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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3/10/06 10:30 / 22637 / 2268
【小说】我的极品小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6 09:07:22

第386章:无法形容的美
  “怎么,见鬼了”
  岳梓童正在与新姐说话呢,看到她脸色忽然大变后,有些惊讶,顺着她目光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小脸,也变了。
  不过,岳总脸色改变,却是欣喜的变。
  能够在这儿遇到小外甥,那可真是太好了。
  呃,非得问问他,刚才忽然打电话骂,是几个意思。
  哼,他来找我,肯定是骂过我后又后悔了,这才紧赶着的跑来讨好。
  好吧,本小姨胸大、不对,是心胸宽阔,就不和你一个晚辈计较了还不对,新姐在场啊,她会不会看到你后,就忍不住喊人废了你岳梓童在看到李南方的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么多,这小脑袋瓜转的也够快的,立即寻思该怎么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能避免新姐在这儿翻脸。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小外甥狠狠践踏了新姐一个晚上,就算岳总及时在中间说和,可心高气傲的贺兰小新,又怎么能如此看得开呢事实证明,岳总想多了。
  是真想多了。
  李南方当然不是为了她才来这地方的,更不知道她们也在这儿吃饭,跳下车子后,就找没男人要的白警官。
  人呢怎么不见人,只看到她那辆很嚣张的大摩托呢目光从大摩托上收回来,看向仅有的几个食客那边,忽然有人扬手,熟悉的声音响起:“嗨,李南方,看什么呢看,眼瞎了不是来这边”
  靠,这小太妹会是白灵儿李南方虎躯一震,傻楞当场,望着白灵儿那张笑起来好像百鬼夜哭的脸,脑海中飞速腾起马队长,曾经说过的话,如果看到白警官尊容大变后,可千万别吃惊尼玛,就这样子,能不吃惊吗多看一眼,晚上都能做恶梦,少活三年啊。
  李南方赶紧用力眨巴了下,迫使自己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为了南方集团的发展,为了子孙后代的幸福,就算白灵儿是逃出森罗殿的厉鬼,他也得把她当仙子来恭维着啊。
  还是先看看正常人,来稀释下这种小恐惧吧。
  嗯,就看她身边那俩女的吧,还应该是正常、正常、正常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这俩女的不但是正常人,而且还都是与李先生发生过肌肤之亲的熟人啊。
  老天爷,你对我实在是太、太太好了。
  认出白灵儿身边那两大美女,是何方神圣后,李南方想哭,又想笑。
  那会儿刚从电话里骂了小贱人一顿,这会儿就屁颠屁颠的出现人面前,肯定会被她误会,以为哥们很有犯贱因子的。
  岳梓童在不在,还不是太重要。
  关键是那个新姐,也在场啊。
  如果让她知道我与小贱人是什么关系,现在来吃烧烤,是请白灵儿吃饭的鬼才能想出,她会联合小贱人一起,给老子出什么难题。
  乱了,都乱了。
  脑袋生疼的李南方,深吸一口气,先对岳梓童点头算是打招呼,意思是说,咱们的事,稍后说,先别给我添乱,要不然我饶不了你又用颇含深意的目光,从贺兰小新脸上轻飘飘扫过,你也给忍着。
  最后,才落在了白灵儿那张可爱的脸上,李南方笑着快步走了过去:“哎呀,您今天这妆扮啧,啧啧,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生平第一次认真化妆,就是为李南方特意化的,这厮却说无法形容,真是岂有此理。
  白灵儿一拍桌子,说道:“形容,你必须形容。”
  “好吧。”
  李南方快步走过来,坐在她对面小马扎上,想了想说:“闭月羞花不行,太俗气了。沉鱼落雁也不行,远远配不上您。像出水芙蓉,美艳而不妖艳”
  “噗”
  一声很仓促的喷笑声,打断了李南方的话。
  正洗耳恭听李南方恭维的白警官,刚喜上眉梢呢,这种酸爽却被人打断,立即震怒,猛回头看去。
  忍不住喷笑的人,是刚坐下的三个民工中的,也是最干巴,最不起眼的。
  “笑,笑什么呢,好像放屁的声音”
  要不是看在他们是该受城里人感激,尊重的民工,白灵儿回头时,早就抓起扎啤杯砸过去了,有你这样不懂礼貌的吗,擅自打断男人对我的恭维。
  出乎白灵儿意料的是,这个民工,并不像别的民工那样,在遭到城里人训斥时,会忍气吞声的陪着笑脸解释,反而眯起眼睛,淡淡地问:“我笑我的,关你什么事”
  “老三,怎么说话呢”
  民工的同伴,看来很清楚民工在外混,最好别得罪人的大道理,用脚尖踢了老三一下,回头对白灵儿赔笑:“小姐,对不起,我这兄弟刚才的笑声,并没冒犯您的意思,还请您原谅。”
  看在这人态度还算不错的份上,白灵儿也不好再和那个老三计较了,轻哼一声“哼,听你们口音,应该是南疆那边来的吧劝一下你同伴,在外挣钱不容易,别没事自己找麻烦。”
  “是,是是,您说得对。”
  民工连连点头,接着又瞪了老三一眼,用家乡话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应该是闽南语,内地能听懂的,没有几个。
  很凑巧,李南方也听不懂,不过他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老三右肋下一眼。
  被这老三打岔后,白灵儿也没了再让李南方形容她多美的意思,有些落寞的自嘲的笑了笑,转移了话题:“李南方,你家老总就在这边呢,不先打个招呼”
  岳梓童这个时候,总算听出小太妹是谁了。
  原来是青山警界当之无愧的首席花,白灵儿。
  就算打破她脑袋,她也想不到白灵儿会化成这幅鬼样子,敢跑出来吃饭不说,还逼着男人形容她多美,结果导致民工兄弟,都忍不住笑喷了。
  等等,白灵儿化成鬼一般的样子,却来与李南方一起吃饭总算是明白李南方来此,不是给自己腆着脸说话的,而是有可能是把妹的后,岳梓童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行呀,亲亲的小外甥,胆儿肥的不得了啊,这还没结婚呢,就敢在外面沾花惹草的,结婚后,你还不得每天都往家里领女人啊岳总胸脯急速增高时,贺兰小新给她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白灵儿也说话了。
  “啊,岳总”
  李南方这才像刚看到岳老板那样,满脸吃惊的样子:“你这么娇贵的大人物,也会来这地摊上吃饭呀,呀,这可是大新闻啊,怎么就没有记者来采访呢”
  “李南方,少说一句话,是憋不死的。”
  岳总看都没看他,脸色淡然的回答。
  “是,是,岳总训的很有道理。鸡蛋一辈子都没说话,不也没被憋死”
  李南方对白灵儿双手一摊,说道:“看到了没有,我已经和老板打过招呼了。”
  “仁至义尽就可以了,不要在意别人怎么想。”
  白灵儿端起杯子,喝了口酒,问:“想吃点什么自己点,我请客,别给我省着。”
  卧槽,我不想活了,才让你请客。
  想到老马那严厉的嘱咐声,李南方在心中骂了一个:“哈,白警、灵儿,是我请你吃饭好不好,怎么能让你请客呢”
  哟,听听,刚坐下就不叫白警官,该叫灵儿了。
  恶心,真恶心有些反胃的岳总,赶紧端起杯子,大大喝了一口酒。
  贺兰小新刚看到李南方后,脸色变了下,但现在却是淡淡然的样子,就仿佛从没与他发生过任何关系那样,不过她眼角余光,却始终在关注着岳梓童的一举一动。
  与岳梓童相比,白灵儿却为李南方能对她改变称呼,而开心,举杯和他碰了一个,极为霸道的说:“姑奶、我说我请客,就是我请客,别和我争,烦”
  “那可不行。”
  李南方立即不同意了:“灵儿,无论怎么样,这次都要由我来买单”
  “我来”
  “我来”
  李南方用更大的声音,反驳了回去。
  听这俩人大声抢着买单,岳梓童更头疼,把酒杯往桌子上一蹲:“不就是吃个铁板烧吗看你们很慷慨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要花个三五万呢。看着就特别扭,算我买单好了”
  “还是算我的吧。”
  贺兰小新也说话了,从小包内拿出一叠钞票,放在桌子上,回头看了眼,对老板娘说:“还有这几个民工兄弟的,我一起包场了。”
  “我请人吃饭,还用得着别人掏钱吗”
  白灵儿噌地站了起来。
  她特看不惯有钱人在她眼前显摆,不就是吃个铁板烧吗岳梓童说的没错,能花几个钱啊,干嘛要为这几个钱,来感激你,来衬托你有钱人挥金如土的潇洒呢“灵儿,你给我坐下。”
  李南方瞪眼看着白灵儿,态度虽然不好,可说出来的话,却透着咱们才是自己人的亲近:“坐下,你听话不”
  “哼。”
  白警官心中一甜,冷哼一声坐下了。
  “我们自己买自己的单,真心感谢岳总二位的厚爱。”
  李南方拿出几百块钱,对老板娘说:“我先预支,多退少补多了就算了,不够再拿。总之,今天是我请灵儿你吃饭,还请各位给个面子。”
  旁边的老板娘,看的有些懵。
  她干这行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好像不管收谁的钱,都会惹其他人不高兴那样,唯有一狠心,都收了吧。
  “这就对了嘛。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花别人钱浑身都短。”
  李南方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抬手拿手指对白灵儿勾了勾:“附耳过来,我有悄悄话要和你说。”
  “谁稀罕听你的悄悄话呀”
  白灵儿的小脸,很可能红了下,声音里带着不屑,却附耳过去了。
  混蛋,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这是故意惹我生气呢哈,不过我才不生气,我不生气,不生气啊,啊岳总昂首,一口饮尽杯中酒。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6 09:07:31

第387章:亲亲她的小脸蛋
  难道说,这就是谈恋爱的感觉嗯,肯定是了,要不然我怎么会这样紧张,心儿砰砰跳个不听呢可以前韩军那没素质的,像我委婉表达爱意时,我怎么连个屁的感觉都没有不对啊,李南方今天只是请我吃饭而已,没说要和我谈恋爱,那我还激动个毛线呢忽然间就浑浑噩噩的白灵儿,附耳过去的一瞬间,就想了这么多。
  可李南方说出的话,就像一瓢冷水,让她哗的一下,清醒了:“你背后那几个民工,是杀手。”
  什么,他们会是杀手白灵儿全身的神经,猛地绷紧,刚要回头看去时,李南方又说话了:“别回头,要不然他们就会惊觉,提前动手,误伤无辜者的。”
  白灵儿到底是市局刑警队长,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被李南方及时提醒后,立即就放平了心态,红唇也凑到他耳边,低声问:“你怎么会知道他们是杀手我看不像啊,就是普通的农民工。”
  “他们腰里有东西。”
  “什么东西”
  “不是手枪,应该是峨眉刺之类的锐器。”
  李南方解释道:“按说,枪械是杀手的首选武器,可他们却扬长避短,选用了更方便贴身肉搏的近身格斗杀器。这就证明,他们要杀的目标,暂时还没有确认,或者是在杀人后,要从目标身上带走什么零件。但我估计,应该是前者。你注意观察,等会儿他们可能会拿出手机,来装作拍风景的样子。”
  of平台上的规矩,就是杀手干掉目标后,要带走他身上某个零件,比方一根手指、一个耳朵之类的,来证明目标已经死亡。
  杰西俩人来青山试图暗杀岳梓童时,在西北郊养鸡场那条路上,就曾经有过最佳的枪杀机会,不过他们却放过了,就是因为无法保证,杀人后能拿走证物。
  白灵儿立即明白了:“你是说,他们假装拍照时,要拍下目标的脸,传给某人那边,先确定身份后,再下手”
  “就是这样。”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因为我也算是个杀手了吧。”
  事到如今,李南方不准备再对白灵儿隐瞒自己有多牛逼了。
  他怕白灵儿对他真有意思,那就惨了。
  但只要他说出自己的杀手身份,白灵儿就不会对他想入非非了。
  理由很简单,杀手代表着邪恶,刑警代表着正义,正邪不两立,好像是个官儿谜的白灵儿,当然不会和一个杀手纠缠什么。
  白灵儿却说:“放屁。你要是杀手,我就是王母娘娘。”
  “我真是、是杀手。”
  李南方很无奈的强调:“我说真话,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你都杀过谁说来给姑奶奶听听。”
  “知道比尔盖茨,股神巴菲特吧”
  听她自称是姑奶奶后,李南方就知道她不相信自己的话了,既然这样,也没必要再解释了:“他们俩人,就是我杀的。”
  “噗滚你的蛋吧。”
  白灵儿噗嗤一笑,吐气如兰,弄得李南方耳朵发痒,顿时心猿意马,忍不住犯贱在她左脸上亲了一口。
  白灵儿的心,砰地狂跳,浑身好像过电那样,茫然失措,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他们不是没发生过身体接触,当初白灵儿去找李南方赔礼道歉,就是在开皇集团小车班值班室内,差点被他强上了,事后总是做恶梦。
  那次,在从没有过的恐惧下,她如果能有这种肌肤相亲的怦然心动感,那么白警官就真不是一般女人了。
  这次她能怦然心动,是因为她在应邀前来时,她内心就隐隐期盼着什么。
  她绝不会承认,应邀来吃饭,是年轻男女谈恋爱,增进感情谁如果这样说,她就会和谁翻脸。
  可在她的内心深处,却有这样的甜蜜了,要不然,从来都是素面朝天的白警官,会化妆爱情这东西,到底是从哪儿来,又会让人有哪些改变,从没有谁搞懂过。
  它,总是在最该出现时,出现。
  就像现在,李南方心猿意马下犯贱亲了她一口后,白警官梦寐以求多少年的爱情,来了。
  毫无征兆。
  看到白灵儿秀美晶莹的左耳,突地一跳,接着变红后,李南方就意识到自己又做错事了。
  又不过这次他没暗中咒骂自己伤疤刚好就忘了疼,而是觉得这也没什么呀。
  谁让白灵儿在和他窃窃私语时,故意往他耳朵里吹热气,让他情不自禁了仅仅是亲亲她的小脸蛋而已。
