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有的女人，你永远都看不透的。
比如九十年代出道，也曾经红极一时的女歌星李玟，身材性感、妖媚动人，再加上又是基本在美国长大，且出道于众所周知的最脏最乱的娱乐圈中，无数人都以为这个妖娆勾人的女人肯定光着身子滚过无数男人的胯下了，可是谁又能想到这居然是一个娱乐圈中极其少见的、洁身自好的女人；又比如香港玉女张柏芝，刚出道时楚楚动人、冰清玉洁、我见犹怜，二零零八年艳照门一下子就将玉女的面纱撕扯得干干净净，如斯这般是是非非，又有谁人能够真正得知呢？
曾黎就是一个别人看不透的女人，仿佛老胡与曾丽华身上所有的优质基因优化重组后全部集中在她的身上，从小，就是宛如公主一般闪亮夺目，自古以来，当美貌没有足够的权势做保护时，也就成了悲剧的催化剂，当父母离婚父亲远去，当外公退居二线病逝之后，只有姿色但是毫无权势的丽华曾黎母女就成了当地权势势力渔猎的对象，当年把曾丽华娶进家门的当地县委书记就毫不遮掩地告诉曾丽华，他更想要的是她的女儿的身体，所以即便曾丽华怎样抗争，但终究还是眼睁睁看着女儿在自己丈夫的胯下失去了处女的贞洁，曾黎反抗过吗？当然反抗过，但是她完全明白，自己和妈妈的命运都完全掌握在继父的手中，她不敢明着去抗争，从继父一开始就绝不使用避孕套开始，她立刻就明白了继父的阴暗心思，所以，这个年仅十几岁的女孩子装作一副完全不懂的样子，但实际在那几年中一直偷偷在吃避孕药……当自己被继父的秘书假结婚代持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就是风雨中的浮萍，如果没有坚定可靠的庇护，终究都会是男人们的玩物，所以，她即便下海、被包养、出台，但她的心中始终是渴望着能有一个坚实可靠的男人的臂膀，来呵护自己，一直到老胡出现在她面前……
当第一次与失散多年的女儿曾黎以买春的方式见面时，老胡的心中可能从惊讶到惭愧，再从疼惜到心神不宁，无论是一开始以父女的方式走出凯悦酒店的客房，还是后面为了拆迁两人假结婚，直至父女两人真正突破父女之间的禁忌成就一段旁人难以接受的姻缘，老胡对曾黎的疼惜，是没有半点水分的，而曾黎对老胡的感觉，也是从对父亲的热爱，逐步转变为依恋，直至老胡用自己的阳物，从征服曾黎的身体开始，一直突破了她的内心，是的，老胡，就是曾黎心中那个一直渴望的坚实可靠的臂膀，他给予曾黎的安全感，是任何人都不能给予的，无论是妈妈丽华，还是小情人胡琪，在曾黎心中，都远远比不上老胡，这是她的男人，无论怎样，都是她的男人。
曾黎比任何人都了解老胡对儿子胡琪的那份深沉的父子感情，哪怕自己给他生育了与胡琪相比血缘更亲近的儿子小皮，但她依然明白胡琪在老胡的心目中，才是他真正的精神和灵魂的继承人，所以，当胡琪望向自己的眼光同样带着男人对女人的渴望时，她也曾经私下里和老胡交流过，再得到老胡的默许后，在苏州的那一次，她也是顺从老胡的意思，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曾经同父异母的弟弟，现如今的继子。当然了，从体力和技巧方面来说，二十来岁正当壮年的胡琪肯定已经远远超过了已经日暮途穷的老胡，但是曾黎却依然怀念那个曾经的那个，给自己遮风挡雨的色色的老头儿……
曾黎带着儿子小皮来到胡琪家已经住了一个多月了，因为此前两家来往也比较多，而且儿子小皮还有一个比自己小一岁但是辈分却低了一辈的小伙伴一起玩耍，所以在这里住下这一个多月来，倒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麻烦，当然了，小胡的索求除外，前段时间，因为陆芳已经接近临盆，而自己的妈妈丽华也都已孕期超过六个月了，所以家中唯一能够陪胡琪上床的只有曾黎了，在老胡身体不行的时候充满了哀怨的曾黎，面对龙精虎猛的胡琪不断的索求，竟然也有些扛不住了，毕竟她的肚子里也已经有了一个正在孕育成型但还没有确定是否一定要的胎儿，幸好过完国庆节后，老胡终于把他那私藏在安宁县的母女情人丽清母女俩也托付给了胡琪，过完国庆节后的第三天，胡琪安排人将自己家对门的以前买来用于投资以及临时住宿的大三房收拾好了，然后亲自开车去安宁县，将丽清贝美母女俩以及一男两女三个小娃娃接了过来，陆芳对于新来的这一家子并不介意，丽清以前是自己的小姑子，现在变成了自己的妹妹，但凡能给自己心爱的老公生儿育女的女人，陆芳都是充满了真诚的善意，丽华没有多说话但也没有任何不豫之色，毕竟自己一个快五十的还在怀孕中的女人，能顺顺利利地给小胡生下这个孩子，能在未来的日子里偶尔得到小胡的几次呵护，她就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别的，自己这经历了半百的人生，又有什么没见过？又有什么看不穿呢？至于曾黎，那就更加不会在意了，首先她自己还是胡琪的继母呢，其次能多两个女人帮自己分摊一下床笫压力，她自然是求之不得，至于丽清和贝美，一个是四十岁的农村中年妇女，另一个是才二十岁仅有高中文化而且也尚未经历太多社会磨砺的小少妇，这四年来在老胡的亲手调教下，早就成为百依百顺的床上玩物了，丽清和贝美好处理，但是她们母女俩给老胡生育的这一儿两女就有些麻烦了，这一点也让小胡有些挠头，按照辈分来说，这三个比自己女儿还要小的小娃娃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但是如果认了他们做弟弟妹妹，那么丽清和贝美这母女俩怎么来安排呢？这个问题，小胡解决不了，只能靠老胡亲自出马来解决。丽清贝美一家来安宁县安置下来后的第三天，老胡亲自来了一趟，花了半个小时，就把一切关系都理顺了，从今以后，丽清贝美的那一儿两女，认小胡为爸爸，认老胡为爷爷，关系理顺就好办了，但是老胡还是有些担心于是找小胡又私下里单独谈了一次，老胡担心的是自己的小妹丽清，虽然丽清今年才四十岁，仅比曾黎大八岁，比陆芳还小两岁，比曾丽华小了八岁，但她与丽华和陆芳大有不同的，丽华出身官宦之家，从小就是养尊处优，虽然这些年也吃过不少苦头，但是还是生活还是不错的，陆芳是豆蔻年华时就跟了老胡的，这些年来就没吃过任何苦，两个女人生活都是不错的，虽然年龄更大，但是在男人面前还是颇有些诱惑的，而丽清是不一样的，她从小就生活在农村，早早结婚，一直在农村劳碌操作，后面丈夫有病重更加辛苦劳碌，丈夫病逝后又经受了太多人间寒凉，老胡四年前把她从老家接到安宁县时，三十六岁的丽清看起来甚至比五十多的老胡还要显得苍老，若非与自己一奶同胞的份上，老胡是没这么重的胃口对丽清下手的，没错，是一奶同胞才让老胡对小妹动起了心思，自从丽清被老胡收房了开始，先后生育了两个女儿，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到好的状态中，老胡担心小胡关享受年轻靓丽的贝美，而让丽清受到冷落忽视了。小胡对老爸的担忧完全没有在意，相比贝美来说，丽清那亲姑姑的身份更让他有一种征服的兴奋感，不就是看起来皮肤黑了一点嘛，不就是看起来老了一些嘛，不就是体重一百二十多斤稍微胖了点嘛，小胡全然不在意。那天的晚上，小胡把陆芳、丽华和曾黎都安置好以后就哼着小曲去了对门的三居室里，小胡先是跟表妹贝美嘻嘻哈哈调笑了一番，然后偷偷塞给她一个两克拉的大钻戒，又安排了第二天出去玩的行程计划，把小表妹哄得开开心心带着三个娃娃回房间睡觉了，等到小表妹关上房门，他就走到忐忑不安的姑姑丽清面前，没有说话，就直接一把将这丰腴的女人一把抱起扛在肩膀上走进了主卧…
…
按照胡丽清本来的想法，她完全不认为小胡会对自己这个又老又黑又胖的老女人有想法，她甚至已经想好等小胡与女儿贝美好上以后，自己安心做小胡的「
丈母娘」，但实在没想到这个小混账第一个晚上居然搞到了自己身上，在被小胡扛进主卧时，丽清完全处于懵懂状态，一直到小胡把她放下来，温柔地从裤兜里又掏出一个与女儿刚才收到的一模一样的大钻戒单腿跪在自己面前时，她才明白了自己这个侄子的心思，她双手捂着脸，又是羞涩又是感动地任由小胡给自己的手指上戴上了钻戒，然后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四十岁的女人，在羞涩中任由亲侄子一件件褪下了自己身上的每一件衣服，当她躺在床上，双腿架在侄子肩上大声呻吟着接受他的奋力抽插的时候，她依稀记得自己答应了再给侄子多多生儿育女……
半夜的时候，小胡放下已经不堪征伐早就沉沉睡去的丽清，走进了贝美的房间……第二天中午，老胡收到了小胡用手机发来的丽清贝美母女两人内裤并排放在一起的照片，这意味着小胡正式从老爸手中接收了这母女两人以及那三个孩子，老胡微微笑了笑，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真的仿佛如同佛陀一般，万般红尘全部放下，真正做到了四大皆空。
一家之主的小胡坐在沙发上，他志得意满地望着身边这几个与自己关系非同一般的女人，未来的幸福生活，是一定要做好计划的，小胡仔细盘算过后，决定要对自己这个不小的混乱家庭制定计划好好管理一番了，妻子陆芳是二月份怀孕的，预计十一月就要分娩了，这将是胡琪自己的第一个儿子，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给自己分娩生下的儿子，对胡琪来说，这是重中之重事情，所以这段时间，陆芳好好养胎等待下个月进产房就可以了；二房曾丽华是三月份怀孕的，比陆芳晚了一个月，但是她是一位接近五十岁的高龄产妇，肚子里是一位小公主，在小胡的计划中，等儿子成人了，这位小公主将是儿子的最佳婚配对象，所以也不得不小心应对，她和陆芳都是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曾黎是七月份怀孕的，现在还没满三个月身孕，由于她还是正大光明的镇党委书记夫人的身份，她的生育安排将和老胡细致讨论后再做安排，新来的丽清也是高龄产妇了，小胡给自己的姑姑设定了两胎的生育指标，所以二零一零年的最后三个月里，丽清的任务就是做好备孕，争取明年的一季度受孕，明年年底给小胡生育第一胎，贝美现在才二十岁是最年轻的，所以小胡不急着让她赶快给自己生孩子，现在做好避孕措施，等她妈妈生下孩子之后，再安排贝美受孕……
曾黎望着外面的天空，突然心里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悸动，她仔细想了想，不明白这种悸动缘何而来，她望着屋子里面慢慢踱步挺着大肚子的陆芳和丽华，又看了看坐在沙发上认真看动画片的五个小孩子，还有在厨房里忙碌的丽清贝美母女俩，她突然明白自己心中这段不宁的悸动是什么了，是的，是丈夫老胡！在此刻这两间加一起超过三百平米的屋子里，胡琪与两对母女和她的妈妈妻子以及五个孩子生活在一起，家里其乐融融，但是，但是，在那个不远处的屋子里，只有老胡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曾黎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切身感受到了老胡的那种孤寂，她低下头，反反复复将自己与老胡从凯悦酒店里初次再见面到上次去杭州的荒淫之旅全部回想了一遍又一遍，是的，她此刻突然发现，自己肉体的满足远远比不上老胡这几年来给自己精神上的支撑与满足，她想念老胡了……
「我想回去了。」曾黎关上房门，冷静地对小胡说。
「为什么？」小胡下意思地反问了一句，自从爸爸老胡已经默认自己与曾黎的关系之后，他第一次听见曾黎这样冷静而坚决的话语。
「因为，你的爸爸，他已经不知不觉老了，他的身边，需要一个真心的女人去陪伴他照顾他。」曾黎平静地看着小胡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
小胡顿时从此前一直沉溺于自己的幸福小窝窝的状态中猛然清醒过来，是的，此刻自己身边的所有女人，都是从父亲那里一一得手过来的，而父亲，没有怨言，甚至还一直无私地帮助自己，此刻的父亲，就算他身边依然不缺女人，但能真心陪伴他照顾他的女人，现在都已经在自己的屋子里了，他抬起头，用惭愧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轻轻张开双臂抱了抱她，「妈，好好陪我爸，有什么事情，马上给我打电话，我第一时间赶过来。」
老胡惊讶地看着坐在沙发上娓娓道来的曾黎，他也突然觉得，在自己已经逐渐丧失了对性爱的感觉后，自己与曾黎的关系，真的已经从父女夫妻关系逐渐转变为真正的亲人关系，他没有说话，但温柔湿润的眼睛已经暴露出他内心的感激和澎湃，他默默地望着曾黎，脸上慢慢布满了微笑。
「看我这么跑回来，你不开心？」曾黎看见丈夫微笑不语，假装嗔怪着说。
「没有，我很开心，很开心。」老胡走到了妻子身边，坐在沙发上轻轻将她搂入了自己怀中。
「小皮今天玩的开心不肯回来，我们明天去接他回来。」
「好，明天我陪你去。」
「你今天怎么说话都这么简短？平时的油嘴滑舌去哪里了？」曾黎看着始终微笑着的丈夫有些不满地说。
「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考虑的？」老胡挠了挠头，这个问题一开始他就想问，这个时候还是问了出来。
「这个孩子不能要！」曾黎斩钉截铁地说，「你的情况也不允许我再生孩子了，而且，我也只愿意给你生孩子，有了皮皮，我们已经足够了。」她温柔地用手抚摸着丈夫花白的鬓发，柔情说道。
「那……丽华呢？」老胡笑着问。
「陆芳一开始不也是我后妈嘛，然后不就是我成了她的后妈了嘛，等我妈给胡琪生下孩子了，她也得管我叫妈。」曾黎说着说着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自己这个妈以前被继父强逼着与自己一起上床伺候继父时那是一万个不情愿，以后自己摇身一变就要变成她的长辈了，估计妈到时候脸都要羞的通红了，鬼灵精怪的曾黎是不打算放过妈妈丽华的，怎么着也要好好逗一逗妈妈。
「那你以后身体有需求，我这个老头子满足不了怎么办？」老胡微微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问。
「老娘自己解决，哼！」曾黎皱起小鼻子，用鼻孔哼了出来。
「好，那以后我们老两口一起相依为命哈。」老胡搂着怀中的娇妻，放声大笑了起来。
「你去哪儿喝酒了，瞧你这一身酒味，赶紧去洗个热水澡。」曾黎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拍了拍老胡的腰催促老胡赶紧去洗澡去去身上的酒味儿，正好拍到了老胡的口袋……
在老胡揶揄的眼光中，曾黎横着眉从老胡口袋中掏出了一条女士三角内裤和一条半透明的乳罩，她用两根手指捏着这两件女人的内衣，双眼冒火死死盯着老胡。曾黎并不在意老胡出去投食，老胡这个人，让他不出去投食就跟让老虎改吃斋饭一样，问题在于，老胡为什么身体都不行了不来先满足老娘，而去满足外面的女人。
在曾黎那冒火的几乎要吃人的眼光注视下，老胡笑着把这内衣的主人，以及内衣主人发生的事情都一一说了出来，曾黎这才明白，原来，原来，又有一家的女儿，和自己一样，同样走上了父女变成夫妻的路了……
「赶紧先去洗澡！」曾黎催促着老胡，「你手机里有老李女儿的照片吗？给我看看。」曾黎觉得这是个大瓜，她一定要好好吃一下。
老胡乐悠悠地站起身来，准备去浴室里泡个热水澡，这时，身后传来了曾黎兴奋的声音「老公，今晚我们来玩一玩」奸杀李巧妮「」。
七十五
云南的天气是真的很好，十月十一月的天气，每天都是晴空万里，那天空，真的和电视里放的国外的湛蓝天空一个样，而片片飘过的白云，也如同一片片棉花一样，点缀在湛蓝天空中，格外的美。这里的每天温度，基本都是十度到二十度出头，各种好看的衣服都可以随意穿，哪怕乱搭也显得十分漂亮，这里真的是人间的天堂呀。
周怡躺在二楼阳台的躺椅上，望着远处山边的蓝天白云，眉头却在微微紧锁着，仿佛这人间胜景也无法将心里的忧虑抹平。她带着女儿来到这远离家乡千里之外的隐居地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母女两个人从一开始的忐忑兴奋已经逐渐平静了下来此地虽美，但是在陶龙的严格管控下，除了杨琳和陶敏外，其他四个女人平时都被陶龙严令不许出门，理由是怕外面人追查到这里，钱琳艳和女儿玲玲倒是无所谓，因为这母女俩现在迷上了麻将，每天都有陶龙和杨琳陪着打麻将，所以出不出门就无所谓了，周怡自己对关在别墅里的生活倒也并不很介意，这个本来就是很内向的女人一开始就抱着与陶龙能一起私奔过着隐居不出的生活的，现在生活的条件这么好，她也不在乎什么，只有十二岁不到的女儿小雨，从国庆节后开始，对现在这种怪异的生活已经开始有了抱怨……
对于年幼的小雨来说，八月底被陶龙哥哥所谓的“破瓜”让身体很疼很难受之外，其他的她完全不懂，所以她也并不是在意，几天后妈妈告诉自己以后不用去上学了，带着她来几千里外的地方，更是让小姑娘兴奋雀跃，云南这里，天气好景色好，吃的也好，而且也不用每天上课写作业，除了每过几天晚上就要被强迫去和陶龙哥哥睡觉外，她觉得什么都很开心，但是等到了别墅里陆陆续续住齐了人之后，尤其是那位所谓的“杨琳姐姐”代陶龙哥哥开始管理这个大家庭之后，以前还可以出去逛逛溜达的时间基本上被压缩到每周只能一次了，而且还不能自由行动，必须要全体出动才可以，这样让小雨心里很是不满，慢慢的小雨也有一点不太开心了，她已经不只一次跟妈妈抱怨了起来，她有点儿想爷爷和奶奶了，也有点儿想家乡的老师和同学了，只是妈妈告诉自己，以后这里就是她们的家了，小雨很是不解，为什么这个家庭会有这么多的女人呢？
钱琳艳和女儿玲玲都已经怀胎六个月了，根据家里女主人杨琳的安排，这母女俩现在每天就是打打麻将养养胎，除了陶龙偶尔兴趣来了也想尝一下与孕妇做爱的感觉外，基本上这母女俩已经不再承担侍寝的重任了，由于害怕这个别墅的事情外泄，家里并没有请什么佣人保姆，所有的家务活基本上就落在了周怡母女的身上了，不过陶龙的姐姐陶敏人也很心善，除了带孩子，她也会多给周怡母女伸把手帮帮她们的忙，所以，周怡母女俩倒也是没有什么辛苦的。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了饭，虽然陶龙更喜欢吃别墅区外面菜馆里的当地菜，如汽锅鸡什么的，但是因为有两个孕妇，口味还是更加恋家一些，所以除了叫外卖外，周怡和陶敏也会亲自动手给大家做家乡菜，吃了饭后，陶龙这个一家之主肯定是不会动手收拾家务的，两个孕妇自然更不会动手了，杨琳是陶龙最珍惜珍贵的，她就是想动手陶龙也不会答应的，所以每天洗碗收拾桌子的事情最后还是落到了周怡和小雨的身上，当然了，陶敏也会来伸把手的。小雨是个勤快的孩子，也不忍心大多数事情都压到妈妈的身上，所以每天吃饭后她都会很勤快地帮着收拾桌子、倾倒垃圾，忙得不亦乐乎。
陶龙靠在客厅的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围着一个围裙勤快地忙来忙去的小丫头，看着她脑后捆扎起来的已经长到背部的马尾辫，看着她短裙下两条又细又白又直的漂亮的腿、踝窝深凹进去可爱的小脚踝，以及汲着拖鞋的白白嫩嫩的小脚丫，陶龙突然觉得这个丫头，好像与两个多月前给她开苞时有一些不同了，他凝神自己盯着小雨的背影看着，没错，他真的感觉到了有不同。两个月前被陶龙灌醉后取走处子落红时的李晓雨，那是一个真正的幼女，在她身上感受不到一点熟悉的女人味道，但是现在看看她的腿、她的皮肤、她的腰身，还有她的背影，很明显已经微微带着一些女人味道了，陶龙也不知道该怎样用语言来描述出来，反正就是感觉以前仿佛就是一块石头，现在这块石头已经已经被化成了泥土，然后从泥土中长出了一枝嫩苗，陶龙仔细看着，下身不知不觉火热滚烫了起来。趁着小雨出门去扔厨余垃圾，陶龙走到了正在洗碗的周怡身后，伸手从身后搂住了她。
“别添乱，我在洗碗，这里脏。”周怡被心爱的男人从身后抱住，心里顿时一阵荡漾，然后嗔怪着说。
“晚上你去小雨房间，我今晚和小雨睡。”陶龙轻笑着在周怡耳边低声说道。
周怡沉默了。别墅里，每个人都有一间自己的房间，但是小雨害怕一定每天晚上要和妈妈睡在一起，小陶把自己赶到小雨房间，看来今晚他今晚又要去折腾女儿了，可是……可是他为什么不要自己呢？看着钱姐母女每天挺着大肚子，周怡真的有点儿心慌的，和钱姐比起来，自己姿色身材完败，又没她有钱，更没有她能怀着陶家的骨肉来固宠，而自己现在已经把最大的筹码——女儿小雨献出去了，如果女儿怀孕了，这么小的孩子可怎么生孩子呀？如果女儿不怀孕，那再过两年，自己人老珠黄了，小陶不要自己了怎么办？他怎么就不知道最想要怀上他陶龙孩子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还年幼的女儿小雨呀。现在自己和女儿两个人来到了这远离家乡千里之外的云南，身上的钱也全部给了陶龙，如果他以后要抛弃自己母女俩，怎么办？现在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自然不可能再回到公公婆婆身边了，娘家也早就无人可靠了，周怡想想就很害怕……她没有吭声，点了点头，乖、听话，现在是周怡唯一能取悦小陶可以拿出手的东西了。
回到房间洗完澡后，小雨钻进了被窝躺在了妈妈身边，对于小姑娘来说，每天晚上躺在妈妈身边和妈妈一起追电视剧就是她最开心的事情了。周怡心事重重地看着电视剧，等到了晚上十点钟的夜间新闻开始播报时，周怡下了床，从床头柜里抱出来一个黑色纸盒子。小雨一看见这个黑色纸盒子，顿时脸就垮了下来，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看来今晚自己又要受罪了，不过小雨是不会让妈妈左右为难的，哪怕再难受，她也都会毫无怨言地承受下来，只为了妈妈心里能够好受一些。
黑色纸盒是小陶去情趣商店买来的调教情趣套装，一开始拿出来时，就连家里最能放得开的钱琳艳也羞的满脸通红，她们几个女人私下里也聊天聊过，为什么男人会喜欢这个玩意儿，为什么看见女人穿上这个男人就会特别的兴奋，几个女人来讨论这个事情，自然是得不出一个什么结果的，但是小陶喜欢呀，几个女人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抽签来决定谁第一个来试用，结果陶敏中奖了。那天晚上几个女人一起动手，将不情愿的陶敏捆绑起来，戴上眼罩，塞入堵口球放到了床上，然后躲在门外面偷听，那个晚上听见了小陶格外兴奋的喘气声，以及陶敏持续很久的呻吟声，大家都羞红了耳垂，几天后，每个人都有了一个专属于自己的调教情趣套装，当然了，两个孕妇获得了豁免，其他四个女人就身不由己了。小雨乖巧地配合妈妈让自己被讨厌的绳子捆扎了起来，戴上了眼罩、塞上了堵口球，周怡拿出白色的蕾丝短袜给小雨穿上，然后给女儿盖上了被子，眼神复杂地看着被窝里被捆绑成一团的女儿，关上了灯，走出了房门。
大约十分钟后，陶龙笃悠悠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他关上房门，没有开灯，任由屋子里黑黢黢一片，他知道此刻屋子里的床上，正有一个身体嫩的能掐出水的小丫头正被绑的严严实实地等着自己去享用，整个别墅里，六个女人，三对母女，自己都可以任由取用，陶龙感觉就是拿个皇帝老子来，自己也是不愿交换的。
