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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28 03:10 / 5144 / 143
【情色小说】姐夫的荣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10:43

第110章 坚而不久
  为了增加我说话的分量,我故意在众人面前展示我的影响力,我向矗立在酒店门边的服务生大声示意:“把你们的值班经理叫过来。”
  服务生赶紧转身,跑向酒店前台,不一会儿,服务生领着大厅经理匆匆而至。
  见到是我,大厅经理很客气地询问:“李总裁有什么需要帮忙?”
  我指了指孙家齐他们,平静中略带傲慢:“麻烦你给我四位朋友开四间豪华套房,要看到街景,然后打三折。”
  “没问题。”
  大厅经理马上点头,微笑着把手一领,对着孙家齐他们说:“四位先生请。”
  这一气势立刻在四个女人中产生微妙的变化,她们看我的眼神不再骄傲,所有的锐气似乎都消退得无影无踪。
  我心里暗暗好笑,总算把这几个女人给镇住了。表面上我变得很和气,让女人们没有距离感:“男士办理住宿手续,女士可以慢慢考虑。别急着答应,慢慢商量。”
  说完,我微笑转身,沉稳地迈进大厅,径直朝酒店前台走,把四个美女晾在身后。
  由于大厅经理在旁督促,前台小姐紧张又迅速地为四个大男人登记办理入住酒店手续。拿着客房门卡的智能钥匙,小风走到我跟前期期艾艾地道歉:“总裁,我现在酒醒了,刚才多有冒犯的地方请您多多原谅。”
  我拍了拍小风的肩膀:“我一点都不介意,我好人做到底也是为了增加我们彼此的感情,以后大家一起努力工作、努力赚钱,赚到的钱大家都有份。”
  小张激动地握拳:“放心,请总裁放心,我一定努力工作,誓死跟随总裁。”
  我微笑着摆摆手:“别说这些恭维话,大家互相帮助而已。外面的几个女人都不错,你们很有眼光。”
  “哈哈……”
  四个男人得意至极。
  小卓抓了抓后脑勺,似乎很不解:“其实,她们也有意思跟我们开房间,总裁这一下是不是太……过了?”
  他本来想说是不是太多余了,话到嘴边才及时改口,反应不慢。
  “我知道。你们带她们进酒店就是想跟她们开房间,她们愿意跟你们开房间就是想跟你们上床,但这些白领基本上都是喜欢找刺激,与你们开房等于放松心情。一夜情之后,她们会迅速忘记你们,因为有更多优秀的男人追求她们。”
  四个男人听我这番话,都点头同意。
  而我却有我的想法。毕竟我在KT太过招摇,几乎把所有顶尖美女都纳入我的禁脔,不许别的男人染指,这很容易令公司的男职员对我产生反感。
  如果不处理好这方面的问题,将来必定成为一大隐患,所以我尽量搞一些平衡,主动为公司的得力助手、高级人才物色一些美女。没想到他们自己也能找到,于是我就顺水推舟,来一个一劳永逸。如果计划成功,这几位得力干将都会感激我。
  小卓还是不明白:“那总裁的意思是……”
  “我想问你们,这几个女人你们都心仪吗?或者说,你们都想娶她们做老婆吗?”
  我很严肃问。
  小张想都不用想,就马上回答:“我的小宣太可爱了,能娶她我绝不后悔。”
  小卓激动道:“我更愿意,如果珠珠愿意做我的马子,我立刻跟现在那位分手。”
  孙家齐叹了一口气:“虽然无法跟樊约相比,但我已很知足了。小敏这么漂亮,我真怀疑她会不会嫁给我。”
  小风挤挤眼:“如果菲菲答应嫁给我,我明天就带她回家……呵呵。”
  “我就知道你们会愿意,所以才故意送小车刺激她们。如此一来,这几个女人一定对你们印象深刻。如果今晚你们在床上表现出色,那激情就会演变成爱情,说不定她们就有了嫁给你们的心思。如果我们又兑现送小车的举动,这几个女人就会认为你们有爱心、说话算话,值得信赖、值得托付终身。”
  小卓又不懂了:“总裁,送小车的人是你,你才值得信赖,不是我们啊。”
  我一愣,马上笑骂:“到时候我说小车是你们送的,她们不就明白了吗?真笨。”
  “对对对,呵呵。”
  小卓豁然明白,马上点头大笑。
  我严肃分析道:“如果她们真的愿意嫁给你们,那你们就捡到大便宜了。这几位女人都很漂亮,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就算跟你们有一夜情也不一定会死心塌地跟你们。可是如果这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你们其中一个,那么另外的三个女人就会有一同找归属的念头。这在女人心理学中叫‘相互攀比’,我不敢说百分之百,但机率很大。”
  小风兴奋得猛点头:“听起来好神奇,现在看来真的有可能,因为小张泡的那位小宣就很点黏小卓。若她答应嫁给小卓,是不是意味着其他三个女人都会答应?”
  我得意地连连点头:“她们之所以商量要不要跟你们上床,性质已经完全改变了。本来跟你们上床,纯粹是为了偶尔放纵一下,大家都是平等的,无所谓责任。可如今商量跟你们上床,她们已经有了付出的感觉在里面,因为回报是一辆小车。”
  此时,四人都对我已仰慕至极,口水几乎要流出来,我更是得意:“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念头,就是有了付出,就应该得到回报。如果她们这次只打算付出肉体,那得到一辆小车就非常满足。如果这次她们付出感情,那她们必定期望得到感情当回报。当一个女人期望从某个男人的身上得到感情回报的时候,那就是爱上这个男人,至少是喜欢上这个男人。”
  小张担心问:“万一她们只想得到一辆小车,而不想得到感情呢?”
  “哈哈。”
  我大笑:“这由不得她们,因为驾驭感情这东西很像驾驶汽车,你可以开快开慢,但不是想刹车就能刹车的,就算刹车了也会有前进的惯性。男人尚且掌控不好,女人未必强过男人。”
  “万一她们已经有了其他的男人怎么办?”
  孙家齐的忧虑才是最关键之处。
  我自信满满:“真笨,如果她们真有了其他的男人,或者只是因为男人不在身边而出来寻求一夜情的话,一般来说,她们绝对会选择单独行动,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几个人一起去找激情。我敢肯定,她们仍然小姑独处。”
  我这一解释,四个男人都松了一大口气,现在他们唯一担心的就是女人们的态度了,小风紧张道:“她们还在商量,会不会让我们空喜欢一场?”
  我撇撇嘴:“应该不会,这次她们四人一起放纵就证明她们的关系很要好,关系好自然有商有量。我就认为这是女人要矜持、要面子,所以假装商量一下,大家应该明白。”
  众人齐点头称明白,我又是暗暗好笑。
  小卓在祈祷:“哇,一夜之间,我不但有了几百万,还得到一个老婆。天啊,我是做梦吧?你们快拧我一下。”
  孙家齐仍然忧心忡忡:“先别拧,我也很激动。如果真如总裁所言,二十六万能买这么漂亮的女人做老婆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小风沉稳:“不错,现在的女人矜贵。真要娶到这些女人做老婆,一般人没几千万身家不行。”
  我干笑两声:“知道就好,你们以为我李中翰嫌钱多,到处撒钱?我只是替你们把握机会。人的一生好机会不多,要善于把握,那二十六万你们自己出。”
  众人齐声附和:“我愿意。”
  小张眼尖,他突然激动地指着酒店大门:“哎,你们看,她们真的进来了耶,我的天啊。”
  我猛拉他一下:“镇定点,别让女人看出你们很激动。”
  伯顿酒店除了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外,还有四部客房电梯。当我看着四对男女分别进入四部电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成就感,或许是上天冥冥之中安排这次美丽的邂逅,成全他们四个男人。
  “长夜多浪漫,我喜欢孤单……”
  哼着一首脍炙人口的情歌,我回到总统套房,刚想敲门按铃,突然身后传来嗲嗲的恐吓:“把手举起来,我手上有枪。”
  “壮士别开枪,你要什么都行,只要你不开枪,我愿意以身相许。”
  我当然很老实地把手举起来。不用猜,这嗲嗲的声音无与伦比,小君姐姐独此一家。
  “你胡说八道,我的声音像壮士吗?即便我是壮士,你是男人又怎么能以身相许?”
  身后的小君嗲嗲大骂,我猜想这一定是小君与我玩英雄抓坏蛋的游戏。当然我是坏蛋,小君是英雄。
  “我以为你是女壮士。”
  我忍住笑,把双手举过头顶。
  小君嗲嗲道:“不错,我就是女壮士。我不要你以身相许,只要你坦白刚才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做什么事了,我……我就不开枪。”
  我只好老实交代:“我坦白、我坦白,刚才见了孙家齐他们。”
  “没有女人?”
  小君问。
  我老实回答:“有,不过都是他们的女人。孙家齐打算住酒店,我就帮他们办打折,能省就省嘛。”
  小君冷冷道:“哼,为什么何芙姐姐,还有一位不认识的女人说你跟几个女人在一起?”
  我苦笑道:“我的好小君,难道你没听出来她们是故意逗你吗?如果真的跟几个女人混在一起,我能这么快回来吗?”
  小君冷哼道:“难说,万一你半软不硬、举而不坚、坚而……坚而什么啦?”
  我大笑:“真笨,坚而不久啦。”
  小君连连称是:“对对对,是这句,再来一遍。万一你是半软不硬、举而不坚、坚而不久,根本对付不了几个女人,所以你就只能早早溜回来怎么办?”
  我挺了挺胸,傲然道:“我会有你所说的症状吗?要不要你亲自来检验?”
  小君破口大骂:“我就是要检验、检验。假如你身上有其他女人味,休怪我心狠手辣、翻脸不认人、痛下杀手。”
  我大赞:“哇,两天不见,刮目相看,小君的文采简直是一日千里、突飞猛进,我可是第一次听到小君的一句话里有三个成语,厉害、佩服。”
  小君语气颇为自得:“这有什么了不起,下一次我一句话里保证有四个成语。”
  我拼命忍住笑:“好好好。”
  “不许笑,进去。”
  估计小君发现我的双肩在抖,她恨恨地命令我进房间。
  我惊讶问:“进去?你不怕何芙姐姐看见?”
  小君不耐烦地大喊:“看见什么?都睡得像死猪一样。快进去,不然我要开枪了。”
  “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指枪厉害,还是我的大肉枪厉害……呵呵。”
  把手举这么长时间,又做这么长时间的大坏蛋,也该让坏蛋尝一点甜头了。我狞笑着转身,甩动酸麻的双臂,准备蹂躏身后的女壮士。
  小君还真像女壮士,不但气势汹汹,手里还拿着一个家伙。这铁家伙看上去挺沉的,我笑问:“你手上拿什么?很像手枪喔。”
  小君瞪圆了大眼睛:“什么好象,就是真的手枪,我是在何芙姐姐身上找到的。”
  “什么?你……你……你放下,快放下……”
  我本来还在笑。突然间,我的瞳孔急剧收缩,猛眨一下眼睛,再仔细观察一下小君手上的铁家伙,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手上的确拿着一支警用手枪。
  小君冷笑,扬了扬手中的铁家伙:“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胆小鬼。”
  “你拿着手枪当然不怕了,换我拿,我也不怕。小君同学……你把枪放下,快快快。”
  我冷汗直流,小君的手枪抖到哪里我就闪到另外一边,像只猴子似的左右腾挪。
  “哼,就给你拿着手枪,我也不害怕。”
  说完,小君把枪递给给我,我吓得闪过一边,那黑洞洞的枪口特别吓人。
  “好好好,你把枪给我,我要看看小君有多勇敢。”
  我暗暗窃喜,刚想从小君的身侧接过手枪,她却又突然把手枪重新对准了我:“咯咯……你当我是大笨蛋?给你拿手枪,我还怎么审问你这个大浑蛋。废话少说,快点进去。”
  “好好好,我进、我进。小君,你一定要冷静,千万要冷静,多想想哥是如何爱你……”
  我大吃一惊,心脏都差点被吓停了,赶紧推开房门走进去。
  小君跟随我走进房间,听我这么一说,她顿时脸色大变:“你爱我?信不信我开枪?关门脱裤子。”
  “我脱、我脱,只是万一何芙姐姐醒过来,那就麻烦大了。这手枪外人不能随便拿,我求你了,哥哥求你了,把枪放下,这可不能闹着玩。”
  我小声哀求,担心被何芙听见。万一让何芙知道手枪被小君拿走,她即便不怪罪小君也会怪罪我。
  小君不为所动,语气冰冷:“内裤也要脱。”
  “小君,别玩了,哥心脏不好。”
  我一边哀求,一边把外裤、内裤都脱掉,露出吓软的肉条。
  “哼。”
  小君一见,顿时脸色铁青,她拿着手枪指了指我的肉条大骂:“连举都举不起来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吓得连忙闪躲枪口:“小君,你拿枪吓我,我当然举不起来啦!快快放下枪,万一哥被你吓出阳萎你就知道错了。”
  小君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她现在只想证明我有没有跟别的女人鬼混:“我管你什么阴痿阳萎,把你这条东西拿起来,我要仔细检查。真发现有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迹,你就死定了。”
  见小君要打破砂锅查到底,我只好善意提醒:“小君,其实检查很简单,你用鼻子闻一下,然后用嘴舔。如果有别的女人留下痕迹,气味会很浓,而且味道比较咸。反之上面的气味比较淡,味道有些酸,你试一下?”
  小君晃了晃脑袋,冷冷道:“哼,你阴险狡诈、好色变态、诡计多端、下流无耻,万一你故意说反了怎么办?”
  我一愣,赶紧解释加恭维:“天啊,小君真厉害,你一句话竟然有四个成语。不过,我说的是真话,绝对没有说反。”
  这时候肉条有了反应,很快变成大肉棒。
  小君舔了舔嘴唇:“哼,我先尝一下,看看到底是酸的还是咸的。等尝完后我再问泳娴姐姐……”
  我大感不安:“小君,你是不是疯了?妈在泳娴姐姐那边,你问泳娴姐姐不如问依琳姐姐。”
  小君嗲嗲道:“怎么问?她也睡得像死猪一样。”
  我好纳闷,忍不住问:“真奇怪,怎么都睡得像死猪一样?难道……难道你又用安眠药?”
  “嘿嘿。”
  小君得意地冷笑。
  我一看小君的样子,更加确定她又用了安眠药,心里好不气恼,表面不敢责怪她,心里却禁不住大骂小君。不过转念一想,也不能全怪小君。
  何芙与秋雨晴根本不知道我与小君的关系,回到总统套房后碰见小君,估计小君问起我,何芙与秋雨晴可能随口回答,说我去见女人了。哪知小君大为吃醋,不但迁怒于我,还给何芙与秋雨晴吃安眠药、拿走手枪。
  我抬头扫视四周,果然发现客厅的一张小圆桌上摆放两个玻璃杯,杯里有黄澄澄的液体,估计这两杯黄澄澄的液体都有安眠药。哎,想不到小君时时刻刻把安眠药带在身上,如同武侠小说里描述的使毒高手。
  “小君,你别太过分了。”
  我柔声细语,千万不能刺激她。
  小君大怒,扬了扬手枪:“说我过分吗?开枪了喔。”
  我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小君的手指并没有插进手枪的扳机里,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开枪,可是我仍然不能掉以轻心。见小君威胁要开枪,我假装很害怕的样子:“不不不,是我过分。小君做得对,让她们尝尝安眠药,谁叫何芙姐姐胡乱说话。”
  小君紧盯着我的大肉棒:“她是不是胡乱说话要等我检查完再确定,现在我……我要吃一下,你不许乱动。”
  我马上发誓:“打死都不乱动。”
  小君慢慢走近我,很谨慎地瞥了我一眼,然后伸出一只小手抓住大肉棒,轻轻摸了两下。大肉棒越加火热发烫,为避免把我吓着,小君机灵地将拿枪的小手藏到身后,缓慢地弯下腰,在大龟头上舔了几圈后才将肉棒含入口腔。我抚摸着丝一般的头发,深深叹息:“噢,含深一点、再含深一点,噢。”
  “哼。”
  小君吐出大肉棒,她的脸很红,她的眼睛有些迷离。
  “怎么样?是咸还是酸?”
  我柔声问。
  小君舔了舔红唇说:“一定有古怪,既不咸也不酸。”
  我很严肃地又提出一个新建议:“还有一种方法可以检查出我刚才到底有没有出去鬼混。”
  小君眨眨眼睛问:“什么方法?”
  我坏笑:“就是给我干一下。如果能真去鬼混了,绝对坚而不久。”
  小君很认真地想了想,回答说:“好象有点道理,那你必须坚持十分钟。不,要坚持三十分钟。”
  “三十分钟?”
  我很意外。
  小君冷笑:“不行吗?”
  我也冷笑:“我怕你支持不了三十分钟。”
  小君扬了扬了手枪:“哼,哪怕我支持不了,你也必须坚持三十分钟。坚持不到就证明你鬼混过,那……那我就开枪。”
  “其实,你只要不理我,我就死了,用不着开枪。”
  我轻轻抱起香喷喷的小君,在她迷离的目光注视下,吻上她的红唇。卷动舌尖,味蕾探索到熟悉的甜味,我轻轻咬了咬那圆润的唇瓣,缓慢走进主卧房,搜寻了一下,找到两只淡黄色高跟鞋。
  我蹲下拎起,然后将小君放倒在熟睡的唐依琳身边,小君嗲嗲问:“为什么要在她身边?”
  我没有解释,而是一边揉着粉雕玉琢的玉足,一边为她穿上了淡黄色的高跟鞋,小君更是莫名其妙。等我把她的灯笼裙剥下后,她马上有所领悟:“我……我不要干屁眼。”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想干你的屁眼?”
  小君狡猾地向我眨眨眼:“因为我想你干屁眼。”
  我奇怪了:“既然你想我干你的屁眼,那你嘴上为什么说不要干屁眼?口是心。”
  小君无限娇羞:“依琳姐姐说过,越是不让男人得到,男人就越想得到。”
  我幽幽地叹息,眼前这个女人彻底把我征服,我爱她爱入了骨髓。望着她纯洁无邪的眼神,我冲动地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小嫩穴里。
  小君仰起脖子,双腿盘在我腰臀上:“哥,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干屁眼没有干小穴一半舒服,你以后就别想干我的屁眼了,你想干就干别人的。”
  我温柔地抽动,动作很慢,却插得很深:“哥答应你,现在我们把枪还给何芙姐姐好不好?”
  小君的身体烫得厉害:“嗯,你抱我过去。”
  从主卧房到何芙睡觉的小房不足十公尺,我却走了五分钟。小君像八爪鱼似的缠绕着我的身体,嘭嗲的呻吟几乎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回荡。我深情地抽插,竭力地研磨小穴,期望能带出丰沛的爱夜。
  推开西面的小房间,熟睡的何芙均匀地呼吸着。她的睫毛又长又卷,不远处的椅子上整齐地堆放着叠好的衣服,看得出何芙有很强的纪律性。小君一阵紧张,小穴磨了一下我的大龟头,我沉住气,缓慢走近何芙:“小君,枪是从什么地方拿到的?”
  “何芙姐姐身上。”
  小君像做错事的小孩子,看都不敢正眼看我。
  我掀起盖在何芙身上的薄毯,赫然发现何芙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胸罩,平坦的小腹上系着一条带枪套的黑色皮带,我伸出手:“给我。”
  小君噘着小嘴儿,把手枪递给我,我接过手枪问:“枪是插在枪套上的吗?”
  “嗯。”
  小君娇羞地点点头。我赶紧把手枪放入枪套并扣上扣子,心想,这小君的胆子真不可小觑。
  正想为何芙盖上薄毯,我的视线很自然落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精美的蕾丝里,两粒圆圆的东西微微凸起、一条狭长的乳沟深不可测、细腻的肌肤粉嫩粉白。两只玉臂上截各有微微隆起的小肌肉,显示出是经常做对抗性训练的结果。我特别注意到何芙的小腹下有一大片开阔的黑影,记忆中,我的女人没有一位有如此多的毛草,我真想脱下她半透明的宽边四角内裤看个究竟。
  “看什么看?快盖被子。”
  小君大怒,缠绕在我身上的娇躯急剧乱扭,小嫩穴夸张地吞吐了几下大肉棒。
  我舍不得离开,所以故意问:“小君,你说何芙姐姐的奶子是真的还是假的?”
  “关你什么事?快走。”
  小君咬了咬牙,愤怒的眼光落到何芙小腹的黑色枪套上。我暗暗好笑,估计这时候小君有枪在手,她一定敢扣动扳机。
  我连续对小君抽插几下,消消了她的怒火,趁她咿呀呻吟时伸出手,在何芙的乳房上摸了下去:“哥认为是假的。你看,她的乳头很挺。一般来说,女人睡觉的时候应该不会很挺。”
  小君马上怒火冲天:“哎呀,你乱摸什么?挺不挺关你什么事?你想耍流氓?好,等何芙姐姐醒了,我就告诉她。”
  我冷冷讥讽道:“你确定要告诉何芙姐姐?”
  “哼。”
  小君明白,如果何芙知道谁摸她的奶子,也必将知道谁给她吃安眠药。
  威胁起不了作用,小君实在很无奈。
  我得意地向小君挤挤眼,手上更是大胆,摸了何芙的左乳换摸右乳,摸完了乳沟摸锁骨,嘴上不停上赞叹:“哇,都是真材实料,没有半点假,居然和小君的奶子差不多大。”
  小君的大眼睛向我射来两枝利箭:“李中翰,你再摸,下一次我也给你吃安眠药。”
  我一听,马上怒火烧旺,就地把小君放倒在何芙身边,一边直上直下抽动大肉棒,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给我吃安眠药?我干死你。”
  小君大声呻吟:“啊……啊……”
  我拔出大肉棒,一把翻转她的身体,托起小圆臀,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小嫩穴。
  狠狠地插、狠狠地搅,搅出的浪水又多又黏。我伸出手指,沾了沾浪水,涂抹一下菊花,随即轻轻捅入小屁眼:“把安眠药拿出来。”
  “都用完了啦……啊,屁眼……屁眼……”
  小君的菊花门马上收缩,夹紧我的手指,我却对准她的屁眼吐出一口唾液。手指在唾液的润滑中继续深入,最终把整根手指都插进小君的肛门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10:57

第111章 采菊
  “拿不拿出来?”
  我凶狠抽动大肉棒的同时也快速抽动插在小屁眼里的手指,两穴齐动震撼出击。小君浑身颤抖,屁股乱扭、嘴上咿呀乱叫:“啊啊啊,安眠药放在家里了啦!回去拿给你,啊啊啊……”
  “以后不许偷枪、不许随便给人吃安眠药,听清楚了没有?”
  想起刚才小君挥舞手枪的危险举动,我心有余悸,也特别气恼。忍不住举起手掌:“啪啪啪”几下,连续对她的小圆臀扇了几掌,声音清脆、指间生疼,硬是在粉嫩粉白的臀肉上留下模糊的掌印。
  小君嗲嗲乱叫,扭动的小蛮腰可以像蛇一般弯曲:“清楚了啦!哥,屁眼上有便便吗?”
  我没好气:“没有,只有浪水。”
  小君反而脾气变好,既柔且骚:“没便便最好。刚才洗澡的时候,依琳姐姐又用牙刷柄捅进去帮我清洗,我觉得……觉得有点舒服耶。”
  牙刷柄?我想笑,但拼命忍住,悄悄给屁眼多加进一根手指头,问道:“然后你就不睡觉,想等我回来干你的屁眼,对吧?”
  小君大羞:“呸,我才没有这么淫荡,人家只是……只是想知道换成大棒棒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嘿嘿,谁知道等了半天竟然等到何芙姐姐与一位大姐姐回来。你很失望,于是你故意献殷勤。等何芙姐姐她们洗完澡后,你倒了两杯柳橙汁给她们,柳橙汁里放了安眠药,对不对?”
  我绷直的两指开始徐徐插进小君紧闭的屁眼之中。真神奇,屁眼里竟能悄悄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不臭不臊,两指得以润滑插进,直到完全没入。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君扭得厉害。我既要保持大肉棒抽插,也要兼顾抠弄屁眼,另外一只手还要压制小君的乱动。一时间手忙脚乱、顾此失彼,幸好一阵阵痉挛过后,小君逐渐稳定下来,估计适应了手指的侵扰。
  我心疼道:“之前你也给依琳姐姐喝了放有安眠药的柳橙汁,对不对?”
  “咯咯……”
  小君似乎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她边笑边问:“你心疼是不是?放心啦!剂量适中,依琳姐姐死不了,我只不过把那朵花儿插在她屁眼里。咯咯……”
  我一听,真是哭笑不得,脑子里随即幻想着唐依琳发现屁眼插有一朵康乃馨的情景。不想还好,一想后连我也禁不住大笑:“万一那朵花儿生根发芽,长出绿叶怎么办?”
  “咯咯……”
  小君笑得长发飞舞,花枝乱颤:“哥,等会儿干屁眼要温柔点喔!可不能像干小穴穴这样粗鲁。”
  “跪好,把屁股抬高点。”
  我一巴掌过去,小圆臀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君回头,嗲嗲地问:“在这里弄吗?万一何芙姐姐醒过来,她一定认为你强奸纯情少女。噢,是强奸纯情美少女,何芙姐姐就会……就会开枪……砰的一声,把你的鼻子打个稀巴烂……噢!屁眼要裂了啦!呜呜,都是依琳姐姐教唆,说什么不干屁眼就不是真正的女人。哼,如果她骗我,我……我就诅咒那朵花儿生根发芽,以后天天给她吃安眠药。”
  我把膀子伸过起,含了一下小香舌:“依琳姐姐说得没错,小君的屁眼太棒了,哥哥喜欢。”
  “嗯……”
  小君温柔地吸吮我的嘴唇,接纳我的唾液,舌尖挑进我的口腔里疯狂戏弄我的舌头,她已完全动情。我见时机成熟,马上悄悄拔出大肉棒,对准小君的菊花眼顶弄几下,突然用力一挺,粗大的龟头竟然一下子插进小君的屁眼里。可是我又闪电般拔出,迅速用手指按摩菊花眼及四周。见匍匐的小君没有任何过激的异样,我抓住大肉棒继续顶弄屁眼,大龟头“滋”的一声,再次挺入屁眼之中。
  “噢……”
  小君痛苦地呻吟,小手狠狠地拽扯床单。
  我赶紧拔出大肉棒,很耐心地重复按摩、插入、拔出这几个动作,我要让小君慢慢地适应大肉棒。如此重复十几次后,小君的屁眼已变成水管一般大的圆洞。欣喜的是,这圆洞能迅速关门,这说明小君的括约肌很有弹性。
  此时,我欲火焚身,怜香之情已淡薄。狰狞的家伙昂首怒视,仿佛迫不及待征服属于它的领地,我抓住大肉棒疾挺而入,消失在娇嫩的屁眼中。这次,我不再停留、不再拔出,而是一往无前,直到大肉棒无法完全淹没在幽深的世界。
  “呜呜,我都快胀死了。”
  小君痛苦地哭泣,但她的反应一点都不强烈,我大大松了一口气。如此顺利的开始,必定有美妙的将来,连我也想不到小君竟然是尤物,天生的尤物。
  我双手用力揉捏两团硕大的奶子,搓她的乳头、吮她的耳朵:“一会儿就爽了,就像干小穴穴一样,一开始会有点不舒服。”
  小君呜咽道:“那为什么以前小兰、若若、小瑛她们都没说过干屁眼的事?”
  我笑道:“她们年纪小,不会懂这些男女情爱的。”
  小君傻傻问:“噢,大棒棒是不是进去很多了?”
  我忍住笑,小君竟然不知大肉棒已经完全插入,看她不像装傻,我反问:“你感觉呢?”
  小君想了想说:“我感觉好象拉一条好长的便便……”
  我笑了,也硬了,硬得非常厉害。我相信身上每一个细胞都疯狂地爱上小君,我动情地蹂躏着两个丰满挺拔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滑过修长的玉腿,抓住在空中摆动的小腿。粉嫩雪白的小腿上穿着一只精美的高跟凉鞋,鞋里禁锢着一只完美的玉足。
  我顺着屈起的小腿摸上去,经过几条盘绕的小细带,抓住高跟鞋,轻轻抚摸几只露在鞋面的脚趾头:“小君,哥哥喜欢你穿高跟鞋,你穿高跟鞋,哥哥就想干你。”
  小君嗲嗲地回应:“我知道啊。不过,我不喜欢穿高跟鞋。走路都走不稳,我还是喜欢穿跑鞋、拖鞋,最多是半高跟鞋。”
  “可是你穿高跟鞋很好看,难道小君不愿意为哥改变一下?”
  我很平静地诉说,这是我酝酿爆发前的平静。
  “今天不是穿了吗?真是的,一直都是我迁就你。你想摸奶子就摸奶子,想干小穴穴也给你干,现在你想弄屁眼,我也依你。你喜欢我穿高跟鞋,将来……将来也会为你天天穿。可是你都这么多女人了,还经常水性杨花、想入非非、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始乱终弃,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听小君说话本身就骨头酥,听她的幽怨话语,肝胆肠子、五脏六腑会寸断。听她说成语,我全身的毛孔都会张开。我就这样被小君活活地折磨,折磨得体无完肤。
  不是不想笑,我只想在笑之前纠正一下被冤枉的地方:“小君同学,前面四句有些对,最后那句就完全错了。哥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小君也不希望我是这种人对不对?不管怎样,一句话里有五个成语已经很了不起,哥自愧不如。我以后要多多向小君学习、多爱小君,天天让小君爽歪歪。”
  小君颇为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看你还笑我没有文化水准?”
  我忍住笑,温柔地揉弄小君的两个大奶子:“不笑了、不笑了,现在感觉如何?哥全部插进去了。”
  “我知道,一说到‘始乱终弃’时,你一下子全插进去,可见你心虚。”
  小君嗲嗲地叫嚷,看她胡言乱语,一定是意乱情迷。
  我哭笑不得,故意逗她:“那我全拔出来,是不是就不心虚了?”
  小君一阵娇吟,小圆臀痉挛了两下,嘴上说道:“拔出来更心虚,现在还没到三十分钟。”
  我促狭地咬了摇小君的耳朵,柔声说:“你还真以为我去鬼混?没有啦。”
  小君大声娇嗔,小圆臀再次痉挛:“我不管,你要坚持三十分钟,要从……从干屁眼算起。”
  我眼睛一亮,已然明白小君尝到甜头:“噢,原来如此,是不是屁眼舒服了?”
  “不是。”
  小君大羞,她无力地俯下上半身,几乎触及何芙的双脚。
  我从屁眼里轻轻拉出一大截肉棒,试探着问:“别骗人喔,不爽的话就换地方。”
  小君马上用套着高跟鞋的脚踢打我的屁股:“讨厌,你继续动啦。”
  酝酿已久的激情终于爆发,没有任何前兆,非常突然,几乎是一瞬间就淹没我的灵魂。我拼命地摇动、拼命地抽插,两团完美的大奶子几乎被揉破:“小君,哥爱你,永远爱你,绝不会始乱终弃。”
  “嗯嗯……呜呜……嗯嗯……呜呜……”
  
  一缕阳光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照射在姨妈身上,给她乌黑的大波浪秀发抹下一层淡淡的光晕,我得以清楚地欣赏她脑后的一束很特别、很好看的小马尾。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姨妈梳过如此娇柔妩媚的发型,或许每个人的审美不尽相同,但这一束马尾确实能令姨妈看上去更年轻,至少证明姨妈有一颗年轻的心。
  “官场、商场果然比战场更阴险。这样看来,城建局的副局长故意把这假消息透露给我听。太狡诈了,他不直接告诉我,而是拐弯抹角与另外一位城市公路规划局的负责人合演一出假戏。我真搞不懂,他们费这么大的周章就是想让我们亏一大笔?太不可思议了,我以前跟他们城建系统没有任何过节,他们为何这么做?”
  听到我叙述昨夜如何识破张思勤的圈套后,姨妈就忍不住猛拍一下沙发,把我和戴辛妮以及郭泳娴都吓了一跳。
  郭泳娴忧心忡忡:“是不是我们没有把十亿给他们,他们就故意陷害我们?”
  “一切皆有可能。”
  我揣玩裤口袋里的丝质蕾丝内裤,仿佛在挑逗紧窄的屁眼,回味昨夜采菊南山时,此处最销魂。拉开抽屉,我悄然将小君的蕾丝小内裤放入其中。她的内裤已收集四条,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多的,戴辛妮其次,有三条,其余的各一条,真不知道我这种猥亵的嗜好什么时候能停止。
  “差点让我栽个大跟头,幸好中翰机警,识破这个阴谋。哼,等过些日子,我也让他们知道我的手段。”
  姨妈的目光严厉得令人害怕。
  我有些后悔把张思勤设的圈套告诉姨妈,但又不能不告诉她。因为一大早,姨妈就催促我来公司开会,目的就是想问清楚。无奈之下,我只好早早离开伯顿酒店。
  本想再戏弄一下小君的屁眼,可经过一夜激战,倦怠的小君已累得呼呼甜睡。
  我心疼万分,不忍心再将她吵醒,而无端吃了安眠药的秋雨晴、何芙、唐依琳三人估计还处于药效当中,我更不敢去打扰她们。
  戴辛妮扶了扶黑边镜框,假装很睿智的样子:“这件事有蹊跷。按中翰说的,张思勤拼命加价,几乎是不顾一切。以张思勤如此精明的商人来看,可能碧云山庄有其他用途。”
  我赶紧点头附和:“辛妮的分析很有道理。妈,我听说碧云山庄以前叫‘五福香堂’?”
