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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3/08/19 05:42 / 5657 / 98
【小说】异常现象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18 02:10:08

第七十四章吻
  周内的某日,许姿和靳佳云在郊区的别墅谈了一单案子。
  女客户要与自己结婚十年的丈夫打离婚官司,俩人出现婚姻危机的原因很简单,丈夫与阔别多年的白月光再次纠缠上。
  坐太久,靳佳云揉了揉腰,唾弃男主人,“这是我接手的第五宗,因为白月光放弃原配的离婚case,事实证明,这男人啊,有时候真挺贱的,十年的夫妻感情都敌不过一年的高中白月光。”
  从别墅走出来,许姿就一直心不在焉。
  靳佳云猜到许姿在想什么,用手肘推了推她,“这个张老板的白月光是一直没结婚,俞忌言不是说白月光已经结婚了嘛,你别瞎想了。”
  许姿盯着被阳光烧灼的地面,心间像是沉了口气,抬起头后,无所谓的笑笑,“我刚刚是在琢磨张太太的案子而已,俞忌言的白月光,我不在意。”
  靳佳云自然不信,但也没说话,跟了过去。
  许姿拉开车门时,偷瞄到靳佳云的脖间有浅浅的齿痕,“阿ben说,你上周就没怎么回家,怎么?又有新的小狼狗了?”
  她想试试好姐妹会不会说真话。
  靳佳云愣了几秒,一笑,“和那个体校狼狗掰了有一段时间了,我也该被滋润了滋润了。”
  “佳佳,”许姿还是想劝劝她,“你真没想过要稳定下来,找个合适的人结婚吗?”
  “没有,”靳佳云虽在笑,但眼里有些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恋爱不结婚。”
  许姿的初衷还是希望好姐妹能有归属,“胡文矜已经……”
  靳佳云不悦的打住,“别提。”
  许姿知道自己说多了,“抱歉,我不再提这些了。”不过,她有其他好奇的事,手肘撑在车门上,笑,“以往你都会给我发新狼狗的照片,这次怎么这么神秘?影子都没见着。”
  靳佳云一怔,伸着长腿,边往车里坐边说,“因为长得一般,有点拿不出手。”
  许姿:……
  回到恒盈是下午四点多,盛夏天热得人心泛燥。
  从停车场上来这一路,许姿的衬衫里已经沾着细汗,有点闷到粘肤。和靳佳云分开后,她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小荷?”推开门,许姿惊讶的看着坐在沙发椅上,穿着白色长裙的漂亮女人。
  俞婉荷笑眯眯的挥手,“我刚来找我哥,想着反正下午没事,费骏说你4点多回来,我就在这等等你。”
  许姿点点头,将外套挂上衣架,“冰箱里什么都有,你自己拿点喝。”
  “不用了,我有,”俞婉荷下巴磕在瓶盖上,眨着眼,“我哥还没哄好你吗?”
  许姿站在窗边,背对着,没出声。
  大人的事,小孩不要插嘴。俞婉荷转过椅子,也就没问了。
  反而是许姿想到了什么,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小荷,你哥以前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这问题简直把俞婉荷往地狱推,她可不敢胡说一个字,不然一定被楼上的大老板停卡。
  许姿朝前走,“你别紧张,我就是想随便问问,我不会告诉你哥的。”
  都知道,女人的随便问问可不随便。俞婉荷被逼到进退两难的境地,她组织了一番言语,说,“是有,但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嗯。”许姿去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怕大嫂想太多,俞婉荷抱着饮料,慌张解释,“其实,那个年纪的男生都会有思春期啦,而且还是我哥的一厢情愿,再说了,他当时那样,哪个女生能看得上他。”
  想起那张旧照片,许姿差点噗呲笑出来。
  “对了,我来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俞婉荷差点忘了正事,她放下饮料,招招手,“你帮我挑挑,哪对好看。”
  许姿握着咖啡杯走过去,将遮住视线的发丝挽到耳后,屏幕里是某大牌的钻石耳环,一对就要近10万。她不得不承认,俞忌言是真宠这个妹妹。
  “我好纠结啊。”俞婉荷撅着嘴。
  其实两对耳环很相似,就是尺寸有些细微区别。
  许姿指着那对更秀气的,“这个吧,我个人比较喜欢小巧一点的。”
  俞婉荷抬头朝她盈着笑,“你跟我哥真配,他也说这对好看。”
  许姿面色一僵。倒是明白了,这小妮子就是楼上派来的间谍。
  -
  翻完最后一份资料,许姿发现窗外夜幕低垂,她揉了揉酸疼的眼睛,盯着桌上江淮平案子的资料,她心情很低落。
  再有一周,她就要和韦思任对簿公堂。
  16岁那年,她幻想的是,他们能有朝一日能挽着手,恩爱的出入法院,有着共同的理想与追求,但造化弄人,他们竟要在法庭争锋相对。
  手机又响了一次。
  看到屏幕上弹起的名字,还是那个人,许姿眼底像蒙了层灰雾,始终没回复,熄了屏,拎上包包往外走。
  或许是因为一直在想事,许姿刚拉开门,差点撞上一副高大的身躯,她吓得叫了一声。
  “你不出声,站在这干嘛?”
  俞忌言望着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刚准备敲门,倒是你,走路不看路。”
  许姿背上包,疲惫的往出走,“白天去客户家里,下午回来一直看资料,累到头疼。”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竟不自觉的会向老狐狸抱怨起工作。
  俞忌言走到她身旁,两手伸到她的额头边,轻轻地揉着,低下眼,“舒服点了吗?”
  心脏像是被钳住,许姿的视线一时不知该往哪搁,但余光里看到几个未走的员工,正在往这边打量。她推开了俞忌言的手,“舒服了。”
  俞忌言带着她往电梯走,“我带你去吃晚饭。”
  许姿一哼,“俞老板很自信啊,万一,我约了人怎么办?”
  “谁?”他的目光带些不屑,“那个阿ben?”
  她一顿,还在强撑,“嗯。”
  俞忌言侧头笑了笑,“他不喜欢女人。”
  许姿哑了口。
  他们到了一家隐匿在闹市里的日料店,日式的环境,流水潺潺,静心的禅意。这里消费不低,人均过千,还不是全日营业,需要提前一周订位。
  俞忌言像是这里的熟客,刚落座,店长特意来找他,俩人用日语聊了会。
  空隙里,菜品已陆续上齐。
  观看了眼前的一幕,许姿刻意的夸道,“哇,俞老板好厉害啊。”
  俞忌言朝碗里倒入酱汁,眉目微微一动,“嗯,哪都厉害。”
  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最下流的话,许姿真是服了这只老狐狸,拿起筷子,准备夹一片三文鱼。
  “尝尝这个,”俞忌言将一盘寿司推到她手边,“日料和川菜的结合,你会喜欢的。”
  有这么神奇?许姿夹起一只送入嘴里,细嚼慢咽。她无法用言语形容这种口感,两种完全不同的食材相融在一起,却是惊艳的料理享受。
  随后,俞忌言又将一只丝绒盒推了过去。
  许姿放下筷子,皱起眉,“这是什么?”她一惊,“俞忌言,你不会是要求婚吧?”
  她笑出了声。
  “打开。”俞忌言目光淡静。
  许姿拿起丝绒盒,打开,里面是一对圆形的钻石耳环,秀气精致。她越看越眼熟,对应上下午的事,一切明了,“你妹妹是多怕被你停卡,还特别跑来问我喜欢哪款。”
  俞忌言坐姿端正,笑笑,“不好意思,托她帮了点忙。”
  一对近10万的钻石耳环,有哪个女人会拒绝,尤其这个款,许姿的确一眼钟情,她扣上盒子,“谢谢了,俞老板。”
  俞忌言往碟里夹了一片三文鱼,“都不问我为什么送你礼物?”
  “为什么要问?“许姿托着下巴,“俞老板这么喜欢我,巴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我吧。”
  悬着的手,一怔,俞忌言没回应。
  许姿就喜欢占上风的看着他,微微眯起眼,“俞老板,太明显了,你对我的喜欢,收不住了。”
  俞忌言久久的沉默,就是默认。
  将手收回,许姿调整好坐姿,眉眼里尽是得意,“俞老板,你说,你是不是那次在会所就看上我了?”
  俞忌言慢慢抬起眼,看着那张娇媚的笑脸,还是没吭声。
  一个小时后。
  俞忌言和许姿走出了日料店,并肩走在巷子里。夜晚的小巷,静谧无声,年久失修的路灯被飞虫萦绕,昏柔的光线打落在地面。
  快要走出巷口时,俞忌言淡声说,“送你耳环,是想鼓励你,下下周的那场官司,好好打。”
  许姿忽愣,侧过头,缓缓的抬眼,在灯影里,那张立体的侧颜,是成熟的俊气。而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俩人间,又沉默了半晌。
  这次还是俞忌言开的口,他双手背在身后,慢慢地往前走,“小荷都和我说了,你问起了我年少时喜欢过的人。”他脚步定住,转过头,“等你打完这场官司,我会把我的过去,都告诉你。”
  一双热目俯视着自己,许姿不自在的别开脸,慌张时,挽着发丝轻笑,“什么过去这么隆重,还要等我打完官司。”
  她的手还没有垂落,就被俞忌言握住,连带人转向了自己的视线底下,她被迫对上了他的目光。
  潮湿的空气里像忽然擦过点火星。
  暧昧逐渐升温。
  俞忌言漆黑的双眸直视着身前的人,“因为,不想让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分心,好好准备这一仗,听闻过这位韦律师,为了保住常胜将军的名号,经常会耍些手段,而我不觉得他会对你手下留情,所以,你不能掉以轻心。”
  两只胳膊被他抓住,掌心里的温热却像电流穿过许姿的身体里,心跳像暂停了一拍。
  俞忌言的话还没说完,替她拨开了被夜风吹乱的发丝,指尖温柔的挽到耳后,双手上移,按住她的肩,“许律师,好好打,一定要赢。要让他知道,被他无视过的女孩,是比钻石更无价的宝藏。”
  沉默里,空气都静了。
  许姿的喉咙忽然有些干痒,她似乎处理不好这种四目相对的煽情。但她想躲避时,俞忌言又抚摸上了自己的脑袋,动作和声线都太温柔,“我会支持你。”
  脸埋得很深很深,许姿不敢望向他。
  怕她会尴尬,于是,俞忌言松开了手,“走吧,送你回去。”
  可许姿慢了一步,她望着眼前高挺的背影,不知哪来的冲动,叫住了他,“俞忌言。”
  “嗯?”俞忌言侧过身。
  已经离巷口不远,能听到外面车流的杂音,但这一角,俩人站在茂密的树影下,还留有了夏夜小巷的浪漫。
  突然,俞忌言的心跳仿若停止了颤跳,背在身后的手,是错愕的僵住。
  刚刚那短暂的半分钟里,许姿扶着他的手臂,踮起脚尖,一张温热的粉唇碰触在他的侧脸上,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啄,耳畔的声音有些娇羞:“俞忌言,你现在有七分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18 02:13:28

第七十五章秋千,泡泡
  开庭前一天。
  许姿见手中活不多,打算提前下班去做瑜伽,放松放松最近紧绷的大脑。
  其实,如果不在意韦思任,这只是一场很普通的纠纷案,她胜券在握。但经俞忌言的提醒,她还是多留了些心眼,也接受了他的帮助,和他远在香港的姨妈通了电话。
  而在那一通半小时的电话里,她却像重新认识了一个人。
  差不多四点左右,许姿和阿ben简单交代了几句,拎起包就往电梯口走,只是一直低头打字,差点迎面撞上一个男人。
  她抬起头,有些许惊讶。
  “你怎么来了?”
  韦思任挽着灰色西服,外面似乎很热,白衬衫的领口处沾了些汗。他笑得无奈,“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就只能亲自上来一趟。”
  许姿并没感到欣喜,“有事吗?”
  韦思任说:“想在开庭前,请你吃顿饭。”
  怔了几秒,许姿脸色冷下,“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目前是站在对立面的关系,在case结束前,我们应该有所避讳,尤其,”
  她顿了顿,说道,“我们还是旧相识。”
  “旧相识”这三个字,充满的了生疏感。
  许姿见他没再说话,绕过他,走到了电梯边,手指却在按钮上迟疑了一会,最后,她按了上行按钮。
  这时的韦思任已经回过了身,见她没下楼,反而是上了楼,他自然知道,她要去哪,只是胸口像被什么堵上,闷得慌。
  电梯门缓缓闭上。
  原本,许姿只想在亚汇电梯口呆5分钟左右,避开韦思任,再去b2取车。
  不料,刚好遇到一场会议散会。
  几个员工抱着电脑从vip会议室里走出来,懒洋洋的讨论着会议上的工作安排。忽然,他们的目光扫过电梯口时,看到那个眼熟的高挑美人,激动的你推我,我推你,交头接耳。
  一时间,许姿被盯到有些不好意思,心想也差不多了,于是,按住了下行按钮。
  “许姿。”
  不过,她还是没躲过,很不巧,被刚从从会议室里出来的俞忌言叫住了。
  谁也不敢在老板眼皮下看热闹,轰一下,全散了。
  俞忌言穿着一套精致的深灰色西服,衣冠楚楚。他支开了闻尔,走到了电梯口,“你来找我?”
