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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3/11/19 11:02 / 3095 / 224
【小说】跟着夫君去渡鬼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26 09:29:29

206.兔儿神
  此时人多,净姝站得靠后,与他这一动静并没有惊动最中间的司南,只是站在一旁的其他小厮和监生发现了。
  净姝只以为他们会帮忙制止这人的胡说八道,正想往他们那边走,却不料他们先行挨了过来,似约好了一般,一些人挡在前方,挡住司南和几个大人的视线,一些人挡住了她的退路。
  净姝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是一伙的,更没想到他们竟这么大胆,敢当着诸位大人的面都敢胡来,心下不免着急,可又怕自己身份暴露出来,让父亲蒙羞,一时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
  纠结之时,那恶心男人又挨了上来,笑得猥琐至极,“瞧这急得红眼模样,可真是和小兔儿一模一样,若早识得你几天,今年这兔儿神的称号定是非你莫属了。”
  男人说着,竟还动起手来,眼瞧着他的脏手要捏到自己脸上来,净姝可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即给了他一脚,一脚踹上他那腿间支棱起来的孽东西。
  男人一声惨叫吸引了全场的视线,净姝赶紧趁乱逃走,跑到了司南身边告状:“少爷,他们方才对九千岁不敬,奴才气不过去,才忍不住教训了他一下。”
  司南扫过那人捂着的裆间,心里明白肯定不是她说的这般,眼神微凝,倒也没发作脾气,顺着她话问道:“他们说什么了?”
  “他们,他们说……狗仗人势……”
  净姝没说前言,没说后语,单单只说了“狗仗人势”四个字,并没说谁仗谁的势,但还是让全场人都变了脸色。
  监生们赶紧解释,“各位大人可千万别听这小太监胡说八道,我们不过看他长得清秀可人,想留他做书童罢了,他却是一言不合动手打起了人,还倒打一耙,胡乱冤枉了起来。”
  任由他们解释,净姝都不再做反驳,只看司南应付。
  “原来国子监挑选书童的标准仅仅是清秀可人则可?”司南反问诸位大人。
  几个大人面色各异,净父更是面黑如碳,上下打量了一番女儿,看得净姝无事才好一些,与司南说道:“行了,这儿有我处置,你先去吧。”
  岳父发话,司南也不好多说什么,重哼一声,带着净姝先行走了。
  待出了国子监大门,上了马车,净姝赶紧将刚刚的事情说与司南听,后怕拍拍胸膛,“我当真没想到他们一个个那么猖狂,当着我爹和那么多大人的面都敢那样胡来。”
  抱怨完这些,净姝话音一转,又说起了自己想不明白之处:“相公可知兔儿神是什么意思?他们明明以为我是小太监,为何还要调戏我?怎么说着书童,那人就硬了?”
  司南搂着净姝,抚着她的背,安静听她说着,不知在想什么,听净姝问,方才说道:“这世间有男人喜欢女人,也有男人喜欢男人的,女人喜欢女人的,传说这兔儿神就是掌管同性之间感情的神明,通常同性之间,男子较多,所以坊间一般将男妓之流唤作兔儿爷。”
  “还有男妓呢?”净姝震惊。
  “是呀,很多地方都有,我以前也听过一些,也听说过有些人喜欢豢养娈童,通常这种娈童会被安作书童,小厮之类贴身伺候的身份,没想到国子监男风已经猖獗到了这种地步。”
  净姝点点头,突然明白了,“难怪当年哥哥说不愿进国子监念书时,爹爹一句责骂都无。”
  说完,净姝又想到什么,呐呐道:“许是朝廷明文规定在职官员不能出入烟花之地,国子监里的监生以后绝大可能都会走入仕途,对此方面自当注意一些,他们远道而来,没有妻妾陪在身边,又不能招妓,所以娈童之流就慢慢在国子监里盛行起来了。”
  净姝顺着局势分析了一波,得了司南肯定,按这逻辑是能够说通的,且看几位大人的反应,他们分明是知道这种事情的,所以那些监生才敢这么肆意妄为,一人行事,众人掩护,当着诸位大人的面就敢调戏,只是为何他们猖狂到眼前了,那些大人还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司南和净姝想不通,正分析时,车帘外传来了个声音:“因为当今律法只规定男人调戏女人有罪,男人调戏男人,男人强奸男人都没做规定。”
  说话的是驾马的车夫,司南掀开车帘,问:“你知道?”
  马车是从安府带出来的,车夫是安府的人,司南与净姝说话的时候就没做顾忌。
  “回少爷的话,奴才是听进出府里的一些小公公说的,那些个大才子们,未来的大官们,他们对律法规定什么都极为了解,都知道男人调戏男人此类事情没有律法规定,就算闹出来,也只会被谴责一两句荒唐,年少轻狂,不会算作犯罪,不会对他们的仕途有什么大影响,加之他们身份不低,礼部诸位大人也不好管,所以才会这般猖狂。”
  “那你可知他们每年选的兔儿神是怎么回事?”
  “奴才也是听说的,说是每年中秋,国子监内部会票选出一个兔儿神,不论是监生还是书童,凡票选出来,接下来的一年,都要无条件侍奉其他所有监生。”
  “监生也算在其中?”净姝又惊了。
  “回少奶奶的话,奴才也是听说的。”驾车的小厮一再强调自己是听说的,“据说不少监生都是进可攻退可守的双面人。”
  双面人,一面插人一面被插,谓之双面人,他们荤素不忌,男女不忌。
  ……
  净姝震惊过后,满是庆幸,庆幸自己嫁给了司南,没有与旁的人家联姻,若嫁个文官还真有可能嫁个这样双面人的夫君。
  一起说着话,不知不觉到了老王八栖身之所,老王八还是懒洋洋趴在一处晒太阳,见他们来,才懒洋洋动起来,“你们怎么来了?”
  “忘八兄,我们这次来,是想向您打听件事情。”司南与它没做客气,直接开门见山,“忘八兄可知道石山那边有甚两只一起修行的兔妖?”
  “石山呀。”老王八重复了一遍,想了想,说道:“石山那边确有一只修行的兔妖,它与只蛇妖一起做双修。”
  “蛇和兔子不是天敌吗?它们还能一起修行呢?”净姝不解。
  “是天敌没错,但架不住那常三娘是个爱俏的淫蛇,就喜欢俊俏公子,那兔郎君化作人形,俊美无双,活儿又好,就让她舍不得杀了。”
  兔子和蛇……等等,兔郎君和常三娘,那之前在水镜当中见过的女子估摸着就是常三娘化的了,捧着男人肉根淫弄的兔子那不就是兔妖兔郎君了?
  兔郎君不是郎君吗?为什么会捧着男人肉根子弄?这和兔儿神莫不是有所关联?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26 09:39:55

207.净姝的美男计
  净姝糊涂了,很是想不通,司南倒是明白了,与之说道:“兔子这动物看似纯洁,实则不然,大多动物都有发情期,过了季节就不会发情,兔子则和人一样,一年四季,何时何地都能发情,且公兔子在无雌性的情况下会和同性交媾,这就是兔儿神,兔儿爷这类神明,这类称呼的来历。”
  净姝恍然:“那这就能解释那兔妖为什么会抱着那人的孽根淫弄了。”
  老王八不知内情,听他们对话听得一知半解,不过还是插嘴说道:“正是,兔子淫,蛇也淫,它们俩志趣相投才会在一起修行。”
  “蛇又是怎么淫的?”净姝好奇。
  “雄蛇的阴茎是对生的,有两根,雌蛇发情时则会吸引大批雄蛇来一起交尾,民间传说的一种引蛇术,就是收集雌蛇发情期时的分泌物,到要用的时候取出来,就能引来无数雄蛇。”
  司南先行做解释,随之又问老王八:“常三娘和兔郎君修行如何?”
  “它们俩个,多是在一起淫乱,正经修行不多,这些年来没甚长进,修为马马虎虎吧。”
  “平日可有作恶?”
  “那倒没有,它们在附近修行多年,要是作恶,早就被人解决了。”
  老王八的话算是证实了司南的猜测,现下可以肯定是那五个监生先惹得常三娘它们,才会被它们摄了魂,弄成傻子做惩罚。
  “它们平日里脾性如何?您可与它们打过交道?”司南又问。
  “打过几回交道,常三娘还好,有勇无谋,看脸行事,你们多防备着兔郎君就是了,它本事虽不厉害,但心眼子极多,它们俩之间什么歪点子都是它做主的,只要安抚住它,就能安抚住常三娘。”
  从老王八处告辞离开,已经过了午时,就近到汪家的别庄吃了顿饭,拿了些蜡烛元宝纸钱,司南和净姝这才动身去了石山。
  石山附近没有人家,最近的村落也在七八里外。
  石山虽唤作石山,但看起来并没有很多石头,且上山下山都有路可寻,只是周遭树木甚少。
  山路狭窄,马车不便上去,只能走路往上去。
  下车之前,司南先做交待:“媳妇儿,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
  “嗯?”净姝很是莫名,怎么看她的了?
  “老王八刚刚不是说了,常三娘最喜欢你这样的小白脸吗,咱使一招美男计。”
  ……
  “可我又不是真的男人,人发现不了,妖精还能发现不了吗?”
  “没事,我给你再下道障眼法就是了。”司南说着,扯开了净姝的衣襟,将之前在别庄准备的一张符贴在她光滑的背上。
  “就这样?”净姝有些狐疑,重新穿好衣裳,让车夫来帮忙看看,看可像个男子。
  车夫哪敢多看自家女主人,可不敢冒犯,净姝无法,只得信了司南的话,又问他然后该怎么办?
  “待会儿我扮作来替五个监生收魂的神棍,你扮作他们的书童,咱们配合着来……”
  听完司南的安排,净姝只觉得压力山大,不由得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分明是在为难她嘛!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净姝虽抱怨着,但还是按着司南说的扮了起来,两手揉了揉眼睛,将眼睛揉得红红,做出哭泣模样,跟着司南下了马车,往山上走了去。
  一路往上,草木渐多,碍着她现在是男子扮相,司南不便搀扶,净姝只能一边适应山路,一边做哭泣的戏码,不停唤着:“少爷!少爷!”
  走到半山腰时,突听一女子呼救声音,净姝下意识看了司南一眼,这个时候,这偏僻地方,怎么会有个落单呼救的女子?
