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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3/10/06 10:30 / 22632 / 2268
【小说】我的极品小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0/21 04:46:26

第182章:肥水不流外人田
  本想因董君等人威胁闵柔,才向贺兰小新兴师问罪的,谁想到她却说出了下午的刺杀事件,这让岳梓童呆愣了很久,才艰难的缓缓说道:“孟常新要让闵柔给他当小三,董君为此还威胁她,对不对”
  “额地个娘,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这点小事”
  贺兰小新满脸痛苦的神色,抬手抚着额头,重重"shen y"了声,好像"gao chao"了那样。
  “是啊,这对新姐你来说是小事,对我们来说,却是比天还要大的祸事。呵呵,新姐,你还做了哪些破事瞒着我能说就说,不能说,就算了。”
  看了眼满脸尴尬的贺兰扶苏,岳梓童好像明白,李南方今晚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她了,盖因他相当反感贺兰家的霸道,看她与贺兰扶苏在一起,很不顺眼。
  如果换她是个男人,喜欢闵柔,同样会有这种表现的。
  更让岳梓童有些心凉的是,从贺兰扶苏的尴尬中,就能看出,他很清楚今天下午是怎么回事,却没告诉她这,很有籍此来获取她好感的嫌疑。
  阴差阳错说漏嘴的贺兰小新,当然不会再说董君担负着何种使命,连连干笑,说她再也没做过别的事了。
  “你自己打电话,让董君他们滚蛋吧,我不希望明天再看到他们。”
  岳梓童冷冷说完这句话,不等贺兰小新说什么,挂断了电话,抬头看着窗外,脸色漠然。
  “梓童,对不起,我姐也是为了我好,希望你能原谅她。要生气,就生我的吧。”
  贺兰扶苏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声说:“但后来出现的那两个职杀,真不是我姐派来的,有人早就对你图谋不利。这个人,应该是躲在你身边,对你的行动是了如指掌”
  “扶苏,你不用再说了,早点休息,我想一个人静静。”
  岳梓童打断贺兰扶苏的话,强笑了下,转身走出了套间,关上了房门,来到客厅沙发上,重重坐下来,很想喝酒。
  最好是能喝醉了,那样就能忘掉这些烦心事,睡个好觉了。
  特护病房再怎么高级,也不会有酒柜的,不过不要紧,岳梓童去便利店买泡面时,那儿就有,十几分钟的路程,一个人走走,心情或许会好些。
  听到咔咔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外,贺兰扶苏抬腿下了地,从衣柜里拿出常服,这是在来住院的路上,岳梓童为他买的,虽说与他平时穿的衣服没法比,但总比病号服穿着舒服。
  “梓童,我走了,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姐,要怪,就怪我吧,是我让她这样安排的。”
  在床头柜上的便筏上,写下这行字后,贺兰扶苏轻叹一声,快步走出了房门。
  他知道岳梓童心烦意乱下,去前面院子里散心了,既然要偷着离开,那么就从后面走好了,希望她看在与贺兰小新那么多年的交情份上,能原谅他姐。
  实际上,岳梓童还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她很清楚那个女人,是什么德性,当前确实很生气,但很快就能开解了的。
  她闷的烦躁,是因为李南方的态度,与闵柔所受的委屈。
  从便利店买了一瓶白酒,一盒中华烟,在老板惊诧的目光中,岳总拧开盖子,昂起下巴狂吹了一大口,心爽了许多,再点上一颗烟,感觉就更好了。
  “切,走就走了呗,辞职就辞职呗,也不是多大的事。”
  岳梓童边喝边走,来到医院门口时,那瓶酒已经喝了一大半,脚步微微踉跄,心胸开阔了很多,尤其看到闵柔迎面走来后,情绪更好了:“怎么,想通了啊我就说嘛,你跟我这么久,怎么能说走,呃,就走了呢”
  看到岳总喝的有了几分酒意,闵柔犹豫了下,但还是在躲开她的目光后,递给她一个东西,轻声说:“岳总,这是李南方的手机,您最好是看看微、仔细看看。”
  “他的手机,我有什么好看的”
  岳梓童不屑的撇撇嘴,正要拒绝时,闵柔把手机塞进了她手里,转身快步走了:“岳总,我已经决定了,今晚就辞职。”
  如果没有看到李南方手机微信上那些,闵柔在明天醒来后,说不定还会收敛辞职的心思,毕竟再找个像岳总这样尽心栽培她的老板,很难。
  可她在一时好奇下,看到我是傻瓜与我就值一块钱的聊天记录,以及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视频后,她就知道,必须得辞职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在她心目中始终冷艳高傲的岳总,在网络上是那样的放荡不堪,三观尽毁,幸好男方是李南方,肥水没有流到外人田里去其实,闵柔也可以假装没看到这些,只是她不忍心,在她心目中好像女神般的岳总,以后继续在网络上堕落,这才咬牙发狠,决定哪怕被误会,被仇视,也必须让岳总悬崖勒马。
  岳梓童可没明白闵柔的一番苦心,看着李南方的手机,还很纳闷呢,点开后喃喃自语:“看,看什么呀看,那个人渣的手机,有什么好看的”
  李南方的手机上,也确实没啥好看的,连游戏都没装,电子书里空白,音乐播放器只有几段机载铃声,唯一有些能看的,就是他的微信了。
  啪的一声,岳梓童手里的酒瓶子,跌落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酒香四溢,她却像不知道那样,满脸见了鬼的样子,死死盯着微信账户的名子,我是傻瓜。
  我是傻瓜的微信号上,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不知道什么鬼的刀爷,一个是闵柔,一个就是岳梓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坐在花坛上的,也不知道怎么点开微信,浏览那些她其实很熟悉的聊天记录的,她只是终于知道,李南方为什么这样对她了。
  是,李南方也曾经给她现场直播,他与某女人鬼混的现场视频,但岳梓童却觉得,他找女人鬼混,是受到了她的刺激。
  说不定,他早就知道,她与北方人那些破事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送邀请函去她办公室时,说到她的黑丝美腿,还说要拍下来,发什么朋友圈不朋友圈的。
  “怪不得,扶苏找我那天,他无声的骂我是贱人,呵,呵呵。他没有骂错啊,我就是个当了婊砸,还要贞节牌坊的贱人。”
  也不知道枯坐了多久,岳梓童才呵呵傻笑了几声,把微信号删除,抬起了头。
  东边的天,竟然已经蒙蒙亮了,她在这儿枯坐了大半夜。
  如果这时候,有个痞子混混之类的,走到她跟前,问她要不要找地方耍一下,她肯定会说好呀,多叫几个男人,你自己,本小姨玩不舒服。
  没有人来,一直枯坐到太阳升起,也没哪个男人,主动来招惹她。
  某女失魂落魄坐在花坛上的样子,在医院算不上太稀奇,也许人家刚死了老公呢,没看到手里拿着两部手机啊,这是在回忆与老公此前的幸福生活呢。
  “岳总,回吧,我送您。”
  已经办理完出院手续的闵柔,走过来,挨着她坐下,犹豫了下,牵起了她的手。
  就像触电那样,猛地缩回手,大半个晚上没见,眼窝就深陷下去的岳梓童,哑声说道:“别,别碰我。脏,我很脏”
  “岳总。”
  听她这样说后,闵柔的眼前刷地红了,开始后悔不该给她看这些,安慰道:“这、这也没什么呀,反正他是李南方,最多,最多是闺房情调罢了,别人又不知道”
  “可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岳梓童喃喃地说着,站起身,好像丢了魂那样,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了门口。
  闵柔对等在门口的母亲说了句,快步追了上去,来到门前拦住一辆车,把她搀扶上去,跟着上车,对的哥说:“去花园别墅。”
  岳总这状态,闵柔实在放心不下,唯有把她亲自送回家,扶上床,伺候她安枕后,手机响了,是闵父打来的,说他已经把闵母接回家去了,也听说岳总好像很有心事,嘱咐女儿多陪陪她,家里不用担心,吕主任说闵母没事了。
  老闵的电话,让闵柔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越发觉得岳总其实很可怜了,孤身一人在青山市打拼,从来不对任何人说起她的家人,就仿佛被抛弃了的孩子。
  “小柔,不要辞职,不要离开我,都走了,没人要我了,我很孤独的,很孤独”
  岳梓童忽然睁开眼,一把抓住闵柔,喃喃说了几句,就再次闭上眼,没声息了。
  吓得闵柔赶紧用手指放在她嘴上,感受到有呼吸后,这才知道她是睡着了。
  枯坐大半个晚上,神魂不舍的,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透支的厉害,岳梓童能够在脑袋挨着枕头后,没有马上睡去,哀求闵柔不要走,这已经算是心理素质够硬了。
  “岳总,您放心吧,我不会辞职的,我会留下来帮您,等您精神恢复后,再、再说。”
  低低说了句,闵柔替她腋了下被单,快步走出了卧室。
  她给公司齐副总打电话,说岳总生病了,要在家修养几天,有什么需要岳总亲自过问的事,先押后几天,等岳总上班后再作处理。
  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齐副总,也没多想,连声答应后又问,岳总住在哪个医院,等下班后大家再去看望。
  闵柔随便找了个不用来的理由,敷衍了过去。
  处理好公司事务,闵柔回到卧室内,坐在床沿上盯着熟睡中的岳总,过了片刻后,拿起了她的手机。
  这时候的岳总,无疑是最需要家庭温暖的时候,闵柔想替她给家人打个电话。
  点开手机后,闵柔目光从微信图标上扫过,心中一动,我很好奇啊,只是好奇,好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0/21 04:46:35

第183章:回家的感觉
  近乡情怯这种感觉,李南方此前从没有过,无论他在外面闯荡多久,只要一踏上这片土地,就会被浓浓的幸福所包围,外界世俗的浮躁,暴力行为积攒的戾气,瞬间化为乌有。
  看不够这山,这水,这树这草这花,这片湛蓝的天空,只想永远守候在师母身边,与村头二愣子一起,做一个小羊倌,与村西傻妞眉来眼去,想法设法背着她父母,把她泡上床,一辈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了。
  很奇怪,几乎每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都有个叫二愣子的羊倌,叫傻妞的村姑,还有个刚嫁过来没多久就死了男人的小寡妇。
  他们没开过汽车,没坐过飞机玩过电脑,不用手机,没什么高贵的气质,更不懂的穿什么衣服,才能彰显所谓的性感帅气。
  每次都是憨傻的笑着,搂住你的脖子,像羊那样与你抵下额头,再神秘兮兮的掏出一个鸡蛋,说这是从小寡妇鸡窝内偷出来的,刚煮熟,趁热吃。
  不过鸡蛋皮最好是埋起来,小寡妇已经跳着脚的骂老半天了,正拎着棒槌满村子找偷蛋贼呢。
  他们不在乎李南方穿什么衣服,又有多干净,在他们眼里,再贵的衣服,与他们的粗布汗衫一个样,用满是泥污的手抓一下,故意留下几个脏兮兮的手印,代表着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很想他。
  李南方逆生长为正常男人,在医学界那是了不起的奇迹,可对他们来说这没什么,本来就该这样才对,就像他们天生就该生活在这闭塞小山村,放羊,打猎,不知道一加一再加六十四等于几。
  李南方每次回来,从不带那些巧克力之类的糖果,了不起拿包冰糖,徒步进山时打两只野兔,送给二愣子他们,这就是最好的礼物,看着他们拿着冰糖小心翼翼的舔,心里就会觉得暖暖的。
  把巧克力之类的东西带来这闭塞小山村,就好比在清澈的湖泊中,倒进一桶机油,会造成让人遗憾的生态污染。
  把还烫嘴的鸡蛋,在二愣子吞咽口水的目光中,一点点的吃下去,再在傻妞的引领下,把蛋壳埋在荒草丛中,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然后三个人对望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二愣子有好事要告诉李南方,刚搂住他脖子,傻妞就在他们身上连踹几脚,双手捂着脸转身飞一般的跑了,害羞的模样让人惊讶。
  二愣子的好事,就是把傻妞给睡了,偷着睡得,吓得傻妞哭了一个晚上,以为第二天就会有个小孩子出现在身边,如果让她父母看到,会不会把孩子卖掉,去换盐说完后,二愣子憨厚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李南方很快就明白了,抬手采住他头发,一拳就打在了他下巴上,你特么的敢睡我喜欢的女人二愣子立即化身为猛虎,把李南方扑倒在地上,两个人从山坡上厮打着,滚到山坡下,骑在他身上掐住他脖子,逼着他以后不许正眼看傻妞一眼,得到满意答案后,这才松开他,殷勤的为他拍着衣服,说明天再去小寡妇家偷蛋,给他吃。
  俩人正在这儿嘀咕着,是不是把小寡妇那只芦花老母鸡,也一并偷出来炖了吃时,一个穿着小碎花汗衫的女人,敞着半截怀,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胸脯,拎着一根棒槌跑了过来。
  边跑边指着李南方大骂,要把他这个偷蛋贼的腿打断傻妞看她骂的嗓子都哑了,不忍心就告诉她说,李南方刚吃了个鸡蛋,蛋壳就埋在山坡旁,那丛狗尾巴下面。
