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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3/11/21 08:06 / 12442 / 114
【小说】推母之道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1/21 14:30:16

第81章
  中午的时候,天气挺好的,有风而且不热,隐约觉得秋天是真的要来了。我吃完饭以后,想找个网吧上网。去网吧的路上会经过一个老小区,里面住着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不过今天我经过这个小区时,发现小区里走动的老人家特别多。一般来说,出现这种情况,一定是有什么活动,毕竟老人家们么没什么娱乐活动,总喜欢凑热闹。
  我看前面有一个二十个人长的队伍,出于好奇,我打算走近瞧瞧,看看今天又是什么忽悠老人钱财的害人勾当。
  「您健康得很,只要每天保持好心情,身体啊就会一直是最佳状态的,不用担心。」当我走到一半时,便听着前面传来一个悦耳而又似乎有点耳熟的带着笑意的女声,「没事别去医院,坏人心情。」
  「好啊好啊,谢谢张医生。」一个苍老的男生笑的合不拢嘴,道谢了好几声后才从凳子上站起来离开。我在他离开的这下,看见了他嘴里提到的张医生。我看到她的一眼,就被她的美丽惊艳到了。
  她留着一袭长到胸口的咖啡色秀发,从发根到眼眉的部分是直的,眼眉以下的部分是大卷的。长发从额头七三分开,高而不突出的额头展示着成熟的女人味。文过的标准弧度眉被长发遮住了眉尾,一双很好看的双眼皮桃花眼上戴着一副朱红色镜框的大框金边眼镜。她有一双立体微翘的鼻子,介于圆脸和鹅蛋脸之间的脸型,脸庞并不显得消瘦或是臃肿,恰到好处。她的双唇涂上了很亮的暖红色,嘴唇饱满,上唇微微凸出。
  她身着一件干净整洁敞开着的短袖大白褂,洁白的玉臂就像一块美玉一般无暇。大白褂里面是一件水红色的紧身上衣,把她那傲人的双峰撑得鼓鼓的。乳球的下沿和紧身上衣贴在一起而形成的向内的凹陷,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一块小小的矩形阴影区,使得这对圆乳在视觉上更觉饱满而又坚挺。他的下身是一件包臀黑色短裙,短裙的边缘和白大褂的边缘齐平。她把修长匀称的左腿架在右腿上,连裤黑丝袜从她的裙边一路延伸到她的黑色高跟鞋上。可谓是知性、成熟、妩媚、包容感都汇聚在她的身上。
  她的身旁有个易拉宝,上面有她的形象照和介绍。不得不说,她本人比易拉宝好看得多。那上面写着的信息让我知道她的名字叫张静,是南江市人民医院的骨外科首席主任医师。然后下面列了很长的她的各种荣誉和称号。在这上面有一条横幅,写着「健康进社区」。她脖子上挂着个听诊器,桌子上摆放着测量血压的仪器。
  在我还在沉醉于她的美貌之时,忽然,我身旁一位老奶奶急促地大口喘着气。虽然我不懂医学,但是她的样子看起来很难受。正当我茫然得不知所措时,张静注意到了她的样子。张静神色凝重地张望了一下这边,然后起身想要走过来。
  张静刚走两步,我身旁的老奶奶忽然就倒了下去,吓得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只见她紧捂胸口,嘴唇发紫,满脸痛苦的样子。张静赶忙跑了过来,单膝跪在地上,摸着老人家的脉搏。
  「奶奶!奶奶!你听得见吗!」张静呼唤着老人家,可是没有任何回应,她忙对我喊道,「快,打120!」说完,她双手交叠着摁压在老人家的胸口上,做起了心肺复苏。
  我观察了一下周围,有一家商店里有电话,我忙跑过去打了120,报告了这里的位置和大概的情况,然后得到了马上过来的回应后又跑了回去。五分钟后,我看张静的双手似乎没了力气,喘得很厉害。
  「让我来吧。」我在她停顿的时候蹲在地上对她说道。
  「啊?你会吗?我还可以……」张静疑惑地看着我,显然不太相信我的样子。
  「学校教过急救的一些方法,虽然没有实践过,但试试吧。要是做得不对的话,张医生你指导我就行。」我说着,她移开了双手,我便里面学着她刚才的样子给老人做着心肺复苏。
  我坚持了大概十分钟,几乎要精疲力尽了。好在这时候老人恢复了微弱的呼吸,而且救护车正好到了。张静跟救护车医生简单地说了下情况之后,老人便被抬上了救护车。
  「谢谢你啊同学,没有你的话,她可能撑不了这么久。辛苦了,喝口水吧。」张静弯下身子向我递了一瓶矿泉水,满意地微笑着说道,「同学,你刚才救人的样子很帅,未来很适合当一名好医生。我得跟着去看看情况了,有缘再见。」说完,她便跟着上了救护车一同随行。
  我一口气把水都喝光了,喘着大气,也没有空回应她。两个手感觉都不是自己的手了,我瘫在地上缓了好几分钟。只要老人没什么事,我累一点也没什么。我起身离开的时候,一位老人家忽然喊住了我。他手上拿着一本比手掌稍小的记事本,问我说是不是跟刚才的医生认识,说这个本子是她落在桌上的,让我带给她。
  我回答他说我不认识她,可老人家还是硬塞给我就走了,我无奈只得拿下。我不太确定这对于张静来说是不是很重要的本子,所以我打算翻开看看。如果都是一些看上去就感觉很重要的信息的话,我就送去她医院。如果不是,那就下次再说吧。
  我翻看一看,里面并不是一些工作和医学上的东西。而是一本记录了类似电竞战队的比赛安排和结果记录。我翻了两页,就看到上面写着「JXSA」的文字,这不是我在的星际战队吗?我心里一惊,再细翻了翻。果然如我所想,里面记录的都是我们战队每一场的比赛安排和对阵记录,上面还看到了我的ID。要知道,这种信息只有战队领队这一个角色才需要记录。而我们的领队ID叫「JINGJING」,正好是「静静」,而且她也提及过她是一名医生。
  不会吧?这个张静就是「静静」?我猛地回忆起曾经听过静静的声音,和刚才张静的声音非常像。这世界真小,也真巧,我想下次把这个还到医院的时候,问问她吧。但是现在已经比较晚了,要是去了医院的话下午的课就赶不上了,下次再说吧。
  下午放学后,我与林老师如约来到和薛芸涵之前约好的看守所。当我们抵达门口的时候,看到薛芸涵正与一位约莫一米八的男子在说话。
  薛芸涵今天披着乌黑的长发,上身着一件酒红色缎面衬衫,下身穿一件棕色高腰阔腿长裤,看上去好不干练。她的心情看上去还不错,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稍微侧歪着一点头与那男子交谈。那男人则是一头长到肩部的灰黑色卷发,前面的卷刘海遮住了半只眼睛。他穿着一套老式的灰色西装,站得如一棵松般笔挺,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根没有烟嘴快要抽完了的烟。虽然那烟雾笔直地向上冒,模糊了他的脸,但我仍旧一眼认出来了那是我在酒会上遇见过的男人,也就是和姚念见过面的男人,原来竟还和薛芸涵有交集。
  我和林老师商量了一下便打算在外面等着,不打算去打扰他们谈话。薛芸涵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来了,她没有往外面看过,认真地和那男人说着话。不过说着说着,薛芸涵的神色越发凝重,不时地摇着头,甚至踢着脚。最后,她似是冷笑了一声,然后和那男人说了一句什么之后便往我们这看了一眼。见我们来了,她便走了出来,只留那男人一个人在那。
  「不好意思,跟朋友说话一下没注意时间。」薛芸涵快步走了过来,打量了一下林老师,微微颔首笑道,「这位就是林女士吧?先进来再说。」
  薛芸涵领着我们进去,我略显拘谨地走在最后面。那中年男人注意到了我,他耷拉着眼睛,目光落在我身上。他拥有着一张长脸和帅气的五官,肤色比我要白,但是嘴唇有些发黑、满脸短碎的胡渣,给人的感觉有点像郑伊健演的古惑仔,甚至比那更冷一些。随着我继续向里面走去,我的余光意识到他的目光却从未从我的身上离开,这让我感到不寒而栗。这份异样的感受,和第一次见到姚念的时候如出一辙,总觉得整个人都被他看穿了一般。我加快了脚步,走着林老师身边,这才感觉好受了些。
  「你们吃过饭了吗?」到了一间办公室后,薛芸涵像是寒暄一般地问道。
  「倒是还没有。」我看林老师没答话,我便应了一声,「赶着来,先吃饭的话怕来不及。」
  「也是,那晚点再吃吧。先随便坐吧,我跟那边说一下,你们先等等。」薛芸涵坐在了一个办公椅上,拿起座机电话拨通了某个号码,听着内容是在安排林老师和徐有强见面的事情。
  我看林老师一直就站着,感觉是不太自在又有些紧张的样子。我便趁着薛芸涵打电话这段时间,对林老师稍作安抚,带她到没人坐的椅子上坐着。
  「跟那边说好了,五分钟他让人过来,我再带你过去。」薛芸涵平静又不乏些许严肃地和我们说道,「不过只能去一个人,时间只有十分钟,先准备一下要说些什么吧。」说着,薛芸涵起身给我们倒了两杯水。
  「谢谢了。」林老师不安地挤出了这几个字,却是低垂着头说的,轻哼了一声后露出苦笑道,「没有想到,和自己学生家长的见面会是在这样的场合下。」
  「倒是不用在意这些,不论在哪,我还是得称你一声老师。」薛芸涵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喝了口水,目光落在无人的门外,淡淡地说道,「我甚至曾经把自己最要好的同事送进来过这里,所以我倒也不是不能感同身受。不过你我也都知道,世事无常,谁又能预料会发生什么呢。」
  林老师只是一口把纸杯中的水饮尽,然后把纸杯扔进了垃圾桶里,轻轻地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不一会儿,一个穿警服的男人敲了敲门,对薛芸涵说道:「可以过去了。」
  「跟我来吧。」薛芸涵起身,礼貌地对林老师说道。待林老师起身,她才转身向门外,走之前和我说道:「你在这等一会吧。」
  过了几分钟,薛芸涵一个人回来了。她没有回到刚才坐的办工作那,而是在我身边——林老师刚坐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从中取出一根,然后侧过脸看了我一眼,再又看了看自己手上夹住的香烟,沉默了几秒后自嘲地笑了笑后把烟放回了烟盒,扔在了我们面前的茶几上。
  「他知道他老婆要来看他的时候,表现得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薛芸涵没有看我,而是目视着茶几上的烟盒,忽然说道,「他求我说,这件事和他老婆没关系,不要把她牵扯进来。」薛芸涵稍作停顿,嘴角一弯,「哼,早干嘛去了。进局子的人都一个样。」
  「我跟林老师说能来的时候,她有些意外,但也有些高兴。」我这才端起已经凉了的那杯水,喝了一小口,「但我没想到她来了之后会是这个状态,倒是让我有点意外。我刚差点以为她会说不见了要回去。」
  「让他们单独处一会吧。不管是什么心情,有什么心事,要讲什么心里话,都由他们去说吧。哪里有那么多天生的坏人,都是醒悟得太晚。」薛芸涵仰起头,轻轻长叹一声,「倒是麻烦事一件接一件。」
  「麻烦事一件接一件?怎么了薛阿姨?是刚才在门口和你说话的那个男的吗?他是谁?」我关心地询问道,拿起她的烟盒递过去,「要是觉得烦心想抽烟,阿姨就抽吧。」
  「不了,我答应过他不再抽烟。」薛芸涵看着烟盒,一把夺了过去扔进垃圾桶,似是若有所思,「嗯,那个人叫宁海,我们以前是同事,但很早就不是了。」
  「那他来找阿姨干嘛?叙旧么?倒也不必要在这种地方叙旧。」我不解地说道,「难道是来找阿姨你帮忙的吗?」
  「呵,他能有什么找我帮忙的。」薛芸涵翘起二郎腿,冷笑道,「我这辈子都不想跟他再有任何交集。他很早就调去了云南那边,没想到最近又来了南江,听同事说是寻女儿来了。你说寻女儿就寻女儿吧,怎么还有空跑我这来,还跟我说什么想和徐有强谈谈。我懒得理他,打发他走吧,他又不肯走。还好你们来了,我才有借口甩了他。」
  「那男的,我看着总有些眼熟,好像哪里见过一样。」我狐疑地说道,「我刚看他的时候,整个人都后背发麻,他就跟个冷血杀人魔一样的感觉。」
  「呵,杀人魔么?他手上,是染过不少人的血。一般人看着他,觉得有些惊吓很正常。」薛芸涵双手环抱起她高耸挺拔的酥胸,背往后一靠,平静又认真地说道,「干他那行的,不是别人死,就是他死。但是你怎么可能见过他,估摸着在你出生前,他就已经在云南那边待着了。对了,你饿不饿,吃点东西么。我那位置上有吃的,饿了你就自己拿。」
  「不用了,谢谢阿姨,我不饿。」我目光不禁打量起薛芸涵,她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一种清冷又不近人情的感觉,让人不敢靠近,但她那窈窕的身姿和这般冷美人的感觉却更为吸引我。
  「阿姨要谢谢你才是。这次你出的主意挺好,等他们出来了,我相信会有不少重要的信息。」薛芸涵难得微笑了一下,看着我说道,「而且,上个月月考陈凯成绩还不错,总算是没让我操心。听他说是你辅导了他不少,辛苦你了。之后你有空的话,多教教他就更好了。阿姨也没什么能谢你的,你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跟阿姨说吧。」
  「我也没做什么。」我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陈凯的成绩虽说不是特别好,但在班上也还算过得去吧。也不知该不该讲,他有时候会跟我说阿姨您逼他有点紧。」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不过他只跟你说我逼他逼得紧,但肯定没说为什么逼得这么紧吧?到头来还不是为他好?不管未来他好还是坏,我都是一样过的。哎,要是他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我逼都不用逼。」薛芸涵说着,对我投来欣赏的目光。
  待我正想问她是什么原因的时候,座机响了。薛芸涵起身去接电话,简单应了两声后,便挂断了。她对我说道:「走吧,那边结束了。」
  薛芸涵把我带到了大厅。不一会儿,林老师便从另一个方向的过道走来。她稍稍低着头走着,脸色看着不是太好,眼睛有点红,眼眶稍肿,看起来像是哭过的样子。
  「你们老师就交给你了,我得去跟我同事了解下情况。」薛芸涵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离开了。
  「林老师,我们先回家吧。」我主动走到林老师身旁,拉起她的手,安慰道,「或者,先在这里坐会?」
  「我没事,回家吧。」林老师眨了眨眼睛,长叹一声,平复了一下情绪,平静地说道。
  当我随着林老师来到车里之后,李老师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一直低垂着头,半天没开动车子。
  「怎么会是这样……」林老师忽然有点哽咽,眼眶已经泛着泪光,但她仍旧努力地保持着不让它掉下来,「不好意思,老师心情……让你看到老师这样子,真的是……」
  「没事的,林老师。谁都有自己的情绪,没有不好意思的话。」我给林老师递过去一包纸巾,关心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希望林老师知道,至少还有我在。」
  林老师慢慢转过头来看着我,表情有些动容,泪水一下就充盈了她的两个眼眶,没过几秒,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抽泣得更厉害了些。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在我面前哭,在短暂的手足无措后,我主动地转过去抱住了林老师。她的头侧靠在我的肩膀上,泪水一下子浸湿了我的肩头。我双手在林老师的背上轻轻拍抚着,心里在盘算着怎么样才可以安慰好她。
  可在下一秒,林老师缓缓推开我的肩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转身在主驾驶位上坐好了。「老师没事。」她对着后视镜,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尽可能恢复微笑地说道,「刚才有点失态了。」
  我本想着能和之前对李老师那样安慰她博好感,但看起来好像并不那么容易。终究林老师不是李老师,这个法子在她身上行不通。
  车里的气氛有点微妙,林老师只是目视着方向盘,一句话也没有说,车厢里只听到冷气吹到我们耳朵里的声音。直到林老师包里的手机铃声突然想起,打破了这一份默契的沉默。
  「喂,玉鸾,什么事?」林老师吸了口气,气息十分平稳,听着一点也不像刚有哭过的样子,「啊?我今天有点事情在外面,还没有回家。是有什么事吗?」
  林玉鸾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端传来。由于实在太安静,我多少能听到那边说的几个字,但拼凑不全。
  「我这没什么事,学校的事情罢了。嗯,我知道,有什么事我会打电话跟你的,不用担心。你说的东西,我明天直接从家里带给你去吧。嗯嗯,拜拜。」林老师在回应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又是长舒一口气。
  「有什么事吗林老师?是你姐找你吗?」我试探性地明知故问道。
  「没什么事,她说去家里找我没人在,问我怎么没回家。」林老师淡淡地回应着,眼眶已经不再红,声音也不再哽咽,「周文豪,能陪老师走走吗?我今天状态,恐怕不适合开车。」
  「好,当然没问题。」我爽快地答应着。
  林老师没有带我往回她家的方向走去,看着更像是随性地漫无目的地到处走走看看。今晚的风比较大,再加上这天已经有了初秋的感觉,所以挺凉爽的,走起来不会觉得热或者累。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林老师带我来到了南江市的酒吧一条街。这个时间,正是酒吧陆陆续续来客人的时候。来来往往的行人们大多穿着性感,打扮时尚前卫,很多女人都穿的黑色吊带裙或是紧身的衣服,最大可能地凸显出自己曼妙的身材曲线。不过在我看来,即使她们费尽心思去美化和展露这些,都没有我身旁林老师的曲线那般完美诱人,哪怕它现在正掩藏在红色连衣裙之下。而且林老师在她们之中所散发出的高雅气质,可谓是鹤立鸡群,孰高孰低一眼便看得出来。
  「现在的年轻人真好啊,丰富的夜生活。」林老师看着这些目不暇接各式各样的酒吧店铺,似是有些歆羡地说道,「我从来没进去过酒吧,大概这辈子也不会进去了吧。」
  「这也不是年轻人的专属,成年了都可以进去。」我不是太明白林老师话里的意思,但我知道她说这话一定希望得到回应,「这年头,可不流行被定义、被代表和打标签了。再也没有什么规定什么样的人应该且只能做这样事情的说法了。所以老师也不用拘泥于过去那些奇奇怪怪的规定,就像你上课和我们说的,现在已经是新的时代了。」
  「呵,新时代也有新时代的规矩。虽然我没进去过,但我知道进去了那里面,里面也有它自己的店规,总不得真的自由。」林老师微微一笑,打量着路上的俊男美女们,「谁又没有身不由己的事呢。不过能像他们这边,偶尔有那么一个时间,让自己忘却那些身不由己,好好地做一回自己,听上去真的很棒。」
  林老师和我沿着这条酒吧街一直走着。她走得很慢,每一家店和路过的人她都一一打量,就像是在看从没见过的罕物一样。有时,她甚至可以在一家酒吧门前驻足好几分钟。
  「不止是他们,是林老师你的话,你可以做你自己想的样子。」我在心里憋了很久,还是说出了这句话,「我喜欢林老师你,开心的你。」
  「呵呵,是吗。」林老师看着我,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道,「那老师我今天,就做一回自己吧。」随后,她眺望着前方的一家酒店,继续说道,「那老师今天,就不回家了。你呢?要和老师一起吗?」
  「嗯,当然一起,林老师的话我都听。」我立刻答应道。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和林老师来到了这家酒店。进来之后,我才意识到这是一家情侣酒店,它贴着的房间都是风格化的,准确地说是很有情调的设计。这时我才意识到,其实它从外面的时候看它的灯牌和名字就知道这不是普通的酒店。林老师好像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她去前台开了间房,然后带我上去。
  这是一间暖红色为主色调的房间,里面的物品几乎都是这一色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宽大的床,上面是红色的被子和床单还有枕头。若是它们都绣上一些图案,那么我想它看上去就很像婚床了。灯光是红色的柔光,一打开都把墙上染上淡淡的红光,给人整个的感觉是温柔而又妩媚,很像是林老师给我的感觉。
  林老师没有对房间内的物件有太多兴趣,而是放下包后,径直走到窗前,注视着黑夜天空中的明月,略惆怅地说道:「月亮真圆啊,转眼明天就是中秋了。」
  「是啊,听说今年的中秋比往年都要晚一些。」我跟着来到了窗台前,仰望星空。虽然月亮虽圆,但今天好像是淡淡的黄色,而且周边一颗星星都看不见。我望着月亮,脑海里浮现出了妈妈的脸。
  「你知道吗,今年的中秋是一千年以来最晚的一年。大家都把今年的中秋当成特别的一次中秋,说是无论如何都要在这个中秋团圆。因为能在这个中秋团圆的话,那么未来每年都可以平平安安地一家团聚。」林老师说着,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要是不能团圆,以后也都不会团圆了。」
  「林老师……」我轻声拖长着尾音缓缓说道,我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至少,还有瑶瑶在你身边。」
  听到林老师这么说,我心里又不免担忧起自己来。妈妈现在的状况我还不清楚,若是明天还不肯原谅我而不能团圆的话,我会很绝望。我想,明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和妈妈一起度过这个中秋月圆夜。
  「呵,你知道吗。我每个中秋,都是和瑶瑶一起过的,也只有她。」林老师柔声说着,一边转身缓缓走到床边坐下,双手手掌轻轻撑在床单上,苦笑了一声,「每一年的中秋,他都没在过。不是在忙这,就是出差了那。我一直以为是自己没有女人味或是没有魅力,吸引不了他,所以他才总离我远远的。」说到后面,林老师的目光空洞地望着墙,仿佛那一幕幕光景在她的眼前回放一般。
  「才不会呢。老师你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味,没有魅力?我都觉着全校的老师论漂亮论气质,没有谁比得过你的了。」我着急地反驳着,坐在了林老师身旁,「我们班上,不,我们年级里私下都评选过全校最美丽的老师,林老师你可是第一名,而且甩了第二名好远。」
  「呵呵,你们啊,人小鬼大的,还玩这些东西呢。」林老师被我说得笑了笑,半打趣半试探地笑道,「那你呢,投票投给的谁啊?老师我猜,是李老师吧?」
  「当然是林老师你了。」我毫不迟疑地立刻回答道,「我那时候就希望,不,许了个心愿,我未来的老婆,就要是像林老师这样的女人。」
  如果是妈妈这么问我,我也会回答是像妈妈那样的女人。而对于林老师的问题,我一样是真心地回答。只不过,我略去了后半句——妈妈和林老师合在一起那样的女人。
  「呵~不是你妈妈吗?」林老师开心地笑着,却忽然语气一变,眼睛稍稍眯起,发出了灵魂拷问。她见我听这话愣住了以后,恢复了温柔的口吻,笑道:「呵呵,老师说笑的。不过很感谢你们这么认可老师,如果不是你说,我可是真不知道自己在你们眼里这么受欢迎呢。」
  「所以当老师你刚刚质疑自己魅力的时候,我挺意外的。」我耸耸肩,既是不满也是不甘地说道,「可能我说话难听,那徐有强怕真不是没长眼睛吧?换了是哪个男人,天天和老师你黏在一起都嫌不够吧?他居然还这么冷落你,我真的好气啊!」
  「倒不必这么说。除了这些,他该给我的都给到了。别的女人日思夜想的大房子、各种名牌还有好的车子。该是说我自己不知足吧?总想要更多。」林老师微微低下头,似乎有点自责地说道,「我想一定是自己有什么地方没做好。比如说,是不是他喜欢的不是我这样的类型?又比如说,是不是他喜欢更性感艳丽的女人?我想过很多很多,也试图从这些原因去做很多尝试跟变化。但无一例外地,都没有作用。」
  「很多尝试是?」我心头不禁想起在林老师衣帽间看到的那些情趣衣物和情趣用品,莫非和这有关系?我忍不住试探性地回应道。
  「呵~」林老师看着我这充满好奇的眼神,忍不住笑了笑,就好像是看穿了我在想什么一样,她只是起身,走了两步说道,「想套老师话吗?老师先去洗个澡,回来再说吧。」
  这浴室的门,从外面能看到里面人的轮廓。只见林老师脱去她的连衣裙,展露出窈窕性感的身体曲线。然后她再脱下胸罩,两个挺拔的大乳房解脱了束缚之后弹了出来,比在胸罩之下的曲线幅度还要更大,两颗乳头凸起的轮廓也映在门上。林老师再稍微弯下腰,本就挺翘的屁股往后撅着翘起,双手把她的内裤慢慢脱下来。林老师这完全的胴体曲线映在门上十分具有诱惑力,更加让我浮想联翩。我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不由地怒挺起来。
  林老师双手把头发扎起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后,打开花洒沐浴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取下花洒拿在手上,将喷头对着锁骨所在的位置,另一只手沿着锁骨摸搓下去,配合着水流揉洗着她那饱满高耸的乳房。在洗乳房的途中,她伸直手指并拢着轻捻着翘起的乳珠,头部适时地向后仰着。这样的情景让我血脉喷张,甚至想要脱光衣服冲进去和林老师做爱。
  和上次隔着门看妈妈洗澡不同,这次的门更能显现出清晰的轮廓,而且距离离得更近。另外,妈妈洗澡的时候动作比较随意,而林老师洗澡的时候感觉她的动作就像是精心练习过一样,每一个动作在影子上看上去就像是在欣赏一场演出一般。手动到什么位置,以什么样的角度和速度动,身体要跟着做出什么样的姿态,全都恰到好处,诱惑感和妩媚感十足。
  等到林老师出来的时候,令我感到吃惊的是,她并没有穿衣服。她只是用浴巾包裹着锁骨以下的胴体,饱满的双峰把浴巾撑得高高的,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凸出得让人不禁想立刻采摘,一吻芳泽。两座雪峰之间那深邃而狭长的乳沟,就像有无穷无尽的魔力一般,吸引着我想要一探究竟。我脑袋有那么一瞬间一片空白,而后才在想,林老师这是故意不穿衣服出来的吗?是在明示我?
  我转念又一细想,林老师今天肯定没有预想到会来住酒店,所以随身自然没有准备换洗的衣物。那洗好澡,总不可能穿那些穿过的衣服吧,所以只能是光着了。可是有一点,林老师看上去一点儿也不觉得羞怯或是不好意思,我不禁好奇她难道会不对这样的情况感到难为情吗?
  「嗯?周文豪你盯着老师看什么呢。」林老师微笑着看着我,将头发披露了下来,更添几分知性,微微侧着头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啊,没有。」我这才意识到我的目光从林老师出来以后一刻都没离开过,忙转过头去,「我也去洗个澡了。」我快速站起身,声音有一丝丝颤抖,因为我的心跳得很快,而且难以抑制住。
  和林老师擦肩而过的时候,昨夜她身上的体香再次仆入我的鼻中,勾起昨晚旖旎的回忆,让我几近失去理智。来到浴室,我快速脱去衣物,打开花洒,把水调到最大,让温热的水从头顶顺着脸庞流下,想要冲刷掉满脑子精虫上脑的想法。再不把那些想法压下去的话,我很难想象我待会会对林老师做出什么事来。做了什么的话,影响了林老师对我的印象可就不好了,以后还怎么相处呢?
  尽管头发被淋湿了一遍又一遍,但我发现肉棒它依旧昂首怒挺着,翘得老高,丝毫没有要软下去的迹象。我犹豫着要不要在浴室里撸一发再出去。经过一番心理博弈之后,我还是撸动起自己的肉棒。但是不管我撸多久,它却只是越来越硬,一点没有要射的感觉。无奈之下,我洗好了以后只能用浴巾包裹着下身,但是肉棒依然能把那个部位上的浴巾顶出一个凸起。
  我出来之后,我看见林老师此时已经进了被子里,上身靠在床头。电视虽然开着,不过林老师的目光却没有在这上面。
  我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于是我出来后拿着酒店的吹风机对着镜子吹着头发。不一会儿,我从镜子里看到林老师忽然掀开被子起身了。我本以为她是要上厕所或是什么,结果没想到她直接走到我身后。
  「老师给你吹头发吧,你后面都没吹到。」林老师一只手轻轻覆盖上我拿着吹风机的手背,微笑着温柔地说道,「而且这么近对着吹的话,发根很容易受到损伤,容易长白头的。」
  「好,那先谢谢老师了。」我呆呆地回答着,将吹风机交给林老师。林老师的玉手在我的头上轻柔地摸着,而且身体贴得我很近,高耸的酥胸隔着浴巾贴在我背上,感受着来自它的柔软与弹性。
  「这么从镜子里看你,我竟觉得有点像那人了。」林老师注视着镜子里的我,眼神中透露着一丝陌生。
  「那人?谁啊。」我顺着林老师的话略显好奇地问道,「老师曾经教过的某位学生吗?」
  「呵呵,那倒不是。还记得吗,老师之前和你提到过,我曾喜欢的那个男人。」林老师的眼神里透过一丝柔情,语气非常柔和,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一般,「说起来,从听说他有儿子的时候那时候算起,他儿子也正好像你这么大了。」
  「那个男人,老师之后没有见过他了吗?」我更加好奇地问道,又觉林老师身上的香味源源不断地散发到我的鼻腔里,让我看着镜子里的她越发的具有女人味,「要是给老师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林老师还会和徐有强结婚吗?还是选择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呢?」
  「心心念念么?呵,是也不是吧。」林老师目光落回在我的头发上,细心地吹着,「老师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想起过他了,直到你成为我学生的时候。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起了那些往事。不过这几年来也只是偶尔想起。直到最近和你接触得很多,很多几乎要忘掉的事都想起来了。你要问我再来一次的话,我或许两个都不会选吧。是不是觉得老师我,一副很留恋过去,忘不了他的样子?」
  「嗯……倒不是说忘不忘的了,的确会觉得老师有点在意,都会让我好奇那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姓甚名谁,能让林老师你魂牵梦绕的。」我觉得我头发已经吹干了,但林老师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只能配合着。
  「那些已经不重要了,老师我也不留恋。」林老师关掉并放下吹风机,给我整理着头发,淡淡地说道,「我以前是喜欢过他,但从他结婚的时候起就不喜欢了。打那之后到现在,都是这样。老师不是一个喜欢回头看的人,所以我决定,未来一个人带着瑶瑶生活。」林老师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她一说完,便转身慢慢回到了床上。
  「林老师,这是什么意思?」我担忧地跟了上去,焦急地追问道,「怎么会这么想呢?」
  「呵,你看看你紧张的。」林老师背靠着床头,轻轻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柔声道,「坐进来说吧,空调有点冷,小心着凉。」
  林老师体贴地给我拿开被子,让我好坐下来,再给我盖上被子。此时,我们的双腿仅仅只隔着彼此的浴巾而靠在一起。
  「其实,挺早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想法了。只是,现在才终于下定决心罢了。」林老师关掉电视,如释重负般地说道,「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现在才做的决定吗?」我纳闷地小声嘀咕道,心里仍有许多疑惑,「跟徐……你老公聊了什么,所以才决定的吗?」
  「呵,也是他的意思。」林老师无奈地笑了笑,目视着已经关掉了的电视,淡淡地说道,「你的猜想是对的。」
  「我的猜想?一丝不差吗?」林老师点点头,让我有些讶异,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我猜错的地方。那这么一来,他应该就很难出来了吧?」
  「十年起步吧至少。我这才知道他身上原来牵涉到那么多案子。」林老师脸上浮现出一丝愁容之色,她把手放到了被子里面去,「平时工作上的事情他很少和我提起,我问起总被他搪塞过去。等到这时候他才什么都告诉我。他看到我的那一刻时候的表情,是我从和他认识开启从没见过的表情。真诚、懊悔、期盼、痛苦,全部都写在他脸上。」林老师说着,目光慢慢低下去,看着大红色的被褥,仿佛再次看到了徐有强的那张脸一般,「那时候我心里竟然不难受,而是满满的失落。我跟他说,你要在这里面待多久?你要我和瑶瑶等你多久?要我怎么和瑶瑶说爸爸的事情?」
  林老师说着说着,有些动容,声音微微颤抖。但是我看她的眼睛,没有泪光,也没有红了眼眶,看起来她至少不会到情绪崩溃的地步。但我还是想做点什么来告诉她,不管怎么样,至少都还有陪着她一起去经历这些事和倾听这段情绪。我把手也放进了被子里,在她说的时候,慢慢地轻轻摸在了她的手背上,用大拇指温柔地在她的指部抚摸。
  「其实他的很多事情,虽然他不跟我说,但是我大多都能猜得到,我又不傻是吧?只是真的听到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来的时候,那感觉真的不一样。」林老师无力地摇了摇头,上身向我这边挪了一点,肩膀轻轻地若即若离地接触着,「他跟我说,他很早开始就用厂里的钱拿去赌博了,而不是一年前,只是我一年前才察觉到。因为那时候厂里的利润很高,闲钱也多。等到厂里效益不那么好了,他却已经赌上瘾了。于是就拿厂里的资金去赌,赔的血本无归。直到拿厂子做抵押去借高利贷,这才兜不住了。然后他瞒着我找我姐帮他,我姐跟他说看在他是妹夫的情面上便答应了。但我姐也没有告诉他会怎么帮,只教他安心。但是我姐要求他厂子里接一些她给过去的单子,而且整个厂里所有的财务事务都必须交给我姐一手操办,还跟他说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我。他没有办法,走投无路了,只能答应下来。刚开始那会,厂子一切都好,高利贷也没来找过麻烦。就在他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的话,突然就被抓了。」
  「所以,徐有强他并不是主观的有意为之。不过也不能这么说,即使没有你姐插手的话,他也迟早……甚至更早就被抓了。我想,现在情况跟你姐她……有些关系恐怕。」我抚摸着林老师手背的手先前挪动,林老师似是配合的将手掌翻过来,我便五指穿过她的指缝紧扣在一起,「而且他这样做,真对不起你们母女。」
  「嗯嗯~」林老师淡笑着摇摇头否认道,「至少,他没有把我和瑶瑶牵扯进去,已经算是很好的结果了。本来,做夫妻的这段时间里,我也就没给过他什么。他如今遭遇这样的事情,也无所谓对不对得起我和瑶瑶。呵,至于我姐到底在这之中做了什么,他并不知道,我也不那么在意了。毕竟就算知道了,也无法改变现状。说不定还会把我姐牵连进来,由他们去吧。」
  林老师说完,缓缓侧过身并看向我。她的乳房隔着浴巾轻轻压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颊,难受地笑道:「谢谢你听我说这些。不过,还有一件事,老师想问你。你……喜欢你妈妈,对吧?」
  「啊……」我睁大眼睛看着林老师,她回以我包容的微笑,我微微点头,轻声应道,「被老师……看出来了吗?我知道这样不……」我觉得此刻我的脸颊滚烫。
  「没有那样的事。」我话还没说完,便被林老师蒙住我的嘴,摇摇头微笑着打断道,「感情的事情哪有对错。按你这么说,岂不是你和李老师的事也是错的了?」
  「啊……那个事林老师你也……知道吗?」我越发觉得不好意思了,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回应,「我……不觉得……有什么错……可是李老师她因为我而离开了,我又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呵呵,老师我都知道。」林老师凑近我的脸庞,近到嘴唇间的吐息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动情地打量着我的脸,温柔地说道:「你没有错,李老师从来都没有怪你。她离开学校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事,和你没有关系。我挺羡慕李老师还有你妈妈的,她们可以被人真心喜欢,那样的感觉一定很好吧?」
  「林老师,我也喜欢你!」我一把抓过林老师摸着我脸庞的手,侧过身对着林老师并一把穿过她的腰肢,胸膛隔着浴巾覆盖在她弹性十足的双乳上,把她挤靠在床头,鼻尖几乎要贴在一起,有点生气又不快地说道,「徐有强他不值得老师你对他这样用情,他不配!」
  「啊~!」林老师轻喘了一声,妩媚又略感失落地微笑道,「你知道我跟他一起这么多年,最不满的,或者最在意的是什么吗?」林老师看我摇摇头,笑道,「正如你在我衣帽间看到的那些东西,你还记得吧?呵,我想你也不会忘。那时候我以为是我魅力的问题,所以他从来不和我行房事。可我发现,哪怕我都把那样的衣服穿上了,他还是无动于衷。直到今天我终于知道了,他跟我说,他喜欢男人。我觉得自己好可笑啊,是不是?而且,你喜欢的不是老师我,而是我装扮成你妈妈的角色,对不对?而不是作为一个女人。」说到最后,林老师脸上的表情和深情的双眸非常惹人想要好好疼爱她一番。
  「不对!都不对!林老师你一点也不可笑。我喜欢的,就是林老师你,不是别人!我喜欢你,林老师是我觉得最有魅力的女人。我会告诉你,我怎样疼爱我的女人。」我很男人气地否定了林老师的说法,可她仍然摇着头,脸上浮着一丝羞怯的笑意。见状,我知道我再怎么说都没有用,我立刻强势地吻上了她的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
  「唔嗯~」林老师发出一阵令人销魂的闷哼,柔软的红唇如诱人的蜜桃,令我垂涎。四唇相合时,她微微闭上了眼睛,努动着自己的红唇作为回应。在这期间,我把身上的浴巾给脱了下去,已是裸身面对林老师了。
  说不上为什么,可能是林老师独有的特质和魅力所致,我不想表现得太温柔,我浑身燥热像接近一百度的开水,想要尽情沸腾着释放自己的狂热。我左手贴在林老师耳朵上,从耳侧穿到她柔顺的秀发里,将她的头往我脸上靠,大口地咬吻着她温热的香唇。右手摸上林老师的凸起的锁骨,沿着隆起乳丘的边缘一路顺着软弹嫩滑玉乳的弧度摸下去,指尖探入睡袍之中。中指在傲挺的乳峰上寻觅到了柔软的乳头,它现在是半硬半软的状态,用指头微微用力压进去一点来回揉动。
  「嗯~嗯哼……呵啊~!喔……」林老师的鼻腔里呼出长长灼热的气息在我的上唇上,乳头慢慢地充血硬挺了起来。她头向后微微一仰,脸颊升腾了一些温度,我们脸颊相贴处感受到的热量代表了我们情欲和快感的高低。林老师的双唇在我持续对乳头的攻击之下稍稍张开了一点,我快速精准地抓住了机会,将舌头伸进了她的檀口之中。口腔之中的感觉是湿湿的温热,就像是高甜的雪梨热融之后那样的口感,而口腔里的唾液便是化掉的梨水,粘稠而温甜。我贪恋到连下嘴唇都放进了林老师的嘴里,享受着最为无间的亲密接触。
  林老师的双手缓缓攀上我脖颈的两侧,然后十指交叉在一起缠绕住我的脖子。见到林老师这样动情的举动,我自然更为热情地回应,舌头在她口腔里的上颚来回舔了好几遍,随后卷起她的香舌,猛烈地吸入着舌苔上的所有唾液。而我的左手则从她的后脑上顺着她白嫩细滑的脖颈,经过平削的香肩,向背后摸下去,一路沿着浴袍直达林老师肥翘的臀部。由于林老师平时练瑜伽的缘故,她的腰间到臀部的曲线比健身的显得更加自然圆润,而且臀部相对会更为柔软。我最大限度的张开手掌,尽可能大地隔着浴袍覆盖在林老师的臀肉上,但也只能涵盖一半的面积。我轻轻地揉动,偶尔微微协同盖着乳房的右手一起捏一下,突然的刺激让林老师从喉咙里发出轻吟。
  「哈啊~」林老师左手离开我的脖颈,往我的背上抚摸而去。她的指尖特别用力地在脊椎上按揉,仿佛是在鼓励我更进一点,更勇敢一点,她需要更多的样子。不管这是她真实的动机还是我的臆测,我都决定索要更多。
  我的大腿努力顶开林老师光滑晶莹的双腿,大腿外侧摩擦过她的双腿内侧后顶起睡袍抵在了林老师的内裤上。我还不确定林老师身上穿着的是一条怎样的内裤,但从我大腿感受到的磨砂的感觉来说,应该是一条镂空蕾丝内裤不会有错了。我用大腿在她的会阴部来回磨蹭,阴阜感觉都有水渍渗出来,林老师的双腿不自觉地加紧了我的大腿。我趁这个机会,左手向下一滑,触碰到她会阴部齐平的浴袍边缘,迅速地将手掌伸进去,一把无阻隔地握抓上浑圆柔嫩的大屁股肆意地揉捏起来。我几乎不需要用任何力气,林老师的丰臀就可以顺着我的手掌的形状而变换着各种形态,就像布丁一样柔软。
  同时,我的右手将林老师胸前的浴袍给扯了下去,她那对饱满浑圆的大乳球一下子就蹦了出来,顶在我结实的胸膛上。我右手张开覆盖在这柔软度十足的雪乳上,林老师的乳房我觉得和她的屁股几乎差不多大。我左右手同时开弓,快速揉捏着林老师的乳房和丰臀。相比之下,丰臀的弹性和结实程度稍胜一筹,而乳房则是在柔软度上有着不小的优势,各有亮点,使得我双手分别得到了不同方面的满足。粗大的肉棒高高挺起,磨蹭着林老师滑腻的大腿外侧。
  「嗯……老师,你今天真美。」我感受到林老师的呼吸加重了许多,趁着她手上的力气有所减弱的机会,微微离开了她的嘴唇,和她的鼻尖大约只差两根手指的宽度而贴着面。林老师缓缓睁开眼睛,只睁开了一点,她的美目里既有些不解也有些含情脉脉。我轻抚着老师的脸颊,她的肌肤嫩滑得就像二十岁的姑娘一般。我温柔地微笑道:「不,是每天都很美。」
  「呵,谢谢你这么夸老师。」林老师用她那温柔的双眸凝望着我,微笑着暖声回应道,她的目光里都是怜爱和欢喜,「哪怕只是一次,老师也很喜欢。」
  「怎么会只有一次呢?我这话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说。那我以后每天都要说,老师你真美,老师你最美。」我压低声音,从贴着老师的鼻尖开始对她说着,一边说一边把嘴巴缓缓贴着她的脸一路移动到她的耳朵上,温柔地轻声说着最后两句话,然后对着她耳朵里喘着气,「哈啊……老师……我好喜欢你……嗯哈……」
  「唔嗯……哼嗯……别……太近了……哼哈……啊唔……」林老师身体忽然向前一顶,双唇张开高吟一声,想要把头挪开闪躲开我的嘴唇。不过我的嘴唇紧追不舍,老师头往哪挪,我就立刻跟上去贴紧,时刻让嘴唇和她的耳朵是紧紧贴在一起的状态,并更低喘着声送入她的耳道内。见已无处可躲,在耳朵传过去的强烈刺激下,林老师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背,指尖用力地抓弄着我的脊背,身体主动地贴上我的身体。她的双腿猛地将我大腿夹紧,我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她内裤里渗了出来。
  我觉得这已经是林老师动情到难以自已的标志了,那么是时候到下一步了。我将嘴唇快速地再次吻住林老师动人的红唇,一把完全扯开她身上那碍事的浴袍,让她的玉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我面前。我双手扶在她的肩头,把她身体往下压着躺在床上的同时,我的腿从她的双腿之间抽出来,随后整个上身压在林老师身上。在一边持续亲吻她的同时,我的双腿和她的双腿贴在一起,并用坚硬的肉棒隔着她的内裤在会阴部摩擦着,使得老师的双腿缓缓向两侧打开,我的双腿则有了放在她双腿之间的空间。
  我再次缓缓离开老师的双唇,依依不舍地慢慢坐直身体,这才看到林老师身上原来穿着的是一件红色的镂空蕾丝内裤。内裤的前面绣着两只蝴蝶的图案,而在这花纹之间的镂空部分,林老师的阴毛则是露出来了不少。这一幕看上去就像是两只缠绵的蝴蝶在花丛中亲密地交配一般,十分应景。
  「老师,你真的好美。」我不禁发自内心地夸赞道。无论从任何角度任何方面去评判,林老师的美是全方位的。能胜过林老师的,在我眼里除了妈妈以外找不到第二个女人。林老师对我的诱惑力,其程度不言而喻。
  我看着林老师若仙女一般充满魅力的胴体,只觉身体和内心深处的荷尔蒙火山喷发了。我变得有些粗鲁,但又尽可能温柔地左手抓揉着她即便是躺着也没有怎么塌下去的乳球,右手抚摸着小腹上的阴毛,伸出舌头从她的雪颈经过锁骨一路舔到右侧的乳房上。
  「嗯呵……唔嗯~文豪……唔……想舔……嗯哼……就好好舔……按你……呵嗯~!喜欢的来……喔~!」林老师一边大声地喘着,一边鼓励着我尽情地做我想做的事。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把鼻子贴在林老师乳房上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一股乳香味扑鼻而来,令我总是会张大嘴巴舔吃着饱满的雪乳。它的每一寸肌肤上都有乳香味,我的舌头便一处不落地在整个乳球上贪婪地来回舔了好几遍,上面全沾满了我的唾液。
  右手顺着柔顺的阴毛贴着内裤来到遮住老师阴阜的部分,这里的蕾丝早已经被浸湿了。我的指尖隔着蕾丝触碰到了老师的阴唇,大阴唇上也已是湿漉漉的,看来蜜穴之中已经溢出了不少爱液了。我早就忍不住了,看到林老师既然也是忍不住了的状态,于是我一把将蕾丝内裤拨开到一边,一柱擎天许久的铁棒立刻抵在她的阴唇上,然后向下滑到林老师的小穴口上。
  「啊嗯~!」只是被肉棒贴上去的时候,林老师便舒服得长长呻吟了一声。林老师没有任何拒绝我的动作,让我觉得林老师在床上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床下那么端庄。林老师也是需要男人的,也是需要爱她和理解她的男人的。在这样的男人面前,我想她愿意给男人看到她最女人的那一面。
  「林老师,请好好感受我的爱。」我缓缓抬起头,对林老师神情而又自信地说道。
  「嗯,给我~」林老师更为深情地满含期盼的目光注视着我说道。我双手撑在她胸的两侧,把头凑上了她的脸庞,深深地吻在了她的耳垂上。而这一刻,林老师紧紧地勾住了我的脖子,大口喘息着,好像在告诉我她已经准备好了一般。我不会让林老师多等哪怕一秒,立刻将火热的肉棒顶开她的大小阴唇,缓而深地插入林老师的蜜穴深处。
  「啊……!啊嗯……!喔……!」随着林老师的一声高吟,她蜜穴里面的淫水和肉壁就像是接待贵宾时兴高采烈地迎宾一般一拥而上,里三层外三层地紧紧簇拥包裹着我的阴茎。老师的眉头微微一皱,旋即便舒展开来,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嗯……哼……」
  「喔~!」我不由地舒服到低哼出声,林老师小穴里的感受简直是无与伦比,甚至和昨天插入进去的感觉都有不小的差别。相比于昨天的女上位来说,这次男上位的姿势下,更觉得肉棒比两侧的肉壁紧紧挤压着,阴道里的淫水集中贴在肉棒的下半部分上。我温柔缓慢地在老师的阴道里抽送起来,只听得肉棒每次插到深处和拔出来的时候淫水「呱唧呱唧」的淫靡之音,不禁让我肉棒又硬了几分。
  「嗯哼~呃嗯~嗯……」随着阴茎柔和的进出,林老师的呻吟声轻且柔,非常符合她平时温柔知性的样子。可是林老师双手揉着她那饱满坚挺的乳房,是想要我去揉吗?我俯下身子,右手放在她揉着胸的手背上,没想到老师一把反手将我的手掌按在她的奶子上揉搓着,随后抓着我的手腕。「哈啊……嗯……还是你的手……揉着舒服。喔哼~!」
  在充斥着情欲的红色灯光照耀下,林老师的脸颊想染上了美丽的红霞一般,美艳不可方物。当我双手都攀上她的双乳爱抚揉捏着的时候,老师缓缓睁开了她的媚眼。她先是短暂地充满包容地凝望了我一会后,微微抬起头,看着自己被我揉搓着的奶子,嘴角扬起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你怎么……那么温柔……」林老师轻声动情地问道,她的双手从我的手腕一路摸到我的脸庞上,充满母性地微笑道,「和李老师的时候,也是这么温柔吗?」
  「那个……」林老师这问题让我竟一时有点语塞,我不知道她是认真地还是一句玩笑话,更不知道我该如实回答还是说个她想听的,可我也猜不到她想听到的答案是什么。一时间,我双手都不动了,肉棒也停在林老师的蜜穴深处。我正在思考该怎么作答时,林老师的眉头有那么一瞬间一皱,然后她看着我们性器交合的私处,微笑了笑。
  「呵呵,怎么不回话了?怕说错话了惹老师生气吗?」林老师十分温柔地对我说道,温暖柔软的双手贴着我的脸颊沿着耳朵下方伸到我的脖子后面搂住,微微用力地把我的头俯下来贴在她的鼻尖上,她侧过脸对着我的耳朵充满诱惑力地说道,「她感受到过的,老师我要加倍感受到。让老师看看,你作为一个男人时的样子。哼哼呵~」
  「喔~好,林老师,我知道了。」我低吟着回应着林老师,肉棒不自觉地用力顶向花心。老师这温柔又妩媚的声音零距离地传入我的耳中,像是一把钥匙,它打开了我心中囚禁着的那头猛兽的牢笼,瞬间欲火焚身。理智和理性,在老师的这一句充满挑逗的话语之下刹那间灰飞烟灭。我一口含住林老师的右耳,正式吹响了进攻的号角。腰肢和大腿猛地向前一挺,使得林老师的双腿不得不弯屈了一点。我没有片刻的迟疑或是犹豫,在大口吻舔着她耳朵的同时,肉棒不再像刚才那么轻缓的抽送,而是加大了些力度和速度,「啪啪」地撞击着林老师湿润的淫穴。
  「啊啊啊……!好棒~!啊哼……喔……太舒服了……啊哈昂……」林老师舒服地放声呻吟着,双手从搂住我的脖子转而搂住了我的腰,死死地抓着,生怕我会把肉棒从她小穴里拔出去一般,「哦噢~!文豪,忘记我作为老师的身份,只把我看做一个女人就好。」
  「好,林老……林凤鸾。」我低声应和着林凤鸾,上身没有丝毫空隙地贴在她的身上,双手抱着她散乱着秀发的头,灼热的肉棒斜向下狠狠地反复顶撞着积攒着大量淫水的窄小淫浪的花径,「你的骚屄里,好多水,我好喜欢。是不是会越肏越多?喜欢我肏你吗林凤鸾?」
  「嗯……!喜欢……我喜欢你肏我……嗯哼……喜欢你不顾一切……喔哈~!狠狠地肏我……啊吭~!不知道多久……嘶……我都没有作为……哼嗯……女人感受过……男人的力量了……哈昂~!」林凤鸾尽情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感,倾诉着自己内心深处的寂寞。
  林老师她压抑太久了,为了家庭,为了伦常,她压抑着作为一个女人最需要的东西,把所有的欲望存放在内心最深处。所以她才会要求我不要再喊她老师,在这一刻,她只想再一次做自己,作为一个女人,享受女人应该享受的快乐。我会满足她,也会为她保守所有的秘密。今天发生在这里的一切,只有我们知道。但我也暗下发誓,我不会让林凤鸾只有这一次的快乐。
  「我给你,我都给你!你值得获得和享受这一切,值得享受男人对你的爱。林凤鸾,我会一直做你的男人。在你需要的时候,我总会在你身边,为你分忧,也会满足你要的所有。」我温柔地在林老师的耳边回应道。我恋恋不舍地挺直上身,双手放在她的膝盖,往前移动,使得她的大腿竖直地靠在我腰上,膝盖和我胸部齐平。随后,我把她的大腿往两侧微微掰开,看着那性感的蕾丝内裤和沾满着淫水的阴唇和肉棒,不禁连吞了两三下口水,同时鸡巴挺动起来。我猛力地向花径深处顶撞,林老师的身体也被顶得上下动着,那对玉兔跟着晃动个不停。这些状况对我来说都是莫大的鼓励,使我加速在林老师的骚屄里面抽送,并不停地低声喘息着。
  「噢……喔~!太深了……喔……文豪你的……好长……啊啊……怎么比昨天……嗯~还要粗呢……嗯哼~」林老师闭着眼睛朱唇轻启地娇喘着,双手用力地抓着床单,腰肢不停地向上挺起,反而是让我能插到更深处的花心,她整个身体被久违的快感刺激着有些无所适从,「啊哈~!!我的身体……怎么会……啊哼~!不自主地动呢……喔呵……好舒服……又好痒……喔哼~这感觉……哈昂~!」
  林老师的呻吟声妩媚又不失知性,把我的魂都要勾走了。从她抓床单的动作看得出来老师其实还是在忍耐着自己。「放开一些,有多快乐多爽都表现出来,不用顾忌任何东西。」我一边配合着肉棒大力地挺入时鼓励道,一边把手伸上前去抓起老师两只手的手腕。
  我把老师的双手拉直,让她的胳膊正好把那对巨乳夹在中间,挤压成两颗椭圆形高耸的乳球,把她的两个手腕都放在她蕾丝内裤所覆盖着的阴毛部位,使得她的手掌和手指贴在我小腹的阴毛上。我张大嘴巴喘着气,低下头看着两撮长长阴毛所覆盖着的若隐若现的性器交合处,看到林老师两片红嫩的阴唇正往外翻开着紧紧裹住我的阴茎。她那大红色的阴唇和我红黑色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分别象征着妩媚和野性。
  「啊~啊~!啊昂……!我这样……是不是……唔喔~!很淫荡……?嗯哼~!」随着我拉着老师的手大力抽插她淫穴,她爽得放声浪吟着,又有一丝羞怯地轻声问道,眉头在皱起和舒展之间交替变化,我想是她内心复杂情绪的表现,「没想到……嗯哈~你的力气这么大……哼嗯……怎么可以……一直这么用力……喔哼~!」
  「因为是你啊。我越喜欢的女人,就越有力量,越持久。」我死命地将林老师的手往我身上拽,同时拼命地挺动着腰将肉棒送入潮湿花径的最深处,让龟头吻上她如水一般荡漾的花心。只看到那对乳球上下大幅度的摇晃着,它们摇晃得越厉害,我的征服感就越强。「亲爱的你就尽情地释放你自己吧,哪有什么淫荡不淫荡。淫荡又不是贬义词,做爱不能淫荡点,难道要上课的时候淫荡吗?」我低声说着刺激老师的话同时,又猛力地抽送着如铁棒一般的阴茎,淫水「咕唧」和耻骨相碰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
  「哈啊啊……!嗯嗯……嗯……!你在说什么呢……哼呃……」林老师呻吟着应道,「还有没有点……嗯哈啊……学生的样子了……?喔哼……哪里学来这种……嘶……嗯哼……下流的话……嗯~!」说着,林老师双腿不自觉地紧贴在我的腰两侧。显然,是更有快感的表现。
  「不是这样吗?可是你让我放下老师和学生身份的哦林老师。不过老师不喜欢的话,我可以不说。」我看林老师说这话时并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甚至没有羞怯的样子,估计不过是因为老师的那份自尊心作祟才说这样的话,其实打心底里根本不抵触我这么说。不过,这时候顺着老师说的话去回应更为重要,没必要去戳穿她,在顺应的时候试探一下效果会更好。于是我放开她的双手,双手从她的膝盖下方穿过去撑在床单两边,上半身向前压下去,腰部猛地向下一沉,让林老师的大腿夹在我们双方的腹部之间,小穴竖直着朝着天花板的方向承受着肉棒竖直向下而来的撞击。我缓而深地抽插着林老师的肉穴,享受着腔内柔软嫩滑的屄肉按摩龟头和阴茎的滋味,压在她的大白兔上,挑逗又试探地低声说道:「可是我,好想见识一下亲爱的你淫荡的那一面啊。那样的话,我想我能让你更快乐。」既然老师没有反对我称呼她为「亲爱的」,那说明她很享受这样的爱称,我就继续用着。
  「呵呵……你不乖哦~!」没想到林老师忽然低声地极具魅惑地笑着缓缓说道,双手轻轻搂住我的后脑,并用双唇贴在我耳朵上,「怎么,我衣帽间里那些衣服,你看得还不过瘾吗?是不是要老师我穿上,你才知道我那淫荡的样子呢?」这个声线我一下都没有听出来是林老师的声音,但我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好听而且特别有吸引力。
  「喔~!是啊!要是亲爱的你能穿上,那一定特别淫荡!特别骚!不过……老师……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又是激动又是意外地说道,不过在老师声音和浓烈撩人香水味的联合刺激下,我早就已经是胆大包天,她要骂我还是怪我都无所谓了。我现在只想狠狠地肏老师的骚屄,在她的身上发泄着我的欲望。我持续猛烈地挺动着腰,每一下都竖直而下肏到阴道最深处并填满整个骚穴。由于这个姿势下林老师是只有半个屁股贴在床上,再加上又是柔软的席梦思,因而每下抽插的时候,都能感觉林老师的骚屄仿佛弹簧一样,我插到底的时候它就往下面移动,往外拔的时候它就向上撑起,让我感觉小穴的深度加深了很多一般,抽插起来特别的舒服。「对,老师你不知道……喔……!我看到它们的时候……就幻想着老师穿上它们的样子……一定特别性感……也会幻想着老师你穿成那样我肏你的样子……嘶喔~!老师,下次穿给我看,好吗?」我逐渐发现出了林老师另一面的样子,这对我而言无异于是一阵兴奋剂,让我更加兴奋更加卖力,用最大的力度快速肏弄着她的骚屄,恨不得把它肏穿一般。我都没注意到此刻身上已经有不少汗珠了。
  「呵呵嗯……坏小子,我就知道你……没有看上去……哼呵……那么老实~喔~!慢点……嗯哼……啊~啊啊……慢点……喔~!喔哼……!」林老师一边放声呻吟,一边妩媚地笑道,在我强烈的攻势下,她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仿佛在强制让我不要肏得那么用力那么深,但是骚穴却又在猛猛地把我往里面吸。现在林老师的骚屄里面的状态就像林玉鸾那样,收缩得很紧,让我肉棒的每一下抽送都特别地有快感,精关隐隐有些打开。而这时,我发现林老师淫穴当中的淫水特别的充沛,我每次插入深处的时候,都会使得她阴道里的淫水飞溅而出,淫水落在我们俩的小腹上凝结一颗颗小水珠。「嗯嗯……那些衣服……都是为了挑逗……啊哈啊……那个没用的臭男人……哼嗯……谁知道他根本……噢噢喔……!没想到被你这坏小子发现了……嗯哈……呵呵~怎么,是不是很喜欢呢?嗯哼~喔呵~!」
  「是啊,特别喜欢!那些情趣内衣既然没用还留着,说明老师你还是喜欢这些内衣的不是吗?只是没有机会真正的享受它们对吧?穿着它们跟我做爱吧老师,那样美丽性感的内衣和老师你简直是绝配。穿着它们的时候我想一定是你最美最动人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了。」我双手离开床单,用力抓着林老师地奶子蹂躏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翘挺的两个乳珠,肉棒以最快地速度抽插着小穴,每次只拔出一半就立刻再插进去,引得林老师抓着我的手臂不停地浪叫着,「喔~快受不了了。突然表现出这么淫荡又充满女人味的一面,鸡巴要顶不住了。」
  「是啊,你说得对。啊啊……!我想要穿那样的内衣……和喜欢的男人做爱……嗯呵……下次……去家里肏我~嗯哼……穿着情趣内衣……啊啊喔……像今天这样……狠狠地肏老师……嘶喔……好爽……唔~!老师也受不了……嗯唔……快……啊哈……想射就射给我……噢噢嗯……!」
  老师半睁半闭着眼睛,满脸红霞,她被快感冲击得有些语无伦次地回应道,完全放开地呻吟着,声音大到我估计隔壁房间都可能听见的程度。林老师努力地抬起头,眼神充满期盼的目光注视着我,然后看着我的嘴唇。我会意,立刻低下头去深吻着林老师的香艳红唇。她主动地将香舌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热烈地回应着我的激吻,互相舔舐着彼此口腔里的唾液。
  在我上下都得强烈快感和刺激与满足的情况,我要坚持不住了,大量的精液已经聚集到了精关处,随时都会冲破束缚喷涌而出。我用最大的力气掐着林老师的双乳,鸡巴快速又猛烈地冲撞着紧窄湿润的蜜穴,射精的欲望直线上升。「啊,老师……我……我要射了……喔~!」我离开老师的双唇,将嘴巴贴在她温热光滑的脸颊上,持续地吐着热气。
  「来吧,射吧好宝贝~!射到老师的小穴里……嗯嗯……!啊啊……射到骚屄里……都射给我~啊啊嗯哼哼……」林老师急促地呻吟又娇喘着,双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双腿紧紧地搭在我的屁股上,腰肢配合地一直往我肉棒上挺上去。很快,几十下猛烈地抽插之后,我感到老师骚屄里的屄肉剧烈地收缩,让我全力肏弄的鸡巴再也忍受不了了。在林老师骚穴狠狠收紧地那一下,我的精液冲破了精关,争先恐后地一涌而出,喷射在她花心上,一滴不落地注入同时达到高潮的子宫当中。「啊啊啊……啊啊哈哈啊……!喔……!啊哈哈昂……!嗯哈……嗯哈……哈啊……嗯哼……呼……喔嗯……射了好多啊……嗯哼……舒服……嗯哼~!」林老师放浪地呻吟着,急促地喘着气,在我射完以后,不停地低吟着,整个身体持续不断地颤抖着,小穴再次收紧,把我的肉棒挤了出去。不一会儿,只见大量乳白色的浑浊精液从老师湿滑的甬道里流了出来,我有点不知所措地就这么看着。
  「呵呵呵,没关系,拿纸来给老师擦一下就好。」林老师看着我这样子,温柔地引导道,毫无责怪我的意思,并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文豪,你很棒,老师很喜欢。」
  //柳如雪SIDE
  该死的出差!该死的出差!什么时候让我出差不好,偏偏是这个时候!
