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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3/11/19 11:02 / 3095 / 224
【小说】跟着夫君去渡鬼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09 16:03:20

194.打擂台猜灯谜
  净姝看了看远处热闹的街道,那边人多灯亮,若是赏月的话不是船上更好?
  虽想不通,净姝还是跟着他下了船。
  从河边过去街道上,还需走过一段小道。
  小道没有灯,两人只能手拉着手,借着月光往前走。
  “刚刚该带个花灯出来照亮的。”净姝轻轻说着,“表姐他们也没拿灯,可别摔了。”
  “你想多了,他们俩人肯定都觉得不拿灯才好呢,如此便有借口拉着搂着往前走了。”
  司南说着,手上用力,将净姝拉进怀里,搂着她往前走。
  ……也是。
  说起表姐,净姝又想起方才被邱央真赢得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心里气结,她可是设计了好久呢。
  气着走到街道上,路口处有人在卖兔子,不少小孩儿围着在瞧,净姝一下忘了气,也凑过去看了看,蹲下身摸了摸那小兔子。
  “一百五十文一只,不论是养着还是做菜吃了,都是极好的,这兔毛到冬天还能做条围脖,做顶帽子,夫人可是要买一只?”
  见她上手,小贩赶紧问道,然而净姝一听他这话,脸色一变,当即收了手,拉着司南走了。
  “怎了这是?兔肉做菜,兔毛做围脖帽子不是挺正常的吗?人老板也没说错呀。”司南很是不解。
  净姝皱着眉头,轻轻说:“我以前有个奶娘,她有个女儿比我大半岁,因是奶姐妹,我与她好的像是亲姐妹一样,时常一起玩耍,有一回她带回来一只白兔子,说是她爹从山上捉回来的。”
  “那白兔子白白胖胖的,眼睛红通通的,瞧着很是可爱,她爱不释手,几乎同吃同睡养着的。过了几月,冬至那天我见她在哭,一问才知,那兔子被她爹给杀了,兔肉下酒吃了,兔皮给她刚出生半年的弟弟做了顶兔毛帽子。”
  “她哭得很伤心,我看不过眼,便让人去买兔子给她,但因为是冬天,下人跑遍了京城也没买到一只活兔子,再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奶娘一家了,问娘亲也不说,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姑娘半夜用那兔毛帽子捂死了自己的弟弟,她爹一气之下,也把她打死了。”
  说起这些,净姝不禁打了个冷颤,赶紧拉着司南往灯火通明处走去。
  司南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桩事,对此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现在想来,她会杀她弟弟的原因或许不止是兔子,她弟弟刚出生不多久的时候,她就对我抱怨过,说她爹娘现在只喜欢弟弟,不喜欢她了,若是没生弟弟就好了……”
  不愉快的回忆让夫妻俩人都失了看灯的兴致,只是慢慢随着人流走着。
  走到街头,见一家酒楼面前围了许多人,满场酒香味,将司南酒虫勾了起来,凑近一看才知道原来是酒楼弄了个酒王争霸赛,看谁喝得多,最后胜者便能进酒楼里白吃白喝半个月。
  司南心动了,倒不是心动白吃白喝,是心动喝酒,净姝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赶紧拉住了,“还没开始玩呢,你要是喝醉了,还怎么玩?”
  司南无法,被她拉出了人群。
  两人又继续往前走,司南一步三回头,可是想喝酒,只得拿下腰间酒葫芦解了解馋。
  又走过一段路,见很多人都往一处奔走,各个面上都露着兴奋的笑,这让净姝很是好奇,不免拉着司南跟着他们一块儿过去看热闹。
  走着走着净姝发觉有些不对劲,这好似去妓院的路,因那天在妓院这条街附近围剿鬼市,净姝对周遭的道路都很熟悉。
  果然,走过去就是妓院。
  妓院这条街上也挂满了花灯,只是他们这儿所有的花灯上都画着春宫图,各式各样的男女交合模样,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挂在外面。
  净姝瞧得脸红,捂着脸看了看周围,来的也有不少像她一样的良家女子,各个瞧红了面颊,她们身边都有男子跟着,不是独自来的,想来和她一样,是跟着夫君一起出来游玩的。
  见自己不是特殊,净姝也就不挡脸了,拉着司南继续往前走。
  花街最里面摆了个擂台,是其中一家妓院摆的,说是打擂台猜灯谜,凡上台猜灯谜者可以随意指个妓子,猜对一个灯谜,妓子便脱一件衣裳,若猜错了妓子便将衣裳都穿上,又重头来过,若一连猜对灯谜,让姑娘脱得精光了,便能不要钱将姑娘领进妓院房间里玩。
  听得这玩法,许多人都惊得不行,纷纷感叹这玩的也忒大了些,还没等大伙儿震惊完,已经有几个男人跃跃欲试,当即就走上了擂台。
  一人指了个漂亮姑娘,便开始了猜谜。
  一声铜锣响,一个龟公提了一盏花灯上来,说道:“各位听好了,什么东西长在半中腰,有皮又有毛,长有五六寸,子孙里面包。”
  还不等擂台上的人答,底下人就吵开了,答案无一例外,净姝面颊红红,不禁扫了眼司南的腿间,谜底是这个吗?
  正想着,台上人开始回答了,阴茎,阳具,大鸡巴……说法五花八门,却是不约而同猜的同个东西。
  “错了错了错了,各位都猜错了。”龟公一连否认,惹得大家纷纷质疑,“不是鸡儿是什么?”
  龟公嘿嘿笑,“各位爷,你们没吃过玉米吗?”
  龟公的话让场中一静,随之喝起了倒彩,台上人不服气,嚷嚷着再来。
  龟公走下去,又换了一盏灯笼提上来,说道:“两个葫芦盛豆浆,只见流来不见装,男女老少都吃过,吃了多少没法量。”
  大伙儿又嚷嚷了起来,只不过这回大家底气都不那么足了,怕又猜错了。
  净姝看着自己胸前,也是狐疑起答案来,正看着,突然一只大掌伸了过来,扣在了她的胸脯上,把她吓了一跳,赶紧推开,就见司南讨打的笑脸。
  净姝赶紧看了看周围,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擂台上,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刚刚那一下。
  “你别闹。”净姝往他手上拧了一把,正说着,那边台上龟公已经出答案了,这回大家都猜对了,是奶子没错,妓子们会意,各个脱了件衣裳,露出了香肩雪颈,引得台下人直吹口哨,嚷嚷声更大了,叫嚣着龟公快些继续。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09 16:08:48

195.月光光,亮堂堂,夫妻俩,偷亲嘴
  响应大家的话,龟公赶紧让人又换了一盏花灯上来,“各位爷莫急莫急,且听我慢慢说,这半山腰里一条沟,一年四季水滴流,不见牛羊来饮水,只见和尚来洗头。诸位猜猜这又是何物?”
  “何物?你娘老子裤裆里藏着的那物!”有人当即朝龟公笑,经他这一起哄,场中气氛更热闹了,场上人被这么提醒,也都纷纷猜到了谜底。
  那些个姑娘们毫不犹豫,一个个当即松开了腰带,一手扶着抹胸,一手拉着裙子,等龟公再出题。
  这要掉不掉,要露不露的模样,可是勾人心地很,有人不满了,“怎的腰带也算一件?”
  龟公陪着笑脸解释:“咱家姑娘身上统共也没几件衣裳,这腰带自然也得算一件,不然岂不是赢得太容易了些,爷们儿个顶个有学问,还怕多两道题吗?”
  “不过两道题的事,继续!继续!”另有人和稀泥,只想快些继续,迫不及待想看姑娘们继续脱衣裳了,龟公也就顺势下了台阶,继续说道:“欸!诸位爷继续听,上边毛,下边毛,晚上毛贴毛,这个大家可要猜好了,猜对了可就能看姑娘的大白腿了。”
  场下人没所顾忌,兀自猜测开了,只有台上的人小心谨慎,不敢乱说了,琢磨了好一阵才在周围人起哄下犹豫着报了答案。
  各个都猜了交合,场中只有净姝纳闷,她的那处没有毛,与他们说的不一样,一时不禁胡思乱想起来,觉得或许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不免拉了拉司南的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司南会意,弯腰侧耳过去,听她轻言细语:“相公,你可知道我那儿为何没有毛毛?”
  司南没想到净姝会突然问他这事,倒是给他问不会了。
  倒不是不知道,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女子下边无毛俗称白虎,说是在性欲上格外如狼似虎,欲求不满,且克夫,事实证明这说法是错的,这小娘子要是能欲求不满,他每回哪还用想方设法哄着她来,至于克夫,更是无稽之谈了。
  司南想了想,凑到她耳边说:“大多数人有,少数人没有,这个没关系,和汗毛,头发一样,有些人多有些人少。”
  司南说着,温热的气息撒在净姝的耳廓,热热痒痒,麻麻酥酥,等他说完,净姝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腿有些软,不自觉往他身上靠。
  司南知她耳朵敏感,看她这样,就知她被撩拨到了,便伸手搂住了她。
  “别,这么多人呢。”净姝想推开他,可这一下实在身上发软,实在无力。
  “没事,没人注意咱们。”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掩着她的脸,抱着她走出了人群,走去了街角偏僻的角落,那边擂台上传来震耳欲聋的嘘声,一听才知是大家猜错了,刚刚那谜底并非交合,而是眼睛,上睫毛,下睫毛,睡觉闭眼毛贴毛。
  “你干嘛?拉我到这儿来做什么?”净姝警惕看他,经这几步走,她恢复了力气,赶紧挣扎他钳制在她腰上的手。
  “你可别胡来!”