  司南点点头,轻说了句:“来了。”
  继续往前,转过一个弯道,就见前方一片荆棘里有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
  荆棘丛里,满是尖刺,女子掉在其中,身上衣裳都被尖刺勾破了,露出大半肌肤,有几处已经见了血,瞧着可怜极了。
  若不是在水镜里见过她这张脸,净姝许是真会把她当做落难女子。
  净姝抹了把眼泪,假做着急跑上前,问她:“姑娘怎么掉进刺丛了?”
  “奴家上山采药,见荆棘丛里长了几个灵芝样的菌子,便想摘来瞧瞧,不料进来就出不去了,还好遇见了二位。”
  常三娘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动了动身子,故意借着尖刺,将衣裳又扯开了些,露出了大半的胸脯给净姝看。  看着那白白嫩嫩的胸脯,净姝心中很是无语,没想到自己男装一回,竟比女装时更受欢迎,不仅男人想得到她,连女妖精都想得到她,这真不知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在司南的帮助下将常三娘救了出来,却不知怎么的,明明他们再三小心,常三娘的衣裳还是被划破了不少,连肚兜都勾破了,若隐若现的粉嫩奶尖尖,衬着白皙的肌肤可是诱人,连净姝都不禁咽了咽口水,难怪司南喜欢让她做勾引模样,实在诱人的紧。
  净姝侧过身去,脱下外衣递与常三娘,“姑娘若不嫌弃,便先披上我的衣裳吧,等我与先生做法回来,再送您回去。”
  “做法?”常三娘接过她的衣裳,随之问道,一边问着一边故意放缓了动作,慢慢穿着衣裳。
  “嗯。”净姝又抹了一把眼泪,“我们国子监几个公子昨夜从石山放灯回去就痴傻了,这先生说肯定是在石山上掉了魂魄,来石山做法请回去就行了。”
  司南见提到他,赶紧接过话头说道:“正是,他们定是得罪了这儿的山神老爷,才被收了魂,烧些纸,赔个罪,一人送个几百两银子就好了。”
  “几百两?先生,您先前和我们苏大人不是说五十两就行了吗?”
  “五十两是给我的辛苦费,几百两是给山神老爷赔罪的,这哪能一样呢?”
  “我……我一时哪里去找这么多银子……”净姝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你没有,你那公子能没有吗?”
  “我们公子的银子都放在钱庄里面,非得要公子本人去取才取得到,公子如今痴傻,我一个小小书童如何能取得到?”
  净姝扮着扮着真入了戏,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比方才常三娘哭得更是梨花带雨。
  有些人笑着好看,有些人哭着更好看,净姝就属于哭得更好看的人,眼睛红红,鼻尖红红,就像是天然胭脂敷面,衬着一旁的肌肤像上好美玉一样。
  想当初成亲时,哭得连妆都没上,直接送上了花轿,饶是一副哭相,也是极美,如今男装起来,也是没损半点风华,瞧得人心碎。
  “能不能先帮公子们收魂,等公子们恢复正常我再让他们取钱给您?”净姝哭着还不忘做戏与司南继续打商量,做戏做全套,甚至跪下来不停给他磕头求道。
  “这可不是给我的,这是给山神老爷的,哪个敢赊山神老爷的账?”司南铁面无私,还是不做松口。
  那厢常三娘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俊俏小郎君是昨儿它收的那几个人的书童,这是为了找他公子魂魄来的,这神棍胡说八道,坐地起价,欺负这小书童无知呢。
  瞧着俊俏小郎君这无助哭泣模样,常三娘只觉得心肝儿都被他哭疼了,当即给他打抱不平,“小郎君可别听这神棍胡说,这石山可没有什么山神老爷。”
  “那我公子他们怎么突然就傻了?”听常三娘松口,净姝赶紧乘胜追击,抬头问她。
  这一抬头,当即对上了常三娘的眼,湿漉漉的泪眼,俊俏的面容,顿时就让常三娘忘记了思考,一股脑儿都说了:“这,这是因为你们几个公子欺负了我家小兔儿,戳坏了我家小兔儿的菊洞儿,我替我家小兔儿教训他们呢。”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26 09:41:30

208.兔郎君被戳屁股的误会
  在净姝眼泪攻势下,常三娘自爆了身份,并说明了昨夜发生的事情。
  昨夜中秋,它和兔郎君相约一起上山拜月,因它多喝了两杯酒,醉了过去,兔郎君便一人去了。
  正做祭拜之时,五个监生来了。
  他们见兔郎君丰神俊朗,美若仙人,便走不动道了,连灯都没放了,就朝兔郎君下了手,五人轮着奸淫了一番。
  等它酒醒赶过来时,小兔子被欺负得惨不忍睹,满是血污,它一气之下就取了他们灵魂,将他们弄成了傻子。
  “只将他们弄做傻子,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常三娘一边说着一边给净姝擦眼泪,满心满眼都看着面前小郎君俊俏的面容,浑然没做多想。
  净姝现下算是明白了,兔郎君昨晚的经历大概和她刚刚在国子监的经历差不多,都是因为长得俊俏,招来了那些个男女不忌的臭男人。
  这可让净姝为难了,许是刚刚那一番经历,让她站在了受害者的角度,实在不想开口让它们放过那五个淫棍。
  净姝正纠结时,司南先说了:“兔郎君修行多年,怎么连区区五个凡人都对付不了?”
  这……
  “是哦!”常三娘一拍脑袋,“它怎么连五个凡人都对付不了?”
  ……净姝无语,为这蛇妖的智商捉急。
  “按这么说来,谁奸淫谁还说不定呢,那五个监生不是还都被采补了阳气?摆明了是兔郎君采补的吧?”
  “可小兔儿明明才是伤得最狠的那个,你们是没瞧见小兔儿那鲜血淋漓的臀儿,可是吓人,只得恢复原形,连人形都不方便再变了。”
  “那不如你领我们去见见兔郎君,咱们仔细问清楚了。”司南提出建议。
  常三娘没应,似在犹豫,司南递给净姝一个眼神,净姝会意,拉着常三娘的袖子撒娇乞求道:“三娘,求求您了,带我们去问问清楚吧。”
  娇滴滴一句,让常三娘当即又昏了头,连连应好。
  看它色令智昏的模样,净姝突然觉得它特别像是个昏君,不禁感慨,要是司南有它这么好对付就好了。
  净姝拥着常三娘,一路撒娇讨好,阿谀奉承,将它哄得脚步都有些飘,完全没做怀疑就将他们带进了自己的洞府。
  洞府之中,兔郎君正在小憩,毛绒绒的屁股之间果真还能见红。
  两人一妖正看着时,兔郎君察觉有异,睁眼看来,就见三人盯着它屁股,吓得它一窜就窜出了好远,动作牵动屁股上的伤口,疼得它呲牙咧嘴直叫唤。
  “三娘,他们俩是谁?”
  “这是神棍,这,这是昨夜欺负你那五个人的书童。”常三娘眼神一落到净姝面上,就不自觉温柔了声音,兔郎君察觉了危机,忍着疼又化作了人形,用俊俏样貌,将常三娘的视线吸引回自己身上。
  见得兔郎君面貌,净姝算是明白了老王八说的那句“俊美无双”,果真是又俊又美,人间难寻,也难怪这个看脸的蛇妖这么为它神魂颠倒。
  净姝再怎么美也美不过妖孽,常三娘当即抛弃了她,朝兔郎君走了去,心疼极了,让它快快躺下来。  司南看得这蛇妖好笑,跟着它走到兔郎君身边,抱拳行了一礼,“兔郎君,昨日一事许是出了些误会,我代几位公子向您赔罪,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他们一回。”
  兔郎君打量了一下司南,不屑道:“他们如此辱我伤我,你简单一句赔罪就让我放过他们?”
  “正是,没要他们性命已经是仁慈了!”看脸的蛇妖完全没有主见,谁更好看向着谁,这就又偏心护上了。
  司南拉过净姝来,手掌不留痕迹拍了下净姝背上的符咒,符咒发挥作用,当即将蛇妖的视线又吸引了过来。
  净姝会意说道:“兔郎君如此本事,怎么让几个凡人伤着了?我们公子只会舞文弄墨,不会舞刀弄剑,更不会功夫道术,怎么就伤着您了?”
  “就是就是,怎么就伤着您了?”墙头草蛇妖此时受符咒影响,马上又向着净姝了,眼神一眨不眨,贪恋瞧着净姝的脸。
  这问题戳到了兔郎君的软肋,偏这蛇妖此时也不向着它,可是将它气得不行。
  兔郎君回答不出,只得甩手离开,却不料司南早就防备着,叫它根本走不了。
  “三娘!”兔郎君唤蛇妖帮忙,净姝赶紧伸手抱住了常三娘,“三娘,我们只想让兔郎君坦白昨晚的究竟,不会伤它的。”
  美男子投怀送抱,常三娘彻底没了理智,顺着净姝的话,应道:“小兔儿,你就与他们好好说吧,别动手动脚,伤了和气。”
  没有常三娘帮衬,一只屁股受伤的兔妖司南还是对付得了的,三两下就将它制服了。
  兔郎君见逃不过,这才不情不愿将昨晚的事情都交待了出来。
  昨夜它独自上山,正化人形祭拜时,他们五人来了,一见他就唤道:“兔儿神!今年兔儿神非他莫属!”
  妖被唤作神,它如何能不高兴呢,也就与他们多说了两句,却不料他们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一人摸它的脸,一人掐它的臀,一人捉住了它腿间的肉棒子。
  他们如此无礼,它本该拒绝,本该教训的,奈何被他们撩拨起了欲望,也就顺着他们的动作弄了起来。
  它倒是不介意捅捅他们的菊儿发泄欲望,却不料他们不仅想让它捅菊,更想要捅它的菊,它正捅着一男人呢,另一男人就从后捅进了它体内,疼得它差点没晕了过去。
  被他们五人轮流来了一遍,疼痛当中也尝到了几分乐趣,可那被压在身下的感觉实在屈辱,这才采补了他们的阳气,才在蛇妖来后让蛇妖将他们弄做了傻子。
  听完兔郎君的话,司南和净姝算是彻底明白了,兔郎君这是把监生说的兔儿神的称呼弄错了,只以为他们将自己认成了神,与他们聊得牛头不对马嘴,糊涂之下被他们诱着成了事,才会在交配之时,被他们戳了屁股。
  司南将这其中误会与它们说开了,随后交涉说道:“交合一事最开始你们双方都是自愿的,只是其中误会让兔郎君遭了伤害,兔郎君后来也采补了他们的阳气以做报复,不如就放过他们的灵魂吧?”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26 09:55:44

209.阴阳合和而万物生
  听了司南解释,明白了其中误会,兔郎君稍消了点气,只是它有一事不明,问道:“你们人不是最重人伦的吗?他们如此作为,如此违背人伦,你们人间就没人管管?就这么任由他们胡作非为?而且这次虽是误会,但他们猖狂程度可见一斑,怕是不少人受过他们的凌辱吧?”
