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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6/09 03:25 / 15962 / 215
【小说】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09 02:12:52

第一百四十六章:纳兰曦向妈妈摊牌
  时间如流水,不知不觉一连四天过去,我肩膀的伤口结痂了,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抬手臂不能有大动作,免得拉扯肌肉导致疼痛,也不用再频繁换药了。
  这几天妈妈和纳兰曦,陈思婷天天都来医院,以及馨姨也依旧每天准点送来饭菜,也因为如此,我待在医院里才不会感到发闷。
  而纳兰曦自从那天在医院的小树林对我表明了心意,妈妈在一旁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表现出什么,说话和行为显得特别温柔。
  就在昨天下午,馨姨去成人学校考试了,来不及回来做晚饭,妈妈做好饭拎来医院,让我意外的是,纳兰曦也提着装满鸡汤的保温瓶过来。
  纳兰曦说我行动不方面,当着妈妈的面拿着勺子给我喂鸡汤,显得十分亲昵,这迹象似是向妈妈宣布某种地位,故而为之。
  当时妈妈的目光冷如寒冰,盯着我和纳兰曦一语不发,气氛倏然压抑如乌云,即便是傻子也看出来纳兰曦这种举动意味着什么。
  我头皮发麻,同时知道没有退路,但也不能不顾及着妈妈的心情,我对妈妈眨了眨眼,想缓解一下压抑的气氛,但换来的是妈妈一阵冷眼。
  纳兰曦却不以为然,神色淡定,仿佛当妈妈不存在,没有丝毫掩饰,吃完饭后,拿纸巾给我帮抹嘴,甚至拿毛巾想给我擦身子,俨然一副女朋友的行为。
  我急忙拒绝了,慌忙说不用,免得妈妈火山爆发,更何况纳兰曦的举止,是一种故意的表现,如果太过分了会遭到反噬。
  等纳兰曦离开医院,我有些忐忑不安,但妈妈并没有过问什么,和往常一样叮嘱我好好休息就回去了。
  相对于妈妈这种淡如水的态度,我一头雾水和不安,至少质问我一番,我才安心。
  其实说起来,我也有自私的念头,想趁着这个时候,利用抑郁症的问题,逼妈妈认同纳兰曦做媳妇,虽然很做法无耻,但也是没有更好方法了。
  妈妈对纳兰曦附加在我身上亲密的举止,事后表现得波澜不惊,让我挤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做好面对狂风暴雨到来的准备,却又瞬间阴转晴了。
  直到9 月1 号,暑假已过去了,注定有人悲戚连连,陈思婷上午和几个女同学不愿不意的坐上了高铁去北大学校报到了,路程说远不远,坐高铁也就3 个小时。
  可惜,妈妈不让我送陈思婷,非要我待在医院,说什么伤还没好,免得出什么意外,担心我的程度可以用禁足来形容。
  连续在医院六天,我整天无事可做,闷得烦躁,一心想着回家,我向妈妈提出这个问题时,但遭到无情拒绝,就连纳兰曦也一口否决,说不着急出院;两人如出一辙,我无可奈何,唯有听话。
  在医院里的日子,焦虑烦躁,吃饭,吃抗抑药,睡觉,整天无所事事,度日如年,如果有韩版美少女整天陪同,欢乐不少,可惜现在开学了,只能等她有空用视频交流。
  有好几次晚上,我心里对妈妈有欲望的念头,可惜都是接吻,想上下其手摸一下胸部和大腿,我都被妈妈揪着耳朵制止了,说我伤没好,不能再越界,最后盯着我吃下抗抑药,就离开医院。
  我睡觉之前,都关注着一遍美国那边的希尔流感病毒,趋势越来越严重,病毒导致可怕之处就是呼吸道和肺部坏死,目前的死亡人数居高不下,特效药还没有研发出来。
  医疗界的专家呼吁各位不要出门,免得感染,也有各国专家分析,希尔流感病毒会蔓延全世界,希望美国方面加快管控人群和研究药物,查出病毒源头来自哪里?
  但比病毒可怕的是,美国有些州区的黑人暴乱不断,难以控制,警察鸣枪示警,各种防爆控制暴乱。
  我最担心的是养母养父和伊妮娜。艾利姐姐感染这种病毒,只是不能和他们视频,免得看到我在医院,为我忧虑,只能通过打电话和发信息,所幸,他们都平安。
  抑郁症复发的事情,我也不敢对他们说,一旦伊妮娜。艾利姐姐知晓了,估计想尽一切办法来寻我,如果她出什么意外,痛苦是难以想象的,我现在每天只祈求美国的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
  九月三号,离陈思婷开学已经三天过去了,如果美国没有出现希尔流感病毒,我应该也回美国上学了。
  馨姨参加成人学校考试也过去了几天,中午送饭来医院,她笑意越来越浓,从谈话中看出,考试成绩应该考不错,就等拿学业证了。
  晚上七点,妈妈和纳兰曦探望完我后,便行出病房,等两人刚离开,我感到喉咙有些油腻,今晚妈妈带来的红烧肉全吃了,有种肚子在打嗝的感觉,忍受不了打开外卖平台,想点一杯柠檬茶解解腻。
  不过,我又关闭了外面平台,不如下楼到外面去买,反正也有奶茶店,顺便活动一下身骨。
  望了望身上的病服,本想换一身衣服再下楼,去外面穿着病服有些不习惯,只是妈妈怕我乱走,有意没给我带衣服来,只好就这样行出病房。
  我只带着手机来到医院外面,灯火亮湛,由于是市区医院,周边有不少各种饮食店铺,寻找奶茶店非常容易。
  然而,当我沿着街道边行向一家名叫茶道的连锁奶茶店时,却发现不远处的报亭处,离两米远一前一后停着红白色两台豪车,红色车的旁边,站在两个黑色制服绝色美女,面面相视在交谈。
  我下意识停着脚步,视线凝聚望去,路灯淡晕的光线下,显出了两张熟悉的脸孔,正是妈妈和纳兰曦。
  顿时,我心里疑惑,妈妈和纳兰曦有话不回家说,或者找个安静的地方谈,在马路边聊什么?
  我没法按捺心里的好奇,平时两人来医院,也有交谈,大都只有寥寥几句,气氛有些压抑,没有曾经那般自然的感觉,归根到底是我救了纳兰曦,她对我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且妈妈一一看在眼内。
  路边行人来来往往,我想知道妈妈和纳兰曦聊些什么,怀着紧张的心情跟在两个行人后方当遮掩,来到报停时,伺机的躲在报停一侧。
  为了避免行人看出我有什么古怪,拿出手机装模作样打开短视频软件浏览,耳朵静静听着站在报停不远处的妈妈和纳兰曦的谈话,时而探出脑袋探出脑袋望向她们的位置,怕被发现又瞬间缩回去。
  妈妈踩着黑色高跟,站在车侧边,身子几乎贴着车门,身材比纳兰曦高一些,淡淡道:「叫我停下来,就是为了给我说你喜欢陈青?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你会怎么样?」
  我躲在报亭侧边,妈妈的语气夹着几分锐利和针对性,我身体剧烈晃了一下,看情形,妈妈和纳兰曦两人才刚刚谈话,是关乎着着我的话题。
  周边行人经过,不少人见我穿着病服,不经意望了一眼,又匆匆忙忙而去,我无视零杂的目光,大气不敢喘一下,竖起耳朵静静听着,以免错过一字一眼。
  「心媚姐,你错了,并不单只是这样。」纳兰曦顿了顿,视线偏移几分,望向车水马龙的街道,似是做出了某种决定:「坦白说吧,喜欢陈青的事情,也是深思熟虑的想法,至于你同不同意全我们,我也会极力争取。」
  我小心探出脑袋,见到妈妈表嘴角动了动,但没有说话,静静望着纳兰曦,我看了两人一眼,又缩回脑袋。
  纳兰曦挺了挺身子,抬起玉手撩了一下耳边波浪纹长发,语气自然:「陈青是你儿子,性格却不像你雷霆风行,行事果断,反之他是拧巴的性子,优柔寡断,肯定不会向你说这些,我只好亲自说了。」
  妈妈穿着高跟鞋,或许是站在累了,身子靠在闭合的车门边上,眉头蹙了蹙又松开,反问:「你和陈青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纳兰曦浅然一笑:「其实我也是这段时间才发现喜欢陈青的,可惜他太拧巴了,不敢开口和你说。」
  妈妈表情惊愕,缓缓开口:「你说你被陈青救了这段时间才发现喜欢上他的?」
  纳兰曦目光闪烁,沉默了几秒,点了点螓首:「也可以这么说。」
  妈妈语气揶揄道:「这么说来,应该说陈青救了你,你才有了报答的念头,所谓的深思熟虑,不过是感恩的想法,这种喜欢说不上是喜欢。」
  「心媚姐,你错了,我就是喜欢上了陈青。」纳兰曦嗤笑起来,完全放开心态,表情欢快:「你我相识多年,说闺蜜或者朋友,又亦或是上司,我们都十分了解对方,我说的这些话,你从不同角度的说法来反驳,无非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你也知道我迎难而上的性子,总之,一句话,我纳兰曦这辈子认定陈青了,他才二十岁不到,处在懵懂的阶段,未来很长,一个人的成长,也是很快的。」
  「你意思说,你教他成长?」妈妈脸色变了变,冷冷说了一句:「老牛想吃嫩草?」
  说完话后,刚好有两个交警铁骑过来,妈妈黑着脸拉开车门,钻入车内,坐在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妈妈螓首突然一转,双眸透过车窗望了报亭一眼,随后发动车辆,扬长而去。
  纳兰曦被妈妈一句老牛想吃嫩草的说话气的脸色发青,咬了咬嘴角,又莫名的笑了笑,考虑了几天,今晚才摊开说话,先不说熟胜孰负,起码迈出了这一步。
  我从报亭边行出,望着纳兰曦最后驶去的车辆,似是做梦般惊愕着,纳兰曦的胆量超出我意料。
  本以为这些话我找机会向妈妈摊牌,但纳兰曦却先勇敢开口了,和妈妈交谈的说话深深震撼了我。
  我自嘲笑了笑,是啊,自己的确够拧巴的,抬起右手拍了拍脸颊,深深吸了一口气,晚上的温度降低不少,空气依然夹着扑面而来闷热的气息,连呼吸也加重几分灼热,让人不想在外面多呆分秒,快步向奶茶店行去,买了一杯加冰的柠檬茶。
  回到了医院病房,我用吸管深吮几口柠檬茶,一股透寒彻心的凉意从心底冒起,躺在床上一边回忆着妈妈和纳兰曦的对话,抗抑药的药效慢慢延伸到脑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妈妈突然来到了医院,将还在睡梦中的我摇醒,一时间惺忪睁开双眼,站在床边高挑身影以及清冷的脸孔,让我一阵激灵,睡意全无。
  「妈,今天不是周末啊,你这么早过来,不去公司吗?」我神色疑惑打个哈欠,右手撑着床边,一边垫脚下床。
  妈妈嘴角抿了一下,玉手拎着白色手提袋和一个红色袋子,袋子里面捎带着一套灰色运动服,淡笑道:「你不是整天嚷着想出院吗,我办了出院手续,别愣着,把衣服换了。」
  话落,妈妈顺手把运动服递给我。
  我疑惑又惊喜,一手捧着衣服,似乎听错了:「真的?」
  前些天我一直喊着想出院,但遭到妈妈拒绝,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妈妈拎着白色手提包,向床头的桌子行去,头也不回道:「如果你想继续住下去,也是可以的。」
  「妈,给我钱也不想待在这里,现在终于能出院了,傻子才会继续住,你不知道我这几天闷得身体快生痱子了,叫你帮我洗澡也不肯帮,反而说我想对做你色色的事情。」我反应过来,难以语言的高兴,一只手急忙而艰难的解纽扣脱着病服,却是兴奋过头,一个不觉意牵扯了肩膀的伤口,痛得一阵激灵,嘶吸哎呦叫了起来。
  妈妈站在桌子旁正拉开抽屉收起抗抑郁药在白色手提袋里,听到我突然发出喊痛声,螓首一转,见我艰难的举动,三两下踩着高跟噔噔的行过来,美目瞪了我一眼:「伤口很疼是吧,我说你着急什么啊,当初不听我的话,你活该,这次只是伤到肩膀,希望以后你给我长点记性。」
  然后,妈妈越说越气似的,措不及防抬起玉手拍了一下我的脑袋,随后又小心翼翼帮我脱着上衣,语气虽然嗔斥和愤懑,动作却是柔和。
  「妈,你能不能不一直揪着这茬说啊,何况我也不想出这种事情,如果当时我不跟随曦姐,后果难以想象,再一个就是谁也不知道李慕还盯着曦姐,幸好我及时出现了,说起来也是万幸,才杜绝悲剧发生。」我站着不动,让妈妈伺候着换衣服,一边喋喋不休说着。
  然而,我看到妈妈表情倏然变得冷冽,仿佛空气也跟着戛然停止流动,我急忙闭上嘴巴。
  「衣服自己穿,车在医院门口马路旁边,是一台黑色商务车。」妈妈刹那间仿佛被我的话气到了,冷着脸转身再次行到桌子旁,玉手拎着白色手提袋,踩着黑色高跟发出噔噔的脆响,大步行出病房。
  我知道妈妈在气什么,自顾哑然一笑,无非就是为纳兰曦挡刀的事情,还有昨晚我听到她们的谈话,纳兰曦算是向妈妈摊牌了,眼下在妈妈面前说曦姐二字,这无疑犹如火上浇油般的吃醋。
  反正我确认妈妈是吃醋了,好不容易换好衣服后,望了病房四周一眼,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急忙坐电梯下楼,小跑出医院门口,见到一台黑色商务车停在马路边。
  我拉开车门,坐在副驾座上,却是馨姨在驾驶座上,对我笑了一下,我急忙又转头向后方车内望去,妈妈坐在后排一声不吭,侧头望着车窗外。
  「馨姨,我坐后排吧。」
  我连忙又下车,拉开后面车门,坐在后排上,身子靠着妈妈,却感到娇躯往边上挪了挪,我暗暗吐舌,没有放在心上,系好安全带后,馨姨踩着油门驶车在马路中。
  一路上,妈妈没有说话,像是生气的对我不理不睬,碍于馨姨在,我只好收敛哄妈妈的手段。
  很快我发现馨姨驾驶着车辆不是开往家的路上,而是向机场的方向,转头望向妈妈,疑惑问:「妈,我们这是去哪里?」
  妈妈娇躯靠在真皮座上,穿的不是便装,依旧是一身黑色制服,踩着黑色高跟,两条美腿合拢在一起,螓首一转,撇了我一眼:「买了九点的机票,回你外公外婆家。」
  我一惊一乍:「哈?回外公外婆家?」
  妈妈点了点头:「你惊讶什么啊?」
  我又惊又喜,同时有些不满:「妈,你怎么不早说,我还没准备好啊,至少让我准备些礼物,就这么空手回去,第一次见外公外婆,我也要面子,完蛋,我要丢脸面了。」
  「又不是叫你上花桥,你丢个什么脸?」妈妈白了我一眼:「回家的礼物早准备好了。」
  馨姨驾驶着车辆,也笑起来,附和道:「秦总前些天就准备好了礼物,放在车上的行李箱里。」
  我瞄了一眼前排的座位,放着两个行李箱,顿时松了一口气,想起了什么,开声问:「回老家多久,你离开公司,公司忙得过来吗?」
  妈妈饶有深意望了我一眼:「我和兰曦说了回家的事情,离开公司一段时间,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人加班是正常的。」
  我听到妈妈说到有些人要加班,刻意加重字眼,我摸了摸鼻子,如果昨晚我没有偷听妈妈和纳兰曦的对话,或许很正常。
  此刻,我感到妈妈有意『报复』纳兰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09 02:20:33

第一百四十七章:外公外婆
  馨姨送我和妈妈去到机场门口,就开车沿路回去了,我一看手机已是将近九点四十分,还有二十分钟上飞机,由于妈妈订的是头等舱,验机票,过安检,行李托运等过程十分快速。
  贵宾室等候的时候,我感到有些饥肠辘辘,一大早被妈妈摇醒,就急匆匆来机场,还没有吃早餐,只好吃一些糕点充饥。
  我坐在椅子上,手臂贴着桌子,拿着一块蛋挞往嘴里送,甜味夹着蛋香在口里四溢,吞下蛋挞后,忽然有些疑惑,妈妈为何这般急着回家?
  莫非是因为昨晚纳兰曦向妈妈摊牌,所以妈妈今天一大早拉着我雷霆风行回老家的原因?
  细想一下,也有可能不是,毕竟很久之前妈妈就说过几次带我回老家看外公外婆,这么一想,理由也很充分。
  我回想起昨晚偷听到妈妈和纳兰曦的谈话,纳兰曦虽然向妈妈摊牌了,但从妈妈淡漠的表情看,纳兰曦无疑是踢到铁板上了。
  连续吃了三个香甜的蛋挞,我的腹中缓解饥饿感后,抛开杂念,等回老家有机会再和妈妈谈一下纳兰曦的事情,暗吐了一口气,侧头望向坐在一旁的妈妈,开声问:「妈,回老家大概要多久?」
  妈妈的桌子前放着白色手提包,坐姿端庄,半盘着长发,气质优雅,黑色制服下鼓起两个胸部,玉手捧着咖啡喝了一小口,侧头撇了我一眼,淡声道:「坐三个小时的飞机,如果中途你感到无聊,睡一觉就到家了。」
  我点了点头,观察到妈妈的表情似乎还在生气,原因是在医院里催促我起床,无意间又谈起我为纳兰曦挡刀的事情,所以妈妈又为此不满了,更大的一方面,就是吃小飞醋。
  由于和妈妈坐的比较近,仅有一个转身的距离,我身子稍微再贴过去,喉咙压低声音小声道:「只要和妈妈一起,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陈青,你给我注意场合。」妈妈感到我贴得太近,白了我一眼,带着警告十足的意味,若无其事捧着咖啡喝了起来。
  我嘴角辛辛一撇,摸了摸鼻子,识趣和妈妈拉开距离,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亲密的举止,虽然是母子,也要意识到会被人闲语杂言这一点,人言可畏,不得不提防。
  目光随意扫了贵宾室周围一眼,我看到坐头等舱的还有四个旅客,其中有一对是年轻情侣,而其两人则是穿着西装的中年人,议论着工作的事情,猜测是去外地出差。
  我和妈妈安静等候着,播音员提示还有十分钟登机,我突然想到什么,望了望身边的妈妈,随手拿出手机,手指快速点着屏幕,偷偷给纳兰曦发一条信息:
  「曦姐,公司忙不忙?我和妈妈准备登机了,要回老家一趟,等会要关手机了,下飞机再和你联系。」
  虽然妈妈和纳兰曦了回家的事情,但我还得亲自给她发一条信息,才确定关系不久,感情还没有升温,回老家不告诉她,免得她胡思乱想。
  没等纳兰曦回信息,妈妈顺手拎起白色手提包,拉开椅子站起来,见我盯着手机看,蹙着眉头提醒道:「别顾着看手机,时间到了,去登机。」
  我急忙点了点头,不着痕迹将手机放入裤袋,站起来和妈妈向登机口行去,身后那几个旅客也应身而起,跟在后面。
  顺利来到头等舱,我随意望了周围一眼,号座与号座之间隔开半米的距离,设计如半弯月形,座位可自动伸缩,坐卧方便,还带有一张长型小桌子,方便乘客饮食和办公,显得宽敞豪华。
  我和妈妈找到了票号座,靠着机舱,我一屁股坐在柔软宽敞的真皮座位上,两腿往前伸直,伸了伸腰,不由自主道:「妈,我还是头一次坐头等舱,太舒服了,一个座位多少钱啊?」
  随后我猛地咧了咧嘴,不经意扯动了左肩膀上的伤口,下意识呻吟了一声,急忙收回胳膊。
  「看你得意忘形的,坐相没个正经。」妈妈没好气撇我一眼,将白色手提袋放在小桌子上,坐在我身边,背和座椅靠在一起,合拢着两条黑色裤子裹着两条修长美腿,黑色高跟玉足,又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启动飞行模又放进手提包里,淡笑道:「没花多少钱,只要出行方便舒适就行。」
  我见妈妈轻写淡描,似乎习惯了一般,不谈这个问题,我也不纠结,坐正了身子,身边传来妈妈身上淡淡的荷花香,鼻子轻轻嗅了嗅,脑海突然出现韩版美少女清纯的脸容,开声问:「妈,你和姐说我们回老家的事情了吗?」
  妈妈没有回答,而是举起玉臂招了招,我坐直身子,看到一个身穿浅蓝色身材高挑的空姐踩着黑色高跟行过来,露出职业式询问我们要什么。
  我目光望向空姐,空姐也在打量着我和妈妈,目光闪过一丝惊讶,很快恢复平静,空姐微妙的表情落在我眼内,毫无疑问,她认出妈妈是馨姿集团的总裁了。
  妈妈开声吩咐空姐准备清淡的食物,一杯少糖的蓝山咖啡和橙汁,这些都是飞机起飞之后才上餐,妈妈也是考虑到我要吃抗抑药,事先叫空姐准备好。
  空姐礼貌点头,贝压浅露微笑着转身离开,妈妈调着伸缩座椅,半卧半坐姿态,展现着完美的曲线妙曼,黑色小西服内是白色女衫打底,浅白色纽扣紧系,完全遮掩了领口前的风光,脖子纤细如鹅毛雪白,下巴白嫩,眼睫毛似是残月细弯,五官精致,从年龄上看,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35岁的女人。
  我一时间看到这情景,有些入迷,妈妈的侧脸轮毂分明,螓首后枕着半盘长发,也不怕发丝松散,一双修长的美腿半弯曲靠着褐色的软皮座,两个高跟玉足并拢紧贴,优美感十足。
  看得出,妈妈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我的事情和公司两头奔波劳累,难得回老家一趟,放松身心,享受惬意。
  妈妈似乎觉察到什么,微微转过螓首看向我这方,见我一眼不眨火热的眼神,双眸倏然微嗔;我吐舌一笑,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没有躲避转头,小声嘀咕着:
  「好歹我是你男朋友,看一下女朋友有什么不可?」
  我声音很小,细若如蚊,周围是听不见的,倒不如说是我用口型来展现对妈妈的不满,所以不担心别人会听到,再加上头等舱的座位,乘客可仰卧,有一米高的座饰隔着,别人看不到的。
  妈妈脸颊泛着如闭月微的羞赧,白了我一眼,不知是掩饰什么,玉手搭在小腹上,回到刚才的话题,嘴角浅笑,似在回忆:「之前和思婷谈过这事情了,她也惦念着想回老家,可惜暑假这段时间公司一直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回去,目前也开学了,她只能等年后,说起来今年前和她也回了老家一次,这丫头是个不安分的主,回到乡下,第二天就拉着她外公上山摘桃子,差点从树上跌下来,还有一次去田埂摸田螺,被一条蚂蝗吓得哇哇蹦跳起来。」
  我听着妈妈说姐姐的糗事,惊愕失笑,心情如笼中鸟飞出笼般的愉悦,妈妈见我一脸兴致蓬勃,目光若有所思,干脆将软皮座椅调起,坐姿端正继续给我说着乡下各种有趣的事情。
  不知不觉,传出播音提示飞机起飞,让乘客注意安全,我和妈妈被提示声打断话后,没有再聊下去。
  吃完饭后,妈妈又叫空姐端来一杯温水,从白色手提袋拿出抗抑药分拣好,叮嘱好吃药后,好好躺一下。
  我吃完药后,虽然有助眠成分,刚才听着妈妈说家乡各种趣事,飞机在万里高空云层穿过,脑海却没有一丝睡意,心思全部在那个名叫广洛省,洛茂村的村镇随着飞机轰鸣声扬帆起航。
  妈妈喝着咖啡,也没有歇息,我索性来了兴趣,身子靠在皮座上,脱掉鞋子,盘腿开口问妈妈小时后的事情,妈妈则是一愣,一边脱着高跟鞋,裤脚口下露出一对白皙的玉足。
  我目光一亮,口舌生津,对于妈妈这双粉嫩玉足,我心头总有种念念不忘的冲动,妈妈又脱下小西服,白色的女衫裹着娇躯,半卧在皮座上,一手拉过崭新的灰色毛毯盖在身上,诱人的玉足也隐没起来,我有略有些失望,摸不着让我观赏一下也好。
  妈妈盖好软柔柔的灰色的毛毯,饶有意味道:「我没有什么趣事让你笑的,你别想了。」
  「妈,你就挑一件你小时后的情说就好,就当摇篮曲催眠我睡觉啊。」
  「那你想要我说什么?」
  「你随便说,我专心倾听。」
  妈妈有些不悦瞪了我一眼,说什么我故意影响她歇息,表情愤懑,但我知道妈妈是装出来的,我压低声音嘻嘻一笑,在没有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继续对妈妈发攻势。
  妈妈撇了我一眼,螓首枕着白色枕头,目光望着雪白的机舱顶,酝酿了一会,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其实,妈小时后的家里也很穷,经常喝白米粥和一些野菜填腹,也常常跑到别人田里挖剩下的地瓜拿回家烤,特别是有一次跑到后山想摘点野菇,发现草丛埂边有一只灰野兔,我追过去的时候,被引到一片菅芒花里,差些被困在里面,后来好不容易跑出来,结果发现鞋子丢了一只,肚子也追饿了,浑身衣服也是泥土和花绒……」
  望着妈妈淡然漫不经心,娓娓说着小时后的事情,我听着听着,有种莫名的难受,心里发堵得难以喘气,原来妈妈的小时候过的这么清苦,从饥饿中经历过来的。
  妈妈一开口就说了不少她小时后的事迹,有欢乐有难过,这些都是妈妈珍贵的回忆,我在记忆里保存下来。
  我感觉妈妈好像是想让我了解她的过去一般,直到妈妈撇了我一眼,玉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见我从她说小时后某些惊心动魄的经历导致露出难过的表情,顿时嗤声笑了笑。
  妈妈揶揄道:「我说了这么多,你这下满足了吧。」
  我用手挤了挤眼,手指上有些湿润,不着痕迹抹向衣角,挤出一丝笑意道:
  「妈,我感同身受,是满足的难受啊。」
  妈妈目光从我脸容掠过,故作嗔怒道:「不说了,难得坐飞机清闲一阵,你不要老烦着我。」
  我撇了撇嘴,身子躺下,也拉过毛毯盖在身上,侧身望着妈妈的脸孔,心里平静了很多,脑海困意弥漫,只好闭上双眸。
  直到我被尿意憋醒,睁眼醒来的时候,望向机窗透明的玻璃,飞机依旧在天空云层穿越,我拉开毛毯坐起来,目光望向身边,妈妈依旧在甜睡,姿势是则向我,灰色毛毯遮盖着完美的娇躯,呈现着S 线条的美感。
  我上洗手间出来时,顺便问空姐什么时候降机,一问得知,还有差不多二十分钟,我回到座位,喝了一口凉水,眼碌碌望着妈妈的小嘴,两瓣微薄的嘴唇润泽闭合,想吻上一口,不过马上冷静下来,飞机上有监控,免得被拍到就不好了。
  还有五分钟,本想等飞机降落的时候,再叫醒妈妈,谁知道在我近距离撑着下巴静静观望着妈妈的脸容时,妈妈突然醒来,嘤咛一声,见到我目不转睛的表情,嘴角微动,却没有说话,而是从毛毯里伸出玉手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摸了摸被戳的额头,小声笑道:「妈,本想着叫你醒来,可惜被你睡脸迷惑了。」
  妈妈嗔了我一眼,拉开毯子,弯腰穿高跟鞋,却被我抢先蹲下,捡起一只小巧轻盈的高跟鞋,一手抓着妈妈的玉足,妈妈知道我的举止,顿时脸颊微微一红,玉腿条件反应晃了一下,随后脸孔恢复平静:「陈青,你别搞其它小动作,要穿就快点穿。」
  似乎怕我不听话,紧接着妈妈握着粉拳,美眸直瞪我,一副作势如果我乱来就要打人的情形。
  我见到这情景,朝妈妈眨了眨眼,随之露出捉狭的笑容,知道妈妈是威胁加恐吓,所以不怕。
  妈妈干脆别开螓首,没有说话,毕竟在飞机上,如果开声呵斥,会吸引别人的注意,我见好就收,轻轻扶着妈妈的晶莹的小腿,足背雪白,五根足趾粉嫩纤长,染着淡银色的指甲油,让我心头充斥着欲望,却不敢乱来,小腿延下那圆润的足裸透着润泽,让妈妈的玉足充满着一种想吃一口的诱惑性。
  我硬生生压下玩弄妈妈这只玉足的心思,虽然如此,但不忘过过手瘾,故意用大手握着玉足,轻轻捏了捏,玉足的肌肤温凉柔软,没来及感受,却感到掌心的玉足用力晃了一下,想从我手中挣脱。
  妈妈咬牙切齿道:「松手,我自己来。」
  我肯定不会松手,抓着妈妈的玉足,故作正色道:「别急啊,我又没有帮其她女孩子穿过高跟鞋,总得要摸索熟悉一下啊。」
  妈妈听到这话,眉头舒展,玉足不再挣扎让我握着,没好气道:「那你快点,等会就要下飞机了,别耽误时间。」
  我哼哼唧唧,表达心中的不满,没有其它动作,小心翼翼给妈妈两个玉足穿好高跟鞋后,妈妈又白了我一眼,抬起玉手自顾儿整理着睡乱的长发,用黑色发圈重扎一番。
  飞机降落机场后,妈妈立刻站起来,从小桌面上拎起手提袋,手顺手拉着我的手腕,似是怕我走丢似的。
  从托运处找到行李,因为是头等舱,可以叫机场人员帮忙将行李送到出口,来到出口处等计程车,妈妈才松开我的手腕,从手袋拿出一副墨镜戴上,一下子几乎认不出来。
  我到妈妈戴墨镜,有种说不出的特别气质,半盘着长发,身体高挑,像极了明星掩盖脸容似的,我以为太阳大的原因才戴墨镜的,所以不觉得奇怪,
  由于是机场,计程车非常多,根本不用等多长时间,我和妈妈上了计程车,结果妈妈对司机说出要去洛茂村,我看司机输入的导航,还要行驶一段五十公里的路程。
  我和妈妈坐在后排,司机以为我们是游客,十分畅谈,口若悬河说着这些年广洛省变化巨大,旅游人口增多,不时介绍着当地一些名胜古迹。
  司机特别提到这几年,有个馨姿集团名叫秦心媚的女总裁给洛茂村的村镇捐了不少资金做慈善,其中还捐了十个亿,当地政府也出资,一共建造旅游文化产地,带动当地发展。
  我心里猛地一跳,没想到妈妈给她的村镇捐了这么多钱,不禁哇然侧目望向妈妈。
  只是妈妈戴着墨镜,静静坐着,好像是置身度外般,一直望着车窗,或许是听到司机的话题,突然来了兴致,转过螓首微笑问:「陈青,你说那名叫秦心媚的女人,捐了那么多钱做慈善,是不是值得称赞?」
  我惊愕了一下,妈妈竟然也有调皮的心思,是变相的想让我夸赞,我想也不想立刻顺着妈妈的意思,憋着笑意,拍马屁道:「的确如此,那秦大美女总裁心善人也美。」
  司机却转头问:「小伙子,难道你见过那名女总裁?」
  我见司机没有认出妈妈,毕竟戴着墨镜,不由得撇了妈妈一眼,对司机开玩笑道:「我没见过她啊,做慈善的人肯定也心善,心善的人自然长得美,我都想娶那名叫秦心媚的女人做老婆呢。」
  司机是个老实的中年人,在这方面的话题没有接我的话开玩笑,只是对我举起大拇指。
  我诺诺笑了笑,妈妈却是攥着玉拳,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忽然抬起高跟玉足,不着痕迹踩了我一下,幸好不是很用力,我当作无事一样。
  司机开了将近一个小时,路上不是很堵,计程车进入了一条两边是一片片田野的水泥路,由于是九月份,田里种植的水稻已是成熟期,一眼望去全是金灿灿的景象,稻谷饱满低垂。
  我摇下车窗,望向外面,呼吸着新鲜空气,金黄色的水稻随着计程车倒退,开了有十分钟,进入了一条隧道,又是另外一种景象,一条大河边,建有不少水产养殖场,再过去远一些,周边就是高矮不一的住房以及后方连绵的青葱高山。
  妈妈开声提醒司机送到家门口,司机按着指示驾驶,计程车开入了一个村庄,绕了几个弯,在村的东边处一栋三层高的中型别墅门口前停下来。
  司机转头笑道:「两位,到了,电子支付还是现金?」
  妈妈说给现金,从手袋包里直接拿出三张一百的现金给司机,说是给小费,毕竟带到了家门口,给点小费当油钱是应该的,随后打开车门下车。
  司机一脸高兴,连声说谢谢,连忙下车帮忙从后尾箱搬行李,随后开车调头离开。
  我双手扶着两个行李箱,其中一箱是我和妈妈的衣物,还有一箱子装着礼物,不是很重,站在别墅建着围墙的大门前,往里面望去,门是开着的,却不见有人影。
  这里就是外公外婆的家,心里的激动无法形容,有忐忑和不安,各种滋味充斥着心头,
  别墅里小院子的一棵桃树下,用绳子栓住着一条黑白色的边牧,见到我后,或许是见到陌生人,有着高智商和领地意识的边牧,咧嘴吠了起来。
  我开声问:「妈,外公外婆人呢?」
  「应该在家,我没有告诉他们,我们今天到家,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我打电话问一下。」
  妈妈从手提袋拿出手机,也顺手摘下墨镜,边牧突然不吠了,像是认得妈妈,呜呜叫着,尾巴不停摇晃,有些兴奋。
  「妈,我嗓门大,我喊他们。」我想了想,大声喊到:「外公外婆,出来开门。」
  妈妈拿着手机,微微一笑,站在一旁,随意望着周围。
  我连续喊了两声,只见门口行出两个年约六十岁的老人,也就是我的外公外婆,两人看到我和妈妈,脸色一愣,时间宛如停止了几秒,随之两老脸色一阵激动,霎时间小跑过来开门。
  妈妈急忙说道:「妈,爸,你们慢些,小心别摔倒了。」
  大门打开之后,外婆拉着妈妈的玉手,疑惑问:「心媚,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对了,你钥匙呢,我记得你有家里的钥匙。」
  随后外婆神色又是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站在一旁的外公,也同样是诧异的表情。
  我有些不知所措打量着两位老人,外婆头发半发白,而外公的头发全白了,有些驼背,幸好两人的精神饱满,没有那种老态龙钟的感觉。
  妈妈没有回答外婆的问题,而是望向我,大手牵着外婆有些枯皱皮的手,柔声道:「妈,爸,我给你们带陈青回来了。」
  话一落,外公外婆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目光充满惊愕。
  我摸了摸脑袋,目光转向妈妈。
  妈妈嗤笑道:「陈青真是我儿子,我前些时日不是和你们提过了吗,当年生下一对龙凤胎被陈家抱走的一个男婴,就是站在你们面前,也就是你们的孙子,现在找回来了。」
  说着妈妈从手提袋里拿出亲子鉴定报告书,递给外婆。
  外婆没有看鉴定报告书,递给外公,从举动看完全信得过闺女,毕竟一个大公司的总裁,心思缜密,怎么会被别人骗?