  在二愣子幸灾乐祸的大笑声中,李南方唯有抱头鼠窜,还不能眨眼间就跑没影,怎么着也得让她拿棒槌在后背上砸几下,要不然她不会消气,会追到家里去,告诉师母说,那个鸡蛋本来是给师母留着补身子的。
  “别再追了,再追,小心我放狗咬死你”
  连滚带爬的扑进一个篱笆小院的柴扉内后,李南方才来本事,回头跳着脚的恐吓,一只比耗子大不了多少的小黑狗,汪汪的尖声叫着,丛柴扉里钻出去,扑向小寡妇。
  怕狗怕过吊死鬼的小寡妇,脸色大变,转身就跑,接连摔了两个跟头,才算摆脱了小黑狗的追杀,发誓去拿菜刀去了。
  这条小黑狗,是一条正道的中华田园犬,二愣子家那只大狗的孙子可能是太挑嘴,造成了营养不良,结果就疙瘩住了,脚大的人一个不小心,就能把它才成一张饼。
  李南方每次回来,最高兴的除了师母外,可能就是疙瘩了,因为李南方会拿小山村人没吃过的牛肉干来喂它,这次也是如此,吓跑小寡妇后,就摇着尾巴跑回来,往他身上乱扑,索要好处费。
  疙瘩分明就是个没良心的,刚从李南方手里抢过牛肉干,就发出嗬嗬的咆哮声,威胁他赶紧滚远些,别试图跟它抢东西赏了疙瘩一个大脚,在它接连翻滚的惨叫声中,李南方回头,看向站在茅屋门口的一个中年美妇。
  中南美妇穿着小寡妇那样的短袖汗衫,脸上带有几分岳梓童的影子,不过要比她端庄,和蔼多了,尤其是看着李南方的那双眼里,带着浓浓的亲情。
  李南方眼圈稍稍一红,接着笑嘻嘻的走过去,抬手抓了下耳朵,低头说:“师母,我回来了。”
  “男方,你又瘦了。”
  师母抬手,轻轻安抚着他的头顶,柔柔的说道。
  这句话,是李南方被老头赶出国外后,每次回家,师母必须要说的,尽管这段时间在青山市,他好吃懒做的胖了好几斤,可师母说他瘦了,那么他就是真瘦了。
  “以后,我会多吃点。嗯,最好是整天吃土豆炖蘑菇,想起来就流口水。”
  李南方要比师母高出大半头,为了方便她能安抚自己的头顶,他会假装鞋带开了,屈膝蹲下来系鞋带。
  土豆炖蘑菇,是师母最拿手的一道菜,李南方从来不做,在外面也从来不吃。
  这道菜,唯有师母来做,才是最好吃的。
  只要让她的男方活下来,她就会吃一辈子素,这是师母在帝王谷里许下的愿,这些年从没吃过任何肉类菜肴,也没做过,害的老头嘴馋了,自己去深山打猎,烤着吃完后,再抓把蒲公英大嚼半天,知道嘴里没有肉味后,才敢回来。
  “好啊,老头子去山里采蘑菇了,明天给你做。”
  师母让他站起来,看着他好像比两年前又长高了一点后,才满意的点点头,牵着他的手,走进了屋子里。
  茅草屋内很简陋。地上有几个玉米皮编成的蒲团,老式床头柜上放着个固话,那是师母担心她的男方想她,才安装的,也是村里唯一一部电话。
  到现在为止,李南方都不敢相信,师母这个出身京华豪门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就跟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老头私奔,放弃灯红酒绿的奢华,来到这小山村,一住就是二十多年。
  但这又是任何人无法反驳的事实,而且李南方也从没有在师母眼里,发现对生活的任何不满,唯有让他心醉的恬静。
  你能想象到,一个中年美妇的眼神里,带着天真少女才会有的恬静样子吗有时候,他甚至都觉得,师母就是自己的亲娘,如果师母年龄再大几岁的话。
  为师母泡上一杯老头自制的野茶,李南方盘膝端坐在她面前,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轻声说:“师母,我与她合不来,就、就跑回来了。说起来,这事也怪我”
  师母打断了李南方的话:“这事不怪你的,师母都知道,梓童还是有些小孩子气,不怎么成熟,依旧用老眼光来看你。”
  李南方愣住:“您知道”
  “昨天早上,你岳母,薛阿姨都在咱们家玩的,接到了一个电话。”
  师母笑着说:“打电话来的是个女孩子,她说她叫闵柔。听声音啊,就知道那孩子名子没起错,柔柔的,就像一块黏牙的年糕。”
  李南方的老脸,有些发红。
  他奉师母之名去青山市,明着是保护岳梓童的,实际上却是与她完婚,结果眼看两个月过去了,他倒是与别的女孩子相好了,大大违背了师母的一番好意,很是有些难为情。
  他想解释什么,师母摇了摇头:“不用说了,闵柔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也包括那什么什么信。”
  师母这么多年隐居这小山村,哪玩过什么微信所以她听闵柔很含蓄的说出这件事后,还是很惊讶的,挂掉电话后就问薛星寒与岳母,现在外界科技发展到了,能在信上看到活人样子的地步了吗深居豪门太久的岳母,对这些奇技淫巧也不明白,反倒是性格大咧咧的薛星寒,解释起这东西来后,头头是道的。
  李南方懵逼了,下意识的去找手机时,才想到那晚受伤的独狼般逃出医院时,并没有带手机,闵柔在给他打电话时发现了,出于好奇看了他的微信,发现了他与岳梓童的聊天。
  然后,那个思想单纯的孩子,就把手机交给他小姨了。
  他小姨看了后,顿时如遭雷击就是不知道羞愧的有没有自杀如果能自杀,那就太好了,免得李南方以后在再见到她时,会觉得难为情。
  不过从师母接下来的话里,李南方能听出他小姨的脸皮很厚啊,竟然没去自杀,只枯坐大半夜后,就被闵柔送回家睡大觉了。
  这样不要脸的女人,有哪个男人稀罕娶她当老婆“闵柔那孩子说,幸亏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师母说到这儿时,李南方忍不住打断了她:“师母,您觉得,她在网络上,只有我一个男人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0/21 04:47:08

第184章:天下第一帅
  师母楞了下,眼神黯淡了下来。
  她很想告诉李南方,闵柔在给她打电话来时,可是清楚说过,小妹的那个什么信上,唯有我是傻瓜一个人的。
  但事后薛星寒却分析说,岳梓童在网络上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要不然她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内,就迅速堕落到那种地步。
  应该是,早在李南方加她为好友之前,她就已经与别的男人,有过不堪的交往了,唯有自甘堕落了的女人,才会轻易被陌生男人,哄骗到那种地步。
  岳梓童的微信上,现在只有李南方一个人,那是因为他的下贱,粗鲁,直接,是最最适合她的了,要不然,她也不会给陌生男人,留下真实的联系方式,还期望能与他在现实中,发生那种关系。
  至于在此前,到底有多少男人见过岳梓童的不堪,薛星寒的反应,与李南方当初的想法一致,那就是在暗中调查,查出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杀一双,有十个,那就杀个血流成河唯有用血腥的杀戮,才能洗清岳梓童自甘堕落后的污点。
  想到那么可爱的小妹,现在竟然堕落到那种地步,让李南方厌恶,更与贺兰家那小子,当面眉来眼去的师母的心,就很疼,呆愣片刻后,眼圈开始发红。
  李南方慌了,连忙牵过师母的手,低头捂在脸上,连声说:“师母,我、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其实我很清楚,梓童不是那种人的。她在网络上胡来,也只是因为不满现实,想寻找一个心灵寄托。她喜欢贺兰扶苏,也很正常啊,那家伙可比我帅气多了。如果我是女人,也会选择与他交往的。”
  师母抬起一只死,轻拍着李南方后背,沉默很久,才低声说:“男方,如果觉得委屈,就娶了那个闵柔吧,那也是个好孩子。”
  “不委屈,不委屈,我才不委屈”
  李南方抬起头,连连摇晃着:“我这次回来,就是一时想不开,有些、有些吃醋。对,就是吃醋,所以才耍小性子的。等我住几天,我就再回去。”
  师母笑了,哪怕看出李南方是在哄她,还是笑了:“你比贺兰家那小子帅多了,你是天底下第二帅的男人。”
  十年来,让师母一直牵挂的李南方,才是天下第二帅的男人,那么谁才是天下第一帅看到天下第一帅的男人时,李南方的最先反应,就是想让他更帅一些,用拳头。
  也唯有用拳头,狠揍这张猥琐到家的脸,揍成包子样,好像才能与帅气沾点边。
  “看你眼里闪着狼性的光泽,是不是特羡慕我老人家这么大年龄了,还牢牢占据着天下第一帅的位置,无法撼动到让你绝望,想通过暴力,来拉低我的颜值,方便你顺利上位”
  老头拿起一个葫芦,打开喝了口酒,又用手背擦去流出来的鼻涕,揉下眼角一点眼屎,屈指一弹,弹在了火堆里。
  熊熊篝火上方的松木架上,串着两只野鸡,肉已经烤的发红,亮晶晶的油脂滴落在火堆里,火苗一下子旺了很多,再洒上一把盐,喷香的气息,吸引了远处山头上的野狼,对着升起来的月亮,殴殴的嚎叫着。
  不过这些土著狼是不会跑来送死的,唯有那些远道而来的外地狼,才会不知死活的奢望吃掉老头,结果它们的毛皮,却变成老头去外面山下换日常用品的现金。
  土著狼的识时务,让老头有些郁闷,他已经很久没有吃到烤狼肉了,外面换来的那些羊肉,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嚼头。
  “是啊,老东西,你是越来越聪明了。不过你放心,看在师母的面子上,我是不会与你争抢这天下第一帅的名头,反正你比我大了好多岁,会比我先死,等你死了,这天下第一帅的名头,不就自动落在我头上了吗”
  李南方晃了晃有些发酸的肩膀,坐在了篝火前:“到时候,我会请求师母,每天多叫我几声天下第一帅,最好是在你坟前叫不知道,你会不会被气活过来”
  很久不干家务活的李南方,帮师母挑水、劈柴打扫院子,外带打猪草喂猪,一直忙活到天黑,才被她撵着来找天下第一帅,担心他会被野狼叼走,那样晚上就没人给她洗脚,抱着她,给她讲故事了。
  你能想到,猫儿那样蜷缩在老头怀中的师母,最爱听的故事,就是聂小倩吗聂小倩的故事,老头给师母讲了二十多年,不下一万遍,可师母就是听不够。
  娶一个师母这样的女人,安家在穷山僻壤,给她讲一辈子的故事,哄着她发自衷心的夸自己是天下第一帅这是李南方最大心愿。
  也是最最嫉妒老头的主要原因,导致每次见到他,听他腆着一张歪瓜裂枣脸自吹时,总想给他来顿老拳。
  “这些酸话少哔哔,来,陪我老人家喝两口。”
  老头把酒葫芦扔了过来,李南方抬手接住,嘴角抽了抽,说:“我来找你时,师母三番五次的嘱咐我,不许陪你喝酒。因为我喝酒后,总是会鼻青脸肿的,让她心疼。”
  “我养你这么多年,就算养只狗,让它陪我喝几口,它也会乐意奉陪的。”
  听老头这样说后,李南方不再犹豫,拔开盖子昂首大灌了几口,眼睛一亮:“草,这是山外曹家的十年老酒”
  “那是。”
  老他得意的拿下一只鸡,撕开,抛过来半只:“是我用一条狼鞭换来的,老曹那老不死的,还特么的亏了孙女似的,说我沾光了,怎么可以用羊鞭来冒充狼鞭呢小子,你觉得,我老人家会分不清是狼,还是羊吗”
  “靠,你当然分不清”
  李南方骂了句,再次举起葫芦,一口气喝了小半斤才放下,捧着半只鸡大嚼起来。
  不得不说,老头烤鸡的手艺,绝对是烂到家,要不是李南方干了一下午的家务活,实在是饿了,他才不会吃。
  俩人说着,骂着,笑着,不大的工夫,两只野鸡都吃光了,葫芦也空了。
  李南方举起葫芦,把里面最后一滴酒滴落在嘴里,醉眼朦胧的问:“老头啊,你说我为什么每次喝你的酒,总是醉的特别快,还浑身没力气呢你老小子,不会是在酒里下了药,来暗算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老头忽然暴起,抬脚就把他踹了个跟头,接着疯了似的,扑上来对他连踢带踹,但不会揍脸,专拣着小肚子这种不好见伤的部位揍。
  而且绝不留情,每一脚,都是用上了全力,把李南方揍得满地乱滚,鬼哭狼嚎。
  可他不为所动,抄起一根带火的棍子,狠狠鞭打在他大腿上,嘴里嘶声叫骂:“草,还反了你个兔崽子了,你算什么东西,敢把我老人家的一番好心,当做驴肝肺”
  “就你这熊样,哪一点能配上我老人家的小姨子给你脸,你还真不要脸了”
  “敢用见不得人的手段,让我小姨子没脸见人卧槽,不就是她在网上勾搭几个男人玩儿吗真以为老子不知道,这些年你糟蹋了多少女人自己当了婊砸,还特么的嫌弃我小姨子鬼混”
  “如果不是我老人家年纪大了,你师母对我有很崇拜的不行,你觉得,我会把小姨子让给你都说小姨子的半边屁股都是姐夫的,现在我把属于我的半边屁股让给你了,你还特么的来本事了,嫌三嫌四的,不知道死字是咋写了吧”
  “我让你惹我小姨子哭让你惹我小姨子现在高烧不退,让你因为狗屁的自卑,就抛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人管,你却像野狗那样跑来,讨好你师母,恶意诽谤我可怜的小姨子”
  老头每说一句,就狠抽一棍子,最后这下直接咔嚓一声折了,他也累的气喘吁吁,又狠狠踢了下抱头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的李南方,这才兴犹未尽的骂着,坐在了篝火前,加柴。
  对老头在酒里下药,等药力发作后,在大骂着痛扁自己一顿,这对李南方来说,可谓是司空见惯了,几乎每年都会来这么一次,理由是老头在师母那边受了很多委屈,需要找个人来发泄一下。
  看在他帮师母把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份上,李南方每次都会大度的原谅他,正如明知道酒里下药了,也会装作不知道喝下去那样。
  他这是在故意犯贱。
  再直白点来说,他在与老头一起犯贱,很有些周瑜打黄盖的意思。
  不过今晚他在动手时说出的那些话,倒不全然是在放屁,也有几分道理。
  看来,李南方今晚得好好琢磨琢磨,岳梓童有什么好的地方,能吸引他再次出现在她身边了。
  “还有什么好东西,都拿出来吃,被你打了这么久,又饿了。”
  李南方从地上爬起来,拍打了下身上的土,没事人那样的问老头。
