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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3/08/19 05:42 / 5657 / 98
【小说】异常现象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23 14:33:15

第六十二章失控
  做个精明有城府的“坏人”,他擅长,但做个坦诚、直率的敞亮人,真费了些力。
  俞忌言在等许姿的答复,目光没有偏移过。对等待的人来说,总有种“度日如年”的煎熬感。
  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并没有要到回应。
  四周,只有人影穿梭的嘈杂声。
  过了会,许姿揉了揉腿,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刚刚站久了,腿好酸啊,我们回车上吧。”
  竟然无视了自己的表白。
  俞忌言自然不悦,一把扯住了许姿,她回头,漂亮的双眼,此时看起来很无辜,“怎么了?不走吗?”
  她想继续往前走,可俞忌言又一次将人扯了回来,差点撞到他的胸膛,“你还没回答我。”
  一板一眼,较起真来。
  草坡边的大道上是几阵刺耳的单车铃声。
  这天太热,肌肤只要相贴一会,就黏黏糊糊,许姿捏起俞忌言的手指,从自己胳膊上掰开,“要回答你什么啊?”
  俞忌言面色严肃,“我刚刚的表白。”
  许姿像是好玩般的朝他笑了会,然后转过身子,踏着轻盈的脚步,往公园门口走。
  摩天轮表白计划失败,是第一次失控。
  她无视自己的表白,是第二次失控。
  俞忌言心头一拧,胸腔里突然憋了口气,他快步跟了上去,刚想再逼问一次,只见,许姿指着湖面说,“在这里划船,好像还挺不错。”
  “你喜欢划船?”俞忌言顺着问。
  许姿又一次无视了他,“嗯”了声,扭过头,蹦蹦跳跳的往前走,“下次找阿ben来划。”
  俞忌言脸色一沉,饭ィ鞍en是谁?”
  许姿都懒得看人,皱眉扇着风,“好热啊,快走吧,还有蚊子。”
  终于回到了车里。
  吹到了冷风的许姿,舒服多了,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腿,被咬出了一个蚊子包,有点痒,又怕挠破。
  车上没有花露水和药膏,俞忌言只能拿出一瓶矿泉水,又抽了两张纸,在车外,打湿后,拧干,绕到她那一侧,蹲下身子,“把腿给我。”
  这个点,刚好都是要回家的人。
  许姿有点尴尬,不太想伸腿,但被俞忌言直接拽到了手边。瞬间,引来了不少注目,她拍了拍他的脑袋,“你让开,好多人看着我。”
  她脸都红了,埋下头。
  俞忌言没理,用打湿的纸巾敷在红肿的蚊子包上,然后用指头稍微摁了摁,“先忍忍,到家再涂药。”
  不想再被人这么盯着,许姿收回了腿,理了理裙身,“你快开车。”
  俞忌言上了车,要导航时,问许姿,“你和朋友约了哪?我送你过去。”
  “哦,我让阿ben来我家了。”许姿淡淡的说。
  俞忌言扭过头,直勾勾的盯着她,刚压下去的怒气,又冲到了胸口。见车还没动,许姿催了催,“阿ben快到了,你快开车。”
  “许姿。”俞忌言低喊了声,夹着怒。
  许姿斜睨了他一眼,“干嘛?”
  双目紧盯着她,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紧紧一握,像是在泄愤,俞忌言将话硬生生咽了回去,转过头,松开手掌,发动了车,“没事。”
  可脸色冷到极致。
  许姿偷瞄了一眼他的神色,然后低下头,故意打开音量键,还调高了些,噼里啪啦的敲击着键盘,不够,间隙,还发了几条语音。
  “你到哪了?”
  “楼下吗?”
  “你知道我密码的,自己先进去吧。”
  ……
  俞忌言的脸色从冷淡变成冷怒,迈巴赫驶入小区外的街道时,他唇边忽然提起轻笑,“许律师,没想到才两个礼拜,就认识新的人了?”
  “嗯。”许姿点头,承认得快。
  俞忌言一惊。
  “佳佳介绍的,体校的学生,”许姿微微扭头,“是个小狼狗,身材特别好。”
  她还笑得特甜。
  俞忌言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脸上在笑,但笑容很难看,“体会过了?”
  许姿眼珠溜溜一转,“约了今晚。”
  车里的气氛瞬时僵化。
  音响里的交响曲,刚好奏响到高潮点,激昂顿挫,气势磅礴。那声声低频的嗡鸣震动,震得俞忌言心烦,眉毛拧紧,方向盘上的手,用力一握。
  没几分钟,迈巴赫就驶入了清嘉苑的停车场。
  下车前,许姿还特意对着镜子,补了补口红,她抿了抿唇,将口红塞进了包里,愉悦的和俞忌言道别,“我到了,你回去吧。”
  他只盯人,不说话。
  不过,许姿没当一回事,推开车门,迈着小碎步,拎着lv,往电梯走去。
  嘭——
  身后传来关车门的声响,是带着怒气的用力。
  离电梯口还有几步之遥。
  许姿没回身,按原速往前走,她知道那个走路带风冲过来的男人是谁。
  这时,电梯也刚到了b2。
  等到维修工离开,俞忌言拽着许姿就进了电梯,高跟鞋声错乱无章。电梯门一合上,她就被抵到了镜子上,也被那张湿热的嘴唇猝不及防的覆上。
  镜子里,男人双腿朝两侧一跨,将女人钳紧在身下,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反抗,顶开了唇齿,舌头毫不讲理的探了进去,像是掠夺的凶狠劲。
  监控里的画面,色情泛滥。
  直到,电梯门打开,俞忌言才放了人。
  他拽着许姿就大步走了出去,她的手腕被他拽出了疼痛的红印。皮鞋的脚步声在1402门前定住,他低头,冷声命令:“开门。”
  许姿伸去了手,但刚触到密码锁时,又收了回来,带点委屈的说,“阿ben在里面,不太好吧。”
  刚刚恢复冷静的俞忌言,猜到了她的把戏,两周到是长进了不少,还学着耍起了自己。他伸手,掰住了她的脸颊,眉一挑,“要么跟我回悦庭府做,要么当着阿ben的面做。”
  许姿一怔,看来老狐狸知道自己在玩他了。
  不过,她还握着一份主动权,仰起头,胳膊懒懒的搭向他的肩,手指绕进他后脑的发间,撩拨着:“俞老板,是要听我的回答,还是,要和我做?”
  这张明艳的脸,媚起来真像个小妖精。
  “都要。”俞忌言眼一紧。
  一头乌黑的长发顺滑的垂落在背后,许姿笑得风情,轻轻摇头,撒了撒娇,“不能贪心哦,只能选一个。”
  *
  小许,玩死他,让他失控让他疯。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23 14:48:30

第六十三章Sex Toy(h)
  哐——
  门被俞忌言一掌推合上,另一只手揽抱着许姿,她本能勾住他的脖子。悄寂的屋子里是俩人的闷喘和双唇辗转的粘腻水声,一片情色。
  “嗯、嗯嗯……”
  身子失重般的被放倒在餐桌上,许姿整个人差点被俞忌言推到水杯边,他将水杯推到一旁,高大的身躯压下,双腿分开,将桌上的人圈紧,西服面料绷得很紧。
  他盯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是情欲的光亮。她闭着眼,红热的脸颊,迷离的神色,是一股媚世风姿。
  俞忌言之前听许老提过,孙女的名字是他取的,“姿”字本寓是美,没有太多深意,他单纯希望自己的宝贝孙女,一切都被美包围。
  每次接吻,他都舍不得闭眼,能盯入迷。
  因为,她的确人如其名,美得张扬,高调,一眼就能让人沉沦。
  情到浓时,连灯都忘了开。
  一番顶到喉咙的深吻,许姿有些晕乎,忽然,她睁开了眼,笑得媚,“所以,俞老板,选了和我做,是吗?”
  俞忌言暂时咽了口气,选了后者,“嗯。”
  许姿以胜利者的姿态盯着他,看到这只老狐狸失去了掌控权,内心一阵狂喜。她故意皱鼻,捶了捶他的胸口,“大夏天穿西服,都是汗,好臭。”
  几乎没有男人可以拒绝这种级别美人的调情。俞忌言不可否认,多看两眼,多听一声,都是抓心挠肝的发狂。
  俞忌言直起身,拉起许姿,“一起洗。”
  她娇媚笑着,摇摇头,“你先洗。”
  俞忌言刚用力拽紧她的手腕,像是要从前一样强迫行事,却见她瞪眼“嗯”了声,“俞老板,不可以哦。”
  声音很绵,但其实是绵里藏针。
  再次忍住气,俞忌言松了手。他按开旁边的灯,脱下西服,扔到椅子上,侧头,盯了许姿一眼,挑了挑眉,边走边解衬衫扣。
  等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许姿从桌上跳下来,哼了声气。她觉得再精明的男人,也不过如此。在正经事与做裙下臣之间,还不是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压不住欲望,选了后者。
  二十分钟过去。
  许姿在洗澡。
  俞忌言刚在愁没衣服可换时,竟发现浴室里挂了一套男士睡衣。他问她,给谁的准备的,她笑着避开了这个话题。
  耍人功力,倒是真长进不少。
  俞忌言没穿上衣,只穿了那条浅灰色的睡裤走到了卧室里,胸膛湿漉,腹肌性感。
  卧室色调素雅,米白色为主,很舒服,不过床上、地板上摆着几只粉色的公仔,还有芭比娃娃,看得他头疼。
  在卧室里绕了一圈,台面上整洁干净,看不到一丝凌乱。俞忌言在转头时,看到了桌角搁置的一只白色袋子,像是未拆的礼物,上面贴了张字条,他凑近了看。
  写着:“Sex Toy,送给我分居的美Jenny,好好用,Enjoy night。”
  他打量一笑。
  这时,许姿刚好走进来,穿了条枯粉色吊带睡裙,她不喜欢繁复的款,纯色的垂感真丝覆在玲珑的身段上,能撩死人。
  她在梳妆台前,抹着身体乳,笑了笑,“俞老板,要不再憋会?现在才8点多。”
  话音还未落,俞忌言就站到了她身后,手臂往前伸,挤了些身体乳,涂抹在她的脖颈上,揉了揉,“刚好,能多玩会。”
  许姿推开两只有些湿气的手臂,站起来,想嘲笑他,“我怕你力不从心啊。”
  俞忌言直接反将一军:“哪次许律师不是哭着求饶的呢。”
  被呛到懒得理人,许姿往床边走,但毫无准备的被身后的男人推倒,整张鹅蛋小脸被迫埋进了棉被里,“你再这样动我试试。”
  做起这种事的俞忌言,不再顺着她来,朝她紧翘的蜜臀上扇去,“给你一分钟缓缓。”
  许姿费力的翻过身,喘着气。
  只见,俞忌言拆开了那个白色袋子,她吓得爬过去,抓住他的手腕,“你别动这个。”
  他已经掏出了里面的玩具,是一只日本产的迷你av自慰按摩器,简化的设计,再加色泽较浅,没有老式的赤裸直观,视觉上不恶心。
  许姿软着声音求人,“可不可以不玩啊。”
  俞忌言逼着她又躺回了床中间,他琢磨了会震动棒,“我挺想看看,这玩意和我,谁更能让你爽。”
  想到要更羞耻的被他用震动棒弄自己,许姿紧张起来,她想躲,但哪里能躲得了。她以为在床上自己能继续占上风,不过是她多想了。
  他今天就算再出丑,但到底还是那个强势的老狐狸。
  俞忌言按着许姿的侧腰,丝绸在手中打滑,他将人往床沿边拉下,又将她的玉腿摆成了m字。
  “俞忌言……”
  “嗯?”
  许姿指着过亮的白炽灯,“关灯。”
  知道她害羞,俞忌言将灯关上,然后打开了台灯,转着开关滚轮,调到了最亮的档位。
  虽然一会一定很羞耻,但许姿又有些好奇震动棒的感觉,所以她没有抗拒,腿也没收拢,半仰着身子,将私处大幅度的敞开。
  也没碰过这东西,俞忌言按说明一步步操作,清洁后,在按摩头表面涂抹了层润滑剂。他跪在床边的地毯上,先调到了极微震档位。
  细微的噪音嗡嗡响。
  俞忌言将按摩头放到了干净粉嫩的穴口边,微弱的电流感穿过他的手中,他稍微往里摁进去了些,转着假龟头。
  只是最微弱的档,被磨震几下,许姿就敏感得出了水。底下是一阵阵又麻又酥的快感,她扭着头,揪着被子,细腰扭晃着,喉咙里的呻吟一直出没。
  “嗯嗯嗯、嗯嗯……”
  看到她有了爽欲,俞忌言调到微震档,其实震感就刚刚强了一点点,但许姿的呻吟明显更急促。低频震动的电流像是穿进了她的骨缝里,震得她骨头都发麻,她双腿在颤。
  她的私处全暴露在俞忌言的眼底,粉嫩肥嫩的穴肉被按摩头撑开到外翻,他又往穴里塞进去了一些,晕光的淋漓水液一直流个不停。
  俞忌言看着按摩棒,由自己的手旋转着钻进了那一张一缩的穴里,他抬眼问,“要中档,还是直接强档?”
  许姿全身都跟过了电般的在颤,说不出话来。
  俞忌言觉得中档没劲,直接换上了强震模式,刚切换几秒,许姿的叫喊划破了嗓子:“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而来的强烈快感,弄得她腰直往上拱。
  俞忌言一会抬眼看看她销魂的模样,一会低头看着被按摩棒操弄的逼穴,粉肉都变了色,越来越深,穴边都是流出来的淫水,床单也湿了一小块。
  此时,许姿呻吟得更浪了。
  俞忌言又钻深了些,强震得电流也让他手颤,“这么舒服?”
