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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3/09/12 03:48 / 5859 / 115
【小说】屄穴洗淫枪(偏偏喜欢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12 03:50:58

014章
  肖莉是身在曹营心在汉,除了满足赵江波的兽欲之外,整天想的最多的还是远在东北大山里的丈夫和三个孩子,有时真是恨不得插翅飞回去,那里才是她的家。
  昨天晚上梦里又梦到了老公和孩子,伤心的悄悄哭了一回,天亮发现,赵江波昨夜没有回来,这要是在东北,李斌彻夜不归,不是赌博就是在哪个相好的家里睡了。
  自己月经来了,想来赵江波和李斌一般,也是在哪个相好的地方睡了,南京比起东北那个穷山沟,玩的地方应该更多。
  「啐——!」肖莉想起赵江波在自己雪白的身子上乱动的样子,没来由的就是一阵恶心,抬手看了看那个金镯子,心里疑惑是真是假,李斌就曾经拿个铜镯子哄自己开心的,这镯子这么沉,是真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肖莉书没读多少,大字不识一箩筐,心思可不少,她在这里的目的,就是多弄钱,奈何赵家老老太,赵家老太看得紧,轻易接触不到钱,「要是能窜掇赵江波搬出去住就好摆布他了,以他那个傻样,控制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但毕竟来这里没多久,情况还不熟悉,怎么也要老实一段时间,否则现在被赶走许多功夫不就白费了,为了以后,李斌、孩子们,你们还得多忍忍。
  一阵寒风,赵江波满脸疲惫的冲进门来,见她坐在牡丹云纹的黄花梨八步床上发呆,嘻嘻笑着走过来坐在床角,拿出一件绿色的石头挂件塞到她手上道:「送你的,看看喜欢不喜欢?」
  肖莉正想得出神,见是这么个败家玩意,不由心中有气,反丢给赵江波道:「别整天拿着些破石头来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破石头全在江边拣的,卖的话一块钱五公斤,前天我和妈打扫二进院,在你所谓的工作室里,看见堆得一大堆石头,听你妈说根本没人要,你看看,你看看,刻的是什么?一个胖子?明显的是哄小孩子的东西吗?还有两个小田螺,哪有大人戴这个的?我不想戴出去给人笑话,真爱我替我多打几件金的银的来?」
  赵江波目瞪口呆,呆呆的接着那件龙石种的弥勒透雕梳毛翡翠挂件,半晌道:「所谓黄金易找,美玉难求·····!」
  「得得得!」肖莉翻眼,起先到赵家时乖巧模样慢慢消失,满脸不屑抬起手腕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铜的吧?」
  赵江波见肖莉不喜欢,只得把挂件丢进介子空间道:「怎么可能?正宗宝庆银楼的东西,都有质保证书的,我没事拿个铜的给你做什么?真是——!」
  肖莉嘤嘤的哭:「你看人家,嫁到别人家时,金的银的戴的满身,四季衣服几大柜,我嫁到你家,什么也没有,我真的好命苦呀!」
  赵江波其实就是个小孩子,哪里见过这阵式,手忙脚乱起来道:「别哭别哭,你到底要干什么?」
  肖莉道:「什么也不要!你一点也不喜欢我!」
  赵江波慌了神,想了半天道:「不如这样,后天星期天,我带你去宝庆银楼,你想要什么金的银的尽管挑,衣服你看中几件买几件还不行吗?」
  肖莉目的达成,破泣为笑道:「真的?别骗人!」
  赵江波道:「骗你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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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间主任张建强发现赵江波又在睡觉,不由叹气道:「叫我说什么好呢?你晚上就不睡觉吗?」
  赵江波道:「又有什么事?一惊一乍的?」
  张建强道:「去数控切割机那边,帮忙编个程序!」
  赵江波道:「去年你们去上海学习时,我还没进厂呢?就是看一点点培训人带回来的书懂了一点点,怎么就缠上我了?他们去学的人都没来上班吗?」
  张建强气道:「去学的人,编几个简单的程序还行,难点的都没辙,你要是不去,我也叫你睡不成觉,不信试试看!」
  赵江波懒懒的站起身道:「好好好,认你狠,我去还不行吗?」
  张建强踢着他屁股道:「快去快去,等着要呢!什么都好,就是懒!」
  薛梨花在门口一探头。
  张建强道:「梨花?又来找这小子,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这小子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薛梨花推门进来,白了张建强一眼:「姐夫!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我们决不放过一个落后的人,江波怎么就是烂泥了?」
  「江波?」张建强道:「别惹我笑了,叫得这么亲热他懒还是懒!」
  薛梨花咬牙道:「我好不容易才让他进步那么一点点,你别打击人家好吗?
  江波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赵江波一耸肩,跟在薛梨花后面风似的走了。
  两人走了一段路,渐渐越走越偏,薛梨花见左右没人,转身抱住赵江波就是一顿狂吻,赵江波也不是省油的灯,美人在怀也不含糊,反搂住她狂野的反击。
  吻了片刻,薛梨花放过赵江波道:「别闹!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赵江波心道:到底是哪个在闹?但又不敢强嘴,呐呐的道:「先说好的!」
  薛梨花道:「昨天我把那颗珠子交给上面,上面很开心,决定把我的工作调动一下,从明天开始,我就到三包做接待员了,还加了半级工资,再也不用在车间累死累活的了!」
  赵江波道:「恭喜恭喜!坏消息呢?」
  薛梨花道:「坏消息是我妈要带我找对象,找到对象后,我们就不能这样鬼混了!」
  赵江波道:「我还有老婆呢!这有什么?你对象是你对象,我们是我们,谁也不要说就是了!」
  薛梨花想了想道:「这倒也是!这是我们的秘密哟!这个你拿去抄一遍,下午交给我!」
  「什么?」赵江波道:「入团申请书?薛姐姐,我不入团行不?」
  薛梨花把眼一瞪:「不行!我好不容易帮助你的,你死活不进步怎么个意思?
  今天下午两点前,你必须抄好交给我,否则小心你的耳朵!」
  「噢——!知道了!」赵江波没法子,只得把那张纸迭起来收好。
  薛梨花抱起他的手来,在他腕上咬了一口,然后牵着他的手,跑到一处更隐蔽的地方,两人又是一顿狂吻,赵江波的手伸进她的衣服,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游走。
  「嗯-」薛梨花媚眼迷离,也把手伸进赵江波的裤子里,修长的手指抚弄着他怒涨的鸡巴。
  「想不想?」薛梨花问。
  「想——!但不敢!」赵江波道。
  「胆小鬼!速度快点没人会发现的!」薛梨花引诱。
  「这样啊!」赵江波呆呆的道,悄悄的把鸡巴掏了出来。
  薛梨花立即蹲了下来,在他的鸡巴上狂热的连亲带吻,最后含在嘴里就是一顿唆。
  赵江波道:「轻点,我要出来了!」
  薛梨花站起身来,敲了一下他的头:「没用——!快点——!」说着话背过身去,脱下半截工作裤,露出屁股,阳光下白得耀眼。
  赵江波也不管了,把一条硬邦邦的玩意,直挺挺的插入双手扶墙的薛梨花微微张合的骚穴中。
  「嗯——!你慢点,会捣死我的!」薛梨花微微摇晃着屁股,把那条大鸡巴吞了进去:「快动!你想死呀!」
  薛梨花回头,媚眼如丝。
  赵江波立即疯狂的抽插起来,薛梨花一手扶墙,一手死死的捂住小嘴,以防浪声淫语情不自禁的发出来给人听见。
  赵江波低头看那交合处,阳光下只见淫水横流,白色的黏糊被鸡巴挤进去又被带出来,雪白的屁股映着被抽插的红紫色骚穴,显得格外刺激。
  「嗯——!」薛梨花低哼,一个巨大的高潮席卷全身,全身一阵酥软,几乎就要站不稳跌倒下来。
  赵江波一手捞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雪白绵软的屁股,进行着最后的冲刺,跟着紧紧的咬住嘴唇,一梭子快意的子弹彪进了薛梨花骚穴深处。
  云收雨歇之后,两人依旧躲在树丛里,相依的坐着靠在角落的墙上。
  「会怀孕吗?」薛梨花担心的问。
  「应该不会吧!我和我老婆这样搞了许多次都没事,放心吧,没那么容易有小孩子的!」赵江波也没经验,随口安慰她。把昨天夜里弄好的南红珠子拿出来道:「看看喜不喜欢?」
  薛梨花接过来反反复复的看,越看越喜欢,小声道:「很喜欢,这下面的花托是金的吗?」
  赵江波笑道:「当然不是,铜的,夫子庙买的,就怕你说是便宜货不肯要呢!」
  薛梨花亲了他一下:「傻样!贵的我还不敢要呢!这样挺好的!」又在他身上靠了一会儿,把那南红贴身收了,小声道:「我先出去!你等十分钟才准出去明白吗?」
  赵江波把头直点。
  薛梨花起身,在他耳朵上连揪了几下,然后瞪了他一眼钻出小树丛去了。
  赵江波捂着耳朵一阵的埋怨,不知道这薛梨花什么意思,老实的等了十多分钟,这才钻出小树丛,感觉更瞌睡了,想想食堂那边还有账要收,于是懒洋洋的朝食堂走去。
  老柯老远就看到赵江波了,等他一进食堂,立即把他拽到一边,角落里早有一个大袋子包裹的严严实实。
  老陈凑过来道:「三十团保证一团不少!」
  赵江波拎了拎那袋子,有十斤左右的样子,嘻嘻一笑,从工作服口袋里找到那张欠条,递给老柯,老柯看了看没错,立即把它撕了。
  老王笑道:「出了食堂门,给人逮着就不关我们事了,小心点!」
  赵江波点头,拎着袋子出了食堂门,向角落一转,看了下四下无人,立即把袋子收进介子空间中,伸了一个懒腰,找地方继续睡觉。
  中午吃饭时,工人打饭看到竟然有牛肉,非常奇怪,一齐打趣,说是太阳从西边出了,并不在意饭盒里那几片薄薄的牛肉。
  赵江波没吃饭的时候就吃了四团牛肉,这会儿早饱了,拿着个饭盒,就打了一点包菜汤,坐在一个位置上慢慢的喝。
  薛梨花和苏海棠姐妹两个过来了,也不问他边上有没有人,毫不客气的坐在他边上,苏海棠伸头一望笑道:「赵呆子!你就吃汤?」
  赵江波道:「人老了没胃口,吃不下东西,喝点汤延续一下生命就够了!」
  薛梨花毫不客气的就是一个爆栗。
  「哎哟——!你没来由的打我做什么?」赵江波大喊冤枉。
  薛梨花道:「要你跟我们弄玄虚!」
  苏海棠道:「好了!姐,你欺负他欺负惯了,以后要是嫁人也这样,当心被男人休掉!」
  薛梨花哼了一声,看了一眼赵江波,眼睛里水汪汪的。
  苏海棠不疑有它,边吃边道:「姐——!我妈说这次千挑万选的,总算替你挑中两个中意的!」
  赵江波道:「一女嫁两夫呀?」
  苏海棠道:「呆子!是挑中两个最中意的候选人,给姐自己选一个!」
  赵江波道:「有内部消息吗?」
  「八卦!」苏海棠翻眼:「姐忙团委的事,对自己的事也不关心,我倒是全程跟着我妈和姨妈,内部消息知道是知道一点,你想知道也没问题,不过吗?」
  赵江波忙道:「不过什么?」
  苏海棠道:「不能白听消息吧,得付点报酬!」
  赵江波道:「什么报酬,什么报酬!」
  薛梨花没好气的道:「呆子!海棠宰你呢!」
  苏海棠踢了表姐一脚:「又不是你男人,你护什么护?呆子,今天牛肉不错哟,你去弄一整团来,我吃的满意,自然会告诉你内部消息!」
  赵江波本来就是想请薛梨花吃牛肉的,但平白无故的不好拿出来,闻言呆呆的道:「好——!我去找下老柯!」
  薛梨花道:「呆子!弄不到的,这么多人早打光了!别去,没来由的给人笑话!」站起来就要拉他,却被苏海棠按住。
  赵江波早跑远了,两分钟不到,又跑了回来,鬼头鬼脑的在她们两个面前坐了下来,左右看看没人注意,工作服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包,打开了在她们两个的饭盒里倒了满满的两饭盒牛肉,然后把纸袋抖了抖扔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12 03:51:07

015章
  薛梨花吓了一跳,忙侧身用宽大的工作服挡住饭盒,低声道:「哪来的?」
  苏海棠惊得小嘴张得老大,旋即回过神来,也用工作服挡住饭盒,低声道:「呆子!有你的!」
  赵江波呵呵傻笑:「这下可以说了吧?」
  苏海棠包的满嘴的牛肉,狼吞虎咽道:「一个是三山街水瓶厂的大专生,今年二十七岁,助理工程师,一个是南湖小医院的放射科医生,今年二十五岁,不过是三十八中毕业的中专生,我妈和姨妈都看中的都是水瓶厂的助理工程师!但年纪大了点,所以这个星期天要叫姐自己看看呢!」
  赵江波道:「我建议选那个放射科医生,中专啊,水平跟我差不多,要是选那个大学生,不是超过我了?」
  苏海棠翻了他一眼,不知道是咽的还是怎么的,跟着在桌下踢了他一脚,低声道:「不准叫!能听你这个呆子的吗?再说了,就算选中专毕业的,水平也比你强,你读的是我们机械局的中专吧?还是内招生吧?初中六门成绩就考了三百多分,还好意思说?」
  赵江波挨了一脚刚要叫,立即被苏海棠威胁不敢叫了,龇牙咧嘴的道:「不能轻点吗?这样下死脚?我没有考三百多分,就考了两百九十七分,我爸找了好多关系呢!」
  薛梨花翻了他一眼:「呆子!别乱说!你就看着我们吃,你不吃?」
  其实她心里感觉奇怪,要说这个赵江波呆吧,怎么许多女孩对他都有亲近的感觉?苏海棠见面就要欺负他,怎么没见表妹欺负其它人?
  赵江波道:「我看着牛肉就翻胃,还是包菜汤好喝!」他切都没切,连吃了四大团牛肉,胃里塞得满满的,说是看见牛肉反胃,的确没有说慌话。
  苏海棠皱了皱好看的小鼻子:「所以你是呆子,不过话说回来,我建议姐选那个大学生!」
  赵江波道:「大专生好吧,而且还是老男人!」
  苏海棠道:「大专生也是上过大学的,哪象你,大学门朝哪开你都不知道!」
  「算我怕了你们了,走了!」赵江波站起身来走了。
  薛梨花道:「明知他头脑有问题,你干嘛还这么刺激他?」
  苏海棠道:「不知怎么搞得,看见这小子我就想刺激刺激他,看他生气看他发火我就高兴,行的话还想打打他,揪揪他的耳朵,姐,我是不是有点变态?」
  薛梨花道:「那你对其他的同龄人有这种想法吗?」
  苏海棠认真的想了想,半晌方才道:「没有!不过姐,我决不会嫁给这个呆子的!」
  一天的无聊工作时间总算结束,赵江波今天又没自行车骑,家里的两辆自行车,两个老的一个骑一辆,难得才能轮到他。换下工作服,把自己衣服穿上,没办法只得坐公交,公交在水西门银都商场门口靠站,赵江波没精打采的走下车来,实际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倒有三百天是没精打采的。
  银都一楼临街的门面,围了一大圈人,敲锣打鼓热闹的很,赵江波想想回家也没事,于是挤了进去,一看,原来是卖新款摩托车的。
  一看那车,嚯——!真的很气派,不过是国产的,十二个车模非常漂亮,身高腿长,穿着高跟鞋,大冷天的露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站在摩托车前,个子似乎都比赵江波还高一些。
  赵江波看着看着,就被人挤到前面,其中一个身高腿长的车模朝赵江波一笑:「赵大呆子,你也来看车呀!」
  赵江波道:「我们认识吗?」歪头想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么漂亮的美女。
  那车模笑道:「我是俞朝晖呀!二十八中的同学,一起读了三年的初中,认不识人了?」
  「俞朝晖!」赵江波头脑中慢慢的出现了一个瘦高女孩的样子似乎还箍着牙箍,怎么看也没有面前美人的影子,难怪老人讲,女大十八变。
  二十八中整个就盖在赦建封崇寺的原址上,那个鬼寺庙解放前就被一把火烧了,曾有僧房殿宇九十九间半,端的是气宇辉宏,还有一尊阿三进贡的白檀卧佛,所以街坊间又唤做卧佛寺,就在他家不远处的牙檀巷,占了好大一片面积。
  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封崇寺虽然失过火,但散落着的老物件还是不少的,历代的和尚们还喜欢在寺庙里埋东西,以备困难时用。
  所以赵江波初中三年,在校园里倒是拣了不少好东西,拣到了就拿到附近的朝天宫和校门口的安品街古玩店里卖,发了不少的小财,同班同学之间,请吃几碗馄饨、几两锅贴什么的实在是小事情,因此虽然他上课常常不在状态,学习也差,但班上同学没有不喜欢他的。
  俞朝晖见赵江波发愣,赌气踢了他一脚:「呆子!想什么呢?跟你说话呢!
  有点礼貌好吧?」
  赵江波道:「噢噢噢!俞朝晖呀,想起来一点点了,记得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俞朝晖道:「呆子!化了点妆而已,你个白痴就认不出来了?现在混得妖吗?