  外婆拉着我的手腕,上上下下望了一遍,眼角一时间湿润起来:「都长这么大个仔了啊,回屋里坐着说话,好好让外婆看看你。」
  我任由外婆拉着望屋里走,转头望着妈妈,提醒行李,而外婆听后,则叫外公和妈妈提过来就好。
  妈妈目光柔和,忽然嗔了我一眼,两手拎着行李箱,开玩笑道:「妈,你这是有了孙子,忘了闺女啊。」
  外公一脸高兴,接过妈妈手中的行李箱,但被妈妈拒绝了,硬拉着两个行李箱进屋。
  我坐在椅子上,被外婆拉着各种问个不停,一脸歉意望了望妈妈。
  妈妈自顾儿去饮水机旁打了两杯温水,递给我一杯,行到沙发坐下,静静望着我和外婆。
  外婆突然拍了一下膝盖,高兴道:「老头子,闺女和孙子回来了,中午多加两个菜,你去把占着鸡窝不生蛋的母鸡杀了。」
  外公坐下来本想和我说说话,应声而起,健步如飞行出门口,向小院子走去。
  我哑然一笑,不得不感慨起来,从外婆的言行举止看出,外公是个妻管严的角色,妈妈对我也尤为相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09 02:28:20

第一百四十八章:吃醋了
  我和外婆在聊天时,话题总是她在问,被问到很多事情,几乎都是关于我的一点一滴,中途外婆还抽了几口竹竿筒做的水烟,却被妈妈责嗔了几句,说抽烟有害身体健康,外婆乐呵呵笑了笑,被妈妈责备,脸上皮褶子像是长开了花似的,同时听到外面一阵鸡咯喔喔刺耳叫声,是外公在杀鸡。
  最后外婆怕耽误吃午饭时间,和外公忙碌起来,妈妈则叫我一起上三楼整理房间,说是打扫,其实很干净,即便妈妈很少在老家住,外婆也是个闲不住的人,将家打理的井井有序。
  吃完中午饭后,外公终于闲了下来,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询问我这些年在国外过得如何,我笑着回答养父养母待我如亲生父母,聊到这个话题,外公突然脸色变得愤怒,枯皱的手指颤抖,说陈家不是人,如果当初不是陈家,就不会让爷孙分别那么多年。
  外婆拉过角落的拖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着水烟筒准备抽烟,咯噔的把竹烟筒放在拖桶里,瞪了外公一眼:「不要提起上都市那一家子,现在女儿出息了,外孙也回来了,难得高兴。」
  「是是是,不说了。」外公幸幸一笑,在檀色大茶桌上烧水冲茶,和妈妈一样的嗜好,喜欢饭后喝口清茶。
  妈妈和我坐在茶桌前,和两老聊着家常便饭,外婆话题特别多,或许是一家子团聚,发自内心的高兴,不知不觉说到村里哪一户人家女儿出嫁了,哪一家儿子娶妻生子,外婆目光不时望向妈妈,神色耐人寻味,语气好像在试探。
  我听着外婆好像话中有话,蹙了一下头,外公眉头一挑,打断外婆的话,问公司最近的情况,妈妈笑着回答不错;外婆欲言又止,瞪了外公一眼,外公视而不见,乐呵呵一笑捧起茶杯喝茶。
  「妈,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妈妈望向外婆,忍不住问。
  外婆拿着水烟筒,顿了顿,似乎在考虑某种重要的事情,抽了一口水烟,竹烟筒发出水噜噜的声响,吐出一口烟雾,询问道:「心媚,之前我就很想说这件事了,如今陈青回来了,一家子团圆了,你也该考虑找个伴搭伙过日子,一个人撑着不容易,妈看着心疼。」
  妈妈神色一愣,我同样也惊愕,果然如此,没等妈妈回答,急促道:「外婆,我长大了,可以照顾妈妈,不用再嫁人。」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外婆没好气瞪了我一眼:「你以后也要结婚生子,有自己的家庭,趁你妈还年轻,也有事业,找个好男人,老了也有个伴。」
  妈妈笑着说:「我不用找什么伴了,都这么多过去,我一个人不一样是好好的,现在陈青回来,以后馨姿集团肯定交到他手里。」
  「我是心疼你。」外婆努了努嘴,神色不满道:「反正你说什么都有理。」
  外公忍不住道:「我们就别掺和后辈的事情了,一切顺其自然,何况我们闺女家大业大,如果遇到个骗财骗色的人,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
  外婆喏了喏嘴,自然知道有不少骗财色的,如今女儿的事业蒸蒸日上,在馨姿集团投入了毕生的心血,倘若真被别人骗了,自己就是罪人;外婆摆了摆手作罢,拿起水烟筒吸了一口,心有不服瞪了外公一眼,不再说下去,也知道女儿的性子,无论什么事情强求她不得。
  我松了一口气,如果外婆真要妈妈去相亲,我肯定会想办法极力阻止,所幸外婆没有再说下去,事情没有往坏的方向走;我目光从妈妈,外公和外婆脸上看了一眼,眼帘忍不住微微低垂,由于一大早被妈妈叫醒坐飞机,睡眠不充足,精神萎靡,有些困意。
  妈妈注意我的表情,推了我胳膊一下,唤了一声:「陈青,你困了就上楼休息。」
  我抬头噢了一声,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时,外公示意我和妈妈都去上楼休息,妈妈不推迟,和我一样,也有困意,毕竟长期按时作息,现在是下午两点,今天又是早起和坐飞机,疲倦是肯定的。
  和妈妈一起向楼上行去时,外公外婆还在聊天,上到第二层楼的楼梯道,我隐约听到外婆提到隔壁什么王大婶家的媳妇生了一个肥嘟嘟的儿子,如果有命活到外孙结婚生子,就杀个大公鸡去村里头的大庙烧香拜神。
  妈妈也听到这句话,两条美腿上下起伏弯曲,高跟鞋噔噔作响,回荡在楼梯间,我跟在妈妈身后,望着两个高跟下的细根踩着楼梯,耳边传来阵阵有节奏的噔噔声,我恍然间,注意到身子微微晃了一下,联想到妈妈似乎在这一瞬间想着什么事情。
  我一连打着几个哈欠跟随上到三楼,在光亮的楼道对妈妈说了一句你醒了就叫我起床,妈妈点了点螓首,有些沉默,没有多说,转身行入旁边的房间。
  我推开房间门,一眼注意到打开的窗户边有个银色风串铃,随着细微的风徐徐悦耳脆响,悠然而久远,让人身心宁静,朝着窗户望去,隔着一条小河,后面约三里路是一片青葱山峰,高矮不一,其中偏高的的一座山峰,青葱树木遮挡下,隐约见到有一条长长婉转的石梯。
  这个房间的装饰是粉白色的少女风格,装有空调,我躺在床上,被褥弥漫着淡淡的清新洗衣液味,我望着天花吊顶,脑海映出一张清纯的脸容,这个房间是陈思婷的。
  不久前整理房间,妈妈说就在乡下住一小段日子,不用再拿新的被子出来,叫我直接住思婷的房间。
  九月份的天气依然炎热,房间开着空调,凉意的舒服感裹着全身,我拉过弥漫着芳香味的被子盖在身上,脑海逐渐混沌迷糊,一片青葱茂茂的田野间,陈思婷在田埂抓鱼摸田螺,一边发出少女银铃欢乐的清脆声,突然光影交织变换,出现了妈妈的身影,在菅芒花里追着白色毛茸茸的兔子,高挑的倩影逐渐隐没在花丛里。
  我怕妈妈迷路,在身后急忙大喊着妈妈别追了,只是妈妈听不见,越跑越远,我惊恐起来,快步急忙追过去,明明妈妈的身影触手可及,却怎么也追不上摸不到,回过神来,发现身在花丛里,迷失了方向,妈妈熟悉的倩影的也在白色茫茫的菅芒花丛中化作星点消失不见。
  「陈青,醒醒,起来。」
  我躺在床上,被熟悉轻柔的声音唤醒,感觉一只温凉软滑的玉手轻轻抚摸着脸庞,睁开眼,发现眼角湿润如水,眼角下的皮肤湿凉。
  「做噩梦了?」妈妈坐在床边,玉手捏了捏我脸颊,随之又松开,神色疑惑问:「我在隔壁房间听见你喊我,我就赶来了,看你睡着一直蹙着眉头喊个不停,梦到什么了?」
  我讪讪一笑,从床上坐起来,点了点头:「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吃抗抑药,做梦也多,我没事,不用担心。」
  以前得抑郁症,也是经常梦到一些奇怪的梦境,不过和现实世界无关。
  妈妈脸色恢复平静,轻声道:「好了,去洗把脸吧,现在是下午四点,我们去集市逛逛,回来吃晚饭,我在楼下等你。」
  我心里一喜,急忙下床去浴室洗脸,从三楼下到一楼时,刚好外婆外公拎着一个菜篮子进来,看了一眼,里面足足装着两个竹篮子还带着泥巴的青菜和丝瓜。
  外婆笑着对我说,是自己田里种的蔬菜,我一听,怪不得下午的青菜比在城里平常吃的青菜口感不同。
  外公在一旁提醒道:「你要去集市是吧,你妈在门口等你。」
  「那外公,外婆,我先出去了。」我应了一句,行出门口,见到一两白色雅阁停在门口路边。
  我心里正疑惑着这是谁的车,只见白色雅阁的车窗摇下来,妈妈伸出螓首望了我一眼,开声轻呼我快些上车。
  进入车内,我坐在副驾座上,系好安全带,侧头开口问:「妈,这车哪里来的?」
  未了,我注意到妈妈长久的盘发变成简单的用发圈束扎,穿着白色圆领衫,下身是黑色裙子,玉足穿着一双纹黑边的小白鞋,穿着简便,天空西斜的阳光透过车窗玻璃映入在妈妈脸上,肌肤白皙而梦幻。
  「当然是我们家的啊,家里侧西边有小车库,拉下车库门你没注意到,你外公也会开车,只是开的比较少,大都放在车库里吃灰尘。」妈妈嘴角微动,掀起一丝笑意,穿着小白鞋的玉足轻踩着油门,白色雅阁朝着村头的水泥路缓缓驶去。
  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原来是这样,鼻子尖吸了吸,妈妈熟悉的淡清香在车内飘荡着,望向驾驶座的位置,一双白皙的玉手紧握着方向盘,妈妈目光认真望着前方,黑色裙子内衬出修长的腿型,裙脚下之间两截光滑莹白的小腿,小白鞋轻踩油门。
  望着妈妈穿着的两个小白鞋,脑海忽然凭空出现一对嫩白诱人的美足,我喉咙咕噜吞了吞口沫。
  妈妈专心驾驶着白色雅阁,似是听到微向,转过螓首撇向我,倏然脸色微嗔,又直视前方,心知我刚才的表情意味着什么,贝齿咬抿着下唇,并没做声。
  我嘴角动了动,泛现心里的高兴,水泥路不是很宽,前后都有车经过,仅挤下两辆车的宽距,将注意力转向车窗外,没有再做出多余的举动,免得影响妈妈驾驶。
  白色雅阁平稳在水泥路上穿过一片片金灿色的稻穗田,向集市驶去,路上不是很堵,仅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集市。
  停好车之后,我跟随妈妈身边,现在是下午四点多,集市人来人往,挑拣着各种蔬果,空气中掺着青菜鱼肉的腥味夹着买卖家的讨价还价声。
  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人群里穿梭,我大手突然妈妈的白皙玉手拉着,小手软凉透着柔嫩,我心里自然是高兴,低垂眼帘,望着白皙的小手背,随后抬头,故作嚷声不满:「妈,难不成你怕我走丢啊。」
  妈妈眉头凝了一下,打量着集市周围,来到乡下这种混杂吵闹的地方,脸上也没有排斥的表情,淡淡一笑:「还真是这样。」
  「你这么说,我觉得是耻辱啊。」我心如明镜,妈妈拉我的手,一个是因为我抑郁症的原因,另一个是真怕担心我走散了,笑着问:「妈,你要什么吗?」
  集市上的人很多,衣着不一,由于天气炎热,甚至有猪肉摊档光膀子的老汉,对于这种情况,我不想妈妈看到这些情形。
  妈妈侧头望了我一眼,脸容平静摇了摇螓首,正当我有些疑惑来集市不买东西来这里做什么的时候,却被拉着缓缓穿过了集市,顿时豁然开朗,来到了一条繁华街道路口。
  是一条干净整洁的商业街,两边的停车位井然有序并排停满了各色车辆,街道没有集市人满为患的迹象,空气没有鱼腥肉腻味,一比就是天渊之别,我心里也随之变得欢跃起来。
  妈妈松开我的手,给我解释说,有一个从小认识的朋友在这条街开了个服装店,来看望一下。
  我咧了咧嘴,妈妈和我出来就是为了看望朋友的,不过,我心里有些疑惑是男是女,倒是没有开口询问这个问题。
  跟随妈妈在商业街缓缓行着,约走了两分钟,在一家女服装店停了下来,店面开着淡黄白色的灯光;我还没进去,往里面打量了一眼,各种女款衣服靓丽时髦。
  店里有一对中年夫妇,男的皮肤略微黝黑,认真整理架子上的衣服,而女子皮肤白皙,挺着大肚子,看着怀孕七八个月了,正热心向一对年轻情侣介绍着一条蓝色的裙子,我和妈妈进入的时候,女子以为有顾客光临,侧头正想开口招呼,猛地睁大了双眸,脸色一阵激动,注意一旁的我,脸色停顿了一下。
  妈妈站在店里,对女子笑了笑,示意她先顾好顾客,随后在店里打量起来,我见状,知道怀孕的女子就是妈妈所说的朋友。
  我见到店里有给顾客歇息的座椅,本想坐下来,却感觉有些口渴,开声道:
  「妈,我去买杯果汁,你想喝什么,我一起带过来。」
  妈妈目光从衣架上收回目光,摇头道:「你去吧,我不渴,不用带我的,别走远了。」
  我嗯的应了一声,行出服装店,很快找了奶茶店买了一杯橙汁,沿着各服众店往回行,我脚步突然停下来,视线变得聚焦,一家卖内衣丝袜的专卖店吸引着我,望着塑胶模特腿上各种颜色薄薄的丝袜,薄的肌肤肉眼可见,诱人眼球,我双腿像是生根了似的,踌躇不前。
  「如果这些丝袜穿在妈妈腿上,肯定很诱人。」
  我脑海出现妈妈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忽然生起一个大胆的念头,心脏莫名的噗噗乱跳,一手拎着果汁,站在店门口几秒钟,有些羞耻不敢进去,幸好一个女店员发现了我,礼貌行过来询问想买什么,我压下加速的心跳,急忙撒了个慌,说想给女朋友买几双丝袜,介绍一下什么好看的款式。
  就这样,我随着女店员站在挂着青白黑粉色丝袜的架子前,给我滔滔不绝介绍丝袜手感和质量的问题,我愣愣听着,心里羞耻的不敢多待一分一秒,叫女店员打包黑色肉色和黑网状各两双颜色不同的丝袜,特别叮嘱拿一个不起眼的袋子装丝袜就好,免得拎出去被妈妈发现或者给别人看到。
  我拿着手机快速付款,这六双丝袜将近一千,不过想到穿着妈妈两条嫩白笔直的玉腿上,倒是没有一丝心痛,拎着蓝色袋子装的丝袜和奶茶,脸色发烫行出了内衣店,回到服装店的时候,妈妈和那名孕妇坐在椅子上谈着话。
  见到我后,妈妈站起来,对孕妇说有空再来探望,便移步向我行来,孕妇也站起来对我浅然笑了笑,移步送我和妈妈行出服装店。
  行在街道上,我好奇询问妈妈怎么和那名孕妇认识的,一问得知是和妈妈从小一起长大的,就嫁在隔壁村,和丈夫一起经营服装店,有个大女儿在上大学,现在又怀上了一个,专程来看望一下。
  妈妈看到我手中多了一个蓝色袋子,神色有些疑惑,边行边问:「你买了什么?」
  我笑着神秘兮兮回答:「暂时保密,到时候给你看就知道了。」
  「瞧你个得意样。」妈妈似乎有些开心,行走在街道上,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我喝了一口奶茶,没有多问妈妈和孕妇谈了什么事情,笑声道:「妈,现在五点了,是回去还是再逛逛?」
  妈妈语气轻快道:「回去吧,外婆外公他们应该做好晚饭了,等改天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好好玩一天。」
  我有些期待着点了点头,拎着六双丝袜,心里也莫名的高兴,走路也轻快了不少。穿过集市来到路边的停车位,顺手将手里喝剩不多的果汁杯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弯身钻入车里,坐在副驾驶上。
  回到家里,外公外婆刚好做好晚饭,我第一时间拿着丝袜回到房间,然后下楼吃饭,四人其乐融融,两老一脸宠溺,不时给我夹着菜,边叨念着思婷一起回来就更好了,妈妈笑着说思婷目前开学了,只好等下次放假。
  我望着碗里堆得装不下的鸡肉鱼肉,不得已叫妈妈分担一些,妈妈立刻笑着挪开碗,俨然拒绝的态度,叫我多吃些,我作势不满望了妈妈一眼。
  一顿晚饭下来,已经是六点了,妈妈上三楼洗澡,外公拉着我坐在门口前的空地,一边聊天一边看日落,外婆则是用饭后残羹喂小院子里那条黑色的德牧。
  妈妈洗好澡穿着浅蓝色睡裙,外套着一件白色宽松衬衫,站在三楼走廊,提醒我上来洗澡再聊。
  我抬头望了一眼妈妈,对外公说道:「外公,我先去洗澡啦,等会再陪你说话。」
  「你去吧,不用管我这个老头子。」外公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笑呵呵道:
  「我得和你外婆去村委那边一趟,村干部和村里的人商量着过几天举办朝祭节的事情。」
  我一听,好奇心来了,不过妈妈催促我洗澡,只好上楼回到房间拿衣服,妈妈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在发信息,估计是在交代公司的事情。
  妈妈停止发信息,抬头望向我,提醒道:「等会洗好澡后,我给你换药,记得洗澡不要沾湿伤口,免得细菌感染。」
  「没问题。」我摸了摸左边的肩膀,笑着行进入浴室。
  十五分钟后,我洗好澡穿着黑白色短装出来,回到房间习惯拿着手机行到大厅,墙上的角落空调徐徐冒着凉气,舒适凉爽,目光不由得望向坐在沙发上的妈妈,拿着手机在小声打着电话,白色宽衫内那浅蓝色睡裙仅盖到膝盖下一些,莹白的小腿让人觉得白生如雪,两个玉足穿着紫色拖鞋,面前的茶几上,一个白色小药箱旁边摊放着消毒水,剪刀,药膏,棉花,镊子,纱布和绑带。
  我侧面看去,妈妈长发展散在肩膀以及背脊处,像极了一缕浓密的黑色瀑布,灯光映照下,亮泽有几份朦胧的白光晕,等我行到沙发后,并没有发现我,我有些好奇妈妈在和谁通话。
  想了想,我蹑手蹑脚弯腰附在妈妈通话的耳边处,竖起耳朵仔细偷听着,却听到一个男声,由于手机扩音不是很大,隐隐约约听到男的说按时吃药,放宽心态,多出去接触外界等等,妈妈感觉我在背后,有股灼热的气息喷着脖子上,突然侧头,见到我在偷听,神色淡定说了一句有空再聊,然后挂了手机。
  妈妈玉手拿着手机,推了我脑袋一把,咯噔的将手机随意放在茶几上,白了我一眼:「洗好澡了是吧,坐到身边来,帮你换药。」
  我吧唧一下嘴巴,对于妈妈和那男的通话,疑惑不散堵在心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边脱下白色短袖衫,肩膀伤口出包扎的纱布呈现着黑墨色,是药膏所致,我侧过头,妈妈拿着剪刀,还是忍不住问:「妈,刚才你和谁通话?」
  妈妈美眸立刻瞪着我,似乎对我刚才偷听她的通话,脸色有些不满:「没谁,你静静的别动,要剪开纱布了,我不是医生,免得你乱动,剪刀剪到肉。」
  我努了努嘴,真怕被剪刀咔嚓的剪到皮肉,没有出声也不敢轻举妄动,看一眼妈妈,见到一张认真的脸孔,肌肤白皙,领口微开,隐秘的胸部凝白透着光晕,没等我看多一眼,一柄剪刀贴着我肌肤,冰凉的我打了个冷颤。
  妈妈嘴角抿了抿,见我一脸惧怕的表情,似乎有些解气,脸色缓和下来,剪开墨黑色的纱布,用镊子轻轻从伤口处夹下旧药膏,美眸闪过一丝心疼。
  我低头一看,见到伤口结巴,只是缝线显眼无比,却没有觉得疼痛了,妈妈刚才的心疼的神情映入我瞳孔,只是对于刚才和男的通话,妈妈不说是谁,我还是耿耿于怀,眼帘不由得低垂着。
  妈妈给我用棉花沾消毒水抹伤口时,开始疼痛起来,我蹙着眉头下意识发出嘶的一声,妈妈也蹙着眉头,却忍不住嗤笑道:「给我忍着,马上就换好药了。」
  我吸了吸气,想开口说话,裤袋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随后传出悦耳的铃声,妈妈抬起螓首望了我一眼,拿起散着浓味的药膏贴在我伤口。
  此刻,我手机铃声如催命符响个不停,疑惑着是谁打过来的,挪了挪屁股,从裤袋拿出手机放到面前一看,是纳兰曦的视频通话,惊愕了两秒,望了望亲心媚,点了接受视频。
  视频接通,画面也随着一转,纳兰曦穿着白色睡袍,背靠在床上,波浪纹的长发蓬松随意展开,表情带着笑意,想开口说话,却见到我赤裸着上身,一双素白的手帮我处理着伤口,语气略疑惑问:「陈青,谁在帮你换药,有没有打扰到你?」
  我手机摄像头是朝正面,纳兰曦看不到妈妈,快速道:「没有打扰啊,是我妈帮我换药,你下班了,公司忙不忙?」
  话一落,妈妈目光冷冷盯着我,没有说话,而是一手夺过我的手机,顺手丢在沙发上,站起来拿着纱布,娇躯上荷花的清香味蔓入鼻孔,缓缓行到我背后,用纱布一圈一卷在我肩膀到腋下缠扎着伤口。
  我望着沙发上离我半米远的手机,有些不满,只见手机背面朝下,摄像是一片漆黑,屏幕里纳兰曦带惊愕的表情,不到两秒就断开了通话视频,我想发两句牢骚,但又快速闭上嘴巴,妈妈应该是吃醋了,所以才有这个举动。
  试问一下,妈妈帮我换药,我和纳兰曦通视频,无论说什么,妈妈也不会高兴。
  「换好药了,你等会吃药,早些睡觉。」妈妈依旧冷着脸,弯腰默默收拾茶机上的东西,一一放在白色小药箱里。
  我心里咯噔的一跳,觉得妈妈不单只是吃醋,似乎还压抑着怒气,要想让妈妈穿丝袜,肯定好好哄一番,急忙从沙发站起来,却意外起猛了,扯动了伤口,捂着肩膀发出哎呦哼哼唧唧的声响。
  妈妈听到我惨叫声,猛地转过螓首,见我没事,没有再理会,拎着药箱往房间里行去,估计是不想让外公外婆看到,毕竟我的伤没有和两老提起过。
  我连忙上前一步,拉着妈妈的玉手,脚步是停着了,但妈妈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妈妈冷不丁问:「还有什么事情?」
  我紧紧握着妈妈的玉手,想了想道:「是有事。」
  「有事就快说,我要睡觉了。」妈妈冷冷盯着我,也不挣脱我的大手。
  我笑了笑,语气有几分讨好的意味:「今天不是逛街了吗?我给你买了礼物。」
  妈妈一听,美眸一亮,脸色松缓下来,但语气还是依旧那般冷淡:「什么礼物?」
  我嘻嘻说道:「等会,我回房间拿。」
  「拿到我房间来,我先放好药箱。」妈妈拎着药箱,向房间行去。
  我暗暗一喜,返回到沙发处拿起手机,见到纳兰曦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我睡觉了,明天晚上你给我打电话。」
  看到纳兰曦的信息,我吸了吸鼻子,停顿了一下,妈妈不肯接纳纳兰曦,至少表面上看来是如此,万事开头难,不过还有时间,相信妈妈会改变心意。
  我不再多想,回到房间拿着袋子装的丝袜,心里压抑不住的激动行到妈妈房间门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09 02:43:35

第一百四十九章:穿情趣丝袜
  见房间门关着,我内心七上八下,提着蓝色袋子的大手紧了紧,袋里装着六双丝袜,心里想着妈妈会不会穿?