  不对,不能说是亲她的小脸蛋,应该说是亲了一嘴的化妆品,咸滋滋的味道很一般,还不如肥皂水好喝呢。
  不再懂爱情的男人,永远意识不到这个动作对于女孩子来说。有着多重要的意义,呵呵轻笑了下,说:“对不起了,有些忍不住。”
  “没、没关系的。”
  浑身僵硬的白灵儿,这才苏醒过来,慌忙缩了下脖子,低头端起了酒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此时此刻,她必须痛饮三百杯,让冰凉的酒水,来浇灭她那颗熊熊燃烧的心,降降温,以免会忍不住蹦起来,纵声狂笑着,翩翩起舞。
  “草,李南方亲吻白警官了”
  “是啊,是啊,我也看到了。你们看母老虎羞羞答答的样子,好好可爱哦拍下来了没有”
  “如此盛大、重大意义的一刻,我如果不及时拍下,那我岂不是要把自己手剁掉了”
  “赶紧发给所长,让他转发给市局,为咱们请功”
  与数名担负政治任务的当地派出所便衣一样,近在咫尺的岳梓童,当然也亲眼目睹了这无比肮脏,不要脸,该杀一千一万遍,都不能解恨的一幕。
  如果不是发现贺兰小新,正用看似随意的眼角余光,看着自己,岳梓童铁定会抡起酒杯,狠狠砸在李南方的后脑勺上,尖声大骂,你还要不要脸啊你当着你未婚妻的面,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和别的女人亲可贺兰小新,就是死死压制岳梓童不能冲动的枷锁,她唯有在用力咬了下牙关后,拿起一片鱿鱼,用无比平和的声音说:“新姐,愣着干嘛,吃东西。盯着人看什么呀,羡慕别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敢不要脸的打情骂俏”
  贺兰小新笑了笑,没说话。
  岳梓童在说这些话时,声音不算低,李南方俩人肯定能听到。
  不过李南方才不在乎,只允许你当着我的面,对你扶苏哥哥泪流满面,就不许我当着你,忍不住亲亲可爱的白警官白灵儿绝对会在乎前提时,她现在没有喝多了的醉醺醺感觉时。
  为什么职杀不能有爱情呢就是因为爱情这东西,只会麻痹人的神经,造成反应迟钝。
  “咳,再喝一杯”
  看到白灵儿喝光大半杯扎啤后,身子还在轻微颤抖着,李南方就知道她还没清醒过来,拿起大杯为她满上酒时,对她使了个眼色。
  白灵儿一愣,脱口说道:“你有话就说,别乱眨眼睛抛媚眼的。”
  “我想再亲亲你啊。”
  李南方心中幽幽叹了口气,对她再次勾了勾手指。
  “哼,不怕我告你非礼吗”
  白警官义正词严的说着,又把脸蛋凑了过来。
  “你背后的老三,正在拍照。别回头,看我手机。”
  李南方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拿起手机打开自拍功能,慢慢转换着角度。
  当看到屏幕里的老三,已经离开小桌子,假装打电话绕到岳梓童后面时,白灵儿才猛地幸福的蜜缸内跳了出来:“他在拍岳梓童”
  李南方微微摇头:“不是。他如果拍岳梓童,是没必要绕到她背后的。”
  “那是岳梓童的同伴。”
  “对,就是贺兰小新。”
  “你认识她”
  “她是开皇集团的副总,你说该不该认识她”
  “哦。老三他们,为什么要杀她呢”
  “我也很奇怪。”
  在老三放下手机,又走回小餐桌时,李南方也关掉了自拍,皱着眉说:“如果我没看错,这几个人应该是来自南疆边界。说不定,还会是境外杀手。但谁又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内地刺杀贺兰家的大小姐呢”
  听李南方这样分析,白灵儿眼角跳了下,轻声问:“你,不会真是个杀手吧”
  “我是遵纪守法的良民。”
  白灵儿开始怀疑李南方真是杀手了,这厮却又不愿意承认了,胡说八道着:“我能认出这几个人是杀手,那是因为我年轻时,曾经在泰国地下拳场,打过三年的黑拳。”
  泰国地下拳场,那可是世界知名的,就像金三角是毒品生产地,拉脱维亚盛产美女,烟台的红富士,莱芜的大蒜,唐王的大白菜自凡是在泰国地下拳场混过几年,还能活下来的,都有足够的资格去当职杀了。
  白灵儿相信了。
  因为她回忆起了李南方发疯时的样子了,如果不是在地下拳场打过三年,他怎么会患上那么可怕的羊癫疯,发疯时那样吓人,厉害。
  “那,怎么办”
  白灵儿嘴角用力抿了下,声音更低:“我没带枪现在打电话寻求支援,不会打草惊蛇吧”
  “报警也来不及了。老三已经确认目标了。”
  李南方淡淡地说:“你站起来,假装喝多了要去河边吹吹风,以免被他们误伤。”
  “不行,我是警”
  白灵儿刚说到这儿,李南方又飞快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下:“快去,这件事交给我你就在旁边看戏,看我怎么大展神威,制伏他们的。到时候,你只负责前来拿人,回去请功受奖就好了。你该信得过我。”
  “那、那你小心些。”
  事实证明,越是外表强悍的女孩子,在爱情袭来时,就越容易变成烂泥,扶不上墙。
  又被亲了下,心儿再次砰砰跳的白警官,含情脉脉轻声说了句小心,从马扎上站了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6 09:07:40

第388章:裙下,谁的手?
  李南方第一次亲白灵儿脸颊时,岳梓童忍了。
  忍得很辛苦,只因贺兰小新在面前,她不好暴露太多东西。
  可这混蛋,就像是在故意气她。
  对,就是故意气她,亲了下白灵儿没看到她生气,片刻后居然又亲了一下。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次,岳梓童实在无法忍受他的挑战了,新姐知道她很在乎他,就知道吧,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就知道吧,哪怕是被人笑话,她也要维护她未婚妻的尊严。
  抄起酒瓶子扬手,正要狠狠砸在那混蛋后脑勺的瞬间奇迹般的,岳梓童再次忍住了,心中狂笑,哈,哈哈,李南方,要故意气死我是吧我偏不生气,偏偏不上你的当亲吧,亲吧,别说是守着我与别的女人亲脸了,就算学没出息的流浪狗,当街扶着桌子做繁衍后代那种事,我也不会生气。
  哼哼,我如果生气,那就证明我很在乎你。
  我很在乎你吗我呸岳总暗中狠呸了一口,手腕倒转,以一个相当豪迈奔放的姿势,昂首对着酒瓶口,狂吹起来,两个呼吸间,刚启开的一瓶啤酒,就被她喝光了。
  “哇噻,小乖,你什么时候学会这喝酒了看上去好威猛,迷人哦。”
  始终在偷偷关注岳梓童脸色变化的贺兰小新,轻轻鼓掌,蔓生吟道:“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争光辉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草,姐姐我哪有你说的这样洒脱岳梓童砰地一声,把酒瓶子顿在桌子上,斜着眼看向李南方那边,却发现白灵儿已经站起来,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向河边护栏,还不住地打着酒隔,伸开双手做着扩胸运动,深呼吸着。
  这是喝的有点多的反应,看来她是要去河边吹风醒酒。
  “我、我也去那边吹吹风,呃,喝的有些急。”
  岳梓童眼珠一转,毫无淑女风度的喷了口酒气,抓起桌子上的香烟,给贺兰小新说了句,站起来擦着李南方后背,也向河边走去。
  贺兰小新满脸淡淡然的笑意,端着酒杯,左手虚抬,做了个您请便的手势。
  岳梓童快要走过李南方身边时,他恰好屁股抬起,弯腰伸手,去拣掉在地上的几根铁钎,就是穿鱿鱼的那种自行车钢条。
  头都没低下,岳梓童右脚轻灵的一勾,李南方坐着的小马扎,就被她划拉到了一边,随即加快脚步,看都不像这边看一眼,走向白灵儿那边。
  她可以在李南方故意气她时,强忍着不发火动怒,但她必须找机会单独警告白灵儿,丫的,知道不,那小子是我的人,你以后给我离他远一些。要不然,哼哼,要你好看李南方可不知道坐着的马扎被人勾走,拣起几根铁钎,拿餐纸擦了擦,嘴里嘟囔着做人要有公德心,怎么可以乱扔垃圾呢,坐了下来坐了个空。
  毫无防备的李南方,哎哟卧槽的叫声中,噗通一声蹲坐在了地上。
  这厮可能是真喝多了,坐空蹲坐在地上后,拿着钢钎的手乱舞着,身子后仰倒向了,与他同处一条线上的新姐身上。
  本能的,端着酒杯刚要喝酒的新姐,及时抬起左脚。
  然后,李南方就擦着人家长裙裙摆,仰面躺在了裙下裙摆落下,盖住了他的脑袋。
  草,草,草向河边走去的岳梓童,微微侧脸用眼角余光看到李南方如愿做空,蹲坐在地上后,忍不住真要仰天狂笑,大叫一声活该但当她看到李南方恰好摔在贺兰小新裙下后,却又勃然大怒,暗中连骂三声草这厮是故意的他故意借着摔倒的机会,偷看新姐迷人的裙下风光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啊,他怎么可以这般不要脸岳梓童真想飞速转身,抬起右脚狠狠踹在他下巴上,我让你耍流氓。
  又、又又忍住了。
  谁让她使坏,勾走人家的小马扎了她能使坏,就不许人家趁机吃贺兰小新的豆腐吃吧,吃吧,反正你们这对狗男女,也早就成就好事了,连她的人,你都吃了个遍了,更何况吃点豆腐呢啧,啧啧,瞧瞧贺兰小新那表面尴尬很害羞,实则眉梢含情,盼着男人吃她豆腐的骚样,真是欠那个啥啊,哼哼。
  几乎要抓狂的岳总,心中冷哼几声,再也不想多看一眼这对狗男女,脚步再次加快。
  日月可鉴,这次岳梓童还真是冤枉了贺兰小新。
  她是真没想到李南方坐空后,会身子后仰往她身上倒来。
  她抬腿避让的动作,也确实是本能的反应。
  至于裙子落下,恰好把仰面躺在她双腿中间的李南方盖住,让他尽情欣赏自己裙下风光是她没想到的。
  诚然,如岳梓童所想的那样,她整个人都被李南方吃了个遍,被吃点豆腐也不算事。
  关键问题是,李南方吃她时,没有第三人在场啊,除了岳梓童之外,也没谁知道那件事。
  但现在呢现场几个民工兄弟,在烤炉前忙活的老板娘,站在不远处凭栏远眺的游人们,都亲眼看到有男人躺在她裙下了。
  这、这让表面高贵典雅,冷艳逼人的新姐,情何以堪抬脚踹他一下,还是羞恼成怒的喝骂他滚蛋都不行,那都不是淑女所为。
  还是站起来闪人,让这卑鄙小人自个儿在地上躺着吧,等以后有机会了,新账旧账一起算就是了。
  心思电转间,新姐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对策,起身要站起来咦,谁的手,从我裙子里面抓住了我裙子,让我无法站起来又是谁的手,在我裙子里乱摸混蛋,混蛋,混蛋啊这混蛋不但抓住我裙子,让我无法站起来,而且还敢动手动脚,我、我特么的和你拼了比晚霞还要迷人的羞红,攸地浮上贺兰小新那白玉般的双颊,有个成语可以形容,叫霞飞双颊。
  贺兰小新或许不在意李南方在裙下,对她动手动脚,可你在没人时好不好现在守着这么多人,就玩这么出格的卑鄙手段,就算倚门卖笑的也会害羞,更何况在人前从来都是冷傲端庄的新姐我该怎么办是抄起酒瓶子砸他脑袋,还是砸他下面,让他从此不举还是假装呆逼了,安坐当地巍然不动,任由这混蛋吃饱后自己爬出来还是惊叫一声,大喊来人,非礼了就在新姐脑子里乱哄哄,不知该以那种方式,来解决当前尴尬时,她仿佛听到几声男人在吃痛后,才会发出的闷哼声。
  不是在她裙下吃豆腐、吃爽了的李南方发出来的,而是来自背后。
  下意识的,贺兰小新回头去看。
  刚回头,就看到那个曾经与白灵儿发生口角的老三,竟然身子向后歪倒,歪在了她后背上,浑身还打着哆嗦,好像忽然患了羊癫疯那样。
  靠,搞什么呢滚开贺兰小新大怒,反手大力推了出去,一下就把老三推倒在了他自己桌子上,脸朝下,额头砰地碰在了不锈钢盘里的铁板鱿鱼上。
  那铁板鱿鱼可是刚端上来的,还嗞啦嗞啦的冒着青烟呢,老三整张脸都趴在上面后,立即被烙的放声惨叫:“啊”
  这女人,真心很奇怪,谁也说不清。
  就拿新姐来说吧,同样是男人在碰她,李南方倒在她裙下,一手抓着她裙子不许她站起来,一手乱动着狂吃豆腐她只想站起来逃走。
  人家老三呢,只是可能喝多了,不小心没坐稳,身子后仰歪倒在了她背上,她就想都没想,伸手就把人恶狠狠推出去了。
  这明摆着有偏有向啊,对人老三相当不公平。
  更何况,她又恨不得把李南方生啃活撕了呢结果,她却忍受了更加卑鄙的李南方,对本该值得她同情的民工兄弟,极力打击事实证明,贺兰小新的反应,是无比正确的。
  只因,藏在她裙下狂吃豆腐的李南方,可能用手,用嘴,用舌头但绝不会用刀子之类的东西,来害人老三狗啃屎似的,被贺兰小新大力推倒在铁板鱿鱼上后,本能的猛抬头去擦脸,手里拿着的东西,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是一把戴着护腕,方便腰间贴放的峨眉刺。
  长不过九厘米的刺尖,是蓝汪汪的,自凡是读过武侠小说的,就该知道上面淬了剧毒,这要一刺搞进新姐后背,随便某个地方,她就会立马浑身抽着,瞳孔扩散了。
  “他们是来杀你的,快大喊救命来人,那边有警察”
  就在贺兰小新刚看到那把峨眉刺,发觉事情不对劲时,左腿被人用手狠掐了下,生疼,接着就听有个陌生,且怪异的男人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把她从惊愕中惊醒。
  不等贺兰小新反应过来,就觉得坐下小马扎,忽然好像被弹簧崩起那样,连带着她整个人霍然弹跳而起,向旁边摔去。
  贺兰小新身子一个踉跄,及时迈步舞动双手,保持住了身子平衡,随即放声娇呼:“来人呀,有杀手”
  站在河边沿街护栏前,向西看去的白灵儿,刚想要不要咬下舌头,证明这是不是在做梦,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猛地,她就想到李南方说的那些话了,迅即转身扑去:“杀手在哪哎哟”
  她转身回扑时,恰好与刚走过来,要和她好好聊聊的岳梓童,撞了个满怀。
  “你闪开,别耽误我缉拿杀手立功”
  清醒后即刻搞清楚当前是什么情况的白灵儿,抬手就把岳梓童拨拉到了一边,纵身飞扑了过去。
  “什么,杀手”
  差点被拨拉倒地的岳梓童,也是蓦然一惊,慌忙回头看去。
  就看到李南方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抓起贺兰小新坐过的小马扎,劈头就砸在了一个民工脸上,惊惶的大叫:“卧槽,他们有凶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6 09:07:51

第389章:白警官威武!
