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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1 11:56 / 4335 / 130
【小说】再见,李秀玲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4 03:06:09

第四十九章
  周向红去厨房,先是把盆涮了涮,然后接了点干净水。裤裆里那条内裤,已经被她抽了出来。只能说有利有弊,那玩意掖在裤裆里,和卫生巾的感觉完全不同,走路都像两腿间多了个累赘,但它也堵住了从她阴道里流出来的胖子的精液,使其没有流得到处都是。她不得不反着叠好揣进口袋——就算是丢掉,也不能丢在胖子这里。于是被磨得痛痒的阴部得到了缓解。略摸了摸,触手处皆是一塌糊涂,一不做二不休,她干脆脱了裤子,用水暂时清洗一下。屋里胖子等的不耐烦了,骂骂咧咧的开始催促,她屁股和大腿上弄得湿漉漉的,没办法,只好用自己穿来的那条内裤胡乱抹了抹——那上面倒是干干净净的——而后单穿了裤子,换盆水端进屋。胖子仍然坐在沙发上,她蹲在胖子两腿中间,硬着头皮拎起那个之前还在她身体里肆虐的玩意,仔仔细细的做着清洁。
  这是为她自己而做的,来不得半点马虎。胖子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她服侍自己的样子,随后阻止了她想用香皂的举动。鸡巴上的黏腻虽然有些干了,但污秽布满了每一个角落,她不得不一处褶皱一处褶皱的擦拭,又不敢使劲,怕惹恼了胖子。“要我说你这就多余,都是自己屄里流的水,还能嫌弃?!……行了行了,擦起来没完了还!”胖子拿话调侃着她,她不吱声,却在心里暗暗地想:那还有你的精液呢!不嫌弃……不嫌弃你倒是自己吃一口看看!再说了……刚从屄里出来……那地方多脏啊……收拾干净,把盆和毛巾放到一边,她磨磨蹭蹭的回来,慢慢的蹲在胖子面前。胖子用手掐着鸡巴根,上下晃动着逗她:“来来来,给我好好裹啊……”
  那个紫黑色还泛着深红的硕大龟头,在她眼前上下悠荡着。她厌恶的闭上了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要不……自己干脆一口咬下去,跟他拼了……胖子还在那里兀自说着:“别他妈给我弄疼了……不然明儿我就把那些照片给你扔的满大街都是!……哼,还有你家那几口子……”
  周向红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强忍着恶心睁开眼睛,把嘴张开凑了上去。常言说的好,跪也跪了,拜也拜了,哪差最后这一低头?
  “往前点儿……你他妈再往前点儿!能烫着你是怎么着!……哎,这就对了……把你平时给男人裹鸡巴的能耐都给我拿出来啊……”胖子看她动作缓慢,不耐烦的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就往自己胯下按。她措不及防,只来得及唔了一声,龟头就已经堵在了嘴唇中间。他继而按着她的头又往下使了使劲,周向红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被迫把那条丑陋的阴茎吞进了嘴里。尽管擦过,上面仍然带着些微的腥咸。哪有什么能耐,当年大壮他爹也尝试过让她给裹裹,她碍于羞耻,最多就是在顶端轻轻的亲过几下,算起来正式的经验,还是跟老赵那一次。如今自己的嘴里又闯进来一根男人的家伙,她不由得悲从心头起,但事已至此,多思无益,她只好呜咽着,被迫让那个玩意在嘴里吞吐起来。
  口交这种行为,除了因为征服对方而造成的心理满足感外,男人的快感其实主要依赖于女人服侍的技巧。讲究的是唇、舌、腮和唾液联合行动,甚至包括咽喉。不仅要营造出模拟插入阴道的状态,还可以通过吸吮所带来的负压、舌头舔舐所带来的额外摩擦以及腮和咽喉对龟头的挤压来增加男人受到的刺激,当然,还可以用手。有经验的女人通常都十分了解男人的敏感点,通过表情和口腔刺激,再加上手做辅助,使其能够得到充分满足。其作用范围不仅包括阴茎和阴囊,也涵盖大腿内侧、肛周和下腹等处。
  但这些对于周向红而言,基本都是陌生的。她和老赵的那唯一一次经验,还是抄袭于自己儿媳妇——也就是学个姿势,其实具体流程都仅仅是在摸索。因此她只是尽力鼓起两腮,大张了嘴,一来怕牙齿磨到龟头惹胖子发怒,二来也多少有些鸵鸟心态,想减少一点与鸡巴的接触。
  胖子按着她的头一下一下的往自己小腹上杵,却始终没能感受到想象中的畅快,只有当他深入她的嘴里时,舌头胡乱的推挡在龟头上,才能给他带来一些渴求的感觉。他渐渐不耐烦起来,抓着周向红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按,然后狠狠的左右摇晃了一下,把她的嘴唇和脸在他的阴毛上用力的摩擦,直到她发出无法呼吸的唔唔声,才往上一提,使其仰脸面对着自己:“肏你妈的,不想好了是不?!”说着一个耳光就扇了上去。
  周向红刚干呕了两下,就被打得悲鸣一声:“我……我不会……”
  “放屁!裹鸡巴都不会你他妈怎么勾引的老头!”
  “我真不会……”
  “不会?舔会不会?!来来来,把舌头伸出来,给我舔!”他的鸡巴在周向红的嘴里搅了这一会儿,倒又半软不硬的抬起了头。周向红没办法,哭着用舌头在他龟头上舔了舔,只觉得嘴里发苦。龟头转着圈的晃,她这三四下,倒有一半落空了。
  躲是躲不过了,俩人这一通折腾,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胖子不急,她可是急于脱身。万事开头难,只要横下心跨过了头一道坎,后面的路走起来也就不算太困难。她干脆伸出手捏住鸡巴,使其不再晃动,而后用舌头在龟头表面来回的舔起来。自己已然脏污得没了人形,索性就这样吧。胖子见她就范,却也没再言语,只是直起身,把右手仍然扶在她头上,左手则从她领口探进去,伸进胸罩把玩她的乳房。
  周向红只愿他快一点结束,又因为那只宽大的手掌挤在胸罩和乳房之间,弄得生疼。她倒是有些感慨,早知道这样,刚才何必还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于是干脆一只手解了自己领口的扣子,又反手从背后解了胸罩的背扣。胖子很是满意她这种主动解除防御的态度,手上揉搓得更起劲了,把她的乳头揪起又夹扁,鸡巴也渐渐又硬挺起来。周向红见他来了状态,不由得嘴上又下了些工夫,不光舔舐,还时不时用嘴唇在那个狰狞的家伙上点一点,手也配合着撸动起来。只是他向前探身这个动作,使得肚子上的肥肉也挤压过来,她只能用两根手指从缝隙里捏住那玩意的根部动作。
  有动力,探索和学习才会更有效率。胖子偶尔出声指点她几句,兼之她也是横了心,脸几乎贴在胖子的肚皮上,用嘴唇包裹住胖子的龟头,舌尖只在他的尿道口和冠状沟系带上打转,手上也没闲着,一边撸,一边托起胖子毛茸茸的阴囊轻轻揉搓。尽管这话不好听,但从生物角度来说,女人天生就在如何伺候男人这件事上具备领悟和发挥的本能,或多或少。
  男人的第二次总是要略微持久一些。究其原因是各器官均处于疲惫状态,第一次勃起时体内分泌的雄性激素又已大量消耗,因此感觉提上巅峰有些困难。一些体格较好但苦于不太持久的人,甚至因此想出来所谓的“二泡茶”法,即正式做爱前自己或由伴侣采用手淫、口交等方法先射一次精,然后再翻云覆雨鱼水欢情。如今胖子也是这样的状态。他倒是乐得享受,丝毫没有想要加快进程的意思。
  周向红渐渐焦急起来,她中午出的门,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又被胖子好一通蹂躏,也不知儿子自己在家是个什么状态,孙女还得到时间去接。蚂蚁到了热锅上,纵使再为难,也得尽力爬快些。她打定主意,手上不由得又加快了几分速度,嘴也不再仅仅是把龟头噙住,而是积蓄了些口水,适应着吞吐起来。这一过程中难免会有牙齿刮擦到包皮上的时候,总算她尽量注意,没有惹胖子不满。
  神经是个诚实的器官,受到刺激,就会有反应。胖子的鸡巴再一次充血涨大,坚挺勃起。那个龟头卡在周向红的嘴里,不时深入一下,顶在嗓子上压迫她的舌根。她因此时不时就要干呕一下,集中注意力调整自己脑袋前后摆动的幅度。因为始终闭不上嘴,口水满溢出来,顺着嘴角和胖子的鸡巴断断续续的往下滴,这倒让口交的过程越发滑爽起来,连齿感都因此消弭了许多。她不愿沾染了胖子鸡巴的口水就这样流进自己的肚里,又不敢特意吐出去,于是就只能任其继续流着,在嘴边挂了一道长长的涎丝。
  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胖子开始有了反应。周向红只觉得他突然绷紧了腿,连呼吸似乎也屏住了。她连忙张嘴想把鸡巴吐出来,同时手上借着口水的润滑更加快速的套弄起来,不料胖子搭在她头上的手,突然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固定住了她的脑袋。紧跟着他闷哼一声,一股粘稠滚烫的液体,就直冲进她嘴里。她无力的用手推着胖子的腿,惊呼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变成了一阵急于逃避却被迫就范的唔唔声,精液一股又一股,呛得嘴里甚至鼻子里都热辣辣的,有种麻木又黏腻的感觉。直到胖子哆嗦完,松开摁住她的手,她这才猛然往后一缩,龟头从嘴里脱离的一霎那,就侧身跪倒在一旁弯腰低头连呕带咳,只觉得嘴里一股说不清的怪味,连呼吸都带着腥咸。
  被他射在嘴里,这个打击对于周向红而言是极度刺激且沉重的,但不管怎么说,终于结束了。她跑到厨房呕了半天,感觉仿佛要把内脏都翻出来一般,又用水漱了好几次嘴,还是恶心得直反胃,但多少得到了些缓解。回到屋里,胖子倒是说话算话,把一叠照片拍在茶几上。她也没敢仔细看,余光瞄着都是自己赤裸着的各种姿势,就一把抓过来塞在裤子口袋里。转头刚想走,她又转回来:“你……这照片是不是都给我了?!”胖子闻言一愣,继而笑着说:“嘿,挺精啊你,我还以为你能拿着就跑呢!……废话,这才多少张啊,我这儿还有不少呢!”“你!……你都给我!”“那怎么行,我都说了,要留着没事儿的时候欣赏呢!”“可是……可是你答应了,咱俩……咱俩弄完,你就把照片还给我!”“对啊,刚才我是这么说的,可刚才我摆这儿的,就这么几张啊,我是说把这几张还你……再说你也没管我要其它的嘛……”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何况女人遇到了流氓。眼看天色不早,周向红实在没办法,只能恨恨的走了。她也是怕胖子又要留她搞出什么勾当。一路上她悲愤交加,又哀叹自己被胖子玷污了身体,路过两个派出所,她都有心进去报案,一个强奸的罪名他总是逃不脱的吧。可转念想想,这地头上的流氓无赖要是好处理,早就抓干净了。别的不说,就治安系统里,有多少人和他们相勾结?去年邻居一个老太太出门,在火车站被人掏了钱包。她也是有些关系,托人一个电话打到了铁路派出所所长那里,不到俩小时,钱包就回到了她手上,里面的钱分文不少,只是不见派出所告知她小偷被抓到。后来回家在楼下一议论,有那个嘴快的就说了,小偷团伙都是年年给派出所交钱的,没捅出娄子来就无人过分,捅出娄子来能过得去就还钱还东西了事,实在过不去就交个把人去蹲拘留不让派出所为难。这年头,还有拿钱找人办不了的事?像胖子这样,都拆迁办副主任了,要说他找不到人,打死周向红也不信。可他要是没事了,自己和家人可就遭了难了,难不成非要让人折腾到家破人亡,再打官司申张正义?
  接孩子的时间还没到,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先回了家。大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唔唔的叫唤着。她进屋去看他的状态,结果发现他尿了床,不多一点,却刺痛了她的心。自己这几年来的照料,无时无刻不打起精神,没想到被胖子侮辱了一下午,连带孩子都跟着遭了罪。跟着又想到自己在胖子那里的种种遭遇,一时悲从心起,给大壮简单收拾了一下后,躲在卫生间里边哭边洗澡。先是刷了好几遍牙,而后反复洗了几遍,可总也感觉身上还是脏,嘴里也脏。阴道里也用手指蘸着水进去洗了一圈,抠弄得生疼,直到冲出来的都是清水了,那种黏腻的感觉也挥之不去。她几乎是崩溃了的,一度想到去死。但生活不允许她崩溃,死了死了,却不能一了百了。有种针一样的意识一直在她心中回荡,还有比她的所谓贞洁,比她的生命更重要的事,在等她去做,必须去做。秒针咔咔的向前走着,提醒她该接孩子了,该做晚饭了,该给儿子擦身子了,该打点家人睡觉了,儿媳妇该回来了,半夜了,凌晨了,天亮了……李秀玲打清早起来,就发现婆婆的情绪不对劲。尽管后者刻意隐藏和躲闪,但浓重的黑眼圈和木讷的神情出卖了周向红。她摸不着头脑的劝了劝,无非是些生活会越来越好,大壮也在好转,有些事有些人过去了就别再多想之类。周向红没说什么,强打着精神哄走了她。
  这一天倒是风平浪静,连半夜混混们对小区几栋临街的楼再次发动砖头攻势,都没有波及到她家。李秀玲被惊醒后,安顿完全家也发现了这一点,她倒是心中窃喜,看样子自己是走对了路子。窗外警笛声渐行渐远,她轻松愉悦的让大家回去接着睡觉,四口人里却只有周向红明白,这背后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两天后,李秀玲把电视买回了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品牌,尺寸也不是最大的,但一台崭新的电视机摆在客厅里,还是让全家人精神都为之一振。就连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的周向红,也露出了一些笑容。为了这台电视,李秀玲这些天可以算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光是在墙边,每天就至少会被三四个男人肏。然而付出是值得的,回报是全家的生活表面看再次走上正轨。贫穷,但温馨快乐。
  只有周向红快乐不起来,她和胖子之间的事,很难说到底有没有结束。四天后的下午这个问题终于有了答案,但很遗憾明显对她不利。当时外面的天正从晴转阴,一大片乌云从天空的西北角,仿佛军队一般杀气腾腾的乘风疾冲过来,借着阵阵沉闷的雷声,扬起末日般的飞砂走石。她正忙着关窗户,就听见咣咣有人敲门。敲门声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无异于惊雷一样。她不吱声,敲门声不停。她是真不敢吱声,门外的人却不耐烦的拉开了嗓门:“周大姐!我是强子!你开门吧,我刚才搁窗户都看着你了。就这么把我晾在门外你心里能踏实么?!”
  怎么可能踏实!周向红万般无奈,却也只好过去开了门:“你……你来干什么!”胖子夹了个小包,乐呵呵的迈步就往里走:“哎呀,别提了,上你们这片儿来办点事儿,这不赶上雨了么,我上你这儿来躲躲。”周向红有心拦他,堵着门不动弹,却迎上了他的冷笑和夹着凶光的眼神,因此这阻拦也就软弱无力,形同虚设了。胖子自顾自进了屋:“家里都挺好的?还这样哈……哟,买新电视啦!”周向红连忙关了门,走到胖子和电视中间拦住他的目光:“你那什么……这雨一会儿就能停,完事就赶紧走吧……”“对对,完事我就走,嘿嘿……哎你儿子还躺着呐?”“哎你别去那屋!别开门!”
  她的力气和胖子比起来,实在相差太多。又不敢高声叫喊,怕惊动了儿子和邻居。胖子到底是推开房门看了一眼,还真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看完他转回客厅,拿手拍打着头发:“哎呀刚才那阵风啊,太他妈大了!你瞅瞅你们这片儿,全是破砖烂瓦的,刮了我一脑袋灰!那什么,你烧点热水去,我洗个头……我肏领子里也都是……得了,我干脆洗个澡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4 03:06:25

第五十章
  洗澡这事,别扭的很。要按常理,周向红断没有答应胖子的理由,谁也不可能让一个陌生人随随便便的就在自己家里洗个澡。但如今她哪有拒绝的权力,满心只盼着雨快点停,自己能顺利送走这尊瘟神。没办法,她去厨房烧了壶热水,转回来胖子已经在客厅脱的赤条条的了,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烟味。
  “哎呀!你……你就不能去卫生间再……”
  胖子嗤嗤一乐:“咋的,你是没见过还是没吃过?”胯下的鸡巴耷拉在阴毛丛中直晃。
  周向红铁青着脸,进卫生间给他兑了一盆水,又把剩下的半壶热水放在角落里,考虑了一下,把自己平时用的毛巾搭在洗面池边上,然后出来示意他进去。
  胖子大大咧咧的走进去:“毛巾香皂啥的都搁哪呢?……哎你家就用这破洗头膏啊?”他举着一罐“海鸥”从门里探出身子问。
  “就这条件……你爱洗不洗……”周向红没好气的答应着,看外面风向还行,把窗户开了条缝往外放烟。
  胖子在卫生间里哗啦哗啦的弄着水,好像还哼着歌。周向红满肚子气,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客厅里。
  不大会儿,胖子又推门探出头来:“哎,你过来……过来!”
  “你小点声……又要干啥!”周向红气恼的问。
  “少他妈废话,赶紧的!……把我烟给我带过来!”胖子说完就缩了回去。
  她硬着头皮走过去,胖子背对着门正坐在小板凳上,听见她走到门口,头也不回的说:“你进来,给我搓搓后背。”
  对于北方人,尤其是东北人而言,搓澡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正所谓南方冲凉,北方洗澡,既然是洗,那就要全面、彻底。人体皮肤每天都要有一部分角质层老化脱落,再加上北方风沙大,空气中尘埃较多,相对湿度较小。搓澡能够有效的清洁皮肤,将灰尘和死皮去除。有许多南方人初到北方,在体验过搓澡这一环节后,都表示自己感觉像轻了三斤,真的不是错觉。尤其像强哥这种体型,本身皮肤面积大,油脂分泌量又高,在澡堂里先泡后搓,既加速了新陈代谢,又得到充分清洁,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周向红这里条件有限,一盆水,一个小板凳,原本是拿毛巾往身上打完了香皂,用水冲干净拉倒。但强哥要的可不是这么简单。周向红关了门,拿毛巾打了香皂,蹲下刚想往他后背上擦,没提防他从前面端起舀水的小盆顺着肩膀往后一倒,哗啦一下,倒有一小半的水浇在了周向红的身上。她啊的一声惊呼,强哥一回头:“我肏,倒你身上了?我寻思后背干巴巴的你没法搓……再说你也是的,你穿那么立正进来,不知道给人搓澡能把水弄身上?”
  周向红站起来,衣服和裤子上滴滴答答的往下直淌。她把毛巾往洗面池上一搭,转身就要走。
  “哎!你干啥去!”
  “换衣服!”她没好气的回答。
  “嘁,还换啥玩意,再穿一身进来不还得整湿了啊!脱了不就完了么!”