  许姿咽了咽口水,“嗯、舒服……”
  顺着本能说出了口,她的确被这玩具伺候得很舒服。
  可她越是表现得舒服,俞忌言就越不舒服,他的胜负欲强到,就连玩具也要比。他突然将按摩棒拔了出来,关了电源。
  底下从满满当当到空空一片,这种戛然而止,突兀到让许姿难受又发痒,被撑开的小穴像在呼吸般,一张一缩,写着“想要”两个字。
  随后,俞忌言连同内裤一起脱下,直接跪上了床,将身下的人往上一挪,盯着欲求不满的美人,“帮我撸大,我就继续让你爽。”
  见许姿没动静,他抓起她的手,握住了自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而她,还没有从刚刚的高潮力缓过劲来,底下又被那被震动棒塞满。
  还是强震的档位。
  俞忌言俯下身,一手撑住床,另只手握着震动棒,继续在泛滥成灾的热穴里研磨。他加大了转动的力气,许姿双腿一绷紧,手差点从性器上抖落。
  俞忌言抵着后牙槽说,“用点力。”
  “我、我、我没有力气……”
  刚刚洗完澡还湿润的唇,此时已经发干,许姿意识浑浑沌沌,耳垂都发烫了,但还是她下意识的握紧了些,上下撸着滚烫的茎身。
  俞忌言觉得还不够,“按一按龟头。”
  性器已经粗胀了好几倍,许姿困难得手指往上移,拇指按了按硕大的龟头,似乎有清水样的分泌物穿过指缝间。
  她的手指比之前又灵活了些,俞忌言一阵爽欲涌来,喘着粗气,“再快点。”
  许姿的手在阴茎上,快速有力的套弄,而俞忌言也将按摩棒换着角度,又深深转了几圈。
  他们的动作是同时进行的,也一起到了高点。
  “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许姿已经开始咿呀乱叫,紧紧闭着眼。
  在她抖着手松开阴茎时,俞忌言也将按摩棒抽拔了出来,穴里跟着就是一滩淫水喷了出来。
  许姿有些睁不开眼睛,感觉一切都是雾蒙蒙的,她微微张着嘴,迫切的想要寻求一些舒服的呼吸。不过,穴里那波震动棒的高潮余韵还没过,又塞进来了手指,还是三根。
  她侧头,望着身旁那只用力撑着床面的手臂,鼓起了清晰的青筋。俞忌言的手指直直的朝穴里掏,全是泛滥的水声,一股接一股。
  他眼里是膨胀的欲火:“宝贝,你还有很多水没出来。”
  第一次在床上换了亲昵的称呼。
  听不清,什么都听不清,许姿迷茫的看着他,那张脸上像是有笑,但很坏。
  俞忌言退后了一些,跪在了她的两腿间,又拿起了那只按摩棒,调到强震。
  “你还要干嘛啊。”许姿一会舒服一会难受,要哭不哭。
  俞忌言眉一挑:“让宝贝,更爽点。”
  只见,他将按摩棒放到了肿起的阴蒂上,过快的震感,再加上他三只手指并拢的力度,那阵阵灌进骨子里的快感,让许姿想直呼救命,她双手不停乱抓东西,眼尾挤出了眼泪。
  没过一会,俞忌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像是剧烈晃动的湖面,终于恢复了平静。许姿仰着头,疲累到不知底底下此时是什么情境,只感觉到穴里的水跟阀门拧不紧了似的,一直往外泄。
  俞忌言一直看着,眼没挪开过,他弓下背,抱住她的双腿,朝湿腻腻的大腿内侧亲了亲,最后,还在汁水淋漓的阴户上嘬了嘬。
  “你这个死变态。”
  许姿被他的举动吓到了,双腿在他手臂间乱踢,还使劲拍了拍埋在自己私处的脑袋。
  那张沾着汁液的热唇,一路从她的小腹往上亲,用牙齿叼住裙子往上扯,俞忌言抬起眼,突出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宝贝,我还没开始呢。”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23 14:49:41

第六十四章宝贝(h)
  氤氲的情欲暂时退落。
  他们贴合的身体分开了。
  冷静下来,许姿才想起这老狐狸,占便宜般的叫了几声自己“宝贝”,她朝床边的他踹了一脚,“你别再恶心我了啊。”
  这一脚不轻,俞忌言反身就抓住那条白细的腿,“我很公平的,你也可以叫我,”他身子往前一俯,眼一眯,“宝贝。”
  许姿拿起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身子挣脱开来后,往屋外走。
  俞忌言把枕头扔回床上,捞起桌上的打火机和烟,“介意我抽一根吗?”他指指那头,“我稍微开点窗。”
  “随你。”许姿太渴了,她只想喝水。
  在餐厅里喝了一整杯温水,许姿才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她再回卧室时,看到俞忌言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翘着腿,手指夹烟,缓缓放到嘴边,浅浅吸入一口,闷了一会,才吐出,烟气被窗外的风卷走,他眼底蕴着的情绪,在夜影里暗暗流转。
  扭头,俞忌言看到门口婀娜的女人身影,模糊的明艳面庞,混淆目光的感官,让暧昧肆无忌惮的荡漾在屋内。
  他颔着下颌,像在笑,朝许姿勾了勾手。
  没穿鞋,光着脚的人影慢步走来,真丝贴肤,走一步,胸部、小腹、腰身的玲珑线条,就被面料贴得更显清晰,柳腰花态。
  许姿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听话,像是被一种强烈的吸引力,带着她往沙发边走去。
  还有半步之遥时,俞忌言将她扯入了自己怀里,没有面对面,而是让她反身坐在自己怀里,反拥着人。
  沙发边是地毯,地毯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全身镜。镜子,刚好刺激到了他。
  裙身下没有任何阻隔物,许姿的穴口刚好被性器顶着。俞忌言没有出声,只用硬物往上蹭磨着穴边,一手搭在沙发上,手中的烟还剩一小截,星火微弱。
  俞忌言将烟头在容器里摁灭,然后按开了桌上的台灯,“以后备一个烟灰缸。”
  许姿没理,侧颌被他亲了一下,“休息好了吗?”
  她轻轻“嗯”了声。
  俞忌言将人往怀里再捞近了些,抓住许姿的胳膊,声音低哑,“宝贝,再玩玩它。”
  许姿还是听不得这两个字,一烦,“我说了你不要叫我……”
  “宝贝,”俞忌言恰逢其时的打断,语气极致温柔,但将那只白柔的手,强迫带到了自己的性器上,“它很喜欢被你玩。”
  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沾了酒意,能让人醉。许姿没再抗拒,又一次握住性器,撸动了起来。
  撸了几十下后,性器再次粗硬起来,许姿觉得差不多了,松了手。俞忌言取过避孕套,缓缓套了进去。
  一双修长的腿大幅度的分开,大腿绷起结实的线条,他扶着她的手臂,将人重新调整了位置,滚热肿胀的阴茎在穴口抵了抵,沾了点穴边粘湿的水液,插入了进去。
  四处无物,许姿只能撑在他的腿上当支点。
  好几周没有做过了,她竟有些不适应这个尺寸,完全硬起来后,太粗太长,从下往上撑开小穴,带着一种强烈的撕裂痛楚。
  阴茎插在穴里,俞忌言暂时没动,给了许姿适应空隙。直到,他看到,她挪了挪屁股,像是想要去吃那根肉棒,他一笑,然后朝上一顶,她身子往上震出微微的弧度。
  “你疯了吗,轻点、你轻点……”她垂头,小声的喘息,可能真是被顶疼了,想呛人,“下次……我一定要找个温柔……”
  “柔”字还没说完,底下随即而来的又是一记凶狠的顶入,软肉被粗硬的阴茎用着狠力层层戳开,没一会,许姿就全身发酸无力。
  俞忌言憋了一天的气,还是窜了上来,捏住她的下巴,耸动着臀肌,狠狠顶插,“宝贝,这种事,温柔起来,很没劲的。”
  每个字都咬得很重。
  “啊啊、嗯嗯……死变态……”
  许姿有些不习惯这个姿势,尤其是,俞忌言还拴住了自己的腰,不停地的挺臀,一下一下的狠狠往高了顶,硕大的龟头次次顶磨到最深处,她感觉那根硬物戳到了自己的小腹里,胀得她好难受。
  她被圈在俞忌言的怀里,他弓着背,带着她身子往自己身上撞,俩人身子稍微倾斜了些,阴茎换了个角度,狠狠在穴里顶操。
  许姿小嘴微张,刚刚的水都白喝了,口干舌燥得不停地吞咽唾沫。此时,俞忌言的手掌朝上张开,揉捏住了她的一只奶子,包住乳肉,用力掐揉。
  “啊啊、啊啊、好疼……”她颤着身体不停地求饶,“轻点、你轻点……”
  俞忌言亲了亲她漂亮的蝴蝶骨,手还在揉捏那颗雪白的奶团子,还有乳头,“宝贝,舒服吗?”
  他将那只大大的奶子扯得上下左右晃动。
  其实疼痛是和爽欲并行的,但许姿不想承认,免得他洋洋得意。
  穿着西服是个像模像样的生意人,在床上就是个变态禽兽,这是许姿对俞忌言的评价。
  同一个姿势顶操远远不够,俞忌言稍稍停下了动作,将沙发转了一个位置,让他们对上了那面镜子。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许姿害羞,“不行,不行。”
  镜子离沙发大概就一步的距离,茶几上的台灯打开着,虽然光线是暗黄色,但镜子里的人影算是清晰的。
  俞忌言再次将人抱回自己的身上,双腿朝两侧打开,重新将阴茎插了进入,穴里早就涌出了湿滑的液体,许姿没了刚刚那样疼痛感,但还是刺激。
  她以为是像刚刚那样继续做,没想到,俞忌言竟然抱起了她,抬起她的臀和腿。她好怕掉下去,“你别这样、你换个姿势,好不好……”
  这个姿势很考验男人的力量,但俞忌言也的确体力好,而且许姿本来就瘦得很,算抱得轻松。他挺动了两下,“年轻人,很多都中看不中用的。”
  小心眼死了。
  许姿真服了这个老狐狸,但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仰着脖子,脸埋在他的脖边,抓着他的手臂,任由他用这种极其羞耻的方式顶插着自己。
  俞忌言抱着她,顶得又重又凶。
  镜子里,猩红粗硬的肉棒呈一个稍微弯曲的角度,狠狠的拉扯抽插,欺负着那个小小的逼穴,剧烈的摩擦着紧致的穴肉。插入时,穴口捅出一条宽口,拔出时又缩紧起来,画面太情色下流。
  “啊啊啊、啊啊……”
  许姿几乎整个人都要被撞飞了,本来就半悬空,还要被如此凶猛的操干,她又一次哭了出来,不停吸鼻呜咽,“太深了、这样太深了……”
  俞忌言盯着镜子里,俩人迭在一起不断撞击的画面,刺激到他全身发紧,“宝贝?操得舒不舒服,嗯?”
  许姿将他的手臂都抓出了红印,蹙眉应,“嗯、嗯……”
  “爽吗?”他逼问,臀部不停地发力,往高耸动,阴茎几乎严丝合缝的进入穴里。
  他撞一次,许姿的身子就往下坠落一次,这种来回被抛起落下的感觉,让她又舒爽又疲惫。她没答,咬住了唇关。
  俞忌言绷紧了手臂肌肉,抬起她又放下,撞得狠到不留一丝余地。淋漓的汁水顺着穴口,滋滋啦啦的往外流,不知流了多少,沙发、地毯都湿了。
  许姿困难的吞咽,哪哪都出了汗,热得有了些窒息感。但他体力太好了,放了人后,又抱着软到无力的她,走到了镜子前。
  俞忌言抬起她的一条腿,阴茎斜着强势塞入了她淫靡温热的穴里。还没缓过劲来,她又被狠狠深顶起来,再次撞开了高潮的沸点,迎合了起来。
  一条白细的腿被抬得很高,侧面敞开的角度,刚好能让俩人交合处,在镜子里一清二楚。
  俞忌言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阴茎顺着穴肉绞动般的往里插,又往外拔出一小截,粗大的茎身有种真要将她的小穴捅穿的错觉。
  “俞忌言……”
  许姿的身体被往前撑着,手被他擒住,她只能仰起脖颈,夹着哭腔求饶,“我不想站着做,我好累啊……”
  真把人做哭了。
  俞忌言放下了许姿的腿,将她身子翻转了过来,此时的她已经被自己操干得没了一点力气,他将人拥进怀里,俩人滚热又湿粘的肌肤,紧紧相贴。
  许姿用仅剩的力气,揍了他一拳,很气,“你还是忙一点比较好,闲下来,不知道你成天躲那个书房,研究了些什么鬼东西。”
  俞忌言双臂将她整个人揽得过紧,贴在她濡湿的颈窝边说,“研究怎么让我宝贝更爽。”
  许姿来气般的踩了他一脚,皱起眉,“说了,你不要这样叫我。”
  还没等到回答,她又一次被俞忌言悬空抱起,这次被带到了床上,不过,不是躺,而是让她撑住床头,跪趴着。
  “这样能舒服了吗?”俞忌言问。
  许姿弱声一应,“嗯。”
  很快,俞忌言以后入的姿势重新插了进去。
  俩人都有了支撑点,也在舒服的地带,做起来更肆无忌惮。许姿好像是从上一次意识到,自己好像比较喜欢后入,虽然会比较疼一点,但更有快感。
  俞忌言也很喜欢后入,因为能好的发力,以及,他很喜欢听皮肉的拍击声响,能搅动他的欲火。
  上来就是几十下快速又深重的操干,生猛强势,俞忌言挺着腰腹往里狠狠的顶,刚刚那几个姿势,穴里早就全是滑液,让他此时操得更顺畅。
  因为喜欢这个姿势,所以许姿比刚刚都配合,不自觉的撅起屁股,甚至还会去主动吃那根热热的粗物,那水蛇腰,很会扭。
  看得俞忌言喉咙钳紧,他喘着又粗又沉的呼吸,朝她的股肉上狠狠一扇,白皙的肉瓣上是五指红印。
  许姿叫一声,他扇一次。
  俞忌言腰臀肌肉死死绷紧发力,后背线条结实分明,身上挂着的汗珠,都是他的劳力杰作。听着身下美人的一声声的呻吟和哭喘,他更是来了劲的顶操。
  许姿绷不住的又哭了,她到底还是一副娇气的身子,经不住这么猛的干法,双腿打软,都快要跪不住,膝盖跟要碎了一样。
  不知何时,外面都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温柔得往下坠,而屋内,交合的拍击声和急促的水声,重声回荡。
  欲火似乎快要膨胀到最高点,俞忌言后来还是放倒了许姿,让她干脆趴在床上,他以骑人的方式,跪在她的背后,还没疲软的阴茎,硬猛的从上往下,又直又重的朝穴里顶刺。
  “啊啊啊、好重,重死了……”许姿已经到了极限,早就被这种深插弄得完全受不了,细细的胳膊使劲抓着床沿,几度喊不出话。
  俞忌言大身一压,趴在了她的背上,手臂向前伸去,抓住她的双手,十指紧扣,臀肌不停地的向下刺,能感觉到她的确快到高点了,小穴咬得他快要忍不住了,最后几十下的冲刺,滚热的精液全射在了套子里。
  一切恢复了平静,方才的汹涌,消失殆尽。
  激情褪去后,俞忌言抱着许姿,吻了吻她的脸颊、脖颈和唇,然后起了身,站在一旁摘避孕套。
  像是烟花骤然消失在暗夜里,许姿渐渐恢复了清醒的意识。
  “俞忌言。”她叫住了他,像是有话说。
  俞忌言扔掉避孕套,微微侧颌,“嗯?什么事?”