  就在岳总暗算李南方,让他做空摔倒时,老三他们确定了要杀的目标没错。
  真可惜,这么美的人儿,很快就会变成一全身发紫的有毒物体了。
  如果现在南疆多好啊,哥几个在干掉她之前,必须要好好享受一番才行。
  都怪这华夏当前正值安康盛世,人民安居乐业,才不能让美女在临死之前,感受下我南疆三杰的真男人风采。
  心中颇为遗憾的老三,与同伴对望了一眼,微微点头,拿出了腰间的峨眉刺。
  老三只需在悄无声息间,反握峨眉刺向后猛地一刺锋利无比的刺尖,就会轻而易举刺进美女后背。
  他能确定,当刺尖刺进美女后背后,刺上的剧毒,绝对能在最短时间内发作,美女最多只能像受凉打个寒战那样,甚至都来不及感觉到疼痛,神智就会迅速模糊。
  出于人体受创后的本能反应,哪怕是被蚊子在背上叮一口呢,也会反手来摸。
  已经掏出一把锋利小刀的老大,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相当专业的刀工,切下贺兰小新的一根手指。
  老三刺杀,老大取证,老二望风兄弟三人在暗杀人时,端地做到了行云流水,百无疏漏的地步,数百万美金就此顺利倒手了。
  要不然,人家怎么会被成为南疆三杰呢呢凡事,都不是空穴来风的,有它一定的事实。
  就在老三偷偷拿出他的成名武器,准备一击得手时,意外发生了,邻座那个有伤风化、众目睽睽下就和一小太妹亲嘴打波的家伙,忽然坐空摔倒在了目标裙下。
  老三正要反刺的动作,本能的停顿,这也是事发突然的正常反应,他也得在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后,再决定是否动手的。
  这是个意外。
  动手负责望风的老二,微微颔首的动作,颇具宗师风度好吧,鉴于这三位充其量只是无名小卒的路人甲身份,就不在这儿为他们吹逼了。
  背对着贺兰小新的老三,得到二哥的动手暗号后,立即反手回刺峨眉刺刚要从他右肋下刺出,忽然间,他先觉得肋下一麻,刺出的力道,攸地消失。
  怎么回事老三心中一惊时,好像看到有两道银光闪过,飞向老大两人。
  他想看清楚那两道从背后马扎下飞出的银光是什么,可却没有机会了,因为他在身子忽然酸麻向后栽倒后,被贺兰小新一把推倒了桌子上。
  在大海里活的好好的鱿鱼,找谁惹谁来呀,就被人打捞上来,分割成几片穿在铁钎上遭受烈火炙烤,冤魂不散无处伸冤昭雪。
  现在终于有个万恶的人类大脸,扑倒在它们残缺的身上了,能不趁机好好烙他一下,让他疼地惨叫惨叫声中,老三慌忙抬手擦脸,手里的峨眉刺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目标就火烧屁股那样蹦起来,大喊有杀手。
  再接着,摔倒在目标裙下的家伙,也蹦起来,抄起小马扎,砸在了刚要站起来的老二脸上藏在贺兰小新裙下的李南方,甩出两根铁钎时,精准刺中老大的要害穴位,让他丧失了反抗力。
  老二因所坐的角度问题,在发现银光一闪时,本能的扭了下身子,躲开了要害,接着腾身站起,却遭到了更为惨重的打击。
  李南方那一马扎,就像铁锤那样,把老二鼻梁骨给砸断,门牙也砸落几颗,眼前金星直冒,身子晃晃荡荡,刚掏出来的手枪,吧嗒掉地上了。
  此时此刻了,白灵儿已然拍马杀到。
  真心话,此前白警官的心中,还是对李南方说那几个民工兄弟是职杀,有所怀疑的,要不是被他接连亲了两口,整个人都被幸福包围了,她肯定提出若干个疑问,来反驳他。
  比方说,我就是刑侦专家,我这双慧眼都看不出他们有什么问题,就你,会看得出现在她信了。
  忠厚朴实的民工兄弟,怎么可能会随身携带枪械敢在我白警官罩着的地盘上试图暗杀人,简直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怒火万丈的白灵儿,纵身飞扑中的抬脚动作,那叫一个潇洒,飘逸,吸引了幸福人家方圆五十米之内所有人的目光。
  大家都亲眼看到,白警官那只穿着运动鞋的秀美右足,狠狠踢在了老二左脸颊上本来,老二就被李南方拿马扎砸的晕头转向了,再次遭到白警官的大力一脚后,当场扑倒在地上昏逼那是肯定的。
  一脚放倒老二后,白灵儿没有丝毫停顿,借着右脚反弹回的力道,身子半拧,左脚又旋风般的侧踢出去。
  这次的目标,则是老大的下巴。
  砰地一声,老大直挺挺飞出去,栽倒在地上时,嘴里鲜血狂喷,半截舌头耷拉在了嘴边。
  这人有些命苦,在被白灵儿一脚狠踹下巴时,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如果他再不昏过去,那就没有天理了。
  眨眼间摆平两大杀手后,白灵儿侧踢出去的左脚向回一勾,锁住了老三的脖子,接着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娇声大喝:“李南方,给我拿绳子来”
  白警官收拾几名杀手的过程,绝对是鹊起鸟落间,快到不能再快,潇洒到不能再潇洒给现场暗中维护治安的数名干警,上了一堂生动的现场搏击课。
  今天的此时此刻,白灵儿成了全世界的主角。
  刚才还敢拿马扎狠砸老二脸的李南方,这会儿却像吓尿了的兔子那样,刺溜一声躲在了贺兰小新背后,满脸惶恐的抱住人家胳膊,颤声大喊:“李、李南方,快去给我拿绳子来”
  该高调时,李先生从来都是当仁不让的。
  但该低调时,他就会变成一最没种的男人,吓得只会重复白灵儿的喝声了。
  他又不傻,更不是瞎子,没理由看不到这边情况突变后,在幸福人家东西河边的数名男人,即刻向这边疾奔而来,有的已经亮出了手枪。
  姑奶奶,你的面子还真是大到不行啊,我请你来吃个烧烤,沿路有警车押送不说,就这小破地方,居然还有六七个便衣,躲在暗中负责监控老子。
  不过他们来的正好,手铐可比绳子拿人更专业些了。
  李南方刚喊出这句话,被他抱住胳膊的贺兰小新,也回头看了过来。
  同样,新姐也不是没心没肺的,如果此时还看不出李南方在装傻卖呆中,帮她搞定了三个来历不明的职杀,那么她就不配叫做贺兰小新了。
  李南方却像没注意到她,依旧满脸惊惧的望着老三那边,浑身发颤。
  “李南方,还有必要再装下去吗”
  贺兰小新轻声问道。
  “装”
  李南方呆滞的眼珠子动了下,看着她茫然问道:“我装什么了,我”
  贺兰小新语气真挚了起来:“谢谢你,这次救了我。”
  “什么啊”
  李南方更呆了:“我救了你”
  “如果不是你,你怎么会动手砸人”
  “卧槽。”
  李南方这才清醒过来,松开她扯着嗓子叫道:“如果是你,看到有人拿枪要点你,你会束手待死”
  贺兰小新愣了下,刚才想到的那些,立即被疑问围绕,模糊起来:“你刚才在我裙子下面,曾经提醒我说有杀手,要我大喊报警的。”
  李南方脖子一梗,咽了口吐沫:“我提醒你,我说有杀手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了”
  在白灵儿飞扑过来之前,贺兰小新确实听到有人提醒她,说是有杀手,让她大喊来人,更有股子大力,让她从马扎上一下蹦起来。
  当时在她身边的男人,除了老三几个,就是李南方了。
  所以想当然的,她就认定是李南方早就发现杀手了,为了避免惊动他们,造成殃及无辜,这才假借岳梓童暗算他,故意摔倒在她裙下,借着狂吃豆腐的掩护,用让人匪夷所思的手段,搞定那几个杀手,让她大喊了来人。
  只是,他习惯了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做事习惯,就像当初在金帝会所把她操翻后,施施然的飘然离去那样。
  这厮应该很清楚,得罪新姐的后果应该很严重,现在还能活着,只是新姐还没动手罢了,那么这次他能借着救新姐的机会,岂不是正好,来减轻他所犯下的天大罪行可事实上李南方的表现,不怎么像啊。
  难道说,不是他出手相救,另有其人贺兰小新心里这样想着,抬头向四周看去。
  此时好多附近游人发现这边出事了,个个都争先恐后的来看热闹,饶是贺兰小新目光如炬,也看不出可能混杂在其中的高人了。
  “新姐,你没事吧”
  岳梓童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她胳膊,上下左右的扫视着,脸上浮上发自内心的关怀,还没忘记抬脚,在李南方屁股上来一下,骂道:“滚一边去,别围着新姐,再试图占便宜”
  “我呸老子稀罕吗”
  李南方有些羞恼成怒,呸了一口悻悻的走向沿河栏杆那边。
  “乖乖,谁能想到这边会有杀手出现”
  “是啊,是啊,可吓死我了,幸亏白警官反应敏捷,杀伐果敢,这才及时避免一起凶杀案。”
  “白警官威武与男朋友约会都不忘时刻打击罪犯,真乃我辈楷模啊”
  面对如潮的阿谀奉承,白警官坦然受之,小手一挥,豪气凛然:“能及时识破、抓捕三名犯罪分子,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这是大家伙的功劳,人人有份。那个谁谁谁,赶紧呼叫分局支援,彻查周边,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白警官威武”
  听说有功劳可摊,那些干警更高兴,立即遵照她的指示,电呼总部请求支援,现场很热闹。
  谁也没注意到白警官回头,双眸深情的看向了河边栏杆处,无声的说了句:“等我电话。”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6 09:07:59

第390章:死杀!
  发生这件事后,白灵儿自然顾不上与李南方卿卿我我了,立即端出她警官的架子来,走到贺兰小新面前,公事公办的请她去市局一趟。
  这件事牵扯到贺兰小新,她必须去市局接受相关调查。
  其实不用白灵儿说什么,贺兰小新也会去的,毕竟三个杀手,可都是冲着她来的,她必须搞清楚,是谁敢在她背后捅刀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呃、呃”
  就在贺兰小新点头说好,岳梓童说我陪你去时,刚被戴上手铐的老三,忽然发出几声压抑的惨哼声,有黑色鲜血从嘴角淌了下来。
  死杀站在沿河护栏前的李南方,双眼瞳孔骤然一缩。
  死杀的意思,就是杀手在失败被捕后,为不泄露事主信息,而宁死的杀手。
  死杀,相当于古代的死士。
  但现代社会,却很少有死杀的存在,任务失败被捕后,大不了咬牙硬挺,去蹲大牢,干嘛要去死呢of平台那个超一流的杀手平台上,拥有全世界数万名职杀,可也没几个人是死杀,这是叶小刀说的。
  刀爷说他要金盆洗手当个良民时,你可以当做他是在放屁。
  但他说的这句话,确实具备百分百的权威性。
  死杀,才是各大杀手平台的顶级会员,说是台柱子也不为过,这与他们身手是否牛逼没什么关系,关键是人家宁肯自杀身亡,也不泄露来自何处的决心。
  of平台上有几个死杀,李南方不是很清楚,不过他能确定,这三个人绝不是来自of杀手平台。
  可除了of这个超一流的杀手平台外,还有哪家平台,有资格拥有三个以上的死杀李南方觉得没有。
  这三个死杀,既然不是来自杀手平台,那就是来自某个规矩严谨,隐藏颇深,相当可怕的神秘组织。
  一般来说,这种神秘组织的成员,都会在身体某处,刺有独特的记号,或者随身携带某个特殊的东西等等。
  “咦,这个人怎么了”
  扭送老三的一个便衣,看到他嘴角忽然淌出黑血后,有些惊讶,伸手去给他擦。
  白灵儿及时大喝一声:“别碰他,快松开他”
  两个便衣慌忙松开老三,就看到他努力瞪大眼睛,身子一个踉跄,扑倒在了断了舌头的老大身上,身子急促的扭动了下,不动了。
  却有难闻的白烟,从他脸下冒了出来。
  “硫、硫酸”
  一个便衣傻乎乎的问道。
  “不是硫酸,这是一种能化骨的霸道剧毒”
  白灵儿不愧是市局刑警队的副队长,见识就是比一般干警要多很多,眼神再变后,立即吩咐大家后退,疏散围观人群。
  “快,都散开,散开这儿有能随风传遍的生化病毒”
  一个便衣很聪明,立即把剧毒等级升级为生化病毒,对众多围观者大声疾呼。
  围观者凑过来,是看警察现场缉拿罪犯,研究犯罪嫌疑人是何方神圣的可不是来受生化病毒侵害的,电影里演的中这种毒的人,死法老吓人了,赶紧滚粗。
  哗的一声,众多围观者立即做鸟兽散,有多快就跑多快,有多远就跑多远,就连岳梓童俩人,也迅速跑回车里,直接向市局方向杀奔而去了。
  就这么短的工夫,老三的半截脑袋,都陷进了老大胸膛里,白烟冒得更多,滋滋声更响。
  当然不是他的脑袋陷进去了,而是他们的脸,胸膛,都在急促腐烂。
  真像被硫酸浇了那样。
  “哈,哈哈。”
  老二这时候也醒了,仰天哈哈惨笑几声,刚跪起的身子摇晃了几下,血肉模糊好吓人的脸上,嘴角也有黑色鲜血淌出。
  他扑倒在地上后,很快就有白烟冒起来了。
  这么惊悚,诡异的一幕,干警也害怕,甚至相信了他们散播的谣言,都纷纷散开,有的还脱下衣服,蒙在了脸上。
  白灵儿是个傻大胆,她只后退了几步,站在那儿死死盯着三个人。
  李南方也没动,倚在栏杆上,眉头越皱越紧。
  如果说,死杀出现在内地,还算不上多大事,那么三个死杀在自杀时,所用的霸道毒药,就值得人深思了。
  这当然不是能随风传播的生化剧毒,但却有着武侠小说内才有的化尸粉功能。
  他还从没听说过,有腐蚀性比硫酸更可怕的剧毒。
  三个身手很一般的杀手,不但是死杀,还有这种东西种种迹象表明,他们的来历非凡,非凡到李南方都没听说过。
  他拿出手机走过来,对着三具迅速腐烂的尸体,咔嚓拍了几个照片,用微信传给了叶小刀,问道:“有没有听说过这种毒”
  叶小刀恰好在线,立即打来了电话,说没有,又问他,在什么地方拍的照片。
  “青山。”
  “建议,你最好速速远离尸体。”
  叶小刀难得正经,更用很少有过的严肃口气警告他:“或者干脆远离青山,用最快的速度,逃离国外。”
  “你是说,他们还有同伴,可能在远处观望”
  “不是可能,是肯定。”
  “我就是看看。”
  “看看,有时候就是在招惹天大的麻烦。”
  “我不能走。”
  李南方沉默片刻,又说:“再说,真要像你所说的那样,他们的同伴,也早就看到我了。我走了,他们会把怒气洒在我身边人身上。”
  “你特么的就是个麻烦磁铁”
  “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你总算是说对了一句话。”
  “唉。”
