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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29 03:22 / 9835 / 319
【小说】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04:40:29

第八十六章 第一次
  她抬头征询地看向他,“要脱吗?”
  他喉头微动,镜片后的目光却冷静得像一个审判者,“要。”
  她解开了扣子,衬衣滑下了圆润的肩头,随即羞赧停止了动作,下意识拢着衬衣看了他一眼,不巧跟他对视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面部,似乎在留意她的表情,而没有打量她的身体,这让她稍稍放松,解开了胸罩,露出一对饱满而坚挺的白鸽。
  她的乳型很漂亮,白皙柔嫩,像兔子,即使不再泌乳,也依旧显得丰盈多汁。
  她又弯腰褪掉了内裤。她的耻毛很稀疏,细弱的几根浅棕色,分布在肉丘上方,像是零星可爱刘海一样,稍稍遮蔽了宣软的馒头,却又隐约可见幽密的峡谷。
  这是她时隔多年,第一次在异性面前裸裎,更是这辈子首次自愿的情形。
  或许是因为急于冲刷沈隐留下的触感,这一切远比她想象的要容易。
  她闭着眼睛躺在了床上,墨发形同海藻铺陈,更衬得躯体曼妙玲珑。
  顶灯的灯罩上还雕饰着天体星空的孔隙,淡紫色光芒倾泻下来,透过其中,隐秘又宁静。
  他的手指从她的喉部划过,描摹着锁骨的两翼,像是在她的胸腔之上绘了一只白鸽,随时能破空飞起。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紧张逐渐舒缓,微含的胸部舒展打开,双乳随着呼吸自然挺立,上面的两朵小花像是招展的樱。
  他的手指在乳肉上微微揉了揉,手下的软肉滑到腻手,让人忍不住想象送入口中会是怎样的美味。
  顺着山峦攀到高峰,停留在樱花上,立即意识到指腹下的肉粒从柔软变得硬起来。
  他用两指分别捻动着乳粒的柱面和柱身,直到她轻轻叫出声来:“……痒,发涨。”
  于是他停止了捻动,用手掌包住了整个,揉面一样玩弄,“这样呢?”
  这种感觉跟之前沈隐揉弄她时一模一样,她不免分心到上一个场景,想起这荒唐的一天,失起神来。
  “我可以试试吗?”他的口水在为她活跃分泌,他觉得这种探索有点新奇。
  她迷迷糊糊没有听清,木然“嗯?”了一声,尾音悠扬,像是呻吟像是喟叹,被他听成了默许,俯在床边含住了她的乳头。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立时驱散了沈隐搅乱她伦理的那些画面,使她重新被拽回独属于宁睿的诊室。
  看到胸前的头颅,感受到乳头被口唇吸拽的力道,她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不要……不要这样……”
  他并没有兽欲上身,相当绅士地松开了嘴,描述着事实,“你看起来是舒服的。”说着用手指又捏了捏湿润的乳头,感觉它变得更硬了,“乖,你得说实话。撒谎会得到惩罚。”说着,他的指尖在她乳孔处轻刮了一下。
  “是,是舒服的……”她很害羞,但不得不承认。
  “那么我们向下……”他的手在她胸腔的边缘描摹,顺着每一道肋骨的走势,像是无声讲述着亚当夏娃的传说。
  最后停留在她小巧的肚脐上,往里探了探。
  “唔……”她不得不再次颤栗出声,“有点痒,那里不要……”
  “只是痒吗?”他的指头又往里顶了点。
  “有点奇怪……”她主动伸手把他的手往下拉,终于错过了肚脐,舒了口气。
  宁睿镜片后的眼底染上一丝狡黠笑意,“如你所愿。”他的指头穿过顽皮可爱的毛发,在馒头样饱满的肉丘上弹了弹,突然果断滑进中央,精确寻到了宝藏。
  “啊——”她颤着嗓子尖叫了一声,那声音高亢如求偶的鸟。
  她下意识夹紧的腿使他手指寸步难行,他不得不命令她,“打开双腿,迎接我。”
  这过于暧昧不清的指令使她犹豫着微微分腿的同时,下意识又看了他的裆部一眼。
  他很专注,眼神凝练不黏腻,下体看起来也没有任何异常,她的双腿放心地又敞开了些。
  他的手指在她珍珠上摸索挑逗,带来蛛丝缠绕般的密集包裹,她每一个珠面都得到了善待和呵护。
  “嗯——”她压抑的呻吟声像海妖般诱人,禁欲已久的身体不知道多久没有释放过,双手紧紧攥住了床单,在这样的频度下不到两分钟就措手不及地高潮。
  她失神地望着顶灯,陷入了空茫的状态之中。
  那感觉太好,好到让她暂时忘却了一切烦恼,好像一切伦理道德重压全都随着高潮余韵瓦解荡漾。
  她太过于放松了,以至于随着海潮般的助眠音,在他逐节拉抻自己四肢的动作和宛若耳语的循循引导下,不知不觉陷入深眠之中。
  直到他的手指回归,借着穴口高潮的湿润,滑了进去,她下意识绷紧了身体,让他难以深入。
  多年没有做过,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被她夹到完全动弹不了。
  那种紧窒让他下体微微弹跳,产生了某种跃跃欲试的例外。克制并不美好,但他的心情却前所未有地愉悦。
  “为什么这么紧张,你感受到了什么?”他没有推进,只是左右翻转手指。
  “我……”她眼皮下的眼珠来回转动,不安极了,额头沁出了汗,“有枪对着我的子宫,好像要随时走火……”
  她的穴肉开始抽搐,甚至变得干涩,原本高潮出来的水已经悄然蒸发。
  枪带来了子弹,惧怕枪等于惧怕精子——宁睿了然,看来独自分娩给她身体留下了根深蒂固的创伤恐惧,而未婚先育给她人生带来了负担。
  而枪还带来了致命的创伤和血液——看来她破处的过程并不愉快。
  所以男人的阳具对她意味着危险。
  她挣扎抗拒的有点厉害,他不得不减缓了翻转手指的频率,并调大了疑似海底气泡般的助眠音:“放轻松,放松点,你在海里,没有男人,没有阴茎,没有动物会使你受孕……”
  “你在海洋里畅游,姿态随心所欲……”他循循诱导着,“没有枪能战胜海水激流穿透你……”
  她渐渐停止了挣扎,他的手指前后动了两下,仍然不顺畅,因为阻力相当大,“有海葵很顽皮,把触须钻进了你的下体……”
  他抽出手指,上面沾了些微她晶莹的水液,但远远不够,于是他伸进嘴里舔了舔,直到手指沾满自己的口水,又插进了她的穴肉里,“触须很滑,很细,很柔软,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
  她别扭地左右扭了下胯骨,没有再继续挣扎,但是依然蹙着眉,夹得他手指寸步难行。
  “它只是想和你玩耍,不要夹得太紧……”他的声音宛如大提琴,手指略微弯了几下,左旋右转抠弄着指节,“在这片海域你是主宰,没有谁能伤害到你,你却能伤害任何。它太柔软太细小了,很容易被你夹断,请对它们慈悲耐心一点……”
  她的身体好像静止了,作为主宰的安全感笼罩了她。
  他开始抽动手指,“海葵的触须没有恶意,它只是在探索洞穴,你只要忍耐就不会冲突。”他的手指越来越快,终于带出了水意,“没有冲突就没有血,没有伤害,没有疼痛。”
  她腹部平缓,嘴唇轻启,难耐地呻吟出声,下体在那作为强者的克制之中不断分泌出水来。
  他忽然加速,在她忍耐的边缘话锋一转,“你难以忍耐,于是任由海潮裹挟着搁浅,阳光太晒,沙滩太烫,迫使你睁开眼睛从梦中醒来,你不是巨鲸,你只有16岁,你还是处女——”
  “唔——”她睁开了雾蒙蒙的双眼,稍微撑起了上半身,“为什么——海葵还在……”
  宁睿的手指毫不避讳地进出着她的下体,“没有海葵,现在告诉我,谁在插你?”
  沈琼瑛思维还在迟滞中,“是——你的手指。”她的穴肉又开始排挤,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
  宁睿却使劲把手指往里捅到了底:“手指比你处女膜的孔洞还要细小,它可以畅通无阻,”说着他又抽出了手指特意伸到她眼前,“没有血,你不会受伤。”
  “是的,我不会受伤,”她重复着,好像很需要这个答案,“我不痛,我没有流血。”
  他的手指又插了回去,“过五秒你会醒过来,1、2、3、4、5!”每数一次,他就没入手指到尽头,最终在她彻底清醒过来的眼神中,边动作边质问,“现在告诉我,痛吗?”
  沈琼瑛只是从意识中醒来,可是她的身体机器还没能重启调动感官,不得不继续承受冲击。
  她的脸瞬间变成酒醉的驼红,“不痛……啊……停下来……”
  但对于宁睿来说,这种出自本能支配的“身不由己”“貌合神离”却是最佳状态。因为身心无法因互相干扰而发送自欺欺人的错误讯号。
  于是他不仅没停反而加快,她不由自主直起身子扣住他的肩膀,想要迫使他停止。
  可是他却反抱住她,用另只手臂锁死了她的后颈,含住了她的唇,跟她热烈舌吻,让身体也逐渐清醒的她无法发出禁令。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克制守礼,像是海蛇翻滚,吻得她刚刚清醒过来的神志又迟滞起来,那种溺水般的湿吻让她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回到了绝对安全的海底,在他激烈的手指抽插中忽然四肢绷紧,用上下突然迸发的丰沛汁水热情回应着,马上就要达到了今天的第二个高潮,以及人生中第一个阴道高潮……
  宁睿突然抽出了手指,戛然而止,“好了,今日份结束了。”
  没能彻底满足的身体被堆积如潮的骚动席卷,她茫然无助地看着他,甚至用脸可怜兮兮蹭了蹭他的肩膀,相当空虚,“为什么?”
  宁睿当着她的面把中指上的晶莹舔舐干净,“你的身体需要苏醒,你可以把这种感觉理解为——菌落在发酵。”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04:40:38

第八十七章 篮球赛
  直到晚上回到家中,沈琼瑛还觉得被那股空虚感所折磨着,体内好像潮潮的,让她怀疑真的有什么见鬼的菌落在发酵……
  不上不下的感觉太失落,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翻来覆去犹豫再三,用手指探到了里面,想要获得一个圆满。
  可是试了一会儿她就放弃了,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手才没有感觉,还是她的技术太生疏,始终跟下午的体验相差甚远,她怎么也无法获得想要的那种。
  她颓丧地抽出了手指,看着上面沾染的晶莹,想起宁睿一丝不苟吃干吮净的样子,又斯文又色情,不由脸红了起来。只是这一个画面的联想就让她瞬间身体发热,胜过刚才自己半天的蹉跎。
  正认命发呆间,收到了沈隐的微信。他的微信头像是一对温馨可爱的北极熊,一只北极熊妈妈带着幼崽在冰面远行。
  ——在干嘛?
  沈琼瑛差点以为被沈隐窥到了自己正在做的没羞没臊的事,吓得险些把手机给飞出去,这一看自己沾了水液的手指,更觉荒唐,赶紧丢下手机去洗手。
  等回来的时候,微信又陆续多了几条,全都是他。
  ——我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我等不到暑假了,我想明晚就回去,我想见你,我在家过周末行吗?
  ——你不会是反悔了吧?
  ——妈,我说过的,别逼我……
  沈琼瑛乍一看到这些短信,虽然都是文字,耳边却仿佛身临其境拟出了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强势暗沉,或温柔,或不满,或威胁……
  像是被他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包围了,她根本无路可选也无处可逃。
  甚至一串省略号都让她浮想联翩,好像承接了宁睿未做完的事。
  沈琼瑛觉得自己一定是病得不轻,她可能真是因为过于渴求一场未尽的高潮,竟然因为他的强势威胁和由此衍生的下流联想而顿生酥痒空虚,好像被撩拨了一样。
  吓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慌得用空调被死死捂住了自己,把自己裹成了茧,不敢面对内心的荡漾和身体的异样。
  至于那些语气或软或硬的微信,早被她屏蔽到脑后。
  第二天傍晚,沈琼瑛如约来到了博文双语的体育馆。
  这会儿还早,她穿着一套藏蓝色拼接白色的高尔夫裙,既商务不会被人说扮嫩,乍一看又跟这里的校服还挺相似——除了裙体有点短让她略不自在,不能不说纪兰亭挑衣服很衬场合。
  长发依然是扎了个马尾,一副超大墨镜几乎遮住了小半个脸,更显得脸庞小巧玲珑,从前面只能看到她秀气的鼻子和玲珑的唇。
  纪兰亭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他今天非常紧张——他几乎是怀着朝圣的心情,来实现这个顶礼膜拜的愿望。
  所以独独这一天,他不允许亵渎,哪怕是他自己那些胡思乱想也不可以乱入。
  他走过去跟她打了个招呼,正式喊了声:“妈妈。”
  沈琼瑛还有点紧张,局促地“嗳”了一声,不够进入状态,不由小心翼翼地问:“我要怎么做?我就坐在这里就好吗?我为你做了这个手幅,你看还凑合吗?”
  纪兰亭一怔,没想到她也跟自己一样紧张,认真虔诚地对待着这个承诺。
  哪怕只是这样对台词一样对接,即使生分得不那么身临其境,他也因为她跟他此时无比贴近的心觉得很暖,很热,很熨帖。
  这么一想,他反倒不那么紧张了——他现在觉得,她能不违背意愿自在开心地呆在这里,已经比什么都好,她舒心,他就比什么都开心了。
  她甚至还贴心地制作了他的专人手幅,上面有他Q版的头像——那大概是她从他朋友圈照片里翻找出来用搞怪类软件生成的,还给他配上了柴犬的耳朵和鼻子,旁边用彩色文字写着“纪兰亭加油!”看起来用心极了。
  纪兰亭觉得她好可爱,好想抱着她亲亲她的额头。
  “谢谢妈妈,我很喜欢。等比赛结束,这个送给我留作纪念吧!”他眼里的笑多了几分暖意,摸了摸她的马尾,“也不用做什么,你就在我进球的时候,喊着我的名字给我加油助威就好,还有,在中场休息的时候,给我送瓶水,和毛巾,可以吗?”
