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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1 11:56 / 4335 / 130
【小说】再见,李秀玲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4 02:54:53

第九十七章
  蒋该死连忙弯腰去捡警棍,一旁李大舌头已经不耐烦的用手指着她厉声喝到:「你瞅你个屄样!他妈的夹都夹不住?!让他妈男的都操松套了是不是!……你!你来!」他一指老太太,后者一哆嗦,还没反应过来,蒋该死强撑起笑脸:「大哥,大哥我这回肯定夹住了!……」说着就要把警棍往自己胯下塞,一旁老虎蹿上来咣的一脚把她踹了个跟头:「让你换人没听见啊?!赶紧的!」蒋该死撞在老太太屁股上,两个女人在墙角滚成一团,旁边的王雅丽也吓了一跳,发觉没人注意她,赶紧低着头继续忙活。
  蒋该死爬起来,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哀求:「大哥我这回肯定能夹住,给我个机会吧……」李大舌头没吱声,老虎咣的又是一脚:「妈个屄的聋了是不是?!」这一脚向上撩起,正好踢在蒋该死的奶子上,那个松懈下垂的肉团因此几乎完全变了形,随着蒋该死翻倒在地的动作在空中悠荡,以至于她惨嚎着想要捂住它,第一把却扑了个空。老虎不理横在地上的蒋该死,用脚把警棍往前一拨拉:「不用我教你吧!」警棍咕噜噜滑到了老太太的身边。
  后者惊魂未定,条件反射般抓过警棍连连点头:「不用,不用!」老虎转身又是一脚,趔斜着没踢准,擦着蒋该死的胳膊把拖鞋甩了出去,从王雅丽的身边直飞到后面墙上,啪的一声:「嚎你妈屄!起来!……瞅个鸡巴你瞅!把鞋给我捡回来!」后面这句是对王雅丽吼的,然后一脚高一脚低的走回椅子上坐下,一边骂骂咧咧:「再嚎就他妈拿电棍突突死你!……穿上!」最后这句还是对王雅丽说的,她正拿着老虎的拖鞋光着屁股跑过来,闻言连忙蹲下,把鞋套在老虎伸起来的脚上,随后就被踹了个跟头:「滚回去继续!」
  蒋该死捂着胸爬了起来,老太太则叉着腿把警棍的横把皱着眉头插进了屄里。她肤色较白,再加上几乎没有阴毛,黝黑的警棍在胯下支棱着格外显眼。为了不犯蒋该死的失误,老太太用一只手始终握着自己这根粗大的假鸡巴,转过头挪着步子往蒋该死身后凑。蒋该死哭啼啼的,犹犹豫豫又想求饶,被老虎瞪了一眼后终究是没敢出声,战战兢兢的趴在了墙上。
  老太太挺着「鸡巴」挨过去,刚才发生的她都看在眼里,知道自己不做实了就肯定会挨揍,好在蒋该死也不是什么好鸟,平时就阴阳怪气的骂过闲街,刚才又险些拿警棍操了自己,如今风水轮流转,只当是报仇的机会来了吧。
  她到底还是心里不忍,先吐了点口水在手上,抹到避孕套的前端,这才动作生硬的把警棍抵到了蒋该死的屁股中间,后者抖得像筛糠一样,使劲闭着眼睛,脸上表情都扭曲了。「还他妈磨蹭!」老虎一声怒吼,三人人都吓了一哆嗦,老太太牙一咬心一横,连手带腰一齐用力,棍子甫一向前顶,蒋该死终于难忍心中的恐惧,嗷的一嗓子往前一躲,老太太错不及防,差点闪到腰,往前迈出一步用手撑到蒋该死的后背才站住,紧跟着也是一声痛呼,手捂下身就蹲了下去,一把将警棍从身体里拔出来扔在一旁,栽倒在地打起滚来。
  那根警棍正好顶在蒋该死的屁股上,随着老太太失去平衡体重前倾,整个向上撅起,插在她身体里的横把本来随着阴道的走向是竖直的,因此被别得几乎在她身体里打了横,借着耻骨联合处为支点,将本来缩在一起的阴道口和内壁瞬间撑开到了让人无法承受的地步,同时又压迫了尿道口的部分,撬动耻骨联合部。
  这里正是神经密集肌体柔软的处所,兼之都是黏膜,老太太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的屄里像是引爆了一颗炸弹,痛感山呼海啸般扩散到了全身,将大脑炸得一片空白。老虎和李大舌头刚开了两瓶啤酒,见状也站了起来,老虎还要上前打骂,到底是李大舌头沉稳,用手一指王雅丽:「你给她整起来,看看有什么事没有!」二人毕竟是警察,拿三个妓女找点乐子事小,可真要弄出什么严重的伤害来毕竟不好交代。
  王雅丽连忙过来,蹲下把住虾一样弓着的老太太:「姐……姐你咋样了?能站起来不?把手拿开我看看?」老太太身上都见汗了,手捂在屄上,两腿夹在一起,整个人都蜷成了一团,窝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王雅丽试探着拽了两下她的手腕,也没能看见她的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老虎一脚踹在王雅丽肋下:「给她手拽开!」王雅丽一偏身坐在地上,也顾不得疼,嘴里答应着,手上胡乱的拨拉着老太太夹紧的双腿。
  好不容易连哄带劝,也可能是最剧烈的那一波疼痛过去了,老太太这才慢慢的哼哼着放松下来。王雅丽小心翼翼的分开她的双腿,眼见得老太太光板没毛的大阴唇有些泛红,闭合在一起也看不出别的什么来,大约是尿了,上面和腿根处还有些水迹,一旁又催得紧,没办法,只好和老太太商量:「姐……我这……我瞅瞅里头硌坏了没啊……」说着伸手过去,用指尖轻轻推着阴唇往两边分开,甫一用力,老太太就又嚎了起来:「啊!疼!疼疼!」吓得她手直哆嗦。
  老虎在一旁作势要踹,到底也没用力,只拿脚尖扒拉了一下老太太的脑袋:「妈个屄的,都他妈磨出茧子了,能疼到哪去!」老太太脸上被汗水和眼泪沾湿的头发因此分开来些,露出苍白且扭曲的半拉面孔。「姐你……你忍着点儿,我就看看里……里边出血没……」王雅丽只觉得舌头在嘴里都快不会打弯了,见老太太又放松了些,再次大著胆子用手指去分她的阴唇,这次老太太没再挣扎,只是颤抖着屏住呼吸强忍。
  她的大阴唇本就肥厚,大约里面的嫩肉是肿了,王雅丽的手指张开,却只带出向外翻出的粘膜,在灯光下泛着暗红色的油光。她只好挪动指尖,将这两片触感柔软的嫩肉更大限度撑开,也仅仅就是露出中间一点深邃的缝隙,就再一次被老太太叫停。好在屄口这就算是露出来了,王雅丽松了一口气,起码没见血。围观的老虎和李大舌头也松了口气,那个地方也没什么内脏,只要不见血,那就是没啥大事。
  李大舌头不耐烦的让王雅丽滚到一边去,催促着老太太挪到对面墙边,虽说没大事,可看她这样也就禁不起什么折腾了。老太太连汗带尿,蹭的身上到处都是尘土,总算挨着墙斜靠着坐,低着头一抽一抽的,也不敢哭出声。
  「妈个屄的,你瞅瞅你干的好事!」另一边老虎已经拎起地上的警棍,指着蒋该死大声呵斥起来,一边用力的往她身上捅。蒋该死躲避不及,贴着墙连滚带爬的哭:「大哥……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啊!……」「跟她废什么话!」李大舌头转过头来也是一脸怒容:「兄弟你给她铐那儿!不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臭屄,就他妈皮痒!打他妈刚才就罗里吧嗦的,管谁叫大哥呢!……我去拿绳子,一会儿给她上个尖儿!」说罢一摆手开门出去了,老虎一把薅住蒋该死的头发,不顾她的哀求哭嚎,猛地拽过来往旁边地上一掼,蒋该死啊呀一声扑在地上,被他扯着一只手在地上划了个半圆,咔嚓就铐在了地上那两根粗大的U形铁管其中之一上。
  蒋该死挣扎着想要站起身,但手铐限制了她的动作,刚弓起腰来,老虎已经摸过另一副手铐,又扯住她另一只手铐在了旁边的铁管上。她因此只能蹲下,头发披散在脸上对老虎苦苦哀求。王雅丽蹲在一旁扶着老太太,偷偷用余光往这边瞄,心里暗想蒋该死这回是难逃倒霉了,她也不知道「上个尖儿」是什么意思,但按经验判断必然不是好事。
  只见老虎又拎了手铐过来,扯住蒋该死的腿,任凭她如何挣扎,又将两脚也分别铐在了铁管上。这样一来她只能以一种蜷缩的姿势坐在了地上。李大舌头一推门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捆脏不垃圾的粗尼龙绳,不知原本是用来捆绑什么的。
  老虎按住不断挣扎的蒋该死,李大舌头则用绳子在她腰间围了两圈,绕到后边打了个结,而后将另一头向上一甩,绳子刚好挂在天花板上的那个钩子里。俩人一个拎起蒋该死,一个向下拽绳子,将她手脚朝下的拦腰提了起来。蒋该死因此几乎被对折起来,恐惧的叫喊着扭动着身子,头发在空中徒劳的晃动,随着绳子不断收紧,因为重力的关系她的四肢渐渐伸开,这种晃动也在逐渐减小,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怪异且扭曲。
  李大舌头将绳头从她后腰被提起的空档中穿过,系了个结结实实,这才拍拍手上的灰,歪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老虎也松了手,绕着蒋该死转了半圈:「别他妈叫唤了!」手里的警棍横着抡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蒋该死因此又嚎叫了一声。「妈的,让你叫!」老虎用警棍连续在她屁股上抽了好几下,手铐被抖动得哗啦作响,在铁管上摩擦出让人牙酸的声音,混合著蒋该死走了音的哭嚎,连一旁的王雅丽和老太太都听得心惊肉跳。
  此刻蒋该死双手双脚被铐在地上,绳子勒在她髋骨的位置上,从后腰高高吊起,整个人因此呈现出一个A字型,王雅丽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上个尖儿」了。当地管扑克牌中的A习惯称之为「尖儿」,大概就是因此得名。执法机构往往有一些「内部用语」,王雅丽之前在劳改队是有所了解的。
  老虎抽打了一气,李大舌头那边喝了半瓶啤酒,一招手:「得了得了,兄弟你也不嫌累!那不有闲人呢么……」伸手一指旁边蜷缩在墙角的王雅丽和老太太,老虎扭头一看,咣当一声把警棍扔过来:「你!你来!……妈的让你过来呢!怎么的,再磨叽把你吊上!」王雅丽浑身一哆嗦,胡乱抓过警棍,站起来时因为腿蹲的太久发了麻,脚下一个趔斜:「政……政府……我……」她走到蒋该死身后,眼见得那个还在扭动着的红肿不堪的屁股,只觉得警棍在手里重逾千斤,怎么也举不起来。
  老虎拎着酒瓶咕咚咕咚灌了一口,打嗝的工夫看见她在那里磨叽,把酒瓶重重往桌子上一墩:「妈个屄的快点!」王雅丽一哆嗦,终于用警棍不轻不重的在蒋该死屁股上抽了一下。蒋该死头朝下含糊不清的喊:「唉哟!我操你妈的大腚,你还真敢打啊!以后别他妈让我逮着你!……」王雅丽本还于心不忍,心里想着怎么能下手轻点糊弄过关,没成想她居然骂到了自己头上,平时其种种行径顿时浮现在心头,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上加劲又是一棍子抽在她屁股上,蒋该死一声惨嚎,挂在绳子上不停的晃悠。
  王雅丽于是手又软了。李大舌头大概是看出了这点,晃晃悠悠站起身溜达过来,王雅丽赶紧捧着警棍靠边儿站好。他歪着头打量了一下蒋该死的屁股,又斜了王雅丽一眼:「怎么的,下不去手是不?」王雅丽吓得腿都快夹不住了:「不……不是,政府,我是真没啥劲儿……」「行了行了,瞅你那个德行!」李大舌头摆摆手:「这么的,打你没劲儿,给你换个不用劲儿的……」说着拿手一指蒋该死的屁股:「操她。」「啊?」王雅丽愣了一下。
  「啊什么啊!听不懂人话是怎么的?拿那个!操她!」李大舌头因为酒精而泛红的脸上五官都堆了起来:「要不给她换下来,操你也行!」王雅丽像个被箭擦破了皮的兔子似的动了起来,满地踅摸。「哎?你搁那找什么呢?」老虎听见李大舌头的话,叉着腰饶有兴趣的也走了过来,见状没好气的问到。
  「啊,政府,这不么……」王雅丽把警棍摆了摆:「你看这又沾灰又沾土的,也干巴了,我寻思换个套,刚才还瞅见搁地上了呢……」老虎也喝多了,舌头啷当的说起话来快和李大舌头一样了:「哪他妈那么麻烦!」说着转身往桌边走,顺便踹了一脚哭天喊地的蒋该死,把他刚刚喝了大半瓶的啤酒拎了回来:「拿这玩意冲吧冲吧就得了呗!」
  王雅丽接过酒瓶,转身弯腰伸着胳膊用啤酒冲了冲避孕套上的尘土,然后转回来小心翼翼的把酒瓶递还给老虎。老虎接过酒瓶,站在那里只是面色不善的看着她和她手里的警棍,于是王雅丽只好抬起手,斜握着警棍,把前端向下轻轻抵在蒋该死的阴户上。
  尽管她不断地挣扎并试图夹紧双腿,可一来体质原因,二来生产过又被男人玩弄多年,阴道口却依然没有完全闭合。在她因为目前这个「对折」的姿势而高高撅起的屁股中间,长着卷曲粗壮阴毛的大阴唇像两片干瘪的肉收缩在腿根处,末端收拢,变成屁眼周围褶皱的一部分。
  小阴唇则翻开来大张着,露在外面的部分黑乎乎的,像两块泡发过度失去了弹性的木耳,暴露出其被大量摩擦撞击的经历,只有里面挨着阴道口的地方,才过渡成了暗红色,上面隐约还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浑浊液体。
  再往里是一块横生不规则皱褶的肉团,向外端在两片小阴唇还没有连接到阴蒂之间的地方,凹陷出一个细小且闭合著的孔洞,那是她的尿眼,紧跟着外面就是半包裹在堆叠的棕红色嫩皮中的一个小肉疙瘩,只露在外面一点,颜色较周围的嫩皮略浅,能看得出那玩意的内在绝不像看上去那么小巧,包裹它的嫩皮被顶成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凸起。肉团向阴道内延伸的部分同样长着不规则的纹理,因为她几乎是个屁股朝天的姿势,借着头顶那盏大瓦数的灯泡,王雅丽甚至能隐约看见蒋该死阴道里那些暗红色略有堆叠的粘膜组织。
  现在警棍抵上去,还没等她手上用力,前端就已经陷在了蒋该死的大阴唇中间。后者猛然感觉到自己下身被堵住,兼之上面冰凉湿滑的啤酒,一时间挣扎抖动的更加激烈了,嘴里也呜哩哇啦的喊起来。大约是头朝下的时间长了,也可能是吓的,蒋该死的语言十分混乱,但无非也就是向着老虎他俩求饶,以及对王雅丽的谩骂,甚至还捎带上老太太两句。
  老虎听得不耐烦了,骂骂咧咧的放下酒瓶,从旁边地上捞过蒋该死刚才脱下的裤衩,蹲下去一把掐住她的鼻子:「喊个鸡巴!……让你他妈再喊!再喊!」说着趁她张嘴喘息的工夫把裤衩团着硬塞了进去,之后还不解气,又揪住她的一个奶头狠狠拧了两把。蒋该死像是一台破旧的发动机被强行启动了一样,伴随着从鼻子里冲出来走了调的尖锐声音,整个人都疯狂的扭动起来,奈何终究挣脱不了绳子和手铐的束缚。
  老虎趔斜着站起身拍拍手吐了口唾沫,眼神散漫中透着凶狠,看向王雅丽。她的嗓子像要冒烟了一般,用尽力气才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终究是一狠心,用警棍瞄准了蒋该死的屄口,忽的往下一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4 02:55:01

第九十八章
  手上没有感觉到多大的阻力,警棍的前端就深深陷进了蒋该死的屄里,随之开始被她暴起的扭动带得左摇右晃,王雅丽一时惊吓,警棍差点被蒋该死的屁股甩脱了手。
  一旁老虎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嗜血般的红色,瞟一眼夹着警棍的蒋该死的屁股,面露得意之色,紧跟着又用眼睛盯王雅丽。一件事开了头,后面的过程做起来便不再那么困难。人类的心防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没有用处,一旦突破就会产生如释重负的感觉。王雅丽双手握着警棍中间的部分,倒也没敢用太大力气,更多的还是维持着不被蒋该死的扭动甩脱了手,像是古代神话传说中月宫里捣药的兔子一样,缓慢的上下动着手腕。她已经顾不上蒋该死的感受了,老虎的目光像一匹盯着猎物的野兽,传递出的讯息危险得有如实质,让她汗毛倒竖,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劳改队的日子。
  另外,她觉得蒋该死大约也没多少感觉,疯狂的挣扎更多的可能还是因为吓的,因为棍子在她屄里的运动根本就没受到多少阻碍。作为一个女人,这么粗的家伙插进身体里,光是想想都让她感觉下体发紧,小腹胀闷。
  蒋该死的体质也确实如王雅丽所想,其实并没有太大的被侵入感,她的阴道的确松弛得可以,平时被那些男人玩弄时,男人固然不满意,她自己其实也不舒服,又听男人们说起别的女人是如何紧致,捎带着贬损自己,长此以往这才养出了一副臭脾气。如今警棍入体,除了刚捅进来时拉扯着屄口有些滞涩的痛感外,反而到了里面就不那么敏感了,倒是前所未有的有一种满胀感。
  但这些是后来她才感觉到的,一开始肚子里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让人以为是不是五官脏器都挪了位,因此身体扭动的愈加激烈。然而越是扭动,这种下腹仿佛要从内向外爆裂开来的感觉就越发明显。李大舌头拎着酒瓶也溜达过来,从另一面欣赏着王雅丽拿警棍捣蒋该死的屄,扬脖正灌了口酒,没提防自己的肚子离蒋该死的屁股太近,被她疯狂的扭动不小心碰了一下,下意识一缩,酒顺着嘴角流进了领子,不由得恼羞成怒:“妈个屄的,瞎他妈动弹什么玩意!”说着抬脚就照着蒋该死的奶子踢了两脚,于是蒋该死嘶哼着像条鱼一样愈发扭动起来。
  然而她到底还是意识到了自己这种行为的愚蠢,人在头朝下的时候,因为感官的不适应,往往要有一个恢复理性的过程。妓女也是女人,没有哪个女人会从被强迫肏弄中获得正常的快感,但妓女毕竟是职业选手,有着一般女人所不具备的服从性和适应性。将做爱和被玩弄当做自己的工作,就更能从中找到既让自己不那么遭罪,又可以达到目的的平衡点。蒋该死不傻,到底是明白了两件事,第一,自己的激烈反抗其实完全是徒劳的,不仅不能够摆脱目前这种状况,反而还会遭致李大舌头他们俩额外的殴打,胸前红肿胀痛的奶子就是证明。
  第二,那根警棍对自己身体的伤害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只要克服恐惧,王雅丽也确实没使多大的劲,再加上一些强迫性的放松和配合,就不至于将自己的屄搞到坏掉的程度。
  想通了这些,另外也确实是没劲儿了,她的动作开始放缓起来,但又不能完全放松,勒在髋部的绳子几乎是从她屁股后面向上被吊起,硌得肚子和盆骨两侧疼得钻心,偏偏手脚上的手铐又向反方向拉扯着自己的身体,使自己没有办法通过调整姿势来分散这种痛感。
  因此她不得不绷紧全身,用肌肉对抗着绳子和手铐给自己带来的折磨,同时又要放松下体,使警棍能够在不伤害到身体的同时在屄里进出自如。这种极端分化的行为导致蒋该死的体力迅速流失,不大会儿就浑身酸痛起来,皮肤表面也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灯光照耀下,整个人都泛着油光。实际上她脸上的汗水已经开始向下滑落了,一些流在眼睛里,怎么眨也无济于事,又痒又蛰让人崩溃,只能下意识的紧闭了双眼,任凭警棍插在身体里一下又一下的捣动,随着这个节奏从鼻孔里哼出一些腔调奇特的声音来。
  然而老虎仍然不满意,尤其是李大舌头在旁边看着的情况下,再加上酒精的驱使,他越看越觉得王雅丽的动作是在敷衍了事。实际上后者也确实没敢用力捣动,毕竟此刻被下手的是一个女人身体最娇嫩脆弱的器官,尽管蒋该死算得上是身经百战,但再怎么乌黑松弛的屄,也不可能真的磨出茧子来。
  这不是她对蒋该死手下留情,纯粹是同样身为女人的一种怜悯。因此当她被老虎一个巴掌抽得整个人向一旁倾斜,眼冒金星耳朵里铿锵作响的时候,掩藏在甩到脸上的头发之下的,是一种解脱的眼神。自己做的不够好,但的确是做了,挨一巴掌反而并不吃亏,接下来老虎他们要怎么对蒋该死动手,起码不管自己的事了。
  王雅丽松了手,顺着这股力道向旁边横着栽倒,老虎骂骂咧咧的一把抓住插在蒋该死屄里的警棍——那玩意失去了王雅丽的扶持,斜斜的倒下来,把蒋该死的下身都撅变了形,眼见得连着屁眼的地方鼓起一个包来,像是那里的皮肤要被从内向外撑爆了一般,表面都因为绷紧而泛着一层半透明的油光,偏偏还借助着她的身体弹了两下。
  蒋该死的声音瞬间就拔高了几度,而且夹杂着喘不上气来的吭哧声,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尿道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于疼痛中泛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尿意,偏偏阴道和屁眼连接的地方又像是有一个巨大的钩子将自己向上勾起,整个下体猛然像要被从那个部位挑开破裂撑成两瓣一样。
  老虎及时在她强烈的扭动中捞住了警棍,避免它从被吊着的女人身体里滑脱出来,并且扶正,蒋该死因此得到了一丝喘息,但紧跟而来的刺激就立刻让她恢复到在空中狂乱的抖动状态中——老虎反手握住警棍,以一种远大于王雅丽的力道和抽动频率,以及更进入的深度,捣动起警棍来。
  最初蒋该死以为自己是在天堂,只要哄好了这二位爷,不但可以避免遭受虐待,还能有机会惩戒一下大腚和老太太。后来她觉得自己从天堂掉进了地狱,王雅丽的力道虽然不重,可那毕竟是一根粗大冰凉沉重又坚硬的警棍,将屄口粗暴的撑开而后在肚子里进进出出,对精神和肉体形成了双重打击。
  最可怕的是,这一切其实她是能看得到的,人在这种姿势下,抬起头要比任脖子自然下垂会付出更多的体力,因此即便她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更多的让头自然垂下,从倒垂下来的奶子中间,尽管眼睛被汗水迷得模模糊糊,仍然能瞥见光着身子的王雅丽是如何用那个玩意摧残自己的身体。看不见是一种精神折磨,源自人类对感官的依赖和对未知的恐惧,看得见同样是一种折磨,源自被迫观看他人对自身的虐待而又完全无法抗拒。这种折磨把蒋该死的脑袋填得满满的,一部分噬咬着她的灵魂,一部分转化成为对王雅丽的仇恨,以至于她完全没有精力去认真体量对方的行为究竟是在摧残还是保护自己。
  等到王雅丽被老虎一巴掌扇倒,警棍因重力自然倾倒而在下身产生的疼痛刚刚席卷了她的全身,一股完全不同于刚刚的感觉就紧跟着从屄里爆炸开来,那是老虎开始用警棍用力捣她的下体所产生的后果。蒋该死本来大头朝下挂在那里就头部充血,脸涨得通红,被他这么用力一捣,顿时脸色开始转向紫红色,大脑一片空白,汗珠大颗大颗的从身上冒出来,整个人仿佛触了电的白条鸡,浑身的筋络都绷了起来,肺里的空气不要命似的从鼻子里喷出,化作一阵凄惨的哀鸣,几乎翻了白眼。
  警棍仿佛一条黑龙,飞快的在她的下体里抽插,两片小阴唇跟着来回翻飞,乍一看仿佛是她的屁股间被安装了一个活塞,整个阴部都在作着机械运动。老虎一边得意的甩动着小臂,跟李大舌头一起观看蒋该死的下体是如何在这种捣动中吞吐着警棍,一边有滋有味的听着她的哼叫声,兴奋得额头冒汗。
  他捣了十七八下,忽然将警棍向上一抽,蒋该死的屄包裹在警棍上,大小阴唇一齐被粘连着带了起来,然后脱离开,隐隐发出一声闷响。阴道口大张着,露出里面过度充血已经开始有些红肿的黏膜组织,形成一个缓慢蠕动着收缩的洞口,紧跟着从那里面发出一声呼噜呼噜像是气球松手后飞在空中时的声响。
  因为摩擦来得过于突然和猛烈,阴道内壁尚来不及做出自保的应对,因此那些暴露在空气中的血红色黏膜显得干燥而灼热。老虎哈哈一乐:“来!老子给你来点水儿,省得一会儿磨冒烟儿了……”说着抬起另一只手上拎着的酒瓶就往蒋该死的屄上倒去。
  老虎手重,警棍是直插到底的,每一次捣动其前端都撞击在蒋该死的宫颈上,那里神经分布较少,但周围都是平时很难被接触到的阴道内壁,因此这种撞击给蒋该死的感觉是一种既闷钝又强烈的疼痛,再加上其它地方也在被高速摩擦,数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整个下体加上肚子里都仿佛收缩在了一块儿,随着警棍的动作不住颤抖。
  等到他将警棍猛然抽出,蒋该死用了吃奶的劲才很是喘上来一口气,全身的肌肉也稍稍放松了些,于是阴道里开始泛起一种火辣辣的感觉,紧跟着就是各个部位的痛感不再交织在一起,而是各自为政,整个下体像是开了个鞭炮店,从骤然空虚迅速变成了百花齐放。
  还没等她彻底回过神,啤酒就从瓶口涌出,浇在了屄上。据说人如果被屏蔽了视线,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去接触一件非常凉的东西,皮肤瞬间产生的触感就如同被灼伤一般。
  蒋该死的双眼已经被汗水糊死了,啤酒浇落在屄上的一刹那,引起了她触电般的痉挛。红肿充血的黏膜先是猛然紧缩,随后才因为神经辨识出了啤酒真实的温度而重新放松下来,这倒很是缓解了一些此刻她器官的灼热和疼痛,但舒服只是一瞬间,因为酒精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接触到啤酒的地方又泛起大量的蛰痛感来。
  不仅如此,她的阴道本就松弛开阔,又被警棍如此扩张,此刻仍然从内到外都贯通着,一部分的啤酒顺着大阴唇和阴毛流了下去,还有一部分则直接流进了阴道里。她只觉得一道冰凉的线迅速的进入了身体,不断向着小腹的内部进发,同样在里面一面解除着灼热与疼痛,另一面又蛰得麻痒刺痛。
  整个下体从内到外,仿佛被人正在用一把细碎的沙砾研磨,没有放过任何隐秘或是微小的角落。其实这种奇特的刺痛来自于啤酒中蕴含的二氧化碳析出形成气泡附着在黏膜表面时对神经的刺激。平时人们在喝啤酒时,那种“爽口”的感觉就来源于此,只不过此刻蒋该死爽的不是口腔而已。再加上她的黏膜组织刚刚经过蹂躏,擦伤严重,因此才形成了这种钻心要命的感觉。
  啤酒其实倒上去的不多,老虎看着那些略带褐色的液体在蒋该死的屄上泛起一层细密的白色泡沫,一部分顺着她黝黑粗壮的阴毛流下去,另一部分则沉进了那个大张着的红色肉洞里,听见她因此发出一阵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哼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怎么样,舒服吧……来,这回给你好好通通……”李大舌头在一边笑到:“这他妈……搁啤酒洗屄,还不给她搓出泥来!”老虎点点头:“就她们这帮骚屄,天天让男的拿鸡巴出溜①,没准里边儿……真能搓出泥来……”说着重新把警棍抵在了蒋该死的屄上。
  后者浑身一震,又开始挣扎扭动起来。这是本能,尤其是在刚刚被蹂躏之后,神经还在将痛感真实的反馈到大脑,猛地知道又要再遭一遍这样的罪,任谁也没法保持冷静。但老虎不为所动,手臂一压,警棍就破开已经红肿的阴唇,再次插进了阴道深处。啤酒固然可以起到一点润滑的效果,但其主要成分是水,同时也产生了特有的滞涩。蒋该死只觉得肚子里一凉,再次被胀满,而后大力的抽插就又开始了,刚刚流进了啤酒的阴道,在警棍的不断捣动中发出一种咕呲咕呲的声响。蒋该死的哀鸣又响了起来。
  与此同时王雅丽做了一件让自己十分后悔的事。她倒在地上,见老虎二人正在研究怎么摆布蒋该死,觉得这时候应该降低存在感,于是挪着身体,企图爬去老太太身边,最好也靠墙坐下,其实也是被蒋该死的遭遇给吓的,下意识就想离焦点远一些。李大舌头刚好瞟见她做出往墙边爬的动作,于是侧身一脚就把她撩了个四脚朝天:“上哪去!”恰逢老虎说完最后那句“没准真能催出泥来”的话。李大舌头伸脚一扒拉王雅丽的腿:“哎,是不是这么回事儿,你屄里能搓出泥不?”