  说话时,我偷偷瞄了瞄戴辛妮,果然她眼里闪过一丝得色。
  “对,就是‘五福香堂’。”
  姨妈马上脱口而出。她当然对“五福香堂”记忆深刻,那地方风光秀丽、世外桃源,他们整天卿卿我我,男的抓鱼、女的煮鱼,跟神仙般的生活没什两样。哼,瞧她一脸兴奋样,真酸死我了。
  我淡淡问:“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事物?”
  姨妈神奇地察觉到我语气里的怪味,她抿嘴浅笑、风情万种,眼角微微上翘:“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五间像庙一样的破木屋。说到特别,大概就是娘娘江里的娘娘鱼了,我是百吃不厌。”
  戴辛妮大赞:“我吃过,确实很好吃。”
  郭泳娴也连连点头:“我也吃过。”
  我冷冷道:“可惜,我没吃过。”
  三个女人一听,顿时娇笑一片,姨妈柔声安慰道:“改天我去市场买娘娘鱼,然后做红烧鱼给你吃。”
  我一扫郁闷,张开嗓子就唱:“世上只有妈妈好……”
  “严肃点。”
  姨妈大窘,美脸绯红,她明白我唱这首歌的深刻含义。
  “哈哈……”
  办公室里又是一片笑声。
  “如果我没有猜错,张思勤这几天还会再来。”
  我眼里精光乱闪,一个古怪的念头油然而升。
  郭泳娴问:“那怎么办?”
  我冷笑:“不见他,找我就说我不在。”
  随后马上叮嘱道:“另外,泳娴你安排一下,叫人加快碧云山庄的装修进度,争取入冬前能搬进去。所有的开支你拿主意,细节方面你与辛妮商量一下,五栋房子的风格必须各不相同,但必须都有大浴缸,因为我妈喜欢泡澡。”
  “嘻嘻。”
  这次只有郭泳娴、戴辛妮两个女人在笑,而姨妈的凤眼异彩重重,我敢说她心里一定很开心。
  “铃……”
  手机突然响起,我一看,竟然是何芙来电,我向三个女人笑了笑:“你们聊,我接个电话。”
  鬼鬼祟祟走进洗手间,我才接通了电话:“喂,何芙?你醒了啊?”
  何芙道:“有事找你,能不能马上见你?”
  我当然同意:“好啊,你在哪?”
  何芙马上说:“我就在你公司楼下。”
  挂掉电话走出洗手间,我突然发现三个女人的脸色都有一丝不悦,心里咯登一下,心知刚才进洗手间听电话的鬼祟举动引起了她们的反感,所以赶紧扔下几句话:“妈,我出去处理一些重要事情,你们继续商议。除了投资方面的业务外,公司里的大事小事你们都可以做决定。”
  跑入电梯时,我还暗暗好笑。如果单独与她们三个女人中任何一个在一起,我都必须大费口舌才有机会逃脱。此时她们三人在一起,反而互相掣肘,给了我可趁之机。
  停车位上,红色金龟车一点都不安静,引擎响着嗡嗡声音,显然何芙不愿待很长时间。看我走近,她示意我上车,我愉快地接受。
  跨入金龟车的瞬间,我下意识抬头仰望,只见我办公室的窗口伸出三个脑袋,我暗叫糟糕,但已身不由己。
  金龟车迅速驶上大街,我嘻皮笑脸问:“看上去精神不错,你的秋雨晴阿姨呢?”
  何芙没有说话,我侧身看去,发现她一脸愤怒模样,眼眶里居然有泪珠在打滚。
  我大吃一惊,心知出了大事,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
  何芙仍然没有说话,而是咬牙切齿,把车开得很快。我赶紧闭嘴,让她专心开车。
  十几分钟后,金龟车居然停在医院门口,我暗赞此车的性能,心想等会儿联系销售商,向他们订购四辆兑现我昨晚的诺言。
  见何芙停好了车,我紧张问:“何芙,到底怎么了,来医院做什么?”
  何芙还是没有说话,她冷冷地看着,突然拔出了黑沉沉的手枪。
  “小……芙,你拿枪做什么?”
  我相信我的脸一定都白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睡觉时候一定会把枪套扣解开,这是为了发生意外时能迅速拔枪,这习惯我保持了五年,可是,我今天醒来,发现枪套已扣上。”
  何芙很平静地说出原因。
  我暗暗叹息,知道这次要糟糕,没有想到一个细微的失误让何芙察觉,这次要嘛把小君供出去,要嘛死在何芙手上。
  “或许是你忘记解开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不会,我不会忘记的。”
  何芙仍然很平静,遇事冷静,果然有大将之风。
  “那说明什么?”
  我尽量蒙混过去,总不能承认昨晚偷偷摸她何芙的奶子。
  何芙冷冷道:“说明昨夜有人摸过我的手枪,而我却全然不知。”
  我干笑两声说:“你想多了,是不是这段时间太忙、累坏了,所以……”
  何芙恼怒地瞪着我:“这算什么累?我曾经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奔波千里抓捕坏人。”
  “佩服。”
  我竖起大拇指。
  何芙痛苦道:“可是即便我再困再累,我睡觉的时候仍然警觉。有人靠近我,我会立即警醒。奇怪的是,昨夜我竟然没有察觉有人摸过我的枪,这太危险了。”
  我安慰道:“别难过,谁都失误的时候,以后多注意点就是了。”
  何芙勃然大怒,她举起手枪:“我认为,有人蓄意给我下迷药,而房间除了我只有四个人。只有你李中翰最有动机给我下迷药,可我一时间又想不出你是如何给我下迷药,更想不出你会卑鄙的手段侮辱我。我知道你喜欢我,但男人不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占有女人。”
  “喂喂喂,谁玷污你了?有没有搞错?我连碰都没有碰过你。”
  我又惊又喜,喜的是何芙知道我喜欢她,惊的是何芙冤枉我。
  “你还想隐瞒?一开始我也心存侥幸,检查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可是我发现床单上有污迹。我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记得临睡前,我还特别仔细检查过床单,床单很干净。想不到我醒来后,床单有了污迹。李中翰,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
  我快要崩溃了:“我……我怎么知道?”
  其实那污迹确实是我的精液,我擦过了,但根本不可能擦干净。完了,这次神仙也救不了我。
  何芙愤怒地把枪口对准我:“你不知道?你敢再说一遍不知道我就马上杀了你,最多我赔上一条命。”
  “我……”
  冷汗打湿我的衬衫。
  “起初我以为是小君,毕竟她给我喝了柳橙汁。可后来我转念一想,小君不会对手枪感兴趣,更没有迷倒我的动机。何况我发现床单上有男人的污迹,所以我只有怀疑你。”
  “会不会有别的男人潜入……”
  我做出最后的挣扎,这句解释连我都觉得荒唐。
  “喀嚓”这是手枪上膛的声音。虽然我没有开过枪,但我知道,手枪上了膛就如同箭上了弦。即便拿枪的人不想杀你,也很容易走火,我赶紧举手求饶:“别别别,我说、我说,我坦白……”
  喘了两口气,我正色道:“那柳橙汁有安眠药,我本来是打算自己喝的。这段时间想你想多了,老是失眠。昨晚就我买了两颗安眠药,药店的药师说把安眠药碾碎吃效果更好,于是我就把安眠药碾成粉末放进柳橙汁里,打算临睡前喝。没想到我昨晚回来发现冰箱里的柳橙汁不见了,就问小君,小君说全给你和雨晴喝了。”
  何芙冷冷催促我:“后来呢?”
  我眼珠子转了两转,已知如何应付:“后来……后来我就过去看你们……”
  “说下去。”
  何芙很不满我的吞吞吐吐。
  我说道:“然后就发现你的枪,很好奇,就摸出看看。”
  何芙的眼神如电:“我盖着被子,你要发现我有手枪就必须掀开被子。我想问你,你掀我的被子做什么?”
  我逐渐平静,应对自如:“我想看你的心跳和呼吸正常不正常,怕你喝多安眠药,有些人对安眠药反应很强烈,我是担心你。”
  何芙问:“然后呢?”
  我坦然道:“然后就离开了,没碰到你。”
  何芙怒声问:“你是如何观察我的心脏正常不正常的?”
  我心一颤,狡辩道:“我用耳朵去听,然后给你把把脉,绝对没有用手摸。”
  说到这,我心里乐翻天。
  何芙当然不会就这相信我,她咬牙切齿,再次把手枪对准我:“那床单上的污迹你怎么解释?”
  “啊,我、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性感的身体,实在忍不住了,就自己解决一下,没想到都落到床单上。我有清理的,但清理得不够干净,让你发现了。真对不起、真抱歉,那七亿你扣除一百万,当做弥补损失好了。”
  我吓了一跳,狡辩总算不留下什么破绽。虽然同为亵渎,但程度差了十万八千里,光凭这点应该罪不至死。
  果然,何芙把手枪收回去,却拿出了一副手铐:“哼,我现在暂时相信你说的。等会儿进医院检查,如果医生证实我还是处女,我就放过你。如果医生证明我身体有被玷污过,或者说我身体里有你的脏东西,那你就不用回公司也不用回家,干脆住进医院的太平间。你放心,那七亿我一分不扣,将来我会直接还给小君。”
  “处女?”
  我瞪大眼珠子。
  “下车。”
  何芙脸上闪过一丝羞怒。
  医院里人流如潮。有病的人越来越多,就算没有病,大家也喜欢往医院里跑,因为大家都觉得自己有病,需要检查检查。
  我颓丧地坐在注射室的窗边,左手被铐在窗口的铁条上。温柔漂亮的护士长不忍心我出丑,找来一条白布裹在我的手上,我看起来就像一位手臂受伤的患者。真是好心人啊!我感激地看着护士长,有机会一定请她吃吃饭。
  遗憾的是,除了护士长之外,注射室里没人给我好脸色,即便是美丽可爱的小冰也是如此。再次见到我,小冰冷漠的令人难以忍受,与几天前含情脉脉相比,她简直判若两人。
  我能理解,换成我看见一个被铐上手铐的人,我也会表情冷漠。唉,都怪我在小君的屁眼里射出的精液太多,以至于留下斑斑痕迹,还偏偏让心细如发的何芙发现。万一她体检需要三、五个小时,我可要遭受更多的冷漠和白眼了。
  “是不是上次被你打的女人告你了?”
  小冰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我的时候站得远远的,手里还拿着针筒,似乎防备我突然袭击她。我没好气,干脆吓唬小冰:“上次是小事,这次麻烦大了,警察发现我强奸女人的证据。”
  戴口罩的小冰把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强奸女人?我不信。”
  我狞笑:“是真的,我本想对护士下手,可惜、可惜呀。”
  “啊……”
  小冰一声尖叫跑了。奇怪的是,护士长居然没有跑,她妩媚地看着我问:“要不要喝水?”
  我奇怪地瞪着护士长反问:“你不怕我?”
  护士长笑了笑:“我可没听说过坏蛋会主动说出所做的坏事来。”
  我不敢苟同:“坏蛋也分极品与次品,我属于极品。”
  护士长一声叹息:“你这样说,美琪可要难过了。”
  我大吃一惊,忙问:“你说庄美琪?”
  “嗯。”
  护士长风情地点点头。
  “你认识她?”
  我好不尴尬,真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可以钻进去。这坏事很容易传千里,一旦传出去,我的脸面真不知道放哪里……
  护士长笑了笑,说:“美琪像小冰这么大的时候就在医院工作,我们相处两年多。我到她家看见过你俩的照片,想不到堂堂的李总裁居然被一个女警锁在这里。喂,你跟我说实话,到底犯了什么错?”
  “我口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11:09

第112章 听故事
  幸好护士长美丽体贴、和善温柔而且通情达理,她根本不相信我是坏蛋,不但帮我斟了一杯水,还搬来一张椅子陪我聊天。交流中,我知道她叫陶陶,已婚、没孩子,丈夫经常出远门。她希望我有时间约她出去玩,还说只要高兴,玩什么都可以。
  我注意到陶陶跟我说话时两眼水汪汪,白白的大腿几次闭合分开。听说我最近经常失眠,陶陶拿来血压计替我量血压,一举一动极尽温柔,她的双手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比停留在血压计的时间多得多。
  正当热情的护士长想留下我电话号码时,何芙出现了。才半小时她就完成体检,我松了一口气。令我意外的是,何芙仍然一脸怒火,她解开手铐,将我和她锁在一起:“你这次调戏妇女的证据确凿,等着坐二十年监狱吧!走。”
  我大吃一惊:“什么证据?别冤枉我啊。”
  何芙冷冷道:“你死定了。”
  行驶在漫天尘土的公路上,金龟车一点都不像金龟车。即使路面到处坑坑洼洼,金龟车的表现也不逊色给任何小车,这是因为驾驶金龟车的司机有着非凡的开车技术。
  “工作不顺心的话,可以考虑辞职给我当司机,薪水绝对不低。”
  我笑眯眯地看着何芙,她或许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金龟车车司机。
  何芙很冷淡地问:“月薪七亿?”
  我张大了嘴巴,惊诧道:“那就不是当司机了。”
  何芙问:“当什么?”
  我眉飞色舞道:“当我老婆。”
  何芙冷冷一哼,说:“本钱下得够大。可惜就算你给我一百亿,我也不会做你老婆。”
  我叹息不已:“不做就不做,可你也不必杀了我。”
  何芙努力握好方向盘的同时,侧头看了我两眼:“虽然我讨厌你,但目前暂时不考虑杀你。”
  我望着一眼不到头的破败公路问:“你不杀我,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今天不是要带小君去看乔若谷吗?”
  “小君说不舒服,说改天再去,我带你来这里,是让你看看那七亿投资的项目。等会儿周支农会跟你谈一些修路的事情,具体我就不参与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办。”
  “我还以为你要杀我。”
  我松了一口气,可是一想到小君不舒服,我的心又紧了紧,心里琢磨小君不舒服是不是屁眼出状况。想着想着,赶紧掏出手机,给唐依琳发了一则简讯:小君菊花有恙,请多照顾,拜托了。
  “本来是想杀你的。如果是别的男人这样侮辱我,我一定杀了他。”
  何芙恨恨瞪了我一眼,她嫉恶如仇,能这样放过我,一定是喜欢我。
  我嘻皮笑脸:“为什么不杀我?你是不是喜欢我?是的话就大大方方承认,我承认我喜欢你。”
  何芙胀红着脸:“你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说我喜欢你?真是做梦,想起你趁我昏睡时所做的一切,我就恶心。”
  “有什么恶心的?一位爱慕你的男人面对你美丽的身体时依然保持克制,依然尊重你,这样的好男人上哪里找?换别的男人早把你糟蹋了,而不是仅仅自慰。”
  诡辩一直是我的拿手好戏。
  何芙冷冷问:“那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你?”
  我干笑两声:“这是你的权利,喜欢我的话就表扬表扬一下。”
  何芙猛拍方向盘,大声怒吼:“我不喜欢你,从来没有喜欢过。”
  “别装了,刚才你在医院里发大火,白痴都能看出来你是吃醋。真莫名其妙,那护士哪能跟你比,这好比你是天上的月亮,她只不过是一只萤火虫。”
  我得意地揭穿何芙的内心小秘密。
  何芙的脸瞬间红瞬间白,变幻不定:“我吃醋?我……我……气死我了,下车。”
  一个紧急刹车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发现前方不远的地方是一派热闹的施工场面,头戴安全帽的周支农从飞扬的尘土中走过来。
  我赶紧推开车门,向何芙做了鬼脸:“喂,千万别恼羞成怒,我喜欢处女。”
  说完,赶紧跳下车,千万别惹怒有枪的女人。
  “呵呵,欢迎欢迎,欢迎李总裁光临指导。”
  大踏步走来的周支农笑容满面地向我招呼。
  “周秘书好,别客气,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直说。”
  我一边迎上去一边回头看何芙。红色金龟车突然一个漂亮地前冲倒车,发出一声巨响,随后扬长而去,漫天的尘土飘到我的脸上。
  我大怒,一边拍身上的尘土,一边对周秘书诉苦:“这人怎么开车的?”
  周支农哈哈大笑,拉着我走向灰尘少一点的地方:“总是要你帮忙怎么好意思?现在该是我们回报了。听说你买了碧云山庄,我们打算趁现在施工的时候,另外修建一条支路直接到你的碧云山庄。当然,不能以高速公路的要求施工,我们打算修一条普通公路,不过绝对比一般的普通公路要好,就按国家二级公路的标准建造,大概三千公尺左右,所有费用都由我们来出,这算是我们对你的心意。”
  我一愣,连连夸赞:“这个提议太好了,如果有一条支线直接上高速公路,那就大大缩减到达市区的时间。”
  周支农点点头:“是啊,走原来的路需要一个多小时,如果上高速的话,二十分钟就能到市区。”
  我兴奋不已:“太感谢了,这费用不用你们出,我来出。”
  周支农连连摆手,神秘一笑:“这不好,知恩图报我们是懂的。中翰请别推辞,这也是小芙的意思。”
  我从口袋拿出一张支票,遥望着碧云山庄的方向不停摇头:“三千公尺太长了。虽然二级公路比高速公路的指标低很多,但所需的费用依然庞大,而且这里到处是山地,修路很不方便,成本不会低。”
  “这里有五千万,本来是想替何芙买一栋房子,听说她把房子卖了住到外婆家,很不方便。相信路修好了,碧云山庄的装修也差不多完工,到时候何芙可以直接住进碧云山庄。当然,她不愿意的话,我再替她物色别的房子,支票你先拿着。”
  周支农接着支票有些感动,见我坚持,他小声问:“中翰,你是不是喜欢小芙?”
  我不承认也不否认:“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周支农大笑:“这借口不错,哈哈……”
  其实周支农太敏感了,昨晚在卡邦餐厅吃饭时,我询问一条穿过碧云山庄高速支线的问题,原本是求证姨妈听来的消息是否有误。而周支农误以为我索要回报,想修建一条通往碧云山庄的支线公路。
  大概是与何芙协商后,决定承担这条私人公路的全部费用,算是对我的回报。
  我心中不禁对周支农重情意感慨万千,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我岂能接受人家很不情愿给的好处?他们的资金本来就很紧,我又岂能拖人家后腿?
  释怀后,周支农完全真情流露,对我真诚了许多,我就需要像他这种既真诚又忠心的朋友。再次遥望碧云山庄,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周秘书,修建这条高速公路时,你们一定碰到很多要拆迁的农民、村民。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关于碧云山庄的一些传闻?”
  周支农点头道:“有,不多,多数是零零碎碎的夸张传闻。”
  我问:“都是些什么传闻?”
  周支农尴尬地笑了笑:“具体我也不记得了,我倒听说有一位药厂的老太太对于碧云山庄的事知道比较多。”
  我忙问:“哦,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哪里?”
  周支农又是尴尬一笑:“我忘记叫什么名字了,但我知道她住在哪里,你想去找她的话我带你去。”
  我连连摇手:“不用不用,周秘书工作繁忙,你只要告诉老太太的地址就行,我自己去找。”
  “好的。”
  周支农马上拿出笔和纸,写下一个地址递给我。我一看这地址,竟然有些熟悉,因为樊约家的住址也是这个地方。
  樊约越来越漂亮已不是传闻,虽然几乎天天见到她,可稍微留意一下,我发现她每天都有变化。以前我多关注她的容貌打扮,如今我更关注她的气质转变。一副超大墨镜下,我只能看到她那鲜红的嘴唇,幸好清爽的长发与墨绿色的Civic很好辨认。否则的话,我会认不出这位很像学生的OL。
  钻进Civic,我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责怪:“以后开车慢点,我还以为你要一个小时才到,没想到你只用三十分钟。才学会开车没多久,就想学老司机亲快车?”
  “知道了。”
  被责骂了一下,樊约有些不高兴。
  我暗暗好笑,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别撅着嘴,我是为你好,又没催你,你开这么快做什么?”
  “下次注意。”
  小嘴儿撅得更高了,也不知道超大墨镜背后是什么表情。
  我逗了逗樊约:“是不是想到要见我了,心里特别开心,所以才开快车?”
  “咯咯。”
  樊约的笑容如花儿突然绽放,我看得呆了呆,嘴上大赞:“都说你越来越漂亮,还真有那么回事。”
  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哄,这次樊约笑得花枝乱颤。我把手臂伸过去,吻了吻她的长发:“都说女大十八变,我认为女人被男人爱过后也会十八变。”
  超大墨镜对着我娇滴滴问:“这话非常正确,你希望我更漂亮吗?”
  我深深地呼吸:“当然。”
  “那你就爱我多一点吧。”
  樊约甩了甩长发、似笑非笑。天啊,她居然也懂似笑非笑,她真的成熟了。
  我爱怜道:“在你爸面前,你可别透露我有其他女人。”
  樊约淡淡说:“你当我爸爸是傻子?他悄悄打听过你,知道你有未婚妻。不过,我爸只是遗憾,并不介意我跟你交往。”
  “嗯,我买了很多东西,都是补品。如果你爸能吃就吃,不能吃就送人。”
  我示意一下放在后座上的大包小包。离开修建的高速公路后,我去银行领现金,买了不少补品,还顺便擦了擦满是尘土的皮鞋。
  樊约回头一看,小嘴夸张地大叫:“哇,这么多!我看有些是不能吃的,医生叮嘱过不能随便吃补品,不过即使爸爸不能吃,我也不会送给别人。这是中翰哥第一次送给我爸的礼物,他一定很高兴,绝对不会送给别人。”
  “这有些钱,改天你替我帮你爸爸买几件衣服。”
  我把一个装有五万元现金的信封递过去。
  樊约小声道:“等会儿你亲自给我爸不好吗?”
  我一听,马上明白这是樊约让我讨好她父亲,心中对她更是怜爱:“小妮子开始狡猾,长大了啊。”
  “咯咯……”
  樊约一脸得意,我拉下拉链,让这张得意的脸埋到我的胯下。
  樊约的父亲樊如山是一名药厂工人,工作辛苦、待遇微薄,我有预感他们家境一定很贫寒,可没想到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走进还算干净的房间,我依然能闻到淡淡的药味。
  与上次在医院相比,樊如山的现况并不好。病痛把他折磨得骨瘦如柴,头发几乎掉精光,两只眼睛空洞无神。在这间不足二十五坪的小屋里,除了一台老旧的电视机和一台老旧的电冰箱,几乎没什么像样的家具。我表面上无异样,心里却异常难过。
  对于我的到来,樊如山由衷高兴,甚至想离开病榻招呼我。我见他脸色极差,哪敢让他下床,慌忙与樊约一起上前搀扶,让他重新躺好。一番言谈后,樊约的父亲已气喘吁吁。一位照顾他起居的大婶示意我别说太多话了,我这才打开信封,把五叠钞票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樊叔,我买来的东西可能都不适合您吃,真不好意思。这里有些钱,是我孝敬您的,你想吃什么就叫大婶买给你吃,放心吃,病人多需要营养。明天我找人来安装空调,天气就要转冷了,您可别被冻着。”
  “家里有棉袄、棉被,冻不着。”
  樊如山艰难地摇头,我能理解他,病痛把他家弄得一贫如洗,即便我给了他钱,他也不敢乱花。
  “爸,你拿着吧。你要是不拿,等会儿他也会塞给我。”
  樊约心里有数。
  樊如山空洞的双眼闪出一丝神采,他沉默了一会儿,颤声说:“中翰,我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如果你不嫌弃,就让小樊跟着你吧。你人好,小樊跟着你不会吃亏。”
  我微笑回头,把樊约拉到身边:“樊叔您放心,小樊是我的命根子,您没见她越来越漂亮吗?”
  樊如山双眼瞬间明亮,露出和蔼的笑容:“是啊,我看出来了。”
  我上前握住樊如山的手,关切道:“不跟您说太多话了。您多休息,用最好的药、吃最营养的东西,千万别省,钱不是问题。”
  樊如山抓住我的手不停喘息:“我知道了,谢谢你。”
  一旁的大婶连连向我使眼色,我只好再安慰樊如山几句后黯然告辞。
  走出樊约的家,药厂生活区里的人都朝我看来,仿佛在看樊约的真命天子,我大大方方地搂着樊约问:“为什么不给你爸装空调?”
  樊约委屈道:“他不让我买,说空调耗电。”
  我微愠:“你一定要督促大婶去买。你爸再阻拦,你就说是我坚持的。”
  樊约小声嘀咕道:“他肯定会听你的。如果你早点说,空调早装了,照顾我爸的阿姨也不用换了一个又一个。”
  我顿时语塞,听出樊约怪我不早点来看她的父亲。环境不好,病人难受不说,连照顾病人的人也难请。我心一软,柔声问道:“怎么没见到你妈?”
  “五岁时,我就没妈了。”
  樊约低着脑袋,语气凄凉悲伤,我赶紧用力抱着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樊。”
  樊约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像看怪物似的,赶紧擦了擦眼泪说:“我们走吧。”
  我笑了笑,拉着樊约的小手摇摇头:“我不走,我要在这里散散步,让大家见识见识你的帅气老公。”
  樊约咯咯一声笑,腼腆地把身体靠在我怀里。
  我环顾四周,柔声问:“小樊,你告诉我,如果你不选择我,你会选择谁?”
  樊约一愣,不笑了:“我不知道。”
  我小声问:“孙家齐追求过你吗?”
  “没……没有啊。”
  樊约奇怪地看着我。
  我又问:“小风也没追求过你?”
  樊约在沉默,眼泪又一次从她美丽的眼睛流下来。良久,她才低声哭道:“呜……我说、我全说,他们都追求过我,但我不喜欢他们。我需要能照顾我的男人,你既能照顾我,也是我喜欢的男人。你还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什么都说、什么都回答,只要你不要不理我,呜……”
  没纸巾、没手绢,我只能用衬衫的袖子为樊约擦眼泪:“你看你,像小孩似的。我都在你爸爸面前答应过他,要照顾你一辈子了,怎会不理你?”
  樊约浑身颤抖,伤心道:“我不想说认识小风和孙家齐就是怕你误会。”
  我笑道:“你家住的地方与小风,孙家齐住的地方都一样,都属于医药厂的职工住宅生活区,你能瞒我一辈子呀?”
  樊约急道:“我是想等我们关系稳定再跟你说的。他们两个偶尔也照顾我爸,我总不能跟他们翻脸。但我发誓,我与他们没有任何瓜葛,我也不会喜欢他们。大家都是医药厂职工的孩子,从小认识,彼此的父母也都熟悉,仅此而已。”
  “不用发誓,我相信你。”
  我又用袖子擦了擦樊约的眼泪。
  樊约突然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一直不问?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呵呵。”
  我大笑:“你想太多了,我今天才知道你们三人原来是认识的,所以就叫你开车接我来你家。主要是来探望你爸,顺便找小风。你一定知道小风家在哪,能不能带我去?”
  “找小风?”
  樊约疑惑不解:“你打电话给他就行,何必要找上门。”
  我马上给樊约释疑:“别担心,我不会找他麻烦。我不是找小风,我找他奶奶。”
  樊约更不明白了:“找他奶奶?找他奶奶做什么?”
  我笑道:“听故事。”
  樊约来了兴趣:“听故事?听什么故事?”
  我想了想说:“听娘娘鱼的故事。”
  樊约撒娇:“我也要听。”
  我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说:“你快要做娘娘了,当然要听。”
  “什么意思?”
  樊约又不明白了。
  我说道:“娘娘就是皇帝的老婆。”
  樊约眼睛一亮问:“你是皇帝吗?”
  我点点头,深情道:“我是你的皇帝。”
  樊约狡黠地眨了眨眼,脆声说:“奴婢……领旨。”
  “咦?”
  我惊喜不已,竖起大拇指猛赞:“懂一点调调喔。”
  “咯咯……”
  美人终于破涕为笑,我心中又何尝不是一块石头落地。
  周支农把一位了解碧云山庄历史的老太婆家住址写给我时候,我依稀觉得很熟悉,于是我打电话回公司找戴辛妮帮查一下公司的人事档案。结果意外查出这个地址竟然是小风登记在公司档案的住址。
  更意外的是,孙家齐与樊约也都是相同的地址,都属于医药厂职工宿舍,只是楼层房号不相同而已。
  我当时胡思乱想,担心樊约与孙家齐还有小风之间有不同寻常的关系,毕竟他们同在一个单位生活区里。幸好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十分肯定樊约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听说我是小风的上司,小风的家人热情地把我招呼进门,泡上他们家最好的茶叶,拿出最新鲜的水果。正在午睡的老奶奶走出来,仔细地端详我半天才摇摇头说:“我肯定不认识你。虽然我老了,但记忆力很好。”
  “老奶奶身体健康,万寿无疆。”
  我眉飞色舞,就是希望老奶奶的记忆犹存,要不然我问了问题也是白搭。
  老奶奶大悦,指了指我身边的樊约说:“我认识小樊,小樊刚生出来时我抱过她。她爸爸刚来的时候,我也抱过,呵呵。”
  我搂着樊约的香肩笑道:“等小樊生了孩子也给您老人家抱抱好不好?”
  “好好好,呵呵。”
  老奶奶本来就慈眉善目。这一笑之下,连眼睛都笑成一条小缝。
  我把话题巧妙地引起来:“老奶奶,听人家说娘娘江边的女人想要早生贵子,就必须到‘五福香堂’烧烧香、许个愿,不知这个传说可不可靠?”
  老奶奶笑道:“没这事,‘五福香堂’是以前采药人为祈求平安才去拜祭的,与女人生孩子没关系。年轻人别胡乱听别人说,赶紧地把我们的小樊娶了,明年生个大胖小子,呵呵。”
  樊约一听,顿时娇羞无比,眼睛朝我瞥了瞥,全是浓烈的爱意。我趁老奶奶开心,继续问:“老奶奶,那‘五福香堂’如今变成我家宅子,您老人家能不能给我说说‘五福香堂’的事?”
  我话一出口,老奶奶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哎呀,那地方好风水呀!大吉大利!我家小风以后跟着你,一定会大富大贵呀。”
  房间里如炸开锅一样,估计老奶奶经常向家人说起“五福香堂”她家人早把“五福香堂”当成一个风水宝地。
  听说我是“五福香堂”的主人,大家就像中了彩券一样兴奋,纷纷递瓜果、添热茶,把樊约都弄得不知所措,我更是好奇心大发,赶紧催促老奶奶继续说下去:“老奶奶,您说得挺玄的。请您慢慢说,以后您想吃娘娘鱼,就要小风去抓,我那边娘娘鱼多。”
  老奶奶一听更乐了:“太好了,我……今年八十九啦!身体硬朗,耳不聋、眼不花,这全是娘娘鱼的功劳。”
  我问:“老奶奶怎知那地方大吉大利?您去过?”
  老奶奶点点头:“去过一回。我的爷爷便是采药人,记得小时候,我爷爷每次采药回来,都跟我说起很多有趣的事。什么猴子、老鹰、小鸟……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央求爷爷带我去采药。爷爷一开始死不答应,终于有一次实在拗不过我的请求,就答应带我上山。”
  “不过我毕竟是女孩子,才十三岁,等爬过两座小山就累得走不动了,我爷爷又不想白上山一趟,采药人的习俗不允许采药人空手而回,于是爷爷把我放在‘五福香堂’,叮嘱我不许乱跑,等他采药回来再一起下山。”
  “吴奶奶就一个人待在山上?”
  樊约瞪大眼珠子,我这才知道老奶奶姓吴。
  “不错,那是没办法。我爷爷走了后,我就在五座像砖窑似的小庙里玩耍,玩完一座又玩下一座。时间不长,五座小庙我都玩腻了,却又不敢乱跑,就待在其中一座小庙里休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闻到香火味道,我睁开眼,发现有一位中年男子来烧香跪拜,也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我赶紧偷偷往小庙深处躲藏起来。那中年男子在每座小庙面前都跪拜,轮到我藏身的小庙前,他跪拜的时间最长,还念叨着什么……”
  “念什么?”
  我急问。
  老奶奶眯着眼想了片刻,还是摇头叹息:“我听不清楚,加上时间过这么久,也忘记了很多。我依稀记得‘大成公主’、‘左将军’、‘右将军’之类的。对了,我记得那人好象是来告别的。我偷瞄了一下,发现他拿着一个小罐子装泥土。”
  “装泥土?”
  我疑惑不解。
  老奶奶说道:“对,就是装庙里的泥土,说要带到远方海外的意思。还说不回来了,祈求保佑什么的。”
  “后来呢?”
  我多少有点失望,老奶奶说了半天,我依然难以理出个头绪。
  老奶奶说:“后来这个中年男子就走了。等我爷爷采药回来,我把这事情跟他说了一下,我爷爷就笑着告诉我,说经常见这个男子来烧香。以前还有一名妇人陪他来,后来就只有中年男子一个人来了。至于为什么,爷爷说别人的家事隐私,他不方便问。”
  “以后就再也没见到这个中年人了吗?”
  我更失望了。
  老奶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我爷爷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这个中年男子了。有一年,那五座小庙突然一下子都给人拆毁了。就是那一年,突然下起好长时间的大雨,娘娘江唯一一次发大水就在那一年。”
  “大家说,一定是因为拆毁五座小庙才激怒山神,于是那些采药人就把五座小庙重新修建起来,越修越大,最后修成五间大木屋。从此,五间大木屋成了中转站,采药人上山后、下山前,都在那五间木屋里休息一下。碰到下雨路滑,还会在木屋里睡上一宿。神奇的是,自从修了五座木屋后,再没有死过一个采药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13:07

第113章 一叉子把你两只眼睛捅瞎
  我好奇问:“您的意是,以前死过人?”
