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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1 11:56 / 4335 / 130
【小说】再见,李秀玲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1 02:39:30

第八十五章
  三天下来李秀玲就有点打退堂鼓的心思了。圆型广场这边站街拉客的买卖和舞厅里根本就是两种状态。后者毕竟凭借女人的魅力,或风骚或性感,或主动勾引或欲拒还迎,能够在交易过程中保有一些主动权,赚钱的同时还能捎带着增进感情,多少透着些人情味。虽然大多数男人也没怎么把她们当人看,起码还是有所收敛的。但前者就完全是一种交易,完全是男人用钱换取性交的过程,直截了当。他们把钱付给女人,和把钱付给一个采精机器没什么区别。
  那些调笑、肢体接触、语言和表情上的诱惑通通都可以省略,男人们需要的只是一个脱光并大张开的女性下体,以及作为辅助道具被裸露出来的胸部。倘若将舞厅的那些环节搬到这里,固然也会赢得客人们的好感,但时间却会大大增加。一起上的楼,隔壁房间都已经换人再战了,自己这边才刚刚赛程过半,可谓是效率低下。但一味的做一个泄欲工具,却又让人难以忍受,舞厅虽然也是这个工作,起码有些缓冲,陪客人跳两曲,既培养感情,又可以让身体进入状态。
  这里则不然,脱了裤子就干,甚至不等阴道里积蓄多少爱液。这个过程对于女性而言是痛苦的,即便提前抹一点水上去也收效不大。等到身体开始有反应了,男人倒很可能已经要结束了。整个人弄得不上不下的出去转悠,感觉才消退,第二单生意又上了门,于是一切重新开始。错乱的节奏使得身体格外容易疲惫,也弄得人精神紧张,情绪烦躁。
  好在她选择的时间不错,下午的圆型广场上几乎没有能与之抗衡的女人存在,无论从年龄上还是身材。考虑到赚钱的优越性,唉,忍忍吧。但这些仅限于下午,到了晚上,广场又是另一番景象,女人们三三两两不知从什么地方开始聚集过来,站街女与嫖客的队伍随着夜幕扩大了几倍,其中自然不乏一些青春靓丽的身影。尤其是随着气温升高,许多年轻女人各种低胸衫蕾丝袜花枝招展,男人们自然趋之若鹜,相应的也就对其他女人越发挑剔起来。
  这就给其他年龄段的女人造成了极大的威胁。卖身这种事,尤其是当队伍过于庞大,对手过于优势的时候,就形成了全行业的恶性竞争。考虑到跟着客人去其选定的场所不太安全,比如家中、出租房或者什么偏僻的环境,绝大多数人只能选择附近的小旅店进行交易。偏偏这种地方是具有时效性的,房间很抢手,自然是单次使用时间越短,老板越有利可图。
  因此在服务质量无法从根本上提升的前提下,不可避免就只能打价格战。实际上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由那些年龄偏大又姿色不佳的站街女们率先发起,后来影响了整个市场,最终形成了一种以年龄和相貌为依据的阶梯式市场行情。位于阶梯顶端的女人们虽然价格也提不起来,至少还能保住不明显下降,而越是向底层发展,竞争就越是激烈,也越发残酷。据黄姐说,这里甚至有一部分女人,当天生意不好的时候,只要老年面馆的一碗面加一个鸡架就能被领走,如果再来上一瓶啤酒,甚至可以陪客人“多玩玩”。
  李秀玲倒还不至于为了一顿面条就便宜了那些男人们,但也不可避免的受到行情影响。她不得不在提高服务质量、缩短服务时间以及价格经济实惠之间做出权衡。这种卖身都卖不上档次的境况对比之前在舞厅反差巨大,不由得让人心生焦躁。可社会如今就这样,最不值钱的就是人。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一个男人把她双腿抗在肩头,使其整个人呈一个横向的不规则V字形,被男人压在身下肏弄。她的大腿正压在自己的胸前,随着男人下体有力的撞击,被挤压在中间的乳房荡漾出层层的波纹。顶端的乳头依然高高挺立着,只是因为这几年被男人肆意的揉捏啃咬,乳头和乳晕的颜色都变得深沉起来,开始呈现出棕红的颜色。
  男人双手撑床,一边肏弄一边扭过头用嘴在她的小腿上舔舐,黝黑的面庞和她嫩白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李秀玲歪着头,忍受着他胡茬在自己腿上刮擦的感觉,虚情假意的随着男人的节奏哼着。
  一旁的包里忽然传来震动的声音,她伸手抓过包,摸索着掏出Bp机,在摇晃中看了看,感觉到身上男人的动作放缓,连忙笑着对他说:“没事儿,大哥,你整你的……哎哟……真舒服……”是个陌生号码,她没在意,把Bp机丢在一旁,双手从旁边绕过来扶住男人的两肋,开始配合着用力:“哎哟……我要不行了……肏我……用力肏我……哦……”
  男人很配合,咬着牙拍击着她的下体。房间中开始回荡起极速且响亮的啪啪声,以及李秀玲婉转的哀鸣和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又响了几十下才在他猛然绷紧身体,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后安静下来。男人又缓缓抽动了两下,等她笑着用手掐住自己的鸡巴根部,才顺着劲儿从她身体里抽出来。Bp机又响,俩人匆匆打理了,又说了几句调情的话,口头约定好了下次,男人才走。李秀玲落在后面,等男人出了门,就用黄姐柜台上的座机回了过去。
  电话是卢玉打来的,这让李秀玲多少有些意外。俩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联系过了,卢玉甚至不知道张晓芬出了事。但很明显,卢玉有些心不在焉,听说了张晓芬的事之后,也仅仅是感慨了几句,随后话锋一转,只是问刘哥最近有没有找过她。李秀玲心里有些没底,毕竟自己干的行当不好,跟人家老公有关系的问题都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但她转念一想,一来卢玉对自己是知根知底的,二来刘哥虽说是找过她,可那是债务原因,这一点卢玉也清楚,没什么好避讳或者是藏着掖着的,自己属实想多了。于是就和卢玉说了实话。其实内容很简单,无非是刘哥两次来找自己,一次自己主动还了他五千,另一次是他找自己要的。顺带着还关心的说了嘴,上次刘哥来时没精打采的状态。
  电话那边的卢玉沉默的听着,并没有接她的话茬,只说没别的什么事,犹豫了一下又说,假如刘哥再来找她要钱,别急着给他,让她先给自己打电话。李秀玲听她语气似乎不太对劲,就问了问,但卢玉也没多说什么,支吾着只是嘱咐她记住自己的交代,一定不要直接给刘哥钱。挂了电话李秀玲有些感慨,到底是二婚,有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解决,还要背后算计着过。黄姐闲搭茬问了她一嘴,俩人就着二婚这个话题好一通感慨,反正她也不认识这俩人,李秀玲就简单扼要的给她讲了讲。
  黄姐从社会到身边,连举例带评论,中心思想就是二婚要不得。李秀玲倒没想那么多,终归不是自己家的事儿,话说回来,毕竟自己是欠着人家钱的,终归要还,难道债主上门讨债,还有推脱的道理?当然了,看情形卢玉大约是想把这笔钱攥在自己手里。对于李秀玲而言这倒无所谓。只是想到卢玉成了自己的债主,她多少心里有点不舒服,以前总觉得欠刘哥的,还真没什么,可如今变成欠卢玉的了,倒叫人有些别扭。转头再一想,人家早就结了婚,这债务可不就是卢玉的么,这钱最后还到谁手里都一样,还是自己心眼小了。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时不时地就得被外界因素牵着鼻子走,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原本李秀玲对圆形广场这边的生意都已经开始产生厌恶情绪了,可卢玉这通电话一打过来,他也就想起了自己尚处于债务缠身的状态,连带着也想起了家里的经济情况。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和这些事比起来,自己这点不舒服又算的了什么。她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赚钱第一,多说无益,于是匆匆告别了黄姐,又投身到拉客的一线去了。
  周六,天气预报说当天有雨,没成想上午还是阴云密布的天儿,中午一过倒放晴了。李秀玲提前给王八蛋打了电话说上午就不过去了,名义上是躲雨,其实就是找个借口给自己放假。天这一放晴,她在家里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决定出去转转。一来去王八蛋家看看,毕竟自己在他那儿还领着工资呢,二来继续去圆形广场站街,好歹赚一份是一份。气温也高了,既然决定了是要去赚钱,李秀玲干脆把前两天买的黑网袜和超短裙翻出来穿了出去。
  说是袜,其实就有个轮廓,只有足尖密实一些,也仅限于脚趾部分,其他地方倒名副其实像网子一样,还带弹性,网眼撑一撑能穿过拳头。这玩意也不知是从哪流行过来的,甭管谁往大腿上一套,出去都夺人眼球。街面上的女人们要在几年后才知道,这种大眼网袜是当时欧美妓女的专属装备,配套的还有皮裙和高跟鞋。
  另一种标配是吊带袜配超短裙高跟鞋,当时也有人穿。国人当年严重盲目跟风,兼之信息还不够发达,因此哪有人管那么许多。当然这只是一部分人,另一部分女人本能的感觉到了这玩意过于放荡,因此街上总还是有很多穿着正常丝袜的大腿。另外超短裙此刻也正风靡一时,总算没像如今的标准那样齐屄,裤衩下沿不高抬腿是看不见的。
  李秀玲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具有了国际业务形象,只是本能的觉得这种穿着有助于业务拓展。当然,其实她也是晚上在圆形广场已经看到有人这么穿了,这才置办了一套。再加上一件露肩的低胸衫,可以说已经不能更清凉了。要不是考虑自己乳头特殊,会有明显的凸点,实际上她恨不得连胸罩都不戴——脱起来麻烦。不过就目前这一套来说也已经过于招摇了,考虑到自己还得来回坐公交,总算在出门前她又披了件轻薄透气的外套。
  她没出去,周向红自然也没出去。等她出去了,周向红也赶紧行动起来。实际上李秀玲穿成那样出去,她看在眼里,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毕竟那是自己的儿媳妇,没几个婆婆能接受得了儿媳妇花枝招展穿着暴露的出门,更何况还是公然去和男人们勾搭。但李秀玲这条路走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周向红多少也有些习惯了。
  再加上此刻她自身难保,天天被男人肏到屄里充血泛红,又怎么可能有底气去管儿媳妇。各人自扫门前雪,还是办正事要紧,刚才她听见对屋门响,大约是王雅丽带了客人回来,此刻正在颠鸾倒凤。周向红想先去拉她来给儿子做了“按摩”,之后再和她一起去公园。不然不好把握王雅丽什么时候有空,毕竟这事欠着人情,不该影响她做生意。转头又想起自己在王雅丽那边放着的避孕套不知道还有多少,应该清点一下好适时补货,以免误了自己的生意,于是就先奔了对门。
  不出所料屋里正哼哼哈哈,噼噼啪啪,她也没在意,自顾自的去自己那屋翻看计生用品的存货量。等到隔壁在王雅丽的一阵阵淫叫声中云雨方歇,她也忙完了,还在心里暗暗嘲笑王雅丽不知道遇到个什么货色,竟然被对方肏得都岔了声了,刚走出来在客厅坐下,却不料里屋们一开,她一抬头,正看见小韩边系裤带边走出来,紧跟在后面的王雅丽还娇笑着说:“死样儿……你咋这么能折腾呢……我要是……”猛一下三人六目对了个正着,空气里顿时充满了尴尬和男女体液的味道。
  周向红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最近都很少见到这小子,原来不是他不来,而是被王雅丽提前截了胡。小韩做贼心虚,被她抓到不知该说点什么好,嘴动了动,到底什么也没说出来。还是王雅丽反应快,勉强提起笑容来问:“大姐,你……你搁这儿干啥呢?”要搁平时她是能听见开门声的,一来周向红怕打搅到她,手脚都放的很轻,二来今儿她知道李秀玲在家,周向红肯定出不来,因此没有防备。当然了,年轻小伙体力棒,刚才她也实在是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之中,因此就没察觉。
  这小子最近被她给迷住了,只有两回来找的周向红,后者问他为什么来的这么少,也被他以学习忙为借口给搪塞开了。她也感觉不错,小韩来的有时有晌,她每次都能从他那里享受到激烈充实的高潮。但截胡这件事的确不对,无论从收入上还是感情上来说,王雅丽心知肚明。
  周向红到底比面前这对狗男女多吃了许多年干饭,一些人情世故即使眼界不够开阔,总也是想得透的。小韩叫她一声干妈,无非贪恋从她身上得到的那种扭曲了的情爱,她叫小韩一声干儿子,说到底还是拉拢着回头客的意味更多些。当然了,也因为他年轻气盛,肏起屄来够生猛,能消褪自己欲火。但归根到底,俩人只比陌路强那么一点点,野合鸳鸯露水夫妻罢了。
  小韩作为嫖客,口袋里的钱给谁都随他喜欢,鸡巴肏哪个女人也与自己毫无关系。王雅丽更不用说,吃的就是这碗饭,只要有钱拿,裤子跟谁不是脱。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心里总还是有些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她强装镇定,面带微笑的回答到:“啊,我这不是有工夫了嘛,就寻思来找你呗。刚才进门听你忙着,就没敢出声。”
  王雅丽看她面色如常,忙不迭接着说:“啊……这不嘛,他来找你没找着……我合计,他别白来一回,就领他回来……歇歇……”
  小韩在一旁嗫喏了半天,嘴里终于挤出句“干妈”来,低着头,也不敢正眼看周向红。周向红站起来佯嗔着拍了王雅丽一巴掌:“少跟我扯蛋!你俩玩就玩了呗,咋的,还怕我吃醋啊!”转头又揶揄小韩:“行啊,玩完干妈就玩姨是不,你小子有能耐呀。来来,说给我听听,给她肏折服没?”
  王雅丽半真半假的红着脸上来捣乱:“哎呀大姐,你这说的什么玩意!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啊!”
  “咋的,刚才一个劲喊屄要烂了的不是你啊?小韩我可告诉你啊,就你姨这个骚样,下回你使劲怼咕她知道不,没事,你越使劲她越高兴……”仨人连说带笑的闹作一团。
  送走了小韩,王雅丽跟周向红回家。今天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后者反而劝她歇歇不着急。她到底还是透着心虚,只匆匆忙忙的刷了个牙,就披挂上阵。小韩这个事,王雅丽到底是明白对不住周向红,因此今天格外卖力,把大壮的鸡巴裹的卟卟响,这要是个正常人,只怕用不了多久就得灌她一嘴精液,可惜大壮毕竟情况特殊。周向红坐在一旁看她卖力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心里那点醋意也就烟消云散了。
  这回倒好,王雅丽是亲儿子的鸡巴也吃过了,干儿子的鸡巴也吃过了,要是不考虑孩子,关系快比李秀玲还亲近了。亲近了也好,不论如何,眼下这种情况,俩人起码是个伴。话说回来,自己这种不要脸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她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见儿子好像低低的哼了一声,慌忙回过神来去看。大壮是睡着了的,这并不影响王雅丽使其鸡巴充血勃大。此刻只见他眉头微皱,又轻哼了一声。
  周向红连忙朝王雅丽摆手示意她停下,后者俯在大壮胯下正卖力的晃着脑袋,余光瞥见她摆手,不明所以的停了下来,愣头愣脑的抻着脖子往这边看:“咋啦?”“不知道,我刚才看他皱眉头哼呢……”
  “是不是我劲儿使大了?”俩人近乎于对口型的交流了两句,周向红继续观察儿子的脸,发现随着王雅丽停下,他的表情也就渐渐舒缓开来,重新安稳的沉睡,于是刚想下结论,说应该就是王雅丽劲儿使大了的缘故。没成想转过头就看见王雅丽一脸奇怪表情,在朝她勾手。
  她轻轻起身扶着床沿倾过身子去:“咋啦?”“那啥,你看他这鸡巴……”王雅丽往下努嘴。周向红低下头,看见儿子下体那根被吸吮得泛着光泽的鸡巴,龟头呈现出充血的紫红色,斜斜挺立在鸡巴毛中间。
  “以前我一松嘴它就萎了,今儿……咋还这么硬挺呢……”“啥?我看看……”手指捏上去,传递回橡胶般的弹性,不能说是完全坚挺的,但确实明显有别于平时那种松弛的柔软,可以说,比周向红接过的一些老头也不逞多让,于是周向红和王雅丽一起愣住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1 02:39:44

(86)
  鸡巴过了一阵才缓缓的软下去,重新缩成正常状态。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还是王雅丽忍不住先出了声:「姐……姨啊,这……你不是说,他没啥反应么?」「啊……」周向红还有点恍惚:「是啊……这……这是咋回事呢……是不是整坏了……这也没破皮啥的啊……」当妈的人,终归是心疼自己儿子。「妈呀,这可不怪我啊,姨咱俩之前可说好的……我就说我不会干这活儿……再说我也没把他咋的了啊!」
  王雅丽也慌了神。还是周向红老成持重,定了定神又说:「那啥……要不你再裹两口,我看看?」王雅丽连忙推脱,到底没拗过周向红,万般无奈只好又趴下,把那个软塌塌的玩意含在嘴里,小心翼翼的吸吮起来。不大会儿鸡巴又硬了,周向红盯着儿子的脸看,见他渐渐又皱起了眉头,赶紧让王雅丽停下。这一次鸡巴依旧在二人的注视下,坚持了一阵子才慢慢歪倒下去。「看他这个表情……好像不是疼的……」
  周向红喃喃自语,忽然心里豁拉一下,像是有闪电从黑暗中划过。当初医生说的她是知道的,儿子下身根本就应该是毫无知觉,就算王雅丽刚才真是用力过猛,哪怕破皮流血了他也不该有什么反应才对。这么说起来的话……她内心一阵抑制不住的激动:「雅丽啊……你说……你说他能不能是……有知觉了?」「啥?」王雅丽是不了解这里面的情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啥知觉啊?……让我给裹勃起了啊?」「对啊!你看他鸡巴刚才那样,不是勃起是啥!」
  勃起其实她俩见得多了,可以算是名副其实的「老专家」。只是面对这么个病人,一时间脑袋没转过弯来而已。但俩专家琢磨了半天,到底没敢下结论,最后还是在王雅丽的建议下,决定带大壮去看看。周向红也等不及李秀玲回来了,话说她也不敢告诉她这件事。怎么说?大壮的鸡巴被王雅丽裹出反应来了?于是只好麻烦王雅丽跟她走一趟。
  王雅丽也是自觉这事脱不了干系,又在小韩那儿欠着周向红的人情,无非是少跑两趟公园而已,就当天儿不好休息了。于是等周向红叫醒了大壮,帮忙收拾了衣服啥的,用轮椅抬着下楼直奔附近一家诊所。开诊所的老大夫听周向红描述完前因后果——当然王雅丽裹鸡巴这事儿不能提,只说是自己给他擦身子时发现的——洗了手让她俩把大壮架到诊查床上躺好,褪开裤子,一边用手这捏捏那按按,一边问大壮感觉。好在后者虽说伤了脑袋,简单的交流还是能做到的,无非也就是「我按这儿有感觉吗?……这儿呢?……什么感觉?疼吗?疼就眨眨眼睛……」
  大壮用眼神和唔唔唔一一回应。周向红和王雅丽在一旁紧张的站着看。说起来王雅丽纯属是跟着凑热闹。老头检查了一会,让她俩把病人衣服整理好,然后慢条斯理的说自己的分析。大意与周向红猜测的差不多,大壮的阴部目前看来具有一定的神经反射活动,对局部刺激有正常反应。如果按之前他的状况来看,基本可以算是下肢神经复苏的一种表现。当然了,还是要到正规医院检查后,才能下确切结论。周向红险些热泪盈眶,不住的给老头鞠躬道谢,倒像是儿子的鸡巴是被老头妙手回春一般。
  王雅丽倒不在乎什么功劳不功劳的,只顾着和周向红一起高兴,只是忽然被老头单独叫到一旁,莫名其妙不明就里。老头语气里透着严肃,也没说别的什么,只是提醒她注意,虽然病人可能恢复了一部分性功能,但毕竟整体状况摆在那呢,受不得大折腾,劝她不要盲目的过早恢复夫妻生活。等她反应过劲来,老头已经又跟周向红唠上了,无非是诊所条件有限,但个人医术扎实,对于日常护理还是有一些建议可提供的云云。
  去正规医院,时间很显然是不够用了。周向红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答案,满心欢喜,也就不怎么着急送儿子去正规检查。这事毕竟得通过李秀玲,但今天发生的一切又不能让她知道,等回家在仔细琢磨个说法吧。俩人把大壮带回家,他折腾一圈,安顿好也就睡着了。周向红看看天色尚早,跟王雅丽往公园溜达。经过这么件事,她早就把小韩给忘在了脑后。王雅丽估摸着她高兴劲儿没退,于是也就恢复了正常,暗地里挺直了脊梁骨。走到半路却又想起诊所老头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来,忍不住拿出来和周向红说笑。
  俩人乐呵呵的到了公园,顺着北门一进去,刚拐个弯,就见支床按摩那女人正领了个老头往小树林里钻。周向红忍不住好奇多瞥了两眼,一旁王雅丽感慨:「这几个老娘们真是抠到家了,大白天的就跟人在树林子里头整。姐你看那边……」周向红顺她努嘴的方向看过去 小树林的另一边影影绰绰站了些人:「那帮人咋地啦?」「那边树少,挡不严实,全是搁那看热闹的呗!」周向红忍不住又往小树林瞄了瞄,她俩走的这边倒是郁郁葱葱,啥也看不见。
  操屄么,不脱衣服起码也得脱裤子吧。想到那女人光着屁股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下和老头在树林里干,她不禁叹了口气:「社会啊,都啥样了这是!」转头又一想自己也不过就是比她多了几堵墙而已,有什么资格在这替别人闲操心,于是又叹了口气。王雅丽还在一旁忿忿不平:「那帮老家伙也他妈不嫌苛甚!多花五块钱稳稳当当搁床上干不好么!攒那点钱都他妈留着买棺材吧……」
  说归说,背后骂他妈,见面笑哈哈。俩人溜达了一会儿,各自拽了个老头回家。俩老头倒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也可能是暗地里有什么赌约,进屋都磨磨蹭蹭的,还一致要求她俩叫床声大点儿。奈何这俩女人一个如狼似虎,一个坐地吸土,到底是周向红压力大动力就大,三下五除二把跟她走的那个老头给鼓捣得一败涂地。
  老头耳听得隔壁还在哼哈吱嘎,满心不忿,愣是以时间太短为理由,揪着周向红的奶子让她坐在床边干叫唤了一会儿,直到听见隔壁声音渐歇才罢休,万没想到周向红这边刚安静下来,隔壁忽然又扯起一串高潮般的长音。等到送走了老头,她俩一唠嗑才知道,到底是王雅丽鸡贼,套出了这俩人打赌谁坚持时间长的话,以多收了五块钱为代价,为跟她走的那个老头争得了荣誉。实际上套路跟周向红一样,也是最后假喊了一会儿。二人有感于这帮老东西操个屄也能争强好胜,出门直奔小卖店,王雅丽请客喝汽水。
  没过几天,小韩又来了,正好赶上王雅丽和周向红都在公园。这回王雅丽没敢往上凑,只是哄着小韩跟周向红走。周向红也是想开了,他爱玩谁就玩谁,自己根本管不着。跟自己走,也无非就是赚份钱罢了,于是乐呵呵的领着他回去。只是这一次她让小韩先戴了套,这才开始给他裹鸡巴。这小伙如今也不干净了,怎么也不能让他操过别的骚屄的鸡巴再这么直接插进自己的嘴和屄里。小韩自知理亏,也没反对。
  裂痕这种东西一旦在心中产生,几乎就不可能再合拢起来,唯一可以看做是能够稍作弥补的,也无非就是他将周向红又一次送上了高潮。到底是相处了一段时间,周向红看他别别扭扭的,还在卖力的带给自己情欲上的满足,终于忍不住和他一边操屄,一边唠了唠关于他和王雅丽在一起时的情况。倒也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就是缓和尴尬的气氛。小韩尽管在某些细节上有些为难,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了她的问题。微薄的感情被破坏后,就只剩下了单纯的情欲和交易。这种一边做着爱,一边谈论另一个女人身体和做爱细节的过程,倒无形中激起了俩人更多原始的欲望与激情。
  王雅丽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的各种表现正在刺激周向红分泌更多的淫水,以便小韩用鸡巴将她的阴道抽插出淫靡的咕叽声来。此刻她还在处于震惊之中。前些时候那个自以为给周向红屁眼「开苞」的民工又来了,转了一圈也没看着周向红,于是把目标对准了她。实际上公园里的常客不少人都知道「光腚娘们」和「电抽子」是一伙的,那两个搞操屄竞赛的老头就是典型代表。事后玩周向红的老头宣称这俩人年龄不对等,自然身体情况和业务素质也不同,因此自己输得并不服气:「操!那个电抽子你是不知道,屄里他妈的九曲十八弯,一上来就他妈呱呱呱的夹,谁去也不好使!你还笑!下回你去试试,两下就给你撸出来!」