  沈琼瑛点点头,从他手里接过准备好的矿泉水和毛巾,顺着他的指引坐到了他们这方的观众席上。
  纪兰亭回去时自然被魏嘉给八卦了一下:“嘿!那谁啊?没见你对哪个女孩子笑的这么荡漾?都快笑硬了吧?”
  纪兰亭一把扳住他想往观众席探视的脑袋往回带:“走了走了,今天那是你祖宗。谁去撩事儿我跟谁急。”说着又不经意似的看了周宇泽一眼,见他面色如常,没有心生好奇多瞄一眼,这才转身放心地往回走。
  周宇泽挑了挑眉,轻轻笑了笑,脸上看不出丝毫异常,不在意地埋头跟上。
  体育馆已经开始陆陆续续上人了。
  沈隐几乎是等到观众席都坐满了,才姗姗来迟。
  看起来跟纪兰亭的跃跃欲试不同,他似乎什么都兴致缺缺,提不起精神。
  魏嘉往纪兰亭身边凑了凑,“那家伙,看起来那么欠揍,在女生面前真能装逼!”
  但心里还真得一边腹诽一边承认:还别说,沈隐那副臭拽样还总是挺招人,至少观众席上60%的女生是冲他而来。
  纪兰亭这棵博文校草的行情确实不如沈隐这个博文男神。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总是喜欢酷痞坏,还没有考量现实的因素。也可能正是因为太现实了,学校里80%的女孩子都知道,纪家门槛高,跟纪兰亭完全不可能走到一起,而沈隐那种家境一般的反而更可能把握。
  所以纪兰亭这种实际的高岭之花在沈隐这种表面的高山雪莲面前,反而要屈居第二。
  如果是平时,纪兰亭看到沈隐那副样子还真得损两句,但是此时不同,他巴不得沈隐“淡泊”一点。想到这他心有点发烫,又忍不住往沈琼瑛那边看过去,她穿着白蓝相间的高尔夫裙,在一群同色系制服学生中非常和谐。
  沈琼瑛有点神思不属,从她看到沈隐入场的时刻起。
  如坐针毡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这一身在学生堆里完全不显,她这才渐渐放下悬着的心,暗暗观察起他来。
  沈隐的这一面似乎她从未见过。
  除了被她惹到的时候,他在她面前通常是很好说话的,甚至有时还会让她感觉到略粘人和强势。
  但现在的他看起来很冷漠,即使是跟队友也几乎没有一句交流,对场上争先恐后要跟他打招呼的女生更是视若无睹。
  他是一向这样,还是因为昨天没被搭理呢?他不会……还有轻生的想法吧?
  这么左思右想,沈琼瑛的眼神就不由自主,透过墨镜频繁落在了沈隐身上。
  手机忽然收到蠢萌柴犬头像的微信:
  ——妈妈是在看我吗?要上场了,记得给我加油啊!
  沈琼瑛连忙往另一侧看去,只见纪兰亭冲她用手指比了个心,就往场中央走去。比赛要开始了,想起今天是纪兰亭的生日,她再也没好意思往沈隐那边走神。
  因为是校友谊赛,没有严格按照琐碎专业赛制,而是分成各20分钟上下两场次。
  比赛的上半场明显是纪兰亭这边占上风,虽说沈隐所在的高二年级个子普遍高一些,但架不住高一队全员打了鸡血。
  纪兰亭状态完美,青春热血,肆意张扬。沈琼瑛看着他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代,即便是在她的少女时期,她也一直很矜持,从来没有为这种活动近距离欢呼过。但此时的她因为履行着和少年的承诺,不知不觉全身心投入,为一场少年意气的比赛心境荡漾荡气回肠,不由自主跟着大家为他呐喊起来。
  沈隐微微走神,视线往观众席寻去,这一迟滞,又丢失了控球权。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想她了,还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不时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身影。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魔障了,才会走到哪里都想着她,担心她缓过神来又推翻承诺,再不肯见他。
  毕竟她昨晚至今一直没回音,反悔的可能性很大。
  眼看着高一学弟队不时挑衅两下子,高二反而落后,而关键队员沈隐又不大在状态,几次失误,连队友都对他埋怨了起来,一时腹背受敌,相当尴尬。
  连沈琼瑛都不由自主替他处境担心起来,好在中场的哨声及时响起。
  沈琼瑛拿起矿泉水和毛巾,有些踌躇地朝纪兰亭看去。
  刚才她后半程因为担心沈隐,有点分心,都忘了给纪兰亭继续加油了,这会儿如果再“渎职”,就显得不大好了。
  但让她当着这么多小女生的面去给纪兰亭擦汗送水,她也实在做不来。
  纪兰亭其实很想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为自己送水擦汗,但是她待他那么用心那么好,他也要为她考虑,不想让她为难。所以,就让这一天成为他们的秘密好了。
  于是纪兰亭体贴地冲她招了招手,就往体育馆角落直通更衣室的拐角走去,沈琼瑛连忙也拿着水和毛巾跟了上去。
  沈隐想去门口稍微透透气。队友说得对,他这样确实不负责任,但是被晾了一天一夜没能得到她的回复他很焦躁,她的音容又总是在他跟前晃悠,让他无法集中精神。
  跟观众席一个身影擦身而过的时候,他瞄了一眼,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去——女人水滴型的耳坠在体育馆通明的灯光下璀璨发光,随着走路还一晃一晃,小而挺翘的臀部在短裙下显得性感而娇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04:40:46

第八十八章 到底是谁妈
  其他人或在场边喝水,或去了卫生间,而靠大门的公用卫生间要比更衣室里的更近更大,因此这条走道里此时静谧无人。
  “渴吗?”沈琼瑛递上矿泉水,看着他一头汗水,倒是真心实意为他关心起来。
  纪兰亭咕嘟咕嘟灌了大半瓶水,刚才在场上生猛得跟老虎似的,这会儿挺着一米八九的大个要糖吃:“渴呢!还好热,妈妈帮我擦汗!”
  别说看起来跟个蛮熊撒娇似的,还挺可爱的。沈琼瑛忍不住笑了起来,自然而然拿起毛巾为他擦拭满头满脸的汗水。
  “妈妈,我想看着你。”他摘去了她的墨镜,得寸进尺:“你嫌弃我出汗吗?我想抱抱你……”
  这话说得有点学问,沈琼瑛刚回答“不嫌弃”就被他拥住,后面的一番迟疑婉拒自然都憋了回去。
  他抱着她亲昵蹭了蹭,觉得心中缺月就差一步就要圆满了。
  “我还想亲亲你——”
  沈琼瑛猝不及防,视线跟少年真诚纯澈不作伪的感激孺慕撞在一起,信任使她没有盲目后退躲闪。
  随后少年温柔至极的吻落在了她的额间,像是骑士膜拜女神,圣洁极了。
  但唯美的画面,落在不同人眼里又是另一副光景,也许是刺眼灼心也说不定。
  远远的看见这幅雕像般温馨美好的侧面,沈隐只觉得满腔都是按捺不住的邪火,他压低了脚步声迫近,一直盯着她的侧影,判断着每一个细节。
  每近一步,他的心就多往下坠一分。直到离她一步之遥,已经坠到了谷底,语气犹带着不愿深想的刺探和不愿相信的不确定:“妈——?”
  沈琼瑛惊慌失措地转过脸来,跟他就懵然对了个正脸,她面带错愕惊吓,随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沈隐眉眼一沉,一把攫住她的肩膀,就要把她往怀里带,“过来!”
  沈琼瑛被他写满了“随时爆发”的低气压吓得喘不过气来,本能往纪兰亭怀里躲。
  纪兰亭原本还有些慌乱阵脚,此时也恢复了惯常的自在——他原本这次并没有想利用她怎么样,但真被死对头发现了,倒也没什么心虚可怕的。
  且他就看不惯沈隐这副死人脸,他纪兰亭梦寐以求着妈妈的温柔,他却凶神恶煞,他配吗?
  充当着护花使者把她往身后一转,严严实实护住了,“跟妈妈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如果是平时,沈隐二话不说就会跟他打一架,但是此时他更在意沈琼瑛的意愿——她的解释,她的本意,以及她到底选择谁。
  沈隐的胳膊被纪兰亭的身躯挡住了,隔着肩头沉沉地逼视着沈琼瑛,“我要你说!今天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在这里,还跟他在一起?!”
  沈琼瑛有种被抓包捉奸的感觉——她想不通,她明明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为什么又像是犯了十恶不赦的罪一样被他审判了?要命的是她还真有点心虚……
  “今天是我生日,妈妈答应来给我应援而已——”纪兰亭看不下去他欺负沈琼瑛,皱着眉帮忙解释。
  “我要你亲自解释!”沈隐盯死了沈琼瑛,感觉到被背叛的心痛,心脏像是不会呼吸了,语气越发沉了,“说,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只是来看场球赛,不行吗?”沈琼瑛觉得很委屈,她也没做什么呀?尤其她现在的“角色”还是纪兰亭的妈妈,当着此儿子的面被彼儿子指责逼问,他有把她当妈吗?她不要面子的吗?他不能回家再说吗?
  “你看球赛?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喜欢看篮球赛?”沈隐冷笑了声,语气讥讽起来,“你来了不找我,跟他走这么近是怎么回事?”
  他问的问题,沈琼瑛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见她语塞,沈隐心中更是一沉,反而不急着要答案了,因为那必定不是他想要的。他直截绕过去要拉拽她,“跟我走!回家!”
  纪兰亭皱眉,帮着沈琼瑛抵挡。
  沈琼瑛吓得声音都有点颤了,总觉得跟他走会发生不好的事,“你别过来!我不想跟你走,我还有事情没有办完,啊——”她不留神一把被沈隐揪住了胳膊。
  纪兰亭看不下去了,强行掰开沈隐的胳膊:“对妈妈尊重点!”
  沈隐之前都无视他,现在左一下被他阻拦又一下被他抵挡也火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睛都红了,“你他妈瞎认什么妈?这是你妈吗?!”他用手指点着纪兰亭的胸脯,“一口一个妈你喊谁呢?记住,你妈是妓女!别跟这乱认妈!”
  尽头暗处更衣室里的清贵少年正靠在门框喝水看戏,愣是把水喝出了品茶的悠闲,听到这里动作一顿,若有所思往外瞥了一眼。
  纪兰亭本来不想激怒他的,因为担心妈妈,但是此时也给他气红了眼:“你嘴巴放干净点!今天她还真就是我妈!怎么了?从小到大给你嘚瑟出优越感来了?”
  沈琼瑛也觉沈隐过分,怎么可以这样辱及尊长,还是亡故的人,她厉声呵斥:“小隐,你不能那么说话!快道歉!”
  沈隐原本是不该这么刻薄的,要知道他本人最厌恶排斥的就是拿“妈”来说段子爆粗口。
  可是此时见他俩反而统一了战线相互护上了,简直觉得可笑又可恨,脑子里充斥的嫉妒像是硫酸一样腐蚀着他最后的防线,他们是一对儿母子了?那他是个什么?是个笑话吗???
  纪兰亭从小到大都想抢他的妈妈,也不知道因为这泛酸跟他打过多少次架,那点弯弯绕绕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只不过懒得计较挑明罢了。这回还让他给这个白茶道歉?做梦呢?!
  他越发轻贱地嗤笑,“他妈可不就是妓女吗?敢做不敢认?他是不是纪家的种还不好说呢,怎么?你要给这狗杂碎当妈?你确定?!”
  沈琼瑛的教养使她无法相信面前这个口吐毒液的人是她养出来的好儿子。而他甚至还在懒洋洋笑着,继续谩骂,还不知会吐露出多难听伤人的话。
  既为纪兰亭感到愤慨又觉得暗自羞愧,情急之下她一巴掌打过去,想要制止他的继续中伤,“你闭嘴!”
  “啪”的一声脆响,这一巴掌的制裁确实立竿见影,沈隐捂着脸没有再说话。
  虽然说出那样不计后果的话,但沈隐没有想到妈妈会打他,除了上次在家用下流的话顶撞她挨了一巴掌,她从未打过他。
  如果说上次冒犯她挨打深觉罪有应得,那现在他因为纪兰亭挨打,就觉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纪兰亭原本也被激怒到沸腾狂怒,可看到这一幕却意外平静了下来,愣愣地看向沈琼瑛。
  她就跟他梦中幻想的完全一样,没有任何偏袒,会用尽一切本能维护他。
  在这一刻,在他眼里的她真实生出了光环和双翼,由他心授桂冠,美得无以复加。
  那一巴掌其实不重,但沈隐觉得脸上火辣辣的,里子面子,还有她,无论什么都输得彻底。
  他的脑袋随着那声清脆的响亮偏向一边,直保持了足足十秒,才缓过头来。
  他的表情很难以描述,似是绝望似是震惊,最后沉得像是一望无际的沼泽,僵在了原地。
  最后凉凉看了她一眼,他转身离开了通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04:40:54

第八十九章 给他当一晚女友
  沈琼瑛想喊住他,可又觉得自己打的没错。他那样说话真的太过分了。
  但她心里闷闷的,失落极了,捂着胸口没有说话。
  先前那阵子要是能跟沈隐提早了断,她或许觉得轻松开心也说不定,但此时不知是因为交心过的缘故,还是因为其它,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想到他不要她了,她反而难受抑郁得想哭。
  纪兰亭拥着她正想说点什么,下半场的哨声吹响,沈琼瑛像是醒过神来,忙强笑推着他:“比赛第一,那么多人在等着,你快去吧!我没事。”
  纪兰亭被她一催再催,只得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抚,匆匆奔上了场。
  纪兰亭一上场就跟沈隐的眼神对上了,一个如玄冰,一个如熔岩。不死不休。
  纪兰亭的胜负欲被前所未有地激发了,扭了扭各处关节活动开筋骨,急着跟沈隐开始真正的较量。他又下意识往观众席看了一眼,妈妈已经不在那里了。
  有点可惜,但是不影响他出战必胜的决心。
  而沈隐像是半点都没注意到他旁移的目光,只锁死了他,目光里寒到带毒。
  眼看各就各位,周宇泽这才姗姗来迟入了场。满脑子都是“必胜”的纪兰亭不由埋怨了句:“怎么才来?”
