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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1 11:56 / 4335 / 130
【小说】再见,李秀玲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19 04:47:06

第一百二十一章
  男人在勃起的过程中,会分泌前列腺液,其主要成分是水,另外含有一些营养精子的成分,还含有一些能提高精子活性同时可以对精液进行水解的酶。我们知道占精液总成分95% 的其实都是精浆,而前列腺液又占了精浆的绝大部分。由于前列腺环绕在膀胱颈的位置,因此在参与精液成型的同时,也会有一部分液体因为海绵体充血或男性受到刺激时会阴肌群反复收缩,而被直接挤出尿道,特别需要说明的是,之所以体外射精法的避孕效果最差,其原因之一就是在性交过程中男性流出阴茎的前列腺液中可能含有少量精子。另一个原因则和萝卜烂在地里相同,只怪拔的太晚。不管怎么说,无套口交的过程中,女性不管愿意不愿意,是必然会将一部分前列腺液吃进嘴里,甚至吞进肚子里的。因此那些配偶(或临时配偶)不愿吞精的男人们大可不必为此苦恼,实际上只要对方肯为你无套口交,就变相的等同于成功了,恭喜你又解锁了一份其实没啥卵用的志得意满。
  老马的鸡巴上沾满了避孕套的味道,于其中倒还有一丝淡淡的腥甜。周向红如今也是个久经沙场的战士了,知道男人的鸡巴头里是会冒出那么一点滑溜溜的液体来的,但她并不在乎。鸡巴已经柔软了,在嘴里随着舌头的拨弄弹性十足的来回摆动。硬起来确实是不太可能了,老马越是着急,这器官倒越不配合。但周向红何许人也,公园里多少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在她嘴里都焕发出了青春活力,岂能任老马逍遥法外。他只觉得吸力一股股的从周向红嘴里不断传来,将自己的鸡巴强行抻开,不大会儿随着她头部摆动,鸡巴竟然又开始在她嘴里像模像样的抽插起来。饶是如此,周向红裹了一气儿,用鼻子深吸一口气后猛的加大力度嘬住鸡巴抬起头,将其抻到几乎极限,最后啪的一声从她嘴里拔出来时,鸡巴还是软软的倒了下去,原来只是膨大起来,再无一点儿可能勃起的迹象。于是她一低头,用嘴捞起龟头重新吸进嘴里,干脆不再单单使劲的抽,而是加上噙在嘴里不住的用嘴唇和舌头套弄起来。
  硬是硬不起来了,可感觉还是有的。老马也弄不清周向红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反正已经这样了,舒服一会是一会吧,他见周向红坐在自己身侧只顾埋头吸弄,干脆用手在她身上乱摸,揉了会儿奶子,又顺着腰肢滑下去,在屁股上转了一圈,再到前面。周向红的胯下湿漉漉的,感觉到他的手移动到了自己的下腹,她嘴上没停,却把屁股和腿挪了挪,将自己的阴户尽量从床单上向前露出,床单已经洇出了一片水印。老马的手在她阴毛上划拉了两下,她似乎是有些不耐烦,腾出一只手伸下去,抓着他的手就往下塞。于是老马的手指就顶在了一个硕大且硬撅撅的物件上,只表面略有一层柔软,与此同时她身体一震,嘴巴猛然一紧,从鼻子里唔唔的哼出声来。老马于是先用一根手指在那物件上来回的拨拉,每次拨弄都会惹得周向红唔唔的哼叫,身体也不安分的扭动起来。越拨那小东西越硬挺,越拨她下身就越湿,老马也是个过来人了,哪能猜不到周向红目前的情况是兴奋,源头就在自己之间的那个小肉球上,于是他越拨弄越快,将那个小玩意弹琴般的玩弄起来,周向红因此配合着也哼出了曲调,忽而婉转,忽而高亢。
  有时候,勃起和射精并没有绝对的关系。这一理论是经过了多少个公园老头的认证的,颠扑不破。老马渐渐觉得,鸡巴上开始有了一些酥麻,这档口要说不兴奋是不可能的,但鸡巴在别人嘴里,自己几乎做不了什么。因此他只能从周向红的阴部下手,不断将屄口的液体涂抹到她的阴蒂上,然后更快的用手拨弄揉搓它。到后来那玩意硬挺的像一颗饱满的珠子,老马干脆用拇指和食指像之前对待周向红的乳头那样揪住了揉搓,当然力道还是要控制的。周向红因此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下体传来的感觉几乎让她发了疯,天知道自己的器官可以被人玩弄到这种程度。电流洪水猛兽般袭遍全身,为了方便俯身而向两侧大张开的双腿都因此紧绷起来,两脚的脚趾狠命的抠着床单。这种需要调动全部意志力才能与之对抗的感觉化作了动力,促使她更加猛烈的摆着头,用嘴大力吸吮老马的鸡巴。
  老马的手因此愈发灵活起来。二人一时陷入了恶性循环,不大会儿老马突然一绷腰腹,嘴里嗬嗬有声,周向红则猛的从鼻孔发出一阵仿佛被抻成了线的哼鸣,浑身抖动双眼紧闭,几乎将老马绵软的鸡巴完全吸进了嘴里。哼鸣一声又接了一声,总算七八秒后她全身一松,仿佛解脱般刚从鼻子里倒吸进一口气去,老马的手可没停,依然捏着那个小肉块捻动着,于是周向红再次浑身绷紧而后颤抖,从鼻孔里发出一阵比刚才还要悠长、抻得更细的声音来,如泣如诉。
  精液自然射进了她的嘴里,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周向红不得不兜着嘴唇,以免嘴里的液体流出来。饶是如此,嘴唇和龟头之间,还是拉出了长长的一根丝。
  老马放松下来呼呼的喘,看她急忙爬去床头抓过卫生纸,扯了一把垫在嘴上,把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一起吐出来。这事儿周向红也经历过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在老马看来,仍然值得人血脉贲张。可惜岁数到了,肾气自然不足,再怎么贲张也不往下涌了。他接着周向红递来的卫生纸擦拭胯下,只觉得自己的老伙伴软的像一摊泥,倒是腿根和鸡巴毛上湿漉漉的一大片,连带卵子上都是如此,大部分是最后阶段周向红流出来的口水,也有些半干得黏黏糊糊的,是俩人之前交合时从周向红屄里流出来的东西。打理了好一阵,二人才收拾完,周向红脸上红晕未褪穿了衣服,老马自觉劝人从良劝成这样,自己也实在没什么话再好说,因此周向红夸他勇猛,劝他再来之类的话他只哼哈答应着。临走倒是扔下五十块钱,他那个朋友上次就跟他说过价码,但老马觉得拿二十给她还是不好看,毕竟这么多年交情,睡了人家一回就给二十,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周向红还要推脱,他已经转身出了门,于是只好乐呵呵的将钱装进了口袋,扭腰撇腿的去打水自己洗洗。
  刚才这一阵给她也累够呛,还弄得高潮了,体力消耗不小。这欲火一得到缓解,人就心情愉悦,尤其钱包也得到了满足,双喜临门加腿有点软。她在卫生间一边蹲着撩水,一边哼着小调,如果不是突然传来巨大的敲门声把她吓了一跳差点坐进水盆里,那一切就都完美了。
  周向红第一反应是公安来了,之前蒋该死跟她说的事不由得立刻窜上了心头。
  她慌里慌张站起身来把裤子一提,也顾不上还没擦了,腿和屁股上的水顿时将那裤子洇湿了好大一片,动作之迅速几乎失控,一挪腿的工夫又踢到了水盆,小半盆水漾出来洒了一地也洒了她一裤脚。但这些都顾不上了,她慌里慌张的往屋就跑,那床头还压着避孕套和卫生纸呢,更别说纸篓里一堆战斗留下的玩意。
  等进了屋她才猛然反应过来,屋里就自己一人啊!掐时间一算,老马这会儿早该走到外面大道上了,就算是被警察堵在半路上,可抓嫖这种事,总也得抓现行吧。
  有备无患万无一失,她还是把床头压着的东西一股脑抓出来,又把垃圾桶里的塑料袋扯出来全塞进去系好了,从窗户瞄了瞄见外面没人,一使劲扔上了楼下别人家私搭的棚房房顶,关好窗户又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真要问起来自己就说这些水印是被敲门吓的,手滑水盆没拿稳,洒自己一身水这事儿警察管不着吧。强行镇定从头到脚再到屋里捋了捋,自觉得确实没什么破绽了,周向红这才壮着胆子踮脚走到门边,带着颤音的问:「谁啊?」来人正是李秀玲。她从批发市场出来就急匆匆坐了车往回赶,特意从公园里穿过,拉客的女人堆儿里没见着周向红,进家门发现也没有,因此推断八成就在对面屋里。老马和她走的路线并不一致,因此俩人根本没遇见。她憋着一肚子气,敲起门来自然下手颇重,好在这楼大多是租户,平时各忙各的互不相识,因此也没人出来一探究竟。周向红门里这一问,李秀玲听见她确实在这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是我!开门!」周向红不明所以,但听得出李秀玲的声音,见不是警察抓嫖,嗓子眼一块石头当时就砸在了子宫上,心说这孩子是吃错药了怎么着,整这么大动静吓我一跳,于是气息舒缓的开了门:「哎呀妈呀,这给我吓的,玲儿啊,啥事儿啊给门敲的咣……」话音未落,李秀玲噌的冲了进来,眼看着面色难看至极。「咋地啦?」周向红小心翼翼的问。李秀玲先是冷眼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而后又撇了撇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非所问的说:「把你东西收拾收拾,咱回家……」「不是,出啥事儿了?我,我收拾什么啊?」周向红一头雾水。
  「回家再跟你说。」李秀玲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哗啦啦的掏钥匙开了门,头也没回的拉开门进了屋。
  「怎么了这是?」周向红觉得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可又不明所以。要说东西,其实也没啥,主要那点玩意刚才都扔窗户外去了,现在知道不是警察,她还有点心疼,毕竟那都是花了钱买的。她连忙换了鞋,跟着李秀玲回家:「玲儿啊,到底出啥事儿了?」李秀玲正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妈,不是说了让你把东西都收拾回来!」「你先告诉我出啥事儿了,别着急,你……你喝点水慢慢说……」「还说什么呀!」李秀玲实在是压抑不住胸中的怒气了,猛的从椅子上窜起来:「我说老刘头怎么突然不搭理我了,啊,好家伙,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让她给说净了!好不容易有个人帮咱,啊,我寻思以后指不定还得有点啥事儿靠着人家呢,这可好,还靠个屁啊!」老刘头发挥了多大的作用,周向红很清楚,等到弄清楚李秀玲是因为王雅丽刚才在批发市场的一番话才大发雷霆之后,她才小心翼翼的问:「要不,咱找时间跟他好好唠唠?花俩钱儿?实在不行,我……你再把他约来……」再约来?李秀玲在心里苦笑一声。她这么长时间在舞厅,总算对男人还是有些了解的。老刘头这种人,面子里子都要,比较起来,恐怕还是面子更重要些。
  自己在王八蛋家那些龌龊事他可以不在乎,但婆媳俩实际上都是卖淫女这事儿,只怕给他的打击已经超乎了他的承受能力。说白了,如果从一开始这事儿就是挑明的,也许他色从心头起,花些钱消遣一下也不是不可能。但如今兜兜绕绕了这么大一圈,又搭人情又搭脸面,到头来这些事儿都办在了妓女身上,恐怕他这心里窝的气都快炸了锅了。如今他能不背后下绊子出气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不过周向红说的也有道理,事在人为,总也该试试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万一还有补救的可能呢。但王雅丽是真不能再接触了,当初要不是因为张晓芬,又怎么可能认识这么个倒霉催的,一而再再而三这桩桩件件的破事儿就没有一次不跟她有关。李秀玲到底还是难消心头气,一定要周向红以后远离王雅丽。周向红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家里外边还是分得清的,王雅丽真是几次三番的搅合了这个家,虽说每次原因各有不同,但利益面前哪有什么永恒的朋友。只是这话真要答应了李秀玲,自己的生意今后就没地儿做了。眼瞅着天气转冷,过了秋天就是冬天,到时候总不能带着男人钻小树林吧。别说落了叶的树林一眼几乎就能望到头,起码撩衣脱裤肯定冻得受不了,就算自己挺得住,哪个男人能花钱买罪受。
  可如今李秀玲就在面前气冲冲的等着自己表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办法她只好先点头答应了下来,又心疼如今才过了半个月,自己月初可是照着全月给的王雅丽房租钱。
  王雅丽自然不知道,自己逛市场的工夫,李秀玲婆媳俩已经把自己从社交圈子里「开除」了。等她回来开门进屋,试了两件新买回来的衣服,才发现本该属于周向红「工作」的那间屋子里,很是有些凌乱。被褥什么的都是张晓芬当初留下的,周向红自然没动,但一些她自己花钱买的东西,还是统统拿走了,就连卫生间里的洗液也没剩下。王雅丽屋里屋外转了一圈,满头雾水。在她的观点里,李秀玲是李秀玲,周向红是周向红,虽说这俩人其实是一家,可后者和她毕竟是同室肏哥的交情,因此竟一时没有将其与下午李秀玲在市场铁青的脸色联系在一起。做人呢,不懂就问是个好习惯,王雅丽带着一肚子纳闷去敲周向红家的门。
  不敲还好,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也就是了,她这一敲,正在家郁闷的李秀玲赶了个巧。不过毕竟是租住在这里,周向红日常又委实没干什么正经行当,因此她不得不按耐住冲出去和对方大吵一架的心,只叫周向红出去搭话。
  周向红也有气,雅丽这孩子的确是不懂事,甭管有心无心,干的这都叫什么事啊。但她毕竟老成持重,总算比李秀玲多些城府,事情闹到这一步,掰是肯定要掰了,也没必要张扬,起码在楼道里喊得满城风雨,自己家脸面也挂不住。再说,她跟王雅丽到底还是有些感情,这么长时间处下来的。因此推门出去,直接把王雅丽推回她自己家,关上门这才详详细细的说了说这事,顺便也问了问老刘头来的当天的细节。王雅丽这才恍然大悟,要换此刻面对是李秀玲,依她的性格,保不齐死鸭子嘴硬就吵起来了。可惜现在是周向红,再则这事儿她也确实是又给捅了篓子,因此诚心诚意的道了歉。周向红也挺无奈,后果在那摆着呢,道歉能解决什么问题,就算她自己不计较,要李秀玲因此就消了气,摆明了不可能。那就先这样吧,好歹还是对门住着,天天总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等周向红回来,李秀玲已经在盘算老刘头那边自己该怎么办了。气还没消,但正事要紧,驾着破船就得不停舀水,这几年在舞厅,可以说她的成长是显着的,无论肉体还是心灵。别说一个老刘头,就是没有缝儿的王八盖子,也得想办法给他撬开……哎对,这事儿得让王八蛋帮忙想想辙。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19 04:47:14

第一百二十二章
  老刘头在市场并没有看见李秀玲,当然了,看没看见并不要紧,消没消气才是重要的。显而易见,这气儿没那么容易消。最近他时不时的就会在心里将这件事翻出来,倒腾一回,怨念就多一分,尤其是在地瓜拽着他去逛街的过程中。本来地瓜就磨叽,他又不敢催促,偏偏偶尔走个神想起李秀玲婆媳俩,又被她当街教训了几句,于是越发烦躁起来,从最一开始只是觉得被对方耍了,渐渐就生出怨恨来。这要不使手段教她们吃点亏,她们也不知道马王爷第几只眼叫马眼!李秀玲家那点事都是出于他的手,有些已经兑现了,可毕竟还有没兑现的,真要摆弄,其实也就是和别人打个招呼的事儿。他那边琢磨着哪天方便就办,李秀玲这边也在积极想办法。第二天首当其冲的自然是王八蛋,也就在她的肉弹攻势下坚持了不到五分钟。老家伙头脑自然是够的,打李秀玲主动粘上来开始就意识到这娘们有事求自己,都这么熟了,李秀玲也没十分的拐弯抹角。本来王八蛋是不知道周向红的事儿的,李秀玲也不爱提,可他真要和老刘头搭上了话,也就啥都瞒不住了。话说回来,瞒不瞒的还能有多大区别。因此她一边儿继续往王八蛋身上贴,一边儿吞吞吐吐的讲给他听,不过也不能全讲,只说是让老头们占占便宜,偶尔用手什么的……听到一半王八蛋就明白了,他也是联想到这两天老刘头对他态度的转变。明白是明白了,可那老家伙脸酸得很,要自己舍了脸皮去从中说和倒也真难办。可惜他此刻被李秀玲用好处堵了嘴,命脉又被她攥在手里,自然提不起拒绝的念头来。等到李秀玲都讲清楚了,他倒意外的受了些刺激。上次帮忙搬家王八蛋是见过周向红的,那时候看着只觉得是个老实巴交的家庭妇女,没想到背后居然「为了贴补家用,偶尔搁公园那片儿挣点钱……」心里一琢磨周向红的相貌以及她现在的营生,李秀玲又在眼前活色生香,王八蛋小腹里那点星星之火还真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幸好李秀玲要求不高,老刘头将来还能帮自己什么的已经是不敢想了,别闹的太僵背后下绊子就行。于是王八蛋最终还是表情狰狞的答应下来,话音刚落就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没办法,岁数大了毕竟受不住太刺激的事儿,这小娘们真敢下嘴啊……既然应下了,自然宜早不宜迟,这要办不明白弄得李秀玲翻了脸,自己这点儿性福生活,大概也就过到头了。话说回来,都是熟人,怎么也不能看着不管呐,她家确实困难,自己帮一把也是应该的。王八蛋仗着地理优势守株待兔,刚到下午就跟老刘头在楼道里碰了面。可惜对方还是那个臭德行,刚开始虽说态度冷淡,勉强还能打个招呼,可他一提起李秀玲来,对方立刻就油盐不进。好在彼此都注意影响,倒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但结果还是碰了一鼻子灰,气得他在心里大骂老刘头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骂归骂,这事儿总也还得研究,秤砣也好铁饼也罢,高低得教他吐出来。问题是怎么建立沟通呢?老家伙愁眉苦脸的在家想了半宿,第二天早上李秀玲来的时候发现他眼珠都熬红了,整个人蔫头耷拉脑的:
  「秀玲啊,不是王叔不帮你,这个死老刘真是……哎呀你先听我说……我跟他其实也没多少交情……你看你,说正事儿呢,秀玲你这样,好像你王叔就是贪这点儿事似的……我是真想帮你,问题是那老家伙比茅坑里的石头还……你把这个解了,要不太别手……行吧,我也没说不管了对吧,你等我再研究研究……哎别别,今儿就算了,嘿嘿,王叔这身子骨可禁不住连着折腾啦……行行行,我保证给他弄折服了,你王叔的手段你还不了解?瘦狗也得给他榨出二斤油!……哎昨儿我没好意思问,你婆婆真干那事儿呐?」「咋的王叔,你问这话……是嫌吃我这锅里的还不够哇?」「啊哈哈哈,哪能呢,你王叔是这样的人么!就是随便问问……」「……没事儿王叔,我这啥都跟你说,就是没拿你当外人……你要真帮我把刘叔这事儿摆平了……哪天……我让我婆婆来当面谢谢你……」李秀玲也是豁出去了,许多事就这样,一回生二回熟,上次她安排周向红去「感谢」老刘头时,内心还斗争了很久,这回跟王八蛋说这话就自然了许多,几乎脱口而出,内心也就微微起了点波澜而已。王八蛋真要摆平了老刘头,那周向红也不冤,虽说事儿坏在王雅丽身上,可毕竟和她也脱不了干系。再说家里实实在在得了那么多好处呢,两相比较还是划算的。
  王八蛋确实有那么点儿勾勾心。周向红虽说岁数大了,可终归还是比他要小很多,论模样肯定是谈不上漂亮,可要在同龄人里比较,也算还有些姿色。话说他以前混迹于舞厅,那些个女人老的少的都没少看,对年龄还真不太在意。当然了,也不是说周向红有多诱人,最主要的是李秀玲和她的关系,有些事禁不住人琢磨,越琢磨,隐藏在欲望深渊之下的某种东西,就隐隐约约的浮动起来,把那些平时被理智与道德压制住的邪恶,像煤炭一样往人心里填,于是心就变成了锅炉,炉火渐旺,热气翻腾。李秀玲的话则打开了最终的阀门,王八蛋先是詹姆斯·瓦特降神,而后就提姆·鲍尔斯、詹姆斯·布雷洛克和K。W ·杰特尔三重附体,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干劲十足。这当然不能当着李秀玲的面表露出来,可等她一走,老家伙就摩拳擦掌起来,嘿,姓刘的你个老瘪犊子,走着瞧吧!