  反之和王雅丽玩的老头对他这种不敢直视失败的态度自然也很不满意,宣称就是换人,对方也一样不好使,自己这辈子身经百战,哪个娘们到最后都得求饶云云。于是约定改日再比,同时心里都在盘算,该上公园东门哪个药摊那里才能买到效果明显的药,而且一定要提防不能被对方看见。其实周向红的阴道构造哪有那么曲折复杂,呱呱呱的响倒是真的,多半也是润滑油的功劳,王雅丽卖的次数多了,二人下身的松紧程度还真就差不多。因此严格算起来,俩老头并没有谁占了便宜一说。
  书归正传,还说那位爱走后门的民工。没见着电抽子,也没见着那个全套服务才要三十的老太太,他倒正好看见了光腚娘们,于是溜达过去攀谈起来。王雅丽一开始以为生意上门了,没说几句话就拉着他要走,不料对方来的次数多了,也熟悉了套路,先小人后嫖娼,打算都谈妥了再跟她走,于是干脆挑明了问她都怎么个玩法。怎么玩?女人身上就这几件家伙什,二十块钱的买卖,还能再玩出什么花样来。
  老脑筋要改一改喽!现在是市场经济,需求方的目的才是发展方向!于是需求方给王雅丽以举例说明的方式不轻不重的上了一课。刚开始提及那个老太太时她还没太在意,都在这片儿混,谁不知道谁啊。瞎鸡巴压价,没有原则底限,挺老大个岁数了不要个屄脸,浑身上下随便让男的捅咕,这都是以前王雅丽对她的评语。民工说她让走后门,王雅丽是一点都不意外,事实上之前她就早有耳闻。
  这事儿差不多也是老太太能在这儿站住脚的主要原因。不然就凭她那个长相和岁数,谁能爱操?但民工紧接着说的话就吓了她一跳:「啥玩意?你说抽子也干这事儿啦?」一个符号越简单,就越容易被人记住,因此周向红在一部分人的谈论中现在已经被简化成了「抽子」。王雅丽自然不能当着她的面这么说,但背后和男人们唠嗑时,也就随着他们的说法叫开了。她自己在这群男人口中则是「大腚」,偶尔赶上有那些个自来熟的老头,就这么当面喊她,于是她每次都笑骂着上去挨个揪扯他们几下,然后把喊的最起劲那人硬拖回家。「那可不,你俩不是一伙的嘛,咋的,你还不知道?」男人说这些,当然不是为了来挑拨离间的,于是紧跟着话锋一转:「能行不?你要行,我就去玩会儿,钱指定不少给你……」
  当然不能行。王雅丽吃这碗饭,不过是为了苟活于世,起码比周向红外债缠身还要轻松些。但肥水不流外人田,小韩他俩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估计也快回来了,因此她决定替周向红把这活儿给留住:「这么着,你等会儿,抽子刚才说去买东西了,估计也快回来了。」男人其实真挺想她能同意的,毕竟大腚在这片儿属于公认的「嫩肉」,但听说抽子马上要回来了,也就安心站着等了起来。
  这个过程中俩人打情骂俏的闲聊了几句,别的女人见他有人勾搭,也没上来抢活儿。又过了一会儿,就见周向红面色红润的从那边溜达过来,王雅丽连忙招手,等她走到跟前先丢了个眼神:「这大哥在这儿半天了,我拽都不走,就说要等你呢……」实际上她也没闲着,在民工这儿多少套了点儿周向红怎么卖屁眼的过程,就当是听乐子了,心里倒还有些将信将疑。
  周向红打眼一看,就记起来这人正是前两天在她屁股上尝着新鲜那位,当时就感觉屁眼隐隐的有些发紧。那天被他操完之后,屁眼第二天才消肿。但有生意做就是好的,于是急忙笑吟吟的走过去。二人心里有数,也没多废话,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又顺着她来时的路走回去,只留下王雅丽在后面看着周向红的背影,笑得一脸猥琐。这回她留了心,过了一会儿周向红回来,远远地王雅丽就瞄她的步伐,眼见得不像平时那么太利索,于是对男人的话信了九成。周向红见她还没拉着活儿,在那里转悠,就凑过去闲聊。
  后者憋了一肚子坏水,拉着她直奔旁边的长椅,只说让周向红坐下歇歇。她哪敢坐,刚才男人到底又把她的屁眼好一通操弄,送完男人去卫生间清洗的时候就摸到那里又肿起来了,现在还感觉两瓣屁股中间好像夹着个麻木的小肉球,肚子里也总有种大便没出净的错觉。这要是坐下,不定什么感觉呢,于是推说自己站着活动活动。
  王雅丽见她不坐,基本已经对男人说的事信了十成,于是暗地里眼珠一转,跟她东拉西扯起来,二人说着说着,旁边溜达过去几个老头,周向红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一边扭头过去拿眼神示意,可惜老头们不知怎么的没靠近前来,看样子是没戏。她心里有事,上半年她又陆续给小杨拿了两笔钱,算起来这外债已经偿还了大半,可人家说剩下的钱要她加紧,再这么磨磨蹭蹭的不行了。周向红好话说尽,奈何小杨这回不知为什么铁了心,丝毫不松口,最终到底是把时间定在了年底之前。
  今年眼看着也过了一大半了,还有一万多的债,就她目前这个挣钱速度,怎么算也来不及。这几天明着看不出来,背地里她是没少上火,所以现在有活儿就接,不然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答应那个民工搞了自己的屁眼。眼看着老头们溜达过去了,她是满心的焦急,因此对于王雅丽正在和自己说的话,其实并没怎么太在意。王雅丽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要的就是这个机会,上一句还在说昨天公园门口俩小轿车撞到一起的事儿呢,眼看着周向红的目光随着那几个老头飘,下一句话就忽然轻描淡写的问起来:「哎,大姐,你说那鸡巴搁屁眼里捅咕的时候,疼不疼啊?」
  周向红的思绪还停留在老头咋没被勾搭上这件事呢,按说能往这条道上溜达的,都是奔这事儿来的,刚才自己凑过去撩扯一下就好了……王雅丽问的话她根本就没走心,顺嘴就回答道:「哎呀,那玩意能咋疼,就是闷呼呼的胀,跟大便干燥似的……」等王雅丽在一旁嗤嗤的笑出了声才反应过来,一扭头看见后者捂着嘴脸都憋红了:「你刚才问我啥?……哎呀你个死丫头,你咋这么坏呢!」当时脸就胀红了,伸手就掐。王雅丽边笑边躲闪边告饶:「我……我这不是好奇嘛……刚才那男的说我还……还没信……哎妈平时看不出来,你原来是挺开放个人呐大姐!……哎呀我错了!我错了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1 02:39:54

第八十七章
  这段时间随着大壮下体对王雅丽的口腔按摩起了反应,周向红一直处于对她的好感空前膨胀中,因此即便对方拿话套出了自己不堪的隐私,也没真的动气。再说公园就这么大,俩人是一伙的常客们都知道,这事就算想瞒还能瞒住几天。她知道了也好,省得自己心里还总掖着藏着的闷气。
  周向红也想通了,左右自己也得广开财路,这事儿既然开了头,往后少不得指着多赚一份钱出来。但王雅丽必须惩罚,于是趁没什么生意,周向红拉着她回家去给儿子裹鸡巴。后者对此欣然接受,表示一定要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对探听周向红秘密的忏悔。
  行动效果很不错,这几天大壮的鸡巴好像春天刚下完雨发出来的草芽,一天比一天有精神,一天比一天挺拔。尤其是今天,王雅丽裹了一气儿后,周向红伸手去捏,发现鸡巴居然完全是硬挺的。由此猜测每次王雅丽裹的时候他皱眉头,其实并不是难受,而是想表达舒服。
  这个想法极大的鼓舞了周向红,算是在外债阴霾下,难得的让人愉悦的喜事。王雅丽歇了没多久,就又被她半是催促半是哀求的弄起来。此时已不用她一直依靠口腔的抽吸来维持鸡巴充血了,于是王雅丽玩起了花样,又舔又撸,拿大壮当了客户那么接待。
  周向红没在意,女人对鸡巴做的事只要不是过于激烈,对男人而言就都是一种享受,这是她长期以来在各种不同男人身上得到的宝贵经验。王雅丽也是个中老手,自己儿子能享受到一个男人应当享受到的舒适,当妈的高兴还来不及呢。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王雅丽也是过于放松警惕了,心里对眼前这个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男人的印象,还停留在他没有男性功能这个阶段上。事实上大壮的鸡巴能够呈现出勃起状态,本身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但两个女人一来平日里拿卖屄当职业习以为常,二来也确实没有多少医学常识,全凭想当然。
  周向红一直也没想好怎么和李秀玲说这件事,后者最近因为站街,天天卖屄挺辛苦,对丈夫的身体状况也疏于了解,结果到现在也还没察觉。如果李秀玲在,抛开她对婆婆私下里和王雅丽搞出的勾当会不会震惊不谈,十有八九也该叫停了。毕竟每次给大壮检查和治疗都是她在与大夫沟通,对于一些护理常识和禁忌事项也算有些积累。
  但她此刻不在,大壮的鸡巴又掌握在王雅丽嘴里。这女人也是闲的人来疯,一边裹一边甚至在脑袋里胡思乱想,周向红会不会因为儿子恢复了男性功能,某天要求自己真枪实弹的给他做上一次。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好像也没什么好推脱的,这和被那帮老头玩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少赚俩钱罢了,起码大壮不能使劲揪自己的咂儿……
  不用合计,到时候肯定得自己蹲上去,就是不知道他看见有个女人骑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反应……还得趁他睡觉的时候……周姨也是的,她还不是整天都在卖屄,这活儿自己不就干了……妈呀,她俩是亲娘俩!把这茬给忘了!这要真整上了,那成啥玩意了……她正走神呢,就听那边床头大壮突然嗬嗬的喊了两嗓子,没等王雅丽回过神来,嘴里就明显感觉到泛起来一股子腥咸的味道。
  「哎妈呀咋地了这是?!」王雅丽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大壮的鸡巴被自己给弄破了。她一手攥着鸡巴根,嘴猛然松开,慌慌张张的抬起头仔细看,没看见哪里破皮流血,却眼瞅着从马眼里开始缓慢的往外冒淡黄色的粘稠液体。
  周向红一边安抚惊醒的儿子,一边扭头急切的问王雅丽:「咋地了咋地了?!」王雅丽没回答,只是扭头四下里找卫生纸,手忙脚乱的摸着了,抓起来就丢给周向红,用手一指大壮胯下,从床上蹦下去,鞋都顾不得穿,趿拉着就跑了出去直奔卫生间。
  周向红一头雾水,接稳了纸顺着王雅丽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儿子斜挺着的鸡巴头上,马眼还在缓慢的往外流着东西。她先是一惊,而后也顾不得避讳,凑上去仔细观察,甚至乍着胆子用手指蘸起来一点搓了搓,于是由惊反喜,一边扯了纸小心翼翼的贴上去蘸着擦,一边扭头往门外看:「这孩子,咋没轻没重的呢……」语气里倒是满满的喜悦,嘴都有点合不拢。
  听见王雅丽在卫生间漱口的声音,又笑着薄嗔道:「哎呀还娇贵上了,多大点事啊,就像没见过似的……」大壮哼哼了几声,她也没太在意,只是嘴里念叨着哄他的话,仍旧低下头去处理那个还在缓缓冒着液体的鸡巴。说是处理,倒更像是欣赏,又蘸了一点在手指上,放在鼻子低下闻了闻,于是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来。
  王雅丽回来的时候,还在用手背抹着嘴角的水渍。她倒不是因为嘴里被射进了精液而有什么反感,实际上大壮那都不能称之为射,倒更像是自然流出来的。
  他的下体肌肉因为盆腔神经丛反射极低,连收缩都很难,自然难以引发正常的射精,但因为王雅丽今天超常的刺激,终归还是象征性的被勉强挤压出来。小韩被周向红惯坏了,她之前在胖子那里看了不少黄片儿,学到的各种姿势和玩法大半都便宜了这小子。
  等到王雅丽勾搭上他时,倒不敢像周向红那样直接用嘴给他裹出来,主要是考虑到周向红自己也是个站街拉客的,据小韩说操她的时候从不戴套,因此至少从心理上不怎么容易让人接受。但一则欲火难耐,二来也是禁不住他软磨硬泡,到底还是玩了两回先操屄,然后时机成熟拔出来,摘掉套子往嘴上射的套路。所以王雅丽起码对于精液的味道算是不陌生。
  她刚才急于去卫生间打理,主要还是因为吓了一跳,兼之大壮在床上躺了这好几年,身体里积攒的精液因为生理原因,并不像小韩的那样,散发出健康男人的气味。
  其实也就是漱漱口平静平静心情,还真就没有嫌弃的意思。回来见周向红乐呵呵的,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表现出什么不满,王雅丽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虽然没当过母亲,但女人最懂女人,她多少也能体会到周向红见到儿子恢复了男性功能,内心的那种喜悦。
  大壮还在哼着,周向红对王雅丽点了点头,就自顾自仍旧在那里给儿子擦拭着,反倒是王雅丽从他的哼声中听出一点异样来,这种异样在不断扩大,很快周向红也反应过来,俩人连忙凑过去看,只见大壮并没有像平时醒过来那样精神,反而渐渐翻起了白眼,嗓子里像是有一口痰,导致哼声也开始变成了一种嘶哑的呼噜声。
  周向红心情大起大落,一瞬间惊得手脚发抖,只从嗓子眼里喊出一个「啊」字,就两腿一软,勉强扶住床沿才没瘫倒。还是王雅丽咋咋呼呼的一边喊着大壮的名字,一边硬拉扯起周向红。后者勉强倒上一口气儿来,连忙上去手哆嗦着又是抹胸口,又是掐人中,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喊一声大壮你咋地啦,又喊一声这可咋办啊雅丽。
  王雅丽脑袋里也是乱作一团,总算比周向红还要清醒三分。眼见大壮的症状不但不缓解,反而有加重的趋势,此刻身体都开始痉挛,嘴角也冒了沫子,她猛地喊出一句上医院来。这句话犹如平地一声炸雷,倒把周向红震清醒了些,慌忙张罗着让王雅丽去楼下打电话叫救护车,自己哆嗦着给儿子提裤子。
  半个多小时后,大壮被推进了抢救室,只剩下走廊里哭得瘫靠在墙角的周向红和犹如没头苍蝇似的王雅丽。此刻二者都有种做梦似的感觉,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说出事就出事了呢。周向红一则惦记儿子,二来怨自己命苦,这些年的辛酸一时间全部涌上心头,又怕儿子再出什么事。
  王雅丽扶起她往椅子上坐,她软得像滩泥,顺着椅子直往下滑。到底还是王雅丽提醒她,给李秀玲打电话。这么大的事,得让她赶紧回来主持大局。周向红已经没了主意,于是还得王雅丽去,结果过了好一阵王雅丽才回来,说是反复打了好几遍传呼,对方却一直没回电话,于是只好给小卖店的人留了口信,拜托人家等李秀玲回了电话,务必告知她目前的状况。
  周向红眼睛都肿了,嘴里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都在叨咕些什么,大壮还在里面抢救,没办法,王雅丽只好留在走廊里陪着周向红一起等。
  李秀玲接了个不折不扣的大活儿。下午她正在圆形广场溜着边儿晃荡,今天也不怎的,这地方人气不旺,因此她也没多少收入。一干在这儿讨饭吃的女人大多没精打采,几个年龄偏大的四处转悠着勾引男人,偏偏没几个肯掏钱的,大约是日子不好,地气太重,以至于雄风萎靡。她心里暗暗焦急,又有些空落落的,刚看见个树下空着的长椅,想过去坐坐,树后头却突然转出个人来。阳光有些强烈,李秀玲打一把遮阳伞,偏偏挡住了那个方向的视角。
  来人也不客气,伸手就把伞边一掀。她刚要坐下,全无防备,吓了一跳,抬眼一看,却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叼了支烟,上下不住的打量自己。这眼神李秀玲熟,于是笑着佯嗔道:「大哥你吓我一跳!」边说边用手轻拍自己暴露了大片的胸脯,雪白膨起的乳肉在领口间随着手的动作颤动着,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男人的眼神随着她的手扑腾着,鼻孔里喷出一道烟来:「哟,老妹儿你这衣服挺凉快哈。」俩人简单唠了几句,这地方交易往往单刀直入,如果对方故意东拉西扯,那就是闲扯皮只为过眼瘾占便宜的居多。男人要带她去稍远些的宾馆,李秀玲开始是拒绝的,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别小看站街这个行当,风险系数其实一点都不小。
  警察偶尔会钓鱼执法,就算玩真的,吃干抹净之后一亮身份,自己还怎么敢要钱。退一步来说,社会鱼龙混杂,这些年在舞厅混,她心里有数,出来花钱的男人,对于玩弄女人根本没什么下限可言。自己是吃这碗饭,但犯不上把命搭上,当年强悍如张晓芬又怎么样,还不是有几次被男人折腾得差点没下来楼。万一碰上个色胆包天下手没轻没重的,自己赚这点钱还不够医药费,那就亏大了。
  但人活着不能跟钱过不去,男人开了个让人心动的价码。李秀玲考虑了一下,按下午的客流密度看,自己起码少奋斗俩小时。再说青天白日的,万一到地方见势不妙,自己掉头就走也就是了,只当是多溜达了几步,宾馆里难道他还敢光天化日的下什么黑手么。
  事实上她还真是想多了,男人也不过就是在距圆形广场稍远的地方找了个挺上档次的宾馆而已,总算她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一百块这就算到手了,纯赚不用给旅店抽红,据说要是男人高兴,还能多给点儿。不过有条件,男人跟她在广场就谈好了的。总结起来就是别催,多玩会儿,别矫情,让干啥就干啥。这条件合理,不给谁面子也得给钱面子。
  当然李秀玲也多少为自己挣得了一点尊严,例如操屄行,口活也没问题,但别的地方就算了吧。房是现开的,大床单间,里面还带能洗澡的卫生间,没浴缸,就是淋浴。当时S市还没有钟点房的概念,但很多宾馆都已经尝试着开始推出按半天收费的房间,其目的不言而喻。她还是第一次进这样的宾馆,瞅哪都挺好奇,但说白了这不过就是个性交易的场所,装修再好也就用一会儿而已。
  锁好门男人提出先洗澡,俩人进去其实也就是冲冲,重点都在互相给对方抹沐浴露上了。李秀玲多少存着小心思,那玩意滑溜溜的,用手四下里一推,别的地方调情,关键部位要命。男人嘛,尤其是中年往后,哪有几个还能梅开二度。
  男人挺配合,没几下鸡巴就挺立起来,在一丛短小黝黑的鸡巴毛中间斜斜的支出来,对准了她的肚皮,不怀好意。她上手撸了几把,被男人给阻止了,也就没再硬来,毕竟之前说好了的,作弊也不能太过明显,只好轻轻的用手在男人身上来回游走,寻找时机不动声色的上去搞点刺激。
  男人也没闲着,沐浴露抹在李秀玲身上同样效果不错,尤其是她的两个大奶子,被包裹在泡沫之中,肉隐肉现,灯光下泛着油光。手捏上去,滑腻柔软,被攥在掌中,像两个水球,不断被挤压着向各个方向滚动变形。她的乳头随着揉搓渐渐挺立起来,给男人以莫大的惊喜。乳晕略收缩着,上面不规则的分布着凸起和褶皱,中间的乳头则长长的探出,最终在男人的指缝间形成两根棕红色的麻砾状小棒。
  树大招风,这两粒超长的乳头收到了男人格外多的照顾,被揪扯捻弄得一会儿酥麻难耐,一会儿痛痒入骨。李秀玲不得不用牙咬着嘴唇,一边忍受男人花样不断变换的手指,一边伺机挑逗揉搓他的欲望,表面上却还摆出一副享受的样子来,不时的配合著哼几声,或是娇喘着笑骂「你好坏」,貌似要用手推开男人,却怎么也抵不过沐浴露的滑,只能整个人在对方怀里扭来扭去。
  两个人身上都沾着泡沫,这么互相磨蹭,气氛陡然就升温到了水到渠成。后面的事情也没太多特别,宾馆的席梦思床垫挺软,弹性也足,李秀玲和男人在上面倒是玩了几个新奇的姿势,还藉着地毯和木桌搞了一气。当然,事情不仅如此,男人带来的一些小玩意李秀玲也依着他的意思挨个试了试,其中有个小东西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玩意一头是个电池匣子,上面还带着旋钮,另一头用电线连着个有点分量的椭圆小球,一启动就嗡嗡的响,高频震动。
  如果是周向红在这儿,大约一眼就能认出,这玩意常在那些日本黄片里出现,是用来折磨人的。电视里被这玩意弄上的女人,不管什么岁数,都会发出一种被刺激得扭曲变形的叫喊声来。李秀玲还是听男人说,才知道这玩意叫跳蛋,一试之下真是让人难以忍受。不管是被按在乳头还是下体上,那玩意会以一种让人瞬间失控的频率,将震动从神经末梢直传上来,放在哪里,哪里就会酥麻难耐。
  不大会儿李秀玲就冒了汗,紧接着在男人的怀里抽搐成了一团,把他拿着跳蛋正抵在阴蒂上的手都弄得湿漉漉的,淫水顺着阴唇直往下淌。男人倒玩得兴起,任她如何扭腰躲避,还是执拗的继续用那个小玩意追逐着她的阴蒂。
  吃人嘴短,拿人腿软,身体的使用权是卖出去了,到底还是又高潮了一回,只当给钱个面子。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谁发明了这玩意,让自己好像被通了电一样,阴蒂即便离开了这种折磨,依然麻痒非常,且隐隐的发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3:58:28

第八十八章
  男人玩了一通之后,在她的撒娇和哀求下,才总算是进入正题,戴套子前却又摸出了个小瓶,头上是喷雾的帽儿,当着她的面给鸡巴上喷了喷,这才让她戴上套子。李秀玲闻到一股香精混合着些许苦涩的药味,男人只说是杀菌用的。等到真枪实弹的干上了她才明白,男人要么是吃了药,要么是刚才喷的东西有问题,要么就两者兼而有之。总之俩人折腾了好长时间。等到李秀玲把钱赚到手,和心满意足的男人一起离开了宾馆,这才发现有人呼了自己。男人架不住她软磨硬泡,大约也是因为自己用了药有些亏心,到底又多给了她五十,这个价码已经是罕见的了,因此李秀玲觉得刚才被玩弄的时光好像也不是那么太漫长。当然,她自己也高潮了三次,算是不亏,于是迈着两条酸软的腿去回电话。接电话的是小卖店老板,按王雅丽之前嘱咐的,只拣了些能记住的关键事项告诉她。乍喜乍惊,又是体力消耗过度,她吓得听筒都从手里掉下来,也顾不得什么钱了,打了车直奔医院。
  大壮已经进了病房。但医生表示并不乐观,尤其是在询问了他发病前受到过什么刺激之后。大壮这几年本来恢复的不错,但这种所谓的不错,也就仅仅是相对于他的身体状况而言。上一次拆迁队夜袭其实就十分危险,只是侥幸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影响。但这次不同,男人在生理高潮的时候,全身血管平滑肌扩张,心跳加快血流加速,他脆弱的脑血管终于没能挺住这种急剧的刺激,导致某个部位发生了迸裂。出血点不大,颅内压也没升太高,可他的大脑原本就受到过重创,颅内损伤、脑萎缩和陈旧性脑梗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大脑,如今又加上脑溢血。俩人被狠狠的训斥了一通,作为“极不负责任的家属”,周向红急急忙忙去取了钱回来交上——多亏李秀玲最近交给家里的钱有所结余,多亏虽说是抢救,可花费不多,即便如此,也把家里的存折和她偷偷攒下准备还债的钱差不多消耗一空——然后几乎是麻木的坐在旁边,看着几个吊瓶连在儿子身上,慢慢的滴注着药物,后者一动不动,只是躺在那里。这就是自己造的孽啊,儿子原本还有些恢复的迹象,却被自己给弄成了如今的模样。王雅丽也听明白了医生的解释,脑袋里乱哄哄的。有心要走,这事儿牵连到自己,毕竟不容易脱得了身,不走又不知该做些什么,尤其是一旦李秀玲到了,势必会询问丈夫病变的原因,到时候自己怎么交代。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越发的焦灼起来,只是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为自己开脱。天知道自己在公园拉客拉的好好的,原本只是想帮周向红的忙,却怎么弄到如今这个局面。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小三难免遇上原配,还没等她想出对策来,李秀玲到了。
  周向红是精神恍惚了,她坐在那想了很多,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慌,越想血越往脑门上涌。许多动物都有应激反应,比如猫狗,突然受创的情况下,很有可能会不由自主的对靠近它的生物发动攻击,即使是自己的主人来救援也不例外。人作为哺乳动物的一员,这种反应也作为生物本能被多少保留了下来,在极特殊的情况下,会凌驾于理智之上。儿子病情恶化使她思绪混乱,李秀玲近期对大壮的逐渐冷淡和她为了赚钱与别的男人亲密接触这些事原本都是压在心里的,但如今却变成了催化剂一样的东西,从脑海深处翻涌上来就不断的扩大,再加上今天久等她也不来,导致周向红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怒火。这是毫无道理的偏激,但此刻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并不断发酵。这是她想当然的层面,而隐藏其下的,实际上是她的自责和绝望。自责是因为她明白,儿子落到这步田地,自己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反倒是回过头来看李秀玲,从很久以前就停止了这件事,成功避开了目前的责任,无论有心还是无心。而绝望则源于长期以来对儿子的照顾。再没有机会了,等不到他康复的那一天,等不到自己盼望的安享晚年的时刻,等不到所有本应该和别人一样正常的生活。因此当李秀玲急匆匆推门进来的时候,刚问了两句,周向红就像一头被蜇伤的狮子一样爆发了,从凳子上跳起来,倒竖着眉毛连哭带喊的质问起她来,从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为什么来得这么慢开始,数黄道黑,陈芝麻烂谷子一股脑的从嘴里喷溅出来。越说火气越翻涌,忽然就连哭带嚎的扑向了李秀玲。
