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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3/09/30 16:31 / 1459 / 47
【小说】色中饿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3:30

【14、收拾变态】
  下午已经叁诊的成绩已经出来了,比起试卷,总是成绩排名热度高,薄薄一张纸还没等到被学委贴在黑板上,周围早已人头攒动。
  白阮并没有凑过去,先去找了自己的卷子,再慢慢坐回自己的位子,拿出红笔细细订正,看着徐徐出现在纸面的鲜红字迹,她似想起什么,下意识摸了摸胸口。
  隔着衣物摸到那枚小锦袋,里面都是阎荆亲手画的符箓,她想起男人低眸落笔,认真细摹的样子,莫名心安。
  说不害怕男人是假的,毕竟那人天生的威压实在让人难以忽视,更何况,在经历那些诡异的事之后,她隐隐感觉那日那个春梦也透着一股不对劲的味道。
  她想过和他说这件事,可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口,又或者说不知道怎样开口,但逃避也不是办法,也许真该找个机会……
  “阮阮!你这次诊断考是第一!”一个欢快的女声打断她的思绪,眼前闯入一个有些婴儿肥的少女,笑起来眼睛扑闪扑闪很是可爱。
  女孩叫吴晗,是她在班里为数不多的朋友。
  “哦?是吗,那就好,谢谢你帮我看……”她抬起头,笑了笑。
  吴晗看出她的心不在焉,问道,“怎么感觉你反应那么大?”
  “这次考试让我姜媛帮她作弊,我答完题就在考场上睡着了,估计她要是见我的成绩,又得找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吴晗一听到姜媛的名字,突然脸色一变,凑到身边,又看了看四周没人,才一脸神秘的说道,“我今天去找班主任,无意间听到办公室的几个老师在说姜媛的事。”
  “你知道今天为什么一整天都不见她来学校吗?”
  她摇摇头,姜媛逃课不来学校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她的确想不到是什么原因。
  “那些老师说,姜媛今天被发现晕倒在万宝巷里,被人发现的时候据说躺在一大片血泊里,奇怪的是那些血却不是她的,但她还是被送进了医院,后来警察去找她调查,可她醒来之后变得和疯子一样,又是尖叫又是砸东西完全没办法沟通,医生说她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变成那样的……”
  白阮心下一动,意识到姜媛的遭遇肯定和鬼婴的事有关。
  “所以说,你别担心,她没时间找你麻烦,但还是得小心她那几个跟班……”
  白阮点点头,“不用担心,没姜媛,她们在学校也不敢怎么样……而且放学……我害怕他们会骚扰,就提前让我‘表哥’来接我。”
  吴晗点点头,又问了白阮几道题,白阮一边给她讲题,一边想着怎么把这件事转述给阎荆。
  ……
  阎荆等在学校不远处的公交车站,立如苍松,落阔挺拔,哪怕身上是一件极为休闲的黑色oversize卫衣,都被他穿出一种带着些压迫感的莫名气势来。
  来往不乏来自异性频频回头与炽热的视线,而他却被这些视线扰得暴躁不堪,皱着眉,脸色越发臭,眼神也越来越寒。
  有几个想过来要微信的小姑娘也被他生人勿近的架势生生吓走。
  他当然不懂什么人间情爱倾慕一类的情感,对他来说那些眼神都可以被视作是窥视——来自蝼蚁的窥视。
  他在地府时,身为鬼使,统御众鬼,执掌刑罚,即凡人口中的判官,每个新魂都不敢与他对视,生怕被他看穿生前罪孽,却不知任何贪嗔恶念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而他对凡人的厌恶也与日俱增。
  连他的老师张果[2]都说他太暴苛,问他对地府凡人生魂该如何治理管束,他却不以为意的回答:弱民、贫民、疲民、辱民、愚民[1]老师却是对他失望,向阎罗殿提请让他下凡历劫,因为他身为神官却毫无怜恤凡人之心,他仍不以为意。
  地府一千多年,敢与他对视的凡人生魂寥寥无几,而如今这种情况,让他颇为难忍。
  他自然不知道,如果自己穿得仍是那天白阮第一次给他的那套衣服,这种情况可能会出现的少一些。
  ……
  那天白阮带着他简单的买了必须的内裤鞋袜,两人便直接去了白阮打工的超市。
  白阮负责的工作是理货架及统计收放货,为了方便没有换校服,只在上面穿了超市配发的围裙。
  却不想居然碰到变态,在她背着身子面向货架理货的时候故意站在她身后,先使用手机偷拍她的校服裙底,用下体蹭她,她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那人更加明目张胆,居然把手伸向她的屁股摸了一把。
  她当即撇开那人,尽管心里害怕的要命,还是强硬的要那人道歉删照片,负责她就报警,谁知那人居然破口大骂,骂她小小年纪不学好,发骚勾引他,勾引不成恼羞成怒。
  引来超市里很多人围观,可能因为那男的高大粗犷,说话十分凶悍,无人敢上前劝阻。
  白阮想报警,可手机却被抢走,红着眼要抢回手机时却被变态推了一把,险些摔倒。
  幸亏她的肩膀及时被人扶住,身体陷进一个宽阔的怀抱里,瞥见那老旧的蓝色衣料,她抬起头,是阎荆。
  他素来厌恶人多的地方,所以只在离她很远僻静角落等她。
  他一开始并没有察觉什么,只是后来他给她的一张符箓起了作用,他才察觉她的不对。
  那张符箓本身对施法对象的状况有检测作用,当对象情绪有如恐惧害怕气愤等剧烈情绪波动,他会及时察觉。
  而他看向她时那个变态刚摸完她的屁股,虽然没看到之前发生什么,但他已经大概猜到。
  当他挤进人群,抱住她时,她红着眼圈与他对视时,他心底居然产生一丝歉意和一种和上次一样难以描述的感觉。
  ——他归结为,没有履行好承诺的自责,他没保护好她。
  然而面对眼前这个令人生呕的凡人,他在地府行刑时的那种威压无形中笼下,阴沉的利目盯着男人。
  “给我。”阎荆声音阴沉的可怕。
  男人被他瞪得腿软,然而还是强撑着,看向他,然而不到几秒便败下阵,他有一种自己性命休矣的错觉,索性直接举起拳扑向阎荆。
  阎荆的确在思索要不要在这么多凡人面前使法的问题,但很快否决,一来人太多,二来费法力,冷笑一声,今天真是便宜这个东西了。
  他一手搂护着白阮侧过身去,一手轻松接下男人肥硕的拳头,一拧一折,男人惨叫着,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然而毫无作用,疼的去拽他的袖子,居然硬生生把袖子拽裂。
  阎荆又加大力,男人直接疼的跪倒在地他才放手。
  男人等他松手,吓得忍着痛连连求饶道歉,把手机还给白阮,连带着那个拍了照的手机。
  白阮打开手机,删了自己的照片和他手机里其他女孩的照片,像拿着什么肮脏的东西,生怕弄脏手,立刻把手机丢给他。
  变态仓皇而逃,却被其他偷偷报了警的顾客引来的警察逮个正着。
  白阮送了口气,揩了揩泪,看着他半只袖子的滑稽模样,破涕为笑,“今天谢谢你了,阎荆。”
  “等我下班,好好给你买身衣服吧!”