  《增广贤文》有云: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河狭水激,人急计生。王八蛋不知前程,倒惦记着好事,可惜他再急,一时半会儿却也想不出计来。第三天李秀玲来电话,跟他请假说是大壮忽然状况不好去了医院,因此最近两天可能都来不了了。他倒无所谓,只顾琢磨怎么攻破老刘头的防线,偏偏没堵着人,弄得心里没着没落的。但命运这玩意,实在是无常,一时水高船去急,一时沙陷马行迟,难以预料。转过天下午王八蛋在家里刚泡了壶茶,忽然就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却正是老刘头。看得出来对方眼神里有些尴尬,王八蛋这边则是心中暗喜,但俩人都是老江湖了,面儿上可都没露出来。王八蛋把老刘头让进门:「你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哇,前些天我刚买的龙井,刚泡上,来来来,尝尝。」老刘头撇进屋坐下,接了茶客客气气跟他先闲聊了两句,又夸了茶香,这才把话题往正事儿上引:「前两天儿我这态度不好,你多包涵。这么多年邻居了,你知道我,哪经过那样的事儿啊,心里堵得跟什么似的,一时半会儿也没转过劲儿来……唉,其实跟你有啥关系呢,我也是老糊涂了……」「哟,兄弟,你看这话说的,外道了不是。咱老哥俩谁跟谁啊,犯不上的,没事儿,也怪我一开始没跟你说清楚喽。
  以后哇,咱还得好好处着对不,不能让她们就给搅合了……」王八蛋见他态度松动,自然顺着往上唠。他估摸着老刘头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忽然转了风向,先听听对方的来意是正经事。
  闲言少叙,关于两个老家伙之间的交流咱们就此略过,其核心内容无非是老刘头托王八蛋办点事。虽说王八蛋的能量远远不能和他自己相比,可人无完人,这社会方方面面犄角旮旯谁也不敢保证都能接触上。实际上两个老家伙这点交情除了因为是邻居,就是以前彼此有些事项往来的原因。此事于王八蛋不过举手之劳,他心里又装着事儿,因此当即满口答应下来。前面咱们说过,找人办事自然不能白办,这个游戏规则他俩都是心知肚明,人家答应了,后续那就是报酬的问题,起码也得先表个态。王八蛋就等着这个环节呢,自然高风亮节,表示老哥们之间谈这些就远了,这么多年感情摆着呢,不用往心里去云云。然后稍稍提了嘴劝和的话,说李秀玲家的确是困难,之前那档子事也不是有心欺瞒,消消气儿就过去得了,何必跟她们计较。老刘头的脑袋那也不是装饰品,稍微转转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非亲非故的,这王八蛋看上去也不像是要续弦,凭什么一个劲的帮那俩娘们说好话,无非落个人前显贵,大约能多占点便宜也就是了。他不要报酬更好,自己倒省钱了,做个顺水人情,让他去那娘俩面前尽情显摆吧。不然自己也不过就是想出口气,顶多干点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罢了。总的来说一壶茶的工夫宾主尽欢,以老刘头的品行,自然不能答应了的事再反悔,李秀玲这档子事儿就算基本达成目的了。
  事情办成了,自然得让李秀玲知道,王八蛋等老刘头回家进了门,又在客厅里转了两圈,这才穿了外套,下楼去打电话,结果等半天也没等到回电。好饭不怕晚,王八蛋琢磨着她应该是记得自己家楼下这个电话,因此也没着急,溜达着奔楼角那个象棋摊去了。要说自打李秀玲来干保姆之后,老家伙倒真没像从前那样四处乱窜,把自己这点娱乐资金和革命资本完全都交给了她,不得不说也是一个奇迹。书分两头,李秀玲和周向红这几天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连个人业务都停下了。大壮前几天睡着觉呢突然就喘不上来气,给俩人吓得大半夜往医院折腾,一个人弄不动,又不能丢下孩子,于是只好拉家带口的下楼。到了医院就走不了了,检查完医生表情有些凝重,建议住院观察几天,并隐晦的指出,像大壮这种情况,一般都是需要在医院长期治疗观察的。长期?就这么隔三差五的来,家里都遭不住,更何况长期?这一趟折腾,杂七杂八就把之前好不容易弄到手的钱花出去一大块,李秀玲斜靠在床头,一边迷糊一边盘算一边心疼,除此之外还有些思绪是不太容易形容的,混杂在一起,让人无力又心烦。孩子晚上没睡好,到了医院好歹在旁边的病床上又哄睡了,早晨谁也不舍得喊醒,可幼儿园又不能不去,毕竟是交了钱的,于是周向红上午才送过去,紧跟着就回家做饭,中午又送来。
  她劝李秀玲回去歇歇,大壮毕竟暂时又稳定了,自己在这里先盯着就好。于是李秀玲下午回了家,走之前和周向红约定好自己去接孩子,并做晚饭送来。到家她又累又困,想休息又怕睡着了耽误事,于是定了个闹钟然后合衣躺在床上,果不其然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人睡着了,十有八九都会做梦,李秀玲也不例外。恍惚中她是在一个陌生的家里,宽敞、整洁,看上去富有阔气,孩子还是乐乐,好像是上学,又好像不是,丈夫可变成了一个陌生男人,好像是做什么生意的,成熟稳重气质不凡。相貌倒是陌生的,却自然而又温馨。做过梦的都知道,你或许可以记住梦中的许多情节,但从何开始是万万记不住的。李秀玲也是如此,只知道这就是自己的生活。恰逢丈夫出门去谈生意,自己操持家务、打理孩子,这个过程中似乎还有和邻居什么的互动环节,就都记不清楚了。唯一清晰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是丈夫忽然回来了,告诉自己公司又赚了一笔钱,于是两口子出去吃个晚餐庆祝,温馨又浪漫。
  第二件似乎紧随其后,丈夫和自己说,出门这么久早就想她想得饥渴难耐,于是也不知怎么着,还在饭店里,衣服就都脱了。似乎是饭店就提供这种方便,因此李秀玲躺在了桌子上,把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现给站在桌边的丈夫,眼看着他胯下的鸡巴高高翘起,又粗又长,只一下就捅在了自己大张的双腿之间。似乎是充实的,又似乎没有,但这样的情节不由得不叫人情欲高涨,于是她用手将自己的大腿越发掰开来,教丈夫肏得再猛些,再深入些。一旁昏暗的灯光里围了许多人,影影绰绰的边观看边评论,有夸她奶子又大又白的,也有说她屄好水多的。
  丈夫毫不在意,一边肏一边抓起她的两个朝天高高耸起的奶子,用力揉搓。甚至还附和着那些评论,向旁人介绍自己妻子的奶子有多软,屄有多紧,天生就是个被男人肏的贱货。她有些不好意思,那些言辞似乎让人不太舒服,又有些熟悉,可丈夫喜欢,那就由着他吧。她清楚的看见那根鸡巴插在自己的屄里,全根没入而后又长长的抽出,自己的屄因此都被撑得变了形,大阴唇像个喇叭一样张开。
  肏翻了肏翻了啊,旁人因此发出许多惊叹来,还有人摩拳擦掌解裤带,似乎准备等丈夫结束了,就排队上来继续,偏偏自己沉浸在被大力蹂躏的快感之中仿佛还不满足,笑着致意那些人,好像很期待。俩人正颠鸾倒凤到紧要时刻,眼看着自己就要高潮,丈夫也绷紧了身体,鸡巴上都迸起青筋了,不知怎么的突然传来一阵闹钟响,于是他突然就泄了气,把鸡巴往外一抽,转身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五十块钱来扔在自己身上,嘴里还嘟囔着:「这就到点儿了啊,我还没射呢……」她陪着笑:「咱不说好了么,顶多一个小时……主要是我着急,一会儿还得去医院送饭呢……下回的啊,保证伺候好你……」去医院送饭!她激灵一下猛然从床上坐起,刺耳的闹钟声还在旁边的桌子上响着。好不容易驱散了脑袋里那股子懵闷的感觉,她这才醒悟刚刚只是一个梦。
  坐在床边咂了咂嘴,李秀玲回忆起梦中的种种,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刚挪屁股想要起来,却感觉裆里一片冰凉,伸手往里一掏,屄上滑溜溜的全是淫水,连裤衩都湿透了。唉,怎么就做了这么个梦呢,看看时间还来得及,自己其实也不过就睡了一小会儿而已,赶紧脱了裤衩扔到洗手间的盆里。大腿内侧全是黏黏糊糊的,于是干脆弄了点水蹲着洗。手指撩着水摸在屄上,又想起梦中那个「丈夫」粗大的鸡巴将自己的屄肏得翻开来的情景,不由得心中一阵烦乱,草草擦了擦,光着屁股进屋翻出一个干净的裤衩穿好,这才稳定了心神开始忙活需要准备的东西,然后去接孩子。等到哄着孩子吃完饭,收拾利索去了医院,就看见周向红用胳膊支在床边上打盹。毕竟上了岁数,她熬的比李秀玲还多。再加上孩子也不能在医院再过夜了,因此李秀玲和周向红商量晚上留一个人就行,让她带孩子回去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19 04:47:22

第一百二十三章
  黑灯舞厅,是存在于社会体制内的一处阴暗所在,从法律和公序良俗角度来说,称其藏污纳垢并不过分。然而换个角度来看,这又是一种必然。人性千百年来如此,妓女据考证乃是人类最古老的职业之一,虽然和骗子、窃贼、劫匪、神棍、首领并立,但区别在于前者的确赚的是辛苦钱,大多也是良心钱。历史上多有指责其钱「脏」者,却未能考虑,那都是男人们的血汗钱,主动拿出来用以交换对方的肉体,买卖公平,实在是比某些勾当干净得多。只是既然违反公序良俗,为世间道德所不容,必然有其道理。进了这样的场所,要说堕落那是很快的,男女皆同。环境会诱使人产生「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法,本来么,真要抱着这是违法乱纪为人所不齿的念头,还怎么有心情玩乐。既然没什么大不了,那自然接受和同化的速度就会不断加快,于是隐藏在人性阴暗面中的某些东西,很容易就会滋生,甚至像疾病一样传染蔓延开来。时间久了,人心就会如同那里天花板上挂着的灯球一般,什么色都有。譬如婚姻,无论是法律还是道德层面,当下的婚姻都与嫖娼这种行为势不两立,我国也就东南沿海某地区的部分女人,受身边大环境影响,才会说出只要男人不包二奶,偶尔嫖娼管他做什么这样的话来。
  说远了,因此黑灯舞厅里讨生活的女人,甭管本地外地,还处于婚姻存续状态的很少。如今早已不是跳跳舞就能赚钱的年头了,家里再穷,也没有几个男人能甘心靠媳妇卖身活着。舞女们之间,日常交流里对于婚姻的态度当然也更倾向于轻视和洒脱,反正不洒脱也就那么回事。整天身处其中,耳濡目染,要说李秀玲一点影响都没受到,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她家的情况还要更加特殊点,丈夫不但丝毫无法履行伴侣的责任和义务,反而像是一个无底洞,将整个家的精力与金钱都投入进去也填不满。就算不考虑自己,可也还有孩子呢。更何况为什么不能考虑自己,都混到这个份儿上了,想要对自己好一点,有错吗?
  这些东西当然只是在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些轮廓而已,从来也没表露出来过,也确实没有认真考虑过。然而很多想法就是这样,一旦生了根,就会一点点的从构想变为欲望,保不齐哪天发芽开花,比如李秀玲做的这个屄被肏开花的梦。里面当然有许多她日常经历被大脑皮层扭曲揉杂在一起的元素,可也有一些,是她不愿面对的,内心的真实想法。周向红带着孩子走后,她坐在凳子上,呆呆的看着病床上的大壮。后者几乎是悄无声息的躺在那里,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才表明他仍旧是个活着的人,有血有肉,只是灵魂被禁锢在了某一个角落里。这几年自己都是怎么过来的?李秀玲想。孩子五岁了,如今对爸爸唯一的印象,就是爸爸病了,爸爸在睡觉。除此之外呢?自己从踏入舞厅到现在三年了,打从第一次被人把手伸进衣服里摸咂儿开始,如今挣到手的钱也该有几万块了,除去一家老小的生活所费,以及还了些旧债之外,那些钱呢?那些旧债也都是为了给大壮治病落下的。前两天到手的报销和补助,费了多少劲?搭着自己跟婆婆俩人的身子才弄来的,后续为了不留后患只怕还得再做点什么……一家人活成这个样子……将来……她甚至不敢想象将来,许许多多的问题会在将来可以预见的不断出现,都说水往低处流,人向高处走,可就这么走下去,怎么可能走到高处。更何况还有孩子,乐乐要上学的,乐乐要长大的,早晚有一天她会什么都明白,不再是一个哄哄就能过得去的小孩子。到那时自己还在舞厅里混?婆婆还在公园里混?