  当我从收到临时要我出差的信息开始,我心里就一直很不爽,咒骂这该死的领导。现在的我哪里有什么工作的心思,本来在办公室里就已经焦躁难安了,还给我搞这出,真不知道安得什么心。我很久没有对下属发过脾气了,但这次让我把火气都撒在了下属身上。
  因为我的计划全都被打乱了。我昨天那么决绝地让儿子离开家了之后,我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今天一出门的时候,就打算好今天提前请假下班去接儿子下课,带他去吃点好吃的,我们母子之间这件事就不要再提起了。
  谁知鬼领导突然要我立刻出差,片刻不能耽搁。我跟他说能不能让我代我去,我有重要的事。可他拒绝了,说是非我去不可。我憋住了怒火,问他要去几天,他说去两天。我向他质问道:「两天?」虽然很生气,但我只能忍着。
  不过他有说到如果事情完成了,我就随时可以回来。于是我一到出差的地方,就马不停蹄地把相关的事情处理了。等到晚上回酒店楼下的时候,自觉快要精疲力尽了,只想要快点睡一觉。
  在我上电梯的时候,有一对看上去像是一堆母子的男女牵着手正在往电梯里走来。眼看电梯就要关上了,他们虽然是小跑着过来,但还是有点距离,恐怕赶不上。我看他们那着急的样子,便按下了电梯的开门键,等他们进来。
  「妈,快点。」在我听到那位少年如此称呼他牵着手的女子时,便可以确认他们的确是一对母子。
  「谢谢。」和我差不多一般高的母亲向我颔首道谢。
  这酒店有三十多层楼高,好巧不巧地是,我和他们母子都住在二十七楼。我站在电梯靠后的位置,倚靠在背后,他们母子则在我面前站着。
  这女人的儿子看上去和文豪差不多大。要说身高的话,比文豪矮那么一点,他只到了他母亲耳朵下面的位置。这对母子有说有笑的,两个人的手始终十指相扣的牵在一起,让我感觉他们很幸福的样子。
  这样的场景,让我不由地想起儿子牵着我手那时的情景。他把我手牵起的时候,我竟觉得心跳加速,浑身流过一股暖流。这种感觉,虽然以前我和他爸曾经在一起谈恋爱的时候有过,但也不比得和儿子那般强烈。那一刻,甚至第一次感觉到,我的下面居然可以在不接吻不调情的情况下流出水来,内裤当时都浸湿了。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我真的很贪恋手被儿子牵着的感觉,哪怕下身的水在不停地流出我都不在意。
  啊……怎么回事……我回想起这些,画面再次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时候,为什么……我的下身痒痒的,热热的,水已经在里面分泌出来了呢?柳如雪啊柳如雪,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你从来不会这样啊!你怎么可以被自己的儿子撩动心弦呢?甚至还这么敏感?就像前面这对母子那样享受着简单的母子间的幸福不好吗?这不是才是你想要的幸福和追求吗?你不是对你儿子才会有性冲动,而是你忍耐太久所以才有性冲动,不是吗?
  我不知道……我不肯定……
  「妈,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爸爸出差了。」眼前的母子正发生着让我感到意外的一幕。这少年竟然在他妈妈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得意地小声说道,「可我把等得急坏了。妈,今天穿我买的那套内衣了吗?我可是精挑细选了一下午呢,你喜欢吗?」
  「嘘!你在说什么呢,电梯里有人呢。」中年女人不悦地小声呵斥道,「喜欢喜欢,有什么等会再说。」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对母子竟然不是一般的母子,那少年的话语里显然在告诉我他们之间有超越母子伦理的情感,而且还到了一定地步。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如若换作以前,我一定会觉得讨厌、无法接受,甚至是反感到恶心。
  但是现在的话,我不那么觉得了。除了觉得意外以外,更多的竟是好奇和……一丝丝歆羡?或是感慨于他们母子的勇气?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它很奇妙。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管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我都不可以真的把自己代进去。
  出电梯的时候,我刻意走得慢些,和他们母子之间隔出一段三四米的距离。那位妈妈似乎也是有意地走快了些,不想和我离得太近。可是那少年却是很兴奋的样子,就在我眼前搂着他妈妈的腰。文豪他……好像还没这么搂过我的腰吧?等等……柳如雪,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吗?我在遇到他们这对母子就罢了,这母子有着特殊的情感关系我也算了,可是,上天是在和我开玩笑吗?为什么他们正好住在我隔壁的房间?这酒店少说有一千间房间吧,怎么就这么巧?我柳如雪可从不相信天意这种东西。
  回到房间后,我洗了个澡就躺在了床上。因为是一个人在外面住酒店,所以我只穿了条内裤和一件简单的短袖。我看着窗外明亮的月亮,想着再过几天的周六就是中秋节了。中秋节那天,我一定要和儿子一起过。我注视着那皎洁的月亮,仿佛儿子的脸浮现在了上面。
  寂静的夜晚,脑海里都是儿子和我待在一起快乐的时光。这让我不禁回想起刚开始误入那个论坛的时候,我觉得里面写的那些故事都很假,就像编的一样。这世上怎么会有母亲和儿子产生男女爱情的呢?母子之间只有亲情,最多是很深的亲情。哪怕里面有真的故事,我认为都是母子之间误解了这份感情,错把亲情当爱情罢了。在我的世界观里,一直认为超越伦理的母子爱情根本不存在。
  他们用文字和照片描述着所谓的「爱情幸福」,每一张照片、每一个文字无一不在透露出那溢于言表的幸福。甚至有的文章,还写出了他们性生活的场景。我试图在类似的帖子下面留言说他们是误解了彼此之间的情感,他们不但不听,还和我说是我没经历过,是我没有好好地看过自己的儿子,才会有我这种想法。我和他们真的是鸡同鸭讲,于是决定把我自己和儿子一起生活的实际经历写成日记来唤醒他们。
  我想得太天真了。我把这些写下来之后,给我留言的竟然都是给我夸赞和鼓励的话,还祝福我和文豪早日修成正果。都是一群什么魔怔的人啊!看到他们这样子的反应,我不想再继续更新日记了。但是,有一个论坛名字叫「Haruka」的人,她给我的留言则没有那么魔怔。从她的留言里,我得知是一位女性。她说想法都是每个人自己的,没有必要争,也没有必要听从。于是这之后的日记,我都只给她看。她好像一个非常安静的看客,只是看,却从不发表自己的见解或是评论。
  这时,隔着我靠在床头上的那面墙,我听到了那对母子交谈的声音。
  「坏小子,你这买的哪里算是内衣啊!」女人啐骂道,但是语气里,我作为女人能听出她感到开心的那部分。
  「妈,你穿着真好看,好性感!儿子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少年的语气里充满着赞美和欲望。
  「切,有什么性感的。有你刚才在电梯看到的那阿姨性感啊?」女人没好气地说道,但听得出来内心是高兴的,「还摇头,装什么装呢。你妈我看了都羡慕的容貌和身材,还能看走眼啊?我要是身材有她一半好,还不得被你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半不悦半勾引地说道。
  被这样一位母亲这样形容我自己,真是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可是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我妈,最多能便宜了她儿子。我现在,一心只想干我的骚妈妈。等了我一个月,早就等不及了。」少年说完,便听到似乎是亲吻的声音。
  「啊,你轻点,毛躁什么呢。这一晚上时间还长着呢,你这样子还把不把我当妈了。」女人不快地说道,「我可跟你说啊臭小子,你要是不把我当妈来尊重的话,可别想老娘给你。什么骚妈妈,是你该说出来的话么?下去下去。」
  「是我的不是。不是骚妈妈,等会才是,现在是我的好妈妈。」少年轻柔地哄着说道,「妈,你身上好香,我要尝尝。」
  「嗯……」女人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吟,「啊哈~小秋,慢点……妈妈好久没有……嗯……」
  「妈,我也好久没有……真的快把我想疯了。我要吃掉你,就现在,一刻也等不了。」少年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又温柔,让我不由地想起文豪和我贴面耳语时候的样子。不过,他可不会像这少年说什么「吃掉」之类难听的话。我的文豪,才是真的温柔。
  「喔……」那一晚沙滩上,文豪吻上我嘴唇的画面忽然跃入脑海,我的身体像触电一般一颤,双唇之间发出一声轻吟。接踵而至的,是我的下腹部里面窜过一股暖流,阴道里的子宫分泌出了一些液体。
  怎么会这样……我都没有碰自己的身体……难道我已经到了只是想到那些画面就会有反应了吗?
  你醒一醒啊柳如雪。你只是生理性的想要罢了。你快去看个小电影,不一样能解决吗?不要让你自己胡思乱想,只是想要的时候恰好想起的是你儿子罢了。
  对,一定是这样!我一定只是简单地来了性欲,和我儿子没关系!
  一番心理挣扎之后,我打开电脑,打开了有一段时间没上的小电影网站。我戴上隔音耳机,看着里面的片子,想要快点解决。可是我看了十来分钟,就不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而且我竟对它们感到反感。这很奇怪。之前虽然看的也不多,看的时候感觉也不强烈,可是至少我可以边看边自己摸着解决。
  我是怎么了?我现在只觉得小电影里面的男人们都好丑陋,根本看不下去。我把电脑关了,摘下耳机,儿子的身影又复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没有本来就想要。我很清楚这一点。尽管找各种借口理由想要骗自己,但好像都不行。我现在的状态,甚至不需要借助那些情趣内衣和任何的触碰都能感受到持续不断的刺激。这绝对不是性欲在作祟,毋庸置疑。
  我想我变了,我确定我变了。可是,是在什么时候变的呢?我没有答案。能不能再变回去?依然没有答案。
  「啊……啊哈……嗯唔……慢点宝贝……妈妈需要……嗯唔!适应一下……嗯哈昂……」当我回到床上后,墙那边的声音再次如幽灵穿透了墙进入我的耳膜,女人被填满抽插时候舒服的呻吟声和少年低沉着的粗喘声交织在一起。听到他们做爱的声音,我不禁幻想着儿子现在就趴在我身上,贪婪又温柔地索取着我。
  「唔嗯……」想到这里,我的阴道里开始瘙痒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摩擦着,唔,不行……没有准备安全套,我不能自慰。可是……可是好难受,我的身体……好热……
  大脑似乎开始不受我控制了,它无法冷静下来。大脑一直在告诉我,我需要文豪,需要文豪来爱我。除了他以外,此时此刻的我什么都不需要,什么男人都是丑陋又可憎的。我戴上耳塞,屏蔽掉了来自少年的声音,我不需要它。现在,我只能听到那女人的呻吟声。
  「啊!啊啊!呃哼……唔喔……用力……好好舔我奶子,好儿子。嗯哼~」女人的喘息和呻吟声对现在的我来说就像是催情剂,让我身体的反应越发强烈。这让我联想着,若是我也被文豪这样含住舔弄胸部或是乳头的话,我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也会像这样情不自禁地跟他说「好好舔我」吗?心里或许会这么想,但是嘴上肯定不会这么说。
  我左手从短袖下面探进去,经过腹部攀上自己挺拔的乳房。我幻想着这是儿子柔嫩而又有力的手,温柔又用力地握住我的乳房揉捏。
  「啊哈……」大拇指和食指像一个夹子一样夹捏住挺立的乳头,像被电击了一般那即时的酥麻感觉使我忍不住地在口鼻之间漏出了渴求的喘息。这快感真让人容易沉溺其中,夹捏住了乳头后根本不想松开,只夹捏得更紧,让这股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
  「嗯哼……喔……」在夹住乳头的这十几秒内,双指也在揉捻着它。只觉乳头和乳房上的快感传递到大脑的同时,子宫也感受到了这份快感,分泌出的爱液快要充盈了整个阴道。上下两边一起给我带来的刺激,让我再次闷哼出了声。
  我很想畅快一点地释放,可是这破隔音,我不想让自己的呻吟被任何男人听到,除了……只是我要是这样持续自慰下去,早晚会忍不住喘得像那女人那么大……或许……更大的声音。不行,绝对不可以让那个少年听到我的呻吟,哪怕一声喘息也不行!
  万幸的是,公司给我订的是一间套房。除了这间房间,还有一个会客厅。于是我索性起床,来到会客厅的木质沙发上坐下。我走过这短短几米路程的时候,双腿每走一步,阴唇之间的摩擦就把阴道里的爱液都挤出来些许了。我晚上穿的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现在能明显感觉到它都被濡湿了。
  我背倚着沙发上,闭起双眼,头部微微后仰贴着沙发。我脑海中浮现出了儿子现在看着穿着蕾丝内裤的我那贪婪又渴求的模样。他看上去似乎难以忍耐了,而我又何尝不是呢?可我是母亲,我总不能先忍不住吧?我加速用来揉捏着乳头,用持续不断地快感来刺激着神经,让我不去幻想这些有的没的。
  「妈,我要把你衣服掀开。」儿子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他不是在询问我作为母亲的意见,而是告知我。
  「不,不行,不可以脱。你不可以……嗯哼~」我无力地拒绝着,可双手却跟着他急不可耐的动作把短袖脱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妈,你的奶子,好美。我从小到大都没吃过它们,现在要好好地尝尝。」儿子像饿坏了的狼一样注视着我的双乳,吞了口口水说道。说完就迅速把头趴上我的乳房,张开双唇大口地包裹住我的半个乳房,舌头抵在我的乳头上。儿子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用力握着我双乳的外侧,十根指头紧紧往里摁,手腕使劲把两个乳球肆意地揉弄。
  「嘶……哈啊……喔~!妈妈那里好敏感……儿子你不能……嗯哼!喔~轻点……啊哈~」陷入幻想的我胡乱地说着胡话。我把双手的食指和中指都舔湿,用沾满唾液的指尖并拢在一起,对着两个翘挺的乳头上下滑动,模仿着乳头被儿子舌头舔吃着的感觉。
  「嗯哈~!文豪你……唔……松开好吗?唔……你怎么还……嗯哼~!更用力了呢?哈昂……」食指和中指加上大拇指一同夹住两颗红润的乳珠,微微用力向外面拉扯,配合着儿子此刻双唇含住吸吮我乳头向外拔的举动。「啊哈~!别,别这么吸……啊哈!妈妈会……受不了……啊吭~!呃嘶~」
  我头继续向后仰,把胸部往外顶出,让儿子能吮吸得更舒服,也让我自己能得到更多地满足。「文豪,只能就这么吸……嗯呼……可不能……再做什么了……知道吗?毕竟,我们是……唔喔~!」我自知快要掌控不了自己的意识了,它就要被欲望所接管了。我想在我还有那么一丝丝理性时,祈盼文豪控制住自己,不让我坠入深渊。
  「除了母子,我们还是男女。」儿子深情地回应道,「不然,妈妈为什么会这么湿?」
  我的右手同儿子的右手一起,从我左乳上经过平坦光滑的腹部温柔地一路抚摸着隔着蕾丝内裤来到小腹上。顺着蕾丝花边的纹路,爱抚过那不甘寂寞而探出蕾丝缝隙之间的几根黑色芳草。最后指尖温柔细腻地轻放在三角区最为凸出的耻骨上,隔着内裤轻触着充着血的阴蒂。
  「唔……那里,不能摸……乖,文豪……嗯喔~!」明明理智告诉我此刻应该拿开儿子的手,可我的手根本不听我使唤,反倒是跟着儿子的手一起,怜爱地轻拢慢捻着最为敏感的阴蒂,「啊哈啊~放开……快放开妈妈……喔哼~」我虽然是用着命令的口吻,但是很轻。可能是因为是幻想所以轻,也可能是因为我不是真的想儿子这么做所以轻,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耻骨它自己在向上挺动,让阴蒂能够受到更多更大幅度的爱抚。在我和儿子的指尖协同地揉摸之下,阴蒂上的快感携带着荷尔蒙直传到子宫和阴道里的每一处,阴道里面的肉壁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溢出阴道的爱液沾满了微微张开着的两片阴唇。
  「妈,你还说放开呢,你看你的小穴,都湿透了。」儿子温柔地坏笑着说道,同时他手悄咪咪地将中间三根指头并拢在一起,隔着蕾丝内裤中间的那个方块状的布料轻柔地摩擦着我两片充血的阴唇。
  「嗯~嗯嗯……嗬啊~嗯嗬……」两片阴唇随着儿子指尖触碰位置的变化而颤动着,酥麻的感觉使我呼吸加重,声带上享受的呻吟争相恐后地想从我的嘴里逃出去。阴道里也因为阴唇被持续的摩擦而感到痒痒的,里面有一股深深的空虚感亟待被……填满。
  不可否认,我动情了。
  「妈,我要更亲密一点接触它了喔!」儿子温柔地轻声道,我和儿子的手指一起将已经完全沾满粘稠爱液的内裤上那块布拨开到一侧,露出我红嫩湿润的阴唇。儿子的眼睛像看到宝藏一样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的阴部。
  「嗯哼~!」我没有阻止脑海里的儿子这么做,只是强烈的羞耻感让我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只剩一小撮阴毛还暴露在他的视野之内。儿子柔软的双手张开着放在我的大腿上,柔声说着「没关系」,轻轻地把我双腿分开。我最为隐秘的私处再一次呈现在他的眼前。这一次,我仍由儿子把我的双腿分得有多开,只要他想。我心理暗示着自己,反正是颅内幻想,我怎么样反应都可以。
  「唔,妈妈,我忍不了了。你小穴上好多水啊,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样子,让我尝尝。」儿子像是馋哭了的小狼一般,不等我做任何回应,就立刻把头埋在我双腿之间的会阴部。
  「别,那里……嗯哈~!」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两片阴唇的上部和整个阴蒂都被儿子温热滑润的舌头给贴住了,儿子「吸溜」一下,大口舔吃着我爱液的时候,一阵如电那般快速传导的酥麻感让我整个身体一软,子宫猛的一缩,臀部不自觉地向上一挺,「哈啊啊……!」
  幻想中儿子的舌头很灵活,在我的阴蒂和阴唇之间来回舔弄,阴唇上的爱液几乎被他全部舔干净了。让我现实中的快感就如放在烧着火的锅里的温度计一样极速攀升,阴道里的液体不停地往外溢出。很快,饱含我情欲的爱液顺着窄小的阴道口流淌而出,打湿了大腿内侧,还滴落在了沙发上。
  「啊啊……!不行……嗯哼……我要……妈妈要……高潮了……唔嗯……唔唔……嗯哼……啊……哼啊……」
  我手指快速揉弄着阴蒂,同时拨开两片阴唇,感觉就像要被儿子舔到高潮一样,子宫那个锁住蜜汁的阀门被一点一点舔开。直到完全被打开后,就好似蓄满了水的大坝被打开那样,满满的爱液冲开阴道止不住地向外涌去。随着阴蒂被快速地摁揉着,阴道内壁剧烈地收缩和张开,爱液便像水枪一样不停地喷涌而出。
  随着爱液「咕叽咕叽……」和阴道摩擦而喷出的声音,它们一滴一滴如晶莹剔透的水珠一般挂在大腿上的各个位置,地板上和沙发上都留下了一大滩水渍。那些没有喷出而是顺流而出的爱液则是流到了菊花上。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喷过这么多水。
  而在我的幻想中,儿子兴奋地张开嘴,对我说道:「好,妈妈,把你的……嗯……淫水……都喷给我,我要吃。来,喔~!」紧接着,大量的爱液喷射在儿子的嘴里,他一滴不剩地全吞了下去。而高潮之后的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浑身瘫软了下来,大口无力地喘息着,根本无力管儿子在做什么。
  「唔,真好吃呢,妈妈的淫水,甜甜的。」我的爱液对于儿子来说就像是兴奋剂一样,他浑身充满了力量的压到我身上,用他那被我爱液沾满了的双唇和舌头吻住我的嘴,舌头伸进来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我这是在间接吃自己的爱液吗?
  「唔……嗯……不要……」我被儿子堵住了嘴,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呜咽着什么。我很不想吃自己的爱液,可是没有办法,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儿子来了。儿子在我的口腔里搅弄着,就像是孙悟空大闹天宫那样搅得我心猿意马。我心底那只被我困住的名为情欲的怪兽在他舌头的攻势下,随时都要冲破理智的束缚。
  「唔嗯~!」儿子估计是觉得只是跟我舌吻不能让他满足,他强势地用他那炽热如火的胸膛压在我身体上,两个傲挺的乳房都要被他压扁了。这一刻,儿子坚实又灼热的胸膛让我感觉到了一股男人味,他的雄性荷尔蒙从我们胸部相接触的位置经过我的乳腺抵达我的全身,让我浑身变得燥热起来。
  我双手抵住儿子的上腹部,努力地想要把他推开,但是我没什么力气。可是我越是往外推,儿子越是用力地压住我,舌头同时更加深入地侵犯着我的口腔,感觉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文豪了。可是,我身体和我的内心深处,似乎并不抗拒,甚至还有点享受。慢慢地,我手上的力气消散殆尽,转而抱住了儿子的背。
  「嗯啊……!」忽然,儿子趁我不备,双手攀上我的酥胸,非常用力地又捏又揉着乳房,让我不禁在他的强吻之下发出闷哼。刚高潮还没两分钟的阴道里又酥酥痒痒,阴道里面比刚才更加感觉到空虚。这股空虚到想要被填满的感觉使我不由地挺动着腰,让沾满爱液的阴唇主动地摩擦起儿子贴在上面的粗大阴茎。
  「哼哼,妈妈,我等的就是现在。」儿子的嘴唇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离开了我的红唇,我竟有一点觉得小失落,他忽然把嘴巴移到了我的耳边,坏笑地低吟道。儿子的这个声音让我再一次有触电的感觉,这次是直冲脑海。这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都仿佛停跳了一拍。
  「嗯?啊~!」当我缓过来在想儿子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儿子身体猛地向前一压,他那硕大的阴茎迅速沿着我湿滑的阴唇抵在我阴道口上,不做任何停留地用力顶开我的花瓣,闯入我的秘密花园,「哈啊~!别……唔嗯……啊哈昂!」
  「嗯……哼啊……」儿子阴茎插到最深的同时轻咬住了我的耳垂,他低声的喘息声直达我的耳膜,这一瞬间我感觉到身心同时得到满足,我胡乱地说着违心的话,「不要……文豪……不能这样……」
  「真的吗妈妈?可你的小穴里好像不是这么说呢。我一进去,它就把我的肉棒夹得紧紧的,不是正想要我的意思么?」儿子坏笑着挑逗地说道,阴茎轻轻地在我阴道里来回抽送,「妈妈的小穴里,好多淫水喔。都是儿子我的,每一滴都是。」
  儿子说着一点都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可是对我来说却很受用。大概正因为我知道文豪他不会变成这样,所以我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享受着现在吧?
  「你知道……你在说……嗯……什么东西吗?快拔出去!嗯~!」我一边喘着气,一边竭尽所能地用着母亲的威严呵斥道。儿子很不配合我,反而是将阴茎顶得更深,「听话!快,听妈妈的话啊!唔……」
  「我在听啊妈妈。你不是在说,让我肏得更深更用力一点吗?嗯?」儿子还装作委屈地继续使坏,双唇吻上了我的脖子,把舌头伸出来舔着脖子上白嫩的肌肤,「还是说,妈妈想要我再快一点?」
  「你装什么……嗯~!停,停下!唔……妈妈我……喔……生气了!」我不得不承认,在儿子加速抽插后,我阴道里的酥痒感被止住了,且逐渐被快感所替代。在我说了这样生气的话后,儿子的动作不仅没有任何收敛,反倒是更加得寸进尺地在我的阴道里挺动。
  我清晰地感受到儿子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膨胀,紧贴着我的内壁。随着儿子肉棒更加有力地每一次抽插,快感也在被注入阴道深处的子宫,持续刺激着它释放更多的爱液。
  我看着儿子肉棒在我的阴道口进进出出,上面沾满了我晶莹透亮的爱液,用力快速肏我的时候,花径里的水在空气中炸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有一些爱液甚至溅到了我的阴毛上,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我是怎么了?
  「妈妈,你的小穴里又流了好多淫水啊。而且小穴又收缩得更紧了。我知道,只有这种程度的话,是不足以让妈妈你觉得满足的。我会更深入一些,直到妈妈舒服得呻吟出来。」儿子再次吻上我的唇,我紧闭着嘴不让他舌头伸进来,因为我怕他舌头伸进来我就再也无法忍耐了。儿子见状,舌头就在我的双唇上来回蠕动,很有耐心。仅仅是这样吻着我的唇,我都觉得我快要堕入深渊了。
  不止于此,儿子在见久攻我嘴唇不下之后,忽然双手用力掰开我的双腿,然后手掌放在大腿和小腿交界处,往前一顶。这使得我的大腿紧贴在我腰的两侧,小穴口斜向上暴露在儿子的眼前。这太羞耻了!儿子抓住我的一只手,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是要做什么,就把我的手抓过去放在他如火一般肉棒上握住。然后儿子扶着我的手,强行让我握着他的肉棒引导到我的蜜穴口上,突然猛地一下挺入进来。
  「啊~!」儿子这一下极具冲击力地大力直撞在宫颈上,让我不可抑制地呻吟了一声,「不……不行!啊昂~!我是你妈啊!你在干什么!啊啊……!」我身体真的觉得很快乐很满足,可是我的心里总是无法接受。
  不对,这不对!就算……我说的是就算……就算我真的跟儿子发生了关系,文豪他也不会是这样的。他一定很温柔,一定很听我的话。只要我说一句「不」,他就一定会乖乖地听从。我现在脑海里的文豪,怎么会是这样呢,怎么一点都不听我的话呢?难道这才是他的本性吗?还是这才是我希望的他的样子?啊,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啪啪啪!」儿子忽然特别用力地肏弄着我的小穴,他抓着我腰的两侧,把我的屁股都抬了起来,每次快速插到最深的时候,我们的耻骨互相碰撞在一起,激起一阵又一阵的臀浪。我的子宫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快感了,几乎要到我的极限了。我双手狠狠地抓在儿子的背上,不停地大口喘息呻吟。
  儿子趁着我张嘴呻吟的这一下,舌头再次探了进来,疯狂地往他的嘴里吸,恨不得把我整个舌头都吸进去一般。不行了,上下夹攻之下,我浑身滚烫,快感的承受量已然到了极限。我死死地抱住儿子的屁股,用力地往我身上拉靠,「喔~!不行了……嗯~!不行了……啊~妈妈……嗯哼……要到了……唔……唔……啊啊……!」小穴被儿子奋力地肏着,缩紧的阴道在子宫的快感到达顶点的时候与满盈的淫水一同释放,所有的爱液一股脑的全喷在儿子的龟头和阴茎上。
  可儿子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猛烈地抽插,刚刚喷出来的淫水全都被他肏了出来,每一滴都溅在了我的小腹上,如同荷叶上的小露珠那般。
  「啊……啊……妈,我也要射了……全部……都要射在你的子宫里。喔!~射了……啊啊啊~!」儿子在我高潮完止不住颤抖着身体的时间里,几乎把我所有的淫水都肏出来了,他用着最大的力度深深地肏在我的宫颈上,最后全根阴茎没入我的肉穴,龟头顶在宫颈口上,射出他那大量的温热而又有冲击力的精液。
  「唔哈……」我瘫软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睁开眼,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和泛滥着淫水的下身,整个人懊恼不已。不论是会阴部、小腹,还是大腿上和沙发上都多少有一些水渍。我此刻脑袋里嗡嗡的,一片空白。刚才的幻想比我做梦时来得还要真实,我哪怕是现在都感觉儿子仿佛就在我眼前一般。
  当这股幻觉逐渐消退之后,我的理智和力气才慢慢恢复过来。我摇摇头,长叹一声,懊悔地将手放在额头上。手指指尖触碰到额头的那一瞬间,我感到黏糊糊的,顿时大觉不妙。我拿下手一看我的手指头,中间三根手指上面全是爱液,我刚才竟都没有察觉到!
  天啊!我怎么会在没有用安全套的情况下就用手指插进阴道里自慰呢?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无法想象刚才处于幻想中的我到底有多么丧失理智啊,竟然连自己手指插进去了都没有意识到!我又气又恼地赶忙去洗手间把手指来回洗了好多遍。要知道我可是一个在这方面有严重洁癖的人,我绝对不允许手指沾染上哪怕一滴来自于阴道里的液体这样的脏东西!只有淫荡的女人才会愿意碰那种东西呢,我柳如雪才不是!都是意外,都是意外!
  我进入浴室,把身体洗得干干净净后再次回到卧室。这时候,隔壁的那对母子也已经消停了,你侬我侬地说起肉麻的情话来。若是以前的我,听到他们说这样的话一定会感到反感。可现在,我却饶有兴致地听着,甚至感觉到一丝丝美好?我想,我觉得美好的,并不是他们之间的情话,而是母子可以陪伴在一起的感觉。这一刻,我很想文豪,我恨不得他立刻出现在我身边。
  为了可以早一点见到儿子,我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尽快入睡,这样时间会过得快些。谁想到半夜我醒了过来。我醒过来的时候,是被窗外刮着的大风给吵醒了。呼啸的风拍打在玻璃窗上,发出阴冷的沙沙声。
  秋老虎的日子里总是这样,时不时给你来这么一次大风,让你知道秋天它来了。可是秋天它又没那么有勇气,天一亮就躲得远远的,让你觉得这日子还在过着夏天。什么时候等它成长到有更强大的实力之后,它才会一举取代夏天,让你真正感觉到秋天的到来。
  夜晚的秋风来过,真正的秋天还会远吗?那是不是我的心门被叩击着,那么敞开心扉的一刻是不是也不远了呢?呵,哪有那么容易。因为,我不是夏天,而是冬天。冬天,怎么可能被秋天占有呢?
  只是,不知道南江的天气如何。更不知道儿子他现在住在哪里,被子盖得还好么?如果南江也刮着这么大的风,他会不会照顾不好自己而着凉呢?我不在他身边的这几天,他有没有想过我这个妈妈?饭有没有好好吃?外面的饭菜还合不合胃口?现在,哪怕我再想起儿子和李老师之间的事,我都不生气了。我一心只想着,早点和儿子团聚,那比什么都好。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损害亲情。至少,我此刻是这么认为的。
  第三天,把所有事情高效地完成以后,我跟领导汇报了以后,收拾好行李后打算离开酒店立刻去机场。在我出门的时候,好巧不巧地又遇到了隔壁那对母子也出来。从他们的交谈中,我知道他们同我一样正是要离开酒店回家。女人看上去比昨天电梯里相遇时心情要好得多,脸色红润得快比上那二十多岁的姑娘家了。如果说女人昨天对于自己儿子牵着手的回应只是任由牵着的话,今天可以说是双手紧紧扣在一起了。甚至毫不避讳地跟我并排走着,和他儿子有说有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也是女人,而且是和她一般大的女人。我知道,女人会有这样表现的时候,是爱情来了。
  愿他们幸福,我由衷地祝福着。
  当我回到南江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我犹豫了一下是该去学校接文豪放学呢还是回家呢。我稍作思考,决定还是先回家买菜做饭。我想,文豪放学了会回家,那时候应该饿了。如果回来就能吃到热腾腾的饭的话,他一定很开心。而且,我也希望我们再聚的时候是可以像这样有些温馨的场景。
  我把菜都买好了后才回家。当我打开家门的时候,我注意到门和地板的缝隙之间有一张信纸,我以为是被吹过来的一张纸,想也没想就把它捡了起来。我先把菜放到桌上,然后来到茶几边准备把信纸放下。这时,我才注意到这种信纸的正面写着字。上面清秀的字迹让我一眼就认出了是文豪写的。他的字向来很工整,笔画清楚,字型就像他人一样温柔,非常清秀。我站在茶几旁,微微低下头阅读起儿子写的这封信。他写道:我最爱的妈妈:见信好。
  这两天,我脑子里都是妈妈你的样子。我明白自己做了很不好的事情,我不作辩解。我深刻认真到那不是我这个年纪应该做出来的事情,我有好好反省,保证不再有下次了。
  妈妈你怎么骂我打我都好,但请求您不再生气了。生气太容易伤身,您工作压力又大,若是再加上情绪不好的话,身体哪里受得了?别的怎么样都好,妈妈一定要注意好自己的身体,我只要妈妈你好好的,每个方面都好好的。只要妈妈能好好的,妈妈多久不愿意见我都好,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无怨无悔。
  妈妈,你工作上的困扰解决了吗?我这两天一直在想应对蓝岛的方法,有了一些思路,想说给妈妈你听听看。我觉得,比起几毛钱的补贴来说,消费者们更在意便捷。如果啤酒也可以和订奶订报纸那样在每天他们需要的时候就出现在家里的话,他们是愿意多支付这几毛钱的。而按照现在配奶员的工资来算的话,送啤酒照做的话,成本和补贴是一样的。而且比起送奶和送报纸必须定点去取来说,零散在各处的零售店会对于送货员来说更灵活。不过这个方法过不了多久也容易被蓝岛学去,但是支撑个一个季度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不知道这样的方法能不能行,如果可以的话,不妨试试看呢。要是可以的话就最好了,我就再也不用看到妈妈因为这个事而发愁了。我很喜欢妈妈开心时候的样子,很美。我也一直在和我自己说,一定要让妈妈每天都开心,每天都快乐!妈妈只要一天是快乐的,那我一天也是快乐的。妈妈有一天是心情不好的,我便也是一天心情都不好。
  在回不去家的这几天,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不让妈妈再更加生气。周六就是中秋节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那天和妈妈一起过中秋。毕竟,我记得去年的中秋……不提了,今年的中秋我一定和妈妈好好过!
  我想你,妈妈,我爱你,只爱你。
  ————让你闹心的混蛋儿子
  这信读到一半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视线已经一片模糊了。看完了以后,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文豪他,没有一丝一毫地对我的生气感到不满。而且,他字里行间全是对我的关心。这傻孩子,这时候了还不忘为我想点子。
  「傻瓜,没有你,妈妈怎么可能好好的。」我眼里噙着几滴泪水,些许哽咽地自言自语道。我又把信看了一遍,心里愈发觉得暖心,但也愈发难受。不能再看了,我把信好好地折叠好,放进我的保险箱里。
  我平时是不是太少关注他了?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的儿子原来有这么优秀、这么好呢?这封信就像是压垮我这几日累积起的思念的最后一根稻草。我随便抹了抹眼泪,立刻去厨房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我要让儿子第一时间能吃到我特意为他做的饭。
  可是,当我做好饭以后,已经是六点多,文豪还没有回来。此刻的我哪怕多一秒我都不想等待,我要立刻见到文豪,立刻!我将饭菜用碗和盘子盖住,然后拿起车钥匙,准备离开家。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地去照了下镜子。镜子里的我,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身上的衣服有些皱,看上去十分难看。我怎么能以这样的形象去见儿子呢?我回卧室换了身干净整洁衣服,好好梳了个头,化了个淡妆才安心地出门。
  我走之前特意在门边的报箱里放进了钥匙,并贴了一张纸条在门上,上面写着:钥匙是在老地方。这样,哪怕在我出门期间文豪他回了家,也能第一时间回家,吃上热腾腾的饭菜。
  我开着车,马不停蹄地向儿子的学校驶去。当我到达学校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学校的大门紧闭着,只有门卫室的灯还亮着。我带着侥幸地心理向门卫询问着是不是还有学生在里面,他冷冷地回答我说没有。我又等了十分钟,心想着会不会和上次一样,文豪他跟其他人从里面走出来。可是,这种守株待兔的事情不总是会发生,我什么也没等到。
  在我走回车里的途中,刮起了一阵秋风。果然,南江的秋天也快到了。这风比昨天来得更大,也来得更早。穿着吊带裙的我独自面对着秋风,凉意逼人。我回到车里,把车窗关上,缓缓驶离学校。
  这时候,路上的车已不怎么多,路况比较好。我一边慢慢开着,一边观察着马路两侧的人行道,希望能看到文豪的身影。但这个时间点,别说是文豪的身影了,就连学生模样的行人我都没看见几个。我不能就这样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寄望于在路上遇到儿子太不现实了。
  可当我冷静下来思考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根本无处可去。我身为文豪的妈妈,我却居然不知道他一个老师的电话,叫不出他一个老师的全名。也不知道一个他同学家的电话,更不要说他们的住址了。文豪一个人的话,大概率是去同学家里住了,很有可能是和他玩得最好的陈凯家。可是我不知道他家在哪,也没有他家电话。我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身为母亲的角色,做得是有多失败。但凡我平时多上点心,何至于出现今天这样的局面?
  再继续在市区开车兜转了一个小时后,依旧一无所获。百般无奈之下,我把车开回了家,幻想着文豪他可能已经回了家呢?可来家门前的时候,那纸张还是完好无损地贴在门上,钥匙一动不动地躺在报箱里。文豪他,没有回家。这才是现实。
  可我知道如果我今晚不找到他,不,不知道他消息的话,我是无法安心的。我等不到明天早上去他学校的时候才有他的消息,才看到他的脸。我这样的急性子,哪里等得了!
  他一定是去了陈凯家,绝对不会有错!我在家里翻找着电话本和各种本子,里面都没有陈凯家里的电话,也没有薛芸涵的联系方式。真的是急死我了!我脑子飞速运转,回想着和薛芸涵见面的场景。一下我就联想到了那次的家长会,然后又想起我们那天一起去了姚梦秋的美容店。对啊,我要是去找姚梦秋的话,说不定能有线索!
  事不宜迟,我没有片刻的迟疑,开车一路往姚梦秋的美容店赶去,生怕晚了她店关门了。还好一路上都是绿灯,我开得又快,没多久便到达了美容店。美容店的灯光还亮着!
  我下车后,正看到一个中年男人从美容院里走出来。他看上去很高,至少有一米八的样子。他把门关上后,掏出一支香烟点上。他的样子看起来很沧桑,满脸的胡渣和古铜色的脸庞。他的眼睛很小,但是给人很凛冽的感觉。他穿着一件棕色老式西装,没有系扣子,里面皱巴巴的蓝色衬衫露了出来。下身是一件灰色的不旧不新的西装长裤,一直落在他黑色崭新的皮鞋上面。当我向前走时,放慢了脚步,提高起警惕用余光注视着他。说不上为什么,即使离了十几米,我都能感觉到他给我一股很危险的气息。
  他轻咳了一声,像是在清嗓子,声音听上去很低沉。他猛吸了一口眼,眼圈从他暗红色的双唇之间吐出来,径直地向上散去,朦胧了他的脸。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戴上了一顶和他年龄极为不符的黑色鸭舌帽,那帽子遮住了他蓬松的长到脖子处的自然卷发。
  「这家店今天已经打烊了。」他的头微微转向我,忽然冷冷地说道,声音低沉又沧桑,「你明天再来吧。」
  「这是你的店么?」我停下脚步,和他保持着约两三米的距离,不卑不亢地说道,「你和这家店什么关系。」
  那男人没有回应我,而是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大口吸着烟,从我身侧走过。我本想趁这个机会好好看清楚他的脸,不过他离我近的这一侧的脸庞上半部分被他的头发遮住了,没有能看清他的脸和眼睛。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一个不简单的人。这么晚出现在女人开的美容店里,怎么想都不对劲。
  我怀揣着不安,小跑过去,打开了美容店的门。令我感到小小诧异的是,店里只有一个人在,但那个人不是姚梦秋,而是姚念。她穿着校服的短袖衬衫和格子短裙,在沙发上坐着。她将她的短发扎起一个小辫子,全神贯注地看着茶几上的围棋期盼,上面摆满了黑白两色的棋子。她似乎是没有注意到我来一样,没有看向我。
  「姚念同学?」我带上店门,扫了眼里面,仍是没有看到姚梦秋,只得向姚念打了声招呼。我声音不太大,生怕吓到或是打扰到她。「刚才我看到一个男的出去,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只是位古人罢了。阿姨这么晚到这来,不是为了问这个吧?」姚念先回应着,然后才看向我,一点不觉得意外的样子,「看你着急的样子,是找周文豪吧?」
  「诶?是呢。」我倒是略感意外,我什么都没说就被姚念说中了,倒是沉默了几秒才反应,再急着问道,「你知道他在哪吗?」
  「不知道,我不关注。」姚念淡淡地说道,目光再次落在棋盘上,「阿姨也不知道吧?不然我想,不会找到这里来。」
  「姚念,你妈妈在吗?我想找她问个事。」我直截了当地问道,「或者你知道吗?陈凯的家在哪里?我觉得文豪应该在那。」
  「大家都说,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准的。但看起来,好像也有失算的时候呢。」姚念轻轻地笑了笑,然后起身来到收银台,打开一个很厚的本子,翻看着什么,「柳阿姨,我想先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尽管我很着急,但是姚念毕竟是文豪同学,还是个女孩子,我不好发火,只能先回应了她再说。
  「你和周若愚离婚前,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姚念翻到本子的其中一页后停下,把手盖在上面,缓缓抬起头,非常平静地说道。说完,她注视着我,目光异常犀利,等待着我的回应。
  「你是谁?」我心里猛地一惊,困惑地反问道。怎么会从姚念的嘴里说出我前夫的名字?我不由地提高了警惕,感觉她不简单,补充道:「难道你就是?!」
  「呵,果然是听到了什么呢。」姚念冷笑了一声,收回目光,拿出一张纸条,在上面写着什么,一边说道,「我不是。看来阿姨你并不打算告诉我当时的情况了。不过没关系,我自己能搞清楚这些事。不过柳阿姨啊,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什么,希望你不会后悔。」姚念把纸条递给我,继续说道,「给,这是薛芸涵上次来这里办会员留下的地址和电话,阿姨你会用得上的。」
  「方便借电话用一下么?」我目光落在座机上,仍是充满警惕地问道,「不过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请自便。」说着,她又走回了沙发上坐下,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就是我,姚念。阿姨你,不认识我。也劝阿姨你不要在我身上花什么时间精力,那样只会是徒劳。」
  我没空理睬姚念,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可是接连打了三个电话,都没有人接。无奈之下,我只好放下电话,离开了店,回了自己车上。我照着姚念写下的地址,赶往那里。
  这是一个很高档的小区,薛芸涵家里是在这里面一座高层住宅之中。她家住在三十层,是这座住宅楼的最高层。我按下门铃,等待着回应。
  「哪位?」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薛芸涵的声音。
  「芸涵吗,我是如雪。」我忙回应道,特意喊着她的名字。
  「诶,晚上好。」薛芸涵打开门,看到是我,感到有点意外,停了几秒才笑说道,「先进来说吧。」
  我脱下鞋子,进了屋里。薛芸涵身上只披着一件白色的丝质睡袍,头发上还有点湿漉漉的,看起来是刚洗好澡不久。
  「先坐下吧。」薛芸涵把我带向沙发走去。
  我一边走过去,一边四处张望,没看到其他人的身影,焦急又坦率地说道:「芸涵,就你一个人在家吗?你儿子和……我儿子,都不在吗?」
  「嗯?就我一个人。你是来找你儿子的?他没在这。」薛芸涵扎起了头发,平静地回应道,「不过你放心,他没事的。别着急,先坐下再说吧,我给你倒杯茶去。」
  「好,不好意思,这么晚来打扰你。」听到薛芸涵的话,多少有一点安心,便在沙发上坐下,平复着自己着急的情绪,「你知道文豪他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他在哪,不过我六点左右见过他。」薛芸涵弯下腰,把装着温开水的水杯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这时她胸前的睡袍部分露出一大片空隙,我瞥见了她那不输于我的双乳,「那会他和他们政治老师在一起。不过,他没有回家吗?」
  「说起来是我的问题。我向他发脾气,把他赶出门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我自责地苦笑一声,端起茶杯小啜了一口,「他怎么会和林老师在一起?而且你还看到了?」
  「说来话长了这就。」薛芸涵在我身旁坐下,架着腿,坐得笔直,她给自己泡了杯茶,说道,「说起来这件事你也多少知道一点。徐有强也是你们南江啤酒的主要供应商吧?但是不知道的是,他的老婆是林老师。」
  「原来还有这么个关系。」我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地应道,「所以是说,晚上他们是去你那说关于案子的事情?」
  「嗯。说完以后,他们就走了,我则是留下继续处理这个案子,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不过他有林老师陪着的话,我想安全方面你不用担心。」薛芸涵喝了一小口茶,舒了一口气道,「可能怕你气还没消吧,住在了林老师家也未可知。要是担心的话,我给你打个电话给林老师吧。」
  「你有林老师电话?」我很意外地说道。
  「嗯,之前开家长会的时候,可能是职业病吧,就把老师们的电话都记了一份。」她走到电话旁,拿起放在一旁的电话簿翻找着,同时拿起电话拨打着号码,「没想到这时候用上了。找到了,我打下看。」
  「谢了。」我有些惭愧地道谢道。都是为人母亲,我怎么就对这种事一点也不上心呢。要是以前我多上心些,记记老师们的电话,哪能这么焦急。
  「好像没有人接。」薛芸涵连着打了三个电话过去,一直是盲音。她挂了电话,并把电话号码抄了一份递给我,说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接。不过我还是觉得不用担心,毕竟也是个小大人了。你要是等会还是不安的话,晚点可以再打她电话试试。」
  「好,谢谢。」我感激地接过纸条,仔细看着上面的数字串记了下来,又再问道,「那芸涵你知道林老师家住哪里么?我觉得还是直接去她家里看看情况会更安心。」
  「我虽然知道,但是是因为办徐有强的案子才知道的,这属于工作上的信息,并不方便对你透露。虽然我知道你是想去找你儿子,不过我工作上也有纪律,所以爱莫能助。」薛芸涵略显抱歉地微笑道。
  「嗯,我能理解。没事,就像你说的,跟老师在一起,能有什么事呢。」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点头应道,为了避免让薛芸涵感到尴尬,我转了个话题,「陈凯呢?我一直没看到他,他是休息了吗?」
  「啊,是啊。他说今天有些累,我让他写完作业就睡了。」薛芸涵忙笑着点头应道。但她在回应时,她的身体忽然向前一倾,手不自然地摸着自己的手臂,笑容也很勉强。
  「这样啊。是啊,初三了,学习上挺辛苦的,容易觉得累。」我礼貌地回应道。看起来我不小心触碰到了薛芸涵完全不想提及的话题,本来想避免尴尬的,结果整得更尴尬了。我起身,准备向她告辞,离开这里。
  「时候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了。」我微笑着说道。
  「稍等一下。柳姐,我有个事情想请教你。」薛芸涵看我起身,仿佛有一点意外,她忙跟着站起身,不太好意思地开口道,「其实我一直很苦恼陈凯的事情,不管是性格上还是学习上。我觉得你家周文豪就很好,想问问柳姐你有没有心得可以说说。」
  「心得吗?」我双手抱胸,沉思了一阵,缓缓开口道,「好像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从来没有教过他读书,也没有教过他一些大道理。感觉从小到大我都没怎么管他,都是他自己看自己学。所以说心得什么的,谈不上。比起其他母亲来,我感觉我相当地不合格了。现在想来,他没学坏,真是万幸了。」说到最后,我不禁苦笑起来。
  「什么都不管吗……」薛芸涵低下头,轻声复述着我说的话,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我明白了,谢谢你,柳姐。放心吧柳姐,我虽和你儿子碰面的次数不多。不过从你们母子的性格来说,我觉得你可以放心,你儿子他肯定没有把你的生气往心里去,他大概每天都期盼着回家吧。」
  离开薛芸涵家以后,我回了家。一路上,我脑子里思考着薛芸涵最后说的话,不禁越发想念儿子。我到他的卧室,给他换了一床秋天的床单和被子。我本还想给他收拾一下卧室,没想到很整洁干净,没有任何要收拾的必要。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邋遢的周文豪变得会自动收拾和打扫自己卧室了。
  我不自知地,嘴角扬起了一丝温柔的微笑。我儿子他,长大了。在文豪的电脑桌上,我注意到了有一个很干净的水晶相框。这个相框我记得是暑假时候,我给他买的作为期末考试的奖励,当时他特意挑了这个相框。那时候他拿这个相框装的是自己小时候拿奖杯的独照,而现在镶嵌在里面的却是一张我在他举起奖杯的时候亲吻他脸颊的照片,那是他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了。
  我轻缓地拿起相框仔细地欣赏着,指尖轻抚过儿子的脸庞,那时候的他笑得很灿烂。我则是作为他的母亲感到特别的自豪,所以情不自禁地吻了他的脸颊。我记得特别清楚地是,儿子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整个耳根都红得发烫,特别地可爱。
  注视着照片里的我和儿子,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不禁感慨万千。我把相框放回原位,回到了我的卧室。从抽屉里,我拿出了可能很久都没有打开过的相册,想再看一看。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相册里只剩下我的照片、儿子的照片以及我和儿子一起的合照。其他的,关于前夫的照片,全都没有了。我记得我在离婚后没有碰过相册,为什么会这样?