  他点点头,“是本座失察。”
  ……
  [1]张果:张果老,八仙之一[2]商鞅所提出,驭民五术,总体就是认为人本性是贪婪愚昧的,应该弱化愚化他们,让酷吏强迫他们遵守严律,不反抗生事(个人粗略不准确的解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3:40

【15、更衣室暧昧】
  白阮工作结束,习惯性去打折食蔬区细细挑拣一番,等记起今天不是她一个人回去这件事时,阎荆已经等待多时了。
  待她想起要去找他时,就远远跟在自己身后,半截袖子和不符合年龄的老气polo衫在超市里很难不惹眼,白阮一眼就看到了他压着眉宇之间隐隐生出的躁意,一脸不耐的样子。
  待结过账,她连忙去找他,低着头道,“对不起,我一个人习惯了,刚才忘了你在……”
  “你下次可以在安全通道那里等我,那里人少。”她抬头望着他,眼神小心翼翼,细声补充。
  其实看到她过来,阎荆的神色早已淡了下来,他看到她眸光细碎闪烁的小心模样,躁意也渐渐散去,只淡淡睨了她一眼,“无妨,离你太远,本座怕又出什么事。”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低沉的声音比平时徐缓很多,听着声音居然没有初时森冷的感觉。
  白阮的点点头,带着他一起出了超市。
  到了外面,天色已经黑透,超市外小吃街上早已人山人海。
  白阮带着他走在街道内侧人较少的地方,自己主动走在外侧,把他与其他人隔开,旁边小吃车食物出锅时氤氲的水蒸气飘散过来,让映在男人脸上橘色的灯光柔和不少。
  溶溶地似水墨丹青勾勒着男人的侧脸。
  还是那张淡漠的脸,却因此柔和不少,不知不觉中她也少了几分芥蒂。
  走着走着,沉默中,男人突然开口。
  “刚才那人丧淫无耻,是本座的疏漏,让你受了惊。”
  白阮带着笑抬眸,“是我该谢你,如果当时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你及时出现,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几千年了,凡人依旧不改贪婪丑恶之态……”
  白阮愣了愣,望了一眼男人又恢复冰冷的样子,轻声问道,“可是人怎么可能逃得开贪嗔痴妄?”
  少女说罢,他脑海中紧接着又浮出一句轻愁地叹息,“可是道长?人怎么可能逃得开贪嗔痴妄?”
  男人心脏又开始坠坠地闷痛。
  白阮瞥见他神色有些不对,因为自己的话,惹得他不高兴,连忙转移话题。
  “你是什么时候成了鬼使的?民国吗?我看你那原来一身长衫好像是民国时候的衣服……”
  “本座于唐,大顺二年飞升受任鬼使,民国二十七年下凡历劫。”只是关于民国历劫以及关于自己怎么被封印的一些重要记忆,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难怪你见了电灯,汽车一类也不觉得奇怪,原来做神仙也可以这样与时俱进啊。”白阮感叹间两人来到了一家男装店。
  刚进店可能是因为男人的脸够吸睛,立马有两个导购热情服务推销,白阮看着他们送上的几套衣服,偷偷瞥了一眼吊牌,差点去世,这家店是国内小众工作室原创设计品牌,虽然的确比起其他贵的咋舌的牌子的确便宜,可对来说她仍是有些贵。
  可毕竟对方为了救她才被撕破了衣服,而她也不好意思为了省钱再让他穿爷爷的衣服……
  白阮咬咬牙选了里面最便宜的一件黑色印花卫衣和一条牛仔裤让阎荆去换,自己则捂着心疼的滴血的小心脏等在试衣间外。
  不一会儿,男人拉开门出来,果然让她耳目一新,可很快随着视线向下,她注意到一个事情——男人只系了裤子上的扣子,而扣子下面的拉链则大啦啦的张着,浅浅露出里面鼓鼓囊囊的东西。
  白阮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推进了更衣室,脸颊烫的厉害,语无伦次的指着他胯下,“你快把那个拉起来呀!”
  “就是抓着那个小的拉链扣往上提就好。”
  阎荆皱了皱眉,他的认知里还没有拉链这个东西,但他还是找到她说的“拉链扣”,往上提,然而却不想拉链在向上提的时候居然勾住了内裤的布料,怎么也提不上去。
  好巧不巧,这时门外恰好又有人也想试衣服,见里面人很久不出来,开始敲门催促。
  白阮没办法,只好亲自蹲下身去,帮他整理。
  她凑近,原本只是单手小心翼翼的拉着拉链扣操作,然而内裤布料卡在了拉链里,不用两只手明显不行。
  只好忍着脸上烧得她晕晕乎乎烫意,一只手伸进裤裆里,一只手翻着拉链,小心的操作。
  她的手无可避免地触摸蹭弄到男人的那物,而且眼睛不自觉的就会被吸引过去,内裤包裹下的那物虽然没有觉醒,可光看轮廓就很可观了,要是处于勃起的状态……
  她想起春梦里那根粗长硕大的东西……
  怎么能想这些,白阮啊白阮,你怎么能这么不正经,她呼吸不由急促紊乱起来,面颊烧得快要滴血,咬住唇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专心去弄拉链。
  阎荆低头却是只能看见少女伏在自己胯间的暧昧姿势,少女贴得太近,以至于她的手每无意蹭弄一下,温热的呼吸就会透过薄薄的布料喷在他的那里,有时勾起布料时无意的捏揉都会被敏感地接受,下腹升起灼热的痒意,他喉结忍不住滚动,以此压下闷哼。
  狭小的空间里,彼此的每个动作都会被放大,感官扩大到极致。
  他能感受到自己正在慢慢变化,欲望被一点点撩起却不知如何制止而白阮也感觉到手下那物温度越来越高,烫的她手指无法忽视越来越明显的温度和硬度。
  她手下越来越急,粗暴拉扯,因而变得莽撞不分轻重,撞到那已经紧绷涨起的帐篷几次,耳边传来男人溢出的闷哼。
  终于最后一下拉链成功拉了上去,除了鼓得不成样子,支起了帐篷,其他十分到位……
  终于得以解脱,她猛地站起来,却因为蹲太久,眼前发黑直向后倒,幸亏被男人揽住,改为扑进怀里。
  男人的唇擦过她的额头,帐篷甚至还抵着她的小腹,暧昧的气氛被推向高潮。
  下一秒,敲门声又响起终于把所有的暧昧又打碎了。
  白阮反应过来,挣开怀抱,红着脸把他的卫衣拉下来遮住那里,又拉着男人的手打开门,在别人意味深长的视线里匆匆逃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3:52

【16、秋后算账】
  放学的路上,不知怎的,她又回想起那天买衣服的事,记忆里男人那里触及手心时炽热硬烫的感觉……
  林荫里漏下微红的夕阳映在她颊边,脸上本就晒得有些泛红的皮肤又瞬间烧起来,再次度上层不自然地粉红色,白阮捂脸摇头,恨不得自己当场失忆,可就是这样,触及面颊时抚过男人那里的指尖都要比平时烫上几分……
  她是根本没救了。
  虽然出了男装店后阎荆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依旧是那副孤高冷淡的样子,让她少了许多尴尬,恍惚以为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后来脑海时不时浮现的记忆真的让她觉得自己有什么流氓潜质。
  而此时在她身后跟了半天的两个姜媛跟班显然早已按捺不住,见此时路上没多少人,突然一左一右的走上前去,拦住她的去路。
  “小贱人,你对姜媛做了什么!”其中一个跟班情绪显然有些过于激动,一上前就一把狠狠揪起她的衣领,长长的美甲陷进她的皮肉,疼的她直往后退。
  这时另一边的跟班二号也出动,从背后狠狠搡了她一把,语气同样不善,“那天小鬼受了你的血之后,你回去又做了什么,为什么你现在好好的,姜媛却被鬼缠上……”
  说到这里,两人眼里皆流露出恐惧的目光,可下一秒这些恐惧又迅速转为对她敌意。
  白阮试着挣扎,却被两人摁的死死的。
  挣不开两人,索性任由她们抓着,想着尽量不惹怒这两颗情绪不稳定的炸弹,好汉不吃这个眼前亏,但当她听到他们这么说,还是忍不住噗嗤地笑出声,“分明是她害人不成终害己,你见过杀人犯反过来怪警察逮捕他的吗?”