  “没,”许姿摇摇手,“借用一下而已。”
  “借用?”俞忌言皱起眉。
  许姿觉得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就是,韦思任这段时间老找我,我一直在拒绝,没想到,他竟然跑来公司找我,我怕他继续纠缠,就只好先上来避避风头。”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声音都虚了。
  俞忌言盯着人,哼笑,“我是说过,让你必要时用用我,但不是让你这么用。”
  许姿只尴尬的笑笑,不想理会这句。看到电梯上来后,她迫切想走,“我先走了,你去忙吧。”
  电梯门全部拉开,一双细长的腿往里迈入了一步,人就被身边的男人强迫性的拉走。
  “我约了瑜伽。”许姿在挣脱,但显然无用。
  俞忌言的手朝她掌心一滑,亲密的十指紧扣上,带着她缓步走在过道里,“你用了我,我也得用用你。”
  瞬时,工位上的员工都在朝这边偷瞄。
  弄得许姿一阵面红耳热,“你别乱来。”
  老狐狸的手指扣得实在用力,她根本抽不出来。
  俞忌言侧头,微微低眉,“今天事多,没时间玩,下次。”
  “那让我留下来干什么?”许姿费解。
  将目光平静的挪回,俞忌言淡声说,“陪我。”
  -
  后来,俞忌言的确什么都没做,将音响的音量调到适中,放着交响乐。他在处理工作,而许姿则坐在沙发上闭目小憩,她再醒来时,窗外已是夜幕。
  照旧,他们一起共进了晚餐。
  晚餐后,俞忌言将许姿送到清嘉苑楼下时,给了她一本书,是英文的诗集,说有助睡眠。
  她不信一本诗集,还能有舒缓睡眠的效果,但这一夜,她的确拥有了一场美眠。
  隔日,开庭时间定在了下午六点。
  本来靳佳云打算陪许姿一起来,但朱贤宇的案子临时出现了问题,她飞去了香港。
  许姿和自己的律师助理一起出庭。
  通常出庭时,她都会将头发扎起来,配上一身律师袍,比起平日里的明艳俏丽,干练成熟了许多。一头利落的马尾,将耳朵露了出来,那对秀气的钻石耳环,是低调的贵气。
  对面,韦思任也刚好落座,在埋头整理资料。过了会,他越过书记员的位置,恰好与许姿对视上了几秒,他想朝她笑,但没有机会,因为,她立刻垂下了目光。
  正式开庭后,开始了法庭辩论。
  半小时后,中途休庭了10分钟。
  几番辩论下来,许姿口干舌燥,她连喝了几口水,不过,她握着水瓶,靠在椅子上,望向了对面的韦思任。她觉得,他在放水,这根本不是他的水平。
  即使是休庭,庭内也不能有太大动静。
  许姿眉头越皱越深,她捕捉到了一些徐友华和韦思任的小细节,韦思任好像在道歉,手掌还捂着胃。
  还在琢磨时,又再次开庭。
  果不其然,韦思任到后期的状态越来越差,许姿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力压他,可这样的赢法,令她起了疑心。
  最后,审判长希望双方达成和解。
  江淮平和徐友华需要时间考虑。
  庭审结束后,徐友华几乎是怒冲冲的离开,将韦思任带到了楼梯间里。
  恰巧,从洗手间出来的许姿,偷听到了几句。
  徐友华在斥责韦思任,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强撑,早点说,他可以换律师。
  听后,许姿的猜疑更深了。
  律师助理在大厅等了一会,许姿走到她身前,仔细交代了一番,随后,让她回趟公司。
  临近八点,窗外没了一丝光亮,悄寂无声,白织灯照在瓷砖地上,让肃穆的法院显得冰冷。
  许姿脱了律师袍,挽在胳膊上,无精打采的往门外走。她还在想韦思任故意放水的事,因为从何敏莲那得知过他一些保赢的“手段”,她开始怀疑,他所谓的身体不适,是一种策略。
  好疲惫,确切的说是心力交瘁。
  刚走到门边,许姿却看到眼底出现了熟悉的身影,西服裤里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她抬起眼,一阵错愕。
  “你怎么来了?”
  俞忌言挺着背脊,站在木门边,注视着她,悠慢道,“来接你。”
  迈巴赫匀速行驶着。
  一路上,许姿都缩在一角,默不作声,这场仗打得心情很差。直到,她看到外面是自己的高中时,眼睛都瞪圆了:“你怎么带我来这?”
  俞忌言探探头,将车平稳的停在了校门外的一角,边解安全带边说:“下车再说。”
  俩人同步下了车。
  但目的地并不是高中,而是附近的老小区。
  许姿稍微放慢了脚步,看着俞忌言的侧影,在想,好像这段时间以来,他总是会出现在自己心情最低落的时候,有那么点,在黑暗里伸出手臂的意味。
  以前,她一定会厌恶这双手。
  可现在,她好像愿意拉上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当走进这个带着自己年少记忆的旧小区时,许姿很惊讶,因为,这里是她另一个“秘密基地”。高中那几年,只要心情糟糕,她就会一个人躲来这里。
  如果说口味、品味可以巧合成一致,但为什么俞忌言连自己的专属回忆,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仿佛,他认识了自己很多年。
  俞忌言暂时什么也没说,而是走到了秋千旁,指着座椅,问,“要不要荡荡?”
  像被拖走了魂魄,许姿无意识的坐了上去。
  他轻轻推了推,秋千微微荡漾了起来。
  寂静的黑夜,星星时黯时亮,几缕穿过树缝的凉风,稍稍吹走了夜晚的炎热。
  手松了,秋千成惯性荡着。
  俞忌言站在一旁,仰起头,凝望着夜空。沉默的宁静,被许姿的叹气划破,心事重重,“你说,人怎么会变呢?”
  潮湿的空气似乎勾起了她的回忆。
  她想起了16岁时的韦思任,那个穿着白衬衫校服的翩翩少年,那时,他眼眸里的光很亮,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阴晦难琢磨。
  双手背在身后,仰着头看天,俞忌言沉了一声,“听过吗?人是不会变的,只是会活得越来越像自己。”
  许姿一惊,仰起的头,挪到了有他的方位,听着他继续说,“今天的庭审过程和结果,我大致听说了。当你开始怀疑一个人时,结果百分之八十,与你想的一致。”
  许姿紧紧握着秋千的链条,眼底那层灰雾又覆了上来,很难拨开。
  这时,她只听到俞忌言说了一句,在这里坐着,他去买点东西。
  不知是不是过于沉浸在心事里,许姿感受不到周身的动静,以至于,俞忌言又出现在身前时,她都没反应过来。不过,出现眼底的是一根粉色的泡泡棒,上面还有卡通贴纸。
  她取过,可就连笑容,都显得很没精神,“你怎么会跑去买这种东西?”
  俞忌言没答,他拧开了自己手上那根,沾了沾里面的溶液,对着小孔,吹了吹气,五彩的泡泡,飘落在空气里。
  许姿凝视着他,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老狐狸男孩子气的一面。他穿着西服,玩着儿童玩具的样子,让她笑出了声,可双眸里的灰雾淡了许多。
  俞忌言不怕被她笑,抬了抬下颌,“一起。”
  低下头,许姿将细细的棍棒旋转拧出,沾了足够的溶液,她朝泡泡棒轻轻一吹,几小串泡泡,就飞了起来,四处飘散,也消失得很快。
  想要泡泡一起围在自己身边,她不停地沾着泡泡水,一次次的吹着。那些压抑的情绪,似乎因为这些彩色的小泡泡,烟消云散,心情轻盈起来。
  泡泡飞在空中,又轻轻地落向脚边的草地,闪着最后一道亮晶晶的光,然后一闪而破。
  看着终于笑出来的许姿,俞忌言也不觉笑了,目光无法从她的脸上挪开,缓缓地,轻声说,“我以前喜欢的那个女生,她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跑来这里,在外面的小超市,买一根粉色的泡泡棒,坐在秋千上,边荡秋千,边吹着泡泡。”
  像是失去了呼吸的能力,许姿的笑容顿然消失,泡泡棒差点从僵硬的手指中滑落,眉头锁得很紧,心底在颤,“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没有的眼神逃避,俞忌言依旧紧紧的望着她,锋利的喉结向下滚动,目光深邃而灼热,“那年,你高二。”
  他似乎,终于将那厚重的包袱卸下了一半。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18 02:21:23

第七十六章灾星(车内短h)
  夜静得像一潭死水。
  一只从草丛间跑来的野猫,让许姿倏忽间回过了神,但手一抖,管中的溶液不小心泼到了腿上,顺着大腿粘滑了下去。
  她陡然一慌。
  俞忌言将许姿从秋千上扶起来,搂着她的肩,一同往小区外走走,“回车上给你擦。”
  他不奢望她在听到这件事后,能有多欣喜。毕竟,那沉甸甸的十年,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如此突兀的说出来,任谁都一时无法接受。
  不平整的水泥路上,灯影微弱。
  俩人都沉默着。
  不知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还是不信,许姿哼了哼,“俞老板,看来你为了最后那三分,还下了不少功课嘛,是特意去问的靳佳云吧?带我旧地重游,逗我开心,骗我是你的白月光……”
  “我没骗你。”对待这件事,俞忌言异常严肃。
  许姿被他凶到了,觉得自己只是开了个玩笑,没想到他如此认真。
  俞忌言沉了沉气,说,“周末我带你去茶园,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嗯,好。”
  回到车里,俞忌言打开车灯,白光打在一双白皙的腿上,上面的液体都快凝固了,他弯着腰,埋下头,替许姿轻柔的擦拭掉粘腻的污渍。
  成州没什么昼夜温差,夜里也热。
  低着头,许姿看着那只布满细汗的后脖,她试着伸进去一根手指,沾了一滴,“不懂你们男人,为什么夏天也要穿西服,不热吗?”
  纤细的手指沿着后脖到头皮的位置,轻轻滑动,她好玩般的行为,却让俞忌言呼吸一紧。他将纸巾握在手里,准备抬头时,脸却被她捧住。
  俞忌言一怔。
  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但每一次面对她的主动,心底都会轰鸣乱震,涌来邪念。
  即使,她只是做了一个很正常的动作。
  对望的眼神里,分不清谁更灼热。
  俞忌言故意没说话,像一匹有耐心的狼。
  许姿是别有目的,自从那扇生涩的情欲之门打开后,很多个夜里,她都会有想要的欲望,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淫妇”。
  她不想承认,只是因为在偷看他后脖时,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擦了一阵,就有了羞耻的欲望。
  “我今天不开心,”许姿委屈的抱怨,“让我开心点好吗?”
  车里,静了一阵。
  俞忌言轻轻抬眉,“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再大度,也无法忍受接二连三当一个没感情的撒气筒,尤其是,又因为那个男人。
  许姿低下眼,抿唇不语,只是,下巴被俞忌言用食指抬起来,目光散发着吞人的凶意,“是因为这场官司打得不开心,想拿我解压?还是想和我做?”
  “有区别吗?”她声虚到明显在狡辩。
  那双渐渐变冷的眼神,就是答案。
  “算了,不做了。”
  见老不如自己的意,许姿索性放弃,可她的手刚落下,又被俞忌言抓起,紧盯起她,“你刚刚让我很不爽,我得解解压。”
  她吓得瑟缩得往后靠,但为时已晚。
  “嗯嗯、嗯嗯……”
  迈巴赫停去了老小区无人的墙角里,高树密叶摇曳乱晃,笼罩着下方的一片窄地,黑影里的车身在轻微晃动,还有浅浅的女人闷吟。
  后座,许姿跪坐在俞忌言身上,脸是烧起来的红晕,她不敢叫出来,所以咬住了他的领带。此时,他的白衬衫是敞开着的,清晰的腹肌在挺动,下身支起来的性器正抽插在她的身体里。
  无论是在哪,他做起这种事都没道理可讲。
  许姿的半裙已经被卷到了腰间,衬衫扣故意没解全,胸衣被扒下,两只浑圆洁白的奶子颠来颤去,时不时,会擦过他的脸。
  还没做多久,她的水就多到,淋湿了俞忌言的腿,车座上也浸上了些。他五指掐着她紧翘的股肉,往两边一掰,抬下又狠狠往下撞,看着她疼痛的表情,他却有种变态征服欲的爽感。
  女上位的姿势,小穴每一次都能将那根粗硬的肉棒吃到底,许姿使劲咬着领带,身体里的爽欲和狰狞混溶在一起,意识轻飘飘的。
  肉体交合到达某个沸点时,俞忌言的声音都发了狠,“下次,穿高中校服,让老公操一顿。”
  在做爱时听这些骚话,许姿还是会觉得羞耻。她没出声,是因为出不了声。底下被他反复的凶狠顶插,震得她背脊发麻。
  车里的空间本来就有限,俩人窝在一起,她像被一团火包裹住,尤其是被完全撑开的花穴里,像灌入了一股火流,烧着小腹,烧着胃。
  车里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还有操干的粘腻水声。如果离近点,车外的确能听到里面的声音,但还好,一直无人经过,让他们的肉欲可以继续横流。
  俞忌言双腿大幅度的撑开在两侧,大腿肌肉绷得很紧,臀肌朝上发力,一阵加速的剧烈抽插,又重又凶,密集的粘腻水声,像断不掉的连成一片。
  他抬颌,盯着哭咽起来的许姿。
  “啊啊啊、啊……”她绷不住了,吐掉了领带,大口的呼吸,喊出声来,“好深、太深了……”
  “是舒服还不舒服?”俞忌言边狠入边问。
  许姿吞咽完唾沫,迷离的双眼微微闭起,“舒、舒服……”
  跟着,俞忌言扶着她纤细的腰肢,抬起她的臀,小穴从阴茎里分离开时,带出了一片粘腻的汁水。她还没做好准备时,小穴又猝不及防,直直的坐进了挺硬的肉棒上,那沾着淫汁的小小洞口,硬生生再次被戳开,粉嫩的媚肉吃力的吮吸着茎身。
  这样的动作,不止一次。
  反复进行了差不多十次。
  “俞忌言……俞忌言……不要,不要了……”
  受不了这种疯狂的摧残,许姿的小腹都在抽搐,整个上身颤得要散架,她只能求身下的男人绕自己一命,“不要再这样,我、我受不了……”
  他们臀下的位置,全湿了。
  俞忌言动作稍微缓了下来,沉沉的吐着气息,“叫声老公,我就放过你,不然再来十次。”
  “不要再来了,”许姿是真怕了,那一下下的深顶,是像头皮被扯着的疼,但她也绝不能叫出那两个字。
  见她还能有理智忍住,俞忌言再次抬起她的臀,准备朝自己小腹撞入时,她却突然哭哭唧唧的抱住了他,“你不是很早就喜欢我了吗?你怎么舍得让我那么痛?你应该把我捧在手心里啊?”
  这小妖精聪明伶利起来,能把人心都活剥。
  俞忌言的确吃这招,心软了一半,手掌的力度渐渐变轻,温柔的抚了抚她的背,“许姿,我认栽。”
  埋在他的颈窝里,许姿偷偷一笑,当然她也会赏一巴掌,给一点甜头,手指把玩着他的发梢,咬着他滚热的耳根,声线娇到嗲,“我趴着,再让你操我二十分钟,好不好?”