  我再仔细看了看,可以确认一张都没有。而且不止如此,明明少了很多照片,但是相册里的照片被重排序过。前面摆放的都是我的独照,后面都是我和儿子一起的合照,最后面才是儿子的独照。而且整个相册都按照从我年轻时候到最近的顺序排序的。这一定是周文豪干的,我知道他讨厌我前夫,但我没想到讨厌到这样的地步。我反复看着相册里的照片,心里既觉温暖又觉忧愁。不由地又来到了儿子的卧室,躺在他床上,抚摸着他送给我的项链,感觉特别安心,刚才的忧愁淡了许多。回想着和儿子甜蜜温馨的场景,安稳地进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整理好儿子的被子。做好早餐,精心梳妆了之后带着它就出了门。时间还不到七点,我已经到了儿子学校门口。我把车停在去校门的必经之路的路旁,现在的路上一个学生也没有。而我则是坐在车里等着文豪来上课,观察着暂时无人的人行道,我要第一时间看到儿子。
  //柳如雪SIDE结束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1/21 14:48:18

第82章
  这一晚上在酒店的时间里,我并没有怎么睡好,可以说几乎没怎么睡。因为我特别贪恋林老师的身体和那份感觉。她身上的体香和那股已经和她的肌肤融合在一起的香水味充满了整个房间。我侧着贴着她睡的时候,肌肤是紧密黏在一起的,林老师身上的柔软和色气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我。我的鸡巴即使在射精之后也一直没有消下去过,很想再来一发。但是做完那次之后,林老师去清洗了一下回来没多久就睡去了,看来是因为家里的事情而劳神上身,疲惫不堪。
  虽然她睡着了,屁股却一直翘着对着我。我的老二哪里经得住这勾引,待她睡着了以后时刻在她的屁股上磨蹭。等到老二没多久完全恢复元气又傲挺起来之后,我便将它伸入林老师的臀缝之中摩擦。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林老师哪怕洗了个澡,小穴和两片阴唇都是湿哒哒黏糊糊的。我在小穴口磨蹭了几分钟后实在忍不了了,把肉棒轻轻地插了进去。由于阴道口十分滑腻,肉棒几乎不怎么用力就顺利地进入了。我不敢很大动作,只敢慢慢又轻柔地抽送,偶尔到爽到忍不住的时候才插快了一点。林老师则是在睡梦中被下体所带去的快乐而轻喘呻吟,阴道里又分泌不出不少汁液。
  不知道是自然反应还是什么,林老师的右手向后轻轻覆盖在我的大腿上,好像在鼓励我可以更用力一些。林老师的蜜穴滋味不管是尝多少次我都不会觉得满足,我便借着这我自以为是默许的举动加大了力度和抽送的速度。林老师的吟喘声激烈了些,屁股很配合地向后挺动,好让我的肉棒可以送入到花径深处。
  显然,林老师是被我肏醒了。不过她可能是碍于自己的羞耻心,故意装着睡着一直没睁开眼。那既然如此,我更加肆无忌惮地愈发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双手向前抓揉她的大白兔。侧着的姿势下,我不需要用什么力气,只需要专注在挺动腰肢的力量上就行,所以我持续高强度地肏弄了林老师很久,直到再次射精。
  我想了想,这两天内射林老师,她都没有任何不悦或是阻止,想来应该是她的安全期,因而我这次还是选择将子子孙孙都注入她的子宫当中。直到精液全部释放完毕,我的肉棒依旧没有软下来,继续放在她的小穴里没有拔出来。
  这一夜至少还经历了两次这样的射精,我却依然精力充沛,甚至还可以再来几次。要不是因为射了四次后,我再贴上去想要插入时,林老师便会装作在睡梦中推开我,大概是让我适可而止。我这才作罢,没有继续。直到天微微亮时,我才沉沉睡去。
  「周文豪,醒醒,醒醒了。」耳边传来林老师温柔的声音。我睁开困倦的双眼,林老师妩媚的脸庞占据了半个视野。她正微笑着的看着我,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
  「啊,林老师,早……」头有一点晕沉,我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半睁着眼睛努力坐起了一点,头靠在床头,揉了揉眼睛,声音沙哑地问着早,「老师,你这是?」
  「你还可以再睡半个小时,现在还没到七点。」林老师正侧身坐在床边,半俯下身子,微笑着摸着我的脸颊,关心地说道,「老师要去接瑶瑶上学了,现在得走了。等会我没法喊你,不过我这里有个小闹钟,已经给你调好半个小时后的闹铃了。」然后她目光稍微看了一下床边的床头柜,继续说道,「我给你把它放在这里了,快歇会吧啊。老师先走了,再见。」
  说着,林老师便转过身去准备起身。
  「老师……!」说不上理由,可能就是下意识地,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我伸上手前去抓住了她的手腕。
  「嗯?怎么了?」林老师略显不安地看着我,似乎是在担心我的样子,「有什么事可以跟老师说。」
  「啊,没……没事……那个」我摇摇头,轻轻叹了一声,觉得自己挺失态的,忙松开手,轻声说道,「老师,我跟你一起去接瑶瑶好吗?」
  「呵呵,下次好吗?」林老师温柔地微笑着,再次抚上我的脸颊,并且把脸和我凑得很近,爱怜地轻语道,「你昨晚没有怎么睡,今天还要上课,睡觉要紧。不然课上睡着了可怎么才好呢?听老师的,乖,有机会都会让你和我一起接送瑶瑶的。老师答应你,啾~」话音刚落,林老师忽然在我脸颊上轻吻了一口,然后才起身。
  我被老师这猝不及防的一吻吻得呆若木鸡,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直到林老师离开房间关上门我才反应过来。这一吻,吻到了我心里,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我再小憩了一会,听到闹铃响了以后才起床。我按掉了闹铃,它是一个心形的电子闹钟,看上去是崭新的。起床洗漱后,我把它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里,才出门往学校走去。
  当我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妈妈的车。我心里猛地一惊,妈妈的车怎么会在这?虽然离着还有十几米,但是我认错谁的车都不可能认错妈妈的车。我怀揣着些许不安,脑子里迅速闪过各种可能的原因,同时注视着它稍微放缓了些脚步靠近。
  来到车的后方,我调整了下状态之后走到主驾驶门前。只见车窗半开着,透过车窗我看到妈妈靠着座椅闭着眼睛睡着了。我心里更是疑惑了,又有些担心,实在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在我学校门口。不过又有一点暗自庆幸,还好不是跟着林老师一起来学校,否则被妈妈看到了还不知该怎么办呢。
  妈妈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正装,里西装领口形成的三角区域中露出了纯白色衬衫。从正侧面看去,妈妈的长发披散在两侧肩头,高耸的乳房把衬衫和西装高高地撑起,均匀的呼吸使其上下起伏着。长长的西裤把妈妈修长的美腿包裹得严严实实,西裤的末端下是一双深蓝色的尖头高跟鞋,整体看上去十分有干练女人的气质。
  我略作思考,认为还是不要喊醒妈妈比较好。我又看了一眼副驾,上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我猜想按妈妈的性子,她大概率是没有吃也没有带早餐的。她从来都这样,一个人的时候完全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总是说没什么问题。我看着离上课还有一会,便去学校边上我常吃的一家早餐店买了点豆浆包子之类的,再返回妈妈的车旁,静静地等她醒过来。
  「嗯?文豪?」忽然,我听到了妈妈的轻声呼唤。我连忙看向车内,妈妈方才缓缓睁开眼睛。「怎么,我都睡着了么……」妈妈似是对自己睡过去这件事感到有些不快。
  「几点了?你要去上课了吗?」妈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强打起精神,看了一眼车上的表,才舒了一口气,「还好,还早。你先上车吧,你还没吃吧?我给你带了早点。」
  「噢噢,好。」妈妈这一连串跳跃的话让我一下没连起来,不过我还是选择乖乖听她的话,来到副驾驶位上。毕竟妈妈这几天都生气没有理我,现在好不容易主动找我了,我可不得表现得好一点。
  「不知道冷了没有。」妈妈嘀咕着,从后座上拿出打包好的早餐,打开后递给我,「还好没有冷掉,快趁热吃吧。等下,你手上拿着什么?」
  「谢谢妈。」我接过早餐,还是温热的,透过我的手温暖了我的心田,我也不急着吃,将我刚买的早点也递给妈妈,一边说道,「啊这个啊,是我刚买的早点。我想着妈你可能没吃,就买了点。这是我平时在学校吃早点的时候常买的,你尝尝,应该合你口味。」
  「呵,你这小家伙。」妈妈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些感动地接了过去,说道,「我跟你说了,我不爱……算了,没什么,我吃,正好饿了。」
  「这就是嘛,三餐按时吃,才有好的精力工作嘛。」我傻笑着回应道,知道妈妈是嘴硬的类型,便也大口吃起她做的早餐来,这样能让她开心些,「不过对了,妈你怎么今早会在我学校啊?」
  「啊,这个啊……没什么,就是今天出门有点早,想来也没别的要紧事,所以来你学校看看。」妈妈说这话的时候故作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自顾自地吃着早餐,「不说这个了,今天中秋,你下了课记得早点回家。要是回晚了,月饼可不留你的份。」
  「好好,我必定一下课就立马像曹操一样飞奔回家。」我爽快地点头答应道。
  「为什么是像曹操呢?」妈妈侧过头,略不解地说道。
  「因为说曹操,曹操到啊。」我哈哈大笑道。
  「切,我以为什么呢。得了得了,就你会贫嘴是吧。」妈妈笑着啐道。等我吃好后,她主动地拿出纸巾给我擦了擦嘴巴,让我甚感受宠若惊,呆在原地不敢动,但是心里跳得很快。
  「去去去,快上学去,时间差不多了,别迟到了。」妈妈给我擦完嘴巴后,看到我这反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忙把纸巾和钥匙往我身上一丢,转过头去看着前方,启动了汽车,不耐烦地轰我走,「钥匙给你。快下去下去,正好绿灯。」
  「早啊,周同学。」我一下车,妈妈刚把车开走,就听到身后有人跟我打招呼,那是姚念的声音。下一秒,她就已经走到了我身旁。
  「啊,早。」我略感意外地回应了一声,和她并排走着。
  「这么浓的香水味,你妈妈她肯定闻到了吧?」姚念放慢了脚步,却没有看我,自顾自地说道,「这么不注意的么?」
  我忙闻了闻身上的衣服,的确有股香水味。若不是用力闻还闻不出来,但这是因为我一晚上下来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糟了,那姚念都能闻到的话,岂不是妈妈刚才的确也闻到了?可是妈妈却什么都没有说,这不像她的作风。
  「你这什么意思?」对于姚念这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我感到十分不爽,怼道,「有点香水味怎么了,我妈就不能喷了香水吗?」
  「可能你还不知道吧。你妈妈她昨晚去过我那。何况我与她相遇已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她的性子,喷不喷香水,我能不知道么?」似乎我说的话都在姚念的预料中一般,她轻蔑地冷笑道,「而且,你这身上的香水味,显然是林凤鸾那的香水味。她用的香水,只有在云南那边才买得到,一般人都不会用,所以很好分辨。」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小声嘀咕道,暗自心想还要不要继续挣扎。一番权衡之下,觉得还是算了,说得越多错的越多。但是有一件事情却让我很在意,我必须问问。「算了,这些不重要。你说我妈昨晚去了你那,这是什么情况?」
  「呵,比起问我,你不觉得问她会更好么?」姚念淡淡地说着,这时我们刚踏入校门,她把扎着头发的橡皮筋取了下来戴在手腕上,「看来,你昨天度了个好春宵啊。」她看着前面,嘴角露出微妙的笑容。
  「什么东西……」我皱起眉头,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不过当我也看向前面时,我才注意到林老师正和我么班主任在聊天。我忙加快了脚步,不想让她们注意到我。
  「跑什么,怎么,做亏心事了?」我刚走出没两步,身后的姚念那里传来低冷的声音,「哼,敢做不敢当?罢了,你向来如此。」说完,她快步从我身边走过,没再回头。
  政治课上,林老师的心情看起来不错,笑容也比往几日多了不少。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我竟觉得林老师整个人气色都好了许多。林老师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时不时地总看向我。这就是女人对于男人的情感表现么?我不太懂,不过好像感觉还不错。
  下午放学,我和陈凯一起走,他满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咋了,我看你今天一天都不咋开心的样子呢。这不像你啊,那些混混又找你麻烦了?」我用肩膀顶了顶低着头的陈凯的肩膀,问道。
  「也不算是……」陈凯抬起头,想了半晌后回答道,「昨天下课后我去玩了,玩到快十一点才回去。到家后,我看到我妈就架着脚坐在沙发上等我,她一看到我,立刻火冒三丈,把我打了一顿。然后说以后每天她哪怕再忙,都要来学校接我下课。哎,好日子到头了。」
  果然,在学校门口,薛云涵的车就停在那里,陈凯摇了摇头就过去了。当他们的车一开走,我注意到原来在薛云涵刚才停车的不远处,那几个之前欺负陈凯的小混混正看着薛云涵驶离的轿车,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个个脸上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坏笑。
  我隐约觉得陈凯和他们间的关系有点微妙,具体的倒说不上来。算了,现在不是管这些破事的时候,先回家找妈妈最重要。今天要是回家耽搁了,那后果可有点难以预料了。
  回到家里,妈妈还没有回来,大概率又是被工作耽搁了又在公司加班吧。我环顾了一下这个阔别三个夜晚的家,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应该是妈妈这两天好好地打扫收拾过。平时妈妈因为工作忙,所以做家务的时间不算多,一周下来大约打扫两次家里。但像收拾得这么整洁的时候,少之又少。
  我在冰箱里看到了很多菜,蔬菜和鸡鸭鱼肉一应俱全,而且看着都很新鲜,大概是准备着今晚过中秋用的。我心想妈妈今天几点能回来还不一定呢,但是她回来的时候肯定还没有吃饭,因为看起来她怎么都会想要在家里吃这顿的。与其等她回来了做好这些再吃饭,不如我趁现在没什么事先自己把这些菜弄了吧。
  很多菜我都不会做,甚至根本没碰过。基本都是靠着平时看妈妈做菜时候耳濡目染出来的记忆,然后按照记忆来尝试着做。由于食材特别多,我不知道该做哪些不该做哪些,于是一股脑的全都做了。足足花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才把菜全都做好。
  我长出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感觉是真的累。我看了一眼钟,快要到九点了,妈妈还是没有回家。我稍作休息,忽然觉得还少了什么。我环顾了下四周,看到桌上丰盛菜品的时候,猛地发现少了月饼。
  我出门去楼下小商店挑选月饼。我回想着妈妈以前都吃什么月饼,可印象里妈妈好像和我一样不怎么爱吃月饼。只是这个时候,不买个月饼似乎不太像话,哪怕买了不吃,好歹也是个过节的样子。我选来选去,最后选了个叫「相思月饼」的礼盒。上面写着这是豆沙月饼,我想着妈妈平时还蛮喜欢吃豆沙包的,那这个她至少不讨厌。
  拿着月饼上楼回到家里,把月饼放在餐桌上的一角,接着把盘子和碗筷等都放置好在相应的位置,直至我看上去觉得挺舒服为止。刚弄好这些的时候,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是妈妈回来了。
  不等妈妈用钥匙把门打开,我忙跑上去把门给打开了。「妈,晚上好!」我一开门就笑着大声打着招呼。
  「啊,晚上好。不好意思,我……」妈妈淡淡地一笑,随后露出一丝抱歉的神色。
  我见状,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这样,所以我立刻打断她的话,拉着她的手进屋,说道:「妈,来来来,过节呢,高兴点呀。」
  「这是?」妈妈换好鞋子后,看到餐桌上这些菜,不禁有些呆住,平静地但又难以置信地说道,「你做的?」
  「是啊,但是都是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我挠挠头回答道,给妈妈把椅子移出来,然后推着她坐下,笑道,「每年呢,都是妈妈你来做的。但今年工作比往年要忙不少了,做儿子的我,也该为咱们的家承担一些分内的事情了,不能都压在妈你身上。」
  「你这孩子。」妈妈看着桌上的菜,沉默了很久,直到嘴角露出一丝难以解读的笑意,然后她低了下头再抬起,温柔地说道,「谢谢你。」
  妈妈话里的这三个字,让我整个心田都仿佛被暖到融化了一般,整个人怔在原地。我就算预想了千万个妈妈可能的回应,也算不到妈妈是这样的反应。我感觉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到了,觉得这一顿饭做得真值。
  「妈,哎呀,别说这样的话。咱们母子的,还什么谢不谢的。何况儿子给妈妈做饭,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搞得好像我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好事一样。」我慌乱地语无伦次地说着,眼神到处躲闪,明明心里笑开了花。
  「味道不错,比外面的做得还好吃。」没想到在我说话间,妈妈竟夹了块鱼肉吃了起来,对我笑道「这个也不错吗,看来有当厨师的天赋了。干脆咱们不上课了,去学当厨师吧?」
  「当厨师吗?也行吧,我要是没考上好大学就去当厨师。」我半认真半玩笑地说道,夹了块肉添到妈妈碗里,「那样的话,每天都给妈做最好吃的菜,让您享个口福!」
  「呵呵,开玩笑了,别平了,你可别给我当真。你到时候要是考不上好大学,就给我复读一年。还考不上,就再复读一年,看你到时候好不好意思。」妈妈忽然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教育道,「你从小学开始到现在,每一位老师都说你是上名牌大学的料子。所以要是你没考上,那一定是你自己没用心,或是贪玩,可由不得你。」
  「好,我肯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我自信满满地点头答道,「我一定要做最让您值得骄傲和自豪的儿子。」
  这不是一句敷衍或是讨妈妈开心的话,而是我打心底里想要成为被妈妈认可和喜欢的男人。
  「呵,是么。那你可有的努力了,你妈我可没那么容易满足的。想要我把你当做我的自豪和骄傲的话,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可准备好了。」妈妈轻笑了笑,似是半鼓励半敲打地说道,「不过啊,有你在,妈妈已经很知足了。」妈妈略作停顿,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淡淡地说道。
  「我也是,有妈你在,一切都好。」我开心地回应道。
  我们很温馨地吃过了这顿中秋家宴。饭后,妈妈要去洗碗,让我给拦了下来,我怎么说都要让她去歇着,今晚让我来做这些家务。在我一再坚持之下,妈妈只得答应了。
  等我洗好碗收拾好厨房后,我看到妈妈正在阳台上,倚靠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明月。我从月饼盒中拿出两块月饼,走到妈妈身边。
  「妈,给。」我双手靠在窗台上,把其中一块豆沙月饼递给妈妈,「中秋快乐~!」
  「啊,中秋快乐。」妈妈接过月饼,淡淡地回应道,「相思月饼?」
  「嗯,好像是这月饼的名字。」我点点头,拆开了自己手上这个月饼的包装,补充道,「不过里面是豆沙的,妈你应该会喜欢吃。」
  「嗯,味道还不错,就是这名字不太好。」妈妈拆开了,轻咬了一口然后说道,她微微抬头看着挂在黑夜中那皎洁无缺的圆月,脸上浮现着一抹淡淡的忧伤,银白色的月光倾泻在妈妈绝美的脸庞上,此刻的妈妈,怕是月亮上的嫦娥看了也自愧几分,「中秋佳节,家人团圆的日子,何来相思之说呢?如果在中秋还要受相思之苦的话,那还过什么中秋啊。」说完,妈妈低着头回了客厅之中。
  我怎么也没想到妈妈会是这个反应,平时妈妈可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怎今晚这么敏感。我忙小跑着跟上去,得哄她开心才行。
  「也是呢,我买的时候那老板就推荐我买这个,我也跟他说中秋买相思的寓意不好,本来不打算买的。」我陪妈妈在沙发上坐下,凑得很近,肩膀都靠在一起,笑说道,「你猜那老板怎么说的?」
  「呵,跟妈妈卖关子是吧?」妈妈看我这极力想要哄她的样子,很配合地赏了我个红颜笑,稍稍侧过身来面对着我,微微歪着头,表现得饶有兴致地说道,「行呢,你说,他怎么说的?」
  「他说啊,中秋节你和你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人都把这相思月饼吃了,可不就是把相思吃了么。既吃了相思,可不就是说以后都不需要相思了么,那不就意味着长长久久在一起不会分开了?」我说这些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看着地板,眨都不眨一下,绘声绘色地说着,仿佛眼里看到真的发生过这一幕一样,说完才看向妈妈,笑道,「我一听他这么说,感觉很有道理,就说好寓意!然后就买下来了。」
  「呵呵,好你个周文豪,我咋不知道我们小区有这么个口齿伶俐思维敏捷的老板呢?要是真有个这么能编的老板,还不早就是个千万富翁了?」妈妈大笑着打趣道,「不过,你妈我听着还挺受用的,就不追究这是真的还假的了。那好,我把这个月饼吃了,你也吃了。」
  晚上,妈妈先洗澡我后洗澡。我洗完之后,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但是在我回卧室路过妈妈卧室的时候,我注意到妈妈的房门不仅没关,甚至是完全敞开着。妈妈从来不会这样,这让我多少有点在意。我站在门口,往里面张望,看见妈妈正穿着一件白色丝质上下分体的睡衣水库,伏案专注地看着电脑。不一会儿,妈妈忽然低下了头,用右手手肘撑着桌子,手掌张开虎口,大拇指和食指抵在额头两侧的太阳穴上轻揉着。妈妈的状态看上去不是太好。
  「妈,怎么了?不太舒服吗?要不早点休息吧?」我不免担心起来,急忙走进房间,走到妈妈身旁俯下身子关心地轻声说道。
  「没什么,我没事。」妈妈回应的时候,声音有些虚弱,不是特别好的状态,这让我更加添了几分忧虑,「你回房睡吧,今天晚上你累着了,早点休息。」
  「我不累,一点也不累,也不困。我先给你去倒杯水。」说着,我拿着妈妈的空水杯去接了一杯温热的开水递给她,「来,喝一口吧。」
  「嗯。」妈妈淡淡地回应道,拿起水杯慢慢地喝完了,她关上电脑,向我问道,「你怎么就穿个短裤,难道今晚不觉得有点冷吗?」
  「嗯?有吗?虽说今天是降了点温,但好像还没到觉得冷的地步?」我不解地反问道,「妈,你肯定是累到了才会这么觉得,赶紧别忙工作了,快躺下。」
  「嗯,我电脑都关了,做不动了。」妈妈向后仰靠在椅子上,左手捶打着右边的肩膀,「前几天出差,酒店的床睡不习惯,没怎么睡好,现在这肩膀就觉得酸疼。你先出去吧,帮我关下门,我总觉得有点冷。」
  「嗯,好。」我答应着,回头把门给轻轻地关上了,不过又折返回了妈妈身旁,「我关好了。」
  「嗯?不是让你出去么,你怎么门关了人却还在我房里。」妈妈略显疑惑地看着我说道,「是有什么事跟我说?」
  「那倒不是。不过妈你肩膀酸疼,我不能看着不管。」我理直气壮地说道,「你别坐着硬硬的木头椅子了,只能让你觉得更酸。来床上吧,我给你揉揉,舒服一些。」
  「呵,不去。我觉得坐着这挺舒服的。」妈妈注视了我两秒后,不禁笑了一声,「好意我心领了。」
  「那行,那就您坐着,我站着给您揉。」我今天就还铁了心了,怎么着这个按摩都要给妈妈安排上,我也不等她回应,直接双手放在她双肩上,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揉捏肩头,「你这肩膀都不知道多僵硬。」
  「啊哼……」在我发力的一瞬间,妈妈因为酸疼而短促地轻吟了一声,然后打趣地笑道,「稍微轻点。你可真的是,现在妈妈的话都不听了是吧。我都还没说同意,你还就自作主张地按上来了。怎么,明天是不是就翅膀硬了要飞天了?」
  「哪敢啊。再说了,翅膀硬了咋飞上天,我又不是飞机。」我玩笑似地回道,手上的力度减轻了些,「不过妈,你以后上班每过一小时最好起来动一动,尤其是手部的关节。我只是用这么点力你都觉得疼的话,说明是有点严重了。这样的状况下,你以后打网球打两下就会疼了。」
  「说得这么严重吓唬你妈呢?」柳如雪略显不安地冷哼一声,「那你说说,该怎么办才能好?」
  「这个嘛,说来也简单,让我为您揉上个七七四十九天,足足一个疗程,保证好,而且以后都不会再犯。」我胸有成竹地回应道,「怎么样,这个法子好吧?」
  「呵呵,好你个头啊,混小子。」妈妈又好气又好笑地应道,「给你揉四十九天,我怕不是要被揉成一滩水了。这样好吧,你现在揉了一下以后的确挺舒服的,以后我要是再疼了,就喊你揉,好吗?」
  「好啊!那当然好啊!」我生怕妈妈反悔,忙不迭地连连应道。我没想到妈妈竟然会答应我,这要是换前些日子,她肯定是我不怀好意然后不给我留余地地拒绝我,这着实让我感到喜出望外。「但有一点不好,不能等到你觉得疼了再来喊我,那时已经是错过最好时机了。应该你觉得用不上力了,或者一用力就觉得有点不舒服的时候就要喊我了。」
  「好,行,没问题。」妈妈笑着一一应允了,但也不忘提醒我道,「只要你是好好揉,认真揉,我当然欢迎。你先停一下。」
  「啊,好。不过,怎么了吗?」我停下了揉妈妈肩膀的动作,并把双手暂时移开了她的双肩,略显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觉得揉得我人有点放松,就想躺着,感觉没什么力气坐着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从椅子上起身,然后坐在床边,把双腿移到床上,慢慢躺了下去,「还是床上舒服,嗯……」
  「妈,你要不翻个身趴着睡?」我跟着坐在床边,略谨慎地提议道,「趴着我好给你捶捶背,这样等会睡觉也会更香。」
  「嗯……也行,给你试一次的机会。」妈妈盯着我看了看,思考了片刻后同意了,于是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你妈我丑话说在前面,要是你今天捶了之后我睡得并不好的话,可不给你捶下次了。」
  「好,没问题,不会出现这种假设的情况的。」我答应着,站起来在床上走动,一只脚跨过妈妈的双腿后,面向着妈妈缓缓坐了下来,屁股轻轻坐在了她的大腿上,妈妈肥臀上的弹性和饱满感瞬间使我有点头脑发热,双手握拳放在妈妈脊椎骨上面的两侧,「那我捶咯,妈你放松些。」
  「嗯~」可能是臀部突然被我压着,让妈妈轻声低喘了一下,她双手交叠着手掌贴在床单上,把右侧脸颊放在手背上,微闭着双眸,感受着光滑的背部被我轻轻地捶打着,「嗯,力道刚好,就这样捶。上面多捶一下,用点力,那里有点酸。」
  「好嘞,得令。」我大声应道,但是妈妈背部靠肩头的位置离我有点远,我的手不能完全够到,索性就把屁股向前挪了挪,正好使得阴囊从妈妈股沟之间滑过,大腿内侧紧密地贴在妈妈的臀肉上,好不让人上头,老二跟着非常尊敬地昂起了首。
  「嗯哼……你怎么往上坐了。」妈妈略显不满地说道,但是没有行动上的抗议,也没有睁开眼,我便没有当回事。
  「呃,我手没那么长。」我一点也不虚地如实说道。这正当的理由让妈妈也不好说什么。
  为了让我的老二能动一动,感到更多的一些快感,于是我一会用拳头捶着妈妈的背,又一会张开手掌揉着她的背部。那么在揉她背部的时候,由于手上动作比较大,所以我可以显得很自然地腰臀部也跟着动。那么就演变成了,我在揉妈妈背部的同时,腰臀部也在前后挺动,内裤里的粗长鸡巴就隔着两块布料在妈妈饱满有弹性的两片臀部之间深邃狭长的股沟里来回摩擦。
  「哼哈……」妈妈以非常轻的声音低吟了一声,但是她的眉头是舒展开的,看起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对,就是那里,一边捶一边多揉揉。感觉你这按摩的本事啊,都可以去店里当按摩师了。」
  「那可不行,我按摩的技术是好,但也只给我妈揉,别的女人可想都不要想。」我忙笑道,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一些。
  「哟,啧啧,给你夸两句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这得寸进尺的本事啊,我看是比你按摩的本事要高得多。嗯……」妈妈一边享受着,一边笑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最近工作强度太大了,这次按摩怎么就这么舒服呢。我要是不说话,估摸着能一下子就睡过去了。」
  「那就不说话睡呗,好好休息才是最重要的,比按摩还重要。」我将身子向前倾,得寸进尺地让肉棒形成龟头顶在臀缝之中的状态,「您睡着了我也不会偷懒,还会一直给你按的,直到你睡沉了再停下。」
  「好话可都是被你说尽了啊周文豪。你看你现在怎么做的,有按摩师给人按摩的时候是这么坐在被按摩的人身上的么?我好心给你坐了,你看你现在坐成什么样了?」妈妈不悦地睁开眼看着我说道,「我就知道不能给你甜头,得了便宜还卖乖。快,下去。」妈妈命令道,不容我申辩。
  「我……好吧,是我不对。」本想辩驳一下,但想了想,妈妈这语气,我要是跟她玩文字游戏,肯定会更惹她不开心,还是乖乖顺从地从她身下下来,同时更卖力地给她按摩。
  「不过,我觉得你也比以前听话了。」妈妈忽然淡淡地开口道,「不管是因为更会看我脸色了,还是你自己成长了。总之,你在越来越好,我这个当妈的就心满意足了。」
  「妈,以后都是咱们母子两个人相依为命。我要还是像以前那么不懂事,那可不是让妈你每天都不好过么。」我轻轻地上下来回在妈妈的脊椎骨两侧捶着,回应道,「我这些天算是懂了,游戏啊什么的都不重要,只要每天都能和妈在一起度过,都看到你的笑容,都能为你分担一些事情,我觉得就很像一个和谐的家的样子。这其中的乐趣和幸福感,是再好玩的游戏怎么都替代不了的。」
  「呵呵,你这说得,好像是一个哲人悟了人生哲理一样。至于说得那么夸张么?」妈妈忍不住笑说道,「不过你说得倒挺诚恳的。那妈妈也跟你说说我的心里话。其实,在那以后,我觉得这个家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了。但你的成长让我改变了看法,让我更加觉得我当时的决定是对的。一个家的幸福和谐和这个家里有几个人没有必然的联系,而是和这个家里的家人之间相处的如何有关。」
  尽管妈妈没有明说,但我明白她指的是离婚那件事。眼看她现在越来越看淡这件事,我心里更加安心了些。他们刚离婚那会,我整天提心吊胆地,睡也睡不好,做梦也是总做他们复合的噩梦。万幸地是,我所担忧的一切,全都没有发生。我陷入了以前不安的回忆当中,手上的动作慢了许多,忘了回妈妈的话。
  「你还是我的好儿子,对吧?」妈妈忽然特别温柔又认真地问道。
  「那自然是的。」我连忙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回应道,「妈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妈妈淡淡地应道,「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就好。说起来,妈妈今天回来得这么晚,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呢?我明明上午才和你说要你早点回家,我在家里等你。」
  「我当时想,妈今天应该又是很辛苦的一天。就想着,不能等你回来了还要再让你做饭,那得多累。一定要在你回家的时候就能吃上饭,这样至少能在回家后不用还累着。」我稍加思索后说道,双手在捶揉完妈妈的背以后,放在了她的睡衣和睡裤交界处,用手指摁在她的腰间,「以前觉得妈你给我做饭洗衣服做家务什么的都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吧,最近我自己上手去试过这些之后,我才发觉根本不是那样。我现在觉得,每位母亲简直就是超人。早起要做早餐,然后要上一整天的班。下班怎么说也要六点了,回来还要买菜做饭,还要做家务。说真的,这里面每一件不是劳神就是劳身。何况这些都做母亲的来说,每一件每天都不会少,根本没有休息。我都觉得自己感受到这些太晚了,要是能从小就懂这些的话,妈肯定能过得更舒服些。」
  「呵,我就问你当时怎么想的,结果你跟我说这么多感想。怎么今天就成了个话痨了呢?」妈妈虽然话语里说的有点不在意的意味,但是仍旧开心地笑道,我的双手也趁机把妈妈腰间的上衣撩上去了一点,使得双手的手掌都贴在她温热柔软的腰间雪肌上轻柔地。
  「是吗,一下没注意,没想到说了这么多。」我装傻地笑道,随后语气一转,柔和地说道,「估计是好几天没和妈说上话了,所以才有点滔滔不绝吧。」
  「嗯……」妈妈在我对她腰部的按揉下,舒服得低吟了一声,再次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样啊,那是不是今天说完了,后面几天就没得说了?也好,省得每天都这样叽叽咕咕的,我还清净些。」
  「那可不是,每天想和妈妈说的话都是说不完的,多久都说不完。」我显得略不满的样子回应道,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一些,并顺着指尖的方向向腰部两侧揉去,双手的外侧微微触碰着妈妈挺翘臀部的边缘,「妈,你知道这天上人间,最美的女人是谁吗?」
  「这还用问啊,嫦娥啊。」妈妈几乎是脱口而出地说道。
  「那如果我说不是呢?」我故作认真地追问道。
  「嗯?那是谁?」妈妈思考了会后,也跟着有些认真地应道,「七仙女?也不对……」
  而现在,我有一个比较大胆的想法。
  我将双手顺着指尖各自移动到了妈妈两侧的腰上,接着手掌用一定的力气往里侧摁压,妈妈纤细嫩滑的腰肢落入了我的掌心之中。同时,我上身和腰向前一倾,使得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妈妈饱满的臀肉之间,隔着几层布料触碰着妈妈的阴部,小腹贴在了妈妈挺翘的双臀之上。在妈妈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胸膛微微用力压在她的背上,把头移到妈妈的侧脸旁,嘴巴近距离地靠近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后,温柔地轻声说道:「是我的妈妈柳如雪。」
  「呵,要死了你啊。」在听到我这么回应之后,妈妈第一时间没有在意我们现在的姿态,而是睁开眼笑骂道,「快起来起来,别离我那么近说话,怪怪的。」
  「那有什么怪的。儿子和母亲亲近地说话,很正常的事嘛。」我心想,我都爬上来了,怎么还可能那么轻易地下去,于是厚脸皮地贴着妈妈的耳朵狡辩道,「不下去,我话还没说完。」
  「有啥话起来再说不行么。」妈妈不依我,但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略有不满,「哪有按摩师贴在人身上按摩的。」
  「那等我把话说完,我就起来好不好?」我也不敢太造次,又不愿就怎么下来,盘算着不如要求点什么好了。
  「什么话?快说。」妈妈见我还是听话的,便柔和地应道。
  「今天我要跟妈你一起睡这里。」我知道这个条件妈妈没那么容易答应,所以我在说的时候,把整个上身都压在了妈妈背上,以防万一。
  「啊?不行。」妈妈断然拒绝道。
  「那我就不起来。」我鼓起勇气坚持道,但是语气比较调皮,以免妈妈太过认真。
  「好啊,不起来是吧?」妈妈看着我,像是发出最后通牒地说道。在看到我毫不退让地点点头后,妈妈知道我是铁了心了。于是她开始用力地扭动身体,想要把我从她身上甩下去。可是在这么被我压着的情况下,妈妈这么做并没有任何效果,倒是给了我有正当用力的理由。当妈妈扭动身体的时候,她的屁股也在扭动,我趁机将腰和屁股也跟着用力,让肉棒的末端上下来回摩擦着妈妈的阴部。另外,双手在妈妈微微扭动着抬起腰的时候,向前面移动,把她睡裤的两侧移下去了一点,露出了白色纯棉内裤的边缘,扶在她的盆骨上。同时,我头移到了妈妈的脖子上,在她用力挺动的时候,趁机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亲吻了一下。
  「啊嗯……要死了你。」妈妈见她自己落了下风,有一点慌乱又不满地说道,几番下来,她大口喘着气,脸上染上一丝红霞,「把你的臭手拿开。」
  「我才洗的澡,手不臭,不拿开。」我略显得意地和妈妈开着玩笑,贪恋着此刻的感觉,但为了不刺激到妈妈,我还是在说完以后,轻轻抬起了上身,但也只有一点点,「妈,答应我就放开。」
  「你先下去我们再谈。」妈妈的语气十分认真坚定,不像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好吧。」我轻声答应着,在妈妈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后,快速从她身上下来了。
  「呼……」妈妈长出一口气,缓缓地坐起身来靠在床头,看着我。我现在像个玩嗨了以后然后意识到犯了错的小孩一样,坐在一旁低着头。
  「现在知道装可怜了?」妈妈见我这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她看起来并没有生气,倒是让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下去,她双手抱在胸前,「你跟我好好说说,为什么今天想和我睡?」
  「因为我这几天都好想妈妈。」我先是一愣,接着立刻不假思索地答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竟感到内心深处入刀绞般疼痛。
  「文豪,来妈这。」妈妈听到我的回答后,仿佛是他意料之外的答案一般,她也是一怔。几秒后,妈妈张开双手,动情地对我说道。
  我呆了一下,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在妈妈再柔声说了一句「来」之后,我抑制不住地快速向妈妈的怀里扑去,侧脸贴在妈妈浑圆饱满的双乳中间,妈妈的乳香仿佛透过了睡衣扑入了我的鼻腔之中。这柔软又有弹性的触感,中间还有一个凸点顶在我脸颊上,我便知道妈妈今晚没有穿内衣。
  「是妈不好。」妈妈包容地抚摸着我的头,轻声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该把你赶出去。妈妈这些天,也想你。妈跟你保证,以后再不会把你赶出去了。」
  「嗯嗯,我也保证,我再不做惹妈妈生气的事了。」我双手抱住妈妈的腰肢,脸颊不停地在她的双乳之间蹭着,诚意十足地说道,「我只要,妈妈一个人在身边就足够了,什么也不奢求了。」
  「呵呵,傻孩子。」妈妈有些感动地说道,轻柔地搂住我的脖子,「今天的晚餐很好吃,谢谢你,我的好儿子。」
  「只要妈你喜欢,我每天都做给你吃。」我开心地回应道,「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好,都好。」妈妈满意地微笑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躺下睡觉吧。」
  「啊?」我一下没反应过来,离开妈妈的怀里后有点呆住。
  「啊什么?不想在这里睡啊,好啊,那回你房睡吧,我要睡了。」妈妈看我这滑稽的样子,打趣道。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不想。我这就躺下。」我忙应道,原来当真是妈妈答应了。
  妈妈把被子打开,让我睡在里侧,她睡在外侧。她把灯一关,在我们身上盖好了被子。小区的夜晚总是很安静,安静到我们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透过窗户,皎洁的银色圆盘高高地挂在天空中。它的光亮虽然永远无法与太阳媲美,但也谁都取代不了它的地位。而身旁的妈妈,便是这一缕心头的白月光。
  我和妈妈都是平躺着睡的,盖着同一床被子。记不起上次在妈妈床上和她一起睡觉是几年以前的事了,兴许是小学吧。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哪有什么男女的概念,就是知道搂着妈妈的身子睡,感觉热热的软软的特别舒服。时隔这么久,再一次进入她的闺衾之中,妈妈身上那独有的体香在被褥和床单以及枕头上处处都能感受到,它们从我的鼻腔,进入我的心田,美好的回忆一一浮现在脑海中。
  我们现在的睡姿下,手臂上的肌肤相互紧贴着。尽管隔着妈妈的睡衣,我仍能清晰感受到她藕臂的弹性和柔软。为了不惊扰妈妈睡觉,我动作轻缓不发出任何声响地把头向她那边侧过去了大约四十五度。我微笑着注视着妈妈完美无瑕的睡颜,心里感到无比的幸福。这股油然而生的幸福感,让我不由地抬起和她贴着手臂的那只手的手掌,轻盈地抓握着妈妈的手。我们两只手的手心相合,五根手指交错地插入她的指缝之中,就像是十指相勾那样牵着手。妈妈掌心的温热和柔软让我心里变得满足与平静,让我多么希望我可以每天都和妈妈这样幸福地度过。又或者,把这一刻永远地定格。
  「嗯?怎么了,睡不着吗?」我没想到妈妈竟然还没有睡着。在我牵好她手的时候,她缓缓睁开眼,转身侧向我,充满母爱地柔声说道,胸前那对饱满挺拔的双乳挤在一起对着我,给了我很大的视觉震撼,但妈妈并没有拿开或是松开我的手,「把妈妈手握得这么紧,是有什么害怕的事吗?」
  「嗯……没有吧应该。」我沉默了一会,似是而非地轻声回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有一种感觉,让我想要握着妈妈的手。」
  「呵嗯,好,那你握着吧。」妈妈美丽的笑颜面对着我,眼眸柔情地注视着我,「快睡吧。」
  「好。」我微笑着答应道。我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肩膀正好微微地抵在妈妈柔软的乳房上。可能是因为只是轻微地触碰着,妈妈没有任何闪躲或是移开的动作。「不过妈,你不脱了裤子再睡吗?这样穿着裤子又盖着被子真的不觉得热么?」
  「不觉得热,我觉得刚好。不穿的话,我估计会觉得有点冷。」妈妈摇摇头,解释道,「我倒还觉得你穿少了,这天降温的快,晚上可别冷着了。」
  「哪里会,我甚至觉得盖着被子还有些热。」我没有说谎,我的背上隐隐感觉到燥热,但可能是因为妈妈在身边而让我有欲火导致的吧,「我现在能照顾好自己了,妈不用担心这些。睡吧妈,晚安咯。」
  「呵呵,好,你长大了。」妈妈温柔地说道,给我再整理了一下被子,轻抚了一下我的脸颊,「晚安。」
  本来打算等妈妈睡着再和她来点亲密互动的,可是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太舒服了,我没一会就睡着了。等我半夜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妈妈正背对着我睡着。我跟着侧过身去,小心翼翼地将上身贴在妈妈背上。然后把右手轻轻地穿过她的腰间,隔着衣服搭在她平坦的下腹上。同时,下体隔着内裤顶在她丰满的翘臀之间。
  「嗯……」妈妈忽然轻吟了一声。这声低吟不太像之前听到过那种舒服的呻吟,却像是不舒服才会发出的呻吟声,让我颇为在意。
  「嗯哼……」妈妈再次轻吟了一声,这次比刚才那一声更能听出那种不适感。
  「妈,怎么了吗?」这让我有些担心,脑子里把那些黄色的想法都抛掉了,轻声唤着妈妈,「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妈妈闭着眼睛,如梦呓一般的轻声回道,「就是……感觉,有点冷……」
  「觉得冷吗?我看看。」果然妈妈是有什么状况吗?我一下子睡意全部消散,不免觉着更加担心。我先是摸了摸妈妈的手掌心,冰凉的。再用脚去触碰她的玉足,也是冰冷的。手脚冰凉……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我赶紧拿额头去靠了靠妈妈的额头,如我预想的那样,热得发烫。怪不得妈妈晚上一直说隐约觉得有点冷,我真笨,现在才反应过来。我担心地说道:「妈,你好像发烧了。」
  「是吗?没事,我除了觉得有点冷以外没什么不舒服的。」妈妈轻声回应道,语言之间听得出有那么点虚弱,「睡一觉就好了。」
  「妈,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我安抚着说道,立刻起身下床去热水壶倒了杯温开水,拿过来房间里。
  「妈,坐起来喝一口吧。」我坐在妈妈身边,扶着妈妈起身靠在床头,拿着水杯喂她喝了下去。喝完以后,再扶着妈妈慢慢躺下。
  「还觉得冷吗?」我回到被子里,关心地问道。
  「嗯,还是有点……」妈妈始终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应道,「我没事的,你睡吧。」
  「妈你这样子我哪里睡得着。」我有点焦急地说着,但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语气,请求道,「妈,我抱抱你,会暖和点。」
  「嗯,好……」妈妈轻声答应着,没有拒绝。
  我连忙再次侧身贴在妈妈身上,右手伸过去用整个小臂蹭开妈妈遮着肚子的睡衣,将整个小臂都覆盖在她的肚子上。手掌张开,无名指和小指伸进了妈妈的睡裙和内裤里面,贴着她的小腹上,指尖能轻微地感受到碰到了妈妈的阴毛。妈妈的肚子和小腹冰凉的,我不由地担心地问道,「妈,这样好点没有?」
  「嗯,好一些了。」妈妈回应道,说完以后,她的右手覆盖在了我的右手手背上,「乖,就这样睡吧。妈妈很困。」
  「嗯嗯,好,睡吧妈。」我温柔地回应道。说完,为了让我能时刻注意到妈妈体温的情况,我把左手从她脖子下面穿过去,让她把我的小臂当枕头。妈妈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在我的坚持之下,加之她的状态又不好,只得依了我。我右手轻缓有节奏地拍着妈妈的小腹,这样能让她安稳地入睡。
  我这一晚上都在担忧中度过。我生怕妈妈会烧的更厉害,也怕她会在不适的状态下半夜惊醒,所以我一直守着她,一直给她拍着肚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有两个小时吧,看到妈妈没有进一步的状况和异样,实在熬不住了的我才又睡着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早晨的一缕阳光进入我的眼帘,把天花板照得光亮。我第一反应就是看身旁的妈妈,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如何了,好了没有。但是我看了一眼,妈妈已经没在身旁了。我忙地坐起身,才看到妈妈已经穿好了一身深蓝色的职业西服西裤,她正坐在化妆台前梳着头发。
  「嗯,你醒了?早啊。」妈妈从化妆台上镜子中的反光中我看见了我,一边梳着头,一边说道,「现在还挺早的,要是困你就再睡会。要是不困想起来了的话,客厅有做好的早餐,可以去吃。」
  「妈,你这是……要去公司加班吗?」我揉了揉困倦的双眼,带着还没睡醒的声音说道,「别了吧?」
  「嗯,今天得去。昨天晚上还没忙完,我跟他们说了今天再去。」妈妈整理好了头发,站起身整理着衣服。
  「别吧,你昨晚都发烧了,今天还去加班?怎么能行呢?」我皱起眉头,不满又不悦地说道,「不行,我不许你去。」
  「我已经好了,不发烧了。」妈妈对着镜子,笑道。
  「我不信,哪有好得这么快的。」我撇过头去,不相信妈妈的话,越发不满地回道,「肯定骗人。」
  「呵,不信啊?不信你摸摸看。」妈妈微笑着应道,随后走到床边,俯下上身,把头移到我面前。
  「好像还真不烫了。」我摸了摸妈妈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手心,的确恢复了正常,让我不禁半信半疑地说道,「那也不行。你这就算是刚好,也经不住又加一天班啊,怎么说也要好好休息两天对吧?」
  「没事的,你妈我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有没有好清自己心里有数,不用太担心。」妈妈摸了摸我的头,微笑着安抚我道,「我答应你,今天做完就回家,不像昨天那么晚了好吗?」
  「不……」
  我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妈妈捂住了嘴,然后她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抢先温柔地说道:「就这么说定了,回家给你带好吃的。我走了,拜拜~」说完,妈妈就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儿,我就听到她关上大门的声音。
  「哎……但愿不要出什么状况。」我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尽管妈妈那么有自信,但我总觉有哪里不对,放不下心。算了,也许是我自己想多了吧。
  我又睡了个回笼觉才起床,那时候已经是快要中午了。我把妈妈做好的早餐当中午饭吃了,省去了做中饭的时间。闲来无事的我打开了电脑,准备玩会游戏打发下午的时间。我上了QQ,正好看到战队群里静静正在组织队员去和其他战队打友谊赛。我想着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便报了名。顺便,我又想起昨天中午的事情,便私聊问她是不是真的是当医生的,她说是的。我又问她昨天中午是不是在那个小区做义诊,她反问我怎么知道。我没有正面回应,但这可以确认昨天的确碰到的张静就是静静了。
  今天的对手是比赛经常遇到的老对手了,不过今天他们新来的那位王牌「Haruka」并不在线,所以在这次KOF的赛制中,我作为压轴出场的选手直接一穿五拿下了比赛。
  打完以后我问问静静怎么今天想着中午打比赛,平时不都在晚上吗?她说今天要在医院急诊室值夜班,没空组织,所以才移到了中午。我礼貌地回了她一句「那真是辛苦了呢。」
  我想着下午要不要去林老师家里转悠一圈,不过打了个电话过去没人接,估摸着下午她可能不在家里,不得不作罢。没一会儿,正当我打算睡一觉就当补觉的时候,陈凯给我打了个电话,喊我去他家里救他。我想来现在无事,便就去了。
  我到陈凯家时,给我开门的是薛云涵。估计是由于休息的缘故,薛云涵穿着一套休闲居家服。但即使是宽松的居家服,她那对饱满高耸的酥胸仍不能被遮掩得住。她微笑着招呼着我进门,并跟陈凯说我到了。
  「兄弟,你可算来了。」陈凯看到我,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两眼发光,忙把我拉进他的房间,把门关上,「你要再晚点来,我人可能就没了。」
  「啥事啊说得这么夸张。」我将信将疑地应道,「我看阿姨她心情不是还挺不错的么。」
  「那是现在。」陈凯谨慎地再确认了一下门是否关好,然后像做贼一样小声地说道,「我妈让我两个小时内把这些作业和卷子做完,我哪里做得完啊。别说俩小时了,给我四个小时我都搞不定。最重要的是她手上有答案你知道吧,我要是没有百分之七十的正确率,那少不了一顿好打。」
  「阿姨怎么会要你做这个?这些题目看上去还没那么容易。」我大概扫了一下这两张卷子,又看着陈凯这装得可怜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这卷子看上去也不是学校发的啊。」
  「就是说啊。这说起来啊,还是拜上次月考所赐。」陈凯喝了口水,满脸焦急地说道,「上次不是托你的福考了挺好的一个成绩么?我本来以为后面日子就好过些了。哪晓得我妈给我来个说什么,难得我成绩上去了,为了保持好这个势头,请什么名师来辅导我。然后那名师倒好,说是因为没看过我月考的卷子,要检查一下我的能力水平,就给我搞了个这个。这他妈的我要是写不出来,那还不就露馅了?我明天还能活着?」
  「呃……这么夸张吗……」我被陈凯说得有点头皮发麻,这是我怎么也料想不到的一个操作了,「可是你现在让我做也不是个办法,我总不可能每次做卷子的时候都来帮你吧?万一这名师还要监考你呢?那咋办?」
  「那只能算我倒霉了。先不管以后了,现在我是能活一天是一天了,哪敢奢求什么以后。拜托了,兄弟,帮帮我吧,你要啥都好说。」陈凯抓着我的手腕,情真意切地恳求道。
  「好吧。」我见他这样子,再加上我人都到了,也只能帮他做了。为了到时候名师家教不看穿他的水平,我特意把一些难的题目都做错了,基本上模拟了比他高一个档次的水平。
  让我略感不爽的是,他在我帮他做卷子的时候,就顾着自己吃吃喝喝玩电脑,不亦乐乎,完全不管我。我给他丢了一句「没有下次了」后把卷子丢给了他。
  「别这么说嘛兄弟,互相帮助嘛,几次都不多。」陈凯傻笑着拿过卷子,给我竖了个大拇指,「不错,谢了兄弟。」
  他照着我写的答案,自己抄了一遍到原卷子上,以防被薛云涵认出笔迹。抄好以后,他屁颠屁颠地出了卧室把卷子交给薛云涵检查。我一个人待在他卧室也无聊,于是跟着他一起去了客厅。
  这时我发现薛云涵已经把那套居家服换了下来,换上了一件短袖外罩了一件黑色夹克,下身是一条卡其色休闲西裤,看上去十分干练。薛云涵拿着卷子仔细地对着答案,并批改着卷子。她认真的时候我感觉又美又飒,完全符合我心目中理想女警的模样。
  「还行,七十分。」批改完卷子后,薛云涵满意地对陈凯说道,但是脸上没有笑容,「等会秦老师来了,你自己把卷子给他。秦老师很难约的,你要好好表现,好好听课,听到没有?」
  「知道的妈,我一定认认真真地。」陈凯假装认真地答应着,结果卷子转身就朝我偷乐笑着。
  这时,忽然有人按响了门铃。薛云涵整理了一下头发,再叮嘱了陈凯两句后带着他去开门。门外出现了一位白发苍苍戴着老花镜的老爷爷。听到薛云涵忙说着「秦老师好」,便知道就是那位名师了。他们寒暄了一下之后,秦老师接过放在桌上的卷子,并要求和陈凯单独谈谈。薛云涵先是有点诧异,但是是老师的话,她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忙陪笑着答应,引着他们去了书房,随后她独自一个人从书房出来,并关上了书房的门。
  关上书房门的那一刻,薛云涵如释重负般长叹了口气,收起了笑容。她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正看着她,她好像感觉这样有些不太好,又恢复了充满自信的神色。
  我也觉得我这么盯着看有些不妥,忙收回了目光,避免双方尴尬。我想了想,现在陈凯让我帮的忙我已经搞定了,貌似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必要了。于是我起身,打算告辞回家,不然坐在这我真是浑身不自在。
  「薛阿姨,没什么事了的话,那我先回家了。」我向薛云涵礼貌地说道,同时往门口走去。
  「这就要回家吗?」薛云涵稍显吃惊地说道,「有事着急回去吗?」
  「那倒是没有。」我挠挠头,想了想说道,「但我看着陈凯那边也搞定了,他一时半会应该也出不来。所以就……」
  「没事对吧?那不着急回去。」薛云涵忙走过来说道,「你跟阿姨来一下房间,我正好有些事情想问你。」
  「啊?哦,好。」我搞不清楚状况地点头答应着,跟着来到薛云涵的卧室。
  薛云涵的卧室很简洁,一张整理得很整齐的床,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床边放着一个大约一米长的书桌,书桌上放着一个镶嵌着她穿着制服相片的相框。照片里的薛云涵看上去比现在年轻,估计是以前拍的。她让我在她的床边上坐下,她自己则是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阿姨找我是?」我没忍住先问道。不知怎的,在薛云涵的闺床上对我来说简直是如坐针毡。
  「阿姨想问你,刚才你教陈凯做卷子的时候,或者哪怕是平时,他有没有说什么?比如说我哪里哪里不好之类的话。」提到陈凯的话题,薛云涵脸上浮现出一丝忧愁。
  「呃,这个……」我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让我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但说无妨。」薛云涵见我有所顾忌,给了我一个微笑,让我尽管说。
  「其实陈凯真的从来没有说过阿姨您的坏话。」我深呼吸一口气,坐得笔直,目光落在薛云涵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说道,「他跟我说得最多的就是,他很担心自己会辜负了你的期望。」
  我把陈凯平时吐槽的话换了个委婉的说法说给薛云涵听。
  「他从来不会和我说这些。不管我说什么,他总是都答应下来。然后有时候做不到,你说我能不生气么?我又没有逼着他要答应我。」薛云涵轻蹙着眉头,有些心烦地辩解道,「我知道他不想我找家教给他补课。可是他好不容易月考考得这么好,我不给他抓紧点,要是他成绩又掉回去了,那我岂不是后悔死?」
  我没敢跟她说陈凯月考是作弊的,但是薛云涵这话让我心里很是忐忑不安,因为毕竟我没想过要骗她。不过纸里终归包不住火,陈凯早晚会露出马脚,我不敢想象到时候薛云涵得知一切真相后的样子。
  「陈凯他是挺努力的。」我点点头,说着违心的话,「上次同学里有人当着他面说您的坏话,他直接给了那人一拳。看得出来,他还是很爱您的,没有因为您生气而讨厌或是怕您。」
  「那就好。」薛云涵轻叹了一声,仿佛安心了不少,「他平时很少和我说话,最近就更少了。我很担心是不是我的脾气让他怎么着了,还好有你在,可以从你这里知道他平时怎么看我这个做妈的。真的是,没有你的话,阿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才能看到薛云涵柔软的那一面,没有了在公安局里和外面那样冷若冰霜的模样和作风,满满地都是忧愁和不知所措的焦虑。看来无论什么样的职业,当自己作为母亲的角色时,天下母亲都一个样。
  「嗯嗯,我会多和他一起学习的,他悟性很好的。」我也不知道这样善意的谎言能不能让薛云涵好受一些,反正我是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这不是我所擅长的。说的越多,我反倒是越内疚和不敢面对。
  「好,阿姨先谢谢你。」薛云涵露出久违的笑颜,似乎我这句话说到她心坎里了一般,「对了,前天那件事有了新的进展,也是多亏了你。」
  「什么?有什么进展?」薛云涵一定指的是徐有强的事情,我一下来了兴致。
  「他当晚就交待了所有的犯罪事实。」谈起案子,薛云涵一扫刚才低落的神色,立刻切换到了犀利干练的状态,如同一下就回到了她熟悉的工作环境一般,「他把所有和林玉鸾一起干的那些违法犯罪的事都一一抖了出来。不过我们去调查过林玉鸾和她所在的公司,这女人反侦查能力很强,和她有关系的那些事里她都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找不到一丝和她有联系的证据。要是能找点证据,就可以给他们两个都定罪了。」
  「这样啊,真是个谨慎的女人。」我附和道。心里在想,如果我把林玉鸾那份电话录音给过去的话,她就死定了吧?哼哼,有趣。
  这时,陈凯和那秦老师从书房里出来,薛云涵赶忙跑出卧室去接待。趁着他们聊天的这段时间,我静悄悄地离开了这里,回了家。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1/21 14:57:55

第83章
  我回到家的时候,妈妈还没有回来,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毕竟才四点多。我昨晚没怎么睡,上午那点回笼觉作用不大,再加上中午到现在又是打比赛又是写卷子的,困得不行。于是我打算先去睡一觉,睡醒再来做饭。不过这一下午都还没喝一口水,把我渴的直接去冰箱里拿了瓶饮料喝。但我打开冰箱的时候,总感觉少了个什么东西,但是一下想不起来是什么。想着反正是冰箱里的东西,少了什么都不意外,也不会有什么要紧物件,并没有放在心上。
  等我睡醒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我刚醒还有点懵,在看到窗外也是一片漆黑的时候才意识到这已经是晚上了。我心想不妙,都晚上了。忙打开灯,看了一眼钟居然快九点了。我立刻爬起床,打开门,一股菜香味扑鼻而来。我寻着气味走到客厅,原来是妈妈已经做好饭并在客厅里坐着了。妈妈见我起床出来了,笑盈盈地看着我。
  「睡醒了呢?先吃饭吧。」妈妈微笑着说道。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妈妈的声音少了点力度?
  「好。不好意思我睡晚了,本来以为就睡一两个小时的。」我挠着头盛好饭在饭桌上坐下,但妈妈还坐在沙发上,我便习惯性地问道,「妈,你不一起吃吗?」
  「我吃过了。」妈妈淡淡地说道,回应得没有那么快。
  「吃过了?可我盛饭的时候看到饭都没动过呀。」我不解地说道,「在外面吃了回来的?」
  「啊?哦,嗯,是啊,同事请吃饭,吃了才回来的。」妈妈听我说着,先是一愣,后忙点头应道。
  「好吧。」虽然妈妈的回答让我觉得有点不自然,但是我也没有多想,自顾自地吃起来。
  因为中午就没好好吃饭,所以我挺饿的,吃得又快又多。待我吃好的时候,我看到妈妈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没有打扰她,自己默默地去洗了碗,收拾了一下桌子和菜盘什么的。做完这些以后,我小声走到沙发边,弯下身子轻拍了一下妈妈的肩膀。看到妈妈微微睁眼后,我轻声说道:「妈,要是累了困了就洗个澡去睡觉吧。」我近距离跟她说话的时候看着她脸色似乎有点苍白,恐怕是太累了。
  「我怎么……睡着了……」妈妈用手抵着两侧太阳穴,闭着眼揉了揉,皱起眉头略显虚弱地回应道,「嗯,我先回屋去换衣服。」说完,她慢慢起身,脚步迟缓地向卧室走去。
  我跟着回了自己房间。直到我打完一局星际以后,妈妈才换好一身睡衣从她卧室里走出来去浴室。我带着一丝担心地从门口看了看,感觉妈妈走路还是慢得不太对劲。主要是,她脚几乎没抬起来,差不多是在地上摩擦着走的,平时从来不见她这样。今天这么累么?