  周宇泽从容地接过传球,潇洒漂亮地投了个2分,这才解释道,“刚才去了卫生间,不好意思。”
  下半场比赛跟上半场氛围完全不同,开场就是白热化。沈隐像是嗑药了一样,整个人都调动起来了,开始频频进球。
  惹得上半场无从声援的迷妹们也跟着嗨了起来,大声呼喊“沈隐”的名字。
  但这却并非他队友想看到的,因为他简直是眼睛看得出来地在针对着纪兰亭,频频摩擦犯规,已经在被罚下场的边缘。
  一开始不明所以的女生们还尖叫欢呼,疯狂打肏all,到后来也渐渐觉出了不对,交头接耳起来。
  他不是传球过程直接砸到了纪兰亭,就是抢球过程中撞得纪兰亭一个趔趄,要么跑得太猛绊倒了纪兰亭,到了最后已经无法用“不小心”来开罪,而似乎也没那个必要了——在第五次吹哨要被彻底罚下场的时候,沈隐像是破开了封印的凶兽,戾气藏都藏不住,侧身经过纪兰亭时别了他一肘子,对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下,耳语,“记住了,你妈是妓女。”
  纪兰亭再三被他挑衅,怒极反笑,也站定回了句:“那你也记住了,你妈现在护着的是我,她不要你了。”
  沈隐呼吸急促,眼睛里的毒要溢出来了:“你再说一遍?”
  “说不说都于事无补啊——你已经被罚下场了,认清现实吧。”少年的微笑看起来温暖自信又春风得意,仿佛不带半点恶劣:“你只会欺负她,以后就由我来对妈妈好吧。”
  沈隐的眼睛急剧猩红,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再也克制不住拳头,揪住他就是一顿乱揍,而纪兰亭显然也跃跃欲试——两个人打起来了。
  这俩人打架是家常便饭,但是这么公然打架肆意斗殴还是头一回。顿时周围都沸腾喧闹,一堆人上前七手八脚地拉架,整个体育馆乌烟瘴气。
  沈琼瑛从下半场开始就再也没回去观众席,因为觉得左右为难,索性谁也不看了,就坐在体育馆外面的石阶上托腮发呆。
  直到里面的喧闹声传到了外面,她茫然起身,往里面看去,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
  只见沈隐一道风似的从里面冲出来,走的飞快,整个人都似乎带着冰碴。篮球服都没换,眉骨上有血,肩膀上有擦伤,脸和脖子也都有青紫,嘴角也淤血了。
  “小隐——”沈琼瑛紧张地朝向他,攥紧了裙子。
  沈隐顿了顿,没有看她一眼,错身径直往前走。
  “你受伤了吗……”她跟着走了两步,可是完全跟不上他,声音更是可笑地只飘散在自己周围的空气里,突兀得像是独角戏。
  沈琼瑛觉得胸口闷得不行——所以他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不理她了吧?
  是她做的太过分吗,伤到他了……
  她坐回了石阶上,抱着臂把头埋了进去,眼睛里有点潮。
  过了会儿,面前忽然传来冷冷的少年音:“还赖着不走?给人当妈当上瘾了是吧?”
  “我……”沈琼瑛猛地抬头,听见他恶声恶气的声音竟然有些开心,还没说出点什么,已经被他一把攥住手腕,强行拉着往宿舍一路拖着走。
  她不得不一再调整步伐小跑才不至于太狼狈,直到他砰的一声锁上了门,把她往床上一带。
  她狼狈地撅着屁股趴伏在床上,还在下意识往门的方向看去。
  “别看了,今天周末,除了我这条丧家犬,没人住校。”他冷笑了一声,也不知是讥讽她还是自嘲。
  他站定在她身后,下身刚好抵着她跪趴着翘起的臀部。
  她因为裙子本身就短,又被他仓促间一甩,后面的裙子已经翘起半边,露出了蕾丝内裤——她今天穿了黑色的。
  他越看越冒火,用手勾起她的蕾丝内裤中间部分弹了弹,“你从来不穿不过膝的裙子,今天为了他也算是煞费苦心?”他的手指顺着内里陷入贝肉撩了一把,“怎么,你就那么喜欢跟你儿子的同学勾勾搭搭吗?”
  沈琼瑛背着身子看不到,但意识到下体滑行的手指吓得立刻翻了个身,坐成了直角,偏了头不看他,身心极度戒备:“你如果看谁都是妓女,我跟你也无话可说!”
  沈隐冷笑了声,不知是笑她说话还是笑她紧张,没有再逼她,反而就势坐在了旁边,拿了本财经杂志看起来。
  沈琼瑛在旁边一开始还有点担惊受怕,后来见他根本不理她也就自如了,还抽空给纪兰亭发了个微信,叫他不要等她,她回家了。
  纪兰亭也没多说什么,只交代她把手幅收好,下次带给他。
  沈琼瑛刚想回答“好”,就听见沈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说的什么‘手幅’?拿给我看看。”
  沈琼瑛还是有着求生欲的,所以她谎称:“刚才慌张丢在体育馆了。”
  沈隐冷笑:“你明明输入的‘好’,还没发出去而已,当我瞎呢?”
  沈琼瑛也懊恼了,“你怎么可以偷看我发信息?”
  沈隐不理她,抢过她的手包开始翻。
  沈琼瑛急了,上去要抢,“你不能翻我包!沈隐,我是你妈,你要尊重我!”
  沈隐捏着手幅拿出来,笑了,“‘我妈’?你今天不是纪兰亭的妈吗?还‘我妈’?太贪心了吧?你怎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跟人共享呢?”
  他打开手幅,看了眼,眼里的冷好似凝成了冰霜,脸上的笑意却在扩大,“可以啊?这挺用心的啊?都会用上‘萌图秀秀’了?这P的可以啊?”
  “纪兰亭帮过我,所以我答应帮他过一次生日而已,就是给他当一天的妈妈,就一天。”她声音软了下来,尽可能歉意地解释清楚,“这个可以还我吗?他……”
  沈隐慢条理斯把手幅撕了个粉碎,往她身上一扔,“还你,都还你。”
  沈琼瑛苍白着脸,可也知道理亏。她僵站了一会儿,沉默着一点点把碎屑收拾干净,拿起包扣住,径直下床往门走去。
  沈隐的声音突然抬高了声音,因为激动甚至带着点颤音,“你现在走,你就永远别找我了!我也再不会认你这个妈。”
  沈琼瑛的脚步顿在门口,无奈地回头看他:“你不是在看书么,我给你买点晚饭回来。你也该渴了饿了。”
  沈隐这才像是被顺毛撸平了的恶犬,声音稍微克制了下来,“不需要。外面冰箱里有,想吃自己拿。”
  沈琼瑛又坐了回来,低着头,“我不饿,我只是担心你,那么大运动量。”
  沈隐嗤笑,并不买账,“你这会儿知道担心我了?不担心你‘儿子’了?”
  沈琼瑛试探性拉住他的手,勾了勾手指,“你不就是‘我儿子’吗?”
  沈隐一把甩脱她的手,“我不是!你不是答应了给人家当一天的妈吗?你答应前问过我同意吗?你顾虑过我的心情吗?”
  沈琼瑛知道这点她做的不对,但现在她只想要赶紧翻篇,“那你说,要怎样原谅我?”
  沈隐冷笑,“你只想着你自己,只想着让我原谅你,你就好受了,你不是真心想补偿我,还是别装模作样了。”
  沈琼瑛握住他的手盖在自己脸上,“我是认真的,妈妈真的错了,只要你愿意原谅我。我做什么都可以。要不,你打回来——”
  她闭了眼睛,轻轻眨着睫毛,肤色略红,特意把脸移近了他,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他心软,差点就想狠狠地亲上去,亲到她哭泣求饶,然后松口不再为难她了。
  他移开目光不再看她,掷地有声,“给我当一晚女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04:41:01

第九十章 把衣服脱了
  “你说什么?!”沈琼瑛脸一下就红了,觉得整间屋子空气都在发烫。眼看着质疑引来他灼灼视线,她连忙不自然地转过身背对着他,无法相信他怎么这么敢想,很是恼怒:“我是你妈,这是血缘里的,又不是角色扮演,说是女友就是了?”
  沈隐嗤笑,可没觉得哪里不妥,“那你和他呢?你们也没有血缘,还不是玩角色扮演,说是母子就是了?”
  “我——”沈琼瑛张了张嘴,不知道辩驳什么是好,小声嘟哝,“他过生日……”
  “你给他过生日的时候,想过我的生日吗?”他的声音悲凉下来,带着跟她争辩的疲惫,“我长这么大,过过一个生日吗?”
  沈琼瑛心酸酸的。她的确没有为他过过一次生日,因为生他的那天,太绝望太痛苦了,她甚至害怕自己会大出血孤独的死去。所以,那个场景,那间出租屋,那一天,她都选择遗忘。
  “可是——”她想为自己辩解,却被他强行截住了话头。
  “没有可是,”他特意绕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面对,看起来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是,你有你的苦衷,但你如果对自己这个妈当的怎么样,但凡有点自知之明,至少不该再去给别人当妈,你这是对我二次伤害。”
  是的,他指责得对,这不是她亏欠他的理由。
  “你既然能给他当妈,那就能给我当女友。”沈隐逼视着她:“总之今天既然你这样选择,那就当到底。你要为你的草率负责任,你现在是他妈,跟我没关系,我只要你当我一晚女朋友,不算过分吧?”
  “我……”她光是顺着他说的想想都觉得身心俱慌,“真的不行,小隐,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沈隐换了种语气,诱哄着,“就这一晚,你答应了,我再也不提今天的事了,就当没发生过。”
  她一个劲摇头,看起来完全没有可能答应。
  “你不答应,那就爱谁谁。”他发现有时候需要逼她一下才有用,轻笑了声,好像是无所谓了,“我不管你了,你也不要管我。我也去认个妈,你随便吧。”
  说着他就作势往外走。
  沈琼瑛这才算是设身处地体会到了他同等的憋屈,什么顾虑都抛到了脑后,占有欲发作,挂住了他的臂弯,“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他冷笑,“你放火就行,我点灯就不行?”
  沈琼瑛固执地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行动,她是说不出什么逻辑来了,但她就是不愿意!
  她紧抿着唇,眼皮倔强地没有动,眼泪先大颗大颗掉了出来。
  沈隐心疼的要死,不敢再看她。但他知道,她这副逃避到死被动到底的性子,必须强逼着她,才能为自己争取到一线生机。
  “你想好了没有?”他装作不耐烦地扭过头去,似是看她一眼都多余。
  “我们再商量商量吧!”她脸上挂着小溪摇着他的手臂,“妈妈答应你搬回家行吗?不用到暑假,咱们现在就搬……”
  “我心里不平衡,这事没得商量。再说离暑假就还十天,我差那几天吗?”他嗤笑了一声,直接甩脱她的胳膊,摆明了不再跟她浪费时间,甚至主动打开门驱赶她,“沈琼瑛女士你回家吧,别耽误我找妈。”
  她一把把门砰地摔上,靠在门上嚎啕大哭,也是被逼到了极致,“呜呜呜我不许!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他心满意足得偿所愿,把顺着门哭得打跌的她拥入怀里,冷漠的声音瞬间不再克制,温柔得跨了几个调,“瑛瑛。”
  沈琼瑛被他抱着慢慢平复,听见耳边他温柔到滴水的声音,和喷洒在自己脖颈的呼吸,怎么听怎么不正常,理智回笼,忽然有点后悔和害怕,总觉得这个决定会打开可怕的兽口:“我……你想我怎么做?如果……”如果有出格的事,她还是反悔算了。现在走……应该还来得及吧?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事,沈隐把她抱得更紧了,吸毒般嗅着她的香气,“只是做情侣之间该做的,不愿意总不会强迫你。”
  “就今晚……今天的事就翻篇了……再不会翻旧账了?”
  “只要你不再脑抽给人当妈。”
  “你也不许找别人当妈!……姜姨也不行。”
  “嗯。”
  “以后还是不想给你过生日行吗?”
  “……行吧。只过你的。”
  沈琼瑛晕晕乎乎中点了点头。
  沈隐这才把她从怀抱中放出来,像是个怨夫,“他今天亲你了。”
  “沈隐,你说过不翻旧账!”她瞪着他,莫名感觉遇到了不法商贩,看似划算的买卖好像其实亏了。
  “我只说过今晚过后才不会翻旧账,那看你表现怎么样。”沈隐坐到了床上,拍了拍床边,“过来,”他指了指满头满脸的伤口,戏谑地问,“看到了没?这是你好儿子打的,你不给他善后?”
  “不可能!”沈琼瑛满眼都是怀疑,“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沈隐的目光淡下来,“那他是哪样的人,我又是哪样的人?你难道觉得这是我在冤枉他?”
  “我……”沈琼瑛只是觉得,纪兰亭不像是会那么冲动的人,即便今天几番被沈隐当面羞辱,他也变现的很是克制。
  沈隐“呵”了一声,“你男朋友被人欺负了,你还护着外人呢?”