  蓝威龙的牛仔都穿起来了?有钱了也不请我吃饭?」
  赵江波傻掉了,呐呐道:「吃饭没问题·····!」
  「那好!就请我去吃坚尼烧烤!」俞朝晖道:「记得以前上学时,你也是常请客的对吧?」
  赵江波道:「只是要换件衣服,你这种样子,不怕失身呀?」
  「失你个头!」俞朝晖又踢了他一脚。
  「哎哟——!你穿着高跟鞋踢人是很疼的知道不知道?」赵江波道。
  俞朝晖向左右两个绝美的高个子女孩道:「王琳琳、张荣荣,有凯子请客,你们去不去?」
  旁边两个女孩笑得灿烂,一齐道:「去呀!为什么不去?不就是失身吗?他敢吗?」
  赵江波忙道:「哎呀!我还有事先走了!」
  俞朝晖一把拉住他:「小气样!站在这里一天了,怪无聊的,陪我说说话,又不真要你请吃饭!」
  赵江波给她拉住没办法,没话找话的道:「你站在这里一个月多少钱呀?」
  张荣荣、王琳琳见他生得俊,年龄又和她们差不多大,心里中意,望着他只是笑,笑了一会儿,王琳琳道:「一百块钱一天,八小时,当天结!」
  「好多呀,顶我上班半个月工资了!」赵江波傻傻的道。
  俞朝晖笑:「所以我打死也不进工厂!」
  赵江波刚要说话,一个经理模样的在不远处喊:「俞朝晖!上班别聊天!否则扣工资!」
  俞朝晖瞪了他一眼,随口回道:「这人要买车,我替他介绍着呢!」
  「哪个要买车?」那个经理立即就跑了过来,「你妈,一天了,看的人多,买的人少!」经理想。
  「我姓张,张明!请问您看中了春兰虎还是春兰豹?」张明笑得馋媚。
  俞朝晖低估了厂家业务员的热情,见他来真的,轻轻的踢了踢赵江波,小声道:「给个面子,帮我应付一下喽!以后给你个香的!」
  「又是一个香的?」赵江波想起了薛梨花,香来香去的就变成做爱了。
  赵江波不懂装懂的道:「我还以为是进口车呢?这车性能恐怕不行,我还是看看进口车!」
  张明一听人说他的车不行,立即就急了,口若悬河把他代理的春兰摩托吹得天上少有,人间绝无。
  赵江波听着听着,真的想买了,咳嗽了一声,不确定的道:「这车多少钱?」
  张明听到他问价了,立即更兴奋了,弯腰垂手的道:「春兰豹一万一千八,春兰虎一万两千八!你是我们第一个客人,为此我们可以赠送你两个头盔,一副高级摩托手套,一把高级摩托车锁!你看是付现金还是刷卡?」
  赵江波想想又问:「这车要办牌照吧?我不知道怎么办呀!」
  张明道:「牌照我们办,代办费只要多交五百块钱,你把身份证号码告诉我,一个星期后在我这就能拿到!」
  俞朝晖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心想:完了,给这个呆子害死了,你个该死的赵呆子,跟他蘑菇什么?只要说句再看看,转身就走就是了,这下麻烦了。
  赵江波点了点头向前走了几步,张明一直跟在他身后,生怕他反悔。又转几圈,赵江波停在春兰虎大太子面前道:「这款拉风,就是它了,说好的要帮我办牌照的!」
  张明乐道:「那是自然!」想不到要下班时,竟然做了今天第一单生意,而且是最贵的一款春兰虎大太子。
  俞朝晖把一双杏眼瞪得比核桃还大,眼皮不眨的看着赵江波交钱提车,王琳琳、张荣荣把俞朝晖的手臂直扭,一迭声的埋怨:「有这样的朋友,也不早带出来跟我们玩!还好姐妹呢!」
  赵江波办完手续后,把车提了出来,收了赠送的东西,留了身份证号码就要走时,被俞朝晖喊住:「大呆子!说好的请客呢?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也下班了。」
  赵江波不习惯拒绝美女,只得把车停在店门口,身体靠在车上等她,半个小时过后,俞朝晖果然急急的出来了,跑到他面前喊:「快走快走,否则琳琳她们就来了!」
  赵江波道:「大家一起不好吗?」
  俞朝晖给了他一个白眼,在他身上连打几下道:「花心!」
  赵江波边发动车子边道:「我没这意思呀,就是感觉你把朋友甩了不太好吧?」
  俞朝晖不客气的拿起挂在车后头盔,大长腿扬起,跨坐在他车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腰。
  赵江波道:「你这样我注意力不集中,又是第一次开摩托,会不会出事呀!」
  俞朝晖扭了他一下道:「没有坏心思就不会不集中!别废话,开车!」
  赵江波心想:你这种样子在我后面,我思想不集中是本能反映呀,和坏心思无关吧?但不敢说出来,手把一扭,车子冲了出去。
  九三年的南京城车子并不多,摩托车开起来那叫个爽。
  俞朝晖搂着赵江波的腰是大呼小叫,兴奋异常。赵江波把车顺着水西门,直彪到夫子庙,忽然问道:「我不知道地方呀!」
  「坚尼都不知道?真是老土!听我的,向左,顺着太平南路下去!」俞朝晖指挥道。
  赵江波平时还真不乱跑,南京城许多地方都不认识,许多好吃的好玩的地方也不知道,由着俞朝晖一通乱指,摩托车几乎开到山西路再回来,终于在九中附近停了下来。
  赵江波道:「早告诉我在九中附近不是少绕路?」
  俞朝晖先从车后跳了下来:「开着大太子你不兜风,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呀!
  你把车停好,我们一起进去!」
  「可是这是大冬天呀!你光着大腿不感觉冷吗?」赵江波停好车,跟在她后面走。
  俞朝晖很自然的挽住他胳膊,边走边笑:「土鳖!我哪光着大腿了?这是冬季丝袜,外面看着象丝,里面却是棉的,不信你摸摸!」说着话,还真把赵江波的手捉住,去摸她的大腿。
  赵江波吓了一跳,急忙努力的把手抽了出来。
  「咯咯咯——!」俞朝晖直笑:「你没碰过女孩子?」
  赵江波咽了一口口水道:「我老婆都有了,怎么说没碰过女孩子,就是·····!」
  「就是不敢碰我是吧?胆小鬼!」俞朝晖笑。
  两人走进店堂,里面全是靓男美女,赵江波不会点菜,俞朝晖立即出手,挑自己愿意吃的点了一大堆,又叫人拿两扎啤酒来。
  赵江波道:「我不会喝酒!」
  俞朝晖道:「酒有什么不会喝的,往嘴里倒就是了,哎呀,别小气了,放开点!」说着话,竟然搂着赵江波亲了一口道:「改天带你去我们公司玩,里面全是漂亮女孩!」
  赵江波哪见过这阵式?急忙推开她,一张俊脸羞得通红,裤档里的鸡巴立得笔直。
  俞朝晖调笑:「哎哟!还害羞,还男人呢?这会没事,把你PP机号码给我,有空拷你出来见见世面!」
  赵江波道:「我没PP机!」
  俞朝晖道:「我靠!现在还有没PP机的,你外星人吧?你身上有多少钱?
  够的话,吃完饭我带你去买一个,中央商场我有熟人,帮你搞个内部打折价!」
  赵江波道:「PP机多少钱啊?」
  俞朝晖道:「好的一千,差的几百!」
  赵江波道:「我有!」
  说话时,生羊肉、鲳鳊鱼、鸡翅等等陆续端了上来,配了各种佐料,果然还上了两扎百威啤酒。
  送啤酒的小姐非常漂亮,穿着超短裙,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拿着一个起瓶器,微笑道:「两扎全开吗?」
  「全开!」俞朝晖兴奋的道。
  「先申明!我不喝啊!」赵江波道。
  「你一个大男人·····」俞朝晖野蛮的把他搂住灌酒。
  两个小时后结账,两扎啤酒全部交待了,赵江波第一次喝酒,竟然没什么反应,俞朝晖反而喝的七荤八素。
  啤酒小姐趁俞朝晖不注意,递给赵江波一张卡片,小声道:「我叫张百媚,下次来找我,给你打九折!」
  赵江波看那卡片上,印的就是面前的啤酒小姐,大腿修长,双臂雪白,穿着清凉,不由心虚,忙塞进裤子口袋。
  张百媚微笑:「是要结账吗?」
  赵江波道:「是的!」
  张百媚向服务台喊:「68桌结账!」忽然抓住赵江波的手捏了捏,眨了一下大眼睛。
  这顿吃了四百多块钱,这在九三年算是高消费了,其它桌基本都是一百多块钱的样子。然四百多块钱于赵江波来说,也不觉得什么,结完账扶起半软的俞朝晖,只觉软玉温香,不由心猿意马。
  俞朝晖由他扶着,几乎整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出门,要上摩托车时,忽然就醒了,懵懵的道:「怎么就出来了?服务员!结账!你不要抢,让我来!噢——!
  死人,占我便宜的吧?」
  赵江波哪有江湖经验,见她醒了还开心道:「哎呀!好在你醒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把人带到什么地方?账我结过了,没有占你便宜呀!」
  俞朝晖道:「这样抱着我还说没占我便宜?」连打了他几下,跳到摩托车后座上道:「走!我带你去买PP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12 03:51:19

016章
  最终赵江波没有买PP机,而是花了七千多块钱,买了一款摩托罗拉最新款的翻盖手机,还送了俞朝晖一部两千七百块钱的松下女式直板手机,把个俞朝晖高兴坏了,抱着赵江波连亲了几下。
  赵江波把她送到二道埂子的家时,俞朝晖搂住赵江波,把嘴贴上了他的嘴,两个人激烈的狂吻,久久方才分开,依依不舍的道别。
  回到糯米巷的家时,肖莉还在追剧,躲在沙发里双手抱着毯子,哭得稀里哗拉。赵江波喝了酒怕她骂,不敢过去远远的站在道:「演戏罢了,哭什么?」
  肖莉拿起枕头丢了过去。
  赵江波道:「看电视没东西吃怎么行!我去弄点好吃的给你!」
  「这大晚上的,你到哪弄好吃的?」肖莉问。
  赵江波道:「我说有自然有!」跑到楼下厨房,拿出两大团牛肉来,切成薄片,撒上孜然粉,装成满满一盘,又泡了壶好茶,巴巴的端上楼,放在肖莉沙发前的茶几上。
  肖莉道:「不早不晚的,又不吃饭,没来由的弄这一大盘牛肉不浪费吗?」
  赵江波道:「非要吃饭才能吃吗?就是些牛肉罢了,说什么浪费不浪费的?
  你看电视不是无聊吗,给你当零食!分散分散注意力,省得代入感深了又哭!」
  肖莉闻言心中又是一阵绞痛,想想东北老家,儿子李天豪哭着闹着要吃肉的情况,两个女儿更是一年到头的见不到肉星儿,而到了这里,牛肉却当零食吃着玩?
  赵江波道:「又怎么了?」他在外连偷了两次腥,心里发虚道:「别哭了,明天早晨就带你去南京最大最有名的宝庆银楼,好好的给你挑几件金的银的好吧?」
  肖莉道:「也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家了,身子又来了不舒服,今天晚上你还让我一个人睡好吗?」
  「好啊好啊!」赵江波求之不得,正要找地方醒酒呢。
  糯米巷这处宅子总共有三十多间的房间,房多人少,还能少了赵江波睡觉的地方?但是他喝完了酒兴奋,再加上也没有这么早睡觉的习惯,于是跑到工作室,继续他的个人爱好。
  上个星期答应老妈的事,一个星期来弄得七七八八,两大盆碎籽雨花石被分挑了出来,是玛瑙冻料的放在一边,纯粹就是石头的放在一堆。
  玛瑙冻料都要上研磨机磨去棱角,变成各种圆形,然后用昆吾钻打小孔,或者随便雕几刀。大点的雕成蝉、葫芦、钱袋、福瓜等等,小的直接抛光,串成手串,所有的辅料全部用93年的梅花5角打制而成,自91年开始发行的这种梅花5角硬币铜质极好,是百炼精铜,打出来的东西金光闪闪,象是真金似的。
  冬天到了,中国人都有养水仙的爱好,以前拣来的大块长江石也被用上了,赵江波用大的电动工具,大刀阔斧把它们弄成各种水仙盆,边角都雕上了简单的造型,或是一个蓑衣钓鱼翁,或是一名拿着鱼杆的童子,或是竹林七贤,或是一头水牛。
  有两块大个的长江石,被做成直径三十多公分,高二十多公分的金鱼缸,用上了清代朱永泰的小把戏,从缸内侧底部打一个暗孔,顺着缸壁直达缸上沿,做个小机关,只要在小机关上加一个起动力,就能使流水潺潺,使鱼缸的水变活。
  忙到晚上十二点,看看也差不多了,收拾了一下就找个客房睡觉去了。第二天早晨八点,就被老妈叫醒,问他上星期答应的东西在哪里?她等着要出摊。
  赵江波打着哈欠道:「在二进院的工作室里,您老自己去拿,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张裕红拧了他两下耳朵,说了声:「懒坯!」自己到二进院工作室,进门一看是目瞪口呆。
  只见各种耳环、耳丝、戒指、手链、手排、挂坠、发卡、钥匙扣等等小饰品摆了一个书架,拿起来看时件件爱不释手,更有十个养着水仙花球的水仙盆和两个大个的鱼缸,件件雕工精美,一回头,发现周老头站在她身后,不由尴尬的笑笑:「周掌柜您好!」
  周乡臣慢吞吞的挪进来,把赵江波弄的玩意看了一遍,不由摇头,以他的眼光,书架里摆的物件,个个都是精品,每一件都足以传世,完全能媲美清代朱永泰、姚宗仁、谢士枋等大家,达到了他中年时的巅峰状态。
  但水平和他一样的琢玉师傅,如果拿证书的话,都应该是国家高级技师,决不会用这种劣等的雨花冻或者长江石琢磨物件,以翡翠为例,最起码是冰种以上带绿的,冰糯种的都没几个爱搭理。
  然周老鬼不知道的是,赵江波有昆吾刀钻,琢玉如刻泥,只要素描功底好,雕琢起来并没有普通琢玉师傅那般的大废功夫。
  张裕红见他摇头,想当然的以为东西入不了他的眼,陪笑:「周掌柜,江波就是胡乱弄弄,给我混两个小钱,用了您老的工作室,您老别介意!」
  周乡臣听她误解自己的意思,也不解释,指着那戴着斗笠,穿着蓑衣,老翁钓鱼造型的「独钓寒江雪」,侧面雕着冬雪封江,寒梅傲立的鱼缸道:「把那个给我留着,冬天养几条金鱼看着悠闲!」
  张裕红没下岗前就是普通操作工,比不得那些娇小姐,闻言立即把那个鱼缸搬了过来问道:「放哪哩?」
  周乡臣道:「放在我住的房间门前台阶下面,把水放满养着,晚上你回来,替我带几尾金鱼!」
  张裕红答应一声,果然把鱼缸抱起来,放在周乡臣指定的地方,又去放了一桶自来水倒入缸中。
  周乡臣慢慢走过来,起动小机关,立即有水被抽了上来,再顺着石雕的沟谷小溪流入缸中。
  「咦--!这是怎么弄的?」张裕红惊奇。
  周乡臣老眼望向天空,叹了一口气:「现在会这种小把戏的人不多了。」阳光下再细看鱼缸,不由苦笑,只见缸体上,在朱永泰习惯的位置上,落下了活龙活现的朱氏款印。
  张裕红学了法门,去试另外一个鱼缸,果然也是如此,不由心里欢喜,同时决定底价定在三千块,少一分钱都不卖。
  赵初十在前进院喊:「哪个把个大摩托车停到我家院子里的?你们都是死人呀!大晚上的进了人你们都不知道?」
  喊了几嗓子,赵江波醒了,把头从窗子伸出来道:「爷爷--!大清早的鬼嚎什么?那是我昨天刚买的,怎么碍着你事了?」
  「小兔崽子!你买的?老子问你,哪来的钱?」赵初十吼。
  赵江波道:「哪来的钱管你什么事?反正又没找你要?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赵初十丢掉漱口的东西,撸袖子就要冲上楼揍人。
  周乡臣对张裕红道:「去叫初十别吵了,那钱是我给的,大清早的吵死人!」心想,这小子有这手艺怎么可能没钱?
  张裕红忙跑到前院,把要上楼的赵初十叫住,把周乡臣的话说了一遍,不一会儿,赵初十恭敬的跑来,垂手道:「周掌柜!」
  周乡臣道:「好了,安静一会儿吧!」
  赵初十道:「周掌柜,小孩子不能惯,一惯准出事····!」
  周乡臣哼道:「你是说我多事了?」
  赵初十连忙说不敢,向后倒退着出了二进院的门。
  赵江波被爷爷吵醒也不能睡了,再睡这老头准打上楼来,当下找了几件刚买的好衣服穿了,随便梳洗了几下,跑到隔壁房间,见肖莉已经梳洗好了,嘻嘻笑道:「我们出去吃早点!」
  肖莉点头,被赵江波拉着手腕下楼,她昨天晚上就知道摩托车是赵江波骑回来的,料想是带她兜风,所以巴巴的打扮好了,等着赵江波来找她,被这个小男人拉下楼后,心情激动的接过递过来的头盔带上。
  赵江波道:「坐好了!」发动了摩托刚要离开时,赵老太追在后面喊:「死炮子子哟!大冬天的,记得买两副护膝戴着哟!否则到老磕膝头就坏掉了!」
  「知道了!」赵江波答应一声,带着肖莉没影了。
  赵四九道:「作孽哟,生出了这么个刀三不足两的玩意!」
  张裕红道:「还不是你教的,没听过子不教父之过吗?没事帮我出摊子!」
  赵四九嘀咕了几句,帮老婆把东西搬上三轮货车。
  肖莉骨子里本就是骚货,坐在摩托车后面兜风,本能的感觉非常的爽快,一路忍不住大呼小叫,春兰大太子从评事街冲出,沿着中山南路兜了一大圈,从鸽子桥绕回打钉巷李记清真馆,赵江波在门前把车停了锁好,牵着肖莉的手,两人一齐走进店来。
  小老板李涛抬头一看,只见赵大呆子一身的名牌行头,带着一名绝色美女来了,那名女子眉似春山,眼如秋水,高鼻梁,肤皮雪白,胸前挺着两团的高耸,两条大腿修长结实,把一头暗金色的秀发,梳成许多条小辫扎于脑后,上身穿淡黄色的裘皮外套,里面露着白色的羊绒毛衣,下身穿一条高弹力的李维斯501宝蓝色紧身牛仔,脚蹬达芙妮今年最流行的高邦小牛皮靴,抱着摩托车头盔的手腕上,是一个足有80克的宝庆银楼爆款金镯,真是人比花娇,富贵逼人。
  赵江波朝李涛一笑:「小李子!弄两盘猪蹄啃啃撒!」
  李涛骂:「老子还没日你妈的,跑到清真馆来吃猪蹄?你是想死了还是怎么的?」
  赵江波坏笑:「别激动别激动!没猪蹄子没关系,切盘驴肉来!」
  李涛怒道:「赵大呆子,都说你大脑少根弦,果然如此,没事找骂啊!可惜了这么个大美女,真是鲜花插在牛屎巴上!」
  赵江波搂着肖莉的腰肢,就在大厅广众之下,亲了一下肖莉的嘴道:「好了,不逗你了,一斤牛肉锅贴,两碗牛肉馄饨,牛肉包来两个····」
  肖莉吓了一跳道:「别点那么多,吃不了的!」
  赵江波道:「吃不了丢掉就是!」
  一个小时后,肖莉拍着肚皮道:「吃得太多了,不能这样吃了,会胀死的!」
  赵江波嘻嘻的笑:「还说,比我吃得还多,又不要你全吃完,多点一些就是怕吃得净光给人看到丢脸罢了!」
  肖莉斜着眼睛看着他:「还不是吃得净光?怎么?嫌我吃多了还是说我给你丢脸了?」
  赵江波道:「哪能呢?我们江南有个规举,就是到饭店吃东西,不能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得净光,若其不然,给人看见了就是丢脸,算了,这些习惯以后再和你说,吃饱了我们去银行,我要办张卡!」
  「什么卡?有什么用?」肖莉比他还土。
  「去了就知道了!」赵江波起身,拉起她的手出门了。
  太平南路的宝庆银楼,存在的时间可能有两百多年了,南京人无论婚嫁,都要在宝庆银楼买上几件首饰,其它银楼在纯种南京人眼里几乎视而不见。
  赵江波拉着肖莉的手走进宝庆银楼气派而古老的店堂,肖莉的眼睛立即就不够用了,各种金银饰品闪着令所有女人迷醉的光芒。
  宝庆银鼎就摆在正对门的最显眼位置,这尊银鼎赵江波看过多次,几乎都能将它复制出来,而且保证别人分辩不出。他家以金银手饰细作见长,说起来和赵江波是同行。
  服务小姐礼貌的问:「先生、女士,想看点什么?」
  赵江波道:「挑几个份量足的给我老婆看,我有事找你们管事的!」
  一个领班小姐过来道:「先生您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我们领导不方便出来!」
  赵江波看见她胸前的红领结,知道她是小组长之类的,没事想见人家领导确实不合适,于是笑道:「你先叫人带我老婆选东西,我们到边上慢慢谈事!」
  肖莉不确定的道:「真给我自己选?」
  赵江波道:「是的是的,我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款式?」
  一个打着蓝领结的服务员,把肖莉领到一边看首饰。
  肖莉想:「老不容易宰一回,得挑个贵的!」
  领班把赵江波带到一边休息的地方,赵江波拿出一块浅绿色的、带着白色毛雾的石头道:「你先看看!我估计你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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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章
  领班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是翡翠,虽然不懂他拿出来的是什么种水,但看那玲珑剔透的,定然是好东西,店里早有明文,遇到出翡翠的,宁杀错不放过,立即脸色一变道:「先生您稍等!」
  赵江波点头,收了那大半块龙石种翡翠,一分钟不到,一名二十多岁的漂亮女人走了出来,点头道:「我姓吴,请问先生有什么指教?」
  赵江波笑道:「我有什么能指教的?」复把那块翡翠拿出来道:「你先看,能认识再谈,认不识谈了也是瞎谈!」
  吴经理是位琢玉高手,国家正式的玉石高级工,祖传的玉石雕刻手艺,解放后中国南北各出了一个顶级玉石雕刻大师,号称南吴北古,南吴指的就是她家,她自是识货的人。
  看见赵江波手里的翡翠,眼睛就是一亮,并没有在意赵江波的低情商,拿起桌上的翡翠,仔细打量起来,以她的经验,这是一块刚从原石里开出来的翡翠明料,象这种外面还带着白雾的翡翠,决对做不了假,以手触摸顶端切口,质感十分细腻,是她从来没有感觉到的细腻。
  打灯再看,内部没有任何杂质,就象汪着一汪清泉,莹光感十足,有种寒光乍现的感觉,颜色虽绿,但却不浓郁,整块翡翠呈浅绿色,看起来十分的祥和。
  「这不会····!这不会是神龙种吧?」吴经理激动。
  赵江波道:「是龙种不假,但不是神龙种,都是南京人,我也不诈你,我这是龙石种不是神龙种!」
  实际如今世面上,连玻璃种带色的都少见,龙种带绿的翡翠只是传说。吴经理欠身道:「噢--!不是龙石种、神龙种叫法各地不一样,其实都是一种翡翠吗?」
  赵江波道:「古语有云,龙种以下皆凡品,龙种顶级的是龙睛种,又叫龙睛玉,以下是神龙种,再差是龙石种,所谓玉养人并不完全正确,并不是所有玉都养人,翡翠必在龙种以上,和田必达到羊脂,其它说的不好听的话就是漂亮的石头,没有什么养人不养的!」
  吴经理也曾听爷爷说过相似理论,不过龙种翡翠在乾隆年间就绝迹了,她若不是家学渊博,根本就不知道琉璃种以上还有龙种,心中打定主意,不惜一切代价,拿下这块翡翠,心里盘算着价格,转动着手上的翡翠道:「怎么少了一角呢?」
  赵江波道:「给人切下来做了两个海螺的锁扣!」
  吴经理惊奇的道:「你是说清代玉雕大师姚宗仁的独门绝技?现在还有人会?