  “你!……”她这才明白胖子打的什么主意。
  “咋的,还怕我看呐?你浑身上下的,哪儿我没看着过?咱俩谁跟谁呀,还讲究这个?”胖子歪着头,笑嘻嘻的说,眼神里可是一点暖和气儿都没有。
  请神容易送神难,不付出点代价,看来是不行了。周向红左思右想,最后一咬牙:“那你别吵吵啊,让别人听见……”说完侧过身开始脱衣服。
  胖子转个身,伸手摸过支烟来点上,跨坐在板凳上看着她。
  卫生间是个封闭环境,烟雾没法散出去,周向红被呛得咳嗽了两声。衣服和裤子沾了水,贴在身上很不让人舒服,一脱下来,再加上皮肤上的水分被体温蒸发,给人以清爽的感觉。她也豁出去了,知道胖子借此做文章,必然不会只是让她脱了外衣外裤那么简单。
  “都一起脱了吧,我一个人洗也没意思,咱俩一起洗……”胖子果然说到。
  于是周向红干脆把胸罩裤衩也都脱了,搭在一旁晾毛巾的绳子上,然后用一个皮筋挽了头发。她赤裸的站着,比之前几天躺在炕上让胖子玩弄,看上去又多了些不同的韵味。两个奶子受重力影响,不像平躺时那样变形摊开,而是圆滚滚的向下坠着,看上去丰满了不少,随着动作微微晃荡。腹部和腰围上不多的赘肉,虽然有些破坏身体的线条,却也为之添加了成熟的味道。加上稍显黄褐色的皮肤和她一路迎着坎坷艰难度日的面容,使其周身都散发出一种极为淳朴、踏实,风韵犹存却又内敛的气质。
  胖子把烟头扔进便池里淹灭——她家是个老式的蹲便——而后端坐在板凳上,叉着腿,任由她用小盆舀了水把全身淋湿,而后用打了香皂的毛巾,上下擦拭起来。
  前胸后背胳膊腿全打了香皂,就剩下了他的胯下。这期间胖子的手也没闲着,抓着她的一个奶子不断揉捏。周向红忍着不吱声,拿着毛巾刚顺他大腿滑过去,就被胖子抓住了手。他把毛巾从她手里拽出来往洗面池上一搭,示意她用手去揉搓。
  周向红只好无奈的在手上撩了点水,先搓了一手的泡沫,而后伸过去捂在了胖子的鸡巴上。手掌触及那玩意的一霎那,她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那种混合了湿滑的肉感,以及上面散发出的温度,还有那个丑陋狰狞的形状和周围蓬松杂乱的阴毛,都让她从心里泛起一阵难以忍受的厌恶。这玩意前几天对她做过的事,一下子在脑海中涌现出来,那些压迫和冲击,被迫承受的蹂躏和屈辱,使她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胖子浑不在意,一边玩着她的奶子,一边督促她仔细清洗自己的下身,从龟头到阴茎再到阴囊,紧跟着胖子忽然抓住她的小臂,双脚用力半蹲起来,屁股离开了板凳一点,拽着她的手就塞到了股沟深处。
  周向红大惊,急忙往回缩手——又怎么缩得回去——被迫在胖子的屁眼上也来回涂抹了几遍。当手滑过那个长着稀疏毛发的洞口,指甲刮擦到其周围的褶皱时,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胖子嘿嘿笑着撒开手,重新坐回到板凳上。她急忙站起来,转身拧开水龙头冲洗自己的手,只觉得像是粘了些什么东西,一遍冲不干净,于是又用香皂搓第二遍。
  这边周向红洗着手,旁边胖子已经站了起来,端起小盆突然从上到下把她从脖子往下淋了个遍。她哆嗦了一下,不是因为水温,却也没有什么动作,任由胖子用香皂搓了两手泡沫,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她身材瘦小,全身皮肤紧致,只有部分地方稍显赘肉和松弛。
  胖子的手急匆匆顺着她后背滑下去,把她的两瓣屁股捧在手里,感受那种滑腻的绵软。周向红只觉得屁股被胖子的手不断揉搓着变换着形状,有时也被迫向两边分开,屁眼暴露在空气中,引起那里下意识的收缩。她因此咬着嘴唇,强忍住不叫出声来。直到胖子把手滑进她的股沟,这才忍不住反手抓住他的胳膊求饶:“别……不行……你……”
  胖子到底还是在她的屁眼上掏着一把,她几乎要哭出来。但他并没坚持,抬起胳膊,顺着她的后腰两侧滑上来,托住她的奶子揉搓了两下。勉强算是保住了屁眼的周向红,暗暗松了口气,也就没再挣扎,任由他继续。
  胖子揉了两把,发现自己手上的泡沫已经差不多没了,就隔着她伸手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把水,又重新搓了香皂,这才抓住她的奶子继续揉搓。因为直接冲的凉水,他抓上来的手也是冰凉冰凉的,激得周向红两个奶子上的皮肤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乳头和乳晕也因此缩作一团。但这丝毫不影响胖子的手感,相反,紧绷的皮肤在泡沫的润滑下有一种特别的韧性和质感。
  胖子从腋下向前托着她那两只吊钟型的乳房,一边滑溜的揉搓,一边从她肩膀上看着洗面池上面的镜子。通过反射,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两只沾满了泡沫的奶子,是如何在自己掌中被挤压得不住变形,真正是滑不溜手。同时他也能看见周向红的脸,后者正皱着眉,微闭双眼,表情既痛苦又无奈,两颊还带着一点红晕。他的前胸和肚子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借住泡沫的腻滑,随着动作不断摩擦。
  周向红感觉到屁股那里渐渐有个什么东西开始硬挺起来,不断在自己的股沟外挑衅似的动作。她暗暗害怕,尽管自己也不清楚究竟在害怕什么,或者说,不愿面对那个构想出来的可怕后果。见胖子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不得不转过身面对着他:“你……这么搓吧……”
  胖子嘿嘿一乐,刚才他确实产生了想借着润滑从背后肏她的念头,至于肏哪里,那就不细分析了。如今周向红主动的转了过来,他也无所谓,花样多着呢,这还能难得住强哥?再则他今天确实有正事要办,原本也还真就没打定主意要在周向红这里消耗精力,以后有的是机会,着什么急。但来都来了,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他想着,先是手拿香皂在她身上胡乱的抹了些泡沫,而后又搓了些在手上,继续玩弄她的奶子,这对宝贝在水和泡沫的覆盖下,散发出一种油亮的光泽,也展现出油滑的状态,在他掌中不断的向各个方向和角落滚动堆涨,尤其是乳头,柔韧的游走于胖子的每一个指缝之间。
  尽管是被迫和不情愿的,周向红歪着头,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起来。心理上没有情欲,不代表生理也会跟着毫无反应。她多年缺乏滋润,之前跟老赵也多是草草而为,心理的渴求被刻意压抑,外加时间消磨,一直隐藏的较深。但神经这玩意并不归意志管辖,有反应就是有反应。尽管面对着胖子这张可恶的脸孔,来自乳房神经末梢的感觉还是丝丝缕缕的传递上来,只是被她尽力掩饰着。
  胖子开始改成一只胳膊搂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又淋了点水,顺着她的腹部往下滑,顺便还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肥厚的嘴唇和胡茬使她立刻把头扭向了另一个方向,只是后腰被往前揽着,不得不背着双臂,撑在洗面池上。这姿势有种献身似的意味,仿佛她在主动把奶子挺起,阴阜也向前挺着,摆出一副欢迎蹂躏的架子来。腹部那些赘肉也是油滑的,柔嫩且丰腴,随着他的手堆叠起来又滑脱出去。
  俩人一正一侧,周向红的右半边身体贴在胖子的前胸和肚子上,俩人身上大部分的地方已经有些干了,还粘附在皮肤上的香皂泡沫,变得粘腻而又略干涩,像胶水一样蹭在皮肤之间。胖子一边在她耳垂上乱啃,一边揉搓她的阴毛。那一小撮毛发混合了水和香皂,泛起一团浓密的泡沫,洁白和黝黑混合在一起,覆在她的小腹上。于是手又从泡沫中游走出来,滑上了她的阴阜。
  手指油滑的挤进了大阴唇,压在阴蒂和尿道口上,开始往复摩擦。其实没多少皮肤与皮肤之间摩擦的感觉,周向红觉得更像是有一条泥鳅,在自己的阴唇间肆意游动。阴蒂刚刚就已经被乳房拐带得充血凸起,此刻随着手指的动作东倒西歪,不时从指下滑脱至一侧挺起,而后又被压在指下,再从另一侧被挤压着冒出来。再加上尿道口也同时经历着滑腻的刺激,她很快就忍不住,低低的哼出了声,双腿也陷入矛盾之中,既想绷紧,又使不出力气。
  事实上她的腿是在一点点的放松,因为越是夹紧,那只溜滑的手,给阴部造成的感觉也就越大。这反而给了胖子的手更多的活动空间,他的手指像是穿梭在两片肥肉之间,温热柔软而又滑腻娇嫩。掏了几把,他还嫌不够自由,干脆用脚勾过板凳,示意她左脚踩在上面。
  周向红万般无奈的遂了他的意,一脚抬高踩上板凳,使得自己的阴部更加张开,任由胖子玩弄。上一次两人交合,他就已经摸清了周向红的弱点,此刻借助泡沫,更是对她的阴蒂发起了猛攻,那个硬挺柔韧的肉蕾,在他的手指间狂乱摆动。
  周向红渐渐咬紧了牙齿,低哼也变成了一种从鼻孔中喷出的,仿佛蒸汽火车行进时的声音,往往连续数声,就会猛然吸进一口气,然后又吭哧吭哧的响。她几乎用全部残存的心智,在对抗着想要放声大叫的冲动。儿子就在里屋,只隔着两道木门,邻居家也不过才隔着一堵墙而已,自己守寡多年,这叫声就是咬碎了牙,也得憋在肚子里。
  然而阴蒂就像生出了根,那根是电做的,遍布小刺,顺着小腹一路蜿蜒,每扭动一次都揪着心,麻中带着痒。尿道口也丝丝缕缕的痒,手指和香皂共同刺激着那里最脆弱的粘膜。她的鼻息渐渐带上了哭音,头也开始痛苦的来回摆动,整个人都战栗起来,脸红得像火烧一般。偏偏胖子沉浸在这种凌辱她所带来的心理快感之中,一只手紧紧搂着她,另一只手玩得不亦乐乎。尽管隔着门,屋外的雷声还是暗暗传来,炸裂般轰隆隆的响。
  终于在一声低沉却凄惨的哼叫声中,周向红抖着双腿,达到了高潮。她几乎抓不住洗面池的边沿,还是多亏胖子搂住她的那条胳膊,才没有瘫坐到地上。
  挺过了高潮和余韵,周向红在胖子怀里喘着粗气。她心中的悲伤和羞耻,都被这波快感冲刷得丢了大半,剩下麻木的空虚。胖子放开她,任其低头喘息着呆呆的站在那里,而后用在她胯下摩挲得已经黏滑的手,弯腰抓起小盆又给她身上淋水,用另一只手上去抹着。
  “嘿,这他妈到底谁给谁洗这是……”他嘟囔着,一边借着没冲掉的皂沫,又揉捏了一番她的奶子。
  高潮过后,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处于一种亢奋未褪的状态,乳头经他这么一搓,产生出让人说不出的感觉,想要躲避,却也舒服。周向红缓了缓神,从他手里拿过小盆:“强哥……我,我帮你洗干净吧……”
  “行啊……”强哥乐呵呵的站着,任由她冲洗自己的身体,还把右手伸到她面前:“这个好好冲冲……”那只手上的皂沫,经过充分混合和涂抹,又被体温蒸发了大半水分,呈现出一种混浊的白,并不多,但痕迹依稀可见。那是他和她共同的杰作。
  周向红装作若无其事,边用水冲边搓洗,触手那种溜滑的感觉不由得让她想起刚刚这几根手指是怎么在她阴部肆意妄为欺凌蹂虐的。她下意识的夹了夹腿,以抵抗阴唇间那种残存的麻痒。
  “咋的,没过瘾啊?来……”胖子笑着,把另一只手伸过来就往她腿根里掏。
  她吓得往后一退:“别……求你了……”
  “嘁,舒服完来他妈装正经了……”倒也就没硬来,让她继续服侍自己。只是冲洗倒鸡巴时,依然示意她用手仔细揉搓。那根鸡巴刚才就已经硬挺了起来,此时被周向红握在手里,更是剑拔弩张,本就硕大的龟头此刻涨成了紫红色,斜斜的对着她,手里的阴茎散发出一种火热的温度,被水一淋,像是会蒸发出水汽来一般。她轻轻的揉搓,其实动作根本就是在给他套弄。胖子大约就是这个意思,她想。皂沫所剩无几,她又搓了一手,借着湿滑开始由慢至快撸动那条狰狞的玩意。
  “我肏,慢点!让你冲干净,你还玩上了!怎么的,发骚啦?!”胖子只享受了几下,就叫停了她的动作。
  手掌包裹着皂沫,加倍润滑温热柔软轻重适中的撸鸡巴,简直是勾引男人射精的利器,他甚至已经感觉到龟头上那一点开始凝聚的酸麻。周向红有些手足无措,胖子制止了她想用手给他缴械的行为,后续自己不知道还要吃什么苦头。
  好在胖子在她给他冲洗干净后就摊了牌:“呐,别愣着了,你看都让你给挑逗成这样了。来来来,裹两下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5 04:50:54

第五十一章
  这里其实并不怎么具备口交的条件。周向红家的卫生间面积狭小,地面铺着马赛克,一直沿到半墙高,再上面就是白灰墙面。进门右手洗面池,往里就是蹲便,中间距离也就一米远。再加上旁边墙上拉的挂毛巾的绳子,地上角落里还摆了些盆、桶、拖把,整个空间也就够两个人转得开身。胖子背对洗面池和门站着,周向红就站在便池的边缘。他非要她给裹裹,她也推迟不掉,只是这也没个坐着躺着的地儿。好在胖子也明白这一点,于是就那么站着,让她蹲下去弄。周向红也不想到外面去,客厅和卧室都不行,没办法,只好在他面前蹲下,三十六计,把他送走为上。
  话虽这样说,实施起来却不容易。胖子身体宽厚,往那一站就差不多占满了这点儿有限空间。周向红站着时脚都踩到便池边儿了,往下蹲自然不方便。她干脆叉开腿,两脚踩在便池旁边的地方,这才蹲下身去,只是姿势不雅,好像在上厕所一样。胖子不管不顾,挺胸腆肚的只是催促她赶快伺候。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按这话来说,周向红也少了些羞耻感,只要胖子不闹她就谢天谢地了。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对第一次侵犯她身体的男人,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虽然胖子已经是第三个上了周向红的男人,但前两个毕竟都已作古。她蹲下来,正好面对着胖子斜挑起来的鸡巴,磨磨蹭蹭的伸手抓住,撸了两下,就在胖子催促的眼神中,张嘴凑了上去。
  入口还是有些困难,胖子的龟头让她感觉像整吞鸡蛋,嘴唇都被撑开成一个O型。这次因为先洗过了,上面倒没有什么异味,只是肉肉的,坚韧又有弹性。
  她先适应了一下,把舌头在嘴里摆好,而后就试探着摆动脑袋,慢慢吞吐起来,手也配合着撸。胖子一手叉腰,一手照旧按在她头顶上,随着她的节奏时不时喘上一口粗气。「学的挺快啊,看来你天生就是个伺候男人的贱货哈……」胖子满意的拿话侮辱着她。他的龟头较大,之前让别的女人口交,总是不免被牙齿刮蹭。
  周向红上一次还能明显看得出没什么给男人裹鸡巴的经验,第二次就做得有模有样,难得牙齿还几乎不会刮到包皮。她对这样伺候男人的行为的经验,正经的也就老赵那一回,不正经的胖子这儿也可以算一回,只能算是歪打误撞。老赵的鸡巴粗细均匀,吞吐起来较为方便,而且当时因为药效,即使刮到了他,也不怎么觉得疼。但胖子这个形状较为特殊,她又害怕弄不好会惹恼了他,只能张大了下颌,又尽力收缩嘴唇包裹住鸡巴的中央,以阻挡口水从那里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至于嘴里,因为形成了空腔,龟头实际应该处于一种四面不挨边的状态,但她急于打发走胖子,没有摩擦何来刺激,万般无奈下只能稍稍仰头,尽力用舌头托起那个玩意,顶在上牙膛上来回的蹭。那里有着一排横向棱线,在口水的润滑下,倒正好让胖子在这种抽插中获得了一种特别的快感。
  鸡巴实际上插入的并不深,因为手还在嘴前面捏着,她因此避免了被顶到喉咙。配合着撸动,她小幅度的前后晃着脑袋,不时从嘴唇边缘往里吸一吸快要满溢的口水,发出一阵稀里呼噜的声音。这是人下意识的本能,但仍然阻止不了部分口水顺着嘴角涌出去,长长的拉着丝,在空气中摆动。胖子的确有正事要办,听着外面似乎没了雷声,就渐渐放松下来,任由自己的感觉不断攀升。周向红蹲着弄了一会儿,感觉腿都麻了,心里也急躁起来,开始加快速度和力道。她渐渐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嘴和手上,兼之也有些蹲不住了,下意识的想放松腿部肌肉,一时不察,连带着括约肌也跟着放松下来。女人的生理构造与男人略有不同,比如尿道较短,相对应的括约肌自然也窄短了许多,再加上生育对盆底肌的撕扯破坏,许多生育后的妇女都会或多或少的出现刺激性或无意识性失禁,比如在呕吐、咳嗽、受到惊吓的时候。这样的女人往往在感觉到尿液进入尿道的时候,实际就已经不受控制的滋出来了。在此我也呼吁一下,请不要歧视有失禁症状的妇女,男人或许永远都不能切身体会到生育对女性身体所造成的破坏,但至少可以给予足够的理解与尊重。另外捎带再说一嘴,现在有种产品,俗称「阴道哑铃」,可以通过持续锻炼改善失禁症状,简单方便,物美价廉。广大受此问题困扰的姐妹们,真的值得一试。
  胖子正享受呢,忽然听见一阵水流声,他一愣,周向红在心中暗道不好,连忙努力把剩余的尿液又夹了回去。胖子倒是已经反应了过来:「哟,行啊,我说你怎么蹲在便池上呢,这是两不耽误啊!嘿嘿,怎么就尿那么点儿呢?没事,别憋着啊……」周向红脸胀得通红,恨不得就地找个缝钻进去,不答话继续卖力的吞吐着鸡巴,只是下身用力收缩,万万不敢再发生这样丢人的情况。然而因为强行终止,尿道中残存的液体滞留在里面,刺激得粘膜不断发出丝丝缕缕又痒又刺痛的感觉。
  胖子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他一把薅住周向红的头发,猛然往自己胯下一拉。
  周向红一个不留神,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连忙松开他的鸡巴,双手推扶住他的两条腿。她的嘴和鼻子埋在胖子的阴毛里,嗓子眼突然被鸡巴堵了个严实,噎得发出一声沉闷的「唔!」胖子根本不在乎她的感觉,紧跟着抓紧了她的头发就冲刺起来,鸡巴在她嘴里飞快且凶狠的大进大出。周向红头顶吃痛,只好无力的任由他在自己嘴里肆虐。她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口水不断的从嘴角涌出来,淌得胖子的鸡巴和她自己的下巴上到处都是。因为喉咙被刺激而引起的干呕,再一次带动了尿道括约肌的松弛,她蹲在那里,一边承受着胖子下身在自己脸上的撞击,一边又一次把尿液淋淋漓漓的洒进了便池里。这时已经顾不得丢不丢脸了,她发出一阵凄惨却又含糊不清的「唔唔」声,间或还有一声痛苦婉转的鼻音。直到疯狂的抽插了二十多下,周向红感觉鼻尖都要在胖子肥厚的肚皮上磕塌了,他这才猛的重重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身上,发出一声低哼。
  周向红晕头转向,但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胖子的鸡巴在一插到底直达自己嗓子眼后突然抽搐了一下,下巴顶着的阴囊也一并开始收缩。她大惊失色,知道胖子这是要射了,却怎么也摆脱不开按着自己脑袋的那只手。随后一股滚烫的液体就在嗓子里爆发开来,一股又一股。她发出一声悲鸣,紧跟着就被呛得咳嗽起来。
  然而液体还在注入,龟头仍然死死的堵住精液向外流动可能。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半是呛的,半是悲伤,却也只能把那些因为积蓄而影响了呼吸的液体,艰难的一点点往下咽,同时发出一阵被噎住的声音。直到那个魔鬼般的肉球不再喷射,才勉强从鼻子里吸进一口气来,整个嗓子眼和鼻腔里,都辣的发麻。
  胖子终于得到满足,松开抓住她的手,并稍稍往后退,把鸡巴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她精神恍惚,差点一屁股坐进便池里,急忙往前一扑,就跪趴在胖子的面前,头伸在他胯下,用力的干呕和咳嗽起来,同时下体因为失控,又淋漓了几点尿液。然而今天与上次不同,精液早已大半进了肚子,无论如何也呕不出来。她只能把嘴里残余的液体吐出来,从胃里往上一路直到嘴,都感觉说不出来的粘腻恶心。胖子侧了侧身,从她头上跨过来,略弯下腰用手捞起她的下巴扭过来,看她眼泪汪汪的喘着粗气,揶揄到:「嘿,便宜你了,那可都是精华,大补啊…
  …」这话又引起她一阵干呕。胖子撒开手站起来,点上根烟,直到抽完看她还趴在那里连呕带咳,丢了烟头——烟头从她屁股后面飞进了便池——不耐烦的用脚扒拉了一下她下垂的乳房:「哎!别他妈折腾了,赶紧起来给我洗干净!一会儿雨停了我好走,还他妈有正事儿没办呢,都耽误在你这儿了……」她骤然一抖,听见他说要走,这才强撑着爬起来,重新给胖子洗了一遍鸡巴。胖子光着就出去了,她自己也急忙冲洗了一下,来不及刷牙,只好先漱了几遍嘴,胡乱在身上擦抹了一下,就套了外衣外裤出去,连内衣也来不及穿。
  胖子已经穿好了衣服,扭头见她走出来,衣服洇出几片水印,两个乳头在胸前顶起来一个明显的形状,于是笑嘻嘻的走过来,隔着衣服捏住乳头捻了两把:「咋的,贱货,咂头都硬了,想肏屄了是不?」她象征性的躲了躲,低着头:「雨好像……好像不下了……」
  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胖子朝窗外看了看,发现雨真的好像停了,于是松开手:「算了,那我走了……」周向红听到他这么说,终于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哎,不过……」她的心又提了起来。「……不行,明天我也有事……后天…
  …呃……大后天吧……大后天你上我那去一趟!」胖子说着就迈步要走。她急忙抓住他的胳膊:「我……我上午……还有晚上都没时间……」「嘿,那就下午呗!
  ……上午出来怕让你儿媳妇知道是不?没事,下午也行!」「那……那我去了,你就把照片还我吧!」胖子瞪了她一眼,把周向红吓得往后一缩,然后一声不吭的走了。
  送走了胖子,周向红先是心虚的去看了看儿子,发现他似乎没醒,而后返身进了卫生间,又洗了个澡,并刷了好几遍牙。洗的时候她看着镜子,里面的女人面带红晕,浑身赤裸,一边乳房上隐约有一小片印记,好像是胖子捏出来的。乳头竟然还硬硬的挺立起来,攒成两个不知廉耻的小球。阴蒂倒是有些消退了,只是还从大阴唇里略支出来一点,淫荡的探着一点深红的颜色。淫荡吗?她有些走神,想起胖子那句「贱货」。或许自己真的是贱吧,送上门去被玩弄也就算了,如今在自己家里又伺候了他,还有大后天……胃里火烧火燎的,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的,她喝了几遍水,才多少缓解了些。
  当天半夜小区里又闹腾起来,这回倒换了个花样。正是后半夜,有两幢楼的人们睡的正香呢,突然就被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给砸醒了,顺着声音找才发现,原来是楼里的某户人家,好像是在屋里拆墙,叫门又没人给开。没办法大家只好又报了警,倒是真方便,警车就在街边停着呢。等到警察上门,屋里才有人应声,开门进去一看,可不就是拆墙么!屋里俩民工打扮的汉子,一柄大锤一条钢钎,正在拆「壁子」①,只是怎么看这墙都拆得诡异。从人们听到砸墙声爬起来,到警察敲开了门,中间就算没有半小时也差不多了,可全屋唯一有锤印的「壁子」
  上,也就水泥带着白灰被砸了个支离破碎,连一块整砖都还没落下来。另外那大锤也很是有些问题,正常拆墙一般用的都是十六磅甚至二十磅铁锤,就算体格不济起码也得上个十二磅的。这哥俩手里那家伙,明眼人一看就是个八磅的。这玩意用来砸核桃肯定是大材小用,但用来砸墙,也就跟「弹脑瓜儿崩儿」似的。农民工要都这效率,四个现代化还怎么早日实现?警察一问大伙儿才明白,他俩受雇于人来拆墙,老板指明了工具和时间,其它事项一概不知。另一个楼的情况也是如此,四人口径一致,工具一致,连穿着打扮都差不多。警察紧急叫停了这两伙儿人的扰民业务,大半夜的,楼里又以老弱居多,这一通砸与其说是拆墙,还不如说是要砸垮居民们的健康状态,别的不说,光把心电图亮出来,就比股市还波折了。
  民工们听话,但听话不当饭吃,人家老板是出了钱的。没办法,只好联系了一下,半夜三更又调来了个胖子。有人当时就认出来了,城管来拆违建时,这胖子就跟在人堆里,可警察在这儿,又不好发作。当面一对质才知道,这胖子居然是拆迁办魏副主任。魏副主任态度也挺诚恳,自己跟雇的工人之间没沟通好,影响了大家实在是抱歉。可这活儿也不能不干,时间挺紧的。最后警察给拍了板,天亮以后再干,天黑就得停工,不能影响了居民们晚上休息。魏副主任连连点头,实在是对不住大家,就按警察同志说的办!