  说着话时,她主动坐进了肉棒里,捧着俞忌言的脸,盯着他,底下前后左右,又慢至重的磨动着阴茎,还故意做了极其情色的吞咽动作,咬着唇,细细哼吟。
  这种挑逗不亚于,她当着自己的面自慰,俞忌言裹在胸腔里的情欲,越渐膨胀。
  半个小时后。
  躲在小区隐蔽角落里的一场疯狂性爱,终于结束,后座里的热流,让人窒息。
  俞忌言先下了车,确定四周没有人后,让许姿打开了点车窗。即使外面的空气也很潮热,但好歹能呼吸一口。她整理着凌乱的衣物,又擦了一次大腿上浑浊的精液。
  这时,车里的手机在震。
  许姿无意间瞄了一眼,显示是“妈妈”。她叫了声外面的俞忌言,将手机递给他,说是他妈妈打来了电话。
  “嗯”了声后,俞忌言在车外接通了。
  电话里的声线很苍老,但言辞激烈又无礼。
  “是你害死了我孙子,又害死了我儿子,你就是个灾星……”
  俞忌言没吭声,像是习惯了这样的辱骂。
  而后,电话里出现了俞母的声音,是着急的斥责老妇人,“妈,你怎么又拿我手机给忌言打电话。”
  很快,俞母给儿子道歉,“忌言,你奶奶病情比较反复,你就当没听到,啊?”
  “嗯。”俞忌言没多说,便挂了。
  他回头时,看到许姿正一脸疑惑的望着自己,“怎么了?你看上去不太好?家里出事了吗?”
  “没事,”俞忌言不愿说这些,他指了指车里的烟和打火机,“拿过来。”
  许姿听话的拿过来,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有几根还粘在脸颊上,风情迷离。俞忌言从烟盒里取出一根,夹在指尖,抬抬眉,“点燃。”
  她在笑,觉得这只无趣的老狐狸,把所有的趣味都用在了情趣上,以前她会排斥,现在,她却觉得算是加分项。
  许姿很少用打火机,也是第一次给男人点烟,蓝色的火苗点燃了手指里的烟,俞忌言将烟吸入了口中,而后又缓缓地吐了出来。
  烟圈弥漫在车窗边。
  俞忌言将手伸去窗边:“把手给我。”
  不知他又要玩什么把戏,许姿好奇的照做了,而他只是握上自己的手,轻轻揉搓着五指,眼里的神色却忽然黯了许多,“如果,我是一个灾星,在你心里会减分吗?”
  许姿僵住,听不明白般的紧皱着眉。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21 10:29:46

第七十七章湖边春梦-1
  关于“灾星”的话题,就像只是俞忌言情绪上头的不禁一问,最后,他轻飘飘的以一句,“逗你的”,结束了车里与车外的聊天。
  可这一晚,却让许姿彻夜难眠。
  她翻出了那张俞婉荷给的旧照片,认真回忆了许久。在高中三年的记忆里,她可以很确定,从未出现过俞忌言这个人。
  他是有什么隐身术吗?
  怎么能做到没让自己发现过一次?
  带着翻来覆去的疑问,终于在夜里四点,她疲累到磕上了眼,沉沉睡着。
  他们约了周六去茶园。
  高速上,迈巴赫里放着舒缓的音乐。
  许姿挑了条白色刺绣长裙,长发用发卡随意盘了起来,鬓角边留了几丝碎发,慵懒精致。俞忌言看了一眼她耳朵上的钻石耳环,“就这么喜欢?”
  刷着手机的许姿,摸了摸耳环,“当然,10万呢。”
  俞忌言像在笑她没出息,转过头,看着公路,“喜欢就下次再送你一对。”
  “好啊。”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许姿现在面对这只老狐狸,比半年前游刃有余多了,还会时不时挑逗他,她扯了扯俞忌言的半袖,“我不喜欢你穿西服,喜欢你私下的穿着。”
  脸颊还凑过去了些,朝他耳根边吐吐气,“这样,很帅。”
  没有男人不吃这套,尤其还是一个美艳绝伦的女人。俞忌言没忍住,抬眉,愉悦一笑。
  许姿还在调戏,“你笑起来真好看,凶起来丑死了。”
  见高速上没有什么车,趁空隙,俞忌言扭过头,直接吻上了她的粉唇,点水般的轻轻一啄。
  许姿羞得低下头,故意娇气的哼哼,“趁人之危,不是君子。”
  俞忌言自然没应,因为他在这种事上,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也不屑做君子。
  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茶园,季节入了盛夏,树木像换了新般的葱茏,绿叶透亮。
  俞忌言将车停到了后头的老院里,因为是午后,院里静谧到只有潺潺流水声。
  看到院里有人影,准备午睡的萧姨走了出来,俞忌言却让她去屋里休息。而后,他带着许姿进了屋。
  口渴的许姿,在厨房喝水,俞忌言问她要不要躺会再出去,但太想知道实情的她,直摇头。
  午后2点,正是阳光最晒之时。
  出门前,许姿坐在沙发上,想将裙子撩起来,涂涂防晒霜,但奈何丝绸面料很滑,于是,不知哪来的趣味,她用脚尖蹭了蹭俞忌言的小腿,“帮帮我。”
  抗拒不了她的小猫撒娇,他坐在了沙发上。
  许姿扯起裙摆,双腿架到了俞忌言的大腿上,一双纤细的长腿,光滑细腻得如丝绒,他怎么都看不腻,也玩不腻。
  而许姿也在享受他温柔的手指,在自己腿上一寸寸游走,抚摸,从小腿摸到了大腿,越来越敏感。不知是不是经期前的欲望比较强,就这么被他摸了会,她就不觉仰起脖颈,闷闷低吟了几声。
  俞忌言笑了笑,“碰一下,就湿了?”
  “嗯~”她哼唧的摇摇头,“还没湿呢。”
  忽然,手指朝自己的大腿根带着侵略感的伸来,差一点就碰到了私密处,许姿紧张的放下裙摆,隔着面料,抓住了他的手掌,“萧姨在呢。”
  那灼热的男人气息迅速覆向她的鼻尖,“你刚刚叫的时候,怎么不怕她听见?嗯?”
  脸瞬间像是熟透的小番茄,许姿挪下双腿,整理好裙子,穿上鞋,微微回眸,“走啦。”
  是那条,穿去茶园的田间小道。
  上次下着雨,遮住了它原本的美景,果然与许姿想象中的一样,晴日里的田地,稻穗层层迭迭如金浪翻滚,是舒缓心灵的美。
  俞忌言替许姿撑着一把遮阳伞,带她走到了茶园的后门,后门处安置了一把低矮的木栅栏,有了些年头,棕色的木头被雨水浸到发了霉。
  许姿越过挡住了视线的大树,看到了秘密基地:“原来这真能去爷爷的茶园。”
  “嗯,”俞忌言推开木栏,脚下是绿油的草地,他边走边说,“你16岁那年,我在剑桥读大二,但那年,我父亲去世,家事和学业的压力,我被检查出了轻微抑郁症,所以,我休学了一年。”
  许姿惊愕,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不认识自己的丈夫。一段被迫的婚姻,让他对他的了解,几乎为零,不是没机会,而是她根本不愿意。
  微风一拂,浅草似粼粼波光。
  有大树的遮挡和湖风,这条隐蔽的小路并没那么炎热,甚至有些阴凉。俞忌言指着前面那棵高树,手腕上的表晃过一道刺眼的光,“我就是在那里,第一次遇见了你。”
  许姿听着,随他一同走了过去。
  一棵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老树,苍老却劲挺,粗壮的树干,刚好能遮挡住一人身影。
  俞忌言将伞收起,放在了树旁,再抬起眼,看着盈盈的湖水,眼前像浮现出了十年前的画面,轻轻一笑:“休学回成州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和萧姨住在老院里。记得那天,我心情特别糟糕,想出来透口气,就沿着刚刚那条田间小路一直走,也不知道是什么魔力,把我引到了这里。”
  他浅浅呼吸了一下,再继续说,“我踏过刚刚的草地,走到这棵树下时,恰好,看到湖中有一个女生在游泳,她穿着粉色的泳衣,出水的那一刻,我看清了她的样貌,很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生。”
  见他眼眉和嘴角都染上了笑意,许姿踢了踢他的小腿,“你在回味什么?不准回味,老色魔。”
  16岁时的少女春光,都被这躲在角落里的老狐狸窥视到了,她有点说不上来的委屈。
  知道她听到自己不礼貌的“偷窥”行为,一定会发火,俞忌言侧过头,低下眼,看到她红扑扑的脸颊,笑了笑,“抱歉,遇见你的方式,的确很荒唐。”
  许姿不想看他人,“然后呢?”
  随后,俞忌言指着小木屋:“然后你就去上面换衣服……”
  “你不会又看到了吧?”她立即打断,惊到双眼瞪圆。
  “嗯,”俞忌言没否认,本来就打算坦白一切,不管有多荒唐和无礼,那都是他真实的记忆,“你在窗边换衣服,纱帘拉了一半,我只看到了一半。”
  那会,不谙世事的许姿,是有点心大,每次游完泳都会飞快的跑到木屋换衣服,但仗着这里是爷爷的茶园,她并不害怕,也从未出过事。
  没想到,一次疏忽,就让有些人钻了空。
  “只?”她烦闷的推了把俞忌言,“你还想看到多少?你该不会那会,就我有了龌龊的想法吧?”
  俩人视线相交,是挠人心痒的暗流在涌。
  俞忌言不禁将许姿拥入了怀里。
  丝绸面料的裙身,轻薄得几乎贴肤,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对浑圆双乳的柔软,他喜欢这样抱着她,喜欢手指游走在她的后背与臀肉间。
  五指一张,摊开覆在柔嫩的股肉上,弄得许姿身子在他的胸膛里,颤了颤,不自觉的环上了他的腰。
  “嗯,当然有,”俞忌言不像是来告白的,而是像换个方式告诉她,他的占有欲有多疯狂,“20岁的男孩,哪受得住那种诱惑。”
  他一只手臂紧紧栓着她的背,另只手拨了拨她额头的发丝,目光很紧,“姿姿,你知道你有多漂亮吗?我要真再坏点,早就能拥有你,不至于等10年。”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21 10:37:03

第七十八章湖边春梦-2(微h)
  什么无耻下流的话。
  许姿连脸都不敢抬,埋在那个结实散着热气的胸膛上。在那个她完全不知道的角落,竟被一个男人窥视了那么久,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在加速,心如鹿撞。
  “然后呢?”她还想知道更多。
  俞忌言抱着她,望着翠绿的湖岸,说:“后来,我几乎每天都来看你,看你游泳,看你逗猫,听你和靳律师聊天,我知道了你的名字,知道了你的学校,也知道,这里是你爷爷的茶园。”
  “你不累吗?”许姿很不理解他这种坚持,“你喜欢我,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表白?”
  俞忌言垂下头,一笑,“我当时那个状态,你会喜欢吗?”
  “不会。”她一口否定,也笑了,想起那张旧照片里的男生模样,她是不会同意与他交往。
  俞忌言抚摸着她的头,彼此都静了一会。
  树叶被湖风吹得沙沙作响。
  许姿哼了哼,“你真肤浅,就因为我长得好看,然后惦记我那么久?”
  “也不完全是,”俞忌言声很轻,一时间,脑海里像浮起了许多事,“你的漂亮的确非常吸引我,但吸引我更久的,是你的纯粹和善良。”
  听到这,许姿抬起了头,与他视线相触。
  俞忌言揽着她,慢慢走到了木屋下,指着底下狭窄到几乎容不下一个成年人的小木屋说,“你当时收养了三只流浪猫,我记得你家的阿姨不让你抱回别墅,但有一只收养的时候,后腿受伤了,你很担心,大晚上还胆大的跑来照顾它。”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许姿惊到慌了神,突然想起一件模糊的事,问去,“我想起来了,怪不得那段时间,我早上跑来的时候,总感觉有人照顾过它,是你吗?”
  “嗯,”俞忌言点点头,“是我。”
  心就像此时激荡起的湖水一样,完全无法平静,许姿脑袋晕乎又浑浊。
  这些暗恋的往事,压了这么多年,在一日间倾泻而出,的确让人难以负荷。
  “再后来呢?”许姿觉得一定还有许多秘密,“你继续说,我能接受。”
  俞忌言默默收回眼神,朝前走了几步,目光落向了湖边,“后来,你的假期结束,回了市区,我也跟着去过几次你的高中,”
  他耸耸肩,像在嘲笑自己,“我也不知道这种偷偷摸摸有什么意义,但就是很想看到你,看到你,心情就特别好。”
  那时的少年,生活里的每个角落都是阴晦的,而那场意外又晦涩的相遇,让他见到了斑斓的色彩。
  许姿站在原地,细草拂过她白皙的脚踝,像在挠着她的心,使她无法出声。
  湖水映进了俞忌言的眼底,和他的心一样,在轻轻荡漾:“后来,我回了剑桥,继续学业。其实当时,我并没有很刻意的让自己每天想起你,我把它当作,在我抑郁生活里的廊桥遗梦。只是,这个梦不自觉的伴随了我很久,时不时,就会梦到湖边的你。”
  话,忽然收住,像是触到了他心底最深处的弦。
  许姿呼吸很紧,“后来呢?”
  后来发生的事,像更高的山,压在俞忌言的心里,他在一寸寸的推开,“后来,我几乎没回过成州,只往返于香港和英国。但很巧,我姨妈在伦敦有一间别墅,我去的那天,不知道里面会有人办party,管家和我说,我的房间没有租出去。于是,我就住下了,但洗完澡后,有人推门而入,朝我冲过来,醉醺醺的抱着我。”
  许姿眉头深锁,热汗在握紧的指缝里冒出。这一切,听起来极其的荒谬,那晚,她抱住的人,可以不是韦思任,但怎么可能是他呢。
  她一时,喘不过气。
  俞忌言转过身,一大片湖水的波光泛在他身上,他的神色看起来,并不悦,“许姿,你知道,你抱着我,对说了什么吗?”
  看着朝自己步步紧逼而来的高大身影,许姿瑟缩不已,身子向后移,她哪记得几年前的事,况且,当时她还喝高了。
  “我哪能记得啊。”
  修长的双腿停在了她的身前,俞忌言撑着她薄瘦的肩膀,眼里带笑,但并不温和,“你把我当成了韦律师,抱着我,一直表白,还说,这辈子只想嫁给他。”
  目光在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时,骤然变狠。
  许姿开始慌张,奈何他太高大,被罩住的自己,就像一只束手无策的小白兔,“所以,你就开始和我爷爷搞好关系,让他提出了这门婚事,是吗?”