  “知道,就亲亲,不做其他的。”司南说着,嘴巴早就迫不及待挨了上去,迫着亲上了她的唇。
  听着那边猜谜的热闹人声,净姝怎么也无法沉下心回应他的吻,等他亲过两下,就赶紧催促他算了。
  司南还没过瘾,如何能放,只做轻哄,哄着她再亲一亲。
  两人正讨价还价时候,突听一声笑,紧接着响起了琴声,净姝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抬头看了眼,就见对面二楼的窗户打开着,有一位老先生站在窗边。
  老先生虽在笑,在弹琴,但眼里并没有神,瞧着应是个瞎眼,看他模样打扮,应是那间妓院里的琴师。
  老先生两指快拨,先是弹了一段琴,随之唱道:“满天的星星圆月亮,滚烫的手掌软胸脯,叫声妹妹我心肝儿肉,越亲越好你莫害怕,哥哥今晚不拜月,哥哥今晚不拜神,专拜妹妹两个圆馍馍,欸,圆馍馍,白又白,软又软,只能尝,不能咬,嘬一口,哎哟哟,各个月饼都尝遍,都没有妹妹的奶子甜。
  妹妹妹妹好妹妹,不急不急不要急,咱们躲着慢慢亲,咱们躲着慢慢耍,你耍耍哥哥腰间的柴,哥耍耍你腿间嫩生的穴,干柴插进穴儿里,哥哥给你做马骑,三更半夜咱四条腿,颠来颠去直颤颤,妹妹快活得直喊娘,哎哟哟,我滴娘啊,我滴娘呀,我要这大鸡巴哥哥做我的郞……”
  ……净姝没待听完,一手捂脸一手拉着司南赶紧走了,那盲琴师估计是把他们当做私下偷情的野鸳鸯了。
  不比净姝羞恼,司南反而笑出了声,还想继续听完。
  “有长生不老药那前车之鉴在,你还不做收敛!”净姝小声斥他。
  “就亲个嘴而已,不打紧。”司南并不以为意,指着那边人群当中说:“你看看人家。”
  什么?
  净姝脸上红的不行,一直低着头走路,怕被人瞧见,他这一说,才抬头看去,就见那猜谜的人群当中,已经有好几个男人被场中的气氛激得压不住枪,各个裤裆都顶了起来,胆大的更是直接掏出了家伙物什自己撸动了起来。
  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脱了裤子弄了?
  净姝震惊非常,站住了脚步,不敢再往前走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人家是人家,咱们是咱们,只往好的比,哪有往不好的比的。”
  说话间,净姝打量了一下全场,那些个有女伴的男人,各个都挨近了不少,一眼看去,良家女子与妓子的分别很明显,妓子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完全没有羞意,身上衣裳松了也不怕露出来,反而主动挨着男人身上去,接过了钱就能主动拉着人家手往衣裳里摸。
  反之那良家女子各个羞得满面通红,不敢抬头。
  “这样当众淫乱,衙门不会管吗?”净姝有些狐疑,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她以前都不曾听说过。
  “不知道,反正要管早就管了,不然他们也不敢这么嚣张,你瞧着了,这里可都是成双结对来的,另还有什么规矩也说不定。”
  净姝想了想,随之晃晃脑袋,“管他什么规矩,我们反正管不到,不掺和就是了。”
  净姝不想再看这淫乱场景了,只觉得他们失控模样,不像是人,各个都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看得她又觉害怕又觉恶心。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4 08:40:45

196.鬼抬轿(二更)
  见她嫌恶,司南也就没做强求,应了她的话,顺从跟着她的步伐往外走了去。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刚走到街口时,迎面来了顶轿子,四人抬着,一旁有丫鬟跟着,看这排场倒是不小,想来是哪家妓院的姑娘出外回来了。
  这种出外净姝听过,朝廷规定在职官员不能出入烟花之地,所以就有了这种上门伺候的事情了,小轿子接走姑娘,伺候完了再送回来,也不知这姑娘打哪家府上回来的。
  如此想着,净姝不免看了看天色,估摸现在是戌时中,这不是还早着呢,这就送回来了?
  胡思乱想着,净姝只觉得眼睛有点子花,抬手擦了擦眼,看看别处觉得好了,便继续往前走,司南却是站定了脚,“媳妇儿,这顶轿子不对劲,咱们瞧瞧去。”
  “不对劲?哪儿不对劲?”净姝不明所以,再次看过去,只觉得眼前又花了。
  “看他们的脚。”
  净姝下意识眯了眼,仔细看向他们的脚,侍女的脚有裙子挡着,看不完全,那四个轿夫的脚都是踮起来的,只用脚尖在走路,这确实奇怪,姑娘家为显得体态轻盈,倒是有踮起脚走路的说法,这四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踮着脚抬轿子,这属实是有些说不过去。
  看着看着,其中有个轿夫突然回过了头来,猛地一下,把净姝吓了一跳,这一瞬间,净姝看到的根本不是男人脸,而是个女人的脸,那狠厉模样,仿佛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
  “相公!”净姝本能往司南身边靠,司南伸手搂过她扑过来的身子,抚了抚她的背,“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就不该给你喝酒,行了,回去吧。”
  净姝一噎,司南这话什么意思?
  “那几个人都被厉鬼附身了,才会踮着脚走路,你觉得眼花,觉得看不清他们,是因为你看到了他们身上重叠的两个魂魄了,这时候不要看他们本人,要看他们的影子,你再看看。”
  司南一边搂着她往前走,一边解释给她听,让她再偷偷看。
  随着他们继续走,那轿夫们也都继续往前走了,净姝按着司南的话,偷偷看了一眼,才发现他们的影子与他们的肢体摆动不一样,影子似是在挣扎,却是怎么也挣扎不过。
  “很久没碰到这么厉的鬼了,我先给你画道符。”
  指点净姝看完,司南加快脚步,拉着她快速转过一个街角,走到角落,司南咬破手指,在净姝手心里各画上一道符。
  “左手攻,右手守,你记着。四个轿夫,一个丫鬟,再加轿子里的人,一共有六只鬼,你要小心点。”
  头一回这样对付鬼,净姝心里很没有底,点头应下司南的话,心脏却是怦怦直跳,紧张得不行。
  “除了鬼,你还得要提防人,这毕竟是在妓院里,万一乱套了,你要小心有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你,趁乱将你掳走了可就不好了,为夫教你两招,一招撩阴脚,一招插眼睛,不要留力,全力打就是了。”
  净姝点点头,正想说让他放心,就又被他亲了上来,这回净姝没有推拒,由着他亲了个满意才松开。
  “好,走了。”司南抚了抚净姝的颊边的碎发,便拉着她又回了花街。
  花街还和原先一样热闹,并没有受刚刚那顶轿子影响,一路追去,追到了一家妓院门口,轿子停在门口,人都已经不见了,倒是巧了,这间妓院,正是刚刚那个瞎眼琴师所在的那间,二楼窗户已经关了,那琴师想来已经走了。
  两人扮着一般嫖客进门,今晚没有易容,净姝只得尽量低着脑袋,借着司南的怀抱挡着脸,以免让人认出来。
  妓院里的客人不多,大多被外面的擂台吸引去了,是以他们一进门,那老鸨子就热情似火的迎了上来。
  老鸨子倒是不介意他带着个姑娘,也没少公子哥儿带着红粉知己来嫖娼的,只问他可有相熟的姑娘?是点名陪还是要一一过目挑选?
  “方才下轿的是哪位姑娘?”
  “您可真是有眼光,那是我们这的水儿姑娘,出了名的水汪汪,水灵灵,尤其是下面,又粉又嫩又多水,操个两下就能喷出泉儿来。”
  “行了,就是她了,你速速把她给我带来,另准备些画画的物什来,小爷倒是要看看你这水儿姑娘汁水儿究竟有多少,看能否让小爷做出一副美人图来。”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扔了锭银子给老鸨子,老鸨子一见真金白银,当即又热情了几分,赶紧应是,这就去找水儿。
  司南看着老鸨子走远,看着她敲响二楼中间一扇房的门,这才跟着龟公去了房间。
  用龟公呈上的笔墨纸砚画好了符咒,便偷偷与净姝摸出了房间,寻到了刚刚老鸨子敲门的房间。
  门关着,里面传出很大的呻吟声,声音很熟悉,正是刚刚那老鸨子。
  老鸨子这是被鬼迷了?
  司南没急着进去,全场看了一眼,就见他们刚刚待过的房间门口站了个红衣女人,看来他们前脚走,女鬼后脚就来了。
  血样红色的衣裳,衬着苍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妖冶。
  司南眯了眯眼,“附身在水儿身上的是个女鬼。”
  只见她敲门无人应,正要推门进去,正好龟公过来,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龟公先行推门进去,水儿紧随其后,并带上了门。
  司南与净姝正看着时,身后的门开了,司南与净姝速速回头,就见刚刚见过的一个轿夫和丫鬟。
  他们各个赤身裸体,神情似笑非笑,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两位客官里面请。”
  他们似没在意刚刚在路上见过他们俩,直接做请,请他们进去。
  净姝捏了捏双掌,看看司南,见他没有直接动手的意思,也就配合着他假做糊涂模样,顺着他们请的手势进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面,另一个轿夫正在卖力肏干着老鸨子,满屋子都是老鸨子淫荡的呻吟声。
  “啧啧啧,我说你怎么迟迟没有带水儿姑娘来呢,原来是自己在这儿先爽上了。”
  司南状似无意笑道,走到老鸨子身边,趁那卖力的轿夫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张符咒就拍上了他的肩。
  轿夫应声而倒,其他二人见状,赶紧出手相助,司南将净姝推开,自己迎上,黄符做攻,酒葫芦做守。
  净姝心知自己帮不上忙,赶紧躲开,不让他担心。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4 08:55:06

197.瞎儿爷搭救(三更)
  “醒醒,你没事吧?”净姝一边注意着司南那边的动静,一边轻喊着用手背推老鸨子。
  老鸨子颤着,抖着,迟迟没有反应,净姝正想加大力度推她时,老鸨子突然睁开了眼,锐利凶狠的视线把净姝吓了一跳,下意识就用手上的符咒打了过去。
  一巴掌打在老鸨子肥奶子上,只听一声惨叫,一团黑气突地从老鸨子的面门钻了出来,随即便朝净姝扑了过来。
  “相公!”净姝赶紧向司南求救,慌乱之中也分不清右手还是左手,只能将双手都挡在面前,便又是一声惨叫,与刚刚不同,这声更为凄厉,刺得人耳膜发疼。
  净姝闭着眼,不敢用手去捂耳朵,直到司南夸她干的不错,才敢放下手。
  再睁眼,刚刚那一团黑气已经不见了,老鸨子和那轿夫都昏迷着,司南还在与那两个人交手。
  想起刚刚老鸨子突然睁眼的一幕,净姝现下并不敢靠近他们,唯恐又有鬼怪从他们体内窜出来。
  打斗正是激烈时,门开了,那水儿姑娘带着另外两个被附身的轿夫来帮忙了。
  “糟了!”