  王雅丽用一只胳膊略支起上半身,勉强陪着笑:“政府……哪能呢……咱都戴套……完事还得洗……”“嘁……”
  李大舌头一撇嘴:“少废话,腿张开我看看!”说着用脚把王雅丽的大腿往两边挑。王雅丽顺着他的劲把大腿张开,也顾不上后背和屁股下面的水泥地冰凉生硬:“真没有……”说着讨好似的还主动用手把阴唇扒开来。
  李大舌头把拖鞋一甩,大脚丫子突然就踩在了她的阴户上:“肏,你们说话还……他妈有准?!手拿开!我检查检查!”
  那只肥厚的脚汗腻、粗糙,因为穿拖鞋,还粘着灰尘,先是在王雅丽的阴毛上踩着来回蹭了蹭,将那一小团黑色的毛发揉搓得倒伏凌乱,而后就向下划去,在她的大阴唇上用力的顶来顶去。王雅丽没敢吭声,忍着疼任由他的脚在自己的阴部四处揉搓顶挑。李大舌头酒精上头,单腿有点站不稳,回身把椅子拉了过来,就架在王雅丽一条大腿上方,然后倒山一样坐了下去。王雅丽一度产生了错觉,因为那把椅子会因此轰然碎裂,然后自己的腿被压断成两截。
  然而李大舌头只是坐下来,重新用一只脚踩住她的阴部碾压揉搓。她不敢动,只保持着一个半劈腿的姿势躺坐在那里,任由李大舌头摆弄。旁边的蒋该死突然发出一声格外尖栗的鼻音,同时剧烈颤抖,把手铐震得在铁管上磨出一阵让人牙酸的声响。李大舌头一边用大脚趾往王雅丽的阴唇中间顶,一边笑着转头问老虎:“怎么的,把这骚屄整飞啦?”
  他的指甲抠在王雅丽阴道口的嫩肉上,像刀片一样,但后者不但没敢表现出痛感,反而极力迎合着他的动作,甚至还用一只手轻轻抚摸上了他的腿,像是饥渴到了极点。老天爷作证,王雅丽此刻恨不得自己能长出一对翅膀,以便立即逃离这里。但也仅仅是一点微不足道的想法而已,目前最重要的还是顺从这两位政府,等他们满足了,噩梦自然也就到头了。旁边还在颤抖的蒋该死就是榜样。
  ①出溜:东北部分地区方言,约同于滑,也可以引申为走、溜达、向某个方向倾斜着摔倒等意。兼做动词和形容词。例1:外边道上全是冰,一走一出溜哇!例2: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例3:这孩子也不老实啊,一眼没看见,他就出溜出去了!例4:哎妈呀,我搁马路牙子上刚走两步,就踩出溜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4 02:55:13

第九十九章
  「都他妈冒白沫了!」老虎一边不紧不慢的摆着手臂一边回答。他倒不是好心放慢了节奏,纯粹是因为手腕发酸。至于蒋该死,自第一次高潮之后紧跟着又来了一波。她也是久未尝到这种滋味,平时那些男人嘴上吹的好听,架势也拉得十足,可真等到脱了裤子把鸡巴亮出来,就一个个又黑又瘦像营养不良没发育开一样,再加上公园的主力消费群体是那帮老头,她的屄又确实是宽松了些,十回倒有六七回最后是用手搞出来的。
  做爱这种事,不论拿不拿来换钱,身体上的反应总还是有些的,长此以往积压下来,要说不渴望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那是不可能的。可也是要对正常的性爱渴望,而不是像现在,狗一样被人吊起,用一根硬邦邦的粗大警棍毫不怜惜的抽插。肚子里是一种仿佛要由内而外爆裂开来的胀胀的闷痛,让人不禁想起多年未曾体验过的痛经。
  但阴道这玩意的主要功能之一就是被抽插,身体和心理上再抗拒,摩擦是真实的,其对神经的刺激直达本能反应。于是蒋该死在一种极端分化的纠结中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谈不上有什么舒服的感觉,只教人觉得天旋地转,骨软筋麻。啤酒在她体内混合为了保护器管而被迫分泌出的液体,经过警棍的捣插,形成一种粘稠泛着白色泡沫的状态,被警棍从阴道里一点点粘带出来,堆积在大小阴唇上,伴随着老虎一次又一次的施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整个人只是吊在半空中随着老虎的动作轻轻摇摆,不时抽搐一下,从鼻孔里发出一两个怪异拖长的音调。只有当又一波高潮来临的时候,才仿佛苏醒过来,也仅仅就是哼声突然加大,紧跟着全身猛然颤抖一通,而后就又恢复到半昏迷一样的状态中去了。
  玩弄女人这种事,终归解决不了实质问题。李大舌头用脚趾抠了一会儿王雅丽的屄,到底是肚子里憋得邪火难忍,又有酒精壮胆,于是叫她坐起来,把一条腿架在她肩膀上,另一只脚踩着她的腿,示意其褪了自己的裤衩,用手撸鸡巴。
  王雅丽的屄被他的脚趾抠弄得生疼,正愁没法解脱,连忙笑着迎上来,按指示握住李大舌头的鸡巴套弄起来。她也知道这俩人不能在这儿干什么实事,弄到这一步基本就算是尾声了,于是面带笑容殷勤侍奉,一手抗起李大舌头毛茸茸的大腿,一手松紧适中的飞快套弄起来,还用嘴唇不住的亲吻着他的腿。
  「行了行了,歇会儿吧兄弟,差不多得了,再整就整死了……给她放下来吧……」李大舌头朝老虎招招手,后者这才停下来活动活动肩膀:「行吧,这他妈给我累的……」顺手一解绳扣,蒋该死腰间围着绳子,屁股上插着警棍,扑通一声直接就瘫在了地上。老虎没管她,转头看见李大舌头那个享受的状态,一时心动,把还在墙边喘息的老太太拖了过去:「还他妈装死!看见没?来,好好整啊!」也褪了裤子,在椅子上坐下来,让老太太给他撸鸡巴。
  老太太忍着胯下的疼痛挪过去,只是实在做不到像王雅丽那样还有体力抗得起老虎的腿。她也明白总算是要捱到头了,因此不得不强打精神伺候起来。
  这种事情就是王雅丽她们擅长的了。期间李大舌头用另一只脚抬起来,蹬在她的奶子上,用脚趾夹住奶头揪扯拧动,她配合的把胳膊抬起来以便给他更大的活动空间,全然不顾胸前传来揪心的疼痛。老虎有样学样,倒把老太太给拧得皱着眉头叫唤起来,结果被他又扇了个嘴巴。
  不长时间,俩人分别射了精,粘粘乎乎的喷了王雅丽和老太太一脸。酒干菜净,欲火也消了,老虎摘了蒋该死的手铐,李大舌头则指挥王雅丽与老太太打扫屋子,而后让俩人拎着衣服,架起手脚酸软的蒋该死,到旁边车库的一个自来水管边简单冲洗了一下,自来水冰凉,可三人毕竟是一身的肮脏,酒水汗水混合著尘土,王雅丽和老太太还顶着脸上头发上的精液,狼狈不堪,洗总比不洗强。
  这期间李大舌头抱着膀子站在旁边,冷不防问到:「哎,那个谁,我看你这脸肿了,怎么弄的?」话是对着王雅丽说的,后者一个激灵,只愣了一下就回答到:「报告政府!昨天不配合政府工作,在公园里自己摔的!」「那你呢?」「
  我……我那什么,也是摔的……」老太太慌里慌张的看了看王雅丽,在得到鼓励的眼神后回答到。
  「哦……哎我看你这脸色挺差啊,你怎么回事?」蒋该死也没敢有什么别的想法,有气无力的回答:「我自己有病……身子骨虚……」李大舌头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勉强打理得差不多了,老虎把湿漉漉的三人带到一间正经的关押室里锁好,然后和李大舌头分头回去睡觉。关押室里只有靠墙的三张长条木椅,屋里的灯泡锃明瓦亮,借着灯光仨人勉强互相打量了一下之后就靠在墙边低头沉默不语。
  蒋该死固然没有了之前的脾气,王雅丽和老太太也是精疲力尽。身上冰凉潮湿,又到处酸痛,灯光也亮得厉害,奈何仨人此刻已经是疲惫到了极点,于是各占一张长椅,还哪管什么硬不硬冷不冷,迷迷糊糊的都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一阵吵闹,门忽然被咣的一声推开来,就听见一个女人含糊不清大著舌头扯嗓子骂:「我他妈干什么了!你们凭什么抓我!放开我!我要上中央……公安局去告你们!都他妈给我死!……」王雅丽用胳膊蒙着头蜷在木条拼的长椅上,被这一通吵闹惊醒,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酸痛,身上衣服倒大半是干了,嗓子干得厉害。
  勉强爬起来,见两个警察扭进一个女人来,看着岁数不大,穿的似乎也挺好,就是挣扎中头发和衣服都凌乱得厉害。一个警察和她眼神相对,忙乱中用手一指:「你,上那边去!」屋里只有三条长椅贴墙放,她仨人一人一条躺着。政府发了话,王雅丽连忙挣扎着起身,挪到旁边老太太躺的那条上,老太太也醒了,见她过来要起身,被她摆摆手制止了,只是搭边坐下。俩警察把女人扯到长椅上摁住,用手铐把手脚都固定了下来。
  王雅丽见他们忙活完了,壮起胆子低声喊了句:「报告政府!……」一个警察转过来没好气的问:「怎么的?」王雅丽看见他脸上有一道清晰的红印,像是指甲划的:「那个,政府,能不能给口水喝?」听她这么一说,老太太也不禁清了清嗓子,只有蒋该死还脸冲墙躺在那边的长椅上,一动不动。警察把眼一瞪,吓得俩人一齐往墙边缩了缩,旁边那个岁数大点的伸手一拉他的同事:「行了行了,走,歇会儿去吧……」说着也不管旁边那个趴着被铐在长椅上还不断叫骂的女人,俩人出了屋。
  老太太指了指那边像一条疯狗一样把手铐和椅子拽得咣咣响的女人:「这…
  …这是啥情况啊?」王雅丽试探着靠近些,女人一扭头:「操你妈的,你看……
  看你妈屄呢!」受了大半夜的气,王雅丽心想我可不就是看你这个屄呢么,可嘴上到底没说出来,只觉得扑面一股浓重的酒气,这才明白这位大概是酒后闹事才被弄到这儿来的,于是又恨恨的在心里想:活该!把酒都他妈喝狗肚子里去了这是!
