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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1/11/12 08:27 / 2365 / 32
【小说】玄阳永夜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12 08:34:59

第七卷:永夜歌,第二章:魔神蚩尤
  紫云山仙气重铸,鸟语花香,连带着的除了玄门之上的仙灵环绕,连那山脚之下的普通百姓亦是受益良多,良田果园竟是一夜之间便开花结果,都到了收成的时节。而就在紫云山脚之处,离着镇上百姓较远的一处小山坡上,却有着一处满是荆棘藤蔓之地,透过这荆棘藤蔓,却是隐隐有黑气冒出,只是此处人烟稀少,旁人却是无法发觉。黑气亦是不浓,顺着黑气朝里探去,这藤蔓荆棘所覆盖的却是一处隐蔽山洞,洞中灯火通明,看似幽深昏暗,实则却有着一番惊人的旖旎风光。
  洞中最里端,一对男女坐在一处大椅上正忘情的缠斗在一起,一袭红衣长裙的高挑美女双手紧紧抱住座上男子的头部,身下长裙被撩至腿弯,正坐在男子身上不断的上下起伏,嘴中不断的发出高亢的呻吟:「啊,啊,再快点,主人!」
  随着身躯的挺动起伏,那鲜艳的长裙裙摆之处若隐若现的露出些许洁白臀肉,显示出这红衣女子除了身上这套长裙之外,内里再无它物,而那最为神秘的女子幽洞,此刻正与男子紧密相连,享受着男女忘情欢爱。
  那男子坐在大椅之上,却显得有些乏力之状,只是任由身上女子动作,自己确实闭眼享受,但胯下高耸入顶,却也极为舒服,随着二人激情升温,胯下巨龙亦是也有了几分冲劲儿,不断向上主动顶去,不断击打在女子芳华蓓蕾之巅,乐得那女子浪叫不休。
  「啊,啊啊!啊!」伴着女子几声高亢欢吟,两人同时到达顶端,一道浓郁白精瞬时射出,浇灌在女子蜜穴之内,女子有些疲累,顺势便瘫软在男子肩头,身上红衣依旧鲜艳,这番轻轻依靠令那男子更觉舒适,伸手将女子抱住,闭目冥神,胯下巨龙却是又有了抬首昂扬之势,而旁人无法感知的却是,那女子蜜穴之处所流淌的些许淫液却是有规律的被那巨龙所吸收,渐渐消失不见。
  「主人,今日可有好转?」女子正是当日极夜坛圣女舞韵音,而此刻她的身下坐着的却是令人绝想不到的一张可怖面容。那男子脸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有如焦炭一般漆黑而阴森,隐约透过些许光泽可以分清脸上的轮廓,而唯一能辨别男子身份的便是那因修炼魔功而变得阴侧的声音。
  宁夜用手抚着舞韵音的秀发,来回摩挲:「今日身子已是重塑了,脸上怕是还要等几天。」
  「可此地在紫云玄门脚下,若是?」舞女曾发誓忠于宁夜,与宁夜日夜痴缠下来,也已慢慢习惯,此刻却是语带关切之色,连自己都有些诧异。
  宁夜亦是用诧异的眼神望着怀中女子,甚为满意:「他们没时间寻我,蚩尤再现人间,够他们折腾了。」
  「蚩尤?」
  「哼!你以为我是因敌不过他们而借机逃遁?笑话。极夜老祖留下的四魔兽中最强的蚩尤需要我的鲜血才能解除封印,眼下蚩尤重生,霍乱天下,我亦能借机修养,待我复原,必报此仇!」宁夜想到那日狼狈之状,甚是恼恨。
  舞韵音默默无语,这世间争斗不休,她似是已经厌倦了,眼下的她或许是出于习惯,或许是沉沦肉欲都已无所谓了,忽觉宁夜胯下巨龙又有抬首之势,惊呼一声,脸色羞红,手却是忍不住伸了过去。
  「哈哈,音奴,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待我两日后脸上的伤复原,定要好好亲亲你的小骚穴。」
  舞韵音听得心花乱颤,胯下更是有些异流松动,扭头含羞:「还请主人怜惜。」
  紫云山流水断崖之处,一道白衣缥缈的身影久久伫立不语,轻风拂过,将白衣裙摆渐渐扬起,这画中人一般的仙子却是一动不动,双眼紧闭,似是在想着什么。
  而宁尘却是守候在这流水断崖旁,离着白衣仙子十步之遥紧紧相望,亦是不发一言,这几日来,他终是盼得师傅走出房门,可面色苍白性情孤傲的青竹却始终不肯言语,只每日在这流水断崖旁默默冥思。
  青竹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十数年间,她曾一次次的在此地看着宁尘受着同门冷眼而变得孤僻冷峻,一次次的看着宁尘在此地冥想升华,十数年,她的好徒弟便突破了「超凡」一境,而自己便在此地默默的守候着。可如今,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的心很乱,她知道宁尘就在附近守着,这种感觉倒也不错,不错。
  忽然,天边一道紫光乍现,让青竹安稳的心思又渐渐沉重起来,那是她漂亮的师侄,那个青春正茂的宁雪,早从宁雪的眼神便已能觉察到她对宁尘的爱慕之意,而自己,既为师尊,又在那魔头手中受尽摧残,青竹别过脸去,对着崖边的缥缈风光默默相望。
  「宁尘,快,出事了!」宁雪来得有些急,刚一着地,便急切的朝着宁尘喊道。
  「嗯,何事?」
  「玉郎师兄,哦不,掌门师兄说昆仑琼华紧急传信,需要立即支援。」
  「嗯?」自战败宁夜之后,上清四派各自回归,但亦是留下了各自的传声法器,如若有难,便可召集四门增援,却是灵便许多。可还未过几天,便又出现强敌,一股不祥的念头在宁尘脑中浮现。
  「去罢!」青竹并未回头,但也知宁尘心中记挂着自己,她虽无颜面对心爱的徒儿,但亦不愿令他为难。
  「那师傅,弟子先去琼华探看一番,不日便回,师尊保重!」宁尘跪扶于地,重重扣首。
  青竹背对着宁尘,依旧不语,淡淡清风吹起她额上秀发,绾绾青丝飘洒,万千愁绪飘零,心中默默遥祝,只愿爱徒平安归来。
  「呜嗷」一声巨响,昆仑山巅大地震颤,琼楼玉宇之间,一只硕大无比的凶兽正在肆虐,那凶兽面相甚是凶恶,头上、鼻尖均是长着巨大犄角,目如蚌珠,脸若田蛤,身形较之一般楼宇还有大上几分,动弹之间便是山崩地裂,吞吐之间便是野火肆虐,一时之间,昆仑琼华如阿修罗地狱一般,满是疮痍。
  琼华七星剑阵早已溃不成军,早在蚩尤现世之初,七位长老便已结阵相迎,奈何这蚩尤一身铜皮铁骨毫发无损的穿梭于剑阵之中,加之排山倒海般的神力,顷刻之间,那七长老所在阵柱的楼宇便尽皆倒塌,蚩尤一路向着那琼华之巅的通天塔行去,根本未将这七位长老放在眼中。
  「孽障,受死!」两道残影掠过,一袭青衣道袍的顾霄真人与那手持巨阙神剑的柳依依同时凌空而下,伴着七长老的七星剑阵,伴着所有琼华弟子的期望,宛若天外流行一般,破空划过。
  「轰隆」一声,昆仑震颤,天地无光,硝烟弥漫的琼华上空风沙四起,石破天惊。两人一兽于这硝烟之中不断来回,身形扭转之间尽是剑气挥洒……
  硝烟散去,往日里仙气浩渺的琼华地界已然一片废墟,诺大的昆仑琼华,已是静得可怕,蚩尤傲然耸立于山野之间,双目圆睁,紧紧的盯着眼前已是气息奄奄的柳依依,而柳依依却是跪倒在那青衣之侧,小声啜泣:「师傅、师傅!」
  顾霄的青衣已是褴褛不堪,身前一片血红,已是没了气息。蚩尤瞬息之间所展现出的实力太过强悍,散据七地的长老们尽遭屠褥,而顾霄为了护住她的爱徒,毅然挡在柳依依身前,蚩尤的掌劲如排山倒海一般击来,顾霄再难抵御,倒于蚩尤掌威之下。一代琼华掌门就此陨落,这曾窥得羽化境的一代前辈,为了琼华,战至最后一刻。
  蚩尤也不多言,望着地上仅存的柳依依,只觉这女子虽是强弩之末,但体内灵力渐渐升腾,显是恨意骤起之故,当下挥拳而至,不愿让这娇小女子借机起势,一拳直冲这女子胸口。
  柳依依眼中似有火苗一般燃烧,见蚩尤再度攻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全身紧绷,手中巨阙一扫而出,竟扫出一股赤红色的剑气,迎着蚩尤拳风而来,出人意料的将蚩尤击退几步。
  「嗷!」蚩尤一声怒吼,面色狰狞,显是不愿在这女子身上受挫,大嘴一张,一道火焰自口而出,直喷过来。
  「小心!」几道声音同时响起。本以为再无可避的柳依依蓦然回首,但见几张熟悉的面孔出现,水柔清一剑当先,凝眸轻点,幻化出一条蓝色水龙,顷刻之间便将那火焰扑灭,观月宁尘各执一角站立,同时喝道:「依依,布阵!」
  四人早有默契,水柔清这一番退敌之机,便已开始朝自己方位阵脚飞去,转瞬之间,镇魂大阵再现,四道光晕将蚩尤围于正中,剑气纵横之间,远胜了蚩尤刚刚所面对的七星之阵。
  「呼呼!」蚩尤鼻尖喘息,一动不动的望着这诛魔大阵,它虽不通言语,但也知这阵型强大不容小觑,当下屏息凝神蓄力起来。
  「灭!」观月率先发令,四道剑柱同时涌动,直击蚩尤,而阵眼上空结界之间亦是剑光涌动,却是剑柱所散发出的些许剑气,一时之间,镇魂阵中万剑齐飞,全部涌向这上古魔神。
  正当所以人都以为蚩尤不死也残之时,蚩尤所在之地却是散发出一道黑烟,蚩尤完全笼罩在内,剑气重击于黑烟之内,未闻兵刃破甲之音,唯有剑身互相撞击之音传出,众人狐疑之时,却见黑烟爆破,一道黑气破空而出,直破大阵上空结界。
  「它想冲出去!」观月当先洞察,几人合力结阵护住上空,但已是迟了,那蚩尤头有犄角,全力一贯,结界「砰」的一声依然破碎,几人受破阵之反噬,尽皆倒地,那蚩尤也不好过,头上犄角受剑阵之威依然碎裂,只余两个光突突的角根,甚是滑稽,蚩尤大怒,凶光大盛,转身回头意欲再度冲杀回去。
  「蚩尤回来!」一道声音在蚩尤心头响起,蚩尤似是乖孩子一般立马眼中火光散却,头也不回的朝东方飞去。
  四人均是有伤在身,追之不易,只能望着这魔神巨兽退走,而观月更是脸色苍白,琼华再遭灭门,上清四门,只余下她所在的东海蓬莱,东方,蚩尤,怕是逃不开的劫数了。
  「速速修整!」观月起身盘坐,心中愈发感受到惶恐,但愿还来得及。
  紫云山玄门大殿的内厅向来是历代门主清修之地,萧韵琴一身碎花黄衣,端着自己精心准备的小食盒朝里走去,多日相伴,早已将宁痴视作挚爱夫婿,往日天真活泼的她此刻也是变得温婉许多,推过内厅小门,便见宁痴正闭目冥神的修习着功法,当下温柔一笑:「玉郎,休息下吧。」
  宁痴微微睁眼,望着美艳动人的萧韵琴,顿觉心中温馨十足:「韵琴,可是有了姐姐消息?」
  谈到姐姐,萧韵琴心中难免伤悲,自那日剿灭极夜坛,她多番寻找,都未能找到那坠入魔窟的孪生姐姐,然而那每天不间断的灵欲冲击依旧还在,她能够感受到姐姐似是已经沉沦于爱欲狂潮之下,每一次的触感都显得那么真实与主动在,令萧韵琴更是难以自持,这也更确定那日青竹的推测:宁夜,也许真的没有死!
  「不要太过难过,你既然还能感受到你姐姐的存在,我们就一定能找到她。」
  宁痴见萧女蹙眉深思,立即出言宽慰。
  「也不知姐姐究竟过得如何了?」萧韵琴喃喃道。
  宁痴起身揽住萧女,心下也是惴惴不安,连日来萧女的反应他亦是看在眼里,今日又闻得琼华派有难,宁尘虽是赶去增援,但也总觉哪里不对,那魔头宁夜号称极夜传人,这世间劫难是否真的度过了呢。
  忽然,宁痴心头似有感应一般,一把将怀中佳人推开,就在萧女诧异之时,一道诡邪黑气自天而降,自那玄门大殿之顶贯穿而入,直破苍穹之势正击在刚刚二人相拥之所。
  「极夜功法!你,果然未死!」宁痴近日来修为大进,一见这熟悉的黑气,便隐隐猜出是何人所发。话音未落,一道诡谲阴侧之声传来:「哼,道行却是精进不少,今日留你性命,他日再来收拾你。」
  「想走?」宁痴闻言却不惊慌,他天资聪颖,早在这几日已有所怀疑,已是预先料想过若遇到宁夜时会发生何事,此刻见宁夜偷袭一击未成又不现身,心中已是确认:宁夜虽未死,然修为定是大不如前,眼下焉能放过。当下起身一跃,顷刻间便至楼顶,但见那宁夜一身黑袍裹身,黑气萦绕,不知虚实。
  宁夜见宁痴追出,脸色大怒:「找死!」当下黑袍一甩,一道黑雾散出,宁痴小心谨慎,持剑相迎,挥出一阵剑气刚刚触上黑雾,那黑雾便立刻消散,宁痴抬头看去,却见宁夜早已向南飞去,却是金蝉脱壳之计。宁痴当下大悟:「是了,他的暗夜乾坤袖早被毁了,眼下不过装装样子。」
  宁夜暗道好险,朝南飞去,却见天边一道白影,一柄寒剑亮若流星一般驶过,正朝自己方向飞来。宁夜此刻修为不复当初,勉力侧身躲过,却是被那寒剑划过肩头。「啊!」宁夜吃痛之下惨叫一声,跌落于地,那寒剑丝毫不做停留,继续朝着宁夜杀去。
  宁夜紧咬牙关,猛念咒决,自身跌倒之处瞬时结出一层黑盾,那寒剑全力一击,猛地刺来,正中黑盾,却是未能一击而破,却也叫那盾中宁夜受术法反噬,一口鲜血自口中涌出,面色狰狞不已。宁夜大骂道:「疯婆子,你不要命了!」
  原来这以气御剑之术本就伤神,而以气御剑又强冲剑盾的行为无疑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但御剑者要受剑盾反噬,更可能消耗自身元神再难修复。这白影如此作态,显然是对宁夜恨得入骨。
  白影翩翩而现,空中曼舞而下宛如天外飞仙一般光洁亮丽,夺人眼球。青竹手持一柄清霜寒剑,眼中杀意已决,不发一言,只是狠狠的盯着那盾中的仇人。
  「师叔,我来助你!」远处一声高呼,却是闻讯追来的宁痴,同时一道黄衣彩带拂来,正是萧韵琴,三人互视一眼,各自立于一侧,将黑盾之中的宁夜紧紧围住。
  「今日,你休得再逃!」宁痴郑重说道,手中长剑紧握,他心下已有主意,今日趁这魔头修为不复,先将他生擒住,待与蓬莱阁商议,或封印或天诛或弑魂,总有办法能将这魔头彻底除去。
  「快说,你把我姐姐藏哪儿去了?」萧韵琴急切问道。
  闻得此言,本以为是瓮中之鳖的宁夜不由嘴角一翘,咧嘴笑道:「哼,现在才想起你姐姐,迟了!」
  「嗯?」宁痴见这魔头反常之言瞬时陷入沉思,忽然脑中一紧,恍然道:「不好!」
  「啊!」却是同一时间,一道尖锐呼声传来,声色清灵,却是几人不曾想起的宁雪之声。
  「宁雪?姐姐?」萧女不可置信的朝紫竹林方向望去,似是不愿相信,姐姐在帮着这恶魔做事,正踌躇之间,宁夜骤然破盾而出,朝萧女方向急突而来。
  「小心!」宁痴青竹纵身扑来,双剑剑气腾飞,立刻在萧女身前扫出无数清白剑影,威力甚大,却是将意欲突破而出的宁夜击退回去。宁痴心下了然,纵使他调虎离山,派舞女擒了宁雪,他自己若是不能脱逃,亦是徒劳而已,眼下当务之急自是要先擒住这魔头。而青竹眼中只有这死人一般的宁夜,她本清高自傲,藐视众生,可却被这魔头暗算,受尽淫辱,眼下眼中带火,丝毫不顾其他。
  二人剑势浩荡,见宁夜退回盾中,心知不能再拖,当下双剑齐飞,却是各自屏息凝神,紫云玄门至高功法尽数施展,剑意弥天,一青一白两道剑光涌出,朝着黑盾两侧,合力而行。「破!」二人同时大喊,只见那黑盾在这剑光重击下应声而碎,两道剑光直插再无可避的宁夜。「呜!」宁夜本已受伤,再受这两道剑意入体,当下身躯摇摆,黑血猛吐,再是难以支持,「去死!」青竹狠声再起,却是当先一剑再度攻来,这一剑剑势更甚,绝不留一线生机。
  「嗷呜!」正是宁夜命在旦夕之时,一声狼嚎传来,天边一道黑影正飞速靠近,青竹剑气未至,便被一道疾风所阻,黑影越来越近,却是一只巨大无比的凶兽,这凶兽面色丑陋不堪,头上两只光秃秃的犄角之处还在流着丝丝黑血,显是也受了些伤,但它之神威犹在,双翅挥舞之间却已叫青竹再难寸进,只能无力看着这巨兽涌入宁夜身侧。
  「快走!」宁夜急声唤道,蚩尤一把将宁夜护在腰间,猛地一起,朝着东边飞去,宁痴青竹恨意不止,再度双剑齐飞,朝着蚩尤奔去,那蚩尤只回身一扇,双翅所掠阴风阵阵,将二人再度退了回来,宁痴眼睁睁的看着那魔头再度逃窜,心中懊恼不已。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12 08:35:09

第七卷:永夜歌,第三章:清雪渐融
  宁尘几人再度登临极夜坛上,自那日极夜坛一战,宁夜假死脱身,几人时不时便来此清查,一方面是为了帮萧女找到姐姐,另一方面也是担心宁夜未死,而今宁夜果然未死,还劫了宁雪不知去处,宁尘闻讯大急,带着众人一路朝这幽深之地而来。
  极夜坛满是废墟疮痍,宁尘青竹均是深眉紧锁,不断运转修为寻找,可这极夜坛此刻荒无人烟,再无半点生机。「玉郎,那宁夜当真修为不复?」宁尘急声问道,宁雪再次被劫,使他刚刚舒缓过来的神经再度绷紧,想到现在依旧神志不清的宁烟与小玄二女,宁尘难免内心惶恐不已。
  「确是修为不复,集我三人之力已将他重伤,若不是那蚩尤赶到,我等定可生擒于他。」
  「若是如此,那他此刻定难遮掩气息,这极夜坛毫无生机可言,看来,他确是不在此处。」观月秀眉微蹙,疑云重重。
  「那蚩尤究竟实力如何?」几人深思之际,确是青竹冷不丁问起。
  「啊,禀师尊,蚩尤之力更胜宁夜,但弟子坚信邪不胜正,我等若是再遇,镇魂大阵定能将它诛除。」宁尘见青竹难得开口,当下恭言相对,以慰师尊心安。
  「是啊,那日在琼华若不是它舍了一对犄角逃窜,我等已将它挫骨扬灰了。」
  柳依依小声道,她初逢师门惨剧,心中恨之最切。
  几人筹措之间,天边忽然祥云拂过,几人凝眉一看,却是一只白鹭盘旋,观月凝神而视,但见白鹭之上略带血丝,当下急切,口中暗念心法,那白鹭一个探头,朝着观月飞来,在观月肩头盘旋几句,观月脸色瞬时煞白,急道:「快,蓬莱,蚩尤在蓬莱!」
  「走!」几人无须多言,各自剑出天外,御剑而东。
  宁雪幽幽醒来,顿觉头脑酸胀,微微摆动身躯便也觉察出异样,此刻她竟是全身无法动弹的躺倒在软床之上,抬眼望去,四周景象无比熟悉,这里,却是她自己的香闺。
  素雪淡雅,宁雪乃原玄门门主青阳真人之女又是青影之徒,自然身份特殊,这清雪小筑只她一人清修而居,旁人却是无法叨扰,她曾于此静修七年,此地遍是清香扑鼻、芳华流转。宁雪酷爱紫色,床帏之间尽皆是紫帘遮掩,此刻她透过紫帘,一道红衣淼淼人影依稀可见。是了,那红衣姐姐为何将我击晕,又为何把我带到自己房中。
  「主人!」红衣女子秀唇微启,声音清脆动人,不似一般的矫揉造作之音,宁雪心道,这般好听的声音,应当不似个恶毒女子罢,只是不知这女子口中的主人又是何方神圣。然而接下来传来的声音却令宁雪大为震惊,呆立当场。
  「你办事倒是越来越顺手了。」宁夜那熟悉的声音传来,如噩梦一般直击宁雪内心。「音奴你要我如何赏你?」
  「韵音曾发誓服侍于主人,此生不渝!」舞韵音缓缓拜倒于地,长裙覆地,甚是动人。
  「哦?」宁夜轻现笑意,咧嘴道:「仅是因誓言而已吗?」
  舞韵音错愕抬首,望着宁夜满脸淫色,稍稍明白些许,羞得低下头去:「自然是舍不得主人的厉害。」
  「说,喜欢什么,舍不得什么?」宁夜急声问道。
  「喜欢,喜欢主人的大…」
