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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3/08/19 05:42 / 5657 / 98
【小说】异常现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15 09:40:53

第二十六章 水真多(h)
  激烈的吻没有停的意思。
  许姿快窒息了,她觉得这男人是疯了,这哪是吻,分明是啃,她连推带踹的挣脱出来,头发都被揉得凌乱,吼了句:“连个吻都不会接。”
  嘴又快了。
  俞忌言两步向前,俯身看着许姿:“那一会,有劳许律师教教我。”
  她没忍住,骂了点没素质的话:“下流,王八蛋。”
  能被激怒就不是老狐狸了。俞忌言一步,两步,把许姿逼到差点撞到人,他及时将她捞进怀里,笑得还坏:“许律师,小心点。”
  从未有过的恐慌。
  被带出电梯时,许姿紧张到头发晕,她眼往四处瞟,甚至想随便钻进一间房,“活”过今晚。
  发现她额头都出汗了,俞忌言替她拨了拨,然后刷开了套房的门。
  许姿还想跟他讲道理:“俞忌言,我们是有过半年的约定,但做这件事一定两人都自愿,是不是?”
  “那许律师,什么时候会愿意呢?”
  边说,俞忌言边把她往浴室带。
  许姿喉咙卡住,答不上来。
  伦敦人的观景套房,坪数阔气,景色绝佳,不开灯,窗外的光也足够给房间照明。
  俞忌言将许姿推进浴室后,反锁上门,感应灯被碰触开,瓷砖都被照得透彻。
  同他处在密闭的空间里,许姿呼吸很急。当她转过身想再次对峙时,发现他正在解衬衣扣。她瑟缩的往后退,声音有点发抖:“你为什么总要强迫我做这种事呢。”
  俞忌言边解扣子,边轻声笑:“一年无性婚姻,我同意了,后来,我又给了你半年时间,包括刚刚,我也问了许律师,你还需要多久。”
  他抬了抬眉,又重复了一次:“你给我一个时间。”
  许姿紧张到失语。
  浴室里散发着舒服的精油香味。
  白衬衫解开了,俞忌言没脱,敞开着往前走,块状分明的胸肌、腹肌,在许姿眼底越渐清晰。
  俩人挤在墙角。
  俞忌言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压迫感令人窒息。
  忽然,许姿听到了“嚓”拉链扯落的声响,裙子面料很滑,一下子滑落腿边,只剩内衣,但根本不蔽体。她害怕得逃走,但又被捉了回来,这次直接被拽到了淋浴室里。
  许姿忘了,今天穿的是那套香芋紫的内衣,蕾丝特别透。她被灼热的目光盯到直喊:“俞忌言,我不要和你做……”
  “你不和我做你要和谁做”俞忌言将她抵向冰冷的瓷砖墙,双臂将她困住,“和那个姓韦的?嗯?”
  许姿被噎死。
  明明什么都没开始,她的脸已经红透。可一张漂亮绝了的小脸,被挑逗后红成番茄色,足以让对面的男人,有无尽的占有欲。
  俞忌言吞咽了一下,喉结用力滚落,然后手向下伸,去解许姿的内衣带。她是真害怕,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求饶,“你让我走吧,澳门那么多美女,你随便找一个解决你的需求就好了啊。”
  俞忌言抓着她软嫩的小手,眼里尽是凶狠的侵占欲,“但我今天晚上,只想和我的老婆做。”
  随后。
  他们脱得精光,一丝不挂的对着彼此。
  许姿没敢睁眼,任由俞忌言拿着花洒,冲洗着自己的身子。直到他将花洒朝自己的下体挪去,命令:“把腿打开。”
  她双脚紧紧并拢,就是不动。
  俞忌言硬生生掰开了这双纤细的腿,柔和的水流对着许姿的阴户喷,而那只粗糙的手掌,整个覆在粉嫩的穴口上,来回揉搓,拍打。
  从没被男人碰过如此隐私的地方,许姿腿都抽搐了,她慌到大叫:“你给我滚……你别碰我这里……”
  俞忌言哪会收手,给她清洗的过程里,没低过头,一直盯着这张红到烧起来的脸,越红,他越满意。
  二十分钟后。
  他关了花洒,扯下两块干毛巾,给许姿和自己擦拭了身体后,拽着她,走出了浴室。
  套房里是一张大床,窗外如火的灯影洒在雪白的床面,竟还有些浪漫。
  都到这刻了。
  许姿知道今晚必定要做那件事。她索性不挣扎,甩开俞忌言的手,掀开被子,平躺到了床上,闭着眼说:“既然要做,就快点。”
  其实她不想,一点都不想和他做。
  大概半分钟后,那高大的男人身躯压向了自己,光影被遮挡了一大半。熟悉的滚热气息落在了她唇边,“让自己老公快一点的,许律师应该是第一个。”
  许姿烦到了极致:“那你要多久。”
  那股滚热的气息从唇边,忽然落到了她腿心间:“那要看看,许律师能受得了多久。”
  ……
  在还没反应过来时,许姿脑海一懵,闪了道白光,她的双腿被俞忌言用力分开,还摆成了特别羞耻的M字。就怕她躲,他直接跪坐在了她腿间,半明半暗的光影里,他肌肉很紧实,尤其是大腿,的确是穿衣显斯文,脱衣有料。
  俞忌言一手撑着她的膝盖,另一只手的食指缓缓塞进了她的小穴里,里面温热,又紧窄。
  “啊啊……”
  真疼死了,许姿叫揪着被子叫出了声。
  俞忌言的手指像被吸了进去一样,被咬得厉害,小穴实在太紧了。许姿不想搞这些有的没的,“俞忌言,你直接做吧。”
  俞忌言被逗笑了,“这么干,直接做,你会痛的。”
  许姿听不得这种情色的词,热到脖子出了汗。俞忌言做这种事更强势,粗糙的指腹刮着穴壁,又一点点往深处探。
  又想叫了,但许姿不想出声,咬住了枕头。
  粉嫩的穴里终于出了水,俞忌言又用了些力,也加快了点速度。身下的许姿敏感得扭过头,脖子上细细的青筋绷得很紧,她好像到了自己身下被捣鼓了水声。
  俞忌言抽出手指,俯下身,他太坏了,还在她白嫩的脸上刮了刮,“许律师,这么紧,一会不得咬死我?”
  脸上沾了自己的淫水,许姿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她好烦,但在结束前,她要做个哑巴。
  只是点开胃菜而已。
  这只小猫越是倔强,俞忌言的征服欲越上头。
  他将头埋到了她腿心间,舔上了许姿粉粉的阴唇,有力又厚长的舌头,伸进了刚刚被打开的穴缝里,里面还有水液。不过一会,他感受到了她的敏感,那淫水跟泛滥了般,一股股怕打着自己的舌,想往外喷。
  即使,许姿并不想承认,其实自己被他弄得真有点感觉。
  俞忌言伸出了舌头,她穴里的水跟裹不住一样,哗啦的往下泄。不过,他认为她还有。他半抬眼,睫毛的阴影覆在深邃的眼窝下,眼里都是狠劲。他再埋下头时,舌头压向了她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蒂上。
  这次是要了命敏感,许姿脑袋瞬间充血。
  可俞忌言还是没弄够,等阴蒂被压到红肿时,他还咬上了,咬完又吸了吸。这种强烈的酥麻感,让许姿想喊救命,但她还是忍住了叫声,枕头都被她咬烂了。
  俞忌言又换了两只手指,并拢,又一次塞入了她已经水汁横流的热穴里,食指和中指不停地捣弄。他没低头,就喜欢居高临下的盯着眼底扼制欲望的美人,就要让她叫出来。
  于是,俞忌言的拇指往阴蒂一按,他见许姿身子打了颤,两只浑圆的奶子晃得厉害。紧跟着,穴里的两根手指加快了捣弄的速度,里面动一次,拇指就朝阴蒂上狠狠按一次。
  “啊啊啊……”
  终于,许姿遏制不住了,她的魂魄都快被抽走,睫毛湿了,窗外的夜景都成了模糊的阴影。
  听到她叫了,俞忌言抽出了手指。他头一低,看到那穴口正在吐水,一股接一股,跟流不完一样。
  还没真正开始做,许姿已经成了一滩软泥。耳边忽然传来撕避孕套袋子的声音,还有老狐狸更赤裸的挑逗:“我们许律师,水真多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15 09:41:02

第二十七章 第一回合(h)
  许姿揪紧了床单,将头又埋进了枕头里。她根本不敢看那个正在摆弄自己的男人。虽然她想过这天可能会来,但真来时,她还是委屈。
  委屈,第一次没给喜欢的人。
  戴好避孕套的俞忌言,从微微暗暗的光影里,将身下的女人扫视了一遍。她的裸体实在太漂亮,肌肤胜雪又通透,经常练瑜伽,腰和小腹线条婀娜紧致,盯得他的喉咙都发紧。
  落在肌肤上的目光太骇人,许姿喊:“别墨迹,快点完事。”
  俞忌言没急,伸手去扯她的枕头,但枕头被她当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揪住:“你做你的就好了啊……你好烦啊……”
  在许姿挣扎的叫喊中,枕头被俞忌言一把扯开,扔到了地上,她瞬间像变得更裸露,没地可藏。
  他身子俯得很低,很强势:“把脸转过来。”
  许姿就不转,烦得蹙起眉:“你不就是想解决自己的需求吗,你做就好了,哪那么多事呢。”
  “呜呜……”
  不听话的后果,又是一记狠吻。
  许姿边挣扎边呜咽,俞忌言几乎是咬着她的唇,将她的脸扭过来的,她握紧的拳头抵着他的肩,困难的喊:“你怎么不咬死我。”
  俞忌言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她浑圆的奶子,“许律师,我很公平的,”轻哼出声,“一会换你咬我。”
  许姿:……
  什么污言秽语,她那张白皙的鹅蛋脸忽然胀红。
  俞忌言没再墨迹,将她的大腿又往外再推开了一些,让角度更大幅度的张开,然后扶着猩红又粗长的阴茎,一点点往她的穴缝里塞,虽然刚刚吐了水,算湿润了些,但始终还是太紧窄,刚塞一小截,又被挤了出来。
  刚刚被异物抵入的瞬间,许姿痛到肌肉缩紧,额头和鼻梁上都冒着细汗,身体每一处都在排斥这件事。看她全身都绷得太紧,俞忌言用拇指揉着她的小腹,“许律师,放轻松点。”