  “是,”俞忌言从不扭捏逃避,这的确是他的步步为营,“我的占有欲是比一般人强,我就是想要正大光明的娶到你,得到你,让你的心里只有我。”
  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许姿推开他就想逃,但轻轻松松就被捉回来,她反身被他抱住,“你还是赢了,我还是中了你的套。”
  俞忌言俯在她背后,这会的笑,温柔了许多,“不,是你赢了,你让我惦记了十年,让我心里进不来任何人。”
  她紧怔,身子也动弹不得。
  “许姿,”俞忌言唇里的热气,呼在了那张烧红的脸颊上,“是你套牢了我,我才是被囚禁的那个。”
  被这些完全不知晓的事,压得呼吸不了,许姿不想听,“歪理,反正我说不过你。”
  见她要委屈得哭出来了,俞忌言笑了笑,在她脖间一亲,然后将她横抱了起来,原路返回,“不管这些事,你接不接受得了,我都不会离婚。”
  许姿朝他胳膊上的肉狠揪了一下,“我就知道,签合同对你都没有任何法律效益。”
  不在乎这点小猫乱抓的疼痛,俞忌言双臂用力朝上一抬,将人抱紧了些,低下头,挑了挑眉,“你舍得和我分开吗?”
  知道老狐狸的“分开”指的是什么,她的脸迅速胀红开来。
  舟车劳顿,他们选择在老院里过夜。
  夜里,大概十点左右。
  萧姨给少爷泡了杯温茶,和少奶奶泡了杯热牛奶,小心翼翼的端着托盘,走到了二楼尽头的卧房外,刚准备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了不雅的声音。
  “俞忌言,我不要这样……别、别……”
  少奶奶的呻吟,可把萧姨吓坏了,憋着笑,连忙下了楼,给他们小夫妻留一个愉悦的二人世界。
  檀木风的卧房,家具有些老旧,床也是老式的木床,屋里,只开了盏复古的老灯,昏昏柔柔。
  白色床单和枕头被掀开到了一侧。
  床上的男女未着一丝衣物。
  许姿被逼以极致羞耻的69姿势,趴在了俞忌言身上。这个姿势,她的私处暴露到压在他的面庞上,而他的性器也裸露在她的眼底。
  其实,彼此的私密处,都见过许多次,但这样的姿势,视物更清新,冲击力更强。
  许姿不愿用口,俞忌言没有强求,她握着那根还未完全勃起的阴茎,缓缓套弄起来,她没力气动,因为他正吃着自己的小穴。
  俞忌言双手掰开她嫩白的股肉,刚刚洗了澡,还有牛奶沐浴液的淡香,拇指按在穴缝边,往两边一掰,舌头几乎将小穴全部舔舐了一边,又侵占欲极强的探进穴里,卷着里面的细肉,不停地搅动。
  没一会儿,舌头带出了淫靡的汩汩水声。
  握在阴茎上的手根本使不出力,许姿感觉自己的小穴要被他舔坏了,整个身子都在悬浮般的飘荡,顾不上隔音是不是够好,羞欲的叫着:
  “啊啊、啊、咦咦……”
  俞忌言五指捏紧了臀肉,这次直接将整张嘴都覆了上去,像真吃了起来,嘬出了粘腻水液的声响。
  他就连用口,都无比的凶。
  阴茎从许姿手中无力的滑出,她撑住他的膝盖,高高的仰起脖颈,粉唇微张,不停地呼吸,困难的吞咽着唾沫,整个背脊都被晕上一层粉红色,脸颊更是烧得厉害。
  舌头从穴里拔出,银丝般的淫液从穴缝里缓缓流出,俞忌言还用舌头刮了刮,吞入了腹中,他单掌拍了拍掐得出水的股肉,“我可是一点都没舒服够啊。”
  仰面缓了几口气后,许姿好一点了,她口很干,又吞了一口唾液后,将垂在一侧的发丝挽到耳后,重新握着了挺立的肉棒。
  “让我舒服舒服。”
  “……嗯。”
  替他手过好多次,许姿也算是娴熟,只是这次距离太近,甚至连囊袋都看得一清二楚出,她难免会羞涩,可又好奇,想看它一点点变大。
  纤细白净的五指在滚热的肉棒上,上下套弄,皮肉上的褶皱摩擦着她的掌心,速度由慢至快,她发出娇滴滴的笑声,“它变大了。”
  俞忌言:“喜欢吗?”
  “嗯,”许姿手指往龟头上移,吸了吸鼻,“好大,好喜欢。”
  “为你长的。”他的挑逗,轻浮死了。
  她嫌弃的咦了一声,手没停,还在撸动,扭着屁股,说,“改天,我想舔舔它。”
  “不如现在。”
  “嗯~不要,今天不想嘛……”
  这就是只磨人的小妖精,俞忌言没为难,在臀上亲了口,然后将中指塞进了穴里,像是灌入了身体的爽欲,许姿腰肢乱扭起来。
  “别放手,”怕她撒手,他命令道,“一起。”
  “嗯。”
  那张蜜穴对着俞忌言的脸,中指在穴里插进拔出,带出的汁水全喷溅在了他的脸上,手指速度越快,汁水越多。他不介意,反而眼里蕴着的焰火,越来越烈。
  温润的小穴,被手指已经干到微微红肿。
  “啊啊、嗯嗯……好舒服……”许姿自己舒服着,手里也用力地撸着那根肉棒,“你舒不舒服呀?”
  身下男人传来又急又粗的喘息,是扯着头皮般发麻的极致爽感,在做爱时发出这种喘气声,是要命的性感。
  俞忌言自然不吝啬夸人,“舒服……我老婆太棒了……弄得我很舒服……”
  可穴里突然又塞进了两根手指,穴里被撑得发胀,许姿手一抖,阴茎又一次滑落出去,这次她干脆抱住他的大腿,头埋得很低,那根被自己撸到粗红的阴茎就贴在脸边。
  俞忌言屈起手指,用力地朝逼穴的深处,凶狠捣弄了几番后,他猛地抽出手指,一下子,喷水了几股淫水,沾湿了他的脸和床单。
  许姿又一次被他用手指操到高潮了,她全身酸软到没了一点力气,屁股还撅着,穴口一缩一张,最后一点残余的水液,从肉缝里流出。
  俞忌言将她放到了床上,分开了她的双腿,她如同失去意识般,任他摆弄。他跪着往前挪了几步,扶着自己的阴茎,盯着眼下高潮过后的美人,手中在快速撸动,喉结不停地动着,吞咽起来的模样很性感。
  最后,他将浓烫的精液全射在了她的私处,沿着阴毛、穴缝,断断续续射了好几股。
  一切情欲消散。
  俞忌言趴在许姿的身子上,捧住她的脸颊,每一次,都一定会给她事后拥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21 10:51:55

第七十九章信任
  第二日,晨雾散去,晨光像碎金,阳台里瓷盆里的花枝,还垂挂着露珠。
  卧室里,是小夫妻换衣的身影。
  “天啊,我怎么可以这么清纯,出去你跟人说我16岁,绝对没人怀疑。”
  许姿站在镜子前,转着圈臭美。
  因为本没有过夜的计划,所以,她没带换洗的衣服来,而她隔日绝不穿同一件衣衫,于是,萧姨给她拿了两件小荷高中的裙子,她挑了这条白色的背带裙。
  床沿地毯边,俞忌言刚整理好衣物,从床头拿起腕表,卡在手腕上,半抬起眼,“你16岁时,的确挺美。”
  见他低下头,嘴角翘着上扬,许姿几步冲过去,朝他小腿轻轻一踢,“你是不是又在回味,偷看我换衣服的画面?”
  将腕表挪正后,俞忌言挺直了背,点点头,“嗯,从小胸就不小。”
  仅仅半秒,许姿脸都红了,但不知哪来了逗人的趣味,戳了戳他的腰,“俞老板,说实话啊,你偷窥我的那段时间,有没有在这个屋子里,硬过?”
  “有,”俞忌言不否认,俯下身,眼尾一眯,眼神坏透了,“硬得太难受了,想冲进木屋,抱着你,大干一场。”
  许姿迅速捂住了自己的脸,嚷骂,“死变态。”
  要听的也是她,受不住的也是她。
  打破屋中暧昧气氛的是萧姨,敲门让他们下楼。
  随后,他们出了门。
  俞忌言和萧姨走在前头,许姿跟在后面,背带裙有两个深兜,她顺手就伸了进去,只是摸到了一个怪怪的东西,悄悄取出,吓了一跳。
  是一只过期的避孕套。
  她在想,为什么小荷的高中裙子里会有这种东西,可她不觉得小荷会在那个年纪就偷吃禁果。这事,如果被老狐狸知道,小荷肯定会被狠批,甚至挨揍。
  她立刻塞了回去。
  萧姨知道他们一会就走,所以特意早起,去院里摘了一些新鲜的葡萄。
  几串洗净的葡萄,盛在透明的玻璃碗里,颗颗饱满,细细的水珠像是能消暑。
  许姿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尝了一颗,熟透的葡萄,不酸涩,是带着清香的甜。不知是不是葡萄甜,她摇着椅子,嘴角像沾蜜糖的轻轻上扬。
  这一幕,刚好被萧姨看到,她端着一盆番茄退回了厨房,用手肘推了推正在煮葱花面的俞忌言,眼角弯弯,笑容慈祥温和:“你都告诉少奶奶了?”
  少爷的那些暗恋往事,只有她最了解。
  俞忌言用筷子搅动着锅里的细面,面色平静,“嗯,说了。”
  少爷如愿以偿,萧姨自然开心,但看着身旁这个由自己照顾到大的男孩,不禁想起了许多糟糕的回忆,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后背,“那个大家庭不温暖,没关系,你已经走出来了,现在和姿姿,有自己温暖的小家,就足够了,明白吗?”
  背后的手很轻,但却像拍到了俞忌言的心间,他沉了沉气,点点头,“嗯。”
  一会儿后,萧姨去院里忙活。
  俞忌言端着一碗葱花面走了出来,放到了木桌上,香气四溢。
  许姿疑惑:“就一碗,你不吃?”
  “吃,”俞忌言将她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后,然后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搂着她的腰,学年轻人耍赖皮,“你喂我。”
  一大早搞这些,许姿手肘向后顶,“萧姨在呢。”
  俞忌言不知从哪找来的皮筋,温柔的替她散落在背后的长发,扎成了低马尾,“我警告她了,没我吩咐,不允许她进来打搅少爷和少奶奶。”
  知道他是在一本正经的开玩笑,许姿娇嗔的笑出了声,“有病。”
  可这,哪能是一顿安分的早餐呢。
  餐厅一角,污秽不堪。
  “你吃饭就吃饭,别摸我胸……”
  “别捏这里,疼啊……”
  啪,是一双筷子掉到地面的清脆声。
  “啊啊、嗯嗯……轻一点……嗯、这样舒服……”
  “别、别弄了……底下……好像湿了……
  ……
  半小时后,许姿去洗手间稍微擦拭了一下私处,刚刚被俞忌言玩捏了会奶,内裤上真沾了些黏腻的水液。
  从洗手间出去时,她见俞忌言已经去了外面。
  忽然,她被萧姨叫住,先递给了她一袋新鲜的葡萄,然后握着她的手说:“少爷呢,确实为人有些强势,但这性格很难改,只能你俩多磨合磨合。不过,他也有优点,比如,有担当,有责任感,为人也细心,信萧姨,你把自己交给他,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
  从茶园回去的那天,俞忌言问许姿,要不要回悦庭府,他越是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她越想唱反调,想挫挫他的锐气,她以还差2分拒绝了。
  其实,真还差那2分吗?
  她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日子又没声没息的过到了周五。
  手头上没活的人,踩着点就走了,才七点一刻,公司里竟只剩三四个员工,还包括许姿。
  江淮平和徐友华最终和解了。
  这也就意味着,她和韦思任,没输没赢。
  或许是江淮平最近高尔夫俱乐部的项目,进展非常顺利,对徐友华的那股怨气能咽下去了,达成了和解,也依旧支付给了许姿一笔不菲的费用,只是,在聊天中,他说了嘴了一件事。
  促成他拿下项目的人,是俞忌言。
  这真是让许姿摸不清状况了。
  这只老狐狸明明知道江淮平追过自己,竟还愿意帮“情敌”,不知藏了什么阴谋诡计。
  在陷入沉思时,一通熟悉的电话震醒了她。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她犹豫了许久,最终接通了。
  韦思任:“有空吗?想和你聊聊。”
  见许姿没出声,他又说:“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找你。”
  最后她同意了,地点约在了市区的南江边。
  最后一片霞云被扫去,明月升起。
  夏夜的江风绵绵稠稠,韦思任望着江水,身影高瘦临风。停好车后,许姿站在小道上,静静望了会那张背影,她觉得熟悉又陌生。
  察觉到背后有人,韦思任回头,笑,“来了?”
  许姿慢慢走了过去。
  俩人,并肩而站。
  许姿抬起手,看了眼时间,“我只能和你聊半个小时,一会还有事。”
  韦思任的目光从她的脸,挪向了无名指上的婚戒,问题过度得显然很生硬,“姿姿,你过得幸福吗?”
  那道目光并没移开,许姿瞬间将手背到了身后,并不想与他在这里耗时间,她有些烦,“韦思任,说重点。”
  她算是一个果决的人,喜欢一个人时,可以义无反顾,但对方一旦踩上自己的原则底线,也能不留情面的从此不相往来。
  这般冷漠的态度,让韦思任适应不了。毕竟,他一直是被追逐的一方,贪婪的“享受”着她的偏爱。他带着笑说,“我离职了,也把身边那些关系,都处理干净了。”
  他胜就胜在有一张极致清秀的脸庞,还有温和亲近的笑容,能将他心底的阴暗面,完美掩盖。
  许姿皱起眉,盯着他,冷笑道,“你不会是想说,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吧?”
  “是,”韦思任就像在真心忏悔,看不出一丝谎意,“之前为了生存,我做了许多身不由己的事,我承认,我是被利益熏心过一段时间,但那天在庭上和你对打时,我突然觉得自己很丑陋,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帮一个恶人。”
  听着这些,许姿并没有一丝感动,只觉得很荒谬,“你的意思是,是我点化了你?”
  迟疑了会,韦思任点头。
  许姿觉得眼前的人,很可笑,甚至是可耻,“韦思任,我告诉你,这个案子,我胜券在握。相反,你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因为,你怕输。所以,你假装身体不适,因为你知道,就算徐友华最后换律师继续打,你也不会失去常胜将军的头衔,甚至外界还会说一声,韦律师带病工作,辛苦了。”
  她几乎是气着说完了所有的话。
  韦思任一惊,被狠狠噎住。
  江风太粘稠,闷得许姿的心,很不顺畅。对这个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她积攒了太多压抑的情绪,此时,她有些控制不住,爆发了出来,“韦思任,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你是不是以为,我还是那个你招招手,就会凑过去的小女生?”