  老奶奶露出恐惧的神情:“不错,采药人是最危险的行业,死的人可多了,几乎每年都死五、六个采药人。但自从那五间木屋修起来后就再也没有人死,大家干脆把这五间木屋称为‘五福香堂’,是指有福气的意思,那‘五福香堂’的名字就这么沿用好几十年。”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我想了想问:“为什么现在不叫‘五福香堂’,而叫‘碧云山庄’了呢?”
  “原本挡在‘五福香堂’前还有两座山,那山不大,但又高又陡。十几年前,两座小山莫名其妙给人相继炸掉,有人出钱跟政府买下‘五福香堂’这块地。那地方很荒凉,政府也乐意卖掉,于是买主就把五间木屋拆了,然后修建大房子,最后改名为‘碧云山庄’。”
  “不过说也奇怪,那些大房子始终没能完全建起来,拖了一年又一年。我听说‘碧云山庄’换了好几位主人,想不到如今是小樊的男人成了‘五福香堂’的主人,真是天意呀。”
  说着,老奶奶抓起樊约的小手一番抚摸,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天意?”
  我又不明白了。
  老奶奶点点头,指了指樊约说:“对呀,小樊的祖辈也是采药人。”
  “什么?”
  我和樊约都大吃一惊。
  老奶奶撇撇嘴:“不信?回去问你爸爸啰!他是知道的,采药人的后代都希望世世代代得到‘五福香堂’的庇护。”
  “笃笃笃……”
  大家正听得如痴如醉,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老奶奶反应神速,嗓门出奇地大:“谁呀?”
  “奶奶,我是小风。”
  “哟,小风回来得正好。”
  老奶奶的家人马上站起开门。
  门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小风身后跟着一位非常漂亮的短发姑娘,她身穿端庄制服,完全是一副OL打扮,这位姑娘见到我同样很惊诧。
  “总裁、小樊,你们怎么来了?”
  小风的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
  我微笑道:“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听你奶奶说娘娘鱼的故事。”
  “呵呵,我还是先介绍一下吧。”
  小风猛挠脑袋,众目睽睽之下,他总算镇静下来。一边牵着制服美女的手,一边把她介绍给家人。制服美女逐一问好,微笑有些腼腆。我暗暗欣喜,没想到昨晚的一夜情,小风真能征服美女。看这阵仗,一定是给老奶奶引见未来媳妇了。就不知孙家齐、小卓、小张他们三人是不是也能哄得美人心?
  介绍完家人,小风隆重地向我们介绍身边这位美丽的姑娘。她的名字很好听,叫江菲菲。
  小风的家人对江菲菲完全赞不绝口,连连夸赞小风有眼光、好运气,我和樊约反倒被冷落一旁。
  受到众星月捧月般的招待,江菲菲脸上漾起幸福的笑容。从小风的介绍中得知江菲菲就在华夏银行上班,离我们公司并不远,更是我们公司指定的开户银行。
  仔细观察一下江菲菲,感觉她与昨夜判若两人。昨夜她轻佻大胆,还辱骂过我,如今看起来就像一位腼腆的淑女,目不斜视、笑容甜美,姣好的脸上略施粉黛,润泽的下唇边有一颗小黑痣,这颗小黑痣令我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我趁热打铁,当众宣布送一辆金龟车给小风,此时小风家里的气氛热烈到极点。
  我和樊约婉言谢绝小风父母挽留我们吃饭的请求,因为我知道,这媳妇上门见男方家长的场合不太适合有外人。临走时,老奶奶叮嘱我有时间多来听她讲故事,我答应了,还送上一句:“下次来吃饭就要喝喜酒。”
  他们一听,更笑不拢嘴,满口答应。
  “菲菲,我送一下总裁。”
  小风征询江菲菲,很细心地给足江菲菲的面子,果然很有泡妞的手腕。江菲菲含羞点头,微笑着站起来与我一番告别客套。她表现得端庄大方,几乎无可挑剔,我对这女人的印象非常好。
  小风机警,我没问孙家齐、小卓、小张的事情,他也不在樊约面前提起。我相信晚上他们四人一定会联系我,毕竟我口头承诺赠送小车,这幕好戏要演下去才知道精彩与否。但无论如何,这是令人激动的一天,能撮合一对男女牵手结缘,也是大大的功德。
  “总裁再见,小樊再见。”
  与我们分别时,我注意到小风眼里的异样。与其说他跟我们告别,还不如说他跟樊约告别;不是告别离开,而是告别他曾经对樊约那分或明或暗的恋情。樊约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慌慌张张地发动引擎,我看在眼里,酸在心头。
  “脸有点红喔,是不是天气太热?”
  我侧身看着樊约。其实天气不热,窗外的风还把她的长发吹起,可樊约似乎觉得很热,因为她的脸很红。
  “是有……有点热。”
  忘记戴上超大墨镜的樊约悄悄加大油门,越开越快,风越吹越猛。
  我在副座上摆了一个很舒服姿势,嘴里哼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情歌:“想用一杯酒把你灌醉,好让你能多爱我一点,暗恋的滋味,你不懂这种感觉,早有人陪的你永远不悔……”
  “吱——”
  突然紧急刹车停靠在路边,满脸通红的樊约咬牙切齿地扑向我,挥舞她的小粉拳。我哈哈大笑,把樊约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拎到怀里。趁她打累时,我悄悄剥下她的性感小内裤。
  “啊!这是路边耶。”
  骑在我怀里的樊约恐惧地看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
  我温柔地坏笑:“谁规定在路边不能爱爱?”
  “可是……会被人看见的。”
  樊约无奈接受大肉棒接近她小穴口的事实。
  我像无赖般辩解:“别担心,连我都看不见你的小穴穴,别人又怎能看见?喔,小穴穴好紧。”
  “还没有湿……讨厌。”
  樊约娇滴滴的抗议,她一直很享受我的无赖。
  夜很美,一位很美的女人欣然接受我的邀请,与我共享一顿丰盛的晚餐。
  我简直乐坏了,生怕她爽约。
  直到女人走进卡邦餐厅,脱掉外衣,我才确定这是不是幻觉。她高领露雪肩的黑色紧身衣和黑色紧身长裤将全身上下完美地连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在我对面坐下时,女人拨弄一下几乎长及肋部的波浪长发,漫不经心地述说为何迟到二十分钟。
  我没有用心去听姨妈迟到的原因,反正她来了就行。女人迟到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儿,若一位美女准时赴约,她既不正常又减了身价。
  瞄了一眼姨妈脚上银色的露趾高跟鞋,我心里暗暗兴奋。她这身打扮看似普通,实则非常讲究,换句话说,姨妈来赴约前经过精心装扮。我示意蓝眼珠高鼻子为姨妈斟上红酒,等姨妈叙述完了,我同样漫不经心地向她讲述碧云山庄要修建一条私人公路的事宜。
  “多修一条路要花很多钱吧?”
  夜很美,一袭黑色衣着的姨妈就像窗外的夜色一样神秘而美丽。她吃惊地看着我,妩媚凤眼伴随悠扬的意大利音乐流荡着暧昧眼波,我无法形容她的美丽,她的光彩令奢华的卡邦餐厅黯然失色。
  “是的,将有两条路通往我们的碧云山庄,以后出入更方便了。刚才施工方来电话,希望我们能到城建局补办所需手续,为了避免意外,还要请您亲自出马一趟。”
  回答姨妈时,矗立一旁的蓝眼珠高鼻子为我们倾倒红酒。他的手因为姨妈的美艳而颤抖,整个餐厅的男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一身黑色的姨妈。
  “没问题,我顺便找他们算账。”
  姨妈有些不安,她已察觉到四周灼灼的目光。
  我心里又是一阵好笑,谁叫你林香君长得如此美丽。
  “我就知道妈咽不下这口气,其实你只需要稍微暗示一下晓以厉害,他们理亏,一定会很快把我们这条私人公路的修建手续批下来。如果把事情闹大,他们会给我们设置诸多障碍,我们反而得不偿失。如今我们在上宁树大招风,根基却又不牢固,人脉也不够广泛,最好不要轻易树敌。”
  我举起红酒杯向姨妈示意,她略为紧张地与我碰了碰酒杯,轻抿了一口。刹那间,绝美的脸染上一片红晕,是酒精使然还是羞涩兴奋?
  姨妈瞥了我一眼,眼角微微上翘:“越来越会思考问题了,没白养你。”
  我猛灌蜜糖:“我知道妈是故意试探我,也不想想强将手下岂会有弱兵?”
  “古古怪怪的,约我来这种地方就跟我说修建公路的事?”
  姨妈避开我火辣辣的目光,好奇地打量四周,相信她是第一次光临卡邦餐厅。
  我狡猾地笑笑:“当然,还有一些问题需要和您探讨……”
  话未说完,姨妈就打断了我的话:“闭嘴,我就知道你突然约我来这地方没什么好事。你一个大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怎能成天想这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妈当时答应你也是不得以为之,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了还不知足?我毕竟是你妈。”
  气氛直转急下,敏感的姨妈以为我约她来浪漫的西餐厅一定是有所企图,不过这次姨妈出现误判。
  沉默片刻,我柔声辩解:“张思勤拼命要买下碧云山庄,我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下午我和小樊拜访了一位本地老奶奶,她告诉我不少关于碧云山庄的传闻和历史,我认为碧云山庄有可能涉及到一些历史古迹。约妈出来,一来是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吃饭了;第二呢,就是想问问你关于碧云山庄的事情。因为你曾经在碧云山庄,也就是‘五福香堂’待了一段时间。”
  我温言柔语,没有一丝责怪,姨妈反而不好意思。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仍然坚持自己的误判:“既然想和我吃饭,为什么不把小君一起叫来?”
  我暗暗好笑,心想姨妈早知道我只约她一人,而她欣然赴约还精心打扮,此时她假装不知,却已是左支右绌、前后矛盾。
  我没有揭穿姨妈,反而耐心道:“小君和唐依琳腻在一起,她们晚上已经有了节目,加上这些事情我不想让她知道,她口风不紧,很容易说出去。”
  姨妈一听,感觉有了台阶,见我态度恳切,她不好意思再坚持下去,竟然举起酒杯向我道歉:“好吧,算妈冤枉了你。”
  我在笑,目光痴迷,心中一片清明。表面上姨妈斥责我,可反过来也能证明姨妈一直记挂着她的诺言。
  我相信她当初对我做出承诺的时候是真心,她是真心想奉献她的压抑已久的感情,可是姨妈又害怕道德禁忌。她后退了,但她心里依然保留那份感情,要不然她不会马上揣测出我想与她发生关系的企图。
  也许是姨妈高耸的胸部刺激了我,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我已经有把握姨妈不会动怒。沉默片刻,我从姨妈的眼里找到一丝暧昧,这一丝暧昧如同一条炙烤已久的引信,瞬间点爆我的感情。
  我不死心:“妈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姨妈柳眉一挑,很果决地回答:“是的。”
  我略带激动道:“其实你也没有冤枉我,我心里确实一直惦记着你对我的承诺。不管你是心甘情愿还是不得已为之,我都希望你能兑现你的诺言。如果你不兑现,我将用一切手段得到你。”
  不知道为何,说完这番话后,我居然身心舒爽,大有一吐为快的感觉。
  姨妈惊呆了,足足愣了一分钟才恶狠狠道:“你今天是吃豹子胆了,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酒后吐真言而已。”
  我毫不畏惧,摇了摇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姨妈看了看四周,把声音压得很低:“我是你妈,你没有廉耻我有廉耻。”
  “就算你是我亲妈,我也不在乎。”
  我一脸平静,为自己斟上半杯红酒,眼光大胆地看着姨妈高耸的胸脯,仿佛眼光能穿透她身上的衣物,挑逗她的乳头。
  姨妈下意识用手扯弄一下大波浪发梢,很巧妙地挡住高声的胸部,弄得我心猿意马、血气翻腾,见我直盯着的样子,姨妈深深叹息道:“天啊,你越来越像他。”
  “我不像谁,我只像我自己。”
  我有些恼怒,知道姨妈又想起李靖涛。
  姨妈看出我的心思,她抿嘴冷笑:“知道妈为什么不愿意回家住?”
  我冷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什么都知道。”
  “哦,你又知道什么?”
  姨妈眼露讥讽,根本没有长辈的风范,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倔强的小女人。
  “我知道,你有意避开我,你早早就想避开我。两年前,你逼我离家来上宁,说是让我历练,但我知道你是心里害怕,害怕我们之间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其实以你的能力和权力,你完全可以把我留在你身边,我完全可以在家乡这种小城市历练。你之所以逼我离开,就是担心我们之间的感情无法控制。”
  一时冲动,我终于捅破我与姨妈的秘密。
  姨妈花容失色:“你……你胡说。”
  我冷笑道:“我没胡说。一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和小君。你很敏锐,察觉出我喜欢你,也知道我偷窥过你洗澡、拿过你的内裤,但你一直假装不知。你纵容了我,纵容了我的感情,你本以为我离家两年后,我会找到女人而忘掉你。”
  “两年过后,我仍然喜欢姨妈,你也仍然喜欢我。或许你喜欢我只是把我当成李靖涛的影子,但我喜欢你,却是因为你的一切都值得我喜欢。你的容貌、你的身材、你的强悍,还有你养育我二十多年的恩情。”
  “你别说了,简直一派胡言……”
  姨妈紧紧抓住餐巾,圆睁的凤眼尽是无限的痛苦。
  我不能放松,即便不是说服姨妈,也要纠缠她。她身边没有其他男人,她不选择我还能选择谁?我心中充满了自信:“以前我只是猜测你喜欢我,不过自从我在酒楼包厢里发现你喊着我的名字自慰时,我就证实了你对我的感情。只有内心承受深刻思念之后,你才会一边自慰一边想着你的男人。”
  姨妈勃然大怒:“你信不信我打你?”
  我平静道:“母亲打儿子天经地义,你想打就打何必强调?你之所以虚张声势,只不过是想掩饰内心的羞怒罢了。”
  “李中翰……”
  姨妈真的羞怒交加,换成别的地,她肯定出手打我了。在高级餐厅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能忍受内心的煎熬,此时的姨妈一定心乱如麻。
  我拿捏火候,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刚好服务生生端上令人垂涎的意大利美味,我为姨妈切了一片拇指大小的鹅肝,送到她的嘴边:“这是鹅肝,第一次吃的话感觉像吃豆腐,有点腥;第二次吃的话,就觉得味道不错;第三次吃,你会觉得美味至极,人生之幸福快乐不过如此。”
  这些话是暗示姨妈大胆走出第一步,只要跨出第一步,就会享受到女人梦寐以求的性爱乐趣。
  姨妈凤眼一白,姨妈能听出我话中的含义,她胀红着脸,似乎已被我弄得头晕脑胀。见鹅肝就在唇边,她张开小嘴就吃,一边吃一边环顾四周,发现旁观者窃窃私语,她更是羞怒交加:“确实味道不错,妈吃鹅肝的时候,你还没出生,但我没觉得这东西有多美味。所以即便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让你越过雷池一步。”
  我笑道:“我有耐心。”
  姨妈瞪了我一眼:“我有毅力。”
  我没有再逼姨妈了,我知道姨妈跟普通女人没有什么两样,我在等待时机的同时必须懂得收放自如。为她斟上半杯红酒,我悄悄地转移话题:“当时,你有没有见过其他人去过那几间大木屋?”
  “有,不过,我们都没有让别人发现。一旦有人来,我们能提前知道,因为我们在唯一一条山路上设置报警装置。”
  回过神来,姨妈食欲大盛,吃得不亦乐乎。
  “你们为什么去‘五福香堂’?”
  我好奇问。
  姨妈沉思一下说:“我们工作出了一些意外,李靖涛带我躲到那地方,一躲就躲了半年。”
  我问道:“这么说,是李靖涛先知道那地方?”
  “对。”
  我又问:“那些人去大木屋做什么?”
  姨妈道:“烧香、烧纸钱之类的。”
  我皱了皱眉头,很严肃地问:“妈,你再仔细想想,那些木屋真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姨妈想了片刻说:“我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倒是李靖涛有发现。那条上山的隐秘小道就是他发现的,平时他对几座木屋也很感兴趣,整天在大木屋里到处翻翻找找,有时候掘地三尺,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我心中一动问:“你没问他?”
  姨妈有些不耐烦:“问过,但他没说什么,就说三个字‘有意思’。”
  “有意思?”
  我茫然不已:“这是什么意思?”
  姨妈瞪了我一眼,嗔道:“不如你等会儿到他坟前再问一次?”
  “妈……”
  我哭笑不得。
  面姨妈又嗔:“真是的,如果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会不告诉你?”
  我切了一块白嫩飘香的龙虾放进姨妈面前的盘子里:“这是熏龙虾,小君特爱吃。”
  姨妈微微浅笑,用叉子叉住龙虾刚想放进嘴里,又莫名其妙地放下:“你怎么老盯着我吃东西?吃西餐是很讲究礼仪的,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吃。”
  我柔声道:“谁叫你越看越漂亮?”
  姨妈大窘,叉起龙虾猛嚼:“你信不信我一叉子把你两只眼睛捅瞎?”
  我哭丧着脸叹息:“不是亲生的就不一样,你一定下得了手。”
  “噗哧。”
  姨妈差点被呛着,一时恼怒,她桌下的小腿猛踢我一脚:“还有什么要问的就快问。”
  “李靖涛到底是什么人?”
  “是国安的人,华裔东瀛冲绳人,听他说,他的祖辈就是上宁人。”
  “有没有他的相片?”
  “不用看他的相片,你想知道他长什么样,随便找个镜子照一照就清楚。”
  “真这么像?”
  “太像了。”
  “他会不会就是我父亲?”
  “不会。”
  “这是鲑鱼,吃生鱼片最好。”
  我示意姨妈尝一尝刚端上来的石烤海盐鲑鱼。
  姨妈吃了一小口,摇头道:“没娘娘鱼好吃,无论是煎、烤、蒸、红烧都很好吃,他尤其喜欢吃生鱼片。一开始我很讨厌吃生鱼片,他迁就我,从来不在我面前吃生鱼片。有一次,我发现他鬼鬼祟祟,就跟踪他。”
  “结果发现他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吃生鱼片,用刀子从活蹦乱跳的娘娘鱼身上割下一片片鱼肉放进嘴里大嚼,脸上很幸福陶醉的样子。我实在好奇,就冲到他面前,也像他那样把生鱼片放进嘴里,不料吃着吃着,越吃越好吃,最后竟然吃上了瘾。”
  “真难以相信,为什么以前我没见妈吃过生鱼片。”
  我又惊又喜,因为我对生鱼片的喜爱近乎狂热。无论春夏秋冬,只要有机会就一定大快朵颐。好笑的是,我也担心姨妈和小君对我吃生鱼片很反感,所以都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去吃,甚是无聊。
  如今知道姨妈与我有同好,真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姨妈冷冷道:“哼,李严不喜欢吃,我怕你和小君觉得恶心,就学李靖涛那样自己偷偷吃。但无论吃什么鱼,都远远比不上娘娘鱼。”
  我哈哈大笑:“怪不得!怪不得妈长得年轻、皮肤细腻,原来有这么多养颜的嗜好。先前以为妈只是爱泡澡,现在才知道妈喜欢吃生鱼片,就不知道妈还有什么驻颜秘方。”
  姨妈芳心大乐,语调越说越娇:“多运动,勤练功。”
  我苦着脸,故意摇头叹息:“泡澡、吃生鱼片、多运动我都不在话下,至于练功就拜托妈多多指教了,有时间赐我两招。即使不能对付坏人,也能健体强身。唉,都不关照一下,到底不是亲生的。”
  姨妈一听,顿时胸膛起伏、凤眼圆瞪:“我是怕你没毅力练。气死我了,竟然三番两次调侃我!好好好,既然你有强烈的求学心切,我就满足你。从明天开始,鸡鸣起床练功防身。”
  “哎哟,妈,我说说而已,你可别当真。”
  我后悔不已,赶紧乞求。
  “你住嘴。”
  姨妈猛拍一下桌子,引来四周一片异样目光,她赶紧放低语调:“你敢不听,我拧掉你耳朵,你信不信?”
  “那……那鸡鸣是什么时间?”
  我后悔到想哭了,玩笑开过头就是报应啊!
  姨妈黛眉轻挑,冷笑道:“以前是凌晨四点。我体谅你,给你推迟一小时,就凌晨五点起床。”
  “哎哟,妈,你喝果汁。”
  我假装快要哭的样子。
  姨妈也不客气,拿起我倒给她的苹果汁连喝了两口。
  我以为她消气了,谁知她舔了舔嘴唇说道:“你放心,明天凌晨五点我一边喝果汁,一边看你跑步。”
  我哭丧着脸对姨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妈,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老失眠,要多休息。”
  “你真以为我失眠?我告诉你,我睡得很踏实。之所以在郭泳娴面前说我失眠,是因为我要监视郭泳娴。你把整个公司都交给她,我不得不小心谨慎。在我没有完全了解她、没有将她完全掌控之前,我不放心你把公司交给她管理。”
  听完姨妈这番话,我张大了嘴巴,脑子转了半天才醒悟过来:“哇,原来如此!怪不得妈几乎每天都来公司,原来是为了监视郭泳娴。怪不得老是往郭泳娴家跑,原来是一举两得,既可以避开我,又可以监视郭泳娴,你好厉害。”
  姨妈得意地吃了一口熏龙虾:“还好,郭泳娴通过我的考察,她可以信任。”
  我忍不住问:“先怀疑,然后就是调查、审查、考察,这是不是国安的作风?”
  “也许吧。”
  姨妈又吃了一口熏龙虾,看来她与小君一样,都很喜欢吃熏龙虾。
  “我呢,我值得你信任吗?”
  我干脆把我那份熏龙虾切出一半放到姨妈盘子里。
  姨妈也不客气,刀落叉起。一小块熏龙虾又落入她性感的小嘴里,咀嚼两下,她心满意足地瞥了我一眼,缓缓地给出评价:“你狡诈有余却意志不坚定,心狠有余却不够毒辣,风流有余却又多情心软。从你修建碧云山庄来看,我就知道你会把所有你喜欢的女人都管束在你身边。即便没有碧云山庄,你也会找别的地方建造大屋子来收罗你的女人,这说明你的占有欲极强又自信心不足,像你这样的男人值得我信任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13:19

第114章 夜色(一)
  我笑问:“如果我意志坚定、心狠手辣、风流寡情,我就值得你信任?”
  姨妈点点头,凤眼里既妩媚又饱含深情:“不错,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人,妈肯定信任你。只是,妈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为什么?”
  我的心怦怦直跳,就像初恋男孩在倾听初恋女孩的含蓄表白。
  姨妈淡淡道:“因为这样的男人霸道强势、寡情薄义,随时会把自己的爱人弃之如敝屣,李严就是这种人。”
  “妈不是喜欢强大的男人吗?既然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信任?”
  我暗暗吃惊,看来姨妈与姨父之间的矛盾异常尖锐,我不想发表任何意见,更不想参与其中。
  姨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信任不等于喜欢,强大不等于强势,妈还是喜欢强大却又在我掌控之中的男人。”
  我没有半分迟疑马上回答:“我就是这种男人。”
  姨妈极力忍住笑:“你还不够强大。”
  我充满挑衅地迎着姨妈的目光问:“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强大,你会让我越过雷池吗?”
  “MAY BE。”
  姨妈虽然犹豫了一下,但她的目光坚定而叛逆。
  “这句话很轻佻,一点都不像你。”
  我耳朵在轰鸣,双手因为激动而颤抖,姨妈的话很清楚地表明,不是不给你,目前还不是时候。
  “妈也是女人。”
  姨妈幽幽地叹息,就像怨妇一样忧伤。
  我急忙安慰她:“是的,妈是一位很美很迷人很性感的女人。”
  “你喜欢用排比句。”
  姨妈歪着脖子看我,那神态与小君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目光大胆而邪恶:“是的,就像做某件事情一样,连续、紧凑。”
  姨妈一声细微的呻吟:“你好可怕。好了,熏龙虾的味道确实不错,感谢你的晚餐。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明天凌晨五点我准时叫醒你。”
  我如坠入云雾中,极度失落之情几乎令我发疯,我猛地站起来说:“我和妈一起回去。”
  姨妈穿上外衣,冷冷地警告我:“不用了,我想走走。你不许跟踪我,否则打断你的腿。”
  我颓然坐下,等姨妈的身影消失,我马上招呼服务生来结帐。就在我焦急等待的时候,一位金发女郎走入我的视线,她似乎想找座位。虽然卡邦餐厅里还有一些空桌子,但好的座位都被别人占去了,而我的座位靠窗,绝对是好位置。反正我要离开,不如把位置让给金发女郎,想到这,我高举手臂向金发女郎招手。金发女郎愣了一下,随即朝我走来,我打量她两眼。哦,牛仔裤加丁恤,与小君的经典打扮一样,只是金发女郎身材高挑,美臀比华夏女人更高更翘。
  “把位置让给我?”
  金发女郎一脸兴奋。
  我惊讶得连连夸赞:“是的,没想到你的华语这么好。”
  金发女郎咯咯娇笑:“我生在华夏,长在华夏,我是地地道道的华人。”
  “呵呵,请坐,这位置是你的了。”
  我很绅士地请金发女郎坐下。
  “谢谢。”
  金发女郎爽快地坐在刚才姨妈坐过的地方,服务生生迅速收拾掉餐桌上的残羹剩碟,换上了崭新干净的桌布,放上一枝娇艳的红玫瑰。
  我小心翼翼询问:“很想知道你父母是哪国人。”
  “母亲是华人,父亲是法兰西人。外祖父是华人,外祖母是法兰西人。”
  金发女郎没有丝毫扭捏,而是大大方方地告诉我。
  “噢,哈哈……”
  我一愣之下哈哈大笑,打心底喜欢这个美得令人心颤的混血儿。刚想找借口向金发女郎索要电话、住址、姓名,又一位美人出现在我和金发女郎面前。我一看,心里微微惊诧。原来乔若尘也来了,她神情冷漠,仿佛从不食人间烟火。
  “Catherine,你怎么坐这里?”
  乔若尘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看向金发女郎,心里默念Catherine三遍。如果翻译成华文,这金发女郎应该叫凯瑟琳,这是一个很好听的西方名。
  凯瑟琳脸上掠过一丝不满:“这里靠窗,可以看风景。这位先生要走了,他把位置让给我。”
  乔若尘满脸怒容:“你为什么跟这人说话?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他是坏人。”
  我一听,脸色顿时大变。
  凯瑟琳紧绷着脸厉声道:“我是你姐姐。我年纪比你大,什么是坏人、什么是好人,不用你来告诉我,我会自己判断。小君这么可爱,他跟小君这么好,我不相信他是坏人。”
  整个餐厅的客人都向我看来,他们一定奇怪我是什么人。刚才与我在一起的成熟妇人已美绝天下,如今两位青春少女同样倾国倾城,她们与我又是什么关系呢?
  我尴尬地站起来,很绅士地向金发女郎告别:“Catherine,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先告辞了。”
  凯瑟琳急忙站起,很不好意思地向我道歉:“先生,真抱歉,我妹妹无意冒犯你。”
  我向凯瑟琳做了个鬼脸:“你妹妹说得不错,我是坏人。如果以后有机会,我希望Catherine和上帝能帮助我改造成好人,拜拜。”
  凯瑟琳咯咯一笑,向我挥手告别。
  穿过餐厅大堂,我来到收银服务台,在我的钻石卡上签上我的大名。见蓝眼珠高鼻子服务生恭敬地站立一旁,我摸出一张百元美钞递过去:“嘿,帮我给靠窗位置的金发美女Catherine送一束康乃馨。”
  蓝眼珠高鼻子服务生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连连点头:“喔,Catherine。我知道,她经常来这里。”
  我向他挤挤眼:“哦,谢谢你。”
  蓝眼珠高鼻子服务生恭敬道:“不用客气,很乐意为您效劳。”
  夜依然很美,可我心情一点都不愉快。与姨妈的浪漫约会只进行了一半就戛然而止,刚才又被乔若尘羞辱了一番,真够倒霉。本想迅速结帐赶回家,期望与姨妈将浪漫进行下去,这会儿让夜风一吹,脑子顿时清醒。即便现在赶回家也没用,说不定小君与唐依琳都在,根本没机会趁热打铁。唉,和姨妈聊天的感觉真舒服,这是不是所谓的投契?
  即便投契、即便姨妈已动心,我仍然需要耐心。反正她就生活在我身边,她跑不出我手掌心,我不停告诫自己,向头顶的明月起誓。
  又一阵夜风吹来,我慢慢踱入伯顿酒店,打算退掉总统套房后就回家,争取早睡早起的时间,以应付明早的闻鸡起舞。想想凌晨五点要起床,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嗨,他们呢?”
  突然,我身侧有一位制服美女向我微笑走来。我仔细一看,美女身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五官标致、气质尤其优雅。我看看身边没其他人,反问道:“你跟我说话?”
  制服美女嗔怪:“是啊,不跟你说话跟鬼说话吗?”
  我又问:“我们认识?”
  制服美女马上变脸:“不认识拉倒。告诉孙家齐,我先进‘夜色’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忽然想起,这位美女就是孙家齐昨夜挑战成功的战利品,赶紧追上去道歉:“我想起来了,真不好意思,你与昨晚完全不一样,我几乎都认不出。”
  制服美女转嗔为喜:“我刚下班,衣服都没得换,也难怪你认不出来。”
  我笑道:“你约孙家齐在这里见面?”
  制服美女忽然一脸委屈:“不只孙家齐。今天周末,我们几个人都约好今晚来‘夜色’喝酒。本来我们还约好晚上下班一起去吃饭的,刚巧我要加班,没口福了,刚才在电话里说好马上到‘夜色’酒吧。可我等了十分钟都不见人,不管了,我还是到酒吧里等。在酒店待太久,等一下……”
  见制服美女吞吞吐吐,我马上明白:“会被人误以为是酒店小姐?”
  “是啊,真讨厌。刚才还有几批人上来找我搭讪,气得我骂了他们一顿。”
  制服美女越想越气。
  “那我们现在进‘夜色’?”
  我小声问,眼睛瞄了一眼制服美女的黑丝袜长腿,一股躁热迅速窜起。
  “嗯,走,请我喝酒。”
  制服美女居然急不可待地推了我一把。
  我跟着制服美女,笑问:“你很能喝?”
  制服美女向我眨眨眼:“能喝算不上,比你能喝。”
  我回以挑逗的眼神:“你这是挑战还是挑衅?”
  制服美女哼了一声:“应该说是鄙视。”
  我来劲了:“文斗还是武斗?”
  制服美女露出不屑的表情:“随你。”
  我躁热得更厉害:“你赢了我,价格两万八一晚的总统套房让你住一晚。”
  制服美女撇撇嘴:“你的话我不信。”
  我纳闷:“为什么?”
  制服美女调皮道:“你答应给的金龟车呢?”
  我拍拍胸脯道:“这不能怪我,你和昨晚上床的男人都没有联络我,我怎么送?送给谁?送到哪?等会儿你见到江菲菲问一下,我是不是当着她和小风家人的面答应送车给他们?”
  制服美女驻足惊叫:“真的送啊?”
  我冷笑道:“我李中翰一言九鼎。”
  制服美女很意外地盯着我看了半天:“我要好好对付你。”
  我坏笑:“你是说喝酒?”
  制服美女回以暧昧的眼神:“当然是喝酒了,你以为我说什么?”
  我小心试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制服美女脆声道:“本人姓聂,叫小敏。”
  “都是在华夏银行上班?”
  我见聂小敏的制服与江菲菲略有不同,不禁有些好奇。
  聂小敏点点头:“是的,不过有区别。江菲菲、宣娆是在分行,我和怀明珠是在总行。”
  回想起昨夜那位笑声动人心魄的长腿美女,我不禁问:“跟小张的那位叫宣娆?”
  “猜得不错。”
  聂小敏笑得很迷人。
  “瞎猜的,不过名字可以代表一个人。如此看来,小卓的女朋友就叫怀明珠了。”
  我心神激荡,不过这聂小敏毕竟是孙家齐的女人,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是否确定。万一聂小敏成为孙家齐的妻子,我勾引聂小敏就不合适了。想到这层,我收起杂念准备进“夜色”里放松一下就回家。
  “喂。”
  高小敏娇羞的问:“依你看,我们四人中谁最漂亮?”
  我马上回答:“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啦。”
  “咯咯。”
  聂小敏大声娇笑,手一伸,居然勾住我肘关节:“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意味深长地说道:“因为我没有来过‘夜色’。”
  “夜色”酒吧的规模比“爱巢”小很多,但来这里的男女几乎都是白领,他们的素质比一般在酒吧与夜总会消遣的客人高出很多。
  罗毕曾经告诉过我:“夜色”实行会员推荐制,也就是说要进入“夜色”玩乐,要嘛成为实名会员,要嘛由实名会员带领。后一条有严格的限制,每名会员每月只能推荐五名非会员进入“夜色”如此条件苛刻的酒吧,我很少涉足:“夜色”更是第一次进入,幸好聂小敏是“夜色”会员。
  “多谢你的推荐,没有你我还进不来。”
  我环顾左右,欣赏这间别具风格的堕落场所。逼真的音响播放着撩人心魄的轻摇滚,声音并不刺耳,让人可以正常交流,果然与“爱巢”不一样。
  聂小敏紧贴着我:“你不用谢,其实这里的人百分之八十都知道你的大名。你要想进来,只要说你是李中翰,我保证连守门的人都会放你进去。”
  我大感意外:“真的假的?我这么赫赫有名?”