  不大会儿工夫门响,之前那个年龄稍大的警察拎着个茶壶回来了,王雅丽她俩喜出望外。警察拿了个一次性杯,先瞟了一眼还在那边挣扎的女人,然后走过来把杯子递给王雅丽:「凉开水,将就一下吧。那个是喝多了……」他往那边一撇头,王雅丽把茶壶和杯子递给老太太让她自己倒,接着话头笑着说:「谢谢政府……是是,看出来了……」「等醒酒就好。不过看样子她还得折腾一会儿……
  你们给瞅着点儿啊,别让她翻地上再被椅子给砸死喽……」「政府放心,咱们帮照看着,保证不能出了岔子!……那个,政府,这壶……就留这儿行不?」
  警察瞥了瞥她,大约也是琢磨这几个女人不至于拿这么个破茶壶干啥出格的事:「行吧……出什么事我可找你啊!」他用手虚点王雅丽,后者连忙点头:「
  放心吧政府,啥事儿也不能出!」警察转身出去锁了门,王雅丽和老太太咕咚咕咚一人喝了两杯水。她也没搭理蒋该死,看背影还在喘气儿,水就在这儿呢,爱喝不喝吧。旁边的酒鬼还在折腾,喝多的人就不能搭理她,越关心越来劲儿,晾一会儿等酒劲发作睡着了就好,左右没法睡,那椅子上的木条硌得人浑身生疼,屋里也冷,权当看热闹打发时间了。
  李秀玲没敢给老吴打电话,只是特意找了身中规中矩的衣服穿了,起早去派出所门口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等他。临走前周向红不放心,还半是商量半是哀求的跟她唠了几句。她也没办过这种事,心里忐忑不安,琢磨着一会儿见到人之后的说辞。不大会儿远远见到老吴,李秀玲连忙摆手,老吴吓了一跳,没想到她居然跑到这里来找自己,看看左右无人,急忙跟她走到角落里。
  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努努力,李秀玲尽量显得镇定一点,吞吞吐吐的和他说了来意。老吴有些摸不着头脑:「昨天我给你打电话说的意思你没听懂?怎么这么提醒还能让人给逮着呢!再说了,你家亲戚就不能干点正经事?一个女的,指着什么不能吃口饭活着!」他语气不善,傻子都能想明白,前有张晓芬后有王雅丽,和李秀玲在一起的都是这路破鞋,她本人还能好得到哪去。到底人不是神仙,没法窥见所有的事,他不知道李秀玲身边还有个周向红。
  俩人到底不算有多大交情,李秀玲心里清楚,所谓冲着面子,也就是老吴能给个门路。话说回来,门路这玩意,有就和没有天壤之别,心里又想着王雅丽也不是什么蠢人,因此对老吴提出来的一些条件满口答应。老吴其实也没提什么特别的,钱肯定得拿,但也是给所里拿,目的是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面子终归是值钱的,但出面本身就是一种付出,按交情这种付出其实不值得,可他对低声下气的李秀玲终归是没狠下心。
  这事搁在卖淫女身上挺大,搁老吴这样体制内又直管的人身上,就真也不算什么问题。俩人商议定了,老吴带着李秀玲进派出所。他其实不希望她进去,但李秀玲琢磨着自己总得和王雅丽去商议一下拿钱的问题。进了大门老吴又有些后悔,碰上谁打完招呼都会往他身后的李秀玲身上瞟一眼,有的人瞟完嘴角就挂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来。李秀玲倒是规规矩矩的,不管人来人往,低着头只跟着他走,心里翻来覆去的骂王雅丽,连带着对周向红也一肚子怨气,怎么就非让自己趟了这么一回浑水。
  正想着呢,老吴跟一个小年轻打了个招呼,她也没听清多少,好像说自己是王雅丽的什么亲戚,然后就对她说:「你跟他去吧,我上楼找所长去……」于是李秀玲点点头,又跟着小年轻走。
  到地方小年轻一开门,只见屋里或坐或躺了几个人。正对门的墙边坐着王雅丽和老太太,都是歪靠着墙,一人一副黑眼圈。旁边椅子上蒋该死也是靠坐着,脸色很差,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屋里一股说不清的气味,混浊、厚重,混合了汗味酒气,隐隐还有股尿骚味。门一开还没等众人怎么着呢,另一边椅子上趴着的一个女人突然挣扎着大喊起来:「警察同志!警察叔叔!我错了,我不该喝多酒!我醒酒了!……」年轻警察一指她:「你老实点儿啊!醒酒了是不?别着急,一会儿有人找你谈,你以为你就光是喝多酒的事儿呢!……你们谁叫王雅丽?」王雅丽疑惑着回答:「我…
  …我是……」站起身才看见门外的李秀玲,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回事,表情尴尬而又迷茫。「出来吧,跟我走。」
  有老吴招呼在前,虽然没特意交代什么,可都是同事,能出面就已经说明问题了,年轻警察尽管知道王雅丽是因为什么被关在这儿的,语气里也没带什么恶劣的态度,只是带了俩人到另一间屋子里,安排着坐下就转身关门离开了。李秀玲和王雅丽面面相觑,到底还是后者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那啥……玲儿啊,你这是……」王雅丽琢磨着怎么着也不可能是李秀玲被抓进来了,不然此刻二人就不会是在这儿待着。
  「啊,你昨儿……搁哪让他们给带过来的?」李秀玲答非所问。「唉……还能搁哪,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平时……谁成想警察突然就围上来了……就他妈点儿背……」王雅丽耷拉着脑袋。话既然说起来了,李秀玲也明白自己现在是掌握着主动权,毕竟把王雅丽捞出去,实实在在她是欠自己的人情,更何况之前那些事自己也不理亏,左右都做到这步了,大方点儿起码显得自己有度量:「得了,别上火了,我这不来了么,一会儿处理处理就走……哎你这脸怎么回事?……
  他们打你啦?」王雅丽听了这话,心里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之前她怎么也不敢想李秀玲是到派出所来搭救自己的。
  在她看来,李秀玲也不过就是个自己差不多的一个卖淫女,家境也不好,怎么可能有这个本事。「没事……我……我自个摔的……玲儿啊,他们说要罚款哩……还得去蹲拘留啥的……你……?」「嗐,那啥,咱先说好了啊,罚款应该是还得交,不过肯定比别人拿的少……别的基本没啥事。等一会儿就有信儿了,你得先合计合计,这个钱咋拿。」李秀玲故作轻松,全然没有吐露刚刚她跟老吴说话时的那种紧张情绪。
  「哎哟,那……这……钱我倒是有点儿,可都在银行里存着呢,存折搁家里放着……我……要不我回去取去?」开玩笑,你当派出所是自己家开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李秀玲用鼻子叹了叹气。王雅丽也反应过来,自己是有些想偏了:「那……那怎么办?要不……要不玲儿……你先借我点?回去我马上就还你!」
  这话是真心的,就凭李秀玲今天能来给自己「平事儿」,王雅丽也不敢起什么歪心思赖了这份账,除非她是不想在这片混了。话说回来,她暂时也没想到真要赖账了自己还能跑这条路,主要是在S市她都住了好几年了,日久生情,不是家也当成了家。
  拿钱这件事李秀玲早都想到了。早晨她对周向红把这个事分析了一下,起初的目的是想告诉她自己未必能办得成,找老吴得起早,银行还没开门呢,到时候不论是打点或者有别的什么用途,自己手头没钱,啥也办不成。周向红琢磨了一下,真是这个理,犹豫再三才把自己柜子里塞的一个小包翻出来交到她手里,打开来看,整整两千块。
  这钱什么来路俩人彼此都心里有数,李秀玲只觉得拿在手里别扭得很,周向红还怕她多心,毕竟自己这个当婆婆的,攒下的钱是要去还债,如今拿出来又是去帮一个外人的忙,儿媳妇只当了个过手的财神,好说不好听。怎么说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李秀玲最终叹叹气也就揣了来。路上她也想好了,假如老吴只牵线,不肯舍面子办实事,那就见到王雅丽后问她要门钥匙,自己再跑一趟腿也就是了,反正钱多钱少的都是她放血,终归还要领自己来赎人的情。
  如今老吴既然话里有帮忙使劲的意思,又见了王雅丽的面,她也就把话直说了,一会儿要是罚的少,她就用手头上的钱先给王雅丽垫上,回去以后她直接取钱出来还给自己,要是罚的多,那没办法,那就按之前构想的计划办。对于她的提议王雅丽自然满口答应,昨晚的经历像是一场噩梦,回忆起来就让人浑身都疼,落了水的人最知道一根稻草有多宝贵,自然抓紧了不肯松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4 02:55:36

第一百章
  老吴是给力的,或者说老吴其实根本没出什么力,开玩笑,好歹是派出所里的老人了,用后来他自己的话说,别说这种小事儿,只要还在派出所的管辖范围内,他发句话任谁也都是要掂量掂量的。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他酒后吹牛,但从李秀玲这个角度来看,能这么简单利落的解决这件事,已经很值得她下定决心要抱紧老吴这条大腿了。
  至于王雅丽更不得了,就此彻底死了和她们婆媳俩呕气的心,转而倒开始觉得自己确实给李秀玲添了不少麻烦,难得人家能不计前嫌危难时刻还施以援手。
  尤其是听说这笔钱是周向红拿出来帮着应急之后。话说这两千块倒真是用在了刀刃上,冲老吴的面子,一千块钱罚款,一千块钱买了几条烟,用黑塑料袋装了拎回来,王雅丽就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
  给她开罚单的是老虎,不过可没有昨晚的那种杀气了,只是王雅丽见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惧怕。
  交完钱,在处罚通知书上签名按了手印,两千块钱换回来一张轻飘飘的纸条,和室外明媚温暖的阳光,王雅丽恍然如做梦一般。
  她也顾不上蒋该死和老太太了,各人的事各人办,江湖路远,谁论旧事前程。
  老吴考虑影响不好,没送俩人,也没容她俩在派出所里对自己说什么感激客套的话。
  俩人也不傻,要感谢有的是机会,于是出门回家。
  王雅丽说话算话,到家取了存折,又转过来奔银行,俩人三轮去三轮回,取了钱还给李秀玲,李秀玲不要,让她直接去给周向红。
  她虽然昨晚几乎一夜没怎么休息,再加上连惊带吓还让人打骂蹂躏了一番,到底精神亢奋,路上特意去买了些东西。
  李秀玲心知肚明她想干什么,只是懒得吱声。自己这一通折腾,王雅丽想要感谢那是理所应当的,而且这点感谢和她所做的事情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当然了,一路上王雅丽也实实在在的向她多次表达了谢意,她则比较干脆的指出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这件事中,有个人可还什么好处也没得着呢。
  这人自然就是老吴。
  王雅丽拍着胸脯保证,怎么感谢李秀玲说了算,请客吃饭送礼全由自己买单,保证眉头都不皱一下。
  刚才在处罚通知书上签字的时候她可是看见桌子上面另外两份单据了,上面标的数字令人咋舌,八九不离十那就是给蒋该死和老太太准备的。
  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也不知那二位该如何应对,不过看样子昨晚的罪也算没白遭,起码罚这么多钱,是应该能免了还得去蹲拘留所或者劳动教养的苦。
  总之老吴这份人情折成现金起码是大几千,怎么花自己也还是赚了。
  到家开门进来,周向红刚迎出来,王雅丽咕咚就跪下了,抱着她的腿也没敢大声嚎,啪惊了里屋让自己祸祸不轻的那位病人,只是压低了嗓子哭。
  这倒给周向红弄得挺不好意思,连拉带劝好一通忙活。
  李秀玲在一旁也不好干站着,只好也上手拉。
  王雅丽哭了一通才想起来,赶紧把钱掏出来塞给周向红,又起身一股脑的把买的东西往屋里拎,其实也不是什么太贵重的玩意,无非是些水果营养品之类。
  周向红拃着手挺尴尬,还是李秀玲劝她最终收了下来。她到底是对周向红平日里不放心,眼看着她也不能回头了,心想还不如日常有个伴照应着,王雅丽固然可恶,但做人总得往前看,多个朋友多条路,少个对头少堵墙,以后慢慢走着看吧。
  仨人经这一番,算是大致摒弃了前嫌,周向红让王雅丽晚上来家吃饭,王雅丽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倒拒绝了她,不为别的,老吴那边不能晾着人家,白天派出所里不方便,现在雨散云开,总得琢磨琢磨怎么感谢人家才好,起码也得请吃个饭吧。
  这事儿当然还是落在了李秀玲的头上。她有她自己的主意,感谢是一方面,主要也是天上掉下这么好大一条腿来,虽说是人家李秀玲去抱,但只要她能抱得住,自己跟着怎么也能捞点好处,起码安全上就多了份保障。
  李秀玲自然不会推辞,虽说王雅丽花钱,可她那是消灾,出头露面还得看自己,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和老吴走近些,百利而无一害。
  因此仨人商议了一通,最终决定等中午由李秀玲出面联系老吴,务必晚上请他吃顿饭。
  这个过程周向红只参与了一小会儿,请客送礼啥的她也不擅长,说了几句要好好感谢人家之类的话后就忙自己的事去了,剩下的细节都由李秀玲和王雅丽敲定。
  后者也知道自己如今这个身份暴露得太彻底,对方可能不怎么待见,于是信誓旦旦的交由李秀玲全权做主见机行事,自己则露不露面就无所谓了。
  除此之外王雅丽甚至想的更深远,背着周向红稍微问了李秀玲一些涉及二人关系的比较隐私的问题。
  李秀玲只说是朋友关系,除此之外再无隐情。
  王雅丽急的直拍大腿,掏心掏肺说起话来和当初张晓芬的劝告如出一辙:「哎呀玲儿啊!这大活人你得想办法栓住了啊!你别怪我说话直,咱姐俩也没啥好藏着掖着的,甭管使啥手段,你也得给他拽紧了啊!」一边说一边暗戳戳的挤眉弄眼打手势。
  李秀玲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可这事儿在她看来,还轮不到王雅丽教自己,于是不咸不淡的应着她的话。
  王雅丽说到情绪激动,甚至已经开动脑筋出起歪主意来:「就算他不行,咱哪怕下点药呢……只要成了那还不是……要不你就听我的,宜早不宜晚,就今晚上喝酒的时候……」
  李秀玲赶紧拦住她,周向红可就在隔壁厨房呢,这胡说八道的也不看看时候,心里对王雅丽又添了分鄙视。
  不过话说回来……这倒也未尝不是个办法……只是太明显了,万一事后老吴因此翻了脸,只怕会闹到不好收拾……王雅丽冷静下来后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不合时宜,于是讪讪的跟李秀玲顾左右而言他,过了一会儿才起身告辞,要回家歇歇。
  她也是真累了,只怕没有个三天两天是缓不过来这个劲儿。
  李秀玲送她出门,她又特意嘱咐,让李秀玲联系完老吴定了时间后找自己,甭管多少钱,她认。
  周向红在隔壁就是瞎忙活。
  她其实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点王雅丽关于如何勾住老吴的那番言论,心里是五味杂陈。
  作为婆婆,明知道儿媳妇要去勾引一个陌生男人,从伦理上这是难以接受的。
  但人上了年纪,终归是要沉稳一些。王雅丽是外人,这事怎么发展,她也得不到太多实质性的好处,可李秀玲和自己如今吃哪碗饭这是明摆着的,真要是跟个警察有交情,那无异于天上掉下好大块馅饼。
  当然了,这馅饼不付出点代价是吃不进嘴的……她猛然想到,自己今后也得做出改变才对,之前为了还债,赚来的钱李秀玲甚至都没看着过。
  今后可不能这样了,无论如何也得拿一部分出来贴补家用。
  想到债务她又是一阵头疼,小杨之前说过催债要变紧的事,可如今眼看着没几个月就要到年底了,自己这才还上一小半,到时候该怎么求人家再宽限宽限……
  无论如何这事儿也不能弄砸了,不然对方真要动真格的,儿媳妇又得跟自己摊上好大一个麻烦……现在李秀玲不但是家里的顶梁柱,眼看着在社会上还折腾出几分人脉来,起码最近几件大事人家说找门路解决就解决了,这要万一哪天她起了别的心思……
  想到这儿周向红擦了擦手回屋,把刚才王雅丽给她的那个纸包从柜子里又掏了出来,准备拿点钱给李秀玲,起码表表心意,可一打开看她就愣住了,里面的钱怎么点怎么是三千块。
  刚才接过纸包的时候她就觉得手感不对,但那时候仨人正乱哄哄的,也就没顾上看,话说当着王雅丽的面就直接数钱感觉也不太好。
  她第一反应是王雅丽装错了数,这孩子,毛毛躁躁的,可能也是搁派出所里吓得还没缓过神,周向红急忙拿着钱去找李秀玲:「玲儿啊,你看这事儿……」
  李秀玲接在手里掂了掂又递还给她,略一思索撇嘴一乐:「啥装错了,她这是感谢你帮她垫钱!……我说这么大个事儿她不能好意思就买那点东西来么……」
  周向红问:「哎呀,就是先垫个钱,还有啥感谢的……那这钱……」
  她看李秀玲没往「还」字上说,琢磨着也就没提这茬:「要不这么的,这一千你拿着,晚上不是还得请人吃饭么……」
  「那也不用我花钱,都是她掏。」
  「对对,那你也带点儿钱,万一有啥用呢……」
  说着周向红暗自咬了咬牙,干脆把纸包往李秀玲手里一塞:「另外这两千也给你,咱家平时花钱地方多,妈也……也没多挣,暂时就这些,好歹也贴补贴补……」
  「哟,那怎么行,你那边不还有饥荒①……」
  「没事,那不着急,完事儿我再挣不就有了嘛……家里花销也不能老让你一个人顶着,以前妈没收入,现在不是……不是多少能挣点儿嘛……」
  周向红尴尬的说。李秀玲也不愿意往这个话题上唠,想了想从纸包里抽出一千块来又还给了周向红:「那妈我留一千,回头存银行里留着家用,这一千你留着,不管咋说,饥荒早还完早利索,省得上火……」
  李秀玲只当王雅丽这一千块钱是自己的好处费了,其实王雅丽也就是这么想的,奈何精神头不足,一来二去竟然没明说。
  由此又引出来一件事,老吴那边总不能靠吃一顿饭就打发了事的。
  李秀玲琢磨了一下,怎么着也得让王雅丽给老吴也打点好,但为了以防万一,自己还真就得把这钱带上,就算亏了自己,也不能把人家给亏了。
  周向红则拿回来一千块,心里也宽慰了不少。只是一来警察刚在公园里扫完黄,二来李秀玲在家自己也不好明说,因此暂时还不能出去挣钱。
  她暗地里琢磨,等明天再去转悠转悠看看,如今重新跟王雅丽修复了关系,只怕比之前她还会对自己客气些,以后她那边的房子自己大概也就用得了,正好天气转凉,起码不用遭在外面袒胸露怀脱裤子挨冻的罪。
  中午俩人吃了点饭,下午李秀玲早早就开始重新梳妆打扮起来。
  早晨她是打扮过的,但为了去派出所,特意显得朴素些。
  晚上想请老吴吃饭,自然还是多点魅力比较好,因此衣服也换了一套。
  周向红笑呵呵的来回打理着家务,时不时跟她唠两句闲嗑。
  收拾完李秀玲蹬上高跟鞋出去了,等门关上周向红才轻轻的叹了口气,如今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可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实质性可抱怨的,因此站在那儿愣了一会儿,转身进屋去看儿子。
  如今大壮倒好伺候,喂饭擦身换纸尿裤,收拾完了就往那一躺,似睡非睡。
  解开纸尿裤擦抹干净又换了新的,周向红看着儿子那根软塌塌的鸡巴又发了一会儿楞。
  老天爷偏坑命苦人呐,要是没发生之前按摩那档子事,起码儿子的状态比现在还要强一些。
  如今儿媳妇在外面交际,自己也整天混公园当老头乐,儿子这身子骨又没了啥指望,全家上下就剩下小孙女这一点希望了。
  良久她抹了抹眼角,轻轻把纸尿裤给儿子包好,又把被子盖上转身出了房间。
  这就是命,说啥也没用,走吧,多少坎儿也得迈啊!
  一个已婚男人对另一个女人产生了超越友谊的情感或关系,无外乎两个因素:心理失衡或欲望失控。
  李秀玲的相貌酷似老吴的初恋只是一个引子,由此暴露出的实际问题,一方面是他在家庭中和妻子之间的矛盾与隔阂,另一方面则是当年警务单位内部混乱的管理和权钱、权色交易的疯狂。
  对于男人而言,家既是负担也是港湾,负担是可以顶住一切的坚强,港湾是可以放下一切的眷恋。
  中国家庭中通常最大的负担就是孩子,老吴暂时没有太多这方面的压力,而作为最能让他眷恋家庭与婚姻的妻子,从头开始就不是他所渴望拥有的,这一点原本已经随着时间被他埋进了心底,却因为李秀玲的出现而被再次翻了出来。
  再加上这些年两口子之间巩固感情的事做得少,破坏和谐的情况可没少发生,说句出格的话,连做爱都渐渐没了,十年久不遇的整上一回,也是敷衍了事,没有多少愉悦可言。
  都说人到中年,婚姻就淡如水了,水就水吧,毕竟谁也不能渴死,但喝多了毕竟无味,猛然间拎出一瓶勃艮第红葡萄酒来,别说喝,光是看着就勾人馋虫。
  老吴倒也不至于馋到失去理智,只是多管齐下,让他的内心的原则底线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坚固。
  他心知肚明,事情既然办了,李秀玲那边就绝不可能没有表示,退一步来讲,如果真没有,自己也就是小小的撘了点人情,只当走路没留神踩了一脚水坑,大不了今后不来往也就是了。
  下午两点多钟,BP机响,他找了个没人的办公室回了电话,那头果然是李秀玲,说是请他晚上吃饭。
  撂下电话他琢磨了一会儿,吃饭不要紧,要紧的是还有没有别的事。
  如今答谢别人帮忙没有空手的道理,除了场面上吃顿饭以外,也就无外乎是钱和女人。
  倘若李秀玲拿钱来感谢自己,收起来当然心安理得,倘若不是……
  他挠了挠下巴上的胡茬,看情况再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正想着呢,办公室的门被人一把推开,把他吓了一跳,来人却是李大肚子:「哟,吴哥,在这儿呐!琢磨什么呢?」。
  老吴平日里不是很待见他,但面子上终归过得去,连忙压了压气息努力平静的回答:「没事,这不快到月底了么,有个报告还没写,我找个清静地方想想词儿……咋了老弟,找我有事?」
  李大肚子一乐,回手把门关上:「吴哥,今儿上午,有个昨天扫黄扫进来的老娘们,你给说情放的?」
  「啊,哈哈,是有这么个事……」
  「咋的,认识啊?」「瞎扯,我哪能认识那号玩意。
  她家里是不知道怎么认识我一亲戚,今儿早晨就找到我头上来了。
  我也是没磨开面子,这不就……兄弟你问这事儿是……?」
  李大肚子给老吴发了根烟,等他点上,自己也点了,偏着屁股往办公桌边一坐:「吴哥,兄弟说话直,你别怪哈。我要说啥呢,友好公园那个地方吧,你知道,现在挺乱,昨儿你去看见了吧,随便撒网就捞着仨,这还不是周末。」
  他抽了口烟,用鼻子喷出去后接着说:「据我了解,得有十几个常年在那地儿拉客的老娘们。你看啊,咱们每次整点啥行动,都是为了完成上级任务,这一年到头的也抓不了几回,这帮娘们可是天天儿的在那挣钱。之前我就寻思,她们挣她们的钱,可咱该管也得管,要是不管也行,反正也没破坏社会治安,但你说她们是不是该交点……管理费啥的……」
  老吴一愣:「哟,老弟,这事儿我还真没想过……不过你跟我商量……这想法你得跟所长他们研究哇!」
  「嗐,屁大个事找他们干啥,再说了,真要他们答应这事儿,回头收上来的钱分到咱们手里还能剩下几个!」
  「那依老弟你的意思是?」
  「反正她们无非就是能躲开点儿咱扫黄呗,要我说,咱们哥们是干啥的,有啥事儿提前给她们打个招呼不就完了么……不瞒你说,之前我就琢磨这个事儿来着……」
  「那咋才说呢?」
  「嗐,吴哥你说,我要直截了当上公园去,拽个女的跟她说我是警察,让她交管理费这合适么?!不得给她吓死!这不么,你家亲戚既然认识这里边儿的人,看看是不是能带个话给这帮娘们……回头赶上有啥事,老弟都跟你一起兜着!」
  「她家里是不知道怎么认识我一亲戚,今儿早晨就找到我头上来了。我也是没磨开面子,这不就……兄弟你问这事儿是……?」
  李大肚子给老吴发了根烟,等他点上,自己也点了,偏着屁股往办公桌边一坐:「吴哥,兄弟说话直,你别怪哈。我要说啥呢,友好公园那个地方吧,你知道,现在挺乱,昨儿你去看见了吧,随便撒网就捞着仨,这还不是周末。」
  他抽了口烟,用鼻子喷出去后接着说:「据我了解,得有十几个常年在那地儿拉客的老娘们。你看啊,咱们每次整点啥行动,都是为了完成上级任务,这一年到头的也抓不了几回,这帮娘们可是天天儿的在那挣钱。之前我就寻思,她们挣她们的钱,可咱该管也得管,要是不管也行,反正也没破坏社会治安,但你说她们是不是该交点……管理费啥的……」
  老吴一愣:「哟,老弟,这事儿我还真没想过……不过你跟我商量……这想法你得跟所长他们研究哇!」
  「嗐,屁大个事找他们干啥,再说了,真要他们答应这事儿,回头收上来的钱分到咱们手里还能剩下几个!」
  「那依老弟你的意思是?」
  「反正她们无非就是能躲开点儿咱扫黄呗,要我说,咱们哥们是干啥的,有啥事儿提前给她们打个招呼不就完了么……不瞒你说,之前我就琢磨这个事儿来着……」
  「那咋才说呢?」
  「嗐,吴哥你说,我要直截了当上公园去,拽个女的跟她说我是警察,让她交管理费这合适么?!不得给她吓死!这不么,你家亲戚既然认识这里边儿的人,看看是不是能带个话给这帮娘们……回头赶上有啥事,老弟都跟你一起兜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4 02:55:59

第一百零一章
  李大肚子说的没错,公园这片儿是块不大不小的肥肉。这点儿油水让所里捞上去,分下来也就所剩无几,如果他哥俩捞,其实还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所里人在外面仗着警察身份四下里收钱的事儿多了,一般来说能到所长那个级别的数额都不小,就公园里这十来个老娘们的“管理费”,还真就不够看的。他也看明白了,李大肚子这个肚子是真不白长,里边装的全是坏水。他是自己不想出力,又断定老吴不敢独自担这么个责任,于是只出面子就想从中捞一份好处。
  话说回来这年头面子也确实是值钱,尤其是他,上面还有关系,等闲也捅不出篓子来。只是这件事老吴还得考虑考虑,因此应付了李大肚子几句就结束了这次对话。李大肚子也不着急,左右自己是个干拿钱的,老吴这里不成,还能想别的路子。不过到底他还是觉得老吴这条比较靠谱。昨天晚上他见王雅丽挺懂规矩,又是进过局子的人,比较容易掌控,就萌生了这个想法,毕竟警察不能直接出面干这事,得有个“中间人”,加上今天被说情放走的也是她,这事儿只要过了老吴这关,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李秀玲特意找了家离派出所挺远的小饭店,干净僻静,看着门脸不大菜色却是中高低档俱全,又有雅间。她也是怕老吴真不来,又觉得不至于,事都办了,说明他心里没那么十分避讳,到底还是先给他打了电话。
  老吴的Bp机新换了汉显的,只是不让她发信息,怕别人看见了。确定他来后,李秀玲这才又回到饭店,和老板预定了包厢时间,菜可得等老吴来了再点,然后再给王雅丽打电话。结果打了好几遍后者才回,这让她很不满意,电话通了之后王雅丽一个劲的赔不是,自己睡得太沉了,昏头昏脑一直没听见包里的Bp机响,起来尿尿才发现李秀玲来了电话,这还得多亏睡前她喝了一肚子的水。
  李秀玲也没说她什么,毕竟还等着王雅丽出钱呢,过于颐指气使也不好,再说这也不是她的性格。过了一会儿王雅丽坐着三轮匆匆赶到,尽管她听李秀玲的劝,已经选了比较朴素的衣服,到底还是里面穿了件低胸大圆领的小衫,来得太急进门嫌热,她把外套拉开透气,扇了几下衣襟才发现李秀玲拿眼睛扫自己,低头一看尴尬的赔笑:“急急忙忙的我也没来得急找衣服……都订好啦?真是麻烦你了秀玲……”
  一觉睡醒她缓过来了精气神,头脑思路也都清晰了许多,虽然这件事李秀玲办的挺好,自己也省了不少钱,可毕竟还是从身上剜下一块肉来,说不疼那是假的。但这种情绪不能当李秀玲的面儿表露出来,人家大可以袖手旁观,那自己损失的就不是一块肉了,只怕得卸条大腿才够用。因此只好自我宽心。
  李秀玲考虑老吴不能怎么太待见王雅丽,又特意嘱咐了几句。王雅丽表示知道了,实在不行,自己露个面就算账走人,给她俩留个二人空间好办事,后续再花什么钱李秀玲先垫上,回头找她报销也就是了。
  李秀玲其实也没请别人吃过几回饭,尤其是这种既要答谢又要拉近关系的,因此暂时也想不出多少条条框框来。她没经验,王雅丽也是,老吴则没时间。眼看着临近下班点儿了,他突然打电话来,说家里有事,自己晚上过不来了。
  李秀玲不明所以,可请客这种事也不是能强迫着来的,只好跟饭店抱歉的退了包厢。今天不成,总归还有明天,之后和王雅丽一起回家。
  按时间来说尚早,舞厅那边起码赶个晚场没事。王雅丽倒是要请她先吃一顿,她也没多少心情,于是王雅丽改口买菜去她家吃。这事儿料想周向红是不会拒绝的,于是她先给周向红打传呼交代了一下,而后俩人一起去买了菜,回家吃饭。
  转过天来各人自讨方便,李秀玲照例上午去王八蛋家,王雅丽因为又睡了一宿的觉,已经彻底缓过劲了,因此重操旧业去公园。这回有老吴这一层关系,她心里也有底了。周向红还有些犹豫,经她一劝琢磨着好像是这么个理,自己这关系可比她硬,毕竟是儿媳妇撘上的线,因此收拾了也跟着一起就去了。
  公园里经过两天时间也多少恢复了常态,只是一众卖淫女都躲躲闪闪的,不敢像以前那样光天化日大行其道,连支床按摩那几位也都正规了许多。有几个平时和王雅丽关系还凑合的女人见到她俩大为吃惊,一聊上才知道,蒋该死和老太太都没影儿呢,那天被明晃晃抓走的人单着就王雅丽一个人露了面。早上还有人怀疑,这姐们仨是不是就此就出不来了,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大模大样的回来了。
  别看王雅丽在公安局里低声下气的装孙子,见到这帮人那可很是趾高气昂,无他,光是这帮女人旁敲侧击着打听她具体情况那股热乎劲,就很是让人受用。当然了,周向红毕竟就在身边,王雅丽也没敢怎么吹嘘,只故作神秘的透露是她帮忙给说的情。
  于是几个女人又开始跟周向红套起了近乎。周向红一辈子也没让人这么主动吹捧过,多少有些不知所措,还是王雅丽在一旁打圆场,几句话打发了这群都想从中借光的老娘们。德性!平时为抢个客人就差打起来了,如今知道来讨好啦?哼!甭搭理她们!王雅丽如是说。说归说,这种情况一连持续了好几天,到后来连周向红都有些轻飘飘的了,还是小杨又打来了电话才给她泼了冷水降温。
  李秀玲在王八蛋家楼下碰上了老刘头。老家伙拎着个塑料袋,刚买东西从外边回来,正赶上她也买菜拎着进楼道门。她倒没忘还欠着人家的人情,于是打了招呼后委婉的问他家需不需要自己帮忙去打扫收拾啥的。老刘头打招呼还乐呵呵的呢,听她这么一问反倒情绪低落了,原来“地瓜”自打那天撞见李秀玲在他家,大约是怎么咂摸滋味也不对,于是一改平时,如今天天上午在家待着,只等下午才去打麻将。
  也不知她是怎么摸清了李秀玲到王八蛋家来的时间段。总之他如今是惦念得满肚子火,偏偏没了机会。这事儿李秀玲也没招,只好宽慰了他几句,暗示自己不是那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德行,毕竟来日方长。也就暂时只好这样了,老刘头又怕被哪个邻居撞见了再传到“地瓜”耳朵里,于是匆匆和她说了几句话后就耷拉着脑袋回了家。其实男人这个物种,光靠严防死守是不管用的,监狱还有越狱犯呢。
  李秀玲其实也不想把人情欠得太久,万一过段时间老刘头反悔了,再给自己下点儿绊子啥的。反正王八蛋自己都伺候过了,也不差多他一个。但这事儿太主动了也不好,显得自己不值钱。
  下午她去舞厅,一切照旧,只是她不同了。她当然想得明白,生活中这些柴米油盐,毕竟还得赚了钱才好施展腾挪,尤其是经过最近这些事以后,包括王雅丽这档子,赶上有事,甭管是找人还是送礼,没钱都寸步难行。她可没有琴姐那种思想,觉得自己傍上了一个警察当“老铁”,就可以横行无忌。话说老吴跟自己离那个地步也还差着十万八千里远。琴姐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大约又是傍上了哪个人物。这话痨娘们不在身边,李秀玲倒有些觉得无趣,至少站着等活儿的时候没人聊天,时间不好打发。
  毕竟是来赚钱的,时间最好的打发办法就是扑在工作上,搁她这儿是被客人扑,但都一样,唠嗑要是能唠出钱来,舞厅里这帮娘们的存折早就家里堆得放不下了。而工作的核心是什么?套用一句某领导曾经说过的话,那就是“苦干实干加23干!”。
  此话是当年上级单位领导来她们厂视察开会时的真实发言。当时台下全体干部职工一头雾水,谁也弄不明白这个“23干”究竟是什么干法。厂里领导当时在台上见众人交头接耳,隐隐有质疑的声音,于是连忙开腔帮着打圆场,好像就是王八蛋,大手一挥坚定的说:“对!23干!少一干都不行!”