  也难怪我激动和忐忑,毕竟这些丝袜每一条都很性感,全部都到大腿处那种,其中一条是黑色吊带丝袜,是属于情趣那种,还有一条黑色网状丝袜,在电影那些画面里,黑色网袜体现着骚气的感觉,如此大胆的穿着,我是怕妈妈打我,至少肯定会拒绝。
  『砰砰』
  我心思纷乱,深吸一口气,定下神来,手指叩了叩房门,很快房里传出妈妈波澜不惊轻柔的声音,说房门没有锁,我屏着呼吸,凝换脸容,克制着心里复杂的变化,脸上挂着神秘兮兮的表情,大手打开了房门。
  掠入眼内的是房内整洁,灯光湛亮,我一眼看去,心里噗噗跳动着,内心如蚂蚁乱转起来,房间内绽放着一副如诗美好的画面,妈妈坐在梳妆桌前的椅子上,恬静如水,气定神闲,漆黑的长发松散,由于经常盘发的原因,发丝略显得蓬松,齐落左肩上,几乎遮住了一面侧脸。
  我很少见到妈妈这种长发散落的形象,宽松白色衬衫内浅蓝色睡裙衬出一种幽兰洁净的美,睡裙内两条美腿并拢,凸露着纤长的曲线美,白皙的小腿在裙下宛如凝脂色,房间内空调凉风习徐,气温有些低,两个玉足缩藏在一双白色棉拖内。
  妈妈美眸望向我的时候,目光从上而下汇聚在我手中的蓝色袋子,脸色倏然闪过一丝期盼,嘴角不觉察也抿了抿,两片柔唇宛如细弯的明月的弧度,仅是一瞬,又恢复了平静,而梳妆桌上放着手机,和房内天花吊顶的灯光相映,屏幕闪着银白色的光晕,看情形是见我进来,妈妈刚放下手机。
  我掂了掂手中的蓝色袋子,五指捂紧袋口,一边缓缓台步行上前,一边故作神秘笑道:「妈,你猜一下我送你的礼物是什么?」
  「这么神秘啊。」妈妈坐在椅子上,干脆转过身来,正脸对着我,沉吟了几秒才浅然笑了笑:「看你这得意样,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妈妈故意这般说,定然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但我心里还是做贼心虚,将蓝色袋子垂在大腿部处,不过一想感觉到没有必要隐藏,反正千方百计也要让妈妈穿上,干脆说送的丝袜就好,憋足劲头开口的时候,我耳朵却听到梳妆台的手机传来信息的嗡声响。
  撇眼看去,我看到手机屏幕显示着一连串对话,心里有些好奇,想定眼一看妈妈给谁发信息,只是清晰看到最尾后一条信息,也是刚才发过来的,看到这条信息时,我身子猛然一颤。
  「我心里一直喜欢你,从来没有变过。」
  这条信息是对方发给妈妈的,我眼睁睁盯着这条信息,心脏没理由的突然一抽搐,全身失去力气了一般,而眼前一只玉手将手机拿起来,妈妈望了我一眼,随意将手机锁屏放在一边,似乎不想让我看到什么秘密一样。
  我无比惊愕,心脏涌起如刀割般的痛,艰难忍受着,妈妈却是淡如似水,坐在椅子上浅笑望着我,像是没有发生过事情一样,见到这情形,我紧蹙眉头,没法做到若无其事,盯着妈妈。
  回想起不久前,妈妈和一个男的通话,我想着待会问清楚是谁,但现在看到这条信息,妈妈将手机锁屏,像是乌云蔽月掩饰什么,这举动让我脸色一阵苍白,人到了一定的伤心程度,会变得失魂落魄,精神气息萎靡,我无疑就是这种情况。
  妈妈发现我的不对劲,蹙了蹙眉头,嚯的站起来,脸色一阵紧张问:「陈青,你怎么了?」
  「没事。」我望着妈妈关怀的神色,摇了摇头,顺了一口气,望向桌面上的手机,也蹙着眉头,语气充斥着质问:「刚才是谁给你发信息?」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妈妈嗤的一笑,没有回答,坐在椅子上沉默几秒,突然拿起手机,柔声道:「在房间有点发闷了,礼物我待会再看,我们出去外面走走。」
  我见妈妈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没理由的怒气冲天,冷声道:「不去。」
  妈妈瞪了我一眼,愠怒道:「陈青,你别逼我心情好的时候揪你耳朵,我忍耐有限,一句话,你跟不跟来?」
  说完,妈妈撇了我一眼,穿着棉拖经过我身边时,还生气的特意轻轻撞了一下我的手臂,我转身看到到妈妈生气背影,顿时疑惑起来,妈妈似乎有话要和我说。
  总之,先弄清楚那男的是谁,我揉揉了额头,无端端的对妈妈发怒,发觉幼稚不堪,想了想,将装着丝袜的蓝色袋子放在梳妆桌上,跟着妈妈来到楼下,外公外婆去村委那里商讨举办朝祭节的事情,还没有回来。
  妈妈换上了一双小白鞋,行出了门口,我紧跟后面,向屋后的小道行去,现在家家户户几乎都装有太阳能节明灯,路不是很漆黑,再者都是水泥道,行走不用顾虑摔倒。
  农村没有城市那样的雾霾,特别是夜晚,空气清新,蟋蟀声震鸣,让人心旷神怡,行走在屋后不远处的小河边上,水流淙淙,抬头随时清晰看到夜空中无数的星星,旁边不远处大片的麦田,偶然有不知名的野鸟惊飞掠起,扑翅膀化作黑点消失在夜空中。
  现在才晚上八点,我默不做声和妈妈肩并肩行着,长长的小河边上是水泥路,有三五差隔的路灯,这里是旅游区,自然有不少人出来散步,也有钓鱼爱好者在夜钓。
  妈妈穿着平底白鞋,身高到我肩膀上一些,目光到处观望着,小声嘀咕这几年大力搞旅游业,周边的环境也好了很多。
  因为平时很少回来,也不知是不是夜晚的原因,即便是村里的人,很少人认出妈妈。
  在河边不快不慢行了约五分钟,等周边少了行人,妈妈终于开口了,螓首转向我,疑惑问:「你看到我手机信息了?」
  我没好气道:「你猜我怎么生气的?」
  「那就是看到了。」妈妈笑了笑,忍不住抬头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胸前横抱着玉手,有些恼火道:「你莫名其妙生个屁的气啊。」
  我愣了愣,气笑道:「我女朋友被别人告白,你说我能不生气?」
  妈妈身子顿了顿,又继续向前行,对于我说的女朋友,知道是什么含义,原本淡若自然的脸容,泛起微微的娇羞,只是在朦胧的路灯下看不清晰,灰白色的灯光映出了精致的侧脸,妈妈没有反驳我的话,只是转过螓首瞪了我一眼。
  我一直注意妈妈的表情,努了努嘴,气消了不少,再次问:「给你发信息的是谁?不解释一下。」
  妈妈抬起玉手撩了撩长发,放慢脚步,突然将手机递到我面前,顺便告诉我开屏幕密码,叫我自己看。
  我有些惊讶妈妈的举动,没想到竟然将手机给我,坦荡得不怕我发现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我微低头,眼帘也低垂,套着女款白色胶壳的手机,挂扣上有一条缠成八字状形的小红绳,摸了摸,顺滑软棉。
  抬起头,我望着妈妈,内心正与天人交战,犹豫要不要看一下妈妈的手机,如果看了显得自己是小孩子气,不看又难受。
  「怎么?不看了?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妈妈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干脆从我手里拿过手机,输入开屏密码,手机屏幕散着灰白色光晕,再次大方从容把手机递给我。
  「看,怎么不看,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秘密。」我嘴巴下意识吧唧发响,目光掘强,一只手快速接过手机,目光凝聚在屏幕上,手机的信息对话掠入眼内,名字是一个老同学,没有备注姓名。
  一眼看到妈妈最后发出的信息,我心里突然波涛汹涌,这条信息是拒绝对方的告白:「都是成年人,各有各的家庭,你后面说的话,很明显,你找错对象了,以后不要说了。』
  妈妈这信息,有些委婉,字眼间却是警告和拒绝,我抬头望向妈妈,却发现穿着白衫蓝色睡裙高挑的身影离我数米远,微风拂过,灯光映照的高挑身影那青丝微微扬起,耳边传来田里稻穗沙沙声和蟋蟀雄亮的叫鸣。
  夜空上的银河星点忽亮忽暗,前方边的稻田里惊飞起一只野鹤,我忽然发现,妈妈高挑的身影在夜色下显得清冷孤零,似诗如芳华,惊鸿人间一眼,佳人宛如画。
  妈妈的脚步不快不慢,似是让我慢慢看信息对话,看步伐节奏,又在等我似的。
  我急忙移动脚步,在高挑身影后面,脚步有节奏的跟着,一边手指滑动手机屏幕,很快了解到事情起因,我心里逐渐沉默。
  原来这个人是妈妈大学的同学,也专注学心理学,只是很多年没有联系了,我看最近发信息时间,妈妈为了治好我的抑郁症,这几天才重新联系上的,而且是通过曾经班上另一名女同学找到这个人的联系方式。
  这粗略十多条信息,无一不是询问抑郁症的病情,但妈妈发询问的信息,掩饰了我和她的关系,说有个朋友得了抑郁症,估计是顾及我的原因,没有明说是亲人关系,免得传出去,我被别人用异样眼光看待。
  还有一点,妈妈馨姿集团总裁这个身份,关系网广泛,应该也认识心理医生啊,为什么不向他们询问?
  我随后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不禁补脑起来,妈妈应该不想从身边的人着手这种事情,说白了,还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得了抑郁症的事情。
  我默默浏览着信息的大概,得知这人在大学期间,喜欢上了妈妈,只是单方面的暗恋,并没有告白,现在这人结了婚,见到妈妈突然联系他,竟然又萌生了想追妈妈的念头,今晚鼓起勇气告白的时候,但被妈妈没有一丝犹豫毫不留情拒绝了。
  我一点一点看完信息,有些啼笑皆非,估计妈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噗~ 』
  我突然撞上了一团软柔的物体上,发出哎的一声,手机差些从手中掉落,身子条件反应,双手想抓住些什么,却慌乱抱住高挑的身躯,淡淡的熟悉荷花香味蔓延在鼻孔里,
  抬头一看,原来妈妈不知什么时候转身站住了脚步,我没注意撞了上去,抱着高挑软香的身体,却没第一间有松开。
  夜色下,妈妈有些慌乱,目光朝四周望了一下,河边上的水泥道没有人经过,神色微微松了松,随之白了我一眼:「看完了?还有疑问吗?」
  我堆积在心里的疑惑,应该说是紧张的心结解开了,一身轻松,抱着淡香柔软的娇躯不放,压抑着脸上高兴,如实说道:「没疑问了,心里也爽朗了不少。」
  妈妈撇我一眼:「你高兴了,那还不松手?」
  我考虑到怕村里的人见到我抱着妈妈,传出什么流言风语之类的说话,只好依依不舍松开怀里的高挑的身子,推后一步,顺便递过手机。
  妈妈拿着手机,玉指在通讯录点了几下,在我眼目睽睽下,拉黑以及删掉了这名『老同学』的号码。
  看到这情景,我摸了摸鼻子,心里骤然冒出说不出的感动,妈妈是在顾及我的心思,不让我胡思乱想,证明和那所谓的老同学没有什么关系,才有此举。
  妈妈突然拍了一下手背,提醒道:「回家,外面蚊子多。」
  我点了点头,转身回去的路上,脑海一转,语气故作轻松问:「妈,我对你生气,还看你手机,你是不是觉得我自私,或是无理取闹?」
  妈妈嘴角抿成细小的弯月状,白了我一眼,没有一丝掩饰笑声道:「不自私,是小气,不过要明白一点,无理取闹决定你是我什么人,如果是别人,压根没有这个权利,再一个就是,你进入我房间的时候,看到我手机上被别人告白的信息,我是怕你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干脆把手机锁屏了,最大的原因是我不想被你知道我在了解抑郁症这一方面的事情,这样怕你多想,谁知道我的行为却让你你产生误会了,激动的情绪比我想象中还要强烈。」
  我被劈头盖脸说了一通,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妈妈的坦白,让我雀跃得想大喊发泄高兴的情绪。
  妈妈侧头绕有笑意望着我,我眼观鼻鼻观心,目光撇向星空。
  我沉思了几秒,觉得不想让妈妈为了我这事情而忧心,开口道:「妈,我这抑郁症,你不要询问别人了,我只要按时吃药,会没事的。」
  妈妈整个人一激灵,仿佛想起了什么,瞪眼问:「你今晚的药没有吃啊,要不是你提醒,我差些忘了,现在赶紧回去吃。」
  我忍不住嚷声道:「没必要这么大反应,现在才几点啊,迟点吃也没关系。」
  妈妈忍不住抬起玉手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表情严厉:「我怎么反应大了?
  按时,按时,你懂什么是按时吗?再一个要不是你无端吃什么醋劲,我也不会出来这边被蚊子咬。」
  我心思被说中了,心里有鬼,但硬着头皮道:「我没有吃醋。」
  「不知道是谁刚才红着眼,叫我解释来着。」
  「好了好了,我认错,是我错,行了吧。」
  「道歉没有一丝诚意,我没听见,还不及蟋蟀的叫声好听。」
  妈妈嘴角抿笑,但笑不笑没关系,脸容都是清冷,笑意隐没退去,望了我一眼,双眸宛如星光点缀,忽然又转过螓首,专心步行。
  我故作不满啧啧几声,没有做声,忽略刚才的话题,和妈妈往回路行,目光斜垂,妈妈的步伐很缓慢,灯光将两条身影映出在地面上,我笑了笑,身子向妈妈靠近,身后两条影子重叠贴在一起。
  「妈,今晚月色很美。」
  妈妈抬起螓首,天上只有繁星,嘴唇微微一笑,只字不说,直通过小河上的石桥,推了我一把,认真警告道:「陈青,不要在你外公外婆面前胡来,知道没有。」
  我意识到快到家了,不知道外公外婆回来了没有,不敢轻易有腻歪的念头,但对妈妈的话,我有些不满道:「不要说得防贼一样,我又不是不懂。」
  妈妈白了我一眼:「你明白就最好。」
  回到家里,外公外婆已经从村委会回来了,问我们去哪里了,妈妈一边脱掉小白鞋,换上棉拖,一边说和我出去散步。
  我和外公外婆聊了一会,然后外公说我和妈妈今天坐飞机到家,休息不多,叫我们早点歇息,外婆坐在椅子上,抽着水烟,也点头附和。
  外公外婆年纪大了,虽然行动灵便,但还是住一楼方便,我和妈妈上到三楼,我没有回到房间,而是行进了妈妈的房间。
  妈妈又换了一双露趾白色拖鞋,十根小脚趾莹白粉嫩如玉,见到我进入房间后,疑声问:「你不吃药,来我这干什么?」
  「妈,我送你的礼物还没有看呢?」我眨了眨眼,朝梳妆桌抬了抬下巴,认真说道:「等你试穿一下,我再吃药。」
  「到底是什么礼物,还要试穿?」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身行出房间。
  我急忙行出房间门口,疑惑问:「去哪里啊?」
  「去浴室。」
  「那你快点。」
  我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等了约三分钟,妈妈回来了,额头有水迹,去洗脸了,一对穿着白色拖鞋的玉足,也有些湿润,不用想,妈妈爱干净,刚在外面散步,睡觉之前,不想染灰尘在床上。
  「什么礼物啊,给我看看,你好去吃药。」妈妈没有脱掉白色宽松衬衫,只是松解了纽扣,浅蓝色睡裙内两个乳房丰挺凸起,浑圆饱满,撑得睡裙高隆,诱人眼球。
  我从梳妆台抓起蓝色袋子,没有再掩饰,免得浪费时间,用乖巧的语气道:
  「给你买了丝袜,你试一下合不合适?」
  妈妈脸色一变,从没有想过我送的礼物,竟会是丝袜,惊愕了几秒,刚想说话,我急忙袋子里翻出丝袜,一一在梳妆桌上排开。
  看着五颜六色透明袋膜包装的丝袜,妈妈小声怒道:「陈青,你买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还叫我试穿?」
  我倒是没有害怕,想了想,开始讲道理:「妈,人类发明丝袜,就是给女人穿的,有什么好羞耻的,还有就是,上次我生日的时候,我叫你答应穿一次丝袜给我看,当是生日礼物,你倒好,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什么屁歪理。」妈妈抱着玉臂,胸部起伏,看似生气十足,美眸盯着梳妆桌上的丝袜,目光又转到我身上,一言不发。
  我和妈妈对峙,撇了撇嘴,索性道:「如果不试穿一下,我就不吃药,何况买这几双丝袜,花了一千块,钱浪费就浪费了。」
  「陈青,你是在威胁我是吧?」妈妈气的发笑,三两步行到我面前,气势汹涌,抬起玉手作势要打我脑袋。
  我干脆闭上双眼,吸着鼻子,哼哼唧唧道:「妈,你要打就轻点,免得打傻了。」
  当我以为要被打时,闭着眼睛几秒,心脏七上八下的跳动着,却没感觉到巴掌落在我头上,偷偷睁眼一看,妈妈居高临下在瞪眼,举着玉手在半空,舍不得落下。
  就这样,僵持将近一分钟,妈妈见到我倔强的表情,放下玉手,咬牙道:
  「我穿,但你不要毛手毛脚,然后你赶紧吃药。」
  我吐了一口气,急忙点头,妈妈撇了我一眼,随便拿起一双黑色丝袜,目光看到那双网状形黑丝时,脸色瞬间微红,又怒瞪了我一眼。
  妈妈为了想我抓紧时间吃药,撕开丝袜袋膜,顿时两条长长柔顺的丝袜在半空倾下来,还带蕾丝花边,近乎透明,看着质量高档,望着手中的丝袜,妈妈脸颊又羞红起来。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静静望着,心里充满激动和兴奋。
  妈妈拎着丝袜,感到脸颊滚烫,羞耻袭击在心头,以前是穿过丝袜,但从没有穿过这种看着充满情趣的黑丝,忍不住嗔怒:「陈青,你别看,给我转过身去。」
  「只要你穿,我无条件答应。」我像是打胜仗般,不过没有表露出来,一副乖乖的模样转过身子。
  随后,我听到床上嘎吱一声响,知道妈妈坐在床上穿丝袜了,我脑海想象着妈妈穿丝袜的画面,心里痒痒的,以前在公司办公室的秘密房间里,妈妈在我面前穿过一次黑色丝袜,那诱人的美景,抗着妈妈两条修长黑丝美腿,一边把玩丝袜美腿,嘴里疯狂舔含着丝袜美足,一边忘情肏着粉嫩紧窄的蜜穴,我至今念念不忘。
  现下,我肯定不会乖乖听话,然后压抑着激动的心跳,偷偷转头向床上望去,我倏然睁大了眼球。
  床上的妈妈,浅蓝色裙子撩到粉腿边,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裸露在半空,在灯光照射下,两条玉腿的肌肤散着一层淡淡的光芒,妈妈垂低螓首,玉手抓着丝袜,从修长的右腿一点一寸套着白嫩的玉足。
  虽然妈妈很少穿丝袜,但对丝袜熟悉不已,穿起这条情趣蕾丝花边纹的丝袜没有生疏感,妈妈很快将丝袜套裹着玉足,将丝袜慢慢过着纤细的小腿。
  我特别细心注意着,妈妈另一条悬搭在床边的玉腿,修长白皙,在半空垂下,白嫩的玉足那五根粉嫩足趾微微张开,染着淡银白色的指甲油,五根足趾看上,粉嫩之余,又显得异常的俏皮,让整个玉足充满诱惑感。
  看到这种喷血的画面,我肉棒猛地翘挺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09 02:50:41

第一百五十章:穿丝袜和玉足
  房间静如针落可闻,丝袜摩擦玉腿肌肤轻微的娑沙声,夹着清新的棉香味,在空气中传递扩散,犹如一阵阵击鼓传在我耳朵里,心里剧烈加速跳动着,妈妈螓首微垂,两条纤长的玉腿莹白散着皎洁如月白色的光芒,素白的玉手卷着丝袜蕾丝花边口往一条玉腿缓缓套拉,动作轻柔优雅,脸颊一抹羞涩在漆黑如瀑布的长发下掩盖起来。
  等妈妈将黑色边丝袜套裹着一条右腿时,我目光所及在床上,一条穿好丝袜的修长美腿和另一条裸白色玉腿形成一副难以忘怀的景象,给我的视觉带来强烈的冲击感,肉棒倏然如充血硬胀鼓高高顶着裤子。
  「陈青,你好大的胆子,赶紧给我闭上眼睛。」妈妈穿好这条丝袜后,突然感觉到有两道微妙的视线汇集在身上,猛地抬起螓首,见我双眼灼热如火,顿时羞耻感突生,一双美眸直瞪着我。
  「妈,我忍不住想看看啊。」我摸了摸鼻子,掩饰偷看被揭穿的举动,目光直直望着妈妈以及两个粉足,浑圆的臀部坐在床上,两只素白色玉手不着痕迹拉下淡蓝色睡裙,遮挡着双腿,两条腿垂贴在床边,黑色丝足和白嫩的玉足悬空,离地仅有十公分,这诱人的画面如一阵稻草酥挑逗着我的神经,肉棒更加硬胀。
  「你还看!」妈妈感到穿丝袜的情境被我看在眼内,越发羞耻,猛地抓起床上一条黑色丝袜揉成一团朝我扔来。
  妈妈坐在床上,美如尤物,宽松白衫内的淡蓝色睡裙胸部处,一对乳房撑顶着衣物,脸颊泛着羞红,坐在床上,美眸怒嗔,撑贴着床边处裸嫩的玉足和黑丝美足,形成一种说不出的美感,气质清冷夹着几分让人心跳加速的冷艳画面,特别两个嫩足,想放在嘴里舔上一番。
  其实,妈妈本来就知道我不会乖乖听话,也知道我会转身偷看,只是羞耻感让心里的防线瞬间决堤了。
  「这丝袜很贵的,别扔啊,落在地上弄脏了。」我见到一团黑色影子从半空落下,急忙上前接住软滑的黑丝袜,站在妈妈面前。
  妈妈将两条曲缩在裙子内,撇了我一眼,冷声道:「谁叫你买的,脏了就丢了。」
  「这么漂亮的丝袜,我可舍不得丢,何况花了大价钱买的。」我摸了摸鼻子,见到妈妈将两条修长的美腿缩进裙里,知道一条长腿穿着黑色丝袜觉得羞耻不让我看。
  知道妈妈这会肯定有气了,不会再轻易穿上另一条丝袜,但我不会就此罢休,半途而废不是我的性格,我拿着丝袜,收起放肆的心思,眨了眨眼故作认真道:
  「妈,我帮你穿吧。」
  妈妈瞪了瞪眼,美眸掠向梳妆桌那蓝色袋子,不知道我买了多少双丝袜,目光收拢,凝望我认真的神情,心里清楚我认真的表情是装出来的,突然轻叹了一口气,接着玉指掐进被褥里,笑眯眯道:「陈青,你是我儿子,是不是觉得我爱你迁就你,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我愣了一秒,妈妈这话感觉有些危险,我好像要挨打了,就是那种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打一番顽皮的孩子再说,不过还是那句话,目的没有达到,我不会罢休,硬着头皮回道:「妈,你别忘了,你还是我女朋友呢,男朋友帮女朋友穿丝袜不是很正常吗?」
  话刚落,妈妈美眸瞪大美眸,直直瞪着我,似是被我的话呛住了,嘴角紧咬没有说话。
  很少见到妈妈吃瘪的表情,我暗暗高兴一笑,却不敢表露在脸上,抓着女朋友这一点说,知道妈妈理亏了,想趁热打铁继续说理一番,但还没开声被妈妈打断了。
  妈妈突然半眯着眼,拨弄了一下耳垂边上的长发,哼了哼声,讥笑道:「你这么一说,我还你是妈呢,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理论?」
  我有些哑口无语,没法反驳,的确,在之前都是无赖的手段半推半就来得到妈妈的身子,现在看妈妈讥讽的表情,顺着我话的歧义,反将我一军,心里自然是着急,大手紧攥着丝袜,不想败下阵来,否则之前所做的种种事情都白费了。
  「妈,你在我心目中,我一直把你当做一个女人看待,无关亲情。」我开始急了,脑海飞快旋转起来,想到一个荒唐的理由,默而冷静下来,笑着辩论道:
  「在过国外,也有不少母子同床恋爱呢,有的还生了孩子。」
  「母子还生孩子?编,你给我继续编。」妈妈冷冷一笑,听到母子生孩子的事情,简直是天荒夜谭,近亲生出的孩子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畸形的。
  妈妈被我气到了,嚯的站起来,似乎作势要扑来揪我耳朵,只是一只脚想踩在床上,然而踩到床沿边,整个人一滑,发出一声惊呼,臀部又重重跌坐在床上,嘴里吐出哎呦的娇吟。
  我吓得心里噗的猛跳,急忙上前,两手扶着妈妈的肩膀,肌肤隔着衣服传来软滑无骨的手感,但无瑕其它,焦急问:「妈,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摔伤?」
  妈妈下意识摸了摸臀部,撇了我一眼,没好气道:「没事,床褥都是软的,摔不着人。」
  我松了一口气,心定下来,妈妈摔倒,着实是吓了我一身冷汗,我眼帘低垂,默默望着妈妈,刚才的话题比复杂又显然浅明,然而我说的这些话,妈妈总能见招插招,即便是被我得到了身子,也答应做我女朋友,但仍然存着一道看不见坚硬的铜墙铁壁,就是妈妈在逃避这种爱人的关系,或者一直坚守着母亲这个身份。
  心里默然一叹,我显得有些无力了,或许觉得这个问题暂时抛开不谈比较好,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妈妈看到我眉头紧皱,玉手从臀部下离开,柔和的拍了一下我的脸颊,轻声疑惑问:「你蹙着眉头干什么,咋了?有心事?」