  许姿目光直白,“给你答案。”
  忽然,俞忌言怔住,不过,他还是淡定的扯起一旁的睡裤,套上身后,说,“嗯,你说。”
  许姿也重新穿上了睡裙,不过没有下床,而是坐在床沿边,仰头看着他,“还不够。”
  俞忌言疑惑的转过身,“什么还不够?”
  其实分居的这两周,许姿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好像还是第一次如此严肃的同他说话,她没有避开他的眼神,“对我而言,婚姻是人生里很重要的一件事。虽然这段时间,我的确对你有些动心,但还不够达我心中对婚姻的标准,我并没有那份坚定感,想要和俞忌言你这个人,共度一生。”
  恍惚间,俞忌言第一次在她面前处于下风,目光垂下,心底深深沉了一口气,像他那般高高在上的人,此时却流露出些了被击溃的无力感。
  很长的时间里,屋里没人说话。
  气氛和任何一次都不同,不是僵持,也没有怒意,而是低落情绪的暗涌。
  见俞忌言很久都不说话,许姿也不再延续这个话题,她起了身,语气有些淡,“今天就结束吧,我明天一早还有事。”
  只是,绕过他身旁时,手腕却被他抓住,他的声音暗哑却有力,“姿姿……”
  这个称呼,以往他只在长辈面前叫过,那是配合的演戏,没有什么感情,但此时,他语气里布满了温柔,甚至是情意。
  许姿愣在原地,没敢同他对视。
  俞忌言低眼,看着那只被自己抓紧的手腕,然后掌心下滑,试着去撑开她的五指,勾住,紧握,“我会努力让你肯定我的。”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28 10:39:29

第六十五章哥哥(h)
  真情流露,来得有些意外。
  许姿是错愕的,但在情欲余温还未消散之时,她并不想去思考这件事,只“嗯”了声,便拖着酸累的双腿,朝浴室走去,一身粘腻死了,迫不及待想泡个澡。
  可手指刚从俞忌言的掌中滑出,却又被他强有力的扯住,他将整个人往上一抱,她像被扛着往客厅走。
  客厅里只有餐桌投射的微弱昏光。
  窗帘也没拉,雨幕覆在玻璃上,恰好,成了一道天然的薄纱,高楼间隔较远,倒是看不清里屋的人影。
  “俞忌言,我说了今天到此为止……”
  话刚说完,人就被重重摔在沙发上。许姿趴在沙发上,手扒着边沿,刚想再吼人,“滚”字刚从喉咙里冒出又被压下,下体又被塞入了滚热的异物。
  “俞忌言……我刚对你有点改观、你别……啊啊……”
  话全被零零碎碎的打散,压入了腹中。
  俞忌言一条腿跪着,另条腿曲起,又是骑人的姿势,一手按着她的腰窝,一手撑着膝盖,不停地挺动发力。
  他紧实的臀肉撞得发颤,她的更是,白花花颤得跟浪波一样。
  俞忌言边狠刺边说:“宝贝,我可没说结束。”
  体内刚刚褪去的余热,像是瞬间涌了上来,将平静搅翻,许姿敏感得双腿绷住,被那粗硬的阴茎极重的抽插到手脚都要抽了筋。
  许姿仰起面来,“你最好别做扣分的事……”
  可在这件事上,他们似乎有认知性的偏差。俞忌言并不认为这是扣分项,他抬起那软陷下去的腰,毫无章法的深插,相连处拍击的水声太响。
  他单手牢牢拴住她的细腰,闷人的气意,全融进了身下的泄欲里,“没想到,我竟然还拿不到满分?”
  沙发上传来女人的哼气声,“满分?五分都没有。”
  俞忌言脸色骤然一变。
  就算是不带喘息的,被他折腾到筋疲力尽,许姿也不能低了气势,忽然,她绕有风情的一笑,“俞老板,你好像真的很喜欢我哦。”
  俞忌言觉得她话中肯定有转折。
  果然,许姿话锋一转,“但可惜,我目前对你,很一般。”
  她还没意识到,图一时嘴快的后果,就是惹火上身。
  俞忌言懒得废嘴皮功夫,他拔出了水光淋淋的性器,然后将许姿抬起来,逼到了沙发狭窄的对角里,将她的一条腿高抬起,搭到了沙发背上,一只手撑着她的另一条腿,朝右侧大幅度掰开。
  m字摆得比任何一次都色情。
  而这个操干的姿势,也极具压迫感。许姿被逼迫到没有任何逃掉的可能,被圈在那个湿热的身躯下,她怕起了这个眼前带着凶意的男人。
  俞忌言生来性子就强势,而本性哪能轻移。阴茎重新插入小穴里,挺腰就是一记深插,这个逼迫性极强的姿势,让他顶操得是要命的来劲。
  啪啪啪——
  屋子像被淫靡的情欲染得浑浊不堪。
  这个姿势更是要了许姿的命,她被挤窝在角落里,两条腿都失去了自由,将自己最私密的一面撕扯掉,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任由眼前的男人欺压。
  嫌睡裙碍事,俞忌言伸手就想扯,但被她制止,“很贵的,不能……”
  俞忌言根本不管,直接将两边的吊带扯落,强势的扒落到了腰间,扯下来时,后背的真丝像是发出了撕裂的细微声。
  许姿刚想骂人,被俞忌言直接堵了回去,“明天就给你买新的,更性感的。”
  没给她回答的机会,他就加快了速度,盯着那对乱颤的圆润白嫩的大奶,喉咙紧得难受,忍不住的捏上了奶肉,玩她的奶,会上瘾。
  “嗯嗯、啊啊……”
  许姿被他弄得爽欲和疼痛夹杂,上面和下面的快感,剧烈得冲进身体里,快要失了神。
  俩人贴得太近,俞忌言能看到她的每个神态细节。她仰起雪白纤细的脖颈,小口微张,干涩得时不时吞咽唾沫,被干到迷离浪欲模样,是销魂入骨的漂亮。
  她越是迷人,俞忌言的占有欲就越强,想起她戏耍自己时的得意,他眉头皱紧,身下是没停歇的深插重顶,快把她人都撞化了。
  真丝睡裙在腰间堆成了凌乱的褶,两颗圆挺的奶子晃晃荡荡,腿被俞忌言放下,盘到了自己的腰间,给许姿脑后垫上了松软的抱枕。刚刚那番快不把自己当人的干法,她感觉自己的双腿都酸肿了。
  “你是不是疯了啊,”她像有了哭腔,“没人愿意跟你这种死变态过。”
  一急,老爱给自己点火。
  俞忌言笑着摸了摸她濡湿的发丝,笑得轻浮死了,“可是,死变态,只想操你。”
  被火热的大身压得喘不过气来,许姿像被欺凌的可怜鬼,听着这没羞没臊的话,她又羞又气。
  俞忌言指尖温柔的穿过她柔软的青丝里,俯下身,在她颈部咬下了一排齿印,“不管是什么阿ben、阿ken,都没资格和我比。”
  姿态总是盛气凌人。
  他斜着目光,湿唇在她的侧脸上辗转了一会,“他们要是让我不爽一次,我就让你狠狠爽一次。”
  自然懂那个“爽“所指何意,许姿心一惊,没再敢出声。
  俞忌言压着她,紧紧搂住她,汗湿的结实胸膛摩擦着滚圆的奶子,都压到变了形,他抬起臀腰,狠狠朝穴里插顶,囊袋重重的拍着穴边,猩红的阴茎带出淋漓的热汁淫液,粘在了俩人的阴毛上。
  几十几百下的发力,不要命的深顶。
  带着占有和怒意的情欲,是一发不可收的狠。
  许姿激爽得视线朦胧,哭过的眼里,是模糊的水雾气。她早就被折磨得完全没了力,但身体里的欲望还在渐渐往脑颅顶,小穴张大了吃着整根肉棒,咬着不放。
  感觉到穴里涌来了几股水,俞忌言拇指摁住她的额边,轻佻的笑,“想喷了?”
  羞耻死了,许姿抿紧唇,不语。
  俞忌言也够坏,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磨得她情欲难耐,下意识反手抓住了他的肩,他慢慢挺动,“循序渐进点,我比许律师大,你叫一声哥哥,我就满足你。”
  连个“呸”字都喊不出声,许姿乏力极了,薄瘦的身子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想抗拒,但突然减速,穴里痒得浑身难受。
  俞忌言轻柔的揉开她鼻尖的薄汗,“乖一点,嗯?”
  下面层迭涌来的痒意,就像伸手在乱找支撑物般的急躁,最后,许姿认输了,她想要,很想要穴里的硬物再重一些的插自己。
  她吞咽了几下,叫了声,“哥、哥。”
  声音很轻很轻,轻到似乎都听不清。
  不过,俞忌言听清了,虽然是被逼着叫的,但也算是满足了。他突然的一记狠撞,让许姿根本挨不住的浪吟起来。
  激烈的拍打声,重新在室内回响。
  时钟又转去了十分钟左右,他们同时释放了一次高潮。
  俞忌言这次射在了许姿的小腹上,她哪里顾得上去阻拦他的骚行为,像失禁般的喷着水,刚刚被他干弄得憋了好多股,这会,又像流不完似的。
  抽来几张纸巾,俞忌言将她小腹上的精液都擦了干净,只是刚回身,就被她无情的踹了一脚。累成一滩水的她,只能躺着呛人,“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较真呢,开玩笑说你两句,你非要赢。”
  辛苦伺候完这位大小姐,还反被数落一顿,俞忌言自然不痛快,他将纸巾揉成团,用力扔进纸篓里,反身,就再次罩住她,她瑟缩的在躲。
  不过,俞忌言没强迫什么,只是横抱起了身下软绵无骨的人,绕开沙发,往浴室走,“我帮你洗澡。”
  许姿一愣,半抬起眼,看了看他,然后眼皮又轻轻搭下,并没有抗拒。
  -
  这一夜,俞忌言是在许姿的公寓过的夜,但是被驱赶到了隔壁的小卧室。一张小床,窝得他难受,早上起来,筋骨都撑不开。
  雨夜后,是如洗后的晴日。
  逆着片灿白通亮的光,许姿穿着舒服的棉质睡衣,在煮咖啡。闻着咖啡豆的香味,换好衣物的俞忌言走了出来,她没看人,“快走吧,别赖在我家。”
  咖啡煮好,她刚端起杯子,就被他抢走,先抿了一口,皱眉头的样子像是不满意,“改天给你拿点好的咖啡豆。”
  懒得理,许姿拿过杯子,在餐桌前坐下。
  就是想呆也呆不了,俞忌言今天约了朋友打高尔夫,走之前,他想起手表落在了卧室里,他前脚刚走进去,门铃响了。
  像是一直在等人,许姿放下杯子,小跑到了门边,拉开大门,热情的打招呼,“阿ben,你来了啊?”
  门边站着一个年轻男子,大约20出头,一身浅色的美式休闲装,体型是匀称的高壮,样貌是带点痞气的俊气。
  他看上去和许姿很熟,拖了鞋就往里走,“昨天被放了鸽子,还不如昨晚来找你。”
  卧房的门拉开了一条缝,俞忌言隔着一段不远的距离,视野清晰,但双目冷得很。
  原来,还真有阿ben。
  许姿招呼阿ben在客厅里坐下,然后走去了自己的卧室,想拿点东西,经过小卧房时,她斜睨了俞忌言一眼,回过头,刚推开自己的卧室,就被一掌推进了屋里。
  俞忌言将人抵在门边,双腿一跨,下身往前顶压得许姿一阵难受,跟着就是一个侵占性极强的湿吻,他将舌头蛮不讲理的探进去,撬开齿贝,勾住了她的软舌,吮舔的水声,粘腻又色情。
  她闭眼,呜呜咽咽。
  没吻太久,俞忌言就松开了,许姿舒畅的呼吸了几口,嘴边都是他碾磨过的口液。
  她擦了擦,一哼,“俞老板这醋劲很大啊。”
  撑在门上的手掌,赫然握紧,俞忌言憋着股烦躁的气意,冷下声问,“他是谁?”
  许姿随口应,“阿ben啊。”
  “你还真钓了新男人。”俞忌言冷哼。
  许姿笑了笑,“你管呢。”
  俞忌言呼吸声明显变重,更不悦了。忽然,他被许姿拥住,暖暖的身子紧紧贴上自己的胸怀,身上是好闻的樱花香,她竟还娇柔的叫了声,“哥哥。”
  他一怔,整个身子都僵住,手像失了力般悬垂下来,喉结一滚,这好听的声音,酥麻得令他有些缺氧。
  可许姿很快就打破了暧昧的氛围,“这局妹妹说了算,你要加油哦。”
  俞忌言:……
  一小会后,俩人走出了卧室。
  阿ben看到家里冒出一个男人,吓了一跳,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许姿眼神示意让他淡定点,然后赶紧送走了俞忌言。
  出门前,她赠给了他一个鬼脸。
  见男人走了,阿ben趴在沙发上,问,“Jenny姐,谁啊?”他突然想起来,敲了敲自己脑袋,“我是傻子嘛,你结婚了,肯定是你老公。”
  “我操,”他突然紧张,“你赶紧跟他解释啊,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可别让我背锅当了小三。”
  许姿止住了他的絮叨,“你好吵啊。”
  阿ben坐了回去,刷上了手机。
  走回餐桌,许姿捏起一个三明治,咬了一口,“你姐起来了吗?次次迟到。”
  阿ben打起了游戏,“应该吧,反正昨天也没睡家里。”
  许姿还有点疲惫:“嗯,一会催她。”
  阿ben想起什么,回味了一下,笑了笑,“诶,你老公长得不错啊,身材也不错,屁股很翘。”
  “靳佳海。”许姿吼了大名。
  放下手机,阿ben回头笑了笑,“不过,你放心啊,他不是我的菜,我也没那掰弯直男的癖好。”
  跳过了这个话题,许姿继续啃三明治,“你周一能入职吗?这回我是真怕了,只敢用信得过的人了。”
  “答应了你,我不会放鸽子的,”阿ben捡起手机,“等着我。”
  “嗯。”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28 10:46:15

第六十六章骗出来
  恒盈。
  一早,旋转门就没停下来过,洁净的瓷砖地是纷乱的脚印,就算是在CBD最好的写字楼里上班,也盖不住他们对周一的厌恶。
  会约在了下午3点,俞忌言10点半左右才到大厦,他从b2上来,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一身合身的西服,仪表堂堂。
  电梯门在一层打开。
  只走进来一个眼熟的年轻男人,穿得休闲,戴着耳机哼着歌。俞忌言认出来了,是阿ben。
  靳佳海也认出来了,本想热情打个招呼,但他放弃了。因为俞忌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腰杆一挺,抬起下颌,高傲又冷漠。
  到了24层后,靳佳海听着歌走了出去。
  直到电梯门合上,俞忌言还盯着门缝不松眼,努力在抑制胸口的起伏。
  “Jenny姐,我刚见到你老公了,看着就是一个难搞的男人。”
  一进办公室,靳佳海就坐在椅子上,说起了刚刚遇到俞忌言的事,还吐槽了几句。
  许姿今天穿了件Chanel的浅橘色套装,不过膝的短裙搭尖头鞋,总是称得她腿特别美。关于这件衣服,也有点别样的来历。
  周末她和靳佳云姐弟去逛街,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人通风报信。俞忌言竟卡着点出现在了商场里,大方的为她刷下了五套Chanel的衣服。
  不过此时,靳佳海的话就像是风随意刮过耳畔,许姿不太在意,她摁下了一通电话,叫来了费骏。
  许姿指着靳佳海,吩咐费骏:“带阿ben熟悉一下助理的业务,给你一周时间带好他,ok吧?”