  人在哪,方便引见吗?」
  赵江波心道:就一个海螺锁,至于激动成这样,咳嗽了一声道:「我也不知道,那个吴经理,这块翡翠你要不要?」
  吴经理把一双好看的杏眼笑成一个月牙道:「当然要了,小弟弟,你要什么价呢?」
  赵江波听人叫他小弟弟,感觉似乎哪里不对,他留下这大半块翡翠也没用,最重要的是,他没好地方让东西变成钱,闻言也不计较小弟弟的问题了,想了想,二十万差不多了吧,咦--,是不是太狠了,要价太狠人家连价都不会还的,犹豫了半天,慢慢的伸出两个手指:「我要两·····!」
  「两百万?」吴经理大喜,她心中急于想得到这块翡翠,好参加明年在杭州举行的珠宝玉石行业的「西湖全国博览会」,更因为这两年来,翡翠资源变少,外国大鳄通灵翠钻进驻南京,给老字号的宝庆增加了不少压力。
  赵江波大惊,定了定神道:「是的!」
  吴经理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道:「两百万太多了点,虽然说你这是龙石种,但毕竟值不了这么多钱,我看一百二十万,小弟弟你看怎么样?」
  同是琢玉高手,眼光都是犀利,她看赵江波眼睛时,赵江波也看她眼睛,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隐藏的迫切,一块小石头于赵江波来说,有人肯出一百二十万,他是巴不得马上出手,但能多赚点为什么不多赚点呢,当下一狠心道:「一百八十万?」
  一个店员过来,在吴经理耳边说了几句话。
  吴经理笑道:「噢--!你家小潘西挑好东西了,等着你去结账,我看不如这样,都是南京人,也不要还来还去的,意怪巴拉的,我看一百五十万,另外,你家小潘西挑的东西,我们全部赠送,你看怎么样?」
  「那好吧!」赵江波点头,心里想:黄金九十块钱一克哩,就算肖莉只拿人家一个镯子。也是占了好大的便宜呢,回家后一定叫肖莉给他口交庆祝。
  吴经理也笑,心想:就算在缅甸公盘上开个上千万,也不见得能买到这块龙石种的明料,这个小杆子真是有意思,生怕他反悔不卖,立即开口道:「我们签个合同,然后我立即叫会计把钱打给你!」
  赵江波道:「那好!」
  吴经理对领班道:「带他女朋友到小会议室,拿瓶饮料给她,请她先等等,我和这位···!」
  赵江波道:「我姓赵!」
  「噢--!我和这位赵先生有重要事情!」吴经理道。
  吴经理办公室中,赵江波在合同上签了姓名,很随意的折迭了一下,收进裤子口袋,然后跟在会计后,跑到对面银行,看着才办的卡里多了一百五十万,高兴得不知道东西南北。
  办完事后,依旧跟着会计,回到吴经理办公室,吴经理倒是有情调,倒了两杯红酒等着,见他进来一笑道:「办好了!」
  赵江波点头:「下次有东西再来找你,拜拜!」
  吴经理道:「小毛头!别急着走呀!合作愉快,干了这杯红酒吧!这是我们行里的规举哟!」
  赵江波本来是不想喝酒的,听说是人家规举,又想着下次还要拿东西到人家店里换钱,总不能得罪人家,当下拿起高脚杯,和吴经理碰了一下。
  吴经理一笑:「Cheers!」
  「去死?」赵江波不明白了,以为诈了人家钱,人家不甘心骂他呢!把酒一口喝了,沧得连连咳嗽。
  「你慢点!」吴经理笑,递过一张散发着高贵素心兰香的淡金色名片道:「正式认识下,吴顺芳,海派吴家的传人,南京宝庆首饰总公司业务执行副总经理,请多指教!」
  建国以来,江南的玉雕师傅,全部号称海派,至于传于宋明,止于民国,名动天下的金陵工,随着周乡臣那批老鬼死的死、老的老,跑的跑,已经荡然无存了,天下闻名的龙雕凤篆只能在传说中听到了。
  赵江波接过名片,揣进兜里,连连摆手:「我能指教什么?赵江波,什么也不是!」
  吴顺芳看着他想笑:「你腰里不是有手机吗?打个电话给我,我把你号码存起来,以后有空请你吃饭!」
  南京美女说是有空请你吃饭,千万不能当真,你要是实心眼的,等上个一万年,也不见得等到她有空。
  赵江波按名片上的号码,打了她的手机,对于她请客吃饭的事,自然不以为意,留下了赵江波的通讯号码后,吴顺芳亲自把他送到前面柜台。
  赵江波一看肖莉挑的东西,立即尴尬了。
  肖莉迟早要跑的,抱着宰山炮的心理,不看款式,只看份量,挑了三副最重的金镯子,六对大耳环,五个大方戒,更夸张的是,脖子上还套着个全流苏的、铺满前胸的金链子,看样子足有半斤重。
  赵江波回头对吴顺芳道:「吴经理!我还是付钱吧!」
  吴顺芳咯咯直笑:「以后别叫我吴经理,叫我芳姐!你家小潘西可真不会替你省钱哟!只此一次,我还是能送得起的!」
  赵江波看吴顺芳的明眸里,分明写着:庸俗!两个字,感觉面上无光,第一次有了想抽肖莉耳光的冲动。
  肖莉看赵江波脸色铁青,以为是她买得多了,赵江波付不了钱,以前她在东北老家也有类似的经历,记得和李斌在一起的第二年,李斌带她去省城哈尔滨,她看中了一双一百多块钱的鞋子,趁李斌不注意时付了钱,李斌知道后也是这副脸色,当时就是一个耳光,跟着换来一顿暴打,揍得她七死八活还退了鞋子。
  赵江波道:「那怎么好意思?我还是付钱吧!」
  吴顺芳优雅的微笑道:「你还是不是南京的小杆子?怎么这么意怪呢?搞得象个苏北的老娘们似的扭扭捏捏,别废话,以后有好东西,记得来找姐就是,姐一定给你个好价钱!」
  赵江波不想在人前丢脸,把桌上的首饰拿袋子一罗收起,拉起正在看着一个大方戒的肖莉,不理她的喊叫转身就走,回头道:「谢了!芳姐!」
  吴顺芳看着赵江波出门了,立即打手机给尹董事长,请求立即招开紧急会议,那块龙石种的翡翠,就算赵江波开出一千万,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拿下。
  这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公司长期发展战略问题,有了这块传说中的龙石种翡翠,宝庆公司可以再次名扬天下。
  据潜在通灵翠钻的潜子说,通灵手上有一丁点玻璃种的帝王绿料子,打算做成一个戒面,好在明年举行的「西湖全国博览会」上大出风头,辗压同行。现在不同了,就是公开宣布宝庆手上有这块龙石种翡翠,也不怕同行超越,实力决定一切啊,到哪再去弄一块龙石种?
  宝庆的高层经过激烈的讨论后,得自赵江波手上的这块龙石种翡翠,被宝庆的琢玉大师做成一块无事牌,一对水滴耳坠,三个戒面,一点点都没浪费。
  在第二年「西湖全国博览会」上,宝庆银楼展出了那对水滴耳坠,一时风头无两,被某大亨以三百七十五万元人民币的价格拍走。
  无事牌宝庆留着做镇店之宝,直到2016年得到了一件更好的,才把无事牌在香港拍卖掉,最终落锤价是3700万港元。
  至于那三个神龙种的翡翠戒指,做好后就被某位大人物看中并以高价买走,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这都是后话,现在说来无益。
  再说店门口,摩托车边,肖莉的狠劲上来了,狠狠的甩开赵江波的手道:「急什么呢?等我把东西收收好!对了!你还没付钱吧?」
  赵江波道:「我在里面刷卡付过了,你说你丢不丢人哪?搞得象个地主婆似的,你看看,你看看,你手上拿的方戒是男式的,你说你个娘们,拿男式的戒指怎么戴?」
  肖莉把头一昂:「你管我呢?我乐意,不就是多花你几个钱吗?至于这样吗?
  还男人呢!替老婆买几件首饰怎么了?」
  赵江波道:「不是花多少钱的问题,实在是你这样子太庸俗,太穷吼,叫人看不起!」
  肖莉大喊道:「花钱买东西怎么叫人看不起了······」
  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吵架开始了。
  肖莉以为赵江波会暴打她一顿,以她以往的经历,这次祸闯大了,花了男人这么多钱,不打她个皮开肉绽,十天半个月的下不了地是不可能的。
  但她打定主意随便赵江波怎么打,这些黄金首饰她都要定了,赵江波不同于李斌,李斌是她的男人,赵江波只是她想坑的山炮,不就是一顿毒打吗?以后要是能把这些带回东北,她李家就翻身了,怎么挨打都值得。
  但是赵江波并没有打她,吵了一顿后,气哼哼的把她送回了家,这结果使肖莉意外不已,同时也认定了赵江波是个极好欺负的人,心里更不把他当男人看了。
  赵江波当然气得半死,但他没有和人动手的习惯,打女人更是下不去手,马马虎虎的吃了午饭后,不管肖莉在楼上哭泣,负着个手,往朝天宫古玩市场行来。
  实际上肖莉躲过一顿打,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哭?至所以哭哭叽叽只是怕接下来落在身体上的皮带子,见赵江波不打她,挨他一走就不哭了。
  肖莉站在二楼窗口看男人走远了,立即找了一把秤来,把早上买的黄金首饰一秤,竟然有一斤六两,顿时喜得满脸通红。
  在牡丹云纹八步床上找了个自认为保险的暗格把首饰收好,准备以后带回东北,然后坐在沙发里吃着以前在东北吃不到的各种水果,磕着瓜子,眼珠乱转想着晚上怎么哄好赵江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12 03:51:43

018章
  所谓「腊月黄天出贼」,冬天一到,农民们闲了下来,总得找点事做,九十年代初,农村没什么娱乐活动,不是搞女人就是赌,但在农民朋友看来,赌是最吸引人。
  然但凡赌,就没有赢钱的,输了钱自然就要找补,所以就出贼了,远在东北的塔河县,偏远的向阳村,离落后的县城还有两百多里的路,大雪封山,交通不通,就更没什么乐子了,唯有「耍钱」,才能使静寂的山村增加一点人气。
  李斌手上有了钱,耍起钱来就更大方了,三万块哪,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无异于天文数字,他只抽自己卷的烟,有大拇指粗细,叼在嘴里狠狠的唆一口,大叫:「查--!哈哈,我糊了!」
  李二顺过来翻他的牌:「怎么可能?让我看看!」
  李三喜忽然道:「这副牌怎么有五个三万?你出千吧?」
  对面的李二狗道:「李斌,你仔细看,真是乍糊,你酒别喝了,把五万看成三万了!」
  李斌道:「哎呀!怎么可能,明明是三万的!」忙放下酒瓶,揉揉眼睛一看,果然是五万。
  李三喜笑道:「大斌子,你看怎么办?」
  李斌哼道:「乍糊怎么了,大不了赔钱,老子有的是钱!」「啪」的一声,把一张「四大伟人」拍在桌上,拿起桌上的酒来,猛灌了几口。
  「呵呵」「呵呵」「斌兄弟肯赔钱,这就没问题了,再来再来!」
  李斌得意的大笑:「三喜呀!不是我说你,你家婆娘要管管了,这么不听话,秋天时要是肯典给孙老货,一次至少能得二十块钱?」
  李三喜咬牙道:「谁说不是呢?这败家娘们,老子把她正吊在房梁上哩!打了多少次了?还是那么倔,说是要拉套,也要个模样好的山炮,她得意了才肯呢!
  你家老婆肯拉套,别是看中了南方的后生了吧?」
  众人一齐笑,都知道李斌这彪子把老婆套出去,得了许多的钱,不弄他几个钱快活实在是天理难容,反正他那钱得的也容易。
  李斌怒道:「她要是敢跑,老子雷不死她?」
  向阳村的婆娘长得漂亮,他们两个的婆娘,自认为生得都不比肖莉差,几次问李斌,也要把婆娘套给南方的山炮,好换些钱来使使,但李斌是照死不说,村里人都眼红他得了大好处,不约而同的明里暗里的套他的钱用。
  李老爹的高血压早控制住了,就是拖到县城吊点脉络灵之类的降压药水,再拿点降压药,现在能吃能睡,腿脚麻溜得很。
  李老爹比儿子李斌更爱赌,要不然他家两个强劳力,也不至于得了点病,连点便宜的降压药也拿不起。
  肖莉的娘家人也知道他把肖莉典出去了,得了好些钱,肖石柱那个老不死,打发两个舅老爷肖刚、肖强来,找他要一万块,说是女儿到底是他肖家的,既然典了这许多钱,他肖家也要沾光。
  李老爹当然不干了,女人嫁了人,就和娘家没关系了,凭什么媳妇典了钱,还带娘家分钱的,两家大闹了一场,最后两个村的头头出面,要李家拿了八千块钱出来给肖家。
  起先为了渡过难关,借了同宗李正耀的印子钱,三分的利,一个多月下来,硬是还了七千两百块钱,跟着是平时八杆子都打不到的亲戚朋友跑来借钱,理由各种各样,三万块来的容易去的也快,还没过年呢,李老太手里的钱就变得稀薄起来。
  李老太对李老爹说:「他爹!不能这样大手大脚的花了,我们的钱只有二、三十张了!」
  李斌在旁边吃着肉,喝着酒,满不在乎的道:「怕什么?没有叫我婆娘找那山炮再整,南方人有的是钱!」
  李老太担心的道:「隔山隔水的,要去拿也不方便,和人家说好的只要一次的钱,再说肖莉一个人在南方也不容易,得挨多少打呀?」
  李老爹磕着烟袋道:「打了就好,就怕这女人好日子过惯了,变了心不肯回来了,那你一分钱也要不到了!」
  李斌道:「那婆娘敢不回来,老子照死雷她,来年春天,孙老板来进山货,托他带个话,要肖莉再弄一万块钱回来!」
  李老爹道:「算了吧,你还是省省吧!你张口就是一万,当钱是纸呀?他娘说的对,还是省点用吧!那一张是一百的,二、三十张就是两、三千块钱,对于我们山里人来说已经不少了,之前那些人情没办法,以后再有人来,就说钱花完了,打死也不要给他们了!」
  李老太道:「说得好听,有人找你们爷儿俩耍钱,你们能不去?」
  李斌道:「耍钱又不是只输不赢的!」
  李老爹附合道:「小斌子说得对!其实我觉得我赢的次数还是蛮多的!」
  赵江波背着个手,老人头似的走进朝天宫,今天是星期天,古玩市场地摊照例出摊,虽则是个阴天,寒漆漆的有点冷。
  「南有朝天宫,北有潘家园」,不但是南京本地,周边省市的古玩贩子、铲地皮的、倒斗的、掏老宅子的都喜欢往南京跑,集中地就是朝天宫。
  这世上有鬼又有神,只是凡人分不出,九十年代还没有进入全民收藏的年代,地摊上最能淘到好东西,别看大多数摊位都是假货,但也时常能看到一个摊位上的货全是大开门的,就看你长没长眼睛,认不认识东西了。
  无独有偶的是,就在赵江波在南京朝天宫大肆淘宝的同时,北京潘家园也有一个淘宝高手,唤做耿宝昌的,也在疯狂拣漏,而其身份也同赵江波一般,非常不起眼,只是故宫的一个小小杂工,短短数十年,给他淘到了三千多件大开门的古瓷,后来全捐给了国家。
  按惯例越是到年关,好东西就越多,赵江波一进朝天宫大门,就看到一串一百零八颗的老珠子,颜色赤红,表面发暗,灰蒙蒙的卖相非常难看,摊主是个安徽人。
  赵江波似是无意的蹲下来,发现还有好货,随意拨弄了一下,又拿起一串同样灰蒙蒙的珠串:「老板,给个价呗!」
  「两千!」安徽人道。
  赵江波站起来就走。
  「唉--唉--!你倒还个价啊!」安徽人急了,好不容易有个问价的,而且看样子还是雏儿,似乎好宰的很。
  赵江波道:「你乱起价,要我怎么还?要我还价也行,你好好说话!」
  搞古玩玉器的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开价没有一个不离谱的,是凡行里的老手到古玩玉器店摊淘货,听摊主报价后,都要先砍一个零,然后再打折,否则就给人当成大头宰了。
  安徽人听他这么说话,只得叹气道:「好吧好吧!两百,你拿走!」
  赵江波拿起两串珠子,安徽人急道:「我是说两百一串!」
  赵江波道:「懒得和你啰嗦,两百拿你一串破珠子,这个是搭头,否则我都不要了!」
  九十年代初,两百块钱已经不少了,大部分工厂的职工,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两百块钱左右,更是很少人拿着微薄的工资不去养家而是来淘这些没用的玩意的。
  安徽人暗喜:「好吧好吧!一天没开张,开个张吧!我这儿还有一堆,你要不要看看!」
  赵江波先抽了两百块钱给他,把两串看中的高冰种10毫米正红翡翠珠子和一串清宫十八子的12毫米和田青玉珠子收了,再拿过他递过来的麻袋,伸头朝里一张,里面珠子、小原石、边角料、碎料什么都有,呵呵笑道:「一堆的乱七八糟,叫我怎么买?」
  安徽人抱着卖掉一个是一个的想法笑道:「没功夫整理,全是各处收来的,看兄弟实在人,一块钱一个,你随便挑!」
  赵江波左手的戒指不停的跳,明确的告诉他里面绝对有值得出手东西,激动之余,竟然忘了还价。
  安徽人看赵江波对这袋近似垃圾的东西有兴趣,拿了小凳子过来,赵江波接了,坐在他对面,低头挑料子,手法极快,象是随便拣似的。
  二十分钟不到,赵江波拿起三十七颗没有规则形态的灰蒙蒙的东西道:「老板,三十七个,三十五块吧!」
  安徽人就在赵江波的手上数了数,大概差不多,嘿嘿的笑:「行吧行吧,就当交个朋友!」
  赵江波不动声色的付了三十五块钱,收了这十二粒7A级的石榴石带缺角原石、七粒形状难看的高瓷绿松石边角料、十粒冰飘保山老南红锦红小原石和被打碎的八块大小不等的黄翡玻璃种小碎料。
  刚站起身,一旁有个声音道:「小兄弟!能把你挑的给我看看吗?」
  赵江波道:「不能!」手一缩,把挑好的物件收入口袋里,转而收进介子空间。
  那人不死心,挡住他道:「我叫马崇仁,这是我的名片,你手上的物件要是想出手的话,可以来找我!」
  赵江波闷声不响的接过名片,眼睛扫了一下,只见上面印着「通灵翠钻」的字样,地址就在中山南路,离他家并不远。这些东西他并不想出手,以他的猜测,老马撑死了也就给他千把块钱,急巴巴的出手也没意思。
  而且他个乡下人,根本就不知道通灵翠钻是什么来头,南京人只知道宝庆银楼,他已经认识了宝庆的吴顺芳,有值钱的东西或者手头紧,自然第一时间去找吴顺芳。
  接着往里面走,在一个不起眼的摊位边又蹲了下来:「老板!你这是什么钱?」
  「不知道!自己看!」摊主倒是南京人,说的南京话。
  赵江波拿起一枚陈朝的「太货六铢」,品相非常好,字口清晰,边道完整,半袋子里又挑了挑,挑中的放在脚边,数了数,共是二十七枚,剩下的都有点磕碰。
  赵江波道:「怎么卖啊?」
  老板道:「一块钱一枚!」
  赵江波道:「二十五块钱吧!」
  摊主翻看了他挑的道:「拿去吧!」
  一路走来一路看,看中的东西并不多,假货占了八成以上,清钱倒有几个摊子是真的,但大家都认识,要价没漏拣,常摆摊子的也有几件真东西,那价格?