  司南赶紧转攻为守,往净姝那边退去,一手护住净姝,一手甩过袖子,将原先藏在袖子里的朱砂尽数挥了出去。
  朱砂随风散开,迷了全场,趁他们躲避朱砂之时,司南又将刚刚所画符咒再全部打出,将他们打得满场鬼叫,一时间除了水儿身上的鬼,其他鬼怪都被打了出来,全是女鬼。
  司南正想用葫芦收鬼,然还来不及打开葫芦,那水儿姑娘就攻了上来,且直朝净姝这薄弱之处袭了过来。
  司南与之交手几下,才发觉自己低估了她,这女鬼不似寻常厉鬼,已经有所道行了!
  这不成,这招架不来,只得先退!
  司南当即决定退走,正想着该如何逃脱之时,突然传过来几声琴声,和方才他们听过的琴声一样,是三弦琴的声儿,但不同于刚刚的轻松,这琴声明显多了威压感,水儿几个身上的鬼似也感应到了,明显狂躁了起来,攻击渐渐失了章法,司南趁机还了几下手,伤了那水儿身上的鬼几下。
  那女鬼吃了几下打,一时也不敢恋战,恨恨看过他们,便下令走了。
  到此时,净姝才算看清楚为首女鬼的真实面容。
  是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妇人,面上神情狠厉,一旁追随她的是四只女鬼,等等,怎么少了一只鬼?四人抬轿,一个丫鬟一个水儿姑娘,不该是六只鬼吗?现下算上水儿也只有五只鬼。
  净姝还没想明白,房门被人打开了,才知弹琴的正是方才唱色曲儿打趣他们的老琴师。
  “多谢老先生搭救。”
  听得他们声音,老先生一愣,随之笑道:“倒是巧了,又是你们两个,竟还是道上的人。”
  “晚辈安司南,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哎哟哟,原来是安少爷,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小老儿名号不值一提,给个面子的都叫瞎儿爷,安少爷若不介意,这么叫就是了。”
  两人报过身份,稍聊了两句,便开始治疗伤者。
  几个轿夫都是太和镇陈家的人。
  陈家是个买卖人,家中银钱不少,时常来京里做买卖,一来二去谈买卖的时候就认识了这水儿姑娘,陈老爷爱极了水儿姑娘这水汪汪的穴儿,每回来了都要点水儿姑娘来做陪。
  日子一长这陈老爷便成了水儿的老主顾,两人之间还真玩出了几分真感情,只可惜陈家夫人不是好惹的主,怎么也不让水儿这妓子进家门。
  这次陈夫人回娘家过中秋,说要七八天才回来,她这一走,陈老爷就来了顶小轿子,接走了水儿姑娘,接回去过中秋,却不料陈夫人念着家里的事,念着一家人要团圆,提前一天便赶了回来,赶回来全家人吃团圆饭。
  团圆饭自是没吃成,陈老爷挨了两耳光,水儿姑娘也连夜被打发走了。
  太和镇离京城不算远,也不算近,按脚程得走个一个时辰,轿子酉时从陈府出来,在路上歇过两次,稍微耽搁了一会儿,这才现在到。
  好在今儿中秋城门关得晚,也不怕太晚了进不来。
  “会不会是那陈夫人想要我性命?”水儿姑娘忍不住插嘴打断他们的话,问司南他们。
  “暂不好说,你们再仔细说说回来路上,尤其是两次停下来歇息的时候,可有发觉什么不对。”
  “有……”司南话音一落,就有个轿夫表示有,只是看了一眼水儿姑娘,又没了声音,似不敢说。
  “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们不说,也就别怪我们不救了。”
  净姝气愤说道,说完便就拉着司南离开,听刚刚他们的交待,她不免同情陈夫人,只觉得那陈老爷和这水儿姑娘实在可恶。
  见他们要走,轿夫们急了,赶紧说道:“刚上轿子的时候,水儿姑娘气不过,一路与丫鬟说了不少辱骂我们夫人的话,一直到说干了嘴才停下,让我们去寻水给她喝,这才有了第一回歇息。”
  “好不容易寻回来水,她又说不想喝了,哥几个心里气,却也不敢对陈老爷的心头肉发火,只得继续往前走,再抬轿子,明显更吃力了些,像是坐了两个人一样,所以没多久才有了第二次歇息……”
  “你们胡说八道!”他们说到此处,水儿生气打断,“我是骂了那陈夫人不假,也让他们去寻了水,可他们却并没有帮我去找水,假意去了一会儿,就又回来了,脱了裤子便让我嘬他们的臭鸡儿,让我用他们精儿止渴,我若不应,他们就要把我和丫鬟扔在荒山野岭喂野狼,不信你们问蛮儿,他们肯定是受了陈夫人的指使,才会故意在半路糟践我们,说不准这鬼怪也是那陈夫人搞的鬼。”
  蛮儿便是水儿的丫鬟,她承认了水儿的说辞,她连带着也被这几个轿夫用臭鸡儿戳了嘴,现在嘴里还有一股子难闻的味儿。
  不过对于主仆俩的指控,轿夫们抵死不认,不承认对她们做过这种事,那水儿一急,直接脱了衣裳,露出底裤,露出穴儿给大伙儿瞧,肉穴儿里还摸得出他们射进去的精儿来。
  水儿这大胆举动震惊了众人,不像是在说谎,轿夫们迟疑了一下,还是否认,他们确实对此没有印象。“难不成是被鬼迷了,生了幻象?”看他们双方都不似说假,净姝提出猜测,若按他们这么说的来做推断,轿夫们在第一回歇息的时候就被鬼附身了,应该就在去找水的途中被附身的,所以去了一会儿就又回来了,逼着主仆俩吃精的并非他们本人而是鬼。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4 08:55:40

198.有求必应的九娘娘
  按照这个假设,鬼戏过主仆俩后就从轿夫身上出来了,然后藏在了轿子里,所以轿夫们抬轿觉得重?
  可是最后为何又附身他们所有人回妓院呢?
  净姝觉得这有些说不通。
  “你先别着急,全听完再做分析。”司南打断净姝,又问他们接下来发生的事。
  轿夫们全都摇头,表示后面再歇过一回,就直接进京城了,并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附身的。
  水儿则说被轿夫们狠干一场之后,她便昏昏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也不知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只觉得自己进了个院子,里面全是女子,没有男子,她被带着去见了个夫人,她看不见那夫人的脸,只记得那夫人一听她是妓子,一听她辱骂陈夫人,就生气了,马上吩咐人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她心中害怕,赶紧求饶表示她也不想为妓,她也不想伺候那些臭男人,告诉她们,她当初以死相逼不愿为妓,还是让老鸨子下了春药,送去了那些个臭男人的床上。
  “我的这些话,似打动了那夫人,那夫人也就没做处置,吩咐人松开了对我的钳制,后面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因这种种巧合,我才觉得是陈夫人害的我。”
  水儿的话说完,大家心中都有所猜测,司南拿出酒葫芦,敲了敲,问道:“他们说的可否属实?”
  其他人不明白司南为何对酒葫芦说话,只有净姝明白了过来,来时六只鬼,走时五只鬼,还有一只鬼绝大可能被司南收进了葫芦里。
  随着司南敲击葫芦,里面传出了说话声:“我乃九娘娘坐下护法,此番随九娘娘附身前来,只为教训这些个臭不要脸,祸害人家家庭的婊子们……”
  “是九娘娘!”不待女鬼说完,水儿就惊呼出了声,赶紧走到瞎儿爷身旁,“瞎儿爷,您老可一定要救救我。”
  看水儿这模样,瞎儿爷似乎以前没少解决过有关九娘娘的事情,难不成这九娘娘另有什么来头?也是,之前交手时,为首的女鬼不是寻常鬼怪,身上是有道行的,像她这种,可以算作鬼仙了。
  司南若有所思,只见瞎儿爷捋了捋胡子,对水儿许诺说:“放心吧。”
  说完,瞎儿爷示意他们先离开,单独向司南与净姝解释了一下这九娘娘。
  九娘娘是鬼,在太和镇附近有一座九娘娘庙宇,已经存世将近百年。
  其庙宇香火比一般小庙堂更甚,香客主要是去乞求家庭和睦的妇道人家,尤其是那些个嫖娼导致的夫妻失和,几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往年不少妓子都死在这九娘娘手中,所以在妓院当中,大家对九娘娘可谓是闻之色变。
  “也就是说水儿是因为一路辱骂陈夫人,被九娘娘手下听见了,所以就附身轿夫给了她点教训,后来带她去见九娘娘,九娘娘本欲杀她,因她说自己也是受害者,是被老鸨子逼迫才做的妓子,九娘娘心软才放过她,才跟着她进京,来了妓院,是来教训老鸨子的。”
  净姝再做猜测。
  “媳妇儿,严谨点,应该是水儿与丫鬟说骂了一路陈夫人,后差使轿夫寻水。轿夫们离开水儿的视线,在寻水路上抱怨了几句水儿的恶姿态,让九娘娘的手下听见了,这才附身他们身上,帮陈夫人出了口恶气,若是在歇息之前被听见的,水儿早就被教训了,也就不存在差使轿夫寻水的事了。”
  “再之后,几只鬼藏在轿子里,轿夫们恢复了正常,便觉得轿子重,这个时候,那些鬼应当是在轿子里摄水儿的魂魄,将她的魂魄带去了九娘娘庙宇里,九娘娘听得她的恶行要杀了她,水儿一番说辞让九娘娘改变了主意,改来妓院闹事,这时候九娘娘她们应该都藏在轿子里,附身在水儿身上,直到进了城门之后,才附身上轿夫身,所以轿夫们有进城的记忆,水儿没有。”
  司南说完,又敲了敲葫芦,问道:“我说的可对?”