  没做过这种事,外加和这个男人毫无感情,许姿哪能放松。而后,那硕大的异物又戳进了肉缝里,她疼得身子胡乱扭,俞忌言死劲按住,强硬的将阴茎继续往里塞。
  本想当个哑巴,但生理性的难耐,许姿根本忍不了,那句“好痛”还是冲出了喉咙,眼尾挤出了泪。她太痛了,心底在咆哮,这只老狐狸的下面怎么可以这么大。
  在往里抵入时,似乎碰到一层薄薄的膜,俞忌言抬眼,看着痛到蹙眉的许姿,眉额一动。然后使力稍微轻了点,徐徐将茎身挺进去。
  许姿一直撇着头,她用力揪着床单,随着底下忽然袭来一阵撕裂身体的痛,异物像是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她知道,是处女膜撕裂了。
  许姿疼,俞忌言也疼,小穴还是很紧到不行,阴茎只要稍稍往里动动,她就疼得嘤咛,身子绷得更紧,甚至微微抽搐。他俯下背,大掌箍住她的后脑,将舌头探进了她的唇齿间,没刚刚啃得狠,柔了许多,辗转反侧了几圈,俩人的口液在齿间拉着丝。
  就是再不想迎合他,许姿还是闭上眼,缠上了他的舌。因为此时的吻,的确能缓解下身的疼痛。不过,俞忌言没闭眼,如狼似虎的盯着猎物,看着她脸颊渐渐潮红。
  他的身体火热死了,像山一样压着许姿,她刚舒服一点,突然感受到他胯部用力一顶,粗胀的硬物又进去了几寸,她疼得唇都在发抖。
  “别吐出来,”俞忌言箍紧她后脑,“咬死点,一会就舒服了。”
  许姿听不懂,什么“吐”、什么“咬”,她只知道好疼。这真的是做爱吗?她感觉他想让自己死。
  俞忌言抬起头,锋利的下颌绷紧,眼里蕴着欲火,目光没挪开过。他的尺寸很大,而她的穴紧窄还嫩,胀大的龟头生猛的挤进去时,显得的确太残忍。
  许姿痛死了,又开始喊,“俞忌言,你不要再往里了,你杀了我算了……”
  这张在法庭上巧舌如簧的小嘴,在床上乱嚷,却显得格外可爱。俞忌言抓起她的手,往下扯,让她触到了自己未入进去那一截阴茎,“许律师得忍忍,还没全进去呢。”
  皮肉烫死了,许姿立刻收回手,指尖还有些黏腻的水液,很嫌弃,但没地抹,只能报复性的抹到了老狐狸身上,“臭死了。”
  俞忌言只笑笑,任她胡闹。身下没丁点松懈,劲瘦的腰挺起,背部肌肉线条抽紧,出了些细密的汗。再来,就是一整根肉棍凶狠地塞进了她湿滑的阴道里。许姿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皮肉上的青筋,正绞着自己的细肉往里侵入。
  还听见了噗呲的水滑声。
  身下的女人除了一张爱呛人的嘴,她哪哪都娇滴滴的,娇到俞忌言只想狠狠的将她吃干抹净。他没再留一丝情面,接下来的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这张小穴又湿又紧,太好操。
  许姿一头过肩的长发,飞得凌乱,汗水粘着发丝,在窗外的霓虹光影里,是风情万种的浪欲。
  弓着背操干了近百下,俞忌言爽到头皮都发了麻。他挺直了背,干脆利落的抬起许姿极细的玉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干这种事,他更喜欢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平时,俞忌言都有健身的习惯,他也只是穿着衣显斯文而已,脱了衣,整个人充满力量感,臀肌摆动发着力,硬得跟铁一样的阴茎,不停地插弄着连接着的紧穴。
  好热,全身热到跟烧起来一样,许姿口干舌燥。没做过这事,有种“不经干”的感觉,显得柔若无骨。唯一的意识都快没了,任由身前凶狠的男人摆弄自己。
  俞忌言额头都流了汗,他也很燥热,胸腔里的火像窜到了眼底,忽然加快了速度,肉棍在穴里飞快的进进出出,都插出了水声。他腹部肌肉越绷越紧,顶到她的小腹在抽搐,她似乎还感觉到有圆圆的东西撞着自己的臀肉,声音好响,很淫靡。
  肉棍进得实在太深,许姿彻底遏制不住呻吟:“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身体的本能总是能压过理智。
  二十分钟过去。
  俞忌言丝毫不疲惫,塞在穴里的肉棍像又硬了一圈,越来越肿胀,许姿从未开发过的嫩穴,都被操成了血红色。
  在高频率的抽插里,她都快忘了疼痛的滋味,似乎的确有一些快感迎来。她出了一身汗,背后的床单沁湿了一小块。不过,她想停了,“俞忌言,我好累啊。”
  俞忌言抓着她的小腿肚,眼神狠厉:“是吗?但是许律师,底下很能夹啊。”
  许姿眼前只有一片迷蒙的雾气,听不清他的骚话。还没缓缓,他大身又一次压下,将自己的腿锁在了宽阔的腰背上,然后朝她的一对酥胸下了手。
  俞忌言嘴里含着一只,那浑圆的乳肉,像要溢出汁水一样的嫩,手里又揉着另一只,底下的肉棍顶操得肆无忌惮。
  “啊啊啊、啊、俞忌言,你这个老流氓、啊啊……”
  这是什么发疯的方式在弄自己啊,许姿感觉整个人呢都要被俞忌言吃进身体里了,从嗓子里冲破出来的骂喊都是破碎的,还混着声声无法遏止的浪喊。
  她一把揪住了老狐狸的头发,“你好了没啊,你要做到天亮吗?”
  俞忌言在白花花的乳肉上,咬了几口狠的,然后猛地松开,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娴熟的捏着两颗红肿的乳头,臀肌还在重重的往下发力,阴茎顶得凶死了。
  他笑得极坏,“许律师,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22 06:33:24

第二十八章 High点(h)
  雪白的床单沁上了丝丝粘液。
  许姿趁俞忌言在换避孕套时,踹了他一脚,想跑,但被他一手就捞回了怀里,干脆没回床上,坐到了床沿边,他炙热的声音陷进了她的颈窝里,“许律师还没舒服呢,要跑去哪?”
  许姿灵机一动:“舒服了,我舒服了,我好舒服……”
  那只强有力的手臂死死的捞着她,根本没想过放人,湿热的口腔里吐出气息让她背脊发麻,“舒服两个字,得好好喊出来。”
  随后,俞忌言将许姿转了过来,分开她的两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视线在幽暗的光线里对撞上,蕴着热火。那根挺立到上翘的肉棍,贴在她沁出汗的小腹上,感觉很奇妙。
  他扶着茎身,故意朝她小腹甩了甩。烫烫的龟头拍得她一阵敏感,下体都跟着缩紧起来。他眼盯着她,将手里的肉棍,去挤压她的小腹,一寸寸往下挤,刮过她湿腻的阴毛,抵到了穴口。
  俞忌言没用多大力,但弄得许姿闭眼嘤咛,手没处支撑,只能环抱着他的脖颈。他不喜欢废话,直接将阴茎重新塞了进了细窄的穴缝里。
  虽然刚刚做过一次,穴里也湿润了许多,但捅入的那一刻,许姿还是感到了一阵撕裂的痛,她下意识把俞忌言抱紧了些。他臀肌一挺,肉棍开始顶了起来,她疼得手指抠进了他的脖肉,蹙眉嚷嚷,“你轻一点……轻一点……”
  身子被干软了一次后,她明显连叫声都娇气了。
  俞忌言粗糙的手掌覆在她嫩出水的臀肉上,手臂按着两瓣臀肉,臂肌的肌理突得分明,两条修长的腿大幅度打开,下身越顶越凶。
  这力量简直要了许姿的命,但不知从哪秒开始,身体里的快感将疼痛压下,软腰扭了起来,没意识的在迎合,真吞起了那根硬烫的肉棍。
  俞忌言从余光瞟到了她的表情变化,从痛苦狰狞到了抿唇呻吟。他提起唇角,满意一笑,然后咬住她的耳根,下身继续耸动。
  床沿边拉长的两只人影,剧烈晃动到影子都变了形。
  他们身型太悬殊,女人像一只易撕碎的布娃娃,被男人欺负着。雪白的臀肉被十指,抓出了一道道血红印,又同时被身下那两条结实的大腿,顶到跟水波一样晃,啪啪啪的皮肉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似乎还有汁水啪嗒落地的声音。
  近百下这样玩命的插顶,许姿几乎瘫在了俞忌言的胸膛里。他口腔太湿热,火热的吻着她薄如纸的窄肩,半抬眼看着她,“许律师,舒服就要喊出来,嗯?”
  她被顶撞得哪还有什么意识,只剩本能的喘着气哼吟:“嗯嗯嗯……”又抠着他的背求饶:“……我好累……我好累……”
  她两条腿真被干到酸疼。
  俞忌言在许姿细柔的脖间用力一吻,然后拔出了阴茎,把她抱回了床上。床很软,她瞬间舒服了许多,不过,两条腿又被迅速抬起,架到了他手臂里。
  他扶着肿胀的大肉棍重新去入穴,半抬起眼看她,坏笑着夸,“许律师,比我想象中厉害啊。”
  污秽死了。
  许姿不出声,只透过水雾般的朦胧视线,看着身前高大的男人又一次动了起来,底下一阵酥麻的刺激感。此时紧嫩的穴里都是水,好入得很,他再抽插起来已经毫不费力。
  忍了一年半,他积压已久的欲火全部喷了出来,只想将她操得天昏地暗。
  “俞忌言……啊啊、啊……太重了……不行、真不行……你给我轻一点……”
  许姿咬牙真哭了出来,眉头蹙紧。
  这老狐狸突然更猛了起来,她没想过他的体力和力量能这么强,丝毫不见疲惫,那干起来的粗重喘气声,像要把她吞入腹里。
  胸腔里堆积的热火让俞忌言变得更“不讲道理”。他捏住许姿的腰肉,十指往上按,按到了一些乳肉。不过他没用力捏,而是只用拇指在乳肉上推揉,但这种按摩般的把弄,让她更敏感,细腰像水蛇一样扭。
  情欲上头到极致时,俞忌言没什么怜惜感,只想让彼此都更畅快淋漓。肿胀滚烫的肉棍被嫩穴咬得很紧,也咬得他太阳穴发麻。他直直的往里顶,紧实的臀不停地耸动,去戳她最敏感的high点。
  “俞忌言……我……”许姿声音都变了调,破碎不堪,满头热汗,“……不行了……你放过我……”
  俞忌言抓起她软绵的手臂,只问自己想听的,“许律师,舒服了吗?”