  “这么说就是你搞的鬼!”
  “我什么时候说过?拿东西不是她自己搞的吗?”
  “别和她废话了!”跟班一号显然被彻底激怒,扬起巴掌就要往她脸上招呼,白阮心里哀叹一声,早知道悠着点说了,这一巴掌下去那美甲不得给她脸上扣下一块肉……
  这些人蛮不讲理的程度简直可以和她那姑姑有一拼,这什么人啊,现在这世道啊,怎么什么人都有啊,疑问叁连后,白阮咬着唇死死瞪着她,心里却颇为颓丧的想着,怎么就偏偏都围着她一个使劲欺负……
  然而就在美甲擦着她的脸颊要扇过去的下一秒,突然一道黑影罩在她的头上,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稳稳抓住跟班一号的魔爪,让她的脸蛋逃过荼毒。
  接着自己直接被拽进一个宽阔的怀抱,鼻尖萦绕着类似于檀香松柏的熟悉味道,突然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来,先到鼻头冲得她鼻酸,到后面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下来,“不是说话的我有什么危险你都会马上出现的吗!呜呜!你还鬼使呢,整天本座本座的,我都叫你随便亲了,上次我被鬼婴控制了不救我就算了,这次我的脸差点被她抓烂!”
  “对这种人你还要我不能对她们起恶念,还说我要是又生了恶念被鬼婴附身你还是不会救我,好我忍着,可她们呢,只会得寸进尺……明明是她们先蛮不讲理的……柿子总挑软的捏是吧!”
  白阮越说越委屈,到最后眼泪鼻涕都毫无形象流下来,这些天对男人的惧意都荡然无存,她缩在男人怀里狠狠用他的衣服擦眼泪,又想起衣服花了她不少钱的事,哭得更厉害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4:01

【17、围困】
  阎荆冷声欲言却完全没有机会插进话,白阮已经完全没有了对他的惧意,这种完全束手无策情况千年来他还是头一遭遇到,他无他法只好先用禁声符封了她的声音。
  待她终于可以听到自己说话时,才低下头,看着她小脸上愣愣的表情,厉眉缓下几分,伸手略有些粗鲁的揩去她落在腮边的眼泪,清寒冷厉的神情逐渐消退了下去,漆黑的眸与她对视,“不要再哭了,本座答应你,不会再让你陷入险境,更不会让你因此生出恶念。”
  白阮憋回泪点点头,禁声符随之而解。
  两个跟班本来被突然出现面色不善的男人镇住了,可看见眼前这不拿她们当回事的一幕,怒火再也忍不住。
  “贱人,你以为找个男的过来我们就会怕你吗?姜媛家里要是知道是你害了她,看她爸会不会放过你……”
  阎荆眉皱起,沉戾的眸看向两个跟班,白阮怕他又用禁声符,或者吓到她们,坏了她的计划,连忙勾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阎荆看了一眼勾在他手上白皙的手,默不作声。
  “好啊,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白阮双眼还微微泛红,却故意装作挑衅般地白她们一眼。
  跟班一号挑了挑眉看向跟班二号,两人对视一眼,露出阴恻恻的笑,掏出手机拨通姜家的号码,接上的人恰好是姜父。
  “叔叔,我们找到害姜媛变成那样的人了。”
  “嗯,好的叔叔,我们会帮你看着的。”说罢挂了电话,睨了她一眼,“你可别想跑。”
  白阮笑笑不理他们,但也不走,转过轻声向男人解释,“那个姜媛,就是拿我的血祭小鬼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好像也被鬼婴缠上了,你不是说,要想彻底把我和小鬼的联系解开就得找到小鬼的原身,现在正有这个机会。”
  阎荆颔首,眸中闪过厉色,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那未成型的婴儿炼鬼物。
  不一会,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就停在了几人旁边,从上面下来几个保镖模样的人,姜父在家陪着姜媛,并没有来,两个跟班满脸失望。
  白阮没有理她们,十分自然地勾起男人的手,上了车。
  车一路开到位于郊区的姜家别墅,两人下了车,直直进了别墅。
  刚进别墅就听到楼上传来姜媛歇斯底里尖叫,白阮显然被吓了一跳。
  下一秒从楼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穿着考究,然而却一脸狼狈。
  看到两人,面色更是不善,来到他们面前,坐了下来,开口带着怒气。
  “就是你害了媛媛!”
  佣人刚好端上茶,却被男人直接大力挥到白阮脚边的地上,发出刺耳的巨响,瓷片碎了一地,茶水四溅,浸湿了她的裤脚。
  白阮被吓了一跳,下秒手却被男人重重握起,阎荆将她牵到身后,眼神瞬间阴沉下来,浓眉紧皱,沉戾的眸死死盯着男人。
  男人欲发泄出的话被硬生生截停。
  “叔叔,既然你这么快就把姜媛从医院里转出,那我想你一定已经知道他这个样子并不是因为疾病引起的。”
  “但你也不要误会,她这个样子肯定不是我造成,而且相反,我之前是因为她的原因被那些“东西”缠上,她之前逼着我用了我的血献祭小鬼,所以我被那东西缠上过,虽然后来暂时被这位道长救了,但要想彻底摆脱小鬼,就必须要那小鬼的原身。”
  “这才是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白阮说罢,男人的脸色惨白。
  看向阎荆,突然哀求起来,“道长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媛媛吧……”
  “刚才是我无礼,我向你道歉,看在孩子的份上还要请你不计前嫌,一定要救救她。”阎荆听到这话,睨了他一眼,冷笑出声。
  “你的女儿害别人的时候,你难道不知道那个人也是别人的孩子吗?子不教父之过,小小年纪心思便如此恶毒,本座甚厌之,不会出手的。”
  “道长你说的对,我以后会好好教导她,求你给她一次机会……”男人知道眼前这人肯定有本事救下自己的女儿,他之前找了那么多所谓的大师,除去那些骗子,所说的情况的确都和他们说的一致。
  只是这些大师也仅仅是说出原因却谁也不敢接手解决这件事,都推说自己道行不够,所以眼前的男人可能是最后的希望。
  男人见阎荆丝毫不见动摇松口的样子,咬了咬牙,突然猛地欲跪下去求他,却被白阮先一步扶起,白阮叹一口气,“我们想要查清楚这件事,还是得从姜媛这里来对不对?”
  阎荆寡着一张脸,看着她颔首。
  “那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先去看看她了解情况,好吗?”