  叶小刀无奈的叹了口气,沉声说:“这肯定是个从没在江湖上露面过的神秘组织。没有数百上千年的发展,他们是不可能拥有如此霸道毒药,此前却没有外泄一次,不为人所知我们,惹不起。”
  “我也没打算惹他们呀,就是看不惯他们要暗算美女,忍不住出手了。等等。”
  打电话时,已经推到沿河护栏前的李南方,忽然说了句,快步走向尸体那边,厉声喝道:“白灵儿,别乱动”
  三具尸体逐渐腐烂,李南方打电话时,白灵儿这个傻大胆,居然左手捂着鼻子,右手拿起一根铁钎,在老二身上拨拉着什么。
  她这是在找证件,能证明这三个死人身份的东西。
  还真被她找到了,从老二贴身口袋里,拨拉出一个黑色钱包。
  皮革制成的黑色钱包,一角已经被剧毒腐蚀,还在继续腐蚀,不过还没腐蚀到里面的东西。
  白灵儿用穿串用的铁钎,挑起钱包在小餐桌上抖索着,有些东西掉了出来,当啷一声响,一个黄铜硬币般的东西,在桌子上滚了几圈,平躺下了。
  “没事,我没有用手碰。”
  白灵儿没看李南方,看着那个铜板,把钱包连同铁钎都扔了出去,问:“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吗”
  铜板与五毛钱的硬币大小、厚度,一般大,但上面的图案,却是一朵阳刻的火焰。
  只有一朵火焰,没有字。
  “不认识,从没见过。”
  李南方摇了摇头,蹲下来张嘴,噗地一口吹在了桌子上,把铜板吹翻,看到了另外一面。
  这一面的浮雕,是个身穿古代长袍的披发女人,侧面,看不到样子,双高举起,做拥抱状,在女人上前方,则是一朵缩小了的火焰。
  这应该就是死杀,在某个神秘组织中的身份证了。
  白灵儿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又拿起一根铁钎,去老大他们尸体上寻找。
  李南方没有阻拦她,事已至此,看到一个,与看到三个,有什么区别吗果然,白灵儿又从老大他们尸体身上,找到了两个完全相同的铜板,还有一个玻璃种的白色玉观音,有火柴盒大小,别管做工怎么样,单单这块玉,就价值不菲了。
  剧毒的腐蚀性虽然强烈,但对铜板,玉观音却造不成任何伤害。
  这会儿的腐尸的味道,随着越来越响的滋滋声,越来越浓,腐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白灵儿拿过一个酒杯,倒上啤酒,惦着布片把三个铜板,那个玉观音,都放了进去,轻轻摇晃了几下,一连串的泡泡升起后,没动静了。
  李南方伸手,捞出了三个铜板,在手里掂量了下,说:“白警官,把这三个玩意送我吧。”
  白灵儿却答非所问:“哦,你刚才在杀手暴露之前,故意喊我灵儿,而不喊白警官,是怕暴露我的职业,引起他们的警惕吧”
  李南方竖起左手拇指,比划了下,赞道:“聪明。”
  “以后叫我名字吧。”
  “好,白灵儿。”
  “叫小名。”
  “小明。”
  “灵儿,就是我小名。”
  “灵儿,把这三个铜板送我吧,别做记录。”
  李南方从善如流,把三个铜板收进了中山装口袋里。
  “你要替我抗缸”
  白灵儿立即明白了,站起身向四周迅速观望:“你怀疑,杀手还有同伴,在暗中观察,试图抢回这些东西”
  “不是怀疑,是肯定。”
  李南方也站起来,看向有警笛呼啸声传来的地方,笑了笑回答。
  “你可知道,这东西就是灾祸”
  白灵儿盯着他,缓缓说道:“他们,很可能是来自某可怕的神秘组织,这三个铜板,就是他们在组织里的信物。我先发现的,他们要夺回信物,就会杀我。但现在你拿走了,那么他们就会找”
  李南方打断她的话:“我在泰国打过三年黑拳,历经生死不知多少次,要比你更适合干脆点说,我拿这玩意,就是因为你肯让我喊你的小名。”
  “那就听你的。”
  白灵儿笑了,浓妆艳抹的样子虽说很吓人,但笑容却清纯,干净,也很甜,让李南方忍不住又、又亲了她一下,转身走向了自己车子:“如果我没猜错,那块玉观音,应该是三个死杀的薪酬的订金。你们可以根据那玩意,追查幕后指使人。”
  “我知道的。”
  白灵儿脆生生的回答:“李南方,记得小心”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7 04:37:08

第391章:一个铜板亲一次
  谁说母老虎就不能变为绕指柔哥们这才略施小计,白灵儿就变乖了。
  看来,她爱上哥们了。
  哈,爱是什么狗屁玩意李南方心中晒笑一声,与迎面疾驰而来的几辆警车擦肩而过时,回头看了一眼,白灵儿仍站在那儿,保持送他离开时的姿势,一动不动,就仿佛是一尊望夫石好吧,李南方承认,他想多了,人家只是在看前来增援搜查死杀同伙的警车。
  看了眼西边明晃晃的太阳,天色还早,李南方顺着河堤公路向西匀速行驶,心里琢磨着那三个铜板的来历。
  电话响了,是叶小刀的。
  没有交警叔叔是押送时,李南方是不屑边开车,边打电话的,规规矩矩的靠边停车,才接起了电话。
  “等会儿,给我把那三个铜板的图片,发微信上,我找人问一下,有没有谁听说过这玩意。唉。”
  等李南方简单说了下,叶小刀在那边叹了口气,埋怨道:“你让警方拿走多好,干嘛要自己故意祸水东引,找麻烦呢刀爷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应该要去僻静的地方,等人跳出来杀你,抢走那三个东西吧”
  “是有这么个想法。”
  “你傻了”
  “不傻。”
  李南方摸了摸嘴唇,笑道:“今天,我当众亲了青山警界小警花三次。”
  “卧槽,亲一次,一个铜板”
  “小刀,你数学真好。”
  “好你妹”
  “我妹,也是你妹。”
  “好吧,不和你这流氓斗嘴了。”
  竟然李南方已经决定为青山小警花抗缸,叶小刀也懒得再试图说服他:“我现在岭南,马刺也来了。我们已经干掉了十几号人,现场都留下了你的独门标记骷髅头。但这边社会上却没流出任何于此有关的新闻,看来他们也不想曝光。”
  “这是聪明办法,他们很清楚他们在做什么。”
  “可我不敢保证,他们能不能接受教训。”
  叶小刀稍稍沉吟了下,说:“所以,我们暂时无法赶往青山帮你。”
  “吓住那些贪心不足的,就是最好的帮忙。”
  李南方说:“别担心,哥们大风大浪遭那么多了,也没翻船。这次,肯定还能顺利搞定的。”
  “希望如此吧。”
  叶小刀忽然想到了什么:“草,刀爷还没问你,三个死杀要杀的人是谁。”
  “女的。”
  “美女”
  “废话,不是美女,我会插手此事”
  “肯定被你操翻了吧”
  “翻了是翻了。”
  李南方有些犯愁的说:“不过,她现在正处心积虑的找回场子。我今天出手帮她,纯粹是怀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伟大情操,与她有没有被我操翻,要不要杀我,没多大关系。”
  “哼哼,我看你早晚会死在女人肚皮上。这是你说刀爷的话,现在原版返回挂了,别忘给我发图片。马刺那个呆逼,总来电话,烦死了。”
  叶小刀不耐烦的骂了句,扣掉了电话。
  每次与叶小刀聊天过后,李南方都会感觉身心轻松。
  这倒不是因为他们是好基友只因唯有与刀爷聊天时,李南方才能找到当流氓的愉悦感,什么把女人操翻了之类的,别人越藏着掖着不好意思说的话,他们就说的越带劲,越开心。
  嗯,还有自然。
  这才是人性本质,率真,坦诚,没有虚伪。
  一番话后,李南方就觉得好像沐浴过后,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变的纯洁无比了。
  从此一路向西,行驶大约五十公里左右后,就来到了青山的最西郊。
  青山东西南三面,基本都是由群山环绕的,而且境内泉水、湖泊,柳树荷花格外多,故此有诗云,一城山色半城湖,三面荷花四面柳。
  李南方看了眼手机导航,再往西南跑不远,那就是大名鼎鼎的灵岩寺了。
  不能去那地方,那儿游人众多,等会儿动起手来,难免会殃及无辜。
  李南方很为自己忧国忧民的情怀而感动,回头看了眼来时的方向,车流如梭,根本看不出有没有人在追踪他。
  他决定下高速,找个没人去的山头,静候某人来讨要铜板,顺手把他灭口。
  “唉,女孩子的小脸蛋,果然不是那么轻易好亲的。亲了,就有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啊。想想,还真不怎么值个。尤其白灵儿的脸上,还抹了厚厚一层腻子。噗”
  李南方右打方向盘下绕城高速时,觉得嘴里还咸滋滋的,很有点刚给女人吹过的感觉忍不住,冲车窗外吐了口吐沫。
  跟随李南方下高速的车子不多,三辆。
  一辆是拉石头的东风大卡。
  一辆是厢式货车,还有一辆是白色吉利。
  这三辆车,都不像是来跟踪李南方的,因为这些车型,不方便他们在失败后逃走。
  除了那辆东风大卡,还有那辆厢式货车之外,哼哼,李南方的路虎,能把那辆吉利撞个跟头。
  没看到追踪嫌疑车辆,李南方并不慌,正所谓天色还早,等天黑后再动手,那才符合杀人灭口的境界。
  西郊这边地广人稀,群山起伏,道路也不是很好走,来到一座不知名的小山前,李南方远远就看到上面有个小亭子,就决定在此停车了。
  青山中秋午后四点的天气,一点都不愧对人们给它起的秋老虎称号,幸好山巅有古亭,躺在由青砖垒成的凳子上,再点上一颗香烟,感受着清凉的微风拂面,李南方很快就陶醉在大自然母亲的怀抱中,昏昏欲睡了。
  香烟燃尽时,他睡着了。
  阳光普照大地,四海一片升平。
  市局刑侦科内,却完全又是另外一个气氛,局座大人,与几个副手,都齐聚此间,面色凝重,听取白灵儿、法医的汇报。
  贺兰小新,岳梓童两人也在。
  绝迹国际警界多年的死杀,居然会在青山出现,张洪刚局座想想就兴奋的要哭啊。
  他实在搞不懂,自七月之后,本来四海升平的文化旅游名城青山,怎么接连中邪,尽招惹些邪魔鬼祟的玩意来闹事呢先是有职杀接二连三的出现,来的蹊跷,死的更蹊跷。
  捉摸不定的黑幽灵,接连有顶级纨绔来青山经商,任职现在,又有传说中的死杀出现了。
  死杀不同于职杀,因为他们的出现,往往代表着某个神秘可怕的组织,要慢慢浮出水面,在这片安静的土地上,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身为青山的最高专业保护神,局座能不为此头疼吗稍一疏忽,脑袋上的帽子,屁股下面的椅子,就不稳了啊。
  尤其死杀的出现,是针对贺兰家大小姐而来。
  她老人家一旦有个闪失,局座哭都找不到调的。
  不幸中的万幸,是局座当机立断下令,安排白副队去相亲。
  如果白副队没有去相亲,估计贺兰大小姐,这会儿就香消玉损,局座要和老婆抱头痛哭,等待雷霆之怒的咔嚓了。
  白灵儿,真是本局的福将,不亏我平时那样呵护她,去相个亲,都能为我挡灾避难。唉听法医,白灵儿先后讲述完毕后,局座心中叹了口气,看向了贺兰小新:“贺兰副总,种种迹象表明,这三个死杀,是针对您来的。”
  贺兰小新点头:“是。”
  “那,请问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有人要杀我。”
  “我知道有人试图对您不利。”
  局座苦笑了下,说:“我想知道,您能不能为警方,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比方您在过去,与什么人结怨过之类的。”
  “没有。”
  贺兰小新认真想了想,摇头说:“我可能会得罪一些人。但我得罪的人,还远远没有资格,能碰到死杀这条线。能抽烟吗”
  局座抬手,做了个请便的意思。
  贺兰小新从包内,拿出一盒白色女士香烟,叼一颗在嘴上,点燃深吸一口,秀眉微微皱起,问白灵儿:“白警官,我能问问,你在尸体上有什么发现没有”
  “有。”
  白灵儿这会已经洗尽铅华,再现她飒爽英姿了:“是一尊白玉观音。”
  “白玉观音”
  贺兰小新眉头皱的更紧,问道:“我能不能看看那东西”
  白灵儿看向了局座。
  从凶杀现场拿回来的东西,可不是随便能给人看到的,要交专人保管。
  局长点头,对身边人低声说了句什么。
  很快,那个人就拿来了一个塑料袋,放在了桌子上。
  局座等人都看向塑料袋时,白灵儿眼角余光却盯着贺兰小新,发现她眉梢猛地挑动了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贺兰副总,您仔细看看。”
  局座把那尊白玉观音,递给了贺兰小新。
  贺兰小新接过去,隔着方便袋翻来覆去的看了会,摇了摇头,又放下了。
  这意思是说,她从没见过这玩意。
  “贺兰副总,据我们专业人员鉴定,这尊玻璃种的白玉观音,价值应该在三十万美金左右。而且从雕塑的风格来看,有很大的泰国文化印迹。但年代,并不久远,也就是三五年。”
  局座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说:“要想根据这尊白玉观音,来彻查三名凭空消失的死杀身份,很难。最起码,也要联系泰国警方,请帮忙鉴定它,是不是产自那边。”
  局座侃侃而谈时,贺兰小新始终没说话。
  他侃侃而谈完了,她也没说话局座只好说:“贺兰副总,要不您与岳总先去忙等我们这边有线索了,再联系您。”
  “让张局费心了。”
  贺兰小新没说别的,微微点头道谢,告辞。
  “贺兰副总,请注意安全。”
  局座送她们下楼时,关心的建议:“要不这样吧,我派专人守在您”
  始终没说话的岳梓童,说话了:“张局,多谢你一番好意,不用麻烦了,就由我来安排贺兰副总的安全。”
  说完,她看向贺兰小新:“新姐,今天就搬到我家去住。”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7 04:37:21

第392章:大毒枭的警告
  贺兰小新身份非同小可,真要在青山被死杀干掉,估计整个市局的高层领导班子,都得乌纱帽落地,由不得局座不小心,要派专人负责来保护她。
  局座主动提出这个建议,还隐含着另外一层意思,喏,地球太危险了,你还是回火星去吧。
  只是不等贺兰小新说话,岳梓童把话接了过去,说是由她来负责新姐安全,今天就搬到她家去住,市局就不用管了,出事儿也没你什么责任。
  岳梓童是一番好意,张局很感激,眼睛却看着贺兰小新。
  贺兰小新想了想,笑着点了点头:“好吧。如果不是怕影响岳总的私人生活,其实我来青山后,就该住你家去了。”
  “自己姐妹,说这些就见外了。”