  她咬了咬唇,“我给你拧个毛巾先擦擦,然后给你涂点药水。”
  他没有制止,等她用毛巾帮他擦干净了,制止了她下一步行动,“他亲你了,还打了我,这是两笔账,我给你打个对折,你把他打出的伤口都亲回来,这两茬就都过了。”
  沈琼瑛觉得这也还行,不算出格,小时候也不是没给他“呼呼”过,就抱着他低下的头,从眉骨一点点地亲吻,然后是脸侧、肩膀。
  她每落下一个吻,他的肌肤就随之升温颤栗。肌肉更是随之隆起,克制着酥意。
  到了脖子,她犹豫了下,还是凑了上去,在他颈侧吻起来,同时听见他咕嘟吞咽了一声,喉结随之动了一下。
  她撤回了头,有点害羞。
  沈隐指了指嘴角,“这么明显的瘀斑看不见?我这里疼的,不用照镜子都知道紫了。”
  沈琼瑛顿了顿,抱住了他,含住他唇角的肌肤,怕刺激到他疼,只是轻轻吻在表面。
  部位有点敏感,所以她只打算蜻蜓点水,但架不住沈隐忽然转头,以比撤离更快的速度,早有预谋地对上了她的唇。
  她想要躲,却被他摁住了脑袋牢牢固定。
  他一下就含住她的双唇,让她躲也躲不开。
  “唔……”她瞪大了眼睛,想说“不”可是根本说不出来。他的唇舌并用,比上一次不知娴熟多少,无师自通地含吮着,海绵一样汲取她的所有。
  只要试图张口说“不”,嘟起来的嘴型立马被他含住吸得拢不成型,他的舌头还会趁机钻进来拱火。
  她除了轻轻哼哼完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发出本能的呻吟,呜咽着半敛了眼皮,浑身酥醉如泥。
  他把她堵得严严实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他甚至用舌头到处做乱,让她舌头被纠缠得无法动弹,连音节都发不出来。
  她想用肢体表达她的不甘愿,可是随着他的唇舌口水交融,她眼神涣散,身体都软成了一摊面糊。
  等她反应过来能思考的时候,他已经在喘息着啃她的肩头,双手解着她胸前的扣子。
  他的手趁机探进了里面,在她丰满肉腻的乳肉上摸索揉捏。
  “啊……”她吓得呻吟出声,连忙捂住领口喝止,“不要——”
  她带着哭腔瞪着他,“我说了‘不要’!你怎么可以这样?”
  沈隐若无其事地收了手坐起来,语气也挺无辜的,“你不是才说吗?我这不是停了吗?”
  “你堵着我的嘴,让我怎么说?”她气的脸都红了,“你这是耍赖!作弊!”她一边说,一边用被亲得几乎不听使唤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把扣子扣回去——防着他“偷袭”,原本为着透气她只扣了两颗,这下三颗都给严严实实扣上了,像个修女。
  “这说的就不对了。男女朋友之间都是这样的。”沈隐摆明了道理一套套的,“嘴上说‘不要’,其实身体是‘要’的。不然你干嘛表现得那么舒服呢?看你舒服我才没停的,我以为你很想要呢。”
  “你!——”沈琼瑛这下肌肤又红了,是给羞愧的。若说她好歹也是个成年人,真要是跟他拼了的力气反抗,好像也不该是这个局面,可刚才确实是给亲的头昏脑涨浑身无力。难道她骨子里……真是欲迎还拒?
  完了,她不仅被他给亲晕了,还被他给说晕了。
  “别那么小气了,”他适时给了个台阶,“都答应了做我女朋友,还患得患失,就没有意义了。投入一点,你今晚就是我女朋友,不要想别的。”
  说完轻描淡写地发号施令:“好了,把衣服脱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3 03:11:38

第九十一章 我帮你脱
  她警觉地看着他,“我凭什么要脱衣服?”
  “你这件衣服——哪来的?”他审视着她。
  “我自己买的。”她振振有词。
  “呵……”沈隐又笑了。他每次一这样,微微翘起一边嘴角冷笑,沈琼瑛就害怕,因为这是他翻旧账的招牌笑容。果然,这就来了:“这衣服不是你的风格,谁买的不重要,关键是——谁帮你挑的?”
  她脸色不大自然,没有再说话。她在他面前撒谎好像总是露馅,掩饰呢就总是露的更快,所以现在她干脆保持沉默。
  然而并没有用,他轻描淡写推断了事实,脸色臭得不容置疑:“你还让他陪你出去?现在还穿着别人挑的衣服,跟你男朋友在一起?”
  她觉得自己真是亏大了,自从答应他“当女友”开始,就被他拿捏得死死的,毫无立场和威严。不,似乎更早,从在体育馆里那一幕开始,就变成这样了。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那我穿什么?”她皱眉,“你不能这么不讲理!”
  “我出去给你拿衣服!不看你,你快脱了。”他语气挺不高兴的,看起来是纯粹吃醋,而不是想要对她做什么,“在我找到衣服之前,不要让我看着你继续穿着这件。”
  趁着他远去,沈琼瑛赶紧拽着裙子翻卷,用军训时夜里突然集结的速度,囫囵往上拽。
  她现在发现了,沈隐精明的厉害,每次和他讨价还价都越输越多。与其和他谈判,不如赶紧脱了,然后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这样再让他出去,不要看着自己换衣服。没有了那件碍眼的衣服在身上,他总没的借题发挥了吧?
  可是越急越是忙中出错。
  她恨不得立刻把连衣裙从下到上都像蛇皮一样褪出来,却浑然忘记,刚才防着他摸乳,而把扣子全都扣回去了。
  而此时一直把裙子翻卷到了脖子以上,才发现喉咙卡住了,扣子忘记了打开。
  可是此时连衣裙已经被她整个翻卷到上面盖住了头部,手腕也被束缚着。她不得不摸索着去解扣子——听起来都是个艰难的过程,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她很慌,越慌就越紧张,尤其是当她听见了沈隐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没想到他回来的这么快!
  突然还生出了一股分神的委屈来——纪兰亭这选的什么衣服,下摆和腰身都好窄,在身上时候觉得线条贴合剪裁得宜,穿脱起来竟然这么不顺利!
  她当机立断放弃了自己盲摸扣子,打算把衣服再往下翻回来先遮住身体,再从正面慢慢解。
  可她刚裙筒从脸上和手肘上翻卷下来一半,就听到前面传来快走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别动——”他的声音有点暗哑,“我帮你……”
  然后她就像一只可笑的乌龟一样被一把推倒了,懵然躺在这张曾被他抱怨过“硬”的柔软床铺上,头上好不容易翻下来快要露出视线的裙子,被他往上粗暴地一带,又连胳膊带脸地遮蔽了所有的视线。
  她狼狈地被衣服捆缚着,像是被麻袋套住了,有点气急败坏,“你松开,我自己来,你越弄越糟!”
  可是他不仅没帮她解下来,反而用一只手隐蔽地摁住了衣服翻转的下摆,趁乱折着压进了她背后,将她牢牢限制住了,两只手和脑袋都提溜起来动弹不得。
  她也感觉到一时半会挣脱不出,身体上的肌肤赤裸到紧张,想着在被他目光打量侵略,她就恐慌:“你快走开,别在这里,不许看我。”
  可他干完了坏事,似乎笃定她拿他没办法,一边放肆地用目光巡游在她身体上,一边还慢悠悠地回话,“你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
  眼看着她挣扎着疑似要半起身,松动了压着的裙摆,他索性直接压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让她整个儿都动弹不得。
  “喂——你!”她本能地感觉不对,拼命挣扎,可是衣服那头也不知怎么搞得,手完全伸不出去,像是个死胡同,偏偏还卡住了大臂,想要单纯把胳膊脱出来也不行。
  正在懊恼间,她感觉到胸前一空,好像胸罩被推了上去。
  “我说‘不’了!你不许动我!”她慌慌张张大喊,“快帮我看看衣服怎么回事,是不是打结了?还是你压到了?”她有些疑心是沈隐故意给揪住了。
  他用两只手一边一只抓住她的乳房:“既然你冤枉我,我只好证明给你看,我两只手都在这里。”
  沈琼瑛只觉得两只乳房都被抓握着揉来捏去,揉的她身子都软了,更用不上力气挣脱“麻袋”了,吓得一边喘一边求饶,“啊……不要……别动我……我信了我信了!你快放手!别压着我……让我自己起来!”既然是自己压到了衣服,那抬一下身子就好了吧?可是他现在总压着自己,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挪动。
  可是他好像忽然耳背了一样,“你这样闷着头说话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还是我帮你解扣子吧。”
  他把一只手伸进了倒扯着提起的领口,摸索着开始解扣子。
  但是他的嘴也没闲着,一口含住了她就近一边的乳头,吸住了上面淡粉色的小肉揪。
  他早就想吃这里了,想到小时候就吃过这里,就好像还赖在妈妈怀里,被妈妈无私溺爱着一样。
  而现在真正吃到心情又稍有不同,因为她现在还是他的女朋友,他不仅想被爱,也还想要爱着她。
  沈琼瑛本来察觉到他开始给自己解扣子,还挺放心的,结果忽然间觉得乳尖被湿热口腔吸住了,有湿滑的肉感在自己乳头上旋转跳跃。
  她吓得不敢动了,身子崩得像是僵尸,细心体会着那感觉,越久越觉不对,每一个毛孔都为之打开,让她不知不觉为之沦陷:“啊别——小隐,你别欺负我,你是在用……手吗?难受……别摸我了行不行?”她心里惧怕却又不愿相信,宁愿自欺欺人,生怕戳破了什么会迎来更跌破廉耻的事。
  沈隐又狠狠吸了一口,成功让她“啊——”的惊叫出声,落在她另只乳房上的手掌抓了抓她的乳肉,“手在这里,你感觉不到吗?”
  沈琼瑛哭腔都出来了:“你不许亲我!别用嘴!”
  沈隐一边用右手揉弄着右乳,一边含着左乳尖舔舐,同时身体镇压着她,左手还在不紧不慢地没什么进度地解着纽扣,抽空还解释了句,“我没有,别瞎说。”
  说完又低头含住淡粉色的樱花叼住,一收一放吸得不亦乐乎。
  如果说一开始还可以自欺欺人不去戳破,这么蹉跎再三沈琼瑛也明白他是故意的了,她被吸得根本克制不住暧昧的呻吟求饶,还是在间隙里掐了自己一把,才强迫自己清醒了一刻声明抗拒:“我说了,我不要——啊……求你……别吸了……!”
  “你快起开!啊……”
  “不要你帮忙解了,你走开!唔……”
  可是他一边吃的没完没了,一边时不时回应一声“声音太小”,继续“热心”帮她解扣子。
  到后来她的两只乳房已经被他轮流吃了个遍,乳头从淡粉色变得红肿不堪。
  她除了一动不动被他吸吮揉弄,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让他“听到”一声。
  等到三粒扣子都被他单手解开,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了。
  可此时即便是扣子已经解开,她也没有了丝毫脱衣的力气,还是沈隐把她上半身抬起来,帮她一点点脱去了裙子。
  她的发丝散乱地粘在脸上,脸色迷醉驼红,眼睛里满是水光,像是被狠狠蹂躏了——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而手臂被卷了半天,一时半会也麻得支不起劲来。
  她想责骂他,甚至想抽他,都因为这副娇花被蹂躏的样子而毫无威信,且因为手臂酸软也根本不能成行。
  他的目光落在她被自己掐到破皮的手腕上,原本按捺不住的蓬勃欲望因她的自我伤害而又被自己强行掐灭:“你掐自己干嘛?我这不是一直在帮你吗?”
  沈琼瑛气急,可是波光潋滟的眼眸里毫无震慑,更像是勾引调情:“你帮我?你明明在吃我!”
  沈隐在她破皮的手腕上舔了舔,含含糊糊,“瑛瑛,你是太饥渴了,才会这样幻想我。”说着在她耳边耳语:“唔……你居然这么希望我这么做的吗?那晚上……”
  手腕伤口沾到唾液的轻微疼痛终于稍微拉回了她春情中溃散的神志,她低头看着自己明显红肿的乳头,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可疑水渍,气到不行,“你还说没有吃我?我这里自己肿了?这上面的水怎么说!?”
  沈隐帮她揉着发麻的胳膊,“我怎么知道,没准是你自己太想要了流的水……”
  沈琼瑛气死了他胡说八道,“你胡说什么!只有下面才会因为想要流水,上面哪里有???”
  “唔,我是处男,我不懂这种事很正常,”沈隐凑到她跟前,被强压的欲望又随着话题蹿起了苗头:“你怎么知道?难道说你下面……流水想要了?”
  眼看着他的手又要不老实,她慌忙喊叫,“你不要乱摸!我不要!不要!不要!!!”
  这下他停了手,没有再往不该放的地方好奇,转而到了她头上,以指为梳,帮她梳理好凌乱的发丝,还对她露出一个无语而无辜的表情,“知道了,叫那么夸张干嘛?我像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吗?”
  “你——!”沈琼瑛气的脸又红了,“刚才我都跟你说不要不要了!我都能听见你的说话,你非说听不见我,你敢说不是故意的?”
  沈隐停了手,把自己的备用校服T丢给她,“你又怀疑我,你闷在衣服里说话呜哩哇啦的,我是真听不清,不信的话,要不你把我捂上,你试一下?”