  费骏有些无精打采,“嗯,ok。”
  因为这两周,公司里的员工一直在讨论老板的私生活。有说她和楼上俞总在办公室里做不雅事的,也有传他们是合约夫妻的,甚至更夸张的说她出轨了韦思任大律师。
  许姿查出了传谣言的人,是mandy,就此mandy也给出了解释,但她不想再留人,于是,当天下午就让人事给她办了离职手续。
  所以,她才找来了自己人,靳佳海。
  见费骏不对劲,许姿先让靳佳海回了工位。等室内只有他俩后,费骏拉着许姿,委屈的说,“舅妈,我真不是内鬼。”
  他知道那个阿ben和舅妈关系好,日后,自己可能会被逐渐冷落,所以有了职场危机感。
  许姿说:“你和阿ben虽然都是助理,但是负责的事务是不同的,你不用太担心自己的位置会被抢掉。”
  费骏又拉住她,表示衷心,“舅舅和你,我一定站你。”
  许姿轻轻挪掉了胳膊上的手,“嗯,好好工作。”
  费骏泄气的垂着头,走出了办公室。
  楼上25层,坪数阔气的办公室里,外面阳光太烈,玻璃像要被晒化,即使窗帘全部拉下,但室内仍是遮不住光的盈亮。
  俞忌言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是费骏。
  抬眼看了一眼人,俞忌言又低下眼,边在合同上签字边问,“坐。”
  现在在舅妈心里失宠,又要每天做舅舅的线人,费骏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成为了这对夫妻的牺牲品。
  “就不坐了,”他还有点硬气起来,“舅,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你以后找别人吧。之前,你嫌我达不到你助理的要求,不要我,现在我好不容易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我不能丢了饭碗。”
  看着这个委屈巴巴的外甥,俞忌言放下钢笔,沉声说,“嗯,好。”
  费骏面无表情的说:“阿ben是靳律师的亲弟弟,他们仨从小就玩在一起。阿ben之前还和舅妈单独旅过游,去过泰国,还一起去韩国追过女团演唱会,反正就是关系很好很好,有点青梅竹马那意思。”
  嘴一快,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俞忌言并不想再听下去,面色发沉得难看。
  费骏感觉再多说一句,舅舅就要起身揍人了。他小心翼翼的指了指mac,“我能用用吗?”
  俞忌言关闭了文档,将mac转了过去。
  费骏在mac里输入了一个女团名,敲下回车键,点开百科,又将mac转到了俞忌言的手边,“这就是舅妈最喜欢的女团,半个月后要在香港开演唱会,不过舅妈一直没弄到到票,你要能弄到,她一定爱死你。”
  听到“爱死你”三个字,俞忌言眼眉稍稍一动,“真的?”
  “嗯,”费骏很肯定。
  俞忌言盯着屏幕里的女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支走了费骏。又立刻接到了俞婉荷的电话,她像是在商场里,喧哗的人声灌入通话里。
  俞婉荷有些烦:“哥,你能不能别拿停卡威胁我啊,我真不想做这种事。”
  俞忌言将手机摆在桌上,按下免提,取过一份财务报表,握着钢笔批阅,缓声说,“你看上的那台保时捷,我拖了熟人,明天就可以取车。”
  只听见那头的俞婉荷,内心挣扎般的嗯呜了几声,最后还是败给了自己的物质欲望,“好。”
  -
  下午,许姿接到了俞婉荷的电话,闲聊上了,说自己在市区租了间公寓,很巧也在清嘉苑,又问她晚上有没有空,约她一起看个电影。
  自从被老狐狸压制了一段时间,许姿长进了不少,一听便知醉翁之意不在此,不过,她还是答应了,好奇看看,他到底要耍什么新花招。
  俞婉荷在众多上映的片子中,唯独挑中了那部引进的法国爱情片,叫《爱欲晚夜》。去的路上,许姿就搜了搜简介和影评。
  有几个影评实属过火。
  “能把人看硬。”
  “想看无删减版。”
  “男主角真会亲。”
  ……
  许姿想都能想到,这种限制级的片子,哪能是俞婉荷推荐的,只能是那只污秽的老狐狸。
  周内的电影院,人不多,人声不沸。椅子上零零散散的坐着些人,大多数都是情侣,手捧着饮料,亲密的挨在一起。
  越过几只人头,刚扶梯上来的许姿,一眼就看到了俞忌言,他正在买爆米花,手上还拎了两杯奶茶,一身正装,违和到打眼。
  许姿太过明艳漂亮,还满身名牌,瞬间就吸引住了周围人的目光,尤其是几个男人,盯着那双长腿看痴了。
  单手抱起爆米花,俞忌言在她身前定住,朝一旁望去,尖锐的目光将几个男人吓到低头,“下次去唐西花园的那家百老汇。”
  唐西花园的百老汇,是成州最高级优雅的一家戏院和影院。
  许姿盯着那张冰冷的脸,暗字得意,然后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能检票了,走吧。”
  俞忌言:“嗯。”
  其实,他几乎从不来电影院,因为,他讨厌和一群陌生人挤在一个空间里,更喜欢独处。
  在检票口,许姿伸手,“票呢?”
  抱着一堆东西,俞忌言没了手,他压了压眉额,示意,“左边的裤子口袋里。”
  顾不上他是不是故意,许姿将手伸进他的裤子口袋里,西服裤不厚,五指一伸进去,就触到了腿臀的热度,可她并没有摸到票,“没有啊,在哪?”
  俞忌言就是故意的,盯着她,挑了挑眉,“记错了,在右边。”
  许姿咬着股气,从他裤袋里掏出票,轻轻扇了扇他的脸颊,“我的哥哥啊,别太调皮。”
  不管她用的什么语气,总之喊出“哥哥”两个字,俞忌言心底又激起一阵酥麻。
  六号厅是情侣厅,总共就六排阶梯式的座椅,全场只有三对情侣,因为片子很小众,排片量少,没什么人来看。
  俞婉荷订了最后一排最靠里的位置,许姿一眼便知,老狐狸安了什么坏心。
  他们坐下时,影片刚好开始。
  灯光暗淡下来,只剩荧幕里投出的微光,这部法国电影是偏复古的色调,也是法语原声,恍然间,有种置身在午夜的巴黎,浪漫中又夹染了些朦胧的情欲。
  许姿在认真看,而俞忌言却在忙,刚摆好爆米花,又在扎开奶茶,他递到她手边,“无糖的。”
  她接过,捧着嘬了一口,笑他,“俞老板,你好怂啊,都不敢主动约我,还让妹妹来。”
  俞忌言眉梢抬起,望着那张被光影覆住的巴掌小脸,问,“我约你,你会同意吗?”
  一手握着奶茶,一手托着下巴,许姿仰头对上他的眼神,手指在脸颊上好玩似的弹了弹,笑着说,“不一定。”
  俞忌言眼神一暗,是被戏弄后的不悦,他扭过了头,朝沙发上靠去,双手挽在胸前,看起了电影。
  许姿憋住笑,没再理人。
  电影放映了一个小时,前半段是浪漫的法式风情,进入后半部分时,画面变得缠绵起来。男人将女人压在白纱的帷幔里,虽没有露骨的画面,但那拉丝般的深吻、抚摸、哼吟,足以将情欲推到高潮。
  许姿陷入了画面里。
  直到,前排的情侣不自觉得拥吻了起来,她听到了女人投入的低吟,虽然光线很暗,暗到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影子,但她还是听羞了。
  以及,她似乎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在慢慢覆近自己,浓烈又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她整个右半边的身子,被那麻麻痒痒的气息弄得起了层鸡皮疙瘩。
  不过,情浓的暧昧卡着点被中止。
  许姿放下奶茶,“我去趟洗手间。”
  不悦,但俞忌言还是放她走了。
  只是,直到电影放完,许姿都没回来。
  等到影厅里的人散去后,俞忌言拎着那只lv走了出来,在许姿身边定住,她还在讲电话,挂了后,转过身,取过自己的包,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刚刚有个电话会议。”
  她说了声,“走吧。”
  但人被俞忌言一手拽回,他力气很大,她直接跌撞进了他的怀里,他压下的眉眼很冷,跟着就撑住她的后脑,强势压上了她的粉唇。
  他从来都不要什么蜻蜓点水,次次都是舌吻,尽管是在公众场合。
  被吻得太深,许姿下意识只能揪住他的领口,下巴仰得发酸。直到,她呜咽出了声,俞忌言才缓缓松开。
  这样的张狂热烈的吻,自然招人注目。
  几乎路过的人都看了过来,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偷了香,许姿羞得不敢抬头,而相反,俞忌言的声音很灼热,“这是你自己选的地。”
  本想耍人,结果被耍。
  许姿刚抬起手,就却被俞忌言抓住,手掌三两下就被撑开,然后顺理成章的同他十指紧扣住。他带着她往前走,掌心里的温热,似电流,酥酥麻麻的穿过她的指缝间,心尖微微一颤。
  这是他们第一次牵着手走在商场里。
  俞忌言背脊挺得笔直,平视前方,问,“你下下周日有空吗?”
  似乎还沉浸在牵手的思绪里,许姿愣了下,“怎么了?”
  忽然停住脚步,俞忌言松了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了一张照片,亮给她看。
  里面是两张演唱会门票。
  许姿兴奋到捂嘴,差点叫出声,她尽量压着声,眼里闪着亮亮的光,“你怎么搞到票的啊?”
  俞忌言看不出过多的情绪,脸色淡定:“朋友帮的忙。”
  可许姿处于极致亢奋中,笑得眼睛都要眯成了一条缝,“太好了,我可以和佳佳一起去看了。”
  倏忽间,俞忌言将手机放回口袋里,眸光一暗,也没牵人,没等人,独自往前走。
  光是一张背影,许姿都能感受到闷在那身体里气。她追了上去,侧侧头,盯着他的半张脸,“你不是想和我一起看吧?”
  俞忌言没回头,声微冷,“不能吗?”
  “可是,”许姿皱皱眉心,“你又不追星,也不认识她们,也不会唱她们的歌,你去干嘛呢?”
  见他沉默住,她说,“这样吧,我把你那两张票买下来,加多少钱我都可以。”
  这并不是一笔能让俞忌言满意的交易,声冷且重,“无价。”
  许姿被狠狠噎住。
  俩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绕着圆弧型的商场走了一圈。俞忌言走下了扶梯,许姿跟在他身后,俯着眼,盯着他的后背,问,“你真想跟我一起看?”
  只是半晌都没有等到回答。
  扶梯向下运行到下一层,俞忌言等许姿也走到平地后,还是背着身,但稍稍侧过颌:“嗯。”
  许姿:……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28 10:48:18

第六十七章演唱会
  半个月后的周末,许姿和俞忌言一起飞到了香港。
  此前,许姿从不关心俞忌言的个人资产,而这次到了香港,他第一次将自己的豪阔,直白的展现给她看。
  出了机场,司机开来一辆车型复古的宾利,她知道这台雅致728售价近千万。许家是有钱,但比起在港圈混的商界大佬,那还是隔了一堵厚壁。
  她没想过,俞忌言能在不完全依附俞家之下,将自己的地位和财力拔高到这个层级。
  宾利驶入了一幢半山宅邸。
  进了屋,许姿环顾四周,建造在太平山白加道的豪宅,视野极其开阔,山环水抱,藏风聚气,这里的市值多少,她很清楚,数字惊人。
  山间的空气怡人,她站在敞开的玻璃门间,面朝摇曳的阔叶,感叹上,“你在成州和在香港还真是两种人。”
  俞忌言在厨台前倒了两杯温水,递到了她手边,抬目一笑,“怎么?后悔了?”
  “后悔什么?”许姿回头。
  俞忌言眼神炙热,“后悔,没早点对我投怀送抱。”
  许姿就怕他这种吃人的目光,一怔,然后别开脸,嘁了声,“我还真不信,你这么有钱,能是个处男,还没藏情人。”
  俞忌言不疾不徐的走去外面,吹了吹山间的柔风,说,“这两个问题,我只解释最后一遍。”他稍稍侧额,咬字肯定,“你是我的第一次,我也没有情人。”
  许姿心紧得再没出声-
  演唱会在晚上8点,许姿求俞忌言别开那台宾利了,隆重得不像是要看演唱会,像是要把场子买了。她说,就想融到人群里,玩得肆意尽兴点。
  俞忌言同意了。
  不过,令他不痛快的是,许姿穿得过于暴露,一件小吊带,薄薄一片,胸口的两条抽绳,挤出了明显的乳沟,裙子也短得离谱。
  进场前,俞忌言老想拿外套系到她腰间,“你之前看演唱会,也穿成这样?”