  其实,他肋下,肚子,腿上都疼的要命,但为了打击老头的满足感,他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老头果然受到了打击,冷冷的说:“没有。”
  他的话音未落,李南方忽然抬手,砰地一声打在了自己鼻子上,登时鼻血长流。
  老头懵逼了片刻,勃然大怒:“卧槽,你这是在诬陷我要让你师母,误以为是我下手揍了你”
  李南方冷笑,斜着眼的看着他:“知道就好,还用我再说第二遍吗”
  “碰到你这种没良心的,算我倒了八辈子血霉”
  老头脸色灰败的说着,从篝火堆下面,拿棍子拨拉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咽了口口水,恋恋不舍的,拿棍子拨到了李南方面前。
  “松露”
  李南方很是惊讶,一把抄起放在鼻下嗅了嗅,刚要张嘴又放下,站起身说:“走吧,时候不早了,师母还在家里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0/21 04:47:18

第185章:最严重的惩罚
  松露,是一种多生长在松树等树下的天然真菌,一年生,且无法人工培育,产量稀少,因此欧洲人把它与鱼子酱、鹅肝并列世界三大珍肴。
  但在李南方看来,它比鱼子酱等东西,更加珍贵,尤其是含有的各种微量元素丰富,对女人的美容养颜,男人的那方面功能,都有着绝佳功效。
  今天来松林里采蘑菇的老头,竟然能找到一个松露,这肯定是李南方给他带来的好运气,虽说烤着吃有些暴殄天物的嫌疑,不过丝毫不影响它的营养价值。
  看到李南方把松露小心收起来后,老头眼里闪过一抹慈祥,忍不住地说:“吃了吧,我这儿为你师母专门留了两个。”
  “再有第四个,我就会吃。”
  “能找到这三个,已经是我老人家走狗屎运了。为什么要四个,你才吃”
  “你觉得,现在咱家里,会有几个女人”
  “三个,你师母,我小婶,还有老谢他婆娘。”
  “这三个人,你能惹得起哪个”
  “说实话”
  “撒谎也行,反正我无所谓。”
  “谁也惹不起,无论是说实话,还是说谎话。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我长辈,一个是泼妇。她们要灭了我,我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说到这儿后,老头猛地打了个冷颤,赶紧从怀里掏出另外两个松露,都扔给了李南方。
  “我要是找到这好东西,会自己先吃光抹净,谁也不知道,那就免去”
  边走边说的李南方,说到这儿时,就听前面山阴影中,有人冷冷地说:“你倒是给我吃一个试试。”
  李南方嘴角一抽,后悔之情溢于言表,只顾着对老头吹嘘了,竟然没注意到前面藏着人,虽说这个人不是师母,可大嘴巴抽过来,他也唯有笑脸相迎的份儿。
  薛星寒薛阿姨,能把多年前就号称当代四大个格斗好手之一,龙腾十二月中的四月血鹰谢情伤,给训的像孙子那样乖巧,没理由对付不了李南方这个小兔崽子。
  “哪敢,哪敢,薛阿姨,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吗”
  有手电从前面亮起时,李南方赶紧说着好话,后退几步,小声请老头出马干旋,要不然他会告诉薛星寒,刚才有人骂过她是泼妇的。
  “你尽管说,凭着我与老谢的关系,她会信你胡说八道,不信我的忠厚善良”
  忠厚善良的天下第一帅,丝毫不理会李南方的威胁,冷笑了下,就堆起满脸谄媚的笑容,快步向前,伸出双手搀住媳妇,埋怨道:“小桥,你身体不好,怎么也出来了南方与我在一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师母姓岳,闺名小桥。
  师母笑了下,刚要说什么,忽然伸手拧住了丈夫的耳朵,低声淬道:“你让南方满脸的鲜血,这就是让我放心的”
  刚才光顾着与李南方说话了,老头忘记提醒他赶紧把鼻血擦干净了,现在被小桥发现后,心中叫苦,暗中大骂某个小兔崽子,让他在小婶,泼妇面前丢人现眼,表面上却奴颜婢膝的求饶,赌咒发誓以后肯定会提醒她的南方,走路不要再撞树上了。
  这对夫妻,婚后二十多年,绝对的老夫老妻了,现在守着人这样打情骂俏,不但没人笑话他们,还会被羡慕。
  尤其是岳母,想到早逝的丈夫,想到那个不争气,让她丢人现眼的女儿,就心中黯然,强笑了下,悄悄退到了最后面。
  看在李南方满脸血的份上,薛星寒放下了抬起的巴掌,动作粗鲁而且还有吃豆腐嫌疑的,从他裤子口袋里拿出一颗松露,又扭住了他大腿里子:“兔崽子,明天我再找你算账。今晚你的任务,是把你丈母娘给哄开心了。要不然,小心你的皮。”
  李南方能咋办唯有苦着脸的答应,学着老头模样,赌咒发誓了足足半分钟,薛星寒才松开手,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响指,转身径自走了,扭腰摆臀的风骚样,就跟一女流氓似的,真不知道老谢这些年来,是怎么活下来的。
  “走,你跟我回去,搓板这些年都长木刺了,需要膝盖来打磨打磨了。”
  师母看到天下第一帅后,总是能轻易忽略别的男人,包括她的南方,拧着老头的耳朵,回家打磨搓板去了。
  李南方有些受宠若惊,这些人怎么就放心他与岳母,在这荒山野外单独相处呢,别忘了她可是个能把龙在空都给迷倒的美妇人,难道就不怕他受远处野狼的影响,化身为狼今晚的月亮很亮,都能看到里面的嫦娥了,好像在洗澡啊,脚边还蹲着一只小兔子,吴刚正在窗外偷看,也不怕长鸡眼就在李南方抬头赏月,歪歪嫦娥仙子时,嗅到了一股子醉人的幽香,一只手缓缓轻抚在了他脸颊上。
  “妈。”
  李南方心里叹了口气,低头看着岳母,强笑了下。
  他知道,只要这声妈喊出来,就算岳梓童是个人尽可夫的丑八怪,他这辈子也得娶定了,无论她做过哪些对不起他的事,无论他为她做出了哪些事。
  受那么大的委屈,付出那么多代价,结果被一声妈给抵消了,这种赔本的生意,让李南方很有些心如刀绞的痛苦。
  相比起一个多月前,来到这世外桃源居住的岳母,身心更加放松,眉宇间淡淡的哀愁已然散去,唯有成熟到极致的美妇风情,随着夜风不住的荡漾。
  尤其是那双眸子里,好像有另类的水汽环绕,却没有丝毫的情欲,但她说出来的话,让李南方心猛地大跳了下:“如果可以,你不用管我叫妈可以,把我当梓童的附属品,就像古代小姐陪嫁的通房丫鬟。”
  冷汗,一下子就从李南方额头冒出,连忙后退挣开她的手,低头想了想,单膝跪在了地上:“妈,我没听清你在说什么。”
  岳母没有再说什么,就这样定定的望着他,眼神复杂,神色变幻不定。
  为了女儿的幸福,她能牺牲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一切。
  她不相信女儿,会堕落成那样但却又不能不相信,事实总是胜过雄辩,让她觉得无地自容,如果不是薛星寒一再劝阻,她今天就会返回青山市。
  岳母更是个传统的女人,自以为女儿已经成为李南方的女人后,就绝不能再水性杨花,去与别的男人交往了。
  她没有丝毫责怪李南方撇下女儿跑回家的行为,只是在深思熟虑过后,做出了这个大胆的决定如果李南方能照顾好女儿,保住女儿的清白名声,她可以付出让男人心动的牺牲。
  李南方不敢要,岳母能确定,也很欣慰,可为了女儿,她还是在沉默很久后,再次说道:“南方,我知道你们男人,对母、母女花情有独钟。只要你肯答应我,好好照顾梓童一辈子,我就可以”
  “妈,除了您之外,我从没有用这个字,称呼过任何人。”
  李南方长身站起,搀住了岳母的胳膊,异常认真:“以后,您能帮我们带孩子吗不能嫌他脏,也不能嫌他调皮捣蛋。”
  “能。”
  岳母笑了,白净的脸庞,在月光下神圣的犹如王母娘娘:“但你也不能嫌我,在照顾他时脏了,调皮捣蛋。”
  “可您女儿会啊。”
  “我不会在意她说我什么,她小时候就那样子的,我不也是把她养大了”
  “她会埋怨我的,您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个臭脾气。”
  “这就得看你的本事了,梓童本性跟我一样,温柔婉约,现在刁蛮任性,都是现实生活逼得她。”
  “是吗我可没看出来。那您跟我说说,她小时候都做什么了,几岁才不尿炕的”
  在李南方的搀扶下,岳母说完岳梓童小时候那些丑事后,已经来到了小村里。
  她新安的家,就在师母家的左边,隔着一条篱笆。
  “既然回来了,那就在家多休息几天,让那个死丫头好好反省反省。”
  岳母瞥了眼不远处几个鬼鬼祟祟的黑影,笑着说:“你今晚也早点休息你师母也真够狠心的,怎么还让你师父跪搓板呢”
  李南方抬头看去,能从窗帘上看到,有个人影直挺挺的跪在那儿,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哼哼,不但是在跪搓板,还没耽误给师母洗脚呢好,好得很啊,这才是最最严重的惩罚”
  “是吗”
  岳母眉梢一挑,好像想到了什么,笑了下转身走进了茅草屋内。
  “最好是跪到天亮啊,哈,哈哈”
  李南方故意大笑几声,让疙瘩受惊汪汪狂吠起来时,老头那羞恼成怒的声音传来:“滚,给老子滚的远远地,要不然打断你的腿”
  “这会儿你的腿子快麻了吧还能起来吗哈。”
  又讽刺几句后,抢在老头跳起来咆哮着要冲出来之前,李南方转身就跑。
  随着师母的一声叱喝,已经开门扑出来的老头,就像被拴住脖子的疙瘩那样,被绳子猛地顿了回去,又乖乖跪搓板去了。
  “怕老婆怕成这个样,也算是奇葩了。你是不是也被傻妞”
  李南方跑到那几个黑影面前,抬手砸了二愣子肩膀一拳,就被其他两个人抱住,掀翻在地上,几只脏手可劲儿蹂躏起来。
  找到冰糖后,拴住和石头,才欢呼着放过他,却引起旁边居民的不满,一个粗鲁的娘们声音暴喝:“兔崽子,都给老娘滚蛋,大半夜的在这鬼哭狼嚎,还让人睡不睡觉了”
  暴喝声中,一个黑色物体嗖地飞来,重重打在了拴住的腮帮子上,把他刚吃到嘴里的一块冰糖,愣是给打了出来。
  他却连个屁都不敢放,弯腰摸索起那颗冰糖,转身刚要去追见势不妙,速速逃走的李南方等人,女人又吼道:“把老娘的鞋子,给我擦干净拿回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0/21 04:47:28

第186章:八百惊马槽
  八百,就是这个小山村的名字,不过在华夏行政区域地图上,是找不到的。
  小山村叫这个名字,并不是因为它有八百户居民,实际上加上可能怀孕的傻妞肚子里的崽,也就是百多口人,也不是存在了八百年,而是因为它距离最近的县城,足足八百里远。
  八百在大山深处,老头打了个猎物,要想去山外换点针头线脑的,也要徒步行走一整天,说这儿是世外桃源,一点都不虚的。
  像这种深藏在大山内的偏僻小山村,按说早就该把居民迁移出来,方便管理,也免得他们几代人相互婚嫁,会出现近亲结婚现象,导致基因同化,人口灭绝。
  更不可能,给他们通电,修一条进山的路。
  不过八百就这样活生生的存在着,李南方十四岁之前,都在这儿生活,从没有谁因为他的怪模样而鄙视他,对他与二愣子,拴住等小兔崽子,一视同仁。
  李南方的自卑,主要是十四岁后,被老头带到国外去,才野草般成长起来的。
  如果他始终生活在这儿,哼哼,二愣子不一定能把傻妞跑上床。
  八百村向北再翻过一个山头,就会看到一条深邃的山谷,最深处有一个很大的岩洞,小时候李南方等人几次去那边,都被守墓的三大爷放狗追出老远,吓得哭爹喊娘,二愣子屁股上的那块伤疤,就是这样留下的。
  岩洞,是八百村民的墓地,也是最最神圣的地方,不满十六岁的男人,与女人,绝不许进去如果女人非得进去,那么就是她就是穿着寿衣,躺在棺材里被抬进去的。
  听说,二十多年前,就曾经有个胆大包天的女人,趁三大爷外出打猎时,偷着进去过,结果出来后就疯了,好像被百鬼缠身那样,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跑进了深山内,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件事,全村的人都很忌讳,没有谁敢提起,李南方能知道,也是九岁那年,被尿憋醒了后,听师母与老头聊过。
  八百的村民,无论去哪儿,都不能对任何人说起那地方,要不然就会遭到最最恶毒的诅咒。
  那地方越是神秘,李南方就越感兴趣,盼着能快点长到十六岁,也好去岩洞里看看,因为他偶然间,听回家庆贺孙子出生的三大爷,喝醉酒后,称呼那地方叫帝王谷,岩洞里,沉睡着一个古代的帝王,八百的村民,实际上是帝王的守墓后裔。
  什么帝王这么牛比啊,帝陵到现在还没有被那些盗墓贼关顾过李南方长大后,总是会想到这个问题,心里痒的要命,每次回来,都想去帝王谷看看,不过规矩又改了男人,必须得为村里留下传后人后,才能去那地方。
  这么多年来,能够来八百居住的外人,只有李南方,与谢情伤两口子,后来才加了个岳母。
  没有谁知道,在十万大山内,这个闭塞的小山村,隐藏着某个一被曝光,就会震惊世界的大秘密,正如李南方如果是刚来这儿,看到二愣子能一拳打碎一块石头后,肯定会震惊的不行。
  八百的百十个居民,十四岁以上的,无论男女,放在外面,都是武侠小说中才会有的高手,随便出去一个,就能把什么彼得诺夫、藤田刚之流的,给打的满地找牙。
  在他们看来,他们从小就练功,拥有如此强大的武力值,就跟人活着就要吃饭那样正常,没什么好炫耀的,而且除了老头外,也从没谁出去过。
  擅自离开八百,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
  不过李南方是个特殊,因早衰症,他无法像二愣子他们那样,从三岁起就开始铸基{练功},足足等到十四岁后,刚开始铸基,又被老头轰到了国外。
  为什么不许李南方在八百学武老头的回答很干脆,你只是个被捡回来的弃婴,注定你不会像你师母那样,能够嫁给八百的女人,成为原住民,你不属于这儿,当然不能让你学到八百的看家本领。
  老头还说,能够说服其他八百居民,让李南方在这儿生活十四年,就已经是村长开恩了,据说当年还请村里最睿智的老人,替他算了一卦,确定他这个早衰怪物,不会影响到帝王谷的风水后,才勉强同意的。