  一通折腾下来,有个事倒被忽略了,这两户人家怎么悄没声息的就变成了施工现场?据第二天居民们回忆,有人头天下午,也就是下雨之前,好像还见着过其中一户人家的爷们,当时俩人还乐呵呵打了招呼。这种大变活人的把戏在魔术表演里也该算是压轴的了,一点就破,不点就不破。我们只能换个视角,从魏副主任这边看过去。这两户人家早已办好了动迁手续,最近小区里又确实不太平,于是平生退意。恰逢此时拆迁办副主任找上门来,在权衡了利弊并谈好价格后,小件儿家里人轮番上阵化整为零的带走,大件儿则雇好了人半夜突击搬运,最后神不知鬼不觉和拆迁办交割了钥匙,确认已搬离。既没和老邻居们撕破脸皮,又从魏副主任这里得到了一笔所谓「临租补偿」,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两耳不闻动迁事,一心只做潇洒人。
  他们偷摸摸走掉,倒给魏副主任留下两副好大的乐器。不像现在的楼房,当年那楼都是「预制板楼」②,从头到脚红砖水泥砌就,任意一家在墙上钉个钉子,全楼人都得跟着节奏嗨半天,更别说拿个八磅的铁锤砸墙了。胖子也是真听话,后半夜再无半点声息,大家这一通折腾,缺了不少觉,回家纷纷倒头就睡——脑神经再衰弱,也没有凌晨一点多就醒了的道理。等到天刚放亮——也就是四、五点钟的样子——咣咣的砸墙声再次响了起来,人们纷纷从第二次熟睡中被惊醒,发现天是真亮了。由此开始,砸墙声不定时不定量的响起,一三五二四六,心情愉快来两下,喝酒助兴来两下,闲着无聊来两下,烟抽多了来两下。从天放亮直到全黑,也不知有几班人马轮换。居民们先是报了警,在确认对方的施工时间后,警察也表示爱莫能助,于是大家伙儿只能堵在这两户人家门口,拦住了来换班的工人。工人们也表示挺无辜,总不能拿了老板的钱不干活啊。可老头老太太们不管,说什么也不让人进出,于是工人又报了警。警察们也是跑出了火气,无奈拆迁办通过市里给上头打过招呼,再则人家一没违法乱纪,二不扰乱治安,只是拆几间屋子的「壁子」——瞧瞧人家这觉悟,都没碰承重墙。
  ①壁子:东北方言。发音为bǐzi。是指建筑结构中用于隔断房间的墙,非承重墙。
  ②预制板楼:上世纪九十年代前大量出现的楼房结构,用钢筋水泥做成带贯通孔的「预制板」,然后采用砖砌或者「捣制」的方式起承重墙和承重柱,预制板两端搭在上面或者用钢筋贯穿其中连接成楼板,最后再用水泥在上面铺灌楼层地面。其优点是建造成本低,过程简便快捷。缺点是抗震能力差。上世纪末该建筑工艺全面淘汰。此楼型还留下一个所谓的「未解之谜」,即住在顶楼,会听见楼上好像有小孩子弹珠落地的声音。其实就是预制板热胀冷缩时发出的声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5 04:51:03

第五十二章
  周向红在彷徨不安中煎熬了两天。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你明知道前面是个深不见底的坑,但无力阻止自己迈向它的脚步,因此而痛苦、不安、无助,却无计可施。她没有一夜睡得安稳,却又不得不顶着黑眼圈照料家中的日常。李秀玲不明所以,又探不出什么口风来,只好仍旧把重心放在赚钱上。转眼就是胖子和她约定的日子,眼看着儿媳妇去上了班,周向红在屋里心乱如麻的转了好一阵,最后才横下心来收拾了出门。
  小区里的一部分人,这两天没比她的日子好过到哪去。三天没砸掉一个「壁子」,这说出去足够成为农民工界的一大笑话,偏偏还就是事实。大家心知肚明,这帮抡锤的家伙就是故意的,但却投诉无门。拆迁办态度很明确,你们赖着不走,总不能连我们的正常工作都干涉吧。这些和周向红自然没什么关系。她也算轻车熟路了,直接到了胖子那个院。这回倒是那个叫小国的男人给她开的门。把她迎进屋,小国就向胖子告辞,也不知俩人之前在商议些什么。小国照例用那种说不清的眼神瞄了瞄她,而后出了门,屋里只留下揣揣不安的周向红,和笑嘻嘻的胖子。
  「来的挺早哈……坐,坐吧……」胖子招呼着。周向红犹豫着,坐在胖子旁边的沙发上?离他太近了……坐在炕沿上?又似乎显得自己主动送上门来要和他……站着也不是个办法……自己可不就是主动送上门来么!她想着,后背蹭着暖气片,挨坐在炕沿边:「强哥,我……」「哎你坐那么远干什么?我能吃了你?
  嘿,今天你赶的巧,给你看个好东西!」胖子说着,站起来走到电视边,指着矮柜上一个扁扁的黑色盒子说:「知道这玩意不?VCD,看电影老好了,比录像带清楚!」
  周向红是听说过没见过,电视里倒总在打广告,但听说这玩意要一千多一台。
  胖子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塑料扁盒,打开来拿出一片圆形反光的碟片:「来来来,估计你也是没用过,我哥们昨天才给我送过来。闲着没事,陪我看电影。」
  看电影貌似是个轻巧活儿,但周向红始终不能放松下来,胖子让她来,怎么可能只是为了看电影。但她也没得选择,只好站起来走到沙发边,看着胖子打开电视把碟片塞进机器,然后转身回来。他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扶手示意周向红坐下。这种暧昧的距离让周向红脸上一红,刚小心翼翼的坐下就被胖子一把搂着腰往后一带,斜着靠在了胖子肩旁。后者的胳膊垫在她腰后,右手自然弯曲,搭在她胯骨上。她稍微挣扎了一下,也就不动了。
  先科VCD的开机画面一过,屏幕亮起,出来俩男的,坐在沙发上叽里呱啦的说话。虽然听不懂,好歹抗战题材的影视剧她是看过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里面说的是日本话。胖子在一旁小声嘟囔:「注意看啊,一会儿就开始,老精彩了……」这能有什么精彩的?周向红心里直犯嘀咕,又不敢吱声。镜头一转,门外进来个女人,笑容可掬又是鞠躬又是摆手,看样子是打招呼,说的也是日语。
  紧跟着俩男人从屏幕两侧围了过来,四只手边说话边摸上了女人的身体,那女人倒还笑嘻嘻的,不但不反抗,还和其中一个男人有滋有味的亲起嘴来。她这才反应过来,这电影怕不是什么好玩意,顿时脸就红了。自己什么时候看过这样的东西,以前听别人说起过,有些流氓爱看什么「黄片」,可能就是这玩意。她平时在家看电视,屏幕上出个亲吻的镜头都不拿正眼看,如今眼看着男人开始在那女人胸上托着揉,尴尬得把头直往一旁扭。胖子无意识的用手在她腰上划着,一抬头看见她根本没看电视,用手一拍:「哎!看哪儿呢?挺大岁数个人了,没见过是怎么的?继续看!认真点儿啊,别老让我看着你!」于是周向红只好又转过头来,只是不敢直视屏幕,半垂着眼皮。自己经历过,和看见别人弄这个,完全是两种感觉,她虽说没有守身如玉,但平时也算是品行端正,如今看着电视里,女人抬起胳膊笑眯眯的配合男人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胸罩来,总觉得心里隐隐的泛着恶心。有几个人能头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内心毫无波澜?但这种反感又不敢在胖子面前表现出来,只好自己强忍着。
  电视画面开始越来越露骨,俩男人一个和女人继续舌吻,一个色咪咪的隔着胸罩抓揉她的奶子。女人不但不反抗,反而发出一种似乎是在享受的哼声。周向红身体都僵硬了,额头上也窘迫的冒了汗,偏偏胖子还在嘟囔:「真他妈磨叽……」她想不明白,这女人看长相也挺青春貌美的,怎么就能忍受让人把自己被男人玩弄的样子拍下来,还做成电影大家随便看?以后还怎么出门?日本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个的不要脸。她是的确不知道,人家拿这玩意当正常电影拍,和中国人的道德观并不相同。
  女人的胸罩已经被扒开,奶头挤着从边缘冒出来,被男人用手指揪着。周向红尽力把目光向下避开,却也抵挡不住那些男女的声音往耳朵里钻。她脸胀得通红,偏偏胖子的手从她衣服下摆探了进来,顺着肋骨往上就滑。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但胖子的胳膊在腰后紧紧箍着她,于是也就任由他了。胖子的手扒着她胸罩的上沿,粗鲁的用手指把她的奶头从里面往外勾,而后揪住。胸罩的边沿正卡在奶头根部,像钝口的刀刃一样。她吃痛一皱眉,正好看见屏幕上的画面,才反应过来,胖子大约是在模仿那些情节。正好女人双手捂胸,侧过身让男人给自己解了胸罩扣子,于是她抿了抿嘴,稍稍起身,干脆自己背过手解开了胸罩。
  挣脱了束缚的双乳一阵轻松,但随即就被一只大手捉住半边,开始揉搓起来。
  周向红被搂得半拉身子都斜靠到了胖子身上。屏幕里的女人此刻也享受着同样的待遇,镜头甚至给了一会儿特写,将那对白皙肥嫩的奶子是如何在男人手中被揉捏的情节拍得无比清晰。胖子也在揉捏,周向红只觉得此刻从电视里看见的,仿佛就是自己的奶子一般,不由得从心里又是一阵羞耻和尴尬,同时也隐隐的不安,看样子这电影后面的情节就是……她实在压抑得受不了,又见胖子情绪稳定只是享受,试探着说到:「强哥,你看我那个……」胖子不耐烦的用手一掐她奶头:「看着看着!少废话……」
  日本电影确实磨叽,过了好几分钟,其中一个男人才终于放下手上和嘴里这点事儿,弯腰去脱女人的裤子。周向红情绪焦躁,有心不看,也差不多看了个大概。女人被扒光后,俩男人一上一下,又亲又舔,表情让人说不出的恶心。尤其是蹲着的那个,把舌头长长的伸出来,在女人胯下撩着,激起后者一阵毫无廉耻的笑声。舔了几口还嫌不过瘾,又把女人一条腿托起踩在旁边的椅子上,那女人阴毛不重,因此露出一个蝴蝶型的屄来,两片小阴唇紫得发黑,和白嫩的大阴唇形成鲜明对比。周向红眼看着那男人先是说着什么,用手指扒拉了两下,紧跟着嘴就凑上去,把耷拉着的小阴唇吸吮出了一种仿佛吃冰棍似的声音。这场面不由得勾起了周向红关于从前大壮他爹亲她下身,以及老赵亲她下身时的回忆,下身一热,不由自主的夹了夹。胖子也是嘿嘿一乐,手上又重重揉了两把。正赶上电视里一时没有声音,就听见有人敲外屋的门,轻轻的,一开始周向红甚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胖子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谁啊?进来吧!」
  小国走后,院门胖子没去闩,也不知是他的习惯还是怎么着,来人因此敲的是外屋的木门。门外答应了一声,听声音是个女的。周向红一抖,就想坐起来,却被胖子牢牢按住,挣扎了几下也没能脱身,又低声哀求,但胖子丝毫不为所动,于是只好无可奈何的偏着头,想把脸藏得尽量多些。来人进了厨房,却又好像在里屋门外站住,停了一下才出声:「强哥,是我,我是你许姐……」胖子一皱眉:「啊,许姐啊,进来吧,搁门口站着干啥。」门这才被拉开,一个女人脸上带着尴尬走了进来。周向红动弹不得,一个奶子还被胖子抓在手里,虽说隔着衣服,但谁能看不出来怎么回事。电视里女人的浪哼偏偏越来越大,她已经被男人放倒在了沙发上,此刻正大张着腿,让一个男人把手指插在阴道里使劲的抠弄,发出一阵呱唧呱唧的声音。周向红脖子都快别折了,感觉好像是自己被胖子抠弄时被人看到了一样,对方还是个陌生女人。自称许姐的女人也是越发尴尬,在门外她就听见屋里一阵阵下流的声音,奈何确实是有事,不得不硬着头皮推门进来,结果迎面看见的就是一个女人好像坐在胖子大腿上一样,衣服被高高顶起,分明是胖子的手在里面抓着她的咂。她转身就要走:「哎呀,强哥我……我改天再来……我……对不住啊……」「别啊,来都来了,就别走了。坐,坐吧……」胖子大大咧咧的说到。许姐也是满脸纠结,稳了稳神才一狠心又转了回来,就挨着暖气在炕沿上搭边儿坐下,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炕上,只是低着头。她的角度倒是看不见电视此刻在演什么东西,声音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屋里仨人一时陷入了尴尬的安静局面,只有电视里的女人还一声比一声用力的叫着,直到叫声突然拔高起来,男人夸张的跟着喊,像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胖子也没搭理许姐,只是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个女人被男人抠弄得直达高潮。周向红毕竟是过来人,尽管此刻羞臊得根本没脸去看电视,却也还是从声音中听出都演了些什么。连这事儿都能清清楚楚的拍出来,这女人是得有多不要脸?自己也没好哪去,胖子的手可是一刻都没听过,而那个许姐就坐在俩人对面。她的奶头因为紧张和羞耻连带着乳晕都紧紧的缩在了一起,在胖子指间灵活的滚来滚去。
  胖子等女人叫完了,这才吧嗒吧嗒嘴:「哎,给我点颗烟。」同时松开来手。
  周向红如蒙大赦,急忙扭过头弯腰去抓茶几上的烟盒,哆嗦着抽出支烟来给胖子叼到嘴里,又摁了好几下才用打火机给他点上。随后丢下烟盒和打火机,急忙站起身来,又觉得直接整理胸罩不好看,只是用手拂了拂上衣。「许姐你今儿来,有啥事儿啊?」胖子问。周向红于是连忙低声说:「你……你们聊……我……我……」胖子一摆手:「呃……那你外边儿去先等会儿吧!」她连忙抓着衣服走了出去,头也没敢抬,关门的时候听见许姐说:「那啥,强哥啊,我那头儿吧,实在是……」电视里女人又叫了起来。
  俩人在屋里具体说了些什么,周向红并没听见,电视里的声音一直就没停,顺着门缝若隐若现的传出来。在这种情况下,那个女人还能和胖子聊这么长时间,她虽然没心情去想,也实在觉得这个许姐定力非凡。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周向红这才看清楚许姐的长相,年龄大约和她差不多,倒也能看得出来,年轻时必然很标致,如今风韵犹存,皮肤也比她白皙了许多。俩人一对眼,就都红着脸尴尬的挪开了目光,许姐还额外多了几分愁苦的神情。胖子跟在后面笑嘻嘻的送出来,伴随着电视里一阵什么东西不停拍打的声音。许姐走到门口,犹豫着刚转身想说些什么,忽然屋里又传出那个日本女人浪荡的叫声,于是慌乱的告了个别就走了。
  送走了许姐,周向红被胖子拽进了屋。她不敢去看电视,但余光还是瞄到,那个女人横着跪趴在沙发上,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个在屁股后面耸动,一个按着头对付嘴。天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完。
  女人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哼声,伴随着嘴被堵住的唔唔声。胖子一把搂住周向红,嘴就凑上来啃她的脸颊,一边还说着:「耽误这么长时间,刚才精彩的地方你都没看着……把衣服脱了,咱接着看……」周向红一百个不愿意继续看那种下流的东西,但她心知肚明,如今愿不愿意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只好慢吞吞的脱了衣服。胖子也脱了衣服,把她拉到怀里,坐在靠近炕沿边的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周向红虽然仍然觉得痛苦和羞耻,但俩人也不是头一回裸裎相见了,如今她倒是对电视里的内容更加觉得别扭和无奈些。日本女人还在被两个男人肏着,奶子垂在身下,随着男人来回冲击她的身体而快速的甩动,屁股不时还被扇上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音。周向红被胖子歪着摆在腿上,右边胳膊肘撑着扶手,左腿则被扳起搭在炕沿上。胖子右手从她腋下掏过,托起她斜斜垂下的右乳,两个手指把尚未挺起的奶头揪起来搓捻,左胳膊搭在她左腿上。她的右脚还穿着鞋,为了保持身体平衡踩在地上,这是个两腿大张的姿势,将阴部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胖子的左手就在那里,抓挠了一会儿她的阴毛,就把手指用力按进大阴唇中间,玩弄起她的阴蒂来。
  周向红很无奈。胖子自打发现了她身体的这个秘密,就每次都会重点关照。
  这一上手,随之而来的必将是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摧残,而自己势必经历一番痛苦且耻辱的高潮。事情果然开始向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当日本女人被肏得表情扭曲的时候,胖子的手也快速有力的动了起来。周向红只觉得像是有一柄锋利且沉重的锉刀,碾轧在自己最娇嫩隐秘的器官上。那种连绵不断的磨痛感和与之相伴的快感犹如两股绞在一起的粗麻绳,在身体里扭曲迸发,从胯下直到头顶。偏偏右乳上又传来一阵锥心的痛感,那是她的奶头,被胖子用力捏紧并揪长,并且还在搓捻的感觉。她先是闭着眼咬牙坚持,但没过多久就痛苦的哼出了声,左手用力的在胖子胳膊上来回推挡着。但她的用力,对于胖子而言形同虚设,反而激起他势必要强行征服她的欲火。周向红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开始顶上了一个硬撅撅的东西,而且越顶越重。但此刻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关注这些了,她绝大多数的意识都在内心里拼命抵抗那种让人崩溃的感觉。直到电视里的女人突然发出一阵疯狂的低哼,她也终于忍不住喊了起来。女人们像是要比较谁的声音更加痛苦,到底是周向红在音量上略胜了一筹。鸡巴从日本女人的嘴和屄里拔了出来,手指也从周向红的屄上松开来,俩人一个撅着一个侧躺,同时边低喘边颤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5 04:51:13

第五十三章
  周向红离开胖子家的时候,腿软得走路直打晃。胖子当然不会放过她,物必尽其用,不用白不用,于是到底就着黄色电影里的节奏,狠狠的肏了她一次。周向红和日本女人一齐梅开二度,在尖叫和抽搐中被灌了一肚子精液。胖子没白玩,完事后又从抽屉里抽了几张照片甩给她,只是她心里明白,那抽屉里必然还有照片。她偷摸的去问过照相馆,一个胶卷能拍出36张照片来,这还是保守估计胖子只拍了一卷。希望遥遥无期,但隐约还是有的,如果真的这样让他玩弄下去就能解决问题,她渐渐开始觉得,也不妨就这么着。左右自己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了,事态只要不再恶化,就终有出头之日。自己这么大岁数个人,料想胖子过段时间也就玩腻了。到家之后她甚至想得更多,看今天那个许姐的样子,有可能也是什么把柄落在了胖子的手里。她长相也不错,以胖子那个德性,自己将来未尝没有被替代而脱困的可能。当然了,想问题不能只往好处想,万一胖子把照片洗了很多份怎么办?胖子临走扔给她一个Bp机,告诉她只要响了就上他这儿来。
  她苦苦哀求,总算胖子答应,只在下午找她。至于说不会用那不要紧,可以让她儿媳妇教她。周向红怎么可能让李秀玲知道这事儿,半路上就问了人,怎么把这玩意弄没声。路人帮她调了个振动模式,回家就被她塞进了衣柜里。如果有可能,自己豁着把他伺候舒心了,怎么想办法能连底片也一起要回来,一了百了。
  她和小国在门口走了个错身。胖子走出来,正好看见小国瞄了周向红的背影几眼,笑着问:「咋的,你也想尝尝?」「哥你可拉倒吧!我这岁数,是她伺候我啊还是我伺候她?还是你留着慢用吧……」小国咂巴咂巴嘴:「不过她那个儿媳妇长的还行,挺风骚的……」「瞅你那点出息!」胖子不屑的丢给他一根烟:「你也不是不知道,她那个儿媳妇在舞厅里当小姐!有想法就他妈上那找她去呗,三十五十的还不随便肏?!……可先说好了,去归去,不许提起她婆婆在我这儿的事啊!哎不过你提岁数我想起来了,那个姓许的老娘们她闺女岁数不大,长的也挺水灵……」「哪个姓许的?」「嗐!你不知道,去年她家出点事儿,托人找到我头上借了点钱,现在还不上了,刚才还跑来跟我哭穷呢!……嘿,等我找个机会从她那儿收收利息,顺便给你研究研究那丫头!……哎,你来什么事?怎么没呼我?」「我肏光顾说话了,出事儿了哥!」
  小区这边到底出事儿了,两幢楼的居民和砸墙的工人之间起了冲突。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住户们眼看就要被连绵不断的砸墙声弄到精神崩溃了,又投告无门,终于忍不住又一次找上门去。砸墙的工人——其实就是胖子手下那群混混,早就得了他的嘱咐,只是不开门,躲在屋里继续敲。于是群情激奋,怒火中烧,先是有人拿了家伙,硬刨开了那两户的门。那门是木头外面包雪花板的结构,只安了个弹簧锁,也就能挡挡风,铁锨撬棍使足了劲就是三四下的事儿。而后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偏偏屋里的家伙出来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嘴臭得要命。话不投机半句多,四个混混寡不敌众,幸好胜在经验丰富,往墙角一蹲抱住头爱咋咋地。好在住户们也没下死手,只是拳打脚踢了一番。第二拨混混恰好来换班,很讲义气的扭头就跑出去报了警。胖子夹着烟坐在沙发上稳如泰山,笑呵呵的听完,把烟头扔地上用脚拧灭,这才站起身来:「嘿嘿,这就对了!人都在哪儿了?」「咱们的人送医院了,有个胳膊脱臼的,其他几个也都挂了彩。警察带走了他们那边几个领头的,还有十来个跟着去做笔录,现在应该都在派出所。我怕电话里说不清楚,这才跑过来。」
