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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1 11:56 / 4335 / 130
【小说】再见,李秀玲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8 02:48:44

第七十三章
  王八蛋最近感觉不太妙。自打李秀玲来他家做钟点工,家务的问题解决了,性欲的问题也解决了。一干平时关系不错的邻居老头都很是眼红,纷纷打听这钟点工哪里雇的。所谓人老成精,有那个脑瓜活络的,话里话外就隐隐透露出夸他艳福不浅的意味来。王八蛋自然是满口否认。虽说人前春风得意,可背后他也有苦恼,毕竟年老体衰,从前虽说也偶尔的往风月场所跑,总算有时有晌,如今近水楼台,眼看着不吃吧,馋,可吃多了,又明显感觉到力不从心。他不是不明白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道理,可男人老了,老天爷赐下的那点能耐就不断萎靡,就算是对自己好一点儿吧,乐呵一天是一天。欲望是这样的,越吃越饿,越喝越渴。
  恨不能整天都含在嘴里骑在胯下才是最好。他天天泡了枸杞猛喝,只可惜紧补赶不上慢虚,到底还是大部分的时间只能动手动脚。李秀玲也不介意,反正自己是收了钱的,甭管正在忙乎啥,老头摸上来从不拒绝,顶多娇嗔着让他轻点儿。她正切了菜下锅,王八蛋溜溜达达进了厨房,闲扯了几句,就把手放在她屁股上摸,继而干脆顺着裤腰伸进去,抓住嫩滑丰腴的臀肉揉捏。难得他一边毛手毛脚,一边居然还能提起昨天新闻联播的内容。李秀玲哭笑不得:「哎呀王叔,你咋这么色呢……快点快点……」她扭着屁股:「菜要糊了……」王八蛋于是只好恋恋不舍的把手抽了出来。摸了这半天,他下面那条老枪丝毫不见反应,这也正常,那玩意好使的时候一直不多。
  今儿王八蛋格外有心情,都忙乎完李秀玲禁不住他磨,到底给他裹了一阵,只是他始终不进状态,弄到最后也只是半软不硬的就射在了李秀玲的手里,草草收场。到了中午李秀玲吃完饭出门,下楼的时候正赶上一个老头拎个布兜上楼。
  她天天来,对王八蛋的邻居多少也是见过几面的,这老头姓刘,就住王八蛋隔壁,倒是老伴尚在。他老伴李秀玲也见过,整个人长的像个地瓜似的。老刘头抬头一看是她,眼前顿时一亮。别人不知道王八蛋这点事,他可是清清楚楚,两家卧室就隔一堵墙,有时候他上午在家,就能听见隔壁传来床铺摇动的咯吱声。为此他甚至弄了个旧茶叶罐子,隔壁稍有风吹草动,就扣在墙上扒着听,后来发现血压计里边带的那个听诊器更好使,因此洞悉了王八蛋和李秀玲的秘密。「地瓜」每天雷打不动去附近的小麻将馆和一群老太太打麻将,倒是从来不知道这些事。今儿李秀玲穿了套紧身的上衣,裤子也是弹力的,把身材包裹得曲线玲珑,老刘头暗地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表面上却还是微笑的和她打了招呼。她笑着点了点头就急匆匆下了楼,只剩下老刘头站在楼道里咂吧嘴。
  晚上李秀玲刚回舞厅,不大会儿老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做贼似的一把拉住她就进了舞池。他原本是不想来的,可吃过晚饭后一个人在家,越待着越觉得没意思,电视里那些个节目也枯燥乏味,满脑子都是李秀玲的笑脸和她窈窕的身形,反正媳妇也还没回来,他穿了衣服就又溜达过来了。俩人贴在一起跳舞,倒也还是什么都没做。说到底老吴还是喜欢和她这样亲近的感觉而不是为了泄欲。李秀玲怕他看着周围闹心,又提出来去楼上坐坐,这一次老吴没答应,人情欠多了不好,他终究还不适应那种人前摆谱的感觉。至于说看场子大哥昨天的招待,嗐,就他们这帮人,难免有个打架闹事的时候,要是跟他有关系,到时候从轻处理也就是了。我虽说就是个片警,真要赶上了,说句话还是管点儿用的。
  老吴如是说,他也是想明白了,既然看场子的把他认出来了,那李秀玲早晚也得了解自己的身份,说不定昨晚就知道了。于是李秀玲也就没再坚持,和他一边贴着耳朵说悄悄话,一边儿在舞池里散步似的挪着步子。对于老吴表露身份,她只是略微表达了一下惊讶,没有缠着他问一些体制内的事。明显对方在这个场合只愿当个普通大众,问多了容易招人反感。俩人晃着晃着就晃到了最里面的墙边儿,老吴眼睛一扫,正看见几对男女半裸着在那里摆造型。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搂着李秀玲往回转。等转过来,李秀玲自然也就看见了,人堆里居然还有张晓芬,单腿站立盘在一个男人身上颠动得正欢,对着他们这边露出大半拉雪白的屁股。
  她吓了一跳,赶紧随着他的步子走。重新晃回到舞池里,老吴突然问她:「秀玲啊,你平时在这里边儿……挣的都是什么钱呐?」李秀玲惊魂未定,听他这么一问吓得当时就支吾起来。老吴见她这般反应,心里冒起一股无名火来,皱着眉把她从身上往外一推。她一抬头看见对方的表情,知道是因为怀疑自己在舞厅里乱搞。这时候要是说了实话,只怕老吴当场就得翻脸,急中生智长叹一声,垂着头说话带上了哭腔:「吴哥,你也知道,我不容易啊。处处都等着用钱,你当我喜欢这个地方?这不是逼得没办法嘛……当女人的,谁能愿意上这地方来让人随便搓搓?我知道你正派,看不得那些个不知羞耻的事儿。我也接受不了把自己就那么糟践了。可最起码,你看着了,搁这儿陪人跳舞,要是不让摸,哪有人肯花钱呐……」老吴也是一时动气,听她说完咂摸咂摸内容,好像又勉强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里,另外也是受她的无奈所感染,于是摇着头,重新又和她搂了起来。李秀玲趴在他怀里还抹了点眼泪,倒给老吴整的手足无措,还向她赔了好些不是。
  这番话和眼泪,李秀玲也是半真半假。她的情况确实是困难,走上这条路也的确是迫不得已,但究竟走到哪一步了,那自然也是明摆着的事,只是她同意张晓芬的观点,这警察你要是能黏糊住了,将来未必不会派上用场,因此看人下菜碟,专挑博老吴同情的角度下手,捎带着把自己的贞洁也给粉饰了一番。老吴虽说一把年纪了,可毕竟没在这样的环境里摸爬滚打过,要说对付个地痞流氓、泼女赖汉啥的还行,可女人的泪水蚀骨的药,任你多刚强的汉子,遇见了也没有心不化的。
  张晓芬做了一单满意的生意,与其说男人花二十块钱肏了她一炮,更不如说是她过了回瘾,捎带着还赚了二十块钱。总算客人之中偶尔也能出几个精品,耐力尺寸都很合适,正如舞女里出了她一样。虽说体力消耗大了点,可隔一段时间总也得解决这么几次,不然每天被那些男人翻过来掉过去的玩弄却总也达不到高潮,时间长了非内分泌失调不可。她有自己的原则,别看做的时候要多放荡有多放荡,钱还是一定要收的,别看一见面张口闭口的叫着老公,客人永远是客人。
  社会和行业以及男人共同压迫着她的肉体和灵魂,但于夹缝中得到一些女人应该得到的快感,还是让人很愉悦。环境是差了点,而且现场直播,但她不在乎,这个活儿就是眼睛一闭裤子一脱的事儿,人家演员还在摄像机前面脱衣服呢,那是多少人看着。再说了,那些个同样在墙边挨肏的女人哪个是好玩意?说起来她张晓芬至少赚了钱养家,已经算得上是业界良心了。她听说有个娘们,在这儿赚了钱然后拿回去养小白脸。张晓芬对此连嗤之以鼻的兴趣都没有,这俩人真他妈是一对儿,都有病!当然,最近她心理压力大,除了生理需求之外,李秀玲婆媳俩的事儿也挺让人闹心,还不敢给捅破了。妈的,处女膜不也说捅破就捅破么,她想着,当然,也就是想想而已,一边脚步轻快的溜达出了舞池。
  李秀玲刚送走老吴,就被张晓芬一把给拽到了旁边:「行啊姐们儿,挺能勾人啊,搁里边这个腻歪啊,吴哥……」她用嗲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语气模仿李秀玲的话,刚才她出来的时候恰好路过俩人身边。李秀玲大窘:「哎呀芬姐,你咋这么能闹呢……」「这么黏糊你俩咋不上包间去呢?」「吴哥说……怕欠人情,影响也不好……再说他来就是找我说说话……」「唉,这好事儿咋轮不上我呢?
  一起上去的,结果人家就看上你了,我成陪衬的了……」张晓芬继续酸溜溜的说:「等以后有机会我也找个警察,到时候他只要来我就拽他上包间,反正都记大哥的账。进门我就把他的枪掏出来:把裤子脱了!快点!腿劈开!」她连说带比划,最后那句故意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来。「芬姐你那掏的是他哪把枪啊?」李秀玲早都习惯了张晓芬时不时就挂在嘴边的荤话,如今练得偶尔还能接上一两句,两个女人因此站在那里笑作一团。「我跟你说啊,有机会就把他拿下知道不。你俩要没有这层关系,就是磕头拜把子了到关键时候都不一定好使。但是只要有了关系,倒不是说他就能对你动什么真情实感,最起码你找到他头上的时候,他得掂量掂量万一你把这事儿捅出去,他得倒多大霉!这帮有公职的,就怕出这事儿,真的,不拴紧了比猴都精!」笑闹够了,张晓芬继续给李秀玲上课:「最好是办事儿的时候你看看他身上有什么明显的记号没有,胎记啥的,那种地方的最好,留个证据,免得他时候赖账。说白了你要是能看见他鸡巴头子上有个痣,那就铁板钉钉了!」话糙理不糙,她说的这些李秀玲都能领会。虽说老吴这人看着挺靠谱的,可自己和他亲近不就是为了将来能有点倚靠么。因为这个,老吴这两次来她都没敢要钱。这次老吴倒是要把钱塞在她兜里,她死活拦着到底也没要,个中意思让他自己品吧。
  张晓芬其实比李秀玲考虑的更多,没办法,两个人的认知宽度不一样。舞女在舞厅里赚钱,出了事舞厅自然也跑不了,所以只要舞厅照常开业,她们这群人被「扫黄」的几率其实就几乎没有。可王雅丽和周向红不一样,那二位可是实实在在的野生动物,指不定哪天就会被猎人一枪撂倒。到那个时候,像老吴这样的人的能量就会被体现出来,所谓拘留,那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节较轻、初犯、态度良好等等的词连她都能编出来。罚款也好说,最起码少割点肉也是好的。再说了,就算是她们自己,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万一真是遇到个山高水低的时候,多条路就多份保障。因此她极力撺掇李秀玲拿下老吴,反正自己不撺掇,看这俩人的意思也就早晚不等,那就宜早不宜晚呗。
  一晃过了五一,这段时间老吴没怎么来。自打媳妇回家,他就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舞厅那种地方,去了终归是名声不好,影响夫妻和谐。因此李秀玲除了陪他跳了两回舞,搂在一起说些悄悄话之外,愣是没找到「拿下」他的机会。这事儿也急不得,她心里有数,太主动了会影响自己在这个男人心中的形象,他可不是那种受不了勾引的男人,培养感情还是得放在首位。当然了,感情培养的不错,老吴对她有移花接木的好感加持,另外通过这几回接触,她表现得也不错,说话什么的都很贴心。月中旬她接到卢玉的电话,虽说俩人已经很少联系了,但以前的关系在那摆着呢,终归还是互相惦记着的。卢玉生孩子了,过几天就要摆满月酒。不管是冲她还是刘哥的面子,这礼都必须得去赶。她还是掐着点儿,找酒席的空档去写了份子钱,然后就匆匆的走了,这次连她们两口子的面都没见。
  大家心里都有数,不见就不见吧。不曾想晚上刘哥就来了电话,说自己当时大约正忙着招呼客人,愣是没发现她什么时候来的,又说要找她吃饭。她心里清楚,这也不过就是些客套话,自己酒席都没参加,哪还能让他单请。倒是最近手头上宽裕了,连带着之前领的临租补偿,再加上这段时间她攒下来的钱,李秀玲琢磨着,刘哥那笔钱自己一欠就是好几年,人家不张口,自己可得主动点,于是对刘哥说,准备这两天先还他一些。刘哥在电话里好一通推脱,到底是她态度坚决,因此俩人最终商定,第二天李秀玲先给刘哥五千。其实现在一万她也拿得出来,只是刘哥心疼她自己撑着家不容易,说啥也不多要。他明白李秀玲的性格,五千就是这么个意思,他不要反而见外了。还得虽然不多,可这就是个好的开始,李秀玲因此心情好了不少。刘哥当了爹,整个人也是喜气洋洋,只是看上去面容间略有倦色。大约是伺候月子累的,她想,那确实是个挺折磨人的大工程。话说回来,孩子是女人生的,产床上死去活来,这月子男人再不给好好伺候,也就没天理了。他家总算俩老太太都活蹦乱跳的,估计就是累也累不到哪去。她问了问家里的情况,又说让刘哥帮着给卢玉带好。刘哥又提起来请她吃饭,到底是被她给回绝了。
  天儿不错,被张晓芬在心里划为「野生动物」的那两位早早就到了公园。俩人溜达了一会儿,王雅丽勾了个老头就走了,只剩周向红一个人还在那里。事实上不是没有人过来问她,只是她见那老头实在脏兮兮的不成样子,就没答应。那人贼心不死,眼看着还要靠近来说话,她只好抬脚往别处溜达。周向红还不太适应主动上去勾搭人,像王雅丽那样直接上去跟男人调笑,说着荤话伸手就拽,甚至是趁男人不备伸手就在对方胯下掏一把的行为,对于她而言目前还是可望不可及的境界。那些男人看上去倒是挺享受这种偷袭,有几个经常能看见的老家伙甚至光天化日的就在王雅丽身上占占便宜。和气生财,王雅丽对此也只是在背后骂两句而已。另外怎么分辨哪些人是来找乐子的,哪些是正经游人她也不太熟练,因此单独一人的时候只在周围转来转去。这种不温不火的揽客方式造成她收入有限,但终归还是有的,而且以她的心态来看,已经很是不少了,至少想要逐步还清债务的计划实施有望。接客进屋之后那点事儿她倒是渐渐熟悉了,之前那种紧张和羞耻的情绪也逐渐开始消退,这种「工作」仿佛变成了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不就是肏屄么,收钱,脱裤子,撸两把戴上套,腿分开让人捅咕一会儿,收拾完送人。只要不走心也就是了。可惜那些男人的肏弄基本上只在她身体开始有感觉时就戛然而止,一天的活儿接下来,大腿举得挺累,心里却弄得七上八下的在半空悬着。毕竟大多是些苟延残喘的老色鬼,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季节又正是各行各业都忙的时候,农民工也少见。走一步看一步吧,好歹生理需求那点事儿,晚上能靠手来解决一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8 14:25:48

第七十四章
  随着天气渐热,公园陆陆续续又有新的女人出现,「业务员」多了,市场也在扩大,而且据说名声在外,已经开始有慕名而来的嫖客了。头两天非常靠近她们这群人活动范围的地方,道边儿支起来一张床,有个看着岁数不算太大的中年妇女坐在旁边,还摆了个「按摩」的牌子。王雅丽抽空去套了套话,南方口音。
  也不知是怎么个按摩法,据说五块、十块一位,周向红倒还真瞄着有老头往那床上躺,女人看上去颇有些手法,又捶又捏的。只是这床支在她们这边,两侧又都是树林子遮掩着,怎么看怎么透出一种不对劲的意味来。八成又是个来「抢活儿」的,王雅丽总结。可这光天化日的,怎么个抢法儿还不清楚。
  正转悠着,周向红就感觉有人在看自己,一开始没在意,但后来顺着目光看过去,一个小伙子连忙把头扭向一旁,假装没事,只是眼角的余光还在瞄着她。
  她挺尴尬,这里已经是拉客的女人们活动范围的边缘地带。眼看着小伙子干干净净,人长的也精神,不知道看她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也许人家就只是来公园闲逛,一时好奇也说不定。她走了两步,也装作闲着没事的样子,换了角度用眼角瞟过去。结果两个人的余光在空中对了在一起。看样子这孩子八成是有那么点想法的,她又磨蹭了几步,见小伙子还在看自己,终于鼓起勇气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溜达过去,挨到对方身边小声的喊:「哎……哎……」小伙子见她过来,早就把头低了下去,听见她喊一抬头,明显能看出眼中的慌乱和脸上不自然的神情。「……玩不?」周向红试探着问,小伙子脸当时就红了,提起嘴角好像是要用微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往旁边闪了一步。她有些失望,但看他并没有抬脚就走,于是试探着又往前靠了靠:「去不?便宜……」对方清了清嗓子,明显表情尴尬,俩手插兜低着头用脚蹭地,就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才挤出一句话来:「多……多钱呐?」声音压的很低,周向红险些没有听见。但她还是听清楚了,于是赶紧笑笑,同样小声回答:「二十……走不?」这个过程中俩人都低着头眼神四顾,倒像是丢了什么东西在地上找,只用余光互相打量。小伙子没再言语,只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于是周向红的心这才落了底:「来吧,你跟着我,不远……」说着转头就走。走了两步往回瞄瞄,见小伙子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只是和她保持着距离。
  也就是这孩子看着老实,要不她也不敢提起勇气上前主动去问活儿。走了几步她又有些后悔了,这小伙子年龄明显比自己儿子还小不少,看着也就二十左右。自己都是老娘们了,年龄比他大了一倍还得拐弯,虽说是为了赚钱,可这钱赚了是不是有些太昧良心。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停下脚步回头说:「姨问你个事儿……你多大了?」小伙子心不在焉的跟在她身后,没留神她突然停下,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才回答:「20……那啥,安全不……」周向红噗呲一乐:「放心,是我自个家,保证安全!」心里盘算,好歹不算是个孩子,还知道问问安不安全。
  20的和30、40、50、60的不都是男人嘛,能跟她来,就都差不多,于是转头接着走。
  二人走回到楼下,正遇上王雅丽出来。她迎面朝周向红身后挑了挑眉毛,后者点点头,既算是打招呼,顺便也就回答了她的疑问。于是王雅丽微笑着走了,错肩的工夫还偷偷打量了一下小伙子,等二人拐进楼门,她又回头望了望,噗呲一乐。这周姨居然领回来个毛头小子,合着是要败败火,也不知身体受不受得了。
  周向红领着小伙上楼,开门把他让进屋里。小伙好奇的从门口一路打量到里屋,掩饰着自己的紧张。周向红也紧张,接那帮中老年男人的活儿她虽然也紧张,但至少心理没负担。可这小伙子不一样,毕竟是个年轻人,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跑到这种地方来嫖老娘们。话说回来,公园那片地方,她这年龄真就不算老,目前还没见过比王雅丽更年轻的女人在那里活动。也亏了是自己,这孩子要是跟那几个岁数大的走了,那就差不多是奶奶和孙子……她暗暗的在心里啐了一口,这想法固然龌龊,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起码得比他妈岁数大吧,这活儿接的,多少透着股罪恶感……进屋后周向红见小伙子明显紧张,只好鼓起勇气跟他搭话,先收了钱,而后便开始脱裤子。她估摸着,年轻人火力旺,大约不需要什么前戏就能进入状态,结果裤子都褪到膝盖了,一抬头却发现小伙子还愣愣的站在那。
  「哟,愣着干啥?你也把裤子脱了啊……没事,这屋多暖和,不冷……」她笑呵呵的劝,小伙子哦了两声,却手都不知该往哪摆,摸在裤带上解了两下也没解开,眼神却一直在往她的下身瞄。周向红于是只好挪着步靠过去帮他解开,一搭手才感觉到,小伙子手冰凉冰凉的,止不住的在抖。「你瞅你紧张啥,咋的,怕大姐吃了你啊?」她尽量摆出温柔随和的表情来,慢慢帮他褪了裤子,里面的鸡巴正常大小,没有小伙子的肤色那么白净,龟头缩在包皮里,斜斜的耷拉着。周向红笑着,小心翼翼伸手上去,小伙子身上一颤,到底还是任由她把自己的鸡巴握在了手里。入手有些微凉,根部和阴囊上还带着一点汗腻的感觉。她揉搓了两下,一抬头却看见小伙子表情僵硬,还是不太自然,心想这尴尬的局面终归得靠自己打开,于是笑着说:「宝贝儿你别紧张……要不,你摸摸大姐的咂儿啊?可好了……」小伙子点点头,眼神里透出一股期待。她今天穿的也不多,里外两件都是套头的衣服,犹豫了一下干脆一起脱了下来。也不知怎的,自打看见了这小伙子的鸡巴,她心里也不平静,隐隐约约像是在期待,勾动得两腿都不由自主的往一起夹,脸也红了。紧跟着摘了胸罩,她拉过小伙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半拉奶子上:「咋样,你捏捏,使点劲没事儿,看大姐这咂儿软乎不?」从她把奶子露出来,小伙的呼吸就明显粗重起来,如今手虽然僵硬,倒还是慢慢的揉动起来。周向红挺胸站着,一边微闭双眼随着他的揉动轻轻哼着,一边在下面用手慢慢的撸着他的鸡巴,就觉得那家伙渐渐的在掌中挺立起来,直至硬邦邦的。她低头瞄了一眼,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喉咙也滚动了一下,感觉嘴里有些干涩,乳头也硬了起来。