  沈琼瑛信他就有鬼了,哼了一声冷下了脸。
  而他看起来还饶有兴致,围着她只着三点的身体不肯消停,“你不是幻想我对你这样那样吗?那你欺负回来?我保证‘听不见’。”
  沈琼瑛真是怕了他了。少年的欲望,简直像泰迪成精一样。只要她的身体在这里,只要跟他共处一室,就像是诱惑他发情。她三两下套上了他的校服T,又穿上他一条小了的短裤,使劲勒紧了腰绳,才勉强不往下掉,“我要出去,屋子里太闷了,我不要在这里。”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3 03:11:48

第九十二章 约会:甜吻
  两个人手牵手走在校园里,沈琼瑛还很忐忑,总是想挣回手来:“我们这样不会被人发现吧?”
  沈隐拽紧了她,不许挣脱,“今天周末,都跟你说过了,没人会留下来。何况高三的马上高考,学校也集体放假了。”
  这个幽密的小花园原本就是情侣角,他早就想要带她来这里约会了。就好像完成了一件订婚式的仪式感,他和她也终于算是正式的情侣了。
  似乎越是因为禁忌缺憾,他就越在意这些虚无的形式和名分。
  他拉着她走到上次送饭的那个长椅边,此时已经是七点多了,弯月上了天,但是夕阳还未全散。
  霞色暮霭和淡蓝夜幕交汇,原本不该相逢的日和月,却停留在同一个时空,恋恋不舍,依依惜别,可一方最终不得不渐渐淡去,直到怅然隐匿。
  有一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又铭刻着注定失去的箴言,一如两人之间的剪不断理还乱。
  她靠在他高大的肩膀上倚着,两个人都静静地没说话,环境气氛太好,以至于她都迷失了自己,忘记了自己本来的身份。
  突然一声微信消息声打断了温馨的静谧。
  沈琼瑛一眼就看到了通知里的消息提示,是纪兰亭发来的“在干嘛?”
  她心里一突,下意识把手机给摁灭了。
  沈隐扫了一眼,随意问道,“谁?”
  沈琼瑛低头应了声,“公众号广告。”
  沈隐把她往怀里拥了拥,嗅了嗅她的发香,在她头顶亲吻起来,从温软的发丝,一直亲到她光洁的额头。
  正亲到眉心,手机又响了,沈琼瑛没有再去看。
  沈隐疑惑地看向她,她慌忙藏起手机到背后,“……这些公众号……就……挺讨厌的。”
  她的手伸到背后,悄悄摁了静音键。
  他的吻顺着眼睛继续温柔下移,到了鼻子,嘴……
  他再次越界,想要湿吻她。
  沈琼瑛慌忙伸出双手去抵抗,浑然不觉掌心里的手机正面朝向他。
  此时屏幕因为又弹出新的微信消息通知而亮了,一水儿的消息一目了然:
  妈妈的小阿柴:刚洗完澡,挂彩了,妈妈不会嫌弃我吧?
  妈妈的小阿柴:[图片]妈妈的小阿柴:今天沈隐下手好重[可怜][可怜]妈妈的小阿柴:可能他今天状态不好需要发泄吧,妈妈别怪他[愉快]沈隐的视线正好撞上,瞳孔一缩泛上冷意。
  啧,这名,也不知道刚改的还是以前就用,还真是蓄谋已久。
  呵,这是跟这卖惨装可怜,还要踩踏他输不起?
  再想起下场前他那句话“……那你也记住了,你妈现在护着的是我,她不要你了……以后就由我来对妈妈好吧。”他的目光越来越冷,显得有些冰凉刺骨。
  沈琼瑛显然也意识到了他变化的目光,见他看向自己忽然亮了的手机,心里莫名慌张。
  第六感促使她连忙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本来抵抗着的她一反常态,欲盖弥彰地停止了激烈的抗拒。
  沈隐眸光一暗,故意尝试扭头,似乎用余光探寻着什么。
  她更加紧张。求生欲告诉她,一旦再被他揪住什么小尾巴,恐怕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她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凑了上去,第一次把自己的唇主动送给了他。
  而她的第一次主动回应,自然换来了少年的软化,和软化后加倍的热情。
  既然是主动献吻,紧咬牙齿似乎说不过去,她只是微微犹豫,就松动了。不知不觉到了现在这一步,唇吻似乎已经不再是不可逾越的底线,她并没有纠结很久就自行收拢了警戒线,脑海里混混沌沌一片,不想去思考,不想去细究。
  她主动献吻的滋味实在太好,他轻易撬开了她的齿,用舌扫荡着她每处口腔。
  少年燃烧起来的热情远不是她能应付的,她很快被吻得七荤八素,不容退缩。
  她气喘吁吁疲于应对,浑然不觉手机早已悄然移花接木到了他的手上。
  他一边游刃有余地袭吻,一边翻看着她的微信,手指灵活在她脑后操作着。同时对情敌的憎恶愤怒统统转化为铺天盖地的爱欲情潮反哺给她。
  太浓烈了,以至于一开始只是想要牵制他的精力,到后来她却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悖离了自己坚持的防线,甚至主动探出了舌,跟他的纠缠在一起不分开。
  津液在口舌间婉转交换,分不清你我,渴求彼此的心意却畅通无限。四目相对,没有什么情愿不情愿,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迷离的空气。
  在日月相映交辉的这个暮色之中,她将会永远记得,她被他口舌引领着,随波逐流,酣畅淋漓,迷失在那甜蜜的滋味里。
  而少年也因为她的投入而心潮澎湃,暂时将手机中的情敌抛到了脑后,控制不住地吻得像个野兽,全情投入其中,享受着她迷失的沉迷,品鉴着她馈赠的甘甜。
  等到他克制不住把她按在长椅之上倾身而来,用一种饿极的眼光沉沉看着她,像是在思考从哪里下口,她才清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了他撑在自己颈侧的手,手掌里正握着自己的手机。
  她急促的质问打断了他勃发的兴致:“你……怎么不是翻我的包就是拿我的手机!”大脑中产生了预警,沈隐似乎控制欲越来越重,冥冥中跟那个人很像,这一点让她感到窒息……
  沈隐并不在意,顺势把头压在她的胸脯上,蹭了蹭她的心口,手已经滑进了她的腰,在她腰窝处游移,“答应我,别搭理他好吗?”
  沈琼瑛一股脑赶紧把他推开,绷着脸坐起身来,也不知是回答他还是推拒他的求欢,“我不要。”
  他眼中墨色堆积,乌云遍布,“他想泡你。”
  他自己就是这心思,对纪兰亭字里行间那点司马昭之心可太清晰了。
  “你瞎说什么!”沈琼瑛真的不大高兴了,在她心里,纪兰亭可比沈隐对她克制有礼貌多了。
  沈隐没跟她继续争辩,目光沉沉看着她,“以后不要跟他来往了。”
  他这个霸道独裁的阴沉样儿真的像极了记忆里的某人。
  沈琼瑛讨厌他这样控制她,命令她,不软不硬反驳了回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是她刚才过于投入忘形了吗?让他产生了会跟她长长久久的错觉。过了今晚,她就不是什么见鬼的“女朋友”了,那他还拿什么身份来捆缚她?
  “你不是只喜欢看书写字弹琴吗?只有单纯的生活才适合你。”今晚一切都完美,第一次遭遇到她的顽固抵抗,居然还是为了外人,沈隐失了耐心,疾言厉色,提到外人时仿佛完全丧失了人类的同理心,跟面对她时的脉脉温情完全不同,“他那种妓女的儿子跟你格格不入,即便现在套了个壳,芯子也没高级到哪儿去,你为什么要搭理?!”
  沈琼瑛眼角眉梢俱是反感,“你不要再这样说他了!他很可怜的,你这样很过分!很没有素质你知道吗?”
  刚才的甜蜜荡然无存,沈隐简直恨透了纪兰亭的无孔不入,也无法理解她的执迷不悟,不知不觉拔高了声音,惊飞了一树鸟雀:“你就这么看好他?次次你都要护着他!我说他妈是妓女,还真不是骂他!他妈怎么死的知道吗?脏病!还不知道他有没有被传染过呢!”
  “你!——”沈琼瑛完全无法把此时的他,跟幼时那个因为得知纪兰亭丧母而梗得吃不下饭的乖宝宝联系起来。她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但事关中伤非议,她有自己根深蒂固的礼貌守则:“你太过分了!你这样太丑陋了!简直让我怀疑我有没有把你教好!”
  她沉着脸转身就走,被沈隐一把拉住,死死拢入怀里:“你答应了我的,你今晚不能走!”
  “可是我对你的为人很失望!”她眼里都是对他的质疑,不断挣扎:“你自己也是单亲,我们都不容易,这样说一个你的同学,说一个已经过世的母亲,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其实对于先前打他那一巴掌,她从未觉得不对,只不过自己跟纪兰亭的牵连确实有待商榷,才会对他一再愧疚退让。归根到底,沈琼瑛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她会答应“临时女友”这个荒唐的要求,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步步紧逼层层下套,一方面也是因为不想被他一再拿捏瑕疵说事。
  但这不意味着她对沈隐就降低了要求。正是因为他的生父是禽兽,她才越发害怕,害怕他走上邪路,害怕他也会变成那种对别人毫无同情怜悯、只追求自己欲求满足的恶棍怪物。
  这次沈琼瑛寸步不让,态度明确。而她越是不肯退让,沈隐就越发憎恶迁怒纪兰亭,言辞更加激烈失当。
  僵持不下,一时无解。
  两人拉拉扯扯,眼看天色已晚,原本梦幻美好的二人约会因为这插曲乌烟瘴气,下一次再亲近她显然遥遥无期——最后以沈隐的妥协告终,“我给他道歉行了吧?”
  “你会……道歉?”沈琼瑛怀疑地看向他,“要怎么……道歉?”
  “我保证不再说那种话了不行吗?”沈隐拿起她的手机,随手划开,目光在贱人那张卖惨又卖弄出浴胸肌的照片上略过,又危险地翘起了一边嘴角,漫不经心手指一划,直接把跟他的消息记录给删了这才递回给她:“至于怎么道歉,你很快就知道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3 03:11:56

第九十三章 跟纪兰亭
  树丛后的少年把玩着手机,一遍遍回看着刚才近焦拍到的视频,一边琢磨着沈隐的话,一惯云淡风轻的脸上写满了震撼。
  即使因为一直置身灌木一动不动,被蚊子叮了好几处,他都没什么觉察,因为手里的东西实在太过烫手,让人难以置信。
  事实上,周宇泽从他们回宿舍的路上就一直跟着了,一直等到了他们出来,缀在附近。
  原本在体育馆里误打误撞偷听到的时候,他已经有所怀疑,直觉沈隐对他妈的态度很不寻常。外加话里话外透露出的,总让他觉得,或许能探索到很有意思的东西。
  博文双语虽然很多学生选择出国,但还是有60%高考参加率。因为高考来临,校长给一二年级也多放了几天假,一直到下周五复课,加上周末相当于一个小长假,因此就如同沈隐所说,这个周末还真的没人逗留。
  因此,不仅是沈琼瑛出入留宿他们的公寓很容易,这也让周宇泽的窥探变得相当容易,没有遭遇任何防备。
  只是没想到最后获得这么劲爆的素材——眼看着那边两个人和好如初地手牵手离开了,已经没什么可跟的了,他也收起了手机,从相反方向离开。
  沈隐拉着沈琼瑛散步一样走,两个人直从六环走到了四环。
  这边有一条仝族民俗街。因为云台市当地有少数民族,在新城区建设的时候,特意在东城区这边扶持土著经济和旅游业,建了一条步行街,全部经营当地民族文化产品和特色美食。是当地旅游打卡胜地。
  沈琼瑛正东看西看,新鲜不已,就觉得被人从后面扯了一下。
  她转过身来,跟林俏对上了。
  “老远就觉得像你!”林俏笑弯了眉眼,酒窝一漾一漾的。
  沈隐也转过身来,看到了林俏。
  他不知道林俏的名字,但是这个人他却是认识的,因为对方曾经拦住他说了堆没头没脑的话,被他拒绝后就再也没找过他。
  他是知道她有跟踪过他,还听说过她为了他跟段楚楚对上那回事,但是没放在心上。
  此时生怕她给沈琼瑛带来不快,面上就带了冷冷的不耐烦,“我跟你说过了,我不会喜欢你,请你离我远点,别跟着我。”
  林俏一愣,随即炸毛了,生怕沈琼瑛误会还觑了她一眼:“谁跟着你了?!”
  沈隐见她还不承认,一把将沈琼瑛揽在怀里:“总之我有女朋友了。希望你不要再纠缠我,让我困扰。”
  然后就发现林俏用一种“你驴我”的眼神看着他:“这明明是你妈,什么女朋友?别瞎说!”
  这还是沈隐第一次尝到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得不到承认是什么滋味——以前只是知道,现在真实体会到秘而不宣、甚至宣无人信,是何等的失落。
  而接下来的事实证明,林俏更怕是沈琼瑛跟“女朋友”扯上关系,而不是怕他有女朋友。
  他双手插兜走在后面,看着少女揽着沈琼瑛的腰,在前面边走边说笑,活像他是多余的。
  沈琼瑛还挺喜欢林俏的,要知道,沈隐话少,跟她在这转了那么久,亲摸搂抱比话还多。而林俏是本地市民,指着各处特色都能说得头头是道,甚至连渊源故事都能讲的绘声绘色,这让中文系的沈琼瑛感兴趣极了。俩人不知不觉越靠越近,勾肩搭背说说笑笑。
  沈隐在后面浑身的低气压,无处释放。他从没有一刻比此时更加坚定了,这辈子绝不要结婚的念头。原本只是本能排斥婚恋,根本不做他想,而此时只要稍加联想未来假如有一个这样的“媳妇”缠着自己的妈妈,连他这个儿子最后的存在感也要剥削掉,他就嫉妒到无法容忍。
  所以,这个家最好不要再有多余的人,他和她都不要结婚,只守着彼此就好了,哪怕一直不越雷池半步。
  “你该回家了,”他强行拽着左手把沈琼瑛拉回自己的身边,面色不善:“我们要去吃饭,就不耽误你了。”
  林俏立马粘了上来,抱住沈琼瑛右臂,“不耽误不耽误!我和瑛瑛还有话要说!那个山鬼的传说,我还没说完呢……”
  沈琼瑛也颇觉遗憾,“是啊……不如一起吃饭吧?”她抬头征询地看向沈隐。
  沈隐低头耳语威胁,甚至偷偷在她耳垂咬了一口:“别忘了今晚你答应过我什么!”