  「没啊,我哪来的心事。」我调节心态,顺势紧搂着妈妈的纤腰,嘻笑一声:
  「妈,我帮你看看屁股,看一下摔得重不重,免得摔坏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嫩白的食指点了点我额头,身子被我搂贴得太紧,胳膊轻轻顶了一下我的胸膛,冷哼道:「不用看,你心里这点小九九,我还看不出来,你起开,吃药的时间到了。」
  「你还没有穿好丝袜呢。」我拉拢着脸,自然不会松开妈妈的纤腰,淡幽的清香缕缕钻入鼻子,如致命催情剂,我脸颊不由自主贴着妈妈的侧脸轻轻磨蹭着,感受着柔滑娇嫩的肌肤。
  「你还惦记这事情,嗯,陈青,你贴那么近,不觉得热啊,别贴了,赶紧吃药去。」妈妈被我贴脸,嗔了我一句,螓首微微用力一侧,脸颊也顶贴着我的脸部,动作有几分抗议我举动的意味。
  「妈,我帮你穿吧,你穿个丝袜都磨磨蹭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迫害良家妇女呢。」我故作有些不满,感觉亲自行动才行,顿时松开妈妈柔软的纤腰,急忙站起来。
  「你倒是怪起我来了,我不穿丝袜你就不吃药,这不是威胁是什么。」妈妈气得发笑,嗔瞪了我一眼,表情有些不满,警告道:「我让你穿,但你给我安分些。」
  我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连忙点着脑袋,目光低垂,妈妈裙子内曲着腿,露出一只黑丝美足,薄薄的黑丝棉内可以看到白皙的足背,袜尖处五个嫩白的足趾,染着淡银色的指甲油,光看这画面,就让人热血沸腾。
  我胯部坚硬的肉棒猛地晃顶着裤子,形容山包也不为过,肉棒高鼓太过显眼的原因,避免被发现,我拿着黑色丝袜急忙蹲下来,抬头望向妈妈,一脸期盼着,只是妈妈坐着一动不动,美眸闪过一丝羞耻,我认真眨眼示意道:「妈,你不伸出腿,我怎么帮你穿啊。」
  妈妈脸色嗔怒,气结道:「陈青,你催什么催啊,怕我骗你不成?」
  我讪讪笑道:「我这不是一下子着急了嘛,妈,你别气啊。」
  妈妈脸色有所缓和,答应过的事情从不反悔,脸颊涌起一丝耻晕,又很快恢复平静,装作无事一样,整理一下浅蓝色裙子,坐直身子,又拉了拉裙脚,一条穿着黑丝的美腿半曲显露在床上,丝足压在小腿下,薄而透明的黑丝让美腿显得参杂着黑白光滑的色泽,重要的是本来妈妈的玉腿就很白和纤长,找不出任何一丝缺点。
  正因为眼前这样诱人的场景,我一时间让人移不开眼,忍不住吞了一口沫液,妈妈见到我的表情,又嗔又羞,干脆别过螓首不看我,缓缓从裙下伸出一条修长白皙光滑的玉腿,嫩白的玉足落在我面前不到二十公分远,五根染着淡银色指甲油的玉趾纤长娇美,玉足上宛如点缀了五个青葱粉琢的豆蔻。
  我望着眼前宛如出水芙蓉般嫩白的玉足,喉咙忍不住咕噜的吞了吞口沫,妈妈见我火热的眼神,脸颊涌出发烫般的羞耻,忍不住拿起床上的枕头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我措不及防低垂脑袋发出啊的一声,又一脸愣然抬起头,却见妈妈嗔怒,顺手将枕头放在屁股处,吼道:「陈青,你到底给不给我穿上,不穿你就房间吃药,别浪费时间。」
  「穿啊,马上穿。」我一听,低着脑袋,半跪着一条腿,拿着丝袜,怕妈妈反悔,另一只手动作流畅赶紧抓着妈妈的玉足,掌心的玉足条件反应般微晃了一下,耳朵传来一声娇吟。
  我轻握着这只嫩白手感软滑的玉足,拇指扣拢着白皙的足背,四指紧贴着软棉粉嫩的足心,轻轻捏了一下,身子兴奋的如充血一样,跨间的肉棒坚硬难受的顶着裤子,心里有一万个想含舔一番这个玉足的念头,但知道妈妈肯定会反抗,到时候好事多磨就麻烦了。
  打消这个念头,我一边抬起脑袋,对上了一双明亮含耻的美眸,妈妈坐在床上,目光和我对视了两秒,眼眸变换,闪过几分羞耻,又变脸似的白了我一眼,催促道:「别捏了,很痒,你要穿就快点。」
  说完话后,妈妈干脆别过螓首,玉足也是私密部位,被我抓着,肯定有不适应的感觉,我暗暗一笑,妈妈似乎不想让我看到羞耻的表情,也不再浪费时间,将嫩白软滑的玉足放在膝盖处,两手拉开蕾丝花边纹状的丝袜口,裹着五根纤长的玉趾往一点一点艰难的往玉足套去。
  我帮妈妈穿丝袜,没有一点轻松和容易的感觉,心里反而有些着急,五指抓着足裸,丝袜被五根粉嫩的玉趾卡着,手忙脚乱间,拿着丝袜的大手不停碰到软嫩的足心。
  「嗯。」妈妈感到玉足心传来阵阵痒感,压抑不住小声娇喘了一声,嫩白的玉足在我手里忍不住颤抖着,却没有挣脱,随后又转过螓首,居高临下望着我,见我笨手笨脚往玉足穿着丝袜的模样,神情一愣,随后忍不住嗤笑一声,美眸闪过几分狡黠的色泽。
  妈妈似乎来了逗弄的兴致,搭在我膝盖的仅套进住半个的丝袜的玉足,五根粉嫩豆蔻的足趾故意又张又松,显得十分俏皮,这一下子,我更加懵了,玉足上套着的丝袜,根本穿不进去啊。
  我见到玉足的五根粉嫩的玉趾,足肤嫩白,和淡油银色指甲油交映,只是五根纤长的玉趾不停乱动,似是故意不让我好好穿给这个玉足穿丝袜,我咧了咧嘴,抬起脑袋。
  见到了一番让我难以忘怀的画面,妈妈一脸狡黠,伸着修长白皙的玉腿,玉足套着大半个玉足的丝袜搭在我膝盖,长长的丝袜垂落在地板上,抿着诱人亮泽的嘴唇,漆黑顺滑的长发倾落在莹白的脖颈处,清冷的气质和欢跃融合,让我为之一愣,大手握着玉足,停止动作,倏然感觉到,这时候的妈妈,洋溢着发自内心的欢乐笑容。
  我有种梦幻的感觉,妈妈的神态像极了女朋友捉弄男朋友的姿态,我愣了几秒,随后醒悟过来,妈妈是在捉弄我,忍住不打扰这种美好,妈妈还是第一次发自内心流露出来这种爱意的情感,这不正是我所向往的吗。
  「妈,你作弊啊,故意乱动,还让不让我穿了?」我双手情不自禁捧着玉足,故意不满说道。
  我这话,似乎打扰到了美好的画面,妈妈恢复平静,脸颊一闪而过的晕红,似是在掩饰什么,嘴角嗤笑,笑意又瞬间隐没起来,玉手抱胸,玉足在我手里晃动起来,斥声道:「看你笨手笨脚的,不会穿就别勉强了,今天下午想睡觉,被你做噩梦吵醒了,我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你回去你房间吃药,我要睡觉了。」
  听到这绕关子的话,刚才又被妈妈故意抓弄不让我给她穿丝袜,我肯定要还击的,故作凶狠说道:「妈,刚才是你有错在先,玉足故意一边乱动,你以为我就这样放弃了吗?」
  妈妈好笑望着我,乐呵呵一笑:「你不放弃啊,都穿不进去,捉襟见肘,还想怎样?」
  我突然捉狭一笑,用力紧了一下手里的玉足,目光充满灼热望着眼前这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大手干脆扯下玉足的丝袜,双手急忙紧握玉足,免得玉足从手里逃脱似的。
  妈妈看到我表情,似乎想到什么,脸上一变,清冷的气质夹着几分慌乱,斥声道:「陈青,你不准乱来。」
  说着,妈妈修长白皙的玉腿往回缩,从上而下,玉腿的肌肤泛着莹白的光晕,宛如象牙的光泽,嫩白的玉足在我手里剧烈晃动挣扎,想用力逃跑。
  「嘻嘻,妈,迟了。」
  我匆忙回了一句,半跪在地板上,一只大手紧紧抓着妈妈嫩白的玉足,另一只手固定着浑圆嫩白的足裸,紧紧禁锢这只肌肤软滑的玉足,故意伸出舌头,快速舔了着粉嫩透着红润的足心,嘴巴朝着足底一点一点吻向足裸,一边不忘玩弄着五根豆蔻般粉嫩的玉趾,我目光望着妈妈,对视上了一双羞耻的美眸,耳边渗进娇呼夹着呻吟的喘息。
  「陈青,你松开,别舔。」妈妈坐在床上,敏感的玉足被我吻舔以及足趾的玩弄下,传来阵阵痒意。
  我没有理会,快速将粉润的足心和足裸吻了一遍,淡淡的口沫残留着莹白的玉肌上面,妈妈羞耻的瞪着我,却没能将玉足从我手里以及嘴唇逃离,表情泛着嗔羞。
  妈妈压低声音,夹着几分焦急,斥声道:「嗯,停下来,好痒,陈青,快停下。」
  我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无暇回应,嘴巴吻着五根粉嫩的玉趾,将三根玉趾含在嘴里,嗦嗦吮吸起来。
  妈妈见我无动于衷,忘我的吻着玉足,气笑起来,喝声道:「陈青,你将我当什么人了?」
  随后咬牙瞪了我一眼,妈妈伸出穿着黑丝的修长美腿,诱人的黑丝美足出现在我眼前,但在我胸膛上又突然停住了,知道我肩膀有伤,伤口还没痊愈,舍不得踢我,睁着一对美眸又气又无可奈何瞪着我。
  我眼前晃来一道黑影,吓了一跳,嘴里含着妈妈的粉嫩的玉趾,舌尖定格在趾缝里,定眼一看,妈妈光泽近乎透明的黑丝美腿,纤长笔直的悬在我眼前。
  「妈,谢谢你的招呼,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吐出妈妈三根粉嫩足趾,干脆站起来,抱着这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在妈妈眼底下,明目张胆从黑丝小腿吻了起来,嘴巴顺着小腿吻向黑丝美足,轻轻在黑丝玉足趾又舔又含,夹着丝棉香味和玉足的清香味,闻着就知道妈妈刚不久前用沐浴露清洗过这双玉足,我大手流连忘返在整条黑丝修长美腿上抚摸着,掌心感受着黑丝美腿内柔嫩的肌肤。
  我自然知道妈妈是担忧我身上的伤,刚才这一脚才停下来,不过我知道,即便是想踢我,也不会用力,我对妈妈做这种事情,母子的身份,无论如何,伦理摆在眼前,妈妈一直都是反抗的,只不过,被我半推半就得手了。
  妈妈被我站起来抱着黑丝腿,身子一个不觉意失去重心,倒躺在床上,随后白皙玉手撑着双手,仰起身子,没有穿丝袜的玉腿横搭在床边上,宽松白衫内的淡蓝色裙子滑到大腿处,忍着气怒和娇喘,压低声音,气结道:「只准你玩两分钟,然后给我吃药。」
  我嘴巴吐出沾满口沫的黑丝足,抓着纤细的小腿,望着妈妈床上另一条白皙修长泛着嫩亮色的玉腿,狡黠一笑道:「妈,你忘了,另一条腿还没有穿丝袜呢。」
  妈妈抬起玉手拍了拍额头,一脸无奈道:「好,你松开我的脚,我穿给你看,说好了,我穿了,你就吃药。」
  我大手握着妈妈的黑丝足,一边玩弄五根粉嫩的黑丝趾,舍不得松开,肉棒硬得胀痛,撇嘴道:「现在说的有点迟了。」
  妈妈看到我胯间鼓起的肉棒,双眸泛着羞耻,反问道:「怎么就迟了?」
  我没有说话,望着妈妈娇羞的表情,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放下手中的黑丝美足,整个人扑向床上的娇躯,妈妈发出『哎』的一声,美眸瞪着我脸孔。
  妈妈眼睁睁盯着我,长发散开在被褥上,床边出一黑一白的美腿摊开,两腿间的蜜穴被我肉棒隔着裙子坚硬的顶着,一双玉手放在我背后,十根玉指紧紧攥着衣服,一时间没有反抗,芬香的身子被我压在身下,胸膛贴着一对柔软胸部,可以感觉到,两个乳房被我压的挤撑着乳罩。
  我望着妈妈清冷泛着羞涩的脸蛋,柔声道:「妈,我们好久没做了,我那里胀得难受。」
  妈妈玉手松开我后背上的衣服,感觉到蜜穴被我坚硬的肉棒顶着,娇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很轻微,我却感觉到了,肉棒故意用力朝着蜜穴戳了戳,又马上停止,肉棒紧紧贴着蜜穴,妈妈感到蜜穴被顶得有些痒,吐气如兰娇喘起来,美眸瞪着我,脸颊一片晕红。
  我暗地偷偷笑了笑;妈妈张开小嘴,估计是想斥声,但没来得及说话,我嘴巴快速贴下,封住了两片光泽软唇。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6/16 10:45:10

第一百五十一章: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
  「嗯。」
  妈妈两条修长的美腿微张搁搭在床边,被我压在身下,发出一声轻细的娇吟,柔唇被我尽情吻着,紧贴得密不透风,我感受到妈妈的鼻息微略喘重灼热,以及唇瓣带来的软滑感,赫然四目相对,妈妈一对瞳孔如韶华展现着夜幕里散坠下的朦胧月色,我嘴巴和舌头在两片柔唇索取着甘甜的津液,一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双眸,时间似是静止了一般,发现一种无以伦比的涟漪美,这双眼眸正涌泛着让人着迷的羞赮。
  我情欲激涌夯张,觉得少些什么,两手探向妈妈一双玉臂,想将一对玉手摊平在床上,和十根青葱玉指紧扣,舒发接吻产起激昂的情欲,只是妈妈两只玉手紧紧攥着我的衣服,纹丝不动,拽不下来,我有些无奈放弃这个举动,双手碰着妈妈两边白皙如凝雪的脸颊,舌头在两片柔唇内的牙关处灵活蜷伸,感到两片牙关没有闭紧,快速将舌头钻进温热的小嘴里,舌尖碰上了一条软滑的小香舌。
  妈妈娇躯一阵颤抖,被我吻得回过神来了,美眸骤然多了几分嗔意,连续发出「嗯嗯」的两声,在我听来,是一种充满情欲的诱惑感。
  或许是小香舌碰到我舌头,妈妈似乎来了脾气,小香舌用力顶着我的舌头,想将我的舌头推出贝齿外,我发觉妈妈的意图,心里暗暗一笑,双手捧着雪白的脸颊,我舌头用力反纠缠着这条软滑的小香舌,舌尖不停紧紧贴着小香舌灵活蠕动。
  妈妈的小嘴里,和我舌头「打斗」起来,相互推搡纠缠,口沫相融,气息和呼吸越发加重,不时夹着细微的哼哼声。
  我和妈妈的小香舌缠绵吮吸了约三分钟,妈妈力道没有我大,感到舌头一阵微微软麻起来,放弃了抵抗,娇喘声由慢开始变得急促。
  这时,我觉察到妈妈一双玉手探向我脑袋,十指力道时而松紧压在后脑处,手指插在我头发中,小香舌似乎熟悉了缠绵的感觉,轻柔的贴着我舌头蠕动,软滑甜腻夹着如蜜露的香津,?醉在舌吻中。
  时间感觉过得很慢,仿佛静止流动,房间内只听到哼哼唧唧和娇吟,我目光柔和,看到妈妈在我身下,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紧闭双眸,眉毛如残月细弯,额似白雪。
  正当我仔细窥视这张精致完美的五官时,妈妈似是感应到什么,突然睁开双眸,瞳孔闪过几分羞耻,两只玉手离开我后脑,快速放在我额头上,用力将我脑袋推开,两只温凉莹白的的玉手定在我额头间,双眸如流星划过余辉消失般的羞赮,红润的嘴唇经过长时间接吻,两片唇瓣显得更加粉润欲滴。
  妈妈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小声嗔喝道:「你真是属狗的啊,舌头乱动个不停,憋得我差些喘不过气来了。」
  话一出,妈妈意识到什么,脸颊宛如霞彩,为了顾及颜面,努力恢复平静,不忘瞪了我一眼。
  我喉咙滑动,吞下刚刚从妈妈小嘴里吮吸出来香津,额头传来两只玉手温润的清凉感,狡黠反问:「妈,刚才你哼哼声没有停止,我多嘴问一句,是不是被我吻得很舒服?」
  其实这句话,我是不假思索说出口的,没有掺夹其它复杂的心思,从心里由感而发,从接吻感受到,妈妈投入了感情。
  被我一说,妈妈羞耻倏然横生,下意识白了我一眼:「一点也不舒服,你嘴巴臭得很。」
  我见妈妈嘴犟不饶人,暗暗轻笑起来,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望着妈妈,刚刚接吻时,两条舌头缠棉一起,妈妈从开始的禁忌的抵抗,反抗很明显是母子伦理自身的反应,后来给我的感觉,妈妈也开始迎合放开心态,很明显这种是两情相悦,并不是错觉。
  「妈,遇上你,真好。」我由衷说道。
  妈妈一愣,这句话很熟悉,之前也听到我说过,嘴角抿动,一对玉手从我额头滑落,轻轻抚摸着我脸颊,两个青葱玉指捏了捏我鼻子,温凉柔嫩的掌心磨蹭着我脸庞,双眸似是微风柔和,嗤声笑道:「你知道就好。」
  望着妈妈白皙精致的脸孔,小巧如凝脂的琼鼻下,两片红唇吐气如兰扑在我脸上,我视线变得焦灼,如烈日灼热,浑身有团火在燃烧,胯下坚硬的肉棒不由自主猛的挺了一下,隔着裤子深深顶抵在妈妈蜜穴处,赫然觉得龟头被夹了夹,似乎陷进了一处缝幽中。
  「嗯。」妈妈感到黑色蕾丝内裤被我硬邦邦的肉棒几乎顶陷进蜜穴里,身体剧烈反应,猛地如电颤抖,脸颊晕红,咬抿着嘴唇,贝牙紧咬,嗔声道:「陈青,刚才你也吻我了,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我欲火几乎到了临界点,不可能这么放弃,压抑着欲望,脑海一转,从妈妈身上离开,目光望向床边,淡蓝色裙在刚才两具身子的压挤时,有些卷皱,包括身下的被褥显得凌乱,而裙子半撩在腰间,身子以下全是修长的美腿,给我有种半掩半露的美感,那两条修长一黑一白的美腿吸引眼球。
  这时,我注意到妈妈那只没有穿丝袜的玉足垂在床沿处,五根点缀淡银色指甲油粉嫩的玉趾显得青葱如凝脂,我一手抓起床上的蕾丝边黑丝袜,在半空晃了晃,丝袜透明充满诱惑性,故作打了个哈欠,狡黠说道:「妈,你忘了啊,你一条腿还没穿丝袜呢,不穿我看一下,心里失落啊。」
  妈妈玉手撑着 床上,「咻」的坐起来,急忙曲着两条美腿,无可奈可瞪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黑丝袜上,美眸不着痕迹低垂,撇向穿着黑丝的玉足,袜尖裹着的五根粉嫩玉趾和足背足心,确切的说,整个黑丝玉足还残留着我的口沫痕迹,瞳孔闪过几分羞耻。
  随后,妈妈叹了一口气,看着被我打败的,狠狠剐了我一眼,玉手夺过丝袜,脸孔瞬间换上一张怒意的表情,恨得痒痒道:「小混蛋,我穿好了,你如果不出去,我就揍你。」
  我嘻嘻一笑,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示答应,目光瞄着妈妈的一举一动。
  妈妈拿着黑丝,抬着藕白般的玉足,熟练的将黑色丝袜套着五根纤细粉嫩的玉趾,粉润的足底随着黑色丝袜抱裹,一点点消失在我眼前,只见整个黑丝玉足呈现在我眼前,黑丝美足贴着床上,袜足朝上。
  我心里痒痒的,吞了吞口沫,妈妈的美足显得不肥不瘦,却是纤长平坦,穿上黑丝后,充满优美的弧度线条感,趁妈妈穿着丝袜的时候,我两手快速脱下裤子和裤衩,顿时肉棒气势汹汹裸露在空气中。
  此时,妈妈的玉腿套了一半黑丝,听到我吞口沫的声音,抬起螓首白了我一眼,却见到我光着下身坚硬狰狞的肉棒,润红的龟头落入眼眸内,倏然表情惊愕,似乎意识到什么,停止穿丝袜,嗔声道:「陈青,你脱衣服干什么啊。」
  「它在裤子里憋得慌,十分不舒服,如果不放出来吹吹风,得憋出病来。」
  我摸着鼻子,吐了吐舌头,肉棒的膨胀感让我难以忍受,不禁用手拨弄一下,肉棒在空气中晃动起来,目光静静盯着眼前两个黑丝美足。
  「那你剁了喂狗,免得整天不正经。」妈妈咬着嘴唇,有些气愤,脸颊抹过羞耻的色泽,收回目光继续穿丝袜。
  我嘻嘻一笑:「不剁,这东西未来还要给你生孩子呢。」
  这话倒是半真半假,我心里有些异样的激动,如果让妈妈生个孩子,会是怎样的结果?只是近亲关系,就怕生下是畸形儿,但还是想试试。
  「谁给你生孩子,你胡说什么啊,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巴。」妈妈感到我话里有话,没好气瞪了我一眼,低着螓首穿丝袜,两只纤手将黑丝套在玉腿上,动作优雅,丝足踩着被褥,足底在被褥陷下去半分,整条修长的玉腿曲起,透过近乎透明的丝袜显著光滑的腿肌肤,毕竟妈妈全身的每一处肌肤似是牛奶,白滑如凝脂,两条玉腿修长,保养得极好,用白象牙来形容也不为过,这种高质量的黑丝更加特出玉腿的优点,充满神秘诱惑感的美。
  我知道这话很敏感,母子间生孩子,除非是做梦,讪讪一笑,说道:「妈,我说笑呢。」
  妈妈深深吸了一口气,玉手离开丝袜腿,凌空抬起,雪白的掌心「啪」的落在我脑袋上,咬牙切齿吼道:「谁和你说笑啊,我就怕你有这种心思。」
  我用手揉着脑袋,道:「诶,轻点啊,天灵盖都被你拍飞了。」
  妈妈嗤声轻笑,极力抿着红唇,忍着笑意,没好气望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低下螓首,缓缓穿着黑丝。
  我在一旁看的身子燥热如岩浆,压抑的欲望爆发出来,身子靠到妈妈正面前,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快速拽一条黑丝修长的美腿,抓着足裸朝肉棒。
  妈妈发出声一声娇呼,快穿好了丝袜,黑丝美腿被我一扯,身子倾晃了一下,抬起螓首,睁着美眸瞪向我。
  「陈青,说好了我穿好丝袜,你就出去吃药,你想反悔是吧。」妈妈见黑丝美足落在我肉棒上,美腿用力挣扎反抗,想将黑丝足缩回。
  我没有说话,免得被妈妈抓这把柄赶我出去,本来我就是骗妈妈穿丝袜的,我又怎么会乖乖走出房间,双手紧紧攥着这只黑丝美足用力压着肉棒磨蹭,目光火热盯着娇嫩的丝袜玉足,透明的黑丝裹着这只玉足,似乎有种朦胧的黑光晕在扩散,致使嫩白的足肌更加呈现出一种像让人吞下这种丝足的冲动,我口舌干燥,吞着口沫,一手扶着坚硬的肉棒,用龟头对着足心乱戳,来缓解燥热膨胀的欲念。
  妈妈见我用肉棒玩弄着丝足,嗔怒道:「陈青,你说话不算数,给我松开。
  」
  感到足底痒意阵阵,妈妈双眸娇耻,修长的黑丝美腿乱晃,依旧抵抗,心里充满羞耻感,目光碰上足底下如铁般硬得肉棒,或许是肉棒戳足心产生痒意和敏感的原因,只好咬着红唇,但还是发出了两声娇吟声。
  其实,我知道妈妈如果极力反抗,根本不会给我机会玩弄这只粉嫩的黑丝玉足,甚至操娇嫩的蜜穴,直接踢我一脚就行,只是母子间存在的某些感情,身为母亲,又怎么会伤害儿子。
  「妈,我太难受了,弄出来就好。」我心里底气充足,妈妈美眸瞪着我,我视而不见,狡黠笑道:「再借你一个丝足用用。」
  妈妈脸色微变,嗔声道:「没门。」
  我腿间的肉棒不停磨蹭着粉嫩的黑丝足,一阵舒服感袭来,忍不住吐了一口大气,垂眼望下,这条修长的黑丝美腿搁着被褥上,紧裹着黑丝每一寸腿肌,没有一分多余的赘肉,从粉腿延伸至玉膝和小腿,整条黑丝美腿笔直如艺术品,透明的丝足随着我大手挤压磨蹭罩肉棒,修长的黑丝美腿也在晃动着。
  「用一下又不会少快肉。」我嘴巴不满吧唧,目光紧紧盯着床上紧贴着被褥上的黑丝足,目光充斥着渴望和意动。
  妈妈见我不爽的表情,嘴角紧抿,如果细看妈妈的脸孔,是一种揶揄的表情,见我脸色着急,想另一只黑丝足想缩起来,但我眼疾手快,事先早有准备,侧着身子,大手一捞,五指又攥着这只黑丝足放在胯部。
  没等妈妈开口说些什么嗔怒的说话,我好不拖泥带水,将两个丝足合起来,足心形成足穴,夹着肉棒进行着足交。
  「呼。」我紧紧攥着一对丝足背,足心用力挤合一起,夹着肉棒上下起落磨蹭,丝袜质量极好,又薄又透明,肉棒感受着两个足心带来的微暖的温度,如蜜穴一样,龟头在两个足心间快速钻出来又瞬间缩回,黑丝磨蹭着肉棒,没有一丝痛感,反而舒服畅快。
  妈妈气结,一只玉手撑陷进被褥里,坐在床上,两条黑丝美腿半曲,身子微倾,一头长发垂在脖颈处,目光撇向两个玉足间坚硬的肉棒,感到一对足心夹着的是燥热的火棍,任由我胡作非为,双眸闪过几分羞耻,怒声道:「陈青,你个混蛋的东西,小心身上的伤。」
  只是妈妈的足心是敏感地带,在我肉棒奋力的操插下,十分痒,忍不住小声娇喘,丝袜尖处,十根粉嫩的玉趾时而弯弓松紧,再加上淡银色指甲油点缀,粉嫩的玉趾,像极了娇小的小精灵,可爱诱人。
  「妈,放心吧,我没事。」我鼻子呼出浓重的气息,大手紧紧攥着丝足的足背上,合著两个黑丝足快速操插,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只见龟头的马眼溢出了一丝晶莹的液体,沾在丝足心的丝袜上。
  然而,我不满现状,以足为穴,不能满足我的情欲,目光直望在床上两条黑丝美腿,美腿的尽头处,是黑丝蕾丝边丝袜口,裹着粉白的大腿,再往上十公分,是黑色的小内裤,内裤的布料边,同样是蕾丝花纹,
  妈妈轻哼了一声,见我到我的眼神,意识到私密处被我砍了,脸颊涌着羞愤之色,又气又怒道:「混蛋,不准看。」
  说着,妈妈拉过裙子,将粉腿间掩盖起来,不忘白了我一眼。
  「怎么不能看啊,我看女朋友那里,又不犯法。」我努了努嘴,一脸不满。
  妈妈没有说话,似乎词穷了,又不想用母子这个身份来辩论,之前答应做我女朋友,这个否认不了,一锤子落定的事情。
  反之,好像到现在,都没有实行过身为做女朋该做的行为,都只是接接吻,妈妈突然觉得理亏,无奈瞪了我一眼,干脆别过螓首不看我了。