  局面一打开,小伙子渐渐也放松下来,一只手抓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慢慢顺着她的肚子就滑了下去,摸着阴毛的时候明显哆嗦了一下,而后就在那里不住的轻轻抓挠。这种温柔的爱抚使周向红的情欲也渐渐提升起来,小伙子个儿高,她抬头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还紧张不?我咋感觉你像是没和女的做过这事儿呢?嗯?告诉大姐好不好?」小伙子稍稍弯下腰,把脸贴在她的肩窝处轻轻的嗅:「没……没怎么做过……」。什么没怎么做过,看样子就是没做过。她莫名的一阵激动,男人对女人的第一次十分执着,女人其实也很在意男人的第一次。
  尤其是想到自己这么大岁数的人,却即将要和一个童男交合,周向红只觉得屄里一下子就灼烧起来。「哟,那你咋跑公园来了?」她隔着衣服抚摸小伙的前胸,感觉着他的手指努力在往自己屄里探,于是分了分腿。可惜裤子还褪在膝盖上,怎么也不太方便。于是她干脆往后坐在床上,把裤子也脱了扔在一旁,又拽着小伙的裤腰,帮他把裤子也完全脱了。小伙没吱声,挺着鸡巴站在那里,目光只往她两腿之间钻:「那个……你,你下边让我看看行不?」。见他没搭自己的话,周向红瘪了瘪嘴,正事不耽误就行,唠不唠嗑并不重要。她看小伙直勾勾的眼神,故意用手在自己胯下搓了搓,噗呲一笑:「宝贝儿你可真是的……这么色呢!你想咋看呐?」「就那什么,你躺下……我看看就行……」小伙脸挺红,用手又做了个分开的动作。周向红脸也腾的就红了,虽说这不是个「职业女性」应该有的反应,可她毕竟也没练到没脸没皮的程度。她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妈呀……头一回遇上你这样的……」终究是后仰着躺了下来,慢慢把腿分开支在了床边。
  小伙蹲了下来,把脸凑近。周向红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自己胯下,温热的气流吹在阴部,让人分外舒服和刺激。小伙子用手指轻轻的在她的大阴唇上抚摸着,她咬着嘴唇,自己伸手下去,慢慢的把大阴唇向两边扒开:「咋样,大姐的屄……好看不?」于是那股温热的气流就吹到了她裂开的阴道口上。周向红上午刚出来,之前在家里的时候特意洗了一下,因此屄上散发出的,只有淡淡的香皂味道。任他看了一会儿,她又用其它手指保持大阴唇的张开,用食指摸索着给他指点:「这儿……这就是阴道……里边儿全是褶……一会儿你插进去就知道了,感觉老好了……上面是尿尿的地方……嗯……手指头在外边摸,别往里捅啊,那个指甲尖,大姐怕疼……下边就别摸了,屁眼,脏……再往上这块儿……嗯……轻点揉……女人都受不了揉这块儿……一揉就腿软……哎哟,舒服……我这儿比别的女的长的大,你扒拉扒拉它……哎哟……」她只觉得脸都烫得要着火了,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把这点隐秘的地方从里到外介绍了个遍,小伙子的指尖随着她的介绍在屄上来回游走,摸到哪,哪里就像是触了电一样。她努力抬起头,从肚子上边看过去,就见小伙子的脸正对着自己的胯下,也是涨得通红,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最隐秘的处所,于是更加激动起来,阴道口都不由自主的蠕动了几下。「看够没?瞅两眼得了……你都给我整不好意思了……」她说,小伙子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大张着的屄上挪开,眼神里全是欲望和期待。她连忙松开手,重新坐起来,小伙子也站了起来,鸡巴直挺挺的斜对着她的下巴。原本她是想给他带上套子好进入正题的。可转念又一想,这套子平时要戴,是为了干净卫生,怕有那些个到处乱搞的人把病给自己传上。可他这样子,哪会有什么病。
  再说人家孩子平生第一次肏屄,本来自己的阴道就不够紧实,再带了套子哪还能感觉到那种直接摩擦的舒服劲儿。她是不由自主的为对方着想了,一低头又看见那个已经完全顶开包皮探出来的龟头,因为充血而饱满圆润,却于红色之中还透着一点粉嫩,显得格外可爱。要不……就这么来?她想着,伸手抓住撸了两把,到底是年轻人,硬的像是裹了层橡胶的铁棒,温热且微微跳动。可就这么来的话,自己屄里终归不够润滑,难说他插进去会不会费劲。于是她打定主意,暗暗咽了口唾沫,抬头对小伙一笑:「那啥,大姐先给你裹两下噢……」鸡巴入嘴的感觉,其实于女人而言是一种享受,当然,前提是必须自愿。那种弹性和口感,重要的是那种潜意识中自己的嘴被对方生殖器插入的羞耻刺激,以及通过口腔和舌头使对方感觉到愉悦的侍奉的成功感。小伙子的鸡巴很干净,就连冠状沟里也没有一丝异味。周向红先是脱在手里端详了一下,然后裹了两口,问他:「挺干净的呀,你来的时候洗了?」小伙子点点头:「我合计……怕你们嫌脏……」「哟,还挺懂礼貌的呢……」周向红笑着又把鸡巴吞了进去,哼哼着用嘴唇在上面一遍又一遍从前到后的吸吮。她和李秀玲的口活不同,重在用舌头挑逗,这还是当初伺候胖子落下的习惯。当然,用嘴唇裹住了模拟抽插也是不可缺少。小伙子鸡巴还算不错,正常尺寸里算是比较粗长的了,她也不知是怎么的,到底是为了待会儿插入时的方便,还是就想要这种嘴被他的鸡巴肏弄的感觉,只觉得此刻鸡巴含在嘴里格外美妙,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嘬,又把手伸下去,托着小伙的阴囊轻轻揉捏。有一种味道,从龟头的前端在舌尖上绽放开来,淡淡的,算不上甜。小伙子阴毛并不茂盛,只在下腹和鸡巴旁边稀稀疏疏的有一些。阴囊入手是一种纯肉质感的饱满,褶皱而又有弹性,揉了一会儿才渐渐松弛开来,两颗睾丸隔着外皮在周向红的掌中坚实的滚动。也是隔得年头久了,再加上她一直以来应对的男人岁数都偏大,以至于周向红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她还在陶醉在唇齿间的感觉中呢,突然就听见小伙子一声闷哼,睾丸在她掌中向上猛地一缩,腹肌都绷起来了,顿时一股热流就冲进了嘴里。紧跟着又是一股,又是一股。
  毕竟是个年轻人,而且照他说的,很有可能还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体里射精,虽然不是屄,可实际上嘴巴能够带给男人比屄更细微的快感。周向红也算是经验丰富了,在胖子那里没少应对这种情况。知道这时候如果从嘴里把鸡巴拔出来,非喷自己一脸不可。于是当小伙的鸡巴抽搐着射出来第三股精液的时候,就一闭气,咕咚咽下去一口。只觉得这精液又浓又滑,味道也重。她没松嘴,舌头随着吞咽一挺,下意识的还在鸡巴下边磨蹭,小伙子也没停,水枪似的紧跟着又射出来一股,周向红只觉得上牙膛和嗓子眼都麻了,到底是年轻人,劲头真足,于是又咽了一口下去。她也是想明白了,都怪自己没把握好节奏,这种没和女人肏过屄的大小伙子,身体里阳气一攒就是二十年,满的都顶了盖儿了,哪能坚持得太久,稍有刺激就有可能喷发出来。小伙子五六股精液射完,鸡巴倒还有节奏的抽搐着,于是她耐心的轻轻裹着,直到对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身体也放松下来,这才松开嘴。抬头看去,小伙脸都涨红了,也不知是羞臊的还是激动的。嘴里还是粘乎乎的,左右也不差这点儿了,她干脆聚了点口水,和着都咽了下去。咽胖子的精液都习惯了……老辈人都说童子精大补,也不知具体是射到屄里还是吃到肚子里才有效果。要不说农村人其实挺乱套的呢,男女之事这方面甚至比城里人还传扬得厉害,周向红小时候听到的那点龌龊话,如今倒是能派上些用场。她也是刺激不小,兼之刚吃了大补之物,脸上发烫。到底还是过来人,笑呵呵的在小伙屁股上虚拍了一巴掌:「你咋这么坏呢!欺负姨是不?……」小伙也挺尴尬,他也没想到自己直接就射在周向红的嘴里了。还能记得住自己的第一次的男人应该能理解这种情况,根本就是突然的让人措手不及。另外那种瞬间就爆发出来的快感会让人完全失控,周向红又牢牢的裹在上面,自然而然就射进去了。另外让他尴尬的是,虽然射了精,可鸡巴还是直挺挺的翘着,周向红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到底是年轻人啊!她在心里感慨着,同时刚才被勾起的情欲再一次在心里肆虐起来,屄里也开始感觉痒得厉害。「小样,都射了咋还不软呢,还搁这儿跟我显摆……」她故意说到,在鸡巴上轻轻一捏,沾了两指尖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又粘又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8 14:26:05

第七十五章
  小伙儿被她弄的挺不好意思,眼睛却还盯在她身上不肯挪开。那些膨大颤动的乳房,棕黑色的乳头,以及下腹黝黑的阴毛和刚刚近距离观察到的阴部,对他而言就像是磁石一样,散发出无穷无尽的吸引力。这是雄性生物对生殖的本能需求,一旦有机会,就渴求占有。周向红只觉得那两道灼热的目光,仿佛要将自己的奶头和屄一齐点燃。但她虽然情欲上了头,终归还没忘记自己此刻是个什么身份,抬头故作镇定,笑着对他说:「瞅你这样,起码还能整一回。年轻人老憋着不好,得放干净了。要不,你上床,姨再跟你玩一会儿?」她手指头没离开小伙的龟头,就着上面的黏腻转着圈的滑动,鸡巴随着手指的动作来回摇摆。小伙明显挺激动,脱口而出一个「行」字,周向红赶紧接着说:「但是你看吧,姨就指着这个挣钱的……你刚才都射一回了,整我一嘴。姨不骗你,就二十块钱你上哪去也玩不了这个。姨就是觉着挺稀罕你的……你要想继续玩,再给姨点儿行不?
  给多给少的我也不挑,就是个意思……」小伙子挺麻利,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弯腰抓过自己的裤子,从兜里又掏出二十来。周向红一乐,接过钱装自己包里:「谢谢你啊。那你先上床等着,我去漱漱嘴……」说完趿拉着鞋,光着屁股就出去了。
  她就着水龙头含了两口水漱漱,一边吐掉一边又用手指接了点水,先在两个奶头上抹了抹,水的凉意将奶头刺激得攒成了两个硬挺的小球,而后又拉开腿往阴道口上抹了抹。粘膜因为充血而触手灼热,瘙痒倒是被水温稍稍平复了一下,然后急急忙忙回来,小伙子已经坐在床上等她了,那根鸡巴在胯下倒还是挺立着的。
  周向红一笑:「傻样,把衣服也脱了得了,不冷。」小伙子一伸胳膊把衣服兜头脱了下来扔在一旁,周向红已经跪着爬上了床,一翻身挨着他的腿躺了下来,笑着问:「知道咋整不?」小伙子呲牙一笑,不好意思的回答:「我搁那啥,片儿里看着过……」这倒是无意中承认了他还是个处男的事实。「那来吧,你上我身上来,我教你咋整……」小伙喘着粗气,愣头愣脑的爬了上来,脸正对着奶子,粗气直喷到她胸口。「咋,想吃咂儿不?我刚洗的……来……」她用手托起一个奶子轻轻的颠,奶头在小伙的眼前来回晃动。上面水渍未干,足以佐证她的说法,于是小伙张开嘴,追着她晃动的节奏含了上去。甫一进嘴,就用力的往里一抽。
  乳腺被牵动起来,从最前端向后传递着丝丝的酥麻,直透入心。她着急的用手颠着另一边奶子:「哟……哎哟……轻点……再来裹裹这个……」于是小伙又扑到了另一边,嘴里卟吱有声,吸吮了好一通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周向红兴奋得在他脸上突然亲了一下:「哎妈呀,你咋这么会吃咂儿呢!给我裹的底下都痒了……」看他有点要躲的意思,又笑着说:「咋的,嫌我嘴脏呀?没事,我刚才都漱干净了。再说了,都是你自己的玩意,我都没嫌弃……来,你这样……」说着从小伙子身下分开自己双腿,从他的身体两侧举起来,扶着小伙的腰让他又往前挪了挪,然后一手捏住那根年轻的鸡巴,一手伸到下身揉了揉,感觉水还没有干,于是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大阴唇,引导着让他把龟头杵在屄口上:「好了,来,往里顶……」性交,是动物的一种本能。尽管人类一直以超脱了动物范畴而自居,这种延续种群繁衍的本能却从没有因为灵智开明而有所弱化。反而通过更高级有效的思考能力,催生出许多的花样来。小伙把腰一沉,鸡巴就撑开周向红的屄口,缓缓的插了进去。里边虽然并不十分紧实,但那种层层堆叠的柔软涌上来,从龟头开始,随着他的动作向后不断裹在鸡巴上的感觉,还是让他兴奋得长吸了一口气。
  周向红拉着长声的「嗯」着,直到他的鸡巴整根没入,下腹的阴毛贴上了自己的阴阜,才仿佛将胸膛里所有的气体都吐出来了似的「啊……」了一声。鸡巴根部比中间略粗,小伙子又是用力顶在她身上,她只觉得屄口好像被撑开了似的,龟头在肚子里好像也杵在了子宫口上,整个人都被塞得满满的,说不出的舒服。这种感觉和之前她接待过的那些老头天差地别。一来她动了情,老牛吃嫩草这种事不分男女,于心理上都是一种极大的满足。二来小伙年轻,器官上的坚挺给人以充实和愉悦。那根鸡巴在阴道里还微微的颤动出脉搏的节奏,尤其使她迷乱。
  「咋样,里面热乎不?」周向红问,捎带着用力收腹夹了夹。小伙又使了使劲,她只觉得阴蒂都被压出了酸麻感,屄口也跟着又张开了几分:「哎呦,这大鸡巴,都快杵到我嗓子眼了……你得动动……这样……」她扶着他的髋骨往后推,感觉着鸡巴差不多大半出来,龟头后沿已经卡到屄口上了,于是又拉着他往下使劲,阴道里重新就又被填满起来。小伙子笨拙的配合着她的动作,两人一起感觉着缓慢抽送所带来的细腻的快感。到底是年轻人,学东西就是快,没几下他就掌握了要领。周向红见他学会了,松开手转而扶住自己的双腿,蜷着擎在他身体两侧。
  学会是学会了,可经验毕竟不足,小伙仗着年轻,以一种不标准的俯卧撑姿势趴在她上方,腰腹腿同时用力,鸡巴大开大阖,每一次都深入直至根部然后又抽出至龟头运行到了屄口,然后再重新插进去,而且越动越快,越捅力量越大。周向红尽力将双腿向后搂,下身抬起,使得小伙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呈上下捣动状。
  对于女人而言,这个姿势并不是肉体感觉最强烈的,但作为被动承受的一方,心理上却可以产生出极大的类受虐快感。之前残留在鸡巴上的精液和口水虽然有点干了,但在这种往复运动中和她抹上去的水以及不多的阴道分泌物混合,重新变成了黏腻的润滑物。「哎呦,哎呦,嗯……真好……哦……」周向红仰着脸,微闭双眼头发凌乱两颊潮红,感受着下身传来的那种因为鸡巴的反复抽插,阴道形成的有节奏扩张,以及撞击阴阜所产生的快感。房间里回荡着有节奏的啪啪声,以及小伙粗重的喘息和她不由自主发出的貌似痛苦实则喜悦的哼叫声。
  这样的大幅度动作是非常消耗体力的。小伙体格并不十分健壮,仗着年轻倒也能看出一些肌肉的棱角。因为之前射了精,总算这一次没有出现刚上马就缴枪的情况。但随着幅度和频率不断增大,他的动作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微小的变形。
  终于在又一次向外抽出的时候,龟头脱离了屄口,而后随着他下落的势头,重重的顶在她的尿道口上,又因为海绵体的弹性和分泌物的润滑,猛的往前一撅。这固然让周向红闷哼一声,却也杵到了她的阴蒂,使其同时因为受到剧烈的刺激而浑身一哆嗦,不由自主的勾紧了脚趾。小伙也撅得不轻,喔了一声暂时停止下来。
  周向红伸手在胯下揉了揉,看见他皱着眉头,又心疼的用手握住鸡巴轻轻揉搓:「你瞅你使那么大劲儿干啥……我看看,疼不?」小伙不好意思的笑笑:「还行。」「慢点,噢,着啥急,姨不催你。瞅瞅,都累的冒汗了……这样,你趴我身上,哎对……」周向红重新扶正他的鸡巴,引导着再次插进自己身体:「没事,你趴着就行,我不怕压……哎,这回你就腰用劲儿……得劲儿不?」小伙的体重因此大半压在了她身上,有点喘不过来气,但还在可承受的范围内。小伙双手绕在她脖子后,头俯在她的肩窝上又动了起来,这次只摆着腰,鸡巴虽然抽动的距离缩短了,但因此大大减少了体力的消耗。身下就是周向红柔软的躯体,奶子被紧实的夹在两个人中间,像是两团充满了弹性的肉饼,偏偏中间有两个硬撅撅的小凸起,随着身体的蠕动硌在小伙胸前。俩人的下身也增加了接触面积,小伙的阴毛一遍又一遍的磨蹭着周向红早已凸起膨大的阴蒂。她再一次被快感所推动,渐渐忘乎所以。
  实际上刚刚小伙已经又有了射精的冲动,但鸡巴撅到的那一下痛感将不断攀升的欲火压下去不少。现在这样的姿势既省力又舒适,使得他保持状态的同时,也缓慢的重新积累着射精的感觉。周向红则先是心中莫名的对小伙子有好感,之后又体会到了年轻人的雄健,虽然被打断了一下,却很快就以一种更刺激的方式又续上了快感。阴蒂的加入使她重新开始进入状态,而且发展势头迅猛,整个阴部连带着肚子里全都处于一种麻痒酥软的感觉中,让人忍不住想要夹紧,却提不起一点力气。这小东西似乎天生就是为了来祸害她的,但也万万离不开。很快她就把原本折叠在两边的腿伸展开来,朝天高举,穿了黑丝短袜的两只脚微微内勾,贴在小伙的腰后磨蹭着晃荡,后来干脆就勾在了他的腰上,反正小伙此刻只是耸动屁股。她的胳膊也搂上了他的后背,仿佛嫌自己被压得不够用力,还要让两人贴合得更紧密一般。小伙子熟悉了姿势,节奏再一次快了起来。很快她感觉到他鼻息粗重身体绷紧,知道是又一次要射精的节奏,于是从自己本就不连贯的叫床声中硬是挤出一点时间说到:「射吧,射吧,射里边就行……没事……」小伙毕竟是第一次与女人交合,自己要是不让他感受完整,那可怎么行。当然,其实她也在期待着那种被滚烫的液体喷射进最深处,粘膜近乎于被烧灼的快感。于是在周向红的淫叫和鼓励下,小伙子突然把她的肩膀箍得紧紧的,又一次把鸡巴顶进深处,全身颤抖起来。
  被喷发的精液在身体里一激,周向红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也即将到达巅峰,似乎只差那么一点点。那条鸡巴在阴道里喷射着,跃动着,却似乎还没有软化。
  于是她用一种近乎于恳求的颤音喊到:「别,别停!再……再动动,再动动!」年轻人总是容易受到鼓舞,小伙子勉强在她的怀里又强撑着耸动起来,每动一下都倒吸着凉气,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般抖动。终于在十来下之后,周向红猛的抱紧了他,双腿也死死的缠了上来,情不自禁高喊:「啊!啊!要……要飞了!要飞了哎哟哎哟哎哟……」而后全身突然紧绷,发出一声悲鸣般拉着长音的低哼,紧接着就筛糠一样的颤抖了起来。
  俩人喘息着抱作一团。周向红在高潮之后两条腿就无力的耷拉了下来,小伙子趴在她身上,也全身放松,只是鸡巴还插在她身体里。她在他体重的压迫下勉强喘匀了气儿,这才用手在小伙屁股上一拍:「损样,这么能折腾呢!」小伙喘着嘿嘿笑了两声,周向红虚搂着他的脖子,嘴贴在他耳边问:「跟姨说说,舒服不?嗯?」说着话又在他耳朵上亲了亲。小伙懒洋洋的回答:「舒服……」「舒服就起来吧,哎哟可压死我了……」周向红笑着推他起来,鸡巴随着小伙的动作,半软不硬的从她屄里抽了出来。她刚一起身,只觉得肚子里一股热流突然向下涌动,流到屄口就变成了微凉:「哟,不好……快,快帮姨把那个纸拿过来……」周向红连忙一手捂住自己下身,一手指着床头。小伙愣头愣脑的转过去,把整卷的卫生纸拎着纸头就拽了过来,纸卷在床上咕噜噜的滚。也顾不得浪费了,周向红大把的扯了两段,草草团了团就捂在屄上。一抬头看见小伙瞅她,鸡巴垂在胯间,也是黏黏搭搭的,佯嗔到:「瞅啥,这都你射进去的……」脸上却挂满了笑意:「喏,你也揪点儿自己擦擦吧。」说着把纸递过去。小伙接了,在鸡巴上胡乱擦了两把。「扔那个纸篓里就行……」她完全坐起身,感觉精液好像不往外流了,这才慢慢的抿着把手里的纸团拿起来。刚刚射进嘴里的时候她没来得及喘气就咽下去了,如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纸几乎被浸透了,上面没有被吸收的液体呈现出奶白色,散发着新鲜精液特有的栀子花香味。她又赶快换上另一张,仔细的擦拭,将手里这团丢进纸篓里。
  小伙擦完,又仔细把自己鸡巴和阴毛上粘上的一些纸屑揪下来,然后跳下床开始穿裤子,只是眼神还在不住的往周向红胯下瞟。那根鸡巴终于略见萎靡,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周向红擦完也下了地,一边往脚上套内裤一边笑呵呵的问小伙:「咋样,跟姨整的舒服不?」小伙嗯了一声,系了裤带,一边趁她抬起胳膊往头上套衣服的时候,又趁机伸手过来摸了两把她的奶子。她把头露出来,笑着在他手上拍了一把:「还没玩够啊……这小色鬼……」不料刚站起来,就感觉好像又有点精液顺着引导流了出来,连忙扯过纸,一把撩开内裤叉着腿垫进去。
  俩人整理着衣服,周向红忽然又想起点儿什么来,嘱咐小伙:「公园里那些老娘们啊,一天天啥样人都能祸祸,不干净知道不!你要是跟她们整,千万记得戴套,避孕套,要不得病就完了!」小伙恍然大悟:「那……那刚才你咋没……」「姨才干这个,遇上那埋汰人我也不接,干净!刚才你不瞅着了么,我下边啥事儿也没有……瞅你利利整整的,姨不能坑你……你要信得过姨,以后再来就找我,别找别人噢……」小伙点了点头。