  许姿特别讨厌别人约束自己的穿着,“当然,看演唱会就是要够嗨啊,谁会裹成粽子一样来啊。”
  她指了指四周着装张扬胆大的人,“你看看,又不是我一个人穿成这样。”
  俞忌言忍着口气,将外套拎回了手中。
  场馆不大,人影密密麻麻,还未开始,气氛就已经高涨,人声燥烈到振聋发聩,再加上是夏天,全是摩肩接踵的汗味。
  内场离舞台近,但人和人也挨得更紧。
  许姿是有些洁癖,但因为是自己喜欢的女团演唱会,她能忍,还一直美美的在自拍。
  不能忍的是俞忌言,旁边的人一直动来动去,几次都碰到了他的胳膊,差点失去了耐心。
  突然,他手里塞来有些发烫的手机,是许姿,“快,帮我拍一张。”
  俞忌言听话的给她拍了十几张,她开心的眯眼笑,刚伸手想取过手机,却被他一把拥到了怀里,他举起手机,迅速咔嚓了两张合影。
  许姿盯了两眼屏幕,然后熄了屏,想着,反正也不会发,随意。
  没过几分钟,投射照明灯一关,场内瞬间暗下,当升起舞台灯时,演唱会正式开始。场内的人声比刚刚高出十倍不止,是极致怒放的热情。
  其实已经是内场前几排了,但许姿还是觉得视线不够宽,而且场子一燃,旁边的人哪能坐得住,椅子都是废的,轰一声,全站了起来。
  刚好,她跟着就起来了。
  好像一瞬间,内场里,只有俞忌言一个人坐着,被黑漆漆的人影压住了所有的视线。
  完全投入的许姿,都快忘了身旁有个人,直到,她想拍照,她拍了拍一本正经坐着的俞忌言,“你稍微把我抱起来点,我想拍她们几个。”
  这会,俞忌言才站起来,像被圈在了一个震耳的嘈杂环境里,唱着他听不懂的韩语,快要磨光了他的性子。
  他从背后托起了许姿,双臂牢牢拴住她的腰,她视野瞬间开阔了,疯狂的按着手机,开心忘我到像个幼稚的小女生。
  “你干嘛、别、别……”
  忽然,一根手指挑开面料,拨了拨软软的乳肉,弄得许姿迷糊了几下。虽然光很暗,也几乎没人会管旁边的人在做什么,但她还是紧张到头麻。
  一道暗哑的声音,贴着她背后发出,太坏,“你玩的你的,我玩我的。”
  俞忌言体力好,许姿是知道的,哪怕是在拥挤的人潮里,一直托着自己,有一下没一下玩着自己胸,他好像也没有疲累,全身的力量感太强。
  从一根手指,换成了两根手指,捏着她浑圆的奶肉,一用力,那种疼麻的爽欲感,混在沸腾的歌声里,让她好想叫出来。
  食指往上一探,摸到了那颗饱满的小豆粒,已经挺立了些,俞忌言一摁,他见许姿不觉后背一仰,双腿都在抽搐。趁此,他拇指跟上,一直揉捏着乳头,毫无节奏的把玩。
  “啊啊、啊啊……”她还是叫出来了,脸灼烧似的红成一片,还好,旁边太过喧闹,谁都听不到这声淫靡的呻吟。
  微仰头,俞忌言看着那漂亮的脖颈,此时越绷越紧,细密的汗珠顺着线条流下,他眼一紧,玩劲更凶。他直接用上了整张手掌,一会包住乳肉,一会揉摁着乳头,最后还加快了手速,弄得她快感加剧,浑浊的意识里,她只能抓住腰间的手臂,双腿乱踢。
  她不停地吞咽,一张粉唇发干,求饶起来:“俞忌言、嗯嗯、你放我下来……”
  也不敢玩得太过火,毕竟是公众场合,就算是寻求刺激,也得有度。俞忌言抽出手指,扯了扯面料,整理了一番,将人放了下来。
  爽了之后就翻脸不认人,许姿缓了缓呼吸后,狠推了他一把,“刚刚那首是我最喜欢的,什么都没听到。”
  俞忌言只挑眉一笑,然后把人往怀里搂。
  两个多小时的演唱会过得很快,就算安可了几首,谁都不舍得放她们走,但当投射灯再次打开时灯光,白晃得刺眼,被照透的场地,一片混乱不堪,人头像浪潮般往出涌。
  后来,俞忌言真陪许姿嗨了整场,热得俩人,粘在一起,出了一身汗。她的吊带都湿透了,那道白沟里的乳肉裸露更明显了些。
  好热,许姿去了趟洗手间。
  隔间里,她准备推开门,却听到洗手边像有人在聊八卦,她并没偷听的癖好,但八卦的对象竟然是自己。
  “那不是俞忌言吗?跟他一起来的是他老婆还是情妇啊?”
  另一个女人不屑,“谁知道呢,他和那个朱少爷能是什么正经人,之前老混在纪爷身边,天天去那种地,女人自然是换着玩,港媒没少扒啊。”
  “也是。”
  “……”
  等闲言碎语散去后,许姿才推门而出。
  俞忌言再看到她的时候,她像变了一个人,看不到半点刚刚的兴奋,对自己也是冷言冷语:“走吧。”
  “这是怎么了?”他手挽着外套,边走边问。
  停住脚步,许姿轻瞪了俞忌言一眼,但又收回目光,她觉得发这种火很奇怪,不过,言语间还是藏不住火药味,“俞老板,你在香港比我想象中,还有名啊。”
  俞忌言:……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05 10:16:54

第六十八章勾引(微h)
  奔驰驶回半山的路上,深夜窗外山道间的树影婆娑,两边的窗户都开了一半,夜风微热。
  俞忌言平稳的驱车,这一路许姿都不发一言,他又侧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缩在一角目不转睛的玩手机,怕屏幕的白光伤了眼,他按开了车内的灯。
  许姿沉浸在了搜索栏里,她鬼使神差的头次搜起了老狐狸的花边新闻。其实没什么猛料,搜“俞忌言”三个字,只能出来亚汇的相关资讯。
  不过,她还是火眼金睛的看到了一条。
  这一路,察觉到了许姿的闷闷不乐,俞忌言将奔驰停在车库后,边解安全带边问,“你到底怎么了?”
  安全扣拔开后,许姿只说了一句“没事”,然后推开车门走了。
  俞忌言跟在她身后,问,“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不是,”许姿拨了拨被山风吹乱的发丝,“是工作。”
  俞忌言低头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香港的7月很湿热,尤其是刚刚还经历了一场沸腾的演唱会,许姿累瘫在了浴缸里,身上的粘腻感被温水洗净后,终于舒服了。
  她将长发随意盘起,闭目休憩,脸颊白里透着红晕。不过,那条花边新闻像扯着她头皮,猛地睁开眼。是三年前的旧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港媒在传,纪爷想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俞忌言。
  许姿莫名手痒,不受控制的搜起了名媛“纪子琪”的资料,还翻上了她的ig。纪子琪从妆容到打扮都偏欧美,身材也是,尤其是胸和臀,圆润挺翘,张张照片都是喷鼻血的性感。
  一下子,许姿都翻到了三年前的照片。
  忽然,手指在一张合照上停下,是纪子琪在游艇上,同三个男人的合影,一个是纪爷,一个是朱贤宇,还有一个就是俞忌言。她毫不避讳的挨着俞忌言坐,虽然没有任何亲密动作,但看得出来,他们关系不生疏。
  呼吸声很沉,她扣上手机,扔到了低矮的椅子上,又泡进了水里,还好玩似的拍了拍水花。
  “无所谓咯。”
  被温热的水雾包裹,身子慢慢往下陷。
  俞忌言在另一间浴室洗完已久,却还是不见许姿出来,他担心出事,叩了叩浴室的木门。
  里面传来了娇娇气气的声音,“俞老板,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呀。”
  虽然很反常,但俞忌言还是顺着问,“什么忙?”
  “你先进来,我听不清你说话。”
  俞忌言推开了门,在浴缸边,看到一个湿漉漉的美人裸体,身上挂着晶莹的水滴,似出水芙蓉。
  他竟看入迷了。
  许姿扯下一块毛巾,边擦着身子边说,“我忘了拿内裤,你能不能帮我啊,白色那条,丁字裤。”
  目光由紧变松,俞忌言嗯了声,听话的出去了。
  可不知身后的许姿,朝他吐了吐舌。
  俞忌言再进来时,许姿已经擦干了身体,他手里勾着一条分外性感的白色蕾丝丁字裤。她取过后,他的目光挪不开,就想看着她穿。
  刚弯下腰,许姿又缓缓站直了,撒着娇勾着内裤在他眼底晃了晃。
  “哥哥,”她抬起一条腿,轻轻踢了踢他的大腿,“帮我穿,好不好?”
  在飘渺的雾气里,“哥哥”两个字,像蚂蚁爬在肌肤上,痒得难以忍受,俞忌言的魂被勾走了一半,他拎回了那条内裤。
  许姿很乖,撑着他的肩膀,第一次被男人伺候着穿内裤,有股透心的酥麻。
  刚刚沐浴完,她的腿嫩滑得像牛奶,俞忌言将内裤慢慢地往上带,穿过她细腻笔直的长腿,游走一寸,他吞咽一次,蕾丝很薄,阴毛在白纱里若隐若现。
  清纯又骚。
  俞忌言太坏,将内裤提到私处时,还用力勾住两边的带子,用力一提,底部的面料勒住了穴缝,一阵敏感,许姿身子酸软,失了力的不觉抱住他。
  俞忌言弯着身子,她刚好能贴到他的颈窝,“好像,有点痒。”
  “哪里?”他调情般的明知故问。
  许姿的声音太娇了,“底下。”
  “底下是哪里?”他坏透了的逼问。
  那绣花小拳捶了捶他的后背,羞涩到快无声,“小穴里面。”
  还是头一次听她说如此赤裸的骚话,俞忌言的手已经顺着那平坦的小腹,从上至下的伸进了蕾丝里,温热的手掌摩搓在阴毛上,食指还在往下划,按住了还未凸得明显的小粉豆。
  阴蒂是最敏感的地方,碰不得,许姿软声“嗯呜”了几声,顺势把俞忌言抱得更紧了。他托起她的屁股,股肉从丁字裤的缝隙中分开,挤得更盈满了,他扇了一掌,情色的啪声很清脆,嫩肉晃晃荡荡。
  “你干嘛老打我屁股啊。”她委屈巴巴。
  俞忌言眼里都是汹涌的欲望,“不光想扇,还想咬。”
  “啊,”许姿的身子被翻了面,手被他强迫的撑在了浴缸上,还压下了她的腰,她被弄得头有些晕乎,“你能不能温柔点啊,哥哥。”
  俞忌言用行动拒绝了她的请求,他双掌捧住她的臀侧,用力朝里一按,白花的股肉从细带里挤得更肥嫩。他对她的确有无尽的下流想法,唇舌在股肉上舔舐、吮吸,偶尔轻咬。
  做起这种事的老狐狸,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许姿还没从股肉的吮舔敏感中缓过神,舌头又抵到了底部,隔着面料,不停地的用舌尖按压温热的穴口,没真是伸进穴里,都快感狂涌。
  “嗯、嗯……”她被弄得舒服极了,仰起头,不自觉的摆着臀,扭着细腰,“好舒服……哥哥弄得我好舒服……”
  并不想去揣测今晚她到底为何如此反常,因为被撩拨起来的情欲火焰,根本压不下去。俞忌言在这一刻,只想让他情动的女人,彻底的舒服个够。
  许姿的确舒服得闭上了眼,雪白纤细的脖颈撑起,呼吸不匀的发着细柔的声音,“舔进去,好不好?”
  这声主动的索要,将俞忌言另一半的魂也勾走。他半抬起眼,看了看她此时销魂迷离的娇样,一把将丁字裤扒下,嘴唇刚覆上去,她反手摸了摸他的头,“这样我好累,我想坐着。”
  俞忌言随手抽来了旁边的椅子,可许姿没动,扭了扭蜜臀,“抱我。”
  在她的撒娇面前,他的冷静早破碎了,丧失了理智。他把人抱到了椅子上,摆好,将碍事的内裤扒落,再将那两条长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跪在地上,张着唇,含上了那温热的逼穴。
  舌头在穴里灵活的打转,舔弄,许姿闭眼享受着,咿咿呜呜的呻吟,她抱着俞忌言的脑袋,时不时睁开眼,垂目,看看他服侍自己的样子。
  可她又想起了那些闲言碎语和纪爷的女儿。
  她开始怀疑,他技术这么好,真是处男?真没对别人做过这种事?
  越想越气。
  “嘶——”
  俞忌言的头发被头上的手揪得发疼,他只能停住了动作,抬起头,却看到一张不知是委屈还是含怒的脸蛋,像女王一样,挑眉发号施令,“还不够舒服。”
  从不知道她原来如此欲求不满,俞忌言再次掰开她的大腿,内侧都被淫水弄得湿润无比,唇瓣又一次紧紧贴上去,这次他用了些力,舌头被穴里的水液浸泡着,将里面和外壁都狠狠舔吮了一遍。
  充入脑颅的快感,让许姿的意识渐渐往远飘走,屁股在椅子上不停地抖,她晃着身子,低下眼,看着他的舌头送进拉出,水汁不停地流,全部被他咽入了喉咙里。
  舌头竟抽插出了水声。
  许姿满脸涨得通红,眼中一片水雾迷离。不光她热,俞忌言的耳根也红透了。她揉了揉他的耳朵,“哥哥,跪着累不累啊。”
  俞忌言半抬眼,露出了半张脸对着她,像是将刚刚卷出的淫水吞进了腹中。他抬起手,拨开了她粘着脸颊的发丝,“怎么今天这么乖呢?嗯?”
