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流浪汉 / 2023/08/19 05:42 / 5657 / 98
【小说】异常现象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1/09 11:33:58

八十六章视频play
  夜里10点多,许姿敷面膜时逗了会咪咪,然后把它抱进了卧室。身上的白色睡裙是俞忌言那天挑的,品味挺骚,胸口只覆上了两片薄薄的蕾丝,粉色的乳晕都看透得清晰。
  从在浴室刚回房的她,接到了俞忌言从新加坡打开的视频。
  “和客户吃完饭了?”许姿将手机随意立在梳妆台上,她伸着腿在抹身体乳。
  视频里只卡到她的大腿处,刚沐浴后,一双腿更是白如凝脂,尤其是她纤细的手指在皮肤上缓慢地揉搓来去,光看到这里,俞忌言的胸口就像闷着一团火。
  眼没往屏幕里看,许姿都知道他肯定不行了。
  其实,对自己完全亮了肚皮后老狐狸,特别好掌控,甚至她都知道叫出哪个字,用哪个音调,就能让他连命都给自己。
  抹好身体乳后,她朝床中央扑上去,下巴磕在手背上,手机屏幕正对着她的脸。她看到俞忌言应该是刚回酒店,扯下领带,松了松衬衫领口后,在沙发上坐下,点了根烟。
  她声音懒懒柔柔,“今天累不累啊?”
  从小到大,俞忌言几乎没有依赖过任何一个人,即便面对父母,他也没有倾诉欲,更别说朝谁撒娇讨糖吃。所以许姿这样的性格,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也常常羡慕她能有一个很温馨的家庭,让她善于大方的表达自己的情绪与感情。
  “有点。”其实只是将这三个字说给喜欢的人听,他的疲累几乎都没了。
  许姿翘起小腿,刻意严肃的动动眉,“俞老板,有没有藏女人啊。”
  “嗯,藏了。”烟雾弥漫在屏幕里,俞忌言的手很好看,配上时不时滚动的锋利喉结,抽起烟来,也很性感。
  音落,他们对视笑了笑。
  抽完一根烟后,俞忌言上身往前一弓,半眯起眼,“让我看看这件裙子。”
  买完后,他还没见她穿过。
  对于夫妻间的小情趣,许姿从不扭捏,她不是什么害羞的人,相反只要确定心意,她可以比他想的还胆大。
  房里的顶灯没有关,明亮度刚刚好。
  许姿走到了镜子前,举着手机给俞忌言看了一圈,他眼神和喉咙都发紧,她身段玲珑有致,这条丝绸裙实在太称她,尤其是那对圆润的胸,雪白的乳肉像要从蕾丝里呼之欲出。
  “把椅子挪过来,对着镜子。”
  俞忌言迫不及待的想进入正题。这把暗灰色的椅子,是平时他用来看书的,此时他别有用处。
  他的污点子,许姿摸得清清楚楚,不过刚刚视频看他抽烟时,她就有点想要了。她听话的将椅子拉到镜子前,坐了上去。
  她手机对着镜子,他从镜子里看着她。
  俞忌言声轻却依旧是命令:“今天不用工具了,我想看老婆,用手把自己弄到高潮。”
  “我手没有你厉害。”许姿就是故意欲拒还迎。
  俞忌言一笑:“我教你。”
  说完,他将手机立在了桌上,脱下了西服裤,许姿看到他竟然穿了那条粉色的内裤,捂着嘴笑,“你、穿着这条粉内裤去和大佬们开会?”
  俞忌言耸耸肩,“我又不脱裤子开会。”
  她咬了咬唇,一双杏眼眯起来也亮晶晶,“俞忌言,你真的好骚啊。”
  “你不就喜欢我骚一点吗?”
  这话从一个30岁的男人口里说出来,骚的程度还要再乘以十,听得许姿脖子都红了。
  不爱墨迹,俞忌言迅速扒下了内裤,只是和她聊了这么一会,阴茎就勃起了一圈,因为手机摆放角度,带点仰视,所以显得这根猩红的硬物更凶悍。
  不用他下命令,许姿已经抬起了双腿,光滑的丝绸裙瞬间就滑到了腰间,内裤和睡裙是成套了,都是蕾丝面料。她抬起双腿,眼朝镜子看,缓缓脱下了内裤。
  就是故意魅惑屏幕里的男人。
  椅子是俞忌言从德国买回来的,椅把手绕成了一个半弧形,恰好适合这一刻,“把腿架上去。”
  许姿乖乖的将腿抬了上去,双腿分开成一个极其羞耻的幅度,粉嫩的小穴被迫被扯开到张合,私处已经湿了,粉肉上有些亮晶晶的水液。
  俞忌言盯着屏幕里的镜中美人,正摆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手指分开了穴口,媚眼如丝的挑逗着自己,他喉结滚动,火热到像烧着自己,阴茎充了血般的肿胀。
  “嗯~~嗯~~”一旦进入佳境,许姿特别会呻吟,又欲又骚。
  俞忌言喉咙滚烫:“用两根手指插进去。”
  长发被发卡随意的别起,凌乱的发丝贴到了雪白的脖颈边,在迷离的情欲里,显得许姿更媚了,她两指并拢塞到了穴里,里面温热的气流包裹着手指,是说不上来的舒服。
  “啊、啊……舒服、好舒服……”她闭眼低吟,扭着脖子,但太投入,手掌脱力,手机差点掉下去。
  俞忌言吸了口气:“拿稳了。”
  许姿哪顾得上啊,底下已经被自己两只手弄得快感加剧,这只手还是得握紧手机,真是考验她的体力。
  “把手指拔出来,镜头推进点。”俞忌言命令。
  许姿手指拔出时,带出了一片水光,粘腻的拉着丝,她将手机往下挪,对准了袒露出来的花穴,她偷瞄了一眼屏幕,是不忍直视的色情。
  特写镜头太赤裸,小穴像是张着嘴在呼吸,淫液从穴缝里一丝丝的流下,连洞口的收缩,俞忌言都看得清清楚楚,看得到操不到的不爽,成了憋在胸口的欲火,他撸动的频率明显在加快。
  许姿的手指出现在了镜头里,浅浅深进穴里又拔出,还将淫液故意抹在了大腿根,“老公,是不是很想操我啊?”
  用调皮的语气说最骚的话,俞忌言皱紧了眉,手中的阴茎已经硬得厉害,真想穿进屏幕里,将她生吞活剥,“想操烂你。”
  肿胀的茎身在他的手中握得发烫,硕大的龟头吐出了几滴水液,是他遏制不住的蓬勃欲望。
  许姿害羞的扭着小细腰,两根手指又重新塞进了发痒的穴里,一阵快感涌上来,浑身舒畅,但又像缺了点什么,仰起一张潮红的脸,饥渴的咽着唾液,“老公……我想要你……好想你……”
  俞忌言鼻间是重重的喘息,“想我什么?”
  就要诱惑她说最淫的话。
  明明隔了一个屏幕,但许姿觉得俞忌言仿佛就站在自己身边,她底下被自己弄得越湿,好像就更痒,一浪接一浪的袭来。她要的不仅仅是手指,要更大的物体来塞满底下,迷离间,她乱吟,“要老公操我……操烂我……”
  是满意的,但俞忌言过分得想要听到更多,“操烂哪里?”
  身体在沸腾,仿佛快要到了,许姿手指抠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全身都在颤,肩带早就落下,圆润的奶子抖得像波浪一样漂亮又色情,“操烂……我的……小穴……”
  一次比一次进步就足以,俞忌言安静了,他舍不得分半点心,只想盯着画面,让自己的神经紧绷到极致,好让爽欲来得更密集。
  两指的速度和力度,是许姿的欲求不满,她被自己搞到快没了意识,咬住了干涩的粉唇,指头都要抠动到发酸,但那种灭顶的爽感来得太汹涌。
  “啊啊、嗯……我不行了……老公……”她身子骨都软成了泥,“你要不要射啊?”
  俞忌言眉头锁都很紧:“看着我。”
  室内的温度骤然升高,许姿缓慢地低下头,看着屏幕里的男人撸动着那根硬物,惊人的尺寸让她瑟缩,这物体是怎么塞到自己那么小的穴缝里的,但眼里却是渴望,“好大、好喜欢……想要……”
  她的挑逗是最好的催情剂,刺激着俞忌言的欲望,大掌包裹着那根肿胀到不行的阴茎,使劲的撸动,在他的几声喘息后,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
  几分钟后,情欲在屏幕两头渐渐褪去。
  都简单收拾了一番后,重新拿回了手机,对话还没有结束。俞忌言见许姿走到了客厅里,眼里没了兽欲,尽是温柔,“一个人在家,怕吗?”
  她喝了口水,脸上的余韵还没完全散去,“有一点点。”
  即便她根本不怕,可她也喜欢撒娇,喜欢给对方充足的存在感。
  俞忌言柔和的笑了笑,“我不关铃声,怕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许姿笑得很甜。
  本来是要放俞忌言去洗澡,但许姿想到一件事,她试着问了问,“老公,有空的话,你可以不可以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呀?”
  俞忌言一愣,“为什么突然想听?”
  “也不是突然啊,”许姿懒懒的趴在餐桌上,“我喜欢一个人,就很把他扒干净。”她点了点屏幕里的那张脸,认真的说,“那十年,都是你默默看着我,了解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也想好好了解你的过去,好不好?”
  俞忌言垂下双眼,神色明显暗淡,但再抬起时,还是笑着同意了,“好。”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1/09 11:48:28

八十七章再抱抱我
  挑了工作不多的周五,许姿陪何敏惠去了寺庙还愿。不再排斥这段婚姻后,许姿其实很愿意主动哄长辈,好多话让何敏惠心里都乐开了花。
  她们愉悦的度过了一个下午。
  回程时,许姿原本要送何敏惠回家,但中途何敏惠接到了一通电话,她有些刻意躲避,侧到一边短暂通了话。
  挂断后,她让许姿送自己先去另一个地方。
  到郊区的时候,正好是傍晚时分,夕阳覆在成荫的绿树间,四周是淡淡的青草香。
  是一家高级看护中心。
  何敏惠见许姿有些好奇,她也没隐瞒,说俞忌言的奶奶住在这里,她常常过来看看老人家。但当许姿提出想去看看奶奶时,何敏惠却慌张的拒绝了,说今天有些事要谈,改天再带她和忌言一起来。
  虽然许姿同意了,但坐上车后,想起了附中车里缠绵那晚,俞忌言接的那通电话。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悄悄跟了过去。
  这家看护中心建在湿地公园旁,风景宜人,适合休养生息。越过被夕阳染成昏黄的草地,许姿沿着一条小长廊,走到了尽头。
  她听见了何敏惠的声音,但言辞激烈。
  玻璃窗敞开着,窗帘拉上了一小半,许姿躲在一侧,透过轻盈的纱帘,她看到何敏惠站在床沿边,正和俞忌言的奶奶争执不休。
  她知道奶奶有一些心理疾病,情绪时常不稳定,所以不常出现在大家庭里。一年多里,她只见过三次,一次婚礼,一次中秋节,还有一次春节。
  奶奶看着比何敏惠强势许多,不知道刚刚谈到了什么,让何敏惠如此温婉的人发了怒,“妈,我知道几十年过去了,您还觉得忌言的出生是个错误,认为是他克死了您最疼爱的孙子和儿子,但是他承受得还不够多吗?”
  显然,奶奶拧着眉,不愿听这些。
  何敏惠积攒的怨气终究还是爆发了,“他一出生就被人自己家人骂灾星,您狠心给取了一个如此不吉利的名字,让他从小在学校被人嘲笑、被孤立,回到家,也没有人对他有笑脸,甚至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她抹着眼泪,哽咽到激动,“其实没用的是我,我是一个软弱的母亲,看着他被赫钦打,也知道他被大哥关在萧姨的老房里教训好几次,我都无法替他出头。我以为我把您照顾好了,让您开心点,这个家里的人就能对他好一点……”
  后面的话太压抑,她无法再说下去,薄瘦的背泣到颤抖。
  天边残余的光渐渐收拢了起来,许姿没再久呆,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往回走。
  这几天的晚上,她和俞忌言都有视频通话,他是听话的说起了小时候的事,可和她刚刚听到的,像是两种人生。
  她理解他撒谎的原因。
  一个好不容易摆脱了阴晦的过去,将自己推到了高位的人,又怎么会愿意将最脆弱不堪的一面展现出来呢。
  走到车旁时,许姿拿起了手机,点开了俞忌言的电话,她很想给听他的声音,可又怕自己唐突的说出这些,会惹得他不开心。
  她看着长长的马路发呆,四周渐渐黢黑,不知叹了几口气,她放弃了问他的念头。
  毕竟揭人伤疤的事,她始终做不出来。
  -
  宝马从郊区驶入市里,窗外掠过的风景,逐渐变得繁华喧嚣。晚上要回公司取两份资料,许姿提前让阿ben打印好,但回去的路上手机自动关机,放在一旁充电也没理。
  周五的七点半,24层基本上都空了,灯都亮着,只是工位上没几个人影。
  上电梯时,许姿才开机,在一堆信息里,她看到了不想看到的名字。
  韦思任:「你助理说你一会回来,我在门口等你。」
  看了看时间差,也过去了四十分钟,许姿以为他应该走了,没料到,那个熟悉的人影一直站在办公室门口。
  走近了后,她发现,一周不到,韦思任肉眼可见,颓废了许多。
  “有事吗?”许姿声很冷。
  韦思任的眼神更冰冷:“进去说。”
  她推开了门。
  只不过,门却被身后的男人反锁上。
  “韦思任,你干什么?”这是许姿没有想到的,她觉得眼前这个认识了十年的男人很陌生,甚至是可怕,“出去。”
  可她终究是敌不过一个成年男人,被韦思任逼到了沙发上,他倒是没做什么,只是盯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冷笑,“我找不到你老公,就只能来找你,你们睡同一床被窝,有些决定,应该是一起做的吧?”
  许姿皱眉皱紧,“韦思任,不会好好说话,就出去。”
  韦思任将憋着的那口气,发泄了出来,“我已经离职了,那些名利我也不要了,为什么俞忌言非要让我身败名裂。”指着她,语气更偏激了些,“纪爷儿子说的那些话,难道不是他指使的吗?”