  我感到肉棒越来越胀,操着妈妈两个粉嫩的黑丝美足,忍不住哼哼起来,喘着大气,小腹突然一收一紧,双手紧紧着一对足心,大力夹着肉棒,屁股也用力蠕动,马眼连续射出一股又一股浓密白绸的精液,落在两个丝足间和足背上。
  连续几天没有发泄,虽然射精了,但我的肉棒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迹象,只是没有先前那般硬了,反而欲望越来越旺盛。
  妈妈感到两个黑丝足一阵湿润滚烫,知道我射精了,转过螓首,双眸落在丝足上,一边缩回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玉手一边撩下丝袜,满脸嫌弃道:「
  丝袜弄脏了,不要了。」
  我却还有其它心思,焦急道:「妈,别丢啊,多浪费,洗一下还能用,我先给你擦干净。」
  目光急忙在房间四处张望,我见到梳妆桌上有纸巾,妈妈两只玉手还在除下丝袜,目光疑惑,不知道我在寻找什么。
  我匆忙下床,快速穿着拖鞋拿着巾,再次回到床上,见妈妈已经从一条玉腿解了一半丝袜,我急忙抱着这条丝袜腿,制止妈妈继续脱丝袜,一手快速抽出几张纸巾。
  妈妈见我抱着黑丝美腿,挣扎了几下,不再动弹,撇了一眼我手上的纸巾,脸色缓和,眼眸抹上几分柔和,好笑道:「你急什么,丝袜我不丢就是了,你也别擦了,多此一举又费事,脱掉洗干净还不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啊。」我神秘一笑,没有多说,松开怀里的黑丝美腿,眼神爱惜轻轻捧着一只黑丝足,宛如珍稀宝贝一样,用纸巾认真轻轻擦掉黑丝的精液。
  妈妈半空伸曲着黑丝美腿,倒也没有缩回,见我一脸认真擦精液的表情,目光泛着柔情,默认我的所作为,嗤声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我擦干净这只黑丝足的精液后,没等我开声,妈妈又抬起一条黑丝美腿,将黑丝足伸到我面前,估计是想让我好快些擦干净离开房间,免得耽误吃药的事情。
  我碰着妈妈伸过来的美足,神秘一笑道:「妈,既然你这么问了,当然是等会还有用啊。」
  妈妈惊愕,静止了几秒,顿时脸色大怒,黑丝修长美腿一抽,从我手中缩回黑丝美足,表情端庄,一脸警告道:「陈青,你是不是还要乱来?我说的话,你当耳边风吹过是吧,今天抽不死你个混蛋的东西。」
  话一说完,妈妈黑着脸,充满危险气息,脱掉宽松的白色女款衬衫,整个人如闪电向我扑来,我来不及哼出一声,身子措不及防被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头部胸膛对着被褥,下一秒,只感到屁股被巴掌不停落下,连续几声「啪啪」响起。
  「你还将不将我这个妈放在眼内了。」
  「啪啪。」
  房间内,巴掌拍打屁股的声音不停,我感到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特别是没有穿衣服的情况下,疼痛感加持几分。
  「妈,你别打了,痛啊。」我嗷嗷大叫着。
  「不打你,你根本就不铭记我的话,不教训你,你都想上天了啊。」妈妈骑在我腰背上,玉手快速打了七八下我的屁股。
  我腰背感到妈妈的玉臀传来柔软感,即便被打屁股,心里却升起一阵莫名的涟漪,妈妈还是头一次这种行为。
  此时此刻,我对着被褥微微笑起来,接受被打,脑海闪过妈妈的言行举止,一颦一笑,无一不是端庄优雅和清冷,感觉这种何尝不是一种加深感情的举动,冥冥中,妈妈为我改变了很多,接受了我一切的所作所为。
  「哎。」我轻呼一声,抗议道:「妈,我要反抗了哈。」
  妈妈冷笑,似是很畅快,玉手不停起落,巴掌落在我屁股上,只是力道小了很多,讥讽道:「你倒是反啊。」
  我咬着牙,一手顶着床褥,腰部用力一番,妈妈失去重心,发出「啊」的一声,整个人向一边倒去,我躺在床上,捉弄心一起,两手对着妈妈的胳肢窝挠去。
  「哈,哈,咯咯。」妈妈感到一阵酸痒,娇躯在床上忍不住颤抖蠕动,被我挠的忍不住笑起来,随后眼眸抹过一丝柔情,表情嗔怒,似乎尊严被挑衅了,也开始反抗,索性抛开一切形象,咬着贝牙,气笑道:「陈青,你还真造反啊。」
  妈妈目光一转,双眸半眯,躺在床上,两只玉手抓着我腰部,十根手指来回划动,不过一直注意到我肩膀的伤口的部位,和我扭打一起。
  我强忍着笑意,虽然被挠得发痒,但一声不吭展示着男人宁死不从的风范,脸色憋得通红,对着妈妈腹部侧边以及胳肢窝发起攻势,妈妈笑声不断,双眸见我一言不发的犟着脸,心里很是不满,也咬着压不笑,十根手指在我胳肢窝使劲挠着,我最终也忍不住笑起来。
  「终于忍不住了是吧,我赢了。」妈妈一脸冷笑,玉手停在我咯吱窝上,如瀑布般的长发从螓首倾散在床上,五官白皙精致,美如天上尤物,小嘴气喘如兰,香溢如蜜,表情充斥着挑衅,似乎赢了似的,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润,长发凌乱。
  我狡黠一笑:「妈,原来你想挠赢我啊,不过,你高兴得太早了,我还没输,还有后着呢。」
  「什么后着?」妈妈瞪了我一眼,脱掉了宽松白色衬衫的原因,将无限美好的身材展露出来,腰肢曲线凹凸有致,淡蓝色的睡裙领口往下歪侧,脖子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黑色乳罩里裹着的乳房浑圆挺拔,看著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大片的莹白的乳肉如凝脂从乳罩边挤出来,妈妈也没有发觉春光裸露,诱人的乳肉被我看在眼内。
  妈妈侧着身子,一手撑着下巴,美眸泛着揶揄,一动不动盯着我,嘴角微抿,不苟而笑,用手撩了一下又密又顺的长发,大片黑丝长发从脖颈间垂落在胸前,掩盖着雪白的乳肉,清冷和柔情相结合,纤细的腰肢往下是凸起的美臀,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合在一起,一对粉嫩诱人的黑丝足重叠着,充满诱惑,但无时无刻散着优雅的气质,看着又不可侵犯。
  我看着妈妈这种姿态,恨不得一口将眼前这副诱人的娇躯吃掉,眼睛眨了眨,大手移动,抓着一个柔软不失弹性的胸部,五指不重不轻捏了起来。
  妈妈发出一声娇喘,被我突然袭击着胸部,立即按着我的大手,怒目圆瞪,娇嗔道:「不许这样,我以为你有什么招数,用下三滥的手段,陈青,你要不要脸了?」
  「兵不厌诈,你管我什么招数,有用就好。」我白了妈妈一眼,用肉棒靠上去,顶着平坦的小腹,哼声道:「妈,有种你也抓我这里,我不会说你卑鄙。」
  妈妈玉手点了点我额头,气笑道:「激将法是吧,当我是什么人了,会上你的当,起开,我要睡觉了。」
  话一落,妈妈玉手抓着我的大手用力拨开,只是我手掌有吸力,紧贴着胸部,拨不开不说,尤其感到胸部被我五根手指捏,揉,按,乳肉和乳头如潮水滚滚袭来,有些微痒的感觉。
  我抓着妈妈的胸部,用力揉捏着,开声道:「还早呢,睡什么啊,我抓一下乳房,等会我就回去吃药。」
  「不行,你总是说话不算数,我信不过你。」妈妈娇喘了一声,两条修长黑丝美腿如黑色的长蛇缠绵蠕动。
  我大手隔着裙子紧握覆盖不住的乳房,肉棒顶着妈妈的腹部,欲火再次被点燃,肉棒又勃起的坚硬起来,另一只手索性摊向两条粉腿间,扯着内裤往下拉。
  妈妈发现我的举动,紧合著双腿,却还是慢了一步,小内裤被我扯到粉腿处,脸上一变,刚想说话,我嘴巴快速封住了有片嘴唇,妈妈美眸瞪大,发出「嗯嗯」的声响,目光泛起不满。
  我嘴巴吮吸着妈妈两片柔软的嘴唇,大手停在光洁平坦的阴阜,两根手指接触到娇嫩的蜜穴那一刻,感觉到两片柔软的肉缝中有微微的湿意感,我心里一震,思忖着妈妈刚才被我操插黑丝足和挠痒激起了欲望。
  妈妈脸色羞耻,两个玉手用力顶着我下巴,挤开我脑袋,娇嗔怒目到:「陈青,你没完了是吧,你射了一次,再来就有伤身子。」
  我听着妈妈数落我不讲信用,顿时撇着嘴巴说:「憋着才有伤身子,何况我年轻气盛,总不能让我自己用手射出来吧,我有女朋友,何必这样啊。」
  说话的时候,我两个手指没有停止,食指轻轻挤开妈妈的两片阴唇,感觉湿润滑腻,想用插进去时,但想到什么,又停止了动作,干脆爬起身子。
  妈妈以为我放弃了,表情一松,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呼吸微带喘息,翻身也坐起来。
  但见我一个转身半跪在两腿处,妈妈美眸泛起一种奈何不了我眼神。
  妈妈玉手扶着雪白的额头,随后又放下手在床上,一脸无奈道:「小混蛋,你给我轻点,不要像蛮牛一样乱来。」
  我脸上布满喜悦,大手「砰砰」的拍着胸膛,柔声道:「妈,放心吧,对谁乱来也不会对你粗鲁。」
  妈妈一听,两条黑丝美腿一合,怒气冲冲道:「你还想对谁乱来,纳兰曦?
  」
  我见踩在地雷上了,知道言多必失这个道理,急忙摇头道:「不是啊,你会错意了,我意思是说只对你一个人乱来。」
  妈妈怒气缓解几分,哼声道:「陈青,我警告你,虽然不知道纳兰曦什么时候对你有意思,但你想也不要想,你最好断绝这种念头,否则我饶不了你。」
  我讪讪笑了笑,没有说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时候觉得再说和纳兰曦有关的话题,妈妈肯定揍我不可,甚至不会让我碰她的身子。
  放弃胡思乱想的年头,我两手掰开妈妈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一手扯下黑色蕾丝边内裤,妈妈白了我一眼,刻着脸孔,对于我说的话,依然不满。
  我置若罔闻,心里有鬼,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要是妈妈知道我操了纳兰曦,定会大发雷霆,不禁晃了晃脑袋,殊不知我这个愚蠢的举动落在妈妈眼里,更是正处在妈妈怒气叠满的关头上。
  「陈青,你摇什么脑袋,对我是有什么不满吗?」妈妈莫名的气怒,脸色阴冷,一手抓着枕头,扔向我。
  我脑袋突然被砸了一下,吓了一跳,看着枕头落在屁股旁边,特别是妈妈冷冽的神色,让我一哆嗦,解释道:「妈,我没有对你不满啊,除了养父养母和干姐,世上再没有像你对我这么好的女人了。」
  其实,这话实属是欺骗妈妈,除了养父和养母,干姐,回到国内,和我好的女人,都上了床,只是这个暂时属于见不得光的秘密。
  妈妈躺在床上,两条黑丝美腿又合上来,白了我一眼,嗤声道:「违心的说话,谁不会说啊。」
  「日月可鉴,天地可证。」 我欲哭无泪,又将妈妈两条黑丝掰开。
  同时,我心里疑惑妈妈是不是吃纳兰曦的醋了?要不也不会一直揪着我的鞭子不放,使劲的讽刺我。
  「谁知道你是不是?」妈妈冷哼一声,撇了撇红唇,螓首一转,似是放过我了。
  我头皮发麻,闭口不说话,目光定定盯着妈妈娇嫩的白虎蜜穴,光洁如凝脂般白皙的阴阜下方,两瓣柔软的阴唇呈现着粉润的色泽,而瓣阴唇紧紧合著,形成了细狭长的小肉缝,上面一丝精莹的密液挂在阴唇口处,感觉不需要入前戏了。
  不多浪费时间,我目光望向妈妈,看到一张清冷的脸孔,对我不理不睬,仿佛还在生闷气,我吐了吐舌头,妈妈觉察到什么,又转过螓首,冷冷瞪了我一眼,我无奈讪笑,见状,妈妈嘴角抿了抿,目光变得柔和,没有说话。
  我当然看到妈妈的表情,心里像过山车般,七上八下,幸好妈妈再出言嘲讽,心里尘埃落定,这短短几分钟,好像觉得过了一个世纪的冷战,我双手抓着妈妈两只纤细滑腻的足裸,用力将一双笔直的黑丝美腿凌空抬起,将小腿抗在肩膀上,只见眼前两条黑丝美腿以肉眼看得见的在半空微微颤抖着。
  「妈,我要进去了。」
  「陈青,你别废话,你再说话,给我滚出去。」
  我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砸了砸嘴,深吸一口气,一手扶着坚硬的肉棒,抵到娇嫩的蜜穴口,猩红的龟头迎合著两片粉润的阴唇,忽然,两个耳朵被一对黑丝美足轻柔碰了一下。
  接着,我眼前黑影一晃,来不及反应,一只粉嫩的黑丝足印在我嘴巴上,鼻子传来一阵丝袜香味夹着精液的味道,只是足心的丝袜处,没有精液,否则,以妈妈的洁癖性子,也不会轻易用玉足触碰我嘴巴。
  妈妈一脸端庄,丝足没有从我嘴巴离开,声音略高道:「轻点。」
  我嘴巴被黑丝足堵住,知道妈妈不想让我说话,我只好「嗯嗯」的点了点头,妈妈再三的提醒轻点,估计是肉棒太大,之前操的时候,猜测前奏有点疼痛感,
  见我点头,妈妈望了我一眼,黑丝玉足从我嘴巴离开,修长黑丝美腿从我眼前抬起,重新搭在我肩膀上,我虽然迫不及待想插进妈妈的蜜穴,但还是谨慎起见,低着脑袋,大手扶着肉棒小心翼翼对着蜜穴前进,龟头撑着两瓣粉嫩的阴唇一点一点向两边扩张,蜜穴有了湿润,我的龟头很快进入了一条温热软滑的阴道内,感觉龟头似乎有股暖流包裹着。
  「嗯。」妈妈发出一声娇吟,脸颊一阵羞耻,半合著双眸,一双玉手紧攥起来,
  我想开声说话,但被妈妈警告不要开口,只好只字不提,龟头没入蜜穴里,妈妈也没有说疼,我肩膀抗着两条诱人散着玉腿肌肤和黑丝交织出黑白光晕的黑丝美腿,轻慢挺着腰腹,肉棒也一寸一寸被蜜穴吞下。
  过程温柔似水,直至整根坚硬的肉棒插入妈妈温热柔软糯的阴道内,我的龟头顶在软软的花芯上,瞬间感到无数的粘膜皱襞紧裹着肉棒,龟头舒服的忍不住在蜜穴中翘了一下,阴道内宛如小嘴一张一合咬着肉棒,我舒畅的呼了一声,娇嫩的蜜穴那熟悉紧窄感也袭击而来。
  我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一手扶着妈妈的腰肢,一手在黑丝美腿上抚摸着,目光落在凌乱淡蓝色睡裙的胸部处,黑色蕾丝边乳罩下,一片雪白的乳肉让人向咬上一口,小声激动兴奋道:「妈,时隔多天,我又进来了。」
  「嗯,嗯。」妈妈没有理会我的小声低语,脸颊染满了娇羞之色,感觉蜜穴裹着坚硬的肉棒,心底冒起一股说不出充实的感觉,娇躯似是被电流击中般,躺在床上颤抖,抬起螓首白了我一眼,哼声道:「算你还听话。」
  我嘻嘻一笑,肉棒小心翼翼插蜜穴紧张的气氛消失不见,吐了吐气,肉棒深深插着娇嫩的蜜穴内不动,两眼碌碌转动,大手抓着一个诱人黑丝美足放到面前,张嘴含着三根纤细粉嫩的玉趾,像是吃冰淇淋一样,嘴巴轻轻咬着玉趾,嗦嗦的用力吮吸着。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6/16 10:59:27

第一百五十二章:抱着操插进卫生间
  「嗯,陈青,你真是死性不改啊,哼,嗯。」妈妈见我嘴里含着一只黑丝美足,感到足趾被舌头如蛇一般在趾缝间来回交缠舔嗦,忍不住嗔瞪着我,同时蜜穴被坚硬的肉棒深深插入,即便没有来回抽插,也能感觉出阴道内的肉棒如同被燃烧滚滚的铁棍烫得娇呼,涨得软柔娇嫩的肉壁几乎撑裂开一般,微许的疼痛感让全身颤抖了一下,在我肩膀上另一个黑丝美足袜尖处内的五根玉趾头蜷缩着。
  我用力舔吮着三根粉嫩的玉趾,见妈妈没有斥骂,只是像往常一样微嗔我,似乎对我这种行为默认了,我吐出三根玉趾,上面丝袜沾满湿淋淋的口沫,感觉肉棒在娇嫩的蜜穴里越来越硬,眼帘低垂,看到妈妈粉腿间,肉棒全部深插进阴道内,撑得两瓣粉润的阴唇外翻,压抑着想疯狂粗鲁抽插的冲动,想了想,有亢奋笑声道:「妈,谁叫你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吸引着我,估计改不不了。」
  「改不了也要改。」经过我这么一夸,妈妈脸颊羞耻,红唇紧抿,对我翻了翻白眼,极力保持着矜持,只是看到眼前两条修长笔直黑丝美腿,一条搭在我肩上,一条被我攥在胸前,娇嫩的蜜穴还插着坚硬的肉棒,画面显得淫,再怎么刻意表现得无事一样,是不可能的。
  妈妈看到我脸带笑容,以为我很得意,感觉每次都被我轻易得到身子,心里又有些愤懑,忘记了蜜穴被肉棒胀的疼痛感,两条黑丝美腿一晃,从我肩膀以及胸前离开,我看着眼前的两条美腿消失,有些愕然望着妈妈。
  下一秒,感觉两个黑丝美足贴在我屁股边,见到妈妈一直玉手撑着床,用力坐起来,这一举动,妈妈两瓣浑圆粉白的臀部坐在我双腿上,两个黑丝粉足紧紧勾在我屁股上,伸出一只玉手,五个莹白的纤指掐在我腰间肉。
  这一举动,妈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但我双腿顶着两瓣玉臀,臀肉嫩滑清凉,充满弹性感,这是男女欢爱老树盘根的姿势,龟头更加深顶戳在蜜穴内花芯的软肉粒上,舒畅感遍布全身,忍不住重重喘了一口气,妈妈怒气更如密布,表情阴恻,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剐。
  我看到妈妈突然莫名愤怒,有些不知所以,只感觉玉手紧紧掐着我腰间一块肉,我有些胆颤起来。
  没等我说话,妈妈另一只手扣着我耳朵上,气冲冲道:「陈青,看来你越来越嚣张了。」
  我被突如其来的棒头一喝,见妈妈发怒,脑瓜一阵风中凌乱,急忙道:「妈,你为什么生气了,我没嚣张啊。」
  妈妈坐在我腿上,不管坚硬的肉棒在蜜穴填充产生的充实感,盯着我惊愕的表情,知道我没理解她的话,心里气笑不已,玉手掐着我腰间的肉拧了起来,阴恻恻道:「你别管,我说你有就有。」
  我忍着腰间肉被掐得麻疼,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不就是女人耍性子脾气吗,管你有理没理,撒娇和无端端撒性子是很多女人少不了的手段,不过,这是爱你的女人,才能享受到这一点。
  「是是,我过分了。」我故作可怜道:「妈,你可以松手了吧,痛啊。」
  虽然腰间肉被掐的很痛,但眼前两团白皙嫩滑的圆润的乳肉吸引着我目光,黑色蕾丝边花纹的乳罩不知什么时候斜落下一大半,一对凝脂白的玉乳肉晃裸在眼前。
  妈妈脸色缓和下来,玉手从我腰间松开,突然意识到什么,醒悟过来,发现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羞耻淫糜,脸颊一红,没有说话。
  随后,妈妈觉察到我盯着眼前的胸部看,妈妈心里一颤,想用玉手将乳罩撩起,但玉手刚碰到乳罩,我发觉妈妈的意图,嘿笑一声,双手搂着纤细的腰肢,屁股用力晃动,硬如铁的肉棒在蜜穴内操插起来,妈妈停止了动作,双手紧紧抱着我脑袋,「啊」娇吟一声。
  「嗯,你突然乱动什么啊。」妈妈两个丝足勾缠着我屁股,没好气瞪了我一眼,小嘴压抑不着吐出微微的喘息。
  我没有说话,刚才肉棒停留在妈妈蜜穴内很久不动,有种爆炸的感觉,肉棒享受着蜜穴内周围肉壁摩擦起带来的软嫩和紧窄感,开始又慢到快操插起来,两手紧搂着妙曼纤腰,觉得淡蓝色睡裙有些碍事,双手享受不到娇躯上肌肤的柔滑感,喘着气道:「妈,睡裙脱了吧,等下要弄皱了。」
  「不脱,这样就好。」妈妈感到蜜穴内逐渐变得火热,肉棒有力坚硬的摩擦甬道肉壁,脸颊泛着羞耻,转过螓首,一口拒绝。
  「看着不舒服啊,妈,我帮你脱吧。」我当然不肯放弃,两手松开妈妈的纤腰,解开一个睡裙领口下一个扣子,显得领口比较阔松,双手撩着裙脚快速往上拉。
  妈妈明白我的意图,更了解我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犟脾性,只好伸起玉手,方便让我脱下睡裙。
  我将睡裙随手扔到床上,现在妈妈全身上下只有黑色蕾丝边乳罩和黑色丝袜,乳罩裹着小半嫩白的乳房,裸露着粉色的乳头,乳晕圈淡,看着娇嫩如少女,一对玉乳浑圆如凝脂,骄傲的挺立在我眼前,娇躯如玉般白皙细腻,体香和乳肉香扑面而来。
  一时间,我从心底由衷的感慨起来,觉得比什么都幸运,让我遇到这个清冷端庄美如天仙的女人,并且是我的妈妈,此刻我脑海充斥着渴望和情欲,更多的是爱意。
  我两手紧紧搂着妈妈的腰肢,多次这样搂着这副完美的娇躯做爱,都能充分感受到纤腰的光滑,盈盈一握,特别是全身肌肤白皙细腻,美得没有一丝暇疵,往上是一对浑圆挺拔雪白的玉乳,大手难以覆盖,玉乳在黑色蕾丝边的乳罩内小半遮着,粉润的乳头惹人眼球。
  看着妈妈如此一对美乳,我恨不得吞下,只是嘴巴和双手没有闲着,嘴唇贴近精致的下巴地方,鼻子喘着浓热的气息,嘴舌并用,吻着纤白的脖颈,火热的气息扑向清香的肌肤时,妈妈脸颊泛起几羞耻和娇晕,脖颈传来轻微的痒意,忍不住仰起螓首,瀑布般漆黑的长发倾在玉背上,垂落在细腰处,圆润雪白的玉臀贴着我两腿间,娇嫩的蜜穴吞吐著坚硬的肉棒。
  我两个大手钻入妈妈松散漆黑的长发下,在白皙光滑的玉背游走抚摸,妈妈双眸泛起淡淡水雾,几分朦胧,蕴含忍着一丝倔强,恰是清风吹湖面,拂起几分春意,两片诱人的红唇紧抿,「嗯嗯」的不时低吟。
  听到软糯的娇喘,我亢奋的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双手搂着妈妈纤细的腰肢,腰臀并用,前后快速来回蠕动,肉棒坚硬夯实深沉操着蜜穴,娇嫩温热的甬道内摩擦着柔软的肉壁。
  我我奋力的操插下,龟头撞击的妈妈蜜穴内娇嫩的花芯在颤抖,肉棒在甬道内进出时,柔嫩的肉壁也在断断续续撑开和收缩,不停歇操插,传出男欢女爱的低喘以及生殖器噗嗤……噗嗤的交媾声,大床也轻微的晃动着。
  「哼嗯,嗯。」妈妈感到蜜穴被坚硬的肉棒摩擦得越来越烫,禁不住哼哼唧唧喘吟,呻吟连连,两只玉手搂着我后脖上,估计是感觉羞耻,不让我看到脸容,螓首贴在我左肩膀上,两条黑丝美腿情不自禁紧夹着我后腰下,一对诱人的黑丝足交缠一起,两瓣如凝脂白嫩的玉臀啪打着我两腿肉,蜜穴被肉棒快速插了数十下。
  娇嫩的蜜穴被肉棒每一下深入的操插,妈妈清晰感到窄紧的甬道肉壁被肉棒有力的撑开,肉棒充满活力和坚硬,龟头直撞顶向花芯上,吞吐著肉棒的阴唇处,逐渐分泌出湿润的爱液,疼痛感消失不见,甬道内只感到淋漓的畅快,双眸盯着我,红唇娇吟。
  「呼,呼。」我吐出两口沉闷气,嘴巴吻过了妈妈的白皙的脖颈和脸颊,一手撩开玉肩的长发,露出精致白嫩的锁骨,乳罩的一条丝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了,露出一只如雪嫩白的玉乳,由于妈妈搂得我很紧,胸膛贴着玉乳上下挤压磨蹭,感觉两颗乳头略微涨硬。
  我嘴巴在玉肩上舔吮起来,腰部被两条修长黑丝的美腿缠着,一对娇嫩的黑丝足紧紧贴着我屁股,黑丝足尖处,十根足趾微弓拢靠一起,看着似乎在取暖一般,肉棒操插娇嫩的蜜穴近乎百下,甬道内分泌出的爱液沾满了整根肉棒,显得更加的顺滑,却又是如吸嘴又紧又窄。
  「嗯,陈青,你给我停一停,别动了。」妈妈突然螓首一挺,玉手揪着我耳朵,将我脑袋从玉肩拉起。
  我操得正兴奋着,有些摸不着脑袋,不过肉棒并没有在娇嫩的蜜穴中停下,依旧操插,疑惑问:「怎么了?」
  妈妈见我没有停止,随着我的抽插,一对饱满有弹性嫩白的玉乳乱晃,瞬间刻起脸孔,玉手对着我胸膛啪的打了一下,怒道:「我要上厕所,你再不松开我,看我揍不揍你。」
  我哑然失笑,原来被我操插得尿意来了,不过妈妈冷眼刻脸,如果在床上被操尿出来,简直是尊严被挑战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真会被揍,肉棒只好在蜜穴停下不再操插。
  「算你识相。」妈妈哼了一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从我腰部离开,站起来的时候,蜜穴「噗」的一声脱离了我的肉棒,两瓣粉润的阴唇缓缓闭合起来,形成娇嫩粉红的肉缝,让人值得注意的是,两滴蜜液从阴唇处滴落在被褥上。
  我眼睁睁望着妈妈娇嫩的蜜穴,只是粉腿合上,美景消失在眼前,妈妈狠狠剐了我一眼,双眸闪过几分羞耻,转过身子,将身上黑色蕾丝边乳罩取下放在床上,玉手从床上拎起一张白粉色的被单裹着白皙高挑的娇躯,随后下床穿拖鞋。
  我看到妈妈裹着被单高挑的背影,突然脑海一动,也急忙跳下床穿拖鞋,开声道:「妈,我也想上厕所,一起去。」
  妈妈转身,怕我闹出幺蛾子,现在九点多了,在乡下的人普遍都睡得早,虽然楼下两老也睡了,但还是小心为上,顿时警告道:「等我去完回来,你再去,你呆在房间里。」