  ……
  上了楼,房间里,姜媛的尖叫依旧不停,原本饱满的面颊深深凹陷,脸色成不健康的灰白色,眼睛更是布满血丝的憔悴模样。
  阎荆看着她额头散发的黑气立刻察觉到不对,甩出一张符贴到她的脑门,就在,符箓接触她皮肤的下一刻,一个鬼婴直接从她的身体直直弹出,而姜媛呕出一摊黑血,晕倒过去。
  鬼婴爬在地上黑洞洞的眼眶死死盯着他们,比起之前面看到它时,此时的鬼婴面容溃烂,血迹斑斑,身体扭曲,四肢更是被折成畸形,蜘蛛一样爬在地上。
  阎荆正打算出手结果它,谁知下一秒从四周突然涌出叁四十个鬼婴,将他们团团围住。
  “中计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4:15

【18、喘息哼吟只漏出一半,便被生生堵回去】
  阎荆先一步将抓起白阮,将她拽到身后护起,偏头瞥一眼周围一圈蠢蠢欲动的鬼婴,沉声道,“中计了,那个炼制鬼婴的人算出我们一定会为了寻找原身来这里,只要我出手逼出缠着她的鬼婴,就会牵动设在这里的法阵,放出这些鬼婴。”
  白阮躲在他身后,大气也不敢出,“这些是抓我做法器的?”
  她一开口,所有鬼婴就好像嗅到腥的野兽,兴奋的嘶叫着,扭曲的身体移动时发出咔咔的脆响,拖着长长的血迹,向她所在的方向试探般缓缓爬来。
  阎荆皱着眉,点点头,“小心!”
  下秒突然转身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大掌压低她的头扣在自己的胸口,接着甩出几张符箓,符箓甩出的瞬间迅速化为火球,将刚才那个突然袭过来的鬼婴彻底包裹,烧得它扭曲狰狞,半天才倒在地上失去生机。
  白阮只听见耳畔传来破风的冷飕声,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离危险只有一步之遥。
  然而这一击就像什么信号,鬼婴们看到倒地的同伴,像是受到刺激,突然嘶叫着从四周像他们扑过来。
  阎荆自己身上所带的符箓已经见底,眼下只能咬牙用那所剩不多的法力凝符聚阵,这时一只白皙的手捉住他,把带着体温的锦袋塞到他手里。
  “还有这些你给我画的符。”
  阎荆倒出所有符箓,一次性催动向四周散去,一瞬间金光四起,他把所有符箓排列成一个简单的阵法,把他们罩在其中,随着阵法的慢慢扩大,腐臭血腥味扑面而来。
  白阮在他怀里忍不住干呕,下意识的把自己在阎荆怀里埋得更深一些,男人身上有一股檀香和松柏的淡香,像雨后道观里的味道,纯冽幽冷。
  金光渐歇,阵法散去,阎荆看着阵外,瞳孔微缩,眼前尸骸一地,然而周围却不知什么时候又围上了一群鬼婴。
  他察觉到不对,仔细查看起房间布局,赫然发现有人利用房间里的陈设做掩护,居然在房间里设下了一个传送阵,无怪这些鬼婴杀不完……
  白阮看到眼前一幕也吃惊万分,然而这时阎荆突然松开她,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无妨,本座不会让你有事。”男人语气还是如平时一般语气沉稳,她也安下心来。
  没办法了,他沉下眸,眼神凛冽,二指做笔,金光流窜,以法力凝符飞出好几张围成阵形。
  又虚空在自己掌心前一划,鲜血很快顺着指缝淌下,他强撑法力迅速在地上用鲜血画出繁复的法阵。
  接着在掌心间强行凝起一股法力,注入阵中,一瞬间赤金色法阵和地上的阵图飞速运转,鬼婴被卷入其中碾得粉碎。
  黑血碎骸四散,一瞬间,所有鬼祟一干二净。
  这时阎荆嘴里涌出一口鲜血,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强撑着支起一个膝盖,一只手支着地,勉强的单膝跪在地上,却再也没有起来的力气。
  此时,远处的一间暗室里,繁复的阵法内盘坐着的阿赞嘴里不断喷涌着鲜血,面色痛苦的翻倒在地。
  强行透支大量法力使他虚弱无比,凛冽的眼神也逐渐涣散,快要昏死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炽热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唇,熟悉的气息和骨子里的吸引使他张开唇瓣,接纳那香软的舌纠缠探寻。
  白阮跪在男人面前,吻住他沾血的唇,在对方涣散的眼里看到眼角微红的自己,小心地捧着他的脸,唇贴着唇,小心翼翼的勾着他的舌尖,细细地舔吻。
  你千万,千万不能有事。
  她闭着眼,笨拙的亲吻着,直到原本没有动静的大舌突然缠了上来。
  野蛮吮吸香滑的舌,一寸一寸咬过甜嫩多汁的唇肉,从未接过吻,却凭着兽欲任意支配,舌贪婪的深深入,铺天盖地厮磨,嘴自从张开就没有合上过。
  上下左右,来回的舔舐每个角落,时而在舌底勾滑,时而扫过上颚,最多的还是霸道地纠缠着对方舌肉,交换津液,搅地水声啧啧作响。
  喘息哼吟只漏出一半,便被生生堵回去,要真说有什么漏下来,那只有顺着两人嘴角不知不觉间流淌下来丝丝缕缕淫靡的液体。
  男人眼神逐渐凝起,却是沾着情欲的,毫无理智地,只想汲取更多更多。
  到最后喘不过气,两人才分开。
  阎荆稍恢复了一些力气,但依旧还是很虚弱。
  他看着眼前面染绯色,眼里水雾迷蒙的少女,眼神中一闪而逝一瞬柔和,有些吃力的揩去她唇角的水迹,揉了揉她的唇,掩住咳意,“放心,本座无碍……”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5:07

【19、来到饱满的丘谷间,湿润甜腥的蜜水早已泛滥】
  白阮看着他强撑虚弱的样子,眼眶发热,清湛的眸里漾着水色,点点头,跪着凑到他身旁,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担着男人大半部分重量。
  阎荆紧抿着唇,看着身下娇小的身躯,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柔软的身体紧贴着隔着布料渡出些微温,低头就能瞥见少女光洁饱满的额头微微凝起的汗珠和微湿的额发。
  乌黑蓬松的发间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和低一下头就能擦吻而过的前额,微颤着的挂着细小水珠的睫羽,都过于暧昧缱倦……
  他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感知的过多,沉眸,莫名生出些恼意,生硬地偏头,然而喉结却止不住微动。
  恍惚间,躁动的内心突然想迫切的想知道,被封印前,究竟是什么他心甘情愿把臻阴之气渡让给凡人,甘愿造就这无法避免的血脉相近所“造成”的“吸引”。
  白阮将他扶到一旁的沙发上,淡声嘱咐,“你先坐着休息,我去问她。”
  说罢直接走到姜媛身边,见她呼吸平稳,似只是晕过去而已的样子,也丝毫不客气,直接揪起她的衣领,疯狂的摇晃起来,眼看她不醒,巴掌都快要招呼上来,终于在手掌要触到她面皮的下秒,姜媛幽幽转醒。
  先是满脸惊恐的向四处寻找鬼婴,然后看见幽幽看着她的白阮,吓得一跳,惊恐又愤怒的开吼,“我艹,白阮你他妈有病啊,你他妈怎么在这,你他妈……”
  “你被鬼婴附身,是我和他救的你。”白阮不耐烦地直接打断接下来的几个你他妈,指着阎荆又指了指满地的残骸说道。
  “要想以后不再被缠上,你从现在开始只回答我问你的问题。”
  姜媛本来想爆粗口骂你算老几敢叫我做事,但眼睛转向地下居然真的看见满地的腐烂残骸和触目惊心的血迹,立马吓得闭了嘴。
  “第一,是谁提供给了你小鬼让你养,第二,那个提供了小鬼的人现在在哪,第叁,那个小盒子里所装的鬼婴的原身去哪里了?”