  看着他像一个乱叫的疯子,许姿想起了最近听闻到的一些消息。
  纪爷的儿子本就是个屡教不改的惯犯,但这次被迷奸女生并不好惹,最终,纪爷的儿子被判了刑,还在庭上承认了上次的强奸事实,不过却将韦思任拉下了水,说自己想认罪,是律师教他撒的谎。
  许姿盯着他,对他没什么好说的。
  就像在一夜间失去了所有的落魄疯子,韦思任即便对着一个喜欢过自己十年的女人,也依旧没好脸色,连最后一层好人的壳都懒得披,“当年我就是看不惯他,一个只知道偷窥女生的怂货,我扔了他给你的情书,他竟然想扇我,我把他推到了湖里,想给他点教训,没想到,这怂货连游泳都不会。”
  他猖狂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屋里。
  啪——
  许姿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巴掌,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他,眼眶湿热,“韦思任,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你那是在犯罪,你知道吗?”
  脸上是一道火热的红印,韦思任没顾,还在冷笑,“才多久啊?你就这么喜欢他了?”目光极其不尊重的打量着她,“这怂货,小时候长得像没点本事的样子,没想到,长大了,还有点能耐啊。”
  话里有话,是下流的侮辱。
  虽生气,但许姿没再动手,她保持住了冷静,指着门,“话说完了,就出去。”
  韦思任笑了笑,脚步没后退,反而把她越逼越紧,她小腿撞到沙发,失了力般的倒了下去,她立刻想站起来,但被他按住。
  “我警告你,你敢碰我,我立刻报警。”许姿瞪着眼,没再开玩笑,“我们都是学法的,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双臂撑得她发疼,韦思任像换了张皮囊,“可你也知道我总替坏人做事,况且,我现在没什么可怕的,你知道吗?许姿。”
  许姿瑟缩到头皮发麻,拼命的推开身前的男人,可她力气太小,根本逃不开。
  争执声起伏的室内,忽然安静。
  最后,韦思任用最后的良知放了人。
  许姿拎着包,赶在他之前走出了办公室。头发凌乱的她,满脸惊魂未定,走到一半,眼泪夺眶而出。
  在最无助的时候,她颤着手划开手机屏幕,给俞忌言打去电话,好在,他立刻就接了。知道他是明天上午才回来,但她就想哭着任性一回,“你可不可以现在就回来。”
  悦庭府。
  客厅里就开了一盏落地灯,昏昏柔柔,许姿蜷缩在沙发一角,一直看着时钟,她只想赶快见到俞忌言,可越是焦急,时间过得异常漫长。
  时钟从九点转到十一点,从十一点转到凌晨两点。她连妆都没卸,盖着毯子在沙发睡着了,不知又过了多久,她听到了开门的动静。
  是夜里四点钟。
  拖鞋都没穿,许姿朝门边的人奔去,拥进了俞忌言的怀里,他的衬衫上沾着些夜里的凉意,但能贴到他的温度,就是安全感。在电话里,他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没说什么,抱着她先过了玄关。
  他轻轻抚着她的背,想抚走她受到的惊吓。
  许姿闷在他的胸膛里,没忍住,将那些藏在心里的秘密,用责备的语气说了出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韦思任差点害你淹死?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小时候过得很幸福?”
  她感觉到背上的手掌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俞忌言才开了口,“你都知道了?”
  “嗯。”
  俞忌言慢慢推开了许姿,发丝都被泪痕黏在脸颊上,他轻柔的替她抹开,“我并不想让你知道我以前过得有多不好,是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感性的人,我不想让你同情我,可怜我。”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喉结滚动得有些困难,眼周也明显红了一圈。
  “俞忌言,这不是同情和可怜,”许姿握住他的手腕,“我们结婚了,就应该坦诚相待,而且,我愿意和你一起消化那些负面的事,你不必时时刻刻都展现出一副很厉害的样子的,偶尔脆弱点,没事的。”
  尾音都在颤,是生气,也是焦急。
  从来没有人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俞忌言感触到竟掉了几滴泪。但凡过去那些年,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手,摸摸自己的头,他也不至于过得那么的辛苦难捱。
  他没有向任何人表达脆弱的习惯,但此时,他很想很想,“老婆,再抱抱我,好不好?”
  *
  鱼头:快抱抱我,老婆。
  明天是办公室小肉,要口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1/09 11:53:45

八十八章桌下偷吃
  这一晚,是许姿抱着俞忌言睡的,他穿着舒服的灰T靠在自己的怀里,身上有很好闻的木质香。什么也没做,就这样抱在一起,聊到了天亮。
  因为成长环境过于压抑,导致俞忌言不是一个善于开口表达情感的人。其实很多事,只要低低头,就能更轻松的得到,但他却习惯了闷声的强势。
  大抵还是源于,他骨子里自卑又缺乏安全感。
  睡前,他把心底最深处的话都掏给了许姿。
  “你知道吗?其实第一次和你打赌时,我一点把握都没有,但我就是偏激的想让你喜欢我,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你对我表现出十分之一的喜欢,我就有勇气把那段单相思告诉你。”
  直到第二天醒来,许姿还在抚摸他的脑袋,看着熟睡的他发呆,像在哄小孩。而怀里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对她来说,是一种安全感。
  渐渐的,她又想起了那些不好的事。
  “忌言”,这两个字是多么狠的诅咒,难怪小荷擅自给他改成了“寄言”,同样的读音,却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寓意。
  前者是忌讳,后者是希望。
  手指伸到了他的脸颊上,她喜欢摸他的胡渣,笑着笑着,眼周红了一圈,“俞忌言,别回头看了,我们一起往前走。”
  后来,许姿又抱着俞忌言睡了个回笼觉,她醒来时,看到他刚把衣服换好。
  “你要出去吗?”
  “嗯。”
  “去哪?”
  谈上恋爱的许姿实在太粘人,恨不得挂在对方身上,尤其是周末。理好衣物后,俞忌言走到床边,在她唇上轻轻辗转了会,说,“有点事,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能结束,晚上我们去商场看电影。”
  “又去?”许姿用食指敲了敲他的鼻尖,“你能行吗?不怕人多?”
  俞忌言摇头,“大不了再去趟试衣间。”
  许姿抱住了他,乌黑的长发泄在背后,头塞进他温热的颈窝里,“好几天没做了,好想要。”
  俞忌言摸了摸她的后背,“晚上榨干我。”
  -
  从悦庭府离开后,俞忌言驱车去了老城区,四处是热闹的烟火气,他走进某个筒子楼,这是成州八十年代分配的老房,贯穿式的走廊里,杂乱无章,衣物乱晒,公共厕所的味道有些刺鼻。
  他绕着弯曲的水泥楼梯,推开了顶层破烂的楼门。
  天台上,早已有人在等候。
  暴烈的阳光下,中央的人影有些虚晃,男人刚转过身,俞忌言大步上去,朝他挥了一拳。
  这一拳,力度不小。
  韦思任的嘴角都有了血迹。
  俩人的高差相差无几,但气势毫无疑问,是俞忌言站上风,“我到目前为止,就动过两次手,真巧,两次都是对韦律师你。”
  他忍了一夜,所有的怒气都爆发在了这一拳之中。哪怕挥了这一拳,一想起许姿昨晚害怕至极的模样,他依旧怒不可遏。
  午后三点的阳光太刺眼,韦思任皱眉,抹去了嘴角的血丝,知道俞忌言是在替许姿出气,但即便如此,他也想为自己出最后一口气,“俞忌言,你比我想象中阴狠太多,以你的背景,就算找人把我埋了,也没人能查到你头上,但你偏偏觉得没意思,要先给我机会,再让我下地狱,你才觉得爽。”
  很多话重复多了,俞忌言觉得挺没意思,他指着韦思任,“我再说一次,我给你机会不是为了控制你,也不是为了让你下地狱。”
  “行,我信你,”韦思任冷笑,“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心给我机会?”
  俞忌言重沉了口气,“因为许姿。”
  韦思任更听不明白。
  有些事俞忌言本打算闭口不谈,但昨晚许姿删除了韦思任的所有联系方式,那今天就换他与韦思任做个了断:“十年前,我跟着许姿去附中的时候,恰好在路上遇到了你,偷听到了你和同学的谈话。你说,先晾着许姿,或许未来有更好的呢。”
  韦思任听后,一惊。
  “我知道你很有野心,”俞忌言字字落得很重,“甚至是坏心,所以,即便我不能和许姿在一起,那她身边的人,也绝对不能是你。所以我送你机会,让你平步青云,让你远离她的世界。”
  这些实情,让韦思任震惊到垂下头,彻彻底底的颜面无存,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
  关于与韦思任的纠葛,俞忌言并没有告诉许姿,即使他知道,以她的性格,听到这些后,一定会多喜欢自己一些,但是,他不需要用这些看似伟大的举措,在她心里去博得更高的分。
  因为,现在所拥有到的,他已经非常满足。
  周一下午。
  许姿特意没有和俞忌言一起吃午饭,胡找了一个理由,趁他去吃午餐,悄悄钻进了他的办公室里。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时,她将椅子慢悠悠的转了过来,白衬衫刻意解开了上面的两粒扣子,露出了里头的香芋紫胸衣。
  看了会儿,俞忌言才走到椅子边,让她起来,再让她跪坐在自己身上。他还没说话,她忘情的抱着他拥吻,头左右扭着换着角度,唇间是粘腻的水声。
  胆子大起来的许姿,根本不顾这里是办公室,手朝他的西服里伸去,扯下了他的领带,急促的解开了衬衫扣,摸到他结实的胸肌时,让她敏感到呜咽呻吟。
  吻是许姿主动的,但爆发的是俞忌言。
  湿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俯下身,双掌撑住她后仰的背,Chanel的短裙早就卷到了臀上,她今天还穿了一条黑丝,性感到,他恨不得撕烂,将她按在桌上操干到喷水。
  不过,他一会有会议安排,只能暂时忍住。
  被俞忌言突兀打断的许姿,显然很不悦,她根本不想松手,扭着身子还想要,“停下来干嘛?”
  他哄着人,“一会要开会,闻尔要来和对工作。”
  听到有人要来,许姿不知哪冒出了邪念,她从他身上滑下去,跪到了地上,他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起来。”
  她亮晶晶的眼珠转了转,指尖按住了他鼓凸的下体,“俞老板,想不想被我舔舔?”
  明显,俞忌言呼吸变沉,他拒绝不了一个如此明艳动人的美人挑逗自己。想字没有说出来,许姿已经上了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内裤扒下,那坚硬的物体被释放了出来。
  她戳了戳肿胀的茎身,笑得太媚,“都硬了。”
  俞忌言目光垂在她身上,“是我老婆太会吻。”又问,“会舔吗?”
  望着这根尺寸令人发怵的肉棒,许姿吞咽了几下,有点害怕的说,“嗯……我试试。”
  她往前挪了半步,将脸凑到了俞忌言的大腿间,男人的下体散发着层层热流,扑到她脸上时,带着一些侵犯性。室内的光线太充足,以至于,她手里的这根肉棒显得太凶狠,连皮肉上的血管都看得清晰。
  俞忌言呼吸变紧,“含进去。”
  肉棒只是被许姿握了握,又硬了一圈,她试着张开嘴,含住了肉棒,硕大的龟头将她的樱桃小嘴,撑开到了一个极限,她有些包不住。
  情欲一旦被冲破,俞忌言喜欢一些变态的要求,他掰起许姿的下巴,“看着我舔。”
  她被迫仰起面,握住肉棒,伸着小舌在茎身上打转舔舐,她不知道该怎么弄,就干脆把它当作了棒棒糖,绕着这根粗红的热物,换着角度,舔了会,就有液体流进了她的嘴里,很不好吃的味道,不过她破坏氛围。
  看自己的妻子,穿着黑丝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这种兴奋感足以让俞忌言疯掉,虽是初次给自己口,有些生疏,但他依旧被伺候得仰起头,闭眼沉哼。
  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过了片刻,俞忌言叫了声“进”。
  闻尔抱着文件走进来,觉得老板挺有闲情逸致,中午还放起了交响乐。俞忌言上身西服笔挺,边听闻尔汇报边淡定沉稳的翻阅着桌上的资料。
  办公桌这里,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异样,但在不为人知的桌底,有细微的情色动静发出。
  俞忌言上身多正经,下身就有多下流,许姿缩在桌底,嘴里含着肉棒,头不停地扭动,越来越粗的肉棒顶得她喉咙不适,特别不舒服时,她会松开,舌头上全是粘液。
  闻尔什么也没有察觉,认真的说着ppt。
  “你说你的,我捡一下笔。”俞忌言找个理由弯下了腰,摸了摸许姿红扑的脸颊,命令,“含进去。”
  说完,他调整好了坐姿。
  许姿乖乖继续,先用手套弄了一番后,又将肉棒含进了口中,湿热的口腔包裹得太舒服,俞忌言手指使劲一屈,咬住了牙。
  闻尔以为老板不舒服,“俞总,你还好吗?”
  缓了缓,俞忌言松松眉目,“没事,继续。”
  这个“继续”也是说给许姿听的。
  但肉棒已经被她舔到肿胀到了极致,只不过还没射出来,其实她不怕,她只是怕此时一本正经的俞大老板会叫出声,人设从此在公司里崩塌。
  她没含住,而是用手按了按龟头,有种恶趣味,想让他在助理面前“丢脸”。
  一双线条修长的腿明显绷得很紧,许姿知道俞忌言得有多难捱,她又使了使坏,朝肉棒上轻轻咬了咬,这回,他真受不了了,手握成拳,死死撑在大腿上。
  “你先去会议室。”没辙,俞忌言只能叫走闻尔。
  当办公室的门被带关上后,俞忌言往后一退,将许姿从底下拉起来,“跟我调皮是吗?”
  她头发凌乱得却有些迷离得漂亮,“玩一下嘛。”
  “坐上来。”俞忌言命令,眼里刚刚压着欲火,顷刻间全喷涌了出来。
  许姿听话的面对面坐到了他身上,他将黑丝扯开了一个洞,扒开了白色的蕾丝内裤,将肉棒塞进了穴里,“让我射出来。”
  没有戴套就进去了,让她慌了,“我不在安全期,我不想吃避孕药。”
  俞忌言把她拥到怀里,“怀了就生。”
  “我不要生,”许姿咬住了他耳朵,“我还年轻,我还不想要宝宝。”
  硬得嚣张的肉棒从下至上的顶进拔出,女上的姿势,次次都能研磨到g点,许姿就算想抵抗,也没任何办法,整个人软软绵绵的陷在俞忌言的胸膛里,任由他强势凶狠的插干着自己。
  会议在十分钟后开始。
  “骚一点,让我射。”俞忌言拍了拍她的臀肉。
  倒也不是为了配合他,而是许姿也在享受中,不自觉地扭动着细腰,迎合着底下肉棒的抽插,浑圆挺翘的臀部,主动坐下去吃肉棒时,臀肉会像水波一样晃荡乱颤。
  “老公、重一点、再重一点……”她是真的觉得还不够,瘙痒的穴道里想要更多的快感。
  俞忌言沉喘着,蹙着眉,凶狠极重的顶撞着软烂淋漓的小穴,热道里的汁水乱溅,他大腿上、椅子上、甚至地板上都是被插出的淫水。
  高潮卡着时间到来。
  可即使是如此短的时间,许姿也感受到了一波灭顶的快感,她趴在俞忌言身上,眼尾都有了泪,“谢谢你,老公。”
  他掌心捧着她的后脑勺,笑着问,“怎么了?”