  王雅丽慌忙上前劝阻,然而失去理智的女人并不比一窝马蜂更容易对付,大壮现在的状态说白了王雅丽也脱不了干系。周向红这一股不满情绪明着是冲李秀玲,暗里实际上也对她耿耿于怀。李秀玲先是莫名其妙,一边心里着急了解丈夫的情况,一边应付婆婆失控的情绪,又怕声音太大会影响丈夫休息,后来周向红把她在舞厅里赚钱的事儿都给抖落了出来,大庭广众之下,她这才动了怒气,只是考虑别影响倒病人,一忍再忍没有发作。于是在王雅丽的胡乱配合下,三人推推搡搡的到了走廊,最后在几个护士的劝阻下才勉强分开。这惊动了大壮的主治医生,急忙赶来了解情况。于是李秀玲终于有了一个详细了解大壮病情及发病原因的机会,结果越听脸色越差,越听身体越抖。王雅丽在旁边是已经心都揪成一团了的,因此当医生话音未落,李秀玲就转身扑上来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抱住了头,及时避免了被这头新诞生的狮子抓破脸。攻防易主,周向红也稍微平静了些,又开始哑着嗓子劝架。说是劝架,余怒未消,嘴里自然没多少好话。于是场面重新变得混乱,李秀玲手里的包掼在王雅丽肩膀上,搭扣松开,里面的钞票和零碎撒了一地。周向红一手帮王雅丽捂着头,一手连推带搡的企图制止李秀玲,王雅丽挨在墙边抱着脑袋嚎,脚下胡乱的往前踢,一绺头发却被李秀玲抓住,怎么也挣脱不开。仨人闹作一团,王雅丽觑了个李秀玲被周向红拦住的空档,把头发从她手里薅回来之后,也彻底的爆发开来。她年轻时本就是个混社会的主儿,后来在劳改大队又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再后来于市井之间混生活,哪还有什么矜持和素质,藉着气头胳膊一抡就反杀回来。周向红一气李秀玲如今对家里的冷淡,二气王雅丽把自己儿子搞出了问题;李秀玲一气婆婆背着自己擅自做主让别的女人和大壮胡搞,二气王雅丽竟然粘上了自己的丈夫;王雅丽一气周向红不念交情,二气李秀玲居然拿自己当了罪魁祸首。仨人都认为没有功劳总也有苦劳,于情于理都没啥大错,明明事情该由对方二人担着,偏偏把自己夹在中间受气。攻防不断易主,仨人互相揪扯攻讦,场面愈发混乱起来。
  仨人这一番闹腾,越闹气越大,撕扯自然没有闷声不语的道理,于是难免各自都说了些出格的话。女人在气头上的时候,通常都是什么话狠毒说什么,什么角度致命就捅哪里。这是天性,并不分什么端庄贤淑或无知泼辣。因此在这一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产生了语言攻击。既然是攻击,自然要有些杀伤力才好,但周向红李秀玲婆媳二人,毕竟各自都有心事瞒着对方,虽说出言不逊,好歹在某些关键问题上还知道有所保留。可夹在中间的王雅丽已经是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偏偏这二人私下里的勾当她都一清二楚,情绪一上来就冲昏了头脑,几句话脱口而出给抖了个干干净净。沸腾的油锅里如果突然泼入一勺冷水,实际反应与炸弹无异。围观众人本来还有几个在一旁念叨着劝和的话,猛一听到这种爆料,顿时发出一阵喝彩般的惊叹,只一会儿的工夫队伍就壮大了许多。也甭管什么病情了,护士和家属站在一起,病号与大夫同时支起耳朵,有个坐轮椅的甚至都站了起来,想越过人墙看看里面这几个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堪称医学奇迹。走廊就这么大个地方,一时间人满为患。左右也是撕破了脸,兼之被各自的秘密震惊得血灌天灵,三个女人先各自一愣,继而从彼此闪烁的眼神中确定了真伪,一阵令人心虚的安静之后,婆媳二人猛然爆发起来,话也开始说的不堪入耳,矛头直指王雅丽。王雅丽话出口就有些后悔了,但很快这一丝后悔就因为她的日常也被李秀玲抖落了出来而荡然无存。这种隐秘的龌龊大家心照不宣可以,但就这么赤裸裸的公之于众,女人不淫荡无耻到一定程度是受不了的。在场三人虽然都干着皮肉生意,偏偏楞是没有一个本性淫荡无耻的。愤怒这种情绪,往往起因于懦弱和羞耻。用表象来遮盖内心,是人类习惯的方式。直到几名护工在一个医生的指挥下匆匆赶到,这才将她们彻底镇压下来。围观群众见好戏收场,纷纷怀着失望的心情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只留下一地零钱钥匙避孕套卫生纸等杂物——都是刚刚从李秀玲包里散落出来的。王雅丽甩甩袖子一走了之,好心赚个驴肝肺,妈的,跟老娘有个屁关系!剩下婆媳俩面子上也是难堪至极,倒还有些默契,周向红留下来照看儿子,李秀玲回去接孩子。
  接孩子回来的路上李秀玲实在没心情回家做饭,就近给孩子买了些爱吃的东西拎回家,自己则一点胃口都没有。进门刚放下东西,Bp机就响了起来。这玩意质量不错,摔在地上愣是一点事都没有。李秀玲烦躁的把它扔到一边,弄水去给乐乐洗手。女儿毕竟还小,看不出妈妈的情绪变化,只是着急吃东西,又问奶奶和爸爸去了哪里。李秀玲强忍着不把情绪发泄到孩子身上,只说是奶奶带着爸爸去看病了。她也是脑袋里乱哄哄的,只想着安顿好了孩子,等她睡着,自己能静静。但Bp机偏偏不合时宜的又响了起来,再关再响,如此两三回之后,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带着孩子下楼去回电话。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电话是刘哥打来的,目的还是要钱。李秀玲想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偏偏又赶上自己正焦头烂额的时候。卢玉之前说过的话她还记在心里,于是推说自己暂时拿不出多少钱来。但刘哥好像是真遇到了什么难处,不依不饶,也没说什么狠话,反倒是说着说着几乎露出了哀求的语气。电话里不时传出他咳嗽擤鼻涕的声音,打火机的咔嚓声也是连绵不绝,只一小会儿的工夫似乎就点了好几支烟。刘哥毕竟对自己有恩,自己再难,也没有朝人家发泄的道理。李秀玲架不住他磨,到底还是答应给他想办法凑凑。她日常手里钱也没多少,算算顶多千把块,其它的都存在银行里。刘哥倒是不在乎,有钱拿就行,于是撂下电话飞快的赶了过来,从她那里拿走了一千元,然后就又匆匆忙忙的走了。俩人见面话也没说上几句,刘哥看上去有些恍惚,人又瘦了一圈,眼袋虚浮。李秀玲把他送出门,转身回屋哄睡了孩子,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所有的事情都败露了,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她其实并不十分尴尬,反倒是有种解脱了的轻松,但也有种虚脱般的疲惫。她曾经构想过,当周向红知道了自己的行径后,该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只是没有想到,她背着自己,竟也走上了差不多的路。家里是缺钱,但这几年自己在外面舍了身子去赚钱,也没让家里有多为难。一直以来婆婆都以一个贤良温顺的形象存在着,就算如今看开了,也为了赚钱走上这条路,钱都用在了哪里?存起来以备将来不时之需?可到时候她怎么和自己解释这笔钱的来源?如果压根就没打算让自己知道这些钱的存在,她是准备干什么?算了,想这些如今还有什么用,所有的对不起和迫不得已,和如今这个局面相比,都不重要了。这个家踉踉跄跄的走到今天这步,到底是为什么……日常在心中树立起来的形象一旦崩塌,往往引起的就是一连串反应。她坐在那里想了很久,却又是气愤,又是不解。一会儿沉浸在生活所迫的苦楚之中,一会儿怨恨周向红背着自己搞出的这些事情,勉强在凌晨的时候才躺下睡了会儿,梦里似乎发生了许多事,醒来却什么都记不得,只感觉脑袋一阵阵的疼。送完孩子,她左思右想,还是把自己平时存钱的存折翻了出来,带着去了医院。周向红看样子也没怎么休息,红着眼睛趴在病床边。同病房的其他人看见她来,明显神情中都有些不自然。李秀玲不在乎,刚在走廊里已经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了。婊子怎么了,老娘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比起某些人前清高背后龌龊的人来说,干净多了。
  周向红没吭声,李秀玲也没说话。实在是不知该从哪说起。她看了看大壮,扭头又去找了医生。医生虽然没说什么严重的话,但较之昨天,语气中不容乐观的成分又添了许多。大体上关于大壮的病情,是处于一种非常保守的态度。危及生命还不至于,可他的脑组织连番受到影响,如今又增添了新的压迫神经的部位,能够康复的希望十分渺茫。当然,医生还是主张继续观察,一切只是按最坏的方面去推测。李秀玲默默地听,努力的去理解丈夫很可能今后再也不会清醒,也许就一直像一株植物那样活下去了,没有喜怒哀乐,也动弹不得,甚至可能连思维也不会有。这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对于这个家而言,已经不仅仅是雪上加霜。一切都像是在梦境里,一切又都无比清晰,李秀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病房,又感觉自己无比清醒,像是腊月天浇了一头冷水,牙关紧咬,身体止不住的打摆子,却偏偏于这剜肉刮骨的寒意中挺得起身,迈得开步,和周向红沉默的对视。后者眼神闪烁了几下,也就坦然了。李秀玲听到的,周向红昨晚就知道了。关于自己和儿媳背地里各自那些被王雅丽捅出来的事,关于儿子的状况,关于这个家,她也想了整整一晚。她没什么想解释的,心里累得发慌,看样子儿媳也没打算解释什么,也没必要解释,该懂的她都懂。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彼此的了解还是有的,有些话,心照不宣比说出来好。俩人沉默的态度让整个病房的气氛都压抑了很多,旁人也都纷纷停止了窃窃私语,只是安静的各自忙着。良久,李秀玲垂下目光,从包里翻出存折,轻轻摁在床角,又往里推了推,把存折半截塞进大壮的枕头下面。周向红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且犹豫,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出一个“你……”字,李秀玲却已经转过身向外走去,于是只好把后面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低低的叹了口气,转头给儿子掖了掖被角,继续看着药瓶下面那个透明小囊里滴落的液体发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3:58:40

第八十九章
  王雅丽在医院和周向红婆媳俩闹腾完,直接回了家。
  她也是憋了一肚子气,自己在家里摔摔打打的折腾了一阵,胡乱吃完晚饭就闷头睡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倒是气消了大半,又琢磨着自己这一杆子捅漏了所有的事,有些过了。
  转头又一想,她们俩不仁,也怪不得自己不义,枉费这么长时间真心实意的对她们,到头来没捞着好,倒落了一身的埋怨,于是心里又很是有些忿忿不平起来。
  天天说的好听,到了关键时刻,自己终究是个外人。
  嗨,管他呢!听三国掉眼泪,替别人担忧有个屁用!自己挣出口饭来活着才是正道。
  天儿不错,昨晚睡得也早,王雅丽简单洗了个澡,梳妆打扮了一下,直奔公园。
  和老头们调笑了一阵,也就把昨天的那些不快给压下去了。
  人往往是这样,心气儿一顺,就什么事儿都顺,不大会儿的工夫,她就揽到两个活儿。
  虽说老头们都是颤颤巍巍,趴到身上来只勉强捅咕几下就又哆嗦着下去了,可王雅丽今天的嘴那是格外甜,哄得钱进兜也痛快。
  再转悠出来她也琢磨明白了,今儿少了个抢活儿的。嘿,没了那个卖屁股的,自己倒得着好处了!
  一晃到了下午,王雅丽正逛荡着呢,忽然一眼瞥见小韩从小路头上转了出来。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当然了,小韩并不是王雅丽的仇人,她只是从他身上又想起了周向红,因此一股怒气心头起,不由胯下生醋意。
  以前勾搭这小子还得藏着掖着的,搞的好像抢了周向红的生意,如今可不一样了,别的人都好说,这个常客必须撬到手。
  钱不钱的倒在其次,主要是解气。正好今儿周向红也不在,估摸着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得有一阵子来不了公园。
  女人自母系氏族社会遗留下来的争斗之心此刻在王雅丽身上熊熊燃烧起来,把之前那点旧情焚灭殆尽。
  她一扭腰,脸上挂着笑就迎了上去。
  周向红是真没心情顾及这些事。
  李秀玲留下的存折她终归还是动用了,没办法,总也得先把眼前这些事应付了再说。
  按医院的说法,儿子这个情况很棘手。微小的出血点恰恰位于最关键的部位。
  真要想尝试着通过手术来拯救他脆弱的脑部,只怕得去北京才有希望。
  也仅仅只是有希望而已。目前大概率看来,他是很可能要这么一直下去了。
  她木然的做着事,走一步算一步吧,人到了绝境,往往反而会平静下来,那些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坚强,不到紧要关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体会的。
  至少这个家还没散,哪怕已经踩在了悬崖边缘,摇摇欲坠,也还算是有那么一丝存在感的。
  并且这么多年过来,她了解李秀玲。俩人如今半斤八两,可自己只要能撑住,八成她就也能撑住。
  疮疤和私密都已经大白于阳光之下,还能怎么着。
  李秀玲从医院出来,去了王八蛋家。
  该干的活总还得干,自己家出了乱子,不能摊在别人头上。
  现在老家伙身体大不如从前,俩人之间的肉体关系已经维持在了偶尔摸两把的状态上,倒是很有些居家过日子的味道。
  她拎着菜开门,发现对门老孙头也在,打了个招呼就去厨房忙活起来。
  老孙头名义上是来看望王八蛋的,毕竟对门住着,平时也算是见面能聊到一起去的老伙伴,正襟危坐,谈笑风生,只是用一辈子练就的功夫掩盖着偷偷瞟李秀玲的余光,着实辛苦。
  她几乎天天来,一个老头子的家,又哪有那么多的事可做,因此只忙了一会儿,王八蛋就喊她坐下歇歇,喝口凉茶。
  心累牵着人打不起精神,身体的疲惫也愈发明显,都是混熟了的,李秀玲也就没客气,在椅子上坐下来。
  俩老家伙都是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察言观色都成了本能了,只一打眼,就看得出来她心事很重。
  王八蛋碍于老孙在,也是知道李秀玲的底细,因此就没张口,只想着等没人了的时候再问。
  没成想老孙偏偏自来熟,两句话没说上就以一个长辈的语气关心起她来。
  他也是垂涎这女人久矣,奈何平时顶多有个在楼梯间里见面打招呼的机会,今天难得能套套关系,自然不肯轻易放弃。
  困苦时有人关怀,后半夜有人谈心,喝多了有人呵护,这大概是所有女人心理最脆弱的时候。
  李秀玲也是濒临崩溃的状态,这几天的坚强全是硬撑的,顺着话就把处境简单说了说。
  她跟王八蛋也是老交情了,有些事毕竟不算隐私。
  好在她还是清醒的,只拣丈夫病情和家里经济的事说,周向红的那些丑事一点也没提及。
  中国人的古训就是家丑不可外扬,自己怎么回事,想必王八蛋还不至于和老孙兜了底,其他的,更是一点儿也不能让他俩知道。
  姜毕竟是老的辣,俩老头的年龄加在一起能从同治那会儿活到现在,肚子里自然不会只装了男盗女娼。
  王八蛋和老孙头一边儿劝着直抹眼泪的李秀玲,一边儿在那商量着给出主意,你一言我一语,倒是配合默契,不多时就把事情捋顺,给她指了条路出来。
  当初厂子黄了,很多遗留问题都由政府接了手,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大壮被拖欠的报销费用,再加上李秀玲被拖欠的下岗安置费,划拉一起也算不少。
  这钱要是不去要,三年五载也没个准,如今既然家都这样了,总得去试试才好。
  李秀玲一介女流,又只是个小老百姓,紧要关头就别顾及什么脸面了,一哭二闹三上吊才是正理。
  嗐,如今这帮当官的,你要不跟他撒泼,他就他妈的跟你耍无赖,比的就是谁脸皮厚。
  你就一个女的你怕啥,他好歹还得考虑事情要是闹大了,甚至捅到了上面,对自己不利。
  会哭的孩子才能有奶吃!老孙头盯着李秀玲的胸谆谆教诲。
  俩老头说的对,自己的利益需要自己争取,不然光是等着,只怕等到花儿谢了也不会有什么好消息。
  只是李秀玲虽然这几年在社会上也算浮沉挣扎,于撒泼耍赖这一套却实在是不甚擅长。
  以前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子,年轻脸皮薄,生活里也用不上这些。
  后来更是入了舞厅这行,整天赔笑脸伺候人的活儿,因此到现在竟然愣是没有什么经验。
  到底还是王八蛋提醒她,教她带上周向红。老人嘛,有些时候可能会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来,虽然周向红算老人也是有些勉强,但管他呢,能达到目的就好。
  老孙头更是在旁边帮腔,表示自己也可以帮忙去托托关系,双管齐下,保不齐就有一边奏效了呢。
  李秀玲思虑再三,到底还是没下定决心走这一趟。
  中国人自古便有民不与官斗的想法,无他,实在是官僚体系根深蒂固,以老百姓的身份去抗衡,困难重重。
  王八蛋和老孙头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这事儿说到底他俩也只能是个辅助,不能架着当事人硬上。
  好在还有老孙头这边的路子走,李秀玲也表态了,如果他这边的路子走不通,实在没辙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三人商议定了,李秀玲做了午饭,王八蛋做东,留老孙头在家吃了口,算是帮李秀玲尽点感谢。
  但大家都不是傻子,无利不起早,老孙这么主动,自然不是因为侠义热血。
  李秀玲也是心里有数,他平时看她的眼神,自己再熟悉不过,但凡换个舞厅的场景,这老东西只怕早就扑上来上下其手了。
  可如今有求于人,甭说是让他看看,将来真要是事办成了,恐怕还得照着当初感谢王八蛋的路子走。
  走就走呗,她在这方面倒是不怵,跟谁睡不是睡,终究好处还是自己得了。
  王八蛋对此也心知肚明,老孙头这个人,别看平时满嘴仁义道德,肚子里满满的都是下流龌龊。
  他倒是隐隐有些心里不忍,还在盘算着将来李秀玲真需要感谢他的话,怎么能想办法帮她转圜一下,最好是能用钱啥的就搞定。
  他也是这段时间被李秀玲照顾的,对后者动了些真情实感,倒是忘了自己当初帮忙办事时,是怎么要求人家报答的。
  收拾完李秀玲急匆匆的走了,如今家里这种情况,对金钱的需求不减反增,自己该干嘛还得干嘛去。
  不过圆形广场她是不打算再去了,一来这几天她身心疲惫,本来也对那里没什么好感;二来听说现在风声又不紧了,她来的路上呼了琴姐,说是舞厅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
  终归那里的环境她还熟悉些,于是决定下午回去看看,人毕竟不能闲着,会被想法拉垮。
  医院她暂时不想去,见了周向红尴尬。
  真要有什么要紧的事,她也能打电话来通知自己。话说回来,存折都放那里了,如今还能有什么比钱更要紧的事。
  舞厅一切照旧,只是灯比以前亮些。
  正经舞池四周围了一圈人,看里面的跳舞,黑灯那边就稀稀拉拉,天花板上几个明显是新安的红灯,虽说照不亮整体环境,可也一眼就能看个差不多。
  里面也有几对搂在一起跳舞,但李秀玲一眼就能从姿势上看出来,那几对男女只是贴在一起而已,全无过分的举动。
  看来这波整顿的风潮还没彻底过去。
  她倒也没太在意,自己本也没什么心情直奔主题,只当是缓缓了。
  更衣柜里的衣服当初没拿走,一开门一股霉味,反正今天也用不上,晚上带回去洗洗吧。
  她就穿着来时的一身下了场,转悠了一会儿正好看见琴姐送一个男人出舞池,于是等她转回来了,俩人站在角落里唠了一气儿,这才得知,离全面放开也就没多久了,老板上午刚放的话,说是这个周末就恢复常态,想必是得了上面准确的消息。
  正经舞曲跳起来零零散散,就这么捱到了三点多钟,李秀玲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和琴姐她们打了个招呼,抬脚就走。
  周向红还在医院陪护,她左思右想,再有隔阂和尴尬,自己也不能不闻不问,说到底这事没伤害到自己,纯粹是破坏了家庭气氛。
  她回家熬了个粥,又简单弄了点菜,拿保温盒装了送去医院。周向红挺意外,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些复杂的情绪,说不清是感激、羞愧还是别的什么。
  李秀玲也没多说什么,简单问了问大壮的情况,又和周向红约定自己早晚来给她俩送饭,就说要接孩子,走了。
  不管怎么说,好歹是松动了婆媳之间紧张僵化的态度。
  四天后,大壮回了家。
  再在医院住下去也没意义,而且花销不小。都安顿好了之后,婆媳二人不得不坐下来正经的沟通了一下。
  李秀玲坦白了自己在舞厅究竟都干了些什么,说的有些婉转,但该说的基本都说明白了。
  周向红则隐去了胖子折磨自己那段,只把这笔债务的来龙去脉给李秀玲仔细的讲了讲,说自己迫于无奈,又深怕连累了她,这才不得已舍了脸去公园当「老头乐」。
  事已至此,起码弄清了婆婆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歪心,李秀玲也不得不接受了现实。
  周向红也认了,儿媳妇卖身,原本她这个当婆婆的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可事情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还谈什么无论如何。
  李秀玲提出要替她担下这笔债务,被她拒绝了。周向红是已经把心沉到底了,李秀玲对这个家,实在做的已经够意思到了极点,再因为自己去更加的沉沦,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她反倒规劝李秀玲,自己无所谓了,大不了多卖卖力气,尽量扛起家庭经济的压力,让她从那个泥坑里爬出去,做点正经营生。
  婆媳二人唠了很久,从相互戒备到争执而后又抱头痛哭,再到长吁短叹,宣泄和劝慰到最后,谁也没有劝动谁。
  俩人都清楚,这些互相劝慰的话有多么的苍白无力,如今的生活,共同面对只怕都艰难得很,更别说要一个人去承担。
  沉默为这场对话画上了句号。就这样俩人零零碎碎的掰扯了三天,结果是心里都有了数,明天只怕还会一切照旧,这是一种没有选择的必然,摆在自己面前的唯有低头妥协和默许。
  婆媳终究不欢而散,心里的芥蒂就算勉强打开了,但情感上的沟壑依旧难平。
  因此尽管这些事不再被提起,可二人之间却保持了别扭且冷淡的状态。
  抽子筹备着重新抵达公园战场,李秀玲再次于舞林现身。
  只是这一次,王雅丽与其二人形同陌路。
  婆媳俩上下楼,难免和她碰过几次面,但彼此都视而不见。女人心,海底针,对于男人是海底,对女人,则更多的是针,这是天性。
  李秀玲没什么特殊感觉,只是纯粹的见不得王雅丽,在她看来,自己家最近的状况无一不和她有关,又无一幸事,自然而然对她失去了好感。
  而王雅丽和周向红之间,其实多少还有着那么一点点过往积累下的情感在,可面子上也都抹不开,前者记恨后者薄情,后者埋怨前者嘴大。
  因此两人只在对方身后才会闪烁着目光,欲言又止,当面却都保持着冷漠的神情。
  这种相互之间的敌视甚至连外人都能看出来,跟在王雅丽身后的老头满脸诧异,进门后一个劲的问:「哎,刚才那不是抽子吗?