  「肉棒」二字尚未出口,却已是将宁雪激得火起,她独卧房中,哪里听得如此淫词,当下破口大骂:「真是贱!」
  「你!」舞韵音面红耳赤,眼眶似有水雾泛起,虽是极度不愿承认,但眼下几经流转,内心深处却是真真正正离不开了宁夜的百般手段,而又不知如何争辩,只得理亏词穷低下头去。
  而宁夜闻言则哈哈一笑,轻轻挽起闺内紫帘,与宁雪四目相对,轻笑道:「宁雪师妹,我等今日已是很久了。」
  宁雪瞧着他那阴侧笑颜,内心惶恐起来,身体不住扭动,奈何却是徒劳,眼下她身体完全被制,丝毫不得动弹,只得放弃挣扎,朝着宁夜恨声道:「你,这里是紫云,宁尘宁痴两位师兄皆在,由不得你放肆,还想尝尝被镇魂阵打得灰飞烟灭的滋味吗?」
  宁夜听得愈发得意,朝前迈了一步,说道:「你的宁尘师兄如今被我引至东海,遇上蚩尤,已是九死一生之象。」
  见宁雪惶恐之色更甚,宁夜再迈一步道:「你的宁痴师兄自诩聪明,然而他心爱的女子已被我肏服,再也舍不得我,更是将你也带到这里。」
  每说一句,宁夜便再进一步:「宁雪师妹,可还记得你那梦魇之中的岭南城?」
  「梦魇?」宁雪茫然道,有些不知所措,她对那日梦魇附身一事无甚印象,只是后来听宁痴师兄说起。
  「早在梦魇附身之时,我便将极夜之气注入你的体内,只为今日,待我破了你的身子,不但能取回我的一身修为,更是可以将玄阳传人的气运之力击破,那宁尘离死期亦是不远了。」
  「你,你,休想!」宁雪听得「破身」二字,气得脸色涨红,银牙紧咬,大是恼怒。
  宁夜再不多费唇舌,身边的舞女缓缓为他卸下衣物,精壮雄伟的肌肉坦露于前,惹得宁雪别过头去,不敢相视。宁夜也不急于一时,他体内受伤颇重,运起极夜心法已不容易,当下双腿盘膝而坐,边运转起极夜功法,便吩咐着舞韵音:「音儿,去代我先好生服侍她。」
  「是!」舞韵音魅音响起,直起修长身躯走向宁雪,红裙覆地,婷婷袅袅。
  「舞姐姐,你是韵琴的姐姐,为何这般助纣为虐,眼下他重伤未愈,你为何还要?」宁雪急切起来,念想到宁痴身边的萧女,出口劝道。
  而舞韵音却是不为所动,只是缓缓走至宁雪身边,轻轻的解下宁雪紫衣丝带,同时柔声道:「舞女已是不洁之躯,早已不理世事,只知曾发誓言,此生服侍主人,得罪了!」素手轻启,丝带应声而落,紫衣飘洒于闺阁之内,露出佳人雪白肌肤,甚是动人。舞女并未急着去解宁雪下身衣裙,而是俯上身姿,与宁雪肌肤相触,伸出玉手,缓缓在宁雪周身抚摸起来。
  「你还是处子之身,自是不知此中乐趣,待主人恢复修为,日夜行乐,你自会与我一般,沉迷其中罢。」舞女身音越发娇魅起来,几经揉搓,便将宁雪抚得面红耳赤,当舞女俯下身去朝着宁雪耳畔轻轻一舔,更是将宁雪挑弄得心头悸动不已,接着舞女探下身去,玉手在宁雪的双腿之间左右徘徊,不多时便将宁雪紧绷的双腿打开,舞女微微一探,玉手便钻进了宁雪双腿之间玉穴之地,虽是隔着一层亵裤,但依旧是将这芳草之地微微显露出些来。
  「看,女人都是水做的。」舞女玉手抽动几许,亵裤之上已是泛起阵阵湿潮,宁雪忸怩之间,舞女素手款款伸出,却是轻轻将宁雪紫裙解下,全身上下只余一抹亵衣亵裤,此时宁夜已是运功完毕,起身凝视着这香艳一幕,得意笑道:「青竹师叔清冷动人、宁烟师妹柔媚温婉,那剑灵小玄也是娇憨可爱,宁尘身侧的女子都是极品,今日便要尝尝师妹你的风味如何?」
  「无耻!」
  「尝罢了你,宁尘所关心的女人便也悉数归我所有,玄阳气运自此消亡,这没了气运之力的玄阳传人,还拿什么跟我斗!」宁夜越想越是得意,已是走进床帏之间,却是并未先朝宁雪下手,而是轻轻撩起舞女红裙,攀上那双百玩不厌的修长美腿,肆意抚摸。
  「嗯。」舞韵音轻哼一声,在宁夜熟稔的逗弄之下,立刻变得嗔媚无比,手上动作却是愈发加速,几回抽动之下,连带着宁雪亦是潮红满面,仪态尽失。
  宁夜见稍加抚慰便已让舞女高潮不止,当下得意笑道:「音儿是越来越不堪了。」
  舞韵音回眸一笑,眼眸之间已是春水汪汪,娇嗔道:「主人功法恢复得快,自然让奴受不住了。」
  宁夜开怀大笑:「待我取了这宁雪红丸,再予你至上极乐。」言罢将舞韵音轻轻一推,双手径直攀上宁雪的雪乳之上,而舞韵音也是知趣退在一旁,两手探至宁雪肩头,微微一扯,那亵衣抹胸便再无束缚,将宁雪胸前那一对圆润玉兔展露出来,宁夜爱不释手的玩弄着那对又软又弹的玉乳,一手慢慢下移,沿着完美的腰鼓曲线一路摸去,那充满魅力的洁白肌肤立时泛起一层雪色晶莹,甚是可人,宁雪的玉腿虽不及舞女修长,但亦是刚健有力,肤色似雪,加上胸前不逊于人的那对浑圆粉乳,当真是天生丽质,倾国倾城。
  宁雪感到对方双手在自己身体不停游走,一阵若有若无的魔气正刺激着自己的各处筋骨穴道,自己身体之内竟是生出一丝莫名的悸动,这般抚慰,却也不似想象中的那般难受?双眼渐渐沉迷,双腿渐渐打开,胸前雪乳亦是渐渐挺立几分,更为动人。神色摇曳之间突然想到了至今痴迷不醒的宁烟与小玄,想到了紫云山上的青竹师叔,不由大声斥道:「你,又在施什么妖法。」宁夜也不理会,极夜魔功不断挑逗着宁雪的曼妙娇躯,右手从那细嫩雪白的大腿摸向花房玉穴之地,手指一弹,这最后的亵裤也是应声而落,宁雪只觉胯下一阵清凉,全身一颤,一股涓流自玉穴之中却是忍不住溢洒而出。
  「师妹嘴上说得漂亮,可这下面的小嘴却是不甚老实啊!」宁夜淫手微微一探,旋即便用手指捻出一丝晶莹淫液在宁雪眼前晃悠,而宁雪本就弱势,眼下被这魔功侵扰,自然起了反应,也不知如何反驳,当下不发一言,但面上潮红依旧醒目,曼妙娇躯依旧美艳无双,只等着宁夜做最后的享用。
  宁夜得势不饶人,又将手伸进女人两腿之间,宁雪本欲夹紧双腿阻止对方侵袭,无奈全身无力,两条玉腿反倒像是夹着宁夜魔手一般扭动摩擦,欲拒还迎。
  宁雪此刻无力的仰躺在自己的幽阁软床之上,轻微的喘息,她的身体已完全落入宁夜手中,任其摆布,感觉到右乳被宁夜魔手又捏又揉,把那挺翘的奶子捏的形态不住变幻,左乳又被宁夜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偶尔还夹杂一丝轻微的咬动,宁夜的淫舌甚是灵动,不停在自己硬挺的乳房之处扫动,让自己一阵阵心悸不已,而最私密的下体更是被毫不留情的魔手肆意钻探,邪恶的手指沿着玉门小缝,自下而上,由浅入深,更是时不时的扫过花房之上的敏感小豆,娇躯震颤,莫过于此,春水荡漾而出,更可怕的是,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棍正架在自己的腿上,伴着身体起伏与肌肤微微相触,宁雪便觉火热异常,这,这毒物怎看似如此凶悍。
  「嗯。」宁雪虽是秀眉微蹙,银牙暗咬,但屡番触碰之下,琼鼻竟是忍不住轻嗯一声,原来宁夜的淫手已是探入小穴深处,在那花穴玉道之间扣扣挖挖,也不深入,不时探出些许淫水,就地涂抹在宁雪那娇嫩小穴阴蒂之侧,将整个小穴浸湿,宁雪只觉又麻又痒,恐惧、羞涩乃至这心潮澎湃的悸动,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已觉察到胯下佳人的花房完全湿润,大量的淫液流得满地都是,宁夜直起身子,阴侧一笑,一手按住宁雪细腰,一手握住那胯下巨龙对准着仙子玉壶,看着胯下宁雪惊慌失措的表情,巨龙微微一送。
  「不要,不要,不要!——啊!」宁雪瞳孔越睁越大,当宁夜不顾所以的熊腰一挺,宁雪只觉那娇嫩的处子花径被一根烧红铁棍无情挤入,宁雪瞬时吓得连声求饶。
  烧红铁棍已是到达那层少女薄膜之前,宁夜脸色阴沉,一手狠狠抓住宁雪乳峰,一边狞笑道:「师妹,我来了!」说罢不等宁雪反应,熊腰猛地朝前一顶,凶狠迅猛的直戳那层肉膜。
  「啊!」伴着撕裂般的痛苦,宁雪大声惨叫起来。
  「我再不是纯洁之躯了,我是否也会像宁烟师姐那般,成了这恶魔的神志不清的傀儡,宁尘哥哥,我再也不能伴你左右了吗?」宁雪一时思绪飘散。任由宁夜的肉棒在自己刚被开苞的处女花径里肆虐,可怜的处女肉洞刚刚开放便被大棒狠狠撞击,每一下都顶在花芯至深之处,每一下都带给宁雪撕裂般的痛楚,而同时,一股奇异莫名的快感又萦绕心头,宁雪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任由宁夜施为。
  渐渐地,肉棒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宁夜还将自己秀美的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抱着大腿狠狠的挺插,让肉棒插得更加深入,这是宁夜日夜与舞女合欢之时的惯用姿势,一旁的舞女见状亦是心火难耐,不住的抚摸起自己的翩翩玉腿。这时宁雪的痛楚好像慢慢消退,而那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却在不断加强,特别是那硕大龙头进出之间还剐蹭着自己的娇嫩肉壁,每一下都是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虽然还是银牙暗咬,小嘴紧闭,但琼鼻之间的呼声却是愈发急促,越发动人,渐渐的汇聚成丝丝呻吟之音,两只小手更是紧握秀拳,伴着宁夜的次次深入,全身都会泛起一阵甜美痉挛。宁夜也是爽得直打哆嗦,那无比紧窄的处子肉洞紧紧包裹着肉棒,每一下干到玉户深处都能让身下这具毫无瑕疵的完美娇躯触电般的剧震,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进出溅的四处都是,两团雪腻挺拔的乳球更是被肏得花枝乱颤,不住抖动。
  宁夜越干越快,每一次撞击都是直击宁雪心坎,宁雪神志已是渐渐模糊,这是,宁雪只觉这恶贼放开了自己双腿,整个人压了上来,壮硕的胸膛把自己骄傲挺拔的雪乳近乎压扁双手伸到背后紧紧环抱住自己,好似要把自己全部裹住一般,她嗅到了强烈的男子气息,胯下玉穴还在被死死肏弄,而鼻间的这股男子气息却更令得她迷醉其中,修长玉腿惊不自觉的绕到男人背股之处,一侧的舞女瞧着这般景象,不由款款轻移过来,顺着宁雪的姿势,将宁雪的玉腿向上一般,这下彻底让宁雪的玉腿将宁夜的熊腰环抱在内,宁雪早已沉醉,任由她施为而不知所以,只是双眼紧闭之间感受着胯下的巨大快感。
  宁夜满是得意的望了一眼舞女,感受到胯下女子花径开始一阵阵强有力的悸动与痉挛,似是高潮前兆,心中大笑:「不过是紫云玄门的千金小姐罢了,虽是有着仙子修为,但怎又敌得过他举世无双的极夜魔功。」想罢,魔功尽出,肉棒更是坚硬如铁,精关稳固。
  宁雪感到身体内那又粗又硬的肉棍再度火热几分,似是要将她花房灼伤一般的火热,花房一阵收缩,而此时宁夜猛烈一顶,整根肉棍直插入底,宁雪只觉颤爽无比,仿佛心中欲火之门被打开一般,终是忍不住一身尖叫:「啊!」全身泛红,原本摊开的双手突然死命抓住男人肩膀,修长的大腿狠狠一夹,雪臀紧绷,玉穴深处春潮涌动,喷射而出,瞬时进入高潮极乐之境。
  畅爽无比的高潮足足持续了好长时间,稍稍平复,宁夜的肉棒又开始抽动,高潮余韵未过,全身还是一颤一颤的宁雪不断来回往复,不断高潮迭起。不知过了多久,亦不知过了多少次高潮,宁雪神志昏沉,全身无力的躺倒在宁夜怀中,娇气直喘,胸前豪乳不住颤抖起伏,而宁夜的肉棒依旧紧插在宁雪玉穴之内,多次的高潮早已将花房幽径填的满是湿意,宁夜暗运魔功,宁雪体内的处子元阴便伴着这涓涓细流被宁夜的巨龙吸了进去,宁夜感受着这不可多得的元阴迅速的修复着自己体内的伤势,早先潜伏于宁雪体内的极夜之气瞬时认出主人,涌入宁夜体内之后迅猛而生,顷刻之间,宁夜精光大盛,黑气覆体。
  「恭喜主人,功德圆满!」舞女见状已知宁夜此刻修为已复,上前款款拜倒。
  宁夜却是并未理她,而是做着最后的冲刺,黑云覆体的宁夜稍施手段,那瘫倒累乏的宁雪便经不住娇颤而起,宁夜巨龙不断猛冲,这一次,他不再需要运功吸取元阴,因而一往无前,毫无顾忌,这一番猛冲再度将高潮过数次的宁雪再度带上极乐。
  「宁尘的女人,都要怀上我的种子!」宁夜邪念一至,宁雪便觉玉穴之中的肉棒骤然变大几分,顷刻之间,宁夜一声低吼,一股浊精喷射而出,溅射而至,击打在自己的玉径内壁之处,浑身舒爽,酣畅淋漓。
  「来,音儿,替我吹净些,我们再来!」宁夜起身唤道,舞女自觉伏下身来,跪在宁夜腿前,熟稔的伸出玉手将那满是晶莹液体的肉棒放入口中,眼神不时勾勾的望着宁夜,极尽狐媚之色。
  「主人,呜,好大!」舞女一边唇舌飞舞舔舐着宁夜的肉棒,一边抬首轻问:「主人,蚩尤还在外征战,主人不怕他败下阵来?」
  「哼,不怕,蚩尤去蓬莱本就不打算活着回来,眼下当是抓紧行功,这注入玄门之女的极夜之气倒是比我想象得还要生长迅猛,今日过后,我的实力将更上一层,从此地飞至蓬莱也不过转瞬之息,届时定叫他们好看!」
  「那还等什么?」舞女莲目熏熏,微微眨动,甚是娇俏可人,听得宁夜言语,又感受到口中巨龙抬首之意,立时支起身子朝着宁夜靠去。
  「哈哈,来,今夜我要与你二人好好大战一场!」宁夜再度雄起于前,一把抱住舞韵音的柳腰,一手又将横躺于床的宁雪拉起,大笑道。
  「不要了,不要。」宁雪羞愤惊恐之音夹杂,却是无人在意,紫云山僻静优雅的清雪小筑,处处荡起诱人的靡靡之音。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12 08:35:21

第七卷:永夜歌,第四章:蓬莱崩裂
  仙雾散却,硝烟弥漫,往常静寂缥缈的蓬莱仙岛此刻却是剑拔弩张,巨兽蚩尤正与玄机老人战至一起,这位看似行将就木的老人此刻却是身形矫健,实力尽显,面对这上古第一魔兽,玄机斗志鼎盛,全力以赴。
  而他的身后,四位俊秀已然布好大阵,镇魂诛魔,这一曾击退蚩尤的神阵再现,无疑让玄机威势更强,剑阵之间,玄机穿梭自如而蚩尤不但要躲避剑阵的多方剑气侵扰,还要与这全力一搏的老人纠缠不休,几个回合便已不支起来。
  蚩尤身形渐渐慢了下来,被这般困兽一般的纠缠住,蚩尤仿佛受到了莫大侮辱,抬头猛地嚎叫一声,身上的黑甲渐渐破碎开来,露出一身精壮有力的赤红色兽皮。
  「小心!」观月凝神喊道,这蚩尤魔力巨大,此番变化,定是有着莫大的能量激荡。众人早已默契非常,观月号令之下,众人收回散发的剑气,而是凝神结盾,而阵中的玄机老人轻抚长须,退至一旁,一手拂尘扫过,万千白丝飘洒,将身形牢牢护住。
  「呜嗷!」蚩尤朝天一吼,果不出观月所料,那赤红兽皮渐渐散出黑色浓烟,蚩尤于黑烟之中身形竟是瞬间长大几分,而刚刚所受的些许创伤也渐渐愈合,这黑烟笼罩下的蚩尤宛如魔神降临一般,实力再增。蚩尤身形渐渐扩张到整个剑阵,身躯已是近达阵脚,将几人各自身前剑盾挤压开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们集力与我,我来!」玄机怒斥道,几人心领神会,各自剑盾之间光晕闪耀,不多时四道颜色各异剑气直出,共同朝着中心处蚩尤身下的玄机老人汇去,玄机当机立断,拂尘一裹,四道剑气汇聚而来,凝成一股球状仙气,玄机一个纵身,跃至蚩尤眼前,瘦弱的身躯在庞大的蚩尤面前甚是渺小,但这玄机老人一脸刚肃,毫不停滞的将手中真气掷向蚩尤,四道剑气汇聚而成的球状真气直击蚩尤胸口,蚩尤骇人的脸上渐渐浮出痛苦之色,随即后退几步,以手抚住胸口,变大的身躯亦是停止生长,血盆大口微微张开,显是十分吃痛。
  正当蚩尤血口大张之际,玄机再度纵身,这一次,他却是直扑蚩尤嘴中。
  「师傅!」「道长!」阵中四人同时疾呼,却是阻拦不住义无反顾的玄机,玄机鱼龙一跃,自蚩尤口中进入,不见踪影。但蚩尤腹中本是赤红色的兽皮却是渐渐闪出些许金色光点,每闪一次便令蚩尤惨叫一声。
  「这是?」宁尘不解其意问道。
  观月面色痛苦,缓声道:「相传蚩尤通晓八十一种上古魔功,每一道便在体内长出一条血脉,师傅逼出元神之力,坠入这魔兽体中,是要切断它的八十一根血脉。」
  「那这些金光?」宁痴见几人已是收住阵型,而蚩尤亦是强弩之末,进而上前问道。
  「这是师傅的元神剑法,每一次金光,便是一道血脉。」
  「那岂不是?」柳依依本欲说出「好事」二字,可见几人面色均是凝重异常,当下收住嘴,不解的望向观月。
  「坠入魔兽体内,九死无生,纵是切断它的血脉,自己亦会被魔功反噬,灰飞烟灭。」宁尘微微闭目,于心不忍。
  「就算能侥幸生还,可师傅强行逼出自己的元神之力,此番激战过后,也终究会寿止于此。」观月怅然道,竟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玄机道长舍身取义之心,天地怅然,青竹拜服!」青竹走上前来,持剑而拜,白衣潇潇,满是动容之色。
  「宁尘(宁痴、依依、柔清)拜服!」余下众人均是受感于此景,纷纷举剑而拜,齐声而助威。
  随着蚩尤体内金光不断闪烁,蚩尤嚎叫之声不绝于耳,众人悲痛之色渐缓,玄机老人虽是着面不多,但这番义无反顾的壮举终是不枉此身,诛除这上古魔神蚩尤,换得上清界安稳太平。
  「嗯?」观月紧紧盯着蚩尤体内金光,每闪一次,心中也知晓离恩师危险便近一分,眼见得这蚩尤体内金光闪过第八十次之时,忽觉蚩尤腹中金红光波不断变幻,这魔兽胸腹瞬间伸缩往返,似是要爆开一般,不免疑惑。
  几人同时瞧去,却都不明这是何故,忽然,玄机老人苍老之音传出:「你们快走!」几人均是一脸愁云,不解其意,但见观月皱眉咬牙,满是哀思的回过头来,恨声道:「快走!」
  「观月师姐,这是怎么回事?」宁尘上前问道。
  「走!」观月大吼一声,几人哪里见得观月如此失常,当下依言而动,御剑而飞,但见飞剑纵横于天,刚至蓬莱上空,一声惨烈的爆炸之声传来,「轰隆」
  一声,仙境一般的东海蓬莱此刻化身一朵黑云,硝烟散去,再无半点人踪。
  「师傅!」观月惨然跪倒至剑上,面色苍白。
  几人心中却是明白,这蚩尤不甘被制,竟是引得这自爆之法,将整座蓬莱化为灰烬,可怜蓬莱玄机真人座下弟子,与蓬莱真人一起尽皆殉葬于此。天地玄黄,上清四派,都已成了过眼云烟。
  「糟了,师姐!小玄!」宁尘陡然惊醒,自己那意识模糊的师姐与剑灵均在蓬莱修养,眼下蓬莱已毁,她二人不知如何。当下心中大急,剑身一甩,意欲向这黑云探去。几人亦知蚩尤已逝,也是有意下去探查是否有着些许生机活口。
  观月步履蹒跚的走在这废墟一般的蓬莱仙岛小路之上,所见之景皆是疮痍一片,她也曾亲眼目睹了其余三派的惨像,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本是坚强的她却终究脆弱了几分,天魔浩劫,终究是要牺牲四派为代价方能度过吗?