  周向红是第二天才知道这些事的,然而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当然,这和李秀玲也没什么关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需要面对的问题,和邻居们截然不同,互不相干。转眼到了月初,尽管张晓芬提醒过她,但考虑到三个人多年的交情,她还是去参加了卢玉和刘哥的婚礼。张晓芬没去,只是让她帮着把礼金捎上。她也觉得不是十分妥当,冲刘哥的面子,以前厂里的人多少会去一些。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今自己这状况,难保见了面不会尴尬。自己是不要脸了,可人家大喜的日子,别再平添什么是非。思虑再三,她故意把时间往后捱了捱,估摸着已经是开了席,这才坐车到了卢玉告诉她的酒店。
  按S市的民俗,头婚典礼要在中午12点前完成,二婚典礼则必须过了12点才能开始。典礼结束才能开席动筷,然后是新郎新娘挨桌敬酒。尽管刘哥的妈极力张罗,到底还是在卢玉的坚持下典礼从简。老太太最后也想通了,倒不是因为别的,她怕折腾着卢玉。大家其实也都心知肚明,二婚就是二婚,更何况彼此都是有过经验的人了,婚姻幸不幸福,和典礼是否隆重能有几分关系?再则说了,俩人都抱定了踏踏实实过日子的想法,大张旗鼓得浪费多少钱?因此接亲什么的环节能免就都免了,婚纱也没必要租,刘哥西装领带,卢玉穿了身红。老刘家的一个远房长辈自告奋勇当了司仪,虽说和那些个专业的水平没法比,但也精心准备了好几天,说起话来风趣幽默。俩人在婚礼进行曲中登台,先按传统拜了天地,而后为了活跃气氛,一些带着套路的小问题自然不可避免,好在俩人一回生二回熟,在台下的哄笑声中倒也没太怯场。众人起哄让他俩亲一个,俩人红着脸结结实实的来了一口,惹得几个小年轻的又是叫好又是吹口哨。刘哥的妈早有叮嘱,不让司仪在台上为难他俩太长时间,卢玉如今才两个月,正是需要注意的时候。
  她自己倒是头戴红花,等卢玉当众改口叫了妈又敬过茶后,在司仪的怂恿下讲了好大一段。老太太也是借着机会,把这些年心里头堵的气儿顺了个干净,末了抖包袱似的,把卢玉怀孕的事情公布了出来。台下倒是有些人已经知道了,但大家还是一片恭喜之声不绝于耳。老太太心满意足的下了台,乐得浑身上下都像轻了二斤似的。卢玉的妈推她爸当代表出来也说了几句,同样收获了一片掌声和喝彩。
  随后司仪一声令下,十来桌人一齐动筷,盘盏堆叠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卢玉酒是肯定不能喝了,端了杯饮料,陪着刘哥挨桌的敬过去。一圈回来刘哥又被几个要好的哥们拽过去喝酒,卢玉陪着首席的两桌双方亲戚,李秀玲就是赶在了这个时候进门。
  一般来说,赶礼的人分三拨,有来露个脸就走的,面子礼金都到了,原因很多,是这么个意思就行,比如李秀玲。卢玉招呼她入席,她只推脱家里有事,俩人心照不宣,于是李秀玲给自己和张晓芬写了帐后,就在旁边搬了两把椅子,坐下来聊会儿天。也有浅尝辄止的,原因也很多。当然更多的是吃吃喝喝谈笑风生的,大喜的日子,图的就是个热闹。哪样的客人都是冲着主家面子来的,自然要迎来送往。她俩正在说话,刘哥脚步虚浮的往外送人,站在门口朝卢玉招手。卢玉笑着迎上去,此人刚刚敬酒时刘哥给她介绍过,叫龙哥,最近一段时间,在刘哥这里订了不少东西,算是个优质的大客户。「兄弟好福气啊!弟妹这么漂亮……」「谢谢你啊龙哥,那么忙还抽时间来给兄弟捧场……」仨人说着话出了门。
  李秀玲随后也走了出去,等他俩转回来,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刘哥还要留她,急急忙忙来一回,饭都没吃算怎么回事,但被她婉拒了。
  张晓芬今天来的也晚,李秀玲进更衣室的时候,她刚脱了上衣,也不顾自己还裸着上身就凑上来打听。这更衣室反正都是舞女,平时在墙边谁没瞧见过谁啊,因此也没人在意这些。李秀玲也是跟她熟了,使坏在她胸上摸了一把,张晓芬配合着夸张的叫,惹起屋里一阵娇笑。张晓芬并非不惦记卢玉,听说她一切安好,婚礼也挺隆重,边穿衣服边唏嘘。李秀玲也跟着感慨了两句,倒是好奇问她为什么来得晚,很不符合她平时积极进取的态度。张晓芬也不瞒她,王雅丽中午呼她,她嫌回电话麻烦,反正就在旁边,干脆跑去了一趟友好公园。其实不是什么大事,王雅丽平时接客兼住宿的那家小旅店被查封了。起因说来可笑,一个站街女拉了个老头上那儿去交易,谈好了十五块的价格。完事收人五十元只找回二十元,说是给老头裹了几下算额外做了个口活儿,这得另加钱。老头吵嘴没吵赢,转头出来就报了警……事不关己,本应高高挂起。奈何警察来带走了卖淫嫖娼的俩人,顺手也把这个容留他人卖淫的黑旅店给封了。王雅丽紧赶慢赶没赶上,行李什么的都一起被封了进去。那旅店压根就没正经住宿的,立刻去找警察讨要等同于自己送上门去,于是如今闹了个无家可归。万般无奈之下她想到了张晓芬。张晓芬也没啥能耐,总算租住的房子是个两室的,还有多余的床和被褥,于是就安顿她在自己那儿先住几天,交情一场,不能眼看着她睡马路牙子去。这事儿还有个后续问题,王雅丽是吃公园拉客这碗饭的,总不能到时候带人钻小树林吧,何况友好公园也没那么密的树林。张晓芬思虑再三,默许了她带人回家。反正自己也没啥值钱玩意,那房子无非就是个吃饭睡觉的地方,再则自己晚上回来,王雅丽的营生则大多集中于白天,两不耽误。于是又叮嘱她小心谨慎,别太张扬。当然这些事她都没和李秀玲说,只把王雅丽搬家这件事不轻不重的描述了一遍。
  小区里彻底炸锅了。派出所出了处理结果,几个混混的医药费营养费算了大几千,居然还有误工误时费。不光如此,带头打人的几个人还得蹲几天拘留。期间胖子倒是暗示如果能「私了」也就算了,但一来都是穷人,二来如今没了单位,也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于是就蹲进去了。安大妈之流高呼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挨家串,要写联名信去上访,也有十几户人家见事态危急,悄悄的搬了家。拆迁办已经出了通告,此次拆迁以回迁房为主要补偿方式,反正房证在手后顾无忧,早晚也得出去租房子,再加上私下里魏副主任又答应给一些临租款。如今人人自危,这种临阵脱逃的行径也没几个人去关注了,于是第二天敲墙的居民楼扩大到了三四栋,第三天又增加了两栋。
  周向红家所在的楼里,也入驻了一波敲墙的人马。不亲身感受,决计体会不到那种在噪音中生活的烦躁和无奈。正常人都受不了,何况大壮这样的。李秀玲还想故技重施去找混混们谈谈,奈何在门外喊破喉咙,屋里人依旧我行我素。有拘留那哥几个做榜样,连来换班的也没人敢拦了。无奈之下周向红用布包着棉花做了几个小团,各人在屋里时把耳朵塞住,多少起点作用,只是说话不方便。大壮又不喜欢,总是表示想把那玩意从耳朵里弄出来,于是他脾气愈渐烦燥起来,弄得李秀玲和周向红焦头烂额。俩人也研究了,实在不行就搬出去,省得遭这份罪。但家具破烂多,又拖着病人和孩子,对于两个女人而言,搬家实在不是件小事。再说还得掏租金。除此之外周向红还在心里隐隐的希望自己能跟胖子说个情,万一他能把人给撤了呢,自己好歹也是给他玩了好几回了。她因此倒有些希望那个Bp机响,于是每天等李秀玲走后,就把那玩意从柜子里翻出来,在矛盾的情绪中摆在桌子上随时关注。
  三天后,那个黑色的小玩意终于有反应了。周向红正在扫地,就听见一阵嗡嗡的声音。一开始她还没反应过来,顺着声音找过去才发现是那个Bp机,正在桌面上震动,上面显示着英文字母和一串号码。这玩意貌不惊人,劲儿可不小,震得自己在桌子面上慢慢的扭动,拿起来整个手掌都跟着麻。她也不知道怎么关,好在又震了一小会儿那玩意自己就停了。儿子没睡,她故作轻松的进屋问他需不需要尿尿什么的,自己要出门去买点东西,让他困了就睡别着急。实际上大壮只能听懂个大概意思,但交代一下是必要的,如今这敲墙声连绵不断,他情绪很难稳定下来。想到敲墙声,周向红又想起前几天自己打算去跟胖子求情这件事来,鬼使神差的打开柜子,把李秀玲买给她的那套带蕾丝边的内衣拿了出来。这内衣她是觉得过于花哨性感了,因此只穿过一次就收了起来。那一次是和老赵在一起的时候,最后的一次。
  她拿着内衣愣在那里,赤裸身体面对着衣柜镜中的自己,回想起老赵当日用怎样一种热切的目光看自己穿着这套内衣,以及如何毛手毛脚剥光了她,还有后来那些粗鲁猛烈的动作……泪水从镜中人的眼角流了下来,没有人去擦。她不敢去回忆和老赵间其它的那些甜蜜,尽管他去世了,这仍然是一种亵渎。如今的自己,还有什么脸去和他相提并论。只有那些疯狂得让人战栗的情欲勃发,被肉体真实记录下来,不由自主。以至于只是把它从脑海里翻出来,就使得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条件反射般的夹紧了双腿,连乳头都挺立了起来。那种让人眩晕、抓心挠肝般的崩溃却又舒爽得像云在天上飘的快感,至今想来仿佛还有余韵在她的身体里回荡。这种余韵的幻觉又勾起了另一些记忆。那是她不愿面对的痛苦,是胖子要挟后的玩弄,在她心里像一道巨大的丑陋的伤疤。然而人的思想是难以捉摸的,被老赵肏弄出的那些感觉毕竟因时间而有些模糊,于是她在胖子怀中的经历渐渐清晰起来。当她努力不去想起胖子可憎的嘴脸后,当时一直被压抑着不去品味的感觉就凸显出来,一样的让人眩晕,一样抓心挠肝般的让人崩溃,一样的飘在云端。尽管混合着如潮的屈辱,但回想起来,却也莫名的销魂。心理没有愉悦,但肉体依旧刻骨铭心,甚至阴道里都开始丝丝的发痒。这种感觉让她惊恐、羞愧,为此脸红得发烫,但时间不等人,她定了定神,匆忙穿好衣服,暗暗骂了自己两句贱货。走到门口却又折回来,擦了点雪花膏,又犹豫着做贼似的翻出李秀玲的眉笔,简单描了描。
  这都是为了求胖子能行个方便,她在心里想着,而后急匆匆的出了门。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5 04:51:22

第五十四章
  李秀玲此刻正在舞厅里忙乎着,或者说,是她的客人正在忙乎着。一个小个子得益于自己身高上的优势,正把脸俯在她的半边胸上,叼着一个乳头又吸又舔。
  她的手则插在他的裤裆里,捏着那个和他的身高成正比的鸡巴慢慢的揉搓。挑逗是一次大活儿良好的开端,往往一些在是否要来一炮的问题上处于犹豫不决的男人,经过挑逗就会顺从自己的本能。可惜人分三六九等,肉有五花三层,不是每个男人都肾气饱满,精力旺盛。小个子在她身上过足了嘴瘾和手瘾,到底也没遂她的愿,胯下那玩意只是略有反应,依旧软绵绵的。她又试探着问了问,对方笑嘻嘻的,只是摇头。又是一曲结束,男人从裙子下面抽出了折磨她的手。李秀玲因此多少有些失望,但还是笑呵呵的接过男人递来的钱装进包里。她正打算去卫生间整理一下衣服,包里Bp机忽然嗡嗡的震动起来,是个不认识的号码。舞厅门口就有电话亭,她出去回了一下,却是王八蛋,听着声音蔫蔫的,让她去他家一趟。
  她其实不太想去。时间就是金钱,从舞厅去王八蛋家,一来一回就得差不多一个小时。另外他也没说为什么要她去,如果单纯是为了泄欲,这老家伙出多少钱才能补得上自己的损失?他肯出吗?可要不是为了这点事儿,李秀玲也实在想不出王八蛋还有什么别的事能找到自己头上。说起来要不是这个电话,她几乎都没注意,已经有一阵子没在舞厅见到这老家伙了。舞女的生活就是这样,每天面对不同的面孔和身体,赤裸裸的交易,所谓谈感情,也只不过是为了交易能够更好的延续下去而已,只有每天走出那里,她们才会感受到时间和世界的变化,除此之外,只有金钱和性。她们会记得某些人,但仅仅是因为他们出手比较阔绰,或是容易哄骗。情感在她们身上是不被允许存在的,这是用许多很傻很天真的舞女的教训换来的宝贵经验。张晓芬偶尔会和她或者是其他人说起,某个女人在这里动了真情,不但没有赚到钱,反而连人带积蓄都被人骗得血本无归。置身事外想想其实很简单,能来这种地方的,能有几个好男人?还偏偏被自己遇到?天上掉馅饼也不过如此。因此这个昏暗的环境,注定只能是个皮肉交易的场所。
  思虑再三,李秀玲还是回去换了衣服,然后坐公交车去了王八蛋的家。她倒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只是俩人确实挺熟,自从在舞厅相遇,王八蛋也的确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反而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出了力。尽管这一切都是她用身体换回来的,但大家都清楚,她的身体如今并不怎么值钱,说起来王八蛋的人情是实在的。另外她在这个泥坑里打滚的时间还少,毕竟也做不到彻底的皮厚心硬。
  一路上她左思右想也弄不清楚王八蛋究竟想干什么,后来转念一想,自己要钱没钱,要能耐没能耐,顶多也就是上个床的事儿,这才把心放下来。就算他给不了多少钱,自己也不过就当下午生意不好罢了。没准他还能多给呢……到地方老王开了门,先把她让进屋坐下,又张罗给她倒水。李秀玲见他脸色不好,走起路来一条腿似乎十分不便,于是把进门可能就要脱衣服的想法收了起来,客气的劝他别麻烦了。王八蛋到底端了杯水摆在她面前,这才喘着坐下,和她寒暄了几句。
  李秀玲见他这么客气,反而有些不太适应,心底隐隐约约的猜测他是有事要求到自己,于是试探着问了问。王八蛋这才说起正事来,倒很出乎意料,居然是因为最近时常下雨,他的风湿病犯了,行动不便,想让李秀玲帮他采买些粮油菜肉回来。他丧偶多年,儿女也都在外地这李秀玲是知道的,但是:「王叔,像你这样的情况,自己在家,不行就请个保姆吧,赶上个头疼脑热的,也好有人照顾。」
  王八蛋满脸尴尬,虽然李秀玲不吃正道上的饭,毕竟是个熟人,怎么好意思提起自己前两天色欲迷心,摸了刚请不久的保姆的屁股。结果人家一走了之,正巧又赶上自己旧病复发,身边无人可依仗,濒临弹尽粮绝不知怎的翻出了李秀玲的Bp机号,因此强撑着下楼打电话找她来救急。李秀玲惦记着回去赚钱,倒也没问太多,买菜这种事也不复杂,无非走点路,自己来都来了,帮他一把也就是了。
  王八蛋给她拿了钱,大致说了说必须的粮油菜蔬调料之类,其它由李秀玲自己决定。其实细想起来,这是个美差,哪个单位负责食堂采买的人不是捞得盆满钵足,李秀玲甚至回忆起当年变压器厂那个管食堂的家伙,据说是厂长的小舅子,总把头发梳得油光錾亮,穿一身褶褶巴巴的西服,眼珠咕溜溜的转。自打他来,三年不到就从一个标准的瘦子变成了标准的胖子,食堂也因此被其他人私下里戏称为养猪场。
  急忙忙到药店买了些他指定的药和风湿膏,又到附近市场转了一圈,李秀玲大包小包的打车回了王八蛋的家,反正都是他的钱,不用白不用,分两次拎上楼,帮他分别在冰箱、阳台上放妥。她是缺钱,但低买高报这样的事到底也做不出来,只是如实的说了花销。这一通折腾下来,她也是气喘吁吁,倒把王八蛋弄得很是不好意思,连连道谢,又让她留下来吃晚饭。李秀玲在舞厅待了这一年多,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接触,脑子也算是开了窍,歇了歇就干脆挽起袖子下了厨房,不大会儿给他捯饬出来两菜一汤,这才告辞要走。王八蛋送她到门口,犹豫着开了口:「秀玲啊,我这……你也看着了,人一上岁数,赶上个腰酸腿疼的时候,好多事都不太方便……要不……你来给我当保姆得了……你现在挣钱那个门道,毕竟……」李秀玲笑了笑:「王叔,我家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缺钱缺的厉害!我来给你干保姆倒是行,这屋里外头的活儿都没问题,问题是,你一个月能给我开多少钱呐?」王八蛋一愣,心里暗暗盘算了一下,他也是个混迹舞厅的主儿,多少对这帮女人的收入有个模糊的概念,确实不是保姆能比得了的。李秀玲转身要走,王八蛋忽然又拽住她手:「那这么着你看行不?舞厅那边不是中午才开门嘛,秀玲你以后上午往我这儿来一趟,帮我买个菜,收拾收拾洗洗涮涮啥的就行,呃……就那什么,像钟点工似的,完事我按月给你开钱,你这不也多一份儿收入么,行不?」李秀玲心里一动,也觉得王八蛋这主意不错,自己这就算又添了笔进项,时间上和舞厅也不冲突。家快住不下去了,租房子也迟早要提上日程,于是又耽搁了一会儿,和王八蛋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下具体的时间、家务活儿以及工资。
  期间王八蛋看她还有些犹豫,又主动提出管她的午饭,她一个女人,还能吃多少东西,反倒他顿顿中午饭有人陪着吃,想想就能感觉到家里多了些人气儿。最后敲定的工资并不高,上午本就没多长时间,王八蛋孤家寡人,也不可能有多少家务活。双方就此达成共识,今天就算是李秀玲正式开工了,为了让她安心,俩人还写了份正式的雇佣合同。
  周向红心里七上八下的到了胖子那院儿,进屋才发现许姐也在,正搭着边儿坐在沙发上和胖子说着些什么,茶几上放着些水果和两杯茶。许姐抬头看见她进来一愣,瞬间想起头几天她来的时候,这个女人正和胖子在一起看那种不要脸的电影,胖子还把手伸在她衣服里……看年龄和状态,很显然俩人之间就不是什么正经的男女关系,没想到今儿来居然又见着了。但如今自己有求于人,这些事和自己也没啥关系。周向红也是一愣,尴尬得脸当时就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们聊……我先……我先外边待会儿……」胖子刚哎了一声,她就转身带上门出去了,走又不合适,心里乱糟糟的,想了一阵自己该怎么和胖子开口,又想胖子会借机对自己做些什么过分的事,转头又猜测许姐到底找胖子是什么事,还隐隐想起那天自己潜意识里盼着胖子能喜新厌旧。就这么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是在厨房低着头来回慢慢的转圈,胖子忽然推门出来:「哟,我还合计怕你走了呢,正好,来进屋帮我个忙。」
  进屋周向红吓了一跳,许姐歪倒在沙发上昏睡着。「她……这是……」胖子从旁边拍了她一把:「没事,睡着了,来,你帮我把她抬炕上去。」周向红一时身体有些僵硬。「愣着干嘛?!过来啊!」胖子已经走过去,俩手掏着许姐的腋窝正往上架,后者软软的任由摆布,毫无反应。「她……之前我是不是……你……」周向红费了好大劲才从嘴里挤出点声音来。胖子斜了她一眼:「嘿,她跟你不一样……就是纯睡着了……哎我说你快点儿过来搭手!」
  周向红犹犹豫豫的走过去,心里琢磨着自己要是上了手,该怎么定性。具体的条款她不懂,隐约明白搭手就等同于帮凶。但胖子毫不怜香惜玉的薅着许姐的胳膊往旁边拖,她看着又于心不忍,只好上前帮着抬许姐的腿。毫无意识的人身体通常没有任何反应,关节和肌肉都处于放松状态,往往软的像一滩泥,因为无法借力,搭手抬的人会感觉其身体格外沉重。周向红有在家护理儿子的经验,一上手感觉到许姐真的毫无知觉,自然的就把胳膊环在了她的膝盖后面以方便自己用力,同时又不会弄伤了对方。俩人把许姐抬到炕上摆好,周向红的心里直打鼓,她知道胖子之后要对许姐做的事,但自己毕竟有把柄握在他手里,今天来又是有求于人,只求事态发展能如自己所预想的那样,向有利的方向发展。胖子活动了一下胳膊:「这老娘们儿,真他妈沉嘿!」转头看见周向红直愣愣的看着许姐出神,又是一乐:「瞅啥?你那天可是自己爬上炕的,我就扶了一下……她他妈也是够着急的,我还合计过两天再摆布她呢,没想到自己主动就送上门来了!」周向红回过神来:「那……那你……你忙,要不……我就先走了……」「别介,不能让你白跑一趟啊!她这得睡好一阵子呢,嘿嘿,一会儿我再好好和她唠……」
  按胖子的逻辑,肏一个毫无知觉的女人是没什么娱乐性的。他要的,是那种对方的肉体和心灵同时受到折磨,从而给自己带来快感和满足的愉悦。因此就许姐目前这个样子而言,尽管新鲜可口,却不如现成的周向红来得更让人能提起兴致。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胖子还是逼着周向红扒了许姐的衣服。许姐比周向红略丰腴些,肤色白净,穿着她们这个年纪的女人通常选择的那种保守内衣。胸罩解开来,两团不算十分松弛的奶子就露了出来,目测是亚洲女性正常的尺码,却顶着两粒明显体积不小的乳头,软塌塌的扁贴在同样棕红色调但面积很小的乳晕上。「行了,先就这么着吧。」说完胖子背着手,像个老干部似的站在炕沿边弯腰看了看,然后伸手揪起一个乳头捻了捻。那乳头受了刺激,慢慢充血肿胀成枣一样的形状,麻麻砺砺的,乳晕也跟着收缩起来,倒越发显得小了。「肏,这老娘们的奶是他妈大红枣风味啊!」胖子一边用手指拨弄着那个乳头,一边笑着说。
  周向红揣揣不安的站在旁边,见胖子歪头看过来,尴尬的提了提嘴角,算是迎合了一下他这个猥琐的笑话。
  胖子贴过来搂住周向红,她知道,自己这一关是逃不掉的,因此也没怎么抗拒。「哟,挺香啊,今儿打扮的这么风骚呢……」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咂巴着嘴说到。周向红脸红到了脖子根,对他的用词感到不满,却也没多说什么,心里惦记着自己来的目的。虽说屋子里多了个许姐,但她此刻只穿了条裤衩,四仰八叉的正躺在那里昏睡着,也不会看见自己被玩弄的样子。胖子搂着她绕过许姐上了炕,俩手就伸进衣服里面游走起来,她一声不吭靠在胖子怀里,歪着头任由他摆弄,不大会儿就被解开了衣扣,敞着怀露出春光一片,被胖子手伸进胸罩里兜住半边。胖子乐得她今天这样任君采撷的状态,又摸下去解了裤扣,把另一只手伸进去掏摸:「哎,兜里啥玩意啊,这么硌的慌呢……」他说着,周向红伸手拽了一下衣摆:「啊……那啥……你给我的那个……Bp机……」「哦……」
  「强哥……我……我和你商量个事儿……行不?」她忍着胯下传来的感觉,那只手没轻没重的在她阴唇间抠弄,隐隐作痛。「啥事?」「我家那个楼……砸墙的人……是不是都归你管?……那个楼,别让他们砸了……行不?」「可不都是我的人嘛!」胖子的手上下不停,越发弄的激烈起来:「嘿,怎么着?受不了啦?