  女鬼没想到他能八九不离十将事情经过猜测出来,不过她也没什么否认的,只说:“没错,一切都是那些个不要脸的妓子们咎由自取,九娘娘是为民除害,尔等莫要多管闲事!”
  瞎儿爷突地弹了一下琴,用琴音打断他们的话,凑到葫芦旁问女鬼:“妓子们是咎由自取,那些个嫖娼的男人呢?九娘娘可说要处置那陈老爷?”
  “当然要处置的,所有妓子,嫖客都该死!”
  “可据传闻,九娘娘甚少处置嫖客,多是处置了妓子就不了了之了。”
  “那是因为那些求助的女人只想处置勾引她们夫君的妓子,不想处置自家男人,九娘娘不过是有求必应罢了。”
  “好一个有求必应。”瞎儿爷笑着摇了摇头,随后说起了这九娘娘庙的来历。
  九娘娘本名桃九,原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家中八个哥哥,她是最小的女儿,也是家里唯一一个女孩儿,全家上下都对她宠爱有加。
  本该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小姐,桃九却不同一般大家小姐,她经常接济穷人,广行善事,是当地出了名的人美心善,后家里以她的名义各地都开了不少善堂,慢慢地,桃九一名就传开了,大家都称她为天女下凡的九娘娘。
  后来桃九到了婚配年纪,她拒绝了家里给她相看的富贵公子,执意嫁给了某个善堂的小伙计,那小伙计没有钱,没有权,聘礼只有一句话,他承诺桃九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件事过后,关于九娘娘的好名声在坊间愈发响亮。
  如此数十年,曾经的小伙计在桃家的帮衬下慢慢发起了家,也成了一方权势,这些年来,他也确实也做到了不纳妾,不过,仅仅是不纳妾而已。
  生意场上,难免交际,妓院通常是谈生意的好去处,慢慢地,这小伙计在妓院当中也有了老相好。
  小伙计私以为这只是交际,只要自己不将其娶回家,也就对得起当初对桃九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深处内宅的桃九完全不知丈夫在外的乱搞,直到有一天,桃九觉得下身出奇的痒,请大夫一看,才知自己染了脏病,才知道了夫君在外鬼混的事情。
  桃九与夫君对峙,夫君百般狡辩,她一怒之下杀了那恬不知耻的男人,随后自己也自尽了。
  桃九一死,那些曾受她恩惠,奉她为神的人都愤怒了,不仅将那死去的小伙计挖出来鞭尸,更是将当地的妓院都烧了,连带着所有的妓子都烧死给桃九陪葬。
  这事过后,桃家出钱建了九娘娘庙,给桃九立了神像,一开始来拜的都是曾经受过桃九恩惠的人,后来大家发现,凡是来求夫妻和睦此类事情的,九娘娘几乎是有求必应,慢慢地,信徒就更多了,一直到现在,哪怕桃家都败落了,九娘娘庙却还是香火鼎盛,信徒众多。
  “这是当地县志上记载的有关九娘娘庙的来历,以前九娘娘确实会男女一视同仁一并处置,该杀的杀,可慢慢地,就只杀妓子了,至于原因,这护法刚刚说了,因为有求必应,大多女子都觉得是妓子勾引,丈夫才会流连烟花柳巷,她们只想丈夫回心转意,并不想丈夫死去,九娘娘不想失了信徒,也就遂了她们心愿,只教训妓子。”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4 09:03:12

199.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信徒所求,九娘娘不能不应,不然就白受人家供奉了,怪只能怪那些信徒,明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明知道是自己丈夫犯了错,却还是都选择原谅,只求九娘娘教训那勾引丈夫的狐狸精。”
  女鬼听不得瞎儿爷说九娘娘的坏话,赶紧与之开脱,并表示:“嫖娼的,卖淫的,都该死!”
  “既然都该死,既然九娘娘放过了男人,为何不一视同仁放过妓子们?”瞎儿爷反问她。
  “那不是因为那些信徒们不愿意放过勾引人的狐狸精嘛,九娘娘也是没办法,就像今天这水儿姑娘,没人硬要她死,九娘娘不还是放过了她?不还替她教训了老鸨子和龟公?”
  “照你这么说的,九娘娘究竟是神明,还是小混混?只要供奉她,她就能不论原由好坏帮忙杀人,这和地小混混收保护费有什么两样?”
  “这怎么会是收保护费呢……”
  女鬼并不服瞎儿爷的话,想了想,重新说道:“这位老先生,你许是误会了,九娘娘杀死妓子,也并非单纯惩治,而是为了渡她们出苦海,大家都知这青楼楚馆是龙潭虎穴,姑娘们大多是被迫进入其中,与其活着遭受老鸨子压榨,遭受嫖客们的淫弄,遭受脏病的折磨,不如舍去这身作孽的臭皮囊,早些归去,早些追随九娘娘一起修行。”
  “难不成水儿在九娘娘庙里看到的女人,全是被九娘娘杀掉的妓子?”听她这一番话,净姝联想到了方才水儿的说辞,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正是,我们都追随九娘娘一块儿修行。”
  按女鬼这样说来,九娘娘做的还真没什么可指责的,既如了信徒的愿,又将妓子们渡向了正道,帮她们摆脱了人间疾苦,只是这听起来怎么怪怪的呢?
  净姝正想着,司南突然笑出了声,“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渡人是先将其杀死再渡的,明明是她杀了你们,到最后你们竟还要对她感恩戴德。”
  经司南这么一点,净姝想明白了不对劲,人家姑娘不想为妓,并不代表人家想死吧?既然明确嫖娼之责不全在妓子身上,九娘娘放过了男人,又凭什么替信徒来教训妓子?又凭什么杀害妓子?她这做法看似仁义道德,实则根本经不起推敲,所以才会让人听得奇怪。
  净姝想通了,那女鬼还是执迷不悟,不论净姝怎么说九娘娘杀死她们的初衷就是不对的,她都还觉得没有问题,且反驳道:“活着做被人欺辱的妓女,死了做被人敬仰的神仙,任谁都知道这两者如何选择吧?九娘娘都是为了我们好。”
  为证明自己的话没错,证明九娘娘没错,女鬼自揭伤疤,说起了自己生前的事情。
  她原名飞云,原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因当年朝廷政权变动,家里所有人都沦为了阶下囚,她们作为女眷也都没有逃过,全都被送去了教坊司。
  短短几年之间,她从大家小姐沦为阶下囚,又从阶下囚成了个官妓,被以前她父亲的对家肆意凌辱,曾那些个喊着叔叔伯伯哥哥的人都迫不及待想做她的男人,想玩弄她的身子。
  一直到几年后,新皇下令取消教坊司,她才得以从教坊司出来,然而出来了又有什么用呢,她的清白早已经没了,她的恩客多得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没有人愿意娶她这样一个姑娘,她最后和教坊司绝大多数的人一样,从一个火坑又跳进了另一个火坑,又成了个妓子。
  “你们未曾遭受过我们的苦难,你们不知道每天张着腿被十多二十人淫弄的滋味,你们不知道脏病有多折磨人,死了才好,死了才是彻底解脱了!”
  飞云说得有些激动,是想起了自己的过往,也是着急为了维护九娘娘。
  她这般现身说法,还真让净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纵使他们旁观者觉得九娘娘的做法不对,可只要她们这些当事人觉得好就行了。
  “你是得了脏病求死得死,才会万分感激她,旁的人可不都是你这样得了脏病想要死的。”瞎儿爷呸了一句。
  “就在几月前,这楼里有个清倌,也是与你一样家道中落的小姐,她为了给寡母治病,入青楼卖艺,眼看着母亲的病就要好了,就被你家九娘娘不分好坏杀了,留下寡母一个。
  女儿一走,母亲也没了活下去的盼头,当晚就跳了井,然而那母亲不知道,就算她死了,黄泉道上也再也见不到女儿,她女儿的魂魄被永久囚在了九娘娘的庙里,被迫成了九娘娘的追随者,再也无法转世为人了。”
  “你说的是春芽儿吧,父母儿女都是这世冤家,若不是她母亲,春芽儿又怎么会进妓院讨生活,如此不见,如此相忘,怎么不是为了春芽儿好呢?”
  “不对不对,你这是自以为是为她好。”眼看着女鬼又要狡辩,净姝赶紧接过话头,打断他们,“春芽儿为了替母亲治病,能不顾清誉置身青楼卖艺,可见其母亲在她心里的重要,你们不仅杀害了春芽儿,还连带着杀害了她好不容易卖艺救好的母亲,现还要说这一切是为了她好,你们未免也太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吧。”
  “人家城隍爷,判官都不敢胡乱处置人的生死,一查再查生死簿,确定无误才敢论断,你们九娘娘可真是好大的本事,竟能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死。”
  听到“有求必应”四个字的时候,净姝就想到了司南之前说的有关阴庙的事情了,现下越听和司南说的越像,九娘娘并非正神,她无法判断因果,这就是胡乱有求必应的恶果。
  不过净姝想不通,九娘娘这样无法无天杀人,为何地府不管?为何放任她如此修行将近百年?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净姝与瞎儿爷和飞云争执许久,谁也无法说服谁,瞎儿爷对此见怪不怪,想来以往处理这类事情没少经历过,倒是净姝争论不过着急了,不停看向司南,示意他快些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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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4 09:16:35

200.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接到媳妇儿的眼神,司南没再沉默,问飞云:“你之前报明身份之时说你是九娘娘座下护法,此番随九娘娘附身前来,是为教训这些个臭不要脸,祸害人家家庭的婊子们。‘祸害人家家庭的婊子们’,你这句话不是一开始就默认了,在嫖娼之事上,全是妓子的错吗?”
  司南指出她话语当中的矛盾点,飞云一愣,“我那是一时失言……”
  “究竟是不是一时失言你自己心里清楚,按你说的,你原也是妓子,被九娘娘所杀之后追随于她,你瞧瞧,你曾亲身体会过妓子的无奈,深有体会她们多是无可奈何,才不得以堕入娼门,你很明白嫖客和妓子是拿钱办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过错不全在妓子身上,可现下你竟能脱口而出‘祸害人家家庭的婊子们’这种话来,你觉得这是谁影响的你?是谁把这观念灌输给的你?”