  你俩不是一伙的嘛,怎么的,我看刚才……」
  王雅丽没好语气的回答:「瞎打听什么,谁跟她是一伙的!」老头毕竟不是记者,缺乏挖掘新闻素材背后的真相的好奇心,于是安下心来,只顾在王雅丽身上探索,也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了。
  儿子如今比从前还不需要人照顾,周向红几天就摸索出了规律,发现自己能够自由活动的时间大大增加。
  但有个问题始终困扰着她,之前出去赚钱,主场可是王雅丽借给她的,如今二人闹掰,这场地问题就没了解决办法。
  打死她也不敢把男人领到自己家里来,这几天她和李秀玲始终保持着平淡得过分的状态,后者默认了她的行径,不代表能够接受让自己的家变成淫窝。
  李秀玲自己也都干了这么久了,不也一直是在外面活动嘛。
  话说回来,她自己心里这道坎也过不去,儿子毕竟还在家里躺着,虽说形同植物了,可难保意识还是清醒的,这要是让他听见了,自己这个当妈的不如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死了之。
  再说孙女也天天生活在这个环境里,万一哪里弄得不干净了,可了不得。
  但钱不能不赚,眼下是为了还债,今后还得生活。
  思来想去,她终于下定决心,打算走一条以前自己完全不敢想象的路。
  其实也没什么不敢想象的,无非是不要脸和更不要脸而已,都走到今天这样了,再多迈一步又能如何。
  眼看天气不错,她终于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了身衣服直奔公园。
  公园里一切照旧,多她一个少她一个,都保持着招嫖圣地的状态。
  周向红轻车熟路,从北门进,顺着路溜达。
  树林边支起来的按摩床又多了一张,两张空着,另外两张旁边坐着女人,看样子暂时没什么买卖。
  她定了定神,绕过去之后,从树林边缘一处稍开阔的地方走进去,地上有草,却也隐隐有被踩踏过的痕迹。
  前面的树丛里传来一点忽隐忽现的人声,周向红凭借着自己以前对树林的大致印象和判断,小心翼翼的慢慢往前挪着脚步,顺着那些需要仔细观察才能分辨出来的小路,绕过大树和高低不齐的草丛,直到前面树木忽然一稀,隐隐约约露出中间一片算不上完全空阔的空地,才停下来,把身体隐藏在树后,屏住呼吸向里面偷瞄。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3:58:47

第九十章
  树林并不大,仗着此时节气正好,才显得郁郁葱葱。虽然如此,实际上眼神够好的话,即使站在旁边的小路上,也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中间那片勉强算是空地的地方,以及中间用几块巨石堆砌起来的小假山。像周向红这样站在空地边缘的树后,更是对这里一目了然。但来公园寻欢的男人们,虽然没什么正人君子,却也还是保持了一种默契,没事不深入这片地带。无他,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某天不精虫上脑到这里面来,今天偷窥别人,明天也许就成了被别人偷窥的对象,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但这种默契并不包括女人。
  这应当算是社会对待性别的一种不公平体现,一个男人进女澡堂,吃亏的是女人,一个女人进男澡堂,吃亏的还是女人。无论是窥探到异性的私密还是自己的私密暴露在异性面前,这种共情心理本身就将女人放在了一个玩物的位置上去考量。因此被男人看到不得了,被女人看到倒像是占到了什么便宜。再说,公园就这么大,来的人也就这么多,大家心里都清楚,反正也不会有哪个好女人钻到这里来。
  因此虽然周向红的脚步声已经出卖了她的行踪,此刻在空地上的两对男女发现来人是个女的之后,也没有什么反应,仍然自顾自的忙着。一对在假山那里,占据着假山一角支出来的一块稍平整的石头,从周向红这个角度看不见女人,只能看见男人的背影和翘在他身边的两只穿着鞋的脚。另一对则在后方偏右的位置的一棵树后,女人面对着树,用手扶着树干,男人则站在她身后,用手把着女人的腰。周向红就是来确认一下这里环境的,看见了自己想要看见的,停了停就转身往外走去,只留下身后低沉的女人的哼声,混在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里。
  就这里吧,周向红想着。人家都干得,自己差啥。反正也没人管,天当被地当床,起码省了场地费用,兼之现在季节也好,不冷,那帮老头还能折腾多长时间,鼓捣鼓捣就完事。她想着,旁边小路上俩人不知是在溜达还是企图从树和树的间隙中看到些什么,打火机点烟的声音清晰可闻。嗐,管那么多呢!兴许有人因此勾起兴趣,还能多赚几笔。决心在家里就已经下过了,想得太多于事无补。
  她顺着路溜达过去,两个老头迎面打了个招呼,大约是以前光顾过她的,只是平时不太熟的面孔,她也记不住那么多。但职业操守是该有的,周向红提起笑容,边回答边用眼神勾。奈何老头可能是没啥心思,打了个哈哈就走了。这种买卖就是这样,真要遇一个成一个,那收入就很惊人了,给个领导的位置也不换。
  她也没在意,继续慢慢溜达着。迎面又上来个叼着烟卷的男人,看穿着是个民工,个不太高,穿了套旧蓝运动服,前胸还有两个挺大的胶字「中国」,胳膊两边带竖条,脚底下踩了双黄胶鞋,冷眼一看像是八十年代哪里的高中生,就是胡子拉碴的暴露了年龄。黄胶鞋看见她走过来,眼神滴溜溜的上下直转,一副欲言又止心里只有五成把握的样子。周向红见他这样,倒是有十成把握这人就是来寻欢作乐的。只是看年龄不算太老,不知道能不能看上自己。但有枣没枣总得打三杆子,钱嘛,捡着一份是一份,于是靠上去,笑着用眼神一挑:「玩会儿去不?」黄胶鞋呲牙一乐:「多钱呐?」边说眼神边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扫着,重点是领口。
  周向红继续往前靠:「二十,去不?我活儿可好了……」黄胶鞋把烟头从嘴上拿下来扔到地上,用脚碾了碾:「上哪?远不?」周向红往旁边一努嘴:「就搁那边树林子里……放心,没人看见。」「那里?那里能行么?」黄胶鞋往树林里瞟了一眼,犹豫不决的问:「再说了,别人都有个正经地方,怎么你这钻树林子还得二十呢?」「嗐,哪就都有地方了!那里边不少人去呢!有啥不行的,风凉,还安静,啥事都没有,随便整。我跟你说,她们要二十就是直接操完就拉倒,我给你先口活……走吧,你试试就知道了,走吧……」
  黄胶鞋跟着周向红深一脚浅一脚的进了树林,边走边嘟囔:「我操你们这真是奔着挣钱啊,搁这地方都能整……不怕让人看见呐?」周向红其实也是第一次,心里头止不住的紧张,头也没回笑着答到:「怕啥,进这里头的都是来玩的,他看你你不也能看他么?各玩各的呗,咱们女的都不怕,你大老爷们还在乎那个?」她在前头走,一眼见着假山那里还被人给占着。那地方按现在话来说,就算是这片儿的VIP席了,因为石头的关系,可摆的姿势多,活动起来方便。这里除了假山别无长物,剩下的就是树了。
  周向红其实也怕被外面路边的人窥视到,因此带着黄胶鞋稍微绕了绕,走到假山斜后方才停下来,见一棵树下比较平整,草也稀疏,就回头拿手一引黄胶鞋的目光:「就这儿吧。」后者四下里扫了一眼,见还算僻静,眼看着旁边地上草里花花绿绿的有些避孕套包装,知道这的确是一处「战场」,点头答应了下来:「那啥,咋整啊,咱就这么站着?」「你先把钱给我。」周向红说,假山那边隐隐约约飘来女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声,其实直线距离也就不过五六米的样子。黄胶鞋在两个女人的催促下爽快的掏了钱,周向红接过来塞进包里的工夫,他就贴上来,把手按在了她的胸上揉搓。周向红左右匆忙打量了一下,笑着说:「瞅你急的,来,这么摸……」就一掀衣服前摆,连着胸罩一起,正好在锁骨下面勒住,把两个奶子露了出来:「老弟你看姐这咂儿好不……」
  黄胶鞋连忙用手托起其中一个略有些下垂的奶子,周向红不算白皙的皮肤在他掌中,倒显得白净了许多。这两个宝贝还是第一次暴露在室外的环境中,因为心理上的刺激和温度的骤然变化,棕黑色的乳晕和乳头渐渐紧缩起来。周向红一边紧张的四下观望,一边任由黄胶鞋手上用力,开始把自己的奶子揉捏起来。她特意选择了一个背对外面小路的角度,侧面又有大树遮掩,因此大约是不会被人看见。
  俩人鬼鬼祟祟的贴在一起,黄胶鞋歪着身子两手齐上,一只手抓握着,把奶头夹在指缝间,另一边则直接用手指捏住奶头,微微揪起来回的捻弄,小东西收到刺激,紧实又有弹性的在他两指间滚动,从神经末梢向周向红传递着准备迎接操弄的信号。「轻点……」周向红笑着挺胸任其玩弄,一手从他裤腰里伸进去,抓住当啷在黄胶鞋两腿间的那个玩意:「姐给你撸撸,硬了咱好玩啊……」触手是被包裹在毛团中一根柔软的鸡巴。运动裤是皮筋的裤腰,撸了两把,见对方渐渐开始有了反应,她干脆反手往下,把黄胶鞋的裤腰连同里面裤衩一起扒开,顺手把鸡巴和阴囊从里面托了出来。
  裤腰卡在他的阴囊下面,勒得那玩意绷紧了露在外面,挤着鸡巴,呈现出充血的棕红色。黄胶鞋放开玩弄她奶子的手,也顾不得什么暴露不暴露了,自己连忙又把裤子往下褪了褪,让鸡巴得到了自由,然后重新抓住周向红的奶子,这次换了另外一个揪。周向红用手给他撸着,只觉得鸡巴充血的速度慢,一回手,从包里把避孕套掏了出来。
  这是她刚才去买的,之前用的那些都留在了王雅丽那里,也不知她怎么处理了。「来老弟,姐给你把套戴上……」「这还没硬呢……」黄胶鞋低头瞅了瞅自己的武器。「先戴上,完事姐给你裹裹就硬了,我跟你说,我这嘴裹起来可有劲……」听见口活,他这才放开了周向红的奶子,任其蹲下,撸着给半软不硬的鸡巴戴上了套。周向红也是紧张,等鸡巴进嘴了,才反应过来这上面的油还没擦。算了,估摸着这玩意迟到肚子里也不能咋地,不然操屄的时候不也一样都是整进肚子里去了……她想着,蹲在黄胶鞋面前,一手捏起鸡巴,一手托住阴囊,嘴里西哩嗦啰的就裹了起来。外面空气流通好,对方胯下那一股味道也不怎么浓郁。
  黄胶鞋大约也是个出门在外时间久了,满腔欲火许久没有发泄的状态,兼之周向红口活了得,没几下就硬邦邦的挺了起来。周向红捏了捏他的鸡巴,感觉差不多了,就啵的一声把鸡巴从嘴里拔了出来。黄胶鞋正美着呢,自己家那个娘们可从来不会这么弄,到底还是这帮妓女会伺候人,被她拔这一下,倒吸了口凉气,有些恋恋不舍:「咋就裹这两下啊?」。
  周向红见他这么说,笑着又在鸡巴头上亲了一下:「你看你这硬的,再裹不怕射喽哇?这大鸡巴,我还想舒服舒服呢……」说着话自顾自的从放在地上的包里拿出润滑油,抹了点在鸡巴头上,然后站起身,犹豫了一下:「老弟,姐撅着,你搁后面干好不?」说完见对方点头,于是又张望了一下两旁,吸了口气,把裤子往下一褪,下体和屁股当时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微风吹过,激起皮肤上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裤子都脱了,也就没什么再好犹豫的了。周向红转过身用手扶住树,弯下腰努力的把屁股撅起来:「来,老弟,插进来吧……」黄胶鞋在她身后往前凑了凑,腿稍稍打弯,用手提着鸡巴顶在她两瓣屁股之间长着稀疏毛发的阴唇上,周向红又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鸡巴头借着润滑油先是分开她的阴唇,而后就被黄胶鞋一挺腰,深深的插了进去。润滑油没怎么抹开,周向红只觉得屄里滑润和干涩从阴道内壁的褶皱上一起传进肚子,紧跟着屁股就被两只手把住,鸡巴在屄里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
  周向红在家里已经想明白了,刚才的犹豫和紧张纯属是因为第一次在这样环境里被操,有些不适应。她腾出一只手,把夹在胸罩里的衣服往外拽了拽,使其随着黄胶鞋撞击的节奏,自然下垂,从而挡住了自己的奶子,以免暴露太多,被远处的什么人看到。
  里面的胸罩可还是勒在锁骨下的,反正这个姿势身后的男人也看不到什么,想一边操屄一边摸咂儿,弯下腰来也就够着了,不耽误事。黄胶鞋是个急性子,润滑液刚在周向红的屄里被鸡巴抹匀了,他就加快了速度,以一种短平快的节奏把她的屁股拍出了啪啪的声音,一边还左右张望着。
  周向红尽力撅着,嘴里轻轻的哼,语气夸张的嘟囔着:「哎呦,舒服……使劲,屄里痒啊……哎呦,插到底了……」之类的话,一边暗地里用力收缩自己的下体。她这话倒也不完全是单纯为了刺激黄胶鞋。这段时间日子过的混乱而又忙碌,平日里那些内心压抑的性欲,随着她重回工作岗位,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刚刚被黄胶鞋揪乳头时,那种钻心的感觉就是证明。
  此刻随着鸡巴的抽插,屄里那种麻痒和舒爽交替变换,她索性也把什么暴露、怕人偷看之类的顾忌都扔到了脑后,一个劲的把屁股往后撅,配合黄胶鞋的节奏。腿上挂着裤子张不开,可这么塌腰撅屁股的,她的臀肉也是向两边张开来,屁眼就以一个略向斜上的角度露了出来,被黄胶鞋下腹的阴毛一下一下的撞击着。
  二人就像猴子交配般在树边操弄起来,不大会儿假山那边完事了,一个老头一边提裤子,一边往这边瞄,俩人被树挡着,稍稍向那边露出个侧面,周向红歪着头,正好和老头对视了一下,于是连忙把脸背到另一边,只当他不存在。那边的女人从石头上下来收拾完,大约也看见了这边的情况,隐隐约约笑骂了老头两句。不大会儿俩人的脚步声就悉悉索索的远去了。
  黄胶鞋一气儿操了百十来下,周向红弯腰伸腿的,肌肉都有点酸了,终于等到他突然加快了节奏和力度,最终在一次撞击后把鸡巴深深的插在屄里,贴着屁眼的小腹明显剧烈收缩了两下。她没敢动,只等他喘匀了气儿,这才往前一收屁股,让鸡巴从屄里脱离出来,然后赶快从包里拿了纸,在胯下抹了两把,把裤子提上,胸罩放下来,又给黄胶鞋递了纸:「咋样,舒服不?这外边多好,凉凉快快的,要不就今儿这温度,搁屋里干这么半天,不得整一身汗呐……」黄胶鞋把套子从鸡巴上揪下来:「这玩意扔哪?」「扔那边草稞里就行……」
  急急忙忙收拾了,俩人展平了衣服往外走,黄胶鞋得了便宜卖乖,嘟嘟囔囔只说在树林里提心吊胆,玩的不踏实,正说话的工夫迎面又进来一对,才把嘴闭上,眼睛只是来回往女人身上瞄,见她比周向红模样身材和年龄都差了些,这才找到点心理平衡。周向红乐呵呵的把他送走,照例是又说了些拉熟客的话,见时间尚早,于是决定再溜达一会儿,完事回家看儿子。
  她也是头一回在外面这么干,心嘣嘣的跳,等稍稍平复下来,却又有些失落。黄胶鞋的鸡巴就是个正常尺寸,刚才又过于紧张,现在放松下来倒觉得屄里有点痒,想着再揽个活儿,一来多赚一份,二来自己也泄泄火。可惜这里大多是些个老头,想找个能多坚持一会儿的都很难,刚才那民工也不争气,白瞎了天天干活练出的体格。
  又转悠了半圈,遇到几个奔着占便宜的老家伙,却一个肯动真格的都没有。周向红在心里暗暗骂着晦气,心里琢磨顺路走到头再没人就准备回家了。眼瞅着快走到小路口,她不死心的转头又往回看了看,再一回头,突然和一个人差点撞个对脸,俩人都是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往后退了一步,周向红抬头刚要说话,一口气到了嗓子眼好悬没噎住:「呀!……老马大哥!你咋搁这儿呢?」
  老马也是一脸惊讶,眼神掩饰不住的慌乱:「啊?这,这不是向红妹子嘛!……那啥……我、我溜达……啊,搁这儿溜达溜达……」后面跟上来个老头,乐呵呵的边走边说:「瞅你着啥急这是!我就跟人说个话的工夫……怎么了这是?哟,这不抽……」话正说一半,老马就急忙的转身,一把拽住他:「那啥,妹子啊,我……我上那边找个朋友去……改天见着再聊啊……」表情里说不出的狼狈。周向红哎了一声,突然想起身边这个环境,和自己在这里意味着什么,硬生生也就把话咽进了肚子,只笑容生硬的点着头挥了挥手,也不知老马看见没有。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1:28

第九十一章
  卖淫这种事,固然是不要脸,但也还是要避讳熟人。人性大抵如此,总是想要维护自己在社会中的一席之地,哪怕是卑微的,至少正常,拥有和别人同样的尊严。因此绝大多数走上这条路的女人,都会远走他乡,等到收获了让自己满意的财富,再回到家乡,延续之前自己的人设,或是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人生。
  坊间男人常苦于无从分辨此类女子,大多说来不过是既想借婚姻人财两得,又怕招惹一顶斗大的绿帽子遮头罢了。尤其如今同居者众,堕胎的野路子又比较多,就算是所谓良家女子,仅靠观察乳房和阴部色泽,根本连生没生过孩子这一关都过不了,更无从谈起对贞操的考量。更何况这样的方法也未必准确,容易平白诋毁了天生皮肤色素易沉积和器官平滑肌松弛群体。关于如何从体态及器官细节来分辨女人是否贞洁,笔者虽有若干思路,但思虑再三,还是不说为好,以免扰乱了社会和谐。但在此有一事不得不提,卖淫的女人中,有一部分人系了红绳,或腰间,或手足腕部,肯花钱的,还会缀点儿金玉之类,手头拮据的,就只是一根绳儿。此事据考证,一说是与男人交合时,安慰自己尚未「身无片缕」,另一说则是红绳金玉之类辟邪,可以抵御沾染性病。当然,后一说不过是封建思想残余,毫无科学依据。因而在此也敬告广大无知少女,此类物件不可轻挂。以上言论纯属笔者一家之言,诸位看看便罢,切不可当做铁证如山,一旦引起误会,本人概不负责。尤其是在红绳挂金饰流行开来后,此事更不可作准。
  书归正传,周向红自打在公园碰见了从前的老邻居马大哥,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因此也无心再留在那里拉客,匆匆忙忙就回了家。大壮倒没什么情况,好好的躺在床上。如今他只保留了一些基本的吞咽类功能,排泄问题又交给了成人纸尿裤,因此每日只需定时翻个身,做做清洁也就可以了。看顾完儿子,周向红独自坐在外屋的椅子上发呆。她和老马碰面的那个地方,是公园里人尽皆知的招嫖中心,再加上和老马一起的那个老头,虽说话只说了半截,可很明显是个常来常往的,对她的身份一清二楚,连外号都叫得上来。她平时倒是很不喜欢别人公然叫她「抽子」,每每听到至少都会瞪对方一眼。可这帮老东西哪管那些,尤其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这些「老头乐」们的外号公诸于众,并以此为乐,仿佛喊上一嗓子,就占到了多大的便宜一般,还能因此标榜自己是个风流中人。周围人也要趁机起哄调笑一阵,用语言将这些女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从精神上扒个精光。
  老马和那个老头一起来的,又一起走了,之后那老东西还不得在他面前把周向红的老底儿和盘托出,没准他以前还光顾过自己,不用添油加醋,自己这从头到脚,就算在老马那里彻底曝光了。按说如今她已经搬了家,和昔日那些老邻居再无往来,可人就是这样,即便当了婊子,总也还是希望能保持一点点脸面。如今曾经作风正派深居简出的「向红妹子」,摇身一变成了公园人尽可夫的「抽子」,老马大哥会怎么看待自己?周向红越想头越疼,一时间只觉得身边仿佛出现了许多道冷漠或是鄙视的目光,来自那些依稀留在记忆里的面孔。讥笑、讽刺甚至是厌恶的表情,伴随着直戳脊梁骨的手指,对她指指点点。
  事已至此,多思无益。她叹了口气,忽然又想到,老马大哥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要说就是溜达,可跟他在一起的老头明显门儿清,能一起出来溜达,怎么可能不告诉他公园那片儿是个什么所在,再加上撞上自己时,他那种慌乱的神情和语气……周向红撇了撇嘴,嗐,男人啊,都是一个德行!当然了,经过这一段时间在公园摸爬滚打,她如今对这种事也谈不上惊讶了。平日那帮老头里有的是穿着规矩,谈吐严谨的,进门脱了裤子还不都是贴上来就摸咂儿肏屄。这么想起来,关于自己这点秘密,想必他是不至于到处宣扬了,彼此都有把柄被对方抓住,只当是扯平了。再说了,凭她这些年对老马的了解,他也不是那么个落井下石的人。
  不管怎么说,自己该挣钱还得挣,事情已经弄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无论是老马还是谁知道了,又能如何,面子不顶钱花啊,听天由命吧。
  李秀玲这几天一直提不起精神去赚钱,因此虽然舞厅真的如老板说的那样,已经全面开放,她也只是在亮灯区活动,和琴姐唠唠嗑,偶尔接个陪舞的活儿。
  她是真的感觉疲惫,从心里往外,原本来赚钱的打算,到了舞厅里反而烟消云散,只剩下莫名的烦躁与空虚。总该让人喘口气吧,她想,目前唯一能让她心情好点的,大约就是老孙头那边的消息,只可惜求人办事,毕竟得有耐心,于是她只好继续煎熬着,等待可能会出现的机会。
  机会有时候来得就是快,正所谓老天爷饿不死瞎麻雀。转过天李秀玲到王八蛋家,老孙头早早就已经在等她了。据他的消息,区里主管下岗职工善后工作的位置刚换了个领导,他托的人恰好能帮忙说得上话。按那人的意思,还是要她去相关部门找找,别闹得太严重,主要是哭穷,哭家里惨。此人再帮忙打打边鼓,新官上任三把火,争取能趁这个机会,在有限的「扶危助困」名单里安排上她的名字,大体也就差不多了。可能不会彻底解决遗留问题,但有总比没有强,领导也乐得坐享政绩。