  聂小敏脆声道:“你孤陋寡闻了。来,我介绍你喝一种‘夜色’特有的飘飘欲仙酒。”
  她大有早早就想把我灌醉的意思,我暗暗好笑,心想:我也很想把你灌醉。
  孙家齐、小风、小卓、小张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已微醉。聂小敏的酒量与划拳果然厉害,我如果与她单打独斗下去,即便赢了她,自己也会醉成死猪。如今再加上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还有众多闻我大名,我却不识君的男男女女,恐怕神秘的“夜色”会成为我的滑铁庐。
  我一看情况不妙,借上洗手间之际,赶紧向庄美琪求救。庄大美人果然够仗义,甩下应酬饭局要杀过来,还特别叮嘱我老实待在厕所里。我不禁哑然失笑,想我李中翰也是一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因怯酒而龟缩在厕所?万一传出去,我李中翰的赫赫英名全糟蹋了。
  挂掉电话,我昂首挺胸再战江湖,也许知道有强援助阵,我心中有了依靠,靠山足信心也强大。面对各路人马的挑战挑衅,我都从容面对。无论是划拳、骰盅,我都得心应手。一时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直杀得天地昏暗、气壮山河。半小时不到,已有五、六位男女被我摆平,把孙家齐、小风、小卓、小张四人看得目瞪口呆。
  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聂小敏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更是花容失色,大叹今晚撞邪了。
  我心中暗骂:撞邪?你们几个小妞不仅轮番上阵,大搞车轮战,还找来其他人频频给我敬酒,一定要灌醉我的险恶之心昭然若揭。此时还说撞邪,真把我气得够呛!等有机会,我把你们一个个都撞上床去。
  哪知歪念一想,气势顿时不足,没有了气势似乎连运气也消失了。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聂小敏马上反攻倒算、连连得手,几把大话骰盅下来,我已输得一塌糊涂。
  危急时刻,一位美人挤到我身边:“我来,你出去把我放在车里的包包拿来。”
  我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原来是救星到了。
  庄美琪很巧妙地找一个让我离开的借口,我接过她递来的车钥匙,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多亏酒吧里的光线闪烁变换,大家才看不到我眼里激动的泪花。
  一阵小跑,我逃出令人窒息的“夜色”一边呼吸清新的空气,一边朝庄美琪的红色宾士走去。走近一看,我顿时目瞪口呆。她不仅连皮包没拿走,就连车窗也没关上,救夫心切一目了然,我感动得振臂高呼:“庄美琪,我爱你……”
  在车上休息片刻,等翻腾的酒气稍微平复些许,我才再次进入沸腾的“夜色”不料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惊,庄美琪一人单挑九人,五男四女,四女就是四位银行当家花旦。天啊,这哪是斗酒,简直就是恐怖的群殴。不行!不行!我拨开人群,挤到庄美琪身边?刚想劝她别玩了,哪知庄美琪已看出我的心思,她牵着我手,妩媚问道:“裙子今天刚买,漂亮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令人紧张的大战在即,她却从容地问我裙子,说明她很镇定。
  对眼前九位挑战者,庄大美人根本不放在眼里。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假装很好战的样子:“不如等我来,你去跳跳舞,穿漂亮裙子不跳舞多可惜。”
  庄美琪撒娇:“人家口渴嘛!总是我赢,连喝酒的机会都没有。”
  她话一出口,围观的人群一片骚动,九位挑战者都气得脸色大变。
  我干脆火上加油:“你故意输几把不就有得喝了吗?”
  庄美琪抱着我猛亲了一口:“哎呀,我真笨。”
  一个瘦小男人抢先发难:“我先来,赌注两千五百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庄美琪摆手示意:“开始吧。”
  “五个六。”
  瘦小男人一开始就气势汹汹,真是人不可貌相。
  庄美琪大喝一声:“你吓我啊,开!”
  “嘶……”
  只一招,庄美琪就把挑战者斩落马下,那瘦小男人的骰盅赫然只有一个六点,我不知道庄美琪是如何判断对方是虚张声势的。由于太快失败,现场围观者给失败送上一片嘲讽的嘘声,真是好笑。
  瘦小男人颜面尽失,在一片嘘声中,先把两千五百毫升生啤喝完,然后再喝下一瓶三百五十毫升的蓝月亮果酒。将近两千毫升的酒一下子灌进肚子,一般人绝对难以忍受,哪怕是两千毫升的白开水也够呛。
  这种挑战有个规矩,无论谁输了,都必须当场喝完赌注才能进行下一轮挑战。
  所以根本就没机会赖酒,因为输的一方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酒喝完,哪怕喝下去马上大吐特吐也要接着喝,既残忍也公平。你玩不起就靠边看,千万别参与。
  “我来,赌注两千六百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第二位仍然是一位男士,他体格粗壮,一看就知道他的酒量不会差。按规矩,挑战者有一次加大赌注的权限,我与庄美琪一看,马上明白中了他们的圈套。因为如果第二位挑战者再输,接下来的第三位挑战者会继续加大赌注。按规律来说,挑战者赢的机率会越来越大,应战者连续赢的机率会越来越小。
  “开始吧。”
  庄美琪仍然气定神闲,我暗暗窃喜,家有能妻如有一宝。
  “三个三。”
  粗壮男人细声细气,一副想打持久战的样子。
  “怕了吗?开你。”
  庄美琪冷笑一声,毅然揭开了对方的骰盅,里面五颗骰子中果然一颗三点都没有。粗壮男人不禁黯然神伤,第二个败下阵。
  现场的墟声此起彼伏,粗壮男人好不郁闷。
  庄美琪又赢了,我哈哈大笑。如此出色的判断非常人所及也,我马上送上热吻以资鼓励。
  接下来第三、第四个挑战者都在庄美琪面前铩羽而去,由于又加了两次赌注,挑战的最低赌注达到两千八百毫升生啤、一瓶蓝月亮果酒,现场气氛渐渐热烈。
  “这次我加大到三千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第五位挑战者是一位滑头男人,他尖嘴猴腮、眼袋浮肿,一副面目可憎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头,小声问:“果酒的味道如何?”
  庄美琪瞥了我一眼,将高耸的胸脯压了压我的手肘道:“如果说生啤是明枪,那果酒就是暗箭。表面上果酒甜甜微酸非常可口,实际上暗藏杀机。这种蓝月亮果酒的后劲非常大,酒量差一点的人往往被果酒弄得头晕目眩,严重的根本无法自行回家。”
  哦,我明白了,也用手肘顶了顶庄大美人的胸部。不料这细微的动作让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之一的怀明珠看见了,她噗哧一笑,居然侧身与身边的宣娆咬了咬耳朵。
  宣娆眼睛一亮,把目光全集中到我手肘的地方。我大怒,心想如此多嘴八卦的女人绝对不是好女人,有机会一定要修理这个怀明珠。
  “开始吧。”
  第四位失败者好不容易才将赌注喝完,庄美琪马上示意滑头男人开始。
  滑头男人阴鹫地看了看庄美琪,喊道:“两个二。”
  现场的观者无不对这个滑头小子讥讽,这两个二是最低起叫。一般来说,斗酒的时候喊两个二是会被人讥笑的。
  “小盆友,人家嘘你啦!这么胆怯干脆在旁边观战啦。”
  庄美琪故意说话的时候把舌头放出去,结果朋友的“朋”字听起来就像是脸盆的“盆”字。观战的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滑头小子不恼不怒,而是油腔滑调地说道:“姐姐,我第一次和你玩,你要手拉手教我。只要能玩开心,让别人嘘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我大怒,这滑头小子话里暗藏下流阴损,但我又拿他没办法。
  性子爽直的庄美琪怒极反笑:“我反加赌注,六千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
  “啊?”
  滑头小子大吃一惊。按规矩,应战者也有一次反加大赌注的机会,滑头小子一定没想到庄美琪竟然把现场赌注一下子翻倍,这委实需要胆量和酒量。
  庄美琪冷笑:“小盆友,不敢接受加注就把原先的赌注喝完一边凉快去。”
  原来应战反加大赌注后,挑战者要嘛认输,要嘛接受应战者加大的赌注。
  滑头小子又不甘心认输,无奈之下只好点头,接受六千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的加码赌注。
  “六个二。”
  庄美琪开始兴奋了,她的样子看起来既像酒鬼又像赌徒。
  滑头小子又是大吃一惊,完全看不懂庄美琪玩骰盅的章法。咬了咬牙,滑头小子结结巴巴地喊道:“七……七个二。”
  “呵呵。”
  庄美琪笑了,向我抛来一个媚眼后,她冷冷地对滑头小子来一个现场指导:“除非你五颗骰子的点数全部相同,要不然,你就完蛋啦。”
  滑头小子的脸色异常难看:“我不信,我不信你只有一个二。”
  “不信?我就开给你看。”
  庄美琪冷笑一声,坚定地掀开了骰盅,她五颗骰子里真的只有一颗两点。
  嘘声几乎淹没酒吧里的音乐。
  此时,现场的气氛极其亢奋,挑战的最低赌注达到至少六千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大家都想见识这场惊心动魄的斗酒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果。剩下的四位挑战者与应战者都是女性,这更增加了大家的好奇心。整个酒吧的音乐仍旧播放,但几乎所有人都停止了跳舞,所有人都在观看这场据说是绝无仅有的斗酒大赛。
  “一挑九,确实没见过么厉害的应战者。”
  “是啊,‘夜色’最厉害的一次就是一挑六,但第三次加注后,应战者就失败了。”
  “不错、不错,那次我也在,但远远无法跟今晚相比。这次应战者还是一位大美女,挑战者也是四个大美女,今天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更是交头接耳,准备给庄美琪致命一击。
  “唉,我手上有四个二。她喊六个二,我只能喊七个二了,呃……”
  滑头小子一边猛喝一边摇头叹息。
  观战的人趁机落井下石,又是催促又是起哄:“快喝啦,大家都在等你。”
  “真笨,先喝完生啤再喝果酒,你先喝果酒再喝生啤失策啦。”
  “六千毫升没多少啦,一瓶啤酒就七百五十毫升,六千毫升才八瓶啤酒而已。外加两瓶果酒,也就是十瓶酒而已啦。”
  滑头小子被激怒了:“十瓶而已?他妈的,十瓶酒还说而已。”
  “喂,斯文点,愿赌服输,不许说脏话。”
  “快点喝啦。”
  “十瓶而已。”
  迫于现场观者的压力,滑头小子只能收敛张狂,老老实实地猛喝。结果最不愿意见到的一幕出现,有人大叫:“哇,要吐了、要吐了,快给他垃圾桶……”
  “呕……呕……”
  滑头小子几乎把脑袋伸进包裹塑胶袋的垃圾桶里。此时此刻,他一定后悔得罪庄美琪。
  “哈哈……”
  全场哄笑,都是捏着鼻子哄笑尖叫。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13:31

第115章 夜色(二)
  白领也是人,在寻求刺激上,文化素质的高低没有任何区别。大家都希望再见到有人呕吐,何况是一位美女呕吐,这是多么新鲜刺激啊。
  随着滑头小子的离去:“夜色”里的气氛又渐渐紧张起来。应战者与挑战者都不轻易服输,没有人愿意打退堂鼓,较量只能继续下去。
  “加油!加油……”
  整齐的鼓动减少紧张感,骰子撞击骰盅的响声频繁刺耳,末了,一切归于安静。不知是谁突然关掉酒吧的音响,整个“夜色”一片安静,安静得有些吓人。
  “三个四,赌注六千一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
  怀明珠是第六位挑战者。
  她明眸皓齿、瓜子脸淡施粉妆、纤纤十指上点点天蓝、手腕上珠链叮当响,既惹人注目、又分人心神。
  与聂小敏身上的白领制服不一样,怀明珠有充裕的时间打扮,她衣着性感大胆,如果胸部没有垫东西,那她高耸的胸部足够令女人嫉妒了。
  “杀你!三个五。”
  庄美琪居然在这紧张关键时刻侧身瞄我一眼,见我的目光在怀明珠的身上游移,她恨恨踹了我一脚。
  “开!”
  怀明珠果断地揭开骰盅。很可惜,庄美琪的骰盅里一堆五点,怀明珠输得一点也不冤。
  噢……人群一片惋惜声:“夜色”里又响起节奏感的爵士乐,庄美琪合着音乐节拍扭动性感身体。看到她如此强横,大家的心里渐渐偏向弱者,可惜斗酒不但靠技术也得靠运气,此时的庄美琪气势如虹。
  “你们四人可以帮喝,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庄美琪有些迫不及待。按理说这是赌博的大忌,可是她没办法,因为我悄悄地用手搓揉她的肉臀,我相信敏感的庄美琪已情欲大动,她想速战速决,然后……
  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欣然同意庄美琪的建议。只要下一盘能赢庄美琪,她们就跟庄美琪打成平手,现在四人一起喝掉怀明珠的赌注并不算多。
  “哗啦啦……”
  骰盅如炒豆子般的声音又响彻“夜色”。庄美琪等江菲菲摇停,她才把五颗骰子扔进骰盅里。手腕微微一抖,骰盅已停放在酒桌上。
  “赌注六千两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我喊三个六。”
  江菲菲肌若凝脂、手如柔荑。下午在小风家她宛如大家闺秀,没想到一进“夜色”她忽然像换一个人似的,眼里狡黠叛逆打扮时尚前卫。天气秋凉,她却穿着几乎见股沟的热裤,裸露的长腿散发出诱人热力。
  “四个五。”
  庄美琪又吃醋了。我莫名其妙,难道要我只能看自己的脚趾头吗?漂亮的女人谁不愿意看?难道我看一次美女她就吃醋一次?庄美琪的感觉很敏锐,她感觉出我的目光会停留在哪个女人身上,她甚至也感觉出我对某个女人会动心。
  “开。”
  江菲菲一声娇喝,闪电般揭开骰盅,她很有信心。
  “噢……”
  人群在骚动,所有人都在摇头叹息,庄美琪也在叹息,她看起来很同情江菲菲。
  江菲菲抿着小嘴不停地喘息,似乎想哭。
  “噢……”
  人群在骚动,所有人都在摇头叹息,庄美琪也在叹息,她看起来很同情江菲菲。
  庄美琪又得意了,她向我抛来媚眼,很媚很媚的那种:“嘻嘻,虽然是大话骰盅,但我一直很老实。手上有多少就喊多少,大家一定要相信我。”
  听者哄笑,失败者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们喝下的似乎不是酒,而是一团怒火。我贴近庄美琪,咬着她的耳朵劝告:“低调些。”
  庄美琪很狠瞪了我一眼:“是你把我弄高调的。”
  我暗暗好笑,因为我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钻进庄美琪的肉穴。几经挑逗后,那里已湿得一塌糊涂,也难怪她风骚得意。唉,都是我的错,我有责任。
  “我来,赌注六千三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我喊三个六。”
  宣娆第八个上场。她的小嘴倔强而性感,嘴边的啤酒泡沫还没擦干净就急匆匆摇停骰子,从眼里射出的寒芒仿佛能把庄美琪戳成千疮百孔。
  这次我故意不看四个银行当家花旦中最美的宣娆,而是把眼光盯在庄美琪秀发上。
  庄美琪果然没吃醋,她悄悄把屁股从高脚椅上挪开,方便我的手指进进出出。
  我故意停下手指头,庄美琪随即咬了咬红唇,不知所云的嘀咕:“狡猾、狡猾,有意思了。既然你喊三个六,我就喊……开!”
  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庄美琪已把骰盅揭开。
  “噢……”
  人群骚动得厉害,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眭,真是神奇!难道她能看穿骰盅,或者耳朵能听出骰子的点数?”
  “有可能喔。”
  “女赌神?”
  宣娆的眼里再也没有刚才的凌厉,她无奈地看着庄美琪,很不情愿地举起硕大的啤酒杯咕嘟咕嘟地喝起来。四个银行当家花旦尽管还能坚持,但她们喝酒的速度已大大减慢,身形已开始有些摇晃。
  庄美琪索性靠在我身上:“中翰,你相信我能看穿骰盅吗?”
  我微笑不语,轻轻摇了摇头。
  庄美琪扭了扭身体,又问:“那你认为我能听出骰子的点数?”
  我又摇了摇头。说出了心里的猜想:“你之所以能胜,那是因为你已经揣摩到了对手的意图,前面你速胜给几位美女造成巨大心理压力,她们肯定一致认为你有超高的水平,所以四位美女私下商议不与你缠斗,而是采取出奇制胜。可惜,她们掉进自己埋设的圈套。”
  我话音刚落,庄美琪马上吃吃娇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我柔声道:“不知。”
  “因为你老是让我爱你。”
  庄美琪的声音比我柔十倍。我心中一荡,把肿胀的下体贴过去,轻轻地摩擦她的臀部。
  “以后摸我的时候不许看别的女人,看别的女人就不许摸我。”
  庄美琪送上红唇,大庭广众之下也敢向我索吻。
  我笑问:“那我摸别的女人时候可以不可以看你?”
  庄美琪怒问:“你要气我是不是?”
  我轻吻一下安慰:“我开了总统套房,等赢了最后一把,我带你去散散火气,把你的怒火都发泄到我身上。”
  庄美琪转怒为喜,见四个银行当家花旦差不多把酒喝完了,庄美琪小声问:“知道她们最后一个出场会叫什么吗?”
  我反问:“你能猜出来?”
  I庄美琪神秘地点点头:“当然,等会儿她们最后一个肯定很老实,手上有什么就喊什么。”
  “真的?”
  我不敢相信。
  庄美琪自信满满:“真的,因为她们要拼了,她们一定想看看我玩骰盅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坏笑:“我看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点湿。”
  庄美琪半眯着眼,靠在我身上吐气如兰:“李中翰,你有胆就插进去。”
  我摇头大笑:“我没胆。”
  庄美琪悻悻瞪了我一眼。我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拉下裤裆拉链,用身体掩护,掏出了大肉棒。这时,最后一位出场的聂小敏猛烈摇了摇骰盅,大声喊道:“赌注六千四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呃……”
  “我口渴,快开始吧。”
  庄美琪故意激怒对手,这是很老套的手段。
  神智有些不清的聂小敏果然怒不可遏,她小嘴轻启:“三个四。”
  庄美琪迅速喊出:“四个三。”
  聂小敏不甘示弱:“五个三。”
  庄美琪略一迟疑,喊出惊人的数字:“八个四。”
  “噢……”
  观战的人群已被这场难得一见的斗酒弄得如痴如醉,庄美琪放出胜负手段,几乎马上就可以决定谁胜谁输。
  聂小敏没有揭盅,也没有继续喊,她无助地看向江菲菲、宣娆、怀明珠,可她们三人同样没有主意。围观的人群没有人说话,这时候任何声音都会左右胜负。
  庄美琪却不管这些,她肆无忌惮地向我大谈骰盅心得:“她们想等我五个四后,再喊六个四。我要嘛揭盅,要嘛继续喊七个四,到那时候她们再喊八个四就把我给喊死了。我现在直接捣她们老窝,拿下八个四。”
  “真的假的?”
  我瞪大眼珠子,旁边听到的人也将信将疑。
  庄美琪很自信的盯着对方的骰盅:“我猜她们手上有三个一点,两个四点。”
  “不会吧?”
  我更怀疑了,瞄了一眼聂小敏,发现她脸色大变,我暗叫有可能。
  庄美琪继续说道:“信我啦!因为一点可以变,有了三个一点,她们才敢喊五个三。我刚才说过了,最后一把她们一定会很老实,所以她们第一次喊就喊了自己手上有的四点。如此推算,她们手上要嘛两个一点,三个四点;要嘛三个一点,两个四点。”
  我想想也觉得有道理,见聂小敏在摇头,我小声问:“美琪,现在她们在想什么?”
  庄美琪妩媚一笑:“我猜……我猜她们要喊九个四。”
  “九个四?为什么?”
  我难以相信,要我猜,我肯定猜聂小敏会揭盅。
  庄美琪解释道:“很简单啊,如果我手上只有两个四点,万万不会跳喊到八个四点,这样喊就喊爆了。如果我手上只有三个四点,那已经喊死了,现在她们只能赌,赌我手上有四个四点以上。反正她们不喊是输,喊下去还有一线机会。”
  “太厉害了。”
  旁听的人有的竖起了大拇指。
  果然,聂小敏犹豫了半天,还是徐徐喊出:“九个……九个四。”
  “开。”
  庄美琪想都不想,马上手起盅开。一切如她猜想的一模一样,对方骰子真的两个一点,三个四点,而她自己刚好只有三个四点。
  有人怪叫:“哇……赌神耶,听说她叫庄美琪。”
  “美琪!美琪!美琪!”
  人群爆发出震耳的呼喊。
  庄美琪半嗔半怒:“是谁爆出老娘的名号,真可恶。”
  我给她提点一下:“你四位美女对手都是我们公司职员的马子。”
  庄美琪一愣,问:“你意思说是有内鬼?”
  我奸笑两声:“内鬼有些难听啦,应该说……应该说是叛徒。”
  叛徒更难听。庄美琪大笑,可笑了一半就不笑了,她眼珠乱转、呼吸浑浊:“中翰,你说我美还是她们美?”
  我笑得很邪恶:“还用问,当然是你美啦。”
  下身微微用力,大家伙长驱直入。庄美琪双褪一并,夹住了我的大肉棒,我反而全身哆嗦。庄美琪吃吃浪笑,直笑得四位醉醺醺的银行当家花旦咬牙切齿。
  “美琪!美琪!美琪!”
  人群在欢呼,庄美琪夹了大肉棒半天,她自己先忍不住了。稍稍分开双腿,竟然随着音乐慢慢扭动。别人看来,还以为她在跳热舞,哪里想到她正在与我交媾。
  我趁机连捅她几下,她浑身颤抖,嘴里喃喃低语:“我渴……”
  我咬了咬她的耳朵:“上面渴还是下边渴?”
  “哈哈。”
  我大笑,下体贴着庄美琪的肉臀越磨越快,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身边有精明者察觉出异样,纷纷露出钦佩之色。
  “看什么?上诉呀!能赢这个女人我嫁给你!”
  宣娆好恨,她把怒火发泄在小张身上。尤其见小张呆呆地看着有些狂野的庄美琪,宣娆一时气恼,马上要求小张替她报仇。
  所谓的上诉,就是不服气的输家可以再挑战一次胜利者。基本上只可以上诉一次,要不然没完没了,失去寻欢的乐趣。
  “呃……呃。”
  醉态可鞠的怀明珠也把手指伸进小卓的嘴里挑逗:“不……不错,能赢她我也嫁……嫁给你。”
  聂小敏回头瞪着孙家齐怒道:“没听到吗?赢了她,没车没房没钱我也嫁给你!”
  “我也同意。”
  江菲菲已见过小风的家人。哪怕小风不向庄美琪挑战,她也对小风心有所属,不过碍于姐妹情谊分上,她只能跟着起哄。看她眼睛明亮,话不多,估计脑子依然清醒。别人真醉,她却是假醉,心机不可谓不深。
  “好,我们上诉。”
  孙家齐是四人中职务最高、年纪最大,其他三个男人以他马首是瞻。他表态要上诉,小张、小卓、小风都点头支持,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一看,顿时笑颜如花。我在一旁暗暗好笑,还没娶过门就听媳妇的话,以后一定是怕老婆的种。
  “我接受上诉。按规矩,赌注就由我来定啦!我们玩狠一点,两百毫升维克多伏特加。”
  庄美琪抿嘴一笑,很大度地同意失败者上诉,不过她留了一个小心眼。
  我听她说改喝维克多伏特加,就知道庄大美人要做好事,故意输给四个男人。让他们都各赢一次,有心撮合这四对男女成眷属。
  如果还是按刚才的六千四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的赌注,那四轮让下来,庄美琪必须喝掉两万五千六百毫升的生啤,外加八瓶蓝月亮果酒,这完全不可能。
  所以庄美琪改喝烈酒,既可以做好事又不为难自己,还不示弱,可谓一举三得。
  我佩服不得了,忍不住又捅了十几下。
  旁边有人相互询问:“维克多伏特加是什么酒?”
  “烈酒,伏特加的一个品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这酒能当消毒酒精用,很烈。别说两百毫升,能喝五十毫升的人就很了不起。”
  “这里有这种酒吗?多少度?”
  “有,听说六十八度以上,倒在杯子里点火能烧起来。这种烈酒一般不会摆放在酒柜上啦,怕被查。”
  “估计庄美女今夜要一战成名了。”
  “美琪!美琪!美琪!”
  “我们赌。”
  四位男人当然豪气干云,换成我,我也愿意赌。一博之下能赢回一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就算是喝毒药也心甘情愿。
  庄美琪笑了,笑得很美,没有刚才的跋扈与粗鲁。
  正当所有人都认为庄美琪会风卷残云般地战胜几位挑战者时,战况发生逆转。
  庄美琪竟意外地一败再败,连败四场。她愿赌服输,接连喝下八百毫升的维克多伏特加赌注,所有人都欣赏她喝酒的姿势和酒品,八百毫升的烈酒没有一滴流出来。
  有好事者以为这酒一定味道不错,悄悄尝了一小口,结果他连眼泪都呛出来,一个劲地大呼:“受不了、受不了。”
  大家哄堂大笑,更是对庄美琪佩服得五体投地。
  庄美琪也跟着娇笑,笑得很自信。她按规则提出上诉,四个大男人已对身边女人有所交代,心情愉快至极,也乐意接受庄美琪的挑战。
  可这一次,庄美琪让四个男人领略到什么玩骰盅。她几乎兵不血刃地连赢四把,等于跟小张、小风、小卓以及孙家齐四个男人各干了一杯。既让他们有面子,也维护了自己尊严,更重要的是,庄美琪有可能让四个男人都得到各自女人的承诺。
  我突然很感动。为什么说庄美琪是我最好的知心朋友,就是因为她的爱心、她的大度、她的豪爽,她与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围观的人群又一次情绪激动地高喊:“美琪!美琪!美琪!”
  夜色更美了。
  大家都醉了,醉得最厉害的是小张、小风、小卓还有孙家齐。维克多伏特加有个美名,叫“手枪上的消音器”意思说,喝了这种烈酒,人都会醉得连醉话也说不出来。
  人醉就只想睡觉,刚好楼上就是伯顿酒店,刚好我的总统套房有六间客房。
  于是江菲菲扶着小风、宣娆扶着小张、怀明珠扶着小卓、聂小敏扶着孙家齐一起摇摇晃晃地走向伯顿酒店。
  近在咫尺的路程,这几个人居然走了十分钟、摔倒了七次,其他人均摔倒过两次,唯一只摔倒过一次的是怀明珠与小卓。
  见有人跌倒,跟在后面的庄美琪吃吃地傻笑。她也醉了,八百毫升的维克多伏特加足以把一头牛醉倒。我搀扶着庄美琪,几乎把她抱在怀里。
  伯顿酒店的值班经理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熟稳重男人,他一边指挥酒店的服务生把四个大男人分别扶进总统套房里的四间小房,一边忧心忡忡地祈祷醉酒的人千万别吐在房里。
  因为总统套房里到处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万一有呕吐物,酒店肯定照价索赔,据说总统套房里的波斯地毯价值上百万。
  “我是替总裁您不值,不如帮他们开四间豪华客房,我打个折。每一间客房最多两千,四间才八千,您犯不着冒险啊!”
  值班经理很诚恳地给我提出一个好建议。
  I我摇了摇手,打了一个酒嗝:“好啦,别说了。真有损坏弄脏酒店里的东西,我一分不少照价赔偿。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谢谢你啦。”
  值班经理只好恭敬陪笑:“好好好,那您以及您的朋友就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吩咐,祝你们晚安。”
  我点点头,给四位服务生都各塞了一张百元大钞做小费。服务生答谢离去,我关上门,心里祈祷着房间里的九个男女千万别吐。
  “中翰……老公。”
  庄美琪居然还能说话。
  “老公在。”
  我温柔地按摸她的大奶子,为她舒缓气血。
  “我想……结婚。”
  庄美琪喃喃细语,我连声答应:“好,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嗯。”
  庄美琪终于沉沉睡去了,我却不能睡。因为我听到手机铃声一直在响,不是我的手机,也不是庄美琪的手机。我找遍了整个套房,终于确定是小风的手机在响。
  小风叫路小风,他帅气、聪明、怯懦。
  按理说喜欢小风的女人,或者小风喜欢的女人是像樊约这类小女人,而不是干练的白领们,可能是小风的怯懦让江菲菲有安全感,加上小风长得帅气。应该说江菲菲的选择是正确的,将来相处在一起,江菲菲完全能掌控路小风。
  手机的铃声一直在响,躺在小风身边的江菲菲仍然沉睡,偶尔皱了皱眉头。显然她听到手机铃声,却不想睁开眼。毕竟她喝了很多很多酒,她一定很想睡觉,酒醉的人讨厌被打扰。
  我的心怦怦直跳,眼前这个女人睡姿撩人、极尽妖娆,身材高挑的她有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她的皮肤不算很白,但肌若凝脂,她有很深的乳沟。关键是她下唇边的那颗美人痣令我心痒难耐,我发现她甚至没有脱掉露趾高跟鞋。
  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清醒,我没理由不去帮小风接这个电话。
  来到小风身旁,我从他口袋里搜寻出一直在响的手机,这是一支最新款的手机,超大的萤幕可以轻易看清楚来电显示。一瞬间,我的表情有些僵硬。我看清楚手机上一组很熟悉的电话号码,这号码属于一位叫张思勤的人。
  我犹豫了一会儿,毅然接通电话。
  “喂、喂、喂,路小风你在听吗?你这个混账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说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吗?那李中翰为什么知道?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背叛了我,我要你付出代价!”
  张思勤错了,小风并没有背叛他,小风只是背叛了我。我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但我可以肯定这个秘密与碧云山庄有关。
  小风明知道碧云山庄属于我,但他还是私底下与张思勤勾结,不确定他有没有参与陷害我的计划,但至少他隐瞒了不利于我的事情。
  这完全不能原谅!我憎恨任何人对我背叛,尤其我对他不错。按规定,他只能得到一百六十万的佣金,但我还是给了他一百九十万,我不希望他得到的佣金与别人差距太多。很可惜,小风辜负了我。
  “嗯,关灯呀!好刺眼。”
  梦呓中的江菲菲翻了个身,露出热裤里的丁字裤,黑色的丁字裤。
  热血伴随着欲望一下子填充了我的神经。我喜欢黑色内衣,任何女人黑色的亵衣都能引起我野兽般的性欲,何况我很愤怒,人在愤怒时总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我无法原谅小风,我无法原谅背叛我的人。
  我要报复!占有背叛者的女人是不是对背叛者最严厉的报复呢?
  我狞笑着脱掉裤子。
  “嗯……”
  江菲菲还在梦呓,我在想,她的梦呓是不是与呻吟一样销魂。
  冤有头,债有主,报复也不能报复在别人身上呀!江菲菲与你无冤无仇,而且还是醉酒中,你不能这样无耻。
  我无耻怎么了?对待无耻的人就应该要无耻,对待背叛者就应该像对待敌人一样残酷无情。
  浑蛋,江菲菲不是敌人,她是美女。
  美女就是用来干的!你看她风骚的样子,一定很想被男人干,我保证她的内裤一定是湿的。
  真的湿了吗?我不相信,除非……除非能看一看。
  看一看可以,证明是不是湿的就行,千万别过分。
  知道了,我不会过分的。我一向很能克制,我只看一眼江菲菲的内裤是不是湿了就停手。
  我的灵魂里一正一邪两个精灵经过激烈对峙,终于达成一个折衷协议。这个协定就是脱掉江菲菲的热裤,看看她的黑色丁字裤是否被淫水浸湿。
  我走过去,轻抚凝脂般的肌肤,感受江菲菲大腿上的温度。噢,很温暖、很滑。
  她应该脱掉高跟鞋,睡觉怎能穿着鞋子呢?
