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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3/09/01 02:57 / 4281 / 54
【小说】穿越青铜时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0 02:30:56

(49)母亲的神秘新情人是同母异父的哥哥?
  随后,夫.阿迪斯身边的几个阿迪斯开始一拥而上,对着这个真正的阿迪斯一顿拳打脚踢。当然,这些人都不是练家子,有些身体素质虽然不错,但动作极其粗糙,加上阿迪斯身披软甲,这几个年轻的阿迪斯们看着都只有二十来岁岁的样子,当他们走到阿迪斯的面前。其中一个阿迪斯用手抓住真正的阿迪斯的头发,用力一扯,然后强迫阿迪斯抬起头。然后狠狠的给了阿迪斯几巴掌。阿迪斯假装要反抗,但是却被几个人按倒在地,他们对着阿迪斯一顿狠踢,同时,出于对阿迪斯穿着丝绸衣服的嫉妒,夫.阿迪斯开始亲自动手,撕扯着阿迪斯的衣服,一个阿迪斯不知什么时候从厕所里倒来一桶粪便,咣当一下全泼在我们真正的阿迪斯身上,惹的阿迪斯全身都是屎味。如果阿迪斯想动手,那这几个人是肯定死定了,不过这会阿迪斯不想动手,因为他想学前世的李鸿章,用这个为借口,找母亲多要些东西,至于他们.....找个时间让手下人处理了就是了。不过这些男宠阿迪斯们倒完全没想那么多,他们边拍着手边大声说笑,阿迪斯假惺惺的求他们住手,不过这些哀求没能让他们停止,反而打的更狠了。眼看自己头发凌乱不堪,漂亮的脸上也起了些红肿,昂贵的丝绸外套也给扯烂了,阿迪斯想着火候差不多了,是时候反击了。
  「你们几个混蛋,住手!谁让你们在王宫里欺负新人的!夫!你想被赶出去么?那个阿迪斯,你没事吧?」清脆的女声,在阿迪斯的头顶响起。阿迪斯捂着鼻子,忍受着粪便的恶臭,另一只手抚摸被打的有些疼疼的大脑袋,还好没有破皮,不然被粪便里的病原菌感染,自己就死翘翘了,以后不能再这么冒险了....阿迪斯内心正琢磨着,一抬头,就望进了一双充满关切的眸子里。瞬间,空气都停止了,阿迪斯感觉自己不认识这么一号人,以前自己还在宫里的时候,似乎也没有这么一位女官。
  「太过分了,你们这些混蛋,给我滚!」
  「就不!你算什么东西,宫里的女仆而已,我们可是女王陛下的男人,是你的主子!敢这么和尊贵的阿迪斯说话,你....」
  「哦?是么?近卫统领阁下马上就会来王宫,她是最讨厌欺负人的男人了,你们猜猜看,被发现了你们会是什么下场?」
  「哼,死八婆,狗仗人势的东西,别以为你是近卫统领的亲戚,我们就怕你.....」但这几个阿迪斯嘴巴虽然还很硬,但却已经连滚带爬的跑走了。近卫统领一直很反对女王陛下纳男宠,在王宫里对这些女王的身边人也从来不带客气的,这些男宠即使找女王抱怨也没用。
  「那个,你在这里等等。」说着,这个女官就快步离开了,没多久,她就提着两桶水和一块毛巾,已经一套新衣服来到阿迪斯面前。
  「先洗洗吧.....」
  阿迪斯这才想起,她好像是近卫统领玛利亚的一个侄女,长的倒是眉清目秀,不过和其他会打战的女巨人一样,阿迪斯目测这个女人身高有一米八以上,因为阿迪斯感觉自己站起来后也没她高,不过这样的暴力女战士,怎么会在宫廷里做女官?阿迪斯在心中好奇的猜想着。
  没等阿迪斯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就把阿迪斯拽到一个角落里,抬手就用摇篮一些水泼到阿迪斯身上,然后也不管阿迪斯是否愿意,就脱光了阿迪斯的衣服,拿起毛巾开始擦去阿迪斯身上的污秽。同时像变魔法一样掏出一块肥皂,在阿迪斯身上疯狂涂抹,良久,又像阿迪斯泼了半桶水,并且用一块新毛巾,继续擦认真的擦洗阿迪斯的身体。
  「别害羞,王宫里的那些阿迪斯都是我负责清洗的,搞不懂女王陛下为什么喜欢这种又细又弱的男生.....他们哪里有真正的阿迪斯亲王好?我们的亲王才是最棒的......你怎么不说话,他们打疼你了吗?」她轻声问道,手也伸向阿迪斯的脑袋。轻轻的抚摸那些有点红肿的伤口。
  「别害怕,我姑姑是近卫统领,她会帮你教训这几个混蛋的,呸,人渣,和阿迪斯亲王比,她们什么都不是.....」
  「呜呜呜,才回王宫,就被这些人欺负....」阿迪斯装模作样的想要大哭一把来博个同情。
  「咳咳咳.....亲王殿下,还有莱雅,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弄干净了就快点过来吧....」一个声音从门缝里传出。弄的阿迪斯和这个叫莱雅的女巨人都是一阵尴尬。前者在装纯,后者在刻意奉承.....
  穿戴整齐后的阿迪斯走进这个房间「....你们知道我是谁?」
  「殿下,属下代号夜莺,莱雅代号萤火虫,我们都是青铜树身边的人,因为事出紧急,所以没有向上汇报,而是直接找到殿下....」王宫的一个偏殿里,两个效忠于阿迪斯麾下军事情报局的女官急匆匆的向阿迪斯汇报了一个惊天秘密。
  「什么?这是真的?」阿迪斯震惊不已,虽然早就想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不过,还是来得太早了,至少,在这个青黄不接的时候,发生这种事对阿迪斯来说是很棘手的。
  「千真万确,青铜树参加会议的时候,我们也在现场,这些都是我们亲耳听到的。」
  「好小子,够狠,够胆,不过,就凭那几只丧家之犬应该是做不出这种策划的,幕后的人是谁?雅典人?罗马?威尼斯?还是本地贵族?」阿迪斯再次陷入对未知的狂躁和恐惧中,不过很快,他就压制住了自己的负面情绪。
  「二位,转告青铜树,告诉她继续严密监视女王陛下的一举一动,让她放心,她的周围,还有我们的人,必要时,会有人配合她的工作。如有紧急事态发生,就放飞信鸽,城东的甜品店估计已经不安全了,以后不要再用那个地方传递信息了。另外,无论发生什么,你们都不要独立开始行动!」
  「是!还请殿下多保重,我们期待殿下南下的那一天!」说着,两个女官对阿迪斯行了一礼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眼见两个女官在自己的眼前消失,阿迪斯又在王宫里兜兜转转,一直到了夜幕降临,阿迪斯才来到另一间宫殿里,学着夜猫的样子,叫了三声。没多久,一个黑色身影从宫殿外的小树上跳了下来对阿迪斯鞠躬致意。
  「属下猎犬,见过亲王殿下。」
  「那几个你物色的男宠现在表现的如何?」
  「都表现的不错.....但是殿下,他们中有几个好像不想继续为我们服务了。现在送来的信息很多都是没用的废资料。有一个受女王陛下宠爱的已经有叛变的危险.....我们是否要.....」
  「用不着,想办法让他怀疑我们只是贵族的人就够了。你知道嘛?这叫借刀....」
  「属下明白了。还有件事,但属下无法确定真实性,不过事出重大,还是向殿下汇报一下.....」猎狗把夜莺等人汇报过的大事又像阿迪斯汇报了一遍。
  「殿下,这是我们在卢西安公爵家的那个男宠冒险带来的消息,应该这事是真的....殿下还请做好万全准备.....如果真到那一步,属下愿替殿下做一回恶人,先把她们除掉.....」
  「不行!猎狗,这事千万不可....你们继续待命,严密监视王宫里的一举一动,如有变故,切不可自作主张!记得把消息送到渔民码头的.....」
  「可是殿下,这次真的太危险了,属下.....臣不能让您冒这个险。」
  「猎狗,当初你为什么要跟随我?在你们眼里,我也不过是一个和其他贵族们一样的花花公子,一个沉迷于乱伦的废物。」
  「殿下您和其他贵族不一样,您不会把我们当做简单的物品....即使我身份低微,您也救活了我们母女....」
  「是啊,你都知道我和那些贵族们不一样,那为什么还想要我做那些贵族们做过的事呢?」
  「我明白了,殿下,您多保重!」说着猎狗也消失在黑暗里。这些家伙,还需要多多调教,别满脑子里只会杀杀杀,威胁威胁威胁的。不过她们说的也对,该留有一个后手才是....但北境的粮草问题该怎么办?要虚名,还是要实利?可恶,这两东西的界限有时候还是模糊的....想到这里,阿迪斯不禁心烦意乱起来,于是他跳到花坛的护栏上,沿着护栏,他准备走到园丁居住的小屋里,这里是阿迪斯的第三位暗子居住的地方。然而,花坛上的护栏本来就窄,又因为野蛮人的入侵导致的破坏,上面还沾满了泥土,阿迪斯一跳,脚步就没站住,重心不稳,整个庞大的身体,便直直的朝身侧的盛开的花圃里倒去。突然,又一个灵巧的身影从不知什么地方闪出,身手很快,反应也很快,在阿迪斯身子倾斜的那一刻,她就做出了反应,出手护住了阿迪斯。
  阿迪斯一阵高兴,还好,还好,这家伙的身手依旧不错,不然,他今天就直接栽进花园里了,花园里长满了玫瑰,自己多多少少得被刺个花花绿绿,可惜,阿迪斯实在高兴的太早。阿迪斯是个高大的男性,这样的体格,那个身材娇小的女人能拉住他才怪了。不过阿迪斯用力改变了摔倒的方向,噗通一声,两人齐齐的摔倒在草坪里,至少不用受伤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显然也没料到这样的后果,一张白净的脸上泛着淡淡的惭愧的红晕。差点没当场伤心的掉下眼泪来。
  「对不起,殿下,我....没能保护好殿下,请殿下惩罚......」
  「算了算了,我自找的。雷哈娜,说说吧,你和你的姐妹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事?」
  「这....很多,殿下您要了解哪一个?」
  「关于这里的....」
  「哦,是有一件事,本来也要向殿下汇报的,那爷孙两不愿意合作,现在已经被关起来了,不过也可能是被偷偷杀了,某个王都和迪比斯王室有关的伯爵家的嫡长子已经目前继承那个位置.....还有王宫里的那个位置.....对外说这个男人也是迪比斯王室的人.....还有个更麻烦的事,就是......」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让你的人查一下那个男人的详细资料....」
  「是,殿下.....」
  又变回一个人的阿迪斯沿着王宫的围墙,悄悄的躲开了王宫里巡逻的近卫军和街道上的宪兵,独自一人来到海边的公园里漫步。
  「呼....自古无情帝王家,我到底该同情他们呢,还是该嫉妒他们,还是.....唉,要不是我是母亲的亲生儿子,估计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吧.....但是,怎么说呢,人就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躺平是不可能躺平的,粮草也必须想些其他办法了.....商盟的兄弟何在?」
  漆黑的夜晚,空无一人的公园里,随着阿迪斯的招呼,七八个块头大小不一的黑影从不同的角落撞了出来。
  「见过殿下。」
  「王宫里可能会出点事,靠从官方渠道搞定粮草可能有点麻烦,你们想办法去联系一些商人,或者外国人,价格好商量,只要有粮草,我们可以用黄金茶叶和丝绸交易。但事态紧急,老大,老二和老四,你们现在就去埃及和迦太基,老三,老五,你们负责去联系下城里的商人和黑市。不惜一切代价!老六,老七,老八,你们的人随时待命,如果这些方法都不行,你们就准备一下,去抢龙骑兵的军粮,这老太婆肯定有不少好东西,他们的仓库靠近海边,到时候,我会安排船接应你们。老九,你去通知安卡拉那边的兄弟,现在公爵在王都,如果可能,在那边也整些活,把这些麻烦的家伙搞走。现在,行动吧!天下一统的时候,王国的贸易,就是你们的!」
  「谢殿下!保证完成任务!」几个人在接到任务后,也纷纷消失在黑夜里。
  「呼....暗卫何在?」
  「在,殿下!」
  「护送他们,帮助他们完成任务,另外,如果三天后,我被囚禁,你们就给我绑了那个男人,同时,对表格里的人开始执行暗杀。一天杀两个,直到我自由为止。会有其他单位的人配合你们。」
  「是,殿下!」
  「唉,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与人斗,其乐融融。斗,只是为了以后可以不斗。希望这次结束后,至少王国内部,不要出现什么大麻烦。雅罗斯拉夫阁下,我说的对吧?记好了,隐蔽的训练必须要加强,要不是我故意说话大声些吸引了注意力,不然你们军事情报局的暗卫可能都被商盟的人发了。」
  「对不起殿下...我们既要保护您,还要保护好多人,确实优秀的人手有点不足,而且,阿里斯托芬阁下看起来是被女王陛下策反了,很多军校毕业的也不能参与工作.....」一个年轻的男人从一棵树上跳了下来。此人正是阿迪斯麾下大将,负责情报工作的雅罗斯拉夫。
  「你自己隐蔽的就不是很好,黑色的夜行服居然还有银色的武器套?还没进公园我就发现你了...算了,去执行任务吧。北边也会调集些人手过来,抓紧时间培训,别只会打打杀杀。」
  「是,殿下....」
  后世几千年的历史告诉阿迪斯,斗争是不可能停的,即使你杀光了现在所有的混蛋,也会有新的恶棍出现,汉唐世家,魏晋门阀,朱明藩王,八旗子弟,还有到21世纪的红孩儿。那只是用道德,或者是制度,都是不可能解决所有问题的,只能靠竞争和分权,鼓励出现新的利益群体,新的权贵,让他们永远保持不稳定的中度干扰状态,才能让每一个人出于对竞争对手的恐惧而不能也不敢放肆,当然,这些也不绝对,现实比任何一个模型来的都更加复杂,没有任何手段是可以一劳永逸的。但话又说回来,问题还是要一个一个解决的。不能因为恶棍杀不完,就不杀恶棍。
  
  时间回到三天前,和戈诺斯爷孙两结婚还不到两天凌晨,赛米拉密斯带着近卫统领玛利亚和几个近卫军偷偷来到在离王都东面十几公里的一坐大山里,山上长满了橄榄树和椴树,地中海气候特有的干爽在这里也变得有些湿润起来。山上有一座遗迹,传说是初代女王龙兴之地。但几百年过去了,这里只是变成一个不大不小的修道院。赛米拉密斯接到卢西安公爵的通知,自己的第一个儿子,有可能现在就在这山里的修道院中!赛米拉密斯和她的亲卫们来到山脚下的一个驿站时,已是上午九点多了,她突然想起自己二十多年前来这里的情景,那时她在半山上亲手用绳子勒死了自己的第一个丈夫。因为自己不能有累赘,所以只能狠下心,把这刚满一岁的孩子丢在路边,随他自生自灭。那种令人心碎的哭声直到阿迪斯出生后,还一直揪着她的内心。
  修道院建设的极其简朴,没有宣礼塔,也没有高大的礼堂。甚至是大门都显得有些破败。正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修士从后堂走了出来,对着赛米拉密斯说:「女王陛下,我是卢西安公爵安排来接待您的修士,您要找的人已经在等你了,请跟我来吧!」
  赛米拉密斯这时有点警惕起来了,想着不会有什么麻烦吧,但另一方面,她的心里却是很期待,今天就能见到分别二十多年的儿子了!
  「我在这!」突然从门传来一声很亲切的声音,但是赛米拉密斯又想不起是谁的声!
  「你是.....」赛米拉密斯对着他问。
  「母亲,你真的认不出我了嘛?」
  门口突然进入一个穿着白色修士制服的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赛米拉密斯一见,感觉这个年轻修士的声音和长相都很熟悉的,但一下子还是有点想不起来,就靠近仔细的看了一下,当下吓了一大跳,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伸手瞒住自己的嘴巴,嘴里吐出几个字:「赫赫斯?你是我的赫勒斯,你…你还活着呀,你居然真的来找我了!太好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是真的!原来这个年轻修士是赛米拉密斯的第一个儿子,从年龄上来说甚至比阿迪斯还年长一岁,当初赛米拉密斯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在村子里的丈夫和儿子,嫁给阿勒颇的城主,生下阿迪斯,后来又故技重施,在一次宴会上勾引了王国骑兵元帅欧密斯,成功由城主夫人变成元帅夫人.....再后来,又勾搭上了王国亲卫忒休斯......虽然赛米拉密斯一直都是把男人作为工具和跳板,最多也就是当做玩具,一旦需要,就会随时抛弃,然后用计杀害他们。抹去自己不光彩的过去。但对于自己的孩子,赛米拉密斯却难以割舍的,可是当初的自己只有15岁,确实没有能力在不惊动城主的情况下养好自己的大儿子。不过,对于大儿子的亏欠感,却始终环绕在赛米拉密斯心中,也正因为如此,她把对大儿子的愧疚,全部转化为对阿迪斯的关心上。看得特别重要以至于对阿迪斯的特立独行以及明显的割据一方的行为都予以宽容。成为女王后的几年里,赛米拉密斯也好几次想去追寻自己的大儿子,可是一直没有线索,赛米拉密斯自己都一度认为,大儿子应该是已经死了。
  接下来的几年,随着阿迪斯年龄的增长,对于赛米拉密斯这个母亲兼妻子的感情随着婚姻的延长而变得淡薄,并且越来越追求自己的独立性。到后来,阿迪斯甚至开始在外面养女人,但面对这些情况,赛米拉密斯还是可以容忍的,不过后来,阿迪斯开始鼓励赛米拉密斯去找男人,这就无法容忍了,当一个丈夫让妻子去拥有别的男人,基本代表他们已经没有多少感情了。在第三个女儿因遗传病去世后,他们选择离婚。但很明显,接下来的几次再婚,赛米拉密斯过得都很不幸福,甚至是空虚,即使是找了数量众多的年轻可爱的男孩子作为宠物,也只能偶尔弥补肉体上的需求。
  当卢西安公爵向自己汇报,自己的大儿子找到了,而且就在自己眼皮底下的修道院时,赛米拉密斯终于找回了生活的意义。赫勒斯对赛米拉密斯说:「母亲大人,是我,我好想你,你真的来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过赛米拉密斯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指着他,颤抖着声音说:「你…你真的是赫勒斯么?这么多年,你都哪里去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母亲大人,还记得这个伤疤么?这是我刚出生的时候 就留下的....还有这个,这个小石人,也是您留给我的....我真的是赫勒斯啊。母亲大人,我这不是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吗?母亲大人,我好想你…这么多年来,我都认为我自己是个孤儿.....」只见赫勒斯激动的说,眼睛都红了起来!
  「你真的没死?你是我的赫勒斯!我的儿子!」赛米拉密斯此时的心情又惊又喜,也是很激动的说!
  「母亲....」
  赫勒斯来到她的身前,一把就把她搂在怀里,激动的叫了一声!
  「小家伙,你终于长大了…长得比你的弟弟还要高大了.....」赛米拉密斯靠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住赫勒斯的脖子,激动的出了眼泪,好像有很多隐藏在心里面的话对他说似的:
  「好儿子,你知道吗?当时我被迫抛弃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知道我有多伤心吗?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回来了?这几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快…你快对我说说!」
  「母亲大人,我不怪你,真的,我不怪你…我就是想你,想的厉害.....」赫勒斯激动的紧紧抱住赛米拉密斯的身体!无比深情的说了一句!
  「我也想你…特别是你让混蛋弟弟.....你知道的,我和你弟弟.....唉,不说他了。」赛米拉密斯把脸靠在赫勒斯的胸膛上说:
  「快和妈妈说说,这几年,你都是怎么过的,怎么又来修道院做了修士呢?」
  「唉,这事说来话长,父亲当时自杀了,我一个小孩子,差点就饿死了,当时我被一对牧羊人夫妇救下来,后来,读了点书.....就来修道院了,母亲大人,我真想念你,也爱你,我真羡慕我那弟弟,他能做你的丈夫,能一直和你在一起......他,他真是混蛋,不懂珍惜你.....」赫勒斯又激动又深情的对赛米拉密斯说!赛米拉密斯听了也没多思考,她开始很相信这个年轻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儿子。而且,这个年轻人也符合自己对儿子的要求,高大帅气,干净整洁,内心纯洁,侍奉神灵,心中只有神和自己。比那个混蛋阿迪斯好多了,她当下就双目含泪的靠在赫勒斯的怀说:「都结束了,妈虽然过去是你那弟弟的妻子,但现在不是了,来吧,回妈的身边,妈要给你个大官做....还要给你封爵,你也是我的儿子,我要让你也做一个王国亲王!以后就不要再做修士了,来王宫吧,妈更需要你!」
  「母亲大人,我都听你的!以后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都是母亲大人您的!」赫勒斯握住赛米拉密斯一只洁白的手说!赛米拉密斯脸一红,娇羞的对他说:「好儿子,你真的会永远都听我的话,永远都呆在我身边,不会和你那混蛋弟弟一样么?」
  「当然,母亲大人,我从今以后只听你的话,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包括牺牲我的生命!」赫赫斯突然一本正经的说!赛米拉密斯听了心里当然又舒服又甜蜜了,红着脸娇羞的对他说:「谁要你死了,我要你好好活着,你.....羡慕你弟弟么?你愿意做你弟弟做过的那些事么.....」赫勒斯突然低声音说:「我愿意做一切事,母亲,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傻小子,带妈到你的房间里去吧」
  很明显,两人其实都听的懂对方话中的意思,赫勒斯脸一红,羞涩的点了点头:「嗯!」赛米拉密斯心中一阵甜蜜,忙跟着赫勒斯来到他住的西边房间,赛米拉密斯注视着这个房间,只见房间很简单,一张破破烂烂的木桌,桌子上放着一些羊皮卷。「你这些年时间都住在这里吗?」
  赛米拉密斯想起阿迪斯,住的是豪华酒店和王宫,出行都是香车宝马,而自己的大儿子,现在却住这么简陋的房间,心内也不觉得一阵心酸,低声问道!赫勒斯耸耸肩,做了个无奈的动作,苦笑道:「是啊,没办法!一个孤儿能活下来不被饿死,还有个容身之处已经算不错了!」
  赛米拉密斯听了心中一酸,眼睛都红了,从背后抱住赫勒斯,美丽精致的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安慰他说:「好儿子,一切都结束了,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你弟弟阿迪斯有的一切东西,妈也会给你的!」赫门口感觉后背上着一对软软的乳房,心中忍不住一阵兴奋,至少现在,他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他连忙回过头,双手紧紧握住赛米拉密斯抱在自己肚子上的修长玉手,激动的说:「母亲大人,儿子不要荣华富贵,也不要和阿迪斯一样做个一方诸侯,我只想和母亲大人您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拥抱许久,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仿佛是心有灵犀一样,赫勒斯的手轻柔地滑过赛米拉密斯胳膊上赤裸的肌肤,在她的身体里激起一股股电流,赛米拉密斯的手也顺势滑过赫勒斯的胸膛,伸进了他的外衣。
  「这身衣服妈不喜欢,给你脱掉好么」
  赛米拉密斯附在赫勒斯的耳边呢喃着,不时用嘴唇轻轻碰触着赫勒斯的耳廓。赫勒斯把头向后仰着,头发磨蹭着母亲的脸,寻找着她的嘴唇……蓦然间,赛米拉密斯吻住了赫勒斯的唇,她的手臂紧紧攀住他的头,舌头伸到他的嘴里,和他的舌搅在一起。
  「唔…」
  赛米拉密斯一下子被他抱在怀里,嘴巴又被封住,只能从喉咙内发出唔的声音…两条漉漉的舌头终于缠绵在一起,发出“哧哧”的声音,分别了二十几年的两人仿佛要在对方身体上找回记忆一样,在这不大不小的房间里激烈的热吻了起来!赛米拉密斯两条小麦色的手臂勾在赫勒斯的脖子上,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贴在大儿子的身体上,而赫勒斯也努力癫着两只脚,与比自己高上一个头的母亲激烈热吻着。突然感觉自己的小腹下面被一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赛米拉密斯穴白的脸上不由得的红了起来!赫勒斯的嘴巴突然离开赛米拉密斯的嘴,在她那白晰的耳朵边轻轻的说:「母亲大人,我下面好难受,能....能帮我用嘴吸一下好吗?」
  「这?你在修道院里怎么懂这些?这可是脏死了啊!」赛米拉密斯听了眉头一皱,红着脸说!「母亲.....我.....我是听那些外面的人说的,听说男人下面肿大的时候,女人吸一下可以很舒服,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女人肯帮我吸,所以我想你帮我嘛,好不好?」赫勒斯死皮赖脸的说!赛米拉密斯想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因为她想起自己对儿子的亏欠,还差点送了命,自己既然想用他取代阿迪斯,那么提前帮他处理一下还是应该的!所以就蹲了下来,伸出两只手解开他垮间的皮带,把他的裤子褪下到大腿下面。只见勃勃生机的巨大锐物,就在赛米拉密斯的眼前,整茎暴出几条青经,鲜红的龟头带着亮泽,头顶尖处的小嘴巴此时冒出一丝丝青水!赛米拉密斯看着眼前这东西,脸色更红起来,伸手握住这滚烫的轻轻的套动起来!