  「三楼大门锁着呢,蚊子也飞不进来,估计外公外婆也早睡觉了,怕什么啊。」我目光碌碌转着。
  妈妈眉头一挑,玉手捂着被单,站着不动,气笑道:「那你先去吧,我等会再去。」
  我嘻嘻一笑,突然将被单一拉,妈妈惊慌娇呼,脸容大惊失色,被单从身上滑落一半,露出光滑雪白的纤背,胸前一对嫩白的玉乳晃颤着,两个粉润的乳头凸起,我两手一搂,将妈妈搂在怀里,动作快速,挺着肉棒对着娇嫩湿润的蜜穴「噗嗤」的插了进去,同时怀中的娇躯猛地颤抖,被单滑落在地板上,
  「嗯,陈青,你想干什么,快松开。」妈妈感到蜜穴再次被肉棒填满,穿着拖鞋的黑丝美足不由得也跟着高高踮起,十根粉嫩的足趾用力撑着身子,表情愤懑,抬起玉手拍了我脑袋一下。
  「我抱着你去啊,反正也顺路。」我狡黠一笑,两手绕到妈妈两条粉腿处,半弯着身子,两个手腕抓着白皙的粉腿,再次挺直身子,用力将娇躯抱起来。
  忘记抱了多少次妈妈,体重在一百多斤左右,对于我一米八气血方刚阶段的年轻人,轻易而举就能抱起来。
  妈妈无可奈可,在半空失去重心,一双玉手只好紧紧搂着我脖颈,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也夹着我腰间见,整个人挂在我身上,眉头轻蹙,咬牙道:「不说我没有提醒你,你肩膀还有伤,小心伤口裂开。」
  「没事,都结疤了,等过几天拆线就好了。」我轻轻一笑,知道妈妈迁就着我,双手紧紧攥着两条黑丝粉腿,移步向房门行去,同时抱着挂在身上娇躯上下起落,裸露在空气中的浑圆如凝脂莹白如蜜桃般的玉臀,显得耀眼诱人,坚硬的肉棒有节奏的操着蜜穴,扩散出噗嗤噗嗤轻微的抽插声。
  我抱着妈妈边行边操,这种姿势不是很方便,何况真怕肩膀上的伤口裂开,抽插的动作比较轻柔,没有一丝粗鲁,肉棒只能在娇嫩的蜜穴内进去三分之二,没能完全插入。
  「哼,不行就放我下来。」妈妈娇躯挂在我身上,挺悬在半空的两只拖鞋黑丝美足,在我行走的时候,拖鞋在两个足尖上摇摇晃晃,就是没有掉下来。
  「妈,我行啊,怎么不行,你开门就好,我抱着你不方便。」我来到门前,抱着妈妈侧转身,点头示意开门,肉棒感受着妈妈蜜穴内肉壁摩擦产生起阵阵的娇嫩感,甬道里的肉皱襞有种如婴儿小嘴般紧紧吸裹着肉棒,不禁忘情哼哼两声。
  「闭嘴,不要发出声音,不准再动。」妈妈表情一紧,有些慌乱,一只玉手抬起在我额头弹了一下,目光警惕,竖起耳朵聆听着周围的声音。
  我有些好笑,感觉妈妈这个举动如少女在做着偷偷摸摸怕被人发现的事情,望着妈妈精致泛着警惕的脸孔,不知道怎么的,我调皮的眨了眨眼,坚硬的肉棒狠狠在蜜穴里操了一下,龟头直撞击在娇嫩的花芯上,没有再动,胸膛紧贴着一对饱满雪白的乳房。
  「嗯...」妈妈感到蜜穴被肉棒,两个穿着拖鞋的黑丝美足在半空挺起又垂下,狠狠瞪了我一眼,玉手咯吱的轻轻拉开房门,刻着脸道:「别站着了,快去卫生间。」
  我知道妈妈怕出现意外,毕竟是在外公外婆家里,惊慌是肯定的,我内心也是觉得一阵阵的刺激和兴奋,行出房间后,肉棒深深操插在娇嫩的蜜穴里,避免妈妈真的发怒,行向卫生间的时候,肉棒也没有操动,龟头紧紧盯着花芯,嘴巴含着一只玉乳,在妈妈慌乱又羞耻的表情下,就这样来到了卫生间。
  妈妈忍受着肉棒填满娇嫩蜜穴那充实带来的快感,咬着嘴唇不发声,行进卫生间,又关上门,才娇喘了一声,见我依然抱着不放,半眯着双眸,皮肉不笑道:「陈青,你还不放我下来是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6/16 11:00:21

第一百五十三章:一起睡了
  我看到妈妈脸孔布满了危险的气息,美眸阴恻,仿佛在说不放我下来就要揍人,我用力挺了挺腰部,肉棒如铁柱在蜜穴猛操了一下,妈妈瞪了我一眼,我身子嘎然而止,吐了吐舌头:「妈,要不我抱着你撒尿?」
  「哼嗯。」妈妈被我这一下顶得花芯颤抖,粉润的蜜穴口猛夹紧我的肉棒,虽然白皙的玉体全部重量挂在我身上,一双玉臂紧搂着我脖子,但还是抽出一只玉手,往我脑袋敲了一个栗子,再次喝声道:「你别废话,我再说一句,你到底松不松?」
  妈妈羞怒的表情,让我头皮发麻,倒是想抱着妈妈撒尿,但看得出妈妈的心思,这是比操穴还羞耻的行为,又怎么肯让我胡来,我故作一脸失望,想着继续实施抱着妈妈撒尿的念头,两张脸剧烈不过十公分,妈妈瞪眼扬眉,怒气越来越浓,估计尿意憋得要忍不住了。
  「妈,那我松手了。」我看着妈妈吃人的眼神,不再执着,只好缓缓松开抱着挂别在腰部处两条黑丝美腿的双手,而坚硬的肉棒还插在蜜穴内,软糯温热娇嫩紧滑的肉壁让我差些又想操插起来。
  「呼...」妈妈一双黑丝足落地,松了一口气,蜜穴感受着肉棒的火热和硬胀,迟迟没有退出,双眸瞥了我一眼,气得伸出玉手对我腰间肉掐了一把,被尿意憋得慌,急忙推开我,向坐厕行去。
  由于卫生间很大,有浴缸,洗手台,厕所也是隔开的,有粉白的布帘挡着,妈妈拉起了布帘,看不到里面的情景,我没有搞小动作偷看妈妈上厕所,揉抚着被掐的腰肉,垂眼一看,坚硬狰狞的肉棒沾了妈妈蜜穴内溢出的蜜液,肉棒显得湿泽光亮,隔了几秒,粉白的布帘内传出细微的潺潺流水声。
  我挺着肉棒无所事事等了五分钟后,妈妈终于拉开了粉白色帘布,晃着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丝足踩在光泽通亮的地板上,黑色丝袜蕾丝花纹勒在双腿处,裹勒的两条粉腿的白嫩肌肤微微凹陷,粉胯间上的光洁阴阜如小山丘微凸,往下是娇嫩的白虎蜜穴,细小如豆粒的阴蒂隐藏在娇嫩粉润的肉缝里,白皙的娇躯妙曼有致,脖颈纤长雪白,一头漆黑的长发垂落在粉白的左肩上。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站着干嘛?」妈妈从厕所出来,见我挺着坚硬的肉棒,不由得白了我一眼,两条黑丝美腿晃动,又向一旁花洒行去,估计是想清洗身子。
  我其实没有尿意,只是找借口和妈妈一起进厕所,妈妈背对着我,熟练盘起长发,再用透明发袋套住头发,免得淋湿,伸起玉手调试水温,打开花洒,温水散着白雾如雨幕淋在娇躯上,无数水花顺着雪白的玉背流下,沿着两条黑丝美腿滴落在地板上,估计是觉得黑色丝袜碍事,抬起一条修长黑丝美腿,弯着细柳纤腰,开始除下丝袜,嫩白浑圆的玉臀翘起来,水流从玉臀缝滑流在娇嫩的蜜穴间,在灯光映着下,蜜穴挂着晶莹的水珠。
  看到这副美景,我腰腹处腾发热,坚硬的肉棒对着妈妈翘起嫩白浑圆的玉臀叩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步冲到妈妈身后,身子瞬间被温水淋湿,只听到一声娇呼。
  妈妈刚脱到一半丝袜在玉膝处,黑丝袜挂在纤细白皙的小腿上,猛然转过螓首,脸容微嗔,我望着妈妈白皙的脸颊挂满了水珠,楚柔动人,脑海生出美人浴雨的画面,目光对视着一双美眸,我嗯的一声,动作连贯,双手快速抓着纤细白皙的柳腰,没等妈妈反应过来,肉棒对着娇嫩的蜜穴,一气呵成噗嗤的插入软嫩的阴道内。
  温水从头顶洒落,淋在我和妈妈身上,我全身一阵温暖和惬意,大手扶攥在妈妈柳腰处,刚才在房间里操插的时候,顾及到妈妈的蜜穴紧窄,操得很轻柔。
  我这次肉棒插进妈妈娇嫩的蜜穴内,没有在保留,快速猛插起来,两腿间的胯部有力不停歇的撞击在嫩白浑然玉臀上,连续啪啪的沉闷响,水流从玉背蔓延滑下,在肉体撞击下,水花在交媾处激烈溅开来。
  妈妈面对我的「袭击」,碍于花洒有温水落下,不方便开口说话,紧抿着嘴唇,脸容紧拧,蹙着眉头,牙缝间扩散出娇喘诱人的呻吟声,有意压抑快感的情况下,这种娇吟声宛如仙子发出的天籁之音,妈妈瞪了我一眼,转过螓首,一双玉手只好撑在光滑的墙壁上。
  两条修长黑丝美腿挺直,丝袜湿淋淋的,妈妈两个耀眼灼目的黑丝美足?在水流中,足心贴在地板上,纤腰如莹白的玉桥微弓起,玉背的肌肤水花滚落,显得光滑细腻,挺翘着浑圆诱人嫩白的玉臀,无不展现着玉臀的完美轮廓感,迎合我肉棒在娇嫩的蜜穴内奋力操插。
  我肉棒操插妈妈的蜜穴,腿胯不停撞击着两片玉臀,心里惊叹,两瓣玉臀不单只是浑圆,更充满说不出的弹性紧致,这是经常锻炼的原因。
  无论妈妈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玉腿,还是一对手掌覆盖不住嫩白丰挺的美乳,亦或是妙曼没有一丝赘肉和暇疵的纤腰,都是常年锻炼下来的结果,和模特一比,丝毫不差半分,特别是穿上高跟鞋后,显得身材凹凸高挑。
  「啊,啊,呼呼。」我头发脸上全是水珠,用手摸了摸了脸上的温水,另一只大手攥着妈妈纤腰不放,肉棒被娇嫩的蜜穴肉洞紧紧咬裹着,舒服得忘情低吟。
  「陈青,嗯,啊,嗯,你把花洒关掉,免得浪费水。」妈妈感觉蜜穴被肉棒磨蹭得全身滚烫,龟头一下一下不断冲撞着娇嫩的花芯,红唇断续娇喘,悦耳如银铃,蜜穴在坚硬的肉棒快速操插下,分泌出晶莹的蜜液沾满阴道内娇嫩的软肉皱襞以及粗大的肉棒。
  妈妈随着我的操插,螓首微微晃动,美眸泛起激荡的水雾,闪过几分羞耻,隐没在瞳孔里,娇躯被上方的温水淋洗,身心更加灼热入火,一双莹白的玉手撑着墙壁,十根纤长的玉指张开,染着透明的甲油作为防护,指甲修剪得工整养眼注目,白皙手背露出一丝丝细小的青筋。
  「啊,嗯,妈,好畅快,嗯,我马上就关。」我的肉棒被妈妈蜜穴夹得舒服,禁不住呻吟,从纤腰处伸起右手,关掉花洒,水滴也戛然而止,呼吸也正常起来。
  我望着妈妈白皙的玉背,探出手在玉抚摸起来,同时看到墙壁上一双嫩如青葱的玉手,心里有种想将手指放在嘴里舔含的冲动。
  妈妈转过螓首,脸颊额头挂着晶莹的水滴,瞥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别摸,痒。」
  「妈,你哪里现在痒不痒?是什么感觉。」我狡黠一笑,鼻喘浓哼,垂低脑袋,望着妈妈弯腰挺臀,两瓣浑圆弹性十足的玉臀被我胯部腿肉撞击得一晃一颤,一对丰挺莹白的玉乳巍巍颤颤,诱人的乳肉正滴落水珠,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也前后来回摇晃,丝袜全湿,如镶在两条玉腿上一样。
  特别是妈妈一对诱人黑丝美足踩着地板,十根纤细娇嫩的足趾在湿漉漉的黑丝变得若隐若现,像是十个害羞的精灵躲在森林里不敢见人,而另一条修长纤细白如凝脂的小腿挂着没有除掉的丝袜,惹人心猿的视觉感,我将注意力集中在妈妈一对黑丝足上,有种欲火灼身的感觉,欲望彻底激发,亢奋扩散身心。
  我手臂宛如抱月形状,双手扶着妈妈的纤腰,固定白皙的娇躯,如蛮牛般又顶又撞着浑圆嫩白的玉臀,肉棒如蟒蛇更深操着娇嫩的蜜穴,两片粉润的阴唇翻涌,宛如婴儿粉嘟的小嘴,两瓣娇嫩的阴唇一吞一吐裹着肉棒,在蜜液的湿润下,狰狞的肉棒越发光润亮滑,猩红龟头每一次都夯实冲撞着娇嫩的花芯。
  「不痒,啊,嗯,用这么大力干什么?」妈妈感觉娇嫩的蜜穴内那层层软蠕的肉壁被肉棒快速操插和摩擦,越来越烫,低着螓首,呻吟连喘,嫩白小巧的琼鼻呼吸缭乱,红唇张开。
  「啊,妈,我顶到你里面的花芯上了。」我提着气,双手抱着浑圆的玉臀,大起大合在娇嫩的蜜穴里操插了百余下,我擦觉到两条黑丝开声微微颤抖起来,一只诱人的黑丝美足也半踮着,努力撑着娇躯。
  「停下,啊,嗯,呼呼,你给我停下。」妈妈感觉到我兴奋的操插,蜜穴变得越发滚烫,娇嫩的花芯在龟头每一次的撞击下,收缩和扩张,在强力的操插,保持这种姿势,浑身开始感到一阵乏力,双腿发软。
  妈妈忍着蜜穴被肉棒抽出产生的快感,红唇娇喘出的气息节奏越来越密,说完话后,突然挺起身子,白皙的纤腰往下压,抬起玉手,在我脑袋啪的敲了一下,咬牙道:「陈青,你这样乱来,就不怕伤身子?你是疯了不成?」
  我脑袋被妈妈的粉拳敲的微痛,回过神来,看到身下一双美腿在微微颤抖,心里一阵愧疚,放慢抽插的速度,急忙道歉:「妈,我错了,我轻点来。」
  「再蛮力乱来,我饶不了你。」妈妈瞪眼警告,话一停,突然两腿一软,整个人摇摇欲倒。
  我心里一惊,整个人变得慌乱,肉棒塞在妈妈娇嫩的蜜穴内,双手急忙抱着白皙光滑纤细的柳腰,将娇躯搂在怀里,胸躺贴着光洁如凝脂的玉背,焦急问:
  「妈,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妈妈整个人靠在我怀里,没好气道:「没事,只是腿麻了。」
  「吓死我了。」我松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只是胸膛感觉到妈妈全身有些发凉,身子湿漉漉没有擦光,刚才只顾着挺着肉棒在蜜穴内操插发泄,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心里一阵愧疚,开声道:「你身子很凉飕飕的,我们回房间吧。」
  妈妈听到我关怀的语气,心里弥漫着一股甜蜜,但保持矜持没有表露出来,玉手的点了一下我额头:「还不松开你那玩意,丝袜全是水,冷得我要命了。」
  「妈,我帮你脱掉丝袜吧。」我赶忙从蜜穴内抽插肉棒,一步绕到妈妈面前,蹲下身子,瞄了一眼两瓣张开红润的阴唇,正淌出丝丝蜜液,收回目光,双手在两条修长的美腿上慢慢扯下丝袜。
  妈妈目光柔和,配合我脱丝袜,轮番抬起玉腿,等我脱掉两条黑色丝袜,想随手扔到一边角落,谁知被妈妈阻止了。
  「放在洗衣桶里,别乱丢。」
  妈妈白了我一眼,抬起玉手指了指洗衣机旁边的青色胶桶。
  我笑了一声,屁颠屁颠的把两条黑色丝袜丢进桶里,转身时,妈妈身子裹着白色浴巾,瞥了我一眼,说了一声:「回房睡觉去。」
  妈妈穿着露齿拖鞋,十根嫩白的足趾俏生生,显得纤细粉嫩可爱,转身行出门口。
  「妈,等我一下。」我急忙追上去,但妈妈似乎顾及什么,头也不回,加快脚步。
  穿过到楼道,我见妈妈进入房间,心里一急,赶紧三两步跟随,差些撞到妈妈,进入房间后,咔嚓的一声反手关门。
  妈妈从螓首上摘下透明的防水头套放在梳妆台上,裹着浴巾,露出两截光洁的小腿,见我挺着坚硬的肉棒,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嘴角抽搐了一下,拍了拍光洁的额头,咬牙说道:「陈青,你还没吃药,赶紧给我把药吃了。」
  「它还没出来呢,出来就吃。」我吐了一下舌头,整个人扑向妈妈,急促的娇呼声响起,我拦腰抱起妈妈向大床行去。
  妈妈瞪着我,无奈叹了一声,玉手揪着我耳朵,随后柔软温凉的掌心从我脸颊抚摸磨蹭,双眸闪过几分柔情,又恢复冷静,随后闭上双眸,过了一秒又睁开,嗔声道:「陈青,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这一世来慢慢偿还。」
  我身子一颤,知道慢慢这两个字,就是一生,我心里也充满柔情蜜意,没有多余的语言,将妈妈轻轻放在床上,扯下白色浴巾,一副如凝脂玉白的娇躯躺在床上,娇躯下贴着浴巾。
  「噗嗤」的一声,房间内发出肉体结合的声响,我趴在妈妈身上,胸膛压着一对嫩白的玉乳,一手扶着肉棒顶在两片粉润的阴唇口,肉棒全根插入蜜穴里,双手搂在两条粉腿的胯后,肉棒在娇嫩的蜜穴里缓慢抽插,感觉甬道内无数皱襞肉粒附在肉棒上磨蹭。
  妈妈感到我温柔的举动,抬起一只玉手搭在我脑袋上轻轻抚摸着头发,一边咬着嘴唇,闭上双眸,没有发出声响。
  我双手朝下交叉托着妈妈玉臀,肉棒轻柔的操插,每一下让龟头尽量顶着花芯,在不失莽撞的情况下,尽量让身心得到快感,刚才在浴室看到妈妈娇躯突然瘫倒的情景,心有余悸。
  心中惦记着不能让欲念粗鲁的伤害爱我的人,我脖颈忽然被两条藕白的雪臂搂着,随后我脑袋一沉,两个鼻子紧贴在一起,嘴唇如蜻蜓点水碰了一下,相互感受着对方呼吸出灼热的气息,我和妈妈对视几秒,我又感到两条光滑修长的玉腿交缠在我腰背后。
  我望着妈妈的红唇,嘴巴贴了上去,四片唇瓣严丝合缝,发出吮吸嗦嗦的接吻声,我肉棒九浅一深,压抑着欲念,在蜜穴尝试着不粗鲁的操插。
  妈妈一双修长的玉腿缠在我腰背,玉手撑起我下巴,软糯滑嫩的小香舌拉出一丝晶莹的沫液,如数吞下后,嗤声道:「陈青,算你识相。」
  我知道妈妈说的意思,有些不满道:「插的速度不快,我很难受。」
  妈妈伸出一根玉指点了点我脑袋,脸颊恢复清冷,冷声道:「那你继续难受,说得我好像很舒服似的。」
  我嘻嘻一笑,肉棒又开始在娇嫩的蜜穴内加快速度操插,只是控制力道,妈妈闭上双眸,雪白的玉臂搂着我脖颈,红唇嗯嗯的呻吟。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时间也一分一秒过去,我突然听到妈妈一阵压抑不住高亢的娇喘,肉棒在蜜穴内忽然感到肉壁一阵剧烈抽搐,甬道痉挛蠕动紧吸着我的肉棒,下一秒,花芯上浇下一股股滚热的蜜液汹涌滂湃流在蜜穴内,顺着两瓣粉嫩的阴唇溢出,溅落在白色浴巾上面。
  我知道妈妈高潮了,肉棒噗嗤的继续在蜜穴内插着,身下的妈妈摊开四肢,闭上双眸,两条修长的玉腿岔开,任由我肉棒依然在蜜穴里进出,红唇吐出芬芳的气息。
  「啊,妈,我也来了,啊。」操了几分钟,我也忍不住在妈妈蜜穴内射出精液,几天没有做爱,年轻气盛,储存的精液量很大,差些灌满子宫里。
  「起来,收拾一下睡觉。」妈妈感到蜜穴被滚热的精液沾满,推开我身子。
  我的肉棒从妈妈蜜穴口滑出,龟头夹着浓白的精液流下,妈妈白了我一眼,用白色浴巾擦拭着微红的蜜穴,阴唇口流出一股又一股又稠又沾的精液,和蜜液掺合一起,腥味十足,却不难闻。
  「妈,帮我也清理一下。」我也坐起来,眨眼说道。
  「自己处理。」妈妈将浴巾扔给我,转身从床上扯过几张纸巾,有洁癖和爱干净,一丝不苟擦将蜜穴擦干净。
  我用浴巾擦着软下的肉棒,抬起头说道:「我想和你一起睡,这样感到心里安宁,可以不吃药,也不会觉得焦虑和发噩梦。」
  妈妈抬起螓首,将纸巾精准的丢在不远处的垃圾桶,看到我认真的眼神,似乎感觉我没有说谎,柔声道:「随你,如果不行,你还得吃药。」
  我差些高兴得手舞足蹈,等妈妈躺下,我搂着赤裸光滑充满荷花香的娇躯,暗暗得意,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两腿在被褥内夹着两条修长滑嫩的玉腿,双脚也夹着一对粉嫩的玉足,闻着长发散出淡淡的香味,笑声道:「妈,那我们睡觉吧。」
  妈妈挪动了一下身子,却被我紧紧搂着,最后只能蜷缩在我怀中,螓首顶了顶我下巴,没好气道:「你搂那么紧,不舒服,我怎么睡啊。」
  我没有理会妈妈,双手搂着纤细的柳腰,手掌搭在平坦光洁的小腹上,心里异常的安稳,睡意席卷而来,快睡着的时候,我脸颊被一只温凉的玉手轻轻抚摸着。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6/16 11:10:59

第一百五十四章:去爬山抓知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甜睡中,忽然感觉有些呼吸不顺畅,隔了一会又呼吸到新鲜空气,但过了不久,鼻子又难以呼吸,来来回回好几次,我终于被憋醒了。
  我躺在充满女人香味的被褥里,肉棒在两腿间晨勃起来,又硬又挺,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房间灯光泛白,空气中的光阴像是从久远又刹那间聚在一起,眸光聚集,掠入眼内一副清冷的脸孔,长发罕见的扎着马尾辫子,一根嫩白的食指正敲着我的鼻子尖,我第一时间感到这根食指嫩嫩软软的。
  妈妈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装坐在床边,一只玉手撑在床沿边,见我醒来后,嗤的一声,缩回食指,忽然抬起玉手,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冷着脸道:「早上七点半了,还睡?起来穿衣服。」
  「妈,你怎么起那么早?不是才七点多,时间还早,让我再睡会。」我看了书桌上的小闹钟一眼,双腿夹着被子。
  我其实是睡足了精神,只不过被褥有妈妈萦绕不散的香气,让人贪恋不想从被窝起来。
  妈妈瞥了我一眼,嘴角抽搐,没有说话,黑着脸站在床边。
  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倏然一阵头皮发麻,反应过来想从被窝里起来已经来不及了,妈妈抬起一条修长玉腿,白皙的足肌一晃,娇嫩的玉足踹在我屁股上。
  妈妈冷冷道:「你再不起,我把你屁股踹开花。」
  「我就起,别踢了。」我闷闷一声,幸幸从床上爬起来,赤裸裸在房间找衣服。
  妈妈哼了一声,目光无意间看到我跨间坚硬的肉棒,脸颊娇晕,我一边穿着裤衩,注意妈妈的表情,不由得狡黠一笑,故意挺了挺狰狞坚硬的肉棒,用力晃了几下,妈妈对我的行为有些无语,气结的瞪了我一眼,转过螓首向门口行去,头也不回说道:「你动作利索点,你外婆做好了早饭,就等你了。」
  我说了一句马上就好,急忙穿好衣服,去刷牙洗脸,望了一眼昨晚身上穿的黑白色短装,想了想,又进房间换了一条较为宽松的棕色休闲长裤,不紧不慢下到一楼,圆桌边坐着妈妈,外公外婆,做好了稀饭,有鱼有青菜。
  外婆见到我,第一时间笑着道:「乖外孙,第一次来外婆家,昨晚睡得好不好?有没有蚊子?」
  我嘴角一扬,心情如明媚的天空,目光望向妈妈,却投来了一道冷冽的白眼,我在妈妈旁边的椅子坐下,笑声回道:「外婆,睡得很香甜啊,比大酒店还舒服。」
  的确,昨晚搂着妈妈赤裸香嫩喷喷的娇躯,大手还揉着一只丰挺娇嫩的玉乳睡觉,没有做梦,睡得很香甜和安心,比吃抗抑郁药还管用。
  妈妈脸颊微红,见我没有多嘴说什么,松了一口气,捧起碗筷夹了菜心放碗里,笑着提醒道:「爸妈,菜凉了,先吃饭吧。」
  外婆一听,皱皮的脸颊乐开了花,外公在一旁也笑了笑,应声说吃饭,两老慈祥的脸孔让我心感温馨。
  吃完早饭,妈妈和外公坐在茶具桌前冲茶,我也在一边等着茶喝,外婆坐在一旁椅子上抽着水烟,每抽一口,长长的竹筒里都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妈妈望向外婆,无奈唠叨烟有害健康,虽知说着没用,但还是屡次三番劝说。
  外婆拿着水烟筒嗤笑一声:「抽了一辈子,身子好得很,隔壁家的老李婆子一百岁了,也依然在抽,身子比铁还硬朗,整天龙精虎神的。」
  妈妈蹙着眉头,也没再说大道理,但依然提醒道:「反正少抽些,对身子有好处。」
  外婆省得女儿再说下去,干脆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以后我少抽就是了。」
  外公一边倒清茶在茶杯里,茶水落杯,滴不外溅,笑着说:「哎,闺女啊,水烟比不上香烟,对伤害不大,而且你妈她身子好得很,来,喝茶喝茶,陈青,这杯是你的。」
  妈妈嘴角撇了撇,最终没有再说什么,捧起小瓷白的茶杯,小口喝着清茶,我听着妈妈和外公外婆的对话,显得其乐融融,转头看了看妈妈笑了笑,再望向一脸慈祥的外公,不禁怀疑着妈妈喝茶的爱好是不是遗传外公的。
  「爸,朝祭节的事情,安排在哪天?」妈妈开声问。
  外公捧着茶杯,在嘴边停顿了一下,回道:「九月九号,白天祭拜祖庙土地公,晚上抬土地公游山。」
  妈妈点了点头:「那还有三天时间。」
  我有些好奇,来了兴趣,询问道:「朝祭节是什么?」
  外婆放下水烟筒在拖桶里,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声道:「是民间地方一个风俗,每年九月份举办一次,丢神令牌决定哪那一天祭拜,家家户户杀鸡和贡茶酒给祖庙的土地神,可热闹了,有不少耍杂技的节目,上刀山,吞剑等等传统文化。」
  我倒是在网络上见过这些场面,没有在现实看到过,忍不住惊讶道:「这么神奇啊。」
  外公笑着点头:「等那天你和你妈一起去看就知道了。」
  妈妈则蹙着眉头:「妈,爸,对了,你们没有把我回来的事情说出去吧,我回家就想图个清静,不想去那些可有可无的应酬。」
  「你叮嘱过的话,我和你妈肯定不往外说啊,」外公摇了摇头,闺女这几年在镇上捐款和投资,带动了周边旅游经济发展,环境面貌也好上几个层次,地方干部也高兴,有了政绩,才有一步步升官的可能,地方干部何可不为?