  这就是李南方的家,也不是他的家这就是八百,他受伤后最先想到的地方,无论在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打击,只要能来到这儿,也能迅速忘记所有的不快。
  在这儿,他就是李南方,一个村长开恩,才在这儿健康成长的怪物。
  以往二愣子等人嘲笑他,也只是比大家比赛谁尿的远,李南方拿了个倒数第一。
  这次二愣子拿了个倒数第一,拴住就笑话他说,最近把力气都花在傻妞身上了,小心别年轻轻的就精尽人亡,老早住进帝王谷去陪三大爷。
  二愣子又羞又怒,追着拴住打,没追上,气得一拳打在了石头上,石头碎了。
  李南方嘴角跳了下,又开始自卑了。
  在他状态正常下,他做不到二愣子这样。
  石头俩人却没觉得了不起,共产掉李南方的香烟后,提到了一件事早在李南方来八百之前,就有两个外乡人,鬼头鬼脑的进山了,遇到打柴的二愣子他们后,就打听八百在哪儿,还问有没有遇到一个女人。
  那俩人拿出了一张照片,上面一个很秀气温婉的女人。
  二愣子把照片递给了李南方:“喏,这就是你岳母。”
  照片上的女人,确实是李南方的岳母,是抓拍的,当时她正走出岳梓童的别墅,看身穿出衣服,应该是跟着薛星寒离开青山的那天傍晚。
  “那两个人呢”
  李南方只看了一眼,眉头皱起。
  石头说:“死了。问清楚他们是做什么的后,就扔在惊马槽下面了。”
  看他轻飘飘的语气,就仿佛死两个人,还不如死自家两只鸡重要。
  拴住插嘴:“他们招供说,是一个姓龙的家伙,让他们来找你岳母的。至于为什么,他们不知道,只是奉命行事。”
  二愣子把话接了过去:“如果他们肯听劝,乖乖转身滚蛋,而不是假装离开后,又背着我们偷偷走过惊马槽,我们也不愿意杀人的。”
  惊马槽,是外界来八百必经之路的一道山沟,宽约十数米,长约数十米,却很深,下面暗无天日,站在上面能嗅到树叶、腐尸发出的腐蚀味道,二愣子等人这样作死,他们也没敢下去过。
  站在高处看那道山沟,很像个马槽的样子,据说以前马儿来到这儿后,就会受下面那种气息所影响,受惊,所以取名为惊马槽。
  李南方知道,在南疆的某处,也有一个地方叫惊马槽,国家地理频道就曾经报导过那儿,相传在月圆之夜,就会有阴兵出现,传出古代战场上的厮杀声。
  这边的惊马槽,是八百村的最后一道防线,也是帝王谷的外门户,在没有许可的情况下,任何不听劝擅闯的外地人,基本都会被扔进下面。
  “那是明珠龙在空的人,一个有着恋母情节的变态。”
  李南方拿着照片,对着月光看了片刻,用火机点燃,一松手,夜风吹走,像鬼火那样,忽闪了几下,不见了。
  “明珠距离我们这儿多远”
  拴住问:“如果近的话,我们把那个龙什么空抓来,也扔进惊马槽里。那样,他就不会再打你岳母的主意了。”
  “你要是徒步走的话,得好几个月吧”
  李南方不愿意与他们提到外面那些烂人,可这几个家伙,偏偏问:“你岳母那么水灵,你媳妇肯定也很俊俏吧什么时候,带惊马槽前看看,有没有傻妞漂亮。”
  “能不能别提我媳妇,别提我丈母娘”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提她们,那我做什么难道,再比谁尿的远”
  能背诵一手床前明月光的石头,绝对是村里的大才子,代代相传的那种,因为他爹就是村长,所以才能说出长夜漫漫这种高雅的话来。
  “咱们去惊马槽下面看看”
  李南方回头四下里看了眼,低声说:“难道,你们就不对那下面感兴趣吗”
  “草了,不行,那地方可不能去,我爹说,我要敢有这想法,会把我第三条腿打断李南方,我的第三条腿在哪儿”
  大才子石头,提到第三条腿时的好奇,压过了绝不能去惊马槽探险的忐忑。
  李南方抬手,拍了拍他后脑勺。
  石头反手摸着自己后脑勺,很纳闷的说:“不像是腿啊,倒是很像个瓢。”
  没理睬这才子,李南方问二愣子与拴住:“他不去拉倒,咱们三个去。”
  “你们俩去吧,我想起傻妞今晚还等着我呢。”
  二愣子说完,掉头就走,叫也不回头。
  石头跟上。
  骂了句胆小鬼,李南方满怀希望的看着拴住。
  拴住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茫然说道:“咦,月亮哪儿去了,天怎么黑了”
  等回家要拿手电,再出来找月亮的拴住也走了后,就只剩下李南方一个人了,悻悻的骂了句胆小鬼,又抬腿摸了摸那把黑色军刺,决定独闯龙潭试试。
  不就是个扔死人的深沟吗,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能把老子的鸟咬一口去今晚喝了半斤白酒的李南方,晃了晃脖子,向惊马槽那边快步走去。
  还有足足三百米时,惊马槽下面散出来的腐蚀气息,就顺风传来,难闻的要命,这让李南方怀疑自己是不是犯贱,没事跑这破地方来挨臭干嘛不过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说什么也得下去看看,哪怕脚尖刚粘地,就爬上来呢,今晚也能睡个踏实觉了。
  月光下的惊马槽,显得更加幽深,下面还有点点磷火在晃动。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0/21 04:47:37

第187章:不做死就不会死
  扔死人的深沟内有磷火,这是很正常的,吓不倒李南方,他十四岁在强盗窝子里时,就曾经与两个死人睡过觉,那时候他吓得要死,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但这种事遭遇多了后,就能把死人当枕头枕着睡了。
  伸脚踏在下面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李南方犹豫了。
  他忽然觉得是不是有个鬼催着自己,好好的怎么就跑来这儿,非要下去探个究竟,下意识的回头向四周打量。
  天上皓月如盘,水银般的月光铺洒在地上,亮如白昼般,一草一木都看的那样清楚,却非常的静,没有虫儿的叫声。
  深山里最不缺的就是虫儿了,夜晚降临就开派对,此起彼伏的不折腾一宿是绝不罢休的,为什么这儿听不到呢,难道它们也知道这鬼地方很凶,叫着叫着,就会有个什么东西跑出来习惯把坟墓当做家的虫儿都不来,只能说明这地方非常邪门。
  尤其月亮这么亮,仿佛能一下子看到沟底,有浑身裹了磷的老鼠在游走,但却又偏偏看不清楚,反倒是越看,越觉得下面好像个张大嘴巴的怪兽,就等着他下去,再吧嗒一下合上嘴。
  “算了,老子还年轻,没必要为了探险,就违反八百的规矩,把小命搭在这儿。”
  仔细想了想,李南方压住要下去的强烈冲动,站起身解开裤子,向下面撒了一泡尿,拍拍屁股转身走人。
  他很为自己能抵抗某种神秘诱惑而自豪,老头说,意志坚定的人,才能做大事。
  李南方终究不是能做大事的人转身刚走出两步,一阵呜咽的哭声,忽然从惊马槽深处飘了上来,声音很弱,却又很清晰,而且还是个女人的哭声。
  就像忽然有个女鬼,出现在李南方背后,一把掐住他脖子,让他再也无法前行一步,唯有身体有些僵硬的,慢慢回过了头。
  月光,好像在瞬间黯淡了很多,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唯有那女人呜咽的哭声,就像一根钢针那样,刺破迷雾,忽东忽西,漂浮不定。
  又像在问李南方,胆小鬼,你不敢来吗“草,老子有什么怕的如果今天不明不白的折在这儿,早在十年前就该被老头打死才对。我连他残暴的专政铁拳都熬过来了,会怕你这装神弄鬼的”
  隐隐传来的女人讥笑,激起了李南方的倔强,决定不管下面是龙潭,还是虎穴,他都去闯一闯,大不了被二愣子出卖后,老头狠揍他一顿,那也比临阵退缩好很多。
  如果今天不迈过莫名恐惧这道坎,李南方以后再遇到危险时,就会习惯性的退缩了,会被人看不起的。
  拿定主意后,不做死就不会死的李南方,深吸一口气,蹲下来双手撑地,伸脚踏在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向下面走去。
  早在十多年前,他就与二愣子等人自惊马槽上方石梁上走过很多次了,每次都会驻足往下看,能看到沟堑两侧林立的怪石,非常适合落脚。
  就像大白天向井底看去那样,也就是能看七八米惊马槽,就是一个七十多度角的深坑,十多米以下就看不清了,四周林立的高山,遮住了光线。
  很快,李南方就来到了白天视力能及的深度,腐臭的气息更浓,隐隐的女人呜咽声也听不到了,死一般的寂静,提醒他最好别再往下走了,因为没谁说过惊马槽有多深,下面地势又是个什么情况,有必要为了好奇,面子,就去冒险真没必要。
  李南方站稳了,找到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扔了下去。
  吧嗒,石头落地的声音,从下面十多米的地方传来,蹦跳了几下,就没声息了。
  这说明下面不是太深,而且还是硬地,要不然石头蹦不起来的。
  但下去了那又怎么样,下面又没脱光的美女等着他。
  有病才会因为好像女人的哭声,就非得下去看看风吹过石头缝时,就会发出类似于哭声的风声,这没什么稀奇的。
  “没意思,走了。”
  李南方觉得,他能大半夜下到这个深度,就已经比二愣子他们有胆子了,以后也有足够资本向他们吹嘘半天,谁还不服气,那就半夜来这到这深度溜一圈好了。
  抬手刚要向上攀登,那该死的女人呜咽声,再次从脚下传来。
  这次更清晰,就在脚下十数米的地方,李南方相信自己没听错,这就是真正的女人哭声,绝不是风吹过石缝发出来的,还是饱受岁月沧桑的女人,好像跪在坟前哭她早逝的儿子那样。
  “谁”
  李南方大喝一声。
  在几乎是直上直下的深坑内大喝,特殊的环境,会把声音无限放大,引起的回声,甚至都能震动那些弹球大小的碎石,好像下雨那样,从头顶,脚下滚落,发出哗啦啦的下雨声。
  “儿啊”
  女人的哭声顿了下,接着猛地高了,竟然真是在哭她的儿子下面,有人李南方全身的神经,猛地绷紧,虽说女人哭着喊叫的声音,含糊不清,也许根本不是在说这两个字,但他的潜意识内,却认定就是这两个字。
  “你是谁”
  李南方又大声喝问。
  唯有时断时续的哭声,飘忽不定,却没再说任何话。
  咬了咬牙,李南方决定下去看看,哪怕下面的女人,是个千年野鬼呢,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与她抵足夜谈,听她讲述她悲惨的人生,也是以后对人吹牛时的资本不是至于真看到千年女鬼后,还能不能活着爬上去,李南方不管。
  老头说过,他在出生时,西北遥远的天际,像火烧那样红,这是大人物降生的征兆虽说火烧云的美景,早就不被人当做稀罕事了。
  大人物,是绝不会莫名其妙死在这鬼地方的,所到之处,本该是百鬼回避才对。
  李南方右脚下探,小心翼翼,踩到一块石头后,才松开手。
  然后,他身子就猛地先后一仰,重心失去,强大的地心引力,拽着他急速下落。
  卧槽,我竟然忘记阳光照不到的石头上,会生青苔凭空摔下的李南方,摔在一块凸出的大石头上,弹起继续向下坠落时,在心中大骂一声,伸手向四周乱抓,企图抓住石头、树根之类的东西,哪怕像腊肉那样吊在半空中呢,也比摔下这无底深渊好很多。
  电光火石间,他才醒悟,刚才扔下来的那块探路石,并不是落到了底,而是砸在了这个同样长满厚厚青苔的小平台上,又弹落在下面深渊内。
  他没有听到回声,那是因为下面很深,或者是有腐败落叶之类的。
  至于神秘女人的哭声,能给他造成就在脚下十多米处的错觉,则是因为声音荡在这个凸出的小平台上后,又折射向上的。
  他在下坠,没有任何的着力之处,唯一能做的,就是手脚乱舞。
  当然了,他也能张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来告诉下面的地狱,我来了。
  砰这是李南方在绝望中,听到的最后声音,然后什么就不知道了。
  如果二愣子等人跟随他一起来,用手电照下来的话,那么就能看到他躺在厚达足有半米的腐叶上,屁事都没有,只是运气实在不要太好,仰面朝天跌落下来时,后脑恰好砸在一个骷髅头的前额上。
  还是个新鲜的骷髅头,骨头里的钙质一点都没流失,像石头那样很硬,所以才能把他给撞昏过去。
  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鬼女人的哭声不见了,李南方就像睡在自家床上,做了个恶梦,梦到有个看不清模样,也看不清身材的女人,走过来蹲在他身边,惨白色皮肤的手指,从他额头,眼眉,鼻子嘴上缓缓滑过。
  他不用睁开眼,甚至不用开动脑思维去猜测,也能确定这是个女人。
  女人的手,自他下巴上滑过后,看站起来转身走了,又有呜咽的哭声响起:“我的儿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南方的小手指动了下,所有处在昏迷状态下的神经,用通电般的速度,瞬间苏醒,让他最先感受到了头疼欲裂的疼痛。
  痛感神经,是人身上最最敏感的神经,没有之一。
  他缓缓睁开了眼,看到了一面长方形的小镜子,比横过来的手机大不了多少,亮晶晶的,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他慢慢地伸手,去拿那面小镜子,却抓了个空。
  右手僵在空中,过了片刻,李南方明白那不是小镜子了,而是月光下的天空。
  那是惊马槽上方的夜空,他躺在最下面看上去,宽达十数米,长达数十米的惊马槽,变成了手机大小,根据长乘以宽再乘以高的公式来计算,李南方悲哀的发现,惊马槽深达至少三百米他从数百米的地方落下,竟然没摔死,这简直是奇迹啊,就像他的早衰逆生长。
  也可能,他的人早就摔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他身躯内的恶魔。
  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能活着就是胜利,山不在高,有手就能爬上去这是刘禹锡说过的,李南方记得很清楚,只是那个让他犯傻的鬼女人,现在跑哪儿去了还有就是,旁边远处传来的沙沙声,好像春蚕吃桑叶那般,又是怎么回事李南方翻身坐起,慢慢活动了下双臂,两只脚,很好,四个小指头,都在大脑的支配下,灵巧弯曲着,没有一丝滞涩,了不起就是后脑很疼。