  等妈妈洗好澡刚要进卧室的时候,我便跑过去问她:「妈,今天是不是很累?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吧?」我发誓,我这下是真的只想按摩,什么别的想法都没有。
  「谢了儿子。不过不用了,妈我只想睡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很困。」妈妈无精打采地回答道,然后关上了卧室的门。
  「好,有什么事你喊我啊妈。」我对着门里大声说着,说完回了自己卧室。
  由于刚睡了很久,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于是玩起了游戏。这一玩就是到了凌晨一点,不过还好明天不用上课,问题不大。准备睡觉之前,我又去客厅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喝。不过这次,我在冰箱看到了我下午觉得少了的那样东西——布洛芬。我下意识地把它拿在手里瞧了瞧,里面只剩下不到一半的药液了。而且它拿在手上不怎么觉得冰凉,应该是才放回来没有多久。我记得这药平时不怎么用,所以我印象很深它应该还有很多才对。
  我脑海中忽然联想到了什么。结合妈妈今天回家后的表现,再想想昨晚她的状况。一切都连起来了。想到这,我立刻去敲妈妈卧室的门。敲了好几下都没有回应,我便自己开了门。我被开门看到的那一幕给惊呆了。
  妈妈正坐在床上,侧俯着身子对垃圾桶里在吐,她身上还盖着厚厚的一床被子。
  「妈!怎么了!」我吓得忙打开灯跑过去坐在她身旁扶着她的肩膀。
  「没,我没事。」妈妈十分虚弱地摇着头答道,嘴唇又干又发白。
  「我去给你倒水喝。」我把她扶在床上靠着坐好以后,去接了一大杯水来给妈妈喝。
  趁着妈妈喝水的时候,我摸了摸她的手,冰凉的。再摸了摸她额头,比昨晚上烫多了,可以用烫手来形容。
  「妈,你烧得好高啊。」我担忧地说道,忙去拿了支体温计给她量,「哎,我今天早知道就怎么都不该让你去上班的。」我接过她喝完水的水杯,叹气道。
  「是我自己要去的,不怪你。」妈妈微微张着眼睛,缓缓说道,「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好啥啊好。」我有点生气地说道,「这都烧得在吐了,还怎么睡得好觉?」
  「没事,吐完了就好了,就不会再吐了。」妈妈刚说完,结果没一下又对着垃圾桶干呕起来。
  「你看,这都没东西能吐了还在干呕,肯定睡不了觉。」我更加生气地说道,「妈,我知道你要强。可是咱们也要看看情况你说是不?」
  说完,我又给妈妈倒了杯水喝。这时候,离体温计量体温已经过了五分钟,我取出来一看,「我天,40。3度。」我吃惊地说道,「不行,起床吧妈,我带你去看医生。」
  「没事,不用去,都这么晚了,我睡一觉就好。」妈妈倔强地就是不肯去。
  「不行,一定得去。这要是过一晚上,明天还不知道怎么呢。妈,你就听我一次,我们去看急诊就回来。」我轻轻握着妈妈的手腕,半恳求半坚持地劝道,「我不管,你就算打我骂我,我都一定要带你去。不然我这一晚上都不睡了,您自己看着办。」
  妈妈闭着眼睛,轻叹了一声,没有说话。那我觉得妈妈就是默认了,或者是没有力气再和我争了。过了一会,她有气无力地说道:「好吧,依你一次。你先出去吧,我换个衣服。」
  「好。」我答应着起身。刚准备出门的时候,我看到妈妈双手撑在床上打算下床。可是手上似乎没有什么力气,一下又坐了下去。看到这个情况,我忙又转身跑了过去,「妈,你要穿什么,我给你拿吧。你现在没什么力气。」
  「没事,我可以。」妈妈拒绝道,又自己试了下,结果手上还是没有力气。
  「还是我来吧。」我淡淡地说道。我知道妈妈这下不会拒绝。
  「你帮我随便拿件长袖长裤吧。」妈妈目光看着衣柜,对我说道。
  我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黑色比较厚的长袖和一条牛仔裤,递给妈妈。结果妈妈只是看着这两家衣服,半天没有动手,我便问道:「怎么了?我拿错了吗?」
  「没有……」妈妈沉默了一会,缓缓回应道,「再……帮我拿件内衣来。」
  「哦,好。要怎么样的?」我知道妈妈不好意思说这些,不过为了不拿错,我觉得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随便了,是内衣就行。」妈妈随便打发道,看来是一点也不愿提及相关的话题,「在那边衣柜抽屉里。」
  为了不让妈妈觉得我对内衣有兴趣,所以打开抽屉以后没有翻找,直接拿了最表面的那一件,然后回身交给妈妈。
  「你怎么选了这件。」妈妈稍有不满,不过还是伸手接了过去。我这才注意到是一件半罩杯的黑色蕾丝文胸,一看上去就不像是平时穿出门的那种文胸。
  「呃,我没注意,随手拿了件。要不,我拿过一件?」我不好意思地挠头回应道,准备再去拿一件。
  「不用了,就这样吧。」妈妈立刻阻止道,「转过身去。」
  「哦,好。」我背过身去。
  过了一会,妈妈唤我道:「文豪,你过来一下。」
  「哦。」我答应着转身坐了过去,「怎么了妈?」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系不上扣子。」妈妈撇过脸去,断续地说道,「帮我系一下。」说完,妈妈身体向前倾了一些,我顺势坐到她背后。
  「好的。」我把手从背后睡衣里伸进去,手背贴在妈妈光滑但滚烫无比的背上,双手拿着胸罩两侧的带子。可是因为看不见,加上我也没有系过,倒腾了半天也没系成功。
  「还没系好吗?」妈妈问道。
  「呃,我不太会,又加上看不见……」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你就看着系吧。」妈妈小声说道。
  「好。」我缓缓把妈妈背后的睡衣推上去,光滑雪白无暇的玉背呈现在我的眼前,真的很美。从背后看去,甚至能在两侧看到妈妈凸出来的浑圆雪白乳球和包裹着乳球的部分胸罩。不过我现在心思不在这上面,只是全神贯注地把三排钩扣给弄好。
  弄好以后,妈妈又让我背过身去。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声响,估摸着是在换上衣和裤子。换号以后,她才让转过来。
  我扶着妈妈下床,然后给她拿了一件风衣披上,以防深夜外面太凉而冷到。
  「你给自己也拿一件吧,外面冷。」妈妈关心地说道。
  「我不用,年轻力壮的。」我笑着回应着妈妈的关心。
  「你不穿是吧?不穿我不去了。」妈妈板着脸冷冷地说道。
  「我穿,我穿。」我忙跑回卧室拿了一件外套披上,妈妈这才给我好脸色看。
  从出卧室,到打上出租车,一路上我都扶着妈妈一点一点慢慢走着。路上,见妈妈有时走不动了,我就陪她坐下休息休息再走。并且我在出门的时候,装了一大壶温水出门,每次妈妈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我都给她递水喝。
  上了出租车后,妈妈的状态依然不好。我和妈妈一起坐在后排,并给她系好安全带。
  「你也把安全带系上。」妈妈勉强地睁开眼睛,没好气地看着我说道,「不然我就解掉。」
  「好,我系。」我忙答应道,把自己座位上的安全带也跟着系好。换在平时,谁坐后排还系安全带啊。
  我注意到车里开了冷气,便礼貌地要求司机师傅把空调关了。一开始他还不太愿意,看到妈妈不舒服的样子才同意了。关了空调后,我把两边车窗都摇下来三分之一,让空气对流,车里不会那么闷。
  一开始,妈妈只是自己靠在座位上后仰着头闭着眼睛,但是一直皱着眉头,感觉身体还是很不舒服一样。我没有提前告知或是请示她,直接用手从她的脖子后方穿过,一把搂住她的手臂,将她上身离我近的这一侧微微侧靠在我胳膊上,关心地说道:「妈,靠我肩膀上歇息会吧。」
  「不用,我这样子就好。」妈妈闭着眼睛微微摇头,拒绝了我的提议。
  「这种时候可由不得你了妈。」我懒得争辩,把搂住妈妈胳膊的手向上移动,放在她那侧脸颊上,轻轻用力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肩头,「就这样休息会吧,到了我喊你。」
  「嗯。」妈妈淡淡地应了一声,双手交叠着放在自己大腿中间并贴靠着小腹。
  从来没看到过妈妈这么不舒服的状态,让我又难受又想好好照顾和保护她。想到这,搂着妈妈胳膊的右手不由地用了一些力气,把她搂得离我怀里更近了一些。我把头缓缓侧过去,贴着妈妈的额头,想要时刻感受到她高烧的状态。同时,我把左手覆盖上她交叠着的双手,用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来回轻柔地抚摸着。妈妈轻缓的鼻息扑在我的脖子上,让我在百般不安中感觉到了一丝难得的安心。
  一路上,我叮嘱师傅开得稳一点,不要急停急刹。因为妈妈睡着了,我想让她能休息一会是一会。万一急刹急停弄得本就不舒服的她还晕车了就更不妙了。不过凌晨的路很好开,十来分钟,便到了南江市人民医院。
  我轻轻地唤醒妈妈,给她整理好风衣后再解开安全带。随后我先下车,绕到另一边慢慢扶着她下车。
  「怎么到这么远的医院来了。」妈妈缓缓抬头看了看周围,不解地问道。
  「二十四小时有急诊的三甲医院不多,这是最近的了。」我一边解释着,一边扶着她漫步进了大厅。我带着妈妈来到急诊室外面的一排座椅上坐下,说道:「妈,你在这等我。这里有水,想喝就拿着喝,我去挂个号就来。」
  大厅里没几个人,没两分钟就挂到号了。我走回去找妈妈的路上看了一下挂号单,上面急诊科医生的名字写着「张静」。不会是那个张静吧?不不不,哪有那么巧的事。
  我陪着妈妈在急诊室外等了三个人后才叫到妈妈的号。我扶着妈妈打开急诊室的门,一看还真是昨天中午见的张静。她今天仍是戴着眼睛,白大褂里面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薄针织衫。不过我认识她,她不一定记得我是谁,毕竟只有昨天中午的一面之缘罢了。现在也不是认人的时候,就当她只是个医生吧,妈妈的事要紧。
  「医生好。」我扶着妈妈坐下,向张静微微颔首礼貌地说道。
  「嗯,怎么了?」张静在写着什么东西,只是抬头看了妈妈一眼,淡淡地问道,「哪里不舒服?」
  「我妈她发烧了,半小时前测得有四十度。」我着急地回应道,「应该是从前一天就开始烧了,但那时候没有烧得这么高。她现在浑身无力,而且来之前还一直在吐。就,整个状态挺不好的。」
  「诶?是你啊,昨天中午我们见过吧?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不过挺好,你还说得挺详细的。」张静淡淡一笑,然后看向妈妈,让她张嘴,用一根小木板一样的东西按住她的舌头看了看,说道,「扁桃体肿得很大,平时没休息好吧。」
  「是吧,我妈经常加班,平时工作压力又大。」我点头应道,「医生你也说说她,让她少忙点。」
  「你说什么呢。」妈妈给了我个眼色,小声说道。
  「这话你当儿子的说的难道还没有我一个当医生说的有用?」张静笑了笑,在妈妈的病历本上写着什么,认真地说道,「多喝水,多休息,工作的事你先放一放,不然这高烧几天也好不了。你烧太高了,我给你开个输液退一下烧。明天只要不超过三十九度,就不用再来医院了,在家里休养就好。」说着,又看向我,「你好好照顾你妈,要是她明天还吐,你就再带她来看门诊。这是单子,你带着她去拿药,然后去输液室配药吧。药房在二楼,输液室在我这出去右转尽头。快去吧。」
  「好,谢谢医生。」我仔细地听着并记下,拿着单子扶着妈妈走了出来。
  为了不让妈妈多走动,我打算先把她带到输液室坐下再去拿药。输液室里除了两个护士和我们以外,没有其他人。我把拿药配药这些都忙完以后才回到妈妈身边,带她去护士那打了下吊针。
  「疼么妈?」我扶着妈妈回到位置上坐下,把三袋输液袋挂在了座位边的架子上,看着妈妈刚被扎了针后还有点鼓着的手背,心疼地问道。
  「不疼,打个吊针有什么疼的,不要大惊小怪的。」妈妈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地说道,「都不记得上次打吊针是什么时候了,身体是真不如以前了。」妈妈叹了叹气。
  「也不是这么说。你这就算是二十来岁刚毕业的时候,也经不住你这么高强度高压力的工作啊。何况在工作之余,还要拉扯我吃喝拉撒,多难的事啊。」我手摸上妈妈没有被打针的右手,苦口婆心地说道,但是语气很平和,就当是和妈妈聊天,让她心情好一些,我就多说了些话,「我前两天才看到毕业大学生长期加班猝死的新闻呢。所以说啊,不要那么拼命工作,命比工作重要。」
  「有东西比命更重要。」妈妈低下头去,小声说道。
  「啊?什么?什么能比命更重要。」我疑惑地问道。
  「呵呵。」妈妈看了看我,淡淡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什么。」
  「来,喝水。」我见妈妈气色稍微好转了一点,忙给她递水喝,「人都说了,药什么的都是辅助的,多喝水多休息恢复免疫力才是最重要的。」
  「还好有你在。」妈妈意味深长地浅浅地对我笑着,轻声说道,「要不你先回家去睡觉吧,我这里好了自己可以回去。毕竟都凌晨了,你也困了。」
  「妈你这是什么话说的,好生分啊。」我略显不快地应道,「我不困啊,我下午睡了那么久,现在精神得很。再说了,你都没回去,我哪有一个人回去的道理。你觉得我回去了,能安心睡着觉?不见你好好的,我就算是七十二小时没睡都睡不着。」
  「嗯,好,说不过你。」妈妈微微笑道,也不说那些话了。
  妈妈主动地侧靠在我的肩头,让我心头一颤。我侧过头去,看着她正闭着眼睛,顿时觉得很踏实。
  「那我们都闭着眼睛休息会吧。」妈妈闭着眼,柔声道,「这样,你总能安心休息会了吧?」
  「好,妈你休息我就休息。」我温柔地回应道,把头贴靠在妈妈头上,微微用力抓紧她的右手。
  没过多久,妈妈就睡着了。我不敢动弹,生怕有一丝动静把她弄醒了。我就这样安静地欣赏妈妈在我肩头的睡颜,感到很幸福很满足。如果以后妈妈病好了,妈妈还会每天靠在我肩头的话,我此生一定别无他求。
  几分钟后,输液室门外传来一阵「哒、哒、哒」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我循声望去,只见是张静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走了进来。她一眼就看到了我,便走到了我和妈妈身前。她穿着高跟鞋的样子目测看起来比妈妈要高,但是她的高跟鞋藏在她的棕色长裙下,看不出来是多高的跟,所以不知道脱了鞋子的话和妈妈比如何。
  为了不打扰打妈妈睡觉,我只是微微颔首以示礼貌,没有说话。张静会意,也只是微微点头,没有说话。她俯下身子,仔细地看着妈妈的脸庞,似是在观察着什么。
  「你妈妈她,是不是月经延后了几天?」她观察完以后,俯身在我耳边轻声地问道。
  「啊?我不知道啊。」我一呆,然后声音很轻地回应道,「有什么,影响吗?」
  「算了,多看好她就行。」张静叮嘱完这句话后便离开了,「不要让她动气。」
  我怕妈妈这样睡会着凉,哪怕穿着风衣,在这空调下感觉也不保险。所以我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在胸以下到小腹这块地方,我自己只穿着件短袖。
  不知道过了多久,稍显安心地我和妈妈依偎着也睡了过去。直到我感觉身上有什么动静的时候,我才睁开眼。原来是妈妈醒了,正把我的外套盖我身上。
  「啊,妈,不好意思我睡过去了。」我忙道歉道。
  「没事,睡不是很正常么。」妈妈强撑着微笑道,「把衣服穿上睡吧,这空调开得挺低的。」
  我刚接过衣服,看到妈妈突然一下皱起眉头,随后摸着自己的小腹,非常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妈?」我十分不安地搂着她的胳膊,关切地问询道,「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没事,不用。」妈妈紧皱着眉头,吃力地说道,「我那个,来了。」
  「啊?哦。」我只得妈妈说的是月经,「很痛吗?」
  「没事,刚来是这样的。」妈妈咬着牙说道,「你把包给我。」
  「好。」我把妈妈的包递给她。
  妈妈打开包,翻找了好一阵,似乎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哎?我没有带在包里吗?」
  「什么东西?」我一下没反应过来,立刻问道。
  「来那个用的东西。」妈妈又翻找了一阵,还是没有找到她想要的,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应道,「这等下多了怎么办……」
  「妈,我去买,你等我。」我悟到了,说的是卫生巾。
  「你个男孩子的,去买这个。」妈妈小声啐道,「我自己去吧。」
  「你这生病了去啥,而且还肚子疼的,怎么去。」我否决了妈妈的提议,坚决地说道,「男孩子有啥不能买的,女孩子还能买避孕套呢,男孩子买个卫生巾不很正常。」
  「呸呸呸,你能别那么大声说出来吗。」妈妈没好气地小声道,「行吧,辛苦你了。」
  我叮嘱了妈妈两句记得喝水以后,便跑了出来。不过这大半夜的,我周边五百米都跑遍了,所有的商店超市都关了门,根本没地方买卫生巾。我连幽暗的小巷子都找遍了,别说包好的卫生巾了,就是用过的卫生巾也没见着。
  本来想跑再远点去寻一寻的,但是想着再远些地方回来可不知道几点了,而且大概率还是买不到。思前想后,我决定还是回医院碰碰运气。
  回到医院后,我心里有了个主意。卫生巾嘛,也不是只有商店里才有。我来到急诊室门口,向里面张望了一下。确认里面除了张静以外没有人在,我才安静地走了进去。
  「医生,您不忙吧?」为了确认她没有在等病人,我决定先礼貌地问一问。
  「不忙,怎么了?」张静抬起头望着我,平和地说道。
  「呃,是这样的,有个小事,想麻烦您帮个忙。」我向外望了望,确认没有人进来,稍微向前弯下身子,小声说道,「您带了卫生巾么?我想借一片。」
  「你要干嘛?」张静有些警惕地回应道,身子向后缩了缩。
  「不要误会不要误会。」我忙摆着手尴尬地笑着解释,我就知道会被看成变态,我继续小声说道,「是这样。我妈她来了姨妈,但是她没带卫生巾。我周围都找了下,商店超市都关门了,实在买不着。就想着,看看您这能不能借一下。」
  「原来是这样,你早说啊。」张静松了口气,放松地说道,并从自己包里取了三片递给我,「看在你这么有孝心的份上,我就借你。我还从没给男的借过卫生巾,这些给你,应该够用了。」
  「好,谢谢医生,我等下次天亮了买了还你。」我接过卫生巾,放在口袋里,忙弯身谢道。
  「拿着去用就行,这东西就不用还了吧?」张静有点哭笑不得地说道,「不过你先等一下。」
  本来准备开溜的我,听张静这么一说便又走回到她面前乖乖等着。只见她在右边抽屉里,拿出一瓶牛奶递给我,说道:「给你妈去喝点,空腹打点滴人会觉得不舒服。去吧。」
  「谢谢医生。」我接过牛奶,由衷地感谢道,刚出急诊室门,我对她说道,「回头我教你怎么打PVZ。」说完,我不等她的反应,脚底抹油一般开溜了。
  「妈,让你等久了。」我一回输液室,便忙从口袋里拿出卫生巾递给妈妈,「商店都关门了,我问医生借的这是。」
  「你也不害臊。」妈妈无奈地摇头笑了笑,把卫生巾接了过去。
  「那没有办法啊。虽然很难为情,但是比起能帮到妈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我耸了耸肩,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虽然卫生巾是到了,但是妈妈却一直没有起身去厕所。我不禁好奇问道:「妈,怎么不去……呃……因为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妈妈低头说道,犹豫了一会后很小声地说道,「弄到裤子上了。」
  「啊?哦……」我先是发出比较大的吃惊声,立刻觉得不妥,赶紧收小了音量。我一想,是啊,妈妈又没垫卫生巾,那来了姨妈可不是弄在裤子上了么。
  「没事。」我脱下外套,搭在妈妈双腿上,从她腰后面给她绑好,对她说道,「把我外套围上就看不出来了。可以的话,我带你去吧。」
  「有这个就行了,你怎么跟我去女厕所,想被人当变态啊?」妈妈哭笑不得地说道,「我自己去就好。」
  「反正也被人当了一次变态了。」我小声嘀咕道。
  「嗯?你说什么?」妈妈问道。
  「没什么。」我忙摇摇头,「可是妈,你这还打着点滴呢,一个人去不了吧?」
  「怎么去不了,厕所有地方挂的,你就别操心了。」妈妈状态和脸色都好了一些,话也多了起来。
  看到妈妈现在的状态,我便同意让她一个人去了。但是我还是把扶着她一直到女洗手间门外,等着她出来再扶着她又回到位置上。
  「哦对了,妈,喝点东西。」我从口袋把刚才张静交给我的牛奶递给妈妈,「刚医生交代我说你不能空腹打点滴,让我带这个给你喝。」
  「这么好医生啊。」妈妈浅笑道,「文豪,你饿了吧?这个你喝吧?」
  「我不饿,有力气得很。」我笑着摇摇头,表现得精力充沛的样子,「你快喝吧。」
  妈妈这才肯喝了一些。喝了估计不到一半,便递给我,说道:「我喝不下了,你喝吧。」
  「那留你等会想喝了再喝。」我接过来拿在手上,换了水杯递给她,「喝点水吧。」
  两个小时以后,妈妈的点滴才打完。当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凌晨五点了。妈妈本来打算自己一个人睡,让我回房休息。不过在我再三坚持要照顾她这个理由之下,她才同意我和她一起睡。
  在床上,我一边轻轻拍着妈妈的背,一边轻握着她的手。没一会,妈妈便睡着了。这时候我再安静地起身,下了床。我去厨房煮了一锅小米粥,等着妈妈起床以后吃。毕竟第二天她应该还是没有食欲,也不能吃太多,就多煮了一些。
  弄好一切以后,我再次回到妈妈床上,一只手抚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放在她的手背上,感觉没有去医院的时候那么烫了,这多少让我感到一丝安心。大约是太累了,我稍微闭了一下眼睛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和妈妈都睡到了大中午才醒来。还是妈妈先醒的,她一醒,身体下意识地动了动,我便跟着醒了。
  「妈,你醒了?」我揉着惺忪地睡眼,声音有些朦胧,身体向妈妈那边挪了挪,靠近了些。
  「嗯,醒了。」妈妈微笑地看着我,气色好了许多,她温柔地摸着我的脸颊,「辛苦你了昨晚上。」
  「没有没有,妈妈好就不辛苦。」我笑着回应道,看到妈妈的状态让我由衷地感到开心。
  「谢谢你,我的好儿子。」妈妈伸过手,一把把我的头搂在她的胸怀里,「你真好。」
  「妈妈才好。」我用脸庞在妈妈柔软的乳肉之间蹭着,特别地舒服,作为回应,也搂住妈妈的腰,「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好了好了,越说越觉得肉麻了。」妈妈笑了笑,松开了双手,把我放开了,「要吃什么早餐,妈给你去做。」
  「不用了,妈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什么也不做,都交给我。」说完,我忙起身下床,把妈妈又扶着躺了下去,「医生昨天跟我说了,你这发烧一天好不了的,需要多休息。就算不听我的话,总要听医生的话对吧?」
  「呵,我自己身体我知道。」妈妈摇头笑道,「没事的。」说着她又想起来。
  「屁哟,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我按着她双肩不让她起来,半强硬地说道,「就今天,你就休息。明天我不管你,总可以吧妈?不可以也得可以。」
  见我这么坚持,妈妈也可能自觉理亏,便依了我。我给她弄了牙刷茶杯毛巾脸盆来卧室刷了牙洗了脸,然后盛了小米粥给她吃。
  「这是,什么时候做的?」妈妈看到冒着热气的小米粥,有些吃惊地说道。
  「晚上回来的时候,你睡着了我就去煮了下。」我如实说道。
  「这小米粥真好吃。」听我说完,妈妈尝了一口,有些感动地说道。
  「好吃就行,就怕你没胃口吃不下。」我满足地微笑着回应道,「还有好多,想吃我就去盛。」
  整个一下午,我让妈妈什么活都不要干,只管好好休息。她说她要干什么,我都说我包了。妈妈见状,倒又变得说什么活也不用干了。我知道她是不愿让我去干这些,于是我自己想着家务有哪些,主动都去做了。包括晚饭,我也一并做了。做了诸如豆腐、白菜、冬瓜之类清单的菜和肉饼汤。虽然妈妈没有吃多少,不过看得出来已经尽量吃了,我挺欣慰的。
  晚上,妈妈拿了本书,穿着宽松的睡衣,戴着眼镜,忽然来了客厅里坐着看。那时候我正在洗碗,出来的时候才看到这一幕。
  「妈,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该在房间休息么?」我把碗筷收拾好放下,忙快步走过去问道,妈妈正架着脚,认真地翻看着手上的书。
  「嗯?躺了一天了,你倒是让我活动一下啊。」妈妈抬头看着我,露出略带撒娇的表情,商量地说道,「就一会,好吧?」
  「行吧。」我忍不住笑了笑,我哪里受得了妈妈跟我撒娇,那她肯定说什么是什么,「不能太久就是,等会还是要去躺着的。毕竟病还没好清。」
  「我自觉是好清了,你看,我刚量的。」妈妈拿起她面前茶几上的体温计,递给我看,「三十六度九,不烧了。」
  「这离发烧就差零点一度,可要多注意。想要好得快啊,就多喝水,我给你倒水去。」说着我去餐桌上倒了杯温热的水,来到茶几上递给妈妈,趁着妈妈喝水的时候,我说道,「明天再休息一天吧?」
  「不了吧,你就算让我在家休息,我也闲不住,也会工作的。」妈妈不太情愿地说道,「这样好吧,明天不发烧了我就去上班。发烧,我就不去了,总可以吧?」
  「不发烧也休息一天呗?」妈妈今天好像特别尊重我意见似的,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没有显得很强硬,我劝说道,「周二要是没发烧就再去吧?医生也是这么建议的,就一天,好不?」
  「那我们各退一步,我在家办公行吧?」妈妈把书合上,坐直身体,取下眼镜,有些认真地说道,「没有不行。」
  「行吧,您要坚持,我也没得法。」我歪歪头,在妈妈的气势下,我还是选择不要硬刚,让步了,主要是看在她身体的份上,让她保持心情舒畅很重要,「那这样吧,明天只要不发烧就随你。发烧了你就也不要居家办公了,好好休息可行?毕竟又是姨妈期,身体本就出于虚弱时期。」
  「OK,成交!」妈妈愉快地应道,确实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病了的模样,「我保证明天不再发烧了。」
  「但是我丑话先说前面,妈你不可以再作弊了。」我表现得一副严肃的样子。
  「作弊?」妈妈眯了下眼睛,疑惑地问道,「什么作弊?」
  「嚯,你昨天上班前是不是喝了布洛芬?而且还带到公司去喝了对不对?」我伸出一根指头,紧锁着眉头,露出看穿一切一般犀利的眼神,「那东西又不能当治病的药。结果好吧,逞能去上班,把病弄严重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去洗澡了。」妈妈把脚放下来,闪躲开我的目光,站起身拿着书便往浴室走去,「你自己一个人玩吧。」
  「去吧,洗了澡就去躺着吧。」我随口应着,打开电视看了看。
  「文豪~」妈妈刚进浴室便推开门唤我。
  「诶,怎么了妈?」我转过头去看着浴室的方向回应道。
  「我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呢?」妈妈向我投来怀疑的目光,「你不会给我洗了吧?」
  「呃,是啊,在阳台晾着呢你看。」我顿感不妙,想随便敷衍过去,指了指阳台挂着的妈妈昨天洗澡换下的内衣内裤。
  「你……不是跟你说了不要碰我内衣么?」妈妈有些不悦地责备道,「今天我衣服你别再洗了,不然你看着办。」说完,妈妈比较用力地把门关上了。
  呼……幸好没有爆炸。估计是看着我有好好照顾她的份上,妈妈才网开一面。不过即使如此,看得出来她依然挺生气的。看来洗她内衣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突破。
  妈妈洗好澡出来之后,自己把内衣裤洗了挂出去晒,然后看也不看我地喊我去洗澡。等我洗好澡出来,想要去妈妈卧室照顾她睡觉,结果门关上了。我敲了敲门,妈妈不给开。
  「妈,开门呀。」我一边敲门一边说道。
  「不开,你去自己房间睡去。」妈妈没好气地回应道,感觉还是在气头上。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我忙道歉地隔着门说道,「您开开门,还在生着病,我得照顾您睡觉。」
  「谢谢,不需要。」妈妈赌气地说道,「你别敲了,你再敲,我明天就算生病了也要去上班。」
  「好吧。那妈妈你,好好休息。」我停下了敲门的动作,关心地说道,「有什么事妈你喊我,我不关门。晚安,妈。」
  卧室里没有回应。我轻轻叹了声,回到了自己卧室。我打开电脑,上了QQ。一开QQ,就嘀嘀嘀响个不停。
  谁啊,留这么多言,疯了么,我不满地嘀咕道。我看了看右下角,是一个粉红色扎两个辫子梳着齐刘海的小女孩头像,我点开一看,不是别人正是「jingjing」——也就是张静。
  「是你吗?」
  「shy是你吧晚上?」
  「我靠,你怎么认出我的?」
  「你可不要跟队里的人说我们见过的事我跟你说。」
  「你最好解释下是怎么回事。」
  「人呢!你别装死,你出来啊!」
  「回话啊!人呢!」
  「总之你记住了,别跟队里提起!」
  「你来了回我留言!」
  一口气,她留了一大堆话。看得我一下子不知道该回什么,我没想到我认出了她,她会有这么大反应。不过她一下就猜到了是我也挺厉害的。
  没错,就是我啊。哦对了,我昨天不知道是静静你在医院值班,要是知道的话,我就把你前天在社区落下的小本子给你带去了。你哪天上班,我把小本子给你带过去吧。
  我这样给她回复道,相当于告诉了她我为什么把她认出来了。
  「居然是落在那里了,我还想了半天丢在哪了。」张静很快回复了我,「下个周末吧,到时候来三楼找我。对了,你没跟战队里其他人说起过这个事吧?」
  「没有,不过干嘛这么介意。」我回道。我心想她长得挺好看的,又不丑,声音也好听,为何对我有没有告诉别人这么在意呢?
  「这你就别管了。我只想好好地在工作之余放松地玩游戏,不想和现实有什么接触。再加上都是战队里三十多的汉子,我可不打算跟他们见过,或者他们来找我,那样太多麻烦事了。」
  「好的,明白明白。」我快速回道,「不过谢谢你静静,托你的福,我妈她现在好不少了。」
  「别担心,你妈妈她没有什么大问题,只要注意她多注意休息就行了。还有,药要按时吃。」他连续回复道,「最重要的是,让她保持心情愉悦。我看她舌苔和面色的时候,她的气色很差,有点类似于忧郁成疾。你让她心情好了,这病根除了去,病自然就好了。」
  「好,我都一一仔细记下了。谢谢静静。」我再次感恩地回复道。
  随后和她一起打了几把2V2,都带她赢了之后,她说要带娃休息了,我们才各自下线。我再玩了会,快十二点了才睡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1/21 15:05:04

第84章
  第二天起来出卧室的时候,是七点。我看到妈妈已经起床在做饭了,她看上去状态还不错。
  「妈,我来做吧,你去歇着。」我忙跑厨房里去,「才好一点。」
  「没事,我已经做好了。你洗漱一下吃饭吧。」妈妈端着做好的汤粉走出了厨房,「等下我送你上学。」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没几步路的。」我一边刷着牙,一边说道,「药吃了吗?」
  「没呢,现在吃。」妈妈答应着,便去拿药了,「那我就不送你了,快点吃了去吧。」
  这周一到周日,是星际联赛十六强赛到半决赛的阶段,每天晚上都有比赛要打。作为战队主力的我,更是被张静要求每晚必到,时间是晚上九点。而且每天打完比赛后,都需要大家一起看录像复盘并且互相练习准备次日的比赛。
  不过因为妈妈身体的原因,我周一的比赛请假了,跟静静说让其他人替我上。因为十六强赛的对手是联赛最后一名,我们是稳操胜券的,再加上静静很清楚我这边的状况,所以她同意了。不过她说周二的八强赛会对上比较强的对手,希望我尽可能能来,我答应了。
  周一我回家的时候,妈妈的整个气色状态都和平时没有两样了,看上去的确是好清了。但为了以防万一,我检查了冰箱里的布洛芬,确认她没有动过。再给她量了个体温,36。4度,正常范围。各方面都检查确认了一下,我才真正地放心下来。
  学校这边,发生了不大不小的几件事情。第一件是,打我从陈凯家回来之后,到周五晚上我回家,他都没有主动找过我一次,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哪怕是我主动找他,他很多时候都是敷衍两句过去。放了学他总是走得很早,并不等我。我担心他又和那群混混玩在一起,于是有两天放学之后我特意去他们之前一起待的地方看了看,不过未发现他们的踪迹。但是看着他上课时候挺正常,因而我没有太把这个事放在心上。毕竟男人之间么,能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呢?过几天就好了。
  还有一件事是,周二的时候我们突然被告知班主任请了个长假,这一个学期都不会继续教我们了。但是在这天之前,班主任从未和我们提起过,一如往常地上着课,甚至没有任何和平时不同的表现。综合来判断,这事怎么看都很蹊跷。而接替班主任做我们临时班主任的不是别人,正是政治老师林凤鸾。班上的所有人,除了我和姚念以外,对于林凤鸾做班主任这件事都感到很开心。而我和姚念都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里面必有玄机。因为有很重要的一点是,林凤鸾的教学履历当中,没有任何一次作为班主任的经验。
  周四的时候,我得知了另外一件看起来和换班主任毫不相关的事情。原来在周一的时候,作为钱秃子教导主任那个位置的继任者上任了。这个人之前一直是副教导主任,但是是钱秃子的心腹。平日里在工作的时候或是一些场合下,总能看到他和钱秃子一起出现。这人叫黄彦平,和钱秃子差不多大,平日里戴个眼镜给人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所以,就算是钱秃子被抓进去了,但是他的人脉还在这里,他的这个派系依旧对学校有很强的掌权力。那么作为报复,他首先便是把姚念所在班的班主任换了,而使用钱秃子老婆的亲戚来做班主任,可谓是一下子给钱秃子卖了两个人情。这么一来倒也是可以说得通了。关于这一点猜想,在周五放学我和姚念值日的时候,在她那里得到了确认。
  「你就不担心么?」我看着姚念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反倒有些忧虑地说道,「他既然都找了我们班主任的麻烦,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那又如何?」姚念不紧不慢地擦着窗户,窗户上映着她处变不惊的面容,不屑地说道,「哼,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他有什么手段。」
  「你那天动静闹得也太大了,一下成了全校名人了。树大招风的道理你总懂的吧?」她把抹布递给我,让我用水搓干净再给他,我下意识很自然地就真的这么做了,递给她的时候我说道,「那姓黄的是他头号小弟,他能饶过你?到时候哪天晚上给你安排几个黑社会都说不定。」
  「呵,竟然知道我在学校已经出名了。那你觉得他还敢轻易动我?」姚念在玻璃窗上的一小处地方来回擦拭,露出锃亮的反光,冷冷地说道,「他也就只能吓唬住你这样的胆小鬼罢了。这世上有些人活着或是死了无人会在意,也有些人哪怕是掉了根头发都有千万人关注。所以他才只能是把班主任换了,给我来一个敲山震虎罢了。如果你是他的话,压了你很久的上级突然离开了,你会怎么想?你难道还会想尽办法请他回来不成?」
  「哎,可是咱们班主任又做错了什么呢。」我不由地认同姚念说的很有道理。的确,按照姚念这么一说,我感觉一下子想通了。黄彦平这么做,既是人情到位了,又是对姚念的一个和平宣言,一箭双雕。
  「那又怎么样?只是一只刚好路过的蚂蚁很不幸地被踩了一脚。」姚念低头看见一只慢慢从她身前爬过去的蚂蚁,轻轻踩了一脚再拿开,蚂蚁没有死,加快了爬行的速度,「谁叫力量那么悬殊呢?」
  「那你会想办法帮班主任,让她回咱们班上么?」只是出于好奇,我问了这个问题,并不代表我对班主任有多大的敢情,仅仅是想要了解姚念的想法而已。因为她实在太神秘了,我需要抓住每一个能了解她的机会,以免当我万一有哪一天要和她正面对决的时候,我能有一定胜算的把握。
  「嗯?为什么要让她回来?」姚念冷冷地反问道,把抹布丢进了水桶里,「回来对她有什么好处?你要是想,你就去试试吧。」
  我们刚出校门,还没走几步,姚念忽然停住了脚步。我疑惑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正蹲下身子安抚着一个身高只到他腰间还在哭泣着的小女孩,手里握着一颗糖哄她。姚念直到看到那小女孩不哭了才移开了视线,继续向前走着。
  姚念她一定是触景生情了我想。我看到那男人抱起小女孩走着,应该是父女关系。那么,姚念想到的也只能是她小时候和她父亲之间相处的时光吧?
  随后一路上,姚念一言不发。但她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想要求证一件事。一番心里挣扎之后,我决定还是想要问个清楚。
  「我前几天在警察局看到他了。」我在姚念的身边,冷不丁地突然说道。
  「嗯?」姚念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瞥了我一眼,「你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看看你面对这种谜语人说话说一半的情况会有什么反应。」我耸了耸肩,略显不爽地暗讽道。
  「哦,那你不用说了。」姚念冷冷地回应道,加快了脚步,立刻与我拉开了五六米的距离。
  「就是那天我在你家店门前看到的那个男人。」我站在原地,提了提嗓门向她喊道,生怕她听不见,「他是你父亲吧?」
  姚念听了我说的话,停在原地,许久没有回话。待我慢步走上前去与她齐平的时候,她这才闭着眼睛,低声幽冷地说道:「我说最后一次,他和我没有关系。」
  「为什么啊?你们的关系很差么?」我不识趣地追问道,「听说他还是一名警察诶。」
  「哼,没完没了是吧?」姚念冷笑了一声,神色冰冷地看着我说道,「行啊,前些天我碰到了柳如雪,还约了下次见面。我要是把你做的那些事,都告诉她了,你们母子之间会怎么样呢?可真是有趣啊。」
  「你!你要干什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心里不禁一惊,拽着姚念的胳膊想问个明白,结果被她直接甩开了手。她不作任何回应,立刻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回家的一路上我都颇为不安,心跳得很快。这一晚到家之后,忐忑的我旁敲侧击地问妈妈是不是约了之后和姚念吃饭的事,她说没有。我这才稍微安心了些,姚念大抵是在吓唬我罢了。不过她那充满自信的口吻和话外之音,我确信她的确知道那件事情。但是她知道多少,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我完全没有办法能了解到这些。我现在能知道的是,如果不能妥善地处理好和姚念关系的话,我早晚会被她玩死。
  ……
  「文豪,你最近晚上玩电脑好像玩得挺频繁的?」周五晚上我回到卧室的时候,正准备练习一把准备比赛时,妈妈忽然敲了敲门。我去把门打开,妈妈就一边比划着,一边形容道,「那键盘和鼠标声音噼里啪啦的。」
  「呃,最近在打比赛,就电脑上的时间久了些,不过过了今天就好了。」平时妈妈并不太管控我上网或是用电脑的时间,就像她从来不管我做作业那样,所以我就没有向她提起过这个。但妈妈既然问起了,表明她多少是在意的,我便回应道:「今天是半决赛,赢了的话就进决赛了,就能进下周的决赛了。」
  「还有比赛?就你天天玩的那个叫什么……哦对,叫星际的游戏?」妈妈饶有兴致地问道,「比钱的那种?」
  「对啊,之前和你提起过,我一些零花钱就是打这类比赛赚的,除了网球以外。」看到妈妈并没有要生气的样子,我便放轻松了些回应着,「赢下了冠军的话,战队有三万块呢。」
  「三万块?打游戏奖金这比我一个月工资还高不少。」妈妈听到这个数字,眼睛有些发直,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不会是被骗了吧我的乖儿子?」说完,妈妈甚至显露出些许忧虑的神情。
  「害,你的宝贝聪明儿子怎么可能被骗呢。这比赛都举行到第五个年头了,而且在圈子里很有知名度的。」妈妈看着是刚洗过澡不久,正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绸缎睡袍,胸前是一个y字交领把饱满的酥胸遮掩住,腰带轻轻系在腰间,更加凸显了双乳的挺拔和宽大的臀部曲线,睡袍下沿刚好遮住膝盖。她的头发还没有干,依旧是湿漉漉的,散发着清幽的发香味。「我给你看下新闻,CCTV都有报道过。」
  「还是真的呢没想到。」妈妈坐在我床边,和我椅子离得很近,白皙修长的双腿就在我的右腿旁边微微靠着,煞是诱人。妈妈向前探头看了看我打开的网页,「中国星际联赛STL,看上去挺厉害的名字。好吧,姑且相信是真的了,今天什么时候打比赛啊?」
  「还有三分钟,九点钟开打。」我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回答道,「不过我没有这么快上场,要等我队友先打,他们打完了才轮到我。」
  「啊?为什么啊?不是同时比的么?」妈妈追问道。
  「呃,这个啊,是这样子的。」我没想到妈妈会问这个问题,以为她会随便「哦」一声,然后就回她卧室去的。不过既然妈妈有兴趣,我便好好跟她科普了一下KOF赛制。
  「这样啊……有点明白了。」妈妈点点头,似懂非懂地说道,「那为什么你是被安排到最后一个?」
  「嗯……估计因为我最强?最强的总要最后出场嘛。」我笑道,然后被张静喊进了游戏,在OB位上准备观战,「我现在看看他们打先,顺便观察下可能是我对手的打法。」
  「这什么啊,一点都不看懂。这什么东西,小虫子好恶心。」妈妈看着星际的游戏界面,东问西问地问个不停,仿佛一切对她来说都很新鲜很有趣的样子。
  看到妈妈这么感兴趣,我非常乐意地为她一一解答和说明。不过说起来,妈妈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玩星际了,但之前每次看到都是吐槽说这有什么好玩的,看都不愿多看一眼。她今天这表现,让我多少有些诧异,是因为听到有奖金,所以才这么有兴致?貌似不太说得过去,毕竟打网球有奖金的比赛她都一点都不关心。
  「听起来好复杂啊。」妈妈深呼吸了一口气,坐直了身子,双手抱在胸前,注视着屏幕里的游戏画面,摇摇头道,「再加上这不算精美的画面,估计只有你们男孩子喜欢玩,女孩子肯定不喜欢玩。」
  「嗯,的确,大多玩家都是男的。不过也有个别女玩家,但是水平比较一般,不怎么厉害。」我接话道,「我们战队的领队,就是帮我们约比赛啊安排比赛队员这些的那个人,就是个女玩家,好像年龄和妈你一般大。还有,听说另外有个实力很强的战队里有一个玩得很厉害的女玩家。」
  「那我还挺佩服她们的,我最多就看看,自己玩肯定算了。」妈妈放松了身体,把头靠在我座椅背上,「看不懂,就一堆密密麻麻的东西动来动去,好无聊。」
  「妈你去休息呗,这个不喜欢的话,看起来是会很无聊的。」我苦笑道,一开始就知道妈妈肯定看不了多久的,便劝说道,「我等会打完也会睡的。」
  「不行。」妈妈摇摇头,固执地说道,「看他们打是挺无聊,但是等会看你打可能就不无聊了。好歹让我瞧瞧天天吹嘘自己多厉害的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你要是骗我,哼哼,等会有你好看。」
  「哈,行啊,游戏打得厉害这种事怎么可能骗你呢。」我笑着应允道,「不过估计还要个一小时吧,我们先看看他们打吧,我也给你讲解一些东西,等会你看我打就看得懂了。」
  随后我继续和妈妈说着星际上的东西,她有一句没一句「嗯」作为回应。几分钟过后,妈妈的回应声逐渐变得微弱,我说好几句,她才回一句,而且都是我说完以后过了好几秒才应道。再过一分钟,我怎么说她都不回我了。我回头一看,原来妈妈一只手搭在我椅背上,头侧靠在上面,睡着了。看到这一幕,我不禁会心一笑。
  这会子晚上的天气有点阴凉,如果不注意保暖的话,稍有不慎便会感冒。我在柜子里取了两条小小的浴巾,一条轻轻地披在妈妈背上,一条覆盖住她的大腿。我端详了一会,确认这样手脚和背都不会着凉,才回到位置上。我看比赛的同时,不时地会看看妈妈,以免浴巾掉落下来或者有什么我没有注意的情况。
  比赛结果不出意外的,前面三位队友都败下阵来,只剩下我一个了。等待裁判传唤后,我的比赛开始了。我打第一局的时候,从刚才的OB来看,对手并不强,属于几乎不可能输的类型。但由于要照看妈妈,所以我有些分心,打得十分胶着。十分钟后,我甚至处在了劣势。不过好在凭借扎实的基本功,将劣势扳了回来,稳住了局势。
  「嗯?我睡着了……到你了吗?」妈妈这时候醒了,缓缓抬起头,半睁着眼睛,用着慵懒又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噼里啪啦的声音,看来是到你了。」
  「嗯,到我了,这是第一局。」我认真地回答道。倒不是因为想要认真地和妈妈聊天,而是在全神贯注打比赛的时候,我只能是这种状态,说话的语速跟着快了不少,「妈,你困了就去睡吧。」
  「我不是困。好不容易轮到你比赛了,我怎么会困呢。」妈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道,「怎么样,能赢吗?」
  「肯定可以,虽然现在是均势,但是很快就能拿下了。」我信心十足地说道,「他现在没新矿了,我只要压制住就能赢。」
  「哦哦,加油。你认真打,打完再说。」妈妈鼓励着我。
  没有妈妈这边的顾虑了后,我便放开了打,没两分钟对面便败下阵来。在我推了他的主力部队之后,他打出了GG。
  「呼,赢了。」我长舒一口气,满足地说道。
  「好厉害啊。」妈妈夸赞道,语气中感觉是认真地,甚至还拍了一下手掌,「你键盘鼠标按得好快啊,屏幕上的画面切换得好快,看得我眼花缭乱。你这怎么跟看别人打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因为你看别人打的时候,就只要看就可以了,不需要操作的。所以不容易知道实际玩的人需要多少操作。」我耐心地解释道,「那些专门打这游戏作为职业的职业选手操作比我刚才快多了。」
  「就和看网球的人跟打网球的人实际感受完全不同的道理那样?好像明白了,看来打游戏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妈妈点点头,似是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加油,把剩下的对手全部打干趴下!」
  接下去的三局,每一局都比上一局要难打。每局之间只有五分钟的休息时间,而在休息期间,妈妈都会倒杯水给我喝,然后给我加油打气。当我开始比赛的时候,妈妈便不说话了,认真地看着我的比赛。我偶尔得空偷瞄妈妈的时候,只觉得她的神色显得比我还要紧张,眉宇之间给人一种特别认真的感觉,仿佛是她自己在打比赛一般。每赢下一场,妈妈都表现得很兴奋,会大喊着「赢了!」,我觉着很是有趣。
  当拿下最后一场比赛的时候,距离我打的第一场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在最后一局经过半个小时的鏖战以后,当对手打出GG的那一刻,我如释重负一般地长舒一口气,说道:「终于赢了。」说完以后,我闭着眼睛,像是精疲力尽了一般瘫靠在椅背上。
  「结束了?」妈妈似乎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问道,「我刚看着起劲,你们正面这一打完就赢了?」
  「是啊,他正面虽然和我拼干净了,但是他没有资源打后续了。但是我还有资源,我再出一轮兵,他挡不住的。」我有气无力地说道,将近两个小时高强度的竞技对抗让我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了。
  「哦,那赢了是不是说你进决赛了?」妈妈拍了拍我肩膀,满眼期待地说道。
  「嗯,进了。」妈妈这一提醒,才让我感到一丝快乐。是啊,我赢了,进了决赛了。我笑着回应道,「没想到第一次参加联赛,就进了决赛,有点像一场梦一样。」
  「我儿子真棒!辛苦了!」妈妈开心地抱了抱我,毫不介怀地将饱满的胸脯抵在我结实的胸膛上,拍了拍我的背,满脸喜悦地说道,「这是靠你的实力赢下来的,可不是一场梦。后面的决赛,也要加油赢下来。」
  「呵呵,好啊。妈妈的期待这么高,我必然全力以赴。」看到妈妈开心得像个小孩子的样子,我一下便扫干净了刚才所有的疲倦,觉得我的胜利能让妈妈这么开心,这比进了决赛还要让我感觉值得,我轻声问道,「到时候线下决赛的时候,妈你来为我加油好吗?」
  「嗯?」妈妈看着我,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笑颜,爱抚地摸着我的头,轻轻点头道,「好,妈到时候一定去。陪你去比赛,陪你一起拿下冠军。然后那时候,我们一起去好好庆祝一番!」
  「下周日哦,决赛的话。那我这今天晚上可能会多花些时间练习来准备比赛,可以吗?」我询问着妈妈的意见,如果妈妈不同意,那就算了。
  「嗯,好啊。妈妈没有拒绝你的道理,好歹赢下了也是一个很大的荣誉了。不过毕竟咱们还是学生,晚上最晚联系到十一点半。到了十一点半,就要按时休息,好吗?」妈妈认可地点点头,微笑回应道,「劳逸结合才会有到时候最好的临场发挥。」
  「没问题,不用到十一点半,每天十一点我就睡觉,不让妈妈操心。」说着,我把后续的练习时间打字发给了张静,「我保证,但时候一定给妈妈带个冠军奖杯回来!」
  「呵呵,好,妈妈等着你的冠军奖杯。」妈妈轻松地笑道,忽然间,她一半温柔一半俏皮地说道,「那妈我今天就……跟宝贝儿子一块睡吧?」
  「啊?」妈妈说了一句完全超出预料的话,让我脑子像是宕机了一般楞在那里。我想我此刻的样子一定呆得像个傻子。
  「嗯?不愿意吗?那好吧。」妈妈收起了笑容,略显失望地说道,轻叹了一声。说完,她便放下手去准备起身。
  「没有啊,怎么会不愿意呢!求之不得!」我猛地一下反应过来,立刻抓住妈妈的双手,像是害怕失去一般,下意识地用力将她的双手向我怀里拉,使得妈妈整个上半身失去了平衡,倒在了我怀里,头靠在我的肩头上。
  「啊!」妈妈花容失色地小声惊呼了一声,「愿意就愿意,这么用力干嘛?弄疼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妈你还好吗?」我忙松开手,妈妈立刻离开了我的怀抱,眉头稍稍蹙起,摸着自己的肩胛骨,看起来问题不大,但我还是很自责地说道,「我……一下子没注意力度,就,怕妈你跑了。所以……呃……我下次不会了。」
  「好了好了,哎呀,多大点事。撞了一下,有点疼正常,一下子就好了。」妈妈看着我这样子,不忍苛责地怜爱地说道,「嗯,下次注意就好,不用毛毛躁躁的。那快躺下吧,你要是十分钟之内没睡着,我就回卧室去睡了。」
  我忙关了电脑,连张静回复的信息都没来得及看,立刻钻进了被窝里去。没一会儿,妈妈给我一边整理着被子,一边说道:「这么大个人了,盖个被子还盖不好,两边都能漏风进去。躺好,我关灯了。」
  随着开关发出「啪」地一声,卧室里的灯光熄灭了,只剩下皎洁的月光从窗外射进来。月光下的妈妈分外美丽,有着和白天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妩媚的感觉。
  我一直认为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候不是脱光衣服的时候,也不是打扮得光鲜亮丽在聚光灯下的时候。而是现在这种时候,你仿佛能看得清她的一切,不论是穿着、面容还是傲人的身材曲线,但又不能十分准确地描述出这些,而这其中的距离便是可以令人无限遐想的部分,能给你空间遐想出这位心爱女人一切符合你最期望的那一面样子。
  妈妈在床的外侧躺下后,盖上了我盖着的被子。她主动地侧着面向我,目光里充满了爱怜之意。面对妈妈今天这么主动贴近我的举动,我深感受宠若惊,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以至于我都不敢和她对视,生怕冒失了。
  「想不想妈妈每天都和你一起睡觉?」妈妈笑着小声在我耳边说道,仿佛是有意勾引我一般,「嗯?」
  「想。」我思考了一秒钟,侧过头去,微笑着柔声回应道。
  「呵呵,想想就好。」妈妈忍俊不禁道,看来她就是在逗我玩,「这么大了,还和妈妈每天睡一起,说出去也不怕害臊。」
  「有什么害臊的,和妈妈一起睡觉,正是体现母子感情很好的表现,不挺好的么?」我贫嘴道,这种事怎么可能承认呢?而且妈妈这句话给我了一些勇气,于是我也侧着身,正对着妈妈。
  「行了,论贫嘴,我可贫不过你。什么时候你能把这些歪理收一收,那可就真是完美的儿子了。」妈妈笑道,胸前被她双手挤压着的乳房显得特别大,两个乳球之间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吸引着我的眼球,「不过算了,你妈我也没那么贪心。你现在这样子,我已经很知足了。快睡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
  「好,妈晚安。」我闭上眼睛,头有意地向前靠了靠,靠在妈妈的肩头。同时,我把一条腿稍稍抬起来,用膝盖顶进了妈妈的大腿之间,使得我的大腿被她温热滑腻的大腿所包裹着。
  「嗯?你干嘛把腿放过来?」妈妈略显不解地问道,但是没有生气也没有不满。
  「我觉得这样我会睡得更快一些。这就像是在妈的怀里一样,让我很安心。」我灵机一动,胡编乱造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总之,就是想要这样,和妈妈贴得能有多近就有多近。
  「好吧,这样的话,那你总能没一会就睡着了。」妈妈信了我的话,轻抚着我的后脑,小声温柔地说道。
  「妈,我能最后问一个问题吗?」我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什么问题。」妈妈摸着我后脑的手停止了动作,好奇地轻声回应道。
  「就是……呃……妈你为什么好像……从来不穿……呃……黑……丝袜呢?」我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心里已经做好了被妈妈敲打的准备。
  「啧啧啧,小小年纪,就知道黑丝、丝袜这些东西了。谁教你的啊?看什么学的?」妈妈提高了嗓门,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但她总归是在笑着回应道,「因为以前是体育生,穿长长的袜子会太热了,不方便运动和练习。所以从小到大都没有在腿上穿长袜的习惯,丝袜自然也就不穿了。再说了,你不觉得穿黑丝会有些太……怎么说来着……搔首弄姿?你想看我穿黑丝啊?哼哼,梦里去看吧。不说了,快睡觉。你再说一句话,我就去我房间睡了。」
  妈妈最后的这句话看上去很认真,我便不敢再多说什么了。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妈妈身上扑鼻而来的清幽香味,再感受着妈妈双腿之间给我大腿传过来的暖流,使得我整个人特别的安心和放松。而且妈妈在轻拍着我的背,嘴里哼着舒缓的小曲,感觉特别地惬意。没一会,我就睡过去了。
  ……
  「起床了,周文豪。」妈妈的呼唤声闯入我的漆黑梦中,将我从梦中唤醒了。我睁开疲倦的双眼,歪侧过头看着窗外。外面天色只是刚刚蒙蒙亮,而我的眼皮还不愿意工作,我困倦地回应道,「嗯?几点了妈?这么早起床吗?」
  「嗯嗯,快六点了,起来吧。」妈妈打开了房间里的灯,让我眼睛顿时觉得刺痛,伸过右手小臂来挡在眼睛上。眼睛只睁开一丝缝隙,看到妈妈正身着一套白色的运动服,心中一股不妙的预感。
  「啊?我好困……」我抱着被子,赖着床说道,「我再睡会好吗?」
  「不行哦,要起来了,不能赖床。」妈妈本是比较温柔地说道,但是看我还在赖床而且不给任何回应之后,她一把掀开我的被子,哪怕是看到我晨勃的肉棒顶起短裤的那顶帐篷,她也丝毫不觉得难为情,只是双手环抱在胸前,中气十足地很有母亲威严的说道,「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起不起来?」
  「起,我起,现在就起。」看到妈妈这个样子,我的瞌睡虫一下就被全部吓跑了,立刻坐起身来穿衣服。
  妈妈总是这样捉摸不透,她的温柔与严厉总能在瞬间无缝切换,而且根本没有任何前兆表现。不过,我依然很喜欢妈妈这样,这是她对我来说最为和其他女人不同,也最为迷人的地方。
  「妈,这么早起来是要?」我穿好衣服,再次看了外面还亮着路灯的天色,心存侥幸地希望妈妈能放我一马。
  「哼,懒惰了是吧?」妈妈冷笑一声,双臂托着的饱满胸脯跟着微微颤动了一下,「别明知故问了,你自己说说,你都多久没有早上锻炼了。嗯?」妈妈最后这声「嗯?」很有高冷女王的感觉。
  「呃……这个……嗯……为什么今天突然?」我跟着妈妈出了房门,她让我先去洗把脸就跟她出门。所以我即使问出了这句话,妈妈也是说我洗了脸再说。没法,现在的状况下我什么都依着她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在洗漱的时候,妈妈正好去梳妆了一下。我弄好时,妈妈也梳妆好了。只见她将头发在脑后盘了一个发髻,露出玉白色的额头,鬓发垂在贴耳的部分,看起来十分干练而又具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时隔了许多天,又在熟悉的场地上开始了跑步。其实我打心底里是讨厌体能训练的,还以为上次网球比赛完了之后就再也不用每天一大清早跑步了。不知道妈妈这突然地是来得哪一出。
  「你看你,些许日子没锻炼,这才跑了多久,你就喘起来了。」妈妈平稳均匀地呼吸着,略有不满地说道,「你自己没发觉你体能下降了吗?」
  「有吗?这还能察觉得到的吗?」我难以置信地反问道,因为我回想最近也没有过剧烈运动而且被妈妈看到的时候啊。
  「你昨晚上一下就睡着了。」妈妈淡淡笑着说道,「还有你昨天一打完游戏后就精疲力尽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了。你可别说什么打游戏是脑力运动,不需要锻炼。没有良好的身体素质,那脑力运动会消耗得更快,更容易觉得疲惫。难道你想到时候打比赛因为体力不支而输掉吗?」
  「我怎么都不会输的。」听后,我点点头,加快了跑速,自信地回应道,「不过妈你说得对,那些职业电竞选手平时也都很注意体能锻炼。的确,说不定决赛的时候打的时间比昨天更久。」尽管我心里并不认可,但是妈妈都这么说了,我不顺着她的话说那无异于找死。
  「嘶……」妈妈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跑步的姿势一下切换了慢慢走路的姿态,脸上浮现出有些痛苦的神色。
  「怎么了妈?」我忙把妈妈扶着慢慢走到跑道旁边坐下,看着她手抚摸在脚踝处,关心地问道,「脚上的伤又复发了?」
  「应该没有。」妈妈摸了摸脚踝,眉头舒展了些,摇摇头轻声说道,「估计是跟你一样好些天没运动了,突然跑这么久,脚有点不适应。这也说明我也该多锻炼了,不能懈怠。多跑几天适应一下就好了。」说完,歇了一会,妈妈又想起来继续跑。
  「妈,你就别跑了,就坐这歇着吧。」我把妈妈拉住,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都说了今天这强度有点不适应了,就别再跑了。先歇着,要是再跑,等会真伤到脚可怎么办呢?」
  「那我不跑,你会偷懒么?」妈妈想了片刻,突然看着我说道。
  「肯定不会。」我苦笑了一下,叮嘱道,「你儿子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的。您就歇着,我这就继续去再跑个五圈。」说完,我喝了口水后便又继续去跑步了。
  我跑的时候一直有用余光或是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去瞄她的状况,她大多时候都在看着我跑步,不时地在我跑得慢下来或是有些撑不住的时候提醒和鼓励我。这期间,妈妈偶尔摸着自己的脚踝,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的确问题不大。
  中午吃过饭后,体力消耗巨大的我睡了个午觉。我一觉醒过来出了卧室,就看到妈妈又在她卧室里对着电脑工作着。
  「妈,有这么要紧么,这周末大下午的,又在忙工作了。」我倒了杯温水,轻轻地放在妈妈的桌上,然后拿了个小凳子在她身旁坐下,开启了话匣子,「喝口水呗,你看你嘴唇都干了。」
  「嗯?有么?」妈妈听我前面那句话时没什么反应,听到说她嘴唇干了她才看我一眼,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表情稍显严肃地不悦地说道,「哪有,我吃过饭才涂得唇釉,怎么可能就干了。」不过妈妈还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随后又满脸认真地注视着电脑屏幕,目光十分犀利,「我也不想这个时候工作。不过这性格改不来,只要有事情不能达到让我绝对安心的程度的话,我总会记挂在脑子里。与其在脑子里白想着浪费时间,不如多花点时间研究怎么解决它。把事了了,才能真正放松。」
  「我也是这样。就像我星际这个决赛一天没打,我就每时每刻都记挂着,都在想要怎么打用什么战术。我果然不愧是妈妈的儿子,完美遗传了妈妈的性格。」我附和着,贴着妈妈近了一些,「不过这次妈你又遇到什么问题了吗?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妈妈舒了一口气,双手环保在胸前,并把右腿架在左腿上,认真地说道,「你在信里提到的方法挺好的,我在公司以那个为基础提出了一个方案,得到了高层的一致认可。但现在在执行上碰到了状况,一下子找不到那些愿意做配送的人。换句话说,我们并没有能联系到送奶员送报员的一些方式和手段。」
  「这倒是,我当时没考虑到这一点。」我略显沮丧地微低下头说道,「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你干嘛这么沮丧啊。」妈妈笑了笑,语气比刚才缓和了许多,说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要是没有你这个点子,这整个事情妈妈都无从下手,那才真的是让人头疼的事情。所以啊,你还是很棒的,帮我解决了很棘手的问题。」妈妈收起笑容,自信地说道,「至于剩下的这些小问题,就交给我吧。」
  这时,妈妈桌上的座机电话响了。
  「嗯?这时候谁打电话?」妈妈看着响着铃的电话,不由地微微皱了皱眉,自言自语了一句后接起了电话,礼貌地说道,「喂,你好。」
  「啊,是林总啊。」妈妈刚才稍有凝重的面色一下就放松了下来。
  我家座机声音并不大,哪怕我离妈妈这么近也听不到电话那头是谁,说了些什么话。
  「等会晚饭吗?好啊,可以,我没什么事。嗯,那我们六点见了。再见。」只听得妈妈在通话过程中回应了这么几句。
  「谁啊?什么事啊?」待妈妈挂了电话后,我八卦地问道。
  「负责我们公司审计的那个公司的一个负责人。」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暗暗忖度起来,「她突然找我也是有点怪。」
  我心想:负责妈妈公司审计的人……不会是林玉鸾吧?