  韦思任哑口无言。
  许姿眼周红了一圈,起了淡淡的鼻音,“我承认我很喜欢过你,也惦记过你很多年,但是,”她抬起自己的手,婚戒在路灯下很刺眼,“我结婚了,你是在破坏我的婚姻,你明白吗?”
  这句话,却像刚好踩中了韦思任敏感的怒点,他抬起头,变了脸色,“许姿,你太单纯了,俞忌言他能是什么好人?他在背后玩的手段,你又知道多少?我或许不是什么好人,那他更不是。”
  许姿一怔,“你很了解他吗?”
  韦思任喉咙一紧,张皇的别过头,看着幽静的江面,沉着气,声线低了许多,“是他拉我下的水。”
  “你在说什么?”许姿惊讶的蹙起眉,“你的意思是,你被富婆包养,给恶人打官司,都是俞忌言逼你的?”
  没抬头,韦思任也不出声。
  许姿也没再看他,想先冷静一会,她望着脚边被风吹起的浅草,骤然间,联想起了茶园里的一些事,模模糊糊,但也能拼凑起来。
  她很快便抬起眼,声紧的问,“你以前,是不是在茶园见过俞忌言?”
  她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
  那块遮掩秘密的纱布,像是被突兀的掀开,韦思任的心慌张乱跳。
  沉默往往就是答案。
  抚平了方才糟乱的情绪,许姿平下心来说,“韦思任,我觉得那年暑假在茶园,可能发生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你敢不敢,当着俞忌言的面,把你口中所谓的恩怨,从头至尾的叙述一次?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看看,我会信谁?”
  韦思任使劲咬住牙,沉默了许久,不过,他没有拒绝。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25 02:03:26

第八十章哄哄我
  夜越渐深幽,银白色的月光照在江面,显得桥下这一角,气氛更肃冷。
  南江离恒盈不远,驾车只用10分钟。
  俞忌言从石板阶梯上缓步走下来,见韦思任刻意朝许姿挪了半步,他及时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是身份的示威,但他很礼貌,伸出了手,“好久不见,韦律师。”
  社会地位的高低,的确决定了人的气场。
  显而易见,韦思任输了不止一截,同俞忌言握手时,他的手腕被有意的往下一压,他不悦的迅速收回手。
  许姿并不知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捕捉了他们握手的小动作。随后,她抬起眼,问去,“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没料到,先开口的是俞忌言,他神色淡然,“那年我在茶园,见过韦律师几次。”
  韦思任同样淡定的点点头。
  观察了他们一会儿,许姿切入重点,“俞忌言,韦律师说,是你逼他走上不正义之路的,是吗?”
  韦思任有些惊讶,但并不是因为她的问题,而是,她生疏到连自己的名字都用“律师”代替。
  俞忌言挺直着背脊,外人觉得他城府深,有一半原因来自于,他有着很强的情绪管理能力,面色始终平静,声线低沉,“我这人做事,向来不逼人……”
  话还未说完,他就见许姿朝自己翻了个白眼,自然不是生气,甚至是可爱的。
  俩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亲近互动,都入了韦思任的眼里。他好像突然意识到,许姿的心,比他想象中,偏移得更迅速。
  俞忌言的目光挪向了韦思任,滴水不漏的娓娓道来:“张慧仪女士是我的朋友,当年她有一件事很棘手的事,想让我帮忙处理,于是,我把她带去了我姨妈的律所。恰好,我从姨妈那得知,韦律师的家人得了重病,急需一笔费用,我便向姨妈提议,看看是否能把这个难得的机会给你。”
  他忽而皱眉,假装思索,“可我并不知道,后来你们产生了如此奇妙的缘分。”
  韦思任心紧到无法出声。
  “他说的是对的吗?”许姿的语气冷漠到,像在出庭。
  韦思任忍住气,点头,“是。”
  桥下的路灯忽明忽暗,三人脸上的表情是模糊的。
  但韦思任看到俞忌言,朝自己得意的挑了挑眉,那副自若的神情,就像是在故意激怒人,而他也的确中计了,“俞老板,真有这么好心吗?”
  他就是看不惯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从前是,现在更是。过去,他的一双脚,狠狠的踩在过他的头上,以至于,后来掉入他亲手设的陷阱里,那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即便,知道他位高权重。
  许姿紧紧皱眉,扭过头,“可俞忌言为什么要害你?”
  韦思任看了看别处,再挪回视线,没逃避,只是像在避重就轻,“我承认,我年少时对俞老板有些无礼,”转看许姿的眼神,有点虚,“俞老板之前来茶园给你送过情书,但被我拦住了。”
  许姿大惊,“你为什么没经过我的允许就这样做?”
  韦思任连撒谎都不会红脸,“因为我听茶园的人说,那段时间乡下出没的人很杂,而俞老板当时的行为,看上去的确有些鬼祟。我见他好几次都躲在树下,像在偷看木屋里面的你,我担心他心存不善,所以拦住了他几次。”
  他立刻朝俞忌言弯腰致歉,“俞老板,当时是我失礼了,对不起。”
  树荫下的无声,是回应。
  俞忌言看韦思任,如同看小丑。
  不知是不是心里的那杆称,本身就更偏向于另一侧,许姿选择了继续问韦思任,“所以,你认为俞忌言对此耿耿于怀,记仇十年,然后故意报复你?”
  她过于针对性的语气,让韦思任一阵心寒。
  “你觉得这有逻辑吗?”许姿冷笑,“除非,还有别的事,没有告诉我。”
  一时间,俞忌言和韦思任像同时沉了口气。
  16岁的那个暑假,许姿其实就只是在茶园里,平平淡淡过了一个月,日子娴静,一点波澜都没泛起过,如果,非要揪出一件,也有。
  是一个午后,她提起长长裙摆,小跑去湖边,远远地朝蹲在草地的韦思任打招呼,却依稀看到他朝身下的人扇了两巴掌,但他很快将人轰走了,后来,她问他,那人是谁,他只随意的说了嘴,一个小偷。
  她不确定,被扇的男生是不是俞忌言。
  许姿索性挑明了问,“当年你是不是打过俞忌言?”
  韦思任脑袋一懵,被逼到绝境的这一秒,他彻底后悔了自己的贪赌念头,也低估了许姿与俞忌言之间的感情。
  他答不出口。
  “没有,”俞忌言意外解围,“韦律师只拦过我送情书,并没有其他过分的行为。”
  许姿怔住。
  韦思任费解,而此时,俞忌言伸出了手,是调侃也是和解的语气,“当时我的确貌不惊人,总被别人说,像个黑猴子,况且我的行为的确见不得光,被你误会成坏人也正常,你作为我妻子当时的同学,想要保护她,我也理解。”
  盯着眼底的这只手,韦思任根本不愿握,他被堵到哑口无言,胸腔里压着被侮辱般的怒。
  三人静了片刻。
  打破僵化局面的是俞忌言,他抬起手,看了看腕表,也见江风越来越凉,牵住了许姿,扬着温柔的笑,问,“回家吗?”
  许姿很默契,回应了一个漂亮的笑容,“你先上去,我有话和韦律师说。”
  俞忌言怔了半秒,但尊重她的意愿,松了手。他走上了台阶,双脚刚落到平地时,悄悄回了身。
  几阵江风将老树的阔叶吹得直摇,树下是一对男女的浅影,可让他看到了惊讶的一幕。
  许姿扇了韦思任一巴掌。
  不过,他只是笑了笑,扭过头,大步走回了车边。
  韦思任就算彻底输了,也绝不能让自己丢了气势,所以走的时候,依然昂首挺胸。
  迈巴赫停在后面,车里没开灯,连外面的路灯都照不来几寸光,黢黑一片。俞忌言靠在车椅上,平视着前方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了会。
  “俞老板,”许姿拉开了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语气稍微有些阴阳怪气,捋了捋被江风粘到脖边的发丝,“没想到,你还给我写过情书啊?”
  俞忌言默不作声。
  许姿将手伸向他眼皮下,掂了掂,“统统拿来,一封都不能少。”
  “扔了。”俞忌言声很淡。
  说的跟真的一样。
  车内,静了一会。
  忽然从许姿嘴里冒出两个字,“骗子。”
  她身子朝俞忌言靠过去,张开手掌,在他头上揉了揉,就是下意识很想做这个动作,像在抚摸一只大狗狗,她斜着脑袋去看他,“我们小鱼鱼,真的好喜欢我啊。”
  不经意里,都亲密到都取上了昵称。
  只是一个摸头的行为,在俞忌言这里都是挑逗,他一把抓住了头上白细的胳膊,压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越过了这个话题,眼神变得很有侵略感,“什么时候跟我回家?”
  这是他最迫不及待的一件事。
  这样深深的对视,像被迅速擦燃的火星,而许姿也莫名喜欢在车里调情,她将自己的手,刻意往他的腿根处挪了挪,碰到了那团被紧紧包住的硬物。
  一张极其明艳的脸,此时的表情,千娇百媚,俞忌言一掌箍住她的后脑,另只手带着她的手,由慢至重的揉了揉自己的性器。
  他本来就更擅长得寸进尺,极具磁性的声线像是从胸底呼出,“再乱动,我让你现在就试试……”
  故意没说完那污秽的词,但掌心用力将许姿的后脑一按,双腿间的热流直扑向她的脸庞,她身子不自觉的往后抵抗。
  可俞忌言听到的却是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用拇指摩揉着她后脑心的位置,“怎么?就这么馋?”
  是啊,他到底是那个压制人的老狐狸,真玩起来,还是斗不过。许姿奋力挣脱开,重新调整好了坐姿,懒得理人。
  斑驳不清的树影,摇晃在车前的玻璃上。
  俞忌言还没打算开车走,像还有话要说。他靠向车椅,双手挽在胸前,悠然的闭上了眼,轻声说,“许姿,你欠了我十年,该怎么还?”
  许姿听笑了,“你暗恋我,我又不知道,我欠你什么了?”
  “我不管,”依然没睁开眼,但俞忌言此时的固执,不再是以往的强势,而是带点孩子气的任性,“我只知道,你让我那十年,夜夜都难受。”
  许姿出不来声,只觉得毫无逻辑。
  修长的手指在胳膊上轻轻弹动,俞忌言放下了面子,像一个非要讨到糖果的小孩,“老婆,哄哄我,嗯?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25 02:19:01

第八十一章校服,dance
  越被偏爱,人往往就越放肆。
  “俞老板,”许姿用手捂住了俞忌言的双眼,娇嗔满面,“你闭眼。”
  “干什么?”他故作镇定,其实心早已被勾得发痒。
  “叫你闭眼就闭眼嘛。”
  一旦变得亲近,她撒起娇来就没个限度。
  俞忌言别提还能有什么自制力,顺着本能就闭上了眼,嘴边还浮起了浅笑,期待她会如何哄自己。
  只是,随着车门“嘭”一声,他知道自己被耍了,猛地睁开眼,只见许姿走到了车前,手里握着车钥匙,朝他挥手晃脑。
  车里,他透过树荫晃动的模糊光影,静静看着那张漂亮明媚的笑容,按下了车窗,明明江边的空气是粘湿的,可他竟闻到了一丝甜味。
  -
  这两天,许姿去了上海出差,要到周五才回。
  俞忌言耐不住性子,本打算订周五下午的机票,直接飞过去抓人,但她好像料到他会这么做,提前警告了他。
  敢来,她就敢减分。
  所以俞忌言只能每晚靠打视频解渴,说是给许姿看咪咪,但镜头分明对准的是他自己,故意半裸,玩浴后湿身诱惑。
  脱了严肃禁欲的西服,这只老狐狸的骚花样,层出不穷,当然,许姿才不上套,回回逗逗咪咪后,直接挂断。
  但陷入“热恋”里的男人,总有点和正常人不同的异常反应,比如,俞忌言认为这是一种调情的方式,甚至,乐在其中。
  周五下午。
  一场关于高尔夫俱乐部项目的会议,从1点开到了4点,憋在会议里太久,俞忌言有些头疼,回到办公室后,坐在桌前,揉摁着太阳穴。
  忽然,搁在mac旁的手机,震了震。他瞅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成州号码。
  他接通了,不过很意外,是韦思任的声音。
  “不好意思,要耽误俞老板几分钟,”韦思任倒是开门见山,“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俞忌言起身,慢慢走到了窗边:“什么问题?”
  韦思任:“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有当着许姿的面,说出茶园的实情?”
  四点的阳光还是刺目,俞忌言拿起遥控器,将百叶窗拉下,一道道横条的光影映在他身上,眉眼平静,“我这人记忆力不好,的确不记得韦律师有没有打过我?”
  “俞忌言,别装蒜,你只是不敢说下去而已,”韦思任怒到不再客气,“你不就是记恨,当年我把你的情书扔到湖里,你和我起争执时,失足掉下去,差点淹死,所以设陷报复我吗?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当年张慧仪威胁我前途的那些话,不是你指使的吗?”
  “我没有,”俞忌言迅速否认,“我从来没有让张慧仪威逼过你。”
  韦思任越过了这个话题,因为另一件事,他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替我解围?你明明可以许姿更厌恶我……”
  “我不想。”俞忌言声冷打断。
  韦思任不解:“什么意思?”