  说话间,兔郎君下意识把目光落到了净姝身上,“这小白脸定是没少遭他们毒手吧?”
  兔郎君问完,轻嗅了嗅,随之变了脸色,不等司南回答,先行说道:“这小白脸身上都是你的气味。”
  说完,兔郎君又嗅了嗅司南,“你身上也都是他的气味,你们俩肯定有过非一般的亲密接触,肯定有一腿!”
  此话一出,在场人与妖都被惊着了,净姝和司南没想到兔郎君的嗅觉这么灵敏,竟能通过嗅觉发现他们的关系,常三娘则是震惊于净姝与司南有一腿。
  常三娘双眼飞快扫视过净姝和司南,只觉得痛心疾首,“好好的郎君不压人,都给别人压了去,这也太没天理了吧!”
  被兔郎君说破气味,再被常三娘这么一叫嚷,净姝心虚了,下意识夹紧了腿,昨夜荒唐,可是被司南射了不少东西进去,许是这样才留了气味吧。
  净姝动作虽小,但还是被近在咫尺的常三娘察觉了,察觉到净姝的紧张,常三娘马上安抚她道:“压了也没事,只要和三娘在一块儿,三娘保管让你重复男人雄风。”
  常三娘一边说着一边摸到了净姝的腿间,想要捉住她的小兄弟来证明一下,却不料怎么摸都没摸着她的东西。
  “你的阳具呢?”常三娘大惊。
  “那什么,其实我是太监……”
  在承认是女人还是太监的身份当中,净姝选择了太监,既然要装男人就装到底吧。
  “嗷!我的美人!”常三娘顿时又嗷了一嗓子,心痛得直飙眼泪。
  眼瞧着常三娘有些失控,司南赶紧拉过净姝,又拍了下净姝的背,消了她身上符咒的威力。
  没有符咒加持影响,常三娘哭嚎过几声,也就又恢复了平静。
  “果然发现是太监之后,怎么瞧都没之前好看了。”常三娘愤愤离去,叫净姝好生无语,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司南也是扶额,净姝承认自己是太监,他没法否认和净姝有一腿,他们俩这不是就应了兔郎君有违人伦的话了,这样一来,他似乎没有立场再回答兔郎君的问题了。
  “你提的这些问题我会一一据实反应给朝廷,具体如何处置他们,往后如何规定男人之间的关系,当权者肯定会有自己考量,肯定会给所有被侮辱过的人一个公道的。”
  兔郎君嘁了一声,鄙视说道:“你们人就是这样假模假样,说得比唱的好听,却是说一套做一套,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比我们妖更是不如,至少我们敢坦然面对自己的情欲和不堪,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对于司南的话,兔郎君一个字都不相信了,也不愿与他们再多说什么,将五个玉人交给他们,就将他们赶了出去。
  回去路上,净姝思来想去问司南:“相公,我最后是不是不该说自己是太监的?”
  “那种情况下你应太监身份才是好的,兔郎君已经松口,只是疑惑人间对此事的不处置,不论我们如何回答,你是何身份,都与它和监生之间的恩怨无关,它最后都会将五个监生的灵魂给我们,若应了女人身份,常三娘知道我们骗了它,利用了它,怕是得暴走起来,到时它追究起来,我们才是真的说不明白。”
  “行了,别多想了,我们拿到监生的灵魂就够了,兔郎君的问题,就由朝廷去回答它吧。”
  此事虽被礼部压着,知道的人不多,但因司南传达兔郎君的一番质疑,还是让皇帝重视了此事的影响,杀鸡儆猴,惩治了几个监生,不多久另颁布了新的律法,明确了豢养娈童,男人强奸男人此类事情都算作违法。
  净姝听说此事,还特意去书局买了一本最新律法瞧了瞧。
  新的律法虽没有明文规定要断绝男风,但字里行间要全面断绝男风的意思很明显,净姝不明白,朝廷此次为何会这样迅速,这样决绝的出台各种条例,全面禁止男风。
  “因为孤阳不长。”旁边另外翻书的司南回答了她的问题,“道始于一,一而不生,故分而为阴阳,阴阳合和而万物生。”
  “阴阳合和而万物生。”净姝跟着念了一遍,明白了,女为阴,男为阳,孤阳不长,孤阴不长,当权者自然不会愿意看到男风盛行,不鼓励,不支持,更是要全面禁止此类风向,没有明确说明,只用细则规定,是怕说得太明白了让一些人不满。
  净姝正想着,司南伸手夺过了她手中的书,“别看这些枯燥的律法书了,咱们另外看点有趣的。”
  “什么?”看他狡黠的笑,净姝直觉他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听书局小厮说,国子监有不少监生在给书局写话本子,咱们也瞧瞧这些个大才子写的话本子。”
  司南说着,晃了晃手中的两本书,净姝捉住他的手仔细看了看书名,一本书名是《孝子登科》,一本是《大明寺偷春》。
  “大明寺偷春……”净姝斜眼看了看司南,别是她以为的那样吧?
  司南笑而不语,将她拉到怀里,让她选一本来看。
  净姝想了想,故意选了名字正常的那本《孝子登科》。
  司南面色不改,按着她说的打开了这本,与她头凑头挨着一起看。
  这本开头说的是一个江南小县城里有个秀才,秀才娶妻不多久,便有了个儿子,可惜天不遂人愿,儿子刚出生不久,秀才就死了。
  秀才娘子一手将儿子拉扯长大,见儿子承了父亲读书的天分,便努力做活供养儿子考学。
  看起来还挺正常的,结合名字来看,就是秀才娘子吃苦受罪,供儿子考状元,儿子不负所望考取功名后孝顺母亲吧。
  这故事不老套的很吗?有什么好看的?
  净姝想着,有些跑神,司南一连翻了几页,她才又把视线放到书上,这一看就惊呆了,怎么母亲和儿子滚一处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26 09:58:58

210.夫妻俩看淫话本
  净姝用手肘推了推司南,问他:“我一晃神,他们母子怎么就滚一处了?”
  “你是想听我直接告诉你呢,还是想重头再看一遍?”司南反问她。
  “你直接说吧。”净姝没做犹豫,直接选择。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想我陪你重头再看一遍,就亲亲我的嘴,想我直接告诉你,就让我亲亲你的奶。”
  ……竟还有条件?这莫不是又在卖弄什么关子吧?
  净姝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看吧,要真让他亲奶,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
  司南倒是没另做为难,等她亲过,便爽快翻书过去,再重头与她细看。
  这回净姝看得仔细。
  只说在秀才死后,秀才娘子正值妙龄,长相颇佳,仍有不少人上门求娶,也不在意她带着个拖油瓶儿子。
  秀才娘子心有所动,可又担心儿子跟着她另嫁会受委屈,思来想去,终是咬牙拒绝了所有求亲的人,决心自己独自抚养儿子长大。
  秀才留下了积蓄不少,她平日里再接些绣活,织些布匹,母子俩日子倒也过得不错。
  一直到小儿七岁之时,眼见着儿子显露出不同寻常的读书天赋,她没做犹豫,将儿子送进了学堂,为此,她不得不每月多接了不少活计,以供养儿子能上学堂。
  好在儿子聪慧,没有辜负她的一番苦心,十四岁便考上了秀才,成了当地远近闻名的神童。
  神童的名声一经传出,有不少乡绅慕名而来,想认他做干儿,且答应包圆了他日后考学的费用,只想着他日后高中,能够沾点儿光。
  母亲深知自己能力有限,为了儿子,便同意了儿子认干亲,如此一来,家里的生活好转了不少,秀才娘子便又做回了秀才娘子,再不用做辛苦活计。
  春去秋来又三载,小秀才长到了十七岁,这几年小秀才一刻也不敢松懈下来,没日没夜地学习着,进步之神速,让干爹亲娘都看到了高中的希望,两家人一合计,决定让他再冲刺一年,便去参加明年的乡试,考取举人。
  目标定下,小秀才更是勤奋,母亲也是日夜陪读,打点着他一切需要。
  只说那天晚上,小秀才正念着书呢,突听一声:“亲娘也,快活死我了。”
  小秀才尚不知人事,不知这句话的意思,身为过来人的秀才娘子却是霎时红了脸,强作镇定与儿说道:“读书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你专心看书,莫听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欸!”小秀才点头应下娘亲的话,专心又看起书来,可这声音不停传来,如何能够说不听就不听呢,他眼睛落在书上,整颗心儿却是都随耳朵一起飞去了隔壁,忍不住细听那快活死了的声儿,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他知道这叫唤的声儿是隔壁张屠夫新娶的填房发出来的,这填房和他娘亲差不多年纪,生得妖妖娇娇,听说是窑子里出来的姐儿。
  正想着,又是一声高叫:“狠心种,我要被你入死了!”