  许姿只含糊不清的嗯着。
  老狐狸自然不满意。
  俞忌言抓起她的手臂,和她十指紧扣,稍微放缓了下面顶动的动作,“别糊弄我。”
  他眼神突然狠厉,骨子里到底太强势。
  许姿还是没说,唯一的理智在告诉她,就是不想让他得意。
  突然,俞忌言凶了起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穴缝边被胀到极致的大肉棍摩擦到发红,许姿根本承受不住,指尖都抠进了他的皮里,但快感的确比刚刚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穴肉层层收缩。
  她死命的咬着唇,浑身不受控制的被撞到颤抖,眼泪还在落。
  看着身下那张美艳的脸庞,被自己的操弄得扭曲,俞忌言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在此时肉体交合的淫靡的氛围里,就连她脸颊上的细汗,都很媚。
  他面部肌肉绷得很紧,使劲的抓着许姿的手,俩人的掌心都被汗湿,黏腻的贴着。而他的龟头被她越咬越紧,几股热流止不住的要往外喷,没停歇,他顶得凶狠死了。
  没有做过爱,第一次就这么猛烈,许姿招架不住的同时,却好像真体会到了逐渐高潮的感觉。
  的确欲仙欲死。
  “俞忌言……啊啊、嗯嗯……”
  越到后面,他爆发的力量更强。许姿身子被撞到乱跑,咬着嘴边黏着汗的发丝,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俞忌言挑眉:“许律师,怎么了?”
  许姿颤抖轻吟:“我……好舒服了……真的……舒……服了……”
  没有撒谎,她的确被这该死的老狐狸弄得舒服到了极致,有了强烈的high感,即使心底还在排斥他这个人。
  俞忌言额头流着热汗,看着逐渐高潮的许姿,媚死了。他忽然松开她的手臂,胳膊伸向了她的肩后,一把从后捞住,手指勾着分明的锁骨,俯下火热的大身,固定住了她要碎了的身子。
  滚烫至极的肉棍狠狠刮过她的穴壁,直朝花心敏感点刺。他加速冲刺,整个背部肌肉都绷紧到在抽动,臀肌耸动得过猛,撞得她乱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粗气声将许姿完全包裹,耳畔边进不来任何声音。第一次开苞的小穴,快被那根肉棍捅破顶烂,她十指着实用力,将他的背抠出了血印,眼尾全是泪,“俞忌言……你快射……我不要做了……不要做了……呜呜呜呜……”
  大床上是男女交欢的疯狂律动。
  在最后近百下狂放又粗鲁的激情里,俞忌言咬着牙,结束了他们的第一次。他松开了许姿,将枕头扯过来,把她的头轻轻放了上去。
  看到躺着的她,跟丢了魂魄般急促的呼吸,满身覆着高潮余韵。他轻轻笑了笑,然后,又看了看床单,被她刚刚穴里泄出的水液彻底打湿,甚至到现在还没流完。
  澳门的深夜依旧繁华躁动。
  俞忌言撑开被子,先替许姿盖上,然后下了床,抽了几张纸巾,斜着身子,擦拭着手指:“我帮你洗,还是我帮你擦。”
  过了半分钟,许姿掀开被子,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有气无力的往浴室走,声音冰冷,“不用。”
  那高大的影子迅速覆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俞忌言横抱了起来,“许律师,怎么下床就不认人了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22 06:33:38

第二十九章 那个男人
  许姿死都没让俞忌言再碰自己,澡是自己洗的,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才出去。因为睡衣在自己的酒店,所以她只能穿着面料粗糙的浴袍。
  套房像是简单收拾了一遍,窗帘合上,只开了盏夜灯。她朝床上望去,俞忌言侧着身,朝窗的方向平静的躺着,应该是睡着了。
  房中骤然的安静,让她无法想象,不久前,她和自己最厌恶的男人,激烈的融为一体过,甚至还趴在他身上,羞耻的呻吟。当情欲的余韵消退后,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她并没有因为身体的过度亲密,而能接受这个男人。
  排斥,还是排斥。
  许姿按了按眉心,忽然,余光落向了椅子上那条浅粉色真丝睡裙,她走近,拿了起来,是她喜欢的睡衣牌子。她吸了吸鼻,似乎还闻到了熟悉的木质香薰味,是大西洋雪松。
  舒缓的味道,让她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
  大概是三年前,她跑去英国找韦思任。
  那一晚,她以为自己的追逐终于开了花,可第二天清晨,她收到一条分别的信息。
  韦思任:「许姿,sorry,我要去努力了。」
  情绪低落的她,一个人在伦敦疯狂购物,靠无止尽的花钱去麻痹心里的痛苦。走到街角时,她总感觉有人一直跟着自己,她胆小,不敢回头,赶紧钻进了一家店。
  是一家香薰集合店。
  她假装在挑香薰,手随便摸到了一款,可那个浓黑的身影覆了上来,遮住了一大片光,甚至一只手还伸向了自己手边。她心惊肉跳,恐慌不已,不过,男人只是拿走了一盒香薰,没停留的走去了柜台结账。
  她记得,当时立刻回头去看人,但只有张背影,裹着件笔挺的黑色长大衣,系着条格纹围巾,身躯高大又透着些斯文气。她又回神,看着刚刚男人抽走的那盒香薰,是CARRIERE FRERES大西洋雪松。
  后来,鬼使神差,她也买下了。
  再后来,她爱上了这个味道。
  带着这些模糊不清的记忆,许姿换好上了睡裙,又一次和身后没有感情的“丈夫”,同床共枕。
  身体亲密了,但心灵还遥远。
  
  第二天,许姿凌晨5点就离开了酒店。
  她给费骏打电话,让他给自己改一张上午回成州的航班。做助理得任劳任怨,即使没睡醒也要干活,费骏立刻改签了一张11点的头等舱。
  不着急去机场,许姿自己酒店吃早饭。突然,她接到了韦思任的电话,想了想后,她同意了见面。
  他们约在了附近的小公园。
  陈旧的老亭,蜿蜒曲折的长廊,底下是泛着绿光的池塘,像一块明净的镜面,蓝天、花影,绿树,倒影柔和。
  因为赌场的事,许姿无法好好面对韦思任。此时看着穿着干净白衬衫的他,人似乎还是同过去那样的温柔斯文,但却又觉得很陌生。
  韦思任攒了一夜的话,需要和她说出来,“许姿,我们从来都不是一类人。”
  终于他还是说了这句伤人的话。
  池塘边是夏日划破天空的蝉鸣。
  许姿鹅黄色的吊带裙,在炙热的阳光下反着刺眼的光。她没出声,只听。
  韦思任一直看着她,说话声很平静,“高中我没有答应你的追求,是因为,我一直都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你出生富贵,而我,家境一般,连去英国留学的费用也是父母借的钱。”
  许姿心底晃了一下。
  转眼,韦思任的目光移向了池塘,胸口的气息很沉:“当时,我依旧想着回国做一名检察官,但我承认,后来我变了,”池塘的水刺得他眼痛,“临近毕业时,我母亲生了重病,我需要钱,所以我换了方向,选择了做律师。我以为一切会顺利,可是律师行里的人也会狗眼看人低,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他们看不起我,觉得县城来的孩子,不配做大律师。”
  “所以,你就去,”许姿都不好意思开口,“陪那些富婆?”
  “是。”韦思任没否认。
  许姿被噎回,一切都太荒唐。
  韦思任一手抓住长廊发烫的栏杆,“许姿,我和你不同。你家里很有钱,你可以很轻松的开律师事务所,做老板,也可以维持你年少时对正义的纯真,给穷人打官司,你做到了。我在网上看到那些人对你的褒奖,我很开心。”
  他突然泄了气,再说话都很费力,“可我不一样,我没背景,可没钱就是原罪。当我第一次拿下了大客户,看着到账的巨款,看到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律师,再也无法将我踩在脚底时,我觉得自己扬眉吐气了。”
  这些话听得许姿很难受,可是她无力反驳,因为是实话。她一直养尊处优的活着,对普通人生活的艰难,无法共情。
  忽然,韦思任转过身,笑了笑,“听说你和一个富商结婚了。”
  许姿点点头,“嗯。”
  “挺好的,真的挺好的,”韦思任的话是真心的,“你生来就是千金小姐,你应该和自己匹配的男人在一起。而不是掉下身价,和我这种人在一起。”
  将过去不敢开口的话说出来,他释然了,“昨天让你看到也好,别再惦记我,惦记过去。”
  金鱼在水池里扑腾,水花晶莹。
  韦思任看了几眼跃起的鱼,然后道别离开。
  不过在他走之前,许姿叫住了他,问了那个憋在心里很久的事,“韦思任,既然你从来没打算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三年前在伦敦的别墅里,你要抱着我睡一晚,还对我表白,让我一直惦记你?”