  这就对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腿分开点……我跟你说,不用求我,早晚你们那片儿连楼都得扒倒了,趁早搬家!」「我家那个情况……搬家费劲呐……你让你手下人歇几天呗,容我缓缓……就当……就当看在我伺候你的份儿上,行不?」
  「要说看在这个份儿上……」胖子眼珠一转:「也行,嘿嘿,那可就看你表现了啊……」他说着停了手,在周向红诧异的目光中下了炕,从矮柜上拿过一个黑色像个小砖头似的东西:「见过这玩意没?大哥大!老好了我跟你说,一哥们前两天给我的,要买的话得八千多块钱呢!……哎,愣着干啥,还不脱衣服!」
  周向红隐隐在心里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却又摸不着头脑,只好站起来脱衣服裤子。「哟,我就说你今儿挺风骚的吧,嘿,来转一圈我看看,行啊,这是真求着我了哈……」胖子一边上炕,一边调笑脱得只剩内衣的周向红。他倒没说错,那套带蕾丝边的内衣,还真就是周向红为了求他,特意穿来的。虽然当时她的目的性并非十分明确,但终归被胖子猜到了心思,因此也就没做什么辩白,低着头两手交叠在腹部,慢慢的转了个身。
  砸墙这事儿,她禁得起,家人禁不起。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说起来,她倒隐隐的还有些庆幸,毕竟自己和胖子有这么一层见不得人的关系,好歹说得上话。代价……忍忍也就过去了。不然还能怎么样呢,左右自己也是要被玩弄的。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5 04:51:33

第五十五章
  早饭王八蛋自己糊弄一口,上午李秀玲到他家,先把需要买的东西顺路捎来,而后看着家里需要打扫或是洗洗涮涮的,就一并做了。等到做了午饭,再捎带着做些饭菜存放好,连晚饭也就齐备了。俩人吃完饭李秀玲刷了锅碗,歇歇就赶去舞厅。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倒也张弛有度。赶上家务活不多,李秀玲还主动帮王八蛋按了两次腿,这种护理上的事情她有经验,都是做熟了的。因为有李秀玲的照顾,再加上天公作美,王八蛋的腿几天工夫就缓过来了。正所谓困顿求发展,饱暖思淫欲。之前天天腿疼,他也顾不上别的,如今腿脚利索了,眼看着李秀玲忙里忙外的身影,王八蛋的心里也就渐渐蠢蠢欲动起来。这倒不能全怪他,虽说老东西对之前的保姆也动手动脚来着,可那毕竟是正经人,他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李秀玲则不同,王八蛋是尝过了好处的,原来只能偶尔在舞厅见着她,剩下的都是自己在家中的回味。如今可是实打实的近水楼台,她胸前那两轮满月,哪怕隔着衣服,也渐渐开始要撑爆了王八蛋的老眼。只可恨自己当时因为病痛乱了阵脚,竟然没想起和她谈谈其它业务,如今不知怎么开这个口,人家虽说做着不正经的行当,但那是在舞厅里,如今身份是钟点工。大家这么熟,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一晃就到了国庆,舞厅照例停业三天,原本李秀玲是应当歇下来陪陪家人的,但揽了王八蛋这摊活儿后,东家不发话,她也不好意思提出来,好在每天也就是一上午的事。最近家里也太平,她们那栋楼的砸墙工程,不知怎么居然停了下来,惹得其它楼的住户们羡慕不已。当然了,本楼六楼的住户表示强烈不满,砸墙声是没了,可楼顶的防水沥青一夜之间不知道被谁给扒了个破破烂烂。这种老式楼,上楼顶的梯子都是在楼侧墙外,盖楼的时候直接铆进墙里一排U型钢筋。因此半夜上去了人,楼里愣是不知道。不光李秀玲家这栋,附近好几栋楼都一起遭了殃。
  住户们找到街道,街道态度是好的,但光点头不办事。自己掏钱修吧,明摆着的动迁,花多少钱都是打水漂,可要是不修,这几天晴天还好说,谁能保证过几天不会下雨?到时候顺着楼板漏下来,六楼的住户们就不用打什么抵制强拆的横幅,直接挂上齐天大圣的幡儿也就是了。再说了,虽然没看见,但大伙儿心里都有数,还是这帮混混干的。只是有了之前冲突吃了亏的经验,再加上毕竟没扒到自己头顶上,大部分人跟风声讨了一番,也就作罢了。顶楼这些人求告无门,眼看着连革命队伍都抛弃了自己,一咬牙弃暗投明,纷纷开始搬家,正好国庆节休息,闲着也是闲着。反正补偿款这块儿有整个小区的人盯着,哪怕先租房子去,起码避免老婆孩儿直面水深火热不是。
  李秀玲也和婆婆认真研究了一下搬家的事。之前一直顾虑要花钱,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但眼看着周围环境越来越混乱,房产证又已经办完没了后顾之忧,搬家也就势在必行了。俩人商议着找个便宜房子,又考虑要是离得太远,乐乐还得换个托儿所。家里虽说没啥值钱玩意,破锅烂碗也都得带上,正所谓破家值万贯,少一样都得花钱买新的。大壮也是个问题。指望这一老一小两个女人就能连病人带家当都倒腾走,显然是不现实的,那么又得雇人……找房子和安排时间、雇人这些事,都只能指望着李秀玲,因此弄得她心事重重,在王八蛋家里忙活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王八蛋察言观色一辈子,俩人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一关心的搭话,李秀玲就没隐瞒,把家里这点事挑重点和他说了说,也算是疏解一下心里的压力。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正愁没机会,机会就从天上自己掉下来了。王八蛋连忙拍了胸脯,这雇人搬搬抬抬的事儿,就交给他好了,保证价格优惠,服务到位。至于找房子,他出去遛弯的时候也可以帮着参谋参谋。李秀玲也不爱和那些劳务市场外面等着主顾的力工打交道。舞厅里偶尔就会去那么几个人,穿着邋里邋遢的,身上还有股味,也不花钱跳舞,就站在女人对面,肆无忌惮的往她们胸上看,还污言秽语的挨个品评。「连他妈上墙边肏屄的钱都不舍得花,就知道过眼瘾!」这是张晓芬说的。那帮人确实嫌贵,一般都在公园里找十块钱一次的老太太解决。这也是张晓芬说的。如今听王八蛋这么一说,自然乐得有人替自己去办这事儿,只是又得麻烦王叔了。「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王八蛋乐呵呵的回答:「哎呀,你啊,一个女人顶家,不容易!王叔遛个弯的时候顺便就办了,不算事儿!咱俩这谁跟谁啊……」王八蛋也是盘算好了,到时候李秀玲要不给他钱,顶多百十来块的,自己拿出来也不心疼,回头怎么的也能从她身上找补回来。她要是给钱,起码还得领自己一份人情,自己那点事儿沟通起来也好张口。就这么着俩人说定了,等李秀玲家里都准备好了,王八蛋就找人过去帮忙搬。
  三天一过,舞厅又开门营业,生意好不红火。虽说第一个工作日大家都忙,可社会这么大,闲人也不少。舞女们闲了三天,就盼着赶紧赚钱,男人们闲了三天,肚子里那点邪火就旺。于是舞厅作为交易场所,喜迎八方宾朋。这就是市场经济,有需求,就有市场。因为要找房子,李秀玲上午并没有在王八蛋那里待多久,午饭也是在外面简单的吃了一口。反正自己天天去,需要每天都做的事并不多。当年不比现在信息发达,虽说也有不少中介在提供房源,但考虑到中介费和差价,她宁愿自己多走些路。可惜看过一些地方,却始终没有性价比都很合适的。
  不是过于偏远破旧,就是要价太高,甚至还有个男房东,从她一进门起就上下打量,目光中透露出的东西让她急匆匆就离开了。实际上如果能用身体换到一个合适的住宅,如今的她并不很排斥,但毕竟一家老小都要搬过来,尽量还是不要节外生枝比较好。张晓芬来的早,李秀玲到舞厅的时候,她已经和一个老头搂着进了舞池深处。俩人陪跳来回错过了好几次,到底赶上空档,站在一起打了个招呼。
  张晓芬见她有些没精打采,于是问了几句。李秀玲也确实是乏了,上午走了不少路,下午还得站在这里与客人们虚与委蛇,兼之房子没着落心情也不太好,就和她唠了一会儿。张晓芬听明白之后一拍手:「哎,你早说啊!我现在租那房子对门,这两天正贴个条儿招租,房子是旧了点儿,可地点好啊!离这儿又近,旁边好像不太远就有托儿所……」
  李秀玲其实并不想和张晓芬做邻居,主要是怕天天见面,婆婆从她那里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东西。但好几天折腾下来没个结果,她也确实有些疲惫了,于是在张晓芬的劝说下,俩人换了衣服,直奔张晓芬家。顺大路拐进一条胡同,又在里面拐了两个弯,张晓芬指着前面几幢红砖楼房说:「喏,那就是!」李秀玲回头看看,从建筑物的间隙中望过去,甚至能看见舞厅所在的位置,算算走过来也就十分钟,的确是非常便利。这边离王八蛋家也不是很远,公交车大概四五站的样子。走到楼头刚拐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穿个黑夹克,叼着烟边走边整理裤带,和她们错身的工夫还上下打量了她俩一下。俩人没在意,继续往前走,刚到楼口,迎面就见一个女人拎着个小包走出来,看见张晓芬就是一愣:「哟,芬儿你咋回来了?」李秀玲只觉得面熟,张晓芬笑着回答:「姐,这我朋友,找地儿租房子呢,我带她来看看咱家对门。玲儿啊,这你叫王姐就行……你俩见过,在友好公园……」她这么一说,李秀玲才恍然大悟,张晓芬提起过这王姐如今是和她住在一起的。仨人没聊几句,王姐就走了,张晓芬则领着李秀玲上楼。这楼看样子比李秀玲家还要老旧一点,但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到了三楼,张晓芬先指了指东边那扇门:「喏,就这家,上个月底之前租房子的刚搬走。」说着掏钥匙开了西边的房门。俩人进屋,张晓芬带李秀玲里外转了一圈看了看:「对门格局应该是和这边一样的,你看看,我觉得是够你家里人住了。」这房子和李秀玲家差不多的样式,俩卧室一厨一卫一个不大的客厅,水泥地面白灰墙。看得出来俩女人平时虽然住着,但并没有太特意的去收拾,屋里散乱的摆着些家具和东西,地面倒是扫的很干净。张晓芬那屋床上扔着两件衣服一条裤衩,王姐那屋的床上在床单上面还铺着一条旧毛巾被,正当中扔了个枕头,床脚地上有个套着塑料袋的垃圾篓,里面好像是半篓卫生纸,李秀玲主要观察房间结构,也就没仔细看别人生活细节上的东西。她在心里盘衡了一下,如果价格合适的话,这房子总的来说还真挺让人满意的,就是不知道对门屋子里的实际情况。上楼前俩人在对门屋子窗户上看见了房东贴的白纸,上面有联系方式,既然已经来了,联系一下看看也好。于是俩人下楼出胡同找了个小卖店,用公用电话打过去,不大会儿房东回了电话,是个女人,表示自己马上过来,约好了小卖店见面。
  李秀玲请张晓芬喝汽水,俩人在小卖店门前站着,一会儿的工夫就看见一辆机动三轮车在胡同口停下,下来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给完钱一眼看见她俩,走过来问:「是你们要租房子啊?」俩人连忙迎上去,李秀玲接了话。三人边走边聊,中年妇女自我介绍姓韩,原本住在这里,头几年搬了家,房子就一直用来出租。实际上这片原住户也不算太多了,大部分都是租户。张晓芬说自己就是,就住对门。韩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斜了她一眼,态度开始有些冷淡,李秀玲问她一些具体事宜,也回答得有些迟疑,直到李秀玲说起自己是全家老小动迁不得不搬,这才逐渐又热情起来,只是对张晓芬依旧爱答不理的。张晓芬也没在意,李秀玲的事,她只不过是陪着帮办而已。仨人上楼进了屋,屋里倒还整洁,据韩姐说是上一个租户走后她来收拾过,没什么家具,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卧室里有个半新不旧的衣柜。倒是比李秀玲目前住的房子还要略宽敞些。其实没有家具倒好,不然李秀玲还在愁东西太多搬过来没地方摆放。看过环境,又研究了一下房租,要的也不是太贵,半年一交就行。也没什么拖延的必要,李秀玲找个机会和张晓芬偷偷递了递眼神,在确定各方面条件都还算满意的情况下,掏了二百作订金,这事就算定下来了。
  房租了,就差搬东西。王八蛋那边李秀玲不急于通知,反正自己每天上午都要去。家里的东西收拾起来也得几天,人逢喜事精神爽,于是乐呵呵的和张晓芬回去舞厅赚钱。万事开头难,后续就都是花钱,怎么着也得补补亏空。舞厅里赚钱是快,可来的女人也是越来越多,竞争一激烈,钱反而不好赚了。年轻貌美的队伍固然在不断壮大,如今就连岁数大的女人也不断往里涌。李秀玲回到舞池边儿站了一会儿才被人搂进去。俩人刚站定,就看见旁边有个明显脸上都堆起皱纹的老太太,看模样六十也该有了,正被一个老头玩弄着。要说这帮岁数大的也是心里有数,论相貌年龄不能和年轻人比,那就比谁更放得开。老太太裤子都差不多褪到膝盖了,上身衣服还敞着,中间这截几乎完全裸露在外面,一肚皮白花花的赘肉。老头正一手抓在她的奶子上,揪起来的高度让李秀玲看着都莫名感觉有点疼,另一手掏在胯下,很明显是手指抠在她的阴道里,用力的搅动。老太太略微后仰,支着膝盖努力分开腿,微闭双眼任由自己被抠得几乎站不稳,脚步不住的挪动,身上的肉和另半边奶子也不断的颤动。周围不少男人,搂着自己怀里的女人,用眼睛向那边瞄着。享受李秀玲的这位也在看,一边用手指在衣服里捻弄着她的乳头,一边嘿嘿的乐。李秀玲薄嗔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瞎乐啥!好看是咋的?!你瞅瞅那老娘们都长成啥样了!」男人低头瞅瞅她:「那肯定不能跟你比啊妹子!但是这看着过瘾呐……这老头下手真他妈狠啊……」说着一只手就往上撩她的裙子。李秀玲等他手伸进去之后拽了拽裙子边,使其能够继续垂下来盖住自己的腿:「也就那几个岁数大的能让他这么玩,要不上哪挣钱去?大哥你可不能那么整我啊!老妹还年轻,可禁不起那么折腾……你要那么玩一会儿找她们去……」「知道,知道……」男人说着,勾开她内裤的边缘摸了进去:「那样的白给我也不能要哇,你瞅瞅那个岁数,屄里都他妈磨出茧子了……」李秀玲噗呲一乐:「哎呀妈呀大哥,你说话咋这么苛甚①呢!」男人一边用手指摩挲着她的阴唇,眼睛倒还盯在那个被玩弄的老太太身上,一边回答:「我跟你说啊,你就是年轻知道不。你看你这个小屄,摸两下就出水了,潮乎乎的。你是不知道有那上岁数的女人,里面他妈干的要命。前几天就搁这儿,一个老娘们拽我上墙边儿去,灯暗我也没注意啊,等看清楚了我肏得他妈五十了。」「呵呵,该!那你怪谁呢,去之前不看清楚了……后来呢?」李秀玲脸贴在男人肩上,慢慢的随着节奏晃动身体,双腿始终处于使其不能把手指插得更深的状态。男人的指肚几乎完全按在她的阴蒂上,尽管有包皮挡着,还是一阵阵的酸麻。「都他妈到那了,我合计瞅她长的还凑合,整一回也行。我肏,那屄干的,你是不知道,我他妈往里插都费劲,隔着套都磨得慌!那还是她自己往上抹了点唾沫呢!里边还他妈稀松!给我整的老他妈闹心了,差不点就软了!」李秀玲咯咯笑着,伸手按在男人裤裆上轻轻揉搓,感觉里面渐渐硬挺起来,就稍稍抬头,朝男人脖子上吹着气儿说:「找女的玩嘛,就图个舒服呗,不能委屈了自己,我说的对不大哥?……你看你都硬了,跟老妹玩会儿去呀?」男人嘿嘿笑了笑,没言语。李秀玲把下身往前挺了挺,又稍稍分开腿:「五十的你都干了,老妹儿这水灵灵的差啥呀大哥……你看你把老妹给整的,都流水了……你摸摸……老妹想要了呢……哦……」
  男人手指探进去搓了搓,发现她屄口的确湿滑起来。「去吧,好不好?老妹都痒了……我跟你说,我里边可紧了,还滑溜……」
  男人到底是没禁住诱惑,搂着她往墙边走去。李秀玲有点遗憾,本来她是想劝男人起码去个水吧的,但转头想想,有钱赚就是好事,墙边虽然乱了点,胜在方便快捷,于是笑吟吟的被搂了过去。
  ①苛甚:东北方言。难看的意思。也有引申为丢脸、话难听、事做的不完美等意思。例1:这男的长的真苛甚。例2:你干出这事儿来,也不嫌苛甚!例3:我就算做错了,你也不能这么苛甚我啊!例4:这事儿让你办的真苛甚!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5 04:51:43

第五十六章
  收拾家当,主要还是靠周向红。李秀玲依旧每天上午去王八蛋家,下午去舞厅,好在可收拾的东西也不算多,大部分就由周向红自己慢慢整理。胖子最近一直也没找她,她如释重负,却也暗暗不安。依着她的判断,胖子多半是在许姐那里得了手之后喜新厌旧,把自己淡忘了。但因此带来的后果也包括自己的那些照片,不知何时才能完全拿回来。为了准备搬家,她没时间去胖子那里打探风声,话说回来,有时间她也并不想去。上次去那是迫不得已。想到上次,她仍然抑制不住的颤抖,那是深深刻在记忆中的恐惧。
  两天过后,一切准备停当。头一天上午李秀玲去王八蛋那里时就和他约好,第二天上午带人来。因此第二天她也算从他那里请假一天,搬家是件大事,大家互相理解。随后又给房东那里交了租金,正式领了钥匙。张晓芬和王姐一齐帮忙,把房子又打扫了一下,于是万事俱备,就剩搬家。王八蛋找的人挺麻溜,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把东西都搬了过去,连大壮都是坐在轮椅上被抬上抬下。老家伙背着手指挥,仿佛又找到了当领导时的感觉,指点江山意气方遒。倒是引出一个小插曲,工人们还以为他是李秀玲的公公,言语间把周向红和他说到了一起。另一边张晓芬她们俩帮着安顿东西,折腾到中午,尘埃落定。李秀玲过意不去,执意要请大家吃个饭,于是连男带女就近找了个小饭馆。周向红还得照顾大壮,炒了个菜连米饭一起打包就回去了。张晓芬趁王八蛋去上厕所的工夫捅了捅李秀玲:「行啊,这就变老铁①啦?以前不还骂着呢嘛?」李秀玲脸一红:「芬姐你别瞎说……王叔也是热心肠来帮帮我……」王八蛋其实多少也有些尴尬,张晓芬他也是认识的,俩人在舞厅还曾经做过些爱做的事,不过他当时状态不好,没怎么成功。
  不管怎么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饭吃的挺融洽。李秀玲对在座几位表示感谢之后,没有周向红在场,这一桌实际上两个舞女一个站街女和一个老嫖客,也就没了那么多顾忌。张晓芬喝了点酒,逮住王八蛋一个劲的逗,王八蛋则碍于和王姐不熟,闹得脸红脖子粗,后来吃完饭才反应过来,她对那些荤话居然没什么反应,料想和李秀玲张晓芬在一起的,大约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饭后张晓芬去舞厅,王姐去公园,王八蛋头重脚轻的回了家,李秀玲回家帮婆婆安顿东西外加晚上接孩子回来。俩人喜迁新居,虽说房子是租的,但能摆脱那些拆迁的闹心事,也是着实高兴了一阵。第二天李秀玲去了附近的托儿所,手续办的也挺顺利,生活一切照旧,恢复了平静。
  再见王八蛋,是第三天的上午。说好的每天上午来干活,结果因为搬家自己两天都没来,李秀玲多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再加上人家上了岁数的人,帮着忙前忙后的张罗,虽说吃了顿饭,但人情这东西就是这样,不能单纯的拿金钱来衡量。她把买的菜放好,给王八蛋泡了杯茶,转身就开始忙乎起来。雇人的钱俩人推让了一番,到底她还是塞在了王八蛋的手里。王八蛋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边偷瞄李秀玲来回忙碌的身影,心里琢磨着,自己关于额外需求的那件事,大约是可以明目张胆的提起了。不一会,李秀玲拎着抹布擦起了茶几,转了半圈恰好弯腰站在王八蛋身旁。从报纸边儿眼看着她胸前将围裙顶起来那好大一片起伏,王八蛋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渴求,抬手在那个撑得浑圆饱满的屁股上,轻轻的摸了一把。
  这个问题李秀玲不是没想过,以她对王八蛋的了解,这老家伙要不趁自己在他家干活的机会占点便宜,那才奇怪了呢。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俩人身份不同,总不能自己拿着钟点工的钱,另外还得随便他玩弄吧。这事儿搁在舞厅里,一次至少也是要值个二三十块的。虽说俩人挺熟,王八蛋办事也出了不少力,可她如今就是吃这碗饭的,下意识的也就和收入挂上了钩。但之前他一直风湿未愈,表现得老老实实,她也就没特意防备这事儿。话说回来,俩人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了,包括在他家里,这事儿其实也没什么防备价值。
  正擦着茶几呢,她忽然感觉屁股上就多了一只手。本来这几天忙乎的,她都快忘了自己关于这件事的想法了,如今毫无防备的让王八蛋这么一摸,轻轻楞了一下就立即明白了老家伙的企图。只是这话自己没法明说,只能等他表明态度,毕竟人情在那摆着呢,直截了当谈钱不好看。她笑着回手一拨拉:「别闹,王叔,没看我这忙着呢嘛……」
  忙着不能闹,那不忙的时候就是有研究余地了。王八蛋心里也是一喜。家就那么大,日常需要做的事也就那么多,还有一些并非是天天都需要的。偏偏李秀玲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了,干完这样干那样,钟点工要都像她今天这样,我国家政服务行业恐怕早就走向国际了。王八蛋眼看着她转来转去,也不知都忙些什么,就是没有歇下来的时候,心里像是长了猫一样,挠肝挠肺的,终于实在忍不住,故意咳嗽了一声:「那个……秀玲啊,歇歇吧,你看你这都干了半天了……王叔给你倒点水……」
  转悠了半天李秀玲也确实也是有些累了。一会儿还得做午饭,因此她围裙也没摘,就坐在了沙发上。俩人中间隔着挺远,王八蛋把水杯递过去,又瞄了瞄距离……太远……「那啥,秀玲啊,我寻思和你说个事儿……」他说着,悄悄往那边挪了挪:「王叔这些年……你也知道……咱俩都这么熟了……有些事儿不说你也明白……」王八蛋又往那边挪了挪,手贴着沙发靠背慢慢的往李秀玲腰后伸。
  李秀玲只当没看见,等他胳膊贴在了自己腰上才说:「王叔,你看我来是干钟点工的……咱俩不商量好了的么,帮你做饭,洗洗涮涮……」感受到胳膊已经贴上了那个纤细的腰肢,王八蛋屁股底下一用力整个人就靠了上来:「知道,知道!