  这不算事,三岁孩子玩耍时磕破后脑勺,最多也就是扯着嗓子嚎两声就拉倒了,他李南方会不如三岁小孩深吸了一口满是腐臭气息的空气,有些恶心的趋势,赶紧闭嘴,猛地回头看去。
  一个模糊的白影,在他右手十多米远处,飘忽不定,闪着磷火。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0/21 04:47:50

第188章:岩洞里的棺材
  如果这道模糊的白影,身上没有磷火在闪烁,不具备夜视功能的李南方,肯定什么也看不到。
  “你、你是谁”
  李南方问出这句话时,才觉得嘴里有股子血腥味道,声音也干涩的要命。
  他后脑砸在硬东西上后,不但导致他昏迷,还把他牙床给震破了。
  “我的儿啊”
  好像有鬼夜哭的呜咽声,从那道白影处传来,接着逐渐更加模糊。
  “你究竟是人,还是鬼谁是你的儿”
  李南方腾身从腐叶上跳起,身子趔趄着要摔倒,伸手挥舞着才找到了平衡。
  没有脚下这厚厚的腐蚀叶子,李南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肯定会摔成肉饼的,来不及感谢这些树叶,更不屑一脚把那个把他撞昏的鬼东西踢走,他好像在蹦床上行走那样,追向那道越来越模糊的白影。
  你的鬼哭声,引老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差点摔死,现在你却没事人似的要走,开什么国际玩笑就算你真是个鬼,我也得把你抓出去,满世界的展览赚钱。
  事实证明,不做死就不会死的人,在发狠时,总是会做出傻比才会做的事情,李南方如果还能保持理智,这时候绝不是去追那个白影。
  而是会想法设法的离开这儿,然后像儿时被二愣子等人欺负了那样,趴在师母怀中,寻找安全感。
  他大猩猩似的摇晃着身子,追向那道白影,无论他跑得有多快,总是与白影保持一定的距离,这让他好胜心大起,发狠使出全力去追,忽略了身后越来越近的沙沙声。
  白影一晃,忽然不见了。
  李南方跑了过去,瞪大眼睛望着白影消失的左方,忽然想起他是吸烟的。
  只要是吸烟的,出门宁可不带老婆,也会带着打火机的。
  一次性打火机的火苗,在这种环境下很微弱,照不了多远,却能起到一定的作用,让李南方发现了一个洞口。
  一人高的洞口是圆形,李南方稍稍低头就能走进去。
  走进洞内后,那种难闻的腐尸气息小了很多,空气湿度也干燥了,还有吱吱的老鼠叫声,从前方黑洞深处传来,欢迎这位不速之客。
  那个鬼哭的鬼女人,也肯定来到了洞里,只是人家常时间生活在这环境下,早就适应了这种黑暗,不用任何照明设备,也能如履平地。
  走着走着,李南方觉得他跑来洞里,很可能是鬼女人的故意为之。
  这时候,他还是有机会退出去的,不过半途而废,可不是他的个性,就好比正与蒋默然嘿咻的舒服呢,眼看就要爆发了,你采住他头发,把他拨拉到一旁试试,他保证打不死你。
  砰地一声,有个什么东西绊了绊了他一跤,让他差点摔倒,赶紧贴在洞壁上,打火机下移看去他看到了一具尸体。
  这,应该是个男人吧为什么要说应该是个男人呢,因为尸体外面套着男款的户外运动装,而尸体本身,却变成了一具白骨,一丝丝肉都没有的白骨,仿佛是用沸水煮了俩小时,再拿铁刷子把肉刷下来那样。
  李南方觉得,他应该知道这具尸体的身份了,二愣子他们说过,曾经把两个手持岳母照片的男人,从上面扔下来,那俩人就是穿的这种运动服。
  二愣子等人却没说,把人扔下来之前,就已经把他们剥皮抽筋了,现在尸体变成了这模样,可能是被老鼠啃得吧也不像。
  如果真是老鼠啃得的,会把尸体骨头也啃坏,尸体的骨头很完整,大学里用来教学用的骨骼标本,都没这么油光水滑。
  沙沙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李南方回头看去,什么也看不到。
  既然已经来到这儿,无论前面有什么鬼,他都该硬着头皮向前走了,反正老头说过,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是来拯救全人类的,现在只拯救了个蒋默然,才完成终极任务的六十亿分之一,怎么可能就这样死去向前,向前越是在难以取舍的环境下,越该勇往直前,才能争取最后的胜利。
  当看看到一道火红的颜色,从前面慢慢出现后,李南方就知道他已经接近了某个神秘所在的核心了,那是火光。
  从盘古辟地,给人类创造了生存环境后,火就成了人们驱赶野兽,获得危险的最重要来源,石器时代之前是这样,现代也是这样。
  野兽,厉鬼之类的东西,是惧怕火光的。
  这儿有火光,就能证明这儿有人。
  是那个总是哭她的儿的鬼女人吗李南方觉得应该是,加快脚步走过去,左转,就看到了一个火把。
  洞穴深处右拐,是一个几十平米的空间干脆说,是一间屋子。
  这是一间装修风格古典的屋子,有门无窗,有地没屋梁,有桌有椅,有墙有壁画,还有,一口棺材。
  墙上,地上,都刻画着古代建筑才会有的图案,就是人们所熟悉的那种龙凤呈祥,寿比南山不老松,一大帮蝙蝠围着白菜转的格局,带着浓厚的时代感,古老,典雅。
  也很诡异。
  尤其看到两侧墙壁上,都有石雕吞火兽后,再看看那口大棺材,李南方如果还看不出,这是一口古墓来的话,那他干脆去吃屎吧。
  这是一口古墓,被鬼女人给当做绣楼的古墓,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来这儿,又是靠什么来生存的,难道是吃腐烂了的树叶引导李南方来这儿的鬼女人,又在哪儿李南方看向了那口棺材。
  大家伙看盗墓小说看多了,就会知道真正上档次的棺材,叫棺椁,就像大盒子套小盒子,传说中的摸金校尉,要想开棺验尸取宝,要先在墓室东南角点上一支蜡烛,然后再打开外面的椁,就会看到棺材,以及围绕两层夹壁间的宝贝。
  这些宝贝,是墓室主人用来招待客人的。
  如果客人很容易知足,就会拿走这些东西,再把椁放回去,深施一礼道谢,转身走人。
  棺材与椁之间所盛的宝贝,正常人可以用的既然是招待客人所用的礼物,当然可以用,不会带有某种被诅咒了的邪气,小门小户的用来做传家宝,也是可以的。
  但客人还不满足,非得要棺材里面的宝贝,那么就得看看墓室主人的意思了。
  墓室主人要是觉得,殉葬的这些宝贝,已经与它没有缘分了,就会任由盗墓者拿走,东南角的蜡烛,会始终亮着。
  但假如墓室主人是个守财奴,掐指一算,陪它殉葬的这些宝贝,还能跟随它多少年才会缘尽,就会给盗墓者提个醒把蜡烛吹灭。
  蜡烛灭,就是墓室主人下逐客令了,懂行守规矩的盗墓者,就会立即把所有宝贝都放弃,把棺椁盖好,跪下来磕几个响头,说几声打搅了,转身走人。
  墓室主人说不定,还会指挥下人吹奏送客,欢迎再来那些不守规矩的呢,无视蜡烛熄灭后,还敢开棺拿宝贝,对不起,请看某笔记第三集,大粽子是谁变成的。
  就算盗墓者早就有所准备,携带了黑驴蹄子、朱砂等神器,能搞定大粽子,拿走宝贝,那些东西也会具备一定的邪气,谁用,谁死。
  相传,在那段不能说的年代,那些不怕死,不信邪的小兵们,曾经把万历皇帝的尸骸拉出来,享受了把日光浴,又把他老人家的棺材板子,给扔到了山沟内。
  有识货的老农捡到了,知道这是金丝楠木制成的好东西,就乐颠颠的扛回家去,让村东头的小木匠,打了个衣柜,摆在家里,准备当传家宝,世代传下去。
  结果第二天,他家小孙子钻进去玩儿,扣死了,怎么挣扎也出不来,等大人发现后,孩子已经憋死了,临死前用手指甲抠柜子,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
  而当年负责打搅万历皇帝的那些人,基本没什么好下场的,不是疯了就是暴病而亡,搞的人心惶惶,从那之后,再也不敢打搅老朱其他的后代子孙了。
  反倒是慈禧老佛爷的地宫,让孙殿英给搞了个底朝天,怎么玩儿怎么是,也没听说有谁横死的,后人就琢磨,这可能是因为汉人搞了满清人,满清信奉的萨满,管不着汉族人。
  所以说呢,那些没事就爱念叨偶也买嘎达的国人,最好是先搞清楚西方的上帝,懂不懂汉语,能不能听懂周杰伦的歌,再决定是不是信奉也不迟。
  扯远了。
  都是李南方这小子平时受盗墓文化的荼毒太深,看到一个棺材后,就想了这么多,差点耽误说正事。
  没有椁的棺材,在火把照耀下,漆黑铮亮,散发出的死亡气息,让李南方不住的吞咽口水,来缓解未知事物造成的紧张。
  火把,就在墓室的东南角,看这扑啦啦的火苗,应该不会灭的,这就暗示着李南方尽可以打开棺材看看,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拿走就是了,别客气,谁客气,跟谁急。
  既然这样,李南方也就没必要再客气了,那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鬼女人,把他给引这儿来,可能就是送给他一份大礼,再央求他去了地上后,给她夭折多年的儿子,买点纸钱上坟。
  好吧,李先生是个心热的,猜到鬼女人是这意思后,决定要帮她一把,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门口,走到棺材面前,弯腰把耳朵贴在上面,倾听里面有没有手指挠着棺材板子的声音。
  什么也没听到,这就对了,哪有请人帮忙,再把人吓一跳的道理鬼女人还是很有诚意的,棺材上的铁钉都起下来了,李南方连军刺都不用动,双手推着棺盖,稍稍用力,有吃啦吃啦的摩擦声响起。
  棺材盖一点点的挪开,借着火把忽然间就飘忽不定的光芒,李南方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0/21 04:48:00

第189章:女尸,有泪
  这是一个女人,很年轻的样子,身穿大红色的嫁衣,头上戴着凤冠,双手合拢放在小腹上,双目微微闭着,就像是在沉睡。
  很漂亮,很有古典气质的女人,或者说是一具古代女尸,皮肤灰白却细腻,没有一丝活人该有的弹性,与生气,这不是女尸,又是什么让李南方奇怪的是,女尸处于这种潮湿的环境下,竟然没有腐烂,连尸体特有的尸腥味也没有,甚至没有死斑,如果放在别的地方,这就是个睡着了的美女。
  年龄大约在三十岁左右,正是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刻,犹如玫瑰花开,红颜早逝,委实让人心痛。
  棺材里只有这具女尸,脑袋下有个青绿色的石枕,应该是某种玉石雕刻而成,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了。
  说好的谢礼呢比方翡翠白菜玉雕青蛙之类的,再不济搞两幅名人字画也行啊,总不能让李南方扒下女尸身上的大红嫁衣,红色绣花鞋吧尽管鞋尖上缀着两只鹌鹑般大小的珠子,嫁衣上也有珍珠串成,合拢的玉手中,还拿着一个白色玉如意,尤其是女尸佩戴的凤冠,一看就是纯金打造,镶嵌着珠宝。
  传说中的摸金校尉,看到这具女尸后,肯定会毫不客气的,把凤冠摘下,玉枕拿走,剪断鞋尖上的鹌鹑蛋哦,还不能忘记女尸手里的玉如意,那可是个好东西。
  至于大红嫁衣上的金线,珍珠之类的,就留下吧,凡事不能做绝了。
  李南方不是职业的,连业余的也算不上,所以他不会打女尸所用的东西,看到没有多余的殉葬品后,就有些沮丧,摇了摇头,说了声暗牧扫瑞又用汉语翻译一遍后,就准备合上棺盖,拒绝鬼女人的一番好意了。
  忽然间,他发现女尸好像有些眼熟。
  就像在哪儿见过,从小就见过,这眉宇这鼻子嘴巴的,让李南方看出了一个人的样子,绝对是很熟悉,但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起在哪儿见过那个人。
  不像师母,不像岳母,也不像蒋默然,更不像闵柔,这几个女人,是李南方所熟悉的了,所以看到女尸这张脸很眼熟后,他就本能的想到了她们,来分析,比较。
  都不是。
  李南方皱眉,在不断飘忽的火光中,想的有些入神,并没有注意到火把的火苗,越来越小,也越来越黯了。
  想不到就算了,以后指不定就能猛然间想起了。
  李南方笑了下,笑了下,笑了下时,看到女尸左眼的眼角,有晶莹的液体,慢慢地溢了出来。
  这是泪水。
  女尸,会哭。
  砰地一声,李南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全身的神经,差一点就绷断。
  打死他,也不相信一个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女人,会流泪。
  慢慢地伸出手,有小手指在女尸眼角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冰凉,泪水也冰凉。
  李南方用力抿了下嘴角,右手开始发颤,伸向了女尸的脖子下面,那儿有大动脉,如果女尸不是尸体,仅仅是屏蔽呼吸,但却无法屏蔽大动脉的跳动。
  触手同样的冰凉,动脉没有丝毫跳动的征兆,但她为什么会哭呢李南方有些茫然,开始琢磨,是不是他在打开棺材后,外面的湿气影响了尸体,造成了某种化学反应,导致沉浸在尸体内部的水分,化成泪水从眼角溢出。
  毫无疑问,这种解释是相当扯淡的,根本行不通,就算真是湿气造成了影响,那她也没必要流泪,自汗毛孔向外挥发就是了。
  扑棱一声轻响,火光忽然大亮了下,惊醒了李南方此时正在哪儿,霍然抬头,就看到火把火苗迅速暗了下去,很快就变成一个暗红点,就像放大了烟头那样。
  外面,那沙沙的声音,一下子清晰可闻。
  这都不是事。
  是事的,就在李南方盯着女尸发呆时,一个白色的人,出现在了墓室内方桌下首的椅子上,还微微晃动着,就像随时要飘走那样。
  李南方的手脚,冰凉的让他自己都害怕,依着他敏锐的感官,竟然没有看到这个白色的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椅子上的。
  不过不能慌,越是遇到诡异无法解释的事,就越要保持冷静,那样才有逃走的机会,这是老谢告诉李南方的,他从来都不敢忘记过。