  不想则以,想了就停不下来,直到头脑里仿佛经历了一场战争,满目疮痍,嗡嗡作响。然而终究也没有什么能仅仅是靠构想就解决的问题。她有那么一瞬间忽然想起了老吴,想起那个男人宽阔的肩膀和稳重成熟的气质。然而也只能是想想罢了,老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出现了,到底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想到这里李秀玲在心里苦笑一声,自己连去打听他的消息都不敢。由此她倒清醒过来,将注意力重新放在病床上的大壮身上,后者依然是那个样子。夜深了,外面走廊里的各种杂乱声音也渐渐消失,只有偶尔哪里的门吱咯一响,间或传来谁的咳嗽声。
  李秀玲带着疲惫和压抑,倚在一旁的床头,渐渐开始打起瞌睡来。
  周向红正在家里辗转反侧。儿子这一进医院,生意又停了。当然了,和儿子比起来,赚钱的事自然必须往后排。这些年她也累,也烦躁,也曾想过日子为什么会一路直到如今的模样。但有一点她清楚,儿子她是绝不能放弃的,还有乐乐。
  为此再苦,再累,再承受任何糟心的人或事,她也必须有进无退。可惜这一路行来,艰难困苦,真是步步是坎处处有坑。晚上她带孩子回来进楼门的时候,正巧遇见一楼的小周,也就是「拐子」。一朝面拐子就似乎有话要说,可眼看着周向红带着孩子,于是只打了招呼,简单问了问她前两天半夜折腾啥。原来她脑神经衰弱,半夜有点动静就醒,听见楼道里叮叮咣咣的,又有人说话,好像是周向红的声音。彼时她和李秀玲刚把儿子挪下楼,又急忙反身上去抱孩子。拐子行动不便,因此就没出门来看,第二天又没见周向红出现在公园,因此今天看到了才会问她。好巧不巧,王雅丽领了一个老头突然出现在楼道口,抬头一见是周向红下意识的刚要说话,又急忙反应过来刹住了,周向红也是欲言又止,俩人到底只尴尬的打了个招呼,王雅丽就匆匆带着老头上了楼。拐子好奇二人的态度,问:
  「大姐,你俩不是关系挺好的吗?」乐乐在一旁插嘴:「我妈妈说,咱不搭理王姨了。」周向红连忙拦住孩子,朝拐子笑笑:「秀玲跟她闹别扭了……」她着急送孩子上楼,也不知拐子找自己到底有啥事。这女人还是挺实在的,前些时候跟她唠嗑能听得出来,又举目无亲的样子,因此俩人目前算不上很亲密,关系却在迅速升温。有孩子在,拐子只好隐晦的提了一嘴,是关于「管理费」的事。这事儿一直在周向红心里悬着呢,可又不好当着孩子面唠,因此只能约她晚上八点来钟上家来说。其实应该是周向红去找她,可毕竟自己还得看孩子,好在拐子虽然腿脚不利索,上一层楼还不是问题。
  等她早早哄睡了孩子,拐子如约而至。原来蒋该死那边这几天已经和公园里这帮人联系得差不多了,就定在这个周末去派出所交钱。虽然这钱收的不合法,但总不能空口白牙连个凭证都没有,蒋该死带回来的消息是,给开票,具体啥名头到时候才能知道,暂定先收到年底的,明年开始半年一交。据说这还是她为大家争取来的,原定是一年一交。今年眼瞅着还有俩月就要翻篇了,因此收的不多,一人五百,明年就是半年一千五。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交吧,心疼,那可都是天天伺候男人赚来的辛苦钱,不交,又怕警察动真格的,有蒋该死她们的前车之鉴,整一回那可就是伤筋动骨。大家伙儿都是指着这个吃饭的,又不能轻易就撇了饭碗。拐子来的时间短,也不认识什么人,因此只能找周向红商议。蒋该死倒也跟她说过些拉拢的话,可核心目的只是要钱。
  对于这事儿周向红其实也没什么主意,眼瞅着日子一天天的过,自打齐德龙给定了最后期限,到现在忙这忙那的,她也没正经开展赚钱大计,如今偏偏又遇到这么档子事。按正理来说,她应该去找李秀玲商量,可一来上回那事儿李秀玲也没怎么跟她细讲,说完有没有用根本不知道;二来婆婆卖淫,让儿媳妇去帮着疏通关系,这怎么合计也不对劲。再加上李秀玲最近这几天一直在闹心,这么个节骨眼上再去支使她办这事儿,她会是个啥反应也不好说。可周向红转头又想,倘若自己不跟她说这件事,无论是花钱保平安,还是没花钱将来出了篓子,将来被她知道了,只怕会更尴尬更不好收场,这么两厢一比较,还是得说。可怎么说呢?今儿是周五,还有两天才是交钱的日子,因此她故作镇定先让拐子回去,说自己再考虑考虑,等对方走了,她躺在床上就开启了焦虑模式。
  唠完正经事儿,俩人多少也还唠了点各自的家事,从拐子关心昨天晚上的事儿开始。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大多如此,了解彼此,从而更加亲近。拐子也不容易,据说从小就因为残疾而备受歧视,她亲爹英年早逝,在小学时就扔下娘俩撒手人寰,家里仅有的一点财产,也在治病的时候都消耗了。后来妈又走了一步,是邻村一个老光棍,为的是娘俩有个安身立命之所。那人岁数又大,品行也不好,可带着个残疾孩子的女人也没得选择。继父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唯一不懂疼媳妇,隔三差五就对娘俩非打即骂。又过了几年,拐子初中毕业,她妈可也病倒了,没钱治,也没人管,没多久就去找了她爸。只剩下继父和拐子俩人的家庭是可以遇见到的糟糕,而且更加严重的是,继父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甚至开始动手动脚。万般无奈下她偷跑了出来,开始一个人在外面漂泊。「你是不知道哇,我那是跑得快。我记着小时候,我们村有个丫头上墙掉下来摔瘫了,她爹也没得早,她妈带她又走了一家。咱俩都有病,平时关系就好。那她跟我唠嗑时候就说,她那个后爹动不动就给她使劲揉胸,还揪她下边,说是揪长了能当小子。那时候咱小,啥也不懂,现在回头一想,那不就是把她给那啥了么……」拐子后来吃尽了苦头不说,还被一个表现得似乎很关心她的男人骗了身子,然后又被抛弃了。生活不易,她又那么个腿脚,打工是不可能打工了,自己做点什么也很困难。不是不能吃苦,可就算吃苦也找不到挣钱的地方,于是也就剩下跟男人睡觉这件事了,对付活着呗,反正都这样了,不往开了想还能怎么办。可惜觉悟是有了,毕竟先天条件不足,这卖身的营生也不好干,一天到晚的混个吃喝,勉强能再攒点小钱以备不时之需。
  这些话当然是在周向红跟拐子大致说了自己家的情况以及儿子的病情之后。
  俩人可谓都是天涯沦落人,说到动情处彼此都抹了些眼泪。唠嗑归唠嗑,正事终究还是要办的,思量了大半宿,直到天都快发白了她才眯了一会儿。最终她决定,这事儿就不跟李秀玲说了,不就五百块钱么,努努力赚回来也就是了。自己手里的钱够,只是交了之后,和齐德龙的约定就又变得紧张起来,可也没有办法。让李秀玲搭人情去保自己卖淫不出事,这实在让人张不开嘴。早晨送完孩子,她在楼下看见了拐子,告诉了她自己的决定,拐子其实没主意,因此表示那就跟她一样吧。之后周向红带着饭去医院,李秀玲也没休息好,神情多少有些憔悴,于是换她回家去休息。
  周日,周向红交完了钱。一群女人惶惶恐恐的到了派出所,走的后门。周末,老虎和李大舌头值班,也没废话,一人给扯了一张「治安罚款收据」。王雅丽也去了,就是跟着,和蒋该死周向红都没搭话。对于这种事,她其实看得比别人都透彻,卖淫女想要对抗警察?哪怕是非法交易,那也趁早死了那条心。因此虽说王雅丽并不想跟随蒋该死的脚步,可眼下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倒是李大舌头看见她来,还打了个招呼。老虎话倒是说的挺直白,别惹事,老老实实该干嘛干嘛,有事自然提前跟你们打招呼,收据随身揣着,真要因为站街进来了也别闹,拿收据提我,然后保你们没事。当然了,只管到今年年底,按阳历算。这事儿就算暂时结束了,周向红等人心里也放下了一块石头。蒋该死当然趾高气昂,事实上她也交了钱了。私下里她倒是求过老虎,看在自己帮着拢人的份上,能不能少交点或者不交。可老虎把眼睛一瞪,怎么着,让你把人拢来,回头你不交,那别人还能交么!这么的吧,回头我跟李哥说说,明年让你少交点儿不就得了嘛。赶紧的接着舔!磨磨蹭蹭的……大壮出院了,头一天李秀玲提出来的,反正情况也稳定了。周向红有些担心,还想再住几天,医生不是说了么,建议长期观察,这要是回家又有情况了可怎么办。但她明白,家里不具备那个条件,把手头仅有的钱都投入进去,儿子也不会有什么起色,反而是整个家又会因此陷入到经济危机之中。因此没奈何只好同意了。王八蛋打传呼的时候,李秀玲和周向红正在往家里倒腾病人,自然没工夫回电话。等该安顿的都安顿好,天都快黑了,可这号码李秀玲认识,估摸着老家伙不能平白无故的联系自己,搞不好就是那事儿有消息了,因此琢磨着,干脆去他家一趟,于是急匆匆的出了门。王八蛋没成想她能跑来,自己正搁家看电视呢,一开门见是李秀玲,顿时眉开眼笑的让进了屋,又倒茶又问家里啥情况。李秀玲坐那简单说了说,便急不可耐的问起他,老家伙倒拿捏起来,把那个秃头一晃,挺胸腆肚的反问:「你觉得王叔办事,还能不成么?说说吧,打算怎么谢你王叔?」
  「哟,瞧你说的,王叔,我要信不过你,还能信得过谁啊!」李秀玲听这语气,他是搞定了,因此心里也是长长的松了口气,语气自然就撩人了许多:「他有啥条件没?用不用我花俩钱儿,买点东西啥的去赔个不是?」
  「嗐,嗐花啥钱呐!我跟你说,啥事儿没有,你就放心吧!这老东西就是太固执……不过以后你可能也就指不上他啥了……」「妈呀,这就挺好了,我就怕刘叔不乐意,搁哪等着给我找点儿病啥的。王叔你要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咱就老百姓过日子呗,还能老有事儿求着人办呐……再说了,要不是啥太特殊的事儿,那不还有王叔你呢么……」李秀玲说着话就往他身上贴。「哎,你王叔虽说搁哪都挺好使,那也不能随便用吧……」王八蛋也老实不客气,自己占着功劳呢,说着话的工夫就搂上了李秀玲的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过去在她大腿上摩挲。「行行行,哪敢啥事儿都麻烦王叔哇。不说远的了,这回不能让王叔白帮忙,你想我咋报答?」李秀玲把胸顶在王八蛋身上,话说到最后几乎都要变成在他耳朵根上吹气儿了。
  王八蛋没吱声,她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哟,王叔,你还真……看来我是没伺候好你呀……」王八蛋对着电视目不斜视,只抖着肩膀嘿嘿两声。于是李秀玲暗暗泄了口气:「得了王叔,我也不至于忘性那么大,你……听我信儿吧,啊……今儿太晚了,我还得安顿家里,就不陪你了啊……哎呀放心吧,你瞅你挺大岁数个人,心眼儿还挺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21 04:00:41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管什么事,做第一次和做第二次乃至三四五六甚至更多次时人的心境,都不会相同。从青涩到成熟,拘谨到自然,贞洁到淫荡,粉红到黑褐,都是顺理成章且不可逆的。安排婆婆去感谢别人,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李秀玲尽管还有思想斗争,却也再不复第一次公关周向红时的那么激烈。办吧,是事儿那就躲不过。回到家她把情况跟周向红说了,周向红还有些尴尬,但她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儿了,另外李秀玲说了,可能这回也没啥,毕竟王八蛋不知道周向红现在到底是个啥状况,她也没细说,估摸着老家伙就是好奇心重,没准占占便宜也就是了,大头还是李秀玲自己扛。最后这半句她可没说,周向红至今不知道,李秀玲在王八蛋家干保姆的同时还得被人干。李秀玲只跟她说过为了求王八蛋办事,自己付出过什么代价,想到这儿周向红在心里叹了口气,那就去呗,啥时候定准了,告诉她一声就行。婆媳俩的对话完全超出了正常家庭的范畴,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感觉自己像是在和王雅丽对话,唠的净是埋汰事儿。
  第二天李秀玲照旧去王八蛋家,请了好几天假,活儿还是得干的。结果一进门王八蛋就往她身后瞄,一见没人,多少流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来。她这才反应过来,老家伙惦记的心情还挺迫切,因此“噗呲”笑了一声:“咋的王叔,这么着急见我婆婆呐?”王八蛋也有点尴尬,搓着手回答:“啊……没……那啥,我合计她没来过我这儿,还不就得跟着你一块儿啊……”藏着掖着拖着到最后也是一样的结果,李秀玲干脆放下手里的东西:“瞅你那点出息!……这么的吧,我打电话现在让她过来……”她也琢磨明白了,早利索早省心,目前来看,拢住王八蛋还是很有必要的,尽量哄着他高兴比什么都强。话说周向红早晨把孩子送去了幼儿园,回家来又仔细的给儿子打理了一通,都忙乎完才有工夫合计自己的事儿。这几天乱糟糟的,也没时间去公园,一分钱没赚不说,还搭进去五百。这事儿不合计还好,一合计起来就让人上火。总算今儿没啥事儿了,赶紧的赚钱吧。因此她把窝在柜子里的那团内衣又翻了出来,之前在老马身上试验,这玩意的效果真是出奇的好,虽说穿上之后自己遭点罪,可只要能多赚钱,那就值了。这么想着,她把那两件细绳似的小玩意就又挂在了身上,用熟不用生,等啥时候这套不受欢迎了再换别的也来得及。照例外面套了长衣长裤,周向红出了门。她现在是不能用王雅丽那屋了,因此琢磨着,趁季节还好,先劝人进树林试试,反正派出所那边有五百块钱保着了。要是人家不愿意……要是不愿意……那……那就往家带吧!柜子里好像还有几个避孕套,大壮在隔壁,关起门来估计也听不见啥……唉,其实就是不关门,他现在也……还是尽量研究树林吧。
  正边想边走呢,Bp机忽然响。前面咱们说过,她这个号码基本上也就只有李秀玲能打,因此顺路周向红就去回了电话,结果电话里李秀玲让她过去王八蛋家一趟。具体啥事儿就不用说了,昨晚说的都挺明白了,周向红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她下意识的问怎么今儿就要她去,李秀玲在电话那头心中暗道周向红糊涂,这还有什么今儿明儿的,不就这么点事儿么!哪天还不是一样。最后周向红还是答应了这就坐车过去。电话亭不远就是公交站,眼看着一辆公交车从远处摇摇晃晃的开了过来,她下意识紧跑两步,正好,于是上了车。结果屁股挨着座位了才想起一件要命的事来,自己里边可还穿着那套特殊的“工作服”呢,刚才跑那几步总觉得别扭,脑袋里全是事儿就楞没想起来。可车已经发动了,再要下车回家换回来,那还得不少时间,这……一九九八年注定是不平静的,譬如至今仍存在于很多人记忆中的抗洪救灾。对于S市来说,洪水倒没怎么影响人们的正常生活,反正每年一下雨就被漫灌的那几条街道今年也不例外,让人并无意外之感。除此,无轨电车伤人事件算得上一件大事,再也就似乎没什么了。然而社会阶层不同,不同的事件所造成的影响自然也就不同。整个社会犹如一条河流,水面和河底往往自成体系,温、流、清浊俱不相通,每一股暗流之下,都是一个地覆天翻的世界。十月末,也就是周向红身着情趣内衣踏上公交车的时候,S市一把手因一系列严重违反党纪国法的罪名被双规,月底,该市二把手也正式进入调查程序,二人次月被批捕,年底定案,中央调查组会同省纪委监察机构、公检机构以罕见的雷霆手段办理此案,并最终引发了S市官场及社会层面的大范围动荡,史称“特洛伊”大案。该案重点打击了一批官员,并同时扫除了盘踞在S市的若干黑恶势力团体及个人。
  看上去这事儿和普通百姓似乎没有太大关系,然而对于李秀玲和周向红,乃至和其差不多的其他女人们而言,她们的生活却分别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冲击。之前我们说过,舞厅这种地方,本就是违法乱纪滋生的场所,其能够于闹市中人尽皆知却还天天开门营业,靠的就是老板们各自的“背景”,没有官场撑腰的犯罪份子,永远只能是盗窃犯、抢劫犯、流氓、无赖,只有警察不敢抓,法院不会判,政府看不见,才能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形成百姓痛恨的黑恶势力。从河北唐山七八十年代的“菜刀帮”,到九十年代全国各地出现的各股“地头蛇”、“XX霸”,直到今时仍旧在危害广大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和社会团结稳定的各地“大哥”,莫不如此。“特洛伊”案中,至关重要的一条恰恰是政黑勾结,对此案的深挖,必须要将当地一批黑恶势力份子和与其勾结的政法人员摆上公堂,以此给人民群众一个交代。于是一夜之间,“背景”们忽然消失了,受牵连的固然再也不能发光发热,未受牵连的却也知道暂避锋芒韬光养晦。老板们的背景暗淡了,百姓的天空暂时露出了光明,李秀玲和周向红们的前途,却也变得坎坷起来。这种坎坷当然是不可预见的,也无法抗拒,时代的微风拂过,对于个人而言,就是天地变色的狂风暴雨,仅余飘摇。
  王雅丽当然意识不到这一点,交了钱,那就赚回来,有人护着,那就大胆些。公园里景色依旧,行走的老头们仿佛口袋里随时都会飘出钞票,就看你舍不舍得力气去拣。天气不错,秋日的阳光已是一种温柔的暖,正适合收获。她刚在小路上晃了一会儿,生意就上了门。天天在这儿转悠,总也还是对环境有所了解的,尤其是必须要打交道的那群人。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男人找到这里,诉求着自己的欲望。有些人来了就走,有些人来了又来。公园的这伙常客里,时不时就会添上那么一两张新面孔,偶尔也会有些老面孔再也看不见,时间和王雅丽口袋里的钞票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变化。王雅丽们和这群熟识的男人经常唠那么一会儿,没啥正经嗑,话题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她们自己或是别人的身体,谈到妙处时,一起哄堂大笑,笑完了说得再露骨些,直到其中某个人有了兴趣,于是好做买卖。大概两个月前这伙人里添了个新面孔,其实也来公园嫖娼有一段时间了,和几个老头还挺熟。这厮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且不挑嘴,公园里的女人换着肏,当然也轮着过王雅丽一回,鸡巴不长,且有些纤细。结合他的这几个特点,老头们给这厮起了个外号,叫做“见缝插针”,先前还只是背地里叫,后来这帮女人就跟着四下里叫开了,当然不是全名,尊称“针哥”。