  问题是……咱再研究研究……」屋里不冷,李秀玲只穿了一件薄毛衣,腰肢的柔软和线条透过衣服传到他的胳膊上,使其心中那团火猛地燃烧起来。李秀玲稍稍躲了躲,神色之间仍然是笑呵呵的:「哎呀……王叔……你想咋研究?你先好好说话……」王八蛋的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腿,被她轻轻推挡,不仅没有后退,反而得寸进尺,从毛衣下摆往里钻。
  到最后这个问题终于还是研究通了,实际上李秀玲从一开始明白王八蛋的心思起,也就没打算给他设多大的障碍。本来自己就是吃这碗饭的,至于钟点工,一来王八蛋确实是出力办过事的,终究得给人家些面子,又不是什么累活;二来上午这时间她本也没什么安排,能多赚一点钱终归是好的。只要老王不是光占便宜不谈钱,也就随他去吧。李秀玲温热淡香的身子搂在怀里,王八蛋的「问题」
  研究起来也就格外快,再加上有舞厅的价位作参考,俩人没几句话就把拿不上台面的合同敲定下来:如果他有想法,李秀玲不管用什么方法帮其解决,当然了,王八蛋说了算,一次五十元。看上去好像挺贵,可实际上俩人都知道,这价格已经很公道了。毕竟舞厅还是要门票的,水吧也有门槛费。更何况那种场所哪有家里来得放松和自在。除此之外李秀玲每月工资加三百,这是王八蛋主动提出来的。
  这个钱他没明说,她也没问,但俩人心里都有数,平时搂搂抱抱啥的,就不用再考虑钱的问题了。王八蛋的岁数在这摆着呢,也不可能天天都有需求。但男人的心思就这样,就算肾跟不上节奏了,手能跟上也是好的。这么算下来,李秀玲实际每月也就是多得四五百块钱左右而已,看着不算多,可也比得上一个正经女人的打工收入了。更何况舞厅虽说是来钱快,但竞争激烈,哪比得上王八蛋这份钱,旱涝保收。
  钱到位,事儿也就可以到位了,唯一的问题是没套子。李秀玲平时用的都收在更衣柜里,王八蛋这些年独居,自然家中也没准备。但欲火这个玩意,越是压抑就越旺,没办法只好先让李秀玲下楼去附近的药店买,这个钱自然也是王八蛋报销。实际上李秀玲知道自己带了环的,避孕套并不能发挥主要功效。但她下意识的还是需要这东西,舞厅里人杂,带了套子至少可以避免得脏病。当然,那些男人抠完这个抠那个的手其实也不干净,但工作环境就这样,只能靠运气。她回来后先去卫生间拿了盆和香皂,用暖壶兑了热水,让王八蛋脱了裤子坐在床边,准备给他洗洗。老东西倒也干脆,干脆脱了个精光,身上因为衰老而松弛的皮肤褶皱都兴奋得微微颤抖,也可能是冷的,于是拽了条薄被自己披上。李秀玲给他屁股下面垫了条毛巾,笑眯眯的用手撩着水,把那条软塌塌的老枪从头到尾清洁了一遍,到底是要对得起那五十元,细心且动作温柔。这种被人伺候的方式让王八蛋很是舒服,鸡巴在她手里一抽一抽的动,只是不硬。
  俩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张床上肏屄了,李秀玲故地重游,对比上次少了许多扭捏和尴尬,明显放得开,给王八蛋洗完让他自己擦干,把盆送走回来后就开始脱衣服。这环境比舞厅的包间开阔许多也明亮了许多,但毕竟是普通住宅,透着那么股平和亲切,让人放松。脱完李秀玲也觉得有点冷,于是靠上来主动挨着王八蛋坐下,同时把他披的薄被分过来一半给自己披上。被子不大,俩人这么一披就只能各自挡住半拉身子,中间的空档不断流失热量,自然越小越好。王八蛋也是急不可耐,揽着她的腰就整个抱了上来,这倒暖和了许多,李秀玲温热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身上,有种诱惑的温度。
  俩人裹着被子滚倒在床上,王八蛋在李秀玲的身上胡乱啃着,后者则温柔的迎合他。长时间混迹舞厅,李秀玲明白如何利用自身优势,最大程度让男人愉悦,使其得到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满足。舞女都这样,对钱不对人。不同的客人在她们眼中实际上没有什么区别,都只是一个装满了钱的口袋和一副贪欲的面孔,以及一根急于占据她们身体的鸡巴。她本身相貌身材都不错,王八蛋对其又多一层因为曾经共事而残留的回忆和垂涎,因此相比较舞厅里其他那些女人而言,她更能使他提起情欲。更何况就那些女人本身外表而言,李秀玲起码也算是中上姿色。
  这当然是和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比较。那些年龄更大的女人没有可比性,但随着金钱的作用不断被放大以及道德教育逐渐弱化,一些更年轻的女人也放下廉耻走进了舞厅。这部分女人或者可以称为女孩,对其他女人的受欢迎度形成了强烈冲击。
  所幸她们自恃青春年少,要价偏高,这才没有动摇整个皮肉市场的根本。
  李秀玲正处于经验、态度、姿色和年龄相对平衡的状态之中,没有短板,符合大众需求,占据着长期市场的运营主体位置。当然,此刻她占据的,是为王八蛋口交的位置。老王的身体终归是不行,即使怀里搂着李秀玲的肉体,嘴上品尝着她的乳头,下身依然软绵绵的,比毫无反应也就略多那么一点弹性而已。李秀玲自然不能任由他无节制的玩弄下去,一次性吃太多,就算是美食也会让人产生疲劳感。适当的限制有助于刺激买家需求,这就是饥饿营销。当然,她还没有这么明确的商业意识,只是身为舞女的习惯而已。让男人快点射精,关系到赚钱效率。每天重复这样的行为,时间久了,就会渐渐淡忘那种正常的性爱方式,结果才是重要的,过程则充斥着虚假与敷衍。
  王八蛋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往往自己能力不行的男人,更愿意去挑逗和玩弄女人,以弥补自己身体上的缺憾。但他毕竟还保留了那么一丝可能,所欠缺的只是李秀玲的进一步奉献。李秀玲也知道这一点,想要继续下去并结束这一切,就非得给他口交不可,因此让他平躺下后,就趴在他两腿之间开始了吞吐。她的这个技术王八蛋是见识过并为之折服的,再次体验自然身心愉悦。口交对于男人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欣赏与享受并存的体验。此刻王八蛋一边欣赏着李秀玲曲线玲珑的肉体,一边享受从下体传来的丝滑和温热。李秀玲的嘴唇每次包裹着他的鸡巴用力往里吸时,都像是在鸡巴根部箍上了一个柔韧的套子,将血液压迫着向龟头上涌,偏偏里面还有一个调皮的东西,用尖端不断扫过马眼和冠状沟,甚至缠绕着来回往龟头上涂抹温热滑腻的液体。就在他认为此刻已是人生巅峰的时候,一只小手又出现在他的阴囊下面,轻轻托起揉动起来。王八蛋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这种全方位立体式的刺激下,老当益壮勃起了。
  这是个假象,李秀玲知道。王八蛋的这个状态并不能持久,因此下一步的动作必须要快。她半转身,去拿放在床脚的避孕套,这个动作使她从侧身俯在王八蛋身旁改为背对着他,把自己白嫩丰润的屁股整个展现在他面前,两瓣臀肉自然分开,露出中间一道隐秘的裂缝,中间那个颜色略深的菊花状屁眼,此刻丝缕分明收缩在一起,下面是两片和臀肉一样白皙的大阴唇,紧紧夹住中间一点点含苞欲放的深红色花蕾,阴毛在最下面两腿之间仿佛花萼一般茸茸的托起这一幅淫靡的盛景。再加上跪趴的姿势,整个臀部微微向上撅起,王八蛋的鸡巴和心脏因此一起不争气的抽搐了几下。转过头来李秀玲帮他带了套子,那根鸡巴丝毫没有因为脱离了她的嘴而有所萎靡,反而愈显精神,硬撅撅的斜竖着,像一把宝刀,壮志不老,出鞘无功誓不还。
  李秀玲向套子上吐了点口水,然后就跨上来,用手扶正王八蛋的鸡巴,先用顶端压在自己的阴唇中间蹭了蹭,使阴道口也被口水充分的润滑,然后对准坐了下去。王八蛋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她的屄里不算十分紧,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但包裹感的确很明显,且温热喜人。有了口水的润滑,一路顺畅。最近她和张晓芬又学了些本领,正好拿王八蛋实践一下。那是在墙边,一个客人从后面肏进去,李秀玲则扶墙弯腰撅着屁股。张晓芬就在旁边,一条腿被捞在男人的臂弯里,俩人面对面站着激情四射。李秀玲侧着脸,正好欣赏这俩人的表演。只见张晓芬一条腿着地,搂住男人短促的发力,使自己下身在男人的鸡巴上快速套弄。结果男人几分钟就丢盔弃甲,缴枪投降。这种站立的姿势在吉林长春一带的舞厅里盛行一时,至今仍有,俗称「站立夹」,一次三十元。只是没有可以倚靠的地方,那边舞池都在舞厅中央,办事全靠周围抠摸的人们自发掩护。
  ①老铁:东北方言,意同「铁子」。东北人常形容某人与自己的关系很「铁」,铁意指过硬,因此引申出形容某人为自己的老铁或铁子。此称呼同性异性均可使用,同性为友情,异性掺杂两人关系过于密切的含义。某些场合也特指自己的婚内出轨对象或姘头。例:介绍一下,这是我老铁。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5 04:51:54

第五十七章
  女上位是一个神奇的姿势。事实上只要是不十分保守的女性,大多都对这个体位充满好感。对于女人而言,女上位可以很好的掌控插入深度、角度和节奏,让自己能够得到最舒适的感觉。而对于男人而言,这个体位也能够节省体力。不仅如此,自己舒服的躺着,将性器竖起请君入座,身上女人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奉献式的服侍,以类似权力的体现带来占有欲的满足。这个体位还可以让性爱双方都能够充分观察到对方的表情、身体和情绪变化,男人还多出一样,能看到两人性器官的交合,因此催动情欲勃发。当然,女上位也不是没有缺点,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性爱是一定要有人付出体力的,既然不是男人,那就是女人。因此目前李秀玲和王八蛋这样的组合,正适用这个姿势。王八蛋有色心没体力,李秀玲则可以时刻把握节奏,让自己的服务尽善尽美尽快。她手脚着床,整个人蹲趴在王八蛋的身体上,先是活动了一下,感觉到王八蛋的鸡巴在自己体内硬挺的搅动了半圈,看样子像是能坚持一会儿,于是放心的摆动屁股上下套弄起来。两个乳房微微下垂,乳头悬在空中随着她的动作颤动。王八蛋枕了枕头,目光顺着她双乳中间的空隙看过去,只见李秀玲双腿之间那一小蓬整齐伏贴的阴毛,正上上下下的动作,下面两片张开包裹住鸡巴的大阴唇,随着每一次屁股抬起,都被带动得略伸展开,将自己的鸡巴吐出一截。而后随着屁股下沉,那截鸡巴就又重新被吞入李秀玲下体深处,她的大阴唇也略向中间收紧,压到鸡巴根部的毛发上。这个过程重复往替,房间中回荡着轻微的啪啪声,以及李秀玲诱人的哼叫。
  蹲着的姿势实际上要比跪着更消耗体力,但因为膝盖向两边支出,能更多的促使阴部张开,同时也减小子宫因为引力而下坠的趋势。这种家居性爱,尽管只是赤裸裸的金钱交易,但毕竟肌肤相亲,李秀玲还是能从中感受到一些被肏弄的快感。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她清楚王八蛋的状态是不可能让自己高潮的,因此减小自己的感觉才是正道。万一自己也动了情,这老家伙却又坚持不住,弄得不上不下的,难受的最后还是自己。阴部张开,可以减少粘膜组织被鸡巴来回抽插所产生的摩擦感,子宫不完全下坠,也可以避免王八蛋的鸡巴探寻到她阴道深处的敏感部位。另外这种模仿青蛙的姿势,可以将自己的主要部位和表情都暴露在他面前,也能促使他尽快提升兴奋度。
  王八蛋的状态超出了她的预计,老东西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下体处来回扫着,手擎起来,托住她的两个乳房不客气的揉搓捻弄。而她由慢至快颠动了一阵才开始发现那根鸡巴出现柔韧的迹象。通过王八蛋的表情和呼吸她判断他应该是快要射精了,但这种蹲跨的姿势也使得她的腿开始感觉酸麻。既然濒临最后关头,她也就不再顾忌什么,挪着将小腿放下跪在床上,立起上身,更加快速的颠动起来。
  王八蛋因为双手失去了对她乳房的掌控而略显遗憾,但李秀玲随即自己用手把那一对丰腴的白肉捧起,眼神迷离的揉搓,指尖还时不时的拨弄一下那两粒因为充血而高高挺起的乳头,同时辅以一声声销魂刻骨的呻吟。她的头发垂在胸前,遮掩成一种诱惑的美。下身传来更为舒爽的感觉,对于王八蛋而言这是一件好事,否则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去想自己是不是会半途而废。男人在做爱时,大多不能分神,一旦分神就会雄风渐退,这是大忌。因此王八蛋的这种思想实际上是一个作茧自缚的怪圈。越想萎靡的越快,越有萎靡的迹象他越是不由自主的去想。而鸡巴在李秀玲体内抽插的感觉,则可以让他安心,尤其是射精的冲动。能多玩一会儿固然好,但如果把握不大,那还不如有尊严的射精,至少没有在女人面前暴露出自己性能力孱弱的问题。哪怕女人对此心知肚明,但只要没摆在明面上,就算保住了面子。
  王八蛋终究在李秀玲短促急速的动作中闷哼两声保住了面子。李秀玲也连忙停下动作暗暗舒了口气,坐在他身上等他哆嗦完,手伸下去,掐着避孕套的边缘一抬屁股把他的鸡巴从自己身体里拔了出来。那根老枪一脱离她的阴道口就软伏下来,套子前端盛着不多的浑浊液体。最后关头她已经感觉到王八蛋的鸡巴开始萎靡了,要不是自己动作迅速,很可能哪一次抬起屁股,他的鸡巴就会从阴道里自己滑脱出来。不管怎么说,五十元到手了,没较舞厅里同样的交易多付出什么体力,她很高兴。王八蛋也很高兴,到了他这个岁数,还能和李秀玲这样年轻的女人进行完整的性爱是一种恩赐。所有男人都需求这样的过程,然而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能享受得到。尤其像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他隐隐有些感到后悔,后悔没有早一点重逢李秀玲,在这之前他在舞厅和其他女人之间进行的交易,结果通常都很让人失落,只有在李秀玲这里,他又找寻到了身为一个男人应有的快乐。当然,李秀玲也年轻,老牛吃嫩草,味道自然是鲜美的。
  俩人收拾了,王八蛋拿了卫生纸擦,李秀玲也擦了擦。这个过程中老东西还不老实,腾出一只手在她身上揩油。李秀玲笑着白了他一眼,下地穿了衣服,眼看时间不早,她得把午饭做了。今天虽说没怎么太折腾,但她估量着,王八蛋怎么也能老实几天。倒不是她不想赚这五十元,一来跟他做爱必须先口交,她终究不太习惯,二来做的时候还得自己服侍他,以免他因为动作分了神,下午去舞厅势必就会感觉累。毕竟那边才是自己赚钱的主要渠道。当然,偶尔额外赚点也不错。尤其是和他在家里做,环境让人放松,条件也比舞池深处和水吧包厢要好许多。只可惜王八蛋年老体衰,如果同时还能获得哪怕只有一次高潮,那就完美了。
  舞女也是女人,尽管终日周旋在男人们的怀抱里,身体长时间处于被开发状态,实际上能够真正达到高潮的时候少之又少。再加上还要保存体力以便继续赚钱,心理和肉体都放不开。整天处于一种被人玩弄到若有似无的状态,时间久了会让人崩溃。至少张晓芬就结交了那么一两个据说技巧和体力都很强的熟客,偶尔就能看见她满面春风。像李秀玲这样入行时间短,身体敏感度尚在的女人,虽然想要达到巅峰并不十分困难,但毕竟她们是出卖肉体为生,金钱至上效率第一,客人们又急于发泄,很少考虑她们的感觉,因此总的来说,她们往往还不如普通良家妇女得到的滋润多。
  周向红也需要滋润,哪怕是被迫的,扭曲的。胖子这些天来没找她,平日里她的神经虽然渐渐放松下来,夜深人静时却也偶尔添了一份空虚。某一天的夜里她梦见自己被胖子压在身下肆意的蹂躏,这当然是个噩梦,但惊醒后喘匀了气,她却发现自己的下体隐约有种渴求的感觉。这种不要脸的感觉让她心烦意乱,甚至有一刹那想起了胖子那根狰狞的鸡巴。当然,她还为照片的事发愁,一天不解决,心里就像时刻悬了一块石头。正是坐立不安,进退维谷。她不知道,那个黑色的Bp机如果一直都没有动静,自己该怎么办。因此那个要命的小玩意开始在桌子上嗡嗡震动起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却也如释重负,甚至是谢天谢地。在矛盾的心情中,她换了衣服,还是简单化了点妆,还是那套内衣。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搬家之后胖子的拆迁队明明已经不会再影响到她了。
  做贼似的溜出门,周向红在下楼时遇上了王雅丽,后面还慢慢悠悠的跟着个老头。王雅丽表情不太自然的和她打了个招呼就匆匆上去了,老头错身的工夫倒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她心里有事,没太在意就走了。实际上搬过来这几天,她每天都能听见对面的房门响动几回。李秀玲告诉过她,张晓芬和自己一样在舞厅「上班」,作息时间必然也是重叠的,那就只能是王雅丽了。但周向红暂时还没有心情去关注别人的私事,她自己的事儿就够棘手的了。
  胖子的院门意外是从里面闩起来的。周向红定了定神才敲门,半天没人回应。
  她有心想走,这不能怪自己,自己来过了的。但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收住了脚步,稍稍用力的又敲了门。这次里面传出胖子的声音来:「谁呀?!……等着啊!」周向红立刻收回手,捏着衣角低头在那里等待。不一会脚步声传来,门缝的光亮被人影挡住,门闩咯吱咯吱的响,然后半边门扇被打开来。周向红猛一抬头,却发现来开门的是许姐,当时就是一愣。许姐披了件外套,一手在胸前攥着衣襟,下身穿一条黑色的喇叭裤,见到她倒似乎没什么意外,面无表情,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说到:「进来关门。」就转身往回走。周向红不明所以,跟着迈步进来,转身把门闩好。许姐已经进了屋,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挪着脚步也走了进去。
  胖子坐在沙发上,光着膀子披了件衣服,正叼着烟有滋有味的抽着,许姐斜身坐在炕沿上,依旧是面无表情,手攥衣襟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周向红小心翼翼的迈步进屋,挤出点笑容来和胖子打招呼。她不明白,看许姐的样子,胖子这段时间八成是已经得手了,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同时把自己也喊过来。原本她是想怎么找个说辞,和胖子说说求他放过自己的,但有外人在场,照片的事也就不好提起了。
  胖子心情不错,张嘴就问:「来啦。嘿,我就说是你嘛,她还不信。听说你搬家了?咋样,搬哪去了啊?」周向红怎么肯告诉他自己搬去了哪里,万一又出现上次那样他来「洗澡」的情况怎么办。但胖子紧跟着一挥手:「算了,你也不能爱说,改天我问那几个给你搬家干活的伙计去就行。」她的心立刻就沉到了谷底。「来的磨磨蹭蹭的,我这刚要跟许姐乐呵乐呵就让你给打断了……」他转过头看许姐:「你俩见过,我就不介绍了啊,我跟你说,你是没见着,今儿让你开开眼,嘿嘿……」许姐抬起眼皮看了周向红一眼,眼神空洞麻木,淡淡的嗯了一声。周向红心里越发不平静起来,不知道胖子这是弄的哪一出。「来来来,站那干嘛呢?过来,坐这儿!」胖子掐了烟,伸手拿过茶几上的壶晃了晃,倒了半杯茶水,又在自己坐的沙发扶手上拍了拍。周向红不情愿的慢慢挪了过去。许姐上次也看见自己坐在胖子怀里被玩弄的样子了,有些事反正是明摆着的,遮掩还能遮掩到哪去。她只是心里隐隐不安,对胖子今天的举动有一个很模糊的猜测,旋即就被胖子一把拽住搂着半坐在了他的怀里。
  「哟,又穿的那套啊?」胖子的手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游走了几下,就顺着衣服下摆滑了进去,直接绕过毛衣和衬衣,摸上了她的胸罩。周向红扭了扭身子,有许姐在,她还是觉得很尴尬,但后者仍旧面无表情的低头坐在那里。上次她身上的这套内衣胖子端详的很仔细,所以仅凭手感就认了出来。胖子手大,把衣服绷得紧紧的,没摸几下就没了耐心:「把这脱了,脱了!屋里也不冷,为了你俩我特意烧了会儿炕呢。」十月份的天儿,本来是不用烧炕的,周向红这才注意到屋里的温度确实不低,穿着衣服明显有些热。她瞄了瞄许姐,发觉有些不对劲,许姐外套的拉链没拉,衣襟是用手攥着的,领口部位看进去,并没有其它衣物的领子露出来。胖子已经在不耐烦的用手扯着她的衣扣了,周向红收回目光,咬了咬牙,自己固然是已经没脸了,许姐想必也好不到哪去,更何况她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自己下贱的模样了。「我……我自己来……」她伸手开始慢慢解衣扣,衣襟一敞开,胖子迫不及待的就把她的毛衣和衬衣一起往上翻了翻。肚子露在外面,还是稍稍感到一丝凉意,但很快乳房就仗义的和它做了伴,胖子解了她的胸罩背扣,紧跟着搂着腰的那只手就顶起胸罩,抓住她的右乳揉搓起来。周向红的脸渐渐红起来,低着头身体僵硬任由他玩弄,她终归对许姐的存在感到十分尴尬。胖子揉了两把,歪头看了看她的脸:「哟,怎么?不好意思呐?没事儿,许姐也不是外人……哎我说你俩谁大啊?……啊?」右乳被重重的捏了一把。周向红禁不住哼了一声,小声回答:「我……我四六年的……」旧社会农村人家丫头不被重视,生下来只有小名,她的名字还是解放后上小学,老师给起的。「哎!你呐?」
  胖子扭头又问许姐。「我……我四四年……」许姐语气低沉的回答。「哦,那还是你大啊,嘿嘿……」胖子扭头又看周向红:「你是岁数也没她大,咂儿也没她大,得管她叫姐!」两个女人因为他这句话抬眼互相瞟了一眼,目光触及就立刻又各自恢复了低头的状态。周向红这次可以确定,许姐果然也已经被胖子给糟蹋了。
  胖子继续乐呵呵的对许姐说:「你这个老妹儿啊,老有特点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嘛……嘿嘿,今儿专门就是叫来让你见识见识的……不过不能让你白涨见识对不……这么着吧,还是你先让她先瞅瞅,这样公平……」许姐身体轻轻一颤,抬头看向胖子,目光中隐含着哀求的意味。周向红也稍稍抬起头,不明白胖子话里的意思。但她很快就明白了,许姐在胖子那里并没有得到丝毫宽恕的回应,她又瞄了瞄周向红,后者也在傻愣愣的看着她。周向红看见她眼中的哀求慢慢淡去,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重新又恢复成空洞麻木的样子,慢慢从炕沿边站起身来。「过来点儿,离那么远干啥……来来,上这儿来。」胖子指着他俩面前的地面:「呐,你喝水……」说着把手从周向红怀里抽出来,拿过茶杯递给她。
  周向红心不在焉的接在手里,胖子的手就又摸上来了。许姐慢慢走了过来,周向红心里那个隐隐约约的想法渐渐清晰,正要扭头不去看许姐,胖子一紧胳膊:「好好看着!又不要你钱!没见过别的老娘们是咋地?!」