  她气,还有点想哭。
  韦思任眉头一紧,迷茫的摇摇头,“许姿,那一晚,我10点就走了。”
  许姿:……
  他们在公园外分别。
  在回酒店的计程车里,许姿一直在回想三年的事。
  她清楚记得,那晚自己喝了一些酒,不过还有意识,她推开了一间卧房门,扑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她真不记得长相了,但记得他叫了自己的名字,还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因为男人的身型很像韦思任,而且别墅里也没有其他男人,她很笃定那晚,抱着她入睡的是他。
  怎么想都不对劲,许姿立刻拨去了一通越洋电话,打给了她的大学同学penny。伦敦时间是夜里12点,刚刚入睡的penny被吵醒。
  Penny:“怎么了?大小姐。”
  许姿直抓重点:“三年前那晚湖边的party里,有谁来了?有其他男人吗?”
  Penny:“大小姐,都三年了,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不过,我记得,你说你喝不了酒,除了韦思任,我都没叫男人,都是群姐妹。”
  许姿语气太急:“真再没别人了?”
  penny:“没了啊,而且那个别墅是封闭的,就我们几个,绝对进不来其他人,”她又补充,“当然啊,除了房东。”
  许姿又追问:“房东是谁?”
  penny喊了声救命:“大小姐,我怎么知道房东是谁,负责给钥匙的是房东雇的黑人中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22 06:33:48

第三十章 洗苹果(微h)
  最后,penny也没解释清楚三年前的事,都三年了,谁还记得一个破party。许姿心想,算了,太久远的事,也不想太较真。
  许姿回到成州后的一周,俞忌言都还留在澳门,依旧是每天晚上告知是否回家。关于初夜这件事,她消化了一些,不过这两天,忙上了新案子,是真没空多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周五,很意外,朱少爷给她打来了电话,同意了合作,回香港就签合同。开公司这么久,她头次差点在办公室喜极而泣。
  许姿立刻给靳佳云打电话,兴奋的说要奖励她。那头,靳佳云完全激动不起来,状态很不佳,说这位朱少爷在南非快要了自己半条命。
  因为拿下了朱贤宇的案子,以及,俞忌言说下周一才回来。许姿双倍开心,趁周五,她去了趟进口超市,满满一推车,都是好吃的。
  她回到家时,已经八点多,屋外天色暗下,数百坪的屋里静悄悄,她确定老狐狸没回来。
  “咪咪……”
  打开灯后,许姿喊着咪咪,她嗓子本来就细,一喊小动物,甜得挠人心。
  咪咪过来蹭了蹭她的腿,还奶奶的喵喵了两声,然后一直跟着她,她把牛排、牛奶、水果挨个放进了冰箱里。
  这时,妈妈谢如颐打来了电话。
  许姿刚接通,心情就差了一截。
  谢如颐:“忌言给我打电话了,说前几天你去澳门了,你们玩得挺开心。”
  这个“玩”,耐人寻味。
  许姿没反驳。
  谢如颐:“你啊,总算做对了一件事……”
  后面都是“谢式”教育,多是围绕备孕展开。许姿将手机拿远,每隔五秒嗯一次,妈妈唠叨十几分钟后,终于挂了。
  进了卧室,她气到将手机扔到床上,“俞忌言你这老狐狸,怎么这么贱啊。”
  她家教向来严格,从不骂人,更不说脏字,但这辈子最难听的字眼都给了俞忌言。
  半个小时后,许姿出了浴室,她泡了一个超级舒服的牛奶浴。她忘了拿睡衣,看到墙上挂着一件吊带,想着家里无人,也锁了门,随手扯下穿上,下身就穿了条白色蕾丝内裤,背后是两条交叉的小细带,白嫩的臀肉若隐若现,跟水蜜桃似的。
  她裹好浴帽后,走出了卧室,准备洗个苹果,煎个牛排,然后抱咪咪进屋睡。可能是心情太好,她打开了音响。放着她最喜欢的火星哥,Bruno Mars的《Leave The Door Open》。
  厨房里,俯在水池边的高挑女人,性感死了。百叶窗扯下了一半,能看到迷人的月夜。
  许姿跟着哼唱起来,小细腰扭得妖媚。
  “啊……”
  突然,她大惊失色,苹果都掉到了水槽里。一只高大的身躯整个覆向她的背,是好闻的木调香,低沉磁性的声音扫过她的侧脖,令她头皮发麻,“原来许律师在家都这么穿啊,看来,我应该经常回来。”
  许姿跟见了鬼一样,吓到手颤。
  俞忌言穿着浅灰色打底衫,应该是在看书,鼻梁上还架着那副银丝边眼镜,外形真能骗人,有几分禁欲的斯文感。
  两只有力的手臂撑在水池边,将身前的女人固定住。许姿根本跑不了,紧张到额头都冒出了汗,“你……你不是说……下周一才回来吗……”
  俞忌言声很轻:“工作提前忙完了,外加今天回来得早,就没特意电话通知你。”
  心跳得太快,许姿试图推开他的胳膊:“行,随你,我要回房了。”
  但她像一只待宰的小羊,根本逃不掉。
  俞忌言视线落下,扫过她几乎不蔽体的穿着,手掌覆在了她的内裤上。
  “滚……你滚……”
  太下流了,许姿大喊,挪着他的手,但力量终究悬殊。俞忌言没说话,只盯着看她,隔着那片薄薄的蕾丝,五指又向下一伸,摸到了温热的阴户。
  一阵敏感,许姿双腿轻轻一颤,但遏止住了叫声。
  俞忌言目的性很强,就是要听到想听到的声音。中指在阴唇嫩肉上挤压,甚至摩擦到了阴蒂。
  好敏感,许姿撑在水池台上的胳膊,都鼓起了细细的青筋,但还是没出声。直到,他霸道不讲理的将蕾丝掀开,中指直接抵进了自己的花穴里,紧嫩的穴就这样被这根略粗的手指强势撑开。
  有点疼有点麻,她还在忍着不叫。
  俞忌言斜着脑袋,盯着许姿的侧脸,因为头发都被包裹在浴帽里,所以她脸上的表情很清晰。他眼神盯得凶,手指也越弄越凶,指腹刮着穴里的层层细肉,不一会,就捣鼓出了淫靡的水声。
  就算表情已经狰狞到难看死了,许姿还是没叫。
  “啊啊啊啊……俞忌言……你去死吧……”
  许姿受不住了,忽然仰起头,那根中指捣弄得太深,还快。她伏向前的身子,跟过了电了一样的抽搐起来,是一阵极致疯狂的快感。
  俞忌言迅速抽出中指,一小股水泄在了蕾丝内裤上,短短几分钟,她跟瘫了一样,软绵绵的撑着洗手台。
  俞忌言没放人,从背后环抱着许姿,彼此贴得很近。他听着她的呼吸声,打开了水龙头,慢悠悠的冲洗着自己双手,尤其是那根沾着情色粘液的中指。
  总被老狐狸强势压制,许姿气不过:“俞忌言,你这样,我只会越来越讨厌你。”
  “哦?是吗?”洗完手,俞忌言捡起了水槽里的那颗苹果,语调挑起得很刻意,“万一,许律师,以后会喜欢我呢?”
  许姿讽刺一笑,“我们是做过那件事了,但是这并不能代表我会喜欢你,你不要太往自己脸上贴金。就算以后我们拥有正常的性生活,也充其量,只是一对各过各的夫妻而已。”
  俞忌言沉默着,根本没理她的呛话,只将苹果递到了她手边,掂了掂:
  “拿着。”
  “什么?”
  “拿着。”
  ……
  见她半天没动,俞忌言直接塞到了她的掌心里,然后包住她的手,和她一起洗起了苹果。他的脸贴在她的脖肩,掌心的贴着她的手背,前后轻柔的揉搓。
  如果没有排斥的硝烟。
  这样看上去,他们像是一对甜蜜的小夫妻。
  炙热的气息覆在许姿的脖间,怪痒的,俞忌言轻轻哼笑,“许律师敢和我赌吗?”
  许姿真被弄烦了:“你这么爱赌,你可以永远呆澳门。”
  俞忌言这人自我又强势,通常只顾自己的话,“赌,许律师会不会和我表白。”
  “俞忌言,你真的,”许姿真笑出声了,“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自恋,真的恶心。”
  “敢吗?”他厉声重复。
  许姿忽然愣住,没答。
  水声戛然而止。
  俞忌言关上水龙头,将那双小手狠狠一握,脸上的笑难以捉摸,“许律师,你也是当老板的,要有点魄力。既然如此笃定,又何必害怕和我赌呢。”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27 16:51:02

第三十一章 老狐狸小白兔
  昨晚,俞忌言的最后一句话,几乎炙热到烧上了许姿的整个耳根:“我就是想让许律师体会一次,喜欢上自己最讨厌的人,是什么感觉。”
  而关于“告白”的赌约,老狐狸似乎动了真格,竟开出了极其诱人的条件:如果一年内,他输了,就同意离婚。
  许姿觉得俞忌言这个人,不仅城府深还很疯,就像一个定要站在高处,什么都要赢的疯子,肉体不够,连心也要。
  她第一次从网上找来了他过往的访谈,翻了好几篇,最后,目光锁在了某个A类财经杂志的问题上。
  杂志记者:「你是一个胜负欲很强的人吗?」
  俞忌言:「当然。」
  杂志记者:「只针对做生意,还是私下也是?」
  俞忌言:「都是。」
  杂志记者:「如果最高分数是10,你给自己打多少?」
  俞忌言:「我可能还更变态一点。」
  虽然文字内容里,撰稿人写道,“俞忌言挑挑眉稍,玩笑的说道”。但她不认为这是玩笑,足以令人发怵
  隔日。
  恒盈中心。
  许姿不想在家中与俞忌言有独处的机会,所以约他在午休的时间见一面。
  俞忌言同意了,给了她15分钟。
  亚汇最里层的办公室。
  成州的5月中,已经热了起来,百叶窗全拉下,宽敞的室内是无光的阴凉。许姿推门进来后,没见到俞忌言,往会客区走了几步,才看到他正在打高尔夫。
  是室内模拟的高尔夫投影设备。
  为了舒展筋骨,俞忌言脱了西服,笔挺的黑色衬衫,袖子卷到了胳膊上,手臂白皙但肌肉紧实,尤其是挥杆时,线条更分明清晰。
  也怪,许姿的目光竟落到了他的臀部,站在投影的光影里,他的臀似乎显得更紧翘。
  俞忌言默默收回杆,顺着她的视线看了几眼,“许律师,要是喜欢,下次让你摸摸。”
  许姿撇头清了清嗓子,缓解尴尬,又立刻把话题扯开,“俞老板真忙啊,时间卡得有零有整的。”
  俞忌言没急回应,而是撑着球杆,微微斜头扫视着的女人。白色绸缎衬衫配了条紧身半裙,脚上穿了双显得脚踝更细的尖头高跟,明明哪哪都遮上了,但就是格外性感,他的的确确起了邪恶的念头。
  不过,他没行动,而是放下球杆,拧开了一瓶矿泉水,说,“我这段时间都在家,是许律师非要约我的工作时间。”
  “我……”
  许姿刚想反驳,却被俞忌言打断,目光锁在了她绝美的长腿上:“当然,如果许律师是以妻子的身份在工作时间约我,我也会留出更长的时间。”
  “下流!”