  此事直到散会后,才被某些脑筋反应快的群众琢磨明白,该领导的稿子多半是秘书代写,可能是赶时间笔迹潦草,将“巧”字一挥而就,这才成就了这句响亮的口号。自那之后,该口号被广大群众流传甚广,基本用于某人结婚前老职工们的揶揄和结婚后来上班被问询洞房夜秘事。
  当然了,如今这话放在李秀玲,乃至王雅丽周向红等人身上,可是十分贴切。甚至可以说,要真能每天都“23干”,那可就真是赚钱赚到做梦都能笑醒了。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就骨感了,如今涌入这个行当的女人越来越多,赶上天时不好,一天只有2、3干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因此把握机会,广开客源是必要的。秉承着这一原则,再加上李秀玲如今也是经验丰富脸面全无,从当初扭扭捏捏到现在也就彻底放开了,多赚一笔是一笔,捅咕一会儿就有进账。
  反正就算只是陪着跳黑曲,也得被人用手指头抠弄,性价比并不高。因此她之前已经开始尝试着主动“问活儿”,以便能更好的提高效率。“问活儿”是有技巧的,亮灯区跳正常舞曲的女人没有这么干的,她们只是站在那里,等待男人来邀请。黑灯区也很是有一部分女人像那样只是站着,等待着男人们上前来,曾经的李秀玲就是其中一员。
  当然,她们还是要比亮灯区的女人多展示一些,身材、乳沟,以及大腿,任君挑选,也可能单纯饱了男人们的眼福。之前咱们说过,这家舞厅几乎都是黑灯区域,亮灯部分只占一个很小的角落,因此许多女人站在一起,男人们往往就挑花了眼,导致在亮灯和黑灯结合的地带,常常会形成两堵人墙,一边是女人,一边是男人。
  除了那些纯粹来看女人过瘾的老头外,其实男人能站在这里,本身就表示出了消费的欲望,奈何群体意识有时就是这样,经常两方人马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就愣是没人上前打破僵局。因此女人们有那些个心思活络的,往往就会采取主动,向对面哪个看上去成功率会更高些的男人飞个眼,或是特意摆个诱惑些的姿势,男人心领神会的过来咬了钩,买卖也就算是成了。即便如此,人墙依然存在,尤其是门口那两队迎宾的,仗着年轻貌美肤白长腿,往往是从气势上就压倒了刚进门的男人们,当然了,常客是不会受什么影响的,站哪还不就都是个卖屄的。
  另一些心思更活络的女人则不屑于这种紧张的对峙。她们游走于舞池四周,仗着灯光昏暗人员密集,专挑落单的男人下手。这类女人通常从容貌或者年龄上来说都不太占优,站在人堆里很容易就会被其他女人给比下去,因此不得不采取游击战术。
  反正男人都是来玩的,只要拽进舞池,等面对面看清楚,手都已经被拉着按在某个部位上了,怎么还不对付十块钱的。这种方式好在不挑人,也不被挑,基本拉上了十块钱就能到手,但缺点也明显,不怎么能拢得住回头客,只能十块十块的对付。这是游击大队的一类,另一类则不尽相同,容貌和年龄还是比较有优势的。
  咱们说过,舞厅这个地方鱼龙混杂,女人们到这儿来是为了赚钱,但方式毕竟各不相同。有那些个不择手段的,黑曲也跳,墙边也搞,水吧包间也去得。也有些人主攻黑曲,当然了,真要是有肯花大价钱的,偶尔做个大活儿也有研究余地。还有些人嫌黑曲来钱慢,包厢时间长,于是主攻墙角,其它都是副业。以上三支队伍之外,尚有若干只是想来混点零花钱,既不卖身也不许随意抠弄,只肯付出两个乳房的。
  随着国有体制改革全面深入展开,女人们的队伍滚雪球般壮大,舞厅渐有人满为患,摩肩接踵之势,搞得像李秀玲这样原本属于“大活儿”主力阵营的人,都开始有渐渐降级的趋势,收入也开始缓慢下降。
  按说穷则思变,为了保住收入,更主动些是必要的,但今时不同往日,多了老吴,她反而不敢过于开放,生怕自己什么时候正解放天性呢,就被他堵了个正着。
  尤其是这次请客没成功,更是让她提心吊胆,怕节外生枝搅散了这段关系。在这么个需要女人开放的场合偏偏回归了保守的状态,直接影响就是收入的锐减,没办法,她只好自己宽慰自己,好在家里如今是两个人在赚钱了,周向红那边虽说贡献不大,起码也补得上一部分亏空。
  如此一来整个下午加晚上,她也只是接了几个黑曲的活儿,进到舞池里也遮遮掩掩,生怕哪里走了光。倒是有个常客带她去水吧玩了一圈,出来后她跟做贼似的贴着墙根溜,眼神还不住的四下张望,和周围放宽心娱乐的众人形成鲜明对比。
  三天内她给老吴打了两次传呼,但对方都没回。请客这事儿因此被暂时搁置起来。李秀玲因此暗暗松了口气,虽说人情没还上,可她毕竟还没想好怎么跟老吴相处,王雅丽也暗暗松了口气,虽说这钱早晚都得花,可晚花一天总归是让人心里舒坦些。周向红也暗暗松了口气,王雅丽的回归使她重新有了伴,还额外添了许多公园里其他女人谄媚的笑脸,至于同一事件中小韩的去向,已经不重要了。
  王雅丽没告诉她自己是和谁一起被抓进去的,周向红也没细打听。本来就是个嫖客,尽管心里还有那么一点惦念,也至少有一半是因为少了个回头客。公园里人多着呢,不提赚钱,唯一算得上可惜的,无非是少了一个精力充沛,能时不时将自己肏弄到高潮的男人罢了。然而小杨来电话了。
  小杨说的挺简单,家里生意原因,她这笔账以后交由一个叫“二斌”的人接手。人家的详细情况也犯不上和她说,只说让她留意,这两天二斌可能就会和她联系。于是周向红又发起愁来。满打满算一年的时间,自己还上了一万多块,前两天王雅丽这事一闹,最新攒下的两千又只剩了一千。
  小杨这孩子挺好,给自己宽限出这么多时间来,如今换了个人又要重新沟通,也不知对方是个什么脾气秉性,万一不好说话,到时候自己可得怎么办才好。这都是后话,当下里最重要的还是赚钱,早一天还完早一天省心。最起码这个二斌找到自己头上的时候,手里有点钱也好说话。三五天的时间公园里倒是恢复了常态,人们都知道,如今政府办事,尤其是扫黄打非,那就是一阵风,真要天天抓,这事儿早就抓绝了。
  下午王雅丽说身体不太舒服要去看看,她要陪着去,王雅丽没让,只说估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只剩她一个人在小路上溜达,好死不死的老头们今儿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一个肯走的都没有,任凭她陪着笑脸跟他们打情骂俏,屁股上还被占了两把便宜也没能开张,眼看着别人倒做成了几单生意,把她愁的跟什么似的。虽说如今公园里这几个女的见着她都带笑脸,可接活儿这事没得谦让,毕竟嫖客选谁就是谁。
  周向红也知道,论身体条件,其实自己并不占什么优势,五十来岁的人了,就是模样长的比那几个老太太强,又能强得了哪去。要广开客源,还得另想办法。可女人的身体天注定,零件配置都是统一的,哪还有什么额外的办法可想。她倒忽然想起前段时间来的那个爱走后门的男人,心说实在不行,这也算是增加卖点的一条路,可这事儿也不是没别人干,终归起不到实现收入飞速增长的作用。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稳扎稳打才是正道。正想着呢,她眼角余光一瞥,就看见小路尽头有个慢悠悠晃荡的身影,却是老马。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4 02:56:08

第一百零二章
  眼瞅着老马藏头露尾的在那溜达,只是拿眼角四下里撇,周向红忍不住想笑。
  邻居这么多年了,老马一直在人前都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倘若不是前些天在这儿碰到了,她万万不敢相信,他也是个不老实的人。
  当然了,她也混迹公园一年了,形形色色的男人见了不少,明白忠厚老实和来寻欢作乐其实不能放在一起比较。
  男人嘛,谁还没有个动了贼心的时候。话又说回来,这么多年的邻居做下来,老马只怕也不敢相信自己如今干了这么个行当。
  相不相信的不重要了,前几天和他一起溜达来的那个老头,恐怕已经把自己在这里的种种行径给他兜了底儿。
  唉……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事儿都做了,还哪有要脸的选择。
  她低头叹了口气,转身想避开他,可走了两步又站住了。
  周向红啊周向红,既然知道脸面肯定保不住了,还在乎这些干嘛?如今的自己还要个屁的名声!
  他老马要真是有心来玩的,怎么着也不能自己的熟人反倒被别人抢了去啊。
  她犹豫着,最终一跺脚又转了过来,深吸了两口气,拢了拢额边的头发又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这才朝着老马迎上去。
  老马的确是差不多把周向红现在的境况都了解了。
  他那个朋友虽说不在公园里常来常往,可也没少去,流言蜚语连带着他嫖过周向红一次的经历合在一起,有章有节的跟他说了个遍。
  老马没说,他哪知道俩人是个什么关系。老马也正如周向红所猜测的那样,去公园还真就不单纯是为了溜达。
  论起来年轻时候他和大壮他爹关系还不错,虽说不在一个车间,起码当初周向红结婚以及大壮结婚,老马是都来捧了场的。
  周向红虽说农村出身,但按那辈人来说,算是媳妇里面长得俊俏的。
  依稀还能记得,当初大家伙去道喜的时候,一干当年的小年轻如今的糟老头子,可没少起哄,背后在话里话外羡慕嫉妒大壮他爹的也不在少数。
  那年代结婚时兴送一些日常用品,暖瓶脸盆烧水的壶,茶杯镜子切菜的板。
  老马一路回想,自己当时好像和别人一起合送了两条绣着鸳鸯的枕巾。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同事也好,邻居也罢,这一拆迁就全散了。
  可日子还得过。他以前因为工伤,早早就在厂里办了长病,媳妇身体也不好,于是两口子在小区楼边上开了个小卖店。
  头些年气功在社会上流行一时,号称包治百病,他媳妇一身的毛病久治不愈,也不知是被谁给撺掇的,练上了一种叫「香功」的玩意。
  本来想着甭管有没有效果,多个路子多份希望,没想到自打练上那玩意,整个人就渐渐开始不对劲了,神神叨叨的,楞说是「师傅」传功的录音带只要一放就能闻见香气扑鼻。
  自此之后医院也不去了,药也不吃了,天天不是盘腿一坐拿手心对着录音机「接功」,就是和一帮同样练这玩意的老太太凑在一起交流心得,整个小卖店倒都成了老马一个人忙活。
  好话说了三千六,赖话说了一箩筐,老马媳妇铁了心,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劝,反而因为他不支持自己练功,渐渐开始感情上都出现了隔阂。
  闹到最后老马也没了办法,眼睁睁看着个大活人日渐消瘦,等到拆迁全面展开,那小卖店也站不住脚了,后来也搬了家。
  人上了年纪,有病又长期得不到治疗,再经这么一折腾,搬完家没多久他媳妇就撒手人寰,只剩老马一个人孤零零的。
  说起来这都是大半年前的事儿了,没了小卖店,也没了老伴,老马的生活陡然变得没滋没味的,他朋友也是好心,带他出来「见见世面」,只当是散心解闷,因此才去了友好公园。
  对于周向红,老马心里挺纠结,算起来还是感慨要多一些。
  好歹是二三十年的老交情了,回忆中挺端庄贤淑的弟妹,猛然间摇身一变,成了别的老头口中公园里「活儿」不错的「抽子」,这个反差确实过于强烈了些。
  老马不愿意相信,但亲眼见着了周向红在那一片晃荡,老哥们又说的有鼻子有眼,其实内心里已经信了八九分,只是情感上还不太适应。
  但自打从公园回来,静下来一琢磨起这个事儿,心里又稍稍有些别的感觉。
  人心难测,犯罪心理学上有个「破窗效应」(Brokenwindowstheoty),是由JamesQWilson以及GeorgeLKelling于1982年提出的理论,认为环境中的不良现象如果被放任存在,就会诱使人效仿,甚至变本加厉。
  就像S市一些报废厂房的玻璃窗,倘若没有被打破,那么有可能会保持相当长时间的完整,但一旦被打破,就很有可能遭至其他人更多的破坏。
  这种破坏有可能仅仅是攀比心态的一种劣质表现形式。
  鲁迅先生在《阿Q正传》中塑造的主人公阿Q,捏小尼姑的脸被骂后发出的那句争辩:「和尚摸得,我为啥摸不得!」大致也反映出一些此种心态来。
  不管怎么说,老马自己其实也仅仅是有一些模糊的想法,在心中尚未成形。
  只怕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打从公园回来后,自己时不时就会想起周向红来是因为什么。
  但有一条是确定的,他想再去一次,再遇见周向红一回。这想法任凭他自己如何在心中开脱,或是驳斥都压制不住,反而随着时间推移越发挠心挠肺的。
  于是到底在这一天吃过午饭后,老马一个人偷偷摸摸溜上了去往友好公园的公交车。
  又见周向红,俩人都挺尴尬。
  老马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想好见了面有什么说辞。
  周向红尽管已经心里有数,可也临场怯阵,毕竟这都不是一星半点的熟,虽说好久不见,但角色转换的实在是太突兀了。
  俩人别别扭扭的互相问了问家里的情况,听说老马媳妇没了,周向红发自内心的感慨,劝慰了老马几句。
  都过去了,唉……这话倒给了老马一些思路,问起了大壮的情况。
  还能啥情况,不好呗,比以前又严重了……听说周向红如今就住在这附近,老马连忙张罗着要去看看大壮,周向红客套了几句,见他挺坚决,于是领着老马回了家。
  其实也没啥好看的,这就是老马一番心意,没忘了当初的邻里交情,待了一会儿他也是再想不出别的什么话唠,于是要走,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来,说是来也没买啥东西,权当表表心意。
  那时候不比现在,红白喜事随份子也就是一百块的事儿,周向红推脱不要,俩人在门口争执了一番,到底老马不由她拒绝,硬塞在手里就走了。
  等他下了楼,周向红关门站在客厅里心中感慨万千,默默收了那钱,又给儿子收拾了一下,转头继续奔公园。
  万没想到,刚到公园居然就又看见了老马。
  他也是好几件事纠结在一起,心里闹腾,寻思就近转悠转悠,权当是散散心。
  一来刚才和周向红唠嗑提及了自己的家事,二来眼见得周向红家生活清苦心有感触,再则自己今儿来原本是多少怀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跟周向红这一圈转下来,把这事儿就给耽搁了,总有种别扭的感觉。
  其实他还真就不是非得今天搞出些什么勾当来不可,能见着周向红一面,又说了这么会儿话,总体感觉挺好,倘若周向红晚来几步,俩人不碰面,或许转悠一会儿他也就回家去了。
  但从周向红这边看来就满不是那么回事,偏偏俩人又是在小树林边上遇见的——老马这才第二次来友好公园,根本不知道各方人马的边界在哪里划分——她第一反应就是认定了老马是来此寻欢作乐,刚才倒被自己给搅合了,不光搅合,人家还搭了一百块钱。
  话说他媳妇也没了,孤单单一个人,也怪不得会跑这地方来,毕竟情有可原。
  这么一想,周向红顺势就又把一开始看见老马时的那个想法给捡起来了——怎么说也不能把他给放到别的女人那边去啊!一来凭关系也是他俩亲近些,刚才人家还给自己塞了一百块呢,二来那些个女人也不干净,别给老马再弄坏喽,好歹认识一场,搁自己这儿起码还有点保障,再则说了,刚唠完嗑,转头就当没看见也实在是说不过去。
  这么想着,周向红笑着就迎了上去。
  二次见面老马比刚才还尴尬,仿佛自己心里那点东西都被周向红给看穿了似的。
  周向红也不好上来就把话说的直白,只问他还在这儿溜达呐,老马支支吾吾,勉强应对。
  俩人说了两句,周向红主动提出,让他再去家里坐坐,公园里乱糟糟的,他一个人有啥好逛的。
  老马有心推辞,却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于是二人慢悠悠的顺着原路又走了回来。
  上楼周向红掏钥匙,开的却是王雅丽家的门,老马挺疑惑,她解释说儿子睡了,这屋是亲戚家,不是外人,就在这边坐会儿吧。
  进了门周向红招呼他屋里坐,屋里哪有地方坐,于是老马只好坐在了床边上,周向红坐在另一边,俩人重开话题。
  其实没啥好唠的,她纯粹就是把事儿往计划好的方向上顺,老马这一跟着回来,原本在她心里五分是猜测的东西,如今就算都坐实了。
  周向红先是问了问老马如今日常都干啥,哪还有什么干的,就是一天天瞎混呗,老马回答。
  按正常的聊天逻辑,这就该他反过来问周向红了,但他没问,没敢问,于是一时冷了场。
  他不问,话可得继续说,该面对的迟早也躲不掉。
  周向红轻轻叹了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老马大哥啊,你咋不问问我现在干啥呢……」
  「啊?那啥,老妹子啊,我……」
  老马嗓子眼里这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眼神和嘴唇一齐哆嗦,不知该怎么接她这句话。「得了,你也别为难了,上回搁公园跟你一起溜达那大哥,是不是早就跟你说了……」
  周向红嘴角挤出点笑来,故作轻松的问。
  老马没吱声,低着头用手抠床边。
  他这个行为就算是给了周向红一个明确的答案,后者长长的叹了口气:「没事儿,这就是命……不偷不抢的,就为了混口饭活着呗,还能咋整……」
  「老妹子啊,人得往前看,我知道你不容易……」老马好不容易挤出句话来。
  「你不用劝我,我都想开了……不说我了,你今儿到底上公园干啥来了?」
  周向红笑着问:「你跟我说实话……我搁这儿可待了有些日子了,啥事儿我能看不出来?」老马刚要解释就被她后半句堵了回去,脸憋得通红。
  「唉,你也不容易,自己孤零零一个人,有点啥想法我能理解,真的。
  本来我就多余拦你,但是吧,这地儿我熟,那边那些个女的多多少少我也都了解点儿,不瞒你说,我是怕你真要找她们去了,不知根知底的,再让人给骗了……更何况那帮人也不干净,回头再整上点儿啥病,身体就完了……」
  老马脸红的都快透了亮了:「让你……让你见笑了老妹子……我这……哎呀,糊涂哇……」
  「嗐,糊涂啥,你这一个人,没着没落的,偶尔出来散散心,不算啥事……我就是合计啊,咱邻居这么多年,不能眼看着你吃亏上当的……再说了,她们不合适,正好这不还有我呢么……」
  周向红往老马身边挨了挨,说着话的工夫拿过他的手就按在了自己腿上。
  老马吓了一跳:「哟,向红妹子,这……这哪成!咱俩……你……我这……」说着就要把手往回抽。
  周向红牢牢攥住,不但硬按着不让他的手从自己腿上挪开,而且因为用力,整个人都向老马倾斜过来,把他的胳膊搂在了怀里:「大哥……大哥你听我说!我如今就这样了,你也知道我家这情况,好歹还指着能赚点钱出来……你是对我没想法,还是压根就看不起我?」
  老马其实体格健壮,当年厂装卸队出身,虽说这些年在家泡病假没干多少体力活,可年轻时的底子还在,要真论力气,只怕两个周向红也拉不住他。
  可他终究没敢使劲挣扎,只是急着辩解:「哎呀,妹子啊,老哥哪能看不起你,我也不是对你没想法……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
  人一着急,就容易说秃噜嘴,老马本意是想解释解释,万万没想到越描越黑,把自己心里这点玩意都给兜了出来。周向红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算是有了底,噗呲一乐:「那你还躲啥!老妹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大哥你要再这么的,可就伤人心了……」
  老马吭哧了两声,用左手一捶床:「唉!妹子不瞒你说,我就是觉得……觉得吧,你看咱都这么多年邻居了,关系也不错,然后今天这……」
  「太熟了不好意思是不?」
  周向红接他的话,俩人的脸都快贴到一起去了:「我都没不好意思,你个大老爷们怕啥!……你坐着,不许站起来啊!」
  老马到底按她的吩咐,坐在那里没起身,只是低着头,听见她细细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瞟。
  周向红只是脱了外套转身搭在一边,她知道,老马是心里不好过这个坎,正所谓有贼心没贼胆。
  但她也没敢上来就给老马一个惊喜,生怕惊喜过头变了惊吓,凡事总得有个让人接受和过渡的过程才好。
  但对于老马而言,这就已经差不多触及自己的上限了——刚才周向红穿着外套没看出来,猛一脱,里面的小衫领口都快开到心窝了,中间敞开的地方满满当当两团肉,一边露半拉,中间挤成一道深深的缝隙,整体上高高耸起,从领口里托出一片优美的弧线来。