  问都别问,肯定没赚头!
  走到二进殿时,发现有个新摊子,摊主说得一口江西话,占着好大的一块地,摆的全是瓷器,看样子是一家人,大小齐上阵。
  摊子边围着好大一群人看,出手的并不多,主要是这一大摊子瓷器的底部,款识都印着清三代的标记。
  懂的人自然想: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清三代的东西,肯定是假的。不懂的人自然不会在这里买瓷器。
  赵江波眼神一闪,心情有点兴奋起来,慢吞吞的走过去,跟在人群里看,看了半天,冷不防的问:「怎么卖啊!」
  江西人道:「每件不一样!」
  赵江波道:「我要是看中一个,你开一千块我怎么办?」
  江西人道:「我开一千块,自然有开一千块的道理,年轻人别捣乱好吧?」
  赵江波蹲了下来,七挑八选的挑了三十四件东西,瓶碗杯洗罐什么东西都有,花花绿绿的煞是好看。
  旁边有看热闹的笑:「瓷器都说青花的好,你挑的花花绿绿的,看着就不真,明显的是新做的,你个小杆子别挑了又不要,拿人家老板开涮啊!」
  赵江波心想:傻冒,那叫粉彩好吧!
  江西人也道:「小兄弟!你可不能捣乱啊!我一家千里迢迢的跑到南京来,做个生意也不容易!」
  赵江波笑道:「哪个跟你捣乱了,就你这块儿怎么可能有清三代的东西,傻子也知道是假的,只是我家地方大,空着不好看,弄点东西回家装门面而已!」心想,今天就你一家有这么多开门的物件,遇到不出手,那是天理难容?
  江西人看了看道:「这样!一百块钱一件,共是三千四百元!」
  赵江波笑:「这样啊!商量个事呗!」
  江西人心一紧:「说吧!不会又变卦不买了吧!而且这已经是最低价位,不能再还了?」
  赵江波笑:「加你二十块钱,帮我送回家,我家就在糯米巷,离这里很近的!」
  江西人问旁边看热闹的:「有认识他的吗?他说的真的假的啊?」
  有认识赵江波的笑:「他家确实离这里不远,顶多就是十五分钟的路,他外号大呆子,头脑不正常,你得先收点钱做定金再帮他送,否则送到他家他头脑发起病来又说不要了,好叫你白跑一趟!」
  江西人笑:「老表!你都听到了!就说吗,年纪轻轻的没事买这么乱七八糟的一堆,肯定····!」
  「肯定什么?」赵江波道:「你要是敢说我头脑不正常,我就不买了!」
  「好好好!你头脑正常的很!」江西人顺着他说道,笑咪咪的收了赵江波的钱,反复点了几遍,又把钱拿着对着光照了半天,方才把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喊过来,叫他把赵江波挑好的瓷器装上板车,跟着他送到糯米巷去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12 03:51:55

019章
  赵江波把送来的瓷器,堆放在二进院的一间厢房里,也不分什么类别,周乡臣老早就看见他带人进来,左右没事,也跟着过来看看。
  赵家老太赵郑氏跟在后面骂:「你个小炮子子哟!哪根筋又搭错了,弄来了这一堆破烂?用又不能用,摆又没处摆,省两个钱吃点好东西不行吗!」
  赵江波道:「奶奶你不懂,这叫古玩知道不?不懂彪吵!」
  赵郑氏道:「真要叫四九好好管管你,生了这么个败家的玩意!」
  赵江波回嘴:「我又没拿他的钱,他管我有什么道理?」
  「他是你老子,不该管你吗?」赵郑氏想要拧他的耳朵,却被他躲开了。
  周乡臣虽是玉雕师傅,但早年也跟着老东家,眼力还是有点的,拿起一个口径9公分左右,高6公分左右的青花瓷茶碗看了看道:「感觉不象是清代的,也不象是民国的!」
  赵江波翻眼:「永乐鱼纹莲花青花茶碗,就这一个是明代的,贵着呢!你老高血压没好利索手直抖,别给我打坏了有钱也没处找去!」
  赵老太叱道:「怎么跟周掌柜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赵江波道:「我跟谁都这么说话,不是我说,你们两个老的,都解放多少年了,你们身上的奴性怎么还这么强呢?」
  赵老太怒道:「没有周掌柜做保,没有老东家收留,你爷爷、你爷爷的爹民国时就饿死了,哪还会有你这个讨债鬼?」
  赵江波道:「奶奶!你不是和我妈出摊子吗?怎么有空留在家里跟我泡蘑菇,趁着还能爬得动,多挣几个棺材本,免得死了后,把你送到火葬场一把火烧了!」
  赵郑氏暴怒,抄起一根顶门的棍子就来打。
  周乡臣连连咳嗽,半晌方才出得声来:「好了!他头脑不正常,打小就这样,你和他一般见识还不气死?你跟在他后面是有什么话要说吧?」
  赵郑氏听到周乡臣发话了,不敢违背,忙收了顶门的棍子道:「前些天有个叫葛玉的丫头找他,说是帮他换了好些硬币,叫他去拿,想来又是这个炮子子头脑发热,想一出是一出,没事换零散硬币做什么?」
  周乡臣道:「你不懂就不要操他的心,随他玩去,诺大年纪了闹得不烦吗?」
  赵江波一拍脑袋:「哎呀!倒是忘了这事,这么多天不去拿,葛丫头可能要发火了,奶奶,这些古玩你千万别动啊!能值几十万呢,碰坏了损失就大了!」说着话就冲了出去。
  「信你个大头鬼?还几十万?当钱是纸吗?放心!这二进院没人进来!」赵郑氏跟在他后面喊。
  赵江波发动摩托车,瞬间冲出了糯米巷,春兰虎大太子奔驰在街上,引来了多少羡慕的目光。
  肖莉放下窗帘心情郁闷,这呆子不上楼,再好的办法也使不上。想要以后再弄好处,是千万不能得罪这呆子的。
  赵江波并没有直接到张府园葛玉上班的建设银行,而是先冲到新街口手工业大楼,挑了几件德国进口的切割打磨电动工具,还有几台小型的进口钻床、磨床、车床等等,刷卡付钱,留了家庭地址,约好时间请商场派人送货安装。
  摩托车一转,冲到张府园,今天星期天,银行只留值班的人,葛玉和薛梨花一样,官欲控制欲都特别的强,整天想的事就是削尖脑袋往上爬,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赵江波却是性子淡薄,游戏风尘,什么都不当回事,包括自己的小命,常念的就是:「有用不如无用好,活着不如死了好!」又道:「无眼鼻舌生意,万般皆是空」,一切皆随缘,万法皆有缘,行事疯疯颠颠,随着性子来,从不考虑后果。
  这会儿快到5点了,银行大门的卷闸门拉下一大半,赵江波猫腰朝里看,葛玉从监控里早看到他了,在柜台里面喊:「从后门进来!」
  「噢--!」赵江波答应一声,转到后面,葛玉打开铁门,傲娇的道:「呆子!你自己说,放了我多少天鸽子了?」
  赵江波傻笑:「对不起,你说个章法,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葛玉道:「陆续帮你收集了五箱子,全是93年梅花五角的铜币,共是五万块钱,你拿得了吗?」
  赵江波看似头脑不正常,但也有计较,随口答道:「拿得了拿得了,我们十几个人分呢,钱都打在我一个人卡上,喽--全在这里,马上跟你去划账,完了我把东西搬走!」
  葛玉一把揪住他耳朵:「呆子!十几个人换硬币,就叫你一个人来拿吗?能不能长点心眼,到处给人家耍!一箱硬币很重的,就你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样子,一个人是搬不动的!」
  赵江波道:「说话就说话,干嘛揪我耳朵?」
  葛玉放开手笑道:「我乐意!怎么了!你耳朵难道不能揪?」
  「能,能,行了吧?还是俞朝晖好,不揪我耳朵!」赵江波道。
  「你遇到俞朝晖那个骚狐狸了,告诉你,你是我的人,不准和那个骚狐狸勾勾搭搭,防火防盗防闺蜜,真是一点都没错!你过来,告诉我你跟她做过什么了?」葛玉一米七二的个头,身材长相和俞朝晖有的一拼,只是她学习成绩不错,初中毕业后考上了财会专业的部属中专,分到了本市银行里,在行里也是一朵娇艳的牡丹花。
  「不过来,过来你又要揪我耳朵,已经不是小时候,你揪我耳朵,给人看见会误会你是我妈!」赵江波似是很无辜。
  葛玉大怒,冲过去连踢了他两脚:「我那么老吗?不行!呆会请我吃饭,然后请我跳舞,我伤心了!」
  赵江波道:「可是我不会跳舞啊!」
  葛玉忽然又笑起来,过来拉住他手臂:「不要紧,瞎扭扭就行了,到时跟着我别乱跑!你去巷子口叫马自达,再多叫一个农民工帮你搬硬币!」
  「噢--!」赵江波答应一声就想往外跑:「回来!」葛玉笑咪咪:「香一个!」
  赵江波嘀咕:「又打又香的搞什么飞机,我要是你男人,迟早给你搞成神精病!」但不敢眦毛,果然乖乖的过去,给她在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口红印。
  葛玉嘻嘻一笑,帮他擦掉口红印:「去叫马自达吧!」
  赵江波叫来马自达,果然从善如流,顺带叫了一个路边等活的农民工做苦力,刷了卡扣了钱后,谈好价钱,农民工把五箱硬币搬到马自达车上。
  赵江波骑着大太子,带着葛玉跟在后面往家走,一路上少不了挨葛玉的粉拳,怪她买了大太子,不第一时间带她出来兜风,坐在大太子后座上,抱着喜欢的人,葛玉的兴致就更高了。
  放好了硬币箱子,给了师傅和民工钱后,赵江波问车后的葛玉:「往哪走?」
  葛玉伏在他背上,嗅着他身上男人的味道,眯着眼道:「从新街口冲到山西路,然后从湖南路兜过来,中央路转弯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下面怎么走!」
  赵江波道:「我靠!吃个饭要兜这么远吗?」
  葛玉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敢不听话?信不信我弄死你?」
  赵江波道:「从初二开始,你就要弄死我,这都五年--,噢--,六年了吧?」
  葛玉从后面伸手揪住他的耳朵,狠狠的拧了一圈:「你属牛,我属虎,我吃定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事?还敢造反不成?」
  「哎哟--!我在开车呀!这要是有个失手死一对!」赵江波道。
  葛玉放手,双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压在他背上,悠悠的道:「哪个跟你是一对了?找一个爱我的人做老公,再找一个我爱的做情人,大呆子,你要答应做我一辈子的情人,叫你时就要来,不叫你时,你不准缠着我明白吗?」
  赵江波道:「找你换硬币算不算缠着你?」
  「不算!呆子!」葛玉在后面笑:「你不是喜欢金灿灿的硬币吗?我们银行有个任务,你帮我一下!」
  赵江波道:「什么任务?我能帮什么忙?」
  葛玉道:「国家新发行了一款一盎司太极图金币,你不是跟我说和人合伙倒卖钱币吗?帮我推销推销,嗯--!哪怕一枚也好!」
  赵江波道:「一盎司是多少?多少钱一枚?」
  「一盎司你别管多少,反正一枚金币3000块!」葛玉道:「上头压的任务,谁要是完成,谁的考核分就高,以后升职优先考虑!」
  「乖乖!我一年的工资也没三千呀!」赵江波道。
  「你不是混这圈子的吗?找人问问啊?南京这么大,总是会有大头出手的,我不管,你要是敢不答应,小心我拧掉你的耳朵!」葛玉坐在后面咬牙切齿,还探过头来,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
  「哎呀!痒痒痒!好吧好吧!我想想办法,帮你销掉五到十枚!」赵江波道。
  「真的?你小子可不许撒慌骗我开心!」葛玉笑。
  「我敢骗你?从小到大,我哪次骗过你!」赵江波道。
  「这倒也是,再说你也不敢!」葛玉咯咯直笑:「明天你过来帮我完成任务,可能的话,把我们银行剩下的二十枚全销掉,那我真的露脸了!」
  「你们一个银行就分二十枚任务呀!」赵江波问。
  葛玉笑:「是南京市整个银行,压下了二十枚的任务,这种金币全国就发行300多枚,很保值的噢!」
  赵江波想:信你才怪?从初二就开始诈我,为了抄你一点作业,不是叫我请你吃馄饨,就是骗我陪你逛街,当我不知道吗?不过金币买回来也不亏,可以融掉做饰品。
  让赵江波想不到的是,自此以后,葛玉为了完成任务,年年都向他推销国家发行的各种金币,叫他在泉友群里找销路,敢有二话就翻脸,对他又打又拧,而他手上的这些盎司金币,许多年后全都是天价难得的精品。
  春兰虎大太子转了一圈,复又兜回新街口,从火瓦巷冲进延龄巷,有家「老虎麻辣汤」,里面吃饭的全是俊男靓女,九十年代初,南京大部分市民都在工厂拿着两、三百元的工资,有点年纪的哪个舍得轻易下馆子?
  葛玉跳下摩托车,把头盔挂在车把上,拉起赵江波支好车的手往里走,进门时对门口站着的迎宾小姐道:「帮我们看着摩托车!」
  迎宾小姐是个漂亮的少女,长得有一米七五的个头,穿着高跟鞋,两条大腿修长,热情招呼他们进去,并叫保安留意点他们的摩托!
  九十年代初来城市打工的乡下人非常多,什么活都有人干,工资也要得少,稍微大点的店都找漂亮的乡下妹子做迎宾,这样倍有面子。
  葛玉连打了赵江波几下,嗔道:「往哪看呢?不准看别人大腿,跟我出来,不准看其它的美女,只准看我明不明白?」
  赵江波立即点头表示明白,开玩笑,要是说不明白,这只小雌虎又要拧他耳朵。葛玉自然的抱住他的手臂走,边走边道:「我炒股赚了点钱,不如我请你?」
  赵江波道:「难得和阁阁出来,哪能叫阁阁请客,传出去给人骂呀!」
  葛玉瞟了他一眼:「几天不见,嘴油滑油滑的,肯定是哪个坏女人教的!」就在门前,把嘴伸过来亲了他一下。
  两个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面对面的坐下来,葛玉先点了瓶十年藏的女儿红,要求加梅子烫热,又点了许多菜肴,感觉差不多了,合起菜单,递给赵江波。
  赵江波把头直摇:「我不会点,你点什么我吃什么?但我不喝酒!」
  葛玉把凤眼一瞪。
  「那就喝一点!」赵江波道。
  赵江波看到墙角有老虎机,高兴起来,刚要跑过去,被葛玉揪住:「多大人了?还玩老虎机?坐下来陪我说话!」
  赵江波泄气道:「有什么好说的?」
  葛玉悠悠的道:「我要嫁人了?」
  「噢--!」赵江波道:「我早娶老婆了!」
  葛玉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老婆是买来的吧?你个死人,我说要嫁人,你怎么就不激动?」
  赵江波呵呵的笑:「我激动我激动!」
  葛玉桌子底下的脚踩了他一下。
  「哎哟!」赵江波痛叫。
  「不准叫!」葛玉瞪眼。
  赵江波忙不叫了,却又打叉道:「你男朋友长什么样?」
  葛玉翻开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赵江波。
  赵江波拿起照片一看,忍不住的牵动嘴角笑起来。
  「不准笑!」葛玉娇叱。
  赵江波果然一本正经的道:「顶都秃了,多大了呀?叫什么名字呀?」
  葛玉哼道:「三十二岁,叫做贺向东,硕士研究生,也就是我们副行长!」
  「岁数大了点吧?」赵江波试探的问。
  葛玉把凤眼一瞪:「岁数大怎么了,岁数大知道疼人,不象你,整天就知道气我!」眼圈儿情不自禁的红了红。
  服务员上来:「可以走菜吗!」
  赵江波道:「走呀!走呀!吃饭吃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12 03:52:04

020章
  吃完老虎麻辣汤,当然还是赵江波付的钱,三百多块钱对他来说还真是毛毛雨。葛玉牵着赵江波的手,两人跑到延龄巷口的「迈哈顿」的斯科广场,,远远的看见好大的一个门脸,迷醉的靡虹灯闪着令人迷醉的光芒,听不懂的劲爆英文歌曲,让听的人血脉贲张。
  临近街道,全是裸胸露乳的美女,寒风中赤裸的大腿如同冻玉,令人忍不住想上去摸上两把,赵江波生得英俊,个头又高,一身的名牌,沿街的靓妹看着他,不时发出「吃吃」的浪笑声。
  葛玉警告:「没有我带着,不准一个人来,尤其不准骑着大太子来,听到了吗?」
  赵江波把头直点。
  两人走到门口售票处,售票小姐把眼一翻:「男的三十,女的免费!」
  赵江波道:「我靠--!这是哪来的规举?种族--!噢--!不,性别歧视?」
  售票小姐道:「买不买,不买下一个!」
  葛玉搂住他腰的手捏了捏道:「南京都这样,许多场子都是男的要票,女的免费,难道你没来过?」
  赵江波道:「真的没来过呀!」
  「快买票!」葛玉看了一下后面同样年轻的一对男女,低声道:「你这样傻站着很丢脸的!」
  赵江波咳嗽了一声,掏了一张一百的出来,买了一张票,被葛玉搂着腰进去了。里面的气氛只要是年轻人,没有不喜欢的。
  葛玉轻车熟路的先存了包,拿了手牌后,牵着赵江波的手,把他拖到一张靠进舞池的小圆桌边,对面是大舞台。
  葛玉笑道:「幸亏来的早,不然占不到这么好的位置!」
  赵江波道:「八点半了还早?这就是跳舞吗?」
  葛玉把一只纤细的手掌伸过来,在他的大腿上滑来滑去,滑着滑着,摸到他的私处,不由扑哧一笑:「胆小鬼!硬邦邦的挺着不难受吗?跳舞,跳舞还早呢,九点钟开场,以后我就要是别人的老婆了,你就对我就没什么想法?」
  赵江波给她摸得难受,一把抓住他的手:「想·····!」
  「想就好!十几年了,终于有胆子说出来了!跟我来!」葛玉道。
  赵江波要说的是:「想什么?」被葛玉拉着下了高凳,下面的话没说出来。
  葛玉打了一个漂亮的响指,对侍立的美女服务生道:「一箭百威,一盘盐水米虾,十个鸭头,好了,替我们占着位置!」
  服务小姐道:「人太多,得先付钱,一共三百八十元,谢谢!」
  葛玉拿起手包,正要翻皮夹时,赵江波变戏法似的摸出一迭钱来,数了四张,递给服务小姐!