  「妈,那个人姓啥,是男的女的?」想到这,我立刻向妈妈确认道。
  「嗯?姓林的,女的。你问这做什么?」妈妈回答后好奇地反问道,「你又不可能认识。」
  「没什么没什么,好奇了一下。」我傻笑着打马虎过去,「那妈刚答应了她什么六点见?」
  好家伙,果然是林玉鸾。在我之前的警告下,居然还敢主动找上我妈妈,准没好事!我不能让妈妈中了她的套,我得盯紧一点。
  「她约我六点在一家餐厅见面,说是要聊一聊。」妈妈略显疑惑地说道,「之前也只在酒局上见过几面,留了个联系方式。这突然要约我见面,怎么想都有点奇怪。不过作为我们公司财务这一刻的审计人,我拒绝的话以后合作上恐怕容易出幺蛾子。」
  「嗯,还是妈想得周到。」我附和道,「那就去吧。不过妈你说得也对,平时没怎么接触过的人突然约你吃饭,怎么看都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还是留个心好些。」
  「嗯,我知道。那我等下就去了,但你晚饭怎么办?」妈妈又喝了口水后,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钟,说道,「要不我给你做个饭再去吧,现在时间还来得及。」说着妈妈就合上电脑,起身打算出门。
  「妈~」我拉住妈妈的手,也站起来,请求道,「妈,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其实换作妈妈是其他的应酬,我可能也不是一定要去。但是对面是林玉鸾的话,不去我实在放心不下。
  「你去干什么啊,我吃个饭就回来的。」妈妈略显不解地说道,「何况你不是还要为比赛做练习么?怎么,第一天就不想练了?」
  「没有。我就是,有点想去。」我斟酌了,没想到一个好的借口,便只能如实地说道,「我总感觉有点不安。而且这样你也不用做饭了,你就当我去混个饭吃嘛。这样好吧,妈你和她聊工作上的事的话,我就闷头吃饭,绝对不插嘴。她看到您带个孩子吃饭,我觉得也是能够理解,而且也不是什么不礼貌的事情。」
  「呼……好吧。」妈妈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最终答应了下来,她仔细地叮嘱道,「那你记好了,就吃你的饭,什么话也不要说。不然的话,随时给你撵出去。」在看到我点点头后,妈妈才不继续说了,「你先出去吧,我换个衣服。」
  妈妈一进入工作的状态便仿佛换了个人一般,特别地认真,对我没有丝毫的温柔或者包容可言。以前这样的时候,我会觉得是不是对妈妈来说,我并没有工作重要。但是现在我不会这么觉得了,因为妈妈就是这样,她只是处于了一个状态之中,而并非是因为工作比我更重要。所以我选择在这样的时候乖乖听她的话,这才是和处于工作状态下的妈妈最好的相处方式。
  妈妈换了一件白色内扣衬衫和一条黑色高腰半身A字伞裙,出门时穿了一双米色尖头平底鞋。一个咖啡色的发夹将她长发盘起的发髻扎在脑后,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知性干练,很有职业女强人的味道。这身打扮走出去,在气场上恐怕不输任何人。
  我们一路驱车到了林玉鸾和妈妈事先约好的餐厅。我们到的时候她已经到了,看到我们进入店门,她便向我们招手。但当她注意到我的时候,脸色瞬间不好了,手也不挥了,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很好,要的就是这种威慑力。
  当我们落座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林玉鸾身边还有一个人。这是一个看上去相当普通的中年女人,气质、打扮和面容都完全无法和其他两位美妇相提并论。她很拘谨,除了和妈妈打了招呼之外就不怎么说话。林玉鸾向妈妈介绍了一下这个姓黄的中年女人,说是她手上有不少零工的资源,还有妈妈急需的送奶员和送报员的资源。还说这次见面大家就算是认识了,牵上线了。中年女人和妈妈互换了联系方式后,接了个电话后以还有急事为由便离开了。让我纳闷地是,以这中年女人的打扮和举止来看,怎么会有一个最新款的摩托罗拉的手机?
  「林总,您怎么知道我在找这样的资源的?」待那中年女人走后,她们二人攀谈起来,妈妈率先发问,「我好像没提起过呀?」
  「昨天和你公司其他人吃饭的时候听说的。说你们啊准备做个大事情,正好缺这块资源。」林玉鸾倒是没有穿得像妈妈这样OL的感觉,而是穿了一件橘色V领长袖修身收腰的类大衣连衣裙,很显性感。她在正对面坐着,以很客气的姿态说道,「我当时便想到了刚才给你介绍的人,于是就问她们谁在负责这个事情。她们说是你,我今天就连忙约了你了。」
  整个过程中,林玉鸾都不看我一眼,这让我很不爽。我心想着手上有她的把柄,又想给她来个下马威,于是我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在她说完后,我把手悄悄伸下去,摸上了她架着腿翘起的那只脚的鞋子。顺着她的高跟鞋,我摸上了她的脚踝。林玉鸾一下反应了过来,忙地想收回脚去,但是被我一把抓住。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我不以为意,回了她一个「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同时我稍稍用力地把她的脚往我这方向拉了拉,手沿着脚踝摸上她顺滑的黑丝上。这手感,不可谓不丝滑软腻。
  「原来是这样,那是有劳林总惦记着了。」妈妈笑着道谢道,「林总您可是帮了大忙,我这还真是在愁人去哪找了。这下都不知道该怎么答谢您才是。」
  「诶,这话说的。都是做生意嘛,大家总会有遇到困难的时候,能帮一把是一把,你说是吧?」林玉鸾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而且一直以来,我公司和南江的合作都是承蒙柳总关照着才没出过什么乱子,这也是我该做的。您看我们这上一年的合作合同马上就要到期了,后面的续约还要有劳柳总多在公司那边美言几句。」说完,她趁着妈妈低头吃菜的时候再瞪了我一眼,并且无声地说了一句「放开!」
  我不仅不放开,还仗着我握着她的把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我把她被我抓着的脚拿起来,放在我的大腿上。我取下她脚上的鞋子后,把她穿着黑丝的脚丫抵在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摩擦着我硬起来的肉棒。这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不得不说是真的很刺激。当然,这个前提就是在妈妈眼皮子底下做但却又不会被她发现。
  「小事小事。」妈妈客气地回应道,「不瞒你说,上个月的时候公司里讨论过这个事,那时候就定了会和你公司续约,不用担心。不过我听说下周,我们总经理打算去你那边拜访一下,想多了解一些我们公司财务上的信息,可以先做准备。」
  「没问题,谢谢柳总跟我说这个消息,我等会回去立马安排下去,把所有资料都准备好。」林玉鸾眉头一展,像是听到了她所期盼的好消息一般,眉开眼笑地说道,「这次来得充满,没准备什么礼物。改天啊,我带些好东西再请柳总出来喝喝茶,以表谢意。」说完,林玉鸾突然狠狠地用力踢了我的鸡巴和蛋蛋一下。
  「啊……!」毫无准备的我被这一下猝不及防的踹击而不禁惊叫了一声。下体传来一阵疼痛的感觉,我自然地双手将它捂住。趁着这个机会,林玉鸾把脚收了回去。
  「嗯?你怎么了?」妈妈听我这声惊叫,满脸疑惑地看着我。
  「呃,没什么,不小心手肘磕到了一下桌子。」我忙编了个理由,笑着搪塞过去。见妈妈没有继续追问后,我给了林玉鸾一个生气的眼神,无声地说道:「肏你妈!」林玉鸾只是对我冷笑了一下,十分得意的样子。
  这之后,妈妈和林玉鸾再闲扯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等到饭吃的差不多了,林玉鸾提议下次再约,这场饭局才结束。
  回家的一路上,妈妈的神情都很严肃,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估摸着十有八九和刚才林玉鸾的谈话有关。妈妈这样的状态一直到她洗完澡回房都还持续着。我觉得这样下去对她的身体状况来说不太好,所以在我洗完澡以后,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倒了杯水,敲开了妈妈卧室的门。
  「进来。」随着妈妈低冷地回应了一声后,我慢慢推开了她卧室的门,端着茶很是恭敬地来到了她的面前。妈妈轻啜了一口,语气稍微柔和了一点说道:「怎么了?」
  「没什么,看着妈你在忙,就想着倒杯水来给你喝。」我看着妈妈的电脑虽然开着,但是只是展示着一个空荡荡的桌面,什么应用程序也没有开。妈妈喝了一小口水之后,将水杯置在一旁。她今天洗完澡以后,戴上了眼镜,换上了一身纯黑色的丝质睡袍。妈妈双手抱胸,将高耸的乳房托得更加挺立凸出,翘着小二郎腿,将腰杆挺得笔直。妈妈将右手小手腕举了起来,和左手的小手腕呈九十度,右手手肘贴在左手手背上。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地点着歪歪侧过去的太阳穴,一副深陷思考深渊的感觉。这就是妈妈全神贯注时工作的状态吗?也太过迷人了吧!我觉得我能这样看一整天。
  「人在思考的时候,喝水不如喝茶来得提神。」妈妈放下点着自己额头的右手,轻握着水杯,将它转了半圈,目光犀利地注视着水杯里微微晃动的水,半自言自语地说道,「家里还有一些龙井,下次炮给我喝吧。」
  「好嘞,没问题。」我满口答应下来,不过我的确不曾记得妈妈有喝茶的习惯,于是问道,「原来妈妈喜欢喝茶吗?」
  「无所谓喜不喜欢。」妈妈摇摇头,淡淡地说道,「只是最近在公司里工作时候喝得多了些,习惯了。」
  「妈,我看你吃完饭后就一直有点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我有点担心。」见妈妈似乎并不打算主动提起刚才的事情,于是我显得有些担忧的神色试探道,「不知道妈你怎么看,那个阿姨给我的感觉就不太好。有点怎么说,像是表现的是一套,其实心里想的是另外一面,一点都不表里如一。」
  「嗯?连你也看出来了么?」妈妈有点小吃惊地看着我回应道,随后轻轻点点头,「她从来不是个表里如一的人。刚才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对吧?其实我吃完饭以后挺疑惑的,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很自然地追问道。
  「她那几乎是有些低声下气的态度,一点也不像她。」妈妈目光从我脸上移到电脑的桌面上,像是在回答我又像是在自顾自地说道,「合作这么久了,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样子。要知道她可是管着我们全公司的财务审计问题和税务上的问题。所以每年我们不少人都巴结着她,让公司上的财务问题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为什么今天会这样?这种转变,说是两极反转都不为过。」
  「嗯……这种转变……会不会是她碰到了什么特别不顺利的事情?又或者她碰到了什么大麻烦?」我手上有些妈妈所不知道的信息,为了让妈妈不再继续苦苦思索,我打算引导一下她,「不是记得听妈你说她还负责了蓝岛那边的财务来着?会不会和那有关?」
  「话虽如此,可是我最近并没有听说蓝岛有任何异常状况,也没有听说他们合作上出了什么问题。不过你要说她有没有遇到特别不顺利的事情……」妈妈说到后面,语速逐渐变慢,最后进入了思索状态,许久才恍然大悟道,「对了!我们有一个合作商进监狱了,而她正好也是这家合作商财务审计上的负责人。我们有确实证据听说这家合作商就是因为财务问题而进去的!」接着,妈妈和我简单说了一下合作商和林玉鸾之间具体的关系。当然,她说的这些信息我早就知道了。
  「那就是了!肯定是因为这个!」我胸有成竹地赞同了妈妈的想法,并借机诱导道,「按理说这不是一个太大的事情,但她却表现得这么反常,会不会她和这个案子本来就有不小的关系?」
  「的确有这样的可能。那这么说的话,她其实是想保全自己了,并不想因为案子的事情而让自己的事业受到重创。」妈妈深以为然地肯定道,「不过还好我刚才留了个心眼,小骗了她一下。」妈妈看着我那像猫一样充满好奇心的样子,淡淡一笑后接着说道,「公司并没有已经打算和她继续签合同。打供应商那个事情发生之后,公司高层反应很快,没多久就开始私底下安排人对她公司进行调查。虽然现在结果还没出来,不过在这之前公司不会轻易和她续约的。而且,据我手下的人调查,之所以上次蓝岛可以那么快对我们南江的策略做出反应并在极短时间内执行,其实也是她告的密。呵,说白了,她就是个两面派的生意人。什么对她的生意好,她就去贴谁。不然我是无法想通陆雨铃是怎么做到在几天之内就获取到了我们新对策的信息的。那么按这样说,必然是她在南江和蓝岛都安插了眼线。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妈妈说到最后,身体稍稍前倾向我凑近了一点,仿佛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原来是这样吗?我一开始还真没想到这一点。」我做出有些震惊的表情,深表认同地说道,同时仔细端详着妈妈这张绝美的脸庞展露出的冷若冰霜那一面的样子,「但我觉得妈你说的一定是对的。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我们第二期的对策的事情,林玉鸾她能这么快知道,甚至知道你是在哪里卡住了,还给你一下子就找来了你需要的人。放着这行动力不说,消息走到她那里还真是快。那这样的话,妈你打算怎么办呢?」
  「怎么办?呵。」妈妈蔑视般地冷笑一声,双手把自己的酥胸环抱得更紧了一些,哪怕领口部分的睡袍敞开了更多一些的空间也没有在意,一下就把我的目光全吸引了过去,还好妈妈没有看我,她目光坚毅地看着电脑屏幕,自信地说道,「既然是送上来的礼,哪有不收的道理?至于收了以后,还不还礼,那可就由不得她了。不知你注意没有,她找来的那个姓黄的,穿着举止看着并不像一个老板的样子。按道理说,不管怎么样,你是去见一个你要谈生意的对象,而且还是熟人介绍,另外还是第一次见面,你无论如何都会注意一下穿着和措辞。但是她只是打了个招呼后就匆忙离开了,而且时不时地给林玉鸾递眼神,只能说明她不过是林玉鸾随便喊了一个人来假装的罢了。这背后真正的老板是谁我不知道,不过肯定林玉鸾她有决定性的话语权。不是,你有没有在认真听啊周文豪?你眼睛看哪呢?」妈妈力度适中地拍了下我的头,接着立刻收拢了胸部部分的睡衣。
  「呃,没,没在看什么,我在思考。」我冠冕堂皇地回应道,眨了眨眼睛,不打算承认我偷瞄妈妈胸部的事实,「我觉得妈你说的很有道理。」
  「你还装傻狡辩呢是吧?」妈妈稍有不满地挺直着身子说道,胸前那对大白玉兔跟着挺翘了许多,「跟你说正经事,你脑子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算了,你去睡吧,不说了。」
  「没,我真没有。」事已至此,我只能是一路演到黑了,打死也不可能承认偷看的事实,「虽然我眼睛是在思考间不经意间看着那,但我脑子不是在想那里。不信妈你听我说,我在想,林玉鸾她既然知道这么多的话,那我们不想点反制她的措施的话,之后岂不是不论做什么都暴露在她和那个陆雨铃的眼皮子底下?那我们不是太被动了么?哪怕我们有再好的点子,也无济于事啊。所以我就一直在想我们该做什么去反制她,但是一直没想到……」
  「哼,算了,看着你至少还有在听我说什么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计较了,可别让我逮着下次。」妈妈再次看向我,略显严肃地轻斥着我,随后她宛如胸有成竹般地说道,「至于你刚才提到的,不用摆出那么愁眉苦脸的样子。」
  「这么说,妈你心里已经有法子了?」我凑近了些,像是捧哏一样,给妈妈搭着话。
  「那可不,这点小事能难着你妈?」妈妈自傲地冷笑了一声,似是不把林玉鸾放在眼里,语气稍带轻蔑地说道,「就在你刚才洗澡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其实自打我确定公司里有内鬼以后,我就找了最信任的人去暗中调查这个内鬼是谁。这个电话就是她打来的。这个内鬼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片区的财务经理,一个平时工作就不怎么认真的三十岁的男人。在业务上,他和林玉鸾就有很多交集,甚至公司里还传过他们搞婚外情的消息。所以我一开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结果没想到还真是。」妈妈略作停顿后站起身,在我身前手环抱着胸来回踱步,沉思片刻后继续陈述道,「这样一来也好办了,起码不用玩猜谜语的游戏了。但是我想了想,不打算直接面对面和他对峙,那样不但他肯定不会承认,而且还会打草惊蛇,什么信息都拿不到,得不偿失。但是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那我知道他是内鬼也没有任何意义。并且他对林玉鸾还会透露更多的公司机密,我又不能看着不管。这才是晚上让我头疼的事情,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的确挺难办的。」我跟着站起身,微皱着眉头表示认同。我屁股抵在妈妈的书桌上,思考了一会后说道:「妈,我看不如这样。」随后,我和妈妈说了下我的想法,大致总结就是软硬兼施。具体一点来说,最好可以在一个非正式的场合下,用一次「偶遇」来制造契机。然后聊天聊到开心或者很放松的时候,冷不丁地来个旁敲侧击,试探他的反应。然后再和他说公司有些人已经知道了他出卖情报的事实,但是都是妈妈手下的人。最后诱导他说,如果他愿意做双面间谍,那么不仅不追究,而且会给他更大的好处。
  「嗯,这办法不错。」妈妈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难得地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没想到又是儿子你出了个好法子。」妈妈赞许地说道,「说起来,我倒是听说过他每天下午有固定去一个溜冰场溜冰的习惯,那地方我认识,离我们家不远。正好明天也是周日,不如我按你说的法子去会会他。」
  「我觉得可行!不过……」我先是赞同,后又表现出有点担忧的样子。
  「不过什么?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妈妈见我这样,忽然变得认真地说道。
  「不过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啊!」我瞬间变脸,一下子提高音量笑道,算是和妈妈开了个小玩笑。
  「好你个坏小子啊。」妈妈也忍不住笑骂道,「你跟屁虫啊?我去哪哪你都要去。不要,臭死了!」
  「带我去嘛妈,我不会搞事的。你看我今天都是乖乖的听你话,中途一句话都没说。而且你看,我今天去了,回来还能给您出点主意是吧?那明天带我去了,我肯定还能给您出主意。您看怎么都不亏不是?」我半撒娇地双手搂住妈妈的手臂,用小臂在妈妈柔软圆弹的入球侧面不停地蹭着,「再再不济,您就当行行好让我去玩玩溜冰嘛。」
  「哎呀,行了行了,快别粘着这么紧。还有你说话的声音语气给我正常点,鸡皮疙瘩都被你弄出来了。」妈妈不堪忍受我的叨唠,最终同意了下来,她叮嘱道,「明天你最多在一旁观察,不可以在我身边,那样的话他肯定不会愿意和我多谈这件事。可听明白了?」
  「明白,一定!」我认真地点着头应允道,「保证做到。」
  「嗯,行了,快去睡吧。」妈妈微笑着柔声说道,「一大早还要去锻炼呢,快休息去吧,晚安。」
  「好,妈妈晚安。」我微笑回应着,离开了妈妈的卧室。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1/21 15:13:27

第85章
  周日一大清早,不等妈妈来喊我,便自己先起了床等她,这让妈妈颇为满意,还鼓励我说只要我这样坚持下去,冠军一定是属于我的。
  妈妈先是和昨天一样,陪我跑了一阵。不过估计是碍于脚踝的旧伤,防止昨天的情况再出现一次,所以妈妈今天跑得比较慢。尽管如此,我还是在妈妈跑了三圈后便劝她不要再跑了。果然,妈妈在停下后,坐在一旁还是抚摸着自己的脚踝。我赶紧把预定的圈数跑完,然后帮妈妈按揉着脚踝,她方才好了一些。我劝她要不要再去医院看一次,她只说没有那样的必要,让我不用太在意。但是看起来这个感觉怎么都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隐患,不及时处理的话早晚要出状况。
  中午吃过午饭后,大概一点半的样子,我和妈妈坐公交来到了溜冰场。这地方离家里挺远的,倒是离南江人民医院挺近的。我们到了溜冰场之后,妈妈环顾了几遍溜冰场,都没有看到那个内鬼的身影。
  「奇怪了,他人还没来吗?」妈妈观察着溜冰场上稀稀落落的大概十几号人,皱起眉头思索道。
  「是不是时间还有点早,要不我们等等看?」看着妈妈略显困惑的样子,我试探性地提议道,「急不来的。」
  「嗯,那就等等吧,也没其他的办法了。」妈妈轻叹了一声,在店里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妈妈今天穿着一条棕色宽松的长裤,和一件红色T恤上衣,她习惯性地架起腿,双手环保在胸前将酥胸高高托起,「没想到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了,竟然喜欢玩这个。」
  「不奇怪,我们体育老师快四十了,都经常看到他在课上穿溜冰鞋来。」我跟着在妈妈身旁坐了下来,接话道,「现在好像轮滑很流行呢,我们班上都好些人在玩了。」
  「哦?看来那是我跟不上时代了。这个啊,我只在电视上看过,那时候还以为必须是在冰地上才可以玩,没想到原来只要是平坦光滑的地面上都可以玩。」妈妈点点头,颇有感触地说道,「那你呢,你跟同学们一样也玩吗?不过好像没听你提起过。」
  「我啊,会玩只能说。暑假的时候和陈凯他们玩得多些,开学以后就没玩过了。」我看着我们身旁摆着的一堆溜冰鞋,忽然来了主意,便向妈妈提议道,「妈,要不我们一起玩会?反正等着也是等着,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而且比起我们就这样坐着等着,然后等他一来就注意到你了,还不如我们先玩着,他即使注意到你了也会以为是偶遇。」
  「可是……我不会啊。」妈妈没有拒绝我的提议,只是担心自己玩不玩得来,摇摇头道,「而且看上去,好像没什么意思。」
  「哎呀,玩了才知道嘛。妈你这么想,你只有玩了,等会才能很自然地跟那个内鬼搭上话是不是?」我站起身,去拿了一双溜冰鞋,放在妈妈脚边,蹲在她身前仰视着说道,「不会玩不要紧,我可以教你。虽然我没那么厉害,但是教人溜冰还是不在话下的。」说着,我便去脱下妈妈的高跟鞋。
  「诶你干嘛?脱我鞋子干嘛?」还不等妈妈上前阻止,她的高跟鞋便被我脱了下来,并给她穿上了溜冰鞋,她有一丝慌张地说道,「不是,你给我穿回去啊。我不……」妈妈说着,便俯下身子去尝试着解开自己的溜冰鞋,但她似乎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并没有能成功解开,些许埋怨地说道,「你快给我解开,你是绑到哪里了吗,我怎么解不开呢?」
  「就试玩一会好吗妈?」我穿好了溜冰鞋,轻轻抓起妈妈的手,温柔地将她拉着站起了身,自信又轻松地笑道,「难得放松一下,而且妈妈怎么说也是体育生出生,学点这个自然是不在话下的。内鬼的话,我会给你注意看着的。」
  「行吧,那就陪你玩一会。」妈妈露出既有点欣慰又有点无奈的笑容,微微摇头道,「不过先跟你说好了,你要是弄得我摔跤了,可仔细了你的皮!」
  「一定一定!妈尽管放心,就是让我在这摔死,我也不会让您碰到地面一下的。」我心满意足地笑道,正面对着妈妈,双手很自然地将她的双手牵起,与她的双肩持平,领着她慢慢一步一步地走入场地。
  「呸呸,净乱说话。」妈妈啐骂道,微微前倾着上身,小心翼翼地跟着我的脚步像婴儿学步一样慢慢走进来,「早知道会有今天,我当时大学时候一定好好和室友学习一下轮滑。那也不用等到找自己儿子学了,儿子给当妈的做老师,怎么想都有点不合适。」
  「哈哈,有什么不合适的,和我学也一样的啊。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嘛是吧?而且我肯定比妈你室友教的认真的,所以不用在意这些细节。」妈妈不愧是体育生,没一会她就习惯了轮滑的姿势,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脚下的要领,我便也拉着她的手滑得快了一些,「不愧是妈妈你啊,学这个比一般人快多了。别人几个小时才能学好的基本不乏,妈你不到十分钟就学会了,真厉害!」
  「你可就可劲拍马屁吧,等会我飘了摔了可就要你好看。」妈妈笑骂道,「不过这的确没有我想的那么难,你放手,我自己试试看。」
  「好,那我放手了,妈你尽管滑,我在边上保护你。」我安心地缓缓放开手,看着妈妈先是扶着墙认真地捉摸着脚下的感觉,一旁在旁边给她鼓励和告诉她一些要领,「对对对,就是这样,脚下自然地向外迈开,不需要用什么力量。」
  没过一会,妈妈就可以不扶着墙,自行站立着在场地上比较自如地滑动着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妈妈已经滑得比一般的初学者要快上不少了。
  「真的很简单。要不要比比我们谁滑得快啊?」妈妈似乎是有些过于自信了,这才刚学会怎么滑,就想着和我比试一番了,妈妈和我拉开了十米左右的距离,笑道,「来,看看你追不追得上我。」
  「好啊,那妈你可要滑快一点了。」我自然是很乐意地大声答应着,「我一下子就会追上你的。」
  妈妈听到我的回应,还不等我准备,一下子就加速滑开了。不过我认为问题不大,以妈妈现在这个速度,不出两圈我一定能够追上。
  很快,不到两圈,我便追到了妈妈身后。但我不打算惊扰到她,只是悄悄地跟在她后面一个身位的样子。这样跟了有两圈,直到妈妈察觉到不对劲才嘟囔了一句「人呢?」之后方才减速下来。她左右张望了望,自然是找不到我的身影的。接着,她很自然地想要往身后看看情况。而就在我注意到妈妈要扭头过来的那个瞬间,我猛地一下启动加速,贴在她的身后,一把双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嘿,妈,我在这呢。」搂住腰肢的同时,我脸颊贴在妈妈的耳旁私语道,「我追到你了。」
  「啊~」妈妈轻呼了一声。不止是因为被我突然搂住腰,还因为是我突然带着速度抱上来,会使得她重心不稳而失去平稳,所以会下意识地受到惊吓。妈妈微嗔道,「好啊,臭小子,居然给我搞偷袭。你快放开我,看我不打你。」
  「那不行,妈你要打我我就不放开。」我趁着好机会耍起了无赖,整个身子都贴在妈妈身后,隆起的裆部紧紧抵着妈妈挺翘的臀部上,我们保持着紧紧依偎的姿势向前滑动着,双手仍旧紧紧地搂住妈妈的腰肢,一点也不肯松开,装作明摆着的可怜调皮道,「可是妈你自己让我追你的。那我追到你了,怎么还可以打我的呢?」
  「行,我不打你,你把我放开。」妈妈板起脸,也不挣扎了,微怒地正色道,「不然臭小子你今天的晚饭就别想吃了。」
  「好,咱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见妈妈这个样子,我不敢再皮,只得缓缓地将双手打开。不过我也留了个心眼,我猜妈妈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我,所以一放开的时候我就拉开了一个身外。
  「谁跟你君子一言了,我可是你妈!」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一放开,妈妈就立刻翻脸,说着就要来打我。还好我提前有准备,没有被她打到。但是妈妈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加快速度在我后面紧追不舍。
  「妈,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无奈之下我也只好滑得更快,一边笑着求饶道,「真真不敢了,您放过我吧就这次。欸,你看,是那谁来了不?」我指了一下入口的地方,想引开妈妈的注意力。
  「嗯?哎呀!」妈妈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她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但是她脚下的速度并没有慢下来,所以她这样便失去了重心。只听见「扑通」一声,妈妈重重地头向后的摔在了地上。
  糟了!我顿感不妙,心想这下玩脱了,搞出事了。「妈!」我大喊着快速滑过去坐在地上扶起妈妈观察着她的情况。
  「嘶……我没……啊~」妈妈逞强着想要扶着我站起身,可是脚踝处一用力就突然一疼,让她不禁呻吟出声,脚踝处完全使不上力量。
  完了!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停跳了一拍,一下慌了神。我忙抚摸着妈妈的脚踝与她确认了下,结果是我最担心的那样——哪怕是轻轻一碰便会觉得很疼,一点也使不上劲,更不要说站起来走路了。
  「对不起,妈,我……」我十分自责地向妈妈道歉,同时心里特别着急,一下子没了主意,左顾右盼地说道,「妈,你先别动,以免再次伤着。对不起,妈……」
  「嘶……没事,文豪你别这么自责。」妈妈忍住脚踝上的疼痛,一只手摸在我的头上,微笑着柔声安慰道,「没事的,可能只是刚刚动作太快扭伤了一下,我就这样歇会把这股劲缓过去了就会好了。不怪你的。」
  「好,那就好。」我长舒一口气,期盼事实就是妈妈说的这样,而不是像我胡思乱想的那般,「那我陪妈在这歇会。一定马上就会好的,好了之后我再也不这样调皮了。我真的是,明明知道你脚上有伤,还这样刺激你,我真不好……」
  「好了好了,你再这样我才是真生气了。」妈妈微有愠色地轻声呵斥道,「你有良心关心妈妈,我就不怎么觉得疼了。还是我自己太自信了,滑得快了些。」
  我倒吸一口凉气,没有回应。我特别轻柔地上下抚摸着妈妈的脚踝,心里不停祈祷着只是崴了一下,不严重。可妈妈一动不动地原地歇了十五分钟,受伤的脚踝仍然用不上一丝力气。我看到妈妈脸上下意识地流露出失落的神情。
  但现在的我已然冷静了下来,我深知现在不能再在妈妈面前表现出自责的一面了,那不是她想看到的我。既然脚踝的状况没有好转,那意味着至少是骨折的程度,这么拖下去并不是个办法。于是我镇定地对妈妈说道:「妈,看来还是有必要去医院看看了。这样子可不能一直拖下去。」
  「不用,再休息一下肯定就好了。」妈妈仍旧倔强地说道,可明明话语眉目之间都能感受到她自己其实已然也觉得状况不太妙了。
  「妈,我背你。我们也不用瞎猜了,医生那说的算。」我不打算和妈妈多做无谓的口舌之争,默默地转过身去蹲在地上弓着腰,双手向后伸去,「上来吧。」
  妈妈没有回应我的话,也没有做出任何举动。我侧过头用余光瞟着,妈妈看着我的背,似乎在想着什么。我保持这样的姿势静静地等着妈妈的决定,我明白对待妈妈一定需要有耐心。
  约莫两分钟后,妈妈的双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膀上,慢慢地将上身贴靠在我的背上。这一刻,我觉得一股特别温馨的暖流随着我和妈妈躯体上的依偎而流入我的心扉和身体各处的血液之中,十分温暖。
  「妈,勾住我的脖子吧。」我上半身再向前倾了些,以便妈妈的双腿几乎不需要用任何力气就可以通过我把她的上半身撑起而将她背在身上。妈妈略作停顿,接着一寸一寸地将双手从我的肩头向脖子前方移动,同时来自妈妈胸脯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挤压感也越来越强烈。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思在意这些,只想好好地把妈妈背好。等到妈妈把我脖子勾住后,我双手向后面托住她的大腿,缓缓站起身,说道:「妈,抓稳了,我也走慢点。要是哪里疼,你立马告诉我。」
  「嗯,好。你走快一点没事,我这样脚踝不疼的。」妈妈柔声回应道,「辛苦你了文豪。」
  「呵呵,妈这是哪里话。」我觉得甚是暖心的微笑着回应道,「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里离人民医院约莫一公里远,走路过去的话不到十五分钟。不过是背着妈妈的缘故,再加上现在这样走着也不算快,十五分钟过去了,只走了半程的路。
  「我觉得我可以下来走了,要不你放我下来走吧。」妈妈在我背上,关心地说道,「这都走了一刻钟了,你会很累。」
  「没,我一点不累。」我笑着回答道,不禁加快了一点点速度,「妈你看,我还是可以走得很快的。不过我想走慢一点,震动少一些,妈你感受上就能舒服一些。也不远了,还五分钟就能到医院了。再加上这是秋天,又有风,真的一点不觉得累,只要妈你好好的就好。」
  妈妈听我这么说,也不再多说什么,这是叮嘱我说累了就休息会,不差这么几分钟。我为了让她安心,都点头答应了下来。
  再过了十分钟后,我和妈妈到了人民医院。我给妈妈挂了一个骨外科的号,结果好巧不巧地,正好这里的主任医师就是张静。现在也管不得这些细节了。
  妈妈的脚此时已然好了那么一点了,稍微能够着地了。我在和妈妈商量好了以后,决定搀扶着她去骨科科室。在外面等了前面三个人之后才轮到我们,一进门,妈妈和张静目光一交汇,双方都露出了一丝讶异的表情,但彼此都没有多说什么。随后张静的目光投向我,闪过一丝疑惑。
  「这次是怎么了?」张静让我扶着妈妈坐下后先行询问道。
  「崴到脚了。」妈妈想了想后说道。
  「不是,脚踝受伤了。」我看妈妈有所掩饰的回应,忍不住补充道,于是我便把妈妈脚踝的旧伤和中午溜冰场上发生的状况告诉了张静。见我一五一十地把状况都交代出来,妈妈给了我一个小小埋怨的眼神。
  「是这样啊,我看看。」张静了解了以后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然后让我把妈妈的脚缓缓抬起来,她观察了一会,又用手摸了摸,表情略显凝重地说道,「嗯……情况不太好,骨折了。我给你们开个单子,你先带她去拍个片子。我看了片子详细的状况后再看怎么处理吧。」
  随后我和妈妈缴费后,去CT室拍了个CT。等候了约莫半个小时,我们才拿到了CT报告。回到诊室拿给张静一看,她眉头紧锁,连连摇头。
  「怎么了医生?」我见张静迟迟没有开口,着急地问道,「很严重吗?」
  「哎呀,你催医生干嘛。」妈妈坐着轻拍了了我一下大腿,小声斥道,「别这么没礼貌。」
  「没关系。」诊室里面很安静,哪怕妈妈说得再小声也被张静听得一清二楚,她淡淡地说道,「你需要立刻住院,并且尽快做手术。」
  「啊?这么严重吗?」我不禁十分担忧地说道。
  妈妈也是一脸意外的样子,说道:「必须住院吗?我还有很多工作……」
  「必须。」张静不等妈妈说完,立刻打断她正色道,「再拖下去你可能后半辈子都要一瘸一拐了。」
  张静接着和我们仔细说明了妈妈脚踝的情况,大意是说这次摔跤之前脚踝的旧伤其实已经复发,并不适合做任何剧烈的运动。加上这次摔跤所撞击的部位,让脚踝雪上加霜,属于新伤旧伤一起来。在我们询问之下,张静说这次住院和手术如果顺利的话,一周不到就可以出院,前提是必须听她的安排。
  妈妈怎么说都不太想住院的样子,尽管她心里十分清楚不住院的后果有多么危险。于是我们在诊室里僵持不下,没有达成一致意见。张静最后跟我们说,今天在她下班前要给她一个答复,等到明天医院就没有空余的床位了。
  我先扶着妈妈在诊室外的等候区坐下,心想无论如何都要说服妈妈住院才行。我试着好好地劝导她近半个小时,不过妈妈怎么说都不肯答应。妈妈的性格就是这样的,要强又固执,她决定的事怎么都不会改变。
  「我们回家吧?」当我把想到的能劝的话都说尽了之后沉默了很久,妈妈这时柔声说道,「时候不早了。」
  我很想断然拒绝妈妈说「不回。」,但我知道现在不是我能耍脾气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不悦,没有正面回应,而是换了个话题说道:「妈,你等我一下,口有点干,我去买瓶水喝。」
  我用这个借口暂时离开了妈妈身边,来到医院门外的小商店。主要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些,同时想想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可以说服妈妈。在商店里,我是买了两瓶水。正当我想要离开的时候,忽然注意到了店里柜台上的公用电话。我灵机一动,有了一个比较冒险的主意。
  由于以前妈妈上班的时候有时也比较晚回来,所以我其实知道她公司里的电话。我打了个电话过去,然后说我是柳如雪的儿子,要找妈妈的领导有要紧事说。电话这才中转到了妈妈的上级那里。我向他说明了妈妈现在的情况,并向他申请了妈妈一整周的假期,他没有为难我,爽快地同意了。
  我回到医院,给妈妈递水过去。待妈妈喝了一口后,我抱着一定会挨骂的决心将我刚才打电话的事告诉了她。
  「你……你说什么?」妈妈有些难以置信地挺生气地说道,「你居然不跟我商量就去打电话了?可真你有的啊周文豪。你快去给我把请教撤销了,你不去我就自己去。」
  「我不去,我不后悔。你想啊,就算是你去打电话了,我刚才都把情况说得这么严重了,你领导还会同意你的销假申请吗?他再怎么样,这点人情还是懂的吧?总之我不会去的,我也不会要你去打这个电话的,妈你要打要骂我都认了。」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但还是迫于妈妈的威严,我低头轻声说道,「只要妈可以住院治疗好脚伤,怎么样我都好。」
  「哎!」妈妈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长叹一声,「长大了啊,懂得不经过我同意自己做决定了啊。算了,罢了。已经这样了,等回家了再找你算账。」
  尽管妈妈对我的态度很差,但我觉得我的目的达到了,这就是值得的。于是,我把住院的决定告知了张静,她很快便帮我们安排了一个床位,并让她的副手带我去办理入院手续。
  跟着张静的副手办理完住院手续后,妈妈被安排到了一个双人病房,里面住着一位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女子,她正在睡觉。从她床头的信息牌来看,她的主治医师也是张静。我把妈妈扶上床以后,那位副手便喊我过去签入院相关的一些文件的字。
  我跟着她出来把这些弄好之后,张静这时正好也来了这里。
  「张医生好。」护士站的几位护士看到张静以后,一齐礼貌地向她问好。这阵仗,搞得好像张静是位大名医似的。
  「嗯。」张静淡淡地回应了她们一声,然后拿过我填的表看了看,随后对我说道,「你来下我办公室。」
  「啊?哦。」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在短暂的意外后跟随着她来到了办公室,整个办公室里只有她和我两个人在。不知为何,明明这办公室里没有开空调,我却觉得异常寒冷。
  「你说好带的东西呢?」张静把我刚填好的资料轻扔在桌上,她坐在可旋转的黑色办公椅上,转向我,架起那双被黑色紧身包臀裙与黑丝包裹着的美脚,示意我在她旁边的小凳子上坐下,继而冷冷地说道,「忘了吧?」
  「呃,不算是忘了。我本来是想晚上带给你的,没想到遇到这事。」张静现在的气场让我觉得有点发怵,忙回道,「我下次来医院肯定带给你,下次一定。」
  「嗯,无所谓了,那东西我现在想了想,不重要了。」张静拿笔的后端轻轻敲着桌上的一堆文件,表情轻松了一点,「毕竟你还碰到了这么倒霉的事。」
  张静现在和她在网上那种我想象的偏俏皮的感觉以及上次在小区义诊时候那种温柔的感觉完全不同,给我一种有些压抑的清冷感。这种感觉和妈妈还有陆雨铃的那种高冷感完全不一样,它更像是看淡了一切那样的孤冷感。不知道等我和她熟悉了一些会不会有所改变。
  「有个事想问你。」张静拿起我刚填好的资料,看着它说道,「病人亲属这里,为什么只写了你自己的名字?你爸爸呢?」
  「我……他们离婚了,没一起住了。」本来想回答说我没有爸爸的,但想了想这么说不太合适,所以换了个表达方法。
  「柳如雪……这名字上次我见的时候就感觉有些印象。」张静嘴里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微微蹙起眉头,「你爸叫什么名字?」
  「周……若愚。」我缓缓地说出他的名字,太久没有提起过这个名字了,我甚至想了一下,又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吗张医生?」
  「居然真的是他吗?」张静语气上显得有些吃惊地说道,但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微微摇了摇头道,「可惜了,居然离婚了。」
  「怎么,张医生你,认识他……我爸吗?」我斟酌了一下用词,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想到她竟可能是我爸的故人。
  「嗯。」张静淡淡地应了一声,似是勾起了她的回忆,感慨道,「你爸是我的学长,在学校的时候就非常有人气。真是没想到啊,他这样的人也会离婚。」
  「这样么?倒是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我点点头道,也有些好奇,于是追问道,「可是你怎么会知道我爸是他的呢?」
  「看了你填的信息猜的。」张静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注视着我填的表说道,「以前他在医院里当医生的时候,我曾有幸做过他的副手,在他那当实习医生。那时候我清楚地记得,他接收过一个很漂亮的女病人,我只隐约记得她姓柳,因为这个姓并不多见。周医生对她特别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那时看着我甚至有点羡慕。后面我实习结束之后,某一次同学聚会上,我从同学那里听说周医生结婚了,对象便是那位姓柳的女病人。我看到你妈妈的时候,隐约感觉她和那位女病人有几分相像。但想着如果的确是她的话,按照周医生的性格,肯定会自己带她来,所以便也没问。这次看到你填的表,才知道你也姓周,而且你和周医生长得还蛮像的,就想着问问你看了。没想到,你还真是他儿子。更没想到,他这样温柔体贴的人,也会离婚。」
  「啊……世事难料。」我听完后,低着头微微耸肩,装傻地轻叹道,「大人之间的事情,我不是那么清楚。不过没想到张医生竟然和我爸有过这么一段缘分。」
  「本想着,还能再见一面。这样看来,是没机会了。」张静淡淡地说道,「怪不得我说为什么是你个小孩子带着妈妈深夜来医院看病,而不是她的爱人。你妈妈有些幸福啊,曾经有个万人迷一般的老公,现在又有一个这么会关心照顾她的儿子,真是命好啊。」
  「我爸他在张医生眼里那么优秀吗?他们没离婚前,这两年总是在吵架,所以我对他的印象没那么好。」我没有撒谎,这都是事实,「我觉得他们离婚对我妈来说,是件好事。」
  「呵,大人之间的事情,你还不会懂的。」张静摇摇头,看了看窗外,意味深长地浅笑道,「不懂也好。怎么说呢,整个医学院包括医院里,当时没有谁觉得他不好的。那时候他可是全国为数不多几个有到耶鲁大学医学院读博士机会的人之一,人人羡慕的对象。可他却没有要那个机会,而是选择了和你妈——也就是柳如雪结婚,那时候在我们那可是个大新闻。我这才是信了那句『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妈妈的确很美。不过倒是没想到你妈妈她原来没和你提起过这些么?」
  「没有,我也没问起过。」我摇摇头,苦笑道,「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之前因为什么而经常吵架,每次他们吵架的时候,我妈都让我回房间,所以也听不到。」
  「算了,不说这些闲话了。」张静轻叹了一声,打开了妈妈的病历本,认真地对我问道,「她脚踝上的旧疾是不是动过手术?」
  「听说是的。」我略显木讷地点点头,没记错还是他做的手术。
  「嗯,看起来应该就是周学长那时候动的手术了。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妈那时候脚踝受了很严重的伤,别的医院都不敢保证手术后不留下后遗症,但是周学长看后说没问题。那场手术很成功,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连院长都去观摩了手术。但是即使再成功,你妈妈脚踝上的骨头怎么说都还是受到了伤害,所以之后对于脚踝的保护很重要。」张静拿起X光展示给我看,手指指在X光上脚踝处,「在今天之前她的脚踝是不是扭伤过一次?」她见我点点头,继续说道,「那时候就应该来看的,我想那时候内踝和外踝之间就已经有些松动了。加上今天这一摔,内踝有了裂缝,距骨也有点错位。如果不做手术的话,以后着这半辈子只能是一瘸一拐的走路了。」
  张静再次更为详细地说明了妈妈这次受伤的严重性。我听得一知半解,但始终很认真,频繁地点头。等她说完,我说我都记下了,还问她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别的倒没什么,手术的事你不用操心,我会安排妥当。只是我觉得你妈看起来挺固执的,你要让她这些天安心待在医院,解决好她的吃穿问题。」张静把X光放下,继续说道,「总的来说住院只需要五天,最多六天就可以出院了。至于刚才提到的,我会安排专门的护士照顾她,不过夜里护士没那么及时,至于晚上你来不来这里照顾她,你们就自己商量吧。」
  我还欲多问些时,只听见医护室敲着门,回头一看,她已站在门口,对张静说道:「张医生,刘主任找你。」
  「好,我这就过去。」张静向护士回了一句,便起身对我说道,「先这样了,回头我这里定了手术方案和时间之后会再找你们说的,先去照顾你妈妈吧。」说完,她便带着我离开了办公室。
  我回到了妈妈所在的病房,没想到她已经与隔壁床的中年妇女聊起来了。我稍微听了几分钟,大多是那中年妇女在讲,妈妈说的少。这样也好,我不在的时候,妈妈也不至于那么孤单。我一进去,那中年妇女便向妈妈问道:「这是你儿子啊?哎哟,长得真俊啊。还真看不出来,有个这么大儿子,你还长得这么年轻,就像姐弟一样。」
  「呵呵,哪有,就个普通男孩子。」妈妈高兴地笑着回应道,又对我说道,「快叫阿姨。」
  「阿姨好。」我微微弯腰,向中年妇女礼貌地问好,随后来到妈妈身边,给她倒了杯水喝。
  「又俊俏又有孝心。」中年妇女目光落在我身上,对妈妈夸赞道,「你看我来这住院都半个多月了,我儿子从来没看过我。你儿子读几年级啊?初三啊?那跟我儿子一样大。你看这差距不就出来了,我叫儿子来了两周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过。」
  妈妈只是略显尴尬地笑着,没有接话,她接过我倒的水喝了一口,并对我说道:「手续都办好了?」
  「嗯,都办好了,还碰到了张医生,聊了几句。」我在妈妈身边搬了个小凳子坐下。
  「聊了些什么?」妈妈饶有兴致地问道。
  「没有什么特别的,主要是说了一下你伤到了哪里,然后真的挺严重的,这住院期间没有她的同意的话你不能随便下床,一定得有人扶着才行。」我没有把张静提到她和父亲的事情说出来,没有那个必要,「白天她会安排护士照顾你,晚上的话,我来照顾你。」
  「没想到摔一跤影响这么大。」妈妈稍显懊悔地摇摇头,「你晚上不用来,在家好好学习,还有练习,别在这里耽搁了。」
  「那怎么可以?」我坚持着拒绝道,「学习的事情妈你总放心,哪怕是夜里都在照顾你,也不会有一点成绩的下降,我保证。至于练习,算了吧要不。不管怎么说,相比之下,肯定是妈你更重要啊。我怎么可能放着你不管,而去在一个游戏比赛上花那么多时间?」
  「我意思是你晚上不来,或者偶尔来一次也行。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啊,又不是手脚废了,而且我晚上又不会到处走动,你不用担心。」妈妈不甘心地回应道,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试图用温柔让我听她的话。
  「妈,这样好吧。我向你保证,我每晚都来,但是呢,别的东西我全部都不会耽误。这样的话,您总没有什么理由了吧?」我稍显调皮地回应道,见妈妈还想和我说什么,我忙找了个理由岔开,起身道,「张医生说你手术之前要多补充维生素,我这就去给你买点水果来。」
  「慢着!急什么呢!」妈妈见我想溜,略显不满地说道,「我不喜欢吃水果你又不是不知道,买了我也不吃。」
  「哎哟,我说小妹啊。」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中年妇女给了个助攻帮我破局,「这种时候啊,不想吃也得吃的。你看我平时从来不吃猕猴桃的,这不医生说需要多吃点,我这些天少说吃了有三十个了。咱们现在是病人,啥都听医生的好。难得你儿子还这么有心,你不让他去,他得多伤心是吧。就由他去吧。」
  「那你去吧,多买一点。」中年妇女这么一说,妈妈似是被说服了一般,便同意了,又对中年妇女礼貌地说道,「姐你说得对。」
  在我出门路过二楼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二楼诊室门口的广播播报着:请林玉鸾到第二诊室问诊,请林玉鸾到第二诊室问诊。
  林玉鸾?她来这里做什么?我躲在楼梯和走廊的转角处,探头张望,果然发现林玉鸾正走进一间诊室。我看了下楼层引导图,她进的是不孕不育治疗中心。我心里不禁在想:难道她是不孕不育?