  周向红转过身来,顺着老马呆愣的目光低头一看,多少也有点不好意思:「那啥……以前没见我穿过这样式的衣服哈……」
  那是,以前她是公认媳妇里长相最好的,也是穿得最保守的。
  老马认识她都快三十年了,今天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看着瘦瘦小小的向红妹子,原来是深藏不露。
  不好意思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回过身来说着话的工夫,她整个人就贴上了老马的胳膊,胸部弹性十足的顶在他的心理防线上。
  老马浑身发硬,周向红掰着他的左手,往自己前胸上就捂,他那大手,手指粗的跟小胡萝卜似的,和此刻掌心里的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马又挣扎了一下,依旧被她按住:「你瞅你紧张啥……这些年你敢说对老妹儿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今儿这机会我可给了,把不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事儿都到这步了,不把握自己不是白来了么。
  可要说把握……向红妹子这包裹在一起的前胸,一只手还真就不太能把握得过来。
  手终于从僵硬的状态渐渐放松下来,其同伙则犹豫着,慢慢从后面绕到了她的腰上,轻轻搂住,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老马做贼心虚似的干咳。
  周向红半偎在老马怀里,见他已经不再抗拒,笑着抬起头,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于是她前胸的那只手因此又获得了许多勇气,从单纯的按在上面,慢慢改为滑动到一侧,将那两团包裹在胸罩中的乳房其中之一,半托在掌中,稍后又轻轻的捏了捏。
  腰后的那条胳膊,环得也更紧实了些,手搭在她的髋骨上。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4 02:56:17

第一百零三章
  刚过中午,一个不算太熟的客人来玩,不知是心情好还是怎么的,和李秀玲跳了仨曲儿后,居然提出要带她“出去玩玩”。也可能是她最近总防着老吴,没怎么正经做生意,难得对方又是个出手阔绰的主儿,因此言语上过于骚浪了些。
  男人原本是想去水吧解决问题的,但她有顾虑,又不好明说,只能建议男人去楼上。那个破环境,花同样的钱还不如上旅店呢,男人如是说。只要不会被老吴看见就好,李秀玲想,去旅店还能多赚点儿,毕竟仪式感更强些,当然,活儿上可能也会多付出些,但那又怎么样,挣钱嘛,哄的他高兴了,怎么还不多赚几个,终归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于是李秀玲去换了件衣服,跟男人溜出了舞厅。出门时她还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确定不会突然遇见不该遇见的人,这才跟着男人去了王雅丽她们买避孕套的那条小街。
  有圆形广场那一星期的经历撑着,对于旅店这种地方,李秀玲是不陌生的。这里的旅店虽说主营业务也就是为附近舞厅和公园里那帮妓女们的生意提供场所,但比照圆形广场那边来说还是正规了许多,毕竟偶尔还是有一些真来住宿的人。起码房间的墙都是实心的,还有不同档次的房间可以选择,有的房间甚至自带卫生间。
  当然,这帮人也大多是贩夫走卒,出门在外难免邪火中烧,这里守着舞厅和公园又挺方便,因此带回来一些女人做做露水鸳鸯也很常见。李秀玲没来过,但以前听张晓芬说过,后者曾经在这里把某客人鼓捣得连射三回,据说提完裤子走路都绊腿了。这当然也可能是她夸大其词了,毕竟她们这些人的顾客里,走路绊腿的有的是,能连射三回的还真不好找。
  带李秀玲来的男人虽说之前和她有过接触,但仅限于在舞池里摸个咂儿抠抠屄什么的,跟她真枪实弹还是第一次。三十块钱开了个带卫生间的大床房,就是没窗户,李秀玲把外套脱了,男人这才在正常光线下清晰地观察到和自己跳过几回舞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身材。
  舞池里虽说借着微光也能看见一点,毕竟不够清晰,更何况多少还有些衣物在遮挡。李秀玲其实里面穿的还是舞厅里的衣服,下身的裙子和丝袜也没换。但外套是必须的,上身这件小衫毕竟领口开的太大了,她里面又没穿胸罩,明目张胆就这么走上大街可不行。头顶的日光灯管滋滋的轻鸣,男人的嘴里嘶嘶的倒吸着凉气,不为别的,李秀玲胸前这对圆润饱满的奶子,衣服一掀开就直冲人的眼球。
  以往只能用手掌来感受的弧度此刻尽显本色,被她两手托起在掌上微微的颠动,那手掌因此显得格外小巧。如今李秀玲早已不是当年初为妓女的时候,这一对巨乳自然也较从前有了显著的变化。
  在日复一日被男人揉捏摩弄的过程中,饱满的奶子已经开始随着皮肤和乳腺的松弛渐渐下垂,两粒奶头也不再是平时萎缩,受到刺激才会挺翘的状态,刚刚在小衫的包裹下就形成了明显的凸点,此刻被放开在空气中暴露出来,尽管还没有充血挺起,也已经展现出有别其他女人的长度,软软的搭在她的虎口边缘,和半拉乳晕一起呈现出一种略微深色调的红。
  李秀玲揉了揉自己这对过于丰腴的奶子,半是展示,半是热身,见男人作势要往前扑,这才咯咯笑着一躲,抛过去一个媚眼:“大哥你先坐着,我去上个厕所……”
  说着放开双手,把裙子和丝袜也脱了,拿过一旁的包走进了卫生间。尿尿是真的,顺便再用水洗洗乳头和下身,至于拿包则纯粹是一种下意识的戒备,毕竟双方不过是一时的交易,谁也不了解谁,那包里还有钱和Bp机呢,总得眼睛能看到才好。
  她的两个奶子随着弯腰,沉甸甸的作下垂状,顶端的奶头随着身体的动作,在空中微微的抖动。男人到底欲火难耐,伸手探过来捞住其中一个奶子揉搓起来。
  李秀玲这次没有躲闪,也躲不开,于是忙活着自己的事,任由他玩弄了一会儿,等到直起身,男人作势又要往她下身摸,这才嗔笑着一把挡开他的手:“急啥,瞅你那损样儿!等我会儿啊,马上就回来……”说着扭着屁股进了卫生间,门也没关,随后就传出一阵淅淅沥沥的水流声来。
  男人目送着那两瓣丰腴白嫩的屁股扭进了卫生间,连忙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而后点起一支烟,边抽边趿拉着拖鞋晃到卫生间门口,看见李秀玲拿着花洒正往地上蹲。听见脚步声她一抬头,正好看见男人胯下的鸡巴斜斜的垂在两条腿之间,紫黑色的龟头差不多完全从包皮里探了出来,前端闭合着的尿眼直对着她。
  男人怎么也得五十开外了,这个岁数的人,摸了两把奶子就能自己硬起来,李秀玲是不信的,中国这么大,可能怎么也会有一部分人近老年还能保持体格精壮肾气不亏的男人,但就舞厅那个环境,一年到头也难得遇见几个。
  眼看着那玩意还在缓慢的膨胀中向前挺起,她心里暗自明了,男人八成是吃了药。吃药就吃药吧,看破不说破,做就是了。“呀,大哥你咋这么坏呢,洗个身子你还来看看,弄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说归说,李秀玲手上的动作可没停。男人来之前她刚用水抹过奶头,此刻正张着腿蹲在地上,一手倒拿花洒,一手借着斜向上方冲刷的水流在自己的胯下掏摸,弄出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男人嘿嘿一笑,从鼻孔里喷出两道烟来:“看看怕啥,老妹儿你这身材,平时搁舞厅黑了咕咚的也看不清楚,今儿我可算看清楚了哈……你洗你的,一会儿我可得好好稀罕稀罕……”
  “行,老妹儿身上这点儿好玩意一会让你好好玩噢……大哥你上厕所不?……来,让老妹儿先稀罕稀罕大鸡巴,给这宝贝也洗洗……”
  男人挺胸腆肚的进了卫生间,任由李秀玲蹲在那里,一把攥住了他差不多已经完全硬挺的鸡巴,不轻不重的连撸带捏了几下,于是鸡巴越发硬挺起来。
  手里残存的水和硬挺火热的鸡巴在掌心交汇出一种异样的弹性肉感。她用花洒扬了点水在那玩意和周围浓密卷曲的鸡巴毛上,而后抓过旅店预备的一次性香皂,在手心里滚了滚。这种所谓的宾馆专供香皂,性能其实非常的低,即使是“大象”这种老牌子也不例外。
  反正是免费的,也再没有什么别的用处,她干脆把那一小块香皂按在男人的毛发上就着水揉搓,总算搓起一些泡沫来。有条件的情况下,这种手淫似的清洗是必要的,第一保证干净卫生,第二可以顺便观察一下对方的性器官有没有什么异样,另外这么撸一把,一会儿可能就会少消耗一些时间和体力。
  要不是怕男人不乐意,撸射了才好呢。李秀玲到底是没敢这么干,用水冲净了鸡巴上的泡沫就站起身来,又给男人洗了手,这才拿过旁边的毛巾给他的下身擦拭。男人一边享受着她的侍奉,一边摸上了她湿漉漉的奶子,等到她直起身来,又伸手去抠屄。
  洗也洗了,眼看就要进入正题,李秀玲也就没拦着他,笑着把一条腿往旁边抬了抬,手扶在男人肩头保持着平衡,以便让他的手能够更多的摸到自己的隐秘处所:“哎呀大哥,你看你这是着啥急,把手擦擦,咱上床上玩儿去好不……”她的屄上也是湿漉漉的,男人听她这么一说,揪了一把她的大阴唇,这才松开手,拿起毛巾擦了擦手。
  李秀玲用另一条毛巾擦了擦奶子,又从包里拿出几张纸蘸了蘸屄和阴毛上的水——她可不敢用旅店的毛巾擦屄,天知道这玩意之前谁用过,消毒了没有——然后笑嘻嘻的和男人一起出了卫生间。
  坐在床边,第一时间先给站着的男人戴好了套子,李秀玲先是在龟头上亲了亲,抬头见男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到底笑着俯下身去,用手把住鸡巴的根部,一口吞了上去。
  她做口活儿自然是很好的,其实别的女人论经验不见得比她差多少,甚至还有人更胜一筹,但这个行当干久了,自然而然就生出一种油滑的心理,总想着付出最少的体力,就能将钞票赚进自己的口袋。能让她们肯用心卖力去做口活儿的因素只有三条,要么是男人肾气亏虚,需要大力刺激才能开展后续交易;要么是男人体质不稳,企图用口活儿来加速甚至是替代后续交易,要么就是男人实在给的钱够多,值得自己卖卖力气。
  李秀玲此刻就多少有些最后这条的心态,当然,真要是让男人提前进入状态也不是不可以,能少付出一点体力终归是好的。女人是需要性爱,但发自内心喜欢被人肆意玩弄的女人其实少之又少。
  虽说吃的是这碗饭,但工作不等同于爱好,掰开大腿让男人用鸡巴随便的肏弄,谁累谁知道。但吃药这种状况实在是不好应对,她曾经和一个不隐瞒自己靠吃药才能维持到舞厅来嫖娼的中年男人,在跳舞的时候具体就这个事情请教了一番,据说这事儿是因人而异,有些人只能靠药物保持挺立起来,但受不得刺激,该早泄还是早泄,有的人则是受了药物刺激后不但硬挺,敏感度也大大降低,整起来感觉会小很多,不受强烈持续刺激都提不起射精的冲动。
  给她传授经验的那个男人自称就属于后一类,因此大多时候仅仅是在舞池里过过手瘾,隔段时间才正儿八经的找个女人发泄一回,毕竟经常吃药会伤身。还不能在墙边或者是水吧里,因为坚持的时间长,而这两个地方只适合“快餐”。
  这里边当然也有药物不同的原因。李秀玲摸过,他的鸡巴平时总是软塌塌的,摩弄挑逗也仅仅是象征性的勃起一点,但某次俩人贴在一起还没到一个曲,那玩意就硬撅撅的隔着裤子顶在了她的腿根上。有鉴于他之前说过的那些话,李秀玲谎称自己来事儿了,把这单生意到底是推给了别的女人。
  但今儿是躲不过去的。好在她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应付这种情况的经验。男人最好属于前一种人,只要射了精,说破天也是一份钱就赚到了手,因此不由得她不卖力。鸡巴在吞吞吐吐中保持着坚挺,哪怕舌头抵上去,也感觉不到有多少人体器官本该具有的柔韧。
  因为用力,李秀玲的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间或还有她半是喘气半似呻吟的轻哼,红唇包裹着男性器官,嘟出一种诱惑的模样。裹了一气,她吐出鸡巴,笑着抬头看男人,见后者气定神闲俯视着自己,不动声色的用舌尖轻轻在龟头上勾了一下,又埋头吞吐起来,只是心里暗暗盘算,看样子男人没有表现出过于兴奋的样子,自己只能执行B计划了。
  男人不可谓不愉悦,任谁站着看一个样貌身材都不错的女人赤裸着俯在自己胯下,用涂了口红的小嘴侍奉自己的鸡巴,都会油然而生一种性欲上的满足和舒适。
  更何况李秀玲给他的不仅是心理满足,肉体感受也是实实在在。她颇有技巧的口活儿让人感到一种真正意义上的享受,吞吐间口腔与舌头的柔韧仿佛在给鸡巴从顶到根反复做着按摩,温软湿润而又充满弹性与挑逗。
  同时能感受到的还有负压抽吸,整条鸡巴都因此而充血膨胀至巅峰,反过来这种巅峰又使得鸡巴在对方的小嘴里更显雄风,向着各个角落和深处扩大探索。男人仗着自己有药物撑腰,放心大胆只是专心享受李秀玲的口活儿。说快感不攀升那是假的,但毕竟缓慢,让人心里踏实。
  尽管女性要比男性日常更多的使用和锻炼口腔——这主要通过说话和吃零食来实现——但同样会肌肉疲劳。裹了一气儿,李秀玲见男人没什么大反应,于是躺倒在床上,大叉了双腿,勾引对方上来肏屄。其实算不错了,对方已经随着她的节奏渐渐开始嘶嘶的抽着凉气,按前期铺垫来说,这口活儿就算是见效了。男人也不含糊,爬上床蹬掉拖鞋,大马金刀的就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双腿向两侧蜷起张开,整个阴部因此都随着一起向男人开放,从丰腴柔嫩的阴唇开始向后直至肛门,全都不设防的大张开来,露出中间那道缝隙里,最隐秘诱人的风景。
  那是一颗半包着深红色皮膜的小肉芽,上半部分将皮膜撑得鼓鼓的,反射出一种摄人心魄的油光,下半截分开形成两条窄小且略有褶皱的暗红色嫩肉,沿着大阴唇内侧向下延伸直至会阴处收尾,边缘略呈黑色。再往下是肛门,四周密布着淡褐色的放射状褶皱,紧紧攒在一起。
  而这一切的中心,是呈现出嫩红色,由诸多不规则肉质褶皱收拢向内形成的半闭合洞口,黏膜的表面因为刚刚被清洗过,显出一种湿哒哒的粘润。洞口随着李秀玲的呼吸微微翕张着,隐约露出里面一条条大致横向生长的纹路,空气中仿佛弥漫开一股异样的气味,撩人心脾,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男人忍不住伸过手去,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摩挲:“哟,你这是……剖腹产呐……”李秀玲笑笑:“可不是嘛,女人呐,遭老罪了,生个孩子还得挨一刀……但是这一刀也没白挨,我屄里比别人可紧实多了……”
  男人的指尖划过潮湿贴服的阴毛,路过阴蒂时还拨弄了一下,最终落在她大开的阴唇中间,轻轻在尿道口上戳了戳,引起她一阵银铃似的笑声:“哎呀你捅哪儿呢,怪痒痒的……来吧大哥,屄里都痒痒了,等着大鸡巴解刺挠呢……”
  “是么?我看看……”男人两指并拢,向下斜着一勾就挖进了她的阴道,用指肚揉搓起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来,李秀玲因此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一方面要忍受从下体传来的刺激,另一方面又要消耗体力擎住双腿,怪累的。她干脆放开手,大叉着平躺下来,歪着头任他抠弄。这个姿势不同于平时在舞池里站着,男人的手指可以向深处更多的探索。
  男人不顾她渐渐开始潮红的脸颊和粗重的呼吸,兴致勃勃只是颤动着手腕,直到她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身体,那些黏膜也因为充血儿更加柔韧厚实,伴随着越发滑腻的感觉包裹在手指上,这才又猛抠了两下后往外一抽。李秀玲的屄口随着手指的抽出发出轻微的咕叽声,扩张开来的洞口微微蠕动,然后猛的一缩,她长长的喘出一口气来:“妈呀,大哥你都要把我给抠死了……”
  男人满意的笑笑,用手指把顺着她屁眼缓缓流下的淫水往屄口抹了抹,这才调整姿势,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准备冲锋陷阵。见男人终于要进入正题,李秀玲薄嗔着白了他一眼,还是把腿蜷起来,尽量弓腰抬起下体,摆出一个请君入内的姿势。
  就插入而言,有人喜欢慢一些,享受阴茎缓缓顶开女性阴道内壁的那种柔软舒适的感觉;有人则喜欢快一些,一插到底,要的就是女性因为被侵犯而表现出的那种娇羞与凄楚。当然也有人在门口站站扭头就走,俗称“送牛奶”。最后这条是病,得治。李秀玲此刻的客人有药撑腰,怎么也不能只送个快递,靠上来在她屄上蹭了些淫水,鸡巴往前一顶,根部的鸡巴毛就紧紧压上了李秀玲的阴户。
  随之而来的就是持续的抽插,房间里回荡着席梦思床垫发出的轻微咯吱声、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以及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白皙的大腿勾在粗糙的皮肤上,结实的胸膛压在柔软的乳房上,脸颊贴着脸颊,长发散乱在枕头上。
  之后是姿势的变换,女人的跨坐和跪趴,在空中飞扬的头发和蹦跳的奶子;男人的放松和奋发,耸动的腰部和一直斗志昂扬的鸡巴。同样的呻吟和喘息,同样的肏弄和揉捏,从节奏缓慢到暴风骤雨,直至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一切才归附于平静,只剩两个人疲惫的喘息。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4 02:57:31

第一百零四章
  老马在周向红的攻势下并没坚持住多久,实际上他也没有坚持的理由。俩人从目的上来说算是一拍即合,从中作梗的不过是当年那么点儿邻居的情分而已。如今既然周向红把这层脸面主动揭开,一起揭开的还有她的衣服,老马心里的天平也就随之倾斜了,在家里反复折腾的那点儿想法终究占了上风。
  尽管如此,当周向红依偎在他怀里,用手摩挲着他的身体撩拨了一会儿之后,觉得可以顺水推舟,于是站起身来继续去脱其它的衣物时,老马还是打了退堂鼓。周向红先脱了自己的小衫,见他磨蹭,于是笑着过来解他的衣扣。等到脱得只剩个背心了,老马额头上都见了汗了,紧张得嘴唇直颤,眼睛倒还很老实,用余光一个劲的瞥周向红。
  这么长时间下来,周向红应对男人也是有了一定的经验,但说起来这些经验里,还是那些急色和变态的多些,像老马这种情况,她倒也不陌生,当初和小韩毕竟有那么档子事。但这二位一老一少,情况却不同,小韩毕竟和她没什么过往交际,从零开始,开头的那些呆滞完全来源于青涩。而老马却是实打实的熟人,如今手足无措纯粹是心里还没完全翻过那道坎。
  没关系,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翻不过去,周向红可以代劳。二人耍太极般的过程中,她总算是连哄带拽的把老马的外裤也褪了下来,于是后者上身背心,下身秋裤,脸涨得通红坐在床边,继续看她脱裤子。过程如此进展,也坚定了周向红的判断和决心,反正今天老马是无论如何也跑不了了。
  「你瞅你紧张的,都冒汗了……放松点儿,都到老妹儿这来了,怕啥……」周向红手脚麻利的脱了裤子,只穿着胸罩裤衩爬上床,关切的抬手给老马擦了擦额角的汗。二者这么一近距离接触,老马仿佛感觉到从她肌肤上传来的温度,不由得上身向后倾斜了一下。周向红也不客气,顺势胳膊往他脖子上一搂,老马健硕的身体就被她扑倒在了床上。主动地女人对于男人而言有着无可抗拒的魅力,即便还有残存的理智,也在肌肤相接后崩溃得差不多了。
  老马还想说什么,周向红从他身上半支着胳膊抬起上身,眼睛盯着对方的眼睛:「咋地,大哥你还想走?」说着又抱上去趴在老马身上,把脸贴在他脸边小声的呢喃:「你看我都这样了,大哥你舍得走么……」
  老马没言语,也没敢抬头正眼看她,俩人一时陷入了沉默,周向红像只猫一样侧趴在他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她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实际上对于曾经的关系,如今周向红的尴尬并不比老马少多少,只不过她占了主动权,身后又有债务逼着,当然了,如今对于贞操观念她也看淡了许多,这才没有呈现出来。