  岳梓童牵起她的手,正要对局座说再见,张洪刚又说话了:“岳总,我会在你居住片区那边,加强巡逻警力的。”
  真心说,一般干警对死杀的威胁,并不是太大,但偷吃稻谷的麻雀胆子再大,可看到稻草人后,还是会害怕的,所以那边加强巡逻警力后,肯定会给贼心不死的恶势力,造成一定的威慑。
  岳梓童没有拒绝,含笑道谢告辞。
  车子驶出市局,经过一个路口后,岳梓童抬头看了眼西边的太阳,忽然问道:“新姐,你应该知道是谁要刺杀你吧”
  “什么”
  坐在副驾驶上的贺兰小新,侧脸看着窗外正在想心事,听她这样问,稍稍愣了下,接着笑道:“呵呵,我怎么会知道是谁要刺杀我”
  “你瞒不过我的。”
  岳梓童拿起一盒烟,递给了贺兰小新:“你在看到那尊白玉观音时,眼神曾经变了下。而且我估计,白灵儿也该发现你这个不自然的反应了。”
  “是吗”
  贺兰小新拿烟盒在手上一磕,弹出一颗烟,及时张嘴叼住,动作相当潇洒,娴熟:“哈,我现在的镇定功夫这样差劲了吗”
  接过她点燃的香烟,吸了口,岳梓童稍稍放下点车窗,青烟被风散去:“那个人是谁来头不小呀,居然能动用死杀出任务。”
  “嗯,来头是不小。”
  既然已经被看破了,贺兰小新也不在隐瞒,身子向座椅里缩了下,抬起双脚踏在了仪表盘上,懒洋洋的说:“南边的一个毒枭。以前我在国外混时,偶然认识了他。他对我一见倾心,要追我。你想,新姐是何等尊贵的人物,会答应这种让人不齿的毒虫子”
  岳梓童把话接了过去:“你义正词严的拒绝他后,又苦口婆心的劝他浪子回头,别再犯危害人类健康的罪行。他却毫不理会,只是对你死缠烂打。”
  “对。”
  “然后你就再拒绝。”
  “对。”
  “终于惹恼了他,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是啊,在国外时,他就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贺兰小新笑着:“可我是什么人呀,别看身在国外,可身边也有高手暗中保护,让他吃了两次亏,死了几个人。意识到我不好惹后,他就消失了。没想到嘿嘿,他在羞恼成怒下,竟然派死杀来试图干掉我了。”
  南边那边的大毒枭,自身实力相当强大,在他的地盘上,那就是国王般的存在,能认识拥有死杀的神秘组织,并请人来办事,也是很正常的。
  岳梓童在国安受训时,就曾经听教官特意解说过毒枭的社会关系,点了点头,又问:“那尊白玉观音,不会是大毒枭当年为追求你,才为你特意打造的吧”
  贺兰小新没说话,却伸手在她下巴上摸了一把,动作轻挑,表示小乖回答正确。
  “呵呵,有意思。”
  岳梓童笑着摇了摇头:“当初用来巴结你的白玉观音,现在却被他当做了聘用死杀的订金。由此推断,那位大哥觉得你特招恨。”
  “这也说明,他还不想我去死。这次,只是个警告。要不然,来搞我的死杀,就不会是这种水平了。更不会把白玉观音,也带来。”
  贺兰小新淡淡地说:“说白了,就是他把三个死杀,当做了传讯的替死鬼,就看我是什么反应了。如果我再执迷不悟,不肯答应他的要求,那么下次再出现的死杀,就会是重量级的。”
  贺兰小新分析的很对。
  死杀虽然神秘可怕,不过并不是所有的死杀,只要一出世,就能横扫世界的,也分高低档,像南疆三杰这样的,只是入门级别的炮灰。
  唯有他们完成一定数量的任务,在生死中淬炼成熟了,才有可能晋级。
  某大毒枭特意用价值不菲的白玉观音来当订金,聘用炮灰死杀,就是为了警告贺兰小新但绝不是为了追求她,而是希望她能放弃那边的生意。
  这个大毒枭,就是贺兰小新用了数年工夫,才苦心培养出来的代言人,被国际缉毒组织列为重量级的犯罪分子。
  不过大毒枭的野心很大,借助贺兰小新的势力逐渐成长起来后,不满足于再给人当个打工仔,开始暗中做手脚,培养自己的势力,希望有朝一日能自己单干。
  种植罂粟,生产毒品,向外贩卖等一系列工作主线,都在贺兰小新的牢牢把控之中,大毒枭要想培植自己的势力,势必需要大批金钱。
  没有大量的钱财,就无法招兵买马,可贺兰小新在财务上抓得很紧,大毒枭要想捞钱很难,于是就开始打毒品质量的主意。
  毒品这东西的档次高低,是由提炼纯度来决定的,像贺兰小新自己平时所用的一号,纯度高达999,放在黑市上,一点点就能换辆汽车开。
  但如果把纯度稀释了呢也就是在毒品中掺假,增加毒品的数量,却仍然卖特纯的价格,那么这样就能闷出一笔资金,用来扩大自己势力了。
  大毒枭刚开始做这事时,还是很小心的,最起码送给贺兰小新自用的货物,质量是绝对保证的但人心不足蛇吞象,慢慢地,大毒枭胆子越来越大,送给她的货物,也开始掺假了。
  身为资深烟民,贺兰小新立即有所察觉,继而推断出他心存不轨,边派人暗中调查他,边培养新的代言人。
  做贼心虚的大毒枭,警惕性也很强,意识到老大要搞自己后,一番权衡后索性铤而走险,通过自己的关系,动用了死杀。
  可能是贺兰小新的淫威太重,大毒枭骨子里还是很怕她的,更知道她的身份在华夏,相当不一般,真要上来就干掉她,事败后铁定会遭到最沉痛的打击。
  所以他这次派来的死杀,不但是炮灰级的,更随身携带了那尊白玉观音。
  白玉观音,是大毒枭小儿子出生时,贺兰小新送他的百日贺礼。
  大毒枭希望,死杀失败,贺兰小新在看到这尊白玉观音后,能看出他不甘就此放弃多年辛苦才打拼出到现在地位的决心,为顾全大局适当服软,不说把那边生意都放给他来经营,最起码也要从打工仔,争取成为合作者吧事实证明,大毒枭想多了,也想的太简单了。
  他的威胁,不但没有吓倒贺兰小新,反而彻底惹怒了她。
  今天,如果不是她运气超好,这会儿应该是躺在太平军的冰柜里,变成一个冰美人了。
  还从没有谁,敢这样对付贺兰小新,就算恨她恨得要死的孟东国,都没敢这样做,她一手培植起来的一条走狗,却敢反噬主人。
  真是岂有此理“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内情的岳梓童,很关心新姐的安全。
  “放心,搞定那个不要脸的,不在话下,我自己会处理的。”
  贺兰小新秀眉微微皱起:“我担心的是,三个死杀所在的神秘组织,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是啊。现在人命最值钱了,就算初入门的死杀,对于任何一个组织来说,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今天有三个人把命扔在这儿了,他们能善罢甘休才怪呢。”
  岳梓童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内,叹了口气:“唉,这些死杀可怕,就可怕在他们属的组织。一旦得罪他们,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新姐,我觉得这件事,你要立即告诉扶、告诉家里。不行,你就先回京避避。那些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在那边大肆搞事的。”
  历朝历代以来,京师的拱卫安全工作,那都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就拿唐帝国来说吧,定都长安后,六成精锐部队,在长安周遭形成了一道道的严密防线,京师内部,更是高手云集,再牛逼的黑恶势力,要想闹事,结果也只能是灰飞烟灭。
  现在京华也是这样,除了公安、国安等强力部门外,更有传说中的龙腾十月冷血,亲自坐镇最高警卫局,地皮上稍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遭到狂风骤雨的清洗。
  所以岳梓童希望贺兰小新能回京暂避,真心为她安全着想。
  “看看再说。”
  贺兰小新却摇头,接着转变了话题:“哦,对了,我怎么忽然觉得,李南方很不简单呢”
  提到李南方后,岳梓童心中一跳,不屑的嗤笑:“切,那就是个厚颜无耻的人渣而已,有什么不简单的怎么,新姐,你不会是对他食髓知味了吧”
  “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贺兰小新居然没否认:“那会他躺在我裙子下面时,我不该一脚把他跺扁吗可事实上呢,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没这样做,任由他吃了个饱。”
  岳梓童斜着眼的看着她,问道:“还想让他吃吗”
  “想。”
  贺兰小新很不要脸的点头。
  “那好,等我给他打电话,以后住在我家就好了。到时候,你想让他怎么吃,就怎么吃。你吃他,也行。”
  “小乖,你对我真好。”
  贺兰小新满脸感激的神色:“什么时候,让他住进你家”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7 04:37:34

第393章:高手寂寞,如雪
  西边的太阳,慢慢地落山了。
  当西边最遥远的天际上,那一抹残红也慢慢消失后,黑夜来临了。
  掠过山巅的风,也明显大了,凉了。
  成群的蚊子,在它们为数不多的日子里,更努力的嗡嗡着繁衍后代,寻找吃的。
  究竟有多少天了,蚊子们都没遇到李南方这种舍身饲虎的大善人了躺在青砖砌成的板凳上,好像死狗那样呼呼大睡,任由各位蚊子可劲儿叮咬,他自巍然不动,这不是大善人,还有什么人才能配得上这个称号蚊子没有咬醒李南方,他被尿憋醒了。
  满天星斗下,顺着秋风解开裤子,尽可能的向远处尿,眼见一条亮晶晶的水线随风飘落,李南方很有种成就感。
  山巅四周,一片昏暗的安宁,很远处的公路上,有车灯不时来回穿梭,再远处的青山市区,则是星光点点,仿似那边是天堂。
  独独没有来拿走信物的死杀同伴出现,难道他们没有跟踪来,还是看出李先生其实很牛逼,不敢擅自露面李南方觉得肯定是后者。
  死杀的同伴,应该能看出他跑来这荒郊野外的目的了,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是段段不敢轻举妄动的。
  坐在青砖板凳上,倚在柱子上,李南方点上一颗烟,遥望着更加荒凉的西南方向,幽幽叹了口气:“唉,高手寂寞,如雪。”
  一个人独处时,没必要把太多精力,都浪费在装逼上。
  找点有意义的事来做,比方给老谢打个电话,请问下这三个铜板的来历。
  虽说不敢确定老谢能知道铜板的来历,他毕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能给李南方指点一二的。
  李南方刚去八百之前,那边只有一部固话。
  但在他被蛇咬后,谢情伤就搞来了一部手机,通过军用卫星的加密频率。
  所以现在他能直接给老谢打电话了,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先打给师母,再麻烦她去喊人。
  现在大移动的业务覆盖网络,越来越强势完善了,李南方身处西南郊区的荒山野岭间,信号依旧满满地。
  手机内传来几声嘟嘟后,一个女人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什么事”
  是薛星寒。
  李南方明明是给老谢打电话好吧,她怎么接听了,一点都不尊重男人的隐私。
  如果非得让李南方找出一个最怕的人,那么这个人肯定是薛星寒。
  以往每次想到这个泼妇,他就会觉得耳朵疼那可是在长达十余年间,总是被她动不动就拧耳朵,才形成的条件反射。
  “啊,薛阿姨。”
  下意识的,李南方赶紧放下踩着青砖凳的右脚,腰板停止,又微微弯下,满脸都是恭敬讨好的笑容。
  “废话,不是我,还能是谁”
  “那,我谢四叔呢”
  “在给老娘洗脚。”
  大马金刀蹲坐在椅子上,任由老谢半蹲在那儿给洗脚的薛星寒,徒然升起一股子自豪感。
  老谢唯有苦笑,更想拿头去撞树干,你说我干嘛要嘴欠,说她做的菜不好吃呢想到得罪老婆,如果不洗脚今晚就别想上床,老谢真心不愿别人知道这事,连连给薛星寒使眼色,示意她赶紧三言两语打发掉那小兔崽子,继续夫妻俩人的温馨闺房私生活,可好偏偏那小兔崽子的声音,自手机内传来后清晰可闻:“恭喜谢阿姨,贺喜谢阿姨,贵伉俪真乃我辈楷模啊。只盼我来生化为女子,能像您”
  薛星寒还是很懂给老公留面子的,打断他的话:“有屁快放,不然有人就会羞恼成怒了。”
  “是,是,我马上就放。”
  李南方连声答应着,话锋一转:“薛阿姨,麻烦你问问谢四叔,我今天拿到了三个铜板。”
  “铜板”
  薛星寒稍稍一楞,说道:“你等等。”
  铜板这东西,又不是什么外星产物,一般人在听说后,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惊讶,但薛星寒很清楚,如果这三个铜板的来历不诡异,李南方也不会特意给老谢打电话。
  这婆娘虽说对老公跋扈了些,可很清楚有正事时,该摆正态度。
  谢情伤站起来,擦了擦手,接过手机,顺势坐在了薛星寒坐过的椅子上,语气温和的说:“什么铜板”
  他刚问出这句话,薛星寒就抬起他的脚,除掉他的鞋子,把她的脚放在了木桶中,一双不次于青春少女的小手,在他脚上推拿了起来。
  谢情伤扫了妻子一眼,目光更加温柔,甜蜜。
  结婚前,是薛星寒哭着喊着,追着赶着的追求老谢,让干啥就干啥,只要你肯娶我就行,姑奶奶不在意穿什么衣服,又是摆出什么姿势但等她为老谢家生了个儿子后,这地位就像喷泉那样,噌地一下就起来了,把老谢死死踩在了脚下,让老谢总是被他那些兄弟嘲笑,千古第一怕老婆。
  男人真正的怕老婆,是因为太爱她,怕失去她,才会逆来顺受,无所不从,这没什么丢人的,所有怕老婆的男人,都该值得自豪,骄傲才对。
  看着妻子细心给自己洗脚的谢情伤,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薛星寒也能听到李南方在手机内说什么,不过在老谢打电话时,她是绝不会插嘴的,这也是她的聪明之处,不像有些女人,仗着被老公疼,就跋扈的要上房揭瓦,那样只能慢慢被男人所讨厌。
  “以前我曾经听说过关于这种铜板的传说,他们的组织名字叫烈焰,早在上千年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与中原有着密切关系。不过,他们的活跃地段,却是在外蒙那边。近代,很少来内地了。”