  好奇心驱使着我走到诊室前,诊室的门虚掩着。我贴着墙壁,从门缝处偷瞄着里面的情形,同时偷听着她和医生的谈话。
  「医生,结果出来了吗?」林玉鸾身子向前探了探,显得十分心急地问道,「怎么样?」
  「出来了。从结果来看,你没什么问题。」一位大约五十多岁的女医生回答道,「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
  「那为什么我一直……」说到这,林玉鸾略作停顿,放轻了些声音,「一直怀不上呢?」
  「你也知道,这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你正常不代表你老公也正常。」医生安抚性地说道,「我知道你这也不是第一家来检查的医院了,但是我们的结果和你前面几家检查的结果一样,没有任何问题。我觉得,你也没有再去找其他医院检查的必要了。」
  「好吧,谢谢医生。」林玉鸾叹了口气,很失望地说道,「我宁愿是我的问题,那还好办些。」
  「为什么这么说?你老公检查过吗?」医生追问道。
  「没有,以他的脾气,他是不会去做检查的。不过怪不得,他从来不和我提要孩子的事情。」林玉鸾自嘲地笑道,「只是以前我也没想过我会想要孩子,没在意过这些事。」
  「你老公多大?」
  「四十五了。」林玉鸾应道。
  「那让他现在来做检查和治疗,也来得及。你的指标和二十多岁的姑娘差不多,完全具备生育条件,风险很低。」医生劝说道,「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好,我会的,谢谢医生。」林玉鸾淡淡地礼貌地回道,便起身打算离开诊室。
  我见状,忙往墙角处躲了躲。等她出来走远了我才出来,并保持着一段距离跟在她后面。离开医院后,她上了自己的车开走了。我想现在不是打辆车跟着她走的时候,她的事先这样吧,至少也知道了钱秃子原来是个不孕不育。哦不,断子绝孙的,哈哈。这个重要的信息,未来总会有用武之地的。
  把水果买好之后回到了医院。妈妈让我把水果多分隔壁床大妈一些,我照做了。大妈也不客气,全部收下了,一个劲地夸我懂礼貌,是个好孩子之类的话。我本来想给妈妈削个梨吃的,结果她说又不是手受了伤,便拿去自己削了吃,还分了我半个。这一幕被大妈看在眼里,直笑着说我们母子关系真亲近。
  「对了,我这样晚上洗澡怎么办?」吃着梨,妈妈忽然想到了什么,冷不丁地看着我说道。
  「嗯……这样子,洗不了澡吧?」我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表情说出这句话的,「要不,忍一忍?也就几天。」
  「啊!」妈妈忙摇摇头,一副不能接受的表情,「几天?一天我都忍不了。我现在都觉得我身上到处都不干净,想马上洗澡了。」妈妈说着,双手交叉着上下摸着自己的手臂。
  「这可是医院呢,哪有洗澡的地方……」我哭笑不得地说道,妈妈的固执在某些时候,比如说现在,会显得让人觉得她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你看,大家住院的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几天不洗澡,我真的身上会全身发痒全身发臭的。」妈妈不满地皱着眉头说道,「就算这两天不洗澡好了,难道我衣服也不换吗?我现在穿着一条西裤躺在床上有多不舒服么?妈我这不是任性,就有那种洁癖你知道吧?」
  「我知道,看你天天都打扫卫生就知道了。」我小声嘟囔道,后再恢复正常的音量,「衣服的事好说,我本来就打算回家一趟,把这几日你要穿的衣服都带上,还有一些生活用品。至于洗澡的事,我再想想吧,总会有法子的。」
  「是不是觉得妈是个很麻烦的人?」妈妈突然沉声问道。
  「没有没有。」我忙摆手摇头,看妈妈那冷着脸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个问题肯定不能回答「是」,而且不能有丝毫犹豫。
  「嗯嗯,那就辛苦你了文豪,东西不用带多少,够用就好。」妈妈微笑地说道,抚摸了一下我的脸庞。
  之后我和妈妈商量明确了一下要带些什么东西之后,我便回了趟家。回到家后,我把她说的那些洗漱用具都带上了,还给她准备了一份在医院用的餐具。除此之外,让我稍显头疼的是我该带些什么衣服过去。
  关于这个问题,我思考了一会。首先,妈妈除了出院的那天要穿比较正式的衣服以外,其他时候主要以居家服为主。虽说医院会提供病号服,但妈妈的性格我知道,她是能不穿病号服就不穿的。所以我先在她衣柜取了两套居家服,想来估摸着也够。除此以外,内衣估计是每天都要换的,但是妈妈明令禁止过不能碰她内衣。转念一想,现在是特别时期,我就算真的不拿,妈妈也肯定为没有内衣能换而苦恼。综合考量之下,我还是拿了两条纯棉内裤和两个没有钢圈的胸罩。挨骂就挨骂吧,不管那么多了。
  衣服收拾好以后,我注意她桌上的电脑。我想了下,妈妈如果就是这样在病床上趟几天,她肯定会无聊得发疯,而且搞不好还会胡思乱想。甚至她如果做出趁着护士不注意而强行下床跑出医院这种事我都不觉得意外,这种时候妈妈的太有个性就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要是把电脑带给她,她能在医院处理工作的话,情绪肯定会稳定很多。
  然后我注意到妈妈床头的枕头和被子,我想了想也把它们带上了。以妈妈的洁癖来说,她肯定是不愿意用医院的这些贴身的东西的。虽说在国庆旅游的时候没有表现得很明显,那也是因为酒店比较高档,再加上我也和她睡一床,她也就能忍忍。像医院这种各式各样病人都用过的被子枕头,我敢肯定不过两天妈妈就要抱怨了。再者,即使妈妈这些都不在意,那她也肯定没有用自家的被子和枕头睡得踏实。
  除了以上这些东西,我还把妈妈平时用的护肤品和梳子夹子等东西都带上了。我一合计,要带这么多东西,只能上行李箱了。临走前,我看了一下天色都暗了一半,但是妈妈还没有吃晚饭。可我又不能太晚去医院,所以简单做了个鸡蛋肉饼汤,煮了点饭后打包好带着去医院。
  「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到了医院后,妈妈看着我满满一行李箱的东西,满脸意外与惊讶,然后看到了箱子里面的内衣,颇为不满地说道,「怎么这些你也带来了?我不是说过……」
  「呃,这住将近一个星期,总不可能不换吧?」我好好地说道,妈妈这才眉头舒展了一些,然后我拿出打包好的饭递给妈妈,「妈,晚上饭还没吃呢,先吃饭吧,趁还热着。」
  「……你吃了吗?」妈妈接过去,看着它,没有动筷子,过了十秒左右后关心地向我问道,「闻起来好香,你也吃些吧。」
  「嗯嗯,我吃过了。做这个的时候,我炒了饭吃。」我点点头笑道,「妈你快吃吧,我吃饱了。」
  「……辛苦你了文豪。」妈妈沉默了一小会,有一丝感动地说道。随后我催她动筷子,她才开始吃。妈妈吃了几口,便对我笑道:「很好吃,你做饭水平越来越好了。」
  这之后,妈妈没有再向我提起我把她内衣带来这件事了。
  「你把枕头被子都带过来了呢?还有护肤品梳子。」妈妈吃好以后,看着行李箱这两大件忍不住笑道,「你这是把医院当家里了呢?」
  「在这住将近一周,可不得和家里的感觉越接近越好么,这样日子也过得快些。」我一边说着,一边把被子和枕头都换了,「妈你看这医院的被子多薄,晚上睡觉肯定会觉得冷。这都要动手术的,冷着感冒了可怎么办?那到时候多住几天院,等感冒好了再做手术,你会愿意?还有,这是你的电脑,我给你放柜子上了。要是惦记工作了,白天可以拿来处理一下工作。」
  「吓唬我呢是吧?」妈妈冷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做反驳,「算了,睡自己的被子枕头也挺好的。」
  换好被子枕头以后,妈妈让我拿了一件居家裤给她,并且让我把和隔壁大妈相隔的帘子拉上。拉好以后,妈妈让我背过身去,她打算把裤子换下来。
  「文豪,转过来一下。」过了一会,妈妈轻声唤我,我转身后,她小声说道,「帮我把左脚的裤子脱下去,我动一下会疼。」
  「呃,妈,我该怎么做?」我先坐在妈妈的左脚旁,但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正准备往妈妈臀部位置的被子里伸进去,「这里吗?」
  「不是那!」妈妈皱了皱眉头,「膝盖那,我已经脱到膝盖那了。」
  「哦,好的。」我在被子上轻按着确认了妈妈膝盖的位置,将手伸进被子里,把她的西裤褪了下去。随后把居家服的裤子从左脚上穿到了膝盖上,才把手拿出来。
  过程中有个小插曲。我给妈妈把裤子退下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妈妈的小腿,触感十分柔软光滑,让我一下联想到和妈妈身体依偎温存的光景,一下没注意手就在小腿上忘我地抚摸起来。但是好像妈妈也没有发脾气什么的,只是眼神有些凶地注视着我。我一看到妈妈的目光,才缓过神来,马上将手拿开。
  到了晚上十点左右,是妈妈的洗漱时间。这个时候隔壁的大妈已经睡下了,只开着妈妈病床这盏灯。我给妈妈打来了洗脸水,放在靠着床边的柜子上。妈妈洗完脸洗完手后,打算洗脚。她的左脚现在行动不方便,我轻轻扶着她的脚放下床,慢慢放进洗脚盆里。我坐在小凳子上给她洗着脚,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受伤的脚踝。
  「这是你第一次给我洗脚吧?」妈妈看着我,满脸柔情地微笑道,「看着你低头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是第一次吧,不过肯定不是最后一次。」我仔细地洗着,同时笑着回应道,「以后妈你好了,我也每天都给你洗。」
  「呵呵,那倒不用。倒是等我老了,你还愿意给我洗脚就好了。」妈妈笑着打趣道,「不过我估计我儿媳妇不会同意的吧?」
  「嗯?这种事情都不肯同意的女人,我肯定不会娶来做老婆的。」我颇为认真地回答道,「别说这个了,哪怕是会和妈吵架的女人,我也肯定不会和她结婚的,谈恋爱都不会。」
  「哈哈。」妈妈忍不住大笑道,「哪里有婆媳之间不吵架的?你是不知道,你还没上小学的时候,我和你奶奶可不要吵了太多次。我现在想来,婆媳吵架实在是很正常。要是按你这标准啊,我怕你是要找不到老婆了。」
  「那就不找呗,我又无所谓的。」我给妈妈把脚上的水擦干净,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回应道,「就算那是正常的事情,但是吵了架总会让妈心情不好对不对?是吧?那我不想你心情不好,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这种事情发生。我真的觉得自己不需要老婆,不需要女朋友。因为我觉得,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就是妈妈你了。只要我能让妈你幸福,别的我都无欲无求。」
  我说完,正好抬起头,想和妈妈说脚擦好了。这时,我的目光正好和妈妈的目光相交汇。只见妈妈突然不笑了,满脸动容地注视着我,我也有些深情地注视着她。
  「妈妈也是。」妈妈上半身向前一倾,双手缓缓地抱住我的头抚摸着,将我的额头靠在她的脸颊上,满是包含母性柔情地说道,「你好,我就好。」
  洗好脚后,妈妈没有提起要洗私处的事,我也很知趣的没有提。估计是碍于现在的情况,她觉得这事没法搞吧。当然,妈妈找我帮忙的话肯定是可以做到的,但显然她不会这么做。
  这一晚,我是在医院睡的,大概会持续五天,直到妈妈出院。医院里的病床比较小,只够一个人睡的,没有给陪护家属准备的任何睡具,但我这时候还没有考虑到睡觉的问题。
  「妈,要不要早点睡呢?为了准备手术,好好休息可是很有必要的。」到了十点的时候,我向妈妈建议道,「这样好起来也快。」
  「我也不是不想睡,毕竟这里的晚上很是无聊。」妈妈苦笑了一下,回应道,「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躺久了,我感觉有些腰酸背痛的,躺着也不舒服,怎么睡呢?」
  「忘了这点了。」我忙点点头,道,「不过没事,你先躺着,我给你揉揉会好些。」
  「呃,这可是在医院诶。」妈妈用目光给我递了个眼神,指旁边病床还有人在,小声对我说道,「这样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而且看不到啊。」我也小声地回应道,「这个点了,护士也不会主动过来。再者,按摩时候动静又不大,不会引起她的疑惑的。」
  听我这么说,妈妈稍作考虑后同意了。我扶着她慢慢地趴好在床上,妈妈丰满的臀部在这样的姿势下更显凸翘,十分吸引眼球。
  「嗯~」在我对妈妈腰背的持续揉捏下,妈妈舒服得轻哼出声。不过声音很小,隔床应当是听不到的,「用点力,对就是那。」
  为了不惊扰到隔床,我只是听着妈妈的指令而转换着部位和手上的动作与力度,很少直接说话回应。另一方面,也是考虑时间不早了,少和妈妈聊天,让她能更快地入睡。所以我整个力度比较轻,节奏也比较慢。大约十五分钟左右,妈妈便在我的按摩下睡着了。
  「妈?」我轻唤了两声妈妈,没有回应,确认是睡着了。我给她把被子盖好,确认手脚都没有在被子外面,被子也没有漏风后才安心下来。随后我把妈妈这边的灯给关了,自己也打算睡觉了。
  可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怎么睡的问题。在没有得到妈妈的允许的情况下,我若是睡她床上去,等她醒了少不了一顿骂。其实被骂了没有什么,主要是她会觉得我不尊重她,她就会对我失望,这是我不想看到的。而且这床很小,根本睡不下两个人。可是能睡哪呢?我在这狭小的病房里来回观察了好几遍,只有妈妈病床边的柜子能勉强用一用了。
  我洗漱好之后,再次检查了一下妈妈被子的情况。确认她没有踢被子后,我才双手交叠着放在柜子上,头趴在手上睡了。我回家的时候没有预想到这样的情况,所以并没有带自己的被子和枕头之类的,甚至一件外套也没有带。估摸着可能睡着会有点冷,但就这样吧,就一晚上而已,问题不大。没过多久,昏昏沉沉地就睡过去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觉得还在梦里遨游时,忽然背后感到被什么撞击了一下,应激反应让我立刻醒了过来。
  「啊~!」只听见妈妈轻呼一声,刚醒过来的我转头一看,原来是妈妈的后背靠在我背上。
  「怎么了妈?」我连忙把妈妈扶好,担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一下没站稳。」妈妈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微微皱眉道,一直低着头。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才注意到左脚已然微微离地了。我脑子这才反应过来,妈妈这时候怎么能独自下床呢!于是我连忙扶着她在床边坐下,忙小声问道:「妈,怎么下床了?你脚在手术前可是下不了床的。」
  「我……」妈妈侧过脸去,欲言又止,然后轻叹了一声,「哎。」
  见妈妈不肯多说什么,我便看了看她刚才站的地方,那里有一盆水,里面有条小毛巾。我稍微想了一下,明白了妈妈是想私处。
  「妈,你撑着我吧。」我也不说得那么明白,但是我想妈妈肯定都能懂我的意思。
  「不了,算了吧。」大约是她的自尊心在作祟,妈妈摇了摇头,想要拒绝。
  「健康要紧,不可以算了。没事的,我什么都看不见。」我略微俯下身子,轻轻抓起她的手搭在我肩上,撑着走着来到水盆前。随后,我缓缓蹲下去,背过身去,让妈妈双手撑在我背上,这样她的左脚几乎就可以不用力。
  等她洗好以后,我再扶她回到床上躺好,待她继续睡着。
  「文豪,你帮我……」妈妈支支吾吾地,略显难为情地看着我说道,「拿条内裤来。」
  「好。」我很自然地小声回应着,不给妈妈任何心理压力,从行李箱里取了一条递给她,然后很知趣地背过身去,什么也不说。
  「我好了。」妈妈轻声对我说道,我这才转过身来,却因为夜晚逼人的寒气而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这一幕被妈妈看在眼里,她显得有些心疼地问道:「你晚上就趴在那睡的?」她看了看边上稍微比床高一点还没有枕头一半大的小柜子。
  「嗯……」我一下没有太明白妈妈这么问的意思,不知该怎么回应,只得老实地应了一声。
  「怎么不来床上睡?」妈妈的眉头轻微地皱起,带着稍显不满但更多的是关怀地说道,「半夜这么冷,你睡那不怕着凉?你再看看你小手臂,红了一大片,手都给你睡麻了吧?」
  「好像是有一点。」妈妈这么一说,我才感觉到右手突然传来一阵麻意,不禁摸了摸,说道,「还好吧,能睡,也不冷。主要,我睡进去的话,我怕你睡不好。」
  「没事,我说能睡就能睡。」妈妈略露威严地拍了拍她身边的被单,「明天还要上课,冷着了怎么办?不去上课了是吧?」
  在妈妈的「威慑」下,我脱下裤子,乖乖地进了妈妈的被窝。如我预想的,这床根本不够两个人平躺的空间。我只能侧着身子,但是为了不让妈妈误解我,我选择了向外面侧着睡。
  「你干嘛?不怕冷啊?」妈妈见状,挖苦地说道,「你看你背后,这风全进去了。就算你不怕冷,你可别把我也冷着了,到时候不能如期手术,可有你好果子吃了。」
  妈妈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我一听她这么说,感觉暖暖的,然后转身面对着她。我这才注意到,妈妈刚才洗完私处换好内裤睡到床里面来的时候,原来把外面的居家裤给脱下了,大概是不习惯穿着睡裤睡吧。那么我一转身对着她,碍于空间的限制,我的腿不可避免地触碰着妈妈温热光滑的大腿。这一些久违了的肌肤之亲,让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我不得不把屁股往后撅了撅,以免被妈妈察觉。可是,手是无处安放的。再加上可能是肌肤之亲的刺激作用,让我的手似乎不受控制一般,慢慢地向前挪动,再向下轻轻移动,一点一点地放在妈妈的腹部衣服上。
  对于我这样的举动,妈妈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任何动作上的回应,我想是默认了。可这久违了亲近感让我头脑有些不冷静了,再加上我的头离妈妈的脖颈很近,她身上幽幽的让人感觉到温暖的体香促使着我想要更加亲近一些。真的是几乎下意识地,我整个身子都向妈妈凑近了些,双腿几乎完整地贴着她修长柔嫩的右腿上,同时将头轻轻地靠在妈妈肩头与脖颈相接的地方,我近距离闻着妈妈那更浓郁的体香,觉得十分安心和放松。
  「睡吧。」妈妈轻抚着我的头,在我耳边柔声说道,「晚安。」
  「妈妈晚安。」我很快就进入了朦胧昏沉的状态,甚至不知道是不是我幻听了,迷糊地说完这句就沉沉地睡下去了。
  半夜,因为妈妈侧了个身正对着我的动作,不小心把我弄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妈妈在昏暗月光下绝美的脸庞正对着我的脸,中间大约只隔了三根手指的距离,我的脸上都能感受到她沉稳的吐息。这一瞬间,我能听见我跳得很快很重的心跳声。我的眼睛鬼使神差地向下面看了一眼,看到了妈妈饱满的酥胸将她的居家服撑得高高的。从被挤压的形态来看,我几乎可以确认妈妈这会没有穿胸罩。应该是她平时睡觉的习惯,再加上她没有事先想到我会和她一起睡,所以才这样的吧我想。
  不知道是因为最近都没有自慰而压抑了太久,还是妈妈所散发出的魅力完全无法阻挡,我的肉棒猛地一下高高挺立。我猛力地吸着妈妈脸庞上散发着的香味,欲望如同放在沸水中的温度计一般急速上升到顶点。欲望逐渐取代理性占据了我身体的主导权,它驱使着我的手从腰部的衣服下面伸进去,手背贴着衣服内侧而向上摸索,直到来到妈妈胸前时,我小心翼翼地将手自然地神展开,慢而轻地覆盖上妈妈的那对侧着身而被挤得凸挺又浑圆的玉乳。
  唔……这久违了的柔软滑嫩的触感。感受着乳球起伏时对我掌心给到的压力和弹性的改变,加重了我的呼吸,整个人全身都觉得燥热难耐。
  我时刻注意着妈妈闭着的双眼和呼吸的深度,在确保她是熟睡的状态下谨慎地做着每一个动作。比如我刚刚覆盖上她乳球时,她的呼吸忽然变浅了不少,都听不到原本沉重的呼吸声,吓得我只是掌心轻微与乳球肌肤接触着。等到她的呼吸再次变沉之后,我才把手掌整个贴上乳房。
  等妈妈又安稳地睡沉后,我的手开始轻揉起她的乳房。我不敢用力按压乳房,只敢在不改变乳房形状的情况下轻轻地揉动,更多地感受到乳球的圆乳和嫩滑。我试着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了一下妈妈微微挺立的乳头,但妈妈的呼吸声立刻听不见了,吓得我赶忙松开,不敢再尝试。
  说实话,我无时无刻不在冒着妈妈突然醒过来然后一切都前功尽弃的风险在做着冒险的事情。如果不是性欲积攒得太久而难以抑制的话,我一定不会这么冒险。因而,既然选择了冒险,那我不得不时刻都高度集中精神,把风险降到最低。我隔着妈妈的睡衣看着乳房被我揉动的样子,自动脑补着妈妈此时没有穿衣服的样子。我想着想着,不由地吞了口唾沫,同时强烈的欲望驱使着我尝试着把她的衣服一点一点撩起来。我每撩一点都注意一下妈妈的状态,确保绝对安全。
  妈妈白皙的皮肤从肚脐眼上面开始,随着衣服一点一点被我撩上去而一寸寸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就像是一位刚成婚的绝美新娘子的盖头被一点一点掀开的感觉,每一分都是那么地让人期待和赞叹。衣服一直向上撩起,直到妈妈的乳房下沿。但由于妈妈的双手的手臂是贴在自己的侧乳之上的,所以衣服在这里已经不好再往上撩了。再想继续向上撩的话,必须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行。但这同时也意味着,妈妈因为这样的动静而醒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结果欲望还是占了上风,荷尔蒙告诉我必须冒这个风险。我将轻揉着妈妈乳房的右手拿出来,用它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妈妈手臂压着的侧乳上的衣服边缘。另外,我用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沿着右手捏住的边缘慢慢地移动到妈妈胸部乳峰位置对应的衣服的边沿。
  在继续下一步动作之前,我感到十分紧张,不禁都张开嘴在呼吸着。我的双眼全程注视着妈妈的眼睛,都没有空去看她的胸部。我的双眼得为我的双手放哨,一旦发现不对劲,立马收住。做好了准备之后,左手两根手指捏着衣服边沿以后微微向外拉扯一点,以便衣服内侧和妈妈的乳房之间拉出一个空间,使得我即使动了她的衣服,也不会因为衣服和乳房之间那不自然的摩擦而弄醒她。
  在确认了衣服已经完全不会触碰到妈妈左乳的情况下,我右手将衣服往上挪去,直到她的锁骨下沿我才缓缓放下,将它再次贴在妈妈的肌肤上。我又一次确认了妈妈仍然在沉睡之后,非常紧张不安但又满怀期待地将双眼的目光移下去,妈妈那雪白饱满浑圆的完美玉乳和玫瑰色的娇艳乳头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我眼前。
  好美!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没有丝毫阻隔地欣赏着妈妈的雪乳,我甚至还能欣赏到它起伏的模样。尽管只能看到妈妈的左乳,但对现在而言已经足够了。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音去描述它的美,它的饱满。我把右手缓缓地再次轻按上去,我才知道它究竟有多大。我的中指指尖甚至还触碰不到妈妈胸部隆起部分意外的平坦肌肤,还差了近一个指节。而乳房的宽度则是比我手的宽度左右各宽了一个指头,而乳房的下沿则是触碰到了我的手腕。妈妈胸部的规模尺寸不可谓不完美,简直就像是被上天精雕细琢过一般,无任何女人可及。
  饱满雪乳中间那颗如绽放的红玫瑰一般的挺立着乳头,在我的食指与中指之间仿佛在对我的双眼招手,邀请着我去它那里一吻芳泽。我如何能拒绝这诱人的邀请呢?我在不会惊扰到妈妈的情况下慢慢地挪动身子,让我的嘴巴正好和妈妈的乳头齐平。在感受着妈妈温热的鼻息扑在我额头上的时候,我缓缓将头靠近妈妈的左乳。随着一点点的靠近,妈妈乳房上的乳香仿佛也越加浓郁,让我愈发期待妈妈乳头的滋味。
  在我的双唇离妈妈的乳珠还有一根指头宽度的距离时,我吞了口口水,极力控制着自己轻轻的呼吸,不能因为大口呼吸而吐出的温热的二氧化碳把妈妈给弄醒。我微微张开嘴,一点点地伸出舌头。我双眼看着舌尖和妈妈乳头的距离一点点缩小,心却跳得越来越快。此刻,我舌头上已经满布唾液,都快要滴在妈妈胸上的感觉。
  当我的舌尖触碰上妈妈乳头的那一刻,一股温热的暖流如同电流一般瞬间流遍我全身,整个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天底下最美的美食我想都不如妈妈乳头的滋味。尝到甜头的我,舌尖在妈妈的乳珠表面轻轻地舔舐。不一会儿,由于自然地生理反应,乳珠完全充血勃起了。再加上沾染了我透明粘稠的唾液,此刻的乳头就如同那刚被水滋润灌溉过绽放着的红玫瑰,既耀眼美丽又妩媚迷人。
  欲望越来越加码的我很快便不满足于只是在乳头表面舔舐。再加上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今天睡得比我预想得要沉,丝毫不见会醒的样子。这些因素无疑都促使着我更壮大了色胆,开始有胆子更冒险的举动。
  我把嘴巴张大了一些,将舌尖抵在妈妈乳头下沿,然后头向前缓缓一动。当上嘴唇正好贴着乳头的上沿时,我温柔轻缓地合上双唇,将妈妈整个乳头全部含在嘴里。
  「啾噜~」我的舌头对着进入我口腔的乳头环绕着轻轻地像抚摸爱人一般轻柔仔细地舔舐吸吮,感受着它在我的嘴里轻微地发生形变。虽然妈妈的乳头显然早已没有了乳汁,可我仿佛每一下吸吮都能感觉到有乳香味进入我的口腔之中。动情地我不禁双手搂上妈妈的腰肢两侧,并将胸膛贴上她的腹部。
  舔舐了一会之后,我的嘴巴慢慢地张得更大了些,含住了妈妈乳房的一部分乳肉。与乳头更多肉感的口感不同,嘴唇触碰乳房的感觉更像是加了一层牛奶的热布丁的那种感觉,特别丝滑,会让人忍不住想要用力咬下去。但我不敢再张得更开了,我还是怕妈妈会醒的,哪怕她现在看上去睡得很熟。毕竟,醒过来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在嘴巴上无法继续得到更多满足的欲望全部转移到了我的右手上去。欲望控制着我的右手从妈妈的腰肢上向妈妈的腹部移动,让指尖触碰到妈妈纯棉内裤的边缘。我略显熟练地在妈妈呼气的时候用指尖挑起内裤边缘,并将它顶起,让我整个右手手背贴着内裤但手掌又不触碰到妈妈三角区肌肤的情况下伸进去。确认右手已经伸入到最里面的时候,我缓缓把手放下,使得手掌心都覆盖在了妈妈长而密集的阴毛上面。
  说不上理由,我特别喜欢手心触碰着阴毛的感觉,总是让我觉得热血沸腾。我停下了舌头和嘴唇的活动,所有的注意力都来到右手上。右手缓缓地顺着阴毛,大拇指和小指分别贴着倒三角区的边缘一路摸索着穿越过黑色森林,中指的指尖触碰到了森林尽头的阴蒂上。妈妈的阴蒂此刻微微充血,就像一颗煮开了的绿豆的触感。我尝试性地轻轻揉了一下阴蒂,想看看它会不会变得更挺立。
  「嗯……」这么久下来,妈妈第一次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闷哼。当然,我被吓得不清,手赶紧拿了出来,心脏都差点跳出来了。不过经过一番确认后,知道妈妈还是睡着的,这才把心放下来,右手也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但是有了刚才的教训,我手指没敢再去揉阴蒂,只是轻抚在上面。
  但是手指既然都到了阴蒂上了,我没有不去摸小穴的理由不是吗?敢想就敢做。可是由于妈妈侧躺着对着我,所以她的双腿是并拢着的,那么她的会阴部其实被她双腿紧紧夹住,根本没有什么空间允许我的手伸进去。我没有可能现在去动妈妈的腿以释放更大的空间,那样做的风险和动静都太大了,妈妈肯定会醒过来。
  一番权衡之下,我决定只用中指去探索更多。我用中指顺着妈妈的阴蒂向下滑,进入窄小的空间之中。滑过阴蒂,便是妈妈那两片红嫩隆起的大阴唇迎接着我的指头。滑过阴唇时,我能明显感受到上面褶皱的触感,但总体来说还算光滑,而且阴唇上的皮肤感觉很嫩。
  中指在阴唇上没有太大地留恋,因为我想尽快摸到妈妈的阴道口,那才是我想要达到的目的地。可是妈妈的阴道口太靠下了,我的手指即便全部贴在阴唇上,指尖都只能微微触碰到阴道口的上边缘。妈妈双腿给我手指留的空间不足以它再进一步了。为了保险起见,无奈之下我只得放弃。可我又不想就这么结束了,于是我中指在伸到最深的情况下微微用力,挤开了两片大阴唇,而触碰到了里面的两片更为柔嫩且没有褶皱的小阴唇上。小阴唇的肌肤触感让我感觉它比乳肉还要嫩,甚至比婴儿的肌肤还要嫩。而且令我有些喜出望外地是,妈妈的两片小阴唇是温热而湿润的,还带有一点粘稠。这说明,妈妈在我的挑逗下分泌了一些爱液。
  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鼓励和刺激。于是,我再次更大口地含住妈妈的乳房,舌头更肆意地舔吸着妈妈的乳头,右手中指抵在两片小阴唇之间上下摩擦。毫无疑问,欲望和刺激完全冲垮了我的理智,我得意忘形了。
  作为代价,我这样的动作还没弄超过十秒钟,妈妈的身体忽然一动,嘴里发出「嗯哼?」的声音,并且嘴唇还微微动了一下,双眼的眼皮也跟着动了一下。
  糟了,动静太大惊扰到妈妈了!
  我忙把右手拿出来,嘴巴从妈妈的乳房上移开,迅速地将她衣服拉下去。这时候妈妈缓缓睁开眼睛,可我已经来不及挪动身子恢复到原来的位置了。情急之下,我只得将脸隔着衣服贴在妈妈充满弹性的乳球上,双唇正好对着妈妈翘起的乳头,假装睡着。
  「嗯?这孩子。」只听见妈妈小声抱怨了一下,然后给我整理着背上的被子。随后轻抚着我的后脑勺,柔声笑了一声,「呵~」
  这一下,让我的理智完全回来了,欲望像是被戳破的气球里面的空气一般,一下散得不见了踪影。这一晚,我没有再做类似的举动了。这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不能让我这么久积累的努力和成绩功亏一篑。我必须忍住,哪怕欲望再大,直到真正能够拥有妈妈的那一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1/21 15:27:59

第86章
  一大清早,妈妈还没有睡醒,窗外天色才刚刚有些许红。我趁着这个时机,把妈妈昨晚换下来的内衣静悄悄地洗好了晾着晒。虽然妈妈是极力反对我碰她内衣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她自己洗也太危险了。哪怕挨骂,我也得这么做。
  洗完妈妈的内衣以后,我又去外面买了点早餐,等到回来时妈妈刚刚醒。
  「嗯?你怎么醒的这么早?」妈妈困倦的双眼闭着,十分慵懒地说道,这状态的声音让我有点上头,「是要到上课的点了么?」
  「嗯,快到了吧,等会就要走了。」我轻声应道,「估计是习惯妈妈最近都带我早起运动了吧,到点我就醒了,就去买了点早餐来。」
  「我不知道我怎么这么困……」妈妈微微睁开眼,颇为温柔地望着我,「你先吃点东西吧,准备去上课了。」
  过了一阵,妈妈起了身,靠在床头。我递给她洗漱用具,协助她进行洗漱后,将早餐拿给他。
  「你昨晚没吃饭对吧?」妈妈吃了两口包子,冷不丁地说道。
  「吃了啊。」我不知道妈妈怎么看出来的,但这不能承认啊,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怎么这么说?」
  「我听你半夜肚子一直咕叽咕叽在叫。」妈妈冷哼一声,调侃似地说道,「吃了还能咕咕叫呢?嗯?」
  「半夜,那消化完了自然是饿了嘛。」我尴尬地笑着打着马虎眼。
  「喔?是吗?」妈妈不禁笑道,然后突然收住,靠近了我的脸,低声说道,「那可是前半夜喔?你吃的怕不是空气哦。」
  「真吃了。」我难以辩驳,只能死撑,但也得给自己找个机会开溜,「妈,不早了,我先去上课了。」
  说完,立马开溜。我先是去了医生办公室,张静已经来上班了。我跟她拜托了一下对妈妈白天的照顾,并帮忙安排中午午饭的事情,还说了一下妈妈不喜欢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做完这些,我才去学校。
  今天学校的升旗仪式上,我发现了一件让我非常震惊的事情——钱秃子竟然出现在了主席台上!而且说他现在是吹风满面都毫不为过!我像个神经病一样看着姚念,期待着她能给我一些说明。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出来了?」等到升旗仪式结束后,我跟在她身旁轻声问道,「这怎么回事?」
  「你这什么语气?」姚念面无表情地说道,加快了脚步,「怎么?怕自己事被曝光了?」
  「不是,我这不是给惊呆了嘛,就挺着急的。」我舒了口气,平静了一些说道,「我实在想不明白,你有什么头绪么?」
  「我所知不多,只了解到他是取保候审的状态。」姚念目视前方,若有所思地说道,「不算意外,毕竟手上的证据都比较表面,没有能一锤定音的证据。不过我的目的达到了,至少他会收敛一些了。不然……呵。」
  「只靠他自己就能出来的吗?他怎么有这么大能耐啊?」我仍是困惑地问道,「你就这样放过他?就算这样,他也不可能放过你吧?」
  「你的问题真无聊,你不会去问他自己吗?」姚念表示得一副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胸有成竹地冷笑道,「他不放过我?呵,那他倒是试试看了。他能出得来一次,难道还能出得来第二次?」
  「人不是说有一就有二么?」我带着吐槽意味地说道。
  「呵,对你们男人来说,没毛病。」姚念淡淡地说了一声,快步走开了。
  看来想从姚念这里多了解一些消息是很难了,得自己想点办法了。因为,我不觉得钱秃子出来了会那么安分,我和姚念都是他想要动的对象。
  为了打探虚实,我中午下课的时候去了一趟教务楼。在快到钱秃子办公室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的争吵声。准确地说,是林玉鸾的声音,她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在骂着钱秃子。但我还没来得及细听讲的什么,只听得她大吼一句「有本事就不要回来!」。接着她便从里面走了出来,非常生气的样子,走路的时候高跟鞋踩在地面上非常响。她一走出来,迎面看到我有些诧异,但脸上的怒色没有丝毫缓和。
  「哼!」林玉鸾没好气地对我冷哼了一声,随后从我身旁快速走过,「今天真是晦气!」
  「你!」我对着她的背影很不爽地啐了一句,一想到这是在钱秃子办公室门前,不敢太大声。我偷偷地向办公室里张望了一下,钱秃子正笑嘻嘻地打着电话闲聊着。
  这人的脸皮是比城墙还厚吗?刚和自己老婆吵架,这还没几秒钟就笑容满面地和其他人聊天。我想着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了,倒不如去找还在气头上的林玉鸾,看看有什么意外收货。
  我跟在林玉鸾身后,来到了一个离学校不太远的高档小区,这里大约是她的住处。她住在这小区的一栋别墅中,只别墅大小和外观来说,比林老师家要气派不少。等她进去了以后,过了一会,我看四周无人,便前去按下门铃,敲了敲门。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林玉鸾会不会来开门,但碰碰运气总是可以的,万一呢?
  不一会儿,林玉鸾真的来开门了。随着她打开门的时候,她一边略显得意地啐道:「怎么?不是不回来吗?你……!」
  看到是我的那一刻,她那得意的表情即刻转为厌恶,瞬间想要把门关上,但是被我顶住了。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有我大?我把门给抵住,坏笑道:「诶?怎么了,等谁回来这是等不到啊?」
  「关你什么事!反正不是等你!」林玉鸾十分不悦地说道,用力地想要把门关上,但已不可能,「你跟踪我?你快滚!不然我报警!」
  「呵,你有证据我跟踪你?」她越是对我不爽,我越是不肯放过她,我一把把门推开,走了进去,然后把门关上,看着正穿着卡其色收腰中长款系带收腰风衣的林玉鸾,满是得意地说道,「有本事你报啊,我还正愁有些事情没地方说呢。」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林玉鸾懒得和我做口舌之争,翻了个白眼后托起她那高耸的酥胸,不耐烦地说道,「上次跟你说了照片的事我,不!知!道!」
  「你说不知道就不知道了?」见她这样的态度,我也不那么客气了,「不止这事,秃子出来的事跟你也有关系吧?你找我妈吃饭说的那些肯定也有自己的算盘吧?还有在饭点你对我干的事情,这些我是一点没忘。」
  「然后呢?」林玉鸾见赶不走我,倒是平静了不少,只是一脸不快,总是给我白眼,她从玄关向客厅走了去,坐着一个很宽大阔气的沙发的正中间,我跟了上去,她架起腿,露出了如牛奶般白皙的的大腿。她啜了口咖啡,以一副高高在上地姿态说道,「我说你这个小孩子啊,管的事是真的多。我前几次放过你,你还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了是吧?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坏我的事,是真要逼我出手么?对,我老公的事,是我帮的忙。那又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可没有想找你和那个小女生算账的想法,跟你们小孩子计较,那也太损身份了。」
  「承认了是吧?我就想不明白,这秃子到底哪里好了,值得你这漂亮一女人花这么多力气把他弄出来。」我站在她身边,并不想坐下,这样我才感觉是我是在上的,而不是她,我低着头对她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身上背着多少事么?你拿我有办法?呵呵,别自欺欺人了了。你要想和秃子安安全全的,难道不要看我怎么想?你和你妹夫勾结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和蓝岛跟南江之间的勾结,我也知道了。如果把这些都抖出去,你会怎么样呢?」
  「威胁我?」林玉鸾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微微转头看向我,蔑视般地说道,「那你请回吧。不要以为那些东西威胁到了我一次,还能威胁到我第二次。」说完,她又啜了一口咖啡。
  「你装什么装!」听她这目中无人的语气,让我十分不爽,我怒不可遏地一把推掉她手中的杯子,碎在了地上。接着我又将双手按在她的肩头,用力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我顺势压坐在她的小腹上,愤怒地说道:「你还会不怕?你要是不怕,见到我又在慌些什么?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那么多坏事,心里肯定很不安吧?呵,我也知道你为什么会对秃子那么生气,是因为他不能让你怀孕吧?」
  「你……你在说什么东西!」林玉鸾瞪大了眼睛,一脸慌乱地神色,她双手抵着我的胸膛,使劲地想要将我推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哈哈哈,我说了,我知道你很多事情。」我得意地大声坏笑道,「他自己,还不自知呢。怎么,你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吗?还是,你不想伤了他那可怜的自尊心呢?」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林玉鸾气愤又不安地质问道,「难道你跟踪我去了医院?!真卑鄙!」
  「呵!我可没有跟踪你去医院。你以为你谁啊,我还天天有那闲情跟踪你啊?真是会给自己贴金。我说了,你那些破事我全知道。」看着林玉鸾这张愤怒但是却很有成熟女人魅力的脸庞,再加上她柔软又略有弹性的小腹给我阴囊带去的刺激,我忍了很多天的欲望突然窜了出来,我一把将她风衣的领口部位打开,露出她平削的香肩和性感的锁骨,壮着色胆坏笑道,「不过,秃子不能让你怀孕,但是我可以啊!我的精子质量,可比他好太多了。」
  「你干什么!你住手!放开我!畜生!别……别碰我!」林玉鸾阻止着我的双手,激烈地反抗着,摆出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
  但她显然不如我的力量,一番纠缠之下,她的风衣已然像两侧敞开了大片,衣服里面的黑色蕾丝胸罩和圆乳的乳房都露出了一大片。不得不说,林玉鸾虽然人很坏,但是她的姿色属实算得上一流。不论是脸、肌肤触感还是胸与腿,都是同龄女人当中非常优秀的那一档了。不论是什么样的男人见了她这样的姿色,都会忍不住想要干她的。
  「林玉鸾,你尽管反抗。」我俯下上身压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头埋下去大口吻咬着她的面颊,得意地冷声道,「你现在反抗得越厉害,等会我肏你就越狠,射给你子宫的精液就越多。」
  「你!你滚开啊!射你妈屄里去啊!」林玉鸾愤怒几近失去理智地说道,她的头不停地扭动着闪开我的亲吻,双手死命地撑住我的脖子,眼中满是怒火地骂道,「我才不会让你碰我!」
  「你他妈说什么?我妈是你能说的吗?臭骚屄!肏你妈的。」林玉鸾又说出了我最不喜欢的话,让我的怒火瞬间也上来了。但是本着绝对不打女人的原则,我选择用其他的方法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吻住了她炽热的红唇,让她既摆脱不掉,又无法说话,只能紧紧皱眉,嘴里不停地发出「嗯……嗯……唔……唔……」的闷哼,左右摇着头做着徒劳的挣扎。
  她的双手按在我的脸上,用力地试图把我的头弄开,但显然是做不到的。趁着这个机会,我暴力地扯开她的风衣,让她整个黑色蕾丝胸罩都暴露在空气中,把左手按在她的右侧乳罩上,大力地肆意揉搓着她浑圆的雪乳。同时用右手摁住她的头,免得她的头一直动来动去搞得麻烦。
  「嗯唔~!」面对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林玉鸾腾出右手,抓着我的左手手腕上,想要把我的手腕从她的胸上掰开,另外左手也从我脸上移开,不停地在我背上用力地敲打。面对着我这样像是强暴的行为,能从她的反应和表情上看得出她感到有多屈辱。但是她越是表现得屈辱,我越是有快感。
  针对她反抗举动的升级,我便将左腿顶开她的双腿,将大腿外侧挤进她的双腿内侧,并且每隔两秒就用力地向上撞击着她穿着内裤的会阴部。
  「啊唔~!」林玉鸾的眉头猛地一下皱起,从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她的双唇跟着这突袭的撞击轻启了一点,让我抓住机会将舌头伸了进去,舔弄着她那两排洁白的牙齿,「嗯哼~」
  林玉鸾的脸上没有任何求饶的神色,这样才有趣,对我而言会更有快感,因而愈发能满足我的性欲。我左腿撞击她会阴部的力度比肉棒抽插时腰部的力量要大很多,每一下就如同握紧的拳头奋力地打在脸上的感觉,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为的就是让她感受到我对她的愤怒和对她的欲望。
  「唔~!」林玉鸾紧闭着双眼,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口腔中透露着呜咽般的呻吟。大约是下体不断受到猛烈地撞击,她顾不得被蹂躏着的酥胸了,而是双手抵在我左大腿上,同时用力地夹紧自己的双腿,试图控制住我的大腿。不得不说,这么做还是有些效果的。虽然我的腿还能动,还能撞击她的阴部,但是已然没有那么快又那么有力量了。
  不过她防得了一处,其他处就防不了了。我先是将大腿死死地抵在她蕾丝内裤包裹着阴阜的地方,以吸引她全部的注意。与此同时,我暴力地将林玉鸾的蕾丝胸罩撕开。是的,不是解开,而是从前面直接撕烂,让她那对浑圆坚挺的玉乳解除了束缚,恢复到它们原本最为诱人的状态。只见这对玉乳即使是在林玉鸾平躺着的状态下也是非常的挺翘,在她急促不稳的呼吸下剧烈地像波涛一样起伏着,中间的亮点嫣红傲然挺立,似乎已然做好准备等待我的采摘。
  我离开林玉鸾的红唇,因为她即使在刚才那么强烈的攻势下,仍然不肯张开她的牙关。我欣赏了几秒她的美乳,看到被撕烂的胸罩凌乱地挂在美乳边缘,不由地兽心大动。我如同一头老虎一样猛地将头扑向这对无可挑剔的美乳,把嘴巴张大最大,将这一手难以掌握的乳房的含下。嫩滑Q弹的触感加上温热的加成,乳房表面的肌肤和嘴唇相接时,让我觉得这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尽管无法含进整个乳球,但这种无法一口含尽的感觉才是最吸引人的,会让人更有想要完全占有的欲望。
  我伸出舌头,贪婪地在整个乳房上到处大力舔舐,吸吮着不断侵入我鼻腔的那无穷无尽的乳香。我把左手也跟着攀上了这只我正在享用的乳房,握着那些我嘴巴无法含住的部分,手指向内用力地挤压着,总给我一种能挤出乳汁的错觉,但至少我觉得乳香味更加浓郁了。我右手抓住另外一只空闲着的美乳,肆意地揉捏,用力地抓按,它那良好的弹性使得我无论如何蹂躏它都在保持着一定的耸立程度下变换着各种形状,就有点像一颗很大的弹弹球被用力抓揉的那种样子。不时地,我还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珠捻着,或是用大拇指将乳头向乳房内侧按压到最深处。
  「啊嗯……你!你……干什么!别……!」在如此强烈地刺激下,林玉鸾不禁挺起腰,头顶着沙发将脖子抬起,形成一副后仰着的姿态,檀口之中不可抑制地轻吟出声。随着上身的沦陷,她不得不将双手从我的腿上拿开,抵住我的头,做着无谓的抗争。一番拉扯之下,她的风衣已经敞开了大半,只有手和大腿外侧还被包裹着。
  林玉鸾的举动使得她的下半身给了我侵攻的机会。我左大腿又像刚才一样,又快又狠地顶撞着她的阴阜。但与刚才不同地是,此时她的阴阜似乎有些湿热,每次大腿触碰到的时候都会感觉得到。莫非是林玉鸾在胸部的刺激下流淫水了吗?果然是个容易动情的骚货,既然如此,我便大腿撞得更加卖力了。
  「啊~啊~哈啊~!不……呜……不要!啊~!停,停下!啊啊啊……!唔嗯……」林玉鸾抬起头,看着自己被我凌辱的样子,猛地摇头,神色慌张地乞求道,「好吗?啊!痛~痛啊!嗯嗯……啊啊!」
  「痛吗?那你告诉我,你想要吗?哼哼。」我冷冷地坏笑道,说完又再次大力地吸吮着她更加泛红的乳头,「你最好不要说谎,不然,我可以让你更痛。」
  「唔……不……嗯哼~我不……不想~!」林玉鸾大口喘着粗气,嘴硬地说着,用尽她全身的力气想要把我的头推开,「你个小畜生,快放开我!啊……啊~!」
  在她说我「小畜生」的时候,我猛地一下用大腿奋力冲击着她的阴蒂,让她知道说错话的后果。
  「行啊骚货,你就嘴硬,等你屄又红又肿了,你再求饶可就晚了。」我轻蔑地说道,不乏贬低的口吻,「贱屄,到时候疼得你这贱狗都走不了路,你就他妈硬撑吧。」说完,我用着如同肉棒抽插骚屄的频率快速地用大腿顶着阴阜。
  「不,不!不行!啊,啊啊!!哈啊~!噢唔……」林玉鸾慌乱地胡乱地呻吟着,终于放下她那让人作呕地高高在上的姿态,伴着急促地呼吸说道,「要,要,我想要。」
  「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想什么?想要什么?」我使坏地坏笑道,同时猛地咬了一下她的乳头,喝到,「大点声!」
  「唔嗯……你……不要太过分了……嗯哼~」她瞪着我,怒道。
  「你他妈说不说?」我又用腿大力撞击了一下她的耻骨。
  「啊!」在无法忍受的疼痛下,她咬着牙十分不甘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要!想要被肏……想要被你的鸡巴肏.」
  「哈哈,虽然不那么OK,但是勉强凑合。既然如此,那我就满足你。」我得意地笑道,「不过好像淫水还不够多。」
  我把左手从林玉鸾的左乳上松开,从她平坦地腹部快速向下移动,伸进她的黑色蕾丝内裤里,摩擦过她浓密细长的阴毛地带,将中指按揉着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蒂。
  「你……你干嘛……!」自己的阴蒂被触碰,林玉鸾一个激灵地抬起头,不满又略显慌乱地说道「别碰那!啊~!」
  「你有资格要求我吗骚货?」我冷哼一声,用中指快速将她阴蒂的按陷进去,猝不及防地让她呻吟了一声,「给你揉我是给你脸,你个骚货不要给脸不要脸。」
  说完,我食指和中指迅速贴上她两片已是黏糊糊的大阴唇上,来回摩擦起来。随着摩擦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从林玉鸾的淫穴中不断分泌出温热的淫水沾染在柔滑的阴唇表面和我的手指上。我不时使坏地将两根手指从大阴唇挤进小阴唇,并用第一指节拨弄着阴道口处最为柔软敏感的皮肤。阴道口在我不断地挑逗下不停地收缩着,每一次扩张的时候,阴道内的爱液就会冒出来一些。
  「唔……嗯哼……哈啊……不……哼嗯……呵呃~」林玉鸾短促着呻吟着,闭上双眸,朱唇轻启,与刚才痛苦的表情不同,这会看上去更像是有些舒适放松的状态,虽然抓着了我的手,但是力度时轻时重,当我揉得快的时候就会变轻,我揉得慢就抓得很紧,看来就是个喜欢快感的骚货。
  「哼,很舒服吧?」我像洗手时搓手那样并拢手指,快速大力地从她的阴蒂作为起始点,骚穴口底部作为终点,来回搓弄。「啪嗒、啪嗒」有节奏的旋律从她的生殖器处由淫液溅出作为主角而奏响。
  「啊~!啊……!啊哈……!舒,舒服……哈昂~!不行,太快了……唔唔,唔嗯~!啊嗯!!」林玉鸾脸上布上红霞,她被刺激地不禁高高地抬起腰,让小穴得到更多的快感,哪怕淫水四溅在蕾丝内裤上也毫不在意。她大口喘着气的同时忍着不敢大声叫出来只敢轻声地呻吟,让她的呼吸十分不平稳,一直短促地喘息个不停。
  「哼,我可不是来让你舒服的。」我冷哼一声,把手从她的内裤里拿了出来,快速地将沾满粘稠蜜液的三根手指塞到林玉鸾的嘴里,「尝尝你这个骚屄自己淫水的味道,告诉我骚不骚!」
  「唔嗯……!」林玉鸾呜咽地低吟,想要把手吐出来,但越是这么做,舌头就越多地舔到了自己的淫水。随着我手指插入得越深,她的眉头就皱得越紧,牙齿就咬的我手指更紧。自始至终,她都不肯主动地舔舐或是吞咽自己的淫水,还在挣扎,真是让我很不爽。
  「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骚货!」我右手顺着刚才左手的路径插入林玉鸾的阴道里,猛烈地撞击着淫水泛滥的阴道深处,低声挑衅道,「忍啊,你继续忍啊!有本事忍到高潮你也不要舔啊!」
  「唔唔……嗯……」林玉鸾起初还想忍耐一下,可她越皱越紧的眉头和不停摇晃着地脑袋以及越发无法控制节奏的急促呼吸,我知道她坚持不了多久。不出所料,不到半分钟,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双唇不禁松开。「啊,哈啊……不……唔……!」趁着这个机会,我将手插到她嘴巴的最深处,同时威胁着她如果再不舔就把她弄到高潮。
  林玉鸾满用含屈辱地目光看着我,尽管眼神中还带着许多怨恨。她开始用香舌慢慢舔舐着我的手指,在我的指挥下舔干净每根手指上的淫液,然后皱着眉在我几番催促下才全部吞咽下去。「咕……!」
  「呵,怎么样,林玉鸾女士,自己淫水的味道怎么样?」我很满意地将头凑近她的脸,用她刚才舔干净但是沾满了她口水的手爱抚着她的脸颊,柔声问道,「是不是很骚啊?」
  「呸!你才骚!」没想到林玉鸾即使在这样的状态下都没有想要屈服于我的样子,反倒是朝我脸上吐了口唾沫,同时「啪」地给了我一巴掌。她趁着我这一下被整懵的机会,快速地将我推开。
  我下意识地摸着滚烫的脸颊,花了几秒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虽然我已经从她的身上被推开了,但是我趁着她正在整理衣服的机会,再一次坐在了她的腰间,双眼充满怒火地看着她。
  「你他妈敢打我?!好,可以,我就喜欢你这样。」我感觉心底深处所未被发掘过的性癖觉醒了,看着她那绝不屈服的目光,我越发觉有想要彻底征服她的欲望。我快速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去,露出昂起许久的大肉棒。
  「你干……!唔……咕……!」她看到我肉棒的那一刻,闪过一丝意外的神色。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在她张嘴说话的那一瞬间,我就找准机会,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并使出杀手锏恶狠狠地说道,「骚货我跟你说,你要是敢咬它一下,我发誓一定把你的丑事全都抖出去!」
  「咕……噜……!」林玉鸾带着无奈又充满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最终没敢用力咬我的肉棒,只得让它在她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肆意妄为。
  「林玉鸾女士,你这样子,还真是淫荡啊。」我特意在叫她名字的时候着了重音,就是为了让她更多几分屈辱感,来击溃她那不知道有多高的自尊心。我按住她的额头,将肉棒塞到她口腔中最深处,龟头顶在她的喉咙口,看到她那痛苦难耐的神情,我得意地说道,「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被你那秃子老公看到了,会怎么样呢?哈哈哈!」
  「嗯……嗯哼……嗯唔……」听到我这么一说,林玉鸾瞳孔瞬间放大,然后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嗯唔的闷哼,不停地甩着头想要把我的肉棒吐出去。可当尝试了好几次失败之后,她脸上露出难掩的沮丧之色,甚至仿佛有快要哭出来的感觉,仿佛在说:「你还有多久?你好了没有!」。
  正当我想要更近一步时,忽然她放在茶几上的包里响起了手机铃声。我和林玉鸾不约而同地看向黑色的挎包,然后又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
  「谁?!」我警惕地质问道她。
  「唔……嗯咕……」我的肉棒还塞在她的嘴里没有拔出来,她想说的话没有能说出来。想来这可能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事,于是我才勉为其难地把肉棒拔了出来,上面沾满了她透明粘稠的唾液。
  「咳……咳咳……咳咳咳……!」林玉鸾猛地咳了几声,轻摸着脖子,不满地大声说道,「我怎么知道!」
  「那你先接!」我坐在林玉鸾的锁骨上,伸手将包拿了过来,取出里面的手机,在递给她之前,我警告道,「我跟你说,别跟我耍花样。我不管电话是谁打的,你要是敢把我说出去,我就要你身败名裂!」
  「给我!」林玉鸾一把将我手上的手机抢了过去,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后撇过脸去,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然后吞了口口水后,清了下嗓子,才接起电话,用平时的声音说道,「喂,哪位?」
  「老婆,是我啊。」手机那头传来钱秃子清晰却又令人作呕的声音。
  「你……你打电话干嘛!」没想到林玉鸾听到是钱秃子的声音竟是有些意外,她快速看了我一眼后,放轻了声音,皱着眉头回应道,「有什么事吗?没事我挂了。」
  「诶,老婆你急什么,怎么就挂了呢?」钱秃子那边连忙回应着阻止道,「我知道中午是我不对,我来给你道歉了。」
  听到是钱秃子来的电话,我先是有些许慌张。但很快在确认了林玉鸾无意把我说出去的情况下,我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我从她的身上下来,然后双手张开虎口撑在她的双腿大腿下方,把她的双腿顶了起来,用肉棒顶开她已经湿透了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小穴的部分以后,抵在小穴口上。
  「你!你干嘛!」林玉鸾见状,忙把电话拿远了些,小声怒斥道,「你别……」
  「什么?喂?老婆你说什么?声音好小。」不过钱秃子那边还是听到了林玉鸾有在说话,这让林玉鸾不得不去应对。
  「啊,没什么。除了道歉还有事吗,没有就挂了,我要睡觉!」林玉鸾恢复了正常声音,对着电话那头的钱秃子凶道,「啊唔!」林玉鸾刚说完,我肉棒趁其不注意,用力地快速插到阴道深处,让毫无防备地激喘了一声,然后她猛地捂着嘴。
  「你!」林玉鸾抬起头看着我,轻声咒骂道,但随着我肉棒快速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她难耐地皱起眉头,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喘出一点声音,以免被电话那头的秃子听见。
  抓住了林玉鸾这个不愿意被自己老公发现自己正在挨别的男人肏的心理,我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抓着她的腰肢,卖力地肏弄着。看着她和钱秃子打着电话,想着我正在肏我最讨厌的男人所最心爱的女人时,我不禁觉得更加刺激,肉棒越发坚硬,肏弄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我?我怎么了?哎呀老婆,我觉得你说得对。」钱秃子在林玉鸾这里,一股点头哈腰的劲,像极了一个怕老婆的软饭男形象,「我之后是该收收敛些了,刚才我问了我的人,他们说我不在的时候,有些人就蠢蠢欲动了。」
  「嗯……随你……哼嗯……」林玉鸾一边不得不回答她,一边又在我突然给她猛地来一下的时候而难以自持地轻喘出声。每一次她喘一下后,总会十分困扰又带着不满地望着我。
  可她越是有这样的变现,我却觉得越有快感,我不禁趴在了她身上,一边肆意把玩着她两个奶子,一边向前挺弄着。不知道钱秃子如果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呢?哪怕只是想想都觉得很兴奋。
  「嗯?老婆你怎么在喘?」钱秃子问道,接着小声坏笑道,「又在用玩具玩吗?」
  「玩……玩你妈啊玩!」林玉鸾又羞又恼地骂道,「我在运动!」
  「哦?」我轻声地意味深长地对林玉鸾笑道,没想到她原来还会用玩具自慰,真是一个骚女人。
  「你没什么正事我就挂了。」大约是无法一直忍受我对她肏弄带去的快感,生怕自己等会控制不住地呻吟得更大声,又或者她是怕钱秃子又继续说一些让她觉得很有羞耻感的话。总之,她显得很不耐烦地对电话说道,「烦死了!」
  「好好好,老婆。」钱秃子也一点不敢有脾气,顺从地回应道,「老婆,我马上到家了,等会说哈,拜拜。」
  「什么?!」林玉鸾吃惊地回应道,她看了看我,略显慌乱,随后向钱秃子不满地质问道,「你怎么……怎么突然要回来了?!我刚才去找你不是说不回来吗?我可没给你做饭。」
  我听到这句话一下也被吓懵了,肉棒就放在她的淫穴里不再抽动,专注地听着电话的内容。
  「哎呀,没事。我这是觉着你说得对嘛,想回去跟你好好探讨一下。」钱秃子讨好地笑道,「两分钟,两分钟就到家。先这么说了,拜拜。」
  「两分钟?喂,喂?喂!」不等林玉鸾继续追问,钱秃子那边挂断了电话。
  「起来,你快起来!」林玉鸾放下电话后,看着正在肏着她的我一脸呆滞的样子,一把将我推开,紧张又生气地说道,「他要回来了!」
  林玉鸾这一句「他要回来了!」直接把我从懵逼的状态中拉了出来,我瞬间慌张了起来。虽说背着人老公和人妻做爱很刺激也很爽,但人老公真要来了我还是很紧张地,哪里见过这场面?