  自背后传来的沙沙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就像吃着桑叶的蚕,被人端进了墓室。
  但绝不是蚕,李南方能肯定,因为他很清楚吃桑叶的蚕,没有这种腥气。
  只能是蛇。
  很多很多的蛇,在一起蜿蜒爬行时,才会发出这种好像在下雨的声音。
  李南方慢慢地回头看去,什么都看不到,已经变成暗红点的火把,只能让他影影绰绰的看到椅子上的白色人,看到身边的棺材。
  他把棺材合上,无论女尸是谁,为什么这样古怪,在有蛇虫之物进来后,都该为她合上棺材,以免遭到噬咬。
  合上棺盖后,李南方没有再向后看与其去找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蛇,倒不如去看看那个忽然出现的白色人,又是什么鬼东东。
  也许,那些蛇,就是它叫来吓唬李大爷的呢只要它能把蛇叫来,李南方就有把握让它把蛇都赶走,无论它是人,还是鬼。
  很奇怪,在看到白色人后,李南方就没以为它是引他来这儿来的鬼女人,尽管它也很诡异,但缺少了某种说不出的气质。
  活力。
  李南方从右腿下拿出军刺,缓步走到白色人面前,终于确定它缺少什么气质了。
  这是一个纸人。
  用白色宣纸,与藤条扎成的纸人,借着昏红的光,李南方能看到它眉目如画,双眼皮小琼鼻,樱桃小口一点红,欲语还休的样子,栩栩如生,就是缺少活力。
  纸人是个美女,是笑着的,本来应该很迷人的笑,显得异常诡异。
  纸人与棺材里的女尸,样子有八分像,同样让李南方有种莫名的眼熟感。
  民间相传,纸人扎好后,千万别给它点上眼睛。
  画龙点睛的故事,不仅仅适合在龙的身上,对纸人也有着相当特殊的意义。
  纸人点上眼睛,就有了灵魂。
  向外售卖亡人所用物品的棺材铺内,所有的纸人,都是有眼无珠的,唯有出售时,裱糊匠才会拿画笔一点。
  但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他为什么在出售时,才会点睛,那是因为他怕说出天机,会遭到纸人的反噬事实上,自古以来所有从事这门工作的人,都没有太好的结果。
  纸人被点睛后,它就会似笑非笑,能让人偶尔看它一眼时,就能勾走人一分魂魄,当六个神经衰弱的人,看到它,被它勾走后,它就会活了。
  三魂六魄的说法,从来都不是无稽之谈,在民间那些最古来的传说中,被勾走魂魄的六个人,身体会一天不如一天,先后死去入土为安的头七夜里,就会有白色纸人,出现在他们的坟头前,随风飘舞。
  每逢死者的诞辰、祭日,家人来给他们上坟时的纸钱,也会被纸人所享用。
  当积攒足够多的阴德,纸人就会选择六个人中,最有缘的一个人家,投胎转世,是为白虎星,专克家人,用家人的寿限,来增补它本不该来到人间的不足。
  所以,在有丧主倒头后当晚上路烧纸人时,千万不要看那些点睛了的纸人这是李南方小时候,师母一再嘱咐过他的。
  李南方不清楚,出身豪门的师母,怎么会知道乡下农村的这些风俗忌讳,但他会遵守师母的每一句教诲,所以此时看到纸人已经被点睛后,马上就挪开了目光。
  可是,纸人那双相当诡异幽深的眸子,却深深印进了他的脑海中,随着他的所有神经,过电般的向四肢百骸渗透,让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深藏在体内,始终没有任何动静的恶魔,忽然苏醒,恶龙般的摇头摆尾,愤怒的咆哮着,张牙舞爪,把入侵的纸人双眸,撕成了碎片那是它的领地,它绝不允许任何的邪魔鬼祟,来取代它的地位。
  恶魔苏醒,李南方双眼骤然发红,比纸人还要邪恶一万倍笑容,从嘴角绽放,猛地低头,恶狠狠的看向了纸人那双眼。
  他清晰的看到,纸人那双深邃诡异的眼里,有了惊骇的神色,那笑容也是,就仿佛薄雪遇到了烈阳,唯一的下场就是被蒸发。
  啪的一声,李南方点燃了火机,放在了纸人下面。
  好像有听不到的惨叫声响起时,大火忽地燃起,照亮了整间墓室有什么东西,趴在了李南方的耳朵上,伸手一抓那是一条小蛇,比毛衣针还要细,脑袋只有小蝌蚪般大小,浑身黝黑,张大的嘴里,却有血红的信子在闪烁。
  双指一用力,就把那条小蛇捏烂,随手拽了出去,转身看去。
  绝望,潮水般的涌了过来,让李南方无处躲藏。
  他身躯内的恶魔,也不住的咆哮,怒吼,奋力挣扎着,要挣出这具宿主。
  无法计算,奔腾四四核处理器都无法计算的黑色小蛇,相互缠绕着,拥挤着,汇成一股高达半米的黑色洪水,从墓室外流了进来。
  一双双比针鼻大不了多少的蛇眼里,都射出猩红光点,沙沙的扑向李南方。
  他再厉害,能逃过这铺天盖地的蛇群从没有过的绝望,让恶魔与李南方一起,张嘴发出了一声嘶吼:“啊”
  嘶吼声,迅速被黑潮淹没他能做的,就是把紧闭嘴唇,把头藏在怀中,用双肘捂住耳朵。
  当尖细的蛇牙开始撕咬他时,李南方终于明白龙在空那个手下,怎么会变成那副模样的了。
  蛇吻。
  毒牙的剧毒,迅速麻痹了李南方的所有神经,在他彻底失去知觉时,他好像听到了一声大吼南方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0/21 04:48:10

第190章:丈母娘看女婿
  李南方变成了一个纸人,被点睛了的纸人,依偎在同样是纸扎的老黄牛身上,看着送丧的队伍,从他眼前鱼贯走过。
  孝子贤孙们都在痛哭,哀声祷告先人一路走好,没有谁看他。
  这让他觉得很空虚,也无比的惊慌。
  因为他很清楚,找不到六个人来看他的眼睛,他就是一个被烧为灰烬的纸人,没有任何的魂魄,从天上飘落下到地上后,变成肥料。
  看我的人呢在哪儿快来,快来在李南方的急切的祈祷下,他终于看到了第一双眼睛,那是一个女人的眼睛,带着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的熟悉。
  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盯着那双眼睛,贪婪的勾着所需的魂魄。
  那个女人走了,好像忽然间掉了魂那样,第二个人出现了,也是个女人。
  李南方认识她,是岳梓童。
  岳梓童怎么会来这儿,这个问题李南方不会多考虑,他在勾走小姨的一丝魂魄时,没有丁点的愧疚感,是她对不起他,早死也活该。
  咦,闵柔怎么也来了这孩子,难道不知道点睛了的纸人,是不能正视的吗快走,快走,我不想害你唉,晚了,我已经具备了三个人的魂魄,谁是第四个哈,是展妃好啊,很好,自以为是的臭女人,冷冰冰的样子装个毛啊,老子有机会肯定会草了你。
  这个是谁与贺兰扶苏那个小白脸有几分相似啊,是他妹子,还是他姐别管是他妹,还是他姐,贺兰家的无好人,享用了就是最后一个呢乖乖,是个极品大美女哦,黑丝长腿不次于岳贱人,关键是那份成熟的女人风度啊,就像黑夜中的仙子那样,骑在这样的女人身上,应该很舒服。
  好了,好了,不要来人再看了,老子准备升天了啊李南方看到,在孝子贤孙的哀嚎声中,大火把他,老黄牛,金山银山,忽地笼罩了起来,烈火像毒蛇那样吞噬着他们,他却感受不到一点点的疼,只是眼神诡异的盯着那六个女人,在心中默念,我会回来找你们的,等你们死后。
  一声牛叫,提醒李南方时辰已到,该上路了。
  老黄牛在前,金山银山在两侧飘浮,丧主的先人,胜似闲庭信步,大袖飘飘。
  丧主的先人是个男人,方头大脸长相威严,身穿黑色金丝锈龙袍,脚踩祥云登天靴,头戴八宝金龙冠整的就跟古代君王那样,边走边摸胡子,指点江山的样子。
  看到戏子一样的男人这般风度,李南方很想骂一声装逼,幸好没骂出来,因为他看到忽然有很多人,从云层内钻了出来,身穿宫装的美女,金戈铁马的军士,手持长朔,肩背弯弓,面带铁甲,一个个杀气腾腾。
  他如果骂一句,这伙人铁定会把他撕成碎片。
  那股子凛然的杀气,让他浑身打颤,下意识的贴在老黄牛身边,低头前行。
  人家可能是个真正的帝王,老子只是送他上天的纸人,以前不知道在哪儿沉睡来着,被抓来负责给他牵马了。
  只是很奇怪啊,堂堂一帝王,怎么还用乡间的粗俗葬礼帝王驾崩后,不都是该全国发丧,白衣镐素吗,前有应龙开道,后有玄武压阵,中有风伯雷母统帅怎么着,葬礼会这样简单的让人发指李南方并没有纳闷很久,老黄牛告诉他了,说这位帝王本是很牛比的一代名君,结果自己作死,搞得天下大乱,被手下奸臣给谋杀,死后连皇后都被人掳走玩乐去了,君王本人更是在归都城途中,被哗乱的军士抛弃,暴尸荒野。
  后来呢,君王的心腹手下,冒着生命危险,把他给收敛,送到了大东北深山某处安葬,那儿穷的兔子都不拉屎,能在给他发丧时,有个老黄牛,纸人相送就不错了。
  这些忽然从云彩里出现的宫装美女,百战猛士,都是生前效忠君王的,就等他驾崩归天后,来接应他呢。
  所以啊,老黄牛告诉李南方,最好是别东看西看的,免得招惹麻烦,把好不容易积攒的三魂六魄给弄丢,重新变回他本是一张白纸的命运。
  李南方唯唯诺诺,连声答应,稍后又忍不住的问,他在发丧之前,怎么会看到那样六个女人呢老黄牛深深的看了李南方一眼,说她们啊,都是帝王的妃子,早就香消玉损了的那种,帝王生前很怀念她们,思念之情感动了上天,才让她们化为人形,投胎转世到人间,为帝王送行。
  李南方又问,那我岂不是不能害她们了老黄牛还没有回答呢,怀抱美人儿。被百战猛士簇拥着的帝王,忽然回头瞋目大喝,谁在那儿瞎哔哔,打搅朕与众卿家聊天李南方很想说不是他,是老黄牛在瞎哔哔帝王忽然露出原型,化身一条模样狰狞的黑龙,张牙舞爪咆哮着扑了过来。
  “啊”
  李南方惊恐之际,张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条黑龙攸地钻进了他的嘴里,随后听到师母惊慌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南方,南方,你怎么了老头子,快点来,南方醒了”
  李南方猛地睁开眼,黑龙,老黄牛,宫装美女,百战猛士,全部化为乌有,唯有师母那张端庄和蔼的脸庞,真真实实的存在着,晶莹的泪水雨一般滑落,落在他脸上,让他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清凉,心胸中被黑龙裹起的戾气,瞬间散了。
  接着,他就看到了岳母,看到了薛阿姨。
  岳母也是泪流满面,不住地擦着,却在笑,这是开心他终于醒来了。
  薛阿姨没有哭,更没有笑,眼里浓浓的担忧,在他醒来后就消散了,银牙紧咬的骂了句:“兔崽子,活该”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老头那张包子脸,一晃就占据了他所有的视线,盯着他看了半晌,才长长松了口气,疲倦异常的说:“呼总算是把这条命给夺回来了。”
  李南方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的想坐起来,浑身却没有一点点的力气。
  “别动,南方,你全身都被毒蛇咬伤了,没有毒发身亡,这就是老天爷在开恩发慈悲。”
  师母擦了把泪水,忽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就向外跑:“铁牛家的,你快陪我去帝王谷,向先祖列宗谢恩”
  “慢点走,你都几天没吃好,休息好了,身体吃不消了。唉,我陪你去吧,老谢家,小婶,麻烦你们照看着这兔崽子点。”
  老头叹了口气,慌忙追出去了。
  “走你的,这兔崽子交给我们了。”
  薛星寒很干脆的样子,摆了摆手坐在床沿上,接着抬手给了李南方一嘴巴。
  耳光声很响,吓了擦眼泪的岳母一大跳,李南方听的清清楚楚,却感受不到应有的疼痛,就像被狗尾巴草轻轻拂过那样。
  “是不是觉不出疼”
  薛星寒问他。
  “嗯,稍稍能感觉到一点。”
  李南方这才发现,他说话时,也得费很大的力气,要不然舌头都没法动。
  “这就对了。哼,你特么的活该。”
  薛星寒不骂人,好像就会浑身不舒服,又伸手在李南方身上用力掐了下,问:“这儿呢,有感觉没”
  李南方心跳,稍稍加快了点,脸也可能在发红,因为薛星寒掐的那个、那个东西,是他用来征服女人的宝贝,虽说一点也不疼,却能感觉得到。
  这个泼妇,当着我丈母娘的面,掐我的命根子,就不知道害羞吗李南方心里这样想时,就看到岳母飞快的向那边看了眼,接着低下了头。
  李南方猛地明白了,草,老子不会是什么也没穿,就躺在床上了吧薛星寒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冷笑一声说道:“哼哼,你没猜错,你现在光溜溜的,老娘我想怎么吃你豆腐,就怎么吃你豆腐。你不愿意啊有本事,滚起来捂住。啧啧,兔崽子,人不大,家伙不小。”
  李南方闭上了眼,很想死了拉倒。
  他能看出,薛星寒的眼睛里,只有嘲笑没有丁点男女坦诚相见时的羞涩,一点也不如岳母有内涵,绝对是存着女流氓的心思,来故意调戏他。
  岳母看出女婿要死了,忍不住的劝说老谢婆娘:“星、星寒,别惹他了,他昏迷几天刚醒来,小桥家说他的情绪,不宜大起大落的。”
  “哈,怪不得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啊,还真是这么回事。行,看你面子上,这次我就放过这兔崽子。你们是一家人,我是外人,走了”
  薛星寒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时,就抓住李南方那宝贝,狠狠拽了下,好像要给撸掉一层皮那样,才心满意足的转身,摆着丰满的美臀走了。
  被这泼妇这样折腾,让他又想起小时候,她可不就爱玩他这小雀雀嘛,满脸的羡慕,直到为老谢一口气生了俩儿子后,才没了这恶趣味。
  李南方想死,更想哭,当着丈母娘呢不是师母也是,您和泼妇看着我光屁股,这也没什么,我本来就是你们打小看起来的,可丈母娘呢,这可是外人啊,您怎么也该给我弄床毯子遮遮丑吧“南方,二大爷说了,你浑身不下八百个伤口,就不能穿衣服,盖东西的。幸好,那时候你捂着脸,没有遭到蛇咬”
  岳母低低地说着,好像又飞快的在那边扫了眼,接着垂下眼帘轻声说:“而且更重要的是,要想让你那、那地方复员,就该用、用手替它按、按摩,像你薛阿姨那样。在你昏迷的这几天了,我们几个,都是轮流给你按、按摩的。幸好,我们都是你的、的长辈。不用,不用顾忌太多。”