陶龙慢慢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步一步朝床边走去，掀开被子直接上床钻了进去。他在被窝里将那个被妈妈亲手捆绑好的小姑娘拖了过来，当冰冷的手摸在小姑娘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时，陶龙发出了病态一般满足的呻吟，在给小雨破身时，那宛如平地一般的少女贫乳，毫无曲线的瘦削身材、太过逼仄以至于让硬行插入的陶龙的阴茎表皮都蹭破的痛感，给陶龙深深上了一课，太过年幼的女孩子其实并没有自己此前想象的那么好吃，但是等到云罢雨歇之后，看着小雨玉体横陈倒在自己怀中时，一种格外强烈的征服满足感又让他欲罢不能，其实男人与女人的交合，一开始的神秘感解除之后，剩下的无非就是各种各样的身体、各种各样的呻吟叫床声，或者各种各样花样百出但并无实质变化的动作姿势，一个女人与十个女人在这些方面给男人带来的其实并无什么区别，只有那种当穿上衣服时各种各样的身份的女人被男人骑在胯下时那种心理上而非生理上的征服满足感，才是男人不停去追逐各种不同女人的基础根源，当然了，实现自己的繁衍欲望也是基础根源。
陶龙轻轻将周怡刚刚帮他帮上的小雨身上的绳索解开，虽然他很喜欢这新花样，但是他并不喜欢用在小雨身上，因为小雨太幼小了，捆起来就成了一团，就和一只小猫一样，没法让他尽情享用，但他也从来不反对周怡先把小雨绑起来，能让一个妈妈亲手把自己女儿绑起来送给男人去享用，这不是一件更加刺激的事情吗？小雨乖巧地蜷缩着，任由陶龙将自己解开身上的所有束缚。陶龙将小雨搂在怀里，用右手轻轻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外面的月光顺着窗帘的缝隙进入，照在了小雨鲜艳的红唇上，陶龙微微一笑，对着这张红唇小口吻了下去……
小雨身体扭动着，不知不觉地发出了呻吟……
陶龙顺着小雨的身体一路吻了下去，小少妇的身体与成年女子大为不同，肌肤中散发出一种明显与成年女子不同的味道，这种味道带着一种青春的活力气息，让人闻后特别的心旷神怡，所以每一次，陶龙都要把小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要亲个够，直到让她也彻底动情起来……
屁股下被垫上了两个枕头，让整个臀部都高高翘起，这可以让男人的精液最大程度地保留在女人的阴道中以增加受孕机会。陶龙跪在小雨两腿之间，将她那两条又白又细又直的两腿分开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用勃起的阴茎在小雨已经濡湿的阴户上轻轻蹭着……
“爸爸，干我，干小雨，小雨想被爸爸干怀孕，小雨想给爸爸生孩子。”小雨羞愧万分地用少女般清脆的声音说着，这是陶龙坚持让她每次做爱时都要说出来的话，她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要说这么羞人的话，但是如果自己不说，陶龙就会对妈妈生气，妈妈就会哭出来，为了不让妈妈哭，让小雨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的。
“乖，爸爸这就来干你。”陶龙满意地拍了拍小雨的小脸，下身微微用力，硕大的龟头在小雨的痛呼声中钻进了她窄小的阴户……
黑暗的屋里，微微摇晃着的床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然后小雨的呻吟声也逐渐响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陶龙满意地从小雨的身上爬了起来，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一次，他估计真的要把小雨肚子搞大了，他笑了笑，从床头柜上拿出湿巾，先递给小雨一块，然后又掏出一块湿巾给自己的身体做清洁。小雨瘫软在床上，她一动也不想动，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失去了力量，只要肚子里那滚烫的东西仿佛还在流动着，“爸爸，你能多去陪陪妈妈吗？她很想给你生小宝宝。”小雨低声对着下了床准备离去的陶龙乞求着。
走到门口的陶龙听见身后微弱的声音愣了一下，他回过头，看着床上艰难爬起来清洁下身的小黑影，笑着说：“放心吧，乖女儿，爸爸以后一定让你妈妈跟你一起给爸爸生小宝宝。”
陶龙没有去小雨的房间，他知道周怡此刻肯定正无比期待地躺在小雨的床上等着自己，但是细水长流，他不着急的，妈妈已经教训过自己好几次了，让自己注意点身体，不要年轻时太过放纵床事搞垮了身体，以后想玩也玩不动了。陶龙最喜欢的就是听着妈妈对自己的批评教育，然后再把她按倒在床上，干的她呻吟起来，这不是很刺激吗？他走到杨琳的房间，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弄完了？”杨琳没有睡觉，一直在等儿子过来，她知道儿子无论晚上去谁那里玩，玩了以后肯定都要来自己这里搂着自己，大多数时候并不会做爱，但他就是喜欢搂着自己睡觉，这可能就是陶龙对母性的迷恋吧。
“嗯。”陶龙爬上床，一把将被窝里赤裸着身体的妈妈搂入怀中，用头紧紧依偎在那双熟悉的乳房之间。
“你又射进去了？”杨琳摸着儿子微曲的头发，低声询问。
“是呀。”陶龙不以为然地说着。
“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话呀。”杨琳叹了口气，“小雨太小了，我真担心她要是怀上了会出事的。”
“没关系，我就是要让她怀上，我就是想把她们娘俩一起送进产房里。”陶龙含糊不清地说着。
“唉，你就不能多等几年吗？等她成年了再让她给你生孩子吗？”杨琳始终觉得心里有些不安，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年幼的小雨怀孕可能是最危险的因素。
陶龙含着杨琳的乳头，轻轻舔着，没有说话。
“不是有钱琳艳和玲玲给你生孩子吗？你要是还想要，我看周怡都急的不行了要给你怀孩子，你姐休息一年也可以备孕了。”杨琳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唠唠叨叨地说着。
“钱琳艳那个女人靠不住的。”陶龙抬起头，眼睛冰冷地看着杨琳，用极其低微的声音说，“那个女人现在开始迷上了一个叫郑雨盛的韩国男明星，她这样的女人，迟早会移情别恋的，到时候肯定会反悔的。”
“啊？！”杨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完全明白她们现在在这里过的生活基本上都是拜钱琳艳的财产所致，如果她哪天翻脸了，这里的幸福生活就会立刻被打回原形，“那怎么办？”听着儿子的话，她顿时急了起来。
“哼！”陶龙鼻孔哼了一声，“现在还不能跟她翻脸。”他冷笑着说，“现在不用担心她的，她跟她女儿都怀着大肚子呢，哪里也跑不了，等到她们生下了孩子，我再来处理她们。”
“你打算怎么办？”杨琳忧心忡忡地问。
“我已经找人在缅甸那里买房子了，以后我们都移民去缅甸，在国内始终不安全的。等去了缅甸了，钱琳艳母女俩要是听话就乖乖给我们生孩子带孩子，如果不听话，哼哼，我就把她们母女俩往当地的妓院一卖……”
“那周怡她们母女俩呢？”
“她们母女俩能放心的，她们母女俩以后就乖乖一胎接一胎给我生女儿就行了。”
“生女儿？”杨琳听儿子说了以后愣住了。
“以后只有你和姐才能给我生儿子，她们几个只能给我生女儿，她们生的女儿以后都是要给我们的儿子配种的。”陶龙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满了说不出的诡异。
“那我和你姐要是生了女儿呢？”
“我的亲妈和亲姐都在给我生儿育女了，亲生女儿还客气什么？”陶龙轻轻捏了捏杨琳的奶子，涎着脸说着。
“妈，你也该给我怀个儿子了。”陶龙将手伸到杨琳的胯下轻轻摸了摸，然后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
“你慢点儿……”杨琳一声娇柔的呻吟，然后……
七十六
每个人的人生中都会遇到纠结、困惑、反悔、反复自我安慰的时候。是的，顾芸也是一样，自从国庆时被老父亲侵犯了自己与女儿的身体后，她的心理状况一直处在极度的不稳定之中，她没办法和弟弟妹妹倾诉，不能去找同事和朋友倾诉，更不能找女儿去倾诉，她茫然四顾，发现除了去找那个神秘兮兮的乡镇干部胡拥军外，自己居然完全找不到其他人了。难道……真的要走到那个老胡说的那一步吗？每一个夜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时，顾芸的心中都在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虽然自己早已不是一个小姑娘了，但是当自己直面这无法去面对的问题时，她还是充满了畏惧和退缩。
“给爸爸做情人！”顾芸每次想起这个，灵魂都在颤栗，她可以接受国庆时那一夜爸爸失去理智与自己和女儿发生超越伦理的性关系，她甚至也不反对与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老男人建立情人关系，但是与自己六十多岁的亲生父亲建立不是一次性的，而是长期的情人关系，这让顾芸实在难以接受，可如果自己不接受，她真的害怕年近古稀的父亲真的会如同老胡说的那样黯然失去他最后的夕阳人生。“陪伴他，让他安然走完他的余生吧。”老胡叹息说的这句话是顾芸一直坚持的唯一动力，顾芸迷茫着、彷徨着，充满畏惧地看着日历上一天又一天的过去。
顾芸是顾主任的长女，也是各个家庭中家长们口口相传的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就聪明伶俐，长的好看学习更好，上学时连续跳级，最后仅仅十五岁就考入了第二军医大学，后面去北京读研，本来要去美国读博士的，因为母亲病重最后还是选择了留在国内，在省城第一医院逐渐成长成为内分泌专业的专家，后来为了照顾父亲的身体，才选择离开省城医院回到了父亲所在城市的市人民医院担任了院党委书记职务。顾芸二十四岁时经人介绍有过一段婚姻，并在二十六岁生下了女儿陈依燕，这段婚姻不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的，也没有能够延续多久，在女儿年仅四岁时，就因为丈夫的出轨以及无休无止的争吵而选择了离婚，离婚后，风姿不减的顾芸并不缺少男人的追逐，但她对婚姻和家庭完全失去了信心，除了照顾父亲的身体与女儿的生活，就是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工作中，自己对于性生活并没有什么欲望，偶尔特别想要的时候也就是在淋雨或者泡澡时自己用手解决掉了，可是现在，她将不得不直面这即将发生的不堪的一幕。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周一。
庚寅年丁亥月丙子日，农历十月十七。
宜嫁娶。
顾芸中午在医院食不甘味地吃过午饭，然后向卫生局党委和院党委请了下午和本周后面几天的假，然后开车去了老胡介绍的市中心的灵湖大酒店的美容美发中心，她很不情愿去做这种事情，但是在老胡的反复劝说之下，顾芸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还是勉强接受了老胡的安排。灵湖大酒店的美容美发中心有一位从上海请来的美容专家，以前专门做大牌演员跟妆的，这次应老胡安排特意给顾芸做化妆，顾芸没有发表意见，修发、SPA、沐浴、化妆，整整一个下午，顾芸经过专家的神奇梳理之后，整个人完全脱胎换骨一般，从以前那个普通的中年妇女一下子就变成了艳光照人的魅力少妇，顾芸看着镜子里自己都很吃惊的形象，心里却泛出一丝苦涩，镜中的自己，如同新嫁娘一般，只是别人不知道，自己今晚要和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起花烛洞房。顾芸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老胡虽有成人之美，但是真没有什么窥私欲望，能看见自己努力成全的人得证正果就很满意了，所以今天老领导这一场父女成就好事他自己是没计划来参与的，但是老领导和顾芸这父女两人都异口同声地要求他也来参加，也让他把他曾经的女儿现在的媳妇曾黎一起带过来，自从一个多月前曾黎反复思考毅然还是回到老胡身边后，老胡又过上了以前那种轻松自在的日子，白天去办公室点个卯，到处转转去县里开个会什么的，下午要么到各个办公室去了解一下工作情况，由于老李开始封山育林不再喝酒了，所以老胡把和老李的酒局约到了春节，晚上也尽量把各种约饭酒局逃开，拎着包就回家陪着老婆和儿子。曾黎在半个月前去医院做了人流。
这是她肚子里存在过的第二个胡琪的孩子，曾黎觉得以后不会再有了，虽然身体感受了无比的痛苦，但是精神上却突然感受到无比的轻松，她突然感觉女人并非没有性爱就不能生存，能陪着心爱的老胡一起走完人生，也许就是她这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至于妈妈丽华，她唯有衷心地祝福，希望妈妈在即将离开中年之前还能追逐到她所希望的生活。今天，老胡和曾黎早早就来到了老领导的别墅，老胡帮着新郎倌盛装打扮，顾主任今年已经六十四了，去理发店染了一下头发，又做了磨皮，脱下常年穿着的领导干部专用的灰夹克换上了阿玛尼的黑色西装，顿时整个人都感觉年轻了二十岁。
“床头我给你放了一盒特别的避孕套，老领导你放心用，不过呢，要是能说服顾书记不用呢就更好。”老胡低声在顾主任耳边说着，昨天他就安排镇里卖情趣用品的小丁给自己送来了一盒特制的冈本避孕套，所谓特制就是这个避孕套外包装看起来毫无问题，但是里面有密密麻麻洞可以让女人在不知不觉中受孕。
顾主任感激地看了一眼老胡，他感觉自己当年没有好好提拔这小子实在是有点儿对不起人家，如果当年好好提拔老胡让他做党委的大管家，这小子的机灵劲，再加上好好运作一下，自己很有可能再高升一步的，不过现在顾主任对仕途已经看淡了，连大女儿今晚都要跟自己进洞房了，还要哪些劳什子的破仕途做什么？他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地问：“小喵那边都安排好了吧？”
国庆时老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定说服了顾芸，没想到同时失身于外公的小喵在青青三言两语之下，居然很开心地接受了这一现实，当然了，这些事情老胡自然不能吐露给心情一直反复中的顾芸，只是告诉她小喵心情很低落，他已经给她请了病假，把她和青青安置到市郊的一处安全的地方，等小姑娘身体心情恢复后再回来，由于顾芸自身难保，所以也没有太多顾虑，只是隔几天和女儿通个电话安慰而已。发生事情的那天，顾芸曾经拜托老胡帮她和女儿买一下紧急避孕药，只是老胡怎么会轻易让这位顾大美女脱身呢，他递给顾芸母女的是外观非常类似毓婷的维生素浓缩片，并目视这母女俩先后吞下了药片。
不得不说，老头子那一晚上还是相当的厉害，虽然没能一举攻占女儿顾芸的子宫，却误中副车将顾芸女儿才年仅十四岁小喵的肚子一炮打中，是青青偷偷告诉老胡的，小喵的月经还是比较准的，应该是10月20号前后五天就应该来，但是一直没有来，11月初的时候，青青帮小喵买了验孕条给小喵做了验孕后显示为弱阳性，上周青青已经开始了第一次孕吐，得知自己怀上了外公孩子的小喵一开始也是很慌乱的，青青毫不避讳地告诉小喵自己也是十四岁被亲哥哥强暴，怀孕后把孩子打掉了，后面又经历过很多很多的事情，再后来哥哥因为贩毒杀人被判处死刑，她都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打掉了哥哥的孩子……女人基本都有一付圣母心，从小到老都是如此，年幼无知的小喵也不例外，在青青的三言两语劝说之下，她居然未经思索就决定生下肚子里的这个跨越两代血缘生成的孩子。
“老领导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小喵的预产期是明年8月5号，已经检查过了也建好档了，妥妥的，没人怀疑。”老胡微笑着说。
11月初时老胡来医院探望顾主任时，把他外孙女的验孕条递给老家伙时，顾主任当时是百感交集，他这一生就一次婚姻，已经病逝的老伴给他生下了一儿两女，现在三十七岁的儿子移民去新西兰了，三十二岁的小女儿在云南德宏支教，四十岁的大女儿在自己身边，他怎么都没想到在小女儿出世三十多年后，自己居然又一次要当然爸爸了，而且还是自己外孙女给自己生育的……顾主任颤抖着嘴唇，“帮我好好照顾我的小喵，千万别饿坏了她。”
“放心吧，老领导。小喵那边青青会帮忙照顾好的，我也会每个礼拜去探望一下的，她那里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今晚就要看你怎么把顾芸这里的米做成熟饭了，青青说了，这几天都是顾芸的危险期，老主任你加把劲，争取明年让顾芸也跟着一起坐月子，反正就差两个月时间，她们娘俩给你生的孩子同年最好了，长大以后一起上学还能有个互相照应。”老胡笑眯眯地说着。
古人云“有所为有所不为”，人之所以有所不为，只是因为所不为的事情是有一个界限的，这个界限来自于社会、来自于心理，当这道界限还存在的时候，人在它的面前是畏惧且惶恐的，而一旦人咬牙突破了这种界限，再做这种事情时就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如同杀了第一个人后后面再杀人也就不再有心理障碍了。其实乱伦也是一样的，从第一次与女儿和外孙女发生性关系后的懊悔、惊恐，到了现在，顾主任已经完全不在意横亘自己与女儿外孙女之间的血亲关联，他唯一的期待就是今天晚上尽快到来，他迫不及待地要将自己那风韵十足的大女儿脱光推倒在床上，在她难以抗拒的奋力冲击下，把自己的种子全部送进她的子宫里，后年，等到小女儿顾莉支教结束从云南回来之后，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小女儿也送上她的姐姐、她的外甥女一样的道路上。
当顾芸走进房门，脱下身上的大衣来到客厅时，客厅中三个人都被悦耳的高跟鞋打地声音吸引的人都把注意力投放在她的身上，“美！真的很美！”从顾主任，到老胡曾黎，三个人的心里同时冒出来这样的感受。顾芸确实是完美遗传了她妈妈的优良基因，皮肤特别白皙，鼻梁高挺，一双又灵动又水汪汪的桃花眼，一米六七的身材非常高挑，五十五公斤的体重相比年轻女孩子来说稍微重了一些，但是配上她巍然耸立于胸前的一双豪乳以及宽大圆润的臀部来说，这体重真心的恰到好处，身上的每一斤肉都长在了最合适的地方。顾芸今天穿着一件酒红色及膝的旗袍，脚上是一双酒红色的八公分高的高跟鞋，“你们来了？”顾芸表情平和地与老胡和曾黎打了招呼，坐到了沙发上，曾黎去端来一碗早就准备好的莲子桂圆汤递了过来。看见递过来的莲子桂圆汤，顾芸微微皱了皱眉，这碗汤代表的含义她自然是懂的，但这样的日子里，她也不会为了一碗汤的含义闹的不愉快，所以她很认真地喝下了这碗汤，虽然下午在酒店里已经吃过点心了，但是今天晚上，估计还是要耗费不少体力的……
见顾芸喝完了汤，老胡站起走到顾主任身边，牵着他的手请他站起走到了顾芸面前，曾黎也待顾芸擦完嘴补过口红后牵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在一对父女的帮助下，另一对父女的双手紧紧牵在了一起……
顾芸走进了父亲的卧室里，这是一间很宽大的南朝向主卧室，大约有三十多个平米，中间是一张很宽大的两米四的双人床，顾芸的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她默默地走到了床边，白皙的脸上阴晴不定。
顾主任站在门口，亲眼看着女儿顾芸走到了床边，他虽心如雷震但依然面无波澜地走进了卧室，顺手就关上了房门并反锁了起来。
“爸……”顾芸被房门锁起的声音惊到，她转过身，有些惊慌地说。
“芸芸，今晚不要叫爸……”顾主任做了一个手势，制止了顾芸的说话，他语气低沉地跟顾芸说着，如同他在工作岗位时教育那些犯了错误的同志一样。老顾的这张床，除了故去的亡妻以外，可也有不少个女人也躺上来过，甚至还有正县级的女干部也曾经睡上过这张床，可是以往基本都是只要女人主动进了这个房间，她们就会自动的宽衣解带上床，这次可是不一样，连老顾这位老干部也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局面，如果事先没有经验丰富的老胡提供专门的指导，保不齐这父女俩的洞房夜就能演砸了。顾芸是一位高级知识分子，更是有着十多年党龄的党员，更是市人民医院的党委书记，跟她打交道，就要先用上级领导的威严先从精神上压制住她，老胡这么一说，顾主任自然就懂了。
顾芸果然愣住了，处于本能，她站在床边怯怯地看着顾主任走了过来，牵着她的手一起坐在了床边。
“芸芸，爸爸对不起你……”以势压人之后，后面就要以情动人了，顾主任一只手拉着女儿白皙的手，另一只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抚摸着，他低下头，眼泪夺眶而出……
“爸……没事的，没事的，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眼见身边的老父亲老泪纵横，顾芸慌乱地用手擦拭着父亲脸上的泪痕，用温柔的声音安慰着。
“我对不起你……我对不去你呀……”这个晚上千万不能提顾芸的妈妈和女儿，不能转移她的注意力，顾主任放声大哭起来，此刻的他，完全就是一个撕破了所有伪装的，伤心绝望又无辜的老人。
“爸，不哭……不哭……”顾芸被老父亲的嚎啕大哭彻底打乱了阵脚，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抱着老父亲的身体，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过了好久，顾主任的哭声逐渐停歇了下来。而此刻，父女两个人的位置已经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原来是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而现在是顾芸不知不觉已经被父亲抱到了腿上搂在了怀里。
“爸……”在经历了一个多月内心的反复挣扎之后，顾芸早已失去了反悔的决心了，她双手捂着脸，“我们……我们怎么会变成……变成这样呢……”她喃喃地说着，慢慢放下掩面的手，解开了自己旗袍领口的暗扣……