  许姐听到胖子提钱,动作明显坚决了不少。周向红的猜测是对的。当许姐松开手,把外套慢慢向两边拉开的时候,里面露出的就是她白皙的肉体。那两个硕大的奶子垂挂在她的胸前,不太对称,右侧的略大一些。顶端棕红色的奶头也不像上次她看到的那样松弛,大约是因为冷,也可能是因为暴露的刺激,硬挺的缩成两个小枣般的球体,连带着乳晕都缩出了些褶皱。这一点两人有所不同,周向红的乳头从根部向顶端直径都是差不多的,而许姐的则明显较根部膨大许多,枣一样的小球的确是对其形象的描述。许姐扭着脸,皱眉微闭着眼,脸上泛起一片红晕。胖子的手兴奋的在周向红奶子上揉捏着,周向红感觉这一刻他是把自己的奶子当做了许姐的奶子。她也羞红了脸,尽管都是女人,她也不是没见过别的女人的身体,但那是在澡堂里洗澡的时候,大家各忙各的,看见也只是因为环境特殊。哪像现在这样,眼看着一个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为了让她看而特意张开衣服展露出来。有心不看,又怕胖子发火,只好垂着眼睑,只拿余光躲躲闪闪的看过去。胖子的手揉搓得很重,她怕手里的茶水撒了,又借此掩盖自己的尴尬,低头慢慢喝了两口,才放在茶几上。而后她倒是猛然反应过来,刚才许姐来给她开门就是这么穿着的,想必自己是她正在被胖子玩弄的时候敲的门,她被胖子催促,不得已才胡乱套了衣服遮羞就来开门。这么说起来的话……她瞟了一眼许姐的裤子。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6 01:56:45

第五十八章
  许姐的乳房和肚子上的赘肉轻轻颤抖着,在胖子和周向红面前被迫暴露自己的身体,明显让她的屈辱达到了心理的底限。然而胖子并没有让她停下的意思,周向红也是受制于人,沉默着不出声。她皱着眉停顿了一下,还是慢慢脱掉了外套,扔在炕头上,而后又用手勾着裤腰,弯腰往下褪,直到脚踝也没停顿,抬脚摘下来直起身也扔到了炕头上。周向红明显看到那里面并没有内裤,而许姐也已经全身赤裸,仍旧偏着脸站在了二人面前。这完全印证了她的猜测,在自己来之前,许姐正被胖子玩弄着,听到敲门声,大约是胖子催促的急,又告知门外是自己,她这才胡乱套了衣服裤子就出来开门。实际上她并没有注意到炕头摆放的一小堆衣物,其中就包括一条胸罩和一条裤衩。那正是许姐之前穿着的。周向红进屋的时候许姐坐在那里刚好挡住了衣物,后来她的目光又被许姐的行为所吸引,再然后许姐的外套就扔在了那堆衣物上。
  但这些事并不重要,眼下最大的问题是,胖子究竟叫她来干什么。在他所谓的公平下,许姐不顾羞耻把自己剥的像个白羊一样,那么自己又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想到这里,她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胖子感觉到了她的这种颤抖:「许姐这身材不错吧,嘿,连你看了都受不了啊?」许姐站在那里,双手绞着垂在下腹,遮挡在隐秘部位前边,全身上下仅剩脚上的一双平底黑皮鞋。胖子眯着眼睛看了会儿,让她慢慢转个圈,以便让周向红看全面些。周向红眼见着许姐那种屈辱的神情,尽管自己的处境也没好到哪去,还是不忍想要替她求情,但刚张嘴就被胖子的眼神怼了回去。无奈之下只能看着许姐在原地慢慢转了个身。她的大腿略粗,屁股上的肉已经有些下垂了,腹部的赘肉也显露出一些橘子皮的状态,隐隐还能看出两侧的妊娠纹。等她转过来,胖子乐呵呵的招呼:「来,上跟前来,过来……」许姐往前挪了两步,见胖子还在看着自己,又往前挪了两步,胖子的脚是叉开的,她在差不多和他脚一齐的地方停下来。这个距离近到周向红可以看见她身上皮肤上的纹络,那对下垂的奶子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乳晕上的凸皱清晰可见。胖子猛的往前一斜身子,瞬间从乐呵呵的状态变得狰狞,用左手啪的一声扇开了许姐挡在下腹的手咆哮起来:「妈个屄的这么磨叽呢!给她看看能死啊?!」许姐吓了一跳,呜咽一声,手却也就此伸开,扎撒着不知该往哪里放,最后背到了后面。周向红也吓了一跳,浑身哆嗦了一下,目光却因为胖子的动作,下意识的落在了许姐的阴部上面。
  那里是光溜溜的一片,皮肤表面泛着淡淡的青黑色。上一次她只脱了许姐的上衣,并没动她裤子,因此乍一看见对方的阴部,尤其还是这种状态,连惊带窘,脸腾一下就涨得发热了,连忙把头扭到一旁。胖子又恢复了乐呵呵的状态,抓着她的乳房用胳膊晃了晃她:「看看,嘿,让你看呢!」周向红不得不勉强转过头,乍着胆子躲躲闪闪的看过去,这才发现那个光秃的下阴并不是天然的,皮肤上那层青黑色,是阴毛被剃掉后留下的毛根。她知道,有些女人天生下体毛发就少,甚至是没毛。民间管那种完全没有阴毛的女人叫「白虎」。
  白虎,原本是源自中华民族远古星象崇拜的四灵之一,代表少昊与西方七宿。
  八卦中为乾、兑,五行主金。兑卦为泽,外柔内刚,内蕴水脉外弥生机,因此象征少女。但万物分阴阳,天乾地坤,男阳女阴,偏偏白虎占乾卦,阴阳颠倒。又主金,金乃刀兵相,主攻伐,有血光不吉之兆。因此民间认为,男人与下体无毛的「白虎」女子交合,会被克制影响,扰乱命数气运乃至健康,大不吉。「白虎」克夫一说由此而来。至于为什么不长毛的女阴会和白虎挂钩,只怕追溯起源,不过是哪个心思龌龊的人,根据其外观生拉硬拽罢了。旧社会对女子的打压迫害,可见一斑。
  周向红长这么大只听人说过,并没见过真正的白虎。不仅是天然的,像许姐这样的也没见过。人的好奇心往往能迸发出失控的动力,她虽说不敢正眼看,还是偷偷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片青黑色毛根覆盖的面积很大,可以看出之前许姐的阴毛是茂密而又旺盛的。被剃光后露出从小腹一直延伸到大阴唇的脂肪层,因为站立下坠,略有些层叠。周向红虽说也有些赘肉,却主要集中在腰腹位置,大阴唇只是正常尺寸。但许姐的大阴唇明显肥厚许多,而且较长,给人一种因为沉重而下坠的感觉,被双腿夹住,更显得肥嘟嘟的,和阴阜一样丰腴饱满。胖子让她又往前走了半步,随后伸手在她的阴阜上摸着:「你这毛长的也太快了,这才两天就又露茬了啊……下回来之前想着再刮刮啊……你看这还有没刮到的呢……」说着用手指揪住大阴唇旁边一根被遗漏的阴毛猛的一拽。许姐一声痛呼,那根毛已经被胖子夹在了手指里。「你看人家这毛,黑又亮……」胖子把手举到周向红面前,后者褶着脸躲闪。后面和侧面被胖子的胳膊箍着,周向红情急之下一扭头,差点把脸杵在许姐的奶子上。胖子张开手指一吹,而后抓住周向红的左手往前扽:「都是老娘们,还有啥不好意思的?来,你也摸摸……」许姐没敢动,反而在胖子的厉声命令下,把双腿稍稍分开来些。她也是不由自主,否则哪个女人愿意自己被别人肆意玩弄。为了债务她在被胁迫的情况下和胖子达成了某种协议,对面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女人明显也是有什么把柄捏在胖子手里。尤其是想到胖子即将对她做的事,自己所受的这些屈辱反倒让人有些宽心。摸就摸吧,玩弄就玩弄吧。尽管如此,当周向红的手指触及她阴部的时候,许姐还是哆嗦了一下,从眼角止不住滑下一滴泪水来。
  周向红也哆嗦了一下,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去摸另一个女人的屄,但手被胖子牢牢抓住,使劲抽了两下都没能抽开。胖子把她的手用力按在许姐的下体上,她手指蜷缩着,只有指节和手背蹭到那片柔软的部位。顺着往下的时候,触感是顺滑细腻的,反过来向上,毛茬就硬扎扎刮着她的皮肤。胖子攥着她的手在许姐下腹划拉了两下,又把她的手指往下塞。周向红被迫摸上了许姐的大阴唇。触手是极为柔嫩的感觉,柔软且松弛。这和她自己的状态大不相同,以前自慰时她摸过自己的屄,大阴唇是略有弹性的。
  胖子忽然松了手,周向红连忙把手缩回来,乳房上立刻传来一阵被捏挤的疼痛。
  「谁他妈让你停下啦!继续摸!头回跟你许姐的屄见面,不得让她舒服舒服?……」周向红苦着脸,但很快就又被重重的捏了一把,呜咽着不得不重新伸手过去,一边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许……许姐……对不起……」许姐惨然道:「没事……妹子……」「嘿,你俩还挺他妈客气哈……」许姐的大阴唇实际比看上去还要肥厚些。周向红的手指在外围游走了几圈,那种柔软使她感觉的手指和心里都麻酥酥的。在胖子的催促下她不得不轻轻把手指抵在中间的那道沟缝上,慢慢陷了进去。许姐为了方便她,也可能是怕疼,又把腿张开来些,下身还微微向前挺着。这使得她轻易就触及了里面的粘膜部分。
  两个女人都红头胀脸眼角含泪,周向红的手在抖,许姐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只有胖子靠坐着,乐呵呵的看戏。
  许姐的粘膜是湿润的。到了她这样的年龄,想要像年轻女人那样分泌足够多的淫水几乎不太可能。但相对于周向红平时的状态来说,她已经很不错了。也不知道是之前胖子对她的玩弄造成的,还是因为此刻在周向红面前的暴露刺激的。
  手指完全被大阴唇软软的包裹住后,周向红才感觉到指肚贴上了她的阴蒂,那小东西外面覆着一层略有些堆叠的嫩皮,将里面的器官包裹的严严实实。她小心翼翼的按住那层嫩皮,前后移动手指,生怕自己动作大了,对方会痛苦。许姐没吱声,只是呼吸明显有些粗重。从动作上她能明白周向红是不想给她造成伤害的。
  但周向红太极拳似的节奏明显不符合胖子的需求,在他又一次威胁似的攥紧了她的乳房后,周向红终于开始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和力度。
  给另一个女人手淫,这种感觉是极为特殊的。周向红的心里像是有一堆蛇爬过,冰凉、扭曲,说不出的怪异和别扭,还有一丝充满了犯罪感的刺激。她不是没自慰过,身体感官相通,可以随时调整力度和节奏,以达到舒适的感觉。但此刻被手淫的人是许姐,而且在这样一个尴尬的状况下,她不知道许姐的感觉,许姐也不可能和她说,只能凭着臆测,麻木的划动手指。刻意控制会造成肢体的疲劳度倍增,角度原因她又用的是左手,不一会儿就感到手腕和手指都酸麻起来。
  胖子看了一会儿,眼瞅着她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又催促了一次。但周向红确实是累了,再加上精神紧张,反而越动越慢。他不耐烦的松开抓着她乳房的手,从后面绕回来:「白他妈当这些年老娘们,抠个屄都不会……」乳房被松开,周向红顿时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许姐原本羞耻但相对平静的表情却猛然一变,当胖子的手摸到她的屄上时,整个人颤抖的越发厉害了。
  胖子毫不客气的用左手扒开许姐的屄,右手食指先是在其中间划了划,感觉并不需要额外的润滑后,就一使劲捅了进去。许姐猛的一声闷哼,周向红收回手的时候就把头扭到了一旁,听见她哼,一回头正好看见胖子的手指在许姐屄里全根没入,连羞带怕又赶紧扭过脸去。胖子美滋滋的抠弄起来,许姐随着他手指的节奏,渐渐开始有一声没一声的吭哧吭哧哼起来。周向红在旁边坐立不安的听着,她心里渐渐明朗起来,现在胖子拽着她玩弄许姐,过一会儿只怕就是拽着许姐一起玩弄她了。也不知道他又会变出什么龌龊的花样来折磨自己。正胡思乱想着,胖子在一旁喊她:「哎,哎!怎么还走神儿了呢?一点儿都不给你许姐面子呢!
  ……手伸过来,帮我个忙!……快点儿的别磨叽!」周向红战战兢兢的伸出手,胖子左手倒着用拇指和食指八字形卡在许姐的腹下,正将她的两片大阴唇撑开,说话的工夫他又调整了一下,使许姐的大阴唇前端更加大开,然后努努嘴:「喏,你来给我扒着点儿!」许姐的大阴唇的确比较长,被胖子这样用力的撑开,里面深红色的嫩肉也仅仅是露出一点,看样子还有可扩展的余地。这活儿简直能要人命,周向红连想都不敢想自己扒着许姐的屄以方便胖子抠弄是个怎样的场面,但她知道,如果不按胖子的要求做,后果一定很不好。万般无奈下,她只好把手贴上去,结果比划了一下才发现,左手和双手都很别扭,右手虽然角度合适,偏偏她手指短,像胖子那样做根本达不到效果。眼看着胖子的拳头一下一下用力顶上去,两片大阴唇几乎被冲击得完全变了形,许姐的哼声也带了些痛苦,她手足无措。胖子见她比划半天也不知怎么下手,气得直瞪眼睛:「怎么这么笨呢!」他猛地一下把手指从许姐的屄里抽出来,后者一声痛哼,而后把周向红拦腰一抱完全挪到自己身上:「这可不怪我啊,本来是要先让你看她的……愣着干啥,一会儿再他妈弄你,来给我把她裤子扒了!」后面这句话是对许姐说的。
  周向红先是一愣,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坐在了胖子的腿中间,听完胖子说的话之后大惊失色,用力想要挣扎着站起身来。她其实心里已经多少有些明悟,只是没想到胖子突然发作。和胖子之间的龌龊事,她不是没做过。但如果由许姐来脱自己的衣服,以及玩弄自己,就像刚刚她被胖子胁迫着玩弄许姐一样,同样让人感到无法忍受。许姐也是一愣,看向周向红的目光顿时多了些怜悯。胖子又吼了许姐一句,周向红在他怀里就像个被大人抱住的孩子,所谓挣扎一来力气相差太多,而来也仅仅敢于躲闪遮挡。许姐已经伸手上前来拽她的裤腰,她又不忍心去踢踹对方,三两下的工夫,下身就已经完全赤裸了,连鞋也带掉了一只。裤子被脱掉的一刹那,周向红终于放弃抵抗,忍不住双手捂脸哭泣起来。胖子见她不再挣扎,松开两手,用力把她的大腿向两边掰开架在自己腿上。这使得周向红的阴部完全暴露于许姐的视线之下,许姐同样不忍心看,一手捂胸一手遮阴偏着头,但胖子没发话,她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胖子也不管她俩,用之前抠弄许姐的右手手指从周向红肚皮上摸下去,直接就分开她的大阴唇,按在了阴蒂上。许姐也没流多少水,那手指经过这一番折腾早就干了,指纹摩擦在周向红外露的阴蒂表面,带起一阵研磨般的感觉。周向红呜咽的声音顿时大了几分。
  这种几乎完全没有润滑的摩擦是致命的。整个阴蒂以及尿道口的范围都在胖子的手指覆盖范围之内,那些略显深红的粘膜组织没几下就被磨得泛起一片血红。
  周向红只觉得像是有一把小锉,正在自己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来回动作。阴蒂是痛麻,顺着神经一路传递到大脑,尿道口是痛痒,顺着尿道一路传递到小腹内。这两种感觉让她身体痉挛,皮肤成片的起着鸡皮疙瘩,小腹也开始坠胀起来,一股尿意在最深处蠢蠢欲动。双腿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反倒是开始被胖子用力揉捏的左乳上传来的痛感,能稍稍抵消一些下体传来的刺激。胖子腾不出手,于是喊许姐来掰住周向红的膝盖。这样一来,许姐几乎就是在近距离面对着周向红被蹂躏的阴部,她自己的奶子也因为俯身而垂下来,随着周向红不断在胖子怀里的扭动,在空气中来回晃动。
  胖子手指上渐渐感觉到了硬挺,通过之前的玩弄,他已经对周向红的身体构造了解得很清楚了,连忙又加了根中指,分开大阴唇的同时也夹住了她凸出变大的阴蒂,然后招呼许姐来看。许姐不得不扭脸瞟了瞟,虽说不忍心,可也把周向红这一较常人不大相同的生理构造看了个仔细。眼看着那个花生米般大小的肉芽在胖子的两指间被箍胀得泛着鲜红,随着手指的动作还不断的扭曲着,她感同身受般打了个冷颤。女人最懂女人,周向红此刻岔了声的哭嚎犹如刀片一样划过她的心。不管她是因为什么才落到胖子手里的,这一刻,俩人同命相怜。「强子……这……干巴巴的……我……我帮你弄滑溜点儿吧……好玩……」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吞吞吐吐的低声说到。胖子脸贴在周向红后脑勺右边正双手带着节奏的使劲:「啊?怎么整?」许姐没回答,把脸俯到周向红阴部的正上方,努力收拢口腔,慢慢吐出些口水来,拉着丝的落到了胖子的手指间,然后连忙又缩回来,只是用手继续撑着她的膝盖,把脸扭在一旁。
  口水在胖子的揉搓下被涂抹到了周向红的阴部,微微泛着清凉,稍微缓解了一点因为充血而燥热的感觉,也使得摩擦变得润滑,痛感有所降低。但也仅仅是稍稍缓解一点而已。周向红完全不能在痛楚中达到高潮,但尿意却已经汹涌而下。
  就在胖子又一次用手指夹紧她的阴蒂向上抠动的时候,她猛地哭嚎了一声,下体一紧一松,突然控制不住,一股尿水瞬间就滋了出来,因为尿道口被勾扯得向上翻翘,不偏不倚喷到了许姐的奶子上,淋淋漓漓的顺着奶头往下淌。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6 01:56:58

第五十九章
  尿意的解除使得周向红终于从哭泣中缓过一口气来:「强……强哥!我求……求求你……求求你……疼……」胖子肚子大,被她在身上扭了半天,也确实压得有点喘不上气儿来:「嘁,这就他妈受不了啦?算了……便宜你了,上炕去!」
  许姐连忙松开双手,周向红两腿从胖子腿上滑下来,缓缓夹住,整个人就顺着胖子的裆部往下滑。许姐又上前扶了她一把。她挣扎着站起身,一眼就看见许姐胸前湿漉漉的,空气中还有股微微的尿骚味,不由得又哭出声来:「许姐……对……对不起……」许姐皱着眉摇了摇头,对胖子说:「强子……我……去洗洗啊……」
  等到她从外屋弄了水擦完身子回来,周向红新一轮的苦难又开始了。她正全身赤裸的仰面朝天躺着,双腿M型大开,胖子也脱光了,坐在她下方,两腿伸开压在她的膝盖内弯处,脚踩着她的手腕。这个姿势是上一次他玩弄周向红时想出来的,使得她整个下半身都朝天撅起,后腰悬空,屁股搭在他的肚子上,阴户则大开着摆在胖子眼皮底下。许姐进屋看见胖子一手拿着个Bp机,一手拿着大哥大正打电话:「对对!给我连呼一百遍!」周向红则紧闭着双眼,表情痛苦的偏着头,嘴里喃喃的说着些求饶的话。那个阴蒂在她大张的阴户中间,充血高高翘立着。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该不该看的也都看见了,许姐多少有些平静下来,毕竟是过来人,接受现实的速度相对快些。另外胖子多在周向红身上下些工夫,也就无形中能少折腾她一点。她只是不知道,胖子摆出这样的造型,是要怎么折磨周向红,但毫无疑问,重点肯定还是她那个特别大的阴蒂。尽管这样想,但周向红这种头下阴上秘处绽放的姿势也不禁让她面热心跳起来。胖子招呼她上炕,她就爬了上去,按他的指示跪坐在周向红的头上方。炕被烧过,表面温温的热,当Bp机忽然震动起来的时候,许姐看见周向红开始表情扭曲起来,叫喊着并试图从胖子的控制下挣脱。胖子勒令她按住周向红的双臂,之后发生的事就像闪电划过了她的心头——胖子把那个急速震动的Bp机,按在了周向红的阴蒂上。一瞬间两人都是一哆嗦,周向红开始呻吟起来。
  这个套路,周向红上次来的时候就被摆布过一次了。那时许姐还在她和胖子身边昏睡,任其如何嚎叫也没能惊醒。当时胖子大约是为了节省体力以摆布醒来后的许姐,因此在用这种方法将她折磨得数次高潮后就放走了她。尽管没有被肏,当天她仍是几乎虚脱的回了家,腿软的根本合不拢。但今天这一幕算是被许姐完整的看见了,看见就看见吧,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种高频振动毫无遮挡的贴上来时,就像一万只蚂蚁集中起来攀爬着她最娇嫩敏感的阴蒂。如今这个年代,应该有相当一部分女人对跳蛋是不陌生的,淘宝的留言里往往还能冒出几个埋怨力度不够大的买家来。但就当时的周向红而言,怎么可能接触并感受过这种科技的力量。这小东西的震动功能也不知是谁设计的,怎么就能让它迸发处那么大的力道。胖子没轻没重的拿着BP机往她阴户中间怼,一边怼一边嘿嘿的乐,还不住的招呼许姐来看。他重点围绕着她挺翘的阴蒂,那里已经完全褪下了最后一层防备,毫无遮拦,任人蹂躏。Bp机轻轻贴在阴蒂头上时,甚至能看见那个血红的小玩意在跟着一起震动,引起周向红不断变幻着声调的呻吟。而当胖子把它用力压倒时,呻吟声就升级成了嚎叫。许姐也没见过这个阵仗,听着都感觉心里发毛。她可以扭过头不看,却挡不住耳朵听见那种低沉的嗡嗡声和周向红的叫喊,心里也对那个小小的黑色玩意凭空增添了一分恐惧,每当不得不去看一眼周向红的阴蒂时,都感觉那玩意仿佛是怼在了自己的屄上一般。可怕,倒也隐隐有些刺激。
  她硬着头皮挺着,不一会就感觉周向红挣扎颤抖起来。胖子下手也是真狠,中间连给她喘息休息的机会都没有。高潮过后周向红明显嗓子都哑了,胖子这才意犹未尽的把还在震动着的Bp机拿起来,朝许姐挥了挥:「哎,哎!你也来试试这个?」许姐扭回头看见那个小东西还在他手里嗡嗡作响,吓得一哆嗦,连忙摇头,又堆起点笑容来生硬的说:「那啥……你也忙乎半天了……姐……伺候伺候你得了……」
  撇下还在抽泣的周向红,俩人挪了挪,就在周向红旁边,胖子指挥着许姐铺了褥子然后躺下,许姐跪趴,从侧面把屁股向着胖子的脸的方向翘起。窗口漏进来的阳光照在她后背和屁股上,白花花的耀眼。胖子一边享受许姐含住自己的龟头又舔又裹,一边抬起手,从后面不紧不慢的抠着她的屄。许姐两度生产,再加上体态丰腴又年岁已大,阴道里略为宽松,但她肥厚柔软的大阴唇在阴道口软绵绵的裹着胖子的手指根部。胖子的两根手指是夹满唾液插进去的,加上她比周向红略胜一筹的分泌能力,胖子手腕较起劲来,抠得阴道里就隐隐约约的咕叽咕叽响,与此同时屁股上的赘肉也在随之颤动,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只是由于她的大阴唇过于肥厚,导致阴道口很深,胖子使劲往里捅,也总够不着她阴道深处的敏感点。这倒成全了她,虽然下体不断传来疼痛感,但体力消耗的并不快,把胖子的鸡巴裹得稀里呼噜的响,从容不迫。胖子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周向红不敢躺太长时间,缓过劲儿来刚支起上身就看见胖子在招呼她,只好不情愿的爬过去,被他捞住一个奶子揉捏起来。
  她看见了许姐脸上的红晕,还有一些正在她身上浮现出来。可能许姐自己都没察觉到,兀自在那里伺候着胖子的鸡巴。当然,她看不见自己脸上和身上也正在浮起红晕。
  自打在社会上混出了些许名号,胖子就游走在花丛之中,深谙双飞的节奏,如今摆弄起两个老娘们来,自然有条不紊。许姐给他裹了一阵,就被他叫停了,转而让周向红上去,按照他的说法,这叫「仙女坐蜡台」,其实就是女上位。周向红脸上像火烧一样的感觉一直就没退散下去,下体和腿动弹起来也很不自然,在胖子的催促下,半推半就的跨了上来。许姐就在一旁看着,她内心里关于性爱最后的羞耻也被胖子无情的撕破了。两人日常并无交集,周向红此刻也只能以反正互相不认识来麻痹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和胖子的互动上。
  因为身高缘故,兼之胖子膀大腰圆,她试了一下,两边膝盖甚至顶不实床面,就放弃了跪坐的想法,因此只能蹲跨着,腿又使不出多少力气,不得不身体前倾,用手撑住胖子胳膊两旁。这个姿势使得她和胖子的脸十分贴近,呼吸可闻。周向红羞得把脸偏向一旁,只是顾不得自己的奶子也松软的垂下来,根部略收,前端膨大,在胖子胸口上晃荡。