  针哥也是个老头,岁数在常客堆里算中等偏上。按王雅丽这些年的床第经验,这厮全靠吃药维持。女人脐下三分处,销魂蚀骨胜似刀,针哥以远超同龄人的战斗经验,长期保持着两个大眼袋和走路有点发飘的步伐。这并不奇怪,人的嗜好是多种多样的,有人喜欢收藏,有人喜欢钓鱼,有人爱抽烟,有人好喝酒,有人热衷于养宠物,也有人誓要吃遍美食。像针哥这样专注于和不同女人肏屄的,自然也大有人在。可大自然是公平的,基因的传播不能趋向单一化,这会导致物种退化直至毁灭,因此世界意志对于雄性的控制是近乎于精心设计并格外严格的,没有谁能疯狂散播自己的精子,植物不能,动物不能,人自然也不能。做爱越多越频繁,雄性就会越虚弱,越加速衰老,自然法则,其实如铁。但针哥依然是坚定的,尽管需要靠药物才能保持自己雄性的能力,但头脑中比他人更膨胀的欲望像一个魔咒,驱使着他在这条路上不断前行,直至不确定的未来,那某个必然的终点。这是个人选择,也是意志的禁锢,除非拥有强大的自控能力,否则难以自拔。
  这样挺好,否则还上哪赚钱去,这是王雅丽的逻辑。男人就像夏夜灯影里的飞蛾,最好是都对她们趋之若鹜,乖乖把鸡巴伸出来,然后赶紧射完以便自己数钱。尤其是像针哥这样的货色,不痛不痒,整完跟没整似的,就是他吃药这个事有点让人讨厌。针哥吃的也不知是什么药,多半就是从公园后墙摆地摊那买的,效力持久,别的吃药的老头,硬是硬了,可几分钟下来也就射了。他是不光硬,还耐久,或者也可能是因为摩擦面积小的缘故。不光面积小,公园里这帮娘们基本都是生产过且上了岁数的,阴道宽松到什么程度蒋该死最有发言权,就针哥那鸡巴,拿橡皮筋扎住了能塞进去一捆,因此有没有摩擦感都很难说。但赚钱终归是好的,有钱不赚是王八蛋,哦,还没轮到他出场。因此当她看见针哥正在那跟俩老头唠嗑的时候,就立刻笑吟吟的靠了上去,直接拉了手:“哎……哎,走哇哥,玩会儿去?”背后揶揄归揶揄,当面可不敢直接叫针哥,逞口舌之能不如拢住人赚俩钱来得实在。俩龙套老头嗤嗤的乐,都是公园熟人,王雅丽也认识,这老哥俩擅长跟娘们黏糊,借扎堆唠嗑的机会揩点油什么的,要说掏钱,那可就一个比一个熊了。“嘿……”针哥一乐:“玩啥去啊?”德性!王雅丽明白这只是对方在逗她,老头们都一个德性,似乎让女人自己说出即将发生的事情,对于他们而言是一种非常享受的体验。“哟,拿老妹儿开心呢是不……”王雅丽又往上贴了贴,拿胸脯蹭了蹭对方的胳膊:“肏屄去,走。上回让你干的,晚上屄还刺挠呢,走,给老妹解解刺挠去……笑啥,老没正经的,要不你来啊?”“你不要钱我就去!”一个老头搭话。“呸,来来来,你要能坚持上二十分钟,我就不要钱!……走吧哥,老妹儿这都想了你多少天了……”“真的假的?”呵,你说能是真的假的!“可不真的么!一看见你,我这就来感觉了,底下都流水了……”她说着,把针哥手薅过一只来就按在了自己的裤裆中间,俩老头在一旁又哄笑起来。天儿凉了,开裆裤加裙子那个穿法实在是顶不住,只能穿长裤。“呃……不去……”针哥摇摇头,手可是实实在在的在她裆下掏了一把才缩回去。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来公园寻花问柳的男人们,有些目的性明确,只要看对眼了抬脚就走,有些则畏畏缩缩,藏着掖着仿佛生怕别人发现他的企图,也有些人介于干也行不干也行的状态,其实心里还是想干,只不过在某些方面衡量的过重了些。按以往的经验,不乏有些人原本没有干一炮的念头,或者是隐藏的太深,必须给与足够的挑逗和刺激,才能最终下定决心消费一回。针哥也是人,且上了年纪,再怎么性欲高涨,身体状况也摆在那儿,不可能真的天天干,所谓公园常客,不过就是十天来了七八天,顶多玩上一两回。就这帮娘们,真要来个天天不停的主儿,多说也就三五天,就能给吸成人干。所以王雅丽并不意外,就算针哥确实今儿没兴趣,那也得挑逗完才行,这行总这样,可不是往那一站,随时就有男人来给钱那么简单,得“问活儿”。“咋地,上回老妹儿伺候你伺候的不舒服?你忘啦,就搁我家,我撅着,你搁后边干,一边肏还一边夸我屄紧……这才几天儿啊就装的跟个人似的……”王雅丽薄嗔着说,手可还放在针哥裆上不紧不慢的揉。老头们听她这么一说,又嘻嘻哈哈笑成一团,在旁边帮着劝:“去吧,大腚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还不赶紧给人解刺挠去……”针哥倒闹得有些脸上挂不住:“不去不去……”
  王雅丽不死心,针哥说到底也没有摆出明显的拒绝姿态来,虽然嘴上说不去,可眼睛还直往她身上飘。有时候人多不一定是好事,她脑筋一转,拉着针哥就走:“来来来……哎呀你过来,我还能吃了你是咋地……再说也不是没吃过……咱俩上这边单唠,省得他们跟着瞎掺和。”针哥脚步有些拖沓,却也就跟着她走到了小树林边上。“咋地呀哥,差啥?有啥想法你说,老妹儿你还不知道么,想咋玩咋玩……”“不是我不想玩哈,就你们那些个地方,哎呀……你那儿还算是凑合,别人那儿都没法看,地方也小,时间又掐的紧,这玩意图的就是个舒服对不,你说整的着急忙慌的,谁能有心情!不是我说啊,你们这指这玩意营生,都这样还上哪赚钱去……”“哟大哥,哎我就觉得哈,这帮人里你跟他们都不一样,那帮瘪犊子那还管啥环境啥的,进屋裤子一脱就整……那按你想法,你想咋整?……没事,说说呗,老妹学习学习,是不到时候你也舒服……”“……反正你那地儿我是不去了……”“那你带我开房去?那边就有……”“拉倒吧,再遇着警察……嘿,这么的吧,要不……你上我家去,我家也没人,正好。”“哟,大哥,你家搁哪呀……再说了,你看啊,咱这儿都这样,这价就是那么长时间和条件的价,要按你说的,跟老妹舒舒服服的好好玩,那肯定就不能这价对不……”“嗐,我懂,这么的,你要真能想咋玩咋玩,我给你加钱不就完事了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21 04:00:50

第一百二十五章
  李秀玲把周向红领进门后,先是和她一起跟王八蛋扯了几句恭维的嗑,就借口自己忘了买调料转身出了门,只留下王八蛋和周向红坐在沙发上。门一关,屋里的气氛就变得微妙而又尴尬,周向红正端了杯茶,只低着头用手指在杯壁上搓,对方没话找话,她也只是有些局促的回应。俩人都心知肚明,李秀玲是故意离开,大约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碍着李秀玲,她的尴尬其实情有可原,这要放在平时自己揽活的时候,那还不是分分钟就扯着对方该干嘛干嘛了。王八蛋也是个曾经混迹于各大舞厅的主儿,李秀玲又跟他说了自己婆婆也在干着不正经的营生,他倒找着些花钱买享受的感觉来。嘿,你不主动,那就我来吧,他想着,嘴上还在东拉西扯,身子已经挪了过去,一只手从后面就环上了周向红的腰。后者没有抗拒,甚至还主动往前挪了挪,给他的手留出足够的空间来。这就行了,王八蛋于是老实不客气的就搂住了周向红:“大妹子,咱俩也不算外人,其实这回让你来,不是老哥我非得显摆,办那点事不至于非得要啥好处不可,咱们谁跟谁啊是不……”周向红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那点尴尬劲也就消了,把手里杯子往桌上一放,这就是点自己呢,也对,来不就是给人好处的么,再磨蹭一会儿,李秀玲该回来了。她扭头对着王八蛋一笑,继续保持着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矜持和客气:“真是让王大哥费心了,这一回一回的帮咱,我跟秀玲啊,那都是打心眼里想要好好感谢你。大哥你是心好哇,还有能耐,现在这世道,谁能帮上咱家这些忙,也就是你了。老妹这当牛做马也还不完你的恩呐……”当牛做马,那不就是供人骑的么,王八蛋倒没敢想的这么直截了当,另一只手倒是很老实,摸上了周向红的大腿。当然了,王八蛋心里有数,真要是良家妇女,他也不敢这么直接。
  周向红琢磨着,自己总绷着也没啥意思,干脆把王八蛋的手一带,就捂在了自己胸口上:“我跟秀玲也没啥能耐,大哥你是个好人呐,以后要是有啥事儿,可得帮咱们娘俩多担待着点儿……”她是穿了个系扣的外套,里面还套了个衬衣,再往里,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两件套了。王八蛋虽说隔了两层布,却也因为这么一按,手上感觉到了分外的绵软,听她这么一说,当时就咧嘴乐了:“那必须的啊老妹儿,我以前是秀玲的老领导,现在咱又这么熟……”说着话手就试探着顺衣扣中间往里滑,后者不但没反应,倒还反手解了一颗扣子,给他创造出一个足以让手顺利通过的空档。王八蛋的手于是放心大胆的整个钻进去了,然后就是一愣:“我听秀玲说,你现在平时搁你家那片儿的公园,赚点零钱贴补家用呢?”“啊……是,”周向红听他提起这事儿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尽管李秀玲跟她已经对过话了,只说告诉王八蛋,她在公园给人按摩。当然是不正经的那种,她按老头,老头也按她:“唉,这不没办法嘛,不怕大哥你笑话,家里用钱的地方多,以前都靠秀玲张罗。你说我这个岁数,想上哪打个工都没人要,没办法,也顾不上要脸不要脸的了,就挣点是点呗……”毕竟摆出来脸面上还是有些挂不住,她平时在公园里问活儿的时候,就不像别的女人那样什么荤嗑都敢往外甩,和老头们打情骂俏也只是偶尔发生。眼下脱离了那个环境,面对王八蛋,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王八蛋倒不是有意在言语上挤兑她,纯粹是想要进行最后的确认,听她这么一说,算是彻底吃了定心丸。他也是女人堆里混过的,虽然没接触过,但怎么也能猜出李秀玲描述的这么个行当,其主营业务大概都是啥。那不就跟跳黑曲的女人差不多么,区别无非一个在舞厅里,一个在公园里。这么想着,以前积累的经验就派上了用场,原本他的手还只是搭在周向红的乳房上沿,现在就大胆地往下划去,沿着弧线直接到底,从最下面往上一托。周向红仍然没什么反应,只是脸色略微红了些,呼吸也稍有急促。
  她没反应,王八蛋可有。他第一个念头是对方没穿胸罩,因为手感沉甸甸的,周向红下垂的乳房整个贴合在手掌上,隔着衬衣传递着柔软的温度。然而王八蛋迅速从攻占对方奶子的喜悦中清醒过来,不对!刚刚滑下去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在布料下边有什么轻轻的硌了他的手,像是一两条纤细的绳子。他狐疑的又掂了掂,周向红没吭声,心里琢磨着,自己这点隐私大概是被他发现了。确实没胸罩,那种坠下来压在掌心的感觉不会错,王八蛋有些错愕,又往上摸,然后将大半的奶子攥在手里轻轻揉了揉,这才感觉到确实是有东西,几根绳子,似乎拼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错不了。可这是什么玩意?衣扣阻挡了他的手向另一边滑动的可能。“大妹子,那啥,你这里边……穿的什么玩意?”他终于忍不住问,周向红的脸因此更红了一些:“那啥……大哥你别笑话我啊,就是……就是平时干活时候穿的……”“啥玩意呢?”王八蛋还在一边揉捏一边琢磨,周向红干脆将衣扣统统解开来,于是他因此终于摸到了另一边,也是如此,小小的三角形,一边一个,中间有一条短绳连在一起:“大妹子,你这……这我可不了解哈,那啥……哎呀,我瞅瞅行不?”周向红面色略显尴尬:“大哥,你要咋地都行,就有一点,这事儿别告诉秀玲,我这……”“明白明白,你放心,你王哥嘴最严!”王八蛋有些猴急的说,手已经开始从下摆往衬衣里面去了。
  左右就是这么回事,周向红也不是个没经过事儿的人,王八蛋固然找到了舞厅里过手瘾的感觉,她可也平复了情绪,把平时伺候老头们那一套拿了出来:“瞅你急的,这么的吧大哥,你也知道了,老妹平时给人按个摩啥的……咱进屋去,老妹也给你按按,就照平时那样,你舒服舒服,行不?”这当然好,王八蛋因此松开了手,随周向红站起身,乐呵呵的示意她往里屋去。等进了屋,周向红让他现在床边坐下,自己则去拉了窗帘,回来站在床边先脱了外套,然后朝王八蛋一笑:“大哥,你可不兴笑话我啊……”说完俩手拽着衬衣下摆往上一提,就从头上脱了下来。她这一脱不要紧,王八蛋脑袋里嗡的一声,周向红上身穿的这玩意实在太有冲击力了,两片轻薄的黑色纱料勉强兜在她的奶头上,虽然算是被遮挡住了,却能透过薄纱清楚看见,并透出明显的轮廓。几根纤细的布绳将这两片薄纱串连起来,形成一个窄小的胸罩模样,只是丝毫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被她两个下垂的奶子向下压坠着。饶是王八蛋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穿这样的玩意,周向红这不算上身全裸,可眼瞅着比全裸还要诱人。“妈呀大妹子,你这穿的……挺……挺那个啥啊!”
  有些情绪,周向红也说不好,作为大半人生都处于上个世纪内的普通中国女性,她缺乏对自身关于性这方面的主动审视能力。不敢想、不能想,也不懂。因此最近很长一段时间的自身心态变化,都被她自动忽略了。那些发自内心对性爱的渴求,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体所带来的刺激,以及一些受潜意识影响而做出的更为隐晦的行为,在她看来都只不过是为了赚钱而做出的反应。一切事物只要想解释,就都能解释,只不过有多少是客观的,又有多少是借口,就很难说了。譬如丁字裤,按她的身体构造,第一次穿上之后就该清醒的意识到,这玩意不适合自己,起码对于肉体而言,是一种近乎于摧残的状态。然而她还是穿了,且在抗拒和忍耐中隐隐找到一种愉悦的快感。再比如穿来王八蛋家,她明知道自己会暴露,给对方以惊喜的同时也会彻底粉碎自己的形象,但借口是现成的,赶时间。在沙发上坐着的那会儿,她除了紧张和尴尬,却也有那么一丝期待,至于期待什么,自己也说不清,唯一能确定的,是胯下已经湿了。按说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又已经绝了经,平时顶多也就是阴道里湿润而已,所以润滑油才那么重要。但最近这种情况莫名的又开始好转起来,虽然她勾搭老头的时候还是用润滑油,但阴道里自身分泌的液体也在慢慢增多,只是不像年轻时那样粘润油滑。她只是将其简单归为,自己是个淫荡不要脸的女人,甚至后来干脆不想了,水多点好,肏起来滑溜省劲,男人们还都喜欢。
  总之,穿的似乎……有些舒服?即便是亮给男人看,也让人从中获得一丝莫名的快感。这种心理起初只是鼠挖虫噬的一个小点,在内心深处出现,无法忽视,却也没什么影响。不知不觉间,就慢慢的扩大开来,像是生宣纸上滴落的一滴墨水,顺着所有纤维向四周隐晦的扩散,扭曲、蜿蜒、模糊,墨色却沉浓不化。王八蛋的赞叹给了周向红莫大的鼓励和刺激,她干脆将裤子也脱了下来。一瞬间时间、空气和王八蛋的眼神就一起凝固了,只有他身体里的血液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开始奔涌起来,顺着血管向意志指定的目标前进。王八蛋是叉开腿坐在床边的,周向红眼见他胯间的裤子被缓慢的顶了起来,当然,这种情况她见得多了,并不如何意外。王八蛋也在盯着周向红的胯间,那块两端被布绳悬着的窄小的三角型,连她的阴毛都没有完全遮挡住,从边缘丝丝缕缕的探出一些来,再往下,就收拢成一根黑色的布绳,深陷于两片肥厚的嫩肉之间,而等她转身的时候,黑绳又从丰腴饱满的屁股中间穿出,仿佛那诱人的两瓣是被它劈开的一般,一路向上,最终在后股沟的最上端复连于那根向前围腰的绳子上。那绳子正好挂在周向红腰间的赘肉下面,位置之险要,仿佛随着她的行动,随时都会脱落下来一般。
  李秀玲是不该问周向红和王八蛋在他的家里都干了些什么的,但她不能不问。周向红琢磨着也没什么不能告诉她的,因此就都说了,除了自己穿着情趣内衣这件事以外。“你真没跟他……那啥?”李秀玲问。“真没!你不告诉他说,我就给人按按摩么……我合计,整过份了不好,回头他再埋怨你啥的……所以我就给他按按摩,反正他也没闲着……好顿摸……后来……后来给他撸了一次……就完事了……”周向红回答。她自认已经尽可能的为李秀玲考虑了,毕竟又老刘头之前的事情在那摆着呢,节外生枝确实不好收尾。关于内衣,她对王八蛋的解释是自己平时穿在衣服里面的,仅仅为了对方摸起来方便,从不展示给人看,王八蛋是第一个。李秀玲出去了很久才回来,周向红和王八蛋早就坐在沙发上唠嗑了。婆媳俩被王八蛋执意留下一起吃了顿午饭,当然也是俩人一起下的厨,一顿饭从做到吃,气氛微妙而又尴尬。收拾完俩人一起离开,周向红要回家,李秀玲要去舞厅,于是在公交站分了手。前者急急忙忙回了家,衣服也来不及换,赶紧打理儿子,又做东西。无非是些软糊的东西,大壮现在勉强有些吞咽反应,只能喂这个。结果刚弄完吃上,周向红正用勺小心翼翼的喂呢,就听见自家门上锁和钥匙哗啦啦的响,李秀玲又回来了。她迎出来问:“玲儿你咋回来了?”李秀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舞厅关门了,说是又要停业整顿。”“哟,这不年不节的,咋又关门了……那正好,你在家歇歇吧。”
  舞厅的门据说关的很突然,现在S市的舞厅一般都是中午十一点左右开门,李秀玲去的时候,舞厅是刚开门没多久,刚关门也没多久,门前甚至有从里面被清出来的人还没走。这回怕不是要歇个大的?李秀玲自己在心里琢磨。她站在人堆里听别人唠了会嗑,据说这回事情不小,S市官场震动连带着民间这些灰色地带通通受到波及,整顿令就是匆忙下达的,不光舞厅,可能其它娱乐服务场所也包括。整顿就整顿吧,舞厅里的确有那种沉迷其中,不光为了赚钱,甚至就喜欢在那里被男人玩弄,从而获得快感的女人,但很少,也不是她。这么长时间下来,李秀玲虽说身体依然敏感,时不时就被男人抠得下体洪水泛滥,可那是身体上的。从内心来说,倒是越来越少有什么激情,整个人仿佛在这件事上都麻木了,心沉似水。由此偶尔甚至会产生出一些厌恶的情绪来,只是面上依旧笑呵呵的。但这么一整顿,来钱路就被堵死了,如今是什么状况,没钱赚就要没饭吃啊,一家子大事小情的保不准哪天还要往外花钱。因此李秀玲回来的时候才愁眉苦脸的。听她这么一说,周向红也很郁闷,一来不知道公园受没受波及,二来就算那边没事,可李秀玲这一待在家,自己那点事儿岂不又要泡汤了。她原本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趁李秀玲去舞厅,自己偷摸的就把人往家领来着,大不了及时打扫呗。可如今看来,买卖又得耽搁了……要不,跟秀玲商量商量?