  商议了一上午,俩老头又帮忙规划,出了不少主意,中午就留老孙头在王八蛋家吃了饭。四菜一汤,给老家伙吃的满嘴流油,直赞叹她的手艺。收拾完李秀玲就赶回了家,准备和周向红好好合计一下。婆媳俩虽然现在处于近似冷战的状态,可此事不比其它,终归得坐下来研究,怎么一起努力达到目的。到家楼下,她先给周向红打了传呼,也没在小卖店等,只交代如果对方回电话,就让她回家一趟,结果上楼进屋,周向红果然不在家,只有大壮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周向红的号码是前几天就已经告诉她了的,只说是债主帮忙办的,催还钱方便。李秀玲也没深究,一个Bp机而已。
  传呼响起来的时候,周向红刚接了个活儿。老头挺为难,好不容易才劝着答应整一回,跟她往树林里走的时候还别别扭扭的,到地方了往树下一站,裤子脱了又硬不起来。没办法,周向红先是让他摸了会儿奶子,然后蹲下给他裹。老头做贼心虚,鸡巴往她嘴里塞的时候还在左顾右盼,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刚没裹几下,就听见脚步声响,她用目光一看,旁边又过来一对。老头也挺紧张,刚有点起色的鸡巴又在周向红嘴里萎靡了。于是她只好顾不得新来那人,反正也是来玩的,专心对付嘴里软塌塌的玩意。旁边两位倒是很看得开,丝毫没顾及这边二人的体会,就在旁边的一棵树下操练起来。两队人马光天化日之下像摆了擂台一样,那伙的女人趴在树上,大白屁股往后撅着被老头拱,这边周向红蹲在老头胯下,捏着鸡巴不住的又舔又吸。俩老头高下立判,俩手抱住女人屁股的那位节奏感颇强,乐呵呵的一边耸动一边眼神还不忘朝这边溜,结果没几分钟忽然一哆嗦,脸色顿时由得意变成了沮丧。站着享受周向红口活这位一手按在她头上,一手拎着裤腰,目光闪躲半低着头,却仗着性功能衰退愣是比旁边那位坚持的时间久,却也到底没玩上肏屄的戏码,半软不硬的直接在周向红的嘴里射进了避孕套。
  等周向红回了家,李秀玲把情况跟她说了一遍。钱毕竟是头等大事,什么都得往后放。俩人商议了一阵,都觉得宜早不宜晚,明天就去。末了周向红借着机会夸了李秀玲几句,后者不咸不淡的答应了,算是证明沟通顺利。一夜无事,第二天起来送走了孩子,又给大壮简单收拾了一下,周向红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还特意嘱咐了几句,只说自己一会儿就回来,然后就和李秀玲带上各种材料、证明、发票,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区政府。按理来说下岗职工安置及医保社保等事务由社保局、劳动局、民政局等部门分管。但这些地方以前都是跑过了的,结果各部门极尽推诿扯皮的功夫,差点没给李秀玲踢出亚洲走向世界去。说起来这也不能怪当时的政府部门过于官僚主义不办实事,全市二十万下岗职工嗷嗷待哺,个个都有困难,一旦在张三身上开了口子,李四王五赵六们怎么办?把政府大楼卖了也填不满这个坑,更何况这个队伍每年还在不断扩大。政府大楼自然卖不得,这年头官不好当,总得有个遮风避雨吹空调喝茶水侃大山的休息场所,因此只能先拖着,无论什么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当然了,特殊情况肯定会有,年年的扶贫助困也不只是说说而已,但毕竟杯水难救车薪,只好先紧着十几个人来。如今多亏有老孙头事先安排过门路,婆媳俩能有机会跻身进被政府关怀的行列,坐在公交车上都感觉颜面有光。俩人今天可没敢把平时挣钱的行头穿出来,昨晚周向红特意翻了箱子,找着两套厂子还没黄时婆媳俩穿过的旧衣服,再加上也都没化妆打扮,真是要多朴素有多朴素,李秀玲包装车间质检员附体,头发梳起来挽了个当年报纸上尉凤英的头型;周向红一线职工家属显灵,挎了个印着「XX厂1988年职代会留念」的人造革包,老旧的公交车开起来左摇右晃嘎吱作响,旁座一个老头的「话匣子」里田连元正讲到「佘太君挂帅出征」权当BGM,二人鼓起勇气激昂慷慨杀气腾腾,直奔目的地而去。
  闲言少叙,具体过程在此按下不表,对政府的工作说太多容易触及红线,本文毕竟是个「不着片缕」的故事。婆媳俩到底是在几个机关单位巡回哭诉之后,得到了想要的肯定结果,这个过程中大壮甚至还被她俩用轮椅推来一回。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总算没有辜负俩人肿了好几天的眼睛和搬动一个成年人所耗费的体力。俩人也因此在社会活动中化解了一些尴尬状态。钱是批了,但暂时还拿不到手,走流程嘛,照章办事,怎么也得再等等。等就等呗,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不差这几天,李秀玲如是想。但老孙头可等不起。这老东西垂涎李秀玲久矣,这回不知是下了什么血本,才托到可靠的人,暗中帮她促成了这件事。他平时倒是亏得「地瓜」能震慑住,不像王八蛋那样四处放浪形骸,寻欢作乐,因此对像李秀玲这样的女人在某些场合里值多少钱,一无所知。如今既然事情有眉目了,自然等着盼着能因此和她发生点超越「孙叔」的关系,毕竟之前李秀玲在王八蛋家的那点事,没能瞒过他的隔墙有耳,之前他还跟王八蛋套过话,可惜都是人老成精了,要论说罗圈话,正是俩老娘们劈胯——一个屄样。虽说明面上没套出什么干货来,可她是个啥样女人,老孙心里还是有数的。
  李秀玲也是心里有数,这一关必须得过。反正对于她而言,这种感谢的方式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老孙别太变态了就行,剩下的,和她在「上班」时候,以及之前和王八蛋在一起时还能有多大区别。因此当她在楼道里遇到老孙头时,俩人仅仅通过几句简单的对话,就把接下来该发生的事给定了。「呀,孙叔,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啊?」李秀玲问。「哟,秀玲啊,那啥,没事,我就下去买包烟。」
  「哦。你家我婶子呢?」「嗐,她还不是又去打麻将了,这一天天的,没点正事儿,不到晚上都不能回来!」「哦……哎呀孙叔,我刚才忘买盐了,麻烦你帮我带一包回来呗?」「哦?啊,行,完事我给你送过去?」「不用,一会儿我上你那去取……」
  老孙头美滋滋的下去买了烟和盐回来,到家把外套脱了,只觉得浑身像是轻了好几斤,一边儿搓着手一边儿满屋子转悠。先是倒了杯水摆在茶几上,而后又去冰箱里翻出来昨天买的葡萄,一边絮絮叨叨的嘟囔:「这个死老太太,吃的就剩一串了……」洗净了用盘盛着也放在了茶几上,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来,盯着看了一会儿,又连忙起身,来回转了一圈,把客厅柜子上摆的一些小玩意调了调角度,扭头看看挂钟,发现距离自己进门才过了二十分钟。于是又溜达到卧室,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事,噗呲就是一乐,哼着小曲伸手把床单四下里展平,连一条褶皱都没有。站起身看了看,又回到客厅,发现才过了五分钟。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又站起身点了根烟来回的转悠,等到烟抽完掐灭,发现屋子里烟雾缭绕的,于是赶忙去把阳台窗户全大开了,还顺便往外瞄了瞄,见楼下有人走动,缩回头又去卧室把窗户关了,连窗帘也拉了起来。转身刚要往客厅走,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去柜子里翻出一条床单来铺到床上,依旧四下里展抹平了,这才定了定神又转悠回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连忙给自己也倒了杯水喝。
  刚有点平静,就听见咚咚咚敲门声音,像是敲在了老孙头心里一样。他连忙站起来,双手还在衣服上拍了拍,这才走过去开门。门外果然是李秀玲,看见他一笑:「孙叔,我是来取盐的。」明里是取盐,只怕实际上是来取精的。老孙头看了那么多遍《西游记》,今儿也算体会到了一回西天路上妖精们的心情,乐呵呵的把她让进了屋,嘴里说着客套话,又让她坐下,喝水吃葡萄。李秀玲也没客气,大大方方的就坐了下来,这葡萄不吃白不吃,反正一会儿自己也得请他吃葡萄。老孙也来坐下,俩人倒还聊了几句正经嗑,只是都心不在焉。来都来了,李秀玲琢磨着怎么着今儿也得把事情办了,倒不如主动点,边说着关于这次事情办得顺利都得感谢孙叔之类话边往老孙身边挪,一来二去干脆贴在了他身上。老孙头抬手时还犹豫了一下,等搂上了她的肩膀,这才终于卸下了所有的思想包袱,把「孙叔」这副长辈的嘴脸彻底放到一边,另一只手急不可耐的攀上了她的前胸。
  触手是一大团柔软又不失弹性的丰腴,隔着单薄的布料,甚至能感觉到温热和厚实绵软。李秀玲戴的就是普通胸罩,里面的海绵垫子都被她给拆了,只是因为她乳房本身就大,还是有大半平时都露在胸罩外面的,而且自然形成了聚拢效果,把中间夹成一道深沟。老孙头乍一摸,恰好就把手按在这个部位,当时激动得甚至都有点哆嗦了。李秀玲半倚在他身上,嗲着声音假意说到:「呀,孙叔,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了不好……」这种欲拒还迎的语气和她推在老孙胳膊上那只无力的小手,更加激起了他的渴望:「噢,对对!……你,你跟叔上屋里去待会儿呗……秀玲啊,给叔想的啊……嘿嘿……来,进屋……咱俩屋里唠……」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1:38

第九十二章
  老刘这副嘴脸,李秀玲在舞厅见得够多的了。男人只要确定有能占有对方的能力和机会,只要对方的相貌身材符合自己的审美观,只要认为不会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就大多会对女人露出同样的神情来。有时候即便会有严重后果也在所不惜。造物主赋予他们寻找健康异性通过交配来延续基因的能力,却因为大脑的进化和思维的日趋复杂,变成了单纯为了发泄情欲的动力。无关年龄,不分国界。
  应对这种情况,李秀玲自然经验丰富。伸手就能摘到的果子不甜,这是人性中永恒的弱点,即便像她这样熟透了主动往男人嘴里滚的果子,也得吊吊胃口,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的香甜,认定所有为之付出的,都值得。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虽说这几项和她都不挨着。尤其此刻不是她的「工作」,更是不必急于进入正题。她咯咯笑着:「刘叔你看我就是来取盐的,你让我进屋干啥……」脚下倒是没停,跟着老刘就进了卧室,捎带着还不动声色的推开了他往自己腰上摸的手。老刘正是一口吃了二十五个耗子——百爪挠心,一回身就把李秀玲抱了个满怀:「秀玲啊,刘叔好歹帮了你的忙,你看你打算咋谢我呢……」这还有什么好打算的,事情都明摆着,就差李秀玲脱了衣服明摆着了,可她偏偏娇笑着假意往外推搡:「哎呀,刘叔你这是干什么,你帮我忙我肯定领情,咋谢你都行,但这……」老刘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论起来和王八蛋其实差不多岁数,因此李秀玲这种毫无实质意义的抵抗,在他看来简直就像是在变相邀请自己大快朵颐一般。既然她说了「怎么谢都行」,那还客气什么,老刘一边搂着李秀玲的腰,把脸凑上去,在她因为躲闪而弯曲的脖颈和肩头胡乱的磨蹭,一边急促的说:「刘叔不用……不用你谢别的……你……你就让我……」
  说着话的工夫,又把脸往她胸里埋。「哎呀,刘叔,我这岁数可就像你侄女似的……这要让人知道了……」话是这么说,李秀玲倒用手在他后背上慢慢摩挲起来,还在老刘把脸凑上来的时候,稍有勉强的轻哼着,蜻蜓点水一般和他亲了个嘴。
  她的行为无疑给了老刘莫大的鼓励,一番上下其手后,他开始抱着李秀玲往床边移动,李秀玲一边喘着,任他的一只手在自己胸罩里不断掏摸——那手是硬挤进去的,被胸罩勒住,压得她发闷,还把那个雪白硕大的宝贝从胸罩里抓出来大半,乳晕都因此露了出来——一边跟着往床边挪,心里倒很清醒,盘算着一会儿怎么既能让他满意,又能速战速决。老刘头志得意满,眼看朝思暮想的肥鸭就要到嘴,万万没想到此刻突然传来了钥匙插进锁眼的声音。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手还在捏李秀玲的奶头,还是后者硬把他的手从怀里拽了出来。紧跟着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老刘头这才像触电似的把手收回来,霎那间只觉得嗓子眼发干,手抖得不知该往哪放才好,又是李秀玲小声提醒他:「衣服,衣服!」这才急忙忙扑弄着衣服上的褶皱。到底还是李秀玲临危不乱,一边平复表情,一边往外就走,手上可没闲着,快速的把奶子塞回胸罩里,又赶紧系了胸前的衣扣。等她走出卧室,最关键的两个扣子也系好了,大门一开,迈步就进来个老太太,正是老刘他媳妇「地瓜」——亏得那锁不太灵活,时间刚刚好。李秀玲貌似平静,心里却也着实松了一大口气:「哟,这是……婶儿回来啦?」
  「哎?你是谁啊?!」「地瓜」惊讶的问。「啊……这是那谁……」关键时刻老刘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顺嘴解释到:「对门老王他们家的保姆秀玲。这是咱家你婶儿。」他又转过头对李秀玲说。「哦……老王家保姆咋上咱家来了?」地瓜疑惑的问,或许是因为女人天生的直觉,她的目光在李秀玲略带潮红的脸上和身上不住的打量。「啊,那啥,刚才我下去买烟,秀玲让我帮她带包盐……」老刘头煞有介事的说:「哎呀我这个脑子啊,盐让我放哪去了……」他心虚的转过身,假装在屋里四处寻找,心里可是大呼侥幸,谢天谢地刚刚自己真的买了包盐上来:「哎呦你看看我这个记性,这不还在衣服兜里揣着呢嘛……哎你咋回来了,不是跟老林太太她们打麻将么?」老刘从挂着的衣服兜里掏出盐递给李秀玲,一边尽量自然的跟「地瓜」说着话。李秀玲从刚才就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如今看到老刘找着了台阶,自然跟着就下:「麻烦刘叔了……婶儿那我走了啊……」
  「哎哎,没事,以后缺啥吱声啊!我跟老王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老刘巴不得李秀玲现在赶紧消失,见她这么知趣,自然默契配合,说着就往外送。李秀玲扭头就走,推门出去的时候隐隐听见背后「地瓜」问到:「我怎么看着你俩刚才好像是从里屋出来的呢?」「嗐,这不找那包盐么!」她带上门在楼道里捂嘴偷笑了一下,今儿这事儿也怪不着她,老刘头自己想办法圆吧。其实李秀玲也吓得够呛,毕竟不是在舞厅,「地瓜」再晚回来一会儿,没准就捉奸在床了,真要捅出这篓子来可不好收场。她倒是没有因此就当已经感谢了老刘,只怨他没福消受的想法,毕竟人家是真帮了自己大忙的,等改天再有机会的吧。
  李秀玲拿着盐回到王八蛋家,老家伙有心想问,欲言又止,心里暗自掐算了一下,感觉时间好像挺短,刚才也没听见隔壁有什么动静,因此作罢,任由她厨房忙活去了。打点好了菜码,李秀玲刚擦擦手想歇会儿,时间还早,做午饭不着急,客厅里就听王八蛋喊她,说是包里Bp机响,她看了看,陌生号码,左右也暂时没事,下楼去回电话,结果是老吴。俩人挺长一段时间没联系了,兼之前些时候她也没在舞厅,猛一接到他的电话挺意外。老吴简单跟她寒暄了两句,听说话的语气,不像跟她通话,倒像是打给哪个关系不错的老朋友。她一头雾水,可脑袋还是转得飞快,真要是打错了电话,自己一出声,老吴就该察觉到才对,没理由依旧乐呵呵的往下聊,因此嗯嗯的答应着往下听,老吴问她近况的时候,还答了句自己现在找了个保姆的活儿干着。老吴也没多说,主要内容就是自己今天下午工作忙脱不开身,原定要和她在红旗饭店那儿的小聚只能改天了。放下电话她边琢磨边往回走。红旗饭店就在自己住的地方旁边,既然他是特意打电话来说的事,偏偏又没明说,那必然是和自己有关联,和红旗饭店也有关系,而且是个重要事。可自己和那个饭店能有什么联系,八百年都不去的地方……要不,一会儿下午自己跑一趟看看?反正离舞厅不远,就是顺路……爬上楼梯她才悚然一惊,老吴这是话里有话啊!红旗饭店不是离自己家不远,根本就是离舞厅不远,而且毗邻友好公园!老吴说他下午工作忙,忙什么?他是警察啊!去友好公园和舞厅能干什么公事!此时又已经临近国庆节,不用说,又是开展清理「黄赌毒」的时候了。她自己倒是没什么顾忌,既然推断出了这个内容,舞厅不去也就是了。站在王八蛋家门前李秀玲一跺脚,转身噔噔噔又下了楼。
  周向红回电话的语气小心又拘谨,李秀玲问她在哪,她说自己刚才在家照顾大壮,接到传呼特意下楼来回,电话上显示的号码也确实是家楼下的,因此李秀玲语气放柔和了不少,问了问大壮的情况,又叮嘱她下午没事就别乱溜达了。大壮还能有什么情况,周向红刚才倒是真的在家照顾他来着,只不过是上午在公园接了俩活儿之后,看时间差不多,回家来喂儿子吃了点东西,自己也胡乱弄一口就想着再回公园,不料刚走到楼下Bp机就响了。听她这一说,周向红也是稀里糊涂,不得不问个究竟。李秀玲又不愿跟她谈公园里的那些龌龊事,难道要直说警察要去扫黄?可不说清楚只怕她万一犯糊涂被人逮个正着,那老吴就白给自己这消息了,听刚才电话里的意思,人家肯定有纪律,能给自己透风,那就是担着风险呢。又想着这算什么事啊,婆婆卖淫儿媳妇通风报信,语气不觉又冷淡了些,只是尽量平静的告诉周向红,她朋友说下午公园那片儿要查治安。周向红好歹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要是还不明白,脑袋也就白长了,一迭声的答应着,表示自己听懂了,心里暗暗感激李秀玲,却也尴尬的不行。这边李秀玲挂断电话,想了想又呼琴姐。后者接通后倒没啥惊讶,说是舞厅已经接到通知了,自己嫌真要是去公安了,又查身份又这个那个的,虽然都是走形式,毕竟麻烦,因此已经出来了,正盘算着找个「老铁」下午请客喝酒,还问她来不来。语气挺亲切,毕竟李秀玲有事能想到她,任谁也得领个情。李秀玲笑着推辞了,开玩笑,琴姐「老铁」的酒是那么好喝的?人家哪能单单就是喝顿酒呢,这电灯泡不当也罢。既然都安顿好了,她也去了心事,一身轻松回王八蛋家做午饭去了。另一头周向红挂了电话,哪还敢去公园,赶紧扭头回家。可走到家门口又犯了难,眼瞅着对门王雅丽的房门,琢磨来琢磨去,还是上前敲了敲。屋里没人,敲了几遍也没声音。转身下楼她给王雅丽打了传呼,等着回电话的工夫她又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去公园一趟,可想到李秀玲特意打电话来警告自己,就怎么也挪不开脚,最后到底王雅丽也没回电话。警察办事好歹也要讲究证据,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单纯去公园溜达一圈其实并没什么危险。但她毕竟心虚,经过的事也少,因此到最后选了个自认为稳妥的方案,回家听着楼道里的声音等,只待对面门响,就出去给王雅丽通风报信。守株待兔是从春秋时代就流传下来的故事,几乎所有人都能记得,兔子自己会撞到树桩上来,而宋人只是因为在庄稼丛中多看了树桩一眼,从此就再也难以忘记兔子汤的滋味。
  这么通俗的故事周向红记得,警察自然也记得。大众往往对监督执法机构有怨言,坑蒙拐骗黄赌毒黑的地方多了,有时候甚至就在街边明面上摆着,怎么人人都知道,就政府和公安不知道?其实哪怕再不作为,管片儿内的事情谁能不知道,甚至有些私底下的事情还是人家掌握的全面。但知道归知道,管理归管理,有些是懒得管,有些是不能管,有些甚至不仅不管,还得在暗中扶持。语多必失,勿谈国是。老吴他们下午行动,派出所几乎所有的人员分成数批,直扑辖区内的一些特定场所。这次没能捞着舞厅这样的地片儿,他自己心知肚明,像这样毫不费力还有油水拿的活儿轮不上自己,因此听从指挥,和另外几名同志直奔舞厅旁边的友好公园。另外那些地方,都只派了几个人去,甚至其中有些地方干脆就是申请分局来增援的人直接去的,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因此公园这里也是此次行动被赋予「出成绩」的地方,来的人自然也最多。最近一段时间,总有群众反应公园内有人从事卖淫活动,料想若干站街女也难逃法网。其实这也是个「肥活儿」,按惯例,逮着卖淫女,只要是没案底,一般就是拘留或者罚款了事,如果遇着吝啬的,那就有可能进看守所。但凡抱着破财免灾想法的,一般派出所对罚款额度都会狮子大开口,懂事的卖淫女则会砍价,最后视其砍价程度,如果「态度较好」,也可以只拿罚款就「因情节较轻,经批评教育后,免于拘留」。
  当然了,良好的「态度」起码也得比制度上定的罚款额度高出很多,手续还是要办的,罚款走明账,剩下的就去向不明了。虽说是「肥活儿」,但肥的毕竟是大家,而且从上到下还分三六九等,相对来说倒是付出不少辛苦,因此这样的困难,自然是像老吴这样的人上。
  舞厅那种地方,还有其他一些地方,去了都是做做样子,一来轻易不能动,都是上面有人保着的,二来真要动也没用,人家知道消息只怕比他们基层警员都早,等他们到了,里面也早就是一派文明守法的气氛了。而友好公园里是个什么情况,其实大家伙儿都清楚。但平时那么多事要忙,虽说罚款增加个人收入,可比这油水多的事多了去了,因此这么长时间也没人去管这事儿。再加上那里通常都是一些老头们在活动,鱼龙混杂,就算没背景,也有心脏病高血压什么的,一旦牵扯出问题,往往就是个棘手的麻烦。但今天不同,毕竟是个大行动,没有点儿成绩可不行。前几天刚破获了一起恶性刑事案件,虽说案发地不在本辖区,可一些环节都与辖区内的黄赌场所有关,因此才有了这次行动。好在据他们掌握的情况来看,总还有一些社会闲散人员在这里出没,农民工啥的。这样的人最好办,家在外地,又大多来自农村没见过什么世面,进了派出所基本都是任人宰割,只可惜油水不多,还有些危险性,难保里面不藏着一些犯了事潜藏起来的家伙。盘算了没一会儿,又和其他人交换了一些意见,车已经到了公园墙外。这次他们是便衣行动,因此车也没开警灯。两车人分成几伙,下了车按照计划分别从公园的三个门走了进去,装作来溜达的市民,慢慢靠近了公园的深处。