  说罢,便又是一阵狂荡呻吟声,叫得人控制不住心跳加速,完全没了读书的心思。
  “不要脸的贱胚子!”秀才娘子忍不住啐了一句嘴,往针线篮里寻了点棉花来,这就给儿子塞住了耳朵。
  棉花塞住了耳朵,却是塞不住小秀才的心,今儿这两句喘,终是在小秀才心里生了根,发了芽,给小秀才打开了欲望之门。
  没人教也不打紧,书上都有的学,在小秀才有心寻找之下,他寻到了不少春宫册,懵懵懂懂之下明白了所有。
  每月本该买四书五经的银子都买做了春宫册,每日本该看书写字的时候都看了春宫册,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学了个透。
  然而好景不长,他这异样很快就被贴身陪读的母亲发生了端倪,母亲作为过来人,自也明白少年郎情窦初开挡不住,便琢磨着要给他娶妻,只想着让他体验过女人的滋味就能放下执念,专心考学。
  然,这个念头一提出来,就被小秀才的干爹否决了,干爹存着等他高中之后将自家闺女许给他的心思,并不愿他就此相看,至于为何不现在许给他,是因为干爹的独女才十岁,还不到成亲的年纪。
  还仰仗着干爹资助,母亲不敢拒绝,没有办法,只好更加约束儿子,防止他再继续沉迷情事,哪怕睡觉上茅房都贴身跟着,不让他有单独胡来的机会。
  母亲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味压制,会让儿子产生了变态心理,没想到久不得疏解的儿子,竟将念头打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秀才娘子如今三十出头,以前虽吃过几年苦,但因这几年不缺钱财,不用做活,一身细皮嫩肉便慢慢又养了回来,如今瞧着才二十来岁,正是好看时候,整日对着这色欲上头的儿子,可不得让他产生了混账念头。
  只说那天晚上,小秀才听得母亲平稳呼吸,确定母亲睡着之后,又偷偷睁开了眼,偷偷翻找出藏起来的春宫册,一面借着月光看着春宫册,一面警惕看着熟睡的母亲,一面撸动着肉棒子。
  今日看得是夜奸主母的戏码,上面一段写着:“公子你若想上我家夫人,只管半夜摸去她房里便是。”
  “若她叫起来我该如何是好?”
  “若公子你将鸡巴送了进去,夫人定不敢喊叫,若你做得妙,让夫人只觉在梦中与人幽会,她不仅不会喊,还会百般迎合于你……”
  瞧着这段词,瞧着貌美熟睡的母亲,他心里克制不住产生了一个混账念头。
  小秀才鬼使神差放下了书,鬼使神差摸到了母亲身边,鬼使神差扯开了母亲身上的被子,扯开了母亲的衣襟,露出了母亲那一身儿诱死人的白肉。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伸手握住了母亲白花花的奶子,凑上嘴,再尝了一口小时候吃过的粮。
  小时候的味道他已经忘了,现在再尝,只觉得雪白白,甜津津,嫩得不像话,叫他忍不住狠劲儿嘬了又嘬。
  许是用的劲儿大了,让母亲悠悠转醒了过来,母亲发觉有人伏在她身上,先是一惊,而后厉声问道:“是谁?”
  语气虽不善,声音却是极小,许是怕惊醒了另一张床上的儿子吧。
  “枣儿,是我。”他故作成熟语气,唤出了母亲的小名,慢慢从她怀里抬起了半张脸,他知道,他长得像父亲。
  “夫君?”母亲似有些不相信。
  “一别多年,我知娘子寂寞,特求了阎王上来一叙。”
  小秀才说着,亲上了母亲的嘴,学着书上的方法,纠缠起母亲的唇舌。
  秀才娘子先是推却,然,不过两下,便由着他去了,守寡多年,她确实寂寞,确实念极了曾经那些个的欢好日子,尤其这些日子还被色欲熏心的儿子闹腾影响着,也闹出了她不少的欲念。
  见母亲停止反抗,小秀才便知此计成了,迫不及待脱光了自己的衣裳,摸索着将肉棒子抵进了那曾将他生出来的洞儿里去。
  粗大的阴茎一入,顶得秀才娘子忍不住叫唤,“你轻些,别吵醒了儿子。”
  小秀才应着母亲的话,却是半点儿没做轻,不停插弄着母亲娇嫩紧致的肉穴儿,且弄得母亲两股颤颤,淫水四溢,闹出了满屋子肉拍肉的声儿来。
  少年郎,初开荤,怎么怎么都要不够,一直闹到天明鸡叫,射了母亲一肚子精液方才放过,倒头便枕着母亲的胸前的奶垫子睡了过去。
  舒爽过头的小秀才完全忘了要圆谎,等他醒来才惊觉事态严重,只觉得无颜再见母亲,却不料母亲一切如昨,唤他起床,唤他吃饭,唤他看书,半点儿没有异样,这让他不禁糊涂了,想不通昨夜究竟是真的,还是梦一场。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4/02 14:18:57

211.这浪东西得天天用肉棍儿来戳来捅HHH
  净姝头一回看这种春宫话本,不知不觉就看入了神,被书中一些个淫词浪语影响,身上不自觉起了反应,以至于司南何时将书塞到她手里都没注意,且由着他动手动脚摸进了衣裳里。
  大掌厮磨在乳肉之间,比往常更为敏感,尤其是蹭过乳头时候,轻轻一下,便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相公,看书呢。”虽动了情,但现下手中的书,书里的故事还是更吸引她,便还是叫停了司南的动作。
  “看着呢,我就摸摸。”
  司南嘴上说着只是摸摸,手上却是一个用力,扯开了净姝的衣襟,将两只白嫩嫩暴露在了日光当中。
  书房里面采光甚好,此时日头偏西,恰好透过西窗照进书房之中,照在俩人重叠着的身上,照在净姝裸露的胸脯之上。
  暖黄的日光给两团儿圆润雪白渡上一层淡淡金光,在呼吸的起伏之下,怎么瞧怎么勾人。
  司南迫不及待伸手捉住两只圆果子,揉了又揉,过了手瘾还不够,凑上嘴去,狠狠吮了一口,才消了点心里的急切。
  “看书呢。”净姝再做提醒,一手拿着书,一手推开他的嘴,用手掩住了赤裸的胸脯。
  只是她这一对儿颤巍巍的圆挺,哪是一只手能够掩住的,这样半遮半露,欲遮还羞的模样更是诱人,不禁叫司南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
  看着他这副要吃人的模样,净姝不禁觉得好笑,想了想,拉过他的手往胸脯上放,“现只准摸摸,等看完了再给你弄。”
  说完,净姝眼波轻转,轻声又加了一句:“随你怎么弄。”
  “这可是你说的。”
  为了这句随便怎么弄的承诺,司南咬牙强忍下了蓬勃的欲望,且揉着两只挺翘软绵的粉桃儿与她再看。
  方才看到小秀才一觉醒来惊觉事态严重,却不料母亲没有半点异样,让他分不清究竟昨夜与母交欢是真还是梦。
  在自我怀疑之下,小秀才不敢再轻举妄动,也不敢再看那些个春宫册,老老实实念了几天书,断了几天情欲,借此观察母亲的反应。
  一连观察几天,母亲都无异样,小秀才慢慢相信,那晚的一切不过是他做的一个春梦,这让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可惜,可惜一切只是个春梦。
  许是那晚的春梦太过真实了,他迟迟忘不了那晚的舒爽快活,忍不住用淫邪的目光偷偷打量母亲的身子,他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家母亲生得这样好,从此看的春宫册里的女人便都有了脸。
  又是一晚,他看着书,母亲像往常一样在旁做着绣活,陪着他,他偷偷打量母亲姣好的面容,鼓蓬的胸前,偷偷瞧得口干舌燥,一柱擎天,也不知怎么脑子一热,突然对母亲说道:“娘,前几天我梦见爹回来了。”
  秀才娘子一哆嗦,不小心扎了手,含去血珠,故作镇静应了声:“许是父亲想咱了,明早给他上柱香。”
  看母亲的反应,他忍不住又说:“那晚似梦非梦,我好像被父亲附身了一般,好似被附身着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你别胡思乱想,别说得邪乎乎的,大晚上吓死人。”母亲明显有些慌张,赶紧赶紧打断了儿子的话。
  看母亲反应,小秀才心如鼓跳,没有停嘴,继续说着:“那晚父亲好似附上我的身,钻进了娘亲的被窝里……”
  秀才娘子猛地站了起来,神情愈发慌张,说话也结巴了:“今,今晚就看到这儿吧,别神叨叨的,说些没影的话,早,早些休息吧。”
  秀才娘子说完就匆匆走了,连针线篮都忘记带走。
  看着母亲匆匆离去的背影,看着一旁散乱的针线绣活,他心跳愈发迅速,喜不自禁放下书,起身追上了母亲。
  一路追到厨房,他从后一把抱住了母亲,“娘,我好像又被父亲附身了,我控制不住想抱你,控制不住想摸你,想操你。”
  小秀才说着,双手不住在母亲身上摸索,迫不及待扒开了母亲的衣襟,掌握住那两个大奶,揉着,扯着,过着手瘾。
  “你……你疯了不曾!”秀才娘子低声呵斥,忙忙推却,却是怎么都挣脱不过,也不知他这文弱书生哪来的力气,竟是一点都反抗不得,就被他按在灶台之上,从后入了进去。
  再入母亲肉儿洞,说不出的快活滋味,抱着就是一顿猛干,小秀才舒服直叹:“母亲这紧紧扎扎,光光肥肥的浪东西,如此闲置,着实可惜,不如舍给儿子用用,儿子替父亲再享享这天赐的好福气。”  那一夜,小秀才又做了一回父亲,又操了一回母亲,将母亲操得淫液四溅,涕泪横流,此后日日年年,他夜里做父亲,白日里做儿子,床上做父亲,床下做儿子,母亲穴儿里做父亲,母亲穴儿外做儿子,坐着干,躺着干,抱着干,干得母亲哎哎叫他做爹爹。
  母子俩关着门淫乱,关着门用功,用功看书,用功肏穴,没人发觉他们异常关系,一年之后,他如愿考上了举人,再三年,他一举中了进士。
  小秀才年少有为,引来不少人家说亲牵媒,其中不乏有许多乡绅大官想将女儿嫁于他,然,他都推拒了去,只说家中早已定亲。
  明面上娶过了干爹的女儿,暗自里却是娶了诈死的母亲,小妻子年幼,未曾见过他母,其他人更不必说,远在京城,更是无人知晓二人本是母子。
  “看完了。”司南见此,赶紧埋头进她的胸前,叼着她的奶尖尖狠嘬了两口。
  净姝抱着他的脖子,挺着胸膛,将奶儿尽可能送进他嘴里,轻轻哎哎与他说道:“这是孝子?”