  许姿贴在他被汗磨湿的颈窝里,“今天收到了朱贤宇的律师费,他也和我说了,是因为你,才愿意把这一单给我的。”
  俞忌言并不惊讶朱贤宇会说出来,他抚着她的发丝,算是给了她安稳的承诺,“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你只管往前走,我会替你撑腰。”
  埋在他的颈窝间,许姿感动得出不来声。但她第一次有了后悔念头,后悔,为什么自己不能提前一年,听父母的话,试着朝他靠近一点点,或许这样,他们相爱的时间,便能再多一年。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1/15 03:03:13

八十九章湖水,湿吻
  松阳暖照,茶园流水潺潺,偶尔有几只流浪猫从田间窜来跑去,不怕人的卧在草地里。
  许姿想去逗这只小乖猫,“喵,喵。”
  来茶园度假,她特意挑了一条粉色连衣裙,罩在一片暖阳里,裙面被照得发白。
  但猫猫其实并不乖,她伸手时,还差点被挠到,“你好凶啊。”
  这把俞忌言吓坏了,着急的蹲下身,揉着她的手背,“有些猫咪呢,长得可爱,但脾气不好。”
  许姿笑着推了推他额头,“你干嘛对着一只猫阴阳怪气啊。”
  俞忌言斜睨了猫咪一眼,“欺负我老婆。”
  “哈——”
  猫咪像听得懂人话,凶狠的哈了口气。
  恋爱里的男人会变得幼稚,这句话不无道理。
  借着揉手的机会,他们又在草地边卿卿我我起来。
  这一幕,刚好入了屋里沙发上的长辈眼里,嘴角一直上扬着。
  家长不傻,孩子们是不是演戏,一目了然,只是不拆破而已,只要不给他们找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心意相通的甜蜜是演不出来的,对视、抚摸、笑容,所有细节是能让局外人,都像吃一颗糖般的甜。
  “你们准备好做外婆和奶奶,我看啊,爸求的签是真准,明年家里肯定有喜事。”
  屋里,就属许知棠最兴奋。
  何敏惠:“我上次去抽签,也是说明年家中会有喜事。”
  许知棠:“我得好好翻翻字典,想想名字了。”
  谢和颐拍了拍他腿,“都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
  “当然是儿女双全,凑一个好字啊。”
  ……
  盛夏的午后,阳光越来越烈,茶园都晒成了炽热的金色。俞忌言搂着许姿准备进屋,她调皮的戳了戳他的腹肌,“俞老板,你不行啊,两次内射,我都没怀。”
  因为前两周,她姨妈推迟了几天,以为是怀上了,于是立刻买了验孕棒,测后是一道杠。
  俞忌言脸色一沉,倒没多气她“羞辱”自己,不过借此,他刻意装出难哄的模样,甩开她的手,径直往前走,“那你换个老公吧。”
  他或许都没有意识到,亮了肚皮后的自己,在许姿面前有多柔软,这样假模假样的生气,背影里写满了,哄哄我。
  他们其实很相似,都是不亲近时,全身带刺,熟悉后,内心柔软得不像话。
  许姿还有一点,就是越熟越调皮。她故意越过了俞忌言想听的话,往后门的楼梯口走去,“我想游泳,你要不要游?”她侧头,故意捂嘴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忘了你不会。”
  简直是在俞忌言的伤口上又撒了把盐,他刚想扯住楼梯边的人,但那高瘦的影子溜得飞快。
  最后,许姿还是给俞忌言准备了一条泳裤,是来之前就打算教这个旱鸭子游泳,自己的老公不会游泳,她说出去都觉得丢脸。
  俩人牵着手往湖边走。
  热烘烘的风吹在他们身旁。
  “你为什么不会游泳啊?”狗血电视剧看多了,许姿以为他有什么悲痛的阴影,“是小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一阵热风拂过,湖边层迭的树叶颤了颤,俞忌言的衣领也被吹开了一些,“不喜欢而已。”
  许姿往他怀里钻,仰起头,像逗猫咪那样,用手勾他的下巴,“是不是我们俞老板太笨,学不会呢。”
  俞忌言咬住她的食指,眼神透着色气,然后松开,“我学什么都天赋异禀。”
  没给许姿呛回来的时间,他抱着人就往旁边的草地走,茂密的树叶遮挡了一半的视线,今天恰逢茶园放假,没人会经过。
  “我想看你换泳衣,想看你游泳。”
  她按了按他的鼻头,“痴汉,色狼。”
  这一刻,做个淫魔色狼又何妨,俞忌言点头,“嗯。”
  光线交织,视野里像覆了一层朦胧又温柔的雾气,浅草上勾着长裙、内裤和胸衣,粼粼的波光浮动在女人纤细的双腿上,沙沙的风吹着她光洁的裸体。
  她翻出了16岁那年放在爷爷茶园里的粉色泳衣,故意放慢了动作,一点点往身上扯,纤细的带子绕过玉背,后背镂空处系着白色的蝴蝶结。
  俞忌言看入迷了。
  光晕勾勒着她轮廓的那一瞬间,他像是坐上了一台时光机,穿回了十年前,看到自卑的自己,躲在一旁偷望着那个漂亮到连发丝都发光的少女。
  他喜欢她。
  很喜欢她。
  十年前是,现在更是。
  许姿光着脚,轻轻踮着往湖水走,清澈见底的湖面倒影着轻柔的白云,滚热的阳光晒着她白瓷般的肌肤,一切像是那会暑假的气息,是那个无忧无虑,吃着樱桃,幻想着少女心事的年纪。
  唯一不同的是,站在的身后的人,从韦思任变成了俞忌言,也是她的丈夫。
  轻盈的身子跳入了湖里,游动时,身后扩散处了一圈圈亮晶晶的波浪,许姿再从湖面仰起头时,乌黑的长发湿透了,胸前的面料不停往下垂,圆润的胸露出了一大半,是雪白带些粉色的透亮。
  她招了招手,“下来,我教你。”
  俞忌言没拒绝不是因为他多想学游泳,而是想在水里试一次缠绵悱恻。
  他很快就脱去了所有衣物,不过,他才不想穿什么束缚的泳裤,成年男人的裸体,就明晃晃的站在湖边,优越的人鱼线下,是同样优越的尺寸。
  她承认自己越来越好色,盯着他那里看一眼,就会幻想插进来的感觉,意犹未尽。
  “老公……”许姿游到了岸边,朝俞忌言伸出手,“小心点。”
  扑腾一下,高大的身躯钻入湖水里,周身的水波震了几圈,他不善水性,当置身在未知的水中时,还是有了些对水的恐惧感。
  “别怕啊,”许姿像在哄一个孩子,“抱紧我。”
  这或许是俞忌言第一次如此依赖一个女人,夸张点说,是将生命都给了她的信任感。
  他丝毫不敢乱动的紧张模样,却把许姿惹笑了,“你好可爱啊。”
  可俞忌言觉得,她更可爱,可爱到像一颗阳光下水嫩的蜜桃,很想咬一口。
  “啊……”
  他真朝许姿的脖颈咬了一口,但一口哪能满足呢,欲望就是无底洞,他埋下头,朝浮在水面上的半只奶子含住,越来越用力。
  怕掉下去,许姿带着他划到了岸边,她靠在一块岩石边,他就像一只无尾熊粘在自己身上,嘴就没松开过自己左边的胸。
  “你怎么这么喜欢吃我的奶啊。”她已经被含得声音都像化了的糖。
  俞忌言抬起头,深呼吸了会,“你的奶是我的。”
  许姿咦了声,“那以后我生宝宝怎么办。”
  “他也不准吃。”
  “……”
  她笑了,这个老狐狸变幼稚后还怪可爱。
  俞忌言似乎还觉得自己挺大度,“他可以吃,但得我先吃。”
  许姿忍不住捧起他的脸,“俞忌言,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树影遮住了岸边的阳光。
  他们在无人静谧的岸边湿吻起来。
  被抵在水里做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尤其还是在郊外,许姿有一种悄悄背着大人做坏事的刺激感,在起伏的情潮里,她偷偷看了俞忌言一眼,连挂在他喉间的水珠,都性感到她底下会起更多的反应。
  越是陷入到更深的情欲里,俞忌言似乎都没了对水的恐惧,他含着她的唇瓣不停地吮吸,湿润的水声被淹没在了蝉鸣声里。
  他的手顺着许姿的腰,往下滑到了臀肉上,手指从后面挑开了泳衣,食指推开水的浮力,伸进了穴肉里,抽插带出来的水液浸入了湖水里。
  “啊、啊……”
  即使有水的阻力,许姿也就能清晰的感受到了手指插穴给自己带来的阵阵扯着头皮的快感,她手臂从岩石上一滑,整个身子倒在了湖水里。
  俞忌言立刻将她捞起来,让她压在了自己身上,好像所有的意识都推着她去吻住他,照在水面的阳光更毒辣,她脸颊通红发烫。
  “呜呜、嗯、嗯……”
  是忘情的水中湿吻。
  一双有力的手掌死死的撑住她的背,而俩人的身子也逐渐往水底坠入,仿佛就像他们的关系,已经离了岸,在波光涟漪的爱河里越陷越深。
  许姿见俞忌言的头已经快陷入水中,她抱住他,使力的将他往水面上捞起,他们抱得很紧,那份安全感是双向的。
  他不停地吻着她的后脖和肩,呼吸炙热,“姿姿,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在表达爱意时,总是带着极强的占有欲,像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骨缝里。
  许姿感觉背后是被泪濡湿的温热感,俞忌言好想将那年在这里不敢说的话都说给她听,或许是她感受到了他心底的想法,止住了,“俞忌言,我们再办一次婚礼好不好?在茶园里,在这个湖边,你把写给我的那些情书,一封封念给我听,好吗。”
  是触动到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俞忌言喘了喘起伏的气息,“嗯,好。”
  不想继续在水里呆,俞忌言准备拉许姿上岸,但她却还有一件,此时此刻最想做的事,箍住他的后脑勺,身子朝水面上一挺,低下眉,呼吸覆向了他的鼻尖,“我好想在这里和你做爱。”
  俞忌言一笑,“不怕吗?”
  许姿绯红脸颊,不知是热出来的还是娇羞,眼里都是柔波,“因为有一次我在书房里,梦见和你在湖边的草地上做爱。”
  “哪次?”俞忌言就是要逼问出想听的那句话。
  抿了抿唇,许姿羞得垂下了双目,“很早之前。”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1/15 03:11:32

九十章不是梦(h)
  虽说湖边无人经过,但要明晃的阳光下,不顾羞耻的在草地上做爱,也需要一定的胆量,但奈何,他们都是喜欢新鲜和刺激。
  赤身裸体的两人,已经肉体交合了一阵,划破宁静湖面的蝉鸣声里,还夹杂着淫靡的啪啪声。
  怕草地扎皮肤,俞忌言在身下垫上了衣物,他抬头欣赏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双手撑着腿,身子朝后仰着磨动着插在穴里的阴茎。
  似水波颤动的酥胸,和绵绵细细的呻吟,都将他胸口里的欲火越勾越旺。
  像是一场,白日里的春梦。
  俞忌言喉咙里像聚着一团火,“前后用力磨磨。”
  女上的姿势坚持一会儿,许姿就已经被弄得意识混混浊浊,阳光将线条细瘦的玉背晒得发透,她听话的前后挺动,紧窄的小穴咬合着那根极粗的肉棒,被刺激到愈发亢奋。
  “啊、啊啊……”他故意突然的顶动,许姿软软的身子往上一震,坐下来吃住肉棒时,痛得眼里挤出了生理性的泪,“宝宝好痛、别、别这么顶我……老公……”
  她总喜欢在做爱时,情不自禁叫自己宝宝。
  俞忌言示意让许姿将双手挪向前来,他撑住了被自己插动得在发抖的双臂,十指紧扣时,手心里都是粘腻的水汗。
  在明亮的光线里,一切视物都过于清晰,他边看着自己的肉棒往穴里狠刺,边调戏,“宝宝才做多久,就被操哭了?嗯?”
  许姿也愿意配合他,“那宝宝底下很娇气嘛。”
  娇气都是装的,小穴太想吃他的肉棒了,边喘息边吸了吸鼻,扣紧他的十指,自己抬起了臀,像饥渴般的重重往下坐。
  “好喜欢、好喜欢……”她加快了抬臀的动作,“插得好深……好深……”
  因为有过无套内射的刺激感,搞得她现在都讨厌避孕套了,的确减少了许多真实皮肉带给自己的爽欲。
  一直以来,俞忌言都不乏追求者,准确的说,太多人想傍他,所以那些女人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引诱自己,但他从不为所动。
  倒不是不喜欢主动的女人,相反,他很喜欢女人主动,也很喜欢带点骚气的女人,但这个人,一定只能是许姿。
  十年前,他在这里偷窥了她的春光,那时,他也下流的幻想过,她坐在自己身上,吃着自己的肉棒,骚得咿呀乱叫的画面。而此时,他不用再做春梦,因为已经能够到爱意的温度。
  身下垫着的衣物,早就被激烈的双人运动弄得歪七扭八,杂草不柔软,扎得俞忌言的背有些发疼,他让许姿站了起来。
  她发现女上的姿势虽然是坐着,但回回站起来,腿都在哆嗦,双腿失去了力气,只能被身后的男人强迫性的按到木屋的那株大树下。
  说实话,在草地上做爱,有两排树木的遮挡,其实她没那么害怕,但木屋旁就是一条小道,她真怕会有村民经过。
  “老公、我、怕……”
  在情欲高涨时,俞忌言通常不太会听劝,不过,他还是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T恤,套进了许姿的身上,但下身没有任何遮蔽,小穴就这样裸露在户外,几缕热热的风灌进了缝隙里,刚刚被抽插出来的淫水还在往下滴。
  没时间害怕,发胀的肉棒戳开了穴缝,直直的抵了进去,不过没全插进去,故意留了一半。俞忌言高大的身躯,刚好能将她几乎罩住,消除了她的恐惧。
  俞忌言一只手撑在树干上,另只手伸进T恤里,揉捏的那只圆润的奶子,她浑身上下的反应都在刺激着他想要将肉棒狠狠插到底。
  “啊啊、啊……”
  已经顾不上是在哪,许姿被身后那极凶的深插,弄到失了魂的叫出声,情迷的呻吟实在太浪了,随着底下的撞击,没间断的叫。
  小穴已经被阴茎完全撑开,夹得俞忌言头皮发麻,户外的刺激再加上她那么会吃人,他连连吞咽了几下,“怎么这么会咬人?”