  「不愧是我的儿子,和你那弟弟一样,这方面都特别强!」
  「嗯…」坚硬到难受的阳具突然被一只柔软的玉手握住套动起来,赫勒斯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赛米拉密斯用手套了一会儿,就听赫勒斯在暗示她:「母亲大大,能帮我用嘴巴....么....」看着眼前这丑陋大的东西,可能修道院条件艰苦,没办法洗浴的原因,也可能是他久坐于太阳下流汗的原因,一股怪怪的臭味道扑鼻而来,赛米拉密斯除了阿迪斯外,还没有主动给别的男人口交过,即使是自己的儿子,这怪味闻的也有点想令人呕吐,但她为了能儿子,竟忍住呕心,张开嘴巴含住鲜红的头开始帮儿子口起来…赫勒斯感觉,这真的好舒服…
  赫勒斯的阳具就这么被含住许久,舒服的叫了一声!赛米拉密斯一只玉手握住他的具,还不时的在那两个蛋蛋上捏来捏去,嘴巴含住后一一吐的着,好像含在口中的这东西像是玩具球一样,吮吸的津津有味!
  「啊!我的主人,母亲,女王陛下,我真舒服…」
  赫勒斯的下体被舔的舒服至极,兴奋他的双手捧住赛米拉密斯的头,手指入她的头发中,不停的抚摸着!见儿子舒服的样子,赛米拉密斯开始的更加努力的吮吸,鲜红发亮的龟头在她的口中变化无穷,一会用舌头着,一会又一一吐起来!
  「母亲大人,你的口技真好,阿迪斯那家伙真幸福!」赫勒斯带着嫉妒的语气对赛米拉密斯说!赛米拉密斯一听,立刻停下嘴里的动作,一下子站了起来,温柔的对赫勒斯说:
  「好孩子,别难过,你失去的,妈都会补偿你!阿迪斯的一切,都会是你的!」
  赫勒斯一阵感动,又一把把赛米拉密斯搂在怀里。全身贴在母亲的怀里,又听了他说的话,赛米拉密斯抬头白了他一眼,宠溺般的说:
  「阿迪斯现在毕竟是王国的亲王,北境战事不利,现在还不好罢免他,等战争结束了,我就把他的北境送给你。当然,除了女人....因为你只能是我的...」
  「阿迪斯弟弟是一个强人,北境是他一点一点打下来的,儿子这会去抢他的东西,恐怕不会成功的.....」「嘻嘻…不愧是我的宝贝,就是聪明。以后,可要好好做妈背后的男人哦....」
  「妈,你真好。」
  赫勒斯把嘴巴附在她那白晰的耳边轻声的说!赛米拉密斯听了心里还是乐滋滋的,娇声的说:「我真的有这么好吗?」
  「当然了,妈是我最爱的人,也是唯一的女人,但是我对你的爱是真心的!」赫勒斯真情的说。
  「当初你弟弟也是这么说的,唉,如今人家都是个老太婆了,那有什么漂亮嘛,而且我和阿迪斯生的两个孩子都好大了,你还逗我这个老太婆,你真坏!」赛米拉密斯嘴里这么说,但是心里高兴的不得了!那个女人不喜欢男人赞美自己呢?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个不比阿迪斯差的大儿子呢!
  不许你再说自己是老太婆了,你在我的眼中真的是最美的女人!”
  赛米拉密斯摇了摇头,男人是否忠诚取决于他的实力,实力强了,自然就会花心,自己的容颜不可能一直美丽,即使这个大儿子,也不可能对自己永远忠诚,唯一的手段只有让他老老实实的做个弱者!
  「妈,我现在下面的难受的很,我们赶紧开始吧!」赫勒斯这时感觉自己的翘起来很难受!着急的说!“嗯!”赛米拉密斯含羞的点了点头!赫勒斯忙放开母亲的身子,急不可待的把自己脱了个光!赛米拉密斯见大儿子全裸的站在自己的身前,胯间那一大坨家伙不时的跳动着,好像在向她宣战一样,一双眼睛紧紧的盯住她的全身上下看!有那么一瞬间,赛米拉密斯想起了阿迪斯。那孩子,一个人生活,过得还好吗?改天还是把他召来吃个饭吧,无论如何都是一家人,别整成仇人一样。当初的阿迪斯也是个调情高手,两个儿子,嗯,或者应该是叫孙子也很健康.....自己如果嫁给大儿子,那阿迪斯以后应该如何称呼自己喝赫勒斯?父亲母亲?还是哥哥嫂子?
  想到这里,赛米拉密斯白晰的脸上不由得的一红,羞涩的对他说:「好孩子,你别这样看着妈,你先自己去躺在上!」赫勒斯像个乖孩子一样,很听话的就躺在床上。但是双目就是没有离开过母亲的身体!毕竟是二十多年未见的孩子,赛米拉密斯还是有些害羞,忍住羞涩,伸手了解开自己身上的上皮扣,全身只剩下一个白色乳罩与一条丝绸做的白色三角短裤,这些还都是当年阿迪斯设计的,说是可以增加吸引力。那细腻又带有小麦色的肌肤全了出来,天鹅样的粉颈,两个浑圆光滑的肩膀上挂陷前两条罩的带子,两条如黄金表面的光滑手臂。由于她的乳房很大的原因,所以被胸罩只罩住一半,两大巨大挺拔的乳房都裸露在外面,形成了一条令人痴迷的深勾,两条修长匀称,又不失丰满的大腿,看上去真是令人眼花心!「母亲大人,真没想到,您的身材这么诱人。我恨死阿迪斯了,他居然霸占了你那么久....」看的赫勒斯又开始忍不住的又开始骂阿迪斯起来,赛米拉密斯感觉一阵无奈。
  「你别这样,你可是要做亲王的男人,胸怀要宽广一些,妈可不止你弟弟阿迪斯一个男人,妈这前前后后几十个男人,难道你都要去恨是吗?」听了儿子的话,赛米拉密斯含蓄的提点了一句,太嫉妒的男人不好,不过看到儿子迷恋自己,她还是很开心的,因此还故意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难为情的把后背朝向赫勒斯!接着又把两条细腻的手臂反伸到后背上,洁白的玉指解开了后背上的罩扣子,牛皮做的有弹性的带子一下子蹦开了,整个胸罩就松开了,就把胸罩拿了下来!接着赛米拉密斯又把双手伸到垮间,分别抓住三角内裤的边缘,慢慢把内裤往下拉,随着内裤被拉下,那人的股沟也随着一点点了下来,终于整条内被了下来,两辨滚圆光滑的半圆股全在赫勒斯的眼里…
  「啊!母亲大人,您的屁股真美…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赫勒斯又忍不住的说。赛米拉密斯没有理会他的话,忍住羞涩,红着脸慢慢转过身体,正面向着赫勒斯!傲人的身材,在赫勒斯眼前展示自己的一对又丰满又细腻的乳房,虽然已经38岁了,但乳房却只是有一点点下垂,但在同年女人里面,她的乳房算是很坚的了!两棵紫黑色的头竖立在乳肉的前端,由于她已经动情了原因。此时两棵头高高竖立了起来,煞是好看!平坦雪白光滑的小腹下是一大丛漆黑的浓密弯曲的,她的阴毛长得很是茂盛,又黑又长,倒三角形状长在她的小腹之下,两腿之间!
  「傻孩子,屁股可不是生小孩的地方,这里才是。」说着赛米拉密斯开始用手在自己阴道里面旋转、拨弄,没多久,就有一些体液流了出来。
  「宝贝儿子,用你的那个东西,狠狠的插进来吧!」
  赫勒斯看了倒了一口冷气,兴奋的他一下子从上爬了起来,窜到她的身边,一把抱起她的体,放在上,自己再翻身上,把她在身下,双手分开母亲的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下身一顶,阳具一下子就入了母亲早已湿润的阴道之中!这突然其变的动作使赛米拉密斯惊叫了一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的下体被儿子抽插上了,正想张口说话时,又感觉自己的阴道口一紧,大儿子那坚硬阳具的已经入了自己的道内,痛的她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啊…痛…坏儿子干嘛那么用力?对妈温柔点不行吗?」
  「对不起,妈,我太兴奋了,而且我好恨阿迪斯霸占了你那么久,现在我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赫勒斯边说边开始动起来。
  「啊哟…痛死了…嗯…傻小子你会不会做爱啊....」赛米拉密斯被大儿子肏得痛的呻吟起来,可能是奥兰多太细,持久性太差的原因,所以赛米拉密斯还是有点不太适应好大儿的巨大阳具,自己被儿子肏的又痛又难受,无奈之下,赛米拉密斯只好把自己两只双手挡在儿子的小腹上,尽量能使自己解少一点疼痛!好久没有尝过女人味的赫勒斯,此刻哪里还把赛米拉密斯当做母亲和女王?只见他双手握住赛米拉密斯的两只修长的大腿内侧,用力的往外开,在赛米拉密斯的阴道中疯狂抽插着,口中喘着粗气:「太棒了,真舒服…」
  见自己心爱的孩子兴奋成这个样子,赛米拉密斯也只好咬住牙,忍住疼痛与难受,在喉咙里发出唔的低微呻声…都说上帝的男人其实都想女人,现在赫勒斯就是这样,见他现在根本不顾自己这个母亲的疼痛与难受,拚命的疯狂着输出欲望…在自己的阴道中进进出出,四周全是粘稠的液体!“嗯…”赛米拉密斯可能经过儿子的一阵抽插,阴道里面也越来越润起来了,痛苦的呻声也杂夹着一种舒服的声音。
  此时的她把挡在儿子身体前用做缓冲的手也收了回来,两只手分别在抚摸着自己前的两只乳房,双目含泪,樱嘴微张,不停的发出销魂的呻声…...这时的赫勒斯却好像想换个姿态,竟把母亲修长的两条腿分别扛到自己的双肩上,再把自己的上身下,双手支撑在她两腋下的床上,这样使赛米拉密斯的整个下体被高高的提了起来,部就更加的突出,也更加容易的抽插到子宫深处!
  「啊…儿子,你碰到妈的子宫了…不行了,不行了…轻点…嗯…」赛米拉密斯这时双手紧紧抓住儿子支撑在她两腋下的手臂上,嘴里拚命的呻着,发出来的声音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都搞不清了!赫勒斯见她这样子,变得更加兴奋了,只见他一下浅一下深,下下见底,搞的赛米拉密斯也是更加的大声呻起来:
  「啊…天哪…坏儿子…我要被你插死了嗯…你怎么变得这么凶了…又碰到妈的子宫了…天哪…」
  越见她这样子难受,赫勒斯就插的越狠,这是征服女人的快乐,所以他越战越勇,他很享受母亲这样丰腴成熟的女人被自己在身下搞的湿滑一片的模样!
  「啊…儿子…我的下面被你弄的不行了…快放下妈的腿啊…痛…」
  赫勒斯正肏的兴起,那能管母亲的下体是痛还是麻,还是拚命的抽插。
  「天哪…嗯…妈不行了.....快停下…」
  赛米拉密斯已经放下了所有尊严,无论是作为母亲还是作为女王的尊严,双目可怜巴巴的看着儿子,不顾一切的发出痛苦的喊叫!
  「妈,就一会…你忍住了…我快要出来了…」赫勒斯边着气说,边还是不停的着!赛米拉密斯见儿子是不会理会自己的感受,忍着下体的剧烈疼痛,赛米拉密斯只能是尽量让儿子早点达到高潮!想到就里,她的双目就显出一种勾人的销魂模样,把两条光滑细腻的手臂搭在儿子的脖子上,边扭动着自己的腰,这样能使自己的阴道更加剧烈的磨擦着儿子的龟头。
  「好舒服,好舒服!儿子,你真好,比阿迪斯还好,我快要来了…快…你动快一点啊…」赫勒斯被母亲的妖娆模样与阴道口激烈的磨擦,果然加快了进度,身体兴奋的浑身一抖,突然一股尿意从赫勒斯小腹处燃起,好像马上就要出来了!赛米拉密斯这样的性交女皇,那能不知道小军想的意思呢,就把自己的股摇的更凶,口内妖娆的呻着:
  「嗯!妈不行了!妈不行了!天哪,好儿子你再快点,再快点,妈要飞天了…」那股酥麻的感觉连赫勒斯自己都控制不住身体,没多久,精液还是从龟头处冲了出来,赛米拉密斯浑身不停的颤抖了几下!阴道内被一股滚烫的精液狠狠的冲击。两人同时也丢了魂魄…两具赤的身体紧紧的搂抱在一起,整个房间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只听见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粗鲁的呼气声…
  这时的赫勒斯一手搂着胡秀英浑圆挺拔的乳房,手掌在那光滑的乳肉和乳头上摩擦着,另一只手申到住她的屁股上,开始揉捏母亲的屁股,口里也不消停的问赛米拉密斯:「母亲大人,刚才舒服吗?和我弟弟阿迪斯比怎么样?」赛米拉密斯赤裸的躺在儿子的怀里面,美艳的脸上充满了满足后的红晕!举头白了儿子一眼,埋怨的娇声说:「我的下面都快被你插坏了,现在都还痛的很呢,那还舒服呢?你真会折磨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一点都不孝顺。还和阿迪斯比?你这哪里比得过你弟弟?」
  「这样啊,对不起…我刚才只顾着自己兴奋了,所以忘记考虑您了!但是我看妈你叫的这么舒服,以为你是舒服呢!」
  赛米拉密斯嘻嘻笑道!「咯咯…不逗你玩了,其实舒服还是很舒服的,当然和你弟弟比还有欠缺,你也不要泄气,慢慢学习,咯咯…」赛米拉密斯咯咯娇笑着说!
  「谢谢妈。」赫勒斯心里一阵开心。
  「好了,好了,好孩子,我们不说这个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妈现在还是希腊人的妻子,你知道的。所以,如果你不介意.....」
  「不,我很介意....」
  「听话,你弟弟阿迪斯就很听话,你看.....」
  「我不是阿迪斯,我就是赫勒斯!母亲如果不能做我的女人,那我就去死!」赛米拉密斯的心中很是感动,把自己的身体往他的身体上紧了紧劝道:「给我三天,三天后,我就解决掉所有的障碍!谁阻止我们母子在一起,我就处理掉谁。」
  「然后呢?」
  「然后我们可以结婚,到时候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现在你弟弟的地盘缺粮,需要我的帮助,他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的.....」
  
  母亲变化的速度,回到王都,赛米拉密斯就召集几个心腹,商讨关于赫勒斯身份和地位的问题。最终决定给与赫勒斯亲王爵位,当然,那几个碍人的希腊人,也在女王的安排下被秘密处死,可怜的戈诺斯和奥兰多这对祖孙,就这么被阿迪斯母子从王变成孤魂野鬼。这明显比阿迪斯计划得快一些。两天后,王宫就发布声明:戈诺斯和奥兰多就因身体原因,主动选择离婚,根据希腊人的传统,母亲的丈夫将由格诺斯家族中的另一个成员赫勒斯来担任(名义上)。虽然离谱,但是这段时间里发生过各种各样更加炸裂的事情,因此,王都的民众对此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当然,阿迪斯也没多少反应。
  「亲王殿下,女王陛下已决定明天册封赫勒斯阁下为新的王国亲王!还请你按时到达。」
  阿迪斯很不想去参加新亲王的加冕仪式,被反复的戴绿帽倒没什么,不过自己代表的是整个北境,理论上除了母亲这个女王,自己的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如今,那个奇葩奥兰多居然主动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堂兄赫勒斯,更奇葩的是,母亲居然接受了。如果母亲只是又换了个情人,阿迪斯倒也可以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不过母亲居然准备把新的拜占庭公爵的爵位和王国第一亲王的头衔给与赫勒斯。这性质就很不一样了。即使历史上确实有过不止一个亲王,但第一亲王一般都是女王的儿子或者丈夫,当然很多时候二者就是同一人,而到目前为止,还从未有过女王离婚,或者剥夺第一亲王头衔的案例出现。显然,母亲这是要开历史先河看得出来,这时间选的是恰到好处,自己的精锐恰好和希腊人混战后需要休整,另外的两只主力一个在北边防备野蛮人,一个在东边防备联盟入侵,如今自己是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当然要说完全没有也不对,因为,在隐秘战线,王国最重要的几个商会还是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不过,忠诚度还能维系多久,这是很让人怀疑的。只靠利益捆绑的联盟,永远是不稳定的....
