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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1 11:56 / 4335 / 130
【小说】再见,李秀玲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2 10:41:10

第二十五章
  舞厅外面的胡同如今已经不再蹲男人了,那帮人先是接受了靠妻子吃这碗饭的事实,又开始将之看作寻常事。时间除了能磨平雄心壮志,还能培养出厚颜无耻。但总还是有那么几个女人,碍于种种原因,瞒着家里来赚钱。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因此从前也有过某舞女的丈夫找上门来闹事。舞厅这种地方,发生这样的事并不稀奇,只不过是给围观的那些人,又多了几天谈资而已。今天这事儿,说到底其实是刘哥不对,但偏偏又谁都能理解。这种理解是扭曲并且滑稽的,被理解的是不知情的丈夫,表示理解的反倒是给他戴绿帽子的男人们和那些经历与其妻子类似的女人们。几人在昆哥的命令下往吧台旁边走,半路上张晓芬又冒出来把昆哥拉到一边给吹了吹风,刚才她混在人堆里没敢露头,怕坏了卢玉的事。
  最后在昆哥的调解下,刘哥赔了马脸男人三百块钱。连马脸男人都没觉得刘哥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这三百块仅仅是医药费而已,刘哥没给他道歉,倒是他冷静下来之后多少有点感觉不好意思。
  刘哥铁青着脸出了门,李秀玲紧跟着给他拍身上的灰,好说歹说的劝他去了附近一个小诊所。卢玉在后边跟着,一路也没敢吱声,只是低头跟着走。诊所大夫给刘哥把血迹什么的用酒精擦了擦,鼻孔弄点药棉塞住,又挑几个泛青的地方擦了点红花油。仨人出了门在路边走,转过弯一个僻静处,刘哥突然一回头,拿手指着后面的卢玉。李秀玲在中间连忙抱住刘哥的胳膊。刘哥拧着眉毛:「你上那地方干吗?!啊?!你上那地方干吗?!让那帮王八蛋摸你舒服是不!你他妈是不是贱!要不要点脸了还!」卢玉本来在后面就有点抽抽搭搭的,闻言往地下一蹲,嗷嗷的捂着脸哭了起来。李秀玲把刘哥的胳膊扒拉到一边,转过头抱着卢玉安慰她。刘哥这几句话说的,她心里也堵得慌。都说服务行业不好干,其实特殊服务行业更是难上加难。外界普遍认为,她们只要衣服一脱或者腿一劈就来钱了,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这份钱赚得有多困难,多恶心。她一时气愤,忍不住抬头朝刘哥喊:「你喊什么玩意!就你知道要脸是不!看不上咱们,你就离远点儿呗!」刘哥手停在半空,手指哆嗦着,却一时语结。「谁愿意在那里边让人摸来摸去的,咱们不知道要脸啊!要脸就饿死了知道不!」
  李秀玲也带上了哭腔:「花钱玩儿的也是你们男人,嫌咱们贱的也是你们男人!咱们一不偷二不抢的,把自己卖了换口饭吃,怎么的,该死吗?!」
  卢玉听了她的话,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俩人抱着蹲在路边哭成一团,刘哥呼哧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从兜里掏出个被压变了形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吸了两下才发现烟卷从中间已经断开了,再看烟盒里就没有一根完整的烟。他狠狠的把烟盒捏揉成一团,扔到墙角,把断的那截烟揪下去,就着茬口抽了两口,又在原地低着头来回晃了几步,这才朝着两个女人压着嗓子喊:「都别哭了别哭了!我那个摊子没人看着,明儿卢玉你就给我看摊子去!秀玲你也去!我还就不信了,工资我翻番给!」
  卢玉也是犯了犟劲:「不去!……我死外边也不……不用你来可怜!」
  「不上我那去,你还要回那地方是咋的?!」
  「用不着……着你管!我不要……不要脸我乐意!」
  刘哥气的手直哆嗦:「你……你……」
  最后还是李秀玲先平静下来,勉强打断了两个人的斗嘴。事情明摆着的,卢玉要真能到刘哥那里去,虽然收入肯定没舞厅高,但也就算改邪归正了。她如今又是孑然一身,也不是很在乎赚多少钱。再说了,她和刘哥的情况摆在那儿呢,将来未必没有可能水到渠成。至于李秀玲自己,一则家里情况不好,不玩命赚钱恐怕不行,二来最困难的时候刘哥已经帮过她,人情欠多了,她怕还不起。最重要的是,人家俩人走到一起,自己去了难道要当电灯泡?说了会话,刘哥气消了一半,但卢玉始终不肯搭理他。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着了卢玉的痛处,还有李秀玲,正所谓当着瘸子不说短话,却也没办法,厚着脸皮尴尬的和李秀玲一起先把卢玉送回了家,路上不住的和她俩赔不是。
  如今卢玉自己租了房子,离张晓芬住的地方不太远,小房不大,就图个便宜。进门刘哥一看,这环境实在是差强人意。白灰墙面水泥地,窗户框子都是糟的,缺玻璃的地方还订着塑料布。屋子里倒是被卢玉收拾的挺整齐,炉灶旁边放了两扎挂面,还有一把青菜和几个鸡蛋。他那一半的气也消了,又开始有点心疼,左右在屋里站着还尴尬,借着买烟的理由就跑了出去。李秀玲坐着和卢玉唠了好长时间,看她情绪开始稳定,就渐渐开始拿话往刘哥让她去看摊儿的事上带。卢玉赌气说不去,理由是怕刘哥嫌弃她,到时候受气。
  正说着,刘哥在外边拿脚尖踢门。李秀玲去开门,刘哥俩手拎着好几大包东西横着就进来了,塑料袋放在地上哗啦啦的响。先拿了汽水给李秀玲和卢玉,然后把水果、罐头、熟食……一股脑的翻出来,依次往桌子上摆。
  卢玉把头扭在一旁说:「你买那么多东西干吗?我可要不起!」
  刘哥乍着手:「那啥……你这刚搬家,我寻思吧……」一边说一边拿眼神向李秀玲求援。
  「咱们这就算给你稳锅了!」李秀玲急中生智。
  「对对,稳锅,稳锅!」卢玉没吱声,僵着脸站起身来开始打理东西,刘哥一拍脑袋:「那啥,我酒忘买了!马上啊,我马上回来!」
  李秀玲陪他俩喝了一会,就说什么也要走。临走单把刘哥拉出门外,交代他好好哄哄卢玉。至于剩下的事,那就看他们酒后自己发展了。
  过了两天,卢玉一直没来,也不知是真到刘哥那儿看摊了还是怎么回事。李秀玲一切照旧,进门就有生意,陪人摸了三曲。她把钱收包里,正边走边整理衣服,就看见小午从人堆里冒出来,于是牵着他的手转身又进了舞池。楼上当然好,但最近他来的频繁,门槛费对于他这样的学生,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支出。俩人直走到墙边才抱起来,互相摩挲着聊了几句,小午就又开始磨她。李秀玲嗔怒的拍了他两下,还是款款的蹲下去,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这小子已经迷恋上了这种方式,仗着自己年轻,每次来都央求李秀玲用嘴给他弄一弄。她勾着内裤的边拽下去,小午的阴茎就硬绷绷的弹了出来,带着香皂的味道。之前她试过一次戴着套给他裹,他不喜欢那种感觉,她也不喜欢,于是约定,每次小午来之前,都要先自己洗干净。
  口交是个挺让人上瘾的行为,这并不仅仅单指男人而言。只要克服了心中的不适感,甚至将其扭转为一种享受,那么阴茎在嘴里的感觉就会非常不错,同时撩动人性之中一种潜意识的受虐倾向。有的男人喜欢舔舐女性阴蒂,对方因此而产生的反应对这些男人而言是一种满足,这其实就和女性为男性口交时的心理活动差不多。当然,口交并不能带给女性实质上的神经刺激,更多是一种被占有欲的体现。
  李秀玲此刻就沉浸在这种感觉之中,每一次舌头舔舐在小午的龟头上,都能听见他嘶嘶的吸着气,而当她将那条澎湃着活力的坚挺阴茎吞入嘴里,小午又总是会发出满足的叹息。这让她感觉到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同时因为他的反应和自己的羞耻感,又大大满足了自己对于性的心理渴求。她背对墙蹲着,用右手手指捏着小午的阴茎根部,专心对付着他的欲望,同时用舌头和嘴唇为他营造着最为刺激和舒服的感觉,左手还伸到阴囊下面,用指尖在那些收缩而成的褶皱上来回轻轻划过。
  张晓芬当初就是这么干的,事实上,她看到过不止一次。那些卷曲的阴毛,偶尔擦过她的鼻尖,痒痒的。身旁好像走过来俩人,她暂时停止摆动脑袋,嘴唇包在小午的阴茎上,用舌尖轻轻挑逗他的尿道口,同时用眼睛的余光向那边扫了扫。尽管光线昏暗,她还是看清楚了,原来是张晓芬,此刻她正笑嘻嘻的蹲下来解男人的裤口。
  李秀玲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把向着她那侧的头发捋了捋,同时祈祷张晓芬专注于工作,不要发现她。
  事实上张晓芬一过来就发现了李秀玲。尽管后者正把脸埋在男人的胯下,但小午来了这么多回,张晓芬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她在心里稍稍鄙视了一下李秀玲,说什么不接大活儿,如今不也在含着男人的鸡巴。倒不是瞧不起她,乌鸦落在猪身上,谁都没资格笑话对方黑。闲事不顶饭吃,把钱赚到手才是真的,张晓芬不去看她,给男人带好套,卖力的开始工作起来。
  小午和张晓芬的客人站在一起,看上去像在上厕所。事实上墙边常常会出现这样的场面,男人们叉着腿解开裤子一排站好,而蹲着的女人的嘴就是那个泄欲的容器,比如此刻的李秀玲和张晓芬。男人们很可能彼此不认识,却往往会因此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争胜心态,即究竟谁能够更持久。他们小时候撒尿也常这么干,那时候往往是比谁尿的更高或是更远。张晓芬是坚决反对这种心态的,让男人的鸡巴在自己嘴里出入仅仅是谋生手段,其过程越短,意味着工作效率越高。
  因此当她发现男人开始咬牙憋气的时候,不动声色的一边用嘴和舌头使劲,一边用手指捏住男人鸡巴根部小幅度的快速撸动起来。
  李秀玲则正相反,她隐约感觉到小午在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尽管不明白为什么,却也还是放缓了速度,开始慢慢的动作。嘴唇和舌头越发柔和,也越发动作得细致入微,让他既能够享受到从龟头神经传来的每一丝舒爽,又不至于迅速的达到巅峰。
  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放水行为。另一边的男人此刻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有心再坚持一会,胯下的女人却越弄越激烈,嘴吸舌舔手撸全方位立体式的对待着他的鸡巴。这样当然很爽,却隐隐使他开始向着巅峰不断前进。
  此刻他最忠实的盟友,反而是那个一开始并不受待见的避孕套,这玩意多少起到了一点降低感觉的作用。眼看着旁边那个毛头小子一脸享受,胯下的女人也是轻拉慢弹呵护备至,他是又嫉妒又羡慕:「哎,老妹儿啊,慢点……慢点……
  着什么急这是……」
  张晓芬抬头笑笑:「大哥,没着急。你鸡巴咋这么大呢,我老稀罕了……」
  说完又一口吞了下去。她已经开始了不穿裤衩的职业生涯,可惜过于遵重职业操守,指望她赤裸裸的放水,只能等到女厕所里实现了。男人不由自主的挺了挺,心里又稍稍有点得意,自己这大概就算是天赋异禀了,亮出来连舞女都受不了,居然喜欢成这样。
  天赋异禀先生到底还是栽在了张晓芬的嘴里,连两个曲都没挺上。张晓芬等他哆嗦完,把套子揪下来打个结扔到角落里。男人多少有点遗憾,一边系裤子一边往李秀玲那边偷瞄。小午没了竞争对手,也就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感觉,再加上李秀玲也加重了嘴上的力道。她俩本就比张晓芬来得早,他也确实到了极限。
  李秀玲一边轻轻的用手捏着他的阴茎,配合他射精的节奏撸动,一边用嘴唇紧紧的裹着他的龟头,为了集聚吸力,两腮都凹进去了。直到小午射完精,她这才把他的阴茎从嘴里抽出来,拿出一张纸,把嘴里的精液吐在上面包好扔掉。
  这一幕把结了账刚要走的张晓芬和她的客人都惊呆了。男人愣了半天,这才瞪着眼睛转过头来:「我说老妹儿,这事儿不对啊!你看看人家……你这差事儿啊!」
  张晓芬拽着他就往外走:「大哥你可不能挑我,你知道人家那是什么价位的么!老妹儿才收了你多少钱,心里没数儿么?」
  「哎那下回咱也那么整啊……那样儿一回多少钱呐?……」
  李秀玲真不是想给张秀芳添堵。她和小午试着带了两回套,后来小午软磨硬泡以及她实在受不了避孕套上面那股味,经过双方互相揉搓着友好协商,这才改成让他直接射到嘴里。
  反正小午的精液她也不是没尝过,小午则负责结束之后给她买汽水漱口,最主要的是,小午快毕业了,除了最后的防线她还在困难的坚守,其他事……就尽量由着他吧。她知道,刚刚这一幕被张晓芬看见了,脸臊得红通通的,但没办法,男人到达巅峰时,根本就拦不住。
  她倒是已经被小午揉搓着发泄过了。最近随着小午频频来光顾,她也从中得到了许多滋润,虽然不是最直接的那种,整个人都透着活力。
  去卫生间整理后,她溜溜哒哒的回来,刚站好,张晓芬就从旁边捅了她一下:「说!刚才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她底气不足。
  「少废话,当我没看见呢是怎么着!」
  张晓芬捏着嗓音:「不行呀,我不挣那个钱的……哎呀真不行……」
  「芬姐你就别闹了……」
  李秀玲红头胀脸的拍了她一下:「刚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还真不是我想的那样,直接就用嘴……」
  「哎呀!」李秀玲大窘,用手轻轻掐张晓芬的胳膊:「我……我只跟他……
  那样……」
  张晓芬其实听卢玉说过一点有关李秀玲和小午之间的情况。俩人笑着闹了一会,分别被客人搂进了舞池,这个话题也就到此结束了。哪个舞女还没几个熟客呢,总得要有些留人的本事才行,不然女人那么多,男人兜里的钱在谁身上不是花。
  一星期后,俩人约好了去看看卢玉。之前李秀玲和她通过电话,知道她已经正式在刘哥那儿上了岗,他亲自教她怎么卖货。六月中旬的天儿已经很热了,俩人穿着清凉,坐公交一路直奔批发市场,不知收获了多少窥视的目光。在那种以出卖肉体为主的地方待久了,整个人的气质和形象都会不由自主的发生变化,好在她俩也练出了定力,不至于感觉尴尬。
  到了地方张晓芬才反应过来:「玲子我就不过去了啊,你帮我带个好吧。」
  「咋的了芬姐?」李秀玲有点懵。「哎呀,她们家老刘肯定也搁那呢,看着我不好,别回头再瞎想什么。你去吧,我溜达溜达去。」张晓芬无奈的回答。
  李秀玲想想也对,和她约好一会儿在门口汇合,就自己走了进去。
  刘哥和卢玉正忙着,俩人招徕顾客、捡货拿样,倒真有些夫唱妇随的意思。
  看见她来,俩人都挺高兴,又让坐着,又拿饮料。她等人少点了,这才和他俩聊了会天,也就是问问生意如何之类,又趁刘哥没注意,偷偷的替张晓芬也问了声好。卢玉倒是和她笑着好一通抱怨,说刘哥指使她一天到晚的干这干那。
  但李秀玲看得出来她精神焕发,一扫前些时候的低迷状态,她能感觉到,卢玉其实是发自内心的快乐。她也很高兴,卢玉这就算脱离苦海了,从此不必再靠作践自己才能活着。
  但高兴归高兴,她也感觉到了俩人之间若有若无的一丝疏远。卢玉毕竟跳出了那个肮脏的圈子,而自己却仍然深陷其中,从此她将会是个正派女人,自己呢?
  她坐了一小会儿,起身就走,俩人要留她晚上一起吃饭也被她推脱了。
  李秀玲回到市场大门,又等了一会才看见张晓芬溜达回来。后者看见她挺诧异:「哟,你这么快就回来啦?」她笑笑,边走边和张晓芬说了说情况,也稍微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张晓芬默默的想了想然后说:「玲子你这个做法对。小玉跟咱真就不是一路人了……以后少来往吧……她也不容易,别再被咱俩给连累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2 10:41:20

第二十六章
  俩人闷闷不乐的走了会儿,也没心思去吃饭。张晓芬忽然说不着急去舞厅,想去看看她的一个姐们。李秀玲心里也有些堵得慌,就没自己离开,和她坐上了驶往另一个方向的公交车。
  张晓芬要去看的,正是当年和她一起到S市来找工作,结果在旅店里一路干上了床的那个姐们。过年时俩人在老家见了一面,身边都是熟人,也没敢仔细提起彼此的经历。李秀玲跟着她一直坐到一个公园附近才下了车,虽说是在同一个城市,李秀玲却对这里听说过没来过。这里叫友好公园,最早据说是个大菜园,后来被几个西方国家占用,建成了领事馆。解放后才被改建为公园。俩人从公园东门进去,那是一座漂亮的罗马式拱门,看样子是当年改建时保留下来的文物。
  正是初夏时分,只见公园里绿意盎然鸟语花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多是些老头。有一伙在路边扎堆儿的,中间围着个穿老式军装拄拐棍的老头:「他们他妈的现在就是在瞎搞!这帮贪污腐败的玩意儿……当初老子就不该把江山打下来让他们坐……」眼看着张晓芬带着她就往公园深处走,李秀玲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芬姐,咱不是去找你姐们吗?咋跑公园里来了?」张晓芬噗呲一乐:「玲子你就跟我走吧,找她只能上这儿来!」说着话,俩人已经走到了公园的东北角,张晓芬边走边和李秀玲说:「……咱俩要是上旅店去,指名道姓的找谁谁谁,你说人家老板得怎么想……」李秀玲这才了解,张晓芬的姐们平日里就在这公园里拉活儿,主要消费群体就是那群老家伙,然后带到旁边小旅店去交易。
  王雅丽今儿不太顺,大半天的功夫才接了俩活儿。第一个是个老头,明明就是来寻欢作乐的,偏偏劝了半天也不走,愣是嫌贵。天地良心,总共才二十块钱,旅店老板还得抽五块房钱。好说歹说的哄进来,她进屋先收了钱,这又引得老头嘟囔了几句。俩人脱了裤子,她把衣服和胸罩掀起来,坐在床边给老头撸鸡巴。老头看见她的乳房,这才乐呵呵的站着,弯着腰捞住其中一个不住揉捏。她的乳房不算小,垂下来正好被老头稳稳托住,手掌上的老茧顶在乳头上磨。一边摸一边撸,那个毛都花白了的鸡巴却始终不硬,在她手里软的像一条死蛇。她有点泄气:「哎妈呀大哥,你这样可不行啊,这也整不起来啊。」老头有点挂不住脸:「着啥急,再整整就硬了……」「这都整半天了……要不你加十块钱,我给你裹裹……」老头不干。她在心里骂了几句,要操屄还他妈抠门,这个老不死的。
  脸上可没敢表露出来:「那咋整,人家旅店有时间限制的……」老头也着急了:「这么的,你躺下,躺下,我看看你屄,看看就能行……」
  没办法,王雅丽挪着往后一倒,屁股挨在床边上,两条腿蜷起来往两边分开,就把自己的阴部整个在老头面前展现出来。她的大腿根较粗,小肚子上堆叠着几道赘肉。屄毛是黑褐色的,不算多,但乱糟糟的。下面的大阴唇大概是因为经常摩擦,正前方两片褐色,随着腿一起向两边张开,露出里面深褐色的小阴唇,上宽下窄,边缘几乎是纯黑的了,靠尿道口的位置尤其凸出,粘哒哒的贴合在一起,阴蒂不大,下面深红色的阴道口微微张着。老头嘿嘿笑着,拿手指头拨开那两片粘连着的小阴唇,在里面露出来的嫩肉上蹭了蹭。她把着自己的大腿问:「
  咋样大哥,老妹儿这小屄撩人不?」老头嗯了一声,一手掐着自己的鸡巴慢慢撸动,一手在她阴蒂包皮上揉了两圈,就看见她的阴道口随之收缩了两下。王雅丽松开手,让腿保持这样大张着的姿势招呼老头:「来大哥,我看看硬没……」老头嘟囔:「着啥急,刚有点反应……」说着把鸡巴递在她手里。她撸着捏了两下,感觉那个玩意多少有点儿起状态了,赶紧支起身,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撕开用手指抻着鸡巴往上套,然后又掐住龟头往前揪着撸了撸,让套子尽量多的戴上去。这个过程中老头站在她腿的侧面,倒是角度合适,趁机用手又在她的屄里抠了几把,只觉得她的阴道不算松垮,也渐渐开始分泌些液体出来。
  她松开鸡巴,重新仰面躺倒,示意他站到自己的两腿中间来,然后又伸手捞住那个半软不硬的家伙,把鸡巴头摁在自己的阴道口上往里怼。老头嘟囔:「这能行么……」「没事儿大哥,进去操几下就硬起来了,……都这样……」她回答着,感觉鸡巴头已经进入了身体,就重新用手把住自己的大腿,穿着袜子的两只脚举在老头肩膀两侧微微晃悠。老头扶着她的腿挺了挺腰,感觉自己的鸡巴确实已经在她身体里小幅度的抽插,于是放心的开始动作起来。她把衣服和胸罩往上又撩了撩:「来,大哥,来摸着咂儿操。」
  老头哈下腰,双手摁在她的乳房上,一边揉一边耸动着屁股。她随着节奏哼着:「嗯……嗯……舒服……哎呦……真好……」感觉阴道里的那玩意慢慢胀大,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老头也感觉到了自己雄风渐振,于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手上,开始把她的乳房揉扁又捏起,玩弄成各种形状。她的两个乳头渐渐从软伏开始充血,乳晕却不大,越发显出那两粒棕红色的小球似的大乳头,随着老头的动作,在他的虎口中间来回颤动。
  老头的鸡巴终于在阴道里开始硬挺起来,龟头一进一出,在内壁的褶皱上来回刮擦。她的阴道虽然不怎么紧致,却也不过于宽松,这让老头在动作中感受到了刺激。虽然如此,他的鸡巴却始终不能完全硬起,每次往里挺进,根部总要先压迫出一点弯度,然后才能顺着她分泌的润滑钻进深处。王雅丽知道,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大概也就是这样了。这时候需要做的是趁热打铁,不然等会很有可能就萎下去,再也撩拨不起来。于是她把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始随着老头插入的节奏有意识的收缩着阴道夹他的鸡巴,同时嘴里念叨着:「哎呦……哎哟……受不了了……使劲操啊大哥……再快点……屄里刺挠呀……」老头也是动了真火,开始加速撞击她的屄,俩人的小肚子拍在一起啪啪作响,王雅丽的两只脚随着身体被冲击在空中直晃。「」受不了了屄操烂了哎呦……吃咂儿吧吃吧我要死了……
  「」老头猛的一口把她一侧咂头吞进嘴里,吸了两下,突然闷哼一声,趴在她身上哆嗦起来。
  见他哆嗦完了,王雅丽笑着起身把他推开,从包里拿出纸递给老头,揪掉套子打个结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又拿了张纸,自己擦了擦屄。老头一手拿纸胡乱擦着,一手还不甘心的伸到她胸前摸着她的乳房。她也没阻拦,自己擦完站起身穿裤子,同时不着痕迹的摆脱了老头的手。
  俩人收拾完,王雅丽一边送老头出去,一边笑着和他说:「咋样,舒服不,老妹儿屄是不是挺紧……」老头也心情愉悦:「挺好,挺好……」「那刚才招呼你,还说啥也不来!损样儿的……下回来老妹儿还伺候你啊……」老头嘿嘿笑着出了门,她转头回来给了旅店老板五块钱,去水房拿个手绢,蘸着水撩起衣服,把老头刚才吸吮过的那个乳头擦了擦,这才又整了整衣服和头发,朝公园扭着屁股走去。
  第二个人看样子像是个农民工,穿一件半旧的套头衫,黑红色的脸膛,身上一股汗味,进屋一脱裤子,空气里就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男性味道。她偷偷皱了皱眉头,却也没说什么,依旧笑着脱了裤子给他撸鸡巴。这人大概是长时间没接触过女人,鸡巴从露出来就已经是半软不硬的状态,等到她把衣服撩起来光着屁股给他撸,肉眼可见的开始持续充血,没几下,就已经硬撅撅的挺在那里了。
  「妈呀,兄弟你这家伙不小哇……」她说着,一边拿了个套子往上戴。男人的鸡巴确实不小,上面血管贲张,紫红色的龟头胀得像个小鸡蛋似的。再加上旁边围着浓密的阴毛和腹部结实有型的肌肉,显得格外狰狞。男人自己也挺得意,嘿嘿笑着往前耸了耸。「我跟你说啊,就你这尺寸,就得找我这样的知道不。」
  王雅丽拿手往后撸着避孕套的卷边。「可不是么,上回我搁客运站,那丫头长的真他妈好看,说是才十九。都给完钱了,我他妈一脱裤子,说啥也不干了。」男人有意使劲挺了挺,王雅丽笑着捉住那个在空中晃悠着向她示威的龟头,把前面小泡里的空气挤出去:「哎妈呀,那丫头精啊,这要答应了,还不得让你操死!
