雨山庄”十大护院之一的“阴阳掌”李刚,居然在抢先进攻的优势下,被一个无名小子震成碎肉。
  包宏自己也怔住了。
  官道上的来往人车,吓得纷纷闪避到远处!
  陡地,九骑中传出一声厉喝:“臭小子,报上名来!”
  包宏暗道:“哇操!先掏一掏他们底细,若是事情真的找到头上,他妈的,杀杀他的气焰!”
  想至此,他立即朗声道:“哇操!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横。这路是你们家里的呀?”
  为首者神色一变。
  怒喝道:“夜雨山庄的人经过,就得让路!”
  包宏一听他们是夜雨山庄的,不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暴喝道:“我以为是什么天兵天将,原来是夜雨山庄一批妖魔小鬼。”
  “哈哈!不到七月十五,鬼门关就开门放出这些恶鬼为祸人间,真他妈的玉皇大帝瞎了眼!”
  一位老者暴吼一声,足下一跃,身子在半空中连翻,临近包宏之际,双手连挥,一招两式疾攻包宏!
  包宏早已恨透了夜雨山庄的人,一不做,二不休,早已运集全身功力于双掌上,一见对方已扑近有效射程,一式“截江夺斗”疾迎上去。
  “呼呼”两声,那名老者仍是惨叫“半拍”之后,立即粉身碎骨,和先前那位老友一起报道了!
  另外两名老者,各自右掌一振,两篷乌光闪闪的粒状物体疾射而出,身子同时朝包宏扑了过去。
  包宏一见那些粒状物体乌光闪闪,心想必然淬有剧毒,一式“时光倒流”,身子朝后疾射而出。
  那两名老者身子一落地,掌指俱发,齐攻向包宏腹间的两大要穴。原来,他们一见包宏的掌力霸道,心知无法力敌,立即联手上前抢攻。
  包宏喝声:“来得好!”使出“飞燕惊鸿”、“落霞孤鹜”与他们拆解着。
  只见他身子有若鬼魅,奇招尽出,连绵不绝!
  十招过后,只见他暴喝一声,右掌斜斜削向右方的青衫老者,左掌五指连连弹出五缕指风!
  “啊!”“喔!”两声高低音调过后,一颗脑袋斜飞出去,另外那名青衫老者右臂中了指风,随着他的暴退摇曳着。
  为首的那位见状,骇怒交加。
  喝道:“掌下留人!”
  身子已自坐骑上电射而出。
  包宏搓搓右掌上的肉屑。
  笑道:“哇操!别紧张!小老子会给你点颜色瞧瞧!”
  此人落地之后,紧集全身功力缓步前进,立即听见一阵“毕剥!”的声音,他所踩过之处更深陷寸多!
  包定口中说得轻巧,事实上早已暗调集真气准备作殊死拼斗。因为他知道自己仍陷入不利局势,虽然已撂倒四人,但对方仍有六人之多,若他们群起攻击,胜算就微乎其微了!
  于是,他故作大方道:“哇操!老小子,小老子不是吓大的,假如你自知不敌,可以一拼一呀!”
  为首那人道:“你小子也不要用激将法,你只要胜得了计献忠,你可以立刻上路,咱们恩怨,以后走到哪里算到哪里!”
  说着,一式“烟雨蒙蒙”疾攻过来!
  掌未至,一股窒人的劲气已袭了过来。
  包宏涉世未深,对各门各派武学所知有限,所有武功,全是那本“太公望秘笈”所得,而且又是闭门造车。
  见状后,立即使出自己脑海中所记的那些,与他拼斗起来。
  两道人影立即在暮色中闪着。
  计献忠胜在招式纯熟,作战经验丰富。
  包宏胜在招式奥妙及内力充沛,出招皆有背常理,既诡且疾。若非他尚未完全领悟秘笈精髓,计献忠怕不早已败退。
  两人足足拆了一个时辰后,包宏发现对手所使招式,已经反复使用几次了,可能已经黔驴技穷了!
  他又拆了半个时辰后,一式“祸患风云”贯以十成功力,疾攻向他的左臂,立即听见一声“咔!”的脆响!
  只见计献忠踉跄连退,嘴角溢血,满脸的骇色!
  包宏哈哈一声长笑,道:“夜雨山庄也不过如此而已!哼!强横霸道,跋扈残酷,简直好笑至极!”
  长笑声中,拉过一匹健马,扬长而去。
  计献忠羞怒攻心,张口喷出一股血箭,仰后倒去。
  夜雨山庄庄规森严,十名高手被一个无名人物击败、击伤,这事若传到庄主耳里,按庄规处罚,不死也得脱层皮。
  于是,他们设法买通登封一带负责人,飞鸽传书回山庄,说是“与师少林,全军覆没”,这就是为什么季振洛告诉紫衣人说他们生还,尽为少林阶下囚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5 04:45:58

第二十九章
  包宏自出道江湖以来,所遇的人武功全高出自己许多,此回能大展拳脚,打了一场漂亮的仗,自己还是大赢家,真是“心脾肚开”!
  在极度愉快的心情下,继续往皖南急走。
  芜湖是长江中段,第一沿江大都市。
  芜湖在长江南岸,其东北部则全为丘陵,江岸与丘陵间多湖泊,大河贯流于市区的中心。
  青戈江与长江平行,至芜湖而进入长江,与芜湖沿江相对着的是裕溪。
  裕溪与运河口,可以畅流巢湖各地。
  这一带为著名米产区,各种土产均以芜湖为集散地。
  这天黄昏时分,临湖酒楼前出现一位白发苍苍的瘦削老者,瞧他满头白发,却腰肢笔直,精神抖擞,分明老当益壮。
  他挑了一临湖座位坐定,点了酒菜,立即依目眺望。
  但见浩浩湖面,苍溟无际,夕阳的余辉从晚霞中透进平静的湖面,反射出万点金鳞,载浮载沉的点点鱼帆,轻荡湖中,真是美景如画。
  瘦削老者似已完全被湖中绝景所迷,连筷子都忘了动一下。
  陡听一阵咯咯轻笑,接着是“蹬蹬!”的步梯声。
  包宏循声一瞧,只见一位玄衣少女,及一位绛衣少女先后走了上来。
  瘦削老者双目一亮,立即沉思着。
  那两名少女似乎习惯于被人行“注目礼”,毫不在乎的向四周瞄了一眼,径自走到临湖座位坐了下来。
  酒楼中立即静了下来。
  酒客们都偷偷的打量这两位美丽少女。
  二女却视若无睹的浅尝菜肴,连着欣赏迷人的湖光暮色。
  蓦地,传出一声极微的叹息声。
  那声音轻得有如蚊鸣,音调中包含着极度的羡慕,及渴求的赞美!
  玄衣少女微微一回头,立即发现这一叹息,系出于身后临桌一个银装少年之口,而且这少年双目精光如电,显系武功颇具火候之人。
  玄衣少女若无其事的回过头来,在绛衣少女身边取过一枝眉笔和一方白绢,匆匆写道:“妾风尘中人,承君雅爱,芳心深感,请于午夜,携信物驾临湖边相见。”
  写完,搓成一团纳于袖中。
  只听她银铃般说道:“娴妹,在此远眺,不如买棹泛游?”
  绛衣少女“嗯”了一声,仍然睁了一双迷人跟睛注视着湖面连眼都不肯眨一下,显然沉醉在大自然的景色中。
  玄衣少女一看她此种如痴如醉的神情,不由“噗!”一声娇笑道:“娴妹!
  这等着迷的样子,不怕被人取笑吗?”
  那声音宛似珠走玉盘,甜得醉人,脆得可爱。
  绛衣少女缓缓回过头来,道:“玉姐,你是叫我吗?”
  说完,从随身包裹中取出一锭银子,然后叫来店小二,道:“准备一小舟,另做一席上好酒菜,我们要游湖备用。”
  语毕,指着桌上那锭银子,道:“这是酒钱及舟资,多了赏给你,要快!”
  店小二笑逐颜开,喏喏声而退,不到盏茶的时刻,便笑容可掬的道:“一切齐备,请二位姑娘登舟!”
  绛衣少女听说泛舟,粉脸早已绽放甜美的笑容,口中甜嗯了一声,轻飘飘妙舞般,当先下楼而去。
  玄衣少女莲步轻移,跟着下楼,临去时,趁机将白绢留在银装少年脚下。
  银装少年早已为二女的绝世姿容怔住。
  他深深感到绛衣少女清新娇丽,美得醉人,娇得可爱!
  玄衣少女则体柔雪肤,散发出无穷热力,尤其那银铃般的笑语,比鸟叫还清脆,较莺啼优美!
  他怔然思忖间,突然发觉眼下一点白影,注目之下,见是一方白绢,但觉幽香扑鼻连忙打开一看!
  他不禁轻轻“啊”了一声。
  银装少年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会是事实,但见绢上语短情长,分是约他携信物至湖边相会。
  他匆匆付过酒资,雇了一条快艇向湖中疾驰而去。
  那位老者也雇了一条快艇向湖中驰去。
  四周暮色渐渐浓,一弯新月斜照湖心。
  一只扁舟上依偎着那名妙龄少女,秀发如云,那欺霜赛雪的柔荑,正在轻理飘在香肩上的云发。
  柳腰及胸雪肤,风姿绰约,扣人心弦!
  右边坐着那位绛衣姑娘,此时玉手低垂,头挽发髻,两只匀称宜人的莲步,正浸在碧波中戏水取乐。
  “玉姐,你看那人会来吗?”
  “咯咯!瞧他那副愣模样,就非来不可的!”
  “玉姐!今晚让给你吃吧,我昨夜太累丫!”
  “咯咯!想不到,那位少年郎那么神勇,居然会令咱们的‘小辣椒’觉得累哩!真是不可思议!”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5 04:46:12

第三十章
  绛衣少女粉脸一红,低声啐道:“玉姐,还不是那鬼乐丸吃凶了,我看下回还是少用那种催情丹啦!”
  “咯咯,娴妹,你是不是对那位公子哥动了真情啦!”
  绛衣少女心头一震。
  她忙说道:“玉姐,你别取笑人家啦,只要福宏银楼派人送来黄金,咱们就要退回人质!”
  “再说,以他那高傲的性子,从今以后,双方只要碰面,就是水火不容的仇敌,我怎可对他动真情呢?”
  “咯咯,娴妹,你能如此想得开,我很高兴,此事一了,咱们必是大功一件,回去之后,师傅不知要如何奖赏我们哩!”
  “是呀!哎,他来了。”
  果见一条棱形快艇迎风破浪而来,远远望去,在船头立一人,正是酒楼中的那位银装少年。棱形快艇越来越近,五丈,三丈,止住了。玄衣少女“呦”了一声,说道:“你倒真是守时守信哩!”
  银装少年抱拳一礼,说道:“佳人有约,岂敢不遵!”说罢,探手入怀,取出一粒龙眼般大的珠子。顿时光华四射,明月减色!此珠虽不知其名,定然价值不凡。只见他身子一纵,已经跃上玄衣少女的船上,双手敬托着那粒宝珠,一脸欣喜之色!
  绛衣少女含笑接过之后,脆声笑道:“玉姐,我先走了。”
  银装少年忙道:“姑娘,你何必走得如此匆匆呢?”
  “咯咯,明月孤舟,双双对对,依偎谈心,是何等怡情之事,小妹不敢充电灯泡!”说完,跃上那条棱形快艇,迅即离去。
  玄衣少女微微一笑,脆声道:“公子,请坐吧!”
  银装少年坐定之后,道:“姑娘。令妹谈吐不凡,分明不是风尘中人,姑娘蝗珠仙露,令在下几疑仙女下凡哩!”
  “咯咯,公子,你的嘴真甜,奴家未饮先醉矣!”说完,身子一移,缓缓依偎在他的膝上。银装少年身子一震,呼吸立即急促起来。玄衣少女美目流盼,把玩着银装少年腰带上那块佩玉,脆声道:“公子气宇轩昂,不知是何方英雄?”
  那声音脆若银铃,听得银装少年心儿狂跳,颤声道:“姑娘,在下姓华,名志男,少林南派俗家弟子,请问姑娘芳名?”
  “华公子,奴家姓卞,名叫如玉,今日公子破费,甚感不安!”说完,轻轻的卸下那条腰带。哇操,好戏快要上场了!
  华志男身子轻颤,轻咳一声,笑道:“明珠配美人,相得益彰,姑娘休嫌礼薄!”
  “咯咯,华公子,你好大方喔。”说完十指运功,搂着华志男倒躺在舟上!
  香唇一凑,轻轻的吻了上去。
  日头落山一点黄,牛嫁带子落碑塘。
  那有牛唔仔,惜那有阿妹唔想郎。
  这是一首客家古老民谣,也就是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华志男在玄衣少女“主动出击”下,那还不乖乖就范!他热血一阵沸腾,紧紧的搂着卞如玉。两张嘴唇互相吸吮着,两个身子紧紧的纠缠着,小舟轻轻的摇晃着。
  良久……两人喘呼呼的分开双唇,两对充满欲火的眼光相视一眼之后,立即伸手为对方脱卸衣衫。半晌之后,两具雪白的身子呈现在皎洁的明月之下!华志男贪婪的在她的肌肤胴体上抚摸着。那张嘴也不住在她身上舔着。
  卞如玉身子若灵蛇般扭动着,口中咯咯笑个不停!四周的十余条小艇闻声之后,识趣的朝远处划去。
  突听“兹”的一声,小艇立即不停的摇晃起来,华志男搂住卞如玉,不住的挥军抢攻。一阵“啪……”的声音,立即打破了夜色的寂静。
  卞如玉将双脚勾住华志男的臀部,熟练的迎合着。两人忘形的搏斗。盏茶时间之后……突见一条棱形快艇自湖面上疾驰而来,临近“战场”十余丈外,蓦然停了下来。
  蓦的,一声苍老的声音低笑道:“呵呵,小姑娘,他们已经宣战了,哇操,咱们就别去打扰他们吧!”
  “你……你是谁?”
  “哇操,这个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必须先告诉我,你是谁?”
  “我……”
  “哇操,小姑娘,老夫最是怜香惜玉了,现在叫你自我介绍,你就自动一点吧。”
  “你……你是谁?胡说什么?”
  “呵呵,你还讨价还价呀?”
  话声刚落,立听一声“嘶”的衣裳撕裂声。怪的是,却未闻那少女惊呼声。
  难道她是“牛肉场”表演“透明秀”的女郎?
  只见小艇上盘坐着方才在酒楼现身的那位白发老者,他的身旁僵卧着一位酥胸赤裸的少女,瞧她张嘴欲叫,却发不出声音,分明哑穴受制。瞧她的相貌,正是方才离去的绛衣少女。“哇操,好迷人呢,好一个美人儿!”说完,右手探向胸脯,作势欲摸!
  绛衣少女的那双美目,立即现出惊羞之色!老者的五指将要凑近她的胸脯之际,突然打住,只听他哈哈笑道:“哇操,小姑娘,老夫再给你一个机会吧!”
  说完,右掌一拍,拍开她的哑穴。
  绛衣少女经此一逗,气的道:“我姓赵,名叫美枝,与那位姓卞的姐姐到处流浪,为了生活所逼,才做出卖皮肉的勾当!”
  “哇操,赵姑娘,别违章建筑——乱盖,这些话就像碟子里种麦——扎不住根。我亲眼看见你们绑架了一个小伙子,哇操现在又发出黑帖勒索,老夫没有说错吧!”
  “这……”老者哈哈一笑,五指扣住她的肚兜儿,作势欲撕!
  “别……别撕!我说,我说!”
  “哇操,不怕你不说!”说完,五指一松,轻轻抚摸着她那乌溜溜的黑发,那情景好似爷爷疼孙女哩!
  “老前辈,那位姑娘姓卞名叫如玉,她是我的师姐,我们二人乃是花蜂门门主之徒,此次是奉命出外办事。想不到竟会冒犯了老前辈,尚祈老前辈高人海量,多予包含,晚辈及家师必感激不尽哩!”
  “哇操,江湖上什么时候又冒出了一个花蜂门了,瞧你们寡廉鲜耻,心狠手辣的作风,分明不是什么正经门派!”说完双目闪亮,紧盯着她。
  赵美枝心儿一颤,忙哀求道:“请老前辈饶命!”
  “哇操,要我饶命?行,把你们的所为,及内部情况说一说!”
  “这……本帮帮规,谁敢泄漏帮中机密,只有死路一条,请老前辈……”
  说至此,突听远处传来一声惨叫!白发老者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光溜溜的男人身子,自十余丈外的那条小艇飞出,胸前鲜血疾喷。他不由一怔。只见他右手朝艇后湖面一挥,那条小艇立即掀起一阵浪花疾射而去。
  “啪”的一声,水花四溅,那具尸体立即落入湖中!红红的鲜血,尤自心中喷出!
  白发老者见状,身子一颤,暴喝道:“好狠的手段,哇操,死了就算了,竟还挖取人心!”话未说完,一式“大鹏展翅”疾扑过去。
  原来卞如玉与华志男宣战后,只觉他甚为神勇,哪知,姓华的支持不到半个时辰,即已交货了。她正在紧要关头,就遭对方“罢工”不由大惊,只见她右手五指齐张,扣住华志男胸口,一挖一抠立即将那活生生、血淋淋的心挖了出来!
  接着,脚一蹬,立即将尸体踢落湖中。
  此时突见强敌来袭,她来不及取兵刃,立即将整桌的酒席一击,唏哩哗啦,乒乒乓乓声中,疾朝来人击出。身子一翻,光溜溜的钻入湖中。
  “砰……”击中碗菜四飞,小艇也破了个大洞。白发老者飘落艇上,慌忙挥出身上的油渍及菜渣。
  赵美枝慌忙叫道:“玉姐,救救我!”
  白发老者闻言,只见那条小艇疾射而来,他一见自己所立身的小艇,因为破了一个大洞,正在迅速下沉,不由大骇,他有过天池溺水的经验,此刻已别无选择。
  他正欲跃上小艇之际,只觉小艇一晃,竟朝左侧倾斜,吓得他“啊”一声惊呼!他慌忙双脚一沉,企图将小艇稳住。哪知,咔咔两声,小艇竟被他踩穿了两个洞,不但身子往下一沉,湖水也迅速的灌入,吓得他又惊叫了一声。他正欲运功拔起身子,只觉双踝一紧,已被人握住,而且疾往下沉,慌得他急忙胡乱的挣扎着。
  卞如玉水性甚佳,一见对方是旱鸭子,心中一喜,拉着他疾往水中潜去。由于连人带艇一起沉入湖中,阻力甚大,卞如玉迅速的在白发老者两侧腿弯一点,然后浮出水面!
  “玉姐,快救我!”
  卞如玉长吐一口气,游上小艇,疾朝她身上拍出,为她解开身上被制穴道。
  赵美枝喘一口气,说道:“玉姐,谢谢你。”立即站了起来。陡见,湖水一阵翻腾,那白发老者连人带艇浮了上来,正在挣扎着要脱身,立即拍出一掌。
  白发老者乍闻掌劲临头,慌忙一闪,水中阻力甚大,他虽避开头部,左肩已中了一掌,疼得他哎呦叫了一声,慌忙朝湖中钻去。
  卞如玉乍见白发老者的白发及白胡子浮在水上,又听见对方的声音竟是年轻人的声音,心中一动,忙道:“美枝,生擒他。”
  说完,“扑通”,她再度潜入湖中,这位白发老者,正是包宏所易容,他由于击伤及击死夜雨山庄的人,恐途中受到阻击,这才易容赶路。他方才在酒楼发现二女,听到她们谈话,悉知二女乃系歹徒,故立即跟了下来,方在半路擒住赵美枝。哪知,由于不谙水性,竟陷入险境!二女潜入湖中之后,立即攻向包宏,包宏双掌狂挥,带起一股股的狂涛,令二女无法近身。
  然而,他吃亏在不谙水性,必须经常探出湖面,半个时辰之后,立即被二女欺近身旁,而且身中数掌。所幸他内力深厚,尚能继续应付。不过他在心慌意乱之下,已喝了数口水,呛得他连连咳嗽。卞如玉见他内力如此深厚,心中顿生警惕,连攻片刻之后,心中一动,一头栽入水里,潜近他的身后,玉手疾伸扣住包宏的小老二。
  包宏只觉下身一疼,哎呦叫了一声,咕噜咕噜立即喝了不少水,身子也被卞如玉拉入湖中。半晌之后,三人重回湖面,包宏已腹胀如鼓,昏迷不醒了!卞如玉将包宏拖上小艇之后,嘘了口气,叫道:“喔,好累。”
  卞如玉一见她赤裸着身子,目光向四周一瞧立即发现她的衣衫,身子一纵,落水之后,一面穿衣一面问道:“美枝,此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赵美枝见包宏的满头白发,及白须都不见了,“咦”一声,立即在他脸上搓揉起来,同时答道:“我也不知道,他似乎一直跟着咱们哩。”说着,将方才包宏所问的事又重述了一遍。
  卞如玉心头一凛,说道:“喔,竟有这事,莫非他为了福宏银楼的‘小开’而来的。先把他绑起来再说。”语毕,扯断艇上的绳结,迅速的将包宏连手带脚绑成一个烧肉粽。
  “玉姐,咱们如何处置他?”
  “咯咯,这小子年纪轻轻的竟装成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咱们先把他带回客栈,再好好修理他。”
  “咯咯,玉姐,我看此人必然大有来头,咱们何不将他吸收入帮,以他这一表人才,师父必然喜欢。”
  “咯咯,好主意。”小艇再度疾驰而去,奔向岸边。
  半个时辰之后,二人提着包宏悄悄的回到客栈,烛光一亮,二人打开衣柜,立见衣柜中僵卧着一位相貌清秀,年约双十的锦衣少年,看他眼眶深陷泛黑,分明是性欲过度。他一见二女,立即目泛怒火,二女相视一笑,重又关上柜门。
  赵美枝立即说道:“玉姐,我浑身湿淋淋怪难受的,我先去冲个身子!”说完,取出一套干衣服,径自进入浴室。卞如玉瞧了地上的包宏一眼,一见他的嘴角不停溢出水来,便微微一笑,立即在他胸腹之间推拿着。湖水立即在包宏的口中往外冒。
  盏茶时间过后,包宏呻吟一声,醒了过来。卞如玉站起身子来,笑道:“小子,你醒啦,滋味不太好受吧!”包宏吞了太多湖水,只觉得全身难受得要命,一见自己被绑成了一个大肉粽,瞪了她一眼之后,立即闭上双眼。
  “咯咯,好公子,别忙着休息啦,人家请你吃点宵夜嘛!”说完,自榻下取出两个药瓶。
  包宏见她倒出的药丸,色呈火红,约有龙眼大小,心想:“哇操,今日可死定了,他妈的,小老子这条命在天池没有嗝屁,却死在这‘歹查某’手里。”
  “咯咯,不要怕,这是‘多种维他命’,只要乖乖的听话,要不了命的。”
  说完,硬将两粒药丸塞入包宏的口中。这“多种维他命”,可不是含有ABCD多种维生素的维他命,而是至毒的断肠丸。药一入口即化,带着腥臭之气疾流入包宏腹中。半晌,包宏只觉得腹肠一阵绞痛,不由得闷哼一声。
  卞如玉咯咯一笑,立即脱去衣衫拿起干衣,脆声道:“美枝,洗好了吧!”
  “快好了。”
  卞如玉立即靠在浴室门外,欣赏着包宏毒发后痛苦的表情。片刻之后,赵美枝含笑走了出来,卞如玉立即走了进去。赵美枝瞄了地上的包宏一眼,悄悄的打开衣柜,默默的瞧着柜内的清秀少年,张口欲言,却又忍了下来。好半晌,她悄悄的关上柜门,上榻立即开始调息。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5 04:47:03