  沉了沉气,俞忌言悬垂在一侧的手,稍稍握紧,“因为,你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你在她心里曾经完美无缺。澳门那次,我承认,我是出于私心,故意让她见到你的另一面,但点到即止,我绝不会让她知道,她那么喜欢的一个男生,差点成了杀人凶手。”
  隔着屏幕,也能听到韦思任惊慌的吞咽声。
  俞忌言的声线压得有些重:“韦律师,我是不是失足,你心里很清楚。”
  韦思任彻底哑了口。
  -
  和韦思任结束通话后,俞忌言又处理了会工作,刚准备走,却被突然闯进的费骏留住。费骏就家里爸妈吵架那点琐事,磨磨唧唧到了8点。
  反常到像是在刻意拖延时间。
  进家门前,俞忌言已经猜出了些端倪。
  果然,门被解了锁,能知道悦庭府密码的只有他的“妻子”。他推开门,黢黑的屋里,唯一的光亮,是投影仪投射出的,淡蓝色的光,浅浅的映在木地板上。
  他还猫腰换鞋时,音乐就播放了起来。投屏里是一支女团的mv,他隐约看到字幕,XG-《LEFT RIGHT》。他不熟知这些女团,只知道和上次演唱会的不是一个组合。
  宽敞的客厅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朦胧的轮廓里,女人身上穿着一件校服,偏日式,白衬衫塞在黑色褶裙里,小腹显不出一丝赘肉,软腰极细,纤细的小腿上还套着一双白色长筒袜。
  身姿跟着旋律扭扭,说是16岁的少女,也的确不为过。
  俞忌言将西服挽在手臂里,他早就被眼前清纯漂亮的身影勾走,哪还记得放衣物。
  屋子里,是跟着mv变幻的舞台光影。
  显然,这是许姿拿手的舞蹈,每个动作都是卡着点的流畅舒适。俞忌言就没再看过投屏一眼,双眼像嵌在了她身上。
  是一首节奏律动感很强的歌,mv的舞蹈也偏动感,但置身在暧昧的氛围里,许姿自然将动作改得更撩人了些。
  她刻意朝俞忌言走近了些,这让他眼前的视物更清晰。他直勾勾的盯着她,无意间,竟有种欣赏美人舞姿的金主错觉。
  许姿抚着半裙,妩媚的做了一个蹲下的动作,起来时,臀部有意无意蹭到了他的腿,桃腮带笑,又清纯又欲,有让人忍不住想要夺走她此时所有春光的冲动。
  后来,她所有的动作,几乎都是贴着俞忌言跳的。
  她就是故意的,但他也的确没出息,只是被她摸了摸胸膛,被那饱满的臀肉蹭了蹭腿,下面就起了反应。
  俞忌言喉咙发紧,一道侧影刚好覆在他修长得脖边,此时,喉结滚动得很清晰。
  歌还在循环放,许姿已经停下了舞蹈,一整首跳下来,衬衫都被细汗浸湿,也特别的疲惫,她懒洋洋的趴到了他身上,下巴抵在他结实的胸口上,食指滑过他的脖颈,“俞老板,喜欢吗?”
  俞忌言在抑制膨胀的情欲,微微压下眉额,“所以,这算是在哄我吗?”
  “嗯,”许姿撅起嘴,“我刚下飞机,就来给你跳舞,诚意还不够吗?”
  她身子骨太软了,一直往俞忌言身上倾,怕她倒,他及时撑住她的背,却摇头,“不够。”
  许姿轻轻翻了个白眼,“难怪都说,30岁以上的男人,特别难搞。”
  “嗯。”俞忌言还不要脸起来。
  她故意退了一步,“那算了,改天继续哄。”
  突然,她整个人被俞忌言单手托起来,她没几斤肉,身子轻盈得很,他不费力的将她放到了茶几上,俩人的身影正对着投影。
  许姿不知是羞涩还是紧张,“你要干嘛?”
  俞忌言看着她身上有些老旧的校服,将手伸进了百褶裙里,抚摸着她的大腿根,“第一次去附中找你,你穿的就是这套校服,那晚,我第一次做了春梦,梦见你穿校服和我做爱。”
  许姿的脸迅速涨红,别开了眼神,不想理人。
  手指越摸越上,指尖勾住了内裤边,快碰到了温热的私处,她身子不禁敏感的一抖。
  忽然,俞忌言抽出了手,环抱住了她,抚摸着她的后脑,喉咙有些像被火烧,“许姿,我真的娶到你了。”
  许姿坐在茶几上没动,头搭在他的肩上,“嗯。”
  俞忌言垂下手臂,俩人胸贴胸,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起伏。那缕炙热的气息顺着她的鼻尖滑下去,而后,湿热的唇又顺着她细长脖颈,吮舔了一遍,“老婆,我想看你穿校服自慰,想让你榨干我。”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25 02:35:01

八十二章自慰(h)
  后来,许姿嫌弃俞忌言一身是汗,让他先去洗澡。
  男人的欲望一旦上头,在浴室里根本呆不住,冲洗了十分钟左右,他裹着浴巾走回了客厅。可他发现,客厅里稍微变了些样。
  歌停了,投影里的画面和刚才是两种画风。
  淫秽不堪。
  沙发上的女人,白衬衫解开到了第三颗,里面没有胸衣,雪白浑圆的奶子若隐若现,一双纤细的长腿大幅度的摆开,百褶裙全堆在了腰上,手指抵在底裤边,像在静候一个人的到来。
  俩人中间隔着几道朦胧的光晕。
  俞忌言听到了沙发上有浅笑声,“俞老板,听费骏说,你最近天天泡健身房,腹肌好像是更结实了。”又刻意的挑逗,“这么怕我榨干你啊。”
  倒也不是怕被她“榨干”,但俞忌言的确有点小心思,他觉得练出优越的线条,能刺激对方产生情欲,也不失为是取悦她的一种方式。
  他手里好像还握着一个私密的东西,只是先放到了一旁。
  看到等的人来了,许姿也开始渐入佳境。
  投影是她的一时兴起,在没碰过性爱这件事前,她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淡,但自从被老狐狸变着花样压了数次后,她发现自己好像是一个很“贪玩”的人。
  在这点上,他们兴趣相投,都贪恋性爱里的新鲜与刺激感。
  即便要当着他的面自慰,许姿已经不觉得是一件羞耻的事,是取悦彼此。
  她没做过这件事,有一点点生涩,一只手将内裤扯开一条缝隙,粉红肥嫩的肉瓣暴露在空气里,用食指试着塞入肉穴里,可是没怎么湿,这样直接进入会疼。
  见她不知该怎么弄,俞忌言沉着声,将身子挪近了一些:“我帮你。”
  许姿发现他并没有动自己,只是双臂撑在沙发上,不过,很奇怪,只要这只充满力量感的身体罩住自己,感受着那扑面的炙热气流,她底下就会湿。
  “俞忌言……”她轻喃,“怎么你一靠近我,我下面就湿了……这不科学……”
  “因为你喜欢我。”俞忌言眸色渐深。
  这话弄得许姿羞涩的垂下了头。
  “干嘛害羞?”
  她撒娇般的撅起了嘴,“我今天未成年。”
  显然,这只小妖精已经将自己代入到了角色中。
  俞忌言眉眼一挑,“那我就勉为其难,做个变态。”
  说完,他坐在了正对面茶几上,欣赏起来。
  这会儿,底下已经湿了许多,许姿又一次试着将手指伸进了穴口里,刚刚伸进去时有一点疼,但完全入进去后,却是一种被自己填满的舒服。
  俞忌言锁紧目光,声音低哑,“像之前我弄你那样,抽插几次。”
  许姿乖乖照做,食指反复插入拔出,一次比一次带出的水多,才一会而已,她的脸蛋迅速潮红起来,底下粉嫩的穴肉已经被撑开,沾着淫水的光泽。
  看得俞忌言喉咙发紧,底下的性器硬了一个度,“把中指也塞进去。”
  “……嗯。”
  其实许姿也有点想要被塞得更满,两只手指插入到了穴里后,那种饱满的酸胀感搞得小腿不禁打颤,来回抽插了几次后,她嫌内裤碍事,“帮我、把内裤脱了,好不好?”
  见俞忌言点了头,许姿将双腿伸直,看着他将自己的内裤从腿间脱去,老忍不住爱调戏他,“变态,脱未成年女孩的小内裤。”
  他一掌抓住那双纤细的脚踝,直勾勾的盯着她底下露出的那片春光,“不止,一会还要干死你。”
  许姿扭着身子,捂着脸“咦”了声。
  还真把自己当成了16岁的未成年少女。
  俞忌言坐回了茶几上,“继续。”
  没有了内裤的阻碍,许姿能更肆意的用手指玩自己的穴,两根手指在穴里不停地抠动,掏出了越来越多的水,噗叽的粘腻水声,回响在安静的屋子里。
  白衬衫上“成州附中”的校徽,像在告诉她,此时在做的事有多么的羞耻。乌黑的秀发是洗过后的蓬松,散乱在肩颈边,一双迷蒙的双眼不知能看哪,时不时被自己抠弄得“咿呀”乱叫。
  因为校服穿在她身上没有违和感,所以让俞忌言萌生出了罪恶感,不过,他还是不满足,“把奶子露出来。”
  很听话,许姿将衬衫扣全部解开,一双雪白无暇的奶子,生得太漂亮,圆润饱满,跟着她的动作起伏情色的弹动着,她窝着清瘦的身子,装出av里被欺负的高中生模样,“叔叔,不要……”
  她进步太神速,俞忌言有一些惊到,忽然想起来,她搬去清嘉苑后,有一次去书房,发现少了两张碟片,当时以为是自己弄丢了,现在谜底算是揭开了。
  昏暗的屋子里,视物算是一般清晰,但暧昧不明的光线里,反而更刺激性欲。
  粉肉已经被手指抠弄得有些红肿,水液沿着穴缝丝丝的流下,沁湿了阴毛,忽然,许姿将手指拔出来,在自己的大腿上抹了抹,“我流了好多水啊……”
  这幅装扮,的确像极了在家里偷做坏事的学生妹。
  极大的反差感,能让俞忌言发疯。
  十年前,她的纯真清澈把他的魂彻底勾走,十年后,她又把那欲到甚至骚的一面展现给自己,他没出息的承认,他总能被这个女人挑弄到丧志理智。
  他呼吸渐渐不稳,“按按阴蒂。”
  “不要……”许姿嗯呜的摇头,“那里……碰不得……”
  “碰不得,那就换个玩法。”俞忌言边说边伸手,取过刚刚拿过来的私密物品,是一根震动棒。
  许姿瞳孔瑟缩,“你要干嘛?”
  用清洗液擦干净后,俞忌言按开了开关,直接调到了中档,低频的震动声嗡嗡响起,“先用它满足你。”
  许姿又假装害羞的捂上了眼睛,没一会儿,穴里就被异物钻入,双手不自觉的抖落到两侧。
  “啊啊、啊啊……嗯嗯……”
  老狐狸买的这款尺寸比佳佳送的大,塞进来时,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胀出了酸楚感。
  俞忌言将震动棒的头露出来,递给她,“自己弄。”
  还没等许姿握住,他就坏到先松了手。
  假阳具就这样插在穴里,细细密密的震动,她吞了吞口水,颤着手去握住了棒身,试着又往里推进了点,窄穴里的肉瓣被完全撑开,龟头不断地震着花心,耐不住时,她干脆双手握住了棒身,淫水喷溅到了她的指甲上。
  “啊啊啊、啊啊……”
  整个身子被震到乱抖,饱满的乳肉更是被震到乱颤,许姿连浪喊声都变了调,半合上眼,眼尾已经湿润了,一双长腿快要立不住,水越喷越多,白色长筒袜上被淋到变了色。
  “我不想要了……”高潮已经冲入了脑颅,她乱喘着气嘤咛,“我要你的……”
  俞忌言抵着身体里躁动不安的欲望,逼她说完,“我的什么?”
  “你的……”许姿还是不敢说那些污秽的词,“那个、粗粗的那个……”
  底下的性器早就勃起,甚至都硬邦邦戳到了浴巾上,顶出了弧度,俞忌言胸口那团欲火,憋得心脏疼。他扯开浴巾,抬起沙发上的许姿,让她躺到了另一面,但那根震动棒还插在里面,嗡嗡的乱震着热穴。
  是无法形容的快感和酸胀,她蹙眉呻吟,“拔出来、把它拔出来……我要被它弄死了……”
  “弄不死的,”
  俞忌言一笑,拔出震动棒的那瞬间,关了开关,扔到一边,穴里那几股被堵住的淫水,全哗啦的泄了出来,他按了按肿立的阴蒂,“想要被老公操吗?”
  “嗯……嗯……”
  本来穴口就还在收缩,被揉捏着阴蒂,许姿的欲望又一次袭来,本能的索要,“要、要被老公操……”
  怕俞忌言没听清,她箍住了他的脖子,娇哼了声,“老公……”
  娇柔的声线入到俞忌言的耳里,有些像是在做梦,身下在挑逗自己的女人,曾经,他只能在梦里短暂拥有,终于等到了她心甘情愿的叫自己。
  是一种身份的认可。
  被一双饥饿到凶狠的眼神盯着,许姿可能从没想过,这两个字,对俞忌言来说,比任何催情剂都管用。见他想去取避孕套,她抓住了他的手腕,“别拿了。”
  俞忌言回过头,脸却被许姿捧住,指腹还摸着他的唇边,晕红的眼角勾了勾,“今天别带套了,想要老公射在里面。”
  俞忌言一怔,“不怕怀吗?”