  送走了小伙,周向红转身去卫生间,用水洗了洗下身。她在王雅丽这里放了个小塑料盆,王雅丽自己也有一个,都是为了清洗用的。各人用各人的,比较卫生。垫在内裤里的那张纸,中间又湿了一块,她把内裤和外裤一齐脱下来,光着屁股跨蹲在水盆上方,使下身尽可能多的张开来,这才感觉腰酸腿软,然后就用手撩着水,把附着在阴唇和屄口上的黏黏糊糊的东西都清洗干净,又用那张纸干净的地方蘸了蘸吸干水,重新穿好裤衩。高潮过后仍然有些充血的粘膜因此感觉格外清爽。又漱了一遍嘴,打理了一下屋里留下的东西,铺了铺床单,周向红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确认没啥问题了,这才出了门。
  人逢高潮精神爽,屄被灌精脚步轻。周向红回到公园,王雅丽还在那转悠。
  今天来的人大约不是囊中羞涩,就是纯粹为了来看看她们这帮站街女意淫一番,总之是买卖不太兴隆。看见她回来,王雅丽凑过来打了个招呼,又往她脸上看了看。周向红以为是自己脸上蹭了些什么东西,一边用手划拉一边问她。王雅丽一乐:「行啊大姐,我还合计你来不了了呢。妈呀,瞅瞅你脸这个红啊……那小伙咋样啊,挺猛呗?整挺长时间呐……」周向红自己摸了一把,果然脸上发热,窘迫的在王雅丽腰上推了一把:「去去,就知道埋汰我……」「有这好事儿自己吃独食,也不说叫上我……下回他要再来,我可得看看是怎么个生猛法儿……」王雅丽浪笑着。周向红听她说吃独食,不由得又想起小伙射进嘴里的精液来,粘滑浓稠,热辣辣的,只觉得口干舌燥,于是拉着王雅丽去公园门口的小卖店买了两瓶汽水,只说是堵一堵她的嘴。「哎,瞅他可不大啊……你没问问他是不是处男呐?」王雅丽叼着吸管问。周向红推了她一把:「又来挤兑我,我问人那事儿干啥……」「这事儿可有讲究!」王雅丽瞪着眼睛一本正经的说:「我听人说,要是处男,不光不收钱,还得给人包个红包!」「凭啥?」周向红也好奇。「处男嘛……这要让你给弄了,就跟处女让男的弄了一样!」「别瞎扯……不能不能……」周向红嘴上说着,心里却也在嘀咕,看他当时那样,还真就没准:「要是不包红包呢?」「那……可能就是不好呗,我也不清楚……就公园里那帮人,上哪遇处男去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8 14:26:16

第七十六章
  人类共通的天性之一,就是自制力差。明代理学家朱熹敏锐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提出「存天理,灭人欲」,然后转身就和自己的儿媳妇滚了床单。而后心学开山祖师王守仁从实际出发,指出「天理即人欲」,算是给这个问题定了性。
  不仅如此,另一个共通的天性就是认为如果自己做不到,大家似乎也做不到,那么能做到的那个人一定就有问题。古往今来因此而质疑柳下惠先生ED的于是大有人在。柳先生当年究竟为什么坐怀不乱,如今已不可考,依笔者个人猜测,还是宁愿相信他当年「事急从权,除救人不作他想,以君子之风更无出其右者」。
  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是不对的,五千年文明,怎么也该有几个能保证正面形象给观众的男人。
  老吴自然不是柳下惠。虽说日子又回归了平静走上正轨,他还是来找了李秀玲两回,当然,俩人除了聊天,别的还是什么也没做,可也能做到牵个手什么的了。禁不住她软磨硬泡,他到底留了个呼机号码,前提是李秀玲保证不没事就瞎给他打电话。老吴也挺犹豫,但转头想想,像李秀玲这样混迹欢场的女人,难保不遇到个受人欺负的事儿,要这个号码很有可能只是出于她寻求保护的一种心理。
  当然了,只要她占理,自己出面也就合理合法,对名声大约是构不成什么影响。
  男人的潜意识中总会有一点想要保护自己喜欢的女人,以及在女人面前秀肌肉的念头。说白了还是雄激素作祟。但这只是李秀玲的一部分想法,另一部分则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万事只要开了头就好办了。她是心里有鬼,可一点也不敢在老吴面前展露出来。俩人一个不敢光明磊落,一个偷偷心怀鬼胎,倒也相安无事。
  没过几天,小伙又来了,可巧又赶上王雅丽刚接了个活儿回去,只有周向红自己在公园晃荡,离老远看见他走过来,于是笑呵呵的迎了过去。俩人心照不宣,只是眼神交流了一下,就一前一后的往回走。眼瞅着快到楼下了,周向红却慢下了脚步,不为别的,王雅丽还没出来呢。要是换了别人,她没出来不要紧,俩人时有互相在客厅等待的时候,反正都是吃这一碗饭的,谁也不差这几分钟。她俩不在乎,那些男人自然更不会在乎,反而觉得那些隔着门传出来的声音有趣,好像只花了一份钱,既肏了屄又听了戏,是占了莫大的便宜。久而久之,这件事倒成了她俩这里的特色节目,没赶上的人反倒像是亏了一样。当然,这件事对她俩也有好处,无形当中等待着的那个男人的情欲就被挑逗了起来,等到换自己进屋挨肏的时候,就会顺利很多。可这小伙年纪轻轻的,就那么让他听着声儿等,似乎不太好。虽说俩人什么都干过了,但在周向红的心里,他到底是一个孩子,母性本能促使她下意识的想要去保护他。但如果不上楼,就这么在楼下等王雅丽下来,似乎也不妥当。不搭理小伙没有理由在楼下磨蹭,可俩人要是表现得过于亲密,万一被别人看见了也不太好。两害相权取其轻,周向红只能带着他慢慢往楼上溜达。小伙也是年轻,玩心重,趁着上楼梯的机会,一时兴起竟然摸了一把她的屁股,把周向红吓了一跳。在楼梯道里又没法说什么,只是扭头薄嗔着瞪了他一眼,把那只讨厌的爪子不轻不重的拍到一边,没多少恐吓的意思,倒透出些暧昧的感觉来。由此周向红下定决心,还是带着他进了屋。不管怎么说,起码省了被外人看见的担心。
  不出所料,王雅丽正在里屋虚情假意的哼哼着,她拉的是个老头,俩眼袋都快耷拉到嘴角了,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这样的客人不算太好弄,鸡巴能挺起来就不错了,真弄起来往往也是半软不硬的,想结束战斗不下点儿苦功恐怕是不行。小伙进屋就是一愣,探头探脑的就要往里走,被周向红一把拽住,红着脸按到客厅的椅子上坐下。他瘪着嘴笑,用手朝屋里比划着,眼神里全是好奇。
  周向红先是皱眉假装凶了他一下,然后用手比了个动作给他看。俩人连比划带口型对了半天,耳听得里面俩人终于云收雨住,周向红终于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示意他老实点,小伙一吐舌头。不大会儿王雅丽送老头往外走,到底是年轻人脸皮薄,小伙也笑不出来了,偏着身子把脸藏在周向红身后。王雅丽倒是目不斜视,笑着把老头送出了门,周向红巴不得她跟着老头一起走,没想到她把身子往回一缩,反手关门笑嘻嘻的张嘴就问:「哟,这不是前两天那小帅哥嘛……」她其实刚出屋就看见小伙了。小伙心知肚明这女人也是干这行的,尴尬的点点头。周向红迎上去把她往外轰:「去去,别在这看笑话……」「哎呀大姐你还不好意思了,我在外边坐着歇会儿还不行啊……」「不行!」周向红不依不饶:「要歇上公园歇着去,那儿有的是地方……」王雅丽被她推得直晃:「好好好,我去公园歇着去,给你俩腾地方……大姐你真是的,还怕我听见啥声儿是咋的……」周向红尴尬得舌头都不利索了:「没啥声儿……就知道取笑我……」王雅丽嘻嘻哈哈的被她推出了门,临走还抻着脑袋逗小伙:「轻点儿折腾啊……」周向红急急忙忙关了门,转过身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对小伙笑笑:「那啥……我小妹儿……就那德性……」王八蛋病了,说不上严不严重,去医院看了一趟,拎回来几大包的药。李秀玲早晨一进门,就闻到一股中药味道。眼看着老家伙病怏怏的,李秀玲心里有些不落忍。毕竟日久生情,凭心而论,自打俩人重逢到现在,王八蛋对她还是不错的。大忙她也帮不上什么,把家务好好收拾着也算是出了份儿力。王八蛋也老实了,实在是动不起什么歪心思,这一上午俩人倒是认认真真做了回雇主与保姆,相安无事。之后几天李秀玲除了帮他做饭和洗洗涮涮,还熬了几回药,又多多少少照顾了一下他。都说人在病中心理防线脆弱,老家伙格外的感激她在自己虚弱的时候的陪伴,说话都客气了许多。李秀玲心里也想得明白,王八蛋照平时占便宜的价格给自己钱,如今没精力占便宜了,自己多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她倒是对老家伙的家属有点想法,虽说儿女都是在外地,可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谁回来看看,尤其是他现在病着。话到嘴边几次又咽了回去,终于有一次没忍住,刚起了个头,王八蛋就摆着手示意她别说了。她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孤独的悲哀。那就不说了吧,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临走听见老家伙躺在床上边翻身边哼哼,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嘱咐他甭管什么时候,要是有事就呼自己。就当是对得起多拿的那点钱吧。
  其实李秀玲最近几天心情也不是太好。大壮不知为什么有些伤风感冒,实际上是因为周向红出去站街,没能及时发现他拨开了被子冻的。他不比正常人,稍有病痛就萎靡不振,看着让人揪心。好在家里这两个女人也不是第一天伺候他了,尤其是周向红,自知责任,也没太让李秀玲上手。没有长时间与一个不能自理,甚至没有多少清醒意识的人共处,是很难理解她们的心情的。正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换成其他关系也是如此。其实在李秀玲和周向红的心中,大壮大约就是一直这样了。但哪怕在这个基础上有一点好转,或者是能有表现出好转的迹象,都会让她们为之去欢欣鼓舞,为之努力。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大壮虽然已经不像最初那样精神和肉体都很脆弱,但其回到健康的状态,却仍然只是一个遥遥无期的梦,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不可能成为现实的梦。周向红活在这个梦里,是因为他是她的骨肉,母子连心。李秀玲也活在这个梦里,她虽然开始不像从前那样满怀希望,但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责任也在心中慢慢沉淀下来。一个人该如何行走下去,只需保持不停的迈动双腿而已。至易,至难,命运至理。
  又过了几天,大壮病情好转。感冒这玩意想要好转,治也就是七天,不治也就大约一个礼拜。他是身体不济,但大部分属于脑袋和神经的问题,免疫力还凑合。见他不再流鼻涕了,李秀玲松了一口气,去舞厅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周向红因为要照顾儿子,生意不得不停了几天,她事先就告诉了王雅丽,后者于是恢复了天天自己去公园的生活。心里关于钱的焦虑再多也没办法,只当不差这几天了。如今见儿子病情好转,周向红就又泛起了活络心思,但这件事也算是给了她一个教训,得掌握好出门和在家的时间分配。问题是公园这种地方,来找乐子的那帮人往往是不疾不徐,挑个女人去肏一通也行,站那儿一边看热闹一边聊天也可以。像她这样只是晃来晃去,等鱼儿主动咬钩,一来二去的就把时间给耽误在那儿了。她晚上睡不着,躺在那里琢磨,自己已然走了这条道,对于公园的环境和整件事的流程也算熟悉了,唯一欠缺的就是脸皮。左右也是这样了,自己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就厚点脸皮上去主动拉客还能怎么着。打定了主意,她又回想起平时王雅丽拉客的言谈举止来。
  外边门响,李秀玲回来了,然后是洗漱声,然后进屋睡觉。儿媳妇有好一阵子没有给儿子做那种「按摩」了,她也不方便问,或许是白天累的,跳舞总得来回的走动吧,至少也得一直站着。周向红也不知道具体细节,只是按平时在电视上看的那些跳舞画面胡乱猜测,再说她上午还得去给人当钟点工,体力消耗肯定不小。当然,她早就明白,李秀玲曾经趴在大壮胯下做的,其实并不是什么「按摩」。平时她给儿子擦身是很细致的,从不留什么死角,大壮现在身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她也清楚。这么一琢磨,李秀玲以前干的事,又似乎没有道理。以前她觉得自己是当妈的,这些事不该细想,可如今性爱这种事在周向红心里已经不像从前那么神秘和刻板,她又摆脱了胖子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压制,自然想的也就多了。她当然不知道,李秀玲也不好意思和婆婆提及促进鸡巴血液循环对身体是否有益这个话题。她最近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晚上去裹大壮的鸡巴了,主要是累的。给老王做家务,陪男人跳舞和被男人肏都是消耗体力的活儿,再加上她从中多少还是能获得一些快感与满足的,因此这种和丈夫之间顶着理疗的旗号实则核心受欲火驱动的行为,就渐渐被淡化了。
  事儿禁不住想,越想就越想知道真相。第二天一早,李秀玲正在卫生间收拾洗漱,周向红借着进去拿个抹布的工夫,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和她聊了聊大壮最近的身体状况,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一切基本上都是老样子,然后就着这个话题,吞吞吐吐的和李秀玲说到:「玲儿啊……那啥,有个事儿,妈寻思给你说说,又有点儿张不开口……」李秀玲放下手里的眉笔:「妈,有啥事儿你就说呗,咱娘俩还有啥不能讲的?」「不是我的事儿,是大壮……妈没有别的意思啊,你看大壮现在是个病人……妈寻思……有啥情况都得跟你通个气儿是不……」「大壮咋地啦?」「那啥……是这么回事……昨儿……他要尿尿,我就给他接着……我看……他那啥,那块儿咋有点儿硬挺了呢……就像小孩憋尿憋硬了似的,」周向红忙着澄清自己的目的,后面的话赶紧就一股脑说了出来:「这事儿妈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咱用不用找个时间带他去看看?」其实她并不知道大壮是否真能硬挺起来,但这话倒误打误撞的和李秀玲掌握的情况吻合。李秀玲措不及防,没想到婆婆跟自己说的是这个,楞了一下转头一想,周向红毕竟是大壮的妈,这方面的事儿她俩虽然说起来不太合伦理,可儿子毕竟是个病人,当妈的关心关心病情总归情有可原。但理解归理解,怎么跟周向红解释这个事儿倒也挺麻烦。虽说她现在是不要脸了,但终归这是自己的婆婆,又不能不回答,于是只好字斟句酌的把当初老大夫跟自己说的那套关于大壮泌尿神经没有完全受损,以及血脉畅通可能对他有好处的话,吞吞吐吐的跟周向红说了一遍。当然,自己之后怎么给他做「按摩」的事是一点儿也没敢提。其实她不提,周向红也是一清二楚,经过她这一说,后者终于在心里把整件事都想通了。话题毕竟尴尬,婆媳二人说了个大概,就重新开始各忙各的。周向红一边收拾,一边在心里把整件事又捋了一遍,紧跟着就想到了后续的问题。既然大夫都说了,「按摩」对大壮身体有好处,那李秀玲以前还做的挺好,现在咋就停了不再做下去呢。她确实是累,可儿子这病也重要啊。
  李秀玲先送孩子去托儿所,然后直接就去王八蛋家。等她走了,周向红照例给儿子擦身,这事儿可马虎不得,久病卧床的人一旦打理不及时,就很容易生褥疮。这些年大壮一点儿都没出过这种问题,绝大多数的功劳是要归于周向红的辛勤照料。前些天因为他感冒,只能挑一些重点的地方用热毛巾擦擦,如今既然好利索了,自然得好好的全面擦洗一下。周向红按流程分区域的用毛巾蘸了水擦,其他地方则用被子盖好保暖。再过一段时间,等天气热起来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但相应的擦拭次数也得增加。擦完上半身,她挪到床尾,把凳子上的水盆也搬了过去。大壮下身套了条宽松的衬裤,要是夏天,一般就是大裤衩,当然,他起来坐着轮椅转悠时还得再套点什么。周向红麻利的轻轻扶腰,把衬裤给他褪下来,又用被子盖好肚子,拿一条小毛毯盖住他大腿以下的部分,于是儿子赤裸的下体就直接暴露在了她的眼前。那条软塌塌的阴茎耷拉在阴毛之间,整体呈现出一种略棕黑的颜色,龟头半缩在包皮里。以往就是这么套过程,先擦大腿,再擦小腿,然后帮他翻身侧躺,再把后面擦完。但今天她心里有事,眼神总是不由自主的往儿子的下体瞟。她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决定先把该干的干完再说,于是帮他擦完全身后重新平躺回来。这之后把衬裤套回去,被子盖好就行,可今天她只是用那条毯子重新把大壮的下身盖起来,然后就端了盆去卫生间倒水。
  大壮是醒着的,看她回来,唔唔的哼了两声。擦身这个事不可能在他睡着的时候做,不然翻身会惊醒他。因此每次弄完,周向红总要和他唠一会儿,有没有话题不重要,就为了娘俩能够多一些交流,至少从心理上彼此也是个安慰。倒完水她照例回来,把凳子搬到床边,坐着跟大壮唠嗑,其实基本上就是她一个人在说。只是说着说着,就慢慢把手从他看不见的角度伸了过去,顺着毯子的边缘往里探。大壮从胸往下是没有知觉的,她知道,早晨李秀玲的话也印证了这一条依然有效。求人不如求己,不管儿媳妇因为什么停止了这件事,但当妈的可得为儿子负责,不管是什么事。她的手顺着他的胯骨滑过去,很快就在阴毛中间触到了那条阴茎,依然是软的。周向红表面上若无其事的说着话,心里却像打鼓一样,狠了狠心才抓住那个玩意。每次擦身为了不漏下大腿根部内侧的角落,其实她都会用手扶住儿子的阴茎,甚至就轻轻的揪在手指间,可这次目的不同,虽然明知道他没有感觉,她依然有种当着别人面做贼的感觉,甚至比那还要严重许多。她暗暗的吸了口气,手上开始轻轻的动起来,一边用轻松的语气和儿子说最近外面的天气,以及去菜市场时看到的一些事。毯子被撑起一个小包,略微能看出在慢慢的蠕动。掌心里那团肉微微的凉,任凭她怎么揉搓,始终保持着最柔软的状态。
  揉了一会儿,她有些焦急。从以往的情况来判断,李秀玲给大壮「按摩」的时候,大壮的身体肯定不是这种状态,因为有几次周向红明显偷听到了那种嘴唇吸吮到实物的声音。尤其是她在给老赵和胖子裹过鸡巴后,更是对那种声音所代表的意义明了通透。看情形,用手是不行的。
  那怎么办……难道……自己也得用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8 14:26:29

第七十七章
  周向红思虑再三,到底也没敢再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那毕竟是儿子,虽说自己如今成了公园里的「老头乐」,可道德底限的崩坏不代表伦理就一定也会动摇。又揉了一会儿,她见确实没有什么作用,也就停了下来,重新给大壮穿好裤子盖了被,哄他再睡一会儿,简单化妆收拾了一下,就出门去公园找王雅丽。今儿生意不太好,王雅丽和几个老头周旋了一会儿后没啥收获,正在树林边的长椅上坐着,看见她来,先迎着打了个招呼,又一起坐下问了问大壮的情况。不大会儿聚过来几个人,俩人站起来活动活动腿,王雅丽这才发现周向红竟然也开始主动出击去问人了。既然后者能独立了,她自然也乐得不用分心,很快就拖着一个老头走了。凭心而论,王雅丽也算是公园里的「头牌」,最起码年龄上就是其他竞争者无法比拟的。主动出击自然客源就广,过了一会儿周向红也成功的带回来一个老头。她到底还在适应这种方式,像王雅丽那样的挑逗诱惑做起来分外生硬,尺度也远没达到双方都上下其手的程度。老家伙倒是很配合,进屋褪了裤子三五下解决战斗。弄完周向红赶紧回家看看儿子状态,确认没啥问题才又出来。可不敢再麻痹大意了,哪怕多耽误点时间也是值得的。
  看见儿子,她自然而然的又想起来自己刚才干的那点事,连带着刚才被老头刺激的,红着脸回了公园。离老远看见王雅丽正和一个老头在那打情骂俏抛媚眼,周向红心里忽然咯噔一下,瞬间想通了,自己是万万抹不开和儿子发生那样的事,但大壮的康复「按摩」无论如何一定要弄,眼前可不就有个合适的人选么!转头想想又觉得不妥,王雅丽虽说干这事儿轻车熟路,可她毕竟是个站街拉客的女人,一天到晚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不干净啊!当然了,她自己也干着这行呢,倒不是瞧不起王雅丽,只是单纯的为儿子健康着想。她就这么边走边想,直到近前了还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王雅丽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不得不问:「大姐……大姐?