  “是那些个信徒们?还是你们的九娘娘?”
  司南的问题步步紧逼,飞云有些慌了,她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你方才多次强调“嫖娼的,卖淫的都该死,九娘娘放过嫖娼的男人,杀死卖淫的妓子,是因为信徒所求,九娘娘收了供奉,不得不对人家有求必应……”这话想来你们九娘娘平常没少和你们说吧?你好好想想,那些来求的信徒各个都强烈要求要杀死妓子吗?究竟是信徒想杀,还是你们九娘娘想杀?”
  “当然是信徒想杀……”飞云的声音明显有些发颤,“今日那水儿不就是个例子,九娘娘不仅没杀她,还帮她教训了老鸨子。”
  “哦?真是这样吗?水儿方才交待的你都听到的,你也没有否认她的说辞,水儿的原话说的是,九娘娘一听她是妓子,一听她辱骂陈老爷的原配陈夫人就生气了,马上吩咐人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后来水儿赶紧哭诉自己不想为妓后,九娘娘才放了她。”
  “那么问题来了,那陈夫人不是你们九娘娘的信徒吧,她能让轿夫将水儿送回妓院,想来是不想要水儿性命的吧?你们九娘娘怎么一听就怒不可遏要杀了水儿呢?水儿这件事情,恰恰证明了,杀害妓子一事是你们九娘娘假借信徒之名做的。”
  “对哦!”净姝一拍大腿,不禁惊呼出声。
  反之飞云彻底没了声音。
  司南一边伸手捏了下净姝的脸,一边继续说:“你们九娘娘生前是因为发觉自己染了脏病,继而知道丈夫在外与妓子鬼混,在她的认知当中,那就是妓子将脏病传给丈夫,丈夫再传给她的,她能恨丈夫恨到杀死他的地步,脏病这一点肯定是占了很大关系的,你觉得她能不恨那些传染病源的妓子吗?”
  “可,可按你这说法,九娘娘这么恨我们,又为何杀死我们之后还要渡我们修行呢?”
  “你以为修行这么容易呢?九娘娘能够修行,是因为她一开始就有一批狂热的信徒,且生前做善事多,阴德够多,才能得修行机缘,你们绝大多数的人都没这个机缘,又谈何修行?”
  “说到底,你们不过是被她圈养在九娘娘庙里的一群孤魂野鬼,被她杀死解恨,她怕你们魂魄入地府告状,毁了她来之不易的修行,所以干脆将你们哄成了追随者,为她所用,你们这种就是世间常说的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典型了。”
  司南话音刚落,瞎儿爷弹了两下琴,铮铮两下,能听出高兴意思。
  “安少爷果然名不虚传,老朽佩服。”
  “您过奖了,此事暂也不过我的推测,究竟如何,还得看飞云姑娘了。”
  司南说着,打开葫芦,放出了飞云,“你记着我们今晚这一番话,回去好好想想,好好观察回忆一下九娘娘的所作所为,看究竟我们说的对不对,若真如我们说的这般,我建议你马上去地府,让判官阎王替你们申冤。”
  飞云走了,房间里安静了一下,净姝正想问这事这么多年,地府怎么不管?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吵闹声,司南顺手推开窗,看了眼外面。
  外面猜谜擂台的看众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擂台上供人挑选的妓子也没多少人了,倒是角角落落里,多了不少苟合的男男女女,看他们那些不熟练的姿势,不像是妓院里接客的女子。
  吵闹的是,有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在高声与大家说:“可千万别信他们猜对了谜语就能免费睡女人的话,上了床只给用手,用旁的地方都要加钱!这都是他们圈钱的套路!他们……”
  男子还未说完,就被妓院的打手强行捂嘴拖走了,那厢主持大局的龟公赶紧安抚众人,“各位老爷少爷稍安勿躁,且听我解释解释,这另外收的钱,不是妓院要收的,而是姑娘们要收的,凡那些个腰间物儿大的老爷少爷,姑娘们都得另外再收费,物儿越大,收的银钱越多,不然姑娘们可不愿直接用穴儿接那样一根铁棒,生怕戳坏了这吃饭的营生。”
  龟公这一番话说得,好似姑娘不另外收费是他们嫖客自己不行了,如此一来,想证明自己行,可不得要上赶着送些银子?还真是好算计呀!
  净姝啧啧摇头,司南回头问瞎儿爷:“我们方才见许多男女结伴同来猜谜,可是另有什么讲究?”
  “是有点讲究,摆擂台猜谜是花街历年的传统了,由各个妓院轮流着来办,每年的花样,规矩也都由着不同的妓院来安排变化,也不知从哪年开始,一些个男人会带着妻子亦或是相好来此找刺激,慢慢地,来找刺激的人越来越多,更有甚者传出,只要参加过一回猜谜擂台,不论多贞烈的女子,都能被现场气氛所感染,都能舍去矜持,敞开了腿在街上与人做一回。这传言,导致了许多想诱哄女人上床的男人,会想方设法带着心仪女子过来。”
  所以原先瞎儿爷将他们当做偷欢的野鸳鸯还有这么一个原因在?
  净姝听着他们的话,眼神落到了那些个角落里纠缠的男男女女身上,瞧着姑娘欲拒还迎的样子,说不准这其中还真有瞎儿爷曲儿唱的那样的野鸳鸯存在。
  净姝一一仔细看过,看里面有没有表姐与邱央真,倒不是不信任邱央真,而是担心他们与她和司南一样,也跟着人流走到这里来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9 11:38:55

201.兔子急了也咬人
  寻过一圈,并不见熟面孔,净姝放心收回视线,随着司南与瞎儿爷告辞。
  离开花街,净姝终是问出了方才心中一直所想的问题,为何九娘娘杀了这么多人,还能修行将近百年,而不受惩治?
  “花街这种当街淫乱的乱象,衙门为何不做惩治?”司南反问净姝。
  不等她答,司南自己先行回答了:“没有受此淫乱所害的受害者上衙门状告是关键一点,九娘娘这事也是一样。”
  “被害妓子魂魄都留在九娘娘庙里,被九娘娘以修行洗脑,不入地府,不做轮回,地府就算知道这事不对,可架不住人家受害者不做追究,不仅不追究,还多加感恩维护,这又牵扯了另一关键点,那就是九娘娘信徒众多。”
  “还记得之前和你说过的邪神吗?只要有人供奉,邪神就永不会消失,九娘娘这性质和邪神差不多了,种种原因导致地府没有理由处置,也无法彻底处置九娘娘,现下第一步是要有受害者站出来,戳破九娘娘的洗脑谎言,号召所有被九娘娘杀害的冤魂反抗,入地府状告九娘娘滥杀好人,继而让她失了民间信仰,才能彻底解决九娘娘。”
  “戳破谎言倒是容易,失了民间信仰怕是难了吧?毕竟已经存在将近百年了,信徒多不胜数吧?”
  “信徒多,但架不住被她杀了的人也多,一旦那些被杀害的妓子醒悟过来,反抗起来,还怕弄不坏她九娘娘的名声?”
  夫妻俩一边说着话,一边往船上走去,已经到了和柔嘉他们约定汇合的时间了。
  等他们到船上时,柔嘉和邱央真已经回来了,柔嘉手里抱着只白兔子,绝大可能是在刚刚那路口买的。
  见他们过来,柔嘉赶紧将手中的兔子交给了一旁丫鬟,对净姝抱歉道:“我原不想买的,实在太可爱了,他见我爱不释手,就硬买了只。”
  柔嘉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邱央真,她与净姝这样好,也是知道净姝奶娘一家的事的。
  净姝点点头,表示理解:“毛茸茸的,又白又软,谁不喜欢,别把它做成兔毛帽子就行了。”
  净姝说完,注意到什么,问邱央真:“你胸前衣裳怎么破了?”
  邱央真耸耸肩,“兔子急了也咬人,这话说得一点儿也没错,被那小兔子咬破的。”
  “咬破的!”净姝惊了,她还不知那样可爱的小兔子,竟会攻击人,竟能咬破人的衣裳。
  净姝正想问怎么咬破的,柔嘉哼哼先说了:“还不是怪你挨得太近了……”
  柔嘉话说一半,戛然而止,随即拉着净姝赶紧下船,“时候不早了,咱们快些回去吧。”
  净姝被柔嘉拉走,没来得及问,司南在后瞧了瞧邱央真破了的衣裳,笑得暧昧,问他:“邱兄可后悔买兔子了?”
  邱央真也笑,“后悔,真是后悔,好在来日方长。”
  净姝等人先行离开,邱央真后走,司南与净姝先送柔嘉回去,随后再回家。
  忙活一通,已经到子时时候,街道上的人大多都散了,只有少几个喝醉酒的人,提溜着酒瓶子,醉醺醺的在街道上乱走,走累了便就地睡了去。
  净姝透过车窗往外看,看此时的花灯和此时的月亮,这样寂静下来,月亮比花灯美了。
  正看着时,净姝眯了眯眼,伸手抓住了某人摸到她胸口上的手,“赏月呢,别扫兴。”
  司南没收手,反而顺势贴上了她的背,将她整个儿圈进怀里,凑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气,如愿让她哆嗦了一下。
  “月亮好看吗?”
  净姝点点头,知道他这是想干坏事,此时却是无力推开他。
  “可瞧见月亮里的嫦娥玉兔了?”
  “这怎么能瞧见?”
  提起玉兔,净姝不免又想起了刚刚邱央真胸口被咬破的地方,也就借着话题想引开司南的注意力,可不想和他在马车上胡来乱搞。
  司南知她意思,顺着她的话说:“你说兔子被柔嘉抱在怀里,要挨得多近才能咬上邱央真胸口处的衣裳的?”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挣脱了净姝抓着他的手,揉捏起了她胸前的软嫩嫩。
  净姝想着司南的问题,一时也没再做推拒,下意识捏了下拳头,用拳头的大小,比了比距离……随即大惊,挨这么近他们是在做什么!