  加封亲王头衔后的这次庆典看起来貌似并不怎么盛大,没有外国的使者和本国的贵族,只有在王都的几个贵族和检察长,财政部长几个高级官员坐陪,唯一不是久居王都但同时又是大贵族的就只有阿迪斯一人了。:王宫对着中央广场的议事大厅内,赫勒斯气宇轩昂的端坐在那个曾经属于阿迪斯,后来一度被弱势的恩克和野蛮人霸占,再后来是刚死没多久的戈诺斯和奥兰多站在王座前,头戴一顶纯金打造的橄榄叶环样的王冠,身穿白色镶金王袍,左手持一把看起来有些吓人象征亲王力量的大斧(阿迪斯虽然很不屑这种形象工程,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很威风),赛米拉密斯也穿着白色丝绸长裙,上身是白色长袍,戴着一顶象征女王的王冠,左手缠着赫勒斯的右手,右手则握着一根顶上带有一个栩栩如生的纯金铸造的展翅雄鹰的权杖。阿迪斯作为贵族之首,跪坐在王座的前方,透过那层薄薄的白色长袍,阿迪斯能看见母亲的里面居然没有穿内衣,两只饱满的巨乳呼之欲出,似乎要把长袍撑破一样,根据阿迪斯的观察,母亲乳头的粉红色比以前似乎稍微深了一点,应该是快到哺乳期了.....看来,和这么多男人在一起这么久,终于还是到那一步了,不过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至少现在,看起来肚子还没有出规模。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不过还能没有下垂的征兆,看起来自己这个母亲的基因还是很好的。透过白裙,阿迪斯发现母亲下身穿的还算保守,有壹件白色的三角裤,但是三角裤已经浸湿了壹大片,壹猜就知道上面肯定有那个男人的精液,在正式庄严的会议开始前居然还在性交,这可真是过分。
  母亲和赫勒斯(现在他已经成了母亲合法的丈夫)紧紧的站在一起,保持着一本正经的模样,接着由母亲开始介绍这位新的王国亲王,并且解释了为什么给予他亲王头衔的原因:「女王的丈夫必须是王国最尊贵的男人,因此,我决定授予赫勒斯亲王头衔并附带拜占庭公爵爵位。如果没有异议,诸卿,向你们的亲王行礼吧。」
  在座的贵族和官僚们不是女王的心腹,就是傀儡,他们自然是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听到王国出现新的亲王后,也没有什么奇怪或者惊讶的表情,只是继续板着一张张死人脸,皮笑肉不笑的开始对着新的亲王欢呼。
  「拜见赫勒斯亲王殿下!」
  「愿女王陛下和亲王殿下百年好合!」
  「山河一同,万国归心!」
  听到百年好合四个字,阿迪斯内心差点笑了出来,除了自己这个绿帽王。从恩克到野蛮人到戈诺斯到奥兰多。母亲正式的丈夫就不少于五个,非正式的情人估计得有两位数。以需要生育公主为名开始的各种放纵,让几乎每一个母亲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百年好合暂且不谈,能否坚持百日都是一个问题。
  接下来的程序就是各个贵族从阿迪斯开始依照次序向新的亲王祝贺。基本都是一些礼节性的对话,但过程极其冗长且无聊。阿迪斯很想快一些结束这个环节,好找回自己的主场,提出向王国本部借粮的申请,只要搞定粮食问题,他就能抛下所有顾虑,发动北境可怕的战争潜力,筹齐几十万大军,把东边联盟的人连根拔除。也正因为如此,即使内心极度厌恶这个和自己年龄相同,看起来比自己还稍微强壮一些的家伙,阿迪斯还是恭恭敬敬的向他行了一礼,然后准备退回旁边自己的位置。但就在这时,赫勒斯却突然挥手留下了阿迪斯。
  阿迪斯有些不耐烦:「敢问赫勒斯亲王殿下有何指教?我洗耳恭听。」
  「不敢指教,只是今天有些事必须处理清楚,还望阁下见谅.....」赫连斯没有理会脸色有变的阿迪斯,回身向女王行了一礼。
  「女王陛下,按传统,王国亲王也是王国里权利最大的男人,主管王国所有的军队,如今外敌入侵,山河沦陷,我们王国正是齐心协力的时候。过去几年因为陛下的恩宠,阿迪斯亲王独立掌管北疆,但如今,北疆三公爵叛乱,一半国土已经沦陷,阿迪斯亲王的军事能力需要我们重新评估,为了王国早日击败敌人,我提议让卢西安公爵接替阿迪斯亲王,出任北境军政长官。陛下可否批准?」
  女王思索了片刻说道「准。阿迪斯,请和卢西安公爵做好交接手续,安卡拉公爵会给你划一片领地,到时候你就去安卡拉公爵那里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0 15:35:49

(50)阿迪斯的计划与犹太女人的计划
  平心而论,阿迪斯也承认,赫勒斯那虽然年轻,但却极其端正而威严的容貌,看起来确实正气凛然。因为长年闭关学习经书的缘故,二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却有点四十岁的深沉,自然而言就有其气度风采。眼神清澈明亮,目光中透露出成熟和睿智,怎么看都像个好大哥。在获悉这个人有可能是自己的兄长后,阿迪斯一度也认为这也许就是母亲最好的归宿了,其他男人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真正代替自己。但如果,这个人想要剥夺自己的权利,那就完全不一样了。敢抢自己东西的人,无论是谁,阿迪斯都会让他付出百倍代价!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样的要求到底是赫勒斯自己提出的,还是受卢西安公爵蛊惑的.....等等,在这个没有基因测序的年代,如果某个熟悉自己哥哥幼年特征的人,专门找一个符合要求的傀儡,扮演自己的哥哥,不也一样是可能的嘛?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古今中外可从来没少出现过....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家伙其实也是姨妈找来的演员....想到这里,阿迪斯发现自己还需要多收集一些情报,不过可以刺激一下这些头脑简单的原始人。
  「女王陛下,这个条件儿臣不可能接受的....换一个条件吧。就算要北境,也得等战争结束。我说的对吧?就算卢西安公爵阁下去了北境,也难以服众......卢西安姨妈去那里,如果不小心丢了性命,那作为侄子的我可就很不孝了,为了王国不会陷入内战,我建议还是不要这样....」
  「阿迪斯,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么?你这是在威胁我么?」卢西安公爵听到阿迪斯的话不禁大怒。
  「还是说,你这是在恐吓女王?恐吓你的亲生母亲?你不觉得羞耻么?」
  赛米拉密斯这会也以一种略带歉意的眼光看着阿迪斯说道「阿迪斯,如你所知,按王国传统,亲王只能有一人,且必须是女王的丈夫,王子一般不能为亲王,除非特殊情况,就是王子成为女王的丈夫。过去你是我的丈夫,拥有亲王头衔理所当然,但如今,新的王夫已经出现,按传统,我必须收回你的亲王头衔。但你对王国有功,所以,我还能保留你的头衔,暂时去安卡拉公爵的地盘,也是让你帮她守卫西边,你知道的,她也不容易....」
  「守卫边境....这个问题姑且不谈,请问陛下,过去两任王夫为何没有亲王头衔?」
  「因为恩克不到年龄,而戈诺斯年龄又太大,作为统御王国的亲王并不合适,阿迪斯,即使没有了亲王头衔,你依旧是我的儿子,也是王国的王子,你现有的尊荣依旧不会改变.....诸位大人认为如何?」
  「阿迪斯,听女王陛下的话,姨妈说句不好听的,其实当初你们离婚后,你就应该主动上缴亲王头衔....然后老老实实做个寓公。」卢西安公爵再一次跳了出来。
  「阿迪斯,我也认为你应该听陛下的,历史上从来没有哪个亲王和你一样自由。如今新亲王的人选已经出现,你应该....」赫斯提亚检察长第二个站了出来。有他们带头,这些本来就是女王死党的贵族和官员们纷纷表示支持。死磕下去,就是不松口,阿迪斯相信他们也拿自己没办法,这年头虽然很讲天命,讲身份,但实力永远是最重要的。如今北境这么多人在挨饿,即使自己亲王头衔依旧在,也变不出粮食。但只要自己顶过这段困难时光,当自己带着百万大军南下,那管他什么亲王公爵,全部都只能跪下来。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总理大臣阿莲娜夫人面带有些尴尬的笑容,也径直走到阿迪斯和卢西安的前面,很温和的拉开两人:「公爵何苦这样呢?你让我们的帅小伙上交所有的东西,这也不现实对吧,我提一个折中的方案,阿迪斯现在开始出任王国副总理大臣,以后接替我做王国总理。这样,不仅仅是北境,整个王国都算我们小伙子管理的地盘。在北境的成功经验也能运用到我们这些其他地方,对吧?」阿莲娜的发言有如慈爱的长辈,要不是阿迪斯知道每次王国出现危机,她都是第一个跑路,第一个不见踪迹的,自己都差点真的相信她是一个好官僚。
  阿迪斯行礼:「下官不敢觊觎。统治北境已经是我的极限.....」
  「唉,你可是王子,怎么能说自己是下官呢?,统治领地的能力也能慢慢锻炼嘛。」阿莲娜很温和的说「反正你也是有经验的,才华不应该被浪费,成为王国总理,那也是迟早的事情!我想,王子殿下不会拒绝我吧?」
  「没兵没钱的王子,在成为总理之前先被你们送进地狱了!」阿迪斯一点不为她的热情迷惑,摆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大人如此错爱,小王怎敢妄受?总理职位乃王国官员最高荣誉,是仁、智、勇三种美德的完美结合。如此高位,岂是我这种才华平庸之人所敢奢望?」
  「哈哈哈」阿莲娜越发高兴,似乎阿迪斯的马屁拍得恰倒好处。
  「王子殿下,坐下吧!我只是建议,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随时欢迎来总理府!如果....嗯,如果陛下同意的话,我也可以把我小女儿嫁给你....」
  「感谢总理阁下的厚爱....」
  「总理大人,阿迪斯只是一个军阀,你不必对他这么礼貌。阿迪斯,作为兄....亲王,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
  阿迪斯根本没有理会这个小丑,只是对着自己母亲的方向鞠了一躬,然后不紧不慢的说「女王陛下,北境,不是我一个人的,具体怎么处理,还请陛下给我三天时间考虑,当然,如果陛下非要剥夺些什么,那我愿意交出亲王头衔,但作为交换,还请陛下给北境提供50万石粮食和1万石种子...」
  「阿迪斯,这是命令,不是交易,你....你居然如此轻视亲王的头衔!」赫勒斯大怒,他发现自己拼命追求的东西,在阿迪斯眼里居然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自己本来希望阿迪斯能拒绝,然后在自己一通演讲下,各路贵族群情激奋,一起逼迫阿迪斯交出位子,新亲王上位第一天就能剥夺旧亲王的王爵头衔,这样既可以加强自己的地位,又可以装逼....
  「亲王殿下....哦,我尊敬的父亲大人,头衔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头衔,北境的几百万人不会因为我是否有头衔就决定是否效忠于我。当然,你也应该明白,只要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头衔是我拿不到的。我愿意交出这个头衔,唯一的原因是我还忠于女王陛下。」
  「够了,赫勒斯。」母亲打断了赫勒斯想要继续发作的怒火,冲着财政大臣摆了摆手。财政大臣应声站了出来。
  「王国的仓库里还有多少粮食?」
  「回陛下,王都的十八个仓库本来储存有2000万石粮食,但野蛮人之乱的时候毁了一半,加上目前东边战事吃紧,前段时间支援了安卡拉公爵500万石,另叙利亚发生旱灾,所以.....」
  「你直接说,现在可供调拨的粮食有多少?」
  「扣去必要的库存和使用,可供调拨的粮食只有10万石....」
  「阿迪斯,你看....不是妈不给,是真的没粮食,当然,内库里还有一些黄金和银币,要不.....」
  「女王陛下,没记错的话,这些黄金和银币是我亲爱的卢西安姨妈从我手里拿走的贝卡谷地商会的分红吧?这是准备用我的钱来给我做人情么....」卢西安公爵不等阿迪斯把话说完,立刻打断了阿迪斯的发言「阿迪斯,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这么和女王陛下说话?北境缺粮会饿得着你么?你作为贵族,居然这么失礼?你对得起我们过去对你的关心和宽容么?」
  「公爵,你可别太过分,我饿不死,我的臣民饿死就可以接受了么?知道北方的野蛮人和东边的联盟么?他们的军队已经打到基辅了,如果没粮,我的军队就无法抵抗,会崩溃,哦,我知道你不介意我的军队会怎么样,但是.....没有北境的庇护,每年,都会有无数维京人和日耳曼人南下.....别以为他们只是野蛮人,他们的造船技术和金属冶炼技术比我们先进的多,只要几个月,维京人的战船就能沿着多瑙河南下,一路杀到王城,什么,船是怎么从北方的大海进入多瑙河的?旱地行舟听说过么?哦,没听说过是吧?没问题,下次我就放几个维京人下来怎么样?」说着阿迪斯又回过头像女王行了一个礼「母亲大人,您知道我们的孩子已经被东部联盟立为傀儡了么?他们如今也具有合法性,安卡拉公爵手下已经有好多贵族投降了。」
  「......」
  「阿迪斯,这样,王都还有一些军粮可以调拨。只要你允许我的龙骑北上,那么我们还是可以给你提供粮草的。而且一直到战争结束为止。」卢西安公爵不死心的说道。
  「请给我三天时间,在这之前,请先把一部分粮草运到北境,没准.....我就答应你了。」
  王座上的赫勒斯又对几个近卫军说了什么,不久几个近卫军走到阿迪斯身边,大声道:「阿迪斯王子接亲王殿下令!三天后,会议继续,我等奉亲王令保护王子殿下。不被有心人暗害。请王子殿下理解。」
  阿迪斯冷笑,想监视自己用得着这么傻的方式么?但表面功夫他还是要装一下的,于是赶紧鞠躬道:「小王接亲王令!亲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眼角瞥向女王一侧,只见母亲只是坐在赫勒斯的身旁,似乎全然置身事外。一开始还能插几句话,眼看调解无效,也就不再多管闲事了。
  「可惜,我是真不想走到那一步…… 」近卫军在阿迪斯耳边突然又喊道:「亲王殿下和女王陛下要回去休息,王子请回避。」
  阿迪斯对着王座上的母亲和赫勒斯再鞠了一躬「母亲大人,父亲大人,愿你们幸福安康!」说着就在五名近卫军的护卫下回到临时驻扎的警察局宿舍。三天后要说什么呢?要摊牌么?真是让人心烦的事。
  「殿下,刚才我等在王宫里多有无礼,还请恕罪。」几个近卫军一离开王宫,紧绷的神经立马就放松了下来。说是近卫军,其实也都是阿迪斯军校训练出来的各路贵族家的庶出子们。
  「青铜树大人有令,让我们不能暴露身份。」
  「无妨,你们做得很好,这三天该怎么报告,你们可清楚?」
  「清楚,明白。」
  「很好。」
  「誓死效忠殿下,愿殿下的大军早日君临王都!」
  「唉,你们,这大不敬的话,以后少说,少说。」
  回到警察局的高级宿舍,阿迪斯什么都没做,只是一动不动的躺了两天,一堆更加麻烦的问题浮现在阿迪斯的脑海里,东部联盟的入侵军队规模比想象中的更大,不仅有叛乱三公爵(亚美尼亚,达吉斯坦,克里米亚)的私兵,还有来自哈萨克和钦察和哈萨克草原的游牧部落,波斯王国的长生军,巴比伦的战车营,总人数可能超过十万,本可以实现秋收的农田现在全喂了叛军。更麻烦的是,情报局在基辅的内线传来消息,在基辅的东斯拉夫公爵已经想要投降。那这样一来,所有的压力都会集中到拜尔努斯和伊埃斯那不足两万人的东部集群上。第聂伯河那么长,拜尔努斯不可能分兵抵抗,叛乱分子只要突破第聂伯河防线,那自己统治的核心区域就算无险可守了,即使不还能维持几个地方,但母亲就会以救援为理由,堂而皇之的进入北境。
  解决的方法不是没有,就是扩军,但如今又是春耕时节,对希腊的战争已经耗空了最后一点粮食库存,如果现在继续征兵,那不需要叛军打过来,自己人就先造反了。几个直辖城市的饥荒问题,也比想象中的严重得多。已经有一些贵族都饿死了,维京人这个时候又突然开始大规模南下,尼尔森的边境警察,只是维持北部战线就已经很勉强了。有一些已经臣服的斯拉夫部落和日耳曼部落,也和维京人开始暗中勾连,打算独立,然后一起南下其他城邦抢粮。只要沿着黑海沿岸,带着舰队登陆,几万浩浩荡荡的要粮大军可以把北城都给推平了。哥伦娜夫人来信,最新的几个矿区和冶炼工厂需要增加工人,所以今年又增加了1万多名矿工和4万多名普通铁匠和木匠的招募,这样一来,人手就变得更缺了。如今的阿迪斯陷入一种不征兵就被外敌打死,征兵就被自己人打死的两难处境。最可悲的是,新亲王和自己又很不对付,母亲和卢西安公爵,安卡拉公爵明显是不想帮忙。
  正当阿迪斯一阵头疼的时候,一名警察来报,商盟的老三回来了。阿迪斯心中一愣,问道:「把他请进来吧。」
  「殿下,我找到了一个人.....他能解决我们现在的麻烦。但是,他提出了一个很棘手的条件。」商盟的老三是一个胖乎乎的大个子。每次说话阿迪斯都感觉他在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什么条件?要钱?爵位?土地?还是人?总之,只要能解决问题,我们有什么给什么。」
  「额,他什么都不要,只要一个人。。。」
  阿迪斯急的想砍死这个说话拖拉的家伙。
  「他妈的要什么人?难道是要我这个已经被削去亲王头衔的贵族去给他做仆人么?支支吾吾的干什么呢?」
  「是的,要的人就是您,先生,倒是没有要做仆人,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老三把头低了下去,说话的声音几乎都让阿迪斯听不见了。阿迪斯脑子一机灵「该不会是。。。又要联姻之类的吧?为了人民,牺牲一下我自己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说说具体情况吧。」
  「是的,现实,有点棘手.....他想让你娶他寡居的母亲....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先生,您知道的,他都快30了,如果是他的母亲,那意味着.....虽然先生您以前....但现在,虽然殿下喜欢年上,但这也太上了.....所以属下认为不合适....还有,他是犹太人.....」老三害怕的说道。
  「.......」
  「犹太人......所以,是不是还要求我改信犹太教?或者战争胜利后把犹太教取代牛神,变成国教?」
  「是的.....你知道的,犹太人都是这样一群狂热的宗教疯子,他们的脑子里除了钱就是上帝.....」
  「为什么是要娶他母亲,难不成他家里没有其他年轻的女眷么?」
  「这....大人,那个犹太佬说,他听说殿下不喜欢年轻女孩.....」
  「让他来见我吧,我要和他亲自谈谈。」阿迪斯挥了挥手。
  「大人,他已经来了,就在门口,他说大人您一定会亲自接见他.....没想到您真这么做了。」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抓着一个中等个头的年轻人进了门。
  「见过亲王殿下.....」
  「犹太人,你搞错了,我已经不是亲王了...」
  「不,殿下,您一直都是亲王。王宫的那个亲王只是一个笑话,一个自以为是的可怜虫罢了。权利来自于实力和民众的认可,那家伙什么都没有。」
  「你不怕死?」阿迪斯皱眉道。
  「侮辱王室,这是死罪。」
  「我怕死,但是,我知道殿下是不会让我死的!因为我能帮到殿下。」这个古怪的家伙阴森森地看着阿迪斯。
  「而且,我得病了,病的很重,雅典的医生说,我的胃已经烂掉了,这几天我都无法吃东西。只能喝点蜜水。如果不是如此,我定不会做如此冒险,如今的贵族,还有商人们.....比如这位先生....越来越仇视犹太人。我必须为我的民族做点什么.....」
  男人说道「我叫亚里山德罗.多基,是个居住在黑海以北的犹太人。是亲王殿下您让我们自由的在王城做生意,让我养活了家人和朋友,如今,我有屯着一大批粮食,是之前从埃及买来的,当时,我们犹太族中的长老预言今年冬天,殿下您会缺粮,我本来想这样大赚一笔。卖出高价,这些粮食足够您的北境军的人吃上半年,还能留下足够的种子。」
  「你们还真是和传说中的一样混蛋啊。。。」阿迪斯一阵厌恶的说道。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对犹太人的厌恶几乎浸润到阿迪斯的骨髓里。不仅仅是因为这些混蛋欺压盘剥,压榨弱小,制造纠纷,还因为这群人总是自以为是,认为自己才是上等人。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正直善良的犹太人要么改为基督徒,要么成了马克思。他们用科学和哲学改造世界,让所有人变得更好。但还有一群犹太人却只想搞乱世界。
  「不,殿下,这是我们靠技术和实力赚的钱。如果我不屯粮,王国有谁会知道今年北境会颗粒无收然后做好准备?相对于和我买粮的钱,饿死几十万人,让北境陷入战火,难道损失不是更大么?先知和全能的主告诉我们,靠技能吃饭是光荣的。死后也会进天堂。」
  「好吧,我说不过你,但是我也不可能改变信仰变成犹太教徒.....你们犹太人不是认为,只有犹太人才受上帝庇护么?」
  「上帝有灵活的准则,比如殿下,您就是上帝选中的人,只要你心够诚,上帝会保佑你统一天下的.....」
  「统一天下就算了,你能让上帝变出粮食么?」
  「上帝给了我启示,让我给殿下送来粮食....」
  「......」
  「你们的上帝如果真的那么强大,伟大且善良,那为什么还需要你们去拜拜?如果需要靠你们拜拜吸收法力,那说明你们的上帝也没那么强大嘛?他如果真那么伟大,就应该让你们努力工作,努力劳动,而不是浪费时间去向他朝拜吧?」
  「殿下,这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楚的,如果您感兴趣,我可以送你一本圣经.....」
  「有时间的话,我会拜读的,我很尊重你们的宗教信仰。」
  「那么殿下你愿意入我犹太教么?」
  「不能,还请谅解,我管辖的万里疆土,除了你们犹太人,还有希腊人,罗马人,日耳曼人,高卢人,安卡拉人,安条克人,还有王都的天龙人....他们都有不同的宗教信仰。作为统治者,我不能表现出对某个宗教的偏爱,因此,我和我的继任者们只能是无神论者,这样才能保证每一个宗教在王国都能得到公平公正的对待,且不至于遭受到迫害。以你的地位和身份,我相信你能理解。」
  「是的,殿下.....虽然很遗憾,但我明白,我们犹太教内部也有小的派系.....那您愿意和我母亲结婚么?殿下您是上帝派来的天使,我可以接受您作为无神论者成为我们犹太教的长老....」
  「嗯,这个....可以讨论,可以商量,上帝有规定犹太人只能有一个妻子么?」
  「原则上来说是这样的,但是....殿下您是....耶和华的使者,所以可以不用遵守一夫一妻制....」
  「多基兄弟,我大概能明白为什么你们犹太人能传承....千年了,够聪明,够灵活,我喜欢。说吧,你想要什么?先声明一下,贸易特许权已经给了别人,不可能给你们。」
  「殿下,我们可以不要这个特许经营权,但请殿下允许我们进入大学学习,允许我们的耶路撒冷自治。当然,该缴纳的税我们也一定会足额缴纳。」
  后世的经验告诉阿迪斯,犹太人就是全世界最大的偷税漏税者,是欧洲发生多次经济危机的主要推手。几千年来,从罗马皇帝到希特勒,没有人不讨厌犹太人的。甚至犹太人中一群有道德素养的人都公开反对犹太教,独立出新的包容性更强的基督教。以至于几千年后,一个带有犹太血统的哲学家说犹太人就是高利贷者,小偷和诈骗犯的组合。但凡事都有两面性。既然如今,南部并不属于自己,那用别人的东西做自己的人情,何乐不为?