“因为……因为……爸爸爱你……”顾主任搂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已难以抑制了，下身奋力勃起的阳物正还不害臊地顶着腿上女儿的两腿之间，他知道自己即将来享用人生中最美的一道晚餐了。
顾主任抱着女儿从床上站了起来，他从顾芸身后将顾芸搂入怀中，然后轻轻拉开顾芸正在解胸前旗袍大襟纽扣的手，自己动手一颗一颗地解了开来。
顾芸闭上双眼，全身紧张地绷紧着，任由自己的父亲一点一点褪去自己身体上的遮掩……
顾主任费力地将顾芸身上修身的这件旗袍扒落于地时，顾芸就穿着一套粉色性感的维密内衣站在了顾主任的面前，紧绷的乳罩将顾芸肥硕的乳房中间勒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顾芸就这样羞愧地闭着眼睛，她不敢面对着面前这正一点一点剥去自己作为女儿最后的荣誉的男人。
顾主任火热的手指轻轻攀上了女儿微凉的背部肌肤，那种凉热接触的刺激让顾芸身体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忍不住用手指在那如凝脂一般光滑的后背肌肤上轻轻抚摸起来……
顾芸全身微微颤抖着，她的长长的睫毛也在抖动着，尽一切力量遮掩住忍不住要睁开的眼睛。
顾主任的手停在了女儿后背的乳罩搭扣处，想要兜住少妇这极其丰盈的胸前乳房，靠窄窄的乳罩扣带以及一两颗搭扣是万万不能的，顾芸的乳罩足足有四颗搭扣，顾主任的双手也在颤抖着，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亲手解开女儿的乳罩，但这一次，与上次完全不一样……他终于还是解开了第一颗搭扣，然后又去解第二颗……
在乳罩的最后一颗搭扣被解开时，寂静的屋子里明显听见了一声乳房把紧绷的乳罩弹开的声音，顾主任没有停手，双手顺势往前一伸，穿过已经蓬松的乳罩，握住了顾芸那一双丰满的乳房……
顾芸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微弱的呻吟……
“爸……”顾芸微微睁开眼睛，两眼迷离中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她偏转头仿佛正要跟父亲说些什么，但是嫣红的双唇直接被顾主任吻了上来……
父女两人忘情地拥吻在一起……
七十七
顾芸完全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上的床，她只依稀记得爸爸好像对着自己的乳房啃吻了很久，然后就开始脱自己的高跟鞋和腿上的肉色长筒丝袜，素有洁癖的顾芸完全无法理解爸爸为什么会对着自己的脚那么动情地啃咬着，虽然自己的脚丫都已经洗干净了，也幸亏自己没有脚气和异味，但是这么把脚趾都咬在嘴巴里不难受吗？虽然心里忍不住还是对这种怪癖有一些难以接受，但是女人身体的本能还是被这种男女肌肤的直接触碰撩拨起来了，顾芸坐在床上，两只手往身后撑住身体，头向后仰天看着天花板，两只硕大白皙的乳房没有乳罩的束缚之后垂在胸前，微微抖动着。
顾主任跪在女儿的腿前，他两只手抱着顾芸的右脚，在她的脚趾上轻轻舔着，顾芸的脚保养的非常好，和二十多岁时一样娇嫩，没有任何的老茧和死皮，温润有光泽的皮肤里泛出健康的粉红色，这一点就比青青的脚好太多了，她太瘦了，以至于脚上青筋外露，而且从里到外总感觉有种不健康的青灰色，顾主任认真且虔诚地单膝跪在床前，热吻着女儿的脚，他是如此的用心，以至于顾芸看着竞不住痴了。当顾主任又抬起女儿的左脚时，双臂支撑着身体的顾芸已经不堪身体的压力，双臂一软瘫倒在床上。顾主任不急着再去享用女儿的左脚了，他缓缓站起身，微微活动了几下近乎麻木的腿脚，然后双臂抱起女儿的两腿，这一次，他是亲自动手将大女儿送到了自己的床上……
顾芸温顺地配合爸爸将自己的身体平放在大床的中间，她望着跪在床上用力搬动自己身体爸爸头上的白发，忍不住一阵心酸，这些年来，她只顾着自己的事业、家庭、婚姻、女儿，却完全没有注意到爸爸的头发上已经三分之二都是白发了，这个老人，内心对自己充满了本不应该存在的父亲对女儿的畸恋，以至于头发近乎熬白，罢了罢了，反正自己年已不惑，又何必为了社会上的那些流言蜚语而让爸爸这个老人遗憾走完一生呢？她伸出手，温柔地、就像自己妈妈一样，抚摸着爸爸的满头银发。
顾主任抬起头，正好迎上了女儿那充满了温情和母爱的眼神，他愣了一下，顿时明白了这是女儿对自己的接受认可和鼓励，顿时心更加定了下来，「这么好的女儿，为什么自己这么多年浪费了这许多宝贵光阴？」顾主任心中颇有遗憾，「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他直接吻在了女儿的肚脐上。顾芸生女儿小喵是顺产，所以腹部除了妊娠纹和人到中年后难免有些许的赘肉外，倒是没有那难看的剖腹产刀疤，顾芸双手抱着爸爸的头，任由他在自己的小腹上亲吻，心里还是有些庆幸，没有伤疤让爸爸扫兴。
顾主任向女儿身体上方慢慢亲过去，很快就到了令顾芸自豪又有些羞耻的乳房了，顾芸其实身体在四十岁的女人中已经算是相当的匀称了，五十二公斤的体重搭配一米六三的身材对于一个中年女人来说只能说恰恰好，但是顾芸的体重真的长的恰到好处，女人一发胖就容易长肉的脸、肩背、大腿、肚子到没有长什么肉，比较少女时代的顾芸，这些年来多长出来的这点肉，几乎全部集中在乳房上，D罩杯让妹妹顾莉也曾开玩笑地说过以后等她生孩子了如果没有奶水要请她这位奶水十足的大姨来喂养，顾主任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品尝大女儿这对肉香十足的大奶子，但这一次他品尝的是非常满意，顾芸的双手揉搓着爸爸的头发，身体那无法抗拒的来自骨子里和灵魂深处的性奋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
顾主任亲眼看着自己身下这位一贯以来端庄的大女儿双颊绯红、娇喘连连，连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抬起牢牢夹在自己的腰间，望着女儿这嘤嘤待操的样子，顾主任仿佛年轻了四十岁，仿佛回到了自己刚刚结婚时那种恨不得征服天下一切的时候，他慢慢抬起身体，双手搭在了女儿身上最后的遮蔽物，那条半透明的蕾丝内裤的松紧带上，顾芸看着爸爸即将剥下自己的内裤，突然想起了什么，害羞地双手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脸，内裤被老人双手果断有力地慢慢褪离了女人的髋部，顾主任惊讶地发现，上次迷奸女儿时看见的女儿阴部那浓密黝黑的阴毛居然全部不见了，顾芸今天居然主动刮光了自己的阴毛！
顾芸今天在做沐浴时，对着自己下身这浓密的阴毛很是有些犹豫和害羞，虽然是医科专家，但是顾芸的内心一直是很单纯的，她始终觉得自己下身这比妹妹等其他女人浓密的阴毛让自己显得有些……不干净，平日里作为一个离婚的女人，自然不会让别人看见自己这么私密的地方，但是今天晚上可是要和爸爸洞房的，让爸爸看见这么浓密黝黑的阴毛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这个女儿特别淫荡才会决定跟爸爸上床的？顾芸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拿起了刮刀，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将自己的下身做好了备皮，终于……终于还是让爸爸看见了。顾芸透过自己的指缝看见爸爸脸上先是惊诧然后是一副欣喜的模样，顿时心安定了下来，看来…
…爸爸还是喜欢自己更加干净、纯洁一点的……
当早已被爱液濡湿的小内裤从女人的脚踝上被取下时，顾芸又一次毫无保留地坦露在自己亲生父亲的面前，上一次时她在沉睡中并不知道，而这一次，是她自己的选择，从这一刻开始，她除了继续走下去，用自己的身体温柔地慰藉爸爸的老年生活外，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去走了，顾芸的双腿被分开架在了爸爸的肩膀上，女人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敞开着，顾芸躺在大床上，双手摊开紧紧扯住床单，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没有办法通过脑海中的回忆来排斥房间内与自己的亲生爸爸上床做爱的尴尬情绪了，她全身燥热通红，双眸紧闭，双乳微微颤动着，嘴里也完全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来。一颗花白头发的头颅正挤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用舌头轻轻舔着顾芸的阴蒂，顾芸感觉此刻的自己，仿佛全身都荡漾在填上的云间，此刻的她，父女之间血脉亲缘的束缚已经完全被身体的本能反应击溃了，她除了呻吟，只有双腿拼命夹紧爸爸的头……
顾主任虽然此前睡过的有文化气质的女人不少，但文化人放不开，顾主任作为领导自然也不会做出舔女人下阴来取悦对方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属于双方宽衣解带，亲嘴吻乳，待前戏有个七八分钟后就分开双腿办事了。只是哪个小妖精青青来他家里后，被那个小妖精强行按住自己头去亲她下阴，然后她就开始兴奋胡言乱语起来，一开始青青冒充顾芸和顾菁的时候，顾主任还颇有些生气，但后来不知不觉感觉到特别刺激，就更加兴奋起来了。今天是女儿顾芸第一次正式与自己圆房的日子，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让她好好享受到性爱的快乐，就像小胡说的那样「只有让顾芸舒服了，她以后才会一直对你张开双腿，只有让她高潮了，她才会接受你搞大她的肚子，只有她的肚子有了你的种了，她才会把女儿也送上你的床。」
「爸……爸……不要……不要……爸爸……不要……」顾芸一边呻吟一边用自己诱人的声音哀求着。顾主任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应该自己来收获猎物了。
「小芸，爸爸来爱你了。」
「爸……爸……戴套……戴避孕套……」顾芸软弱无力地哀求着，终于到了要和爸爸将父女之情彻底变成男女私情的时刻了，由于此前已经失身过了，顾芸倒已并不是特别在意与爸爸的性交、做爱，但是不怕是与爸爸同居，也不怕是做爸爸的情人，顾芸还是特别害怕自己的肚里里怀上爸爸的孩子。
「小芸，做爸爸的女人好不好？」顾主任宝刀不老，怒胀的阴茎就一直沿着女儿的阴蒂和阴唇轻轻摩擦着，不肯放进去，小胡告诉过自己，女人在性奋时会逐渐失去一切底限和原则的，所以，不要急，等着顾芸放弃她内心中最后的底限和原则。
「好……好……爸……戴套……避孕套好不好……」顾芸感觉此时自己的下身如同久旱的田地，她已经实在按耐不住不住自己内心的性欲了。
「爸爸不戴套进来好不好？爸爸已经进来过了，爸爸爱小芸，爸爸最爱小芸，爸爸想直接进来，好不好？」顾主任强行按住自己想要直接插入的欲望，继续诱导勾引着女儿。
「……好……好……」性奋中的女人终于放弃了自己内心的固守，确实就如同老胡所说的，当性欲击破内心的伦理时，女人是会毫不犹豫地放弃自己的底限与原则的。
顾主任听见女儿放弃的哀叹，顿时心花怒放，他的阴茎对准女儿的阴户，轻轻地，却毫不费力地慢慢插了进去。
老人滚烫但是依然坚挺的阴茎坚决地、一点一点地慢慢注入了女儿的阴道中，在女人体内那充足的分泌出的蜜液的润滑下，顾主任的阴茎就如同一个钻头一样，一点一点地往顾芸下身的深处挤压进去……
「啊……」顾芸忍不住尖叫了起来，身体传来的这种男女交合的夹杂着性奋、胀痛等多种感觉混杂在一起的感觉以及精神上传递来的父女悖伦的这种禁忌的刺激感、耻辱感，让她忍不住还是叫了起来，「……爸爸……爸爸……慢……慢一点……」
女儿哀求的眼神并未让顾主任放弃，反而越发激发出老人要征服胯下这个女人、这个女儿的欲望，他双手紧紧抓住顾芸丰满的乳房，下身依然坚决地往顾芸的身体深处插进去……
顾芸全身绷紧着迎接爸爸在自己身体的插入，直到他撞上了自己体内深处的子宫颈，终于停了下来……顾芸忍不住急喘了几口气，但是体内那因为到头而刚刚停止的东西开始抽插了起来，如果说刚刚开始的插入还带着胀痛给身体带来的不适和难受外，现在这种回抽然后再次插入，就是彻底点燃了女人肉体对于性爱的所有渴望，无论对方是谁！顾芸从声带下方迸发出一种难以形容出来的低吟，既包含了羞涩渴望，又迸发出畅快淋漓……
曾黎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中，似笑非笑地瞟着夹着香烟仰靠在真皮沙发上吞云吐雾无比逍遥自在的老胡，过了好一会儿，楼上终于传来了那位知性美丽的美女专家书记的呻吟声，或轻或重、或急或缓，或尖锐或低沉，声声入耳，曾黎望着背靠着沙发不动声色的老胡，心里忍不住对这个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佩服地五体投地，虽然就是他给了自己生命，但是他真的才是我曾黎此生最需要的男人，顾主任位置那么高的领导、顾书记那么知性美丽的女人，这一对任谁都无法想象的父女，在老胡的随手拨动之下，居然也倒在了床上，他，真是太厉害了！
「爸爸！」曾黎低声叫着。
「嗯？」除了床上嬉戏，老胡极少听见曾黎在外面这样称呼自己，他直起身，从顾书记那悦耳的叫床声中穿越回此刻的楼下客厅里。
「爸爸，我真心佩服你，我也是真心爱你！」曾黎一字一句地对老胡说着。
老胡见曾黎突然而来的真情表露，一开始有些吃惊和纳闷，但是聪明的他马上就明白了过来，他把手中的烟蒂扔进了烟灰缸，微笑着朝妻子点了点头。
曾黎跳起来一把扑进了老胡的怀中，她双手狠狠拧着老胡健壮的胳膊，发狠地说道：「都怪你！都怪你！」
「你要是当年和妈妈不离婚多好，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外婆给你生一个女儿、妈妈再给你生个女儿、等我长到十三岁来月经后也给你生个女儿，我们把女儿养大，我们曾家所有的女儿都陪伴着你……」曾黎一只手紧紧搂住丈夫的腰间，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小肚腩，低声且温柔地说着。
老胡也伸出手揽住自己小娇妻的身体，他清清嗓子正要说话，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费力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正是儿子胡琪打来的，连忙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在了耳边……
老胡和曾黎关上别墅的房门时，依稀听见了屋子里顾书记传来一阵连续的、激烈的呻吟声，老胡与曾黎相视一笑，看来，顾书记已经在自己亲生父亲的征伐下体会到父亲送给女儿的高潮，只是不知道顾主任能否一鼓作气，把自己的子子孙孙也全部送进女儿的阴道中，彻底攻陷女儿的子宫……
小胡这大半夜给老爸打电话肯定不是逗你玩的，肯定是要给老胡报重要的消息的，没错，就在一刻钟前，四十二岁的陆芳，在县妇产科医院的产床上，给自己的儿子丈夫，分娩生育了第二胎，没错，这次，她终于给自己的儿子产下了他的儿子，这也是小胡的第一个儿子，也是小胡基因的嫡系传承者，如果曾黎没有突然反悔，如果曾黎这次给小胡怀上的是个女儿，如果曾黎顺利给小胡生下了这个女儿，小胡会把陆芳、曾黎、曾黎的女儿、以及自己其他所有的女人，都会亲手脱光全身衣服送到儿子的床上供他一一享用。不过现在，将自己有了儿子这个重要的信息传递给自己的亲老爸，那是小胡必须要做的事情。
老胡与曾黎进入妇产医院VIP病房的时候，陆芳正袒露着上身，躺在床上给怀里那个皱巴巴的小东西喂奶，她头发零乱，但脸上全部是欣喜，忘却一切地紧紧盯着自己怀中艰难吮吸自己乳头的儿子。老胡与曾黎走到床边，脸上满是喜悦之色的小胡从床的另一边走了过来，「儿子、六斤六两、大吉大利。」他搓了搓手，眉眼之间乃至全身都洋溢着说不出的喜悦。
老胡笑着用力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这小子，真不愧是自己的种，敢作敢为，陆芳这个连自己都畏惧三分的强悍女人，居然也在他的调教下乖乖地生儿育女了，比自己这个老子还要厉害的多！他缓步走到病床前，低头看着正在吸奶的小东西，陆芳这才发现老胡过来了，她望着面前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多载的男人，脸上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又是满足，「爸，这是你的孙子。」她低声地说。
「陆芳，辛苦你了。」老胡在陆芳裸露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妇人的肌肤依然润滑洁净如同二十多年前她刚刚生育胡琪时一样，「好好养好身体，过两年再给我生个孙子。」老胡笑嘻嘻的说着。
站在妇产院楼道的窗户边，老胡接过小胡递来的香烟，点着了香烟，看着一脸疲惫的儿子，「你过会儿先去好好睡一觉，后面我和曾黎帮你照看陆芳和孩子。」他心疼地对儿子说。
「没事，病房里还有一个家属休息室的，我一会儿就去睡觉，我妈这里你就别管了，丽清姑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过来照顾我妈。」小胡笑着对老爸说。
「还你妈你妈的叫，她都已经给你生儿子了。」老胡嗔怪地朝儿子皱了皱眉。
小胡笑嘻嘻地朝老爸做了个鬼脸，扔了手中的烟头，双手用来在自己疲惫的脸上按摩了几下。
「丽清和贝美在你这里还习惯吗？」老胡想起自己的小妹和外甥女，不由得有点儿惭愧，自从把这母女俩往儿子这里一送，自己就去忙老李和顾主任的家事了，完全没有太多过问这两个都给自己生育过儿女的女人。
「丽清姑现在在做备孕了，她也年纪不小了，现在已经收了房了，就赶紧让她先给我生个一儿半女出来，贝美妹妹还年轻不急，等她妈妈给我生养了以后再做备孕，否则家里全乱套了，照顾不过来。」
「曾黎她妈呢？」老胡算了算差不多丽华也快了。
「这个病房我已经包下来了，等我妈出院，就把她送进来。」小胡挠了挠头，貌似自己到过年只怕都没有空闲了。
「丽华的是男还是女？」老胡好奇地问。
「女的。希望和曾黎姐一样好看。这以后可是跟妙妙一样让小皮弟弟来挑选媳妇的。」小胡笑嘻嘻地说。
七十八
顾芸像一只小猫一样，全身蜷缩着藏在爸爸的怀里。她依稀记得自己上一次这样缩在爸爸的怀里睡觉的时候，还是在三十年前，那时的自己，还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小姑娘，因为和弟弟吵架生气了，晚上跑到爸爸妈妈的床上，躲在爸爸的怀里委屈地啜泣着。偌大的别墅里，以前就是清清静静，而今天这个晚上，更是因为只有父女两个人而显得越发清静，顾芸紧紧把爸爸的一只胳膊抱在怀里，两只大大的桃花眼微微睁开着，全身心正在从刚刚因为爸爸在自己体内顶着子宫射出的一股股热流而激发的高潮中慢慢平复过来。
「爸……」
顾主任飘飘然飘飘然，全身都在极度舒适之后放松之中，就在半个小时前，自己这端庄温柔贤惠又漂亮的大女儿就像她妈妈一样，用她自己最宝贵最神秘的地方接纳了自己男性尊严的进入，尤其在自己语言的劝说和身体的勾引下，没有使用避孕套就将顾芸的弟弟妹妹们统统射进了她的子宫，顾主任突然明白了，父女交配这种本应天理难容的事情，小胡和他女儿居然能甘之如饴，自己亲身体会之后才发现，这真的实在是太美妙的享受了，顾主任的右臂被女儿紧紧抱在怀里，胳膊的皮肤与女儿那洁白硕大的乳房毫无遮拦的紧紧挤压在一起，另一只胳膊则将女儿的右腿抱着，将这条诱煞人的美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真是太舒服了…
…
「爸……」顾芸见爸爸没有吭声，有点儿不放心地抬高了一点声调。顾芸其实是一个矛盾的女子，从性格方面说，她个性内向保守，四十年的前半生只有过前夫这一个男人，从职业方面来说，她又是顶尖的医学专家，自然明白所谓的乱伦，只是遗传基因接近度极高的一种交配而已。对于年已跨入中年的顾芸来说，从国庆节时爸爸打破血缘禁忌踏出第一步开始，到今天自己与爸爸终于走到正式父女性交的这一步，顾芸虽有百般纠结和畏缩，但都在爸爸在自己体内射精那一刹那，心态反而变得坦然了起来，「这就是破罐子破摔？」她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时头脑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样的对自己的怀疑。
「芸芸。」顾主任在女儿的呼唤声中从云端回到了床上，他左手在女儿光滑的臀上轻轻抚摸着，柔声问着。
「爸……」顾芸对爸爸的禄山之爪在自己身体的骚弄有些害羞，但还是马上整理了一下思路，「爸，我们以后……以后怎么办？」
「以后？」顾主任愣了一下，以后这还用说吗？今天都已经正式进了洞房也做了夫妻了，难不成下了床再继续父慈女孝？「以后，以后芸芸你就安安心心陪着爸爸吧。」他用脸在女儿的秀发上亲昵地蹭了蹭，笑着说道。
「可是，我还有工作呀？」
「你工作那么辛苦干什么？爸爸这里还缺钱吗？以后爸爸的钱都是芸芸你的，我跟你们局党委打个招呼，你办个提前退休或者病退，以后我们就到处走走，哪里舒服我们就住一阵子，爸爸这里不缺钱。」
「可是人家会说闲话的……」
「放心吧，提前退休又不是占着位置不放手，人家只会感激你不会说你闲话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别人知道我天天陪着你会说闲话的。」
「谁敢说闲话，我就能让他后悔长了这张嘴。芸芸，放心吧，以后我们大不了就少在这里露面，每年多在外面待待，人家很快就会把我们这些人都忘记的。
」
「小喵呢？我有一个多月没见过她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顾芸很快又想起了国庆时与自己一起和爸爸发生了关系的女儿，此前自己一直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难以抉择更加难以顾及到女儿，现在自己的道路已经走上去了，不得不为多日不见的女儿忧虑起来。