  岳母磕磕巴巴的说完,过了很久,李南方才艰难的问:“为什么,不换成别人”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0/22 05:57:50

第191章:我会脸红
  李南方总算回想起来,他是为什么躺在这儿的了。
  昨天晚上不对,岳母方才说,他已经昏迷好几天了,那就是几天前的那个晚上,在与二愣子他们比撒尿连赢三局后,鬼催似的非得去惊马槽下面探险。
  别人都不去,就他去,真是鬼催的。
  然后他就去了,然后他就失足摔下几百米的深渊,命大没有被摔死,看到了一个哭儿的白色人影,彪乎乎的跟着去了一个岩洞,看到了一口棺材,发现棺材里那个女尸竟然在流泪,还很面熟,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那张脸了。
  再然后,他就发现墓室内,忽然多了个点睛的纸人,模样也有些面熟,他在惊恐之余一把火把纸人烧了后,无法计算的黑色群蛇,波涛一般的涌来,把他淹没。
  他空有一身看似很牛比的本事,却无计可施,唯有捂着耳朵鼻子把头藏起来,绝望的等待成为一具白骨时,忽然听到有人在嘶声吼叫他的名字。
  现在他想起是谁在叫他了,是老头。
  二十四年前,老头收养了他这个弃婴,二十四年后,再一次赋予了他新的生命。
  无论老头发狠时有多么想弄死李南方,可他刚才跑进来时的那副疲倦样子,却让李南方再次享受到了什么才是父爱。
  作为一个寄宿在八百的外人,被留下来已经是老头求爷爷,告奶奶的努力了,现在他又擅自违背村规,夜探惊马槽,天知道老头又要付出多大努力,才能让他被原谅。
  李南方不会因此感谢老头真正的爱,是从来都不会用语言,文字形式说出来的,他再次活蹦乱跳后,依旧会像以前那样对待老头。
  相信老头,也很享受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
  任何人,被数以十万计之上的群蛇噬咬,还是惊马槽下的毒蛇,被咬个遍体鳞伤后,只昏迷几天还能醒来,这已经是奇迹了。
  至于醒来后浑身没有丝毫力气,这也很正常,李南方所受的蛇毒,还没有拔清。
  看来,他得正儿八经的休养几天了。
  为了能够让李南方的身体各部位,复原如初,不会因蛇毒麻痹而变成僵尸肉,就要不断的给他按摩全身,尤其是他的小雀雀,这可是重中之重。
  如果李南方各部位都恢复,却唯有小雀雀彻底丧失撒尿之外的最大功能,那他活着师母,会哭死的,因为她还要李南方给她生几个孙子,来以安享天年。
  所以在他昏迷这几天,三个女人,都在不住地给他按摩。
  按摩是文艺的说法,干脆点就是撸能撸硬了,最好了。
  李南方当然不想变成没用的鸟,在必须这样做,他又无法动弹时,他宁可付出所有能付出的代价,来雇人给他撸啦啦撸啦啦撸啦撸。
  师母可以做这事,老谢婆娘也可以做,因为她们都是看着李南方长大的,给他撸硬了后,也只会骂他小兔崽子敢胡思乱想,就会拿把剪刀咔嚓了去,绝不会有任何的脸红。
  丈母娘呢女婿小雀雀受伤了,丈母娘却在这儿给他撸这算怎么回事依着李南方的智商,不难看出在他醒来后,师母为什么着急去帝王谷还愿,薛星寒为什么找借口走人了,她们这是在故意创造,让丈母娘单独给女婿撸的机会。
  岳母肯定也明白,要不然她不会动不动就脸红。
  觉得难为情,您可以走啊,换别人来给本作死撸,干嘛还要留在这儿呢,难道你不知道咱们之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当然了,绝不是因为年龄,而是因为身份李南方沉默很久,才很艰难,很委婉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岳母低着头,也沉默了很久,才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什么大决心那样,抬起头,眼神清澈透明,淡淡地说道:“你觉得,除了我们三个人外,还有谁肯为你做这种事”
  “二愣子他们。”
  李南方想都没想,就说出了二愣子。
  八百总共一百来人,二十多户人家,像李南方这个年龄段的,也唯有二愣子几个了,所以他们从小就是最要好的朋友,至于其他人,不是太大,就是太小。
  岳母笑了下,说:“二愣子,石头,拴住,在把你从惊马槽下救上来,还没有回家,就被村长他们,拿板子差点把腿打断,几天过去了,现在屁股还血肉模糊的趴在床板上惨叫。”
  李南方傻乎乎的问:“为什么要揍他们”
  不等岳母回答,他自己明白了。
  二愣子等人被揍,那是因为他们在李南方透出要去惊马槽下面的意思时,没有及时阻拦,这才导致他私闯禁地,差点没命。
  他们本以为,都走了后,李南方一个人绝不敢去那鬼地方的,实在没想到这家伙被鬼催着真去了。
  相信这几个混蛋,伤势一好,就会跑来找他算账。
  看出李南方自个儿省悟后,岳母没有再解释,又问:“难道,你要让傻妞来还是让铁牛家{小寡妇}实话告诉你,铁牛家倒是很希望,可你师母不同意。”
  八百的传统,相当封建,就像她的闭塞,与湛蓝的天那样。
  女人为李南方做了这件事后,他就得娶人家当老婆。
  如果让傻妞来,二愣子会拄着双拐来找李南方拼命,让铁牛家来,岳母绝不会让她的南方,娶一个寡妇。
  至于其他人谁家有丈夫的婆娘,没出门的小姑娘,包括老头在内的所有男人,稀罕给李南方做这么恶心的事所以选来选去,唯有师母三个人。
  脸蛋没有被咬伤的李南方,嘴角动了动,说:“也,也可以去外面找啊。”
  他说的外面,无非是八百里之外的县城内,那些倚门卖笑的姑娘们,她们绝对是精于此道的,只要给钱就行了。
  “你真被蛇儿咬糊涂了。”
  岳母忽然冷笑了一声:“忘了谁过惊马槽,谁就会死的村规了。在你被获救后,村长就已经对你师父,师母大发雷霆,要赶你出去了。是你师母跪在人前,苦苦哀求,磕头了不下三十个响头你没发现,你师母的额头,还有瘀青吗”
  李南方没注意,但相信岳母绝没有骗他,也没说话,泪水却哗地淌了下来。
  他不想在师母之外的任何人面前流泪,如果是在平时,他肯定能忍住,但现在他全身的神经,都被蛇毒麻痹,唯有泪腺,却是由感情来控制的。
  其实,他也不在意,让岳母看到他为师母泪流,那是因为他能想象到,师母为了他求人跪下磕头时的样子,是多么的让他心痛。
  他曾经发誓,绝不会让师母再哭,谁惹师母哭,他杀谁师母却在为他哭泣,他能杀了自己吗如果可以,李南方现在真想把自己干掉,作死才会去那鬼地方,自己差点没命不说,还让师母操透了心。
  “你师母的求情,还不足以让村长再次接纳你。”
  岳母又说话了:“在把你救上来后,他就要赶你离开八百,可你当时的情况,连半个小时都坚持不下来了。就在你师母为你把头都磕破了,你师父拿刀放在自己脖子上,嘶声说宁愿一命换一命,只要村长能拿出救你的解药时,你谢叔叔赶回来了。”
  老谢那晚恰好赶回来,看到这种情况后,马上就对村长附耳说了几句话。
  村长脸色阴晴不定的过了很久,就在李南方全身器官即将衰竭时,才点头同意。
  “你谢叔叔这次赶回来,只来得及与你谢阿姨轻轻抱了下,就拿走你那把黑色军刺,连夜出山了。”
  岳母抿了下嘴角,轻声问:“你现在知道,为了救你活过来,他们都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了吧”
  谢情伤与村长说的那几句话,肯定是在谈交易。
  他帮八百做某件事,村长负责救活李南方。
  如果是小事,村长不会劳驾谢情伤。
  如果是小事,谢情伤在临走前,也不会带走已经送给李南方的黑色军刺依着在十数年前,就已经是天下近身格斗四大好手之一,多年都不曾碰过兵器的谢情伤来说,需要做多么危险的事,才能拿走黑刺李南方无法想象,只觉得自己委实该死。
  岳母不想他死,还不想让女儿成为个小寡妇继续冷笑:“呵呵,大家为了救你,都付出了能付出的代价。你倒是好,反而会因我来伺候你,就感到难为情。南方,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梓童以前说过的那些话了。”
  岳梓童不止一次的对母亲说,李南方配不上她。
  别看岳梓童堕落了,他依旧配不上她。
  理由很简单,他惹了滔天大的祸端,大家为了他付出那么大代价,他还在顾忌颜面这是男人该要面子的时候吗他唯有尽快康复起来,才能对得起为他把额头磕破的师母,把刀子横在自己脖子上要以命换名的老头,携带黑刺连夜返回山外大开杀戒的谢情伤。
  李南方的泪水不再流了,因为他觉得,他没资格哭。
  岳母垂下了眼帘,慢慢地伸出手,做起了薛星寒离开时的动作,有些苍白的脸颊上,徐徐有红润浮上,声音轻的,就像外面烈阳下的风:“你知道,你师母,你谢阿姨,为什么要留我自己来伺候你么”
  李南方隐隐知道,却说不知道。
  “因为,我在为你做这种事时,我会脸红。”
  岳母手上的动作力道稍大,速度也快了点:“你师母,你薛阿姨不会,你是她们从小看大的,在为你做这种事时,最对会、会饱含慈爱,会觉得好玩,甚至恶趣味,不会有任何想法。”
  “我会有。”
  岳母睁开眼,看着李南方的眸子里,好像有水在流动:“我会脸红。”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0/22 05:58:14

第192章:睁开眼,看着我无欲则刚。
  那些得道高僧,盘膝入定时,妖女在他们面前,跳起妖媚迷人的天魔舞,也会被他们视为红粉骷髅,毫不心动。
  师母,薛星寒两个人,都有自己终生相伴的男人,其他男人在她们眼里,谈不上蓝颜骷髅,但肯定是把李南方当孩子来看的。
  就像薛星寒,看似凶狠的差点把李南方小雀雀撸下一层皮来,也只是恶趣味,而不会有丝毫杂念,仿似师母在他小时候,给他换尿布那样。
  岳母不同。
  四十刚出头,本身因生长在豪门擅于包养,看上去也就像三旬美少妇,更因二十年前就已经丧夫,多年寡居她也就是性格懦弱,不敢有那些想法罢了,如果换上薛星寒那样的,还不知道要给岳梓童偷着找多少个干爹呢。
  不敢有,并不代表着没有,恰处于如狼似虎年代的美少妇,多年不曾碰过男人,当下必须得为李南方做按摩时,还能像岳母,薛星寒那样无欲则刚,才怪。
  所以她会脸红。
  女人在脸红时,就会散发出某种对男人来说很特别的气息,来不断撩拨男人的某根神经,这正是李南方当前最需要的。
  唯有他生出那些不健康的思想,小雀雀才会有反应,才能在蛇毒彻底破坏那方面的神经之前,逐渐恢复。
  说起来荒唐,可又是事实。
  其实岳母能留在这儿脸红,本来就是老头等人谨慎考虑过的。
  无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外人都不会知道。
  在李南方小雀雀有反应之前,也不会再有任何人进屋。
  李南方闭上了眼。
  他不该闭眼的,闭上眼后,就看不到脸红的丈母娘,感受不到那种气息了。
  这一刻,他甚至都想,宁可再也不做男人,也不能亵渎岳母。
  岳母好像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却没有劝他,细碎的脚步声响声,她出去了。
  她走后很久,李南方才睁眼,慢慢吐出一口气。
  这是在岳母家,看得出这是一间新盖的茅草屋,散发出青草特有的草腥气息,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正如岳母的人。
  莫名其妙的,他又想起他昏迷那晚,岳母曾经跟他说过的那些话了。
  她说,只要他能原谅岳梓童,她宁可当女儿的陪嫁品。
  这样一个能把龙在空给迷的神魂颠倒的美妇人,对李南方说这样的话,说不心动那是骗人的,事实上在国外时,他就曾经采摘过一对母女花,个中滋味的美妙之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幸好他还是个有人性的男人,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又该怎么说。
  李南方感觉不到身躯里的恶魔,不用考虑太多,他也知道他能活下来,恶魔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在别的早衰患者相继死亡时,是恶魔让他逆生长,活了下来,现在又救了他一命这具躯体,是他们共同的宿主,帮他抵抗死亡,虽说是恶魔应该做得,李南方还是很感激它。
  感激,却又无比厌恶一个东西的矛盾,一般人是想象不到的。
  又想起了苏醒之前做过的那个梦,诡异,神秘,就仿佛预示着什么。
  还有惊马槽下的鬼女人,棺材里很面熟现在都想不起的女尸,那个诡异的点睛纸人,八百的禁地内,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帝王谷内的帝王,是不是他梦中的那个人,苏醒时忽然扑进他嘴里的黑龙这些问题,没有谁会告诉李南方,正如没有谁再敢提起。
  要想知道答案,这辈子恐怕也没机会了。
  沙沙的脚步声,打断了李南方的胡思乱想,眼珠一动向门口看去,岳母走了进来。
  她刚才去洗澡了,换了一身白色的轻纱睡衣,白腻的身躯,若隐若现,里面什么也也没穿,乌黑顺滑的秀发,湿漉漉的拢在左肩,一张脸好像点了胭脂那样,羞红的,就像个熟透了的桃子。
  “睁开眼,看着我。”
  岳母来到床沿前,声音很是平淡,带着命令的味道。
  她在故作冷漠,李南方不用听就能感觉到,正如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那样。
  他没睁开眼,因为他很清楚,一旦睁开,有些事就会发生。
  “如果你想小桥失望,哭泣,那你就闭着眼,我可以走。”
  岳母又说话了,这次的语气有了波动,带着明显的羞怒。
  李南方睁开了眼,直直的望着岳母。
  “跟我单独在一起时,忘记梓童。”
  岳母偷偷松了口气,淡淡地说着,牵起李南方的右手,从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慢慢俯身,伏在了他身上,下巴搁在他小腹上,张开了嘴。
  当一股子好像被温暖所包围的感觉,从那个地方隐隐传来时,隐匿在李南方的气海丹田内的恶魔,有了苏醒的迹象。