  不商量也不行,眼瞅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自己手里的钱不增反减,总不能到了跟齐德龙约定的日子,再靠光屁股跳舞拖延吧。话说她并不知道,自打那天她走了之后,这跳脱衣舞的勾当就被小红学了去,成了该歌厅一大特色,后来老板因为收入不错,将其改建成了酒店带歌厅的模式。那丫头放得开,按其他丫头的评价,就是骚浪贱,如今在包房里说脱就脱,一边跳舞一边还满场飞着勾引男人,裸着就往人身上骑,抽人裤带像吃爆米花似的。由此该业务逐渐在S市的歌厅里推广开来,直到2003年某电视台记者暗访,才终于将此事捅到了执法机构,最终将该地查封。而小红正是记者暗访时跳舞的那个,据说记者暗访时拍下的视频资料,因为她在包房里的一系列表现而被剪辑得只剩下了头尾,中间那段楞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在新闻里播,因此属于重点打击对象。警察上门将涉案人员带走后,别的女人都是罚款加拘留,唯独她和另一个丫头被送去劳教了。
  扯远了,还是说回周向红。如今她和李秀玲之间,也没了那么许多从前的遮掩,无非是把话挑明了,面上不太好看而已。不好看也好过还不上钱,因此她思虑再三,还是跟李秀玲直说了。后者自打命令周向红与王雅丽决裂起,压根就没想到这个层面,也是最近事儿太多的原因。她这么一说,李秀玲才反应过来,内心不由得又是一阵焦躁。按说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阻拦的,都爱干嘛干嘛吧。可这房子毕竟是“家”,有别于舞厅、公园、王雅丽家等等她一直以来认定的“交易场所”。再则如今自己赋闲在家,周向红去拉客回来,同在一个屋檐下做那些勾当,于情于理也确实让人难以接受。退一步来说,就算自己不介意,可这屋子里就这么大个地方,虽说俩卧室,但其中一个大壮占了,他妈总不能当他的面做卖肉的营生吧,另一个屋子又是周向红带孙女睡觉的地方,不能把孩子住的屋子甚至是床弄埋汰了呀。这么一琢磨,周向红也有些为难,屋里屋外的转悠了两圈又回来了,小心翼翼拿手比划着客厅问:“要不,我搁这儿支张床吧,旧货市场有那种便宜的……”
  李秀玲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熄灭了,原本还有些微弱的火苗在摇曳,如今却是黑洞洞的,再无一点光明。她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告诉周向红,这事儿她说了算吧。自己没意见,到时候也别心里有啥顾虑,当自己不存在就行。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21 04:01:00

第一百二十六章
  其实不用仔细琢磨,周向红面对的难题有一个很简单的解决办法,把人往公园旁边那条路上的小旅店里带就行。但她习惯了领人回来,一时间竟没想起来,那里也是她们这群女人乃至舞厅那群女人的频繁活动场所。后来倒是想起来了,可另一件事制约着她没法去那里,旅店是要钱的。自己掏腰包,收入就会锐减,把成本加进营业额里,又会导致顾客的大量流失。本来么,能去公园找娘们的,就是奔着便宜,不然只要肯再多掏一点点钱并多走一点点路就能去舞厅,别的不敢说,起码有比周向红她们更年轻漂亮的女人,比如李秀玲。因此在权衡了目前的状况后,周向红最终还是忍痛将旅店这条路给放弃了,在家虽说诸多不便,可现在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是赚钱。正好家里原本的几张床年头久了又经历了搬家,多少已经有些不牢固,左右没事,李秀玲下午干脆和周向红一起去了旧货市场,新的太贵了。
  床这件事,李秀玲本无意跟着掺和,但怎么说也算是家里添置的东西,周向红虽然某些事上很有主意,但像这样的情况就从来没怎么独立办过。再则家里现有的几张床经过岁月和搬家,多少也都有了些毛病,按李秀玲的构想,虽然不能一次性都换掉,可那张用砖头支着一条腿的总也该扔掉了,那床是平时给乐乐和周向红睡的。倒是有张铁架子床,那是当初大壮他爹还活着时,工友们帮忙用公家材料焊的,结实无比,这些年除了掉漆的地方生了些锈外毫无状况,即使乐乐在上面蹦都没事,不像别的床一坐就咯吱响,因此现在大壮躺着。对,还得买结实的,模样不重要。说是旧货市场,其实也卖些新东西,不过还是以二手的为主,日常百货和一些人们不常接触到的东西,大多都能在这里找到。袁大头、旧书、桌椅床柜、库存积压的服装和锈迹斑斑的五金工具……仿佛几十年甚至更久的时光压缩在了这小小的一条街上。也有散逸的摊位,顺着街口蔓延到旁边的街道上,像是被大力水手捏爆的一罐过期菠菜,斜躺在S市的一隅。“结实么?家里有孩子,别几天就折腾散了。”本着拟定好的实用性,李秀玲问。“放心吧老妹儿,这床别说孩子,就大人折腾都没事!”老板笃定的回答,说完才感觉自己这句话似乎有什么问题。李秀玲尴尬的瞟了周向红一眼,后者眼神飘忽的扭头往窗外看。床是箱体结构,据说是新的,看漆面什么的倒真有可能,而且不止一个。在砍了价之后,李秀玲买了俩,一大一小。她们其实也没太多时间闲逛,家里还有个病人呢。旧货市场借口就有那种人力的大三轮车,两个床箱加上简易床头再加两张便宜的棕榈床垫,高高码了一车。蹬车的汉子用帆布绳子将东西勒紧后,招呼她俩上去一个人在角落里坐着好指路,于是李秀玲让周向红坐公交先回去,自己则上了车,扭曲着身子搭边坐下。汉子一铆劲,三轮开始缓缓的移动起来,随着他用力蹬车的动作,微微来回晃动,李秀玲用手紧紧把住一个床角。这种车前面是个两轮斗子,后面连了个自行车的后半截,中间用一个铁销联结。等车拐上大路速度稳定下来后,她才渐渐放松下来,忽然想起在舞厅里听来的一个笑话。说的是一个小姐坐三轮的时候叹气,车夫问她怎么了,小姐回答说自己整天“陪喝酒,陪上床,咂儿让人揪多长”。车夫说那你叹什么气,比我强多了!我们蹬三轮的整天“走大街,穿小巷,卵子磨锃亮”。想到这儿李秀玲噗呲笑了一声,然后偷摸往后看,蹬车的汉子满头是汗正在卖力,于是转过头来重新看着前面的路。男人的家伙于如今的她而言可谓是司空见惯,她不由得在心里想到那玩意真的“磨锃亮”会是一种什么状态,因此忍不住又是噗呲一声。
  新床到家了,那张瘸了腿的旧床自然不能再要,眼看着也没了当旧货卖的可能,李秀玲做主,送给了蹬三轮的汉子。周向红倒还有些舍不得,那可都是好木头,李秀玲劝她,好木头也只能劈了烧火,如今生炉子的都不多见了。汉子倒挺乐呵,毕竟这是额外收入,于是吭哧吭哧的分几部分扛了下去。婆媳俩打扫了原本床下不好打扫的角落,又把那两块砖头挪走,那张大些的床就变成了周向红和乐乐睡觉的新家当。等被褥什么的都铺好,李秀玲看似无意的说了一嘴:“妈,你晚上头睡觉可得都洗干净了,孩子小抵抗力低,可不能生个病啥的……这床单被罩也得勤换着点儿……”周向红一愣,嘴上胡乱答应了几声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连忙补充道:“洗,我天天里外都洗,用那玩意都杀菌的,你放心吧……”这事儿其实李秀玲琢磨过,就算孩子跟自己睡不也是一样的嘛,她也注意过周向红,的确每晚都在卫生间哗啦哗啦的洗,料想不能放松警惕,今天这话纯粹是顺嘴一说,警钟长鸣罢了。没办法,家里地方就这么大,也没法给孩子单独腾个屋住。另一张床在倒腾了那个小客厅的东西后,被安顿了下来。自此屋里变成了四张床,李秀玲那屋两张,周向红那屋一张,客厅一张。这个家的功能又扩大了一份,无人反对。
  解决了床的问题,其实也就等同于解决了周向红的全部问题。李秀玲虽然自始至终没有明说,但这么一来,也就等同于默许了。婆媳俩如今的心态和当初各自踏足这个行当时早已有了天壤之别,有些话,就不用明说了。李秀玲琢磨着,如今舞厅关门,自己上午去王八蛋家,下午总也得找点营生,毕竟周向红这边还有一摊“业务”,在家撞见了尴尬。周向红则琢磨着,李秀玲上午不在家正好开展业务,却不知道下午自己该怎么办。好在还有个上午,走一步看一步吧。二人各有各的心事,这一天就此作罢,倒是孩子晚上回来兴奋的在新床上好一通蹦跶,最后还是李秀玲以不能破坏家具为名义教育了孩子。
  其实她心里想的,无非是那张床脏。
  第二天上午李秀玲送走了孩子,随即赶往王八蛋家。老家伙有些心不在焉,和她唠嗑不知怎么的总往周向红身上扯。间或也说些别的,说着说着就往李秀玲的穿着打扮上偏。女人天生就是敏感多疑的,她从王八蛋的话语中隐隐约约的似乎品出来点儿什么,可对方油滑得很,就是不往关键点上说。但这种变故和周向红是一定有某种联系的,李秀玲在心里暗暗琢磨,回去得问出周向红实情,不为别的,自己必须掌握住王八蛋,当然了,口含腿夹住也都行,总之不能节外生枝。假如最后确定是自己太敏感了,二人真没什么秘密,那也属于“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终究一切都是为了党国利益罢了。王八蛋每月退休金拿着,小日子过得不错,和周向红那档子事又是发生在昨天,因此今儿老实了许多,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可男人大抵都是如此,体力与想法并行,互为补充也可以互不干扰,因此他心里总转悠着周向红昨天的穿着。这也不能全怪他,毕竟老家伙不怎么举不是一天两天了,先前偶遇李秀玲,直至发现对方的口活居然对自己有起死回生的疗效,这才开始了二人之后一系列的互动合作。可人性就是这样,鲍鱼吃多了会腻人,尤其总是同一个鲍鱼。他是觉得左右再去舞厅也难遇李秀玲这样态度和口活并重的女人,因此这才收拢心思,只在她身上做文章,反正自己也是花了钱了。但这种内心的平衡随着周向红的到来被打破了。王八蛋惊奇的发现,自己的问题居然还有第二种解决方式。可这种方式目前毕竟只经过了一次尝试,科学论证的方法终归就是要反复实验,并从中得到确切的数据支持。而反复实验,必要的条件就是保障实验素材充足。目前唯一的问题就是“实验素材”私下里和他达成了协议,万万不能将自己穿的什么透露给李秀玲。草率了啊!果然什么协议都要考虑清楚再签订为好。直说不行,那就只好旁敲侧击,实在不行,就只能去找周向红。反正婆媳二人口径一致,她是在公园那边做“按摩”的。当然了,最近几天肯定是不行,没别的,身体不行,因此实验被迫推迟,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与此同时的公园里,出现了一个超越了自我的周向红,更积极,更热情,更主动,据欣然前往一探究竟的老头回来说,也更“疯狂”。具体怎么形容呢,嘿,就她穿那一身,不是外边,是里边穿的,那才真叫玩意呢!……你懂个屁!说了你也没见过……而且贼麻溜,像渴了半辈子似的,那家伙嗷嗷的啊,让你使劲折腾,慢了都不乐意。老头当然不能只宣扬些含糊的东西,这么干会没朋友的,也违反公园里信息共享的互惠精神。事实上他们自己也不会放弃一次炫耀的机会和优于他人所掌握的谈资,于是关于周向红穿了情趣内衣的各种细节在嫖客与凑热闹的人之间流传开来,说是引爆并不恰当,毕竟有些内容只适合三五熟人低声交流,但在今后的时间里,她的人气的确因此获得了缓慢但稳定的提升。关于那些实际发生了的细节,我们在此暂且不表,今后有的是机会。这一上午周向红收入不错,但很快就到了中午,李秀玲该回来了。
  李秀玲不是不知道周向红在家干什么,那床还是她帮着买的呢。但人性往往就是这样,李秀玲不在,周向红只管做如今的自己,李秀玲一回来,她就如何也放不开。事实上李秀玲对此也实在不想多接触,她甚至考虑,要不自己再去黄姐那边混些日子,一直等到舞厅恢复正常。一方面赚钱不停,另一方面也是避开周向红。想到周向红在家的营生,李秀玲多少有些好奇,毕竟她也是经验丰富,做那事儿的时候,俩人总该会发出些声响来,虽说卧室有门,可就那么个胶合板的玩意,只怕也挡不住多少。大壮虽说如今是不省什么人事,可天知道他还有多少生理机能,医生也说过,他有可能还保留着一部分意识,只是无法表达出来。想到周向红和某个男人肉体纠缠时发出的声音有可能被她躺在隔壁的儿子听到,李秀玲没来由觉得一股冷飕飕的感觉似乎顺着后背流淌下去,又好像是从心里漫出来的,浑身都透着不自在。从坐上公交车直到拿着钥匙开门之前,她都在犹豫,要不自己就别回来了,以免贸然进去撞见些什么。这种想法在心里越来越膨胀,越来越坚实,顶得胸膛里闷闷的,让人喘不上来气。然而越是如此,她回家的脚步越坚定,鬼使神差般,等到缓过神来的时候,门锁已经发出咔哒一声,被打开了。
  屋里当然静悄悄的,这么说也不准确,从卫生间传来流水声,李秀玲暗暗松了口气,心里却多少带着一点失落,好像……是在遗憾什么。周向红听见开门声,面色如常的迎了出来:“秀玲回来啦,洗洗手歇会儿,我刚做上饭,还得等一会儿。”她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了,但李秀玲毕竟已经不似从前,一进门就闻到的那股隐约的气味,是瞒不住她的。那是一种熟悉的味道,成分中既有男女的体液,也有某种橡胶制品表面的油脂。周向红酡红的脸色和略显虚浮的脚步也暴露出就在刚刚,这屋里分明有过一场厮杀,不,也许是几场。李秀玲因此不由自主的向客厅的那张床瞟了一眼,那上面分明多了一个枕头,其作用不言而喻。周向红只当没看见对方眼神的指向,事实上也就不过是维持个面子过得去罢了,谁还不了解谁啊,只不过目前是自己这点事落在对方眼皮子底下罢了,无非就是尴尬而已。婆媳俩心照不宣,该吃饭吃饭。饭后收拾完毕,李秀玲琢磨着自己还是找个地方待着比较好,不然婆婆当着自己的面,估计是不能有所行动,那样不但耽误她攒钱还债,也影响家庭收入,毕竟如今她收入的一部分,是交给家里的,其实也就是交到李秀玲的手中。当然了,李秀玲也不过是个过手财神,她和周向红二人的收入汇在一起,最终都变成了这个家庭的全部支出,即使是积蓄,也是这个家的积蓄。
  然而并没有什么地方好待,时间等同于金钱,漫无目的的打发时间,对于李秀玲来说,就是在给自己以及家庭的经济现状雪上加霜。可要赚钱,按她目前掌握的门路,也就剩下了圆形广场那边。她其实并不是很想去那里,人总是这样,对于环境和行为的习惯促使其会对变更产生本能的抵触,当然,这里指的是卖淫,并不包括旅游、购物、美食和买春。因此目前较为讽刺的一个事实是,婆媳俩暗自都在期盼着舞厅尽早开门。然而席卷S市的这场风暴并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暂时来看,舞厅开门遥遥无期,李秀玲和周向红对此都无能为力。时钟的指针在尴尬与暗地里的心焦中前进着,周向红只觉得每一秒都过的零碎且缓慢。上午每个亲眼目睹了她穿着情趣内衣的男人的情欲都空前高涨,而她自己也从那一道道灼热的眼神中获得了莫名的动力,急需用强劲的性爱来填满欲火烧出的沟壑。双方因此一拍即合,然后一拍再拍,唯一可惜的就是公园里这些嫖客都是老朽亏空,一个上午过去了,任凭她卖力癫狂,到底也没能获得哪怕一次高潮。阴道里那股子麻痒的劲儿并没有完全消退,此刻仍然和着急赚钱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在心中不住的翻腾,任凭她努力的让自己分心也不行。至于李秀玲担心的,关于大壮会听到声音的事,她其实早有计较,说起来这还是从当初住老房子被拆迁队夜袭时获得的经验,提前预备两个饱满的棉花球。
  不能这样下去了,一个多小时后她终于打定了主意,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清晰的念头,只是觉得自己必须出去转转,哪怕只是转转呢。实在不行,就去小树林吧,现在还不算太冷,或者赚点口活儿的钱也是好的。周向红终于鼓起勇气和李秀玲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忙忙的出了门。衣服都是现成的,根本没换下来。李秀玲也不喜欢这股尴尬的气氛,她的坐立不安并不比周向红少,见她主动提出离开,表面上没说什么,其实心中也是松了半口气。之所以是半口,因为她也不清楚周向红所谓的出去“溜达溜达”,到底是要干什么。倘若过一会儿真把人领回来了,自己又该怎么办?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25 14:13:26

第一百二十七章
  周向红慢慢的走进公园。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做。自从上次蒋该死她们在小树林里被抓,尽管公园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尽管女人们时常保证公园的交易已经「安全」了,但嫖客们仍然有意避开那片树林,连带着支床按摩的那几个女人生意都明显冷清,其中一个女人已经迫于压力加入了正常招嫖的行列。拐子在小路口的长椅上坐着,见她来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周向红心里没底,因此坐下来跟她聊天。「最近下午咋总也看不着你呢?」拐子问。周向红点点头:「唉,儿媳妇最近下午没事,天天搁家待着,我这……领回去人不好看……」之前唠嗑的时候,周向红跟她说李秀玲在舞厅当「服务员」,也不知拐子听明白没。「你这不也是给家赚钱么,她不是知道嘛。避着点儿呗……」拐子说到,她是那种典型的放空了头脑的女人,卖淫是为了活着,是自己的饭碗和工作。因此虽然也知道这件事对于家庭成员而言意味着什么,却基本没有太深入的考虑。周向红知道她把这些事看得很淡,本来么,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比如你因为高潮而发出了愉悦尖叫,也许在邻居听来只是觉得吵闹。
  俩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坐了半天,也没个人上来搭话。拐子坐的位置本来就偏僻,长椅旁又放了她那支拐。好不容易小路那边往这边溜达过来一个老头,拐子瞅瞅周向红,后者连忙表示,自己就坐着唠唠嗑打发时间。可还没等拐子有所行动——她毕竟行动困难,蒋该死就不知从什么地方转悠了出来,截住老头一通眼神与骚嗑齐飞,到底忽悠得人跟着她走了。拐子抻着脖子看他俩一直走到拐弯,这才心有不甘的回过头来对周向红说:「姨,你看那个骚货,自打咱交钱开始,给她都牛逼完了,天天抢活儿,公园像她家的似的!」周向红无奈的点点头劝她:「都是吃这碗饭的,别往心里去,说到底赚钱是正经事儿,她一个人还能把整个公园的老爷们都给包圆了不成。」「嘁,真要那样,她不得让这帮爷们捅咕死!」拐子不满的嘟囔。「那不又来人了?问问这个,我瞅这个能成。」周向红提醒她。于是拐子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笑呵呵的只等那人往面前走。周向红为了避免搅和了她的生意,特意把脸往旁边扭了扭。可惜走过来的老头不按套路出牌,拐子招呼到:「大哥,玩会儿去?去不?」老头瞅了瞅她的脸,又瞅了瞅她身边斜放着的拐,没吱声,眼神倒往周向红这边瞟。拐子见状用胳膊肘捅了捅周向红,后者其实眼角的余光已经都看见了,只是不吱声。于是拐子又说:「
  大哥你瞅啥呢,我问你你不吱声,她都没问你你一个劲儿的瞅。咋地,老妹儿差啥呀!来,你坐这儿咱俩唠唠。」周向红知道她没有怪自己的意思,纯粹就是揶揄老头而已,于是准备站起来:「老妹儿要不你俩先唠着,我上那边溜达会儿。