  但古人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老马刚刚的行为算是对她的鼓励,但现在又开始不温不火的,她不确定自己该怎么进行下去,才能既不惹他反感,又能完成自己的构想,心里不由得也开始稍稍有些泄气。
  第二波鼓励来得很及时,尴尬间周向红只觉得有一只大手慢慢捂上了她的腰侧,不是推挡,纯粹是轻轻扶住,甚至还在那个位置不动声色的摩挲了一下。于是她明白自己是对的,重拾起信心和勇气来,把笑容挂在脸上,一只手将身体侧撑起来,一只手反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老马的目光正对着那里,眼看那个带着蕾丝边的黑色胸罩忽然一松,然后就略垂下来,将里面两座峰峦以及中间的沟壑更多的显露了出来,有心要将头偏向一边,偏偏又没有动作,终于在周向红单手将胸罩从一侧扯下之后,看见了自己潜意识中想要看见的东西。乳头是黑褐色的,连着同样颜色的乳晕,和乳房一起倒垂向下,坠在最低点,离他自己的胸膛很近,仿佛就快要贴在一起。
  隔着空气和背心单薄的布料,他甚至有种错觉,那两粒诱人的小玩意,就颤动在他的心上。更何况下面还有一条纤细的腿,沿着他右腿贴上来,一路慢慢的向上蹭,最终跨在他的髋处,就那么压着来回轻轻的磨蹭着。考虑到那里仅隔了一层秋裤,哦,还有一层好像也是蕾丝边的黑色内裤,实际蹭着自己身体的就是周向红的胯下,老马猛然觉得小腹似乎有一团火在蠢蠢欲动,也就是年岁大了,倒退二十年,只怕这团火就该从身体的某个部位凸显出来了。
  因为性爱的长期缺失,再加上内心里对向红妹子隐藏的渴望,老马的理智瞬间崩塌了,恰好对方抓住时机,将胸往前一挺,于是他丝毫没有犹豫的猛一抬身,将周向红的一个乳头吸进了嘴里。
  按周向红的意思,是准备按部就班的撩拨起老马的欲火,在彼此的身体接触中,比如勾着他来把玩自己的奶子,然后再脱净衣服进行下一步。没想到老马突然袭击,倒把她吓了一跳,随即也就嗤嗤的笑起来:「瞅把你给急的……哎呦,真好……舒服……使点劲没事儿,不疼,我喜欢你这样……」
  老马也不言语,左手揽住她的腰,抬着头只是叼住那个比他幻想中更加柔嫩迷人的奶子又吸又舔,胡茬蹭在周向红的乳晕上,带起一阵滞涩又柔韧的触觉。周向红的奶头在他嘴里缩成一个麻砾的小球,又被舌头裹挟着拉扯向口腔的深处,牵动着后面的乳晕浮起几道放射状的棱线。随着老马的吞吐和舔舐,周向红的乳头和乳晕,乃至整个乳房,都被牵扯得在放松和紧绷间不断变幻。
  乳房这个器官神经密集,本身的弹性大部分是依靠脂肪层来实现,乳腺并不具备多少支撑弹性和拉伸性。因此被老马的嘴这么一揪扯,周向红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咂儿从最顶端开始,向后传递出一种丝丝缕缕夹杂着微痛的快感,并不时随着他嘴里的动作变换着幅度。
  再加上她心里清楚接下来会和自己的这位老熟人所发生什么,同时又庆幸老马终于按自己的意愿上了钩,一时间羞耻心、成功的喜悦和胸前的快感交杂在一起,混合成一股热流涌向下体,惹得那里不由自主的麻痒起来。
  她下意识的耸动腰部,用胯下在他腿上蹭了蹭,秋裤和内裤的摩擦感传上来,略微缓解了一下阴部的瘙痒,却也带给那里一种火热的温度。
  周向红不由得哼出声来。除了小韩,她的性生活虽然是丰富的,却也是乏味的,丰富的是次数,乏味的则是质量。从打魏胖子那时开始,她心中仿佛有个隐秘的开关被发掘出来,逐渐占领着心智。偏偏日常在公园里接活儿时,还需要刻意去压制这种对性爱的渴求,只有和小韩在一起时,才会得到满足。
  满足也是暂时的,身体会重新开始积累这种欲望,隐隐去期待着下一次不知何时再飞向云端。那种酣畅淋漓的,从身体内部的某一点向全身扩散的快感,犹如火上浇油,只能催生出对下一次的更加渴望。然而「活儿」就是「活儿」,是为了当一个合格的发泄用的玩具,从而更高效的赚钱。男人们爬上来,男人们耸动着,男人们满足的提上裤子离开,男人们看待玩具一般的贪婪目光。这其中并没有她可以去燃烧欲火的机会,也没有可以为之动情的必要。
  老马其实也不具备这种条件。从一开始她就把他定位在一个可以发展为常客的位置上。人过五十,就算是再傻也能想的明白很多事。她是比较了解老马的,邻居又如何,熟人又怎样,恰恰就是这层关系,老马和她之间不可能有什么别的发展,毕竟再次相逢,他是嫖客,她是「老头乐」。那就这样吧,本来自己也就是奔着赚钱的,起码和他熟悉些,有点感情支持,不至于像其他人那样,纯粹的钱色交易。
  基于这些,她打定主意,要好好侍奉老马,自己最好也能从中多少享受一点性爱的快乐。于是随着老马在胸前胡乱的舔舐吸吮,放松身体,只是随着他的动作随意的哼。这种低哼对于老马而言是久违了的,和此刻嘴里的柔嫩鲜香一样。他忽然胳膊使劲把周向红一搂,借着劲儿猛然翻身,俩人一骨碌,就变成了周向红被他压在了身下,后者咯咯笑着,改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肩膀,拽着背心后面往他头上掀,老马等到背心遮住了头才一松嘴,任她把背心摘下来放在一旁,而后又急吼吼的换另一个咂儿头叼住,刚刚那个还带着口水的则被他一把抓住,从轻柔到大力甚至是有些粗暴的揉捏起来。
  周向红只是喘息着,胡乱的哼,胸前的痛感加重也只略略用牙咬了嘴唇,手上却没闲着,趁老马仅压住了她上半身的机会,勾住自己内裤的边缘抬了抬屁股往下一褪,而后就来回扭着腿将其从身上彻底解脱开来。老马还在品玩着周向红的奶子,他媳妇因为常年病怏怏的,营养又吸收得少,早早两个奶子就干瘪下去,平时站着还能看出个形状来,这样仰面朝天躺下,就几乎成了贴在胸前的两层皮。就连这样的情况,也只存在于他很多年前的记忆里。这些年缺失的,如今又找到了重拾的机会,自然让人加倍珍惜。
  然而周向红开始上来掰他捏住她奶子的那只手,用力的掰,他这才稍稍清醒了些,想到这玩意其实是人家身上的一个器官,捏重了是会疼的,于是略带慌张的松开手和嘴,抬头看她:「我……妹子我有点激动了……是不是……」
  周向红抿嘴一乐,确实有些胀痛:「瞅把你吓的,没事儿,老妹儿喜欢……」老马定了定神,这才感觉到自己那只手被她握住,牵引着正在往下走,划过一片平坦光滑的地方后,最终停在一小块毛茸茸的地方。而后小手松开了,摸索着移到了他的胯下,隔着秋裤先是按了按,而后就用掌心捂住那里面的凸起,开始轻轻的揉。
  他吓了一跳,没敢回头去看,只是用手缓缓的迟疑着在那里上蹭了蹭。粗大的手指被纤细的毛发围绕起来,滑动中轻柔的摩擦。于是老马觉得血都涌上了头,终于下定决心顺着那里的倾斜一路向下,手指终于触及了两片格外柔嫩的软肉,以及中间喷吐著热量的一条沟隙,里面有些高低不平的处所,传来稍有粘滞的触感。
  老马当然知道他摸到了什么,但又有些疑惑,于是试探着在那里最凸出的地方用手指按着揉了揉。这个行为导致周向红发出一阵急促又压抑的喘息声,老马正按在她膨大凸出的阴蒂上。见她没有反抗,尽管面带苦楚却又两颊飞红,老马于是放心大胆的俯下头,再次叼住周向红的一个奶头吸吮起来,同时手上也开始撩拨着她的阴部。
  带领他探寻到这里的那只小手也没闲着,顺着秋裤的裤腰伸了进去。老马知道它的目的,略弓起一点腰来,给它更方便的活动空间。于是小手终于找到了想要找到的东西,将那上面蜷曲的毛发连同其本体一起捂住揉搓起来,不时还用指尖撩拨一下其顶端,带起丝丝的酥麻,直冲老马头顶。
  俩人就这么互相撩拨了一阵,周向红的身体扭动得越来越明显,终于把手从他裤裆里抽出来,开始轻轻把他推开。老马也知道到时候了,该进行下一项。但人上了些年纪,有些事情不是想怎么着就能怎么着的。等他跪在床上直起身来,周向红起身帮他脱了秋裤和内裤,他那根多年未用的鸡巴也只是半软不硬的斜搭在卵子上。老马有些不好意思:「妹子啊,我这……唉,老啦……」周向红刚才一直在用手把玩那玩意,自然对它的状态心知肚明。她只是不愿意拖太长时间而已。
  因此抿嘴一笑,揶揄到:「看来老妹儿还是没啥魅力啊,它看见我都没啥反应呢……」
  「有!有反应!就是……」老马脱口而出,随后才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老妹儿你就别笑话我了,哥这些年你也知道,你嫂子……」
  「没事儿大哥,我和你开玩笑呢……要不……要不我帮帮你吧……你可别笑话我啊……」
  周向红伸手从床头的垫子下翻出一个避孕套来,边撕包装边说。
  「啊?不能!我笑话你干啥……」老马说着,眼看着她捏着自己的鸡巴就往上套。她手倒巧,两三下就把还很是绵软的鸡巴套了进去,然后掐着根抬头对他笑了笑,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还没等他再说些什么,周向红已经一低头,张嘴就把自己包裹在套子里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老马一辈子也没跟媳妇玩过这种把戏。要说不知道那是假的,可亲身体会,这还是头一回。周向红把鸡巴含进嘴后,先是用舌头扒拉着,使其来回滚动了几圈,不等老马倒吸的那口凉气到头,紧跟著明显就有一股吸力从鸡巴上传来,整个下体都因此产生出一种被牵扯着向前的感觉。周向红的口腔都因此缩起来,紧紧的箍在了鸡巴上。她没有松口,吸力一股股有节奏的传来,源源不断,老马不由得舒服的哼出声来。
  他的那个朋友是提到过周向红怎么给他做口活儿的,但毕竟没说细节。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和眼看着向红妹子趴在自己胯下,用嘴给自己裹鸡巴的心理刺激,使得老马的欲火空前膨胀起来,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丧失了大部分的思考能力。周向红不管不顾,只是专心用嘴给老马裹着鸡巴。
  吸一气,稍稍摆动脑袋使其在嘴里抽插两下,然后再吸,一边用掐着鸡巴根的那两根手指,随着头部的动作撸几下。间或往上抬眼皮,用余光看老马的神情,见他满脸陶醉,就愈发的卖力起来。
  老马是憋得久了,兼之岁月不饶人,但毕竟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没一会儿,周向红就感觉到嘴里的鸡巴已经明显膨胀开来,舌头抵上去,渐渐变得沉甸甸硬邦邦的。要说老马体格是不错,这鸡巴没硬挺起来之前看着还不太显眼,现在倒在嘴里显得十分硕大。周向红如今也算个久经沙场的角色,嘴里叼过的鸡巴没有成千也是上百了,老马这个尺寸,也就小韩能较之更胜一筹,粗细上还嫌差了些,和胖子有得一拼。
  想起胖子,她内心里莫名的躁动,阴道不自主的抽搐了几下,愈发感觉火热瘙痒,干脆双手抱住老马的屁股,快速摆动脑袋,用力的吞吐起来。鸡巴在她的嘴里进出,把嘴唇和口腔反复撑开并摩擦,仿佛是插在她屄里那样,龟头的棱角隔着避孕套不断私处刮擦。于是周向红更加的迷乱起来,右手托起老马的阴囊,左手则悄无声息的伸了下去。她是叉腿坐在老马面前的姿势,阴户因此大张,虽说屄口是因为弯腰低头而压在床上的,但阴蒂还露在外面,正好用手玩弄。手指点上那个小东西的一刹那,上下一齐的感觉立刻冲上了头顶,惹得她禁不住哼出声来。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4 02:57:41

第一百零五章
  李秀玲回来的时候,恰逢老马走到楼角。她下意识的打了个招呼才反应过来,一时间有些发愣。老马更是狼狈,万不曾想居然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碰上了李秀玲,表情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含糊着应了一声就落荒而逃,步子快得险些闪了脚。李秀玲心有疑惑,转身上楼,正准备掏钥匙开门,对面房门一响,却是赶着周向红出来。她心知肚明怎么回事,只是碍于面子不好直说,倒是周向红挺惊讶:「哟,玲儿……你咋……你咋回来了?」
  按平时来说李秀玲自然不会这个时间回家,刚才她从旅店出来,和客人分道扬镳后本来是打算回舞厅的,走到路口恰逢一个推车卖桔子的,眼看桔子不错,惦着给孩子买些吃,于是来了三斤。
  这一塑料袋怎么也不能拿舞厅去吧,反正家离的不远,于是她就拎回来了。虽然不说,可她还是眼见得周向红两腮酡红,联系到她是一个人出来随手就带了门,刚刚又遇到了老马,李秀玲自然而然就把整件事给捋明白了。她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刚刚那个客人虽说是吃了药,可折腾半天,自己腰酸腿软眼看着就要到高潮了,他倒挺不住了。从保存体力这个角度来说,当时又不能采取什么替代的法子。
  女人也是人,眼看着高峰却只差一步愣是不能抵达,心里那个滋味可想而知。好不容易维持情绪送走了客人,回家却又撞见周向红这档子事。刚消耗了不少体力,兼之周向红现在这档子事李秀玲也不好多说,于是只把桔子递给她教拿进屋里,自己则转身又下了楼。只剩周向红连尴尬带迷惑,看她脸色不太好也没敢多问,在楼梯道里站了一会儿,这才拿桔子进屋。至于王雅丽,是傍晚才回来的,周向红出门去接孩子正遇到她上楼,有点无精打采,俩人打了个招呼,周向红看她脸色不好,关心了两句,她也只是应付。前者着急去接孩子,因此也就不了了之。
  周向红的境遇比李秀玲强,只因她对老马的了解远胜于后者了解她的客人。他那个媳妇当年病恹恹的,整个人就像一支半脱水的黄瓜,说不上是哪里缺失魅力和活力,就是有一种让人不适的无力感。那样的状态夫妻生活要是能和谐,打死周向红也不信。从前大家做邻居的,自然不会多往这方面想,但今时不同往日,她也是个中老手了,想法自然从这个角度出发。老马这大半辈子可能也没有几回像样的性爱,这从他的动作中就能看出来。
  周向红一开始像对待其他客人那样大张着举起双腿,可老马扑到她身下的速度虽然够快,动作上却怎么也不够娴熟,明显的经验不足,都被她引导着把鸡巴插进屄里了,还是别别扭扭。最后到底还是她配合著把腿放下来叉开,整个人平躺在床上,老马这才俯卧撑似的趴在她身上,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这种民间俗称「平拍」的姿势对于女人来说是最节省体力的,但对于男人则不是十分友好。但对于那些腿比较长的男人,或是因身高差异较大而导致其它姿势不够协调的男女来说,算是个平庸但易于施展的姿势。
  老马鸡巴不小,刚刚她用嘴已经体验过了,如今借着润滑油一插到底,周向红感受到了久违的被胀满。当然,一个生产过的五十多岁女人,又在公园里一路被男人们操弄过来,下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真的足够紧致。但相对于其它鸡巴而言,现在这一条的体积已经是很让人满意了。她从老马开始动作起就轻轻的哼起来,半是做作,半是真诚。老马毕竟也是快奔六十的人了,虽说健壮,却也没一会儿就开始喘起了粗气。
  周向红见他如此,自己又渴望鸡巴能插入得更深些,因此松开轻扶在他肋下的双手,把腿又举了起来,尽量不影响到他的动作。老马还是因此略调整了一下膝盖,这才又打桩机似的操起来。周向红没敢把腿往他身上搭,就自己用手抱住腿弯,尽量蜷起大张开来。这个姿势使得她的屄口角度向上,更利于老马向深处挺进,也使得阴蒂处于一个更容易被拍击到的位置,随着他小腹的每一次撞击,都会被激出一股酥麻的电流,涌遍全身。
  周向红的屄不如自己媳妇的紧窄,更多是一种堆叠的柔软。老马没用过润滑液,头一次知道,这玩意居然可以让鸡巴体会到一种似乎毫无阻力的抽插,偏偏又能清晰感觉到对方肉体的裹挟。他媳妇因为体质不好,对这种事情的态度一直是可有可无,远没有如今周向红在床上表现的这样逢迎。
  她的屄里也没这么湿滑,因此考虑到对方的紧窄和自己的尺寸,以前俩人做爱,老马一直都得控制住力道和节奏,稍有激情,身下的人就会皱起眉头,表现出抗拒的神态。哪像周向红,不但对自己的动作和力度毫无阻拦,甚至还努力挺起下身,像是催促自己要将鸡巴插入得更深更猛一些。再加上刚刚用手抚摸时,周向红下体别具特色的构造也深深刺激了老马,使得他渐渐放松起来,整个人都投入到操身下这个昔日的「向红妹子」中去,连额头上见了汗也顾不得,只是用力的一下又一下撞击,同时看着周向红泛红的脸颊和脖子,以及胸前那对随着节奏荡漾颤抖的奶子。
  周向红也很投入,老马看到的那些,七成是真的。鸡巴撑开屄口的那一刹那,她昂福又找到了一些当初被胖子玩弄的感觉,之后在屄里的进进出出,将下体不断的塞满和摩擦,空虚与充实在交替,冠状沟扫过屄里的皱褶,形成一种波浪翻滚似的感觉,再加上因为兴奋而膨起的阴蒂,恰好被他下腹上的赘肉和丛生的阴毛连续拍击。这一切仿佛拧成了一股绳,将她五花大绑,全身都因此而开始紧绷。
  老马努力支撑住身体加大了动作幅度,将周向红向上撅起的阴户开始拍得啪啪作响,后者因此发出一种淫荡的哼叫,并同时在心里暗暗的琢磨,就他这体格,当初那嫂子是怎么承受得住的。
  根据记忆,她脑海中浮现出老马趴在他媳妇身上,好像现在这样大力操弄的情景来,越想越觉得屄里痒得慌,只在鸡巴一捅到底的时候才会稍稍缓解。这种感觉不断扩大,以至于后期周向红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迷乱的喊着要老马再用力些,再往里操之类的话,直到她渐渐浑身绷紧,表情也从陶醉收缩成了仿佛在强忍着什么,嘴里的哼叫声杂乱而急促,像是呼吸都快要完全停止。
  老马只觉得包裹着鸡巴的软肉突然开始变得韧劲十足,将龟头牢牢套住,甚至是向内不断拉扯。他咬紧牙关加大力度向周向红的屄里又狠操了十来下,后者最终在一声娇啼后浑身颤抖起来,与此同时老马也再忍不住鸡巴上积蓄的酸麻,终于在周向红不断抽搐的屄里一泻千里。
  人的运气往往随心情而不同,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有时候越是心情不好,遇到的事就越不顺心。李秀玲回到舞厅,半个下午的时间里也没正经揽着什么活儿,她心里烦的慌,干脆找个靠墙边的椅子坐着权当休息,心里翻来覆去都是些烂事。晚上到回家也没和周向红正经搭句话,后者不明所以,以为她是外边有什么事不顺心,也就没敢多说什么。
  第二天早晨李秀玲照例去王八蛋家,在楼拐角又遇到老刘头。后者和她确定四下无人后拉着手聊了几句,又做贼似的赶紧溜走。她不由得心里又是一沉,这正是破房子四面漏风,老刘头这边自己还得想办法还人情,怎么着也不能让人家的忙白帮了。
  上楼梯的工夫她忽然心里咯噔一下,一个想法从脑袋里冒出来,就无论如何也再挥之不去。实在不行,就先……不妥当,不如让……然后……也不太合适……这事该怎么说呢……怕啥,那都那样了……
  这一天的时间,她的脑袋里都在时不时的翻腾着这件事,左思右想,到底还是晚上早早买了点好菜,拎回家交给周向红又去接了孩子。
  吃饭时周向红见她脸色有所缓和,于是心里也舒坦了不少。今天下午王雅丽又出去了,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还是没说什么事。饭后李秀玲照例还得回舞厅,只是临走交代让周向红晚上等她,她尽量早点回来。等到她再从舞厅回来,已是夜深人静,孩子是早就睡了,周向红边看电视边做点零碎家务,见她进门,张罗着给她倒了杯水。
  李秀玲卸了妆,简单梳洗一下,又去看了看孩子和大壮,俩人这才在客厅坐下来唠嗑。昨天马叔是不是来了?李秀玲问。……啊,来了……那啥,正好遇见,非得来看看大壮……
  周向红一愣,有些心虚的回答。就看看大壮?……啊,还给拿了一百块钱,我不要,非得留下……周向红是误会了,见李秀玲盯过来,还以为她是在意这个,说着起身从柜里把包拿出来,掏出钱来递过去。后者摇摇头,没接。妈,我不是管你要钱……李秀玲叹了口气,不得不把话挑明了说:马叔来……你是不是跟他……干啥了?
  周向红一时语噎。你不用瞒我,我上楼都看见了,他往外走,你从对门刚出来,要光是看大壮,你咋能在那边?妈,你的事儿原本我不想多嘴,咱娘俩如今这样,说多了脸儿都挂不住,李秀玲拦住周向红,继续说到:可昨儿那事儿,我合计了一天,觉得不说不行。咱现在就是暂时租在这儿住,你也知道,等动迁的房子盖好了,咱还是要搬回去的,到时候原来那些邻居你知道得有多少搬去住的?咱在这儿赚点钱,赚了就赚了,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可将来要是搬回去了,这点事儿邻居们都知道了,你还能在那儿待下去了么?