  不,四派终究是牺牲了,可劫难尚未消亡,蓬莱黑云渐渐消散于空中,而空中的黑云却是渐渐汇聚在一处,起初众人还未在意,可当黑云遮天蔽日般将整座蓬莱笼罩之下,众人缓缓抬头侧目,心中虽是祈盼着不要再有变数,然而一声阴侧之音传来瞬时击碎了众人的心愿。
  「各位,久违了!」宁夜那化成灰也能认出来的声音传来,令得宁尘手心一紧,剑意直升,而当听到宁夜身后似有女音尖叫之时,众人更是惊诧不已,不多时,黑云之中隐隐显现出宁夜的一身黑袍,此刻的宁夜却不是孤身一人,双手大开,手中却是环着两名绝色少女,却正是因神志不清而在蓬莱养伤的宁烟与小玄,两女仍是一脸迷茫的任由宁夜抱着,似是早已习惯宁夜的怀抱一般,沉醉其中,丝毫不理会脚下宁尘的不断呐喊。
  几人虽是气氛,但终究不敢妄动,此刻的宁夜魔气外露,众人都能感受到此刻的宁夜较之当日极夜坛时又强了许多,甚至于,连刚刚自爆而亡的蚩尤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而宁夜却是眼波流转的扫过众人,自每一位宁尘身侧女子扫过,脸上笑意更盛:「怎么,宁尘,你不是要杀我吗?你不是要救她们吗?」
  「狗贼!」宁尘怒骂一声,急火攻心之下便要举剑而去,却被观月拦住,而观月虽拦得住宁尘却是拦不住宁尘身后那威势更甚的一抹白衣。青竹银牙怒咬持剑而上,宛若晴空一鹤,剑指青霄。
  「来得好!」宁夜见是青竹率先攻来,嬉笑一声,缓缓放下手中二女,毫无顾忌的迎了上去。黑云耸动,魔功顿生,这临天一击威势无比,虽身躯离青竹还有数尺,但青竹已被这股魔气所掩,震得鲜血喷涌,悻然倒地。
  「师尊!」「师叔!」几人均是大急,唯独观月镇静有佳,大喝道:「玉郎,你去!」宁痴心领神会,那日极夜坛,便是他孤身一人智斗宁夜,以让他四人布好镇魂之阵,眼下青竹已伤,重任又落在自己肩头。
  「故技重施,又有何妨!」宁夜见宁痴攻来,却是一眼看穿,任凭宁痴肆意剑舞,亦是不以为意,稍加抵御之下,却是紧盯着下方紧急布阵的四人,嘴角扬起一抹谑笑。
  「玉郎撤走!」观月一声娇呼,宁痴亦是默契一般撤开,镇魂大阵瞬时布满蓬莱高空,将宁夜笼罩于身,宁夜见状,悄然一笑:「蓬莱仙子号称智计无双,眼下靠这估计重施之举想赢本座,未免太天真了些!」当下振臂一挥,四条魔龙自袍中涌出,直取四人,四人纷纷结阵以御,而不料此时宁夜仍有后手,手中不知何时多处一柄金光闪闪的巨剑,以剑指天,朝天一刺。巨剑指至结界之顶,镇魂之力却是犹如被吸收一般,汇聚于巨剑之上,而那金光巨剑却是不断变黑,愈发强盛。
  「破!」宁夜一声长啸,那镇魂大阵所结之界应声而消,四人还未能抵御住魔龙之威,便被这股破阵之力反噬,纷纷瘫倒于地。
  「观月仙子,昔日紫云山我就说过,任你智计百出,终将成我胯下之奴!哈哈哈!」宁夜大声长啸,自天而降,飞至众人身前,意欲收割战果。
  「未免高兴太早!」观月眼神微眯,一抹狡谐之色闪过,令宁夜大感疑惑,但见观月堪堪爬起,一个后跃便至宁尘身后,而同时的柳依依与水柔清亦是起身一跃,同步一般汇聚于宁尘之处。
  「嗯?」宁夜不惑之时,三女同时出掌,三股不同仙门之力同时集于宁尘一身,而宁尘脑海中却是浮现起日前几人商讨之时的场景:观月最后的凝思长吟:「若是镇魂依旧被破,我等该如何自处。」
  水柔清一如既往的热血狂傲:「但求全力一战,虽死何惧!」
  而观月却是摇头叹道:「天魔劫难,舍生若能破劫都数幸事,怕是那宁夜淫邪至极,我等均是求死不得。」
  宁尘闻言恨声道:「誓杀此贼!」
  观月回头叹道:「依我之计,若是事有不顺,我等唯有将全身修为汇聚于宁尘师弟一人之身,集全力于一身的玄阳传人,有着气运之力,或许,能够与这劫数一战!」
  宁尘只觉此刻体内仙力瞬时增至顶峰,墨色玄阳剑渐渐颤吟不止,突然一丝金光闪过,玄阳剑犹如脱壳一般散裂开来,却是墨色尽褪,现出一柄耀眼的金色长剑。宁尘当先一剑,玄阳之威充盈直击,一扫之下却有山崩地裂之势。
  「暗夜!」宁夜轻唤一声,那柄变黑的巨剑瞬间飘来,宁夜举剑而上,朝那来势汹汹的宁尘双剑汇聚,全力一碰。
  烟起蓬莱,山呼海啸,浓烟散尽,再无丝毫争斗之气,宁尘宁夜都是气喘吁吁立于空中,而宁尘身后的几女与宁痴青竹亦是全身无力,再难动弹。
  「想不到你的气运还未消亡。」宁夜率先出声,心有不甘,他本以为破了宁雪身子,宁尘身边女子便已尽数占尽,玄阳气运至此便再难运转,而今看来,宁尘气运仍在,倒让宁夜始料未及。
  宁尘并不答话,他此刻抓紧运功,只求早宁夜一步调息过来,再将这魔头诛除。
  而宁夜却是不以为意的眼神飘移,望着宁尘身后的观月与水柔清,突然笑道:「莫非,这两位仙子亦对你有了情愫?哈哈,宁尘,玄阳传人果然红颜环绕,好福气啊!」
  众人依旧不予答复,只是水柔清与观月难免脸色发烫,无人知晓,眼下众人皆伤,按理说谁先调息过来谁便取得先机,这宁夜为何如此放荡不羁,莫非还有后招?
  「玄阳气运仍在,本座今日再饶你一次,下一次,我只会更强!」宁夜缓缓起身,哈哈大笑,众人眼色一惊,却见宁夜身后不多时已多了一位红衣女子,那女子正扶着宁夜,牵着宁烟与小玄,悠然离去。
  「韵音!」眼尖的宁痴却是惊醒过来,他寻找多日的舞女姐姐,却是出现在众人眼前。
  「玉、玉郎?」舞韵音见宁痴呼唤,扭头望来,沉湎多时的她忽然有了一丝眷恋,那段与宁痴以及妹妹的闲散时光,萧舞齐奏之景还在山间浮现,而眼下,自己却是委身他人,甚至于,不可自拔。
  宁夜轻咳一声,倒是惊醒了舞女的情思,宁夜眼下亦是大伤,也不知宁尘等人何时复原,当下不做久留,喝道:「走!」舞女不舍的望了宁痴一眼,扭头而别,手中轻舞出一道红云,将她几人包裹其中,不多时红云散去,几人再不见踪影。
  紫云殿中,几人愁云遍布,一言不发,宁痴与萧女自外走进,均是风尘仆仆,众人起身询道:「怎样,可有消息?」
  宁痴微微摇头:「已是派出全部弟子,连我自己圈养的仙兽灵兽尽皆洒出,均是未能找到宁夜踪迹。」众人默然,玄门重建不过几日,宁夜有意隐藏,要寻他谈何容易。
  「即便是寻得到他,我等也未必再有一战之力。」观月淡然道,众人虽是不愿承认,但却也难免不信,每一次再见,宁夜实力均有增长,邪魔之辈向来有采阴补阳之术,眼下宁夜手中不但有昔日的魔教圣女舞韵音,更是有着宁烟小玄与宁雪等女,几经修养,必然卷土重来,届时魔功更盛的宁夜,众人再无底牌,又不知该如何应对。
  一片默然之际,一道清音将众人阴霾扫过,「我有办法!」众人侧目之下,却是白衣萧索的青竹缓缓站起,脸色凝重。
  「师尊?」宁尘起身向青竹靠去,满是疑惑。
  「观月,你随我来。」青竹却是一个侧身背对宁尘,不理宁尘的追问,转身向着观月念道。观月虽是有些错愕,但终究心智淡然,旋即随着青竹入了房中。
  几人不知所措的静候在房门之外,静候着消息,青竹仙师此刻是他们中辈分最高之人,又曾被宁夜掳去,此番出声,或许真有击破宁夜之法。
  「咯吱!」伴着一声轻微的门扉之音,观月缓缓走出,众人立刻围上前去,虽是急不可耐,但终究是等着观月慢慢将门扣好,方才跟随观月脚步出了大殿。
  「月圆之夜,宁夜似有隐疾一般,少有的会隔开众女独自练功,而纵使有些交欢,亦会忍而不发,绝不出精。」
  「这是何意?」宁尘皱眉道。
  「也就是说,若是能寻一人出面引得宁夜于月圆之夜忘情于此事,里应外合之下,不但宁夜藏身之所可寻,甚至或可借机寻得他的破绽,将他一举歼灭。」
  「师叔她?」宁痴最先听出观月语中之意,青竹本已敞开心扉,一路追随几人诛杀宁夜,眼下又将自己闭于房中,想必是存了舍身侍敌之心。
  「师尊!」宁尘旋即明白过来,当下目瞪口呆,不由抬腿便向内室奔去,却见屋门大开,不见一人,宁尘即刻御剑而追,却见天边那一抹白影却并未走远,只是飘落至紫云小筑,宁尘即刻跟上,「师尊,师尊。」的喊个不停,却不见青竹回眸,落得屋下,房门紧闭,青竹依然不作一声。
  「师尊,为什么?」宁尘扣首于地,掩面而泣,甚是凄凉。然小屋之门再未打开,宁痴等人随后跟来,为这静谧的紫云小筑带来了一抹生机。众人再度无言,既是感念青竹这般舍身取义之心,亦是不知如何劝慰宁尘,踌躇之下,却是鸦雀无声。
  观月终是较为细心,眼神在几人中稍稍扫过,便察觉有异:「玉郎,韵琴姑娘呢?」
  宁痴猛地回头,却是不见萧女踪影,立马疑惑起来,众人之中,萧韵琴本是魔教之人,虽是与宁痴恩爱,但终究不被众人所完全接受,只是见她言语谦恭,亦是未有过敌视之心,刚刚还与众人一起,眼下为何不见踪影。
  宁痴也顾不上这边闭门不出的青竹,率先朝着居所奔去,行至房中,只见桌上一行书信引人注目:玉郎亲启:妾身闻青竹前辈舍身侍敌之策,心有戚戚,妾近日以来思姐心切,且早非清白之躯,更是通晓闺中淫媚不耻之术,愿代青竹前辈而行,妾与姐有互通之术,自有办法寻得宁夜,待月圆之夜,定将魔头讯息以报之,望君珍重!
  「噗!」宁痴只觉脑中天旋地转,似是整座紫云殿都在摇晃一般,口中竟是忍不住一口脓血喷出,昏厥于地。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12 08:35:32

第七卷:永夜歌,第五章:舞萧合鸣
  宁尘众人围坐在紫云殿内,静静的等候着宁痴,尤以青竹最为不安,她本意向玄机真人一般舍却性命尊严去换取击败宁夜的机会,而今却是想不到,却害得宁痴萧女一对眷侣劳燕分飞,心中颇有些愧疚之意。
  宁痴终是走了出来,行止缓慢,神色凝重,而让人更加意外的,却是宁痴的头上,一夜之间,少年白头。
  「玉郎,你!」宁尘忍不住唤道,心中颇为痛心,紫云玄门之中,谁不知那个曾经一心闲散、志不在修仙的宁痴宁玉郎,而今,他不但身披掌门重担,更是与爱侣忍痛惜别,叫人怎不扼腕叹息。
  宁痴看向宁尘,眼神微微一闭,怅然而叹:「师弟,你我,苦哉!」
  宁尘自知与他同病相怜,自己身边所关怀的女子,如今大多被那宁夜掳去,还不知遭受了何等苦难,此番宁痴垂泣,更添感伤。当下振作精神,上前劝道:「玉郎,往事已矣,眼下,还是布置一番诛魔之计吧,四派之仇不能不报,小雪、小玄和师姐还有你的韵琴姑娘不能不救,我等孤注一掷,舍上性命,也要诛灭此魔,还上清界一线清明。」
  「后日便是月圆,若是韵琴姑娘传来讯息,我等飞身前往,还须早做迎敌准备。」观月见宁痴依旧沉湎,率先将话题引出,几人寻思合议,自有一番应对之策,但各自心有郁结,商议少许便也散了。
  黄杉小袄、碎布罗裙,萧韵琴有些疲倦了,走在闹市之中的她带着些许彷徨,亦是不知该走向何方,她不知道宁夜与姐姐在哪,但她总有感觉,若是自己一个人,总能找到与自己有着感应的姐姐。但她心头又萦绕起一丝悔意,她不知道日后该如何面对玉郎,她努力的让自己不去回忆过往,心头只有一个念头:救出姐姐。
  「姐姐会在哪儿呢?」萧女茫然四顾,不知所措。
  「啊!」忽的,萧女一声娇斥,引得人群目光尽数聚集,萧女只觉胯下蜜穴之处一时间酸痒难耐,如有铁杵重捣之象。「那魔头又在欺负姐姐!」萧女秀眉微蹙,虽是气得不行,但随着蜜穴中那铁杵进出频繁,她再没有生气的闲荡功夫,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理街上行人奇怪的眼光,朝着墙角人烟稀少之处缓缓走去,只是两腿紧闭,行走之间多有不便,却是未曾走得几步,随着那私处一阵猛烈的撞击触感,萧女一个猝不及防之下,竟是跌在地上。
  「哇,哪里来的仙女,这般迷人。」墙角不远处,几个衣着褴褛的乞者却是锃亮了双眼,死死盯着这跌至凡尘的娇俏仙女。
  「这仙女的奶子可真是大,比那碧云楼上的小娘子们可壮观得多咧。」一个眼尖的倒是发现了些新天地一般,几人却是眼中绽放出几许淫光,纷纷围了过来。
  「找死!」萧女虽是难掩体内春潮暗涌,但好歹也是曾经的极夜坛圣女,哪能忍受这群肉体凡胎之人的淫念,几名乞者略微靠前,便是媚魔之功涌动,几人瞬时被击飞数米,皆是狼狈不堪。
  「啊,仙女饶命,饶命啊!」乞丐们见这莹莹弱女子却是如此了得,哪里还顾得上淫心色念,纷纷倒头便拜,连呼饶命。
  「滚!」
  一声令下几人纷纷逃散,空挡的墙角之处,却是再无一人,萧韵琴双眼紧闭,再难抑制体内春潮,靠至墙角,却是情难自已的伸出玉手,一手缓缓抚摸着自己的胸前波涛,另一手却是极为不愿的伸向裙摆之间,缓缓的朝着蜜穴之处揉搓起来。心头更是无所顾忌的忘却一切,随着心头的强烈触感不断辗转娇吟,身上衣裙早已是褶皱不堪,可心头的欲望确实剑拔弩张一般不可收拾。
  「每次都这么久,真是气死人!」心头虽是气恼无比,可哪里还顾得上多想,浑身敏感的她靠着墙头,身躯缓缓向上拱起,伴着体下高潮涌动,连玉趾都是不经意间伸得笔直。
  「啊!终于。」浑身是汗的萧女苦苦熬了一个多时辰,终是赶到体内触感渐渐迟缓下来,伴着蜜穴之中一股烫人之感袭来,萧女亦是疲倦不堪的软倒在地,面色红润,疲累不堪,头脑晕沉,却是渐渐昏睡过去。
  「妹妹!」一声清澈而熟悉的声音传来,萧韵琴渐渐睁开惺忪双眼,但见一袭红衣的舞女姐姐正站在自己身侧,而自己,仍是在这闹市深巷之中。见得自己苦思许久的姐姐舞韵音,萧女大喜,起身便是将舞女紧紧抱住,喜极而泣:「姐姐,呜呜,姐姐,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妹妹,姐姐也想你得紧。」舞女素手微抬,缓缓拂过萧女发丝,轻声温言道:「妹妹,怎么沦落至此?」
  萧女环顾四周,却是不见宁夜踪影,当下大喜道:「姐姐,快跟我走,我们回去。」连忙拉起舞女玉手,正欲扭头就走,可拉扯之下,舞女竟是纹丝不动,萧韵琴诧异之下扭过头去,却见姐姐原地伫立低头不语。「姐姐?」萧女疑惑问道,却依然不见舞女回应,却是不由想到那日东海蓬莱,姐姐似是心甘情愿帮着宁夜,难道,姐姐真的变了?
  「她自然不舍得跟你离去。」一声阴侧之音传来,宁夜自墙角阴霾处走出,满是笑意。萧女大是惊恐,但情急之下却是转身将姐姐护在身后,张口斥道:「你这魔头,对我姐姐施了什么妖法,她,她怎么?」
  「若非你用了魅魔之术,我还不知去何处寻你。」
  宁夜一脸谑笑之意,再不出言,只是微微望着这眼前两位美若天仙却又容貌一致的昔日魔教双姝。萧女疑惑之际,舞女却是一手挽起妹妹胳膊,温言道:「妹妹。姐姐我,跟着主人,很,很快活。」
  「姐姐?」
  「你既然来了,就跟着主人罢,我们便再也不用分开了。」
  萧韵琴满脸的不可置信之意,樱唇微张,痴痴的望着姐姐,曾经与玉郎的一番青涩纯情,极夜坛山脚之下的琴箫合鸣,姐姐,都忘了吗?