  说完几乎克制不住寒气,看向怎么看怎么面目可憎的林俏,敬谢不敏:“我们还约了客人,不好意思。”
  而当一头雾水的沈琼瑛来到一家仝族风味餐厅,被沈隐携着走向落座的纪兰亭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等她落座在两个少年中间,更是一脸懵逼。——我是谁?我在哪?为什么我要和他们同时坐在一起?他们会不会再打起来?
  纪兰亭也有点愣,确切来说是措手不及!
  之前给沈琼瑛发了一连串微信,确实是卖惨的意思,她半天没回复,一回复就让他出来见面,他还以为对方特别关心,特意没怎么涂抹药水,甚至把伤口还使劲撕了撕揉了揉,显得鼻青脸肿,甚至有的地方还有点渗血,看着有点吓人。
  本来期待被妈妈求抱抱举高高好一番心疼,没想到对上沈隐那看起来清爽干净玉树临风的样儿,显得他跟个猪头三一样逊毙了!
  脑子里极速活跃:比帅是比不成了,那就只能将计就计,比惨了。
  “妈妈——”他丧着个脸看向沈琼瑛,“这些伤口……嘶!我好疼!”
  沈琼瑛没想到他伤的比沈隐还重,有些迟疑地看了沈隐一眼,“这……是小隐打的吗?”她有点内疚,看向纪兰亭的目光就带了心疼和亏欠。
  沈隐也看出了他想卖惨,那就卖呗?他脸上带着堂而皇之的嘲弄,“没错,我们切磋过。谁知道他这么弱,我没怎么用力,就把他伤成这样了。”——呵呵,明明跟他伤的半斤八两,现在私下做手脚宫心计?宫心计那也要女人卖惨才有效,男人卖惨那就成了“有笑”!
  “你——”纪兰亭突然觉得卖惨竟然不香了,转而向沈琼瑛求安慰,“不是的妈妈,你看我这体格至于打不过他吗?我因为顾忌你才没敢下重手的!因为在意重要的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才会留手啊……”——至于沈隐为什么不留手?可能他并不在意你吧……
  沈琼瑛觉得更加不好意思了,看向沈隐小声征询,“要不……你给他道个歉?”——沈隐这下手没轻没重,而纪兰亭却留手了,这不道歉不合适啊……
  沈隐都快给气笑了。
  原本他确实是要来“道歉”的,可是被对方逼着道歉,跟他主动“道歉”可不一样。
  他蔑视着纪兰亭,冷哼着讥笑了一声,没有说话。——你行你来,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表演。
  纪兰亭可不觉得尴尬,左一个妈妈右一个妈妈,生怕沈隐不够刺心似的,沈琼瑛先前还有点顾忌沈隐会多想吃醋,后来见他好像对这个免疫了,也就不那么紧张了。
  “妈妈没有穿我给你挑的那条裙子吗?”纪兰亭看她这一身明显男生衣服分外刺眼,忍不住重音在“我给你挑的”上顿了顿:“还是我的眼光衬你,以后买衣服都由我陪妈妈去吧!妈妈穿的衣服就由我包办了!”——让一个女人为自己穿衣,代表着“女为悦己者容”,这可是他跟她心照不宣的暧昧。
  沈琼瑛被他提到这个,却意外想到了被沈隐脱衣服给闹的那摊子闹剧,整个人变成了虾子,闹了个大红脸。
  纪兰亭正觉得不妙,就见沈隐带着一种蜜汁微笑,邪气地翘起了一边嘴角:“谁让她穿的衣服不重要,谁给她脱的才重要。”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3 03:12:04

第九十四章 作为瑛瑛男
  纪兰亭呆住了,倒是根本想不到那句话背后是何等的荒唐,反而随着沈隐的提示似乎陷入了某种可疑的幻想,仿佛浑身都散发着粉红色气泡,突然偷偷瞄了沈琼瑛一眼,也红了脸,直看的沈隐牙龈发痒,又想说点什么。
  沈琼瑛吓得狠狠碾了他一脚,连忙转移了话题,“不要说什么衣服了,都吃菜!吃菜!啊对……今天是兰亭的生日!快多吃点好吃的!”
  想到今天还是纪兰亭的生日,想起他说过自己是孤儿,收养他的其他长辈又不怎么待见,她原本慌张的脸上泛上了真情实意的怜悯心疼:“今天家里都没人给你过生日吗?”丧父丧母,那比单亲可还要惨的……难得他看起来阳光又礼貌。沈琼瑛顿生怜意。
  纪兰亭自嘲地笑了笑,满脸苦涩,继续下猛药:“我只是个‘妓女生的狗杂碎’,别人眼里‘是不是纪家的种’还不好说呢,哪会有人真心待我是吧?”——这都是你儿子之前骂过我的,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快安慰我吧!
  沈琼瑛果不其然难堪愧疚得满脸涨红,想到先前沈隐还出言不逊,甚至背后都还在跟自己辱骂纪兰亭母子,更是满心满眼亏欠的歉意,连忙给纪兰亭夹菜:“不会的不会的!别这么说自己……我会真心待你,小隐也……”她在桌下踢了踢沈隐的脚:“小隐他说错了话,也会给你道歉的!”
  说着又用威胁的眼神扫射向了沈隐。
  沈隐气到脸色都沉了。——这绿茶段位行啊?这是直把“卖惨”一条道走到底了?他今天本来是带着妈妈来示威主权的,没道理被他贱兮兮压着一头卖乖啊!
  而在他犹豫着要不要祭出杀手锏的时候,纪兰亭则很快让他认识到,什么叫没有最贱,只有更贱。
  只见纪兰亭正享受着沈琼瑛因为沈隐拒不道歉而迸发的热情,且“善解人意”,完全没有不依不挠下去。而她越发因为沈隐制造的僵持冷场而心存亏欠,一个劲嘘寒问暖。纪兰亭一边撒娇卖乖,一边冲沈隐飞了个挑衅的眼神——他纪兰亭逼着道歉可以置之不理,可妈妈让你道歉,再不搭理就是自我孤立,把对方强推到一个阵营吧?
  眼看着沈琼瑛一个劲弥补似的照顾着纪兰亭,把他的碟子堆满了美食,期间纪兰亭还得意洋洋冲自己示威,向沈琼瑛撒娇得像个巨婴:“妈妈喂我一口吧!这样我就相信妈妈说的话是真心实意的,再也不妄自菲薄了!”
  沈琼瑛犹豫了几秒,总不好说刚才不是真心的?她夹起一片金耳,停顿了一下,有点别扭不自在地看向纪兰亭——这……还真要投喂吗?
  沈隐一看脸都绿了,这哪行?他一把抓住沈琼瑛的手腕移到嘴边,一口吃掉了那块金耳。
  “妈妈你看他!”纪兰亭看起来低落极了,好像被抽走了精气魂,又陷入了“不被爱”的自卑之中,甚至趁机一头扎进了沈琼瑛怀里,抱着她埋胸蹭着不起来。
  沈隐怒极反笑,如果不是顾忌着场合和沈琼瑛,真想跟他再打一架!他顾不上沈琼瑛是否会因此生气,索性也不忍了——只见他一把揽住了手足无措的沈琼瑛拽回自己怀里,谈笑风生尽显得意:“好了好了,是我说错了话,我作为瑛瑛的男朋友,向你表达诚挚的歉意!”
  眼看着纪兰亭听到这没头没脑的话愣住,呆得跟个傻逼似的,他接着补充:“哦对了,多亏你这事闹的,瑛瑛她知道我不愿委屈多出个双胞胎兄弟,答应给我做一天女朋友,真得谢谢你。”
  好在他还算有分寸,把“一晚”换成了“一天”,没让这事儿显得太惊世骇俗。
  但即使这样,对纪兰亭的冲击也不亚于山崩地裂泥石流。这还能忍?这必然不能忍啊!——妈蛋!这什么神展开?!沈隐是男朋友,那他凭什么是儿子?草草草草草草草……!
  他心里都是草泥马在永久破坏植被式在啃草,这脸上就不大笑得出来了,突然觉得瑛瑛这关怀备至都不香了!连“妈妈”都喊不出口了!
  “瑛瑛……”他强笑着看向沈琼瑛,既然作为儿子被照顾着不香了,那他就反过来照顾她吧:“你也多吃点,这个汽锅鸡很滋补,我给你盛一碗。”
  沈隐仿佛就等着呢,一把拦过,把自己面前准备多时的鸡汤递给沈琼瑛,面带讥笑看向纪兰亭:“不用了。你那刚盛的烫嘴,我这里有晾好的刚好能喝。”说着还皮笑肉不笑露出“慈爱”的笑容:“兰亭,你也自己喝,不要跟我们客气。”
  “瑛瑛……”纪兰亭尴尬着讪笑,衬着满脸青紫有点滑稽,试图再找补着给她夹了一筷子野菜,“这个也好吃,多吃点。”
  沈隐这次倒是没阻挡,只是像个长辈一样更正他:“兰亭,你这就不对了,‘瑛瑛’是你能喊的吗?要尊重长辈,不能对妈妈直呼其名。”说着还在沈琼瑛嘴上亲了一口,生怕别人看不出目光中的宠溺:“是吧瑛瑛?”
  到了这个硝烟弥漫的地步,沈琼瑛自然看出了沈隐对纪兰亭的针对,所谓的道歉也不过是炫耀。
  沈琼瑛真的从来没认为纪兰亭对她抱有什么别样的心思,那可不嘛?如果对她有想法,又怎么可能叫她“妈妈”呢?因此对于沈隐高调宣誓主权的行为完全不可理喻——不愿道歉可以不来,为什么要主动搞事?
  在她看来,答应他“做一晚女友”已经是荒唐至极,她本来就因为自己行为间暧昧越轨而内疚自责,而他倒好,还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对母子不正常,要展示给别人!她此时只觉得浓浓的羞耻,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生怕抬头看到纪兰亭诧异鄙夷的表情,再也忍不住这如坐针毡的气氛,一把使劲推开沈隐,满脸羞恼冲出了门。
  沈隐正要追出去,被纪兰亭给拦住,挑衅讥笑:“请我出来吃鸿门宴,不会还要我买单吧?那你这道歉可不厚道,我得劝劝瑛瑛,以后给你找爹可不能找这样寒酸的穷鬼。”
  这会儿沈琼瑛不在,沈隐也跟他撕破了脸不用装客气,直接丢给他一个“滚”,然后话都懒得说一句,去了服务台买单。
  纪兰亭刚才席间纯属震惊之余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会儿已经越来越琢磨出味儿来了,路过沈隐继续精准打击:“哦对,就不知道你这个‘男朋友’,除了在我面前耍耍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知道?还有谁承认?”
  沈隐面无表情,僵直的后背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他还笑的得意:“死心吧。假的就是假的,一天就是一天,我们来日方长。瑛瑛会有光明正大的男友,不是我也是别人,但……总不会是你。”——若说之前,他还不大认得清自己的心思,而沈隐今天这番举动却意外让他醍醐灌顶:沈隐这个儿子都能肖想图谋,他这个毫无血缘的人还有什么不敢想的?非亲非故的那点伦理辈分算个屁?而既然知道了沈隐也抱有同样的心思,那他的禁忌恋就是最大的攻讦点,他得不到承认的这一天,像蜉蝣一样,又何其可悲呢?
  沈隐握紧了拳头,起伏的胸膛似乎在极力隐忍,随着他的话呼吸越来越急促,顾不上理他,一阵风似的追了出去。
  他此时只想找到她,在喧闹的大街上抱着她,证明他们确实在一起过,这不是他可笑的白日梦!
  然而他在夜晚熙熙攘攘的步行街横冲直撞,道尽了对不起,也没能找到她。
  她好像午夜的灰姑娘一样消失了,留下他这么个分不清现实梦境的人,不想再看万花筒般旋转的世界,徒然捂着脸蹲下,崩溃着大口喘息,活像一条离开水不能活的鱼。
  “喂,你——”沈琼瑛本来隐匿在胡同里生闷气,回头就见他没头苍蝇一样寻人,气性早就下去了大半,直到看到他忽然捂着脑袋蹲下,吓得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赶紧冲了过去。
  她的声音如同天籁,失而复得的他猛地抱住她,勒得紧紧的,紧到她浑身都疼了,他好像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眼睛里奔涌而出的情意和快要凝成泪滴的潮意让她无法出声苛责,强忍酸痛安静地任他抱着,感受着他贴合在自己脸庞剧烈的心跳。好像四周喧闹的人流都沦为了安静的布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是活生生的。
  在这一刻,连沈琼瑛也分不清,他们之间这场戏,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瑛瑛……”他略微哽咽的声音听起来很慌,带着不安的颤栗,“我们一直这样下去……好吗?”
  她敛下了眼角眉梢,低垂了睫毛,没有说话。
  他的身子变得僵硬,随后似是慢慢缓过来,接受了这意料之中的答案。又固执地抱了一会儿,在她额头上温柔吻了一口,这才松开她。
  沉默的骑士在人流中为她开道,无怨无悔地护着他的公主往回走。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3 03:12:11

第九十五章 妈,我要吃
  “帅哥美女!来拍张我们仝族的情侣照吧!”一个戴着菱角粽子样头饰的小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压抑,那喜庆的样子倒是让两人之间轻松了几分,烦恼暂时退却。
  他热情兜揽起来:“哎呀你们颜值这么高,不留个念太可惜了!”