第三十一章
  包宏受了片刻的折磨之后,只觉得肚子已经不痛了,不由暗念:“妈祖娘娘保佑。”
  这可不是什么“妈祖娘娘保佑”,而是他体内抗生素发生了消毒作用。滕蛇毒气是最毒的,金鳞毒蛇也是至毒之物。他先中滕蛇的毒,使得金鳞蛇吸尽,这两种至毒在他体内产生了中和作用,因此,他体内无形中就含有抗毒功能,只是不为人知罢了。他不由暗暗松了口气,立即悄悄的调息起来。
  当卞如玉洗净身子,换上干衣服走到他面前之际,包宏正好调息一周天,立即沉声道:“卞如玉,你给我小心点,操!”
  “咯咯,想不到你也认识姑奶奶,太妙了,你就稍等片刻吧,姑奶奶先调息一阵子,再来陪你耍耍!”说完,径直上榻开始调息!
  包宏一见机不可失,立即也开始调息。足足过了两个时辰之后,更夫已敲出二更三点,包宏悠悠的醒了过来,只觉全身舒畅,毫无中毒迹象,不由暗喜。
  他瞄了榻上二女一眼,暗忖道:“哇操,你们两个三八查某,竟敢把小老子整得这么惨,待会儿看我如何来修理你们!”
  盏茶时间过后,卞如玉自榻上跃下,咯咯笑道:“公子爷,维他命的滋味不错吧?从今以后,每晚这个时候,你都可以享受盏茶时间这种滋味!”说完迅速的解去包宏身上的绳线,她以为断肠丸控制了包宏。
  包宏站起身,揉揉被绑的地方,不言不语。
  卞如玉咯咯笑道:“公子爷,只要你死心塌地跟我回去,我保证你至少可以位居香主之职,享受美女醇酒的逍遥生活!”
  “哇操,卞如玉,你少来这一套,小老子何等人物,岂会听从你的摆布,识相点,快交出解药。”
  “咯咯,解药在门主手中,要人,倒是有现成的!”说完,搔首弄姿的宽衣解带。
  包宏暗忖道:“哇操,姓卞的,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我就给你来个安乐死吧!”他这可是心里嘀咕,嘴里可没有说出来,同时立即闭上眼睛。
  卞如玉脱光身子之后,咯咯一笑,开始替包宏宽衣解带。
  包宏冷哼一声,按住她的双手,沉声道:“哇操,卞如玉,你最好别玩这个游戏,否则的话,你会后悔的。”
  “咯咯,如果要我后悔,早在四年前就后悔了,你好好卖力吧!姑奶奶在舒服之后,在门主面前,多替你美言几句!”
  “哇操,自作孽,不可活,我自己来。”语毕,匆匆除去自己的衣衫。
  卞如玉双目一亮,立即抚摸包宏那勃起的“阳货”。包宏挥开她的手,立即搂着她。
  “咯咯,别急,到床上去嘛!”说完,搂着包宏朝床边走去。
  赵美枝已经醒转,见状之后,立即跃下床。她打开衣柜门,抱出那名少年,匆匆的剥去他的衣衫。包宏见状,不由一怔。
  卞如玉咯咯一笑,嗲声道:“公子爷,你就少分心了!”说完身子往床上一倒。
  包宏暗一咬牙,滚上榻之后,“神枪”一挺,直叩山门!
  “滋”一声之后,立即又是一声“啪”。
  “喔,清凉有劲,好舒服!”她立即将双脚勾在包宏的臀上,一面摇晃,一面浪声道:“公子爷,你真猛,天生神勇,喔……喔……够劲。”
  房内立即传出一阵急骤的“啪……”声!那张老爷床立即“吱呀!吱呀!”
  的提出抗议。
  赵美枝闻声,匆匆的塞一粒媚药进入清秀少年的口中之后,立即剥光自己的身子,开始抚摸着他。
  良久,清秀少年已双目火赤,气喘如牛!赵美枝咯咯一笑,搂着他将下身一挺,“滋”一声,船儿入港,战斗立起!房内立即响起美妙的双重唱。如果仔细一听的话,不难发觉包宏与卞如玉负责“高音”这一部分,清秀少年与赵美枝只是中间伴奏!
  包宏一口气轰了百余下之后,卞如玉喘道:“好……好舒服……公子爷……
  你真行……喔……喔……”她立即将身子放平榻上,提神迎战。
  杨家枪术,古传只有三十六枪,而且其中同势者颇多,若以势计之,只有二十种。赵家棍,一百零八式,一棍有一棍之用,一棍有一棍之功,神妙灵活变化无穷,非若后人所创之法。当年宋太祖赵匡胤马上得天下,一棍打下宋朝江山。
  包宏经过刚才调息,内力充沛,经过这阵子连冲之后,精神更振,那玉棍也更加变得粗长了,他不停的猛抽狠插着!卞如玉自十六岁破瓜以来,至今已逾四年,不知经历了几百次的肉搏战,各种战况都经历过了,可是她尚未见过这位棍王如此密集的长打。
  半个时辰之后,她已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了。包宏却毫不怜惜的继续冲锋陷阵。盏茶时间过后,卞如玉只觉得全身酥软不已,她再也无法还击了。只见她接着颤抖起来了,口中更是“呜……”及“喔……”的叫喊着。
  跨骑在清秀少年身上蠢动的赵美枝闻声,好奇的瞧向包宏,一见包宏那根粗长的玉棍,立即双目一亮!她正在担心那粒媚药无法使自己舒爽之际,乍见包宏的那根“巨无霸”,心中一荡,立即开始用力的挺动。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清秀少年身子猛颤,她继续挺动一阵之后,立即吐出那根“软泥鳅”站了起来。此时的卞如玉已是呻吟连连,全身哆嗦了,一股股的阴精汩汩流出。
  包宏见状,顶得更凶猛了。
  他每顶一下,卞如玉必颤抖一下,口中也呻吟道:“啊啊……哎……呦……
  泄……泄死我了……我……我……我美死了……不……不行了……”
  赵美枝咯咯一笑,浪声道:“好公子,师姐已垮了,让我来接班,好吗?”
  说完,以手扶椅,弯腰挺臀,摆出架势。
  包宏暗骂一声,“骚货!”立即转移阵地。只见他搂着赵美枝的纤腰,玉棍一挺,“啪”一声,硬顶到底。
  赵美枝的骚洞较浅,“隧道”也较窄。只听她“喔”了一声,慌忙喘了一口气。哪知她尚未喘过气来,包宏已展开“闪电攻击”,挺动“巨无霸”大刀阔斧的在她的花房里厮杀。她只有咬紧牙根来承受了。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她全身颤抖,呻吟道:“哎呦喂……哎……哎……美死我了……哎呀……我……我要……要……要泄了。”
  包宏双掌扣着她的双峰,继续轰炸。
  “哎……哎呦……泄了……泄了……爽死我了……呦……哎呦……你……你停停好吗……我爽透了……唔……唔……”
  一阵阵的原油,被包宏的“巨无霸”自她的“油田”钻探出来。半晌之后,地上已湿了一大片!赵美枝无力的跪在地上。
  包宏紧追猛打,双膝跪在地上继续钻揉着。突听赵美枝尖叫一声,立即晕过去。包宏正值舒爽之际,岂能就此休兵,仍然挥军猛冲着。
  只听榻上的卞如玉弱声道:“公……子爷……她……已不行了……”
  包宏瞄了她一眼,喘道:“她……既然……不行了……我就……找你吧。”
  说完抽棍掠身上榻,挺动“巨无霸”猛力一顶!卞如玉“哎呦”一声高呼,立即又开始哆嗦起来了!
  包宏再度冲了五十几下之后,卞如玉禁不住连连的泄出“原油”,在一声尖叫之后,也悠悠的昏了过去啦。
  包宏也连顶了二十余下,在一阵哆嗦之后,才“验单交货”。他伏在她的身上休息一会,使气息平顺之后,匆匆的进入浴室,淋过身子,穿上那件湿衣服之后,立即走向那位清秀少年。
  只见那位清秀少年满脸羞愤,僵卧在地上,双目含泪,令包宏生同情之心,道:“这位朋友,我先替你解开穴道吧!”语毕,在他身上穴道按捺着。半晌之后,只见他双掌在对方身上一阵疾拍,清秀少年吐出一口浊气,立即长叹一声。
  包宏正欲开口安慰,陡见对方右手一扬,疾拍自己太阳穴。他叫声道:“哇操。”右手疾伸,立即扣住对方腕脉。清秀少年只觉右腕一阵剧痛,不由自主闷哼一声。
  “哇操,干吗想不开!”说完,急忙松开右手。
  清秀少年长叹一声,目光一落在赵美枝的身上,双目立即煞光出现,一掌劈向她的右颊!“砰”的一声,肉碎血现。赵美枝惨叫一声,立即一命归阴。
  榻上的卞如玉闻声张目一瞧,急忙躲避。哪知,她已泄得全身无力,刚一撑起身子,只觉一阵晕眩,闷哼一声,立即无力的倒回榻上,忙叫道:“住手。”
  清秀少年连番受辱,岂肯罢休,右掌一挥,立即劈碎了她的脑袋。包宏一见他下手如此的狠毒,心知必然甚恨二女。
  
  只见他一摆手,尖起嗓子,说道:“妙净,唱得好,唱得好。”说完,搂着妙净的细腰,回头摸着二师姐的粉脸,说道:“妙缘,你也唱一首我听吧。”
  妙缘拍着他的手说:“大师,我唱不好,还是叫三师姐唱给你听吧。”
  大和尚在她脸上吻吻,回首央着妙净道:“好人,就唱一首给我听吧。”
  妙净拗不过,只好唱了一首民谣,“刺仔花开去,黄岩岩,是我歹命嫁老王,子呀子,起来上民可成人。大家连边倒,坐红轿,放大炮,有钱有银不免哭。”
  大和尚又是一阵拍手叫好。陡听一声冷哼,接着有人说道:“大师,你是请我们姐妹来商议毒玫瑰的事,可不是要我们陪酒作乐吧。就算要作乐,这半个月里,你跟我们一样是女儿身哩。”
  包宏这才看到大和尚的胯下,哎呦,怎么他的下面和女人一样呢?仔细再一瞧,大和尚的胸前,居然也有两个圆乳隆起。
  奇怪,真是奇怪;怪胎,真是怪胎,更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
  大和尚乍闻这女人的话,神情倏转温柔,站起身子,踩着莲步,低声说道:“妙悟,我知道对不起你姐妹,过了今夜,我就可以好好的来陪你们了。”
  “喔,谢谢大师。”
  大和尚道:“好了,我们不谈这些烦人的事了……”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毒玫瑰从来没有用兵刃杀过人,毒花是唯一杀人的武器,我想她决不会随便丢掉的。”
  妙悟胴体一个翻身,仰卧床上,微微一点头,说道:“我也有此想法,所以我对这件事一直怀疑着,不知道她把毒花放在身上何处?”停了一会儿,一转秀面,望着大和尚,道:“你把毒玫瑰藏在哪里了?”
  大和尚道:“在后殿地穴中,派四名师弟看守着她,天雷禅院的地穴,机关重重,她就是变成雀儿,也无法飞得出去的啊。”说完,一挺身跃下禅床。
  妙悟急道:“你到哪里去?”
  大和尚得意的一笑,说道:“到地穴去看看毒玫瑰。”
  妙悟道:“不穿衣服?”
  大和尚一低头,见自己果真赤裸,一丝不挂,不禁哑然失笑,道:“真是,一时心急,连衣服都忘了穿上。”
  妙悟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你是太高兴了。”
  大和尚满面凄凉的一笑,说道:“三十年参练‘九转阴阳功’,竟弄得半男半女,还有什么好高兴的。”说完话,响起一连串的凄凉笑声,笑声中把脱在床上的僧袍穿上,急忙走出卧室。
  
  “哇操,要看到毒玫瑰,必须要紧跟这不男不女的和尚。”
  包宏心念一转,赶忙将屋瓦轻轻合上,借高大树木及殿的掩护,飞身越过一层殿院,到了第三进大殿屋面之上。这是一座建筑雄伟的大雄宝殿。
  包宏伏身大殿左角的屋角处,使一个倒挂金钩之式,偷视大殿。大殿正门虽然是关着,但从门上的雕花空格中可以偷视殿中全貌。
  只见殿内雕梁画栋,石柱盘龙,金碧辉煌,三丈金身佛像端坐其中,显出一种庄严神圣的气氛,哪里像是淫僧恶徒们盘踞的所在。大和尚脚步虽快,但包宏从第二进大屋上,飞至第三进大殿上面的身法更是奇捷绝伦。他把殿中景物打量得清清楚楚之后,大和尚才由大殿左侧的一扇月门,进入殿中。
  淫僧高叫一声,“来人啦!”
  立即有一名身着青布僧衣的小沙弥,从殿左的月门走了出来,朝淫僧双手合什,躬身答道:“弟子在,师父有何吩咐?”
  大和尚道:“法争等四位师叔,可还在地穴密室中,看守毒玫瑰?”
  青衣小沙弥道:“在。”
  “其余的师叔们呢?”
  “在内室饮酒吃饭,师叔们从远道回寺,全都饿了,师父您老人家是不是也要吃点东西?”
  “不要。”顿了一顿,又道:“这几天来,你大师兄可在外面劫来了女子没有?”
  “有,一共有十二个。”
  大和尚呵呵一笑,说道:“很好,替我传谕你们师叔,每人分配一个女子享乐一下,我要到地穴密室去见毒玫瑰。”
  包宏听得心头火炽,暗里骂道:“该死的淫僧,竟敢劫良家妇女,毒玫瑰虽然可恨,我也要设法把她救出,然后与她并剑杀死全寺恶僧,一把火将天雷禅院烧了。”他心念转动间,青衣小沙弥已受命传谕下去了。
  淫僧急步大佛像跟前,在佛像左脚的大趾上,用力按了一下。但听一阵喳喳之声,金身佛像徐徐往后退去若有丈许,座下现出一个方圆若有五尺的洞穴。
  但见他登上神座,举步往洞中缓缓走了下去。
  包宏知道这是进入地穴密室的门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救毒玫瑰,就得要趁此时跟着淫僧下去。心念一转,便从屋顶上站起,向四周略一搜望,见无人影,正要飘身飞下,突然一柄锋利的剑尖顶着他的背心……
  转面一看,来人竟是妙悟。也许是包宏一张脸孔,生得太过俊美秀丽,妙悟女尼一见之下,心中猛然一震,口中不自觉的长长哦了一声。她右手指着对方的长剑,也随之徐徐垂下。
  包宏亲眼见到她和大和尚在禅室裸体相对,对她非常讨厌,骂了声道:“三八婆,没见笑。”
  妙悟吃了一惊,暗道:“他怎么这样讨厌我呢?”她没想到,自己和大和尚无遮身体,早已为包宏所见,退后一步,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出口伤人,我做了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被你看到了?”
  包宏道:“哇操,水仙花不开——装蒜,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难道自己不明白么?佛祖有灵,当要把你们这些淫僧淫尼打下十八层地狱。”
  妙悟心头一震,暗道:“难道刚才自己所行,果真被他看到了吗?”想至此处,面色陡的一变,问道:“你来此有多少时候?”
  “一个时辰。”
  “来天雷禅院的目的是做什么?”
  包宏剑眉微皱,略作沉思,答道:“你是木头眼睛,看不透呀,当然是救毒玫瑰呀。”
  “哦!”妙悟女尼惊哦了一声,说道:“你与毒玫瑰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救她?”
  包宏摇了摇头,答道:“我与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何以要救她,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妙悟冷哼了一声,说道:“当然,不过我要知道你来天雷禅院这么长的时间做了一些什么?”
  少年气盛的包宏,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坦然答道:“哇操,什么也没有做,只看到天雷禅院淫僧淫尼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话未说完,妙悟喝道:“住嘴。”打断了他的话。到这时,她才知道,包宏骂她没见笑是有根据的。沉寂了片刻,忽然暧昧的笑道:“既然被你看到了,也就无话可说了,天雷禅院机关重重,你想救人何异痴人说梦,不过……”
  “哇操,不过什么?跟小老子说话不要吞吞吐吐。”
  “是。”
  “是,哇操,还打炮呢。”
  “嘻,奴家就是想跟你重演‘八二三’。”
  包宏闻言,突生异念,“这个歹‘查某’既然如此的想要爽,我就用棍把她砸死算了!”思忖既定,他立即轻轻一咳。
  妙悟道:“想好了没有?”
  “哇操,我陪你爽,我有什么好处?”
  妙悟道:“有,你只要真能让我爽,救毒玫瑰的事包在我身上。”
  “哇操,你如果开‘芭乐票’,我又能拿你怎么样?”
  “最多跟你发誓,骗你我不得好死。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二人来到一个很特别的房间。只见室内排列着各种不同的塑像,这些塑像竟是一座座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欢喜佛,正在做着男女交合的游戏。
  “哇操,冤有头,债有主,这笔帐,小老子自然会和那人妖算,你方才不是埋怨不男不女的人妖吗?来吧。”说完,双手轻轻的脱下衣衫。
  妙悟一双杏眼紧紧盯着包宏,哪知,当她的目光一见到那根“玉杵”,她立即怔住了。一颗春心不由自主的荡漾。她情不自禁的迅速除去衣衫。
  “哇操,全身就那么一件,里面是‘真空’,全世界脱衣舞娘也没有她动作快。”包宏含笑说:“哇操,小老子的宝贝你还满意吧。”
  “咯咯,满意,太满意了,简直的水平。”说完,身子一蹲,张口开始吸吮舔着。
  那骚浪模样,不由令包宏笑道:“别顾上面不顾下面了,时间宝贵,快。”
  妙悟立即往床上一躺,两条粉腿分开来,露出个又肥、又胀、又白、又嫩…
  高高隆起。
  刚躺好身子,包宏来个“跑马射箭”,“滋”一声,那个……已经将那整根“玉杵”完全吞没了。只见她“嗯”了一声,身子不由一动。
  “哇操,骚尼姑,你的功夫可真不赖哩。”
  “咯咯,公子,你夸奖。”说完臀部一挺,急速的旋转起来。那对雪白又高的奶子似两颗肉弹般,令包宏瞧得一阵子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把玩着它们。那细软的快感,立即令包宏爱不释手。
  妙悟一口气旋转盏茶时间之后,终于忍受不了所引起的一连串酥麻,立即开始颤抖了。
  “哇操,没长毛的,你不行啦?”
  “咯咯……没关……没关系……喔……好酸啦。”
  “哇操,你以为是吃‘酸呀枝’,酸你个头。”
  “咯咯,公子你……你这根‘黑桥牌’香肠……真……真好吃……”
  “你真爱吃呀。”说着,大屁股往下一沉。
  “啊……”妙悟只觉玉蕊一阵酸痛,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这一跳,自找苦吃,又被“玉杵”狠狠的撞了一下,不由又是“啊……”的一叫。
  包宏停止攻击,笑道:“叫什么叫,再叫小老子修理你。”
  “咯咯,公子,慢慢来,别那么急,别鲁莽,慢慢的玩,才能体会出爱的真谛。”
  “男人的东西虽然要生得粗壮硬挺,而持久耐久才是先决条件,再加上技巧来配合,这样玩起来,双方才能享受至高无上的乐趣。而使双方时时念及回味着对方给予自己的那份满足感、舒服感、欢乐感,以及那痛快淋漓的异味和情趣,使对方终身难忘。亲汉子,懂了吗?这才是男女之间活在这个世上的最高乐趣,和最甜美的享受啊,不然就享受不到对方给予你的欢乐和舒服感了。”
  “哇操,没长毛的,你真有一套。”说完,开始一挺一挺的……他原本也替几个少女剪过彩,但完全是靠本钱雄厚,还不知道有这么一章。现在他把妙悟女尼当作试验品了,果然不错,那种又咬又紧的感觉,比他以往狠干的感受真是舒服得不知多少倍呢。
  妙悟被他的玉杵抽插得娇躯颤抖,娇喘吁吁的。“亲哥哥,好舒服……好美啊……胀得妹妹……好胀满……好充实……真美死了……好哥哥……快一点……
  用力一点……”
  她双手像蛇似的,死缠着包宏,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扭动,配合他的抽插。只感到那根玉杵,好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钢条一样,插……里面,虽然还有点胀痛,但是又麻又痒,又酸又酥,真是舒服极了。尤其是花房传来的快感,流遍了全身四肢百骸,爽快万分,心中不由更加激动,嘴角立即浮现笑意。
  妙悟暗暗一看,立即更加卖力的表现了。她存心牢牢掌握住这个人好,货更好,武功又高强的少年人,为了他,她宁可抛弃所有的一切。她虽然野心勃勃,但是在转了半个时辰之后,禁不住全身的酥、酸、麻,她的动作逐渐慢下来了。
  
  “哇操,没长毛的,不来电啦?”
  “咯咯,不行啦,人家全身酸麻,‘排油烟机’也失灵啦。”
  “哇操,换一台免拆洗,永久不换岗的。”
  妙悟一声媚笑,说道:“让我清洗一下。”说完,骚的溪水汩汩的沿着她的屁沟子,朝下一直滴着。
  包宏见状,笑道:“哇操,漏油了。”
  妙悟张嘴一笑,说道:“哥,请闪开。”只见她的腹部一阵蠕动,‘洞门’忽闭又打开,“嘘”的一声,一阵水箭疾射而出。“吱吱……”连响过后,那些淫液已经尽射入隔间木板上,立即现出一排小洞,像是被蛀虫咬过一样,密密麻麻。
  包宏脱口叫道:“哇操,好气功。”
  “咯咯,公子,请检查。”
  包宏瞄了一眼,只见里面微动,淫液已经不见,立即笑道:“哇操,没长毛的,你这功夫应该传授给‘排油烟机专洗店’。”
  “咯咯,我自己都清洗不干净,怎么教别人呢?”说完,“嘘”一声,一道水箭又射向木板。
  包宏心知她在有意炫耀武功,哈哈一笑之后,身子一伏,下身一顶,“啪”
  一声,猛顶到玉蕊。
  “喔,清凉有劲,来吧。”
  包宏哈哈一笑,立即展开猛攻。
  “咯咯,亲哥哥,慢一点,对,就是这样……喔……喔……好猛的力道……
  咯咯,亲哥哥,你莫非想把奴家的花房拆烂啦……”口中说着,下身一阵摇晃,密切的配合着。
  “哇操,没长毛的,你这座花房好似装有‘防弹’设备,怎么打得烂呢?”
  “咯咯,再好的防弹设备,碰到你这装有核子弹头的‘火箭’,也变成纸糊的啦,喔,喔,美……美死我了……简直……美得冒泡……”
  两人立即陷入肉搏战。浪语呢喃,水声潺潺,春声淫笑,狂喘呻吟。一个年轻力猛,一个善于驰骋。她喃喃不停的由衷赞美他,由于她的赞美,使他变得更为勇猛疯狂。包宏疯狂勇猛的抽插,把她推上了欢乐的高峰。妙悟辛勤的迎合,使他体会到另外一种美妙的快感。
  包宏不由笑道:“哇操,没长毛的,你可真行呀,玩多久啦?”
  “咯咯……奴家算一算,十五岁破身,已经有二十一年了。”
  “哇操,这就难怪了。”
  “咯咯,什么难怪呀?”
  “哇操,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呀。”
  “咯咯,你现在碰到又是狼,又是虎,怕不怕呀?”
  “哇操,武松打虎那套本领是我教的,你怕不怕?”
  “咯咯,怕……怕……怕你在紧要关头提早交货清仓。”
  “哇操,门缝里看人,小老子从来没有‘漏电’过,你等着瞧吧。”
  “咯咯……最好能把奴家打死。”
  “哇操,百姓公,有求必应,小心啦。”说完,迅速的将她双腿朝双肩一揽,双手按在床上,展开了龙虎棍法。妙悟吸一口气……狂抛,拼命的迎合着。
  好一场销魂的精彩好戏,棍摇,洞裂,泉水四溅。两人紧闭双唇,全力颤动着。
  半个时辰之后,包宏因为服用过“九转丹”,内力每经一次激烈战斗,就无形中增加一份功力,这种自然成长,非他所能体会。妙悟因内力相距甚远,娇喘吁吁的逐渐缓缓挺动,浑身汗如雨下,榻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包宏由于内力源源不绝,越战越勇,见状更是乘胜追击,不但猛顶,而且别出心裁的在……玉蕊上旋转。这一招绝活,很快的就转得妙悟透不过气来。
  “喔……喔……酸……酸……我好酸喔……公子……我酸死了……哎呀……
  酸死我了……”禁不住全身的酸麻,妙悟使出全力不住的挺动着,但这不过是油将尽之际,爆发出来的那一点火花。
  盏茶时间过后,她再度叫出声了,“喔……喔……我……我……我要泄了…
  我受不了啦……啊……泄了……”连连颤抖之下,她终于泄了。
  包宏存心要征服这骚尼,加上此时正杀在兴头上,立即继续施展龙虎棍。兵败如山倒,飘飘欲仙的妙悟,爽上加爽,盏茶时间之后,再度频频哆嗦,连挺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
  只见她双目半眯,呻吟道:“哎……哎哟……我……我又……又泄了……哎呀,泄死我了……我……我……我够了……”
  包宏只觉得她花房不住颤动,棍头像是滴了“双氧水”一样,不住的被侵蚀着,酸、酥、麻、爽,纷至沓来了。他实在爽透了。他知道他马上就要“尿尿”
  了,立即全力冲刺。
  正在泄得迷迷糊糊的妙悟被他这一刻最后冲刺,只听她“啊”的长叫一声之后,身子一颤,立即昏过去了。
  包宏又连续打了二十几下之后,立即起了一阵哆嗦。他嗯的闷哼了一声,立即开始施放烟火了。哔哔剥剥声中,烟火升空了,随着他的缓缓挺动,不住的施放,那种轻轻舒爽的感觉令他觉得只羡鸳鸯不羡仙。
  昏迷之中的妙悟,被那些烟火射入花房后的刺激的长叹一声之后,悠悠的醒了过来,神情充满了满足后的舒适。“爷……你……还未泄呀。”
  “哇操,早交货了。再不交货的话,你非死不可。”
  妙悟粉臀一起,搂住包宏,要求道:“爷,再停一下,让我回味一下。”由于她带给他太大的舒适,也因为还有事情要她帮忙,再加上那哀求的神情,心中立即一软。
  “哇操,会不会泡烂掉呢?”
  “咯咯,奴家这里面又没有浓硫酸,怎么会浸烂掉呢?”
  “哇操,这可不一定哩,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哩,说不定你脑子里正出什么鬼点子呢?”说完,双目凝视着她。
  妙悟闻言神色大变,急忙说道:“公子,奴家并非那般淫毒之人,事实上奴家只是被和尚脱下了水,被他控制的可怜虫而已。”说完双目盈盈欲泪。
  “哇操,没长毛的,你说的大和尚是不是那个人妖?”
  “就是他。”这三个字说完,那盈盈欲泪的泪水,便掉了下来。
  包宏一向最怕查某流泪,见状之后,立即拿起衣衫冲向浴室。半晌之后,包宏一身整齐的走了出来,妙悟虽然已穿妥衣衫,却尤待在榻沿悲声低泣。一见包宏出来,含泪企盼的道:“公子,你可否让我服侍你片刻。”
  “哇操,没长毛的,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多一刻少一刻还是要离开的。不过……”
  “不过什么?”
  “哇操,你这行为,已不容佛门,不如找个地方还俗,找个人家算了。”
  “公子,请你收容我好吗?只要能服侍你,奴家就心满意足了。”
  “哇操,爱说笑,我不愿意惹这个麻烦。”
  “这……公子是认为依凡无药可救?”
  “哇操,依凡是谁?”
  “是奴家俗家名字,我姓萧,叫萧依凡。”
  “哇操,这名字不俗,不过,你必须依照我的话还俗,好好修心养性。”
  “好,我会依照你的话去做的。”
  “哇操,萧依凡,你如果真的能做到,以后就算我成了家,我还是隔一些日子陪你疯一次,就算是我金屋藏娇好了。”
  妙悟双目一亮,欣喜的问道:“真的吗?”
  包宏轻轻的搂着她,头一低,吻上了那张樱唇。无声胜有声,那是最好的答案。妙悟身子一震,立即搂着他热吻着。
  半晌之后,妙悟满足的偏开身子,道:“我们走,去救毒玫瑰。”
  