  宁夜缓缓走进,一手将舞韵音揽入怀中,自然娴熟,而另一手,却也是环过萧女肩头,将萧女朝自己的右侧怀抱轻轻一带,一并纳入怀中,萧女挣扎几许,大是不愿,然而在宁夜强硬的动作驱使之下,亦是无法摆脱,旋即又想起此行大计,不由低下头去。
  「走吧,我猜你在紫云山过得并不好,跟着我,才是至上之道。」
  萧韵琴痴痴的站在这金碧辉煌的深闺之中,心中满是不可思议,紫禁深宫,这人间最神圣的宫阙楼阁之内,竟是让这魔头来去自如,世人皆知,深宫之内不乏修仙高手、隐士频出,而此刻这深闺后院之中竟是没有一丝人烟之气,只余她三人旖旎相对。
  红烛摇曳,不免为眼下场景添了几丝温馨之意,萧女心头彷徨,她早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但要委下身来侍候这有着近乎杀父之仇的魔头,难免叫她内心戚戚,她木然而立,不知所措的望着姐姐。
  而有别于萧女的彷徨,舞女韵音显得娴熟许多,朝着妹妹望了一眼,不多时已是俏皮的眨起眼来,眼神已是从庄重温驯变得淫媚起来,转过头去,却是盈盈而下,跪在宁夜身前。
  宁夜怡然而笑,也不多言,悠闲的跨坐在那刻有金龙彩凤的大椅之上,眼神在这两位双胞姐妹身上打转,一会儿望向这红裙袅袅的舞韵音,一会儿便瞧瞧那黄杉清脆的萧韵琴,心中难免得意起来:「还记得当初邪煞那厮拿你们两个逗弄与我,叫我好生难堪,今日终是让我得偿所愿,自今日起,你二女定要好生光大我魔门魅术,当然,是用在我身上,哈哈。」
  萧女刚想破口大骂这贼人无耻,但眼前的一幕却叫她瞠目结舌,姐姐跪倒在宁夜脚边,主动的伸过头去,却是将头埋在了宁夜的胯间,虽是早已感应过这二人的淫靡勾当,可近在眼前的视觉冲击却不免叫她震惊,而更震惊的,却是舞韵音伸出那细长的舌头,极是娴熟的朝着宁夜的亵裤舔了一圈,又咬紧牙关,轻轻咬过宁夜的亵裤,使劲儿往下一扯,硕大的巨龙一跃而出,却是在舞女脸上轻轻一拍。
  「啊!」萧女尖叫一声,眼神有些迷离,这,这魔头的那活儿怎么这般大。
  嘴唇微泯,筹措之间舞女已是将那巨龙含入口中,开始了熟悉的含允厮磨。
  姐姐怎的这般放荡了,萧女如是想到,可姐妹二人心有所应,更有如此淫靡画面近在眼前,萧女只觉口中充实肿胀,似有铁杵一般的硬物在口中缓提轻顶,甚是恼人。
  「呃,呜」,一股浓咸湿意涌入口中,萧女只觉恶心想吐,将头扭转一旁,却又干呕不出什么,银眉紧蹙。正当她气苦难耐,正欲回身找姐姐问个明白之时,却见那魔头挺着微微下垂的肉棒正朝自己走来。
  「你,别过来!」虽是脑中各种谩骂词句闪过,可近在眼前的冲击,却让她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声音柔软的微作抗拒,宁夜却是咧嘴一笑,顷刻间已是走至萧女身旁,双手一紧,便将萧女搂入怀中,望着映入眼帘的与舞女一模一样的精致容颜,忍不住戏谑道:「放松一点,一会儿你便要求我的。」
  萧女俏脸微红,只觉宁夜身上散发着一股精壮男子气息,同时一股与自己体内功法相合的无形魔气将自己包裹,自己竟是觉得体内媚功运转猛烈,几息之间竟是面红耳赤,心跳剧烈,手中绵软不止,再无反抗之力。
  宁夜将脸缓缓靠近,渐渐近至萧女脸前相贴,故意吐出魔舌在萧女鼻尖微微一扫,萧女忍却不住,正欲闷哼一声,不料樱唇正被宁夜的大嘴盖住,慌张开口却是那灵动飘逸的魔舌探入,四下寻找着自己的娇俏小舌。
  虽是不愿让他得逞,可宁夜却是老道异常,稍一探查,便在那角落之处寻得莲舌踪迹,一个翘卷,便将萧女的莲舌交织一团,使劲儿吮吸舔舐,惹得萧女芳心直颤,身体来回摆动,却又不忍将他推开。
  「啊,妹妹,我,我也要。」舞女秀唇微张,一个劲儿的舔舐着自己的唇侧,媚态尽显,风骚入骨的她快步移来,却是感应到宁夜的高超吻技,情不自已的走了过来,将身子靠在宁夜背上,双手环抱住宁夜的虎腰,不住的向上蹭着。
  宁夜吻得一会儿,满脸得意的伸出舌来,望着已是动情的萧女,嘿嘿一笑,双手轻轻解过萧女身上的黄杉,伴着萧女无措的神情,青衫飘落,露出雪白无暇的娇嫩肌肤,更令人惊讶的是,那两团被亵衣紧紧包裹但又凶气外露的硕大雪球。
  「果真是名不虚传!」宁夜哪还忍受得住,在不温声细语,一手粗鲁的扯下那多余的亵衣,两颗雪乳立时弹跳出来,轻轻在宁夜脸颊弹跳耸动,宁夜侧目之下,只觉这雪乳犹如含苞蜜桃一般粉嫩可爱,双手同时攀上,那销魂一触之下,只觉舒爽无比,再无顾忌,疯狂的将这对巨乳肆意揉捏晃动,把玩不休。
  而他身后,舞女亦是有感于胸前摇曳,不多时已将自己衣裙除下,露出一对相对小了几分的嫩乳,一手抚摸着自己的美胸,一手缓缓伸向宁夜,为宁夜除却上身衣物,待到宁夜一身精装肌肉展露出来,自己越发双眼放光,不住的将自己的嫩乳贴着宁夜虎背上下起伏,似是有吸力一般的来回引导。
  宁夜依旧沉浸在萧女的涛壑之间,手口并用,或吮吸或揉搓,不断感受着来自萧韵琴怀中的温暖与柔软,同时在舞女的逗弄之下,更是伸出魔手向后探去,一把抚上舞女那纤细健美的玉腿,心中叹道:「舞萧双姬,果真名不虚传。」就这样一手豪乳一手玉腿,宁夜就地而卧,将二女各自拉入身侧,宛若帝王一般尽情享受。
  揉捏一阵,宁夜只觉手中雪乳愈发坚挺几分,本就硕大圆润的雪白玉兔更显几分膨胀之势,宁夜心知萧女已然动情,当下轻轻拍打一阵舞女秀腿道:「音儿稍待,今日暂且先陪好琴儿,一会儿我们再一龙二凤,保管你姐妹二人欲仙欲死。」
  一个侧身,将萧女爆乳托起,一把将萧女抱至自己身前,一个狠扯,将萧女身下最后的亵裤扯下,萧女双腿紧紧夹住,一脸娇羞,将自己的私处微微遮掩,宁夜嘿嘿一笑,却是慢慢躺下,朝着萧女柔胰一拉,便将萧女拉至自己胸腹之上,萧女那对豪乳与自己肌肤相触瞬时挤压成一团,叫宁夜好生舒爽,宁夜一个熊抱,狠狠将萧女抱紧,双腿微微一屈、一蹬,萧女紧夹的双腿便被轻松分离,一根火热滚烫的钢铁肉棒缓缓移至萧女那寸草不生的玉洞门口。
  「你!」萧女掩面轻唤,却是声音轻柔,不见丝毫怒气。
  宁夜将嘴凑上萧女耳畔,淫笑道:「琴儿勿惊,你与音儿心有所应,当知我的本事,我也知道你的深浅,你本就是我极夜圣女,功法相契之下自然能鱼水相融。」不等萧女回应,腰鼓一挺,巨龙立时一贯而入。紧致曲折的幽径小道、嫩滑舒爽的曲壁肉膜,熟悉的感觉袭来,叫宁夜满意非常。
  「果然与你姐姐这里一模一样,」宁夜暗道,心中大喜,舞女的蜜穴早已被他摸得透透的,几个浅顶钻磨便叫萧女娇喘连连,忽然一个牟足劲的深入,直顶得萧女大声呼喊起来。
  「啊,停,停下,好,好大!」萧女淫呼不止,却是十足受不了宁夜的巨大尺寸,她虽不是深闺处子,但哪里经受过这般粗长的肉棒,又哪里体会过这般蚀骨销魂的钻磨功夫。而另一边的舞韵音亦是满脸晕红的捂住蜜穴之处,满脸沉醉的朝着宁夜望来,眼中尽是淫靡之气,若不是宁夜的肉棒已插入妹妹穴中,怕是要被她争抢出来插入自己体内。
  宁夜几番挺动,深觉舒坦万分,双手托着萧女的柔臀,一番爱抚之下更觉胯下刚猛有力几分,抽插频率亦是愈发加快,可每一轮抽插都引着萧女的一声长呼,一时之间,旖旎而淫媚的娇吟在房中回响不止,而一侧的舞女亦是有感于胯下奔腾狂涌之感,跟着妹妹一齐呼喊起来。
  「啊,慢,慢一点,啊,好快,啊,受不了了,啊!」伴着一声高亢的呼声,二女几乎同时达到高潮,一股涓流自二女胯间同时涌出,瞬时将宁夜巨龙沾湿,宁夜更觉舒爽,当下起了起身子,让自己坐在地上,一边不停的继续来回挺动抽插,一边魔蠢微张,朝着萧女那对百握不厌的巨乳咬去,轻拢慢捻抹复挑,银牙轻咬尝蜜桃,手口并用之间,胯下雄物依然坚挺有序,直叫萧韵琴手尾不得相顾,全身似不如自己一般,任着宁夜的高潮技艺而不断进入高潮。
  「啊,再快,再快一点,别停下,啊,要飞了!」不断娇喘,不断身形摇曳的萧韵琴早已忘却所以,只觉在宁夜身上起伏的已不再是那个与宁痴有着海誓山盟的自己,而是一个沉溺于爱欲不可自拔的魔教圣女,本就是极夜中人,本就与这现任教主是一类人,何苦追寻那烂漫天真的情爱呢?萧女眼色迷离,神识昏沉起来。
  「来了!」宁夜轻唤一声,抽插愈发剧烈,伴着二女同时发出的娇嗔之音,凶猛撞击几许之后,猛地提了提发力的虎臀,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竟是毫无保留的贯入萧女那幽径之中,而宁夜却是丝毫不见颓势,将有些疲累的萧女缓缓放下,又在那对豪乳之上流连几许,再度雄风挺起,伸手之间却是将渴盼多时的舞韵音拉入怀中,也不多言,便将巨龙插入舞女口中。
  又是一阵口中温存,宁夜再度抽出之时,巨龙已是较之当初又有几分膨胀之意,当下扯过舞女,使其背对着自己,自己双手抚上舞女秀腿,腰间再挺,便又进入那熟悉的蜜穴之中。
  红烛摇曳,大内深闺之中,宁夜不断的在二女娇躯之上游走温存,一根粗长肉棒不断在二女口中、穴中来回变幻,终是在二女的尖声哀叫讨饶声中,射出了今夜第十次精华,宁夜魔功大成,倒是不觉得疲累,只是眼下舒爽万分,二女又已不堪征伐,当下开怀大畅,欣然躺在二女之间,一手盖上萧女的巨乳,一手攀着舞女的玉腿,款款闭目,悠然睡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12 08:35:43

第七卷:永夜歌,第六章:决战前夜
  紫竹小筑依旧芬芳飘零,日头渐渐落了下去,小筑内房之中已是燃起丝丝烛火。
  「明日便是月圆之夜了!」宁尘独自伫立于房门之外,房门依旧紧闭,青竹依旧不肯露面。「若是那位韵琴姑娘依计行事,我们…」说到这里,宁尘微微一滞,他似乎也不知道这一战是否能一战功成,更是难以想象,若是不胜,又将遇到怎样的惨剧。
  「师尊,尘儿知你苦闷,只盼师尊您早日振作。」宁尘道出心中所想,却见房门忽然有了一丝轻响,当即露出些许欣慰。
  青竹靠着房门,终是开了口:「尘儿!」
  「在,弟子在!」宁尘满脸惊喜之色,终日守候,总算守得师尊走出阴霾的一天。
  「你且记下,明日死战,若胜,定要好好照顾你那命苦的师姐,莫要再害她受苦;若败…」
  「师尊,弟子若败,不惜此身,死战而已。」宁尘咬牙狠声道,他亦是明白,若是自己再败,上清一界再无宁夜忌惮之人,又哪有自己容身之地。
  「你若败,为师与你并肩而战,死战,而已!」青竹缓缓说道,一字一句,甚是有力,宁尘心中一紧,亦知师尊已存死志,此战不论别的,就算是为了师傅,也当全心聚力,背水一战。
  「师尊,若是上苍垂帘,徒儿侥幸赢了那魔头,还望师尊…」
  「勿庸挂怀,我道心已破,如今仅剩复仇残念,若此仇能报,我当自行了断。」
  青竹斩钉截铁,一口打断宁尘关怀之意。
  「师尊切勿存此死念,宁尘不孝,害师尊受难至此,而今只愿能手刃仇人,届时与师姐守候师尊左右,终生相伴。」
  「你,我,已是不洁之人,你何苦…」青竹语气微顿,隐约之间已有垂泪之音。
  「师尊,徒儿自幼蒙您养育,已然习惯了与您和师姐相伴的日子,修仙问道、正邪大战不过是人生劫难,今日看来,能守着自己关切之人,才是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宁尘坦诚而言,终是将憋在心头之语尽数道来。
  「尘儿…」青竹已是泪眼婆娑,朝夕相伴,心中对宁尘早已情根深种,但碍于身份,一直不知如何倾诉,她更担心宁尘只将她视作师傅,本以为天意如此便也过去,哪知造化弄人,遭受大难的青竹此刻挺着宁尘这番表白,心中大是欢喜。
  「你不顾你的宁雪、小玄了吗?」青竹转眉想到了宁夜手中所劫之人,均是与尘儿切切相关,又与自己一般的苦命之人。
  「她们…」宁尘微微犹豫几分,旋即释然,玄阳真气集于一身的他气宇轩昂,当下昂首答道:「小雪小玄均是因我而受难,宁尘自当竭心尽力守护她们,愿与她们一同侍奉在师尊左右,还望师尊首肯!」
  青竹淡然一笑,宁尘这份自信终是感染了她,终归是她教出来的弟子,谨记着不负于人的信念,心下松了几分,轻轻吐出一字:「好。」
  「师尊可是?」宁尘听得青竹答应,当下大喜。
  「你退下吧,好生休息。」青竹终是有些冷傲,即便是有些意动答应了宁尘,但终是不愿开门,即便如此,宁尘当下也是信心满满,依言退下。
  紫竹林深处,一间简陋的小茅屋便是宁尘的居所,宁尘自紫竹小筑归来,丝毫不觉困顿,当下倚窗对月,静坐起来。神游天外之余,忽觉一股寒意袭来,宁尘猛然惊醒,体内玄阳之力骤起,已合镇魂四方之力的他此时已然有着羽化一境的修为,回神一摆,却是轻松避过来人剑意,当下扭头望去,却是一脸漠然的水柔清驻剑而立,佳人清冷,映着月光照耀越显皎洁。
  「柔…水师妹,你这是?」本欲如昔日梦境中一般直呼其名,可话到嘴边却又噎了回去,大梦初醒,如今自己身后还有师尊师姐等人挂怀,又何必多惹情债。
  「明日一战怕是我等最后的一线生机,我来看看你的修为。」水柔清收剑入鞘,缓缓行至宁尘身侧,却是坐在门边,也学着宁尘一般抬头凝视,望着那近乎圆满的明月。宁尘知她少言寡语,性情与师尊有着几分相似,当下坦然一笑,坐至佳人身侧,正色道:「明日一战,宁尘定死战不休!」
  水柔清未有回应,只是痴痴的望着那轮明月,似乎已然忘却了自己身在何方,宁尘有感于此景,亦是不忍出声打破,静静相守,脑中不由浮现出昔日梦中二人依偎在赵家村旁共赏落日之景。
  「落日与月圆,都是这般的美。」水柔清忽然有感而发,却是叫宁尘大吃一惊。
  「莫非,她与我做了同一个梦?」宁尘脑中升起此念,却又不忍再往下想,明日一战生死未定,还是莫要坏了柔清的清修罢。
  「或许…」水柔清扭过头来,朝着宁尘看来,双眼灵动,似是要将宁尘瞧个通透,但见宁尘纹丝不动,神志清澈,旋即笑道:「或许,梦中的,才是最美的罢。」
  宁尘双眼微醺,痴痴的盯着水柔清,他想告诉她,梦中的他已然醒来,而今的他依然将她视为知己。
  「观月不唤观月来,观月厚颜自来,还望二位海涵。」宁尘忐忑之间,但见一袭红衣华袍的观月款款走来,有别于水柔清的一身淡雅,观月向来只着宫装,甚是典雅,此番前来,笑意盈盈,却是将气氛缓了下来。
  「观月姐来了,我俩刚刚切磋来着,柔清师妹对我明日一战还有些担心。」
  宁尘上前拱手道。
  「应劫之战,没有退路。」水柔清语出清冷,似是顺着宁尘言语有意拉开距离。
  观月微微颔首,淡然道:「却是如此,明日一战,全系宁尘师弟一人肩头!」
  水柔清见观月话中似有深意,也知观月向来谨慎,眼下来寻宁尘想必是有要事,当下拱手道:「天色已晚,柔清告辞!」言罢转身离去,只留月光下那一抹盛装嫣红的观月。
  宁尘并未挽留水柔清,缓缓看着眼下艳丽无双的观月师姐,心中颇为好奇:「观月师姐向来守礼,今夜为何突然造访?」当下也不多言,只是静静的看着观月。
  「宁尘可是喜欢柔清师妹?」观月一语道破,眼波流转,颇有些狡谐之意。
  「啊?观月师姐何故如此一问?」宁尘倒是有些尴尬,不知如何作答。
  「其实,我知道她的来意。」
  「来意?」宁尘有些懵懂。
  观月并未多做解释,而是转身步入宁尘的小屋之内,竹屋房中陈设简陋,除了一张竹桌便是宁尘平日里所卧的竹床。
  宁尘不知何意,思索一番依旧摸不着头脑,只得跟了进去,刚刚跨过房门,抬头一望,却是惊得呼了出来。
  「呀!」但见观月的红裙鲜衣已是洒落在地,映入眼帘的却是观月曼妙的女儿身躯,白皙如雪的肌肤尽收宁尘眼底,宁尘惊得向后退了一步,急忙道:「观月姐?你这是何意?」
  观月依旧没有言语,身上只着亵衣亵裤,虽是这般旖旎风情有些暧昧,但她却落落大方的挺立在宁尘眼前,款款深情。
  「观月姐?」宁尘见观月不说话,眼神之中更是魅惑无双,却是稍稍提了心思,上前问道。
  「可以抱着我吗?」观月终是出了声,但这般温柔轻吟之语哪里是平日里神机妙算智计无双的观月,宁尘终是少男心态,伫立原地,不知所措。
  观月双眼一凝,却是银牙暗咬,一个健步扑了过去,竟是大胆扑入宁尘怀中,双手缠着宁尘颈上环过,让自己精致的容颜靠在宁尘肩头。
  「师弟,观月亦非草木,一路种种,观月知师弟乃纯善之人,早已心存爱慕。」
  「师姐?我…」
  观月打断了宁尘的话,抢声道:「明日一战若胜自然一切无事,若败,我等下场想必与宁烟宁雪无异,观月虽清修至今早该不存杂念,可实在不愿将女儿清白之躯任那魔头侮辱。」
  「宁尘定会竭尽全力,守护…守护大家!」
  观月微微抬首,却是见得宁尘冷峻的脸色上微微扬起些许光彩,甚是自信阳光,给她心中一股暖意,当下情不自禁侧过头来,朝着宁尘的嘴唇凑去,轻轻一吻。
  「呜!」如遭电击一般的触感让宁尘有些发懵,但双唇相接之间恰能感受到观月的一片真心,若是明日一战不幸,又何止是自己受难,这身边的女子,师尊、柔清、观月、依依都再无退路,唯有受那魔头凌辱。念道此处,却是微微想起刚刚答应过师尊的约定,如今情债缠身,难道要辜负了观月的一番情义?