  许姿调皮的咬了一口他的手臂,烙下了红热的齿印,头一次说了更没尺度的话,“因为,我骚。”
  盘丝洞里的妖精对付这个老狐狸,已经得心应手,每一个字都能挑逗他的欲火。
  肉棒操着肉穴的声音在树下越来越大,他们的耳边已经听不到蝉鸣,只有肉体交合和抽插的水声。
  俞忌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许姿整个身子就差被撞到树干上,他结实的大腿拍打挤压着她蜜桃一样的臀肉,插得太快,以至于深色的囊袋都直往她肉上撞。
  身后的湖水静谧浮动,风吹树叶的声音也是带着午后的柔和,打破这方宁静,是树下交换的赤身男女。
  谁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经过。
  或许,经过的人看到了吓得退回去也有可能。
  不过,处在性爱亢奋里的人,并不在意。
  虚晃的影子,在草地上画着圈,两只人影的光晕从激烈到消失。
  激烈的喘息与呻吟,是从木屋里传来。
  许姿身上的T恤被扔到了地上,整个人被俞忌言抱在身上,不是面对面,是像小孩把尿的姿势,冲着窗户,俩人的私处都赤裸裸的对着外面,窗帘没拉,外面是田地,这个点也没有农耕的人,算是安全。
  “啊啊、啊啊……”
  这个姿势比面对面的抱着操更要命,俞忌言抱着她的两条腿,不停地抬起她的屁股,往挺立粗红的肉棒上坐,每一下都深到花蕊深处。
  许姿张着嘴,从呻吟到浪叫,甚至嘴边都流出了些口液,不过并不丑,而是一种陷入淫欲之中的风情。身体里的每一处,甚至是骨缝里都像过了电,神志不清的同时,也是层层迭迭的爽欲。
  窗外的温度一点点都没降下来,况且木门也是敞开的,风似热浪涌进来,俞忌言的背后都是耕耘出来的汗,顺着线条往下落,划过紧翘臀部,他的性感不比她逊色。
  明明许姿已经被操到穴里的汁水都喷溅到了地板上,全身潮红,但俞忌言却没有半点放人的意思,他在床上的征服欲,并不会因为在爱情里投了降,就减弱一丝一毫。
  他用力架着她的两条腿,不要命似的疯狂抬起她的臀,就朝自己的肉棒上撞,甚至还带着人了木屋的楼梯边。
  两个人几乎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以极其羞耻的姿势暴露在户外。
  许姿没有力气去害怕,只能乖乖挨操,俞忌言手臂上的青筋在光下鼓得更明显,他咬着牙,绷着大腿肌肉,狠狠的抽插。
  也不敢在外面玩得太刺激,一会儿后,俞忌言将许姿抱回了床边。这里很久没人住,也没有床上用品,只有一块木板,他索性没躺上去,坐在了边沿,将她往自己腿上放,依旧背对着自己。
  俞忌言将双腿大幅度的摆开,结实的双臂栓着许姿盈盈一握的细腰,贴在她的背后,毫不疲惫的肉棒又一次重新刺入了穴里。
  “好深、好深、啊啊……嗯嗯……”还没开始一会儿,她已经闭眼忘情的呻吟。
  那根热到发烫的猩红巨物正从下往上的刺着敏感的穴,似乎只要稍稍一插,汁水就从软烂的穴道里流出好几股。
  情到浓时,许姿撑着他的大腿,低垂着头,骚欲的摇着屁股,“老公……你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
  不满足于这些,俞忌言喘着粗气,“再夸几句。”
  一头乌黑的秀发在身体的摆动里乱飞,许姿自己将头发捋到了一侧,舔了舔唇,“好想每天都和你做爱……好想……好想每天都吃你的大肉棒……”
  越来越骚的话,让俞忌言的胸口翻江倒海,喉间的火像能喷出来似的滚热,“那让老公用大肉棒操死宝宝,好不好?”
  “嗯……”她身子乱扭,“……好……”
  俞忌言只要动了真格,爆发力就惊人,最后他还是把许姿抱到了木板上,跪在她身前,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以侵略感极强的俯视角度,抽插动了起来。
  粗红的肉棒严丝合缝的在穴里插进拔出,丝丝淫液流个不停,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声似乎将整个木屋都包裹,重到能听见囊袋凶狠拍打皮肉的声音。
  小穴早就软烂淋漓了,但还是很享受的吞入着肉棒,根本舍不得拔出。就像他们的关系,已经在不知不觉里互相依赖彼此,生活里是,性爱上亦是。
  不知刺激博弈了多久,木板摇晃到咯吱作响,像只要再稍微用点力,就会散架。
  太阳渐渐都快下了山,这俩人才肯罢休。
  也不怕木板硬,许姿枕在俞忌言的手臂上,依偎在他火热的怀中,上身是湿汗相磨,下身是粘腻的液体,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舍得分开,就想赖在一起。
  她用手指拨弄着他的额头、鼻尖和嘴唇,最后,摸着他的脸颊,笑着笑着,忽然有点难受,“被人打了都不知道还手吗?”
  俞忌言抓住她的手腕,“你不是帮我扇回去了吗?”
  或许是对视间的勾丝,又或许是心疼他的过去,许姿抱住了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摸着他的后脑说,“我在想,如果那时候韦思任没有拦你,你真的和我表白了,我会不会接受你。”
  “不会,”俞忌言心揪得发紧,“因为,那时你眼里看不到任何人,只有他。”
  这样酸到心痛的话,让许姿抱得更用力了些,想将自己融到他身体里,“我们要去好多好多地方,要一起去吃好多好多东西,拍很多很多照片,”说着说着,声音哽咽到颤颤抖抖,“把那十年都补回来,好不好?”
  俞忌言眼眶早就湿了,只是在拼命强忍眼泪而已,他抚着掌心下薄薄的背,点头,“好。”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1/15 03:18:21

九十一章情书(尾声)
  许姿和俞忌言决定重新办一次婚礼。
  时间定在了他们赌约到期的日子,地点选在了茶园。
  隔年的5月16日,已是半年后。
  春日,刚好是采茶季,绵延的茶园翠绿鲜亮,在天然景色的烘托下,婚礼现场像是大自然赋予的莫奈花园。
  屋外是长辈们在待客。
  屋内则是另一番景象。
  二层尽头的房间被改成了婚房,在走廊里,都能听到屋里高喊的起哄声。
  是在找婚鞋。
  许姿坐在红色的喜被上,身上的婚纱是俞婉荷设计的,是偏中国风的鱼尾款,洁净的绸缎上没有任何的装饰,只有连接领口的薄纱上,错落有致的钉上了一些珍珠花朵,头纱垂落在背后。
  她抱着捧花,看着被大家戏弄的俞忌言。
  很难才能整蛊一次老板,闻尔在费骏的怂恿下,一起从俞忌言身上“捞钱”。
  玩得相当尽兴。
  “舅舅,你怎么这么笨啊。”费骏简直是气氛王,吵死了,他拍了拍俞忌言的胳膊,“给三个红包,我再给你一点提示。”
  俞忌言的西服同样是高级定制,是他喜欢的黑色丝绒款,带些燕尾设计,颇有几分贵公子的气息。
  没辙,谁让他找不到婚鞋呢,他又塞给了费骏三个红包,费骏摸了摸,像是挣出了一个月工资的兴奋,又给了点提示,“你们第一次的地方。”
  Wow——
  一屋子的人一致的发出惊呼。
  俞忌言眼神冷下,先是看了看费骏,而后又看向了许姿,她不顾仪态,朝他做了个调皮的鬼脸。他在思索,这个“第一次”一定不是那层意思。
  脑子在飞速运转。
  忽然,他的思绪定格在某一帧上。
  他推开阳台的木门,视线朝地上绕了一圈,屋里的人都在紧张是否能成功。他在稀疏的花影里,看到了类似珍珠的发光物,弯下腰,在花盆后捡了起来。
  许姿满意的笑了笑。
  这屋里没有费骏还真闹不起来:“舅舅你可总算找到了,快给我舅妈穿上。”
  “跪下。”
  “像王子那样。”
  靠在墙边的朱贤宇,带着股懒劲在起哄,“俞总,快跪,做我们许老板一辈子的裙下臣。”
  只有他们开了场,旁边的人才敢起哄。
  “跪……”
  “快跪……”
  不用这些人的起哄,俞忌言自然也会下跪,早在十年前,他就愿意做许姿的裙下臣。他单膝跪地,抬起她的左脚,皮肤光滑细嫩,他缓缓将高跟鞋套进了她的脚中,白色的绸缎上,镶嵌了一圈细小精致的钻石和珍珠。
  他抬眸,与她视线交合,彼此深深对视而笑。
  站起身后,俞忌言伸出手掌,许姿很自然的勾住了他的手,挽着他一起走出了婚房。
  费骏是今天的流程负责人,也是司仪,忙前忙后,他唰一下冲下楼,去准备接下来的婚礼。
  在没开场前,许姿和俞忌言在一楼等待。
  找婚鞋的环节结束后,都陆续去了户外。
  见许姿被亲戚围在一起,靳佳云没好打搅,她去了一头的洗手间。她想起许姿在问自己要不要做伴娘时,她下意识的问出口了那句,“伴郎是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担心。直到,许姿说,是俞忌言的助理闻尔时,她豁然的同意了。
  她擦干了手,补了补妆,走了出去。
  别墅一楼的洗手间刚好能通向户外,门敞开着,一阵风吹进来时,卷进来了一些细细的粉尘,不小心飘入了她眼睛里。
  没办法走路,她靠在墙边,使劲闭眼,想通过眼泪让灰尘流出来。
  “需要帮忙吗?”是带着些磁性的低沉嗓音。
  无法睁开眼的靳佳云,只听声音也知道是谁,她不是扭捏的人,点头嗯道。
  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朝她走近了一些,身材太高大,罩住了她一半的光亮,他小心翼翼的掰开她的眼皮,轻轻的吹气,她疼得眨着眼。
  “别动,坚持会。”声音与动作同样的温柔。
  一会儿后,灰尘顺着眼泪流了出去。靳佳云终于能舒服的睁开眼,在看到眼前的男人时,从容的微笑,“谢谢。”
  朱贤宇往后退了一步。
  留出了得体的空间。
  见靳佳云想走,他沉下声,像是久违后的招呼,“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她并不拘谨。
  俩人又视线交集了一会儿,朱贤宇没有多说其他的事,而是指着外面说:“一起出去?”
  靳佳云点点头:“好。”
  婚礼场地在湖边,是一副森林绿的油画,白色的椅子上系着奶白色的丝带,座位上的伴手礼是一盒请葡萄牙甜点大师特意定制的巧克力糖果、以及一套Tiffany的首饰,和CARRIERE FRERES的大西洋雪松味香薰礼盒。
  两位老板结婚,出手自然阔气。
  婚礼的时间定在了14时30分。
  因为这是俞忌言十年前,第一次在湖边遇见许姿的时间,这个时间,早已刻进他心底。
  所有人都落座后,费骏拿着话筒,站在绸缎飘逸的白色的婚礼背景板前,按着流程简单的发言。他这种喜欢热闹的人,连发言也随性洒脱,他冲着树林后面的新人,大喊:
  “舅舅快把我舅妈牵过来。”
  音乐在这一刻缓缓响起。
  是俞婉荷负责找的交响乐队,他们穿着礼服,坐在草地的椅子上,奏响的是暮光之城的,《A Thousand Years》。
  这是许姿最喜欢看的电影,她幻想的婚礼,就是挽着爱的人,走在花园般的婚礼现场,一起穿过亲朋好友间,去感受他们投来的祝福目光。
  其实女孩子的白日梦就是这么简单,只需要给她制造出无数粉红色的泡泡,她们就愿意沉浸在最梦幻的幻境里。
  幸运的是,有人替她实现了。
  许姿略过了父亲的环节,因为她不想在婚礼上崩溃哭出声。于是,她挽着俞忌言的手,一起从树后,缓缓地往前走。
  小提琴、大提琴,悠扬婉转的穿过树梢,穿过云层,跳跃在盈盈的湖面。
  路不长,但他们走了许久。
  一年前,他们是形同陌路的两个人,那场被迫举行的婚礼,虽然布置隆重,但许姿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甚至是冷漠的敌意。
  但此时,她笑靥如花,双眼里像闪烁着细碎又明亮的星辰,鱼尾婚纱拖在草地上,头纱轻扬,优雅得像一条从湖里浮出的美人鱼。
  背景板被娇艳的花束簇拥,全是从荷兰空运而来,想要怎么许姿,俞忌言都愿意。
  他们站在鲜花前,钻戒已经戴了手上。
  补办这场婚礼,更多的意义是,俞忌言想实现许姿的梦中幻镜,让她成为童话里的公主。以及,将那些藏在心中的情书,念给她听。
  情书其实藏在了萧姨的老房里,但俞忌言没有重新翻开,因为每一封,他都悄悄背诵于心。
  俞忌言挑了最想念的一封,他托着许姿的手,深情的对望,缓声念去:“姿姿,十年前,我给你写了六十封情书,与其说是情书,不如说是我的日记。不想将那些念给你听,是因为,那是我状态最差的一段日子,而你经常和我说,让我往前看,不要回头,所以,就让它们随风而逝吧。”
  听到这里,许姿已经落了泪,她点头默许。
  随后,俞忌言从口袋里取出一封信,翻开纸张,他看着被阳光照得反光的行行情字,念了起来,“这封情书,写于昨夜,在茶园的小木屋里。抱歉,没能以一种对的方式,与你书写我们故事的开头。我在爱情里不是一个勇者,我学不会正确的表达自己的爱意。我的确是一个擅长做赢家的人,但和你打赌,是我最没有自信的一次,甚至做好了,此时今日与你分别的心理准备。”
  俞忌言缓缓抬起头,又一次握住了许姿的手,眼中闪着泪泽,“在伦敦看日落的那晚,我看到了你的脆弱,看到你在流泪,我很想拥抱你,可后来一想,原来只有我认识你,你从不认识我,我收回了迈出去的脚步。所以,我在推车上,写上了那句:and the sunlight clasps the earth,And the moonbeams kiss the sea;What are all these kissings worth,If thou kiss not me。”
  他又用中文念了一遍,眼泪已经滚落到唇角边,“日光拥抱地球,月光亲吻海洋,但这些亲吻又有何用,若你亲吻的不是我。所以,那次看着你离开的背影,我默默做了一个决定,我发誓,我一定要娶你,无论用什么方式,因为,我不仅不想再和你做陌生人,还想做你最亲近的人。”
  是他骨子里热烈的强势。
  许姿赫然惊住,眼泪垂在脸颊上,心颤不已。
  俞忌言哽咽了一番,顾不上擦去眼角的泪,单膝下跪,像王子一般亲吻着公主的手背,喉咙微颤的问去,“姿姿,以后,让我每天都拥抱你,每天都亲吻你,好不好?”