  当薛星寒把谢情伤的右脚,搁在自己膝盖上,拿指甲刀为他修指甲时,他淡淡说道:“所以,很少有人听说过这个神秘组织。你荆红十叔那边,也没什么消息传来。看来,他们组织里的死杀去青山,试图暗杀贺兰小新,应该是出于私怨。”
  李南方的声音,自手机内传出来,清晰可闻:“可这件事把我给卷进来了。”
  “你在荒郊野外的山巅”
  “对。”
  对老谢的观察力,李南方相当佩服,仅仅是听到横掠山巅的风声,就能判断出他当前所在何处了。
  “你去那地方,是要引出死杀的同伴。”
  “是。”
  “为了贺兰小新,你有必要这样做吗”
  谢情伤稍稍沉吟了下,说:“他们家,如果知道你与梓童的关系后,对你应该没什么好印象。更何况,她这个人很是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
  李南方很清楚老谢说贺兰小新有些问题的含意,立即来兴趣了。
  “具体的,我也不怎么清楚。”
  谢情伤淡淡地说:“不过你荆红十叔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贺兰小新真出事了,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句话的含意,可就大了去了。
  能够让荆红命这样说的人,对国家来说就是一颗毒瘤,正面做手术吧,怕会引发癌扩散。暗中搞定吧,还没有确凿的把握,所以才希望,她能出意外,那样对国家,对贺兰家,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鉴于荆红命当前所处的位置,相当敏感,李南方还没资格打探这件事的,唯有笑着解释道:“当时也是一时手贱,不想她被死杀干掉,忍不住出手了。”
  “唉。”
  谢情伤忽然叹了口气,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被她卷进这件事中,也算是你命中的劫数吧。”
  “谢四叔,你什么时候也信命了”
  “偶尔信一次,无伤大雅。”
  谢情伤笑了下,说:“那你自己小心点,尽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被她拖累。”
  “可她和岳梓童走的很近。”
  李南方有些苦恼:“我要想乖乖守在小贱、她身边,就不可避免的与她接触。”
  “那就自己把握好尺度。”
  听谢情伤这样说后,李南方心想,都已经把她给操翻了,还有什么屁的尺度可言他心里这样想,却不敢说出来。
  谢情伤又说:“如果死杀的同伴找到你,建议你和人有话好好说,表示这是一场误会。像这种太轻易被人干掉的死杀,在烈焰中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如果他们不想把事闹大,应该能听从你的意见。”
  “我也是这样打算的。这才怀着一颗友好的赤诚之心,来这儿等他们。结果现在,也没等到人来。”
  李南方自吹了一个,接着嘿嘿笑道:“四叔,那我就不打搅你们的幸福时光了。替我向师母请安问好,老头那就不用了,看他能活一千年,咒都不带的。”
  “兔崽子,有这样说话的吗”
  老谢笑了下,扣掉了电话。
  手机嘟的一声轻响时,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薛星寒抬起头,看着他轻声问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吗”
  “该来的,终于来了。”
  谢情伤微微点头,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他们夫妻俩在说这句话时,李南方也在说:“嘿,该来的,终于来了。”
  一个有些模糊的黑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站在了古亭外的下山小道上,满天星光撒下来,能看到有长发扬起。
  这是个女人,身材高挑,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就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黑夜幽灵,浑身散发着丝丝的邪恶戾气。
  “外面风大,进来坐”
  李南方热情的招呼着,把手机放在了青砖板凳上,这样就避免等会儿动手时,会掉出来摔坏。
  女人没说话,依旧静静的站在那儿,低着头,任由乱飞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
  “那好,我出去说。”
  李南方迈步走出了古亭:“你知道吗我其实特别奇怪,女人为什么不安分守己的呆在家里,洗衣做饭看孩子伺候老公,非得跑出来,做男人该做的事。就好像,凡事离开你,男人就玩不转似的。”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7 04:37:46

第394章:大爷我不在乎
  李南方从来都很尊重女人。
  只是有个前提,女人必须是像师母那样的。
  在他心里,唯有师母那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有着一颗菩萨心肠,为社会做了多少贡献,自个儿又干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业等等,这些都是次要的。
  关键问题是,师母这样的女人,从来都知道什么才是最最重要的。
  家庭。
  唯有把家庭最看重的女人,才是备受男人尊敬的。
  看重家庭,其实就是看重丈夫。
  真正的女人,无论是什么身份,只要在家里,就会让男人品尝到她女性的温柔,甜蜜,继而腾起一股子贱贱的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的想法,然后就会彻底跪倒在人家石榴裙下,俯首甘为牛马的被使唤,心里还挺滋。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只需征服男人就好,没必要非得自以为了不起,做些不该女人做的事,来彰显她有多了不起。
  偏偏,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女人,都有这种雄心壮志。
  请睁大眼睛看清楚,是雄心壮志啊,不是雌心壮志这就说明,那些雄心壮志,都该由男人去完成,一蹲着撒尿的女人,大晚上的跑出来,装什么英雄好汉现在的女人们啊,一方面满世界的嚷嚷着要男女平等,另一方面呢,却又极力推崇女士优先这算什么男女平等只是一群奢望回到母系社会,企图掌控话语权的梦呓者罢了。
  籍上所述,李南方特别讨厌这些没谱,还装有谱的女人。
  就像眼前这位,不该在家把自己洗白白了,穿上黑了想家的南方丝袜,跪伏在床上对男人大抛媚眼吗哦,这都怪我,南方丝袜还没有上市。
  也可能,这女人是没人要的怨妇,对生活绝望后,才加入某神秘组织,跑出来充大尾巴狼了。
  李南方叨叨着,走到了距离女人的三米处,停住了脚步。
  这会儿的山风,更加大了,吹得山崖旁一颗树摇来晃去,好像很害怕,要抓紧逃走的样子。
  漫天的繁星亮度,也黯淡了不少。
  一股子无法形容的沉重感,借着黑夜的掩护,从四面八方慢慢笼罩了过来,让李南方清晰感受到后,全身神经慢慢绷紧,再也不愿意说话了。
  垂着头的女人,却说话了,语气阴森:“你,怎么不说了”
  “一小时八百块,只要你肯付钱,我能说到天亮。”
  李南方讪笑了声时,瞳孔忽然骤缩,急速后退一步,失声叫道:“是、是你”
  曾经有那么一个鬼女人,在李南方驾车赶回他小姨家时,撞到了他的车上,然后就是对他百般肆虐从来都以为自己很牛逼,很了不起的李南方,继在惊马槽诡遇之后,第二次感到了浓浓的恐惧。
  今晚的此时,是第三次直到现在,他都搞不懂,深藏在他身躯内的那条黑龙,为什么会如此怕这鬼女人,怕到根本不敢冒头,只会蜷缩在气海最深处,瑟瑟发抖,低低的哀嚎。
  没有了黑龙的配合,李南方的武力值就会锐减一半以上。
  毕竟他一个早衰患者,能够存活到现在,就有黑龙的一大半功劳,正是它的魔性,与他的人性相互扶持,才能支撑这具早衰的躯体,完美逆生长。
  其实,人人身体内,都藏着这样一条恶龙,那就是冲动。
  冲动,是魔鬼。
  只是李南方身躯内的魔鬼,能被他清晰意识到,并不断驱使人性,与它不断做着斗争。
  人性是温和的,只适合来安享当前盛世,为更加美好的明天,增砖添瓦,努力实线自身价值,散播正能量。
  魔性却是暴虐的,喜欢血腥杀戮的,所以当李南方需要杀人,做坏事时,它就会异常兴奋,继而为他提供强大的武力值,哥俩一起去品尝暴虐的快乐。
  在这个鬼女人面前,李南方没有魔性,唯有不怎么强大的人性,所以只能任由人家把他当臭袜子般的玩儿。
  “是我,呵呵。”
  女人桀然阴笑着,缓缓抬起头。
  风吹起她如云的长发,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
  不再是那晚眼珠子浪荡出一个,没有鼻子,嘴巴只是个血窟窿的脸,相反五官还很端正,琼鼻小嘴大眼睛可特么的,怎么就越看,越像吊死鬼呢后背上的汗毛,都被森森寒意刺激起来,气海深处那条没种的恶龙,又开始瑟瑟发抖,低声呜咽着哀嚎,不住催促李南方赶紧转身跑。
  用最快的速度,逃“你,很怕我。”
  随着李南方一步步的缓缓后退,鬼女人一步步的缓缓逼近,一双仿佛闪烁着妖异幽蓝色的眸子,死死锁定了他的眼睛。
  “是。”
  李南方声音苦涩的继续后退,脚下一个趔趄,碰在了那棵左右摇晃的树上。
  他没觉得,承认自己怕个女人,有多么丢脸。
  反倒是那些嘴上说不怕,却嘴硬的人,才是最被人看不起的虚伪小人。
  怕,就与开心一个道理,只是人类七情六欲中的一种正常反应而已。
  开心了就笑,就唱,怕了就打哆嗦,这很正常啊,就像喝多啤酒要撒尿。
  但怕,并不代表着能让李南方改变他的某些原则,立场。
  “是不是很后悔,不该插手此事”
  李南方都退不动了,鬼女人却仍然一步步的紧逼了过去,来到他面前,脚尖几乎碰到脚尖了,这才停下,散发着阴森邪意的眸子,更加吓人。
  李南方很想挪开被她锁定的眼睛,可挪不开,就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把两个人的眼珠子,牢牢连在了一起。
  “你说什么事”
  李南方唯有尽可能把脑袋后仰,这样才能躲过鬼女人呼出的微热气息。
  鬼女人无声的笑着,问:“在我面前,你还装傻卖呆,有意思吗”
  “没意思。装傻卖呆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习惯。”
  李南方发自真心的自我批评了一句后,不再怕了:“你就是那三个傻逼死杀的同伴很是出乎我意料。”
  不再怕,并不能证明他身体内那条恶龙要腾飞了,事实上它依旧在那儿蜷缩在身子低低哀嚎,李南方的勇气,来自他比较弱小的人性。
  人性看起来温和,善良,但却拥有魔性永远都没有的倔强魔,在遭遇无法战胜的对手时,只会惨嚎着逃窜。
  可人性却不同,要不然,历史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在屠刀面前,慷慨就义的烈士了,更不会留下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伟大诗句,来鼓舞正义,要坚决抵制韩货与邪恶作斗争了。
  他的人性敢鼓起勇气,鼓舞着他在邪恶面前保持优雅的微笑,绅士般的谈吐,鬼女人忽然抬手,重重一拳,打在了李南方胃部。
  “啊呕”
  李南方立即疼地惨呼一声,双手抱住胃部,虾米般的低头,弯腰。
  他在低头弯腰时,鬼女人并没有后退,也没有闪避,就任由他整张脸,都陷在她胸前那两座挺拔的山缝中间。
  鬼女人冷冷地威胁道:“和我说话时,再敢污言秽语,试试。”
  李南方艰难的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她,笑道:“你这俩奶、子好大啊,每天都被男人啃吧”
  砰又是一声大响,鬼女人猝然提起右膝,重重击打在了李南方下巴上。
  幸亏李南方没咬到自己舌头,只吐出了一口血水,骂道:“草,我特么没和你说脏话吧我只问你奶”
  啪一记耳光,无比响亮的,在李南方左脸颊炸响,让他猛地原地转圈,抱住了那棵树,眼前金星直冒。
  他绝望了。
  只因鬼女人在三次动手时,他明明已经看出来了,大脑皮层也下达了要动手防御的指令,可还是接二连三遭到羞辱性的重创。
  这说明,人家比他厉害了太多。
  在身躯内恶龙变成胆小鬼时,他除了被人当臭袜子收拾之外,任何的动作反击,都变的那样可笑,毫无用处。
  既然这样,那他干嘛还要动手呢倒不如省点力气,来说话。
  有时候,语言文字,也是一种犀利的武器,老百姓都说口水能淹死人了不是特么的,你们倒是给老子淹死一个看看抱着那棵不知道啥树的歪脖子树,李南方抬头说:“你今晚最好弄死我,要不然来日,我早晚都要操翻你。不管你长得丑俊,又有多了不哈,好舒服乖,再给大爷我来一下”
  又是重重的一拳,打在李南方左肋下。
  鬼女人出手相当有分寸,不会给他造成骨断筋折,却能让他充分享受到每一丝痛苦,并放大数十倍,额头上的冷汗,黄豆般的往下落。
  眼前,更是出现了幻象,看到他紧抱着这棵歪脖子树,在山巅上遭受狂风暴雨摧残,随时都会坠下上百米的深渊。
  但他不在乎。
  只会哈哈大笑着:“宝贝,再给老子来一下,这个不过瘾呃,不疼,不过瘾啊。用力,用力啊你给大爷我记住,以后挨草时,我会用百倍呃还是不疼啊,你没吃饭还是年老色衰了”
  “年老了也没事,大爷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李南方嘴里不断向外喷着带血的吐沫,随着鬼女人一拳一拳的重击,眼瞳开始有扩散迹象,但他的狂笑声却越大,甚至都压过了山风:“哈,哈哈我、我有好办法,能让大爷我忽略你的年龄那就是拿鞋底子,把你屁股抽肿,那样就感觉很丰满了”
  咔嚓,一声轻响,李南方的左脚脚踝,被鬼女人一脚,踢脱了臼。