  包宏书展了一下右臂,翻手把两把宝剑抽出剑鞘,当先跃上围墙。妙悟女尼也将长剑拔出,一点足,到了墙上,与包宏并肩而立。
  陡的,一条黑色人影,从第三层大殿左侧电射而出,飞落在围墙之下,朝妙悟合什一礼,说道:“家师有请。”
  妙悟道:“令师现在在哪里?”来人并不立时回答,一双俊目在包宏面上凝视着。
  包宏见来人正是大和尚的弟子,在大殿中所见的那个青衣小沙弥,不觉望着他愤然一瞪眼。他知道天雷禅院没有一个好东西,这小沙弥自也不会例外。
  妙悟却趁此际,先望着青衣小沙弥一笑,说道:“我来为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师弟,姓包。”
  小沙弥朝包宏合什一礼。妙悟转向包宏,伸手指着青衣小沙弥,道:“他是大师最小弟子,名叫佛生。”说完话,晃身跳下寺墙,包宏向佛生点头微笑,随着也跳落在妙悟身边,神情好似她师弟似的。
  妙悟心中暗喜,朝佛生一笑,说道:“令师在哪里?请快领我们去见他。”
  佛生躬身答道:“地穴密室中,请随小僧来吧。”语毕,一转身,当先领路向大雄宝殿走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5 04:47:15

第三十二章
  到了殿中的三丈金身大佛像前,小沙弥佛生,伸手在佛像左脚的大趾上用力按了一下,佛像后移,暗门现出。青衣小沙弥走在前面,包宏和妙悟女尼随后跟着进入地穴。
  经过一段曲折黑暗的道路,前面现出一片灯光,灯光之处,是三间用人工建造的石室。靠右边石室的中央,树立着一根粗若水桶的铜柱,上到室顶,下埋地中,铜柱之上,反绑着一个全身黑衣,黑布蒙面的女人。她虽在不住的挣扎,但绑住她手足的绳子,粗如拇指般,她力量再大也无法挣脱那绳索。
  距她前面约六尺处,一张垫有虎皮的红木太师椅上,端坐着淫僧大和尚。他的身侧,环立着四名青衣和尚,年龄都在四十开外,因为距离尚远,包宏见大和尚在向四个僧人指手划脚,像是在说什么……
  当然,他不问而知,这四个和尚是大和尚的师弟,其中有在柏树林中亲眼所见从外寺十二名和尚之中的六个,心念一动,暗道:“哇操,据妙悟女尼说,天雷禅院的和尚个个武功高强,这四个环立在大和尚身侧的和尚要是不走,敌我悬殊,要想把毒玫瑰救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想到此处,已来到石室门口,青衣小沙弥躬身一礼,表示要他们在门外稍候。但小沙弥尚未及转身,去禀大师,大和尚已经离室,满面邪笑的望着妙悟向门外迎来。
  可是当他发现妙悟身后挺然而立的包宏后,笑容陡收,疑惑顿生,正要开口问他是何人,机警的妙悟女尼已娇媚一笑,抢先说道:“大师,你离禅室不久,师弟突然来天雷禅院找我,所以未能及时跟随大师来地穴。他听说我把毒玫瑰活生生的擒住了,好奇心起,吵着定要随我来地穴密室,看看这女魔头的真面目,但不知大师准许他进入密室否?”
  大和尚听完她的话,嘿嘿一笑,说道:“是你的师弟当然欢迎,请进。”说完,侧身肃客,妙悟女尼和包宏,刚刚进入石门,大和尚忽然又说道:“你有这么一位少年英俊的师弟,怎么以前都没有听你说过?”
  妙悟深知大和尚个性,猜想他必然会问这句话,早已有了准备,脱口答道:“我们出师之后,就各行一方,很少碰在一起,几年不见,差点都把他忘了,最近他有事与我商量,才探听我的行踪,人家告诉他,我来了天雷禅院,所以他才连夜赶来。”
  又是一篇谎言,把个好色淫僧骗得深信不疑,大笑连声的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铜柱跟前。
  大和尚正想开口说话,突然,四个和尚之中,一人迈步上前,朝黑衣女子说道:“毒玫瑰,你不要不识抬举,我大师兄既然不追究你,在胭脂谷杀死师傅师叔的前仇,你就该顺从他,如今他是天雷禅院的一院主持,难道说,还配不上你吗?”黑衣蒙面女子,心里像是对天雷禅院和尚恨极,一低头也不说话,手足齐动,拼命挣扎。
  大和尚知道师弟们的劝说已是无用,右手袍袖朝适才说话的和尚一指,道:“师弟,你们随佛生出去吧,你们的事情,我已交待了他,寺中美女,任你们挑选。”四个僧人一听有美女供自己享乐,不由得心花怒放,八双眼睛相对片刻,同时对天一阵长笑。笑声中随着青衣小沙弥离开了密室,走出地穴享乐去了……
  包宏见四名僧人离去,心中暗喜,正开始思索如何设法救毒玫瑰……忽听妙悟女尼柔声说道:“人家姑娘,年纪轻轻的对这种男女间的事情自是感到为难,你们硬逼,怎么可以,让我来劝劝吧,大师,你还没见过她?长得可真美啊。”
  说话中,右臂一伸抹去了黑衣人的黑布。这动作太快了,不但黑衣人未及提防,就是站在一旁的大和尚与包宏也没有注意。
  黑布脱落,果然一张秀丽绝伦的面孔,呈现在三人面前,除妙悟女尼面部没有表情之外,大和尚和包宏二人同时一呆……大和尚惊讶她的美色。
  包宏却暗叫:“哇操,如云玉女……是你。你是毒玫瑰……”
  如云玉女见到包宏,也感到万分惊奇,心想:“他不是已经死在天池,葬身鱼腹了吗?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呢?”
  两人虽双方都感到惊奇,但他们可是极端机智,聪明绝伦的人,没有把惊奇的神色摆在表面,只是默默相对,他们策动心机,在想办法如何策动事变。
  大和尚自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葫芦中,竟是装的如此出人意外的药。淫僧大和尚,先以为妙悟女尼,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所以曾经不择手段把妙悟身体占有,使她成为佛门罪人,并命她设法生擒毒玫瑰,哪知,妙悟竟误将如云玉女当成毒玫瑰擒回。
  如今妙悟女尼和如云玉女相比,在大和尚的眼中看来,妙悟已是黯然失色,如云玉女却成了仙人下凡。怎令这淫僧不垂涎,不心急。他不但把杀师之仇,忘于九霄云外,若非妙悟和包宏在旁,他真会双膝拜倒如云玉女跟前,以示求爱。
  妙悟女尼见大和尚对如云玉女色迷迷,心急急的样子,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憎恨极了。笑的是,大和尚那急色鬼似的模样,很是好笑,恨的是,这淫僧太过无情,弃旧迎新,虽然是一般好色之徒常有的事,但在我面前他不应该做得太明显。
  于是她笑容满面中,含有几分恨意。说道:“大师,我佛有灵,必然会使你心满意足的,何必急在一时呢,让我好好来劝她吧。”她不待大和尚答话,转面如云玉女,继续道:“刚才那位大师说得不错,大师是一院主持,我想他说的话自是一定算数,他不但不追究你杀他师傅的仇恨,而且你要什么他会给你什么,姑娘,你就从了他吧。”说完,竟附着大和尚耳边低语一阵。
  淫僧目光一亮,说道:“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此事我得先向师弟说一声,他或许不习惯如此做。”
  “事成之后本座一定好好谢谢你。”
  妙悟来到包宏身前,又是一声耳语。
  “哇操,你怎么会出这种主意?”
  妙悟密室传声道:“事急,我们先救下毒玫瑰再说,万一你在那方面无法取胜,合我们三人之力还怕淫僧不就范?”包宏想了想,也只好如此了。于是点了点头。
  前文说过,淫僧大和尚原是双性人,这半月正好是阴,也因如此,如云玉女才未被蹂躏。刚才妙悟献计就是要包宏去捅他,以便出手搭救如云玉女。包宏随着淫僧大和尚来到别室,这原来就是他的房。
  大和尚迫不及待的先除去自己衣服,那高大的身材已变得光溜溜了。事已至此,包宏也当仁不让,迅速的除去衣衫。大和尚嘻嘻一笑,抱起包宏将他放在榻上,双臂一张,含着包宏的玉杵开始……刹那间,它立即膨胀起来,深深的顶着他的喉咙。
  大和尚吐出玉杵,只见它胀得又粗、又大、又热,心神激荡之余,迅速跃上榻,张腿蹲身洞口对准玉杵,只见他将下身往下一坐。别看这人妖高头大马,那东西跟女人的长得一样,毫无二致,还真紧扎得很,不亚于一般少女所有。由于刚才用力过猛,他不由轻叫一声:“哎呦”身子突然颤抖着,额上也疼得迸出汗珠来了。
  包宏暗骂一声:“哇操,人妖,痛死活该。”
  此时他若不是刚才跟妙悟疯过一阵,一定早就狠狠的打他数十下,为了保持体力,他以逸待劳。大和尚在属阴期间,也会跟一些小沙弥解馋,那话儿怎能跟包宏相比。他稍微喘过一口气之后,立即忍着剧痛开始挺动起来,房中立即传出轻轻的“滋滋”声。
  盏茶时间之后,淫僧苦尽甘来,不但觉得疼痛全失,相反的觉得酸痒交加,逼得他不住的挺动着,而且越挺越急。
  包宏刚才被他近似强奸之时,只觉得他那里面又紧又干,玉杵疼得难受,不由暗骂道:“哇操,世上竟有这种人妖。”此时他也觉得舒服了,原来想自己充分发挥一下,但想想没有把握不行,又沉稳下来。然而,淫僧不顾一切,拼命的挺着,足足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只见淫僧身子连颤,那玩意儿在里面也猛抖,心知他快到出货的时候了,也正是反攻的机会。
  两手抱着淫僧的身子,一个倒翻身,把淫僧压在下面,一不小心,包宏那个大瓶塞,自淫僧那高鼓的热水瓶中滑出。“哗啦拉”的流出好多水。
  包宏暗叫道:“哇操,这位人妖的货,还真多哩。”想归想,手脚可不敢怠慢,继续持枪上阵,学习开炮。淫僧大和尚轻唔一声,又揭开了第二回合。
  包宏下意识的起了报复及判他死刑的念头。自看见这人妖第一眼,就打从心眼里不舒服,想将他处以极刑,如今他自动上门,好不容易逮到这机会,那还轻易放过。主意已定,立即展开猛烈的攻势,长抽,快打,双响炮,连环棍交互使用。
  淫僧在开战之时,还能有攻有守的,乐得哼哼着,可是经过包宏这门巨炮一阵密集之后,他开始垮了,崩溃了。
  他高举白旗,任由包宏予取予求了。他只能做到的,只是呻吟及哼叫。包宏见已掌握绝对优势,更加得意,将所有的兵力都投在第一线。
  滩头阵地未完,对方就开始反扑了,此刻如身陷虎群的羔羊般,婉转娇啼,“唔……唔……停……停……我……要死了……大爷……公子爷……我……我又要泄……了……”一股“硫磺水”又黄又浓,猛随着瓶塞拔出时流了出来,流得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包宏是越战越勇,他的……就像汽车的活塞一样,不停的,快速的有力的抽插着。
  淫僧已经舒畅得几乎休克过去了,包宏以肘支身,双掌按在那对乳房揉着,下身继续挺动。“滋滋……”声中,液体在榻上飞溅。“啪……”声中,淫僧开始颤抖了。
  “啊……”
  “啪……”包宏一听火越大,牛性子一发,不管淫僧如何呻吟,如何哀求,玉杵照打不误。一直到淫僧四肢瘫直,一动也不动,他才稍微休息片刻。
  “哇操,你再凶呀。”淫僧双目圆睁,一动也不动。包宏双手一摸他鼻息,早已停止了呼吸了。他这才叫道:“哇操,萧依凡,你快来。”如云玉女司马娇娇早已被松了绑,二人双双来至。
  如云玉女司马娇娇一看此情此景,芳心忐忑,粉面一红,扭过身子,不敢再看。
  妙悟女尼终究见多识广,一看就知道淫僧已脱阴而亡。低柔的对包宏,道:“公子,你们赶快离开此地吧,密室中机关重重,若是你们被发现了,按动按钮我们就得要身陷机关之中,到那时生死就操在人家的手中了。被他们抢劫而来的那些良家妇女们,现在去救她们已经是迟了,早被天雷禅院的和尚们凌辱过啦,你们赶快走,这里一切有我,万一发现他们追来,也有我在此抵挡一阵。”
  包宏听她说得颇有道理,点了点头,说道:“哇操,这样也好,今天之事,有劳你了。哇操,记住我的话啦,今年元宵,有人把那稀世奇珍龙纹宝鼎放在点苍山苦竹峰上,并书约天下群雄,在苦竹峰印证武学,谁胜了,那只龙纹宝鼎就归谁所有,届时希望你也来。”
  他这席话,听得妙悟女尼和如云玉女司马娇娇同时一惊。妙悟首先“啊”了一声,说道:“真有这种事吗?届时我一定去苦竹峰,现在我送你们出天雷禅院。”
  说完,一马当先,领着包宏和如云玉女司马娇娇离开了密室,走出地穴。刚到大雄宝殿,青衣小沙弥从左侧静室中迎面走了出来。面现惊疑朝妙悟双手合十道:“师叔要走了么?怎么连毒玫瑰也要带走呢?家师他老人家还在密室?”
  妙悟神色装作庄严,答道:“我不走,我擒错了人,这位并不是真正的毒玫瑰,所以令师把她放了,令我师弟送她一段路程,我把她们两位送出寺外,立刻就要回来的……”
  妙悟女尼不管如云玉女司马娇娇是不是毒玫瑰,先撒了个谎,以好骗过小沙弥,送包宏和如云玉女司马娇娇出天雷禅院。小沙弥恭敬的应了声,“是。”但一双锐利的小眼睛,却不停的在她们三人身上打转,好像在他们身上,已经发现了可疑之处似的。
  三人走近右殿月门。妙悟突然转身笑对小沙弥说道:“令师在地穴密室中休息,他已交待,除我之外,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入内。”
  小沙弥又躬身的应了声,“是。”退入静室。妙悟将包宏,如云玉女司马娇娇送出天雷禅院,在柏树林中还走了段路程,才与包宏道别回到寺中。
  暂按下妙悟女尼回到天雷禅院不提,再说包宏与如云玉女司马娇娇在柏树林中并肩而行,行约半盏茶功夫,包宏突然发出一声感伤的叹息:“哇操,这一仗打得真艰苦,那些受辱的良家妇女,我没有把她们救出,脱离苦海,实在感到非常遗憾。”
  如云玉女微微一笑,说道:“那骚尼所说不错,天雷禅院的和尚个个武功高强,我们两人势孤力小,若要强行搭救她们,反会替她们招来杀身之祸,这件事情我们以后慢慢再商量吧。”
  包宏点点头,没有答话,沉寂了片刻,他突然问道:“哇操,你果真是毒玫瑰么?”
  如云玉女被问得一怔,良久之后才缓缓答道:“适才在地穴密室中,你说有话要问我,就是问这个么?”
  包宏道:“哇操,这是要问的其中之一。”
  如云玉女一双秀目,朝包宏瞟了一下,微微笑道:“那么还有其他?”
  “嗯。”包宏应了声,说道:“哇操,不错,还有其他事情要问你。”
  如云玉女转过面,注视着包宏,说道:“我先问你,我是毒玫瑰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包宏面色一变,说道:“哇操,这事让我伤透了脑筋,我真希望你不是毒玫瑰,那么我们还是朋友,你对我的情,我衷心感谢,若有机会,定当回报。”
  如云玉女眼眶一红,但她却强装笑意,道:“你猜猜看,我会不会是毒玫瑰?”
  包宏摇了摇头,说道:“哇操,我想你不是,因为我们相处,已非一日,若是的,我决不会一无所觉的。”
  如云玉女眼眶更红了些,终于流下了两行泪水,声音极为凄低的答道:“你猜的不错,我不是毒玫瑰。这女魔头,不但你要杀她为无上尊者报仇,我也要杀她,替我的丈夫报仇,还有天下群雄,都要杀她,为无辜丧生在她毒花之下的人复仇。”顿了顿,又接着道:“我不要你感激,更不要报答,只要你知道我对你的一番心意,就是死也无恨啊!”
  包宏太过纯真,这些带有挑逗的眼泪和言词,他竟无法觉察,剑眉微皱,问道:“哇操,你既然不是毒玫瑰,妙悟女尼又怎么会把你当作她,擒来献给淫僧大和尚的。”
  如云玉女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个说来话太长了。”突然一顿,忽感奇怪的问道:“你不是死在天池,葬身鱼腹了吗?怎么又会在天雷禅院出现的呢?”
  包宏朗声一笑,说:“哇操,事情的经过委实太奇怪了,连我自己都有些觉得这不会是真的。”于是接着把自己为了要救苗梅英,跳入天池之后,以及在伏狮山下的经过情形详细的向如云玉女说了一遍。只听得如云玉女有时双眉微皱,有时瞪着一双大眼睛,呆呆的望着他不胜惊奇的样子。包宏把经过说完,忽又追问道:“你在什么地方遭妙悟女尼擒住的,还有……”
  还有什么?尚未说得出来,一张俊面已是泛起一抹红霞,像是感到极难为情的样子哩。聪明的如云玉女,察言观色,已知他想说什么,浅浅一笑,急忙道:“还有云娘,是么?”包宏俊目望波,向她望了一眼,没有说话,但他那流动的星目波光,却代表了他的回答。如云玉女道:“我遭淫尼妙悟擒住的地方,是在龙门山,当时她也在,现在就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
  “哦?”包宏惊讶的扬了扬剑眉,说道:“哇操,坏店里买醋——多一味,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的?既然在一起,你被人擒住,她怎么不知道?”
  如云玉女柳眉微微一皱,脸上现出回思的表情。良久,娇柔的说道:“我和她都很关心你,你跳入天池,不久池水中鼓涌出鲜红的血,我们断定你是被池中畜养的怪物所吞食了……”
  话没说完,包宏笑着插嘴道:“哇操,那就是我和苗梅英并剑杀死池中那条蛇所流出来的血呀。”
  如云玉女点点头,说道:“我们都上当了,以为你是葬身鱼腹,所以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骑着你的坐骑,离开了天池。”
  包宏泛起感激之笑的望了望如云玉女,拉着她的手紧紧一握。这一握,是代表了关怀,也代表了感激。
  可是如云玉女却像是触电似的一震,久久如云玉女才接下去,说道:“我们要为你报仇,要替你找出二十年前杀死令堂的凶手,但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呢?
  后来我们想到少林寺失了踪的掌门和尚明空,于是我们到处打听明空的下落,但我们落空了,直到我被擒为止,明空大师的下落,并没有打听得出来。”
  包宏被她这番话感动得几乎流出眼泪来,在他想来,我和她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她们对我竟是如此关心和爱护,将来还不知道要如何的感激这两位江湖知己才好,握着她的手不由更紧了,并把她搂在胸前。
  如云玉女已知他被自己感动,芳心暗喜,紧紧依偎着他,故意把声音变作悲亢,又接着道:“我们虽然感到失望、悲伤,但是并不灰心,我们发誓要为你复仇,所以对探听明空下落的工作并未丝毫放松。两人并驰坐骑,奔走于青山绿水之间,除了夜宿饥餐之外,我们没有休息过。
  就在我们到达陕东的那天,忽听传言,距离城北五百里的龙门山上,出现了一个老和尚。老僧年若六十开外,白发苍须,法相威严,但行动神秘,令人对他的来历感到怀疑。
  我们以为这老和尚定是少林寺掌门明空和尚,是以连夜赶去龙门山,在山上一个荒破古刹中,果然找到了这个老和尚,而在他身边却多出了一个中年秀丽的女尼。”
  包宏插口道:“哇操,这女尼就是妙悟?”
  如云玉女点了点头,接道:“你猜得不错,就是她,老和尚见到我们,劈面就问,你们两人之中谁是毒玫瑰?我和云娘同时吃了一惊,云娘当时没有说话,我却愤然回答他,是毒玫瑰怎样,不是又怎样。老和尚未及答话,妙悟却以为我就是毒玫瑰,翻身拔剑,迎面就刺。我虽然感到事出突然,但我为了掩护自己,不能不还手,我也挥剑应敌。
  于是我和妙悟就此动上了手,云娘也和老和尚交上了锋。老和尚武功奇高,云娘像不是他的对手,就在我用出绝招,逼退妙悟,想去帮云娘之际,突见妙悟一个退后身子,忽又电一般的闪了回来,左手在我面前一扬,我登觉一缕奇异之香扑鼻而至……我心头一震,察觉不妙但已迟了,从妙悟指甲中弹出的迷魂香,效力的发作奇快无比,刹那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接着我失去了知觉。”
  “哦。”包宏似也觉得妙悟女尼的弹指迷魂香太过神奇,惊哦了一声。如云玉女接道:“等我清醒过来,人已躺在韩城的一家客栈中,不但长剑被她解除,且全身感到无力,想要反抗,已是力不从心,在无可奈何之下,我问妙悟,云娘哪里去了。她望着我傲然的一笑,说云娘还在和老僧拼,同时她说出要擒我的目的。
  我否认是毒玫瑰,但她哪里相信,坚说在那破庙中拾到一朵玫瑰花,认定我是毒玫瑰,就这样,我被她擒来天雷禅院,献给淫僧老和尚,好在你无意中来到救了我一命,否则我不死也被那淫僧糟蹋了。”
  如云玉女说到最后,不但双目微红,而且连一张秀丽的面孔也都泛上了两朵红霞,像是羞愤交集。包宏歉意地的一笑,说道:“为了我包宏的事,害两位吃了不少的苦,真是过意不去,将来若有机会,定当回报。”
  “你怎么报答呢?”
  “哇操,就这样……”头一低,嘴已印上了如云玉女的樱唇。
  如云玉女转哼一声。双手绕着他的脖子,让四片嘴唇更吻合。良久,两人才松开,包宏道:“哇操,云娘武功造诣颇深,我想她不会打不过老和尚,说不定她已把那和尚杀了,不过我想不到那老僧会是妙悟女尼的什么人呢?”
  如云玉女道:“以当时的情形看来,妙悟女尼对老僧甚为恭敬,我推测那老和尚是妙悟的师傅,不过我想不透的是,妙悟淫尼既然是费一番心血把我擒来,交给法空,却又帮助我们逃出天雷禅院,颇令人费解。”
  如云玉女虽然是为过妇人的人,但对妙悟的心意,却未能察觉出来。她没想到妙悟女尼,助他们逃出天雷禅院是因为在包宏“棍”下屈服的。当然包宏自己是不愿说出来的。
  两人边走边谈,不知不觉,已接近黄昏,在一个山岩之下,分食过包宏随身带的干粮,又继续赶路。他们一起向东北方向行进,至点灯不久的时候,已走出深山,上了官道,就在这时,天气突起巨变,黑云四起即将下雨,在初冬季节,天气会起这样的突变,还是很少有的事情。
  包宏仰面望了望天空,忙道:“哇操,天色突变,恐怕要下场大雨。”他话刚说完,雨点已向下落了,呼呼的冷风,也随着雨点骤起。两人同时一阵作慌,心想,糟糕,大雨一下,不全要变成落汤鸡才怪。慌忙中,包宏抬头目凝神光的向官道四周一阵搜望,幸好,附近山崖下有个岩洞。这雨来得可真快,二人来到洞内,已经把衣服全打湿了。
  包宏道:“哇操,看来要把湿衣服脱下来烤干,不然的话会受寒生病的。”
  如云玉女脸一红,道:“全脱光怎么好意思。”
  “哇操,这样吧,你先脱光,烤干,我在洞外等候,你穿上衣服再来换我烤。”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5 04:47:27