  「好的,我答应你,带我去看看你母亲吧。」
  「我母亲她....已经来了,就在门口....」
  「带进来吧,反正都是要见的...」没多久,在几名女警的带领下,几个美艳的夫人走了进来。
  「见过殿下。」
  「你们来了啊。抬起头,让本殿看看。」阿迪斯走上前去,看看这个美妇到底长什么模样。令阿迪斯惊讶的是,这个犹太美妇居然身穿贝卡谷地商社最新款白色丝绸长袍,高耸饱满的酥胸,浑圆细长的美腿担保着黑色真丝长袜,那下摆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高等新款白色长袍,紧裹着曼妙凸凹的胴体,黑色真丝透明丝袜衬出饱满浑圆的玉腿,丰腴肉感的美臀,模糊可见黑色性感内衣也遮蔽不住胸前的丰富高耸,弹性实足。在她丰腴滚圆的美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细长的大腿诱惑无比。乍一看显得稳重典雅,美丽动人。透着一股成熟的感觉,还有一种东方女人的气质。阿迪斯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女人。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种想法。突然,阿迪斯打了个响指,示意所有人离开。
  「都出去吧,我和夫人有事要商量....」
  「是....」屋内的其他人都识趣的离开。
  「夫人,您这是把我当做白痴啊?多基无论怎么看都是30多岁的中年人,我可不信你十岁就能生育。说吧,为什么要这样?是多基花钱请你来的?还是....你才是犹太人的领袖?」
  啪啪啪「不愧是阿迪斯王子,果然聪明。」眼前这个美夫人一边鼓掌,一边赞许的看着阿迪斯。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实话实说了吧,殿下,多基只是我的家仆,居然被你看穿了。」
  「说吧,为什么要假装是多基的母亲。」
  「殿下难道不喜欢这种玩法么?自己的母亲变成别人的妻子,然后自己又能去玩别人的母亲?」
  「我有那么变态么?」
  「哈哈,殿下你可真幽默。」说着美妇就把她光滑的小手在深入阿迪斯的裤子,她轻轻地握住阿迪斯的鸡巴,真硬,真大,不愧是强大的亲王。
  「殿下既然让民女单独呆在这里,想必也是同意与民女成婚了吧?殿下,想这样吗?」她轻轻地问道。阿迪斯顺势把他的手放在了美妇的胸部上,慢慢的揉搓着,巨大的肉球在他的手中不断地变性着。美妇笑了,她快成功了,只要嫁入王室,他们犹太人的春天就来了,有阿迪斯的支持,犹太教的千年大业就会有实现的可能。
  美妇慢慢的脱下了阿迪斯的裤子,将他的大鸡巴解放了出来。阿迪斯的龟头是红褐色的,马眼还留着一些液体。她轻轻地攥着阿迪斯鸡巴,慢慢的上下套动着。
  「殿下,你喜欢这样吗?是否要想民女为你口交?」
  阿迪斯非常满意的点点头。其他的女人都曾经为他口交过,但是总不能称之为口交,她们仅仅是用嘴唇亲了亲他的龟头,现在他非常想看看这个犹太女人怎么做。
  「小淫妇,快点。」阿迪斯喃喃着。
  这个犹太女人非常喜欢男人的鸡巴,同样她也很喜欢去爱抚不同男人的鸡巴。这也是她的最爱,她其实只是因为血统原因而成为犹太人的领袖,但是,很多有民望的长老都瞧不起她。直到他们一个个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至少这一点上看这个女人是一个很好的工具。不多见,美妇就坐在阿迪斯的两腿之间,双头握着阿迪斯大鸡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阿迪斯的龟头,并不时的在龟头的边缘刮蹭着。阿迪斯舒服的叫出声来。舔了一会龟头后,她把他的鸡巴整个地含在了嘴里,上下的套动着。并不是单纯的用舌头缠绕着阿迪斯的鸡巴。阿迪斯只感到整个鸡巴进入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肉套子里,还有灵巧的舌头给舔弄着,这种感觉简直令他飞上了天。舔弄了一会,美妇感觉阿迪斯可能要到了爆发的边缘,于是她吐出了阿迪斯的鸡巴。阿迪斯长舒了一口气。
  「殿下,我的主人,快来操我。」她向阿迪斯说。
  阿迪斯恩了一声,把女人推倒在床上,双手抓住她的两个豪乳,不断地揉搓,而嘴上和女人热烈的接吻,渐渐的,阿迪斯从美妇的小嘴,一路吻到了她那最美丽的地方,美妇的肉芽已经勃起,肉洞里也是淫水涟涟。阿迪斯把舌头插入到她的肉洞里,美妇的淫水就顺着阿迪斯的舌头流进他的嘴里,而阿迪斯也不客气的全部吞下美妇的淫水。这个犹太女人其实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虽然她已34岁了,但和年轻自己快十岁的阿迪斯交火中却完全部落下风。「夫人,我要肏你屄!」
  美妇淫笑着躺到床上,再次张开肥白的双腿,阿迪斯伏身下去,扶住勃起胀大的阴茎朝她的肉洞口一顶,即顺利入巷,年轻的阴茎再次进入了成熟的下体内,阿迪斯并不急于抽插,尽管阴茎被女人温热的阴道紧握包裹,而且犹太女人的下阴一吸一吸,无比的刺激,但阿迪斯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对于这种感觉,他还是可以暂且忍一忍。
  不多时,两人又开始新一轮的热吻,阿迪斯用手抓捏住犹太女人两只雪白丰满的大乳房,一边抚摸揉搓,一边用口去吸吻含吮、用舌头去撩女人坚挺竖起的两颗乳头,再伸手去抚摸女人雪白丰腻的大腿,揉摸她丰肥的阴唇,拨弄撩动女人的阴蒂,美妇被王勇搞得像大病般呻吟,肉紧得叫:「殿下……好孩子……我的主人.......快肏我……唔……啧……呵……肏我……」
  「你叫我什么?放肆……」
  「对不起,殿下,我的主人.....」
  阿迪斯用身子在女人富有弹性的肉体上挤压蠕动,叫唤着用阴茎肏入体内的犹太女人。阿迪斯坚挺的阴茎在李娜的阴道内温柔在耸动、摩擦……「啊……好舒服……殿下的鸡巴……真大……民女的屄……都快让你撑破了……宝贝儿……用力肏……奴婢的屄好久……没人肏了……主人……使劲肏……把奴家的屄肏翻了……」犹太女人被阿迪斯肏的浪劲又上来了。
  「贱妇……你的屄真紧……好舒服……我还从来没有肏过这样的美屄……你们的上帝支持你这么淫乱么?今天我可是享受到了……我越肏就觉得越舒服……」
  「上帝……上帝希望我们多生育......所以殿下,能让我为您生个孩子么?求您了,给我吧,我们的血脉会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血脉,你肏着舒服吗?……让奴婢做你的妻子吧,以后奴婢就能一直侍候你……奴婢的屄紧……才好肏……奴婢用小紧屄……使劲夹主人的大鸡巴……好殿下,我的主人……你就肏吧……奴婢的屄……以后就全给你了……这辈子……奴婢的屄……都属于你了……使劲肏吧……真舒服……真刺激……奴婢不行了……受不了了……泄了……」
  犹太女人浑身颤抖起来,阴道里一阵紧一阵的收缩,小屄把鸡巴夹的更紧了,没多久,犹太女人就完全达到了高潮。阿迪斯也加快了抽插,浑身象过电一样,终于把精液射进了女人的屄里和子宫里。
  做完之后,犹太女人轻轻地抚摸着阿迪斯,她太幸福了,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自己的家族和信仰,以及身体,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主人了。阿迪斯倒是没有感觉有多舒服,不过有多一个忠诚于这款的女人也是一种幸福,他们相视一笑,都觉得无比幸福。
  「妾身名叫莫夫娜 ,是犹太德瑞斯派的首席牧师,今日起,我们德瑞斯派将奉殿下为王。我们仓库的粮草和八千青年都将为殿下服务!」阿迪斯这会还压在她的身上,边听着女人的效忠,边用自己的身体感受莫夫娜那娇美动人的曲线和刺激冷肉己的温暧体香。不过这会儿也不急着去抚摸这美妙的身体,反正都是自己的,忠诚什么的,在床上说的话,可当不了真,于是一边亲吻着她的身体,一边抱着她的肩膀轻轻的抚摸。
  「莫夫娜,这效忠的时间可不太对哦,你看,我现在可是被监视着。这几个警察可保护不了我们。」
  「妾身知道,而且.....我知道,近卫军和宪兵,很快就会来抓殿下......」
  「那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你不怕你和你部族的人被牵连么?」
  「我的主人,患难时的效忠更能显示我们的诚意。至少现在对您效忠的我们是有用的。殿下是个道德高尚的人,有恩必报.....」
  「你就不怕我失败么?」
  「不会的,我们相信殿下。最终胜利的一定是殿下!」
  「哈哈哈,好,很好。莫夫娜,我不可能让你做我的妻子,王国部族和宗教众多,选择你就意味着得罪所有人。但我可以给你一个身份,还望你不要嫌弃.....」
  「妾身不敢,能服侍殿下,是我等最大的荣幸!」
  当然,这只是嘴上的话,成为正室才是莫夫娜最终的目的。当然,凡事都讲究顺序,一步到位是不可能的,好在自己有时间,也有钱,关键是够聪明。她很有信心,自己能夺下那个重要的位置的!即使自己年龄有点大了,不过.....阿迪斯府上的那几位,年龄可都不比自己小.....
  「近卫军奉亲王殿下令,特来请阿迪斯王子入宫商讨要事,请诸位不要阻拦,不要做无谓的反抗!」
  「这里是警察局的地盘,近卫军可没资格进来,兄弟们,亮出家伙,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群混蛋把大人带走!」
  「呵呵,说曹操,曹操到....」听到外面的喧哗,阿迪斯连忙从床上起来。
  「殿下,曹操是谁?」
  「一个跑步很快的人....莫夫娜,让你的人也做好准备,虽然我有万全的把握,但世事无常,总会有意外,你去渔人码头,联系那个老板,现在就去,把粮草什么的都运过去,我的人会派船来接应,不用担心海军,他们也都是我的人。」
  「好的,殿下.....您多保重!」
  「保重!」
  说完,阿迪斯就主动来到门口,喝退了和近卫军对峙的警察。
  「近卫军么?莫慌,我在这,我和你们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2 09:44:36

(51)母亲的选择
  「殿下,犹太人的粮食已经准备妥当,已经装船出发了。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能全部运完。青铜树大人让属下提醒殿下,最近,卢西安公爵可能有大行动,还请你多加小心.......」 一个负责押送阿迪斯的近卫军偷偷来到阿迪斯面前将这些情报向阿迪斯汇报。
  「做的很好,让他们加快进度,还有,通知北边,预防万一,北城水军和警察也做好准备。」
  「是!」
  不多时,阿迪斯就来到了王宫。
  「赫勒斯,记得每天用三次药,这些会有用的!」
  「是,公爵大人。」
  「哦,我们的阿迪斯来了,快请进。讨论的怎么样了?准备好了嘛?」
  「公爵,我准备好了,我的答复是:不可能!北境是老子我一点一点打下来的,不可能给你!」
  「混小子,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在你同意以前,你就呆在王宫里吧。什么时候想好了,记得来找我!不过,我也许会忍不住带人真就北上哦....」
  「你试一试?没有我签署的手令,就算给你们二十万万人,能攻进北城算我输。」
  「拭目以待。」
  「祝你好运。」
  犹太人的粮食已经运了一半,至少不会有人饿死了,下一批的粮食就能作为种子,本来已经无法继续打战的各个主力军团也能迅速扩充战力,更多的男性可以进入矿山和工厂工作,最多两年,不,一年,自己就能筹齐足够武装50万人的铠甲军火和粮草,这天下,还能是谁的?南部满打满算,虽超过20万人的军队不过阿迪斯想到一个坏坏的计划,一个让南方军队减员的坏计划。
  不过接下来的一周,什么事都没发生,无论是南部还是北部,都没什么新闻,眼见继续困着也不是一回事,阿迪斯决定主动出击。第二天上位,得知赫勒斯一会要去学习宫廷礼仪,只有母亲一人在寝宫,于是阿迪斯便来到母亲的寝宫,想尽可能挽回点什么,至少不要让自己和卢西安姨妈爆发内战。阿迪斯轻轻的走到赛米拉密斯的房门前,推开一条缝隙,想看看赫勒斯还在不在,没想到,阿迪斯只是却听到了母亲似有似无的呻声。母亲此时背对着门躺着,盖着厚厚的被子,只有脑袋在外面,只见被子下面肢和股的部位在微微扭着。
  「母亲大人,您没事吧?我....我有要事要找您。」阿迪斯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急切的说道。
  「啊!」听到阿迪斯的话赛米拉密斯惊叫出声,只见她转过上半身,惊讶的看着阿迪斯说道:「阿迪斯…!你…你怎么又不敲门就进来了?你就这么想打搅我的私生活么?是不是我要收回你可以自由进出王宫的权限?」
  「额,对不起,母亲,我无意打搅您,但是,姨妈三天后就要带人北上,我不想我们一家人自相残杀,您....能劝一劝她么?额...感觉你好像有点不舒服啊?您是病了么?」
  听了阿迪斯的话,赛米拉密斯本就有些红的俏脸更是一红,说道:「这些内政的事,你自己和你姨妈商量就是了,实在不行,就找元老院商量。还有,以后要来我的寝宫,记得提前说一声呢…」
  「是,儿臣遵旨。」阿迪斯正说着,却发现从自己母亲面前的被子里钻出一个脑袋,正是赫勒斯亲王!只见他将脸转向阿迪斯,灿烂的笑着说道:
  「我的王子殿下,您好…」
  「诶?这小子怎么还在这?没去上课?」阿迪斯完全被眼前的一幕搞懵了,自己又坏了母亲的好事,赛米拉密斯这时说话了:
  「阿迪斯…那个…如今我和赫勒斯是夫妻,我们睡在一起上很正常的吧?你可别妒忌人家…」说道最后母亲被子下面的股又扭了一下。
  「当然,正常,母亲大人,儿臣不会嫉妒的。不过你脸色不太好,这是怎么了么?」阿迪斯走了过去,想看看母亲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别过来!」赛米拉密斯忽然大声对阿迪斯说道。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不正常的表现。母亲缓和了一下语气柔声说道:「阿迪斯,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妈没事,刚才是这小子在搞鬼呢…你.....应该能明白吧?我们现在上夫妻,发生点什么也是正常的,你.....不会不高兴吧?」
  「这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干这种事....我得杀了他.....」阿迪斯内心有点气愤的瞪了赫勒斯一眼。不过他此时却对阿迪斯不理不睬,将脸埋在赛米拉密斯的胸前,而赛米拉密斯则伸出一只胳膊将前的被子盖了盖,对阿迪斯说道:
  「好儿子,能给妈一点私人空间么?妈也想要些幸福。」
  看着母亲那期待的眼神,阿迪斯怎么能拒绝。关上房门的一瞬间,阿迪斯忍不住唏嘘不已,也怪自己当初太变态,绿帽癖又严重,结果把那张本来属于自己的床让给了这个陌生人。如今,这混蛋居然敢在自己眼皮低下的被子里,用他的大巴就深深的在生下阿迪斯的子宫里抽插!不过母亲急着把自己支走其实也是无可奈何。那小子的大鸡巴很长,正好可以破开母亲的花心,深深的进子宫之中,头的楞卡在女人最感的宫颈处。现在母亲当时就是与这小子的生殖器紧紧卡在一起,没个半小时两人的跨下恐怕是不会分开的,因此才着急把我支走。然后与他尽情交配,让他在自己最娇柔的子宫深处射出浓精之后,两人恐怕才会分开。但当阿迪斯蹑手蹑脚的跑回寝宫后,里面的动静却告诉阿迪斯,战火还远没有停歇。透过门缝,阿迪斯看见赫勒斯正在里面热烈地亲吻着母亲,他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母亲的嘴唇,用舌头纠缠着母亲的舌头,吮吸着母亲口腔里芬芳的汁液。母亲也温顺地迎合着赫勒斯,她娇嫩的红唇微微张开,灵巧的小舌被赫勒斯的舌头卷住,舔了一遍又一遍,数不清的汁液在两人的嘴里互相交换着,「啧啧」的咂嘴声在房间里回荡。
  赫勒斯一边扶着母亲的身体,亲吻着母亲,一边伸出一只手放在母亲的胸口,揉捏着母亲的乳房,他的腰也动个不停,长长的阳具在母亲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好几次把母亲的体液溅得到处都是。对于母亲液体丰富这件事,阿迪斯是很清楚的,没多久,母亲大腿上的长筒丝袜都被浸湿透了,连带着下面的床单也湿了一块,亮晶晶的体液还把赫勒斯的阳具弄得湿湿滑滑的。
  赫勒斯的阳具在母亲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了好一会儿之后,忽然开始加快动作。母亲也随着他用力抽插阳具而发出了急促的呻吟。
  情到深处,赫勒斯说,他射进母亲的子宫,他要母亲给他生个孩子,就和阿迪斯做过的那样。母亲有些犹豫,不过见赫勒斯这么爱他,内心也十分感动,两人交配的动作变得更用力更快了。母亲被赫勒斯最后的冲刺弄得很舒服,又浑身颤栗着泄了出来,而且这次还泄个不停,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赫勒斯也迎着母亲喷出来的液体快速冲刺着,随着他低吼一声,他的鸡鸡深深地插入了母亲的小穴内。没多久,两人就分开了,不过这时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从母亲的小穴中缓缓流出。赫勒斯射了足足有一分多钟。阿迪斯看到那个生下自己和自己两个儿子的小穴里流出来的白色液体已经顺着母亲修长的大腿流下,在床单上堆积起了一小摊。被赫勒斯射进来之后,母亲的腿也缓缓地松开了,好像是累坏了,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软嫩的香唇一张一合,娇喘不止。
  不过赫勒斯看起来还没满足,休息了一会后他又爬上了床,让母亲侧过身,然后扛起了母亲的一条美腿,一挺腰,「噗嗤」一下,他的阳具又穿进了那个已经洪水泛滥的小洞,进入了母亲的小穴里。母亲受伤似的低低地叫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柔弱且妩媚。赫勒斯看着妈妈美丽的侧脸,卖力地动起了腰来。他一边抽送着鸡鸡,一边用手抚摸着母亲修长细腻的美腿,时不时的伸出了舌头舔舐着母亲的面颊。母亲被赫勒斯弄得又痒又舒服,求饶似的对他娇喘起来。过了一会儿之后,赫勒斯松开了母亲的腿,让妈妈平躺着。
  母亲有些不好意思,躺好之后不敢正面看着自己的男人,赫勒斯也不客气,用手捏住了母亲的胳膊,强行对着母亲的脸吻了下去。母亲本来还想挣扎的,但是被他吻住之后全身都软了下来,不仅没有推开他,小嘴里还发出了嘤咛的娇谎。
  赫勒斯坏笑着说要一直和他做到阿迪斯回来为止,赛米拉米斯听了之后红着脸骂了赫勒斯一句混蛋,但是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而是又主动地乖乖摆好了姿势,等他插进来,见两人又要开始,阿迪斯无可奈何走开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里面的声音已经停歇,房间里悄悄的。阿迪斯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发现房间的门没有关,于是阿迪斯走了进去,床上,母亲光着身子躺在赫勒斯的身上,小穴有些泛红,肉缝微微张开着,正流出白色的液体,腿上和脸上也都沾满了白色的液体,看起来赫勒斯也不是一个善茬。见两人因为疲惫不堪,还想睡觉,阿迪斯也不打扰他们,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发现不仅仅是床上,还有沙发,桌子上,甚至门口,到处都有赫勒斯和母亲混合的白色液体干涸后的痕迹。这也太肮脏了。不过为了不让他们尴尬,阿迪斯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又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在花园里欣赏美景。
  过了一会儿之后两人都醒了,他们发现门大开着,而阿迪斯就在门口,连忙手忙脚乱地收拾起了屋子,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听得阿迪斯暗暗发笑,虽然和自己离婚已经两年了,但母亲似乎还是很在意自己的感觉。不久,收拾整齐的赫勒斯背着个牛皮包准备去上早课.....其实已经快中午了,母亲正站在寝宫的门口给他送别,一副标准新婚妻子给丈夫送行一样,还弯下腰在赫勒斯的侧脸上亲了一下。赫勒斯也亲了一下母亲,要不是阿迪斯在旁边,两人恐怕又该抱在一起大干一场。
  等到赫勒斯已经走远,阿迪斯这才缓缓进入母亲的房间,这时,母亲已经换了一件真丝睡裙在换床单。
  「咦?这是什么味道?」闻到房间里那种异样的味道,阿迪斯明知故问的盘问起来。
  「额....,汗味,刚才运动了一下,出了些汗,阿迪斯,把门窗打开透透气吧。」母亲有些尴尬的说道。可是我怎么感觉不像是汗味啊…
  「阿迪斯,你非得要羞辱一下我才开心么?」赛米拉米斯不满的骂了一句。