  由于时间紧迫,林玉鸾顾不得被撕烂的胸罩和湿透了的内裤,尽可能地将它们穿好,然后穿上风衣并整理好。我也是忙穿好衣服,正想着该怎么办时,然后很巧合地互相撞上了对方的视线。
  「你快走吧。」林玉鸾烦恼地摸着自己的额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无奈地对我说道,「电话里你也听到了。」
  「走?我往哪里走?」我也想走,可是就两分钟,我这穿衣服过去了一分钟,时间已然不够了,「我现在出去岂不是和他撞个正着?到时候且不说我怎么样,你觉得你又能怎么解释呢?」
  「那你想怎么样啊!」我这句话直接将林玉鸾引爆了,她猛地站起身,怒不可遏地大声对我骂道,「你现在不走,等会等他来看到我们又该怎么样呢!你们男人都一个狗样子,大难临头只会考虑自己!你们怎么不去做条狗啊!你怎么跟他解释是你的事!你大可以跟他说你刚肏完她老婆行了吧!总之,我不想看到你,快给我滚!」说完,她直直地伸出右手,食指指着玄关的大门。
  「行,算你狠。」现在不是和她争辩地时候,抓住最后一点时间,兴许还能跑掉。
  当我撂下这句话,正准备往玄关走去时,突然听到玄关处传来钥匙开门锁的声音。
  「这么快吗?」我被惊得后退了一步,已经无法出门了,我转身无奈又着急地看着林玉鸾。
  「死秃子妈的就喜欢给我搞突袭。」林玉鸾皱着眉,忍不住啐道,她看了看偌大的房子,对我以命令式地口吻说道,「去,去那边找个房间躲着,把门关上!记得,别给我发出任何动静!快去!」
  「好。那你呢?」我刚想开溜,又不由地问起她想怎么办。虽说我很讨厌眼前这个女人,但有时候她表现出的点让我觉得又有些值得尊敬,我没法不管她的死活。
  「呵,你还想着我呢?」她突然会心地笑了一声,轻声回应道,「我自有主意。去吧。」
  我不再多耽搁,此时玄关的门锁已经被打开了,不超过三秒后,门就会被打开。我狂奔地找了一间距离最近的房间躲进去,进来一看才意识到这里好像是林玉鸾的衣帽化妆间。暂时安全了的我,此刻身体竟有些发软,都不敢大声呼吸。我背靠着门,注意着客厅里的动静。
  「了不得了啊你,都会不打招呼搞突然袭击了。」林玉鸾没好气地调侃着钱秃子,「你下次再敢这样试试看。」
  「哎哟我说老婆啊,回自己家还有突然袭击的说法啊?」钱秃子略显不满地笑道,「总不能每次回家前我还跟你打个报告说现在回家吧?多奇怪啊不是?」
  「哼,我是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不满意啊?不满意别回来啊,反正你不也是有好些天没在这家待过了么,早就习惯了不是?」林玉鸾毫不退让,继续发难道,「你要是回来吃饭的话,没有,我在外面吃过了,你自己去外面吃去。」
  「没事,我也不饿,等会去学校的路上我吃点。」被林玉鸾这样数落,钱秃子似乎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讨好地说道,「老婆,好久没见,也好久没做了,我们去房间吧。」
  「诶?你停,停下!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别碰我!」似乎是钱秃子有什么举动,只听「啪」地一声,林玉鸾厉声喝道,「你好久没做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呵,怎么,你出来了,你那些小姑娘们就不都理你了吗?嚯,好啊,难怪会来找我这个老太婆呢。不好意思,老娘我没兴趣。趁着现在时间还有,你去把你的小姑娘们一个个地找一遍,总有有空的。」
  「老婆你这说的,多生分啊。我这外面,哪有什么小姑娘啊,我心里可只有老婆你一个人。」钱秃子倒也不生气,巴结地说道,「你可别听信那报纸啊网站上乱说,你懂我的。」
  「我呸!」林玉鸾一点面子也不给钱秃子,责骂道,「你做那些我都懒得说你,你平时什么狗样子我不知道?我平时没说是我懒得说,结果你好啊,一点不懂收敛,让全世界都知道了。你可好,城墙做的脸皮,一点都不知道羞愧害臊。你不知羞耻我还知道呢!我真是瞎了眼找你做老公。总之,别跟我搞亲近,以后你是你,我是我!」
  「老婆大人,消消气,消消气。我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后面再也不会犯了。」钱秃子在我们面前的那股子狠劲在林玉鸾这一丝都见不着,活像个妻管严,都被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是一点不敢发怒,「老婆,我知道你也想要。咱就不要用玩具了啊,那玩具哪有我真家伙好用呢?经过这次事情,我知道最爱的就是你了,唯一爱的只有你了。好老婆,来嘛!」
  「远点,远点啊!」听着脚步声,大概是林玉鸾忙慌地后退了两步,斥道,「我想要什么了想要!什么用玩具啊!我都几个月没用过那玩意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东西啊钱主任!」
  「老婆,咱就别装了嘛,你看那沙发上那湿了的一处是什么?」钱秃子也不着急,坏笑道,「这可不就是刚刚我打电话时候你用玩具自慰留下的淫水吗?你那声音怎么听都不像是在运动,肯定是在自慰,一下就听出来了。」
  「你!」林玉鸾短促地叫了一声,声音有一丝颤抖,忙解释道,「什么淫水啊!那是我喝茶时不小心滴落上去的,你脑子里只会装这些黄色废料吗?」林玉鸾似是看到了什么,略作停顿,然后吃惊地说道,「你……你干什么啊!你恶不恶心啊!」
  「老婆,你就别装了,这一尝就是淫水的味道啊。」原来是秃子竟不知羞耻地舔了下沙发上的水渍么?」我知道错了,中午不该和你在学校吵架的,绝对没有下次了。好老婆,我忍不住了。」
  「别,停!」林玉鸾叹了口气,稳住了情绪,制止道,「你……你先去洗个澡,身上臭死了。我也去换身衣服,等下再说。」
  「好,好,哈哈。」听到林玉鸾不再拒绝,钱秃子高兴地笑道,「我这就去。」随后,便是他大步上楼的声音。等到上楼的声音消失后,传来林玉鸾长长地一声叹息,接着便是她向我这边走来的脚步声。
  「你快走吧。」林玉鸾轻轻地打开了门,一脸疲惫地被我说道,「我累了。」
  「你等会要跟她做?」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一把把她拉了进来,旋即把门关上,质问道,「不会吧?」
  「这跟你有关系吗周文豪?」林玉鸾双手抱胸,靠在衣柜上不耐烦地说道,「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我干什么还要听你的了?他是我老公,我跟他做关你什么事了?我没时间跟你扯这些东西,你快给我走。」
  「不,我不同意!」我不爽地说道,「你明明对他有那么多不满,和他做干什么?会很爽吗难道?」
  「呵,真是可笑。那我跟你做,就是我对你很满了是吧?」林玉鸾冷笑道,「你可省省吧周文豪,别一副强奸了良家完事了还摆出一副圣人的样子。就两个字——恶心,知道不?」
  「你怎么说都行,我就是不同意。」我生气地说道。
  「切,我懒理得你。」林玉鸾摆了摆手,就要打开门想离开。
  「不行,不可以走!」我一把把她拽回来,紧紧地从身后紧搂着她,「我不同意的事,你就不可以做。」
  「诶!你,你干什么啊!放手啊!」林玉鸾两只手抓着我搂住她腰肢的小手臂,死命地想要拿开,虽然很不满,可又不敢很大声地反抗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东西吗!你再不走就没机会了!」
  「我不管,被抓就被抓了。我决不允许你跟他做!」我的愤怒和占有欲从心头开始熊熊燃烧,再次将林玉鸾身上的风衣扯开,贴着她的耳朵,极具侵略性地低声说道,「林玉鸾,你的身体只属于我。」
  「你!快停下!」林玉鸾露出比刚才在沙发上更为慌张的神情,一边挣扎着,一边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你是不是疯了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吗!停手啊周文豪!」
  「我不知道,疯了就疯了。」我没有思考能力了,她说什么都无法唤醒我的理智,我双手把她的风衣推上去,然后隔着蕾丝内裤抓揉着她浑圆饱满的肥臀,咬住她的耳朵说道,「我只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也许无关感情,甚至无关于性。只关乎于我那该死的独占欲。
  「啊~!」我放开她的耳朵,用力推了一下她的背,使得她双手撑在化妆台上,面前正是化妆镜,引得她惊叫一声。她拿起一只手抵着我的腰,摇着头乞求道,「不,你不要,不要再犯错了!」
  「闭嘴!」我懒得再听这些狗屁话了,满脑子里只有愤怒,对她吼了一声。我把她蕾丝内裤三角地带拨开到一边,挺着耸立的肉棒滑过被淫水浸满的阴唇,径直地从紧窄地骚穴口插入充盈着淫水的阴道之中,其中温热紧实的感觉让我不由爽快地低吟一声,「嘶……喔!」
  「唔……你怎么可以……嗯哈啊……啊啊哈……」林玉鸾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被老公以外男人后入的样子,羞愧得立刻转过头去,这才完全放弃抵抗地请求道,「求求你了……唔哼~!嗯哼……别这样好吗?喔……嗯……我老公……哈昂!还在外面呢……啊啊……喔~!」
  「谁让你不肯答应我的,臭骚屄!」我把责任全部归咎于她,伸出左手抓着她的下巴,让她好好地正视着镜子,「给我好好看着!你看清楚了,看清楚是谁在肏你,看清楚你的屄是属于谁的!睁开眼看,不然我会更用力。回答我!」
  「唔……别……嗯哈……真的……啊啊啊~!别这样……」林玉鸾满是屈辱地呻吟和回应着,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人肆意凌辱的样子,都快要哭出来一般,可阴道里却在不停地分泌着更多的淫水。
  「别废话,快回答我!」我呵斥着催促道,「叫我别装圣人,那你他妈也别装圣母!」
  「嗯哼……你……你的……唔呜……都是你的……哈昂……」林玉鸾不堪受辱地按照我的要求说出了最违心的话,我透过镜子,看到她的眼里竟有一丝泪光,「这下……哈啊……你满意了吧?」
  「哼,这就能让我满意了吗?」我得意地冷笑道,加快了抽送地速度,每一下胯部都猛烈冲击着她的肥臀,激起一波又一波臀浪,「你的骚屄还没有习惯我的肉棒,远远不够。我要干到它只愿意接受我的肉棒才行。」
  「适可而止吧周文豪。」林玉鸾央求道,镜子里的那对大奶子被肏得不停晃动着,特别淫荡,「他要洗好了啊!唔啊~!」说完,她意识到自己叫得太大声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可能的,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了。」我似想要宣示主权一般地说道,「你本来就对那个秃子没感觉不是吗?那秃子连让你怀孕都做不到不是吗?你的子宫一直很渴望男人的精子不是吗?」
  「啊~唔……你别……求求别说了……唔唔……哈啊~」我的话仿佛戳中了林玉鸾的心底深处,她显得特别心痛地反省着自己带着愧疚地说道,「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不是……唔哼~!」
  「你的确不是。错都在那个秃子!」我安抚般地用胸膛贴在她背上,伏在她的耳旁柔声说道,肉棒轻缓地在顺滑的阴道里蠕动,直到进入到最深处时让龟头紧贴着宫颈口,「我知道你为他付出了很多,但是他真的不配。」
  「不,我不听……嗯~!我不要想那些!」林玉鸾忽然紧皱起眉头,右手用力地抓起自己的额头,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一般,一番自我挣扎下来,她忽然催促道,「肏我,快,狠狠地肏我!」
  「啊?好啊!」对她突然一下的转变,我那一瞬间有一些吃惊,但很快笑着回应,「这才对嘛!」
  「快,快点,用力!哈啊~哈昂~啊啊昂……!噢噢啊吭……!」林玉鸾仰起头,朱唇轻启,不断地发出着短促的呻吟声,十分诱人。
  我把林玉鸾双手抓了起来,用力向后拉,让她失去了重心,她只得在弯着腰弓着上身的情况下尽力地向我身上靠。这种情况下,就相当于她的屁股不停地主动迎合着我肉棒对于骚穴的冲击,这快感对于双方来说一下就提升了很多。
  「喔!真爽啊。」我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两片肥满屁股中间的蜜穴中进出,包皮和龟头上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淫水,甚至还有一些白浆,忍不住带着意外的欣喜辱骂道,「没想到你这个骚货还会流白浆。」说完,我更加兴奋地大力抽插起来。
  「噢~噢哈~!好爽……嘶~嗯哼,好爽……好久没……喔!这么爽过了……肏,快肏死我……喔嘶……哈啊……」林玉鸾像是彻底放开了自己一般,淫荡地呻吟着说着骚话,持续不断地挑逗着我,「对,我是骚屄。哈昂~欠你肏的骚屄……喔~真的好大……嘶哼……顶得好深啊……唔~!」
  「怎么样,是不是比那没用的秃子厉害多了?」我满意地追问道,将肉棒拔到只剩龟头末端在里面,然后等到她一作回应的时候,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全力地捅到紧小阴道的最深处,「的确很久没有跟秃子做过了对吧?你的小穴紧得简直不像个结了婚的女人。」
  「是……啊~!你坏!别突然来……啊~!你又……啊啊啊……哈啊啊……」猛地给她猝不及防地插了两下后,随着她一股阴精喷向我的龟头,我再次卖力地抽插起来,她只得一边呻吟一边回应道,「对……嗯哼……我有……哈啊……一年多没做了。我的骚屄……喔哼……好想要被你肏……嗯嗯哼……他的……又小又短……啊啊哈昂……!我根本……感受不到快感……唔唔……!喔噢……!」
  「对,就是这样。那你回答我,以后,你想被谁肏啊?」听到她这样的回应,我的怒气稍许沉了下去,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亲吻着她的脖颈,温柔地低声说道,「你的骚屄是属于谁的?以后还给不给我肏你?」
  「嗯哼……」林玉鸾趁着我休息的间隙,大口喘着气,断续地回应道,「想被你……被你肏……骚屄属于你的……我从来,没有这么被塞满过。以后……还想要被你的……大鸡巴塞满……我的小穴。哈啊?你怎么……你怎么又来了?啊~!哈啊~!别……喔!唔哈啊……啊啊!」
  林玉鸾对我的夸赞让我欲望和快感都来到了顶点,这么多次了,终于让她亲口说出这些话了。这种征服感上的满足是无可比拟的。作为回馈,我使出最大的力量和速度在她湿滑的阴道里冲刺着,我低吼道:「哈啊……好爽……你的骚屄我好喜欢……快要忍不住了,我要全都射进你骚屄里!」
  「不,不行……啊啊啊!绝……绝对不行!」听到我要射在里面,林玉鸾瞬间恢复了理智,「怎么都好,你别射在里面……呜呜~!」
  这时,门外传来了秃子下楼梯的脚步声。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但是看到林玉鸾现在这副惹我怜爱的样子,我又不想让她感到在这种时候我还不尊重她,所以我疯狂抽插着的同时,最后问道:「那你答应我,不要跟他做,我就不射里面。」
  「好,好,好。唔唔……我不……不跟他做……你……你别射里面。我一定……不跟他做。啊啊,啊啊啊……唔唔……」林玉鸾死命地压低声音,小声呻吟地回应着,说完她就捂住嘴巴,承受着我最后的冲刺。
  「好,那我答应你。但是,我受不了了。」我死命地抓着她的腰,面目狰狞地对她的骚穴做着最后的冲刺,感到快感到达了巅峰,精关就要失守的时候,我立刻拔了出来,说道,「快,快把嘴给我!」
  林玉鸾一转身,我就立刻按下她的头,让她的嘴巴包裹住我的大鸡巴。这一瞬间,阴囊里存储着的满满的精液全部注入她的口腔中。
  「咕……咕噜……唔咕~!哈啊……哈嗯……」她紧皱着眉头,将精液全部装下。射完精液以后,我把肉棒从她的嘴里拔了出来。
  「咚咚!」钱秃子来敲门了,说道,「老婆,我弄好了,你弄好了吗?」
  林玉鸾原本想将精液全都吐出来,但是鉴于秃子已经找上门来了,她只得一口将精液全部「咕噜」一声吞下,然后对门外斥道:「这就来了,你别催!」
  说完,林玉鸾迅速地整理好衣服,给了我一个不满的眼神,示意我躲到衣柜后面去,小声道,「别出声。」
  见她往门口走去,我有些担心地一把抓着她的手,她十分不满地小声训道:「你干嘛啊?我要出去了,别再闹了。」
  「没有,你记得,答应我的事。」我轻声回应着,看到她动容地舒展了一下眉头后将她的手放开。
  林玉鸾转过头去的时候我看到她轻轻闭了下双眸,才打开门走了出去,并帮我将门关上。
  「诶,老婆,你不是说换身衣服吗?这怎么……」钱秃子疑惑不解地问道。
  「本来换了,又换回去了。」林玉鸾没给他好脸色地说道,「我要出门了,刚才公司来电话了,有急事找我。你也跟我一起走吧,你这外面吃点东西就回学校去吧。」
  「诶?这怎么突然就要走啊?」钱秃子有些不爽地说道,「不是说好?」
  「说好什么啊说好!走不走!」我听着林玉鸾往玄关快速走去的脚步声,她十分不悦地说道,「不走你就别想我原谅你!」
  「走,我走我走。」钱秃子叹了口气,但也没法多说什么。
  不一会儿,我就听着他们都走了出去,然后响起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不知道是谁关的门,但我想应该是林玉鸾,她是在告诉我可以走了。
  我环视着衣帽间,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觉得自己做得挺过分的,不禁有些感慨。似乎,林玉鸾她,也不是一个骨子里的坏女人?我也没想到,我竟然会在意她和秃子之间的关系。我对她动情了吗?呵,不会吧?不过我不得不承认,刚才和她做爱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性以外的其他东西,但我不确定那是什么。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五分钟后,也离开了林玉鸾的家,回去了学校。
  下午一放学,我没有丝毫的磨蹭,马不停蹄地就往家里赶。买了菜在家做好饭,打包好,再带上我自己的被子就往医院赶去。也许是我动作比较快,到医院的时候刚好七点。
  「诶?你怎么,还带饭来了?」妈妈拿着我递过去装着饭菜的饭盒,很是意外地问道,「你做的?还是外面买的?」
  「自己做的,怕你吃不惯这外面的东西。」我笑着说道,「也怕外面的东西不干净,万一在手术前搞出点幺蛾子可不太妙。所以就自己做了些,再加上你需要营养,我就做了个萝卜汤带了来。饭菜还没凉,趁热吃吧。」
  「很费时间吧?还有,你自己那份呢?你不吃吗?」妈妈的双手不由地攥紧了饭盒,望着我关心地问道。
  「啊,有的有的,我的也带了。」我拿出给自己盛的饭盒,打开吃了起来,笑着回应道,「还好吧,弄完这些不到一个小时。」
  「嗯……」妈妈淡淡地应了一声,看了看饭盒,挑起了第一口饭,动容地说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妈妈哪里话呀这是。」我傻笑着,现在这样的气氛有点让我不适应,一直纠缠着这个话题的话,这气氛会越怪异,于是我试图转移话题,说道,「今天怎么样,还习惯么?这医院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医院这地方还能习惯的吗?」妈妈反问道,「恨不得今天就出院。不过还好有你把电脑带来,白天无聊的时候可以看看工作上的一些东西消磨时间,所以整个感受下来就还好。要说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的话……」妈妈略作思索后,笑道,「那就是啊,这里没有护肤品又没有化妆品,感觉再住几天我肯定是又老又丑了。」
  「哈哈,才没有那样的事呢。我看妈今天和昨天一样美。」我顺着妈妈的话笑道,「不过如果妈妈确实需要的话,我明天给你带来。」
  「不用不用,我开玩笑的呢。怎么,你妈变老变丑了就不要妈了是吧?」妈妈打趣地冷笑道,「哼,果然男人都是负心汉,这话是一点没错。」
  「才不会呢,我妈一辈子都是我妈,哪怕到了海枯石烂的时候都不会变。」我微笑着回应道。
  「好了好了,你这话回得,跟谈恋爱的对象说话一样。」妈妈哆嗦了一下身子,挖苦道,「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和妈妈有说有笑地一起吃着饭。吃好饭以后,我把碗筷洗好,接着去妈妈病房的阳台上把早上洗的妈妈的内衣内裤收了下来折叠好放在她的柜子里。
  「你又没有经过我允许。」等我放好,妈妈突然开口说道,但是语气比较平静,没有像以往那么激动,「我说过的吧?」碍于旁边的大妈还在,妈妈没有说得那么直接。
  「嗯,妈你说过。我……不好意思。」我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小声道歉,不作辩解。
  「来,你过来坐这。」妈妈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她身旁的床单。
  我点点头,慢慢在妈妈指定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背靠在床头上,准备迎接妈妈的批评和教育。
  「呵,谢谢。」没想到迎接我的不是责骂,而是妈妈的右手从我脖子背后穿过扶在我右侧太阳穴附近,将我的头和她的头顶在一起,她微笑着轻声说道,「不然我还要愁换下来的衣服怎么办呢。」
  「妈……可是我……」我有些受宠若惊,甚至都有一瞬间想过这是不是妈妈故意给我挖了个坑,总之我都不太相信妈妈会在这件事上谢谢我,仍旧是满含歉意地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没有听你的话……」
  「那时候是妈妈的不对,我反应太激烈了。」妈妈微笑着抚摸着我的脸颊,安慰道,「被自己的儿子洗衣服有什么不正常的呢?总不能我老了动不了了,还要我自己洗吧?你这么大其实也早就知道男女有别的道理,我不该想得太多的,是我那时候太把你当小孩子看了。」
  我听着一时有些感动,竟不知该作何回应,只得轻轻地「嗯」了一声,以表示我知道了。
  「你知道吗,当今天我坐在病床上,从窗户看到外面太阳落山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些事情。」妈妈和我的头互相靠在一起,她轻柔地用左手握住我的左手,大拇指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摸着。
  「嗯?是什么事啊?以前住院手术的事吗?」我好奇地问道。
  「嗯嗯,不是哦。」妈妈靠着我的头轻轻地摇了摇,浅笑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是住院生你的时候。」
  「生我的时候……」我轻声重复了妈妈话里的这几个字。在我的印象里,妈妈从来没有提起过那时候的事。
  「生你的那天,我从早上一醒就开始破了羊水,没很久就开始开指了。中午就进了产房,不过一整个下午,都没能把你生下来。」妈妈目视着我的手背,温柔地回忆起往事,「那时候痛得我啊,都不是想着什么死去活来了,而是在想我是不是难产了。又或者,你是不是没法顺利生出来了。可是剧烈的疼痛让我没有精力去担心这些,只有感受到你在我肚子里的动静才能让我缓解一点疼痛的感觉。医生他们都要给我准备剖腹产了,我自己也同意了。可就好像你也听到了这句话一样,突然就从我的肚子里开始向下动了。没多久,我就顺利地生下了你。而这个过程,我觉得没有之前那么疼。我清楚地记得,医生把你抱在我面前给我看的时候,你还在哭。但当我伸手去触碰你脸颊的时候,你一下就不哭了,还对我笑呢。那时候我看到你身后的窗外,正是刚日落红霞满天的光景。那一刻,我才明白了母亲的意义。」
  「妈妈……」我忍不住转身抱住了妈妈,「我让你受苦了。」
  「嗯嗯……没有呢。」妈妈一只手轻抚着我的背,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后脑,微笑道,「你现在什么好好的,妈觉得幸福还来不及呢。」
  「我一定会让妈一辈子都幸福的。」我坚定地说道。
  「好,你在妈身边,我就觉得很幸福了。」妈妈温柔地回应道。
  晚上我再次协助妈妈洗了私处。今天和昨天不同,妈妈没有那么觉得难为情了,所以就更加顺利。妈妈甚至主动跟我说帮她把衣服包括内衣内裤都洗一下,还笑着和我说谢谢。这些之前在我们母子之间她觉得怎么都不可以的事一下子已不是禁忌,可以说是一个很大的突破了。这也更加让我坚信了,想要跟妈妈有更好的发展,必须是她发自内心的喜欢上我。
  等到我写完作业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妈妈看到我拿出了自己的被子,显得特别意外。
  「文豪,你这是?怎么把自己被子都带来了?」妈妈注视着我的被子,哭笑不得地说道,「是嫌弃和我一起睡了?」
  「不不不,哪有啊。」我忙摇头否认道,「我不想影响妈妈你休息。你也知道,我睡觉不安分,总是会动。我动其实没什么,但要是把你被子卷了或者是让你被子离开背了,你因此着凉感冒了可怎么办?所以我就想着拿自己的被子来,这样我就算怎么动,最多也是动自己的被子,就还好。」
  当然,这只是我跟妈妈说的表面原因。本质原因呢,是我不想再让自己像昨天那样失去理智了。我和妈妈身体离得太近,难以避免地会想那些事情。而且虽说一次冒险没有被发现,但天天这么冒险,早晚要完蛋。那时候再来后悔,可就太晚了。再加上妈妈今天对我印象这么好,我必须坚守住这来之不易的成绩。
  「这样啊。」妈妈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理由,只是点点头,「也行。不过我跟你说啊,你自己在那么小的地方睡,晚上你要是自己踢了被子,然后感冒了或者是冷到了,就别这样一个人睡了。毕竟你跟我说,你动了,我还能感受到,醒来能给你盖被子。但你一个人睡了,我就不一定会醒了。」
  「嗯嗯,好。」我点头答应着,心想昨天我动静那么大也没见你醒呀妈妈。
  「那睡吧,晚安。」妈妈轻声说道。但不知道为何,在她关灯之前,我竟注意到她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的神色,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
  「晚安,妈妈。」我回应着,正对着妈妈闭上眼睛睡着。
  我没有很快睡着。但在闭眼大约十多分钟之后,我感受到妈妈的手在我脸颊上来回轻缓地抚摸着。她只是动作很轻地摸着,却没有喊我,大概是觉得我已经睡了吧。妈妈摸了很久,直到我真的睡着了感觉她还在摸着。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1/21 15:32:12

第87章
  「阿嚏!阿……嚏!」已经不知道这是几次上课第几次打喷嚏了,鼻涕也是留个不停。我记得我起床的时候明明被子盖得好好的,怎么就跟感冒了一样呢。而且症状还有点重,上课的时候特别没有精神,有时都不知道老师在讲什么。
  今天我找陈凯说话聊天,他都不怎么理我。这种状况自我那个周末去他家以后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我问是不是他妈妈怎么对她了,他也只说没有的事。而且每天中午和下午他都走得特别早,上课时候呢总躲在抽屉里看着什么书。
  我今天试图约他周末去看我参加的星际决赛,他没有很明确地答应,只说「有空就去」。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没有继续自讨没趣。
  老实说,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死党突然不理你,这还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我总觉得他是遇到了什么变故,想着等我把妈妈这边的事情搞完,我就去仔细看看他那边的情况吧。
  这一日的值日生,又是我和姚念两个人。我对她的感觉有点微妙,如果她不说出一些让我觉得心头一紧的话,就总认为她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不止是学习和网球上的优秀,而且人也挺好的。尽管总给人冷冷的一面,但是却从没有对谁真的坏过。我有时会好奇,是什么可以造就一位这样特别的女孩子。
  「我说,你今年没有参加全国青少年网球大赛吗?」在走出教学楼经过操场的时候,姚念一直观察窗外操场上打着羽毛球的学生,让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向她问道。
  「嗯。」姚念回过头来目视前方,淡淡地应了一声,脸上毫无表情。
  「为什么不参加啊?你要是去了,冠军可不就是你稳稳拿下了么?」我愈发好奇地问道,「送的冠军你都不要?我可是听说,从你参加大赛起,连着蝉联了三年的冠军,几乎可以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没有意义了。」突来一阵微风,吹起姚念贴着耳朵的头发,她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看起来很旧了的网球,注视着她,似是自言自语般地回应道。
  「这个网球……」我看着这个旧旧的网球,满怀着疑惑,犹犹豫豫地说道,「已经不能用了吧?」
  「这是教会我打网球的人教我打网球时用的那个球。」姚念心细地将网球放回口袋里,脸上浮出一种我读不懂的忧郁感,细腻而又释然,「我的每一场比赛他都会来看。但是今年夏天开始,他不来了。」
  「嗯?为什么?」我虽读不懂姚念现在的心绪,但是我却想要了解,所以我选择了追问下去。
  「这个问题,不应该问你自己吗?」姚念突然冷笑了一声,舒了口气,看着我露出奇怪的笑容,轻声说道。
  姚念这一句话,让我背后感到一阵深深的寒意。
  「这样吗?我不知道。不过我想,他如果知道你不继续打网球了的话,会难过的吧?」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竟然选择继续了这个话题,明明我很担心姚念会说出更让我恐惧的话来。
  「所以呢?」姚念似乎没有像日本动画里面一样被我这样类心灵鸡汤的话有所触动,依旧是淡淡地说道,「不在了就是不在了,为什么要幻想不存在的事呢?难道你还以为我有留恋么?留恋……呵,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东西。啊嗯?!」
  「明明是温热的嘛,怎么总是说话那么冰冷呢。」我大概是对姚念总是说能够如此冷漠地说这些人生大道理的话免疫了,心里毫无波动,倒是想看看她不冷漠时候的样子。所以我等她说完,开玩笑般地轻轻抓起了她细细的手腕,又嫩滑又温热。她显然没有任何准备,因而发出了小声的惊呼。
  姚念注视着我被我抓起的手臂,呆住了两秒钟,然后立刻把我的手甩开,倒是没有责怪我或是说我的不是。她这种不太像她平时表现的反应倒是让我有点小后怕,质疑我自己是不是玩笑开过头了?
  「下不为例。」良久,姚念终于算是说话了。虽然不是什么好话,但让我心里那块吊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
  不过被我这么一整,气氛顿时整得有点尴尬,得想个法子才行。我四处眺望了下,前面不远处有个卖糖画的,心里一下子有了主意。
  「老板,来两个糖画。」我小跑着来到摊位前,跟摊主说道。
  「好嘞,要什么画?」摊主张罗起来,问道。
  「姚念,你属什么的?」姚念这时也跟了上来,我便随口问道。
  「嗯?猴。」姚念愣了一秒钟,不解地回答道,「怎么?」
  「那就整两只猴子吧老板。」得到姚念的答复后我立刻掏出钱跟摊主说道,「给你钱。」
  「也对,我们同一个年级,生肖应该是一样的,我犯蠢了。」在等摊主做糖画的时候我向姚念回应道,「好久没看到糖画了,没想到今天居然碰到了,我就想尝尝,那就顺便给你也买一个了。」
  「我生肖和这,有什么关系吗?」姚念淡淡地问道,又看着正在做着的糖画,继续问道,「这是什么?」
  「嗯?你在逗我吗?」我不由地睁大眼睛看了看她,我看她认真地看着糖画,确定她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稍显不敢相信地说道,「这就是,糖画啊。」
  「糖……画?」姚念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声自言自语了一句。
  「给。」我接过摊主给的两个糖画,将画得更好看的那支递向姚念,「尝尝看,可甜了。」
  「嗯?」姚念看着我递到她眼前的糖画,停了几秒才缓缓接过去,目光一直注视着糖画,「这就是糖画吗?」
  「喂,你不会没吃过吧?」我咬了一口糖画,颇觉得有趣地笑说道,「这一脸认真的样子……」
  「嗯……」姚念轻声应道,「我没见过。」说完,她轻轻地咬了一口,抿嘴细细品尝。她现在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她那般冰冷,尽管口吻和表情还依旧是那样的冷漠。
  「这么夸张?姚同学你没有童年的吗?」我像是遇到了稀有动物一样地看着她,这简直太离谱了吧。我难以想象居然有和我一般大的同龄人还没见过糖画的。
  「嗯。」没想到姚念居然肯定地应了一声,她淡淡地说道,「我的童年里,只有我自己。」
  本想把气氛搞得轻松一点的我,没想到越搞越砸。看起来,姚念似乎有个不太好的童年,而我却不识好歹地提起了,甚至像是带着嘲笑一般的追问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跟她一边走着吃着手里的糖画,一边给她介绍了一下糖画这个东西。她便问道我的童年里都还有些什么,我回答说有游戏机、卡牌、弹珠、烟花之类的。
  「真是丰富的童年。」姚念听后,淡淡地点头一笑,「那时的你,觉得幸福吗?」
  「嗯……」我略作思考,因为在她问出这句话之前,我才意识到我好像从来没在这个角度上考虑过这个问题,随后答道,「现在想来,我的童年应该算是幸福的吧,只是那时候还小,不自知这些。」
  「那为什么,你要打破它呢。」姚念回应了一句我怎么都预想不到的话。她用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陈述句。
  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我知道她在说什么。
  一片落叶掉落在我的脸上,顺势滑落在我的手上。我把手掌打开,只见那是一片枯黄色毫无生气的落叶,大抵它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最后一口气。我抬头看着这课大树,郁郁葱葱,满枝都是挂满了鲜嫩的绿叶。在这树上,我再找不到一片如手中这片落叶般枯黄的树叶。
  是我做错了吗?我看着这片落叶,不禁内心反问着自己。
  「它们都还在树上享受着自己的幸福。可它们最终会与这片落叶一样,掉落在大地上,任风吹雨打。」姚念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只是谁来得早,谁来得晚罢了。而到底在树上无忧无虑日复一日没有差别地度过着才是幸福,还是在地上随风飘荡,经历过风风雨雨,看过无数景色,最后消失不见才是幸福呢?这个答案,只有每片树叶自己知道了。」
  「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回头看,对么?」我攥紧拳头,把落叶捏碎,既在问着姚念,也在问着我自己。
  「即便回头,也改变不了这条路的结局。就像是这糖画一样,画得再漂亮,当它出来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自己的结局。」姚念拿起糖画,淡淡地轻哼了一声,站在十字路口对我说道,「糖画很好吃,谢谢。再见。」说完,她向我微笑了一声,道别向右拐去。
  我拿起几乎快要被我吃完了的糖画,舔了一口,很甜。我想,至少在结束之前,它是甜蜜的味道。
  当我离家里小区还有大概五百米距离的时候,我忽然看到面前有个矮矮瘦瘦、蓬头垢面,穿着短袖的男子往我这边跑得飞快。不仅是用出了百米加速的速度,而且还不时地回头看,表情看上去十分慌张,一副看到仇家仓皇逃命的样子。
  「站住!」就在我还想看看戏的身后,忽然听到了从他身后发出来有些熟悉的女声,但一下没听出来。我不禁向他后方望去,大概距离他三四十米远,有一位扎着高马尾、穿着灰色健身背心和紧身瑜伽裤的女人在追他。女人跑步的速度看起来不比这男的要慢,而且身姿矫健,不像一般女人,一眼就知道是练过的。但是距离实在有点远,没能看得清长相。不过在她奔跑的时候,她白皙的肌肤和那健身背心包裹着剧烈地摇晃着的浑圆巨乳一览无余,一看就是身材具有料的女人。等了两三秒钟,他们再向我跑近了一些时,我仿佛看到这女人好像是薛云涵。但是还有距离有点远,又加上在跑步,一下子看得不确切。
  「帮我抓住他!」正当我努力分辨她的样貌时,她突然朝我这个方向铿锵有力地大喊道。
  我第一反应以为不是在喊我,还下意识地看了看我身后,是不是有她的同伴或是其他人,结果是只有我自己。此时,那男人几乎已经是在我眼前了。
  来不及思考我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几乎是本能或者是灵光一现地,我伸出脚去,绊了他的脚一下,他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接着他没有任何的犹豫,想要爬起身来继续跑。这时我才注意到身后在追赶他的人确实就是薛云涵,此时她离我们还有十来米的距离。为了防止男人溜了,我在他起身的时候拽住了他的手。
  随后,薛云涵赶了上来。她立刻用标准干练的手法行云流水般地将这男人的双手扣在后面,一只手的小手臂用力地摁在他的背中间并将他的前身紧紧地抵靠在墙上。
  「警察,别动!」薛云涵掷地有声地向这男的震慑道,敦促他放弃抵抗。
  我在一旁观看着薛云涵这英姿飒爽的样子,很是帅气。尽管穿着的是健身服,瑜伽裤所勾勒出浑圆饱满翘臀的形状与曲线被我窥见得一览无余,但她现在所展现出的气场依然令人胆寒。
  「混蛋,给我安分点!」这男的并不想缴械投降,而是不停奋力地在扭动身体和双手,试图挣脱出去逃跑。因而薛云涵不得不两只手分别控制着他的双手和上半身,导致腾不出手做其他的事。没有别的办法,她无暇看着我,但是对我说道,「小兄弟,能帮我拿手机打个电话吗?」
  「啊,可以。手机是在?」我快速地看了一下,薛云涵身上并没有包,连忙回应并询问道。
  「在我裤子后面口袋里。」薛云涵立刻回应道,接着再次对男的喝到,「别动!老实点!」
  「哦,好。」我答应着,没想到薛云涵没有听出是我的声音,不过估计是这种情况下根本没空思考这些把。
  我看着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才发现贴着屁股最高峰的地方有一块长方形的凸起,一定就是手机了。但是这个装着手机的口袋比较深,我手伸进去的时候,需要整个手掌伸进去才能摸到。
  虽然会觉得这样伸进她口袋里会不太礼貌,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了。我快速将手伸进最里面,手背不出意外地隔着瑜伽裤贴在了她肥美的臀肉上。不得不说,薛云涵的屁股十分有弹性,而且很柔软。这种美妙的触感,让我不禁有那么一下幻想着如果没有瑜伽裤阻隔而触摸的话,该是怎样的感觉。
  「帮我打这个电话。」不等我跟她说,薛云涵自己感受到手机被拿出来了,很快向我说了一串电话号码,让我打过去。
  我打开手机,拨通了她说的号码以后,将听筒贴在她的耳朵上。等电话那一头接起,我才知道那是她打给她所在的警局的电话,主要是说需要来个同事支援她的事情。
  「谢谢。」电话挂下,我将电话拿回来合上的时候,薛云涵这才稍显安心,并转过头来对我道谢。但一看到是我,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稍许意外与吃惊,「诶?是周文豪啊。」
  「嗯嗯,是我呢,薛阿姨好。」我忙笑着回道,有那么一丝丝尴尬,不过还是把手机放回了她的裤子里。这次我放回得慢了一些,只为了可以多感受一会我们原地等了几分钟后,一辆鸣着警笛声的警车赶到现场。从车上下来两名身着制服的男警员,把这男人给扣住并押上了警车。在他被押上车之前,薛云涵从他身上搜出了一个手机并拿了下来。在警车带着他离开之后,只剩下了我和薛云涵两个人。
  这时我们才是第一次面对面看着对方。刚才薛云涵在跑着,我并不能看得仔细。这下仔细看我才注意到薛云涵从脖子开始到背心的上沿这块区域的肌肤上,全是像油一般光亮的汗渍,上面还布满着大大小小晶莹剔透的许多汗珠。更甚者,健身背心裹住乳房的上半部分都浸湿了大片。虽说这健身背心不透,但薛云涵现在这样大汗淋漓的样子,倒显得更加香艳迷人,令人浮想联翩。
  「啊,我刚才在健身,所以才穿成这样。」薛云涵似乎发现了我注视着她的上身,她也自己看了一眼,解释道,「汗流得有点多。」薛云涵微微皱眉,双手在自己的胸前停了几秒,好似想要做什么,但又无从下手的感觉。
  「薛阿姨,你等我一下。」我看出了她的意图,于是撂下这句话便大步跑到旁边的商店买了一包纸巾和一瓶水拿回来递给她,「给。」
  「谢谢,有心了。」薛云涵略显意外,接着微笑地接了过去,拿出纸在脖子和锁骨附近擦拭着汗水,看得我不禁吞了口口水。我趁着她这时注意力和目光都没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正大光明地打量起她来。
  放在平时相见的话,我连和她对视都有压力,都能感受到平时陈凯在她面前所感受到的那种无形的压力。再加上她现在穿的这么凸身材的健身服,更是非常难得一见了,我不好好欣赏欣赏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当我目光顺着她有着马甲线的平坦腹部来到肚脐下被瑜伽裤所遮掩的小腹时,我注意到她的三角区被很明显地勾勒出了区域,以及她小腹所凸起的幅度和脂肪的分布都凸显得一清二楚。再往下,便是被瑜伽裤紧紧包裹住的神秘诱人的会阴部了。我注意到,它的两侧被瑜伽裤勒出两条很明显的如三角裤的勒痕。在这两条线条之间,薛云涵的会阴看着感觉很肥厚的样子,非常的凸出,而且隐约能看到会阴部中间的那条沟壑凹陷的痕迹。
  薛云涵擦好汗后,喝了一大口水,对我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是放学回家吗?」
  「是呢,我正要回家。」我点点头应道,「没想到在这碰到阿姨了。刚才,是个什么状况啊?」
  「哦,碰到个倒霉鬼罢了。我们边走边说吧,我得去健身房换身衣服。」薛云涵简单地回应着,带着我往健身房走去,她平静但显然不爽地说道,「我今天下班后就来了健身房健身,同行的还有一位一起健身的姐妹。我们俩大概练了半个多小时吧,她觉得有些渴,我就陪她出来去商店买水。结果买水的时候,她手机放在柜台上,而刚才那男的正好在买烟。没想到趁着我们聊天的时候,那个男的突然拿起我朋友的手机拔腿就跑。出于职业反应,我立刻就追了过来。没想到这小子跑得还挺快,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还真不一定抓得到他。」
  我在她身侧走着,一边听着她说话的同时,一边窥视着她挺拔的酥胸。那掩藏在背心下的玉乳仿佛难耐寂寞般地将背心撑得又高又挺,形成完美的圆弧曲线。不知是不是背心太紧了还是有点薄了的缘故,乳峰处甚至能看到那么一点点由乳头而顶起的小凸起。
  「噢噢,还是阿姨厉害,刚才的样子帅呆了!」我点点头,附和着称赞道,「而且才知道阿姨平时还健身呢。」
  「是啊,不健身就浑身不舒服。主要是需要保持力量吧,毕竟做这行的,身体不强壮可不行啊。」薛云涵回答道,我们正好来到了她说的健身房,「你在外面等我吧,我过会就出来。不过你要是有事急着回去的话,先回去也行。」
  「嗯嗯,我没事,阿姨你先去吧,我在这等你。」我微笑着摇摇头,回应道。
  我在外面等了大约十分钟,薛云涵才从里面出来。这时她卸下了马尾,披着长发在背后,身上换了一件休闲长T和一件淡蓝色略显宽松的牛仔裤,长T被罩在牛仔裤里面,她刚才傲人的身材瞬间消失了一大半,只剩饱满的酥胸还在告诉着我她的身材其实还是很有料的。
  「有空吗,阿姨请你吃个饭吧。」这是薛云涵出来以后见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微笑着对我说的,她现在稍显温柔的样子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只是个普通女人,「就当是谢谢你帮阿姨抓到小偷了。」
  「呃,薛阿姨,我很想去,不过……」我很有礼貌地点头道谢,可是一想到妈妈那边的情况,我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笑道。
  「是要回家吃饭吗?」薛云涵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一般,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先开口道,不过她似乎不以为意,微笑着摇摇头继续说道,「没关系,那我就和你一起回趟家,再把你妈妈喊出来,我们一起去吃饭就好了。」
  「倒不是这个问题。」我倒吸一口凉气,眼神左顾右盼地,注意到薛云涵脸上泛起疑惑之色,便想了想后说道,「我妈她……不在家。」
  「嗯?在加班么?」薛云涵缓缓点头,稍作思索后说道,「那不正好吗,你现在回去肯定也没有饭吃。不如现在和阿姨去吃饭,这样等你妈妈晚上回去了也不用再给你做饭了,你也不用挨饿。走吧走吧,不用这么腼腆。」
  薛云涵不等我继续回应,便走在前面带着我上了她的车。我想了想,晚点再跟她具体说吧。而且今天时间有些晚了,我现在再买菜做饭的话,带到妈妈那肯定就很晚了。倒不如和薛云涵去吃饭,顺便买份打包送过去医院好了。
  上车时,我本打算坐后排的,不过薛云涵问我为什么要坐后排,我一时也没答上来,她便让我在副驾驶坐下了。
  「阿姨,今天陈凯他怎么不在?」当车内的灯光打开时,我忽然想起陈凯说过,平时只要薛云涵下班后有空的话,总会去学校接他。
  「他啊。」听到陈凯的名字,薛云涵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之色,看着车窗外,声音也低沉了一些,「我早上跟他说我今天有事,让他今天下了课自己回去。」
  总觉得薛云涵有什么话想说又没说,但我并不打算追问,只是轻轻应了一声表示了解了。
  「不过也不知道他现在回去了没有。」薛云涵略显担忧地好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补充道。
  我没有接话,但结合薛云涵的语气和表情,我感觉他们母子之间应该是出了什么矛盾。我倒不觉得诧异,毕竟他们一直不太对付。
  不知不觉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轿车开到了学校附近。我想应该是有意的吧,因为薛云涵在这里放慢了车速,目光总是在向外张望着,大约是在看陈凯还在不在学校。虽然我知道他今天一下课就溜了,但我不想给薛云涵浇冷水,所以什么也没说。
  「那是谁?」薛云涵突然把车停了下来,皱起眉头冷声问道。
  「啊?」不明所以的我忙面对着她,只见她看着我这边的窗外,并示意我也看看。
  从她十分不友好且不安的目光中,我意识到事情好像并不简单,连忙转头看去,只见陈凯正和何齐还有一个瘦瘦高高的黄毛三个人站在一个角落里有说有笑地聊着天,他们嘴里或是手上都有一根燃着的香烟。
  「诶?!」我也不禁轻声惊呼道,「我……不认识。」
  陈凯怎么和这两个人混在一起了?而且还这么亲近,一点也不像之前他被欺负时候的那种状态。从他的脸上看去,好像是很开心的样子。更要命的是,这一幕被他妈妈给看到了,我真是为他捏一把汗。我不知道我这么装傻回应薛云涵能不能起作用,不过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居然还在抽烟!你看到没有,陈凯这臭小子居然在抽烟!」薛云涵十分气愤地说道,能感受到她那怒火中烧的样子,「反了他了!」
  说完,薛云涵把车子熄火,解下安全带,看这架势是想要下车去找他们算账。我心想这可不妙,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摇摇头请求道:「阿姨,别去吧。」
  「为什么?」薛云涵看着我,依旧非常生气的模样,「周文豪,阿姨知道你是为了他好,但是你不能这样。我跟他说过一百遍不管怎样都不要抽烟了,你看他听见去了吗?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说罢,薛云涵又想要下车,但我仍然抓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阿姨,你去了要说什么做什么呢?」我忙安抚道,「要教训他,等回家了也来得及。现在去了,这街上到处都是人的,你不管是打他还是骂他,你觉得他能好受吗?别的不说,你当众责骂他,按他的自尊心,指不定做出什么想不到的事情出来。忍一忍吧,回去心平气和说说。」
  「哎……」薛云涵长叹一口大气,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不停地摇着头,自责般地叹气道,「我薛云涵上辈子真的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不肖儿子来。」
  薛云涵就在车里持续观察着陈凯和那两人的举止,脸上满是不悦。直到陈凯无意之间往这边看了一眼,看到了她妈妈的车以后,他一脸慌乱、六神无主的样子,连手里的烟都惊得掉在了地上。他就这样错愕得手足无措地楞在了那里,显然不会想到自己妈妈会出现在这里,任旁边那两人如何喊他都不作回应。
  就在我以为彻底完蛋了,薛云涵一定会打开车门下去捶他的时候,结果没想到她跟我说:「坐稳了。」
  「嗯?喔!」我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便转头看着薛云涵。可当我刚转过头去时,只觉车突然启动了,原来是薛云涵猛地踩了一脚油门。好家伙,心中的不满和不悦全部发泄在车上了。
  薛云涵开着车,带我了来了一家饭店。这饭店就是路边常见的小店,但是人不多。一来店里,老板娘便上前和薛云涵攀谈起来,听上去似乎她经常来这里的样子。老板娘招呼我们进了一间包厢,薛云涵问了我喜欢吃什么,然后点了菜。
  「你妈妈她,是不是从来不会愁你的事情啊?」等上菜的期间,一路上一直沉默不语的薛云涵忽然说道,她的眼神里满是羡慕和忧虑,「你学习又好,又不抽烟,人品也好。」
  「那倒也没有……」考虑到陈凯的处境,也考虑到他们往后母子关系的和谐,我必须站在陈凯的角度帮他说点话,「我经常会惹我妈生气的,我也总会有不合她心意的时候。毕竟像我们这个年纪嘛,刚好是青春期,看上去再听话的其实也有叛逆的一面。」
  「但至少,你不会像他叛逆成这样不是么?」薛云涵给我俩杯子里倒好了水,稍显平静地说道,「你妈妈她也只是生气,但不会为了这些事情而又愁又烦,对吧?」
  她这话让我无法反驳。的确,我很少看到妈妈脸上挂着愁容。即使有,也几乎都和我无关。当然,也许也有,只是我没看见过。
  「阿姨想问你,陈凯他最近在学校有没有一些异常表现?」薛云涵望着我,似乎很期待我的回答。
  「好像……没有吧?」我挠了挠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思考了一会答道,「他最近好像除了一下课就走以外,我感觉和平时没什么不太一样的。」我故意把他在课上看小说的事藏着了没说。
  「我知道他是你朋友,所以你不想说些对他不好的话。」薛云涵忽变得柔声了些,双手交叠着放在桌上,上半身稍向前倾,语气平和地说道,「不过阿姨看得出来,你有事情没告诉我。你放心,阿姨不对对他怎么样。可是为了让我知道该怎么更好地教导好他,不让他继续这样错下去,阿姨我需要知道更多的信息。希望你可以帮帮阿姨。」说着,她缓缓伸过手来,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与她那冷酷的外表不同,她的手心异常的温暖,是洋溢着母性的温暖。
  「那个……」不得不说,薛云涵手心的温暖让我卸下了防备,我把陈凯最近考试都有找我作弊和他最近上课都看其他书以及最近他没有和我在一起玩这些事情毫无保留地抖告诉了她。
  「原来是这样吗。」薛云涵听我说了这些,没有任何讶异的神色,反倒是更多释怀的感觉,表情轻松了不少,她深呼吸口气,说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一直总感觉他有哪里不对,这么一说,我就全都明白了。不过,除了这些,还有吗?比如说,他课上看的是什么书?」
  「那我倒是真没有去看是什么书。除了这些,应该是真的没有了。」我摇摇头,认真地回答道,「至少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了。」
  「好,阿姨知道了。」薛云涵喝了口水,欲言又止地继续说道,「阿姨想问你个事,就是……嗯……算了,没什么。」
  吃饭的时候,薛云涵前面不怎么说话,一直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也没打扰她,一个劲地默默吃饭。吃好饭离开时,她说要送我回去,正好想找我妈妈说几句。
  「呃,我妈她……」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怎么?她加班一般都很晚吗?」薛云涵见我这样,关心地问道。
  「其实她不是在加班。」我摇摇头,说出了妈妈在医院的消息。
  「居然发生了这种事。」薛云涵今天第一次显出意外的表情,她忙说道,「你等下,我让老板做个菜,等会打包送过去。」说完,她就去和老板说去了。
  等打包好以后,她马不停蹄地开车把我送去了医院。我下车时,她说等她下次有空了,这几天会去探望一下妈妈。
  我在医院电梯口等电梯,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一个一眼就能让人感受到与众不同的男人突然出现在电梯里——那是宁海。他径直地走出电梯离去,目光完全没有掠过过我的脸。他怎么会在这里?带着不解但不重要的疑惑,我上了电梯,往妈妈病房赶去,毕竟时间已经不早了。
  「妈,不好意思,今天来晚了,饿了吧?今天情况还好吗?」我一进病房,忙打开带来的饭菜,坐在她病床边的椅子上,略显抱歉地说道,「来,吃饭吧,趁还热着。」
  「没事,正好刚刚觉得饿而已。情况啊,还好吧,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各项检查都正常,明天可以正常进行手术。」妈妈笑着接过饭盒,似乎不想让我自责,她语气显得很轻松地说道,「不过当然了,你要再晚来一会,我可能就要饿得咕咕叫了。这菜好像是在外面店里买的吗?」
  「是啊,今天时间太晚了,实在是没时间来得及做。」我点点头,回应道。
  「嗯?怎么说?」可能是饿了,妈妈大口地吃起来,边吃边问道。
  「今天是我值日,然后出学校的时候又碰到了薛阿姨,就耽搁了一些时间。」我注意到妈妈耳边的头发上有根线头,一边去给她弄掉,一边解释道,「对了,薛阿姨了解到你在住院的事情,说有时间的话会找个时间过来探望下你。」
  「啊?你怎么把我住院的事都告诉她了?」妈妈稍微不满地瞥了我一眼,并没有生气,但他看到我听后有些自责的神情,慢慢解释道,「我住院的事别再对其他人说了,可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情。妈妈并不是责怪你,只是被人探视太麻烦了,被当成可怜人的感觉可不怎么样。所以希望你可以理解妈妈,何况还有三天就出院了对吧!」
  「没没没,妈你说得对。」看到妈妈这么耐心解释,我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忙回应道,「我一开始也没打算说的,但是被她看出来了,那就只有说了。不过她也只是说有时间才来,阿姨她做警察的,有时间的机会估计也不多。」
  「嗯嗯。」妈妈满意地微笑着点点头,将饭盒里的饭菜一起都吃完了,「后面这几天都在外面买饭带来就好了,毕竟回家买菜做饭太占时间了,还会影响你学习。」
  「嗯……」我想了想,妈妈这应该是在为我着想才这么说的,我没必要不答应,于是说道,「好吧,我会看着来的。时间不够又作业多的话,我就在外面买了来。」
  我洗好碗筷回来的时候,看到妈妈正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一个小香囊。「这是?」我不禁疑惑地问道。
  「大妈她今天出院了。」妈妈温柔地抚摸着香囊,略显感动又带着一丝失落地说道,「这是她走之前送给我的,她亲手做的,说是给我的护身符,并祝我手术顺利。」
  「这样……」我淡淡地回应道,不是妈妈说,我都没有意识到妈妈隔壁的病床已经是空荡荡的了,「过几天咱也可以出院了。」
  「嗯,你先做作业吧。」妈妈平复了下心情,平静地说道,「今天累了一天了,做完作业早些休息吧。」
  我做作业的时候不时地瞥着妈妈,发现她总是在发呆。我不禁疑惑,只是两三天的病友而已,大妈她出院了妈妈至于这么在意吗?在我的眼里,妈妈还不至于是一个如此感性的女人。可我也不敢问,只能做着作业继续观察了。
  做完作业后,我协助着妈妈进行洗漱和下身清洁,妈妈便把需要换洗的内衣内裤换脱了下来。我看着它们,怎么都很想洗掉,以防妈妈明后天可能没有内衣裤能换。但是想着妈妈上次已经隐约说过我了,虽然那时没有生气,不过我觉得不能再在瞒着她的情况下做一次了。
  「妈,我给你把换下来的这两件衣服洗了吧?可以吗?」我向妈妈请示道。我特意没有用内衣、内裤的字眼,以避免刺激在她看来很敏感的地方。
  「嗯,你洗吧。」妈妈稍作思考,同意了,「不过仅限这几天。」
  等我把一切都弄好以后,正准备上床。不过突然意识到大妈那边空出来了一张床位,我便和妈妈说了下之后就把我的被子搬了过去,打算在那张病床上睡。
  「嗯?」妈妈听到我这么说,颇感意外,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显得比较落寞地回了一句,「好吧。」
  我感觉妈妈今天晚上的状态我一点也没有读懂,一直在疑惑大妈的魅力怎么这么大,简直像是把妈妈的魂都给勾走了一样。还好这是一位大妈,这要是个男的,我指不定给气死了。
  「阿嚏!阿嚏~!」不知为何,我感觉我被子里好冷,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再想起我从上午上课就开始在打喷嚏了,怀疑自己不会真的是感冒了吧?
  「文豪,怎么了?」妈妈向我这边侧过来,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阿……阿嚏~!」我吸了吸鼻子,忙说道,「鼻子有点不舒服而已。」
  「你是不是着凉了?」妈妈更加忧心地说道,「来,你快来我这。」
  考虑到妈妈的心情和状态,只穿着一条短袖和短裤的我乖乖地进到了妈妈的被窝里。
  「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妈妈面向着我,摸着我的手心和手臂,满脸都是担心的样子,「不会是发烧了吧?」
  「没有没有,那肯定没有,我感觉得到的。」我忙摇头否认道。不是逞强,而是我确实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我继续回应道,「就是还没睡暖和吧。刚进被子里,冰凉的,还没暖和起来,所以身体就也还是凉凉的感觉。再加上妈妈一直在被子里的话,体表温度也会比我高一些。这一来一去的,你就会感觉我身体很凉。」
  「行,谁让你读的书比我要多呢。解释起来真是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堵我嘴呗。」妈妈见我这么有精神的样子,一下安心了许多,便和我开起玩笑来,「不过最好是真的,你要是真感冒发烧了,我可饶不过你。」
  「好,没问题。」我自信满满地回应道。
  「嗯,你好好的,妈妈我就什么都好。」妈妈双目满含柔情地望着我的脸,左手摸上我的后脑轻抚着,「只要你一辈子能健健康康。」
  「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妈妈这像翻书速度一样的心绪转换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感到很是诧异。我想,妈妈一定是碰到什么事了。
  「呵,被你看出来了吗?」妈妈轻轻地微微一笑,安心地说道,「今天大妈走之前,我们聊了很久的天。」
  「是聊了些什么呢?」果然是和大妈有关系,我的预感没有错。
  「本来只是闲聊,后来我问她因为什么入的院。」妈妈的双眸之中仿佛浮现出她们交谈时的画面,细致入微地说道,「她跟我是腿部骨折。我又问她是怎么弄到的,一开始她支支吾吾地不肯多透露。我本来不打算追问了,不过她这时候说,是骑车给儿子送饭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她笑了笑说,还好命大,只是摔到了腿。她说那时如果她反应再慢一点,和汽车要是撞个正着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我便问她:「所以是那时候进的医院吗?』,她却笑着摇摇头说不是。听到她的回答,我很惊讶,我就问那是什么时候来的医院。没想到的是,她接下去的回答更让我意想不到。她说那时候根本不知道是骨折了,只是觉得有些疼罢了。再加上她车没坏,饭盒也没撒掉,所以她再骑着车继续往她儿子的学校骑去。直到他儿子看到她到学校时候一瘸一拐的样子,问起是怎么回事时,她儿子饭也没吃,焦急地把她送到了医院。听到这里的时候,我感觉很暖心,心想她一定有个很优秀的儿子。于是我问她是什么感觉。听到我的问题,她眼眶红了。良久,她说如果不是我问的话,她可能都不会想到这个问题。『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温暖。』,这是她的原话。她说她儿子在班上是个问题学生,抽烟、打架、成绩不好、在家不听话,总之那些可以打上坏孩子的标签他全都有。『可是看到他这么关心我的时候,我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她特别感慨地说道。在医院的这些天里,她见过好几个小孩,各自患着不同的绝症,也听到过楼上的儿科住院部传来其他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那一刻开始,她才知道儿子对于她而言,最重要的不是学习成绩有多好,也不是在别人里有多优秀,更不是指望他未来凤凰腾达,而是一辈子的健健康康。」随着妈妈说的越后面,她的表情越是动容,「听她说完这些,我脑海中闪过的都是你的样子。我才明白,妈妈也是一样,对你不该有那么多的指望,只要能健康过一辈子就满足了。」说完,妈妈把我的头埋进她双乳之间的沟壑之中。
  这番话听下来,我内心颇为受到触动。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作为回应,只得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妈妈的背,深情地唤了声「妈妈」。
  半夜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脸正贴在妈妈柔软富有弹性的双乳间,让我肉棒不由地硬了起来。可是我告诉自己,今天不能像前天那样了。妈妈刚才那么用心地和我说的话,我不能再只顾着自己的欲望,而对着妈妈的身体做出近乎亵渎的行为。至少,那应该在妈妈醒着且自愿的时候做才可以。
  在我的欲望还没有占据主导之前,理性告诉我不能和妈妈这样贴着。为了一切好好的,我最终决定轻轻地下床,到了隔壁病床自己的被子里去睡。尽管从妈妈温热的被窝中出来十分不舍,尽管我这床被子里面冰冷的像一个冰块,但我必须这么做。因为,我爱你,我的妈妈。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来时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像是没有睡饱的感觉,虽然我明明一整夜都没有醒过。当我起床的时候,我注意到妈妈已经醒了,并且是靠坐在床上。
  「妈,你起了?」我起床后第一时间跟妈妈问早,却看着妈妈正扶额低着头,忙跑过去坐到她床上着急地问道,「妈,咋了?你不舒服吗?」
  「没有。」妈妈缓缓摇摇头,把手放了下来,脸色略显苍白地说道,「没什么,想到了一些东西。你什么时候去那边床上睡的?」
  「凌晨吧,几点我也不知道,天是黑的当时。怎么了吗?」我略显不解地回应道。
  「没事,下次要是去隔壁床睡的话,你喊醒我说一下。」妈妈稍有失落地说道,「好了,没什么,做了个梦罢了。」
  妈妈不是很想继续谈这个话题,而且确认她身体状况没有异样后我便也没有追问。
  这时,张静穿着白大褂来了病房。她进来看了看妈妈的状况,又和随行护士对了一些东西,频繁地点着头。随后她向妈妈问了一些身体上的感觉,确认了都没问题之后便准备出去。她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对我说道:「等会你忙完了来我诊室找我一下。」
  等我把妈妈这边的东西和早餐都处理完之后,我来到了张静的诊室门前。我敲了敲门,向里面轻喊了两声,都没有回应。不过我注意到门是虚掩着的,所以轻轻推开门进去了。
  里面空空的,办公桌处没有人。我左顾右盼地轻声向里面走去,看到病床旁边那块帮患者遮挡隐私的白布被拉开了。我估摸着张静应该就在这里,便往白布背后走去。同时,为了不出现意外情况,探过头去的同时轻声唤道:「医生?」
  「啊?!」我被眼前所看见的一幕给震惊了,张静看到是我,惊得大叫一声。
  只见张静正背对着白布坐在病床上,身上的大白褂敞开在两边肩头上,里面的浅蓝色衬衫的前三个扣子也打开了,深蓝色的胸罩也被扯了下来堆积在乳房下沿。张静正一只手从胸部下方挤捏着雪白傲挺的乳房,一只手拿着挤奶器吸住红彤彤又涨大的乳头,另外一个乳房上的乳头还渗出着几滴纯白色的乳汁。
  我一下楞在原地,呆住了,甚至忘了移开目光。
  张静看到了我,花容失色,忙将衬衫把自己高耸的酥胸包裹住,又羞又恼道:「你干什么!」
  「啊,我……对不起……」我这才缓过神来,忙背过身道了个歉走出去,低着头等她出来。
  等了两三分钟,张静整理好衣服从白布后面走出来。她胸部剧烈地起伏着,脸颊上和耳根上都染上了红晕。她没有看我,径直坐回自己的办公桌上,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坐下吧。」
  「张医生,不好意思,我……」我悻悻地坐下,还是觉得非常抱歉,于是又向她道歉。
  「停,别说了。」张静立刻举起五指并拢在一起的手掌给我看,打断我的话道,「你什么都没看见,对吧?」
  「呃……对,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忙点点头,配合地说道,「不知张医生喊我来是什么事?是我妈妈那边?」我略显不安。
  「没有,别紧张,你妈妈她好得很,不用担心。」张静端庄地坐着,喝了口水,拿过一份文件给我,「今天要手术了,作为家属,你得签一下知情同意书。」
  我将文件拿了过来,仔细看完了以后,签下了名字。看到文件上写着有风险,担心地向张静问道:「手术会有风险?」
  「所有手术都会有风险。」张静点点头答道,「不过风险变为危险的概率是极低的。但是你知道的,出于一些原因,医院里总是要签这些东西的。你放心吧,至少在我做医生这些年做过的这类手术里,没有一次失败的。」
  「好,那就好。」我安心地应道,看到张静胸有成竹的回答,我好像真的把刚才看到的事情忘记了。
  我把签好的文件递回给张静后,她交待了我一些手术前和手术后要注意的事情。主要是说做完手术以后的两三天里让妈妈尽可能地少走动,她的脚跟这段时间里不怎么能用力。以及之后的一两周甚至一个月内,都不可以跑步。说完这些,还叮嘱了一些关于术后饮食方面的重点,我都一一记下了。
  「不得不说,亏得当时是周医生给她做的手术啊。」张静双手环胸,感慨地说道,「这当时要是其他医生做的手术,不,哪怕是现在的我去做当时的手术,也一定会留下后遗症。真是幸运啊你妈妈,保住了这只脚,也保住了下半辈子。我啊,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学长那个水平呢?」
  张静的关于父亲的话题我不是很想接,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一直这么推崇。至少,在我眼里所看到的父亲,一点也不优秀,和她所描述的样子相去甚远,她一定是被蒙蔽了双眼而看到了假象。想着这里的事也弄完了,要不就告辞开溜吧,是时候去学校了。
  就在我准备走时,忽然看到张静的脸上闪过一丝疼痛的模样,她的右手同时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乳房下沿。
  「怎么了?」我不免担心地问道。
  「呼……」缓了几秒钟后,张静舒了口气道,「没什么,有些涨罢了。没事你先出去吧,记得帮我把门关上。」
  「哦,好。」我木讷地点点头,答应着起身出门,把门关上了。
  出来之后,我才意识到,张静居然有乳汁?!那就意味着,她还在哺乳期?嘶……我倒吸一口凉气,摇了摇头,了不得啊。说起来还不知道母乳是什么味道呢,有没有品尝一番的机会呢?