  许姿没说话,只是放下腿,用脚尖去蹭了蹭他下面那团硬物,也伺候起他来,光嫩的脚掌隔着睡裤摩擦在性器上,边踩揉边浅浅娇声哼吟。
  “嗯、嗯……”
  俞忌言喉咙发紧的盯着眼前又纯又欲的美人。
  许姿手肘撑着椅子,扭着屁股,身子高高低低的起伏,白奶左右晃来晃去,粉嫩的乳头色气挺立着,一切都让他发疯似的想立刻狠狠的插干她。
  许姿轻声笑了笑,媚眼如丝,“你硬了。”
  俞忌言咬着牙,“嗯。”
  “想干我?”她又破天荒说了句骚话,还盈着更妩媚的笑。
  仅剩的意识早就被欲火冲走,俞忌言点点头,“想干死你。”
  许姿挪开腿,站起身,将他扶到了椅子上,捧着他的脸说,“那妹妹去拿避孕套,乖乖等我哦。”
  俞忌言盯着那只光着脚轻盈跑出去的玉体,血液沸腾,欲望翻滚成巨浪。
  可是五分钟过去,跑出去的人影再也没回来。
  恢复冷静的俞忌言,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他愤怒的冲出去,见次卧的门紧闭,他用力叩响。
  里面是成功耍人后的得意,“俞老板,谢谢你让我舒服了,你自己解决吧。”
  “许姿,”俞忌言不悦的低吼,“开门。”
  里面的语气有些调皮又有些气意,“不开。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05 10:31:14

第六十九章酸梅
  从香港回去后的一周里,许姿和俞忌言再没碰过面,但每晚10点半,俞忌言还是会弹来视频,给她看咪咪。
  谁也没再提过,演唱会那晚的事。
  恰逢周五,许姿有一个局,是江淮平善意的邀约,在成州一家庄园酒店举办,被邀的都是名流巨子,他说可以拓宽人脉。
  晚宴在晚上7点开始,场地设在了庄园户外泳池边,气派欧式的长廊里,是着装优雅的名流在攀谈。
  没了mandy,许姿带上了费骏,她穿了条黑色缎面的鱼尾吊带裙,称得雪白的直角肩和锁骨更优越。
  费骏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舅妈,我帮你盯着,可别让那些老板趁机揩你油。”
  拿起一杯香槟,许姿轻哼,“以前叫你陪我来,你能找八百个理由逃掉。今天见鬼了一样的献殷勤,是不是你也被某人控制了。”
  “还有谁被……”费骏又嘴快说漏了。
  许姿看着丝绸长桌上都是美食,在想哪个卡路里最低,“她妹妹。”
  费骏低下了头,是做了亏心事般的心虚。
  “hi,许律师。”
  从旁边走来的江淮平,穿着合身的白色西服,脸上扬着笑。许姿知道他最近刚拿下一个高尔夫球场的大项目,真是所谓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江淮平引着她往泳池边走去,“我带你去见几个朋友,他们啊,最近都遇到了点麻烦。”
  听上去像是可以捞几笔,许姿带着费骏一起过去了。
  虽然她不喜欢应付一群游走在生意场里的人精,但不得不说,她是有交际天赋的,像她这种长相的大美人,稍微圆滑点,会做人点,能轻松拿下单子。
  江淮平事先和几个朋友说明了许姿的背景,包括丈夫是谁,所以他们对许姿很客气。
  泳池这一角聊得轻松愉悦。
  费骏在后背扯了扯许姿的裙子,悄悄做了一个ok的胜利手势,她得意的笑着扭回头,不过,视线恰好被泳池对面身着正装的男女拉走。
  她认出来了,是俞忌言兄妹。
  这头,费骏像是真不知情,“我舅没和我说他要来啊。”
  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许姿回过身,她打算再呆会,就提前回去,反正今晚托江淮平的福,有了不少收获,只是,她的目光总会莫名被牵走。
  泳池对面,一身黑色西服的俞忌言,到哪都站得笔挺有力,是位于高位的沉稳。俗话说,自信者常沉着,骄傲者常浮扬,他显而易见,是前者。
  他正在和一位谈吐干练的女士聊天。
  俞婉荷穿着一条白色珍珠小礼服,站在一旁,不太能搭上话,时不时看看四周。突然,眼底出现了一张硬朗俊气的脸,男人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她退缩到了哥哥身后。
  兴奋的却是俞忌言,他伸出手,拍了拍男人的胳膊,“好久不见,敬业啊,头发都剃了。”
  旁边的女士笑着搭腔,“影帝可不是白拿的。”
  人有了光环加持,散发的气场和气质都和普通人不同。男人是俞忌言的多年好友,路今,上半年刚在香港刚拿下影帝桂冠。
  俞忌言见身旁的人影缩了起来,他退开了一步,俞婉荷瞬间身前一空,心底是敲鼓的紧张,不敢看人。
  俞忌言揽上她的肩,“这是路今,高中看过你一段时间的哥哥,还记得吧?”
  路今看向俞婉荷,但她只半抬起眼,声音很虚,“他很红,我怎么会不认识。”
  “嗯,也是。”俞忌言含笑点头。
  纠结了半晌,俞婉荷不想太小家子气,她举起酒杯,想敬一下许久未见的友人。不过,路今直接忽略了她的叙旧,向俞忌言匆忙告别,“我晚上还有个采访,先走一步了,有空再约。”
  俞忌言:“嗯,好。”
  俞婉荷无力的垂下眼,有些失落。
  斜对面的棕榈树下,江淮平的几个朋友都走了,费骏去了洗手间,就留了许姿一个人。
  “许律师?”是有些熟悉的声音。
  许姿转身,认出来了,是自己律所刚营业时,第一个案子的客户,姓韩,一个小老板,当时对她有些想法,有几次差点被他揩油,闹过些不愉快。看他现在的一身行头,应该是生意做大了。
  韩老板晃着酒杯,故意露出手上的名表,“真是好久不见啊,听说你都结婚了。”
  “嗯。”许姿很不喜欢这个人。
  见人想走,韩老板几步跨到了许姿身前,拦住了她的路,眼角皱纹是堆成褶的难看,“哪个男人这么有福气,能拥有你这种美人啊。”
  苍蝇哪都有,许姿忍了口气,“韩老板,没事的话,我要先回了。”
  这个韩老板出了名的不尊重女性,好像就是气当年她呛过自己几句难听的,此时竟然想上手,不过,一道黑影笼住了俩人一半的光亮。
  不知是不是本能反应,许姿立刻挪了几小步,藏到了俞忌言的身后,莫名被一股极强的安全感包裹住。
  韩老板自然认识俞忌言,看人下菜碟,立刻毕恭毕敬起来,弓着背,伸出手,“俞总,您好,真是难得见你一面啊。”
  俞忌言盯了一眼,那只迫切想要得到自己回应的手,他双手始终背在身后,压下眉额,说:“许律师是我的妻子。”
  韩老板吃惊的抬起头,扯着僵硬的笑,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可能喝多了,刚刚有点晕乎。他假模假样的朝许姿道歉,“对不起啊,许律师,您大人有大量。”
  根本没人想理他。
  随后,俞忌言牵走了许姿,离开了这里。
  绕过长廊的尽头,是一片小花园,夜里开了几盏地灯,石栏里簇拥的花娇艳欲滴。
  但俞忌言觉得更美的是眼前人。
  “许律师,今天真美。”他并不吝啬对她的赞美。
  虽然这样令人情迷的话是从他口里说出来,但哪个女人会不喜欢被夸呢。许姿也一样,却故意收着目光,傲娇的抬眉,“我哪天不美。”
  呜、呜……
  一到无人的黑静之地,俞忌言就把不住似的对许姿起了欲望。他双手撑着墙,吻住了她的唇,都喝了些酒,酒精气弥漫在温柔的唇齿间,像是催情的药水。
  他没太深吻,而是变着角度,将她的唇仔仔细细的粘膜吮舔了一遍,松开时,她的口红全被他吃干抹净。
  “烦死了你。”
  嘴老爱杠,但许姿清楚的意识到,心情早和几个月前不同了,刚刚接吻时,心化成了一滩柔水,是享受的。
  俞忌言抹了抹她嘴角残留的口红印迹,“该用我的时候,还是要多用用,”他声音低哑下来,“哪方面都是。”
  讲起这种下流事就坏透了,许姿故意越过这句,不信的说,“别把自己说得这么能,这个圈子,难道提你名字,大家都怕你吗?”
  俞忌言缓缓摇头,“他们不怕我,是尊重我。”
  许姿没话说。
  俞忌言替她将快要滑落到手臂的吊带,整理了一番,“还没离婚,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不是每次都在,你大方的用用我的身份,他们绝对不敢为难你。”
  突然的正经言辞,令许姿有些羞意,她低下头,抿住了唇。
  而后,俞忌言暂时先回去找俞婉荷,许姿去了洗手间,她补了补唇膏,然后扣上包,往外走,本想叫费骏送自己回去,却在长廊的拐角处收住了脚步,像做贼一样,藏在墙角看。
  她认出来了,同俞忌言亲密攀谈的是纪子琪。
  不过,听不太清他们的声音。
  纪子琪一条包臀的抹胸裙,身材凹凸有致,是男人看一眼就挪不开视线的惹火。她撅着嘴,“还想说好不容易来一趟成州,想让你带我玩玩呢。”
  俞忌言隔了段有分寸的距离,“抱歉,我有些忙。”
  “你不是忙,”纪子琪眼神妖媚,“果然是有老婆了,连和我讲话,都不敢靠太近。”
  沉默,是俞忌言的回答。
  纪子琪隔着西服,摸了摸他的手肘,“真没劲,要不是我好心,当时和我爸说,给你点时间想想,也不至于能让人钻了空,把你带走。”
  到底是纪爷的女儿,俞忌言不敢太得罪,有礼的去拨开她的手,但纪子琪像故意不松手,挑着眉,好玩又凌厉的看着他。
  画面清清楚楚的呈现在自己眼底,许姿挪回了身子,没再看他们。眼见为实,俞忌言和纪爷的女儿的确有段“过去”。
  不一会儿,长廊里的人影消失了。
  费骏在四处找许姿,这时,俞忌言和俞婉荷也刚好要走。俞忌言让费骏送走俞婉荷,他和许姿单独走了。
  因为都喝了一些酒,俞忌言提前叫来了司机。
  黑色的迈巴赫缓缓从郊区往市区行驶,树影层层迭迭如水浪般扫过洁净的车面上。
  俞忌言和许姿坐在后座。
  许姿不想挨他太近,缩在一角,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气的,但心底就是不舒服,像吞入了一颗放久了的酸梅。
  见她又闹了些小情绪,俞忌言没打扰,给了她空间去缓缓。而后,他吩咐司机,“先开去清嘉苑。”
  一直压着心情的许姿,立刻做了更改,“直接开去悦庭府。”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05 10:33:18

第七十章想干你(微h)
  因为上次被戏耍过,俞忌言对许姿今晚的反常之举起了疑心,即使,她说是想咪咪了。
  不觉间,许姿已经从悦庭府搬走了一个月,但毕竟在这里住了一年多,哪哪都熟悉,开门、脱鞋、放包、抱咪咪,一气呵成,俨然还是副女主人的样子。
  玄关边,俞忌言挽着脱下的西服,看着坐在地毯上逗着咪咪的许姿,乌黑的长发倾泻到肩膀下,温柔的抚着咪咪,眼睛微微眯起,是平日里少有的甜美。
  恍惚间,他想起了多年前的午后。
  是炎热的夏日。
  茶园的那面湖水,偶尔被风轻柔吹过,湖面像揉皱了的绸缎,知了藏在茂密的绿树里,试图想要刮破“秘密基地”的静谧。
  绿荫下,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未施粉黛,才16岁,长相就已明艳亮丽,出挑甚至耀眼。她怀间抱着一只白色猫咪,轻柔的唤着,“咪咪……”
  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魂。
  没有勇气的他,只敢躲在一株大树后,悄悄探出头,眼底像融不进任何景色,只能放下少女的身影。他词穷,只在心底重复了一万次,好美。
  手里的情书被握皱,可当他的一只脚欲要迈出去时,少女的身边多了一个高瘦白净的少年,蹲下来和她一起抚摸着小猫。
  就算隔着一段距离,他也能清晰看到,她看少年的眼里,盈着光,也刺眼到让他嫉妒。
  “喵——”
  咪咪的一声奶叫,让俞忌言从回忆里醒了过来。恰好,许姿回头,俩人四目相视。他没有说话,确切的说,是无法出声。
  因为,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是幻影。
  “我去洗澡了,你要是玩够了,就回去,不用和我打招呼。”
  俞忌言转过了身。
  看到那张无情的背影,许姿手不觉扒到身后的沙发上,像是在尽量抑制情绪,“你不留我?”
  有一丝错愕,俞忌言定住脚步,“你想留吗?”
  许姿微张的嘴又闭上了,答不出口。
  此时,俞忌言的手机在西服里震,他从口袋里掏出来。许姿觉得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人,因为他垂着头,异常认真的打字。
  她感觉到胸口的呼吸渐渐不畅起来。
  当俞忌言熄了屏幕,杠抬起头时,许姿假装只是随口一问,“你晚上要干嘛?”
  但她不是能隐藏情绪的高手。
  俞忌言耸肩答,“睡觉。”
  本是一个稀疏平常的答案,但对许姿来说,却是没有态度的模棱两可。她撑着沙发,站起身来,“俞老板精力这么旺盛的人,能受得了夜夜寂寞?”
  语气却是不受控的怪调。
  “不然呢?”俞忌言握着手机,手臂一摊,“我每天晚上都是这么过的,下班、吃饭、喂猫、洗漱、看书,睡觉。”
  许姿不太信,“是吗?你不去找……”
  她差点说出了纪子琪三个字,好险。
  “找谁?”俞忌言好奇。
  许姿别开了眼,遮掩自己的慌乱。
  见她不说话了,俞忌言说了声“我去洗澡了,”然后便朝浴室缓步走去。成州的夏夜温度不减,衬衫领卡在脖间,勒得发闷,他歪着脖子,单手扯了扯,将领口扯松了些。
  没走两步,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略急的脚步声,而后,一双手从背后环抱住了自己。俞忌言低下眉眼,笑了笑,“许律师,又来?”
  香港那夜,心有余悸。
  许姿没松手,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后背,只隔了一层单薄的衬衫面料,他被那股温流磨蹭得全身僵硬绷紧。
  “我不想回家。”
  说着话,她已经捏起衬衫,从俞忌言的裤子里扯出来,五指伸了进去,从他的腹肌抚摸到了胸肌,还有意无意间,碰了碰他的乳头。
  男人这个部位一样敏感,俞忌言一声重喘,用力抓住了衬衫里乱作的手,“不回家,你想干嘛?”
  是一句明知故问。
  许姿挣脱开,手顺着腹肌中间往下滑去,不害臊的伸进了西裤里,摸到了那团被内裤包裹的温热硬物,优越的尺寸触感骇人。她贴着宽阔的背脊,俏皮了一下,说,“想干你啊。”
  像是朝平静的湖面里,砸下了一颗石子,瞬间荡漾成一片粼粼波光。
  阵阵情欲,弥漫开来。
  卧室的浴室里,细柔的花洒声戛然而止,玻璃上像被雾幕遮得严严实实,也遮住了里面男女的视线。
  许姿下垂的睫毛沾着水雾,和着身下的阵阵快感,她快要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脸。他手指屈在湿润的穴里,捣弄抽插,不满意她乱动的双腿,便朝她大腿扇去,“再分开点。”
  一双白嫩纤细的腿,回回容易乏力,许姿咬着唇,双腿朝两侧打开,脚差点在瓷砖地上打滑。俞忌言的手指反复的搅动,穴缝里涌出了一股热流,一插一拔之间,指节上还带出了淫靡的银丝。
  好像是被中指顶到了花心深处,她身子骨瞬间软了,像化掉了奶油,头撞到了俞忌言结实宽阔的胸膛里,抱住了他的腰际。
  “好喜欢、呜呜……”陷入情欲里时,许姿是几乎忘我般的在呻吟,五指抠进他的肌肤里,“再、再用力一点点,好不好?”
  她尚不确定,今夜不想放过这只老狐狸,是因为自己很想要做爱,还是怕他同别人去做爱,又或许,两者都有。但她能确定的是,她不允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俞忌言又加了一根手指,刚刚的一番插弄,热道里早已盈满了汁水,塞在里面的三根手指,进出顺畅。如了她的意,手指并排往深处掏。
  “太、太满了……”她蹙着眉,呻吟都跑了调,“塞得好满、我……”
  “你什么?”俞忌言手指在不停歇的抽插间,往上一屈,加快了速度。
  只是用手而已,就快让许姿有了高潮的感觉,她头埋得更深了些,“我好喜欢……好喜欢……”又像猫咪一样,娇气哼唧,“哥哥……好厉害……嗯嗯、嗯……”
  柔媚的声音让俞忌言抓心挠肝,哪还有什么理智,只想用尽浑身解数去喂饱这只饥渴的小馋猫。
  “还要重点吗?”