  感受到了话中的轻佻之意,许姿骂去。就算他们什么都做过了,但被这么盯着,还是很不舒服。
  等俞忌言喝完水,她将手中的合同递到了他身前:“关于你的赌约,还有我们后面房事的时间,我都拟进了合同里,如果没有问题,请签字,按手印。”
  俞忌言接过合同,但还是在看她。
  许姿没触碰他的眼神,面色冷淡的机械背诵条款:“《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第四百九十条当事人采用合同书形式订立合同的,自当事人均签名、盖章或者按指印时合同成立。”
  办公室光线过暗,俞忌言看字有些难受。
  他先走去了窗边,拉开了一扇百叶窗帘。中午的阳光很烈,刺得许姿眯紧了眼,再缓缓睁开时,她见俞忌言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充裕的光线裹住了俞忌言大半个身子,她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但看得出他有在认真审阅合同。忽然,他津津有味的笑了几声,然后翘起腿,宽阔的背往真皮上一靠,手指夹着纸张:
  “一周一次,一次40分钟?”
  不知这有什么好笑的,许姿不悦的皱眉,“怎么了?不合理吗?40分钟还不够吗?”
  俞忌言没吭声,只轻声笑。
  许姿被弄烦了,“那件事无非就那么几个动作,来来回回,时间久了也没意思啊。”
  俞忌言又盯了她一会,然后将合同放在了大理石茶几上,抬起眼看向她,“嗯,许律师要是ok,我也ok,我一会签好字,按好手印,让闻尔拿给你。”
  就是怕他这种老奸巨猾的人会耍诈,所以许姿才想签合同来保护自己。不过,他一点疑议都没有,反而更让她恐慌。
  “不信我?”俞忌言动了动眉稍,“要不要给许律师再盖个公章?”
  “不用。”许姿摇头。
  办公室里骤然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俞忌言起身,站在同许姿只有一步之遥的位置,她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她还真没这么怕过一个人。
  俞忌言手伸向了她的衣领,饶有趣味的将散落的衬衫绸带,轻轻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不过,许律师能同意赌约,很有魄力,我欣赏。”
  那双指骨分明的手,明明很温柔,但许姿想到的全是这双手做的淫秽事,她用力的扇下去,紧盯他,“虽然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敢和我赌,但是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离婚的机会,况且,”她笑得傲慢,“我一定稳赢。”
  俞忌言将双手收回背后,笑着点点头,神色自若,依旧捉摸不透。
  事已经说完,许姿准备回自己的楼层,不过,刚走到门口时,那只高大的身躯紧跟了上来,从墙上的影子里,她看到一只手臂朝自己伸了过来。
  她紧张得心抖,本能的急了:“俞忌言,一周一次不是指的今天,而且我不在办公室里做。”
  可俞忌言的手却只是落在了门把上,淡着声说,“许律师,我去楼下的日料店,要一起吗?”
  从恐慌变尴尬,许姿只想迅速撤离,“不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27 16:51:13

第三十二章 粉苍兰
  周一下午的会,许姿开了4个小时。
  不过全程会议室里都是笑声,因为上午,她收到了朱少爷的合同,心情特别好,让费骏特意准备了丰富的下午茶。
  会后,几个小律师回工位八卦,都说,许律最近一定是和楼上的俞总性生活和谐,容光焕发的。
  许姿带靳佳云回了办公室。
  从南非回来后,靳佳云休息了几天才复工,状态调整了回来。她将一只白色礼物袋往桌上一搁。
  煮完咖啡的许姿,托着杯子,瞅着桌上精美的袋子问,“这什么?”
  “礼物。”
  “礼物?为什么送我礼物?”
  许姿满脸问号,慢悠悠的喝了口咖啡等答案。不料,靳佳云的回答让她呛了口狠的。
  靳佳云:“买了颗南非钻石送你,恭喜我们许大律师终于破处,正式拥有了性生活。”
  许姿扯了几张纸,擦拭着唇角喷出的咖啡。
  靳佳云就是老爱聊这种事,指着天花板问:“我就只想知道,我们俞老板的活好不好?”
  这种性话题还是太赤裸,许姿容易害羞:“我又没有做过,没对比,我怎么知道什么叫好。”
  靳佳云捏着桌上的绿植的叶子,点点头,“也是。”
  许姿也有好奇的事,走到对面,踢了踢她的鞋跟,一脸坏笑:“你在南非做了什么,能让朱少爷那么快就签了合同?”
  事隔一周多,靳佳云想起来,还是发着冷笑,“为什么签合同我不知道,但我可算是见到了有钱人变态。”
  许姿倚在桌边,追问:“多变态?”
  靳佳云懒懒的瘫在椅子上,说:“每天早上五点半起来,陪他去跑步,下午又要陪他游泳,这些都算了,”她突然弹起来,“去野外露营,你懂吗?可能随时有猛兽扑过来的那种露营,你能懂吗?”
  越说越激动。
  许姿光听着就害怕:“那,你们是住在一个帐篷里吗?”
  不知道怎么,冒出了这个问题。
  靳佳云并没多想,疲惫的点点头:“嗯,不然呢,让我一个人住,我可能会死。”
  许姿抿着唇蔫坏的笑,又踢了踢她的鞋跟,“Betty姐,你不是把你毕生绝技都用出去了吧?如果是这样,我真得送你套房。”
  “是啊,”靳佳云仰起身子,眯着眼凑到她眼前,“我和他当着帐篷里其他三个人的面,激情了一宿,换了八个姿势。”
  “……”
  许姿没劲的坐回了椅子上。
  转眼,靳佳云托着下巴,细细琢磨起一些事,“姿姿啊,有点,我一直没搞明白。”
  许姿在mac上输着资料,“你说。”
  靳佳云说:“朱贤宇虽说是在内地打遗产案,但像他这种大人物,在内地能选的大律师太多了,为什么要选我们呢?”
  见许姿白了自己一眼,靳佳云立刻握住她的手,“宝贝,我没别的意思,我单纯想说……”
  “你想说,是不是俞忌言牵的线,是吗?”许姿抢过话。
  靳佳云点头:“嗯。”
  这逻辑很荒唐,许姿冷着脸,“我找不到任何一个理由,俞忌言要帮我挣钱。”
  靳佳云刚想出声,被许姿压回去,“别说他喜欢我这种鬼话。”她心情好,连打字的手指都翘了起来,“一年过得很快,明年5月13日,我就可以和这只老狐狸彻底说拜拜了。
  打完最后一个字,她是笑着合上了电脑。
  瞧她一副马上就能获得自由的开心样,靳佳云提醒道,“女人啊,很容易因性生情的,尤其是你这种连手都没牵过的纯情女,别到时候输了。”
  许姿根本不以为然,双手迭在桌上,朝她动了动眉稍,字字笃定的说:“绝对不会。”
  门突然被人用身体撞开,是费骏,他拎着几只沉甸甸的名牌袋,满头汗。
  许姿和靳佳云同时站了起来。
  许姿指着费骏手中的袋子问,“这是什么?”
  一路从楼下跑来,费骏口干舌燥,边喘气边说:“朱少爷送的礼物,我都快吓死了。”
  许姿惊愕皱眉,“朱少爷?”
  靳佳云过去帮费骏的忙,将袋子放到了地上。
  是四只名牌包装袋,两只爱马仕和两只香奈儿,都是包。
  靳佳云吓傻了,这辈子都没摸过爱马仕。
  这时,许姿接到了朱贤宇的电话。
  朱贤宇像是在空旷的高尔夫球场:“许老板,礼物应该收到了吧?这次真不好意思,让你的员工辛苦了。礼物你们分了一下,希望你们喜欢。”
  许姿盯着那堆烧钱的名牌,都快哑了口,“谢谢朱少爷,但你的礼物过于隆重了,我实在不好意思。”
  朱贤宇笑道:“很少见到这么能吃苦的女生,我为我过去的挑剔感到抱歉,礼物当作是我的歉意。”
  太阳渐渐西沉,办公室里染着落日余晖。
  靳佳云蹲在地上,都不敢碰爱马仕,突然她觉得自己很没出息,一周的积怨全没了,眼中带笑,“朱少爷真大方,我觉得我可以再去一趟南非。”
  费骏又从外面抱着一束花走了进来,“对了,Jenny姐,这花是送你的。”
  许姿惊讶的接过花束,是一大束粉色的小苍兰,蜿蜒的绿枝上是粉色的花朵,花瓣闪着淡淡的珠光。
  不过没有卡片,没有署名。
  靳佳云撑腿而起,感慨的揽着许姿,“俞老板这回是真做了功课啊,还知道挑你最喜欢的粉色苍兰。”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27 16:51:23

第三十三章 周五见
  粉苍兰没署名,许姿并不能肯定是俞忌言送的,她也不想贸然问,如果被他否了,多少显得有些自作多情。
  悦庭府。
  许姿抱着花束上了楼。一个人在家呆习惯了,进门嗅到一丝烟火气时,还真有些不习惯。她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钟,才7点半,俞忌言竟然已经到了家。
  这样板房头一回有了“家”的感觉。
  许姿走去厨房,脚步又缓又轻。
  厨房是开放式的,和餐桌用一片棕色的隔墙隔开,颇有设计感。她站在餐桌旁,就能看到灶台边的身影。男人穿着件宽松的灰色针织衫,看着并不像是第一次下厨,动作娴熟流畅,正往锅里倒入了些红酒,是牛排的香气。
  结婚一年多,许姿从没见过俞忌言生活化的一面。这一面的他,少了平日令人厌恶的强势,散发出来的舒服松弛感,竟莫名有些吸引人。
  如果不是俞忌言回了眸,许姿还在看他。飘走的意识突然回拢,她立刻躲避掉了对视的目光,没打招呼,往卧室走。
  俞忌言叫住了她:“抱歉,我忘了买牛排,用了许律师冰箱里的,不介意吧?”