  」「别呀,大姐,你就搁这儿坐着,我非得让他解释清楚了不可。」拐子按着她。这些话,以及之后拐子和周向红说的话,不过都是与嫖客调笑而已,因此语气上并不是那种真的较真,老头也已经被拐子欠身上前拉住,硬拖着坐在了俩人中间。
  「说说吧,因为啥看不上我?」拐子问,一边用手在老头腿上摩挲。说他是老头其实并不准确,他的确两鬓花白,脸上满是沟壑,但仔细看上去还是能分辨出那是个顶多五十出头的男人,拐子隔着裤子都能摸到他腿上的肌肉结实饱满。
  但我们姑且还是称其为老头吧,显得和谐。从老头谈笑自若的神态能看出他不是那种没经过事儿的人,最起码公园这点事儿唬不住他,但的确是个生面孔。「老妹儿你看你说的,大哥怎么能看不上你呢,我这不合计你……不太方便,怕整点啥动作给你累着么。」老头乐呵呵的回答,顺势搂住了拐子的腰。一个内行可能会使你少了一些额外要钱的机会,但交流和沟通也会变得更顺畅。这两点拐子都需要,但如果不能兼顾,有一条也是好的。周向红帮腔:「去呗大哥,我这老妹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保你舒服。」老头嘿嘿一乐,不置可否,手搂着拐子,眼神倒还一个劲的往周向红身上飘。周向红心中暗想,这要不是自己没地儿施展,保不齐买卖也就做成了,拐子还不至于埋怨自己抢她的生意,可今儿确实不方便,有心往拐子那儿推,看样子对方也不怎么买账。她应付着跟着乐,心里却忽然一动,试探着问拐子:「老妹儿啊,我看这大哥有点瞅咱俩瞅花眼了的意思呢…
  …要不……姐也陪你俩过去?看大哥也是个敞亮人……」她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主要是看拐子态度,毕竟俩人平时熟归熟,这事儿没啥先例。拐子一愣,合计着倒也没什么不好:「哟,还真是的,你看我姐都这么说了,大哥你觉得咋样?」「那……倒也挺好,先说说多钱呐?」老头语气明显轻松起来,看得出来周向红的这个提议正中其下怀。「嗐,咱这地方大哥你还不明白么,不管你多要,给个整就行,五十,行不大哥?」「咋玩都行啊?」老头沉吟了一下又问。五十已经很多了,平时周向红一般也就要二十,有时候对方讲讲价还能再便宜五块。
  拐子比她还便宜,毕竟基础条件差,能要着二十的时候都少。「咱这儿正常就口活儿,完事啥姿势干到射都行,要不你还想咋玩呀。」周向红回答:「这边都这样。这么的大哥,咱俩不像别人那样,净虚头巴脑的蒙钱,衣服都不脱对付对付就完事。你要去玩,咱都脱立立整整的让你整,行不?」拐子在旁边点头附和:
  「走吧大哥。」
  老头沉吟不语,周向红和拐子交换了个眼神,后者明显示意她再说点啥,毕竟论在这片儿混的经验,周向红还是要多一些的。她想了想,对方没在钱上做文章,这是个好现象。从价码上来说,自己和拐子占着便宜呢,尤其是她自己,仗着把俩人放一起谈,一会儿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上拐子她家去干,这活儿算是捡的。这么一衡量,再做些让步也不是不行,可不能主动。因此她一边伸出手去,按在老头裤裆上轻轻揉动,一边试探着说:「大哥你要还有啥别的想法,咋地也得额外再加点儿,多少不论,别白让咱姐妹忙活就行。」
  不知道是那只挑逗的手起了作用,还是周向红的话说对了心思,老头终于点点头站起身来,周向红连忙扶起拐子,屁股还被老头趁机拍了一把。三人慢悠悠顺着小路走出公园,直奔拐子家。路上二人简单商议了一下,到了楼下周向红心虚的往上瞟了一眼,自家阳台上没见着李秀玲的人影,于是急匆匆迈步进了楼道。拐子掏钥匙开了门,进屋周向红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这种老房子没那么多设计理念,楼上楼下格局都是一样的。屋里倒是挺干净,只是没啥像样家具。拐子把他俩让进屋,卧室里倒是张大床。大床好办事,毕竟三个人呢,这么安排就对了,周向红想。「那啥,大哥你把钱给一下呗,完事咱姐们好伺候你。」老头点点头,从里怀兜里掏出个黑色钱包来,打开了从那里面的一小叠钱中抽出一张五十的递过来。拐子是进门就坐在了床边,她那个腿脚走起路来格外消耗体力。周向红站在老头身边,眼光一扫那叠钱花花绿绿的正经不少,于是乐呵呵的接过来。
  拐子见给了钱,边说:「姐你先收着吧。」边动手解开了衣扣。周向红于是把钱揣进兜里,也开始脱衣服。老头先脱了外套,拐子示意他可以挂在旁边墙上的衣钩上,又脱了长裤也挂上,挂完一转身,就跟拐子一起愣在那儿了。
  拐子的上衣脱完了,刚把胸罩解下来准备往一旁的衣服上放,此刻光着膀子手里拿着胸罩,和穿着衬衣衬裤的老头一起看着周向红。准确的说,是看她里面穿的那身。中午李秀玲回来的突然,周向红紧赶慢赶没被她撞见自己接客,可这套情趣内衣却没来得及脱下来。「哎呀妈呀,大姐,你这套衣服挺狠呐,这玩意……哪买的这是啊?」拐子惊叹到。两个奶子随着她说话时胸脯的起伏微微颤动。「我操老妹儿,搁外边穿着衣服没看出来,你这么骚呢!」老头也惊叹到,随即反应过来:「哎我听他们说有个娘们穿的老骚了,是不是就你啊?」周向红被拐子盯得有点不好意思,可面对老头的目光却自然了许多:「谁这么欠嘴欠舌的啊,我穿这衣服,还不都是为了你们看着舒服。」她笑着反手整了整胸罩的肩带,牵连着那块小小的三角形薄纱和下面的奶子都跟着动了动,里面若隐若现凸起的奶头因此挪到了边儿上,看样子似乎马上就要从那里弹出来一般。「嗐,就是好奇买的,谁成想这帮爷们一看见就像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似的。」她对拐子说,末了还给了老头一个飞眼。「那你这下边啥样啊?来来,脱了看看。」老头一边脱衬裤和裤衩一边说,屋里温度不算太高,看样子他是没打算脱衬衣。周向红也感觉有点凉飕飕的,但这个活儿是这样的,一会儿活动活动就暖和了。拐子丝毫也没有因为她抢了风头而不喜,反而边费劲的脱裤子边跟着老头起哄。早晚都是这一出,遮遮掩掩的耽误功夫,周向红也不含糊,把鞋跟蹬开就开始脱裤子。
  裤子这么一脱,可就震撼全场了。拐子和老头俩人已经准备好了惊叹,只等她最终揭晓,可真看见了,还是觉得自己预计的保守了。那一小片勉强遮住屄毛的薄纱,和身陷在周向红下体中间的小黑绳,以及两旁包夹着的略泛着油光的大阴唇,实在是冲击眼球。老头俩嘴角都快挒到后脑勺了,趿拉着鞋就凑了上来:
  「哎呀嘿嘿嘿,来来来,我看看我看看。」这是个正常反应,最近一段时间周向红经得多了。「哎呀,这玩意你别说,看着是好哈。」老头弯着腰用手在周向红胯下摸着。她也没遮掩,干脆将腿分开:「好吧,呵呵,大哥我就说了,保你钱花的值……别光顾稀罕我,那还有我小妹儿呢,你看她那个身子好不?」拐子已经脱完了裤子,退着上了床,正在看老头对周向红的身子上下其手。她倒是在公园里多少也听着一点,关于抽子最近穿的要多骚有多骚的风言风语,可毕竟耳听不如眼见。眼瞅着老头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胯下那个甩来甩去的玩意也明显有些充血,她忽然觉得,弄一身这样的玩意穿也不错,没准就能改变自己不温不火的局面,又琢磨着男人们既然都喜欢,只怕这帮娘们用不了多长时间就都得穿上,自己要是不抓紧,恐怕生意就更冷清了。
  正合计着呢,冷不丁听见周向红说到她,拐子这才回过神来。老头这边还在对周向红爱不释手,听她这么一说,倒也扭头看了过来。拐子赶紧媚笑起来,又用手揉了揉自己的两个奶子:「大哥你看我咂儿好不好,嗯?比我姐那俩大吧?
  」说着又用手指将咂头捏起来慢慢的拧。老头嘿嘿一笑:「都好,都好,哎呀,这一下子整着你俩,我这都稀罕不过来啦!」周向红在后面笑着推他:「上床大哥,让你躺着稀罕。」老头就势爬上床,拐子迎上去,先跟老头亲了个嘴——这可是周向红不敢也不愿做的——然后由着老头搂住自己躺下去,头靠着床头,老头身体的粗糙健硕和她的娇小白皙一时形成了鲜明对比。
  拐子其实身材一般,但那是就同龄的健康人而言。如果考虑到腿脚不便缺乏运动,那么她的身材就挺好了,至少看不到明显的赘肉。奶子是正常的大小,因为没经历过哺乳,尽管是经过了男人们长期的玩弄,却也没怎么明显下垂,鼓胀饱满,乳头和乳晕是诱人的石榴红色。她的腰肢不够纤细,屁股也稍显肥硕,大约是经常坐着的原因。不过这一点对于卖淫的女人而言自然也不能算什么缺点。
  从头到脚看过去虽然只是个普通人,按公园里这帮娘们的综合水平来说也算不错了,只是被那条略显细短且有些扭曲的左腿破坏了整体形象。
  老头搂着拐子招呼周向红,于是她也跟着爬了上去,在老头的另一边躺了下来。按正常流程,其实打进门脱了裤子起,就该麻利的用手或是嘴帮男人勃起,而后选个姿势开干,射了拉倒。但现在拐子是主场,她那个跟着老头躺下的行为完全是习惯,她一直以来接客都有这个环节,主要是来回走累的。周向红不了解,但躺就躺吧,本身这活儿就是捡来的,也不怕多磨蹭一会儿,更何况其实老头把磨蹭的钱也已经出了。老头当然也乐得磨蹭,左拥右抱俩光屁股娘们的感觉那真是心里美滋滋,嘴上甜丝丝——拐子又跟他亲上了,这个动作促使他把身体翻转过去,形成了她俩面对面的造型,手也按在拐子的咂儿上。周向红于是贴上老头的后背,一只隔壁曲起枕在自己头下,另一只手则搭在老头腰上往前摸,捞住那根半软不硬的鸡巴轻轻撸动。按说俩人没配合过,但这不属于默契,纯粹是各干各的两不耽误。前面俩人亲了会嘴儿,周向红笑着说了句:「这大哥体格真好,这么快就硬了。」于是拐子推着老头重新翻身成仰卧,然后爬起来去床头翻出了避孕套。老头的鸡巴的确已经硬挺起来,斜斜的指着床头,尺寸不小,上面青筋虬结。依着那个硬度,再加上他皮肤表面泛起的热气,周向红判断他是吃了药了。在公园这不稀奇,偶尔遇上个不靠吃药就能硬起来的那才是稀罕呢,以民工居多。更多的则是那些即使吃了药也不怎么好使的男人,半软不硬的捅咕三两分钟就射,甚至刚塞进去就缴了枪,急得嗷嗷叫,改天就换一个卖性药的摊子。
  拐子用卫生纸擦了擦避孕套上的油,就开始给老头裹鸡巴。周向红本着合作的精神,把老头的衬衣撩起来,问:「大哥这样你冷不?不行拿点啥给肚子盖盖。」拐子床上有个毛巾被,老头点了点头,于是周向红扯过一角来搭在他肚子上,然后附身去亲老头的胸,重点是两个乳头。两个女人嘴里都含着东西又舔又裹,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一阵杂乱的仿佛吃面条似的声音。老头用手托起周向红一个下垂的奶子,用指尖隔着薄纱拨拉里面的奶头,等研究完她那件啥也没包住的胸罩后,干脆就将其拉开,依靠黑绳的弹力勒在奶子根部,而后将那个完全暴露出来的肉团托在手里又揉又捏,甚至把奶头夹在指肚间捻着往下拽。周向红松开嘴笑着埋怨:「哎吗大哥你轻点儿,这咋像要给我挤奶似的呢。拿我当牛呐!」
  老头嘿嘿一乐:「要能挤出奶来,我给你加钱。」「拉倒吧,你搁咱这片儿可找不著有奶的,来,给你过过嘴瘾得了,这家伙给我揪的,瞅瞅,咂儿头都揪长了。」说着她往上串了串,把被老头弄硬了的咂儿头展现给他看,然后贴到老头脸上,让他就那么躺着,一口叼住最顶端的乳头和乳晕,用力啜吸起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25 14:13:37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老头的鸡巴和周向红的奶子同时被吮吸着,直到拐子的嘴在一阵稀里呼噜之后喘出一口长气。周向红知道,准备工作这就算完成了,于是轻轻把奶子从老头的嘴里往外抽。这个过程中老头的嘴还在用力,奶子因此被二人如同角力般抻成了绷紧起来,最终在「卟」的一声后其前端才带着口水最终脱离虎口。「大哥你先跟她玩会儿……妈呀这大鸡巴可真招人稀罕。」周向红隔着避孕套握住那根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的肉棍说到,里面原本柔软的构造此刻已经坚硬得几乎失去了弹性。「你不裹会儿啊?」老头支起上身问,同时手上不闲着,又抓住拐子的一个奶子揉起来,后者调转身体正要躺下,恰好把奶子送到他手边。「你俩先整,等一会儿要感觉累了,我再给你裹,完事咱俩再玩。老妹儿姐这么安排行不?」周向红解释到,随即笑着打趣:「你说男的也是哈,这要长俩鸡巴多好,是不是一起就能干俩女的了,这还得一个一个来。」拐子还没躺平,闻言乐得噗呲一声。
  她对周向红的安排没啥意见,一来这活儿其实算是周向红拉来的,自己多挨点操没啥,二来她受身体限制,只能弄有限的几个姿势,基本上都得男人出力,不先弄她,后面恐怕对方就没啥力气了。老头呲牙一乐:「这话听着别扭呢。人家都说」二屄「」二屄「①,你们女的多亏就长了一个。那男的要长俩鸡巴,这得叫啥?」「那就是俩尖儿②呗!」还是拐子反应快,张嘴就接上了话,老头乐了:
  「你那意思是俩尖儿管」二屄「呗?」这都是公园那帮老头们闲磨牙逗闷子的语调,为了展现自己扭曲的幽默感。周向红在旁边催:「你听听你俩唠的这都什么嗑,来大哥,试试我小妹儿活儿咋样。」
  拐子人是躺下了,可腿挪动困难,因此等老头挪到她脚边的时候,她姿势还没摆好。周向红连忙跪着挪过去,轻轻扶起她那条左腿往旁边分。这个动作使她居高临下的看见了拐子因为双腿大开而露出来的屄。或许和她腿天生的毛病有关,拐子的屄仿佛还没完全发育开来似的,乍一看倒很像小女孩的模样,圆润小巧,鼓胀光滑,中间的缝隙明显偏短,且被大阴唇紧紧包住,只在下面最靠近屁眼的地方才稍有张开,露出里面一点点的红色。唯一的区别就是她下腹长的屄毛了,却也是稀疏纤细,呈现出淡淡的棕色,像是覆着的一小片轻纱。「大哥你看看,就我小妹儿这屄,水灵不!……来,我帮你这样……」老头是跪着凑过来的,没有要趴到拐子身上的意思,因此周向红很有眼力见的把拐子的左腿抬起来,以便他用臂弯搂住,架在自己身体两侧。正常来说这个动作是公园的娘们经常运用的,因为可以不脱裤子,褪到膝盖处把腿一举就行,还能因为腿根并拢给男人以最大的紧握感。都不用男人把着,自己用手就能固定。但拐子这条腿很明显在没有裤子连带的情况下想要这么举起来有些困难,因此她才主动上手帮忙。老头也是手快,周向红把拐子那条腿抬到他身边,就顺势用胳膊架住了,结果姿势是摆成了,鸡巴和屄却对不到一起去。他那家伙是个斜斜翘起的状态,拐子的屄因为腿被举起也是个斜上朝天的角度。老头腰腿弯折了两下也没能让鸡巴成功顶到屄上。「哎吗大哥,你瞅你笨的,这都到门口了,还找不着道儿。」周向红嘴上揶揄着他,手可没闲着,两个指尖按在拐子的大阴唇上,手指往两旁一支,另一只手指尖将鸡巴往下按了一压按。鸡巴头因此压在拐子大阴唇最上端联合的地方,并将那两片肥厚白皙的软肉向两旁排挤开来。拐子这里似乎没有准备润滑油,或许是因为她年轻用不上,好在避孕套上的口水还没完全干。周向红见位置不错,二人也已经准备好了,于是手上再加了点劲,鸡巴头继续下压,从凹陷处一路向下,将大阴唇从中间破开。直到某个位置,那是拐子轻哼的中断,也是老头陡然深吸气的开始,后者将腰腹向前一挺,拐子随之就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或二者兼而有之的哼叫声来。
  天地良心,拐子和周向红从未就此事进行过合作,或者是任何演练。她俩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日常功夫而已。当然,周向红比拐子还是要对这种勾当更熟悉些,至少她有以前和王雅丽合作的经验。不管怎么说,赚钱是关键,合则两利,因此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幕。男人耸动起来,拐子的腿已经被她自己抱住了,因此他可以腾出手来,一边体验身下女人可能并未充分发育的构造,一边继续研究周向红的内衣,以及内衣勉强遮挡着的的那些部位。说勉强遮挡,其实也不准确,除了奶头和屄毛,那玩意就没再遮挡住什么部位,而这种遮挡所带来的不但不是对身体隐私的保护,反而激起男人探索、玩弄甚至是戏虐的欲望。当然,那本就是为此而设计的。男人把她半边的胸罩拉下来,使其勒在奶子下面,奶头硬挺的暴露在空气里,泛着油光——那是被男人啜吸后留下的口水,将乳晕及乳头整个覆盖起来。另一边的奶子则待遇不同,仍旧覆着薄纱,因为另外半边的牵扯,连接用的黑绳从三个方向同时勒紧,周向红的奶子因此仿佛被分成了几块,柔软细腻的乳肉显得格外鼓胀且饱满。中间的奶头也在老头的撩拨下硬挺起来,将薄纱从中心顶起,和绷紧了的三角边缘,共同组成了一个金字塔似的形状。
  周向红的手扶在老头腰后,随着他的动作,好像是在帮忙使劲一样。拐子仰面朝天双腿大开手挽在腿窝里,发出一阵阵轻柔的哼鸣。老头也许是怕冷落了周向红,或者干脆还是为了玩弄她和她的内衣,在捏了一阵她的奶子后,手滑下去,按住她胯间夹着细绳的阴户不住揉搓。过了一会儿,干脆拎住那黑绳在外面露出的一端,不停的提起又放松。咱们知道,周向红在胯下隐藏着一个较其他女性略有不同的器官。当然了,自从她开始出卖身体赚钱,这个秘密也就并不算什么了,至少来光顾过她的男人们对此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所谓的了如指掌在此应该这样解读:男人们对于周向红身体各个部位的了解程度,就像用手指或手掌亲自探查过那样。这种理解用在李秀玲身上当然也是恰如其分。但必须说明的是,作为女人最脆弱和敏感的处所,周向红之前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保护着那个小玩意,不让男人轻易碰触到。从那个神经末梢传来的感觉固然让人销魂,可一旦力道过大,就会腐骨蚀心,让人难以承受。可卖淫就是这么一个行当,就是为男人提供愉悦和享受,也包括其内心里对于女人的征服,而最后这点,从男人这个角度来说,往往是通过一些向对方施虐的行为来实现的。与之对应的,则是女人的服从和忍受。再老实正经的男人,内心也会有征服女性的欲望,因为这是本能。因此当周向红因为绳子对阴蒂造成了额外的摩擦和挤压,表现出一种混合了迷茫、痛楚、愉悦并且还带着那么一点点哀求与渴望的神情来后,老头从中感受到了莫大的满足。本来的嘛,身下是大张双腿整个人套在鸡巴上的拐子,身边则是红潮上脸浑身颤抖明明皱着眉头似乎十分痛苦却偏偏还在甘于被玩弄的抽子。虽然二人作为女人而言,姿色和年龄都不能算什么上乘,可此时此刻主角追求的毕竟不是这些。能值五十块钱,这就够了。
  周向红对丁字裤给自己肉体带来的摩擦,仍然是有些抗拒的。然而和刚开始不同,如今那种钻心的感觉虽然还是让人难以忍受,却也从中体会到一股成瘾般的快感。身体抗拒,心中需要,矛盾纠结,暗地着迷。她坚持将其归结为是赚钱的需要,不肯承认自己似乎开始喜欢这种感觉。本来么,年龄摆在那里呢,这个岁数的人,怎么可能会重新开始着迷性爱的滋味。就是为了赚钱呗,毕竟这样可以让屄里始终处于潮湿的状态,尽管还是需要润滑油的辅助,但已经很好了,比起曾经那段干燥的时间来说。但——让我们暂时从周向红的角度转出来,以免打搅了她此刻的痛并快乐——世事无绝对,谁又说得准呢。
  既然花了五十元——这价码我们都明白,是足足可以玩两回还有剩余的