  要想激活李南方强大的生命力,让他身体尽快恢复强壮,那就得先激活藏匿在他气海中的恶魔,或者说是邪恶的黑龙。
  做过那个梦后,李南方能确定藏在他身躯内的,就是一条黑色的恶龙了。
  难道说,恶龙与我要死时做得那个梦有关,它真是某个帝王所化,而我只是个纸人想到这儿时,李南方的全身机体,猛地打了个酣战,凉气从四肢百骸迅速涌起,脸上的丁点血色,也消失殆尽。
  岳母没有看到他的脸,只感觉到了他身体有过一颤,心中狂喜,还以为有效果了,更加卖力了起来,左手牵着男人的手,越探越深,发出了轻轻的鼻音。
  风,徐徐掠过树梢,树叶哗啦啦的响。
  薛星寒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到背着双手向进山的山路尽头远眺,不时的能听到有惨叫声传来。
  在她脚下,就是二愣子的家,这家伙趴在一棵树下的床榻上,露着的屁股血肉模糊,傻妞眼里含着泪花儿,伸手在他肋下拧着。
  屁股不疼,拧的受不了啊。
  男人都很奇怪,再柔弱的女子,为什么在扭人时会那样的疼呢傻妞在骂二愣子活该,为什么不被打死。
  她骂二愣子活该,不是因为心上人受到了牵连,而是因为怨他那晚,干嘛不阻拦李南方夜谈惊马槽,如果好朋友真的就此挂掉,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二愣子的。
  二愣子的惨嚎声,让担心谢情伤安危的薛星寒,心情稍稍好了些,忍不住笑了下时,老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懒洋洋的:“别担心老谢,杀个对八百帝王谷有想法的副部级大员而已,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带走兵器,也仅仅是出于对大员所在位置的尊重。”
  早在十数年前,曾经在山外县城任职过的某大员,就对传说中的八百帝王谷很感兴趣,千方百计的想组织考古人员去探个究竟。
  不过一直没有如愿,上报领导部门也不行,理由很简单,他的级别不够。
  谁能想到,他对八百帝王谷的痴迷,竟然能成了奋发向上的动力,今年终于爬上了有权利能组织考古队来大山深处考察的位子。
  这对八百村来说,绝不是一个好事,必须得让某大员打消这种苗头死人,有时候会起到严令起不到的作用。
  如果全力要窥探八百帝王谷秘密的某大员,以及他全力组建的考古队,都在即将开拔时,意外暴病身亡,那么还会有谁,敢再有这想法杀人,对于谢情伤来说,不会比他要求薛星寒来个老汉推车式更难,难的是,某大员身边有个女人。
  “小菜一碟哼哼,你说的倒是轻巧。”
  薛星寒冷笑一声,转身看着走过来的老头夫妻,顺势坐在了大石头上:“如果真的很简单,你为什么外出那么多次,都没有成功别告诉我说,你去跟踪人家,只为研究他老婆的屁股有多大。”
  老头讪笑,不敢吭声了。
  事实上,薛星寒说的很对,他外出那么多次,追踪某大员,就是想突下杀手,也几次找到了机会,却不敢。
  老头不怕某大员,也不怕他身边那些警卫,独独怕他的老婆。
  那是一个表面上看上去很端庄,贤惠的女人,与其他大员的贵妇人一样,没什么两样,可老头却总是觉得,只要他一出现露出杀意,死得保管是他。
  谢情伤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一再嘱咐他,千万别轻举妄动。
  一个大员的老婆,能让让谢情伤都忌惮,本身就说明了什么,老谢希望能用更多的时间,来搞清楚她的真是来历。
  李南方的出事,迫使老谢没法继续等下去,唯有提前行动。
  “星寒,我”
  师母走过来,刚想安慰薛星寒,后者笑着摆了摆手:“别说,我这人最烦自己人跟我客气了。你家老头说的也没错,情伤做事,向来主动稳中求胜,偶尔放肆一次,应该能取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薛星寒转移了话题,看向山脚下那间茅草屋:“小桥,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违人伦”
  “顾不得了,他必须要须发无伤的活下去。”
  老头脸色阴沉了下来,恨恨地骂道:“特么的,大不了,老头子我去帝王谷,对列祖列宗发誓,把所有罪名都扛下来就是”
  师母脸色黯然:“我陪你一起去,死后灵魂寄身于纸人罢了。”
  “其实也没这么严重。”
  薛星寒皱眉想了想,说。
  老头问:“你有好办法”
  薛星寒笑了,笑容阴森,眸光像母豹。
  老头子明白了:“谁说,就杀谁。”
  从来都是菩萨心肠的师母,也咬了下牙:“八百村民除外。”
  “杨甜甜,小兔崽子,会主动给人说吗”
  薛星寒低低叹了口气:“唉,我就怕,别人能看出来。”
  老头冷冷地说:“杨甜甜,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八百了。”
  “那就没事。”
  薛星寒不屑的耸耸肩,忽然说:“我有种预感啊,好像这一切是别人安排好的。”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0/22 05:58:33

第193章:自己酿下的苦酒
  师母脸色一变:“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安排南方落到这种地步”
  薛星寒没说话,抬头看向西北。
  西北方向,又是一座大山,植被茂密,海拔突地比八百村所在地,要高出几百米,无论春夏秋冬,都被隐隐地白雾所笼罩,四时不谢之花的传说,在这儿变成了现实。
  尤其是山下的帝王谷内,更是一年四季如春,在别处几乎绝种的梅花鹿、仙鹤等珍稀动物,把这儿当做了天堂。
  帝王谷下有一口深泉,还是热温泉,水质甘甜,浇灌着谷内的植物,冒出的热气,化成白雾,环绕帝王山。
  有山,才有谷,有帝王山,才有帝王谷但没有帝王长眠期间,这儿什么都不是。
  老头随着薛星寒的目光,看向帝王山那边,眼角狂跳,嘎声问道:“你、你是说隋”
  “我没说”
  薛星寒及时打断了老头的话,又缓缓重复:“我没说,你也没说,我们大家都没说。但我们心里都清楚,包括八百的村长。所以,杨甜甜与李南方之间,无论做了哪些事,真都是她自愿的,李南方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师母垂下眼帘,沉默良久,叹了口气:“唉,终究,是南方对不起人家。”
  “他会遭到报应的”
  老头眼里,有散出愤怒的戾气,狞笑道:“他自己酿下的苦酒,自己喝”
  师母忍不住的问:“难道,以后真让南方,去那种地方”
  薛星寒不屑的撇撇嘴:“切,他去那种地方有什么不妥的小桥,我知道你早就把兔崽子当做亲儿子了,只愿看得他的好,希望他与岳梓童那丫头,平安一辈子。不愿意看到他在国外这些年,都做了哪些混帐事。哼,母女花很了不起吗你的南方,早就采过了。”
  师母有些脸红,老头有些嫉妒,但在师母偷着用力掐了下大腿后,就忘记那些龌龊的思想了,干笑着说:“其实对别人来说,也算不上是惩罚,相反还会有很多人向往”
  薛星寒打断了他的话:“你就向往,不是吗”
  “哈,我怎么会我这辈子,就爱小桥一个女人,别的女人,都是红粉骷髅。”
  老头哈的一声笑:“再说了,我小姨子不也是哦,我不说了,小桥你松手,好吧”
  “咦,谁来了”
  面对进山那边的师母,松开老头的手,轻咦一声。
  远远地,就能看到一个人影,走过惊马槽上方的石梁,正在沟这边放羊的几个孩子,向那个人跑去。
  “是老谢”
  薛星寒大喜,腾地从石头上跳了起来。
  老头也很开心,但脸色很快就阴沉了下来。
  这么远的距离,薛星寒没有看出同床共枕的丈夫,有什么不同之处,可老头却在看到他拐过山角时,用手撑扶果树的动作,看出他可能受伤了。
  谢情伤,竟然受伤了吹过草原的风那样,身材健美的薛星寒,跑到谢情伤面前,丝毫不顾旁边还有几个放羊的小屁孩,纵身跃起,张开双臂,扑进了丈夫怀抱中。
  她就是这样一个率性的女人,爱丈夫就爱的如火如荼,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就像猛撸李南方的小雀雀时,也不会有什么异样。
  老谢很享受妻子的娇憨,尽管已经是两个儿子的母亲了,在他心里,却总是人生若只如初见时,双手托着妻子结实的美臀,幸福的笑着后退了几步。
  “你怎么了”
  薛星寒立即从他后退的动作中,察觉出了什么,秀眉一皱时,才发现丈夫的脸色,好像有些苍白,慌忙从他身上跳下来。
  “没事,脑袋,四肢,包括那最重要的一点,都没缺。”
  受妻子女流氓气质的影响,性格沉稳的老谢,现在说话也带有了一些痞气。
  薛星寒却没理睬他,围着他转了两圈,伸手掀起了他背上的衣服。
  深蓝色的衬衣下,赫然有个黑色的拳印,好像刺青那样印在谢情伤的背后,薛星寒大吃一惊,伸手去抚,却又不敢,长长的眼睫毛上,立即有泪水挂上了。
  “别担心,距离死还早着呢。”
  谢情伤放下衣服,转身抱着妻子,在她背上轻拍了几下,得意的说:“我只是挨了那婆娘一拳,她却被我一刺刺穿了眼睛。嘿嘿,怎么说,都是赚了。”
  “有没有查出她的来历”
  老头也赶了过来,掀起老谢后背衣服看了眼,松了口气。
  老头是疗伤的大行家,一眼就能看出谢情伤表面受伤虽重,不过只是震伤了经脉,却没伤到筋骨内脏,只需在帝王谷温泉内多泡几天,就能把表皮所受的残毒拔清。
  “有几分岛国危机忍者的意思,不过所用之毒,要更阴毒了些。也就是我吧,如果换成是别人,还真不好说。”
  谢情伤这样说,没有丝毫的吹嘘意思,别看他说的轻描淡写,可刺杀某大员夫妻时,是多么的惊心动魄,唯有他自己知道。
  “危机”
  薛星寒眯起双眼:“当年让胡老二、秦老七联手,都吃了老大亏的岛国危机”
  胡老二,谢老四,秦老七,荆红第十,早在多年前,就为华夏龙腾十二月,创下了不败神话,被誉为天下四大近身格斗好手,顶儿,尖儿的人物。
  胡老二的阴,谢老四的稳,秦老七的狠,荆红第十的冷,这都是众所周知的。
  最阴的,最狠的两个人联手,都在危机手上吃了大亏,更何况谢情伤一个人,去面对升级版的危机能干掉对方,活着回来,这已经是薛星寒不住祈祷的结果了。
  相传,岛国危机忍者,才是真正的忍者,他们在刚出生不久,就以尸虫为主食,遭受各种最最残酷的训练,一刀刺个透心凉都不会死的。
  要想干掉他们,唯有刺穿他们的眼睛,再放火烧掉他们。
  实际上,他们就是一群活着的丧尸,不过却具备思维。
  这么多年过去,老一辈的危机被淘汰,新一代的危机,肯定有了更完美的发展,最起码那个女人,外表丝毫没有丧尸的任何迹象,活色生香的迷死人。
  “我不是太敢确定,不过有五成的把握。”
  谢情伤不愿意与妻子提起这件事,转移了话题:“那小兔崽子呢,醒过来没有”
  老头点头:“醒了。”
  “醒了就好,我先去村长家去一趟。星寒,你去帝王谷跟三大爷打个招呼,我要去泡澡哼”
  谢情伤说着,脚下踩到一块石头,身子一个踉跄,本能的抬手维持平衡,却牵动了背后的拳上,疼地他闷哼一声。
  “我去找那个混蛋”
  薛星寒连忙搀住丈夫,看到他脸色更加灰白,心疼的要死,抬手擦了把眼角,飞身向山村那边狂奔而去,不理睬谢情伤的叫喊,也没搭理走过来的师母,只想跑到李南方面前,拳打脚踢一番再说。
  老头倒是一脸的无所谓:“让她去吧,打不死那混蛋的。不过,我还真得替他谢谢你。”
  “这样说,就见外了。你抚养他长大,我却是传授他拳脚的老师。谈起与他的亲近,就算比你差,也差不了哪儿去。”
  谢情伤淡然一笑,看了眼妻子跑没影的方向:“在星寒心里,不也是把兔崽子当儿子看了”
  唯有当妈的,在儿子做错事必须要教训时,才会没有任何的顾忌,想揍哪儿就揍哪儿,全然不顾岳母的劝说。
  她扑进来时,岳母正揉着发麻的腮颊,眉宇含春的与李南方说话。
  既然某些事已经成为现实,李南方也没必要躲避了,要不然就会浪费岳母的一番苦心正忘记岳梓童是谁,让自己集中精神来发现美妇人的美呢,薛星寒就扑进来了,一把推开衣衫不整的岳母,抬脚就把李南方从床上踢了下来。
  “星寒,你、你这是干嘛”
  岳母大惊,却不敢伸手阻拦,真怕被这女疯子给踢一脚,那就会疼老半天的。
  “看不出来呀,我这是在给你的好女婿按摩呢”
  薛星寒恶狠狠的说着,双足交替着,不断猛踢李南方:“兔崽子,有感觉了没有昂回答老娘,有感觉了没有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啊让你丈母娘用嘴来给你吞有没有想过,用她奶孩子的干粮做啊要不要,老娘也化身一胭脂马,骑在你身上”
  岳母惊呼一声,实在没脸见人,双手捂着脸瘫坐在地上,嘤嘤哭泣了起来。
  李南方想自杀,如果他有咬断舌头的力气。
  他没有,只能说话,却不说。
  他倒是渴望薛星寒能踢死他拉倒,那样也好过连累岳母,师母遭受羞辱。
  他一点也不恨薛星寒,因为他看出薛阿姨脸上有泪痕,等她踢累了,跪在地上,用拳头狠捶他肩背时,才问:“老谢,受伤了”
  “没事,死不了。”
  薛星寒站起来,重重吐出一口气:“好特么的舒服。小兔崽子,你必须给老娘尽快好起来,要不然我阉了你。甜甜,你继续不过要我说啊,你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太少了,真该请教下这兔崽子。李南方,你对老娘说实话,你只说话,就能让老娘达到"gao chao",对不对”
  李南方很想说不对,看到薛星寒又要冷笑后,连忙说对。
  “那老娘我等着你。”
  女流氓说完,转身要走时,却又一个健步跳到岳母面前,在她的尖叫声中伸手,一把撕烂了她的睡衣,在结实的美臀上,用力掐了把,才狂笑着走了出去:“特么的,既然要做,还穿着衣服干鸟一点都不痛快”
  薛星寒走很久了,李南方眼珠动了下,看向了岳母:“她有病,除了我师母,八百的人,都有病,你别在意。”
  轻声哭泣的岳母,蜷缩着身子,摇了摇头:“她,她这是为了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