  许姿冷着声说:“不介意,随意。”
  她脚步刚朝前挪一步,身后又传来他的声音,“许律师,吃晚饭了吗?我可以再煎一块。”
  就像真在邀请自己共进晚餐。
  本想拒绝,不过的确肚子也饿了,许姿点了点头,“可以。”
  她算是对这只老狐狸有了一知半解。知道越躲他,他越得意,所以她要淡定从容。况且之前被欺负了那么多次,捞顿晚餐也不为过。
  厨房里,俞忌言取了一块冷冻的牛排,在碗里腌制。他是个做任何事都严谨有条理的人,白色大理石的台面上,餐具摆放整齐,也没有乱溅的调料汁。
  许姿想将苍兰装进花瓶里,手刚打开木柜。身后是抽纸和擦手的声音,还有俞忌言似有似无的笑:“许律师,喜欢我送的花吗?”
  竟然真是这只老狐狸送的。
  许姿转过身,眉头微皱:“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苍兰?”
  “许律师喜欢苍兰吗?”俞忌言像毫不知情,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后,抬眼看向她,“我只是觉得它很漂亮而已。”
  许姿应不上话。
  跟着,俞忌言的笑意变了味:“看来,我们有了默契。”
  就是隔着一段距离,许姿也感受到了不舒服的攻击性。她没答,转过身,泰然自若的从柜子里取出一只陶瓷花瓶,去一旁剪枝,插花。
  俞忌言没再说话,回身后,继续煎牛排。
  粉色的小苍兰放入陶瓷花瓶里后,是文艺的小清新。许姿拨了拨花瓣,说:“俞老板果然是胜负欲极强的人啊,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
  俞忌言手扶着锅,臂膀一晃动,针织衫就帖服上宽阔的背脊上,流畅的线条和清晰的骨骼,斯文里带着些欲。
  他还没吱声,许姿就先抢占了上风,“但可惜,没用,我不会输的。”
  这句话像空气一样飘走,俞忌言根本起不了波澜。
  五六分钟后,他将牛排夹到盘里,端着两只瓷盘,放在了餐桌上。餐桌是他从意大利入手的,棕色的现代极简风。
  他平静的看向许姿,“要我帮你切好吗?”
  许姿就想故意“使唤”这只老狐狸,眉眼很傲:“好啊,切均匀点。”
  她往椅子上懒懒的靠去,看着对面替自己切牛排的男人,不为所动。
  俞忌言顺着牛肉的纹理,慢条斯理的切着,没有半点敷衍。切好后,他将盘子推到了许姿手边,“吃吧。”
  当真被老狐狸“伺候”了,许姿还有点不习惯,感觉怪怪的,就像牛排里也有他的温度。她叉起一块,送入嘴里,细嚼慢咽起来。
  口感的确很好,质地韧嫩,饱满多汁,比自己做得好吃太多。不过,她并不想让他太得意,手肘随意的撑在桌上,轻哼,“也就还行吧。”
  忽然,俞忌言拉开椅子,站了起来。
  许姿的刀叉在瓷盘里轻抖了一下。果然,没一会,餐桌上倒映着那只熟悉的身影。
  俞忌言连人带椅子,转了个面,让她对着自己,双臂撑在木椅上,圈紧了人。
  他目光灼灼:“是吗?让我尝尝。”
  眼前的男人,攻击性愈发强烈,许姿被罩得很死,呼吸变躁。不过她这次并不弱势,而是顺了他的话,拿起叉子,用力叉起一块,塞进他嘴里。
  俞忌言咬住叉子,双眼盯着她,像是故意放慢速度,牙齿将牛肉从叉子上慢慢咬下,然后吞入口中,咀嚼起来。他身躯俯得低,炙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眼里蕴着的斑斑笑意,令人发麻。
  许姿心底还是慌了,见他吞咽后,尝试推开他的手臂,“吃完了,就……”
  是猝不及防的吻,太火热。
  俞忌言手肘曲在椅子上,身子往下又俯了一截,覆上了她红润的薄唇。他好像不懂得什么叫循序渐进,每次都是猛烈的啃噬,横冲直撞的撬开她的齿贝,强势的去勾她的软舌。
  许姿不想要,她使劲推着他的肩,但推一次,他身子就压得更低,这吻太凶狠了,她脖颈困难的仰起,就算根本不想迎合,但也敌不过他的力气,还是同他缠在了一起。
  “呜呜呜……”
  俞忌言越吻越凶,见许姿呜咽到身子都在晃,差点跌下椅子,他单臂迅速绕到她的细腰后,捞紧了她。她不想吻了,好想停,这老狐狸真要把自己吞掉,吻到她嘴唇都发酸。
  直到吻够了,俞忌言才松开人,但没离开,还盯着眼下那张晕红的脸看,樱桃小口边还有刚刚缠绵拥吻拉着丝的水液。他很喜欢,是情欲后迷离的性感。
  许姿扯过几张纸,用力地擦着嘴角,“俞老板,你接吻的技术,”就想狠狠的呛死他,“和那件事一样,真一般。”
  又往枪口上撞了一次。
  俞忌言不但没被激怒,还抬起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滚热的气息扫过她的额头和眉间:“许律师,我会再接再厉的,”而后,拇指又揉过她的挺秀的鼻梁,“我们,周五见。”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0/03 13:30:23

第三十四章追求者
  自从拿下了朱贤宇的案子,许姿的律师事务所突然顺风顺水起来,跟着接了好几单。她特别骄傲的给爷爷打去电话,“炫耀”最近的成果。可许老只笑着哼道:看来这些日子,忌言教得不错。
  好像所有人都认为,她嫁给了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但唯独只有她清楚,和自己同处一室的人,本质有多恶劣。
  这两天,事务所忙得不可开交。
  许姿意外接到了一通电话,致电的是两年前追求过自己的“暴发户”江淮平,想委托自己替他打一宗土地纠纷案,她本不想和他再有纠缠,但当他说出报酬时,她心动了。
  她笑自己,自从开始自己承担高额的租金后,她成为了一个“见钱眼开”的人。
  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比较有安全感,于是,许姿约江淮平周五上午在办公室见,他同意了。
  江淮平家里是拆迁大户,早年拿着拆迁款做了投资,人这运气一来,钱止不住的进袋。虽听起来是个土鳖暴发户,但人却长得还有几分帅气,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讲话也慢条斯理。
  他算是众多追求里,许姿最不厌烦的一个。
  大概聊了一个小时左右,许姿大概捋清了江淮平的案子。
  最后,她肯定的说:“放心,能打。”
  但江淮平在意的点不一样:“你结婚了?”
  许姿愣了愣,而后点头,却发现他一直在看自己的手指,像是在找寻戒指。她动了动手指,解释:“刚洗手,把戒指取了。”
  江淮平遗憾的“哦”了声。
  为了避免尴尬,许姿以一会有会议为由,带他下了楼。
  逼近六月的成州,风都变热了,人稍微在阳光底下动一动,就会出汗。
  许姿的皮肤生得雪白又薄,一晒,脸上就显红,连血丝都清晰。她礼貌的将江淮平送到了宝马前,可能是想到了丰厚的报酬,脸颊上一直挂笑。
  按下车钥匙,江淮平暂时没上车,还有两句话想和说:“许律师,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当时你没有答应我。”
  太突然了,许姿一时接不上话。
  但江淮平确实是个风趣幽默的人,“哦,估计还是因为我土,我是个暴发户,哎。”
  明显是句玩笑。
  许姿笑着摇头,“不是,绝对不是。”
  那片充裕的树荫下,俩人竟轻松叙旧起来。
  “我操,舅妈出轨了?”
  大厦后头的阴凉小道里,费骏和俞忌言一起出现。茂密的绿树里是刺耳的知了声。费骏往前凑了几步,总感觉那人有些眼熟,忽然捂嘴大惊,“这不是江老板嘛。”
  俞忌言收住脚步,手背在西服后,冷声问:“江老板是谁?”
  费骏嘴皮就是快,跟不过脑一样:“哦,之前舅妈的一个追求者,追了大半年,成天车接车送。人温柔又有礼貌,还风趣……”
  能夸的词都快用尽了,他才想起“正主”舅舅在旁边。他揽着俞忌言的肩膀,一本正经的瞎编,“但舅舅你走的风格不一样,虽然有点小众,没有温柔男那么吃香,但胜在独特。”
  他自认为,这话是圆上了。
  俞忌言只将那只碍事的手臂推下肩,径直朝前走去。走出小道时,他故意停下脚步,目光不开挪一寸。直到,许姿有所感应的回眸,他才笑了笑,然后走进了大厦。
  恒盈,24层。
  回到了凉快的办公室,许姿往沙发上一瘫,昨晚看资料看到半夜,此时饭也不想吃,疲惫到只想补觉。她拉下窗帘,从柜子里搬出了夏凉被和枕头,脱了束缚的高跟鞋,直接倒头便睡。
  不过,一想到江淮平这单绝对稳赢,她嘴角就没收住过笑意。
  帘子拉下后,屋里阴凉到催眠。
  许姿侧躺着,不知睡了多久,半睡半醒间,她迷迷糊糊听到,办公室里出现了门被推开,又合上,且反锁的轻微动静。
  “费骏?还是佳佳啊,我不吃饭,我想睡觉。”
  她都懒得翻身,闭着眼,随意咕哝两句,反正能随意出入自己办公室的也就这俩人。
  身后走来的人,没有吱声,但脚步不像是球鞋和高跟鞋的声音,是皮鞋,每步浑厚有力。
  脚步并不是正常的靠拢,是逼近。
  许姿猛地睁眼,盯着窗帘上的影子轮廓。当她猜到是谁时,被子已经被那只熟悉的男人手掀开,整个人被横着抱起来。
  再抬眼的对视,是火热的。
  “你在做什么?”她一半真怒,一半起床气。
  这大美人睡得头发全乱了,睡眼惺忪,像只被中途叫醒的迷糊猫咪。俞忌言低眉看了两眼,然后将她往办公桌那头带:“我晚上10点的飞机飞澳洲。”
  走到办公桌前,他将许姿仿若软弱无骨的身子放到了桌上,修长有力的双臂撑在两侧,圈紧眼前人,“这周的40分钟,在这里完成。”
  许姿:……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0/03 13:30:33

第三十五章 自己撸大(微h)
  CBD寸土寸金,高楼离得近,格子间里的人影映得清晰。
  俞忌言按下遥控器,窗帘徐徐落下,单手撑在桌沿边。许姿再次声明,有点凶:“我再说一次,我不在办公室做。”
  “那怎么办呢?”俞忌言背脊压下,目光刚好能够平视着她,“还是说,下周两次?”