第三十三章
  如云玉女在烤衣服,包宏在洞外守候。身上有湿衣服,加上岩下寒风又大,包宏虽然有一身武功,还是抖个不停。等了很久以后,他以为如云玉女已经烤干了,就探头向内望去。
  啊,天哪,天已黄昏,洞内本来幽暗,但在熊熊火光之下,如云玉女的胴体却是毫发可见。包宏不是江湖中人,只是无意卷入这种武林是非,根本不懂江湖规矩,难免就会走板。但是他总以为什么事情只要行得正,其他的事情也就懒得管了,管人家说什么。
  命带桃花运,一出道就遇到不少女人。这些女人都是武林名流,玄阴教少教主苗梅英、胭脂谷的弟子仇妙香、黄莺谷二仙之一芙蓉仙子司马姗姗、云娘、还有白一凤。那五个女人没有一个的身段能和如云玉女相比的。这也难怪,她们是少女的身材,如何能与少妇的丰满相提并论呢?
  在相比之下,人体不能露骨,也就是不能有骨感。一个看来无骨感的人,在相法上称之为主贵。一个女人给人有无骨感,素女经上称之为上品。而一个女人的肌肤胴体细嫩,呈透明感,更是极品。如云玉女的肌肤胴体细嫩,晶莹剔透,无骨而丰满透明的感受,他感到万分惊异。
  “哇操,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是好极了……”酥胸就如同两座小山似的遥遥相对,极细的柳腰,又圆又大的肥臀,白嫩嫩的,完完全全的显露出曲线。尤其是那神秘的三角洲,两片鲜红的宝蛤,再加上不长、不短柔细的阴毛,十分的诱人。
  包宏一直看到她穿上内衣为止,才走入洞中,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一点,真正的美女,绝不只是面孔长得好看,面孔最多只占十分之四五而已。现在轮到如云玉女出洞,包宏脱光衣服烤火了。
  其实如云玉女在洞内裸体烤衣,早已发现包宏在偷看。她没有呼叫,反而尽量展示自己一直认为最得意的优点和长处让他看个够。
  她是已婚女人,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现在她也想看看包宏的身体,这个魂牵梦绕的男人。她以为男人爱看女人的身体,其实女人也是一样,尤其自己心爱人的身体,更是百看不厌。
  由于男女不同,而引起强烈好奇心的是胴体,而不是面孔。写到这里,笔者想起一个故事。有一家澡堂的少女,因为对男人胴体的好奇,她在澡堂的隔壁钻了个洞偷看,而且把每个客人的“话儿”用笔把大小长短画下来。日积月累,这图画就装订成册了。结婚的日子到了,她把这册子也带走。
  洞房花烛,夫妻赤裸相对,手握着“话儿”,她丈夫问她见过这东西没有?
  她毫无羞意,理直气壮的道:“我大的见过三千,小的见过八百。”她丈夫吓了一跳,原封不动的把她退回了娘家。
  古来休妻是极严重的问题。
  岳父母一气之下告到官府,当县官派医师检查后,发现这女子还是处女,县官一怒之下,问新郎为何休妻?新郎便把夜来所说,对县官讲了一遍。
  县官也被搞糊涂了,明明是处女,为什么要说见过那么多的话儿呢?这件官司被县太爷的太太知道了,便把新娘接到内室询问,才知道这位小姐,只是个偷窥男人狂。于是由县太爷做主得以破镜重圆,结束了一场欢喜冤枉官司。
  此刻的如云玉女就觉得自己似在燃烧,她望着包宏的胴体,尤其是胯下的那根肉棍,眼睛睁得大大的。男人本来就是这样,有什么稀奇。稀奇的是他胯下那根肉棍。她有个怪想法,他确有值得骄傲之处,这才是男人中的男人。
  这场雨来得快,收得也快,当二人的外衣也快干时,雨也停了。两人奔了十几里路,当他们发现官道左面约半里的地方,是十来株巨大的柏树,柏树中隐隐约约的现出一个房角。
  包宏觉得那是一户人家,心中大喜,忙道:“哇操,柏树中是户人家,我们可以借宿一宵,郭夫人,你的意思呢?”在他想来,如云玉女会答应声好,随即运起轻功,往那房屋奔去。
  谁知,大谬不然,原来在急步行路的如云玉女,突然停住身子,转身喝道:“你怎么叫我郭夫人?我丈夫都死了好久了,还是什么夫人,夫人的。”
  包宏一震,正想说道:“哇操,我们结伴而行,总不能老是你你我我的,得要有适当称呼,你是郭如歌的妻子,我不叫你郭夫人,叫你什么呢?”
  他话未及出口,如云玉女已接道:“看来你比我小了好几岁,你应该叫我娇姐姐,我以后也不叫你包相公,要叫你宏弟弟……”
  弟弟两个字,说得极为轻柔,包宏又是一震,不由得哦了一声道:“这……
  这个……”
  如云玉女急道:“不要这个那个的。你不要疑心我是毒玫瑰,你就大胆的叫我娇姐姐,否则,你就不叫好了!”
  包宏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心想:“这人怎么搞的,自己虽然不能完全相信她就是毒玫瑰,但也不能无半点怀疑,同时这声娇姐姐,实在是有些羞为出口啊!”
  就在这时,豆大的雨点,又如注而下,雨声中,忽然如云玉女娇柔低细至极的说声:“叫呀!”然而,包宏已感到无可奈何,同时他念及如云玉女对自己不错,那种关怀之情,就是自己的亲姐姐,也不过如此,再说自己从小就是孤儿,现在多一个姐姐不是更好吗!
  于是他片刻思忖之后,略鼓勇气,叫声:“哇操,娇姐姐,我们快跑到那家避雨吧!”
  这声娇姐姐,叫得如云玉女心中一荡,欣慰至极的回答声:“宏弟弟,姐姐喜欢你,走,我们快去避雨吧!”话声中,探臂一把抓住包宏的左手腕,往前跑去。虽然肌肤相触,但由于在狂风暴雨之中,两个人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经过一阵急奔,已来到巨屋门前,可是两个人的衣服,早已被淋得透湿。
  如云玉女关心包宏,目光在他身上一扫,说道:“宏弟弟,早知如此,我们干脆就在洞里多呆一会,就不会再淋一次雨了。”包宏没有说话,只是傻乎乎的一笑。
  如云玉女第一次见到秀逸绝世的包宏之后,即已爱之入骨,但她知道,包宏个性怪异,虽然到处留情,但不是个容易动情的男子,更不能强其就范。她只好用心计设法随时出现在他身旁,并且一遇到他有事即不惜生命危险,为他涉险卖命!
  胭脂谷她比包宏先到,想逼胭脂神婆说出来杀死文施文女侠的人是谁,而遭神婆用绝恶天罗掌劈伤,丢在谷道中用树叶乱草埋在身上……少林寺她又比包宏先到,想逼掌门和尚说出二十年前,围攻关外三奇女的真相,而遭明觉用震魂掌击伤,把她丢入天池之中,吃尽苦头……
  诸如这类的事情,都是由于她太爱包宏,想借自己的功劳,而博取包宏的欢心,而对自己产生感情。但包宏都大而化之,漠然不知,无动于衷。他对她的冷淡态度,虽然也感到有些难受,但由于她太爱他,每每都能忍受。
  如今她又忍受了包宏对她的冷淡,见自己对他的关怀,却换来傻乎乎一笑,不过她比以前高兴多了。因为包宏终于叫了她娇姐姐!于是她再不说话,一转娇躯,手按在大门上的铜环之上,“咚,咚,咚”连敲三下。
  这是一座建筑巍峨巨大的宅第,片刻之后,宅院中有人应道:“是谁?”
  如云玉女忙答道:“路过宝庄,突遇大雨,想借一角之地,避避风雨。”话声刚落,两扇朱漆大门呀然一声,门开处里面走出一个年约五旬的老者,须发花白,但精神却是异常饱满。
  如云玉女朝老者福了一福,说道:“我们因有要事待办,本想再赶一段夜路,谁知逢上大雨,两个人的衣服全都被雨淋湿了,想在宝庄避避雨,同时烤烤衣服。”那老者见他们疾装劲服,包宏背插长剑,知是武林人物,但一男一女,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是以,两道眼神不住的在两人身上打转。
  聪明的如云玉女,哪里还有看不出来的,忙莞尔一笑道:“小女子姓郭,这位是我师弟,姓包单名宏,祈求老丈行个方便,让我们在宝庄避避风雨。”
  老者点了点头,抚须道:“好,既然如此两位请进吧。”语毕,侧身肃容。
  两人走在老者前面,跨入大门进了庄院,包宏俊目凝神,向院中略一打量,只见屋是三环对立,红墙绿瓦,建筑巍峨。由大门到正厅,要经过一个独院,院中古柏夹道,芳草铺地,几株腊梅,在风雨中摇晃,但清香之气,却随着风雨,送入人的鼻中。
  在通过独院之际,老者已越步走在两人前面,带着他们越过独院,来到正厅。正厅中摆饰整洁富丽,祖宗神座前的香案之上,一柱檀香正在焚烧,香烟缕缕,满厅奇香。老者用手拂了拂落在两肩之上的雨点,高声的叫道:“夫人,来客了。”
  不久,厅中左手正房,门帘启处,走出一个两鬓花白,年若五旬的老妇人。
  她身躯肥胖,相貌富态,一看就知道是位家境富裕,心地慈和,精明能干的管家婆。
  她走近包宏和如云玉女两人跟前,不由得啊了一声,说道:“两位淋得这样湿,快把湿衣服换下来,穿久了会着凉的,这么冷的天,着凉会生病的啊!”顿了一顿,转面尖着嗓子叫道:“李华,快来,把这位相公带去换衣服。”又停了一会儿,转回面望着如云玉女,慈和一笑,说道:“这位姑娘,快跟我来吧!”
  说罢,摆动着肥大的身躯,将如云玉女带入左手正房,去找干衣服给她换着了。
  夜深了,风雨未停,包宏和如云玉女两人,在这庄院之中承蒙这对老夫妇的一番热心招待,不但把换下来的衣服用火烤干,重又穿在身上。而且也招待他们吃过晚餐,为他们准备好歇息的房间。何以这对老夫妇会这样古道热肠的招待这两位过路之客,这自然也有他的一番因果。
  原来这位老者姓仇,名怀义,二十岁时,父母双亡,两老死后留下良田千亩,庄院一座,还有不少金银财宝。怀义继承父业,专心管理田庄,由于他聪慧过人,且禀性老实,十来年苦心耕耘经营,又买进良田数百,成为县中唯一的首富。
  他幼时蒙双亲培育,饱读诗书,明礼尚义,加以家资豪富,每遇县境之中有修桥铺路,救济贫民等有益之事,他都慷慨解囊解资相助。不但为邻里所崇敬,亦博得当时修武县知府陈大人的垂青,乃将爱女媚娘配以怀义为妻,嫁娶之日,轰动全县,场面之热闹,自不消说。
  媚娘秀慧贤淑,学富五车,堪称才女,怀义每遇疑难之事,多就教于深闺。
  丈夫怀义后来能一帆风顺,誉满全县,有许多地方是得夫人辅助之力。这期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媚娘婚后三年,仍无子,当时她颇感难过,曾有意劝丈夫纳妾,无奈伉俪情深,不但未能博得怀义的同意,反遭驳斥。从此媚娘不敢再提劝夫纳妾之事,只好避着丈夫暗自流泪,叹自己命薄。
  怀义夫妇久不获后,当然求子心切,但每每思及此事也许是命中注定,安能强求。有了这种想法,夫妇对于有无儿女之事,倒也就淡薄了许多。只是专心管理田园,全力行善。
  果然,苍天不负善心人,在怀义三十九岁的那年,媚娘身怀六甲,十月怀胎,某夜媚娘产下一女。女儿下地,夫妻欢喜欲狂,立即差人报知知府大人。陈忠仁得讯之下,老夫妻更是兴奋得热泪长流。孩子满月那天,怀义大肆铺张,陈大人老夫妇,也坐着大轿,带着不少衙役侍卫,从城中赶到女婿家,为外孙女做满月,并欢宴僚属。
  这一天,仇府中贺客盈门,热闹非常。陈大人在席间亲自为外孙女命名“妙香”。仇怀义这顿为爱女铺张的满月宴会,算是尽欢而散,知府大人因衙门中公务缠身,不能久留,携老妻带着八分醉意,乘轿回府。
  仇妙香五岁时,生得白嫩矫健,骨秀神清,娇美的小脸蛋上,时时流露出一种坚毅豪爽的神色。时如流水,妙香晃眼有了十岁,怀义暇时教以诗书,无奈妙香对于诗书一事颇感厌烦,总是双眉微皱勉强的读了一会,就径直跑到独院,折一根梅枝,当剑起舞,怀义夫妇看在眼里,也只好徒叹奈何。
  就在仇妙香十岁那年,孩子正在独院中手舞足蹈,忽然来一中年若五十左右的妇人,身着青布长衫,背插长剑,站在妙香身旁哈哈一笑。这笑声不但愕住了正在乱舞拳足的仇妙香,也惊动了房中的怀义夫妇。
  两夫妻惊慌万端的跑出来一看,只见妙香双膝拜倒在地下,要求妇人带她上山学艺。这情形看在仇怀义夫妇眼中,真是爱恨交加,两个人四双眼睛登时满蕴泪光,不知所措。
  片刻之后,那妇人扶起仇妙香,含笑说道:“小姑娘,既是有心想要修练武术,我自是能使你如愿以偿,但你父母是否同意,不妨先去禀告,得到允许,我才敢收你为徒,深山学艺。”
  仇妙香一听妇人愿收自己为徒,只是要征得父母同意,不禁高兴万分,霍得从地下爬起,一手拉着背剑妇人,往正厅中如飞跑去。
  妙香和这妇人所说的一番话,怀义夫妇站在厅中,早已听得清清楚楚。及至小女儿拉着青衣背剑妇人跑进厅中,怀义才面色忽变,如罩寒霜,双目直瞪的注视着女儿。
  仇妙香一见,小心眼也的确吃了一惊,暗想:十年来,父亲对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面色,一时之间倒真不敢启齿,只是呆呆的木立当场,一动不动。但是她习武心切,过了一会,便硬着头皮,将要随青衣妇人去深山习武的事情,明禀双亲。
  怀义当然是一顿凶斥,严词拒绝。媚娘只是掩面痛哭,哪舍爱女。也许仇妙香的命运是上天安排,她不顾父母的心痛肠断,誓死要随妇人而去,若不应允,立即撞死厅中。怀义夫妇见爱女心意坚决,也就无可奈何,只好忍痛允许,并问明了青衣妇人的姓名,仙山何处,又给了妙香许多金银,以为川资。就这样,仇妙香别了双亲,随着青衣背剑人,深山习武去了。
  仇妙香一去十年,如泥牛入海,音讯全无。怀义夫妇初时终日以泪洗面,后来时间一久也就渐渐的把这件事淡忘了。今夜怀义夫妇一见如云玉女和包宏,也是武林儿女不禁触景生情,而想起了十年前离家的爱女……所以两夫妇对包宏和如云玉女两人,招待得特别殷勤。
  怀义夫妇把这经过告诉了如云玉女和包宏之后,并托两人一件事情。今后如在江湖之中发现了仇妙香其人,请劝她回家一趟,就说父母已到了风烛残年,希望见爱女一面。
  仇怀义深明礼数,就因为托两人这件事情,立即叫夫人到内房,取出白银一百两,赠与包宏与如云玉女以作为酬劳,两人坚拒不收。但是老夫妇心意诚挚,非收不可,在无可奈何之下,也就只好收下,并答应尽力去寻找。
  在仇怀义说出这故事时,包宏立即想到胭脂谷,胭脂神婆夏雪馨的女弟子,曾经救过自己脱困囚室,且结下一段合体缘的仇妙香。但他是个做事牢靠的人,心想:“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很,不知胭脂谷的仇妙香,是不是就是他的女儿。”所以心里一直盘算着这个人,但嘴里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及至他接过仇怀义的银子,并答应尽力为他们寻找之后,才忽然问道:“哇操,令嫒当初离家之时,年仅十岁,一别十年,现在已有二十岁了,从形貌上去寻找,恐怕难以找到,但不知令嫒离家时,两位老人家可送她什么可做纪念的东西没有?”
  “啊……”包宏几句话,提醒了仇怀义,长长的啊了一声。他连连答道:“有,有……”
  包宏道:“什么东西?”
  怀义道:“当时我除了给她许多金银之外,还给她一只双心玉锁,由两个半边心,合为一个整心,她带了半边走,家中还有半边,这是她外公陈知府所赠之物,上面刻有妙香的名字。”顿了一顿,转向老妻道:“夫人,你快去房中,将那半边玉锁拿来,交与包宏,请他随时带在身上,也好在找到妙香之后,作为证物。”
  媚娘连连点头,她匆匆走进内房,不多时从房中出来,双手捧着一个半边心形玉锁,交给包宏。包宏双手接过,仔细一看,只见双心玉锁,大小有若一个二两小桃,通体透明,里面有红白相交的极细丝丝纹路,玲珑精巧,甚是可爱。
  他把玉锁小心的纳入衣袋中,笑道:“哇操,有了证物,就较为容易了,因为天下同名同姓之人实在太多了,若找错了人岂不笑话。”
  仇怀义点点头,说道:“是,是。”
  这时已是午夜,包宏与如云玉女被安置在客房歇息,这是一间双套房,两间卧室可以相通。如云玉女来到了包宏的室内,说是睡不着,想跟他聊聊。
  她说有许多心里的话要告诉包宏。
  哇操,爷爷向孙子磕头——岂有此理。她这是什么意思呢?第一种,是女孩子对父母的倾诉。第二种,是少女对男朋友或是心爱的情人来倾诉。第三种,是做太太的对丈夫来倾诉。最后一种,是已婚夫妇对他(她)的外遇——情夫或情妇来倾诉。
  如云玉女丈夫死了,会以包宏为倾诉心声的对象,这就不难想象了。包宏反复思忖了一会之后,突然的想通了,才“哇操”的一声叫了出来。
  如云玉女一开始讲些武林故事,江湖轶事,最后吁了口长气,道:“算了,我和你讲这些无聊的事干吗?”
  “哇操,娇姐,你就把心中的苦闷倾吐出来,这样会比较轻松得多。”
  “你不会觉得,陪我这么一个寡妇聊天而感到厌烦吗?”
  “哇操,怎么会呢?尤其你能给予我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是从别人那儿所没有的哩。”
  “啊,是一种什么样的亲切感呢?”语毕,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一把紧紧搂住包宏,火辣辣的吻着嘴唇,那条香舌已开始偷渡。二人是又吸、又吮、又搅不停的亲吻着。
  如云玉女把她那丰腴的胴体,丰满肥大的一双乳房,紧紧的靠在包宏健壮的胸膛上,不停的揉擦着。下部的“黄金”地段,也一挺一挺的在摩擦包宏的“话儿”,鼻孔里“嗯,嗯”的呻吟。
  二人假如不是在洞内看过对方的胴体,火花或许不会很容易爆发,如今两人脑海里尽是那胴体的诱惑。这么一来就一点就燃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二人经过一阵火辣辣的热吻之后,才把嘴唇分开。
  “吁”包宏喘了一大口气,道:“哇操,娇姐,你真疯狂热情,这一阵儿长吻,差点没把小老子闷死。”说完,一把将如云玉女抱起,往榻上一放,说道:“哇操,娇姐,刚才你在洞内烤衣衫,我看到你的胴体……”
  如云玉女并不如包宏相像中那么惊羞,反而笑笑道:“宏弟,看了之后,你有没有感想?”
  包宏道:“哇操,感想当然有,不过……不过……”
  如云玉女美目一亮,说道:“宏弟,尽管说,我不会怪你的。”
  “哇操,说真格的,我被你丰满的胴体……哇操,真是太美艳迷人,秀色可餐,迷得我神魂颠倒。”
  “你还想不想看?”
  “哇操,谁要说不想看,谁是茄子上结辣椒——变种。”
  如云玉女一笑,说道:“那你也要脱光了,让姐姐看看。”二人于是快手快脚的三两下,脱得光洁溜溜的。互相面对面凝视了一阵,只看得两人心跳急喘,欲火高烧起来了。
  包宏一看眼前的如云玉女那全身雪白胴体,细嫩洁白,一对肥满的乳房,并未因结过婚而呈下垂现象,可能是未哺乳关系,仍很结实。两粒紫红色如葡萄一般大小的奶头,挺立在两个紫色的大乳晕上,雪白嫩凸的小腹有如冲浪板,光滑没有一丝花纹。
  浓密乌黑的一大片牧草,从肚脐下三寸起一直延伸而下,遮住了那个迷人而神秘的“水帘洞”。肥厚圆大的屁股,两条粉白浑圆的大腿,紧紧夹着那肥隆多肉的“宝蛤”,中间一条细长的浅沟,隐约可见。这样雪白粉嫩,曲线玲珑的胴体,刺激的小老二高翘硬挺的对着如云玉女在摇头晃脑,行“举枪礼”。
  如云玉女也偷看过包宏的裸体,那时距离太远,像是“雾里看花”,哪有现在面对面如此真切。她一看包宏那条火辣辣,高翘硬挺的“话儿”,不由得暗叫一声:“哎呀,我的妈呀!好粗好长,估计最少有八九寸长,两寸多粗。尤其那顶紫色发光的‘钢盔’,比一个乒乓球还要大,比自己死去的丈夫,大了一倍还多,真吓死人啦。等下要是被它插进自己洞中去,真不知道是何种感受呢?”
  看得她心跳不已,小猫咪开始流口水了。包宏上前抱起她,把她仰面放在榻上,自己侧身躺在她的身边,张开了大口。一口含住那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的,一手揉搓着另一只大乳房及乳头。只摸吮吸得如云玉女媚眼微闭,小嘴微张,浑身火热酥软,从口鼻中发出呻吟,气喘声,以及浪语声。
  “宏弟弟……你吸得我……舔得我……浑身酸痒死了……哦……哦……奶头咬……咬轻一点……弟弟……姐姐会痛……啊!别再……再咬了吗……你真……
  要姐姐的命啦……”包宏不管她的叫唤,不停的用嘴用手在两座“圣女峰”上做秀。
  这午夜场虽然没有欢乐,但包宏仍然卖力的演出。“咯咯,好弟弟……咬轻一点……姐姐受不了了……我会被你……整死了……冤家……我……要丢……丢精了……”
  包宏看她全身一阵抖动,低头一看,一股白而透明的“肥皂泡沫”,从那细长的浅沟中,流到床单上一大片。他急忙用手伸入她的胯下,如云玉女则把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包宏把手指插向“温泉”抠挖起来,不时揉那粒相思豆,潺濡濡,热乎乎的“硫磺水”粘满了一手都是。
  他咬着如云玉女的耳朵说道:“娇姐姐,你下面‘海水倒灌’,八七水灾要重演了。”
  如云玉女被他这样一说,羞得用玉手擂打包宏的胸膛。她娇声嗲语的喊道:“坏弟弟,都是你害得我流了那么多,快……快把手指头拔出来……你挖得我难受死了,乖……乖弟弟……听姐姐的话……把……把……手……指……头……”
  如云玉女被挖得骚幽难耐,语不成声的在讨饶猛叫着。
  包宏把手指抽了出来,翻身跨在她的胴体上,南北转了向“6”,与“9”
  颠倒过来了。他那条硬翘的……正对了如云玉女的樱唇……脸则对准在花果山水帘洞。分开她那两条浑圆的粉腿,仔细的饱览“蓬莱仙岛”的风光。
  只见那浓密乌黑的牧草,长满小腹和肥突的小丘山,连那水帘洞都被遮得只能看见一条长长的浅沟,两赤贝肥厚而多肉。
  他用手拨开牧草,再撑开两片赤贝,发现两片红红的宝蛤,顶上面那粒绯红的相思豆,正微微的颤抖。包宏忙将那粒相思豆……用双唇吮、用舌头舔、用牙咬,不时再……入浅沟舔刮赤贝肉。
  这一下可要了如云玉女那条小命,就好像挨了一记“搜阴截”手,全身酥酥酸痒,如热锅上的蚂蚁无处钻。
  “咯咯……咯……咯……乖弟弟……我要死了……喔……你舔得我……痒死了……咬我酸死了……啊……我又要泄……泄身了……”像是“米汤水”满出了锅,一溢而出。
  哇操,原来女人的“失魂水”是腥而带咸味的。哇操,哇操,于是他不停的把如云玉女舔弄得“失魂水”流了一阵又一阵,而包宏则吞了一次又一次。如云玉女不停的叫生叫死,死去活来的呻吟。
  “哎呦……好弟弟……你真要了姐姐的……命啦……求求你……别再……别再咬了……我受不了啦……哦……泄死我了……好弟弟……听姐姐的话……饶了我吧……心肝……我难受……难受死了……姐姐……不……不得了……”
  “哇操,好,有求必应,小老子暂饶过你,但是你要……”
  “好弟弟,姐姐从来没有做过,我不会嘛。”语毕,用一双手握住包宏……
  心想:“哇,好大呀,他的名字叫宏,连这条话儿也够宏了,硕大而雄壮。”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5 04:47:43