  王雅丽今天心情舒畅,三个老头先后跟她做了生意,钱给的痛快,还用时颇短,按照她内心的想法来说,就是耽误在路上的工夫都比正经事多。大概是那一拨财路过去了,等她再回公园,转悠了好几圈也没拉到人。她也不着急,慢慢的或坐或站泡着时间。功夫不负有心人,又过了一阵,小韩溜溜达达从那边冒出了头。最近这小子算是被她彻底勾搭住了,再加上周向红也没怎么露过面,每次来公园都是和王雅丽鬼混。她自然乐得这样的结果,和小韩勾搭的时候,往往有一种解气的感觉,表现得也格外淫荡。年轻人身体给力,从中王雅丽也得到了不少性爱的愉悦,甚至在被老头们肏得不上不下的时候,偶尔还会主动想起他来。风和日丽,干柴烈火,俩人一碰面,自然而然手就拉在了一起。王雅丽和他调笑了几句,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毛手毛脚的摸了两把,咯咯笑着就往回走,走到小树林边上,她忽然灵机一动,把他拽到身边低声说了两句。小韩面露尴尬,却也没明确拒绝,只是用余光瞟着树林深处,吞吞吐吐的问到:「那……能行么?会不会被人看见啊?」王雅丽见他动心,娇笑着在他裤裆上抹了一把:「怕啥,不少人都在那里边干。没准进去了你还能看见别人肏屄呢,到时候我伺候你,再看着别人现场肏屄,还不把你爽死!」小韩红着脸又瞟了瞟树林,眼神里明显带上了一些渴望。「死样儿①,就知道你想看别人,走,跟我进去,看看哪个不要脸的骚屄在那里面挨肏……」说着话,王雅丽拉着小韩就进了树林。她一来是想着换点新鲜的玩法,继续拉拢住这个熟客,二来也是隐隐在心里盼着周向红在那,以便让小韩好好看看他那个「干妈」在别人胯下承欢的贱样,三来自然也有挑衅炫耀的心态,说白了就像小孩子一样,单纯就是为了斗气。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3 02:15:31

第九十三章
  俩人来的刚好,在石头上奋战的一队人马刚收拾了往外走,女的就是那边支着按摩床的仨人之一。
  人家是专业「野战部队」,王雅丽看见她手里还拎着一块布,大约是为了铺在石头上的。
  其实她之前只来过这里一次,老头不争气,在树根底下还没等肏屄,就被王雅丽连裹带撸的给弄射了。
  不过时间也足够她用余光仔细观察这周围的环境了,起码知道中间那块石头的平整位置是最好的选择。
  如今既然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自然要占那个地方,没有什么铺的还能怎么样,那石头每天被人摩弄,干净得很。
  小韩忐忑的跟着她沿着认为踩出来的小路走到这里,见这四周树林环绕,鸟语花香,天当被地当床,旁边树后还有一个撅着的女人和一个老流氓,年轻人好奇心重,紧张是真的,可也勾起了心里的欲火。
  王雅丽也看见了树后面那对儿,只暗暗可惜,不是周向红。
  来都来了,正事终归要办,她看看石头上挺干净,干脆扭腰一屁股坐了上去,笑吟吟的对小韩说:「咋样,这地方没来过吧。」
  小韩点点头,王雅丽把他又往自己面前拽了拽,石头不到一米高,她坐在上面,比小韩矮了不少,可伸手去掏他的裆下却很方便。
  隔着裤子只揉了两把,小韩的鸡巴就在里面渐渐挺立起来。
  他的手也没闲着,直接从王雅丽的领口伸进去,抓在一边奶子上,揪着奶头揉搓,头倒还偏着,用眼角一个劲的瞄树底下那对,距离这么近,甚至隐约能听到俩人皮肉撞击到一起的声音。
  女人和王雅丽比起来自然年老色衰,把脸半埋在撑着树的两臂之间,偶尔回过头去看一眼在她屁股后面耸动的老头。
  她的衣服翻起在胸前,大约是连着胸罩一起,因此松弛下垂的奶子就垂吊下来,在空气中有节奏的摆动,不大,却因为略干瘪而显得有些长。
  俩人的裤子都是褪到大腿的,女人因此中间一节都白花花的露在外边,只有屁股被老头的腰胯从后面抵住。
  老头倒是乐呵呵的,双手把着女人的屁股,粗黑的手背和女人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一下一下的耸动着下体。
  二人丝毫没有因为旁边有人而受到影响,倒是给小韩看得面热心跳,紧跟着就觉得下身一凉,鸡巴上一紧,回过头来王雅丽已经弯腰下去含住了他的鸡巴,嘴里还嘟囔着:「没事,你继续看……」
  因为她弯腰的缘故,奶子脱手了,于是他改用手扶在王雅丽头上,继续看旁边的真人表演。
  老头到底年老气衰,没几分钟就哆嗦着把鸡巴从女人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女人直起身,从挎着的包里往外掏纸,小韩因此看见她胯下那一蓬黑色的毛发。
  俩人草草打理着,旁边又进来一对儿,把战斗地点选在了另一颗树下。
  等先前那俩人收拾完刚离开,树林里脚步声响,居然又进来一对儿。
  男人跟在女人后面,猛一抬头:「哟呵,这有人啊!」
  女人咯咯笑着拉他:「怕啥,这不都这样嘛,没事,咱弄咱的……」
  这女人也是道边支床的,就是第一个这么干的那个外地中年女人。
  从模样上来看,年龄与王雅丽倒不相上下。她照旧穿了身白大褂,很是有些角色扮演的意味,只可惜在这树林子里,怎么也找不出成熟女医生的感觉来。
  跟她进来的是个中年男人,带着副眼镜,有些斯文的样子,只是行为上就漏了相,俩人靠在树干边,女人刚把白大褂的扣子解开,他就嘿嘿笑着,急吼吼的伸手上去翻女人胸罩,然后就抓住里面那两团暴露出来的软肉又揉又捏,甚至还弯腰下去吸舔。
  因为从小韩这个角度来说,俩人并没有特意站在树干的背面,因此所有的细节他几乎都能从这边看到。
  另一边先来的那对儿也是个老少配,女人是个老太太,男的没看清楚,顶多是个中年人,此时已经肏上了,倒是看不见什么,只传来男人不知道小声说了什么话,女人因此在低哼的节奏之间抽空笑骂他的声音。
  两伙人马分别位于小韩他们的两侧,这小子胆子也放开了,来回扭着头看,一边享受着王雅丽的口头服务。
  「这地方好吧……」
  王雅丽吐出鸡巴,小韩把头转过来,她已经直起上身,把屁股又往里挪了挪,两条腿向两边蜷起来,脚悬在半空,对着他把撘在胯间的裙子一撩:「来,试试得劲不……」
  她还是穿了那条中间开档的连裤袜,因此这个动作就使得整个胯下向着小韩大张开来,连裤袜中间被剪开的部分,将整个阴户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如果可小韩的鸡巴可以视物的话,此刻它刚好可以看见,两片略棕黑的大阴唇,中间夹着凸出的小阴唇,并不十分规整,上半部分较长的地方歪向一边,下半部分则和大阴唇一起随着腿根向两边略张开,露出里面堆叠出褶皱的阴道口来,随着呼吸略微蠕动。
  多年以来的卖淫经历,使得她的阴部一点都不比生育过的女人紧实。大阴唇和上面略丰腴的阴阜上,还长着稍显乱蓬蓬的有些扭曲的阴毛。
  两边黑色的连裤袜衬托得中央暴露出来的胯间肌肤十分白净,而这种白净又衬托了中间饱经鞭挞的屄。
  王雅丽一手撑着石头,一手伸到胯下,先在阴蒂的位置揉了揉,而后用手指将自己的阴唇略向两边分开,将里面玫红色的黏膜更多的暴露在空气中:「赶紧的,姨这小屄等着你给它肏开花呢……」小韩往前又凑了凑,王雅丽的手就伸过来握住那根年轻且昂扬的玩意,把它的顶端抵在自己的阴门上。
  她的阴户是干燥的,因为在室外一直穿着开裆裤,空气比较流通。
  她用龟头在上面蹭了两下,发现涩得厉害,于是努力保持住身体平衡,把撑在后面的那只手挪上来,先在裙子上蹭了蹭,然后再次用手指将阴唇向两边分开。
  好在刚刚接的那几个活儿,对身体的刺激还是有的,阴道里包裹着足够润滑的液体,龟头一蹭到里面,借着尚未完全风干的口水,就传来了滑爽的感觉。
  俩人因此都很满意,王雅丽扶着小韩的鸡巴,等他用力将龟头插进自己的阴道后,就松开手,恢复成两手撑在身后的姿势,小韩则挽住她的腿弯,下身向前用力,整根鸡巴就这样缓缓的排挤开那些深处的褶皱,插进了她的屄里。
  之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俩人也不是头一次搞这个勾当,石头加上王雅丽屁股的高度,恰好适合小韩这个身高站立着发力,小伙子两臂紧挽她的大腿,没几下就开始加速,动作坚定而有节奏。
  这个姿势可以使二人都只要一低头,就能清晰的看见彼此交合的器官,眼见得小韩的鸡巴在自己的屄毛中间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能和下身传来的舒爽感觉所契合,王雅丽也来了兴致,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衣服往上撩了撩,她自然是没戴胸罩的,因此两个奶子就暴露了出来,让小韩看见它俩随着自己的冲击不断颤动。
  这个姿势和二人目前的位置,使小韩的鸡巴是以一个略向上倾斜的角度在王雅丽的屄里抽插,每一次深入,龟头都顶在她阴道内部的上半部分挤压摩擦。
  而那个位置,从最外边的阴蒂末端,到里面的耻骨接合部,再到整个泌尿系统的神经丛,无一不是女人身体中最敏感的所在。
  再加上这小子的鸡巴长度不错,偏偏王雅丽是一个向后倾斜但总体来说仍属于坐姿的造型,身体内的脏器因重力而自然下移,整个生殖构造都要比平躺更加靠近阴道口。
  因此从被不断撞击的阴蒂开始,一路经阴道口直达子宫口的这一段距离,随着不断被摩擦侵犯,迅速的将神经反射讯号向王雅丽的大脑和全身传递开来。
  大脑全速运转,又将对应这种刺激的讯号传递给各腺体和器官,最先有了反应的,就是她的阴道内壁黏膜,开始更快更多的分泌粘液,一方面能够更好的起到保护作用,另一方面则配合着阴道的蠕动,为此刻与之交合的异性提供更大的感官刺激,以便尽早完成射精过程。
  紧接着通过神经、心理与外界凉爽空气的共同配合,王雅丽的双乳乳头和乳晕也收缩起来,乳腺末梢在乳晕上形成若干不规则的窦体。
  这是当身体大量分泌雌激素时,作用在乳腺上的一种暂时性收缩现象,其具体作用是在母体哺乳时使乳腺充满弹性,以便在婴儿吮吸时,通过牵拉和缩紧来模拟泵压,使乳汁能够借助乳头这一阀门向外涌动甚至是喷射。
  王雅丽毕竟没有生育过,尽管这些年肏过她的男人已经成百上千,一对奶子早已被过度揉搓得失去了大半的弹性,但毕竟没有经过哺乳的摧残,兼之年龄差距,多少还是保留了一些那群老太太无法比拟的青春气息,鼓胀且柔软,乳头也还保持着尚未膨大的状态,只是色素沉积略重而已。
  小韩把胳膊从两边尽量伸开,臂弯挂住她腿弯的同时,将双手按在这对奶子上,三指张开,拇指和食指则捏住这两粒本就不大又收缩起来的奶头,肆意揉捏,用指尖的力道强迫奶头于紧缩硬挺的状态下被压迫成扁圆的形状。
  下身和胸前同时传来的刺激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开始沉浸在性爱的愉悦中,微张了嘴,急促呼吸的同时发出一阵阵似痛苦又似鼓励的哼叫声。
  她勾引这个小伙子,除了赚钱之外,本就是存了想从他身上获得快感的念头,每次交合,都能把平时积攒和压抑着的欲火发泄一空。
  原本今天她只是抱着让小韩尝尝新鲜的想法,可真一做上便开始有些不由自主起来,心里只剩让他再用力些肏弄自己的念头。
  至于俩人性器交合的声音、喘息的声音和低叹高呼的声音是否会被别人听见,就都已经顾不上了。
  反正这儿就是个露天的炮房,就算外边的人听见了又能怎样,心知肚明罢了。
  这种愉悦有着让人难以拒绝的魔力,从下身传来的混合着麻痒难耐的舒爽,和胸前被人肆意玩弄的滋味联合推动着女人全身的感官一齐过载。
  大脑则因为多巴胺的大量分泌而进入到一种恍惚的状态中。
  四周那些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行人的声音、鸟鸣和其它的什么响动,通通都变得遥远仿佛不可捉摸。
  整个人从两腿之间燃烧起来,唯一的渴求就是那根鸡巴能够再粗鲁些,惩罚自己这个贱货。
  王雅丽开始变得有些得意忘形,呻吟声压抑不住的提高了许多。
  理智并没有完全丧失,但一种仿佛醉酒后的心理在滋长,管他呢,那些看热闹的人,不过是一群又穷又怂的窝囊废罢了。
  小韩有点吃力,放松了搂住她腿弯的胳膊,于是她干脆指挥他,把胳膊从自己两腿间伸过来继续抓捏自己的奶子,而自己则将双腿尽量放平张开,却又勾起小腿,脚跟抵在他的腰后。
  这种姿势使得她阴户大开,小韩的每一次撞击都会利用鸡巴周围丛生的毛,将她裂开的大阴唇中间所有软嫩部分都摩擦到,由此产生了更大的刺激。
  但这样一来,她的体力消耗也开始增加,毕竟自己不能只为了伺候好小韩一个人,过一会把他送走,还得接别的活儿。
  因此她趁着被撞击的间隙努力将胳膊挪开,最终整个人都仰面朝天在石头上躺了下来。
  老实说,后背传来的坚硬感觉真心让人不太舒服,但这不重要,她把包塞在脑后权当枕头,来吧,使劲!……喔哟,屄要肏两瓣了……小韩受到她的鼓励,兼之换了新环境,也是情欲高涨,满心思只是用鸡巴快速的撞击着王雅丽的胯间。
  旁边那两伙人也进入了正题,一时间树林里春色荡漾,低哼声不绝于耳。
  包围圈在不断缩小。
  老吴和另一个人在外围,毕竟是年岁大了,不能总往前冲,因此负责把守住通向公园北门的小路口,以防有人从这里逃窜。
  其余人分别从三个方向装作行人,若无其事的往公园西北角溜达。
  最前面负责观察的人传回好消息,在小树林里发现了几伙儿正在卖淫嫖娼的,大家加快脚步,迅速收拢,准备捉奸捉双。
  这地方抓嫖,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来的路上他们就琢磨了,主要是老头太多。
  真要抓捕的时候有个突发疾病往地下一趟的主儿,那不光功劳没有,后续很可能还得摊上点麻烦。
  另外这里边鱼龙混杂,很难分辨哪些个老头就是普通老百姓,哪些是离退休的。
  万一抓错了,家属找上来说不定还官大一级压死人呢。
  因此在前面负责观察的人非常重要。万幸今儿运气好,据说树林里这几伙年龄都不大。
  这当然说的是嫖客,至于那帮站街女,年龄大不大无关紧要。得到信号后,一群警察直扑小树林,当场就摁住了三对正在违法犯罪的男女。
  王雅丽和小韩正舒服着呢,突然就听见几声大吼:「别动!警察!」用一盆凉水从头浇下都不足以形容这一刻的心情。
  树林里这几对儿几乎就是三伏天掉进了冰窖里,左边那男的反应敏捷,从女人身体里抽出鸡巴拎着裤腰慌慌张张刚要动作,就被一个年轻警察横扫一腿绊倒在地,脸杵在草稞里,紧跟着双手就被反背到身后,带上了手铐,光着屁股在警察的身下挣扎,鸡巴上的套子都没来得及摘。
  因为他这一跑,刚才还跟他有说有笑干柴烈火的老太太可遭了横祸,被另一个警察一脚踹在屁股上,妈呀一声就拱倒在地,手里的包都甩飞了,后来还是警察帮着找了回来——那里面装的都是避孕套,这是物证。
  右边那对儿比较老实,乖乖双手捂脸蹲在了地上,被勒令把裤子穿好后每人也戴了副铐子。
  至于今天这事儿里咱们的主角,小韩是个在校学生,平时哪见过这个场面。
  更何况他现在是个什么造型,自己再清楚不过,一瞬间心中就闪过了无数的画面,这件事传到学校后,同学和老师会怎么看自己,家里人会有什么反应,最终这些画面仅仅保留了两个最纯粹的大字在脑海中轰鸣:完了……背景是一片空白。
  至于王雅丽,十几年的劳改生涯使她对执法人员有着近乎于本能的惧怕。
  警察扑到近前的时候,小韩根本就是愣在当场,只保持着一个扭头去看的姿势,鸡巴都还没从她的屄里拔出来。
  是她拼尽全力克服着内心的恐惧,一脚将两人蹬得分离开来,而后慌忙从石头上翻身下来,双手往头上一抱就地一蹲,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嗓子:「政府…
  …政府我请求宽大处理!……」
  她倒是占了服装的优势,省得提裤子了,只是上身还白花花的露着,赶上来的警察厌恶的瞥了一眼,暴喝一声:「把衣服穿好!」
  实际上小韩只愣了一下,王雅丽把他踹开的工夫就已经清醒过来。
  到底是年轻人,觑了个空档提起裤子就跑,俩警察胳膊伸开来拦,愣是让他擦着指尖蹿了出去。
  除了留下来看着被逮住的几名男女,剩下三个能腾出空来的警察全追了上去,可周围都是树,他毕竟年轻,转动灵活,一时间没抓着,竟跑上了外面的小路。
  这工夫外面也乱了套,几个没揽着活的女人早就见势不妙开溜了,剩下一帮老头看热闹不嫌乱子大,纷纷向树林这边聚集。
  老吴眼尖,看树林里蹦出个人影来,后面还有人喊站住,不动声色的往那边靠了靠,站在人群边儿上。
  小韩躲路狂奔,一来没时间细观察,二来老吴年岁不小,站在人群边上实在是太有迷惑性,直奔着他这个方向就冲了过来。
  多年的工作经历,练就了老吴虽不强壮,却能掌控时机的临场发挥能力,等到小韩跑到他身边一错肩的时候,只一转身一伸手,脚下一勾,就借着力把小韩横着摔了出去。
  后面赶上来的警察气喘吁吁的上去就踹:「妈的跑的还挺快……」被他给拦住了。
  而后把小韩铐了起来,垂头丧气的被几个警察推搡着拎了回去,和树林里的人一起,往公园外边押。
  等到人都汇齐了,老吴挨个一看,正看见哆哆嗦嗦低着头的王雅丽,眉头不由得就是一皱。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3 02:15:41

第九十四章
  老吴知道,李秀玲在舞厅里讨生活,对于那个环境来说,这种行动基本上就是安全的,无非等执法人员来时,配合着做个样子罢了。但老吴也见过王雅丽,虽说当时不知道她跟李秀玲是个什么关系,可眼见得挺亲密。至于王雅丽是干什么的,他在行动之前对公园的调查中也有所了解。毕竟张晓芬那事就是他经的手,物以类聚,因此这事儿不值得惊讶。
  当然了,总共仨人,两个是卖淫女,要说剩下的李秀玲是什么好鸟,估计只要不是弱智就都不能信。但毕竟他没见到实事,再说了,老吴也没想和李秀玲发生点什么特殊关系,甚至普通朋友都谈不上。但毕竟相识一场,他又有心结,因此在行动之前,还是提前给李秀玲透了透风。按他的想法,李秀玲既然和王雅丽关系密切,知道了消息后怎么也该打个招呼什么的,万万没想到,这女人到底还是落了网。这时人多,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和众人一起押着一干男女上车回派出所。他也是不了解这一段时间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至于王雅丽,打被逮住就没敢抬过头,态度极好,压根就没看见老吴。
  简段节说,回到派出所后,男女被分开关进了两间屋子。另一波人马居然也有收获,在一个“关系户”的隔壁抄了家聚众赌博的麻将馆。该着这群人倒霉,开麻将馆的是个老头,平时吹牛屄吹惯了,总说家里有人,天大的事抗得住,一段时间下来还真啥事也没发生,于是来玩的常客也就放松下来,支了个大局还吆五喝六。去他家隔壁歌厅的警察做完样子出门来正好听见里面有人吆喝着让庄家赔钱,于是把一干人等堵了个正着。今儿行动铺得太大,所里的车不够用,仨人其中一个家境殷实,自告奋勇就开了私家车出来,结果回去时只好临时征了一辆出租车,这才把这帮赌鬼拉了回来。
  赌博倒不算什么大事,赌资按规定没收,各人还得缴纳罚款,一时间所里乱哄哄的,出行动的人又没都回来,只好先集中解决这一波,因此把王雅丽那群人晾在了一边。说是晾在一边,其实不好受,都是铐在暖气管子上的。老式铸铁暖气片这个东西,都贴墙安装在窗户下边,进水管等高暖气片,出水管则离地也就二十厘米左右。派出所的人都是经验丰富,把人背铐双手,都挂在出水管上。手铐中间的锁链也没多长,这个高度人站不起来,只能蹲着,还蹲不舒服,身体没法前倾。暖气管隔不多远还有钉进墙里的固定钩,也没可能横向把手铐移动到相对比较高的位置。这是卖淫嫖娼,小偷小摸则要挂在进水管上,主要是怕其遮挡了手,搞些什么小动作把手铐扭开。当然了,派出所有关押室,但卖淫嫖娼小偷小摸这一类的事儿,处理之前往往都用不上那个地方。
  三个女人蹲在那,只有一个老太太哼哼唧唧的嘟囔,一会儿抱怨自己倒霉,一会儿说腿蹲麻了。王雅丽和另一个老太太低着头也不言语,这会儿已经顾不上小韩了,男的都关在另一屋,她也听不见什么,外面倒是乱哄哄的,不时有谁喊些什么。
  屋里就一张桌子,看样子平时不怎么用,挨地面那一溜儿绿漆墙围子也是破破烂烂的,顶棚正当中一盏日光灯,四周墙上都是皴裂的痕迹,挂了几面落满了灰的锦旗和一个相框,里面杂七杂八的夹着许多相片。不停嘟囔的那个老太太大约腿是真麻了,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腿朝前叉着伸开。
  这个姿势明显舒适了许多,尽管水泥地面肯定凉,起码不用那么蜷腿弯腰的佝偻着。王雅丽用余光瞄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活动活动腿,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另一个老太太看样子蠢蠢欲动,也想学着样子放松一下,不料刚把一只脚挪到前面,门一开忽然进来个警察,看见坐在地上那位,用手一指,大踏步腾腾的就走了过来:“老实点!起来好好蹲着!”