见女儿提起外孙女，顾主任心里颇有些尴尬，外孙女才十四岁，比自己这个老头子小了半个世纪，结果肚子里却已经怀上了自己这个外公的孩子，当顾主任听见老胡传来的这个喜讯时，他确实是百感交集，首先是自豪自己已经半只脚入土的人了，只一个晚上就能把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肚子搞大，然后又有些惭愧是毕竟这肚子里怀了自己孩子的小姑娘是自己唯一的亲外孙女，再又是纠结要不要让外孙女给自己这个外公产下这个宝宝，毕竟如果按照自己这个作俑者的身份排下去，等于是外甥女生下了舅舅或者阿姨，而且小喵十四岁的年纪就怀胎生育也确实有点儿太小了，顾主任毕竟已经踏出了血亲乱伦的这一步，如果现在是大女儿顾芸或者小女儿顾莉怀上了自己的孩子，那肯定毫不犹豫地会说服她们生下这个孩子的。眼见老领导六神无主，这个方面经验丰富的老胡就斩钉截铁地告诉顾主任，这个消息无论如何不能告诉顾芸，只有顾芸自己也怀上了顾主任的孩子后，这个消息才能告诉她，所以顾主任稍微清了清嗓子，然后低沉着声音跟顾芸说：「额……小喵现在心情已经稍微好了一点了，不过还不太稳定，小胡老婆和青青现在每天陪着她，事情是没事情，等她心情好点儿了我们再把小喵接回来。」
「……」顾芸犹豫纠结了一下，她也确实没有想好如果女儿现在回来，发现自己这个妈妈和外公已经成了情人了该怎么去面对，于是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芸芸……」顾主任轻轻揉捏这女儿臀部光滑的肌肤，心里忍不住又痒痒了起来，小腹顿时又热腾腾地升起了欲火。
「嗯？」顾芸抬起头，正好对上了爸爸那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欲望的眼睛。
「芸芸，你真美……」
「爸……」面对男人的赞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抗拒，顾芸羞涩地刚要低下头去，被爸爸抽出胳膊抱住了自己的脸，把自己这张羞红的脸往上抬了起来，虽然女人嘴唇上涂抹的嫣红的口红早已在前一场颠鸾倒凤中被爸爸吃的干干净净，但是女人肉体受到男人充分润泽之后带来的健康真实的嘴唇却更加显得娇嫩红艳，顾主任对着女儿的红唇再一次热吻了过去。
女儿的身体在爸爸的身下只稍微挣扎了片刻就放弃了抗争，她张开双腿，任由爸爸翻身压在了自己身上，「爸……你……你轻点儿……有点儿疼……」她低声哀求着……
半个小时后，女儿的肉体又一次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地倒在爸爸的怀里，过了半晌，女儿费力地从床头柜上抽出两条湿巾，一条递给了身边喘着粗气的爸爸，另一条小心地清理着自己的下身……
「爸，你怎么又射进去了？」顾芸娇嗔地说着。
「我这辈子就想一直在我的宝贝芸芸身体里射进去。」
「可是……我会怀孕的……」顾芸将擦拭过下身的湿巾扔到床头的垃圾桶里，顾虑重重地说。
「芸芸，给爸爸生一个孩子吧，好不好？」顾主任看着女儿紧锁的眉头，忍不住还是把心里的愿望说了出来。
「爸……」听见爸爸提出这个完全不合理的要求，顾芸有些不高兴了，忍不住拉长了声调表示不满和抗议。
「芸芸，爸爸这辈子爱你比爱你妈妈还要深，爸爸这辈子最后悔的是一直到现在才敢向你表露我的感情，芸芸，爸爸爱你。」顾主任知道说服顾芸同意给自己生孩子，涉及到小喵，甚至以后更多的性福，所以他不惜一切手段，也要来说服自己这个善良单纯的大女儿。
「可是爸爸……」在爸爸今晚第一次不使用避孕套就坚决要插进自己身体时，顾芸其实就已经明白了爸爸想让自己怀孕的心思，只是这可不同于答应给爸爸做情人，如果说答应给爸爸做情人只是为了慰藉老人那多年心中的痴念，那么给爸爸生孩子就意味着自己真的要与爸爸一同走向违背这个社会一切公理道德的不归路了。
「芸芸，爸爸爱你，你也爱爸爸，我们本不应结合但是最后还是结合在一起了，这就是天薏呀，而且现在爸爸已经很老了，芸芸你也年纪不小了，你能再怀上爸爸孩子的机会是少之又少的，既然我们结合就已经是天薏了，那后面的一切我们都交给这老天吧。」这个时候老家伙当然不会坦白自己已经把外孙女搞怀孕的事实，这个世界上大多数女人其实只是在坚守着自己的第一次罢了，倘若第一次松开了裤带，后面也自然就不再三烈五贞，倘若第一次子宫沦陷，以后自己这知性美艳的大女儿自然也就予求予取了。
「……」顾芸轻轻趴在爸爸裸露的胸口上，两只硕大的乳房也紧紧贴在爸爸的髋部，她明白以自己现在的年龄，要怀上爸爸的孩子确实不太可能，既然爸爸这样说了，那干脆……就交给天薏算了吧……
「爸……」过了许久，顾芸好像又想起了一些什么，「如果……如果……我们的事情被小喵发现了怎么办？」她有些慌张地问，虽然自己是一个医学专家，也是一个几百号人的大单位的党委书记，但此刻在床上的顾芸，就同一个偷吃禁果后慌乱无章的小女孩并无多少差别。
「小喵呀……」顾主任疲倦得打着瞌睡被女儿惊醒，他摇了摇头，「没关系，小姑娘嘛，好哄的，都是一家人，以后我对她更好一点，把她养起来，再不行等我彻底退下来了，我们一起去国外找个风景好点的地方去定局就可以了。」
「那……那……如果让顾莉知道了……」目前弟弟已经移民去澳洲了，极少回国，问题不是太大，可是妹妹去云南支教三年，后年就要回来，如果她回来了，难免不会看出什么蛛丝马迹出来，她想想妹妹的那张尖刻的嘴巴，心里有点儿很慌。
「莉莉呀，不用担心她。」顾主任的这三个子女中，大女儿顾芸温柔贤惠，儿子懦弱温顺，小女儿顾莉有点儿尖酸固执，但是滴水降豆腐，从小开始就顾主任偏偏能降住自己的这个小女儿。
「可是她会笑话我的……」顾芸知道爸爸一直能压得住妹妹，但自己不行呀，她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自己和爸爸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任何一点风险和纰漏都是她难以承受下来的。
「你放心，你是我的女人了，以后你就是莉莉的后妈，她必须要听你的，如果她不听话……」顾主任豪气干云地挥了挥手，「我就把她一起给烩了，让她来笑话你。」
「爸，你说什么呢？」顾芸嗔怪着轻轻用手拧了一下爸爸的大腿，「莉莉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你可不能也对她这样。」顾莉虽然比顾芸小八岁，但每年体检都是在人民医院体检科做的，顾芸也一直关注着家人的体检档案，所以妹妹顾莉确实是个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自己毕竟是一个离婚已育的中年妇人了，妹妹还是一个三十出头的人生尚未体验的处女，可不能让她也和自己一样走上一样的道路。
「呵呵，我说着玩的，说着玩的。」顾主任嘿嘿一笑，他也不是那种已经占了大女儿还非得再占小女儿不可的人，只是自己这小女儿一直迟迟不肯结婚，连恋爱都不谈，这么好的身子就这么荒废着不是浪费嘛，至于顾芸的反对，顾主任完全不在意，只要顾芸肚子里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了，她能反对个什么？拿什么去反对？
「芸芸，春宵苦短，我们一起睡了吧？」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顾主任一晚在自己大女儿身上连泄两次，身体也实在有点儿扛不住了，他一把搂住顾芸，柔声对女儿说道。
「嗯，早点儿睡吧。」顾芸拉起床上已经凌乱不堪的被子，盖在了爸爸和自己的身上，无论今晚发生了什么，明天还是会依然继续的。
「青青姐，我好难受。」小喵嘟着嘴，细长的眉毛挤在眉心，苦着脸看着餐桌对面微笑着看着她的青青。小喵的眉眼与二十多年前的顾芸非常相像，皮肤白皙、眉毛细长、鼻梁高挺、还有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稍有的不同的在于顾芸现在是披肩长卷发，而且身材偏向丰韵，而小喵则身材单薄，刚及肩头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高高翘起的马尾辫。
「又想吐了吗？」青青温柔地问道，这个姑娘，真的是床下床上完全的判若两人，在床上就不用多说了，在床下时温婉可亲，让人看一眼听一句就感觉很舒服。
「嗯，不过刚刚吐完了，好一些了，身体还是有些不太舒服。」小喵早餐时就已经去厕所里吐过了，现在回到餐桌看着青青做好的蔬菜皮蛋粥，胃里还是有点儿翻腾。
「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我给你去做。」十一月月初时，小喵告诉青青姐自己的月经没有来，青青很有经验地去买来了验孕棒，查出来两条杠，青青给老胡打了电话，老胡安排曾黎带青青去县医院做了详细检查，确认小喵确实怀孕了。上周开始，小喵开始了孕吐，前几天反应很强烈，曾黎带小喵去医院检查后开了一些药，最近这些天小喵的孕吐稍微好些了，但是胃口一直不是很好，青青在曾黎的帮助下也在尽力帮助着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小姑娘。
「唔，没有，就喝这个吧。」虽然小喵在妈妈面前很叛逆，但是在青青面前她总是特别温顺，这也就是从国庆节开始她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青青三言两语就摆平的原因吧。
「青青姐，我……我不太想要这个孩子了……」小喵喝着粥，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低声说着。
「嗯？为什么呀？你上次不是已经决定要这个孩子了吗？」青青心平气和地询问。
「唔……是的……可是……可是……这是外公的孩子，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是太合适。」
「你去年怀孕时为什么想要生下来呀？」
「因为当时我觉得我很喜欢他，所以才把身体给了他，也想给他生一个孩子。」
「那后来呢？」
「哼……我妈找过他家长一次，他就害怕了，听说他转学后还没过一个月就又找了一个新的女朋友。」
「你外公对你好不好？」
「唔……外公对我一直都特别好的，什么好东西都给我买，还经常偷偷塞钱给我，还不让我妈知道，上次我怀孕的事情要不是外公拉住我妈，我妈肯定要狠狠揍我的。」
「那……你为什么都愿意给一个与你毫无关系对你其实也不好的小男孩生孩子呢，却不愿给对你特别好的外公生孩子呢？」
「啊……这……」小喵眨巴眨巴眼睛，顿时懵了。
「你再想想？」青青轻描淡写地说着。
「那……我妈会不会打我呀？」小喵可怜巴巴地望着青青说。
「不会！」青青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呀？」
「因为你妈妈昨晚开始已经正式和你外公睡觉了，下个月估计你妈妈也要怀上你外公的孩子了。」
「真的？！」小喵对于这一消息不仅没有丝毫的惊骇，反而颇有些高兴和庆幸。
「我怎么觉得你听了感觉很高兴呀？」
「那当然啦，等妈妈也怀孕了，看她还怎么说我打我，哼哼！」小喵笑嘻嘻地说，此前脸上的愁云一扫而空。
「那你现在的想法呢？」青青好奇地问。
「我现在又想通了，我要给外公生下这个孩子，我要给妈妈生一个弟弟妹妹，看妈妈以后还怎么训我，嘻嘻。」小喵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青青也微微一笑，眉眼之间，宛如清风明月。
「青青姐，你当时怀了你哥哥的孩子，为什么要打掉呢？」小喵一边喝粥一边歪着头问青青。
「因为我那个时候没有经历过事情呀，不懂又害怕，发现怀孕了就去找邻居，邻居带我去医院流掉了。」青青没有对小喵隐瞒过自己的人生经历，也许就是她的这份坦诚，让在妈妈面前格外叛逆的小喵对她同样回报以真心。
「那你为什么后面又后悔了呢？」
「因为我哥哥后来被判了死刑，我们家就他一个男孩子，没有后代了，所以我有些后悔，如果我当时生下来了，若是个男孩子，也许我爸后面就不会难过了。」 青青叹了口气，她没有欺骗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如果能回到以前，就算是乱伦，就算是强奸，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给哥哥生养一个孩子。
可是，现在的青青，已经不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七十九
丹丹两只白嫩的小手托着肉嘟嘟的腮帮子，两只又大又圆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认真地盯着自己面前一脸愁云欲说还休的妈妈。
巧妮望着女儿这幅鬼机灵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顿时心里的愁云消去了大半。自从胡叔叔帮自己搞定了离婚这件大事情，而且他也很沉稳且自信地告诉阿嗲和自己，前夫林俊以及那个曾经侵犯过自己的公公都被他安排的人搞定了，以后永远也不会在他们面前出现，更不会打扰到他们之后，巧妮这颗垂悬的心总算安稳地落地了，在自己的这个新家里，巧妮逐渐找回了女主人的感觉，姆妈从没嫉恨过自己，反而把自己视若珍宝一般照顾着，让鸠占鹊巢的巧妮对姆妈始终有一些难以启齿的愧疚，但是想起自己承担着要帮阿嗲、帮李家传宗接代的重任，巧妮也就尽力说服自己接受了姆妈毫无保留的照顾和爱；阿嗲也承担起自己男人的重任，坦率来说，巧妮这些年接触过的男人并不多，只不过基本都是些毫无责任心与爱心的渣男，每个人与自己接近都是觊觎着自己的身子罢了，又不想承担任何的义务和责任。至于前夫那个渣男中的极品，自己真的是连想都不愿再想了。阿嗲，自从自己跟了他以后，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是一个最好的男人，不嫖不赌，对女人不打不骂，慷慨大方，对自己也温柔有加，巧妮此前从未感觉自己的这个原生家庭，竟然是如此的美好！若时间可以回流，就如同巧妮与阿嗲在洞房夜中说过的那样，回流到十五年前，巧妮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十三岁的清清白白的处女身子送给阿嗲，以后哪里都不去了，就安安心心在家里给阿嗲生养儿子；若是时光只能回流到四年前，那给阿哥冲喜的那个晚上，巧妮也绝不会拒绝哥哥的求欢，自己一定会好好用自己的身子来犒劳可怜的哥哥，给他留一个传承后代的种子，就算后面阿嫂身体康复了，自己也不忌讳继续伺候哥哥。时光自然是不能回流的，巧妮心里很清楚，她现在除了在心里沉甸甸地对姆妈的歉疚、对阿嗲的爱、以及对老李家传宗接代的责任感以外，已经没有其他更多的想法。
元旦刚过没有多久，腊月初九的早上，巧妮也迎来了自己的孕吐，作为一名已经有过生育经验的妈妈以及一名医护职业人员来说，十二月底的月经没有准时到来就已经让她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她并没有去做化验，她希望能迎来孕吐这一重要的妊娠反应后再去做最终的确认，因为她不想给翘首以盼的阿嗲姆妈空欢喜。孕吐到来后，巧妮镇定地取出了早已备好的验孕棒，两条红杠让她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忐忑了起来，于是当天就又去了一趟医院，医院的化验结果证实了验孕棒的检查。「又要当妈妈了？而且是给自己的阿嗲生孩子！」巧妮虽然对这个结果期盼了很久了，但是心里依然还是有些不安忐忑和慌张，她去图书馆翻看了以前学过的书籍，她知道自己的这种情况生育下因近亲而不良的胎儿的几率不超过5%，但是上帝是扔骰子的，谁也不能保证这看起来貌似很低的几率会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而且，对于这个结果来说，她现在的这个家里，还是依然存在着一个很大的隐患的，这个隐患，就是年幼的女儿丹丹，她太年幼了，才刚刚过六岁的门槛，谁不知道她会不会与同学、老师的相处中失言将妈妈和外公的这种特殊关系说出来，所以，巧妮需要去跟女儿好好谈一谈，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对女儿说出口呢？巧妮感觉自己很头疼，可是又不能不去解决这个问题。
「妈妈，你有什么心事吗？」丹丹怯生生地问巧妮。
「嗯……妈妈……」巧妮欲言又止，她想了一夜了，始终没想好怎样去跟女儿说明现在的这个情况，毕竟几个月后等自己显怀了，那可什么都遮掩不住了。
「妈妈，你有什么事情告诉丹丹吧，丹丹来帮你。」丹丹一脸好奇却又带着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孩子总是期望着能让大人把自己视为成年人一样。
「妈妈…是有件事想跟你说……」巧妮一咬牙决定还是要说出来，否则以后倘若出了事还不知道该怎样收场呢。
「丹丹，妈妈怀孕了。」巧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出来。
「？？」丹丹一脸呆萌地望着妈妈，很显然，才六岁的小姑娘还不明白「怀孕」是什么意思。
「哦，就是说妈妈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巧妮很快就明白了，她重新解释了一下。
「咿，我要有小弟弟了……」毫无意外得到的是惊喜，可能在小姑娘心中，小弟弟小妹妹就和妈妈送给自己一个刚出生的小猫小狗一样。不过小姑娘无心中提到的「小弟弟」倒是让巧妮听见后心里感觉到不小的宽慰。
「不过……丹丹……」巧妮打断了女儿的开心。
「？？」丹丹又是一脸呆萌地望着妈妈，她察言观色感觉妈妈好像并不是那么特别的开心。
「丹丹，妈妈有小宝宝的事情，你不能跟别人说哦。」巧妮一字一句地认真地跟女儿交代着，丹丹从小就是个特别听话的孩子，虽然有时也会很调皮，但是一旦妈妈一字一句说话时她都会很认真地听着的。
「为什么呢？」丹丹好奇地问妈妈。
「因为……」巧妮有些纠结了，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腹中孩子的来历告诉自己年幼的女儿。
丹丹看着妈妈一脸纠结为难的表情，大眼睛里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顿时恍然大悟了。
「妈妈，我懂了！」她压低声音说。
巧妮一脸茫然地望着眼露狡黠的女儿，不知道她懂了些什么。
「妈妈肚子里的小宝宝肯定是外公的，我如果说出去了，肯定会有人去告诉爸爸，爸爸肯定要把我们从外公这里带回去。妈妈你放心吧，我喜欢外公，不喜欢爷爷，更不喜欢爸爸，我不会说出去妈妈你有小宝宝的事情的。唔，要是人家问我，我就说妈妈你肚子里的小宝宝是爸爸的。」丹丹笑嘻嘻地说着，脸上泛出无比纯真的光芒。
巧妮看着女儿，一脸震惊。
当幸福来敲门的时候，即便是黯淡的雨夜也会瞬间变成艳阳高照的晴天，对于即将花甲之年的老李来说，庚寅年春节来临之前最大的惊喜和幸福就是女儿巧妮抿着嘴偷偷递过来的两条杠的验孕棒，「这是……真的？」老李将验孕棒死死攥在手心，难以置信地望着从指缝中露出的标记，他嘴唇颤抖着，这么多年来，自己所有的渴望、渴求、梦想，在这一刻间全部变成了现实，他的心脏在这一瞬间都有些失去了正常的跳动。
「嗯……」巧妮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她只能低着头，两眼望着自己脚尖，低声「嗯」了一下。
「妮妮你真的……有了？……有我们家的种了？……」老李抬起头，恳切地望着巧妮，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向女儿探求答案。
「嗯……」
老李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巧妮，眼睛中模糊中依稀放映出刚出生时粉红色的小肉团、跌跌撞撞地走路、乖巧地在家里做饭喂猪、认真地在院子的灯光下写作业、出嫁时苦的梨花带雨、被送去给哥哥冲喜时坦胸露乳……自己这个乖巧的女儿，在她即将三十岁时，用她的身体，给自己孕育了传宗接代的后人……老李缓缓坐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忍不住哭了出来……
「妮妮，你真的怀了我的……」老李的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小腹，忍不住又问了第一百五十遍。
「阿嗲，你都问我无数遍了。」巧妮轻轻依偎在阿嗲的怀里，冬天的被窝里，两个赤裸的身体依偎在一起，格外的温暖舒适。
「我……我真的……把妮妮……」老李潸然泪下，那种发自内心的感激、开心、以及对女儿的歉疚让这个老人忍不住泪如雨下。
千里之外的云南，大理。
已经临近春节，喧嚣了一年的大理也比往日稍微清静了一些，气温也下降了不少，但是大理在一月份的气温比起江南的阴冷潮湿那是要舒服太多了，难怪有不少人会选择来这里放空心灵。
病房门打开了，两个戴着口罩的护士从里面推了一辆转运床出来，床上一个大肚妇人正在痛苦的呻吟着，没一会儿，又一辆装载着呻吟少女的转运床从病房里被急匆匆推了出来。两辆转运床一前一后被护士推进了产房，陶龙站在远处，隔着玻璃窗看着产房的门关闭上，他冷漠地瞥了两眼，掏出一支烟点了起来，完全不见即将成为人父的喜悦激动和焦虑。
「好歹也是我们家的娃，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呀。」杨琳嗔怪着推了一下靠在窗边懒洋洋的陶龙，最近这段时间，钱琳艳母女俩一方面可能接近临产身体不适心情不太好，另一方面与陶龙之间也确实发生了一些摩擦，双方也确实发生过一些不大不小的争执，以至于整个大家庭的环境也变得颇有些微妙起来，毕竟，钱琳艳是自己这个大家庭的大金主，虽然她的钱都已被陶龙花言巧语骗到了手，但是真要闹起来，毕竟这是国内，而且钱琳艳是个军嫂，这个还是有很大风险的，所以杨琳全心全意照顾这母女俩，陶龙这几天也在母女身边支起笑脸忙前忙后，着实将已经产生较大裂痕的关系弥合了一些。现在这母女俩刚刚被送进产房，陶龙就彻底放下了殷勤的假面孔，这让杨琳又有些担心了起来。
「我的种多了去了，又不差这一个两个。」陶龙斜叼着香烟，两眼微微眯着，懒洋洋地说着。
「嗯……嗯？」杨琳愣了一下，然后突然醒悟了过来，「敢情除了你姐，你在外面还有其他的私生子？」她有些恼怒地盯着陶龙，但还是把声音压低避免让其他人听见。
「哎呀，我龙哥胯下的女人好几百了，还能搞不大几个女人的肚子？」陶龙把燃了半截的香烟吐了出去，笑嘻嘻地说道。
「几个了？」杨琳皱着眉头问。
「来云南之前，不算姐姐给我生的，其他已经生下来的有五个，两男三女，还有四个肚子里怀着呢，来云南我就没问了，现在估计也生下来了。」陶龙挠了挠头，想起八月底来云南之前，还把此前鞋店里的四川女人黄英梅和她的当护士的女儿吴琴芳也先后约过炮，记得当时母女俩都是危险期被自己内射的，吴琴芳当时不太愿意，陶龙其实可以强制内射的，但怕她一转身就去买毓婷了，所以就假意答应，但是拿出来的是偷偷扎了很多小孔的避孕套，不知道有没有中招，黄英梅那是她主动要求自己内射的，四十多岁的女人了，估计也没那么容易受孕了，改天去QQ上问问这两个女人。