  你咋啦?」周向红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她一张一合的嘴唇上,心里浮现起之前自己看见的,王雅丽如何给男人裹鸡巴的情形来,忽然灵机一动。虽说她是天天伺候男人不假,可都是戴了套子的啊!再说也不用她下面那个屄,隔着避孕套裹鸡巴,这嘴料想也脏不到哪去,应该还能用得。如今儿子急需「按摩」,上哪去找良家女子来干这事?只要她能答应,将就将就吧。老头原本就没有跟王雅丽走的意思,只是想占点便宜,如今一看俩人搭上了话,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就遛遛达达的走了。
  周向红主意已定,于是把王雅丽拉到一旁,把儿子这点事儿和她说了一遍,然后吞吞吐吐的问:「雅丽啊……我觉得咱俩平时处的不错……姨这事儿……你……你能帮一把不?」王雅丽莫名其妙的听她叨咕完,末了才明白周向红想让她干啥:「啊?!大……姨,这事儿……你看是不是……不太合适啊?」「姨指定不让你白忙活!」周向红连忙说到。其实王雅丽想的倒不是要报酬,只是觉得这事儿很是尴尬。按说周向红儿子的事,那正经应该是儿媳妇干的。李秀玲大活人一个摆在那儿呢,再说她现在在舞厅啥事儿不干?还差自个家人这点儿?」那啥,不是钱的事儿。我觉得,这事儿你应该跟秀玲商量才对啊……毕竟她俩的关系……」周向红叹了口气,把李秀玲之前如何做的,现在可能是因为太累才停了这些事也跟王雅丽说了说:「你说我这当婆婆的,怎么去跟儿媳妇直说这个事,让她继续整?」王雅丽心想也对,一来周向红还不知道李秀玲在外面卖淫的事,二来婆婆直说让儿媳妇去天天给儿子裹鸡巴也确实不对劲。「可是……姨,我不是推辞啊,平时我这……你都了解,这事儿上我不矫情,但你儿子毕竟……状况不太好,我也没啥伺候病号的经验啊……」周向红见她话上有松动,连忙又说:「没事,他身体其实还行,再说按秀玲那个说法……说白了就是天天的给他活活血……姨就能信得着你了,雅丽啊,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放心,指定不让你白忙活……」王雅丽到底还是没忍心拒绝周向红,毕竟平时她对自己确实挺好,自己也没怎么回报,如今又主动求到自己头上。她心里也清楚,周向红能想到自己,就因为自己是吃这碗饭的,客观来说,还的确就是个合适的人选。俩人又嘀咕了一阵,王雅丽架不住周向红又求又劝的,只好勉强答应了下来。眼看着公园里人不多,于是半推半就的就被周向红趁热打铁给拉回了家。
  大壮醒着,见周向红回来了,抬手比划了一下,唔唔两声。周向红心里高兴,乐呵呵的跟他打了个招呼,又把在自己身后藏头露尾的王雅丽扯了出来。之前她来家里吃饭干活,大壮是见过的,倒也不用再特意介绍。「大壮啊,妈请雅丽来给你按按摩,捏捏腿啥的,」周向红说到:「你躺着就行啊……」一边摆手示意王雅丽坐在床角。后者面带尴尬的坐下,周向红掀开被子,扭头对她小声说:「雅丽啊,麻烦你了啊……别的不说,你能来姨就记着你这份儿情……」她一手托腰,一手去扽大壮的裤子,王雅丽连忙上前帮忙。都是过来人,面对的又是个病人,哪那么多的忌讳。反倒是周向红既感动又觉得挺不好意思,儿子下体就这么暴露给人家看,一会儿还得麻烦她……王雅丽毕竟是个外人,能来帮这么个忙,实在是给足了自己面子。
  虽说是平时没少看男人的鸡巴,可当裤子被完全脱掉之后,王雅丽还是有些感觉尴尬和羞怯。面前躺着的毕竟是周向红的儿子,而其本人就在旁边。周向红把儿子的两条腿往旁边分了分,把被子在儿子的肚子上稍微堆叠了一下以遮挡住他可能看见的角度,然后拿过毯子盖好他的下身,和被子的接缝处只露出阴茎来,这才递给王雅丽一个眼神,自己搬了凳子在床头旁边坐下,开始跟大壮闲聊,又向后伸手朝王雅丽摆了摆。后者眼看着万事俱备就差自己了,只好磨磨蹭蹭的脱了外衣搭在一旁,蹬了鞋跪着上床,猫着腰小心翼翼的靠近被和毯子中间那一块需要她去服侍的地方。俩人回来的时候路上说好了的,周向红负责分散大壮的注意力,再加上被子堆叠挡住,他又没有知觉,应该会对下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而王雅丽趁此机会就给他「按摩」,用不了多长时间,感觉累了就完事。当然,主要过程都是周向红构想的,王雅丽就没怎么说话。具体的做法王雅丽倒是轻车熟路经验丰富,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再推脱就是矫情了,反正俩人也不是没一起战斗过。东北顺口溜「四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跨过江,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王雅丽和周向红勉强捱的上最后一条,只不过是一起被嫖。她把关于面前这俩人的母子关系放到一边,拿出专业精神武装了自己的头脑,反手就掏出一个避孕套来。这是俩人刚才进门前,特意先去她那屋取的。然后王雅丽就面对了当初李秀玲面对过的问题——戴不上。
  王雅丽先是试了试,果然手指怎么挑逗那根鸡巴也是毫无反应,这是周向红来之前就已经告诉她了的,意料之中。她又不敢使劲,又怕周向红失望,只能轻轻揪住鸡巴,撸着套上去半截,连上面的油也没擦,就急忙张嘴含了上去。结果勉强裹了两下,套子就粘在嘴唇上滑脱下来——和李秀玲如出一辙。眼看着行动失败,她也顾不了那么许多,用手指把套子底部卡在鸡巴根上,嘴唇裹住龟头,用舌尖在上面来回的勾划。这是个成熟有效的方法,在许多男人那里都立竿见影,甚至有些早泄患者会因此而直接射出来。但今天她遇到的是个例外,周向红儿子的情况,比她之前遇到过的所有问题都严重,毕竟那些「问题」至少还能走着来找她解决。周向红一边和大壮胡乱说着话,一边用眼角往这边瞟,眼看着王雅丽摆弄了一阵后抬起头来,指了指那个松松垮垮的套子,又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也开始焦急起来。她安慰了儿子两句,站起身来示意王雅丽外边说话。
  俩人出了屋,王雅丽满脸歉意:「姨,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哇……我也不敢使劲整……要不咱再想想别的办法?」她张嘴喘气都是一股避孕套味。周向红也是满心的纳闷:「那秀玲是咋整的呢?……哎呀,雅丽……是不是……是不是隔着套子刺激小哇?……要不……要不你就……别用套子试试?……大壮身子干净……」干净?他跟李秀玲可是两口子,李秀玲现在干啥呢你知道不?!王雅丽差点就脱口而出,强忍着又把话咽了回去。她儿子可能还真就是干净的,按周向红的描述,这两口子是早就没有性生活了,李秀玲干不干净还真影响不到他。「这……」见王雅丽犹豫,周向红赶紧又把求她的那副可怜表情搬出来:「雅丽啊,姨知道你为难了……」自己办的这叫什么事儿啊!王雅丽无奈的点点头:「那……我试试吧……这要还不行,我可就真没招了啊……」「行行!哎呀,姨真是谢天谢地谢谢你啦!这么的,我去弄点水给他再擦擦,保证干净啊……」周向红赶紧进卫生间浸了条毛巾,拿进屋给儿子又仔细擦了擦。王雅丽鞋底蹭着地走进来,重新爬上床,趴在大壮的两腿之间。周向红在凳子上坐好,一个劲的拿眼神鼓励她,她只好不情不愿的伸手捏起那条软趴趴的鸡巴,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龟头和包皮缝隙里,然后张嘴把它再一次含了进去。
  和当初的李秀玲相比,此时的王雅丽算是个专业选手。专业,意味着知识和经验的双重精深,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王雅丽对于控制口腔和牙齿是很熟练的,保证不会碰伤嘴里这玩意脆弱表皮的同时,还能减小自身肌肉的酸痛感。
  坏处则是她习惯于那些通过挑逗就能勃起,或者至少也该有点反应的鸡巴,习惯性的按套路去做。然而这些套路在大壮这里并不好用,舔舐龟头和把它放进嘴里用舌头搅动都纷纷失败,不仅没起到效果,还数次导致鸡巴从嘴里滑脱出来。大壮两腿间的空隙又小,她伸手去扶也不得劲,整个人又是撅趴着的,不大一会儿就喘起了粗气。周向红在旁边干着急,还得保持平静和儿子说话。王雅丽最后把心一横,张嘴整个就把鸡巴吞了进去,嘴唇和鼻子都杵在鸡巴毛里,为了牢固,还特意向嘴里使劲吸了吸。她心想自己也就是最后努努力,算是仁至义尽了,再不行就只好直接跟周向红说放弃,让她另想办法吧。不料吸了两下,她忽然隐隐约约开始感觉到不对劲,用舌头舔了舔,发现嘴里那团软肉似乎胀起来些,连忙又吸了两口,这回感觉越发的明显起来。人做事就是这样,只要能看到希望,就有坚持下去的动力。她也挺高兴,刚想松开嘴告诉周向红,又琢磨还是弄得明显了比较有成就感,于是整个人僵在那里,只是一个劲的收缩腮帮子。周向红也不好盯着她看,只是用余光瞟着,见她一直没有起身的意思,只能心里七上八下的期待着。又过了一会儿,王雅丽忽然一抬头,她急忙扭头去看,只见一条已经有了硬挺状态的鸡巴斜斜的裹满了口水从她嘴里抽了出来,最后发出开瓶塞似的一声。王雅丽吓了一跳,她也是嘴有些酸麻了,一时没控制住力道。周向红顾不得怕儿子听见,惊喜的起身凑过去:「成啦?!」王雅丽不敢起身,只是点点头,顺手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她也挺得意,自己这劲儿总算是没白费。俩人低头注视着鸡巴,结果小东西大约是害羞,在目光中又渐渐萎靡下去。王雅丽活动活动嘴,感觉还能坚持一会儿,没用周向红催促就又含了上去。刚吸了两口又抬起头来:「姨……他……他能射不?」「我也不知道……没听秀玲说起过这事儿……大概是……不能……」周向红尴尬的回答。俩人几乎是用口型在交流,都把声音压到了极限。王雅丽点点头,重新低下头去,技巧找对了,剩下的事就好办了。鸡巴在她的嘴里再次坚挺起来,她喘口气儿放松,它就又萎靡,然后再被吸得硬挺起来——到底还是李秀玲的路数。
  直到王雅丽坚持不住,这一次「按摩」才圆满结束。周向红用毛巾给儿子清理了下体,重新穿好裤子盖了被——大壮已经睡着了——俩人这才出了屋。王雅丽累的胳膊腿都发酸,嘴也木得张合都不太灵活了。「妈呀,真是太谢谢你了啊雅丽!……后来咋整的啊,我看咋一下就硬了呢!」周向红激动的问。「我跟你说啊姨,这回算是找着窍门了,就是用点劲儿往里吸就行,别的啥招也不好使……哎妈我这嘴都木了……」王雅丽揉着腮帮子回答。「赶紧的,来漱漱嘴……哎呀我这心里啊,可算是有了底了……太谢谢你了啊雅丽……」周向红说着,手伸到兜里就往外掏钱。王雅丽赶忙用手按住:「姨,不用……」「啥不用,说啥也不能让你白忙活!」「真不用,姨,我这也不算帮上啥忙……」「那不行,你要不收这钱,姨心里能好受么!」其实周向红心里还有别的想法,以后日子长着呢,这事儿只怕是天天都得麻烦她来做,收了钱,也好谈长远的问题。王雅丽对此也是心知肚明,这活儿自己大概是推不出去了。俩人揪扯了一阵,到底她还是让周向红塞了二十块进口袋。周向红又给她倒水喝,又说晚上让她俩过来吃饭。
  没办法,就冲这事儿也得殷勤点儿,要搁在过去,王雅丽给自己儿子干这事儿,那就相当于二媳妇了。如今虽说给了钱,算是雇的,可也得人家愿意才行。
  王雅丽也不是蹬鼻子上脸的人,至少对周向红不能。相处这段时间以来,她从周向红这里感受到的,是实实在在属于「家」的温暖,不多,但于她而言已经是弥足珍贵。如今自己又帮忙做了这事,虽说挺尴尬,可无形中让人感觉俩人的关系又拉近了许多。做就做吧,自己这样的事做的还少么,别人都做得,周姨的儿子还差啥。至于这钱,王雅丽想了想,最终决定晚上买点好菜带过去,以后也不能再要了。一天到晚的,总也不差这一点时间和体力。俩人收拾妥当,一起出门直奔公园,重新上岗。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8 14:26:39

第七十八章
  日子重新回归正轨。至此开始,王雅丽每天都到周向红家来,给大壮做一次「按摩」,然后俩人一起去公园,勾搭那些老头回来「玩二十块钱的」。那个小伙隔三差五的也来,只找周向红。他是个内向人,不太爱说话,俩人渐渐熟了,周向红才跟他能多聊上几句,渐渐也拼凑出一些关于他个人的情况来。小伙姓韩,是S市某大学的学生,今年大二,平时因为不太擅长和别人交往,在学校里也没什么朋友,更没有女朋友。单亲家庭,母亲前两年去世了。最后这条是她问出来的,起因是小韩在某次俩人激情澎湃的时候突然对她喊了一声「妈」。恋母情结这玩意于伦理上不被大多数人所接受,其实很多男人心中或多或少都会存在一点。
  但能一边肏着屄一边喊出这个称呼的人可不多,当时就把周向红给震惊了。之后她半是打趣半是好奇,终于从小韩嘴里套出点隐私来。其实她和他的母亲长的并不像,只是年龄相仿,要说有什么地方像,也只是身材和肤色。他曾偷看过母亲洗澡,青春期的男孩,难免有些事做得很荒唐。但那天第一次见到时,周向红的那股淳朴的气质不知怎地入了他的眼,而后就在他心里渐渐和母亲留下的形象发生了重叠。男人的性启蒙对象很有可能在他的潜意识中一生都难以磨灭,而周向红之于小韩,已经可以算是占了一个半位置。打那之后,小韩再来找她,偶尔就会在缠绵之际喊上那么一两声。周向红没拒绝,算是默许了他的行为。王雅丽教过她,这种既不费时间也不费劲,但能取悦客人的事,大可任其做得。次数多了,有时她还会回应那么一两句「儿子」,刚开始也感觉别扭得很,后来也就渐渐放开了,就当是自己的干儿子吧。后来俩人干脆把话挑明了,小韩竟然也没拒绝,就这么叫起了干妈。当然,每次来的时候钱还是照付的。周向红倒是从没问起过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到底是不是处男的事情,她怕真要是的话,自己还得花钱。俩人的事情自然瞒不住王雅丽,她在客厅等着的时候,里屋的说话声音听得一清二楚。按她的话说,这就叫「平时干妈,床上干妈」,结果被周向红在胳膊上掐了好几把。
  李秀玲和张晓芬也在舞厅继续忙活着。前者还得天天往王八蛋家跑一趟。老家伙的病时好时坏,人上了岁数就气虚体衰,没病还得喘三分呢。李秀玲有感于他已经再不对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却仍然按照之前约定的价格付钱,因此对他的照料也细心了许多。老吴这段时间也来找过她几次,两人的关系依然没有什么进展。老吴不傻,自己的身份在那摆着呢,真要捅出事来不值得。李秀玲也不傻,依他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自己能继续钓住他就算是成功了,以后的路毕竟还长着呢。倒是张晓芬热心得都要过了头了,隔三岔五的就撺掇她一回,而且出了不少歪主意,其中包括从保健品店那里买点药给老吴下饮料里之类。李秀玲因此哭笑不得,她虽说也想和老吴发生点关系以便拴牢这棵「大树」,可总也不能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吧。万一对方翻脸怎么办,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眼看着到了六月下旬,已经算是入夏了。王八蛋不知道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有一天突然开始上吐下泻的折腾。李秀玲陪他去了一趟医院,毛病不大岁数大,医生劝他住院,王八蛋不干,于是打了吊瓶又开了些药回来。到中午李秀玲走的时候,老家伙只是喝了一点点粥,昏昏沉沉的在床上躺着。等到晚上吃完饭,李秀玲有点心里没底,也不知道王八蛋在家吃饭什么的都能自己安排好不,于是和张晓芬说了一声,又奔了他家。她有老家伙给她配的钥匙,以防平时万一自己遛个弯啥的,她进不来门。王八蛋果然没吃晚饭,病恹恹的躺着,嘴唇都干裂了。
  这么长时间处下来,就是块石头也得有点感情了,李秀玲看着挺揪心,于是问他想吃啥。王八蛋先是推脱,而后咂巴咂巴嘴,说想吃点片儿汤。片儿汤好办,李秀玲就会做,还省得出去找地方买。王八蛋家里面粉是现成的,又有她之前买回来的菜。和软面烧热水,先烫了两棵小白菜,把面团略擀一擀薄用手扯着下锅,滚两滚后捞起,碗里放一点点盐、味精和五香粉,倒上一点儿酱油和醋再扔了几个海米提鲜,用开水冲了,把面片儿和小白菜下进去,最后淋几滴香油,端上桌来热气腾腾的。王八蛋大约也是真饿了,就着碗边吸溜了几大口,忽然眼圈一红,连忙放下碗用手抹了抹眼睛,只说是被热气儿熏的。吃完李秀玲收拾了碗筷,王八蛋也有了精神,于是安顿他坐在沙发上歇歇,又收拾收拾家里。左右太晚也不能回舞厅去了,干脆之后陪他又坐着闲聊。等从他家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临走王八蛋给她塞了钱,非让她打车回家。大晚上的一个女人走夜路确实不太方便,她也就没推脱,嘱咐他继续休息,自己第二天再来。
  到家已经十点半了。李秀玲到底没舍得打车,而是坐了辆三轮回来。周向红还没睡,听见门响挺意外,往常她应该都是十一点才回来的,于是穿着背心出来问了几句,又问她饿不。李秀玲让婆婆回屋休息,自己洗漱了一下也就睡觉了。
  第二天起来一切照旧,送完孩子去王八蛋家,老家伙缓的不错,气色明显见好。
  中午在他家吃了饭,李秀玲照例去舞厅,晃荡着跟几个客人跳了几曲,还接了俩水吧的大活儿,却一直没看着张晓芬。直到回家吃晚饭,问了周向红才知道,王雅丽居然也是一天没见人影了。她感到奇怪,去敲她俩的房门也没人答应,到底还是周向红拿了钥匙,说是王雅丽之前怕丢放在她这里的,开门进去一看果然没人,周向红心里有数,王雅丽的确一整天都不在家,她今天总共接了三个活儿,临走纸篓上套的塑料袋还是自己换上去的,空着摆在那里。于是李秀玲下楼去打电话呼张晓芬,结果等了半天回电话的却是个陌生人。李秀玲这才知道,张晓芬出事了,回家告诉了周向红一声,急急忙忙就奔了医院。
  时间回到头一天。李秀玲晚上去了王八蛋家,张晓芬自己去了舞厅。之前那双卡脚的高跟鞋的确是一分价钱一分货,好容易穿顺脚了,偏偏八点多钟她正跟老于头在舞池里腻歪呢,突然一边的鞋跟又断开了胶,差点儿把她崴了个跟头,还是多亏老于头拉了她一把。万般无奈,只能回家去换鞋。老于头要送她,她琢磨着王雅丽这个时间段只怕还没闲着,万一让老于头撞见了,有损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就拒绝了,只说是让老于头等等,自己一会儿就回来。一脚高一脚低的走出舞厅,正好有辆三轮车在舞厅门口等活儿,司机是个四十左右的男的,叼着烟穿个大背心,歪戴着鸭舌帽。她着急,兼之一肚子晦气,问了价钱就急忙忙上了车。三轮一路把她送到家楼下,收了两块钱。而后张晓芬上楼换鞋,王雅丽却不在家,大约还在公园里转悠。这个时间段周向红得在家带孩子,但公园里还有人,趁着夜色谈生意也有助于模糊对方的直观审美,因此王雅丽每天怎么也得晚上九点左右才收工。
  换完鞋出来,张晓芬摸黑往外走。她们住的楼和马路中间夹着一片低矮破旧的平房,胡同七扭八拐,也就三轮能跑进来,出租车都不行。另一边倒是有条比较平顺的路,但方向不对,要去舞厅得绕个很大的弯。此刻虽不算太晚,天也是黑透了,胡同里没有灯,只能借着远处的光亮走。以往毕竟两个人走,虽说都是女的,好歹是个伴,今天只有她自己,走起来就总觉得四周安静得要命,小胡同那些影影绰绰的阴影里,好像总有什么人在窥视着。张晓芬胆子再大也毕竟只是个女人,只能提着心走,暗自后悔不如刚才不放走那个三轮,直接坐回舞厅去多好。没成想怕什么来什么,刚拐过一个弯,后面就响起了脚步声,张晓芬一扭头,就看见一个黑影已经走到了自己身后。她咳嗽了一声,暗地里刚要加快脚步,后面的人蹿上来突然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拉。她吃痛仰着头一个踉跄,刚要喊就被一只戴着线手套的大手捂住了嘴,上面满是机油味和汗味,整个人被推搡着一掼,重重的撞在了旁边的砖墙上,脑袋里轰的一声,撞的昏昏噩噩,紧随而来后脑勺的刺痛又让她略清醒了些。
  张晓芬好歹也是在社会上混了这些年,心里清楚自己是遇上「劫道儿」的了。
  刚才这两下子力道颇重,看样子这男人体格不错,附近又过于僻静,只怕一嗓子喊不来人。这帮人平时干什么的都有,外来民工、底层混子、赌博的、吸毒的……一般就为了弄几个钱,但却很有可能随身带着家伙。她包里零零碎碎的,连带今天赚的和准备找零的钱也就二百来块,虽说肉痛,但起码免得横生枝节。想清楚这点,她也就没再挣扎,准备好了只要对方开口,就把包里的钱都掏给他了事。对方见她没动,于是改用手掐住她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来把她顶在墙上,喘着粗气压低了声音说到:「老实点儿啊,要不掐巴死你!」嘴里一股浓重的烟味。远处的灯光从他背后射来,张晓芬只能看见一张隐藏在阴影中的脸。「大……大哥……有话好说,」她用力的吸着气:「我……包里钱不多……你都拿走吧……」「嘿,光钱就完事啦?!」这话听着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张晓芬脑袋反应也是快,努力的挤出点儿笑容来,声音也自然而然的带上了魅劲儿:「大哥你要还想干别的也行……咱换个地儿,老妹……」还没等她说完,男人的膝盖就重重的撞在了她的下身。这个区域对于所有人而言都是致命的,尽管女人没有像男人那样外露且脆弱的生殖器官,但重击此处同样会造成难以名状的疼痛。她只觉得一瞬间自己的胯间仿佛都沸腾了一般,呃的一声,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下佝偻。男人紧跟一拳斜着轰在她脸上,打得她头发都随着脑袋扬了起来。霎时间整个世界都模糊了,满是爆响和金光。男人松开了手,她跌倒在地上,蜷得像一只虾,随后拳脚就如雨点般落在了她的身上。张晓芬被打得只是缩成一团,突如其来的暴力使得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用手臂遮掩着脸,嘴里发出一阵阵不似人声的低嚎。
  「妈了个屄的,居然搁这儿碰上你了!」男人边打边低声的骂。这个过程持续时间其实并不长,远远的从胡同另一头似乎有人走了过来,男人停了下来,张晓芬下意识的想要喊救命,嗓子却像被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哑声音。「肏你妈的,你他妈给我留个记号,今儿我他妈也给你留个记号!」男人说着往旁边走了两步,像是在地上踅摸什么。张晓芬还在地上蠕动着,鞋是早已经掉了,包也不知道在哪里,头发混着灰土乱糟糟的披散在她脸上,嘴里全是沙子,眼睛什么都看不清。只喘息了两下,她就感觉抱着头的胳膊被男人猛的拽开,下意识的想要重新护住脸却已经来不及了,一个冰凉尖利的东西一下子就戳在了她的脸上:「臭婊子,看你他妈的以后还怎么装屄!」昏暗的胡同里传来一声嘶哑且带着血腥的尖叫声,而后是男人匆匆逃离现场的脚步声,再然后是有人走近来和说话的声音,倒在血泊中的张晓芬被人发现了。
  李秀玲回来的时候,现场的警察和围观群众其实才刚走不久。张晓芬的包在案发处不远的胡同拐角被找到了,避孕套卫生纸电话本钥匙什么的扔了一地,凶手拿走了钱。不远处是三道轮胎印,按花纹和距离来看,就是平时常见满大街跑的三轮车。作案工具就扔在她身旁,是大半个破碎的啤酒瓶。她被送往附近的医院急救,等到麻药过劲,警察询问她家属的联系方式,她提供了王雅丽的Bp机号。王雅丽在家睡到半夜,却被Bp机的铃声给惊醒了,有心不搭理,对方连着呼了好几遍。她这号码知道的人很少,能打来电话的除了打错了就必然是重要的事。没办法只能摸黑下楼去砸小卖店的门回电话,结果对面说话的是个警察,当时就把她给吓精神了。等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她更是吓得手足无措,有心去敲周向红的门,转头一合计大半夜的还是算了,到底自己急匆匆的赶去了医院,以朋友的身份从警察的监管下接手了躺在病床上的张晓芬。也没什么好照顾的,后者从手术室出来就一直昏睡着。她肋骨骨裂,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水肿和表皮擦伤,最严重的一处伤口在脸上——啤酒瓶的破口锋利且不规则,这一下最深的地方差点豁穿了她的左腮,整条创口自颧骨侧下沿面部向嘴角延伸了六公分——警察说这还算是歹徒没有下死手,往上再挪一点儿就是太阳穴和眼睛。
  等到李秀玲赶到医院,就看见被纱布包的只露出少半边脸和眼睛的张晓芬——其中有一边靠外的眼眶还是乌青的,嘴唇也肿了——躺在床上正睡着,床边挂了两瓶点滴,以及床边熬得眼睛通红的王雅丽。警察暂时回去了,等张晓芬醒了再来做笔录。王雅丽见她来了,刚站起来一半就又跌坐回凳子上,她半夜来得急,上医院楼梯的时候崴了脚。李秀玲扶着她,也不管医院让不让,先去旁边一张空床坐下,好脱了鞋看看脚,然后就焦急的问起了情况。等弄明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王雅丽已经脱了鞋和袜子——脚脖子肿得跟馒头似的——她刚才还是拜托别人去楼下给李秀玲回的电话。看这情况李秀玲明白自己也走不了了,于是趁张晓芬还没醒,拜托护士看着,先搀着王雅丽去楼下骨科看了看,问题不大,就是扭伤,路上又问了些细节。医生给王雅丽敷了药,李秀玲劝她回家歇歇,她不肯。
  一来张晓芬弄成这样总得有人照顾,二来她这腿脚回去也开不了工,躺在家里也是浪费时间。李秀玲想想也就同意了,她俩这情况,有点什么事儿连个跑腿的都没有,王雅丽可以看着张晓芬,需要出去采买东西或者别的什么正好自己来。她把王雅丽搀回病房坐好,张晓芬还没醒,于是转身又出来,先去呼了王八蛋,告诉他自己有点急事,今儿过不去了,而后又照着临出来时请教护士的内容买了些毛巾餐具卫生纸矿泉水什么的回来,又给王雅丽买了些吃的。
  过了一阵儿张晓芬醒了,俩人关切的问她感觉咋样。她只是哼哼着喊疼,又说口渴的要命,于是李秀玲用一个勺接了水喂给她喝,然后哄着她再睡一会,她也就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之后护士来撤了空药瓶,又提醒让家属去缴费。王雅丽半夜出门身上没带多少钱,李秀玲又是被别人呼出来的,身上钱也不多。俩人商议着,这事儿得通知张晓芬家里人。F市就在S市佐近,坐车过来也就一两个小时的事。只是得先征得张晓芬的同意才行,李秀玲也表示支持王雅丽这个提议。快十点钟的时候警察又来了,当先进门的就是老吴,看见李秀玲一愣。有外人在场,俩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当是不认识。张晓芬也醒了,于是开始做笔录,鉴于张晓芬说话困难,不复杂的问题由其简单回答是或者否,只有一些细节上的事着重询问。法医也跟着来了,结合病例做了伤情鉴定。笔录没做完张晓芬就坚持不住了,于是老吴表示让她先休息,下午再过来继续。等到调查结束一干人走出去以后,老吴又折了回来,斜开了门缝招呼李秀玲出来,俩人躲在医院楼梯间的拐角匆匆聊了几句。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0 00:42:01

第七十九章
  张晓芬反对联系家里。她自己手头上倒是有些积蓄,都是每月收入寄给家里之后剩下攒起来的,交费应该是够了。可你总归是得回家的,到时候身上这些伤咋解释?李秀玲和王雅丽劝。张晓芬思考了很久,让李秀玲去给她找面镜子来。
  李秀玲架不住她磨的厉害,又怕她话说多了抻裂了伤口——据王雅丽说,她脸上足足缝了十多针——只好找护士借了一面小镜子回来,举到她面前。张晓芬勉强照了照,又沉默了半晌,这才同意让李秀玲去打电话,顺便回家帮她把存折拿过来。李秀玲匆匆回去,先在路上给王八蛋拨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有急事去不了了,然后回家跟周向红打了声招呼,后者心知她肯定要回来的,因此也没去公园,只在家里等着。听说张晓芬出了这么大个事,周向红也挺着急,李秀玲和她简单说了说目前的状况,周向红立马开始熬小米粥,好歹拿去让她能吃上点东西。李秀玲取完存折又从柜子里给张晓芬翻出几件内衣裤,她之前的衣服已经脏污得不成样子了,目前只穿了病号服。高压锅速度快,周向红已经翻出一个旧保温壶把粥装上了,这保温壶还是大壮刚出事的时候买来装饭的,之后就扔在柜子里,居然这次启用又是给病号送饭。李秀玲拎着保温壶急匆匆下楼,按张晓芬给的Bp机号码打了电话。回电话的是她丈夫,从声音上就能听出是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听说张晓芬出事也急的不行,连声说立刻就赶过来。
  回到医院李秀玲把存折交给了张晓芬。她接在手里,沉默着慢慢的翻看,不知心里在想什么。李秀玲把粥倒在保温壶的盖子里晾着,张晓芬忽然合了存折,往被子上一放:「秀玲啊,还得麻烦你去跑一趟,问问我得交多少钱,然后照着取个整数出来,回来先给医院交上。」于是王雅丽负责喂张晓芬吃粥,李秀玲转头又出去了。存折里密密麻麻的好几页记录,除掉费用还剩好大一笔钱。在银行排队的时候李秀玲也不禁感慨,这都是张晓芬这些年辛辛苦苦卖身攒下的,里面都是存入,一条取出都没有。平时看芬姐嘻嘻哈哈混迹江湖的样子,私底下也是个省吃俭用的过日子人。取完钱回来交了费,李秀玲拿着收据回到了病房,张晓芬重新又挂上了两个点滴,王雅丽斜倚在一旁打盹。她一五一十的把花销事项都跟张晓芬说了一遍,后者摆摆手,示意她先替自己收着存折和收据,让她也坐下来歇歇。于是李秀玲让王雅丽踏实睡会儿,自己则搬凳子坐在床边,一边看输液管里面的药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张晓芬说着话,不大会儿的工夫再看过去,张晓芬已经又睡着了。
  张晓芬的丈夫比警察来得稍稍早了一点。进门时张晓芬还没醒,王雅丽也在旁边睡着,李秀玲倒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个满脸都刻画着岁月风霜的男人是谁,连忙站起身迎上去,用手指比划着,示意他小点声。男人一眼看见病床上的张晓芬,脸上写满了心疼和焦急,到底是没出声,把手里拎的袋子轻轻放下,然后和李秀玲一起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俩人在走廊里嘀咕了一会儿,李秀玲大致给他说了说她了解的经过和目前张晓芬的状况。男人对她千恩万谢,她则表示自己和张晓芬是朋友,都是应该做的。正说着话警察又来了,还是老吴,李秀玲又给他俩互相做了介绍。听说是被害人的丈夫,老吴先是对他描述了一遍警方掌握的事情经过,而后一扬手里拎的塑料袋:「这是现场发现的被害人的部分物品,经查验上面没有凶手的指纹,只在包上提取到一些痕迹。那个包作为证物暂时得留下,其余的我就给带过来了,正好你查看一下收着吧。」李秀玲听完老吴描述案情,寻思让他俩聊着,自己回屋去看看张晓芬醒没醒,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听他这一说扭头才看清楚,袋里装的是张晓芬平时放在包里的零零碎碎。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进了屋才醒悟糟糕了。此时走廊里塑料袋哗啦哗啦的响,明显是张晓芬的丈夫已经在看里边东西了。屋里俩人倒是都醒了,李秀玲急切之下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趴在张晓芬耳朵边把她丈夫来了,警察也来了,她包里的东西被警察交给了她丈夫,此刻已经被他看见都是什么飞速的低声说了一遍。没想到张晓芬神色漠然,听完之后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李秀玲还怕她没听明白,正要再说重点,张晓芬的丈夫和老吴已经推门进来了,于是只好作罢,心里暗暗埋怨老吴东西拿来的不是时候。
  进屋见张晓芬醒着,老吴先是问了问她的状况,而后就拿出记录本和笔,坐在李秀玲搬来的凳子上继续给她做笔录。张晓芬的丈夫先是和王雅丽也点头打了招呼,而后就木然的站在一旁,手里倒还拎着那个塑料袋,李秀玲偷偷瞄了几眼,也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等到送走了老吴,他默默的走过来收拾散落在床头柜上的包装袋和装粥的保温桶,李秀玲抢着刚要接手,没想到张晓芬忽然让她扶王雅丽出去待会儿。屋里一时安静了下来,李秀玲眼看着这两口子是有话要说,只好揣揣不安的扶着王雅丽出去了,临出门还试探着的对张晓芬的丈夫说:「姐夫……芬姐现在这状况……你俩好好说话啊……」俩人没敢远走,就在门外,李秀玲找护士要了个凳子给王雅丽坐,自己则站着,贴在门边儿想听听屋里的动静。
  王雅丽不明所以,于是李秀玲把张晓芬的丈夫接了东西的事对她又说了一遍。那里边能有什么好玩意,除了避孕套就是卫生纸,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身边揣着这些玩意的女人是个什么货色。那避孕套还是成联的呢。王雅丽也犯了难:「那……她俩搁屋里不能吵起来吧?」李秀玲苦笑一声,要只是吵起来简直就谢天谢地了……正经两口子有几个能容得下这事儿!