  二人嘴中痴缠许久,观月却是渐渐感受到宁尘心绪不宁,她亦是聪慧之人,当下温言道:「若是师弟有所顾虑,观月亦不强求,明日若败,观月绝不苟活,明日若胜,还望师弟隐居山林之时莫要忘了观月。」
  「啊?」宁尘却是有些惊叹:「师姐怎么知道我想?」
  「你天性孤绝,不喜这世间纷乱,若非眼下有这天劫羁绊,也许你早已携着令师归隐,这点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宁尘静静的看着侃侃而谈的观月,他一世清修,未近女色,眼下突然见到观月这般衣衫尽除之态,不免口干舌燥,心头悸动不已,而观月近在咫尺,吐气如兰,芬芳清香的味道渐渐纳入宁尘鼻中,只觉十分惬意。
  观月平日喜穿宽袍锦服,虽不施粉黛,但依旧艳丽无双,几人均将她视作核心骨,而论起美艳,皆以那白衣胜雪身姿绰约的水柔清为最,殊不知这智计无双的女诸葛亦是这般明艳绝伦,就这样婷婷袅袅立在身前,温润之声伴着胸前波涛起伏,宁尘不由觉得有些沉醉其中。
  「师弟,我美吗?」观月见得宁尘痴迷于自己的美态,心中自是有些欢喜,当下耍起女儿心思,就地打了个转,更是摇曳生姿。
  「观月姐绝代芳华,宁尘,宁尘…」宁尘意欲说出「喜欢」或者「爱慕」,可话在嘴边却是如鲠在喉一般,也不知是少年羞涩还是承担过重。而这幅窘态却令观月愈加自信起来,收起了玩闹心思,就地拾起衣裙,见宁尘仍旧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不由俏脸一红,娇声道:「你既不愿,还看个什么,转过去。」
  「嗯?噢!」宁尘恍惚之间却是背过身去,又觉场面依旧十分尴尬,却是快步走了出去。
  「噗嗤!」观月见宁尘慌张逃窜,不由失声而笑,这个小师弟,当真是讨人喜欢。
  睡梦之中不知时日,有着极夜功法加身,宁夜自是坦然不惧安然而眠,忽觉灯光耀眼,人未完全清醒之时,便已感到双手各握着温温滑滑的一团软物,轻轻捏弄一下却是颇具弹性。
  他会心一笑,却是自然醒来,看了看自己身边,两张白皙娇嫩却又一模一样的俏脸在他的臂弯熟睡,一个昂着头,嘴角一丝微笑若隐若现,俏脸的曲线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淡淡的光晕,乌黑的头发散乱的铺满了床头,另一个把脸藏在他宽厚的胸脯之下,小巧的鼻中舒缓的喷着淡淡的幽香,喷的他胸前皮肤温温暖暖,破为酥麻舒爽。
  宁夜望着这一模一样的舞萧双绝,想到昨夜三人的那番盘肠大战,自是通宵达旦,热闹非常,舞女韵音早已被自己调教得百依百顺,而这萧女韵琴亦是被自己肏服,高潮余韵之间不断的向着自己高声求肏,任自己将她姐妹二人摆成何种古怪模样,都是依依配合。稍一回味,宁夜只觉胯下巨龙悚然抬首,而一股暖意亦是自胯下传来。
  原来自己的宝贝却是整晚被舞女那修长绝伦的玉腿夹住,而龙眼之处,却还有着对着宝贝爱不释手的韵琴用手轻轻盖住,想是昨晚一直摸着这宝贝睡去,至今都不肯放手,「好个浪蹄子。」
  二女立时醒来,刚张开惺忪睡眼,满眼朦胧,不及扫出初醒的娇慵,便似游鱼一般从被中抽出她们娇美的身躯,轻轻扶着宁夜坐起,跪坐于旁,舞女娇声道:「主人昨夜好生厉害,韵音第一次这般…」
  「哦?这般什么?」宁夜笑道。
  「这般…放浪不堪。」舞女羞红了脸,转身将头埋在被中。
  宁夜见她二人均是皮肤白皙腰肢纤细,雪臀浑圆,一头黑发更是将如雪肌肤映衬得更为耀眼,胸前雪乳均是高高挺出,如波浪般起伏不平,涨红的乳头颤颤抖动甚是诱人,宁夜不禁淫笑道:「昨夜那般尽兴,今日又痒了吗?奶子逗成这样?」
  二女齐声不依,舞女娇声道:「奴家不依,都是主人把人家弄成这样的,现在还取笑人家。」
  宁夜却是手中加据了对二女的侵犯,二女早已是飞霞满脸,哪堪他更加剧烈的挑逗,立时呼吸急促起来,左边的舞女韵音纤瘦无骨,青丝挽于脑后,白净的脸上面露妩媚之色,而萧女韵琴则显得丰腴几分,曲线更显凹凸有致,尤其是胸前两只巨乳,浑圆硕大宛如鼓气皮囊巍巍挺立,似两座精雕细琢的玉山,甚是柔软,随着宁夜的不断揉搓把玩更是颤动不休,变幻出无数形状。
  萧女见他玩得兴起,更是两手捏着一只玉乳,主动凑到宁夜嘴边,宁夜轻轻搂过萧女细腰,将她横放在腿上,一口咬着乳头,用力吮吸起来,顿时一股香甜乳液射入口中,直入肠胃。萧女只觉乳峰一阵酥麻,渐渐散步全身,血流急速聚于乳头,也似要跟着激射而出,不由紧闭双眼,细眉微蹙翘嘴微张呼吸急促。
  萧女娇呼连连,在宁夜搂着她纤腰的双手松开之时,已如欢乐的软泥一般瘫了下来。一直在旁静观的舞女见此情况,忙着轻步上前往着宁夜怀中依偎而去,宁夜顺手搂过舞女的曼妙娇躯,一阵狂吻,两只手更是在她纤瘦白皙的身躯上不断游走。
  舞女配合着张开嘴唇,接受着宁夜火热的唇舌激吻,慢慢伸出檀口之中滑腻的香舌,和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两只玉臂环绕在宁夜肩头,美眸紧闭,极为享受,随着二人口舌不断纠缠,舞女的呻吟娇颤逐渐狂乱起来,挂在肩头的素手也慢慢移到对方腰间,紧紧的搂着宁夜腰部,水蛇一般的缓缓扭动,见此反应,宁夜极为满意,吐出作恶之舌,却是转头埋下,朝着舞女的玉腿根处吻去。
  「啊!」舞女如遭电噬,轻轻娇吟,而宁夜的唇舌功夫甚是了得,攻势也愈发凶猛,舞女眼色迷离的看了宁夜一眼,伸出玉臂勾住宁夜脖子,静静地享受着宁夜的爱抚。
  宁夜驰骋继续,胯下巨龙愈发耸立异常,正欲提枪上阵,却是脑中电流闪过,不由停下手脚,出声问道:「今日是什么日子?」
  舞女正是入情之时却见宁夜停了动作,不免觉得有些败兴,当即回道:「今夜是十五,花好月圆,主人怎么了?」边说边将玉腿轻弯,用腿弯之处将宁夜巨龙夹起,缓缓摩挲。
  宁夜闻得「月圆」二字,眼角微微一眺,旋即微微一笑,轻轻拍了下舞女柔背,温言道:「音儿勿急,今日正我大盛之日,我且行功一番,晚些再来陪你。」
  当下强忍着一身欲火将分身从舞女腿弯抽离,也不理舞萧二女的娇嗔不依,当下一言不发穿上衣物,疾步而出。
  萧女媚眼之中的欲火渐渐暗淡下来,望着姐姐沉醉不已的模样有些迷茫无措,而回忆起昨夜的痴狂景象亦是娇羞难耐,但脑波几经流转,终是想起刚刚宁夜离去之时,姐姐的话语:「花好月圆!」眼中渐渐露出一丝精光,萧女亦是起身着衣,缓缓朝屋外移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12 08:35:57

第七卷:永夜歌,第七章:最后一战
  天色渐暗,天边已是泛起了一轮明月,虽是还未皓月当空,但依稀可知今夜的月色之美,月圆之夜,终是来了。
  「姐姐,你说他这会儿在哪呢?」萧女靠在姐姐舞女身侧,随口问道。
  「啊?你说主人?」舞韵音有些诧异。
  「讨厌!」萧女一脸娇羞的别过头去,倒让舞女欣慰几分,起初她还担心妹妹不适应这般没羞没臊的淫靡日子,此刻见得妹妹亦是放开了许多,倒是令她好受几分。
  「姐姐带我去寻他吧。」舞女见妹妹似有急切之意,只以为妹妹初尝主人手段,一时间情难自已,克制不住,当下取笑道:「怎么,妹妹迷上了主人的巧手?
  还是主人的肉棒啊?」
  「姐姐!」萧女作势嗔打一番,两女闹作一团,乳波荡漾,莺啼之声不绝,却也颇为旖旎。
  「主人曾言要在蓬莱海上修一所宫殿,说是重塑极夜坛盛况,想必此刻在那吧?」调笑一阵,舞女幽幽说道。
  萧女眼波流转,想了几许,笑道:「不如,不如姐姐与我去寻他吧。」
  本以为东海蓬莱会是一片汪洋废墟,而当萧女抵达之时,却是顿觉恍惚,这里,花草萦绕,仙气充盈,琼楼玉宇之间更显轩昂华贵之气,这还是那历经大战的东海蓬莱?
  而与之前的蓬莱仙岛不同,这里的布置格局,却让萧女有着一种熟稔之意。
  「这是主人照着极夜坛总旨所造,是不是觉得分外熟悉?」舞女凑上前来打趣道。
  萧女心头震撼不已,那极夜坛魔气旺盛,最适宜修炼极夜魔功,而今宁夜将此地占据,吸收了蓬莱仙岛的仙气而建造的新极夜坛,必将使得修习魔门功法之人愈发强大。
  二女向前缓缓行去这蓬莱中心之处已然立起一座万丈高楼,耸入云霄,气势巍峨。
  「韵音韵琴来了,快些上来。」宁夜的声音传来,她二女也并不吃惊,宁夜修为已至羽化之境,她二人未加掩饰而来,自是瞒不过宁夜的耳目。二女均是功法卓绝,一个流云纵步,宛若仙鹤腾空,悠然间已至这高楼之顶,这高楼顶端却是一处宫殿,修得却是雄伟亮丽,金碧辉煌,殿外高悬「临仙阁」三字,笔力雄健,显是执笔之人修为高深所致。
  「音儿琴儿,看看我这座『临仙阁』如何?」宁夜端坐殿内,见二女进得殿中,开怀而笑。二女回顾四周,却见这殿中修为虽是一如深宫皇院一般精致壮阔,但些许陈列摆设却是有些「奇异」。
  这殿中气温较之外界不同,四季冷暖随心,大殿两侧均有流觞曲水,小池涓涓却有酒香飘散,而更叫人诧异的是宁夜高座之后却是一张几乎占了半个宫殿大小的豪床,而宁夜龙座之下,四人正端坐于客座之间,此刻纷纷望来,倒让萧女捂嘴而呼。
  「你们?」
  右手边一人当先转过身来,但见一张丑陋恶脸,头生犄角,裸胸坦肚,身型肥硕,好似一头豪猪,而左手边一人虽是人模人样,但却面色阴狠,一柄细剑悬于腰中,眼神浮肿,印堂发黑,显是一个放任花丛的浪荡子弟做派。
  他二人见得两位圣女前来,均是面露淫光,而舞女却是习以为常,将萧女护在身后吼道:「鹰兀、欧阳,这是我妹妹,亦是我极夜圣女,你们休得放肆。」
  这南国新皇鹰兀与那琼华叛徒欧阳恒立却是对这舞女有些惧意,别看宁夜平日里大方,连那紫云山的仙女都让他二人肆意玩弄,可唯独对这早非处子的舞圣女格外恩宠,他二人屡次恳求均是被宁夜所拒,当下亦是只得收起心思,悻然不已。
  而左右另有两人却是新面孔,当下过来各行一礼,萧女望去,虽是有些疑惑,但见得行礼之人一人风流英俊,看似一个潇洒贵公子,另一人行止有节,俨然一副宗师风范,但他二人均是魔功外露,显又是跟随宁夜新习魔功之故。萧女心中不安:宁夜又是哪里寻得这么多修炼极夜心法之人。
  须知极夜心法乃是魔门最高心法,心中若无恶意定然难已修行,而这类道貌岸然之人修习,则更是事半功倍。她姐妹二人,虽是修习魅术,但终究是靠着前任教主邪煞的双修之法修习,若是凭着心中善恶之念,她二人怕是难有寸进。
  「小王岭南城主刘惊涛,参加圣女!」那英俊王爷当先自报家门,却是让萧女心中一突,早就听说岭南城有个混账小王爷,原来便是他了。而这番僧,想必便是那为虎作伥的达宗喇嘛罢。
  「教主,属下好像记得那日极夜坛一战,便是这萧圣女为他人引路而来吧,那一战我等损失惨重,此女心怀叵测,教主须得当心啊!」那欧阳恒立嘴上滔滔不绝,却是眼中淫光尽显,众人互视一眼,纷纷领悟过来,这欧阳恒立看似是让宁夜当心,实则是希望宁夜将这萧女看做寻常女子,任他几人玩弄而已。
  「哦?琴儿你说我该当心吗?」宁夜亦不点破,只是对着萧韵琴微微一笑。
  萧女心中大恨,但此刻骑虎难下,不得不陪作笑脸,当下朝着宁夜嘟嘴道:「主人!」一边谄媚逢迎扮作可怜之状一边朝着宁夜款款走去,风姿绰约,步步生莲。走至近前,已是满脸媚绝之气,当下跨坐于宁夜双腿之上,主动的朝着宁夜奉上莲舌。
  一时间香津缠绵,宁夜沉醉其中,哪里还顾得四下众人,手上不自觉攀上萧女那柔软玉峰,心中大呼过瘾。萧女借机撒娇道:「主人,叫他们走好不好。」
  说完却是轻拉胸口衣襟,将那团雪乳露出半截,倒让宁夜看得分外火热,当下对着众人唤道:「圣女身怀魅魔功法,你等初习魔功,与之交合只会有害无益,还是暂且退下吧。」
  众人见状无奈,只得悻然退下,这琼楼之上却又只剩下宁夜与她姐妹二人。
  萧女继而嗔道:「主人,你既是极夜至尊,早已修至羽化之境,又为何将此阁命名为『临仙阁』?」
  宁夜听完哈哈大笑,双手托起萧女那浑圆有力的柔臀轻轻抚摸,轻笑道:「羽化升仙哪有我眼下快活,这『临仙阁』,自然是我临幸仙子的地方。」
  「呀,好坏!」萧女恍然大悟,暗骂一声「无耻」,脸上却是一幅娇羞之色,将头埋在宁夜怀中,眼睛微微一转,语带俏皮说道:「主人,今夜良辰美景,何不就地体验一番?」说着嘴角微微一张,朝着宁夜吐出一口媚气。
  极夜媚气自是对宁夜这等修为毫无作用,但这番举止却让宁夜更为欢喜,宁夜顿感胯下龙首微抬,面色有些忸怩,尴尬道:「今夜,咳,今夜我欲闭关一日,明日,明日再找你等共赴极乐。」
  萧女见宁夜这般谨慎,愈发肯定这月圆之夜有些端倪,当下继续魅惑道:「人家都主动来寻你了,你还这般推诿。」当下故作姿态,起身拉起舞女之手道:「姐姐,我们去找刚刚那几个,却让他一个好好修炼罢了。」
  舞女莞尔一笑,这个妹妹,却是不知何时这般玩闹了。
  宁夜见萧女这般娇憨可爱,当下亦是笑作一团,豪气顿生,喊道:「罢了罢了,怕了你这小妖精,音儿,去把那几个小母狗牵来,我要再好好调教你们,省得你们日夜发情。」
  舞女俯首一拜,款款退下,萧女心知大事可期,当下背身咬了咬牙,回头之时已是换回一脸媚态,跪扶在宁夜脚边,隔着宁夜的外袍,用手轻轻抚摸那胯下凸起之处,眼中喜切之意尽显,烟波流转,风情万种。
  皓月当空,临仙阁上正是登高远眺之地,若是抬眼望去,这东海蓬莱处处散发着点滴荧光,虽是黑夜,但依旧可将仙气缭绕的蓬莱衬托得晶莹剔透。然而位于临仙阁顶的宁夜却是毫无心思欣赏这月圆之景,此刻他眼中只有这白花花的乳肉飞舞与那不断变幻着妩媚姿势的旖旎风情。
  舞女不知何时已经将囚禁着的三名佳人带来,说是三人,倒不如说只剩下一人了,宁雪茫然无措的跟着舞女身后,只着丝衣,一进门便见得宁夜正赤裸着全身在那萧女身上凶猛冲刺,肏得萧女欢吟不止,瞬时面目通红,娇羞不已,这种画面虽是经常见到,可她依旧未能适应。而那宁烟与小玄则更不堪,她二人赤身裸体,未穿一丝衣物,一见到宁夜便兴奋的趴在地上,朝着宁夜快速爬了过去。
  她二人本就被宁夜控制较深,体内受魔功催眠影响,自始至终都未能恢复过来,这段时日再被宁夜拘禁于此,日夜饱受凌虐,心智早已破碎,如今仿佛两只发情的母狗一般见到宁夜的肉屌便欢呼雀跃起来。
  「哈哈,都来,都来!」宁夜见状大喜,豪气骤然而生,胯下肏着萧女的速度更为迅猛,而舞女亦是知晓宁夜心思,双手自宁雪身后绕过,将宁雪的丝衣一扯,宁雪「啊」的一声,身上再无衣物,舞女当下将其牵着,缓缓朝宁夜走去,而那宁烟与小玄二人均是情难自已,不断地将自己雪白的肌肤贴靠在宁夜的后背之上,感受着宁夜那雄浑的温度。
  「嗯。」宁夜一声低吼,在多女缠绕之下兴致陡生,不断在萧女玉穴之中冲击着,眼看便是喷薄边缘,宁夜低笑一声,想到今夜漫漫,不应急于一时,当下暗运功法,却是生生将几欲喷薄的射意给压了下去。
  萧女虽是快感频频早已忘却所以,但感受到体内不断进出之物愈发壮大,知是射精之兆,可突然宁夜这一阵紧抽慢送却是让这害人之物收缩几许,却叫她好生难受,情急之下,亦或是出于本能,双腿微微上翘,朝着宁夜熊腰狠狠一夹。
  「嗷!」宁夜顿感刺激,这般姿势之下,自己每一次深入便是直入最深花芯,而自己俯视而下,每一次花芯碰撞便是一次萧女的巨乳摇荡,真可谓横岭侧峰,各有不同。
  「啊,啊,啊」一声急促的娇喘之声传来,宁夜侧身望去,却见那尚未臣服于己但又无力反抗的宁雪此刻正被舞韵音一把搂住,而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是,舞韵音的芊芊巧手正不断在宁雪的蜜穴之中探索,舞韵音早已是欲坛好手,这一双玉手张弛有度,速度轻快有力,一会儿功夫便叫宁雪娇喘不止,身体扭曲一团。
  宁夜看着这两位天仙一般的女子娇躯搂成一团,雪白的乳臀不断摇曳生姿,却是叫他更为激动,随着胯下萧女的狠命夹击,背上又是温顺情迷的宁烟与小玄的尽心服侍,当下在无所顾忌,熊腰一挺,一股酣畅已久的浓精瞬时喷射而出,径直激荡在萧女的柔肠曲壁之内。
  「射,射了,好烫!」萧女亦是同时达到高潮,感受着那股浓精飞入自己体内,悬着的心终是放下,一阵舒爽的余韵袭来,竟是让她有些舍不得这般美妙感觉。
  宁夜难得这般激射,畅快许久,心中大是满足,当下正欲抽出分身,再行定夺,然而一声怒斥传来,倒让宁夜脸色一变。
  「淫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宁尘威仪有加,冷峻的面容已然杀气凛然,宁夜大感不妙,自己沉迷于享乐之时,宁尘不知何时已至这临仙阁台上,他又是如何找到的?旋即猛然回头望着依旧娇喘不止的萧女。
  萧韵琴有些羞涩,宁尘声音传来之时,宁夜的巨龙依旧还在她的蜜穴之中,虽是有些瘫软,但终究是巨物滂沱,颇为鼓胀,而眼下宁夜狠狠回头,似是已起疑心,当下却是鼓足勇气,朝着宁夜狠狠瞪来,虽是不发一言,但眼中的恨意已是证实了宁夜心中所想。
  「贱人!」宁夜心中暗骂,正欲起身迎战宁尘,可不料那萧女全然不顾一切,胯下蜜穴与双腿竟是齐齐发力,狠狠的夹住了宁夜未曾抽出的巨物,宁夜悚然大怒,破口大骂:「臭婊子,休得放肆!」
  这边还未骂完,玄阳剑已然破门而入,看着殿内满是淫靡的众女百态,宁尘心中一突,尤其是看着自己心中牵念的宁雪、宁烟与小玄皆是赤身裸体依偎在宁夜身旁,心中最后的妄想终是被打破,眼中已是赤红一片,再不多想,一剑朝宁夜杀来。
  「哼!」宁夜一声闷哼,当下再无怜香之心,那胯下巨龙在萧女穴中一个旋转,瞬时涨得萧女大声痛呼,当下双腿微撤,缓缓松开,宁夜猛地抽出身子,已是来不及着衣备战,当下一个疾行翻身,匆忙避过宁尘锋芒,纵身向殿外奔去。
  而宁尘亦是担心伤到几女,见宁夜避开,旋即也是收住剑气,紧追而去。
  蓬莱门外,已是满头银丝的宁痴双眼深邃,多日的煎熬终是在此有了发泄之地,他的身后是四派残存或新收的些许弟子,此刻汇聚一齐,毫无畏惧的朝着这新的极夜坛杀来。而他身后,青竹、观月、水柔清、柳依依四女亦是冲在前列,虽是将功力汇于宁尘,然依旧有些根基,加之青竹护持,竟是在蓬莱脚下布置出一个小的镇魂四方阵。
  突然一阵黑云涌动,自蓬莱宫殿之内涌出一群黑衣魔军,当先四人,均是魔气涌动,黑衣魔军行装整齐,显是训练有佳,早有防范。
  「三百年前,那一战甚是惊人,单一个玄阳老道便能独闯极夜坛,不但封印了我极夜祖师,更是将极夜坛上万教众化为灰烬。啧啧啧,真是了不起。」宁夜侃侃而谈,由于魔功大成,此刻声色已不再显得阴侧,而是已经变得雄浑起来,羽化之境,其行其止都已超脱外物,自是早已突破了极夜魔功所带来的些许弊端。
  然而这甚是雄浑霸气的声音在宁尘耳边却依旧阴毒无比,宁尘知道,眼前的宁夜纵是再厉害,不过亦是借助魔功机缘而成的妖孽,即使步入羽化之境,其本身不过一个欺凌女子的败类,而他宁尘步步沉淀,根基牢固,有玄阳正气加身,此战,无所畏惧。
  「哼,她们几人倒是大方,一生修为传给了你一个臭小子,玄阳之子果然红颜气运,然而今夜,怕是不复存在了。」
  「自古邪不胜正,声势浩大如三百年前的极夜坛亦是被我玄阳祖师一人而破,而今你作恶多端,今夜便是你的死期。」
  「就凭你?」宁夜哈哈一笑:「看看这台下之人,都是你的老朋友了。」
  宁尘虽是心神聚焦于他,可依旧被牵引着向台下望去,但见那魔军当头,南蛮新主鹰兀、琼华叛徒欧阳恒立、懦弱小王爷刘惊涛以及那番僧达宗均是黑盾覆体,各领一军,而似是有意为之,他四人呈四角站立,将整个蓬莱笼罩在一片黑云之下。
  「正道有玄阳,那我们便有极夜,你们能列出镇魂大阵,而我极夜,便也能列出诛仙之阵。」
  果然,这诛仙之阵早将临时拼凑的镇魂阵完全压制,黑云遍布蓬莱,再无一丝光亮。
  「现在,到我们了!」宁夜大喝一声,突然发作,暗夜巨剑突现于手中,迅猛而来,直取宁尘。
  「来得好!」宁尘亦是豪气胆生,手中玄阳战意骤升,不断旋转翻滚,于暗夜临门之时突然启动,一个轻横便挡住宁夜的致命一击,随即宁尘全力一顶,玄阳剑摆开巨剑之威,一个横扫,便是万千金光剑气。
  宁夜怡然不惧,也不抵挡,任凭玄阳剑气直击面门,而是以攻代守,暗夜剑并不撤回,而是径直斩下。
  「轰!」的一声,暗夜之威太盛,就此全力一击立即充破宁尘的护体剑盾,宁尘幡然倒地,已然大伤。而宁尘的玄阳剑气虽也是剑锋如雨,但击打在宁夜的夜魔剑盾之上,却是丝毫未有损伤。
  一招即过,已分胜负。
  宁夜嘴角翘起,轻视一笑:「不过如此!」旋即不给宁尘喘息之机,纵身再起,于至高处落下,剑锋指地,颇有一剑而定之势。宁尘见此凌厉攻势,强咬牙关,就地一个翻滚遁开,而暗夜一剑之威竟是将地面击起烟尘热浪,直将倒地的宁尘再度击飞出去,这一击太过凶狠,宁尘径直撞上临仙阁的门柱方才瘫倒,已然吐血不止,伤上加伤。
  「哼,看你还命硬到几时。」宁夜再进一步,手中暗夜盘旋飞舞,再次全力一掷,暗夜剑本就通体漆黑,眼下宁夜全身修为汇聚一处,杀气魔气弥漫,竟是将暗夜镀上一层赤红血色,而宁尘几欲起身,却再无力气,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这暗夜剑朝自己飞来。
  「不要!」却是宁雪的一声娇呼,被萧女搀扶起来的宁雪倚在门口,见到宁尘遇险,心急之下大声疾呼,而宁尘闻言更是心头一紧,心中不甘,难道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吗?