「啊？！」杨琳估计儿子最多在外面也就一个两个私生子，现在计生还是抓的挺紧的，除非像她们这样躲到边境线旁边，又有足够的钱做支撑，否则哪能那么容易给野男人生孩子出来呀。
「第一个孩子多大了？男孩女孩？哪个女人？我认识吗？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已经把自己和陶龙的关系由母子转成了夫妻，但是杨琳依然时时刻刻对儿子还是充满了母性的关心，再加上女人本能的八卦，于是不得不去追问。
「你见过的，姚老师家的小女儿，现在已经快六岁了。」陶龙咂咂嘴巴，禁不住想起了当年那个被他骑在肉乎乎白花花身上的女教师还有她那饥渴满足的叫床声。
「哪个姚老师？……啊，是你小学那个班主任？」杨琳仔细想了想终于想了起来，那个姚老师是陶龙小学的班主任，一个挺丰腴的但是长的挺好看的上海女人，嫁到当地，有个比陶敏还大两岁的女儿，好几年前又怀孕生了一个小女儿，没想到居然是儿子陶龙的种。这个小混蛋，实在是太厉害了！
「妈，你在这里看一下，我回去拿一下鸡汤面过来。」陶龙看看手表，然后跟杨琳打了个招呼，扭头就走了。
杨琳看着陶龙远去的背影，暗暗叹了口气。她明白现在儿子的魂都停在家里了，找点儿借口都要回去待一待，这也是前段时间钱琳艳母女与儿子闹别扭的主要原因之一。陶龙找借口要待在家里的原因是他想多陪陪小雨，因为，小雨已经怀孕了，这个刚刚过完自己十二岁生日的小姑娘，在十一月时发现自己停经了，十二月初，细心的周怡发现了女儿身体状况的异常，急忙买来验孕棒，发现女儿已经怀上了陶龙的孩子了。对于陶龙这种采尽百花的淫棍来说，什么诱奸、骗奸、强奸、迷奸都玩遍了，什么熟妇少女母女花姐妹花也都玩够了，甚至就连血亲乱伦怀孕生育也玩了，基本上很难找到更新鲜的玩法了，但是，能让年仅十二岁的小姑娘受孕，这对陶龙来说，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望，这个孩子，他一定要留下来。
陶龙进入楼下客厅大门以后，换上鞋顾不上与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周怡打招呼，就马不停蹄地往别墅二楼冲，周怡在厨房里，看着陶龙急匆匆上楼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想怀孕的自己一直没能怀上，而自己怎么都不愿受孕的女儿却在这么幼小的年龄怀上了孩子，她长叹一口气，心里觉得越发难受了起来。
陶龙轻轻推开紧闭的周怡的房门，屋子里窗帘拉起，床上一个小小的身影盖着被子，背对着房门，酣睡正香。陶龙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掩上了房门。小雨自从怀孕之后，基本上就不太爱说话，也不怎么爱下楼，大多数时间就窝在妈妈的房间里，也许实在是太过幼小，她的身体状况也不是很好，特别嗜睡，周怡给女儿额外多做了一些好吃的东西，早晚也拉着孩子去别墅后面的小花园走走散散步，但不管怎样，时间一天天过去，小雨肚子里这个本不应该存在的胎儿正在这个小姑娘的肚子里一天天长大，等到春节过后，小雨肚子的孩子也就要满三个月了。
陶龙悠悠然地踱步下了楼时，周怡正在把已经炖烂的老母鸡汤分盛在两个保温瓶中，又另外煮了米面，沥干水用另一个保温瓶装好，一会儿要让陶龙给正在产床上嘶喊惨叫的母女两人送过去补充体力，宽大的厨房里另外的灶头上热气腾腾地正在炖着新鲜的黑鱼汤，晚上要给钱琳艳和朱玲母女俩催奶用的。陶龙静静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忙忙碌碌的周怡，心里颇有几分感动，一年前他用花言巧语诱骗这个女人在床上松开了她的内裤后，当时的想法无非是把她和她十二岁的女儿一起搞大肚子送上产床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望，没想到后面自己的一系列移花接木操作非常顺利，三对母女都被自己先后收入房中，只有这个最普通的女人被自己一直忽略了，陶龙知道她是真心爱着自己，特别希望能给自己生个孩子，而自己因为后面有进一步移民去国外的安排，他需要有人给自己帮手，所以他也和周怡说过了，以后去国外安定下来后安排她周怡第一个怀孕，周怡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辛苦你了，怡。」陶龙温柔地用手轻轻撩拨着周怡的秀发，柔声安慰着。
周怡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陶龙，呆滞的眼光瞬间放出来一股欣喜的亮光，她温柔地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她就是这样一个普通到极点的女人，需求值非常低，只要心爱的男人哪怕装样子每天给自己一个笑脸，给自己几句温柔的话语，如果能再给自己一个深情的拥抱、给自己一个两个人爱的结晶，那即便再多辛劳她也甘之如饴，再大的付出她也能咬牙付出，甚至付出自己和女儿身体的一切。
陶龙轻轻将周怡拥入了自己的怀中，周怡胸前那硕大的胸器抵在陶龙的胸口，陶龙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一声「这女人好大的奶子，估计同时喂三四个孩子奶也够吃的。看来，自己得要尽快把移民去缅甸的事情搞定，新的一年，让妈妈和周怡受孕得要安排在计划中了。」
陶龙拎着三个保温瓶上了路虎，他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刚刚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陶龙微微皱了皱眉，正准备放下电话发动车辆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吴先生，你好呀，我是小陶……对对对……我们上次在保山见过面吃过饭的……小弟打算六月底之前全家搬到密支那去，还请吴先生帮忙安排一下啦，钱？钱不是问题……好好好，我们找个时间细聊……」
陶龙面带微笑挂上电话，一脚油门直奔医院而去。
产房外，杨琳给陶龙的手机发著短信「朱玲生女儿，十分钟后钱也生一个女儿，两个丫头。」
八十
二零一一年的春节如约而至，带着对过去一年眼花缭乱的精彩，带着对新的一年的充满勃勃生机的渴望，就这样，在鞭炮连连声中走进了每一户人家的大门。往年的除夕，哪怕是对于退居二线的领导来说，也都是很忙碌的，上午要和市委领导班子成员一起去拜望本市已经退休的老干部们，下午要来接受一些老下级的拜年，虽然现在的社会是人走茶凉，但是聪明的人都不会把自己的名声搞差的，哪怕是退休的老领导平时生疏点也就算了，但是逢年过节还是要走动走动的。
自从市委书记的位置上退下来担任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后，顾主任每年的除夕也都是在忙忙碌碌中度过的，甚至连春晚都没法安安心心看一场，今年从腊月二十开始，顾主任就向人大机关党委请了病假，说今年春节身体不太好，想回一趟重庆老家过过年，所以今年春节的所有活动他就不参加了。一天后，顾主任带着顾芸一起住进了五十公里外的东西湖山庄，与已经在这里待了四个月的青青小喵团聚了。
大年三十的下午，老胡曾黎开车带着一车的年货来安静的山庄里给老主任和顾书记拜早年，看着满脸笑容喜气洋洋的老胡，顾芸忍不住脸一红，找了个理由去厨房帮青青曾黎收拾老胡带来的年货了。看着顾芸转身而去的背影，老胡悄悄给顾主任递了个男人之间都懂的眼神。顾主任看懂了老胡递来的眼神，笑呵呵地抽出一支中华烟递给了小胡。
「恭喜老领导、贺喜老领导。」老胡从沙发上站起身，弯着腰朝顾主任拱拱手，面带喜色地低声跟老领导祝福着。
「哈哈哈哈」顾主任爽朗地放声大笑起来。
「姜还是老的辣呀，有句老话叫什么，老而弥坚！」老胡佩服地又朝顾主任拱拱手。
「哪里哪里，谁说我老了？我一点也不老！」顾主任完全没有了高高在上的正厅级领导干部的气派，此刻完全就和一个普通的和蔼老人一般。
以老胡这数十年来花丛走来的经历，他确实对六十五岁的顾主任佩服的五体投地，自己好歹军人出身，身强体健，过了年也不过才五十七岁，这一生阅历女人无数，但也完全比不上顾主任这么厉害，国庆节，面对被迷昏的女儿外孙女两人，女儿虽然脱靶，但是十四岁的外孙女却一枪中靶，让她顺利受孕；农历十月十七，六十五岁顾主任和四十岁的顾芸这父女俩同居的洞房夜，居然也让年已四十的女儿顾芸也顺利中靶，一炮就把她打停了月经，就是这么的神奇，以至于年近古稀的顾主任自己都难以置信，以至于在确认了大女儿顾芸怀孕后，他都很想把小女儿也叫回来，看看能不能把这一炮即中的好运气带到小女儿身上。顾芸则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亲生父亲顺利下种这一事实，但是在顾主任的亲情攻势以及老胡的「理性」劝说之下，她终于默认了肚子里这个孩子的现实。考虑到自己毕竟是离婚的单身身份，又有着相当引人瞩目的政治身份，虽然自己有着得天独厚的市人民医院党委书记的身份，但是她实在不方便去人民医院做产检，于是老胡亲自开车带着她去邻县那里找了一个非常靠谱的私人医院建好了生育档案做好了产检。自己和亲生父亲乱伦受孕的事情老胡是完全知晓的，这也让顾芸面对老胡是颇有些害羞和不自在。
顾芸是陪着爸爸来到东西湖山庄才在国庆节后第一次看见了女儿小喵，当时就明白了为什么女儿一直不肯与自己见面，望着女儿那已经四个月微微显怀的肚子，顾芸那一瞬间真的快崩溃了，顾芸拉扯着女儿，一定要拉她去做流产，却被小喵轻飘飘一句「你不也怀上外公的孩子了吗？」瞬间击溃。顾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无论顾主任和知道犯错的女儿小喵怎样进来劝说，她都以泪洗面，一言不发。顾主任完全没想到本以为水到渠成的事情居然演变成这样的麻烦，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打电话搬救兵请来了老胡父女俩，但是哪怕说的天花乱坠，这次老胡也依然败在了顾芸的不言不语面前，曾黎更加没办法与和自己无论年龄、阅历、学历等各个方面相差巨大的顾芸产生良好的沟通，就在所有人一筹莫展之时，此前一直安安静静的青青站了出来，「我去和芸阿姨聊聊吧？」她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上楼，在顾芸的门口稍微犹豫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几双无可奈何却又充满期待的眼睛全部盯在了紧闭的房门上。
「芸阿姨，你知道吗？我如果不是因为不能生育了，我其实很想给我爸爸生一个孩子。」青青坐在了用被子捂住脸躺在床上的顾芸身边，叹了一口气，低低地说道……
没有人知道青青和顾芸在房间里说了什么，房间里一直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之后，青青拉开房门，走了出来，楼下的几个人全都紧张地站了起来，青青走出门口，然后低声对里面说：「芸阿姨，我先去做饭了，饭做好了我来叫你。」然后就步伐轻轻地走下楼梯，径直去了厨房，老胡瞥了一眼青青的脸色，顿时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笑着拍了拍顾主任慌乱颤抖的手，「老领导，放心吧，青青又立功了，你过年要给她包一个大大的红包哦。」，然后拒绝了顾主任的挽留，领着曾黎回去了。
傍晚时，青青做好饭走上楼，过了半小时，青青和顾芸一前一后走了下来。
小喵偷偷朝着青青吐了吐舌头，乖巧地一声不吭了起来，顾主任则小心翼翼把顾芸搀扶到饭桌边上，亲自给她拉开座位，殷勤伺候起大姑奶奶的晚饭。
晚上在床上，顾主任好生伺候着心中仍有怨气的顾芸，连续几个晚上，终于让顾芸勉强接受了女儿小喵也同样给爸爸怀孕的事实。除夕的早上起床后，顾芸看着爸爸给自己端来早餐，心中一软，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你晚上去陪陪小喵吧。」顾主任听见后一愣，还没反映过来到底是女儿的试探还是真的给自己机会了，「不过，她年纪还小还带着身子，爸爸你要注意点，别出事情。」
这下，顾主任总算明白了，原来，幸福真的来敲门了。
老胡这么机灵的人，怎么会在年夜饭时去打搅顾主任这新组建的一夫两妻家庭的第一个跨年夜呢，在自己和曾黎亲自动手，帮顾家做好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后，就带着曾黎不顾顾主任的挽留开车回去了，二零一一年的除夕夜，说实话，他也很忙，因为，老胡小胡这一大家子人怎么着也要好好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的。
「好久，没有这么开心地坐在一起看春晚了。」顾主任坐在沙发上，看着左右身边嗑着瓜子悠悠然一起看春晚的三个女人，突然感觉到幸福感爆棚，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年轻了二十年，人生呀人生，如果就能一直停留在这个时刻该有多好呀。
对所有人来说，每年都会说同样的一句话「春晚是一年不如一年了」。顾芸看完了姜老师领着一堆人讲了一段完全让人笑不得的相声后微微皱着眉头也吐了一下槽，顾主任则笑眯眯地赶快剥了一个芦柑，殷勤地递到顾芸的手上，然后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正要品一品香茗，无意中看见自己身体另一边的外孙女小喵板着的小脸和嘟起的小嘴，连忙一拍自己的后脑勺，盯着小喵，然后手在水果拼盘的各色水果上徘徊，桔子？小喵撇了撇嘴，没有表情；苹果？还是没有表情；香梨？依然没有表情。车厘子？小脸终于笑靥如花起来。顾主任连忙用一个小玻璃碟装了十来个车厘子亲手递到了小喵的手中，小喵满意地接过水果，面带得色地仰起头。「唉，这小丫头，跟谁学的呀……不过，还真有一点女人味了……」顾主任心里好气又好笑地想着。
好不容易等到冗长乏味的姜老师的群口相声下场，下面就上了一个小品《美好时代》，呦，男女主角是很少看电视但也知道而且很喜欢的当红男女演员黄海波和海清，尤其是海清，那可是顾主任一直以来特别喜欢的女演员，以前来东湖市演出时，顾主任作为市领导还和她握过手，顾主任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她一头特别精致好看的短发以及一双美到极点的大长腿，当时心里真的曾经有过利用手里的权势一步步把这个不能算特别美艳但是特别勾取男人魂魄的女人搞上床，只是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还是风险太大，自己已即将退休，实在不愿最后栽跟头在这上面。这一次出现在春晚上的海清，完全一改电视屏幕上频频出现的大长腿配美高跟的少妇形象，而是一个腆着大肚子的孕妇模样，顾主任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将电视屏幕上这个捧着大肚子的女人和在舞台上与自己握手的短裙高跟美腿的美少妇联系起来。他盯着屏幕中「毛豆豆」的大肚子看了好一会儿，心里突然一荡，忍不住转过头看了看左手边的小喵，四个月的身孕尚未完全显怀，再加上小喵又穿了一件宽松的衣服，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小孕妇，再转过头看看右手边的顾芸，顾芸才怀孕两个月，肚子完全看不出来。顾芸仿佛有所感应，马上偏过头对上了顾主任的眼神，爸爸望着自己肚子的眼神马上就让她和电视里「毛豆豆」的大肚子联系了起来，她好气又好笑地朝爸爸翻了一个白眼。
虽然一家人团团圆圆看春晚很温馨，但是毕竟老的老，小的小，还有两个怀着孕的孕妇，自然也就不能和寻常人家那样一定要追到《欢乐今宵》响起，快到十点时，小喵已经有些倦了，她伸了个懒腰，就回房间洗漱了。小喵一走，其他几个人也就关了电视分别回了自己房间，顾主任伸伸懒腰，在楼下的洗手间交了水费，悠悠然推开客厅大门，闻着外面铺面而来的硝烟味儿，伸手伸腿打了一趟太极拳，今晚是外孙女小喵第一次给外公侍寝，顾主任下午时已经请青青将今晚的安排告知了小喵，小喵矜持了一下，最后小鼻孔微微哼了一声，表示可以接受。虽然今晚要喜纳新人，但顾主任肯定不会乱了方寸的，他悠悠然地打完一套太极拳，然后上楼先是去了顾芸的房间，毕竟这大女儿才是老顾真正的心头肉呀，顾芸的房间门反锁着，门上贴了一张纸条，「注意点！轻点！小心店！有事情就赶紧来敲门！」顾主任眯着眼睛对纸条瞅了又瞅，微微一笑揭了下来揣进口袋，正要往前面小喵的房间走去的时候，眼睛余光看见旁边青青的房间门正在静悄悄地关上，顾主任心里微微一动，这个小妖精，若不是她的挑逗，自己怎么也不会有机会能一尝大闺女和外孙女的芳泽，更勿论将这对母女花纳入房中给自己生儿育女，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无论是顾芸还是小喵都已经知道青青与自己有一腿的，但是这母女俩仿佛对此并不介意，反而对青青进入自己家庭很认可，看来过完年得找个机会跟小胡谈谈，这个丫头太招人喜欢了，更重要的是她好像有点儿神奇的魔力，不管男人女人，基本上被她一通说之后就会难以置信地接受她的说法，这个对自己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也许以后还能派上用场。虽然青青已经不能给自己生育了，不过能有个二十岁的丫头给自己铺床叠被还是挺不错的，而且这丫头也手脚勤快，从不恃宠而骄，下半年自己家里要连续添丁进口，还是需要一个放心的人帮自己打理照顾的，这个丫头，我也要收房了。顾主任第一次感觉难怪古代人要三妻四妾，按照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来看，存在就是合理的嘛，当然了，自己已经不需要四妾那么多了，有青青一个就可以了，妻嘛，现在已经有顾芸母女俩了，貌似还差了一个，唉，不急不急，以后再说。
小喵的房间门虚掩着，「这个小妮子」顾主任心里嘿嘿一笑，看来这小妮子虽然年纪还小，但是还是很有需求的。他轻轻推开门，犹如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一般，蹑手蹑脚进入了门，顺手掩上了房门，等等，不要锁门吗？当然不要锁门，顾主任甚至还偷偷给门留了一点缝隙，大闺女不会放心肯定会偷偷溜过来偷听的，自己要大展雄威，一举征服小丫头的肉体和心灵，让这大闺女也要生起一点儿争宠的念头。
顾主任抹黑走到床边，手忙脚乱把身上衣服脱光，然后掀起被子悄咪咪地钻了进去。刚刚钻进被窝，顾主任就收到了一份惊喜，被窝里，一个光溜溜的、完全一丝不挂的身体缩成一团背对着自己。虽然这是自己的亲外孙女，而且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但是毕竟肚子里都已经怀上自己孩子了，顾主任也就不再客气了，他轻轻地一把将假寐的小喵一把搂入了自己怀中，两只手也毫不客气地上下起手，「这小妮子，几个月不见，奶子明显大了不少。」毕竟上一次摸小喵的奶子还是在四个月前，十六岁的小丫头与她妈妈比起奶子来，自然是没法看的，可是这次明显大了不少，看来以后她生下的宝宝不缺奶水吃喽……
「臭外公、坏外公……」虽然因为害羞在装睡，但是怎么也架不住外公就这么色眯眯地对自己摸乳掏阴呀，小喵哼了一声，又憨又嗲地窝在外公怀里嗔怪起来。
「小喵想外公了没有呀？」顾主任见怀中外孙女娇憨的样子，老怀大乐起来。
「哼，坏外公你一点都没想我！」任何女人在怀孕期间情绪都是非常不稳定的，想起自己躲在这里给外公怀着孩子，外公却在家里和自己妈妈颠鸾倒凤，小喵顿时不开心了起来。
「哪有哪有，外公可想我的小喵喵了。」顾主任埋下头，用舌头轻轻舔着小丫头胸前的乳头，十六岁的小孕妇呀，奶头都带着一股青草一般清新的奶香味道。
「啊……」小喵不由自主地低声呻吟了起来。
「小喵叫我一声！」顾主任一边抚弄着小丫头微微隆起的腹部，一边用舌头轻舔着她白净如天鹅一般脖子。
「啊……外公……」小喵顺从地叫了起来。
「不要叫外公……」顾主任爬到了小喵的身上，用双臂支撑着身体，让自己不要压到她的腹部，幸好顾主任一来体瘦精干，二来常年锻炼，像这样趴在外孙女身上做俯卧撑，貌似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嗯……好外公……」小喵还未明白外公的意思。
「小喵喵是女人，我是男人，小喵喵是我的女人，我是小喵喵的男人，你应该叫我什么……」顾主任一边轻轻用腿将小喵的两腿分开，一边循循诱导着。
「呜……坏……坏老公……」小喵虽然此刻肚子里已经怀上了她人生的第二胎，但是她毕竟是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姑娘，而且第一次怀孕就是和男友偷吃禁果就不慎怀上了，准确说来，这也不过是她第三次和男人行房事而已，在顾主任熟练的撩拨之下，稚嫩的身体早已瘫软如泥了……
顾主任跪在外孙女两腿之间，用手在她胯间深处轻轻一摸，那里早已泥泞不堪，他从枕头下摸出避孕套，给自己早已焦急勃起的阴茎套了上去，然后对着小喵两腿之间的蜜穴慢慢插了过去……
「……坏老公……啊……」小喵鼻孔中发出甜的发腻的呻吟声……
顾芸一只手伸进自己的睡裤中，双颊绯红，一只手扶着墙壁，往自己的房间静悄悄走回去……
青青躺在床上，耳边听见外面传来的小喵的呻吟娇喘声，心如止水……
八十一
春光乍泄的时节转瞬即逝，炽烈的夏天也开始渐渐消退，当校园里重新响起朗朗读书声时，又一年的国庆长假也就不远了。
老胡坐在沙发上，和王镇长相谈甚欢，王镇长辛苦奔波了多年想得到一把手的位置，却一直被老胡压得死死的，没想到在自己已经灰心绝望时，老胡居然主动向上级组织部推荐自己年底党委换届时接他一把手的位置，王镇长与胡书记并无任何私仇，无非就是一把椅子难坐两人而已，现在胡书记主动退位让贤，王镇长顿时对胡书记感激涕零。
书记镇长两人闲聊了一阵近期的工作和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后，王镇长就主动退出了书记办公室，把空间和时间留给了已经向上级党组织提交提前退休申请的老胡。
老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着香烟，笑眯眯地望着对面墙壁上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人嘛，就是这样，折腾了一辈子，也该到自己休息休息的时候了。自从三个月前向组织提交了提前退休申请后，老胡就把此前手中捏的死死的各种权利一股脑地全部放出去了，虽然人人都知道胡书记即将提前退休，但是没人敢轻视这只总是笑眯眯的胡老虎，人走茶不凉，而且还落个甩手清闲，老胡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不亦乐乎。