  那就一定要物有所值才行。老头仗着药效,在拐子胯间耸动了好一会儿。周向红为这件事带来了反面效果,老头机械的耸动着,倒把许多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这里。那根细绳被他牵动着,将周向红的身体和心都锯成了两半,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感觉自己破碎开来,有什么东西从深处沿着那些裂缝飞溅喷射得到处都是,将整个世界染作一片混沌。是的,她高潮了,以一个淫荡和开放的姿势,将自己身为女人最纯粹真实的一面,展现给老头,以及躺在床上的拐子看。她于迷乱间用仅存的理智咬着牙绷紧自己的下体肌肉——阴蒂高潮是有先例的,会忍不住尿出来——总算是夹住了,这毕竟是拐子的家,拐子的床。这当然是老头乐于见到的,也是每一个买春的男人都喜闻乐见的,既显得花出去的钱划算,又足以成为日后吹嘘的资本。资本当然没人嫌多,但是否划算,就一定有人会计较是否不值,刚刚我们说过,那是两次的价钱,还有剩余。事实上,嫖娼作为一宗并不合法的生意,与嫖资等价的结果并非是固定的,这取决于很多因素,双方事先的约定、卖方以及买方的心理定位以及在过程中有可能出现的变化等等等等。通常为大众所接受的标准是以男方射精结束,但时常也会有所变通。例如此刻周向红和拐子以及老头的三人行,按女方的考量来看,当然是越快越好,花样越少越好,射精是一定要让对方达到的,但没必要为此大费周章。谁的体力都应该避免被过度消耗,如果有可能仅用一个女人的屄就达到效果,那就没必要搭上另一个。事实上周向红想过了,这五十块钱自己只拿二十就好,毕竟房间是人家拐子的,目前看来也是她在做最关键的事——挨操。但同样是为了那最后的几哆嗦,在老头看来就满不是这么回事了。自己花了两人份的钱,没道理只能享受其中一个女人的下体。没错,抽子是高潮了,而且就其穿着而言,也实在是超出了公园这片的服务标准,但那又如何,自己买的终究是她在胯下承欢的服务,这些只能算是赠品。
  不得不说,拐子作为一个正当年的女人,可能也有下体发育的问题,屄里是又热又滑又紧,因此直到他感觉到鸡巴上开始出现一丝酸麻,才恋恋不舍的将其从对方体内往外抽。等到了门口,看见拐子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仿佛小嘴一样紧紧衔在鸡巴头上时,又忍不住往里狠狠捅了两下,这才一横心拔了出来。拐子的屄里满是粘稠滑腻的液体,本来随着他的抽插,就从鸡巴的边缘被不断带出,涂抹在大阴唇和腿根上,如今骤然少了堵塞,立即从没来得及紧密闭合的屄里流了一丝出来,顺着她略有凹陷的会阴慢慢淌下去。
  拐子放开自己的腿,那条残疾的立刻落在了床上,毕竟消耗体力,等她用胳膊和另一条好腿慢慢支撑起来的时候,额头上已经微微见汗了。但没人伸手帮她,周向红正忙着把老头挺立的鸡巴上的套子褪下来,然后揪了块卫生纸擦那玩意以及其根部卷曲的毛发。老头没吱声,只是一边微微的喘息,一边腆着肚子跪在床上,享受着周向红的服侍,同时也用一只手插进她那个单薄纤小的胸罩里,享受着她奶子的温暖与柔软。他并没抱怨,周向红毕竟是要给自己再做个口活儿的,不能就着刚在拐子屄里抽插过的套子。至于周向红所考虑的,自然比他要更专业一些。就算不考虑口活儿,两个女人一起上阵的时候,只要男人调转枪口,那就一定要换个套子。这是自我保护,避免可能出现的交叉感染。妓女们当然往往是学历和素质低下的,未必懂得多少流行病理学知识。但这毕竟与自己的生存有关,由生存而发展出的经验就是,如果染了病,既影响赚钱,治疗也要花钱,那就亏大了,因此马虎不得。
  换过套子,周向红也裹了一气。她如今口活儿经验更上一层楼,比较之前又多了些花样,其实还是占了看过黄片的便宜。老头的鸡巴足够硬挺了,再怎么吸吮也无非是给对方施加一些模拟操屄的感觉而已。因此她更注重于用舌头去舔舐和撩拨那玩意的顶端,舌尖不住的在龟头上画圈。这种清晰直白让对方看见自己的阳具正被女人用嘴服侍的画面,自然带来了新奇的刺激,老头的喘息明显比较刚才粗重了许多。一旁拐子已经让开了位置,因此周向红用嘴唇嘟着在鸡巴头上亲了两口后,示意他可以开始下半场了。姿势自然也是要换的,老头扶着她的腰,将其摆成趴在那里的姿势,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两把,示意其将屁股抬高。于是她笑着伏了下去,将双腿八字型摆开,又伸手将丁字裤中间兜裆的细绳向旁边一拽,利用其弹性箍在半边屁股上。
  伴随着周向红一声低沉的呻吟,鸡巴顺着她大开的阴唇中间深深的插了进去。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敏感,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从内到外都瞬间通透了一般,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犹如海浪,猛的扑打向意识的沙滩,将已有些狼藉的欲火,瞬间冲刷成一片空白。老头在这一刻甚至感觉到她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蠕动了两下,让自己感受到一阵悸动的紧握。雄性的扬鞭奋进只略又挺进了几次,就折服了雌性的欲拒还迎,那种紧握的感觉,也就变成了柔软的湿滑。周向红脸贴在床单上,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随着老头的节奏不断的哼。老头双手扶住她的屁股,不紧不慢的耸动着,鸡巴几乎完全抽出又全根没入,很快就感受到了抽子和拐子自身体构造上的区别。因为年龄、生育的关系,再加上拐子的性器受腿疾影响而未完全发育,二人的屄里松紧立判。老头先还是很享受,等到逐渐失去她的夹持后,情绪就开始有点低落了。吃了药的人,本就可能会出现感觉略有迟钝的情况,虽说因此可以坚持得更久些,但凡事毕竟都有好坏两面,毕竟也就失去了获得更多肉体上的快感的机会。再加上女人阴道的松弛,难免男人不会因此而消沉。周向红这个姿势其实也有问题,那套内衣的亮点基本上都被挡住了。拐子一旁擦完了屄,自觉得没自己啥事了——这也就看出来没有默契的配合终究会出现漏洞——于是只是靠坐在床头笑着看她俩。她其实对周向红身上那套玩意挺感兴趣,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男人见了那玩意必然是可以预见的兴奋,这对于赚钱很有帮助。她尽管下身紧窄,可毕竟形象上受那条腿拖累,在公园里实在是不怎么受欢迎,今天周向红倒无意中给她指了一条出路。她盘算的入了神,也没注意老头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兴致勃勃,因此没能第一时间像之前她自己被操时,周向红在旁边那样去辅助维护。
  ①二屄:东北方言,口语,可广泛表述诸如某人傻、办事不靠谱、做错事以及纯粹只为贬损人。例1:他就是个二屄!例2:这什么场合,你还能笑得出来?你是二屄么?!例3:别管那个二屄了,咱们干咱们的。(该词溯源应当成型于对女性的歧视。因为女性性器官与嘴唇形状类似,因此最早的侮辱性用法应当是形容某人的嘴是女性性器官,不分男女。由此逐渐演变出该词,并扩大了其涵义。)
  ②俩尖儿:打扑克用语,一对A。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25 14:13:47

第一百二十九章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上了年纪的人的欲火,一鼓作气,再而衰。可惜拐子还在没眼力见的休息,而周向红则沉迷于肉体的快感之中。二人都忘了应有的职业操守,老头只能自寻出路。周向红撅在那里,正喘着感受一波波电流在身体里回荡呢,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屁眼上戳了戳。这引起肌肉下意识的紧缩和颤抖,因此给二人都带来了格外的舒适与愉悦,周向红和老头因此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后者无意中得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保持享受的开关,于是再次用手指戳那朵深褐色的菊花,以便刺激其反复带动会阴肌群收缩。周向红是跪趴着的,塌着腰,脸贴在床上,原因是刚刚的高潮毕竟消耗了不少体力,这个动作可以使上半身肌肉松弛一些,也能够让屁股更好的翘起,以便身后男人插入及发力。
  但相应的她的屁股也就因此而完全张开绷紧,将棕褐色的屁眼整个向斜上暴露出来。老头此举令周向红有些清醒过来,这源于她在出卖自己身体过程中积累的各种奇怪的经验。说到底还是来赚钱的啊,贪得太多毕竟不合乎职业操守。她稍稍将头抬起并向后扭着,轻声说到:「大哥,你要是……想走后门,那啥……得加点钱……」
  声音不大,可老头和拐子都听清楚了,二人不由得都是一愣。这事儿其实真是个误会,周向红也是赚钱心切,毕竟俩人一起赚五十块钱,自己只能得二十。
  那十块钱是应该给拐子的,可这要是额外加了项目,得的钱可就都该是自己的了。她可没意识到,拐子虽说也吃这碗饭,但还没把自己开发到这个步骤。拐子也是强忍着才没出声,虽说没这方面经验,可她毕竟是在公园里混的,总也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另外自己也不适合插嘴,免得搅了人家的生意。老头也很意外,自己用手指戳这娘们的屁眼,居然还戳出个意外惊喜。他转战这公园不久,很多人和事都不太熟悉,因此不十分了解情况。除非有这个想法,不然也不会人人都能用手指去直接戳那个地方。毕竟从卫生角度来说,大家还是有共识的。但眼下目测抽子这个下体清洗的挺干净,话又说到这个份上,在气氛和药物的双重刺激下他终于开了口:「……多钱呐?」
  周向红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顿了一顿才回答:「大哥你看着给吧。」她琢磨着,五十其实已经要多了,自己要是再要二十,怕老头不答应,可要少了的话,又有些亏,因此把选择权交给老头,听天由命吧。老头一时兴起,心里其实也没个准数,一边继续操着一边沉吟,捅咕了两下才说:「那就再给你二十,行不?」他是按「洞」算的,自觉也挺合情合理。周向红一乐:「行,大哥你说多少就多少,主要是你玩乐呵了就行。」她也挺满意。这钱就不急拿了,毕竟俩人现在还是个连在一起的姿势,半路一折腾,老头再冷静下来,那就得多耽误功夫。
  两边既然已经都商量好了,周向红接着又说:「那大哥你想啥时候整,吱个声,老妹好配合你哈……」老头一乐,自己正愁这娘们屄里松呢,刚才戳她屁眼,那里面还随着一抽一抽的动,说着话的功夫可能适应了,又和刚才差不多了。既然有了新乐子,那就抓紧时间上吧。
  老头把鸡巴一抽,示意她先起来。虽说女的撅着这个姿势挺适合操屁眼,可两个回合都用一个姿势,总让人觉得有点亏。他也消耗了不少体力,本能想找一个让自己既能放松又可以继续享受的姿势。「老妹儿,这么一来我可就花了七十了。其实我都有感觉了,这么的吧,你来搁上边整会儿。」「……行,那大哥你歇会。」周向红原本是想翻个身躺下的。可她转念一想,这毕竟不是自己的床,要是在操弄的过程中流下点儿什么来——这事儿不是没发生过——拐子还得收拾。其实她想差了,之前那种情况是因为她用了润滑油,今天拐子这儿可没那玩意。再加上真要让男人过度消耗体力,也会造成时间上的拖延,反正自己也没少干这种蹲着伺候人的活儿,论起来还自在些,无非就是腿酸罢了。时间也不早了,自己又不用像平时那样时刻考虑着节省体力。再说人家老头也要求了,总得对得起钱吧。
  周向红往旁边挪了挪,把位置给老头腾出来,后者就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拐子这时反应快,连忙把枕头给他摆好,然后就势躺在了老头怀里,往外偏着身子,以便他从自己脖子后面兜过来的手,正好抓在奶子上揉捏,目光可飘忽不定的对着周向红上下打转。另一边周向红跨了上去,一脚踏在躺着的二人身体中间,先是用手抹了把口水,给鸡巴和自己的屁眼重新抹了抹,然后又把丁字裤的兜裆绳往旁边屁股上拨了拨,也没敢跟拐子的目光对上,呵呵笑了两声似乎是在缓解自己的尴尬,手麻利的扶好了鸡巴,先将它对准自己的屁眼,然后深吸一口气又开始缓慢的往外吐,小腹紧绷下体放松。整个人随着这个过程,慢慢的向下坐。老头感觉到龟头先是顶住了一块紧绷且微微向中心收缩蠕动的凹陷处所,随后压力骤增,仿佛对方的体重都落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百八十斤全靠一根直径三四公分的肉柱支撑,当真让人心里没底,但也不过就是短短几秒钟,当那股压力渐渐加大到某种程度的时候,龟头前端本来越绷越紧的触感骤然从中心向外一松。
  于是龟头就突然陷入到了某个未知的区域里,而刚才还在阻挠其前进的紧绷感,则改成了环绕在其周围,并且开始慢慢的向下推进。
  刚才咱们说了,拐子这儿没润滑油,屁眼不像阴道,没什么分泌液体的能力。在这儿多说点题外话,请大家不要边吃东西边看。某些非法进口音像制品里,往往能看到男女肛交时因不断挤压而流出的液体,除了直肠内天然存在的物质(你们懂的)之外,其实就是人为注入的润滑液体了,也可能有其他桥段里注入的灌肠液。某些写手在黄文中提到了一个词叫「肠液」,这是一种误解或者说是想象。直肠的确分泌粘液,用来润滑刚才我们说过的天然物质,但远没有大量到肉眼清晰可辨甚至会流出来的程度,如果有,赶快劝对方去做个肠镜检查吧,哪怕只是因为炎症,起码吃完药再继续也来得及,毕竟健康第一。有的朋友可能会在这儿提出质疑,比如自己的确观察到了或者是感觉到了「肠液」这种物质,而且对方身体健康。众所周知,人类饮食经消化道吸收,到直肠这里是最后一关,其主要功用是吸收水份。因此最终被排出的物质是固态或半固态。当有病菌感染,比如大肠杆菌增生异常时,人会腹泻,也就是直肠不再吸收食物中的水份,甚至严重时还会通过黏膜反向渗水以便加快有毒物质排出。所以健康的直肠中就不该有明显的液体存在。那么刚才那位朋友提出的问题该作何回答呢?很简单,阴茎的插入对于直肠而言,属于异物反向侵入。肠道肌群对此的本能反应就是蠕动,企图排出异物,越是剧烈的抽插,这种蠕动也就越剧烈。而蠕动的另一个作用,就是加快肠道内「天然物质」的前进速度。水份吸收毕竟需要时间来完成,倘若蠕动过快,该区段负责的吸收工作还没做完,食物就去了下一个区段,那么抵达直肠这个最后一站的液体很可能就会过量,被误认为是「肠液」,其实就是乙状结肠,甚至是降结肠没干完的工作而已。
  书归正传,周向红不理会一旁拐子复杂的目光,皱着眉憋住了气慢慢往下坐,直到屁股完全在老头的身上坐实了,才放松了脸上的表情,长长的呼出一口解脱般的气来,然后直起上身,用手扶住自己的膝盖。从老头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对着的,自然是她两腿间大开的阴户,屄毛下的大阴唇微微张着,几乎能看清楚里面暗红色的嫩肉,仿佛呼吸般蠕动,而他同时也能感到,那圈紧箍在鸡巴根上的柔韧,以同样的节奏在微微收缩。完全暴露开来的下体藏不住周向红的秘密,在张开的屄口上方,有一颗饱满硕大的肉球,正因充血而凸起,泛着紫红色的光泽。老头一时好奇,伸手就用指尖挑了一下,惹得周向红腿一软,差点趴下来:
  「哎妈大哥,别瞎摸,呵呵,你好好躺着,摸我小妹的咂儿噢……」说完她笑呵呵的重新摆好了姿势,又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双腿发力,慢慢的颠动起来。
  口水毕竟无法和润滑油的功效相比,前者尽管也在发挥作用,可肛门括约肌的力度远非阴道环状肌可比。再加上得不到有效补充,鸡巴在屁眼里的活塞运动,从一开始就让人感到明显的滞涩和摩擦感。老头倒挺舒服,毕竟鸡巴外面还戴着套子,只能感觉到那层紧箍和腔体深处的柔软火热,但对于周向红而言,这就是一种不适大过愉悦的感受。尽管如此,这种感觉仍然是令人着迷的,屁眼周围随着这种不断的摩擦和扩张,渐渐积蓄起一种异样的麻痒,谈不上有多讨人喜欢,却偏偏令她欲罢不能。她在渐渐的加速,她和老头的呼吸也随之一起渐渐粗重且急促,甚至连一旁的拐子,呼吸也开始有了几分凌乱,不知是因为如此近距离的看见周向红用屁眼套坐在男人鸡巴上颠动,还是因为老头捏她奶子的那只手用力过猛。房间中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周向红用鼻腔里仿佛用尽力气挤出来的一丝哼声,和三人的喘息声在空气中游走。哼鸣在悄悄加重,麻痒渐渐聚集成了一股让人无法忍受的折磨,并迅速向上推进,沿着屄口直探进肚子里,沿着皮肤蔓延到全身。周向红终于忍不住了,老头的鸡巴仿佛变成了一根越来越硬越来越滚烫的铁棍,从屁眼将她整个人的肉体和灵魂都串起,然后架在欲火上灼烤。理智从右手上退却了,右手自作主张的抚上了已经完全张开,仿佛在向外喷吐著热气的屄。那里有一个按钮,可以激发出对抗这种麻痒的快感,但那绝不是解药,而是饮鸩止渴,快感终究会将她烧成灰,最终隐没在这个淫乱扭曲的世界里。都不重要了,只要能抑制那股麻痒就好,按动开关吧,按动吧,一千遍一万遍……周向红的指尖抵在自己的阴蒂上,从缓慢到快速,从轻柔到粗鲁,从小心翼翼的呼吸到放声大叫。老头没经过这个,拐子也没经过,眼看着周向红脸色潮红神情扭曲,双腿下蹲有力,一只手仍旧扶着膝盖,另一只手却伸到裆下,自己用力揉搓着自己的屄,二人在观看这一幕的同时,不由得都受到了气氛的感染。当然,拐子起码还是有些冷静的,但老头确实是被调动起来了情绪。当他濒临爆发的时候,甚至主动向上挺起下身,借着周向红自己的起落,用力的撞击着她的屁股,同时嘴里也胡乱的低低的吼起来:「操!操!贱屄!操死你操死你!……」这个行为使得周向红仿佛整个人都飞起来了一般,她的奶头在空中已经摆出了虚影:「对!哦!操死我吧操吧哦!操贱屄!操贱屄嗯——!再往里点儿……使劲!嗯!屁眼要两瓣了啊!射吧大哥,都灌进哦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哈…
  …」
  直到需要接孩子的时候,李秀玲刚要出门,周向红才回来。二人简单推让了几句,李秀玲还是最终决定自己去接,让她在家歇歇。尽管周向红没有说自己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可在她看来,那些略有歪斜的领口、明显匆忙用手整理得并不伏贴的头发和绯红的脸颊都很能说明问题。她是真的想让周向红歇歇,而并非单纯只是客套。另外她也得有时间打理一下自己的身体。至于在哪里做什么这个问题,其实也并不重要,既然周向红有解决的方法,那就够了。然而这种情况没能维持到第二天,有句话说得好,明天和意外,没人知道哪个会先来。
  第二天上午李秀玲刚到王八蛋家不长时间,突然接到一个传呼,是自己家楼下小卖店的号码。这号码没别人会打给她,只有周向红。而周向红能给她打传呼的事情很少,无一不是急需自己参与解决的。如果有得选,李秀玲宁愿是以前舞厅里的某个熟客,寂寞或是欲火难耐了,因此找到自己头上。这种情况并不少见,以前甚至还有人大半夜给她打过传呼。这个时间段李秀玲当然不会去回,但如果是白天,她也确实有那么几次经历,有人请她吃饭,既喝酒聊天打发了时间,又酒后顺水推舟去开房排解了欲火;也有人单纯就是问她在不在舞厅,以便约好到了之后直接就见面切入正题。赚钱么,就是这样的,以消费群体的需求为指引,多元化构建营销网络。不管怎么样,她急匆匆下楼回了过去。「喂,」电话那边是个女人声音,但明显不是周向红。她先是一愣,对方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疑惑和陌生,紧接着又说到:「是玲儿吗?怎么,听不出我的声音来啦?」居然是芬姐!