  屋里静悄悄的,隔着门什么也听不见。张晓芬包扎成那样,估计也不可能大声说话,只是她丈夫居然说话声音也小到听不着,这让李秀玲和王雅丽疑惑不已,提心吊胆的等在外面。过了好一会儿,门忽然开了,李秀玲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张晓芬的丈夫面色阴沉的走了出来,抬头看见她,勉强挤出点笑容来:「那啥,芬儿喊你俩进去……对不住啊,你看你这不方便,还让你们在走廊里待这么久……」后面这话是对王雅丽说的,俩人连忙表态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然后揣揣不安的进了屋。张晓芬躺着,听见她俩进来费劲的说:「秀玲啊,麻烦你把那个存折给他……收据给我留下……」李秀玲不明所以,掏出存折递过去,张晓芬的丈夫接了,拿在手里慢慢的翻看起来,李秀玲又给他说起自己刚才取了多少钱,医院缴了多少费。张晓芬张嘴拦她:「甭跟他说这些了……你回去吧,看着我妈就告诉她说我病了,没啥大事……等过几天我回去咱就把事儿办了……」李秀玲心生疑惑,可也不敢多问。张晓芬的丈夫对此则不置可否,一伸手居然把存折又给她递了回来,示意她接了,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张晓芬,转头出去了。
  「姐夫刚来,你咋就赶他走呢?」「没事儿,你俩也走吧,回去歇歇。我养两天就好了……」张晓芬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说。「芬姐你说啥呢,到底咋地了这是?!」李秀玲心里焦急:「王姐你先坐着啊……」说着一跺脚转身追了出去。
  医院走廊挺长,她出来往一边看了看,心里估算着张晓芬的丈夫应该没走这边,于是往转头另一边比较靠近的楼梯间,正好看见男人的身影刚过防火门,李秀玲连忙追过去,跑进楼梯间时男人已经拐到了缓台。「姐夫!姐夫你别走!」她不敢大声喊,男人抬头一看她急匆匆的从楼梯上下来,犹豫着停住了脚步。没成想还差两级台阶就到缓台了,李秀玲脚底一滑,男人手疾眼快,靠过去一把就拽住了她。她也是急的,顺势薅住男人的胳膊:「姐夫你要上哪去?你可不能走哇!」
  男人见她站稳了,松开手后退了一步,面带憔悴点起一支烟:「你没听你姐说么……我不能搁这儿待着啦……」「她……她那就是气话,芬姐都伤成这……」
  「气话?!」男人猛地一下爆发开来,嗓音震得整个楼梯间都轰鸣作响:「她生的什么气?!啊?!」他用手指夹着烟,在空中用力的挥:「当年她啥样你知道不?!我为了她跟我妈闹掰了多少回你知道不?!我为啥娶她?我寻思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我他妈不在乎不就完事了么!只要她跟了我之后改了就行!」他的脸狰狞着,血液涌上来,铁青的脸色隐隐透出一点暗红,额角也迸起一道扭曲的青筋:「你问问她,你问问她!这些年我说过什么没有!我妈说过什么没有!她呢?!
  她倒好,告诉我说出来打工,结果在这儿都他妈干了些什么?!」「姐……姐夫……你消消气……芬姐……不也是合计给家多挣点钱么……」「我他妈是穷!让她跟着我受委屈了!穷怎么的,活不起了?!我他妈卖血去行不行?!用她搁这儿当婊子?!」老实人不等于没脾气,往往底限低的人,爆发起来才是真的可怕。
  李秀玲连急带吓,被他这点儿火气迎头一冲,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姐夫你要憋屈……不行你打我两下出出气……你体谅体谅芬姐吧……她不容易…
  …我们都不容易啊!……」
  她这一哭,男人倒有些冷静了,也意识到刚才自己情绪激动,嗓门太大了,于是把手里的烟头就着又抽了一口,恨恨的扔到地上,压低了音量:「老妹儿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要别的事儿不体谅她,算我白活。可这事儿……她是我媳妇!我怎么体谅?我还得怎么体谅?!你上大道上去随便拽个男的问问,他媳妇干这事儿,他能体谅不?!」「姐夫……我……我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跟芬姐是在一起上班的……」李秀玲也是受情绪影响,流着眼泪抽噎着喊:「你…
  …你别怪芬姐……平时她老跟我叨咕,说家里困难,但是她从来都没说过埋怨你的话……她也不想,咱们其实都不想……但是干别的……挣的太少了……平时她都不舍得花钱,你看那个存折上面……她老跟我说,那个钱给老人看病,给家里花销……将来还要供孩子读书……她说你累,不容易……」男人吼过之后冷静下来,只是呼哧的喘气,拧着眉从兜里又掏出烟盒来,往李秀玲面前递,见她摆手,自己划根火柴又点上了,沉默的对着窗户抽。
  她哭着说了一气,最后又求男人跟她回去。男人只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远远的从某层楼门里传来推车的声音,哪个护士在喊家属,偶尔病患的剧烈咳嗽声……俩人至此沉默不语,楼梯间里一时静的让人难受。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幻着,良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又伸手在脸上抹了抹,默默的往回走。李秀玲赶紧跟在后面,一起回了病房。王雅丽见她俩回来,明显也是松了口气。张晓芬眼角瞥见男人回来,哑着嗓子冷冷的问:「不是让你回去吗,你怎么还没走……」男人没吱声,默默的走到旁边,李秀玲赶紧告诉他都准备了什么东西,试图缓解尴尬的局面。「让你走没听见啊?!」张晓芬嘶哑着喊。
  「我……我得在这儿照顾你……」男人闷闷的回答。「我不用你照顾!以后也不用你管!」张晓芬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吓得王雅丽手忙脚乱的拿毛巾给她擦:「芬儿啊,别哭,伤口感染就麻烦啦!」「高勇我告诉你,今儿咱就在这儿把话说明了吧!」张晓芬只是努力张嘴低吼,全然不顾脸上的绷带被牵扯得变了形:「嫁给你之前我他妈就是个破鞋,现在当婊子了你也知道了!这些年我都给你们老高家丢脸了,回去咱就离婚就完事了!」她激动地试图抬起手挥舞,结果牵动了什么地方,疼得嘴里嘶嘶的抽着凉气:「你也甭可怜我,现在我不光丢脸,还他妈破相了!就这个屄样儿你还照顾什么照顾!明告诉你,就算你没死心,我他妈也不能再跟你过了!」王雅丽在一旁边擦边劝:「芬儿啊,没大事,人医生都说了,就是个小口子……」「什么小口子!我自己的脸我他妈不知道吗?!」张晓芬喊得声音都含糊了,紧跟着又咳嗽起来,痛的瘫在床上只是喘:「我他妈就是个贱屄,谁我也不连累……都走……你们都走!都他妈别管我……」病房里一时乱作一团,李秀玲也上来劝,王雅丽也劝,张晓芬只是呜呜的哭,男人沉默着,眼看脸色在铁青和赤红间不断变换,吓得李秀玲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指甲都抠进肉里去了。半晌男人才突然迸出一声吼:「你是我媳妇,我必须得管你!」「滚!
  有他妈多远滚他妈多远!我他妈不缺男人!从这儿能排到大道上去知道不……」
  「……我不走!」
  男人走了,又拎着吃的东西回来。王雅丽不放心这俩人的情绪,到底还是被李秀玲劝着到楼下上了一遍药之后回了家。她的脚看样子也得好好养几天。之后李秀玲回家换了套衣服,草草吃口饭又买了点水果回来,在医院又陪了一宿。这期间张晓芬又骂了几次,到底最后累得没了力气,才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男人这才敢上前来,帮她把被子展平。半夜俩人尴尬的坐了一气儿,还是男人主动劝李秀玲去睡会儿。她睡不着,于是和男人小声的聊了很久。她问张晓芬家里的情况,男人问张晓芬在这边平时的生活,只是都心照不宣的回避了舞厅。只有女人才最懂女人,聊熟了之后,李秀玲帮着他分析,芬姐一来是工作的事情败露,心知对不住家里,二来也是容貌被毁倍受打击,她那个伤口将来即使长好了,只怕也是触目惊心的一道疤,说是毁容也毫不为过。对不住家里这件事,要看姐夫你怎么想了,虽说女人在外边伤风败俗,对于丈夫而言的确是一件不可容忍的事,可她毕竟是为了养家糊口,要不是逼到了这个份儿上,谁愿意自甘堕落踏进火坑。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比海深,俩人结婚十多年,孩子都挺大了,就算不考虑别的,起码也得考虑考虑老人和孩子啊。但毁容这个事对于女人而言的确是个致命的打击,甭管长的好不好看,谁也不愿意自己脸上带着一道大疤见人。
  往小了说是有损形象,往大了说那就是丧失了信心和动力,这事儿要是窝心里,整不好出人命都是有可能的。话再说得长远点,为啥她毁容了就想要离开你?还不是怕将来见外人你面子上不好过。女人呐,宁可把自己毁了也要对这个家,对你好,能做到这点不容易啊!
  第二天早晨王雅丽瘸着脚就来了,替换着李秀玲回家去歇歇。两个女人轮换着陪了好几天,期间还在张晓芬两口子中间来回的做思想工作。你老公对你多好哇,别的不说,就那半袋子避孕套,搁别的男的看见,早给你摔那就走了,还能等你这么闹腾,还留下来伺候你?芬儿不是我这当姐的翻旧账啊,当年咱们那些破事儿你自己心里没个数?咱那片儿谁不知道!怎么就他傻乎乎的一点风声都没听见?人家那是跟你表明态度,不在乎你之前干过啥,真心真意的对你好!这些年你家是穷,可那也不是他的错,咱不都赶上这么个肏蛋的年代了么。姐知道,你也是个有心过日子的人。现在那些个动不动就跟人跑了的女的多得是,你说你都混到这份儿上了,还整天惦记着家里,别人不知道,我能不知道嘛。既然是想好好过日子,想好好维持住这个家,人家又没说揪着那些埋汰事儿不放,就别闹腾了呗,何必呢。没家的日子那么好过?你是不知道,姐这些年做梦都想有个完整的家,可惜运气没你好,抄不着这么个好男人。我跟你说啊,就你家这口子这样的,要长相有长相说话办事还知道疼人,你今儿要是不要,明儿就指不定被谁惦记上了,到时候后悔去吧!就脸上留个小疤瘌还能咋地?这才能看出他对你的真情实感呢!再说了,姐说句实话你别生气,你也得替他想想,男人能抗住媳妇在外边乱搞可不容易,虽然你是为了挣钱不假,事儿可是这个事儿对不!要我说啊,这个疤瘌其实也是好事,最起码以后也让他安安心,要不你一天到晚还捯饬得溜光水滑的,也不好把这篇儿揭过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0 00:42:36

第八十章
  过了一星期,张晓芬的伤拆了线,按照医生的说法,愈合的很不错,但意料之中的,还是在左颊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暗红色伤疤,猛一看上去,像一个大大的扭曲了的对号。再加上当时伤到了一点咬合肌,这伤疤略有些狰狞,凹凸不平。她身上其他部位的伤也好多了,张晓芬坚持着能出院就出院,在这儿住着一天得不少钱呢,她舍不得。几个人一商量,最终也就听了她的。众人先回她俩租的那个房子,把她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一些不用带走的就留给了王雅丽。之后周向红做饭,席间大家还喝了一点酒,张晓芬情绪激动,和王雅丽李秀玲搂在一起哭作一团。去之前王雅丽倒还没忘了嘱咐她老公,千万别在李秀玲婆婆面前说漏了嘴。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上午,晴,李秀玲和王雅丽一起,把张晓芬两口子送到了客运站。张晓芬临行之前和二人又是一通依依不舍,互相说着保重的话。
  临到要进去的时候,她犹豫再三才对李秀玲说:「玲儿啊,你家条件困难,你不容易,周姨更不容易……以后你们娘俩得多互相体谅啊……」李秀玲没想太多,只当是她的嘱咐,点头答应着。张晓芬最终还是跟着丈夫,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进去,望着二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李秀玲的心里也说不好是什么滋味。有些心底的疤比脸上的更难愈合,这俩人虽说目前看是相安无事,可将来的发展谁又能说得清楚。自己的日子自己过,自己的路自己走,但愿芬姐从此能结束所有的坎坷,重新活在阳光之下。而她自己,还得坚持着走下去,等待时间让一切都能变得美好起来。或许会有那一天吧,但什么时候才会来到呢。
  送走张晓芬,各人的日子重新回归正轨。李秀玲从此一个人去舞厅,有几个以前和张晓芬相熟的客人,还找她打听那个「挺骚的女的」上哪去了,后来其中俩人渐渐成了她的常客。王雅丽的脚养好了,又开始整天在公园转悠起来。周向红很感激她,之前张晓芬住院的时候,尽管她脚扭伤了,还是坚持每当李秀玲去医院把她换回来之后,就来给大壮做「按摩」,而且再没要过钱。自从张晓芬搬走,王雅丽那儿就闲出来一个屋和一张床,于是周向红有了单间,俩人再不用因为时间上起冲突而互相坐在外面等了。老主顾们因此少了热身的环节,倒也有时候能赶上一墙之隔两方对战,暗地里较劲看谁能坚持时间久一点,男人嘛,从小到大竞争意识就强。当然,以公园里这些老棺材瓤子的身体状况来看,谁快谁慢的差距也就在分钟上下,五十步笑百步而已,那些偶尔图便宜跑来找乐子的农民工才是中坚力量。另外必须一提的就是周向红的干儿子小韩,正是年轻气盛龙精虎猛的年纪,自从在她这儿熟悉了开始,就展现出一个年轻男人应有的持久力来,每次都得把她肏弄到高潮,才肯把浓郁的精液射出来。俩人已经不再顾忌什么,当着王雅丽的面儿也是一口一个妈和儿子的叫着,又引出后者诸多揶揄来。另外她抽时间联系了小杨,把自己这段时间积攒下的一点钱交给了他。总算是四位数,看着挺像样子,换来后者的一张收条和给她时间继续还钱的保证。
  经过多次观察,周向红和王雅丽终于弄清楚了公园里按摩的秘密。每当有老头来按摩,那女人总会拿一幅白布单往人身上一盖,然后就操练起来。手在外面的时候中规中矩,敲拿捶揉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可终归是被周向红观察到,有一次那女人居然把手伸进了白布单的里面,看位置就是在老头的胯下。布单一鼓一鼓的,不紧不慢,不用多想就知道在干什么,时而揉搓时而起伏。甭管冷热女人总穿了件长身的白大褂,之前都以为是为了显得正规,如今再看满不是那么回事。
  大褂敞着怀,女人紧挨床边坐着,老头的一只手从白布单的边儿探出来,明显伸进了她的怀里,正好被大褂挡住,谁也看不见里边的勾当。不光这些,我看见那女的还带着老头往旁边那片树林子里钻来着,王雅丽补充到。天热了,公园深处那几片树林愈发的繁茂起来,郁郁葱葱,遮挡住了游人的视线,里面倒都是草地。
  周向红摇摇头——都不容易,混口饭吃吧,也难为那女的了,搁小树林子里露天都能整——然后转头勾搭了搁个老头就走了。
  老头明显岁数不小,上楼都吭哧吭哧的喘。进屋收完钱周向红脱了裤子,老头笑笑,嘴里缺了几颗牙:「大妹子,我这……不咋行了,我搁手整会儿行不?」
  周向红想了想:「大哥你想咋整啊?」到底是钱进了口袋,她不舍得拿出来,料想一个糟老头子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于是去打了点水回来,先让他洗了手,然后按他的吩咐把奶子露出来站在了床边。老头坐在床沿上,咂巴着嘴先是笑呵呵的在她全身上下看了看,然后就伸手摸上了她的胸,又揉又揪,手掌上粗糙的纹理磨在奶头上,一阵微微的刺痛。周向红挺着任他揉捏了一会儿,老头又把手往下伸,先在阴毛上摸了几把,随后往她两腿中间探进去又在阴唇上划拉了两下:「大妹子你躺下呗……躺下我看看……」周向红爬上床躺下,把腿搂着抬起来往两边一分。老头探过头来,认真的看她大张开来的胯下:「哎呀,这玩意是真招人稀罕呐……啧啧,你看这小肉皮儿这个嫩劲儿……」说着就上了手,用手指拨开她的大阴唇。他手指粗粝,周向红感觉那指甲边刮在嫩肉上挺疼的:「来,大哥,这么的,我扒着你看……」说着用双手的指尖把阴唇向两边勾开,露出中间微微张开的暗红色洞口,从老头的角度看过去,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里面堆叠着的褶皱,随着呼吸蠕动着。老头大约是老眼昏花,头都快要杵上来了,眼看着她的屄大张开来,一边嘿嘿的乐,一边就伸过手来,人老成精直奔主题,堪比砂纸的老茧直接摁在了她的阴蒂上,只揉了两下周向红就受不了了:「大哥你轻点儿!