  见她动作神情,司南就知她想明白了,嘿嘿笑道:“挨的多近,挨了多久,把兔子都惹急了,给他咬了一口。”
  “那么大的口子,你说兔子咬了多久?邱央真任由它咬破衣裳都不后退,你说他们是在做什么?”
  “在……在抱抱?”
  “表姐唇上的口脂是不是没有了?”
  ……
  “邱央真的嘴是不是红了点?”
  ……
  司南越说,净姝眼睛惊的越大,她刚刚完全没有注意,不过刚才表姐确实有几分不对劲,话说一半就拉着她走了。
  净姝回忆着刚刚的一切,浑然不觉自己身前的衣带被某人偷偷松开了,外衣敞开,露出了里面的红肚兜。
  今儿中秋,为了应景,净姝穿的肚兜上绣着的都是花好月圆的景儿,司南一手握住这软绵绵的花,一手握着这软绵绵的月,揉了又揉,将一处牡丹花的花心揉硬了才松掉劲儿,两根手指轻捏住了那点点凸起,便埋头咬了上去。
  净姝如此才回过神来,赶紧推他,可还没来得及用力,奶尖尖就被他狠嘬了一口,便只觉得三魂七魄被他吸走了一半,叫她浑身都软了下来。
  “在马车上呢!”净姝只能用言语提醒他不要乱来。
  “嗯。”司南应下她的话,却并不以为意,松开了她肚兜的红绳子,将脑袋埋进了她红肚兜里面,用鼻子用嘴巴,细细嗅过,舔过,亲过她胸前软乎乎的每一处,在白花花的两团上,留下好几个他今晚到此一游的印记。
  “瞎儿爷果真没骗我,这圆馍馍似的大奶子果真比月饼更甜。”司南闷闷笑着,闷闷说着,嘴里却是一点儿没放过,两个奶尖尖被他来来回回,又亲又舔又含,玩弄了许久才放过。
  借着车窗透进来的灯光,瞧着被他的嘴润得湿漉漉的两团团,净姝轻喘着,没再阻拦他脱她裙子的动作,只是轻哼哼:“你倒是把其他人先打发走,我可不想被人听活春宫。”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9 11:42:21

202.司南定力不行HH
  “没事,你好好捂着嘴就是了。”司南应付回答着,松开了净姝的裙子,扒下了她里面内衬的亵裤,大掌迫不及待摩挲了一番她圆圆的臀,就要往花心之处摸,却不料她突然抬脚来了一下踹。
  “哎哟!”司南吃痛唤出了声,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给他小兄弟一下踹,“你谋杀亲夫呢?”
  净姝眨巴眨巴眼,“不是相公教的,若是碰见不怀好意的人,就踹他腿间,插他眼睛。”
  “你倒是活学活用。”司南失笑摇头,稍稍掀开了一点帘子,吩咐外面的人都回去,只留下车夫,让他将马车停到个偏僻的小巷子里,便也走,往巷子口守着,别让喝醉酒的人误闯了进来。
  交待完,确认他们都走远,司南才收回视线,正想问净姝如何,却不料她将他好不容易哄着脱了的衣裳又穿好了。
  “媳妇儿,你这可不厚道。”
  “你别急呀,我看那打擂台猜谜还挺有趣的,咱们也玩玩,你猜对一个谜语,我就脱一件衣裳如何?”
  司南想了想,并不赞同,“猜谜多没意思,咱们换个更好玩的。”
  司南知道自己不擅长猜谜,哪能顺着她的话来应,赶紧想法子另做推脱之词。
  “那你说,玩什么?”
  “来划拳,输了的要么脱衣裳,要么喝酒,二者选其一。”
  “这不成,这都是你擅长的,我不会。”
  “九子棋可会?”
  这倒是会,只是手边也没有棋盘,棋子呀。
  “瞧我的。”司南说着将马车上的小桌清理出来,拿过净姝一根簪子,在桌子上面刻画上九子棋的棋盘,另拿出钱袋子,一人用碎银子做棋子,一人用铜板做棋子,以做区分。
  “天色这么晚了,咱们也不多玩,就一把定胜负如何?”司南说着,将棋子都分了出来,一人九颗,“吃掉对方一颗棋子,对方就脱一件,输了的人待会儿全权听赢了的人的话。”
  净姝没急着应他的话,心下琢磨了一下,猜谜是考验司南,下棋可就是考验他们两人的棋力了……
  稍想了想,净姝心里慢慢有了主意,便点头答应了他。
  你来我往一通下,净姝先输一颗棋,在司南催促的视线下,净姝伸手往衣裳里面一阵摸索,将最里面红艳艳的肚兜脱了下来。
  “先脱这个可以吗?”净姝问他,一边问着,一边将手里的红肚兜扔给了他。
  司南伸手接住,将这尚带着净姝温热体温的暖香肚兜放在鼻尖嗅了嗅,声音不觉得暗哑了几分,“当然可以。”
  经过这几个月的熟悉,净姝已经很了解他身上的变化,听他这声音,就知他现在肯定邦邦硬了,便故意用手抓紧了衣襟,故意勒出自己饱满的胸型来,现在还不冷,还穿着夏衣,夏衣单薄,没有肚兜遮着,能清晰看清楚圆润的形状,以及那肉眼可见地柔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司南眼神不停扫过她胸前,明明刚刚还细致的把玩过她那两团团,现下隔着衣裳看,依然控制不住心跳加速,呼吸不由得更重了两分,便更捏紧了手里的红肚兜兜,又往鼻尖送,深闻了下肚兜上的奶香味。
  在司南放肆的眼神中,净姝不敌,又被拿下了一颗棋子,想了想,起身脱裙子里面的亵裤。
  许是裙子太碍事了,净姝将裙摆先塞了半截放腰带里,然后再脱的裤子。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净姝故意的,卷起的裙子,恰好遮住了中间最风流那处,亵裤褪下,白白的腿,长长的腿,司南不自觉低了低身子,去窥她挡住的那一抹风流地。
  正要窥见时,净姝似有所觉,先行伸手捂住了那一处,随之放下了裙子。
  司南喉头动了动,很是不甘,“姝儿学坏了。”
  净姝看了他一眼,轻笑了下,便又坐下来,让他继续下棋。
  一边下着棋,净姝一边状似无意伸手往他衣摆上揩了一下,留下一点湿痕。
  司南看看湿痕,再看看她的手……是刚刚捂穴儿的那只手……
  司南默了默,伸手抚了抚自己硬邦邦的大兄弟,深呼吸压下心中欲念,继续动棋。
  又下了几手,这回司南棋差一招,被净姝吃了一子,他没做丝毫犹豫,将裤子扒了去,将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兄弟放了出来,将手中红肚兜罩上了大兄弟,红盖头一般裹住了。
  瞧着自己贴身的衣裳被他这样玩弄,净姝面颊更红了,眼神乱了,心里也乱了,乱乱之下,一不留神,竟被他一连吃了三颗棋子。
  在脱了中衣和外衣之后,净姝又脱了裙子,终是露出了那汁水汪汪的穴儿来,便只能扯着全身上下最后一根腰带遮挡,只是腰带展开了也只那么大,遮住了上面遮不住下面,反倒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瞧得司南眼都直了。
  净姝似是不觉,一手扯着腰带做遮挡,一手往脱下来的衣裳里寻手帕,要擦擦腿间满溢的汁水。
  眼瞧着这美好的酮体在他眼前摆动着勾人心魄的姿势,司南可真不想再下棋了,便假做帮着她找帕子,挨过了她身边,翻找在衣裳上的手摸上了她腿间,“别找帕子了,我帮你用手擦擦。”
  司南说着,也不等她答应,手掌就覆上了她肉鼓鼓的嫩穴儿,用带着厚茧子的指腹掌心帮她擦拭起腿间的嫩肉。
  粗糙抚过细嫩的柔软,急切的动作弄得有些儿疼,更多的是舒服,不过几下便擦得净姝呻吟声乱飞,顿时打破了这寂静的深夜。
  “你……你耍赖……”净姝哼哼着,却是没有推拒,反倒是配合着他的动作,张开了腿,让他顺利将手指抵进了她体内,由着他的手指去勾,去抚她穴儿里面敏感多汁的软肉,嫩肉。
  “这不是如姝儿的愿吗?”
  “姝儿故意放水,故意输棋,故意先脱肚兜,故意单单只留下一根腰带,故意撅着臀儿找帕子,故意让我瞧这湿漉漉的穴儿,故意勾引我来摸,小坏丫头,明明方才让我支开其他人的时候就想要了,还故作正经穿上衣裳与我玩花样。”
  “瞧这湿的,脱裤子的时候还故意用手遮,还故意往我身上揩,不是在勾引我是在干什么?”
  净姝咬着唇,没有反驳他的一切说辞,司南却是一定要逼问出她的回答,让她承认是在勾引他。
  净姝不停笑着,没有直接承认,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亲他喋喋不休的唇,“可如了你的愿吧?往后可别再缠着要我勾引你了,你这点子定力,一盘棋,九颗棋子,我这样放水你都不过熬过五颗,就迫不及待扑了上来,可真是不行。”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9 11:56:57

203.戏娇妻HHH
  “我要是定力不好,刚才在船上就得把你办了,忍到现在还陪你玩花样,这还不好呢?”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加深了她的亲吻,咬着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吮着她嘴里的空气,将她弄得气喘吁吁方才放过,顺着嘴角往下亲去。
  两团挺翘的奶儿上还留着他刚刚用力吮吸的痕迹,红红的,像花儿嵌在上面一样,平添了几分情欲的美感。
  对着那痕迹再亲上去,加重红痕,留下湿痕,再尝一口她那红润润的奶尖尖,用吃奶的劲儿嘬一口,便叫她忍不住地轻吟。
  司南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稍稍松了松嘴上的劲儿,改用了舌头去挑拨,舌尖灵巧,不停扫过她的敏感的奶尖尖,手上也没停着,又勾又戳,花样百出折腾着她紧扎扎的嫩穴儿,弄得她不住扭腰摆臀来做迎合。
  “相公……够了,够了,进来吧……”净姝受不住他这样淫弄,忍不住求饶,想让他快些儿进去,快些用他那比手指更粗更长的大物好好给她磨磨那手指到不了的深处。
  “不急不急,姝儿说为夫定力不行,为夫自当得再证明一下。”
  ……
  究竟是要证明还是故作报复?究竟是考验他还是考验她呢?