  俩人已经有很久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对于李秀玲来说,她是深陷泥潭不假,可也仍然记得,在这片泥潭之外尚有广大的世界,那些从这里脱身而去的人,无论是用何种方式,都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哪怕终其一生都无法洗净身上的污秽,曾经的记忆和经历也应当被尘封,不使其暴露于阳光之下。比如卢玉,比如张晓芬。对于她这样还浸泡在其中的人而言,最好的付出就是与其不再联系。但李秀玲与张晓芬毕竟还是感情深厚,那些过往虽然充斥着龌龊与沉沦,却也桩桩件件的纠缠了两人的交情。她很快意识到,对方找到自己不是只为了叙旧,芬姐是个敢爱敢恨的人,浪荡不羁的形象下,隐藏着的是她对家庭和亲人深厚的感情。既然她已经回头了,那就绝不可能再踏足这个圈子一步。因此俩人激动归激动,高兴归高兴,在简单寒暄了几句之后,李秀玲就直截了当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芬姐……发生啥事了么?」她第一反应是对方的家庭可能闹矛盾了,毕竟张晓芬之前在本书中贡献了相当篇幅的肉欲情节。两口子过日子,这是极难翻过去的一篇。闹矛盾了也不要紧,哄也好劝也罢,只要她不会再一次投入这行就好,李秀玲紧张的想。结果当张晓芬在电话那头说明自己是为王雅丽而来的时候,她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25 14:13:56

第一百三十章
  王雅丽还能有什么事,值得把芬姐折腾来?张晓芬疑惑的问:「你搬家了吗?」她大约是认为,如果还对门住着,没道理王雅丽出事了,李秀玲或者周向红却对此一无所知。那倒没有,李秀玲觉得,如果没必要的话,自己也不用非得像个怨妇一样,把这段时间她们之间的恩恩怨怨都说给张晓芬听,因此只告诉她,自己最近都没怎么和王雅丽接触,周向红也挺长一段时间没往王雅丽家跑了。「
  那周姨现在是……专门在家伺候你老公了?」张晓芬问。这个问题的核心内容李秀玲听得明白,因此轻轻回答到:「……没有。」虽然被蒙在鼓里,可现在也不是个说书闲聊的时候,于是张晓芬很快把事情向李秀玲说明了一下。其实很简单,王雅丽被拘留了,原因她也不清楚,只是接到了电话,某看守所的人打来的,说是王雅丽求她跑一趟,帮自己收拾东西和退租。干这行进派出所李秀玲能理解,可看守所就不一样了。虽然俩人有矛盾恩怨,但冲着芬姐的面子也不能置之不理。张晓芬是从F市坐大客车过来的,现在就在楼下那个小卖店。她没直接去敲李秀玲家的门,而是到了楼下后先联系了她。张晓芬知道周向红那档子事,原本是怕她不在家,听李秀玲这么一说,当时就明白过来自己这算歪打正着,周姨还在干着「那行」,又不去王雅丽家,想必就是在自己家里开张了。自己万一敲门的时候对方正在「忙着」,也不太好。这话她当然没和李秀玲明说,后者知道此刻家里无论有没有人,都不太适合让张晓芬自己先去楼上坐坐,因此也没说这话。撂下电话李秀玲回去跟王八蛋打了个招呼,该忙活的事情也忙活的差不多了,因此王八蛋很痛快的就让她赶紧往回走。她琢磨着周向红趁自己不在家,估计这一上午也不能闲着,也不知会不会被张晓芬撞着。自己得一段时间才能到家,估计可能性不小。撞见就撞见吧,都是熟人,知根知底的。
  小卖店就在进楼的必经之路上,老板还记得张晓芬,因此给搬了个小凳子出来,坐在树荫下等。没多一会儿,就只见周向红领着个老头从前面拐弯处走了过来,俩人并肩边走边唠,老头不知说了些什么,周向红嗔笑着拍了他一把。就这么走到近前,她无意间一扭头,这才看见坐在树下的张晓芬,周向红先是一愣,然后惊喜的喊:「哟,芬儿啊,你咋在这儿呢?啥时候来的呀?」说着话乐呵呵的往前紧走了两步,这才想起自己还带着个老头,其作用不言而喻,因此脸色多少有些不自然起来。张晓芬只当没看见,笑吟吟的站起身:「姨,我刚到,有点小事儿,搁这儿等秀玲呢……那啥,你先忙你的去吧,等我办完事儿再上你家去看你。」周向红一愣:「哟,秀玲这就要回来了啊?」张晓芬是什么人,脑筋转的比轱辘还快,赶紧说到:「啊,我打电话给喊回来的,让她跟我一起去办点事儿,她回来我们直接就走。」周向红于是放下心来顺坡就驴:「那行,那……那我先过去了啊,完事儿你上家来啊……」「你忙你的去吧姨,」张晓芬笑着回答。
  等李秀玲赶回来,俩人站在树下简单唠了几句。张晓芬的意思是先去看守所和王雅丽见一面,毕竟得先弄清楚她到底犯了什么事。之所以喊李秀玲一起,是因为张晓芬还记得有个警察跟她走的挺近,想让她问问有没有什么门路行方便。
  但老吴那边李秀玲已经失联很久了,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都赶到这儿了,李秀玲最终决定陪张晓芬去看看,看守所离得挺远的,俩人去也好有个照应。刚说完准备走,楼口出来个老头,撇着步子溜达走了。张晓芬让李秀玲等等,好歹跟周向红打个招呼再走。李秀玲拔脚就要上楼,被张晓芬拉住了:「周姨应该快下来了。」李秀玲顺着她的目光看老头晃晃悠悠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不大会儿周向红果然下来了,看见俩人一起站在那儿就是一愣,赶紧笑着走过来。结果不等她开口,李秀玲先迎上去说了话:「妈,我跟芬姐出去一趟,道远,可能回来得晚点儿。」周向红话到嘴边被她堵了回去,连忙点头:「啊,那……那你俩晚上饭搁哪吃?我做好了给你俩留着?」张晓芬笑呵呵的回答:「行,周姨,估计也不能太晚,到时候要是不赶趟,你跟孩子就先吃,给我俩留一口就行。」
  实际上来S市张晓芬也是硬着头皮,自己从前在这里都干过什么勾当那都是明摆着的。如今两口子好不容易才将这片阴影拨出生活,自己平时看上去依然没心没肺大大咧咧,其实一言一行都小心翼翼,日子过得比走钢丝还紧张。按说王雅丽和她其实没什么正经关系,可她念着旧情,又想着王雅丽如今连个能依靠上的人都没有,身陷看守所只能找到自己头上,不得不将事情揽下来。俩人坐了公交车,七倒八拐的直奔看守所。那地方挺偏的,好一阵子才到,结果进去一打听俩人傻了眼,被羁押人员未判决前根本不允许探视。俩人出来琢磨了一下,无论如何不能白来一趟啊,好歹探听点消息也是好的。可虽说都是江湖上挺过胸劈过腿的人,跟看守所这样的地方打交道却谁也没经着过。眼见得张晓芬站那干上火,李秀玲暗暗叹了口气,先去斜对面的小卖店给王八蛋打了个传呼。不大会儿电话回来了,王八蛋也不是什么手眼通天的人物,对此爱莫能助。倒是这电话费火上浇油,别的地方市话都是两角,长途五角,这里倒好,市话五角爱打不打。出了门俩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再没别的什么办法了,李秀玲平时较熟的那些个人也没听说谁跟看守所有关系。正茫然失措呢,小卖店老板在屋里招呼,让她俩进去。俩人进了屋,老板点支烟正笑呵呵的趴在柜台里:「老妹儿,听你俩的意思,是上那里边儿去看个人呐?」
  正所谓有病乱投医,张晓芬一脸苦恼:「可不是么大哥,咱也没来过这地方啊,说啥也不让见。」「是你们啥人呐?犯啥事了?按理说不该不让探视……啊,是不是暂时拘在这儿,还没判呢?」「啊,可不是么,人家就是这么说的。唉,我一朋友,女的,家里没啥人了,我们也不知道出了啥事,就合计来打听打听,最起码她有啥需要的,咱好给送送。」张晓芬斟酌着问:「大哥你有啥招没?
  你看咱俩两个女的,也没啥主意,你要有招儿,帮帮忙呗。」「哎呀,这可不好弄……」老板撮着牙花子:「人家那可有纪律,我听我哥们说了,没判的不让见家属,是怕串供啥的……」「大哥,听你这口气,还是有门路,你是坐地户,跟他们肯定都熟,帮老妹儿想想办法呗……」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花钱。卖店老板到底看在「俩女人看着挺不容易」,以及张晓芬非要「意思意思」的一点小意思的份上,抄起了电话。费了若干口舌,听上去王雅丽这事儿恐怕不是什么鸡毛蒜皮,对方最终同意「只能见一面,说几句跟案子无关的话」,而且仅限一人。张晓芬觉得空手去不好,想买点东西,老板给拿了条烟用黑塑料袋包了,又拿了盒拆了封的递过来,李秀玲接到手里一看,里面只有半盒烟:「这……」张晓芬看见老板递过来的眼神,一把接了过来揣在兜里:「大哥还是你想得周到,老妹儿记着你这个情了!」烟钱自然还得给人家。卖店老板交代好到地方了该找谁,俩人千恩万谢出了门,张晓芬让李秀玲回去。她在这儿等着也是白耽误时间,先回去联系王雅丽的房东,开门收拾收拾东西啥的。她自己去看守所,等完事了再回来找她。说着话的工夫二人已经走到了看守所门口,于是分道扬镳。旁边就有公交车站,赶巧一趟公交车开了过来,李秀玲于是独自返回。
  二人走后,周向红一边往公园走,一边琢磨她俩神神秘秘的到底是要干些什么。等走到公园,也就把这个念头放下了,反正今天下午看样子李秀玲是回不来了,自己还是该干啥干啥吧。说来也是可笑,舞厅停业居然影响了公园「老头乐」的生意。当然她也不是唯一一个受到影响的人,实际上最近几天公园里的女人多了不少,虽然都不认识,但也都是满脸风尘气,一看就不是啥正经路数来的。
  这里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的氛围,聚集过来讨生活的女人都是些年龄大的,总算没有对市场形成破坏性的冲击。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市场经济的发展规律就是越丰沛的资源就越低廉,反之则正好相反,大蒜、绿豆、猪肉和卖淫女都是如此。赚钱的机会被稀释了,能赚到的钱自然也就少了,毕竟如今的稀缺资源是男人,偏偏老天爷限制他们精力有限,不像女人那样可以一连搞上好几次——这大约是绝大多数女人共同的怨念,而不仅限于卖淫的那些。更别说公园里这帮人,什么一天就是一日,一日就是一天,根本和他们不搭边,顶多立正三分钟就开始不由自主的稍息,十个倒有八个是在靠药维持。按说卖淫嘛,算是个谋生手段,当然也有因此发家致富的,可怎么说也是以赚钱为主,最好自己啥也不干,把钱装进兜里然后裤子一脱男人就射了才好。之前周向红也是这么个想法,能少被搓搓一会儿还不好?可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她总觉得心里有些勾勾绕绕的念头,对男人以及男人的那根家伙和那玩意对自己做的事暗地里似乎有些渴望。她觉得也犯不上细琢磨这事儿,又不和赚钱起冲突,有想法就有想法吧,可能就是贱呗。
  有句话叫将兴趣变成工作,是一种幸福。周向红应该是没听说过,但每天多少有那么点时间里她也感觉自己挺性福的。
  拐子昨天就因此揶揄过她,谁也不是第一天出来卖的,单纯的表演和发自内心的愉悦还是分得清的。就算真是表演,那也过于逼真了。更何况女人的身体自己清楚,那套情趣内衣还勉强可以解释为工作服,一边让男人操屁眼一边自己用手揉阴蒂是个什么感觉,想想都让人一激灵一激灵的,要说这都纯粹是表演,那可就太假了。但拐子没咋深说,她比王雅丽还是多了几分沉稳,只问到了情趣内衣的买处。对于这事儿周向红还有些讶异,毕竟那玩意跟避孕套都是一个地方卖的,没道理她没见着过。结果拐子有点不好意思的告诉她,自己就没去买过避孕套,现在用这些,都是街道免费发的。说发也不准确,反正你上门去要,人家就给。仗着自己有残疾,再一个也是节约开支,因此她就在那领,街道那帮娘们大约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反正态度挺冷淡,但也给的痛快。难怪刚才就觉得拐子的避孕套明显有些厚且硬呢,周向红想。这两点都不利于营业,唯一可取之处就是免费了,还得搭上脸皮看别人脸色。这么一琢磨,拐子也不容易,唉。
  她就这么心不在焉的往公园走,然后在树林那片转悠了一圈,没什么人,于是坐在长椅上歇会儿。不大会儿倒是过来个老头,自来熟的挨着她坐下东扯西扯,一边趁机摸两把沾沾便宜。周向红没拒绝,好歹这人还是花过两回钱的,自己不能提上裤子转头就不认人呐。在确定了老头今天没想法之后,她一边应付式的跟他调笑,一边不住的往旁边瞟,企图等着个靠谱的顾客。正所谓工夫不负有心人,又过了十来分钟,小路那边走过来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老马。老马还那样,神情多少有些拘谨并且小心翼翼。周向红眼看着蒋该死和另外一个女人几乎和老马同时出现,乍一碰面俩娘们就上了手,老马偏着身子又摇头又摆手,另一只胳膊的袖子几乎要被蒋该死拽得掉下来。周向红是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蒋该死截胡都截到自己头上来了,笑的是看老马那个拼命拒绝的样,不知道还真以为是个误闯花丛的正经鸟呢。她也没起身,就那么看着。老马说到底也是来玩的,真要被别的女人拽走,那就拽走吧。至于他要是立场坚定……这事儿回头再说。
  老马终于狼狈的摆脱了两个娘们的纠缠,周向红见状连忙站起身挥了挥手。
  后者看见她一时激动,也可能是吓的,小跑着就往这边来了,后面的蒋该死也看见了挥手的周向红,皱着眉不知道跟另一个女人说了点什么,好像还往地上啐了一口。等老马到了跟前,坐着的老头识趣的站起来,招呼了一声就走。本来么,女人笑呵呵陪着唠会嗑,又过了过手瘾那就行了,怎么也不能耽误人家挣钱不是。老马跑的有点喘,周向红伸手给他拢了拢头发:「咋滴了老马大哥,后面也没人撵你啊。」夸张的好奇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调笑。「哎呀我的妈啊,你没看着刚才啊?那俩娘们太狠了,上来就拽啊,完事还瞎特么摸,差点给我衣服拽咧开!
  」老马忿忿不平的回答。「那拽你,你就跟着去呗,正好换换新鲜口味呗。」「
  啊?那、那能行么!妹子你可别拿我开涮了……」老马尴尬的回答。「咋不行了……」周向红用胸往他身上一顶:「大哥你就这么喜欢我啊?非得让我伺候你不可,嗯?」说着不动声色的用手在他裤裆上一划。老马只是嘿嘿的乐。「这坏玩意,就知道欺负我……不过好几天没看着它,我还真是想的抓心挠肝的。走,跟我回去。」周向红又轻轻在那里拍了一下,这才挽起老马的胳膊,溜溜哒哒的往回走。
  李秀玲倒公交车终于回来了,按张晓芬的意思到楼下先给王雅丽的房东打了个电话。她俩也都是忙乎忘了,还是房东在电话里给提的醒,租房的是王雅丽,她和张晓芬又没有什么能证明彼此之间关系的东西,人家真要是给开了门,让她们收拾东西,将来万一出现什么情况,谁来负责?这话在理,她琢磨着张晓芬那边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只能等她晚上回来再说。既然没了别的事情,因此李秀玲上了楼,寻思着看周向红去没去买菜,要是还没买,不行就出去在外边吃一口得了。张晓芬好不容易来一趟,下回馆子不算奢侈。就这么边想边上楼,掏钥匙就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