  ……你看你这也不干,光摸谁能受得了啊……哎哟别,别往里抠……疼!」老头乐呵呵的:「这你多省事啊,也不累……我这手指头不比屌细多了,大妹子你还能怕这个?……让我看看你里边嫩绰不……」周向红一撒手俩腿一夹,那根刚要顺着阴道口往里插的手指终于没能如愿以偿:「妈呀,都说了不让你往里抠你咋还抠呢!」「大妹子你看你,我钱都给你了,不肏屄摸一会儿还不行?不能让我这钱白花吧……」周向红也挺无奈,在心里咒骂了一通,到底是用商量的语气跟他说:「大哥你看我这一回才要你二十块钱,人家正常的十分八分射出来就拉倒,你说你这又看又摸的都半天了,还要往里抠,这都肉长的,搁谁也得疼不是…
  …咱就到这儿吧,行不?」老头满脸无辜:「我也没使劲啊……再说这才多大会儿……」「那大哥你还想咋地,你看一开始我就说让你干,你说不好使,咱都说好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完事你还不满意……要不你给我再加点钱,比量比量①?
  正经干一炮不比这光看着舒服哇!」老头脸一抽抽:「嗐,大妹子,我不骗你,真是岁数大了不好使啦,要不你寻思谁能花着钱就看两眼!」「试试呗,加二十,行不?」
  俩人最后达成协议,周向红先帮他「试试」,要是能行,老头就干一会儿,射了或者软了都算完事,再加二十。可要是整不起来,那就不加钱,她算义务劳动。老头站起来哆哆嗦嗦的解裤带,周向红拿了避孕套和卫生纸放在旁边,转头看他还没褪下裤子来,干脆上手帮忙,三下五除二就把裤子连带里面的裤衩一起扒到了膝盖,露出两条皮肤已经呈现出树皮一样,满是松弛的褶皱和斑点的腿来。
  裤子这么一退,一股淡淡的臊气就迎面而来。这是老头们的通病,一开始周向红还不适应,后来也就习惯了,总也比那帮民工混合着汗酸的气味强些。她先拨拉着鸡巴,试着挑逗了一下,而后又用手捏住套弄,然而终归是徒劳的,鸡巴只略微膨胀了些,就不再有反应。可毕竟也有一点点效果,证明天无绝人之路,二十块还是很有希望落进腰包的。通过给大壮「按摩」,王雅丽已经完整的复制了李秀玲之前掌握的技巧,并加以发扬光大,然后又教给了周向红。只要男人的鸡巴不是过于短小,就可以戴上套子之后用嘴把它给吸起来。当然,周向红目前还只有理论而缺乏实际经验,但赚钱么,总得试一试。她让老头躺下,这种姿势最能使其放松,而后就脱鞋上床趴到他腿旁,先是撕了个避孕套,勉强戴上后用纸擦了擦上面的油,然后才俯下头一口含住,尝试着发力抽吸。
  事实证明,这种方法是行之有效的。只用了几下她就掌握了其中的要领,毕竟之前在胖子那里积累的经验足够多。隔着避孕套老头倒也没觉得怎么特别的舒服,只是看她趴在自己胯下卖力吸吮,心理感觉极其满足,不由自主的轻声哼起来。他表达出的愉悦和嘴里渐渐膨大的鸡巴给了周向红底气,使得她更加卖力的上下晃动起头来,等到感觉差不多了,她怕老头坚持不住,干脆伸手撸着自己一边的裤子顺着脚一摘,往老头身上一跨,用手扶住鸡巴就坐了上去。老头一喜,也乐得她这么主动,就任由周向红蹲趴在自己身上骑着颠动起来。二十块钱刺激着她的动作从一开始就保持着快速的频率,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屁股拍在腿上的轻微啪啪声。鸡巴被屄包裹,快速的吞吐着,黑色的屄毛和花白的鸡巴毛不住的摩擦在一起又分离开,老头满眼都是随着节奏在她胸前抖动的奶子,那两颗棕黑色的奶头垂在空气中不住的划着圈。这样的动作没有持续多久,周向红一口气坚持到老头突然嗬嗬的哆嗦起来,才停下用手掐住套子根部抬起屁股,于是已经开始疲软的鸡巴和一些浑浊的液体裹在套子里,一起从她屄里被拉了出来。
  送走了老头,周向红进卫生间打水洗洗。她前两天在保健品店买了一瓶洗液,没拿回家,连同一条毛巾就放在王雅丽这里。洗完擦干王雅丽还没回来,于是她锁了门回家去看儿子,不大会儿就听见楼道里门响。她俩如今各忙各的,只是去公园的时候还一起出发。转了一圈没啥事,她就又出来直奔了公园。那里可能是因为进了夏天人多,也可能是名声渐渐传了出去,最近又新添了好几个来当「老头乐」的女人,竞争逐渐激烈,必须争分夺秒。不过目前看还没有比王雅丽更年轻的女人出现,倒是五六十岁的队伍壮大了些。这帮女人大多互不相识,只是往来于人群中见得多了,彼此知道对方是个什么货色,倒也有性格随和的,见面能点头打个招呼。周向红尽量保持低调,对于她而言,尽快的赚钱还钱才是唯一目的,认识不认识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必要。王雅丽倒是渐渐的和几个女人混熟了,见面一口一个姐的叫着。她最近买了双连裤袜,自己动手升级改造,把中间夹裆的地方顺着缝合整齐的剪成了一个椭圆形的大口子,然后外面穿个不过膝的短裙,这样一来就完成了继张晓芬在舞厅里光腚穿裙子之后的又一壮举——在公园里光腚穿裙子。这招也是张晓芬之前告诉她的。以前没敢用,现在属于市场促进服务升级。当然了,从外面看过去是什么也看不见的,只有当她撩那帮男人时,遇到相熟的,才会让对方趁四周没人看见,上裙子里去摸一把,权当是一种勾引手段。
  另外领人回来也方便了许多,再不用像之前那样褪裤子,只要把裙子撩开啥姿势都行。周向红也觉得这方法不错,反正在公园里也不坐着,只是一想到自己光着屁股只靠一条裙子就光天化日的游荡,心里就毛毛的。再说她也没裙子。
  一个多月后,老吴通知李秀玲,伤害张晓芬的凶手抓到了。此人姓宋,平时人称「老凯」,经审讯得知当天他属于报复伤人,起因是去年李秀玲她们在吃饭时和他起争执,用酒瓶在他额头上留了一道疤。他当时也是酒喝多了记忆模糊,其实那一酒瓶子是李秀玲敲的。后来他蹬三轮车在舞厅门口等活儿的时候偶遇张晓芬,想起来这件事后尾随她认了门准备伺机作案,结果发现她又要回舞厅,于是当天就在胡同里伏击了她。作案后老凯潜逃至距S市七十多公里的某县级市藏匿,收容他的那个哥们在一个小卖店里私设赌局,他就负责帮着「看场子」,结果在当地警方的一次抓赌行动中被抓获归案。李秀玲因此和张晓芬又联系了一次,得知两口子到家后相安无事,她丈夫对她在S市的所作所为只口不提,倒是张晓芬自己还没走出阴影。她妈在和她聊天的过程中,通过零零碎碎的细节似乎判断出了些什么,托人把自己住的那套房子卖了,给她俩兑下来一间卖劳保用品的小店面,最近正筹备着要开张。李秀玲劝她多体谅体谅姐夫的心情,张晓芬则劝她也为将来考虑考虑,有机会还是别吃这碗饭了。撂下电话李秀玲愣在那里心中满是感慨,一来是为了张晓芬,二来是为了自己。她倒是对现状有些麻木,什么事干得久了都是如此,渐渐的就会变成生活中的一部分,仿佛原本就该如此,比如她去舞厅。将来外债都还完了又能如何?上哪去找这一个月能赚几千块的工作?
  至于贞操、脸面、尊严之类,心里有数就得了,日子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
  又过了俩月,十一之后天气转凉,王雅丽的开裆裤袜也穿不住了,按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站着不动还行,夹住了不觉得冷,一迈腿就凉飕飕的」。但这招也确实帮她招揽了不少客人,再改回正常穿着又感觉不方便,于是她弄了个棉质的裤衩穿在丝袜外边,等到上床的时候单脱裤衩就行。这裤衩是大红色的,赶上风大裙子一动就露出点边儿来,倒也挺撩人。给大壮的「按摩」还在继续,周向红以平时不能白用她房子为由,每月塞给她一笔「房租」,不多,好歹算个心意。小韩仍旧偶尔的来,年轻人精力旺盛,有时有晌的周向红倒也不怕他虚了身体。她挺喜欢这孩子的,人看着精神,到了床上也猛,鸡巴总是生龙活虎的,硬的像根棍子,差不多每次都能让她从内到外被翻搅得直至高潮。站街这活儿不好干,老头们太衰弱,民工又过于粗鲁,小韩于她倒成了一种滋润,还有钱拿。但肏屄这种事,男人能做到从一而终,往往只是因为外界的勾引力度不够罢了。小韩和周向红之间说到底也仅仅是肉体和金钱互换的关系而已,她赚谁的钱不是赚,他肏谁的屄不是肏. 至少在王雅丽看来是这样的。
  ①比量:量发轻声,原词意指不用尺量而大致估算长度。东北部分地区口语中通「比试」、「试验」或「比划」,后者有时隐含动手、打架的意思。例1:你拿螺丝刀上去比量一下,看看能拧下来不?例2:你搁那冲我比量什么呢?!
  来来,要比量咱俩上外边比量!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0 00:42:46

第八十一章
  之前王雅丽可没有这种想法,虽然有时候嘴上调笑,说要尝尝这口「嫩的」,但一来人家小韩每次都只找周向红,二来真要勾搭他,也多少有些挖墙脚的嫌疑。
  十月一舞厅按例休息三天,李秀玲除了每天上午去一趟王八蛋家之外,其他时间就都在家待着陪孩子,因此周向红也只能休了三天。她休息,王雅丽可没闲着,李秀玲在家,她也不方便过去给大壮「按摩」,公园又正是人多的时候,买卖多着呢,于是一个人去转悠。二号下午,风和日丽,等王雅丽吃了午饭过去,招嫖的小树林子边儿上居然一个人影都看不见。她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公园里来了一伙扭大秧歌的,占了东南角,周围乌泱乌泱围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真是世事难料。王雅丽转悠了一圈,正寻思自己是不是也过去凑凑热闹,就见小韩从树林子边上转了过来,于是笑呵呵迎了上去。俩人也不陌生,见面打了招呼。「姨,我干妈呢?」小韩问。「哟,她今儿有事没来。」「哦,那……姨我走了啊……」
  小韩点点头,转身要走。王雅丽眼珠一转,正愁没人,现成的买卖这不就送上门来了么。她平时多少有些碍着周向红的面子,寻思自己要把这小子勾搭走了会不会不好。转念又一想,嗐,她俩又不是亲娘俩,说白了就是一个嫖客一个婊子,人家俩人虚情假意的叫声妈,自己倒当真了。好歹拿他开个张,反正周向红今儿也来不了,自己也不算抢了她的生意。话说回来,她亲儿子的鸡巴自己都裹了多少回了,这干儿子就不兴尝尝鲜?以往偶尔赶上她俩在屋里折腾,听那动静这小子还挺猛,正所谓和尚摸得我也摸得,今儿就掂掂他到底有多少斤两,怎么能动不动就把个五十来岁的老娘们肏的胡喊乱叫的。
  心里拿定了主意,王雅丽一把拉住小韩:「哟,你着啥急这是,陪姨唠会儿磕呗。」小韩腼腆,虽说王雅丽也不算生人,但还真就从没和她单独相处过,听她这么一说,到底是没走成,被她拉着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俩人闲聊了一会儿,大多是王雅丽问小韩答,内容无非是些平时生活、学习的事儿,小韩话不多,王雅丽也就是为了跟他套套近乎。唠了一会儿,话题就渐渐转到了小韩和周向红俩人之间。王雅丽身经百战,风尘里滚过来的,一些话说起来十分自然,倒把小韩闹得脸都红透了,只是碍于情面不好走掉。她倒也没说什么对二人不利的言语,只是笑着跟他打听一些细节问题,诸如「我姐平时都喜欢啥姿势」、「她给你裹过没」之类。说着说着手就摸上了他的腿,在上面慢慢的来回划拉。小韩穿个单层的裤子,指尖隔着布料似乎就划在腿肚子上一样。年轻人火力旺,不大会儿的工夫王雅丽就瞄着他的裤裆略鼓起来一点,她暗地里笑笑,干脆伸手搂在小韩脖子上,就着劲儿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姨越瞅你越觉得招人稀罕呢……哎妈,你咋有反应了呢?」她假装无意的摸过他的裤裆,而后故作惊讶,趴在他耳朵边笑着吹气儿:「你干妈今儿也没来,你瞅你整成这样咋办?……要不……你跟姨走?」小韩唯唯诺诺的没接她的话,却也没拒绝。王雅丽发现有门,目光四下里扫了扫,见没人注意这边,拉过他的手忽然往自己裙子下面一塞:「姨没生过孩子,这里边比你干妈可紧多了,你摸摸……」此时白天气温不低,她那个棉质的裤衩还没套上。
  小韩吓了一跳,只觉得触手毛茸茸的。「姨你……你这……」王雅丽噗呲一乐:「咋的,没遇着过吧……」她说着又瞄了瞄周围,确定安全后把身子往他那边又拧了拧:「你看……」说着一撩裙子,确定他看清楚了又赶紧放下。小韩这才明白,自己怎么会直接就摸到了她的阴毛。「这么穿凉快……再一个我跟你说啊,就这样一走路的时候吧,那个小风一吹,屄上可舒服了……」小韩的脸又红了三分,手可是一直没抽出来,就在裙子下面,用手指慢慢的来回梳拢着那团毛发。「姨小声告诉你噢,别让别人听见。你平时有没有看见哪个女的好看鸡巴就硬?女的其实也一样,有时候看见长得帅的男的就发骚,一发骚这小玩意就张开,」
  她略用腿夹了夹他的手,示意此刻被抚摸的那两片饱满细腻的就是自己说的「小玩意」:「它还会流水儿,结果你猜怎么着,被风往里一灌啊,冰凉冰凉的,就想整个热乎的玩意插进去把它给堵上……」她又分了分腿,无言的鼓励着小韩的手指向里探索:「现在姨就是这种感觉。姨可稀罕你了,你看,它是不是张开了,里边还有水儿……我现在就感觉可凉了……但是其实你要插进去就知道了,里边一年四季都热乎乎像小火炕似的。哎你说女的这玩意是不是挺好玩的……」小韩抬着头,尽力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好像是在看风景,但脸色和四处飘忽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他的内心。王雅丽吹在他耳根上的风像是顺着耳朵眼直钻进去,在心上不断的挠,使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剧。手上那两片柔软湿润的事物也仿佛是一道咒语,催促着鸡巴渐渐硬挺起来,以至于他开始略往前倾,试图掩盖裤裆被支起来的事实。他有恋母情结是不假,但不代表对别的女人就没感觉。平时来得多了,和王雅丽也就混得熟了,时不时看见她穿个丝袜在眼前扭来晃去,偶尔还偷摸抛个媚眼啥的撩他。和周向红不同,王雅丽平时展现出来的状态可比公园里其他女人妩媚性感得多,毕竟年龄占了优势。小韩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干妈都肏了,干姨不也就是近水楼台。只是平时一来还是和周向红熟悉些,二来虽说只是干妈,可当着周向红的面他也不怎么敢有非分的想法。但今时不同往日,周向红没在眼前,王雅丽的屄可是实实在在的正摩擦着他的手。裤裆里不断加重的紧绷感促使他不自觉的收缩会阴肌,结果倒更使得龟头顶在内裤上闷闷的疼,偏偏王雅丽又把手伸过来,隔着裤子在顶端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她的胸压在小韩胳膊上,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展现弹性。理智迅速就败给了二十块钱的价格,嗐,反正来都来了。
  李秀玲带着周向红、大壮和孩子去公园玩了。她知道王雅丽平时的营生,自然不能来友好公园,不过中午说这话的时候倒把周向红吓了一跳,她也是心虚,怕李秀玲要去友好公园,到时候再遇见个熟客什么的。好在这公园离家虽然近,但却没有什么吸引孩子的地方,不然怎么会聚集一大帮老头在那里。一家四口去了另一个有个小湖的公园,远是远了点,但乐乐很高兴,还得到了一个氢气球。
  天气晴朗风景宜人,让人暂时忘却了平日里诸多烦恼,身心愉悦。走到一半,换李秀玲推着轮椅在小路一头站着休息,周向红看孩子,乐乐正跑到旁边的草地上,试图去抓一只蝴蝶。周向红乐呵呵的慢慢走近,想要提醒她慢点跑别摔着,忽然旁边背着手溜达过来一个老头,和她错身的工夫一愣,笑嘻嘻的就跟她打招呼:「哟,大妹子,你咋上这儿来了?」周向红先是错愕的扭头一瞟,紧跟着笑容就僵在脸上,急忙把头又扭回去,急匆匆的走过去抱了孩子就走。老头还摆了一下手:「哎?咋不理我呢?」见她没回头,嘟囔了两句也就走了。乐乐不高兴,在周向红的怀里直嚷,周向红心跳得像打鼓似的,只恨自己走得慢。她反应得快,认出老头正是之前来找过自己几次的一个熟客,万万没想到居然在这里撞见了。
  李秀玲远远看见刚才有个人和她打招呼,又看见婆婆脸色不正的抱着孩子回来,不禁好奇的问:「妈,刚才那人是谁啊?你咋不高兴了?」周向红走回来才意识到老头没跟上来,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赶紧调整表情故作轻松的回答:「没……没不高兴。我不认识那人……可能以前见着过,忒烦人,认识他是谁啊就搭茬!」李秀玲哦了一声,婆婆毕竟寡居多年,之前和赵叔也没个结果,这种事情还是不乱打听为好。经此事一闹,周向红的好心情也荡然无存,有意无意的加快了脚步,李秀玲不明所以,到底是随着她的意,早早就回了家。
  到家上楼,赶得也巧,王雅丽正送一个老头下楼。周向红抱着孩子,二人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王雅丽脸红扑扑的,之前和小韩这一番大战,平添了她许多滋润。毕竟是年轻小伙,使起劲来就是比那些老棺材瓤子强。她也是个正当壮年的岁数,平日里和那些老家伙总是弄得不上不下的,冷不丁赶上这么个生龙活虎的,算是开了荤,完事整个人都感觉轻了二斤。就着容光焕发的劲儿,愣是回公园又从看扭秧歌热闹的外围薅了俩老头回来。下面李秀玲推着轮椅,正缓慢的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上挪,她下去帮着把大壮给弄了上来,还赚了她好几声谢谢。自打张晓芬走后,王雅丽明面上和李秀玲略疏远了些,再加上背地里给大壮「做按摩」的事,她见着李秀玲总有些感觉不自然。大壮之前在公园眯了一会儿,现在还算有精神,看见她倒喔喔的算是打了个招呼。王雅丽心里感慨,周向红的儿子虽说残废了,到底还能记住自己,也不枉这么长时间自己天天送上门去给他裹鸡巴。一开始她也是吓了一跳,生怕李秀玲察觉出什么,后来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根本表达不了,这才放心的帮李秀玲。俩人一起推着轮椅上楼,倒很是找到些俩媳妇伺候一个男人的意味来。
  晚上都安置停当了,周向红哄孩子睡了觉,自己倒一点困意也没有,躺在床上直楞楞的瞅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她从老赵开始,重拾性爱的欢愉,到被胖子侮辱,再到如今成了公园里的「老头乐」,肏屄这件事倒是逐渐在生活中充实密集起来。习惯成了自然,再加上胖子曾经逼迫她服用的那些药物,大约是对身体器官产生了一些副作用,偶尔一闲下来,反而感觉好像空落落的。最近除了小韩,她也没接什么体格好的客人,因此不由自主的就想起那根年轻健硕的鸡巴来。她倒是不知道,隔壁那个屄今天趁着她不在,已经把那鸡巴吞进去肆意享受了一番。
  想着想着身体就开始感觉燥热,屄里也痒得厉害。那根鸡巴在想象中挺着就插进了自己的屄,配合着实际上手指对阴蒂和乳头的捻弄,让快感迅速升级。然而想象毕竟只是想象,屄里空虚得像是一个黑洞,急需被撑开并填满。于是乳房上的手缩回来,在嘴里蘸了唾沫,又滑下去,手指分开阴唇滑了进去。一开始还是模仿鸡巴的抽插,后来干脆就在里面胡乱的搅动和抠挖起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尽力克服本能的恐惧,将阴蒂夹在指尖揉搓。直到电流将头脑充满,而后突然溃发出来,周向红在黑暗中几乎要把身体反弓起来,大张了嘴发出一阵仿佛吸不到氧气般的压抑的嗬嗬声,然后又哆嗦了两下,这才重新瘫回到床上,满足的喘着粗气。只是高潮过后,心里仿佛还空缺了一点什么似的。
  十一过后,婆媳二人重新上岗。李秀玲如今也算是资深舞女了,再加上老吴的事不知被谁传了出去,自然而然有女人主动接近她,谈吐间也多少有些巴结的意味。她自己心里多少也有些明了,但多个朋友多条路,张晓芬走后,她也确实缺少伴儿。和她走得最近的是个习惯长发烫大卷的女人,身材相貌都挺好。别人都管她叫琴姐,李秀玲也就跟着叫年龄,其实她俩年龄差不多,琴姐则叫她玲姐,总之互不占便宜。琴姐和李秀玲不同,聊熟了才知道,家里没困难到需要靠卖身度日的地步,因此她通常游走于亮灯舞池那边,只是偶尔也上二楼去坐坐。女人们虽说路数不同,可更衣室是在一起的,一来二去就熟悉了。据琴姐说她之前也算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她男人在油田工作,常年不在家。只是前年去男人工作的地方提前没打招呼,想着给他个惊喜,万万没想到推门进去几个爷们正围桌喝酒,一人怀里还搂着一个女的,她老公当时正跟女人嘴对嘴的吃一块苹果。琴姐当时转身带上门就走,回来就他妈想开了,他做初一自己做十五,先是找了个「老铁」,没想到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鸟,过了几个月玩腻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还坑了她一笔钱。既然图穷匕见,她老公后来交给家里的钱也少了,之后她干脆转悠进了舞厅,这地方不但满足了她已经扭曲的心态,还能赚出钱来,正是如鱼得水。她为人开朗,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倒颇有几分张晓芬的气质。只是李秀玲如今也不是刚进舞厅那会儿了,懂得多少得保持点距离的道理,俩人遇到一起时虽然也笑呵呵的,终归是没有和卢玉张晓芬她们之间的那种亲密的状态。好在琴姐和她虽说是半个同行,但与其说她是被玩弄,倒不如说是在主动找合适的男人玩弄自己,因此其往往主动出击,专找那些个高大帅气的,钱不钱的反在其次。俩人终归业务上不冲突,自然无仇无怨,相处融洽。周向红自打十月一闲了三天,于夜深人静时用手聊以自慰后,几乎是以一种渴求的心态投入了事业。当然,债务也是重要的原因。她倒是切实积累了一些开展业务的经验,不但床上技巧娴熟了许多,在公园里也能表情自然的问活儿了,只是天气渐凉不得不多穿衣服,丧失了依靠身体接触来勾搭的机会,不过她还是尽量的尝试着多暴露一点,前几天从地摊上偷摸买回来的一件大开领的绒衣因此派上了许多用场。
  值得额外一提的是,她去卖保健品的那家店里买了瓶人体润滑油回来。不用不知道,一用吓一跳,这玩意也不知是个什么成分,挤出来看着像胶水似的,偏偏滑不留手,而且持久性很好,用上了之后完全解决了她阴道里淫水不足的问题。
  只要在屄口或者套子上抹一点,鸡巴插进去肏起来那叫一个爽滑,多抹一些甚至会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试过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叫好,射起精来也格外的痛快。