  净姝心中哼哼着,倒想看是他先忍不住,还是她先耐不住,看看究竟是谁不行。
  净姝想的虽好,但架不住他不停在她身子上作乱,尤其是那戳在她体内捣腾的手指,捣腾得穴儿颤颤,心儿颤颤,连呼吸都忍不住跟着颤颤,实在难以忍耐。
  净姝咬着唇,咬着手指,暗自里收紧了穴儿,想办法去迎合他进出的手指,只想着在他手上来一回高潮,便就不会这样渴求他的进入了。
  如此想着,净姝开始控制穴儿一收一放,努力迎合着他手指的抽插。
  不过司南似有所察觉她的意图,眼看着她就要高潮之时,便突然抽出了手指,不再继续弄了。
  他的突然抽出,让净姝措不及防,正要高潮时候,这样突然抽出来,要上不上的滋味可真真是煎熬极了。
  对插入的渴求,让小穴儿控制不住地痒痒嗦动,汁水儿不断,净姝很想开口服输,想让他快些些,利落落的插进来,但心中又是不想这样轻易服软,总觉得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得逞。
  不同于身子的渴求,净姝脑子里已经闪过好几个对付他的主意,一时不免纠结究竟是主动出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撩拨他,还是以退为进,吓唬他?
  稍想了想,净姝伸手抬脚,将他推开了一点,“相公,我想喝水。”
  净姝指使他倒茶水,借着饮茶的这会儿冷静了一下,而后故意探头到车窗外,看了看天色,故作正经与他商量:“好晚了,不如咱们回去再继续?”
  净姝想做出冷静模样以退为进,可殊不知自己已经被他玩弄得一脸春色,凌乱的发,潮红的脸,迷蒙的眼,怎么做出冷静的样子,都觉得是口是心非,欲拒还迎。
  司南没说话,拥过她,双手轻车熟路贴上她的胸前的软肉揉捏,贴着她耳根子轻言:“媳妇儿,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吗?”
  “什么?”净姝不明所以,下意识摸了摸脸,抚了抚松散的发。
  “像只修成人形的小狐狸精,欲拒还迎勾引着我犯戒,一旦我插进了你那桃花洞里去,定是要把我榨得精尽人亡才罢休。”
  ……
  净姝没想到这厮这回当真认真要与她耍,竟是一点儿不做糊涂,一眼就识破了她的计策。
  净姝不知道,男人在做这事上,最听不得说不行,哪怕说得是定力也不行,卯足了劲儿要再做证明。
  以退为进这招没成,净姝果断放弃,眼神落到了他手指之上,只想着像以前那般给他嗦嗦手指,让他失控。
  思及此,净姝故意亲上他的唇以做迷惑,双手状似无意摸上他的手,他左手刚往她穴儿里头放过,定不能嗦的,只能右手。
  净姝想的虽好,但她千算万算算漏了刚刚司南给她画符的时候咬破了手指。
  右手带着伤,她猛地一唆,满嘴都是血腥味,别说爽快了,司南方才那点子欲念,都要被手上这疼给驱散了。
  净姝这时才想起来他手上有伤,赶紧转身趴到车窗之上,往外吐了这口血水。
  瞧她这卖力勾引的样子,司南好笑得不行,没再与她多闹,趁她吐血水时,掰着她臀儿入了进去。
  净姝没想到他进得这么突然,一时没有准备,呻吟脱口而出,她下意识闭嘴,差点儿没咬到自己舌头。
  原本就被他玩弄得哆哆嗦嗦的肉穴儿被他这样突然撑开,舒服得不像话,饶是她极力忍着,那呻吟声也不住往外溢,只是方才吐血水,她脑袋探在车窗外,突然被他进入,根本没有收回身子,这样对着看不到头的巷子挨操呻吟,不免觉得恐怖,就怕黑暗之中突然冒出个东西来。
  “你……你让我进去……嗯……轻点……哎!别顶那儿……哎哎哎……”净姝小声与他打商量,却没想到他反倒是更加快了动作,就怼着她敏感的地方去,故意在此时送上个高潮给她。
  恐惧混合着快感,快感多了,倒也是不怕了,只是黑暗当中突然闪过两道绿光,动静轻响,有什么东西突然窜过,猛地一下,让恐惧突然暴增了起来,吓得净姝直叫:“相公有鬼!有鬼!”
  净姝这声儿叫得大了,赶紧缩回了车内,司南撩开帘子看了看,笑道:“什么鬼,是猫,猫眼晚上会发光。”
  原来是猫呀,净姝抚了抚胸口,正说着时,那边听得净姝尖叫的车夫跑过来了,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驾马车往城里转悠几圈吧。”司南吩咐着,将净姝抱进自己怀里,又将肉棒子嵌进她的穴儿里。
  “姝儿可得忍住了,可别让车夫听见了声儿。”司南轻轻说着,马车已然动了起来,车厢随之晃动,他们也随之晃动,不必动作也能受着这颠簸的快感,尤其路过那凹凸不平的道上,司南再加上几分力道,便能将怀里这小娘子肏得意乱神迷,差点儿都忘记要捂住呻吟捂住嘴了。
  不过再怎么忍,车夫也明白车厢内正在发生什么事,非常有眼力见地帮着司南把马车往那凹凸不平的路上赶。
  在这人为的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净姝大张着双腿,挺着一对儿荡漾的奶子,在马车上,马车里,骑在司南身上,软成了一汪春水。
  “媳妇儿,小狐狸精,以后还勾不勾引我了?”司南怕她这样捂着嘴会喘不过来气,也不敢做的太过火,适时给她放缓了动作,慢慢感受着她高潮中的肉穴儿一松一合地咬劲儿,感受着里面如千张贪吃的小嘴儿饥渴地吸吮着到口的食物的绞缠劲儿。
  净姝晃晃脑袋,下意识回应他的话,可不想再勾引这禽兽了,反正他每次都会有新的法子来折腾她。
  “不想勾引了?”司南这句问明显不满意,不待她回应就将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小桌之上,又狠顶了起来。
  桌上做棋子的银子铜板在他的冲击下散了满地,那被簪子划出来的棋盘痕迹凹凸不平,在他力道之下,也是不停磨蹭着她敏感细嫩的奶尖尖,磨得又疼又舒服,净姝怕了,赶紧摇头,顺从说道:“勾引,勾引的……”
  “怎么勾引?”
  ……现在怎么知道下回怎么勾引?
  “不如姝儿现在就勾引勾引。”
  “怎么勾引?”净姝不懂,将他的话又还给他。
  “比如说说,相公好厉害,被相公肏得好舒服,最喜欢相公肏穴儿了。”
  “……你能不能要点脸?”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9 12:05:00

204.中邪的五监生
  净姝如何也不愿配合他说这种混不吝的话,这可又让某人抓着不放,借题发挥了。
  肉棒子再次顶进穴儿最深处,再次大开大合抽送起来,狠狠欺负着净姝娇嫩的肉穴儿,将小小的穴儿撑得合不拢,直哆嗦,迫着,缠着颠狂不休,再不顾她哎哎求饶,呜呜哭泣,爽爽利利来了一遭快活。
  “媳妇儿,好媳妇儿,都给你……”
  净姝被他弄得神智昏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又被他送上高潮,接了他一腔儿浓稠白精。
  司南终于是得了乐,趴在净姝身上,喘着粗气,感受着她那还在不停收缩的美妙滋味,忍不住又往里送了一下。
  “可真是个小狐狸精,这样狠狠来了一遭,馋嘴儿还没够,还不停缠我呢。”
  司南轻轻笑,笑着又亲了亲她微张的红唇,亲了亲她失神的脸。
  稍歇了会儿,司南从她身上起来,抱着她又换了个姿势,“媳妇儿,咱们再来一回。”
  半软下来的肉棒子没抽出来,放在穴儿里,被她收缩的穴儿缠一缠,裹一裹,便又硬了起来。
  司南问着,却不等净姝回答,便又继续抽送了起来,进出之间,将刚刚才射进去的白精通通又撞挤了出来,可怜净姝还没缓过神来,便又被迫着继续承受起他的蛮力狠干。
  这一夜下来,净姝免不得又遭了一番罪,到最后连怎么回家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好似梦中都被他在捣腾插弄着,被他射了一肚子精水。
  第二天醒来,净姝只觉得浑身散架了一般,张嘴叫六艺六礼都没劲儿,声音也哑地不行,可见昨夜没少叫……等等,昨夜她叫了吗?
  净姝一愣,回想了一下昨晚,到最后都被他弄得神志不清了,哪还记得捂嘴……
  这下糟了,昨夜的淫乱指定被那车夫都听去了!
  想到这儿,净姝突地有了力气,赶紧下了床,赶紧唤六艺六礼,却不料六艺六礼没进来,某个罪魁祸首本人倒是来自投罗网了。
  “媳妇儿。”某人挂着讨好的笑,净姝一点儿没领情,眼刀子当即飞了过去,“可交待好车夫了?”
  “交代好了,你放心吧。”司南挨着她坐下,殷勤倒了杯茶给她润喉。
  净姝没好气接过,“每回不闹点名堂就不歇停,再这样下去,我可真没脸在京城待下去了!”
  “那咱就走。”
  “原来你打着这算盘呢?”