  忽然,就在暗夜魔剑接近宁尘的那一刹那间,这迅捷如风的利剑却是在空中凝滞了下来,本身闪耀着的赤红光焰顷刻间烟消云散,只留有它本身的一层漆黑剑体,宁尘本是绝望的心神突然间明亮许多,猛地睁眼望天,但见天边圆月正处于宁夜上空,那一轮皎洁的圆月似是散发着无尽的光辉,笼罩在这令人窒息的临仙阁上,宁夜已被照得以手遮目,面露痛苦之色。
  「果然,皓月凛然正气,正是这极夜魔功受损之时,他刚刚出精不久元气已逝,趁现在!」萧女亦是见得这一幕,声嘶力竭的喊道。宁尘亦是备受鼓舞,望着阁内衣不蔽体的众女,念想起她们在宁夜手中所受的灾难,心如刀割,全身痛苦竟似散了开去,奋力一跃,终是站了起来。望着在身前还在停滞不前的暗夜剑,宁尘咧嘴一笑,手中玄阳一剑而下,犹如开天之威,暗夜却是被拦腰斩开,断做两截,落于地上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宁尘再无顾忌,趁着宁夜此刻手脚无力,魔功大衰之机,一剑破空而去,玄阳金光耀眼,宛若第二道月光一般更为刺眼。
  极光炸裂,临仙阁上犹如白昼一般刺眼,所有人都停下了兵戈,纷纷向着高处望去,玄阳正气凝结而成的盛金剑气,与宁夜周身力渐衰落的赤黑剑盾紧紧碰撞在一起,一刹那间,金光夺目,正空之中散发出的月光突然扫下,照亮了整座蓬莱。
  金光渐渐散去,大地宛若披了一层金纱一般,此刻又被悄然拂去,只留下了呆立当场的人们。
  「结束了!」青竹喟然长叹,她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临仙阁的高台之上,金光散尽,青竹终是舒颜展眉,她的徒儿,终是没让她失望,世间纷纷,就此而终。
  宁尘疲惫的回过身来,门角之处,萧女扶着宁烟师姐,宁雪扶着剑灵小玄,虽是有些萎靡,但均是有了些许神采,她们是不幸的人儿,宁尘心中默念,今后,自己定要好好守护着她们,勿要让她们再守磨难。
  转身向下看去,几道目光却是同时望了过来,她们已经将极夜坛这群残渣制住,当然这些都是无所谓了,所有人都知道,临仙台上的一战,才是真正决定胜负的关键,青竹与宁尘四目相对,渐渐感受到一股情意油然而生,一想到今后可以与徒儿长相厮守,经不住耳边多了一层晕红。
  宁尘目光扫过宁痴,但宁痴看的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舞萧二女,他们,亦是经历了苦难分离,今后,定会更加珍惜彼此。
  观月已是顾不得平日里的端庄有礼,大战之下,本是虚弱的她此刻与依依等人聚作一团,欢呼雀跃,皎洁月色映照之下,更是楚楚动人,给人以无边遐想,已是分不出她是观月,还是月在观她。
  水柔清戴着被贱了些许血红的白色面纱,在人群中依旧分外显眼,也许是梦中有缘,宁尘似是能感受到她此刻心中的畅快与慰藉,面纱之下,嘴角微翘,掀起丝丝涟漪,宁尘知道,她笑了。
  这群他最关心的人儿,有不幸的,有幸运的,但终究此刻都是欣慰的神采,宁尘微微闭眼,感受着长久以来一直未有过的安心,终于,结束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12 08:36:27

第七卷:永夜歌,第八章:玄阳永夜(上)
  青竹玉颜微红,台上的徒儿此刻宛如当年玄阳祖师再临一般,解苍生于危难之间,她的徒儿成了这世上的英雄,而她,更是英雄的师尊,甚是,以后会是英雄的女人。
  做尘儿的女人?青竹耳根已是通红一片,难道要向宁夜对她一样,自己与宁尘做那恼人之事,一想起宁夜昔日对自己的百般调教,在自己身上百般驰骋,若是尘儿也那般对自己,那自己又该如何自处呢?
  慢慢的,青竹脑中不断浮现出昔日紫竹小筑之中的淫靡画面,那日青绝师兄刚刚将那恶魔化为灰烬,自己急欲闭关逼毒开了院门阵法,却不料那魔头有再生之术,自己灵力受制之下被那魔头得逞,整整七七四十九日,越想越恨,可恨意之中竟是渐渐夹杂着一丝微妙的感觉,那些日子,真的那么不堪吗?若是换了尘儿呢?
  再生之术?青竹忽然想到什么,猛然收回心神,望着台上满是欣慰之色的宁尘与众人,青竹警觉顿生。突然,天际黑云迅速笼来,只一瞬间便将那轮圆月笼罩住,若无散着金光的玄阳耀人,整个蓬莱都是漆黑一片。
  「小心!」青竹急声喊道,可惜仍旧迟了一步,电光火石之间,宁尘脚下的烟尘骤然凝聚,原本已经化为灰烬的宁夜顷刻间再度现身,全身黑幕笼罩,顷刻间便将宁尘笼成一团。「黑云噬月,上清界,再无白昼!」宁夜面色狰狞,凶相毕露的大声吼道。
  巍巍蓬莱,月色不再,玄阳金光不再,任何散发着些许光亮的事物都陷于一片混沌黑暗之中,宁尘只觉体内玄阳气息不断衰减,本就战至力竭的他此刻更是再难提起一丝灵力,只觉头脑昏沉,脚下一个踉跄,就此晕厥。
  蓬莱仙岛黑夜永驻,但却并非不能视物。相反的,此刻的蓬莱七彩流光,灯火辉煌。不断有奇形怪状之人携着巨礼前来蓬莱,他们是分散于上清界的各路妖魔,此番前来只为参拜上清界的新主,这新一任极夜坛主以一人之力灭掉四大门派,一统上清,令上清界再无白昼,真可谓魔门第一人。
  而今日,这魔门新主广发极夜令,要在这蓬莱仙岛之上举办一场无遮盛宴,一场极尽欢愉与美色的盛宴,将昔日高高在上的上请仙子置于身下,尽情玩弄、淫辱,是无数长期被压制的妖魔鬼怪们的梦想,而今却要在此实现了。
  「各位需将名帖礼品放置一楼,然后会根据品级领取相应女奴。」一声清冷之音传过,众妖魔顺眼望去,却是一名红衣绝色立于眼前,气质优雅,容颜精致,身姿挺拔,若不是她体内散发出的魔气修为骇人,只怕这群色中饿鬼早已扑了上去。
  「是,圣女。」众妖魔急忙上前行礼拜见,依言而行,将备好的名帖与厚礼安置于一楼,自有门徒前来认领分级,分好品级之后,便随着舞韵音前往各自楼层,修为低微的便自在二楼,高深一点或是礼品厚重的自可升到更高楼层,每一楼层均有被宁夜等人所俘获的各派仙子,或修为被制无法反抗,或心智已逝调教为奴,众妖魔只要入得楼中便可尽情享用,一时间娇呼四起,淫靡之音随处可闻。
  而这临仙阁最高的楼顶之上更是风光无限,处处散发着酒色之气。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央,一根铁柱赫然可见,铁柱略微有些粗,粗到绑着两个大男人都丝毫不见拥挤,宁尘与宁痴就这样被缚在柱上,昏迷不醒。
  随着空中散发的靡靡醇香愈发浓厚,而殿上的娇吟之声更为清晰可闻,宁尘幽幽转醒,这临仙阁大殿四周尽是烛光,宁尘只觉太过耀眼,一时之间不断眨眼,强忍着刺眼的烛光望去,一时间目眦尽裂,朝着殿上众人吼道:「住手!」
  顺着宁尘目光所及,却是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画面,他最敬仰的师尊,此刻衣衫尽落,被一名年过花甲的西域番僧压在身下不断抽送,青竹目光迷离,眼角之处泪光滑落,任凭达宗在她身上肆虐,在宁尘倒下的那一刻,她的心已经死了,她知道,等待着她们的将是无边黑暗的命运。忽然,她的目光有了些许神采,宁尘醒来了,四目相对,青竹猛然惊醒,发了疯一般的扭动身体,摇头不已,嘴上呢喃道:「不要,不要看。」
  达宗顺眼望去,见那柱上动弹不得的宁尘喊叫,亦是咧嘴一笑:「宁尘公子好福气咧,这般美艳的师傅留与我享用,我这便宜师傅当的过瘾咧。」当下胯下抽送力度再起,一次一次的重击着青竹的花蕊圣地,令青竹娇呼不止。
  「狗贼,住手!」宁尘歇斯底里的吼道,可达宗势头不减半分,而是嘴角一扬,朝着一旁努嘴道:「你还是多关心下其他人吧,我与你仇怨不多,待你师尊还会温柔些许,其他人就说不准了。」
  宁尘顺着达宗努嘴方向望去,眼中怒火更盛,但见那恨之入骨的小王爷刘惊涛早已冲着他淫笑多时,刘惊涛亦是全身赤裸,他昂首站立,说不出的威武,因为他的胯下,号称紫云玄女的宁雪被强行摆成跪伏之状,刘惊涛自后而入,他龙根不粗,但胜在悠长,这一番后入之下,却是令宁雪不甚疼痛,反而随着龙根的深入,那后穴之中竟是说不出的充实酥麻之感。宁雪强忍着这番感触,宁尘当面,她愈发觉得羞愧难当,只得默默将头埋在地上,两只雪白粉嫩的玉手撑着地面,不断接受着后面这令她厌恶之人的百般羞辱。然而刘惊涛哪里肯这般轻易放弃羞辱她的机会,一边自后不断抽插,一边俯下身子,一手扯过宁雪的秀发,将宁雪精致的玉颜扭了过来,伸出作恶的舌头在宁雪侧颜上扫过一圈,接着扭过头来,冲着柱上的宁尘张狂大笑:「哈哈,哈哈,宁尘,老子在玩你的女人,你看到了吗?」声音近似癫狂,这位岭南新王记恨宁尘心切,此番终能尝到心中期盼已久的仙子,又是在宁尘眼前,可以肆意羞辱于他,当下更觉畅快无比。
  「他要看的人太多,哪里顾得上小王爷你。」一声阴邪之声传来,刘惊涛与宁尘同时望去,却是另一侧的欧阳恒立大摇大摆跨坐于红椅之上,放声而呼,脸色极尽得意之色,他亦是对宁尘恨之入骨,此刻,他的胯下,正跪着一名妙龄少女,同样不着一缕,同样仙气莹然,不同的是,这少女温润如玉的靠在欧阳大腿之上,一手轻轻托起欧阳那胯下巨龙,用自己的芬芳玉唇轻轻纳入,吞吐之间尽是万般风情,口香四溢,舌灿莲花。
  「师姐?」宁尘惊疑的望着这个曾经温柔端庄而不失气节的师姐,哪还有一丝端庄之态,此刻她宛如一个下贱娼妓一般在男人胯下尽情服侍,恭顺异常。
  「师姐的毒还未解开,我真该死!」宁尘痛心懊恼,遥想当日师姐与小玄一齐受宁夜媚毒影响,始终无法恢复神智,便被安置在蓬莱疗养,可后一番大战而下,媚毒未解,佳人又再次陷入敌手。
  「小玄!」宁尘惦念到小玄的时候,一声清脆高亢映入耳中。「啊,啊,痛!」
  在大殿的另一侧,宁尘强行扭过头来,顾不上身躯扭动的难受,因为他听见了小玄的声音。而小玄的处境自然好不到哪去,娇弱的剑灵依旧是赤裸着身躯,头上扎着的是熟悉的双麻髻,胸前坦露着的是两点嫣红,身姿娇小玲珑,但胜在青春活力,可此刻她的活力却是体现在一头壮硕如牛的怪物身上,那鹰兀大腹便便的躺倒在地,露出肚上那一堆肥肉,水桶般粗的大腿中间挺立着一根惊人的棒槌,而他丝毫未因小玄的娇弱而怜香惜玉,而是硬生生的用双手将小玄固定在自己的棒槌之上,起起伏伏,巨大的龙根不断深入着小玄的花径蜜穴,不断将本就紧窄的穴口充盈壮大,伴着小玄痛苦的表情与呻吟,鹰兀兴奋的直挺起腰,双手亦是越发用力的架住意欲瘫倒的小玄,不断向上抽送。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宁尘闭目而泣,自古邪不胜正,那为何上清一界会变成这般黑暗?
  「是不是感到一丝绝望?」熟悉而又令人恐惧的声音传来,令此刻的宁尘不寒而栗,宁夜,这个与他血海深仇的魔头,本该是他剑下亡魂,而此刻,刀俎鱼肉,宁尘只恨不能自我了断,因为他知道,面对他的,会是更加绝望的羞辱。
  「哼,还有更加绝望的等着你。」宁夜咧嘴笑道,在宁尘瞪得老大的眼神之下,宁夜自门外款款走来,而他双手齐横,一手环抱着一位绝代佳丽。左手一人头系面纱,一袭白衣,宁夜有意要在宁尘面前摧毁一切,连水柔清的面纱都未曾摘下便轻轻抱来,而右手女子却是红衣宫裙,虽是被强制拖抱而行,但依然难掩其气质典雅,芳华绝代,自是有着「女诸葛」之称的观月师姐。
  「不要,不要!」宁尘似是知晓接下来要发生何事,当下大吼道。
  而宁尘的一番喊叫除了唤起宁夜的兴致之外,更是让水柔清与观月掩面而泣,她二人修为被制此刻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宁夜拖扯而行,宁夜径直行至那中柱之下,微微朝着宁尘一撇,笑道:「你身边的绝色当真不少,除了在座的各位,到还剩下这二位妙龄处子,你倒是正人君子,肯将她们的处子之身保留与我,哈哈,师兄我,在这里谢过了。」宁夜边说边松开二女,假模假样的朝着宁尘行了一礼,气得宁尘眼冒金星,几欲晕厥。
  宁夜得意的蹲下身去,不再理会宁尘,而是专注的看着脚下的二女,水柔清有着天下无双的容颜,宁夜轻轻摘下水柔清的面纱,伸出恶手在水柔清脸上来回抚弄,水柔清虽是不断扭头躲避,但却是徒劳无功,反倒是更显刺激。而另一侧的观月亦是端庄美艳,虽是长裙宫装,但曼妙无双的身姿却是不输旁人,宁夜咧嘴回首笑道:「怎么样,蓬莱仙子,那日我便说会让你成我胯下之奴,今日我说到做到,却不知你感想若何?」
  观月气急,泪雨婆娑,一向智计过人的她此刻亦是乱了分寸,唯有别过头去,无言以对。而宁夜却偏不让她得逞,一把扭过她的头来,令她再难躲避,宁夜大嘴覆上,一把吻住这蓬莱仙子的清新玉唇。
  玉唇初启,面对的却是无比憎恶的魔头,还是在自己心中的爱郎当面,观月羞愤欲绝,可依旧无可奈何,只有不断扭动身姿以显示自己并非心甘情愿。宁夜亦是不愿施展任何魔门媚功,眼下的他,不急于这一时调教,他要硬生生的痛苦的折磨她们,折磨宁尘,反正玄阳已灭,极夜当道,他有的是时间调教这群傲骨仙子。
  「教主。」一声阴邪之音传来,却是打断了宁夜的兴致,宁夜松开大嘴,见欧阳恒立一脸谄媚,转身道:「何事?」
  「教主,属下对这南海仙子惦念有佳,昔日也是为了她而叛出师门,今日可否让属下尝尝这南海仙子的味道?」
  「无耻!」水柔清出言相啐,气得俏脸晕红一片。
  「哦?」宁夜回身一顿,看着欧阳恒立和水柔清各自不同的表情,当下心中欢喜起来,开口道:「今日无遮宴,就允你一次,不过此二女为玄阳传人最后的气运,这开苞夺运之功,还需本教主亲为,你且稍待片刻。」
  「那就先谢过教主了。」欧阳听得宁夜允诺,当下大喜,也不急于一时,回到自己原先位置,抱着那柔情似水的宁烟仙子继续肏弄起来,仿佛要将这凌波仙子当成水柔清一般,无情的发泄着自身的欲火,而一双贼眼,却是一直盯着宁夜方向,他要亲眼目睹水柔清的开苞大戏。
  「那,南海仙子,我们便开始吧。」宁夜突然伸手抓住水柔清的手腕,一把把她揽在怀中,一只手放肆的按在她那圣洁的胸乳之上。
  「你,混蛋,放开我!」水柔清大急之下,用力挣扎起来,但软绵绵的身子被宁夜抱住,浑身上下虚脱得半点力气也无。
  宁夜的手肆无忌惮的在水柔清的胸脯上抚摸游走,看着这清冷孤傲不输青竹的南海仙子在自己的怀中与其他女子也并无两样,只得无力扭动着娇躯,宁夜亦是倍感兴奋:「我知你性情孤傲,寻常男子见你一面都难,而今我不但看了你的容貌,摸了你的奶子,待会儿还要插你,插得你欲仙欲死,哈哈!」宁夜拦腰抱起依旧在奋力挣扎的水柔清,走至大殿之上硕大无比的温软玉床,「扑通」一声,把水柔清扔到床上。
  宁夜稍稍运功,一身长袍立时四分五裂,露出他精壮的身子和粗长无比的傲龙,随着极夜心法的日渐强大,他的分身兄弟亦是有着显著变化,眼下的肉棒,足以轻轻一入便深入玉穴,寻常女子不出几下便被调教妥帖,宁夜转过身来,但见水柔清冷眼而视,虽是受制于他,依旧怒目冷傲,仿佛要吃人一般,眼中满是火焰,宁夜一把扑了上去,狠狠抓住水柔清的秀发,提起她软弱无力的身子,一手抓住她洁白的连衣仙裙,自领口向下狠狠一扯,衣带立时散开,露出里面雪白丰满的乳房,圆润有力,雪白之中又暗暗生出一抹粉色,宁夜并未就此作罢,作恶魔手再度向下攀援,一个发力,长裙起舞。散至空中,两条雪白紧致的玉腿立刻暴露而出,水柔清不情愿的蹬踹着双腿的动作,反而更方便了宁夜将她靴子剥下,春光乍泄的水柔清又羞又气,双腿本能地并在一起,手则护在双腿的交叉位置,刚刚的傲气此刻变得消散许多,只余下眼中的愤怒,但身体不自然的向后抖动已将她的恐惧展漏无疑。
  「嘶啦」一声,水柔清的亵衣亵裤被宁夜硬生生的扯成两瓣,宁夜淫笑一声,将亵裤在手里转了两圈,在鼻尖嗅了一嗅,故意调笑道:「仙子就是仙子,连亵裤都别有一番风味。」紧接着一手探入水柔清两腿之间,暗暗运出一股魔气,这魔气并未春药,只是仅仅将水柔清夹紧的双腿渐渐松弛下来,水柔清不由自主的将玉腿自己掰开,少女的神秘花穴赤裸裸的暴露在宁夜面前。
  「柔清美人儿,这样张着腿,是不是很想我肏你啊?」宁夜淫笑着。面对着床上赤身裸体的仙子,胯下神龙傲然挺立,充分勃起,青筋盘绕,龟头涨大,发出暗紫色的淫光。一把抓住水柔清的脚踝,将佳人拖拽到床边,很随意的把两条粉嫩的秀腿再向外一掰。再向前一抬、一压,而水柔清两条光溜溜的玉腿便自然的随着宁夜的姿势而向两边高高叉起,举向空中。
  宁夜仔细的欣赏着水柔清朝天大开着的玉穴圣地,浓密乌黑的杂草丛中闪烁着粉红的珠贝,紧缩的菊花花蕾一览无遗的暴露在眼前,宁夜将巨龙顶在仙子诱人的屄缝上轻轻摩擦着,随时都可以轻启玉门,直捣黄龙。
  宁夜回头朝着已是面无神采的宁尘望了一眼,大声嗤笑道:「师弟,你送给为兄的第一份礼,师兄我,收下了!」
  「不,不!不!」水柔清发疯似的扭动着身躯,双脚徒劳的蹬踹着,一头披散的秀发随着挣扎在空中不停甩动,这位曾经清高孤傲藐视众生的南海仙子,实在不甘心被宁夜夺取她的处女之身!