顾主任也到了要彻底退休的年龄了，明年年初政府换届，顾主任就要正式卸任市人大常委会主任了，这橡皮图章一般位显权轻的职位对顾主任这位曾经当过市委一把手的人来说早已失去了兴趣，老头子自从把顾芸母女花纳入房中之后，简直就像年轻了二十岁一样，连花白的头发都转黑了不少。
顾芸也已经正式办理了病退手续，跟老爷子正式同居在一起了，毕竟肚子里怀着难以启齿的孩子，顾芸时不时还是会和小姑娘一样跟顾主任闹一些小别扭，好在顾主任一来是真心喜欢自己这个大丫头，二来心情格外好也无比包容和关爱，让离婚多年的顾芸也渐渐感受到了丈夫一般的关爱，至于和女儿小喵共同伺候一个男人的尴尬情况，在小喵主动邀请下顾芸羞羞答答与女儿一同让顾主任母女双飞了一次之后，居然这母女之间尴尬的关系也变得融洽了很多。
小喵则是令人刮目相看了，才十五岁的小姑娘，居然持家井井有条，在她的主持下，居然让顾主任硬是把抽了多年的香烟戒掉了，连她妈妈顾芸都渐渐开始听从她的安排，颇有当家主妇的样子了，连顾主任和老胡都啧啧称奇。
十五岁的小喵是在七月十五日被推进老胡安排的私人医院的产房的，经历了几个小时的阵痛之后，通过无痛分娩给自己的亲外公生下了自己的「小舅舅」，六十六岁的老人再次喜得麟儿，让老头子幸福地差点儿背过气过去，一个六斤八两白白胖胖的胖小子让小喵直接在顾家奠定了顾家当家人的位置，也让顾芸不得不接受女儿在家中地位高过自己的真实状况。
九月十日，顾芸也在女儿分娩差不多两个月后躺在了同一张产床上，在经历了十多个小时的痛苦之后，顾芸不得不接受了剖腹，生下了两个酷似自己的双胞胎女儿。短短两个月不到，顾主任就先后收获了一男两女三个亲生孩子，真是喜出望外。
五一长假时顾主任带着几个女人去泰国旅游了一趟，全家人都对清迈那个城市非常喜爱，于是顾主任已经托人找关系在当地买下了一栋豪宅，等到自己完全退休之后，就带着自己这几个女人一起去那里安享晚年了。
在老胡将自己这个家族的领导权彻底放手给儿子之后，小胡就彻底放飞自我了，先是年初时曾丽华以五十岁高龄冒险给小胡产下了一个又白又漂亮酷似曾黎的女儿之后，小姑丽清也在一月份停了月经，三月份表妹贝美避孕失败，也怀上了小胡的孩子，这下子小胡家里，两个产妇、两个孕妇，六个小孩子，顿时让小胡傻了眼，眼见儿子被家庭彻底拖累，老胡和曾黎赶紧过去伸把手，忙了个四脚朝天，老胡让儿子稍微节制一些，小胡却笑嘻嘻地说：「多子多福。」老胡气得翻了白眼，最后还是乖乖去卫生间替新孙子孙女去洗尿片了。
七月初，丽清已经五个多月孕期，贝美也已接近显怀，小胡眼见家里着实需要人手，愣是花言巧语把陆芳的妹妹陆萍母女俩也骗了过来，眼瞅着陆萍那与前夫生育的女儿书依如花似玉一般，老胡知道这母女俩被儿子小胡弄上床也是很快的事情，老胡只是叮嘱儿子做事千万不要过火，小姑娘太年轻了当心别搞出事情来，小胡虽然肯定是不会放过陆萍那如花似玉一般的女儿，但是自己背负着这么多的重任，自然也明白做事是要有分寸的，就算实在憋不住了，先要了小姑娘的处女身子，等她成年了以后再让她步她妈妈后尘也无不可。
谁知道刚说完的第二天，小胡就带着陆萍与前夫的女儿书依出去开了房间，一条沾满了十五岁少女破身处子嫣红的内裤就被小胡又收入了囊中。
「老子不管你们了！」老胡看着书依那羞答答的初为人妇的模样，又气又恼地发了脾气，最后还是乖乖地去卫生间坐在小板凳上去洗尿片了。
这世上，钱不是万能的，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陶龙拎着皮箱从机场出来时，面色疲倦但是充满了掩盖不住的喜悦，他走到吸烟处，掏出一支中华烟悠然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从去年年底开始，陶龙就和一个经常往来云南和缅甸克钦邦的缅甸掮客吴先生联系上了，主要是他反复考虑觉得就算躲到云南这个偏僻的地方，还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全感，他也说不清楚这种不安全感从何而来，但是就是有一种如芒在身的感觉。
于是，去国外，这种想法就一直刺激着他，在给钱琳艳朱玲母女伺候完月子之后，陶龙就亲自与吴先生碰面了一次，交了定金之后，他亲自去了一趟克钦邦的密支那，虽然密支那是克钦邦的首府，但是城市建设还是太落后了，陶龙对于这个倒不是太介意，带着全家去密支那只是他一系列计划的第一步，毕竟自己没太多文化也不懂东南亚通用的语言，这里是他计划出国过渡的第一站，等在密支那那里站稳脚跟后，他的目标还是想方设法迁移到吉隆坡或者新加坡去，那里才是自由幸福的天堂。
在缅北，没钱你寸步难行，但是有钱什么事情都好办，在吴先生的牵线搭桥之下，陶龙很快就搞定了密支那的居住权，也在当地掏了不到两百万买了一套相当不错的别墅，由于钱琳艳母女俩生产完之后身体还在恢复，不方便直接出国，于是陶龙就先把杨琳和陶敏母女俩先安置了过去，云南这里就留下了钱琳艳母女带着女儿以及周怡小雨母女。
过完五一，怀孕的小雨以及明显显怀了，陶龙就每周密支那和大理两地跑，五一假期中，陶龙在密支那用尽了甜言蜜语，一直努力说服妈妈杨琳停止使用避孕药，四十岁的杨琳在经历了内心苦苦挣扎之后终于还是接受了陶龙的安排，停止服用避孕药，开始进行备孕。当妈妈杨琳毫无抵抗地躺在胯下接受自己的播种时，陶龙顿时有了一种彻底征服全世界的感觉。
对于杨琳来说，虽然六年前自己就失身于儿子陶龙，两个人保持了差不多六年的亦母亦妻的生活，自己也曾经给孩子怀过一胎流掉一胎，但是这一次可就没有任何退路了，已经四十岁的杨琳，只要这一次怀上了儿子的孩子，那就意味着只要孩子没有大的问题自己就将要给才十九岁的儿子生下这个亲母子共同孕育的孩子了。
虽然已经步入四十岁了，但是年轻男子的精子活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充沛有力，杨琳备孕还不到两个月，子宫里那颗亲母子的受精卵就在杨琳的子宫里着床了，杨琳轻轻抚摸着肚子，她知道自己已经脱离了故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异土他乡，自己和女儿，就要一胎接一胎地给陶家生儿育女了……
李晓雨是在七月二十日顺产生下了一个四斤半的女婴，这个才十二岁半的小姑娘就如同云南少数民族山村里的很多同龄甚至更加年幼的小女孩一样，早早就生养子女做上了年幼母亲。
小雨生下自己的女儿，让陶龙顺利完成了一年多以前的愿望，不过倒也没让陶龙太过兴奋，从小雨妈妈周怡被自己剥下内裤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这个年幼的小姑娘迟早都会成为自己的育儿机器，除了妈妈杨琳和姐姐陶敏给自己生育的子女才是自己的嫡系血脉后代外，陶龙那么多的私生子女无非都是他的玩物，或者说是他对女人精神和肉体征服的证明而已，钱琳艳和朱玲母女如此，小雨也不例外。
陶龙本来想着小雨若是能给自己生个儿子，那么等到十来年后，把已经被自己玩腻的周怡和小雨母女俩一起往这个儿子床上一送，看着这个儿子的妈妈和外婆共同被搞大肚子，正好可以弥补自己无法给妈妈杨琳的妈妈来授精这一无奈的事实，可惜了，这么好玩的想法被小雨生下的一个女儿给破坏了。
此时的陶龙已经越发感觉自己已经无所不能了，妈妈杨琳在密支那给自己怀孕待产中，姐姐陶敏也在密支那伺候妈妈抚养儿子，一旦等妈妈给自己生育之后，就要安排让姐姐给自己怀第二胎了。
钱琳艳和朱玲母女俩现在还在大理，等自己把资产什么都完成从国内到缅甸的转移之后，就会把钱朱母女俩和孩子一起转移过去，虽然这母女俩在双双生下女儿后心态已经安稳了不少，不再像去年年底那般不太听话，但是陶龙还是小心翼翼地把她们哄哄好，等把她们转移到国外以后，如果这母女俩还是闹腾不听话，陶龙会眼睛也不眨一下地把这母女俩全部送进当地的妓院，自己是没耐心和能力调教女人，妓院里可有的是办法让再不听话的女人也能乖乖听话的。
陶龙在密支那时也曾花大价钱逛过当地妓院的ＶＩＰ房间，花费了五千元人民币点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虽然姿色很一般，但是身份非常不一般，是某地级市公安局副局长兼刑侦大队长，执行任务中被识破拐卖到了缅甸，虽然在当地妓院中极力抗争过，最后还是在妓院残酷的调教之下放弃了一切努力。当陶龙眼睁睁看着一个真正的女副处级干部在自己胯下顺从且熟练地给自己完成了脚交、乳交、口交、性交、肛交全套之后，他对这里的妓院也完全放下心来，以后哪个女人不听话了，就往这里一送，当然了，妈妈杨琳和姐姐陶敏再不听话陶龙也不会干这种缺德事的。
举家移民缅甸的日期初步定在了二零一二年的元旦，二零一一年最后的几个月对陶龙来说，就是在中国的最后享受了，去酒吧猎猎艳、去网上猎猎良，利用自己出众的容貌以及手里的金钱，尽享温柔女乡。
陶龙顺利通过ＱＱ把那些此前被自己一一猎取的良家女人都取得了联系，尤其是那些曾经给自己生下私生儿女的女人。
曾经给陶龙生下小女儿的姚老师在陶龙网络的勾搭之下再次取得了联系，现在已经四十七岁的女人，带着六年前给陶龙生下的小女儿，在陶龙的花言巧语之下又一次陷入了温柔乡，陶龙慢慢在网上养着这个糊涂的女人，等自己在缅甸安置下来以后，他将利用自己的优势专门去勾搭中国的贪色女人，把她们骗到缅甸来，等榨干她们的钱财之后就把她们往当地妓院一送，这条道路既吻合陶龙的强项优势，又能给他带来大量的钱财，这就是他以后选定的道路。
明年陶龙打算把第一单生意就放在姚老师和她的大女儿身上，把姚老师给自己生育的那个小孽种破了身以后，或者留下来自己养或者也往妓院一送那就看自己心情了，还有其他好几个女人也先后被陶龙联系上了，基本上也都上钩了。原因太简单了，买好机票殷勤邀请她们来云南玩，等到了云南再诱惑她们来缅甸，人一到缅甸，就等着去妓院里去接客吧，现在不仅姚老师，连以前同一家鞋店里一起工作的小马和小米也都上了套，就等明年送上门变成陶龙手里的金钱。
至于也曾经被陶龙睡过的另一对母女，黄英梅和吴琴芳母女，倒是碰上了一点儿小麻烦，在陶龙来大理之前，与这母女俩先后打过告别炮，当时在上不愿受孕的女儿吴琴芳时，陶龙用了扎了很多洞的避孕套，结果还是没有如愿让这个市人民医院的小护士怀孕，倒是四十四岁的妈妈黄英梅，在陶龙不抱希望的情况下，居然让这老蚌怀珠了。
五一节前夕，黄英梅生下了一个小儿子，老妇怀孕生产，还是受了不少的罪和白眼的，可是始作俑者陶龙居然跑掉了，着实让黄姐很是恼火，在ＱＱ上联系上陶龙后，黄姐很是叱骂了陶龙一通，然后就开始名正言顺地找这个男人要孩子的抚养费，陶龙其实也并不小气，不仅给了钱，而且还给了不少，可是这黄姐不仅收了钱不让自己和她的女儿吴琴芳联系，而且还不停找自己要钱，这可恼了陶龙，也就毫无客气地怼了回去，两个曾经的炮友也陷入了冷战模式。
陶龙丝毫没有考虑到，他接触过的女人都容易为情所困，却从未考虑过有的女人也会因情生恨的。当然了，作恶多端的人，老天也不会来庇护他的。
周怡站在别墅二楼的阳台上，晾晒着一大盆衣服，陶龙上周末从密支那回来，然后就没几天着家，就连少数的几天回家时间，要么去哄着钱琳艳朱玲母女开心，要么就去小雨那里，完全把自己这个最期待他的拥抱、他的爱、他的授精的女人抛在一边，周怡的心情一直很是低落，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绝望。
现在已经十一月了，小雨生下的孩子都已经快四个月了，小雨太年轻了，她并没有足够的奶水来喂养女儿，只能从钱琳艳朱玲母女那里借一些奶水，可是现在这对母女俩的奶水也开始逐渐不足起来，周怡心里很是焦虑。她的心中更加焦虑的是，陶龙已经跟她说过了，等小雨的女儿半岁时就要断奶了，然后他要给才十三岁的小雨安排第二次怀孕了，可是，可是女儿才十三岁呀……
周怡晾好衣服，双手扶着阳台的栏杆发呆，这时，一辆红色跑车从拐角处开了过来，停在了别墅的院子门口，西装笔挺的陶龙打开车门，叼着香烟朝院门走了过来，就在他还没走到院子门口时，突然从旁边的角落里窜出几个身着警服的警察，就在二楼阳台上周怡惊骇的眼光注视下，陶龙被几个警察紧紧按倒在地上，同时又有几个警察从陶龙手中拽下钥匙，打开了别墅院门，冲了进来……
八十二
陶龙彻底栽了，他玩弄了这么多的女人，最终还是倒在了女人的手中。
老朱是南京警备区的一名中校参谋，十几年前经朋友介绍与平江县的钱琳艳认识，后来在两家老人的督促下，这对并无建立真正感情的男女就匆忙结了婚生下了女儿朱玲，结婚后，虽然夫妻两地分居，且夫妻生活也不是太那么和睦，但是钱琳艳在家里还是非常谨守人妇本分，也能照顾老人抚养女儿，这让老朱还是颇为满意的，再加上老婆虽然年近四十了，但姿色身材也还不错，这让老朱在战友们面前还是颇为满意的。
等再过几年退伍了，老朱就回去，从此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了，但是，命运总是不会按照人们计划的路线去描绘的。老朱是去年国庆节时才惊讶地发现，此前还每两天与自己通一次电话，还一直细心叮嘱自己少喝点酒的老婆突然就这么失踪了一个多月了，一开始老朱还以为是女儿刚开学家里比较忙，老婆顾不上自己，可是到了九月底了还没有联系，而且自己打老婆的手机也一直没有人接听，这让老朱还是有些焦虑了起来，于是国庆还没到，老朱找参谋长请了几天假回去探亲，这一回去，才知道居然老婆带着女儿失踪了！
失踪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带着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居然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失踪了，老朱当场就懵了，他找到了女儿的学校，才知道老婆给女儿办理了病休一年，可是女儿到底生什么病了？为什么老婆从未告诉过自己？老朱在不大的平阳县找了三天，才想起来自己最应该做的是报警，军嫂带着女儿失踪了，这可不是一个小案件，警方马上全力出动调查，最后调查出八月底时钱琳艳带着女儿朱玲坐飞机去了成都，但是到了成都之后，就彻底失去了这母女俩的音讯，在两地警方密切合作调查了两个月之后，警方遗憾地判断这母女俩人很有可能已经遇害或者已经被人拐卖，虽然军方施加了很大的压力，警方还是只能进入更加细致的调查阶段。
老朱一瞬间就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梦想中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婆和女儿会遇害，更不敢想象如果老婆和女儿被卖到那大山深处会怎样，他苦苦哀求着警察，但在自己被领导两次酌情延期的假期来临之前还是失望地返回了军营。
现在，所有的压力都积压在平江县公安局刑警队的身上。
黄英梅是一个性格直率且特别容易冲动的四川彝族女人，才十四岁就她就冲动地嫁给了同乡的一个大自己二十岁的男人，一连给这个男人生育了三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后来自己的老公来东部打工，也就把全家都带了过来，基本也就在平江县定居了下来，在黄英梅心目中，什么女人的三贞五烈那是汉人女人的事情，彝家的女人冲动的很，才不会考虑这么多，这么多年来，她也找了不少情人，一方面可以弥补自己对性爱的需求，另一方面也可以索要些金钱贴补家用。
小陶来钱琳艳的鞋店工作时，黄姐已经在这个店里混迹三年了，和钱琳艳一样，四十多岁的黄姐居然一下子也陷入了这个黄毛小子的温柔乡中，不仅极其罕见地倒贴给这个小男人，甚至还把这个小男人带到自己家里里吃饭睡觉。
黄英梅的老公对此也毫不在意，黄英梅贪恋着小陶那青春少男的肉体，却不知道对方也在贪图这自己家中的女色，黄英梅的二女儿吴琴芳不知不觉中也步入了其妈妈的后尘，向小陶献上了自己的身体，若不是黄英梅的大女儿嫁去外地，小女儿也在外地上大学，估计这一家子女人最后都要被小陶骑在胯下一一猎取。
在无意中抓到二女儿与自己小情人的奸情之后，小陶不费吹灰之力之力就用性爱征服了黄英梅，这个愚蠢又贪婪的女人做出了一个愚昧的决定，她去医院取了节育环，企图用怀孕来留着这个已经对自己渐渐失去兴趣的小男人，可是没有料到，自己真的怀孕了，但是这个小男人，带着店长母女、带着周怡就这么失踪了。
黄英梅又气又悔，但是这个倔强的女人居然还是咬着牙生下了自己与小陶孕育的孽种，等孩子刚满月时，ＱＱ上小陶又一次出现了，当陶龙在ＱＱ上用惯常的偷情淫语来撩拨黄英梅时，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在电脑的另一端是冷笑着咬牙切齿来配合着他聊天的，当她第一次以抚养费名义找小陶要钱，而对方毫不迟缓地打来十万元时，黄英梅当时着实感动了，她以为自己是不是错怪了这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小男人。
但是很快这个小男人就暴露了他的真实面目，是的，他还是想把黄姐这一家女人一锅全部给烩了，其实黄英梅倒是并不在意与自己的女儿们一起分享这个帅气的小男人，毕竟大女儿婚姻失败已经刚刚离婚了，二女儿工作也不顺利，也一直找不到满意的男人，小女儿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也很头疼，老公在这里实在混不下去带着儿子回老家种地去了。
她想试探几次这个小男人，如果他能靠得住，那黄英梅完全不介意带着三个女儿去投靠他，她以给小陶送大女儿小女儿的贴身衣物为由要了一个小陶的地址，这才知道他原来躲到了云南大理，然后她就不停找小陶要钱，她其实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这个男人是否能让自己和三个女儿托付终身。
对一个男人来说，试探他最好的方法就是要钱，黄姐想从小陶这里要可以托付自己一家女人终身的信心，而小陶仅仅是为了想要尝一尝黄姐的大女儿小女儿的肉味，顺带着把这一家母女四人送进缅甸妓院变现，所以两方一经试探就关系彻底破裂了，而这种破裂，足以让黄英梅咬牙切齿地去报复，报复这个欺骗了自己和二女儿身体感情的坏男人。
老朱是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才知道自己的老婆女儿原来被人骗去了云南大理，他连忙将自己收到的信转交给了平江县警方，在大理警察的大力协助调查下，很快就锁定了刚刚从缅甸回国的陶龙，在他浪完回家的门口将其一举拿下！
陶龙完了，破坏军婚加上强奸多名幼女并导致严重后果，妥妥的二十年无期徒刑起步，等他从监狱里出来，相信外面的世界早就成为了完全不同的模样，那所谓的「中国ＲＡＩＮ」都将成为过眼云烟，他注定了会在监狱里为他所有犯下的罪孽付出足够的代价。
当老朱绝望地望着木讷地站在自己面前各自抱着一个女婴的老婆和女儿两个人，他差点儿疯掉了，自己的老婆，已经三十多岁快四十岁的女人了，居然带着才十几岁的女儿去跟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年轻私奔同居，而且还一起给这个小年轻生育了女儿。他双目暴睁，怒火仿佛能冲出眼眶一般盯着眼前的这两个由警察护送回来的女人，慢慢地慢慢地，老朱眼中的怒火逐渐熄灭了，他目光哀伤地望着眼前的钱琳艳朱玲母女，走上前去，双手轻轻将这呆滞的母女俩搂入怀中，「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一家人能团聚在一起就好，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算了」，在母女两人带着得到救赎的庆幸以及悔恨的嚎啕哭声中，老朱那低垂的眼睛中闪出了一丝完全与他以往完全不同的阴冷目光。
陶龙被捕的一个半月之后，身在缅甸密支那的杨琳和陶敏母女俩才得到了这个消息，这个时候，距离二零一二年的元旦已经只剩下最后一个月了。两个女人得知自己的亲人、自己的男人已经身陷囹圄之后，顿时陷入了无比的慌乱之中，在如热锅上的蚂蚁乱转了几天之后，杨琳突然想起了儿子陶龙在缅甸当地的「朋友」吴先生，她马上拨通了吴先生的电话，哀求对方想办法把自己的男人从中国的警察手中捞出来。
第二天下午，杨琳带着陶敏应约来到密支那赏春花园来找吴先生面谈求助，在精美的花园门口焦虑等待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里面来了一位面相姣好的女服务生，领着杨琳母女两人进入了花园。
「吴先生，已经准备好了。」两个多小时前从门口将杨琳和陶敏母女俩引入赏春花园的女服务生朝饭桌鞠了个躬，然后低声说着。
吴先生放下手中的筷子，矜持地拿起茶杯漱了漱口，「你们慢用。」他温和地跟几个朋友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起步往后院走去。吴先生所在的牡丹园是一个中式建筑，分为前院和后院，吴先生不慌不忙地往后院走去，他的年龄大约四十来岁，除了身体有些臃肿之外，还算是比较精神。密支那的天空已经昏暗了下来，又一个夜晚即将来临了，吴先生走进后院，在女服务生的引导下走到一个门上挂着「魏紫」牌子的门口，「今天到了几个货？」他一边在门口换拖鞋一边问女服务生。
「今天一共到货了十五个，三个本地人，十个中国人，还有一个韩国人、一个意大利人。」女服务生恭恭敬敬地答道。
「哦……」吴先生换完拖鞋沉吟了一下，「意大利人送到中国来的方先生那里，韩国人送到我儿子那里让他先尝尝鲜。」
「好的。」女服务生马上点了点头。
「去吧。」吴先生挥了挥手，女服务生缓步退了下去。
吴先生站在门口，正准备要推门，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个「魏紫」房记得几个月前那位来自中国的小伙子曾经在里面享用过一个来自中国的女警方官员，呵呵，这个世界呀，真是实在太有趣了。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口的换鞋凳上，摆着两双女式的高跟拖鞋，吴先生瞄了一眼，就知道都是法国货，看来档次还是不错的。鞋子旁边的两个黑色的展示模特身上套着两套衣裙，一套是米色的漏脐上衣加同色的及膝群，另一套是淡蓝色的连衣裙，吴先生用手在衣服上轻轻摸了摸，然后闻了闻自己的手指，手指依稀还带着一丝女人的体香。
他走进了里间，里间中两把极乐椅上分别捆绑着一个全身赤裸、用塞口球堵住嘴巴、用眼罩罩住双眼的女人，其中一个女人腹部微微隆起，明显是一个孕妇，吴先生微微一笑，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马爹利，然后端着马爹利走到了极乐椅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陶先生把我当做朋友，其实我也是很看好陶先生的，本来想着能够和他合作，一起打造我们的生意一起赚钱，可惜呀，陶先生已经被中国警察抓住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替他好好照顾你们的。」吴先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微笑着走向那个发出哀求呻吟的孕妇……