  周向红吓了一跳。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更何况她毕竟就是个普通女人,之前竟然压根就没想到这茬上去。如今被李秀玲这么一说,顺着她的思路一琢磨,顿时也觉得这个事麻烦了。
  你……你马叔不能是那样人……她惴惴的说,语气里透露出心中的忐忑。李秀玲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这让她凭空多了许多负罪感,整个人都因此而不知所措起来。既然一点就透,话也就不用再多说了,李秀玲瘪了瘪嘴:马叔那人……倒是还行,可咱毕竟跟以前不一样了啊……这事儿以后再说吧……他要是再来,不行你好好哄哄他,别到处乱说去就行……还有个事儿……妈你坐下我跟你说……
  谈话是一种非常需要技巧的交流方式。普通人大多讨厌一味索取、从不回报的家伙,因此许多人在日常生活中会注意避免自己被别人看作这类人,忘恩负义之所以是一个贬义词,就是因为它真实体现了道德公约的背立面。因此「互惠原则」可以用来获取他人顺从,哪怕是一些不合理,或者难以接受的要求。倘若没有亏欠感,这种要求也许就会被直截了当的拒绝,但依靠互惠原则,提出要求的人往往就会比较容易的获取对方的同意。
  李秀玲和周向红这一番话,一来是对她和老马这事儿的点醒,二来也是为了后面她要说的事做铺垫,当然,她的这番话和之后将要说的,其实并没有多少私心,大方向上还是为了这个家好。周向红自然没有猜到她的小心思,于是老老实实坐下来听她继续说。之前刘叔……就是我跟你说的,王厂长他家邻居……给咱帮了不少忙,我琢磨着,咋地也不能让人家白出力,非亲非故的。那是,能帮咱一把,可得好好感谢感谢,现在这年头,就是亲戚也没有白帮忙的道理。周向红点头附和。
  唉……问题是这个感谢……不好办呐……李秀玲这一声叹息还真不是装的,因为「地瓜」一直盯得紧,俩人连说句话的机会都不多,她是有心「感谢」,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可不感谢……拖得时间长了,万一再有什么变化……再则这件事她考虑的还要更深一些。就算有机会,「感谢」到什么程度算是能还上这个人情?一次?她自己什么身价自己清楚,老刘头帮的忙折成这事儿,那次数可就不好算了。可要按这个想法发展,自己总也不能无休无止的一直「感谢」下去吧,起码人家王八蛋还是正经花了钱请自己去当钟点工的,从今往后要是跟老刘头就这么下去,那对他也不好交代。自己也没那么多时间能搭在这事儿上,什么时候才是头儿哇。
  想的挺好,真要说出口却很难,李秀玲感觉自己张嘴都有些困难。毕竟此事不比其他,对面坐着的又是婆婆。但话都到嘴边了,事儿也都明摆着,终归是为了这个家好。她皱了皱眉,这才吞吞吐吐的说起来。周向红吓了一跳,她原以为儿媳妇还是为了钱的事闹心,毕竟她能想到去感谢的方法,也就无非是多给对方送点礼罢了。
  她手里钱倒是不多,一千多块,大头还是李秀玲前两天给她留下的,零碎的则是这两天赚的,其中包括今天老马留下那一百。听到李秀玲说是要感谢老刘头的事,她面上没露出来,可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毕竟自己那边还有债务要还,可事关自己家的事,儿媳妇找人办了,家里终归不能放任后续的环节不管。因此她都已经要再次起身去给李秀玲拿钱了,结果听明白后者的意思,腿一软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这叫什么事儿啊!周向红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的响,第一反应就是张嘴拒绝。实际上李秀玲自己心理压力也很大,要不是万般无奈,昨天又恰好撞破了周向红做老马的生意,只怕她无论如何也动不起这个念头。
  但事情禁不住两头想,自己这东一趟西一趟的,又是为了什么。家不是她自己的,这事儿自然也不该她一个人扛,虽说以往都是她扛了,可如今不是有难处么,谁也不是万能的。更何况,周向红如今也指着这个赚钱,要说被男人操,那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连老邻居都上了她的床,这是彻底不要脸了,心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
  其实细想想,真正过不去的坎,只怕还是这事儿是由自己提出来的。这在李秀玲的意料之中,毕竟亲手把自己婆婆往别的男人怀里送,换谁也不好接受,怨不得周向红。可这同样也怨不得她李秀玲。算了,无论如何,办事重要,李秀玲默默的琢磨着,都到今天这状况了,藏着掖着也没意思,把话都说开,今后也许很多事会好办些。
  她摆了摆手,示意面红耳赤的周向红坐下来,清了清嗓子,这才又说起话来。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4 02:57:55

第一百零六章
  大清早李秀玲匆匆忙忙的走了,送完孩子直接去王八蛋家,这是她固定的路线,只留下周向红一个人在家里陪着儿子发呆。她心里反复折腾着昨天晚上李秀玲对她说的那件事和那些话。理儿是这个理儿,她懂,可心理终归是很别扭,尽管到后来是她主动开口提出来的。李秀玲到底没能直说自己的目的,而是从领房照开始,稍微透露了些自己之前求王八蛋帮忙办事的经历,尽管没说的太露骨,可如今的周向红对伺候男人那些事儿可谓是经验丰富,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其中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要说厌恶,当初刚知道儿媳妇在舞厅卖身的时候她不是没有过这种情绪,但后来终究也过去了,更何况她自己那时候也已经不是什么好人了,没什么想不通的,谁也别笑话谁。但等到眼下这件事儿被李秀玲摆在了明面上,而且尽管没直说,她还是听得出来,该到自己出头的时候了。
  是啊,总该有人去做,自己不做,那也就是秀玲了。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总会遇到事,总得解决,可如今这个家能用来解决问题的,居然只剩下了两个女人的身子。算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自己在公园里、王雅丽家的床上去伺候男人,和如今这件事,本质上还不都是一样。起码按钱来算的话,还是占了不小的便宜,也能让秀玲少为这个家操点心……自己这也就算是帮上了忙……一家人,终归还得是心往一块想,劲往一处使啊……那个老王也是……多大岁数的人了,怎么就非得指着帮个忙,占秀玲的便宜……难怪秀玲总管他叫王八蛋……还有那个老刘……老流氓……
  婆婆这边应该算是做通工作了,可重点是在人家老刘头那边,李秀玲深深的明白这一点。毕竟人家当初肯帮忙,看上的是自己,如今要换周向红去,也不知他能不能答应……再一个周向红能不能办好这件事也不好说,虽然她是主动请命,可李秀玲总感觉心里没底。好在她也没指望着把周向红推给老刘头替代自己,只想借此能暂时表示一下,让对方不至于认为自己言而无信。
  当然了,老刘头要真答应让周向红先来伺候伺候,而后找机会自己再去跟他整一回,为了答谢他婆媳二人都上了阵,这人情也就差不多算还到位了,料想他也不至于再说什么不是。李秀玲盘算着,买了菜直奔王八蛋家,这个时间段能看见老刘头的机会还是很大的,一般都是遛弯回来,正好有机会跟他说说。她想着,拐过一个楼角正看见对方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老刘头还那样,满脸笑容也遮掩不住眼里的急躁。其实按理来说李秀玲中午就不在王八蛋家待着了,地瓜因此也不在家看着老刘,继续去打麻将。
  俩人是完全可以约个下午的时间,找个环境幽雅闲人免进的地方好好唠一唠关于感谢的那些事。但老刘是个爱惜羽毛的人,虽然心里都快开锅了,日常形象一定要保持住。真要在哪个旅店正开房呢,被熟识的人看见,那可不得了,因此前几天李秀玲提出这个构想的时候,就被他忍痛拒绝了。李秀玲这次的计划就考虑了这点,周向红出面,完全可以把老刘头带到王雅丽那屋去,她本人则在王八蛋家坐镇,麻痹地瓜。李秀玲其实知道,这件事自己去办,也可以约个下午的时间把他带到那去。但一来这么弄可以消除地瓜的怀疑,二来她对周向红和老马那件事多少心里还呕着气,多少也有些把对方架到火上烤的心态。
  俩人在楼角嘀嘀咕咕的说话,表面上还维持着不冷不热打招呼的状态,怕被别人看出什么来,李秀玲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明,只说是让他等电话,家里人想就他帮忙这个事表示一下感谢,毕竟目前这情况他也心里有数,自己是有心没机会。老刘头开始对这个计划不置可否,等到她说对方是自己婆婆时才挑了挑眉。俩人交谈得太久怕被地瓜发现了,于是说了几句就赶紧各走各的。
  李秀玲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领会了自己的意思,更不知道老刘头接不接受得了周向红,到底还是最后补充了一句:「刘叔,你放心,我心里都有数,等有机会的……」她是给周向红留了老刘的Bp机号,转过头就呼了周向红,电话里告诉她事儿自己已经和对方说了,看样子有戏,让她一会儿打电话就是。周向红在电话那头犹犹豫豫的答应了。她还得去和王雅丽打招呼,不然自己这边正办事呢,隔壁房间她再带客人回来弄得哼哈的,让人知道了这是个淫窝,显得自己不值钱。她照例和王雅丽一起去公园,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王雅丽自己有心事,也没怎么太注意。让人意外的是俩人在公园看见了蒋该死,远远地看见她俩走过来,没吱声,只是把头扭到了一边。「哎?这得有好几天没看着她了吧?」周向红回过神来时正好看见,忍不住说了一句。「嗯……不知道,可能也是交罚款了呗……老太太可一直没露面……」
  王雅丽回答着,想到自己还是李秀玲给捞出来的,不由得又往脸上多堆起点笑容来:「瞅她那个倒霉样!……怎么没让警察给关进去呢!……那天还是收拾得轻了!」周向红心思没在这上,于是也没接话,到底也不知道,抓嫖那天王雅丽在公安局里到底都遇到了些什么事。她是琢磨怎么和王雅丽开口,实际上以后者目前对她的态度,这种事直接说就行,但周向红毕竟不愿意那么做,显得好像欺负人家。
  但事儿终归是要说的,她也没敢完全说给对方听,只说是有个熟客一会儿要来,不爱被打扰,能不能给她留出这么个时间来。王雅丽听完一拍大腿:「哎呀大姐,这算点啥事!妥了,你去吧,我上别地儿溜达去……不用赶时间,啥时候完事了你出来呼我一下就行。」她也是借着这个工夫,就把本该下午办的事给挪到上午来了。
  公园里还那样,一群老头围着一群站街女看,或者挑逗,真正能做成生意的永远只占少数。王雅丽走了之后,周向红赶紧拿出李秀玲早晨留给她的纸条去打传呼。过了一会儿对方回电话了,是老刘头,周向红跟他客套了两句,就直奔主题,请他来,自己好表示一下「感谢」,老刘头打着官腔推脱,俩人在电话里又多说了不少话。这事儿周向红并不擅长,就是捧着唠呗,自己姿态放低,多说对方好话。
  总算等她感觉自己嗓子眼都发干的时候,对方才答应下来,于是她赶紧说了地址,就报在友好公园北门,那地方好找。等挂断电话她赶紧先回去,把王雅丽那屋收拾了一下,也没别的什么,主要是纸篓啥的先藏一藏,显得更像个正常的住宅,这才先去约好的地方等着。路上还买了点水果放在那儿,身上穿的则是她那两三套内衣里最性感的——还是一身黑带蕾丝边——李秀玲买的这套内衣可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外面是一件套头的毛料小衫。
  等回到公园北门她才意识到自己选择了一个错误的地点。这里人来人往不说,隔三差五就有女人拉到客从这里出来。主要是平时她自己走这股道熟,因此下意识的就说了这里。现在再想换地方也来不及了,她只好站到街对面的一棵树下,遮遮掩掩的等着老刘头。
  又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周向红看见公园门口有一个老头溜达达的走过来,站在那里四下张望,像是在找人。李秀玲跟她说过老刘头的模样,大致对得上。她左右看了看,见暂时附近没有熟悉的面孔,这才赶紧从树后面闪身出来,快步走过马路,又不好意思提前招呼,老刘头也注意到了她,直愣愣的看过来,确定她就是约自己来的人之后,迎着走了过来。
  俩人在马路牙子上面对面,周向红不是太敢直视对方,点头哈腰陪着笑脸,倒是老刘头上上下下好一通打量她。没说上几句话,周向红借口风大,请他去家里坐坐,老刘头之所以来,本就是好奇,早晨李秀玲急匆匆说得不太明白,但料想是福不是祸,也就跟着走了。
  他看周向红相貌端正姣好,按年龄来说又是个比自己小不少的女人,心里不禁也稍稍有些活络,猜想着到底是要怎么感谢自己。不多一会儿跟着周向红就到了王雅丽的家,她先是请他坐,而后张罗着倒茶吃水果,一边陪笑着和老刘头闲聊起来,十句话里倒有九句是表示感谢和夸赞对方有能耐,形象又好诸如此类。
  俩人其实没什么话题,纯粹就是东拉西扯。老刘头有些纳闷,这老妹子请自己过来,不会单纯就是来唠嗑的吧。周向红也挺着急,自己就没办过这样的事,后面的流程都懂,唯独这个头不好开,但自己都已经揽过来了,硬着头皮也得顶上去。这段时间隔三差五的下雨,老刘头一边肩膀有点炎症,此刻坐的心慌,下意识的就一边说话一边活动肩膀。
  她也是急中生智,从中找到了一线希望,连忙把话题转移到了关心对方肩膀上来,果然一语中的,而后周向红主动提出,要帮老刘头做做按摩,于是挪过椅子让他坐在地中间,绕到后面给他揉捏肩膀。老刘头见她这么主动,半推半就只当自己来享受松骨了,于是大咧咧坐下来,任凭周向红揉捏。还别说,她这手法和力道确实不错,他哪知道,周向红这是日常护理儿子练出来的。
  周向红一边捏,一边有和他说些养生保健的话题,有些是以前她在公园听来的,有些则是电视里某个健康讲座上说过的,七拼八凑,倒也有些章法。老刘头眯着眼睛,不时附和着也说上一嘴,三五分钟的工夫,就听见周向红建议,给他胳膊啥的也顺便捏捏。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呢……没事,这不都应该的么。
  李秀玲在王八蛋家一边干活一边走神。老家伙好奇,凑过来一边摸摸索索一边打听。办事儿时他也参与了,李秀玲就把交代周向红这事儿跟他说了,倒没提细节,只说是婆婆要表示一下感谢。王八蛋今儿精神头挺足,闻言嘿嘿一乐:那咋就不感谢我啊?我这好歹还出主意来着呢!
  李秀玲一笑:哎呀王叔,瞧你说的,那我还能把你给忘了是咋的……说着话把胸一挺,抛了个媚眼:我人都在这儿呢,你还想要别的啥感谢呀?……王八蛋嘿嘿乐着,老实不客气的顺杆就爬,手直接就从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去,隔着胸罩往李秀玲的乳房上捂。你瞅你,急啥……哎哟,等会儿……你看我这一手的泡沫……讨厌,王叔,你咋就知道欺负我呢……
  李秀玲怕弄脏了彼此的衣服,两只手擎在旁边像投降似的。王八蛋则抓住有利时机,趁着对方无法拨挡反抗,其实也不会反抗,干脆俩手探进了她的衣服,把李秀玲前胸撑起好高一片来。衣服……哎呀衣服要撑坏了……等会儿,等我洗洗手的……哎呀你先把手拿出去……
  周向红给老刘头又捏了几下胳膊,见对方挺享受,觉得时机也就差不多了,于是提议让他去里屋床上躺下,自己好好给他按按。老刘头其实并不明白周向红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心里也暗暗品出点味儿来。他和王八蛋不同,有想法没经验,都怪这辈子地瓜管的太严。难得遇到这么个机会,反正料想李秀玲和周向红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不会对自己有啥坏影响,又仗著有恩于对方,于是迷迷糊糊就跟她进了屋。
  进屋躺下,连鞋都是周向红帮忙脱的,后者又劝他脱了外套,顺势自己也把外套脱了,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开领小衫,开始从头到脚给老刘头揉捏起来。老刘头眼珠子有点直,挂在周向红的身上挪不开,后者倒像没事人一样,站在床边俯着身,捏到哪还顺便讲讲该如何保养,电视讲座又立一功。
  老刘头只觉得挺舒服,从一开始的紧绷也就渐渐放松下来,他是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和周向红的儿子划了一回等号。上身还好说,小腿也没问题,周向红的手在老刘头身上游走,渐渐就开始向着他中间那段靠拢,先是大腿,而后又顺着他的肚子慢慢往下滑。老刘头系了条皮带,铁头扣的那种,周向红俩手来回推拿,说是有助于腹部脏器内循环,总是到那就被挡住了指尖,于是她干脆建议让老刘头把裤带「再往下挪挪」。
  那玩意扣住了和腰差不多粗细,往下就是胯骨,哪能挪得动,周向红笑着说,要不干脆就解了,往两边散开就不当害①了。老刘头犹豫了一下,见她神色自然,犹豫着嗯了一声刚要伸手,周向红手快,啪的一下就解开了,倒把他吓了一跳。这都是她平时练出来的。裤带往两边翻,自然裤口跟着就得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周向红把拉链一拽,就把老刘头的裤口朝两边大翻开来。
  他下意识的哎哟一声,伸手就要遮挡,周向红噗呲一乐:「刘哥你看给你吓的,我都没多想啥……这里边不还有衬裤呢么……」老刘头闹得脸都红了:「大妹子……要不就到这儿吧……我……」「哎呀你急啥……哪差这点工夫了,我呀,就是想好好感谢你,也没啥别的能耐,就会这么按按……你躺下,放松,没事儿……」
  说是没事儿,可她的手在他下腹上这么一游走,他算是有点明白过来了。青天白日的,这么摸下去要是不出事儿才怪。但大半辈子过来了,像这样躺着让一个女人在身上按来按去的,说实话老刘头还真没经历过。尤其女人长相还不错,虽说岁数是大了点,可周向红的身材相貌在那摆着,最近一段时间又时常被男人滋润着,看着比他小不少,也完全没有别的上了年纪的女人那样的拘谨了矜持。
  他是想法归想法,行动归行动,因为李秀玲在王八蛋家那点事基本上他心里都有数,因此上次还没觉怎的,再加上精虫上脑,行动挺自然,可惜最后让自家地瓜给搅合了。但周向红这是头一次见面,能把镇定维持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是老刘头的极限了。她穿着个紧身的小衫,胸罩的轮廓在上面清晰勾勒出来,又在他小腹上不断推拿,时不时还顺着大腿根揉两把,多方努力下,血液就开始不断的向着那个区域的中心汇聚起来。欲望驱使着,老刘头鬼使神差般,抬手就摸了周向红的腿一把。
  周向红穿了条包臀的短裙,里面是丝袜。这裙子按说街边上几乎没有她这个岁数的女人在穿,但公园竞争激烈,包装是为了广开财源。因此前两天,也就是王雅丽进局子之前,她去给避孕套补点货,正巧小街边一个男人用三轮车拉了好些衣服,弄了个喇叭在那里卖力的吆喝甩卖。女人天生就爱凑热闹,也钟情于服饰,因此周向红挤进人堆和其他围拢过来的女人一起在摊子上乱翻了一气。
  本来按她的审美观,是挑不了这样的裙子的,毕竟那玩意实际上就是一圈布,倘若穿上,只能把屁股和半截大腿包住。可公园里的行情她是天天看在眼里的,女人们为了多拉快跑,纷纷努力的提升自己的魅力。人靠衣装,一件让男人看起来有兴趣的衣服往往会换回远远超出其价格的利润。这么想着,再加上确实是便宜,于是她就挑了这裙子,顺便还有两双连裤丝袜,黑的,她看不少女人都穿这个,显腿瘦,年轻。这两天乱糟糟的,也没顾得上拿出来,终于今儿算派上了用场。
  ①当害:东北方言。正确发音应为dàng hài。可能由「挡碍」演化而来。阻碍、妨碍、碍事的意思。今河北保定地区也有此发音,表意相同。例1:把你那车挪一挪,停这儿当害!例2:哎呀没看我正忙着呢嘛!赶紧出去,别在这儿当害!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4 02:58:05

第一百零七章
  手这么一划拉,掌心传来大腿的弧度和丝袜的细腻,老刘头猛一激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是在干什么。他急忙心虚的瞟周向红,却见后者明明低头扫了一眼,倒跟没事人似的,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用手在他身上慢慢的揉捏。这个情况让老刘头把心放进了肚子里。他是心里有数,当初帮忙的时候目的就很明确,李秀玲也很配合,最终的结果那肯定就是肉偿。如今虽说没能达到他预期的结果,可早晨李秀玲有言在先,今天这事儿必然不是最终结果。
  想到这儿他刚要抬起的手就又放心大胆的落回了周向红的腿上,对方依然没有什么反应。老刘头试探着慢慢摩挲,一边在心里盘算,要说这李秀玲婆媳俩还真豁得出去,尤其是周向红,眼瞅着挺端庄个人,没想到这么开放。他是看自家的地瓜看了多年,已经不是审美疲劳,而是厌恶了。
  偏偏地瓜家背景好,当年俩人的结合也多是因为他想借此往上爬。后来虽说的确是借了不少力,可两口子过日子,那是要整天面对面的,这么多年下来,就算西施也腻了,更何况地瓜的相貌脾气那确实……
  可惜毕竟是在人家屋檐底下混了大半辈子,老刘头直到今天之前,也从没敢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上回李秀玲那次倒是挺危险,到底也没成功。他不是不知道什么叫权色交易,只是当年掌权时都没什么机会,如今脱离了地瓜的监控,今天周向红又摆明一副怎么报答他都行的态度,再加上后面还有李秀玲……这俩女人还是婆媳关系……老刘头只觉得小腹被她揉搓得越来越胀热,手在周向红的大腿上也越发摸得自然起来。
  周向红的手渐渐就滑动到了老刘头衬裤上鼓起来的那个部位旁边,偶尔不经意似的在那里碰触一下。老刘头的手则已经开始向着她裙子边缘游走,甚至好几次指尖都已经探了进去。周向红有点脸红,也不知是累的还是热的。她略活动了一下腰腿,结果两腿之间就分出一条缝来,老刘头的手因此游走的范围更大了,甚至摸到了她内裤边缘在丝袜上凸起的棱线。话题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转向了男人都在意的角度,周向红拉家常似的问起了老刘头夫妻和不和谐。
  不提这还好,提起来他就一肚子委屈,年轻时地瓜要的特别猛,他是勉强应对,可一过了更年期,也不怎么的,她突然就没兴趣了,兼之泼辣霸道,老刘头这好多年也没正经整过几次了,再加上审美疲劳……这几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点事儿还好不好使,所谓夫妻和谐当然是无从谈起了。
  周向红一脸惋惜:刘哥啊,这么说,真是苦了你了……我倒是学过一点儿对这事儿有用的按摩,要不你试试?……就是这衬裤当害,要不……周向红忽然低低的问,她的手已经在那个包上摸着了。老刘头回过神来,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于是就感觉到有两只小手攀住了衬裤的裤腰,他配合着一抬屁股,等反应过来时,只觉得下身一凉,原来内裤也一起被周向红拽了下来。
  暧昧归暧昧,这可就越界了。但自己要的是啥?人家女人都这么主动了,老刘头就算心里打鼓,也得摆出一副我得到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神情来,管他什么套路呢,享受吧,都是应该的。周向红细心的帮他把衣服拽拽,盖住肚子,然后轻轻的伸手就抓了上去。
  要说王八蛋这根鸡巴,李秀玲如今可是熟悉得很。其在舞厅里,在他自己家卧室,还有几次是在他家的客厅,那都是被她用手、嘴和阴部认真了解过的。这玩意并不每次都雄赳赳气昂昂,更多时候是处于一种仿佛没怎么睡醒的状态,既不主动奋发,又不安分守己,算盘珠子拨拉一下动一下。这已经很不错了,按他以前在舞厅的经历来看,几乎等同于治愈了。
  然而李秀玲并不在乎,或者说她也没有权利在乎。从拿了人家的钱那天起,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身上这点儿女人独有的玩意就不能算是完全自己说了算的,这她清楚。收了钱就要办事,问题是王八蛋这点事儿总处于不太好办的状况中。人老不以筋骨未能,王八蛋又贪生怕死不敢吃药,偏偏就是想法多。
  李秀玲一方面得迎合,另一方面倒也替他担心,毕竟岁数在那摆着呢,色这玩意,刮骨钢刀,铁打的汉子也禁不起消磨,更何况王八蛋这样的糟老头子。好在他自己也知道分寸,到底还是动手的时候居多,动真格的时候少。李秀玲对此心知肚明,但为了对得起他额外为此给的那些钱,所以不管是不是动真格的,都有模有样,表情、呻吟声和有时真有时假的高潮一样不落。
  因此老刘头在隔壁偷听到的那些声音,其实往往只是她表演出来的东西而已。她见王八蛋没有停下的意思,于是只好冲了冲手上的泡沫,这个时间段王八蛋受她的提醒,已经帮她把衣服掀了起来,胸罩也解开来。
  李秀玲擦干净了手,转过身来,一边任由那对粗糙的大手抓着自己的奶子揉搓,一边把手伸下去,顺着王八蛋的裤腰往里伸:“咋啦,一天就知道搓搓我……让我看看,今儿咋这么有心情呢……”说着话已经抓住了他裤裆里的那玩意,攥在掌心里捏了捏。
  王八蛋的鸡巴呈现出一种微凉的柔软,全然没有应该表现出的反应:“哎呀,你这也没想咋地呀,它都没睡醒……”
  李秀玲调侃他。王八蛋知道自己的毛病,刚和李秀玲在一起的时候,多少总还有些不自然,如今混熟了,也就没了许多顾忌,只是不能让她肆意揶揄自己,于是揪捏奶头的手指又加大了一些动作。
  李秀玲故作娇嗔:“哎呀,这是没长你身上,使劲捏不管疼是不!”说着自己低头用下巴比划着,一边把衣服又往高掀了掀:“你瞅瞅,让你给揪成啥样了都!”