  服务小姐看见那一迭百元的大钞,向赵江波斜瞟了一眼,展颜微笑,风情万种道:「谢谢!」转身走了,穿着的超短裙在高翘的屁股上摇逸,两条雪白的大腿几乎全露在外面。
  「走呀!看什么呢?」葛玉咬唇:「胆子不小呀?当着我的面调戏美女?你看看你,口水都要下来了!」
  赵江波道:「我在等找钱!还有,我哪里调戏人家了?」
  「找什么钱?丢不丢人哪?多的二十块钱是小费!拿一大迭百元大钞出来,还说没调戏人家?说--!钱哪来的?」葛玉拉着他走。
  赵江波道:「是我老婆叫我去买电视机的钱!」
  葛玉哼道:「叫你买电视机你拿来泡妞?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快走!不准看了!」
  赵江波被葛玉拉着七拐八绕,来到一个门前忽然不走了:「这是卫生间哪!
  你要上厕所,我等你就是,何必拉我一起来!男的女的呀!怎么门口没有标记,要是闯到女厕所,岂不是给人一顿打?」
  葛玉真恨不得把这个呆子的耳朵整个揪下来,这么大的男人,噢--!应该叫男孩,怎么就不懂事呢!踢了他一脚,不由分说,把他揪进一个隔间里,门口一个英俊的服务生看见一男一女同进一个隔间,一点也不奇怪。
  隔间里,赵江波瞪大眼睛,看着葛玉那对雪白的奶子,奶头已经不是处女的粉红,但依然诱人无比。
  葛玉大是不耐,见他就是光看不动手,伸出手来,把他的脖子按进自己散发着肉香的胸脯上。
  「唔--!」赵江波也不是雏了,至所以不动手,是因为两人太熟,不好意思下手,现在冷不防的被葛玉把嘴按在她的奶头上,哪里还会客气,立即伸出双臂,把她搂在怀里。
  「嗯--!」葛玉星眸迷离,巨大的快感袭遍全身,伸手解开赵江波的皮带头,狠狠的把他裤子扒了下来,双手一握,不由低低惊叫一声:「幸亏第一次不是你,否则肯定把人家弄死!」
  葛玉滑凉温腻的手掌在那条十五公分长的鸡巴上交替着一下接一下的撸着,把那条鸡巴撸得笔直,转过身来,把裤子脱到膝盖:「小心点啊!不要捅穿了!」
  赵江波心道:我捅了两个都没事,怎么可能把你捅穿。美食在前,客气的话真是呆屄了,这种苟且之事他和薛梨花已经有了经验,当下更不犹豫,扶着葛玉雪腻腻的屁股,把那条有如烙铁似的鸡巴,慢慢的捅进粘满蜜汁的骚穴中,入洞处又是一阵滑凉,叫赵江波感觉有一种发自骨髓深处的舒服。
  「啊呀!你的东西真的好大!烫死我了,哎哟!真舒服,慢点噢--!哎呀!
  捅穿了!」葛玉烦不了,把一头长长的秀发乱摇,发疯似的浪叫,跟着就是一阵阵销魂的哼哼。
  赵江波感觉她的骚穴比薛梨花的还要紧,似乎从来没被人进入过,两片滑腻的蚌肉死死的包住鸡巴,似是拼命阻挡鸡巴的继续深入。
  鸡巴还没到底呢,葛玉就感觉一股大高潮就要来了,急急的道:「你动呀!
  快动!否则饶不了你!」
  「还没到底呢!」赵江波道。
  「没到底抽出来再插进去,快动!就要来了就要来了!」葛玉声音媚的发腻。
  赵江波果然把鸡巴往外抽,然后再捅入,一次比一次深,努力的开发着葛玉从没有被人开耕过的蛮荒田地。
  「呀--!嗯--!」葛玉第一个大高潮来了,蜜汁顺着交合处溢了出来。
  赵江波把鸡巴猛的往外一抽,一道水线,直彪彪的射到隔间门板上。
  「呀--!爽爽爽!咦--!哪个叫你拔出去的,快进来!」葛玉浪起来的样子,让赵江波感觉认不识她了,平时不挺正经的一个人吗?怎么做起爱来这样?
  赵江波抱住两腿发软的葛玉,又把那条硬邦邦的鸡巴塞进了骚穴里,这次插进去了大半,正快活时,不顾葛玉一迭声的求饶,把那条十五公分长的鸡巴,缓缓的捅入骚穴深处,每进去一点点都非常的困难。
  葛玉把头直摇,几次想逃跑,都被疯狂的赵江波按住,一条鸡巴始终就没出骚穴,「啪」的一声皮肉撞击的迷人声音,两个年轻的胯部终于碰到一起。
  「啊--!你个禽兽,你个畜生,你个大牲口,我饶不了你!」葛玉神智几乎都不清了。
  随着第一次皮肉相击,接下来的动作越来越顺畅。
  葛玉从破口大骂想逃走,变成疯狂的迎合,隔间里男女激烈的喘息,间杂女人被挑中G点时的惊叫。
  「啪啪啪,噼噼噼!」令人销魂的肉打肉的声音响了足有半个多小时,方才云收雨歇,赵江波浑身象散了架似的瘫坐在马桶上,戒指的介子空间又裂了一条缝,和肖莉、薛梨花造成的裂缝交错,不过这次的缝有点大,竟然有一指的宽度,灵气疯狂的冲击,感觉介子空间的壁垒撑不了多久了。
  葛玉坐在他的大腿上,感觉神清气爽,慢慢的站起身,张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把那条作恶的东西,缓缓的拔出身体,一缕鲜血从两条大腿根深处流出,跟着一阵刺痛传来,令她疼得几乎要昏倒。
  回过身来,在赵江波身上狠狠的打了几下:「你个大牲口,看你把我折磨的?
  比前些天破处还疼呢!快拿卫生纸帮我擦,否则有你好看!」
  赵江波道:「我累死了,能不能歇会撒?」
  葛玉又拧着他的耳朵,狠狠的转了一圈,引来他一阵大叫,没奈何,只得起身,把葛玉放在一条大腿上,让她侧过身来,抽出抽纸,小心翼翼的替葛玉擦下身。
  葛玉大张着两条美腿,由他擦试着下身,一张脸燥得通红,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前几个月贺向东替她开过苞的,为什么今天和赵江波做爱还这么疼?
  葛玉不知道的是,她阴道有点深,前几天即将嫁的那个贺向东,鸡巴短了点,并没有完全捅穿她的处女膜,今天才是生理上真正的破处。
  开场的音乐响起,葛玉兴奋起来,勉强穿好裤子,叫赵江波扶着她出去。门口的服务生忙跑上来,用刷子在两人身上刷。
  葛玉道:「别愣着,这是要小费呢!」
  赵江波道:「给多少呢?」
  葛玉道:「拿五块钱给他!」
  「噢--!」赵江波答应一声,抽出五块钱,塞给服务生。
  服务生等他们走出去,关好门,方才啐了一口:「我呸--!狗男女!」
  舞池里一对对男女疯狂的蹦着,谁也不知道跳的是什么,在赵江波看来,绝大多数人都在乱蹦,发泄着年轻人的旺盛精力。
  葛玉两腿间有如撕裂一般,虽然精神特别的爽,但不敢下舞池蹦,坐在高脚凳上,随着音乐把身子乱扭。
  赵江波有如农村人一般,傻愣愣的看台上的美女表演,十点钟一过,所有服务小姐把上身衣服全部脱光,舞台上跳舞的美女脱得精光,只穿着高跟皮鞋乱蹦。
  两人面前的小圆桌上,这时上了一名身材极好的美女,竟然扶着赵江波的手爬到台上,之后就把自己脱得精光,雪白的奶子,弹跳的大腿,长发飞甩,随着音乐乱动,不时的把两条大腿大开大合,在赵江波面前露出诱人的私处,屄毛刮得只剩一撮,屄口四周白净一片,收拾的非常干净。
  赵江波现在知道这位置好了,能近距离的欣赏美女跳舞。然桌子是圆的,对面几个三十多岁的杆子,看样了没带女朋友来,裸舞美女跪在桌上,面对面的在他们面前跳时,这几个杆子每人都塞上了一两张票子,都是十块、二十块的。
  等裸舞美女转到他面前,也对着他面对面的跳时,赵江波在身上掏了半天,找不到散票子,裸舞美女见他不停的掏,想着肯定有小费,也不急着离开,就爬在桌上,蹶着团雪白的大屁股,在他面前跳。
  赵江波没见过这场面,心里一窘,把两张一百的掏出来,想往她身上塞时却没有地方。裸舞美女一喜,直起身来,把一对雪白弹跳的大奶子托起,用那条深深的乳沟夹那两张一百的四大伟人,同时向赵江波眨了一下媚眼,伸嘴在他脸上湿漉漉的亲了一下。
  对面的杆子就骂起来。
  葛玉也发现了,狠狠的在他脸上拧了一下,低低的道:「你一出手就两百,是想叫她陪你过夜吗?没事别惹事,会被人扁的!」
  裸舞美女也笑,凑到他耳边小声的道:「我叫陈飞燕,下次不要带女朋友来,我陪你,包你爽到天上去!」
  葛玉听到了,对赵江波道:「没我陪着,以后不准你来听见吗?」
  陈飞燕微笑,悄悄的把一张名片塞到他的领子里,转身去撩那几个杆子了,却把一团如堆雪似的大白屁股对着赵江波,开合处沟股深深,穴口时张时合。
  赵江波感觉下面的鸡巴又硬了。
  「Listentothismagicsound,Baby,youjustcantfeeldown,RockandRoll,rhythmandblues」当一曲令赵江波终生难忘的舞曲响起时,全场沸腾了。
  葛玉不顾两腿间的刺痛,站起身来,拉起赵江波的手,神采飞扬的大叫:「恰恰恰!」
  赵江波给她拉着,继而两具年轻的身体抱在一起,疯狂的融入舞池的俊男青靓女中,当然,他们两个也是其中一员,流金的舞曲中,快乐的飞散激荡的青春。
  玩到晚上十一点,葛玉发现两腿间全被血染红了,不得已拉着赵江波出去。
  赵江波跟着葛玉往外走时,忽然觉得身体被人捅了捅,跟着一张名片塞进他牛仔裤屁股口袋。
  回头看时,却是进来时点东西的服务小姐,这时上身全裸,一对奶子雪白高挺,下身只着八寸茶色超短裙,两条大腿粉乎乎的,年青的身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匆匆的在他耳边道:「白墨潇,以后来找我,名片上有我的BB机号,记得拷我!」说完一笑。
  冷不防耳朵一痛,传来葛玉的声音:「当着我面弄鬼?看我怎么修理你!」
  赵江波连连喊疼,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快放手、快放手!」
  白墨潇远远的朝他做了个鬼脸,钻入人群中不见了。
  赵江波被葛玉带着,来到一家通宵的商场,左挑右选的,先挑了几条内裤和一条真维丝的流行牛仔裤,看到一双靴子不错,又叫服务员拿来试,等发现是一千多块钱的价格时,就不想买了,想叫服务员来退时,赵江波已经帮她打包了。
  「死东西!我哪来这么多钱?」葛玉微怒。
  赵江波道:「我早付过了,还有你看中的几条性感内裤,我全买了!你不换裤子下面不难受吗?」
  葛玉道:「都怪你!全是你害的,那么大的东西硬邦邦的捅进来?」左右看了看,发觉没人注意他们,亲了一下他的嘴,方才低声道:「既然买了就算了,下个月发工资我把钱还你!」
  赵江波把头直点,心想:两千块钱都不到,要你还个毛啊?不过正好有借口找你,你下面可真紧哟!插得爽死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12 04:18:47

021章
  薛梨花昨天相亲,感觉并不好,找不到和赵江波在一起时的感觉,但她是个理智非常强的女人,知道赵江波做情人可以,做丈夫不行。
  那时代也没有剩女之说,到了岁数,女人总是要嫁的,权衡再三,觉得和那个水瓶厂的大专生交往,毕竟那时代读过大学的少。
  到了她这个岁数,目标确定了,顶多过个一年半载的自然就要领证结婚,想起来感觉蔫蔫的,去找赵江波时,发觉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总是在睡觉,自己都要嫁人了,他这个死鬼一点也不觉得伤心,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觉睡。
  今天又来找他原因无他,就是她叫团委的两个男同事去厂后面的密室搬那个铜佛,到废品收购换钱做团委经费时,去的两个人回来告诉她,根本就没有什么铜佛。
  这种事一想就是赵大呆子搞的鬼,竟敢沾公家的便宜?这叫贪污,这叫犯法?
  要是给人告发,他肯定要受处分,这个呆子,智商能达到20吗?不出所料的在车间休息室角落找到他,薛梨花牙痒痒的冲过去。
  赵江波就不懂了,这些个小三八怎么就和自己的耳朵过不去了,当一只玉手拧住自己耳朵时,他立即知道是谁了,虽然那手碰到耳朵的感觉非常的舒服,但也疼呀!
  「疼疼!梨花姐,我又哪儿得罪你了?我自上班就一直在睡觉,什么事也没干呀?」赵江波奇怪的道。
  薛梨花恨铁不成钢的道:「还说没有?我问你,我们两个在一起的那个密室,里面的铜佛呢?」
  「不知道呀!」赵江波道。
  「还说不知道?看我怎么修理你!」薛梨花雌威大发。
  「投降投降!投降还要拧!不是优待俘虏的吗?」赵江波期期艾艾的道。
  薛梨花放开拧他耳朵的玉手,恨恨的道:「卖了多少钱?老实交待!否则——!哼——!」
  赵江波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她,用嘴在她的雪白的后颈上亲了一下道:「一百八!」
  「扯慌!两百吧!」薛梨花意乱情迷,但她意识竟然还在。
  赵江波嘻笑道:「好姐姐,真有你的,这都能猜出来,你怎么知道我其实卖了两百,藏起来二十块钱的?」
  这会儿休息室也没人,只有赵江波这个后进分子躲懒睡觉,其它人都有活干。
  薛梨花转过身来,反抱住赵江波,在他唇上狂吻了半分钟,用雪白的指头点着他的鼻子道:「就你这智商?那么大一个铜疙瘩,份量不轻哟,收垃圾的老板怎么也会给个整数,就算给你个零头,你也会加到一个整数,就你这呆子样,少在姐面前玩心眼!」
  赵江波道:「以后不敢了,这事不如就算了!」
  「算了!要是给厂保卫科知道算你偷窃,你个呆子,智商怎么就这么不够用呢!再者沾公家便宜是可耻的行为,你把卖的钱交到团委,我也证明是我叫你去卖的,也就是你个冤家了,要是别人,我才不管!」薛梨花的手情不自禁的伸进赵江波的衣服里抚摸。
  赵江波被她细滑的手掌摸得舒服,抱着她坐到了角落里,低低的道:「不如交一百八,我们藏二十,中午我请你吃饭?」
  「不行!公家财产一分钱也不能截留,我跟着你一帮一的都四个月——,噢,五个月了吧,怎么你思想还是这么落后呢!」薛梨花公私倒是分明的很。
  赵江波苦着一张俊脸,似是极不情愿的把两张皱巴巴的「四大伟人」拿了出来,被薛梨花一把抢过:「写一张变卖废金属的申请,我找行政科批一下,记住,下次做什么事要先和我商量,要不然就你那智商,迟早会犯错明白吗?」
  赵江波把头直点,表示明白。薛梨花倒是想和赵江波啪啪,只是真的没空,她才到三包做接待员,又是年底,以往工厂发到各处的设备都会在冬天出现各种问题,苏海棠也忙,年底财务科忙着结账,也抽不出空找他。
  但女的不找他,男的找他了,快到中午时,休息室的门又被人推开,好赌友左元泽鬼头鬼脑的推门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破旧的公文包。
  赵江波睡醒了正在运气,准备找搪瓷缸打饭,看见左元泽道:「老左!主动来还钱呀?」
  左元泽把赵江波拉到休息室中间工人开会用的桌子边坐下,打开公文包,拿出一册册的东西,然后打开一个给赵江波看。
  赵江波眼睛都要直了,「邮票!这个杆子哪搞来的?」把头一晃:「哎——管他呢,他敢弄来我就敢要!」
  左元泽看赵江波愣愣的,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有点着急的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赵江波问。
  左元泽道:「不是欠你两千多块钱吗?你再另加五千块钱,这七本邮票就是你的!」
  赵江波随意翻着看了几本,这几册邮票从民国到现在一九九三年,所有中国发行的邮票竟然是全的,包括稀少的文革票、80年的猴、梅兰芳、红旗渠等等,大册里装的是套票,小册里装的是小型张,更有两册大版全票,文革几种大版、80猴开始的生肖大版都在册中,现在价值就不菲,把几册都翻玩之后,丢给左元泽。
  左元泽道:「很值钱的!」
  赵江波懒洋洋的道:「当我呆是吧?又在骗我,很值钱?不如你先去换成钱,然后把钱还我不就行了!拿些印刷的小纸片蒙谁呢!」
  古玩艺术品都是这样,一件瓷器,你说值一万,它的确也值一万,但没人接手还是一分钱收不到。
  左元泽这七册邮票,说是一万也值,但没人接手,邮票还是变不成钱,没有哪个饭店老板肯收你邮票当钱的。
  所以左元泽着急了,挨着赵江波坐下来:「兄弟兄弟,话不是这么说,我现在急着用钱,没工夫一张张的卖,你就不同了,你不欠人家钱呀,可以拿到新街口、夫子庙邮市慢慢的卖啊,我敢保证,决对不止四千块钱的!」
  赵江波翻眼:「我有工夫找老婆玩了,在邮市里蹲着的全是老头,而且这东西你仔细想呀,就是彩花小纸片,不能吃不能喝,哪有人会要?」
  左元泽真急了,他也去邮市问过,邮市老板滑的很,明知道你一下子出手这么多,肯定是等钱用,不宰你宰鬼呀!不是说这张邮票背胶没有,就是说那张邮票齿掉了,或者说某个大版是假的,反正是各种各样的理由,硬是把价格压在三千块钱左右,三千块钱他要还赵江波的钱,还欠了其它人一千多块钱,这样一算,手头上几乎就没钱了。
  所以他来忽悠赵江波了,全厂都知道他智商不高,很容易忽悠,好说歹说,终于把赵江波说动了,同意给他三千八百块现金,再把他欠的两千块钱免了。
  赵江波道:「先吃饭,中午我去银行拿钱,我们下午再说!」
  左元泽急道:「别介呀!我们马上就去,我用自行车带你,还吃什么饭呀!」于他来说,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大头,价格给的他非常满意,怎肯轻易放过,下午?