  “没有没有,逗你玩呢,到后来你叫唤的时候,我在马车里下了结界,马车外听不见咱们声音。”
  “结界?”净姝不懂。
  “和你喝药时用的障眼法差不多。”
  净姝没想到还能这样,只是,既然能够设结界,为何之前每次还故意让她捂嘴……
  想起上回在客栈里,若不是被隔壁胡人听见,一知半解乱传,他又何至于被请去康王府喝茶。
  思及此,净姝当即和他秋后算账起来。
  司南没想到自己这一解释反倒是捅了马蜂窝,没个好了,只得赶紧再做狡辩。
  夫妻俩正闹着时,六艺来了,来的匆匆,“姑爷,小姐,国子监苏大人差人来请姑爷,说是有几个监生昨晚在外游玩时中了邪,想让姑爷帮忙去看看。”
  六艺的话让净姝松了拧住司南耳朵的手,给他整了整衣襟,说道:“国子监隶属礼部,虽是苏大人请你过去,但肯定与父亲脱不开关系,你可得好好表现。”
  “另外国子监里的监生分做荫生,贡生,举生和例生,人员很是复杂,你且小心些,尤其是那些荫生,都是朝中当权者的子弟和友邦派遣来学习交流的学子,可得小心别得罪了。”
  “你不随我同去?”听她这般交待,似不打算与他同去,司南不免问道。
  净姝睨了他一眼,“我倒是想去。”
  “想去就去,怕什么。”
  “你说的轻松,我平时在其他地方抛头露面也就算了,嚣张到国子监去,那可真是找骂去的。”
  “这有什么的,让春枝给你易个容,扮作个小跟班,那些公子哥儿都是些白面书生,你这俏生生的小跟班混在其中也不会很打眼。”
  “你确定?”净姝有些意动,也不知是不是最近跟着他鬼混将胆子混大了,一时还真有些蠢蠢欲动。
  “那是,大不了我再给你做个障眼法。”
  净姝终是没忍住他的诱惑,让春枝来易容了一番,妆扮成一个小跟班,跟着司南去了国子监。
  进入国子监,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净姝很是心虚,不敢抬头,只是跟在司南身后,尽量低头走路。
  一切和她预料的差不多,父亲和礼部其他大人都在。
  净姝刚打量了一圈现场情况,就觉得有视线在打量她,抬头一看,可不就是自家老爹嘛,赶紧又低下了头,不敢去瞧父亲生气的面容。
  亲爹就是亲爹,净父一眼就认出了自家那小丫头,面上神情有些不好,倒是没做拆穿,只做没看到,开口给众人介绍了一下女婿,便与司南说起了大致情况。
  出事的有五人,都是国子监的监生,昨日中秋,国子监按例也休息一天,不过由于国子监的特殊性,一些的监生都碍于路途遥远,没有归家,也不知他们五人去了哪儿玩,今日一早被人发现倒在城门外,守门的士兵看他们穿着国子监的衣裳,这才送了回来。
  “他们一直昏迷不醒,请了御医来看,扎了两针人倒是醒来了,却是都痴傻了,连同窗们都不认识了。”
  净父一面说着一面示意司南跟他过去看那五人,趁几个大人没跟上之时,小声与司南说道:“有两个是别国的人,身份不低,此事务必做得漂亮了。”
  司南点点头,便又听岳父说:“你不该带姝儿来的。”
  “岳父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
  翁婿俩说着悄悄话,一路穿过前面学堂,去了西厢监生们的住房。
  国子监与旁的学堂不同,给远道而来的监生们都安排了住宿的地方,监生们可以选择住,也可以选择自己去外住。
  两人一间房,出事的五人房间并不相邻,为了方便照看,现将他们都关在一处。
  司南进去时,那五个人痴痴傻傻坐着,哈喇子流出来也没所察觉,一点也看不出是能进国子监的大才子。
  只一眼,司南便断定了,“他们这是掉魂了,且被妖物采补了阳气。”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9 12:20:08

205.小太监净姝被调戏
  看他们这般,应当是昨夜在外遇见了妖物,被妖物采补了阳气,又被其收了魂,三魂掉了两魂,才会突然痴傻。
  “可是有救?”苏大人赶紧问道。
  “有救自是有救,只要寻回掉了的两魂便能恢复,只是现下不确定他们这两魂何在,若是已经被妖物毁灭了,那就回天乏术了。”
  司南说着,让人去寻了一盆清水过来,随即伸手覆上其中一人天灵盖,施咒取出他余下一魂七魄,以魂魄施咒,寻找他的另外两魂。
  水波漾开,水里慢慢显现出个金碧辉煌的府邸,在其中一间房里,在一张梳妆台上,在盒子里面,放了四个巴掌大的玉人儿。
  司南探到此处,无法再做深入,只得作罢,将魂魄收了回来。
  “他们的魂魄没有被毁,都藏在那些玉人里面。”
  “怎只有四个玉人?”
  司南摇摇头,隔着水镜,无法区分玉人当中的魂魄,只能用他们的魂魄一一试过,看谁的魂魄不在那些玉人当中,看落单的这人究竟又在何处。
  司南用他们的魂魄再行施法,一连多次,终是找到了那个落单的人。
  他与另四个不同,没有藏在玉人当中,而是个活生生的人模样,浑身赤裸,腿间坐了只兔子,似把他那支棱起来的那物当做了胡萝卜,抱在怀里嗦咬。
  那人似察觉不到疼痛,甚至露出几分快活之色,一手轻抚着兔子的皮毛,一手在作画,在画面前一个身姿妖娆的美人儿。
  那美人儿赤身裸体,玉体横陈躺在贵妃塌上,长发到脚,恰恰遮住身上几处隐私之处,欲遮还露的样子颇为诱人,偏她还做出媚眼如丝,轻咬红唇的诱惑模样,隔着水幕看来,都觉得诱人地紧。
  大家的视线不知不觉都落在了美人身上,一直到司南收了法术才意犹未尽收回视线。
  大家纷纷看向司南,听他解释。
  “方才看到的亭台楼阁都是幻术,四个人的灵魂被藏身玉人之中,一人受妖法加持,才能幻化人形为妖物作画。从水镜当中可知一只兔妖,另一只化作人形,用水镜看暂看不出来那究竟是什么本体,不过看他们相处和谐模样,应当暂时没有危险。”
  听到暂时没有危险,几位大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净姝却是不解,那两个妖物似对他们有意思,可为何只留下他们的魂作陪,不留下他们的肉身呢?
  净姝想问司南,只是碍于自己此时是扮作小跟班的样子,不能开口,唯恐露馅,只得寄希望于其他人,希望他们能够问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父女俩之间心有灵犀,净姝刚想着,净父就问了:“妖物这么做是何意思?为何单单只留下他们两魂,将他们痴傻的肉身放回来呢?”
  “岳父,摄走他们的魂和留下他们的魂取乐,这两件事情并不冲突,首先妖精摄走他们魂,让他们变成傻子一定是惩罚,若仅仅是对他们有意,亦或是想取他们性命,都不会单单只留下他们二魂。”
  “而留下他们的魂做乐,只能说明妖精们现在对他们有兴致,才暂且留下他们的魂,说不准等几天玩腻了,就会动手毁灭他们的这两魂,将他们彻底变成了傻子。”
  如此解释一番,大家倒是听懂了,也就是说妖精们为了惩罚他们才会将他们变做傻子,现在将其藏身玉人,是因几个人能诗会画,叫妖精们暂且舍不得毁灭他们这两魂,才会暂且留下做乐子。
  “咱们现下要做的是弄清楚事情究竟,看他们究竟为何得罪了两个妖精,两个妖精又为何要将他们变做傻子。”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思索,他们五人都是在城门口被人发现送回来的,被摄走二魂,痴傻得连熟人都不认识,他们又怎么回到城门口的呢?大有可能是妖精送回来的。
  妖精没要他们性命,还将他们送了回来,说明二妖并非穷凶极恶的妖孽,商量起来应该不会很难。
  妖精之流的事情自然是找老王八帮忙最好,但找老王八之前还是要大致了解一下情况,不然贸贸然出手,就算有老王八在其中做说客,也会很被动。
  司南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说,让几位大人吩咐下去,将五位监生的书童和同居一房的室友都唤了来,问了问昨晚的事情。
  从他们的交待中了解到,昨夜中秋,从岭南来的黄公子提议放孔明灯,说是他们老家的传统,如此能够祈福。
  当时有很多公子都纷纷应好,一齐扎了许多个孔明灯,可等放灯的时候,监丞匆匆来了。
  监丞拦下他们,不准燃放,说是京城以前因孔明灯发生过火灾,现在城里已经全面禁止燃放孔明灯,要放只能去城外宽阔之处燃放。
  因要出城,一部分公子放弃了,其他公子们就近在郊外放了,只有岭南的黄公子,禹杭的张公子,姑苏的徐公子和东瀛藤原公子,琉球的梁宁公子五人一齐去了更远的石山放灯。
  “他们为何一定要去石山?”石山离京可不算近,就算骑马也得半时辰,这一来一回可是耗费时间,若再加上上山下山的时间,很有可能赶不上关城门时候。
  “黄公子说天灯飞得越高,祈福越灵验,几位公子想着既然要放,便往最高的放,这才去了石山。”
  “那看来他们五人出事的地方应该就在京城到石山之间这段路上。”苏大人先下了判断。
  司南稍作沉吟:“昨夜中秋,一般修行的精怪都会上山拜月,吸取月华,想来那两只妖精也不会例外,他们两拨大有可能是在石山之上碰见的,许是黄公子他们放灯时候得罪了它们。”
  司南等人正分析时,并不知有个被叫来问话的监生偷偷移去了站在最角落的净姝身边。
  他折扇稍开,掩住半张脸,凑到净姝面前问:“小哥是哪家的小厮?我怎未曾在国子监见过你?”
  看这油头粉面,一脸色相的男人,净姝心中不妙,只以为自己女扮男装被他发现了端倪,一时心慌,强作镇定说道:“奴才是九千岁府上的下人,今日随少爷过来帮忙。”
  净姝故意提出义父的名号,希望能让他有所忌惮,却不料他一听,恍然道:“难怪生得这样嫩生这样好,原来是去了势的小太监。”
  见他误会,净姝心中松了口气,便又听他说:“小哥生得这样好,做个籍籍无名的小太监忒可惜了点,不如来国子监里做书童,必定能让许多公子都求之奉之。”
  这监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净姝手臂上蹭,颇有几分调情的意味,净姝吓得忙忙后退,这时才发现,这人裤裆处都顶起来了!
  这怎么回事!他不是把她当做小太监吗?怎么会硬起来!他刚刚那话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