  “怀了,就生咯,”许姿一双玉腿盘上了他的腰际,继续挑弄他,“而且,你哪有那么厉害啊,一次就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29 01:45:16

八十三章内射(h)
  投影画面里是女人跪趴在沙发上,被男人狠狠抽插的画面,清晰到甚至连俩人的交合细节,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许姿的校服没脱,白衬衫敞开,百褶裙被推腰背上,白皙紧致的臀肉被身后的男人扇红。
  观赏和真做起来的感觉,还是很不同,此时,俞忌言更觉得自己是一个欺负未成年少女的变态。
  基本上,他们每一次做爱,都从后入开始。
  他喜欢。
  她更喜欢。
  猩红粗长的阴茎破开了紧致的小穴,俞忌言按着许姿的腰肉顶动着。后入时,他有一个变态的习惯,喜欢低头去看插入的画面,茎身每次拔出一截,那拉丝的淫水,让他特别来劲。
  “好满……塞太满了……”许姿手心用力撑住沙发。
  俞忌言将还剩在外面的一截,全刺进了她的体内,她跟着就是一声揪心的高喊,他却笑了,“这才叫全操进去了。”
  那一下下的冲撞,又一次让她的穴里盛满了汁水,堵不住的几股,顺着肉缝留了出来,她穴里好痒,想要更多,“老公、好舒服……你弄得宝宝好舒服……”
  俞忌言有时候觉得,许姿上辈子就是盘丝洞里的妖精,越是亲近,越放得开,同样,她越是骚欲横流,他的占有欲也越强。
  她那瘦弱的身板被撞到乱跑,俞忌言伸手,将人固定住,“别乱动。”
  她好委屈,“是你太凶了。”
  俞忌言干脆栓住了许姿的细腰,俯下身,抱着她,腰部直往前顶插,粗大的肉棒拉着热穴里敏感的肉瓣,突兀地,加快了速度。
  她被那双有力的双臂固定得动不得,只能乖乖被操着穴,“嗯嗯……我喜欢你不戴套……好热、好舒服……”
  俞忌言自然也喜欢无套做爱的感觉,虽然平时用的都是极薄的款,但毕竟隔着一层胶,不像现在能整根无阻碍的插入,被紧致的蜜穴吮咬得快感,是加倍的放大。
  肉棒被小穴紧密的含着,反复抽插了几十次,在穴里仿佛又胀了一圈,硬邦邦的长驱直入。
  其实,老狐狸并没有因为表露了心声,在床上就变得温柔起来,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强势的人。只是,许姿的心境悄无声息发生了变化,以前,她会厌恶,现在,她却享受他带来的霸道侵占感。
  她无力地垂着头,背后的抽插已经快让她失去了喘息的余地,可嘴里还在嚷求,“老公……快一点、可以再快点……”
  彻底释放心中的欲望,能让彼此更好的享受一场性爱。
  俞忌言绷紧的背部线条上布满了汗珠,顺着两侧一颗颗流下,是男性荷尔蒙的性感。他抱住自己交叉的双臂,以便更好的栓紧许姿,整根粗硬的肉棒拔出又狠狠的插进去,先匀速的进行的了几次,随后,骤然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啊啊……”她被箍在他的怀里,撞到意识浑浊的浪喊,连耳朵都滚热一片。
  啪啪啪,客厅里是毫无章法的皮肉拍击声,女人屁股的白肉,被男人结实的小腹、大腿撞得像水波般荡。
  俩人体型上的悬殊,外加许姿穿着高中校服,显得这样的一场做爱,更带有禁忌感的色情与刺激。
  “别、停……我还要……”渐入佳境的她,是能把人魂魄扯走的撩人,娇声乱吟,“我老公好厉害……这辈子只能给宝宝……嗯嗯、啊……”
  光是几声情欲里的挑逗,就让俞忌言绷不住的咬紧了牙关,全身都是充血的沸腾。不过,他暂时放缓了速度,因为他感觉到许姿在不自觉地摆动着腰臀,主动在研磨自己的肉棒,同样,这种咬合弄得他整张背都在发麻。
  他将人朝上一抬,腰间的裙子散下,许姿顺手就提了起来,仰起身子,腰被他更用力的拴牢,另只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滑到了私处,按住了敏感的阴蒂。
  他不停地的揉捏,她扯着嗓子就叫,呼吸不上来,“啊啊、不要揉了……”
  俞忌言边揉着阴蒂,边挺起腰腹,快速的顶撞,肉棒火热的摩擦着她的穴道,啪啪声混着抽插的水声,充斥在整间屋子里。
  许姿快要被干到失声了,突然,俞忌言抱着她,坐在了自己身上,是面对面的姿势。刚刚那番操干后,她双眼湿蒙蒙,脸上的妆容晕开了一些,不丑,反而更欲。
  他抬起她的臀,往下一放,那种毫无防备坐进肉棒里的感觉,让她不禁痛苦呜咽,眼尾都是泪痕,“啊、啊……太大了……插得太深了……”
  同样的方式,俞忌言反复来了十几次,许姿被搞得完全失去了意识,他连呼吸都是火热的,“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嗯?”
  “舒服、好舒服……”她双手撑住他的肩膀,仰起脖颈,湿汗顺着脸颊滑落,“我老公好会做……”
  俞忌言将她揽进怀里,双掌用力地撑着她的后脑,带着兽欲的表白,更震人心扉,“许姿,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这是第一次,他用了“爱”这个字。
  许姿出不来声。
  俞忌言滚热的呼吸一寸寸淹没着她,“结婚的第一年,你说不要我碰你,我怕自己呆在这个家里,看到你,我会把持不住,不出差的日子,我都躲在酒店里。”
  许姿眉头紧皱,心惊到赫然颤抖。
  结婚头一年,她知道他总出入酒店,那时,她以为他是在与情妇幽会,所以跟踪过几次,可就是抓不到任何影子,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俞忌言捧着许姿的脸颊,目光火热到能吞人,可先吻人的是她,温热的粉唇直接覆了上去,两张都有些干燥的唇,在厮磨里变得滑润了许多,她箍住他的脖子,扭着脸,换着角度,不停地吮舔着他的唇。
  湿润的舌吻声蔓延开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索性用更主动的迎合,去给他一点他想要了许久的爱意。
  “嗯嗯、嗯……”
  许姿闭着眼,撅起屁股,缓缓地坐进了肉棒里,女上的姿势,每一下都直达花心,哪怕是他不动,都敏感到极致。
  没了避孕套,私处和器官能更好的贴合,她的肉壁能清晰的感受到阴茎的热度,而阴茎也不会干涩,分泌的滑液,让抽插变得更舒服。
  是一次身体毫无阻碍的彻底交融。
  后来,许姿将裙边塞进了腰间的松紧里,便于她更好办事。她不想抱着俞忌言,就这样撑着他的肩膀,上身朝后仰,下腰的曲线很优美。
  俞忌言从下而上的猛烈抽插,扶在她侧腰的手指绷得很紧,刚刚只是力道猛,此时他加快了速度,她整个身子像在半空乱颤,一双雪白的大奶在白衬衫里剧烈的抖动,色情到要命。
  他也没想过,原来穿着校服做爱,能如此刺激。
  几十下的反复顶插,她的热穴已经被干得软烂淋漓,插到最后,都流出了白浆,混着水液一同沾到了彼此的阴毛上,滴到了沙发上。
  其实已经快要筋疲力尽,但许姿还是舍不得肉棒从自己身体里离开,她抱住了俞忌言,贴着他的颈窝,声音软软绵绵,“俞忌言,我好喜欢和你做爱啊。”
  “是吗?”俞忌言挑挑眉。
  “嗯,”她是认真的,“我能喜欢你,有一半都是因为你把我伺候得很舒服。”
  俞忌言闷着呼吸,一笑。这样的答案,他是满意的,毕竟,他们的关系能走向正轨,的确是从他“强迫式的性爱”开始。
  深陷在沸腾情欲里的俩人,全身热汗淋漓。
  许姿又朝他脖边,吐了吐气,“老公,再让我快乐一点,好不好?”
  话音刚落没几秒,俞忌言将人抱起,放倒在了地毯上,地上比较宽敞,许姿也算躺得更舒服了些,已经软瘫的双腿架进了他的手臂间。
  他重新将阴茎塞入穴里,茎身像泡进了滚热的水里,插一下,就流出好几股,“我老婆是不是有点骚呢?水怎么都流不完。”
  次次的昏话都不同,许姿又被弄羞了,“你才骚,外表看着一本正经,其实就是个骚狐狸。”
  俞忌言笑了笑,“我是骚狐狸也行,”他话留一半,忽然加重了肉棒撞击的力度,闷哼了一次,“那你给我生个小狐狸,也不错。”
  她又踩了坑,不悦的撇开了眼。
  调情到这里即可,俞忌言不想再说话,毕竟,他的欲望还在身体里肆意蔓延。他撑开许姿的手掌,按在地板上,与她十指相扣,她的双腿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他宽阔的背脊开始律动起伏。
  注视着她色情迷离的表情,他控制不住的狠狠操了起来,整根没入的插入,让她闭着眼哭了出来,微微张着的小口,不停地喘息呻吟,
  “啊啊啊、啊啊……”
  “轻一点、轻一点点……”
  俞忌言没轻反而更重的操入,表情紧绷,“轻不了,好好受着。”
  硕大的龟头一直在刺着g点,这样反反复复的刺激摩擦,弄得许姿几近快失去知觉,上身热到发红,小腹是发胀的抽搐。
  还没到高潮的冲刺,小穴已经不受控制的喷出了一些水,但肉棒还在里面狠戳,那喷出的水液浇湿了俞忌言的大腿,他先拔出了阴茎,让那股憋不住的水先喷出来。
  都顾不上有多羞耻,许姿就这样听着喷泄的水声。过了会,俞忌言用手摸了摸她的穴口,有一点发肿,他扶着茎身,用龟头戳了戳在收缩的穴口,故意塞进去一点,又拔出。
  “快、快进来……”磨得她瘙痒难耐,抓住他的手腕,娇嗔索要,“不要这样磨我……我好难受……”
  噗叽一声,肉棒整根塞了进去,俞忌言死死的盯着她,高潮的感觉已经延伸到了脑顶,渐渐要掩住意识,他腰胯猛顶,严丝合缝的快速又重重的抽插。
  “啊啊、嗯嗯……”许姿的呻吟早就没了调,“老公……抱抱我……”
  她喜欢在做爱时被拥抱,俞忌言自然会满足,俯下身,抱住了她,奶子被他的胸膛挤压到变了形,喘着粗气,“再忍忍,马上我就射了。”
  “……嗯。”她忍受着点头,眼睛没再睁开过。
  俞忌言喉咙间发出低哑浑浊的声音,“搬回来,让老公每天都操一顿,好不好?”他拨着她被汗湿的发梢,“姿姿,我真的好爱你。”
  许姿就是想回应,此时都没有任何力气出声。
  随后,俞忌言像将全身上下最后被压制的激情,彻彻底底发泄出了出来,几十几百下的猛操,让她连叫都叫不出声,哭着呜咽。
  许姿以为他要射了,但也真是佩服他的耐力,竟然又对着自己玩命般的狠插了几十次后,他才停下,穴里被几股滚烫的浓精包裹。
  他射在了里面。
  高潮过后的余韵久久不散,许姿的腿还是颤得厉害,不过她捧着俞忌言的脸,笑着问,“敢打赌吗?”
  他握起她的手,朝手背亲了一下,目光一直没偏移半寸,“什么赌?”
  许姿脸上潮红一片,“我不吃避孕药,看看,我会不会怀小狐狸。”她又拍了拍他的脸,“赌赌,我们俞老板,够不够厉害。”
  俞忌言盯着她,半晌后,将人抱起,径直的朝房内走去,“那我得再射一次。”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29 01:46:14

八十四章试衣间
  第二天,许姿还在沉眠里,要不是一道暖阳突兀的刺入眼前,她根本醒不来。俞忌言困难的放下遥控,腰腹、腿都被旁边的女人牢牢困住。
  “才几点啊,你就拉窗帘。”俩人一直折腾到半夜,还吃了顿宵夜,她疲困到有了起床气。
  俞忌言的手臂被枕麻,“11点了。”
  “啊?”许姿惊讶归惊讶,但始终没睁眼,“电影不是下午5点的嘛,让我再睡会。”
  软泥一样的身子又朝旁边的高大身躯挪了挪,嘴里细声嘟囔,“2点吃的葱花面,一点也不饿,中午不想吃了,晚上直接去吃日料。”
  温柔推开她的胳膊,俞忌言想起身,“那你再睡会,我去书房工作会。”
  从小生活在严苛的家庭环境里,父亲不允许他有睡懒觉的毛病,所以几乎从有记忆以来,他就没有贪睡过一次。学习、工作与生活,都严谨有序。
  俞忌言掀开被子,才想起来昨晚是裸着睡的。是许姿提的要求,说要方便她随时能摸到他那里,一时间,分不清谁才是“变态”。
  许姿裹紧被子,只露出了半张巴掌脸,粉白的瓷肌泛着透明的光泽,一只长腿故意从被子里伸出去,在那张宽阔的背上,踩来踩去,哼哼两声,“俞老板,一大早就去书房学本事啊?”
  刚准备穿内裤的俞忌言,忽然也有了点兴致,将内裤又搁在了一旁,重新跪回了床上,抓起她的脚踝,疲软状态下的性器,也粗长到看着就凶。
  没睡醒的许姿,眯着眼,迷迷糊糊带着些小鼻音,“也不知道你哪搞来那么多淫秽光碟。”
  又笑了,“我们小鱼宝宝的脑袋里,到底都装着些什么呀。”
  是真没醒,她都自己不知道在胡说什么。
  但在俞忌言的视角里,这只妖精只要醒着,就在调戏自己,连昨晚的宵夜,她也是坐在自己腿上,娇娇气气的让喂着吃。
  他轻轻挠着她的脚心,“我有两张日本学生妹的,是不是被你偷走的。”
  许姿从小就怕被挠痒,痒得她想踹人,难耐的扯着被子,睡裙早就滑落到了肩下,透明的薄纱内裤裹不住私处,春光早就被他偷走。
  “我没有……偷……”她痒得手心都冒出了些虚汗,“我是……正大光明的拿。”
  一只手臂撑到棉被上,俞忌言隔着半张被子,罩住了表情狰狞的许姿,温热的阴茎垂下,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她的小腹。
  他掰住眼底精致小巧的下巴,脑子里对她都是邪念,“下次,非得把你操醒。”
  “你真烦人。”许姿脸色羞红,耳朵也热了。
  俞忌言以轻轻弹弹她脑门,结束了早间的调情-
  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正式约会,许姿特意挑了件墨绿色的丝绸裙,只化了些淡妆,就明艳漂亮。俞忌言带着她,驱车到了人流量最密集的一家商场。
  周末的商场里更是人声鼎沸。
  “要不换到百老汇?”俞忌言不喜欢人多密集的地方,吵得他头疼。
  “不要,”许姿和他十指紧扣,一起上了二楼的扶梯,眼朝四周看,“你看,他们不都老这里约会嘛,我们也试试。”
  俞忌言没拒绝:“嗯。”
  离电影开场还有一个多小时。
  特意提前一点出门,许姿就是想和俞忌言一起闲逛,做点情侣恋爱时该做的事,但俩人绕着两层楼转了一圈,也没什么收获。
  有点无聊,又有些口渴。
  许姿牵着俞忌言进了一家奶茶店,一人买了杯奶茶,坐在窗口的位置,店不大,吵得慌。
  显然,更不习惯的是俞忌言,面无表情。
  她笑着戳了戳他的脸,“俞老板,你的脸都快垮到桌上了。”
  俞忌言握着那杯甜到身体不适的奶茶,看着玻璃窗外说,“我可能不适合这样谈恋爱。”
  见特意给他点的奶茶都没喝两口,许姿抱到手里,吸了两口,撮着吸管无奈的说,“没办法,谁让我们两个都没有经验。”
  一行小小的桌子,把俞忌言挤得够呛,手肘困难的撑在桌上,望着她,“我比较喜欢和你独处,比如,一起在家里做做饭,听听音乐,看看电影,我会觉得这样比较有意思。”
  见许姿低头想事,一直没吭声,他包容性的退了几步:“当然,如果你觉得无趣,我可以陪你做想做的事。”
  她抬起眼,下巴磕在手背上打量着眼前人。
  尊重起自己意愿的俞忌言,特别像只抚顺了毛的大狗狗,竟然有那么点可爱。
  许姿越过了这个话题,拎起包包,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挽着他的胳膊,亲密的走了出去。
  四层的店铺大多以家居类为主,怕逛街的人无聊,隔几家就开了一家饮料铺,但好在这层人不多,逛起来比较舒服。
  许姿看了一眼手表,“还有四十分钟才开场,要不再找个地方坐坐?”