  下午哪个一提醒,说不定赵大呆子就变卦了。
  他怕赵江波变卦,赵江波更担心他变卦,多好的邮票呀,收集的人费了多少心血,省吃俭用,耗时耗力,才能有这么全的收获,给这凯老屄三千八百块钱就败了,看来这几个欠钱的还是有潜力可挖的,看来下午不能睡觉了,得去催账,还不起行呀,到你家看,看中的碗碟铜板,佛像笔筒,都可以折价抵债,老南京人哪家没有点老东西?
  终于混到晚上下班时间,赵江波可不敢骑春兰虎大太子上班,但也不想坐公交,故意磨磨蹭蹭的,等别人走了约摸半个小时后才下班,左右看看没人,能仁巷口叫了一辆马自达,钻上去就想走,要知道那年头下班坐马自达,还是挺招人眼的。
  忽然耳朵就疼了起来,又是哪个三八?真拿老子耳朵当面团了,没事揪着好玩吗?愤怒的一回头,却是妖俏的苏海棠,寒风中有如一朵傲放的海棠花,明艳娇丽,美丽不可方物,立即把一张俊脸垮了下来:「苏小妹妹,你也来揪我耳朵?
  当我是好欺的吗?」
  苏海棠咬着没有涂任何口红,自然红艳艳的樱唇道:「哪个是你小妹了?就欺负你了,你想怎么样?」
  赵江波苦着脸道:「不想怎么样,快放手,有话好说!」
  苏海棠放下雪花般的手掌,不客气的跳上车来,对车夫道:「涵洞口!」
  赵江波怒道:「我家不住涵洞口!」
  苏海棠微笑:「我知道呀!哎呀呀,难怪我姐喜欢揪你耳朵,这感觉真是不错,我加班迟了点,你送我回家不行吗?小气样?」
  赵江波道:「送你回家自然没有问题,可是你有话好说,我也不会不答应对吧,不能不分清红皂白的死揪人家耳朵呀?」
  苏海棠吃吃的笑:「我姐不是常揪?也不见你这么生气?」
  赵江波道:「好的不学学坏的,你姐那是小辣椒,哪个敢得罪她,有气只有忍了!」
  「好呀——!你说我好欺负了!」苏海棠忽然变脸,咬着嘴唇忽然出手,又揪住赵江波的耳朵,狠狠的拧了半圈。
  车上狭小,躲都没地方躲。
  「哎呀呀!呀呀呀!快放手快放手,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算我怕你了,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赵江波一迭声的求饶。
  车夫在前面微笑摇头,这么个大男人,给个小丫头欺负,也不知道还手,拖着手给人家欺,这世道?于是咳嗽一声。
  苏海棠羞得脸通红,放下雪白的手掌,似是无意的朝赵江波身边挤了挤,两人几乎就挤成一团了。
  赵江波傻傻的道:「你冷吧!也不多穿点衣服!」
  「呆子!」苏海棠笑:「难怪姐说你智商叫人着急,是呀,我是有点冷,抱着我好吗?」
  赵江波很自然的把她抱在怀里。
  苏海棠道:「这样好多了!会唱歌吗?」
  赵江波轻轻的吻了她一下,深情唱了起来:「你说过爱在这一生里,有过快乐与心碎·····」正是陈百强的「深爱着你」,这首歌非常难唱,除了陈百强自己外,唱得好的人很难得,然赵江波唱起来,就如同陈百强一般无二,情深深意浓浓。
  苏海棠两眼温润,紧紧的偎在赵江波的怀里,低低的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你个呆子,为什么要那么早结婚呢?」
  晚上六点半,赵江波把苏海棠送回家后,坐回马自达,有点心虚的出现在糯米巷家门口。几天晚饭都没在家吃,玩到深夜才回家,几个老的倒无所谓,肖莉可能不会让他好过。
  堂屋里,一家人坐在一起,饭吃了一半,发现赵江波回来了,赵郑氏道:「终于知道回家吃饭了,这几天死到哪里疯去了?」
  赵江波看了一眼肖莉,见她脸色似乎很正常,讪讪的坐下来,拿碗盛饭,对赵郑氏道:「奶奶,年轻人的事,你一个老太瞎打听什么?」
  张裕红道:「正有事和你说呢?」
  赵江波道:「先吃饭,饿死了,有事吃完饭再说!」
  张裕红道:「你还知道饿?」看了肖莉耳朵上的三副金色大耳环道:「你替她买的?」
  一般江南女子,一个耳朵上都只穿一个耳洞,东北女人不同,一个耳朵上至少两个耳洞,大多数是三个。张裕红不知道,自然觉得奇怪。
  赵江波道:「怎么了?我替老婆买点东西,也要向你们汇报吗?」
  赵郑氏道:「汇报倒不必,就是太招人眼,骚包是要惹祸的!」
  赵江波把嘴一披:「尽就喜话!还我奶奶呢!」
  赵郑氏是旧社会过来的人,人老成精,这孙媳妇来路不正,让她始终放心不下,以她的看法,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女人忽然叫孙子给他买了这许多的金首饰,不会想跑吧?
  老太婆已经叮嘱了张裕红,让她多留个心眼,看住儿媳妇,这要是叫她跑了,五万块钱的彩礼不是打水漂了?非得让她生下个一男半女的才行,否则要是真跑了这票买卖太不划算,于是对赵江波道:「你已经是有老婆的人了,别再四处招惹人家姑娘,以后别乱跑,好好在家陪媳妇,最好明年让我有个重孙或者重孙女儿!」
  赵江波不满道:「明年!这么快,我接受不了呀!」
  赵郑氏道:「娶老婆不生儿育女,你想干什么?对了,我看着你媳妇的金首饰好看,你抽点时间,用那些黄铜的硬币,帮我依样打个两、三套,戴着出门也体面些!」
  赵江波道:「您老想要,找爷爷买真的去!用铜打多不露脸?再说了,我哪有闲工夫帮你打?」
  赵初十怒道:「小王八蛋,老子还没问你钱从哪来的呢?你奶奶叫你打你就打,怎么还说到我身上,你皮痒了是不?」
  赵江波小声嘀咕几声:「不讲理!」和这几个老的,就没有讲理的时候,只得埋头吃饭,好在宝庆银楼的东西,真金白银不假,但样式都不复杂,凭自己的手艺,想用梅花币复制几套花不了多长时间,而且和真的混在一起,保管不是行家根本认不出来,应付一下奶奶应该没有问题。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12 04:18:56

022章
  肖莉生在东北,东北的大老爷们揍起老婆来手油的很,性子再烈的几顿揍下来,也是服服帖帖的,给肖莉养成的习惯,就是不敢多问男人的事,凡事得顺着男人。
  赵江波回来的晚,在她看来是正常不过的事,以前李斌也是常常很晚回来,不是喝酒就是和人耍钱,再不就是跟哪个女人姘上了,屯子里的男人都是这样,男人哪有不喝酒、不赌钱的、不玩女人的?
  吃完饭回房,两人洗了个鸳鸯浴,穿着睡袍,肖莉依偎在赵江波怀里陪他看电视,室内两台大油汀开得足足的暖和的很。
  肖莉伏在赵江波怀里,用修长洁白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他的上身,缓缓的挑逗他小小的奶头。
  「啊——」赵江波浴袍下的鸡巴立即硬了起来。
  肖莉抬头观察男人的表情,看他非常享受,更有进一步的意思,立即脱掉了浴袍趴了过来,坐到了他的腿上,整个身子伏在他的怀里,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轻的去舔男人的奶头。
  赵江波的两只手抱住她雪白的身子,无意识的在她赤裸雪白的后背上摸来摸去,有如抚摸着一块美玉,爱不释手,抬起肖莉舔奶子的脸来就要亲嘴。肖莉主动的把嘴送了上来,舌头送进他的嘴里,由他裹住唆吸,一只手伸到他的下身,纂住那发硬的鸡巴,熟练的上下撸动。
  「啊——!」赵江波被她撸的舒爽无比,要说作爱,还是和肖莉舒服,真是欲仙欲死。
  激吻了片刻,两人分开,肖莉慢慢的往下滑,舌头顺着赵江波的身体一路舔下来,直到那条硬邦邦的鸡巴位置,先在鸡巴四周轻轻柔柔的舔,跟着把整条鸡巴含进嘴里,头颈转动着狂裹。
  裹了一通后再向下,去舔那终日不见天日的会阴和肛门,舔肛门时,用一只雪白的手,把鸡巴轻轻的拎起。
  赵江波快活的直叫唤,跟葛玉、薛梨花做事时,可没有这种强烈的快感,感觉肖莉愿意替他做任何事,不由伸出双手来,抱住了她的头。
  肖莉吐出鸡巴,抬脸笑道:「你看你的电视,我替你裹,感觉要做时再叫我!」
  赵江波道:「你那玩意走没走呀?方便不方便?」
  只有赵江波这样的江南男人才会这么问,换做东北的大老爷们,抬屌就干,管女人那玩意走没走呢?
  肖莉道:「插后面肛门!」说完话,复又把那条鸡巴含进嘴里。
  肖莉裹的非常到位,每次都能撩到赵江波最快活的地方,给她裹了五分钟不到,赵江波就感觉要射了,忙把她拉起来,抱到那张花梨木的牡丹云纹八步床上,望了望床头屏风上的「凤仪亭吕布戏貂婵」的精美木刻,把肖莉往宽阔的床上一扔。
  肖莉翻过身来,小狗似的蹶起屁股,反手扒开菊门,媚声道:「宝贝!进来呀!」
  赵江波挺屌顺着她手扒的位置,缓缓的插入她的菊门里,感觉并没有多大的困难,十五公分或者说十五公分多一点的鸡巴全部插到底,没有丝毫的困难!
  肖莉感觉这男人的鸡巴比起刚开始插她时,长大了一点点,难道男人的鸡巴还会长?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个问题,专心的调整菊门肌肉,让那条鸡巴进来。
  就算赵江波的鸡巴长了一点,但比起李斌那条二十公分的狂屌来,还是短了许多,细了许多,东北老爷们玩媳妇,可是花样百出,肖莉时常在一个做爱过程中,给李斌嘴、穴、菊门都插遍的,三个地方每处都要放一炮,搞得她嘴、穴、菊花里全是粘稠的精液。
  想起李斌那浓烈的精子味道,肖莉浑身就燥热起来,这个江南的男人身上只有淡淡的肉香,一点点男人的腥味也没有,嗅觉上好不过瘾哟!
  赵江波感觉肖莉的菊门似乎比前面要紧一些,鸡巴插到底后,立即开始抽插,肖莉配合的收紧放松肛门,极力的讨好这个男人。
  这两天赵江波不在家,赵郑氏要她陪着买年货,各种的鸡鸭鱼肉,腌了几大缸,这家就这几个人,吃的都不多,这几大缸年货,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又陪赵老太去买新衣,也给自己买了几件,想起远在东北的三个孩子,肖莉忍不住满腹的心酸。
  她现在吃的穿的都不愁,住的也好,不是东北的土屋子,而是青砖碧瓦的江南小院,但手上就是没什么活便钱,拼命讨好这个男人,就是想骗他这个山炮出钱,替自己的孩子、男人买点东西。
  赵江波趴在肖莉雪白的大屁股上,拼命的驰骋,然一炮打出之后,浑身就软了下来,烂泥似的翻躺在八步床上喘气。
  「没用!」肖莉暗暗披嘴,要是换做李斌,不折腾她个半死,决不会这么一副鬼样子,这体质累堆啊?整个一个软脚虾。
  也就她这只异常彪悍的东北母大虫了,换做葛玉、薛梨花这些江南美女,给赵江波这番凶狠的冲杀,还是暴菊花,早求饶许多回了,这样不顾死活肆意疯狂鞑伐,完事之后都下不了床。
  肖莉扯过云锦牡丹的孔雀锦被来,替他盖住小腹,也不穿衣服,赤溜溜的爬到他旁边躺下,伸手抚摸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过年我想替我爸妈买点东西,你看怎么样?」
  「行啊!」赵江波认为很正常:「不如我们过年回东北看看?」
  肖莉吓了一大跳,这要是答应了就穿邦了,以她对江南人的了解,决不可能同意一女事二夫的,在她来的这段时间里,发现赵江波条件很好,要是认真找的话,不愁找不到老婆,实际上赵江波的年纪在南京来说,根本就不是娶老婆的年岁。
  肖莉伏在男人身上,舔了舔赵江波的胸膛道:「我家在黑龙江,远着呢,渡过黑龙江就到罗刹国了,山高路远的,回去倒是不必,买些年货心意到了就可以了,你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去东北的人,托个人情请他们带回去!」
  赵江波兴奋了,翻身坐了起来,抱住肖莉赤条条的姻体,压住她肥硕的奶子道:「哎呀!那太好了,那么远我还没去过呢?而且冬天去,雪景一定非常漂亮,远怕什么?我们坐飞机先到哈尔滨,然后再租车或者坐车,听说哈尔滨的生鱼片不错,还有原浆的啤酒,黑龙江里有巨大的江蚌,能产核桃大的东珠····」
  肖莉是目瞪口呆,要不是有苦难言,她还真想坐一次飞机,但真的怕他头脑发热的跑去,好说歹说,总算哄住了赵江波,两人又是一通翻滚,肉贴肉、皮贴皮的厮磨鬼混了一通。
  赵江波双手枕着头,想到白山黑水间的美景,对伏在他下身含着鸡巴的肖莉道:「只是东西的话,那就太简单了,直接到邮局寄包裹,最慢十天半个月的也就能送到了!」
  肖莉喜道:「邮局?」
  赵江波道:「是呀是呀!就是结婚第一年过年不去拜访老丈人,是不是太失礼了?」
  肖莉哼道:「我家还有个小妹,长得比我还得意,你是不是打什么歪心思?」
  「啊——!我还有小姨子?我怎么知道你还有妹妹?冤枉呀!」赵江波叫。
  肖莉在他大腿上打了几下问道:「我怕大雪封山,你真有心意买年货要快点,否则今年是送不到的!」
  赵江波道:「明天下午下班就去,反正南京许多店晚上要到九、十点钟才关门呢!」
  肖莉把脸伏在赵江波的两腿间舔着鸡巴,眼珠儿直转,半晌吐出鸡巴道:「不如你给我点钱,我自己去买?」
  赵江波笑道:「这是最好了,要是东西多了,叫人家送过来,告诉人家是糯米巷赵家,附近人都知道的!」
  肖莉点头,鸡巴裹得更买力了,终于龟头一抬,一股淡淡的精液喷出,直彪彪的射进她有些酸麻的嘴里。
  第二天,赵江波上班前,果然拿了三千块钱给她,全是一百的大钞,肖莉拿在手上纂的紧紧的,她从来没拿过这么多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但是肖莉去大采购后,结果悲催了,南京城南的巷子密如蛛网,条条相通,不是本地人根本分不清哪是哪,肖莉不出意外的迷路了,好不容易绕到升州路大路,再一路打听过来,直到下午四点多钟才摸回赵家。
  大采购的东西店家早送来了,赵郑氏一脸的阴沉,以为她跑了呢,见她回来,方才舒了一口气,问明情况后,叫她以后别一个人到外面乱跑,又把张裕红叫来,拉到屋里嘀咕了好一会儿。
  赵江波下午根本就没上班,吃过午饭后,就拿着欠条,去找除了左泽元外欠钱最多的范恒昌,跑到总装车间揪到范恒昌后,大叫:「还钱!」
  范恒昌苦着一张屌脸道:「真的没钱,有一定还你!」
  赵江波道:「白纸黑字的,你说怎么办吧?」
  范恒昌道:「只有等下个月发工资还你了?」
  赵江波道:「你一个月资就二百四十块钱,欠我一千六,你要还几个月啊?」
  范恒昌道:「那你说怎么办?」
  赵江波道:「你家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先顶了再说!」
  范恒昌道:「值钱的老早就给我顶出去,总不会叫我把老婆顶给你吧?」
  赵江波道:「女人我没兴趣!中午到你家看看,合眼的我就拿!」
  「行——」范恒昌拖了一个长调,他家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反正赤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欠赌债他决不会赖,但就是没钱。
  范恒昌家住在鸣羊街胡家花园里,这处本是江南的名园,解放后被十多家抢占,好好的一个园子被分得七零八落,文物古迹被破坏的十不存一,清朝民国时天下闻名的假山秀石,被砸的一塌胡涂,更有人把用做假山的灵壁石砸下来在园里搭建茅房。
  范恒昌的家在无隐精舍,从残破的雕阁画栏间,依旧可以看到昔日的繁华,赵江波跟在范恒昌身后,看得是一阵摇头叹息。
  范恒昌见他摇头,咧嘴道:「没错吧,真有值钱东西,我会不拿出来顶帐?
  我虽然手气不好,但在二化机是有名的赌品好!」
  正说着话时,一名十五、六岁的高挑漂亮姑娘进来,拿起破桌子上的五彩茶梨形执壶倒水喝,赵江波望着那姑娘的雪腕眼都直了。
  范恒昌破口大骂:「你妈的赵呆子,别打老子女儿主意,她才上初三,要是敢再看一眼,信不信老子跟你拼命?」
  赵江波咽了一口口水,转回目光道:「什么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范恒昌如同被人踩着尾巴的狗,跳脚骂道:「婷婷生得标致,自小到大,打她的主意的太多了,你这眼神狼似的我还不知道?打实告诉你,想都别想,我还指望着她以后嫁个有钱的杆子,给我养老送终呢!」
  赵江波叹气:「算了算了,你家果然没有值钱的东西,不如这样,我看这茶壶不错,算一百块钱吧,还有这茶杯也不错,算三十,能还一点是一点,你看怎么样?」说话时,还盯着人家姑娘皓腕素手。
  范婷婷中午放学回家,就是喝了点水,想不到碰到这个小子,打眼一看,有一米八多的身高,剑眉星眸,英俊秀美,不由脸羞得通红,放下杯子跑出去了。
  范恒昌咳嗽一声道:「这样啊,那好吧!这样的杯子我家还有,你要的话一齐拿去!」心道:这小子木头似的人,看到自己女儿竟然也发呆,看来婷婷真的漂亮,以后千万不能轻易许人,得捞个大价钱。
  赵江波看着他竟然翻出二十四只差不多的彩色杯子来,不由就是一愣,难道传言有误?不是康熙青花五彩十二花神杯而是二十四花神杯?