原本以为这一切仅仅是一场噩梦，醒来后还是会看见明天的阳光的，但是，对周怡来说，这不是噩梦的结束，而是噩梦的延续。
自从陶龙在家门口被警察抓住后，别墅里的几个女人和孩子都被警察控制了起来，经过了一个多月的审问、询问，最后周怡坚决拒绝了警方的遣返安排，带着女儿以及那个更加幼小的婴儿走出了警察局。
外面的阳光灿烂、天空湛蓝、空气新鲜，连吹拂过来的风都洋溢着喜悦和甜美，但是对于周怡来说，一切都宛若地狱一般，把自己送出去也就算了，把自己年幼的女儿也送了出去，还让年幼的女儿早早就生育了孩子，所以平江县的家她是肯定回不去了，也没有脸回去了。那栋别墅也被法院查封了，也回不去了，自己所有的财产都落入了陶龙的手中，而且也被他转移去了国外，按照警察的说法，追回来的可能性非常低。
现在对于周怡小雨以及那个连名字都没有来得及取的女婴来说，她们无家可归，也无处可去，只有周怡身上原来留下的七千元买菜费和零花钱，以及警方出于人道主义又单独拨付给她们的一万元现金，周怡抱着女婴，与女儿小雨一起迷茫地走在路上，她很想去死，但是又没有去死的勇气，她与女儿以及女儿的女儿，这些缥缈的浮生呀，究竟要向哪里安宿？
八十三
人生就似一个茶几，你永远不知道上面摆着的到底是洗具（喜剧）亦或是杯具（悲剧）。人生的悲喜剧无时无刻不在每个家庭上演着，当二零一二年除夕最后一丝阳光随着鞭炮声和满街扑鼻的菜肴香味落幕时，局中人迷茫地抬起头，这才发现，二零一一的这一年，就如同一个不停转动的走马灯一样，几家欢喜几家忧愁。
年迈的顾主任在这一年里不仅顺利地将自己的长女、外孙女全部纳入房中，也先后让这对母女花先后给自己产下了一男两女三个后代，从此人生逍遥，令人羡煞，人生难以企及的梦想一一实现之后，顾主任也放下了自己那雷打不动的茶杯，乐呵呵地帮着抱孩子、洗尿片，虽然疲惫不堪，但是一闻到那婴儿身上散发的奶香味道，老头子顿时也就乐不可支起来，二零一二年元旦刚刚过去，一年一度的换届选举开始了，在全体代表的站立鼓掌声中，顾主任微笑着交出了自己最后一个职位，光荣退休，老爷子急不可待地带着一家老小飞赴遥远的泰国，即将开始自己幸福的晚年生活。
陶龙在这一年里虽然顺风顺水，顺利让十二三岁的小雨给自己生育了女儿，也让自己的妈妈杨琳终于给自己怀上了梦想的一胎，但是到年底时，梦想最终还是成为了噩梦，自己身陷牢笼，留在大理的几个情人也如水中浮萍，到处飘零。
杨琳带着女儿陶敏去找陶龙的缅甸当地朋友吴先生去求助，却被想到羊入虎口，吴先生这个人口掮客可不是什么善类，乐滋滋地双飞了杨琳陶敏母女，将这母女纳入自己房中享用了一个月后，被调教驯服的母女两人被送上了地下人口买卖的拍卖台，二十三岁的陶敏被一个来自孟加拉的黄麻贩子买走，在那更加遥远的异土他乡，陶敏的命运将是在那外国人的房间中一胎接一胎的给他生儿育女，而怀着几个月身孕的杨琳则因为年纪太大无人问津，最后被送进了当地妓院，在那里，这个四十岁的女人未来的生活就是敞胸露乳、张开双腿，躺在床上迎接一个又一个嫖客的光顾；胡琪的这一年快乐并劳累着，一年中喜添多个孩儿，但自己也是累的叫苦不迭，「活该！」曾黎落井下石地揶揄着，胡琪却笑呵呵地完全不以为意，这不，姑姑丽清刚刚给他产下儿子，表妹贝美又在待产时，已经四十三岁的陆芳在年底时又怀上了新的一胎，就连年已五十且刚刚冒着风险给小胡生育一胎的丽华也在被小胡纠缠着犹豫要不要试着再孕一胎；这一年对于老胡来说，可能已经看破看透了很多，颇有些清静自然的感觉，当在红袖飘香的曾黎温柔陪伴了无欲无求的生活之后，老胡的身体状况渐渐有了一些好转，这两年难以完成的房事在调养身体过后不借助药物也逐渐恢复了一些，毕竟人生经历过一次难以启齿的过去，老胡开始格外注重养身起来，养精蓄锐，不再肆意妄为来挥霍自己越发稀缺的男人幸福了，曾黎也更加珍惜老胡的身体，希望老胡的人生晚年能够来的更迟一些。
肆意随性而为的钱琳艳尝到了人生的苦果，在带着女儿与自己的情人私奔一年之后，终于在年底又被迫回到了家乡，等到她茫然回到家中，才发现除了自己和女儿各自手中抱的孽种以外，自己已经家徒四壁，所有的家产除了一栋冷冰冰的房子以外都已经被陶龙转移去了国外，最终落到了缅甸当地掮客吴先生的手中，给家族带来的无休止的耻辱、以及懊悔，让这个往昔骄傲任性的女人彻底地失去了家庭地位，她以泪洗面，一改以往在丈夫面前的漫步进行和冷傲，期望能得到丈夫的谅解和宽恕，老朱在妻子的跪求之下本已心软，但看见床上两个正在咿咿呀呀的婴儿，以及躺在沙发上一脸木然看着电视的女儿，一种难以控制的羞辱感让他顿时两眼血红，「你想让我原谅你，除非你以后一切都要听我的。」老朱咬牙切齿地说着，将自己内心的愤懑、仇恨与阴暗一字一句对着瘫跪于地的妻子说着……
二零一一年对于老李来说，是一个喜头哀尾的一年，刚刚过完元旦，就接到了巧妮怀孕的喜讯，李家终于有后了，老李和老伴都忍不住老泪纵横，从儿子小军意外离世开始过去四年了，老李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人生突然又充满了希望，以前一出门，自己总是感觉到旁边那若有若无的眼光带着对即将绝户的老李的同情、怜悯、甚至嘲笑，其实，又有谁会每天在意这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乡下老头呢？但是自从巧妮肚子里正式给李家怀上宝宝后，老李感觉全世界望向自己的目光都充满了羡慕。除夕夜，年夜饭之前按照惯例都要祭拜祖先，以往的规矩是只有未出嫁的女儿才可以远远跟在父母以及自己的兄弟后面才能跪下向祖先磕个头，一旦出嫁后就是泼出去的水了，回家吃年夜饭就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了，至于跪拜祖先那是更加没有资格了，这一次，巧妮第一次，不是以李家女儿，而是以李家媳妇的身份在阿嗲的身边一起下跪向李家祖先磕头，这一跪，老李和老伴望着巧妮，心中百感交集，曾经这是老两口心爱的小女儿，也曾经想过让她给儿子冲喜能帮着给李家生个传宗接代的小男崽，也曾经幻想过若是那夜儿子女儿能够亲上加亲喜结姻缘，那么把女儿收为家里的儿媳也是一件双喜临门的大喜事，谁知道，到了最后，女儿巧妮没有成为儿媳，反而成为了李家的新媳妇。阿嗲姆妈的心情，巧妮在向祖先牌位磕头时并没有体会到，她很认真庄重地连磕了三个响头，这一跪下，父女从此变为夫妻，母女从未变成姐妹；这一跪下，从此就要给李家传宗接代生儿育女了。这一跪下，巧妮便从心底彻底放下了自己曾经是李家出嫁女儿的身份。这个晚上，机灵乖巧的丹丹第一次正式改口，「外公」变成了「
爸爸」，老李和老伴守着圆桌，望着祖先的牌位，忍不住潸然泪下。
过完春节，在老伴的强烈要求下，当然也在老李和巧妮勉为其难但心里颇有期望之下，老李和巧妮去拍了婚纱照，对于老李来说，经历了穷苦时代的老人机，婚纱照那肯定是没有经历过的。对于巧妮来说，这居然也是她的第一次婚纱照，和前夫林俊结婚时，这个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男人哪里舍得拿钱出来拍婚纱照，巧妮五年前倒是差点儿拍过婚纱照，为了给儿子小军冲喜，老李老伴夫妻俩曾经计划把回娘家的女儿巧妮拿去给儿子配种，若是那一夜小军硬下心肠来与妹妹巧妮完成了交配，那么巧妮人生中第一次婚纱照就会在心急的姆妈安排下与自己的亲哥哥完成，没想到几年后，这第一次婚纱照还是落在了自己的亲阿嗲的身上。怀孕的这九个月时间内，老李像一个最称职最温柔的丈夫一样，关怀备至地照顾爱惜着为自己怀孕的乖女儿，也让巧妮这将近三十年的人生中第一次享受到了最大的温情和珍爱，老李连一根手指头也舍不得碰巧妮，甚至连巧妮出于自己的生理需求而向老李撒娇求欢，也被老李温柔拒绝，最多也就是在老胡的建议下，用嘴巴和舌头帮助巧妮满足了自身需求而已。
老李真诚的爱，将巧妮那颗女人的心彻底融化了，若是说此前为老李怀上孩子更多的是出于对老李家传宗接代的责任以及对自己父亲的怜悯和同情，而逐渐的，巧妮已经彻底爱上了这个比自己大二十九的男人，是真心的爱、是女人对男人的爱、是那种不惜舍弃一切为了他的爱，是那种一定要给他生育后代来证明的爱。
刚过九月，也就是顾芸给顾主任生下双胞胎女儿的前一周，巧妮披头散发呻吟着被送进了产房，这个人生关键的时刻，老胡作为老兄弟，自然是一定要来陪伴自己这位亲比兄弟的老哥哥的，曾黎也在家中熬着这一年来不知第几次的鸡汤面准备给孕妇补充体力。老李和老伴在产房外面紧张焦躁地走来走去，老胡笑眯眯地搬来凳子，让这老两口赶紧坐了下来，生孩子也许是个漫长过程，不能让这老两口自己先垮了下来。虽然老胡一直给老李以安慰，毕竟这些年来，这骨肉至亲分娩育儿的可不是只有老李巧妮这一对母女，每一家都是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而且孩子也都非常健康，老胡不认为这一次会出什么样的幺蛾子出来，但老胡老李千料万料也没有料到，偏偏就是这最需要后代传宗接代的李家，出了问题，巧妮分娩过程中严重难产，经过医生拼命的抢救之后，终于将巧妮从死亡线上抢救了回来，孩子也平安分娩生了下来，「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老李强撑着身体，浑浊的泪水布满了憔悴的脸，所有的希望在这一瞬间破灭了，而后，医生委婉地一句话更是让这个家庭彻底坠落进深渊，「产妇因为难产，身体状况非常不好，需要好好静养几年，最近这几年最好不能再有怀孕，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从死亡线上侥幸被抢救回来的巧妮得知自己生下的又是一个女儿后，顿时昏迷了过去，与她一起昏迷的，还有老李的老伴，这个艰难挣扎的家庭，在即将看见最后的曙光前，再一次坠落进无底的深渊。
老胡和曾黎在这之后的几个月里一直住在老李家中，若没有老胡和曾黎在这最关键时刻的紧急救助，也许老李这个家庭就彻底破灭了，时间与老胡的真挚关爱，让老李逐渐从悲伤的低谷中走了出来，巧妮虽然万念俱灰，但在嗷嗷待哺的女儿哭声中也勉强支撑着身体逐渐恢复了起来，但因为突发脑溢血的老伴，在病床中苦苦支撑了两个多月后，在十二月初还是走掉了，老李家屋漏偏逢阴雨，老胡帮助老哥哥一家勉强支撑，才终于让这个家庭颤颤巍巍没有倒下，最后再老胡的强烈要求下，户口还在安宁县那处老胡当初送的房子的巧妮与老方头办理了离婚，旋即与老李办理了正式结婚，从此，这一对苦命鸳鸯最终还是正式携手走到了一起。
与女儿正式结婚成为合法夫妻，这一冲喜令老李和巧妮灰败黯淡的心情稍微好许了一些，但这对夫妻没有男孩传宗接代的最大问题还是没有解决，面对着一天比一天衰老的老李如行尸走肉一般呆坐家中，老胡苦恼地挠破了头皮，最终他瞒着老李把曾黎和巧妮叫到了房间中，一番苦口婆心之后，两个女人面色黯淡，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当天的晚上，老李和老胡两口子都回房间睡觉过后，半夜时，两个房门都准时打开，两个身着睡衣的女人打开了房门，分别走了出来，两个女人在客厅交错身体时，一种尴尬的气氛蔓延了开来，几分钟后，两个女人分别走入了对方的房间门，然后关上了房门。老李需要儿子，巧妮也支持老李有个儿子，老胡努力说服了妻子曾黎用她的身体来帮自己的老哥哥生一个儿子，但他知道自己的老哥哥是决不会答应这种睡妻妹的行为，为了帮老李破除这个心结，老胡拉上曾黎和巧妮提出了换妻，未来的这一年中，老胡和老李交换妻子，期望能用曾黎成熟的少妇身体帮老哥哥留下传宗接代的种子。
巧妮进入胡叔叔的房间时并没有太过害羞，自己的身体因为不能生育在她自己心中早已一文不值，胡叔叔能够贡献出曾黎姐的身体来帮自己的老公生个儿子，那么牺牲自己的身体陪胡叔叔睡觉又算什么呢？在巧妮此刻心中，作为李家的当家主妇，只要能给李家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若非女儿丹丹实在幼小不能生育，否则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丹丹脱光衣服抱到丈夫的怀中任他施展，巧妮没有任何羞涩地脱光衣服，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用自己裸露的乳房和光滑的大腿贴在了老胡的身上……
曾黎的心态则完全没有巧妮那样坚决，对于老李，她是发自内心的同情、怜悯，但对这个比自己父亲还要年老的老人，她是没有任何的感情的，但曾黎对老胡是充满了毫无保留的爱与崇拜的，虽然依然有些心结，但是只要是老胡的安排，她都是无条件地接受，哪怕老胡让自己来陪这个老人睡觉、给他怀孕生子，即便有一天老胡要把自己送上儿子小皮的床上，曾黎也会无条件地答应的，关上房门后，曾黎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暗暗叹息了一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如巧妮一般赤裸着身体钻进了老李的被窝……
温香软玉赤裸在怀，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按耐不住的，这是人性的本能，无可厚非，但是真正的兄弟是能够压制住自己人性亦或是男性的本能，老胡如此，老李也是如此，无论是丰乳肥臀大长腿的曾黎，还是清秀苗条的李巧妮，这两个女人都充分兑现了自己的承诺，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紧贴着男人的粗糙的皮肤，用手甚至用嘴含住男人的阴茎，甚至主动要骑坐在男人被迫勃起的阴茎上时，两个男人都是一声重重的叹息，不约而同地将身上的女人抱了下来……
人生就是这样的无奈，但无奈中也掺杂着令人泪目的感动，不是吗？
八十四
虽说是提前退休了，但对于精彩了一生的老胡来说，人生呀，哪怕仅仅只剩下了最后几十年，也是要好好享受的。五月底，老胡接到了一个云南老战友的电话，盛情邀请他和老李一起去云南散散心，老胡颇有些心动，无奈虽然已春去夏来但心情依然黯淡的老李实在不愿出门，老胡就打算给自己放个假，带上妻子曾黎一起去云南红河走一趟，没想到刚刚准备动身，结果这和种猪一般不肯停歇的小胡家又搞出事情来了，年已五十岁的曾丽华居然又一次老蚌含珠了，虽然名义上的亲母女现在已经颠倒过来成为了婆媳，但是毕竟还是把自己生育下来的亲妈，曾黎还是很不放心，于是给老胡放了半个月假，让他一个人去云南玩一趟。
虽然现在自己和小娇妻好的蜜里调油，但是男人嘛，本身就是个自由动物，能单身出去厮混半个月，那就和笼中的鸟儿重新翱翔天际一般开心。老胡提着拉杆箱，带着绅士帽，一副文雅绅士一般坐上了去云南的航班。飞机飞行中，一个年轻的空姐坐在老胡对面，百无聊赖的老胡就随口跟小空姐搭上了腔，男人的魅力就是没办法，虽然空姐每天都会面临着各种男人的搭讪，但是老胡这个貌似文雅的老男人就是不一样，短短两个多小时的飞行，这个来自上海的空乘小姑娘就主动给老胡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下了飞机后，老胡去酒店办理了入住，找前台打听了一个当地最有名的网红餐厅，订好座位，顺便打车去商场买了一个钻石项链，然后拨通了小空乘的手机号，晚上十点钟不到，小空乘亲昵地挽着老胡的胳膊与老胡一同回到了酒店客房，第二天大早，小空乘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温柔在老胡脸上吻了一下，留下自己的乳罩内裤和丝袜飘然而去。
二十岁出头的上海小姑娘嗲的令人骨头酥软，嫩的能够掐出水来，老胡从昆明坐车去红河与当地经商多年早已富甲一方的老战友碰面后，大酒不断，但是为了爱惜身体，老胡硬是忍着吃了几天的素，没有吃荤。第五天，老战友又安排了一场宴席，酩酊大醉之后，老战友硬拉着老胡去了当地一个非常隐秘的私人会所做按摩，这次老胡实在推脱不掉老战友的热情安排，就矜持地点了点头。
「今天给你安排的是一对母女，母女都有奶水的，可以喝奶养身。」老战友笑嘻嘻地把老胡推进了一个昏暗的按摩间里。老胡苦着脸撇了撇嘴，老战友毫无疑问是一番美意，这些年那些赚了钱就到处乱花钱的富人们玩够了各种花样之后，又开始流行喝新鲜的母乳了，别人也就罢了，老胡是那种能缺少新鲜母乳喝的人吗？陆芳、丽华、丽清、贝美，真的还要尝尝新鲜，顾芸、小喵、巧妮的奶水也不是喝不到的，只是，这个玩意儿别看刚出生的婴儿喝的香甜，但是成年人闻起来，那真是令人作呕的味道，老胡对这玩意儿真是没兴趣的，无奈老战友一片好意，老胡苦笑了笑，拱拱手还是进去了。
按摩间的装修在老胡这等阅历无比丰富的人看来都很吃惊的，这个靠近国界的偏远小城市里的私人会所里居然也有这等豪华装修的按摩间，土耳其风格，高大的圆顶，宽大的浴池、黑樱桃木的按摩床，以及弥漫在温泉水上面带着奇异香味的氤氲，老胡暗暗点了点头，这手笔真的不小呀，看来有钱人的生活自己还是低估了，他四周大量了一下，然后解开身上的浴袍，慢慢移步到水温微烫的温泉池中，在玄武岩做成的台阶上刚刚坐下，老胡忍不住舒服地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氤氲中水声响起，一高一矮，一丰腴一瘦小，两个赤裸着身体全身一丝不挂的女人从温泉浴池的另一端向老胡淌水走了过来，老胡眯着眼，按摩间里灯光非常昏暗，只有远处的立柱上挂了一盏不到三瓦的昏黄灯光，看不清走过来女人的脸，但是老胡还是依稀能够分辨出那个个子高一些的、体态略有些丰腴的，应该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而那个个子矮小的、体态瘦小的，应该是一个才十来岁的小丫头，看来老战友真的没有欺骗自己，可能真的是一对母女，而且那个小丫头虽然看着身材就知道没有成年，但是乳房已经明显鼓了起来，看起来真的应该是生过孩子的，不过呢，老胡也知道云南这里的少数民族地区，童婚情况是非常严重的，自己此前在莲湖镇工作时就有遇到云南少数民族来本地打工的，老胡就有见过十一二岁的女娃娃就当了孩儿娘的，原则上这应该属于强奸幼女行为了，但是对方是少数民族，只要没出事，老胡自然也就睁一眼闭一眼放过去免得自找麻烦。眼见着这母女两人走到自己面前两米处站定了，老胡心里颇有些犹豫，自己本来已经到了差不多该封枪的时候了，结果这次出来，因为曾黎没有在身边管控着，刚一来就跟刚认识的小空乘颠鸾倒凤了一晚上，今晚看这个样子，不来个母女双飞是不行了，其实曾黎对老胡倒也没有那么管控严格的不近人情，她自己本身就是个有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的大美女，只要老胡想要，曾黎一律坦然奉送，就连老胡偶尔想要尝个新鲜，曾黎也会主动帮忙牵线搭桥，虽然胡家的那几个女人都已经归小胡所有了，但是一来小胡对老爹那可是真正的孝顺，只要老爹想要的女人，无论谁他都毫不吝啬地送出去，二来那些个女人基本上也都和老胡有过鱼水之欢，陆芳和丽华还是老胡的前妻和前前妻呢，老胡每隔个一两个月，想吃点新鲜的时候，曾黎也会帮着安排的，这大半年来，连陆萍的女儿，才十五岁的书依也被老胡吃了一次新鲜。这次出现在老胡面前的这个小丫头，无论从身材、从个头、从年龄方面来看，都应该比十五岁的书依要小的多，这让老胡有点儿春心萌动跃跃欲试了，他伸出手，他伸出手轻轻一拽，一个又小又轻的稚嫩的身体顿时跌入了怀中……
半个小时后，老胡喘着粗气从还在发出不停呻吟的小丫头身上爬了下来，仰卧在舒服的浴床上，这是个最多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而且刚刚生过孩子还不到一年，性生活经验非常少，就算下海了也应该是刚下海没有多久，两只不大的乳房确实挤压后能分泌出乳汁，让老胡尤其满意的是，这个小丫头与云南本地人皮肤偏黑完全不同，皮肤是相当的白嫩细腻，老胡连撩拨带勾引，再加上小丫头妈妈在一边亲自助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老胡才总算一点点地插进了小丫头的阴道……「舒坦！」老胡点燃一支香烟，心里暗暗感觉今晚这一趟果然没有白来，他笑嘻嘻地盯着那个帮女儿收拾干净身体后走过来，俯身在自己胯下，吮吸起自己疲软的小弟弟的少妇，顺手在她那对比曾黎还要丰满的大奶子上搓揉了起来，马上老胡要再试试这个妈妈的味道与女儿比起来有什么相同有什么不同……
十分钟后，老胡翻身上马，两手紧握少妇的两个脚踝，将她两腿高高举起分开，骑在她的身上，在少妇那高亢且带着羞涩的呻吟声中，挥枪跃马，杀入虎穴，纵横驰骋……不得不说，成年少妇的味道与幼女少妇的味道品尝起来还是大有区别的，虽然配合上由于下海时间很短依然显得极为生涩，但是出于成年少妇的身体本能，在老胡经验老道的插捅搅搓以及语言的撩拨之下，女人的肉体和精神很快就被汹涌而来的性欲给征服了，老胡其实更加喜欢良家妇女被征服时那种带着哀求的、羞涩、收敛的呻吟声音，而不太喜欢欢场女人为了鼓励男人尽快射精而伪装出来的那种恭维、放荡、激昂的叫床声，很高兴地是现在身下这位少妇发出身呻吟就是那种良家妇女的感觉，甚至、甚至她的声音中带了一点平江县的乡音和相当熟悉的味道。
老胡一边骑在女人的身上奋力抽插着，一边皱起眉头仔细回想着，不仅仅自己身下这个女人，甚至连前面那个刚刚被操的幼女少妇，她们在床上出于本能时发出的声音的腔调和一些词汇，明显都带着平江县本地的味道，但疑问归疑问，老胡的特点是只要上了床入了穴，不管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不管这个女人是生己或者由己而生，他是没有尽兴之前都不会罢手的，为了心中的这份疑惑，老胡当回报以更猛烈的抽插而让对方彻底臣服。
女人如一摊烂泥一般瘫软在老胡的怀中，硕大柔软的奶子紧紧贴在老胡结实的胸腹上，老胡从床头柜的烟盒中掏出一根中华烟，然后拿起打火机，点燃香烟时，装作不经意地把打火机的火苗靠近了怀中女人的脸上，女人的脸姿色非常普通，皮肤还算白皙，鼻梁不算坚挺，鼻端也偏圆，嘴巴不大，嘴唇略有些偏厚，在女性中都算是中等的水平，不过眼睛比较大，且眼角细长，有些丹凤眼的样子，眉毛也精心修理过，修长细密，和眼睛非常搭配，给这张略显平庸的脸平添了几分秀色，老胡不动声色地装作香烟没有点燃，又一次打着了打火机，这次趁着怀中女人的不注意，将打火机的亮光偏向身边正在平躺着迷迷糊糊睡着的幼女，老胡的眼睛抖动了一下，顿时明白了……
老胡用一块白浴巾盖在了身边幼女的身上，然后又拽过来一块大浴巾包住怀中少妇的身体，然后将这妇人拦腰抱起，往内间走去，这个按摩房套间内还有一个豪华内间，老胡抱着羞答答的妇人走了进去，将她温柔放在床上，然后回身将房门紧紧关上。