  真像一个好说话的人。
  许姿同意了,“行,加到下周。”
  见交易达成,她准备跳下办公桌,但又被俞忌言推了回去。她开始烦躁,“已经如你意了啊,这么大一老板,不该耍无赖吧。”
  俞忌言眼里只有这双修长白皙的腿,肌肤白得发透,水水润润,光是一双腿,就足以撑得上是尤物,漂亮到是能让男人看硬的程度。
  这侵略性的目光太灼人,许姿踢了他一脚,“让开,我要下去。”
  俞忌言一掌握住了那只攻击自己的脚踝,细得性感死了。他笑了笑,“许律师,我刚刚是疑问句,不是肯定句,我有更改的空间。”
  许姿懵住。
  他知道自己不是这老狐狸的对手,但被钻了空隙碾压的感觉,真想扇他一巴掌。
  几乎脑子还处于混沌的状态,许姿的手就被俞忌言扯走,按到了他的西服裤带上,她吓得失语,看着他单手解开了扣子。
  她开始使劲挣扎,蹙眉讽刺:“在办公室乱搞,跟随地发情的公狗有什么区别。”
  俞忌言沉默的轻笑,就是最带压迫感的回应。而后,他看了看桌上的时钟,开了腔,“许律师下午2点15分有一个会,现在是12点45分,我们得抓紧时间啊。”
  许姿:……
  屋子里的空调明明开到了25度,但办公桌的区域,却热气蒸腾,快要攀过屋外。
  呲。
  俞忌言强迫许姿扯住了拉链,然后顺着里面的黑色内裤一起扒下。西服裤滑到了脚边的皮鞋上,堆成了褶。内裤绷在大腿根上,粗大的阴茎直挺上翘,还没硬,尺寸就骇人。
  男人这个部位要是长得够出色,就更会引以为傲。
  许姿光是刚刚低头那几秒,就被这根粗物吓到。唯一两次近距离接触都是夜晚,但此时屋里光线算是敞亮,她心惊到无法言喻。
  见这只手一直没动,俞忌言语气压凶了一些,“许律师,又过去十分钟了。”
  倒计时真是要了命。
  真像有种争分夺秒的慌张感,许姿没眼看,撇头闭着眼,细眉拧得很死,手敷衍的动着。
  俞忌言冷眼盯着她的手,“许律师,要是继续用这种态度,恐怕会议要延后啊。”
  许姿痛苦死了,“这不是在弄嘛,还要怎样。”
  俞忌言声音始终平静,但眼里蕴着暗火:“睁开眼,看着,像上次一样,把它撸到你想要的尺寸。”
  是强势的命令。
  见握在自己阴茎上的手还没动,俞忌言用余光撇了撇桌上的电子钟,是一记无声的压迫。许姿很焦躁,但介于真斗不过他,稍微认真了点。
  不过一会,掌心一片火热,恶心得她想松手,但还是包着皮肉上下套弄着,目光一直看向别处:“这样行吗?”
  俞忌言去找她的视线,命令:“看着我。”
  许姿扭过头,“你哪那么多要求呢。”
  说完又想撇开头,但被俞忌言及时一掌捏住下巴,掰正。她一烦,五指都用了劲。他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肉,“掐断了,对你没好处。”
  许姿最后还是服从了,也闭了嘴,想赶紧让这40分钟迅速过去。掌心里茎身上的皮肉,被她的五指撑开又收缩,筋络跳颤明显。
  没几分钟,她已经感觉到这玩意比刚刚大了一圈。可能是出于好奇,她低下了眼,可视物里的异物太可怕,不仅粗了好几圈,色泽也更猩红。
  许姿一时心中竟在费解,这张算斯文的脸下,怎么可以长出一根这么凶悍的玩意。
  俞忌言见她看得起劲,便玩味撩拨开她垂落在胸前的发丝,“很喜欢?”
  许姿立刻瞥眼朝窗户看去,闭紧唇。
  为了律师的严肃性,她从不做美甲,只涂了一层薄薄的护甲油,细柔的指尖绕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滑弄,是一股撩死人而不自知的劲。
  俞忌言喉咙和眼神都瞬间钳紧,几阵爽欲喷薄而出,小腹肌肉一绷,呼吸声加重。
  反复重复了数十次动作,许姿的手发了酸,想结束,于是下意识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弄得手心一片咸腥的粘腻感。
  俞忌言低下头,看到自己那根已经勃胀到极致的阴茎,圆粗的龟头上是沾着性液的亮泽水光。他抬起眼,问,“大小够不够?”
  许姿几乎是抢答:“够了。”
  俞忌言闷哼一声后,挪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又往桌上一推,让她前面留出了一些空间,腿都快被他摆弄成了m字。
  一根极粗凶狠的性器就这样对着自己,火热的气息包裹住许姿,她心里开始敲鼓,但裙子已经被他的手臂推到了大腿根,“你要干什么?”
  俞忌言摸了摸她半红晕的脸颊,发出轻笑,“许律师,怎么替我撸迷糊了?”他眸里的光忽然暗下,凶厉了许多,“当然是,干你。”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0/03 13:30:44

第三十六章 拍穴(微h)
  许姿整个身子被推上桌时,后面垒起的文件,全被撞到了地上,而那本《财经周刊》刚好摔在了俞忌言的视线里。
  他瞧了两眼,嘴角是得意的浅笑:“许律师,在研究我?”
  知道他看到了那本杂志,许姿没理,因为没脱高跟鞋,双腿屈立在桌上的狭窄空间里很难受。
  随后,俞忌言将那碍事的短裙往她腰间一推,强行扒下内裤。她微微垂眸,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内裤从脚踝扒下,拎在手中打量:“我不喜欢这个款式,下次我送许律师一套。”
  许姿面部发了烫。
  俞忌言将内裤扔到了桌上,挪回来的双手,重新捏住了她的小腿肚,用力往两侧打开,纤细的双腿就这样大幅度的张开。
  许姿羞得扭头,甚至想抓起文件袋遮住底下。
  眼底美人的私处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外,阴毛不算浓密,阴户微微张开,穴肉粉嫩透着些许水光。只是,她没意识到,刚刚撸着那根巨物时,其实已经湿了。
  俞忌言抽起桌上的湿纸巾,认真的擦拭着十指,还饶有兴致的盯向那沾着水液的穴口,“我们许律师,真是哪哪都漂亮啊。”
  被他这么一挑逗,许姿整张脸更红更烫了,可越是害羞紧张,底下的穴口张合得更色情泛滥,一小会的功夫,细缝里又挤出了一丝丝淫水。
  哪能经得起一双好色的灼目如此紧盯呢,她撇开眼小声怒嚷,“你是要看40分钟吗。”
  话音刚落,伴随着男人的低笑,一只干净修长的手指缓缓塞进了她的身体里,指尖有点凉,入在温热的穴里,不禁使她身子打了个颤。
  初夜那晚,全程都没开灯,而此时,光线充裕,俩人的私处都清晰的映在彼此的眼底。
  或许是因为是白天,也没有任何遮挡物,许姿要比上一次羞涩更多。见她没喊疼,俞忌言换了两指,并拢,重新插入了小穴里,在穴中的热道里翻转。
  还没弄几下,她五官瞬间皱成了一团,使劲咬着手指,咬到发了白,在极致的遏制呻吟。可这点别扭劲,又刺激到了俞忌言,他加重了力度,指节屈在穴里不停地扣动,竟掏出了噗呲的水声,几股密集的水液直涌,都滴到了他的掌心。
  “嗯嗯、嗯啊啊……”
  许姿终究还是叫出了声。根本受不住这种力度,手指颤巍巍从口里晃出,还拉着细细长长的口液粘丝。俞忌言迅速抽起一张纸,替她擦了擦嘴边残留的香津,“许律师,就这么馋吗?”