  王八蛋嘿嘿的乐,也低头去看,李秀玲的奶头从松软渐渐开始膨胀起来,在自己的指尖来回滚动,不时还被向着各个角度拨弄,小东西涨得紫红,手感也开始变得柔韧坚挺,和被手掌覆盖住的奶子形成鲜明对比。李秀玲微微后仰,将胸挺得更高些,同时手上也没闲着,开始将王八蛋的鸡巴揉搓并撸动起来。
  说到撸鸡巴,周向红如今可谓是得心应手。男人的这个玩意禁不住摩擦,不光是皮肤表面,也有隔着皮肤依靠筋膜来动作。实际上干燥的手掌更适合后一种方式,与男人的自慰相同。她柔和且不紧不慢的动作,使老刘头有些紧张的身体很快放松下来,手也顺理成章的插进了裙子,抓住了她的屁股。血液和筋络在女人温柔的抚慰下开始活泛起来,老刘头只觉得两腿交接的地方,说不出的舒适与享受。
  周向红的屁股比较紧实,柔软的脂肪层并不厚。感觉到手开始试图游走,她不但没有紧绷身体,反而放松似的将腿微微叉开,于是老刘头的手指顺着两瓣屁股中间没有支撑的丝袜就渐渐滑了过去,先是向上直抵腰眼,裙子的阻力开始变大,于是手又滑了下去,顶着丝袜慢慢往里贴,亏得丝袜有弹性。这就已经足够老刘头兴奋的了,手都开始微微颤抖。他这辈子很多时候都没想过,能摸到除自家地瓜以外,另一个女人最隐秘的部位。
  这种新鲜感和偷腥似的刺激,使得周向红立刻发现手中的鸡巴开始有了一些反应,当然,也仅仅只有一点而已。于是在发现那只手被阻碍住了之后,她改用右手单握着老刘头的鸡巴,左手则伸下去,将自己的裙子慢慢的往上拉,直到半拉屁股都开始暴露在外面,又反手去拉另一边。于是裙子最终变成了一堆围在她腰间的布料,再往下,就是她包裹在丝袜和内裤中的屁股,以及按在上面的老刘头的手。
  没有拒绝,对于男人而言就是一种鼓励,更何况主动帮忙。老刘头因此邪念从心起,男人至死是少年,他也是好奇心迸发,想要看周向红是不是真的准备予取予求。“哎呀老妹儿啊,你这个……臀部,是长得真不错啊!”边说边用手在上面轻轻拍了拍。
  周向红红着脸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改用左手撸,右手则探到他两腿之间,轻轻托起那个长着花白毛发的阴囊,配合左手的动作揉起来。经她这么一摆弄,老刘头算是彻底放开了,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那老家伙占的是她儿媳妇的便宜。
  想到自己和老王分别把李秀玲婆媳俩给弄上了手,他不由得兴奋起来。再加上李秀玲承诺过,周向红这边只算一部分表示,另一部分则是她自己,终归老王头在这件事上是低了他一头。
  老刘仿佛感觉春天来了一般,整个人都因此变得精神抖擞,喜气洋洋。可精神是抖擞了,肉体却不怎么配合。毕竟年岁大了,他和地瓜又已经多年没怎么正经来过这事儿,压抑得太久,器官可能都要退化了。
  周向红倒是很配合的歪着身子,甚至还稍稍撅起屁股。老刘头一方面是心中野火一样蔓延的欲望在滋生,另一方面则是下体振作不起来的焦急。他此刻百爪挠心,恨不得像以前看过的三级片里面男主角那样,将周向红立时拿下,肏她个天昏地暗娇喘求饶。
  老刘头急促的呼吸声,越来越用力的手掌和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着的身体都在周向红的观察之内。这种老男人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她再熟悉不过了,考虑到自己的“感谢”也不能无休止的进行下去,毕竟早点结束好去赚钱要紧。因此她又揉搓了一小会儿,见他的鸡巴还是半软不硬的,于是笑着抛了个媚眼给他:“大哥,瞅你身子骨挺结实的,估计就是憋的太久了……我得好好给你调调,你等我会儿啊,马上就回来。”说着松开手,一转身出去了,临走还很贴心的给他盖了层毛巾被。
  老刘头许久没遇到女人这么贴心的情况了。他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一边躺着美美的抽,一边听着周向红在外面先是悉悉索索的不知忙些什么,然后好像用什么东西接了点水,最后是暖瓶倒水的声音。烟抽到一半,他终于下定决心,急急忙忙自己脱了裤子,然后重新用毛巾被盖好。
  周向红端着盆进来的时候,他刚来得及躺下,把烟从嘴角拿下来故作镇定,但随即就不镇定起来。周向红把那个短裙脱了。之前那玩意围在腰间,只能算是衣冠不整,如今她下半身可是彻底只穿了连裤丝袜。没错,的确是只穿了丝袜,老刘头把烟重新凑到嘴边还没来得及抽,才发现这点。那玩意虽说是黑的,但经人体撑开,就成了一种半透明的状态,于黑色中透着里面的风景,展现出朦胧的美感和诱惑。
  老刘头正是从这种透明之中发现了端倪,刚刚周向红裙子卷在腰间时,他清楚记得她是穿了内裤的,眼睛和手都能证明这点。但现在他只看到,在连裤袜中缝的地方,周向红的小腹透着肉色,再往下就是两腿之间的一撮黑。难得的是对方像没事人一样,就那么大大方方的端着个冒热气的盆走进来,仿佛没看见他直勾勾盯着那里似的。是毛吧?肏,真他妈是毛!这老娘们光着腚呢!这个想法直接导致他手里的烟没夹住掉了下来。
  看着老刘头手忙脚乱把烟头从身上拂到地上,周向红噗呲一乐,倒也流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来。她把盆转头弯腰放在床头柜上,又伸手去拧里面泡的毛巾,于是两瓣包裹在丝袜里,显得分外白皙的屁股又被老刘头尽收眼底,坐实了他刚才的想法。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周向红想,男人啊,都他妈一个样。她把毛巾拧得半干,这才转过身来说:“来大哥,我先给你擦擦。”
  说着凑过来一撩毛巾被,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还穿着裤子呢,如今却已经是光了两条腿,往旁边一瞥,见那裤子被胡乱的团着。老刘头像个做错事被抓了现行的孩子,大气也没敢喘,只盯着周向红。后者倒像没事人似的,抖开毛巾试了试温度,这才弯腰轻轻提起他的鸡巴,开始仔细的擦拭起来。之前的工作算是白费了,她走之前这玩意还稍有些状态,如今又重新变得软塌塌的。没办法,老刘头这么一会儿的心路历程七上八下,鸡巴受影响是必然的。
  她没多解释,老刘头也没问,随着热毛巾的服侍,重新渐渐放松下来,手也轻车熟路的又摸上了周向红的屁股。没有了内裤阻碍,整个屁股任由手掌摩挲揉捏的享受使他很快就找到了感觉,接续上了之前那种冲动和欲望。而后周向红又给他的冲动和欲望推了一把,刚才实在是被她下半身的风光吸引住了,他才发现她把胸罩也摘了,两个奶头形成的凸点,在小衫上清晰可见。这是豁出去了啊,老刘头想,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也得主动点才好,不能全指着人家女同志。他这么想着,恰好周向红擦完了鸡巴,转身将毛巾放回到水盆里。老刘头干脆硬气了一回——他突然勾住周向红的裤袜腰边往下一拉,于是她的屁股就猛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当看见那两瓣屁股脱离了丝袜的包裹,完整清晰的暴露在自己眼前后,老刘头又怂了,再次关注周向红的反应。后者当然不会有什么反应,甚至往后退了一步,只把上身拧过来俯下去重新捏住他的鸡巴。
  于是老刘头在心满意足中一边摸着,一边忽然感到自己的鸡巴被吸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他艰难的从屁股上转过目光,正看见周向红的头埋在他的下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究竟在做什么。“别……大妹子……这……”老刘头叫到。
  周向红吐出鸡巴回过头捋了捋头发朝他一笑,将她的脸和鸡巴一齐展现出来。老刘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鸡巴头就在她嘴边不远的地方,从嘴唇间伸出一条小巧的舌头,轻盈的在鸡巴头上一点,又一点,然后就快速的在那上面来回扫动起来。
  这种视觉和神经上的双重刺激,使得他瞬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涌向了脑门,而后在周向红当着他的面,再一次用力的将鸡巴吞进嘴里后,化作了脑海中的一声轰鸣。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4 02:58:16

第一百零八章
  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这话用在王八蛋这样的老头子身上再合适不过。调情是好的,把玩李秀玲的肉体也是好的,被李秀玲把玩或者说是服侍当然也是好的。但不能过度。男人上了岁数,就像从卡车弱化成了拖拉机,又从拖拉机退化成了自行车,胯下那两个轱辘顶多负荷自己这百八十斤,再加上一个女人,整不好就容易栽进沟里。
  老王同志就算发自内心的愿意牡丹花下死,但起码也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因此俩人抱在一起互相揉搓撩拨了一会儿之后,他还是主动打了退堂鼓。
  当然,这鼓只是打给他自己。从生理上来说,被女人温软绵润的小手撸鸡巴当然很舒服,可也不能总是一直舒服下去。但心理就不一样了,男人对性的占有永远是贪婪的。对于他们而言,最好的结果不一定非得是自己将精液注入对方身体,虽然这是物种繁衍最关键的一环。许多没事拿A片当消遣,熟悉各种播放器如何快进的人,往往就是纯粹为了看影片中的女人如何被各种花样征服,甚至是折磨。那些压抑的或是爆发的表情与叫喊声,那些肉体因为被蹂躏而展现出的各种难以言喻的美感才是重点。因此王八蛋是刀枪入库了,却没有把李秀玲马放南山。
  老家伙把她转成面向自己,俩人仿佛在舞厅里跳黑曲那时的状态,然后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手向下插进她的裤腰——已经不能算他从裤腰里插进去了,李秀玲从一开始弄明白他的企图之后,就自己主动解了裤扣。裤口向两边大翻开,内裤都被他的手撑得从那里凸起出来。
  王八蛋倒真是有很久没去舞厅了,基本上自打李秀玲来家干活起就差不多是这样。所以如果现在能来上那么一段舞曲,再把室内的光线调暗,老家伙就算追忆似水年华了。这些勾当都是俩人轻车熟路的,包括如何揉捏揪扯奶子,如何被揉捏揪扯;如何用手指分开阴唇,从屄口里引出点水来,如何张开腿配合;如何逮住那个小凸起,力道要适中,尽可能在对方的底线上游走而不被抗拒,如何欲拒还迎,真要感觉重了,既能保住体力还能哄得对方乐呵;如何尽可能将手指弯曲着勾进对方阴道深处,如何尽可能让对方满意的同时,还能避免手指插入的过深等等。说白了舞女和客人之间其实是一种博弈,大家有缘手谈一局,探寻的就是这享受与赚钱之间的平衡大道。
  因此王八蛋三分力道七分玩弄,求的是李秀玲的娇喘、告饶和以高潮谢幕。李秀玲则七分表演三分投入,要的是王八蛋的过瘾、享受和以满足结束。王八蛋的手在抖,李秀玲的腿在抖,坚持就是胜利。最后的结局当然不可避免是李秀玲的高潮。她渐渐急促的呼吸和哀鸣在某个瞬间突然化作一声婉转娇啼,瞬间开始紧绷颤抖的身体和捏紧了王八蛋胳膊的手无一不在昭示这一阵高潮是多么的酣畅淋漓。
  于是王八蛋终于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扶着李秀玲一起在沙发上坐下,一边不动声色的活动着自己已经近乎于僵硬的右手。李秀玲则继续趴在他肩头面带桃花气喘吁吁身软如泥,至于到底有没有被王八蛋玩弄得到达了顶峰,那就只有她自己清楚了,毕竟这都是专业技术,全凭临场经验丰富。
  王八蛋老是老了,可也越发知道疼人,搂着她半是安慰半是揩油,让她倚着休息了一会儿。李秀玲喘匀了气儿娇嗔到:“这一天天的还能不能让人好了,净被王叔你欺负……你瞅瞅,裤衩都整湿了……”
  王八蛋嗤嗤的笑:“秀玲啊,叔这不寻思让你舒服舒服么。我跟你说,女人就得多这么活动活动,哎,舒筋活血促进内分泌。”
  李秀玲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伸手抓住他的裤裆:“来来来,这回换你舒筋活血了!”
  王八蛋连忙推脱:“哎呀,叔是老啦,你以为我不想呐!算了算了,等哪天叔养养的。”说是这么说,到底还是眯着眼睛让李秀玲给自己揉搓了一会儿,这才哄着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先撕裤袜,后撕小衫,百撕不得骑姐。当然按年龄算,周向红其实是老刘头的老妹。什么事都架不住轻车熟路习以为常,包括调戏妇女。老刘头这当然不算调戏妇女,实在是他现在面对的妇女根本就是摆出一副请君随便调戏的样子来。周向红的口活技术远超乎他的想象,也刷新了他这大半辈子积攒下的性爱经历。
  这玩意听说过没见过,原本对于老刘头而言离着十万八千里,他怎么也不曾想过,其实唾手可得。另一个唾手可得的是周向红的屁股,脱离了丝袜的包裹,显得圆润又紧实,在手掌的压迫下反馈着诱人的弹性与光滑。她是尽量扭着身体的,又要把屁股摆在一个适合他边看边把玩的位置上,又要尽量将脸和噙着鸡巴的嘴露出来给他看。
  不知不觉间,老刘头稍稍支起身子,另一只手又托上了她的胸。那对奶子因为弯腰,受地心引力的作用被小衫承托着,摸上去有一种沉甸甸的柔和感。
  老刘头的手在探索,向着她的双腿之间,也从小衫的下摆开始向内。那衣服是弹力贴身的,随着他手的动作开始向上卷皱起来,而后又被粗暴的掀起。周向红配合着用一只手把衣服往上拉,以便自己的奶子挣脱衣服的束缚,最终垂吊在空气中。
  上了年岁的女人乳腺松弛,奶子失去了承托和包裹,在老刘头的手中软得像一汪水,从指缝间随着他抓捏的动作不断向外荡漾。下身则随着角度调整以及双腿的张开,被他的手将阴毛阴唇全部摸了个遍。手指数次划过阴蒂,引起周向红一阵阵的颤抖和娇鸣。
  老刘头的思想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对眼前这具该裸的地方都裸了的女性肉体的玩弄之中,欲火和神经敏感不断攀升,偏偏周向红嘴上玩起了花活儿,又吸又舔,发出一连串勾人心魄的声音,还有一只手在下面托起他的阴囊,用指甲在上面轻轻地划动。
  他是压抑得太久了,久到几乎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能力,就在周向红将嘴唇嘟在一起,把他的龟头像拔罐一样反复吮吸了一阵,又用嘴唇将其裹住大半,在嘴里用舌头压在上面画圈的时候,老刘头突然感觉小腹一紧。他惊慌中还没来得及松开捏着周向红奶子的手,只来得及喊一句:“大妹子我好像……哎哟!”就觉得一种久违了的感觉瞬间在自己鸡巴中炸裂开来,然后小腹一紧,一松,又一紧,将那股力道奋力向外排出。
  周向红只唔了一声,强忍着他因为射精而在自己奶子上失控的手劲,摆动脑袋用力将鸡巴又裹了两下。这个过程中已经开始有一股粘稠的液体冲进了她嘴里,于是又把舌头围着那个释放压力的小眼周围开始打转。
  直到老刘头从僵直的状态中缓过来,吐出一口浊气,重重的躺平在床上。她这才收紧嘴唇把鸡巴从里面退出来,确保刚刚射出来的东西没有洒漏。鸡巴头黏糊糊的和她的嘴唇拉起一道丝,反射出晶莹的光,而后迅速向两端聚集,从中间断裂开来。
  老刘头躺在那里呼呼的喘,周向红瘪着嘴给他拧了毛巾清理,那毛巾还是温热的,之后拉过毛巾被盖好,转身挪着步端盆走出去,卫生间里响起了水流声和刷牙漱口声。
  过一会儿她回来了,已然是衣服提在锁骨上,裤袜褪在胯骨下的状态,老刘头因此得以从正面欣赏了一下这个刚才服侍了自己的女人。周向红手里拿了一杯刚倒的热水,递过来时说:“大哥你喝口水,杯子干净的。”
  老刘头缓慢的支起上身靠在墙上接过水杯,她又摸过之前他摆在床边的烟盒问:“抽一支缓缓?”
  见对方接过烟,于是俯身用打火机点火,这个动作使得她的奶子就在老刘头的眼前悠荡。老刘头喝了水点上烟,舒舒服服的抽了一口,吐出一股烟来,周向红把水杯放倒床头,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笑吟吟的问:“咋样大哥,老妹给你伺候的舒服不?”
  老刘头点点头,一瞥眼正好看见她的嘴唇一张一合,不由得又想起刚才就是这张嘴在自己的鸡巴上又舔又吸,最后还……自己这大半辈子竟白活了,老了老了才享受到这些玩意。他的目光顺着周向红正面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越过那两个奶子,从因为坐姿儿略显出两三道横褶的小腹上滑过,落在她两腿间那一小蓬黑色毛发上。
  周向红把腿也挪上了床,和老刘头并排靠坐着,见他目光角度向下,伸手轻轻抚弄了一下自己的阴毛:“都怪我,整的太快了,要不是不是还能多伺候大哥玩点儿别的……”
  老刘头从后面用胳膊环着抱住她:“哎呀,大妹子,你这就已经很……我……刚才让你受委屈了啊……”
  周向红顺势把他的手挪到自己奶子上放好:“大哥你可别这么说,你给咱家帮了多大忙啊!老妹儿也没啥能耐……今儿这就是点儿心意……大哥你别觉着老妹儿下贱就行……”
  “哪能呢哪能呢!我才出了多大的力啊!老哥不是吹啊,社会交际、人脉啥的终归还是有点力度,老妹儿你以后要是有啥事,只管开口,能帮上忙的哥肯定不含糊!”
  老刘头捂着她的奶子回答到。周向红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自己这一通总算是没白忙活,像老刘头这样“有门子”的人,她这么多年也没能结识到一个,于是连忙又说:“大哥你有这份心,老妹儿可真是感激不尽了,让我干啥也报答不了你呀。我听秀玲说,你家里嫂子管得严,不方便……刚才咱俩唠嗑时候我不说了么,我这守寡守了这么多年了,平时家里也没啥外人……大哥以后你要是愿意……来陪我唠唠嗑啥的,就来!啥时候老妹儿都欢迎你。”
  说起地瓜,老刘头也有些气闷,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刚刚周向红服侍自己的画面来,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手和眼睛顿时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周向红如今是男人堆儿里滚出来的了,迎合着体贴的问:“大哥你要还有想法,老妹儿再伺候你一会儿?”说着把手从毛巾被下伸进去,轻轻的揉搓他那根已经萎靡了的鸡巴。
  老刘头好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笑道:“不行了不行了,上岁数啦……”
  却也没推开她,只在她奶头上捏了一把:“哎呀,不怕你笑话,老哥我啊,这么多年,今儿头一回享受着你刚才那样……老喽,可惜不是年轻那会儿了……”
  送走老刘头,已经快到了做午饭的时间。周向红急急忙忙下楼去给王雅丽打了个传呼,俩人约好的,小卖店的号码说明她这边忙活完了。她长期和大壮俩人中午在家,后者是个病人,需要考虑补充营养,她自己则是糊弄一口就行,只在晚上家人聚齐了才吃一顿正经的饭。正做着饭呢,王雅丽来敲门,周向红让她进屋等着,中午就在这儿吃一口。
  桌上王雅丽好奇的打听刚才她到底干啥了,按说俩人平时干着同样的勾当,也没啥好背着对方的,当然了,总还是要考虑年龄和地位的差距,也不可能真的什么都说。
  但这件事儿周向红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毕竟是职业之外,因此含糊着带过去了。她也好奇王雅丽这几天神神秘秘的都在干些什么,对方也挺含糊,反正吃完饭就准备开工,含糊就含糊吧。等到俩人收拾完要走,Bp机又响,于是周向红去回电话,王雅丽在小卖部外边等。
  原来是李秀玲不放心,老刘头回去的时候她还在王八蛋那儿忙着做饭,没见着面,因此等从王八蛋家出来,就赶紧打电话问问。当着小卖部老板的面儿,周向红也不能说得太详细,只告诉她事情办的应该还行,对方看样子挺满意。
  这楼有些年头了,里面如今住的绝大多数都是租户,其中不乏有像王雅丽和周向红一样,靠在公园混口饭吃的女人。小卖部老板表面上见谁都笑盈盈的,其实整天趴窗户上看,早就对外面频繁来往的这些人心里有数,包括王雅丽和周向红。嘴上不说,心里可还是在嘀咕,这帮卖屄的老娘们真是有组织性纪律性,接完活儿居然还得打电话汇报工作。
  得知事情没被周向红办砸,李秀玲也松了一口气,好歹这就暂时算是对老刘头有个交代了,免得日后出了差池。无事一身轻,她心情愉快的直奔舞厅。
  其实说起来,倒也不是十分愉快。虽然周向红没明说过程,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事儿哪是几句感谢的话就能搞定的,那必然是她用肉体付出了什么代价。事儿是她安排的,拿自己婆婆送人,属实不太地道。可大家心里都有数,实在是没别的路好走,周向红那副身板与其让公园里的老头们去折腾,还不如办好这件事来得值钱。再说了,自己不也没脱身在外么,早晚还不是也得付出点代价。都是为了这个家,这么一想,也就踏实了。
  想归想,等晚上回家见着面,李秀玲终归还是有些心虚。她有心问问细节,却感觉不好张这个嘴。怎么问?问自己婆婆拿什么把老刘头给伺候舒服的?用奶子啊还是屄啊还是嘴啊?这想法她自己都觉得欠揍。
  周向红也没把话往这上面提。她知道应该详细跟李秀玲说说,毕竟将来还是后者去跟人家打交道的时候多,交代清楚些对她方便。可怎么交代?说自己主动让人摸屁股捏奶子,最后还裹了一嘴精液?跟儿媳妇这么说,是要拿自己老脸当鞋底子踩么?但年龄决定思维方式,她终归还是认为要稳妥些好,事儿都干了,还差收尾?自己这脸不是早就丢在公园那帮老头的裤裆里了么。
  因此她思虑再三,终于主动跟李秀玲提起了白天的事儿,后者尴尬的应了一声,既没阻拦,也没催促。当然还是不能把什么细节都讲清楚,周向红只说自己先是跟老刘头唠了会嗑,后来给他按摩,按到后来有点急切了,于是他不小心……就那啥了……完事儿看上去挺满意,瞅那样以后整不好还得跟她提这茬……
  李秀玲眼睛看着地面听完周向红这番话,嘴上应付式的回应:“妈你辛苦了……下回再有这事儿,就我去办,也不能总让你……”想想又不太妥当,赶紧接着说:“我的意思是,他要是还找你有啥说法,你就往我这儿推……”越描越黑。
  周向红叹了口气,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玲儿啊,妈没啥能耐,如今啥样你也知道了,这事儿不算啥,我能帮你分担点儿就分担点儿吧,你也不容易……他要以后直接找到我这儿来也好,你就能少操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