第三十四章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那时代的女性,除了正统的男上女下的性交姿势外,从来没有和男人玩过这种“口交”游戏。如云玉女自从丈夫遇害后,包宏突然闯入了她的心扉,相合而又漂泊,令她爱得为他发狂,甘愿为他冒险犯难,胭脂谷和少林寺都险险丧命。
  更巧的是,他天生异禀,又是“棍打群雌”的能手,当然在这方面花样就多姿多彩了。一听宏弟弟要她整根香肠用力含进去,再吐出来,于是就按照他的吩咐含进、吐出,不停的吸吮舔咬。
  “对……对……好棒……娇姐姐……我好舒服……真真……别光是含……还要用……香肠……茶叶蛋……还要轻轻的咬它……对了……就是这样……”
  如云玉女照话而为,慢慢的已熟练起来了,进而熟能生巧,越来越棒。
  包宏……弄得心里麻痒痒……硬翘到最大的限度,而且有些发胀,非得抽插才能一泄为快。于是,急忙抽出……一个大翻身,把如云玉女那丰腴的胴体压在自己身体下面,分开她两条浑圆的粉腿,棍头对准目标……
  “噗嗤”一声……入“水帘洞”的泉水声。接着,又听到如云玉女像杀猪似的大叫声,“哎呦,我的妈呀……痛死我了……快停……停一……停……”
  “哇操,怎么了?”
  “我……我快痛死了……你的那根超级棒……也不管人家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那么用力的……你还问呢……真是狠心的弟弟……把姐姐的……弄得痛死了……我真恨死你了……”
  “哇操,别恨我了,娇姐姐,我以为你结过婚……一定是很宽松的,我本意是想让你舒服痛快的,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使你受了痛苦。哇操,对不起,娇姐姐。”
  “好了,乖弟弟,姐姐并没有怪你,我那死鬼丈夫的话儿,只有你一半大,再说自从他遇害之后,我那小猫咪就闭门了。自遇到你这小冤家后,魂也被你勾走了。想不到一年后破关,就遇到你这根粗长壮硕的棍王,真使我又爱又怕。”
  “哇操,那么现在我应该怎么做,才不会伤害你?”
  “亲弟弟,你现在慢慢的……再慢慢的……不要太用力,等姐姐适应了,叫你重一点,你就重一点,叫你快一点你就快一点,知道吗?”
  “哇操,好吧,一切由你安排。”说完,开始一挺一挺的慢慢……如云玉女被他……得娇躯颤抖,娇喘吁吁的哼,“亲弟弟,亲丈夫,你……得我好……好舒服……咯咯……好美啊……好饱满……好充实……真美死人了……咯咯……快一点……用力一点……”
  她双手就像两条小蛇,死缠着包宏,粉臀不住的扭动,配合他……虽然还有点胀痛,但那种又麻又酥的快感,真是舒服极了,那股舒服和快感美,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
  男女两性相悦,可分为视觉,嗅觉,触觉三大步骤,尤其触觉最神秘敏感。
  女人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和器官,都是天生有性敏感度的,只要能触到她的痒处,就一定能推向高峰。
  包宏听到如云玉女叫他快一点,用力一点,于是就用力的快速的抽插起来。
  如云玉女……经他快速而有力的抽插,潮水更是泛滥汩汩而流了出来,娇喘声、浪哼声更大了。
  “亲弟弟……美死了……哎呀……姐姐被你的……要捣死了……咯咯……我好痛快……好舒服。”
  包宏是越抽越猛,越插越深,“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如云玉女双腿乱伸乱缩,粉臀不停的扭摆上挺,媚眼如丝,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她只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骸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似的。在舒服透顶之下,又开始浪叫,黑白讲了。
  “咯咯……姐姐的小心肝……你的乒乓球乱蹦乱跳……碰到人家花芯……好酥痒……好酸……好痒……”她这浪声浪语的娇叫,再加上一股流淌的温泉水,直冲着钢盔的刺激感,使包宏暴发了男子的野性。猛力的、快速的、狠抽狠插,再也不听她的指挥了。
  如云玉女紧紧的搂着包宏,梦呓似的呻吟着。快感的刺激,使她感到全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她只知道拼命的抬起肥臀,使自己……和……合得更紧更密,那样才会舒服,最畅快。
  包宏的乒乓球,再次长抽,狠杀,都碰到她的花房玉蕊中……深处最敏感的黄金地段,每碰一下,她就猛抖一阵,使她感到一种不可言喻的美感来。舒服得使她整个人几乎要疯狂起来。双腿乱踢,肥臀乱扭,娇躯不停的颤抖,玉蕊在不停的痉挛,一张一合的猛吮住乒乓球,挺得高高的。
  “亲弟弟……哎呦……可让你……爽死我了……乖弟弟……小亲亲……要我命的小……小心肝……”
  包宏的那粒乒乓球被她的玉蕊吸吮得舒服,畅美得不亦乐乎,他没想到如云玉女除了娇媚、艳丽、丰腴外,还如此淫荡、成熟。遇到这种人间尤物,使他越战越勇。
  “咯咯,我心爱的小丈夫……小情人……痛快死姐姐了……我……我真受不了啦,你……你真的要……要我的命了……我又……又完了……”如云玉女被包宏……百余次之后,已经使得她欲仙欲死,闸门已经开了数次之多。只泄得她全身快要瘫痪,四肢酸软无力,变成背鼓入庙,只有挨打的份儿,已经精疲力竭,在猛喘着大气。
  包宏这时已被激起男人的野性……硬挺得胀痛,必须把水龙头打开,方能一吐为快。尤其是如云玉女的……就像是一个肉圈圈,把整个……紧紧的包住,那感受,真是美妙舒服透了,也乐透了。他忙用双手捧起如云玉女的肥臀,一阵狠命的大起大落,只……如云玉女魂儿飞,魄儿散。
  “小心肝……我实在的……受不了啦……你太厉害啦……再……再弄下去…
  我真会……会被你……死了……好弟弟……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包宏此时快要达到高潮了,哪管她的叫喊求饶,就像匹野马奔驰在原野上一般,拼命的……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不顾生死的……
  “亲姐姐,快动呀,我要开……水龙头了……”
  如云玉女只感到骚……开始胀到了最大的限度,她是过来人,知道这是男人泄洪的前兆,只得勉为其难的再度打起精神来,扭动着肥臀,并用力……一张一合的吸吮着他的钢盔。
  “啊,娇姐姐……我……我射击了……”
  “哎呦,亲弟弟……我……我又要泄了……”
  包宏只感到在那一刹那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似的被炸得粉身碎骨,不知飘往何方去了。如云玉女也享受到了生平第一次被那又浓又烫,强而有力的流淌的豆浆,流入她花房深处。那种美妙感,魂飞魄散,不知身在何方。
  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限,情欲的顶点,紧张的相拥相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不停的颤抖着、喘息着。疲乏得慢慢的睡了过去,才结束了这场死缠烂打的肉搏战。
  第二天一早,他们辞别仇怀义夫妇,赶路去了。他们并没有目的地,他们的目标是寻找紫衣人,但这是盲人骑瞎马,没头打神(苍蝇)乱撞。就这样,二人不知不觉朝皖南方向走了。
  
  深夜的原野,神秘而恐惧,深夜的原野,也清晰又朦胧。这是两种不同的感受,也是两种不同的意境。用以形容如云玉女司马娇娇的心境,完全相符。如云玉女此时忧心忡忡,怀有恐惧,是有理由的。她原以为只要得到包宏,就达到幸福的源头,除了牢牢的把他拴住,进而双宿双飞,等文施女侠的死因揭开,也就是自己与包宏身份明朗化的时候了。
  可是,当她知道在她以前,包宏已和其它女人要好过之后,就感到心寒了。
  这几个女人,个个都是呼风唤雨的能人,跺跺脚能使武林大乱的女人,而且她们还是完璧之身的奉献。自己呢?姿色,武功各方面都不逊于她们,但毕竟自己做过人妇,有玷白玉无暇了。男人,谁不重视女人那一点红呢。然而,现在她却失去了所有仗恃,妾身不明,她在包宏眼里是不是窑姐的门脸,来者不拒呢?
  如云玉女就是担心这一点,不但担心,而且几乎可以肯定包宏会甩掉她,就像丢掉破鞋一样甩掉她。包宏呢?可没有这样想,天掉下来当被盖,船到桥头自然直!两人各怀不同的心事,缓缓前行。
  陡地,身后来路上,传来一阵紧急马蹄声,两匹快马如狂风骤雨,卷起一片尘土,疾驰而来。眨眼间,已到了近前。包宏连忙一拉如云玉女侧身让道,马上骑着两个劲装疾服,精壮彪形大汉,一眼瞥见道旁包宏和如云玉女,猛的一收马缰,两马同时一声长嘶,人立而起,停步不前。
  包宏见两个大汉,本在纵马狂奔赶路来到自己身前,忽又勒马停立,不禁感到诧异,用眼向马上两个大汉望去。哇操,这两大汉,正目射精光,恶狠狠的瞪着他,目光一接触,连忙偏头他视。
  两大汉却向他狰狞一笑,相互一使眼色,胳膊一挥,两条长鞭,夹着劲风,划空而过。“啪!啪!”两声爆响,落在两骑马上,两马一负痛,一声长嘶,立即往前紧窜,八蹄翻飞,绝尘而去。
  如云玉女江湖经验老练,见两大汉面目狰狞,神色诡异,果然不是善类。若依她往日性情,两大汉得吃不完兜着走,但是目前不同,她必须收起独断专横性格,处处以包宏马首是瞻。一见包宏偏头他视,也就故作不察。
  包宏也不是怕事,是不愿惹事,待发觉这两大汉对他图谋不轨,心念不禁微动,他叫一声:“哇操。”拉了如云玉女一把,足下略一加劲,跟踪两马去路就追。
  二人轻功都十分卓越,足下一加劲,岂是等闲,身似行云流水,疾逾奔走。
  幸好暮霭已现,道上已无行人,否则,岂不惊世骇俗。也不过半盏茶光景已追进镇头。这一来可不能疾行了,收住身形,缓步进镇,刚一进镇,便已望见刚才两个大汉,正停在一家酒店门前,翻身下马入店,大汉刚坐下不久,包宏和如云玉女也慢步入店。
  两大汉一见二人不禁一怔。这种地方,就显得包宏缺乏江湖阅历了。你既然跟踪人家,窥视人家有所图谋,就应该暗蹑,避免和人家照相,不然人家骑着四条腿的飞驰,也不过刚入店坐下,你这两条腿的就跟到了,岂不让人家生疑?
  如云玉女不是不知道,她现在满脑子里是在想如何拴牢身旁这个人,错的也是对的。
  包宏可不管这些,走进店中,见两大汉面露惊异之色,只扫了他们一眼,便和如云玉女在旁边不远的一张空桌坐下。
  店小二不等招呼,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哈着腰,陪着笑道:“二位,才来啊!”
  包宏微微一怔,随即一想,立即明白,这是那家店套近乎,讨个好的意思。
  遂点头一笑,道:“你给我来上一壶上好花雕,哇操,配几道可口的下酒菜,要好,要快。”店小二应声好,便匆匆张罗去了。
  两大汉自包宏他们一进来,面上稍现惊容之后,遂即恢复正常,心里可却在想,果然不错,正是大师要追寻的一对男女。不一会,店小二已将酒菜送上来,包宏便一面喝酒,一面与如云玉女说笑,但却暗暗的打量那两个大汉。
  只见那两个大汉,身穿一身黑色疾服劲装,腰插兵刃,同是一对凶眉恶眼,满脸横肉哩。其中一个,额上还有着一条寸多长的刀痕,年纪都在二十来岁,不看别的,光看他们这副尊容,就知道不是善类。两大汉也神光充足,两太阳穴微微突起,看样子确有很好的武功,但包宏感觉迷惘不解的,是他与这两大汉素未平生,他们为何要对自己图谋不轨?
  蓦地,店外一阵马蹄声,门外来了几匹快马,几个人向店内进来,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一身灰布长袍,驴脸三角眼,双眼精光闪闪,两太阳穴突起老高,一副长相虽然难看,却分明是个内家高手,身后跟着五个一色劲装的彪形大汉,身旁各配兵器。一个个长得都是凶神恶煞,使人一见畏惧恶心。唯其每个人步履之间,却显得沉重稳健,一望就知,都有很好的武功。
  包宏心念一动:“哇操,怎么搞的,今天这么巧,尽碰上一些牛鬼蛇神,看样子,这六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操!”
  他这里念头还没有打定,原先店内的两个大汉已站起身来,走过去,向为首的中年汉子,模样恭敬的抱拳弯腰行礼。
  那额头上有刀痕的大汉,低声说道:“舵主来得正好,我兄弟……”大汉说到这里,便向中年大汉使了个眼色,还朝包宏这旁努了努嘴,说道:“我兄弟正想分出一人,去请示……”
  那大汉话未说完,便被中年人阻止住,双眼精光四射,扫了包宏这边一眼,然后就在一张空桌边,大剌剌的往下一坐。
  包宏的眼睛本来望着他们,一见中年汉子目光射来,连忙偏目他视,故作不知。然而……他心中却在暗道:“哇操,原来你们是倒阵(一起)的,看样子,还是冲着我小老子的。哇操,小老子倒要看看你是‘空手道’还是‘跆拳道’,耍什么花样?”
  他刚想到这里,那中年汉子已经站起身来,望了包宏一眼,嘿嘿一阵冷笑,转身领先走向店外。那额有刀疤的汉子,走到包宏面前说道:“奉瓢把子之命,今夜二更,请镇外轩辕厅内见面。”
  包宏一怔,迷惘的望着大汉问道:“哇操,你们的瓢把子是谁呀?我不认识他呀,哇操。”
  那大汉倏的一瞪凶眼,喝道:“光棍眼里不揉沙子,他妈的,水仙花不开,装蒜,去了你就会知道。”
  包宏可是吃软不吃硬,利眉一挑,喝道:“哇操,小老子二更便到,小爷倒要看看,是哪些王八乌龟土鳖?”
  
  二更一到,新月升起不久,照得轩辕厅前的重重树影,宛似鬼影幢幢,凭添许多凄凉景象。一辆绿呢大车超越到前面,停在包宏和如云玉女的面前,出来两个女子,一位穿红,一位穿绿,包宏认得她们,正是芙蓉仙子与婢女小娟。
  芙蓉仙子倒是镇静得很,露齿一笑,说道:“包相公别来无恙,真是艳福不浅,想必又是红袖添香,看情形把我姐姐也搞到手了,是不是?”
  “哇操,瞎子吹箫,摸(莫)管。”
  芙蓉仙子说道:“包相公,我怎能不管呢?至少我是你元配呀。”
  “哇操,整张报纸画鼻子,好大的脸,你现在还好意思在我的面前说元配二字,小老子如果耳不聋,应该叫你一声庄主夫人了!”
  芙蓉仙子轻轻的一笑,道:“你消息果然灵通,不错,姑奶奶正是夜雨山庄的大夫人。”
  “哇操,马尾拴豆腐,别提了,你爱嫁谁,小老子管不着,是你约我至此,有何目的?”
  “惩罚你这喜新厌旧,始乱终弃的狂徒。”
  “哇操,就为你?树上的猫,不成猴。”
  如云玉女跨前一步说道:“妹妹,我也不想动你,人各有志,假如你还认我是姐姐,就回夜雨山庄去吧,谁是谁非,就不要再说了。”
  芙蓉仙子咯咯一笑,说道:“姐姐,你说得轻松,你是无所谓,我可是黄花大闺女……”
  如云玉女气得狂笑道:“你少逞口舌之利,既然不念姐妹之情,少不得让我教训教训你。”
  芙蓉仙子脸色一寒,道:“好,我们已经恩断情绝,就来演一场姐妹开仗好了。”翠袖一甩,玉指向上,向如云玉女面门抓来。她出手厉害,一缕真气,透指而出。
  如云玉女冷笑一声,道:“毛手毛脚的丫头,姐姐不教训教训你,你也不知狂妄到什么程度了。”香肩微晃,飘身侧移五尺,让开芙蓉仙子一抓之势,反手劈出一掌。掌势如潮,向芙蓉仙子拦腰扫去。
  芙蓉仙子轻笑一声,道:“来得好。”翠袖连展,指掌并用,一出手就攻了四招。如云玉女心中吃了一惊,想不到芙蓉仙子在短短时日,竟然增长了如许之多,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芙蓉仙子又何尝不是心惊不止。如云玉女的武功,她知道的最清楚,以往她们姐妹是经常对招,如今她又修行夜雨山庄武功,竟仍然无法取胜,这就不由她吃惊和莫名其妙了。两条身形一再相合,一阵猛攻快打,转眼便是百余招以上,双方竟是打得旗鼓相当,短时间无法分出胜负。
  就在这时,蓦的一条黑影,越过寺墙直飞大殿,落在殿梁之上……来人身法之快,有如闪电般,使所有人都没有有发觉。
  场中二人空手相搏了一阵,突然人影一分,各人亮出了自己的兵器。二人原本都是用剑,但是芙蓉仙子现在手中所用的,竟是一件掌形兵器,通体赤红,五指微屈成爪形,长仅一尺,似乎比如云玉女的长剑短了几寸。
  芙蓉仙子手中所握的赤红手掌,乃是天下至毒的外门兵器名叫玄阴鬼手。看上去长不足一尺,但运用起来,可以随意伸长到三尺左右,最是难防。同时,五指指端各藏有细若牛毛的玄阴针。包宏剑眉一蹙,双目精光电射,他不知道芙蓉仙子所用的叫玄阴鬼手,但却不敢丝毫大意。
  这时候双方正是紧要关头,如云玉女似是恨透了这位妹妹,忘记了芙蓉仙子手上兵刃的诡异,进手还招之间,不免有了急功轻进的迹象,芙蓉仙子反而一反险毒辛辣的打法,大开大阖起来。
  然后……芙蓉仙子正以一招“遥指黄泉”,点向如云玉女气门穴。如云玉女上身微仰,手中长剑使出一招“万花迎春”,迎着芙蓉仙子的玄阴鬼手挡去。只听“咔嚓”一声,芙蓉仙子手中的玄阴鬼手陡的长了两尺。而且中途拐弯,成了个下斜之势,点向如云玉女腹结穴。
  如云玉女蓦的一惊,忆起对方手中兵器的诡异,赶忙吸气旋转硬撑柳腰,错过一尺,堪避开芙蓉仙子玄阴鬼手,逃过一劫。哪知,事情并不如此简单。如云玉女忽觉腰部一麻,不知芙蓉仙子已在什么时候发出了玄阴针,打中她天框穴旁边。玄阴针不仅专破护身真气,而且蕴含剧毒,腰部一麻,如云玉女立觉双目一眩,身子晃了一晃,便向后倒下。
  包宏原是守定如云玉女的,他虽习练太公望秘籍,功力已日渐猛进中,毕竟经验还是不足。一见如云玉女逃过玄阴鬼手一掌,也认为如云玉女危机已过,吁气中不免稍有分神,哪知如云玉女就在这刹那遭了暗算。就当如云玉女身形微晃的时候,已飞身过去拦腰抱住即将倒地的如云玉女,顾不得搭理芙蓉仙子。
  只听得芙蓉仙子咯咯娇声笑道:“好一对同命鸳鸯,本姑娘就成全你们,去地下作连理枝吧。”话声中,正待纵身踏向如云玉女和包宏。
  陡的,从一枝古柏树上落下一个人来,拦在面前,嘿嘿两声冷笑道:“好毒辣的手段,居然没有半点姐妹之情,谁敢动她一毛一发,我立即用火焰掌将她活活烧死。”
  这几句话并没有把芙蓉仙子震住,却使半昏迷的如云玉女大吃一惊,暗道:“不好,江成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了?”
  正要推开怀中的包宏,忽听芙蓉仙子也冷笑一声,答道:“大师兄,伊人已作嫁,你还想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干啥?”
  江成道:“小师妹,我念在同门之情,不与你计较,希望你也好自珍重。”
  芙蓉仙子打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说道:“大师兄的名头虽然响亮,但未必唬得住夜雨山庄,火焰掌虽霸道,阁下是不是想露一手神技?”
  江成道:“小师妹若有兴趣,师兄自是愿意献丑,不过,如果能放过如云玉女也就算了。”江成原以为芙蓉仙子只是赌一时之气,自己这条件提出,必定能念在手足之情,同门之谊,答允下来。
  谁知,芙蓉仙子却冷冷一哼,道:“要想让我放那个贱人和那姓包的小子,除非我们今夜所有来此的人全都死光,否则没有那么容易,阁下的火焰掌究竟有多么厉害,小妹倒想领教领教。”看来,她是完全泯灭人性了。
  江成嘿嘿冷笑道:“那很好,既然如此,愚兄就只好现丑了。”
  芙蓉仙子狂笑一声,玄阴鬼手一抡,已起一股劲风,道:“只怕阁下献技不成,即死鬼手,那就未免太可惜了。”
  江成双掌一错,道:“这倒未必,就算死在小师妹鬼手之下,也只怪我学艺不精,有什么可惜的。”
  芙蓉仙子娇叱一声,“好,接招吧。”一招玄阴剑沙,攻向江成。江成早已全神贯注,看来势威猛,不敢硬接,纵身一让闪开丈许。
  芙蓉仙子由爱生恨,早已失去理智,一招落空,愤怒至极,黑暗里挥动鬼手进攻,瞬息之间,攻出五招。这五招她都是生平绝学,这五式玄阴鬼手招数,招招诡异无比。
  江成连跳带躲,才算让开了她五式,已出了一身冷汗,他心知如再不还手,不但救不出师妹,只怕还要伤在她的鬼手下。心念一转,左掌平推而出,一招穿云蔽月,当胸劈去,同时右手急探入怀,动作熟练迅快至极的摸了一把易燃狠毒粉粒,扣在手上。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5 04:48:01