  这只老狐狸又变态又骚。
  她即使再烦,可浑身上下哪有力气斗,身下的两根手指还在自己穴里疯狂捣弄,阴唇的嫩肉都翻开了。而后,俞忌言的大拇指卡着自己的阴蒂,不停地的揉搓。
  “咿咿、咿、……”
  许姿仰起颈部,这幅咿呀乱叫的样子,又艳又浪。
  声声呻吟,让俞忌言的阴茎又硬了一圈。他没停,手指在穴里猛力抽送,拇指拨开皮肉,使劲搓按着凸得发肿的阴蒂,强烈的快感直冲她的脑门,两条腿随时都会散架,小腿肚都在抽搐。直到,穴里的水液再也堵不住的喷泻出来,浇到了他的手腕。
  仅仅只是手指插入,许姿就跟高潮过了一次,疲惫得全身软瘫。可一切并没有结束,俞忌言重重的呼吸了一声,然后整个手掌拍向了她全是水液的穴口。
  “干嘛,又要干嘛……”
  那只并不细腻的手掌刚覆上来时,许姿全身都麻了一遍。俞忌言没吭声,只是呼吸声更重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用掌心最下面连着骨头的位置揉着阴穴,有规律的打着转。
  没被他这么弄过,灌在许姿身体里的感觉很奇怪,一会有些难捱的想哭,一会又舒服疯了。
  突然,俞忌言抬起手掌,对着那黏着细丝的漂亮小逼,不停地的拍打起来。这会更让她疯掉,腰臀直晃,她只能抓住旁边那本厚厚的法律书籍当支撑点。
  他压着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许姿的脸,手速忽然变快,噗呲的水声好响,越拍越重,越拍越快。随着她淫靡的喊叫,粉嫩的穴口都被他拍到微肿,白浆直流,溅到了桌上和他的手上。
  “俞忌言……你疯了吗……快停……停……”
  再这样拍下去,许姿像摇摇欲坠的娃娃,真快要掉到桌下了。俞忌言停了下来,又扯起一张湿纸巾,擦干净了手中粘腻的白液。
  她满额的细汗,像得到重生后,舒畅的呼吸着。
  接着,俞忌言拿起桌上的避孕套,撕开,在戴套前,他半抬眼,淡着声命令:“自己把衬衫解开。”
  许姿根本不想当他面做这种的事,但又一次看到他朝电子钟示意,她只能忍着气,极其不情愿的解衬衫。
  俞忌言将避孕套套进肿胀的阴茎后,扶住她的膝盖,眼眸很紧。眼底这张明艳的脸,染着高潮般的红晕,迷离又风情,连解扣子都变得更性感,甚至情色。
  解开了最后一粒,许姿刚准备脱下,额前又覆来了一股热流。
  “不用脱,就这样。”
  俞忌言不喜欢全脱,喜欢让衬衫半敞在她身上,露着薄到透出乳肉的蕾丝胸衣,这样,他反而觉得更欲,只要想想一会抽插时,这对奶子在白衬衫里剧烈晃动的画面,他全身来了狠劲。
  他一把按住许姿的侧臀,将她整个人朝桌沿边挪了挪,让她的下体更贴近自己。
  当真要再次和他做爱的时候,许姿害怕了,因为,一旦做起来的他,很凶,毫不温柔。
  她双手撑向俞忌言的胸口,竟想和老狐狸提要求,“俞忌言,你这次能不能……”
  “什么?”
  “轻一点做。”
  只见,俞忌言亲了亲膝盖骨,又笑了笑,倒像是装模作样的温柔了一把,可眼神跟着放凶厉,摇了摇头:“不能,坏人只干坏事。”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0/08 23:54:23

第叁十七章 办公桌(h)
  “也是,想你也不会。”
  许姿不悦的仰起身子,也顾不上此时的姿势是不是羞耻,“快点做吧。”
  俞忌言伸手绕到她背后,将杂七杂八的书籍、资料全都推去了一旁,然后将她放倒在桌上,两条细直的腿架进他的手臂里,再按住她腰臀线,把人身往前一扯,扶着肿胀猩红的阴茎,缓缓塞进了敞开的穴缝里。
  “呜……”
  许姿低声呜咽。虽比起初夜要舒服了一些,但一抵进来还是疼。见她眉头蹙得紧,俞忌言暂时没用太大的力,只浅浅的抽插着。
  在充裕的光线里,一切视物都清晰。
  只见那根粗长的阴茎插入又拔出,只刚插进去了一半,就显得小小的穴口正备受欺负,粉嫩的肉瓣一会缩起,一会又被强行撑开。
  之前他上来就做得凶,许姿并没能好好的感受过慢慢抽插的感觉,这种速度和力度,她能接受,眉头渐渐舒展开。
  俞忌言缓缓顶着,笑了笑:“原来许律师,喜欢这样?”
  本不想说话,但许姿竟被伺候得有点舒服,本能应去:“……嗯。”
  俞忌言身子往下一俯,双臂撑在她的双侧,用拳头抵着桌子,稍微放重了抽插的深度,“可是这样的话,许律师没法高潮啊。”
  嘭啪,一堆夹着资料的文件夹和几只笔,全被震到了办公桌下,地面上瞬间一片狼籍。
  老狐狸突然一记重撞,许姿脸颊瞬间泛起潮晕。再跟着,她下身是一阵被撞碎的致命快感,左手用抓向桌沿,指骨都发了白。
  在有限的范围和力气里,她竟然还晃着手臂朝俞忌言扇去一巴掌,“你能不能顺一次我的意。”
  但真使不上力,就跟猫轻轻一挠而过。
  俞忌言见才刚开始,她鼻梁上就冒出了细细的汗,他用拇指轻柔抚去,“除了这件事,其他事我都可以考虑。”
  “考虑?”许姿哼气,“得了吧,你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吗?江湖上的老油条,从不做亏本生意,谁能比你精呢。”
  下面抽插的速度一慢下来,她有了呛人了力气。
  俞忌言笑着挑挑眉,“行,那我诚恳点。事后,你可以随意提要求,我必做。”
  许姿忽愣,想信一次,“真假?”
  “嗯。”
  她动了报复的邪念,“行。”
  随后,俞忌言将衬衫袖卷到了手肘处,余光瞟了一眼电子钟,“刚刚是许律师你开起的话题,浪费了整整十分钟。”
  许姿哑了口。
  俞忌言的双掌覆上了她嫩到出水的臀肉,由轻至重的捏了捏,然后臀胯往前一顶,刺激的律动起来:“刚刚那十分钟,不算在我们的40分钟里。”
  “嗯嗯、啊啊……”
  抽插的力度比刚刚凶了许多,许姿已经抓不住桌沿,只能去抓他的双臂。她就做过一次,嫩穴根本经不起折腾,被粗硬的肉棒抽插得发酸。
  凶猛的肉柱狠狠拉着蜜穴里最深处的肉瓣,龟头每一下都刺到最深,小穴包裹着这根热物,像张着口在使劲吮吸,被霸道的顶弄,挤压出了咕叽的淫靡水声。
  许姿的面部发了烫,被巨物撞到小腹绷紧,蕾丝胸罩下都是淫靡的碎汗,口很干,只想喝水。
  俞忌言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粗硬的肉棒在穴里越操越硬,他闷着声,狠狠深顶。
  “啊、啊啊、轻点……”
  许姿太瘦了,上半身像没几斤肉,薄瘦如纸,被俞忌言这样霸道凶悍的刺激顶弄,她身子都被撞歪,又是几根笔掉落至地的声响。
  俞忌言不会听,反而抽插得越来越来劲,“忍着点。”
  怎么忍啊,许姿蹙眉乱扭,双眼雾蒙蒙,手抓哪都打滑,只能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他臀胯一用力,她的五指也跟着用力,指尖抠得他脖肉疼。
  俞忌言底下没松懈的顶插,双手伸进了她的衬衫里,将胸罩扣解开,但没完全脱下,就让那对雪白圆挺的奶子在蕾丝面料里晃动。
  半遮半掩,最迷人。
  屋子里明明开着空调,但桌边却热得发慌。
  俞忌言的大身火热死了,衬衫被汗水沁透,贴服在胸膛上,印出了胸脯肌肉的厚度和线条。
  突然,他更高频的抽插起来。
  桌上没掉落的杂物都跟着震出了微微的弧度。
  “啊啊啊、嗯嗯……”
  许姿意识混沌不已,那些想要遏制的情欲呻吟,只能顺着嗓子喊出来才能舒坦,“别这么快……俞忌言……你是要戳到我胃里嘛……”
  俞忌言双手拴住她的薄肩,背脊绷紧,硕大的龟头在滚热的穴里横冲直撞,插出了水声,带出来好几股泛着光泽的淫液,丝丝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许律师,放心,戳不到胃里的。”
  这哪是哄人,明明只能让她更发怵。
  俞忌言直起了身,抓住她的小腿肚,几下规律的顶撞后,是情欲膨胀到颅顶的剧烈猛插,安静的屋子里,只有肉体交合的啪啪撞击声。
  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
  “许律?在吗?”
  是女人声音,是另一个助理mandy。
  许姿很紧张,额头出了虚汗,她想喊停,但俞忌言并没有同意,依旧不顾旁人的进行着“要事”。
  敲门声停了。
  许姿的心暂且落了下来。
  门旁有块通透的玻璃,虽然百叶窗全部合上,但始终有缝隙,如果真有人扒着窗往里看,是能看到办公桌上,此时正做着淫秽之事的人影。
  屋中与屋外是两种场景。
  在混沌不堪的意识与视线里,许姿都没感知到桌角的手机在震,被身前男人捣弄的动静,裹得透不过气。
  可俞忌言却一伸手,划动,接通了。
  直到电话里出了声,许姿才从嗡鸣的迷雾里清醒。
  Mandy:“Jenny姐,你在哪?”
  许姿真要疯了,她紧张到唇在发抖,困难的吞咽。俞忌言还是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给了她应答的空间:“在……外面……吃饭……”
  吞吐,慌乱。
  Mandy:“下午开会的ppt我改好了,一会你上来,我拿给你看?”
  字音一落,俞忌言突然胯部加速耸动起来,许姿被撞到差点叫出声,但及时捂住嘴,遏制住了。她努力调整了呼吸:“好……一会说……”
  电话终于挂断。
  许姿瞪起眼,“你给我等着。”
  威胁却成了情趣。
  俞忌言将阴茎从热穴里拔出,蜜液成丝状从茎身下垂落,粉嫩的穴口糊满了淋漓的淫液,好像还有点红肿。
  他将人从桌上抱下来。
  许姿站姿颤颤巍巍,一双快抽筋的脚,再多走两步,脚面都能从高跟鞋里滑出。她看向电子钟,欣喜四十分钟过去了。
  但她还是算计不过这只老狐狸,整个身子被俞忌言翻过了过去,软软的腰背被他一掌按下,光裸的臀部情色的对着他。
  许姿乱挣扎:“俞忌言,你要言而有信啊。”
  她看不到俞忌言的表情,但从他的笑里,感知到了他强势和些许狐狸般的狡黠,“可是,我还没让许律师舒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