  只是女儿交代过,这次回家不要声张,免得地方干部知道了,设宴请客,肯定是少不了。
  也知道女儿可以拒绝,别人也无可奈何,不过估计会落下他人背后的话柄,说看不起人等等的口舌,所以,两老对别人闭口不谈女儿回老家的行踪。
  妈妈松了一口,我不由得感叹,所谓的人情世故,成败都要经历,默默望了妈妈一眼,十分心疼,妈妈能撑起一个集团,非常不容易,其中的曲折坎坷可想而知。
  外公望了望我,又看了看女儿,我有些不解,外公神色凝重开声道:「九月十五也快到了,你顺便带陈青去上都市祭拜一下他父亲吧。」
  没等妈妈开声,外婆像是被踩了尾巴,顿时叉腰一怒:「还去什么去啊,秦杰啊秦杰,你老的脑袋昏掉了是不,当初陈家害我们的女儿,你是不是忘了,害的母子分离,闺女痛心欲绝的情景你忘了,这些年除了那个陈浅情来看望闺女和思婷,陈家其他的人有来过一次吗,一笔笔账我都记在心里。」
  我心里剧烈一跳,竟然扯到我死去的父亲身上了,转头望向妈妈,对上了一双淡淡的美眸,妈妈撇开目光,抿了抿红唇,又垂下双眸喝茶。
  外公被外婆说的憋红了脸,望了我一眼,叹声道:「去不去是他俩母子的事情,我们老了,也管不了,何况人都不再世上,陈哲毕竟是陈青的父亲,拜祭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大不了以后不踏入上都市。」
  外婆瞪着双眸,气呼呼的指着外公,刚想开说争论,我怕两老再争吵下去,一把年纪伤了身子,急忙说道:「外公,外婆,你们一人少一句,我和妈妈自有分寸。」
  妈妈站起来,笑声说道:「好了,爸,妈,你们也不要再为这事情再争论下去,一家子和和气气才是我想要的。」
  外婆脸色缓和下来,还是愤懑瞪了外公一眼,外公嘻嘻一笑,像是老顽童把头转开,外婆无可奈何,啐一句老不死,随后哑口笑了几声。
  我看着两老斗嘴来得快,去的也快,成了生活的调味剂,外公也让着外婆,基本上不会上演大争论吵架的场面。
  聊着聊着半个小时过去了,外公外婆说地里种了一些空心菜,要去除草,妈妈又有些不高兴,叫两老不要下地辛苦劳作,想吃什么,去集市买就好。
  两老立刻乐呵呵笑着,没有听入耳,用大道理和妈妈解释,在农村待了一辈子,土生土长,再有钱去买,也比不上自家种的好吃,何况还可以活动身骨,而且又不是什么重活。
  妈妈有些无奈,把话说满了也阻止不了两老,不过田地里面的活的确不是什么重活,反正两老也坐不住,唯有日常叮嘱他们注意身子。
  外公和外婆戴着草帽拿锄头出门,我也哭笑不得,家里那么有钱,外公外婆还是一如既往的朴素,没有因为有钱就待在家里静坐享福,反而更加精打细算。
  妈妈从沙发上拎起一个绯色小背包和一个白色帽子,我有些疑惑接过来,妈妈穿着一身运动套装,难道是要外出?
  正如我心里所想,妈妈将小背包递给我,从裤袋里掏出上墨镜戴上,白色帽子和黑色掩盖了清冷貌美的脸容,笑声道:「今天去爬山,你之前不是说过想抓知了吗,今天去山上看看还有没有?」
  「妈,你还记得这事情啊。」我立刻兴奋起来,想起之前和妈妈在海边散步,回去走在小道的路上,我抓到一个知了。
  只是第二天知了蜕壳飞走了,妈妈和我说,回到老家去山上抓知了,现在是九月份,应该还有知了。
  妈妈摇了摇螓首,又抿嘴一笑,好声提醒道:「你先别那么高兴,现在过了知了的季节,今天到山上看看那小玩意还有没有。」
  说完话后,妈妈进入一楼一个储物房,翻出一顶黄色草帽,甩了几下灰尘,笑意吟吟来到我面前,顺手戴在我头上,目光上下在我身上瞧了几眼,满意点头笑道:「草帽是旧了些,不过帽沿大,能遮阳不晒黑,去爬山也不碍事,将就用吧。」
  我感觉头顶被草帽硌得有些生紧,不过没有摘开,开玩笑得:「干脆给我一头牛吧,我去放牛。」
  妈妈眉头一挑,眯着眼笑道:「可以啊,如果你真有这想法,我给你买一头小牛。」
  我苦笑不得急忙拒绝,真怕妈妈买头小牛,摊开话题:「走吧,上山抓知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移步行出门口,我连忙跟上去,顺便锁好大门,手里拎着一个双肩膀小背包,有些沉,好奇打开拉链一看,是两个装满水的保温杯,还有一些绿豆糕和巧克力,是爬山补充体力的东西,背包另一个隔层还有一把黑色的伸缩伞和防嗮霜,看来妈妈早早起来就准备好了。
  我将背包背着,和妈妈穿过小桥,沿着昨晚的小河边走,在一个开岔路口向大山行去,约行了十多分钟,来到山脚下,有不少游客陆陆续续登上阶梯,向山上行去。
  现在刚好八点半,太阳不是很猛,云淡风轻,不过我是穿着短袖长裤,妈妈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灰白色跑鞋,螓首扎着马尾辫,戴着白色长额帽子,长长的黑发马尾辫从帽子后口垂下,除了戴着一副墨镜,全身几乎是一身雪白,身材凹凸高挑,一副全副武装的模样,各部位遮掩得很好。
  妈妈叮嘱我涂点防嗮霜,免得被晒黑手臂,我嘴里说着大男人不怕晒,不用涂,黑点更有魅力,妈妈立刻瞪眼黑脸,一只玉手紧攥,看模样就想伸手打人。
  我迫于妈妈的「淫威」,只好照做,从背包拿出防晒霜涂,在手臂和脸上沫了一层,做好了防备,妈妈满意点了点头,向石阶梯上行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6/16 11:27:27

第一百五十五章:躲雨
  我和妈妈一步一步登上阶梯,幸好阶梯不是很陡峭,也是山峰的主道,山峰有一个很奇特的名字,我从妈妈口中得知这坐山峰名为洛女峰,共有八个小峰组成,正主峰海拔高达一千米,源于山形地貌凹凸连绵,似一个女人卧躺着,所以名为洛女峰。
  洛女峰还有其它几条小道,虽有铁链作为扶手,但比较陡峭,十分凶险,除了喜欢攀山的人挑战陡峭的小道外,一般人心惊胆怯止步。
  再一个就是旅游业,洛女峰建有缆车代步交通工具,方便快捷,如果一些人只喜欢看风景,不喜欢登山或是下山不想再劳累,选缆车再合适不过了。
  没有停歇的爬山,半个小时过去,登山还不到到三分之一,我有些口渴,和妈妈说歇一会,喝口水再爬山,妈妈点了点螓首,望了望四周,靠着阶梯道旁边倒是有个歇息的小亭子,可惜有几个游客捷足先登了。
  我知道妈妈不喜欢多人的地方,只好再寻找其它的落脚点,顺着阶梯爬十几米,发现一个一棵大树下,有张干净的小石凳子,松了一口,毕竟游客很多,能找到停歇的地方真不多。
  不过小石凳子不是很宽,坐两人有些窄,我看到有地方坐,暗暗自喜运气太好了,我笑声说:「妈,我们将就挤一下。」
  妈妈点了点螓首坐下来,脱下墨镜随意夹在运动服领口处,我也不客气坐在仅有半屁股的小石凳上,除下头顶上的黄色草帽,妈妈下意识向侧边挪一下让我有地方坐,身子动了一下,凳子太小,只好作罢,凑合和我身子贴在一起。
  我感受着妈妈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以及清香味,笑声道:「妈,这小石凳子是情侣凳,设计就是这样,刚好合适两人。」
  妈妈白了我一眼:「就是一块普通的破石凳,到你这里能说出花来,别贫嘴了,包里有水,先喝口水。」
  「好咧,稍等。」我吸了吸鼻子,从绯色背包拿出两个一白一粉色的保温杯,霎时愣了一下,两个保温杯都是女款的,不过没有多想,将粉色保温杯递给妈妈。
  妈妈捧着粉色杯子,瞥了我一眼手中的白色保温杯,我觉察到妈妈的表情细节,询问什么事情,妈妈只是抿了抿嘴角,说没什么,随后白皙的玉手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把保温杯扶放在膝盖上,双眸望向前方,山峰树梢随风摇曳,身心感到惬意。
  我大口喝了一口水,约休息了十多分钟,妈妈从小石凳子站起来,玉手推我肩膀一下,提醒道:「好了,起来,我带你去知了出没的松林。」
  「那走吧。」我站起来,又戴上草帽,从妈妈手里拿过保温杯放在背包里。
  半个小时后,我跟着妈妈在山间的小道兜转环绕,来到一片茂密的树林里,罕见的是,这是一片松树林,有高有矮,高的达数十米,矮的有四五米,掺差不齐。
  知了喜欢松树和竹林,不过现在随眼四周看去,并没有看到知了的身影,我没有失望,和妈妈在树林到处寻找着,毕竟这些小东西的身影小小一只不好找,躲在高处上,根本不容易看到,除非知了发出知知的鸣叫,才轻易看见,只是知了的习性都是过了上午的时候才集体发出震耳欲聋的吵杂声。
  松树林很广阔,地上少有杂物,有专人打理,空气中充斥着松香味,我继续仰头观望,妈妈也同样如此,戴着白色长额冒和黑色墨镜,露出白皙精致的下巴,身材高挑均匀,不知道以为是哪一个女明星出来游玩。
  数十米高的树梢沙沙婆娑,似是鬼哭狼嚎,阳光有些晃眼,可惜,根本不见知了的身影,我和妈妈只好继续深入松树林里,但见到的只有陆陆续续有游客在用手机拍照。
  妈妈突然微笑道:「要不算了吧,知了指定是找不着,我望得脖子都酸痛了。」
  我大手撑着松树上,也觉得脖子酸,笑声道:「妈,我们爬山本来就不是为了这些小东西,出来散心才是目的。」
  妈妈嗤笑一声,点了点螓首道:「那去别的地方。」
  知了没找着,是错过了季节,强求不来,我和妈妈向松林的一条婉转小道行去,妈妈对我说,小时候每逢暑假就和一群小孩上洛女峰,抓知了,摘野果,挖野菜。
  我看着妈妈嘴边挂着笑容,说起这些的时候,妈妈目光悠远,似是在回忆,有欢乐和有苦涩,我知道妈妈的小时候过得很清苦,虽然也掺杂着欢乐,那也只是年少的懵懂的模样,现在掌管了一个集团,可以很好照顾「小时候」的自己,过上想要的生活。
  「妈,辛苦了。」我突然开声说着以前说过相同的话,妈妈小时后的清贫经历,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苦。
  说完话,我不由自主牵上了妈妈的玉手,走在婉转的山路上,和零散的游客擦肩而过。
  妈妈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柔嫩的玉手缩在我掌心,没有躲避,走出了松树林,继续爬山,也偏离了主道。
  我有些惊愕,这条婉转的山路不是很陡,两边有很多不知名的野花野草,还见到零零散散的蜜蜂和蝴蝶,和妈妈牵手并排登山,丝毫不觉得困难和疲惫,然而走这条小山路的游客却是比较少。
  妈妈看出我的疑惑,笑着给我解释:「这条山路很少人知晓,唯一途径就是要穿过后方那片松树林,但松树林很广阔,也有游客不喜欢松树的味道,所以这条小山路比较隐蔽。」
  我不由得感叹道:「看来我是找了一个导游啊。」
  妈妈哼了一声,嘴角抿笑,看得出今天很高兴,玉手一直在我大手下牵着,嗤声笑道:「那等会你给我导游费用。」
  我故作认真点了点头:「放心吧,等下大爷我的打赏小费肯定包你满意。」
  妈妈白了我一眼,抬起另一个玉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个爆粟,讥笑道:「还大爷,看你是找打。」
  我摸了摸头部,不满道:「别动不动打人,粗鲁的行为不可取啊,妈,你矜持一下好不好。」
  「还敢顶嘴啊,我对你矜持不来。」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妈妈气结,不过没有敲我的脑袋,却没有就此放过我,玉手不重不轻掐了一下我的腰间肉。
  我想了想适当没有再开口,遇到经过身边的游客,表现得一脸若无其事。
  其实我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生怕有人认出妈妈,在网上传馨姿集团总裁包养小白脸什么的话题。
  即便是网上有什么谣传,也不怕,只要妈妈发一条酷音,澄清就好,但估计不会这么做,也不会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过了一个半小时,洛女峰才登了三分之一,我和妈妈找了一处树荫下,停下来喝水,吃了巧克力和绿豆糕补充体力,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将近上午十点了。
  继续向上爬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本晴天的天色逐渐阴暗下来,天边有淡淡的乌云密聚,微风扑来,夹着湿气的凉意,有种风雨欲来的迹象。
  我望着逐渐昏暗的天色,一看就要下雨了,急忙提醒道:「妈,快要下雨了,我们先找找有什么地方可以避雨?」
  虽然背包里有雨伞,但下雨山路很滑,而且不好走路,周围树木灌丛,看着也不好避雨,如果下的是大雨,运气不好,还有山体滑坡的可能。
  妈妈蹙了蹙眉头,没料到今天会下雨,望了我一眼,顺着山上望去,眼眸霎时闪过一些喜悦,笑声道:「我倒是知道上面百米的地方,有个小山洞,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没等我说话,妈妈反手拉着我,加快步伐向山上跑去,对,是跑,雨伞虽然可挡雨,但也只是不淋湿头部而已,鞋子和裤脚肯定避免不了被雨水打湿。
  我跟着妈妈在山路跑得气喘喘,前方和后面都没有见到其他游客经过,穿过山路进入一条微陡峭的小路,小心翼翼放慢了脚步,地上的杂草被踩的光秃,周边有不少嶙峋怪石,我心里狐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小山洞?
  妈妈熟悉的带着我行走了十数米后,前方没有去路了,眼前的景象霍然开朗,尽头的山峭边上,有一个约一个成年人高的洞口。
  见到洞口,我有些惊愕,竟然真有一个小洞,感到头顶上的草帽有雨水滴落,我和妈妈三两步钻入山洞内,外面的天空霎时下哇啦哇啦起了倾盆大雨。
  进入小山洞内部,高有两米,不是很深,粗略容下五个人左右,洞内倒是很整洁,没有其它异味,零散有被风吹进的一些落叶干枯的杂草。
  妈妈脱下白色长额帽子和黑色墨镜,露出精致白皙的脸孔,打量了洞内一眼,默默点了点螓首,似乎还算满意。
  我将背包和草帽随手放在地面的落叶上,有些高兴问:「妈,这山洞你是怎么发现的?」
  妈妈用手撩了一下螓首后的马尾辫,嗤声笑道:「说起来,这山洞在我小时候就有了,只是不知道是谁挖出来的。」
  我没有深究这个问题,有个躲雨的地方就好,望着还算干净的山洞,知道这里很少人来,也很隐蔽。
  外面朦胧大雨淋漓,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幸好山洞口处的地方比较高,大雨顺着洞口落下,都往外流出去。
  只是洞内没地方坐,我脑海一转,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便蹲下来,妈妈目光俯望我,瞬间黑着脸:「要拉屎给我到外面去,别污染这里。」
  「妈,你想什么啊,我是想拿雨伞打开用来坐。」我嘴角一阵抽搐,从背包拿出黑色伸缩雨伞,「噗」的一声打开。
  妈妈抬起玉手,拍了我一下我的脑袋,好笑道:「我忘了说,包里还有张新的布巾,累了可以打开歇息,布巾就在背包外面的那层。」
  我脑袋被拍了一下,感觉人在家中坐,无妄之灾降落在头顶上,不满道:「
  你怎么不早说啊,还我还动脑一番。」
  妈妈站在一旁,拎着帽子和墨镜,反而笑乐了:「你又没问我。」
  我一时语塞,撇了妈妈一眼,妈妈对我笑了笑,我摸了摸背包,在最表面一处暗处下有一条拉链在缝隙里被遮住了,我拉开拉链,果然有一条崭新用透明塑料袋包着的橙色布巾。
  拿橙色布巾拆开,妈妈过来帮忙抓着布巾在地上摊开,宽长有两米,都足够躺下两个人了,我想索性把剩余的几块的巧克力和绿豆糕拿出来,却被妈妈制止了。
  「不用拿出来,吃不完收拾起来还麻烦。」妈妈一屁股坐在橙色布巾上,将白色长额帽子和墨镜放在一,目光撇了我一眼,脱下白色跑鞋,露出两个穿着白色袜子的美足,从裤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又把手机轻轻放下。
  我喏了喏嘴,把背包移到一边,也脱掉跑鞋,盘坐下来,往洞口外面看了一眼,大雨猛烈,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爬山才爬到三分之一,不到两个小时,停下来的时候,小腿有丝丝的绷紧,是肌肉疲劳的原因,问题不大,只要是爬山都会遇到这种情况。
  我看到妈妈垂低着螓首,曲着两条修长的美腿,穿着白色运动裤,坐姿的原因,白色运动裤勒出优美的腿形,如两条长长的白蛇,看着十分养眼。
  妈妈没有觉察到我的目光,两只白皙的玉手在按摩着一条小腿,缓解疲劳,两个白色短袜美足并拢一起,让我看得移不开目光,身子便挪动到旁边,妈妈抬起螓首,撇了我一眼:「地方宽敞,你靠那么近干什么?」
  我笑声道:「妈,累了吧,我帮你按按脚。」
  妈妈将两个白袜美足一缩,侧脸盯着我,脸色充满警惕,拒绝道:「我不累,不用你按。」
  我没有退缩,索性行动起来,两手措不及防抓着妈妈一个白袜美足,脱下袜子,手中的玉足娇嫩莹白。
  妈妈见状,有些着急,眉头一蹙,嗔声道:「走了一天路,脏啊,你如果不听话,我真生气了。」
  我知道妈妈有严重的洁癖性,走路怕一双玉足沾上异味,说什么都不会让我按,望了洞口滴落的雨水一眼,心里有了主意,开声道:「妈,要不先洗一洗,我再按怎么样?」
  妈妈刚才捕捉到我的目光,知道我的意思,但不为所动,却在我的坚持下败下阵来,嘴角一抽,抬起玉手给我脑袋拍了一下,气笑道:「你这脑瓜如果放在其它地方上,以后肯定大有作为。」
  我得意一笑,急忙将妈妈另一个玉足的白袜解下,将袜子放在背包旁,在妈妈责嗔的目光下,我两手抱着柔软的纤腰,伴随一声惊呼,抱着妈妈来到洞口,迎风吹来,夹着一股山间泥土味的气息。
  妈妈揪着我耳朵,急忙道:「你干什么啊?」
  我抱着妈妈,腰肢细如柳树,体香脾人心扉,以为妈妈明白我的意思,却只是懂一半,我一脸无辜道:「你卷起裤脚,免得被雨水淋湿了。」
  妈妈在我怀里,狠狠剐了我一眼,醒悟过来,只好拉起裤子,露出两截白皙的小腿以及嫩白的玉足,随着我步伐再向洞口外移动,妈妈脸颊一阵晕红,不得已两条玉臂搂着我的脖颈,将一双嫩白的玉足伸向外面,雨水淋在莹白的足背以及十根粉嫩纤细的玉趾,显得一双玉足似乎被晶莹的色泽覆盖着。
  或许是觉得雨水有些凉,妈妈搂着我脖颈的双臂紧了紧,两个嫩白的玉足十根玉趾挺直了一下,足趾染着淡银色指甲油,在雨水的冲淋下,宛如十个诱人的润珠。
  我胸膛紧贴着妈妈一个美乳,感到脖颈被勒得有些紧,不过并没有大碍,雨水中一双嫩白玉足,在我眼中是无以伦比的美景,雨水从十根纤细的玉趾缝落下,一时间,目光愣愣欣赏着妈妈翘起在雨中这对嫩白玉足,吞了吞口沫,也忘却了时间。
  「陈青,回去,想让我淋多久啊。」妈妈见我整个人定了神似的,忍不住揪着我耳朵,见我盯着挺起在雨中一双玉足看,脸颊爬上几分霞晕,紧咬红唇,催促大吼道:「如果我淋湿裤子,定饶不了你。」
  我回过神来,见到雨水沿着妈妈的小腿流下,差些沾湿了白色运动裤,急忙抱着妈妈回到山洞内,一边弯腰轻轻将盈轻的娇躯放在布巾上。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8/07 02:34:58

第一百五十六章:足交
  妈妈坐在布巾上,曲着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条件反应将一双湿淋淋如玉般晶莹嫩白的玉足一缩,两个玉足上水珠滴在布巾上,水珠如绽放的梅花,美目一瞪,嗔声道:「坐的地方都弄湿了。」
  我盯着妈妈两个莹白粉嫩的玉足,目光闪过一丝火热,摸了摸鼻子,笑声道:「妈,背包里有纸巾,我擦你一下。」
  顿时转身,我从背包里翻出一包简便的小纸巾,又蹲在妈妈面前,只见一只嫩白的玉足朝我大手踢了一下,又瞬间缩回去。
  这时,外面一阵风雨扫过洞口,不知何时,风大雨也大,如鬼哭狼嚎,天空乌云黑压压一片,却没有雷鸣闪电,大风夹着湿气吹来,山洞内有几分凉意。
  我拿着纸巾,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脖子缩了缩,望了一眼洞口外,雨水随风倾盆落下,看不清远处任何景物,豆大的雨滴啪打着地面,嘀嗒作响,我怕妈妈着凉,急忙坐在洞口的方向,用身子挡着寒风。
  妈妈曲着双腿,白色运动裤勒得两条粉腿的线条完美的凸现出来,膝盖几乎顶着下巴,看到我的举动,心里泛起一股暖流,目光撇了我身后一眼,玉手晃了晃,脸上带着笑意,指着我身后的打开的黑色丝雨伞,没好气道:「笨啊,你身后不是有把雨伞吗,可以用来挡风啊,这样不是一举两得?」
  我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袋,赞声道:「聪明。」
  妈妈嗔声道:「是你手忙脚乱罢了,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做到细心观察以及多动脑,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我知道妈妈在说教,只好顺着嗯嗯的点头,妈妈见我应付式的表情,有些不满,伸出青葱莹白的食指弹了我一下我额头,我哇哇故作喊疼,转身拿过身后的黑色雨伞,快速坐在妈妈身边,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一副相互取暖的情景。
  妈妈瞥了我一眼,从我手中拿过雨伞撑挡在洞口方向,瞬间感到风力减弱了,又伸出一只玉手在我面前,开声道:「纸巾给我,我自己来擦。」
  「哎,这些小事情让我来就行,儿子帮妈擦脚是天经地义,何况你还拿着雨伞挡风呢,又不方便。」我一听,肯定不会让妈妈动手,身子急忙向前靠近,用手抓着白皙的足裸处,抓着一只嫩白的玉足往拽在腿上。
  妈妈躲闪不及,嗔呼一声,玉足被我抓在手里,倏地瞪了我一眼,似是对我一如既往脸皮厚的「袭击」行为无可奈可,提醒道:「不准有龌蹉的心思。」
  「妈,你说的什么心思啊?」我故作一脸诧异,一边将妈妈白皙纤细的玉足放在腿上,方便擦拭水迹。
  妈妈瞪着我,目光下意识望向身边,似乎在寻找趁手的东西,可惜洞内除了黄叶和杂草,并没有借外物教训人的物体,神色略为失望道:「可惜没有树枝,否则你屁股必开花。」
  我厚着脸皮笑了笑,又抓着妈妈另一个玉足放在腿上,有水迹的原因,两个玉足显得如水般清凉,摸着细腻而舒服,我厚着脸皮笑声道:「我倒是很乐意给你打,不过先等我擦干净水迹再说。」
  妈妈眉头挑扬开来,嘴角动了动,两瓣红唇如柳月润柔,感到两个玉足有些凉,吸了一口,却没有说话。
  山洞内变得短暂的沉默和寂静,我也没有浪费时间,急忙用纸巾擦拭着妈妈足背的水迹,细心的在玉趾缝以及粉润的足底,将水迹一点一点擦干。
  妈妈见我一丝不苟认真的表情,双眸闪过似月色般的柔情,嘴角微抿,唇瓣弧度似细月,清冷的脸孔抹过几分柔和,只是一瞬间又恢复正常,似乎觉察到什么,脸孔抹上了几许清冷,恬静如风中白荷,可惜我没有看到这难得一见的画面。
  我见妈妈两个粉嫩的玉足没有一点水迹,感觉足背很凉,知道女性怕寒,抬头开声道:「妈,我按摩一下,免得着寒了。」
  妈妈点了点螓首,玉手顶撑着伞,洞口吹来凉风,雨伞微微摇曳,神色如常,哼声道:「我就知道不给你按,是过不去了,那你快点按,等会我还要穿袜子。」
  「遵命。」我一听,喜笑颜开,目光低垂,双手捏着妈妈一只粉莹嫩白的玉足,掌心揉蹭着足背和足心,让手掌热腾的温度传递在玉足上,抵御寒冷。
  我目不转睛望腿上搭着妈妈的一双嫩白玉足,轮流按着,有种忙不开的感觉,我干脆将一只玉足轻轻捧起,用十指揉捏着粉润的足心,揉按得的时候不敢用太大力,毕竟足的穴道分布不同,用力捏反而不舒服。
  一边细心观察着这个玉足,由于揉按产生的摩擦感,足心的肌肤泛着微红诱人的色泽,似乎按得比较舒服,我听到一声细如蚊若有若无的娇喘,便抬起脑袋,顿时和妈妈的视线向碰。
  妈妈脸颊微红,不由得笑骂道:「小混蛋,我没想到,你按得还蛮舒服的。
  」
  「肯定啊,也不看看我是谁。」我露出一丝笑意,将妈妈的玉足放在腿上,轻轻捏着十根纤细葱白般嫩的足趾,粉如豆蔻,小腹内冒起一股小火苗。
  妈妈笑意吟吟,又恢复平静,白了我一眼:「看你得意样,夸你一句,鼻子就翘上天了。」
  我一脸不服气:「哎,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帮你按脚,是出了力气,难道不该夸啊。」