  我捧起江菲菲的一条长腿,很温柔地帮她脱掉精致的高跟鞋,脱完了一脚再另脱另一脚。裸露的双足上,十只脚趾头均涂有蓝色的指甲油,很性感、很诱人,但我不能吻下去。因为我答应过自己,只能看人家的内裤,不能碰、不能摸、不能太过分。
  好吧,我放下诱人的玉足,专心挑开热裤上的钮扣。
  “嗯……”
  江菲菲换一个姿势,把我吓了一大跳。手抖了抖,有点迟疑。不过那条黑色丁字裤强烈地诱惑我,我观察一下正在熟睡的江菲菲,确定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后继纳解刚她热裤的纽扣。
  噢,她小腹微微隆起一些腹肉。拉链拉下,我终于见到一条完整的丁字裤,纤小的丝衣刚好包住下体阴部,浓密的阴毛像把刷子。我惊诧阴毛的过度整齐,用手指剥开丁字裤一看,不禁气血翻滚。
  原来那片浓密的阴毛有专门修剪过,我知道这是女人为了方便穿丁字裤和热裤所必需的美容。如果不修理,长卷的阴毛一不小心就会伸出短小的热裤外,非常不雅观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13:43

第116章 堕落(一)
  “真的湿了。”
  我抚摸完潮湿的亵裤,又抚摸软软的阴毛,最后手指停留在既潮湿又温暖的地方。噢,好肥的肉穴,像郭泳娴的肉穴一样肥美多汁。
  好了,可以停手了,我告诫自己。
  可是我无法停手。
  我灵魂里的邪恶精灵完全占据上风,它希望我继续下去。我的理智渐渐消失,强烈的欲望如熊熊燃烧的烈火,一切都无法避免。我爬上床,分开江菲菲的双腿,浓密的毛刷子正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浅褐色的阴唇肥厚妖异,层层叠叠的褶皱上还有少许白色分泌物。
  我伏下身,嗅了嗅这些气味浓烈的白色分泌物,刹那间我的欲望就达到极度亢奋。我疯狂脱光身上的衣服,挺着巨大滚烫的肉棒,对准肥厚褶皱一插而入,随即粗鲁地深入,直到龟头顶到绵软的肉壁。
  “喔。”
  我发出浑厚的呻吟。天啊,我是如此的亢奋、如此猥琐,看着江菲菲在梦中痛苦地皱眉,我竟然有难以克制的快感。邪恶在蔓延,我残忍地狞笑,一边狞笑一边邪恶地抽插,缓慢地抽插,慢慢地等待着被我侵犯的美人醒来。
  “嗯、嗯……不要,小风,不要。我头晕,你快停下来,嗯……好粗!喔,快停下来。”
  江菲菲的反应异常迅速,我才抽插几下,她就扭动身体,只是紧闭的双眼仍然不愿意睁开。其实也不用净开眼,做爱时闭着眼睛同样能享受到无穷乐趣。
  我不是小风,当然不会停下来,不但不停下来,我还加快抽插的节奏,如同跟情人做爱一样有节奏。我享受肥美肉穴的吮吸,如同婴儿吮吸奶嘴般的爱抚,压在刷子一般的阴毛上,我的小腹有一丝麻痒。为了搔痒,我在抽插的同时碾磨我的小腹,用我的浓密的阴毛摩擦对方浓密的刷子。
  “喔……小风,我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好象比昨天粗了好多!喔,好舒服、好胀,胀死了,插得好深!啊啊啊。”
  江菲菲的呻吟果然与梦呓的声音一模一样销魂蚀骨。
  我狞笑着伸出双手,狠狠地抓住两团高耸的奶子狠狠地揉搓,把两团大奶子揉得变形变丑犹自不满足。我低下头,狠狠地吮吸两颗葡萄似的乳头、狠狠地撕咬,我此时就像一头饥肠辅辅的野狼,正拼命地撕咬眼前的猎物。
  江菲菲开始迎合,她摇动下体的同时,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脑袋:“啊,别咬、别咬。小风、小风,别咬。老公,我要你,我爱你。”
  我用舌头把江菲菲整个胸部舔了一遍,见她仍然紧闭着眼,忍不住笑出来:“呵呵,淫荡的女人,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喜欢、好喜欢,我爱你……”
  江菲菲意乱情迷地呻吟,也许是听出我的声音与小风不同,她猛地睁开眼。一瞬间,她惊呆了,身体也在一刹那停止扭动:“啊,你不是小风!你是、你是,怎么是你?你干什么?你……”
  房里的灯光很明亮,已完全清醒的江菲菲认出我,她姣好的面容迅速扭曲。
  我狞笑道:“别喊,把小风喊醒对你没好处,反正你已经被我干了,你再喊也没用。我们安静地做一次,我一定让你舒服。噢,好肥的穴穴。”
  江菲菲不但意识到被我奸淫了,还意识到小风就在身边,她开始反抗:“你不能这样,你快停下来。”
  我对这种无力的反抗不屑一顾,强壮的双臂紧紧把柔弱娇躯固定住,江菲菲再挣扎也无法摆脱我如影随形的压制。她的扭动只会摩擦我的大肉棒,更增加我的快感,我得意道:“你流很多水,刚才你一直喊舒服,那你就应该享受一下,尝试别的男人有什么特点。难道你没感觉到我的肉棒顶到你子宫颈口了吗?你以前没有感受过吧?”
  “你这流氓!求求你,快停下,小风就在旁边。我们已经决定结婚了,今天我还去见了他们的家人,你当时还在场,你为什么这样做?万一小风看见怎么办?”
  江菲菲本来想骂我,可骂了一句后又改口为乞求。她清楚地意识到骂我根本没意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乞求我,可是我又岂会被她的乞求打动呢?
  我看了看身边沉睡的小风,邪恶地笑道:“他醉了,没有万一。”
  “喔,不要,喔,不要呀……”
  江菲菲无助地推挡我的身体,没有推动分毫,却换来我暴风骤雨般的抽插。粗大的肉棒无情地敲打肥美的肉穴,发出“砰砰砰”的巨响。我有点担心巨响传出去,刚才一时猴急竟然忘记了关门,不过她们都醉了,没什么好担心。
  安慰好自己,我越加狂妄粗鲁:“菲菲,我的是不是很粗?”
  江菲菲的眼神变了,由愤怒到担心,由担心到迷离。她的身体出现异样,她的肉穴在收缩:“喔,啊,别顶、别顶,我……我……”
  我坏笑:“怎么了?”
  身下的肉棒连续猛烈地九深一浅。
  江菲菲突然张大小嘴:“我……我受不了了!快停,求你了,快停。”
  “受不了什么?”
  我奸笑不已,肉棒的抽击没有一丝停顿。
  “喔。”
  江菲菲在呻吟,销魂的呻吟传遍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相信也能传出房外。
  我一点都不担心,女人尚且醉烂如泥,喝了伏特加的男人更醉得厉害,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就只有我和江菲菲是清醒的,我想怎么干她就怎么干她,我想如何侮辱她就如何侮辱她,哈哈……
  我放肆地大笑:“很舒服是不是?”
  江菲菲没有回答,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能产生剧烈快感的禁区,她的双手不再推我,而是紧紧扶在我的手臂上,下身渐渐迎合我。这是她清醒时第一次迎合我,我兴奋地问:“要不要亲亲嘴?”
  江菲菲看了我一眼,痛苦地猛摇头:“不……不要……”
  我知道,女人痛苦的表情不一定就是痛苦。即便是痛苦也只是心灵上痛苦,而她的肉体是愉悦的,只要愉悦的时间能延长、愉悦的程度增加,女人就会暂时忘记心灵的痛苦,运气好的话,女人会把心灵的痛苦转化为一种自虐情感。
  据说有个权威心理机构做过调查,百分之九十的成熟女人都期望被男人强奸一次,不知道江菲菲是不是也在这百分之九十里面?从目前情况来看,她已经开始享受了,她的表现与情人间做爱没什么两样。
  我狞笑问:“要不要用力点?”
  “不要、不要。”
  江菲菲一边摇头,一边将小腹上挺。我拉出肉棒时她静侯着,我插入时她的上挺准确有力,很完美地结合、准确地套入。至于我的大肉棒是否能摩擦她肉穴里的G点就无从得知了,除非我跟她有无数次的交媾经历。
  无数次?我想都不敢想,一次就够,我玷污了人妻,就别横刀夺爱了。
  “要不要停下来?”
  我突然有些内疚,虽然欲望依然高涨。
  迎合中的江菲菲小声呻吟:“不要、不要、不要停。喔,你奸污我!我完了,我受不了。”
  “那停下来好不好?”
  我坏笑,我对自己的大肉棒与日趋精堪的做爱技巧充满信心。
  “啊,不要、不要停。”
  江菲菲恐惧地看着我。
  是恐惧我的占有,还是恐惧我停下来呢?我相信两者兼有,我柔声道:“那就快亲嘴。不想我停下来,就和我亲嘴。”
  说完,我试探着把嘴伸过去。之前我担心舌头会被咬掉,此时此刻,我肯定江菲菲比我更期望接吻。我的舌头刚探入她的小嘴,她的小舌头马上迎出来,很低调地与我舌尖纠缠一下。就那一下接触,马上变成狂热的接吻,江菲菲动情地呻吟。
  “嗯嗯,唔唔……”
  喔,好冲动的接吻、好忘情的吮吸,纠缠的舌头把唾液相互传送,齿颊的缠绵又岂能看出这是一次暴力强奸?大肉棒带出的液体又岂能说不是爱液?
  是的,绝对是爱液而不是尿液。因为液体的气味浓烈且黏滑,女人只有动情时才会分泌如此多腥臊黏滑的液体。
  吻了足足五分钟,我才松开湿透的唇瓣:“你看,这样多好,何必难过呢?我只是见你喝酒喝多了很难受的样子,所以就帮帮你,让你舒服一下。”
  “你……”
  江菲菲羞怒交加。
  “喜欢吗?是不是很粗?”
  我的抽插变换不定,猛烈后是温柔。我深谙女人的需求,女人永远希望男人的温柔,粗暴只能点缀,所以我温柔了,就像对我的女人那样温柔。
  “喔。”
  江菲菲下意识把双腿盘上我的腰部,交叉的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敢说她抱小风时也是这个样子。
  姣好的脸终于露出一丝妩媚,我一本正经地劝告:“菲菲,你别咬牙。舒服就喊出来,憋坏了对身体不好。”
  江菲菲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配合我抽插之际,她渐渐呻吟:“嗯嗯嗯……”
  真是孺子可教也,我兴奋地调侃:“菲菲,你奶子很大。你看看,我在摸你奶子,你的乳头硬了喔。”
  江菲菲察觉出我又粗鲁了,她娇嗔道:“你弄就弄了,别折磨我。别拧,好痛。”
  我淫笑:“很痛快对不对?呵呵,来,我们再亲亲嘴。”
  “嚼嗯嚼,唔唔唔嚼嚼”我们的舌头又温柔地纠缠了,与狂暴的性器官纠缠有天壤之别:“砰砰”声比呻吟声响亮得多,肥美的肉穴比嘴唇销魂得多。
  这一轮的抽插更粗暴,江菲菲在痛苦中迎来一阵痉挛,她迅速摆脱我的嘴唇,侧身看了一眼沉睡的小风,发出绵长的娇啼:“喔、喔,我、我受不了!喔喔喔,我受不了了。”
  我继续狂暴地出击,让江菲菲在剧烈的痉挛中瘫软。
  “嗯……”
  一声很微细的喘息传进我的耳朵,我猛地侧身看向房门,因为这一声微细的喘息从房外传进来。
  电光石火间,我来不及细想,拔出大肉棒从床上一跃而下,奔出房门口,赫然发现只穿性感内衣裤的怀明珠跌坐在门边。我大吃一惊,脑子急转时,吓得花容失色的怀明珠连滚带爬从地上站起,跌跌撞撞地向另外一间客房跑去。
  我情急之下急忙追去,堪堪在怀明珠入房的一瞬间追上。手忙脚乱的怀明珠刚想关上房门,我已闪电出手将她抓住。
  “放开我!放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
  怀明珠竭力想挣脱我的掌握,她的声音不大,显然并不想把大家吵醒。我心中一动,马上敏锐地抓住对方的弱点。
  “别喊了,怀明珠,把大家都喊醒就是灾难。”
  我放开怀明珠,反正她也跑不到哪去。
  怀明珠惊恐地与我保持距离:“我……我知道。”
  我很平静地稳定她的情绪:“知道就好。拜托了,今天大家都喝多了。”
  “是……是的,我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怀明珠不敢正眼看我,因为我赤身裸体,下体的大肉棒依然狰狞,而怀明珠全身只有性感的透明内衣。她的虽然不是丰乳肥臀,但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比例协调,加上性感的内衣衬托,她同样能强烈刺激我的欲望。
  我的欲望本来就很高涨,此时大肉棒呈七十五度向上挺举。这不能不让怀明珠有所遐想,只要是成熟的女人都会对强悍的男性特征很有感觉。
  “你怎样?没喝多吧?”
  我一步步向怀明珠逼近,怀明珠惊慌地后退:“我没……没事,见口渴,就……就出来找喝的。”
  我回头看了看沉睡的小卓问:“他没醒吧?”
  怀明珠点点头:“没醒,他醉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看着一手横挡在胸,一手遮掩下体的怀明珠,我忍不住笑赞:“你很漂亮。”
  怀明珠并没有因为我的赞美而感到开心,相反的她察觉出我有危险意图。她大步后退了两步,颤声说:“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我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起。”
  我板起脸,冷冷道:“你已经知道我的秘密。”
  “我会保守秘密,一辈子不说出去,我发誓。”
  焦急的怀明珠竟然举手起誓,稍不留神就被我看到两个不大不小的乳房。她马上意识露了春光,一声娇呼,又把手横挡在胸前。
  我继续向她逼近:“没用的,我会一直感觉到威胁,自己的秘密被别人掌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都说我会装作不知道了,你……你想怎样?”
  怀明珠有一丝恼怒,按理说她的恼怒是正确的。可是此时此刻,谁强大谁就有理,我远远比怀明珠强大得多。怀明珠至少比江菲菲矮两公分,绝对不超过一百六十二公分,对付江菲菲我尚且轻松,对付更加娇小的怀明珠更不在话下。我又向前跨出两大步,怀明珠吓得连连后退,可她发现已无退路,她只能瑟缩在墙角,恐惧地看着我。
  我恶狠狠地伸出两根手指头:“你有两个选择。要嘛我把你杀了,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怀明珠马上脸色苍白,拼命地摇头:“不要、不要。”
  我突然和颜悦色道:“要嘛我同样掌握你的秘密,这样我们才能互相牵制。”
  怀明珠迷茫地看着我说:“我没什么秘密呀。”
  我说:“有。”
  怀明珠问:“什么秘密?”
  我狡黠地笑笑:“你曾经和我发生过性关系的秘密。”
  “曾经?”
  怀明珠一愣,随即明白我的意思,她焦急道:“不,求你了,不要。”
  我语气冰冷,恶狠狠地威胁:“你想死?”
  怀明珠赶紧摇头:“不……我不想死。”
  我笑得很愉快:“来吧,反正你偷看那么久了,一定也很想做爱。”
  怀明珠连忙否认:“我没有,我不想。”
  “你敢说你没有湿?”
  我邪恶地看着怀明珠身体,尽管重要部位被她的双手遮掩,不过这种若隐若现、欲露还掩的风情更能撩拨男人的心。我的肉棒剽悍高举,志在必得。
  怀明珠既然偷看我和江菲菲做爱,无论时间长短,她的情欲已被挑动,所以才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很可惜,她的呻吟被我察觉,我应该趁江菲菲还在陶醉之中,尽量快刀斩乱麻把怀明珠给收拾了,以免出现更糟糕的意外。想到这,我饿狼一般扑上怀明珠。
  怀明珠无处躲藏,她只能束手就擒,拼命挣扎:“李先生,求你了。我没有看很久,我只看了一眼。”
  我狞笑:“脱下你的裤子验证一下,如果没有湿,我放过你;如果你湿了,就证明你看了很久,你要为偷窥别人隐私付出代价。”
  “我……”
  怀明珠又挣扎了几下,已是气喘吁吁,见我目光猥琐地看着她的身体,她只好放弃挣扎继续用手挡住身体的重要部位。我对付她更加从容了,贴紧她几乎完全裸露的翘臀,我的手上下一顿乱摸,还挑开她胸罩的后扣。
  怀明珠眼见危险越来越近,她几乎哭泣:“啊,不要、不要。”
  我不为所动,手臂一伸,大手直接探入怀明珠的下体禁区,对着柔软的禁地乱摸几把,忍不住讥讽道:“天啊,不但淫了,还湿得厉害。”
  怀明珠绝望了:“啊,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我的手再次强行摸到禁区,一边扣摸她的阴穴,一边学着她的语气哀求:“我也求你,求你给我一个分享秘密的机会。”
  “啊……”
  怀明珠一声尖叫,因为我的手指不小心插入她的阴道。只抽弄了几下,怀明珠就彻底放弃抵抗,她娇小的身体软软地靠在我身上,任凭我肆意抚摸,她的性感内裤轻易被我扯落到脚踝边,稀疏阴毛完全被我的手掌覆盖。
  怀明珠激动呻吟:“别、别,你就是要也不能在这里呀。”
  我邪恶地把怀明珠推上床,一边揉玩她的奶子一边羞辱她:“我就是要在小卓身边和你做爱,只有这样,你才会与菲菲一样觉得羞辱。你羞辱感越强烈,你就越会保守彼此的秘密,甚至……甚至会刻骨铭心。”
  “嗯嗯,唔唔。”
  怀明珠痛苦地看着我将她的小嘴封上,她无奈地接受我的凌辱。
  眼泪从她迷人的眼睛流出来,滴到我唇上。我舔了一下,诡异地笑了笑,又继续索吻。
  怀明珠看了我两眼,怅然闭上眼睛,缓缓倒在床上。我顺势把她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双腿,大肉棒一挺而入。
  怀明珠皱了皱柳眉,蓦然睁开眼说道:“我们四人中,酒量最差的是菲菲,她今晚喝最多,酒量最好的是小敏,今晚她反而喝得最少。这是我们跟人家斗酒遇到厉害对手时,刻意为了避免全部被人灌醉,所以今晚我没醉,小敏也不会醉。”
  我大吃一惊,禁不住看了看敞开的房门问:“你意思说,她也知道我弄了江菲菲?”
  怀明珠微喘道:“我不敢肯定小敏知道,但我肯定宣娆知道了。”
  “什么?你亲眼所见?”
  我虽然吃惊,但感觉越来越有趣了。
  怀明珠抹了一把眼泪说:“是的,其实我偷看你们的时间不长。我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刚好发现宣娆回到她那间房间,这说明她走出过房间。而你和菲菲大张旗鼓做爱,连门都没关,宣娆肯定看到了。”
  “这么说来,你们根本就没醉,我弄江菲菲时,你们全都发现了?”
  我目瞪口呆,一时间忘记抽插。
  “嗯。”
  怀明珠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骨盆悄悄地挪动,微妙地吞吐一下我的大肉棒。我暗暗好笑,佯装不知继续问下去:“很奇怪,你们四个人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眼见好朋友被男人强奸而不去阻止呢?”
  怀明珠全身颤抖,咬了咬红唇,嗔道:“怎么阻止?我发现的时候,你们已经在弄了。我一开始还以为菲菲是心甘情愿的,竟然在她男人身边和你偷情。不过后来我听到你们的一些对话,才知道你是趁菲菲酒醉……噢。”
  “我也醉了,你原谅我吧。”
  我坏笑,身下风起云涌、气势惊人:“啪啪”声清脆紧凑。
  怀明珠一脸痛苦的表情:“你别说风凉话了。我们四人一起出来玩,就一起承受福祸。既然我和菲菲都失身给你,她们两个就不能幸免,正如刚才你所说的那句话,秘密被别人掌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她们两人能幸免,以后我和菲菲在她们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我大吃一惊,怀明珠说这番话时目光冰冷、语气坚定,丝毫没有柔弱女子的风采。我暗暗佩服,佩服女人之间的钩心斗角无处不在,嘴上趁机挑唆道:“你说得不错,如果她们真当你是好朋友,此时她们就应该站出来保护你。你们四人联手,我就算再狠也拿你们没办法。”
  怀明珠冰冷的目光闪过一丝怨毒:“哼,她们是明哲保身,我也绝不会让她们独善其身。”
  我一听,心中顿时大喜。反正怀明珠已是嘴中肥鸭,我迟一些吃也不用担心她会飞走,眼下更迫切的是搞定另外两个,我的秘密绝对不能被别人掌握。
  心意已决,我猛烈地抽插十几下后,停了下来:“那你认为我是不是要先弄一弄她们?”
  怀明珠俏脸酡红,估计已经有点动情,见我突然停下,她有些气恼:“你别假惺惺的问我。”
  “喜欢和我做爱吗?”
  我问得很邪恶。
  怀明珠怒道:“你是不是希望我回答说很喜欢?”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卓,笑问:“你至少能说说我弄你舒服还是小卓弄你舒服?”
  “噢。”
  怀明珠吐出一口兰气,微微呻吟:“里面好胀,你好过分,好令我失望。”
  我有些莫名其妙:“失望?我不会令你失望的。小卓能把你干舒服,我也能把你干到爽。”
  怀明珠幽幽道:“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小卓吗?”
  “你说。”
  我眼睛一亮,好奇心顿起。
  怀明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几圈,有些伤感:“其实,小卓在我眼里很普通。只不过他是你公司的职员,而你的名气与传闻令人津津乐道。正因为如此,当我们四个女人知道卓以彬、张冠群、路小风、孙家齐都是你公司的职员后,我们特别兴奋,觉得他们四人将来一定有前途。他们长得也挺帅,四人对四人,似乎很有缘分。于是我们就傻傻地做出决定,选择他们中的一人作为自己优先待嫁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呵呵,原来如此。那我恭喜你们,你们的选择是正确的。”
  “我现在很后悔,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李中翰除了强奸女人的东西够大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你都坏成这样了,相信你的下属也好不到哪去。”
  我脸儿发烫,这比拓我两耳光更令我难堪:“不能从片面看问题嘛,给你说得都惭愧了。不要说弄聂小敏和宣娆,现在连弄你的心情都没有了。”
  说完,我很不情愿地从怀明珠阴道里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
  怀明珠冷冷地讥讽:“那你就别在我身上浪费心思,赶快去上小敏和宣娆。当然,如果你还有精力的话。”
  我微温:“等我弄完她们,我再回来弄你,你就知道我有没有精力了。”
  宣娆与小张的客房门是关着的。如此看来,宣娆确实有偷窥的嫌疑,我颇感意外。门虽关着,但里面的人没有反锁,她似乎大意了。当然,即便反锁也难不倒我,我有每一间客房的钥匙。
  拧开灯,床上的两人看上去都已熟睡,我甚至还能听到微微的鼾声。
  可是我一眼就能看出宣娆并没有睡着,小君装睡的功力深厚,尚且难逃我的火眼金睛。
  “在你宣娆的心目中,我李中翰是什么样的人?说得准确我就放过你,说得不准确,我只能强奸你。反正我已经强奸江菲菲和怀明珠,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13:55

第117章 堕落(二)
  我贪婪地看着同样只穿内衣内裤的宣娆,她身体舒展、姿态优美,这才像睡觉的样子。从这细节就可以发现宣娆并没有醉,真正醉酒的人就像江菲菲一样穿着鞋子睡觉,而宣娆却把自己的外衣叠放得整整齐齐。
  “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可以。不过,我希望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宣娆的眼皮动了两下,还是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一点都不害怕,暧昧的灯光下,她的眼睛像谜一样吸引着我。
  “你请问。”
  我尽量保持绅士风度,尽管我赤身裸露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绅士。
  “庄美琪在‘夜色’里和我们斗酒的时候,你是不是和她勾勾搭搭?”
  宣娆把视线对准我的大肉棒,脑袋枕着弯曲的手臂上,真是妩媚至极。
  “是的。”
  我点点头,下意识把挺举的家伙变换几个角度,让宣娆彻底看个清楚,也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我果然没猜错,她们三个却说你们没干,只是做做个样子而已,我就认为你们真的做了。哼,算你们够贱,一边勾勾搭搭还能一边玩骰盅,我输得心服口服。”
  宣娆懒洋洋地打一个呵欠,微张的小嘴里见到两排晶莹的贝齿。我突然内心狂跳,这是女人下意识的动作,她其实不是想打呵欠,而是想吞掉我的巨物。
  “女人不会对女人心服口服,女人只会对男人心服口服。一般来说,女人被男人干爽了,自然会对男人百依百顺、心服口服。”
  我走过去坐在宣娆身边,很轻佻地看着宣娆内衣里的山峰,山峰不大但很挺。
  宣娆出乎意料同意我的观点:“这话我有点相信。看菲菲骚浪的样子,真看不出她是被你强奸。”
  我笑问:“你也偷看了?”
  宣娆没有否认:“我刚想去洗澡,碰巧发现你在弄菲菲,这跟明珠故意偷窥不一样。明珠一直很崇拜你,如果今晚庄美琪不在你身边,她一定会直接勾引你。谁都没料到你先对菲菲动了心。这也很正常,菲菲确实很受男人欢迎。”
  “我也对你动了心,你也很受男人欢迎。”
  我把目光聚焦在宣娆的小蛮腰上,相信两掌盈盈一握,就能把小蛮腰合围起来。这种杨柳腰的女人走路起来,一定婀娜多姿、姿势优美。
  宣娆脸微寒:“关键是我不喜欢你,我没有对你动心。”
  我悠悠叹息:“这没用,你说服不了我。男人喜欢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何况你是四个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我没理由放过你。”
  宣娆嗔道:“既然你不打算放过我,那何必假惺惺故作温柔?真恶心。”
  “你误会我了,虽然强奸女人会很刺激,但我没有强奸女人的嗜好。我之所以强奸江菲菲,是另有原因。总体来说,我希望与做过爱的女人留下一个好印象,以便将来有第二次、第三次……露水情也是缘分嘛。”
  宣娆瞪大眼珠子,她一定没听过如此匪夷所思的真情告白,一阵惊愕后,她啐了一口:“你好无耻。”
  “见仁见智。怀明珠说得好,如果我只强奸菲菲不强奸你们,菲菲以后会在你们面前抬不起头。为了摆脱自卑,菲菲只能离开你们,离开就意味离开她的工作职位,离弃你们四人的感情,你宣娆于心何忍,我又于心何忍?”
  说完我不禁暗暗佩服自己脸皮够厚,可是这场合能脸皮薄吗?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宣娆突然从床上弹坐而起,脸色很阴冷:“于是怀明珠就举一反三,教唆你来强奸我和小敏对不对?”
  “你误会了,这与怀明珠无关。是我举一反三,我是一个很诚实的男人。”
  表面上我说与怀明珠无关,实际上我越这样说,宣娆就越会怀疑。
  果然,宣娆咬牙切齿道:“你瞒不了我。我了解怀明珠,她崇拜你,愿意跟你上床那是她的事。可她说这番话,即便不是挑唆你欺凌我,也是在暗示你搞平衡,好下贱的女人!哼,她做初一,我做十五。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哈哈。”
  我大笑,心里有了放过这个女人的念头:“宣娆,你太敏感了。为了证明我很温柔,为了证明怀明珠没有挑唆,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猜猜我两只手中哪一只手的手心有黑痣?猜中了我一定放过你,猜不中你就顺从我。”
  “真的?”
  宣娆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奋。
  “真的。”
  我点点头,把两掌握成拳,送到宣娆的面前。
  宣娆看看我,又看看我的双手。犹豫了半天,还是无法做出决定。
  我不想给宣娆拖延时间,单腿跪上床,两只拳头几乎伸到她眼前。宣娆瞄了一眼我胯下的大家伙,紧张地将右手食指尖咬在嘴里,小声说:“左手。”
  我笑了。我很想放过宣娆,只可惜上天不同意,我摊开双手兴奋道:“很遗憾,是右手。我不会糊弄你,我两只手都给你检查。”
  宣娆气急败坏地抓住我的双手仔细猛瞧,片刻后,她终于一声叹息:“唉,今天真够倒霉,什么都输了,但愿你温柔点。”
  我伸手拧住她的下巴,淫笑道:“我怕你求我粗鲁点。”
  宣娆甩开我的手,黯然躺下,一双玉臂平行放在身体两侧,还闭上眼睛,一副“就当是被野狗咬一口”的意思。
  我暗暗好笑,心想能咬到这样可人的美女,便是做一次野狗又何妨?想罢,我也不客气,双手如飞,迅速把宣娆剥个精光。入眼皆是雪白,奶子不大不小、身体不胖不瘦、毛草不浓不密,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加上纹丝不动,说是一具尸体也不为过。只是她柔细的小蛮腰逗得我欢喜,我分开她两条匀称的大腿,双手箍住小蛮腰,轻声说一句:“要进去了。”
  一挺而入,直捣黄龙。
  “喔……”
  宣娆惊恐地睁开眼睛,她的胸脯急剧起伏,再也不能充当尸体了。
  “这样够温柔吗?”
  我直笑。
  宣娆紧皱双眉:“太可怕了,喔……”
  我温柔道:“感觉如何?需要我粗鲁一点吗?”
  宣娆用贝齿咬了咬嘴唇,喘息问:“你就不怕张冠群知道?”
  我瞄了一眼沉睡的小张,淡淡的说道:“你现在还不是他妻子。如果是,我不会碰你的。不过我还是有点害怕,所以我才会把你们四人全部奸一遍,算是捆绑在一起,这样你们才会保守这个秘密。”
  宣娆翻了翻白眼,情不自禁抬起双手抓住我的两臂。我身下如风,大肉棒几欲要把销魂的洞穴捣烂,蹂躏之心如火如荼。
  宣娆尖叫连连,小蛮腰像要扭断一般扭动,但我一点都不放松。她希望我温柔,我偏偏粗鲁暴力,身上所有的力量全都集中在那一片方寸之地,强劲抽插后是强劲的研磨,淫靡的阴唇被研磨得血红。我突然腾出一只手,在血红的阴唇上用力一捏一搓,宣娆痛苦地仰起头,身体随即哆嗦。
  我狞笑,大肉棒再次暴烈如风,宣娆阵阵痉挛,凄惨道:“你好过分,哎哟……我要死了!李中翰,我恨你一辈子。”
  “啪啪啪……”
  “为什么还不睡?”
  带着宣娆的汗液和强烈的征服感,我来到孙家齐和聂小敏的房间。或许是窗子已打开,房间的酒气要比其他的客房淡很多。房间里的大床上只有孙家齐独自一个人呼呼大睡,而聂小敏却坐在一张靠窗口的椅子上,她衣服整齐、端庄婉约,似乎被窗外那美丽又神秘的夜色所倾倒。
  聂小敏扭头看了我一眼说:“我正考虑要不要报警。”
  我冷冷问:“考虑清楚了吗?”
  聂小敏想了想,幽幽叹息道:“算了,我还是放弃。”
  “为什么?”
  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聂小敏平静地回答:“反正出来玩,始终会碰到各种各样的恶人,你不算令人讨厌。”
  “看来我运气不错,幸好你不讨厌我。”
  我兴奋地向聂小敏走去,只剩最后一个了,我期望积攒已久的精液能畅快地射出。
  “听说孙家齐是你的朋友。”
  聂小敏盯着我的跨下。她的眼神与前面三个女人样,都很恐惧。也许她们并不怕我这个恶人,只怕我胯下的巨物。
  我咬了咬牙根,沉声道:“曾经是,后来他背叛了我。”
  聂小敏冷笑:“所以你毫不愧疚地玷污我?”
  “是的。”
  我索性不再解释,因为任何解释都很牵强。
  聂小敏幽幽道:“那天本应该是我处理你的转帐业务。只因你转帐七亿的数目太大了,最后是我们刘行长亲自为你办理。”
  我一听,顿时尴尬:“我没注意到你,真不好意思。”
  聂小敏冷冷道:“我当时见你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心里对你产生好感。”
  “过奖、过奖。”
  此时我感觉自己的脸热得发烫。
  聂小敏接着说:“今晚你的女朋友庄美琪大出风头,嚣张地赢了我们几个之后,我们当时很愤怒,决定由我们四人中选出一人去勾引你。勾引你之后还要让庄美琪知道,也让她愤怒,算是对她嚣张的报复。”
  我惊喜交加,随即猛点头:“美琪确实嚣张了些,你们想报复很正确,怪不得怀明珠说你酒量最好,却喝得最少。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原来你们另有目的,真想不到啊!”
  聂小敏冷冷道:“当大家考虑选择谁去勾引你的时候,我自告奋勇。没想到你表面上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实则是一匹豺狼。没等我勾引你,你却把我们一个个都强奸了。”
  我听得喜忧参半,心脏怦怦直跳,赶紧安慰:“我还是君子,只不过好色一点而已。你们华夏银行是KT的开户银行,我们关系密切能有利于往后的业务往来,到时候大家互相帮助、互相提携、共同繁荣。”
  聂小敏突然话题一转问:“你想不想发财?”
  我一愣,很老实地回答:“做梦都想。”
  聂小敏笑了,笑得很诡异:“我们刘行长很怕老婆。你只要把他老婆勾引到,你想贷款一百亿都没问题。有了充足的资本,只要你不是笨蛋,一定可以发大财。”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有道理,这绝对是一条发大财的捷径,估计你们的刘行长不仅怕老婆,还非常好色。你长得漂亮,他一定调戏过你,所以你产生报复的念头对不对?唉,女人的报复心真厉害。”
  聂小敏道:“你侮辱我们四个,你就不怕我们报复;”我点点头:“说实话,还真有点怕。”
  聂小敏从椅子上站起,迈开穿着丝袜的美腿,缓缓向我走来:“如果你答应勾引我们行长的老婆,我们之间的过节一笔勾销。”
  我苦笑道:“我很愿意大家握手言欢,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不必把小怨小恨记挂在心上。”
  聂小敏急问:“那你答应了?”
  我摇头:“不,我不能答应,除非我勾引的女人是大美女。我猜你们行长的老婆有可能是个丑八怪,所以他才调戏美女让自己心理平衡。”
  聂小敏突然大笑三声:“你错了,他老婆是我们银行最出名的美女。你不信可以去打听孟姗姗这个名字,只要是银行里的人都知道她,就连银行外也有很多人知道孟姗姗的大名。”
  “孟姗姗?”
  我下意识念着。
  见我心动,聂小敏眼睛一亮说:“对,孟子的孟。”
  “她真的很漂亮?”
  听说是最出名的美女,我两眼放精光。
  聂小敏兴奋地猛点头:“不错。”
  “有你漂亮吗?”
  我的情绪渐渐升高,最出名的美女会是什么样子?总不会比葛玲玲更漂亮吧,我寻思。
  聂小敏大声夸赞:“孟姗姗比我漂亮一千倍。”
  我激动问:“我能勾引她?”
  聂小敏走到我跟前,眉飞色舞道:“我对你充满信心。”
  我拉下脸,很难过的样子:“我连你都勾引不了,又如何勾引她?”