  」「后来老板又给我换了个二十三的,妈的非得加钱……」「那对呗,年轻的矫情,要你多少钱呐?没玩尽兴是不?」「嗯,一开始说好的五十,后来非要八十不可。完事我他妈一合计,还得找你们这样岁数大的。」王雅丽抬起头,一边轻轻撸动着他的鸡巴,一边笑着说:「兄弟你这么想就对了,你看你这条件,一般女的哪能受得了。我跟你说,也就是我接了这活儿,高低得让你玩好了不是。姐也不跟你磨叽,你再给加二十呗。」「不都说好了么……」「哎呀瞅你这样也不能差那点钱,再说人旅店有时间限制的……我是看你这体格这么好,鸡巴还大,肯定能干时间长。你加二十,让你玩舒服了为止还不行?要不到时候没整出来你不闹心呐!」
  男人想想,点了点头:「那可说好了啊,别半道上又不行啥的。」「哎呀你就放心吧!你把钱先给一下……我脱了跟你玩……我跟你说,跟别人我都不脱衣服的,就瞅着你这个家伙什招人稀罕……」王雅丽收了钱,边脱衣服边说。男人趁她举起胳膊从头上扯衣服的时候,抓住她的两个乳房,在手里不轻不重的颠着。她脱完往床尾一扔,就那么挺着任由男人玩弄:「咋样,看我这身材好不……
  保证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来,吃吃咂儿……没事,我这天天都洗的干干净净的……」男人搂着她往前一扑,她顺势倒在床上。男人一手撑床,低下头叼起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呲溜呲溜的吸吮起来,另一只手按着另一个,又抓又捏。
  她笑着哼哼:「哎呀,真舒服……嗯……」一边把手从男人的衣服下摆伸进去,在他胸前摩挲:「你也把衣服脱了得了,上来玩。」男人松开嘴,俩手一掀脱了衣服扔在床角。王雅丽侧身爬起来,让开地方让他上床,他跪着爬上来,就势把住了她的大屁股。「咋的,先这么操啊?」她问。男人嗯了一声,往前挪着膝盖,用鸡巴对着她两股之间那片毛茸茸的地方乱顶。她笑着,弯腰从肚子下边伸过手来,抓住那个急于寻找入口的家伙,摸索着对准自己的屄,先在小阴唇中间上下划了划。之前那个老头根本没给她带来多少快感,直到结束,她的阴道也只是刚进入状态。好在刚到公园就拽回来这个男人,里面的湿滑还没消退,划了几下,溢出的液体就沾满了套子前端。于是她不再动弹,把他的龟头顶在阴道口上:「慢点儿啊兄弟,你这鸡巴太大,让我先适应适……啊!……」
  男人感觉到已经到了门口,于是不等她说完,就借着那点粘滑,把住她的屁股把鸡巴捅了进去。
  王雅丽感觉那个粗大的鸡巴从屄口一路向里,缓慢但坚决的破开那些层层叠叠的褶皱插了进去,一直到底才停下来,把整条阴道都撑得满满的。最里面的龟头压迫着她的宫颈,堵得有点感觉喘不上气来。她俯下身,侧脸趴在床单上,让自己的屁股尽量翘起,乳房压在下边变了形。男人的下腹紧贴在她屁股上,鸡巴毛硬硬的扎着她的股沟和屁眼。这让她定下心来,至少他的长度还不至于超出她的容忍范围:「哎妈怼死我了……你咋这么坏呢……别着急,慢慢玩儿呗……」
  男人嘿嘿笑着,扶住她的屁股,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她的阴道口被撑得紧紧的,随着他每一次往外抽,都带出一小截里面的嫩肉,连带着屁眼都有些变形。男人开始只是扶在屁股两边,后来用大拇指使劲勾着她的屁股,迫使那两团白肉向两边分开,将中间的屄口带动着越发张大,以便自己的每一次冲刺都能直贯到底。说没有感觉那是假的,再身经百战,那也是神经密布的器官。更何况王雅丽这几年的主要消费群体是一群老头,能硬起来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充沛的体力和超过正常标准的尺寸。她渐渐的开始感觉那根硬邦邦的家伙像是一根超大号的火柴,在肚子里来回刮擦,每一次都能带起一团火星。本来她还暗暗用力,想靠阴道收缩来让这个男人早点结束。结果被操了几十下就感觉软软的提不起力气。随他去吧,她想,多说也就是百十来下的事儿。然而十分钟后,她开始感觉后悔了,嘴里敷衍式的哼叫也变了调子:「哦……哎呀……快点……啊……
  啊……」
  男人的冲击像是无休无止,每一次都全根到底,再长长的抽出来,只剩龟头还占据着她的屄口,然后再深深的冲进去。虽说节奏还不算快,却已经在她的肚子里一波又一波的带起感觉来。卖屄的女人也有欲望,这和职业并不矛盾。事实上,像王雅丽这样在老头堆里打滚的对此更有体会。那些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老家伙们,无非是想花最小的代价,在她身上体会男人的乐趣。她年龄不小了,但和他们比,还是至少差了一代人。这让他们的占有欲可以得到充分的满足。但她不满足。女人往往需要比男人更多的刺激才能从感官上达到高潮,但那些老家伙,连在公园里吹牛屄都透着肾虚,爬上来折腾不了几下就一败涂地。她也有需求,尤其是身体被充分占据之后。但对钱的需求高于一切,这是职业道德,更快的结束交易而不是更多的享受才是她的目的。
  男人仍然没有表现出可能结束的态度。对于他这样的人而言,长期在外做着枯燥且使人疲惫的工作,身体和心理都需要释放各种压抑的积攒。身下的这个女人尽管皮肤略显粗糙,眼角深深的皱纹刻画出满面风霜,但胜在经济实惠,且样貌身材相比较也都还说的过去。刚才他在公园里转了几圈,甚至还看见两个至少六十岁的女人在那里招揽生意。和她们一比,这个女人也就显得还是比较让人满意的了。正所谓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他很满意她源源不断分泌出的液体,以及并不算太宽松的阴道。这让他每一次耸动,都能感觉到那些深处的嫩肉像是在自己的鸡巴上做按摩。再加上她迎合著节奏的哼叫声,明显有一部分是发自肺腑的。让女人屈服于自己的强健之下,这是绝大多数男人共同的愿望,老天爷对他不薄,让他天生就占了优势。女人的奶子被压在身下,从他的角度看,最明显的就是那个又白又肥高高撅起的屁股,正中间裂开一道褐色的沟,自己的鸡巴包在一层橡胶里,正在那个紧缩在一起的屁眼下面不断抽插,带起一圈血红的嫩肉。
  女人的哼叫声已经变了调,他在农村有家室,出来打工也不是第一次出来找小姐,还是分得清敷衍和兴奋的。这让他心理上得到莫大的满足。又捅了几下,他猛一下抽了出来,这一瞬间王雅丽甚至出现了空虚感。她一边回头一边说:「妈呀,你也太厉害了,来……」她以为他射了,这是她的第二反应。结果被男人捞着大腿一下子翻了过来。她这才明白,男人只是想换个姿势继续想用自己的身体。男人掐着鸡巴跪在她两腿之间,恶作剧似的用龟头在她的屄上拍了两下,沾着她的淫水,发出一种粘稠的啪啪声。她既失望,又渴望,趁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后用手把着两条腿,让它们分得再开一点,就感觉男人再一次猛冲了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2 10:41:31

第二十七章
  王雅丽双脚朝天,把自己的屄大张开向上,任由男人趴在她的身上,肆意驰骋。这个动作比刚刚她像狗一样撅着被操的姿势,更容易让男人的鸡巴深入她的身体。她只觉得那条又粗又长的家伙,将肚子里完全撑满,从屄口直到最里边,都在来回的被强行扩开,然后一遍遍的摩擦。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按规矩来说,男人坚持了这么久,已经超出了交易的范围。但之前加了钱的,再者她也确实有些开始沉迷这种能给自己带来刺激的冲击。因此就由他去吧。窄小的房间里,充斥着连续的啪啪声,那是两人阴部撞击在一起的声音。还有她的哼叫声,压抑、痛苦并愉悦。老式的花格子床单上,她仰面朝天,双脚向外掰开,举起在男人身体两侧,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摇摆。男人先是用手和膝盖撑着,跪伏着耸动屁股,后来干脆直接压在她身上,只是腰部用力,把她在之前的冲击中不断颤动的乳房压得紧紧的。她渐渐开始乏力,腿弯起来勾在男人的大腿外侧。
  从后面看去,偏褐色的和白皙的肢体纠缠在一起,中间两个人毛发蓬蓬的地方,是一条粗黑硬挺的鸡巴,在紧紧包裹着它的屄里快速抽插,带起一丝丝混浊的白色粘液,那是淫水从她的阴道里分泌出来,又经过反复搅拌,最终被他的龟头像活塞一样带出来,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拉着丝的缓慢涌出。
  这个姿势给予了男人更好的角度,使他能够最大限度进入女人的阴道深处。
  王雅丽感觉自己的子宫口在不断受到冲击,那个硕大的鸡巴头像个锤子,毫不留情的一次次顶在上面,将它挤压向更深处。大多数人都有一个认识误区,以为刺激所谓的花心——也就是子宫口,会给女性带来更多的快感,其实并不正确。一部分女人反应说男性的阴茎如果更加深入,可以使自己体会到子宫被贯穿一样的快感,是因为男人的龟头到达了一个叫做阴道后穹窿的地方,而不是想象中龟头突进了子宫。其具体位置在宫颈的后面。实际上女人的子宫口并不敏感,神经分布也没有其它性器官那么多。当有物体直接刺激到这个部位时,大约类似手被压麻木之后,用另一只手去抚摸时的感觉。当然,毕竟是粘膜组织,还是要比那种感觉更强烈的。而当其受到更加强烈的刺激后,很容易就会产生疼痛感,并不剧烈。快感在这整个过程中,只占很小的一部分。一些女人喜欢子宫口被刺激到的感觉,往往还是心理层面的隐性受虐倾向在起作用。
  王雅丽此时就感觉到了小腹深处在闷闷的疼,隐藏在阴道里因被操而产生的麻痒之下,并不强烈,却不断提醒着她,此刻进行的并非男欢女爱,而是一场金钱与肉体的交易。游戏厅老板常常在三国志玩家吃包子时比较紧张,究其原因,还是怕机器被玩坏了。她身体的本能反应开始履行保护自己的职责,阴道内壁自发性的收缩抽搐起来。这给男人带来了更大的快感,从而抵消了因为劣质避孕套隔离所造成的感官刺激迟钝。男人的快感迅速攀升,在王雅丽强忍着恢复理智想要催促他的时候,他终于感觉从鸡巴根部逐渐聚集起来的麻痒。
  王雅丽感觉到了男人的异样,他瞬间加快了频率,喘息声也粗重了许多,知道是即将抵达极限。于是调动所剩不多的体力,狠狠的用阴道收缩着夹了夹他的鸡巴,同时嘴里夸张的叫了几声。
  男人误判了形势,以为她已经被自己操出了高潮,于是再也按耐不住,猛的将鸡巴一插到底,顶在王雅丽的子宫口上,尾椎一麻,鸡巴根部积攒的酸麻感瞬间汇聚到顶,化作液体冲进了避孕套顶端的储精囊里。他随着不受控制的肌肉收缩,又向里狠狠捅了两下。
  王雅丽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在身体里胀了胀,又胀了胀。女人身经百战的一大缺点,就是性器官的敏感度必然下降,但在这种时候,这就是个优点。直到男人哆嗦完,她这才笑着一手伸下去掐住避孕套的底边,一手按在他胸膛上轻轻往外推。
  男人提上裤子,满足的走了。王雅丽用纸擦了擦,阴道还在流水,痒,还带着点闷痛,腿也累得发酸。她的心理也有些压抑,刚才强忍着才没有喷发。农民工不好伺候,和那帮老头子完全不一样,这份活儿多赚了二十,其实是亏了。她整理好衣服,看看时间,决定出去再弄个活儿回来。
  张晓芬带着李秀玲在公园的东北角转了两圈,也没见着她的那个姐们,张晓芬有些奇怪,却也无可奈何。缺乏联系方式的年代,很多事超出了喊和电话线的范围都不是那么方便。倒是有好几个老头在走过她们俩身前时,压低了嗓子问:「多少钱?」
  她俩瞪走了一批老头之后,终于决定放弃,顺着路往园外溜达。眼看着快走到罗马门了,一个女人拎着个小包,慢慢悠悠的从旁边擦肩而过。走过几步,忽然又停了下来。
  张晓芬也停了下来,李秀玲不明就里,紧跟着站下。俩人咦了一声,几乎是同时转头,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那里面面相觑。
  「你是……」「你……你是……三嫂!」「晓……晓芬!是你吗晓芬?……
  真是你!」
  三嫂是谁,李秀玲并不知道。那段过往除了还压在张晓芬的心里,早已再无人提起。张晓芬和王雅丽手拉着手,在原地笑着笑着就流出了眼泪:「三嫂,你啥时候……这些年过的咋样啊……」
  王雅丽抹抹眼睛:「芬儿啊,可别提啥三嫂了……叫我王姐吧……」
  张晓芬只是笑,问题像连珠炮一样:「我二嫂呢?……你知道她咋样了不?
  你咋在这儿呢姐,我做梦都没合计能在这儿看着你!」
  提起二嫂,王雅丽瞬间眼圈就红了,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李秀玲就近找了个僻静些的长椅招呼她俩坐下。
  张晓芬先给她俩互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这才重新接上话题。
  王雅丽长叹一声:「你二嫂……她……她走了好几年啦……」
  张晓芬心往下一沉:「怎么的?头几年她不是应该还在……」
  「唉……就是搁劳改农场的事儿……晓芬呐,你运气好啊!那里边儿真……
  真不是人待的地儿啊!」她抹了把眼泪:「女人当男人使唤,男人当牲口使唤。
  一天干到晚,就给两顿窝窝头白菜汤,连个油腥都没有……逮着耗子都偷摸的烤吃了……干不完活管教还打,犯人之间也互相打……你二嫂她……就是有一回实在气不过,和人动了手,也不知道是把哪打坏了,咯了两天血才给送医院,到那儿没多久……人就不行了……」
  张晓芬眼泪也涌了出来,拉着王雅丽的手哽咽不已:「姐啊……你们遭罪了……」
  王雅丽的手明显粗糙,仔细看头上也稀稀落落的生出了白发,脸上大约是常年风吹日晒,皮肤微黑,眼角堆叠着皱褶,和当年那个坐在炕沿边,拿着小镜子顾盼生姿的花毛衣女子,简直判若两人。此时她还不满四十,咋一看上去,却老态很多,脸上劣质的化妆品,被泪水沾湿,更是显露出因常年劳作而枯黄的皮肤。
  青春是那样的脆弱,如何禁得起十二年风霜困苦。
  俩人哭了一阵,李秀玲在旁边渐渐听了个大概,也跟着掉了些眼泪。正说着话,张晓芬的Bp机响了三遍,李秀玲连忙起身,让她俩先唠着,自己找到公园南门的一间小卖店,用公用电话给婆婆打了回去。
  周向红在电话里告诉她,拆迁的事有准信了,小区外面临街的地方,张贴了政府的告示。看的人太多,她没挤到近前,只听别人说,大意就是政府已经规划用地,正式启动关于该地片的拆迁程序,有产权的去社区登记,没有产权的限期办理,待统计期限截至后即按相关规定对该地片居民进行清理云云。她心中焦急,虽然都过穷日子,但别人家好歹还能维持,自己家可是条漏了底的破船,虽说现在还能苟延残喘,但那是因为她玩了命的在往外舀水。可房子要是出了事,那就等于是翻了船,一家老小沉到底,也就不用活了。偏偏这事还不是自己一个小老百姓说解决就能解决的,如今只能看一众街坊们如何应对。
  她在电话里安慰了婆婆几句,挂了电话后在小卖店门前想了想,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的,一点主意都没有。无论如何,眼前最大的问题还是缺钱,走一步看一步吧。她买了两瓶汽水带回去给张晓芬她俩,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忙忙回了舞厅。
  小午和几个哥们在休闲区包了个小桌,紧挨着昆哥的桌,要了啤酒和瓜子。
  他不认识昆哥,更别说此刻和他坐在一起的另外俩人。几个小年轻闹哄哄的正说着一会轮着去找女人跳舞,好留人看着桌,他就看见李秀玲穿着裙子,上身是一件圆领低胸的套头衫,从更衣室那里低着头出来,于是急忙和哥几个打了个招呼,站起身溜了过去。
  几个小年轻也不是第一回跟他上这儿来了,有人知道他在这里有个相好,在后面直起哄。
  李秀玲没反应过来,从背后被他一把搂住,她吓了一跳,转过头才发现是他,看样子没少喝,眼神都有点迷离了,倒还是笑嘻嘻的。她从他胳膊里挣出来拍了他一把:「吓死我了你!」
  「你咋才来呢姐,走,咱俩上楼唠会儿嗑。」小午说着就把她往楼梯口拽。
  「哎你慢点!」她跟着,一路顺着楼梯噔噔噔的上了二楼。
  依旧是九号。进屋小午搂着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把脸埋在了李秀玲的胸前。李秀玲把胳膊轻轻搭在他的后背上:「你是不是喝多了?啥时候来的?」
  小午在她的乳沟里闷声闷气的回答:「刚来……还行吧,和哥们刚才在饭店喝了几瓶啤酒……」
  「哎呀你头抬起来说话,弄得怪痒痒的……」
  「不……就这么说……」
  李秀玲听着他语气不太对劲,小心翼翼的问:「咋的了?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跟姐说说……」
  「没啥事儿……我就是想你了……别动,你让我抱会儿……」
  俩人静静的抱着,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小午才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姐,我……我毕业了……」
  李秀玲一惊,实际上她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一天,只是两人最近都避而不谈。
  她愣了会儿,轻轻叹了口气:「傻小子,这是好事儿……听姐话,以后在单位好好干,争取熬个一官半职的。当工人挨欺负……那你今天来这是?」
  小午低着头:「学校手续都办完了,明天一大早我就得走……」他顿了顿,又说:「几个好哥们说要吃个散伙饭。完事我提议上这儿来的……我就是想见你……」
  李秀玲勉强挤出点笑容:「行,还知道来和我告个别,姐没白疼你……」
  这次很有可能就是两个人之间最后的亲昵了,李秀玲想。以后他会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家庭,在另一个城市。她只是他的过客,他也是她的。一瞬间俩人种种的过往涌上心头,那些温存与缠绵,激情和放纵……她不由得也是眼圈一红。
  小午轻轻的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小口的亲。她搂着他,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抚摸。自己的身体曾经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又和他做过那么多羞耻却也幸福的勾当。如今他就要走了,这最后的时光该如何度过。最近一段时间她俩相处的时候,她尽可能的不去想这一天的到来,直到面对,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可那又能如何?