  他还是在骂,不住口的骂,把叶小刀给他说过的那些污言秽语,都一股脑的打包,送给了鬼女人。
  右脚脚踝,双臂肩关节,接连被鬼女人用凶狠的手法给打脱臼。
  他已经站不住了,却没滚落到山崖下,那是因为鬼女人抓住了他的肩膀。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7 04:37:57

第395章:老子一世英雄
  孟子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李南方在很小的时候,师母就把这段话告诉了他,并让他牢牢记住,来鼓励自己,与不公平的命运作斗争,并从不断的磨难中,懂得苦中作乐,从而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在成长过程中,没有谁是一帆风顺,没遭受过沉重打击的。
  不遭受磨难长大的男人,就是温室里的花朵,恶心的要死,只配与女人一起争夺养分与阳光,一旦遭遇外界的狂风暴雨,就会立即蔫掉。
  梅花,都懂得香自苦寒来,更何况是真男人呢与李南方以前所遭受的重重磨难来说,被一个鬼女人,当做臭袜子般的狠虐,这不算事,他良心上,一点都不用遭受谴责。
  至于身体上的剧痛你妹的,你还有完没完啊,怎么揍起来没完没了的不懂得过犹不及,做人留一线,以后好相见的道理啊李南方格格的傻笑着,不住大骂着要操翻人家,如黄豆大的冷汗滴落中,慢慢沉下左肩,手抓住了树干,猛地一晃身。
  喀嚓一声轻响,被打脱臼的左臂,安上了。
  这时候,鬼女人刚给他右肋下狠狠一拳。
  疼痛还没有扩散开来,目光早就呆滞的李南方,忽地大吼一声,猛地转身,狠狠一拳砸了出去,对着那张无比讨厌的鬼脸砰李南方拼尽全力的一拳,狠狠打在鬼女人左脸颊上。
  鬼女人大意了,真心没想到,李南方都被虐成这熊样了,居然还能反击,一拳就被他打的倒飞了出去,足足三四米后,才重重摔在地上。
  “草,真以为老子手无缚鸡之力吗草草”
  一拳打飞女人后,李南方身子向旁边山崖下摔去,及时用左手抱住了歪脖子树,怒声大吼着。
  就像鬼魅那样,鬼女人刚摔在地上,就腾空而起,疾扑过来,一把掐住了李南方脖子,越加幽蓝的眼眸里,全是无法形容的愤怒。
  “宝贝,你上当了。”
  抢在鬼女人一拳打在他胃部之前,李南方抱着树的左手一翻黑黝黝的军刺,宛如腾水蛟龙那样,疾刺向她心口。
  “啊”
  鬼女人大吃一惊,慌忙缩身,左手来推挡。
  她手上戴有特殊材料织就的手套,军刺诚然不会刺穿,但却能顺着她的虎口,迅疾滑向手腕,豁开了一道血口。
  幸亏她反应及时,胳膊肘一拐,身形一晃后退,躲开了。
  “真尼玛的可惜。”
  一击必杀失败,失去依靠又来不及抱住树的李南方,恨恨骂了句,身子一歪,直直摔下黑黝黝的深崖。
  老子一世英雄,算了,不吹了,这都快摔成肉饼了,还有什么脸吹呢老子一世英雄没想到却落得肉饼下场,师母听到后,肯定会痛不欲生,小贱人呢她会不会哭呵呵,她怎么会哭呢她会笑啊,因为她心里只有她的扶苏哥哥,老子这一命呜呼后,她就再也没有羁绊了,想怎么对人发骚,就怎么发骚。
  好奇怪啊,老子临死前,怎么会想到她嘴里,心里还都是苦涩的酸味。
  卧槽,这是醋吧仰面平平摔下山崖的李南方,看着漫天的繁星,苦涩的笑了下,闭上了眼。
  老头这老不死的说,人在临死前,最好是闭上眼,那样就看不到自己死后的丑模样了。
  在仰面摔向悬崖的一瞬间,李南方就想了这么多,却没意识到,他为什么会感受到心里满是苦涩的酸味。
  世间的一饮一啄,都是天定。
  就在前不久,亲眼目睹岳梓童当着他的面,看到贺兰扶苏后泪流满面的那一幕后,李南方爱情的心门,缓缓关闭,不再知道爱情是何滋味。
  仅仅过了几天,李南方在临死之前,那扇心门居然自己打开,早就憋坏了的骚情,立即蜂拥喷溅出来,这才忽然想到了岳梓童,想到自己死后,她会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打滚鬼混。
  心里就酸酸的了,真心不甘。
  但,这又有个鸟用人都快死了不是,还再想死后他小姨会投进谁的怀抱,绝对是吃了胡萝卜,瞎几个操心。
  别了,我亲爱的小姨李南方心中无比装逼的,深情喊出这句话时,一条黑色的丝带,入水蛟龙般疾飞而下,缠住了他的右脚脚腕。
  鬼女人一震手臂,已经摔下三四米的李南方,就像一条没事跳着玩舒缓筋骨的鱼儿那样,吧嗒一声跌在了歪脖子树下的草丛中。
  李南方浑浑噩噩的睁开眼,很惊讶的说:“咦,摔死也不是很疼啊。”
  “你没死。”
  鬼女人脚尖一挑,草丛中的黑色军刺,被她抓在了手中,看着他淡淡地说:“我还不想让你死。”
  “谢了,宝贝。”
  李南方额头冷汗又冒出来了,坚强的笑着:“不让我死,是为了让我多受罪吧”
  “你再敢对我言语不敬,试一个。”
  鬼女人低头,打量着手里的黑刺。
  “好,那就试一个。”
  李南方眨巴了下眼睛:“宝贝,你到底被几个男人啃,奶、子才这样丰满的”
  鬼女人依旧端详着军刺,却抬脚,足尖好像锤子那样,重重踢在了肋下。
  李南方被她踢的翻了个滚,嘴朝下啃了一嘴的泥:“噗宝贝,脱下你鞋子来,让大爷我看看你小脚美不美。”
  鬼女人这次没有动脚,却幽幽叹了口气,问道:“李南方,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呢”
  “简单的来说,就是犯贱。贱人,不都是喜欢自讨苦吃吗”
  李南方艰难的回过头,看着她淡淡地说:“复杂点说呢,就是我这个人太好面子。别人越是给予我最狠的打击,我的反弹性就越大。宁死不屈的烈士,说的就是我这种人了。”
  “对不起。”
  鬼女人盯着他,沉默片刻后,忽然给他道歉。
  李南方楞了。
  一时半会的,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个可怕到极点的鬼女人,居然给他道歉了,草。
  “我不会再折磨你了。”
  “最好是这样。”
  李南方想了想,说:“那我也不会再骂你了。”
  鬼女人语气重新变冷:“以后,最好不要对女人无礼。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李南方冷笑:“如果某个女人是疯狗,咬我一口后,我还会抱着它亲亲,说你咬得好吗”
  鬼女人长发随风飘起,阴森问道:“你骂我是疯狗。”
  李南方针锋相对:“那是因为,你做了疯狗才做的事”
  鬼女人没有再说话,又低下了头。
  人家李南方说的没错,如果她前些天晚上,不会假装被他车撞了,把他虐个半死,他会把她当疯狗看风,再次吹起鬼女人长发时,她说话了:“是你,先冒犯我的。”
  李南方很好奇:“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
  鬼女人淡淡地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军刺,不屑的语气:“这就是名扬天下的残魄军刺现在看来,不过尔尔。”
  李南方抿了下带血的嘴角,低声说:“惭愧,是我让它蒙羞了。不过我保证,如果它在它原主人手里,你肯定会死的很壮观。”
  “为什么要用壮观这个词呢”
  “任谁的身上,忽然多了十七八个血窟窿,向外窜血时的样子,都会很壮观的。”
  “呵呵,你那么夸大它主人”
  “他从来都没有败过。”
  “那是因为,他没有遇到我们。”
  “除非你不是人。”
  李南方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如果这把军刺在谢情伤手里,就没有他杀不了的人。
  “以后,会有机会领教领教他的。”
  鬼女人说着,右手一甩,军刺攸地化为一道乌光,擦着李南方左脚脚腕,深没至柄:“我不和你斗嘴。我之所以找上你,是想确认你是不是那个人。”
  “和女人斗嘴,是最无趣的事了,还不如对着岛国明星自己撸。”
  李南方接着道歉:“对不起,我又说脏话了。问你,你以为我是谁”
  鬼女人慢慢屈膝,单膝蹲在他面前,伸出右手,五指在他心口轻轻点着,画着圈,已经不再幽蓝的眸子,死死盯着他:“那个人的身体里,藏着一条可怕的恶龙。”
  如果是放在平时,有人对李南方说出这句话,哪怕是他最最敬爱的师母,他的心,也会砰然大跳一声的。
  鬼女人为什么,要用她冰凉的五指,在他心口来回点着,画着就是在试探他的心跳如果李南方的心跳,稍稍有点异动,他今天可能就死在这儿了。
  李南方的心跳,很正常,依旧那样沉稳,有力,却又古井水那样,波澜不惊。
  可他本人,却被吓坏了,一个声音在脑海中,仿似滚雷般那样轰隆隆的闪过,她怎么会知道,我身体里藏有一条恶龙他最大的秘密被人说出来后,心跳却没有丝毫异常反应,那都是因为身躯内的黑龙,在极力压制着,不许他露出半分破绽。
  甚至,连他的瞳孔,都没有丝毫反应。
  所以,他才稍稍皱了下眉头,不可思议的样子:“什么扯了吧还是看玄幻小说看多了,才会以为人身体内,会藏有一条黑龙。”
  “你果然不是那个人。”
  鬼女人松开手,喃喃自语:“奇怪,那么他在信纸上画上个黑色龙头,又是什么意思呢”
  “谁呀”
  李南方好奇宝宝的样子,很逼真。
  “和你没关系。”
  鬼女人说着,抬起他的左脚,掌心一推,咔嚓一声轻响,关节复位了。
  李南方抱怨:“就不能轻点我给人复位时,都是先说话,来分散别人注意力,再动卧槽,疼对不起,我又说脏话了。”
  鬼女人没理他,放下他的右脚站了起来:“自己把右臂安上吧。”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7 04:38:06

第396章:哥,你跟我走
  脚踝复位后,李南方腾身站起,左手抓着右臂稍稍用力,喀嚓一声轻响,四肢活动自如。
  他很惊讶鬼女人的分筋错骨手段,脚踝手臂脱臼时,疼地他要死,真以为四肢废掉了,就算活下去以后也得一辈子躺在床上,任由岳梓童伺候,想那事了只能说,妞,坐上来,自己动但在关节复位后,却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痛了,这足以说明鬼女人卸人胳膊腿的手法,相当高明,科学在卸掉人关节时,没造成任何的肌肉拉伤之类的,这要是去悬壶济世,估计生意不要太好。
  鬼女人看了他一眼,到背着双手缓步走向古亭中。
  李南方眼珠乱转,看向下山的路。
  “别企图趁我不备逃走,不然我会追上你,让你一辈子都躺在床上,成为生活不能自理的活死人。”
  鬼女人仿佛知道李南方心里在想什么,语气平淡的警告道。
  李南方冷笑一声,跟着走进古亭:“如果我想逃走,那我就没必要来这鬼地方等你了。”
  “那时候,你还不知道来的会是我。”
  鬼女人坐在李南方刚才坐过的地方,顺手拿起他的手机,随便翻阅了起来:“有几个未接电话,是小贱人打来的。小贱人,是谁”
  “是谁关你什么事把手机还我。”
  看出鬼女人真没干掉自己的意思,李南方底气壮了,伸手去抢:“擅自翻看别人的手机,这是触犯别人的隐私权,是要遭受道德谴责的。”
  他手指指尖刚触到手机,鬼女人右手一扬,举到了后面。
  李南方态度不友好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鬼女人再次扬手,把手机扔给了他,淡淡地说:“这是在告诉你,以后要想从我手里拿东西,必须要先请示下。”
  “以后”
  李南方撇嘴:“说的就好像,咱们以后会经常打交道似的。”
  鬼女人点头:“是的,我们以后就是要经常打交道。”
  李南方眉梢一挑:“什么意思”
  “从今晚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鬼女人缓缓地回答。
  李南方听着这话有些耳熟,什么叫从今晚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这句话,不是该由恶少,对良家妇女说的吗我去,这鬼女人不会是看老子生的风流倜傥,想霸占我,让我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吧每天晚上,都要把她伺候的酸爽到死去活来李南方想到这儿时,鬼女人说话了:“你的想法,很龌龊。”
  被人看破心思,李南方却毫不在意,抬脚坐在她对面,拿出一颗香烟点燃:“我本来就是个龌龊的人,有什么龌龊想法很正常。”
  鬼女人没理睬他的不要脸,缓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你既然插手此事,破坏我们的行动,导致我们三名死杀身亡,那么就要由你,来顶替他们,加入我们组织,归我们管辖,为我们效力。”
  “想让我加入你们的组织哈。”
  想都没想,李南方就哈的一声笑:“送你一句话,你这是在做梦老、哥们是什么人啊虽说不是你的对手,可咱身子骨硬棒着呢,绝对的宁死不屈,绝不会加入你们邪教的。我是老天爷派来这个世界的光明使者,是要替天行道,铲除邪恶”
  鬼女人打断李南方的话:“你真想死”
  李南方语气铿锵的回答:“不,想”
  “你确实是我生平见过的,第一厚脸皮。”
  鬼女人看着他,好像是苦笑了下,说道。
  李南方立即双手抱拳,歪着下巴,耷拉着眼皮满脸惭愧的样子:“过奖,过奖。”
  鬼女人无语。
  从口袋里拿出那三个铜板,李南方手腕一抖,铜板发出轻微的咻咻声,射向鬼女人的脸:“这些东西,还你。”
  鬼女人看似很随意的抬手一招,李南方全力打出去的三个铜板,被她轻松抄在手中,低头看了眼,收了起来:“李南方,你就是西方传说中的黑幽灵吧”
  “黑幽灵他谁呀”
  该装傻卖呆时,李南方都会满脸茫然的样子,毫不在意别人早就看穿了他。
  鬼女人依旧不理睬他的装傻,只是说:“早在上个月之前,你曾经去墨西哥布偶岛,协助华夏特种小分队,破坏了佐罗的绑架人质案。我听说,当时与你一起去的,还有三个与你相仿的年轻人,身手也着实不俗。”
  “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们相比起你这个小滑头来说,为人忠厚憨直。”
  鬼女人顿了下,继续说:“如果你能把他们几个,包括你的朋友叶小刀他们,都介绍来我们组织。我保证让你们过上不一样的人生,直接归我管辖。”
  李南方笑了,也没说话,歪着下巴看着鬼女人,一副你可能是在说梦话的样子。