  许姿抽泣到手在颤抖,妆容早已哭花,但她是幸福的,笑着点头,“好。”
  湖面的涟漪波光浮动在浅草间、花束里,这对新人拥吻在一起,接受着所有人最诚挚的祝福。
  第一排的长辈都哭了。
  坐在第二排靠湖边位置的靳佳云,自然也喜极而泣。许姿是她最好的朋友,这样的喜悦仿佛胜过自己得到幸福。
  许姿就是一个住在城堡里的公主,她就该被王子捧在手心里,在那个看不到黑暗的童话世界里,被俞忌言好好的爱着,无忧无虑的享受爱情。
  忽然,一只手伸到了靳佳云的眼底,是朱贤宇,“擦一下。”
  靳佳云接过了纸巾,却没有看人。
  只是,不知过了多久,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畔里,“你会羡慕吗?”
  蝉鸣声声,交响乐还在继续演奏。
  可这是一句,得不到回应的问题-
  一场婚礼结束,也已是夜里。
  许姿和俞忌言在茶园的婚房里过夜。
  先洗漱好的许姿躺在阳台的藤椅上,她最喜欢春夜,风不凉也不湿热,茶园静谧无声,有一种空灵地的惬意,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舒服到,她躺着躺着,闭上了双眼。
  月光轻拂在这张雪白的面颊上。
  静下来的她,像沉睡的白莲。
  睡得不算沉,所以感知到了俞忌言走近的脚步声,只是她没有睁开眼,她知道,自己一定会获得一个吻。
  果然,温热的唇覆了下来。
  而后,她换了一个姿势,和俞忌言挤在了藤椅里,她很喜欢这样撒娇般的塞在他的胸膛里。他抚摸着她散着清香的发丝,问,“那次,你也是装睡?”
  手指在他的胸肌上好玩般的画圈,许姿懒懒的说,“嗯。”
  那是两年前,他们办完婚礼的第二天,来茶园见长辈,也是第一次,他们被迫睡在同一个屋子里。许姿闹脾气,宁可睡在阳台的藤椅上,也不愿意回房,只是想较劲,没想到真睡着了。
  不知长夜过去了多久,在半睡半醒间,有人将她身上的棉被往脖间拉了拉,男人身上的热气慢慢下移,覆向了她的唇。
  吻,不长,很短暂。
  但她察觉到了他的唇在颤抖。
  而此时,藤椅上缠绵的吻,不再用偷偷摸摸,不用小心翼翼,也不带任何强迫性质。
  投入在吻里的俞忌言,将雪莱的诗改了改,在心底反复念给许姿听。
  “日光拥抱地球,月光亲吻海洋,而这些亲吻又有何用,都不比过我和你的任何一次拥吻。”
  正文完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1/20 03:00:39

1、番外俞忌言视角-1
  十年前。
  俞老的二儿子俞赫钦在出差途中,遭遇车祸丧生,像是捉弄人的戏剧性巧合,同二十年前,俞家长孙去世的日期,是同一日,11月8日。
  也是,俞忌言的生日。
  从出生就被俞家视为灾星的俞忌言,因为父亲的意外去世,他被俞老“扫地出门”,且放了狠话,他从俞家这里,拿不走一分钱。
  同年,因为沉默寡言的性格,俞忌言在剑桥华人留学生里很不合群,又因为成绩过于拔尖,便遭到了排挤。
  那半年,他过得非常糟糕,出现了反复性的失眠,以及轻微厌食症,最后被查出了中度抑郁症。
  教授劝他暂停学业,回国调整状态。
  俞家的门并没有为俞忌言敞开,而他也并不想回到那个噩梦般的家中。他去了萧姨的老房,高中时,他常来,因为同父异母的妹妹,在这里由萧姨看管长大。
  老房不远处是一亩茶园。
  呆在二楼房间的阳台上,俞忌言能隐约看到那绵延起伏的丘陵。一个阳光充裕又无聊的午后,他看完书后,下了楼,沿着那条曲径往前走,在尽头,他竟发现木门可以拉开,应该是通往茶园的小道。
  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坏心思,只不过想去里面看看,便拉开木栅,踏着脚下的浅草,走到那棵老树下时,忽然,他看到少女从水中浮出,粉色的泳衣被打湿,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甚至有些青涩的性感,他害羞的垂下眼,躲到了树后。
  那是,俞忌言第一次遇见许姿。
  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人,上高中时,同学总是笑话他性格古板又古怪,又因为长得偏瘦皮肤也不白,基本上没有女生和他表白。
  对恋爱这种事,他一窍不通。
  他难以描绘那种感觉,只知道,从那天起,他出现了一些“异常现象”。
  比如:无论做什么,都会想到她。
  还有,疯狂的想见她。
  从茶园到附中,那一个月里的偷望,悄无声息的抹去了俞忌言眼里的晦暗。
  复查病情时,医生也惊讶他好转的速度,好奇的问道:“Are you in love?”
  俞忌言在笑的时候,差点忘了,这只不是一场,自己单相思的狂欢,他其实从未走进过少女的世界,就连最基本的名字,她都不知。
  不过,他要走了。
  飞回英国的当天下午,他去了一趟附中,趁下课时,他逮到了一个从8班走出来的女同学,说拜托她将情书递给许姿,女生答应了。
  情书里,留了名字与联系方式。
  这是俞忌言最后的一点点期许,在飞行的二十多个小时里,他忐忑不安。下了飞机,他立刻开机,只是,没有她的信息,也没有她的来电。
  像是从高处坠落到海底的失望,他想,她应该没拆。毕竟,她心里的位置,都留给了那个叫做韦思任的男生。
  后来的日子,俞忌言在忙碌里度过。
  他不仅学业繁重,以及,他在姨妈何敏莲和好友朱贤宇的帮助下,开始创业。他到底还是遗传了俞家经商的基因,埋头的叁年里,他所瞄准的互联网风口,靠线上社区,在英国的华人圈,捞了第一桶金。
  在创业的几年间里,他也听从了医生的建议,为了彻底治好抑郁症,他开始健身,也接触上了户外运动。的确有效,从样貌到身型,他几乎脱胎换骨,靠自己从废墟里站起来,连站姿都格外笔挺。
  而关于许姿,只在回剑桥的头两年,俞忌言想念的次数算频繁,始终念念不忘,但他终究是理智的,他知道,那只不过是廊桥遗梦。
  他悟得透一些道理。
  他觉得,相遇不一定要开花才算有意义,也不必追悔当初为何欠缺勇敢,享受过心动时的兴奋,就足以,即便它短暂得像绽放又消失于夜空的烟火。
  并不是刻意忘记,也没有刻意想起,只是,关于她的春梦,的确越做越少。
  所有的平静,直到隔年12月,被彻底打破。
  受寒流影响,这年伦敦的冬天,比往年都冷,温度低得吓人不说,总风雪交加,让本就不喧嚣的老城,显得更萧瑟冷清。
  要在伦敦短暂停留几天的俞忌言,来之前,就问过姨妈,说是否能去她的别墅住两晚,何敏莲说有几个学生租了一晚,用来开party,不过,她还是锁住了那间最大的卧房。
  俞忌言下了飞机就往别墅赶,车停到院子外时,已经是夜里10点,他裹着件及膝的大衣,推着行李箱往庭院里走。
  很巧,他与一个往外走的男人擦肩而过。
  他一眼便认出来,男人是韦思任。
  虽然男人也多看了他两眼,不过并没认出人来。
  也正常,这时的俞忌言和当年被欺负的瘦猴,判若两人。他只是没想到,来这里开party的竟然是韦思任。
  外面的雪下得越来越大,还夹着冷冽的风,庭院里没过一会儿就积满了厚雪,连玻璃窗上都被雪花封住。
  站在门外,俞忌言已经听到了屋里振聋发聩的音乐声。于是,他绕到了后门,用钥匙打开了铁门,从小道间的楼梯里朝上走。
  这一面,只有带着冰凉雪花味的静谧。
  之前在剑桥读书,他来伦敦,就住在这间最大的卧房里,现在里面也都是他的衣物,行李箱都没打开,他从衣柜里取出了一套舒服的睡衣,迭放在手臂上,去了浴室。
  但,他似乎忘了锁房门。
  大概过去了半小时左右。
  在热水里泡了一阵,终于消除了俞忌言舟车劳顿的疲惫,只是在站起来擦身子时,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想起了朱贤宇的调侃。
  “那么多献殷勤的美女,你不上,为了个白月光守身如玉,小心这玩意生锈啊。”
  他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穿上了睡衣。
  这是几个月来,他第一次想起许姿。
  卧房里就开了一盏台灯,光线微暗。不看书时,俞忌言不喜欢屋里太亮,他喜欢呆在暗暗的房间里,听着舒缓的音乐,闭目休憩。
  说到底,他的灵魂是孤独的。
  站在地毯上,他侧着身擦拭着湿漉的头发,忽然,听见了木门被推开的声响。
  当他反应过来时,朦胧的光线里,出现了一个脚步踉跄的女人,身子一歪一扭,应该是喝醉了,几乎是撞进他怀里,还环抱上了他的腰,声音软如泥:
  “韦思任……”
  “我好喜欢你……”
  “我好想……”
  被烧得红透的小脸,朝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好想……和你睡……”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1/20 03:05:34

2、番外俞忌言视角-2
  那一晚,窗外风雪交加,白雪压弯了树枝,玻璃上是融雪后的冰水。
  后来,主动的是许姿,俞忌言被她推倒在了床上。见压迫性的姿势让俩人都难受,他困难的掀开被子,一起躺下。没料到,她翻过身就抱住了自己,喉中发出些软糯的哼唧声,“你抱抱我,好不好……”
  俞忌言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只低着眉目,看着她在自己的胸口蹭来蹭去,还上了手,摸了腰又摸腹肌,甚至是底下。
  突然,她像被吓到般收回手,羞涩一笑,“……好大。”
  如果他们在相恋,听到这样调情的话,俞忌言定会兴奋,但奈何,她认错了人。
  她终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俞忌言费了些力气将许姿的身子摆正,但喝醉后的她像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又翻过身抱住了他,这次,连腿都搭了上来。
  “干嘛推开我啊……”她越抱越紧,嘴里的酒气还是很重,吐词含糊不清,“韦思任……我、长大了,已经22了,”她羞得将红彤彤的小脸埋进了他臂弯里,“可以、做那种事了……”
  心底已经不是酸涩,而是像被针扎的痛。俞忌言想再一次推开她,但她就是不撒手,哼哼唧唧的撒娇耍赖,他只能妥协,就让她这样抱着。
  很久很久的时间里,屋里都静谧无声。
  俞忌言以为许姿睡着了,侧着头,想静静欣赏会她的睡颜。他轻轻拨开了垂落下来的发丝,借着昏柔的光线,终于好好看清了这张漂亮的脸蛋,五官长开了,比高中那会,明艳娇媚了许多。
  忽然,怀里的她动了动,他吓得收回了手,听见了那细柔如羽的声音,“韦思任……我好喜欢你……好想嫁给你……”
  窗外似乎有风声,呼啸而过。
  俞忌言永远无法忘记那晚的心情,是比千金重石砸向胸口都疼。可整个人却又像被一股汹涌的潮水推向前,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隔日,他跟着许姿穿梭在伦敦的街头。傍晚,在泰晤士河边,他还是只能以陌生人的身份站在不远处,陪她一同看完了那场日落。
  日落谢幕后,他一个人走在伦敦的街头,又下起了雪,雪花一片片落在他的肩头。萧瑟的风里,他身上感受不到一丝暖意,可是,他迫切的渴望,心间藏着的那个人,能用爱淹没自己孤独的灵魂。
  他伸出手,看着洁白晶莹的雪花在掌心慢慢融化,他笑了笑,明明那么寒冷,但眼底却像擦亮了一根火柴,燃起了希望。
  他比那年,更想要伸手去抓住梦境里的人影。
  “许姿,住到我的心里,好不好。”
  转弯的寂静街头,雪地里的最后一只脚印离开后,只留了他一个人。漫天的雪,越下越大,后来,他不记得,是雪花落到眉梢融成了水,还是,他哭了。
  俞忌言常常想,其实,他和许姿是那么的相似,至少对感情可以那样的执着,只是,又多么可惜,他们从来没有对望过。他也偷偷幻想过,如果他们能对望,是不是,也会是一对令人羡煞的眷侣。
  半年后,俞忌言将事业的重心全部放回了成州。
  他其实并不是故意要进入许姿的生活圈,而是刚好要规划一个与茶园相关的项目,又刚好被许岸山看上。因为项目,他们渐渐熟络,拥有一段舒服的忘年交。
  而一次晚餐后,俞忌言意外得知许岸山被检查出了癌症。他替许岸山找了英国最好的医生,那一年里,他除了工作,都在忙于照顾许老。可能是他太过于热情,引起了许岸山的疑心。
  最后,他将秘密都告诉了许老。
  半年过去,医生说以许岸山的身体情况来看,只能再坚持两叁年。这时,许岸山私自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将自己的孙女许配给俞忌言。
  这对于俞忌言来说,像是一个梦,比那场白日梦更不切实际,可他想伸手去握紧。
  可世事难料,亚汇的某个小项目在催收上出了问题,俞忌言成了被告,而对方的辩护律师正是许姿。他们对簿公堂,即使最终双方和解,但在她心里,他的印象分几乎为负。
  还没来得及冰释前嫌,两家就安排了第一次饭局。
  俞忌言记得那次,许姿不顾旁人的当场发火,她说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封建的联姻。可她最终还是争不过长辈,只能被迫同意了这门婚事。
  去民政局拍结婚照那天,其实天气特别好。
  俞忌言内心是呼啸的激动,但许姿无精打采,眼里只有对自己的厌恶。连工作人员都忍不住多说了两句,“第一次有人来领证,跟刀架在脖子上一样。”
  随后,工作人员让他们去拍红底照。
  俞忌言和许姿换上了白衬衫,可她站得很远,摄影师劝了两次,她都像听不见般没动静,最后是他强行将她拉到了身边。
  “配合一下吧。”
  咔嚓几声,摄影师满意的收工。
  许姿的状态不好,俞忌言也好不到哪去。红色本子上的照片里,这对新人的笑容勉强甚至阴晦无光。
  出民政局前,俞忌言在洗手间的一角,听到了许姿的哭声,纸巾按在眼周边,抽泣到手在颤。她发现了他,因为没有爱,所以可以毫不留面的说狠话。
  “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搞定了我爷爷,但是,只差一点,”她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哭得很凶,“我就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这样的话,将俞忌言定为了罪人。
  可是,无论她再不情愿,他也不会退让。
  结婚的头一年,俞忌言同意了许姿无性婚姻的要求,一来,他干干净净,她根本抓不到自己把柄。二来,他不急,可以给她时间。那年,他很少回家,在成州的日子,也常住酒店。他笑自己没出息,不敢回家只是怕看到夜夜看到她,会忍不住。
  这样的日子,风平浪静的过了一年半。
  直到,在新加坡出差的一场饭局上,俞忌言与韦思任碰了面。他们看上去早就成了“熟人”,的确,俞忌言是投食者,韦思任只不过是靠自己,混得名声鹊起的大律师。
  对于食物链底端的人,俞忌言从不放在眼里。可这么多年过去,那个在湖边扔自己情书,扇自己巴掌的男人,还是总想要踩在自己的头顶。
  韦思任:“靠点手段娶到许姿又如何?她喜欢了我十年,你知道十年的份量有多重吗?”他掏出手机,翻开朋友圈,指着最近的一条留言,“昨晚,许姿又给我留言了。”
  他得意的模样,终究激怒了在隐忍的俞忌言,他盯着那刺眼的屏幕,胸口闷得慌,一阵阵起伏。是被刺激后的怒,还有,激起了甚至病态般的占有欲。
  走回大厅的半途中,俞忌言给助理闻尔打去了一通电话,命令道:“去酒店把我的行李都收拾好,明天一早,送回悦庭府。”
  /
  鱼老板视角结束,下次番外是小夫妻书房腻歪,研究姿势,以及,揭晓那次手机里的秘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1/20 03:12:44

3、番外/书房手机
  一个天气好的午后,俞忌言本来提议去公园逛逛,但许姿刚从上海出差回来,累得哪儿也不想去。
  于是俩人就窝在书房里。
  俞忌言在看书,许姿就枕在他大腿上,一只手刷手机,一只手吃着樱桃,小屋里放了点舒缓的音乐,小俩口还挺有情调。
  她点开了热搜第一的词条,是一个男明星的绯闻,她认得,是去年红起来的影帝。词条都爆了,各大营销号都在传他和一个女演员的地下情。谁不爱八卦,尤其是喜欢追星的她,看得津津有味。
  俞忌言淡淡瞟了一眼,“假的。”
  这引来了许姿的好奇:“你怎么知道是假的?你还关心这些?”