  司南正忙着吃软桃儿,嘴里没空,顾不上回答她的话,只是嗯嗯以做回答。
  “他这分明是个禽兽不如的白眼狼吧!”净姝不满司南回答,推开他忙活咬她的嘴。
  “管他的呢,就是一话本,哪能当真。”司南心急着呢,可不想与她做分析,既被她推着不让他吃奶,便扯着她的裙儿,扯着她的裤儿,摸去了她汁水汪汪的嫩穴儿,再揉出一汪春水,便迫不及待捉着肉棒子往里戳。
  净姝伸手拦住,不让他进,“不是相公上回说的,故事听完了得有所启发嘛,今儿不说明白了,可不许进。”
  “是是是,得有所启发,为夫觉得书里面有一句话最为有理,这紧紧扎扎,光光肥肥的浪东西是天赐的好福气,绝不能闲置了,得天天用肉棍儿来戳来捅。”司南嘿嘿答过,便赶紧拿开她的手儿,将自己的大东西深埋进那粉粉嫩嫩的肉洞儿去。
  戳出她一声儿喘,湿热紧致的穴肉就缠了上来,如千张嘴儿一起吮他肉根,爽快感直冲脑门,顿时便让他急了眼,不要命似的狠狠顶弄起来,且干得净姝哼哼叫,哎哎叫,呜呜叫,再说不出什么分析的话来。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4/02 14:27:23

212.大明寺偷春HHH
  成婚两月,做过了数十次,对于司南的抽插,净姝还是招架不得,不出一会儿,花心就被他顶得胡乱的颤,控制不住不断的吐出更多滑腻的汁儿来。
  汁水儿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淌下,在脚下木板积出了一块儿水迹,肉眼可见的爽极。  按照平常,净姝肯定是会唤轻点,慢点,然这回已经被春宫话本勾起了欲念,加之又被他揉弄摸玩了许久,实在是饥渴了,就盼着他快些儿再快些儿,快快给她个痛快,让她爽爽利利泄一回身子。
  司南也是察觉到了她的极力配合,揉捏着她摇摆配合的臀儿,不禁笑:“媳妇儿,你这身子干起来可是越来越得劲了。”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净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让她扶住了面前的书桌,从后又狠劲儿入了进来。
  肉棒子从后入得更深,完全撑开了她穴儿里面每一处的褶皱,恨不得顶开她的宫颈口,深入到她子宫里去。
  “相公……要……要到了……到了……”他这几下属实过分了些,一下儿就将净姝顶上了高潮,只听净姝控制不住叫出了声儿来,小穴儿瞬间将他缩紧了,滚烫的汁水儿随即喷涌而出,对着他那东西迎头浇下,也给他打了个激灵,差点儿就交待了出来。
  “媳妇儿,你这也太会咬了。”司南喘着粗气,极力稳着,没有再动,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想射的冲动,抱着她去了里间的小榻上,还不忘捎上了另一本没看的春宫话本。
  净姝好不容易缓过来,只听他说:“媳妇儿,继续看,咱们不着急,慢慢来。”
  净姝刚刚高潮一阵,缓了缓心里的欲念,听他这么说倒也没做反对,侧过身去,便拿着春宫话本又看了起来。
  司南从后抱着她,与她一块儿看,手里则揉捏着她白嫩柔软的胸脯,肉棒子深插在她紧致的穴儿里,轻轻慢慢地动着,细磨着她里面的嫩肉。
  大明寺偷春,这应当就是京城里的这个大明寺吧?
  净姝心想着,翻开一看,果然,大明寺就是京城的大明寺,说的是一个穷苦出身的书生,因天资聪颖,少年考上举人,被当地官府举荐到了国子监就读,成了国子监里最年轻的举生。
  国子监就读的大多非富即贵,他们这种举生,无权无势无钱财,自然在国子监里就位于底层了,惯要附小做低,阿谀奉承。
  不过这倒也没什么,官场之上,这种事情本来就要适应,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国子监里盛行的男风。
  他因长相俊俏,一入学便被人明里暗里暗示过向一些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儿奉献,日后出入仕途也容易些。
  他深知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但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便只做不知,而后和其他一样不愿同流合污的监生一起搬去了大明寺。
  大明寺有专门的厢房出借给考学的学子居住,一天三文钱,还包一日三餐,十分划算,他为求清净,便要了最靠近后山的一间房,若得晴朗日,还能去后山上转悠转悠。
  只说那年刚开春不多久,阳光明媚,春意融融,他心血来潮,拿着书本,独自一人上山踏春。
  顺着山路一直往上,到半山腰处才停下,寻过一处歇息的大石,便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起书来。
  也不知看了多久,突听几声女子调笑声,他只以为是有姑娘上山踏青,男女有别,他便想着避开过去,却不料一站起身来,就看见底下两女子相拥相抱着对嘴亲。
  他大为震惊,也不知该出声打断还是不该出声打断,竟就这样呆呆愣愣看着俩姑娘亲着抱着脱了所有衣裳。
  他才知道,这两女子是附近乡里人家的女儿,偷看哥嫂交欢,狗儿交尾,懵懂对淫事产生了好奇之心,便偷摸着一起到山上私耍,探究其极乐究竟。
  看着两女子淫耍,听着两女子娇吟,他不受控制地硬了肉棒子,用书本遮都遮不住那一柱擎天。  两女子没待多久,互相泄过一回便就穿衣裳走了,并没发现高处有个书生郎君,一手拿着书一手握着棍,对着她们疯狂撸动着肉棍儿。
  女子们无师自通了情事,小监生也无师自通了情事,此后监生除了看书念书,便又多了一项摸棒子的事情来。
  此后监生往后山也跑得更勤了,只想着再碰着那两个小女子。
  山野寂静,是偷偷摸摸的好去处,女子们得那快活,也是心中牵挂,一得了空便往山上跑,在山野之间,肆意探索彼此身上的敏感神秘之处。
  女子身无硬物,动作虽也是爽,但终究差了一点,两人淫合之时不免也叹,若此时有一男子突然闯出就好了。
  两女子无心脱口之叹,却不知暗处真有一男子在偷听偷看,但监生终究是害怕着,他熟读律法,知道自己这样冲出,一旦她们反抗,自己就算作强奸,是以一时也不敢冲动。
  监生冥思苦想一夜,总算是想到了一计,第二日提着一壶酒,便又上了山,在她们常常厮混之地,脱了裤子,露出硬物,做出酒醉假象,且等着两女子再来。
  果然一切如他所想,两女子初时震惊,但见他醉死,便也大了胆子,伸手握住了他的硬物细瞧细看,瞧瞧这男人有女人没有家伙物什。
  两女子对着肉棒子又摸又看,见他当真没有反应,胆子便愈发大了,摸着他摸着自己,摸得起了兴,便学着自己曾看过的交合模样,扶着肉棍儿往穴儿里头戳,竟是自己将主动身子送给了这陌生的男人。
  监生大喜过望,却也不敢醒,只做半梦半醒,抱着面前女人不停冲刺,一直到给她们俩各射了一腔精儿才假做悠悠转醒,假做震惊,假做受害人,又假做大度,表示愿意负责,一套连招下来,便哄得两女子死心塌地的跟了他,成了他不要钱的发泄处。
  “这监生也太会算计了吧,明明只要他冲出来,两女子也会从了他,但他还是要再算计一番,将自己完全放在受害者之上。”净姝忿忿说道,却不知受自己情绪,穴儿也生了气,不自觉地狠夹了一下,顿时让某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腰眼一麻,竟是一下失控全都射了出来。
  司南原想着借着看书分神,好好与她耍耍,不料反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偏偏这时小娘子还质疑问了句:“就射了?”这可戳到了男人的逆鳞了,微微软下来的肉棍儿当即又硬了起来,似要证明一下自己的本领,狠杀杀就往最里面冲了进去。
  净姝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穴肉儿也没反应过来,对于这汹汹而来的巨物,下意识就就缩紧了阻拦,然而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一切阻拦都是枉然,反倒是更激起了某人的征服欲,一下一下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儿,击打着最最里面的花心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4/02 14:43:57

213.操穴一时爽,写感想愁断肠HH(4500珠加更)
  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在他进出之下,又被肉棒子带了出来,白白的精儿随着他猛烈撞击,四溅开来,溅得小榻上,地上都是。
  司南深觉浪费,深觉可惜,便更是卖力抽插起来,想再补给她更多的精水。
  净姝被他干得呜鸣不断,只觉得花心都要被他击碎了去,忍不住害怕,便试着往前挪动,想让他别插得这么深。可她忘了她睡在外侧,小榻只有这么大,她一面往前,司南一面贴上,谁也没注意,一下就挪空了,两人顿时跌到了地上去。
  好在司南及时伸手给她护住脑袋,才不至于跌到面颊,只是因此,这个姿势叫他肉棒子顶得更深了,竟是微微卡进了宫颈口。
  穴儿里面还有穴儿,层层包裹,层层吮吸,司南爽得不行,净姝却是觉得疼了,又疼又舒服,叫她忍不住出声求道:“相公……疼……不来了,我不来了……”
  净姝近乎哀求的话让司南稍稍恢复了点神智,往后退了退,没有再动,慢慢等她恢复。
  瞧着小娘子被干得凄惨兮兮的模样,司南很想就这样让她跪趴在地上,从后抱着她的臀儿猛入,可又担心木地板太硬,会弄疼了这娇娇小姐,只好暂时作罢,且等改天铺上了地毯再做。
  “还看不看书了?”司南将她整个儿抱起来,顺带着将随他们一起掉在地上的书一块儿捡起来。
  净姝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她算是怕了他了,可不敢再做招惹了,还是快点结束吧。
  司南哪能不知她的意图,笑道:“你不看呀,那我一人看了。我这要翻书呢,不能再托着你了,你可得抱稳了。”
  司南说着,将她的两条腿往腰上缠,便松开了手,净姝未免掉下去,赶紧又搂住了他的脖子,才整个儿在他身上挂稳了。
  ……
  这姿势,很明显是司南又在戏弄她,净姝忙忙说道:“我看呢,我看书。”
  “方才说的,亲亲嘴儿我和你一起看,亲亲奶儿我口述给你听,这都快给你操坏了,我不得逐字逐句念给你听么。”
  “那你倒是放我下来呀。”净姝哼他,一边说着一边试着将腿从他腰上放下来,然而刚动一下,司南这就走动了起来,让她不得不又抱紧了他,免得掉下去,小穴儿也再吃紧了他的肉棍儿。
  “开始念了,姝儿听好了。”
  “经此一遭,二女子对监生死心塌地,每每与之相会在山野之间,然,时日一久,终被人发现了端倪,发现者并非旁人,而是二女子之嫂嫂。
  嫂嫂见小姑子天天往山上跑,常不见人影踪迹,不免心生疑虑,一日见小姑子出,便不动声色,跟在其后,一路跟上半山腰,就见林中钻出一书生扮相的男子,从后一把抱住两个妹妹。
  妹妹不做惊慌,反与他笑闹着亲嘴,任由他将自己剥得赤条条,仰身躺在大石之上,双腿大开,由着他小儿手臂粗状的肉棍子插入户中。
  嫂嫂大惊,未曾想到妹妹外有奸夫,亦未曾想到这男子腿间物什这样个大,眼神痴痴,竟一时移不开眼。
  听得两妹妹哎哎求操的声儿,嫂嫂不知不觉也湿了裤裆,只想着自己这嫩户儿也被这大东西狠狠来上一遭,岂不是美哉美哉?