  等他拿到桌上,看过之后方才释然,原来是两副杯子,一副是康熙年的,一副是民国仿的,那只茶壶,原是配十二个杯子,工艺精湛,后世仿不出来,主要是上面有一种紫色配不好。执壶上烧的是青花五彩百花仙子,做天女散花图样,看了一眼茶盘也是同款的青花五彩,却是海外仙山,云腾雾缭。
  范恒昌贼笑:「全是仙女耶!个个漂亮,瓷器店里都没卖的,而且这只带牡丹的还是婷婷常用的,嘿嘿嘿······」
  赵江波看他笑得龌龊,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知道范婷婷常用什么杯子跟他有什么关系,定了定神道:「就用这些顶账吧!」
  范恒昌道:「那可不行!除了顶账的钱外,你还得多加一千块钱!」
  赵江波翻眼:「五百!」
  范恒昌道:「八百!」
  「好吧好吧!怕了你!」赵江波都要大笑出来了。
  范恒昌也笑,心道:好女儿啊,傻子见了都发痴,茶壶瓷器店里顶多十块钱一个,杯子一块钱一个,这套东西到瓷器店里买,顶多五十块钱,这呆子除了顶账的一千六百块钱外,还饶了我八百块钱,不行,得叫他写个字据,以防日后返悔。
  赵江波在范恒昌的要求下,写了字据,言明交易无悔,丢了笔后拎着装着五彩瓷器的纸箱走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12 04:19:13

023章
  赵江波出门后就把这两套杯子并一个天女散花青花五彩壶收进了介子空间,也不想上班了,反正厂里也没人问,这就是没用的好处。
  跑到水西门大街上,找到一个熟悉的木器店,订了五个博古架和五个斗柜,近来东西收了不少,总不能乱七八糟的放着,必要分类归纳,把不喜欢的挑出来卖掉变钱。
  跑回家肖莉不在家,赵郑氏正在睡午觉,那个早一年弄进来的明代嘉靖大龙缸,竟然被赵老太拿来腌肉,不由摇头,真是暴殓天物。
  老妈也不在家,想来是跟人打牌去了,想起前日收的那两串珠子和三十七块小料子,决定处理一下,于是把两套花神杯并壶从介子空间拿出来收好之后,跑到了工作室里。
  找出酒精,把那串高冰红翡的珠子和十八子珠子拿出来一通的猛擦,再泡到药水里,等过了二十四小时再拿出来用矿泉水泡,之后再用锅煮,这样方才能还原本来的色泽。
  七块高瓷的绿松石磨开,想了想,在纸上画起老虎来,连画了十几种,最后决定用一种长着翅膀的小萌虎图案做雕刻,佩珠什么的就用收来的三十七块料子中被打碎的玻璃种黄翡加工。其它乱七八糟的原料先收好,等以后想起来要雕什么东西时再说。
  一大堆铜钱很自然的被他扔进墙角的大缸里,二进院和一进院相连的墙角边,已经装了两大缸,现在要往第三口大缸里扔,这些铜钱铜板现在都不值钱,但宁杀错不放过,见到真东西赵江波就忍不住要出手。这样忙起来就不知道时间了,等他忙完,已经到晚上七点钟了。
  叫了一声「哎呀!」跑到前面时,已经没有饭给他吃了,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有六、七个电话,全是俞朝晖打过来的。
  正好吃饭没人陪,找个美女陪也不错,于是回拨过去,手机里传来俞朝晖甜甜的声音:「死江波,竟敢不接我电话?」
  赵江波道:「放在家充电呢,才想起来看,看到你的电话就打给你了,在什么地方呀!吃了吗?出来吃饭啊?」
  俞朝晖道:「才回来还没吃呢,这两天搞死我了,天天要跑国展中心,远死了,骑车吧不方便,坐公交天天被色狼盯着看,好叫人烦恼!」
  赵江波微笑:「那正好,一起出来吃个饭,我请客!」
  「那请我去金鹰吃牛排!」俞朝晖道。
  「好是好,可是我不认识呀!」赵江波道。
  俞朝晖笑:「土包子!你骑车到我家接我,有我在自然就认识了,快点啊!」
  「OK!马上到!」赵江波挂了手机,就去院里发动春兰虎大太子。
  赵郑氏听到摩托车声,从屋里追出来道:「大晚上的又上哪充军去?」
  赵江波道:「吃饭啊!总不能饿死我吧?」
  赵郑氏道:「整天糊里巴涂的,没事别乱跑,多管管你老婆!」
  「知道啦——!」赵江波答应一声,车子已经冲出巷口,他不知道肖莉要他管什么?
  俞朝晖早在巷子口等了,远远的就看到大太子的车灯了,高喊到:「这里这里!」
  赵江波「嘎——」的一声,在她边上刹住车,俞朝晖穿一身宝狮龙的牛仔,映得胸挺股圆,纤腰一握,高跟小蛮靴衬得两条大腿笔直修长,浑身上下喷喷香,说不出的青春靓丽。
  赵江波递过头盔给她戴上问道:「往哪走!」
  「新街口!嗷——!唔唔唔——!」俞朝晖在飞驰的摩托车后面兴奋的挥动双手。
  临街的二楼窗口,俞父对俞母道:「姑娘大了,得给她找个婆家,总跟这些活闹鬼在一起不行哪!」
  俞母道:「倒是有人介绍了一个,省电力公司的,东南大学本科毕业,今年二十八岁,小伙子挺不错的,是个老实人,长得也是高高大大的!「
  俞父道:「二十八?大了点吧?我家朝晖过年才满二十!」
  俞母笑:「大点好,大点知道疼老婆,不如约个时间,我们先看看,中意的话再带女儿去?」
  新街口金鹰商厦七楼,大厅中间全是座位,两边是各种吃食,汇集南北,什么好吃的都有,俞朝晖拉着赵江波的手,两人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立即就有服务员上来问:「两位吃什么?」
  「两份牛排加意大利面,两瓶贝克拉格淡啤酒,一份餐包,餐后水果就橙子吧,牛排我要七分熟,江波,你呢?」俞朝晖一手拉着赵江波的手,翻着熟得不能再熟的菜单。
  赵江波道:「为什么两个人只点一份餐包呢?牛肉包猪肉包啊?一份包子几个呀?有多大呀?」
  「滚——!」俞朝晖白了他一眼,却把身子往他怀里挤了挤道:「餐包是面包,一份有六个,土包子!不懂别乱说,问你牛排要几成熟,你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
  赵江波愣道:「牛排不烧熟就能吃吗?」
  俞朝晖在他身上连打几下,微嗔道:「你是来搞笑的吧?不理你了,服务员,两份牛排都是七成熟,OK?」
  服务员点头,把一份菜单压在他们两个的桌子上,转头安排东西去了。
  牛排上来,赵江波这个土包子又出丑了——不知道用刀叉,敲着桌子喊:「服务员,你们筷子哪?拿两双筷子过来撒!」
  俞朝晖气得拿起他的手腕来,狠狠的咬了一口。
  「哎呀——!」赵江波大叫「怎么咬人呢?记得你是属虎的不是属狗的吧?」
  俞朝晖看着赵江波手腕上那一排编贝似的牙印非常满意,得意的道:「老虎就不咬人吗?吃西餐哪个用筷子的?这样,左手刀、右手叉!」
  赵江波道:「这牛排没烧熟,还有血在里面,我叫服务员来!」
  「不准叫!」俞朝晖道:「牛排就这样,你吃吃看很嫩的!」
  赵江波依言,左手刀右手叉,切下一小块牛肉放在嘴里,滋味果然鲜美。
  「哎——!这就对了,跟我出来不要一惊一乍的,吃完了我们去六楼玩!」俞朝晖道。
  赵江波道:「你常来这里啊?」
  俞朝晖道:「也不是常来这里啦,常来谁花得起这钱哟?第一次是我们老总请我来的!后来是几个小姐妹一起来玩!」
  赵江波道:「混得妖啊?你们老总都请你?我可是连厂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呀!」
  俞朝晖笑:「我们公司就是中华路上一层楼,徐胖子可不正经了,吃饭时对我动手动脚的,改天你跟我去公司呀,就说是我男朋友,断了那胖子的心思!「
  赵江波道:「好啊好啊!他怎么对你动手动脚的?」
  俞朝晖微笑,一只手拿叉,叉着一小块牛排慢慢的吃,一只手在他的大腿上滑来滑去,冷不防摸到一根凶器,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流氓!」
  赵江波懵掉了,呐呐的道:「就是吃个东西,怎么流氓了?」
  俞朝晖脸红红的道:「你自己看下面!」
  赵江波道:「你在我腿上摸来摸去,还不准我有反应?真是霸道哟!」
  俞朝晖把脸靠过来,在他耳边轻轻的道:「就霸道了,怎么样?你对我有反应呀?」
  吹气如兰,赵江波感觉很享受:「记得你不是和刘建斌谈朋友吗?上学放学成双入对的!」
  俞朝晖笑:「吃醋了?早不谈了,那小子就想占我便宜!」
  「那你给他占到了吗?」
  「你猜呢!反正现在我不是处了,想想真不甘心!」俞朝晖道,一只手已经摸上了下面的那根硬邦邦的棍子,吃吃的笑。
  赵江波反手抓住她柔若无骨的手道:「再这样我受不了了!」
  俞朝晖笑:「看起来很大的样子!不如我们试试?」
  赵江波道:「试试就试试,到时你不要鬼喊?」
  俞朝晖拿起手机就开始拨号。
  赵江波道:「打给谁呀?」
  俞朝晖竟然亲了他一下:「订个房间,你不会临阵脱逃放我鸽子吧?」
  赵江波道:「当然不会!」握住她的手,反手在她丰满的大腿上摸了几把,惹来她一通白眼。
  俞朝晖有话没说,其实她早已经给徐胖子得手了,食髓知味,知道男人的好,看见中意的男人就想要了,反正就是成人游戏,干她们这一行的,不放开点是做不成的。
  「喂——!金鹰客房部吗?订个房间,对,就是今晚,啊——!普通客房没有了,只有豪华城市景观房?多少钱哪?八百元?好,你稍等!」俞朝晖把手捂着手机道:「八百元一晚,含双早你还能接受啊?」
  赵江波道:「行啊!但什么是双早呢?是不是两个人都可以洗澡?」
  俞朝晖差点笑出声来,在他身上连打几下,放下手机后,忽然搂住赵江波的脖子就是一顿狂吻。
  赵江波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反搂住她亲嘴,一只手从她的牛仔衣下面探入,滑在她如凝脂般的后背处。
  俞朝晖喘息着分开嘴唇道:「好了,等一会儿吧!你看人家都看着呢!」
  赵江波向四周看了看,哪有人看他们?不远处一对狗男女比他们还要疯狂。
  吃完饭后,俞朝晖带赵江波到金鹰六楼,这里全是游戏机,她和葛玉虽然是闺蜜,但葛玉就要成熟点,权力欲望强,她相比起来更爱玩一点。
  赵江波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给她带着打电子枪、骑电子摩托飙车,打九零坦克战,玩的嗨的一米。
  电子游戏厅当然少不了角子机,三十部角子机座无虚席,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哥们输光,俞朝晖迫不及待的坐到他空出来的位置上,拿着一枚硬币道:「买什么?」
  赵江波四周看看,没有工作人员注意这边,立即道:「香蕉!一赔十!」
  俞朝晖把香软的身体靠在他身上道:「你说的噢!我买了!」
  赵江波抱着她的小蛮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打气道:「买买买,赔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好嘞!」俞朝晖把硬币丢入老虎嘴里,按下按钮,红灯快速的旋转起来。
  赵江波双手环过她的细腰,右手摸着左手的戒指,暗叫一声:「停!」
  「宾果!希溜!」俞朝晖兴奋,「中了!」回过头来在赵江波的嘴上亲了一下,伸出雪白的手来,摸了一把硬币,数了数,正好十枚:「下面买什么?「
  「全部买香蕉」赵江波道。
  「全买呀,会不会多了点?」俞朝晖狐疑。
  「反正是赢来的,输了拉倒!」赵江波打气。
  「好--!听你的!」俞朝晖把十枚硬币果然全部买了香蕉一赔十。
  「哗啦啦-!」机器吐出一堆硬币,「哎呀!都说呆人有呆福,听你的果然好运气!」这次俞朝晖不是轻轻亲他一下了,而是转过半个身子,抱住他的头,在他嘴上狠狠的亲了又亲问道:「还买香蕉吗?」
  赵江波道:「照死买,全买!」
  俞朝晖兴奋了,不顾麻烦,果然废了半天劲,把一百枚硬币全塞了进去,伸手按下按键。
  「宾果--!耶--!」俞朝晖更疯狂了,又买中了,机器狂吐硬币,很快就漫了出来,四周俊男靓女一齐过来看。
  俞朝晖跳下赵江波的大腿道:「快帮我拣硬币,不要给人混水摸鱼!」
  赵江波依言帮她拣硬币,一位经理模样的人过来道:「对不起,请你们换一台机子玩,这台机子坏了!」
  「怎么可能坏了呢?正出老天呢!」俞朝晖不服。
  赵江波看到远处已经有保安过来了,忙拉住她道:「算了算了,把硬币换成整钱,我们去打康乐棋!」
  俞朝晖也不是傻子,也觉得赢得太狠了,当即点头,两人拿了硬币去换大额纸币。赵江波果然没和她分,声明说话算数,赢了算她的,输了算自己的,高兴的俞朝晖又抱住他一顿的啃。
  那边果然立即有修理工过来,打开他们刚才玩的老虎机,找起狂吐硬币的原因来。
  两人玩到十一点,赢得多,输的少,感情愈发的亲密,一起走路时,赵江波几乎就把俞朝晖抱在怀里,俞朝晖还不时的回过头来和他亲嘴,直到服务台打来电话,说是过了十二点,替他们留的房就没有了时,两人这才搂抱着坐电梯去客房。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12 04:19:37

024章
  在以前的二十年里,赵江波除了上学就是发呆,基本没去过外地,上中专时去了一次扬州春游,也是早晨去,晚上回来,根本就不知道宾馆房间长什么样?
  俞朝晖手上拿着房卡,被赵江波半搂半抱着找到房间,赵江波道:「哎呀!
  忘记找人要钥匙了!」
  俞朝晖咯咯直笑:「你以前就没住过宾馆吗?别逗我了好不好?」说着话,「滴」的一声打开房门。
  赵江波伸手去按灯开关:「哎呀!什么破宾馆,灯不亮啊?」
  「死相!」俞朝晖把房卡插进取电口,房间的灯立即就亮了。从赵江波的怀里挣扎出来,在豪华的客房里走了一圈,咬牙低低的道:「死胖子,上次就开了个标间糊弄我!」
  赵江波道:「什么?」
  俞朝晖回过身来笑道:「没什么?你去把空调打开,温度上来了我们去洗澡!」
  赵江波尴尬的道:「不知道怎么开呀?」
  俞朝晖白了他一眼:「土包子!」拉着他的手,跟他说中央空调怎么开,自动窗帘怎么收放,床头灯怎么开,电视怎么开等等。
  赵江波指着电视下面的东西道:「这是什么?」
  「放像机!」俞朝晖解释道:「这东西能象电视台一样放电视,而且想看什么看什么,还没有广告!」
  「这么神奇?」赵江波兴趣上来了:「怎么弄呢?」
  俞朝晖找了找,发现了一部小日本的超级老黄片,这部片子她看过,特别的刺激,封面也非常火爆,嬉嬉笑道:「就看这个!」
  「哼--!啊--!」电视里的男女上来就性交,根本就没有任何废话。
  赵江波的脸羞得通红:「我靠!这也行?」
  俞朝晖嘻嘻的笑,她们这一行看黄片的太多了,男的女的都看,看多了就见怪不怪了,反而会找更刺激的看,现在许多小姐妹,普通性交都觉得不过瘾了。
  徐胖子就特别喜欢这个,记得有一次带着她和另外两个模特一起看,边看边操她们三个,不过那次她特别倒霉,徐胖子的精液最后没射到她身上,少拿了一百块钱。
  赵江波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浑身燥热,开始脱外衣,俞朝晖「哧哧」的坏笑,见他手忙脚乱的解不开皮带,踏着高跟小蛮靴,「达达」的过来,帮他解开皮带,一把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哇--!」俞朝晖瞪大了眼睛:「死人,认识你五、六年,都不知道你的这么大,早知道早下手了,决不跟那个刘建斌谈对象了!」立即蹲下身来,把那条鸡巴含在嘴里,又舔又吸。
  这是除了肖莉之外,第二个美女给自己口交,赵江波爽得不行,只给她口了片刻,就把她抱了起来,扔在那张豪华的大床上。
  「哼--!嗯--!」俞朝晖笑,在大床上滚来滚去,躲避着赵江波的穷追,两人在大床上边翻滚,边互相脱对方的衣服,十分钟不到,变成两只大白羊。
  赵江波终于捉到俞朝晖,气喘吁吁的把她压有身下,俞朝晖咯咯的笑,主动的分开还穿着高跟皮靴的双腿,不知死活的把那一条十五公分半的鸡巴收进了自己的骚穴。
  「哎呀--!你个死人!变态--!慢点!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捣到屄心了!」俞朝晖被赵江波压着,把头直摇,那条鸡巴比以往任何男人插得都深,而且一捅到底,感觉比当年初试云雨时开花苞还痛。
  赵江波正上火呢,鸡巴憋得难受,只求一射为快,咬着牙把那条鸡巴硬邦邦的强行顶入俞朝晖紧揪揪的小穴里。
  俞朝晖疼得在他身上直打,想想也被四、五个男人干过了,小的老的都有,没见过这么大的,姐妹们都说大鸡巴舒服,今天看来都是谣传?赵江波这个死人,死变态!