  「不,不!」宁尘亦是发疯的扭动着,被缚在铁柱之上,再难有所施为,虽是见到了众女的惨剧,可再要见到心中挚爱被这恶魔所破身,亦是愤怒无奈!
  但是,宁夜根本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他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下身猛一用力,巨大肉棒顶开两瓣紧闭的花唇,肏了进去。
  「好爽!」宁夜只觉水柔清的肉穴紧紧的夹住肉棒,说不出的舒爽受用,这时,一层阻碍稍稍挡住了宁夜前进的步伐,他兴奋异常,知道这便是仙子圣洁的象征,宁夜后退少许,憋足一口气,腹部猛地一挺,「啊——」。
  水柔清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娇躯被这一顶肏得向后一荡,全身玉体软肉崩得紧紧的,脚背也弓了起来,强大的冲击令她紧闭的处女圣地再也无力抵抗,被肏破圣洁之膜的神秘花园,就这样在爱郎眼前被宁夜一插到底。
  于此同时,宁夜精壮的身子「啪」的一下,狠狠的撞在水柔清的跨肉上,粗大的肉棒紧紧插进玉穴深处,宁夜用脚尖蹬着床沿,臂膀扛着水柔清两腿用力下压,努力的将肉棒往里面、最里面、再最里面深深插入,贪婪的占有着水柔清花房深处的一切。
  身材高挑的水柔清在交合中还是被宁夜的身躯所掩盖,这样的姿势,使得宁尘只能看见压在佳人身上的宁夜,还有两人下身交合之处的一切动作,水柔清的鼻子刚好被宁夜压在身下,她努力将头扭向一侧,逃出一丝空间,艰难的呼吸着,可刚刚逃出来,便却是与柱上的宁尘四目相对,一时间悲愤欲绝,不知所措。
  肏弄许久,宁夜缓缓抽出肉棒,水柔清终于将紧绷的身子松弛下来,瘫软在地,目光呆滞。而宁夜却并未有放过她的想法,抽出肉棒仅仅只为朝着宁尘得意一番,他故意将水柔清翻转过来,让水柔清的头正朝着宁尘方向,同时又将佳人的玉臀高高抬起,大手一挥,却是在她臀侧狠狠一拍,「啊!」水柔清一声惨呼,宁夜哈哈大笑:「这便痛了,待会儿还有更痛的。」一只手将水柔清的秀发狠狠压住,自己跪坐在仙子身后,一个挺腰,那粗壮硕长的巨龙竟是顶在了水柔清的后穴之处。
  水柔清仿佛意识到什么,本是瘫软的身躯再度疯狂摇摆,口中不断呢喃:「不要,不要!」宁夜一手控制住她不断扭动的身躯,朝着柱上的宁尘喊道:「她的前面,我收下了,她的后面,我也要!」当下再度奋力一挺,将等待许久的巨龙完全插入了仙子的后穴之中。
  这样极其淫荡下贱的姿势被凌辱,水柔清只觉万念俱灰,一向高傲的她无论生理爱上心理上都是濒临破碎,终于,在宁夜狠肏一阵后,竟是情不自禁的随着宁夜巨龙的抖动而扭动起来,渐渐的,嘴里亦是发出轻微的呢喃之音。
  「南海仙子,是不是从后面肏你更爽一些?」宁夜一边肏弄,一边伏在她耳边,不住的挑逗起来,双手同时在她白雪一般的臀上软肉处抚摸揉弄。
  「啊,啊!嗯,嗯!」水柔清低微的呻吟愈发剧烈,同时雪白的肉体猛烈抖动,宁夜明显感受到仙子子宫深处喷出阵阵热流,肉壁更是紧紧收缩着夹住自己的分身,无比舒适,差点令并未行功的自己喷射而出,宁夜知道这是水柔清的高潮来临,他不甘于就此作罢,急忙抽出分身,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
  「噗渍」一声,肉棒再度插入水柔清的蜜穴之中,这一次插入比起初次的破瓜明显不同,宁夜能明显感受到此刻蜜穴之中的软润舒滑,显然,这南海仙子的琼浆玉液已是渐渐溢出,伴随着高潮来临,花芯之处已是泛滥成灾。
  宁夜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插入清冷仙子的神秘花房,伴随着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肉体撞击之声,高潮迭起的水柔清被宁夜肏得声音愈发响亮,「啊,啊,啊!」呻吟销魂,就连在柱上的宁尘亦是清晰可闻。
  宁尘不可置信的听着水柔清的阵阵呻吟,望着高潮迭起的她被宁夜肏得忘情融合,雪白的玉臀努力的前后挺动,迎合着宁夜的深插浅出,突然,宁夜抓住水柔清的脚踝,用力的向后一拉,没有任何准备的水柔清「啊」的一声,身子被宁夜完全架住,宁夜抬起仙子的雪白玉腿,架在腰间,头低脚高,水柔清急忙用手驻地护住上身,而宁夜的肉棒亦是再次贯入,抽送十几下之后,宁夜一边肏弄,一边向前走动,而水柔清只得靠着一对玉手强撑着行走爬行,甚是狼狈。
  「我,我不行了,放过我吧,求,求求你。」
  水柔清被肏得「咿咿吖吖」的呻吟娇喘,抽泣不断,终是再无傲气,忍不住求饶起来。
  宁夜丝毫也不怜香惜玉,在水柔清可怜巴巴的求饶声中,又粗又硬又长的肉棒反而插得更深,插得更猛,几乎每一次都干到了花芯最深之处。
  欧阳恒立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珠瞪得老大,谁能料想,昔日孤傲无双的清冷女神,冠绝于世的南海仙子,此刻就这样光溜溜的被剥的一丝不挂像一条母狗一样在床上哀求着、呻吟着、喘息着,在床上一边爬一边被男人从后面「咕叽咕叽」
  的操个不停。
  水柔清绕着床沿转了几圈,修为尽失的她体力渐渐不支起来,到了第三圈的时候,再也无力支撑,双臂一弯,「扑腾」一声,上身软绵绵的倒在床上,而宁夜却不管不顾,就地继续用这个姿势肏弄着瘫软在地的水柔清,而被肏弄多时的水柔清每被深入一次,便会情不自禁的哼叫一声,交合渐入佳境,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来袭,终于,在似真似幻的高潮幻觉中,水柔清到达了顶端,爽得直打哆嗦,宁夜感受到下身仙子的颤抖,停止了运动,将仙子转身搂入怀中,这时的水柔清花芯猛烈喷射出一阵阴精,由于下身被宁夜的巨根封堵,大量的爱液便只有在自己的身子里面不断流淌,润滑着宁夜的巨龙。
  高潮过后的水柔清软软的伏在宁夜的胸前,身子不时的颤抖着,浑身上下汗水淋漓,她慢慢回过神来,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一切,羞得无地自容,立时扭头,不敢看宁夜,更加不敢看那上空盯着自己的宁尘,可这一扭头,便又能清晰看见下面的情景,宁夜粗黑茂密的阴毛与自己同样繁密的花丛糅合在一起,在自己雪白的双腿之间,那属于两个人的草丛之间,一根巨硕无比的男人凶器正缓缓插入自己的蜜穴洞口,两片蜜唇被粗硬的巨龙撑得大开,那淫靡的景象羞得水柔清赶紧闭上双眼。
  宁夜得意的淫笑着,双腿紧紧蹬着,下身死死顶在水柔清的阴户之上,将坚挺的巨龙全力送进玉壶最深之处,使两人下身完全合二为一,再无彼此,而那根深入玉壶的巨龙,在花心深处可怕的膨胀着、勃动着甚至不断生长着,已将火热的龟头抵上了子宫颈口,水柔清心房一阵颤栗,她万万想不到被这恶人凌辱竟是这样一番滋味,噬魂入骨,叫她酸麻难当。
  便在此时,宁夜的头忽然低了下来,将脸贴到佳人脸颊之上,没了面纱的水柔清再无遮挡,任由他耳鬓厮磨。原本紧抱着佳人的肩膀的手臂更是用力一箍,将两人的上身紧密贴合,随着宁夜身子一阵痉挛,整个身子连连哆嗦,里面那坚硬的巨龙紧密的顶在仙子的子宫颈口上并开始了急促的勃动。
  「这是?」水柔清还未反应过来,已是来不及了。
  宁夜有力的身躯像蟒蛇一样紧紧盘住了她的玉腿,大腿压在了佳人的脚踝之处,腰跨稍一凸顶,便牢牢架住了水柔清扭动不休的身子,随着宁夜最后的全力一击,小腹一阵有力的收缩,伴随着巨龙急促的抖动,水柔清听到了下面交合之处有节奏的传来「滋、滋、滋」的声音,一股股的精液通过巨龙中心注入到自己的蜜穴之中。
  浓浓的精柱饱满而迅疾,犹如利箭一样急速而无情的直接射入到水柔清的子宫,像积蓄已久的火山喷发,源源不断的浓精涌向着仙子身体的深处,手足无措的水柔清直接被滚烫的精液射的俏脸润红,全身颤抖,刹那间。水柔清已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了。
  宁夜舒爽一阵,分外满足的抽出了久未见光的巨龙,伴着一阵处子殷红,伴着一阵浓精蜜液,巨龙刚刚离开玉穴,水柔清便是一阵颤抖痉挛,模样甚是旖旎。
  本以为宁夜已是发泄完了,水柔清急喘之下终是得到一丝休息,哪只宁夜顷刻间又是站了起来,水柔清吓得连连后退,倒是叫宁夜一阵好笑,「怎么?也有你知道怕的时候?」当下一手拉着她后摇的身子,一个探步便将身子移到水柔清玉首之处,将湿漉漉的巨龙移到水柔清的玉唇之侧。
  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此刻伴着爱液与处子鲜血的恶棍在水柔清眼前不断摇晃,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你,你还要作甚!」,当下愤怒再起,朝着宁夜怒吼道。
  宁夜却是不管不顾,却是扭头望了柱上的宁尘一眼:「师弟,这仙子后穴甚是舒畅,为兄现在来收取她的唇舌之道,只要是你心爱的女人,前边、后边、嘴上,我全都要!」说完放肆一笑,一手扯起水柔清的长发,痛得她张嘴疾呼,而玉人芳唇张口的一刹那间,宁夜长剑及第,叩关而入,顷刻间,这根硕大修长的肉棒完全占有了水柔清的香唇。
  「呜呜,呜呜!」宁夜笑意盎然,肉棒在佳人嘴中不断顶撞,痛得水柔清白眼频繁,突然,水柔清眼中一丝狠色闪过,双牙一紧,狠狠的咬在宁夜的肉棒之上,肉棒覆嘴,本就是最软弱的地方,若是换了旁人,就算是水柔清软弱无力,此刻亦是不死也残,哪知宁夜丝毫不以为意,当水柔清银牙暗咬之时,忽觉这肉棒坚硬无比,竟是震得她玉齿生疼,绝望,自己最后一丝的反抗都化为虚无,水柔清一时间双眼发懵,任凭着宁夜的施为作怪。
  宁夜哈哈一笑,也不多做纠缠,抽插数十下便觉巨龙再度昂首,撑得水柔清不断的晃动娇颜玉首,颇为难受,宁夜轻轻抽出了还带着一丝水渍的龙根,朝着一旁艳羡不已的欧阳恒立大喇喇的喊道:「来,你的梦中女神,到你了。」边说边将怀中佳人向前一送,欧阳恒立急切的张口双手,佳人瞬时入怀,温香软玉令他淫光大盛,这一刻的梦想成真,再无阻拦。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1/12 08:36:47

第七卷:永夜歌,第八章:玄阳永夜(下)
  「欧阳公子,这好东西可不能独享啊!」欧阳恒立兴致盎然之际,一道粗喝传来,却是那五大三粗的鹰兀看了过来,他兽性大发丝毫不怜香惜玉,这会儿功夫,已是将怀中娇滴滴的小剑灵给肏得晕了过去。这会儿他看到欧阳恒立朝宁夜讨来了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一时间又是色心大动,忍不住过来讨要起来。可这欧阳恒立期盼多时,哪里肯让,当下为难起来。
  「我看鹰兄喜欢身材娇小的女子,恒立兄不是恰巧有着一位师妹吗?」一旁的刘惊涛出声解围,这倒让欧阳立时醒悟,连声道:「对对对,我那师妹亦是国色天香,且身怀软骨,玲珑可人,正适合鹰兄享用。」
  鹰兀倒也随性,听闻有美人儿相赠,也不多做纠缠,而一旁的刘惊涛却是临时起意,放开胯下已是泥泞瘫软的宁雪,朝着宁夜拜道:「教主,小王近日极夜心法似是有所突破,不知是否有幸能求得两位圣女垂青?」
  「哦?」宁夜诧异望去,目光如炬一般在这小王爷身上扫视一番,果然,刘惊涛本是四人中修为最低,可偏偏从头修习魔功之后却又天赋最高,这短短数日,竟是已然过了超凡一境,倒是令他惊异起来。而众人均是目光炽热起来,几人之前常见舞女在宁夜身前服侍,宁夜却又偏偏以修为不济为由,令他等望得见却吃不着,而今刘惊涛这厮居然先行突破,显然是有备而来。
  「也罢,这次设计他们,你的假死之计当是首功,今日就让两位圣女好好款待于你。」宁夜有些忍痛割爱,但终究是要招揽人心,一声暗语直传舞韵音,随后,婷婷袅袅的舞韵音便携着被禁锢住的萧女以及那娇娇柔柔的柳依依出现在临仙阁的阁门之外。
  「达宗喇嘛可还有甚要求?」宁夜却是抢先问道。
  达宗依旧沉浸于身下青竹的冷艳凄绝之中,闻得宁夜相询,急忙回道:「多谢教主美意,这青竹仙师太过美艳,老夫从未如此畅快淋漓,今日但求能多肏几次便也满足了!」
  「哈哈哈哈,达宗好眼力,这么多女子之中,我亦是觉得干我这师叔最为舒爽,师叔,你说是吧?」
  「但求一死!」青竹依旧是紧咬牙关,无视这眼前无耻之人的淫词调戏。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可是足足做了四十九夜的夫妻?师叔可还记得?」
  「狗贼,放开我师叔!」一声怒斥传来,倒是让宁夜欣喜过来,多般羞辱宁尘,殊不知这柱上挂着的还有那害的自己被弃入深渊的师弟宁痴。险些错过好戏,宁夜转过身来:「妙,玉郎师弟醒来得真妙。」
  宁痴经师门罹难,早已没了昔日的风采,眼下的他嫉恶如仇,见到宁夜这般惺惺作态,破口大骂:「你这堕身魔道的杂碎,也配叫我师弟?」
  宁夜也不反驳,只是朝着宁痴咧嘴一笑:「是,玉郎师弟教训得是,只是听闻你爱上了我极夜坛的两位圣女,是也不是?」
  「韵琴、韵音?你把她们怎么样了?」宁痴骤然听闻二女之名,一时间方寸大乱,而宁夜则是哈哈大笑,朝着刘惊涛方向一指:「你看,她们正要快活呢。」
  「琴儿、音…姐姐」宁痴顺目望去,比之宁尘更为愤怒,心爱的女子此刻正被那淫邪小王爷一左一右抱在怀中,刘惊涛顺目望来,亦是心有所应,大笑道:「既是教主的朋友,那我必然好好款待这两位圣女,哈哈,断不叫教主失望。」
  「好,音儿,你和你妹妹可要好生服侍着。」宁夜亦是心怀大畅,时而看看那边的春宫画面,时而又望一望柱上的宁痴,颇感欣慰,不断言语刺激着宁痴。
  「教主,我…」舞韵音欲言又止,强忍着刘惊涛在她的玉腿之上作怪,不好发作,唯有眨着一双媚眼对着宁夜,楚楚可怜。宁夜心知这妮子不愿再侍奉他人,但此刻羞辱宁痴之心更甚,哪还顾得上舞女的感受,当下大手一挥:「音儿不必多言,尽情服侍便是。」
  闻得宁夜这般态度,舞女心下虽是难受,也只得从命,刘惊涛一手将她抱入怀中,抚弄着她修长的美腿,一手便是搂住那娇憨动人的萧韵琴,绕过细腰在她挺拔的右乳上轻微揉捏,当真是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舞萧二女正穿着上好的连体长裙,下身裙口有分叉之处,随着刘惊涛的尽情抚弄,纤细嫩白的玉腿便春光尽泄,直将那禁地风情也稍稍显露,而这紧身细致的长裙正将二女的身躯线条勾勒得更加完美,萧女娇乳挺拔之处,更是伴着衣绸的顺滑,更让刘惊涛爱不释手。
  「放,放开他们,你这杂碎!」宁痴在柱上哪里忍得,一时间不断破口大骂起来。
  「聒噪!」宁夜振臂一挥,一道黑气便直冲宁痴肺腑,宁痴瞬间鲜血直流,再无力气挣扎大骂。
  「玉郎!」萧韵琴急得尖叫起来,一时间竟是甩开了刘惊涛的恶手意欲扑向宁痴,刘惊涛哪里肯放,一个挥手便再度将萧韵琴拢于怀中,双手一合,将二女直直推到中间,二女为避娇首相撞顺势抱在一起,而刘惊涛作恶之手却是同时一拍。
  「啪!」的一声两响,两女同时娇呼出声,原来是刘惊涛双手齐出,两掌同时拍在二女娇臀之上,二女紧紧抱做一团,面露委屈之色,可偏偏令刘惊涛乐此不疲的将二女双臀抱起,胯下控制自如将自己的分身挺立,直凑到二女嘴边。二女被弓成一团,无可奈何的接受着刘惊涛的淫辱戏法。
  「若是再不听话,你的玉郎怕是受不住教主的第二掌了。」刘惊涛出声威胁着极不情愿的二女,舞萧二姬回过头去,但见宁痴满嘴鲜血模糊,体态狼狈不堪,双眼更是怒目圆睁,这般情景在眼前,二女竟是同时哭了出来,「玉郎,对不起!」
  脑中残念闪过,萧女默默放下身段,轻启玉唇,强忍着悲痛小心翼翼的将刘惊涛的肉棒含入口中。
  「哈哈,哈哈哈!」一旁的宁夜看着刘惊涛沉浸于舞萧二姬的服侍之下,心中豪情再起,眼望着四周几人均是各自紧凑不舍的驰骋在这些仙子身上,大感满足,轻轻朝角落之中的观月一撇,淫光又起:「观月,蓬莱仙子,到你了!」
  观月静默不语,温驯的看着宁夜大摇大摆的走来,也不躲避,也不挣扎,直至宁夜走至近前,将她拦腰抱起,亦是心如止水,面色淡然。
  宁夜见她这幅态度,咧嘴一笑,眼中淫光闪过,当即大手一盖,瞬时将观月胸前覆满,缓缓揉动挤压,抬头一看,却见观月依然一脸淡然无事,双眼也不闭合,只是眼波平静,仿佛置身事外一般任由宁夜施为。
  「哼?我看你能忍到何时?」宁夜心道,手中力道不断加据,同时一双恶手伸至观月胯下双腿之间,自腿根缓缓向上,渐渐靠近那伴着杂草蜜泉的幽深洞口,宁夜再抬头观之,只见观月依旧毫无波澜,即便下身春光隐现,即使宁夜魔手肆虐无度,她依然是清高自我,淡然若定。宁夜颇感好奇,当下也不逞强,手中淫媚之气翻腾而现,自观月傲乳胸口与圣地蜜穴同时涌入。
  望着观月那高不可攀,不以为意的淡淡神采,眉宇之间似是还有着一抹嘲笑,宁夜不由认真起来,他所淫辱的一众仙子之中,或反抗挣扎、或无奈顺从,从未有一人像观月这般即使用上魔门魅魔之术依然泰然处之,当下出言调笑道:「观月仙子好耐力,切不知你欲坚持多久。」
  本以为这蓬莱仙子会忍声不答,却不料观月却是樱唇微张,宛若慧光闪耀,一时间殿上众人纷纷停下征伐的身躯,纷纷望来,观月虽身陷于宁夜之手,然谈吐自得,完全不见丝毫怯意:「魔门淫技,不过尔尔。」
  「哦?可而今你们上清四派均已覆灭,我极夜魔门一统上清,你又作何解释?」
  宁夜听得观月嘲笑,放下作恶之手,似是要好好辩上一辩。
  观月却是镇定淡然,肃穆之气尽显:「眼下虽是你道消魔长,但今日之耻,他日定是你魔教覆灭之根。」
  「他日变数自有玄机,岂可预料,而我极夜教义之重便是活在当下!」宁夜此言颇为自信,他苦练极夜功法之下,已是对极夜教义深有认同,「活在当下」
  四字一出,眼中淫光又盛,恶手伸出,一把扯下观月身上锦绣宫装。
  观月依旧纹丝不动,任凭着宁夜的龌龊之举,冷声道:「我道中人自信天道循环,当下你虽逞凶,然知一年后,五年后,五百年后又是怎样一副光明,你师极夜老祖当年亦是不可一世,最终却依旧成了玄阳先祖的剑下枯骨,而今你得意一时,却又岂止下一刻,不是你堕身猪狗之日。」
  「堕身猪狗?哈,仙子好恶毒的诅咒啊,我宁夜没有多大向往,若是能将尔等这群清高仙子按在身下肏上个五百年,即便堕身猪狗,亦是不枉此生。」
  「哼,对牛弹琴!奇淫巧技不过一时欲望熏心,有违天道!」
  宁夜一时无言,这蓬莱仙子太过牙尖嘴利,加之此刻她表现出来的全无畏惧,当下心中不免疑虑暗生:「管你巧舌如簧,清心寡欲,先破了你的身子,看看你又能如何?」说完再不多言,恶手再现,这一次却是直奔观月的圣地幽谷之处,那一抹鲜艳赤红的亵裤好似轻纱般顺柔,宁夜双指一挑便莹然解下,露出这洁白仙子的最为隐私神秘之地。
  宁夜再度抬头,似是要在观月脸上找到一丝波澜,即使是眉间的一丝羞涩或者眼中的一丝惶恐都足以让他有机可乘,可他依旧没能得逞,观月似是静穆女神一般傲然挺立,丝毫不受外物影响,仿佛赤身成佛一般,让人全无杂念。
  「呸!老子不信了!」宁夜忍不住爆出粗口,自极夜功大成之后,他很久没有像此刻这般失态起来,但观月给予他的压力与羞辱却是叫他极为难堪,他恼怒的一手盘起观月的翘臀,已是无心把玩这令无数人垂青的冰肌雪臀,而是紧紧向前一拉,将巨大的龙根顶在观月的阴户之上,双眼再抬,他依然幻想着能在观月脸上寻出一丝丝胆怯之意。
  凝视许久,宁夜终是放弃了叫观月服软的想法,不由哼道:「不管你多冰心淡然,你终究是我的胯下之奴,玄阳气运自你而终,这上清一界,今日起,唯我独尊!」说完胯下猛地向后一抬,卯足了力,奋勇一冲!没有丝毫激情前戏,没有丝毫水润爱抚,若是寻常女子经受这番破瓜冲击,必然香消玉殒,而宁夜知道,观月不是寻常人!