  “你不用现在就着急回答我,慢慢想,除了这叁个问题之外,还有什么发生的事情,什么细节都不要放过,把所有事情都想出来之后,直接给我发信息就好。”
  “现在让你爸马上派辆车,送我们回家。”
  危急情况促使着她强硬起来,姜媛被她的语气惹得又要发作,被她一句“如果不配合,再被缠身没人救的了你”压住。
  后面姜父果然派了那些保镖,将他们客气的送上车,离开前还硬塞给她一个厚厚的红包,说是替姜媛赔礼道歉外加他们驱鬼应得的酬劳,白阮没有推辞,几乎毫不犹豫的便接了下来。
  到了小区,那些保镖帮着她把阎荆扶上楼才走,阎荆躺在了房间里唯一一张床上,一躺上去便沉沉睡去。
  白阮来到床前时他已经睡去,厉眉敛去平日的戾气,平缓的停在深邃的眉骨上,狭长的眸阖着,把所有压迫感十足的气质隔绝,看起来终于离凡人有些接近了……
  她情不自禁的被吸引,忍不住移动指尖去触碰他的脸,然而指尖接触的肌肤却是一片滚烫,灼热的吓人。
  她探下身将自己的额头与他的额头相抵,立刻便发觉他烧得吓人。
  原来鬼使也会发烧?!她惊讶之余不敢有疑,离开从家里找出退烧药给他吃下,又拿来酒精和纱布。
  费力脱下他身上的所以衣物,只留了条内裤给他,然后红着脸用酒精打湿纱布,再用纱布将他的身体仔细擦了一遍。
  擦过他矫健有力的肌肉,精壮匀称的身体,沟壑性感的腹肌,紧实健美的胸肌……
  白阮忍住喷鼻血的冲动快速的帮他擦完身,立刻给他盖上被子,自己则隔着被子躺在他身边,也逐渐睡去。
  却没有意识到被她擦过的身体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烫,而她自己腕间玉镯又是红光一闪,接着便沉沉坠入一个很久以前的梦里。
  是夜,黑暗中灼烫的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漆黑一片中,有什么诱惑着他睁开眼睛,在溃败或者说早已丧失的理智下,任由欲望驱使着,起身,将身旁的少女完全压在身下。
  粗暴的撩起少女的睡裙,脂玉般纯洁的身体和凹凸有致的曲线诱惑着他,将他所有理智摧毁,只剩叫嚣着的欲望和骨子里无法抵挡的诱惑。
  纯白是胸罩被粗暴的扯开,白嫩绵软的乳羞怯的颤着,他彻底化为禽兽,覆上大掌,大力揉捏积压,攥挤着乳肉将它们塑成任意的形状,又捏起早已娇娇硬立的粉色乳尖,拉扯,按压,拧旋转,惹起少女在梦中一阵娇吟。
  这似乎更加激起了他的兴奋,埋下头,贴在香软的乳间,迫不及待地大口吞吃着乳肉,吸弄着,大口咬咂着,在雪乳上留下红紫色牙印和星星点点红斑。
  然而他很快不满足于此,湿热狂乱的吻从乳间一直下移在下移,大舌挑逗在精致的肚脐,手掌扯下下体单薄的织物。
  向下再向下,途径草木稀疏的处女地,来到饱满的丘谷间,湿润甜腥的蜜水早已泛滥成灾,打湿了他的下巴,他却毫不在意,粗糙的指腹拨开肉瓣,重重的吮吸上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5:19

【20、蜜水太多太急,喉结滚动间,居然呛进喉咙】
  舌头灵巧地绕着花珠舔弄,时不时用牙齿剐蹭,轻咬周围的软肉,惹得小穴一阵又一阵瑟缩痉挛,他却仍不放过,修长好看的手指把肿烫的肉瓣大大拨开,露出羞怯着吐出汩汩蜜水的花穴。
  舌尖肆意挑拨撩弄到穴口,舔过因泥泞不堪而变得湿滑的小逼,花液沾在他俊朗的面庞,黑暗里那原本森冷的眸里沾染上欲色,灼热滚烫。
  虽然如此,但在他低头敛眸一举一动都陷在诱人的花穴所给的回应中,专心舔吸逗弄小逼时,舌头一下一下,利眸软下去,混着些许柔合,神色认真撩人。
  有种失秩的混乱。
  垂眸伸舌,一下一下像里刺戳,手指不带怜惜的大力揉压着硬涨的粉色花珠,引来一阵阵轻颤哭吟。
  舌头在紧窄的穴道里艰难的抽插,时不时被层层迭迭的媚肉用力挤压绞弄,排除着他这个入侵者。
  舌头被夹得发麻,他皱了皱眉,闷哼出声。
  高挺的鼻梁喷出灼热的气息,喷在花穴柔嫩敏感的软肉上,里面的软肉绞动得更加剧烈,喷出股腥甜的汁水。
  他来不及反应,蜜水太多太急,喉结滚动间,居然呛进喉咙。他咳了咳,唇齿间都是甜腻微腥的味道。
  像是报复,他开始不顾一切的大力抽插起来,舌头无视阻挠,生硬的剥开肉层,横冲直撞的抽插,手下也加重花珠揉捏的力度,无论花道如何收缩痉挛也不肯放过,直到一次把她送上高潮……
  ……
  这次的梦里,她似乎又来到了民国。
  这次并不是在那座每次都出现花楼里,而是一在一间内饰华贵的厢房中。
  厢房四处都有红绸点缀,喜烛摆在喜饼前,连摆放在窗边的妆奁上也贴着红纸剪成的喜字装饰。
  里面的拔步床上也缀着红色的纱幔,惶惶的灯影下,坐着一个身穿朱红色喜服的女子,还未到新郎来挑去盖头,红色的绣帕便早已被她扔在一边。
  不安跳动的昏黄烛火下,女子罥烟眉弯垂着,睫毛颤颤,缀着泪光点点,胭脂粉妆都因为泪水而留下湿痕,虽然五官与自己几乎一样,可这副我见犹怜的情态,她自己见了都不禁心疼。
  但眼前女子眼神里却满是绝望与恐惧,望着厢房大门,手在不停颤抖,却紧紧握着藏在袖子里的剪刀。
  过了一会,随着门外传来充满醉意的呼呵和沉重的脚步声。
  突然厢房的大门被砰的一下从外面粗暴的踹开,从里面走进来一个头顶着瓜皮帽穿着红马褂,脑满肥肠醉醺醺的男人。
  男人看到窗上的美人眼都直了,绿豆大的小眼里满是狎昵之色,拖着肥胖油腻的身体,淫笑着向女子扑过去。
  “都说八字纯阴的女子世间难找,本帅不但找到了,还一次找到了两个,哈哈,同你一个花楼里出来的,和你一样爱穿碧色旗袍那个,她也是八字纯阴……”
  “昨天本帅上了她,那滋味……啧啧,今天再要了你,你们两姐妹一起,才叫圆满,哈哈……”
  女子眼里满是惊恐,起身躲避,却越是激起了男人的兴趣,淫笑着追来,把她逼到角落,一把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就要一亲芳泽,然而唇还没凑上去,脖间就被架了一把锋利的剪刀。
  女子手腕抖个不停,“你走,不要碰我,不然……不然……”
  男人生怕被伤到,立刻松开她,女子马上后退几步,但男人显然不打算放过她,气得吼来家丁,几个大男人不费吹灰之力便控制了她,把她押到男人前面。
  男人面容被气地扭曲,恶狠狠看着她,抬手就狠狠甩了她几个巴掌,响亮的耳光在房间回荡,她被扇得面颊高高肿起,嘴角流出血来。
  男人边抽边骂,笑容阴狠,“花楼里天生被人骑的货色装什么贞洁烈女,呸,这么不识好歹,别忘了你弟弟的命还在我手上,你不愿意,那就让你那个弟弟替你来陪我。”
  女子听完面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大帅,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弟弟,你让我怎么都可以……”