  「这是我和赫勒斯做爱后射出来来的精液和淫水的味道,还有我们两个人的尿液的味道,你满意了么?开心了么?是不是又要吃醋了?你这个恶心肮脏的绿帽癖儿子。龟儿子,当初是你自己选择和妈分开的。现在知道不高兴了?拿出保卫你北境的那股子狠劲保护妈,妈现在就还是你的女人,这个地方还是专属于你的。」说着赛米拉密斯挑衅式的脱下裤子,把自己的小穴展示在阿迪斯面前,一边用手在里面扣索了一阵。不多久,里面的液体就又流了出来。
  「喜欢么?这里以前只属于你的,不仅生下来你,还生下你的两个儿子,现在,都结束了,我们已经都结束了!现在这里是赫勒斯的,他想怎么玩这里就怎么玩这里。他想让谁玩,我就让谁玩。因为他现在才是妈的男人。明白么?明白么?」赛米拉密斯越说越激动,以至于到后面,已经从歇斯底里变成带着哭腔。
  「阿迪斯你这个混蛋,混蛋!妈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这么好过!你却不珍惜我!不珍惜我!」
  「咳咳…那个,女王陛下,请注意形象。儿臣不会打搅你的私生活,今天来这里是有要事.....」
  见阿迪斯还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态度,赛米拉密斯也不言语,关上门在里面一顿打理和清洗,不一会,赛米拉密斯就穿着一件白色的修身长裙,灰色的内衬尖尖的领子向外翻著,敞开的胸襟一对乳房将衬衣高高顶了起来,仿佛要从衣服里爆出来一般,纤细的腰肢下短裙紧紧包裹着浑圆饱满的臀部,肉色丝袜使一双大腿看起来格外细滑,脚下穿着一双黑色长筒靴。这个在阿迪斯的心里曾经是最为完美无瑕的女人,现在在他看起来却是那么放荡风骚。
  「儿子,别的事我们就不多说了,赫勒斯今天一天都要学礼仪,我们....我们不聊工作可以么?就陪妈一天,不在王宫里,我们去城里。」赛米拉密斯过去想牵住了小儿子的手,不过阿迪斯却有些不悦地甩开了她。
  赛米拉密斯手足无措地:「阿迪斯,你难道要妈跪下来求你吗?你现在甚至连一天时间都不愿给我么?你这是要逼死我么?」
  「母亲大人,您现在是赫勒斯的妻子,和我出去约会,不好,而且,我真有要事....」
  「你是我的儿子,一个母亲和自己的儿子一起出去约会,有什么不好的?赫勒斯也不会有意见的。」
  「但是....」
  「你如果不同意,那我就在房间里上吊自杀!所有人都知道你今天来王宫。你不会想一辈子承担上杀母的罪行吧?」说着赛米拉密斯就抽出一条皮带。
  「别....好,一天,就一天!」说完阿迪斯极不情愿地独自走在前面,赛米拉密斯小跑着追随他,两人就这么走出了王宫,她在后边喊道:
  「阿迪斯,你饿了吧,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赛米拉密斯走上前去,一把挽住了阿迪斯的胳膊:「南城新开了一家饭店,妈带你吃烤肉?」本来就没吃什么的阿迪斯,也有些饥饿,于是他只得跟着母亲一起走进了就在附近的饭店。
  侍者热情地招呼,王都的公民并没有多少机会见到女王,因此没有人认出他们是谁,赛米拉密斯对侍者说:
  「给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
  阿迪斯跟在他们的后面,他第一次觉得,虽然母亲过去也不是什么贞洁妇女,但至少表面工作做的很好,如今的母亲,扭腰摆臀的姿态犹如妖狐一样风骚,就连跟送餐的侍者说话的腔调也有点像是在勾引男人,这可是女王啊。到了临窗的位子,赛米拉密斯望着儿子那张还是面无表情的脸。露出一丝笑容,阿迪斯的眼睛一横,不去看那娇艳欲滴的脸。
  「阿迪斯,妈妈想跟你平心静气地谈谈。」赛米拉密斯尽量地把声音说得轻柔,以掩饰心中的不安。但在阿迪斯听来却像是在故意卖弄装嫩扮纯。
  「你姨妈不放心你,怕你搞割据,变成军阀,没有阻止他们,是妈妈的错,妈妈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赛米拉密斯继续著说:「北境是你一个人打下来的,打这里的主意,是我对不起你,但妈妈不是个坏女人,妈妈也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女人,妈一直是爱你的。」
  阿迪斯在心里咕嘟:「还好意思说,明明就是淫荡,还要摆出那么多的道理,都已经再婚了,还来找自己.....」
  那一刻,赛米拉密斯的形象已在这阿迪斯心头完全颠倒,就连那从长袍宽大领口敞着露出的粉嫩肩颈肌肤,和依稀可见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在他的眼里都是那么放荡不堪。
  「母亲,你已经再婚,就应该忠于你的丈夫,忠于你的家庭。」
  「阿迪斯,他们.....可以满足我的肉体,却无法满足我的内心,阿迪斯,实话和你说了吧,赫勒斯,他....是你的哥哥。但是,他只是一个贪图享乐的废物,而且,我怀疑他是卢西安的人.....」
  「.....」
  「所以,妈你打算怎么办?再换一个?」
  赛米拉密斯突然猛的站起来,扑倒在阿迪斯身上,死死的搂住阿迪斯的肩膀,伏在他的胸膛:「我想要你,阿迪斯,妈想要你.....那么多男人,没有一个和你一样。妈只想和你在一起。不要抛弃妈好吗?要不....妈陪你一起去北境?你别担心,就把妈当一个侍候你的女仆就好。」
  「你先起来,母亲大人,这不好。我也永远爱你,真的。」
  「那你....给我写个字据。我要你按个手印!」说着赛米拉密斯掏出一份羊皮纸。阿迪斯看都没看,就签了。这下可以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今天这里没有别人,阿迪斯,给我吧!」
  「母亲,女王陛下,你可真不知羞耻,现在要是有个人冒然进来我们就完了。」阿迪斯还是一副死鱼脸。
  「妈不怕,妈就是要和你在一起。」赛米拉密斯今天穿的裙子既短又紧。当她朝阿迪斯扑过来时,手慢慢向上蠕动着,从上到下解开了那件宽松的短衫前面的四粒钮扣。阿迪斯的脸流露出一股不易察觉的笑,这个风韵美熟母已变得越来越淫荡了。
  赛米拉密斯的手在裙子里蠕动了几下,猛地将它拉得高高的,脱去了三角裤。就见她修长的两条长腿,间那一丛乌黑的阴毛蓬蓬成放射状态。她的目光长久地注视着阿迪斯的身体,眼前的这个男人,既是自己的男人肌肉发达的四肢、健美的胸膛,让她有些兴奋,这具肉体,是自己生出来的,也理所当然的应该属于她自己的!于是她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手中的三角内裤在阿迪斯面前摇晃着,伸出另一只柔软的手在阿迪斯的胸膛上乱摸,她捏捏他的胸肌,揪出他的乳头。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弄,又搓又揉,不一会儿就成了红棕色。阿迪斯现在已现出局促不安的样子,他粗重地喘息,而她把她的内裤覆盖在儿子的脸上,空出来的手滑到他腹肌隆突的下面,在脐眼周围反复搓揉。她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那根坚挺的肉棒。在这充满偷情刺激的同时更多的是愉悦,感觉既新奇又兴奋。
  她的脸上火辣辣的,阴道也不自觉的蠕动起来。
  「妈,不要,不要这样。」阿迪斯说着,可声音却是无力的暧昧,听上去不像是在求饶,而像在引诱。赛米拉密斯伸直舌尖在阿迪斯的脸上舔了舔,舌头有种湿润的感觉。这柔软的皮肤,细腻的肌体,美妙的香味混合起来,如同甘甜的琼浆玉液。
  到了这一步,阿迪斯也不再犹豫了,反过来张大嘴巴吻住母亲的嘴唇,轻柔地吮吸着,又热又滑又熟悉的汁液滑到他的嘴里。他的舌头深深进入到母亲的口腔,塞米拉密斯呻吟了一声。阿迪斯继续往里面挑刺。不多久,阿迪斯反过来开始把母亲的屁股抵住了自己的脸颊,他的嘴唇和下巴都笼罩在那股浓烈的香味之中。灵巧的舌尖挑逗着母亲花瓣上端的小肉蒂,它抵在那里慢慢地反覆摩挲起来。赛米拉密斯的呼吸加快了。阿迪斯看来很知道如何挑逗女人,她简直爱上那条舌头。它在她的花瓣四周来回不停地舔弄吮吸着,让她全身都兴奋了起来。然后,那舌头卷成笔直的一条进入了她的阴道里面,她的淫液渗濡出来,流渗到她的大腿内侧,暖暖的。赛米拉密斯说不准是害羞或是难耐的兴奋,她的脸转到一边去了,侧面勾勒出她直而挺的鼻子轮廓。嘴巴丰满,嘴唇微启,说不出来的千种风情。嘴角有一条红色的线划过她白晰的皮肤,那是口红留下的痕迹。她咬住了下唇,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身体颤栗了,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如此情不自禁,也从未感受到过这样的乐趣。她的花瓣已经发胀,饱满了起来。身子扭动着,抽搐着,有点畏缩。她的头扭来扭去,头发被甩得乱糟糟的。同时她呻吟的声音变了,变成一种温软的声音。可爱的脸上闪耀着一种不安份的光芒。她咬着嘴唇,尽量掩饰住自己的兴奋,她已经不知不觉默许了这种方式。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赛米拉密斯晃动着屁股表现出她的局促不安,阿迪斯觉得是时候了,他挺动着挺拔的肉棒拨开母亲温漉漉的阴毛,轻柔地蹭着。才抵到那儿,她的花瓣就一张一缩,似乎很饥渴地等着他的插入。阿迪斯猛地一挺,肉棒整根就沉陷进了她的里面。他的双手紧抱着她的双股,连续上下的推送着,又猛又狠地,不一会就深入到里面去了,温柔地撩拨着。赛米拉密斯似乎已失去控制了,她开始呻吟,双手紧紧抓住阿迪斯,身体扭动得不成样子,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脸上,多少捂住了些她呻吟的声音。阿迪斯挺动腰腹抽插得更猛,那根肉棒拨出插入,充满了活力,纵送间又滑又细腻。这感觉太美妙了,赛米拉密斯凑动屁股迎合着,她的身子抖得厉害,摇摇欲坠。
  她也顾不了这许多了,毕竟快活是最重要的。她的子宫开始收缩,一道道热浪从小腹上滚过,以至于她觉得如火灼般的滚烫,浑身酸软无力。赛米拉密斯清楚自己的性高潮就要来临了,全身震颤不已,他也感觉到,猛地停住抽动,紧紧在坚抵在里面。赛米拉密斯一阵颤栗。心神随之也迷乱了,呻吟着。她扭动着身躯,发出像猫叫春一般的愉悦声。阿迪斯全身都在扭动,用尽了力量挤压。他的肉棒直立起来,阴囊紧缩,随即暴发射出一股精液,一股又一股。她用自己骚动的阴道肌肉紧紧夹住他粗壮的、正在抽搐、把她里面挤压得满满的肉棒。
  之后的几天,赛米拉密斯以有国事需要出行为理由,骗过赫勒斯,来陪阿迪斯。那天凌晨,在玫瑰大酒店的客房里,阿迪斯又操了赛米拉密斯一次,第二天上午,阿迪斯操了赛米拉密斯四次,每一次,阿迪斯都射入赛米拉密斯的屄眼里。凌晨六点那次,赛米拉密斯先是跪趴在床边,撅着屁股,阿迪斯从后面狠操她。从后面看去,跪趴着的赛米拉密斯仍很有女王的气质,很有韵味,操这样的性感熟妇,而且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如今别人的老婆,多种禁忌的快乐让阿迪斯不由心底涌起阵阵冲动。阿迪斯让母亲下床,自己站在地上,踮着脚,弯下腰,扶着床,阿迪斯站在她身后,从后面使劲操她。赛米拉密斯的屄眼充满浓浓的淫汁,阿迪斯粗壮的鸡巴有力地冲击赛米拉密斯的屄眼。那时,阿迪斯的感觉是畅通无阻,畅快极了,阿迪斯越捅越快,两人轻声叫着,叫作一团。阿迪斯酣畅地射入赛米拉密斯的屄眼深处。之后,母子二人又睡了。
  第二天上午的最后一次对赛米拉密斯的进攻,是阿迪斯睡醒后发起的。阿迪斯睡醒了,鸡巴却依旧非常粗壮,阿迪斯就这样把半睡半醒的赛米拉密斯拖到床边,自己站在床前,扛起母亲两条大美腿,将粗壮的鸡巴强行捅入母亲的屄眼,赛米拉密斯的屄眼还未张开,被阿迪斯的粗鸡巴强行捅入,弄得她有些疼痛,赛米拉密斯不由得叫道:「慢点啊,妈妈痛!」阿迪斯却和赫勒斯一样不由分说,继续强行进入。
  阿迪斯捅了一阵,赛米拉密斯又要尿了,阿迪斯连忙拔出鸡巴,让她尿了。然后,赛米拉密斯自摸阴蒂,我也把中指插入妈妈阴道,用有力的中指狠狠地捅她的屄眼。赛米拉密斯皱着眉头,自摸阴蒂,断断续续地呼叫着,最终达到了高潮。阿迪斯再度把赛米拉密斯拖到床边,扛起她两条大美腿,狠狠地操她,阿迪斯的鸡巴非常粗壮,蛮横地捅入赛米拉密斯的屄眼,赛米拉密斯被我弄得继续高潮,不停地叫。在她的叫声中,阿迪斯精液狂奔,射入这个孕育了自己的阴道深处。
  高潮结束后的阿迪斯一想到北境,又开始变得有些心不在焉,「阿迪斯,可有什么心事?」赛米拉密斯温柔地抱着阿迪斯,让阿迪斯躺在她的胸口。这几天以来,二人如胶似漆,仿佛和过去一样。每一次,母亲的抚摸与细嫩肌肤的紧贴还是能让阿迪斯感到慰藉。「妈,北境.....女王陛下……」阿迪斯注视着母亲朝露般透明闪光的媚眼,轻抚着母亲姣好美艳的面庞,终于忍不住把卢西安的要派人北上的要求告诉了赛米拉密斯。阿迪斯被温柔的搂在怀里,第一次放松了些警惕。不过很快,他就要为自己这几天的荒废而后悔了。
  忽然,赛米拉密斯又对阿迪斯说到:「好孩子,在我和国家之间,你会选择什么?如果是我,我只会选择你,亲爱的阿迪斯。」阿迪斯亲吻了一下母亲的手说「如果我不是北境的统治者,而只是一个普通人,而您也只是普通的女人,是我的母亲和妻子,那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你。但现在,我是王,这么多人需要我照顾,我别无选择。如果,不是为了国家的未来,我也绝对不接受您和那小子的婚事。」
  「可是核勒斯说,和这个世界相比,他唯一珍惜的只有我!」赛米拉密斯叹息到。
  「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你需要我爱你,而国家需要你来爱,而我只能找恩克来爱了。。。」
  「唉,女王陛下,母亲,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是有包袱的人,这世界上不是任何人都能以自己想要的方式进行生活的,会有很多无奈。和那些饿死的人比,我们的这些损失又算什么呢?」
  「你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王了,或许,当初,就让你做第一个男性国王才是对的,如果那时,我就退位,然后让你做王,而我做你的王后,好好照顾你,就好了。」赛米拉密斯又哀叹到。
  「现在也不算晚,真的。」我赶紧接话到。
  「唉,恐怕已经晚了。阿迪斯,不要恨我。」赛米拉密斯的回答很小声,阿迪斯甚至都没听清。但是这会阿迪斯还真没兴趣听了。因为这会,阿迪斯必须尽快联系上犹太人,这样自己才会心安。
  「阿迪斯,你别恨我,你姨妈的军队和宪兵已经北上,我,找你签的那个字条不是为了证明你是否爱我,而是为了骗开北城码头的守卫。现在,南城十万大军,已经北上.....进酒店前,卢西安公爵已经派人和我报告了.....」
  「妈!你.....你怎么这样!」
  「儿子,别恨我,妈已经怀孕了,而且,可能是个公主,妈不能让王国未来存在分裂的危险.....虽然我又骗了你,但妈也是真爱你的.....赫勒斯已经成了妈的丈夫,但他实力太弱小,无法和你对抗.....所以妈来做这个恶人。不过你放心,妈保证,没有人能伤害你。南部这么多城邦,领地,你看上哪一个,妈就把哪一个送给你。」
  赛米拉密斯放开了阿迪斯,阿迪斯坐了起来,穿好了裤子。突然我看到我的房间门口那里闪 着点点的火光,阿迪斯盯着那个红点:「什么人?」阿迪斯警觉地抽出了挂在床头的佩刀。这时红光变近了,是赫勒斯,他手上还拿着一个油灯。他还没有说话,阿迪斯就知道自己掉进了陷阱里了。刚刚还温馨的局面,已在不知不觉间变了。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阿迪斯愤怒地看着赛米拉密斯。正想跳起来,但这会,全身却是一阵酥软,完全没有了力气。
  赛米拉密斯低下头,用手遮住脸:「儿子,你就原谅妈妈吧,赫勒斯说……如果不拖住你,那就真的会变成内战了.....你休息一下,我刚才在口水里掺了点药,你可能会麻痹一会,到明天就好了。」边说,赛米拉密斯边站起来,往赫勒斯的方向走去。
  「好老婆,过来吧,别理这个混蛋废物,这几天您辛苦了,被这小淫贼占了那么多便宜,今天,我要吃你。」赫勒斯说着大手握住了赛米拉密斯丰满的乳房玩弄起来。刚和阿迪斯激烈性交结束没多久的赛米拉密斯此时依旧全身赤裸,但她的头发已经盘了起来,赫勒斯贪婪的站在赛米拉密斯的后面吸吻着她雪白的后颈,在吸吻的同时还时不时轻咬着,两只手握着赛米拉密斯的双乳;赛米拉密斯似乎很舒畅一样,两只手抚摩着赫勒斯的双手,两条大腿互相摩沉着,因为摩擦双腿,赫勒斯的右脚还轻轻提起,只有大脚指在地上。
  「我要把那混蛋的味道从你身上抹去!」
  赫勒斯边兴奋的说着,边用两只食指在赛米拉密斯的一双乳头上逗弄着,并轻咬着赛米拉密斯的耳垂,赛米拉密斯爽得鼻中哼出了快活的春歌:「啊……嗯……嗯……轻点,老公。」
  赫勒斯不理会,照样左手握乳,右手则伸到母亲的下边,摸到了母亲的小穴处,里面还有阿迪斯刚刚射出的精液。母亲本来并起来的双腿这会并得更紧了。赫勒斯用右手的中指伸进了赛米拉密斯的小穴,往里捅着,赛米拉密斯因为阴部被手指玩弄,下边已开端湿了,当她想叫出来时,赫勒斯已经将嘴凑了上去,封住了她的淫嘴,两人的舌头就这么在阿迪斯的面前交缠在一路,这时房间里中充斥着两人因吸吻而发出的淫荡的吸舔声与妈妈的呻吟声。赫勒斯并打开了双腿:「好老婆,过来,给我舔一下。让这个混蛋看看什么才是口交。」
  赛米拉密斯迟疑了一会,有些愧疚的看了阿迪斯一眼后,就见到的走到赫勒斯面前,跪在他的胯前,将他的大肉棒吸进了口中。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要那么害羞吧。」赛米拉密斯这时已顾不得解释了,她的口中刚好容得下赫勒斯的肉棒,看起来好像比阿迪斯的还大得多。
  只见赛米拉密斯用左手握着他的大肉棒,右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只是将他肉棒的前部吸进口中,她用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打着圈,舌尖顶在他的马眼上,赫勒斯则握着母亲的脖子,开端喘着气。母亲将他的龟头吸进口中,又轻轻吐出,但又不全部吐出,嘴唇还与马眼沾着,赫勒斯爽得开端大声地喘着气。他又向下坐了点,让他的下边双丸凸起,母亲会心,将他这边的睾丸吸进口中,左手则握着他的大肉棒套弄着。
  「妈,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起来吧,坐到我腿上来。」赫勒斯笑着对赛米拉密斯说,说着便拉起了妈妈,这时,他的肉棒与双丸已全部沾满了母亲的口水。母亲的右乳被表弟轻吸着,鼻中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左手用臂弯夹着赫勒斯的头,左手插进他的头发中,右手则轻抚着他的耳朵、脖子和脸。
  「你告诉这混蛋我们的关系了嘛?」
  「告诉了,我的儿子,我的好老公。」
  「哈哈哈,听见了嘛?阿迪斯?以后,既要叫我哥哥,又要叫我爸爸哦。」
  说着,他将赛米拉密斯的整个乳房吸进嘴里,用牙齿轻咬着,吸完这边的,又吸别的一边;下边的手也没有闲着,抱着母亲的屁股,要她一前一后地耸动,与他的肉棒及大腿摩沉着。上抽动着,阿迪斯只能看见后背,看不清母亲的神情,但想这时应当是很陶醉吧。妈妈则握着表弟的肉棒,轻轻地坐了下去。当他的肉棒完全插进母亲的肉穴后叫着。母亲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赫勒斯抱着母亲的腰,像打椿机一样要母亲高低套动,同时,他还拉着母亲的双手,要她双手抱头。他则托着母亲的双手,将舌头伸到母亲的腋下,用舌尖舔着母亲的腋窝。
  赛米拉密斯有点慌张了,她的身体被沙发挡住了,交媾的部位也被挡住,只有一双小腿和涂抹着指甲油的骚气脚趾被儿子看到。这种在小儿子面前被另一个儿子奸淫的场景让她有点慌神了,「啊!对不起,阿迪斯,对不起,阿迪斯……啊……不要看……转过头去……啊……不要……嗯哼……高潮了、啊……赫勒斯老公……哦……草我……啊……」
  赫勒斯一边继续肏着赛米拉密斯,一边对着门口打了个响指「来人!」不一会,门口进来了四个带着面纱的近卫军女兵。
  「把我们的阿迪斯王子带回王宫,我们的王子殿下很喜欢欣赏我们夫妻的快乐,那作为父亲,我当然要满足他,哈哈哈。哦,对了,我还没和女王举报正式的婚礼,下个月,我们就补上,我们的大英雄也必须要参加哦!」
  就这样,全身瘫软的阿迪斯被几个近卫军抬回了王宫。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阿迪斯几乎都被束缚在一栋小楼里,直到某天晚上,婚宴很快开始,就摆在王宫里的小花园里,贵族和高官们几乎都没来,甚至卢西安公爵和近卫统领玛利亚也没有来,如今,卢西安公爵已经基本代替女王管理朝政。整个婚宴只摆了一张桌子,而且人还没坐满。看得出来,参加婚宴的都是赫勒斯的几个好朋友。
  赛米拉密斯穿着古怪的深绿色的长袍,脚上是一双深黑色过膝丝袜和黑色的长筒靴。她把头发盘了起来,脸上化着吓人的浓妆,她的小腹凸起着,已经比几天前更加明显了,看起来明显是怀孕了。
  赫勒斯穿了一套黑色的骑士服,胸口绣着一支玫瑰花,正乐呵呵地给他的好朋友们敬酒。在座的基本都是他所在的修道院里的修士,因此都表情很自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自在。阿迪斯环顾着酒席上的众人,心中已经了然,这些会来参加妈妈和表弟婚礼的人,这些修士也都是些淫乱放荡,乱搞男女关系的人吧。坐在阿迪斯边上的一名女修士笑着对另一个修士说道:
  「赫勒斯这个名字还不如以前的野狼好呢,他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好母亲了....」
  另一个修士看着女王高高凸起的肚子,笑道:「这你可想多了,赫勒斯是妓院里的婊子生的私生子,从小就在我们妓院里工作,哪里是什么女王的儿子,不过是一个月前公爵大人让他假扮的罢了如今,公爵一统天下,整个王国都是公爵的地盘,什么女王?不过也就一条母狗罢了。」
  阿迪斯假装没听见这些人的互动,把目光转向母亲和赫勒斯。赛米拉密斯也看向阿迪斯来,她红着脸,一脸的愧疚,事以至此,她也没什么好办法。卢西安公爵如今权倾朝野。宪兵和近卫军都被调往北境,自己现在真变成傀儡了。至于赫勒斯是不是自己的儿子,现在也不重要了。不过阿迪斯....可怜的阿迪斯,赛米拉密斯举杯向阿迪斯点头致意。
  阿迪斯刚拿起酒杯打算回敬,赫勒斯就看到了阿迪斯,他冷笑着搂着赛米拉密斯,用嘴亲在了她的嘴上。赛米拉密斯只好收回在阿迪斯身上的视线,深情地望着丈夫,二人抱在一起,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激烈地舌吻着。饭后,阿迪斯准备起身告辞离开。如今自己好像只能在这里混吃等死?太耻辱了,赫勒斯则恰恰相反,她兴奋的摸着赛米拉密斯的肚子,笑着在阿迪斯耳边低声说道:
  「伟大的王子殿下,感谢您,我其实根本不是你的哥哥,我只是公爵大人找来的一个男娼,在以前,你恐怕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吧?我这种低贱的人,如今却能肏你母亲的老屄,这真刺激,女王如今已经变成一个傀儡,卢西安公爵说了,我可以永远肏女王的屄,我做不成你哥哥,但,我马上就要做你爸爸了,哈哈哈,我要帮你生个弟弟。」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母亲肚子里的小孩,其实不是你的....可怜的小丑.....」
  「你....你他妈说什么....」
  赛米拉密斯在一旁笑道:「你们两在嘀嘀咕咕什么啊?阿迪斯,今天开始我们又变回一家人了,有很多话说吗?以后有的是时间,要不要来我们的婚房参观一下呀?比你以前设计的还漂亮哦。」
  阿迪斯摇着头拒绝了。
  「母亲大人,你们开心就好,儿臣还有事。母亲,您知道赫勒斯的真实身份了嘛?」
  「妈知道的,阿迪斯,妈知道,妈对不起你....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妈希望你能平安快乐就好,妈也不想做什么女王了,好好过日子就行。」
  「那,保重。」
  「保重,阿迪斯,多保重,有时间多来看看妈。」
  当阿迪斯走出王宫时,泪水划过了阿迪斯的脸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真的只能做那一步了嘛?历史啊,人类啊。为什么总是如此残酷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6 10:48:21

(52)阿迪斯的危机和北境的危机
  接下来的几日,一则传言开始在王都的权贵圈子中流传,让人们震惊不已。传闻安条克公爵卢西安的军队已经成功接管北境八州十四公国,阿迪斯王子的军队全部投降了。这个消息不仅让人们对卢西安的势力感到恐惧,更让那些支持阿迪斯的人陷入绝望。但这还不是最令人震惊的消息。传言说,女王陛下和一个带有希腊血统的年轻人再婚了,婚礼甚至不允许阿迪斯王子参加。这意味着女王已经完全抛弃了阿迪斯,打算开启崭新的生活。这个消息对于曾经还期待女王和阿迪斯能重归于好的一部分保守派贵族们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更加劲爆的消息是,女王已经彻底剥夺了阿迪斯的一切。不仅把他曾经使用过的物品全部清除出王宫,还把它们打包卖到国外。女王的丈夫也在朝会上公开侮辱阿迪斯,而女王对此毫不动容。阿迪斯多次求见女王,都遭到了拒绝。最近几天,他甚至连王宫都不被允许进入。而女王对此不仅没有任何表示,还不允许官员们讨论。也有传言说,女王怀孕了。当然按照时间推算,这次怀孕的父亲应该不是赫勒斯亲王,而更有可能是已经去世的前任丈夫恩克,甚至是某个野蛮人或者男宠。无论如何,这次怀孕的孩子肯定不是阿迪斯的。这一切都表明,原本被认为将开启的阿迪斯王朝已经彻底终结,而阿迪斯王子也注定要完蛋了。
  现在的他不仅没有领地和军队,也没了资金上的支持。据传,几个由阿迪斯王子建立的商会都在忙着向卢西安公爵效忠。曾经依靠的武力之一的警察总局已经被宪兵们解散,他所剩下的唯一依靠就是他的王子的身份。但如果他再次失去女王的庇护,任何一个贵族或普通官僚都能够轻易将他送上死亡之路。一些对王子抱有好感的人已经相信,一代英豪阿迪斯王子已经被命运抛弃,他的希望和梦想在一夜之间破碎成无数的碎片。他曾经热爱的王室和皇权,如今成为了他自己最大的噩梦。或许,他只能默默地忍受屈辱和绝望,等待着他的命运的最终审判。
  阿迪斯的临时宿舍里
  在阿迪斯的简陋临时宿舍中,几位身份各异、步伐匆匆的代表进入了房间。他们来自各个商盟,犹太人社区以及军校的青年学生,每个人的面容都透着不同程度的焦虑与期待。阿迪斯,那位备受尊崇的王子,却只是孤独地坐在窗前,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外面的世界。
  「哦,各位贵客,真是赶得好时候。不如放松一下,随我去海边的烤肉摊上,我们可以品酒畅聊...」 阿迪斯的声音带着难掩的郁闷与无聊。
  然而,一个犹太人代表打断了他的话,步伐快速地走上前,语气急切:「殿下,此时此刻,还提何酒言欢!我有要事相询。卢西安公爵动用了您的签名,蒙骗了码头守卫,已率兵进入了北境。这是真的吗?」
  阿迪斯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这消息既不意外又有些自责:「是真的,怎么了?坦白讲,我也没料到自己的防线竟有如此漏洞...」
  一名年轻的犹太人急切地接口道:「那么,我姐姐运送给您的粮食,也都被转运到北境去了?这消息属实?」
  阿迪斯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奈地回应:「是的,码头的工人们确实很有效率,所以粮食确实都已经被运往北境了。」
  犹太代表的面色一沉,带着一丝绝望:「那我们所有的努力和投入,岂不是全部付诸东流了?」
  「年轻人,你名叫什么?」阿迪斯询问道,对于这样一个动摇军心的家伙,阿迪斯决定点上一点。自己的大计划可不能因为这个小家伙的胡闹而失败。
  「我名摩西·达扬,是莫夫娜的弟弟。殿下,您现在已是一无所有,难道您就没有一丝焦虑吗?即便您心如止水,我们所付出的努力也不愿就此化为泡影啊......」
  阿迪斯的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乃女王之子,北境本是王室的领地。既然女王陛下决定交由卢西安公爵管理,我焦虑又能如何?不过,摩西,你这是想要解除你姐姐与我之间的婚约吗?是你姐姐的意愿么?乘现在卢西安公爵还没发现我们的关系,和我早做切割如何?」
  摩西急忙摆手,脸上浮现出慌乱之色:「不,殿下,我并非此意。婚约自然是不变的,我们绝无迫使殿下做出反叛之事。唉,根据上帝的旨意,我们犹太人誓不毁约。即使殿下并非信奉我们的教义......」
  阿迪斯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意料之外的忠诚,竟是因为对上帝惩罚的畏惧?真是个奇妙的收获。
  「咳咳,年轻人,我奉劝你一句:这世间万物,无常为常。太阳东升必西落,人生亦有起落。如今我虽然跌落谷底,但谁又能说定不会有翻盘之日?若你有所决断,还请早作打算,莫待时光流逝,左右为难。压抑得越久,问题愈发严重......」阿迪斯平静地说道。
  摩西紧咬牙关,朝阿迪斯深深鞠躬:「殿下,我代表我姐姐及我们德瑞斯派,发誓效忠于您。然而,恳请殿下出手相救,将我姐姐带回......她是真的爱你的,即使在这种局面下,仍旧让我们支持您。」
  「哦?你姐姐?话说回来,今天为什么是你来见我?你姐姐呢?她现在何处?」 阿迪斯好奇地追问。
  「她也在北境......正亲自为殿下押送粮草。而且是免费的!」 摩西的声音微弱,但带着一丝不满。阿迪斯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轻松与自信:「哈哈哈,北境啊,真是胆大包天。放心,即使是因为你们的忠诚,我也定会让她安然无恙。」
  虽然阿迪斯以轻松的口吻试图缓和气氛,但摩西的眉头依旧紧锁,心中的忧虑如同乌云般笼罩着他的神情。与此同时,商盟老三也不禁紧张地劝解道,他的语气充满了深深的忧心忡忡:
  「主上,这局势可谓是岌岌可危。您可得深思熟虑,在王都您树敌无数,即便我们商盟兄弟和犹太兄弟支持您,但在王都,想必有许多贵族等不及要对您下手……陛下或许不愿伤害您,但那卢西安公爵会怎样?那些您曾夺取领地,如今在王都做寓公的北境贵族又会如何应对?更不用说安卡拉的那帮狡猾之辈了......」
  他的话刚刚结束,外面突然响起了连续的敲门声。阿迪斯微微一笑,说曹操,曹操不就来了?他轻巧地示意众人。屋内的人影如幽灵般飘散,迅速隐匿在暗处,宛若未曾出现。房间恢复了宁静,只剩下阿迪斯一个人走向门口,独自面对着站在外面的两名检察院官员。其中一名检察官脸上浮现出不安与迟疑,他目光游移,略带颤抖地说道:「王子殿下,王都发生了一起案件,似乎与您有所关联。我们希望您能配合调查,请跟我们赴检察院一趟。」
  阿迪斯内心冷笑着,外表却不动声色。他想,果然不出所料,自己还未稳定阵脚,就已有人按捺不住了。检察院原本只能听命女王,为民服务,然而替代前往北境的赫斯提亚的新任总检察长,似乎与赫勒斯来自同一个修道院,那个一心想往上爬的人。卢西安公爵北伐成功的消息刚刚传出,他们就蠢蠢欲动,显然是有人想抓住机会,为自己的前途铺路了。
  「好吧,诸位,请领路。」阿迪斯面无表情地回应,他的语气中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他知道,这是一场危险的游戏,但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就是最大的护身符,即使自己真的一无所有,整个王国也没有任何人敢动他,何况,北境,并非舆论里宣传下那样,而他,阿迪斯王子,征服过日耳曼人,斯拉夫人,维京人,击败过希腊和罗马,迦太基,平定过叛乱的战士,可从未害怕过面对挑战。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于是阿迪斯对两名检查官道:「走吧。要不要给我上刑具?」
  去往检查院的路上,阿迪斯问两名检察官道:「本殿牵扯到什么案子?正常情况下王室犯罪,也不是检察官来抓人吧?」两名检察官连忙摇头道:「殿下,我们只是传话的,到了检查院就知道了。」
  他们和阿迪斯说话时,依旧保持著礼貌和小心,涉及高层斗争,谁知道结果会是怎么样?他们这些当差的只是赚口饭吃,保家卫国倒是可以拼一把,但王室内斗关他们屁事?这毕竟是王子,得罪他的下场终究不是好事。
  「哦!这不是我们的北境亲王阿迪斯王子么?这是去哪里啊?难道是去塞尔维亚检阅三军么?哈哈哈。」一个被阿迪斯经土地改革后失去土地和财产的塞尔维亚贵族,如今的街道清洁工看见阿迪斯坐在检察院的马车上,不禁得意的嘲讽起来。
  「嘘!你这家伙怎么说话的?没准我们的殿下是要去日耳曼森林打猎呢,哈哈哈。」一个原本是日耳曼头领,被阿迪斯俘虏后作为苦役,如今也是街道清洁工的中年男人也放肆的嘲讽起来。这两个人本来是死对头,各自带着几千号人在广袤的多瑙河流域打的不可开交。如今却一起在王都空旷的大街上做兄弟。他们内心对阿迪斯的痛恨可想而知。
  当然阿迪斯是不会在乎这些臭鱼烂虾的。他们顶多只能讽刺几句话,对自己不好带来实质的影响。不过他们放肆的嘲讽还是吸引了不少王都的市民围观。
  「咦,这是去检查院的方向,难道我们的王子殿下打算单枪匹马去大闹检察院么?」
  「快快快,跟著王子殿下,去看看热闹,我们王子殿下最喜欢法制和公平。什么贵族犯法都干得死死的,如今自己犯法了,哈哈哈,隔了这么久,终于又有热闹看了……」
  在阿迪斯统治下,王都的治安变得相对良好,虽然杀人抢劫之类的小案件终究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比如权贵当街杀人,强抢民女的事,在阿迪斯成为王子后的那几年倒是没有发生过。只不过这一次.....
  「哼,你们这些混蛋就会嘴硬,等着瞧吧!阿迪斯王子可是王都的宠儿,他有着无尽的财富和权势,你们这些废物永远不可能理解他的伟大!」一个身穿华丽服装的商人不屑地嘲讽道。他曾经是阿迪斯的亲信商人,如今成了王室的走狗,但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卖身换取了安逸的生活已经足够了。
  「你们这些被他剥夺一切特权的人,难道不想为自己的权益而奋斗吗?阿迪斯王子也只是一个自私的贵族,利用自己的地位来压迫我们这些小贵族,把我们的钱给那些贱民!我们为什么要忍受这种不公平?」一个年轻的贵族女人站出来,她曾经是一个幸福的贵妇,但阿迪斯的土地改革让她失去了家园和亲人。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你们这些被剥削和压迫的人,不要再沉默下去了!我们应该团结起来,为自己的权益而战斗!即使我们无法改变这个不公的世界,至少我们也要站出来,为我们的尊严和尊重而战!」一个老者振臂高呼,他曾经是一个光荣的奴隶贩子,但被阿迪斯剥夺了奴隶贩卖的权利,财产全部充公,如今成了街头乞丐。他的声音充满了坚定和力量。
  在王都的街头,遗老遗少们和落魄贵族,灭国的酋长,首领,奴隶贩子们聚集在一起,他们互相鼓励,互相支持,他们身上有着不同的故事和经历,但他们有着共同的愿望,那就是为自己的权益而战斗。他们知道,这场斗争是艰难而危险的,但他们愿意为了钱和利益而冒险。如果阿迪斯垮台,那么自己的荣光是不是就可以恢复了?
  检察院内,搞出这个大动作的人并不是赫斯提亚总检察长,她去北境了,相反,搞事的是赫勒斯亲王的某个好朋友贝京。靠着亲王的关系成为检察院的高级检查官。在检察官们集体出动准备接管北境的同时,只有他和几个新任命的检查官们呆在王都。如今,北境军看起来是没了,那些效忠于阿迪斯的商人们看起来也倒戈了,连他的亲妈都被自己好兄弟占有了,如今每天都和好兄弟在床上腻歪着不起来。那阿迪斯....即使再能打,还能打得过几百个宪兵?如今不搞事,等公爵大人回来了,自己就没多少表现的机会了。
  当阿迪斯踏入检察院审判厅的严肃大厅时,空气中弥漫着老木头的霉味和冰冷“正义”的严肃感。审判厅厅的石壁直插穹顶,似乎还回荡着历史裁判的低语。那些身居高位的资深元老们,就如同这个时代法庭概念未全然成熟之前的裁决者,高高地坐在他们的宝座上,他们的身影在房间中投下长长的阴影。在这些阴郁身影中,检察官贝金的身姿最为突出,他的目光就是他所掌握权威的体现。与他威严的姿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几名女性坐在控诉席上。她们似乎三四十岁,头发凌乱,脸上刻满了恐惧。当她们瞥见阿迪斯时,身体本能地后退,眼睛因明显的恐惧而瞪得大大的——这种恐惧似乎更多地源自于阿迪斯的身份,而非这个人本身。
  「阿迪斯王子殿下。」检察官贝金开始发言,声音在宽敞的厅堂中回响,「有一个案件牵涉到了高贵的您。按照您所倡导的原则——王子的过失应当像平民一样接受审判——我作为女王和牛神的代表,有问题要问您。我相信您会如实回答。」
  阿迪斯回答得波澜不惊,那份平静掩盖了审判室里的紧张气氛,「我会如实回答的,检察长阁下,请继续提问吧。」
  贝金直截了当地问道:「昨晚您是否在西山修道院出现过?」
  「没有。」阿迪斯毫不犹豫地答道。
  他内心嘲笑贝金缺乏诡计,心里自语满是轻蔑:‘这蠢货连自己昨晚的行踪都掌握不了吗?何必明知故问?这个敏感时期,他手下的那些狗就那么没本事么?阿迪斯的否认并非编造——在昨天的整个日子里,他都在忙于制定一个对抗强大的卢西安公爵的策略,直到深夜他都在努力。
  「有人能证实您的说法吗?」贝金继续追问。
  在没有仆人或警卫的照顾的情况下,阿迪斯缺乏不在场证明似乎是显而易见的。然而,他相信检察院的宪兵们一定是勤勉地监视着他。于是他摇头回答:「我现在手边没有见证人。不过,我确信检察院忠实的宪兵兄弟们一定会提供证据的。你们不是一直在监视我吗?」
  贝金的召唤打破了沉重的沉默:「昨晚负责监控的宪兵们在哪里?」
  一群警卫从证人席中走出,他们的声音混乱地回应:「属下在,检察长阁下。」
  「王子昨晚是否有离开他的住所?」贝金向他们发问。
  一名警卫带着不确定地回答:「检察官,我们说不准。昨晚城市东部发生了骚乱,我们为了应对那些暴民不得不分散监视。」
  这一刻,置身于审判厅堂令人敬畏的建筑之中,在那些掌握着权力的人的审视下,阿迪斯毫不动摇........一个被政治危险游戏纠缠的王子,悬在命运的刀锋之上。大厅内灯火辉煌,照亮了一幅幅宏伟而神秘的壁画,上面描绘着古老的神话传说,凝聚了一个世纪的荣光与梦想。银色的光辉映照在贝京高冷的脸庞上,他的眼睛如同夜空中最锋利的星光,穿透人心的深处。贝京身着一袭深紫色的官袍,华贵且带有力量的气场使他在人群中犹如王者一般显眼。他的目光落在阿迪斯身上,这个优雅而又带着些忧郁的青年。
  失去领地和权利后的他,发色变得像枯叶一般的褐色,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金辉,凌乱却不失风度。阿迪斯站得笔直,虽然只是穿着一袭简单的黑色服装,却让他看起来格外地高贵和不可侵犯。周围是沉默的目击者和窃窃私语的贵族,空气中充满了怀疑和阴谋的味道。朝堂的石柱伫立在两旁,仿佛无声的守卫,见证了无数的权谋与正义的较量。
  「殿下看起来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不过殿下可知,原告席上堂下所坐着的那些女人是谁?哦,我的殿下,我知道您不认识他们,那下臣给您介绍一下吧,她们是西山修道院的修女,对,就是如今迎娶您母亲的赫勒斯亲王所在的那个修道院,她们今日来检察院报案,说是昨夜,您用药迷晕了她们,然后强暴了她们所有人,据她们所说,在晕倒以前,她们最后看见的人,就是殿下你,对此,你有什么话说?哦,我的殿下,身边美女如云,又何必欺负那些孤苦的弱女子呢?」
  贝京的冷笑声在这肃穆的氛围中尤为刺耳,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讥讽与挑衅。他慢慢地指向了一旁,那些西山修道院的修女身穿严肃的黑色修道服,他们的面容带着无助和恐惧,仿佛被人生的风浪打磨得失去了光泽。阿迪斯转向这些女子,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然而他的话语却如冰冷的刀刃,一字一句削去了检察长的傲慢。
  「检察长阁下,你可以侮辱我的正义感,但请别侮辱我的审美。你知道的,我周围美艳的女性可不少。何况本王昨夜一直在居所中,从未出门,更不可能去修道院侵犯她们。而且,一次性还是那么多人?如果我想,大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她们变成我的人,对吧?一夜强奸四个女人?你这是在夸奖我战斗力无敌么?」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充满了讥讽与自信。
  然后他的目光转向那些修女,「还有几位姑娘,为什么不说实话?诬告本王?你们是受谁的指示么?」
  一时间,朝堂中静若寂灭,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等待着这个谜题的答案。而在这个沉重的沉默中,远处的门扉突然被推开,一道身影缓缓走入,每一步都如同踏在众人心脏上的沉重脚步……
  贝京看著阿迪斯,说道:「王子殿下身边美女众多,下臣是知道的,可是,殿下的母亲,我们的女王陛下和这个修道院出生的赫勒斯阁下结婚,想必殿下您其实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吧?难道殿下就不会是出于报复的心理,而强奸了这些可怜的女人?殿下一直是为人民服务,爱民如子的人,怎么如今变成人民的对立面了?」
  思索片刻,贝京对坐在高台上的几位元老们点了点头,再次看向那些女人,问道:「诸位,你们说王子殿下昨夜侵犯了你们,可有证据?」
  其中一位女人抬起头,说道:「小女子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就是证据。」
  贝京看著她,说道:「殿下乃是帝国最尊贵的贵族,既然你要状告他,空口无凭自然是不能的,能否提供更多详细的证据?」
  那个女人没有任何犹豫,说道:「我有证据,昨夜,阿迪斯王子侵犯我的时候,我看见他左肩有一个玫瑰样的伤疤!」
  这种私密信息,确实很有说服力,不过,也并不是没有人知道。阿迪斯内心暗叫不好,一定是女王母亲把自己身体上有伤疤的事告诉了赫勒斯,然后赫勒斯再组织人来陷害自己。
  贝京默默的看著阿迪斯,问道:“殿下,她说的是真的嘛?你左肩真有玫瑰样的伤疤?”