  “嗯,”俞忌言慢悠悠翻着书:“路今是我朋友,我很了解他的为人。这些不过就是那些账号赚热度的噱头而已。等明年他签到我这边,我会重新规划他。”
  许姿从碗里捏起一颗还挂着水珠的红樱桃,仰着脖颈,伸长了胳膊,塞到他嘴里,“我老公真能挣钱,这样我就能多帮几个穷人打官司了。”
  垂头咬了口樱桃,俞忌言望着她的笑容,也跟着笑了笑。可能是因为比她大几岁的缘故,他总情不自禁想保护她,希望她能在自己筑起的城堡里安然无忧的生活,外面的风雨,由他去抵抗。
  书有些无聊,俞忌言见还没到做晚饭的点,于是起身,拉下窗帘,从柜子里挑了一张碟片,打开了投影。
  光影浮动的白墙上,出现了一些污秽的画面。
  “你有病啊,”许姿轻轻踹了俞忌言一脚,“干嘛一起看这玩意啊。”
  俞忌言头仰靠在沙发上:“以前都是我一个人学,”斜睨了她一眼,“现在一起。”
  没来得及跑出去,许姿就被他抱到了怀里,反着身子坐在他大腿中间,腰也被栓住,一起欣赏黄片。
  不是清纯学妹,是人妻和糙汉。
  男优皮肤偏深,是标准糙汉的体型,称得身下的女优更是娇小得不行,没什么剧情,上来就按着女优在沙发上操干,书房里回荡着女优的呻吟。
  嘴上在嫌弃,但许姿看得很投入,“我叫得是不是比她好听?”
  “当然,”俞忌言并不是为了哄她,就是觉得她比任何女人都好看。贴近她耳根边,他说,“小嗓子每次叫两下,就恨不得干你一晚。”
  憋在小小的空间里,许姿还是听羞了,反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其实,你叫起来也很性感。”
  “是吗?”一张温热的唇挪到了她的颈窝边,从喉咙里发出了低哑的闷哼,“嗯、嗯……”
  “俞忌言,你真的好骚。”她憋不住笑出了声,反手箍住他的头,往自己身前按,亲了他一口。
  心满意足,俞忌言抱着许姿继续一起看片。
  之前许姿和几个已婚的朋友聊天,问她们平时在家会和老公做什么,她们一脸疲乏的说,各干各的事。到她这里,成了什么都要一起做的粘人精。
  包括,看a片。
  片子进度过半,画面越来越刺激。
  此时正在进行的这个姿势,他们之前做过。女优被抵在沙发一角,双腿被高高抬起,男优的性器长驱直入的往里刺入,女优双眼迷离的咬着手指,时不时舒服的叫着。
  “真会演,”本就是图个乐,许姿还真看进去了,“上次你这样做的时候,我一点也不舒服,又累又痛。”
  自己的这老婆,俞忌言是越看越可爱,情不自禁想面对面抱着她。她跪坐在他大腿上,这样一动,两边的吊带都滑了下去,一对雪白豆腐似的双乳,冲他眼底颤了颤。
  刚好片子演到了吃奶的桥段。
  已经养成了默契,许姿将垂在胸前的发丝往后一掀,挺起上身,送给她那没出息的老公吃。俞忌言低下头就张嘴含在了嘴里,吃不腻,也吃不够。
  她戳了戳他的头,“以后,你是不是要和宝宝抢奶喝啊。”
  含着奶的俞忌言,只“嗯”了一声。
  过了会,他才不舍的松开嘴唇,饱满的白奶上被含到发红,乳头挑逗到凸起。他将许姿整个人抱进怀里,大掌撑着她的后背,一起往后靠。
  “姿姿,”他目光中突然带些委屈,“我干干净净的身体,在伦敦就被你那样摸来摸去,你得对我负责啊。”
  这事儿老狐狸是不打算翻篇了,每次一提,他就爱装可怜,搞得像她在“欺负”人。许姿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不仅骚,还不要脸。”
  其实比起做爱,俞忌言更喜欢抱着她,和她对视,看她眼里的笑。
  此时,a片里演到了女优在给男优口,没看画面,光听那舔吮的声音,许姿都浑身一酥。
  忽然,俞忌言想起了一个从未告诉她的秘密。从旁边的小圆桌上捞起手机,打开蓝牙,连接了投屏。
  瞬间,投影里的主角切成了沙发上的人。
  抱着俞忌言的许姿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好像是在舔什么东西,直到,画面里传来一句她醉意朦胧的骚话。
  “俞老板,你这里怎么长这么大啊……”
  “啊——”
  在转过头看到画面的瞬间,许姿慌乱惊叫,她想抢走俞忌言的手机,但被他牢牢握在手掌里。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叁亚酒店那晚,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吗?”他得意忘形的挑眉笑道,“我足足被你吃了十分钟。”
  他没骗人,视频的确长达十余分钟。
  画面里,裸着上身的许姿,坐在床沿边,扶着俞忌言的双腿,猩红的肉棒在她的樱桃小口里,含一会,舔一会。
  比起舔舐的声音,她的哼吟更情色。
  雪白的脸迅速涨红开来,烧到了耳根,许姿无处可躲,只能藏在俞忌言的颈边,堵着两耳,根本不敢听自己羞耻的声音,更不想相信自己竟然会主动给他口。
  “我不可能做这种事,你肯定是给我下了药。”
  俞忌言哼笑,“许律师,我从不做犯法的事。”
  不信,就是不信。
  许姿不停地捶他,语气越来越急。
  “快点关掉,关掉。”
  “你要是不想睡沙发,你快给我关掉。”
  上周俩人刚吵了一架,俞忌言真被许姿赶到沙发上睡了一宿。这会,他怕再闹下去,大小姐又会来脾气,他立刻关了投影。
  耳根清净后,许姿放下了双手。
  闹闹后,俞忌言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他划开手机,点开了伦敦的机票,“下个月,我要去趟伦敦,不知许老板是否有空,陪我一起去?”
  “有,”许姿正有此意,环抱着他的脖颈,说,“那次我不认识你,没注意过背后的你,所以,我很想牵着你的手,把那次你一个人走过的路,再走一遍。”
  说完,她轻轻握上了俞忌言的手,十指交缠。
  /
  下章番外是,伦敦蜜月。
  伦敦蜜月后,是孕期play。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1/20 03:19:01

4、番外/伦敦蜜月(h)
  伦敦,五点的窗外听得晨鸟鸣声。
  别墅卧室的落地窗帘虚掩着,稀疏的阳光从缝隙里洒向柔软的床。棉被被男人高大的身躯拱起,起起伏伏,由慢至快。
  直到,女人发出了迷蒙又不悦的声音。
  “俞忌言,你下去。”
  可身上的男人根本停不下来,手肘撑在枕头两侧,用力握成拳,随着下面的律动,手臂青筋鼓紧。
  明明俩人凌晨1点才结束最后一次,许姿不明白这个老狐狸的性欲怎么会这么强,才隔四个小时又来一次。那根熟悉的巨物侵犯着已经被刺开的小穴,尽管有过电般的快感,但疲倦的她,只想多睡会。
  “俞忌言,我不想要……不想要……”没睡醒的小懒音里是委屈。
  俞忌言一只手往下伸,用两根手指并拢揉了揉凸起的阴蒂,盯着她,喘息,“舒服吗?”
  手指揉一下,阴茎往就穴里狠狠抽插几次。
  “啊啊、啊……”房间的光有些暗,许姿看不清人脸,一双手胡乱揉搓俞忌言的脸,以示抗议,“不是才做过吗?让我休息会,好不好。”
  “不好,”一掌抓牢了她的手腕,俞忌言吮吸着她的手指,“恨不得24小时都干你。”
  他将手腕松开,扣在了枕头上,固定住了她乱跑的身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木床细微摇晃,安静的屋子里是皮肉交合的啪啪声。
  折腾了一宿,许姿真的困到睁不开眼,但本就软成一滩水的身子又被重重的撞击,比起欲仙欲死的舒服,她更多的是起床气。
  此时,她完全就像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布娃娃,被身上强势的男人凶狠的操弄。一双乏力的腿,被俞忌言架到了腰上,他好以更凶的角度去抽插到底。
  “重、重死了……”一大早又被他操出了眼泪,许姿气鼓鼓的骂人,“俞忌言,把你的臭东西拔出去……我不要了……”
  她雪白的肩颈已经潮红一片,还冒着细碎的湿汗。
  阴茎插在滚热的穴里,越来越胀,俞忌言哪里能停得下来,他承认自己的性欲比一般的男人强,不过今早想在沉睡许姿时,试一试,也是因为他出于那会欲望促使下的邪念。
  无非就是想看着自己的老婆,被狠狠的操醒。
  怕她嘴里继续嘟囔不休,他干脆俯下身,唇压唇,舌头灵活的在口腔里搅动、深顶,是极致情色的一番湿吻。已经不知是深入喉的吻让她承受不住,还是被大肉棒重重插入的小穴,发酸到让她眼角又挤出了泪。她感觉大腿被黏糊的液体裹住,还有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缝隙往下流。
  俞忌言睁开眼,如狼似虎的盯着眼底那张表情狰狞的脸蛋,他笑了笑,挪开了唇,亲了亲她的鼻尖,“我们咪咪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手指朝她的额头轻轻一弹,像在逗小女孩。
  “混蛋,”许姿终于睁开了眼,脸颊上是快要高潮的红晕,她很生气,“从我身上滚下去……”
  她不喜欢在自己没有意识的时候被侵犯,即使身上是自己很喜欢的人,她脾气本身就不好,再遭受这种强制性的做爱,她不想理人。
  敢这么做,就料到了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但这事难能半途而废,俞忌言只能继续做那个强势不讲理的性瘾患者,双手绕到她背后,将她整个人抬起,抱入自己的胸膛里。
  他绷紧了肌肉,身体里的快感到达了顶峰,趁着这股劲,用力猛力挺动,交合的淫靡声越来越响,甚至出现了皮肉拍打的回音。
  “啊啊啊、太快了……”意识依旧模糊的许姿,感觉自己要被俞忌言弄死了,被迫伏在俞忌言的肩上,手指抠入了他的肌肤里,“我、不行了……好累……”
  俞忌言的背上滚落着涔涔的汗,滚热的气息萦绕在被子里,他已经感觉到了小穴软烂后的敏感,将身体里来势汹汹的欲火,一鼓作气,疯狂的挺动着腰臀,刺得又快又深。
  床在几阵剧烈的晃动后,结束了晨间的荒淫。
  高潮后,俞忌言是彻底舒服了,但他再也没有得到过妻子的好脸色。从下床的那一刻开始,许姿摆着一张极臭的冷脸,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理睬。
  今天的行程安排是,在伦敦随意逛逛。但显然,目前的局势看上去,毫无浪漫可言。
  “我打车。”
  收拾好的许姿,出了门,但她拒绝上俞忌言的保时捷,刚刚已经提前叫好了一辆出租车。
  在出租车门被拉开时,俞忌言及时扯住了她的胳膊,“真生气了?”