第三十五章
  “穿云蔽月”虽然威势凶猛,但芙蓉仙子却毫不费力的一闪而过,她虽然知道江成擅长“火焰掌”,但从未见过。冷笑一声,讥讽说到:“阁下的火焰掌,真乃江湖独一无二的绝技,小妹若不闪避得快,岂不要送命掌下了么?”
  江成知道她在讽刺自己,嘿嘿两声冷笑,道:“小妹,在你临死之前,江某给你一点时间,留下遗言,请快向你在夜雨山庄的属下说,你这被烧焦了的尸骨如何处置。”
  芙蓉仙子咯咯一笑,说道:“好狂的口气,收不收尸,毋用交待,既然你如此深爱大姐,小妹只好成全你了。”说话间,玄阴鬼手又出绝学,施展“朔风狂啸”、“白虹贯日”,连环二招,聚一片寒光,如狂风般卷下。
  江成被芙蓉仙子排山般的攻势,逼退了一丈左右,心中更气,怒火千丈的大吼了一声,吼声中,右手一扬,火焰掌吐手而出,一溜绿色火焰直飞芙蓉仙子,正好中了右肩。
  毒火见风即燃,顷刻间,芙蓉仙子一条右臂上全是粼粼绿火,芙蓉仙子大吃一惊,心想:“这到底是掌风?抑或是暗器?自己真还是第一次见到。”就在她这转念之间,粼粼绿火,迅速无比的蔓延到了整个上身,她虽然情知不妙,但却急中生智,赶忙撕去长袖,想把着了火的长袖撕掉,当不致伤到身体。
  哪知,她虽以急快的动作应急,但已是来不及了。火焰上下蔓延,很快的全身着火,但听她一声惨叫,栽倒地下,连连打了几个翻滚,就此死去。但是,在她身上,燃烧的毒火,并未熄灭,绿色火花,照亮了这漆黑的轩辕厅四周。
  江成的绿色火光向四周一扫射,见如云玉女蜷伏在轩辕厅一处墙角,包宏展开浮光掠影身法,采取主动攻向夜雨山庄。他身法如电,行走之间,指东点西,只听阵阵哼起处,东边倒一个,西边倒一个。
  不一会儿,那些男女便无力还手,连人影都看不清楚的情形之下,被包宏点倒七八人之多。余下的人,骇然而惊,一哄而退,回到小娟身边去了。“哇操,城墙上出恭,夜雨山庄可露脸啦,天下武林人物,看轻了你们?”
  其实夜雨山庄此次出动之人,个个都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绝顶好手,只因人数太多,施展不开。又加包宏身法快得出奇,上古绝学究竟不同凡响,正有了以少胜多有利条件,所以让他显了威风。还有一个重大的因素,那就是小娟有一份私心。什么私心,后文处再交待。
  此刻,只见她指定了七个大汉,零零落落的向包宏围了过来。这边江成发现了如云玉女,知道她受了重伤,正要拔足奔了过去,忽听殿院大厅之中,响起一声厉吼,一个高大人影,窜上殿来,扬手就是一掌,劈向江成,江成闪身避过,顺势在怀中摸出一把燃烧毒砂,振腕打出,正中那人前胸。
  这个窜上大殿的高大人影,正是那个在夜雨山庄被奉为上宾的紫衣人。他见芙蓉仙子活活的被火焰掌烧死,一时间悲愤填胸,也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窜上大殿,想一掌就把江成劈死。
  谁知,他的动作快,江成比他更快,没等他再劈出第二掌,立即打出一把毒砂,中了紫衣人要害。胸前着火,自是比芙蓉仙子死的更快,但听他连连惨叫,在地下翻滚了一阵,再不动弹了。
  这时候,包围在四周的夜雨山庄人群,除了派出四名弟子,护送芙蓉仙子遗骨至轩辕厅内,其余的听见惨叫之声,都向这边来了。但见紫衣人活活被火焰掌烧死,一时间全都楞在当地,谁也不敢冒险出来和江成动手。
  就这样足足过了一刻之久,才见夜雨山庄总管一窜而出,朝挺立的江成道:“江大侠果然不凡,火焰掌更是独步武林,本人钦佩之至,但我不能眼见庄主夫人及本庄贵客,就此白白死去含恨泉下,如云玉女你可以带走,两年后,本庄定来黄莺谷,向谷主求教,你请。”
  语毕,陡的转身,袍袖一拂,示意众人离去。其实夜雨山庄的人,把江成估计得太高了,若是所有的人一拥而上,围攻江成,江成一点办法也没有,不是束手就擒,就是血溅荒刹。因为他的所谓火焰掌并不是掌中吐火,随时可发,而是掷打燃烧毒砂,不管他探怀扣砂的动作如何迅速熟练,总得要时间。
  然而人一多了,他的毒砂也不知要掷向哪个人才好,多了不免顾此失彼,只要抓住了这个弱点,就可以制服他,可夜雨山庄的人未能发现他火焰掌的秘密,眼见芙蓉仙子和紫衣人惨死掌下,一时间也无法报仇。
  江成见夜雨山庄的人目标转向包宏,才转身缓缓走近如云玉女,低声说道:“娇师妹,我找了你不知多少时日了,幸而今夜在这里碰到……”
  如云玉女心中微微一震,但立即定了神,淡淡答道:“你找我有事么?”
  江成又走近两步,轻轻一笑,道:“我心中存了很多话,想和你谈谈。”
  如云玉女双手用力撑起自己的身子,柳眉儿微微一皱,冷淡至极的道:“今日承你救我,很感激,不过,我身负重伤,身体已觉不支,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说完,转身移步,到大殿中央站定,不再开口。
  她和江成一块长大,小时候青梅竹马,直至她长大懂事之后,才发现江成是个阴险毒辣的人。是以,把从小培育成的情苗,决心拔掉,渐渐对他疏远。
  可是江成却一如初衷,对她情怀不渝。她下嫁给郭如歌,几乎使江成痛不欲绝,曾几次想把自己毁了,但他为了要使如云玉女知道自己是永远爱她的,所以痛苦的活了下去。郭如歌被毒玫瑰用毒花刺死,如云玉女受了很大的刺激,为了替丈夫报仇,所以才离开了黄莺谷,踏足江湖寻访仇踪。
  江成却因郭如歌的死而感到高兴,他想:“郭如歌既死,师妹一时之间绝不会再嫁他人,只要自己对她真诚爱护总有一天会挽回美人芳心,使她投入自己怀抱,完成自己终身愿望。”
  所以,自如云玉女离开黄莺谷后,他也投身江湖,在江湖中寻找师妹,想借机向她亲近。他本来几次都可以和师妹碰面,无奈都有包宏在场,包宏年纪比如云玉女要小,当初并不怀疑他。
  今一见他们依偎在一起的情形,和刚才她说的话,不禁使江成呆愣在当场,好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如云玉女在墙角站了许久,忽然感到这样做太使人伤心难堪,而且包宏仍在拼命决斗,自己的伤势也越来越重,不能久拖时间。然后……她徐徐的回过头,说道:“师兄,可有要紧的话对我说么?”
  江成本早想好了很多话,但被如云玉女冷冰冰的话回绝,不禁大为尴尬,而且伤透了心,哪还能说得出口,讪讪一笑,道:“没……没有……你受了伤,我设法先替你把伤治疗好了再说。”说完话,缓步走向如云玉女。
  
  夜雨山庄被指定围攻包宏的七人,迅速变成一个“七杀阵”,把包宏团团的围在中央。包宏两叉剑已出鞘,昂然不惧。不过内心之中,己觉出他们七人,此刻变成的阵势,比刚才的人多势众要厉害的多了。
  夜雨山庄总管,望着包宏阴阴的道:“包大侠,要胜得这一阵,本庄人马回身就走啊。”其中一个大汉,将手中兵刃在头上转了三圈,身形错动之间,带领其他六人围着包宏游走起来。他们已经走了八圈,转到第九圈,便是七杀阵发挥到顶点的时候。发动之下,其势石破天惊,无人可敌。
  哪知,就在这时,远远突然传来一声不大响亮,但入耳惊人的声音:“包少侠身具太公望秘籍,建行神功,非你们所能匹敌,快与老夫退开。”话落人现,一人行云流水般飘然而来。
  包宏一见来人,正是夜雨山庄庄主季振洛,他想不到芙蓉仙子竟把自己底细全告诉他了。
  季振洛打量了包宏半天,哈哈大笑,道:“近半年来,听说武林中出了一位年轻俊逸的后起之秀,一棍服双雌,想不到在这场合遇上,果然是一表人才。”
  话儿带刺,多少有点讥讽,也无疑说他在女人裙边转。包宏出道虽浅,对夜雨山庄的事,不会默默无闻,对此神秘山庄,也早已打听得一清二楚。自从白家堡遭变故后,更是留上了神,他哈哈一笑,道:“哇操,总比抢破鞋好上那么一点。”
  季振洛笑容一敛,道:“不知死活的小子,本庄主让你三招。”
  包宏两叉剑凌空挥了三下,道:“哇操,吊死鬼搽粉,三招之情认领了。”
  身形一闪,飞掠而至,身动之际,手中两叉剑,一招“长虹贯日”疾刺季振洛的腹结穴。
  包宏面对如此强敌,丝毫不敢大意,好在自己年纪比他轻得多,用不着顾及身份,所以出手就用上了两叉剑,锉步、拔剑、闪身、回招,四个动作,一气呵成,迅速得叫人看不分明。除非季振洛,只怕夜雨山庄无人接得住这一剑。因为他的身手太快了,就像闪电一闪而至,剑锋已离季振洛腹结穴不足二寸。
  夜雨山庄庄主果然不比等闲,望着包宏到来的两叉剑,冷笑一声,道:“身手果然不错,但在本庄主眼中算不了什么。”左掌一翻,掌劲斜立,迎着包宏剑身横切过来,一股暗劲,震得包宏剑势一偏,刺向左腰空处,包宏只好晃身斜飘而出。季振洛身形未动,便化解了包宏第一招攻势。
  这一接触包宏并未存有侥幸之心,刺不到季振洛,自是意料之中的事,原没有什么,只觉得季振洛功力深厚,确然骇人而已。但是季振洛的感受却完全不同了,他虽然看出包宏功力很高,还是把他低估了点,没想到竟高得出乎自己的想象,并不如芙蓉仙子所说得,只是自己修练三年。但是,他并不知道九转丹能增长他一甲子功力。
  这时,季振洛再也不敢大意,双掌一抡,道:“你也试试本庄主的手法。”
  肩不晃,身不动,不知怎么欺身到了包宏面前,手掌一挥,直往包宏胸前劈到。
  这一掌飘忽快捷,不带丝毫风声,辛辣玄诡,并非寻常,包宏看得出这掌势来势其快,虽无掌风,一股阴寒刺骨的力道,席卷而至。
  包宏不敢正对其锋,丹田提起一口真气,护住全身毛孔,不让寒气渗入,同时滑步转身,浮光掠影合着剑势,左手化掌为爪,疾抓敌腕,右手两叉剑横扫而过。
  季振洛阴阴一笑,道:“来得好。”
  双掌翻飞,刹那间,掌劲互功一十三招。按功力说,包宏实在不如季振洛,不过他两叉剑在手,展开剑气,对抗季振洛的赤手空拳,仍可对付。转眼间,两人力搏已逾两百回合。
  两人斗了两百回合,季振洛竟仍未能控制整个局面,包宏金芒缠身,运掌出剑之间,打来一点不见逊色。季振洛自诩为天下第一庄主人,他的身份和修为,不要说败在包宏的手中,就是和他打成平手,脸上也无半点光彩。
  可是他空手应敌在先,现在再要他动用兵刃,却是拉不下脸来。何况,他这次出手,是谋而后动,认准了有利时机,而且他成名的玄阴鬼手,分传芙蓉仙子和小娟,此刻纵是不怕人家笑话,已无兵刃可以运用了。
  他这时打得老脸无光,不时凄厉的发出尖锐的鬼叫,随之脸上的颜色也起了剧烈的变化,由白转青,由青转紫,已将功力提聚到十二成。
  包宏是初生之犊不怕虎,有了两百招的搏战经验,原先激动的心情,已是渐渐趋于沉着和冷静了。这时见季振洛脸上颜色大变,便知他要用全力来对付自己了。他有自知之明,自己能支持两百招不败,已是尽了最大的努力,要说还能挡住季振洛全力攻击,那是希望甚微之事。既然打不过人家,难道就认了不成。
  不,包宏不是这种软弱的人。他有坚定的毅力,有成功成仁的决心,打不过季振洛也不能让他全身而退,能够两败俱伤最好。否则,他也要打落对方一半威风,自己的牺牲才有价值。然后,他也把全身功力,提到了顶峰。不过,他因存心两败俱伤,在功力提动方面,便有了虚实之别。也就是说,伤敌重于自保,不计个人的生死了。
  这时两人都停止了搏斗,四目对视,不言不动,一动就是石破天惊,生死分判,空气紧张到了极点。
  蓦的,只听季振洛发出一声冷笑,道:“小子,看掌!”说完,身子直线上升,升到二丈六七,势化“苍鹰扑兔”,带起一阵阴风寒气,降到包宏头顶,才双掌猛推,击出一股排山倒海的暗劲。
  包宏在季振洛势演“苍鹰扑兔”之时,抖手将两叉剑甩出,更削弱了自保之力。好一个包宏,抱着成仁的决心,以过人的智识和胆气,一面运功护住心脉,一面奋身挺起,迎着季振洛扑动,声色之厉并不逊于夜雨山庄庄主季振洛。
  两条身子,在空中一接,也无巨大掌声发出。包宏闷哼一声,落回地上,双脚插入地面数尺,脸色变得青中带紫,但脸上却泛出一丝冷笑,令人莫测伤势轻重。季振洛凌空发出一声阴笑,就在包宏受伤落地,季振洛阴笑刚起的同时,包宏甩向左边无人之处的两叉剑,忽然金光闪闪,绕了一道弧形,从季振洛身后一折而回。
  只听季振洛笑声未绝,已随着满天血雨,变成了厉啸,一式云里翻身,落回原来站立之处。再看他的左掌,已是血淋淋的,被削去半边。而那两叉剑,却斜飞过来,落回包宏手中。
  季振洛用右手点住穴道,止血止痛,脸上阴气大盛,口中发出冰冷的酷笑,一步一步向包宏逼来。蓦的,只听小娟娇叱道:“相公,这淫贼交给妾身处置好了。”
  季振洛回头报以一个微笑,说道:“好吧。”
  小娟咯咯一笑,“淫贼,打从现在开始,你就看不见明天的日出了。”手持玄阴鬼手,指着包宏,一步一步走来。
  在距离包宏约五尺,季振洛约二尺的地方,玄阴鬼手突然转了向,“噗嗤,噗嗤。”所有的玄阴针全部射入季振洛全身大穴。
  季振洛做梦也没有想到,小娟会向他下手,只喊出一声“你”字,就气绝身亡了。
  只听得小娟狠声道:“季振洛,你用暴力侮辱了我,我当时发下重誓,必须加倍向你索回。而你又杀死我未婚夫全家,我是白一龙的未婚妻,因为我父母受过黄莺谷主救命之恩,我才自愿在黄莺谷当女婢,以报救命之恩……现在,我报了杀夫之仇,也报了被辱之恨……只是便宜了如云玉女司马娇娇这淫妇……”说完,玄阴鬼手插向自己胸膛,叫道:“龙哥,我已经为你……报仇了……”
  这一切的变化,是夜雨山庄的人始料不及的。庄主及两位夫人都死了,谁能主持呢?树倒猢狲散,夜雨山庄从此在武林消失了。
  
  风停了,雨也住了,东方已露出一线鱼肚白色。如云玉女转过娇躯,借东方微明的天空,向走过来的江成一望,只见他满脸忧伤,一双明朗朗的星目中,蕴着两包泪水。心中陡然发起无穷感慨,想起师兄十多年来,对自己的保护爱惜,不禁暗暗神伤,转过身子,重重一跺脚,滚下两行清泪,急步向荒刹门外奔去!
  这下太突然,不但江成大吃一惊,连隐伏在殿梁上的那人,也不由得一愣。
  江成惊讶喊道:“师妹,你到哪里去?”喊声中,也急步出了荒刹,尾追如云玉女而去。
  也不知是如云玉女没有听到他的话,抑或是故意充耳不闻,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且加快脚力,奔行更急。江成几乎急得要哭了出来。他一面加快追赶,一面又大声喊道:“师妹,你伤得很重,不宜过分运动,你不愿我为你疗伤,我绝不勉强,可是,你自己身体要紧……还有那姓包的,他已是奄奄一息,难道你就这样把他丢在荒刹,不管他了么……”他以为最后几句话,能把师妹喊住。
  谁知,她不但没有停住身子,而且越奔越快,胸中像是填满了痛苦和委屈,忍不住一面奔跑,一面哭了起来。不管如何坚强的女人,一旦坠入情网之中,大概都变得十分脆弱,如云玉女见师兄对他那种关怀、爱惜和忧伤的神情,使她内心中起了极度的不安。这不安是怜悯,还是愤怒?这她自己都不知道。
  同时自己丈夫死了不过一年,尸骨未寒,血仇未报,如今又爱上了小自己四岁的包宏,而且有了肌肤之亲。这件事情,若是江成告诉了父亲,爹虽不至于使自己太过于难堪,但一场骂是少不了的,何况将来还要遭遇人们的议论呢?
  自她出娘胎二十四年来,她只遭受过两次无法忍受的痛苦。第一次是包宏为了救苗梅英,投身天池,一去再不起来,使她伤痛至极,好在有云娘在旁,两个痴情的女人,相互劝慰,才算平静下来……第二次,就是现在,她除了狂奔悲泣之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使自己安定下来。
  她越哭越觉伤心,好像是要把满怀忧伤,在这一哭中全流出来似的。只听哭声越来越大,当真是哀哀欲绝。她不忍心,也舍不得离开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的宏弟弟,但是又被逼得不得不离开他。
  然而,她悲痛,她伤感,一味的大哭狂奔……这使在后尾追的江成,真不知如何是好,不追她吗,她身上负伤极重,又不知道她要跑到哪里去,万一途中出了不测,自己向师父怎么交待?继续追她吗,知道自己越追赶她,她跑得越快,哭得也越厉害,一时之间,他真束手无策了。
  
  天色已经大亮,荒刹的包宏仍静静的站在那深陷的土坑里。蓦的,神殿中响起一个极为怪异,闻之令人毛发皆竖的声音,缓缓道:“包宏,你进天雷禅院之前,我赠了你一颗药丸,赶快服下,你所受的内伤就可立刻好起来,这是我第三次救你,也是最后一次,从现在开始,以后碰面,我就要杀你了,你不知道我紫衣书生多恨你啊……”话的余音未绝,只觉一阵微风卷出殿外。
  随着大殿再没了什么声音,云娘赶忙一式叶舞秋风,轻飘飘的从梁上落在地面上,自言自语说道:“神奇诡异的紫衣书生,我云娘虽没有看到你的真面目,但你的声音我可牢记于心了,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找到,如今救人要紧啊!”说罢,她急步往包宏跟前走去。
  原来先江成一步进入荒刹,直飞大殿,隐藏在梁上的人,竟是毒玫瑰云娘。
  她在晋陕交界的龙门山上,和一老僧交手,两人武学不相上下,打了许久胜负不分,忽的转脸看如云玉女和妙悟女尼拼斗,哪知如云玉女和妙悟两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全都不见了。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立即施展夺魂笑声,制服老僧,并逼他说出如云玉女的下落。老和尚无奈,只好据实相告,说她是毒玫瑰,被妙悟生擒,献给天雷禅院的主持大和尚了。
  云娘听了暗里好笑,心想:“见你娘的活鬼,你们凭什么把她当成是毒玫瑰呢?”她心里虽然是这样想,但嘴里却没有说出来。
  她先问了天雷禅院的所在,然后将老和尚用毒花刺死,掩埋荒山,自己骑了包宏的健马直奔天雷禅院。她到达时,妙悟正好送包宏和如云玉女出了树林,回到寺中。
  云娘恨透了妙悟。但她想知道如云玉女的下落,只好强忍愤怒,问妙悟她到哪里去了,妙悟冷笑两声没有作答。然后,两人就在天雷禅院外交上手了。
  一场拼斗,云娘略处下风,所以没有问出如云玉女的去处,只好催动坐骑,在天雷禅院四周百里之内盲目寻找。但事情就是那样巧,她也投宿到了仇怀义家中,知道早一天有一对江湖少男少女来投宿。她虽猜出,这女的可能就是如云玉女,但男的是谁呢?可惜他们又走了。只好离了仇家庄,继续探访如云玉女的下落。
  她来到这荒郊破庙,也是想找个地方避避风雨。突然听到有人说话之声,情知有异,忙将坐骑拴在一棵大树下,自己直飞进破庙大殿隐身梁上,竟发现包宏与夜雨山庄了断过节。她惊喜交集,暗道:“他没有葬身天池么?”
  在江成用火焰烧死芙蓉仙子时,她就想从梁上跳下,把夜雨山庄的人赶走,帮助包宏和如云玉女。但是,后来看到江成和如云玉女两人的发展对自己颇是有利,于是她干脆藏身梁上,不动生色。
  包宏激斗季振洛这一幕,使她既惊又喜。惊的是,凶险打斗时,令她一颗心差点从口腔里跳出来;喜的是,宏弟弟别后,武功竟有如此惊人的进展。当包宏受伤,她曾欲奋不顾身下来,却又演出小娟这一幕,于是又隐藏起来,等江成和如云玉女走后,再独自去救包宏。
  果然,如云玉女被江成逼走了,江成却去追她师妹了,正想跃下,大殿中忽然响起紫衣书生怪异的声音。紫衣书生的来,对她颇有好处,第一,她知道包宏身上怀有灵丹妙药;第二,她把紫衣书生的声音牢记于心,将来对寻找这个神奇的怪人,自是定有帮助的呀。
  
  云娘走进包宏跟前,探手在包宏身上搜了一阵,果然在劲装的口袋中,搜出了一个小纸包。打开一看,顿觉有一股凛冽清香,扑鼻浸心,而且这香气愈散愈广,知道药丸若不用水灌送,难以下咽。
  然后,她跑去殿檐之下,幸好雨停不久,瓦檐上尚有颗颗水珠滴下。她仰首张口,接了一口雨水,回到包宏身边,半蹲半跪的伸出右手,用中拇两指,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左手将药丸送入他的口中,然后徐徐的将脸俯下。蓦的,她感到一阵剧烈的心跳,秀脸绯红,赶忙把头抬了起来,双目合上,定了定神。
  不久,她忽的睁开双目,喃喃自语道:“自己已是他的人了,还顾及那些干什么?”语毕,重新缓缓的俯下秀脸,将自己的脸贴在包宏脸上,同时把含着满口雨水的嘴,贴在包宏的嘴上,将舌尖抵入用手指撬开了的牙关,徐徐的把一口雨水,送入包宏口中。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5 04:48:28