  似乎已经寻到了目标,俞忌言指着对面那家内衣店,说,“进去看看,给你挑几套。”
  “嗯。”许姿像粘在了他身上。
  情侣一起逛内衣店并不稀奇,所以接待的店员并没有很惊讶,惯性热情的介绍起新款。
  许姿笑着应付。
  俞忌言却挑得很认真,他按着自己的审美,从衣架上拎起了一件,是白色蕾丝鱼骨款,他已经能想象她穿上去,有多撩人。
  “小姐,你男朋友眼光真好。”店员为了业绩,逢人就夸。
  俞忌言只顾将内衣递到许姿眼底,“试试?”
  许姿取过,“好。”
  这时,又来了顾客,店内恰好只有一名店员,于是,店员替许姿指引了换衣间的方向后,就去招呼新客人了。
  走到换衣间外,许姿将包卸下来,递给身后的俞忌言,“你在沙发上等我。”
  俞忌言没应,趁无人看过来时,他推着许姿进了最里头的换衣间。
  “你疯了吗?”她慌乱不已,都不敢出声,快用上唇语了,“出去,出去。”
  俞忌言挑挑眉,“怕什么?”
  许姿想过他骚花样多,但没想过他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在换衣间里搞事。
  见后面有一个放衣物的椅子,俞忌言坐了上去,抬起下颌,压低了声,“换吧。”
  知道拦不住他,许姿只能赶紧顺着他意试衣服。两面和门后各有一面镜子,方便换衣的人各个角度欣赏。
  她将脱下的裙子,挂到了钩子上,然后双手绕到背后,解开了内衣带,只是脱下后,并没挂上去,而是好玩般的扔到了俞忌言的脸上。
  胸衣上还有她的余温和体香,他从脸上扯下,抓到手里,她做了个戳他双目的手势,“死变态。”
  这家店人不多,所以换衣间很安静。
  鱼骨内衣有些不方便扣,许姿转过身,示意让俞忌言帮帮她,他的手刚刚触摸到她光滑的肌肤时,她故意轻轻哼吟了声。
  “嗯嗯……”
  就是故意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俩人正对着门上的全身镜,俞忌言能看清她脸上挑逗的表情,狭窄的更衣室里,是俩人身体相贴的热气,却也滋生了些情欲。
  突然,他将许姿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这会,她慌了,不敢乱来,但为时已晚,被他拴着腰,强迫式的让她去磨自己的下体。
  隔着面料,她已经感觉到他的性器硬了几个度。
  但俞忌言的胆大不止于此,他顺势解开了裤子,滑落至脚踝边。镜子里,他结实的长腿朝两侧打开,腿毛的浓密度刚好,是性感的荷尔蒙。
  内裤也扒到小腿上,他将许姿圈进了双腿间,没脱她内裤,按着她的侧腰,要求她,“把我磨射。”
  她害怕到心都在抖,“你疯了,这在试衣间。”
  俞忌言的五指朝她大腿内侧一掐,“不想被发现,就赶紧让我射。”又亲了亲她的背,“老婆那么会,我很容易就投降的。”
  在这种公共环境里,做破坏社会风气的事,许姿全身都紧张到发热,不过没法子,她只能照做,撑着他的膝盖,弓着细腰,撅起屁股,去磨渐渐勃起的阴茎。
  见她已经渐入佳境的主动弄了起来,俞忌言便将手挪到了胸衣里的奶子上,两只大掌,各抓着一只,在揉捏玩弄。
  “嗯、啊……”力气大到,许姿还是不觉仰头呻吟,但还好,声音不大,应该没人听见。
  磨了一会后,她嫌弃内裤碍事,干脆脱下。此时,她全身精光到只有胸前垂挂的鱼骨胸衣,空空的穴口不停研磨着那根滚热的阴茎,左左右右的绕着画圈。
  不一会儿,她就听到身后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是百般的焦灼难耐。
  一对奶子在胸衣里被玩得发红,俞忌言时不时还用拇指去揉摁乳头,许姿哪敢在这里叫出来,憋不住也得憋,她死死捂着嘴,脸色涨红,额头流着细密的湿汗。
  又磨又蹭了好几圈,许姿感觉到穴边的阴茎已经胀得彻底勃起,硕大的龟头好像稍不留神,就能抵到自己的穴缝里,她克制着喘息,“射得出来了吗?”
  从头至尾,俞忌言都一直看着镜子,小妖精就连紧张蹙眉的模样,都能勾引到他欲火焚身。
  突然,他站起来,将许姿推到椅子上,双腿朝两侧打开,身子往前挺近了些,他身体里那股侵略感的火热气息,不停往外散,逼得她害怕到不觉往后仰。
  俞忌言握着那根被她磨到猩红粗长的阴茎,面部紧绷的快速套弄了几番,最后,随着一声极粗的闷哼,精液分好几股射到了她的小腹上。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29 01:50:25

八十五章妈妈
  周一早晨,许姿是被俞忌言的亲吻扰醒的。
  浴室的白灰墙上是两个亲密的人影。
  方镜里,脸上贴着面膜的许姿,软绵绵的依偎在俞忌言身上,身上是一条刚过臀的吊带睡裙。
  他在刮胡子,她望着他笑。
  到现在,许姿还是会不自觉想起,前天在内衣店做完羞耻的事后,出来时,正好撞见了店员和一个顾客,她紧张到手心都在冒汗,但他却异常淡定。
  许姿揭下面膜,本来就白得透亮的皮肤,有了乳液的滋润后,更是像牛奶般丝滑,她边按摩脸边说,“我可不能生男孩,要是像你,完蛋,简直就是无法无天的色魔。”
  剃须刀的低频震动声戛然而止,俞忌言清理后,放回原处,“生个女儿像你,我也不放心。”
  许姿扭着屁股,顶了顶他的臀,差点笑出声,“那我们家,真是一窝妖魔鬼怪了。”
  陷入热恋里的人,本来就会变得幼稚。
  对于俞忌言来说,生活本是一滩死水般的无趣,虽说30岁才品到恋爱的趣味,但他不嫌晚,也让他这样一个不爱吃甜食的人,渐渐接受起了“甜味”。
  比如,他开始和许姿用上了同款粉色包装的牙膏、粉色毛巾、粉色茶杯,甚至还被迫拥有了一条粉色内裤。
  一番洗漱后,他们在镜子边的地毯上换衣服。
  搬回悦庭府后,许姿睡到了俞忌言的房里,原本的那间卧室,请设计师改成了衣帽间。
  连衣裙的拉链在背后,许姿故意只拉了一半,从镜子里找准了位置,朝退后了几步,“老公,帮我。”
  刚换好衣服的俞忌言,转过身,替她拉好了拉链,“没想到你谈恋爱是这样的。”
  连裙子都没整理好,她转过来就投到了他的怀里,下巴磕在他的胸口,撒撒娇,“哪样?”
  俞忌言眼角微眯,“粘人。”
  指尖抵在他的胸口上,手指翘起了一些弧度,慢慢地推开他,许姿走到梳妆台边,拿起香水,“我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啊,以前喜欢韦思任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每天都黏着他……”
  身后没有任何动静。
  她稍稍回眸偷瞄了一眼,继续说,“……他去哪,我就去哪。”
  背后的男人,波澜不惊。
  索性不说了,许姿不悦,“你怎么回事啊?”
  俞忌言在戴手表,“怎么了?”
  有些话很羞耻,但许姿还是很不要脸的说了出来,“之前吃醋,你不都会强吻我吗?怎么现在一点反应也没有?”
  知道她就是贪玩,想耍点花招,俞忌言戴好表后,扯了扯袖口,声很淡,“你的心和身体都是我的了,我为什么要发火?”
  不接招还惹人,许姿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脸色都变难看了,“难怪都说男人得到手后,就会不珍惜,是啊,这才几天啊,你就一副……”
  “啊——”
  地毯上那个纤瘦的身子几乎是被撞到了床上。
  许姿被俞忌言死死压在身下,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记凶狠的湿吻。双方都享受的闭着眼,软舌相缠,勾着吮舔,又重重抵入喉间,堵得她呜咽低吟。
  辗转了一会,磨到发热的双唇不舍的分开,俩人的嘴角都是粘腻的口液。
  许姿缓缓睁开眼,手掌把俞忌言的脸都压变形了,眼里是妩媚的羞涩,“俞老板,你好猛啊,我好喜欢。”
  有个颇有情趣的妻子,他时常感恩是自己修来的福分,得宠,得好好宠。
  一双腿在俞忌言身下乱踢,是她在抱怨,“你是还有四个小时才飞,但我九点有个会,不然,还能榨你一会。”
  那只结实的手掌,瞬间就从裙底伸到了她的私密处,掌心整个覆盖住,弄得许姿大腿根一颤。
  俞忌言眼里蕴着火般的盯着她,“短有短的玩法。”
  窗帘徐徐合上。
  闹钟调至到了半小时后。
  身上的连衣裙子被扒下,从床沿滑落了地毯上,床上模糊的人影动作里,是解皮带的动静,和此起彼伏的呻吟。
  “我不想这个姿势,换一个,好不好……”
  “不要,我就喜欢我老婆的水,全喷我脸上。”
  “……你真的……是个死变态。”
  ……
  -
  明明只是用69的姿势做了三十分钟,但像用尽了三个小时的体力。迈巴赫里,许姿盖着毯子又睡了一觉,到了恒盈后,她吻了吻俞忌言,然后赶着去开会。
  人走后,俞忌言换闻尔来开车,接下来这周,他要去新加坡出差,周六才回。
  路程刚过半,闻尔听到手机的震动声,他叫醒了在后座闭目休息的俞忌言。
  是俞母何敏惠,俞忌言对妈妈很温柔,“妈,什么事?”
  电话里,何敏惠像是询问的语气。
  俞忌言犹豫了会,还是同意了。
  挂断前,何敏惠又保证了几句。
  恒盈。
  开完会已经是中午12点半,费骏请了年假,好在阿ben这个人聪明,上手快,许姿挺满意。
  回到办公室后,阿ben贴心的安排好了午餐,选的是楼下新开的一家轻食。
  许姿也不想吃草,但是最近被俞忌言养胖了三斤,一大半原因都是因为,他们喜欢做完后吃宵夜。
  “我吃不完,你把这个鸡翅带走。”
  “嗯,好。”
  阿ben刚要走,许姿叫住了他,“对了,你姐姐没事吧?”
  朱贤宇的案子已经在收尾阶段,靳佳云周五从香港回来后,就变得有些奇怪。先是聊天时,显得打不起精神,后是阿ben说,他们去医院看妈妈,她还走错了楼层,跟着当晚,也临时提出了休年假的请求。
  “可能是失恋?”阿ben也搞不懂自己这个独来独往的姐姐,“可她那种海后,又不是第一次分手,但这次还真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许姿下意识琢磨了会。
  阿ben走后,屋里静了下来,许姿抱着一碗鸡肉牛油果沙拉坐到了沙发上,刚拿起叉子,她意外的接到了朱贤宇的来电。
  朱贤宇很客气:“许总,这次合作非常愉快,你们很专业,我会按照合同里规定的时间,让财务结清这次的费用。”
  许姿:“好。”
  听朱贤宇的语气,像是要告别一阵子,“对了,我需要回一趟温哥华,处理一些事情,大概小半年不会回国,后面的事,你和我的助手JOHN对接。”
  许姿愣了一下,“好,没问题。”
  一通简短的电话挂断后,她握着手机,不由得联想起两个人,时间线和事件都高度重合,在想,他们之间到底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咚咚两下敲门声,跟夺走了许姿的魂魄一样,吓得她手一抖,手机都差点滑落。
  阿ben推开了门,笑嘻嘻的指着身旁打扮贵气的妇人说,“老板,你婆婆来了。”
  他哪都好,就是年纪小,讲话有时候没个正经。
  随后,门被带关上。
  “妈,你怎么来了?”
  许姿走了过去,看到何敏惠冲自己意味深长笑了笑时,她才察觉到,这是自己第一次主动称俞忌言的母亲为“妈妈”。
  当内心完全接纳这段婚姻后,很多事都在不经意间发生了变化。
  何敏惠是典型的温婉长相,年轻时定是个美人胚子。走近了后,许姿发现几个月不见,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消耗了过多的精气神,面容疲怠,看到她脖子上和手上都有抓痕,紧张的问,“妈,这些伤怎么回事?”
  何敏惠有点惊慌的扯下衣袖,“没事,家里猫抓的。”
  其实不太信,但许姿也没说什么。
  许姿让何敏惠先去沙发上坐坐,她接了一杯热茶给她,何敏惠说,“我来之前和忌言打过招呼了,他是不是忘了告诉你?”
  这会,许姿才想起来,开会时,俞忌言是给自己发了许多微信,但她忙晕到忘了看。
  “说过了,是我刚刚开会,开到头都大了。”
  何敏惠握着茶杯笑着叮嘱,“注意身体啊。”
  “嗯。”
  她们很少独处,许姿难免有些局促,说是已婚,但她根本就没处理过婆媳关系。
  何敏惠打开爱马仕,从里面取出了一张解签纸,“我今天上午刚好来附近,就想顺便来看看你,也问问你,最近有没有空,陪妈妈去一趟寺庙还愿。”
  “还愿?”许姿皱起眉。
  何敏惠点头,“嗯,上次不是和你一起去了天福寺求子嘛,顺便我也另求了一签,希望你和忌言能早日真心接受彼此。”
  许姿一惊,她自以为那一年演技还不赖,以为俞母并没有察觉出异样。
  知道她会这种反应,何敏惠坐过去了些,笑着握住她的手,“你和忌言再怎么配合,我都知道你一直没接受过他。”
  许姿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何敏惠会突然眼角湿润,“我们家忌言呢,过去的日子过得挺难的,但在那个家里,很多时候,我也无能为力。”
  她哽咽了会后,又感慨的笑了,“周末,他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你终于肯叫她老公了。我真的很开心,真的……”
  仿佛沉浸在某些糟糕的回忆里,何敏惠哭了出来,许姿赶紧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了她,她撇头擦拭着眼泪后“对不起啊,姿姿,我这个人比较感性,一开心也容易哭。”
  许姿摇摇头,“没事的。”
  何敏惠将擦过眼泪的纸巾扔到桌上后,许姿试探性的想多问一句:“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忌言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吗?”
  何敏惠怔住,眼神忽然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