  “嗯。”
  俞忌言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快速又重重的抽插,插出了汩汩水声。许姿被插弄得身体止不住的晃,圆润的奶子不停地弹起又坠下,在被灭顶的快感里,她摆出了羞耻的姿势,抬起了腿,“你抱着我的腿,我想这样弄会,好不好?”
  俞忌言平时就见过,这位大小姐对自己的家人有多会撒娇,当用在情色之事上,更是不得了。他迅速架起了那条纤细的白腿,另一手的手指还插在穴里,他浑身火热,低下眼,“张开嘴。”
  大脑一片浑浊,许姿只能乖乖张开嘴,而他直接将舌头伸了进去,勾上了她的软舌,强势的合上了她的唇,在迷蒙的白雾里,用缠绵湿热的吻,一寸寸掠夺她。
  上面是顶到喉咙的深吻,下面是更快速的手指奸入。许姿的臀和小腹抽搐起来,快被他用手指伺候到痉挛高潮。
  “噗——”
  三只手指从穴里抽出,她体内里的淫水全流向了俞忌言的掌心,甚至还有一些更色情的白沫。
  就算是手指已经不在自己的穴里,但那股酥麻的低频震感还在搅动许姿的下体,拔出后,是更难以忍受的痒意,以及,是想要比手指更强烈的插入欲望。
  她放下腿后,撑着俞忌言的胸口,缓缓抬起眼,眼神虽然都虚了,但还是一副盯人的模样,目光忽然挪到了他的右胳膊上,想起了,刚刚被另一个女人抚摸的画面。
  心中哼出一个字,脏。
  不知哪里涌来了怪异的嫉妒心,许姿朝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真咬疼了他,“你?”
  她没看人,盯着胳膊上深深的牙齿红印,是故意在找刺激的挑衅,“俞老板,你还有没有更厉害的本事呢。”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12 08:58:12

第七十一章浴室抱操(h)
  浴室是半全景的,两面都是落地窗,朝外没有紧密的楼房,是视野宽阔的空景。室内也足够宽敞,竟还摆了一台真皮沙发。
  地板被昏柔的光线笼罩着,不知是黄还是白,墙面上的人影撞迭起伏。
  未着一丝衣物的许姿,被俞忌言用后入的姿势抵在沙发上操干到抖得厉害,她指尖抠着沙发里,一会仰面,一会垂头,不时干涩的吞咽。
  欲火是她先挑起的,俞忌言像是在用身下凶狠的顶撞告诉她,要对自己的话负责。
  刚抽插了几十个来回,他甚至觉得还没太使力,阴茎上已经裹上了淋漓的水液与白浆。
  做爱的频次多了,自然懂得彼此的敏感点。
  比如,俞忌言就知道许姿很爱被后入插干,即使她回回都吃力,但却叫得一声比一声骚,小穴也极致配合,细密的吮吸着自己的性器,那种爽欲是撞着心脏的强烈。
  他的喘息越渐加重,臀肌绷紧的朝前刺入,一根粗红的阴茎整根没入了一双玉腿间。但他只是顶得重而已,故意没有加快速度。
  底下是塞满后带来的满足感,但许姿都不清楚,什么时候开始,隐压在身体里羞耻的欲望,正毫不害臊的一点点暴露给他看。
  “嗯嗯、嗯……”她的身子快弓到了沙发上,奶子摩擦着冰凉的真皮,不满足的摇着臀,“还、还不够舒服……”
  俞忌言两手掰着早被扇红的臀肉,刚拔出一截的阴茎又顶入了进去,“咬我这么狠,还不舒服?嗯?”
  或许骨子就是个会调情的妖精,许姿哼唧了声,“那不是让你舒服吗?”
  一只手绕到她的身下,食指从阴毛间往下划,俞忌言摸到了那颗还没肿立的豆子,先轻轻揉着,“宝贝要这么会,我更舍不得和你离婚了。”
  微微仰起细长的脖颈,许姿吞咽了唾沫,“那你得费点力,让我舒服死。”
  俞忌言一笑,暂时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只玩弄挑拨着那颗豆子,只揉揉的时候,许姿还不算太敏感,直到,他用指腹一摁,她双腿一绷,上身仰起,长发甩起时,还扫到了他的脸颊。
  阴茎没从穴里拔出,那股热流让许姿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但随着他手指的用力摁动,她抓住那只手臂,蹙眉叫出了声。
  “啊啊、啊……我、我……”
  俞忌言加快了手指摁揉的频率,另一只手包住晃荡的白奶,那种疼痛的快感让许姿颤着喉咙浪喊,双腿绷紧时,阴茎从穴里滑了出去。
  她总觉得老狐狸这双手是练过的,不然怎么从第一次就游刃有余。她不知道男人在性爱这件事上,是不是真有天赋异禀一说,但犯了疑心病的此时,她又憋住了一股酸劲。
  许姿绷着身子,抓住了俞忌言的手腕,湿热的气流覆向了他的下巴,“只是这样吗?”
  俞忌言不懂她今晚吃了什么火药,浑身长满了刺,像是带着一口咽不下的气意主动勾引自己。他摸了摸她发颤的白细胳膊,“应该问问自己,还撑得住吗?”
  许姿反手,摸住了那根滚热的阴茎,避孕套上湿漉漉的,她一寸寸抵到了自己的穴口,“继续。”
  俞忌言低眼,看着那纤细白嫩的五指,绕在自己的性器上,撩死人。他推开她的手,“你休息会,换个新的再继续。”
  许姿乖乖的坐在沙发上,让酸软的双腿休息一会,她盯着再水池边换避孕套的高大的背影,出了些神。在喘息的空隙里,她在想,他有情人,自己不应该开心吗,怎么会这么不是滋味。
  一会儿,换好避孕套的俞忌言走回了沙发边,拉起了许姿,她站起来的瞬间,俩人刚好贴得很近,四目相对里,有拉着丝的情欲。
  而后,俞忌言将许姿抱了起来。突然双脚离地,她下意识抱住他脖子,有些慌,“要干嘛?”
  “抱着操你。”
  “……”
  没有这么做过,她紧张,但也再一次感受到了俞忌言的力量感。他手臂力气太大了,甚至能单手不费力的将她撑住,另只手扶着勃胀的阴茎,重新对着小穴刺入了进去。
  “不想掉下去,就抱稳点。”
  “嗯、嗯。”
  可能是面朝着俞忌言,他男性的力量和火热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许姿竟羞得有些乖欲,不敢看他的双眼,将脸埋到了他的颈窝边。
  啪啪声穿在整间浴室里,大到甚至依稀有些回音。
  “啊啊、嗯、嗯……”
  这个抱着操干的姿势,被俞忌言压着屁股往他小腹上撞,真要了许姿半条命。
  整个私处连带着阴毛,都是水光淋漓,白液顺着用阴茎的抽插一点点的流了出来,粉嫩的肉瓣上是淫靡的水液光泽。
  俞忌言越做力气越大,掌心都搓热了她的股肉,她像是腾空般主动坐上他粗红的大肉棒,几乎是不讲道理的贯入她的身体。
  许姿将他抱得很紧,明明是被迫拥抱而已,可贴上他的身子时,她却有了种别样的亲密感,与情欲无关。
  “是要抱着我睡着了吗?”
  感觉到她贪婪享受拥抱,俞忌言笑着问,头微微侧扭过去时,热流摩擦到了许姿的脸颊,她心像过了电,不受控的慌乱颤跳,害羞的抿紧唇,埋下头。
  俞忌言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背,“忍着点,做完放你去睡觉。”
  一旦情绪不对劲,对每个字都敏感,许姿在他的脖肉上一咬,“我不困。”
  语气像学老虎凶人的小猫,把俞忌言逗笑了。随后,他没再客气,上下抬动起她的屁股,直直的往自己的阴茎上撞。
  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就顶逼穴的最深处,许姿意识飘忽的顺着本能去吃那根粗粗的热物,酸胀感很快就涌向全身,她十指交扣住,脚趾也蜷起。
  俞忌言并没有怜香惜玉,反而抱着人,在浴室里边走边操。
  许姿都被刚刚的几番操弄,眼角挤出了眼泪,睫毛不知被汗水还是眼泪打湿,她都不知道自己被带去了哪里,脑袋晕乎,只知道,身下被阴茎顶刺得小腹开始产生微微的疼痛。
  对于精力旺盛的俞忌言来说,这还没费他太多力气,他还是柔声问了一句,“还要吗?还是让我现在就射?”
  “不,”许姿埋在他汗湿的肩上,摇头,“不、不要射,还想要……”
  俞忌言抱着她,最后在落地窗前停下脚步。他喘了几口粗气,然后再次按压这她的臀肉,反复上下抬动,比刚刚操得更加厉害。
  在快感和疼痛杂糅时,许姿的确佩服他的体力,这么抱着自己干了这么久,不知是从心还是故意想调调情,她娇声夸去,“好厉害……嗯嗯、嗯……”
  任何一个男人在情事上,都抗拒不了被夸,足以让他更亢奋,像是将惊人体力都爆发了出来。
  几十下的凶狠快速抽插,嫩肉像要被滚烫的阴茎绞烂,阴茎的尺寸太大,好几次顶入时,肉瓣都被挤压到外翻,已经处于高度敏感的小穴,吃力又愉悦的吞着它。
  俞忌言扭头,亲了亲许姿发热的侧脸、耳朵和薄肩,细密的汗珠都吞进了唇里,“下次继续站着操你,小逼真紧。”
  咬字发狠,也头次说了更污秽的词。
  换做以前,许姿一定很厌恶,可此时的她却更面红耳热,还发出细柔的娇嗔,“咬死你。”
  会互动和调情的她,就是一只活生生的妖精。俞忌言太喜欢,他稍微放缓了速度,命令她看着自己,压下眉眼,是蕴着欲火的强势,“舔舔我的脖子。”
  老狐狸骚到花样出奇得多,俞忌言已经仰起了头,脖颈白皙修长,在男人中属于好看的。是本能的作祟,许姿伸出小舌,从锋利的喉结,慢慢往上舔,舌尖勾住了他绷紧的下颌,黏腻的口液不恶心,反而像是催情液。
  沉沦里,她又一次被他带着做了极致羞耻的事。
  而后,塞在穴里那硬邦邦的阴茎再次顶动了起来,整根没入后又拔出,如此反复拼命的剧烈抽插,俩人都渐渐到了高潮。
  落地窗里,一半琉璃的光影一半人影。
  许姿被俞忌言抱着一顿猛操,双腿、尾骨、背脊全是发麻的快感,逐渐意识魂散。
  她是舒服的,他也是。
  “我、我好像要、要喷出来了……”以这样的方式被操干到,她真快晕了过去,底下也是失禁般的爽欲。
  俞忌言转过身,将许姿抵到玻璃上,冲刺般发力,臀肌绷得死紧。而玻璃太凉,她后背的凉意和下身的火热,是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摩擦,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快被那根肉棒插烂。
  最后几十下的抽插后,他们同时到了高潮,脑中白光乍现。阴茎还塞在穴里,但里面的水液跟堵不住似的往外泄。这种要喷出却喷不了的感觉,憋得她直捶他,“拔出来,快……”
  哗,随着阴茎的拔出,几股淫水喷流了出来,淋湿了地板。许姿也终于彻底舒服了,感觉到俞忌言想要结束,她哼哼唧唧的撒娇,“我还要、还想要……”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12 09:07:57

第七十二章哄哄(h)
  激烈的情欲转战到了卧室。
  许姿已经被俞忌言压下身下,又欺负了十来分钟,腿心一片湿滑粘腻,沾着白浆似的粘液。她的头塞在两只枕头的缝隙间,从没睡过老狐狸的床,竟还挺舒服。
  看着她趴得如此舒服,俞忌言不爽的往深了一顶,“怎么?我卖力,你享受?”
  刚刚那一深入花心的顶撞,弄得许姿疼得头皮发麻。其实她知道这是句玩笑话,但心情被晚宴弄得乱七八糟,听着就是不舒服,揪住枕头,“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强迫我做这种事吗?怎么现在多给你点福利,你还不乐意了呢?”
  阴茎整根没入的插在湿润的穴中,粗红的茎身早就将穴肉完全撑开,殷红的肉瓣又一次被抽插出的淫水打湿,甚至细密的流在了床单上。
  俞忌言有律动的耸动腰胯,他低眼琢磨着身下反应异常的美人,捏住了她的下巴,眉头一皱,“今天怎么回事?我哪得罪你了?讲话阴阳怪气。”
  五指用力地朝枕头一揪,许姿被那根极粗的肉棒抽插得出声困难,“谁让你招人烦。”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不过,和以往不同,俞忌言却松开了人,将性器拔了出来。穴里突然空了,许姿反手抓住他,“你干嘛?”
  他冷漠的应,“没心情了。”
  俞忌言坐在床沿边,准备拔避孕套。
  许姿也坐了起来,好像从第一次被他欺压的委屈全涌了上来,“你当时强迫我做那些事的时候,你也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怎么我说两句不中听的话,你就有了脾气?”
  屋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灯影穿过那张宽阔结实的背,一半明一半暗。俞忌言垂头,手指怔住,没回,只听到了呼吸声有些沉。
  “自私鬼,”或许是所有坏情绪的堆压,让许姿在意识并不清醒时,说了中伤对方的话,“随意,反正我也没心情了。”
  她穿上拖鞋,就往浴室走。
  忽然,那只手臂往前一伸,用力将许姿扯了回来,俞忌言又将人压到了床上,以同样的姿势骑了上去,摁着她的腰窝,将还粗硬着的阴茎缓缓塞入了潮湿的穴里。
  刚缩起来的穴口,猛地被那尺寸骇人的肉棒撑开,许姿疼得蹙眉,情绪还好没好转,又被迫做起了这事,逼得她说了更狠话:“俞忌言,我们真的不合适。”
  俞忌言抵住后牙槽,目光微冷,“可我怎么觉得,我们很合适呢?”