  小午在掀她的衣服,李秀玲顺从的抬起手,让他从头上把衣服脱了下去,又自觉的脱了胸罩。两个硕大的乳房被抓住,一只被捏得高高耸起,然后乳头连着乳晕就被他吞进嘴里,另一只则被他抓揉着,白皙的皮肤从指缝间鼓胀出来,不断变幻着形状。她只是温柔的摩挲着他的头发,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体上享受这最后一次欢愉。
  小午没停嘴,只是把左手松开,慢慢顺着她的腰滑了下去。他一直以来都在渴求着,她知道。而她一直坚守着最后的防线,时刻不敢放松。道德和希望是她的动力和准绳,这一刻,却开始在心里动摇,身处鲍肆,如何能丝毫不染其臭。
  小午的手探进了裙子,在她的大腿内侧和内裤上抚摸,从轻柔到粗重,她慢慢支起一条腿,让他可以更方便的探索。
  如果自己就此放弃,任由他凭意愿继续下去,他还是会走,而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期待将来的幸福。可如果自己拒绝了他,拒绝了这最后的机会,他会难过吗?自己呢?小午的手已经伸进了内裤,整个手掌捂在她的阴毛上,手指搭在大阴唇中间。那里已经湿腻了,某个器官拒绝和大脑一起犹豫不决,果断的开始展现出了压抑了许久的渴望。热切的渴望。
  内裤还是脱了下来,手指深深的陷入阴道口,探寻到了一片之前从未接触到的乐园。柔软的粘膜和交错的皱褶微微蠕动,将粘液滑腻腻的涂在手指上,火热又淫荡。
  李秀玲承认自己已经沦陷了,下一步仅仅是让他彻底占有最后的阵地。那根让她渴求的阴茎在裤裆里跃跃欲试。她摸索着拉开拉链,猛虎出笼,硬硬的戳着她的手心。
  小午急不可耐的翻起她的裙子,把那片萋萋芳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李秀玲羞怯的轻哼了一声,用脚勾着他的大腿向自己靠近。
  走廊里突然有个年轻的嗓音在呼喊:「午哥!你搁哪呢午哥!午哥!出事儿了!」伴随着一阵砰砰砰的砸门声。
  后面跟着一个慌乱的女声,听上去是李姐:「哎哎哎你干嘛的你,给我回来!」
  紧跟着走廊里一阵鸡飞狗跳,响起男男女女不少骂声来。
  小午一惊:「好像是我哥们!」
  话音未落,包厢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插销弹到地上叮当乱响。一个小个子男孩看清楚屋里人后先是大喊了一声,紧跟着眼神落在俩人身上就是一愣,随即又喊起来:「午哥!……猴子在楼下跟人吵吵起来了!」
  李秀玲一声尖叫,一手拦胸一手把裙子拉下去盖住自己赤裸的下体。
  小午拎着裤子腾的一下跳到地上,一边系一边用身体挡住来人的视线:「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怎么就吵吵起来了,咱们人都散开了,我怕猴子吃亏,就先上来喊你,赶紧下去看看吧!」小午一声喊:「走!」扭头又看了李秀玲一眼,皱了皱眉,还是转过去跟着那小子往外就跑。
  李秀玲连忙拽过衣服胡乱套上,胸罩和裤衩也来不及穿,团个团抓在手里紧跟着跑出去。就见俩小子从走廊里一路穿过那些出来骂街和看热闹的人,又把拦上来的李姐推了个趔斜,噔噔噔的顺着楼梯冲了下去。
  她紧赶慢赶的下楼,楼梯口一个保安正挣扎着要爬起来,看上去是被踢到了关键部位。吧台旁边围了一圈人,中间呼呼喝喝的骂声不绝,又传出两声酒瓶跌到地上粉碎的声音。
  李秀玲从空隙里往前挤,全然不顾自己没戴胸罩的乳房仅仅隔着一层薄布料,从男人们的胳膊和后背上蹭过。挤到前边只剩一排人的地方,她从两个肩膀之间正好看见小午他们几个年轻人,正和昆哥和另外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
  一群小子仗着人多,又是年轻气盛,一时隐隐占了上风。这档口又有个小年轻从人堆里钻出来,大吼一声一个飞脚就加入了战团。
  昆哥被一脚蹬在腰上,横着倒出去压翻了一张桌子,刚和他在一起撕巴的小子骂着扑上去就是一脚;另一个平头男子一拳砸在一个小子脸上,没等转身就被一把椅子从后背拍了个趔斜。
  小午从后边勒着一个胖子的脖子,另一个矮个小子——好像就是刚才报信那个——挂在胖子腰上。
  胖子大骂着一脚把对面一个小子蹬了个跟头,反手抓住小午的领子把他斜着甩了出去。李秀玲吓得浑身颤抖,只觉得自己身体僵硬,心里和下体都冰凉冰凉的。
  胖子转身又抓住腰间那个小子,刚才亮飞脚那个小子被平头男子回手一拳怼在胸口,倒过来正好撞到他背后,又往旁边栽倒。他一晃,腰间那小子张嘴咬在他手上。
  「啊!」胖子疼的大叫一声,身后小午从地上骨碌起来,顺手摸了个酒瓶攥在手里往前一窜:「我操你妈的!」正砸中胖子额角。
  腰间那个小子趁势一推,胖子捂着脑袋往后就倒。小午一把甩掉破碎的瓶子,大喊了一声:「跑!」
  这帮小子倒是油滑得很,一股脑的分开人群溜之大吉,捎带着把门前检票的男人也踹了个跟头。
  昆哥从后边爬起来,趔趔斜斜的往外追:「我操你妈的小屄崽子……给我站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2 10:41:41

第二十八章
  等昆哥他们撵出去的时候,小午一群人已经跑没影了。李秀玲心里七上八下的,有心想跟出去看,又怕自己的行迹过于明显。围观群众见冷了场,乱哄哄的各回各位,一切照旧。她努力压制着内心的不安,去卫生间重新穿戴好,这才站回到舞池边,只是心不在焉,一直关注着看昆哥他们回来了没有。结果直到散场也没看见那几个人。回家的时候倒是看见临街的墙上贴着一大张的告示,一来心里有事,二来光线太暗,她也就没看。
  半夜她睡不着,坐在床边胡思乱想。一会儿担心小午的安危,暗暗祈祷他能够脱身。能和昆哥在一起的,多半也是地痞流氓一类,不知道小午能不能躲得开。转头想起他说了清早就走,离开这座城市大约也就是安全了,又多少放下点心来。一会儿又看着熟睡的丈夫,自己今天差一点就和小午迈过了那最后一步,虽说当初到舞厅去是迫不得已,但如今种种行径,已然背离了自己坚守忠贞的初心。所谓迫不得已只为了赚钱,将来会重新拥有幸福美好的明天云云,也不过就差一个报信的小个子。自己其实已经过界了。跟着又为房子的事上了会儿火,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噩梦一个接一个的做,也有春梦,男人却既不是丈夫,也不是小午。
  第二天早晨,婆婆和她聊了会儿,她联系了老赵帮着想想办法,但也不知道能有多少把握。李秀玲还惦念着小午的事,中午早早的就到了舞厅。昆哥老样子在桌边坐着,神色不太好。她也没敢靠前,换了衣服站在舞池边上走神。不一会人渐渐多了起来,她接了几曲生意,不大会儿门口进来俩人,正是昨天那个平头和胖子。李秀玲没看见,当时她正在舞池里被人搂着玩弄。昆哥迎着边说话边给送上了二楼,不一会儿又走了下来。
  李秀玲接了钱,整理着衣服走出舞池,和张晓芬打着招呼,下意识的往吧台那边张望。正好看见安大妈二闺女站在那里,和昆哥一边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一边往这边瞄,忽然抬手指了指。她隐约感觉是在指自己。只见俩人一前一后朝这边走来,她顿时紧张起来,不由自主的抓着张晓芬的手。昆哥走到她俩面前,张晓芬还没反应过来,她笑着往上凑了一步:「哟,昆哥,又有活儿来照顾老妹儿啊?」昆哥皱着眉头,脸色难看:「该干啥干啥去……就她啊?」他回头问。
  二闺女在他身后回答:「对!就她!我都看着好几回了!」神色间带着一点戾气。张晓芬悄悄问李秀玲:「玲子,咋了这是?」李秀玲勉强笑笑:「没事……」
  昆哥回过头来,拿手一指李秀玲:「来,你跟我过来……麻溜的!」李秀玲手心都是潮的,却也无可奈何,松开张晓芬的手迈步就走。张晓芬还想问什么,李秀玲转头对她笑了一下让她安心。一旁的二闺女倒像大仇得报一样,美滋滋的扭着屁股走了。张晓芬在后面斜了她一眼:「骚屄……」
  昆哥一声不吭的带着李秀玲上了二楼,直奔走廊尽头九号房。推门进去,就看见平头和胖子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平头和昆哥差不多,脸上有点淤青,胖子额角贴了一大块纱布,一只手也缠了几圈。二人都是神色不善,看见李秀玲进门,胖子拿鼻孔朝她一指:「怎么着昆子,就她啊?」昆哥把李秀玲往前推了一步,转身把门关上:「对,应该就是她,底下有个娘们说的。」李秀玲手攥得指甲都陷进了肉里,腿肚子发软,强撑笑容朝着沙发上的俩人点头哈腰:「两位大哥好!这……都瞅着面生哈,我这……都该怎么称呼啊昆哥?」昆哥叼了根烟,从后边搭着她的肩膀介绍:「这你叫强哥,这你叫龙哥。我有点事儿问你,」他走过去抱着膀子靠在旁边的墙上:「当着我哥的面儿,知道多少说多少,别藏着掖着的,明白没?」「强哥好!龙哥好!明白了,昆哥瞅你这话说的,老妹儿在你手底下混口饭吃,只要知道,肯定说明明白白的!」「嗯……昨晚上,搁咱这儿打架那几个小子,你见过没?」
  李秀玲一瞬间在心里下了定论,小午确实是跑了。上楼的时候她就猜到昆哥找自己大约就是和这件事有关。如果小午被他们逮住了,那应该犯不上来找自己。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两伙人怎么折腾那就是后话了。现在昆哥来找她,只要和小午有关,就说明他们需要线索。毕竟S 市这么大,像小午这个年纪上学的和不上学的人多了去了,哪就那么容易找得到。而他毕了业,本就定了今天一早回家,只要上了火车,那就是万事大吉。地痞就是地痞,要说全省范围的找一个打架的毛头小子。那就未免也太离谱了。「我……我就见过一个……不是,两个…
  …」
  「到底他妈一个还是两个?!」昆哥皱着眉头说。
  「哎呀可别提了!是这么回事儿啊昆哥,强哥龙哥,你们听我说。」她既然已经确定了小午安全,心里也就有了底:「昨晚上那帮小子里,要说认识,我就认识一个。那小子不常来,小年轻的好糊弄,跳过一回舞之后吧,我再看着他,就拽他上楼来,其实啥也没干,哄着赚俩钱呗。昨晚上我俩就搁这个包间来的。
  他正跟我腻歪呢,就有个小子砸门进来找他,说是他们一伙的跟人打起来了。完事他就下楼了,钱也没给我,我跟后边也撵下去了。结果等我好不容易挤到跟前,他们就都跑了!到最后钱我也没要着!那不算上砸门那小子嘛,所以我说我见过两个。」
  昆哥他们也是有病乱投医。昨天晚上那群小子溜得快,出门就没影了。强哥和龙哥在自己场子里让一帮小崽子给打了,这事儿要是没个交代,怎么着也说不过去。偏偏他打听了好几伙在地头上混的小痞子也没什么头绪。要说是学生,S市学校多了去了。直到这两位哥上门来兴师问罪,二闺女举报一个舞女和那群小子中的一个熟识,他这才反应过来。很多来跳舞的男人都会多多少少和熟识的舞女谈及自己的人生,没准这个女人就能提供点什么有用的线索。结果问来问去,李秀玲一口咬定,自己除了能大概确定对方是个学生,其他一概不知情,另外这小崽子玩完还没给钱呢。一天到晚除了钱啥他妈也不知道,这帮娘们活该在这地方卖屄,他恨恨的想。
  强哥用没缠纱布的那只手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下了结论:「学生也他妈敢出来得瑟,现在这些小屄崽子是越来越他妈混蛋了。昆子,这事儿你看着办吧。」
  昆哥点头哈腰:「哥你放心,我指定找着这帮屄崽子,好好教教他们做人。
  那啥……昨天实在是对不住哥了,今儿,今儿我做东给哥压惊!在这儿先玩会儿,晚上咱们去海宴楼!」
  「你这地盘可不怎么太平……」龙哥斜挑着眉毛。
  「哥你消消气儿……昨儿那是意外情况,意外……那啥……」昆哥扭头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李秀玲,又瞄了瞄沙发上的两人。
  龙哥拿手一指李秀玲:「她留下吧,给你强哥找个够劲儿的就行。」
  李秀玲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磕磕巴巴的连忙开口,又不敢大声说:「那啥,大哥……我……我今儿来事儿了……实在对不住啊……」
  龙哥扭头往地上啐了一口:「操!真他妈晦气!」
  昆哥连忙皱着眉头摆手:「滚滚滚!真他妈不给我长脸!……没事龙哥,前两天我这儿新来俩小丫头,水灵,一会儿叫上来陪你俩唠唠嗑。」
  李秀玲如蒙大赦,点头哈腰的连声答应着转身就走。就听见后面强哥说话:「嗤,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玩的,在歌厅都他妈玩腻了。最近我发现,还是上岁数的有味儿……」
  龙哥笑着接过话头:「你他妈最近口儿可越来越重了啊……」
  李秀玲下了楼,被张晓芬一把拽到旁边,问出了啥事。昨天她没来。李秀玲大概讲了讲昨天发生的事,也没提小午今儿就走了这茬。张晓芬皱着眉头:「玲子,昆哥这儿太乱了。哎,前两天我就合计跟你说来着,听说北市场那边新开了个舞厅,挺大的,人也多。要不咱俩去那边看看?」李秀玲一想也行,顺便避避风头,在哪不是吃这碗饭。俩人一拍即合,晚走不如早走,说定了这就过去踩踩盘子。
  俩人坐着公交直奔目的地,这舞厅倒离得友谊公园不远。到了进去一看,好家伙,也算是开了眼界。舞厅从外边看着门面一般,进到里头根本看不出来有多大,除了吧台那一小片有点光亮以外全场黑灯。里屋进门两排女人左右分列,一水儿的高个细腰大长腿,全是二十左右青春靓丽。男人们进门一个个腆胸背手跟检阅部队似的。再往里走就是一片混乱,不知道多少男女穿梭在人堆里,见人就拽。舞池里边黑压压全是晃动的身影。粗略估计全场至少好几百人。俩人一路往里挤,张晓芬感慨的说:「我操,大场面啊这是!」话音未落就被人拽走了。
  她俩来的时候穿的都是正常外出的衣服,也不知哪个男人这么暗的环境都能慧眼识珠玉。李秀玲只好挨着边儿自己溜达,想先熟悉熟悉环境。没成想刚转悠到紧挨着舞池边的墙根就被震撼了。真是大场面,光眼前能看见的就得有七八对,在墙边劈腿的劈腿,撅屁股的撅屁股,蹲的蹲抱的抱,好几个女的几乎就快一丝不挂了。再往里更黑的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人。
  她也是见识过的人,只是惊讶这个规模。转过头她又往回溜达,人群里忽然伸过一只手来,拽着她就走。前面那人整个隐藏在人堆里,她只能看见对方的胳膊。她就这么一路跟进舞池,整个人才撞进对方怀里,原来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汉子搂住她,一手顺着衣服下摆就伸了进去,不是往上摸,而是整个开始掀她的衣服。她吓了一跳:「大……大哥,你慢点,摸就得了呗,咋还要给我扒了是咋的……」
  汉子挺纳闷:「你不掫起来我咋摸?」
  李秀玲趁着这个空档才看清楚周围环境,那些个女人就没有一个衣服完整的,不是敞着怀,就是连胸罩一起翻到胸上边。拿眼一扫,也不知有多少白花花的乳房此刻都暴露在空气中。有几个男人直接就在那里连啃带咬的。还有一部分女人不是裙子撩到了腰间,就是裤子褪的几乎露了屁股,腿中间夹着一只男人的手。
  「啊……那啥,我今儿刚来,不太了解……」她说着,心里盘算了一下。人都有一种从众心理,大街上要是脱光了走一圈,男人也受不了。但进了澡堂子就没那个感觉,再娇羞的女人也敢裸裎相见。她之前待的那个舞厅,虽然也有不少女人这么干,但多少还是有些遮掩的,要么拿衣服遮着点,要么尽量少漏点肉。
  哪像这里的状态,就差都光着屁股上阵了。
  想到这儿她也豁出去了,以后就要在这里讨生活了,不适应环境,怎么能赚得到钱。去他妈的吧,遮不遮的还能咋的,谁笑话谁啊!于是她笑着点了点头:「哥你高兴就好,咋的都行。」
  汉子把她衣服和胸罩一起往上一掀,当时就被她那两个挺拔的大乳房晃的眼珠子都快直了,心里直说自己捡到了宝:「哎呀我去,老妹儿你这奶子不小哇!」
  「啊……哈,招人稀罕吧,老妹儿这尺寸够大不?」李秀玲笑嘻嘻的回答。
  「够!我跟你说,我看过多少娘们的奶子了,也没见过几个像你这么大的!
  哎我刚才都没注意,你这衣服穿的不好,不显呐!」
  汉子双手大张,罩在她的两个乳房上尽力想多抓住一些,一边揉一边赞叹。
  「那哪能行呢,穿衣服要显,看着的男人不得疯了啊。」
  汉子几次要往内裤里摸,都被她挡住了。好在有这对大乳房撑场子,倒也跳了二十块钱的。整理好衣服走出来,她挑了个稍微人少点的地方站着歇口气儿,眼角一瞟就看见一个人群里一个大偏分的脑袋——其实就是稀疏的一层头发,横着梳过来勉强遮着下面锃明瓦亮的天灵盖,在上面微弱的灯光照射下反着红光。
  她一激灵,王八蛋当年没退休的时候,也曾在她家那片分了套房,可没两年就搬走了。他家的房子是怎么处理的呢?溺水的人是不在乎自己捞到什么东西的,下意识都想紧紧的抓在手里。她如今也是这样,婆婆虽然对老赵有信心,但毕竟多条路就多一份希望。再说了,自己左右也是个被人摸的货色,念头转过一瞬间她就做了决定,谁玩不是玩。于是急忙走过去,从人群里一把拽着王八蛋的胳膊,把他扯了过来。
  王八蛋刚来,正在人堆里背着手边走边物色合适的目标,心里还不断品评着哪个风骚哪个丰满,突然被人就拽到了一旁,他一个趔斜,差点没和这人脸对脸的撞在一起,哎了一声,回过神来才看清楚是李秀玲。
  「我的妈呀,李秀玲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告诉你啊,这要是把我拽倒了,你是要负责任的!」王八蛋皱着眉头,没好气的说。
  李秀玲努力的在脸上堆起笑容:「哎呀,王厂长,看你说的,我就轻轻拽了一下。咋这么巧呢,又看着你了。」
  「啊……那啥……我找人……不是,关你啥事啊!」
  「得了吧,咱俩也不是头一回在这地方遇上了。你瞅你,还老领导呢,说话一点都不实在……走,我陪你跳会儿去!」
  「那我可不敢,你李秀玲啥时候拿我当过领导啊。嘿,我要没记错的话,你都没拿正眼瞅过我吧!」
  「哟,这么大个领导,还能跟我一般见识呐!真是的,谁还不兴有个年轻不懂事儿的时候……」李秀玲压了压心里的恶心,一把把王八蛋的手拿起来按在自己胸上:「我刚到这边来,还没开张呢,你当老领导的,不得照顾照顾啊!」
  王八蛋一口气没倒过来,差点噎着。李秀玲不大不小也是变压器厂厂花一级的人物,他当年顶多也就是在心里构思一下吃吃这个女人的豆腐。如今冷不丁隔着衣服摸上了她的胸,整个人都飘了。自己从前看这小妞,胸好像也没这么大啊……哦,毕竟是结了婚的女人,想必被丈夫给揉的二次发育了……她好像还生孩子了……哎呀,这奶水肯定足啊,孩子怎么吃得完……可惜了,都他妈便宜她丈夫了……
  「啊,你要这么说的话,得了,谁让咱都一个厂出来的,我又是你领导呢!
  职工有困难,这我得管呐……先说好,这个曲儿都快完了,这可不能算啊……」
  俩人踩着节奏就晃进了舞池。
  王八蛋个头还要比她略矮一点,加上高跟鞋李秀玲比他高了大半头。她忍着王八蛋嘴里浓重的烟臭,笑嘻嘻的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找了些其实和他根本没关系的功劳,按在他脑袋上一顿夸,又主动承认自己当时年轻不懂事,没少给领导添麻烦。王八蛋让马屁拍的美滋滋的,手上的动作可一点没停,掀开她的衣服和胸罩就摸了上去。
  李秀玲暗地里咬了咬牙没阻拦。这对乳房从前包裹在工作服里,只能用余光装作不经意的瞥一下去揣度其大小和弹性,如今却是实实在在的赤裸着落入了手中。山不转水转,绕了这么大个弯,宝贝到底也没翻出自己的五指山,真是赶上好时代啦……
  「哎呀秀玲啊,以前咱们接触的少,就知道你长的漂亮,没想到身材发育的也是这么好哇!」
  王八蛋抓着李秀玲的乳房,从下边往上推着揉,眼看着那两团白肉被抓得变了形,按照他的意愿一个劲的向两边画圈,手感温热细腻,肥嫩柔软。
  「你这大领导平时那么忙,哪能有时间和咱这样的小工人多接触哇……我这咂儿招人稀罕不,领导你表个态呗……」
  李秀玲捏着嗲劲儿回答。这么长时间一来,什么样的男人她没见识过,不就都是摸嘛。王八蛋虽然让人厌烦,自己毕竟指着这个吃饭,更何况,她找他主要是为了房子的事,说不定还得求到他呢。
  「嗯,好!非常好!你这俩咂儿啊,真是招人稀罕呐!」王八蛋直咽口水。
  「啊……轻点儿……领导你真坏,当初在厂子时你咋不这么说呢,要不然早就给你摸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2 12:58:51

第二十九章
  早说?早说你不得挠死我!王八蛋也不傻,他也不是第一天来舞厅玩女人了,人老成精,这帮舞女哪个不是把钱哄到手算真格的。但他也确实是前所未有的兴奋,这可是李秀玲,做梦也想不到能吃进嘴的一块肥肉!不,两块,两大块!当年厂里那帮老老少少谁能相信,这小妞如今就在自己面前,主动挺着把奶子送上来让自己肆意揉搓。嘿,以前拿腔作调的不待见我,如今怎么样,不也就是个乖乖被玩弄的婊子。人这一辈子啊,处处有惊喜。
  人的心理既奇怪又复杂。佛罗伊德认为,如果人处于某种痛苦之中,当确认不可改变或避免,就会爱上这种痛苦,从而在内心将其扭转为一种快乐。李秀玲此刻,就被可能失去房产的恐惧和焦虑所束缚,因此面对着一个原本十分厌恶的人,却不得不解除防备,任其玩弄。隐秘器官暴露在为自己所不耻的人面前,巨大的羞怯和耻辱感混合着从乳房上传来的阵阵刺激,不断冲击着她的心理防线,以至于性欲居然扭曲的膨胀起来。她无力阻止,也不能阻止,至少表面上必须要维持和王八蛋之间这种并不敌对的亲密关系。王八蛋从而发现了她生理上的小秘密——她的乳头开始渐渐充血挺立起来。
  这对于他而言已经不能用惊喜来形容。如果说对李秀玲身体的垂涎得到满足是幸运,那么能够仔细研究和玩弄,甚至连最私密的细节也尽在掌中,简直就是个奇迹了。血液一阵阵的涌向他的身体两端。以至于他感觉许久没有什么反应的鸡巴,似乎都有些蠢蠢欲动。面对着那两个硕大挺拔的奶子,以及镶嵌在乳晕上那两粒不断胀起直至像个小棒槌一样硬撅撅挺立起来的奶头,他甚至要咬着牙才能克制住心中那种立刻扑上去狠咬一口的冲动。李秀玲的脸红的发热,身体这种反应是她无法控制的。她能清楚的看到王八蛋那饿狼一样的眼神,这眼神就落在自己从他指缝间挺立起来的乳头上,像两团火,灼烧着她脆弱的神经末梢。王八蛋改成用虎口从两边卡着她的乳房向中间挤压,这让她的乳房显得更加凸出,乳头也显得更长。眼看着他的脑袋一点点低下去,她觉得是时候谈点正题了。
  “领导,哎呀领导……你急什么……我跟你打听个事儿呗,完事你再玩好不好?”王八蛋艰难的抬起头:“嗯?说吧,跟我你还客气啥。”“我记得以前,你也住厂福利房那块儿来着啊,后来咋搬走了呢?”“啊,后来又买了个房子呗,就搬走了……”王八蛋回答着,真实的原因是他在那片颇不受待见,后来不得不自己搬了家。当然这事他是不会承认的,更不会说。“那你那个房子呢?咋处理了?”“卖了呗,还能咋整。那破房子租也租不上价……你问这干啥?”“那什么……我家大壮那个情况……唉,我又下了岗,搁舞厅赚点钱就能勉强对付活着。”李秀玲没打算说实话:“大壮看病缺一大笔钱,我寻思,怎么研究把房子卖了……咱那不是集体产权么,我合计请教请教你,得咋办呢这事儿……”
  王八蛋咧嘴一乐:“这事儿啊……哎呀可不好办……”说着低下头,一口就叼住了李秀玲的乳头。正常来说,吃咂儿在黑灯舞里不算常规服务,但有的时候也可以亲两下,再大不济的吃两口也就是了,男人们执着于这个行为,其实征服意义大于实际需求。李秀玲浑身轻轻一颤,僵着胳膊努力平顺自己的语气:“嗯……领导你帮我出出主意呗……你也不是那见死不救的人呐……”她有求于人,虽说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由着对方占这个便宜。王八蛋嘴里吮着她的乳头,含含糊糊的回答:“不是我不帮你啊……秀玲……这个事儿你办不了……那得找人、送礼……你有钱送礼是咋的……你说你这奶头是咋长的呢……哎哎,我咋还好像吃着奶了呢?”李秀玲吓了一跳:“领导你真能逗,我家孩子都多大了,哪还有奶!……哎那什么,有没有钱那是我的事儿,你要有……哎呀轻点……你要有门路,好歹给我指指呗!”王八蛋在下边把她的乳头裹得卟卟响,却不再搭她的话茬。她没办法,又不好和他翻脸,只能用胳膊弯架着他的脑袋,咬着嘴唇杵在那里任由他舔舐吸吮。
  王八蛋老实不客气又舔又裹了半天。总算等他松了口,李秀玲正想再问问他,就感觉王八蛋的右手从后腰一下子就滑了进去,正捂在她左边屁股上。那只带着老年人特有的粗糙感的手,在她丰腴的屁股上抓捏了几把,又借着臀肉的嫩滑,上下左右的抚摸,配着王八蛋啧啧有声的品评。李秀玲倒开始不怎么腻歪了,都是些老套路,也没什么让人受不了的。她又陪着笑问了两句,王八蛋根本不接话头,只是不断赞叹她的肉体。
  她渐渐开始有些焦躁,也不再积极回应王八蛋关于自己身体各处那些肆无忌惮的言语。王八蛋也没在乎,只是乐呵呵的不断在她身上游走着双手。他不急,可她急。“我说领导,你这可不对啊……就这么点小事儿,你非吊我胃口,这给我整的闹心呼啦的,还哪有心情让你尽兴呀……”王八蛋嘿嘿一乐,手从后边抽出来,绕到前面顺着她的肚子就往裤腰里插。李秀玲连忙用手隔着裤子挡住:“领导,后边摸摸得了,前边就别摸了……”“哎?这不对啊秀玲,我是不给钱是怎么着?”“不是不是,平时我就这样,从来没让摸过……”“哦……”王八蛋若有所思:“我跟你说啊秀玲,你这个态度不对,应该端正一点。你看看人家……”他朝旁边歪了歪头:“哪个不是随便摸,要不怎么能挣到钱!市场经济嘛,这个传统观念啊,就得改改……”李秀玲实在是没耐心了,刚要硬拽他的手,不料王八蛋紧跟着又说:“你说你这个思想总是不进步,我就是给你指了明路,还能怎么着呢?”房子!房子!李秀玲一百个不愿意,但房子是大事,这要是真能找到出路……更何况,她和小午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差不多都做了……她犹豫着,终于一咬牙,撑着笑脸把手松开:“领导哇,我这可就破了例啦,你可得体谅女同志不容易,也就是你,换别人根本就不行……”王八蛋一边从容的把手伸进她的裤裆一边点头:“体谅,必须体谅嘛……以后别老叫我领导了,叫王叔,叫王叔就行……哎,你这裤子太紧了……”李秀玲也是豁出去了,反手就解开了自己的裤扣,又把拉链一拉到底:“王叔你不能光嘴上体谅,得整点实在的对不……”王八蛋舒舒服服的把整个手掌塞进了她两腿之间,内裤被撑起老高一块,凸出在裤口外。他先是在李秀玲的阴毛上抚摸了几下,还弯起手指,来回梳理了一下那一小片柔顺软滑的毛发,之后才伸直了手指,顺着阴毛一路向下,插进她的大阴唇之间。王八蛋觉得自己仿佛年轻了二十岁,尤其是那两片肉将自己的手指紧紧包住的时候。他直奔主题,将指尖按在李秀玲的阴蒂上抠弄揉搓。他感觉血一个劲儿的往头上涌,也一个劲儿的在往下涌,多年没什么起色的某个器官,竟然奇迹般的有了反应,在裤裆里蠢蠢欲动。王八蛋暗自窃喜,以前他和张晓芬以及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那钱都花得冤枉,总是半软不硬,根本没法弄。往往是折腾了半天,自己却毫无反应,不但没享受到缺失已久的巅峰快感,倒还在那些舞女面前有些抬不起头。如今这李秀玲竟然让他雄风复起,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那就太可惜了。“我这不手上也体谅嘛……嘿嘿,你跟我没法比,我那时候,打个电话就搞定了。这年头,认识人好办事啊!我跟你说,这要是找不到人,累死你也甭想办了……”他的手指隔着包皮在阴蒂上用力的打着转,李秀玲的下体升起一种又酸又痒想要尿尿的感觉,刺激得她不由自主的微微夹紧双腿。手指揉了一会,她已经开始有了反应,阴道里分泌的液体渐渐蔓延开来。王八蛋也察觉到了这点,手指一边借着她的湿滑坚定的继续深入,一边慢条斯理的继续说:“我刚好认识个人。他儿子就在区房产局……”李秀玲一边强忍着那两根并在一起不断向她阴道内探索的可恶手指,她感觉自己脸红的发烫,耳朵里都是心跳声,一边嗲着嗓子说:“哎呀,这可真巧了,早知道这么容易我早就来找你了呀王叔……你是不知道,我上老大火了……”王八蛋感觉到指尖已经进入了她的阴道,先是一些柔软堆叠的嫩肉从指肚上慢慢滑过,紧跟着就摸到一个硬硬的凸起,像个核桃,上面密布着层层褶皱。他用手指勾住那里,慢慢的在上面用指尖揉:“我跟你说,其实这就是一句话的事,问题是有没有人出头给你说这么句话!几张表格从一个档案袋里抽出来,填表盖章再往另一个袋里一塞就算完事!哎呀,秀玲啊,你这屄还挺紧的嘛……这哪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呐……”李秀玲也是横了心,眼看房子这事终于有了一线希望,此刻正需要敲砖钉脚,爱怎么摸就随他吧!她稍稍松开腿,趴在王八蛋耳边随着他的手的动作轻哼了几声:“嗯……嗯……王叔你咋这么坏呢……轻点……人家都要受不了了……那你就帮我联系联系呗……”王八蛋用手指在她身体里细细的探索着,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事儿好办,回头叔打个招呼,帮你牵个线,你再拿点儿钱……不能白让人帮你办事儿对吧。”
  有人牵线,就比自己抓瞎要强的多。虽说这年头有钱才好办事,但至少得有个掏钱的机会。王八蛋要真能让自己把这条道走通,那还真就算给她李秀玲办了件正事。想到这,她忽然觉得此刻在自己阴道里乱搅的那两根手指好像也不是那么太可恶了。不仅如此,王八蛋那张老脸看上去也顺眼了许多。摸也摸了,亲也亲了,抠也抠了,房子这事也终于开始有了眉目,自己这身子,本就已经在舞厅里被人肆意玩弄快一年了,还哪差最后这点儿地方。李秀玲又分了分腿,把下身向前挺起——倒像是主动把王八蛋的手指往里塞似的——既然已经开了头,还要笼络住他帮自己的忙,那还不如放开了享受。张晓芬是怎么说的来着?都已经这样了,还要什么脸呐!“哎哟王叔,这事儿要真是办成了,你可帮了我大忙了!”王八蛋用手掌捂在她的阴毛上,手指勾在阴道里不住的抠弄:“嘿,你是不知道,你王叔我认识人多了,这才算多大个事儿……哎,不过话说回来了,我凭什么舍着脸去帮你这个忙呢?”李秀玲一愣:“哟,瞧你说的,我都叫叔了,你不得帮帮侄女啊……”“你呀,也别净整这些小话忽悠我,整点儿实际的……”“王叔你看你说的,我哪能忽悠你呢。问题是你也知道我这经济情况……就是掏出个百八十的来,王叔你也看不上眼呐!”王八蛋嘿嘿一笑,手上又加了点劲头:“我倒不差你那点钱,你还是留着打点吧……”李秀玲看他拿眼睛一个劲的朝自己翻,心里明白他什么意思,陪着笑左思右想,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伸手把王八蛋的手从自己裤裆里拽了出来:“王叔啊,不瞒你说,我来舞厅这么长时间了,就赚个陪人跳舞的钱,其他啥事可都没干过……但是你对我这么好,我也不是不懂事儿的人……哎……你可得记得侄女这个好啊……”说着就往墙边晃荡。王八蛋笑着,掩饰不住的满脸得意,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在她乳房上,跟她一起往里就走。
  张晓芬和李秀玲说起过,王八蛋根本就硬不起来。李秀玲一边走一边盘算着,手不经意的从他裤裆划过,却摸到高高鼓起的一个包,不由得吓了一跳。她本打算敷衍他一下,反正起不来,也不怪她没实际行动。如今自己答应了他,又不好反悔,真要到了墙边,该怎么办?殊不知王八蛋此刻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他知道自己身体不行,今天被李秀玲刺激得勃起了完全就是个奇迹。可现在是现在,一会李秀玲真要是听君自便,自己却坚持不住状态,反倒让她看了笑话。想到这他非常后悔,前些天路过友谊公园北墙根,看见几个卖性药的在那里摆地摊,早知道今天有这好事,当时高低也得买点,好让这小骚货领教自己的厉害。他在心里拿定主意,一会借着身体现在还行,先让她做个口活。只当是收点利息了,他恨恨的想,今儿就先便宜了这个小娘们,等过两天的,哼。
  俩人眼看着走到墙根,李秀玲越发的焦急起来。她平时从来不带避孕套,刚才和张晓芬又走散了,舞厅里黑灯瞎火的,现在上哪找她去。看今天这架势,躲是躲不过去了。她自找的,这事毕竟关系到一家老小将来的生活。可也总不能让王八蛋就这么直截了当的把自己给上了吧,小午都没摊上这好事啊。正想着,对面忽然走过来一个女人,模样一般,看样子岁数不大,穿着打扮也挺朴素,好像是刚在墙边做完个活儿。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朝王八蛋笑笑,示意他松开自己,急忙迎上去:“老妹儿……哎老妹儿……”那女的正低头边整理裤腰边往外走,一抬头吓了一跳:“啊?”李秀玲那俩大乳房明晃晃的戳在她眼前。李秀玲也才反应过来,脸一红,急忙胡乱的把衣服往下一拉:“那啥,老妹儿啊,姐今天刚上这儿来,啥东西都没带。那什么,你……你给姐个那啥……给姐个套呗……”她又着急,又害羞,磕磕巴巴的说完了话,心虚得眼睛都不敢看对方。那女人一愣才反应过来,朝她笑笑:“啊,行!”说着伸手从挎包里掏出一联避孕套来,捋着揪下两个递过来:“够不?要不再给你几个?”“够了够了!谢谢啊老妹儿!”李秀玲点着头,对方却又掏出一小沓纸递过来:“呐,这些够不?”