  “要就你弟弟,不是都看你的表现吗……”男人淫笑着,下流的眼神扫过她,又挥了挥手让家丁都出去。
  女子跪在地上,泪水溅落在喜服上,纤细的指从领口第一颗盘口一一解下,终于显山露水,嫣红的肚兜下雪白的酮体在烛火下莹莹微闪。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5:27

【21、戴月而归】
  衣服一件件剥落,雪白的身体因屈辱而止不住的发抖,她匍匐在男人脚下,垂着头任由男人肥厚的手掌捏起她的脸狎昵的摩挲。
  男人发出恶心的淫笑,欣赏着犊羊般柔弱纯洁的猎物,欣赏着猎物透亮温顺的眸里绝望惊恐,泪珠大颗大颗落下,砸在他的掌心更激起他蠢蠢欲动的兽性。
  女子被野兽般发情的男人直接压倒在地,肥胖油腻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低艾艾的抽泣终于转为不顾一切的哭喊。
  白阮看的也着急,想阻止却无从下手。
  眼看着男人双眼赤红,粗喘着就要扒掉她身下那小小的短绔,这时砰的一声巨响,一阵尖细的女声打断了屋里的荒唐。
  “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打门里闯进来一个柳叶眉吊梢眼的女人,立着眉角恶狠狠瞪过男人身下的女子一眼。
  又在男人愤怒的眼神刮过来时突然潸然泪下,一挥帕子,扭着身子施施然来到他面前跪下。
  紧身碧色旗袍将丰腴圆润的身体勾勒的分明,一举一动故意展露风情,刻意一般的勾引,男人见了果然怒意消退,心猿意马。
  女人见状扭头用帕子揩着泪,指着男人身底下的女子高声泣诉,“我是要告诉老爷,唐阮冒用我的生辰八字,装得和我同一天同一刻出生,想骗老爷娶她进门……”
  “倒不是我拈酸吃醋,老爷娶我过门是因为我和您八字契合,能给您冲喜,她是个什么东西,您要是上了她,反倒沾染了晦气可怎么办。”
  说着抽抽噎噎的哭起来,边哭边故意使丰满的胸乳一晃一晃弹动着撩拨勾引。
  男人眯了眯绿豆眼,吞了吞口水,假装正经的问道,“你说的这些可有根据?”
  女人越发矫揉造作,绞着帕哭起来,“您不信可以去问花楼里的鸨母,她被卖进花楼时的所查身份,鸨母全都一清二楚。”
  “您别看她这会儿装贞洁烈女,都是下九流的东西,您打听打听,她早被人买了去开过苞,哪有那么多顾忌,要真有那么多顾忌开苞那天晚上早悬在梁上吊死挣牌坊去了,现在都是在您面前装呢……”
  “您昨天还说我活齐呢,其实我还有招儿没使出来呢,您何必要糟践自己……”说罢媚眼如丝,向男人勾去。
  男人看一眼身下纤弱的女子再看看眼前风骚的女人,立马做出判断,虽然不相信女人所说的漏洞百出的话,但性趣显然被她吸引了去。
  吃力的起身,迫不及待得搂起女人大力的抓了抓女人的乳,引得女人吃吃地笑起来,“四姨太说得对,今晚就让本帅见识见识你的活……”
  女人笑着应答,回过身蹲在地上,一巴掌扇在唐阮脸上,附在她耳边低语,“唐阮,别以为你进了大帅府,出了花楼就赢得了我……”
  起身又攀上男人,“我替大帅教训一下而已……”
  “唐阮,本帅劝你老实点呆着,别耍花样……”男人临走前意味声长的警告。
  两人走后,唐阮算是暂时侥幸逃过一劫,可她明白男人根本没有相信女人那套说辞,自己无论怎么样都是在劫难逃,那可是霸据一方的军阀,她怎么可能敌得过,可为了弟弟她别无选择。
  她松松垮垮的重新穿上喜服,抱着身子缩在床角,瑟缩着,泪流不止,脑海里止不住的浮现出一个英朗清冷的面容,泪水如决堤般越来越汹涌。
  却不想,下一秒,窗户响动,一只修长的手推开窗户,一个颀长的身影在黑暗中披一身月色归来。
  皎洁的月光映在男人眼里,狭长眸里压抑的情丝,用清冷掩饰,可开口却是带着颤意的低哑嗓音,“唐阮,本座最后问你一次,跟不跟我走……”话到最后连他自矜的称呼都已然放弃。
  女子眸光颤颤,脱口却是,“求郎君放过……”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5:36

【22、命不由人(微h)】
  男人身体一顿,呼吸几乎停滞,白阮看不清他脸上是否有挣扎犹豫的痛苦模样,只觉得如霜似霰的月光覆他一身,说不尽的孤冷萧瑟。
  沉着的眸里漆黑不见底,只是像一座石像般僵僵地伫立着,远远望着那女子……
  女子死死咬着唇,唇肉鲜血淋漓都未松开分毫,生怕漏出一丝哭腔,可没想到身体却先因为无声的哽咽抽泣克制不住的打颤,只得用双臂紧紧环拥着自己,一点点努力地往阴影里缩去。
  她慢慢把脸埋在臂弯里,忍住不去再看他一眼,泪打湿了袖衣。
  良久,她终于听到脚步声,一步一步,是终于离她而去了吧,她想着,呼吸在湿热咸潮的臂怀里越来越艰难。
  终于忍不住抬起脸,脸却被一个带着凉意的手掌托起,清凉的触感熨她脸上火辣辣的灼痛感,她抬眸,潸然滑下的泪珠便滴落在掌心。
  她慌忙要去躲,却被他捧起脸将狼狈彻底看清,满脸湿热纵横的泪迹,嘴角的血迹,留着掌印的肿胀的面颊。
  “为什么……宁愿这样也不肯跟我走……”
  他眼里早没有那些恨意,轻轻地问,指尖注入法力,一遍遍仔细拂过她的伤处,心底泛起艰涩的痛意,这一刻他好像懂了师傅一直想让他懂的东西。
  “哪个做姨太的没受过其他姨娘的眼色……总比死染病死在妓院床上或者死在外面战火里好吧……”
  “这世道,就是万般不由人,阿荆,我从来不需要你为了我付出什么,能遇到你我已经很知足了,你有你的责任和使命要去完成……殊途一遇,就此别过好不好……”
  那天那位自称是他师傅的老者找过她,她认出那是幼时救过她一命的老者,老者慈眉善目,只是对她说了阎荆为了她要放弃修行的事。
  又告诉她如今的乱世,有许多人趁此升起邪念以妖术祸世,阎荆就是来阻止这些人的,如果他这时舍弃这些……
  不必老者说完她自然懂得他后面的意思,她被霸据一方的军阀所挟,不必他说,她也不想他为了她,去招惹危险。
  一切皆是命,万般不由人。
  他不肯答,突然俯下身大力搂过她颤抖不止的身体,把她整个人都护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眼角泪痕,吻过腮边,轻轻地吮过带伤的嘴角。
  她轻轻推拒,究竟是不愿意还是舍不得到头来连她自己也分不清。
  他吻到唇瓣,她便颤着张开唇,唇舌辗转,口脂甜腻的味道和唇上伤口的血腥混和,夹杂着泪水的咸涩,她被吻得眩晕,他却仍缠着她软糯的舌不肯松口,交缠湿柔的吻把一切情愫诉尽。
  缠绵间她身上松垮的嫁衣松开,紧剩的一粒盘扣也被他解开,隐隐露出片白皙的春光,她也倒在身后艳红色,雪青色的绸面被中,衬得肌肤白如凝雪。
  他倾身压住她,替褪了去身上嫁衣,自己也褪了长衫,筋肉分明的身体贴近柔软纤弱的身子,交颈鸳鸯般缠吻着。
  她如新婚夜初见夫婿的小妇人,细白的臂轻轻搂住他的脖颈,吞咽缠绵。