  「啊!」的一声惨叫传出,本应是佳人蹙眉怒目,不忍红丸出落之痛,可殿上众人望来,却是不由睁大了眼睛,宁夜紧紧捂住下身,蜷缩在地,而观月,傲然挺立当场,宛若月宫仙子,虽是一身坦露无疑,但依旧叫人望而却步。
  「哼!这是什么功法,好生厉害!」宁夜极夜之体恢复极快,不多时已是站起身来,冷冷的盯着观月。
  观月淡然道:「此为我蓬莱秘术『清心锁玉』!」
  宁夜冷笑一声,心中不断寻思破解之法,这殿上之人均是修为被制,然观月依旧体内能孕育出这等功法,显然是早有准备,或是功法驻于身心,或是功法源于本体,若要以蛮力强行破功,佳人必然香消玉殒,那宁夜又岂能甘心!
  「我可自破此功!」一声轻吟,却是震颤了场上所有人的心,宁夜侧目之下,却见观月依旧无喜无忧,面色肃然,但她话犹在耳,不似有假。
  「观月姐,不可啊!」却是宁尘最先反应过来,他望着观月那清新淡然的目光,脑中不由浮现决战前夜的那一番告白,本是绝望的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希望,但是,希望又似瞬间破碎,比刚刚的绝望还要痛苦!
  「观月仙子可是要交换什么?」宁夜不是傻子,观月放言之下却又纹丝不动,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
  「换宁尘!」
  「不可啊!观月姐!」
  「不可啊!教主!」
  殿上众人纷纷侧目,宁尘感念观月之德,已是满脸泪痕,眼下正道衰颓,观月姐能守得最后一丝贞洁已属不易,然而她却为了自己而甘愿舍身伺贼,这般情义叫他怎能消受。而殿上一众妖魔均是觉得观月诡计多端,宁尘又是玄阳之子,多次绝处逢生,这次若再让他逃掉,谁敢断定他日不会气运流转,否极泰来。
  宁夜冷眼而视,看着观月那清淡无物的容颜绝色,虽是心中恼火,但终究是要细细考量,玄阳气运微妙,自己多次夺取他心爱女子的初夜,毁他山门辱他爱侣依旧让他多次逃走,这次好不容易再将其擒拿,就此放掉却是会增加许多变数,可这观月乃蓬莱神女,智慧过人,若是破了她处子之身,加之以魔门心法长期灌溉,将其调教为一介女奴,届时上清一界必能完全臣服于他脚下。
  「好!我答应你!」宁夜终是思虑完毕,虎啸一声,魔手翻腾,宁尘身上锁链就此消失,径直摔在大殿地上。
  「宁尘师弟,观月最后能做的便是送你离开,上清无穷界,天涯海角,必有我正道复兴之日!」观月望着地上的宁尘,脸上终是出现了一丝波澜,那是关切与希冀,她知道,能击败宁夜的最后一丝希望依旧是这个百战不殆的玄阳传人。
  「不!不要!」宁尘痛哭不止,宁夜却是不担心观月食言,双手一推,一道黑烟卷起,猛地将宁尘包裹其中,径直向西飞去。
  「观月仙子,我已遵守诺言,他一路向西,飘至何处那是他自己的造化了!」
  宁夜淫邪一笑,朝着观月望来。
  「观月自不会食言!」观月双眼一闭,口中念念有词,单手胸前佛拜之状,而胯间蜜穴之处竟是发出淡淡白光。只一会儿工夫,白光消退,那紧闭的肉穴之处却是忽然分出两瓣,极为鲜艳诱人,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那蜜穴之中不断泛出些许水渍,顺着观月嫩白的腿弯,径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我道是多气质清高,原来还是淫娃一个,若不是这劳什子功法,你怕是早已成了个淫娃荡妇了。」宁夜一声嗤笑,当即双手盘住娇美的肉臀,再度提枪上马,也不多言,肉棒再度顶在玉穴之间,这一次,有着水渍的润滑妙处,宁夜颇为受用,终是不愿多等,朝着那神秘幽穴最深处,慢慢探去。
  一层嫩滑的薄膜出现在巨龙近前,宁夜知道这便是象征着仙子最后的贞洁所在,宁夜瞥了一眼依旧昂首的观月,但见观月终是不再淡定,双眼紧闭,眼角的泪痕微微泛出,看得宁夜心下狂喜,欲哭无泪,一直是宁夜最喜欢的画面,满足之余再无顾忌,雄臀微抬,双手紧握住佳人后臀,双脚微微岔开已适应着观月的身躯,终于,牙关一咬,巨龙猛地向里冲去!
  「啊!」一声轻吟娇斥,观月泪如雨下,贞洁不再,幻梦破碎!宁夜见状大为欢喜,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观月,我说过我要肏得你欲仙欲死的,我说过的,哈哈哈!」话音未落,大屌猛地冲刺而入,直冲娇嫩花芯。
  「咦?」花芯美妙,但却令一时狂喜无比的宁夜停滞下来,巨龙刚刚接触花芯的一瞬之间,只觉一股吸力顿生,体内无边的极夜魔气竟是沿着自己的肉棒不断涌出。
  「这是?」转瞬之间,宁夜已经意识到不妙,功法不受自我控制而外泄,这竟似是极夜魅魔功的采阴补阳之术,自己连抽出巨屌的办法也无,只能眼睁睁的任凭功法流逝。
  观月望着宁夜狰狞恐惧的面容,沾满泪痕的面容终是有了些许色彩,她强忍着破瓜新痛,斥声道:「我说过,这上清世道,终究邪不胜正!」
  「贱人!你哪里习得的魅魔功?」宁夜狰狞喊道,却是更为不解:「不对,这不是单纯的魅魔功。」若是一般的极夜魅魔功,即使是修习得如舞萧二姬一般造化,亦是只能对他有益无害,而且魅魔之术讲究进补之道,而此刻观月体内并无魔功气息,似是,似是要与他同归于尽一般。
  观月微微闭眼,心中想着昔日紫云山第一次见到宁夜实力的情景,那一夜她便辗转反侧,忧心忡忡,几经琢磨之下竟是想起了新任紫云门主宁痴身边的那位前魔门圣女,本是打算多多研究一番魔门秘术,可这魅魔之术却又只是极夜功法的皮毛而已。可观月终是观月,在萧韵琴的倾授之下,观月却是另辟蹊径,以自身蓬莱阁仙术作基,以处子贞洁作引,竟是预埋好了这一杀机。决战前夜,她道心动摇,此本欲将贞洁献予宁尘,然宁尘的一番告白终是让她坚定下来,道消魔长,天下不得安宁,哪里还有她儿女情长之地,于是,以蓬莱清心诀为饵勾起宁夜的欲火,换得宁尘一线生机,又以自身贞洁为饵,只愿毕其功于一役,与这暗夜之源同归于尽。
  「可恶!」宁夜奋力挣扎,只觉这观月面色又渐渐清冷下来,已然知道自己中计,可此局却是无懈可击,自己此刻更是无能为力,四周众人纷纷察觉到宁夜的危机,当下起身围了过去。
  「教主,这是?」几人探手过去,观月却是早有准备,不知何时被禁制的体内灵力陡然间爆发而出,随手一划,便在二人之外形成一层气膜,将他四人阻在外围。
  「今日你我,不死不休!」观月布置许多,已是顾不得宁夜的巨龙依旧在她胯下圣地久驻之耻,银牙紧咬,芳唇轻吐,脸色不由得红润许多,显是有些激动。
  而宁夜,一幅怒目之状死死的盯着观月,仿佛眼神便能将她吃掉一般,狰狞满目,似是最后的挣扎。观月亦是毫无畏惧,紧紧的盯着宁夜,不怒自威,四目相对,火光闪烁。
  而就在所有人心悬不定之时,宁夜狰狞的面孔突然间垮了下去,瞬间变出一幅嬉笑之态,令所有人惊异莫名,观月心中更是泛出一丝不祥之感。
  宁夜瞬间变脸,咧嘴大笑,一下子将殿上紧绷的气氛打破:「观月啊观月,你斗不过我的!」忽然间,被观月以私处禁锢住的肉体猛地一震,一道残影竟是从宁夜体内走出。
  「这是?」所有人都被这等前所未闻的画面震惊,观月双目圆瞪,似是极为不可思议:「元神出窍,你,你修成了魔神境界?」
  「很不巧,就在昨夜月圆之时,我入了魔神一境!」残影宁夜一声狂笑,慢慢行至观月身后。
  「你,你要干什么?」观月心知不妙,心中千般不甘,然而娇躯已是锁住宁夜的肉体,而宁夜的残影之躯竟是从身后大手环来,大喇喇的握住观月胸前那团美肉。
  「你不是很爱吸吗?却是不知你的小屁眼儿是否也能吸?」宁夜淫笑不止,残影之下露出一根与本体一样硕大无比的巨龙,沿着那勾勒有致的臀缝划过,轻轻抵在观月的柔臀之上。
  「哈哈,教主果然威武!我等就不打扰了!」刘惊涛却是机灵无比,见此状无碍,拍过一声马屁便又转头回到原位,众人纷纷露出淫光,久居宁夜淫威之下,只觉宁夜修为愈大,他等愈能尽情享受眼前仙子。
  「噗嗤」一声响起,观月痛的直打哆嗦,后臀这一重击涵盖着宁夜的无上魔功,观月所施之术瞬间破灭,身躯一下瘫软下来,被这肉体灵体双重覆盖之下,已然毫无斗志。
  而宁夜却是能轻松驾驭这双重躯体,肉体继续大开大合的冲击着那幽径小穴,刚猛有力,重创不休,而灵体残影却是九浅一深的探索者观月的柔臀后穴,温柔却又不失雄风,每一次发力便叫观月呻吟不休,高潮迭起。
  道心破碎,修为尽失,观月只觉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神,在宁夜的前后冲击浪潮中,耻辱与仇恨、羞愤与绝望都渐渐散去,随着一波又一波的轻顶重肏,观月双眼渐渐迷失,双腿不自然间已是岔了开去,绵软无力,靠着宁夜作恶的魔手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殿上烛光摇曳,在火红的灯烛照射之下的观月全身无一处不是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而她全身无一处不被宁夜覆盖,香津樱唇、波涛豪乳、处子幽穴以及那身后的柔臀美缝,尽皆被宁夜上下其实,前后夹击着,而更为耀眼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圣洁光芒渐渐衰落,渐渐消散,最终,随着宁夜的一声闷哼,两股浓精奋勇而出,直将观月的前后两穴灌得胀溢而出,虚脱无力,而此刻的观月,身上萦绕着一层粉色气蕴,随着胸前那一对巨耸起伏喘息,浑身上下却是散发着更为迷人的魅力。
  而就在这一刻,观月的头上渐渐飘出一股黑色青烟,宛若游丝一般渐渐凝聚成一团,宁夜见状大喜,胯下巨龙却是再度膨胀起来:「哈哈,气运之力,玄阳气运就此终结,这上清一界,再无玄阳!」言罢再度托起观月的后臀,坚挺的肉棒再次发起第二轮冲击。观月痛呼之下,再度被宁夜压在身下,又一次陷入了无边无止的欲望深渊,而她的眼睛,始终盯着那盘旋在空中的那抹黑烟。
  黑烟渐渐凝聚,最终却是化作一把利剑模样,「咻」的一声,朝着殿外飞去,不见踪影。
  万里之外,宁尘无力的躺倒在乱石丛中,他被宁夜击落于此,修为尽失,已是没有丝毫气力行走,临仙阁中的一切还历历在目,那种极度愤怒之后的挫败感已将他斗志摧毁,他累了,即使是作为与极夜对抗的玄阳传人,他亦是对宁夜所作所为毫无办法,突然,眼角一道黑烟渐渐涌入他的视野之中,已入化境的他悚然一惊,强撑着无力的身躯爬了起来,奋力的向前奔去,但他太慢了,黑烟剑气剑破长空,飞速而来,「噗」的一下,自后心处穿肠而过,宁尘终是倒下,带着不可置信,带着不甘与仇恨,缓缓倒下。
  时光荏苒,五百年转瞬即过,蓬莱仙岛依旧芬芳无比,只是比起曾经的仙镜飘渺亦或是之后的群魔乱舞,又多了几丝仙音绕梁。
  一身白衣仙裙的青竹跪坐在长琴之后,缓缓的弹奏着美妙动人的仙境乐章,虽是好曲,可琴声之中却是有些杂乱,定睛看去,却是仙子身后竟是那裸身魔头作祟。宁夜一脸淫笑,卷起仙子下身裙摆,就地而入,嘴上又叫青竹继续弹奏,可下身却是毫不留情地不断抽送不止,直叫青竹羞愤难当,满目委屈。
  「啊!你又欺负师傅!」一声娇斥传来,却是那旖旎动人的宁烟与宁雪伴着昔日的剑灵小玄徐徐而入,她三人各着一套围裙,各自端着美食佳酿,眉目之间却是没有半点恼怒之意,笑颜初开,万物倾倒。
  「烟儿,你师尊还是这么害羞敏感,可不及你啊!」宁夜展颜一笑,却是依旧在青竹体内奋力冲击,每一次冲击都将青竹肏得气息紊乱,节奏全无,琴声忽而悠远忽而飘渺,直将那小玄逗得捂嘴大笑:「哈哈,青竹师尊的琴可真难听,哈哈。」
  谈笑之间,一红一黄两道倩影步入庭院之中,却是那窈窕动人的舞萧二姬,二姬款款一拜,笑意盈盈道:「主人,刘教主传讯道今日极夜盛会,不知您是否有意前往。」
  「哈哈,不去不去,叫他管好教中事物就可,我在这与你们快活得很。」
  「他可是说给您安排了几位绝色仙淑,等您享用的。」萧女努了努嘴,似是有些醋意。
  宁夜倒是不以为意,大喇喇道:「这上清一界的仙子早被我包揽此中了,这些年出来的不过都是东施效颦,被他们几个略施手段便成了淫娃荡妇,无趣得紧。
  哪里比得上…」话音未落,宁夜只觉眉眼之处一道剑光闪烁,三道剑气汹涌而至,两道自左右分击而来,一道自上而下,一剑贯顶。
  「魔头!受死!」
  「哼!」宁夜微微一笑,身形一晃,连带着怀中的青竹,一同消失在原地。
  「啊!」三声异口同声的娇呼响起,宁夜的身形再度回到原处,青竹依然在他胯下承受着巨龙的冲击,而宁夜的怀中却是多了三道窈窕的丽影。
  「魔头,你不得好死!」三道倩影之中,观月最是愤怒。
  「观月姐姐,这都是你第七百多次刺杀了,你还不放弃啊!」一旁的小玄捂嘴偷笑,显是对观月此举的毫不在意。宁夜将满目怒火的水柔清与柳依依放置一旁,手指微微朝着观月的俏脸勾去:「怕是她知道她每次刺杀我之后都会被我狠狠肏上一遍,乐此不疲了吧。」
  「观月姐姐,待会儿可要忍住别叫哦?」萧女跟着小玄一同起哄,闹作一团。
  而宁夜却是渐渐掀开观月那精致的宫装长裙,不断在她身上游走抚弄,大嘴亦是跟着手上节奏朝她耳畔吻去,轻咬一口,淫笑道:「刺杀我?还不如把我榨干来得实在,哈哈哈!」言罢朝外双手一挥,舞萧二姬与那宁烟小玄尽皆娇羞一笑,纷纷朝着那小亭中缓缓走去,行进之间更是将衣物不断褪去,尽是诱人风情!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