  她接了东西,又谢了一次,这才转过头挽上王八蛋走向墙根。老家伙都等着急了,站在那自己搓着裤裆。他是怕被李秀玲挑起来的感觉提前下去了。俩人找了个空档,李秀玲一转身:“王叔……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啊……”房子,一切都是为了房子!王八蛋语气急促,说话声都带着些颤抖:“秀玲啊,那啥……这事儿还没办呢,我也不好就非得让你怎么着……你就给我裹裹吧……”这已经超乎李秀玲的意料了,她笑着似嗔含怨的给王八蛋抛了个媚眼:“哎呀王叔你都坏死了,我也不会那个啊……为了你我可是豁出去了啊,你可不许笑话我……”说着缓缓的蹲了下去。俩人的心中都是一阵狂喜。王八蛋急不可待,自己解开了皮带,李秀玲拉开拉链,把他的内裤勾着慢慢的拽了下来。说是勃起,王八蛋的阴茎其实并不十分硬挺,弹出来斜斜的向下指着。他脑袋上秃得已经差不多了,下面阴毛倒是很浓密且长,显得那根并不十分精神的阴茎略短。王八蛋喘着粗气往前挺了挺,龟头几乎要戳到李秀玲的脸上:“秀……秀玲啊……来,来给我裹裹!”李秀玲偏头躲了一下,还是伸手在那根阴茎上捋了捋,红着脸说:“王叔……我……这怪不好意思的……”说着撕开包装,拿避孕套给王八蛋戴上,又抬头看了看他。王八蛋被她那种娇羞的表情弄得几乎要发狂,哆嗦着又往前挺了挺,阴茎倒比刚才略翘了些,眼看着被那张涂着口红的小嘴,缓缓的吞了进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2 12:59:04

(30)
  李秀玲这一上嘴,王八蛋当时就感觉自己美上了天。尽管她没有像对待小午那样卖力吸吮,只是生硬的用嘴唇包着他的龟头小幅度吞吐,同时用一只手捏在阴茎上撸。但以前他找别的女人,都是软塌塌的情况下,吸来吸去的也没反应,自己就开始先没了底气。那些个娘们也不耐烦,弄一会不硬就说啥也不做了。钱倒是还要收的,有的还得调侃他几句。哪像今天这样,硬着插在李秀玲的嘴里,感受到一个男人应有的快感。更何况,那张嘴的主人曾经是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如今却蹲在自己胯下,任由他用鸡巴肏弄自己的小嘴。那两片嘴唇红的是那么鲜艳,那只小手白的是那么耀眼,动作轻柔,触感绵软。王八蛋觉得自己的血压在不断攀升,整个人都随着李秀玲的动作开始迷乱。只几分钟的功夫,他突然感觉鸡巴一阵酸麻,不由得“嗬嗬”的低哼了两声。
  李秀玲正用手快速的套弄着他的阴茎,她不想太过于用嘴让他得到满足。突然感觉那根并不如何坚挺的阴茎毫无征兆的紧绷了两下,紧跟着王八蛋就开始哆嗦起来,知道他是射精了。
  她在心里松了口气,吐出那个立刻软下去的东西,把套子揪下来处理好,这才笑着站起身,掏出纸来递过去:“王叔你讨厌……咋不告诉我一声呢……差点噎着我……”
  王八蛋回过神来,美滋滋的接过纸自己擦了擦:“哎呀,这可不能怪我,实在是秀玲你太漂亮了,谁也忍不住呀……”说着系好裤子,作势要掏钱,被李秀玲一把按住:“哎呀算了。我可不是指着这事儿赚钱的女人……”
  王八蛋笑着把手从兜里掏出来:“知道,知道!”顺势又在她胸前摸了两把。“那我那个事儿?”
  “放心吧,我回去就给你问问……哎,我怎么联系你啊?”
  李秀玲给王八蛋留了张晓芬的Bp机号,后者掏出个小本,借着头顶微弱的红灯翻看:“哎这号码我有啊……”收起小本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把。她抛了个媚眼,这才挤出人群,赶紧找到卫生间打理了一下,想起刚才自己给王八蛋做口活的过程,禁不住吐了好几下口水。大时代,小人物,一没靠山二没钱,只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房子!都是因为房子!她又想着,王八蛋如果真能信守承诺帮自己牵了线,到时候送礼是免不了的,这当然又是一笔钱,但估计不会太多,暂时自己还能拿得出来。可之后的认购怎么办,那势必是一笔大钱。她存了些积蓄,不太多,原本是预备将来要还给刘哥的,现在看起来,恐怕还远远不够认购款。
  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是月初,告示上的截止时间是月末。当务之急得先去买个Bp机,张晓芬也是来赚钱的,不能有事就总得麻烦人家来通知自己,再说,就舞厅里这情况,到时候能不能找着都很难说。她收拾完直接出了舞厅,坐上公交直奔附近专卖各种电子产品的一条街买了个Bp机,问清楚资费标准后,又挂了最便宜的人工台。都置办妥当,这才找了个电话亭子呼张晓芬。
  张晓芬正高兴着呢。一下午的时间,她几乎赚出了平时一天的收入来。大舞厅就是好哇!李秀玲打电话的时候,她正趴在墙边,让一个男人从后面肏着。响了好几遍,看样子不是找李秀玲的,事实上也没法找去。平时往往都是一些熟客给她打电话,主要是约好来光顾生意。因此她也没在意,笑着一边奉承那个正卖力的男人,一边承受着他越来越急促的撞击。直到男人尽了兴,都收拾妥当,她这才出门回电话,原来却是李秀玲。俩人简单说了几句,李秀玲要回家,主要是得和婆婆商量钱的事。其实没什么好商量的,但总得拿个主意出来。张晓芬记了她的Bp机号,又和她约好,明天去原来那个舞厅取了东西,以后就改在这家舞厅干了。这边更衣柜她刚才问过了,一个月要八十块,月票也有点贵,女的要五十。
  答话的是个年轻小伙,专管给舞女或者客人破钱找零——看看人家这舞厅开的,多周到。但这个支出是可以让人接受的,毕竟回报也高。撂下电话,她又转身回了舞厅。有个事她没跟李秀玲叨咕,三嫂见过她的那个姐们,说是自打这个舞厅开业,就也干上了这一行。至于她自己是不打算来,这十来年的劳改让她苍老憔悴了许多,对自己的容貌也失去了信心。家人早就和她断绝了关系,也没有什么朋友,孤零零一个人,就剩在公园赚老头们的钱混口饭吃活着了。张晓芬一方面觉得这舞厅离三嫂那个公园近,平时可以有个照应,另一方面还惦记着找自己那个姐们,多个伴总是好的。
  当然,最主要的是这里确实更容易赚钱,回去她刚钻进人堆,就又有个急色鬼扑上来把她拽进了舞池,最后付出了十块钱的惨痛代价。
  李秀玲有一阵子没回家吃过晚饭了,主要是为了在舞厅多待一会儿。她在路上买了点熟食什么的拿着,以免自己冷不丁到家婆婆没准备,当然,也给家人改善改善伙食。到家婆婆果然很惊讶,好在加上她买的东西,饭菜足够。四口人吃过饭,婆婆照顾丈夫坐轮椅活动了一会然后躺下。李秀玲带着女儿疯玩了一会,借此把下午给王八蛋做口活儿积压在心里的不快渐渐散了去。等到病号和孩子都睡了觉,她这才仔仔细细的把认购这件事和婆婆说了说。也没提王八蛋,只说是自己托一个朋友在帮忙找门路。
  前两天因为这事,周向红也找过老赵,但他毕竟不是这个系统的,也只是说帮着找人疏通疏通,这几天却一直没动静。既然李秀玲这边先有了消息,那就得把握机会。关于认购款,俩人都愁的不行,房子是一定要办妥当的,再想想办法吧,现在上火也没用,毕竟房产局那一关能不能过得去,现在还不好说。周向红嘴上没说,心里却暗暗拿了主意,这事儿恐怕到最后,还得着落在老赵身上。
  第二天李秀玲去昆哥那个舞厅,和张晓芬一起取了东西,又向另外一个略熟的姐们打听了一下,小午那件事依然是毫无音讯。她强逼着自己相信这事儿就此就算是了结了。俩人一路公交直奔新舞厅,买了月票又办了更衣柜,都安置妥当后换衣服开始挣钱。今儿不比昨天,俩人有备而来,身上的衣服都是业务专用款,生意比较昨天更好。张晓芬固然继续无内裤路线,事实上这里有好多女人都这样,她算是找到了组织。李秀玲穿的也是低胸大开领的上衣,胸前白花花的一大片,乳沟尤为明显,谁看了眼都直。
  几个曲儿下来,俩人就又见不着面了。李秀玲正在角落里站着歇会,就看见王八蛋那个秃头在人群里一晃一晃的,于是挤过去把他薅了过来。
  “哟,秀玲啊……”王八蛋心情不错,笑呵呵的过来就要摸她的胸:“哎呀,今儿你这身衣服穿的好啊!”李秀玲笑着拍开他的手:“王叔,可不带你这样的啊,上来就占侄女便宜……”王八蛋也不脸红:“我这是关心你,穿这么少不冷啊,寻思给你捂捂……”冷个屁啊,七月份的天儿!李秀玲不露声色:“那什么,王叔啊,我那个事儿……”
  “哦,哎呀你看你急什么……走走,咱们里边说去……”
  衣服照例是要掀起来的,乳房也照例被把玩揉搓。李秀玲忽然觉得,这个环境里胸罩其实多余了,于是暗暗决定,一会就把它脱到更衣间,以后再来,换衣服的时候也就不用戴了。王八蛋笑呵呵的玩完了上边玩下边,李秀玲心一横也就过去了。昨天让摸不让摸的他都摸过了,有求于人没办法,摸摸还能咋地,又不会少块肉。她又问了几遍,王八蛋只是不接话茬,专注的用手指在她阴道里乱搅。神经反应这个东西真不是意志就能控制的,李秀玲感觉自己的阴道里被他抠得渐渐痒了起来,分泌的液体也越来越多。王八蛋倒像是来了兴致,越发用手指刺激着她各个柔嫩的处所。
  实际上他心里有苦说不出,昨天能在李秀玲的嘴里射一回,已经是超常发挥了,今天憋气收腹愣是毫无反应。这让王八蛋更是下定了决心,回头就去买药去。他也知道适可而止,眼看着三个曲要结束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把手抽出来——上面沾满了李秀玲的淫水。
  李秀玲几乎已经没了耐心,她断定这老家伙根本就没把自己的事往心上放,敷衍着只是为了玩弄自己。就在她濒临爆发的时候,王八蛋慢悠悠的说道:“你这个事儿啊,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李秀玲大喜,猛地一搂王八蛋的脖子。王八蛋措不及防,脸正好杵在她双乳之间,要不是年老气衰,这一下就该捂出鼻血来了。他手扒在李秀玲肩膀上往外推,李秀玲急忙松开胳膊把他扶稳。
  “咳咳……李秀玲你要闷死我啊!”王八蛋狼狈的说。
  李秀玲大窘:“哎呀王叔,我可不是故意的……这不是高兴的么……”
  “屁大个事儿,高兴成这样……”王八蛋嘟囔着:“那什么,你看着准备准备,过两天找个机会,我就带你去跟人家唠唠。”
  “那……我都得准备啥啊?你看我是拿钱……还是买东西啥的王叔?”
  “嗯……钱……我觉得用不着,我跟你说,人家多少也得给我点面子。买点东西吧……不着急,回头我再找你……”
  李秀玲连忙又让他记了自己的Bp机号:“这事儿要是办成了,我可得好好感谢你啊王叔!”王八蛋一乐:“行啊,到时候我就等着看你怎么感谢我了。”
  “那啥……靠不靠谱啊王叔?”“废话!信不过你王叔是怎么的!等着听信儿吧!”
  李秀玲照例没要他的钱,目送着王八蛋背着手钻进了人堆。她得对王八蛋好点,最起码得哄着他帮自己办成了这事儿,为此付出的这点儿代价算得了什么,等事儿办完……她忽然脑袋开窍了,王八蛋打的什么主意她很清楚,没吃到自己这口肥肉之前,他就敢说先带自己去办事,不言而喻,如果将来自己反了悔,他也必然有办法拿捏自己。毕竟人脉什么的都是他的,就算当时答应,只要房照一天没改,她就一天不能和王八蛋翻脸。这倒难办了,将来他要自己“感谢”他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好呢。她纠结着,在利害得失之间一遍遍的衡量着自己的价值,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去应对。以至于在这之后钱赚的也心不在焉,倒是还记得刚才自己的想法,去更衣间脱了胸罩。这一行为受到了普遍赞扬,男人们一上手就能隔着衣服感受到她的饱满。而后,当她掀起衣服来的时候,也因为少了一道束缚,可以更加轻松的承受揉搓。
  这个过程重复了几次,她的乳头被外衣布料直接磨擦,不由自主的渐渐挺立起来,在胸前撑起了两个非常明显的轮廓。这使得她的形象更加性感撩人,被拽进舞池的次数也就越发多起来。经过王八蛋这两天的玩弄,她也渐渐放开了,只要不往里抠,男人们用手摸摸阴毛阴唇啥的,她也不怎么阻拦。钱呐,多赚十块是十块。
  又过了两天,大清早的Bp机响。王八蛋找李秀玲,说要带着她去办事。李秀玲按他的意思,去银行取了一千块钱,到商场花了个七七八八,拎着好几包东西坐车到了和王八蛋约好的地方。要找的人家在一个高档小区,一个老头给开的门。倒是态度不错,语气温和笑呵呵的,先和王八蛋寒暄了几句,又说拿这么多东西来太客气了,被家里的老太太接过来拎着就送进了里屋。王八蛋介绍李秀玲,只说是自己一个远房侄女,家庭条件不好正为房改的事上火,万般无奈只能来找他帮忙希望他儿子把这个事儿给联系着解决一下云云,李秀玲配合着还掉了几滴眼泪。
  老头倒是好说话,这么点小事儿就包在他儿子身上了,让李秀玲留了姓名身份证号房产信息联系方式,这几天就听信儿。听老头的言谈,这事儿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李秀玲终于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她自然是千恩万谢,王八蛋也挺高兴,约老头改天喝酒。俩人又坐着闲唠了会儿,眼看快到中午,这才起身告别。老头倒是要留他俩吃饭,被王八蛋推辞了。找人办事还喝人家的酒,这确实不对劲。出了门,李秀玲提出要请王八蛋吃饭,好感谢他对自己的帮助。“外头吃多贵啊!这么的,秀玲你要花钱呢我也不拦着你,我家离着不远,你买点东西,就上我家去吃就行……我跟你说,别多花钱啊,你经济条件不好我知道……”
  李秀玲有些尴尬:“那啥,王叔,上你家去……会不会不太方便……”她倒是知道王八蛋早年就离了婚,后来据说和一个女人过上了日子,当时着实是厂子里相当长一段时间的谈资。东北人管这种离异凑在一起没领证的夫妻生活,叫做“搭伙”。
  “没事儿,家没别人……我都自己住好几年了,孩子平时也不常来,都忙……”那就是散伙了,李秀玲想,难怪老家伙总往舞厅跑。
  她本能的觉得这事儿不好。他打的什么主意明摆着的,但没办法,事儿没完呢,现在还不能和王八蛋闹僵。这两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李秀玲也仔细的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知道早晚都得面对这件事。自己已然是这样了,每天在舞厅里被不同的男人玩弄,无非是没有肉体上的彻底沦陷而已,但谁能保证这种情况还会维持住多久。钱钱钱,一年的皮肉生涯,让她对性和贞操也看淡了许多,她得想尽一切办法多赚钱,这个一切办法,自然包括肉体所有的付出。如果从好的角度来考虑,至少自己还没人尽可夫,而且对王八蛋的付出,换回的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好处,这么想起来,她李秀玲这身子倒值了钱了。她没再说什么,默默的跟着王八蛋走,路上买了菜在手里拎着。
  “秀玲啊,我知道,以前在厂子里,你们不待见我。包括你,背后都没少说我坏话……没事儿……我不是跟你翻旧账……我跟你说,那时候很多事……你们不懂,总得有人出头哇!今儿你求到我头上,说明起码在你眼里我还算个人物……你也确实是困难,你王叔当了这么多年领导,心里还是想着给你们办点正事儿的……”王八蛋边走边嘟囔着,也不管李秀玲是不是真的在听。街角有家药店,李秀玲要进去买点药,说是嗓子痒痒,让王八蛋在门口等着。他点了根烟,手伸在裤兜里反复的把玩着一个小盒,边抽边笑呵呵的想,痒痒肯定是痒痒,可惜不是嗓子,明摆着你进去是买什么的。哎呀,你李秀玲也有今天!嘿,我老王也有今天!
  今天拿到美女作者的书稿,我还是没有忍住私心可着咱们第一会所先发布出来了。希望美女作者原谅我这个自私的行为。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2 12:59:18

(31)
  一个冷拼,一个凉拌,再加两个热菜,李秀玲又给王八蛋烫了壶酒。
  老王也是几年没人伺候了,情绪挺激动,在厨房里就摸了她屁股好几回。
  上桌李秀玲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王八蛋一定要让她也陪着喝两口。她也没客气,45度的西凤酒据王八蛋说都保存了三年了,入口绵柔,醇香甘润,正适合拿来麻醉自己。
  王八蛋红光满面,边吃边说他当年如何从工人一路当上了副厂长的光辉历程。
  这当中倒是让李秀玲知道了一些工人根本接触不到的隐秘。好多人王八蛋没提名,但用脚趾头想也能对上号:“当年那个谁怎么留在办公室的?……我跟你说……
  那有一回我和厂长出差……呃,去什么地方来着……晚上我他妈一宿都没睡着,隔堵墙都给我叫唤的闹心呼拉的……平时谁能看出来她是那么大个嗓门?!”王八蛋和李秀玲碰了个杯:“后来有一回评先进,赶上我值班,晚上跑厂子里来撩扯我……有人背后说她跟我有一腿。呸!我老王怎么的,别人穿破的裤衩子还能拣呐?!”