  妈妈嘴角抿笑,精致白皙的脸颊映着几分悦意,静谧清冷,又无声绽放着柔和的气质,目光闪过一丝狡黠,道:「那你别按了,又不是我叫你按的。」
  「妈,你这是欺负人啊。」我双手紧紧包裹着妈妈一对嫩白诱人的玉足,生怕被溜走似的,索性抱在怀里,将两个玉足紧贴在小腹上。
  我望着妈妈精致的脸颊,在这一瞬间,这白皙容颜如银辉熠熠,胜如世间万物,美好让人向往;我心里一荡,内心深处的涟漪逐渐如波浪汹涌,困不住的情爱欲念冲破囚笼,不禁吸了吸鼻子,一只手也不闲着,在个玉足忘我所以抚摸着,宛如两个宝贝爱不惜手,掌心磨蹭着粉润的足心和粉嫩的玉趾,柔嫩细腻的足肌让我大感满足,而小腹的火苗越来越膨胀了,裤子内的肉棒也开始灼热发硬。
  「那你就别得意。」妈妈嗤声一笑,白了我一眼,看到一双玉足被我紧搂在怀里,像是稀宝一样,双足有种暖暖的感觉,心头不由得被甜蜜灌满,柳眉如月扬开,不过又意识到什么,开声道:「好了,我穿袜子。」
  「再等一会,还没揉够呢。」我对妈妈这一对嫩白的玉足贪婪和占有欲抹之不去,当然不肯就这样松开。
  妈妈目光聚在我脸上,见我脸上流露出异样渴望的神色,顿时明白了什么,脸颊染上一抹晕霞,玉手拍了拍白皙的额头,有些无语,一边将两个玉足奋力挣脱抽离,一边嗔声道:「又不是什么东西,你还揉上瘾了,我看你是动了歪心思。」
  我被揭穿,也没有不好意思,紧紧抓着两个玉足不放,嘻嘻笑道:「妈,反正我喜欢你的玉足就是了,就让它们在我怀里多呆一会也没关系。」
  妈妈白了我一眼,还没来及说话,我心思一转,急忙说道:「我再帮你暖和一下。」
  我说完这句话时,突然传起一声悦耳的手机铃声在小山洞回荡着,我下意识向妈妈望去,手机铃声是从妈妈白色运动裤袋发出的。
  妈妈拿出手机,撇了我一眼,在手机屏幕上按了接听键放在耳边:「喂,妈,是我,我和陈青还在山上躲雨,嗯,雨停了就下山,你和爸别担心,我们会注意安全的。」
  我听着妈妈的说话,知道是外婆打来的,对妈妈眨了眨眼,突然捉弄心一起,捧起一个嫩白的玉足。
  妈妈和外婆通话,观察到我调皮的表情,顿时瞪着双眸,眉头紧拧,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将粉嫩的玉足放在嘴边,伸出舌头对着红润白皙的足心舔了起来,不但如此,嘴巴和舌头双管齐下,在嫩白的玉足又吻又舔,我目光一边静静观察着妈妈精致白皙的脸孔,一边露出狡黠的神色。
  妈妈和外婆通着电话,想不到我会做出这种举动,足心被我舌头舔着,敏感样意让身子微微一颤,脸颊倏地羞怒起来,抬起玉手指着我,警告意味十足,表情又气又怒,但没有过多举动。
  神色极力表现着平静,妈妈感觉我的舌头从足心舔向着足背,接电话仅过去半分钟,整个嫩白的玉足被我吮吸个遍,妈妈咬牙切齿,深拧着眉头,美眸恼火,怒瞪着我。
  我捉狭一笑,将妈妈五根纤细粉嫩的玉趾含在嘴里,用力吮嗦着,舌头在足趾上划过,舌尖灵活钻向玉趾缝间,嘴巴被五根粉嫩的足趾鼓胀,这时的我,双手捧起妈妈嗅着散出足香味的玉足像吸猫似的,心跳加速吮含着五根粉嫩纤细的玉趾,嘴巴嗦嗦发出细响,口沫直吞,顺着喉咙而下。
  不得不说,我对妈妈这一对玉足有种戒不掉的瘾,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等妈妈接完电话,放下手机的那一刻,我恋恋不舍吐出口里嫩白的玉足,一边撩起衣服,将两个玉足快速贴着小腹上,脸色讨好望着妈妈。
  我是品尝了妈妈的玉足,虽然不是很满足,但见好就收这个道理,早已炉火纯青,而且还是在妈妈和外婆通电话的情况下,妈妈肯定会羞耻得怒火交加,所以我露出乖巧的态度,太得意忘形,反得其所。
  「陈青,你好大胆啊。」妈妈抬手就是给我脑袋拍了一下,气得浑身发抖,看到我一脸乖巧,笑骂道:「你给我装。」
  「妈,我见到你粉嫩嫩的美足,就忍不住啊,这不能怪我。」我故作愤愤不满,感到衣服内妈妈的两个玉足贴着小腹,有些微凉,身子颤抖了一下。
  妈妈气笑道:「听你这口气,是怪我了?」
  「妈,是我色胆包天,给我十个豹子胆也不敢怪你头上,就这一次,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里撑船,原谅我好了。」我嘴角微笑,低头看着妈妈两个玉足在衣服内的小腹上高高隆起,看著有些怪异搞笑,小腹却是亲密接触这对嫩白玉足带来的享受感。
  「再有下次,定饶不了你。」妈妈感到双脚我小腹肚上产生灼热暖阳的感觉,娇嗔撇了我一眼,硬是被我这种无赖的性子击败了,也没有将双足抽回,嫩白的玉足在我衣服内一动不动,双眸平静,只是白皙脸颊隐约溢起几分羞耻。
  我眉开眼笑点头,算是应付式的回答,小腹贴着妈妈一对粉嫩的玉足,火苗变成旺胜的欲火,双腿间的肉棒火热鼓起,想掩饰也掩饰不了,龟头有力撑着裤子,似是一个小山丘矗立,毫无遮掩的显眼。
  只是我觉得没有产生什么尬尴和想掩饰这种行为的心理,在床上都操妈妈不知道多少次,就让肉棒光明正大的鼓起,甚至还故意张开双腿,肉棒对着妈妈,告诉显得的我憋得难受。
  妈妈和我的剧烈很近,不到一米,两个玉足缩在我小腹上,随着我略微急促的呼吸,一对嫩白的玉足贴着小腹起伏,妈妈美眸低垂,赫然见到我裤子形成一个鼓包,悄然间明白了什么,语气警告道:「陈青,在外面,我不准你不分场合乱来。」
  我摸了摸脑袋的头发,头发上次被小姑剪了一次,还没有长多长,摸著有些刺手,感到肉棒挤顶着裤子,像被困着一头野兽似的,憋得发慌,想着犹豫不决办不了事情,干脆落将运动裤一拉,连内裤一并扯到大腿处,露出狰狞的肉棒,龟头猩红,裸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意感。
  吐了一口气,我闷着脸道:「妈,生理上的问题不解决,万一憋坏身子怎么办,现在下着暴雨,这小山洞更加没人来。」
  妈妈见到我的举动,脸颊涌起几分慌乱,玉手往身后一摸,抓起一只白色跑鞋,在我面前晃了晃,咬牙道:「就算是方圆十里都没有生物,不准就是不准,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妈,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准的。」我伸手摸了摸小腹上两个温凉细腻嫩白的玉足,两个故作没好气道:「我是用你的脚弄出来,好了吧。」
  妈妈神情一愣,紧绷的神色逐渐缓松下来,对我说的老夫老妻,脸颊微红,嘴角动了动,没有开口反驳,估计也懒得争辩什么;妈妈手中白色跑鞋放在地上,身子微仰过来,白皙玉手朝我脑袋拍了一下,哼声道:「早知道今天不带你出来爬山了,还想着这种事情,昨晚做了一次,现在你又来,小心身子垮了。」
  我想着速战速决的念头,一边将妈妈两个玉足从衣服内捧出,将两个玉足放在狰狞的肉棒上,一边有意笑声道:「妈,我身子强壮,即便和你一晚上做十次八次也吃得消啊,倒是你,我怕把你操坏了。」
  妈妈双眸闪过几分羞耻,望着两个嫩白的粉足贴在我坚硬的肉棒,心里倏然一颤,听到我操坏的说话,美眸猛地一瞪,又怒又笑道:「陈青,谁和你十次八次,你给我闭嘴,不要胡言乱语,小心我揍你。」
  我哑然一笑,没有说话,低着脑袋,将妈妈两个玉足合在一起,紧紧夹着肉棒,软糯的足心有些凉意,和我火热的肉棒相比,如同冰火两重天,只是足心紧合,形成柔软的足穴,给我的感觉似是操穴般,两个足心肉透着柔软感,也有尤为舒服。
  这时,我肉棒撑得妈妈两个粉润的足底如同插在的蜜穴内般,双手忍不住更加用力挤压一对嫩白的玉足,让肉棒和足心紧密相贴,还露出一大截肉棒以及浑圆猩红的龟头。
  妈妈两个玉足嫩白的肌肤和我麦黄微妈妈色泽的坚硬肉棒相比,显得有种色差感,看到这一幕,我身心火热,喘着气息,迫不及待合著两个嫩白的玉足,挺着坚硬的肉棒在足心插动起来。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8/07 02:38:13

第一百五十七章:和伊妮娜.艾利的视频通话
  我低着脑袋,目光集中,身子逐渐亢奋起来,只见跨间的肉棒当妈妈一对嫩白玉足当足穴夯力操插,肉棒挤撑着粉润的足心肌肤,肉眼可见的足纹如同蜜穴扩张,足心的温凉感夹着一阵阵奇妙的异样从肉棒蔓延着全身,特别是妈妈两条修长的美腿向外半曲着,眼前卷起的裤脚那两截小腿莹白纤细,如凝脂细腻。
  妈妈见我聚精会神,一脸亢奋用坚硬的肉棒在两个玉足操插着,感到足心肉棒如火灼热,脸颊也跟着一阵滚烫,红唇紧抿,咬牙切齿盯着我,见我这种无可救药恋足的嗜好,嘴角抽搐了一下,哑口无言,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双手用力合著妈妈两个柔嫩粉润的足心挤压着肉棒,感觉到两道视线如闪电袭来,我抬起脑袋,相隔半米,透过洞内微暗的光线,妈妈脸颊晕红如霞,微风从山洞口呼啸吹来,螓首那一条黑色柔顺的长马尾辫垂发忽扬散开,潮湿的空气中都扩散着熟悉的荷花发香味。
  看到我的目光,妈妈的目光如燕子惊飞从电线赶逃离,嘴角动了动,掩饰着某种说不明的羞耻,忍不住嗔骂道:「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多花样。」
  「久而久之就会了。」我笑了笑,肉棒被两个嫩白的玉足紧紧包裹,足心清凉柔软,说不出的惬意和舒服,我开玩笑道:「妈,只要是你的一对美足让我爱不惜手,如果是别人,我肯定嫌弃啊。」
  妈妈目光无奈,如同教训过多次从不悔改的顽皮小孩一样,黑着脸孔,举起玉手,居高临下拍向我的脑袋,我肉棒正享受着操插足穴带来的快感,也没有想着要躲避,头部迎来了一个爆粟,妈妈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别废话,你快点。」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哑然一笑:「感觉还没到,估计得等许久才出来。」
  小山洞外面风势和雨水吹丝毫不减,大风吹得挡风的黑雨伞摇曳摆动,妈妈紧紧抓着雨伞柄,固定在原地,见我一脸享受操插着两个粉嫩的玉足,表情霎时愤怨。
  我感觉到肉棒被风吹得有些凉,吞了吞口沫,望着妈妈精致的脸颊,淡暗的光线衬着白皙的肌肤,五官聚焦,美眸漆黑透着清澈的光泽,小巧白皙琼鼻无瑕,呈现着如玉凝脂,两片唇瓣润红微弯出如月牙的弧度,若画中尤物。
  妈妈目光瞪着我,看著有些不耐烦了,我知道妈妈一边用雨伞防风,还要被我玩弄玉足,不管不顾,心里肯定不满。
  「妈,你再坚持一下,等会换我撑伞。」我目光歉意,呼吸急喘,低着脑袋,双手抓着妈妈两个嫩白的玉足,十根纤细的玉趾如同雨后粉嫩的春笋,染着淡银色的指甲油,根根足趾可爱诱人,胜如万物佳肴,我顽皮心一起,松开两个粉润的足心,用坚硬的肉棒在一个粉嫩的的玉足五根柔软的足趾缝乱戳着。
  妈妈瞥了我一眼,眼神无奈,在我专心用肉棒插着粉嫩的足趾缝和粉润的足心,望着我坚硬的肉棒玩弄操插着两个粉嫩的玉足,表情露出几分「凶相」,掩饰着羞耻。
  我一声不吭,肉棒在妈妈一个嫩白玉足的趾缝挤开,操插了几分钟,又在雪白的足背磨蹭,过了两分钟,肉棒移向在粉嫩的足裸乱戳,用各种花式玩弄着两个诱人的玉足,直到龟头流出丝丝晶莹的液体。
  感觉差不多要射精了,我双手突然合著妈妈嫩白的玉足,再次形成足穴形状,两个粉润的足心几乎严丝合缝夹着肉棒,狠狠快速操插起来,像是操着娇嫩的蜜穴似的,表现得疯狂和尽情。
  妈妈没有说话,脸颊红晕,感觉两个粉润的足心在我肉棒有力的操插着下,肉棒伴随着灼热发烫的气息,似乎有滚烫的岩浆笼罩着玉足似的,异样的敏感从足部蔓延开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在紧抿的红唇边吐出。
  我憋着射精的感觉,最终肉棒在妈妈两个粉嫩诱人的玉足操了十多分钟,脸上一阵燥热,龟头忍不住如火山爆发,喷出浓白的精液,淋在两个嫩白粉润的玉足上。
  「又弄脏了。」妈妈嗔了我一句,缩回两条修长的美腿,从身边拿着纸巾擦拭玉足上沾着白稠的精液。
  我的肉棒缓缓软了下来,抬起头,见到一包纸巾落在我腿间,是妈妈丢过来的,我急忙擦干净肉棒的精液,穿好裤子,望着妈妈两个粉嫩的玉足,精液是擦干净了,但想到妈妈有洁癖的,开声道:「妈,要洗一下吗?」
  妈妈哼了一声,恼火道:「不用。」
  话落,妈妈松开雨伞,不管寒风吹来,拿过旁边的白色袜子,快速套在两个粉嫩莹白的玉足上。
  我摸着脑袋一笑,急忙起身拿着雨伞,挡在妈妈面前,望了洞口一眼,风雨呼啸,势头很猛,不知道要多久才停下,收回目光,转头道:「不知道这雨还要下多久,要不趁着小睡一下,当是睡午觉。」
  妈妈也知道这场雨没有两个小时不会停下,叹了一声,伸了一下两条修长的美腿,点了点螓首,认同我的观点。
  我身子急忙往布巾外侧,留了空位,躺下来,背后顶着雨伞,拍了拍空余的位置,笑声道:「你睡里面 ,我身子结实,可以挡风。」
  「算你有良心。」妈妈瞥了我一眼,外面风大,只不过现在是炎热天,刮风下雨,在山洞内温度也会低不少,睡着了也不至于会染上风寒。
  妈妈在我身边躺下,侧着身,背靠着我,身材凹凸有致,曲线优美,两条修长的美腿合拢,两个白色丝足的叠在一起。
  我虽然刚才射精了一次,看到妈妈妙曼的身子,肉棒又有挺硬的趋势,现在很想操插妈妈的娇嫩的蜜穴。
  不过在外面,定会遭到拒绝,如果强来,甚至会被毒打,只好放弃了,两手一张,挪动身子,将妈妈香喷的娇躯搂在怀里,手臂揽着纤细的腰肢,胸膛紧贴着纤背,双腿随之也夹紧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鼻子深深嗅着黑色长发的芬香。
  「嗯,别乱动。」妈妈被我搂着,没有动弹,只是开声警告。
  我跨间贴着妈妈浑圆诱人的臀部,压下欲念,嘴巴埋在黑色清香的发丝里,打了个哈欠,小声道:「山洞有寒气,抱着睡暖和,免得感冒了。」
  妈妈曲起玉臂,柔嫩白皙的玉手抓着我的大手,本想拍一下我的手背,随后打消了念头,五根青葱玉指手改为握着我三根手指不放,似乎感觉寒冷,身躯往我怀里蜷缩,一动不动。
  天空乌云密布,雨水淋漓,山间风雨交织,树梢摇晃,万物皆寂,唯有雨水的嘀嗒落在洞口外,宛如温馨的乐曲。
  小山洞内,光线微暗,雨伞似墙,犹如避风港,不时传出细微的鼻鼾,我感觉妈妈睡着了,手指被柔嫩的玉手握着,像是紧紧镶在一起,我心头一阵甜蜜,紧紧搂着妈妈的娇躯,再次打了个哈欠,耳边不停传来外面的风雨声,怀着惬意欢跃的心思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脸颊被拍了一下,猛地睁开双眼,妈妈精致的五官映入眼内,在我上空不到十公分,等我张开眼后,妈妈螓首从我面前离开,顿时我的屁股又被打了一下,我哎呦一声急忙爬起来。
  妈妈抿着红唇,嘴角噙笑,白了我一眼,催促道:「别睡了,赶紧起来,雨停了,我们下山。」
  我望了洞口外一眼,雨水停了,洞口上有几滴晶莹的水珠落下,阳光洒照,洞内亮了很多,我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听到妈妈说现在下山,我觉得没有凳上山顶,有些惋惜,只好嗦嗦穿上鞋,妈妈笑着解释,下雨后山上路滑,容易摔倒,出现的事故率很多,不必去涉险,说下次有时间再来爬。
  我和妈妈回到家的时候,一进入大厅,就见到外公坐在茶具卓边喝着茶,外婆则抽着水烟,见到我们后,放下竹烟筒,责备道:「你们也不看看什么天气,去爬什么山啊,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和陈青才爬到一半,谁知道突然下雨了。」妈妈浅笑,行到茶具桌旁坐下,笑声道:「妈,那些山路我熟悉得很,那条路安不安全,我又不是不知道。
  」
  外婆见女儿一脸愉快的表情,又望了望我,只好翻了个白眼,嗔笑道:「都长大了,我这个老太婆管不住喽。」
  说完话后,外婆望向我,笑着和蔼问:「饿了吧,我给你们留了午饭,我去热一下。」
  我急忙阻止,说外婆您歇着,我去厨房热就行,等我想行向厨房时,外婆不高兴了,立刻站起来拉着我,责备说客气什么,然后自顾儿行进厨房。
  外公默然笑了笑,放下瓷白的小茶杯,招呼我过去一起喝茶聊天。
  吃过午饭,我和妈妈上楼换衣服,再次睡了一小会,晚上吃饭的时候,外婆突然开口问我有没有喜欢的女孩,谈女朋友了没有,妈妈抬起螓首,目光不由自主瞥向我。
  我疑惑望着外婆,注意到妈妈的表情有几许变化,想也不想摇头对外婆说没有谈。
  外婆放下筷子,一脸皱皮乐开了花,开心道:「我们村里有一个女孩子,叫秦宁宁,今年十八,长得甜美乖巧,在镇上读书,今年读高三,成绩也好,家里底子不错,有三个养殖水场,等她今晚放学了,我把她喊过来,给你介绍认识认识。」
  外公目光一亮,拍了拍大腿,高兴道:「秦宁宁这丫头啊,不错,不错,就是不知道她爸秦谷意下如何?」
  我哑口无言,没想到外婆给我介绍女孩子来了,只是不可能答应的,婉拒道:「外婆,我现在也还在读书,学业为重,起码等大学毕业了再谈也不迟。」
  妈妈端着碗,蹙着眉头,忍不住开声道:「妈,爸,陈青年龄还小,谈恋爱影响学习,这些等以后再说吧。」
  外婆有些不高兴了,嗔声道:「不小了,有些地方十几岁订婚多的是,可以先认识,然后加个联系方式熟悉熟悉,如果觉得合得来,就从朋友做起,男女之间就是互相了解才走在一起的。」
  我一听,几乎傻了眼,看到外婆认真的表情,想着快速平息这事情,特别是妈妈双眸若有若无的凌厉瞪着我,我头皮一阵发麻,故作不好意思道:「其实,我有女朋友了,只是不好意思和你们说罢了。」
  「哈?」外婆和外公一愣,有些不相信,目光齐齐望向妈妈,充满询问的意思。
  妈妈嘴角一撇,捉狭道:「别看我,你们问陈青。」
  我有些幽怨望了妈妈一眼,居然不和我站在一条线上,好歹说句话帮我附和应付一下也好,反而在一旁看戏。
  最后,我只好撒谎说在国外读书,交了一个金发女朋友,已经相处大半年了,外公外婆才放过我,不过,两老十分可惜,叨念着我如果早些回来就好了,错过了一个好女孩。
  我转头对妈妈翻了个白眼,谁知被妈妈冷瞪着,我摸了摸鼻子,莫名笑了笑,从外婆外公惋惜的表情观察,那名叫秦宁宁的女孩似乎很不错。
  晚上九点,洗好澡后,我静静站在房间的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和纳兰曦通话,记得昨天和她视频通话,只不过妈妈帮我换药,迫不得已终止了。
  我和纳兰曦通话,聊了近乎半个小时,其中很多都是叮嘱我注意身子,我得了抑郁症的事情,就妈妈,纳兰曦,陈思婷三人知道,那天和纳兰曦确定关系后,结束通话时,纳兰曦破天荒说了一句:陈青,我爱你,快点回来。
  纳兰曦的语言很直接,像是一柄铿锵坚定利剑,所向披靡,我望着变暗的手机屏幕,我深深吸了一口,感受到纳兰曦真诚的心意,心中充斥着激动。
  随后,我行出房间,在大厅沙发坐着,刚才洗澡前的时候,妈妈叫我洗完澡就在大厅等她,似乎有话要说。
  我打开手机,一如既往关注着美国那边希尔流感病毒,我有些骇然,这病毒出现短短半个月,已经夺走了几千条人命,网络时代,真真假假,说是死了几千人,真假不得而知。
  继续在外网浏览,我浑身一个激灵,希尔流感病毒开始在周边几个国家蔓延了,控制不住,陆续出现大量的死亡人数,宛如人间地狱。
  我有些忐忑,立刻给养父养母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得知美国那边真的死了几千人,我心里惧怕担忧他们的安危,所幸养父养母做足了完全准备,地下室有枪支弹药,药品,食品以及饮用水,政府每隔几天都有生活所需补给,叫我不要担心。
  我最后给伊妮娜.艾利姐姐通视频,仅是两秒,视频立马接通了,一个金发美女躺在床上,穿着露肩的白色吊带衫,露出一片滑腻白嫩的粉肩,睡眼惺忪,一副慵懒的表情,抱着灰色图案的枕头,白嫩的脸孔对着手机屏幕,特别是一头金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像极了一个迷失在森林中的精灵公主。
  没理由的,我嘴角抽搐起来,伊妮娜.艾利姐姐躺的床上,再熟悉不过,她正是睡我的床上,抱着我的枕头,两眼充满朦胧水意,下一秒,见到是我后,脸色激动,睡意全无,顿时从床上跳起来。
  伊妮娜.艾利姐姐,一脸惊喜道:「弟,是你啊。」
  我注意到伊妮娜.艾利姐姐白色吊带衫歪斜,刚醒来没有来得及整理,本来吊带衫是性感的衣裳,凭伊妮娜.艾利姐姐的模特身材,两个胸部傲然挺立,一看竟然没有戴乳罩,一个如凝脂象牙白的玉乳露出大半诱人的乳肉,几乎看到粉红色的乳头。
  「伊妮娜姐,你注意点形象啊,多大的人了,都走光了,你这个形象可别被狗仔拍到,到时候你可要上头条了。」我拿着手机,没好气提醒。
  伊妮娜.艾利在视频中,愣了愣,意识到什么,低下脑袋,一头金色长发散落,目光往下一看,脸色一变,脸颊霎时爬满红晕,发出一声惊呼,急忙丢掉手机,摄像头对着白色天花板。
  我无奈一笑,知道伊妮娜.艾利在换衣服了,果然听到她在一边解释说睡觉戴胸罩不舒服,所以就脱了,殊不知被我的视频铃声吵醒。
  其实,我从小和伊妮娜.艾利姐姐一起长大,熟知她的性子,这次被我看到胸部,是偶然,还是第一次,做歌手以及在时尚杂志露面,除了给我发性感的全身照片和玉腿高跟美足照片,从没有发过胸部的特写。
  一分钟后,伊妮娜.艾利姐姐从新出现在视频中,依旧是吊带白衫,只不过整理好了,胸部前露出一丝黑色乳罩,还给我展现全身视觉,穿着牛仔短裤仅到粉腿处,展露出两条修长莹白让人移不开眼的玉腿,一对白嫩的玉足踩着被褥。
  我好笑问道:「伊妮娜姐,你怎么睡我的房间啊。」
  伊妮娜.艾利在视频白了我一眼,抱着灰色枕头,深深嗅了一口气,瞬间黑着脸孔,似乎很是生气,隔了几秒,叹了一口气,反问道:「你都去夏国多久了,到底还回不回来,是不是要我亲自坐飞机去抓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背靠在沙发上,认真道:「现在各个州不是封锁了吗,你偷走出来,就不怕被抓住啊,可知道你是公众人物,会损坏形象,不但如此,而且面临那些广告公司解约合同呢,我不准你冒险。」
  很大机率,伊妮娜.艾利姐姐宠溺我的性子,肯定会不顾一切偷跑出来,坐飞机来夏国找我,目前希尔流感病毒的可怕之处,就是死亡,我是不会让她冒这个险,不在她身边,只能凝重提醒。
  「的确如此,还真被你说中了,知道这种情况,又做不了任何事情,所以我现在烦得很。」伊妮娜.艾利无奈的脸颊拉垮起来,向我诉苦。
  伊妮娜.艾利不是怕那些公司解约,而是现在希尔流感病毒肆虐扩散,知道不容易出国,即便出了国,去到别的国家,还得关被起来观察十天半个月,想到这里,伸起一只玉手,疯狂抓着长发,宛如鸡窝缭乱。
  平时在再舞台上应付自如,时尚杂志宠儿的伊妮娜.艾利,此刻被关在家里,除了家里院子的活动区域,不能去其他地方,想见弟弟的心思,这下更是差些被逼疯了,而且希尔流感病毒是致死命,一旦染上,很少有生还机率,政府还在研发特效药,现在都没有声息。
  我只好安慰道:「等希尔流感病毒控制住了,我就回去。」
  伊妮娜.艾利恢复平静,趴在床上,头上金色长发散满玉背,如一缕缕金灿云彩,美幻绝伦,两条纤长凝白的玉腿搭在床边,一对好看白嫩均匀的玉足在半空随意晃着,下巴枕着灰色枕头,一只娇嫩的玉手立着手机,另一玉手伸出白嫩的食指,嘟嘟响点着屏幕,认真道:「记得,你不许说谎,否则,我不顾一切将你抓回来。」
  我笑声道:「一言为定。」
  这时,妈妈从房间出来,穿着白色睡裙,腰间系着裙带,胸部丰挺,身材高挑,穿着白色露足趾脱鞋,见到我拿着手机通视频,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目光疑惑瞥向我手机的屏幕。
  我望了妈妈一眼,刚想说话,谁知道伊妮娜.艾利突然在视频里说道:「弟,我这些天在你房间闲着拍不少照片,现在给你传过去,帮我看看,哪一张拍的好看?」
  一听,我望着手机屏幕里的伊妮娜.艾利,见她抬头玉手撩了撩金色长发,露出狡黠的笑容,我却汗毛倒竖起,感觉一道寒冷的视线袭来,缓缓转头,见到妈妈一张精致的脸孔,充斥着寒冷刺骨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