  聂小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胸膛:“谁说的,你快把我迷死了。”
  说完,她缓缓脱下制服、脱下裙子。她的双臂像蛇一样从我胸膛上行,一路蜿蜒,最后在我脖子上温柔交会,她还送上玫瑰般的嘴唇。
  我揉着两座贴近的肉峰,吻着玫瑰般的红唇说:“既然答应嫁人了,你就不应该随随便便跟别的男人上床。”
  聂小敏急促喘息:“我目前还是单身。虽然答应嫁给孙家齐,但我有权在嫁人之前跟任何男人上床,只要我愿意。而且我并没有随随便便,我还是有挑人的。”
  我傻傻一笑,情不自禁把抱起这个身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的气质美女,缓步走到床前缓缓放下,缓缓扯光她身上所有的亵衣。闻一下潮湿的下体、亲一下娇艳的阴唇。我挺起大肉棒,缓缓地插入玫瑰般的双唇:“喔,我也不是随随便便给女人含的。”
  “嗯嗯唔唔……”
  一顿美妙销魂的吮吸后,聂小敏吐出大肉棒:“我当你答应了啊。”
  我不置可否,领略细腻白暂的肌肤、挑逗高耸的乳房。我退到聂小敏的双腿间,挺起粗大的肉棒,在她很不情愿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插入。一边艰难前进,我一边问:“你换成我该怎么想?突然有个女人要求我勾引别人的老婆,我能随便答应吗?就算答应了能随便去做吗?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聂小敏张大了玫瑰红唇,深深地呼吸:“那你要如何才……才答应?”
  我轻轻拔出再进入,湿润的阴道渐渐通畅。看一眼神迷的女人,我奸笑道:“至少让我知道一切前因后果我才能答应。”
  聂小敏越喘越厉害:“说……说来话长,做……做完再告诉你。喔……她们三个是不是都说你厉害?”
  我点点头,双手托起聂小敏的肉臀左右摇晃:“就你没有说我厉害。”
  “这还用说吗?”
  聂小敏全身这样,两条美腿高高举起,搭在我的肩上,我抓住穿着丝袜美腿狂吻:“还有一部分在外头,要不要全进去。”
  聂小敏惊叫一声:“什么?你等等,我要适应一下。”
  我狠狠地在脚裸上咬了一口:“受不了就别勉强喔。”
  我放下丝袜美腿,冷冷道:“我不是应召男,我想干你就干你,我想插多深就面插多深。”
  说完,我奋力疾挺,把余下的肉茎全部插入紧窄的小肉穴中。
  聂小敏大叫一声,触电般想摆脱我的大肉棒。我紧压不放松,大肉棒趁机拔出一大半又凶狠插入。聂小敏再次尖叫,我看了看敞开的房门,心虚地要掩住聂小敏的嘴巴。
  聂小敏挪动身体,慢慢地向身旁熟睡的孙家齐靠近,居然还抓住孙家齐的手臂!
  我大吃一惊,身下迅猛抽动,把聂小敏的小肉穴插得淫水四溅、爱液横流。
  聂小敏的身体极度扭曲,她痛苦地喊叫:“家齐、家齐,快醒醒!快救救我!呜……我被强奸了!我被你的老板强奸了!快救我啊……”
  我狞笑,大肉棒没有丝毫停歇,干脆任凭聂小敏呼喊乱叫,我从她凄惨的呼喊中又找到凌虐的快感。曾几何时,我凌虐葛玲玲和楚蕙的时候也有过这种快感,但聂小敏的美貌无法跟葛玲玲和楚蕙相提并论。我爱葛玲玲和楚蕙,她们也都爱我,而聂小敏只想利用我,我何尝不是利用她的身体?所以我在聂小敏面前毫不保留地宣泄我的欲望,无论是性欲、虐欲还是占有欲。
  “在你男人面前被强奸,你是不是很爽?”
  我匀速地抽插,如同一个通电后的活塞机器。阴唇发红了、浪水浇湿床单,我的欲望达到巅峰。
  “是、是的。”
  疯狂痉挛的聂小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没有掩饰脸上的兴奋和满足:“你一定会勾引孟姗姗,你一定会……”
  我奇怪问:“为什么?”
  聂小敏眼里的泪水都快滴出来:“你骨子里透着邪恶,勾引人家老婆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我邪恶地笑了:“下一次,等你跟孙家齐结婚的那天,我会再强奸你。”
  “洞房花烛夜,一宵值千金……”
  聂小敏舒展身体,满足地闭上眼睛。
  我看了看门口,克制住激荡的冲动拔剑而起。
  “你很喜欢偷窥?”
  我爱怜地看着瘫坐在门边的怀明珠。她背靠门墙边,双臂垂下。身上依然只穿着性感的内衣,裸露的双腿已蒙上一层淡淡的汗丝,大腿内侧更是水迹斑斑。从她起伏不停的喘息上判断,她一定有过一次激烈而突然的高潮。
  因为突然,她才来不及逃走。
  我摇头叹息,打算将她从厚厚的波丝地毯上扶起来。不料我刚弯下腰,粗大高举的肉棒正好对准怀明珠小嘴。稍一迟疑,我将错就错把大肉棒顶入温暖的小嘴里。
  怀明珠见无法摆脱,只能逆来顺受,很虔诚地吮吸我的大肉棒。小舌上下翻飞、左右盘卷,本来硬如铁的肉棒被她小嘴一番擦拭后,更显得光亮威武。
  我欲望如炽,禁不住双手抱住怀明珠的脑袋,一轮疯狂地挺动,最后竟然将大肉棒顶入她的喉咙。她无力挣扎,两眼惊恐地看着我几欲作呕,我这才拔出大肉棒。
  看见怀明珠连连呛咳、唾液横溢,我心里竟然有一丝残忍的快感。脑子一热,干脆把她的双腿掰开,湿淋淋的大肉棒一挺而入,马上充斥紧窄的小洞穴。
  怀明珠小声乞求:“别……别在这里,会被小敏她们看见的。”
  我却大声问:“只许你偷窥,却不允许别人看你淫荡,天下哪有这便宜的事?”
  怀明珠迎合我几下,嘴上仍要狡辩:“我哪有偷窥。你们叫这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就跑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情。”
  我讥讽道:“那你为什么又湿了,真不害臊。”
  “你……”
  怀明珠恼羞成怒,突然用力一推。我猝不及防,顿时向后倒去,摔了个四脚朝天。多亏地上是厚厚的地毯,我迅速爬起来,欲要蹂躏怀明珠。她一溜烟竟然朝庄美琪睡的主卧室跑去,我大吃一惊,赶紧大步追上。
  怀明珠见我凶神恶煞般追来,吓得花容失色,想都不想就推开房门溜进主卧室,我一看顿时吓得脸色大变。虽说庄美琪也醉了,但她的酒量令我记忆深刻,我担心庄美琪只是小醉。万一把她惊醒,后果不堪设想。
  “出来。”
  我站在主卧室门边向怀明珠猛招手。
  怀明珠见我害怕,她松了一口气,不但不出来,反而得意地躺倒在庄美琪身边。
  我又急又怕,想用暴力吧,庄美琪在旁我投鼠忌器,一时间真拿怀明珠没办法。无奈之下我只有使软,悄悄走进主卧室。我仔细看了看正在昏睡的庄美琪,见她呼吸均匀、睡姿撩人,我色心大动,很想跟她爱爱一番。只可惜怀明珠在一旁捣乱,她居然伸出手臂搂住庄美琪。
  我的心脏都提到嗓子眼,急怒之下,我恶狠狠道:“别以为你在这里我就不敢弄你,嘿嘿。”
  怀明珠不仅不害怕我的恫吓,还把庄美琪越抱越紧:“你弄啊!你有种就在这里弄我,你不弄我就调戏你女朋友。”
  说着,她一边朝我猛眨水汪汪的眼睛,一边用纤纤手指滑过庄美琪的手臂,似乎还想摸进庄美琪的上衣里。
  我瞪大眼珠子,急忙上前制止:“你别碰她。”
  怀明珠吃吃娇笑:“胆小鬼,男人只喝她四分之一就醉得一塌糊涂,你还担心你女朋友会醒?”
  我不想吹嘘庄美琪的酒量是如何厉害,嘴上老实承认:“我确实担心她突然会醒来。”
  怀明珠恼怒:“那你就不担心小卓他们会醒过来?”
  “这……”
  我一时语塞。
  怀明珠冷笑一声,放肆地将手伸进庄美琪的上衣里,结结实实抓住庄美琪的一边的奶子,在我惊讶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揉动。天啊,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的庄美琪居然在我眼前被人调戏,可我一点都不生气,刚刚微垂的大肉棒猛地跳动,如同出鞘利剑。
  怀明珠发现我胯下有变化,她半眯着眼睛,发出挑逗般的呻吟:“你敢玩就玩个彻底,敢做就敢当,这才是我所听到的李中翰。外面的人都传说你有多勇敢、有多风流,如今看来有点名不副实。”
  “嘿嘿,我比传说的更勇敢。”
  我狞笑中跨上床,怀明珠似乎漫不经心地张开双腿,乌黑地带闪耀着勾魂的晶莹,她吃吃笑道:“你不是勇敢,你只是色胆包天。”
  我尴尬一笑,又心虚地察看熟睡中的庄美琪,还是压抑住膨胀的色胆:“算了,这床太有弹性了,会把她吵醒。我们到一边去好不好?那边的贵妃椅不错,浴室有冲浪浴缸,要不然,我们就在地毯做。”怀明珠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噘起小嘴撒娇:“我不,我就要在这里、就要在床上。你敢在小卓身边弄我,我也要在你女朋友面前和你亲热,我要报复你。”
  “唉,幸好只有你来报复。聂小敏、江菲菲、宣娆她们三人也像你这般难缠的话,我一定会死得很惨。”
  我咬咬牙把心一横,身体徐徐压下,大肉棒随即一挺,很顺利地插入湿润至极的三角地带。正巧庄美琪发出一声梦呓,微微变换睡觉的姿势,把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而怀明珠却吃吃娇笑,双腿盘上我的腰间。
  我欲火狂烧,刚想抽动大肉棒,突然从卧室外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我们确实很难缠。”
  声随影至,我一看,原来是聂小敏跟宣娆。
  “啊?你们……”
  我一时不知所措,大肉棒在温暖的肉穴里颤抖。
  怀明珠笑得乳浪翻飞:“这下热闹了。”
  宣娆抚摸我的裸背:“我也要报复你。”
  聂小敏脸上的春情仍有余韵:“我要报复庄美琪。”
  我左看右看,问道:“菲菲呢?”
  话音未落,门外又飘进一位美女,她丰乳肥臀、肤若凝脂。来到我身边,美女毫不掩饰对我的愤怒:“我不但要报复你,还要报复庄美琪。”
  我堕落了,堕落得很彻底。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14:07

第118章 闻鸡起舞
  这一夜,我居然趁四个下属醉酒时奸淫他们的女人,我还趁庄美琪醉酒时与这四个陌生的女子一起纵情声色。我满足了她们,让她们敬畏。最后我选择在江菲菲的小穴射出我的精液,精液很多,足以灌满江菲菲的子宫。
  其实她们四人都差不多,我没有更喜欢谁。我之所以选择江菲菲,不是因为她丰乳肥臀、肤若凝脂,不是因为小风对我的背叛,而是因为她下午在小风家里所表现的端庄刺激了我。她当时对我很冷漠,看也不多看我几眼。嘿嘿,男人喜欢被美女注目。
  “铃……”
  手机响了,我环顾四周东倒西躺的被征服者睥睨轻笑,拿起床上的雪绒毛毯一边擦拭身上的汗水,一边漫不经心地接通电话:“喂。”
  “妈说你今晚要回来,现在都十二点了,怎么还不见踪影?”
  电话那头传来小君嗲嗲的声音,我一听顿时紧张万分,赶紧扔掉毛毯柔声解释:“美琪姐姐喝醉了,我把她安顿好就回家,马上就回家。”
  嗲嗲声音道:“嗯,回来了别吵我。妈妈在,依琳姐姐也在。我好困,不等你了。”
  我听得满肚子发酸:“好好好,你先睡,我保证马上回家。”
  挂掉电话,我把江菲菲、怀明珠、宣娆、聂小敏一个个抱回她们各自的房间,然后穿戴整齐,拿走庄美琪的车钥匙急匆匆离开。刚走到门口,我打了个激灵,又返回主卧室。把主卧室的门反锁,试扭几下门把。见无法进入主卧室,我这才安心离去。
  夜很深了,但依然很美,美得妖异。想想刚才抱四个美女回房的时候,我曾解释电话是小姨子打来的,她们居然都很肯定地说:“姐夫一定强奸过小姨。”
  烈性伏特加的威力不虚传言,危险已迫在眉睫,而庄美琪还在熟睡。她睡姿优美、性感迷人,高耸挺拔的奶子比江菲菲更丰满、结实的美腿比怀明珠更修长、肌肤比聂小敏还白皙、肉臀比宣娆好看一百倍,她才是名副其实的大美人。
  可是庄美琪还在熟睡,一点都没有察觉小张、小风、小卓还有孙家齐对她虎视眈眈。他们已脱光衣服,正对着熟睡的庄美琪狞笑,我拼命地呼喊,拼命向庄美琪冲过去。可是无论我怎么呼喊庄美琪都听不见,无论我如何拼命,始终无法接近庄美琪。我绝望了,眼看着四个男人向庄美琪扑过去。
  我惨叫一声,从床上弹起。啊,原来是一场恶梦。
  “梦到什么了?”
  床边,身穿紧身运动衣,头发束绑马尾的姨妈正歪着脖子看我,她的眼里尽是浓浓的关切之情。
  “呼。”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神智逐渐清醒,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个恶梦而已。见姨妈难得柔情,我突然体会到母爱的温暖,心中对姨妈避而不谈亲生母亲之事产生一丝怨念,嘴巴马上脱口而出:“梦到妈把我吊起来毒打,太可怕了。”
  “咯咯。”
  姨妈笑了,笑得风情万种:“你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心虚了才做恶梦,你不想恶梦成真就赶快坦白昨晚干什么去了。”
  我没好气,随口说道:“没做什么坏事,我只不过拿了妈的内裤。”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坏了,这撒娇撒过头了。
  “什么?”
  姨妈大怒,随即闪电向我出手,眼看耳朵又要遭殃,我连忙大叫:“没有真的拿,只是梦里拿而已。”
  姨妈一听,手臂硬生生停在空中,玉牙一咬怒道:“赶快起床,五分钟后我在楼下等你。迟一分钟,我就让你好看!”
  “起床?起床做什么,现在才五点。”
  我看看依然漆黑的窗外,又看看床头的闹钟,一时间莫名其妙。
  姨妈月眉一挑,冷冷道:“做什么?闻鸡起舞。”
  说完转身离去,留给我一个曲线迷人的丰腴背影。
  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姨妈。昨晚劳累一晚上,才睡四、五个小时,这时候起床真要命。唉,痛苦归痛苦、埋怨归埋怨,我还是要老老实实起床,手忙脚乱地穿上运动服,连牙都没刷、脸都没洗就冲下楼,投身于漆黑的天地中。
  姨妈遥指远方:“沿着社区慢跑一圈,注意边跑边踢踢腿、伸伸腰,先活动活动筋骨。”
  秋天的清晨颇有寒意,我哆嗦道:“妈,不如你先让我回去再睡一会儿。我保证从明天开始,天天跟你闻鸡起舞。”
  姨妈的脸色在微弱的路灯照射下显得异常吓人,她四周看了看,指着我身后的一堆路边杂物说:“好吧。那边有几根木条,你先帮我拿一根结实点的过来。”
  我不是笨蛋,听姨妈这么一说,我彻底打消回去睡觉的念头,很不情愿地迈开步子:“跑啦、跑啦,真是的,不是亲生就是不一样……哎哟……”
  幸亏我跑得快,要不然姨妈的第二只慢跑鞋一定会再次击中我的脑袋。我恼怒不已,暗暗发誓:林香君,你喜欢脱鞋子是吧?有朝一日,我要你穿着慢跑鞋跪在我面前舔我的大肉棒。
  身后不远,姨妈的呵斥传来:“二十分钟后,我在湖边小亭等你。”
  我懒得理她,拔腿狂奔,似乎要发泄我心中的不满。
  虽然是凌晨五点,但路上喜欢运动的人士不少,偶尔也能见到有人从我身边跑过,至少这闻鸡起舞之路不算寂寞。回头看看没了姨妈的踪影,我陡然有一丝莫名失落。一想到等会儿在湖边小亭接受她的教诲,我竟然心如鹿撞、浑身是劲,仿佛与初恋女孩约会一样兴奋。脚下不知不觉加快速度,沿着源景花园社区的蜿蜒小道向人工湖跑去。
  源景花园有一个风光秀丽的人工湖,微微放亮的天际给平静湖面笼罩一层袅袅晨雾,置身于湖边漂亮小石亭上,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这里平时就很少有人涉足,此时更是万籁寂静,半个人影都没有。我气喘吁吁地在小石亭里踢腿伸腰,一边感受天地间的宁静,一边呼吸清新的空气,一边等待美丽的姨妈到来。
  突然,从远处传来奔跑的脚步声,估计是姨妈芳驾蔽临。我心头一喜,马上迎上去。不一会儿,来人就跑我跟前。
  “咦?严笛,怎么是你?”
  我大感意外。此时天已放亮,我一眼就看出来人不是姨妈,而是一身白色运动装的严笛。她本是练武之人,而且与秋家姐妹就住在社区里,此时晨起运动就不足为奇了。
  果然,严笛停下脚步,狐疑地盯着我:“哟,李总裁,你这是……想跳湖?”
  我佯装微愠:“是啊,等着和你一起跳。”
  “咯咯……”
  严笛大笑,围着我转圈圈:“我才不跟你一起跳,我又没失恋。”
  我纳闷:“你说我失恋?”
  严笛吐露玄机:“别灰心,烟晚对你有好感啦!你拿出七亿的壮举打动她的芳心了。”
  我兴奋道:“真的?那雨晴呢?”
  “她就更不用说啦,现在她三句都离不开你这位李大情人,嘻嘻……”
  我越听越欣喜,忍不住问:“那我的壮举有没有打动你的心?”
  严笛一听,愣了愣,随即嘻笑道:“我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女人。”
  我假装很失望地跳上小石亭的石凳上,眼望着一湖清水叹息:“唉,真伤心。既然不能打动你的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严笛你别拦我,我要跳啦!”
  严笛掩嘴失笑:“跳啊,下不了决心我帮你。”
  我悲壮道:“来吧,把我推进湖里,让我超脱吧。”
  说完闭目仰天,准备受死。
  严笛大笑:“你以为我不敢吗?”
  我心中暗笑,我就谅你不敢推。可惜,我错估了女人心,严笛不是一般的狠。
  等我听到耳边有风声的时候,想后悔已来不及。我暗叫不妙,刚想闪躲,无奈腰间突然被外力一推,我整个身体随即向湖里倒下。
  “啊……”
  顷刻间,伴随着一声惊叫和扑通巨响,我栽入冰冷的湖水里。
  天啊,只及腰深的湖水淹不死我,可我却要被活活冻死!
  从湖里站直,我哆嗦着就想破口大骂。突然,一条矫健的身影夹着强劲风声朝严笛扑去,我大吃一惊,赶紧大喊:“妈,不要……”
  可惜我的喊声出来时,姨妈的掌影已把严笛封死。严笛更是震惊,她来不及细想,情急之下奋力自卫,闪跳腾挪快如闪电。
  只是姨妈的掌势一浪高过一浪,根本不给严笛任何喘息的机会,十几招过后,严笛已是险象环生。我大为焦急,又是一声大喊:“妈,你停手。我们认识,我们认识。”
  喊声未落,只听两声闷哼。姨妈与严笛突然弹开,我松了一口气,迅速从冰冷的湖水里爬上小石亭。顾不上全身寒冷刺骨,我跑到姨妈跟前再次解释:“妈,我认识她,她叫严笛。”
  说完,我转身跑到严笛跟前道:“严笛,她是我妈。”
  严笛全身颤抖、脸色苍白,姨妈的脸色也是异常凝重。她干咳一声,沉声问:“朱成普是你什么人?”
  严笛脸色更是大变,她犹豫一会儿,颤声回答道:“朱老师是我师父。”
  “什么?”
  惊诧的姨妈瞪大眼睛。
  也许是姨妈提到严笛师父的大名,严笛很客气地问:“能请教伯母的大名吗?”
  姨妈很爽快说出来:“我叫方月梅。”
  严笛想了想,脸色又是大变:“啊?你是第七届全国武术菁英赛冠军方月梅?”
  姨妈露出一丝笑容:“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严笛兴奋道:“你是前辈了。我是第二十八届全国武术菁英赛季军,可我与伯母的技术差很多。”
  姨妈轻轻摇头:“相差不多。真不愧为朱成普的弟子,实力非常强劲。哎,误会大了,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没事。”
  严笛很轻松的样子。
  姨妈脸上闪过一丝异样:“没事就好,好久没见你师父了。如果你见到他,请你替我向他问好。”
  严笛点头应允:“好的,见着师父,我一定转达伯母的问候。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准备一些工作,有时间再亲自上门向伯母请教。”
  “别客气,有时间到我家坐坐,我弄菜给你吃,你知道不知道我家住哪里?”
  姨妈笑问。
  严笛道:“知道的,我去过。”
  姨妈柔声叮嘱:“哦,那好,你一定要来。”
  “好,那伯母再见,李总裁再见。”
  严笛向我和姨妈挥手告别。她没有再跑,而是步行,看她走路的样子有点怪。姨妈盯着逐渐远去的严笛,脸色渐渐铁青。
  我小声责怪姨妈:“妈,你也太猛了,也不问个青红皀白出手就打。”
  姨妈嗔道:“你这是怪我了?”
  她有些愧疚,只是嘴上不想承认。
  我察言观色,知道姨妈不悦,赶紧陪笑:“不怪不怪,怪我自己开玩笑开过头了。”
  姨妈冷哼道:“知道就好。我见她推你下水,这么冷的天,我根本不认为你们是在开玩笑。加上光线不足,我远远看过去还以为你已遭了毒手,谁知……咳……”
  “妈,你怎么了?妈,你吐血了!”
  我大惊失色,慌忙上前搀扶姨妈。只见她的脸色由铁青转为苍白,嘴角竟然沁出一丝血迹。
  姨妈擦了擦嘴角,点头赞道:“那严笛厉害,已经有她师父的八成功力。如果再练个十年,妈就很难赢她。”
  我真是哭笑不得:“很难赢她?你都吐血了,还说赢人家?”
  姨妈瞪了我一眼,怒道:“你懂什么?她也受伤了,只不过她不愿意承认。”
  我急忙附和:“是是是,妈厉害,妈天下无敌。唉,要是听我的明天再闻鸡起舞多好,啥事都不会发生。”
  姨妈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说了就要做。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这哪是一个男人所为?其实我也没想过要教你多厉害的功夫,功夫这些东西需要基础,基础没十年、八年横练打不下来。如果没基础,所谓的功夫都是假把戏,花拳绣腿碰上厉害一点的人就会吃大亏。”
  “今天叫你起床我只打算教你一些逃脱的小窍门,遇到危险时能逃走就是胜利。”
  “等我们的山庄建好了,我再教你射击。哼,无论多厉害的功夫,碰上子弹都会完蛋。”
  “谨听妈的教诲,你现在感觉怎样?脸色很不好,要不要我背你?”
  我看姨妈的脸色似乎越来越差,心里暗暗着急。
  “不要、不要,咳咳。”
  姨妈倨强地走了几步,突然道:“中翰,你先回去换衣服,然后……然后送我去医院。”
  我大惊,心想姨妈如果不是实在撑不住,她一定不会去医院,看来她受伤不轻。
  不容我迟疑,我绕过姨妈,在她身前蹲下:“妈……我昨晚刚好开美琪的车回来,我先背你去停车场,再回家换衣服。”
  姨妈咳嗽一下,仍然不肯示弱:“都说不用你背啦。”
  我回头大吼:“你再不上来我就抱你走。”
  姨妈没见我如此凶悍,她一愣,咬牙切齿地警告:“哼,敢凶我?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她很不情愿地攀在我后背上,两团鼓鼓的东西刚好压着我的肩胛骨。
  “说话像小君似的,抱稳点。”
  我双手后绕,托起姨妈的两条大腿时,故意捏了一下她的大屁股。哇,很弹手耶!
  姨妈倒也听话,她双臂缠绕着我脖子,小声问:“是不是很沉?”
  我迈开脚步就跑:“妈身轻如燕。”
  姨妈娇笑,抱我抱得更紧。
  医院急诊室里,我又见到护士小冰。她的脸笑成一朵花似的,一个劲儿地缠着我,非要我留下电话。
  我板着脸冷冷道:“把我妈照顾好了,我不但告诉你我的电话,我还可以把我家住址告诉你。”
  其实姨妈能顺利送进急诊室,小冰功不可没。我之所以对她冷冰冰,那是因为姨妈在来医院的路上一直吐血。此时此刻,我的心都快碎了,哪里还有心思跟小姑娘调情?
  “要你家的住址做什么?”
  小冰羞答答地瞥了我一眼。见我神情焦虑,她脸色一正,马上猛拍胸口:“你放心,照顾好病人是我们医务工作者应尽的义务。”
  “小冰好棒。”
  我向她竖起了大拇指,转身对吃吃娇笑的护士长深情凝视:“陶陶,也拜托你了。”
  陶陶柔声道:“你别担心,伯母面相大富大贵,没事的。急诊室是我管辖的范围,有我在,伯母一定能得到悉心照顾。”
  “好好好,太感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我激动地握住陶陶的双手,热泪差点盈眶。总觉得光请人家吃饭远远不足以体现我的感激之情,我接着道:“吃完饭就逛街,你想要买什么都可以。”
  旁边的小冰睁大眼睛问:“那我呢?”
  我使劲点头:“小冰也一起来。”
  陶陶脸一寒,狠狠瞪了小冰一眼,马上厉声吩咐:“小冰,你去内科看看商主任在不在。在的话就叫他暂时推掉其他病人,马上过来给李总裁的伯母会诊,就说是我说的。”
  “哦。”
  小冰很不情愿地走开,我暗暗好笑,很明显陶陶是故意支开小冰。小冰也真笨,我与陶陶正握手相约,她冒冒失失插嘴,能不让陶陶愤怒吗?
  “刚才说到哪了?”
  小冰一离开,陶陶又变得很温柔。
  “说到吃饭逛街。”
  我心乱如麻,眼睛一直看着急诊室,对陶陶的温柔只能敷衍。
  陶陶问:“吃饭逛街完了呢?”
  “这……”
  我眼珠子在陶陶的脸上转了转说:“我知道有一家KTV的音质非常好。”
  陶陶笑得很暧昧:“唱歌完了呢?”
  我头大了,想了想说道:“消夜,我知道有一家餐厅的消夜非常棒。”
  陶陶吃吃媚笑:“消夜完了呢?”
  我不是傻瓜,陶陶的暗示很明显,但我不能接受也不能拒绝。
  陶陶颇有姿色,如果哪天她和小冰一起……呸呸呸,我大骂自己无耻,表面却尴尬道:“消夜完,当然……当然是送你回家。”
  陶陶一愣,脸上露出一丝不快:“医院宿舍晚上十点准时关门,回家又怕吵到家人。”
  我学小冰猛拍胸口:“哦,这你放心。由于工作需要,我们公司在伯顿酒店长期包房,很高级的商务客房。”
  陶陶妩媚荡漾,眼里水汪汪:“我很胆小,很害怕一个人睡陌生的地方,你能陪陪我吗?”
  我讪笑道:“不是有小冰吗?”
  “她要值班。”
  陶陶脸色立刻变了,变得比六月天还要快。
  我只能苦笑:“那等她不值班的时候再一起出来呀。”
  “她永远都要值班。”
  陶陶快要把嘴唇咬出血了。
  “啊?这……”
  我无言以对。
  “哼,你是装疯卖傻,还是想一箭双雕?”
  陶陶走到我跟前,狠狠地逼视我。
  宽松的白长袍里,胸部急剧起伏,她似乎真的很生气。
  我听说病人惹怒护士的下场非常可怕,她们说不准会拿尿液当止痛针注射给你。
  想到这,我打了个激灵,马上满脸堆笑,准备说一些甜言蜜语。
  就在这时,急诊室外突然一阵嘈杂,只听有人喊:“护士,快!快照看一下病人,我马上去挂急诊……咦,中翰?”
  “烟晚姐,严笛?”
  我大吃一惊。叫我名字的人竟然是秋烟晚,她一身素衣,双手搀扶的病人居然是严笛。此时的严笛气若游丝、脸色灰暗,我又是大惊,急忙上前帮忙搀扶。
  陶陶反应迅速,她大喊一声:“中翰,你先出去,快让病人躺下。”
  “好好好,烟晚姐你照顾严笛,我来帮你挂急诊。”
  我赶紧退出急诊室,心想这次麻烦大了。姨妈说得不错,严笛受伤了,她的伤比姨妈严重得多。
  挂了急诊病号返回急诊室,严笛已进入急诊监护室。医生与护士都在忙碌,陶陶与小冰再也无暇与我纠缠。我见她们专业尽责,心里对她们有了好感,无耻的念头又悄悄冒了一些苗头。
  “你们到外头等吧。”
  一位不认识的护士走过小声说。
  我这才注意在急诊监护室外矗立的秋烟晚,她泪湿双颊,伤心的样子令我内疚。
  对于秋烟晚来说,严笛不仅是她的保护者,还是情同姐妹的知己,她与严笛的感情甚至比秋雨晴还要深。
  秋烟晚擦了擦眼泪,默默地转身走出急诊室。我跟随在她身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在心里祈祷姨妈与严笛平平安安。
  “我们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们李家。”
  幽幽的叹息就像诗一样美,也只有书香面门第出身的秋烟晚才能说出这种凄怨的话来。
  我柔声责怪:“都是意外,我姨妈也有受伤,你就别说这些话了。”
  秋烟晚抹了抹眼角,幽幽道:“严笛要是有什么差错,我也活不下去。”
  我头皮发麻,连连安慰:“没事的、没事的,护士长把医院里最好的主治医生都叫来了,你放心。”
  怕秋烟晚还要说令人心酸的话来,我把话题一转问道:“对了,雨晴呢?她还好吗?她怎么没来?”
  秋烟晚瞥了我一眼,冷冷道:“你昨天不是见着她了吗?”
  我尴尬地点点头:“是的,见过、见过,她说你和她又吵架了。唉,姐妹之间还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
  秋烟晚脸一寒,嗔道:“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就别多嘴。”
  我心一紧说:“我不是外人,你说过雨晴怀了我的孩子。”
  秋烟晚柳眉轻挑,冷冷看着我说:“好吧,我骗了你,我向你道歉。”
  我苦笑道:“不必道歉,雨晴真的怀了我的孩子。”
  “什么?”
  秋烟晚大吃了一惊。
  我故意刺激秋烟晚:“难道你没发现雨晴比以前更漂亮了吗?”
  秋烟晚脸色大变,稍退的泪水又涌出来:“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呢?雨晴是何铁军的老婆。何铁军刚死不久,这事情要是传到我父母耳里,他们会怎么想?你们就算要在一起,就算要生孩子,至少也要等过了一段时间呀!”
  我缓缓道:“你也太爱面子了。正因为你父母爱面子,才让你们姐妹活受罪,现在你要为了你父母的面子而压制雨晴的自由吗?她今年都三十六了,能爱就尽量地去爱,能怀孕就尽量地怀孕。”
  秋烟晚的双眼向我射来两道利芒:“爱你吗?爱一个不能跟她结婚的男人吗?”
  我忍不住大声反驳:“谁说我不能跟她结婚?我爱她,我会跟她结婚。”
  “我不信。”
  秋烟晚呆了呆,仍然气鼓鼓地摇头。
  我冷冷道:“我就用我的生命和家人的生命起誓,你信吗?”
  本想用决绝的话来镇住秋烟晚,没想到身后有人颤声大叫:“中翰,别发誓!”
  “雨晴?”
  我回头一看,却是泪眼婆娑的秋雨晴。她同样一身素衣、一脸淡妆,没有铅华的痕迹,她与秋烟晚一样也有诗一般的书香气质。
  “我信,你别理这个老处女,我信你就行。别人管不着,我父母也管不着。”
  秋雨晴愤怒地看着秋烟晚。
  秋烟晚胸口急剧起伏,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我暗叫不妙,赶紧打圆场:“雨晴,烟晚姐也是为你好,你以后不许这样说她,马上向她道歉。”
  “道歉?哼。”
  秋雨晴很意外地看着我。
  气氛正紧张,突然急诊室里走出一位护士,她径直朝我们走来:“谁是严笛的家属?”
  秋烟晚毫不思索马上回答:“我是。”
  护士道:“她要马上动手术,请家属签字同意与否。”
  秋烟晚焦急问:“手术?会不会有危险?”
  护士微笑道:“虽然是一个大手术,但不算危险。病人受到严重的撞击,胸骨裂了、肋骨也断了。幸好没有伤到内脏,而且又及时送来医院。大家请放心,这个手术并不难。”
  秋烟晚松了一口气:“好的,我来签字。”
  护士点头:“你跟我来。”
  我急忙追问:“喂喂喂,护士小姐,另外一位女士呢,她的伤怎样?”