  他们所指的合适,并不同。
  俞忌言这人,吃软不吃硬,到底是强势的性格,耳里一旦入了不中听的话,他只想更狠狠的折磨身下人。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快,对她的撞击,也越来越凶狠。
  许姿同他一样,也是吃软不吃硬,他一无理的强迫自己,她就反感和委屈,眼里挤出来的泪,不知是气哭的还是被操哭的。
  “你这样的性格,就算换一段婚姻,还是会失败,你根本不懂得尊重……”
  突然,身下的肉棒随即插得极深,狠狠的侵犯着小穴,又快又重,她喉咙里那些呛人的话都被打散,只剩支离破碎的呻吟。
  一双灼目盯着趴在床上的许姿,只要她试图张嘴刺人,俞忌言臀胯耸动的力度就加大,根本不给她半点说难听话的余地。
  猩红的粗大肉棒从上至下的进出,娇嫩的穴肉裹咬在茎身上,都快被操成了深红色。这会,许姿真哭了,眼泪一颗颗的流,闷在枕头里,鼻音很重,“我一定会和你离婚,我一定要换一个温柔的人。”
  是气不过的撂狠话。
  “温柔?”俞忌言放缓了速度,双掌按着她的侧腰,慢慢抽插起来,似乎在笑,“嗯,明年我也换一个温柔可人的。”
  忽然间,他捕捉到了一些小动作。
  比如枕头被她揪得发皱,再比如,她的背像因为烦怒在起伏。
  许姿闷着头,不出声,呼吸急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胸口微微泛疼。
  刚刚被快速猛烈的抽插过,哪里受得了这种提不起劲的研磨。她知道俞忌言是故意的,但在欲望面前,她败了,“你别磨了,快点。”
  是胜利者的得意,俞忌言俯下身,摸了摸她细嫩发烫的脸颊,“像刚刚那样骚一点,好不好?”
  许姿憋着口气,“不要。”
  俞忌言哪会生气,亲了亲她的脸颊,酥麻的热流喷洒在她颈窝里,“刚刚开玩笑的,我只要你。”
  在这样情欲笼罩的氛围里,许姿分不清这句情话,是否真诚,可她好像信了,刚刚还紧绷的心,逐渐像软了一些。
  随后,她被俞忌言翻过身,刚刚没看到她做爱时的表情,他有些不够爽。此时,他抱住她两条纤细的长腿,盯着她,那潮红的面颊,水雾迷离的双眼,都使他更像一只发情的猛兽,凶狠顶入。
  “嗯嗯、嗯嗯……”那张樱桃粉唇再张开时,终于不是刺人难听的话,而是动情的淫叫,“舒服……好舒服……继续这样……”
  俞忌言太喜欢欲求不满的许姿,盯自己的眼神能勾人魂,见她小嘴微张,他将食指顺势伸了进去,感觉到她想挣扎,他命令,“别吐,含着。”
  穴肉早就被肉棒操得淫靡软烂,随便抽插两下,就汁水横流,底下的快感一加剧,她身体没有意识去抗拒,吮吸上了那根手指。
  俞忌言坏透了,还将手指往里伸,教她,“用舌头舔舔。”
  底下的抽插太凶猛,许姿在涣散的意识下,只能将口张大了些,用那湿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食指,忽然,他往喉咙一顶,她的小嘴一合,包含住了手指,感受着奇异的快感。
  漂亮的五官扭曲起来,像极了在口一根假阴茎。
  不会让她太难受,俞忌言拔出了手指,口液成丝的全拉了出来,她困难的吞咽着口里的唾沫。
  许姿知道自己刚刚有多情色,羞耻的想埋起脸,却被俞忌言一掌拧到自己眼底,“宝贝,你太迷人了,下次舔舔真的,好不好?”
  她拍开他的手,别开了眼,脸又红了一个度。
  可俞忌言多看她一眼,禽兽不如的想法就膨胀开来。
  他喜欢她,十年前就喜欢她。
  那个炎热的夏日午后,他看着穿着粉色泳衣,在湖水里游泳的她,他第一次对她产生了龌龊的想法。想要她,要她的身体,还要她的心。
  当像做梦般得到的人,此时被自己压在身下,俞忌言只想狠狠的操干她,想听她叫得更骚,想让她高潮迭起。
  抽插的水声在屋里一直蔓延。
  几十分钟也未消停。
  许姿感觉老狐狸想要将自己弄死在床上,又换了两个姿势,她被抵到了床头,自己抱着双腿,高高抬起,大幅度的打开。
  她看着俞忌言对着自己的窄穴,蛮横的凶猛顶插着,火热的身躯上全是汗珠,却又不知疲惫。可她真到了极限,哪哪都酸软到不行,“我、我不行了……”
  呻吟越来越淫浪,嗓音又细又柔,“啊啊啊、啊……”
  她的任何一个行为,对俞忌言都有催情的作用,他皱着眉,绷着下颌,继续耸动,“真想干你一夜。”
  “不要,”许姿带着哭腔摇头,“我会累死的。”
  这副娇滴滴的样子,真能让俞忌言为发狂一夜,他掐住了她的下巴,向上一抬,“这么会叫,是真想结束呢,还是想让我再继续操会?”
  只是,没给许姿回答的机会,俞忌言双臂撑在床头的墙壁上,一顿猛操,顶得她身体颤栗到要倒下,他及时按住她的双肩,固定住了人。
  她真的快不行了,全身是到达沸点的发烫,还有几乎灭顶的快感,双腿、小腹都快要痉挛,表情痛苦的乱扭。
  “啊啊、啊、我……好多水……要出来了……”在临近高潮的边界线里,许姿顾不上自己有多羞耻,“你快射……好不好……”
  俞忌言也被她咬得头皮发麻,手指揉上她的阴蒂,想让她更欲仙欲死。她剧烈的快感冲到脑颅,细嗓叫得更高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弄这里……”
  最后,他边摁着阴蒂,边几十几百下的抽插后,俩人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许姿感觉自己快要昏厥过去,没力抬腿,最后,还是俞忌言扶住的,看着她底下的水都流尽后,他才将人平放在床上干净的区域。
  俩人挪到另一侧后,这块是事后的淫乱,床单上被水液和白浆沁透。
  俞忌言没下床,而是侧躺在了许姿身边,他拨了拨她被粘住的发丝,“纪爷的女儿,以前的确喜欢我,但是我不喜欢她,我们清清白白,你刚刚应该是看到她摸了我手臂。”
  室内是骤然恢复的安静。
  许姿撇开头,并不想承认自己偷看过他们。
  可俞忌言却觉得她逃避的样子很可爱,继续哄人,“但她毕竟是纪爷的女儿,我不太敢贸然得罪……”
  “哼,那就让人随便摸?”一急,许姿竟然把憋在心里的不痛快,撒气般的说了出来。
  俞忌言笑了笑,一直轻柔的抚摸着她的额头,“所以,我需要你,下次,你就一直挽着我,她就不敢靠近了。”
  许姿愣住,别扭的咬着唇,“谁要挽着你啊。”
  盯着那张潮韵未退的脸蛋,俞忌言的笑容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声线低哑迷人,“我老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12 09:13:29

第七十三章吃“yu”
  隔日,许姿侧身缩在被窝里,疲惫的睁开眼。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适宜,窗帘拉得严实,再加上老狐狸的床垫实在舒服,这一觉,她睡得特别舒宁。
  就是,她刚站起来,双腿还是发酸。
  想到昨晚俞忌言把自己抱进浴室的时候,问她还做不做。她吓疯了,觉得他真是个做不够的老变态。
  一时之间,不知道在整谁。
  搬家的时候,许姿在自己卧室里留了几件衣服,不过她得先穿件衣服出去,只能从衣柜里扒了一件俞忌言的衬衫。白衬衫刚好盖过她的大腿,笔直纤细的玉腿,轻盈的往外走。
  她听到厨房里有动静,边扣扣子边往那边走,“俞忌言,都11点了,你怎么不叫我?”
  屋里,安静了几秒钟。
  “姿姿,才睡醒啊?”
  “……”
  俞忌言是在厨房里,但叫许姿的不是他,是坐在客厅沙发上许母谢如颐,旁边还有笑眯眯的许父。
  穿成这样在父母面前晃荡,太荒唐了,许姿慌张的往卧室跑,紧张到手心冒了虚汗。
  过了片刻,俞忌言推门进来,给许姿拿了一套留在家里的居家服。她边换边怪责:“你怎么不和我说,我爸妈来了啊?”
  换得太着急,她套头衫的时候,几根发丝卡在了领口里,俞忌言动作温柔地替她将头发整理好,“你睡得太沉了,叫不醒。”
  的确是一场沉眠,连梦都没做,许姿扯了扯衣角后,跟他走了出去。
  客厅里的音响里,放着舒缓的交响乐。
  许知棠拍了拍腿边的空位,“过来陪爸爸坐坐,一个月没见着你了。”
  许家反了过来,男主内,女主外。
  生意都是强势的谢如颐在打理,许知棠性子温和很多,到了岁数依旧仪表堂堂,看得出年轻时定英俊倜傥。
  而许姿恰好完美继承了父母的优点。
  见俞忌言回了厨房,谢如颐哼气,“现在这不是挺好的吗?也不知道你在和我较什么劲。”
  许姿低下头,没吭气。
  不想破坏周六的愉悦,许知棠瞪了谢如颐一眼,“天气好,不说糟心事。”他揽上女儿,开心的往厨房走,“爸爸昨天和你周伯伯去钓鱼,钓了几条肥的。”
  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摆满了还未做的食材,俞忌言正在切姜蒜,备着一些辅料。
  地上放了一个白色的水桶,几条鱼在水里打挺翻腾,溅出了些水花,肥嫩得看着就可口。
  许知棠笑着:“你不是最喜欢吃鱼了吗?今天我特意拿过来,让忌言做给你吃。”
  也不知怎么会突然敏感,明明爸爸说的“吃鱼”,但许姿却冒出了很邪恶的谐音,“吃俞”。她磕绊的否认,“我哪有那么爱吃鱼啊?”
  她抬眼间,正好能看到俞忌言的侧脸,发现他挑了挑眉,嘴角还勾上了一抹笑。
  “你小时候很挑食的,你不记得啦?”许知棠说,“什么羊肉不吃、牛肉不吃,就要吃鱼肉。”
  一旦陷入某种邪恶思想里,许姿就无法再直视“yu”这个发音,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把许知棠往沙发边推,“行行行,一会我一个人吃一整条。”
  许知棠站在沙发边,看着谢如颐,想了想说,“说到鱼,我倒想起一件事了。”
  谢如颐刷着手机,没回头:“什么事?”
  许知棠在回想:“好像是姿姿初中吧,有次我俩带她出去玩,饭店刚好没鱼了,她很不开心。我记得,当时我说了一嘴,我们姿姿这么爱吃鱼,以后啊,会不会嫁给姓yu的。”
  想起趣事,他乐呵了起来。
  谢如颐也想起来了,“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
  俞忌言没什么反应,将洗净的排骨下了锅。
  许姿羞窘得慌了神,嚷道,“爸,你怎么不说,我会嫁给一个卖鱼的呢。”
  客厅里传来许父的笑声。
  客厅那头两个长辈聊起了别的事。
  厨房里是汤水沸腾的咕噜声,俞忌言像一个局外人,平静的调着酱汁,“有空吗?”
  许姿扭过头:“嗯?”
  “过来帮我尝尝这个蘸料。”
  “好。”
  厨台边,俞忌言拿筷子沾了一点酱汁,送到了许姿的舌尖上,她在舔舐的时候,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目光透露着些坏意,她立刻扒开筷子,“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干净的东西。”
  俞忌言听笑了,转过身,边冲洗筷子边说,“彼此彼此,你刚刚不是也胡思乱想了吗?”
  许姿心惊,懒得理人。
  谁也没再提这事。
  俞忌言从水桶里捞起一条鱼,开始处理起来,活鱼在案板上一直扑腾。许姿害怕的站在一旁,打量眼前的煮夫,“你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怎么说?”他娴熟的刮着鳞片。
  许姿慵懒的靠向台面边:“你在香港开顶级豪车,住顶级豪宅,在成州竟然会一大早去菜市场买菜。”
  俞忌言在水池里冲洗鱼,脏脏的鳞片沾满了池子,“豪车豪宅是我在香港谈生意需要的面子而已。”
  许姿赞同的点点头。
  “之前为了公司上市,我没什么时间休息,”俞忌言拿了几片姜给鱼去着腥,“但我这人其实很简单,有空的时候,就喜欢做做饭,看看书,看看话剧,做……”
  他忽然侧目,故意把那个字压住。
  许姿知道他想说什么,指着他,警告不要说下流话。
  鱼放在碗里腌会。
  手中无活,俞忌言擦干净手,一把将许姿拽去了橱柜边。
  这块刚好被半弧形的墙壁挡住了客厅的视线。
  “干嘛?”他一这样,许姿就紧张。
  俩人窝在橱柜边狭窄的角落里。
  许姿被俞忌言圈在身下,整个人被罩得严实,刚刚眼前还通透的光亮,此时被遮住了一大半。本以为他又要做点什么污秽的事,但并不是。
  俞忌言:“我和纪爷的女儿,很清白,我没有骗你。”
  像是一个和妻子立证清白的好丈夫,真诚里还有那么点委屈。
  这事其实在许姿心里已经算翻篇了,但他突然又解释了一次,反而弄得她不知所措,别开了眼,随便应付了一句,“嗯,知道了。”
  但垂在一侧的手却被俞忌言牵了起来,拇指摩搓着她细嫩的手背,放柔的眼神,比炙热时更深邃,“可是你没说相信我。”
  许姿越过他的肩膀,一直往客厅那头探,真怕自己的父母走过来。她漫不经心的点头,“我信,我信。”
  但俞忌言觉得敷衍,身子往前一压,“还生气吗?”
  俩人贴得太近,细密的热流萦绕在俩人的胸前。许姿脸颊开始发热,不想触碰他灼热的目光,推了他一下,“让开,身上一股鱼味,很腥。”
  “鱼味?”俞忌言伸手,抱住她的后脑,灼灼的看着那双漂亮的杏眼,“你不是最喜欢了吗?”
  “下流。”许姿知道他言下之意。
  俞忌言静静凝视了她一会,然后手撑住她的背,往怀里一拥,“以后我哪里让你不开心,你直接和我说。我这个人,做生意可能有点手段,但在感情里,没做过任何亏心事。”
  想起那些幼稚的伎俩,他冷笑,“憋一肚子气,最后就想出,在床上折磨我的招数。”他垂下头,俯视着眼底泛红的脸颊,宠溺般的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自不量力。”
  弹额头的行为,让许姿的心一紧,身子忽然僵硬,耳朵红到发烫。
  时间像静滞了半晌。
  “呜、呜……”
  墙角突然发出女人低低的呜咽声。
  俞忌言撑开双掌,用力箍住许姿的后脑,吻得越来越深,唇齿的相碰与厮磨,令俩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细细的吮舔的声交错在小角落里,勾起了一丝情色感。
  “姿姿啊,咪咪的罐头放在哪里了啊?”
  是许父的声音,他在客厅里找猫咪罐头,好像还朝这边走了过来。
  像是当着家长早恋偷情的恐慌,许姿疯狂的捶着俞忌言的背,他松开了,却没挪步。
  “我爸过来了。”她紧张到快窒息。
  俞忌言用手指抵着她下巴,抬起来了些,“还生我的气吗?”
  爸爸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许姿慌乱的摇头。
  俞忌言笑了笑,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吻,然后牵着她,走回了厨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