  李秀玲应和着,这些乌烟瘴气的事当年她不知道,如今听起来已然觉得离自己十分遥远。她不再是那个到处受工友呵护的小青年,王八蛋也再不是那个背后总挨骂的副厂长,时代也再不是那个时代。
  王八蛋放下杯子,直接就摸上了她的手,她浑身一颤,任由他那么摸着。说白酒不上头,那都是扯蛋,怎么进的屋她记不住了,也根本没那个心思。
  王八蛋搂着她,在她脖子上胡乱的啃。舞厅里黑,那种朦胧多少给人以安全感,而现在是白天,尽管拉了窗帘,屋子里还是纤毫毕现。是祸躲不过,走到今天这步,她李秀玲不亏。衣服被扯开来,露出里面的胸罩,和几乎包裹不住的丰腴,白的耀眼。李秀玲暗暗叹了口气:“王叔……我自己来吧……”
  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在一个并不亲密的男人面前脱衣服的举动,对于她而言是一种挑战。她自慰的时候,毕竟是在自家的卫生间里。和小午在包厢时,也并没有这么亮,更何况那时她爱欲高涨,心属情郎。
  她一件一件的慢慢脱着,每脱一件,就觉得自己心中有一种扭曲的感觉在滋生。时值初夏,衣服穿的都少,从头到脚算上袜子和鞋也不过才六件。这个过程似慢实快,不多时,她已经赤裸着站在了床边。
  王八蛋是早就已经脱完了,盘着腿坐在床上,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她剥光自己的每一个动作,看她裸露出来的那些优美性感的曲线。李秀玲红着脸,用余光瞟了瞟他两腿之间,却看见一个昂首挺立着的家伙,顶端胀成了深紫色。
  李秀玲脱完就没了动作,一手遮着胸,一手捂着裆站在那里。
  “咋啦?”
  “王……王叔……我除了大壮……从来没……”
  她犹豫着,还是转身坐在了床边,王八蛋急不可耐的扑过来,背对着搂个满怀,两手从后面兜上来扒拉开她捂着胸的手,用力抓捏上去:“没事儿……让王叔……让王叔好好稀罕稀罕你!”
  此刻那一对乳头已经挺立起来,被他夹在两指之间,随着手上抓揉的动作紧紧夹了起来。这是一种屈辱的感受,却也能够挑逗起女性生理上的情欲。
  王八蛋用嘴在她的脖子上啃着,她偏着脸,一声不吭,只是压抑着轻轻的呼吸。王八蛋的右手渐渐滑下去,从她的两腿之间掏进去,她不得不把腿略分开,以减小那只粗糙的手掌对自己大腿根部嫩肉的摩擦。这给了他更大的活动空间,让她的阴毛和阴唇大半暴露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嘿嘿笑着,用手指压在她的大阴唇上来回的搓,时不时把指尖插到阴唇中间,去刺激那隐藏在深处的阴蒂。
  她的呼吸因为被玩弄而粗重起来,不时因为王八蛋过重的力道发出几声略显痛苦的短哼。王八蛋的龟头硬撅撅的顶在她的后腰上,像是在时刻威胁着她,不要轻举妄动。
  玩弄了一会,李秀玲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软起来,王八蛋扳着她的肩,把她猛地放倒在床上,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横陈的玉体,一边看,一边用手到处的摩挲。她的皮肤随着那些老茧,连着片的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脸颊、脖子和胸前的皮肤因为羞愧而起了红晕。
  王八蛋过足了眼瘾,趴下叼起一个乳头,一手撑床,一手向下,直接滑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先是摩挲了一阵,然后就将那两片大阴唇粗鲁的分开,食指和中指借着她自己分泌出的润滑,一下子就没入了她的阴道,一边抠,一边用大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上不住的揉搓。“秀玲啊……你……你是真漂亮啊……我以前做梦也没想到能有今天呐!”王八蛋一边用力吸着她的乳头,一边含含糊糊的说到,那个硬挺的小东西,不住的在他牙齿之间磕来磕去。
  “啊……王……王叔……你轻点……轻点……这样……这样我受不了……”
  李秀玲用手推着他的肩膀,以便自己能够多少喘上来点气儿。
  没过多久,王八蛋插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就搅起一波又一波酥麻的电流,偏偏又被乳头和阴蒂承受的刺激无限放大,化成液体从下体涌出,使得那手指的动作被添加了声音,咕叽咕叽的响。这使得她更加羞耻,却也刺激得王八蛋越发加快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在压抑、屈辱和羞耻的共同作用下,她渐渐感觉到体内似乎有一种压力在不断攀升。
  本能使她想要夹紧双腿来阻止那只手对自己的侵犯,理智却又放弃了这种行为。她咬着嘴唇,渐渐全身都绷得开始僵硬起来,身上的皮肤开始蒙上了薄薄一层汗水反射出的油光,低哼也变了调子,似乎很痛苦,却混着一丝愉悦。
  王八蛋感觉手都快痉挛了,但异常勃发的性欲推动他坚持着,直到李秀玲突然夹紧双腿,整个人都蜷起来开始猛烈的哆嗦,一股暖流浇在他的手指上。王八蛋一愣,旋即抬头笑起来:“嘿嘿,舒服不秀玲?”他看着她的脸——眼睛闭着,紧蹙双眉,带着娇羞、耻辱和粘着汗水的潮红——猛的把手指从李秀玲体内拔出来,带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你也是好几年没过性生活了吧?啊?今儿王叔保证把你肏舒服了……”说着就要分开她的双腿,手掌粘哒哒的扒在她的膝盖上。
  李秀玲强忍着高潮的眩晕感,急忙起身:“王叔……王叔,别着急……我先伺候伺候你……你先躺下……”
  王八蛋嘿嘿一乐:“也行,那叔也享受一回。”说着躺了下去。他倒是知道好歹,提前洗过澡,身上没什么异味,只是因为衰老,能看到不少松弛的皱褶和老年斑。
  李秀玲抓过自己的包,拿出刚才买的避孕套,给那个异常昂扬的阴茎戴起来。
  她猜想,王八蛋大约是吃了药了,这是张晓芬传授给她的经验。
  王八蛋确实是吃药了,为了能有一个足够的状态来玩弄李秀玲。此刻他躺在那里,看李秀玲跪在他的双腿之间,给自己的鸡巴戴好套子,用手压着周围的阴毛,低下头把那个胀得满满的龟头慢慢的含进嘴里。虽然这事儿在舞厅已经进行过一次,但那时光线不好,如今再看诚然称得上是个盛景。李秀玲的小嘴包裹在鸡巴上,不住的吞吞吐吐,再往前看,是她的两个大奶子,沉甸甸的略垂下一点,乳头顶在他的大腿上,随着她的动作痒痒的微微划动。舒坦,从心理到生理都是如此。王八蛋激动的眼前直冒红光,太阳穴嘣嘣的响。
  所谓性药,在此我们单说“助勃”。目前来说最知名的,莫过于美国辉瑞的“Viagra”。当然,还有其他与之类似的PDE5抑制剂。由于国人对此类药物既需求又避讳的矛盾心态,再加上广大基层群众药物认知度不足,以及因专利技术而标价过高,导致这一类在药房合法售卖的药物销量远不如街头巷尾早市公园摆地摊售卖的三无产品。这种地摊货,于一九九八年形成明显的分水岭,在此之前,也就是本书目前表述的年代,往往外包装上都印制着中国传统春宫画,或者从香港台湾日本等地走私来的黄色图片。其名称也大多是某某丸,透着那么股祖传中医独家秘方的意味。
  而自九八年Viagra上市后,则迅速改头换面,包装画多以欧美猛男荡女为主,名称也开始向国际化靠拢。有金牌伟哥、猛哥……这是尊重知识产权的;有非洲黑金刚、一柱擎天……这是强调画面感的;当然也有干塌床之流满足底层大众心里需求的。搞笑的是,老中医那一套并没有被外包装的烈烈西风吹走,不管什么名头的壮阳药,成分表里无一例外都写着:人参、鹿茸、海狗肾、肉苁蓉、巴戟天、枸杞……前几年也有与时俱进加上玛卡的。反正谁要是按这个表去药房抓上一份,吃完保证流鼻血。需要多提一嘴的是,当年的某某丸里还有一类比较生猛的,配方由各种动物的生殖器官组成,原因想必大家都懂,正是我国食补史上最有名的“吃啥补啥”。
  事实上,某某丸当中无外乎就是激素类药物和淀粉,猛哥和黑金刚里,也就是西地那非、他达拉非、伐地那非、甲磺酸酚妥拉明之类PDE5抑制剂,和淀粉。正所谓铁打的淀粉,换着花样的化学制剂。当然,也有只放淀粉的,就卖个心理安慰。哦,不得不提的是,为了增加药效,此类药物中有时还会被添加一些精神类疾病治疗用药的成分,甚至是伪麻黄碱或3-4亚甲二氧基甲基苯丙胺之类的违禁成分。
  最后这个繁复绕嘴的玩意后来有个经常上电视的名字,叫做摇头丸。这种情况直到国家对部分化学药品原料实施严格管控,以及黑市上同成分药物价格一路飙高才渐渐消失。有些人可能会因此感到迷惑,药店里的万艾可售价高达七八十元一粒,地摊上有效果的药为什么才几元钱一粒。君不见,许多售卖化学制剂的地方,其实都可以买到西地那非之类的原粉,纯度大于百分之九十九,一公斤才几百块钱。而每片药中需要添加的成分,不过十几二十毫克。当然,这个剂量并不精确,也不乏有良心商家不计成本,只为了能确保效果而特意超出安全剂量添加。至于包装上印刷的那些香港某某堂制药公司,很可能只是某个村里百八十平米的个人家庭黑作坊,马来西亚某某生物科技公司也许就隐藏在哪个粮食加工厂后院。连原料带设备投入一万五就能开工。如果哪位读者因此而感到惊讶,其实也正常,毕竟隔行如隔山。
  说到这,咱们稍微再提一嘴“延时”。此类药物主要是外用,目前有湿巾、喷剂、软膏等,但其主要成分,都是表皮麻醉剂,不长期使用基本对人体没影响。
  做胃镜之前医生会给患者的口腔喷雾,之后喉咙就麻木了,插管时不痛不痒。喷壶里那玩意就是其中一种。因此延时药物使用后必须带套,否则你就是那根管儿……此类药物前景并不十分广阔,一来完全没有助勃功能,二来太容易被发现,小姐都有经验,嘴麻就得加钱……成分上来说,目前的主流产品也是化学制剂,虽然某些成分表明还有蛇床子萃取物、冰片之流,其实也就多少起点辅助麻醉和杀菌作用。当然,在祖国传统医学的宝库里,纯中药成分且基本无毒副作用的外用方子也有,但很遗憾我不能说,我是作者不是大夫,非法行医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书归正传,啰嗦这么长时间,李秀玲已经给王八蛋做了好一阵口活。她打的如意算盘,想连口带手把王八蛋鼓捣射了一了百了,躲过被肏的命运。这一卖力气,嘴上的功夫可就毫无保留了,把王八蛋吸得抻眉瞪眼,呼吸急促,只觉得三魂七魄都顺着血管充进了鸡巴里。
  眼看着小美人长发低垂,赤裸娇羞,享受着红唇香舌卖力侍奉,人生之幸,莫过于此。本来他也打的如意算盘,自己有药顶着,哪怕李秀玲玩出什么花样,今天也势必要将她骑于胯下:“哎呀呀,秀玲啊,你这个小嘴,活儿不错啊!净骗你王叔,还说什么没经验……”可惜他年老肾亏,不一会竟然隐隐感觉鸡巴开始酸麻。
  “行了行了,来来来,你躺下,让叔……”
  没想到李秀玲反而迅速加了码,不但手挪到阴囊上轻轻抓挠,嘴也把龟头吸拔得砰砰作响,王八蛋刚起身,就感觉尾椎一紧,忍不住闷哼一声,当时就射了。
  他喘着粗气坐起来:“秀玲你看这……你也太狠了……”忽然发现自己的鸡巴居然没软,顿时心里的沮丧又一扫而空:“嘿嘿,那啥,来来来……叔也让你舒服舒服……”
  李秀玲的算盘砸了,不由得心情沉重,勉强笑着说:“妈呀,叔你咋这么厉害呢……”手上动作缓慢的给王八蛋摘了套子,用纸擦擦又换了个戴上。心里不由得把卖性药的翻来覆去的骂。
  王八蛋扑上来,毛手毛脚的再次把她按躺下,她没奈何,偏着脸犹犹豫豫的拉开了腿。王八蛋看着那个红润精致的器官,此刻正微微张开,等着他去用力鞭挞。他喘着粗气挪过来,跪在李秀玲双腿之间,一边把龟头顶在她的屄上,一边急匆匆的又吃了几口乳头。
  经过刚刚的暴露和高潮,李秀玲的身体仍然处于本能的适宜状态,温热且润滑。因此王八蛋只沉腰往前一顶,整根鸡巴就毫不费力的侵入了她的身体,一插到底。
  李秀玲的眼角缓缓留下了一滴泪。当初如果不是自己过于矜持,这一刻本该是留给小午的。
  王八蛋双手撑床,像个蛤蟆似的,开始在她身上耸动起来。眼前是李秀玲蹙眉闭眼的小脸,以及她胸前鼓胀的双乳,和上面高高立起的两粒乳头。下身传来阵阵柔滑热嫩,还有微微蠕动的紧致。巅峰啊,这就是巅峰!
  王八蛋喘着粗气,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李秀玲的肚子里。可惜月有阴晴圆缺,人易阳痿早泄。连性药也拯救不了他多年在酒色堆里被掏空了的身体。没动几下,他就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漏了气,迅速软了下去。他毕竟是射了精的,刚才李秀玲换套子又磨蹭了些,状态终于开始从巅峰跌落下来。他不甘心的又动了两下,直到鸡巴软软的从李秀玲体内滑脱出来,这才一屁股坐到旁边,脑袋里反复回荡着一句话。唉……老啦,老啦!
  李秀玲这就算是绝处逢生了。其实她已经实实在在的算是被王八蛋给肏了。
  只是半途而废,多少还算让人有些心里安慰。她起身擦了擦,看王八蛋耷拉个脑袋,倒还温柔的过去安慰了他几句,无非也就是些叔你真坏就知道欺负我,整的人家要死了云云。王八蛋看她光着身子主动凑上来,又禁不住邪火大动,搂住了上下一通揉搓,只可惜肾不长脸,无论如何也没法梅开二度,聊胜于无。实际上他心里都清楚,如果不是仗着那点药劲,别说梅开二度,自己的身体大约也就等同于一剪没。
  不管怎么说,李秀玲这朵鲜花算是被自己给采到手了。不枉这几天帮她牵线搭桥,以及晚上胡思乱想睡不着觉。
  俩人收拾了,李秀玲要走,王八蛋还有些舍不得,念叨着改天再去舞厅找她。
  夏天的阳光,火辣辣的刺眼。李秀玲从王八蛋家出来,站在街边一阵恍惚,感觉刚刚的经历就像是一场梦。梦里她彻底沦陷了,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她浑浑噩噩的在街上走了很久,脑子里乱哄哄的。那个曾经支撑过她,有关于将来可能得到的,正常的幸福的希望,没了。
  这年头,笑贫不笑娼。她在心里给自己找着借口,不就是卖肉么,那么些个女人,还不都是在角落里婉转承欢。她不是不能接受这一现实,事实上,如果一切顺利,很快她就要面对那不知道多少的认购款。那会掏空自己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一点积蓄,消耗掉婆婆和老赵之间建立起来的平等关系,拖延本该尽快还给刘哥的欠款,甚至还可能因此而背负起新的外债。
  一瞬间她觉得好累,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两腿之间的地方,那个不再干净的处所,残留的黏腻还在不断的提醒她,刚刚发生了些什么。
  她就这样在路上走了很久,一个小孩子手里的雪糕掉在地上,正在伤心的哭。
  恍惚间她以为那就是乐乐,想要走过去安慰她,擦掉她脸上的泪水。一个女人从斜后方冲上来,把孩子抱起来走开,边哄还边狐疑的打量着她。是啊,乐乐还在托儿所,丈夫还躺在床上,婆婆还在家里……她得努力的活下去,为了她们能够活下去……她彻底想通了,不就是在墙边被男人肏么……一次二十……一天下来得赚多少钱呐……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2 12:59:30

(32)
  两天后,李秀玲接到了区房产局的通知,让她去一趟,办理房屋产权的相关手续。最近王八蛋倒是没再找她,只和她在舞厅见着一回,摸了几曲,她请客。人老不以筋骨为能,王八蛋靠吃药和她在家里春风一度,这几天尿尿都分了叉了。手续办的过程很简单,后果很严重。按照规定,她家的房产需要缴纳三万五千余元的认购款。一年下来,全家口挪肚攒,也不过才存了六千块钱。这还是原本准备要还给刘哥的。她火急火燎的回了家,和婆婆把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周向红当机立断,联系老赵以解燃眉之急。
  老赵心情不错。最近几个月,他和周向红保持着稳定且亲密的关系。他去过她家几回,买了些东西,也看望了她儿子,还和李秀玲见过一次面,彼此印象还不错。几次要留钱,周向红都说什么也不要。俩人照例在老赵家私媾,一个月也就一两次。他早就提出要和周向红领证去,但周向红顾虑他和子女的关系,一直拦着他。
  这倒让他更坚定了想和她在一起的想法。前些天周向红找到他,希望他能帮忙研究解决房产问题。他虽然在政府机关混了一辈子,却也没什么大能耐,又不是房产系统的,只能辗转找到了说得上话的人,去帮忙活动。前天托的人回了信,说是帮他打好了招呼,到时候会通知房主。昨天他就接到了周向红的电话,说是已经接到了区房产的通知,儿媳妇也去办了手续,眼下最后的难题就是认购款了。他虽说只靠退休金过日子,当年一辈子攒下的积蓄打点完儿女的婚事后也还是略有剩余,于是电话里就宽了周向红的心,多了没有,三万块他还是拿得出来的。老赵和周向红约好,今天上午来他家取钱。
  周向红早早就来了,和他一起去银行取了钱,又一起回了她家。李秀玲在家等着,接了钱请他坐着,一个人去了区房产,周向红陪着老赵,顺带看家。一路上她也是乍着胆子,手里紧紧抓着装钱的包,大气也不敢喘,又怕别人看出她紧张。好在家旁边就有直达房产局的公交车,有惊无险到了地方,交钱签了认购协议。大事已毕,满天云彩散,一周后下证。李秀玲也是发自肺腑的松了口气,紧跟着去社区做了登记,回家路上又买了菜,就请老赵留下吃了顿午饭,一家人其乐融融。
  期间谈起俩人的事,她满口的顺着说。周向红如今也自觉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和老赵平起平坐,低眉顺眼的倒是越发温柔贤淑起来。没办法,老赵那可是实打实的三万块,单冲这份钱,她在他面前也就矮了三分,再说,还有之前那三千呢。老头乐呵呵的,被劝着还喝了点酒,晚辈在身边,也没办法和周向红有什么过于亲密的言行,总得顾及点形象不是。
  第二天清早起来,老赵去买菜,早市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两把豆角几个茄子,半斤干豆腐一捆小葱,一个人的日子过起来简单,随便糊弄一口就行。拎在手里正往街口晃,路边的一个小摊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个卖性药的摊子。他晃了过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心里像是有只手,鬼使神差的推着他往回走。他在和周向红亲昵的时候,不止一次看到她掩藏在眼底那一抹失落。
  他也失落,不能满足女人,甚至不能让自己满意,这对男人而言是沉重的心理负担。尽管他六十出头了,但自问平日里身体状况还可以,偏偏只有这件事衰退得厉害,偏偏又结识了周向红,偏偏他真想和她过和谐的性生活。
  摊子上大大小小摆着不少包装盒,上面花花绿绿的印着各种夸张的字体和图画。老赵在摊子一角停下来,假装整理衣服,做贼似的低头往上瞄。品种还真不少。他脚边几个印着春宫画的盒子上写着“宫廷某某丸”,旁边有个盒子印着一对纠缠在一起的亚洲男女——都是赤裸着的,只是关键位置没露——上面标着:“激情24小时”
  紧挨着几个印着一对欧美男女的——也是同样赤裸着搂抱在一起,夸张的大字体直戳眼球:“增大增粗”……还有两个盒子上印着个搔首弄姿的裸体女人,名字叫什么“正宗西班牙苍蝇粉”。老赵涨红了脸,有心想问问,却怎么也张不开嘴。看摊的是个四十多岁的黑瘦男子,穿一身皱皱巴巴的衣服,拿把破旧的黑骨纸扇,叼了根烟坐在马扎上。
  买卖人心明眼亮,一看老赵这个状态就是有心要买,又抹不开面子,于是乐呵呵的仰起头,张嘴一口大黄牙:“大哥看看来点什么?”说着拿扇子挨个指点:“这补肾壮阳……这是延时助勃的……我跟你说啊,全是好东西,保证有效!”老赵红个脸,急忙转过身,后脑勺朝外:“那啥……这……这都多少钱呐?……好使不?”
  “嗐,我跟你说啊大哥,不好使你回来砸我摊子!我这儿有不少回头客……你放心!这个十块五粒……这几个十五,也是五粒……还有十粒的……”老赵纠结了半天,到底也没拿定主意,长出了口气扭头要走。男子急忙站起来:“哎哎大哥,别走别走。我跟你说,你上哪也找不着像我这儿品种这么全的!你等会……这么的……”
  说着蹲下去,从旁边一个脏不拉几的手提包里摸出一个小塑料瓶:“这些你没看好不要紧,你听我的,试试这个……我跟你说,老好使了,吃完杠杠硬,整俩点儿都没事……我拉你个主道,这个平时我都卖八块一粒,你拿一粒先去试试,给我五块钱就行……”
  说着又抻出一包纸巾来,抽了一张,从瓶里抖出一个金色的胶囊包进纸巾里递过来。老赵想了想,最终还是伸手接了下来,匆忙揣进兜里。又掏了五块钱递过去。男子边接钱边说:“你可记住了啊大哥,提前二十分钟吃,完事儿了要是想让药劲下去,就喝凉水,哎,喝凉水就解了……你用着要是好,下回再来啊大哥!”老赵点点头,拎着菜急急忙忙离开了那里。
  隔天周向红来了。很难说是因为什么。原本她俩见面,完全是出于对彼此的想念和依赖,但今天不是。她有需求,但这是次要的,如今老赵有需求才是主要的。感谢才是目前最应该做的,感情反而排在了后面,毕竟还不是一家人。
  可她没什么别的可以拿出来感谢他。她挑着老赵爱吃的口味买了点水果,人也收拾得整整齐齐,还借用李秀玲的化妆品简单化了一点妆,穿着李秀玲上个月新买给她的一套内衣,仍然是黑色的,只是多了些蕾丝边。
  环境影响人的想法和品味,李秀玲如今挑的东西,明显比之前她自己的那些性感了许多。买回来她也不好意思穿,一直放在柜子里。李秀玲心知肚明婆婆和老赵是个什么样的关系,所以给她买性感点的内衣,完全是一番好意。今天算是用上了。
  到家老赵把她迎进屋,与此同时在心里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知道吃那玩意不好,但却也禁不住诱惑。他已经喝了快小半年的枸杞泡水,还用医保卡咬着牙开了两回冬虫夏草。平时韭菜羊肉什么的也时不时的就弄一点吃,但是没用。完全没用。而解决问题的捷径如今就在他床头柜的抽屉里,只花了五块钱。
  周向红不会责怪他,哪怕他直截了当的和她说,她也许会拦着不让他吃,但一定会顺着他,尽力迎合。他十分清楚这一点,但偏偏心里七上八下的,毕竟是借助药物,毕竟动机不纯。周向红去厨房洗水果,这是他最后的机会。是仍然像之前那样,自卑、不甘、半途而废,结束时看她失落却尽力不流露出来被他发现的眼神?