  阿迪斯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说道:“这女人说的对,不过,我还是否认我有强奸她,本王子相信,检察院的各位检查官们会还本王一个清白。”
  贝京道:“这件案子,虽然还不能定论,但王子殿下你具有重大嫌疑和动机,恐怕不能让你轻易离开检察院了,来人,暂时将殿下收押,待本官查清此案之后,再行审理……”
  两名宪兵走上前,说道:“王子殿下,请吧。”
  高坐于审判长位置之上,几个元老脸上露出难以置信之色,说道:「且慢,我也感觉这不可能啊,我们都见过王子殿下身边那些女人,个个长得比这女子漂亮千倍万倍,殿下怎么可能舍近求远……就算是不满,或者吃醋,也没必要选择这种愚蠢的方法吧?」
  一名元老说道:「这也不一定啊,王子殿下,说不定就好这么一口……」
  不过,贝京看著阿迪斯王子淡然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思忖之色,即便是其他大臣,遇到这种案子,也很少有这么淡定的,他几乎可以确定,王子走的如此淡然,一定是有什么目的,至少是有恃无恐,这让他感觉到一阵害怕。
  北境
  随着残阳如血般沉沦于西际,北境的天际渐染霞光,一片浩瀚的军威在北城的码头下沉着地铺展开来。四个军团.....超过两万名重甲龙骑兵与同样数目的宪兵骑兵.....他们的全身铠甲在余晖中泛起诡异的铁色光辉。他们头戴饰以翩翩飘带的钢盔,手执似云集结的长矛,整齐地排列成一支五十路的方阵,像一片暗涌的黑色风暴,急速完成出击前的冷静布阵。方阵前列,身披战铠的卢西安女伯爵身姿挺拔如利剑出鞘,其银白色的长发在风中轻舞,她的眼神冷峻而坚定,如北境的冰川一样不可撼动。赫斯提亚检察长,那位美丽的女性,身着一袭细致精制的黑色战服,她那锐利的眸子和轻蔑的微笑,展示了她对权力的自信与无畏。
  苏斯洛夫身旁,他那刚毅的轮廓在夕阳下更显沉稳,如同古老城墙般坚不可摧,他的目光深邃而霸气,仿佛能洞察未来战场的每一次心跳。三者肩并肩,气息相融,仿佛命运的三位编织女,正在织制一幅盛大战争的图景。卢西安女伯爵高举右手,宛若自己已成北境的女王,召唤着胜利的号角。在她决绝的手势下,四万名骑兵和数量更多的步兵们爆发出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吼声:「为了公爵大人!为了帝国伟业!」
  那震天的呐喊,宣告了一场荣耀与血脉的召唤。
  铁甲方阵缓缓启动,铁流般稳健,逐渐加速,在北城的暗影之下,一点一点地,肆无忌惮地,蚕食着前方的距离。北城,那座王国首都的另一半,如今正迎接着一股冲击波......卢西安女伯爵与她的军队,他们过去是镇守南方的防线,是王国力量的象征。而远方,北城,这个阿迪斯的大本营在夜色中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这场命运的交锋。
  作为王国的辉煌之地,北城的城墙高耸如山脉,威严地环抱着无数生活的火种。城市的规模之大,即使临近黄昏,依然有数不清的烟囱中升起缕缕袅袅炊烟。广阔的街道上,络绎不绝的行人像是细沙在时光的河流中缓缓流淌,商贩的吆喝、乐手的吟唱、孩童的欢笑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生机勃勃的城市赞歌。
  城中心的大市场,货摊林立,各式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香料的馥郁、丝绸的绚丽、珠宝的璀璨,在这里都能找到它们的身影。商旅们穿梭其间,他们的口袋鼓胀,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北城的经济繁荣,货币流通,使得这里成为了整个王国最为活跃的经济中心。即便在远离市中心的小巷弄中,也能看到热气腾腾的食肆,闲适的小酒馆,甚至是夜幕降临后灯火通明的图书馆。北城之所以雄伟,不仅在于其强大的经济实力,更在于相对宽松的营商环境,健全的法制,以及那股不断追求繁荣的精神。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无论是砖石铺就的街道,还是静谧的院落,都透露着一股勤奋和活力。而现在,北城的人民将目光投向城墙之外,那挺立在军阵前的三位王国将军身上,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惊讶。毕竟,自阿迪斯王子主管北境这七年多来。除了偶尔派来打酱油的宪兵,王国从来没有派出任何军队渡过博斯普鲁斯海峡。
  日暮之时,北城的钟楼敲响了晚钟,响彻云霄的钟声为市民们送上最后的祝福,仿佛没有人看见即将到来的冲突和混乱一样。重甲骑兵和数量更多的步兵方阵稳步推进,震动着大地,卷起尘埃与荣耀。北城的百姓纷纷攀上城墙,注视着这些陌生的队伍。他们中有些人祈祷,有些人默默流泪,有些人则高声唱起古老的战歌,用自己的方式,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加油打气。夜幕低垂,星光闪烁,北城的繁华在这一刻,似乎被凝固,静候着曙光的到来。毕竟北境军和警察主力都在外围对抗入侵者,目前的防御力量几乎为零。
  当卢西安女伯爵的铁血军团浩浩荡荡地行进至北城城下时,一股不同寻常的氛围弥漫开来。城墙之上,一名威严的女性将军,身穿镶边金色的军袍,站在城楼的最高处哥伦娜夫人,目光穿透落日的余晖,锐利而坚定,凝视着下方的王国军团。作为阿迪斯亲王最信任的部下,她可以全权处置这场纠纷。哥伦娜夫人举起手中的指挥剑,她的声音通过传音号角,清晰而坚决地传给还留守在北城的军官和文官们:
  「诸位,我已接到阿迪斯王子的指示。王子殿下命令我们不设防,敞开城门,欢迎卢西安公爵的军队进城。」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是一场不必要的战争的终结,是智慧和勇气的胜利。请大家放心,我们将迎接新的和平。我们不打自己人。」
  军官们听到这则意外的宣布,一时感到错愕和惊讶。他们从城墙上俯瞰着数万骑兵的威武景象,心中涌现出深深的震撼。那些以龙形纹饰装点的甲胄,和宪兵身上那一片片如林般的长矛,仿佛都在讲述着军团的无尽力量。卢西安公爵,在听闻北城不设防的消息后,她脸上露出了轻松的微笑。她转向身后的部队,发出命令:
  「全军听令,进入北城后,严格遵守军纪,任何抢掠行为都将受到最严厉的惩处。我们不是征服者,而是保护者,我们的职责是保护北城人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可不能让那混小子看我们出笑话。」
  她的声音通过军团传递,铿锵有力,令人信服。士兵们纷纷点头,表示理解与服从。而后,卢西安女伯爵果断决定,将军队驻扎在城外的空旷地带,以显示她对北城民众的尊重和保护之意。夜幕已然降临,但无需战斗的紧张气氛已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和谐与宁静。
  北城的居民们,无论是商人、工匠还是孩童,都在城墙上目送着这支强大军队的有序驻扎。他们不禁感叹,这一场大战,竟在激战尚未展开之际,就已宣告结束。北城的钟声再次敲响,不再是战争的号角,而是和平与安宁的象征。
  夜幕深沉之际,灯火逐渐点亮了北城的宫殿和街道,城内的气氛却随着即将到来的重要会面而变得紧张起来。卢西安女伯爵亲自带领着她的副将和幕僚,踏入北城的宫殿。在一个装饰华丽的厅堂内,哥伦娜夫人已经等候在那里,准备迎接这位强敌转变为盟友的公爵。
  哥伦娜夫人步伐坚定地走向卢西安女伯爵,礼节性地行了一礼:「欢迎您,卢西安公爵。我代表北城和亲王殿下,对您表示最诚挚的欢迎。」她的目光直视卢西安女伯爵,那目光中既有敌对时的刀锋,也有和平时的柔情。
  卢西安女伯爵回以同等的礼节:「感谢你的热情,哥伦娜夫人。在此之前,我还担心战火摧毁这座伟大的城市,现在,我希望我们能成为共同致力于和平的伙伴。你放心,亲王殿下既然让我来接管北境,那一定是信任我的....」
  「在那之前.....」
  哥伦娜夫人认真地说道,「我必须保证我们的阿迪斯亲王的安全。他不仅是我们的统治者,也是北城繁荣的缔造者。我需要您的承诺,他将不会受到伤害。」
  卢西安女伯爵微微点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股难以置信的尊重:
  「我向您保证,阿迪斯亲王不仅会安全,还会受到我军队的最高礼遇。实际上,我非常赞赏亲王的治理能力,他为北城带来的繁荣与和谐,是不容置疑的。如果能得到他的协助,王国的未来的只会更加稳固。」
  两位女性领袖在会面的过程中,互相展现了尊重与理解,一场可能的灾难看似被成功化解。然而,在厅堂外,一些北城驻守的警察和军官们开始聚集,他们的脸上带着担忧与愤怒。这些守卫多年来一直忠诚于阿迪斯亲王,他们无法接受突然间要向一个外来的女伯爵效忠。
  几名年轻的警察和军官大胆地走进厅堂,面对卢西安公爵大声说道:「我们的剑只服从阿迪斯亲王的命令!我们不认识任何其他统治者!」这一宣言如同引爆了厅堂外的情绪,其他一些警察开始高声附和,场面开始失控。卢西安女伯爵和哥伦娜夫人交换了一个深意的眼神。这是一个考验,对于新形成的统治是否能够经受住内部分歧的考验。
  哥伦娜夫人走到年轻警察的面前,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理解你们的忠诚,但现在是和平的时刻。我们必须放下过往,为了北城的未来团结起来。阿迪斯亲王将会安全,他也需要你们的支持,来迎接新的时代。」
  卢西安也迈步向前:「请相信,我并不是来征服的,而是来确保我们所有人的未来。你们的忠诚和勇敢将会被新的治理所尊重和重用。」在两位领袖的共同努力下,情绪渐渐平息。最终,警察们虽然心中仍有犹豫,但在哥伦娜夫人的影响下,他们同意暂时配合卢西安女伯爵的军队,会面以一个稳定的结果告终,但双方却都各怀鬼胎,要维护这份脆弱的和平,接下来的日子里还需要更多的智慧与耐心。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8:48:55

(53)北境的局势
  时间回到三天以前,当卢西安公爵在成功地获得了带有阿迪斯王子签名的通行证后,早就整装待发的军队立刻登上了北上的战船,这个通行证可以使她免于遭遇任何抵抗。虽然她依旧相信,自己的军队比阿迪斯的北境军强大得多,穆塔卢也好,日耳曼和斯拉夫的蛮子也罢,根本不算什么合格的敌人,击败希腊和罗马这样的小国,也没什么荣耀可言,但她还是理性的相信,军事行动不仅要依靠武力,还需要智谋和策略,而这张通行证正是她可以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战果的依靠。
  在曙光的洗礼下,卢西安女公爵屹立在她的旗舰的船头,目光凝视着即将征服的陆地。她的长发在微风中飘扬,银色的战袍随着海浪的节奏舞动,如同战场上的指挥官。她的面容冷峻,眼中燃烧着野心的火焰,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的军队无坚不摧,能够占领整个北境,将这块土地纳入她的统治之下。随着船队慢慢接近码头,女公爵能清晰地看见岸边的城墙,以及港口外的舰队,它们伫立在晨曦中,仿佛是等待征服者的孤傲守卫。城墙和军舰上的卫兵也已经注意到了逼近的舰队,一阵阵紧张的气氛随着晨风扩散。卢西安女公爵知道,她的对手并不是等闲之辈,但在她的心中,胜利已经唾手可得。
  「整顿队伍,准备登陆!」女公爵的声音在海风中显得尤为清晰和坚定。她的命令被传递到每一艘船上,士兵们开始忙碌起来,检查武器,调整装备,确保一切都处于最佳状态。士兵们的脚步坚实有力,他们的铁甲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每个人都被战斗的激情所点燃。女公爵的军队来自安条克和外约旦,他们都是勇猛的战士,也是忠诚的追随者,他们不止一次击败过强大的埃及和巴比伦的入侵者。因此他们对女公爵的领导充满信心,因为她无数次地将他们从绝境中带到胜利。
  「带上这个通行证,派出哨兵,通知对面的人,他们的头已经宣布臣服了。北境是时候迎接他们的新主人了。」
  看着这张做工精美的通行证,上面是阿迪斯的熟悉的字迹,哥伦娜夫人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但她内心深处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卢西安公爵手中的通行证,这张能够左右战局的纸片,她必须确保它的真实性。毕竟,这不仅仅关乎北境军的威信,还涉及到整个北境的安全。因此,她立刻命令手下的官员们,以最严格的标准对通行证进行验证。几个亲王府的幕僚官员们在海军的保护下一个个拿着通行证,对照着阿迪斯王子过往签发的文书,他们检查通行证上的每一个细节。印章是否有磨损的痕迹?签名的笔迹是否一致?纸张是否有被水泡过的痕迹?甚至连字迹沉浸在纸张上的深浅都没有放过。他们如同在进行一场考古发掘,每一寸土地都不放过,每一丝线索都要追查。
  经过几个小时的细致对比,官员们最终得出了结论:卢西安公爵手中的通行证是真实无误的。这个结果让哥伦娜夫人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她知道,按照海军和北境的法律及规矩,她现在没有理由不放行,没有理由不支持卢西安公爵的计划。于是,她召集了自己的亲信官员,下达了明确的指令:
  「所有海上防御必须按照通行证上的要求开放,对卢西安夫人的船队提供必要的协助,确保它们能够顺利通过。」
  哥伦娜夫人的指令就如同一道圣旨,她的官员们不敢有任何怠慢,迅速地行动起来。随后,海军的舰队在广阔的海面上列开了长长的通道,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卢西安夫人的船队缓缓驶入通道,船队中的水手和士兵在甲板上整齐地列队,他们的目光投向哥伦娜夫人,向她致以敬意的敬礼。
  当她的舰队接近码头时,镇守于此的海军也按规则并未展开任何阻拦。卢西安夫人站在船头,微微一笑,她知道自己的计划正在逐步实现。她走下船梯,脚步坚定而优雅,手中把握着通行证,像是持有一张王者的令牌。海军指挥官在检查了文凭后,立刻行了一个军礼,表明了对这份命令的无条件服从。在卢西安女公爵的统帅下,军队就像一柄磨砺得无比锋利的剑,等待她的一声令下。当船只终于靠岸,士兵们迅速而有序地冲上码头,他们的步伐震动了大地,发出的铿锵之声犹如恶魔的鼓点,敲打着对手的心灵。码头上,渔民和商贩们早已被这军队的气势所震慑,他们撤退到了更远的地方,只能远远地观望着这一切。在士兵们的护卫下,女公爵从船上走下,她的每一步都透露出无比的自信和尊贵。面对城墙,女公爵高举手中的长剑,向着城墙上的守卫们发出挑战。
  「王国北境的子民们,看着吧!这位是王国总检察长赫斯提亚,以及总理府秘书长苏斯洛夫伯爵。我们奉女王陛下和阿迪斯王子殿下的旨意前来接管北境!」
  她的声音洪亮而有力,「而我,是王国公爵卢西安,北境未来的统治者。我的军队将给予你们和平与秩序,而你们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接受我们的领导。」
  城墙上,卫兵们相互对视,他们的表情复杂,既有恐惧,也有不甘。他们知道,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守备空虚的北城,现在选择抵抗可能意味着毁灭。但同时,他们也知道,屈服可能意味着失去一切。
  与此同时,北城的镇守将军哥伦娜夫人在向防御部队下达不抵抗政策后,也在默默地配合着卢西安夫人的行动。她虽然忠于北境,但如今,她也只能通过一系列预先安排的信号和动作,哥伦娜夫人指挥她的士兵们做出了开放城门的行动,使得卢西安夫人的军队得以顺畅无阻地进入城内。
  卢西安夫人的士兵们迅速地占领了码头区域,随后迅猛地推进,控制了北城的关键点。他们的举动迅速而果断,显示了充分的准备和出色的训练水平。城市的居民在这突如其来的变动中感到震惊,但在看到卢西安夫人的军队秩序井然、纪律严明的行进态势时,许多人开始放下心中的疑虑和恐惧。
  卢西安夫人登上了城墙,目光遥望着这片新的领地。她知道,尽管她通过智谋和策略赢得了这一仗,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她需要巩固她的统治,赢得人民的心,并为未来的威胁做好准备。但就在这一刻,她允许自己感受一丝自豪,因为她的野心正在成为现实。
  哥伦娜夫人随后加入了卢西安夫人的行列,两位女性领导人在城墙上互相致意。她们的联盟标志着一个新的时代的开始,北境的命运正悄然改写。
  等到船队完全离开视线,哥伦娜夫人才下达了新的命令,要求她的部下密切监视船队的动向,同时做好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的准备。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卢西安夫人的棋子之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必须谨慎而深思熟虑。
  那天晚上,哥伦娜夫人在她的私人会议室内与卢西安夫人会面。在灯光昏暗的房间中,两位强大的女性面对面地坐着,交换着未来合作的细节与策略。哥伦娜夫人在这一刻变得十分坦诚,她承认通行证的真实性给了她一个不得不服从的借口。通过这种方式,她不仅保全了自己的名誉,还保持了对外的公信力。而现在,她已经成为了卢西安夫人计划的一部分,她将如何利用这个新的脆弱同盟来巩固和扩大自己的权势,已经成为了她必须思考的问题。
  「公爵阁下,北境的面积是王国国土面积的三分之二,占领了北城并不代表占领了北境。」哥伦娜夫人礼貌的对卢西安公爵介绍起北境的情况。
  卢西安公爵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嘲讽地回应道:
  「哦,北境的面积是王国的三分之二?那只是空有一座宏伟的宫殿,却没有真正的统治力量。」
  哥伦娜夫人的脸色微微一变,她感到卢西安公爵的不屑和傲慢。她咬紧牙关,镇定地回应道:
  「公爵阁下,北境的实力绝非你所想象的那般脆弱。尼尔森中将和科尔内利乌斯少将,以及维特少将,他们指挥着五万北境边防警察,坚守在莫斯科-明斯克一线,抵挡着维京人和日耳曼人的袭击。他们可不是好惹的,他们的战斗力和管理能力远不止于此....对北境的军队和民团一无所知!北境的边境警察由200多个由五十名精锐轻骑兵、一百名训练有素的步兵和二十辆战车组成的快速行动连队组成。他们在北境执行边境安全任务,他们的战斗力强大,随时准备保卫我们的领土。而且,北境还有两百多个这样的快速行动连队和两千名重装铁骑,他们的威力无法估量!再加上数十万斯拉夫人,他们随时准备为北境而战!你可别小看了北境的实力!.」
  卢西安公爵冷笑一声,不屑地耸了耸肩膀:「边境警察?那只是些脾气暴躁的小喽啰,对抗入侵者所需要的是真正的战士。快速行动连队?也就是一些小小的部队,对我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哥伦娜夫人勃然大怒,她站起身来,愤怒地对卢西安公爵说道:
  「公爵阁下,北境的实力绝非你所想象的那般脆弱。除了北部边境,亚美尼亚-克里米亚-突厥联盟正在东部猛攻敖德萨和基辅,而拜尔努斯中将和伊西斯少将带领的四万多精锐军队正在坚守阵地。他们以及众多东斯拉夫的游击队已经证明了北境的战斗力。西边的原马其顿军区也有三万人镇守,他们是弗朗索瓦·拉罗什中将领导的。此外,贝尔格莱德的卡米特警监和他们的武装警察已经回归北境,数量至少有三万。最后,伯纳大人组织的民团遍布整个北境,数量超过三十万!」
  卢西安公爵冷笑一声,不屑地耸了耸肩膀:「三十万民团?那只是些杂牌军,对我而言根本不值一提。当初在巴比伦,我亲手灭了二十万巴比伦和波斯农民组成的联军!」
  哥伦娜夫人怒火中烧,站起身来,愤怒地对卢西安公爵说道:「你对北境的军队和民团一无所知!亚美尼亚-克里米亚-突厥联盟的进攻被拜尔努斯中将和伊西斯少将坚守阵地的北境军队牢牢挡住!贝尔格莱德的警察和民团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战斗力!你有什么资格贬低北境的实力?!」
  卢西安公爵的眼神凝重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轻视可能是错误的。他收敛了嘲讽的笑容,认真地看着哥伦娜夫人,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哥伦娜夫人,我承认我对北境的实力有所误解。我低估了你们的决心和战斗力。但请相信,我来到北境并不是为了与你们对抗,而是有更大的目标。北境的实力对我来说是宝贵的资源,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与我合作,共同实现我们的理想。」
  「只要我们有了粮食,有了武器,不夸张的说,北境至少能动员八十万大军....而且绝对对殿下忠心耿耿......公爵阁下,您怎么了?难道您不是殿下派来帮助我们打入侵者的嘛?」卢西安越听内心越慌,步兵加上骑兵,自己出动的军队将近五万。但在北境近百万大军组成的人海里,自己这点人够干嘛,她没有想到北境的实力竟然如此庞大。她明白自己在这样的人海中几乎无法改变任何局势。她皱起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哥伦娜夫人见公爵陷入沉思,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继续说道:
  「公爵阁下,北境的实力是不可小觑的。我们有着强大的后勤保障,粮食和武器的供给是绝对不会出现问题的。而且,北境的人民对殿下忠诚耿耿,愿意为殿下奋不顾身。我们有信心保卫自己的土地,击败任何侵略者。」
  卢西安公爵默默地点了点头,他逐渐接受了现实。他明白自己的计划已经无法继续。面对北境如此庞大的实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哥伦娜夫人的合作提议。
  公爵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哥伦娜夫人,说道:「哥伦娜夫人,我低估了北境的实力,也低估了北境人民的忠诚和决心。我愿意与你合作,共同保卫北境的领土。我们可以共同制定战略,共同分担压力,共同抵御外敌。北境需要团结,需要我们共同努力。」
  听完公爵的话,哥伦娜夫人坐在椅子上,面容冷漠地看着她。卢西安公爵继续开口道:「夫人,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和分歧,但是现在情势紧急,我想我们应该共同合作,面对北境的威胁。」
  哥伦娜夫人冷冷地说道:「公爵,我对您之前的决策和行动感到失望。您低估了北境的实力,导致我们陷入了如此困境。即使阿迪斯殿下同意你进入北境,但您的态度太坏,现在您突然向我伸出橄榄枝,我对您的诚意产生了怀疑。」
  卢西安公爵紧张地回答:「夫人,请相信我,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愿意付出一切来挽回局势。我知道您在北境的影响力和资源,我希望能够与您合作,共同对抗北境的入侵。然后一起统治这里.....」
  哥伦娜夫人冷笑道:「公爵,您认为我会为了您的请求而背叛阿迪斯殿下和北境吗?您太天真了。我对北境的忠诚是无法动摇的。」
  卢西安公爵焦急地说道:夫人,请您考虑一下。如果北境占领了我们的领地,您和您的家族也将会受到威胁。如果我们联手对抗,我们有机会保护我们的家园。”
  哥伦娜夫人沉默片刻,然后问道:“那么,您打算如何合作?您有什么具体的计划?”
  卢西安公爵立即回答:“我愿意为您提供资源和援助,以换取您对北境的背叛。我可以为您提供军事支援、财富和地位,让您成为我领导下的北境。”
  哥伦娜夫人冷冷地笑了起来:「公爵,您以为我会被这些诱惑所动心吗?您低估了我的忠诚和原则。我不会背叛北境和王子殿下,也不会与您合作。」
  卢西安公爵感到绝望,但他没有放弃:「夫人,请您再考虑一下。我们可以达成一个互利的交易,让您得到更多的权力和财富。阿迪斯没有给你贵族头衔吧?加入我,我能给您伯爵甚至公爵的头衔!」
  哥伦娜夫人思索了一会儿,最终说道:「公爵,我可以考虑与您合作,但前提是您必须向我保证,您将尽一切努力保护北境人民的利益,保证阿迪斯殿下的尊严不受侵犯,确保所有人的安全和福祉。」
  卢西安夫人松了一口气,连忙回答:「夫人,请放心,我会尽我所能来保护北境人民。只要您与我合作,我们可以共同面对北境的威胁。还有,阿迪斯王子目前.....我实话实说吧,已经被女王陛下软禁,你确定还要在效忠于他的这条错误的路线上走下去么?」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23 16:52:48

(54)卢西安公爵与阿迪斯王子
  霜风凛冽,位于达达尼尔海峡中央一个小岛上的洛肯城堡内,战情室火光映照着卢西安女公爵冰冷而坚定的面庞。她的目光在沙盘上的山川河流间游走,思考着每一处可能成为决战场的地形。卢西安端坐于头席,眉宇间尽是坚毅与权谋。她银色的髪丝在火光中散发着幽幽的光泽,她的眼中仿佛可以窥见未来的胜利。哥伦娜夫人默默的站在她的身旁,尽管是临时的盟友,却也表现出了一种看起来还算和谐的支持。
  “根据女王陛下的旨意,阿迪斯王子已被囚禁,他的拥护者们虽然还在北境,但基本已不成气候,在这位哥伦娜夫人的协助下,接管工作非常顺利,我们的龙骑兵和步兵军团已经接管了北城,索菲亚和布加勒布坨,目前除了贝尔格莱德和基辅,其他北境城市也已宣誓效忠,根据协议,我们将保证阿迪斯王子的安全,并且会给予他公爵的头衔和王国内除北境以外任何一个地方的封地。”
  卢西安缓缓开口,声音如同冬日的寒风,刺透心扉。
  “所以,接下来的行动重点,将由针对阿迪斯王子,改为驱逐东部的入侵者。如今,王国内部力量已经整合完毕,而且敌人的主力现在陷入和拜尔努斯将军和基辅公爵的对峙中.....而南边,现在肯定是非常空虚的,现在是我们一举击溃他们的最佳时机。”
  “我军在北境的胜利仅是暂时的平静。只有把这些入侵者全部消灭,王国才能获得永远的和平与繁荣。”卢西安沉声道。
  “新巴比伦,波斯的联军正集结于东部,他们和北部的叛军互为犄角,不过好在他们的主力现在还在第聂伯河的沼泽地里,若不速战速决,一旦亚美尼亚公爵发现,从南边或者黑海直接进攻王都,那一切都完蛋了,所以,我决定做一次大胆的军事行动,乘联军主力还在敖德萨,我们直接出击,进攻新巴比伦的首都新巴比伦城。”
  她的目光转向狄奥多拉女公爵,后者身穿镶金战铠,身姿挺拔如同利剑。她的安卡拉弓兵军团是女公爵军力中最为精锐的部队,她们的箭矢如同死神的召唤,让敌人闻风丧胆。
  “狄奥多拉,你的弓兵和战车必须能在一个月后集合到幼发拉底河西岸,到时候我的龙骑兵和近卫军也会抵达,我们需要你们的配合来压制敌军的远程火力,”卢西安如是说,“一旦交战,你们将是我们军中的眼睛。”
  安卡拉公爵狄奥多拉颔首,她的安卡拉弓兵军团在之前的战斗中展现出了惊人的威力。虽然人数不多,但在她的率领下,每一个弓箭手都是百发百中的利器。她目光坚毅地应允道:
  “好的,卢西安公爵,我的弓箭手们已经迫不及待要展现他们的勇武了。”
  接着,卢西安转向身穿暗红甲胄的龙骑兵统领克劳斯,他与身后的龙骑士们一样,静默如山,透出一种仅有真正的战士才能拥有的沉稳。
  “克劳斯,”女公爵冷静地布置着战斗序列
  “龙骑兵将与近卫军今天就撤回南城,休整一天,补充好物资后就出发,你们必须在狄奥多拉公爵的人马集结后也抵达目的地。当敌人被我们的箭雨扰乱之际,你们将冲破他们的防线。”
  克劳斯,这位被龙的火焰锻炼出来的将军,敬了个军礼,信心满满地回应:
  “遵命,我的公爵,我的骑士们会像狂风中的烈火,毁灭一切敢于挡道的敌人。我们一定会准时达到幼发拉底河。”
  近卫军统领纳西莫夫也站立起身,向卢西安公爵敬了个军礼。他的近卫军本来是女王陛下的亲卫,但如今却被卢西安鸠占鹊巢。作为卢西安公爵麾下的忠诚之剑,无论战场如何血雨腥风,他都是公爵最后的守护者。
  “纳西莫夫,你的近卫军最好已经整编完毕了。我不希望近卫军里还有喜欢阿迪斯王子的人存在。”卢西安女公爵指着战图上的关键防线。
  “你们想要获得爵位,就必须和阿迪斯王子一样,获得实实在在的战功。你们的任务是截断巴比伦人的增援,直接拿下新摩苏尔城,无论战事如何变化,我相信你们能守住那个城池,等待我们击溃联军主力,攻下新巴比伦。
  纳西莫夫挺胸抬头,声音坚定地回答:“公爵阁下,们将以生命向您起誓,摩苏尔城会成为您手中盾牌,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让任何人从摩苏尔城南下。”
  而后,卢西安的目光停留在斯巴达雇佣军队长身上,这是一群以战争为生的勇士,他们的参战意味着胜利的天平倾向了卢西安。
  “斯巴达人,”女公爵的声音里透着不可动摇的命令,“你们的任务是配合我们击溃任何敢于抵抗的敌人。你们的利刃,将是敌人最深的恐惧。希望当初阿迪斯王子没有吓坏你们。”
  斯巴达队长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容,举起他的战斧作为回应:“阿迪斯王子已经是阶下囚了,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将军,当然不能比,不过我们是不会害怕一个囚徒,外面的敌人也并不都是阿迪斯,公爵,只要钱给够,我们将为你而战,击溃你的敌人。”
  最后,卢西安环视了一圈自北境召集来的仆从军的几个军官,这些被卢西安裹挟的农民和牧民,矿工们,他们中有的是第一次离开自己的土地,脸上带着不安与期待。
  “北境的兄弟们,”女公爵的声音柔和了几分,但依旧坚定,“你们将是这场战争中不可缺少的力量。我们要让那些侵略者知道,这片大地上的每一寸土地,都有勇士守护。你们将不再是那个阿迪斯的臣子,而是我们,我们王国的公民。现在,是你们用战斗,向王国展示你们忠诚下时候了。胜利后,我会向女王陛下争取一些贵族头衔给你们。”
  “效忠公爵阁下,王国万岁....”