  嫂嫂想着,不禁欲火扑窜,忍不住伸手摸进裤裆之内,指尖顶进嫩穴深处……”
  净姝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司南这番折腾的,只晓得书里那个监生最后左拥右抱,三妻四妾中了状元,而后平步青云,一直升到了相辅之位。
  也不知是不是折腾地狠了,第二日月事就来了,提前了好几天。
  为此,净姝没少甩脸子给某人看,更是让人将他的东西都搬去了书房去,勒令让他将那两本春宫话本的看后感想一五一十都写出来,好好分析分析其中道理,不分析好不准回房来睡。
  操穴一时爽,写感想愁断肠,司南悔之晚矣,好在他最擅长胡扯了,胡乱写个十页八页不成问题。
  趁着他没空捣乱这功夫,净姝给表姐写了一封信送去,将兔子性淫这事告诉她听,让她将那只白兔子放了。
  写信之时,净姝不禁在想,兔儿神是掌管同性之间的感情的神明,此番国子监之事,最关键之处便是兔郎君错以为五个监生将它喊做了兔儿神,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或许这一切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国子监这番同性之间的龌龊终究是由兔儿神,兔郎君一兔神一兔妖在中秋玉兔捣药之时,终止了去。
  信由六艺找人送去,不多久六艺又进来,传报说:“小姐,南星先生又来了,说是找少爷有急事。”
  “人人来找他都说有急事。”净姝摇摇头,起身往书房走了去,看他写得如何了。
  司南见她来,面上忙忙讨好作笑,放下手中的笔,捧上写好的一叠纸,给她检查。
  净姝心叹好家伙,这感想写的比那两本书还厚了。
  翻看两页,看他写的没有敷衍,认错态度良好,净姝面上消了几分冷意,轻哼道:“这回就暂且放过你了,南星找你有急事,你快些去看看吧。”
  “肯定是又来活了,你不与我同去?”
  “身子不干净,怎的好出门,你自个儿去吧。”
  “行吧,那你在家好好歇息。”许久没有单独行动了,倒还有几分不习惯,司南忍不住捧着小娘子的脸,亲了又亲她面上的好颜色,又亲了亲红润的小嘴儿,这才往外走了去。
  南星这回确实着急,出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大舅哥。
  他媳妇姓曹,父母早几年都亡故了,娘家人只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住在西街胡同里。
  大舅哥是个货郎,平日里挑着担子在附近村庄里卖货,一走得要十天半月才回来。
  只说这几天前,趁着中秋佳节好卖货的时候,大舅哥团圆饭都没吃,便又往附近村庄走了一趟,一直到前天晚上才回来。
  回来时瞧着有些不对头,家里人问他怎么,他只说被路上突然窜出来的一只野猫惊了一下,并无大碍。
  当时大家也没有多想,谁知第二天早上大舅哥就吊了颈子,还好大嫂发现的及时,才被另两个兄弟救了下来。
  救是救下了,但大舅哥却是魔怔了一般,嘴里不停念叨着有鬼,说得其他人都不由得起鸡皮疙瘩。
  因他最近说灵异鬼怪的故事小有名气,二舅哥他们便带着大舅哥来找了他,让他想个办法。
  “我这一时也找不到旁的人帮忙,安少爷您可一定得帮帮我。”
  “好说,先去看看你大舅哥。”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4/02 14:55:09

214.货郎之死
  南星家在东大街钟楼附近,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外面瞧着普通,里面装点的还挺讲究,看得出来,南星这两张嘴皮子每年赚钱不少。
  曹家一家人都在,二哥三弟守在房里,守着曹大哥,其他女人家,小辈们都在院子里抹眼泪,见他们进来,连忙上前见礼。
  “哭什么,安少爷这不是请来了。”南星嘴快,先行打断了妻子和大嫂的哭哭啼啼,“安少爷您别和她们女人家一般见识,这边请。”
  司南没理会南星,反倒是走近了他大嫂,指着她脖子上挂的符咒问:“嫂子这符咒是打哪儿求来的?”
  “这符咒是我在九娘娘庙里求来的,带了好些年了。”
  听到九娘娘称呼,司南心里明白了大半,“我听说九娘娘庙一向是求夫妻和睦的。”
  “安少爷,不瞒您说,我这大哥年轻时在男女之事上有些不忌,做过不少腌臜事,不过这几年已经改好了,已经浪子回头了。”南星嘴皮子歇不住,没两句话,又插嘴来说了。
  “做过什么腌臜事?”
  南星张嘴要说,被媳妇一声咳嗽打断,赶紧住了嘴,“那什么,安少爷,咱们房里再说。”
  司南视线扫过一旁玩耍的小娃娃,没有反驳他的提议,与他进了房间。
  房间里面,曹二哥与曹小弟一站一坐守着,曹大哥蜷缩在角落,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般。
  不等他们介绍,司南先行跨步走到曹大哥身边,将曹大哥提溜起来,大家才发现,曹大哥一根手指直直插进了自己的胸膛,胸口处洇开了一片血迹,人已经死了,都僵硬了。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一直守着大哥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一根手指破开衣襟,插进自己胸膛至死,这明显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震惊声传到屋外,曹嫂子等人跌撞跑来,见到曹大尸体,顿时哭开了。
  南星赶紧拦住追进来的小辈,将房门关上,随后问司南:“安少爷,我大舅子还能救吗?您能瞎眼复明,起死回生,这应该不难吧?”
  一听南星这话,曹家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司南,而后赶紧往他面前跪,磕求他大发慈悲,救救曹大。
  司南稍作沉吟,“你们先说说曹大做过什么腌臜事吧。”
  “嗐,我大舅子不是货郎吗,平日里走街串巷,常往附近村庄跑,乡野人家多是贫苦之人,若碰见貌美的农妇村姑,以糖以肉以缎子诱之,多能成事,大舅子以往没少用这手段哄骗女子上床,一直到几年前才收的心。”
  “是去九娘娘庙里求了符咒后收心的?”司南转身问曹嫂子。
  曹嫂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用点头回答司南的问题。
  “他做货郎不是一年两年,不会是几年前才发现他这作为的吧?为何早不去求符咒?”
  “原先他只是玩玩,回家了也就收心了,几年前不知怎么的,他突然要与嫂子和离,另娶个寡妇,当时两人闹了许久,闹得街坊邻居人尽皆知,有街坊便给嫂子出主意,让她去九娘娘庙里求求,这才求了张和合符回来,也就是您刚问的符咒。”
  旁人抹着眼泪,话语全由南星代劳了。
  “这符咒可是灵验,从那之后大哥就不闹了,也没再做那些个腌臜事,至于那寡妇,没多久就死了,据说是被一伙路过的胡人强暴死的,她无亲无故,又死的不光彩,也就没人给她上衙门报案,也没人给她下葬,就直接扔在了野外,尸体也就被野狗吃了。”
  “确定是寡妇,不是妓女?”想着九娘娘的执念,司南想来想去,还是又问了一句,从上次九娘娘教训老鸨子来看,也是先让人操她,这如出一辙的手段,寡妇的死应当是九娘娘的做的吧。
  “是个寡妇,但听说在村子里的名声并不好。她丈夫是病死的,从病发到死拖了好几年,她一个妇道人家没有钱财进项,为了治丈夫才脱的裤子。”
  “大哥也是魔怔了,那样一个破鞋,竟也舍得休了发妻,改娶她进门。”
  司南对此不可置否,旁人来看确实不妥,可站在她丈夫的角度,妻子对重病的自己不离不弃,能为了给他治病做到这种地步,不可谓是仁至义尽了,或许曹大看中的就是她这一点也说不定。
  不过现下尚不能确定就是寡妇杀的曹大,按九娘娘的做法,被她杀了妓子都会将其魂魄封锁在九娘娘庙里,若真是寡妇出来报仇,那一定是九娘娘那边出了差错,莫不是上次对飞云的一番话起作用了?
  司南想了想,还是先试着看能不能将曹大的魂魄招回来吧。
  司南正想问曹家人曹大的生辰八字,就见原本泣不成声的曹嫂子不知何时停下了哭声,似在想着什么。
  “曹嫂子是想到什么了吗?”司南开口问她。
  “曹……曹大,好像是知道自己会死一样,那天晚上他回来,我见他面色有异,问他怎么了,他说是被猫吓了一跳,后来吃饭的时候他也心不在焉,反倒是对我交待了许多的事情,晚上独自睡去柴房,还叮嘱我明天不要来喊他吃早饭,若不是早上我正好听见他挣扎的动静,他怕是早就死了。”
  “你的意思是他是自杀的?”
  曹嫂子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关系。”
  曹大现在无疑是死在鬼怪之手,之前种种却又像是要自尽,这其中究竟还发生了什么?
  司南暂且也想不通,便还是按着自己的想法来,问过曹大的生辰八字,开始招魂。
  随着咒起,整个房间都阴凉了不少,一阵风过,房间里便多出了两个人来。
  来者一男一女,男的是曹大的魂魄没错,他一见曹家众人,很是激动,想要上前,然,一旁凶神恶煞的女鬼却是牢牢抓着他不放,并朝司南凶道:“他说过要与我同生共死,共到白头,我不过是让他履行当初的承诺,并非有意害人,你不要多管闲事。”
  不待司南回答,曹大赶紧反驳:“我和她早就断了,一时胡言哪能作数?先生,您救救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断了?前两天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你用妖法蛊惑我上的床,用妖法蛊惑我与你殉情,蛊惑失败你就动手杀了我!”