「周怡，你和小雨怎么来这里了？」老胡又点燃一根香烟，然后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明亮的灯光顿时将床边沙发上落座的老胡与床上正在迷茫的周怡的脸全部照亮。
周怡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刚刚在女儿和自己身上发泄过的老男人的脸，顿时惊恐起来，她实在没有想到，在这个远离家乡千里之外的边境线城市，居然撞见了自己曾经婆家的熟人，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相遇，她捂住脸，全身因为惊恐、害怕而剧烈颤抖着……
自从陶龙落网之后，周怡、小雨带着那个孽种在大理找了个民宿简单落了个脚，但是大理毕竟是个旅游城市，消费还是太高了，而周怡除了身上留着的七千元买菜钱和警察给的一万元返乡费以外，其他的积蓄早已被陶龙盘剥一空，在民宿里结识的一个女性朋友介绍下，周怡带着小雨母女来到了红河，其实周怡也曾经考虑过回平江，但是小雨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生育女儿，她实在没有脸再去面对公公婆婆，母女共事一夫，且女儿小小年纪就失身生育，周怡实在害怕自己会被家乡人的唾沫星淹死，无可奈何之下只能选择一个更加偏远的地方先安置下来，走一步且算一步吧。
周怡不知道的是，红河虽然物价比大理和平江要便宜不少，但是工作机会和工资也要比大理平江要少的多也要低得多，周怡在红河拼命工作，卖菜捡破烂，连小雨小小年纪也抱着孩子帮忙一起去捡破烂是贴补家用，但是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钱财也逐渐消耗一空，小雨女儿的一场肠套叠手术，让周怡不得不签下了上万元的高利贷，一个女人，在异土他乡身无分文还负担高额债务，那除了出卖自己的身体外再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在高利贷放贷人穷凶极恶的威胁之下，周怡被迫带着小雨下海出台，本来以周怡的姿色下海后除了去街边店是很难找到生意的，但是鸡头仔细考虑了以后打算把这对可怜母女的价值彻底压榨干净，强行给周怡注射催乳素，然后将都能泌乳的周怡小雨母女俩送进了本地这家高档私人会所，在这里，周怡已经先后接客了七人，小雨也接客了三次，母女一起接客了两次，直到今晚，母女两人共同接客遇到了公公的好友老胡……
老胡望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周怡，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说你这丫头，当初怎么就这么傻，好好的平江不待着，跟一个不靠谱的小年轻背井离乡干什么呀？」
老胡忍不住还是说了周怡几句，看着哭的更加厉害的周怡，老胡还是不忍心了，他递过去毛巾让周怡把眼泪擦净，等她哭声稍停之后，点燃了一根香烟递给了周怡。
周怡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香烟，猛抽了一口，随即就被呛得大声咳嗽起来，不过这样一番剧烈咳嗽之后，周怡的憋闷的心情也感觉好受了不少。
「你和小雨以后打算怎么办呢？」老胡低声问着正在垂头发呆的周怡。
「……不知道……」周怡茫然地抬头看了一眼老胡，嗫喏了很久。
「需要我救你回去吗？」老胡平静地问了一句。「这个地方我很熟悉的，什么样的人你们会遇不到？就算你能忍下来，小雨那身体能扛得住？再说了，再过个几年，你这年纪还能在这里混下去？那时估计只能去街边的洗头房里去捞碗饭吃了，小雨的女儿怎么办呢？她长大了以后怎么面对你们？」
老胡的话如同把把利刃直接扎入了周怡的心里，虽然来这里才刚刚下海没多久，但是两天前，她和小雨就已经碰到过三个老变态，周怡第一次被强迫做了肛交，三个老男人，三根丑陋的阴茎分别插进了她的口腔、阴道和肛门，那份羞辱让周怡生不如死，连小雨都差点儿被破了肛门，老胡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在这里待下去，只怕自己和小雨母女俩的命运只会更加悲惨……
看着周怡忙不迭地点头，老胡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伸出手，轻轻勾起周怡的下巴，让这张因为哭泣而浮肿的脸抬起面对着自己，「周怡，我要跟你说清楚了，我救你是要花很多很多的钱，你自己也懂的，救你出去了，不是让你回到以前还在过平江那样的日子，你现在唯一值钱的只有你的身体和你的肚子，所以你以后得要完完全全地听我的话接受我的安排，否则，我能把你从这里救出去，也能把你送进更坏地地方去，懂吗？」老胡阴冷地说着，开玩笑，把这母女俩救回去继续送给老李去当儿媳妇吗？老李连儿子都没有了，还要什么儿媳妇？外孙女能传宗接代？这个又没姿色又没脑子的女人，她不配有自己的思维，听自己的安排就好了。
周怡惊恐地望着面前这个熟悉的老男人，慢慢的目光也逐渐平静了下来，这两年来经历了这许多事情之后，她自然明白自己早已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了，继续留在这里，只会遇到更多未知的灾难，而跟了老胡，无非就是把自己这不值钱的身体去依靠一个还算能靠得住的老男人罢了，她默默点了点头，揭开了自己身上的浴巾，下了床，然后跪在老胡的面前，低下头含住老胡的小弟弟认真吸吮了起来。
「小雨跟你也是要一样的，你懂吗？」老胡没有客气地又说了一句，胯间的周怡全身颤抖了一下，然后，她也默默点了点头，继续吸吮了起来。
八十五
今天是端午，周六，老李正在厨房帮着自己的小娇妻准备晚餐，丹丹在客厅里在逗自己的妹妹晴晴，老胡突然不邀自来，坚持要拉老李出去陪自己喝酒，老李苦笑着朝巧妮笑了笑，巧妮温柔地点了点头，于是老李就被老胡拖上了他的小桑塔纳。这次没有去老战友的小饭馆去吃饭，而是去了老胡私下里入股的一家规模很大东西湖山庄，这里有七栋独门独院的别墅，私密性非常好，前年国庆顾主任在青青诱惑下强暴了女儿顾芸和外孙女依燕，为了方便顾主任攻略女儿顾芸，外孙女依燕就被送到了这里，一直到去年春节前，顾主任在这里母女双收，后来顾主任这一家人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直到今年春节后，顾主任带上一大家子人举家迁移去了泰国清迈后，这里就空了出来，一直到今年五一后，老胡安排了一大一小女人和一个婴儿住了进来后，这里才又恢复了一些生气。
老李被老胡拉着坐在了餐厅的饭桌上，几个简简单单的菜，恰恰就是本地「
端午吃三黄」的习俗，红烧黄鳝、拍黄瓜、老黄酒，再加上两盘清炒时蔬、一碟油爆花生米加一碟卤牛肉，老李有些忧虑地仔细打量了一下老胡，他觉得今天端午，老胡不跟曾黎或者儿子小胡在家吃饭，把自己拉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吃饭，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好的还是不舒心的事情了？就在老李皱着眉头胡思乱想时，老胡瞄了一眼老李，马上就猜到了他的心思，他爽朗地哈哈一笑，给老李斟满了一杯黄酒，又给自己满上，两个老战友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老哥哥你放心吧，我老胡好的很呐，啥事情都没有，就是端午节了，特别想和你一起喝个酒，来，吃黄鳝。」老胡夹起一块肥厚的鳝段送到了老李的碟中。
「真的没事情？」老李还是满脸忧虑地盯着老胡的脸，食不甘味地把鳝段送入口中，慢慢咀嚼起来。
「老哥哥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都一马上就要退休的人了，能有啥事情？」
「那……你家里也没事吧？」
「没事，曾黎你知道的，人漂亮归漂亮，也真是个贤妻，跟你家巧妮一个样，从不惹事生事，小胡那里，唉，我也管不了他了，反正只要不做违法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随他了。」
「那孩子……现在有几个娃了？」
「我算算，陆芳给他生了一个闺女一个儿子，现在肚子里又有一个了；丽华去年年底给他生了个女儿，四月份好像又怀上了，都五十岁的人了，我以为都绝经了，没想到还能生。丽清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后不想再生了，家里小娃娃太多了，确实需要个手脚勤快的人帮忙照顾家里，贝美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加上我过继给他的一个儿子两个女儿，现在肚子外面的就有八个，肚子里面的还有两个，这小狗日的，这么多娃，我看他以后怎么养？」老胡夹了一颗花生米到口中，细嚼慢咽时忍不住笑骂了一句。
「没事没事，多子多福，这种福气求都求不来的。」老李安慰了老胡一句，自己的内心隐隐一痛。
老胡瞥了一眼老李，不动声色地继续说：「这小狗日的也是这么说，」多子多福「，我就问他以后他那么多儿子等长大了要结婚要买房要掏彩礼，看他以后怎么办，你知道这小狗日的怎么说吗？」
「怎么说？」
「他说他儿子以后要结婚就一律内部消化，肥水不流外人田，儿子再多女儿更多，以后一只手把彩礼掏出去，另一只手再把彩礼收回来，女儿小时候当女儿养，女儿长大了就当儿媳妇养，也不用再扯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
」。
老李听了莞尔一笑，以前他觉得小胡这小子比他老子还荒唐，现在看来，这个世上，真是荒唐人有荒唐福，你看看这小子，才三十岁不到，就把自己的亲妈、老爸的前前妻、亲姑姑、亲表妹四个女人都变成老婆了，据说还把自己的亲小姨，小姨家的女儿也包养了起来，八个子女，三男五女，个个生龙活虎的，真是福气人呀，唉。
「来，尝尝这个黄鳝，看看味道怎么样？」老胡瞄了一眼老李的脸色，又给老李夹了一块鳝段。
老李仔细咀嚼着口中的鳝段，这味道……好像怎么有点儿挺熟悉的，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这熟悉的味道从何而来。
老胡看着老李认真拒绝沉思的样子，微微笑了一笑。
「老胡，这菜是谁做的？这味道……怎么有点儿尝着挺熟悉的。」老李放下筷子，有些疑惑地问着坐在一边微笑嚼着花生米的老胡。
「老哥哥，你还想要个儿子传宗接代吗？」老胡咪了一口黄酒，漫不经心地问道。
「呵呵，没那个好命，不想了不想了。」老李脸色一黯，摇了摇头，语气低沉地说。巧妮给自己生女儿时难产，这半年来好不容易把身体养好，老李又失去了老伴，他觉得也许是自己把女儿收了房得罪了天地，所以天地才让自己断子绝孙，所以老李已经不再奢望能有个儿子来传宗接代了，以后等自己死了，就把所有财产都留给巧妮，再以后，自己都烧成灰也管不了了。
「老哥哥，你这就不对了，你还不到六十干嘛就这么没信心？」
老李摇了摇头，低下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没有搭老胡的话。
「小云南不是五一节喊咱们老战友去云南玩吗？你要陪巧妮，曾黎要照顾她妈，我就一个人过去了，坐飞机去的路上，我就把一个上海的小空姐拿下了，到小云南那里，他请我去按摩，还碰到了一对母女，好好聊了聊。」老胡风轻云淡地东扯西拉地聊着。
「我老李是没法跟你老胡比呀。」老李想起老胡这老牛吃嫩草，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小空姐没意思的，就是露水姻缘，不过那对做按摩的母女倒是挺不错的，人也很命苦，样貌模样呢也还不错，更主要的是一点儿外面牵连都没有。」
「嗯。」老李继续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嘴巴里，今天这菜真的挺奇怪的，这味道吃起来就是挺熟悉的。
「这母女俩在云南欠了一屁股高利贷，我帮她们把债务还清了。」老胡斜睨了老李一眼，语气放严肃了起来。
老李朝老胡翘起了大拇指，但他的思想还沉浸在对口中菜的熟悉味道的思考中，没有注意到老胡的语气变化。
「我把这对母女买下来了，现在我想把她们送给你。」老胡盯着老李，一字一句地说。
「嗯？」老李这才有些明白过来，但他大脑一时还没有转圜过来，两眼呆呆望着老胡，有些发懵。
「母女两个人，总有一个能给你生个儿子的，老哥哥，你要还是不要？」
老李盯着老胡认真的脸，顿时明白了老胡今天拉自己过来吃饭的用意，他犹豫了起来，巧妮自从生下女儿后身体状况一直很糟糕，根据医生的警告，她这几年如果再要孩子会有很大的风险，作为李家的当家妇人，巧妮完全不反对老李再找个女人帮老李家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她甚至不惜接受换妻，用自己来换曾黎去帮老李生个儿子，所以在巧妮这里是没有任何阻碍的，但是，老李不是小胡，那种三妻四妾的生活，老李这种农村的朴实老头是完全不敢想象的。
「这母女俩，你都认识，而且还很熟很熟。」老胡一字一句地说道。
「唔？」老李愣了一下，马上就醒悟了过来，难怪今天吃的菜这么熟悉，这不就是在自己家里生活了十来年的儿媳周怡做菜的味道吗？周怡这丫头，自从前年搬出后就越来越少见，后面就带着孙女小雨直接消失了，当时老李正在老胡的诱导下，正在忙着攻略婚变返回娘家的女儿巧妮，后面完全就忽视了这个与自己有过一夕之缘但很快就分道扬镳的儿媳，权当她已经破家出走了，虽然带走了孙女小雨，但是女儿巧妮带来了外孙女丹丹，这也让老李并未感觉到太过孤单，如果不是今天老胡突然提起，老李差不多都快要把这儿媳和孙女忘记了。
「周怡和小雨？她们怎么去云南了？」老李惊讶地问道。
「这母女俩遇到坏人了。」老胡转过脸轻描淡写地说。
「啊？！那她们怎么样了？」老李听说周怡母女俩遇到了坏人，顿时焦急了起来，不管怎样，周怡也是自己的儿媳妇，在自己家里生活了十多年，而且也曾经是自己的床上人，而小雨更是有着李家血脉的孙女，在失踪了两年之后突然得知了这母女两人的消息，老李还是急了起来。
「周怡和小雨遇到坏人了，被拐卖去了云南，后来逃了出来，但是身上没钱，只能去会所里做按摩，正好遇到我了。」
「啊！那小雨……」老李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拐卖妇女的事他见过的多了，周怡这个年纪的女人被拐卖了，那肯定是没法幸免了，可是小雨才十二三岁，这被拐卖遇到坏人，只怕……
「小雨也被坏了身子了，而且还生了一个女儿。」
老李闻言差点儿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小雨是九八年出生的小丫头，到今年十一月才满十四岁呀，居然已经被坏了身子，还给人生了一个女儿出来……
「她们母女俩孤苦伶仃，身无分文还背了一屁股高利贷，我把她们救出来带回来了，现在这母女俩就在楼上。」老胡看着老李，认真地说。
「好好好！我今天就把她们接回去。」老李感激地拉着老胡的手，转身就要上楼去看看已经失踪两年的儿媳和孙女。
「等等，你把她们接回去干嘛呢？」老胡望着老李，认真地问他。
「啊？干嘛？那是她们的家呀。」老李望着老胡，愣愣地说。
「你把周怡接回家继续当儿媳妇吗？」
「你儿子都没有了，还要养一个三十多岁的儿媳妇在家里干什么呢？你是想让你和巧妮的夫妻关系曝光吗？你就不怕周怡这么单身这以后又碰上一个坏男人被骗走？」
「这……」老李懵掉了。
「周怡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娘家已经空掉了，你就让她守寡守一辈子？就算你想，她能听你的？」
「那……」
「以前小军还在世，周怡就是你儿媳妇，小军过世了，你还要一个儿媳妇干什么呢？老哥哥，做点好事情吧，别怕什么儿媳妇不儿媳妇了，把她收房了吧，三十多岁的女人，好好调养，至少还能给你两三个娃，我就不信会生不出儿子出来。」
「额……」
「女儿都能收房，女儿都能给你怀胎生女，儿媳妇你怕啥？有啥可怕？」老胡斩钉截铁地说。
「她……她……能答应？」老李期期艾艾地说。
「到现在了能由得了她？」老胡一声冷笑，「她现在是我买下来的，她要是不答应，我就立刻把她卖回到云南的窑子里，老哥哥你扔个三五万块钱，能把她嫖到死。」
「我……我想想……」老李被老胡如连发炮弹一样扔过来的话打蒙了，他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头，面色阴晴不定，仔细思考着。
「想什么想，前面我去上厕所给巧妮打过电话说过了，今晚曾黎过去陪她，你今晚就在这里先把周怡收房了，明天就带回去。」
「这……这……这……」老李实在没想到今晚就要把儿媳收房，他有些慌乱不堪，不知道该怎么说。
「去呀！你不想要儿子了？」老胡恨铁不成钢地拽了一下面前还在犹豫纠结的老哥哥，这一句「你不想要儿子了？」把老李心中已经扑灭的传宗接代的火苗又一次点燃了起来，是呀，要是两年前自己不是毛毛糙糙地霸王硬上弓，而是像对巧妮那样小火慢炖，也许周怡早就帮自己把儿子生下来了，现在命运又一次把她送到了自己嘴边，连女儿都吃下去了，还在乎什么公媳的名分吗？
老李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装起胆子起身往去二楼的楼梯走去。
「等等。」老胡一把拉住了老李。
「嗯？」老李回过头一脸茫然地望着老胡。
「你想过小雨怎么办吗？」老胡认真的看着老李。
「小雨……」老李想起了孙女，思绪顿时回到了两年前。是的，两年前，老胡一席酒挑动了老李的心火，让老李第一次对儿媳燃起了欲望之火，也让老李幻想过先把儿媳周怡收房，等周怡顺利给自己怀上孩子后，趁着小雨年纪不大还不是太明白事的时候，趁热打铁把小雨也收了房，老李甚至按耐不住内心的欲火和渴望，连把给周怡和小雨母女俩收房后的贴身内衣都买好了，老李也曾经用安眠药迷晕了孙女，还在孙女那未经人事的下身密处舔过尝过，若是当年周怡顺从跟了自己，只怕小雨现在……
「老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这母女俩都给你带过来吗？这是双保险，如果周怡给你李家还是生女儿，那还有小雨能顶上给你生儿子，不可能这母女俩都是生女儿。至于孙女，还是那句话，连儿子都没有，你要孙女干什么？」
「对呀，连儿子都没有，要孙女干什么？」老李嘴唇颤抖着，他顿时明白了老胡的一片苦心。
「去吧去吧，这母女俩我已经安排检查过身体了，身体都很好，也调理过快两个月了，今晚母女俩都是受孕的好日子。」老胡笑着拍了拍老李的后背。
就在老李上楼时，老胡戏谑地在楼下大声说：「门上有两个衣架子，每办完一个记得把奶罩内裤挂出来让我看看。」
老李一个趔趄，差点儿从楼上摔了下去。
老李推开房门，屋子里两个紧张坐在床上的一大一小女人慌忙站了起来。老李看着眼前这两个熟悉又不熟悉的身影，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话了。两年不见了，儿媳周怡原来身上那种完全的乡下村妇的味道已经脱销的干干净净，皮肤也白皙了很多，体态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多少变化；孙女小雨的变化就大了许多了，两年不见，她个子又长高了一些，现在应该有一米五多一些了，身材还是很单薄，但是奶子和臀部明显饱胀宽大了不少。
周怡看着眼前的公公，两年不见，这个老人好像又苍老了不少，她已经从老胡那里知道了自己走后发生的事情，知道自己带着女儿离开后，小姑子巧妮遭遇变故返回家里，然后和公公父女俩成就了姻缘，后来巧妮怀孕生下了女儿，然后婆婆猝然离世，公公和巧妮也正式结为了夫妻。当时老胡说要带她和小雨回来的时候，周怡内心并不是非常情愿的，她不知道更加不敢去面对公公婆婆，可是她心里也非常清楚，从她被迫借高利贷那天开始，那些放高利贷的吸血鬼不把自己和女儿身上的最后一滴血榨干是决不会放过自己的，在云南，她们的结局一定会是死无葬身之地，除了答应老胡，她能有别的选择吗？当老胡把自己和小雨母女带到这个东西湖山庄时，周怡心里还长长舒了一口气，她以为这个公公的挚友只是想把自己和小雨包养起来，反正自己和小雨都已不是干净的人了，无非就是以后母女俩只伺候一个男人罢了，但老胡并没有把她和小雨包养，给她们安排了检查身体，治疗一些隐疾之后，就让她们每天在这里待着调养身体，周怡就以为老胡估计是想让自己和小雨给他生孩子，没想到一周前老胡正式找她们母女俩谈时才知道原来要包养自己母女俩的是丈夫小军的爸爸、自己的公公、和女儿小雨的爷爷，周怡并没有犹豫多久，就默默点头答应了下来，不答应能怎么样呢？自己和女儿身无半分家财，离开了男人的庇佑无非就是成为另外一群凶恶男人的盘中餐，再说了，自己也公公也早就发生过超越公媳伦理的关系，而女儿也早已不是一个黄花少女了。
当身不由己的时候，你的身体就是别人的盘中餐，无非是由谁去吃的问题。
周怡拉着小雨向老李走了过去，横亘在公媳之间的，无非只是七步路而已，但就是这七步路，周怡和小雨却走的非常辛苦、非常艰难，这条路走了过去，就永远难以回头了，「会后悔吗？」周怡的内心中有一个莫名的声音在询问她。「
不知道，人生路太累了，就这样歇下来吧。」周怡的心里默默回答着。
小雨被妈妈拉着走向自己的阿公，这个还不到十四周岁的小姑娘，在这过往的两年中，经历了幼年破身、受孕、生产，以至于后面跟着妈妈下海做了按摩女，她早已不堪此前经历的噩梦一般的生活了，只要能安安稳稳、只要能衣食无忧、只要能不再担心受怕，她已经不在乎跟任何男人睡在一起，给任何男人做任何事情了。
周怡越过老李，关上了房门，小雨却蹲在了老李面前，主动为他解开了裤带……自己的亲孙女主动褪下自己的内裤，然后用她那樱桃小嘴主动衔住自己饱胀的阴茎，老李突然有些惶恐不安起来，就在这时，身后一双饱满的乳房贴住了他的后背，「爸，我们对不起你，以后我和小雨给你生儿子。」儿媳那幽怨的、带着沙哑的声音从老李耳后传了过来。
老李，熏熏然，醉了。
老李上楼之后，老胡又开了一瓶红酒，一个人自斟自饮，过了约莫半个多小时后，老胡拎着半瓶红酒踉踉跄跄上了楼，路过老李所在房间，一套白色的女人内衣裤挂在了房门把手的衣架上，「哦。」老胡呵呵一笑，他记得今晚安排的周怡穿的是一套红色的内衣裤，小雨穿的是白色的内衣裤，看来现在房间内发出娇媚呻吟声的应该是小雨了。
老胡继续往前走去，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住着贝美，今晚老胡怕自己太寂寞了，就让小胡提前把贝美送过来，都是一家人，哪里需要那么多的见外？老胡笑眯眯地往里走去，唉，这天气呀，真他妈的晴朗呀！啥？现在是晚上？屁，里面都日天日地了，现在就是晴天，老子说了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