  护士叮嘱道:“哦,方女士不用手术,但需要物理治疗。治疗需要的时间会很长,你们家属最好能轮流守护。”
  我心头两块大石头一起放下来,禁不住长长舒一大口气:“哦,我的上帝,我感谢你。哦,我的上帝,我爱你。”
  “严笛很厉害的,你妈都能把她打到骨头裂开,看来你妈更厉害。你要娶我,你妈会不会不同意?”
  秋雨晴怯怯地问。
  我心情大好说话自然眉飞色舞:“我比我妈更厉害,你信不信?”
  秋雨晴很不相信地回答:“我信……”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14:19

第119章 5P之庝
  姨妈必须要有人照顾,我一个大男人不方便。细数身边一众美娇娘,发现能照顾人又能照顾好的不多。
  葛玲玲与楚蕙这两大美人就不用考虑了,她们两个都是要别人照顾的人。
  樊约要照顾她父亲也不行。
  戴辛妮掌管公司财务,她一刻都不能离开公司,郭泳娴更不用说了,没有她坐镇KT,我连走路都心虚。
  王怡本来应该是最佳人选,可是我考虑到戴辛妮随时都会来探望姨妈。如果让戴辛妮发现王怡照顾姨妈……唉,我想都不敢往下想。
  至于小君与章言言不在考虑的范围。
  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女人最适合照顾姨妈,她就是庄美琪。
  第一,姨妈很喜欢她;第二,她本来就是护士出身,而且与医院护士长陶陶曾经是同事;第三,人人都喜欢庄美琪,她照顾姨妈不会引来太强烈的嫉妒。
  关键就看庄美琪愿意不愿意照顾姨妈。
  不愿意?哼。
  我冷笑两声,发动车子,宾士开上公路。趁姨妈正在治疗,我驱车赶往伯顿酒店。
  此时才早上九点,我估计昨晚醉酒的庄美琪应该还在睡梦中,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与四个男人也应该还没醒来。想起凌晨的恶梦,我仍然心有余悸,不管庄美琪愿不愿意照顾姨妈,我都得把她接走。
  半小时不到,我就到达伯顿酒店。停好车,我迫不及待地冲进总统套房专用电梯。
  厚厚的波丝地毯华丽高贵,人踩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何况我是轻手轻脚来到总统套房。耳朵贴着房门听一下,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我拿出感应钥匙,打开房门。
  套房里同样很安静,除了一股淡淡的酒气外,我没察觉到任何异样。
  怎么像做贼似的?这里是我租下的,我哑然失笑,神情自若地走向主卧室。刚想敲门,我意外发现主卧室房门没有关,只是虚掩。记得昨夜离开的时候,是我亲手把主卧室的房门反锁,如今怎么会虚掩?
  我陡然感到紧张,热血上涌、心跳加速,难道真出了可怕的意外?刚想冲进主卧室,突然主卧室里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我蹑手蹑脚,对着虚掩的房门瞄进去。
  这一瞄之下,把我惊得目瞪口呆,心脏都快跳出了喉咙。
  主卧室里,庄美琪身穿浴袍躺在贵妃椅上,贵妃椅左右两侧跪着四位漂亮的女人,左边是江菲菲、聂小敏,右边是宣娆和怀明珠,她们全都穿着内衣、哭丧着脸。
  “美琪,你原谅我们,昨晚真的喝多了。”
  宣娆可怜兮兮地哀求,我怒不可遏,原来她们竟然都认识,但为什么故意在我面前装做不认识呢?我冷笑不已,压制内心的冲动,先听听她们搞什么阴谋诡计。
  “美琪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偷看。”
  怀明珠也抱着庄美琪请求原谅。
  庄美琪一点都不领情,一脚踢开怀明珠的双手,怀明珠顿时失去重心,娇小的身体滚倒在地毯上。另外三人见她样子滑稽,忍不住吃吃娇笑。
  聂小敏与怀明珠同事一场,想站起过去搀扶,庄美琪见状突然厉声道:“不准。”
  “美琪姐……”
  聂小敏果然一动也不动,怀明珠觉得很委屈,干脆躺在地毯上,很像小孩耍赖的模样。
  面庄美琪丝毫没有怜悯之色,她愤怒地对着聂小敏怒斥:“你住嘴,当初我念在大家是朋友,答应帮你们,可是你们居然连我的男人也敢碰!”
  我听到这里,才知道昨晚的香艳已经被庄美琪发现,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宣娆撒娇道:“美琪姐,是我们千错万错,但我们也没想到李中翰会对菲菲下手。一开始我们还是按计划进行,可李中翰突然对菲菲动手后情况就变了,明珠偷看就算了,却偏偏让李中翰发现。他为了掩口,把我们一个个都……”
  “他搞菲菲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叫醒我?你们为什么不阻止?”
  怒不可遏的庄美琪抓起一个枕头就往宣娆头上砸,宣娆惨叫一声,也倒在地毯上装死。
  聂小敏叹道:“是想过要阻止,但一想到我们求他帮忙,怕引起他恼恨,心里就没胆了。至于叫醒你就更不可能了,万一把几个男人都吵醒,后果更不堪设想。唉,真的是喝多了。”
  愤怒的庄美琪抓起另外一个枕头又砸:“还狡辩?我打死你们!我打死你们!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聂小敏大声假哭:“哎哟、哎哟,美琪姐要是反悔的话,你干脆把我们都打死算了,反正都被那人侮辱了。”
  怀明珠的两条粉腿在地毯上猛踢:“呜……美琪姐,行行好吧,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发誓以后再也不碰李中翰。”
  另外三个见怀明珠哭,也跟着呜咽,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卧室里一片愁云惨雾。
  庄美琪发泄半天的怒火,也有些累了。见事已至此,她也无可奈何:“哼,气死我了!不但搞了我的男人,居然……居然还……还四个一起上!呜哇……那是5P吗?”
  四个银行当家花旦一听,忍不住一片娇笑,反而是庄美琪在哭。她越想越气,抓起枕头再次追打:“你们还笑!我打死你!打死你们!妈的,竟然跟我的男人在我眼皮底下弄5P?竟然当我是透明的!”
  怀明珠笑道:“我们以为你真的醉了。”
  “醉你个臭烂货,这点酒能让我醉吗?上次在你们华夏银行联谊会上,我喝了多少酒你们不清楚?哼,你们不是不清楚,而是故意报复我。菲菲就说得很清楚,说要报复我,我他妈的哪里对不起你们了,你们为什么要报复我?”
  庄美琪怒极而骂,言语粗俗不堪。
  那江菲菲一直在旁默不出声,被庄美琪打既不跑也不避。
  聂小敏狡猾,干脆把庄美琪的怒火引向江菲菲:“美琪姐请息怒,菲菲哪是真的是要报复你?你难道听不出来吗?这是菲菲想参与5P找的借口,她只是不希望让李中翰觉得她淫荡而已。”
  怀明珠与宣娆机灵,马上挑唆:“是啊,我们都看出来了,菲菲很狡猾的。她在小风家见过李中翰,李中翰也见过她。她觉得都已经跟小风上门见家长了,不好意思放荡而已。”
  “你们……胡说……”
  江菲菲不知是被戳穿心事,还是恼羞成怒,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辩驳。
  庄美琪一屁股跌回床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别说菲菲,你们跟她都一样,都是淫荡的浪货!气死我了!弄了一次还不行,还要来第二次、第三次,你们以为他是机器?”
  庄美琪话音一落,马上引来一片浪笑。
  怀明珠兴奋道:“美琪姐,话说回来,中翰……哦,你的男人真的好强大,我们这辈子恐怕再也见识不到这样的猛男了。”
  聂小敏更是眉飞色舞:“对啊,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没想到那东西会这么吓人,美琪姐一定幸福死了!你可要好好把握,别让其他女人抢了喔!”
  庄美琪一听,马上仰倒在床上嚎啕大哭:“没让其他女人抢到,却让自己的好姐妹捷足先登了,呜哇……还5P!”
  四个银行当家花旦互递眼神、掩嘴窃笑,江菲菲从地毯上站起,爬上大床依偎在庄美琪身边柔声说:“美琪姐,对不起啦!你这次饶了我们,我们这辈子甘愿为你做牛做马,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庄美琪大哭:“既然这样,你们一个个从这里跳下去。”
  聂小敏惊叫:“哇,这里好高耶!跳下去会把昨天吃的东西都摔出来……”
  怀明珠接着说:“摔出来的东西一定很臭……”
  江菲菲忍住笑:“然后,小娆把这些臭东西又吃回去。”
  宣娆问:“还能吃吗?”
  “哈哈……”
  这次的笑声更响亮。
  聂小敏、怀明珠、宣娆三人迅速从地毯上站起,一个个欢蹦乱跳地爬到庄美琪身边又是安慰又是撒娇,莺莺燕燕、娇声软语,硬是让庄美琪的怒火打消大半。
  我偷听了半天,两腿已站累。见状况有了转机,索性推门而进:“这么开心,一定有什么喜事了,能说给我听听吗?”
  “啊……”
  笑声变成了刺耳尖叫,尖叫四处逃窜。四位银行当家花旦穿着内衣,曼妙肉体纤毫毕现。突然见我出现,一个个掩挡重要部位作鸟兽四散。真莫名其妙,干都被我干过了,还要假装矜持害羞吗?
  我脸一寒,恶狠狠道:“都不许走,你们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我,我绝对会把你们一个都扔到楼下去。嘿嘿,我不仅是一个猛男,还是一个杀手。”
  “啊……”
  尖叫更甚,几个女人果然没跑,全都围在庄美琪身边叽叽喳喳、交头接耳,似乎在商议如何对付我。我暗暗好笑,倒想看看她们还有什么谎言和手段。
  左推右推,几个女人商议完毕,把庄美琪推了出来。她瞥了我一眼,还有泪痕的美脸上飞起一片红云,扭捏半天,庄美琪缓缓说道:“其实……其实,我和她们几个都认识……”
  我走到贵妃椅上躺下,摆上一个很舒服的姿势。
  庄美琪接着说:“这些天小敏跟我说了一件事。就是她们银行的副行长快要升为行长了,这几天正春风得意,私下暗示小敏和怀明珠,要她们献身……如果不同意,她们会被贬去街道储蓄所,说不准还会炒鱿鱼。小敏本来想忍辱负重,牺牲一下换来安稳的工作……”
  说到这,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我心头咯登一下,暗思昨夜聂小敏就曾经说过要我勾引行长的老婆。我当时虽然口头答应了,但肯定不会随便去做,此时再听庄美琪说起,莫非另有什么隐情?
  见我全神贯注倾听,庄美琪看了看眉头紧皱的聂小敏,继续道:“前些日子,一位以前曾经在总行工作,如今在分行工作的女职员无意间在菲菲跟小娆面前透露了刘行长的一些隐私,其中就有性虐癖好。他曾经强迫女职员吃大便……”
  “什么?”
  我差点从贵妃椅上滚落。
  面几个银行当家花旦都露出愤怒的表情,庄美琪叹了叹:“小娆把这传闻告诉给小敏和明珠,她们听到后改变主意,坚决不愿意跟刘行长有任何私情。”
  “可是如果不顺从这个变态上司,后果很难预料。万一真被辞退,她们这份高薪水、高福利的工作就没了。现在找工作不容易,她们两人都不想放弃银行的工作……”
  我颇能理解这几个女人的心态,自己何尝不是仗着有钱有势勾引女下属?只不过我没强迫女人罢了。
  “这几天,小敏与明珠都在煎熬而且很烦恼。前天周末,她们相约一起来‘夜色’喝酒解闷。本来约了我,后来我有应酬没去。没想到她们几个却被小张、孙家齐他们几个泡上。”
  “而你呢,为了能让自己的职员得到小敏她们的青睐,不惜豪气送车。她们几个对你赞不绝口,认为你够仗义,小敏突发异想,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说到这,庄美琪紧张地注视着我。
  我瞪了她一眼:“说呀,我在听。”
  庄美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方法就是希望你……希望你勾引刘行长的老婆孟姗姗。若是成功,她们就可以用孟姗姗压制刘行长。刘行长素来惧怕老婆,一定不敢再打小敏和明珠的注意,而你则可以透过孟姗姗获取大笔贷款。”
  我假装深沉,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心里却暗暗大骂庄美琪居然为了姐妹出卖自己的男人,即使美男计好用也不能随便乱用。
  庄美琪有些焦虑:“这段时间,我听到很多关于我们公司的传言,说公司的财政状况出了大问题,还听说你刚在期货上刚赚到的那一大笔钱转眼就没了。我心里挺着急,想帮你也不知如何去帮,正好小敏有这个主意。我……我鬼迷心窍,觉得两边都能帮到,就糊里糊涂地答应小敏。”
  我依然板着脸,这次心里却乐开花,无论如何庄美琪都是为了我好。
  “我们故意安排小敏在酒店遇见你,然后由她带你进‘夜色’。在酒吧里,我们设计斗酒。先灌醉四个男人,然后一起回到你包下的总统套房,接下来由小敏故意诱惑你。等你上钩的时候,小娆会偷偷拍下你跟小敏动手动脚的画面。当然我们之前说好只是动手动脚,不会真的跟你做那件事。等证据充分,她们四个就会一起面阻止你,然后利用手里的证据威逼你去勾引孟姗姗。”
  我听得头皮发麻、心跳加速,如果这几个女人真有害人之心,估计死的人多了。
  幸好我对她们不错,否则什么时候死翘翘了还在做春梦。
  庄美琪渐渐情绪激动,语气也严厉许多:“可没想到,还没等小敏勾引你,你却先对江菲菲动手。明珠很好奇跑去偷看,结果被你发现。最后……最后全乱了套,你们五个人……”
  “5P?”
  我脱口而出。
  “哈哈……”
  几个美女笑得东倒西歪。
  庄美琪胀红着脸:“你们还笑?”
  我苦笑:“真服了你们,这圈套几乎天衣无缝。要不是早点来酒店,我还被蒙在鼓里。”
  宣娆笑道:“也没天衣无缝,有很多破绽的,只是你没注意而已。”
  聂小敏狡黠地眨眨眼:“对呀,最明显就是在‘夜色’里,这么多围观的人都一起喊美琪的名字。稍微想一想就知道美琪在‘夜色’是熟客了,否则大家绝不可能同声呼喊她的名字。美琪当时很着急,怕你看出端倪,还假装问你是谁把她美琪的名字透露出去,你却认为是小张他们透露的。”
  我大声惊呼:“你们这些女人真够可怕,连这些细节你们都想掩盖掉。”
  怀明珠一双媚眼向我频频放电:“还有很多破绽啦!只不过你喝了不少的酒,脑袋肯定不会很清醒。”
  “怪不得你们如此胆大,怪不得你们如此从容……对了,他们几个男的呢?”
  叹气了半天,我突然想起孙家齐他们几个男人。
  江菲菲嗔道:“一大早小风的电话就猛响。他被吵醒后听了电话,我看他急得脸色都变了,说家里出了事,然后就急匆匆离开。美琪自从你走了之后就没睡,见小风走了,她干脆把其余三个男的全赶走,好方便教训我们!”
  “江湖之险恶可见一斑。”
  我冷笑,所指的并不是这几个美女设计陷害我,而是小风一大早接的电话肯定是张思勤找他。
  哼,我再给小风两天的时间醒悟,如果他仍然坚持与张思勤混在一起,那休怪我绝情。
  “最亏的是我,一心想帮自己的男人却被他误会,还让他给好友5P掉,我好笨。”
  庄美琪余怒未消,我走到她身边,柔声安慰道:“你不是笨,你是心地善良。不过你是圈套的设计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你马上整理衣服跟我走。”
  庄美琪撒娇道:“去哪?我一晚没睡困死了,总统套房我可是第一次住。”
  几个银行当家花旦也跟着附和:“我们也是第一次。”
  我拧了拧庄美琪粉颊,笑道:“以后6P的时候,我们再来这里聚聚。现在带你去医院,姨妈受伤了,你能帮我照顾她吗?”
  一阵吃吃娇笑,伴随笑声的是异样的骚动,整个房间里似乎有某种期待。我也期待,眼睛不经意地朝几个女人扫了一眼,发现她们脸上桃花掩映、春意盎然。
  庄美琪当然明白6P的含义。她狠狠瞪了几个银行当家花旦,马上从床上跳起来焦急道:“姨妈受伤了?好,我们走。”
  “喂……你答应我们的事呢?”
  聂小敏很焦急,没有人喜欢吃大便。
  庄美琪只顾着穿衣,没有理会聂小敏。我察言观色,知道庄美琪希望我自己做决定,我暗骂她够狡猾,嘴上又不好推托,无奈之下只好接受这个艰巨的任务:“好吧,看在我老婆美琪的份上,我答应你们。你们把孟姗姗的个人资料,包括个人爱好、优缺点、联系方式、家庭住址……等搜集清楚后告诉我老婆,由她来安排,我听她的。”
  我左一个老婆、右一个老婆地喊,故意在几个女人面前亲昵。看她们表面在笑,眼里却是失落和嫉妒,我心里忽然有莫名的满足。其实我也是在暗示她们,希望她们不要对我有抱有幻想。一夜情过后,彼此最好忘掉对方,就算不能忘掉,也只能当做记忆中的一段往事。
  宾士车开上公路,心花怒放的庄美琪仍然笑个不停:“再喊我一次老婆。”
  我叹道:“唉,以前喊过也没见你这么兴奋。”
  庄美琪嗔道:“那不一样,以前你只是私底下喊,谁知道你私底下喊了多少个女人老婆。哼,这次你当着别人的面承认我是你老婆,意义当然非同寻常。”
  我笑道:“把我妈照顾好了,你不想做我老婆都不行。”
  庄美琪似乎又想起我与几个女人一起淫乱的场面,她气鼓鼓骂道:“都给几个小妖精榨光了,做你老婆还有什么好!哼,我要检查检查,看看宝贝有没有弄坏。”
  “我在开车。”
  “你慢点开。”
  “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然……喔,再含深一点。”
  “X光拍片的结果出来了,两个病人内伤的部位几乎相同,都处于左胸偏上,伤势严重又各有不同。幸好这两位年轻女士都有很好的抗击打能力和忍受能力,一般人估计会昏迷,甚至会休克……”
  商主任据说是医院里最具盛名的内科专家,由他为姨妈治疗我很放心。
  可是有人不放心。中午时分,我从姨妈病房的窗口看到两辆黑色的轿车驶来,从车上下来八个人。他们身穿便衣,看起来很普通很普通。
  这些“很普通”的人很快就来到姨妈的病榻边,其中一位精悍的小个子很仔细地询问着姨妈。至于询问什么,我也没听清楚,反正都是嘀嘀咕咕,很神秘的样子,而其余的人要嘛四周察看、要嘛警戒,如临大敌一般。
  “不换、不换,我在这里治疗就行。这点小伤不用折腾,你回去跟上面通报一下,还有别这么神经兮兮的,把这些人都撤回去。”
  精悍的小个子四十岁左右,他很为难的样子:“首长,这我就不能做主了。你看,不如这样……”
  又嘀咕了一会儿,姨妈翻翻眼,不耐烦地挥挥手:“好吧、好吧,别弄出大动静。”
  精悍的小个子点头离去,他带来的众人也走得干干净净,仿佛凭空消失一样。只是半小时后,姨妈的病房前多了三位身穿白长袍的女护士,她们既不漂亮也不迷人。
  奇怪的是,这三位女护士什么地方都不去,就在姨妈病房门前或站或坐,很少交谈,目光始终保持高度警戒。每隔十分钟,她们其中一员定会进入姨妈的病房查看一下,每次查看三分钟,不多不少刚好三分钟。
  “商医生说,两位年轻女士的抗击打能力都很强。”
  趁周围没人,我抓住姨妈的手似摸而握。柔滑的手背上有一丝冰冷,经过几个小时的物理治疗后,姨妈的脸色好了很多。
  “我没事,观察两天就回家……嗯?什么年轻女士?咯咯……”
  反应过来后姨妈在笑,可才笑两声,她就微皱双眉:“哎哟,扯到了!扯到伤了!你一天逗我笑干嘛?”
  我看呆了,她痛苦的样子使人怜,一双迷人万千的凤眼似怒还嗔,我情不自禁道:“还用问吗?逗你笑,就是想讨你欢心。”
  “哼。”
  姨妈的凤眼在我脸上转了两圈:“是不是不想闻鸡起舞?我告诉你,等我伤好了,你每天凌晨五点都要起床去健身。”
  我无限柔情道:“等你伤好了,我天天陪你去看日出。”
  姨妈一听,马上脸色大变,很彷徨、很温柔,苍白的脸有一抹红晕。我笑眯眯地看着她,手越握越紧,正想再大胆些,突然病房外传来脚步声。眨眼间,有人走了进来。
  “阿姨,我回来啦……”
  原来是庄美琪,她抽空回家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
  姨妈悄悄甩开我的手:“哎呀,美琪你开车要小心,别赶、别赶。”
  庄美琪婉约一笑:“阿姨请放心,我没赶,路上不堵车,我就开快点。”
  庄美琪拿出袋子,里面尽是一些日用品和女人专用物品。
  姨妈一看,马上对我板起脸:“你回公司吧,这里有美琪就行。我受伤的事别张扬,对任何人都不要说,包括小君。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去外地公干了。”
  “是,请首长放心。”
  我一个很标准的立正。
  姨妈嗔道:“走吧走吧,看见你就烦。”
  我很不情愿地离开,姨妈当然不是真的觉得我烦,她只是不愿意我一个大男人无所事事地陪侍在她身边,何况她已无大碍。
  回到公司,我遵守姨妈的嘱咐,没有对郭泳娴和戴辛妮说起姨妈出了小意外。
  处理完一些公司文件后,刚想去找戴辛妮,郭泳娴却意外地从办公室外急匆匆走进来:“张思勤来了。”
  我冷笑,知道不死心的人来了。
  “中翰,咱们谈谈,开诚布公地谈谈。碧云山庄毕竟是我卖给你的,如今那地方发现了宝藏,你要嘛分我一份,要嘛大家都别想得到。”
  喝了一小口茶润润嗓子,张思勤没有往日的客套,他终于向我摊牌。尽管我心有准备,但“宝藏”两字还是给予我巨大的震撼。
  “宝藏?什么宝藏?你说碧云山庄有宝藏?”
  我极力克制自己的亢奋,脸上一点激动的神色都没有表露。经过历练,我已经学会城府,无论是宠辱我都面不改色。
  张思勤淡淡道:“真人面前你就别打哈哈了。我知道你已经去问过吴奶奶,你如果不确定有宝藏,绝对不会不赚一大笔。一幢别墅卖六亿,五幢就是三十亿,除掉本钱,你轻轻松松大赚二十五亿,可你却不干。”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14:30

第120章 百无禁忌
  我一看张思勤把话挑明了,也不否认,索性直接问:“张董,这么说,这宝藏你知道在哪里了?”
  张思勤阴冷地笑了笑:“我知道一定有宝藏,至于确切地点就不清楚了,反正就在碧云山庄。呵呵,如果我知道确切地点,我早就……”
  我冷冷道:“早就去抢了,是吗?”
  “呵呵。”
  张思勤大笑:“不会、不会,天下财富天下人得之,反正我要属于我的那一份。当然中翰你拿大头、我拿小头,这总合情合理吧?”
  “张董果然是明白人,那张董说的小头又是多少呢?”
  我笑眯眯问。
  张思勤盯着我思索片刻,才缓缓伸出三根手指:“我只要三分之一,你拿三分之二。”
  我暗骂张思勤贪得无厌,这碧云山庄是我的,张思勤凭什么在我的领地里按他的意思拿走三分之一的宝藏?姑且不论是不是有宝藏,即便真的有,也是属于我李中翰的。
  哼,他张思勤说错一句话,天下财富不是天下人得之,而是有德之人得之。我有德无德不敢妄下论断,至少张思勤没有德,无德之人凭什么与我谈条件?
  我不动声色地引诱张思勤:“张董是精打细算的人,你能舍得花几十亿去投资,那回报一定很惊人,那碧云山庄里的宝藏究竟有多少?”
  张思勤神秘而兴奋道:“听说富可敌国。”
  我淡淡笑了笑,一脸不相信:“张董别吓人。我文化水准不高,不过富可敌国四个字的含义我还是很容易理解的。”
  张思勤见我不相信,他有些沉不住气了:“我可不是随便说说。”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你有证据?”
  张思勤得意道:“多少有一点。”
  我心中一动问:“能否拿出来让我长长见识?”
  狡猾的张思勤敏锐地嗅出我的意图,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把话题一转:“中翰,咱们既然把话给捅开,我就直说了。如果我把线索证据拿出来,万一……”
  “万一我独吞了宝藏怎么办,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笑眯眯问。
  张思勤大笑:“呵呵,中翰光明磊落哪会独吞?我只是心里不踏实而已。”
  我问:“张董要如何才觉得踏实?”
  张思勤想了想说:“关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密切了,生生死死都捆绑在一起,好处一起分享、灾难一起承担。如果我家亭男娶了小君,我们的关系就密切了。以后凭你我两家的实力,再加上富可敌国的宝藏,相信我们有生之年一定能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我露出很景仰的表情:“想不到张董有鸿鹄之志,可惜我这只小麻雀从小就没远大理想,能守着KT这一亩三分地我就知足了。”
  “万一宝藏真的富可敌国呢?”
  张思勤反过来诱惑我。
  我淡淡一笑:“那就散出去,做慈善。”
  其实我说这句话暗含两个意思,其一就是很明白地告诉张思勤,如果碧云山庄真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我也不想独吞。其二就是对于宝藏我心平气和,别想威胁我,最多我真不要,全部做慈善或者上缴国家。
  张思勤老奸巨滑,马上听出我话中的意思,他脸色大变,刚才的从容瞬间灰飞烟灭:“好好好,我张某佩服中翰的善心。等我拿到我那一份,我也随中翰做做善事,哈哈……”
  我话题一转,故意不在宝藏上纠缠下去:“亭男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只可惜小君已有心上人。”
  张思勤当然不甘心:“嗨,小女孩情窦初开,喜欢某个男孩很正常,不过那都是小女孩一时冲动。只要中翰你坚持,然后再跟小君的母亲晓以实情,相信小君会听话的。我家的亭男专情老实,绝对能配得上,只要日子一长,小君与亭男的关系一定会融洽。感情的事我从来不强人所难,我看得出小君对亭男的印象不错,亭男对小君更是倾慕已久。两人互相有好感,这就是他们以后相处的基础,我有信心这两个小孩在一起会幸福。”
  我强忍心中的怒火,冷冷地回道:“这样吧。等我问问小君,再跟我姨妈商量商量,看看她们的意见如何我再转告张董。”
  张思勤还是沉浸在幻想之中:“我希望尽快得到答复。”
  我满脸堆笑,委婉地下逐客令:“一定、一定,马上就要开会了,失陪、失陪。”
  张思勤一愣,他想不到我竟然不愿意再谈下去,傻呆片刻,他只能悻悻告辞,带着恼怒告辞。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马上吩咐郭泳娴,让她马上停止碧云山庄的装修工程,重新物色新的装修公司来取代原来的装修公司。
  郭泳娴聪明,不但重新物色新的公司,还专门指派她的几个心腹日夜监工,以防万无一失。
  “有你这位贤内助,夫复何求。”
  我搂着郭泳娴的软腰大赞。
  “真有宝藏?”
  郭泳娴妩媚地白了我一眼,回给我一个芳香满怀的磨蹭。
  我苦笑点头:“有可能,可惜张思勤狡猾,不肯透露具体细节。不过山庄在我们手上,就好比宝藏在我们口袋一样,他急我们不急。”
  郭泳娴冷冷道:“怪不得他不惜一切想要买回山庄。”
  我更是冷笑不止:“他还想替他宝贝儿子说亲,要小君做他的儿媳妇。”
  郭泳娴掩嘴失笑:“刚才我看你都气坏了。”
  “当然。”
  我越想越气。
  郭泳娴把我牵到沙发上坐下,一双美目盯着我的裤裆问:“要不要我帮你顺顺气?”
  我突然问:“上次你说过有办法让我得到姨妈……”
  郭泳娴本来春情上头,听我这么一问,她淡淡道:“还用我想方法吗?那晚在我家阳台上,你抱着姨妈又亲又摸,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我苦叹道:“那晚姨妈突然忘情,想起了旧情人,我才有机可乘。之后,姨妈再没给我机会。”
  我隐瞒姨妈和我在碧云山庄上的那段销魂经历,脑子里又浮现出姨妈那身雪白的肉体。确实很肉感但又不肥腻,手感极好,感觉很棒,真难以忘怀,胯下马上有了反应。
  郭泳娴听我这么一说,点头道:“是的,我给姨妈催眠的时候,她嘴上念得最多的就是李靖涛。”
  “我猜,这位李靖涛一定是小君的爸爸。”
  心中莫名有酸楚,我不是嫉妒李靖涛,而是嫉妒姨妈仍然对李靖涛念念不忘。
  郭泳娴自然听出我的感受,她妩媚地盯着我问:“你很喜欢姨妈?”
  “就像喜欢你一样喜欢她。”
  我不是笨蛋,任何时候都不是,在女人面前永远不会过度赞扬另外一个女人。
  郭泳娴摇头叹息:“你真敢,不过这次你可能要失望了。”
  我纳闷:“失望?为什么失望?”
  郭泳娴没有马上回答我,她思索片刻,幽幽再叹:“唉,我这段时间总结一下,感觉姨妈极有可能不是你姨妈。”
  我心头咯登一下,脱口问道:“不是我的姨妈?那她是谁?”
  郭泳娴狡黠地看着我吃吃娇笑:“是谁你心里明白。”
  “啊?你说姨妈就是……就是……”
  我惊愕,郭泳娴与我早已有了默契,她的暗示我懂,她也明白我能懂。虽然大家彼此都不说出姨妈到底是谁,但我们心里很清楚,我何尝不是早早怀疑?只是我不敢相信而已。没有拿到真凭实据,姨妈一天不承认,我就能继续把姨妈当成姨妈,只要这份亲情在,我喊她一辈子姨妈又何妨?
  郭泳娴柔声道:“所以你没弄清楚姨妈真正身份之前,我劝你还是要小心些。”
  我急道:“我有怀疑过,但苦于姨妈不承认。”
  郭泳娴笑了笑:“她不承认可能有苦衷,但我从平常一些细微的地方发现很多蹊跷。”
  我急问:“比如……”
  郭泳娴谨慎地想了想,很细致地给我分析:“姨妈对你感情最特别。平时看似对你凶,实则是关心你。如果你只是她的外甥,她绝对不会对你凶,只有做母亲的,才会像对儿子一样对你关爱与管束。”
  “如果你是她的外甥,相信她对你不会严厉。还有,她多次提到你跟李靖祷很相像,这不奇怪吗?至于其他值得怀疑的地方还有不少,我现在暂时还不能下结论。不过凭我的直觉,姨妈真有可能不是你姨妈。”
  “天啊!”
  我心头狂跳,嘴上没说,可心底几乎完全同意郭泳娴的观点。
  郭泳娴突然问道:“你是不是从小就喜欢姨妈?”
  “是。”
  郭泳娴幽幽叹息道:“那可能就是你姨妈的过错。她对你很关爱,这种关爱超越一般姨妈对外甥的关爱,使得你很憧憬这分关爱,随着年纪增大,作为孤儿的你害怕这分关爱消失。为了延续这跟关爱,你产生占有的念头,你甚至把这份占有的感情波及到小君身上。你爱小君是真心,你爱你姨妈也是真心的,但你有可能犯了道德禁忌。”
  “泳娴……”
  我一声悲鸣。
  “嗯?”
  郭泳娴愣了愣,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使出的全身的力气,平缓地说出五个字:“我百无禁忌。”
  郭泳娴居然一点都不吃惊,她眼里异彩频闪:“我理解,我有研究过,有‘青龙’的人占有欲非常强烈,而且很霸气。更重要的是,有‘青龙’的人很大胆、很喜欢冒险,勇于冲破禁忌。”
  我沉声问:“‘青龙’跟白虎真是绝配?”
  郭泳娴马上就回答:“是的。”
  我诡异一笑:“姨妈也是白虎。”
  “我知道,所以我很奇怪。”
  郭泳娴与姨妈相处多日,自然清楚姨妈身体特征。
  “奇怪什么?”
  我问。
  郭泳娴兴奋道:“奇怪眼下所发生的一切。小君也是白虎,你跟她已经有了实质的肉体关系,这就更证明‘青龙’与白虎有缘。”
  我抱住郭泳娴双肩,很严肃道:“我想得到姨妈,无论她是什么身份。”
  郭泳娴激动得浑身发抖:“我有办法。”
  我瞪大了眼珠子问:“什么办法。”
  “催眠。”
  郭泳娴神秘一笑,看起来真有把握的样子。
  我大喜,心脏急剧狂跳。连续呼吸了几口气,我动情道:“泳娴,我爱你。”
  郭泳娴扑倒在我怀里,温柔得像个小女人:“我什么都帮你,就是想依靠你,就是想从你身上得到属于我的感情,你的‘青龙’无可替代。”
  “我的女人不少,对泳娴你的关心肯定有不足之处,我希望你体谅。”
  我异常地满足,这是一个女人最简单、最直接的要求。
  郭泳娴道:“我能体谅你。你既能满足我的性欲,又能满足我的权力欲,还能给予我丰富的物质生活。另外你还很帅,经常讨我欢心,有你这样的男人我很知足。如果我还对身处的环境不知足,那我一定很下贱。”
  我突然柔声问:“泳娴,要不要干一下?”
  郭泳娴红着脸道:“还用问吗?”