  他的吻着她白玉般的脖颈吸咬着留下斑斑红痕,用牙咬住她脖间系着的红色肚兜带子,猛地一拽,她身上再无任何覆盖玉润的乳被他握在手里,抬头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带着戾气的欲望,看着她羞赧的表情嘴下舔咬的动作更加用力,挺立的乳尖被咬拽拉长又忽然松口,弄得红痕斑斑,乳波弹动,留下青红的牙印。
  她在身下因为敏感下意识扭动躲避的样子,让他不甘的欲望越来越汹涌,他红着眼咬住她的肩头,在她耳边喘息着,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笼罩圈禁在怀中,完全占有。
  “阿荆,阿荆……”
  “这晚我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今晚以后……”
  “呜……”她断断续续的话没说罢,便被他低头大力的封住嘴唇,野兽般撕咬的吻袭来,她被张开唇齿承受,津液搅动的啧啧作响,他仍觉得不够,大手去用力的揉捏拉扯她的乳,夹着乳头挤捏,她酥麻和痛感一起折磨着她,娇娇的哭吟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5:45

【23】
  此时的白阮又如上次般被拉到女子身体里,经历她的所有感受.
  男人压着不让她乱动,可她柔软的身体还是会时不时蹭到他胯间勃起的巨物,一下一下轻蹭过,有时蹭在潮湿微微吐精的龟头,有时蹭着硬涨发烫的柱身。
  挺立的乳头抵蹭挤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每动一下就有酥麻的刺激着下面更加勃涨发烫。
  他就像一个眼盲的孩子一下子重获光明,还未来得及欣喜,却再次深陷黑暗,他怎么肯甘心,他也不会想到,久不陷入凡人情感的自己会如此浓烈炽灼。
  他索性一只手把她的手压举过头顶,一只手探下,探过饱满的肉瓣,湿答答黏糊糊的水浇在他的手指,他指头强行挤入湿润的肉缝,两根手指找准饥渴空虚的小穴,没有任何预兆,突然重重的插进。
  “嗯啊……不要……”她发出一声尖叫,娇媚的软肉立刻紧紧吸附着穴里手指,贪婪的吞吃却又不安的排挤异物。
  手指感受着她私密处湿暖柔软,他稍稍一动便激得她浑身发抖,他像找到惩罚她的法门,在紧致湿热的穴里快速的抽送,重重的挤,手指触到凸起的软肉便旋转抠挖激得她在嗯嗯啊啊发出甜腻的淫叫,流泪不止求他住手,可她不知道她的屁股却下意识却轻轻的向前扭动摇晃,像在邀请他一样。
  他手指又塞入一根,重重的压顶,全部没入,在她尖叫时堵住她的唇,一下一下,直到她到达高潮喷出蜜水,穴道剧烈的收缩绞弄,他才拔出手指,水泄出来,在锦缎被面上留下一大滩暗色水迹。
  他这时抬头,放开她的手,看到她鬓发散乱,香汗淋漓的模样并没有停留,硬的发疼的肉棒直接抵着高潮余韵未歇的穴口重重插进去,粗长的肉棒直接一下子重重撞在宫口。
  她尖叫高吟,四肢百骸被强烈的刺激激得哭吟不止,强烈的快感从下面潮水般蔓延全身,激得她快要昏死过去,被释放的双臂立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如捉住救命稻草般,紧抱着不放。
  正值敏感的软肉拼命的收缩痉挛,死命的嘬吮,绞弄在契在身体里的巨物,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灼热凸起的青筋在隐隐跳动。
  他被激得厉眉紧皱,下腹紧绷得像快石头,发出粗重的闷哼,下面太紧太热,夹得她进退不得,这样反而叫他更加兴奋,很快又调整,猛得抽出肉棒,丰盈的汁水顺着肉棒拉丝流淌……只留下还未合上的穴口长着圆洞和外翻的花肉淫靡的瑟缩。
  突然填满的花穴突然空下来,从花心传来空虚与痒意让她无措,只能下意识的扭动在腰,细白的小腿颤巍巍地举起,菟丝花般主动缠上劲瘦有力的腰,求他再次进入。
  他依旧选择重重顶入,这是和上次不同他并没有给她适应的几乎,肉棒整根没入的同时,他紧扣住她的腰,便开始疯狂的肏弄。
  龟头一下一下重重肏在宫口,毫无节制大操大干起来,狠狠破开层层迭迭的阻碍纠缠的软肉,动作狂野狠厉,只照着最里面小小的口不断的顶撞,身下少女的娇喘呻吟已经变成沙哑拖长的哭声,还被他野蛮的肏弄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好不可怜。
  身体几乎被肏的甩起来,莹白的双腿堪堪地缠着,快要滑落的样子,白嫩乳像是活泼跳动的脱兔,一下一下跳跃。
  里面的穴肉似被肏服,只是软软得吸附在粗大的肉棒上,谄媚的含吮吸嗦,不再阻碍深入,在他一阵发狠的操弄下宫口花肉终于被肏开,最后一下猛烈的撞击直接将龟头吃进,卡在宫口剧烈收缩,只要他再挺动一下,少女必然会高吟着汁水迸溅,被他送上高潮。
  然而他却在这时忽然停下来,直起身,抓起她无力的身体猛的翻了个过,让她侧着身躺下,穴肉绞着肉棒在肚子里旋转,巨大的刺激使她瞬间泄了出来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5:54

【24、梦醒】
  温热的蜜液一股脑浇在他的龟头铃口,包裹着的软肉不住地收绞挤弄,夹得他后腰发麻,差点也泄出去,他闷哼一声,汗珠从锋利的下颌线滑落顺着滚动的喉结一点点滑过,路过胸膛,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跌落在少女颤抖的身体。
  接连高潮的身体敏感无比,灼烫的汗珠低落在少女娇嫩柔软的肌肤,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无力的啜泣在夜色中回荡。
  下秒,男人侧躺在她身后,高大的身躯紧紧包裹着少女娇小的身体紧紧相连,无间的亲密,依旧兴奋着的肉棒紧紧插在花穴里,严丝合缝,不肯分离一寸。
  细密的吻绕着脖颈而上,一直到嫣粉一片的耳后,他轻轻含住耳后粉玉般莹润的耳垂,含咬厮磨,“阿阮……”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已久的情绪,轻喘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只一声便消失不见,取而带之是下面剧烈的抽插。
  一下一下重重碾过她的花心软肉,在甜腻不分你我的性事里交缠不休。
  劲腰不知疲倦的挺动,交合出不断流泄出白细绵密的液体,最后一击肏进宫口,重重抵着花心,白浊微烫的精液不断的浇在子宫。
  “你不愿我放弃修行,那我便……把半生修炼分予你……就算从此别过,也替我护你……无虞……”
  ……
  白阮从梦中醒来时亦是大汗淋漓,浑身酥麻难动,睁眼的瞬间眼角居然不知不觉有泪水滑落,比起上次,这次的梦侵入性极强,梦里那个女子的悲伤情绪太强烈,已经不知不觉渗透到她的情绪中,不受控制的共情着她的悲喜。