  前两天在公园里吓她一跳那个老头好死不死的居然也来找她,一边脱裤子一边还嘟囔那天她不搭理自己的事。周向红气不打一处来,带好套子给他裹硬了之后干脆让他躺着,挤了平时双份的量给老头抹上,自己骑上去把屁股颠得啪啪响,阴阜和老头的鸡巴毛都粘得拉了丝,三分钟不到就把老头给折腾射了,算是报了一箭之仇。她还从中琢磨出了道理,赚钱嘛,自然越快越好,于是以后赶上拉这帮老头回来,干脆一概先裹硬了鸡巴,然后就让老头躺着或者靠坐着,自己则往对方身上一蹲,一鼓作气把对方折腾射了拉倒。这种方法固然招致部分玩家的抱怨,却也颇受广大想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的用户好评。再加上她的「口腔助勃法」
  十分有效,渐渐的竟在公园里小有名气起来。也不知哪个缺德老头给她起了个外号,叫「电动小马达」,也有叫「小油抽子」的,这多半是直接被她给裹射了的老头起的。后来口口相传,合并成了「电抽子」。当然,润滑油的秘密瞒不住王雅丽,周向红干脆跟她直说了,于是后者也买了来用。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0 00:42:56

第八十二章
  转眼又到了年底,「光腚娘们」早就套上了绒裤,「电抽子」业绩不错,又拿钱换了一张收条回来。琴姐上个月勾搭上一个长得不错据说还有俩糟钱儿的男人,快过年了也不见人影,她本来就是个「游击队员」,李秀玲只好在舞厅里孤军奋战。王八蛋前些时候又大病了一场,恢复得十分缓慢,她现在倒真成了专业保姆,从吃饭到吃药面面俱到,王八蛋虽说咂儿是没劲儿吃了,可也还是张罗着要给她加钱,被李秀玲拒绝了,因此又感动了好几天。她上下楼时遇到了几回老刘头,老家伙的目光已经开始有些色眯眯的了,也不知心里在琢磨些什么。这让李秀玲很是不舒服,她是卖屄不假,可那是在舞厅里,出了那道门她还是尽量保持着自己正常女人的形象,遇到这样的老色鬼自然没什么好感。小韩寒假回家了,这让周向红很是有些失落,毕竟她的常客里边只有小韩能满足她对高潮的渴望,好在这个时候农民工们开始发工钱了,最近很是有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伙来过,把她折腾的腰酸腿软,有个男人站在床边趴着肏到兴起,竟然搂着她的腿弯和后腰一使劲把她整个捧了起来,就那么站在地上用胳膊把她上下颠动着肏了几十下。
  也就是仗着她身材瘦小,这种新奇的姿势既把她给吓了一跳,又实实的让她感觉到了比之前更刺激和剧烈的快感。屁股每一次悬空然后落下,俩人的阴阜就摩擦到一起,她的阴蒂半贴半蹭在对方的鸡巴毛上,再加上原本就插得挺深的鸡巴直接就捅到了子宫口,周向红有种嗓子眼和胯下两头发紧的感觉,又怕摔着,只能紧紧搂住对方的脖子,任由他把肚子里捅得天翻地覆,嘴里不住的喊着妈呀。屋里温度不算高,等男人重新把她放回到床上,俩人倒都已经额头见汗了。
  草草的过了个年,一切照旧,琴姐也回来了,从头到脚都换了套新的。三月份S市忽然下发了一份通告,大意是要整顿全市「特殊行业从业人员」,拟施行「三陪」人员挂牌上岗制度,凡挂牌人员需统一管理、登记信息、定期体检等等,对无牌人员则加大加重打击力度。李秀玲她们对此议论纷纷,一则是此通告是否意味着以后S市的「三陪」行为就算合法化了,二来也是猜测照此发展是不是将来还得照章纳税什么的。「卖屄还他妈要交个毛的税啊!」一个娘们忿忿不平的说。「咋地,你要交毛?哎呀,那可够交一阵子的!」另一个女人接口到。「哎,她不小燕么,这就叫雁过拔毛呗!」又有人搭茬,众人笑做一团。李秀玲跟着笑了几声,心里却隐隐的担心,真要是登记信息了,自己怎么办。事实证明女人们是多虑了,一个星期后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市里突然又下发了一份通告,只说要大力清理娱乐场所,严肃打击黄赌毒行为。后来有消息说,是中央紧急叫停了S市这种变相将「三陪」合法化的行为。市相关领导受到了点名批评,一肚子火自然就开始往下撒,于是全市歌厅、洗浴、舞厅、足疗等场所纷纷被勒令整顿,以前那些晦暗的角落全部灯火通明,李秀玲们一夜之间又下岗了。好在她之前着实攒下了一些积蓄,倒也不太犯怵。只是不知怎么的,刘哥突然又联系了她,电话里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啥事,只约了找地方见面。
  再见刘哥,李秀玲明显感觉到他的气色照比从前差了许多。刘哥简单和她聊了两句就直奔主题,问她现在手头宽不宽裕,能不能拿一点钱还他。屋漏偏逢连夜雨,李秀玲原本想靠手头积蓄撑过风头的想法落了空。但刘哥的钱不能不还,砸锅卖铁都是应该的。她让他在一个小饭店等着,特地去取了钱回来交给他,又是整整五千。刘哥在饭店自斟自饮,也没要什么菜,简简单单的一碟花生米,一碟猪头肉,一边喝一边擤着鼻涕。赶得也巧,周向红刚好在家,见她回来强忍住心跳,暗呼侥幸,在心里琢磨着以后再揽活儿,进出的时候可得先观察仔细了,别被她给堵着。秀玲没在意,只是拿了存折就走。照例打了个收条,刘哥拿着钱匆匆忙忙的走了。李秀玲隐隐约约的感觉刘哥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可究竟是哪里不同,她倒也没有什么明确的概念。有心联系卢玉,转头一想这钱本就是刘哥单身的时候借给自己的,如今还钱天经地义,跟她说倒好像自己有意拖延似得,于是也就作罢了。
  收入断了,日子可还得过。她又去了几天舞厅,只是如今这地方和以往不同,只能跳正常的了。一干女人纷纷暗地里咒骂,说那几个保安狗娘养的,居然没事就在舞池里转来转去的查看,别说抠屄了,如今连摸个咂儿都不行。再加上灯亮得都晃眼睛,买卖还怎么干?!水吧和包间更是成了禁区,哪个男人脑袋被驴踢了,才会花钱带女人进去坐着纯唠嗑,喝三块钱一瓶的汽水——那玩意外边才卖一块。刚给刘哥拿走五千,她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事才只是个开始,毕竟自己还有两万块没有还给他,依照他今天来要钱的情形看,下一次说不定就是什么时候,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准得可怕。自己如今又断了主要的收入,长此以往很难说不会遇到什么突发事件。她因此不得不考虑今后该怎么办好。王八蛋那边基本也已经是极限了,尤其他现在身体不好,能维持住目前的收入就已经很难得了。可就算临时找个班上,自己毕竟只有下午和晚上的时间空余,再说什么班能有舞厅来钱快?一个月累死累活的挣那几大百的,一家老小只怕喝西北风都不够。她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几年在这个环境中沉浸得太深,思维方式已经不由自主的随着这种出卖贞操的路子走了,只是在舞厅璀璨旋转的灯光里焦虑着。眼看着身边平时一起跳黑曲赚钱的姐们越来越少,一个星期后,就连整个舞厅都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仿佛随时都会关门大吉,据别人传来的消息说,其它地方也大抵如此。
  大约是看出了她的焦躁,万般无奈下还是琴姐给她指了条路走。
  琴姐也是听来的。S市区里稍偏东南一点,有个叫近江园的地方,是个儿童公园。那里前些年随着改革开放,起初因为附近大量拆迁和三不管的性质,逐渐聚集起一大批外地来S的打工人员以及本地社会底层的手艺人,形成了一个自发性质的劳务雇佣集散地,临街边的商铺鳞次栉比,一水儿的都是中介。后来政府统一规划,在近江园建立了S市最大的劳务市场。除此之外蹲在街边举个小牌等活儿的人也成群结队,什么木工瓦匠刮大白,盘炕保姆罩阳台,应有尽有。外来人工聚集,一方面催生了更多消费产业,比如小饭店小旅店,另一方面由于一些务工女性找不到糊口的工作,以及另一些务工男性长期离家在外无法宣泄欲望,因此也就逐渐出现了一些趁着夜幕招嫖的失足妇女。随着外来人口的不断扩大以及国有资产的纷纷倒闭,大量本地闲散人员也汇聚于此,因此劳务市场的规模和周边站街女子的队伍都在不断壮大。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毕竟劳务市场的本质是为了解决剩余劳力和社会需求之间的矛盾,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大量卖淫女子逐渐开始占据旁边一处名为「圆型广场」的地方。从一开始夜幕降临的时候站在犄角旮旯里等活儿上门,到后来天还大亮就三三两两的聚集在那里,直到现在,据说该地已然变成了一处S市知名的烟花柳巷,再加上卖「黄盘」的、卖性药的,说是已成规模化、产业化也毫不为过。
  要是搁在当初李秀玲刚下岗那阵儿,琴姐敢建议她上这种地方去,俩人非当街打起来不可。但今时不同往日,虽说现在想想这也是个馊主意,但对于李秀玲而言倒也算合适,总比在舞厅这么干耗着强。她也没明说自己肯定去,终归和琴姐面子上挂不住,但心里也是好一番盘算,之后早早就回家吃晚饭,然后也没再来,权当是休息。周向红见她晚上没出去,也不好问什么。第二天李秀玲从王八蛋家出来,坐了公交车直奔近江园。这地方她也是第一次来,其实琴姐当时说了两个地方,另一个就在她原来住的地方不太远,一个叫工人公园的地方。但那里距离当年的家太近,有可能会碰到熟人。这站街和舞厅陪玩又不同,毕竟是在室外的公共场合,明晃晃的,还是尽量避免尴尬比较好。王八蛋家附近往这个方向来的公交车,停靠站点离圆形广场还有一段距离,到地方下车,她也不好意思问人,按着琴姐描述的方位摸索着走了一会儿,这才找对地方。实际上这里离火车站不远,从她家坐公交过来也只有八九站。之所以她确信自己来对了地方,除了地形和琴姐描述的相符外,她从路口出来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些游荡在圆型广场外围的女人们,同行之间很容易就分辨得出那种职业气质,以及附近街边零零散散挂着旅店招牌的门市。
  圆型广场不大,站在街口一眼就能从这边看到那边。其实广场上除了几丛树之外几乎什么都没有,要是论休闲,甚至还不如不远处的运河岸边好。但偏偏此时这里聚集了许多人,女人乍一看上去估计就得有二三十人,男人更多。李秀玲在街口观望了一阵,的确时不时的就有男女从广场附近溜达出来,隐约可见进了某家旅店,或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但李秀玲孤身一人,又是初来乍到,什么都不了解。她贴着路边转悠了半圈,对地形观望得差不多了,见旁边的旧楼临街有家门上贴着「烟酒饮料」字样的小旅店,门口有个四五十岁的胖女人正坐着磕瓜子,于是自然的走了过去。女人见她走到近前明显愣了一下才站起身来问:「要买东西啊?进来看吧……」说着一推门领她进了屋。这大约就是老板娘了。屋里地方不大,两边墙上打了架子,摆着一点烟酒和饮料,品种很少。地上角落里摞了几个啤酒箱和汽水箱。发黄的墙壁延伸到后面,顺着一个略陡狭的楼梯拐了上去,刷了漆的台阶年深日久,上面被蹭出来一块块光滑的水泥表面。老板娘一扭头见她眼睛正往楼梯上瞟,轻轻咳嗽了一声:「要来点啥?」李秀玲连忙收回目光,指了指汽水箱,那玩意最便宜。女人弯腰从箱子里拎出一瓶来:「搁这儿起了?」李秀玲点点头,于是她又从一个小桌上摸过一个铁片起子,把汽水起了盖递过来,又拿了根吸管。李秀玲一边递过钱,一边接在手里,下意识的把吸管叼在嘴边还没等喝,就听楼上脚步声响,紧跟着一男一女就从楼梯上转了下来。男人下来一抬头,和她眼神相对就是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从她身边走过推门出去,临走还扭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面的女人倒是没什么特别,长相平平年龄看着也得四十来岁,挎了个小包,见到老板娘也没说啥,伸手递过十块钱来。老板娘瞟了李秀玲一眼,伸手把钱接了,那女人又整了整头发就出去了。
  「老妹儿你这衣服挺好看的呀?哪儿买的?」老板娘见她不走,笑呵呵的主动开了口。李秀玲今儿倒是没穿平时在舞厅里那些行头,难得这女人能从衣服上夸起,她自己心里清楚,从头到脚都是些大减价大甩卖的店里买来的,能好看到哪去。「啊哈哈,就搁三好市场那边买的,哪好看了,都挺便宜的。」她笑着回答。「这都多好看了,主要是你这个人有样儿,挑得起来。你要像我这身板,穿啥玩意也就那样了。」衣服是全世界女人通用的话题,用来化解尴尬和消磨时间再好不过。俩人闲聊了几句,老板娘话锋一转:「我瞅你这也不像是住在附近的样子,你是要上近江园那块儿雇人啊?啥活?我这儿就有力工啥的能联系着,还有干别的活的,不用非得跑那边去……」此处离近江园不远,路边有许多中介之类的店铺。实际上原本的劳务雇佣集散地就有一部分覆盖在这里,现在虽说主体搬走了,可临街商贸的风气还在。李秀玲有点尴尬的笑笑,她哪有什么要雇人的念头。老板娘一来没话找话,二来就是唠个捧人的磕好开头,见她摇头,又说到:「那你是来找工作的?」劳务市场除了卖苦力的活计,总也还有些别的招工行当。
  可李秀玲虽说浑身上下都是便宜货,款式毕竟还行,相貌身材也都不错。她这句话因此问得就颇有些疑惑。李秀玲没吱声,只是低头小口喝汽水。她走过来之前就想过,这附近的小旅店很明显就都不是什么正经营生,大致和舞厅附近那些都差不多。刚才从楼上下来的那对男女也映证了她的猜测。自己反正是要来这片儿讨生活的,和这老板娘将来没准就得常来常往,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直来直去大家都省事。当然了,自己具体的目的当着个陌生人的面确实有些说不出口,但她要是猜到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老板娘见她不吱声,心里的猜测早就落实了大半:「我瞅你眼生呢老妹儿……头一回上这边儿来吧?」李秀玲点了点头。老板娘咧嘴一乐,故作小声的接着说:「你别看咱家楼下这地方小,上面宽敞!又干净,还安全。以后你要是用得着,就上姐这儿来吧。」一边说一边拿眼神往窗户外边的圆型广场瞟。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话不明说,意思到了就行。李秀玲咬着吸管问:「真安全呐?」
  「那可不!我跟你说啊,你别看这片儿那么多家,他们都是花钱找的关系,逢年过节的还得给人家上炮!」老板娘见她搭了这个话茬,心里也就算是探着了底,这个事儿不弄得十拿九稳就没法明着唠,万一人家真是良家妇女,那乐子就大了。
  好在她是这儿的坐地户,自打那些站街女在此聚集,她利用手头的房子开了这间小旅店,一天天迎来送往的也没少打交道,至少能看出李秀玲身上那股子不正经的气质来。「那姐你这儿……」老板娘没回答,只丢给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反正你信姐的就行,保你没事!」
  李秀玲就是来探探路的,因此待了一会儿,熟悉完环境就走了,倒没回家,依旧去了舞厅,临到吃晚饭的时间才勉强跟人跳了几曲。这也坚定了她转战圆型广场的决心,只可惜没有个伴。但树挪死人挪活,总也不能就这么干等下去。晚上她再没去舞厅,并且和周向红提了一嘴,只说是自己打明儿起换个地方「上班」。
  周向红如今巴不得她白天不在家的时间稳定一点,早就没了当初可怜儿媳妇出卖色相的心境,倒也还是劝了她几句自己在外边要当心,如果有可能还是尽早离开那个地方之类的话。俩人为了外债各有各的烦恼,草草说了几句也就作罢。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0 00:43:05

第八十三章
  第二天从王八蛋家出来,李秀玲开始了她新的人生历程。其实也就是新瓶装旧酒,和之前的「买卖」差不了太多。当然,肯定还是要有不一样的地方,已经习惯了在黑暗环境中和男人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的她,乍一站在阳光下,总不自觉的有些心虚。原本她是有一位现成的「前辈」可以请教经验的——王雅丽就住在对门。但在她的潜意识里,舞女好像总还是要比这站街拉活儿的高上半头,自己又往下挪了一步,这事儿不怎么值得宣扬。后者和她的关系也确实没亲近到张晓芬那种程度。这也是她特意避开了友好公园的原因——实际上就她所知,有好几个舞厅里的女人都表示要就近去那里。周向红因此逃过一劫,在不知情的状况下避开了婆媳二人公园相会的尴尬画面。还别说,这圆型广场的买卖挺好做,她只在树荫下站了不大会儿就有人凑了上来。现找不如偶遇,谈好了价码后李秀玲直接就带着男人奔了黄姐开的旅店,大胖娘们也不废话,比划一下就让她上了楼。
  楼上环境也就那么回事,两个大敞间里用不接顶棚的胶合板拼出来大概十个房间,此刻也不知道是哪个隔间里正有人用,发出一阵阵配合着床脚咯吱的呻吟声。之所以楼下什么都听不见,是因为二楼门口挂了两片厚重的门帘,采光通风什么的基本就谈不上了,李秀玲一阵恍惚,多少找到点儿舞厅包间的感觉。她带着男人去了另一个敞间,没人的隔间都敞着门,进去里面就一张床,靠里边一个小桌权当床头柜,上面放着一台泛黄的台式风扇和一个塑料都烫焦了的烟灰缸,地下有个套了塑料袋的纸篓,门框斜上方安了个拉绳的灯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霉味、烟味和其它什么的淡淡味道。总算床单半新不旧的,看着还算干净。
  原本她挺紧张,没办法,任谁新换了工作都会这样,但到了这儿就算进主场了。
  男人岁数不大,看着也就三四十岁的样子,衣着普通。俩人只简单几句对话,给了钱就直奔主题,二十分钟结束战斗。中途外边又传来脚步声,这边俩人收拾了穿裤子,那边战斗就已经打响。没办法,胶合板不隔音不说,上面还都是空敞的,好在大约是有那么点儿约定俗成的行规,新来这对儿也没大声叫,就是咯吱咯吱的床响配着几声低低的哼声。送走男人,李秀玲给黄姐抽了十块钱,初来乍到的,她也不着急再去拉客,黄姐给她抓了一把瓜子,俩人坐着闲聊了几句。黄姐说这地方最热闹的是晚上,一则广场上人更多,二来也多是年轻漂亮的女人。李秀玲听完暗暗咋舌,她之前在广场上观望,怎么着也得有三四十个女人在那里徘徊,原来还不是这个群体的鼎盛数量。另外这也解了她心里的疑惑,难怪女人们看上去普遍岁数偏大,她往旮旯里一站,就引得好些个男人往她身边晃悠。刚才那男的胜在没有一丝犹豫,这才得了先手。一把瓜子没磕完,楼上陆续下来两对,看样子彼此还有些相熟,先下来的女人刚要走,看见后下来的女人,站在门口又等了等。俩人边推门出去边唠,李秀玲歇的差不多了,跟在后面也晃荡了出去,隐隐约约的只听见「……别提了,指定是吃药了,都射了还他妈硬着呢……」
  周向红和王雅丽最近日子也不太好过。公园里的女人开始悄悄多了起来,而且数量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在不断增加,也不知都是从哪里来的。自从张晓芬离开,王雅丽就失去了对舞厅情况的掌握渠道,自然对目前社会发展态势一无所知。以前虽说行业里也有竞争,可毕竟还是女人少男人多,就算均摊下来也是人人都有钱赚,现在倒好,僧多粥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改名叫妇女公园了呢。虽然如此,但钱该赚还是得赚,俩人也只好从服务入手,尽量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以便在日益严峻的市场环境中保持住稳定的经济增长。王雅丽还好说,尽管公园里已经开始出现了可以在年龄上和她一较高下的女人,起码这么多年她打下的客源基础还在,「光腚娘们」这个名号也还算公园的热门话题。现在虽说还没热起来,可也不那么冷了,她一琢磨,干脆又开始穿起了开裆裤,继续保持这个名号的热度,只是大风天胯下有些遭罪。周向红可是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压力,眼看着很多男人都在向那些新面孔和年轻面孔靠拢,即使自己主动上去搭讪,或者就干脆往人堆里晃悠,也能感觉到那些人的目光仅仅在自己身上一瞥,就又看向了别的地方。这种收入走低的直观体现还顺带着伤害了她身为女人对自身魅力的信心。
  虽说这种魅力目前唯一的作用就是勾引男人来玩弄自己,但哪个女人能接受外貌和年龄被其他女人压制。只是这两点偏偏是硬性指标,归老天爷说了算。她只好在床上多下苦功,以前还得考虑一下体力,如今也就顾不得了。世间自有公道,付出就有回报,「电抽子」毕竟不是浪得虚名,总算保住了一些熟客,也在公园里勉强维持住了名气。但女人们还在持续增加着,站街的范围从之前那两条小路渐渐扩大开来,已经占据了超过公园四分之一的面积,原本那个按摩女人的床位也被囊括在内。那里又新添了两张床,两个女人一老一中年,有样学样的穿了白大褂,支着「按摩」的招牌。
  下午三点多钟,周向红在家和公园之间转悠了好几趟之后,终于揽到了今天的第一个客人。胡子拉碴的一个汉子,瞅着眼生,黑红的脸膛上沟壑分明,看模样得有五十,也可能不准,毕竟这帮农民工整天风吹日晒的,个个都比实际年龄偏老。她如今也不挑了,管对方啥样呢,给钱就行。男人原本是溜着看热闹的人的边儿在那儿四下观望的,眼看着就要往旁边几个女人身边靠,被她眼疾手快从斜刺里就给拦住了。周向红满面笑容,又是拉又是摸的,男人却心不在焉,目光总往旁边瞟。直到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男人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来,仔细端详了一番后最终决定跟着她走。周向红挺高兴,这就算开张了,路上她才冷不丁转过神来,自己当时说的是「咋玩都行」。嗐,管他呢,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开张就行呗。进屋收了二十元,在外边风大没注意,这时候她才闻着男人身上一股浓重的汗味。考虑到对方的职业和自己的职业,周向红只当嗅觉失灵了。看得出来,男人是个常年劳作的体格,一身腱子块,皮肤粗糙,裤子脱下来两腿浓密的体毛。周向红先坐在床边脱了裤子,而后光着屁股站起来把外套往墙上的衣钩上挂,男人照着她的屁股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她笑着转过身,弯腰从床头垫子下面往外摸避孕套和纸,男人就势伸手到她两腿之间,在她的阴毛上挠了两把,另一只手则托起自己胯下那团黑毛蓬生的器官揉搓。周向红拿了套子,转过身来撕开准备给他戴,正看见那条鸡巴在他手中渐渐开始充血,灰褐色的鸡巴头上,尿眼周围还有一个黑圈,说不好是色素沉积还是没清洗干净,被托起的阴囊横担在鸡巴下面,睾丸向两侧分开,把松垮褶皱的皮撑起来随着手的动作不住滚动。