  还是勇猛、强健、随心所欲,哪怕被她发现但至少可以让两个人都获得渴求的满足?……老赵轻手轻脚的溜进卧室,慢慢拉开抽屉,那个闪着金光的答案,正包在纸巾里等待他作出最后的选择。他把它拿了出来,放在掌心里看了看,终于一抬手扔进嘴里,急匆匆走回客厅,拿起杯子一饮而下。
  周向红完全没看到老赵的这些举动。她的心理也不平静,混杂着喜悦、害羞、一点点酸楚和若有若无的耻辱。从她认识老赵那天起,就没想过有一天两人的关系会变得如此微妙。婚当然还是想要结的,但这多少有些变了味。可惜能让她选择的路,已经没有第二条了。走吧,走下去,至少结果是一致的。女人,还不就都是伺候男人的。至少这个男人是自己喜欢,并且也喜欢着自己的。她想着,端着果盘回到客厅,看见老赵坐在沙发上,正放下手中的杯子。
  老赵拉着周向红的手,俩人坐着说了会话。电风扇在旁边摇着头,发出低沉的呼呼声。下意识的,他开始在她的手背上摩挲起来。周向红没动,任由那种温暖的感觉在自己的手背上四处蔓延,渐渐又蔓延到手心和小臂。她渐渐开始脸红,眼角却看见老赵也开始脸红,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多了一分朦胧的暧昧。是时候了。
  她抿着嘴,拉着老赵一起慢慢站起来,拉着他慢慢往卧室走,把他轻轻的按坐在床上。老赵没说话,只是呼吸随着她的手开始解衣领的扣子而粗重起来。他直直的看着她,看着她把那件半截袖从身上脱下来,放到一边。看着她消瘦的双肩,圆润却明显的锁骨,和下面高高耸起的胸罩。纯黑色的胸罩,边缘缀着蕾丝,显得她的肤色白净了许多,透着一种隐约的诱惑。
  老赵伸出手,轻轻捧住她的腰肢,那里尽管有些赘肉和妊娠纹,却并不明显,依然拥有着让男人为之着迷的优美曲线。周向红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的脸轻轻贴在自己的身上,感受他呼出的气流,从皮肤上阵阵拂过:“你……你帮我解扣子呗……”老赵正用手环着她的屁股,感受那种坚实中带着弹性的感觉,嘴唇则侧贴在她的肚脐上面一点,头就顶在她的胸罩下沿。
  “哎……哎!”他缩回左手,摸上她裤腰上的扣子,指头一动就挑开了,紧跟着又解开了下面的两个扣子。他稍稍把头向下转,看见在那个已经敞开来的裆口中,露出的内裤也是纯黑的,也缀着蕾丝。她的小腹只包了一小半在里面,随着呼吸正微微起伏。
  俩人不是第一次在一起了,动作起来从容了许多,也没那么多的遮遮掩掩。周向红弯腰脱了裤子,老赵倒还坐在床边,只是呆呆的看着她。那套内衣有别于之前那些普通款式,给她平添了三分性感。她有些脸红,穿着鞋在地上来回溜达了几步:“好看么?新买的。”老赵也脸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回答:“好看!”
  再好看的内衣,达到了目的后也是要被脱掉的。她先是服侍着老赵脱了衣服,而后他也帮她摘了胸罩,手抖抖的,依旧是笨拙得解了几次才打开后面的挂扣。两人抱着倒在了床上,老赵趴在她身上,和她亲了个嘴,周向红只觉得他的胸膛异常温暖,热量从贴在上面的乳头和乳晕直传到心里。老赵则觉得她的乳房清凉宜人,那种软软的感觉真好,偏偏顶端还有两个小东西,随着她渐渐动情而越来越硬,顶在自己的胸前,稍一动作就撩拨着他的心。
  他松开周向红的嘴,从她的面颊一点点的亲下去,顺着脖颈和锁骨一路向下,最终攀上了那两座山峰之一。他停了一下,近距离看了看黑褐色的山顶,看原本松弛柔软的乳晕,在他的注视下迅速紧绷,上面有几个小点浮现出来。乳头也开始胀大,直至变成一个完全凸起在乳晕上面的小球,表面有许多颜色深浅不一的不规则形状微微浮起,像橙子的皮。
  周向红手搭在他的肩头,用微弱的声音刚说了句:“大哥……”老赵就一口把她的乳晕吸进了嘴里,于是后面的话通通化作了无意义的低哼,只觉得乳头在他嘴里,被舌头用力的舔逗起来。那种温热、紧包、负压式的不断吸吮,以及舌苔与乳头摩擦产生的丝丝缕缕的触感,让她瞬间就迷乱起来,整个乳房像是从中间被穿入了一道电流,扭曲着直往心里钻。
  但这种感觉严重失衡,另一边的乳房像个孤独的孩子,急需同等的刺激来安慰。她先是不由自主的用手在上面抓了两把,发现毫无意义后,又急忙摸着老赵的手,抓起来按在上面。那手随即开动起来,把乳房压在肋骨上用力揉搓,还配合着吸吮的节奏,捏着乳头来回在指肚间滚动。这样才公平。乳房的主人因此感到满意,一边用手托着那个正唇齿留香的乳房,一边用胳膊肘撑着床,尽力将胸向上挺起。两只乳房像一道美味佳肴,高举到食客的嘴边任君品尝,整个胸膛就是盘子,而周向红则是那个端盘子的人。老赵越发粗鲁和急切的动作,都是对这道菜的赞叹,也是对她的褒奖。
  舌头戏耍了一番那个乳头,也没放过它的孪生姐妹,之后从周向红的肚皮上,开始一路向下游走,经过那个小巧的肚脐时,还恶作剧般的朝里面探了探。周向红双手抓捏着自己的乳房,那里万分不愿意离开老赵的掌控,却又拗不过另一个器官对意志的争夺,只好暂且由自己来替他揉搓,聊胜于无。老赵的舌尖游走到极为接近她内裤时,忽然失去了踪迹,这让她一瞬间感觉到了巨大的空虚,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哼——但只哼了半声,就又转化为满足的呻吟——舌尖和嘴唇组团出现在她大腿内侧,紧贴着最隐秘地带的边缘。那些嫩肉在他的亲吻和舔舐下,泛起一阵潮红。双腿因为纠结而略显僵硬,既想抗拒那种酥麻的痒而绞在一起,又想彻底分开以便这种感觉来得更猛烈些。
  他的呼吸喷在周向红内裤的最低边,隔着布料都让她激动不已。“帮……帮我脱了吧……大哥……”她说,嗓音里满满的渴求,沙哑而妖娆。老赵的手本就扶在她的屁股两侧,闻言也不抬头,用手勾住内裤的两边就向下拽。她微微抬起屁股,就觉得下身一凉,紧接着却是一股热气,直喷在阴毛上,不由得一下子夹紧了双腿。
  老赵只来得及把内裤拉到她的膝盖,就看见一小蓬褐黑色阴毛在眼前聚拢成一个棱角分明的箭头,并不服帖,微微向上支起,指向腿根合拢的那条缝隙。他觉得血液直冲向了头顶,于是在本能的驱使下,一头扎上去,把脸整个埋进了那个陷下去的Y字型山谷中。
  周向红只觉得此刻埋在自己阴部的那张脸,热得发烫。老赵的鼻尖顶在她的阴阜上,一阵阵的热气从她的阴毛中被呼出。嘴则用力的又亲又拱,不断瓦解着她肢体本能的防御。这种防御是脆弱的,毫无根基,没有一个人支持这种理智的行为继续下去。于是双腿在欲望的魔咒和老赵双手的勒令下支开来,顺带着把内裤从膝盖滑脱到了脚腕,将淫靡的宝藏完全展现了出来。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2 12:59:42

第三十三章
  窄窄的小阴唇完全放弃了自己的第一职责,随着大阴唇一起向两边张开。可怜阴蒂失去了盟友,只能独自面对老赵喷火的目光,倒也不输气势,充了血硬撅撅的挺立着,红得格外显眼。老赵只觉得那个从包皮中几乎完全探出来,胀得像粒花生米似的小东西此刻是如此的刺眼,对他的公开挑衅更是让人忍无可忍。自己之前竟从没注意到它,以至于惯成了如今这般无法无天的样子。勃发的情欲推动他凑上去,撮起嘴唇猛的吸在这个需要得到惩罚的小东西上。
  快感突然箭一般从下体窜上来,周向红吓了一跳,用手虚弱的推在他肩膀上:“别!那儿脏!大哥……啊……”她原本以为老赵只是看看。虽说这样把自己的私密器官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是一件让人极度羞耻的事,但他想看,她不会拒绝。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亲上了那里,这超出了她的心理底限。不是厌恶,只是单纯的觉得那里不干净,怕脏了他的嘴。不料一句话刚说了半截,整个人就被阴蒂上传来的感觉击溃了。那里是末梢神经最富集的地方,没有了包皮的保护,仅仅只剩娇嫩得近乎于粘膜的表皮。嘴唇的吸吮,舌尖的舔舐,甚至他的胡茬蹭在阴唇上微微火辣的感觉,交织成一种难以言喻的轰鸣,在她的脑海里急促而猛烈的爆发开来,愈演愈烈。那个超出了正常尺寸的阴蒂,被刺激得越发挺立,像是要一雪五十年被深藏的耻辱,牵引着她全身的神经官能和血液,都在不断向下体汇聚。她下意识的微微佝偻着身体,仅存的意识飘摇着努力控制双腿不去紧紧夹起,双手抱住老赵的头,貌似想要阻拦,却把他的嘴用力按在自己的阴蒂上。来之前她清洗过,虽然是夏天,却一点异味都没有。老赵鼻子嗅着她阴毛上清新的香皂味道,不断把那个小小的器官用力吸进嘴里,然后用舌苔转着圈的去摩擦,甚至用牙齿轻轻在上面叩着,换来的,是周向红渐渐失控的哼叫,和全身战栗的颤抖。他开始感觉嘴里多了一点味道,微酸,带着浓郁的女性芬芳,下嘴唇那里也渐渐润滑起来。不同于他自己的口水,这润滑是更加细腻的,像是给所有接触到的位置都涂了一层油。他松开嘴,看见周向红的阴部已经完全大张开来,那些黑色且褶皱的边缘和中间深红色的粘膜,都泛着一层晶莹的光。那是她情欲的体现,身体本能分泌出的液体。他用舌头从上至下慢慢的在那道缝隙中滑过,直到最下面那朵菊花的边缘,又慢慢滑上来。周向红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同时感受到另一种来自下体的刺激,尿道口,阴道口,甚至只差一点点的肛门,都因为这种刺激而紧缩起来。她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抓紧机会努力扩张自己的胸膛,带着嗓音的深深吸了口气,刚要往外喘,老赵就又一口叼住了她的阴蒂。于是这口气化作一声近乎于悲鸣的:“啊!……”从嘴里直冲出来。她哆嗦着,身上肉眼可见的开始密布起细小的汗水:“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要死……啊啊啊啊啊!……”这话倒像是给了老赵动力一般,使他更加疯狂的蹂躏着那个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的小东西。于是周向红终于没能挺住,在这波攻势中一败涂地,整个人都猛烈的扭动起来,发出一阵哭泣般的叫声。
  老赵似乎没有停下的想法,还在努力想把头从她夹紧的双腿之间往里拱,但周向红已无力再去承受刚刚他这种近乎于虐待的行为。就连此刻老赵火热的脸颊贴在大腿内侧的皮肤上,都让她感觉头晕目眩。全身的力气刚刚都集中在了小腹和腿上,然后随着高潮消散得一干二净。她从眩晕中恢复过来,用软绵绵的手推着老赵的脑袋,颤着声说:“大哥……大哥我不行了……你放过我……让我伺候……伺候你好不好?”
  老赵终于从她的胯下抬起头来,眼里密布着血丝。这让她在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但随后他就凑上来,又含住了她的乳头。唾液混合着淫水,粘在乳晕上分外粘滑。高潮的余韵尚未消退,她的器官格外敏感,这吸吮差点又要了她的命。她努力挣扎着抬起上身,搂着老赵小声哀求,好不容易才把乳头从他的嘴里拽出来。可怜的小东西被吸吮的高高挺起,带着乳晕收缩成硬邦邦的样子,上面还反射着淫靡的光泽。她伺候老赵翻身躺下,老赵搂着她的脖子不撒手,于是她不得不狠下心,和他亲吻了一会,因此尝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老赵略放松下来,呼吸却仍然急促。她顺着他的胸膛一路轻轻吻下去,只感觉他每一寸肌肤,此刻都如火炭般热,灼烤着她的嘴唇。直到,她的脸停留在那根昂然挺立的阴茎上方。
  龟头是紫红色的,甚至颜色深到有些偏黑,饱满的胀起,表面绷得紧紧的。中间的尿道口上,有一小粒透明似水珠的液体,折射着从窗户照射进来的光线。周向红慢慢的用手握住它,入手如火炭般灼热,那些在其表面扭曲狰狞的青筋,有力的搏动着。她暗暗有些心惊,俩人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因为羞怯,她并没有认真观察过老赵的阴茎。但凭借记忆中的手感,她断定今天老赵的这种状态,是不寻常的。周向红微微抬起头看向老赵的脸,后者正用一种渴求并充满了兽欲的目光看着她。也许……她决定压下心中的猜测,这时候说破,恐怕会影响他的心情。同时,她也读懂了那道目光中的意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开嘴慢慢含了上去。
  李秀玲在家里给丈夫做口腔按摩的时候,她偷看过。虽然李秀玲从不开灯,她也从没有在门缝里看到最关键的画面,但女人天生的直觉和对性的了解,还是让她猜到了儿媳妇的行为。周向红知道,儿媳妇那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在今天之前,她从没想过自己也会做出类似的举动,就在老赵的注视下。虽然她当时隐约能看到李秀玲起伏的头部,但具体如何施为却并没有任何经验可谈。可以说,张嘴含上去完全是她下意识的举动,而后,她就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老赵却是等不及了。他感受到了异乎寻常的温暖和柔软,全面的湿润,以及那种同时作用于心理和生理的触感。本能催使他挺了挺,于是龟头在周向红的嘴里动作起来。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用手抓住那根要命的家伙,这才从呆滞中恢复过来,同时也明白了他在期待什么。扶着阴茎,她用鼻子深呼吸了一下,慢慢开始试探着摆动头部。心里涌现出一种屈辱的感觉,这让她几乎想要放弃,赶快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然而她最终还是压制住了冲动,只是笨拙的让龟头在自己的嘴里慢慢抽插着。在药物的刺激下,老赵完全沉浸在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之中,甚至连她牙齿不住划过自己龟头的痛楚感都忽略了。男人大略是相同的,只要尝试过,就几乎没人能抗拒口交所带来的快感。跪、坐或趴在胯下的女人,脸上还带着娇羞或是屈辱,和自己的放松、从容、享受形成了阶级鲜明的对比,还有什么能比这样的场景更能让男人满足自己的欲望呢。而嘴作为实际意义上的非性交器官,既可以丰富男人的触感,又能够借此形成对女人的压制,甚至还包括着那么一部分侮辱意味。这就是占有,赤裸裸的霸占,深得人心。
  老赵的阴茎虽然尺寸一般,但胜在此刻雄勃坚挺,像是一根铁棒,外面蒙着薄薄的一层软皮。周向红含在嘴里,笨拙的吸吮着,又怕牙齿弄疼了他,矛盾的一边收紧嘴唇,一边尽力撑开口腔。这导致龟头深入的时候多少有些空荡,挨不着边。老赵不满的耸动了一下,周向红感觉龟头差一点顶进了她的嗓子眼,连忙在嘴里绷起舌头挡住。舌苔摩擦在冠状沟和系带上,总算稍稍平息了老赵的渴望。但很快那种空荡的感觉卷土重来,使得他不由自主的又开始耸动,周向红只好再次调动舌头抵挡,如此反复几次,她终于摸到了一些门道,开始有意识的用舌头在老赵的阴茎上滑动。矛盾的嘴型本就无法维持,再加上舌头的动作,使嘴角出现了明显的裂隙。口水开始从那里流出来,不断顺着老赵的阴茎向下淌,弄得她的手和他的阴毛都湿漉漉的。
  没过一会儿,她就开始感觉嘴连带着两腮以及舌头都酸痛乏力。这活儿的确不是一次就能学成的,当初李秀玲也琢磨着练了好一阵子。周向红又勉强动了几下,实在坚持不住,这才抬起头来,眼神里带着无奈和可怜。老赵虽说药劲上头,但理智还是有的,知道她尽力了。这一阵口交,已经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他要从她的身上找回属于男人的尊严,让她尖叫,让她疯狂,让她崩溃,让她彻底沉沦在自己的雄风之下。他靠上来,一手搂住周向红的后背,嘴里叼起她的一个乳头用力吸吮,一手从她的腰滑下去,托在她的屁股上使劲,整个人压了上去。周向红顺从的向后躺倒,顺势分开两腿支在床上。老赵趴在她身上,直接用阴茎顶了上去。她下身早已是湿滑的了,老赵的阴茎又硬挺着,这一下杵在她的尿道口上,龟头破开大阴唇,猛的往上一滑,狠狠的在她的阴蒂上蹭了一下。周向红几乎是痛苦的哼了一声,连忙伸手下去抓住他的阴茎,将其对准自己的阴道口,还没等她抽回手,老赵就把腰向下一沉,恶狠狠的冲了进来。
  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冲刺,完全没有商量余地。老赵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像一艘鼓满了帆的船,劈破了重重波涛,直抵深处。那些波涛又涌上来,层层叠叠的围绕在阴茎周围,温热又柔软。而周向红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老赵穿透了,那个异常勇猛健硕的家伙无视自己阴道的内部构造,完全没有转圜余地的直插进去,把深处那些许久不曾被侵犯的角落通通撑开,一瞬间涌起的感觉几乎让人误以为龟头顶在了嗓子眼上。她不由自主的全身绷紧,发出一声短促的,混杂着愉悦和刺激却听上去极像痛苦的哼叫声。
  老赵略微调了调姿势,又沉稳的大进大出了几下。周向红留在他阴毛上的口水,和她阴道里被阴茎挤出的淫水粘在一起,把两人的阴部都彻底沁湿了。今时不同往日,老赵沉浸在欲火和自信中。周向红蹙着眉的表情在他的眼里是那么的性感迷人,迷离的眼神,脸上带着的潮红和急促的呼吸仿佛都在鼓励着他去蹂躏她,摧残她。他像打桩机一样发动起来,每一次都直插到底,阴茎根部撞在她的大阴唇上,然后再拔出大半,龟头边缘像要将她身体里那些层叠错杂的皱褶勾带出来一般。周向红整个人都被冲击得飘摇起来,开始还能咬着嘴唇默默承受,很快便沦陷在快感的风暴之中,大张了嘴,随着老赵的节奏从低吟渐渐提高了音量。她的腿也开始叠了起来,用双手掰着,在老赵的身体两侧形成一个淫荡的姿势,脚掌心对着床头,有节奏的摇摆。这个姿势给予了老赵更大的空间,向上倾斜的阴部也使他能够更加轻松的深入周向红的身体。周向红的阴道像一口满溢的井,被他用阴茎不断的将淫水提取出来,糊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又被彼此器官灼热的温度蒸发了部分水分。每一次老赵向外抽出他的阴茎,都会在四周拉出几道粘稠的水丝,然后再被重重的拍到周向红的大阴唇上,发出一种并不响亮的独特声音。伴随着俩人腹间赘肉拍在一起发出的清脆啪啪声音,在房间里快速的不断回响。
  不一会儿的工夫,周向红就又感觉到下体传来了酥麻的感觉。老赵的阴茎尽管已经胀大到了极限,却仍然没有触及她阴道的最深处。但这已经够了,那个粗鲁的家伙今天竟然隐隐让她感觉到被胀满,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更何况此时老赵胜在持久,周向红大张着腿承欢的姿势又过于暴露了她的外阴,以至于老赵的每一次撞击,都对她的阴蒂产生了不小的刺激。虽然有阴毛做缓冲,但仍然让她产生了似乎是直撞在心上般的错觉。很快她就受不了了,全身的感觉仿佛都在向下体集中,阴道里像有一窝蚂蚁在乱爬,随着老赵的挺进一次次被驱散,却又迅速的卷土重来,变本加厉。阴蒂更是变成了发电机,每一次撞击都会引发一股强大的电流,犹如实质般从那个要命的小东西上直扎进心里,锋锐如针,盘旋反复。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是死命的扳着自己的腿,放声大叫起来。叫声没能唤回老赵的理智,却进一步助长了他的欲火,动作越发用力起来。他毕竟年龄摆在那儿呢,此时已是气喘如牛,却仍然紧咬牙关,眼睛瞪得血红,卖力的耕耘着周向红的肉体。俩人的身上都密布着汗水,倒像抹了油一般。老赵调整着身体的重心,一手继续撑床,另一只手却挪上来抓住她的一个乳房。那个饱满的宝贝油光光的正随着老赵的节奏来回荡漾,被抓住后仍不愿束手就擒,利用汗水在老赵手里不断的打着滑。敏感器官尽皆失陷,潮水从全身上下同时涌来,仿佛永不停歇。周向红终于抵挡不住,全部意志都在瞬间瓦解,支离破碎。她猛的搂住了老赵的肩膀,像是要让两个人融为一体那样,乳房夹在两人胸前,被挤压成一种平时根本难以想象的扁平状。然而周向红此刻已经感觉不到挤压所造成的闷痛感了,她正睁大了眼睛,却只是无意识的,目光散漫,嘴也大张开,发出一阵声调紊乱但高亢的、胡乱却又饱含着情绪的喊叫声,几近于哭泣。伸在空中的脚趾突然张开,随即又紧紧的蜷缩起来,大腿狠命夹在老赵的腰间,全身都开始在紧绷中战栗起来。
  这是一次爆发得异乎寻常的高潮,将她那些压抑和害羞的矜持通通扯下来撕的粉碎,暴露出一个正当年纪的女人对性最根本的渴求和贪婪。老赵被她搂抱得几乎动弹不得,却还是拼尽全力继续耸动着下身,只是节奏慢了许多。他只觉得她阴道深处那些平时软嫩柔滑的褶皱,此刻都箍在阴茎周围,形成一种紧握的状态。阴道口更是将阴茎夹得紧紧的,似乎在极力阻止着自己。此刻两人像是在进行角力,周向红明显趋于弱势,老赵的动作缓慢但依然坚决。这使得她被迫一次次的达到巅峰,阴道里随着他阴茎的抽插反复经历着抽搐和酸麻。高潮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来,她持续着无意识的状态,从嘴里发出的哼叫声像一条五颜六色又轻盈的飘带,不断在空中翻滚出各种起伏婉转的形态。足以比肩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差不多二十秒左右才渐渐回落,她这才从嗓子眼里倒吸进一口气,“啊!……”的一声渐渐回过神来,感觉自己像是已经失神了很久,浑身软的像一团泥,胳膊和腿都耷拉下来,无力的被床托着。
  然而老赵还没有停。从她阴道里涌出的潮水已经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像黏胶一般,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种撕扯出的古怪的呱唧声,阴毛和大阴唇都隐隐有种被牵扯的痛觉。他的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但欲火却越燃越旺,将理智燃烧殆尽。目光所及之处,甚至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太阳穴也在嘣嘣作响,胸膛里像是有一面巨鼓在猛烈擂响,震得耳膜都不断轰鸣。他早已没有了别的念头,头脑完全被一个想法所占据,用力,再用力,更加用力的用自己男人的特长去欺凌身下的这个女人,让她更娇弱哀婉,更痛并快乐。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2 12:59:56

第三十四章
  老赵终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他的手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都压在了周向红的身上,只是下身还在坚决的耸动着。汗水在两个人紧贴的胸腹之间汇聚起来,多到甚至形成了一层水膜。周向红的乳房被挤得分到两边,滑溜溜的蹭在老赵的胸前。她渐渐开始感觉喘不上气,只能随着老赵的动作快速吸进一口气,然后就会从肺里被猛烈的挤出去,形成一声短促的“哈”。这倒像是配合着老赵所发出的叫床声一般,只是沙哑了许多。她已经彻底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只是下身还随着老赵的动作一波一波的又痒又麻。