  两鬼争执不休,争得无头无尾,司南没有多言,另起符咒,给曹家众人开了天眼,让他们三方,面对面说个清楚,说个明白。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4/02 15:02:00

215.这男人我不要了
  两鬼本就吵得不可开交,曹家人再插嘴进来,场面更是控制不住,司南一边听着,一边又画了张符,贴到了门上,阻止了外面小孩儿的偷听。
  在他们的吵闹声中,司南算是了解了这件事情的经过。
  事情还得从十来年前说起,那时候寡妇还不是寡妇,闺名叫做月牙儿。
  月牙儿名字好听,人更是好看,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好看,不少人上门求亲,其中不乏有些乡绅地主想纳她做小,她却是拒绝了所有,嫁给了个一穷二白的猎户。
  猎户家虽不富裕,但人长得周正,且有一把力气,是个干活的好手,对月牙儿更是好极了。
  初初成婚,两人如胶似漆,好得跟一个人似的,那时候曹大已经在乡间里卖货,已经在用糖用肉用头绳,哄着馋嘴爱俏的小姑娘钻小树林子操穴儿。
  月牙儿的美名曹大也是有耳闻过的,曾也想用物什哄着她钻树林子,但都没起作用,只能在她来他这儿买东西时讨几句嘴上的便宜。
  那时候谁也没有想到月牙儿的丈夫,那样健硕的一个汉子,会突然病倒。
  月牙儿丈夫病倒的消息传出来时,不少觊觎月牙儿美色的人都暗自高兴,纷纷向月牙儿抛去了条件,想接她的盘,其中也不乏有些个有钱老爷,但月牙儿却是硬气将他们全都拒了去,她决心不放弃丈夫,要给丈夫治病。
  只可惜看病要钱,猎户家里本就不富裕,这样病倒,更是雪上加霜,月牙儿的硬气并没有硬气多久,终是败在了钱下。
  出乎大家意料的是月牙儿并没有选择抛弃猎户另嫁,而是用身子换钱给猎户治病,有些人说她傻,有些人却是佩服她,曹大就是格外佩服她的人,至于原因,是因为曹大与几个弟妹并非一个母亲,他的亲生母亲当年就是嫌弃曹家家贫,与人私通,抛夫弃子离开的。
  虽然后娘对他也不错,几个弟妹也当他做亲生哥哥一样,但这事在曹大心里还是留了阴影,所以他格外佩服月牙儿的不离不弃,平日里没少接济她。
  曹大的这份佩服注定让月牙儿对他刮目相看,慢慢地,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妇之夫就这样有了点别样的情愫。
  两人谁也没有说破,他给东西,她给穴儿,与其他人一样,用身子做着买卖交易,一直到几年后,猎户终是没有熬住,死了,月牙儿这才开口问他:“你能娶我吗?”
  他想都没想就点头同意了,她又问:“可你有妻子,你是要我还是要她?”
  经月牙儿提醒他才想起自己的妻子,一时怔愣。
  妻子是父母生前给他定下的,婚前只见过一面,婚后他一年四季常在外面卖货,甚少在家逗留,他对这妻子并无什么感情,所以他怔愣了一下,很快就回答了月牙儿:“我会与她和离的。”
  再后来便是南星方才说的了,和离休妻之事闹得人尽皆知,曹嫂子听人介绍去九娘娘庙里求了个和合符,然后月牙儿就被一队不知哪儿来的胡人干死在了村外,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曹大则在九娘娘的神威之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后来月牙儿的魂魄一直被关在了九娘娘庙里,一直到前几天才被放出来,便又找上了曹大。
  九娘娘的法术失效,时隔多年再见爱人,两人也不管人鬼殊途,当晚就滚做了一处,浓情蜜意之后,两人才意识到这点,说起曾经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誓言,曹大冲动之下回家交代了后事,想要与月牙儿殉情。
  绳索套上脖颈,窒息感袭来,曹大突地害怕了,赶紧挣扎起来,动静引来在厨房做活的妻子,这才被救下来。
  他的突然后悔让月牙儿生了气,又听他想将事情告诉其他人,才会将他弄得魔怔,后趁曹家人不注意,帮他完成了两人的约定。
  司南在旁听着,心里分析着,并没有插话,曹家人多,嘴巴也多,加之又有南星一张利嘴在,在话语上,月牙儿根本讨不着一点好,只是曹嫂子逐渐沉默了。
  月牙儿争辩不过他们,便只能动手,可惜司南在场,怎么也不可能让她再伤人,说不过,打不过,月牙儿没有办法,只能愤愤离去,司南正想出手拦下,却不料沉默不语的曹嫂子先行出声喊住了她。
  “这男人我不要了,你要你便带走吧。”曹嫂子说完,扯下了脖子上挂着的和合符,掷在了地上,随即解下腰间的钱袋子递给司南,“安少爷,劳您走一趟,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嫂子!”曹家人都惊了,那曹大更是,着急呵斥:“你说什么!你就这么想做寡妇?没有我赚钱,你能有现在这么好的日子过?”  “嫂子,您可千万别冲动,大哥知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过他一回吧,旁的不想,孩子可怎么办?一辈子这么长,谁还能不犯个错……”曹家其他人反应过来也赶紧劝阻。
  “够了!”曹嫂子厉声叫停了他们的七嘴八舌,伸手抹了把眼泪,“你们也听到了,早在他要和离要休了我的时候就已经做了选择,他当初选择那个女人的时候,可有想过我?可有想过孩子?他只看得到那个女人对丈夫的不离不弃,他可有看到我对他的不离不弃?当初家里境况如何你们都知道,他一年四季在外跑,父母病重,弟妹亲事,儿女吃穿,哪一样不是我在操持?哪一样不是我在操持?他既选择那个女人,便陪她一块儿去死吧!我成全他!”
  曹嫂子这话近乎嘶吼,叫大家都闭了嘴。
  大家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开口,南星把目光瞄到了司南身上,“安少爷,您倒是说说话呀。”
  南星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给他递眼神,示意他帮忙说说和。
  司南会意,但并不打算帮忙劝,只是趁着此时他们闭嘴,问了问月牙儿这几天九娘娘庙发生的事情。
  月牙儿有些意外他会问这个,“九娘娘滥杀无辜,作恶多端,前几天被人反了,庙里所有冤魂都散走了,大部分已经去往地狱投胎,只有一小部分像我这般心有执念的还没有走。”
  “他的嘴脸你已经看到了,还执念带走他吗?”
  月牙儿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们说好的不离不弃,他原先也答应与我殉情,一起奔赴黄泉,下辈子再续前缘。”
  “月……”曹大还想开口辩驳,不料刚开口就被司南打断了:“行了,你现在若是活生生的人,我一定不会见死不救,不会让她取你性命,现下你已经死了,你们两鬼之间的恩怨我管不着,便去地府找阎王判官解决吧,你若是没有过错且阳寿未尽,想来也是能够还阳的,可你当真没有过错吗?”
  司南说完,不等他答,轻轻挥手,带起一阵风,将两人送去了黄泉。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4/02 15:09:37

216害人的助孕药
  一切尘埃落定,曹家人都不由叹了口气,颓了不少,曹嫂子最先反应过来,开门出去,开门时候,司南提醒了她一句:“我做了法,孩儿们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多谢。”曹嫂子深呼吸一下,又稳了稳情绪,尽量平和打开门出去,对孩儿们说道:“你们爹得急症去了,往后你们只有娘了。”
  孩子们抱着娘亲哭做一团,看得此情此景,曹家人不免对嫂子最后的决定稍有怨言,可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指责她决断,长嫂如母不说,究其根本,也是自家哥哥先负的嫂嫂,是他自己活该。
  “嗐,这下我这屋成凶宅了,二舅子,小舅子,您俩别愣着了,快把大哥送回家料理后事吧。”
  兄弟几个俱是叹了口气,忙活了起来。
  这边南星张罗完,赶紧送司南出门。
  “今天这事没帮到你,抱歉。”司南先行开口。
  “嗐,要我说,我这大舅子就是活该。”南星呸了句,说完又心虚地赶紧看了看周围,见没人听见才又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他用糖用肉哄了那么多小姑娘大媳妇钻树林子,这回栽在女人身上可不是活该吗?”
  “你倒是想得开。”
  南星摇摇头,“最想得开的是我大嫂才对,想来也是对大哥攒够了失望,这次才会做的这么决绝吧。”
  “平日里我想破头编排出来的狗血离奇故事,没有身边发生的一半荒诞,您说说,我大舅子当初选择放弃大嫂的时候,可会想到最后会被大嫂放弃?说到底,这都是报应。”
  对此司南不可置否,另外与他说:“你那房间,找一个大晴天,用艾草熏一遍就行了,我这另有一事想让你帮忙……”
  从南星家离开,司南并没有回去,而是又去了一趟城隍庙,了解了一下九娘娘这事后续。
  从城隍爷那儿得知,因太多女鬼告阴状,九娘娘已经被正式列为邪神,天地都下了追杀令。
  “她已经跑了,若能顺利抓到最好,若不能,便只能等她信徒减少,信仰念力消失,她自然会慢慢消亡。”城隍爷说着,又招日夜游神来,再做一番叮嘱,让他们日夜加紧巡逻,争取早些发现九娘娘的踪迹,将她一举拿下。
  “我想事情就会这样,您先别着急下令,我有法子将九娘娘引出来。”司南打断城隍爷的吩咐,“等过两天,京城有个叫南星的说书先生会每日开说有关九娘娘的事情,会添油加醋将九娘娘做过的恶事揭露出来,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九娘娘风评肯定会变差,信徒骤减,她一定藏不住,你们早些安排人埋伏在南星身边就是了。”
  “这说书先生又是何方神圣?”