  “同志,我这腿麻的实在……”老太太后面的话被一只穿着皮鞋的脚咣的一下踹回了肚子里,变成一声惨叫。“起来!”王雅丽依然保持着沉默,另一个老太太吓得连忙把腿收回来,摒心静气哆里哆嗦的重新蹲好。
  “都老实点啊!现在没工夫搭理你们!”警察见被踹的老太太挣扎着重新蹲了起来,转身拉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拿了点什么又出去了。那一脚着实不轻,挨踹的老太太蹲在那眼泪汪汪,不住的咳嗽,缓了一会儿才重新开腔:“可踹死了我……这帮瘪犊子……”
  “闭嘴!”王雅丽实在忍不住,低声说到。她倒不是好心,实在是以前跟基层执法人员打过交道,知道厉害,怕这娘们又招来什么祸害,牵连到自己。“妈屄的你牛屄个什么玩意……不也让人栓这儿了么……”没想到老太太不但不领情,反而回骂了她一句。这女人姓蒋,虽说年岁大了,模样身材倒还凑合,平日里在公园风骚得很,且心胸狭窄,一被抢活儿就骂闲街,其他女人背地里给她起了个外号,叫“蒋该死”。
  这女人在老头们那边有另一个绰号,叫“水缸”,开始王雅丽也没明白这个雅号是怎么给起的,怎么看蒋该死的身材也和水缸没什么关联。后来有人给她解释了,说是找过蒋该死的男人都反映,跟她肏屄就像“筷子搁搂①缸”,具体来说,就是她的屄里格外宽松,谁的鸡巴进去都有种碰不着边儿的感觉。以至于蒋该死平时熟客很少,几乎全靠拉拢新人,这也是她看其他女人不顺眼的原因之一。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的光线已经变得看不清人脸了,外面也由喧闹变得安静起来。仨人肚子都饿得咕噜噜直叫。王雅丽偷偷摸摸两条腿换着支撑,挨到现在也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另外两个人更惨,蒋该死说是老太太,其实也就五十多岁,另一位可是实打实的过了六十了,体力上根本没法和王雅丽比,俩人到底还是偷偷摸摸的来回伸腿活动着血脉。
  就在天差不多全黑了的时候,谢天谢地门终于又被推开了,这回蒋该死学精了,迅速的把腿收了起来。灯突然亮了,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王雅丽眯着眼睛瞄着地上,只见两双拖鞋踢了趿拉一前一后走了过来,隐隐约约好像还带着点酒气。一个有点吐字不清的声音问到:“就这仨娘们啊?”
  另一个声音回答:“对,这就下午搁公园逮回来那仨……那个,把那个先提过去,就她,刚才还他妈坐地上了,当自个家炕头呢……”
  紧跟着钥匙声响,蒋该死一连声的结巴:“同……同志……大哥!你们放了我……放了我吧,我再也不……”啪的一声,王雅丽听声音就知道,蒋该死这个耳光吃得颇重,她嗷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紧跟着又挨了一耳光:“闭嘴!咽回去!”哭泣声变成了咬紧牙关的呜咽。
  王雅丽在心中冷笑,傻屄娘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活该吃点苦头。蒋该死的手铐哗啦啦响,大约是被打开了,紧跟着人就被扯出了屋子。王雅丽急忙抬头,只来得及看见两个穿着便装的背影,中间夹着蒋该死。日光灯倒没关,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另一个老太太听见门响,这才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又压低了声音战战兢兢的问王雅丽:“这是去提审了?……咱就卖个淫,用得着审吗?”王雅丽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估计是没啥好果子吃……”其实她在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只是不好说出来。
  老吴是在下班才给李秀玲打传呼的,这一下午忙活下来,他也脱不开身。他当然知道王雅丽那伙人还都关着呢,但自从回了所里,就没敢靠前,生怕王雅丽认出他来,再喊出什么对自己名声不利的话,反正暂时就是铐着,遭不了多大罪。下午男的那边有个人顶不住压力,连找关系带缴罚款,已经出去了。
  剩下一个中年男人也表态认罚,只是不知道最后能吐出多少钱来。只有另一个小年轻的,看着好像是个学生模样,罚款又不认,拘留又求情,问是哪个单位的家人怎么联系又不说,副所长怕真是哪个大学的学生,弄严重了影响不好,交代先关一宿,明儿早晨再说。
  这年头,大学生也能跑公园来玩老太太,真他妈的……但晚上就不一样了,三个女的罚款肯定是少不了,不榨出二斤油来都对不起所里今晚安排“值班”的这俩人。说是值班,其实正经在岗的还有其他人,不出什么大事根本用不上这两位,纯粹就是奔着还关在派出所里的几个人来的。“李大舌头”和“老虎”是常年的酒友,也是所里脾气最不好的两个人。
  老吴知道,这哥俩平时对抓来的一些人,没少下过狠手,因为正经弄出过几回案件线索,所长对他俩态度还不错,当然了,主要是一些可罚可拘的到了他俩手上,能比别人多榨出不少油水来。和李秀玲有关系的那女的要是落在他们手里,破财免灾那就得烧高香,老吴可是听说这哥俩暗地里很是有些龌龊的嗜好。他有心不管,自己已经打过电话通风报信了,虽然说的隐晦了些,可李秀玲那边要是不明白,也只能怪她自己,话又说回来,要是都明白了还被抓到,那不就是自己找死么!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得点教训以后也好长长记性。回家后他转头一想,要为这事李秀玲找到自己头上,少不得还得是他牵头去讲情领人,既然左右也是自己的事,别等到李大舌头他们哥俩真给人折腾散架了,到时候也不好看。思来想去,晚上老吴到底还是联系了李秀玲。
  Bp机这个玩意,其实并不很方便,如果不是固定号码,接收方必须回了电话才能知道呼叫方到底是谁。当然,也有汉显的,可以像现在接收短信这样,直接发送一些简单的消息给对方。但汉显的贵,李秀玲不舍得换,尤其现在家里的经济重新滑落到了谷底,就先将就着用数字的吧。
  舞厅下午临检,警察一走就恢复正常,她也就去了,Bp机震动的时候,她到正好闲着,于是出去回电话。等到老吴说跟她一起的那个女的下午扫黄被抓,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周向红,转头反应过来,俩人刚才还在家一起吃饭来着。后来听老吴这么一描述,才明白他说的是王雅丽。嘿,抓就抓了呗,没事。李秀玲因为丈夫病情恶化以及婆媳间事情败露的事,心里始终对王雅丽耿耿于怀,如今听说她遭了难,落井下石倒不至于,可也稍稍有那么点窃喜,仿佛自己是出了口恶气。
  她既然表了态,老吴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俩人又简单聊了几句,李秀玲隐晦的表达了一下对他的想念,老吴则表示这段时间忙,其实就是媳妇一直在家。挂断电话后李秀玲在舞厅待到十点才回家,到家发现周向红居然还没睡,看见她欲言又止,明显有些焦虑,于是忍不住问了问,没想到她是为了王雅丽至今失联在闹心。不听这话还好,听完李秀玲生出许多火气来,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们俩背着自己干的那些事,于是没好气的告诉周向红,王雅丽被人家扫黄给“扫进去了”,就打算洗漱了休息。
  周向红吓了一跳,她也知道李秀玲对王雅丽怨气不小,可派出所那里是什么好地方,王雅丽一个站街卖淫的,进去了还有好?按李秀玲的想法,这事活该她倒霉,跟自己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周向红硬着头皮劝了她几句之后,李秀玲也转过弯来了,不冲别的,王雅丽毕竟也是见过老吴,万一放任不管,在他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对自己终归不利。另外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说当初张晓芬对自己挺好,料想这事要是被她知道了,也不能不管,就当是卖芬姐个人情了。可管归管,眼下都快半夜了,自己当然不能这个时候去找老吴,怎么也得明天早晨的。无非就是让她在里面蹲一宿呗,遭点罪还能要了命不成。
  要命当然不至于,可李大舌头和老虎这关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尤其是李大舌头,这家伙本来是分局的,就因为犯了点错误这才被调动到派出所来,算是“下放”,至于犯了什么错误,所里人也都有所耳闻,无非就是审讯的时候搞刑讯逼供搞得太狠了,平时又吃拿卡要,具体情形完全可以参考香港导演王晶的电影《金钱帝国》,刚开始“火麒麟”(黄秋生饰)逼供那段。
  要不是仗着他家里有背景,那些破事就能直接扒了他身上这身衣服。实际上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刑讯逼供都是基层执法队伍的一种常用手段,屈打成招者当年比比皆是,一部分挺过来的人后来翻案后申请了国家赔偿,更多当事人则因无证据翻案等原因最终石沉大海,更不要说还有一批死鬼只能到阎王爷那里去申诉了。
  当年要说哪个人因为出了案子被当作嫌疑人抓了进去,没受点皮肉之苦就过了关,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后来国家司法制度完善,这些暴力手段才逐渐减少,大多改头换面,变成了现在用强光灯照脸,审讯人员轮班轰炸的精神折磨等手段,起码没有外伤,难以取证。
  派出所前脸是个近似U形的二层小楼,半围着后面的院子,北边是一排平房与小楼相连,大半截是车库,挨着小楼有几间屋子,西边是院门。王雅丽她们被关在小楼东边的一楼房间里,蒋该死则被李大舌头他们俩带到了挨着车库的一个房间里。
  看样子是个审讯室,靠走廊的那面墙上用油漆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两排大字,靠天花板的位置有个带遮罩的小气窗,其它三面都是没窗户的实墙,只在北墙角安了个不大的红灯。门是两道,贴在一起那种,外边是铁焊的推拉栅门,里边是木头包铁皮的正常门,上面带着可以活动的观察口。
  按说这种布置是对付严重刑事案件嫌疑人的,一个小小的派出所用不着,但这楼建于八十年代初,正是社会上各种刑事案件高发,国家鼓励提级打击犯罪的年代,因此才装了这么一间审讯室。屋里没啥摆设,一张桌子三把椅子,原本还有一把铁焊的椅子,后来拆了,只在地面上留了两个间隔一米多点儿,当时固定用的U形厚铁管,两头埋在水泥地里,露在地面上一段。天花板上有个日光灯管,旁边还有个吊扇的钩子,只是没有吊扇。这屋子平时已经很少用了,派出所内按规定禁止饮酒,所以这哥俩就把这儿当成了偷摸喝酒的地方,万一赶上上级突然来人,推门出去一转就是进车库的门,方便转移。
  蒋该死被带进来的时候,原本用作审讯的桌子上散乱的扔着几袋下酒菜,还有两瓶大半瓶的白酒,桌子下面还有几瓶啤酒。她被俩人推搡着站在了屋子中间,也不敢动,俩手带着铐子垂在裆前,哆哆嗦嗦。
  李大舌头和老虎先是呵斥了她几句,让她站好,而后就一人一把椅子在桌子两边坐了下来。老虎拈了粒花生米扔进嘴里,又从桌子上拿过一个本一支笔,也没拿正眼看她,自顾自的说到:“姓名、年龄、籍贯,因为什么进来的……”
  ①搁搂:东北方言,发音gē lòu,搅和、搅拌某种物体的意思,也可以引申为将某件事搅乱。例1:你来把这碗麻酱搁搂搁搂。例2:别人都挺好,就你在中间搁搂。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3 02:15:55

第九十五章
  他俩没参与下午在公园的抓捕,至少蒋该死印象里没他俩:「蒋……蒋金凤……五十四……老家是T市的……我……我没干啥,就搁公园溜达就……」
  老虎咣的一拍桌子,把蒋该死吓得猛一哆嗦:「放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嗯?!
  你看看墙上这字!」
  他拿手指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当警察都瞎是不是?!搁他妈公园树林子里卖淫还敢说没干啥?!你这是违法犯罪!明天就送你去打三年劳改知道不!」
  蒋该死当时腿就软了,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着喊到:「冤枉啊……警察同志……大哥,大哥你们行行好,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少废话!到了这儿就得依法办事!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卖淫?你瞅你那个不要脸的德性!……老实交代!干了多长时间了!嫖客都是谁!」
  蒋该死之前倒是从来没进过派出所,对这里面的勾当仅限于一些坊间的传闻,但五十来年毕竟也不是白活的,这坦白究竟能不能从宽先不论,最起码不能自己给自己下绊子,因此在老虎嫌她磨叽,站起来作势要踹的时候哭哭啼啼的交代了一点自己打从到友好公园来到现在的履历,之前在另一个城市火车站前小旅店卖淫的事可一点都没敢提,只说是在家务农,后来出来想打工,结果没找着合适地方。
  至于嫖客都有谁,这就没法儿了,接一个活儿才十块二十块的,俩人找地方脱裤子就干,谁还能顺便调查调查对方身份背景,因此只说一概不知。
  李大舌头是个经验老到的,打眼一看这女人就是没经过派出所这道关,于是等她哭哭啼啼的说完,抿了口酒接茬到:「那你交代一下今天的犯罪细节吧……」
  其实原本把人带过来恐吓一番,是为了谈罚款的问题的。
  按说依照当时的法律规定,卖淫还真就够得上劳动教养,拘留也行。
  问题是这种问题当时那是遍地开花,层出不穷,法律条文弹性又大,司法解释也不健全,最主要的是,都送去劳改拘留了,「创收」
  的问题怎么解决。
  所以各地大多做法一致,能用罚款解决的,就都不算事,拿这帮女人当韭菜养着,时不时就割一茬。
  只是他看蒋该死这模样,是真害怕了,加上酒精上头,忽然就冒出来点别的想法,想给今儿的酒局添点乐子。
  「老实交代,啊,注意你的态度!情况我们都掌握着呢,就看你自己挣不挣取宽大处理的机会了!」他说。
  老虎虽说没他那么多花花肠子,可也当警察不是一天两天了,隐约觉得李哥这话里是有点什么意思,于是顺着他的话又一拍桌子:「快点交代!」
  把蒋该死又吓了一哆嗦。
  有什么好交代的呢?拿话勾人,想玩就走,收完钱脱裤子,干完……还没干完就被逮着了……
  蒋该死糊里糊涂的,又不敢不说,只好抽抽搭搭的从自己溜达着找客人说起。
  李大舌头和老虎则一边喝酒一边听着,时不时的还互相劝着吃口菜,等到蒋该死说到带着客人进了树林了,突然猛一敲桌子:「细节!告诉你了要讲清楚细节!说的这都是什么玩意!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蒋该死吓了一跳,差点没噎着,哭丧着脸答道:「我……我说的挺细了啊……」
  「放屁!我告诉你,再不好好交代,立刻就把你关起来,明儿就上报分局!」
  蒋该死哪知道上报分局是个什么处理方式啊,但听他这语气就不像什么好事,一连声的答应着:「我说,我说,我肯定把细节都说出来……」
  心里打着鼓点儿的盘算,到底得交代出什么来,才算是够细。
  「说!」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继续边想边说:「我俩进去的时候,假山那块儿已经有人占上了……所以就搁旁边找了棵树,一开始不讲好了十五嘛,我寻思管他要二十,说额外给他……给他做个口活儿,他不干,说别人都……」
  李大舌头不耐烦的敲敲桌子:「说清楚点!额外做什么!老虎,你踹她两脚去,他妈的这么半天了连个话都不会说!」
  老虎作势起身,吓得蒋该死往后退了一步,老虎的脚下午她是领教过的,虽然现在他穿着拖鞋,但那个力道,挨上一下都够自己受的。
  怎么自己就不会说话了,这不都是按照他们要求的在说么……
  想到这儿她也是脑袋里灵光一闪,虽说长这么大没进过派出所,可没见过猪跑总是吃过猪肉的,人民警察队伍要都是公正严明无私执法,还哪来的社会上如今那么多的乱七八糟。
  这时候她才认真观察了一下对面的情况,酒瓶、熟食、趿拉的拖鞋和散漫的衣着,刚才老虎拿起的那个本子和笔,自己说了半天他其实根本就没用过一下……
  这也叫审讯?虽然不至于像解放剧里那样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的,起码公安审讯犯人是个啥样电视上还是演过的。
  站街女干的说到底也是伺候男人的活儿,她这一琢磨,当时就开了窍,敢情对面这二位,明里顶着警察的头衔,实际上这就是在拿她找乐子,权当下酒菜了。
  眼看着老虎都走到她对面了,蒋该死眼泪都急出来了,连连后退摆手:「大哥,大哥我知道怎么说了!我重说!……」到底是又被老虎踹了一脚,撞到墙上才没摔个跟头。
  心里有数,嘴就容易张。
  蒋该死到底是没有十成把握,只好先起个话头试试深浅:「我寻思多挣五块钱,就跟他说,能额外给他裹裹……鸡巴……」
  她用余光飞快的瞟了一眼对面,只见李大舌头正点起一支烟,又把烟盒扔给老虎,于是心里踏实了,语言组织也流畅了许多:「他不干,说别人都十五就能给裹鸡巴,我就没再跟他争犟,咱这买卖就这样,就是挣个糊口的……」
  眼见着李大舌头眉毛皱了起来,吓得她连忙把话岔开:「收完钱他就开始隔着衣服摸我咂儿,我给他解裤腰带,解完我把衣服搂起来让他摸,都是这么个套路,那帮男的都得看着摸,你不搂衣服他就不乐意……」
  「边说边比划!怎么搂的衣服,怎么摸的……」
  李大舌头用夹着烟的手点她。老虎在一旁已经听出了意思,此刻也乐呵呵的斜靠在椅子上。「就这么……」
  蒋该死也豁出去了,反正没别人在场,把这二位爷伺候明白了起码自己不挨揍,一抬手:「哟,大哥……你看我这……」
  她晃了晃手上的铐子:「这咋比划啊……」
  老虎嗤了一声,斜眼看李大舌头,后者用手指一比划,于是他站起来,从裤兜里掏出一小串钥匙来:「老实点儿啊,别耍花样!」
  「不能,不能!」
  蒋该死满脸堆笑的抬起手,让他卸去了手铐。没了这玩意,她心里更有底了,用手把脸上的泪痕抹了抹,堆起平时揽活的笑容来,语气也腻了很多:「我就这么搂上去……」说着俩手从旁边往上一掀,又极为麻溜的捎带着连胸罩一起提了上去,翻在锁骨的位置,刚好固定住衣服,于是两个奶子就直接暴露在了日光灯下。
  蒋该死身材勉强还算匀称,只是奶子松懈得厉害,刚才穿着衣服时,看上去怎么也得个B,不料一失去胸罩的托衬,就软塌塌的垂在了胸前,像两个没装多少东西的口袋,奶头猛一下看不出大小来,不甚凸出,只略比周围的乳晕隆起那么一点点,呈现出棕黑暗淡的色泽,几乎位于整个乳房的最底部,都快耷拉到肚子的赘肉上了。
  老虎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嗤声,李大舌头也不太满意,但这种上了岁数的货色你能指望她有什么好身材。
  蒋该死也知道自己这身肉不怎么好看,于是只好尽力弥补:「然后他就这么玩我咂儿,我把他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撸,准备一会儿硬了好肏屄……」
  她也豁出去了,投其所好吧,什么词儿都往外冒,一手托起自己半边奶子来抓着揉,一手伸在下面,手指圈了个圈来回比划着模仿当时的动作。松软的奶子其实也有松软的好处,不卖点力气看来是不行了,乳肉从她的手指缝里被挤出来,倒也显得鼓胀起来,食指和拇指还掐住了自己的奶头往外抻,整个奶头连着乳晕都被抻出来一截,在指尖不住的滚动。
  这还有点意思,老虎重新靠回到椅子背上,把烟头扔掉,拿着酒瓶伸手跟李大舌头的碰了一下。
  按说下一步就该是男人硬起来,然后脱了裤子被肏,公园里的老头乐还真就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主要目的是迅速解决广大底层男性射在女人身体里的迫切需求。
  但蒋该死也是动了脑筋,自己这么搞下去,非演砸了不可。
  她倒是还多了份心思,虽说这俩公安纯粹就是在找乐子,可真要伺候好了,自己这点破事未必就不能一起解决,哪怕就是帮着说句好话呢。
  女人天生就是当演员的材料,一不做二不休,她决定给自己加戏,左右也就这样了:「然后他就把手伸进我裤裆里,抠我的屄……」
  模拟撸鸡巴的手角色转换,成了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裤腰插进去,滑过阴毛,落在阴唇上。
  这个桥段想起来挺有诱惑力,可实际表演起来,就不太能满足观众了,现在需要的不是联想,是赤裸裸的刺激。
  所以当她捕捉到对方眼中的不满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这给我抠的呀,专门搁那个要命的地方使劲,整的人闹心呼啦的,屄里都流水了……」
  现实中自然就是把裤子褪到大腿上,只露出器官来就行,但现在那么干就是敷衍观众,蒋该死干脆把裤子一脱到底,团了团往墙角一扔,略一想干脆连衣服也脱了,整个人赤裸着站在那儿,就脚上还穿了双粗跟的皮鞋,稍稍岔开腿,重新一手抓着奶子,一手伸在胯下不住的揉搓,还勾起手指,将指尖陷进阴道口里有节奏的搅动,嘴里则随着手上的节奏哼哼唧唧,满脸享受的表情。
  做戏嘛,就得做个全套的。她的阴毛在下腹是个顺着腹股沟连片长的状态,乱糟糟的,猛一看像穿了个黑色的小裤衩,手伸在中间抠弄,倒显得白皙了许多。
  这个表演就有些看头了,李大舌头和老虎边看边喝酒,还嫌不过瘾,示意她把一旁闲着的那把椅子搬过去,一只脚踩上去,把胯下尽可能的展示清楚。
  蒋该死热情回应,干脆另一条腿略屈下去,把两条腿尽量向着他俩张开。
  可惜剧情不好往下发展,不然她甚至都想坐到椅子上劈开腿表演了。
  边演她心中甚至还有一些得意,相比较还铐在另一个房间里的「大腚」她们俩,自己无疑是抢占了有利先机,倒把刚才挨踹的事儿给忘了。
  光是抠屄容易让观众产生审美疲劳,按事件发展,就该轮到扶着树被人从后面干这个环节了,可蒋该死叙述完给男人戴上避孕套才发现,这个环节没人配合。
  自己当然可以表现出被肏时的状态来,但很明显观众不太买账,她扶着椅子背侧对观众,弯腰撅着屁股哼哼着动弹了几下,观众就已经不耐烦了。
  没办法,她倒是用眼神勾了勾观众,这时候要是有个人能过来真枪实弹的肏她,对于蒋该死而言那简直就像是中了大奖,但到底也没敢出声儿明说。
  可惜李大舌头和老虎玩归玩,心里还是捏得住轻重,怎么折腾都不要紧,真要在这儿肏上了,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李大舌头也明白这个环节只靠这女人自己是整不利索了,但不要紧,咱那屋不还有俩呢么,老虎如是说。
  俩人相视一笑,老虎起身拽着蒋该死,把她一只脚铐在了地上的粗铁管上,然后和李大舌头一起出去了,不大会儿,就拎着一根橡胶警棍,把王雅丽和另外那个老太太也拽了过来。
  李大舌头还顺手拎了点别的东西回来。王雅丽她俩一进门,看见浑身一丝不挂的蒋该死站在屋子中间就是一愣,但不由她俩多想,就被老虎往蒋该死身边一推:「都站好了!老实点!」于是只好惴惴不安的低着头站在那里。
  老虎也是仗着酒劲,再加上有李大舌头在,他上头有人大家伙儿都知道,今儿这事儿也是他的主意,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的顶着,干脆给仨人的手铐都打开了,这才晃晃荡荡的走回去坐着,把几副手铐往桌子上哗啦一扔。
  李大舌头又点了根烟,这回连正规的开场白都省了:「你们两个都听好了!自己什么事儿进来的都心里有数吧,别让我废话,现在要搜身,都藏没藏什么犯法的东西,自个掏!」
  仨人的包被押到派出所时就扣下了,全身上下除了衣服和鞋还哪有什么别的东西。
  可要是这么说,摆明了就是给人机会,非挨揍不可,这事儿王雅丽有经验,这帮人,憋着就是挑毛病好动手呢!