  沈琼瑛顺着他的指引看向他所在的店铺,只见店铺里挂满了仝族服饰,各式各样非常吸睛,女装都是由一种油量的黑色土布和彩虹色披挂组成,缀满了铃铛和流苏,男装是箭袖斜襟和短裙,搭配着兽牙项链和腰刀,看起来很有几分原始的野性。
  沈琼瑛被那鲜明民族色彩的服饰吸引了一瞬,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兜揽生意的小哥趁机宣传:“我们仝族的服装可是云海特色独一份呢!这展示的只是拿出来售卖的日常服饰,你们拍洞房婚照的话,更好看呢!”
  原本无精打采兴致缺缺的沈隐停住了脚步,揽住了沈琼瑛的肩膀,看向沈琼瑛的恳求眼神还有着刚才未褪尽的脆弱,让她无法拒绝:“那就拍一张吧?”
  拍照布景是一个古色古香的竹架子床,床头床沿挂满了寓意美好的刺绣喜联。
  沈琼瑛穿着大红色的仝族新娘华服,头戴一顶小巧的鸾鸟插梳小银冠,坐在床上,而旁边的沈隐穿上了匹配的婚服,桀骜中难掩情意,正为她轻轻撩起头冠遮眼的流苏,窥见芳容。
  就像是洞房花烛夜的阿哥和阿妹,一个娇羞,一个爱重。
  随着数码相机的定格,这张照片的成图效果惊艳了众人。
  仝族多山,族中的阿妹大多皮肤较黑,娇俏的倒不少见,但是能称得上仙姿玉色的可没有。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把山地服饰穿得跟女娲似的。
  而搭配的少年也是与众不同,就看那身短裙同样穿在拉客小哥身上,还略显滑稽矮小,而那把腰刀,在仝族文化里也仅仅是柴刀。可他却硬是撑出了山歌中“上山能打虎,弯弓能射雕”的不驯。
  沈隐正选定了照片准备付款。而趁着沈琼瑛去拆卸麻烦的头饰,店里的老板和摄影师都轮番来劝,希望他能同意让这张照片能留在店里做广告,并提出费用全免,且赠送仝族日常服饰各一套,甚至还要主动给出报酬。
  这对男女的外貌太出色了,跟大明星似的,尤其是女孩子,美得都快要不真实。女孩子一般害羞矜持,他们没有把握劝定对方,就特意通过沈隐这边突破。
  本以为很难获得首肯,没想到男孩略一思索就同意了!只要了情侣装,却没要报酬。
  沈隐知道,过了今晚,他和她之间大约就没有以后了。一偿心愿的幸福背后是无力的现实。
  无论是林俏还是纪兰亭的出现,都带给他强烈的不安。他迫切地需要留下点什么痕迹,以此证明他和她真的在一起过。
  就像林俏说的那样,他是她所谓的男朋友只是个自欺欺人谁也不会当真的玩笑,就像纪兰亭说的那样,他们之间的禁忌没有未来,见不得光,甚至只是他的单向索求……正因为如此,他越发渴望以另一种方式公之于众,大大方方。
  而没有什么比这样一张cos民俗照更合适——即使认识的人看到了,谁又能说什么?
  在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店留下点什么,有这样一张能偶尔被人随缘见证的“婚照”对他已经足够。也许那些旅人惊艳之余会猜测他们是真正的情侣、会祝福他们永远在一起……那算不算是在某种维度,他和她已经圆满?
  回到了公寓中,气氛又微妙起来。
  随着沈隐啪地关上公寓大门,锁扣声咔哒一声响起,沈琼瑛如坐针毡,好像觉得整间宽敞的客厅都温度灼人。
  “我去洗澡。”她匆匆抛下一句,就冲进了浴室。
  她洗完的时候,他就坐在客厅,也没有看书,用手撑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猫一样悄悄回到了卧室里,关了灯,几乎无声地躺到了他的床上。
  面朝向墙里,毫无睡意。
  好像无形之间,从仝族那个假的洞房,切换到了现实中真的。她忐忑、害怕、迷茫……身体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
  她听见洗澡流水声,听到他在客厅走动,直到她听见卧室的门被扭动,他进来了。
  她的心咚咚跳的厉害,那种害怕不知怎么述说。
  他的脚步声在床边停下,他上了床,随后像是笃定她没睡,紧贴着她躺下,把手放到了她的腰侧。
  “哦……”她的身体突然僵住了。甚至因为一直惧怕会来到的时刻到来,她惊吓之余发出了一声细弱呻吟。
  而她的发声对于他更像是得到了许可,他的手从T恤的下摆往里钻,在她软嫩柔滑的肌肤上来回摸索,带给她一连串颤栗酥痒。
  这次她努力闭紧唇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他太出格了。
  那只手似乎见撩拨她已经得不到回馈,失落地在她肌肤上又揉了几把,索性蜿蜒而上,最后托住了她的乳房。
  像是饿极的人捧住了鲜奶,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越来越灼人地喷洒在她后颈。
  “唔……”她连忙用自己的手罩住了他的,转过身来,“不……”
  映着月光,她看清了他的脸。
  他看起来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兽欲沸腾,相反,他看起来很悲伤,很无助,很脆弱,让她那个“不要”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的心跟他一样疼起来,同频地感受到了他全部的不安。
  “妈,我要吃奶。”他没有再唤她“瑛瑛”,而是委屈地继续蹭着她的额头,时不时在她脸庞各处亲吻,像是要被遗弃的孩子。
  这是从做了“女友”的约定后,他第一次喊她“妈”,他刺探着她的表情——还好,她并没有敏锐反感,甚至迟钝地根本没有注意到。
  而沈琼瑛并非没有注意,而是被这一声挑动了思绪,唤回到了他小时候。纷纷杂杂的细节涌入脑子里,刺得她的心密密麻麻地痛。
  吃奶总会给小孩子安全感,他小时候也曾这样跟她纠缠讨要过。
  沈隐虽然现在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小时候说话很早。
  她那时候还对他的相貌接受不能。出于对他的厌恶,和对母亲身份的不认同,从他一岁出头她就狠心断了乳,再也没给他喂过。
  他一岁半的时候,看到别的宝宝两三岁还在吃奶,就磨来蹭去扒着她的胸口问她要,“妈妈,宝宝也要吃奶。”
  可是换来的既不是温暖馨香的怀抱,也不是温声软语的安慰。只有她手忙脚乱护好自己衣襟的抗拒沉默——因为面对着他那张能说话了的脸,吃奶?她会有被沈瑾瑜侵犯到的感觉。
  他瘪着嘴去撩她的衣服,却被她狠心一把推开,摔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但是任他哭得撕心裂肺,甚至还从捂着眼睛的指缝里偷偷看她,她依然心硬如铁,就这么简单粗暴,一次又一次,残忍地断了奶。
  现在想起那些场景,她恍如隔世,自己都不明白那时候为什么能这么对待他。
  “妈,我要吃奶。”他又重复了一遍,一边用手揉搓着她,一边恳求。好像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她知道,他此时的“吃奶”必然不会是小时候那样了,但是她拒绝不了,她也不想再像小时候那样把他推开。
  他长大了,已经可以反向推倒她在身下,而她还是窈窕娇弱的一个她,再也无法把他推离推远。
  他清俊帅气的脸渐渐跟小时候那张稚气可爱的小脸结合在一起,渴求没有变,只是从小时候那纯粹的渴爱掺杂了别的什么欲求,让她小小的身体无法承载。
  无法承载他,至少可以粗浅地弥补满足他。
  她别过头,闭上了眼不敢看他。
  “你想吃就吃,不要问我。”
  他先是不敢置信地一愣,随后失落悲伤都被惊喜意外冲淡替代,用极其利落的手法游走在她身上,将她身上的大T恤给三两下剥了下来。
  她的身体线条美的像是玉雕,两团丰盈的白腻像是卧兔,静静地团着身体,时不时还因为警觉微颤,仿佛等待着抚慰垂怜。
  他趴在了她的身上,少年赤裸精壮的身体和她的绵软娇弱相贴,让她如同被镇纸牢牢压制,想改变主意也不再可能。
  他灼热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到了最后,停顿了几秒,似乎因为太虔诚而不好下口。
  直到她的乳头在他的注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因为当初喂奶时间不长,她的乳头还是漂亮得像少女一样,粉嫩又精巧。
  这色泽漂亮的乳头彰示着一个女人的骄傲,却记忆着一个母亲的耻辱。因此她心慌之余,更是一动不动,放纵他“食用”了。
  算了,她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傍晚那会也不是没有被他尝过……
  下午那会是匆忙间跟她使坏,根本来不及欣赏她。现在有了充分的允许和时间来品尝,他像是好奇的小兽,用舌头舔了一口,粉色的肉蒂变得更硬了,还圆鼓鼓的一小颗。
  他又用舌尖撩拨了几下,换成舌面,湿漉漉地扫过她的乳头,然后来回交错不同方位地碾着。
  乳头不堪肉舌碾压式的刺激,膨胀得像一粒淡粉色的小刺莓。
  “啊……嗯……”她被他一直这样看着、时不时舔一口,根本忍不住娇吟声。
  这哪里是吃?他明明在玩……突然害臊,她就想要转过身去。
  可是他眼疾手快,不仅将微撑的身体卸力,死死压了下去,还一把摁住了猎物的肩头。
  随后像是怕猎物再想跑,一口把刺莓整个都吃进了嘴里。
  “妈妈的奶真好吃……”他一边吸吮,一边用欲色浸染的黝黑眼睛抬头看着她,执拗地观察她的神情。
  从被林俏和纪兰亭戳破了刺痛了之后,他再也不满足于“一晚女友”。
  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他要用最真实的身份做最真实的事。这样今天,便不是假的,而是真实存在过。
  他就是她的儿子,她就是他的妈妈,这是无法抵赖的事实。没有那个女友约定的掩饰,她要直面和他混乱的一夜。如此往后,即使没有未来,却有着过去,她会不会铭记在心?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3 03:12:20

第九十六章 求你,吃我
  他的唇舌忙碌饥渴,既有作为儿子对食物和爱的渴求,也有作为情人对性器的追逐,此时的他即是口欲期的孩童,又是侵略感十足的男人。
  “小时候,我是不是也是这样,吃着你的奶?”他把乳头在嘴里吸得长长的,依然不忘记提醒她的身份,“妈,你的乳房真可爱,你这里真美。”
  “别叫我妈……”沈琼瑛已经察觉到了他过于明显的意图,感到很痛苦,很慌乱,连忙制止。
  “你抵赖不了的……”他的眼神深邃,继续攻击她的承受力:“你就是我妈,我就是你儿子……怎么,我吃得你不够舒服吗?”
  她听不下去,两手抱着他的头,把他的脑袋彻底压了下去,甚至高高耸起胸脯,用挺立起来的乳堵住了他的嘴。
  他亦如她所愿,口中塞满了乳肉,狂乱啃咬着在她乳房上留下他的牙印,然后含住乳晕,一边用舌头卷舔,一边用力吸吮,仿佛要把里面的奶水给轧出来。
  “啊……”她迷蒙着双眼,想要收回乳肉,却已经不能了,因为他的双手像是固定奶碗一样整个箍住了她的乳房根部:“我……”
  她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
  他又含住了另一边乳头,“我就是吃着这里的奶水长大的吗?”他嘬着奶头又吸又咬,粗鲁的感觉反而让她情不自禁扭动身子,被刺激的更厉害。
  “你奶大了我,换我让你舒服好吗?”他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似乎一定要她面对两人的关系,而不能再用任何演戏的态度来面对。
  “天天给我吃好不好?”他的眼神带上了诱哄,“每天都给儿子吃你的奶好不好?”
  “不要吸了……”她终于忍无可忍,想要推开他的脑袋,“求你……不要再这样说了……”
  她的表情痛苦而纠结,羞耻心被折磨到了极点。
  可是他却无法满足她的心愿,头在她丰满的白兔上拱来拱去,吸个不停,还要提醒她不忘记:“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这里是我的……”
  “自己用手主动喂过来。”
  “说:这里是我儿子的,他随时想吃都可以。”他用手掐住了她的乳根,把乳头挤到充血。
  她不肯说,也根本说不出那种羞耻的话来,更做不出那种不要脸的举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叼住被掐得极其敏感的乳蒂,吸到她乳头又酥又疼又麻……到最后几乎没了知觉,像是要被他吃进腹中,吸到融化为止……
  “小隐……你放过我好不好……”她的眼泪蓄在眼眶里,后悔答应给他吃,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没有节制,“我受不了了……疼……”
  可是他不为所动,只是强势地逼视着她,甚至还恐吓她,轻轻用牙齿啃噬了一下,“再不照做,我就把你咬掉!”
  她吓得忍不住了,四肢不停挣扎,身不由己呼救,再也顾不得廉耻:“都是你的!你随时吃都可以!”
  “我是谁?”他停下了口,却并不满意,一定要她承认面对:“看着我的眼睛说。”
  她摇着头,不停地喘气,像是死里逃生。
  于是他故技重施,掐攥着她的另一边乳晕狂吸不止,直迫得她大喊:“啊!——求你……别逼我了……”
  可是他异常冷静,只眼睁睁看着她挣扎,看着她乳头被他吸到肿起来,依然不肯放过她,仿佛在看她的乳头到底能吸成多长一样,每次都发出“啵”的一声。
  她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又给憋了回去,只好看着他的眼睛,托起了自己的乳房,从他嘴里拯救出来:“这里,都是我儿子小隐的,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她以为这次终于答对,可以挽救自己已经变成红色刺莓的可怜乳头,可是他又补充了新的命题:“我要你自己送上来,送到我嘴里,求我吃。”说着固执地盯着她,等待着她交卷。
  这是什么羞耻的吃法?