  仆从军的军官们传来稀稀拉拉的呼应声,他们显然然没有斯巴达人那样的狂热。随着卢西安女公爵最后的命令,会议室内的众人各自散去,准备着将要到来的战斗。他们的步伐坚定,心中明白,一场影响着王国命运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在月色下,当最后一个部下离开会议室,卢西安公爵也跟着走了出来,洛肯城堡上空,属于大马士革公爵的旌旗猎猎作响,卢西安的眼中映出远方的星辰,仿佛在告诫那些即将到来的敌人:这里是她的领地,任何胆敢入侵的敌军,都将在这里化为灰烬。
  一段血脉之亲在权力游戏中变得愈加复杂。结束了一天的军事会议,卢西安却突然想去南城,看看那个被自己设计关进监狱里的阿迪斯,毕竟,自己除了是王国公爵,也是他的小姨,这个优秀的侄子被自己击败,并且狠狠的羞辱,对于卢西安来说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她深吸一口气,踏上前往南城的路。
  南城的夜空中,一轮明月照亮了卢西安前行的道路,在几个龙骑兵的护卫下,卢西安踏上前往南城的船,波光粼粼的海面反射着银白色的光芒,为她的旅程增添了几分诡异的美感。船只平稳地滑过海面,带着女公爵和她的部下,来到了这座沉睡的城市。
  码头上,宪兵们已经提前接到命令而整装待发,他们恭恭敬敬的向公爵敬了一个礼。卢西安步伐坚定地跟随着宪兵队长,穿过南城的幽暗街道,沿途的灯火如同梦魇中的幽魂,在她的心中投下阴影。她穿越了多重的守卫和铁门,最终停在了那间关押着她侄儿阿迪斯王子的房间外。
  门被打开,卢西安步入房间,看见阿迪斯坐在昏暗的角落,他的皇室气质未减,即使是在这肮脏的环境中,也似乎无法完全掩盖他的光芒。卢西安抬起下巴,用一种既是家人又是敌人的冷漠语调开口:“亲爱的侄儿,你的新居还算得体吧?”
  阿迪斯王子抬起头,一双锐利的眼眸直接对上卢西安的视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啊,我亲爱的小姨,我从未想象过您会在这样的地方招待我。必须承认,这里的风景与皇宫乃至北境的兵营都截然不同。”
  卢西安闻言,眼角的笑意更甚,却带着几分寒意:“是的,风景自然不同。但你知道,我总是喜欢给家人提供独特的体验。”
  “独特到需要铁栏和锁链来陪伴,”阿迪斯冷冷回应,“但愿我的‘体验’能够赢得您的满意。”
  卢西安靠近阿迪斯,目光中透出精明的光芒:“满意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存在如何为我所用。你不觉得,作为一个王子,你现在更能体会民间疾苦了吗?”
  “哦,我的确在学习许多‘民间疾苦’,”阿迪斯反唇相讥,“不过我想知道,当一个女公爵沦为狱卒时,是不是也在体验一种‘疾苦’呢?”
  女公爵微微皱眉,她没有料到阿迪斯即使在这样的境地下仍然敢于挑衅。“狱卒?”她轻蔑地笑了笑,“亲爱的侄儿,别忘了,这些锁链是你自己的野心铸成的。你最好别指望你的母亲会来救你,她现在和她的新丈夫生活的可甜蜜了,哈哈。我答应你的部下和你母亲,留你一条性命,但我可没答应他们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阿迪斯王子的母亲,女王赛米拉米斯,曾是这个国度的辉煌象征,但在卢西安女公爵的机巧安排下,她如今却成了一名新婚的少妻。女王的新丈夫赫勒斯只是一个过去在王都卖淫的男妓,虽然年轻英俊,与阿迪斯年纪相仿,但确是一个地位低贱的下等人。这桩婚姻在宫廷内外引起了巨大的轰动,这甚至比当初女王改嫁给恩克或者迪比斯王子还更加耻辱。
  也在阿迪斯的心中投下了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痕。卢西安的计划不仅仅是为了权力的巩固,更是在精神上对阿迪斯造成打击,将羞辱刻进他的骨髓。
  女王的决定对阿迪斯而言无异于背叛。她的沉默和袖手旁观成了她与女公爵之间共谋的证据,尽管她拥有作为女王的特权,本可以轻易地命令放走自己的儿子,但她没有这么做。阿迪斯不禁怀疑,这是不是意味着,母亲真的选择和他划清界限了。
  就在这样的心境下,阿迪斯再次面对他的小姨——卢西安女公爵。她的访问并非出于同情,而是来满足她某个目的,以及用言语上的刺激来测试他的反应。
  卢西安不经意地提起了女王:“我听说,你母亲的婚礼颇为盛大。你一定很想参与其中吧,亲爱的侄儿?”
  阿迪斯的心脏狠狠一震,他紧紧攥住拳头,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愤怒:“我对母亲的选择没有任何话可说。但我想知道,这场闹剧是否让您感到满意?”
  卢西安轻轻摆动着扇子,好似在强调这一切对她来说不过是场戏剧:“哦,这不仅仅是满足,这是王朝更替的序曲。有时候,亲爱的侄儿,牺牲是必要的。”
  阿迪斯的目光冰冷如刀,他的声音低沉:“牺牲?您的心如此冷酷,能够如此轻易地牺牲自己的家人。”
  女公爵走近阿迪斯,凝视着他的眼睛:“在权力的游戏中,阿迪斯,情感是奢侈品。你早该学会这一点。而现在,你应该感谢你的母亲,她赋予了你这个学习的机会。”
  在卢西安的眼中,阿迪斯看到了冰冷的野心,以及对权力的渴求。他意识到,他不仅仅是对抗一个狡猾的敌人,更是对抗自己家族中的背叛。铁门再次关闭,女公爵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留给阿迪斯的,只有深夜的寂静和心中的怒火。
  生气涌上心头,阿迪斯无法掩饰自己的愤怒。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卢西安,那原本对家族有着无限忠诚的目光此刻却只剩下了失望与愤懑。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们不是一家人嘛?卢西安!”阿迪斯的声音在狭小的牢房内回荡,满载着对背叛的不解和痛苦。他怒气冲冲地继续质问,
  “为什么你要针对我?为什么要将我们的家族拖入泥潭?”
  卢西安的讥讽笑容逐渐消失,被一种深不见底的冷漠所替代。她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双曾经充满了慈爱的眼眸里现在只有权力的算计和冷酷的现实。
  “亲爱的阿迪斯,这不是针对你,这是为了整个王国。你太年轻,看不清楚整个棋局。”
  卢西安的语气平静而坚定,就像在解释一个简单的事实,“你的痛苦,母亲的痛苦,甚至王室的耻辱,都是必须的牺牲。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国的未来。”
  “未来?”阿迪斯嘲笑地重复着这个词,心中充满了讽刺。他的笑声几乎带着一丝疯狂,“你毁掉了一切,却还谈论着未来?”
  卢西安不为所动,她的视线越过了阿迪斯,仿佛在看一个更遥远的地方。“是的,未来。有时,为了走得更远,我们需要先退一步。你母亲的婚姻,你的囚禁,都是我设计中的一环。你现在无法理解,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我的举措是正确的。”
  在卢西安的嘲讽中,阿迪斯感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背叛。他紧紧握住牢房的铁栏,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痛苦:“我们不是一家人吗?我的母亲,你的姐姐,女王的耻辱,难道对于你来说不也是一种羞辱吗?难道你不感到家族的耻辱和痛苦吗?”
  卢西安的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她的目光冷漠而犀利,仿佛在欣赏着自己精心编织的阴谋:“亲爱的侄儿,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会因为你母亲的耻辱而感到悲哀?不,阿迪斯,正是我要让她的权威和颜面扫地。只有这样,我才能让所有人看到她的无能,让所有人明白王国需要一个更有力的领导者。”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冷酷的野心,她的计划不仅是为了抹黑女王,更是为了铺平自己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你以为这个王位属于你和你的母亲吗?不,亲爱的侄儿,王座从未真正属于你们。你母亲的愚蠢和软弱只是加速了我计划的实现。我要让整个王国看到,只有我才配成为他们真正的女王。”
  卢西安环视了一下狭小的牢房,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胜利:“你看,我已经让你母亲的威信一落千丈,让她的所谓荣耀烟消云散。现在,我就是王国的实际统治者。只要我稍加布局,很快我就能摘取那顶属于我自己的王冠。”
  卢西安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刻在阿迪斯心上的烙铁,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和绝望。他的眼中盈满了泪水,不仅是因为他的母亲和王国的未来,更是因为他终于看清了自己深爱的家人原来是他最大的敌人。随着卢西安的离去,阿迪斯沉默地站在牢房里,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安和对复仇的渴望。在这个家族内部权力斗争的故事中,他知道自己必须找到反击的力量。
  随着卢西安嘲讽的声音在阴冷的牢房里逐渐消散,她忽然停下了步伐,好像有什么事情在她心中酝酿着。她转过身,带着一种令人费解的神情,眼中闪烁着不同寻常的光芒。在这片刻的沉默之后,她以一种戏剧性的语调话锋一转,开始对阿迪斯进行起伏有致的赞美。
  "你知道,阿迪斯,即使我们的观点不同,我仍然不能否认你的成就。" 她的声音变得柔和,几乎是抚慰的,"你在战场上的勇猛无可挑剔,击退了日耳曼人的猛烈进攻,守护了我们的疆域。你和雅典人的斗智斗勇,也显示了你的策略与智慧。"
  她走近阿迪斯,通过铁栏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北境的治理,你也处理得游刃有余,我去了你的北城,很漂亮,很壮观,你实现了北境的繁荣稳定。"
  她顿了顿,似乎在品味着自己的话语,"你的确是一个出色的领导者,阿迪斯。你的能力和才干,甚至在我心中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昏黄的牢房中,蜡烛摇曳的光线照亮了卢西安公爵那高耸的身影,如同一个从暗影中走出的统治者。她冷艳的容颜在微弱的光影中显得更加不可侵犯,她的眼神锐利而深邃,彷佛能够直视人心深处的秘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她的目光中透露出对阿迪斯的怜悯和鄙夷。
  她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像是刻在冰上的字迹,清晰而寒冷:"你的母亲,我们的女王,她不配有你这样的儿子。你的才华与她的无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轻蔑地继续说道,"我甚至觉得,她的王位,应该由你来继承,而不是让她继续败坏和羞辱我们家族的名声。"
  阿迪斯眼中的迷茫不减反增,他无法从卢西安精心制作的面具后窥探到一丝真实情感。他明白,无论卢西安的赞美如何悦耳,她真正的目的是夺取王权,剔除威胁。卢西安的野心和对权力的渴望是她的行动力。
  不安的预感如同狂风中的烛火在阿迪斯心头摇曳。他质问道:"就为了能夺权,你就做出如此卑鄙的事么?就算让全家人蒙羞?卢西安姨妈?"
  卢西安公爵的面孔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她慢慢靠近阿迪斯,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欲望、贪婪和丝丝温柔:"当然不仅仅是为了夺权。我还想要一些别的,比如说,你,我亲爱的阿迪斯。"
  在昏暗的牢房中,仅有的烛光在卢西安公爵突如其来的行为中跳动。她低下了高贵的身段,如同捕食者降临,双手轻柔而坚定地握住阿迪斯的脸颊,让他无处可逃。她的唇猛地捕捉住了他的嘴唇。
  亲吻中,卢西安的舌头像一条探索的蛇,不满足于浅尝辄止,它伸展出来,在阿迪斯的口腔中肆意游走,强行与他的舌头纠缠,试图征服他的每一寸空间。她的动作充满了主宰和征服的欲望,仿佛想要彻底侵占阿迪斯的内在世界。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阿迪斯一时间竟然被她的气势所压制,难以作出反应。他能感受到卢西安的每一次呼吸,都在试图将他拽入一个充满权力与欲望交织的旋涡。她对他的渴望不仅仅体现在肉体上,更像是一场精神上的征服。在卢西安的世界里,没有退让,只有纵横捭阖的野心,即便那是通过一个狂热的吻来体现的。
  阿迪斯试图抗拒,但卢西安的身躯如同不动摇的城堡,让他的反抗显得微不足道。他的手臂在她背后无力地推挤,但卢西安仿佛一座山岳,稳固而不可撼动。她的呼吸热烈而均匀,每次呼出的气息都充满了决绝的意志和强烈的欲望。
  在卢西安的激烈攻势中,阿迪斯的反抗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力的呻吟。随着她占领口腔的侵袭,阿迪斯的挣扎声变得含糊,他的抗议被压制在卢西安的吻下,溶入了她不可逃脱的魅力之中。
  卢西安公爵的亲吻持续了将近五分钟,时间在她无情的吻中几乎失去了意义。在她强硬而热烈的攻势下,阿迪斯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与艰难,他感到胸口一阵阵的紧缩,每一次吸入的气息都夹杂着她的香气与强权的味道。他的心跳在她的统御下跳动,仿佛随着她的节奏跳舞,他的自由意志被她逐渐蚕食。
  在这近乎永恒的几分钟里,阿迪斯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直至变成了虚弱的律动,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要在这深邃而霸道的吻中溺亡。她的唇齿与舌头对他进行着全面而彻底的侵略,让他无法做出任何有力的回应。卢西安似乎已经彻底抹去了他的反抗,将他纳入了自己的统治之中。
  终于,当阿迪斯感到自己快要窒息,眼前星星点点的光芒开始闪烁时,卢西安才缓缓地、有些不情愿地松开了她的嘴唇。她的呼吸仍然沉重而均匀,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的光芒,似乎对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感到满意。
  她轻轻地用手指轻抚着阿迪斯现在湿润的嘴唇,语调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疑惑,问道:“为什么要反抗,阿迪斯?你难道不明白,无论是王位还是你自己,最终都将属于我?”她的问题像是一记重锤,直击阿迪斯已然被她吻得乱了阵脚的心灵。在卢西安的支配之下,阿迪斯深深体会到了自己的无力,他对她的统治感到了深深的无可奈何。
  卢西安的手指如同有意识般轻柔地捏起阿迪斯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直视她那双深邃且充满权威的眼眸。她的动作虽然温柔,但其中蕴含的力量让阿迪斯清晰地感受到了他与她之间的力量差距。她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如同夜晚森林中吹拂的微风,既迷人又带有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阿迪斯,我问你,是否愿意与我结为连理?只需你点头同意娶我,我便释放你,恢复你的地位与身份。作为我夫君,你将再次成为王国中的一位尊贵的领主。”卢西安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仿佛在描绘他们共同的未来。
  然而,阿迪斯并未被她的提议所动摇。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冷峻的笑容,眼神中尽是讥讽与不屑。“卢西安公爵,你究竟何时开始沦陷到这种地步?竟然变态到爱上了自己的侄子?”
  面对阿迪斯的讥讽,卢西安的面容没有丝毫的动摇,她的眼神反而更加坚定了。“你的勇武和智慧在我丈夫去世的那一年展露无遗。你不仅征服了北境,还击退了日耳曼蛮族和雅典的入侵者。自那时起,我就知道,只有像你这样强大的男人才能与我匹敌,才配做我的伴侣。”
  她顿了顿,视线中流露出一丝深情。“虽然我是你的小姨,年龄也比你大十多岁,但我们的历史中,这样的联姻并不罕见。力量与权力从不会被血缘所束缚。你我之间,也许正是命运安排的完美结合。”
  卢西安的话语中蕴含着一种奇异的力量,仿佛能够改写规则,重塑命运。然而,阿迪斯的内心却在矛盾和斗争之中摇摆不定。他知道卢西安所说的并非完全没有道理,他们的结合确实可能为王国带来前所未有的稳定与繁荣。但是,阿迪斯的心中还有着对自由的渴望,对于卢西安如此强势的态度,他的内心充满了抗拒。
  卢西安的眼神中燃起了一抹雄心壮志的火焰,仿佛她的思维已经跨越了现世,投向了未来世界的版图。她紧紧抓住阿迪斯的手,那双手在过去的战役中曾握紧剑柄,如今却被她握在自己温暖的掌心。
  “想象一下,阿迪斯,我们的联盟将不仅仅是两颗心的结合。它将是一个强大帝国的开端。我们将一起孕育五个孩子,他们将分别继承我们的智慧、勇气和力量,统治这个世界的五个关键地区。”卢西安的声音里充满了信念与力量。
  她继续说道:“我们的长子将在北境继承你的领土,巩固边疆,抵御一切外敌。次子将南下,统治富饶的河谷,确保粮食与贸易的繁荣。长女将驻守西海岸,掌控海上航道,与远方的国家交流。我们的第四个孩子将是东境的守护者,他将保护那些神圣的土地免受异族的侵扰。至于最小的那个孩子,将在中央城市受到最高的教育,成为我们的继承人,统领整个帝国。”
  她的双手紧握,好像在力证自己的话语。眼中的光彩如此炽热,足以点燃周围的空气。“我们的血脉,将成为这个世界的新的统治者,我们的家族名字将被刻在历史的每一页上。阿迪斯,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一个创造历史的机会。你难道不想成为这个伟大愿景的一部分吗?”
  卢西安的提议,不仅仅是对阿迪斯个人的吸引,更是对他野心的挑战。这是一个能够让他们两人以及他们的后代名垂千史的计划。但阿迪斯是否能够忽视他对自由的渴望,接受这个以权力和扩张为核心的愿景,抑或他的内心还有着其他的思索和抵触,这一切都取决于他的下一个选择。
  阿迪斯的内心像被翻腾的风暴所席卷,他无法置信地凝视着卢西安的眼睛,寻找着任何可能的幻觉或误解。然而,卢西安的目光坚定而炽烈,她的狂热宣言不容置疑。阿迪斯感觉到一种冰冷的恐惧从脊背升起,他心底的警铃大作,直觉告诉他,卢西安的计划远比她表面上的野心更为危险和疯狂。
  他深吸一口气,尽力掩饰内心的惊慌。在卢西安面前,他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她看出他的真实情绪。他的思维急转直下,寻找着退场的策略。阿迪斯知道,一旦他拒绝了她,卢西安可能不会放过他,她显然是那种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人。
  内心的阿迪斯在咒骂着:“这个疯女人,这个神经病,就算我死,或者一辈子坐牢,我也绝对不会和她在一起。”但他的面部表情却做出了掩饰,试图显得沉思和犹豫。
  他用颤抖的声音答道:“卢西安,你的愿景确实宏大无比,我……我需要时间来思考。这样重大的决定,不是一时之间就能做出的。”他希望这样能够给自己争取到时间,找到一个脱身的机会。
  卢西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平静,好像早已预料到了他的反应。“当然,阿迪斯,我理解这是一个需要深思熟虑的决定。我会给你时间,但不要让我等得太久。我们的未来——不,是这个世界的未来——在等待着我们的选择。”
  阿迪斯点了点头,表面上显得合作,而内心则急切地寻找着逃离这个疯狂盟约的方法。他明白,他必须尽快行动,否则可能会被卢西安的阴谋所困,无法自拔。
  忽然,就像想到了什么一样,阿迪斯王子的脸庞上绘着时光的温柔,他的双眼像秋天最深沉的湖水,充满了淡淡的忧郁。他站在卢西安公爵的面前,高挑的身材笔直如松,一头乌黑的秀发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妙的光泽,英俊的轮廓下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他那颀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脸颊,动作中流露出一丝无意识的优雅。
  "卢西安公爵,我对您的尊重和感激,如同对战友的敬意,但我的心已如被秋风掠过的湖面,平静而坚定,属于了另一人。" 阿迪斯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但在坚定中透露出丝丝的哀愁,那是一颗为爱所困的心无法掩饰的情感。
  卢西安公爵的金色长发如狂野的火焰在身后舞动,她那凌厉如利刃的蓝眼中突然涌现出火一样的怒意,整个人犹如一只炸毛的猫咪。她身着一身精致的战铠,每一次动作都流露出无可匹敌的战士之风。她怒气冲冲地质问阿迪斯,手臂肌肉紧绷,每一个字都仿佛要从铁齿中咬碎:"喜欢的人是谁?是那伊瑞斯特夫人?或是你那位低贱的女王母亲?告诉我,是她们的高贵让你动心?我拥有的青春与力量,她们望尘莫及,我是战场上的女武神,她们又有何处胜过我?"她的手突然伸出,抓住了阿迪斯的肩膀,那是战士的手,铠甲下的肌肉紧绷,力量强大而危险。卢西安的指尖在阿迪斯的衣料上留下了轻微的压痕,仿佛在无言中传达出她那澎湃的情感。
  阿迪斯王子微微低下了头,长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遮住了他忧郁的眼神。他的声音如同遥远的风铃,轻轻回响:"我的心早已被一位平凡女子所触动,她没有王冠,没有剑,但她的善良和温柔是我在这动荡世界中唯一的港湾。她无需在战场上驰骋,但在我心中,她的温柔拥有着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力量。"卢西安公爵的怒气在阿迪斯温柔的话语中缓缓冷却,她的手逐渐从阿迪斯的肩膀滑落,铠甲与衣料间发出轻微的响声。尽管她心中仍满载不可置信与愤怒的情绪,但在阿迪斯那忧郁而坚定的目光前,她也感到了一丝无力。这位高贵的王子心底的情感,就算她再强大,也无法撼动。
  卢西安公爵的手紧紧地环绕在阿迪斯王子洁白的脖颈之上,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与困惑。"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在哪里?" 她逼问,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阿迪斯感到对方的气息在自己脸颊旁边激烈地起伏,他知道他现在完全控制了局势。他面带一丝得意的微笑,眼神深处闪过一丝狡黠。"那个女人?哦,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姑,你是找不到她的,卢西安。" 阿迪斯平静地说着彻底编造出来的故事。
  "她可能在这个大陆的任何一个角落,或者早已消失无踪。如果你真的能够找到她并且找到她,我当然会重新考虑你的提议。我会让她做小,而你,会成为我的妻子,卢西安姨妈。"
  实际上,这个所谓的"女人"只是阿迪斯的一个谎言,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但卢西安被情感蒙蔽,竟然相信了这个故事。阿迪斯发现,这位昔日在战场上无人能敌的女公爵,竟然在情感的漩涡中迷失了方向,而这让他意识到自己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加速自己的计划。
  卢西安的手终于缓缓地从阿迪斯的脖子上松开。她的表情中透露出困惑与挫败感。她知道自己被情感牵动,被眼前这个男人操纵着自己的情绪。她狼狈地后退一步,眼神中的火焰逐渐黯淡,转而变成了一种深沉的内疚和自我怀疑。
  “我会找到她的,记住了,阿迪斯,你会是我的,你永远都会是我的。等战争结束,我就去找她。”
  阿迪斯的笑容渐渐褪去,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语已经深深扎进了卢西安的心,这位女公爵现在将更加容易受到他的操控。然而,战争两个字却惊醒了阿迪斯,让他的嘲弄心情瞬间没了兴致。
  “什么战争?卢西安姨妈,你打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