第三十六章 (完全版)
  云娘完成了喂药的工作,抬起头来,只觉得自己全身热辣,呼吸紧张,面红过耳,但她想不出,这是什么道理……
  灵丸被水冲下,直入包宏腹中,过了约两顿饭的工夫,包宏在昏迷中,已觉香开七窍,力走丹田,灵丹生玉液,沥沥排痛苦……
  又过了一盏热茶功夫,人已悠悠转醒过来,双目微睁,泪珠滚滚。他醒过之后,很清楚的觉出一股奇异清香,仍散游腹内。
  包宏知道自己已服下了灵丹妙药,才又从死神掌中逃了回来,神志一清,霍地一挺身,就要站起来。
  云娘赶忙用手按住他的右肩,低声说:“刚服下药物不久,药性尚未全散,不宜多动,反正天已亮了,多休息会再走吧。”
  包宏一惊,“哇操,怎么说话的声音不是娇姐姐?”转脸一看,不禁使他一呆。
  半晌之后才惊喜至极的低声说道:“哇操,云姐姐,是你。”
  云娘含着娇媚的笑意点了点头,说道:“嗯,是我。”
  包宏笑道:“哇操,你什么时候来的?娇姐姐呢?”
  云娘道:“我来许久了,你是问如云玉女么?她随她的师兄江成走了呀。”
  顿了一顿,伸手指着躺在大殿地下,已被烧焦了的两具尸体,继续道:“江成为了救他师妹,还不惜用火焰掌击毙了两个夜雨山庄的人呢。”
  “哦……”包宏哦了一声,说道:“哇操,她被玄阴针所伤,不知她服药没有?”
  云娘一怔,说道:“大概她师兄江成会有办法的!”
  由于包宏刚服药不久,伤未好转,云娘不让他多说话,以免妨碍伤势,所以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直到晌午过后,包宏的内伤有所好转,才并骑健马,双双的离开这座庙。
  
  在路上两人互道出别后情形,到黄昏的时候,已来到一个很热闹的小镇。
  小镇虽是热闹非常,但客栈却是很少,走了两条街,才在一个小巷之中找到一家简陋的小饭店。这饭馆兼做客栈的生意,伙计见二人的装束,知道他们是江湖人物,哪敢怠慢,迎了上来,接过坐骑,恭敬的笑道:“两位是住店?”
  “嗯,先送上两份上好的饭菜……”话音未落,包宏转向店家,接着问道:“有酒没有?”
  “有。”店家一笑答应,手指柜台上摆着一排酒瓶,答道:“敝镇特产一种名酒‘玉露红’,不但芬芳可口,且对身体大有补养。爷,要来一瓶吗?”
  包宏点了点头,正想吃不完,来一杯吧,未及开口,云娘抢先朝店家说声:“不要。”而后对包宏肃然的说:“你伤未痊愈,不宜喝酒,我们点好菜吃!”
  包宏见她关怀自己的身体,自是不愿拂她的好意,先望着云娘一笑,转向伙计说道:“哇操,伤风的鼻子,甩啦。伙计,酒不要了,快把饭菜送上来吧。”
  伙计应命而去,两人在一个靠窗的桌旁坐下。小二送上饭菜,包宏和云娘拿起碗筷,正要开始吃饭,忽从门外,进来了一个大和尚。
  和尚年若五十七八,穿件灰布僧袍,背上负一个其大如斗的红漆葫芦,双目如电,无意向包宏和云娘扫了一眼,然后坐在他们邻桌,大喝道:“伙计,拿酒来。”
  店伙计躬身答道:“是,大师傅您要一瓶还是要两瓶?”
  大和尚仰天打了个哈哈,声若洪钟,震得这简陋的客栈木板壁都有点微微颤抖,笑过说:“一瓶两瓶?你柜台上的酒全搬来,佛爷也只不过喝个半醉而已,废话少说,快搬来吧。”大和尚的笑声和这番话,把饭店中的人全都惊呆了。柜台上所摆的那排酒最少也有二十六瓶,他只能喝个半醉,若让他喝个全醉,岂不要四五十斤,真是海量。
  从他的笑声,已知他是一个身怀绝技的大和尚。饭店的伙计,哪敢说半个不字,连声:“是,是!”开始搬酒。
  包宏、云娘四目相对的看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吃饭,但是他们都不能专心的吃喝了。他们在猜测这大和尚的来历。是不是天雷禅院的和尚追踪来此,在没有和自己动手之前,先炫耀一番,以长自己的威风?
  这和尚的长相虽然不太凶恶,但两太阳穴高隆,目射炯炯神光,笑若洪钟,不问而知,他有着惊人的内功。
  店伙计已把柜台上的二十六瓶酒全搬在大和尚的面前。大和尚又是一阵呵呵大笑……笑声中,将背上负的红漆大葫芦取下,放在自己双膝之上,打开盖子,伸手在桌上抓起一瓶酒,放在嘴前,运气一吹,瓶颈应声而断,断的那样整齐,有如刀切。然后把一大瓶酒,哗啦啦的,倒入红漆葫芦中。
  不到半盏热茶功夫,大和尚把二十六瓶酒,如法炮制的全倒进了红漆葫芦。
  这手功夫,显露的实在太过惊人。不但饭馆中的掌柜、伙计和在座的客人全都呆住,就是身怀绝技的包宏和云娘,也暗惊不已。
  他们同时忖道:“运用内力,吹气震断瓶颈,并不能太算惊奇,奇在每个酒瓶所断的部位、形状完全一样,如同刀削,没有丝毫缺口,或不平欠光滑的。由此可知,他吹出来的力气,定是薄而且奇利,否则不会有这种现象,难就难在这里,这种神奇的内家真力,不要说没有见过,就是听也没有听到过。”
  然后,两个人不由自主又相对一望,表示对这和尚的武功十分敬佩,也因此而更提高了一层戒心。就在他们两人这片刻思忖间,大和尚已双手捧起红漆大葫芦,将一葫芦的玉露红尽倒口中,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残酒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滴在胸前,抬起右手,用袍袖抹了抹嘴角,将葫芦盖好,负在背上,大声道:“伙计,过来。”
  店伙计吓得全身颤抖的,缓缓走了过来,朝和尚一哈腰,轻声的问道:“大师父,唤小的有什么吩咐?”
  和尚道:“算算帐,看要多少银子,连酒瓶一并算上。”
  店伙计不敢直说,先望掌柜一眼,而后期期艾艾的答道:“这,这……”
  大和尚把脸一沉,喝道:“这……这是什么?人家说和尚吃四方,我们少林寺的和尚从来是恪守清规,从不敢在外乱来,要多少银子,快说好了。”
  包宏和云娘听他说是少林寺的和尚不觉又是一惊。二十几瓶玉露红名酒,和二十几个瓶子,店伙计真不知道该向和尚要多少钱才好,整个人呆呆的站立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大和尚看他久久不说出价钱,心中急了,探手入怀,在僧袍中摸出一锭白晃晃的银子,往桌上一掷,说声:“够吗?”
  店伙计看桌上的白银,估量最少也有十两,心中大喜,连连哈腰答道:“够了,够了,谢谢大师父的赏赐。”
  和尚呵呵一笑,拔步想离去,一眼看到客店门外,挺立着包宏那匹白毛鞍镫的健马,心头不禁猛然一震,转过身,朝包宏合什一礼,问道:“这位可是包少侠么?”
  包宏一怔,拱手答道:“哇操,小老子可是高山打鼓,鸣(名)声在外了,不错,晚辈正是包宏,但不知大师父何以知晓?”
  和尚又是一笑,说到:“坐骑天下无敌,听大师兄提过,怎么不认识呢?”
  包宏又是一怔,但他脸上却装得很平静的一笑,又问道:“哇操,老寿星唱曲——老调,令师兄是哪位,及大师傅法号,可否一并见告?”
  大和尚竟毫不考虑的慨然答道:“家师兄明觉,现代理敝派掌门人,贫僧明悟,是少林寺的监院五老之一。”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面色微微一变,炯炯目光凝注在包宏脸上,又道:“有人到处留笺,尽约天下英豪明年元宵,在点苍山苦竹峰印证武学,何人胜了,即可得到那举世瞩目的龙纹宝鼎,这件事情包施主可知道么?这人是谁?”
  包宏和云娘都知道少林寺的僧人,已经把盗走龙纹宝鼎、劫虏掌门的事情怪在他们头上。为了不使明悟大师也生疑心,包宏剑眉微掀,答道:“哇操,柳树开花无结果,我也接过这种相约于明年元宵,苦竹峰斗技的怪笺,但不知这留笺之人是谁,事情委实太奇怪了。”
  明悟冷冷一笑,说到:“一点都不奇怪,谁干的自己心里明白,包施主届时可要去苦竹峰赴约么?”
  包宏听他话风,知道这老和尚,对自己又起了疑心,欣然一笑,答道:“哇操,当然赴约,到时看这留笺人怎么摆布?”
  明悟又是冷冷一笑,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在苦竹峰见面好了,贫僧告辞了。”说罢,暗运内力,双掌合什,朝包宏一礼,转身离去。
  
  明悟走后,伙计把包宏和云娘带进一间收拾得还算整洁的房中,笑道:“这是小店最好的一间房间,两位就在这里安歇吧。”他话说完,包宏和云娘的脸不禁一热,云娘低下了头。
  店伙计转身退出,包宏突然把他喊住,说道:“哇操,我们的马放在哪里?
  喂饱了没有?”
  伙计笑道:“这个,爷尽管放心,两位进来时,小的就吩咐人把坐骑牵到后面去喂饱了,现在还拴在大门口,等会就把它关进后面的马房里去。”
  包宏点了点头,心中暗道:“哇操,明悟和尚进店时没有发现我的坐骑,是伙计把它牵到后面喂食料去了,吃饱之后将它拴在大门口,才使和尚临去时看见了我的马,进而认识了我的人,哇操,看来真是有凑巧啊!”
  店伙计见包宏半晌不说话,忙一躬身,说道:“有什么吩咐,尽管叫好了,小的立刻就会来的。”
  机灵的云娘,知道包宏不说话,是在想些什么心事,转脸笑答道:“请送两杯茶来,我们还要谈谈话,有什么事,会请你来的。”
  店伙计应声是,径自退出。不久,店伙计送来了两杯热茶,摆在桌上,又把灯芯弹去,使烛光亮了许多,才又退出。
  
  云娘关上了房门,替包宏解下宝剑,坐在烛光之下,端起热茶喝了一口,望着包宏莞尔一笑,问道:“刚才你和明悟和尚所说的话,可全部都是真?”
  包宏点了点头,说:“哇操,秀才老爷看易经,一本正经,当然是真的。”
  云娘放下茶杯,仰起秀脸,神色凄切的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如果明年元宵天下群豪,果真都能来苦竹峰印证武学,那我这仇就能报了。”
  包宏听得一怔,忙道:“哇操,你闯荡江湖也是为了报仇?替什么人报仇?
  仇人是谁,你可知道吗?”
  云娘又凄楚的叹了口气,说道:“我三岁时,父母双双被仇人杀害,虽然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二十年前,杀死我父母的人是谁,但到时候我会知道的。”说着话,似乎感到眼睛中有点湿润,慌忙离座,缓缓的踱到窗前,背对着包宏。
  包宏听她父母也是二十年前遭人杀害,她的遭遇似和自己一样,顿起同病相怜之感。站起身子,移步走近云娘,低声说:“哇操,我们的遭遇都差不多,挑水的娶个卖茶的,人对桶也对。”说完,伸手搂住云娘。
  他轻轻的抚摸着,两只清澈的眼睛,火一般的投注在云娘脸上,微抖嘴唇说道:“云姐姐……”
  也不知道是包宏的一只手掌,在她两臂之上抚摸得使她把持不住,抑或是这声云姐,叫得她有些芳心荡漾,全身乏力!于是她双脚缓缓的向后移去,娇躯向后退去,退到了红漆大木床,她徐徐的向床上倒下……
  包宏也随着她的娇躯倒卧床上,一双手仍然爱不忍释的抚摸着她的玉臂。包宏微微一笑,说道:“哇操,小别胜新婚,这话他妈的有道理。”
  云娘嫣然一笑,说道:“油嘴滑舌。”
  话未说完,包宏“哇操”叫了一声,道:“油嘴滑舌来了。”说完,一把把云娘搂在怀里就亲吻起来。
  二人亲热的吻着,舌尖相互的舔吮着,包宏的手指则伸入她的衣服里抚摸着那两座圣女峰。
  “喔,喔!宏弟,你的手摸得我痒死了。”
  “哇操,云姐,你好美,好美,真恨不得一口就把你给吃掉!”
  “那么你就吃吧!我的乖弟弟,从哪里开始吃呢?”
  “哇操,先从‘加州’葡萄吃起,没有农药,不要剥皮!”包宏用手捏着她的奶头。
  “哎呦,死相,捏轻一点,你的手好像有高压电,捏得我浑身酸麻痒酥,连骚水都流出来了。”
  “哇操,还不把衣服脱掉,三八。”
  他边说,边帮云娘宽衣解带,卸妆还真快,不到一分钟,云娘已全身裸体在眼前了。包宏也迅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好一幅伊甸园的亚当夏娃图。他二人站立着,互相用贪婪的眼光,凝视着对方全身的每一个神秘部位。
  云娘咯咯一笑,一面低声问道:“宏弟,你和那位文君新寡(指如云玉女)
  究竟是文拼还是武拼呢?”
  包宏俊脸一红,低声说:“都有啦!”
  “你呀,狗改不了吃屎,见女人就想办!”说着,轻轻的拧了他一下大腿。
  包宏怪叫一声,道:“哇操,一个正常男人面对光溜溜的女人,谁能接受挑战,他妈的坐怀不乱,我看柳下惠保准是匣子开黄花——变种!”
  “咯咯咯,不要编那些理由了,你呀,外甥爱妗子——不讲舅(究)。”说完,将身子贴了过去。
  包宏顺手捞起她的双腿,低下头在她的双乳之间胡嗅乱吻,痒得云娘咯咯娇笑不已!
  包宏一听到她笑声,瞄了一眼之后,一见她的洞口已是“津津外溢”,心知她已动情,立即翻身上马。“滋!”一声,“玉杵”再度入津!
  云娘已是梅开二度,喔了一声,叹道:“宏弟,就这么一下,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包宏笑道:“云姐,你的欲望太小了吧!”
  “咯咯,宏弟,你不知道自从你天池出事之后,这些日子里,我常常以泪洗面,你看人家已经为你‘黄花消瘦’了呢!”
  包宏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她的双乳,笑道:“哇操,你瘦了?没有呀,你瞧它们还是如此迷人!”
  云娘一边挺动下身,一边啐道:“你呀,眼睛里只有别的女人,哪里会注意人家呢,真是负心汉!”
  “哇操,云娘,是我不好,害你为我担心,但是,在我的感觉之中,你比以前更美丽,且神色也比以前更晶莹。”
  她却啐道:“哼,人家为了找你,都快要发疯了,哪有时间注意自己呢,宏弟,用力一些!”
  “哇操,你受得了吗?”
  “哼,我又不是林黛玉,我虽然不使用内功,我还是一位身体健康的人呀,你尽管放马过来。”
  “哇操,你不记得第一次……”
  “那是人家第一次嘛!”
  “哇操,我也憋得难受哩!”
  房中立即传出清脆而又甜蜜的“啪……”声响。盏茶时间过后,只听云娘哼道:“宏弟……你……你实在是强……啊……啊!爽死我了……啊……啊……宏弟……我的好宏弟……”
  包宏见状,忙缓下冲势。
  “宏弟……你……你怎么慢下来了呢……人家不要嘛……用力啦……对……
  对……对……啊……好爽啊,好美啊……天呀……美死我了……”
  云娘那满足的叫床声音好似巨锤般,一声声的震撼了隔壁一位卓文君。原来这家客栈的主人是个寡妇,本地方的人都叫它寡妇客栈。这声声的震憾,令她觉得全身又酸又痒的,不由得夹紧着双腿。那“啪……”声音越来越响亮。那“滋……”声音越来越清晰。爱的波涛不住的自云娘的……往外溢着。
  “啊……啊……啊……宏弟弟……我……我……我要泄了。啊……啊……美死我了……天……天呀……我……哎呦……美死我了……”
  包宏对她很了解,知道她……紧且窄,立即缓下抽插,柔声道:“哇操,云姐,你不要紧吧……”
  “没……没关系……啊……啊……我……哎呦……我不行了……”
  隔壁的女人,心里一震,不由一怔,她暗一咬牙,冲了出去。
  这边,包宏仍在轻……云娘却以颤抖的声音答道:“宏弟弟……我……我不行了。”
  就在这时后,只听得有人说道:“少年家,你太太不行了,再干下去,会出人命的。”
  两人骤然一惊,猛一回头,都不由双目一怔。房内竟多了一个女人。她已经粉脸儿桃红,双颊带醉,含羞带怯的缓缓走向床前。她的呼吸急速,偌大的胸膛大起大落,也使得一对乳房很有节奏也有规律的颤抖着,把个包宏的心颤抖出口腔外。
  那女人芳心扑扑的跳着,一双媚眼,硬是死盯着包宏的胯下,太可怕了,怕有八九寸长吧,像天降神兵似的,勇不可挡。她紧张又刺激的发抖,娇羞,低唤着:“少年家……少年……”这等于一种鼓励。
  云娘正处于兵临绝境,无草无粮的时候,见这女人出现,正是喜从天降,一推包宏道:“机会难得,还拿什么跷吗?”
  包宏也因无法发泄,感到进退两难。云娘这一推,等于激发了兽性一样,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了。何况眼前的女人,美得炫人双目。那细腻雪白的肌肤,那窈窕婀娜的曲线……
  他向她扑过去,她则很快的爬到床上,娇滴滴道:“霄连(年轻人)……”
  他已捉住了她,她颤抖的躺了下来,躺在床上。他勇猛的压向她,压在她身上。一场狂风暴雨即将开始。她娇喘着主动吻着包宏,她胯间的水沟津津的流着清泉。包宏已握着玉杵对准了目标。这是温柔乡,也是英雄冢,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就是难过这道玉门关。
  “喔……小心点……”她的头部轻摇,发浪翻飞。
  这娇滴滴的叫声,叫的使包宏不敢孟浪。他用玉杵摩擦着臼口,重重的摩擦着。
  “咯咯……哎……少年……进去……哎呦……让它……去……我受不了……
  不要再擦了……”
  他握着玉杵,对准了她的温柔乡,臀部用力的往下一沉,让它顺势的叩关攻城。立即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
  这女的急摇着头,一双媚眼已翻起死鱼白,银牙咬得吱吱作响,同时娇叫不已:“好痛……哎呦……好痛……”她这时感到,插……的不是玉杵,而是一根烧红的铁棒,硬生生的插在里面,那股热,从花房深处散发到全身各处。热得难熬难受极了,但却也麻得好舒服,好受极了。
  包宏感觉自己……插在这……被一层层肉圈紧包着,又暖又舒服,快乐的魂儿都飞上了天。可惜才插进三寸多,他不敢再强行插入。万一插破了这口锅,惹上了麻烦,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他只好轻轻的抽出,慢慢的插下,动作很慢,很慢,怕这女人受不了。
  “哎……哎……好人……好客人……就这样……我的好客人……哎呦……轻一点……呀……我好痒……好麻,又好舒服好酸……”
  包宏知道是时候了,对方已进入了状况。他加快了速度,同时臀部也加重了力,一抽一插之间,玉杵也缓缓的攻城掠地,渐渐进入重地,渐渐的深入敌后。
  那女的不停的颤抖,一双皓腕,像水蛇一般缠住包宏的厚臀,像要把包宏压入自己的娇躯中,与自己熔化似的。她粉脸含春,媚眼含笑,双唇轻抖。那模样真的勾魂荡魄,更使包宏发疯了。他猛然抽出,狠狠的插下,才六七下。
  “哎……呦……好客人呀……你碰着我的花心了……咯……咯……好舒服,人家要……哎呦喂……要舒服死了……我的冤家……我的……”
  “舒服……好舒服……美……真美……哎呦……你用力干……人家愿意……
  让你捣死……哎呦……爽……爽歪歪了……美透顶了……”
  她粉腿乱伸乱缩,香汗淋淋。她的媚眼儿,已经眯成了一丝。她舒服的周身的骨骼,像是一根根在松散似的。包宏更舒服。他的玉杵好像在一座大火炉中似的,又紧又暖,又舒服,快乐得叫出了声。
  “哇操,你的芯……紧好美……”
  “呀……呀……我的……好人……”那淫荡的叫声,刺激得包宏野性大发,不再怜香惜玉,又何况他快乐得到了发狂发疯的地步了。
  他狠……次次用上实力。她紧抱着包宏,用低低的鼻音,梦似的呻吟。
  “哎……呦……我的好客人……你要把人……人家……哎……呦……唔……
  受不了……哎呦……人家要丢了……哎呦……人家真的受不了……要丢了?”
  “哇操,好大姐……小洞洞的大姐……你等等……”
  “哎……呦……不能等了……喔……”她只知道拼命搂紧包宏,阵阵快感的刺激,冲袭她的全身,好像在大火中燃烧一样,快要被烧成灰烬了。她拼命的抬高臀部,使小洞洞……贴合更紧密些,那样就会更舒服,更畅美,同时没命的摇动摆扭着肥臀。
  “呀……呀……哎呦。”一阵阵兴奋的冲刺卷向她。她小腿乱踢着,娇躯不停的痉挛。只见她一阵抽搐,双手双脚垂落在床上,她已昏死过去,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像个大字。
  “大姐……大姐……”
  她已气若游丝的呢喃,“好……好客人……心肝……客人……”
  “大姐……大姐……”显然的,她是太过舒服得晕死过去了。
  包宏突然有一股失去对手的失望。他正在兴奋上,只要这女的再坚持下去,一定可以两人同时泄洪的,那有多舒服。可是她已丢了,人也晕过去了。他再抽插下去,只有唱独脚戏,那有多无聊。
  蓦地,回过头来,正看见云娘侧躺着,呈现出迷人的微笑。他突的一翻身,把云娘搂住。玉杵朝着臼底,一下就挤压进去了。这出其不意的袭击,云娘才喔了一声,就四片嘴唇连在一起。半盏茶时间后,立即把云娘推上高峰。
  “唔!唔!唔!”云娘是从鼻孔中发出来的声音。云娘刚泄过一次后,元气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又遭受另一次轰炸!
  “哎……喔……宏弟……你太强了……我怕……我怕以后会……会被你……
  好舒服……我……又舍不得你……”她竭意尽力的承欢,尽量迎送,好让心上人获得快感。
  也许她说的不错,包宏太强了。顿饭光景,云娘又败下阵来,这次更是溃不成军,她泄过后,已经瘫痪在床上,现在被包宏大肆征伐,只能头儿左右乱动,秀发在床上翻飞飘扬。她已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
  包宏的……已经青筋暴涨了。他拼命的抽送着,棍棍到底,刚强有力。
  “宏弟……哎呦……我要死了……呀……太舒服……连我的命……呀……哎呦……我的命也给你了……舒畅极了……我快要丢了……”
  “哇操,忍一忍……”
  “不能忍了……呀……哎呦……”云娘又不由自主的挺起臀部,浅沟里肥皂水一阵接一阵的往外冒,滴得床单湿了一大片。同时梦呓般的呻吟着,“我的宏弟弟……哎呦……宏弟……”
  包宏连过两关,此时被云娘小洞洞的肉圈慢慢的收紧,一阵颤动之后,顿感舒爽无比。他心知自己快要开始验收了,他拼命的冲刺着。
  云娘也浪浪的呻吟着,“喔……呀……”
  “呀……”
  “呀……”
  “丢了……丢给宏弟弟了……”
  “哇操,我丢了……丢给云姐了……”
  两人像两颗定时炸弹,同时爆炸。把他俩炸得魂儿成粉魄儿成灰,飘向了如仙的境界。两人死紧的搂抱着,就这样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云娘悠悠清醒过来。醒来后,发觉自己还紧紧的抱着包宏,自己也被包宏紧紧的抱着,两人都躺在床上,包宏还睡得正甜。一股莫名的甜蜜,蓦然涌上了云娘的心田。刚才那缠绵的肉搏战,是那样令人留恋难忘。
  然而,一想起他那种强劲勇猛,又不由感到忧心忡忡。
  陡的,她想起了另一人,回首望去,那不知名的女人不知何时已悄悄走了。
  她正胡思乱想,包宏一张俊脸,骤然间从红晕变得惨白,黄豆大小般的冷汗,从额头上一颗一颗的冒出,又哎呦了一声,说道:“云姐姐,我右胸之上,忽觉剧痛难当,不知是怎么的?”
  “哦!”云娘脸色微变,跃下木床,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让姐姐替你看看。”说着,也不待包宏回答,取过薄被,替他遮住下体,露出整个胸部。
  云娘察看他的右胸,几乎吓了一大跳,自言自语的道:“这是什么功力如此厉害?”
  原来在包宏的右胸之上,已若隐若现的现出几块手掌大小的黑印,这黑印仿佛是千百条游丝般的黑气,正在向四处蔓延。这突然发作的怪异伤势,使他们两人全都呆愣住了,一时之间,竟想不出身上所受的是什么伤?在何时何地,遭什么人打伤的……
  包宏的伤痛,愈来愈重,颗颗汗珠从额上及头发间,直往下滴落。他咬牙强忍痛,望了云娘一眼,道:“哇操,云姐姐,我这伤势来得太过奇怪,是不是季振洛的掌中含有毒性,我服过姐姐给我的灵丹妙药之后,内伤虽然好了,但毒气并未除去。如今毒气集中,所以胸前现出一块黑印,且剧痛难当。哇操,果然如此,这……该怎么办才好?”
  云娘目蕴眼泪,从怀中摸出丝巾,替包宏抹干额头及发间的汗珠,摇摇头,说道:“姐姐也不清楚,武林中奸恶阴险之徒诡诈无比……”
  顿了顿,一双柳儿眉紧锁,移动娇躯在房中走了一会儿,似在思索伤势的来源,而好设法医治……陡的,她停步转身,急急走近床前,问道:“宏弟弟,我们吃晚饭时,那少林来的明悟和尚对你合什一礼,当时你有无异样的感觉?”
  包宏皱了皱剑眉,摇摇头道:“没有。”
  “嗯!”云娘面上现出坚定神色,说:“不会没有,因为那和尚武功绝世,出手太过高明,你当时没有感觉出来而已。”
  不一会,又道:“据我猜测,你是被明悟和尚籍合什的动作,暗运神力隔空击了你一阴毒之掌,不过少林寺以正派享誉武林,使天下人所崇拜,想不到目前这一代的和尚个个阴险毒辣,这真是使人料想不到的事情啊。”
  云娘的推测并没有错,明悟和尚在饭店中炫技饮酒之时,并不是没有发现邻桌的包宏和云娘。只是他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直至离去时发现了饭店门口拴着包宏的坐骑,他这才惊觉到这对武林少年男女是有着来历的人物。
  因为他尚未离寺之时,已听大师兄明觉提到过盗走龙纹宝鼎,劫掳掌门师兄的人可能是包宏。但武林之中博学多才,英姿潇洒的年轻人多得很。谁又是包宏呢?然而,明觉大师又告诉师弟们,要认出包宏不难,他有一匹很剽悍的坐骑,全身雪白,没有一根黑毛,有如一团白玉,确是一匹罕世坐骑。
  因此明悟一见门外的坐骑,立即知道临桌坐的俊男极可能就是包宏。所以他去而复返,向包宏留下一番有玄机的话,并趁合什行礼之际,暗运功力,隔空劈了包宏一记寒阴透骨掌。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5 04:48:40