  她抬手去擦接连不断流下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尽,这时一只紧实有力的手臂揽过她的腰肢,捞着她的身体向一处冰凉的地方凑去。
  她转过头,才发现身旁是赤着身依旧在睡梦中的阎荆。
  而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进了对方的被子里,此刻正蜷缩在他的冰凉的怀抱里,身上的睡裙卷到腋下,胸罩也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扣松垮的搭着,两人几乎是肌肤相贴,暧昧的睡在一处。
  男人双眼阖着,俊朗的五官与梦里的人完全重合,只是没有了梦里那些痛苦纠葛,有的只是清冷沉静。
  然而她的眼泪却更加汹涌起来,捂着嘴止不住的抽噎。
  男人似乎察觉到,眉心鼓了鼓,厉眉微皱后,缓缓睁开了眼。
  第一眼看到哭泣的少女,第一反应是伸手替他揩泪,下一秒感受到怀里几乎寸缕不着颤动身体才反应过来,身体完全僵住。
  昨晚神智不受控制时的的荒唐行径突然一下子被强行塞回脑中。
  她是被自己的荒唐行径吓成这样的。
  几乎立刻肯定了在他看来显而易见的答案,他眼神中难道闪过慌乱,离开松开怀抱,抽回手臂,漆黑的眸盯着她,咬了咬牙,“你不要害怕,本座昨晚……”
  然而话未说完,脖颈突然被少女细白的胳膊紧紧环上,少女柔软的身躯又贴上,死死抱着他,止不住的抽泣。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6:03

【25、回忆受损】
  来不及反应便被少女柔软的身体紧紧拥住,相贴的肌肤使对方微热的体温毫无阻隔的交互传递,点燃熨热他易于常人冰冷的身体。
  过于亲密贴紧的距离,呼吸都勾缠在一起,抽泣时不规律的鼻息喷在胸口,微痒,温热的泪珠低落到腹间沟壑,下滑再下滑,亦是微痒。
  他浑身僵硬地不像话,伸出去的手筋骨绷直,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肤,似乎碰到哪里都不对劲,于是只能生硬的停在半空,进退不得。
  那双平日里古井无波,幽冷的深眸此刻却如石子入水,涟漪层层,厉眉仍皱着,可深邃眼窝里扑闪不停的睫毛显然出卖了他内心的慌张,手掌最终落在她的发顶。
  艰难的开口解释,“昨天几乎透支了所有的法力,来不及补充法力意识涣散,无法抗拒臻阴之气的无意识的吸引……”
  饶等他说完,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得可笑至极,又想起自己在地府审过的那些个淫欲浸身的色鬼替自己辩解时的说辞和他如今所解释的一般无二。
  俊眉皱得更厉害,缓缓才开口,“是本座孟浪,唐突冒犯,你要本座如何赔罪都可以……”
  梦里那种揪心的哀伤压得她喘不过气,半天都逃不脱。
  她沉浸于那份悲情,没有听去男人说的话,抬起头时看到那张和梦里一模一样的脸,那种窒息的疼痛更加强烈,想脱口问他些什么,却又想起那只是个梦,话到嘴边便成了,“我……对不起……我刚做了个梦……真的有点缓不过来……”
  阎荆在她头顶的手掌下移,垂眸自然地安抚着她的背,“我待会给你画张清心符……没事的,梦而已……”
  “那不是梦……”白阮放一下子松他,躲开他的触碰,下意识反驳,语气也颇为不耐,还好话到一半及时停了下来,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过激。
  抬头对上那双定定看着她的清寒的眸,瞳孔微缩,才想起自己刚才好在对着活阎王发了脾气,面色一变,一时间所有旖旎荡然无存。
  阎荆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眸色骤然收敛。他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这么多年少有人会在他面前这样,有些不适应,打量思索的眼神在她看可能带着不善的意味。
  于是先开口,“那你做了个什么样的梦。”
  白阮看他神色如常,没有生气的迹象,也松一口气,“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
  “我梦到……”
  白阮停顿了一下,她自然不可能告诉他那个春梦似的梦境,想了想才说,“我梦到你把你那个什么臻阴之气给了一个女子。”
  “一个叫唐阮,长的和我很像的民国女子,你说你在民国时下凡渡劫,那你认识她吗?”
  男人皱眉思索,良久摇了摇头,显然是一点也记不起有这么一个人的样子。
  白阮心里不知为何生出一种失落。
  “那也许……只是个梦吧……”
  “我有回梦符,可以重现你梦里的情景,用了它我说不定能记起来……”阎荆提议道,说来也奇怪,关于历劫的那段记忆他的确有一些部分是模糊记不起来的。
  而臻阴之气的事真的能从她的梦找到线索也说不定。
  却不想白阮头摇的像拨浪鼓,“我不要……你记不起来就算了……”
  阎荆见状也不去勉强,从床上穿了衣服起身。
  白阮也才想起她昨晚居然就这样在对方被子里睡了一夜,不禁脸上烧起来,连忙抓起衣服就要穿起来,下秒才看到自己胸乳前青青紫紫的吻痕,惊的说不出话,半晌才开口,“阎荆!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男人僵住,转过身看着少女,机械地又把刚才的话重述了一遍,说罢又加上一句,“是本座孟浪,唐突冒犯,本座没有拿借口掩饰的意思,下次不会这样,你要本座如何赔罪都可以……”
  白阮捂着烧得厉害的脸,点点头,她倒没怀疑过男人所说,只是瞥见看着男人僵硬的表情和难得尴尬的样子,又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一醒来就抱着对方的举动,脸红的要命。
  “我……我相信你了……你下次却法力提前跟我说……”
  阎荆点点头,于是这件事就算这么做结了因为刚好是周末,两日难道坐在一起吃过早餐,原本相处起来相安无事的两人或许是因为晚上的事反倒便得有些奇怪。
  阎荆的眼神似乎不似之前那样冰冷难以接近,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打量和思索,白阮更是明显,一看到他就想起自己梦里的限制级画面连带着忍不住脑补他在自己睡着时意乱情迷的样子。
  万分正经的冰山鬼使意乱情迷的样子。
  或许是人总有一种窥视他人反差感的癖好,这使得白阮控制不住自己,看到阎荆就脸红心跳,晕晕乎乎。
  还好这时姜媛把那家卖给她小鬼的店的地址以及事情经过发了过来,两人这才打算动身去万宝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