  她的眼泪流出来了,既有被刺激的成分,又有害怕的原因。
  她以为他只是像傍晚时那样而已,没想到他完全变了副面孔,把吃奶吃出那么多“刑罚”来,让她发怵!
  她气得要放弃:“我不管你了!你放开我!”说完挣扎了几下发现纹丝不动,只好死鱼一样躺着。
  以往她这样他总会心疼,可是这次他的心却比她还硬,或许是他真的对她的奶头有特殊的心结,他不仅没有安慰她,反而一头扎了下来,在两只乳房上肆意吮啃,就像自顾自撒欢拱乳的小猪,自己吃得不亦乐乎。
  像是如果她不肯妥协照做,他就会吃到她真的挤出奶为止。
  乳尖又疼又麻,还带着一股被蹂躏到极致若有若无的酥意。而她的乳孔早就在这样无节制的吸吮下扩张,他一边继续吸,一边不时用舌尖使劲抵住她的乳孔,像是要顶进去一样。
  虽然知道并不可能,但那过于真实的感觉让人完全无法忽略,陷入要被他舌尖攻陷的焦虑之中。
  她死鱼一样跟他僵持了一会,终于认命了。
  如果不是欠他的,她真的不要这样言听计从。可是想到他这样的执念大概源于断奶时的粗暴,她又软了心肠。
  “我同意了行吧!?你松口!”她的声音娇软无奈中带着点气急败坏,睫毛还挂着可怜的泪珠。
  他立马乖乖躺到了她的大腿上,眼巴巴等着她。
  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一低头跟躺在自己大腿上的他四目相对。
  算了,都是欠他的……
  她把他托在自己的臂弯里,用手抓住自己的乳房,主动喂到他嘴里,还要格外别扭地请求:“求你,吃我……”
  “不许转过头,不许回避,语气太硬,”他各种挑剔不满意:“还有,我要你看着我。”
  她只好看着他,脸上除了委屈还是委屈,眼睛里肉眼可见的又湿润了,泪珠马上就要从睫毛滑下,看起来像个小可怜一样,不想软也软了:“求你,吃我……”
  眼看他还不动弹,似乎自己做的不够诚意,她只能揣摩着他的意图说的更露骨:“求你,快点吃我……吃我的奶……”
  他的眸色更深了,似乎欣赏着她的挣扎无助,想要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求你了,快吃啊——”她真的被羞耻折磨得崩溃了,求饶极其心切,要哭不哭的样子完全戳中人最后的防守。
  他的眼睛里燃烧起火焰,因为她那句话而越烧越旺,脑袋辗转反侧,在她胸前乱拱,被她臂弯托着,被她的怀抱宠溺着,就着她的手,含住她的乳头吮个够,不想撒口……
  就像是犯了奶瘾的小宝宝,在妈妈的怀抱里要多幸福有多幸福。
  这一刻她怕极了,乳头好像要被他给吞化进肚了,几乎感觉不到存在,只能不断重复着“都是你的”,希望他停止,可是无济于事。
  她不说只会得到惩罚,而说了却得到无异于惩罚的“奖励”,他吃得越发疯狂粗暴。
  等到他恢复理智松了嘴,她脸色虚脱,好像被吃空了一样,乳头几乎要滴出血来,从小刺莓变成了玫瑰香,真的是惨不忍睹。
  她生气到发疯,不想理他。囫囵着往身上套T恤,可是衣服刚沾到乳头,就疼得她“嘶”的一声惊呼——那里完全不能碰了,一碰就疼。
  她忍不住又流了眼泪,真是又疼又气,索性把衣服扔在一边不穿了,用空调被裹住了裸着只着内裤的自己,躺倒了不再看他。
  沈隐也知道自己的“奶瘾”犯了错。
  他好像仙人掌,干旱时固然能活,但逮住机会就会疯狂汲取水分。
  这么多年过度缺爱,对她母亲和情人双重身份的渴求决堤,使他完全失控,把所有对妈妈的渴爱都发泄到了她的乳房上,根本收不住嘴。
  结果就不小心凌虐到了她——眼看着她直把自己包成了茧,也没敢去抱她。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3 03:12:29

第九十七章 妈你好甜
  沈琼瑛渐渐来了困意,迷迷糊糊睡着了,卷着的被子也越来越松动。
  直到她察觉到被子里不对劲——她是属于那种可以睡一夜都不会改变姿势的人,而自己的两腿明明是并拢的,不知什么时候就叉开了,而且M字型分开得相当豪放,这完全不是她的作风!
  她一下子睡意全无。
  好像双腿从腿弯处强硬被什么大力掰开,整个下身空荡荡的,内裤也早不知去了哪里。
  突然警惕飙高的肾上腺素使她一下子睡意全无,拼命想要合拢腿——可是显然做不到,因为中间夹着一个人。
  她甚至感觉到有呼吸喷洒在自己敞开下体处的温热。即使隔着被子,也能想象到有人在对着那处虎视眈眈。
  她看见被子下面像座小山,高高隆了起来,除了他还能有谁!?
  血液都仿佛停止了流动,她吓得惊呼:“小隐你快出来!不许在那里!”
  可是他充耳不闻,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下面的肉丘被湿热的舌头给舔了。
  那一下带来的感官实在过于骇然,最敏感的私处却被自己的儿子给舔了,这使她被套牢在迷宫中的神志迅速清醒,无论如何不肯再用做戏来说服自己。
  “停!——”她慌了!一声比一声更严峻:“不要!不能这样!!你快出来!!!”
  可是他只是轻轻回答了一声:“我给你吸这里好不好,不会让你疼的。”然而看似在征询,他却把被子四周拢得更紧了,无论如何不会放过她。
  “不要!”她吓得不行,可是腿被他强行掰开架在肩膀上,根本收拢不了。她的下半身被裹得像一个菠萝包,她除了口头警告完全束手无策。
  他的声音隔着被子有点闷闷的:“我让你舒服,你不要生气了。”
  她拼命往后撤退身体,然而位置几乎纹丝不动,只是勉强靠着上半身的自由把被子褪到了腰部,“我不生气了!我原谅你了!你快出来!啊!——”
  可是他的舌头并不听话,飞快地在她肉丘中间舔舐起来。
  “不行……你怎么可以……啊!——”她的谴责渐渐无力,叫声时而高亢,时而婉啭,到最后换成了如诉如泣的暧昧嗔意。
  眼看她如乐器,在自己唇舌下奏出悦耳的音,他备受鼓舞,越发面面俱到,不冷落她的每一个角落。
  “啊——受不了了……停——”可惜他无法鉴赏到,月光下起伏着胸脯的她是何等淫靡诱人,红肿的乳头诱人采撷,动情使她身体呈现出舒展打开的完美曲线,迷离得像堕仙。
  但尽管看不到,他却能品尝到她的芬芳,她的花渐渐分泌出了一些动情的蜜液,那股为他发情的味道让他兽血沸腾,用嘴一再吮吻,催生出更多的蜜液,混着他的唾液,湿成了一片。整个肉丘中间的肉唇和褶皱里全都是他们交织的津液体液。
  她从没想象过,有一天,她会面对这么淫荡的自己,自己的淫水和儿子的口水不分彼此,合二为一。
  她不想打开下面缝隙的,可是她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攻城来得太突然太迅猛,没怎么开发过的身体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她的肉丘在他的口舌和唾液下滋润成了饱含蜜水的花朵,舒展绽放着。
  他的舌头把她的肉丘破开了一道缝,使里面的神秘核心再也隐匿不下去了。
  “我说停——”她气喘吁吁地质问,可是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说停你没听到吗?”
  不用想,既然还能理智地质问,说明舔得她不够投入,才会有精力分神。
  于是他用越来越热情奔放的舌头回答了她。
  他的舌头几次有意无意触碰到了她的花蕊。而花蕊在这样的挑逗下更是越来越硬,彰显着自己超然的神秘和独特。
  “啊!……”她呻吟出声,刚刚勉强半坐着撑起上半身,又在他舌头的侵袭下躺倒,眼睁睁看着被子里的人把被子边角收拢的更紧了,让她完全无法挣脱,只能看着那处隆起像怪兽一样,持续侵犯自己。
  她无法看见,无法听见,但正是这样未知的侵袭,才更让感官调动到了极致,防不胜防地承受他不知从哪个角度又刺过来的舌,和不知何时兴起咬住她哪片花瓣的咀嚼。
  她茫然无助地看着天花板,下体的腿间像是有异形在蠕动。诡异而又如此快慰。
  他舔舐到肉丘合不拢,直成了张开蚌壳的嫩肉,就自然而然不可避免触碰到了那处硬起的小肉核。
  他似乎也知道那里珍贵极了,用舌尖小心地抵上去,先是绕着肉核舔了一圈,让它无处可躲,又用舌苔细中有粗地对着肉核蹂躏了数下。
  她嘶哑尖叫,哭泣求饶,已经完全臣服在他绵密的爱中。
  趁着她深陷在这节奏里,他这才吸住了她的花核,一收一放开启了新的一轮演奏。
  “不可以——”沈琼瑛被这再破下限的吃法惊醒,吓得花容失色!
  她已经很久没体会过这样淋漓尽致的口舌服务,这感觉太可怕,她好像一点点陷入深渊,甚至都不想再起来……她拼命掀拽被子,想把他拉出来。只要把他逼停,一切就都停止了。
  而一边被他或轻或重吸吮着最敏感的地方,一边还要用力跟他斗智斗勇,他的力度使她沉沦,她根本使不上力就溃不成军。
  因为只要她稍微有动静“不听话”,他就会含住她的花核像刚才吃奶一样使劲地吸,吸得她魂儿都要飞出来了!那吸力简直让她心有余悸!
  如果下面也被他吸肿了,她岂不是连内裤都不能穿了!
  而趁着她手忙脚乱,他再次让她方寸大乱——他用手把她柔韧的大腿掰平,让她被迫用最清晰的角度直面他的唇吻。
  沈琼瑛本已揪住了被子的一角,只差用力掀开,可她被吸得不住呻吟,手软得根本动不起来。
  而沈隐时轻时重搅动口舌,伴随着吸力刺激着她的阴蒂,并把她泌出的花液都吃到嘴里。
  趁着他一滴不放过地吮吸花水,她用尽全力把被子一角攥紧,使劲往边上掀开。这一点决心和力气就耗尽了她的几乎所有,让她虚脱了一样用手肘虚撑着床呼呼喘气。
  而沈隐这次没再抵挡,任由她掀开遮羞布,跟她对视了一眼——那眼神说不出的厚重,好像承载了所有浓黑夜色,直把白昼留给了她。还不待她从那一眼中醒神,他已经用手指翻开她丰满可爱的肉丘,把肥嫩的肉埠向两边扯到极限,然后用想要吸进肚吃掉一样的劲儿死死吸住她的阴蒂。
  “嗯——”她哭诉般长长呻吟了一声,眼睁睁看着他顶着那张脸把自己吸到了高潮。
  ——早知道就不掀被子了,这个画面大概终生再也忘不掉了。她想。
  极致的愉悦之中,下体再也控制不住地分泌出一摊汁液来,都被他忙不停地持续吃光喝尽。几乎是她刚涌出来一点,就会被他迫不及待地吸走了,连残液都不给她留下。
  她已经无从面对和抗衡,只能完全放任地敞开大腿,任由他自由取用。同时像鸵鸟一样,干脆拽起被子盖住了上半身,遮住了自己的脸。
  “妈——”也不知过去多久,似乎下面都失去了直觉。他也吃得差不多了,开始锲而不舍地唤她:“出来吧,里面闷。”
  “别叫我妈!”沈琼瑛虚弱地喘着,音质带着餍足后的娇媚。但她的内心是崩溃的。
  真是受不了他了,说好了扮演女朋友的也是他,好不容易她做好了心理建设自欺欺人陪他演这一出子,他现在却处处要“儿子”“妈”地逼她面对。
  她此时已经完全闹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了,为什么没有立刻抽身离去,离开这个不知何时开始早就大逆不道的房间,任由自己陷入一种混乱无解的谜团。
  好像不知从哪个节点开始,一切就都不太对了,但要回溯起来,却又体察不分明。
  “瑛瑛——”他妥协了:“出来吧,听话……”
  她装死,一动不动。反正她也确实虚脱到不想动弹了。
  “那我……”他没再说话,只听见悉悉索索移动的声音。
  然后沈琼瑛就觉得双腿又被他给强行分开了。
  “你停下——”沈琼瑛大声隔着被子喊:“我没有了!一滴也没有了!我真的不行了!——”
  花核沁出的蜜水都被他喝干了,再也没有了。
  他诱哄:“那你出来……”见她还是躲着,磨磨唧唧半天,看似动了动被子,其实半个脸都没扒拉出来。
  看透了她的磨蹭,于是他的舌头又舔了上去,在她微微被吸肿了的阴蒂上又狠狠嘬了一口。
  “啊——”刚刚高潮过而可怜脆弱的地方再次被刺激,简直敏感到无以复加,酥麻到发抖。她两条腿都在可怜地颤抖,可是酥软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
  好在他没有继续攻击那里,而是舌头向下滑去,开始舔舐她幽谷中间的缝隙,舔着舔着,就用舌头往阴道里面顶。
  沈琼瑛觉得节操已经掉的差不多了,但是她还是有底线的!无论如何,那里,不能碰!
  她也顾不得丢脸,把被子往旁边一堆,赶紧用手去推他的脑袋,厉声喝止:“沈隐!你不能碰我那里!”
  事实证明,他就是想要舔那里,跟她藏不藏在被子里没有丝毫关系。
  在她说话之间,他的舌头已经几次顶进了阴道里,湿热的舌头,比手指还要舒服百倍,但是沈琼瑛只觉得毛骨悚然:“你再不停,我真的生气了!”
  他终于直起身来,眼眸深深地看着她,回味似的吞咽着:“妈你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