第三十七章
  这寒阴透骨掌阴毒无比,受掌之人,虽然挨了人家一掌,但当时毫无痛痒或异状,不易发觉,直到过了两个时辰之后,寒阴毒气才渐渐发作。从中掌之处徐徐蔓延,等这些绝毒之气潜入骨髓之后,人即得一种寒阴怪症,无药可医。寒阴怪症虽然在短期之内不会致人于死,但一身功力却要随着病症的蔓延而废去。
  好在云娘机警过人,发觉得早,知道这和尚能暗里伤人,这掌力定然是毒辣无比,而设法为包宏医治,否则包宏的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且说包宏听完云姐姐的话,心房不由得泛起一股寒意,叫了一声“哇操”,道:“云姐姐的推测颇有道理,目前伤势越来越重,这该如何是好?”
  云娘柳眉紧锁一阵,说道:“让我来想想办法看……”顿了顿,又道:“我想老和尚这阴毒之掌,定然用了七八成真力,要不然不会这等厉害,眼下阴寒之气又侵入体内,纵有灵丹,也难奏效。唯一解救之法是把这业已开始蔓延的阴寒逼出体外,不过这不是一两个时辰能够奏效的,我纵然不惜消耗本身真气也得一两天。在这一两天的治疗期间,最忌有人捣乱,一个不好,不但伤势加重,说不定还要害你走火入魔,就是姐姐我本身也要蒙受极大损害,所以我必须要去向店小二交待一番。”
  包宏眼眶中满含泪水,望了云娘一眼,说道:“姐姐待我真好,将来我真不知要如何报答才好。”
  云娘微微一笑,秀目凝视包宏,脸上神情若悲若喜,心中汹涌着万千感慨。
  当前这位伤势奇重的少年,正是自己心目中最喜爱的人儿,为了他,莫说是耗损真力,就是陪上这条命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想到这里,秀面陡的一红,她怕包宏发现,忙别过头去,又在想……
  我自从在恩师口中听说当年杀害我双亲的仇人是个俊美少年之后,我已把天下的美少年个个恨绝,只要和我谈几句话的,我都务必把他杀死。然而自从见了他之后,一颗坚强狠辣的心,变得软弱和善,虽然这软弱和善只限于对包宏,但这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说这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爱吗?可是天下可爱的男子多得很,为什么自己这样死心的爱着他呢?即使云娘聪明透顶,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这个爱的所以然来……
  包宏见云娘突然呆呆的站着,很久很久,不说一句话,心中甚是奇怪,咬牙忍了忍伤痛问道:“哇操,云姐姐,你在想什么?”
  “哦……哦……”云娘如梦初醒般哦了两声,笑道:“我在想我的娇姐姐这时要赶来此地多好,因为我要潜心替你疗伤,不能顾及其他,所以,必须要有一位武功极高的人照料才较安全。”
  包宏一怔道:“哇操,谁是你的娇姐姐?”
  “如云玉女司马娇娇呀!”
  “哇操,你和她也结为姐妹了。”
  “自天池始,我和她一条心要替你报仇,难道你和她也结成了姐弟吗?”
  “哇操,我们只不过这样称呼而已。”
  云娘的回答,本是一半撒谎,一半出自有心。因为包宏突然问她在想什么,她一时答不上话来,故意撒了一个谎。由于平时的观察所得,知道如云玉女对宏弟弟也是一往情深,但宏弟弟是否领受未敢断定,故有心借此探探他的口气。
  没想到这句探测性的话,却使自己心中登时感受到莫大的痛苦,心想:“他们既然也有姐弟相称,说不定他和她也像刚才我和他一样了。我们刚才是由于他伤势突发,有如一盆冷水,淋了我们的情欲之火,然而他们呢?我相信他们当时绝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他们会像团火热的流质,交融在一起,难分难舍啊!”
  她想至此处,心房不由得感到一阵剧痛,眼眶一红,几乎落下眼泪来。愈是痴情的女人,心境愈是狭窄,云娘会在包宏伤势极重的当儿,想到这些问题,这是她过分痴情多疑。但继而一想,这样也好,这冤家办那件事情,实在叫人受不了,不如……
  她终究是个绝顶的女子,在目前这种情形下,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表面上却是装得自然,妙目含情,望着包宏欣然一笑,说道:“那太好了,我们三人都结为姐弟,以后帮手更多了。”
  顿了一顿,云娘又道:“好啦,我们不再谈这些,姐姐出去一下,立刻回来替你动手疗伤。”说罢,飘然走了出去。
  
  不一会,云娘含笑走了进来,一面把房门关上,走近床前,一面说道:“我已经交待过店里的掌柜,没有我的呼唤任何人不准随便进来,现在开始替你疗伤吧!”说完话,立即动手替他疗伤。
  她扶着包宏走下了木床,命他面壁坐在地下,自己盘膝坐在包宏背后,口授了包宏一阵玄门吐纳引导口诀。然后徐徐伸出右掌,顶在包宏后背灵台穴上,默默运本身真气,只觉一股暖流,缓缓攻入包宏体内。
  包宏也配合着云娘攻入的真力,依照她传授的口诀,凝神行功。两个时辰过后,右胸间所聚的阴寒之气,已逐渐散出体内经脉,阴寒毒气循七经八脉,奇冷难耐。这时桌上的烛光早已熄灭,漆黑无光的房间中,只听见包宏颤抖的牙齿发出得得之声,像是痛苦异常。
  功行一转,天色已经亮了。云娘低声说:“宏弟弟,现在你可以暂停行功,合上双目,任由我来用本身真力逼出你所中的阴寒毒气,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管如何痛苦,都要强行忍耐,在我行功疗伤之际不要讲话,不要思索什么,不管发生了什么大事,你都不要分散心神管它。”
  包宏依言合上双目,强忍痛楚,接受着她的治疗,到了晌午之后,伤痛逐渐减轻。
  一天过去了,包宏的伤势虽然大为好转,但云娘却因消耗真气过多,元气亏损很重,容颜已是非常憔悴。
  到了第二天晚上,包宏体内的寒阴毒气,大都被逼出体外,神情逐渐恢复。
  他在这一天一夜的时间中,除了有时自行行功帮助云娘替自己疗伤之外,还练习云娘口授他的玄门吐纳引导之术,获益匪浅。
  到酉时之后,云娘替包宏完成了第三次治疗,徐徐的缩回右手,笑道:“现在你的伤势,已是大部痊愈,午夜过后,再做最后一次治疗,逼出残余的寒阴毒气,就算大功告成了。现在我腹中饥饿难挡,你也该吃点东西,让我点燃蜡烛,叫店伙计送点饭菜来吃,休息一会儿再继续治疗。”
  包宏听她说再做最后一次治疗,伤势就可完全好了,心中不禁大喜,笑道:“哇操,我的伤势好了,明年元宵就可以一起去苦竹峰和天下群雄印证武学,夺取龙纹宝鼎,找到仇家,查明自己身世了。”
  云娘听得一怔,心想:“我消耗尽本身真力为他疗伤,他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一心要去寻找仇家,查明自己身世,真是太使人寒心了。”
  然而——她没有回答他的话,缓缓的站起身子,走近桌前,摸着放置桌上的火石,扬手点燃蜡烛,顷刻间满房间被熊熊烛光照得通明。
  包宏极为聪明,他见云姐姐不答自己所说的话,知道失礼,人家为我辛苦疗伤,我连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于是他也从地下站起,走了过来,但目光一触到云娘脸上,登时惊得他“啊呀”一声呆坐桌前,说不出话来。
  原来云娘一张晕红的嫩脸,此刻已变成了一片苍白,精神萎靡,倦容满面。
  他呆坐了片刻,突然心头一酸,俊目蕴泪,幽幽的说道:“云姐姐,我所中的寒阴毒气,已蒙你全部逼出来了,人家完全恢复,不要再治疗了。”他现在连那句哇操的口头禅也免了。
  女人就是女人,几句话听得云娘心中大感欣慰,适才认为包宏使自己太过寒心,也已忘得一干二净,关怀的一笑,说道:“那怎么行,如果不把那残余的寒阴毒气尽行逼出,日久难免再发。”
  包宏道:“哇操,姐姐替我疗伤,累成这个样子,我心中有些不忍。”
  云娘的心头好似淋了一层蜜糖,娇媚的一笑,说:“我不要紧的,休息一两天就会复元,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最后一次治疗,那我所有的心血都是白费。”
  包宏一双乌黑的眼珠注视着云姐姐,目光转了两转,徐徐伸出双手,紧握着云娘一双玉腕,说不出话来,但万分感激之情,却尽在不言中……
  云娘玉腕让他握了一阵,才挣脱开,说道:“看你像牛皮糖似的。”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门,去叫店伙计送饭菜去了。
  
  她回房不久,店伙计即送来了饭菜,两人坐在烛光之下吃完饭。
  午夜过后,云娘又要开始替包宏做最后一次的疗伤。
  包宏突然移近身躯,依偎在云娘怀中,颤抖着声音,说:“哇操,云姐姐,我看还是算了吧,这样你的身体太吃亏了,我实在有点不忍。”
  云娘扶正他的身子,答道:“你伤势尚未全好,不宜激动或感伤,快些去坐在原来的地方,免得功亏一篑,你要不听话,姐姐就不陪你去苦竹峰了。”
  不知怎的,平日倔强的包宏,如今竟变得万分温顺,他强行控制住激动、感伤,依言坐在原地,闭目行功。
  云娘略休息一会,又盘膝坐在包宏背后,右手掌贴在他的背心上,凝神用真力助他治疗体内残余的寒阴毒气。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只见包宏额上汗珠如雨水一般滚滚落下,渐渐的全身各处,也是汗若泉涌。
  就在这紧要的当口,突然听门外传来了两人吵闹之声,接着“啪”的一声,像是一个人用掌打了另外一个人的耳光,紧随着门被一脚踢开,人影闪处,江成手持长剑冲了进来。
  包宏转脸望去,见江成仗剑奔来,心神一分,正待出言相询,却听云娘急促的低声吩咐道:“快些闭上双目,镇定下来,照常行动,不要分散了心神……”
  包宏经云娘轻声一喝,顿时收住激动心神,转脸面壁,重又凝神行功。
  江成目观一个绝色女子盘膝坐在包宏身后,掌顶背心,像是在替他疗伤,心头不禁更加愤怒,冷笑一声,说道:“包兄真是艳福不浅,走了一个绝世美人,又来一个秀丽女子陪伴于你,太令人羡慕了。”
  说完话,一跃上前,振腕一剑,直奔包宏的前胸点去。他含愤出手,剑势有如迅雷奔电,猛快至极。
  云娘顶在包宏背后灵台穴上的右手未动,左掌半屈,迎着剑势拂去,直待将要接触长剑之时,五指突然一伸,在江成握剑右手腕门之上点了一下。这是云娘学自她恩师的一招点穴绝技,弹指点穴功夫。
  江成哪里料想得到,但觉握剑右腕一麻,不由自主的五指一松,长剑脱手向后飞了出去,他猛一转身,正想捡回长剑,忽的一条灰影电射而入,一招飞钹撞钟,猛劈江成前胸。
  江成一转身,让开一掌,施出黄莺谷主所传授绝世身法电掣星驰,欺到来人身前,右手一招朝翻南海,平推过去,同时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伸手管下这场事。”
  来人呵呵一笑,晃身避掌,答道:“老朽南天一燕余真,我倒不是管闲事,而是赶来拦阻你不要乱伤无辜,同时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包宏和云娘一听竟是南天一燕来了,心头同时一震,但两人都在运功疗伤,不便立时站起,向他行礼。
  江成见来人是南天一燕,心中也是一震,他知道南天一燕武功已臻化境,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忙借此机会,停手不再抢攻,双掌当胸,和南天一燕相持对立,问道:“你何以知道姓包的是无辜,要告诉我什么事情?”
  南天一燕道:“这里面的因因果果,老朽极为清楚,包宏自然是无辜的,岂能让你不明不白伤害于他。”顿了一顿,又道:“你以为你的师妹已经被摔死了么?”
  江成脸色突的变得凄然,答道:“从数十丈高的悬崖之上跳下去,岂有不粉身碎骨的?”
  他们两人的一问一答,不由得使包宏和云娘两人又是大吃一惊,同时心里暗道:“怎么,如云玉女死了么?”
  “她没有死。”南天一燕神色已转缓和,移步江成面前,继续往下说:“不过却受了重伤,现今被人救返你们黄莺谷去了。”顿了一顿,又道:“有人在你们黄莺谷苦竹峰书约天下英雄印证武学,争夺龙纹宝鼎,这件事情你可知晓?”
  江成道:“我就是为这件事情,奉师命出来寻找师妹返回黄莺谷的,没想到她竟为姓包的所迷,积愤之下,跳落悬崖,以死抗拒。”
  南天一燕幽幽的点了点头,说道:“她的确没有死,况明岁元宵距今已是不远,你赶快赶回黄莺谷去吧!”
  江成疑惑的微皱双眉,问道:“老前辈的话,可是真的吗?”
  南天一燕余真道:“你回去就知道了,骗你我有什么好处?”
  江成一听,这话也对,跃身出了门外,消失不见。
  南天一燕见江成人影消失,再回头看房中双双坐在地上的包宏和云娘,有茫然之感。今后这些年轻人感情之中,可能会掀起巨浪狂涛啊……但他却清楚的知道,云娘在运用自己的真力为包宏疗伤,这种疗伤之法最忌外来打扰,于是他徐徐退出,顺手为他们把房门关上。
  
  过了约两顿饭的功夫,云娘已完成了为包宏最后的一次疗伤,两个人同时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包宏舒畅的伸了伸四肢,已感觉痛苦全消,寒阴剧毒已是完全逼出,云娘却面色惨白,脸布汗珠,娇躯也有点摇摇欲坠。
  他心头一震,赶忙伸出双手扶住云娘,急道:“姐姐为了救我,真力消耗已尽,成了这个样子,这叫我于心何安,我扶你上床休息休息吧!”
  “不要紧的,坐坐就会好的。”她声音有些微弱,颤抖,但她却忍着,从怀中摸出丝巾,擦去脸上的汗珠,挣扎挣脱包宏的搀扶,移步桌前坐在凳上。就在这时,房门呀然一声开了,走进来南天一燕。
  包宏迎了上去,躬身一揖,说道:“哇操,哑巴看见娘,没得说了,蒙余老伯说退江成,感激之至。”
  南天一燕慈和一笑,说道:“这算得了什么,何必言谢,贤侄的伤势完全好了么?”
  包宏幽幽一笑,答道:“哇操,破灯笼,别点了,我的伤势倒是痊愈,但把云姐姐累成这个样子!”
  云娘见南天一燕推门而入,早已离座,向他行了一礼,听包宏又提到自己,忙扬眉一笑,说道:“我已说过,不要紧的,休息一会就会好的。”她目前当然不能说明夫妻一体,因为有南天一燕在呀。
  南天一燕感激的一笑,说道:“姑娘不惜以本身真力为包贤侄疗伤,这不但他刻骨难忘,就是老朽也如同身受。”顿了一顿,转向包宏道:“看来伤的不轻啊,是什么人对贤侄下此毒手?”
  于是包宏把在小镇吃饭,突来少林寺的大和尚明悟,临去时暗运寒阴毒掌打伤自己的事情经过,向南天一燕说了一遍。
  南天一燕长叹一声,说道:“这又是一场误会,这些时日来,我们一直在误会中啊。”
  包宏、云娘同时一震,包宏迫不及待的问道:“哇操,冬天吃红矾,外冷内热,老伯,我都雾杀杀。”
  南天一燕微微点头,坐在桌边,同时示意包宏和云娘也坐下,缓缓的说道:“在龙冈镇与贤侄分手后,奔走了不少的地方,虽历尽艰辛,但有了一件极大的收获。”
  “哦……”包宏性子稍急,哦了一声,道:“哇操,什么收获?”
  南天一燕目光电射,扫了房中一周,低声的道:“有一个人,据说还活着,没有死去。”
  包宏急道:“谁?”
  南天一燕道:“当年与文施女侠驰骋关外,号称关外三奇女的老三,翻天燕庐玉绮。”
  “哦,是她老人家!”包宏惊讶的接下去道:“哇操,这回可是城楼上挑灯笼——高明,果真她老人家尚活在人间,那么杀害文施女侠的元凶究竟系何人,就不难找到了!”
  “嗯……”南天一燕用鼻音答应一声,说:“我也这样想,但她现在何处,尚无人知晓!”顿了一顿,又道:“所以明岁元宵苦竹峰比武,我们一定要赶去参加,说不定在天下群豪汇聚之际,可以探出一点蛛丝马迹。”
  已许久未开口说话的云娘,此时再也无法忍耐,插口道:“可是,明岁元宵距今尚有月余之久,这段时间我们应该做些什么事情来着。”
  包宏忽的离座,挺然而立,朗声说:“哇操,这回我是秤分先生说春秋——一本正经,找处清静所在好好利用这月余时间,学会无上尊者老前辈所遗的九龙剑笈中的武术,以便用于苦竹峰上。”
  南天一燕欣然答道:“很好,老朽还要去找我那挚友万里追风,邀他同去赴会……”顿了一顿,转向云娘问道:“云姑娘,你自己有何打算?”
  云娘摇摇头,答道:“我没有别的打算,想陪宏弟弟学习九龙剑法,不过,老前辈适才所说,这些时日来,我们与人争斗全是出于误会,只要翻天燕庐玉绮老前辈一出现,杀害关外三奇女,劫走少林寺龙纹宝鼎、掌门人等等之事,即可真相大白么?”
  “嗯。”南天一燕点点头,断然答道:“我想是的。”语毕,人已离座,端起桌上一杯茶,一饮而尽,又道:“今晚的话,就此告一段落,明岁元宵我们在苦竹峰见面好了。”说罢,移步向房门外走去。
  包宏云娘躬身送出饭馆大门,才回房安歇。
  
  时如流水,月余光阴,转瞬即逝,云娘伴着包宏,在一处深山僻所,习完九龙剑法,双人并骑,来到点苍山的苦竹峰顶,当然他们也练习阴阳道这门内功。
  这天,两人来到苦竹峰,正是正月十四日夜晚,明夜就是元宵佳节,天下群雄云集此峰,比武夺宝的日子。
  他们双双隐伏在一株巨松的枝头上,借月夜光华一面察看峰头地势,一面暗里窥视,想看看这个将龙纹宝鼎置于苦竹峰头,笺约天下英豪比武的人,究竟是谁?
  在他们想来,此人定然要提早把龙纹宝鼎携带峰上,觅得妥当地方放置。可是他们失望了,两人冒着冬夜的寒冷,在巨松上埋伏了一夜,一无所获。
  到天快亮的时候,云娘才长长的叹了口气,目视包宏,说道:“眼看这峰头之下,就要展开一场腥风血雨的拼杀,但是现在,仍然这样的寂静安详?”
  包宏俊面上泛起一阵苦笑,答道:“看来我们这一晚的心血白费了,何不下去找个民家歇息,晚上再上峰来。”
  云娘点了点头,她飘身跃落树下,等包宏也跃落下来时,她忽然笑说:“峰下就是黄莺谷,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娇姐姐?”
  包宏摇摇头,说道:“她的伤势大概还没有好,再说天下英雄云集苦竹峰,黄莺谷的人不能没一番准备,我不想去扰他们。”顿了一顿,心中陡的一怔,问道:“云姐姐,你问这些做什么?”
  云娘知道包宏已经察觉自己的话有几分醋意,秀脸上登时泛起羞涩,移步到他身边,笑着道:“宏弟,我有一件事一直想告诉你,你办那件事的时候,实在让人受不了,我想要你多娶几个。”
  “哇操,你是要我娶查某来整我?”
  “当然,我们娘子军要联手大出击。”于是两人跃上坐骑,下了苦竹峰,找到了一户民家休息……
  
  到申时光景,两人把坐骑暂寄这户人家,又佩剑疾服的爬登苦竹峰。
  这当儿,上峰的小径之上,已有不少的武林人物,个个威武雄豪,都带着兵刃,源源不绝的往峰上走去。
  包宏和云娘参与人群中,一步一步的往上走着。
  蓦的,有人大喊道:“龙纹宝鼎已被人夺去,藏置在苦竹峰腰东面的一个石洞中,谁要去夺宝的,跟我来。”
  包宏、云娘听得同时一震,心想:“天色尚未黑下,相约的时辰未到,怎么就胆敢把龙纹宝鼎抢走了呢?”两人想完,双双抬起头来,只见所有的登山豪杰都往东面腰峰奔去,但那大声喊话的人是个什么样子,谁都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