  “不然呢?”许姿瞪他,“我什么时候给你开过玩笑?我说了不想就是不想,你为什么不听我话?”
  被凶了几句,俞忌言明显气势弱了许多,“我以为你不至于……”
  许姿气呼呼的踹了他一脚,中断了他的话。
  这一脚并不轻,俞忌言弯腰摸腿的功夫,她迅速上了车,还特意摇下车窗,斜眼说:“看见你就烦。”
  /
  黑色保时捷一直跟在出租车后。
  许姿在牛津街下了车,随便走走逛逛,粉色的针织衫很薄,里面就搭了条短吊带,露出了性感的马甲线。早上她特意卷了卷长发,轻盈的垂在背后,明艳的东方面孔很惹眼。
  路过的男人都不免多看她几眼。
  她是美而自知的人,习惯了被聚焦。
  可身后跟着的男人可不开心,俞忌言板着脸,自己的老婆穿得这么性感,还被别的男人偷瞄,他哪能舒服。
  “姿姿。”
  越过几个人,俞忌言扯住了许姿的胳膊,发现她连婚戒都没戴,他哄了哄人,“别生气了,早上是我不对,我道歉。”
  许姿没回头,使劲的推开胳膊上的手,“我暂时不想和你讲话。”
  抓不住正在气头上的人,俞忌言眼睁睁看着她穿进了人群里。没辙,他只能继续跟在身后。
  穿过了一条又一条街。
  中途,许姿进了一家餐厅,店面不大,座位都是两人坐的。她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份招牌的吃海鲜烩饭。
  “别坐我前面。”她拦住了刚要坐下来的男人。
  俞忌言很听话,坐到了旁边的位置,要了一份牛排,一直看着对角的许姿。她被盯烦了,对他做了一个戳瞎双眼的手势。
  他们也不是没吵过架,都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次次都是许姿赢,有次,连许父都嘲笑他,在家里没地位。
  在等餐时,突然一个英国男生看上了许姿,热情的向她索要联系方式,白净清瘦,一看就是学生。
  俞忌言好奇的盯着她,像在看戏。只见,许姿在英国男生的手机里输入了一串号码,他脸色顿时拉下,没想到她真会给联系方式。
  简单的吃过午餐,他们前后脚出了餐厅。
  许姿想去购物,不过在花钱这件事上,她绝对不会放过宰人的机会。她在Chanel店铺门口故意停留了会,朝俞忌言招了招手,他立刻懂了。
  一进去,她就沉浸在新品的海洋里,试一件,俞忌言刷一次卡,但花这点钱对于他来说,就是毛毛雨。最后,她将七八个袋子都塞给了他。
  无心理人,但该他做的事,她一个不落。
  但对于俞忌言来说,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他的世界怎么任性,就算是自己被扔大街上,他都能无条件的宠。
  趁许姿去香薰店时,俞忌言在旁边的一家甜品店,买了一只香草味的甜筒,还起了些幼稚的玩心,躲在一侧,想看看她会不会紧张自己的消失。
  不过,拎着香薰袋出来的许姿,朝两边探头,寻着人影,的确露出了紧张的神色。俞忌言只要抓到这一点,就心满意足了。
  在许姿刚转身准备往下条街走时,俞忌言大步跟上去,单只手臂绕过她的脖颈,这个突兀的举动吓到了她,弄得她更烦了,“俞忌言,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想跪在院子里。”
  在人潮里,俞忌言明目张胆贴上她的脸颊,“你舍不得让我跪的。”
  不仅脸贴脸,俞忌言甚至不顾旁人的亲上了许姿,从脸颊到脖子。站在街道中秀恩爱的俩人,自然被路人围观,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你别亲了,好烦。”许姿推着他的脸,算是半推半就,脖子被他亲得很痒。
  俞忌言停下来,声音像沾过酒般的性感,“说原谅我,我就乖。”
  许姿没吱声,但明显嘴角上扬着。直到,这个不要脸还胆大包天的老狐狸,吻到了锁骨时,她才吓到松了口,“好、好,我不生气了。”
  被原谅后,俞忌言还是没松手,而是让许姿先舔舔手里的甜筒,她咬了一口尖尖,冰凉的香草奶油滑入了胃里,甜到舌尖都是腻的。
  而后,俩人手牵手一起在街上随意溜达。
  俞忌言手上是沉甸甸的购物袋,不光如此,许姿还将lv的小包挂在了他肩上,他都乐在其中。他算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认为给女人挣钱,花钱,以及拎包都是男人该做的。
  许姿晃着他的手,“我们可怜的俞老板,可算是翻身逆袭讨到了老婆,真是一点脾气都没了呢。”
  “嗯,”顺了毛的俞忌言,突然还低头卖起了委屈,“我这么可怜,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漂亮的老婆,你要原谅我没出息,看到你我就忍不住乱发情。”
  许姿被他的话直接逗笑了,“你真是……”
  面对他的不要脸,她词穷。
  松开手后,俞忌言将纤瘦的她揽进了自己怀里,一人一口冰淇淋,徜徉在街道里,穿过人群,不知聊起什么,都笑到合不拢嘴。
  赶在日落时分,他们到了塔桥。
  伦敦眼被笼罩在暮色中,时钟慢慢转着,红蓝的光影浮动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俞忌言和许姿站在桥边看了会夕阳后,她双腿有些累,拉着他坐到身后的长椅上。
  许姿靠在俞忌言的肩头,十指紧扣的一双手搭放在了他的腿上。四周是人来人往的人声,而他们的世界却消了音,眼里只有同一片夕阳。
  静静看暮色的流转,看鸟群飞过。
  是舒服的女人声,穿进了浓厚的暮色里,“俞忌言,你开心吗?”
  俞忌言声很轻,但五指用力扣住她的手,“嗯。”
  稍稍抬起头,许姿在他的脸颊上落上了轻柔的吻,又揉了揉他的眉心,“俞忌言,你不孤独了,你不会再一个人看夕阳,你有我,”忽然,另一只手覆住了他的手背,像想将温暖都给他,“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但可能会很吵,你怕不怕?”
  俞忌言侧过头,在她刚刚依偎着自己,看着夕阳的时候,眼眶早就红了,甚至灼烧着皮肤的斑斑发疼,“不怕。”
  他的确不怕。
  因为,那是他曾经暴烈渴望的一种热闹。
  红色的大巴缓缓从街道驶过,在人声的杂音里,许姿的声音像只能钻进一个人耳里,“老公,我们生宝宝吧。”
  她是认真的。
  俞忌言的目光并不炙热,而是平静的舒服,大大的手掌宠溺的抚摸着她的脑袋,“好。”
  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许姿仰起头,闭上眼,温热的唇瓣厮磨着,在天色愈渐暗沉的河岸边,他们缠绵的深吻,越过旁人的目光,不顾时间的流逝,一直延续着。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1/20 03:35:13

5、番外/宝宝(孕期h)
  第二年的7月中。
  许姿肚子里的宝宝已经5个月大了。她天生就是偏瘦的体质,再加上每天都保持适量的瑜伽运动,只有小腹隆起成了小圆球,但四肢还是纤细。
  “老公,你说我是不是怀了双胞胎啊。”
  一日夜里,许姿靠在床头,身后垫着舒服的枕头,她太爱美了,就是怀孕,也要穿真丝裙。
  刚洗完澡的俞忌言,换上了舒服的棉质睡衣,吹干头发后,坐上床,抬起她的双腿搭向自己的身体。
  每晚,他都会给她揉揉腿。
  一回生二回熟,手法娴熟得不比外面的按摩师差。
  “你刚刚说什么?”吹头发时,俞忌言没听清。
  被他揉揉,许姿舒服得声音都轻飘飘的,“我说,我觉得我怀了双胞胎。”
  “为什么这么觉得?就因为酸儿辣女这个说法?”
  “嗯。”
  怀孕后,许姿天天都嚷着要吃酸辣粉。
  俞忌言低眉笑,“下个月检查就知道了,让我看看你的直觉准不准。”而后,抬头盯着她,手指揉动的动作忽然变得撩人起来,“也看看,我是不是这么厉害。”
  “切,前三次都没射中。”许姿踹了他一脚。
  俞忌言捉回了那双白细的脚踝,挠着脚板心,痒得许姿揪住了枕头,“你干嘛啊。”
  他不要脸的命令,“老公不能损,要夸,才能进步。”
  “那你就是三次都没有射中嘛。”
  应该是要求饶,但许姿还在糗他。
  闹归闹,俞忌言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夸我。”
  也行,许姿忽然想玩玩他,“那我们俞老板撒撒娇,我就夸。”
  像俞忌言这种姿态高傲的人,所有不成样的撒娇都心甘情愿的给了她,“老婆,我想要你夸夸我。”
  每回这只老狐狸一撒娇,简直酥到骨子里。
  许姿往前一俯身,捧住他的脸,千娇百媚,“我老公特别厉害,会挣大钱,会做饭,又很会疼老婆,还……”眼神一勾,语气情色起来,“很会做爱。”
  最后这四个字,像火焰烧过俩人的心间。
  孕期调情,不是没有过,但都止步于口交或是替他撸,没有真正的做过。
  对着此时炙热的目光,许姿呼吸不匀的索要,“老公,我想要。”
  俞忌言摇头,“现在做还是不安全。”
  她不满的哼唧起来,小肩乱扭,“但是医生说过,五个月时,不剧烈的做爱是可以的。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月我的性欲好强,好几次晚上我都做春梦,底下都湿了。”
  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宝宝,俞忌言真做了一次忍者神龟,就是憋得再难受,也绝对不冒险。
  他摸了摸她的头,哄哄,“睡吧。”
  “不想睡。”
  “睡。”
  ……
  几轮僵持,许姿输给了俞忌言。
  随后,他关了灯。
  屋里只有百叶窗下淡淡的月光剪影。
  不知过了多久,月光斜照到了另一头。刚刚陷入沉眠里的俞忌言,身子像被什么异物压住,还扯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猛地睁开眼,“姿姿。”
  是许姿跪趴在自己身上,扯下睡裤后,又扒下了内裤,此时正握着勃起了的阴茎,这样的姿势,有种钻进自己裤裆的错觉。她用拇指揉按着龟头,他敏感得胸口一紧,“想含?”
  “嗯,”她撅着嘴,“但是,含完要插进去。”
  俞忌言摸摸她的脑袋,“乖,好不好?”
  身体里像是钻进了一群蚂蚁,许姿要彻底耐不住,“我们轻点做,不会有事的,我真的好想要,底下好湿。”
  “我给你舔舔。”俞忌言还是不允许她乱来。
  许姿委屈的嗯嗯哼哼,“你舔完,我就更想要了。”
  她探出温热的小舌,在阴茎上舔滑了一圈,就想勾起他心底的燥热,她半抬起眼,继续索要,“10分钟,好不好?”
  这幅主动勾引的模样,让她像极了饥渴难耐的人妻。可她也没料到,自己孕期里的性欲比平时更强。
  床头柜边萦绕着加湿器的水雾,里面加了大西洋雪松的精油,舒服宁静的木质香。
  房间里,不平静起来。
  “啊啊、嗯……嗯……”
  许姿用了女上的姿势,跪坐在俞忌言身上,真丝睡裙刚没过臀,他稍微顶顶,裙角就往上掀,露出了正在被插干的私处。
  其实,他真没用太大力,但或许是许久没做过,一下子有些不适应那根巨物的尺寸。
  “老公……好、好胀啊……”她呼吸急促起来,还咽了咽唾沫,下面涌来一阵阵刺激的快感。
  入到佳境里时,俞忌言目光蕴着火,“怎么几个月不做,就记不住老公鸡巴了?嗯?”
  阴茎只是埋在里面轻轻的顶撞了几十下,那种空空泛痒的小穴被填满的感觉,就让许姿舒服得找不到北。
  “喜不喜欢老公的鸡巴?”
  “嗯,”她颤着音,“喜、喜欢……”
  “动给老公看看。”
  “嗯。”
  几个月没做,那种全身过电的爽欲,将俞忌言推向了峰顶。他双腿大幅度打开,头枕着双臂,就这么仰视欣赏着自己怀孕的妻子,主动用穴眼磨着自己的鸡巴。
  “自己画圈。”
  “嗯。”
  好像除了这个简单的字,许姿发不出其他的音。她反手撑在他的小腿上,抬仰起身子,腰朝后压下,小穴在粗红的阴茎上转着磨动。
  她好烦,要是没怀孕,她可以更用力地去磨,但此时,磨鸡巴的快感还是差了点火候。许久没做,小穴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没磨多久,水液湿哒哒的往外流,俩人私处连接处,粘腻一片。
  “再叫得骚一点,老公就给你。”
  过去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关系最亲密的改变之一,就是在床上。对彼此说再骚再浪的话,都无所顾忌,甚至是,爱听。
  许姿本来也不走什么纯情软妹路线,她在床上,比他想象得还放得开。她喜欢这种完全释放欲望的感觉,一声比一声叫得骚。
  “嗯、嗯……啊啊……”
  她双手撑向他的膝盖,小腰左右扭着,眼里的妩媚勾人魂,“老公,我很会磨,是不是?”
  俞忌言下腹一紧,“嗯。”
  用口、用手到底比不过,被那紧窄的小穴紧紧夹着的来得舒服。而且,她的技巧的确越来越娴熟,次次都能把他夹得发麻。
  磨累的时候,许姿忽然抚住了隆起的小腹,俞忌言紧张起来,“姿姿,怎么了?不舒服吗?”
  刚刚宝宝在肚子里发出了点动静,不过一会儿就消停了。她把它当成了“宝宝的生气”,她羞惊的捂住了小腹,“完了,宝宝都看到了。”
  欲望沸腾时,俞忌言抬起臀,朝上面连接的下体里缓缓一顶,“那就让他看看自己的爸爸,有多厉害。”
  话音落地,顶动的速度明显加快。
  挺着隆起的圆滚小腹,许姿撑在他膝盖上的胳膊,不停地的发抖。他说是说轻轻来,但真做起来,哪里能轻,小穴吃力的咬含着那根极粗的鸡巴。
  一整根严丝合缝的灌入,插干到许姿头昏脑胀,睡裙的两条肩带抖落到了腰间,怀孕后奶子又胀大了一圈,此时颤晃起来,更加情色。
  她被撞着问去,“没有马甲线了,是大肚婆了,我丑不丑。”
  “好美,”俞忌言手掌轻轻抚摸着她隆起的小腹,仿佛看到了他们的结晶,“你和宝宝,都好美。”
  他不是会哄人,是越来越会表达真心话。
  扶上她的侧腰,继续挺动。
  细细的汗珠顺着俩人的肌肤滑下。
  可能是不太想女上了,许姿提出了换姿势的要求,“老公,后入我,好不好。”
  鸡巴在穴里又深顶了十几下,俞忌言喘着粗气,声音低到发哑,“不是说只做10分钟吗?嗯?”