  又坚持了一小会,她发现老赵还是没有要结束的迹象,心里涌上一阵怨气,但又立刻被自己压了下去。他是不该吃药,但自己从中也得到了久违的快感,更何况老赵为什么要吃药,她是清楚的。男人对自己的性能力总是很敏感,因此才会寻求这种旁门左道的帮助。自己已经高潮了两次,享受得够多了。当务之急是让他射出来,解了药性,不然听说憋时间太久了会伤身。等他舒服了,再劝他爱惜身体也不迟。
  她想着,用手轻轻抚摸老赵的后背,一边借着被挤出的呼吸一断一续的说:“大哥……要不……咱换个……姿势……你歇……会儿……我……来……”。老赵嗯了一声,又使劲往里捅了两下,这才勉强用手支床,从周向红的身上撑起来。刚刚这两句话几乎耗尽了肺部所有的空气,身上的压力骤减,周向红连忙深深的喘了几口气,平生第一次感觉空气都是香甜的。
  阴茎随着老赵的动作从她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仍然是硬撅撅的。下体传来一阵轻松,却还带着些空虚,这让她对自己的身体不禁有些懊恼,民间所谓的“喂不饱”,大概就是在说自己两腿之间长的这个贱屄了吧。老赵坐在那里,呼呼的喘着气,汗水从身上不住的流下来。
  看他这个样子,周向红有些心疼,也有些无奈。她让老赵躺下,自己则费力的支起身体,不料刚一动弹,阴道里忽然就呼噜呼噜的响成一串,倒像是放屁的声音。周向红顿时臊得脸红耳热,连忙埋怨着和老赵解释:“大哥……都怪你,整那么使劲儿干啥……给我肚子里都捅咕进去气儿了……这可不是屁啊……”
  老赵挤出点笑容来,他刚才看得真切,那个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周向红那两片大张着的小阴唇快速的扇动了好几下——也许是被撞击得太久的缘故,那两片薄薄的嫩肉连带着中间的粘膜洞口一起,几乎变成了鲜红色。他知道女人面子薄,这事儿怎么说都太丢人,因此没接话茬,只是僵硬的向后靠着床头躺下。周向红此刻全身都像抹了油一般,脸、脖子和胸前泛着大片的红晕,表情羞怯又疲惫,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周向红坐起来,才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酸软。但老赵就在对面,用热切的目光看着她。那个罪魁祸首也还挺立在那里,青筋迸起,顶端的龟头此刻几乎胀成了紫黑色。这使得她有些焦急。今天他勃起的状态持续时间太长了,自己无论如何也得抓紧时间让他射出来。毕竟他是六十出头的人了,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她想着,爬到老赵的身上,在他耳侧轻轻的吻了吻,跨着跪坐在他的下腹上,只觉得阴唇中间像是夹了条滚烫的铁棒,稍微前后蹭蹭,就粘腻的在那里滑动,烫的整个阴部都莫名的舒服。
  她刚想抬起屁股,老赵忽然抬起手,从俩人胸前摸索着往里插,周向红只好抬起上身,让他的手顺利托上自己的乳房。这个姿势破坏了她原本想要直接把他的阴茎坐进体内的想法。于是她只好幽怨的看了老赵一眼,而后一手扶着床头,一手伸下去扶住他的阴茎。这个动作让两人交合的过程整个暴露在了老赵的眼中。阴茎先是杵在她那被耕耘得完全放下了防备而大开着的阴门上,而后随着周向红向下一坐,就再一次深深的没入其中。
  老赵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看周向红如何大张开腿坐在自己身上,小腿向后别着,如何用手扶住自己的阴茎对准她那两片大阴唇中间,又如何坐下去,将阴茎深深的吞进身体里。周向红的乳房一个正被他托在手里,像是打篮球时起手投篮的姿势。另一个则垂在他面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充血的乳头像一大滴水,让人忍不住产生错觉,仿佛随时都会从那团饱满上面滴落下来一般。周向红用腿支起屁股,老赵下腹的毛发就和她的那团分离开,露出中间直挺挺的阴茎。下面隐藏在他自己的阴毛里,上面隐藏在她的阴唇里。
  然后她会重重的坐下去,整个人在他身上一墩,那两团毛就碰撞并交织在一起,把她肿胀凸起的阴蒂包裹进去。而阴茎则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在阴道中往复抽插,经历无数褶皱的蠕动和紧箍。那是让人丧失理智的感觉,先是一层层从冠状沟的后面向前撸动,把血液更多的挤压进龟头,同时撩拨所有神经末梢,让快感炽热的燃烧起来。然后又重重叠叠的包裹下来,从龟头表面借着淫水呈环形滑动直至末端。于是快感更加剧烈的涌上头顶,几乎让人崩溃。
  周向红动了几十下,就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双腿。她换了个相对而言略轻松的方式,坐直在老赵身上,依靠腰部的摆动,用屁股在他胯下前后磨着。老赵由此得到了异样的感觉。这个姿势阴茎并不明显出入于周向红的阴道,反而好像一个不断摆动的棍子,全根插入在她的身体里,来回研磨。由于重力原因,身体内的脏器向下沉,周向红终于得到了她曾经心心念念的感觉——老赵的龟头正顶在她的子宫口上,随着她自己的摆动,转着圈的研磨着那里。那是一种超出了快感的体验,整个小腹似乎都已经被那根火热硬挺的棍子搅乱了局面,被拨弄挤压的感觉甚至已经到了嗓子眼。
  好在老赵终于到了极限。他猛然抓紧周向红的双乳,瞪着眼睛,小腹和大腿紧紧的绷了起来,喉咙中嗬嗬有声。周向红感觉到了他的变化,顾不得胸前被抓捏拉扯的痛楚,连忙用力收腹又颠动了几下。随着老赵猛然一哼,她只觉得一股热流突然冲了进来,直喷在自己的子宫口上。这一下几乎要了她的命,差一点就又将她送上迷乱的巅峰。热流急促而又短暂,紧接着就是阴茎在深处明显的抽搐了几下。她等到老赵从颤抖中逐渐放松下来,这才勉强支腿起身。老赵的阴茎慢慢从她的阴道中拔出,借着润滑,突的从阴道口滑脱出来,竟然还是硬撅撅的,沾满了两人的体液。
  周向红的阴道大张着,甚至能看到内壁微微蠕动着的褶皱粘膜。她刚要从老赵身上下来,就觉得下腹忽然一热,一股粘腻的液体从阴道深处流了出来,来不及反应,就已经顺着阴唇滴落在了老赵的阴囊上。她哎呦一声,连忙偏过身子,让液体尽量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以便减缓速度,一边对着老赵说:“大哥,你拿点纸给我……”老赵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喘着粗气费力的伸手从床头拿过一卷卫生纸递给她,手在半空微微的抖。周向红接过来扯了一把,整个捂住自己下身,这才迈过腿偏身跪在一旁。老赵用手撑起上身,眼睛倒还盯着周向红的乳房,刚要说什么,客厅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
  铃声响了几声,周向红擦完了下身流出的精液,一抬头看见老赵就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禁有些害羞,拍了他一把:“快去接电话呀!”老赵一来心思还全在她身上,二来因为疲惫,很是有些头晕脑胀四肢乏力。再则他虽然射了精,但被药劲催生出来的生理状态却仍然没怎么衰退,此刻脑袋里像是在开庆功会,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心跳的也十分剧烈。他勉强答应着,就那么光着站起身,摇晃着往外就走。周向红怕他着了风,连忙扯过件衣服给他披上,这一剧烈的动作又使得阴道里似乎流了点什么出来。她怕弄到床单上,急忙又扯了纸去擦。实际上床单早就被她们俩的汗水给染潮了。边擦边听见老赵在客厅接了电话,只是含糊的答应了几声就挂断了。老赵披着衣服走了进来,语气既无奈又急促的说:“小刚说他要来,一会儿就到。”
  小刚是老赵的儿子,和周向红见过一次很是有些尴尬的面。周向红于是慌乱的开始收拾,俩人之间怎么折腾都不要紧,要是孩子看见现在屋里这个情形,那这两张脸也就不用要了。俩人急忙忙穿了衣服,老赵也上手帮忙,把床单换了新的,又收拾了卫生纸什么的,最后开窗通风。好歹算是一切恢复原样,周向红要走,怕见了面又犯尴尬,又看见老赵仍然两眼通红呼吸急促,有心要埋怨他两句,又怕被赵刚堵在屋里,只好作罢,只是叮嘱他好好休息。
  走在街上,她只觉得两腿发软,不住的打晃,只好坐了公交车。车上人又多,挤挤挨挨的把住一个椅子背强撑着站到了家,迈步上楼都变得十分困难。和老赵这一通胡天胡地,固然是让她积蓄已久的性欲得到了一次全身心的释放,却也将体力损耗殆尽。李秀玲刚给丈夫擦完身,用轮椅把他推出来看电视,就看见婆婆脸色不正的进了门,赶紧迎上来问问。周向红也不好解释什么,只推说是路走多了累的,喝了满满一杯水后回屋躺下,不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
  这一觉直睡到天黑,周向红才昏昏沉沉的爬起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酸痛,尤其是阴部,木木的发痛,小腹也有些坠胀的感觉。起床推门出来,就看见李秀玲正带着孩子在玩。看见姥姥醒了,乐乐高兴的扑上来,拽着她撒娇。李秀玲连忙哄着孩子,让周向红先吃饭。她感觉前腔贴了后腔,这才想起自己连午饭也都没吃。
  因为婆婆今天的状态,李秀玲没去舞厅,在家做饭照顾丈夫接孩子,当了一回已经很久都没当的家庭主妇。实际上这几天她刚好“来事儿”了,权当给自己放一天假。从王八蛋家出来后想的那个接大活儿的计划,也一直没来得及施行。
  周向红又睡了一晚,第二天早晨起来才觉得恢复了精神,只是胳膊腿还酸乏,也就没去市场买菜。家里的菜总还是够吃一天的。李秀玲送孩子去了托儿所,回来又收拾打理了一上午,见婆婆脸色正常,算是缓过乏了,这才梳妆打扮,吃了午饭赶去舞厅。这事儿只能凭自己判断,总不能让婆婆直说让她去“上班”吧。今天她的“事儿”也走干净了,公交车上李秀玲盘算着,要想走上这条道,恐怕还得麻烦张晓芬带她。实际上整个流程她是很清楚了,只是还狠不下这个心。另外现在这个舞厅的环境她也不熟,不好施展。
  张晓芬照例在门前等她。俩人换衣服的时候,李秀玲吞吞吐吐的和张晓芬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张晓芬倒是无所谓,只问明白了她确定是要挣这份钱。之前给李秀玲介绍客人那次闹的乌龙她可还记着呢。李秀玲再三保证,这回只要有机会,就全凭芬姐做主,从此山高水低马疾船徐一路干到黑了。倒被张晓芬揪住这话调笑了一句,说是谁干多了都得黑,惹得旁边几个换衣服的姐们一阵哄笑。小娟也在旁边跟着笑。小娟就是那天给李秀玲套子的那个姐妹,老家黑龙江农村的。人长的一般,性格倒是挺好,年龄比李秀玲还小好几岁,刚刚二十出头,结婚早,生完孩子就从老家跑来这边打工,干着干着就进了舞厅。后来李秀玲又看着她几回,俩人简单聊过,就算是新交的朋友了,也介绍给了张晓芬认识。
  仨人换过衣服进了场。舞厅里依旧燕舞升平,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一会儿的工夫张晓芬和小娟就又都没影了。李秀玲也赚了十块钱。回来在角落里站着休息,她有意无意的捏着自己的包。里边今天多了一联避孕套,就是去王八蛋他家之前买的。那天只用了俩,剩下的全在这里了,隔着包隐隐硌着她的手。手不痛,心痛。但这点痛,如今在她心里的天平上并不占多少份量。
  天平的另一端,是生活中所有需要用钱的负担。张晓芬、小娟、曾经的卢玉……所有在这个染缸中浸泡着的女人们心中都有这样一架天平,一端沉重的压着,另一端则被迫轻飘飘的抬起,时间久了,托盘中的东西就渐渐变得透明起来,甚至只剩下空气。李秀玲如今走的路,是无数人曾经走过的。就像张晓芬说的那样,干得多了,只剩下黑。
  李秀玲正发着呆,忽然就被人拍了一把。转头一看原来是张晓芬,后面站了个大高个男人。张晓芬穿高跟鞋大概身高一米七多一点,这男人得比她高出整整一头。看上去能有四十左右,国字脸浓眉毛,魁梧健壮,只是眼神贼了点,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正上下打量着她:“哟,这就你那姐们啊?行啊,条儿①挺正嘛……”张晓芬回头在他脸上抹了一把:“瞅你那馋样儿!怎么样,我姐们这模样啥的不赖吧!你别瞎说话啊,我得跟她商量商量。”说着转过头对着李秀玲眨了眨眼睛。李秀玲明白这是她的拿手套路,也就随着她做戏做全套:“啥事儿呀姐?”张晓芬非常自然的拿捏着语气:“那啥……妹子,姐寻思跟你商量个事儿……这大哥想找俩人上包房玩玩去……你跟姐一起去呗?”
  “哎呀,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不那啥……”李秀玲脸都红了,边说边往后躲了躲,脸红倒是真发自肺腑的。“妹子你看你……都上这地方来了,啥也不干你还咋挣钱呐!人家大哥不差钱,你给姐个面子,就这一回,高低不能亏了你,是不大哥?”张晓芬拽着李秀玲的胳膊扭头问大高个。后者对张晓芬给他介绍的这个女人明显十分满意,忙不迭点头。“大哥你表个态,也好让我妹妹心里有个底……”还不等男人回答,张晓芬接着就说:“你也不差这三十二十的,这么着,咱俩你给一百,行不?”
  男人一愣,张晓芬又说:“你也看着了,我这妹子平时就赚点零花钱,要不是冲我面子,谁来也带不走,今儿你这就算是捡着便宜了知道不!”男人把气儿一沉,从嘴里重重的挤出个“行”来。张晓芬扭头又对李秀玲说到:“妹子,你看大哥都表态了,听姐话,就这一回,走吧走吧给姐个面子噢……”李秀玲犹豫中又带了些扭捏:“姐,那啥……我也没整过这事儿啊……”
  俩人一个拉拉扯扯,一个不情不愿,倒也有七分像真的一样。男人跟在她俩身后晃悠,到了楼梯口,李秀玲假意一个回身,和他扑了个满怀:“姐,要不我还是不去……哎呀……”张晓芬连忙过来拽住她胳膊:“妹子你看你咋这么不听劝呢!”“不是,姐,我怕……”“怕啥!……这么地,大哥,你看这样行不,你也看着了,我妹妹面子薄,也没接过这活儿……要不一会儿咱俩先来,让她先适应适应,要是行呢,再伺候你。要不就让你搂着她跟我玩,行不?”男人被李秀玲的胸说重不重的顶了一下,顶得心里已经是乱成了一团,听张晓芬这么一说,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张晓芬转过脸得意的朝李秀玲一挤眼睛:“走吧妹子,你看这大哥多敞亮,好人呐!可不多遇知道不?……”
  ①条儿:东北方言,泛指女性身材、总体形象。口语,隐含不够尊重对方的意味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2 13:00:08

第三十五章
  和之前那个舞厅不同,这家舞厅的楼上面积等同于楼下面积。近千平米的大空间被有意装修成了三个部分。隐隐透出的劣质音响和鬼哭狼嚎的嗓音暴露了右侧的用途,只是李秀玲不太理解,怎么可能有人跑到舞厅里来唱歌,那还要外边的那些个歌厅干什么。左边有两条通道,正前方倒是有个她熟悉的摆设——那是用胶合板拼成的一个小隔间,里面一主一副坐了俩女的,对着外面开了个小窗户,紧挨窗户里摆张桌子,里边靠墙堆码了几箱啤酒饮料。一个戴眼镜的女人从窗子里看出来,张晓芬拉过男人的胳膊搂住:“大哥,咱去哪边呀?”
  男人嘿嘿一笑,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张晓芬娇笑着拍了他一把:“来都来了,你说上哪咱就跟着你走呗……”
  男人走到窗户前交钱,张晓芬回身拉着李秀玲,开始给她介绍环境。这舞厅比较之前那家设施完善多了。刚才那个歌厅,一小时收费五十,还赠两瓶啤酒一个瓜子盘。倒也没什么特别的,里边就四个包间,主要是一些男人来和那些不跳暗曲的女人沟通感情的,就当是处朋友,在一起玩玩。要是俩人真有感觉了,也不妨就在里面彼此深入了解一下。
  当然,里面的沙发不怎么舒适,张晓芬也没去看过,都是听别人说的。这算是解了李秀玲的困惑。
  男人转过身来,手里拿了三听露露。隔间里另一个女人拎了串钥匙出来,仨人拿着饮料,顺着其中一条通道跟着往里拐弯走。张晓芬边走边继续介绍,左边这两条路她倒是都熟。现在走的这边是包房,旁边那条则是包间。这边四十,那边三十。
  “一会儿你就知道有啥区别了……”张晓芬笑着对李秀玲说。
  李秀玲看见通道两侧是正经的房间门,墙壁看上去也是实心的。从几道门后隐约传来一些男欢女爱的声音,但并不清晰,显示出这些包房较好的隔音效果。
  又走了几步,前面女人手里的钥匙串哗啦啦响,紧跟着她推开了一道门,伸手进去开了灯,然后就从仨人身边侧着身走了。
  男人先进去,紧跟着是张晓芬,然后是李秀玲。房间不大,灯光柔和且明亮,墙上贴了两张画,照例是欧美女人,穿着暴露搔首弄姿。靠墙角摆了个小桌,旁边是垃圾篓。这都没有什么特别,让李秀玲为之震撼的,是一张床。
  是的,一张床,沙发床。尽管也有靠背,但李秀玲很确定,那就是一张床。
  当然要非解释说那是张沙发也并无不可,它毕竟秉承了无扶手沙发的外形,只是足有一米五宽,一米七八长,占了整个房间差不多三分之二的面积。这玩意的出现,意味就很明显了。
  一想到它的作用,李秀玲不由自主的红了脸,脚步也慢了下来。
  男人把饮料摆在桌上,自顾自脱鞋爬了上去,顺手还把桌上的烟灰缸拿上去摆在身边。先是掏出盒烟来,抽出一支点上,然后把打火机插进烟盒里,啪的一下丢到桌子上,半躺半坐的倚在靠背上看着她俩,脚伸在床边。张晓芬把包从身上摘下来,回头示意李秀玲锁门。
  李秀玲转身锁门的工夫,张晓芬已经开始脱衣服了,一件件往门背面墙上的衣钩上挂。
  天花板上有个排风扇,呼呼的转着,房间里因此到不如何闷,只是现在这个季节,气温也确实不低,李秀玲不由自主的在冒汗。
  没几下张晓芬就脱得只剩了裤衩,俩乳房挂在胸前,随着她弯腰的动作来回的晃。她一抬脚,把裤衩也摘了下来,露出胯间浓密的一团阴毛,一边笑着说:“大哥你先抽着,等老妹上来伺候你啊。”一偏头又笑着说李秀玲:“咋的妹子,你也等姐来伺候你啊?脱吧……”
  李秀玲愣了一下,犹豫着把手伸到胸前解扣子。张晓芬转身把裤衩挂好,笑着凑过来:“哎呀我的好妹妹,人家大哥都答应了先不玩你,最起码你还不得让人家稀罕稀罕呐!来,我帮你!”说着就伸手过来扯她的衣服。
  李秀玲慌里慌张的躲了一下:“姐我自己来,自己来……”
  张晓芬光着身子嗤嗤笑,又转过去爬上了床,把高跟鞋甩在地上:“来,大哥,老妹帮你先把裤子脱了。这天儿多热啊,让你的大宝贝出来凉快凉快,呵呵……”
  男人委实对李秀玲很满意。刚才一路上俩人的对话可以听出来,这女人的确是第一次上二楼。当然,一楼是有那种简易卡座的,但在这里接活儿的女人都一样,出得卡座,入得包房,沾了一样的边儿,就跑不出另一样。这也在他心里给张晓芬加分不少,毕竟这块“嫩肉”是看她的面子才来的,这女人骚归骚,倒真是办了件正经事。当然,她也是真骚。
  “真骚”已经解开了皮带,正在笑着拽他的裤腰。他抬了抬屁股,裤子就褪到了膝盖,连着内裤一起。这一下就看出了张晓芬的经验丰富。
  男人也已经开始硬起来,阴茎被一小蓬阴毛簇拥着,斜斜展开,搭在他自己的大腿根上。他支起一条腿,方便张晓芬把他的裤子完全脱下来,自己则欣赏着李秀玲脱衣服,时不时嘬口烟,再从鼻孔喷出来。
  此刻李秀玲遮遮掩掩的解了胸罩,用手臂半托半挡着乳头。两个乳房被压得略扁,倒越发向四周扩展开来,更显得体积夸张。就像一个礼物,虽然还没拆包装,但看外形不会小于一辆玛莎拉蒂。所谓“百爪挠心”都不足以形容男人的心情,更何况他的阴茎上也搭上来一只小爪。他费力的从李秀玲身上挪开目光,低头看了眼,张晓芬正用指尖轻轻抓着他的命根子扶正,另一只手里拿着个小瓶,喷雾的帽儿。
  “这啥玩意啊?”他问,嘴里的烟喷到张晓芬的头上。
  “延时的,还杀菌。”后者笑嘻嘻的回答,边说边把他的阴茎上上下下喷了个遍,又用手心里握的一张纸巾仔细擦了擦——其实就是普通的水,她某天忽然想出的主意,天天带着给客人清洁用。
  凉丝丝的感觉让男人舒服的伸了伸腿:“行啊老妹儿,你这个服务可以呀!”
  “那对呗,大哥你就是眼光好找着我,要不换别人上哪享受这些个去!”张晓芬朝他抛了个媚眼,轻轻握着撸动起来。
  男人看着自己的家伙在她手里一探一探的对着她的脸示威,心里麻酥酥的,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急忙抬头,那边李秀玲趁刚才的工夫已经脱完了,一手遮胸一手捂着下身,正略显尴尬的站着。
  一出好戏没看着结尾,但不要紧,另一出好戏才刚刚开始。男人伸开腿八叉着,让自己更放松一些,下体却用力收缩肌肉,阴茎在张晓芬的手里挺了挺。看见她肥嫩松软的乳房,男人最后吸了口烟,在刚才拿上床来的烟灰缸里掐灭。
  张晓芬乖巧的一手端起来扭身往桌上送,另一只手还握着那个初露狰狞的家伙根部。男人就势用手捞住张晓芬的右乳,食指和拇指掐着乳头,抓捏起来。张晓芬反手从包里掏出个避孕套,又顺便把水瓶塞回去,这才笑盈盈的转过身来,撕开了给男人戴好。用手里的纸巾擦了擦上面的润滑油。
  这男人本钱倒是不小,当然,和体型并无关系。擦完她转过头,朝李秀玲丢了个眼神。
  路是自己选的,走过去,无论前面是谁的鸡巴。李秀玲清楚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正所谓事到临头方知难,和她与王八蛋之间的交易不同,这次,她只值五十元。也许还没那么多,毕竟张晓芬的策略是尽量自己吸引火力,她只辅助配合,实在躲不过,再被上。
  张晓芬已经俯下身去,吹响了战争的号角,她也该进入自己的战斗位置,曾经,那里属于卢钰。深吸了一口气,她索性松开双手,把“玛莎拉蒂”彻底暴露出来,还有草坪。后者刚眯起眼睛,开始在张晓芬的嘴里沉醉,就突然又瞪大了双眼。他的脑袋里有个念头在轰响。一百块,不亏。
  “哎呀老妹儿,你这扎儿挺够劲儿啊!”男人朝她招手,目光在她身上上下刷动。
  李秀玲红着脸,倒也面带微笑,只是怎么看那笑容里都透着尴尬和不安,跪着爬到他身边,被他一把搂住,一只手就攀上了胸前。
  张晓芬忙里偷闲抬头说了句:“我就说吧,我妹子这身材,搁哪都招人稀罕……”
  话音未落又低下头,一口把覆着避孕套的龟头吞进去。她是真不偷懒,奈何男人的阴茎确实够长,嘴唇下面堪堪还能垫上她的一只手。
  男人一只手从后面绕上来勉强抓住李秀玲的左乳,另一只手直伸过来,拨弄她右侧的乳头。
  李秀玲脸上红晕浓重,倒真像是害羞一般:“大……大哥你轻点……嗯……
  你咋这么会玩呢……”
  随着乳头渐渐挺立起来,男人的呼吸也开始越发变得粗重,他先是猛地在李秀玲脸上亲了一下,紧跟着就不管不顾的低下头,后面的手搂紧,张嘴叼起那个离他最近的乳头吮吸起来。大半个乳晕都随着他的吸吮不断开始充满弹性的变形,像一块草莓果冻,发出稀里呼噜的声响来。
  乳头渐渐挺立起来,两边都是。一个被紧紧吸住,混合着口水被粗糙的舌苔全方位享用着,另一个则被挤在指缝里,随着揉捏越发的凸出,而后那两根手指灵巧的搓动起来,像是要从根部截断它那样。
  随着手指偶尔放松的瞬间,其顶端渐渐渗出一点浑浊的液体,不十分白,汇聚在一起,最终流到男人的手指上,顺着指缝一下子渗了进去。男人并没有看到这一幕,但长年吸烟习惯了苦涩的味蕾,还是感受到了一点点异样的甜。他将其归为错觉——这么诱人的乳房,品尝出甜的味道,一点都不让人奇怪——只是更加用力的吸吮,胡茬刮在李秀玲柔嫩的肌肤上,一阵刺痛。
  李秀玲为此颤着声说道:“大哥……嗯……轻点……”
  张晓芬已经完成了第一阶段,她抬起头,正好看见男人在李秀玲胸上肆虐的情形。她笑着在男人胸前按了一下:“哟,看你被我老妹儿迷的,把我给忘啦!”