  再加上啥也没穿的蒋该死就在旁边,她反应快,一反手就把衣服套头脱了下来:「报告政府,我配合检查……」
  兴许是因为那对未经哺乳且相对年轻丰满的奶子,李大舌头微微一笑:「哟,听这话头,你是有经验啊……搁哪儿蹲过号子啊?」
  王雅丽尴尬的笑笑:「老早以前的事儿了政府,咱这样的还能因为点儿啥事……」
  其实跟卖淫没关系,她就是这么一说,怎么着也不能真提起自己劳改的经历来,毕竟旁边可还有俩女的呢。
  「行了行了!别嬉皮笑脸的!给你点儿阳光就灿烂是不!拿自个当个人物了,挺骄傲呗?!」
  李大舌头没好气的训斥到:「还有下边呢!」
  「报告政府,下边也没东西……」
  王雅丽说着把裙子一撩。「我肏,这个可以啊!来来来,往前点儿……」俩人都是眼前一亮,万没想到王雅丽裙子下边啥也没有,连裤袜中间整个一大窟窿,阴户就那么露着。
  关于王雅丽穿开裆裤这事儿,另外两个女人都知道,蒋该死还因此对着空气骂过几回不要脸的万人肏之类的话。
  但对于男人而言这个事儿就新鲜了,女人穿裙子正常,裙子里啥也没穿,尤其是联想到她白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是这副穿着,那就给人以心理上的刺激。
  只要不是自己媳妇,那他妈当然是都在外面露着才好呢!李大舌头让王雅丽撩着裙子原地转了好几个圈,这才装腔作势的一拍桌子:「行了行了站好了!不许蒙混过关!」
  他这个态度,都在王雅丽意料之中,因此一挺奶子回答道:「是!政府。保证不藏东西!」
  说着也脱了裙子和连裤袜,只穿了鞋站在那里。她眼看着旁边有把椅子斜放着,座儿上还有点脚印,估计蒋该死刚才踩过,于是一把拎过来,正要抬腿往上踩,一旁老虎说话了:「等会儿!
  哎,你,说你呢!搁旁边瞅什么呢?看热闹呐?!」
  天地良心,旁边的老太太真不是看热闹,只是从打进屋到现在,被目前所处的环境和发生的事给镇住了,因此一直在旁边傻愣愣的看着。老虎一个箭步冲过来,上去就是一嘴巴:「你他吗傻屄啊?!没听见让你干什么吗?!等人伺候你是怎么着?!你!还有你!来来你俩伺候伺候她!」
  蒋该死眉开眼笑的就扑过去了:「哎!这事儿就交给我了!……你聋了啊?!拿人家大哥说话当放屁呢是不!……不!……」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3 02:16:03

第九十六章
  “政府”发话了,王雅丽也不得不跟着动手,尽管老太太连连哀求躲闪,终归双拳难敌四手,再加上有李大舌头他俩在旁边,她也属实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蒋该死自然不讲什么情面,上去就扯着她的衣领往外拽,扣子都崩开了一颗,王雅丽则动作温柔却也速度飞快的往下褪她的裤子,俩人一上一下,差点把老太太掀翻在地。
  李大舌头和老虎坐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着两个裸体女人把第三个也扒了个精光。老太太手足无措,连鞋都刮掉了,只穿了袜子站在那里,用手上下捂着乳房和私处。老虎一声怒吼:“把手放下!觍着脸卖屄,上这儿来装贞洁烈女啦?!放下!”
  顺手从李大舌头刚才拎回来的袋子里抽出一根短棒来,像是个没有头的手电筒,大拇指一按,前端立刻噼里啪啦的迸出一阵电弧:“再不听话,就让你痛快痛快!”王雅丽在一旁打了个哆嗦,她可认识那玩意,怼在身上,整个人就会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浑身上下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当年她在劳改大队就见识过这玩意的威力,铁塔似的汉子,被人怼得像条抽了筋的狗一样在地上翻滚。虽说看上去老虎手里这根应该比劳改大队的力道小些,但她也是万万不愿意尝试的。
  老太太和蒋该死也吓了一跳,但后者除了恐惧,还带着一种小人得志般的兴奋,她甚至盼着大腚和老太太能因为犯点什么错误而被警察拿这玩意怼两下。至于老太太,吭哧着总算把哭泣咽进了肚子里,手也老老实实的放下了,只是还稍微夹着腿,再加上局促和不安的神情,像是尿急一样。
  三个女人光着身子站成一排,说不上环肥燕瘦,到底也是各有千秋。蒋该死最矮,老太太最高,但因为没鞋,仨人看上去倒也差不多。论体型蒋该死最匀称,王雅丽年轻时体型不错,可那些年在劳改农场的强体力劳动,把身板练得过于壮实了些,虽说这些年没干啥重活,肌肉稍微萎缩了,可随着年龄增长却也不可避免的丰满了不少,倒是老太太身上没几两肉,因此凸显出一些骨骼的棱角,偏偏小腹凸出,像是全身的脂肪都集中到了那里。
  至于乳房,蒋该死之前说过了,王雅丽是个丰满形的,仗着没哺乳过以及年岁尚轻,比较其他二人自然鼓胀得多,稍有下坠,老太太的不大,加上肩胛锁骨和肋骨的衬托,更显得体积偏小,好在并不干瘪,两个乳头也不大,扁塌塌的缀在胸前,乳晕很小,仅仅比乳头大一点点。
  总算她有过人之处,李大舌头虽然眯缝着,但眼神可尖:“哟呵,这老屄还是个光板没毛的哈……”老太太更加局促,手动了几下,终归没敢再捂上去。她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阴毛,只是纤细的寥寥几根,又已经花白了,因此乍一看上去像是一点都没长。因为小腹鼓胀,以至于阴阜和小腹都连在了一起,老太太的阴唇沟隙在最前端因此形成一个深窝。
  她此刻夹紧了双腿,两片大阴唇略露出窄窄的边,整个下腹就像个不规则的馒头,只在两腿之间稍开了条缝隙。李大舌头喊她走近前来,身子前探歪着头确认了一下,还用手揪着那几根白毛拽了拽,老太太吃疼,但没敢言语,身体绷得十分僵硬,微微颤抖。老虎也从一边靠过来看。“你瞅瞅人家这干干净净的,你再瞅瞅你,跟他妈络腮胡子似的!”李大舌头用手指戳着老太太的阴阜,对着蒋该死说。蒋该死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只是小心的赔笑着。
  “哎,你!把那个椅子搬过来!……踩上,自己掏,看看里头藏东西没!”李大舌头又指挥王雅丽,后者立刻把椅子搬了过来,放在老太太身旁。老太太万般无奈,却也只能犹犹豫豫的抬起一条腿踩在椅子上,此时她站得离桌子很近,这一抬腿,自然就把整个阴户暴露在了二人面前。
  两片宽大肥厚的大阴唇并没有因为抬腿的动作而张开,依然闭合出一道缝隙,表面并不完全白皙,有两片暗红色的区域,上面还不对称的有几道细微褶皱。“自己扒开掏!磨叽什么玩意呢!要不我让她们俩给你掏?!”李大舌头不耐烦的说。这个环节原本是应该王雅丽先来的,可如今既然换了老太太,她也只是默不出声的在后面站着。
  从她和蒋该死这个角度看过去,老太太屁股上也没多少肉,站直了的那条腿都能看到清晰的筋络。“要不还是我来吧!”蒋该死谄媚的往前上了一步。“滚回去站好!谁他妈让你过来了?!……赶紧的!等着拿这个杵你是不?!”老虎一瞪眼睛,蒋该死吓得连忙又缩回去了。
  老太太来公园时间不长,也许入行也没多少日子。但因为年岁的原因也好,尚存的羞耻心作怪也罢,到底比不上眼前赤裸裸的威胁,只好不情愿的用两手慢慢的扒开了自己的大阴唇,里面翻出稍有深红的嫩肉来,却依然是闭合在一起的缝隙,别说阴道口,就连阴蒂都没露出来。
  她自己也感觉到这样没法过关,手指轮流动作,慢慢的将阴唇又向两边扒开了些,这才隐约露出个黄豆粒大小的阴蒂来,包裹在一层因为抻开而薄得仿佛有些透明的红色嫩皮里,至于再往里的尿道口和阴道口,依然夹在嫩肉里面。“肏,你他妈多大岁数?生过孩子没?”李大舌头问。老太太窘迫的小声回答到:“六……六十三……没生过……”
  “我说的呢,要不你这屄不能这么紧……都他妈六十三了还能夹到一块儿去……”
  “得了吧李哥,她这就是胖的,你瞅瞅那个肚子,也怪了哈,怎么这浑身不长肉,都他妈堆肚子上了……”老虎在一旁分析到,说着还探过身子来,在老太太下腹按了按,触感的确绵软。
  毕竟都是吃这碗饭的,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老太太进入状态也挺快,用手指胡乱在屄里抠了几下,总算是过了关,被李大舌头挥手示意站到了一旁,然后又让王雅丽上前来依样画葫芦。
  王雅丽根本没含糊,走过来把腿往椅子上一架,先往右手手指上吐了点唾沫,而后左手扒开自己的阴唇,右手伸下去,食指和中指借着润滑就勾进了自己的阴道,而且是尽可能的勾进了深处,手腕都已经弯曲到了极限,用力的在里面抽插。实际上事情发展到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这不过就是在拿她们三个找乐子而已。
  违法、违规,但没办法,不挨揍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王雅丽琢磨着,什么往外掏东西,他俩纯粹就是想看女人自己抠屄罢了,因此不遗余力,借助刚刚涂在手指上的唾沫,把自己的屄甚至抠出了一些咕啾咕啾的声音来。
  这种戏码她是不陌生的,当年在劳改农场的时候,类似的情况也不知发生过多少回。看守和犯人之间,犯人和犯人之间,她很是有过几次难以回顾的经历,看见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情节更是数不胜数。因此面对现在这两个仅仅是让她自慰的警察,可以说是一身轻松。当然了,心理上的紧张还是有的,毕竟她心里有阴影,另外也不得不防这俩人搞出什么特别的名堂来。
  她懂事卖力气,老虎和李大舌头也就乐得多看一会儿,俩人就着王雅丽抠屄的场面喝了好几口酒。老虎放下酒瓶,给李大舌头点起一根烟,后者这才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你他妈跑这儿过瘾来了是不!滚那边抠去!……那个谁,刚才到哪步了?继续继续!”
  实际上王雅丽还真有些进入状态了,甚至开始随着自己的抠动,有节奏的轻哼起来,闻言倒也没说什么,急忙抽出手指,回到后面乖乖站好。“政府”说的清楚,她也听得明白,因此自己略岔开腿,往手指上吐了点口水,将小腹向前微挺继续抠摸。
  蒋该死从刚才心里就一个劲的着急,眼瞅着大腚抢了自己的风头,正琢磨着怎么能继续在警察面前露脸,听见喊她,连忙谄笑着近前来:“哎!刚才说到那男的要肏我啦……”
  倒像是多荣耀的事一般。刚才就是因为没人合作,她的“交代”才暂时停了下来,如今有了王雅丽和老太太,她自然回头想找个人配合,眼光在王雅丽身上溜了一下,到底落在了老太太的身上。
  她怕把大腚弄过来和自己一起表演,又让她出了风头去。这地方自然不能她说了算,但李大舌头有自己的想法,俩人不谋而合,朝她一挥手。蒋该死得了令,不由得狐假虎威起来:“你过来……哎呀过来!磨蹭啥玩意!……”
  老太太一头雾水,犹犹豫豫的靠近些:“干……干啥?”“干你!……别磨叽,赶紧的,撅那儿!”
  蒋该死四下里一看,一时间也找不着个可以当做树干的地方,于是指挥着老太太弯腰双手扶在旁边墙上:“再撅起来点儿!对,再往下!”她倒是舍得送人情,硬是把老太太按着腰摆成一个近似于九十度的姿势:“哎呀快点儿!大哥要看!腿再岔开点儿!你这样,人家大哥能看清楚么?!”她回头瞅了瞅,发现这个角度影响俩人观看,又把老太太拽着侧了侧身:“我就是像这么撅着,他就站我屁股后头……”
  说着挪到老太太身后,用下体抵在她屁股上,双手抓住老太太的腰,一边开始耸动一边脸上泛着夸张的神情说:“喔唷,插进屄里了……哦……啊……肏死你……”
  老太太也明白过来这就是给人家看着玩的,因此忍气吞声,低着头任凭蒋该死满是阴毛的下腹把自己的屁股撞得啪啪响。她俩身高差了不少,好在老太太叉着腿,蒋该死又稍踮起脚努力把小腹往上抬,倒也做得有模有样,只是蒋该死的阴毛浓密且粗壮,像个刷锅用的钢丝球似的一下一下刮擦着老太太的屁股。
  李大舌头看她俩在那虚凰假凤的鼓捣了几下,呲牙一乐:“停停停!什么玩意,还他妈要肏死她,你长那玩意了么!”说着想了想,扭头用下巴一努:“老弟,你把那个给她!”老虎顺着他比划的角度低头一看,噗呲就乐了:“对对,来,给你个好玩意!”说着从桌子下面抻出根警棍来。
  这警棍一头是握把,一头是个圆柱的杆,通体乌黑,足有六七十公分,是用硬质橡胶塑的,握把和前面击打部分的结合处还横伸出一根短杆来,一则权当护手,二则也可以作为握把,拿在手里当拐子用。说是橡胶,其实中间包了钢条,前面击打的部分粗糙麻砾,差不多是个五公分的直径。这玩意放在这里是个标配,以防被审讯的犯人袭警,却不料被李大舌头突发奇想派上了特殊用场。
  蒋该死连声答应着,笑呵呵跑过来接在手里,只觉得沉甸甸凉冰冰。在场数人都瞬间就明白了李大舌头的用意,老太太吓得脸都白了,对拎着警棍走过来的蒋该死一个劲求饶:“不行啊妹子……这谁能受得了啊……”转头又求坐着的俩人:“大……大哥,你们行行好……我这……这可扛不住啊……”
  蒋该死平时就对这帮同行们窝了一肚子的怨气,如今居然有这么好的机会报复,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少他妈废话!怎么的,想搅了大哥的兴致啊!……快点儿的!……哎呀又不是要你命!整天卖屄,都他妈让男的肏拉胯了,还差这点儿玩意?!”
  连拉带拽的把老太太往墙上按,老太太也只是反抗了几下就没再敢动弹,天知道自己不配合,这两个警察又喝多了酒,一会儿怎么收拾自己,只当是倒霉遇见了鬼,咬牙忍忍吧。
  蒋该死摆弄好了老太太,把警棍往自己胯下一夹就要硬上,却被老虎喊了停,后者从他拎回来的袋子里摸出个小包来,一旁的王雅丽看得清楚,正是自己的背包。
  她一直在旁边抠着屄,俩人没让她停,她也没敢停,只是手上没用劲,摆摆样子,始终用余光瞄着发生的这一切。蒋该死拿到警棍的时候她心里还感到挺侥幸,倒也没多少替老太太担心的意思,各人自求多福吧,谁还顾得了别人。如今包在老虎手上,她也没敢有什么反应,反正那里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无非是一点钱和避孕套什么的。
  老虎从包里掏了一把,拿出来两个避孕套,往蒋该死那边一扔:“套上套上!别他妈给我警棍整埋汰了!”
  蒋该死点着头捡起来,撕开一个往警棍头上套,那玩意前面是个弧形,只是过于粗大,好在套子有弹性,这才用力撸了下去,箍得紧紧的。她转过头往裆下一夹,倒颇有些毛片儿里的黑人模样,又摆弄起老太太来。
  可惜后者不断的哆嗦,棍子夹在腿间也使不上劲,兼之警棍粗大,老太太的屄偏偏又肥厚且包夹在一起,往上边一顶,就从她屁股后面冒了出来,再不就是从腿间滑脱了要往地上掉,反复几次弄得个手忙脚乱。老太太哼哼唧唧的又不配合,蒋该死急的脑门都冒汗了,一边伸手把着警棍,一边摁住老太太,还不得不腆着笑脸对李大舌头他俩解释:“大哥你看,她一点也不给面子……”
  老虎站起身来,上去就是一嘴巴:“你他妈的是不是傻!转过来!”说着一伸手捞住警棍前端,蒋该死连忙松开腿。老虎手上稍稍一转劲儿,把警棍拧了半圈,那个横握把朝上:“妈个屄的这么简单的事儿还得我教你,腿岔开!”
  蒋该死本就是分开腿面向他站着的,下意识的把腿又张开来些,老虎把警棍往上一抬,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根横握把就勾在了蒋该死的阴唇上,老虎紧跟着手上使劲往上一提,蒋该死嗷的一声身子往前一弓,握把就插进了她的屄里。
  “夹着!这回行了吧!”老虎一抬手,发现沾上了些避孕套上的润滑油,气恼的骂了句,伸手在蒋该死肩头抹了两把,然后反手扇了她一个嘴巴:“快去!”、横把是干燥的,蛮横的顶开阴唇捅进去,蒋该死只觉得大阴唇上火烧火燎的疼,阴道里被横把顶端勾到的地方也闷胀着发痛,又挨了老虎一巴掌,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委屈,转过头看见老太太,顿时就化作了满腔怒火。
  自己忙活半天不但没捞着好处,倒是净挨揍了,于是恶向胆边生,夹着腿用手扶着警棍走回老太太身后,准备拿她出气。不是要表演自己怎么挨肏的么,这回老娘就给你们玩个真实的!她一手扶住老太太的屁股,一手握紧胯下的警棍,用力的怼在老太太阴唇中间,怼得那两片肥厚棉软的嫩肉向着中间都凹陷了进去。
  老太太也感觉到了她的恶意,忍不住心里的恐惧叫起来:“妈呀!妹子你可不能……”“少废话!”蒋该死松开握着警棍的手,双手抓住老太太的屁股,下身猛地往前一使劲。警棍顺着她的发力角度向前顶去,将老太太的阴唇陷进去一大片,老太太不由得惨叫出了声。蒋该死手上青筋都迸起来了,指甲深深陷进了老太太屁股上的肉里。
  她只觉得屄里那根用来固定的横把突然随着自己用力变了角度,支在阴道内壁上,将屄口都带得张开了许多,而且隐隐的有要向外滑脱的迹象。蒋该死连忙伸手下去,却怎么来得及,只觉得屄口一热一松,痛感顺着神经末梢瞬间就冲上了头顶,唉哟一声,警棍已经从她两腿间整个滑脱出来,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