  “不够,”许姿的欲望,越做越强烈,“想要,还想要……”
  不过一会儿,许姿跪趴在床头,胳膊撑着木板,尽量让小腹保持在舒服的状态。粗硬的阴茎又一次插入进她的下体,在腿心间深深浅浅的出没。
  好久不做,突然蓄力的做一次。
  他们都爽到根本不想停。
  “嗯嗯、啊啊啊……”阴茎捅插的速度加快,许姿被撞到雪白的肌肤红得发烫,耳尖也热,双眼一片水雾蒙蒙,“好喜欢……不要停……再深一点点……”
  “嗯——!”
  随着撞入花心的一记猛顶,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下颌一抬,修长的脖颈仰高,喊到嗓子都哑了,是气又是撒娇,“啊啊、啊……俞忌言……我要赶紧把孩子生了……我要天天和你做爱……”
  是,她舍不得停下此时的快感。
  她好想天天要。
  男人结实的臀不停地朝前顶,将白花花的臀肉撞出了水波感,粗长的阴茎直往深了顶,啪击出层层迭迭的水声。
  俞忌言的兽欲被彻底点燃,做得越来越凶,但比起以往,这种凶狠还是收敛了许多。但即便是收敛了,他们还是涌起了迭起的高潮感。
  他感觉到了她有多不想结束,小穴把鸡巴包得很紧,根本不想让它离开,想要吸干它。
  就像是囚禁后,突然拥有了自由的笼中鸟。
  只想在高空云层里享受更久的快乐。
  终归是怀着宝宝,许姿的战斗力削弱了许多。即使她再想做更久,再换几个姿势,但半个小时下来,体力快要透支了。
  她也不能让宝宝出事。
  身后的男人很有默契,俞忌言加快冲刺了几波后,精关松开,浓烫的精液射在了避孕套里。拔出阴茎后,疲软的许姿,声音能软出水,“里面、还有点,出不来,你帮我弄弄,难受。”
  她高高的撅着臀,被操到深红软烂的小穴,就这样赤裸裸的对着俞忌言。他跪在两腿间,将两只并拢的手指伸进去,不停地在里面掏动,翻搅。
  水声比刚刚更淫秽。
  “啊——!”
  酸软的双腿痉挛般的突然抽搐,许姿紧咬下唇,刚刚高潮的余波未消,湿穴里忽然不停地流出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她几乎是带着尿意,泻出了这几股水。
  私处下的那只结实的手臂被淫水打湿。
  得到了彻底满足后的许姿,慢慢地转过身,膝盖下的床单全湿了,她张开手臂,娇艳的面容此时还皱着,“老公,抱我。”
  不由分说,俞忌言将她拥进了怀里,俩人湿热的皮肤粘腻相磨,是事后温存的幸福。脸埋在他滚热的胸上,她声音又柔又嗲,“我好舒服,你呢?舒不舒服?”
  “嗯。”高潮的刺激还在,俞忌言五指用力撑开,大掌包住了她的后脑,亲了亲她的头顶,声音比呼吸更炙热,“我好爱你,老婆。”
  抱着他,贴着他,许姿娇笑得很甜。
  另只手摸了摸她的小腹,俞忌言这声更轻柔,“我也很爱,我们的孩子。”
  明明是一句更甜的话,可他们同时哽咽住。
  对于许姿来说,或许是处在孕期里的敏感。
  但对于俞忌言来说,全因为,这是他曾经做过一百次的梦,此时,不再是抓不住的虚影,是能抚在手心里的温度。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1/20 03:40:39

6、番外/满月
  四个月后是深秋。
  许姿在预产期后的三天,也就是11月10日在私人医院产下了一对龙凤胎。出院后,俞忌言将她接去了成州顶级月子中心调养身体。
  许姿入住的是最好的独栋老洋房,有花园,有独立客厅、餐厅、婴儿护理区,还有营养师和中医一起研制菜谱,一个月的费用大概在30万左右。
  秋天坐月子,从气候上来说算是舒服。
  不过,生完宝宝的许姿,脾气好像变差了些。俞忌言按吩咐去买了好几条宽松又漂亮的裙子,但她就是不喜欢。
  她脾气变差和怀孕时敏感有关。
  因为她胆子小,再加上怀上的是龙凤胎,临近预产期时,整夜整夜因为紧张和害怕,导致睡眠质量下降。好几次半夜,她都抱着俞忌言哭喃,说好怕,想让他去替自己生。
  面对孕妇的敏感,俞忌言给了她全身心的爱。取消了所有外地出行,下班后几乎时刻陪着她,夜里她醒,他也不会睡,安抚她,哄她入睡。
  这天,刚好是两个宝宝满月。
  许姿不想出去大摆宴席,于是,俞忌言让费骏找了策划公司,就在洋楼里摆满月宴。策划公司的鲜花都是从荷兰真空运来,把一楼客厅打造成了baby小花园,既梦幻又童真。
  鲜花和白、绿色的气球簇拥着贺卡板,上面印着两个宝宝的名字,俞寄恩和许寄朗。
  关于名字和姓,是两家一起商量的。
  他们选择了“寄”这个字,寓意为寄托。
  男孩随许姿姓,是因为俞忌言希望儿子不要像他,他的童年太阴暗,想要儿子像妈妈那样,拥有活在充裕阳光里的洒脱和开朗。
  女儿是俞忌言的心头肉,完全就是他捧在手心里的一颗明珠。给她取名“寄恩”,也是希望她永远念情,念恩。
  一大早,许姿起来化了全妆,从怀孕到坐月子,她都没怎么能好好捯饬自己。俞忌言特意给她买的条满月宴穿的墨绿色丝绸裙,她身材没变,还是那么纤瘦,整个人看上去是轻盈的优雅。
  “我最近皮肤好像变好了。”许姿挽着俞忌言往楼下走,是登对又养眼的夫妻。她握着他的手,抬起来,“你摸摸。”
  俞忌言轻轻摸了摸,她脸上的皮肤的确饱满又嫩滑,“嗯,手感不错。”
  “是不是比恩恩的还要好?”
  一个完全不会撞枪口的问题,他却犹豫了,而后,嘴角上扬,“还是恩恩的好。”
  “……”
  好像只要谈到女儿,俞忌言眼里都是星星。
  虽然吃女儿的醋感觉有些怪,但许姿此时的脸鼓成小包子,“人家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果然是。”
  生了宝宝的她还那么幼稚可爱,俞忌言不禁亲了亲她的脸,“我老婆,又嫩又香。”
  在楼梯上猝不及防的调情,许姿面上嫌他恶心,但心里美滋滋。
  “姿姿。”
  刚从门外走进来的靳佳云,朝许姿打了声招呼。
  一年前离职后,她一直在纽约生活,鲜少回国。虽然还是留着风情的波浪卷,喜欢穿紧身裙,但整个人蜕变了,浑身都是充满底气的自信。
  许姿故意只简单点头,嗯了声。
  其实是和靳佳云逗着玩。
  “宝宝都生了,还生我气呢。”
  靳佳云走过去挽上许姿,她们虽然不常见面,但一见面还是很亲密。之前,她们的确因为离职的事,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倒不是因为许姿自私非要留她在自己身边,而是,不舍朋友离开。
  “我生气,你就会回成州吗?”
  “你不会让我回的。”
  “……”
  事实上,许姿虽然不舍,但的确不愿让靳佳云回来。她一直觉得自己没太大本事,很多时候都是靠家里人,如果真放她出去闯,一定被咬一身血回来。但佳佳不同,她虽然长得千娇百媚,但内心藏了匹野狮,她应该有更广阔的蓝图。
  这时,身后传来了男人的脚步声,是俞忌言,“靳律师要是有空,可以常回来帮帮我。”
  以前靳佳云面对这位大老板还会胆怯,但如今她毫不畏惧的与他平视,“俞老板,怎么说?”
  俞忌言看了一眼许姿,轻笑,“让许律师分点心,让我的日子好过点。”
  靳佳云忍着笑,“姿姿是有点小作,但怡情。”
  拖了几秒,俞忌言才应:“嗯。”
  “你嗯什么嗯?”许姿面色一沉,她刚揪住他衣服想闹腾几下,他人就被长辈们叫走。
  等俞忌言离开后,靳佳云凑了过来,“诶,我发现你们家俞老板变了,竟然会开玩笑了。”
  是,他是变风趣了,但有时候这张嘴也是真气人。许姿哼道,“要是以后不满意了,我也是可以换人的。”
  靳佳云“啧”了声,掏出手机。许姿觉得大事不妙,果然,靳佳云划开了微信记录,“也不知道是谁,成天给我发一些没羞没臊的话。”
  “好了好了,你别念。”许姿算是怕了她。
  但靳佳云偏要念出来,还学上了许姿的语气,“我老公真的好厉害,昨天晚上又做了2个小时,用了4个姿势……佳佳,这个世界上,肯定找不到第二个和我这么默契的男人了……我俩真是绝配……这月子什么时候结束啊,好想和他做……”
  直到,许姿封住了她的嘴,靳佳云才没念出最后那个羞耻的字。她松开手后,靳佳云翻出了一张截图,“给你看个恶心的东西。”
  “恶心的东西干嘛给我看……”
  看字的音还未落,许姿笑了,截图里的话对外人来说是挺“恶心”,但对她来说,却是满分的甜。
  是俞忌言发给朱贤宇的聊天记录。
  “老朱,人家都说结婚后会腻,但我怎么感觉我越陷越深呢。”
  抿嘴笑了一会儿,许姿跑到了俞忌言身后,环抱住了他,娇羞的贴在他背上,加入了大家庭里的聊天。
  聊了会后,两个月嫂将睡醒的宝宝,抱到了外面的婴儿床里。两个小天使一出现,客厅里立刻安静了,都悄悄的围过来。
  寄恩是姐姐,寄朗是弟弟,两个宝贝躺在云朵被子里,粉嘟嘟的脸蛋闪着光亮,皮肤嫩得能掐出水。
  “我觉得姐姐像俞老板,”靳佳云捏了捏寄恩软绵绵的小手,“眼睛、眉毛和俞老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心里虽然对两个孩子是一视同仁,但只要见到女儿,俞忌言嘴角就合不拢,女儿就是他心里一颗怕含化的糖。
  靳佳云又揉了揉弟弟的小手,“姿姿,寄朗的眼睛怎么能这么像你啊,你看他,笑起来,眼角弯弯的。”轻轻摸了摸他的胸口,“以后啊,你肯定和你妈妈一样,桃花旺,招人喜欢。”
  靳佳云嘴甜,听得旁边的长辈喜笑颜开。
  但俞忌言眉目冷下,咳了几声。
  靳佳云拍了拍许姿,“我说你招人喜欢,你老公吃醋了,哄哄吧。”走去一旁时,笑着扔下一句,“两个幼稚鬼,的确是绝配。”
  那头,许姿黏在俞忌言身上。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是会有所谓的夫妻相。生活不再那么紧绷后,俞忌言的面相都温和了很多,尤其是抱着宝宝时,眼神里的温柔都快融化了。
  另一头,靳佳云接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像是会议散场后的吵闹,男人深呼吸一口后,声音低哑,“今天的会结束了,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纽约?”
  耳朵贴着手机,靳佳云边说边往花园走。
  电话收尾的时候,她无意间在花园的小屋旁,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女人被男人推倒在墙上,并不情愿的被强吻。
  靳佳云并不八卦,挂了电话就进了屋。
  一大团簇拥的花影晃动,小屋边的女人奋力推开了男人,还给了他一巴掌。
  男人浓眉大眼,高挺俊气,气质放在人群里是极其的出挑。他眼里没有柔和,甚至是怒和恨,“你不是喜欢玩吗?让你再玩玩我,怎么不乐意了?”
  女人漂亮得像只小狐狸,只是眼眶红了一圈,“我没那么无聊,我要进去找我哥。”
  高跟鞋刚往前挪动一步,整个人却被有力的手臂扯了回去,拽进了小屋里。
  合上门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把我吻硬了,让我射出来,我就放你走。”
  “路今……”
  “……”
  /
  办一场满月宴,还是很费体力。尤其是对于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许姿来说,下午结束后,她在楼上睡到了晚饭时间才醒。
  关于带孩子这个话题,全家商量过,会请月嫂,但晚上的时间,许姿想和俞忌言亲自带,他们认为,这是父母该做的,孩子的感情要从出生就开始培养。
  洗完澡后,许姿穿着宽松的睡裙,坐在弟弟的婴儿床边,哄寄朗睡觉。寄朗很乖,基本不怎么哭,给他哼点小曲,一会儿就能睡着。
  姐姐寄恩则交给了俞忌言,照着月嫂抱宝宝的姿势只学了一次,他就学会了正确的姿势。一只手掌撑住宝宝的屁屁,另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寄恩特别乖,很喜欢爸爸的怀抱,两只小手扒着他宽阔胸膛,像只小小的糯米团子,偶尔发出的几句哼唧声,能奶化他的心。
  他发现自己,好像很喜欢哄孩子。
  一点也不累。
  忽然,婴儿床里的寄朗哭了起来,但哭得不凶。通常这样哭哭,代表他饿肚子了。
  “我们朗朗,饿了是不是?”
  许姿轻轻抱起了寄朗,坐到了床沿边,将自己胸前的扣子单手解开,那对白花花的奶子,在生了孩子后更饱满莹润。
  她拍着儿子的背,哄他喝奶,“我们朗朗喝完neinei就睡觉,好不好?”
  寄朗嘬着乳头,吮吸了会儿后,舒服得睫毛搭下,闭上了眼睛。
  许姿沉浸在给宝宝喂奶的画面里,一直低着头,看着寄朗,抚摸着他,轻轻摇晃着身子。
  忽然,身边的光影被遮住了一半。
  男人的声音是嫉妒,也是委屈的索求,“寄朗喝完,我也要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