  俞朝晖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那条大鸡巴终于插到底了,一种极强烈的快感跟在巨大疼痛的后面,从骨髓深处升起,优质的骚穴也反应过来,迅速的放出更多的花液蜜汁,润滑紧窄窄的媚径幽道。
  「嗯--!」这次俞朝晖发出来的声音娇媚已极,试探的夹了夹双腿,去感受那条大鸡巴给自己带来的无边快感。
  赵江波开始动了,如骑一匹雪白的骏马,奔驰在广阔无边的大草原上,双手抓住俞朝晖胸前那两团硕大的绵软,可着劲的左揉右捏,两粒有些暗红色的樱桃硬如铁豆。
  抽插间左手戒指一动,介子空间又增加了一条裂缝,比插葛玉时细,比插肖莉时粗,和插薛梨花时增加的裂缝差不多,同时,插在骚穴里的鸡巴似乎又长大一点点,又粗了一点点。
  豪华的客房里「噼啪」声不断,夹杂着女人的浪叫媚声,皮肉相击的声音叫人听见血脉贲张。
  一番凶狠狂野的交合后,两人仰面朝天的横躺在大床上,浑身如水洗一般,俞朝晖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感觉连手都抬不起来,刚才连来了几个大高潮,真的是欲仙欲死,艰难的反手又去握那条鸡巴,发现已经是死蛇一条。
  赵江波比她好不了多少,疲软的鸡巴忽然一凉,被一只雪白的玉手握住,不由害怕道:「还来?」
  俞朝晖废力的拉过枕头,砸在他身上,有气没力的腻声道:「滚--!想叫我死啊!你还有劲吗?有劲的话抱我去洗澡!」
  「没劲了!先睡一会儿再去洗不迟!」赵江波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赤条条的身上,然后侧身抱住俞朝晖,不大一会儿两人都睡着了。
  俞朝晖睡梦中都在笑,以前她和小姐妹陪徐胖子,徐胖子花样玩尽都没这么累,想不到和这个死人在一起,就是简单的交合就累成这样。
  第二天俞朝晖先醒,醒的原因是赵江波在睡梦中那条鸡巴又有反应了,硬邦邦的正好顶在她穴口,龟头半陷入幽谷,伸手撸了撸,如同烙铁般的滚烫。
  赵江波被人撸鸡巴,立即也醒了,含糊的问:「几点了?」
  俞朝晖闭着眼睛玩那条鸡巴,懒懒的道:「不知道!自己看!」
  赵江波由她撸自己的鸡巴,感觉非常享受,拿起手机一看,却是早晨七点,极不情愿的道:「屌--!要起来上班了!」
  「上什么班?不如我们再来一次,这次你别那么猛,悠着点,做完早操后我们洗个澡,然后一起吃早餐,然后你送我去国展中心!」俞朝晖道。
  抱着俞朝晖一丝不挂的雪白身体,赵江波也不想立即离开,反正国营企业也不点卯,车间主任又是老爸的徒弟,明天去随便找个理由搪塞搪塞,大不了买一条最便宜的「大前门」香烟带过去而已。
  赵江波的鸡巴被俞朝晖摸得舒服,翻身又压住她,分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把硬邦邦的鸡巴又塞了进去。
  俞朝晖感觉这次没有昨天晚上的疼了,有的只是舒爽,无边的快感袭遍全身,她感觉除了赵江波,不会再和别人做爱了。鸡巴在自己的骚穴里旋转勾挑,专挑自己不能碰的地方撩拨,不久今天第一个大高潮来了,她拼命的夹紧双腿,让那种快感来得更猛烈些。
  赵江波果然不象昨天晚上那样猛冲狂打了,两个甜甜蜜蜜的做完爱,感觉比昨天更舒服,俞朝晖缠着赵江波,要他脱了自己穿了一夜的靴子,再要他抱着她去洗澡,这一洗就又是一个小时,两人在浴室里又玩了一次,出来时已经快九点了。
  俞朝晖边穿衣服边催道:「都是你,一玩就没数了,快穿衣服,我们下去早餐,迟的话就没有了!」
  赵江波从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早餐,一条排过去什么东西都有,俞朝晖把房卡给服务员看了,牵着赵江波的手,带着他取盘子吃东西。
  吃完早餐,已经是上午九点半,退房时自然是赵江波付的钱,金鹰一楼的购物商场已经开门了,做为女人,怎么能够放弃逛商场的机会?更何况这还是顺便?
  俞朝晖看中了一支圣罗兰的最新款口红,标价一百九十块钱,一件羊尼大衣,标价九百六,赵江波毫不犹豫的替她买了下来。
  俞朝晖白了他一眼:「就是看看,你怎么就买了?真是呆子!」然后说了一句和葛玉几乎相同的话:「不过买了就算了,下个月有钱还你!」
  赵江波呵呵的笑,问她道:「送你的,还说什么还?你不是说能认识许多大老板吗?以后有机会帮我打听一下,有没有喜欢古代瓷器的凯子?有的话替我牵个线就可以了!」
  「这样啊!那当然没问题!呆子!你真好!」俞朝晖穿着新买的大衣,想想就算徐胖子也没有这么大方,上次陪了他一夜,各种姿式玩遍,也就给了三百块钱,念及此处在他颊上亲了一个香的:「去开摩托车,我在门口街边等你!」
  南京国展中心正在举办的是迎新年全国玉石展销会,新来的比利时珠宝公司通灵珠宝公司大出风头,他家专营是翡翠和钻石,设计新颖时尚,还请了二十名漂亮的模特现场展示,展销会上销售的很不错。
  俞朝晖就是通灵珠宝请的二十名模特之一,展销会也没限制人进来,赵江波一身名牌穿的也不差,人也生得英俊,被俞朝晖牵着手带到通灵的后台化妆间,对一众模特道:「我同学,过来看看的,你们不要误会啊!」
  「嘻嘻嘻」「咯咯咯」模特们一起笑,个别胆大的竟然跑过来挑了一下赵江波的下巴,问:「确定是同学?」
  「莎莎你要死了!」俞朝晖过来追打。
  一个二十七、八岁的漂亮女人进来道:「都别闹了,快化妆,把珠宝戴好,一会儿就开始了,那个小子,你怎么混到化妆间来了,快出去!」
  赵江波答应了一声,看工作人员送来给模特佩带展示的翡翠饰品,不由低低嘀咕道:「垃圾!」
  俞朝晖就在他边上,握了握他的手道:「别瞎说,给马总听见不好,你个不识货的,这些东西贵着呢,都是冰种的,每个都是上万一件!」
  赵江波道:「冰种?欺负我们乡下人是吧?全水种的,没有一块是冰种,而且有几块还是浑水种,那几个镯子是水糯种,色太差,棉太多,噫--,还有黑头?这挂件雕工一般,还在背后挖空透水?真没创意,水种没有冰种干净,杂质多,该剔的地方舍不得剔空,挂件太薄太小,许多都近糯种,全是新场口的料,种不够老,过几天我送你一个正红高冰种老坑的大珠子,让你看看什么叫冰种?
  那种正红的翡翠珠子戴在你雪白的手腕上一定漂亮!」
  叫马总的女人心里暗惊,想不到南京一个大男孩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行家眼里水种确实没有冰种干净,也没有冰种透亮,于是伸过头来笑:「小弟弟,别在美女面前吹大气,正红高冰老坑的大珠子?那是血美人红翡哟,不是说你有钱就能买得到的,这得看缘份!轻易得不到的,你真要是有钱想送女朋友东西,这里的任何一款都不错,保证货真价实!」
  赵江波昂头:「送一水种的玩意给朝晖,还是浑水种的,她戴出去不是丢脸?」
  马总也不生气:「小弟弟,别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小俞,他是你男朋友是吧?
  我等着看他送你什么珠子呢?」
  俞朝晖把赵江波推了出来,小声道:「好了!别装大尾巴狼了,翡翠都是很贵的,你别死撑着了,自己到外面玩去,不想玩就先回家!」说着话亲了亲他,回去准备化妆上台了。
  反正来都来了,逛逛见见世面也不错,赵江波还从来没到过这种地方,参展的珠宝公司还真不少,周生生、周大福、老凤祥、金六福、谢瑞林等等,当然南京本地品牌宝庆也在其中,只不过宝庆在这些国际珠宝公司面前根本不够看,只租了很小的一块地方展示自己的珠宝。
  通灵珠宝的模特走秀开始了,二十名靓丽的模特打扮的漂亮性感,人人只穿着一个抹胸,超短裙,高跟高邦短靴,佩着各种首饰上台展示,赵江波好不容易找到画得面目全非的俞朝晖,和另外一个模特一左一右,有如蹲门的狮子,走到一个展柜前笔直的站好就不动了。
  然后那个叫马总的女人上台废话,赵江波看看没趣,就向外走去,俞朝晖虽然站在台上,但注意他很久了,见他往外走,有心叮嘱一声,但这情况也不能够,所以就由他去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12 04:20:18

025章
  赵江波很随便的逛,走到另外一个厅,发现这里堆满了石头,以石头堆放的位置来看,这里可能有三十家,每家中间都隔着半米的空地,径渭分明,互不干涉。
  「赌石?」心中冒过这个名词,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直跳,赵江波自然知道有好东西,立即走了过去。
  今天不是节假日,展厅里来的都是各大珠宝公司的老板或者工作人员,所以人不多。这些摊主都是今年秋天平州公盘的毛料老板,把这些平州公盘没卖掉的毛料拿到相对落后的南京再卖一遍。
  太极鱼铜戒指只对中等以上的翡翠有清晰感应,赵江波跟着感觉走,很快的就锁定了目标,问一个摊位的老板:「怎么卖呀?」
  「两百块钱一公斤!」摊位老板看也不看他,他面前的这堆毛料,从腾冲运到平州,又从平州运到南京来,被各种赌石高手挑了几茬,现在剩下的全是蒙头料,抱着能卖一块是一块,反正总比扔了强的心情,又看赵江波就是个大孩子,所以根本就不想答理。
  事实果如摊主所料,赵江波说了句:「石头还这么贵呀?」
  摊主没好气的道:「不懂边上玩去!」
  赵江波笑:「大清早的,怎么这么大火,吃枪药了?我挑一块玩玩可以吧!
  你算我便宜点!」
  摊主道:「挑吧挑吧,挑中给你八折!」
  赵江波一笑,跑到他那堆石料里,东摸摸西敲敲,摊主懒得理他,根本不看。
  这堆毛料里,有一块高冰飘绿花的,绿的比例能占到整块翡翠的90% 以上;两块冰绿,也有一块纯白玻的,水种的也有两块,然赵江波所接受戒指的提示,只有那一块高冰飘绿花的值得入手,冰绿一块杂质多,另一块太小了,只有200多克,入手没意思。
  白玻的卖不上钱,其它的就更不用说了,当下挑了那块高冰飘花绿交到右手上,把左手戒指贴在其中一块毛料上。其实戒指里印着的张老鬼记忆有问题了,现在白玻璃种价格也不错了,倒叫赵江波平白的失去了一块好料。
  赵江波心情兴奋,暗叫一声:长龙汲水!一分钟不到,这堆毛料是凡能说出点名堂的,上自玻璃种,下到狗屎地,其中灵元精气被戒指一汲而空,这样它们就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唤做砖头料。
  戒指满意的在左手无名指上跳动了一下,提示他可以走了。赵江波拿着那块毛料走到摊主前笑道:「就这块你看看多少钱!」
  摊主一看,这块料子既无松花也无蟒纹,实际上能挑的料子早给挑走了,当下接过来丢在台秤上,翻眼道:「532克,给你打八折,共是85块1毛2分!」
  赵江波道:「85块钱吧?」
  摊主无奈的道:「好吧!今天第一单生意,开个张吧!」
  赵江波数了八十块钱给他,还问他要了个塑料袋子,装着原石向下个摊位走去。最终他挑了十四块500克左右的小料,两块大点的,一块3。6斤,一块5。2斤,2000块钱还有找头,袋子也变成了一个蛇皮袋。
  而这次参加展销的二十八个毛料摊子,摊子上的毛料也给他统一了一遍,变成了二十八摊砖头。
  管理摊位的人见他拎着个蛇皮袋子吃力,于是笑着问:「小杆子!你拿着一袋子石头不累吗?不如就在这里切开,是翡翠当场就能卖掉,没有翡翠丢掉就好了,拎着一袋子原石不累吗?」
  赵江波翻眼:「不了不了!我自己回家慢慢切!」
  「小弟弟!」一个清脆的女声在叫他。
  赵江波寻声望去,看见吴顺芳穿着工作西装向他招手,他手上拎着东西懒得过去,向她作了个手势,算是打招呼,然后转身要走。
  吴顺芳向陪同的一个老头告了个罪,踩着高跟鞋小跑过来,向他一笑:「你也来赌原石?」
  赵江波走不掉了,只得笑笑道:「我从不赌的,就是好奇,买几块玩玩!」
  吴顺芳好奇的打量一下他的蛇皮袋:「不如现场解开吧,有翡翠我全要了!」
  宝庆银楼在南京算是鼎鼎有名,但在国际珠宝行业中,就只能说是小公司了,他们今年也派人去缅甸参加公盘了,结果很不理想,不出所料的空手而归。
  赵江波笑了起来,多好的销脏渠道呀!展会现场的这二十八个摊位,就没有老坑的,全是新场口毛料,比不得老坑种老,这些新场口开出来的翡翠,要是保养不好,时间久了很容易变种,不是变好而是变坏,玻璃变冰,冰变水,种差一等,价差百倍。
  他刚才还担心解出的翡翠没人要呢,嘻嘻一笑:「芳姐!这可是你说的,我解出来的翡翠你全收?」
  吴顺芳笑道:「全收,而且决不会给你吃亏!」
  现如今翡翠已经比不得清朝、民国时期,那时节不是冰种都不能叫翡翠,现在中档豆青的镯子也上万了,冰种的没有几十万是拿不下来的,高冰的镯子,想也不要想。至于B、C货就是搞笑的,哪个有钱人戴那玩意?不是自降身份?
  赵江波道:「好!下午或者傍晚我找你,你准备个百儿八十万的收翡翠,到时你可不能不接我电话哟!」
  吴顺芳咯咯的笑:「别人电话不接,小弟弟你的电话我是肯定接的,只要是翡翠,中档以上,钱不是问题,那边是翡翠王麻老,你不过去看看?」
  赵江波翻眼,老了为什么不去死,跑来跑去的现什么世?嘴上却道:「有什么见识头,这里这么多毛料,你叫他挑几块切切看,现在骗子多,专骗你们这些有钱人,芳姐你可小心了!」
  吴顺芳笑道:「怎么可能?麻老是中国玉石协会理事,在历次的公盘中,有过四十六次连涨的纪录,他老人家要是骗子,我们就不要赌石了!」
  那边有人叫:「吴总!你过来一下!麻老要解石了!」
  「唉--!来了!」吴顺芳答应一声,向赵江波摇摇手,快步向那群人走去。
  赵江波耸耸肩,心道:二十八堆砖头,解他妈屄呀!见吴顺芳走了,也转身出了展厅。
  回到家,肖莉正在整理她昨天买回来、准备寄回东北的东西,亲了一下赵江波的嘴,央求他自己玩一会儿,她实在没空。
  奶奶赵郑氏跟人打小鬼牌去了,老妈也不在家,赵江波把大门关了,跑到二进院工作间,先把昨天泡在药水里的那串高冰种正红翡翠珠子和那串十八子的手链拿出来,洗干净药水再泡在矿泉水里,然后解石,前些天他买的那批德国机械和工具全到了,比国产的好得太多,解起石来顺风顺水。
  忙到下午四点半,闻到饭香了,这才发现原来中午没吃饭,急吼吼的跑到前院厨房,找了些剩菜剩饭,用开水泡泡就吃,张裕红跟在后面一迭声的骂:「小炮子子,该吃饭时不吃饭,不吃饭时吃剩饭,等到老了胃疼!」
  赵江波划着饭道:「到老还早呢!现在烦不了!」
  张裕红拉着他的衣服,把他拽到角落:「你老婆你要担心点,别叫她跑了我们就鸡飞蛋打了!她忽然叫你买了那么多东西意欲何为?今天我跑到展望剃头店装做烫头,从张有望老婆嘴里套了许多话,不知真假,你要不要听听?」
  赵江波道:「你都说不知真假了,我还听它干嘛?放心吧,肖莉对我好得很呢,不会跑的,再说她也没有跑的理由啊!是不是你们哪个虐待她了?」
  张裕红道:「别瞎说,我们虐待她做什么?就是觉得她行为古怪,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赵家不要没来由的给人骗了才好!」
  赵江波含着饭道:「妈,你想太多了,这世道哪有那么阴暗?好了,我吃完了,你帮我把碗洗了,我有事要出去!」
  「又往哪充军去?没事多在家里呆着!」张裕红教训儿子。
  「知道啦--!」赵江波答应一声,全不当回事,随手在厨房里拿了一个竹编的小蓝子,用来把解出来翡翠装进去,找毛巾盖了,骑上春兰虎大太子,往国展中心去了。
  下午共解出来十六块翡翠,三块玻璃种的,一块白玻带彩,一块五彩,一块秧苗绿,这三块玻璃种赵江波决不会出手,扔进介子空间,叫灵元精气滋养。
  四块高冰的,一块蓝冰,两块飘花正阳绿,一块正鹅蛋黄,留下那块蓝的耀眼的,其它三块准备出手,还有七块小的中冰或者低冰,留着没意思,全部都是要出手的。
  两块大的,一块是墨冰,种老色辣,钢性十足,介于高冰和中冰之间,马马虎虎算是高冰,3。6斤的原石解开后只有2。4斤,可以对中切开出两只镯子,5。2斤的解开有4。6斤左右的中冰葱绿,勉强可以出四只镯子,这种勉强出的镯子要是肖莉这种北国妞戴的话,圈口就嫌小了。
  吴顺芳听到有翡翠明料,老早在展厅门口等着了,下午翡翠王麻老是十解十垮,二十八个摊位被麻老看中的原石,解开后全是砖头料,另外来会场的其它的翡翠王和赌石高手,挑出来的自认为必涨的料子,解开后也全是砖头料,这个结果一出,翡翠变得更精贵起来。
  吴顺芳生怕赵江波这个愣头青被其它珠宝公司截胡,所以必要第一时间截住他。她不知道的是,赵江波也生怕别人会宰他,根本不会向除她之外的第二个人出货。
  远远的看见赵江波停下摩托车,立即向他挥手:「这里这里!」
  赵江波提了个蓝子过来了。
  吴顺芳迫不及待的道:「让我看一眼!」
  赵江波揭开盖着的毛巾,吴顺芳立即觉得眼花缭乱,只见蓝子里五光十色,珠光宝气逼人眼睛,高品质翡翠特有的莹光,晃得人目驰神迷。
  吴顺芳血往上冲,激动的说话都结巴了:「全-全是翡-翠?」
  赵江波小声道:「是呀是呀!全冰种,决不会掺不是冰的或者是冰种而棉多的骗你!」又担心的道:「差不多一小蓝子,有十七、八斤重,怕你们怀疑不真,所以外层的白雾都没磨掉,你要是要不了这么多,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个靠谱的老板呀?」
  吴顺芳一个趔趄,差点跌倒,老天!全是冰种?棉还少?她不知道的是,在赵江波陈旧的民国知识里,不是冰种不能算是翡翠,否则就是行骗。
  吴顺芳定了定神:「不用介绍其它人,我们什么关系?自然全帮你收了,而且价格都依你,你随便开,我一定应着,快跟我来,小心点,别碰坏了!」说着话,竟然在赵江波俊俏的颊上亲了一个香的。赵江波大窘,俊脸通红,由着她牵着手腕往厅里走。
  吴顺芳边走边想:傻屄才会介绍同行收你的冰种明料呢,现在的市场行情是,只要发现翡翠,哪怕是中档的油青种、芙蓉种,各大珠宝公司的采购,就会象苍蝇见了屎般的围上去现场喊价,冰种少棉的更是极稀缺的货,这一小蓝子五颜六色的全冰,要是公开竞价,没有几千万哪里能拿下来?
  宝庆的几个上层领导,听吴顺芳说有人向他们出翡翠明料,都在国展中心二楼临时租的办公室里等着。
  赵江波被吴顺芳牵着手腕,看到办公室门口四个雄壮的保安,俊脸就是一变,再探头朝里一看,坐着四、五个男人,立即害怕起来,甩开吴顺芳的手,调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