  说着帮男人掀起衣服。
  男人不得不松开嘴,在张晓芬和李秀玲的帮助下抬胳膊脱衣服,而后右手伸过来托起张晓芬的乳房:“哪能呢,我这不得一个一个来么……”说着手上还加了加劲,把张晓芬的乳头捏扁了来回捻动。
  张晓芬也不在意,贴上来把乳房往他脸上凑:“那你也吃吃我的呗……都痒了……”男人改托为按,顺势用嘴叼起她的另一侧乳头就往嘴里吸。
  张晓芬扶着李秀玲的肩膀,不动声色的把她往侧面推了推,紧跟着就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一只手伸到下面,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整个人一沉,坐了下去。
  刚才她抬头说话的时候,已经偷偷用手在阴部抹了些口水,再加上男人的阴茎也已经被她的嘴伺候到了最佳状态,这一扶,一坐,等到男人反应过来,已经是连根没入了。
  男人哼了一声。进包房原本就是为了这点事儿来的,张晓芬她俩又和他有言在先,因此也就没说什么,只是专心享受着嘴里手上和下身同时带来的刺激和快感。
  张晓芬的乳头和李秀玲的不同,又大又圆,口感软软的。二者同时让人品评,其差别也算各有千秋。
  男人用力吸了几口,只觉得张晓芬的整个奶子似乎都像要融化了一般,顺着嘴唇直往里拱,这固然是被人揉搓得过多的体现,却也可以让他的舌头得到更多施展。不像李秀玲的乳头,在嘴里胀起来硬是挤出一片天地,舌头舔上去像在和谁打架。再加上张晓芬配合着屁股的磨动,已经开始哼叫起来。这种全方位占领一个女人身体的感觉,简直是太他妈的好了。更可况手边还有一个挺乳侍奉着的李秀玲。
  张晓芬也是尽力了。男人的尺寸其实已经超过了她阴道的深浅,更何况女上位这种姿势,本就会使体内的脏器下移。她只觉得那个龟头正顶在子宫口上,随着自己每动一下,都在上面磨动一圈,勾得心里乱糟糟的。
  但芬姐这些年不是白混的,什么长枪短炮没见识过。她很快改成上下颠动,并且不再坐实。这种方法使她的乳房被抻得不断变形——乳头和乳晕还牢牢被男人吸在嘴里。好在她乳房松软,本就自然下垂,倒也不觉得如何扯痛。
  男人对这种被两个人服侍的感觉十分满意,吃了一会张晓芬的乳房,松开嘴示意她跟着他一起动作,整个人躺下来,然后张晓芬继续工作,李秀玲则被他拉着爬在他脸上,把乳房从上面垂下来塞进他嘴里。
  “大哥……你鸡巴老大了呢……哎妈呀……捅死我了……”张晓芬一边颠动一边说,不时还耸动腰肢,让阴茎在自己体内改变着摩擦的方式。
  男人用鼻子嗯了两声算作回答,左手伸开去,摸上了李秀玲的大腿内侧,然后顺着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她那片并不茂盛的芳草深处。先是在她的大阴唇上顺着沟壑来回滑动了几下,见没多少润滑,就把支下来的毛发向上挠了挠,破开嫩肉,用大拇指摁上了她的阴蒂。李秀玲颤抖了一下,把大腿稍微往两边分了分。
  其实她从打脱衣服起就开始有了感觉,只是仗着大阴唇包夹得略紧,阴道里分泌的淫水才没有立刻流出来。
  大拇指对阴蒂的揉搓崩溃了她最后的防线,里面已经是满含着的液体立刻不受控制的从阴唇间渐渐溢出来。男人用指肚摸索着,又把阴蒂包皮向上推了推,以便自己的指纹能更大面积的直接摩擦到她的阴蒂,紧接着就感觉到了那种渐渐丰盈的粘腻,于是用原本覆着她大阴唇的其他四根手指将其分开。
  李秀玲只觉得下身一凉,一紧,他的食指就借着润滑抠进了自己的下体。
  这种对阴蒂的摩擦和阴道内壁的抠挖同时进行的刺激,让她浑身都开始紧绷起来,不可抑制的轻轻颤抖。那根手指因为角度的原因,整根深入进去,指尖正勾在她耻骨连接处后面的凹陷上。阴道内壁对应的位置像一个布满了硬褶的半球,深处则是极富柔软弹性的粘膜。那是她自慰时不曾抵达过的处所,小午和王八蛋也没有触碰过。
  李秀玲体会到他指尖勾住的地方开始不断向身体反馈一种酸麻的感觉,很快就从隐隐约约发展到几乎让人无法忍受。她低哼出了声,牙齿也咬上了下唇,脖子和前胸都因此泛起一片红潮:“大哥……疼……疼……”
  张晓芬也在哼着:“妈呀受不了了,大哥你也太厉害了……要整死我了……”
  男人松开李秀玲的乳头笑着回答:“那你下来,换她来会儿呗。”
  “妈呀,那可不行,这好事儿我不得多享受享受哇……”张晓芬咯咯笑着,示威般的用力坐了两下,收缩肌肉,用阴道口在男人的冠状沟处夹了几下狠的。
  李秀玲很是感激张晓芬,又怕男人继续对自己的乳头下嘴——那小家伙已经被他吸得通红,胀成了小棒槌一般——主动直起身来,让张晓芬搭住自己的肩膀。
  上下夹攻的滋味对于她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男人的手倒还抠在她的下身。
  张晓芬右胳膊搭着李秀玲的肩膀,左手扶在自己大腿上。男人抓着她的左乳,右乳却悬空随着她的动作在不停的甩动。俩人无意间形成了一种奇怪的角度,李秀玲的左乳和张晓芬的右乳离得非常近,偏又兼之乳头长长探出,随着张晓芬的右乳甩动,偶尔会和她的乳头擦着撞到一起。她被撞了两下,才反应过来此时情形竟如此尴尬,又不好换姿势躲开。面前是张晓芬满带陶醉风骚尽显的脸,胸前的乳头不时就要被她甩起来的乳头擦过——倒像是被她拨动玩弄着一般。她顿时臊得脸红脖子粗,快感反倒比之前被男人吸吮舔舐还大了些。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3 02:33:40

第三十六章
  李秀玲第一次看到张晓芬的裸体,张晓芬也是第一次看到李秀玲的。虽说经常一起在更衣室换衣服,但大家总是急忙忙就换上了行头。李秀玲倒是知道张晓芬最近一直不穿内裤,可也就顶多是在她换裙子的时候瞄到一大蓬黑毛。如今这形势,不但两人裸裎相见,张晓芬胯下还坐着个陌生男人。
  正如男人之间在厕所或者浴池里会不经意的互相比较阴茎大小,女人其实也挺在意和同性间对性别特征的比较。相貌平时天天见,也就无所谓了,但对胸部的形状大小,身材曲线乃至阴毛什么的,总不免在心里下意识的做个品评。张晓芬虽然貌似淫荡的和男人交媾着,眼角余光却一个劲的在李秀玲身上来回打量。
  李秀玲胸大她是知道的,由于最近李秀玲开始不穿胸罩上岗,在更衣间里换衣服时总也是多少看过几回,但今天近距离一看,一比,也不由得生出几分醋意来。
  李秀玲躲了几下她甩动的乳房,这使得她心中忽然一动。她趁李秀玲没注意,稍微扭转身子,右手暗暗勾到李秀玲脖子后面。后者不疑有他,只当做她是想更好的借力,还往前稍稍又探了探上身——这使得俩人的前胸更加贴近了几分。张晓芬抬起左手,突然捧起自己的右乳,借着上下起伏的动作,用乳头快速的蹭了一下李秀玲左乳长长探出的乳头。
  李秀玲吓了一跳,脸当时就又红了几分。有心躲避,肩膀却还被张晓芬牢牢的把着。她半嗔半怯的轻哼了一声:“哎呀……芬姐……”眼波流转,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张晓芬满脸狡黠,得意的咯咯笑着:“哎呀妹子,难怪你招男人稀罕呐,这俩咂儿,姐看了都受不了……”说完又捧着乳房往上蹭,李秀玲来回扭着身子躲闪,终归是离得太近,还是被她实实的蹭了几下。
  男人在下面看得真切,呼吸不由得粗重了几分。人性就是这么奇怪,女同性恋的A片人人爱看,无论男女。尤其对于男人而言,似乎只要是女性被玩弄就可以,对方性别不限。他下身被张晓芬的阴道不断套弄,俩手一边抠着李秀玲的屄一边抓着张晓芬的乳房,眼睛里本就是两具胴体风骚尽显,此刻竟又多了这么个戏码,真是活色生香。一时间身体内的雄激素分泌量瞬间飙高,整个人都不由得绷紧了几分,连带阴茎都又硬挺了些。张晓芬分心二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原本只是出于妒忌和闹着玩的心态,和李秀玲开开玩笑,没想到无意中竟然刺激了胯下的男人,她心中窃喜,小腹又暗暗加了些力道。只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男人的雄根本就硕大,此时更加硬挺,她这么一较劲,固然加大了对男人的刺激,却也增加了自己下体的感觉。牛顿一定很遗憾,当年和老六搞对象,张晓芬初三就没怎么念书。再加上她也是第一次和另一个女人玩这种乳头蹭乳头的把戏,心理上的刺激其实不小。三管齐下竟然勾起了她习惯性压抑着的欲火,不大会儿就鼻息咻咻,表情和哼叫也越发淫荡起来。芬姐,毕竟也只是个正当年龄的普通女人。
  相比较她而言,李秀玲受到的刺激更大。男人的手指一直勾在她的阴道深处,那个点似乎比其它部位的粘膜更敏感,更脆弱,更加的神经富集。她只觉得男人每一次的勾动和戳压,都会从那里升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感觉,酸、胀、麻,从下体蔓延到全身的痒。还伴随着一种迫切却又毫无实际的尿意。让人几乎想要立刻就逃离,却又十分渴望就这样继续下去。她当然不能动,张晓芬的手还搭在她肩上借着力,虽然现在看上去更多是为了阻止她的乳头躲开被调戏。这种调戏也在不断加重着她的情绪。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甚至也从未想过的,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和另一个女人做出如此淫荡的行为。心理感觉又近一步刺激了生理上的感觉。
  她屁股略向后撅着,既是为了减小男人对她身体里的抠挖力度,也是为了稍稍俯下上身,以避免张晓芬对自己乳头更多的调戏。然而俩人贴的实在太近,张晓芬又是特意用手捧着乳房,她自己的乳头也确实是太长了。
  张晓芬的乳头一次次从她的乳头和乳晕上蹭过,感觉像是有一根细细的荆条,密布小刺,蜿蜒着从那个小凸起钻进去,在身体里四处抽打扭曲,而后与下身传来的感觉汇合,再蔓延到全身。她几乎是哀求的轻哼着:“别闹……别闹了姐……我受不了了……”下身则像是开了闸一般,淫水几乎是连绵不断的顺着男人的手指往外流淌,沾湿了他的大半个手掌,甚至还有要顺着手腕流下去的势头。
  男人没有停止动作,借着她越来越润滑的状态依旧保持着抠挖的频率,在她的阴道里搅起一阵隐隐约约的“咕叽”声。
  张晓芬也有些受不了了。天热,她骑在男人身上也有一会儿了,再加上和李秀玲还在短兵相接。温度、体能消耗以及渐渐被推起的欲火使她脸颊泛起了红晕,额头上也起了密密一层细小的汗珠。但她没停,男人明摆着被她的套弄和与李秀玲的勾当刺激得不轻,当下最紧要的是一鼓作气拿下这一百元钱。李秀玲的状态她也看在眼里,知道她快到承受的极限了。再不解决战斗,她就随时会崩溃。然而她也开始有些迷乱,心里想着,手上却不知怎的停不下来,捧着乳房继续和李秀玲乱蹭。得益于男人阴茎的尺寸和坚挺,她属实从套弄中得到了身为女人所希望感受到的,被填充满并足够深入的快感。另外,她对李秀玲所做的,其实也真实反应在了自己身上。力是相互的,不知道定律,不代表就没感觉。
  李秀玲终于感觉自己即将崩溃。公然的暴露和一男一女对自己的刺激使她的快感迅速攀升,下身传来的那种感觉占据了全身,并且在小腹里不断的堆积,已经膨胀到她无法用理智去控制的程度。就在张晓芬又一次把握机会,成功把乳头贴上来摩擦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瞬间紧绷起来,头脑中嗡的一震,只觉得感觉胀满了小腹的那种感觉像是被男人用手指抠开了一道缝隙,紧跟着所有的压力和思维就顺着那道缝隙轰然宣泄了下去。她猛的一把抱住张晓芬,紧闭了眼睛,在她肩头咬紧牙关发出一种尖细孱弱的哼声。而后整个人筛糠一样颤抖起来,直到抖动从激烈渐渐和缓,这才从嗓子里低喊出一道变了调的仿佛大喘气般的哀鸣。
  她的这一变化深深刺激了张晓芬胯下的男人。他只觉得李秀玲的阴道瞬间紧缩起来,所有那些柔软堆叠的皱褶全部变成了箍住手指的状态,而后有一股粘滑的热流,自指尖向下猛的涌出来,随着她身体抖动的节奏,瞬间就包裹了整根手指,而后流到手上,热热的,散发出一股女性独有的异香。他大为兴奋:“哟哟,这老妹儿嘿嘿……”倒也知道好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直到李秀玲从颤抖状态中渐渐恢复过来,才把手指从她的下身里往外一抽,“咕”的一声,眼看着又带出一股淫水来,在手指和阴唇间拉出好长一道丝,而后滴在她两腿之间的床上。
  为此李秀玲又狠狠的抖了一下。
  张晓芬一边继续卖力耸动着,一边在心里恨恨的把李秀玲好一通鄙视,此刻后者正软绵绵的贴着她,边喘息边轻微的颤抖。这姐们简直就是个业余选手,客人还没怎么着呢,芬姐还没怎么着呢,她自己倒先被人玩得高潮了。对于芬姐而言,李秀玲绝不是个合格的舞女,没有一点必要的坚持和隐忍。她喘息着说:“哟,大哥……喔……哦……你咋这么狠呢……啊……瞧把我妹子给玩的……”
  一边又恨铁不成钢的用乳头用力蹭了李秀玲两下,换回后者一阵触电般的颤动。
  但上面这些想法也只是在她心里模模糊糊,她的快感其实也在不断攀升,只不过被经验与理智一直刻意的压制着。她不是不需要全身心的发泄,只是不该在这里,不该和嫖客一起。
  但李秀玲需要,她已经压抑了太久。从踏进舞厅的那一刻起,她就在自我道德谴责和被揉搓玩弄中艰难度日。小午曾经给过她快感,却最终没能让她得到正常的生理满足。王八蛋算是从始至今第一个占有她身子的男人,却也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动作。今天当她跟随着张晓芬上楼的时候,当她在陌生男人面前脱光衣服的时候,当她看着张晓芬和男人放纵交媾而自己也被同时玩弄的时候,一种长久以来在她心中如山岳般横贯的东西,随着山呼海啸般的高潮一同崩溃了。
  这是一种头脑发热式的自暴自弃,也是长久以来积攒在她心中那股渴求的爆发。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发现张晓芬也有些迷乱的迹象,而且明显开始有些气喘吁吁。她本就体态丰盈,女上位也确实考验女人的体力。尽管没有坚守住职业操守,但李秀玲仍然记得自己的使命,她轻轻倚在张晓芬的肩膀上,随着起伏在后者耳边轻轻说到:“姐……要不……你歇会吧,换……换我来……”
  张晓芬略有惊讶的瞥了她一眼。胯下的男人看上去确实已经快到火候了,按她从前和卢玉的分工,这时候就该换人了。但李秀玲不同,她主动提出来替换自己,明摆着不仅仅是单纯为了快点结束战斗。但她没说什么,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再做下去自己也很难说会不会崩溃,这时候李秀玲挺身而出是适时的。她虽然已经高潮了一次,但既然能提出这个要求,想必还有自知自明,能挺得住。想到这里,张晓芬决定最后努努力,她不动声色的对着李秀玲眨了眨眼,突然加快了速度,伴随着一声比一声淫荡的娇喘:“啊……啊……啊……我不行……不行了……肏死……肏死我了……啊啊啊……”大屁股拍在男人胯间啪啪作响,急促连绵,在自己实在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猛然一坐到底,颤抖起来。
  男人也是经验丰富,兼之身体素质确实是好。尽管张晓芬这一通狂风暴雨似的癫狂,到底还是咬紧牙根忍住了那股几乎就在阴茎上凝聚成型的酸麻。张晓芬足以以假乱真的一通表演之后见他没上当,只好眯着眼睛支起腿来。那条粗长的家伙从她的下体中徐徐退了出来,长长的小阴唇包裹粘连在上面,拉出几道混浊粘稠的液丝。“不行了不行了,大哥……你太厉害了……”她说着,一屁股坐在旁边,呼呼的喘。“咋的,老妹儿,这就不行啦?你俩是舒服了,我可还没到位呢……”
  男人骄傲的支起上身,一边调笑,一边盯着张晓芬的阴部。她坐下来时大张着双腿,原本茂密的阴毛被淫水沾湿,大半伏贴着,露出小阴唇的上部向两侧分开粘在大阴唇上,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中间半张的阴道口,随着呼吸不规律的蠕动着,甚至能看见里面粉红色的褶皱和粘膜。
  “哎妈呀,大哥,你都把咱姐俩玩成这样了,咋的还要下死手呐……”张晓芬虚踹了男人一脚,娇嗔着说。“这事儿可不能怪我啊,咱说好了的,”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揽住李秀玲的腰,李秀玲顺着劲儿慢慢倒在他的臂弯里:“要不老妹儿换你来呗,哥也跟你玩会儿。”说着他扭头问到,顺便在李秀玲脸上亲了一下。
  李秀玲浑身一颤。
  “大哥,你也看着了,咱姐俩可是实心实意的伺候你半天……”张晓芬赶在李秀玲之前急忙插话:“我妹子这体格让你这么折腾,当姐的不说句话可不行……你再给加二十吧。”刚才谈好那一百刚进门的时候男人已经给了她。
  男人刚要说什么,她媚笑着伸脚用趾尖在他斜竖着的阴茎上扒拉了两下:“哎呀你还差这点儿钱呐!”男人眼看着她穿着短腰黑丝袜的脚摩挲在自己的命根子上,又自觉刚才那股即将射精的感觉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扭头看了看李秀玲,后者半趴在他臂弯里,又羞又怯面红耳赤。佳人在抱,男人往往心思简单,更何况此刻雄激素正在他的血液里翻腾:“得了,就冲这个老妹儿的面子,不就是二十嘛!……咱先玩,完事给你!”
  李秀玲半推半就的被张晓芬拉过来支着腿躺下,大腿倒还是夹在一起的。男人起身跪在她两脚之间。张晓芬跪着挪过来,摘了他阴茎上的避孕套,又换了个新的套上。李秀玲偏着头,微闭双眼,小腹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上面有一道细细的红线。张晓芬笑着说了两句安抚她的话,就用手扳着她的膝盖,把支起的腿从中间分开。这个过程中她一直在微微的颤抖。男人挺着阴茎往前挪了挪,居高临下俯视她覆着一小片毛发,微微隆起呈馒头型的阴阜,以及两腿间紧紧闭合洁白饱满的大阴唇。
  他伸手按住她的膝盖,又沉下身调整了一下姿势,把龟头搭在她的阴阜上。
  张晓芬伸过手来握住他的阴茎撸了撸:“我这妹子今儿可是第一次接大活儿,大哥你温柔点啊……”说着把阴茎往下掰了点儿,龟头顶在李秀玲的大阴唇中央,就着那里尚未消退的粘滑上下磨蹭了两下。男人嘿嘿一笑:“行行……”趁龟头正好滑到阴道口位置,就势往前一挺。李秀玲咬着嘴唇低沉的嗯了一声,只觉得一个硕大硬挺的东西,破开自己的下身缓缓插了进来。
  王八蛋之前虽然也这么干过,但其尺寸完全不能和此刻这个男人相比。李秀玲只觉得一瞬间,自己的阴道就从入口到深处都被撑了起来,形成了一道明显的紧绷感,像是有什么从下至上堵到了嗓子眼,让她几乎无法呼吸。那个龟头的棱线,随着男人的推进一层层从她阴道内壁的皱褶上刮过,毫不费力,直通到底。
  说毫不费力其实是假的。男人的手指刚刚已经对李秀玲的紧窄有了一定认识。
  此时又重新用阴茎认识了一遍。剖腹产为李秀玲最大限度的保持了环状肌和会阴中心腱的弹性,以便于日后她可以将这些作为本钱,在舞厅里换取钞票。当然,这也有张晓芬的功劳。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当年她是顺产,刚刚又让男人体会了半天,如今一换李秀玲,松紧立判。
  男人用手扶着李秀玲的腿弯,挺胸腆肚的抽插起来。张晓芬右手搭在他腰后,用指甲轻轻刮擦着他的尾椎,左手抚在他小腹,脸贴上来用舌尖来回舔舐他的乳头。理论上来说男人的乳头仅仅是个装饰物,但其成型于第一性别器官之前,同样有乳腺组织和神经组织。因此对其刺激,可以达到类似刺激女性乳头的作用,只是感觉小了很多。一些舞女急功近利,认为像男人蹂躏女人乳头那样去刺激男人的乳头,也会达到同等效果,其实是主观臆测。女性乳头由于其功能性较强,抗吮吸爱抚能力也较大。而男人的则相对脆弱了许多,仅适合轻轻的刺激。张晓芬对此积累的正确经验,来源于某次客人对其工作能力的详细点评。
  这一次换成男人来体验被上下夹攻的感觉。这是真正的夹攻,敌方主力是张晓芬的嘴唇和李秀玲的屄。男人身高腿长,这种跪着两膝分开,大腿兜在女人臀下的姿势固然可以利用阴茎的角度更好的去刺激其阴道内的敏感点,同时也能欣赏到女人被操弄时的表情,但由于高度不好调节,动起来并不十分顺心。好在他的阴茎长度不错,才弥补了这一缺点。实际上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简陋的环境里,找个枕头之类的东西来垫在女人腰下,那就完美了。
  枕头确实没有。男人动了一会,发现自己无法享受到全根插入的快感,决定换个姿势。这也让他放弃了清晰观察到李秀玲阴部被抽插的画面。他用手兜起李秀玲的腿弯,膝盖往后挪了挪,上身前倾双手撑床。这个姿势使得李秀玲双腿被挤压固定成了一个大开的M型,整个下身都朝天撅起,男人也因此获得了一个更容易发力的角度。她羞怯的用手在男人肩头推了推,没什么力气,男人呲牙笑。
  这个姿势表明男人已经有了想结束战斗的欲望。而李秀玲高潮过后的器官不堪鞭挞,渐渐又进入了状态。男人开始发力,腰部摆动着把阴茎一次次全根插入她的下体又大部分抽出来,然后再用力的捅进去。借着床的弹性,把李秀玲的屁股拍得上下起伏。张晓芬从旁边伸手摩挲着男人的后腰,指甲只在其尾椎的臀沟末端打转,同时嘴里还胡乱的哼着推动气氛。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李秀玲的娇喘、男人粗重的呼吸、张晓芬淫荡的低哼和交合时发出的啪啪声。
  李秀玲皱着眉,痛并快乐着。张晓芬看在眼里,却没阻拦男人越来越快且势大力沉的动作。在她看来,李秀玲想吃这碗饭,就得迈过这道坎。如今男人明显已经快到极限,决不能喊停功亏一篑。李秀玲则已经顾不上想这些了,她一边沉浸在已经模糊了的屈辱之中,一边享受着人生中缺席了很久的快感。男人则已经没有了什么想法,身下女人欲仙欲死的表情和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哀鸣像一剂催情毒药,让他根本停不下自己的动作。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反倒张晓芬冷静下来,开始消了汗。李秀玲开始有些狂乱的甩头,哼叫中也带上了哭泣的声音,下身被肏得泛起了白沫。这成为了压倒男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最后狠狠的肏了几下,然后一声闷哼将阴茎全根没入了她的下身,耸动着开始射精。
  于此同时李秀玲也发出了一阵似乎无比痛苦的叫声。张晓芬早把纸拿在了手里,等男人松懈下来,先是掐着根帮他连避孕套一起把阴茎拔出来,而后熟练的褪下套子来打了结丢进垃圾篓,又把纸递给男人让他自己擦擦。这才转身倚到李秀玲头边,搂起她的肩膀抱在怀里:“妹子,咋样了,姐看看……”
  李秀玲还沉浸在又一次高潮的余韵中,把头埋在她臂弯里,抽泣了几声才回答:“姐,都怪你……整死我了……”
  张晓芬哄着她,抬头埋怨:“大哥你也太狠了,都告诉你我老妹平时不接活,让你轻点折腾。你看看给她整的……”
  男人提了裤子,只是嘿嘿的笑,又从兜里掏出二十元递过来:“得了老妹儿,都怪哥,别哭了噢,下回哥轻点儿!”满脸倒是得意洋洋的神情。
  张晓芬接了钱,重新换上妩媚的表情:“行了哥,你收拾好就先走吧,我再哄哄她……下回想着再来捧老妹儿生意啊。”
  男人看她俩赤裸着抱在一起,咽了咽口水:“那必须的!行,我就先走了啊……老妹儿你别生哥气,下回哥还来找你们姐们玩噢!”后面这句话倒是冲李秀玲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