  扶住胖子的鸡巴,周向红缓缓的坐了下去。借助许姐留下的口水和自身略微分泌的液体,胖子的龟头在突破她的阴道口时,并不如何滞涩,但之前被过度蹂躏,她的粘膜组织因为充血而肿起,被扩张开的时候,有种稍微麻木的胀痛感。
  尤其是阴蒂,仍然保持着硬挺的样子,当她把屁股下沉,完全坐到胖子身上的时候,正好顶住胖子的鸡巴毛,丝丝缕缕说不出是痒还是痛,配合着肚子里被填满的感觉,让她隐隐约约的不由自主想要动起来。这种心态上的变化让她稍稍有些感觉不太对劲,阴道最深处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痒在悄悄蔓延,而鸡巴顶开层层褶皱的深入,却正是缓解这种痒的灵药,让人感觉十分舒爽。等到坐实了,那种痒就又蔓延开来,催着她动一动,让那根鸡巴再次把阴道磨蹭得舒爽些。
  她对于痒并不陌生。在老赵去世后,直到胖子侵占自己身体之前的这段时间,她都一直在忍受因为内分泌紊乱而造成的阴道干痒,没日没夜。但那种痒多集中于外阴和阴道口,不像今天,是在整个阴道内壁,甚至里面还要更多些。她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曾有过这样的感觉,那是在动情了的时候,面对着的,是大壮他爹健壮且赤裸的身躯。好像开始和老赵在一起时也有那么几次。然而今天不同,她面对的是胖子,两人之间的关系显而易见,非法且龌龊。对于周向红而言,不要说情,就连性爱最基本的愉悦感都不存在。尽管身体经历了数次高潮,但那完全是神经反应。被胖子的每一次玩弄,她都沉浸在痛苦和屈辱之中,从未发现自己身体出现这种变化。然而这次不同,她竟然清晰的察觉了这一点。
  动一下,哪怕只是稍微动一下,下体的感觉就天差地别。动一下,只要轻轻动一下而已。这种念头一旦生成,就牢牢在心里扎了根,挥之不去。她不由自主的慢慢摆着腰,让鸡巴在自己体内缓缓的抽动了一次。感觉愈发清晰起来,从下体向全身发散,仿佛炎热的夏天里,猛的喝了一口凉汽水,让人从内到外的舒爽,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愉悦呐喊。再动一下,就只再动一下。小腹内仿佛有一簇火苗被点燃,鸡巴每深入抽插一次,那火苗的外围就被扑灭几分。但在最深处,火苗已经开始丝丝缕缕的灼烤着子宫颈。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愿意以这种主动的方式和胖子交合,这不是自己,不是那个在屈辱中苦苦挣扎,求一丝生机的自己。
  然而肉体是诚实的,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抹消不了心中正在渐渐升起的那股渴望。
  屁股缓缓的上下套弄起来,火苗顺着阴道开始蔓延,需要鸡巴去抽插磨蹭的地方越来越多。她闭着眼睛,浑然不觉自己正在慢慢加速,并且每一次都试图让鸡巴能够更深入一些,鼻息间也开始微微出现了一丝娇媚的轻哼。
  周向红已经渐渐沉浸在了靠胖子的鸡巴来为自己灭火的过程中,情欲正在侵蚀她的理智。她清醒的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这种清醒正渐渐被笼罩起来,与外界隔绝,也与她对自身的掌控隔绝。笼罩在意识之外的,是勃发的情欲,统治着她的躯体,模糊了她的意志。胖子把枕头叠高,揪过她一个奶子,刚好嘴能够着她的奶头,随着她的动作舔弄。周向红这才知道,自己奶头也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灼热起来,口水一涂上去,清凉得让人浑身战栗,舌苔摩擦奶头的感觉仿佛被放大了一样,直往心里钻。再结合龟头刮蹭阴道内壁的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仿佛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从潮升热褪,到火高浪沸。她的脸颊、脖颈和胸前很快就浮起大片的红晕,整个人都慢慢陷入到一种迷乱忘我的状态之中,只有屁股一下比一下重的落在胖子身上。许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扶了上来,两只手一前一后,按在她的肚子和后腰上,可能是胖子的授意,但周向红的注意力已经没了焦点,此刻最重要的事,就只剩下颠簸,再颠簸,起伏,再起伏。许姐稍稍用力,她就随之直起了身子,整个人完全蹲坐在胖子身上。一手搭在许姐肩上,一手扶着自己的膝盖。这个姿势使得子宫进一步下坠,阴道被压缩到最短,鸡巴也就相应的更深入了一些。然而还不够,她每次坐下又加了些力气,用自己的阴部压迫胖子下腹的脂肪层,使埋藏其中的鸡巴根部更为显露出一些,以便自己体内那个硕大的龟头,能够更加接近,甚至是触碰到宫颈的位置。那里是重灾区,是从未被开垦过的土地,蕴藏着最原始的渴求。许姐的脸也贴了上来,胖子的嘴已经够不着周向红的奶子了,只用一只手撑在上面不停的揉搓。许姐用左手托起她的另一边奶子,轻轻的用嘴衔了上去。
  这种蹲跨的姿势很快就使得周向红双腿开始发软,后背都浮起了细密的汗珠。
  尽管她沉浸在快感之中浑然不觉,可速度还是明显的慢了下来。但人类在性爱这件事上,原本就是无师自通的,本能赋予了她变通的方式。她开始坐实在胖子身上,让那个龟头紧紧顶住自己阴道最深处,而后前后摆动起腰肢来。这使得她获得了更多的感觉。更要命的是,胖子下腹的脂肪层有着柔韧的弹性,阴蒂被紧紧压在上面,任由毛发肆意的摩擦。许姐似乎状态也不对劲,那个奶头在她的嘴里不断被舌头卷住或是舔舐,还时不时的被吸进深处。上下多处神经末梢被刺激的感觉,混合着被许姐和胖子一起玩弄的羞耻,在脑袋里搅来搅去,使得意识越发的模糊。周向红含糊的哼叫着,戒备的心门渐渐敞开,直至毫无廉耻的浪叫起来。
  许姐一边吸吮着周向红的奶头,一边单腿跪立,另一条腿被胖子拨开支起,以便于他继续抠弄她的阴户。周向红恍惚中感觉到有一只手贴着自己的肚子滑了下去,那是许姐的手,但也可能不是,整个世界如今唯一清晰的,只有自己阴道被反复贯穿的感觉。那只手随着她扭腰的节奏一直滑到阴唇上,然后顺着缝隙把手指插进去,突然顶住她的阴蒂揉起来。这个过程中指甲抠到了阴蒂头上,针扎般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了些,同时也刺激得她的下体猛然一缩,身下的胖子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哼。随后过于强烈的快感就猛扑上来,她整个身体瞬间绷紧,又强行动了两下,就控制不住的在叫喊声中达到了高潮,颤抖的仿佛触电了一般。
  「老贱货……这就不行了……」胖子不满的在瘫软伏倒的周向红的奶子上捏了一把。高潮使她的神志略清醒了些,尽管下体仍然传来阵阵瘙痒,但明显不如刚刚那样强烈了。三次高潮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周向红喘息着把下身抬起,鸡巴从阴道里滑脱时的摩擦,使她又经历了一波高潮的余韵。旁边有个人在推她,她就顺着从胖子身上侧翻下来,仰面朝天的倒在胖子身旁。眼角瞥见许姐已经急不可耐的一偏腿就倒着骑在了胖子身上,随即抓过那根仍然挺立的鸡巴塞在自己阴唇中间坐了下去,发出一声满足般的叹息。
  许姐半俯在胖子两腿之间快速的动了起来,这和刚刚周向红初见她时那种冷淡与戒备大相径庭,此刻的她,就像个饥渴了很久的荡妇。周向红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那个白皙的大屁股不断拍打在胖子的肚皮上。中间的沟壑里,许姐攒在一起的屁眼隆成一个火山口般的形状。胖子随着她的节奏喔喔的叫,一边胡乱说着些污言秽语,一边用刚才抠许姐屄的手指,伸过去顶在她的屁眼上,慢慢的往里怼。许姐只是沉闷的哼,对于胖子那些侮辱的言语毫无反应,甚至胖子的手指前节已经陷入到了屁眼中,也丝毫没有停下动作。随着屁股的上下起伏,那根手指就在屁眼中小幅度的戳着,每戳进去一次,许姐的屁股就猛地一缩。结合着下面那个吞吐着鸡巴的肥屄,这种前后夹攻的场面让周向红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仿佛那个被侵犯着的下体是自己的一般,浑身火烧般的热,阴部也重新开始瘙痒起来,痒的抓心挠肝,目眩神迷。「瞅啥……你也想试试?嘿嘿,你许姐屄松,不这样她夹不紧……」胖子扭头看见周向红正慢慢往胯下伸的手:「咋的,又他妈发骚了?肏……起来起来……哎,对,就这么跪着,自己抠会儿吧……」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6 01:57:06

第六十章
  周向红再傻也明白过来,自己这是又被胖子给算计了,想来大约还是刚才那半杯茶水的问题。但被激发的情欲牢牢占据着她的头脑,使其无法冷静思考。如今最要紧的是缓解自己屄里无法忍耐的瘙痒,最终她还是遵从胖子的指示,跪在他身边自己用手伸在下面揉了起来。炕上仨人一时都忙碌着,哼叫着,周向红因为自身构造特别,揉搓着阴蒂很快又迎来了一次高潮。虽然她在手淫时没有触碰到阴道内壁,但毕竟也是性神经的一次欢庆,渴求又一次得到了缓解。反观许姐,已经如癫狂了一般。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像周向红那样叫过床,只是低沉的哼,但此刻这种哼声也早已变了调,周向红甚至隐隐听到她牙齿咬的咯咯响,一盘大屁股也是上下翻飞,拍得啪啪作响。可能的确如胖子所说的那样,许姐的屄过于宽松,周向红再次瘫倒在炕上,直至喘匀了气,胖子这才开始拧眉瞪眼,一手扶住许姐的屁股,另一手的手指几乎要整个抠进她屁眼里,整个人都向上弓起来,然后突然吐气开声。许姐仿佛没感觉到胖子射精了一般,仍旧狠命的上下起伏着。
  又折腾了十来下,胖子都开始倒抽凉气了,软下来的鸡巴带着浑浊的粘液突然从她阴道里滑脱出来。手指也猛的抽了出来。她痛哼一声,兀自不甘心似的用手掏下来,抓住鸡巴想重新塞进屄里去,试了几下却怎么也不成功,也不顾自己手上都是黏腻的液体,干脆直接按在自己屄上,用两根手指猛地抠进去搅动起来。
  胖子喘了会儿,想起身却发现许姐还骑在自己身上,用手在她屁股上一扇:「肏!起来起来!妈的平时像个死人似的,发起骚来他妈这么耐肏!……」许姐哼着从他身上侧身倒了下去,手都没抬,始终在胯下快速的抠弄。胖子支起上身,伸手一拨拉周向红:「你也起来!没点儿眼力呢……去打水来给我洗洗!」后者高潮过度,躺在那里大腿上的肉像筛糠一样的抖,还是在被不轻不重的扇了个耳光后挣扎着爬起来,一下炕就差点跪倒在地。「快点儿!」胖子厉声催促着,周向红光着身子扶墙晃晃悠悠走出了屋,只觉得自己嗓子像要冒烟一样,也不知是刚才喊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趿拉着鞋出来,她先从碗架上摸过一个水舀子,接着水龙头急忙喝了几大口。
  凉水下肚,身体内的热气和欲火倒被压制了下去。周向红踅摸了个盆,蹲下又往屄上撩水洗了洗。冰凉的自来水淋在极度充血的阴道口上,有种灼烧般的错觉,却也解了不少那里的瘙痒。情欲消退后,本来只感觉绵软的身体就酸痛起来,两条腿更不像是自己的一样直打晃,几乎要蹲不住。炉盖上坐着个水壶,她强撑着站起来过去摸了一把,壶是热的,大概是胖子之前烧火的时候顺便坐的水。勾兑了半盆热水又拿了毛巾香皂,她下身湿淋淋的转回头进屋,就看见许姐满脸痛苦眉头紧皱的闭着眼睛,双腿支着仰面朝天躺在炕上,还在边哼边抠弄自己的下身。
  眼看着她突然就全身痉挛抖了两下,手上却没停,反而动得更加剧烈了。胖子叉着腿坐在炕沿边正在抽烟,见周向红进来往边上挪了挪屁股,又把腿分开些,那个沾满了液体的鸡巴松软的垂在胯下,和阴毛胡乱的粘在一起。「洗啦?」胖子在她阴毛上摸了一把,甩了甩手问。周向红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怕他又要玩弄自己,急忙蹲下身去,撩着水给他洗鸡巴,那个紫红色的膨大龟头仍然散发着热气,虽然略显萎靡,却也狰狞可怕。胖子一边抽着烟,一边眯着眼睛任由她服侍自己:「要不你明儿也和她一样,把屄毛剃了得了……我跟你说,那样凉快……」周向红不敢吱声,只是沉默的忙乎着手里的事情,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许姐光秃赤裸的下体来。从毛茬分布的面积和密度上看,许姐应该是个阴毛很重的女人,也许剃光之后真的会感觉凉爽,但自己那一撮毛还没密实到能保温的程度……她猛然惊醒,那半杯茶的药力可能还没完全消退,自己竟然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洗完擦干,胖子又让她把自己的手给洗洗,那手指上散发出一股异味,周向红顿时想起刚刚他抠弄许姐屁眼的事儿来,强忍着用香皂搓洗了一番。
  她端盆出去倒水,刚回来胖子就指着胯下:「来,再给我裹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周向红蹲在地上开始给胖子口交。经过胖子几回调教,她嘴上的功夫明显见长,再加上射精过后阴茎背神经丛仍然活跃,把胖子舒服得直哆嗦。所幸这些天他可能是和许姐没少胡搞,总算没有再一次勃起。炕上许姐的哼声已经带了哭音,裹了一会儿,胖子扭头看了看,不耐烦的一挥手:「这老屄还他妈没完了,肏!……你帮她整整去,我歇会儿……」
  怎么整?周向红爬上炕,面对着许姐手足无措。她试探着摸上许姐较大的右乳揉了几把,后者神情扭曲的闭着眼睛,对她的行为毫无反应。女人才懂女人,联想到刚刚自己那种欲火焚身的状态,明显许姐比她的情况更严重,周向红忍不住可怜起这个比自己还大了两岁的女人来。她狠了狠心,低头俯上去,手撮起许姐的右乳,用嘴叼着奶头吸起来。嘴唇上的感觉说不出的怪异,软绵绵的像是堵着一大块有轮廓的棉花,偏偏中间那个小球还硬撅撅硌着舌头。周向红觉得自己在胖子这里,算是把自己半辈子想都没敢想过的花样都体验着了。许姐大约是手已经没劲了,明显抖动得很慢,周向红的这一行为,多少给她带来了一丝舒爽的感觉,但哼声中更多的还是痛苦和欲求不满。「真他妈笨!你光裹她咂儿有个屁用!」胖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不知什么时候他盘腿坐在了边儿上。周向红磨蹭着爬到许姐双腿之间,许姐的手停了下来,然后居然俩手直接扒开了自己的屄,沙哑着嗓子含糊的回答:「妹子……来……来……姐受不了了……」胖子和周向红的对话她是完整听到的,被药物压制在最深处的理智告诉她,周向红是在帮她,阴道内灼烧般的瘙痒也在催促着她,而她自己的手实在已经没有力气了。周向红因此近距离清晰的看到了许姐的屄,夹在两片肥厚宽大的阴唇中间,原本终年不见天日的嫩肉和粘膜此刻都大敞着向她展示出来,因为宽松而并未合拢的阴道口蠕动着,周向红甚至看到了里面充血呈鲜红色的褶皱和胖子之前射进去的液体……她内心欲火,一瞬间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2015年,EssexUniversity的研究人员GerulfRieger找了300名女性,给她们看分别由男性和女性拍摄的「黄片」,结果发现其中约72% 自称是异性恋的女性,在看到女性表演的影片时也出现了瞳孔放大的情况,由此得出结论:女性不是双性恋就是同性恋,单纯的异性恋女性是不存在的,并就此发表了论文。这个实验及其结果无疑是错漏百出的,后来被多家权威机构和媒体所驳斥,但我国由于多种原因影响,一直没能将这件事澄清,反倒是GerulfRieger的实验结论在网络上不断被扩散和添油加醋,也不知那些四处传播此事的傻老爷们都有着怎样龌龊的内心。实际上女性的身体和心理都比男性敏感得多。EmoryUniversity的性学博士SamanthaAllen指出,实验证明,即使给异性恋女性观看大猩猩交配的视频,她们也会有类似性刺激的反应,但这并不能说明她们都喜欢兽交。因为虽然大猩猩是与她们的性需求(人类)相悖的,但在看大猩猩交配的时候会使她们联想到一些契合性欲的东西(如男女性交等等),而且正是因为女性的身体非常敏感,所以一些轻微的联想也会产生反应。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GerulfRieger的实验,在这个过程中女性产生反应并不是因为她们喜欢片中的美女,而是因为美女会让她们联想到契合她们自身性欲的东西,她们是因为联想而产生了反应。
  周向红并不具备这些纯理论的知识。在观察到许姐的性器官时,她为自己抑制不住的性欲反应感到羞耻。其实这是药物和自身思维发散的双重效果,前者还更重一些。胖子那壶茶水原本就是给许姐准备的,主要因为她虽然答应任由其玩弄,却始终保持着冷淡的态度。没想到许姐没喝完,于是剩下半杯便宜了周向红。
  由此也可见许姐此刻体内的药效之剧烈。但她此刻毕竟还算清醒,给另一个女人手淫这样的事,要比为胖子做一些女人本应该做的事更让她难以接受。「要不……要不我去给她接点儿凉水喝吧……」她慌慌张张的抬头问。「嘁,她现在这样,不整过瘾还不得憋疯了?这药劲儿也他妈太大了……哎,对了!那啥,你上厨房去!水槽子旁边地上的塑料袋刚才看着没?」胖子一咧嘴:「那里边有茄子!
  对!你去拿个茄子来!……他妈的让你去拿茄子呢,没听见啊!」说着蹬了周向红一脚。这回周向红反应倒是快,瞬间就明白了他要拿茄子干什么,愣在那里纯粹是被吓傻了。也不能因此就说她心思不纯,早年间在农村,她就隐隐听过那些老娘们闲着没事扯长舌,说哪家的寡妇晚上拿茄子黄瓜解决问题。当时的主角是黄瓜,说是那玩意上面疙疙瘩瘩的,过瘾。那时她是个姑娘,固然羞于听那帮娘们唠这些荤嗑,但却也牢牢的记进了心里。后来她经了人事,自然也就明白这两种蔬菜的外形在特定时期究竟有哪些妙用了。
  东北地区的茄子分两种,一种是细长带弯的紫皮茄子,另一种则是膨大椭圆的绿皮茄子。着有《野火集》《啊!上海男人》等书的作家龙应台原籍台湾,就曾经在书中记述说自己在北京居住时,发现茄子竟然是圆的,葱粗大得像蒜,番茄长得倒像苹果。她当时多半看到的就是绿皮茄子,学名真绿茄,适合蒸熟了拌酱吃。当然,即使是紫皮茄子,北方和南方也绝不一样,江南以南的紫茄子纤细均匀长度适中,北方则粗大圆润,末端稍稍膨起,龙应台当年无论看见的是哪一种,都惊讶的不是没有道理,这也是周向红被吓傻了的原因。她挨了踹才清醒过来,哆哆嗦嗦的出去翻塑料袋,总算稍稍放下点儿心来。袋里的紫皮茄子个头粗细勉强还在她心理能接受的范围内。「找着没?」胖子在屋里喊。她又是一哆嗦,咬着牙挑了一根最小的用水洗了,又掐去了蒂,磨磨蹭蹭的回了屋,给胖子递了过去。
  后面发生的事情周向红就不知道了。她苦苦哀求要走,胖子正对自己想到的新玩法跃跃欲试,便不耐烦的挥手叫她滚蛋了。周向红如蒙大赦,捞起自己的衣物就跑,在厨房慌慌张张的穿了个大概,出门时还在系扣子。她是一秒钟都不敢多待下去,许姐的呻吟声已经在屋里有节奏的响了起来,那根茄子和许姐大张着的屄在她脑海里来回闪现,使她惊慌失措,夺路而逃。直到确认自己已经安全了,才想起这趟白来了,居然都没来得及和胖子要照片。转头想想又多少释怀些,至少自己没遭到那种非人的虐待。这么说起来,就连那个Bp机,也显得不是十分可怕了。
  到了楼门口,迎面正遇上王雅丽和一个老头前后脚的走出来。王雅丽见她形容恍惚,还关切的问了问。她没说什么,简单搪塞了一下就回了家,平静下来之后开始忙乎晚饭——自打搬家到这里,李秀玲开始回家吃晚饭了,反正从舞厅来回也方便——别的都好说,这事儿可万万不能被她发现了。虽然她连累带吓浑身酸痛,至少也得咬牙坚持到晚上再休息。
  夜深人静的时候,楼梯间传来脚步声,两双高跟鞋踩着台阶咔咔的响。李秀玲掏钥匙开门,张晓芬也回了家。周向红躺在那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发热。她屏住呼吸,直到李秀玲洗漱完毕进屋睡觉,这才放松下来。
  白天的事一幕幕从她脑海中滑过,这种苦难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她伸手到胯下轻轻摸了摸,阴部仍然有些充血浮肿,手指按上去,麻酥酥的疼,尤其是阴蒂,大概是因为经常被胖子玩弄,变得尤其敏感,指肚点在上面都让人受不了。她暗暗的叹了口气,至少目前来看,胖子的精力被许姐分担去了不少,这对于她而言是件好事。想事归想事,手却没挪开,她下意识的用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己的阴蒂。
  此刻躺在床上全身放松,心里那股热火不断撩拨着她的理智。疲惫不断提醒着她,今天已经再不能承担什么了,但那种受自己控制,恰到好处的酥麻一阵一阵从下体传上来,使人身心莫名的愉悦。黑暗的房间里,她就这么漫无目的的逗弄着自己的器官,尽管意识到了此刻自身行为的异常,但她下意识的将其归结于那杯茶水的药效未退,而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在解毒。高潮悄无声息的突然喷发,周向红差一点喊出了声,急忙自己捂住嘴,在床上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扭动起来,抽搐了七八下才渐渐平静下来,张着嘴无声的大口喘息。春潮退却,困倦就如一块厚重绵实的黑丝绒布那样蒙了上来,她连手都没来得及从裤衩里抽出来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上午阴天,下午渐渐掉起了雨点。周向红出去扔垃圾,走到楼道门口才发现外面下大了。王雅丽正拎着一个塑料袋,拿包挡着头往这边跑。周向红连忙打招呼:「哟,快点快点,浇着了吧?」「可不是么……天气预报还说今儿不能下呢……我掉雨点就往回走,买桔子耽误一会儿,刚到楼头就下大了……」王雅丽进来后一边拂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回答。「天气预报那玩意有时候不准……」
  周向红跟她一起上楼:「这天儿出门你得带把伞呐,秋天的雨,浇湿了容易感冒……」「嗐!要早知道下雨挨浇,今儿我就不出去了,公园都没几个人,白转悠一天……姨,这桔子好,你拿点儿……」王雅丽自觉有些失言,急忙把塑料袋递过去。周向红推让着,俩人直到三楼,各自掏钥匙。「完了,妈呀我记得我带了啊……」周向红刚要关门,闻言又走出来:「咋啦?」「哎呀,我记得我带钥匙了啊……可能刚才买桔子时候掏掉了……」王雅丽哭丧着脸回答。「别急,你再找找……」「都找过了,平时我就把钥匙放这包里的……」「没事没事,要不……你先上咱家来待会儿。等秀玲她们回来吃饭时候就好了……」「哎呀,那可谢谢你了姨……不行,我这咋做饭呢……」「嗐,没事!今儿晚上就都搁咱家吃吧,你们都是秀玲朋友,咱又住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