  能自己挺立起来的鸡巴都是好鸡巴,值得周向红用诸如「哎妈你这家伙什①不小哇」之类的话来赞美。实际上男人的鸡巴并不大,完全硬挺起来,也不过就是比周围的鸡巴毛略长一些而已。当然,他的鸡巴毛也确实不短,浓密且蓬松,略有弯曲的一大团剑拔弩张。如今的周向红已然对自己的职业熟门熟路了,她伸手握住男人的鸡巴轻轻撸了撸,笑着说:「这大鸡巴,真招人稀罕……我给你裹裹好不?可舒服了,加十块钱就行。」男人一愣:「不是咋玩都行么?怎么还加钱呢?」「哎呀都这样,你要肏屄那咋玩都行,啥姿势随你便,这口活都另加钱。
  我跟你说我可会裹了,保证你舒服,行不?」说着她已经蹲了下去,仰脸看着男人,还用舌头轻轻在唇边舔了舔。男人低头俯视,看见自己的鸡巴正对着她的脸,这个画面充满了挑逗的意味,于是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周向红乐呵呵的让他坐到床边,自己就蹲在他两腿间,就着已经硬挺起来的鸡巴把套子撸着带上,又用纸擦了擦。男人胯下的气味更重,但避孕套上反正是干净的,她屏住呼吸也不废话,张嘴就含了上去。
  这种体格健壮的干活人,又是常年在外肾气不亏,往往比较难以搞定,周向红深谙这个道理,因此准备先用嘴打个前锋,就算不能一鼓作气让对方缴枪投降,起码也得差不多,以便接下来用自己的成名绝技迅速结束战斗。然而她终归小觑了男人的耐力,一番舔弄抽吸下来,对方固然是愈加硬挺勃大,可怎么也没看出有要射精的冲动。刚才被开张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她甚至没来得及跟对方详谈超过时间另外加钱的事宜。但时间还不算太久,腿也蹲得有些麻了,正好起来活活血,周向红手上不停站起身来,示意男人躺下,以便进入下一个环节。看样子男人对她这十块钱的服务还算满意,没有让她继续弄下去,但也没有按照她的指示躺倒在床上,反而让她爬上床去撅着。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如果让这帮民工占据了主动,无疑是不利的,可能会获得的高潮固然让人心痒,但体力上的付出和时间的浪费对于生意来说都是一种亏损。但毕竟还是心痒。周向红没怎么犹豫就爬上了床,先挤了一点润滑油抹在屄口上,然后跪趴下来,分开腿把屁股朝着床边高高撅起,头埋在两臂之间。男人甚至没像其他人那样,要求她把奶子露出来以便把玩,这说明他的方向是明确的,意志是坚定的,目标是集中的,她因此对接下来的冲击隐隐的产生了一丝期待。
  男人没让她失望,迅速挪了过来。他倒是对她刚才抹在屄上的玩意产生了一点兴趣,试探着用手指在周向红的阴唇上划了划。「滑溜不?来吧,肏着可得劲儿了,你试试……」周向红笑着扭了扭腰。男人嘿嘿的乐:「这么滑溜啊!现在是先进哈,你说这些玩意都他妈谁整出来的……」说着又用指尖试着插进她略张开的阴道口里感觉了一下,应该是挺满意,于是拔出手指后,那个裹在橡胶里的鸡巴头就顶了上来,撑开阴唇,借着上面的滑腻一捅到底。「谁整出来的不还是都……喔……便宜你们这帮男的了……咋样……是不挺得劲的?哎哟,好……鸡巴真硬……哎哟,舒服……嗯……对,使劲……」周向红随着男人的动作喘息起来,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实际上感觉并不可能从一开始就那么大,毕竟男人的尺寸摆在那儿呢。但那种有别于老头们的硬挺还是让她的下体品味到了充实感,再加上男人逐渐加速的有力撞击,想必这又是一次虽然累点但让人愉悦的媾合。
  男人丛生的阴毛有节奏的撞击着她的股沟,从屁眼传来一阵阵细碎的痒。再加上阴道内壁被不断的抽擦磨蹭,周向红开始感觉像是浸泡进了温水里,全身的毛孔都在有节奏的舒张呼吸。时间久点儿就久点儿吧,自己也有一阵子没有享受到那种灵魂悸动的欢愉了。她趴在床上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撞击,一边有些恍惚的忽然想起小韩来。这小子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见踪影,也不知去了哪里,导致自己饥一顿饱一顿的,天见可怜,今天总算遇到这么个民工。正是老天爷饿不死瞎眼母鸡。当然,她没忘了自己趴在这里的初衷,高潮固然令人渴求,但比高潮更让人渴求的还有钱。两利相权取其重,正事要紧,于是她继续随着男人的节奏哼着,间或收腹提气,收缩下身夹一夹那个在自己肚子里横冲直撞的玩意。做一个玩物,就要有与之对应的觉悟,男人们并不喜欢一个毫无反应的女人,无论其是不是自己的媳妇。女人对于男人温柔、粗暴、怪异、侮辱甚至是折磨摧残的行为做出回应,都是一种肯定,是在满足他的精神需求。单纯的肉体愉悦几乎是不存在的,男人即使是在自慰时,头脑中也在幻想着女人的反应。而主导性爱的,从来都是腺体、垂体和其它一些与之类似的器官,因此精神上的满足要大于来自神经末梢的刺激。周向红不懂这些纯理论的东西,但在男人享受自己肉体的时候用叫床和肢体动作来配合这算职业操守,「电抽子」的名声那可不是吹出来的。
  男人肏弄了一阵,总也得有百八十下,周向红一边陶醉在波澜跌宕的快感之中,一边尽量分心听着男人的呼吸声,却怎么也没听到那种濒临顶点的粗重喘息,感觉上对方就像是卡在了某个瓶颈上,总是不能达到最高境界。她虽说挺享受,可也多少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毕竟高潮这事儿还可以晚上用手解决,时间可是一去就不复返。「大兄弟……你再使使劲……哦……快点……哦……屄里痒啊……快点……」她试图用语言营造虚假的氛围来给对方施加动力,结果男人听了她的话,不但没有加快速度,反而渐渐慢了下来。「咋了?快呀……快肏……嗯……我要不行了……」周向红第一反应是对方疲软了。常有这种情况发生,男人们的解释通常是「走神儿了」,再不然就用别的一些什么事企图掩盖下去。「嗐……有点儿上不来劲儿……」男人的回答似乎漫不经心,动作也开始明显敷衍起来。周向红刚想起身跟他谈谈时间的问题,就感觉屁眼上忽然顶上来个东西,堵着门揉动,画圈或者就是往里面略微的按压。结合他用手把住自己屁股的位置来看,那玩意应当是他的右手拇指。鸡巴还在屄里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和拇指的按压揉动结合在一起,对她整个下体形成压力。揉就揉吧,虽说屁眼被向内挤压并不能给周向红以直接的快感,但因为这个,她不由自主的开始收缩下体肌肉,导致阴道内壁和鸡巴之间的摩擦增加了不少,增加了对双方神经末梢的刺激,也算是曲线救国。可惜这种被动的收缩太消耗体力,没几下周向红就不得不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男人的拇指是倒着勾起的,于是在某一次抽插的动作中没控制好力道,指尖突破了她的肛门括约肌。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1 02:39:18

第八十四章
  公园里那帮老娘们以“老头乐”自居,总觉得反正这帮顾客们也没什么太大的追求,翻不起多大浪,只要能把流程走全了就算万事大吉,殊不知市场经济体制不比计划经济,大浪淘沙打破铁饭碗,不主动谋求变革和进步万万不行。当然,对于周向红而言,推动她不得不在赚钱这件事上多动脑筋的,主要就是债务。前些天小杨传来消息,他大哥那边已经开始对他收账的速度表示了不满。
  鉴于在这份债务上,小杨已经为周向红做了太多让步,如今既然对方提出了意见,她自然也当投桃报李才是。只是世间事大多如此,投桃来一嘴甘甜,报李去那就满心苦涩了,倒不是说自私,周向红清楚的认识到,目前自己赚钱的速度已经算得上飞快,可对肉体的利用也基本趋于极致,要想更上一层楼,谈何容易。
  硬件就这样了,只可能从软件上入手,另辟蹊径,这也是身后这个男人已经玩弄她超出了“正常”时限,她却没制止对方的主要原因。当男人的拇指陷入她的屁眼时,周向红的第一反应是浑身一哆嗦,身体下意识的往前一窜,指尖因此和鸡巴一起脱离了她的身体:“哎哟!别抠那儿……”
  “咋地了?”男人也是一愣。“疼呗……”她回头答道:“再说了,多脏啊!”
  “啊……我瞅你屁眼挺干净的……”男人掐着鸡巴往前挪了挪,等她摆好姿势就又插进了屄里,一边耸动一边说:“就一个手指头还能疼到哪去,瞅把你给吓的……我刚才还合计问你,能不能走后门呢……”走后门?周向红一愣,被他顶了两下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脑海里一下子浮现起胖子折腾许姐时的场面来。许姐的屁眼紧紧箍在胖子的鸡巴上,被撑开的黑褐褶皱间夹着暗红色的条纹,一些浑浊的粘液随着鸡巴的抽插从边缘处溢出来……她吓得下身一紧:“妈呀,那哪行!咱这儿都不兴这么干……”
  “可拉倒吧!上回我搁这儿找的那个老太太就让干。就是岁数太大了,要不我还合计找她呢……”
  “是么?我咋不知道……哪个老太太?”
  “就那个岁数挺大的,下巴上有个痦子的老太太呗!”
  听他这么一说,周向红还真有点印象,那老太太平时总穿大开领的衣服,逮谁都拽人家的手往自己乳沟里摁。她平时没什么接触,但天天见面,看岁数那人起码得快七十了,没想到为了赚钱这么豁得出去,连屁眼都用上了。
  男人还在耸动着,但周向红能感觉到他多少有些心不在焉。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可刚才的对话一直在她脑袋里挥之不去。她想起了许姐从胖子家走出来时蹒跚的步伐,却也想起了第二次许姐带来凡士林后那种肉眼可见的缓解。她还想起自己为了准备应付胖子,用来练习的那根擀面杖,那玩意自从胖子失踪后就再没被她捅进自己的屁眼里,后来性药余毒发作,倒有几次被她当作假鸡巴给屄止痒。
  可每次插进深处,长度固然还算令人满意,粗细却让人感觉怎么也不能填满下体的欲望,屄里似乎总要比那玩意大一圈,急得她不得不把它旋转起来,用最顶端去挠那些瘙痒的地方。想到擀面杖,她在心里暗暗和此刻这个男人的鸡巴作了作比较,感觉上二者的粗细差不多。
  如今不似从前,她手里还多了润滑油这种利器,如果男人因此能快点结束,而且愿意多掏一份钱的话……想到这儿周向红咽了口唾沫,也没敢扭头,从胳膊中间瓮声瓮气的试探着说道:“大兄弟,我就整不明白你们男的啥想法……干后边,还能比屄里舒服么?”
  “嗐,三扁不如一圆听过没?咱说实话啊,要小姑娘就算了,那屄紧实,就像你们这帮岁数大的,我不是说你啊,咱就论这个理,最起码生过孩子,要不就是靠这个吃饭,再咋说那里边儿也松……”周向红恍然大悟,也不怪她年过五十还没想明白这个道理,正常女人即使知道男人有这种爱好,通常也只会觉得恶心,毕竟那不是合乎天性的交媾器官。
  当然,男人对肛门的渴求,除了希望能够得到更大的紧握感外,也有一部分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的暴虐欲,认为这种方式可以更好的刺激女人的羞耻心,提高“玩弄感”,除这二者之外,还有相当大的一部分群体纯粹是因为好奇。当然了,在这件事上,几乎完全充当了国人性教育资料的外来色情影片也是功不可没。“那……要不这么的大兄弟,你再加……二十,我让你整会儿?”“我肏,上回那老太太给我连裹带肏再走后门,总共才要了三十,你这现在可都三十了啊!还要二十?”
  “那能一样么!”话说到这份上,周向红也豁出去了:“她都多大岁数了!再说了,就她那屁眼,谁都捅咕,不得比屄还松啊!”这句顺嘴出来的话超出了心理底线,说完她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咋的,你这屁眼紧呗?”男人乐得跟她开这种黄腔,一边不紧不慢的耸动,一边说着,还用手指又按在她的屁眼上不轻不重的抠了抠。“啊,我这可从来没让人碰过……真事儿!今天要不是你干整不射,我都不知道还有稀罕这玩意的……再说了,你这都干了多长时间了,快顶上我平时俩活儿了……”严格来说这话里有两个错误,周向红的屁眼确实没被别人碰过——只是她自己用擀面杖“锻炼”过。另外关于肛交这种行为,胖子和许姐早就给她普及过了。
  但男人并不知道周向红的种种过往,在他听来,没让人碰过,那就是头一回了。尽管对这句话的真实性存疑,男人还是大喜过望。对异性的纯洁渴望,源自雄性生物对自身基因是否能够顺利繁衍的使命感和危机感,一个没有被占有过的性器,既代表健康,又代表能够更大几率的使自己的基因可以延续下去。原本这种心理应当只针对生殖器官,但当排泄器官也被人类纳入可性交范围后,该心理也就随之将其覆盖了。
  而且参考男性对处女的渴求,也可以将其理解为一种内心占有欲和破坏欲的体现。现在一个疑似没开过苞的屁眼就摆在面前,等着自己来破处,男人的兴奋猛烈的提升了起来。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男人都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这话虽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很显然有大量的现实基础。当男人急于发泄自己的欲望时,大部分的思考能力就会交给阴茎去左右,而所谓的左右,也就无非是想用什么方式能够侵入到某个女人的身体中罢了。为了这个目的,付出代价也是值得的,即便超乎他的承受能力。
  总之,先干了再说。当然了,二十元对于此刻这个男人而言,并非什么难以承受的代价,充其量是增加了一点开销而已,和可以被满足的欲望相比,实在是划算得很。男人很爽快的答应了周向红的要求,但当他把鸡巴从她屄里拔出来,急不可耐的想要攻陷那个已经诱惑他太久的处所时,胯下的女人却一扭屁股翻身坐了起来,倒也没让他等着急,只是收了钱,然后拿过之前用过的润滑油,仔仔细细的在鸡巴上抹了一遍,又把手上剩下的部分往屁眼上抹了抹,这才重新趴下撅好。男人扶着鸡巴凑了上去,刚顶在那朵黑褐色的菊花上,就听见女人低低的说:“你慢点儿啊……我以前可没这么整过……”
  废话耽误时间,他低着头,捏住自己的鸡巴开始用力,另一只手则使劲扶住周向红的胯骨,仿佛要杜绝她逃脱的可能。屁眼周围的褶皱条件反射似的猛然一缩,包裹在橡胶里的龟头前端像是陷进了一堵柔韧的墙上,完全无法前进,上面涂抹的润滑油被挤压开来,在伞冠和屁眼结合的周围聚起一圈晶莹透亮的环。男人没有放弃但也没有退缩,鸡巴只在屁眼上试探的顶着:“你把屁眼张开点儿!这我怎么往里插啊?太使劲把你整疼了也不好对不……”事实上鸡巴顶上来的时候周向红就有点后悔了,但钱都收了,再加上男人没怎么太用力,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看许姐那样,不也没怎么着么。听见男人吩咐,她努力回忆起自己用擀面杖“练习”时候的经验,倒不是她不配合,只是身体自然而然条件反射,不特意调动肌肉的确很难实现目的。反正接这活儿之前她刚在家上了厕所,倒不用担心会弄出什么脏东西来。就着男人试探的节奏,周向红深深吸了两口气,用力绷起小腹调动盆腔肌群舒张,努力寻找排便的感觉,男人只觉得有那么一瞬间拦在鸡巴前的阻碍似乎变柔软了,他是有经验的,于是把握时机重心下沉猛地往前一顶。于是眼见着那朵紧簇在一起的黑褐色菊花,忽然就扩大开来,龟头慢慢的陷了进去。周向红憋着一口气还没吐出来,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屁眼被猛然撑开,紧跟着一个硕大坚硬的东西就强行破门而入。她一声闷哼,括约肌下意识的夹紧,却怎么也闭合不起来,反而随着动作不断反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闷痛感,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全身的皮肤浮现起大片的鸡皮疙瘩:“哎哟!疼,疼!你慢点……”
  “才刚进去个头儿……”男人嘟囔着,倒是没再使劲,只轻轻耸动了两下:“至于的么……不过你这屁眼可是真紧啊,轻点夹……你使这么大劲我还怎么往里肏……”周向红的屁眼刚好卡在他的冠状沟上,随着他来回耸动被牵拉着,周围绷紧的褶皱一下被拽得凸出来,一下被顶得凹进去,还肉眼可见的不规律收缩着。
  被肏和自己拿擀面杖往里捅完全是两种境况,此时周向红算是彻底了解了。擀面杖虽说比鸡巴坚硬许多,可毕竟是拿在自己手中,角度、力道都随心所欲,而且身体也可以随着心思一起放松去适应。但如今是被人随心所欲,本能的反应完全不受想法所控制。她有那么一瞬间真想大声喊停,结束这种让人几乎无法忍耐的痛苦感觉,但男人说龟头已经进去了,这时候半途而废明显不合适。“你等等……让我缓缓啊……”她张着嘴一边喘息一边说,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直到感觉稍稍缓解了些,才说:“行了……你慢点……慢点啊……”
  男人也感觉到她的屁眼已经不像刚才抽搐的那么剧烈了,于是双手把住她的两侧胯骨,慢慢向前推进。周向红只觉得屁眼传来的感觉好像是便秘刚刚要通畅,只不过那种缓慢的滑动不是撑开身体向外移动,而是正好相反,带着一丝凉意缓缓的填满着肠道。她拉着长音的低哼,间或吭哧吭哧的喘两口,仿佛空气是浑浊粘稠的,难以吸进肺里一般。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一团硬扎扎的毛发紧压在她的屁股上,柔韧的扎刺感越发凸显出中间的那个粗壮玩意将屁眼和肠道一起撑开的感觉,谢天谢地它不再前进了。周向红得以换了口气,但也仅仅只有那么一瞬间,紧随其后的就是难以抑制的便意,让人忍不住想要用力将肠道里的那个异物排泄出去。异物似乎也了解了她的心意,开始缓慢的向外移动,这甚至比她自己排便时的感觉更大,整个人都因为那种貌似即将通畅的感觉而颤栗起来,小腹紧缩,屁眼不要命似的用力扩张开来,以便那玩意能移动得更快些。
  即使是这样,对于男人而言她的屁眼也过于紧实了,环状肌像粗大柔韧的橡胶圈,紧紧箍在鸡巴上,每一次抽插都挤压着里面的血液来回涌动,尤其是向外拔出时,龟头甚至有种膨肿得仿佛要爆炸的感觉,似乎在她的直肠里胀大了一圈。想到她说这里是第一次被人肏,男人兴奋得血往脑门涌,毫不客气的开始享用起这个被自己开了苞的屁眼来。
  这是一种有别于阴道性交的刺激,尤其是当鸡巴即将抽离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周向红心中那种几乎让人崩溃的渴望仿佛到达了顶点,甚至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然而对于男人而言,向外抽出自己的性器官仅仅是为了能够再一次发力将其插入女人的身体。
  因此周向红在即将达到将下体排空的快感顶点时,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逆向的被迫胀满。这个过程中润滑油多少起了一点点作用,但周向红根本没有时间去多想什么,只是随着男人的侵入强迫自己去用力模拟排便,于是这种互相违逆的行为带给她一阵阵直冲头顶的眩晕。而后又在男人向外抽出时本能的继续模拟排便,通畅的假象带来的则是难以言喻的快感。
  然后抓紧时机,在男人停止抽出的瞬间猛吸一口气,再经历一遍刚才的循环,顺带着把肺里的空气从绷紧的嗓子眼里挤进鼻腔,变成一阵拉长得变了形的低哼。整个下体此时仿佛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当然,实际上从她收了钱开始本就是如此了。过度用力和强烈刺激下,她双脚的脚趾都无意识的紧紧勾了起来,终于一个没忍住,在男人又一次有力的冲进屁眼时,尿道一松,滋出一小股尿水来,打湿了胯下的毛巾被。
  好在男人也没能持续多久。大概过了几分钟,也可能不是,她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因此也没听到男人一直满意的低哼声。男人突然加快速度,三两下之后猛的往前一顶,整根鸡巴都深深没入了她的直肠,然后开始在里面跳动起来。周向红借机缓了口气,急促的喘了几口,而后男人满足的呼出一口气来,终于掐着鸡巴根上的套子,整根抽出了她的身体。于是周向红又经历了一次排便的感觉,只是这一次,肚子里终于排空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一丝凉爽的空气被吸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那种瞬间彻底通畅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一时失神,大声的呻吟了起来。屁眼随着她腹部的蠕动重新闭合起来,其实已经严实了,但她仍控制不住的努力又夹了夹,直到不再有张开的感觉才罢休。直肠里沉甸甸的,像是有些略微下坠,里面闷闷的痒。
  周向红咬紧牙克服着实在不想动弹的念头撑起身体,先是拽过纸来伸到屁股后面,一边划拉着一边翻过身,也不敢擦实了,只用纸在那个明显凸起的小丘上蘸了蘸,触感木木的疼,然后才在床上坐实,立刻就感觉到两瓣臀肉中间像是挤着一团厚重的肉,又麻又痒,微微的痛。肚子里咕噜了两下,说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男人揪下来的避孕套周向红没敢接,直接让他扔进了纸篓里。而后他用纸擦了擦,一边和周向红说着话,一边提了裤子。后者也拿过裤衩抬起一条腿往脚上套,这才感觉到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臀沟里也牵扯着丝丝的疼。不管怎么样,交易总算是完成了,周向红勉强打起精神来挤着笑容应付了男人几句。男人见她那初经风雨之后蹙着眉的样子,不由得大为得意,很是赞扬了她的屄和屁眼一番,又表示今后一定还来光顾她,说着又毛手毛脚的在她奶子上抓了两把,这才整理了衣服出去。送走男人,周向红赶紧关了门去卫生间,褪了裤子蹲下,想排一排肚子里那种挥之不去的胀懑感,结果使了半天劲,只憋出个响屁来。
  气的她低声咒骂了一句,埋怨男人捅咕得一点都不客气。出来她又回屋,把床上铺着的毛巾被拎起来看,那上面一小片明显的尿痕,好在没怎么洇到床单上。周向红拿纸用力擦了擦,直到只剩一点微微的潮,才又把它铺好。看时间接孩子还早,今儿毕竟收入太少,没准还能再去公园捡个活儿。她想了想,到底回家看了一眼儿子后,下定决心迈着不太顺当的步子又朝公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