  鬼女人抬手,撩起遮住半边脸的发丝,站起来,展开双手,原地缓缓转动了两圈。
  很平常的转圈,仿佛女孩子换上新衣服,对着镜子转两圈,自我欣赏一下那样。
  但就这看似平常的转圈,却被她转出了无限迷人的风情。
  左右双肩交替下沉,腰肢蔓扭,臀瓣起伏,两条双腿的膝盖高低交换这一刻,她不再是单纯的女人,而是个浑身散发着妖魅气息的娇娃,两个简单的动作,就让李南方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小腹下有暖流涌起。
  只想扑过去,把她推倒在青砖长椅上,用最凶猛的动作,来打击她。
  女人转到第二圈,再转向李南方时,脸面已经变了。
  哪怕是晚上,李南方也看得清晰无比。
  不再是刚才那诡异的古板,而是娇憨迷人的活色生香。
  娇憨这个词,是用来形容女孩子单纯率真,不谙世事的可爱,像雪山仙子。
  活色生香,则代表着女人从骨子里,都向外散发着媚意,像九尾妖狐。
  这两个词语,一个像雪地腊梅,一个像烈焰玫瑰,分别代表着截然不同的两种女孩,但现在却被鬼女人糅合在了一起,都呈现在了她这张脸上。
  李南方走南闯北那么多年,见过的美女无数,尤其回国认识了假装冷若冰霜的岳梓童,温柔可人的闵柔,艳若桃李心若蛇蝎的龙城城等人。
  每一个,都是祸国殃民级的。
  可他从没遇到过哪个女人,只让他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眼珠了。
  “我、生的好看么”
  鬼女人说话了,本来好像生锈铁器相互摩擦很刺耳的声音,也变的异常甜腻,好像那样,只想一把抄过来,填进嘴里大嚼。
  “好,好看。”
  李南方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声音有些干涩的点头,回答。
  他的嗓子,都被这女人的妖魅之美,给烘烤到干涩,唯有咽口水来滋润下,才能继续说话。
  鬼女人微微扭动着腰肢,好像长了四肢的美女蛇那样,妖娆的走到他面前,慢慢伸手,一双微凉滑腻的玉手,轻轻捧起了他的下巴。
  她再说话时,嘴里散出的微热气息中,已经带有了麝香气息,鼻音很重的说道:“跟着我,我就是你的。”
  “真的”
  李南方迫不及待的问。
  鬼女人轻轻点头:“真的。”
  “不行。”
  就在鬼女人以为,李南方会立即点头说好时,他却说不行。
  鬼女人那双好像有秋波流动的眼眸里,有惊讶的光芒,一闪而过。
  她已经把媚功发挥了三成,满心以为李南方会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只想得到他,无论她说什么,都会乖乖跟她走的。
  以往,如果遇到很有潜力成为死杀的人选,她只需施展两成,那个人就会口水之流,哪怕老婆孩子跪在地上,死死拉住他的手,苦苦哀求他不要走,他也不会理睬,只会跟她走的。
  她是真心希望要折服李南方,把他收在麾下,这才一上来,就动用了三成,可她真没想到,无女不欢的带磷青龙,居然拒绝了她她怎么能不惊讶她可不知道,如果不是李南方丹田气海中的黑龙,死死抓着他某根神经,不许他堕入女人施展媚功的香艳幻象中,这厮早就满脸痴呆样的,口水拉拉的大点其头,说我跟你走了。
  “为什么,不行呢”
  鬼女人双手依旧捧着李南方下巴,身子慢慢后仰,鼻音厚重甜腻,长发飘在脑后,突现胸前那两座山缝,更加挺拔傲人。
  李南方眨巴了下眼,笑着回答:“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为什么。”
  “唉,你这个贪心的小冤家哦。”
  鬼女人幽幽叹了口气,伸出葱白也似纤长的手指,在他眉心轻轻点了下,后退一步时,左肩稍稍一沉,黑色衣衫就像长了手脚的爬山虎那样,从她肩头爬下,雪白粉嫩的左肩,为这个黑夜徒增太多香艳。
  接着,她的右肩也开始下沉,用鼻音轻轻哼唱起了一手旋律相当古怪,却又好听的靡音。
  听不清歌词。
  就算有歌词,也会被李南方忽略,只会听到女人的娇、喘,岛国小电影里那些女人吟唱压埋跌的声音,与鬼女人此时发出的声音相比,与杀猪没什么区别了。
  随着鬼女人的鼻音哼唱声,双肩不住交替着下沉,升起,上衣慢慢滑落,精致的锁骨,胸围的高山,深邃的幽谷,一马平川的小腹,好像泉眼那样的肚脐每一个部位,都像拥有了独自的生命,从沉睡中醒来,随着靡靡的鼻音轻哼,叹息着,喘、息着,扭动着,组成了这幅绝美的躯体,妖娆。
  她已经把媚功,施展到了五成。
  其实她不愿意一下就施展出五成,只因假如李南方抗拒不了,就会给他的心神,身体,都造成很大的伤害。
  那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但她又真想收复李南方“哥你,跟我,走。”
  鬼女人双手环绕着李南方的脖子,大口大口呼吸着,说。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7 04:38:15

第397章:霸王别姬
  “不行。”
  李南方笑着,摇了摇头。
  他的笑容,是这样的真挚,他的目光,是这样的清澈,他的态度,却是这样的坚决好吧,不装逼了。
  其实,这厮内心在狂喊,大骂着黑龙,你妹的,放开老子,老子要跟这美人儿,听她甜甜的叫哥哥鬼女人两条弯弯的柳叶眉,猛地跳动了下。
  五成她已经施展出了五成的媚功,却仍然没有打动李南方。
  五成的媚功,这是个什么概念自从她媚功学成后,在遇到必须施展媚功时,唯有现在已经成为组织里重量级死杀的人选,才有资格让她动用五成的功力。
  李南方会比那几个人的定力,还要厉害不可能他的身手,比那几个人差粗了,随便拉出一个人来,再绑住他一只手,就能把李南方虐的死去活来。
  在媚功面前,一个人的定力深厚,与他的武力值是成正比的。
  就李南方这种放在江湖上,勉强算得上准一流高手,撕逼只凭一股子亡命劲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抗得住五成媚功的攻势千万不要以为,媚功是想用就用的。
  这玩意,就是把双刃剑,在搞定对方的同时,也对施功之人的体力,关键是心神,耗费颇大,一个搞不好就要被反噬,没控制目标,反而会把自己搭进去。
  有句话说得好,最高名的撒谎,就是先把自己骗倒。
  媚功也是这样,要想迷倒目标,就要先迷倒自己,通过幻想,来想象自己放荡不堪的样子,激发媚功的功力。
  “哥哥,为什么,不跟我走呢”
  鬼女人半张着嘴,鼻音更浓,剧烈喘着,额头抵在了李南方额头上。
  她秀挺的小琼鼻上,已经有细细的汗珠冒出来,心儿也砰砰地急促跳着,眼前的幻境,越来越浓厚,指使她牵起李南方的手,放在了自己傲人的山峰上,帮他轻轻揉搓着。
  “不行,就是不行啊,妹”
  李南方也很痛苦的样子,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回答:“不要问,为什么。”
  鬼女人眼眸亮光再闪,哀怨的叹了口气,左手牵着李南方的手,慢慢滑到她的腰带处,伸出舌尖,好像小蛇那样舔着他的嘴唇,吃吃笑道:“哥,你这个小冤家,你这是在欺负妹呢。”
  扯几个蛋呢是谁欺负谁啊,我又没让你抓着我的手,解开你的腰带。
  李南方张嘴想说话,却只是咕噔一口,咽了个口水。
  身无寸缕的女人,缓缓后退一部,螓首微微低垂,双手环抱在胸前,左膝屈起压在右膝盖上,浑身都在轻轻的颤抖。
  是颤抖吗又不是,更像是在学刚睡醒的蛇儿,在打着哈欠的慢慢扭动身子,左摇右晃,荡起一"bo bo"的妖娆。
  七成。
  鬼女人施展出了七成媚功。
  如果李南方神智清醒,就能看到她的脸面,已经艳若桃花,眼波完全被春水所覆,却又用力咬着下唇,有细细的血丝,从嘴角淌下,更加迷人的鼻音里,夹杂了些许痛苦的难耐。
  七成的媚功,已经是鬼女人不迷失自己的最后底线。
  此时的她,稍一疏忽,就会让自己陷进无法自拔的幻象中,被媚功所左右,做她自己没想到要做的事。
  简单的来说,七成的媚功,就是个危险的临界点。
  李南方依旧稳坐钓鱼台,神色淡然的要死,看着鬼女人半张着小嘴,曼声轻吟着,翩翩起舞。
  好像有一条筷子粗细,长短的黑线,在鬼女人白玉雕刻般的完美娇躯上,急速游走,这玩意是蛇吧李南方很想看清楚,可他眼珠子都呆滞了,压根追不上那条黑线的游动。
  “哥跟我走。”
  女人轻灵的舞动着,飞扬的长发,也仿似被放慢了数倍,不再随风急促的飘舞。
  “不行啊,妹。”
  李南方笑着,呆呆地说。
  “为何”
  “我很忙。”
  “忙什么”
  “男儿志在四方,岂可为一区区美色,就能放弃我造福人类的宏愿,被后代子孙唾骂,成为历史的罪人”
  李南方缓缓抬起右手,高高指着满天星辰的苍穹,不为美色所动只想造福人类的凛然大义,化为一条无形的光线,直冲斗牛。
  可他的笑,比白痴还要白痴十倍。
  他的声音,就像从变声器里出来的那样,倒是清晰可闻,自然流畅,但却不含有丁点的人类情感。
  藏匿在他丹田气海中的黑龙,继拯救他衰老的躯体,让他完美逆生长后,再次发挥出了它最正确的关键性能量。
  黑龙害怕鬼女人,只因它很清楚,李南方一旦沉陷,它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永世都别想再超生了无比的恐惧,导致它必须站出来,让宿主绝不能犯下致命性的大错。
  它的魔性,彻底左右了李南方。
  却不是驱使他去杀人,而是在抵抗鬼女人的媚功。
  “哥你,好狠心。”
  鬼女人用力咬了下舌尖,嘴角鲜血忽地涌出来,剧痛让眼神有了短暂的清明,妖娆的走过来,屈膝缓缓蹲了李南方面前,伸手解他的腰带。
  忽然间,李南方纵声狂歌:“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真心说,屠洪刚这曲霸王别姬在此刻唱响,太特么不符合当前的香艳场景了,只因化身妖魅的鬼女人,已经拿出了带磷青龙,喉里格格的轻响着,慢慢张开了嘴。
  媚功,已经八成。
  八成,已经能让鬼女人开始迷失自己,深陷她所营造出的幻境中了。
  这一刻,她已经变成了一只白色狐狸,奔跑在北方大地的漫天星斗下,迎着萧杀的秋风,追寻她心仪的书生。
  追上了,那是一栋残败的古庙,香案上已经点燃了拉住,仪表堂堂书卷气息十足的白面书生,正在翻阅着书籍,摇头晃脑,低声吟诵。
  白狐摇身一变,变成一天姿国色的侍女,左手拿着手帕,半掩着小嘴,轻移莲步,走进来低低的唤道:“公子”
  白面书生回头,愣怔一下慌忙起身,双手抱拳弯腰作揖:“小娘子。”
  李南方的歌声,成了画外音,从无比遥远的天际传来:“人世间,有百媚千抹。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鬼女人闭眼,吞下了一团火。
  媚功,已然九成。
  她彻底迷失了自己,只看到那只白狐,与书生卿卿我我,双宿双飞。
  就在情浓更浓时,书生要赴京赶考了。
  他对她保证,等他金榜题名时,他会娶她为妻,做一辈子的好夫妻。
  白狐泪洒罗衫,送走了书生。
  大考其间,白狐在破庙里,日夜远眺京师方向,望眼欲穿,期盼情郎的身影,耳边回荡着他要与她做一辈子夫妻的承诺。
  春去秋来,金榜题名早就过了,可书生一直没回来,反倒是落榜的某举子,返乡途中路经古庙时告诉她,书生已经金榜题名,被皇帝点了状元,招为了驸马。
  金榜题名后的殿试,就是书生与公主的洞房花烛夜。
  说好的,双宿双飞呢说好的,做一辈子夫妻的承诺呢千年修行的白狐,来到了京师。
  此刻,金碧辉煌的皇宫内,大红的蜡烛在滴泪,身穿大红吉服的书生,用玉如意挑开了公主的红盖头,看到了那张也嗔也娇的脸。
  红烛泪流更急,白狐化为的女子,在寒风中的旷野中独舞,哀哀的哭泣时,书生缓缓地,把公主压在了香榻上媚功,十成鬼女人已经坐在了李南方的胯间,双手紧抱着他的脖子,再次放慢十倍的镜头那样,文静大海波浪般,缓缓的上下起伏着,下巴高高的昂起,张大嘴巴,娇声吟唱着。
  那条黑色的小蛇,焦躁的她凝玉般后背上盘旋,赤红色的信子,嘶嘶作响,试图惊醒主人,从幻境内醒来。
  它已经在李南方身上,啃咬了数十口。
  只是,却没有一丝丝的用处。
  它不敢不躲在主人的背后,因为就在它试图钻进李南方嘴里,试图咬穿他的胃,让他肠穿肚烂而死时,它看到了一条凶恶的黑龙,张牙舞爪的要把它撕成碎片李南方还在狂歌,与鬼女人的娇声哀啼混在一起,组成了一首动人的歌谣,顺风传出老远。
  可惜,方圆几公里内的天地间,唯有一对人而已。
  白狐死了。
  泪干,心伤而死。
  一缕香魂来到了酆都城前,锁拿它的小鬼请她进去,等待来生。
  她没有进去,而是纵身跳进了奈何桥下,奈何池中,遭受无数个冤魂厉鬼的啃咬只为,不忘书生,苦等三千年后,与他再续前缘。
  李南方唱道:“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我心中,你最重悲欢共,生死同”
  一曲终了,余音仍在,世界却安静了下来,包括凛冽的秋风。
  白狐般的鬼女人,低头在李南方额头上轻吻了下,秀美的足尖触在地上,穿起衣衫,衣袂飘飘的走出了古亭。
  李南方平躺在青砖长椅上,嘴角含笑的沉沉睡着。
  东边遥远的天际,慢慢浮上鱼肚白时,一滴露水,从草叶上滚落,落在了一只秀足上,转瞬间就消失了。
  鬼女人站在山崖下,仰面遥望着山巅那个古亭。
  她看不到李南方,却能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匀速的呼吸声,以及让她痴迷的男人气息。
  “哥,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走呢”
  衣衫被露水打湿的女人,轻声呢喃着,缓缓转身,走到了一丛枝叶茂盛的树下,拿出了手机。
  山崖下的信号,不是很好,电话拨通后,对面传来的女人声音断断续续,但能听清:“神姐,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做什么昨晚刚举办了一场演唱会,凌晨才休息,很累。”
  “星神。”
  神姐淡淡地问:“是谁,让你擅自派遣死杀,执行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