  我促狭地笑了笑:“开会时间快到了。”
  郭泳娴拉开我的裤裆拉链,掏出一根粗硬的大家伙:“让大家等一等,我们是总裁耶。”
  说完,性感的大嘴一含而入,吃进整根大家伙,随即用丰满的唇瓣摩擦火烫的华身。她是如此熟练、如此自然,如同女人在盛夏时节吃雪糕冰棒一样,我享受这种销魂的吞吐。
  仰躺在沙发上,我的喘息浑厚而绵长:“说的也是,就让大家等等……喔……真舒服。”
  就口技而言,我身边所有的女人都远远不及郭泳娴,无论是啜、吸、舔、吞、咬、挽、磨,郭泳娴都能运用自如。大肉棒在她嘴里,如果她不主动吐出来,我情愿她一直含下去直到高潮。
  很遗憾,吮吸十分钟后,郭泳娴吐出大肉棒爬上我身体。我才发现她早就脱掉内裤,茂密阴毛瞬间覆盖我的小腹,我的大肉棒被一道紧窄的蜜穴准确地吞噬精光。
  “噢……中翰,哪天你干姨妈的时候,我想在旁边看。”
  郭泳娴一边急速摇动,一边企求。
  我笑道:“只要姨妈同意,我没问题。”
  郭泳娴娇声问:“如果姨妈不同意呢?”
  我冷笑一声:“我干到她同意为止。”
  郭泳娴迷离的眼睛突然一亮,身体摇动得更厉害:“这才是有‘青龙’的男人……喔,中翰,你越来越强大了。我喜欢你直接插进来,我不要你温柔,我不喜欢温柔,用力点。”
  KT常务会议上,所有的公司高级主管都在聆听几个重要的消息。孙家齐正式接替杜大维的投资部经理职位,罗彤出任公关部的副主管,最出乎大家意料的是路小风担当策划部经理。
  表面上看路小风升职了,但实际上是明升暗降。在策划部里做得再出色,将来仍然还是在策划部,最多略有奖金而已,永远都别指望再升职,更重要的是收入比在投资部相差十万八千里。
  路小风的脸色很难看,他不是笨蛋,离开投资部等于离开我身边,等于失去巨大的收入。
  我脸色凝重,这次人事大变动是我临时安排的。对于孙家齐、小卓、小张三人,我抱有歉疚,并暗中给予他们补偿。
  对于路小风,我却一丝歉疚感都没有。把他调离公司的核心部门就是以防万一,谁都不会重用一位怀有二心的人做心腹。我给他两天时间,如果他不主动向我靠拢,那等待他的将是开除。
  “罗彤,这几天庄主管因病休息一段时间,你暂时全面代管公关部,有什么不懂的就请教郭总裁或戴主管。”
  庄美琪没有生病,她必须全心照顾姨妈,工作上的事只能由别人担当。听我这么说,大家都对庄美琪担心,我安慰大家,说庄美琪只是发烧感冒之类,大家听了才松一口气。
  “我会尽量做好。”
  罗彤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这意味着她的工资与待遇因此大涨。平时她话不多,但做事很踏实,已隐然有独当一面的气质。
  我未雨绸缪,庄美琪与戴辛妮都是屁股大的女人,这种女人很容易怀孕。万一哪天庄美琪突然有身孕了,公关部里有罗彤顶上也不至于会乱套。
  “希望大家努力工作,忠心耿耿,没什么问题的话就散会了。”
  宣布散会的时候,我还不忘暗示一下路小风。
  孙家齐机灵。会议刚散,他就跑过来向我鞠躬:“总裁,我一定努力工作来报答你知遇之恩,太感谢你了。”
  我微笑:“好,注意别滥用兴奋剂。咖啡喝再多也会有问题,那些化学兴奋药就必须完全断掉。如果你近期准备结婚的话,公司有大礼。”
  孙家齐激动得快要跪下来了:“谢谢总裁、谢谢公司,小敏已答应嫁给我,很快就会筹备婚事。”
  “嗯。”
  我开心之余又有些失望,小风仍然不主动向我坦诚,他难道想继续做张思勤的眼线,潜伏在公司里?真是可笑。
  “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戴辛妮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浑圆的大屁股一扭一动煞是诱人。
  我与郭泳娴交代几句话就要跟随戴辛妮而去,郭泳娴闪电般抓住我的手臂,酸酸道:“不要弄太久,不要射。”
  “这你也要管啊?”
  我大吃一惊。
  郭泳娴胀红着脸威胁道:“是要管一下,否则你姨妈的事……”
  我心想,就是射了你还能知道?女人真不理喻,我嘴上满口答应:“听你的,一切都听你的。不射,不做。”
  郭泳娴这才松手,我赶紧三步当两步朝财务处走去。刚推门进戴辛妮的办公室,她马上愤怒道:“你真的不理言言?”
  我很委屈的样子:“我怕你生气。”
  戴辛妮一听,怒火稍减:“就算我生气,你也不能这样对人家。我虽然后悔了,但那是我作茧自缚,生气也没用。我总是想方设法绑住你,结果越绑越乱。你表态吧!如果你不喜欢言言,我今天就把她辞退,然后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上宁市。”
  戴辛妮跋扈起来还真有点雷厉风行,我想起她迅速赶走王怡的手段,心里顿时心虚:“有……有点残忍吧,我没说不喜欢她。”
  戴辛妮难过道:“那你就关心、关心人家。她和罗彤一样,都是离乡背井来到上宁。罗彤还有一个弟弟,言言就只有她一个人,在我家住久了,她都当那是她家。我是她姐,昨天她哭了一晚说要搬走,我听了心里特别难受。”
  我一时间难以判断戴辛妮心里想什么,担心她是故意试探,所以我不得不小心应付,反过来也试探她:“都是我不好,辜负了老婆也辜负了言言。辛妮,你老实告诉我,你真容得下章言言做我的女人?”
  戴辛妮傻傻地看着我问:“那你老实告诉我,我还是你最爱的女人吗?”
  我一听就想笑,女人总喜欢问这种白痴问题,难道我还有其他答案吗?叹了叹,我忍不住笑骂:“脑子进水是不是?你是我的老婆,名正言顺的老婆,我当然最爱你。”
  戴辛妮走到我跟前,温柔地整理我的衣领:“那你跟我做那事情舒服,还是跟言言做舒服?”
  我大叹:“这能比吗?当然是跟你做舒服啦!再说你是处女,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戴辛妮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可是我见你跟言言做的时候很亢奋,你跟我做的时候从来没有如此亢奋过。”
  我眼珠子一转,解释道:“我亢奋不是因为她是章言言,而是因为我第一次同时跟两个女人做爱,我觉得很刺激、很亢奋。”
  戴辛妮柳眉轻挑:“这么说来,以后我们要做那事都要叫上言言?”
  “哈哈。”
  我抱住戴辛妮的软腰大笑:“不会啦!我们做我们的,她想做的话,我就随便弄她一下。”
  戴辛妮微愠:“你混账,什么叫随便?你尊重人家好不好?”
  “我错、我错,我会很尊重言言。以后跟她做,我都要征询她的意见,时间、地点、白天、黑夜、什么姿势、什么力道全都问清楚了再做。”
  戴辛妮噗哧一笑:“你……你这也太尊重了吧。”
  我脸色一正道:“做爱是要讲究缘分的。哪像我跟戴辛妮,那才叫郎才女貌、水乳交融、如鱼得水、浑然一体、天契地合。嘿嘿,一句话里能说五个成语,也只有跟戴辛妮在一起的时候才有灵感说出来。”
  “咯咯……”
  戴辛妮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眉非色舞:“好……好奇怪,近来小君跟我通电话的时候也爱说成语,听起来很别扭。”
  “啊?”
  我一听,脑子里马上就浮现小君很不服气的样子,心里也随着大乐:“对对对,全是那小君害的,她老吹嘘自己的文化水平高,有事没事就爱说成语。”
  戴辛妮笑得像抽筋似的:“你们两兄妹真是天生一对兄妹。”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你这句话说得很有水盆。”
  戴辛妮一愣,听出是我的揶揄,她马上挥舞小粉拳扑上来:“水盆?吃我一拳。”
  我抱着又香又软的娇躯滚落到沙发上:“哎呀呀,难道娘子你又想霸占我?”
  戴辛妮被挑逗得春心荡漾、全身火烫,真有霸占我的念头。
  “笃笃笃……”
  这时,办公室突然响起敲门声。
  戴辛妮闪电般从我身上弹起,稍微整理一下蓝黑制服喊道:“进来。”
  门推开,一条美妙的倩影令我大吃一惊。心想这是章言言吗?她怎么……怎么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还没反应过来,章言言已脆声道:“总裁好、辛妮姐好,郭总裁要我请你签两份文件。”
  戴辛妮脸色大变,一扫刚才的柔情,气鼓鼓地对着我咆哮:“你看,你一来这里,郭泳娴就叫言言拿文件给我签,她是故意的。”
  “噗哧。”
  章言言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直看得我心如有小鹿在撞。
  “是碰巧吧。”
  我敷衍一下戴辛妮,眼睛盯着章言言一身合体的浅灰色制服、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关键是她脸上的光泽,那是一层如油如潮的光泽。她的一双大眼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神,她大胆专注看着我,向我传递某种信息。她突然间充满自信,我真不敢自己的眼睛,她是原来那位唯唯诺诺的章言言吗?
  “碰巧?”
  戴辛妮嘀咕着,越想越气:“不行,欺负人都欺负都头上了,我跟我老公在一起她看不顺眼吗?哼,找她算账去。”
  我一惊,马上跳起来阻拦:“哎哎,别闹。你这样闹我还有面子吗?我还能管理这家公司吗?辛妮呀,你要以大局为重,我会找她问清楚的。”
  戴辛妮盯着我严厉道:“从这些细节就可以看出,你们之间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
  我慌了,换成我是戴辛妮,我也这样怀疑。眼看纸终究包不住火,我把目光投向章言言,希望她能帮说两句:“别乱猜测,让言言说句公道话。”
  “我什么都不知道。”
  章言言狡黠地回避我与戴辛妮的争吵。
  我带着乞求的眼色鼓动:“言言,大胆说,别怕。”
  章言言见戴辛妮也看着,知道无法置身事外,略一思索说道:“我认为,郭泳娴是嫉妒辛妮姐。”
  这话一出口,我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句很精妙,既不得罪我,也不得罪戴辛妮。既让我爽,也让戴辛妮爽。
  戴辛妮冷冷讥讽道:“听见了吗,老女人就喜欢嫉妒。”
  我笑了笑,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双臂交叠于胸的戴辛妮小声问:“那你嫉妒言言吗?”
  戴辛妮张大嘴巴,半天没反应过来,章言言也傻立当场,她们都想不到我问得如此尖锐。嘿嘿,对付女人,有时候必须要非常规手段。
  “我……我根本就没有嫉妒过。”
  迟疑片刻,戴辛妮道:“我为什么要嫉妒言言?”
  章言言察言观色,随即自嘲:“是的,辛妮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肯定不会嫉妒我这个丑八怪。”
  我暧昧一笑,附和着说:“辛妮姐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善良、性感、温柔,她肯定不会嫉妒言言。”
  戴辛妮脸色转晴,欲笑还嗔:“你们这样一唱一和我肯定会嫉妒。”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4:17:21

第121章 排除法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稳住暴怒的戴辛妮,我转身走到章言言身边,大大方方地搂住她香肩:“言言,你听到了吗?辛妮不会嫉妒你啦!就算有也只是一点点而已,你……还是别搬了,你一个人住我很担心,辛妮一个人住我更担心。”
  章言言看着戴辛妮,颤声说:“总裁你挽留我没用,除非辛妮姐挽留我。”
  章言言不再畏惧戴辛妮,她目光平静地看我说:“我从辛妮姐身上得到很多东西,也学到很多,如果要我在辛妮姐和总裁之中选择一个,我会选择辛妮姐。”
  戴辛妮一听,大眼睛猛眨,似乎气消许多,小嘴轻捉嗔道:“好啦,留下来吧。”
  我看看章言言又看看戴辛妮,若有所悟:“轮到我嫉妒了,你们这是同性恋?”
  章言言大羞,戴辛妮掩嘴娇笑:“你如果对我们不好,我们真有可能……”
  我大感冤枉:“我都掏心掏肺了还不够好吗?”
  章言言正色道:“总裁,你说说,你去辛妮姐家找辛妮姐几次?”
  “这……”
  我一时语塞。
  章言言接着问:“辛妮姐很苦恼的,你知道不知道?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她身边,这叫掏心掏肺吗?”
  咦?我背脊发凉,愧疚地看着戴辛妮。
  章言言越说越激动:“她为你学烧菜、她为你拒绝一切应酬、她为你憧憬未来,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什么事?”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章言言脱口而出:“辛妮姐学会自慰。”
  我傻立当场,戴辛妮羞愤交加:“言言,你……你闭嘴!”
  胸膛起伏的章言言终于没有再说下去,我愧疚问:“辛妮,是真的吗?言言说的是真的吗?”
  戴辛妮痛苦地直摇头:“没……没有。”
  章言言忍不住大声道:“我不只一次亲眼所见,怎么会没有呢?”
  戴辛妮勃然大怒:“你……你不也是经常自己弄?”
  “我不一样,我没有男人,更没有未婚夫。”
  章言言说完,朝我冷冷一笑,笑得我全身起鸡皮么瘩。
  我小声哀求:“言言,你别说了,我知道了。你们再等三个月,过年前碧云山庄会装修好,到时候我把辛妮娶过门,顺便把言言也娶了。以后大家都住在一起,和乐融融,你们不会再苦闷。”
  戴辛妮与章言言面面相觑,还想再说什么,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进来。”
  戴辛妮先喜后怒,大概是没见过娶老婆有同时娶两个的,她绷着脸看着脸有喜色的章言言。
  “哟,大家都在啊?言言,让你给戴主管签的文件呢?”
  很意外,敲门进来的是郭泳娴。她表面看似和蔼端庄,可一双媚眼却出奇地凌厉,不知道她是在责怪章言言办事拖拉,还是责怪我待在戴辛妮办公室的时间太长?
  “泳娴姐催得真紧啊。”
  戴辛妮的语气冷得快要结冰,她的眼神更凌厉。
  我暗暗叫苦,连忙向章言言使眼色。
  郭泳娴淡淡道:“没办法,中翰信任我,把偌大的公司交给我管理,我不辛苦点怎么对得起他。”
  “辛妮姐,我先出去忙了。”
  章言言先溜了,这场面她帮谁都会惹火烧身,有多快溜多快才是明智之举。
  我不是笨蛋,我也要溜:“辛妮,我也要去办事了,晚上我去你家。”
  戴辛妮妩媚一笑,学着小君嗲嗲的声音朝我搔首弄姿:“要早点来喔。”
  我浑身一颤,点点头转身就跑。回头见怒气冲冲的郭泳娴也从戴辛妮办公室追出来,我赶紧闪进男士洗手间,郭泳娴无奈之下只能悻悻离开。
  我慨叹偌大的公司,唯有洗手间才是我容身之地,解决完内急,我心慌慌地走出洗手间。刚想回办公室安慰郭泳娴,蓦然一个美妙的人影亭亭玉立在我面前。
  我又惊又喜,原来是章言言。
  “是上洗手间还是……还是在等我?”
  我承认我以前疏忽了章言言,她是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女人。今日急剧的蜕变说明她的内心经历一次不同寻常的打击,是什么打击呢?是谁打击她呢?我很肯定的猜到是戴辛妮。可怜的戴辛妮,由于她的骄傲,造就一个强劲的情敌。我虽然乐见这种变化,但我还是替戴辛妮感到叹息,人不可以随便侮辱一个人,尤其是女人。
  “等你。”
  章言言没有任何矜持,她的眼睛大而有神,语气很坚定。“有事?”
  我笑问。
  “嗯。”
  章言言点点头。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有脚步声快速由远而近,她脸色微变,抓住我的手慌不择路地跑进女士洗手间,我吃惊道:“这是女人进来的地方……”
  没等我说完,章言言打断我话,很严肃道:“我知道我比不上辛妮姐。但除了辛妮姐,我不觉得在公司里还有别的女人比我更出色,我希望你珍惜我。”
  “我……我会珍惜你。”
  惊喜变成忐忑不安,连章言言都蜕变了,我敢说KT秘书处里的女人没有一位是泛泛之辈。
  章言言露出一丝笑意:“可能是辛妮姐在我面前多次提到你而潜移默化影响我,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你,即使你不是总裁。好可惜,辛妮姐对你矢志不渝,但我从来没有改变对你的喜欢。那次从警察局出来,我就暗示我需要你的保护,可你却没听出来。”
  一直以为都是自己在暗恋别人,没想到也有人暗恋我,这世界就这么奇妙,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想想自己哪怕不是公司总裁,依然有章言言这种美女暗恋,那满足感强烈得令我血液沸腾,我柔声问:“那你为什么偷我的期货交易磁卡?”
  章言言脸一寒,冷笑道:“你果然是装醉,老奸巨猾。我可以告诉你原因,我之前有一些私人照片在手机里,有一次外出应酬,杜大维的手机没电,就跟我借手机,我当时没想太多就借给他了。
  “前阵子杜大维找到我,要我想办法偷你的磁卡。我当然不同意,他就……就拿出我的私人照片威胁我……我、我吓坏了,如果他真的公布那些照片,全公司的人肯定会鄙视我,你也会看不起我。”
  我叹息道:“所以你就帮他我的卡了?”
  章言言没有否认:“我是偷了,但我没有给杜大维,我让辛妮姐还给你了。”
  我叫苦不迭:“还说呢!戴辛妮认为我与你发生关系后内疚了,想拿银行卡领钱给你,结果给错拿成期货交易磁卡。”
  “那你会内疚吗?”
  章言言的大眼睛如探照灯似的,似乎想探知我的内心世界。我吞吞吐吐地承认:“这要说清楚,第一次不内疚。那……那天在辛妮办公室里,我……我太过分了,我应该射进去才对。”
  “你!”
  章言言咬牙切齿,把小脸气得绯红。
  我赶紧一把抱住她:“好啦,别生气了,有时间给我看看你的私人照片。”
  “不给。”
  章言言回答得很果决。
  “不给?”
  我一边冷笑一边滑动双手,所到之处都是女人最敏感、最隐私的部位。
  “不给!不要!这里是洗手间。”
  章言言想推开我,力气很大。但在我眼里,她的力气最多只及庄美琪的一半。
  我双手伸入章言言的裙里,抓住她包裹肉臀上的丝状物用力一撕,手指已然触到冰冷的肌肤。肌肤虽冷但弹性十足,显然章言言没有与我做爱的心里准备,我的手指并没有感觉到湿润。
  可我是谁?我是章言言的男人,我是“青龙”,我的欲火瞬间燃烧,只有迫不及待地插入,才能缓解欲火燃烧时的痛苦。
  我插入了,把章言言抱上大理石洗手台,我就冲破她的阻挡,插入温暖的小穴。尽管润滑的爱液还没有完全分泌出来,我仍然一插到底。看着章言言痛苦的表情,我感到一丝难言的满足,我喜欢女人被我征服,被征服者永远是痛苦的表情。我吻上两片娇嫩的红唇:“言言,你好美,好迷人哦。”
  “啊……”
  章言言轻轻地呻吟:“我知道我比不上辛妮姐,但我比樊约、庄美琪、罗彤、何婷婷更漂亮、更完美,可你为什么没发现?为什么要等辛妮姐来安排?你?愿与何婷婷上床也不愿意约我一次。”
  我不知道哭好还是笑好:“你两只眼睛好漂亮。不过我请问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何婷婷上床?”
  章言言皱着柳眉往洗手台上的大镜子后退:“你不承认无所谓。何婷婷私下都跟我们炫耀了,把辛妮姐气得半死,好几次想找借口开除她。”
  “唉,我没有。正如你所说的,她哪一点比得上你?她是胡说的,我做过一定会承认。”
  我的大“青龙”紧紧跟随,没有让章言言摆脱分毫,大“青龙”主宰着她的圣地。
  “喔,是真的?”
  终于柔弱的章言言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强烈的暴风雨就要来临,所以她机灵地抱住我的脖子,看着我的大肉棒缓缓从她茂密的森林中拔出一大截。”
  我淡淡道:“不要用你的大眼睛去看问题,要用你的心去看问题。如果我上了何婷婷,她的待遇会比你还差?莫名其妙,你看看樊约就知道了,我对我的女人很慷慨。”
  章言言紧张问:“我是你的女人了,你会对我慷慨吗?”
  “你不用搬家,辛妮住的那间房子之后给你。”
  我不急着再插入,粗大的龟头享受着鱼嘴般的吮吸,我倒要看看章言言需要我如何慷慨。
  章言言急促地喘息,一边颤抖一边喘息:“我不要,我要住碧云山庄。”
  我坏笑:“哼哼,小女人很有野心嘛。”
  章言言分开双腿,低鸣萦绕:“喔,让辛妮姐知道你在洗手间跟我做,她……她一定很生气……喔,中翰哥,我想做你的女人算是野心吗?我做你的女人,你能爱我一辈子、保护我一辈子吗?”
  我温柔地吻遍她滚烫的脸颊:“中翰哥有信心,有能力爱你一辈子、保护你一辈子。”
  章言言颤声道:“我丝袜烂了,没脸见人了。”
  我笑问:“你这个样子还想见谁?”
  章言言瞄了猫洗手间外,突然揪住我的衬衫痛苦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这是洗手间,会有人来的。我不怕在这里跟你做爱,但你一定要兑现你的承诺,要不然我真的没脸见人了。”
  我温柔地叹了叹:“你曾经看到我跟辛妮在‘爱巢’做爱。”
  章言言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她倔强地看着我说:“辛妮姐是辛妮姐,我是我。”
  我冷冷地回应:“在我眼里,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你就这样爱女人?”
  章言言痛苦地抱紧我。刚才说完话的瞬间,大肉棒再次强劲插入,拔出又插入,反反复覆越来越猛烈,仿佛是一场惊人的暴风雨。
  “是的,我都这样爱我的女人,你不喜欢吗?”
  我蹂躏着一双硕大而丰满的乳房,舔吮少女的脖子,那里有少女独有的体香。
  “喜……喜欢,喔喔……”
  章言言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她的小穴不再干涩,但痛苦依旧,只不过女人舒服的时候往往是痛苦的表情。我很冲动,章言言娇羞的痛苦令我疯狂,我凝视着她的双眼疯狂地抽插,寂静的洗手间里响起销魂的喘气声,淫靡的气氛掩盖异味,我几乎忘记这里是公共洗手间。直到脚步声很清晰了,我才突然清醒,抱起娇小的章言言慌忙躲进洗手间的隔间里。刚锁上门,脚步声就进了洗手间。
  “好险。”
  我向章言言连说侥幸。她脸色惨白,看起来更痛苦,我微笑着低声安慰:“经历更多的心惊肉跳,我们的感情才会更加深厚对不对?”
  章言言无言,她只是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一口,我痛苦地反击,大肉棒狠狠地在紧窄的小穴深处研磨几下。章言言一阵咳嗦,小手掩住欲喊的小嘴。
  “嘘。”
  我轻轻把章言言的双腿放下,示意章言言别发出声音。只有站着做爱才不会发出声音,我可以一边继续温柔抽动一边接吻,一只手按揉翘臀,另外一只手揉搓乳房,四管齐下享尽交媾的最高乐趣。只是对于青涩的少女来说,这种姿势太过放荡了,她羞得无地自容,却无奈地将下体贴紧我,因为她不这么做就有可能会摔倒,摔倒就会发出声音,章言言竭力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隔间外一阵声响后,蓦然冒出一声娇骂:“李中翰,你这个混蛋!”
  我抽动得正爽,猛然听到我的大名,犹如听到一个震耳欲聋的晴天霹雳。
  章言言睁大眼珠子,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我停下抽插仔细凝听,这声音非小君莫属。
  真不可思议,难道我们被她发现了?我与章言言面面相觑。
  “一天到晚就知道关手机!你的手机买来就是要关的吗?”
  小君仍然咒骂不休。我一愣,心想:我手机没关机呀!只不过调成静音而已。刚才开常务会议,按规定,开会的时候所有与会者都必须关掉电话或者调成静音,以免打扰会议,我以身作则罢了。会议一结束,我就匆匆去戴辛妮办公室,忘记把手机铃声打开。
  “哼,一定又是躲到某个地方跟哪个女人勾搭了。这个大混蛋、大色狼,要是给我找到你,我要……剁剁剁,把你这个大混蛋剁成十八块,统统拿去喂狗!呸,肉太臭,就是饿狗也不会吃。”
  听到这里,我大大松一口气,原来是小君在自言自语。找不到我她会很心烦,如果连手机又不接,她会更生气。
  章言言转惊为笑,笑得花枝乱颤,掩嘴的小手也无法把笑容遮住。
  我恼羞成怒,停留在小穴里的大肉棒继续研磨、狠狠地研磨。章言言不笑了,满脸痛苦的表情,我得意不已,放缓研磨的力量竖起耳朵继续倾听。
  “一定是泳娴姐姐故意骗我,说他在洗手间,害我去男生厕所找,闻到恶心的臭味。哼,鼻子都臭烂了!真讨厌,我讨厌你们!”
  经过我的调教,小君的洁癖近来有明显减轻的倾向,但她仍然难以忍受厕所的异味。只是为了能找到我,她能不顾一切跑进男士洗手间,忍受平时绝对不能忍受的臭味,想到她拧着鼻子在男士洗手间里东张西望的样子,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呜……你到底去哪了?到底勾搭谁了?”
  小君嗲叹地发问,我实在忍不住了,想把门打开,想看看小君的傻样。
  章言言发现我的意图,她吓得花容失色,焦急地阻止我。
  “哼,我一个个排除,总能知道你跟谁在一起。依琳姐姐还在睡大觉肯定不是她,泳娴姐姐不是、辛妮姐姐也不是;樊约姐姐刚刚送我来公司更加不可能;美琪姐姐没来上班也不是;罗彤姐姐刚才还见到她,肯定不是。咦,难道是言言姐姐?不是不是,言言姐姐看起来没这么骚,应该不是。哼哼,我知道是谁了,一定是那个水性杨花的何婷婷!”
  我大吃一惊,以后还能说小君是笨蛋吗?她不但不笨,还有很强的推理能力,能用这种排除法的人绝对不是笨蛋。听她一个个排除,几乎就猜到章言言了。章言言吓得吐了吐小舌头,暗道侥幸。
  “李中翰啊李中翰,我就知道你是闻到腥味就流口水的大混蛋。何婷婷又……又不漂亮,不及我李香君十分之一。呜……好吧,我承认她有我一半漂亮啦!这骚货的皮肤确实挺滑的,奶子也不小,脚也好象不错。完了完了,这大混蛋喜欢女人的脚,偏偏何婷婷的脚很好看。”
  我很意外小君对何婷婷容貌的评价。以我的眼光来看,何婷婷的姿色只属于中上,根本无法与小君、戴辛妮、唐依琳、庄美琪相提并论,或许女人的审美观与男人不同,不过何婷婷的皮肤确实很滑,我曾经不小心碰到。至于何婷婷的脚我就不知道是不是如小君所说的……我突然有点心动。
  “何婷婷、何婷婷,我讨厌何婷婷!”
  小君突然嗲嗲地大叫,把我和章言言又吓了一跳。
  可就在这时,我听到另外一个声音:“小君,你在喊我?你为什么讨厌我?”
  我与章言言顿时感到又好笑又吃惊,真是好戏连连,没想到小君居然喊来何婷婷。
  “啊,哈哈……是、是婷婷姐姐呀!我、我讨厌你故意没看见我。”
  小君打了个哈哈。见到何婷婷,小君肯定把她排除。如果小君再继续运用排除法,章言言已然浮出水面,不过此时的小君应该很尴尬,面对何婷婷询问,小君的反应够快。
  “今天发薪水啦!我刚从财务室出来,真的没看见小君。”
  何婷婷用很委屈的语气说着。
  小君口不择言:“不会吧?我刚才就在你面前三四五六公尺的距离,你都没有看见我?”
  “三四五六公尺?”
  何婷婷一定是糊涂了。
  “是啊,我以为你故意装作没看见我,故意不理我,我当然很难过啦。”
  小君笑嘻嘻地瞋怪。小君狡猾如斯,何婷婷又哪及她十分之一?她连连道歉:“哦,对不起,小君,我真的没看见你。我最喜欢小君,又怎会不理你?”
  小君大喜:“太好了!对了,你看见老板了吗?”
  何婷婷问:“总裁不在办公室吗?”
  小君道:“不在,我找遍了公司上上下下,就不见他的影子。婷婷姐姐,你说他会去哪里?”
  何婷婷道:“我哪知道。”
  小君问:“那你……那你知道不知道他最近跟谁勾搭或者打算勾搭谁?”
  何婷婷神秘道:“小君,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
  小君急催:“你说、你说,我不告诉别人。”
  “罗彤。”
  “罗彤姐姐?不会吧,她看起来不骚。”
  小君很意外的口气。
  何婷婷忿忿不平:“真人不露相,她骚不骚你看不出来的。今天总裁就升了她的职!你想想,我来公司的时候罗彤还没来,凭什么她可以升职?我办事效率又不差,工作勤奋,人也比她好看一点,凭什么她爬到我头上?”
  小君问:“你意思是说罗彤跟老板有一腿?”
  “估计一百腿都有了。”
  小君大怒:“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迟早把他剁成十八块喂狗。”
  “小君。”
  “婷婷姐有话就直说。”
  何婷婷犹豫一下:“我听说……我听说碧云山庄快装修好了,五幢别墅有好多好多房间,总裁说没房子住、没饭吃的人都可以去那里。我现在租的房子快到期了,我可不可以去碧云山庄住?”
  小君犹豫道:“这……房子是李中翰的,他说了才算数,我说好象没用。”
  何婷婷央求:“小君,你帮我问问总裁。”
  小君机灵,马上有条件提出:“好,我帮你问,你帮我监视罗彤,一有他们勾搭的证据就马上告诉我。”
  何婷婷突然很奇怪:“咦?小君,你为什么那么紧张你表哥的事?”
  小君吞吞吐吐道:“是、是辛妮姐姐要我监视李中翰。我不常来公司,哪有机会监视他?”
  何婷婷自告奋勇:“哦,我帮你监视罗彤,一有消息就马上告诉你。”
  小君欣喜的声音:“嗯,千万别告诉辛妮姐姐,她会很没面子的。”
  “当然啦,我又不是笨蛋。”
  “走,我请你吃冰淇淋。”
  “我在上班耶。”
  “不怕,你就说跟我去办事,谅你老板也不敢说你半句。他如果敢放一个屁,我把他剁成十八块喂狗。”
  “小君真厉害。”
  “那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与章言言这才松一口气,真担心她们两个叽叽喳喳聊个不停。赶紧坐到马桶上,伸一伸站累的双腿。
  章言言娇颤如花,对我含情凝视。我抽动一下大肉棒,发觉小穴里面爱液泛滥,暗暗疑惑,又仔细观察一下,发现她全身绵软、小腹偶尔抽搐,心中顿时明白:章言言已经高潮了。
  “还要不要?言言。”
  我柔声问。
  章言言羞涩道:“不要了,怪不得辛妮姐怕你。”
  我正在兴头上,岂肯就此罢休?揉了揉两团丰满的乳房,我小声央求:“再来一次好不好?来,把胸罩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章言言见我依然坚硬,纵然心有不逮,也不愿意拂逆我意。衣裳尽落时,她缓缓扭动起来,平坦小腹下的那一片乌黑早已湿透:“啊……噢……中翰哥,我不能上班了,我要休息……噢,好粗、好长,中翰哥,我喜欢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冲动着含住一颗鲜嫩的乳头,刚要轻咬,突然,洗手间里响起一声暴喝:“李中翰,你给我滚出来!”
  
  摆在三位小美女面前的冰淇淋快要融化了,她们都没有碰一下,一个个黑着脸,仿佛是债主面对欠他几千万的赖帐人似的。
  真想不到,百越光百货公司最顶层的这家格调高雅的咖啡屋,不仅有上好的咖啡,还有不错的冰淇淋。我舔了舔嘴,故作轻松地用纸巾擦了擦嘴唇,一杯美味的巧克力雪糕吃完,章言言、何婷婷还有李香君都没有说一句话。这种沉默令我胆颤心惊,都说沉默的人永远是最可怕的,因为你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拜托啦,你们有什么话就说,我等会儿还要参加一个市委会议,市长、市委书记这些大官都要参加,我不能迟到或缺席。”
  我苦着脸。
  何婷婷终于打破僵局,在一旁劝慰:“小君,算了啦,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生气也没用。反正这事跟你没多大关系,我们知道就好,千万别告诉辛妮。”
  小君恨恨道:“我咽不下这口恶气,我就是要告诉辛妮姐。”
  章言言一脸平静,她幽幽轻叹,看似胸有成竹:“唉,谁叫我命苦,面对主宰我饭碗的老板前来调戏,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怎样?我要吃饭、我要付房租、我要生活,我不像小君你,有一位对你情深意重的大总裁表哥。”
  何婷婷吃惊问:“这么说,是总裁逼你的?”
  章言言冷笑:“不是逼我,是强暴加上恐吓。事已至此,我本想忍气吞声,不过小君如果把这事告诉辛妮姐,以辛妮姐的脾气肯定容不下我,我很快就会被勒令离开公司,说不准还会被开除。唉,我除了受到伤害之外,什么都没有得到。没办法了,只能拼个鱼死网破,我要把……把伤害我的人告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