  “非神非圣,算是个受害者吧。”
  九娘娘这回算是彻底到头了,这偏偏闹到了南星身上,南星才因说鬼怪之事扬名京城,此时正是受捧时候,听众众多,经他之口传播起来,速度肯定不是一般的快,不过多久,京城附近定会传遍了去,九娘娘庙的根基就在京城附近,信徒也大多在京城附近,肯定会受影响。
  与城隍爷协商好,司南这才回家去。
  不料一进家门,就见六艺亲自送了个大夫出来,这大夫正是上次给净姝开助孕方子的那个方御医。
  “怎了这是?可是姝儿有哪儿不适?”司南拦下他们问。
  方御医面露愧色,不知如何作答,六艺也是神色有异,“姑爷,此事说来话长,您还是去问小姐吧。”
  瞧着他们二人这奇怪模样,可是让司南悬起了心,顾不得与他们多说,便赶紧进了府。
  房里净姝正在喝药,面色苍白没有血色,瞧着很是不好。
  “怎么我出门一趟就病得这么厉害了?”司南一边问,一边接过六礼手上的药碗,给净姝喂药。
  “嫂嫂怀孕了,你刚走不久,隔壁就递来了消息……”
  “怀孕了,这是好事,可跟你生病有什么关系?”
  净姝此时说话吃力,语速慢了些,偏司南着急,来不及听她说完,就忍不住打断问了起来。
  “是呀,是高兴呀,可我也着急呀,我们一起成的婚,现下嫂嫂怀上了,我还一点没有动静,可不得着急吗?就在这时候,宋嬷嬷又送来了助孕药,我就没做障眼法,直接喝了,谁曾想那药来月事的时候不能喝,上次方御医惧于义父压力,一时忘了做交待,就成这样了,失了不少血,寻方御医来施了几针才止住血,这下之前用符咒做障眼法的事情都穿帮了。”
  净姝见他如此着急,强行提了一口气,快速与他解释了一遍。
  “都说了孩子的事情不用着急。”司南心疼搂住她,“那方御医也是的,这种要命的事情竟也能忘记交待,难怪刚刚碰见我,心虚得不敢吱声。”
  “若不是我们一直用障眼法避过,应当是早就发现了,或许此次月事提前就是个提醒吧。”
  “你别胡思乱想没影的事,喝过药快休息休息吧。”司南说完,松开抱着她的手,扶着她躺下,净姝还有些不放心,“义父知道我们一直欺骗他喝药,不定会怎么生气。”
  “生气也有我顶着,符咒是我画的,你安心休息就是了。”
  净姝拉住他掖被子的手,“大夫说此次大出血对身子有所影响,至少得修养个小半年才能完全恢复,这下怕是更难怀孕了,六艺六礼……”
  说着说着,净姝哽咽了,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好一会儿才压住哽咽声继续说道:“六艺六礼你瞧上哪个,便收个房吧。”
  司南一愣,挣开她的手,又继续给她掖被子,“媳妇儿,有些事你明知我不会做,就不要胡思乱想,不要来试探我的心思了,若我谁都能收,都能要,当初就不会死缠着娶你了,我说了,义父这儿有我顶着,大不了咱们离开京城,别在他老人家眼皮子底下转悠,生不生孩子他都管不着。”
  经司南提醒,净姝心思又活络了起来,她刚刚只想着自己身子出毛病了,义父肯定会借做障眼法的事情给他们塞房里人,与其等义父塞人,还不如自己先提,一方面先试试司南的态度,一方面是觉得自己人总好过义父塞进来的人,倒是忘了她其实可以和司南走的。
  虽说离开了自己熟悉的地盘,熟悉的一切,但最多离开个一年半载,等怀上了也就又有借口回来了。
  净姝琢磨着,并没发现司南背在身后掐算的手,何时生娃,生男生女,他一掐便知。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4/02 15:10:20

217.做安家少奶奶太糟心了
  司南心中了然情况,却是并未告知净姝,天机不可泄露,她最好还是不知道为好。
  等安抚好净姝,司南起身寻了笔墨朱砂来,给净姝在额头,小腹上各画了个符,用符咒加持,聚元恢复,应当不用半年之久就能恢复。
  皱着眉头睡去的净姝并不知道睡着的时候又来了好几个御医给她诊治,都是宫里派来了,九千岁那边已经接到信了,他并未回来,只是派遣御医过来后,第二天又送了诸多珍贵补品回来,似乎一点儿都没做计较,这倒是让净姝狐疑了,莫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净姝翻看着补品清单,那厢六艺匆匆又来了,神色有些慌张,“小姐,那两个送补品来的宫女说九千岁让她们留在府里伺候,不必回宫了,管家将她们暂时安排在了西厢房,说是等小姐您发话伺候。”
  净姝呼吸一凝,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意料之中义父会塞人进来,意料之外他会这么急切,刚派来大夫确定她的病情,就送来了人,竟还想让她主动开口纳下这两个女人。
  这可真是一点都没将她放在眼里,强迫着让她给司南收房了。
  也是,堂堂九千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怎么会把她放在眼里,之前对她好,不过是看在司南的面上,爱屋及乌罢了,说到底,她在九千岁的眼里,不过是一个能帮他将司南留在京城,能为他们安家传宗接代的女人罢了。
  净姝想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手抚在又疼起来的小腹上,“司南呢?他可知道?”
  “姑爷在书房,说是要给南星先生写几个话本,现还不知情。”
  “我都这样了,他竟还有心思给南星写话本!”
  净姝并不知司南正伙同城隍爷和南星抓捕九娘娘,此时她不仅身上难受,心里还要受着九千岁的气,听见司南还抛下她去给南星写话本一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肚子更疼了。
  “小姐,您没事吧?”见净姝疼得呲牙咧嘴,六礼赶紧上前,六艺则是准备再去请大夫。
  “没事。”净姝叫下六艺,深呼吸几下,压下难受劲儿,便指着梳妆台上的檀盒说道:“把檀盒里的钥匙送去给少爷,就说我这几天身子不适,让他代为管家,根叔交待过来的话也一并让他去处置。”
  “是。”六艺取出钥匙,匆匆而去,不多久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钥匙。
  “他怎么说?”以司南那心眼,他一听定是明白义父的意思的。
  “姑爷听完奴婢禀报,只说让奴婢将钥匙送去给管家,奴婢担心这与小姐的安排有差,不敢贸然送去,便又拿回来了。”
  “按他说的做。”
  “是。”六艺应下,还是不明净姝为何要在这关头主动将管家的权利交出去,按理说小妾进门,将管家的权利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不是更好吗?
  六艺不明白,净姝却是已经想透彻了。
  义父当初让她管家,就是想借她将司南留在京城,虽说钥匙交在她手里,由她来管家,但实际上安府上下,不管是根叔,宋嬷嬷,还是其他人,都是只听义父的吩咐,她这管家主母,不过是担了个名头。
  现下借病,借司南的嘴再推出去,一方面是想让九千岁知道,司南是向着她的,她并不在乎这管家的权利,另一方面,只要钥匙不在她这儿,她便能以此推脱关于那两个女子的安排,除非义父亲自发话让司南纳了她们两个,根叔一个管家是决计不能插手少爷少奶奶房里的事的。
  现下成亲不到半年,义父若敢直言让司南纳妾,她就敢闹起来,更别说司南也不会答应。
  不过,她想根叔肯定是不敢接钥匙的。
  果然,一切如她所料,六艺出去没多久,根叔便又亲自送来了钥匙。
  “就说我歇下了,让他找少爷说去。”
  “是。”
  不一会儿,六艺又进来说:“小姐,管家不走,说是等您起来再与您亲自说。”
  “那便让他等着吧。”
  对于根叔这做法,净姝一点都不意外,这钥匙交到司南手上不会起作用,只有交到她手上才会出效果。
  净姝可不管根叔还在外等着,安心睡觉去了,一觉睡到黄昏才醒来,她真是累极了。
  “好些了吗?”司南回房了,还在写着,见她起来,赶紧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过去。
  净姝点点头,借着他的力气坐起来,“根叔走了吗?”
  “嗯,打发走了。”司南搂着净姝不放,手掌抚在她单薄的背上,“让姝儿受苦了。”
  净姝哼哼:“你知道就好。”
  说完倒也不和他矫情,推开他的手,另外好奇问道:“你忙着给南星写话本子做甚?”
  之前一听觉得生气,后面细想又觉得不对劲,若没有要紧事,他不会不陪着她的。
  “因为那九娘娘……”司南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说了说曹家人的事情。
  净姝听得直叹:“养条狗都比嫁个这样的男人好!不过话说回来,曹嫂子应当早就在和离的时候就清楚曹大和月牙儿的事情了,她之前想尽办法挽留,为何现在突然又放弃曹大了?”
  “知道不代表不介意,再加上殉情这事,虽说曹大上吊中途反悔了,但一番遗言交待可是认真的,他能放弃妻儿,放弃生命与另一个女人殉情,哪个做妻子能忍?正如南星说的那话,说到底还是攒够了失望吧。”
  夫妻俩拥着,说着话,司南说着说着,突然又说到了自己身上,“姝儿有甚不满可得和我说,别将失望攒在心里,关于孩子这事,义父这边你就别管了,我会和他说清楚的,不会再来扰你的。”
  “相公,不如咱们走吧,与你在外渡鬼时才最开心,做安家这少奶奶太糟心了。”
  “想好了?”
  净姝没说话,好一会儿才说道:“还是再等等吧,六艺六礼倒是可以打发回净家,让娘亲帮忙婚配,表姐的婚事我是一定不能错过的。”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净姝虽说身子虚,但睡了一天,晚上也是精神地很,根本没有睡意,吃过饭,躺在床上看着他继续给南星写话本子,不免又想起两人看的春宫话本,想起他写的一叠观后感还没看完,便让他又去找来。
  “你没看完呢?”司南眉头轻挑,面上隐有笑意,不过很快便敛了去,去将那一叠纸张又找了来。
  “刚看了几页,隔壁就来信了,然后就喝了那药大出血了,哪有时间看。”净姝接过,寻到自己看到的那一页,又继续看了起来。
  前面分析的,从书的内容来看,都是穷书生天赋异禀,凭着自己本事考取功名,最后三妻四妾,左拥右抱,可以看出要写话本子谋生的都是无权无势,只有才识的举生,都想着自己最后能够考取功名,平步青云,三妻四妾。
  这和她的想法差不多,只是这书评越往后看就就越来越不对劲了,到最后竟都是分析起他们俩当时一边看一边做的姿势,她的姿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