  我下楼出电梯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宁海,他正要上电梯。他怎么这么频繁地来医院,是来找什么人的吗?我不免心里有所疑惑。不过一想到他和我没什么关系,他有什么事更和我没关系,便没再多想。
  今天上午体育课上,我看到姚念正在排球场边上看关笑美她们打排球,于是走到她身旁也看了起来。
  「我又看到了,是叫宁海是吧?」我看着排球在网前来回,冷不丁地跟姚念说道。
  「嗯?情报不错嘛,名字都知道了。」姚念可真是表情管理大师啊,面对我突然跟她这么说的消息,她竟然还可以这么平静,像是一切都在她掌握一般,「然后呢?你们两个都是个会动的人,遇到不是很正常么?」
  「他是不是在调查什么案子啊?我听说,他原来也是名警察。」我环顾了一下周四,小声在姚念耳边说道,「我知道他以前不是这里的警察,就像你以前也不是这里的学生一样。」
  「是吗?我不知道。」姚念仍然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她只看着关笑美打球的样子,没什么兴趣地应道,「他在干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是他,我是我,不是吗?」
  「可他在缠着你吧。」我就不信姚念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他,继续说道,「他为什么缠着你啊?」
  「和你无关。」姚念沉默了一会,踢开一个滚到她脚本的足球后,淡淡地说道,「我说你,与其有空关心些这么无聊的事情,多管管你自己的事吧。别哪天给人卖了,还在替别人数钱。不过也无所谓,你怎么样我也不在意。」
  「他昨天和今天都去了同一个医院。」见姚念这态度,我索性直截了当地说了,她若再是不在意,那就算了吧。
  「医院?」姚念果然有了兴趣,思索着问道,「你怎么去医院了?」
  我把妈妈住院的事跟姚念说了。虽然妈妈叮嘱过我不要再说出去了,不过是姚念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这样,那我今天下课得去探访一下阿姨了。」姚念说了一句我始料未及的话。
  「诶?」我惊愕得感觉下巴都要掉下去了,苦笑道,「不用了吧?」
  「而且是今天做手术是吧?」姚念别有用意地笑道,「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说罢,她便加入了关笑美的队伍去打排球了。
  我长叹一声,仰面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早知道就不跟她说这些了,我在干什么啊?她到时候要是当着妈妈的面说出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可怎么办?简直想都不敢想。
  妈妈的手术是在下午两点,我想陪在她身边。所以在上午政治课下了课之后,我找林老师提说下午要请假的事。
  「请假?有什么状况吗?」林老师略感意外,但很快就露出她标志性的笑容,身上传来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她说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就……」我再次把妈妈的事情告诉了林凤鸾。
  对不起,妈妈,我没有能遵守承诺。
  「这样啊,好的,没问题,那你下午去陪妈妈吧。」林凤鸾非常理解地柔声回道,「不过,我看着你这两天的状况都不太好,脸色都变差了一些。上课的时候都看你想睡觉的样子,本来正想找你问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什么的。那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不然你妈妈她会很担心的。」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老师。」我点头答应着。
  「对了,明天中午有空的话,下了课在教学楼门口等老师吧。」林凤鸾温柔地说着,见我点头答应后才向我道别,「再见。」
  当我中午来到医院的时候,妈妈看到我显得很意外,见面就问:「你怎么来了?下午不上课吗?」
  「我请假了,你一个人去手术,我不放心。」我倒了杯温水递给妈妈,坐在她病床旁边,「那样的感觉肯定不好。」
  「有什么不好?张医生都说了我一切正常,手术肯定也没有问题。」妈妈接过水喝了一口,虽有不满但没有不悦地说道,「你去上课吧,我一个人没事的。一个人生你都这么过来了,还怕一个小小的手术么?」
  「我假都请了,怎么能回去呢?」我理直气壮地说道,「而且,我不看到你安全地进入和离开手术室的话,我哪有心思在课上啊。那样的话只能是既没学到,又担心了一下午,赔了夫人又折兵。」
  「噗~还赔了夫人又折兵呢,谁是夫人谁是兵啊?」妈妈被我这话逗笑了,开玩笑地回应道。
  「兵是谁我不知道,但夫人可就是妈你了么。」我笑着接了话茬。
  「去去去,谁是你夫人了。」妈妈轻轻对我甩着手,用力捏了下我胳膊,冷笑着说着不满的话,「了不得了你啊,现在开你妈我的玩笑都不带害怕了是吧?」
  「没有没有,哪敢啊,可是妈你问我的嘛。」我摸着胳膊笑道,但看着妈妈又想捏我胳膊的样子,我忙往后一躲,说道,「我不说了不说了。」
  「罢了,不去就不去吧。你现在啊是翅膀硬了,有自己主见了,妈妈的话也可以不听了。」妈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随后收起笑容,语气平和地说道,「好了,我就不再管着你太紧了,你想做什么都行。只是,我的要求你也知道的,只要你学习成绩不掉下来,我都不管你。」
  「呵,我就知道妈妈最好了!」我开心地扑倒在妈妈身上,拥抱了她一下,柔软饱满的胸部迎接着我结实胸膛的冲击。
  「哟。」突然,从我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短促的女声,吓得我忙从妈妈舒适的胸怀中离开,往声音的来源处——病房门口一望——居然是姚念来了!
  「你怎么来了?」我难以置信地对姚念说道。
  我实在是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幕。本以为她说会来只是随口说说的,而且我下午请假的事也没和她说啊,她怎么就知道的呢?算了,谁让她是姚念呢。可是,她来这到底干嘛来的?
  「怎么这么没礼貌呢。」妈妈轻轻推了下我的背,小声斥责道。
  「中午好,阿姨。」姚念几乎是无视了我一般,捧着一束康乃馨走了进来,并将花放在妈妈病床旁的小柜子上,微笑地和妈妈打着招呼,「听周文豪说您住院了正要做手术,便和他一起来了。不过没想到,他中途居然把我甩开了,好像不太想我来的样子。」
  「你说什么啊你在?」我睁大了眼睛质问着姚念,不过姚念压根就没看我,「我哪有……」话还没说完,就被妈妈瞪了一眼,我立刻不敢说话了。心想,好你个姚念,故意搞我是吧?!
  「谢谢你记挂着。」妈妈微笑着对她说道,接着又教训我道,「你怎么回事?故意把一个女孩子扔在外面不管,你知道多危险么?我再听到下次,你小心点你的腿。」
  「好。」我耸了耸肩,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答应着,懒得辩驳,只看到姚念得意地在那偷笑,心里非常不爽。
  「姚念同学,你下午上课吗?」妈妈对姚念柔声问道。
  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对姚念这么好。相比于其他同龄的女声,我总觉得妈妈看姚念时候那个眼神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我真想告诉妈妈,姚念平时根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不过妈妈根本不会听我的吧?
  「上的,等会我就回去了。」姚念微笑着应道,「您不用这么说他,他在学校的时候脸色都很差。我问他怎么了,他才把您的事跟我说了,看得出来他特别担心您。」
  嚯,没想到姚念还会帮我说话?我不信。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过妈妈听了她的话,脸色的确好了不少,对我也没有刚才那样讨厌的神色了。
  「只是个小手术而已,和他说了很多次了不用担心。」妈妈笑着和姚念说道,「这小子平时没有欺负你吧?有的话你跟阿姨说,我保证给你教训他。」
  「呵,这您不用担心,他还没那本事能欺负我。」姚念听了妈妈说的话,不免觉得好笑。
  妈妈这是什么话啊,为什么我听着跟姚念是她儿媳妇似的?喂,妈,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姚念来了之后,很快这里就仿佛只剩她们两个一样。她们的视野里都没有我,仿佛我是个多余的一般。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觉得两个就够了。但话又说回来,姚念跟妈妈聊天让妈妈心情和状态都好了不少。她们就这样一直聊着,直到妈妈进手术室。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得谢谢你。我妈在这住院这几天,我是第一次看到她心情这么好。」我和姚念站在手术室门外,当手术室的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我对她说道。
  「不用谢我,和你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受人之托罢了。」姚念收起了刚才面对妈妈时的笑容,用她那标志性的面无表情的样子回应道。
  「受人之托?谁啊?」我摸不着头脑的问道。难道除了我,还有谁在意妈妈的事吗?
  「无可奉告。」她冷淡地说着,便在一旁的休息椅上了坐了下来,又说道,「刚才进去的手术主刀医生就是张静吧?」
  「嗯?是啊。你怎么知道?」我也在一旁坐了下来,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来的时候,看了一楼的名师简介了。看着刚才的医生和张静简介的照片很像,我猜就是她了。」姚念淡淡地说道,一直没看过我,「看到张静的简介,我就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了。」
  「谁?他是谁?」我刚这么问完,忽然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想,才反应过来,问道,「你是说,宁海?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呵,这种事,你问我,还不如问张静呢不是么?」姚念冷笑一声,起身说道,「好了,被委托的事已经做完了,我该走了,再见。」
  「喂!」我喊了姚念一声,但她没有回头,径直离开了,只留我一个人在原地思考着她的话。
  妈妈的手术还要好几个小时,我坐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想了想刚才姚念的那些话,想要解答的话不如我自己去楼下看看张静的简介吧。这么想着,就来到了一楼。
  张静的简介栏里的内容主要和我上次在小区里的内容是差不多的,都是介绍以前获得过的奖项和职称之类的东西。比那多的东西是她的毕业院校——和我父亲是一个医学院,而且都是外科。但就这些东西来说,我仍然看不出来这和宁海有什么关系,想了很久都没有任何头绪。
  一无所获的我回到手术室门前,等待着妈妈手术的完成。我时不时地总在手术室门前来回踱步,向里面张望,一直祈祷着手术能够尽快顺利结束。这等待的时间甚是煎熬,可谓度日如年,心里怎么都不能完全地放心下来。
  快到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手术室门口的绿灯亮了。过了几分钟,妈妈从病房里面推了出来。但是因为打了麻醉的关系,此时的妈妈正睡着。我扶着妈妈的病床,忙向张静问道:「医生,我妈妈她还好吗?」
  「嗯,手术很顺利,晚上的时候她应该就会醒了。」张静点点头,微笑地说道,「好好照顾她吧。」
  随后,张静带着医护人员把妈妈的病床推回了病房,并向我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说有什么异常直接找她。说完以后,她和医护人员便都出去了,只留下了我和妈妈两个人。
  看着妈妈沉睡的脸庞,我心里既觉得安心又觉得担心,很奇怪的心理。我不由地双手握着妈妈温暖白嫩的手,只有这样才能让心头的担心少那么几分。
  张静跟我说,妈妈应该会在八点前醒过来。如果八点半还没有醒的话,就得去找她。我看着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期待着妈妈尽快地醒过来。从天亮等到了日落再等到天黑,我一直守在妈妈床前,一刻也未离开。
  我半趴下身子,将头靠在妈妈肩膀旁边,看着妈妈美丽的脸庞,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妈妈开心时候的样子。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1/21 15:32:59

第88章
  「嗯……」七点半的时候,我感到妈妈的指头微微一动,她轻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妈,你醒了?」我抬起头,微笑着声音很轻地说道。这一刻,我才稍许安心下来,忙问道,「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嗯,还好。」妈妈半睁着眼,微笑着对我说道,「只是感觉好像用不上力一样,估计是麻药的效果还没散去吧。」
  「嗯,医生说了,麻药的效果会持续到八点半,还有一个小时。」我点点头,柔和地回应道,「脚的感觉怎么样?」
  「疼是不疼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麻药的作用。」妈妈缓缓地把头抬起来,看了一下受伤的脚踝,「看上去已经不肿了。」
  「好,那就好。」我看到妈妈的嘴唇有些许干燥,下嘴唇都干成一块一块的样子,不免心疼地伸出食指去触了一下。
  「啊?」面对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妈妈显得有些意外的样子。
  「妈,你嘴巴好干,我给你倒杯水吧。」我给妈妈解释了一下,随后去倒了杯温水,用小臂托起妈妈的头,给她喂了口水喝。
  随着时间的推移,妈妈身上的力气逐渐恢复了。到九点时,她已然可以靠坐在床上了。看到妈妈还不错的状态,我才安心去洗衣服。待晚上把一切忙完的时候,我把病房的灯关上了,在妈妈隔壁病床上躺了下去。
  此时已是十点多钟,病房外面的走廊上显得很安静。再加上这一夜外面无风,因而病房里寂静到哪怕是我动一下被子的声音也会感觉特别的响。秋日的夜晚哪怕无风也觉着凉,这是一种萧瑟的凉。秋夜的月光如凝结了霜一般淡白,透露着离别的气息。
  我呼吸一口气,只觉进入鼻腔的冷空气如同行动迅速的幽灵一般窜遍我的全身。越是呼吸,身上只觉得越冷,虽然明明摸着身上是暖和的。幽冷,是秋夜独有的特性。
  原本会持续一整晚的幽静,被窗外从来的一声声嘶力竭的哭喊给打破了。无法确认是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那是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大约像是失去了至亲一般的痛哭。持续了好几分钟,这哭声才逐渐消去。
  「文豪,你睡着了吗?」待哭声完全停止后,妈妈轻声问道。
  「没呢妈,你还没睡吗?」我很快回应了妈妈。
  「我睡不着。」妈妈语气听着稍显不安,她温和地说道,「能来妈妈这吗?」
  「好啊。」我二话不说,穿着短袖短裤就从这病床上下去小跑到了妈妈病床上,躺进她的被子里。当我的双腿触碰到妈妈那温热柔滑的玉腿时,才注意到妈妈此时只穿着一条内裤。与此同时,刚才的那种幽冷的感觉一下子就被妈妈传给我的温暖给替代了。
  妈妈侧躺着面对着我,我也侧躺着面对着她。她的眼眸有些深情地在我的脸上游移,脸上逐渐浮现一丝笑意。
  「文豪,妈妈是不是,不是个好妈妈?」妈妈脸上那一抹浅浅的笑意很快便散去,她满脸忧愁地问道,「是这样,对吧?」
  「没有啊,不对。妈你肯定是个好妈妈,还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但我立刻否认道。我很怕她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双手不由地轻搂上她柔软的细腰,担忧地问道,「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出什么事了吗?」
  「要是不是妈妈我离婚了的话,就不会让你在这周忙前忙后了。」妈妈轻叹了口气,以颇为自责的口吻说道,「一位好母亲,又怎么会舍得让自己的孩子成为单亲子女呢?那时候,我还是太冲动了吧。」
  「这话不是这么说的,妈。」我用双手将妈妈的腰搂得更紧了一些,双腿贴在她的大腿上,试图安抚道,「那因为子女的关系而让自己继续绑在一个不幸福的婚姻上就是好父母了吗?这样的子女未来也会自责的吧?我觉得这之间没有什么必然关系,过去那么多优秀的人,单亲家庭的也不在少数不是吗?你有好好照顾我,有陪伴在我身边成长。真要说的话,也是他不是位合格的父亲才是。」
  「可是想来,你爸他,其实没有做错什么吧。」妈妈长长地叹了口气,望着我的眼眸,眼神中透出懊悔的意味,叹道,「找他吵架的是我,提出离婚的也是我,断绝一切联系的还是我。我做得很绝情对吧?好像夫妻那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一样。」
  「妈你怎么了!」我皱起眉头半不解半生气地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他出轨在先,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竟然还会觉得是自己的错?这可不像你啊我的好妈妈。我的妈妈,永远都是唯一正确的人,永远都是。」
  「我……」妈妈露出一脸意外的表情,然后浅笑了一下,温热的手心摸上我的脸颊,「我一直是这么想的,我从来没觉得我错过。但正是因为这样,我去审视自己的时候才发觉说,我怎么可能总是对的呢?那时候,我们没有他出轨确实的证据吧?虽然我不后悔,我知道我和他之间即使没有那件事也早晚会分开。不过,我至少,不想冤枉了一个清白的人,不管他是谁。」
  「还要怎么样的证据呢?他们密会的照片还不够吗?难道要看到他们赤裸着躺在床上的时候妈妈才肯相信这一切吗?」我不满又坚定地说道,双手不禁用力把妈妈的腰往我身上搂过来一些,使得她的胸部轻轻地抵在我的胸膛上,「妈,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你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样子我很担心的。」
  「没什么,是我多想了。」妈妈轻叹一声摇摇头,缓慢地闭了一下眼睛,说完就打算侧身背对着我。
  这时,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双手从妈妈柔软的腰肢上拿开快速移到她双肩肩头上,用力按住阻止她转身。妈妈不安又不解地看着我,但在她的眼里我看到更多的是期待。
  「是不是和上午你的状态有关?」我忽然联想到妈妈上午睡醒以后的状态就很不对劲,忙询问道,「是昨天做噩梦了吗?」
  妈妈睁大眼睛怔怔地望着我,她没有说话。妈妈缓缓收窄了眼眶,双唇抿在一起,眉头一点一点蹙在一起,屏住了呼吸,能听到一丝类似哽咽的气息。正当我十分不安地想问她怎么了的时候,妈妈忽然一下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埋在她傲然挺立的双峰之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的意识指挥着我的双手从妈妈双乳的两侧穿过去搂住她的香背。
  「文豪,你不会离开妈妈吧?」妈妈的双手紧紧抚摸着我的后脑,显得非常不安地说道,「妈妈不想一个人。」
  「不会的,我怎么会离开妈妈呢?」我轻抚着妈妈的背部,以最柔和的语气回应着,「一辈子都不会离开。」
  「昨晚你离开这张床以后,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妈妈深呼吸一口气,胸部高高地起伏着,她把白皙的脸庞贴在我头顶上,仍是心有余悸般地说道,「我梦到我在家里。当我碰到家里任何一个东西的时候,它都会在我眼前消失不见,化为乌有。摸衣服衣服消失,摸梳子梳子不见,摸被子被子也没了。我慌张地走到客厅,看到了他。我本来以为我可以向他求助,结果他说我成天就知道胡思乱想搞得自己疯了。他一说完,他整个人也一下消失了。我那时候好害怕,然后我想到了你还在家里,我不能让你受伤害,就去你房间找你。可是整个家里,我到处都找不着你。着急地我于是想出去找你,不管不顾地出门了。我一打开门,整个就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虽然很害怕,但是为了找你,我还是向迷雾深处走去。我走进去的第一步,身后的家消失了。我再每向前走一步,那些不愉快的过往一个一个浮现在我眼前,把我整个人都包围了。它们不断重复播放着画面声音,一幕幕仿如感同身受一般地重演着。我几乎要被它们弄崩溃了,它们还不肯放过我,甚至变成了幽灵,都是一副得意又狰狞的面孔窜到我身体里来。我大声呼救,喊的是你的名字。就在我觉得我要死在迷雾之中的时候,我双手下意识地握住了你送我的项链。它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让幽灵们不敢靠近我,只在我周围徘徊个不停。」
  妈妈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下说。
  我在妈妈的怀里抬起头,右手抚摸着我送给妈妈的挂在她凸起锁骨之间的项链,很是心疼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妈妈低下头看着我,左手温柔地覆盖在了我摸着她项链的手上,将我的手按在锁骨之间,动情地绘声绘色地描述道,「然后你出现了。我从迷雾深处听到你大喊着『妈妈!』的声音,立刻给了你回应。没一会,你从迷雾深处冲了出来,帅气地抱住了我,保护着我。牵住了我的手,把周围的幽灵全都打退了。最后,带我跑离了这片迷雾。当我以为一切都好了的时候,你突然跟我说你也要走。你离开我的一刹那,我醒了。」
  「不,我不会走的,我不会离开妈妈你的。」我柔声回应道,看着妈妈这动容的样子,不由地觉得此时的她特别动人,给我一种想要怜香惜玉的感觉。我安抚着妈妈的同时,身体向上稍微挪了挪,右手反手抓住了妈妈的左手贴在项链吊坠上。
  此时,妈妈的鼻尖正贴着我的嘴唇上。她温热的吐息不均匀地扑在我的下颚上,让我顿时感到一阵挠心的灼热。我们互相深情地对视着,目光不时地落在对方的红唇上,都轻启着,仿佛在期盼着什么。我抚摸着妈妈背的左手慢慢地从她的背上向上移动,经过白嫩的脖颈来到隐藏在她瀑布般柔顺长发下的后脑,微微用一点点力,使得妈妈的脸离我更近了。几乎是自然而然地,我头向上一努,目光持续放在妈妈诱人的红唇上,离它本就没多远地轻启着双唇一厘一毫地接近着。见妈妈没有任何举动,我没有多余的担忧,但是紧张到我都能听见我和妈妈各自的心跳声,它们跳跃着如同一首紧张而激烈的合乐。直到双唇亲吻上了妈妈柔软温热的香唇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耳朵听不到任何声响,整个人都安心平静下来。
  「唔嗯……」妈妈柔软的双唇被挤压进去了一点,她的嗓子里发出一声轻吟。
  那一瞬间,妈妈的双手似乎一下子没有了任何力气,不过只有那么一瞬。这之后,妈妈想要把双唇从我的双唇下逃脱,头有要往后动的趋势。但妈妈想要挣脱的感觉不是很强烈,我放在她后脑上的手只是稍稍用力,让她没有能逃离开。
  「嗯……」妈妈好像想要说话,但我知道不能给她这个机会。她想说的肯定是让我停下之类的,可是我现在不让她说的话,她就是没有要让我停,不是吗?
  妈妈紧闭着红唇,但我也不着急。我耐心温柔地小幅度地轻轻张合着双唇,使得我的双唇在妈妈的红唇上微微努动,亲吻品尝着上面的每一分香泽。湿热、细腻、柔滑、软弹、无瑕、暖香,这是我在妈妈的红唇上所品尝到的感受。
  大约亲吻了一分多钟后,我感受到妈妈红唇的紧绷逐渐舒缓开来,可以亲吻到红唇内侧更为湿润柔软温热的部分了。
  「哼唔……」妈妈鼻腔中吐出的气息越发灼热了,扑在嘴唇上沿上使得我整个人都燥热起来。她的呼吸能明显地感觉变得沉重,我放在项链吊坠那只手的小手臂贴在她的胸上都能发觉胸部起伏的幅度更加大了。
  妈妈一定是有感觉的我想。我打算乘胜追击,一举拿下,这是我的目标。
  为了确认我的想法,我大胆地将左手从妈妈的后脑移到了她的脖子后面。妈妈这样的状态下是可以主动选择结束和我的亲吻的,但是她没有选择这么做。这对我而言无疑是一个特别强烈的激励,我有了更多的勇气和信心去争取更多。
  我双唇张合的幅度和速度都更大了些,吻含着妈妈的唇,我始终注意着动作轻缓,不能惊动了妈妈。妈妈按着我头的右手更加用力了,像是想让我嘴唇和她贴得更紧些。而她的左手反而是软了下来,只是轻轻地搭在我右手上。
  我这时睁开双眼,观察了一眼妈妈的脸。只见她此刻双眸温柔地闭着,光滑细腻的脸庞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红唇微微上翘。看见妈妈如此美丽诱人的样子,我不禁在亲吻她的同时吞了口口水。
  与上次妈妈睡着时我偷摸她那次纯纯是欲望驱使的行为不同,这次是情感和欲望在协力驱使着我的举动,而且情感占了主动。我不由地把右手从妈妈的左手下抽离出来,柔缓地用五个指尖抚过她凸出平直的锁骨,沿着白皙嫩滑的脖颈,抚摸到了左侧脸颊上。我的指尖和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妈妈的脸颊很烫,大约和她吐出的气息那样热。
  「哼嗯……」妈妈的低哼声此时已不像是抗拒了,而是舒服才会发出来的那种声音。
  随着这一声轻吟,妈妈的双唇第一次轻轻张开了。我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伸出舌头灵活地探进了妈妈湿热双唇的檀口之中。
  「嗯哼~」妈妈被我突然闯入的舌头触碰到她整齐洁白的牙齿时,她再次发出一声极具诱惑力的轻声呻吟。
  这对我而言无异于是一种肯定且积极的回应,激励着我要有更好的表现。我舌头在妈妈口中津液润滑下更加柔和又富有侵略性地持续舔舐亲吻着妈妈的嘴唇内侧与洁白的牙齿,像是在细细品尝一盘顶级美味的佳宴一般。所谓温柔的攻势,大约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嗯啾~」妈妈在持续沉促的呼吸之下,难以按捺身体中的那份炽热,她的红唇再次动了。这一次,妈妈的红唇不只是张开,而且还是回应着我的吻,也在含咬着我的双唇。我们的双唇在互吻着相离的瞬间在空气中发出「啾~」的幸福声。
  「哼嗯~啾~哼哈……嗯哼~」有了妈妈如此肯定的回应,我的嘴唇更加用力,张合的幅度也更大了些,妈妈也都没有抗拒,而是以同样的举动回应着我。持续强烈的攻势让妈妈不时地从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娇吟。
  「唔嗯……」趁着妈妈大幅度地张开红唇之际,我的舌头顺利地入侵到了她的口腔之中。那一瞬间,妈妈檀口内湿热的气体迅速环绕包裹住我的舌头,像是进了桑拿房一般。
  以防妈妈突然变卦,我迅速地把舌头舔弄缠绕着她沾满唾液的香舌,发出类似于在充满淫水的阴道外面揉搓时里面发出的淫靡之音。
  「唔哼……」妈妈的气息又变得更加沉重了些,她的舌头暂时没有热情回应我,只是任由我的舌头舔弄着它。但我知道,妈妈现在只是在忍耐,因为她的每一声轻吟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呻吟声所含的情欲也越来越多。我只需要继续进攻就可以了,逐一击溃她每一条身心防线。
  妈妈左手从我的右肩摸到了我的背上,五根手指同时用力地摁下去,使得我的胸膛紧紧地贴上了她挺拔柔软又富有弹性而且是没穿胸罩的双乳之上。作为回应,我的右手也从她的脸颊上往下摸,经过她的锁骨,然后移到了妈妈滑嫩的后背上,用力地搂住,使得胸膛对妈妈的酥乳造成小幅度的挤压,并且能更加明显地感觉到妈妈乳房的弹性有多么好。
  此时,我的下半身也没有闲着。一番亲吻之下,双腿此刻已是与妈妈白皙温热的大长腿紧贴在一起。每次动嘴唇亲吻的时候,我的双腿都会在妈妈的双腿上磨蹭。偶尔,妈妈的双腿也会在我的腿上蹭一蹭。双腿之间的摩擦应了那句摩擦生热的物理原理,使得我体内的欲火不断升温。
  我和妈妈现在都是穿着三角内裤,所以这样紧贴的状态下,我勃起的肉棒跟着两层薄薄的纯棉内裤顶在妈妈柔软的小腹下方,也就是阴蒂上面长着阴毛的那块区域上。我的肉棒甚至能感受到凹凸不平的阴毛给我龟头上带去的撕磨感。
  我现在把右大腿顶开妈妈的双腿,伸了进去。妈妈的大腿仅仅地夹住它,这感觉大约像是两个热乎乎的暖宝宝把肉棒夹紧的那种感觉。我大腿继续向里面顶去,直到不能再顶为止。这时候,我的大腿根部正隔着内裤顶在妈妈灼热柔软凸出的阴阜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妈妈的内裤上似乎有一点点濡湿的样子,而且这个触感好像不是棉的?为了确认,我大腿往上顶了顶,这个丝滑的感觉,的确不是纯棉的触感。而且我这一下,大腿几乎是完全贴住了妈妈的阴阜的,所以我也碰到了妈妈内裤边缘的花纹。
  妈妈现在竟然穿的是蕾丝内裤!难道是我当时拿内裤的时候没太仔细看而错拿了一条蕾丝款吗?真是粗心办了好事。一想到妈妈穿着蕾丝内裤那性感的模样,我的大腿不免隔着它摩擦起妈妈那两片肥大的阴唇来。我每摩擦一下,妈妈就把我的腿夹得更紧。我不太敢继续这么做,只是顶在阴阜上,不再摩擦,等待后面更好的时机。
  在持续热情地舌吻之下,妈妈嘴里的唾液多了不少。我疯狂地吸吮着这些甘甜的唾液,也是在告诉妈妈我对她的渴求。我在妈妈的背上持续不断地来回轻抚着,不让她的戒心突然起来的同时心理暗示她要更放松地来享受这一切。
  妈妈如同听到了我的心声一般,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她的香舌第一次回应我的舌吻,用舌尖抵在了我的舌尖上。而当我舌头更进一步地缠绕上去时,妈妈配合地抬起舌头让我四处舔舐并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细细品味。这样舌吻带给我的味道和口感就好像是在品尝一份煮得比较粘稠尚还温热着的燕窝。
  我的身体已经变得相当滚烫,欲望几乎完全占据了我的脑子和身体。妈妈缠绕上来的香舌每一次舔舐就仿佛是在舔弄我的肉棒一般,带给我剧烈的刺激。我的右手自然地沿着妈妈的背部向下抚摸,来到妈妈的腰肢上,正好覆盖在蕾丝内裤最上面部分所包裹住的突出髋骨外侧。
  我现在既想摸上妈妈挺翘的屁股,也想摸上妈妈丰满的胸部。但是显然只有右手的情况下,我只能选择一个。可是我都想要,在欲望的驱使下,我决定放在妈妈脖子后面的左手也一起参与进来,左手去摸胸部,右手去摸屁股。
  在保持温柔而热忱的舌吻攻势之下,我先把右手向下慢慢挪了一点,并把手指张开,让手掌隔着蕾丝花纹完全地贴在妈妈紧致翘臀的臀峰上,感受着手掌上的肌肤和妈妈的臀肉在蕾丝花纹间的缝隙偷情般接吻的柔热触感,舒服到让我的手就这样停留在这里不再移动。
  「唔哼……」仿佛是受到了意外地爱抚一般,妈妈的屁股在我手掌贴上去时扭动了一下,随后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吟。同时,妈妈心底里的自尊和威严驱使着她的左手从我的背上挪下去,用力抓住了我右手手腕。但也只是抓住,并没有将我的手拿开,我读到的意思是只能到这个程度了,不允许我再进一步了。
  这是我预想之中的情况,我知道以妈妈的性格不可能让我轻易得逞的,所以我并不气馁,更不打算和她来硬碰硬。虽然右手被摁住了,不过左手还是可以自由行动的。为了让妈妈的警戒心再降低一些,我更深情地和妈妈在舌吻与唇吻之间更加灵活自如地切换。
  同时,我把左手从妈妈的脖子后面沿着雪颈缓缓地移动到脖颈侧前方,再用指尖触碰着向下滑动。越过锁骨,指尖便触碰到了妈妈柔软胸脯的最外沿。手指停留在这个位置时,都能感受到妈妈呼吸时乳肉传来的起伏感,就像是放在一个光滑的气球上,那气球打一下气又放一点气那样的感觉。
  妈妈这样侧躺着时,我觉得那是她胸部显得最大的状态,没有丝毫的下垂,每一分乳肉都呈现出了它原本的模样。我看到妈妈此时脸颊上的红霞比刚才更深了一些,都快要赶上喝醉酒时候脸红的样子了。妈妈如此动情的情况下,我可以继续的吧?我这样心理暗示着。
  在我手指从胸脯边缘再往下移动一点之后,妈妈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而且不均匀起来,抓着我右手的左手突然都特别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的手。这让我一下子谨慎了起来,不能就这样直接进攻妈妈的胸部,搞不好就会被拒绝。
  于是我手指离开了妈妈的胸脯,移动到了妈妈睡衣中间最顶上的纽扣上。我在妈妈注意不到的情况下,轻轻地解开了睡衣最上面两颗纽扣。睡衣这部分自然地微微向两侧敞开,如牛奶般白皙无瑕的双乳贴在一起所形成的长而深的乳沟映入眼帘。
  这一抹春色,让我的荷尔蒙一下子完全爆发了出来。妈妈的美乳对我的诱惑力不是任何事物所能够比拟的,尤其是在距离我如此近的情况下。我悄悄地用手把还遮住妈妈右乳的那部分睡衣往外再拨弄了些,让妈妈半个乳球都暴露在我眼前。随后,我的手掌十分放松且以最温柔的状态用指尖顶开妈妈的睡衣并伸进去,在完全伸进去之后,我的手轻轻地放下去覆盖在了妈妈柔软饱满又挺拔的乳房上。而妈妈的乳头此时正巧在我的食指和中指的空隙之间,我能清楚地感觉它是勃起着凸挺起来的状态。妈妈她,果然动情了。
  「嗯唔~!」妈妈猛地皱了一下眉头,喉咙里发出舒服但又抗拒的呻吟,右手一下就抓上了我的左手并将我的左手右手一同从她胸和屁股上拿开,同时猛地把头向后一动,红唇离开了我的双唇,她表现得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压低了声音斥道,「你知道在干什么吗!」
  果然,我还是太心急了吗?
  「妈,我……我知道……」我先是垂下目光不敢看妈妈,但我觉得我没有违背她的意愿做什么,于是又抬起头与她正视着表现得没有一丝愧疚或歉意地回应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你知道你还……」妈妈皱着眉头,目光里却有着更多的不忍和怜爱,她轻轻摇了摇头,不忍继续苛责我,「是妈我也有不对……文豪,你去那边睡吧。」说完,妈妈便想要将身体侧向那一边。
  我双手按住妈妈的双肩,不让妈妈轻易地转身。妈妈对于我的举动显得有些诧异的样子。
  「不,我不要去那边睡。」我不满地拒绝了妈妈的提议,动情地柔声说道,「妈,我喜欢和你在一起,身心都想要和你在一起。不要拒绝我,好吗?」
  「可是你刚才的行为……」妈妈略显生气地说道,但说到一半又不愿继续说下去,大约是为了照顾我的心情,「再这样下去,一切都会变得无可挽回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啊。」我鼓起勇气回应道,「可我又不怕。那又不一定是坏的结局。」
  「可是我怕啊!」妈妈难受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不安,试图讲道理说服我,「我们是母子,我们怎么可以……我们之间,都应该是母子情,没有其他的。你只是……只是在青春期,所以妈妈能理解。但……不表示它是对的,你明白吗?」
  「妈,你说的对。我从来,不会怀疑妈妈说的话。」我温柔地微笑着,不与妈妈做激烈的争辩,以退为进地说道,「只是,妈妈如果真是觉得我们就是母子情的话,你心里都已经这么认定了的话。那么不论做什么,都不会让你改变这个看法不是吗?除非,妈妈自己也不坚定。」
  「我……」妈妈有些着急地说道,但一个字刚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我的问题,只得苍白地以母亲的威严斥责着我,「你是想说你还有理了是吗?我的话你都不听了是吧?就是平时管教你少了,让你成了现在……嗯?……嗯~!」
  「听,我也没有理。这辈子,我只听妈妈的话。」从妈妈那不坚定的眼神和没有底气的口吻中我知道她只是在装腔作势,她的内心是动摇的,只是她那强烈的自尊心在作祟,我只要不去对抗它就行了。所以我在妈妈说到一半的时候,双手迅速地移动她的背后,温柔地快速搂住她,并将脸颊侧贴在妈妈饱满又Q弹的酥胸乳肉上。妈妈刚才只顾着和我说那些话,而根本都没有来得及去把睡衣上被我解开的扣子再系回去,使得我这脸颊一贴上去,睡衣又敞开了一些。我用脸颊轻柔地磨蹭这妈妈柔软富有弹性的胸部,柔声地说出了上面那几句话,「妈,可以抱着我吗?」
  我知道,妈妈最难拒绝的,就是温柔。
  「儿子……」等了几秒钟后,妈妈很轻声地唤了我一声,随后她的双手轻柔地放在我的头上微微抚摸着,「你要记得,我始终,都是你的母亲。这一点,一定不能忘了。」
  「我明白。我过去、现在、将来,都一直放在心上,您是我唯一的母亲。」我将灼热的气息吐在妈妈圆润的丰胸之上,它们起伏的速率更快了些,温柔地回应道,「您也是我唯一深爱的人。」说完,我不由地将妈妈搂得更紧了,脸把妈妈的酥胸挤压得更深了一点。
  「嗯唔……」妈妈不由地轻喘一声,没有抗拒我的举动,甚至颇为动情地轻声回应道,「妈妈也是……」
  妈妈左乳上挺翘着的如红玫瑰般艳丽的乳头此时正露在我的唇边,我不禁微微一动脸颊,让嘴唇轻轻地触碰着亲吻上它,然后伸出舌头,温柔地舔了起来。
  「喔哼……~」妈妈身子一颤,双手不由地搂紧我的头,使得我我的脸完全地埋在她的左乳上,嘴唇张开含住了妈妈的整颗乳头,舌头下意识地围绕着乳头爱抚性地舔舐着。
  「啾噜~啵~」妈妈的乳头虽然挺立着,却十分柔软,哪怕是我嘴唇轻轻用一点含一下,它都会跟着发生一些形变,大约就像咬着非常柔软的年糕那样的口感。
  在我含住妈妈乳头的时候,感觉有一股清幽的乳香味进入我的口腔之中,它就像是非常淡的没有腥味的新鲜袋装纯牛奶的乳香味,非常地好吃又好闻。
  「哼嗯~」妈妈短促地呻吟了一声,享受地抚摸着我的头,「儿子,怎么可以……不要舔了……喔哼~」
  我没有回应妈妈,只是尽情地亲吻舔舐。妈妈果然是世界上最美最完美的女人,乳房的柔软与弹性程度,还有乳头的口感与乳香味,根本不是其他女人可以比拟的。我只想一直亲吻含下去,每天都有这样的时光。想到这里,我不禁更大口地吸吮起妈妈那沾满我唾液的乳头,右手也趁势握住了乳房的上半部分,十分柔软有弹性,就像是一个硕大的带有QQ糖特性的布丁一般。
  「唔……哼嗯……啊哼~不……不行……差不多了……」妈妈急促地呻吟了几声,然后把我的脸从她的胸上挪开后靠在她的锁骨上,她带着一丝威严喘息着对我说道,「靠在妈妈这里就好了。」
  「嗯,好,听妈妈的。」我知道妈妈已经到了底线边缘了,我再继续不知好歹地做些什么的话,妈妈一定会爆发,所以我轻声地答应着,双手搂住她的腰肢,不敢往其他地方摸了,「妈,今晚有我在,一定不会做噩梦了,而且会做个美梦。」
  「嗯……」妈妈淡淡地应了一声,轻抚着我的头,柔声说道,「有你在,一切都好。快睡吧,不早了。」
  「妈……」我抬起头,深情地凝望着妈妈的眼眸,渴求地唤了她一声。
  「嗯?怎么了?」妈妈温柔地回应着我。
  「我想……可以在睡之前,得到妈妈的亲吻吗?」我犹疑了一下,充满期望地说道。
  妈妈略显意外地注视着我,久久没有动作。
  「好吧,没关系,那我睡了。」我略显失落地对妈妈微笑地说道,然后低下头去,「妈妈晚安。」
  「好。」就在这时,妈妈忽然捧着我的脸,把我的头再次抬起来对着她的脸,她饱含柔情的双眸凝视着我的双唇,慢慢把头靠近我,用柔软湿热的红唇吻上了我的双唇。
  这一刻,我的心怦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随后仿佛不再跳动一般。我呆住了,整个人怔在那里,全身都不会动了,只有瞪大着的眼睛在凝望着我和妈妈四唇相合的美景。
  妈妈就这样亲吻着我的唇,没有任何其他动作,也没有努动红唇,整个画面,不,整个世界都仿佛静止了一般一动不动。我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多久,只知道我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享受和满足感,每一秒都像一年那样长。
  良久,唇分。
  「睡吧。」妈妈微笑着说道,再次把我的脸颊贴在她的锁骨上,柔声道,「晚安。」
  ……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脸又是趴在了妈妈的胸上。我恋恋不舍地轻柔地蹭了几下才离开,结果发现妈妈一整晚都没有把扣子系回去。这时妈妈乳房上两个乳头虽然没有昨晚那样充血勃起,但它自然地状态下也是挺立着的,煞是好看。
  我帮妈妈把这两颗扣子系上,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忍不住先用手轻轻伸进去摸了两下乳球,非常的饱满和有弹性。
  随后,我穿好衣服,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七点钟了。我本来想自己独自起床去买早餐回来的,但转念一想要是在我出去的途中妈妈醒了,她没看到我的话虽然不会有什么事,但总觉得她睁眼的时候我若在她身旁会更好一点,至少能增加一些好感度。
  所以我下床以后弯下身子,几乎和妈妈贴面地柔声唤道:「妈,妈~」
  「嗯?」妈妈睡眼惺忪地用慵懒的声音应了一句。
  「七点了,我先去买个早餐,跟妈你说一下,你接着睡吧。」我轻声说着。
  「嗯,好,你去吧。」妈妈轻轻点点头,微笑着应了一声,「嗯唔?」
  就在妈妈又要闭上眼睛继续休息的时候,我冷不丁地亲吻了妈妈的红唇一下,在她做出反应之前便离开了红唇,给她把背后的被子盖好,然后倒了杯温水放在柜子上,微笑地说道,「妈,你嘴唇有点干哦,等会起来了记得喝点水。我先走了,等会见。」
  出了门的我不由地长出一口气,这才感到后怕。这要不是因为妈妈还没睡醒所以反应慢了的话,我现在可能已经被打死了吧?不过刚才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我下次还敢。
  「诶,周文豪?正好,你来我办公室一下。」我刚往走廊走去,结果迎面碰上了穿着白大褂的张静,就被她喊去了办公室。
  「什么事呀张医生。」我来到她的办公室以后,她把门一关,让我在办公桌对面坐下。
  「你妈妈的术后检查报告出来了,我上班的时候刚收到,你看看。」她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下,并在旁边一堆的文件里取出了妈妈的检查报告递给我,「简单来说,一切正常,今天傍晚可以出院了。」随后又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你看看,没什么问题的话签个出院文件的字。到时候你拿着这份出院证明去办理手续就行了。」
  「好,谢谢。」我接过文件,道了一声谢后我翻看起来。但是里面的东西我不太看得懂,只是能看到各项指标的结论都是「正常」,便也没有多余的担心,因而很快就签了字。「幸好是遇见了张医生,不然我想妈妈的情况不会有这样顺利。」
  「呵呵,哟,你这么突然夸起我来了?」张静轻笑了一声,拿起钢笔在我签过字的文件上写着什么,一边写一边说道,「当医生这么多年,感谢我的人也不少。不过好像你感谢我的时候,我怎么好像觉得格外开心一些呢?」
  「呃……可能是因为本身就认识的关系吧。」我尴尬地笑说着,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可能是因为故人的关系吧……你让我想起了他夸奖我的时候……」张静淡淡地说道,「对了,回去这两三天,你也要多注意你妈妈的情况。那这样的话,你周末线下决赛还会去吗?」
  「嗯……」我微微皱眉,略作思索后说道,「其实我觉得这个情况我是不想去的,毕竟我妈她更重要些。不过她希望我去,这也是她肯在医院接受手术的条件,所以我周末还是会去的。不过这些天都没有空练习,到时候发挥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没事,你妈她要你去,我想也一定不是为了要你拿个冠军才去的,你只要尽全力打就好了。战队那边,到时候我会去和他们说的,你就不用管了,也不用到时候说什么这几天在照顾家人之类的事。」张静平静地说着,说到最后她脸上忽然绷了一下,好像是有疼痛涌上来一样。
  「张医生……呃……静静。」我想了想,还是换成平时在网上对她的称呼会显得不那么生分,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吗?上次就看到你这样突然一下很疼的样子,这次又出现了。」
  「没什么事,上次你不是看到了么?」静静淡淡地反问道。当她看到我对她这话表现得一脸懵逼的样子时,她似是觉得有趣地笑了笑,摇摇头说道,「看来现在学校的性教育还是教的不太行呀。我在哺乳期这个情况,你总知道吧?但是如果小孩吃的不够多而我乳汁分泌得又比较快的情况下,乳腺就容易堵住。堵得厉害了,乳房有时就会觉得疼。」
  「但看静静你那样子,看起来还挺疼的?那你这么说的话,这疼痛该怎么解决呢?」我不免稍显担忧地问道。
  「呵,问这干嘛?你瞧你那样子,是不是看见一个女人有什么不舒服就表现得这么关心?你难道就是现在人们口中说的『中央空调』?」张静笑了笑坐直身子,挺了一下胸部,感觉她的胸看上去比妈妈的还要饱满还要大。
  「那……没有……」我稍有迟疑地回应道,老实说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而且似乎张静说得好像不无道理,「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嘛不是?」
  「呵呵,行啊,脑子转得还挺快,怪不得游戏打得也好。」张静往后靠坐在椅子上,双手轻轻托胸,使得双乳变得更加挺拔,「既然是堵住了造成的疼痛,那自然是让乳汁流出来就会好了。」
  张静似与其他女人不同,在说到「乳房」、「乳汁」这些其他女人听起来很是敏感的词时,她却显得非常平常的样子,毫无羞怯之意。这就是作为一名医生所都会具备的特质吗?
  「嘶……」还没等我回话,张静的胸部似乎又疼了一下。
  「你等我一下。」张静说着,便起身向放在办公室里那白布后面的床走去,「我还有件东西没有给你。」
  「好。」我答应着,就坐在这里等着。
  只见从白布露着的影子来看,张静把白大褂先肩膀两侧解开了一些,然后坐直身子低着头,我能听到一些很轻的动静声,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过了几分钟,张静好像是碰到了什么麻烦,她在病床那里对我说道:「周……shy……你能过来一下吗?闭着眼睛,不能看。」
  「啊?好。」我不明所以地答应了一声,便向她的位置走去。shy是我打星际时候的ID,平时她喊我shy,我喊她静静。
  我闭着眼睛走到了病床边,说道:「我来了。」
  「你可以睁开眼睛了。」张静平静地说道,「坐到我身边来。」
  我睁开眼,在张静身旁做了下来。这时,她正背对着我侧着身子坐在床边,她两只手在前面,我看不见是在做什么。
  「需要我,做什么?」我做好以后,轻声询问道。
  「呼……」张静深呼吸后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在做着什么心理准备一样,然后说道,「这次右边乳房堵得有些厉害,但我挤不出来。你……你帮我弄一下。」
  「呃,这个……」张静这个请求着实让我有些震惊,她好像是要我给她摸胸?反倒是我特别羞涩地说道,「我需要怎么做?我……我不会啊……我怕弄疼你,要不,等那什么会的护士来了给你弄一下?」
  「你在怕什么啊?这还有什么会不会的?挤东西总会吧?揉东西也会吧?会就行了啊。」张静轻叹一声,十分不满地说道,「我都不说什么了,你还在那里磨磨唧唧,是不是个男人啊?要是现在乳腺科的护士上班了,我还会喊你来吗?这东西也等不得,不及时处理掉很容易造成乳腺炎,那时候可是要把人疼得死去活来。」
  「行……那我试试。」我连忙答应着,从背后把右手慢慢伸向她的右乳,然后用力地一把握住,凸起着的染着乳汁的乳头正好被我按在掌心中间。
  真大!感觉比妈妈的胸还大了一圈,我手握下去甚至感觉连一半都没握全。而且张静的乳房弹性特别强,就像是弹弹球那种程度。如果想要把她的乳房握下去和妈妈一样深度的话,感觉要用两倍的力气才行。
  「啊!你干嘛!」张静猛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背,吓得我赶忙拿开手,生气地说道,「你怎么握的?我是乳房里面积了很多乳汁,你握着胸靠外的这一圈,别摸错了地方!」
  「好,我这不是不知道么……」我答应着,再一次按照她说的位置,从她的乳球下沿向上握上了乳球靠外这一圈部位,「是这里吗?」
  「嗯,你倒是动一下啊。你不动,这怎么挤得出来呢?」张静叹了口气,又急又气地说道,「你可别跟我说什么没碰过女人胸部这种屁话,装什么呢在。」
  「我……好的。」我被张静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听她的来。不过我很好奇她怎么能那么断定我摸过女人的胸呢?怎么看出来的?
  「你……用点力。」可能是张静觉得刚才语气太凶了一点,现在语气柔和了些地说道,「别怕,尽管用力就是了。如果只是这样的力度,我自己也能挤出来了,就不用喊你来帮忙了。」
  「好,我知道了。」我应着,逐渐用力挤捏又揉动着张静的右乳。说实话,这种放肆地不管不顾地揉捏乳房的感觉真好,征服感、舒适感和快感都是双倍的。
  「嗯~再用力点……嗯哼……」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用力揉捏得她觉得身体上的舒服还是这样子使得她的奶水能顺利地挤出来,总之她像是特别舒服地轻吟了两声,「出来了,流出来了一些,舒服多了。」
  我一边用力挤捏着,一边不由地又揉了起来。毕竟,以后还想要摸到哺乳期的乳房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不如趁现在这样正大光明的机会下多摸一摸。持续了一阵子后,手已经不知不觉地向乳房前面移动了些,手指头直接捏着乳房中间部位,这里更为柔软,捏起来也更舒服。
  「嗯哼……」张静发出一声非常非常轻地呻吟声,我可以确定这是身体快感的刺激下才会发出的声音,但她显然不想让我听见,自己也不想拥有这份感觉,她语气平稳地说道,「稍微轻一点,已经不那么堵了,轻一点就可以。」
  「好。」我答应着,放轻了挤捏的力度,更多地转化为了轻揉按摩起乳肉来,「这样可以吗?」
  「嗯……可……可以。」张静调整了一下呼吸回应道,「就按这样来就好,不仅不疼,而且乳头已经慢慢再滴出来乳汁了,我都不怎么需要用挤奶器去挤出来。」
  「那就好……」我长舒一口气说道,「话说静静你晚上在家的时候要是也堵得很厉害怎么办呢?让你老公帮你像这样子弄吗?还是让你孩子给你吸出来呢?」
  「没,他从来没有帮我弄过,我小孩也吃不了这么多。」听到我这话,张静微微摇摇头,十分平静或者说冷静地说道,「我都是自己来的,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越堵越厉害。真的,这样子下去要是再过几天肯定要堵出乳腺炎来。」
  「怎么会这样……」我表示有些同情地说道,「他怎么忍心就这么看着呢?好让人生气。那静静你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自己坚持过来的吗?」
  「是啊,不然呢?」张静淡淡地笑了一声,换了左乳让我给她揉,她说道,「我体质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样,属于哺乳期的乳汁会比一般哺乳期的妇女多一倍以上的出乳量。所以除非我生的是双胞胎,否则小孩根本吃不了这么多。而且我的哺乳期也比别人长两个三月,所以这期间对我来说挺难熬的。前面时候还好,在家休产假,没有什么压力,用挤奶器都能把多余的乳汁吸出来。最近这两个月复工以后,工作一多,压力一上来,再加上休息时间变少,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怎么关心我,搞得我心情很差。这一堆因素聚集在一起,这奶……乳汁就一天比一天难挤出来。」
  「辛苦了……」我由衷地说道,手上更卖力地揉捏着张静的乳房,「我帮你多挤出来一些,至少让它好些天都不会再困扰你了。」
  「所以你知道吗?我这几天看到你照顾你妈妈的样子,心情挺复杂的。」张静轻叹了一声,忽然转了个话题说道,「有些事情,我从来没对别人说起过,哪怕是我的父母。但当我发现你妈妈她表现得能安心地把她整个人都交给你的时候,再加上我在网上对你的了解,我觉得这些话也许给你说给你听。你会想听吗?」
  「会,我会想,也会愿意听。」我温柔地回应道,同时向她靠近,把胸膛贴在她背后的白大褂上,「像我在网上和你聊天时说的那样,静静的事,那就是我的事。」
  「呵嗯,你是真的会说话。那我就告诉你吧,还是像我平时在网上跟你说的那样,我说的这些,不用告诉任何人。」张静忍不住笑了一声,心情略有好转地述说道,「我之前怀孕的时候,我老公他在国外出差,只有我妈在照顾我。他平时,也不给我打电话,只说电话费贵。不过说真的,我无所谓。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做医生的,尤其是在医院待得久的医生,什么人情冷暖没见过,看什么都麻木了,没有什么感觉。所以他这么对我时,我真的没什么感觉,没有丝毫难过。就连我自己也不觉得怀孕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所以还是和往常一样,每天晚上和你们一起玩游戏,还挺开心的。嘶嗯……轻点,那里揉起来不舒服……直到我生孩子的时候他才回来。我生完孩子以后,坐月子开始到现在,他既没有过问过我,也没有怎么照顾过孩子。孩子晚上哭闹他不管,生病也不管,饿着了还是不管。整的就好像是个局外人一样。在医院见多了的我,从不相信什么爱情。不过我只是觉得,你好歹也是家庭中的一员,家庭里的事情也有你一份责任,就不用出力?要是这样的话,不如离了婚,还少一双筷子。已经快一个月了,我和他一句话都没说过。当然,这一个月我都是和我妈带着孩子睡的。」说到后面,张静的语气多少能听出些无奈和不满。
  「感觉哪怕就是室友,也不能处成这样子。」我附和着说道,「好像我印象里我爸妈没离婚前,最差的状态也没到这样。那你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走一步看一步吧。不是说期望他有所改变,我可不会有这种少女才会有的童话幻想。我只是觉得现在已经很累了,再跟他闹吧或是怎么样,不过是又添一件事,想想还是罢了。」张静仿佛看得很开地轻松地说道,「等过阵子医院这里没那么忙了,小孩也大些了,再去处理和他的事吧。罢了,只是这些话不吐不快而已,你也就听个故事得了。好了,两边都疏通了,谢谢了。」
  「嗯,行。」我依依不舍地将手从张静的乳房上移开。的确如她所说,这时候她的乳房稍小了一些,膨胀的程度和弹性也减少了一点点。随后张静穿好里面的针织衫,并将白大褂整理好站起身来,只见一瓶装满了她奶水的奶瓶被她拿在手上。我第一次看见母乳,不禁好奇地直直盯着看。
  「嗯?怎么,想吃啊?」张静看我这呆样,打趣地说道,「呵,你小时候吃你妈妈的奶水还没吃够呢?」
  「啊不,没有没有……我就是,没见过,就多看了两眼。」我诚实地说着,也站起身来。
  这时,我发现张静的目光忽然停留在了我的裆部。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才意识到我的肉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勃起了,把校服裤子的裆部顶得高高的。这下可尴尬了,害得我赶紧双手捂住。
  「呵,害羞了啊?阿姨我当医生的,不会大惊小怪的,你这是正常表现。」张静冷不住笑道,还把奶瓶递了过来,并微俯下上身,凑近我的脸小声说道,「要不要,尝一尝?看看是什么味道?」
  「啊?」我意外地瞪大了一下眼睛,「这……倒了好像是挺可惜的样子……」
  「哈哈哈,不逗你了不逗你了,真好玩。」正当我想说好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是在逗我,她笑得合不拢嘴地说道,「要是你喝了的话,可是会被你妈妈发现的喔!走吧走吧,我要工作了,你也要上课了。不过……你要是比赛好好表现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说着,她在办公电脑上拔下来一个移动U盘递给我,向我说明道,「这是决赛时候你可能碰到的对手在联赛里所有的对局录像,其中Haruka的那部分我记录了一些要点,你这两天有空多看看,恶补一下,好歹算是有点准备,拿去吧。」
  我离开张静的办公室,给妈妈买早餐的一路上,琢磨着她最后话里的意思。她似乎并没有完全拒绝的意思,但也没有同意,听起来以后可能会有机会的样子。
  早餐买来之后,跟妈妈说了一下我下课以后接她出院的事情。在她吃早餐的期间,我把该收拾整理的东西都整理收拾了。就在我弄完准备离开去学校的时候,妈妈忽然喊住了我。她想对我说什么,但过了几秒,她微笑着跟我说,「没什么,上学去吧。」
  上午课间,我路过隔壁班时,林老师正好在这个班上。现在虽是课间时间,但她正在给一个来到讲台的同学解答问题。她看到我,忙把我招呼进去,温柔地对我说道,「周文豪,帮老师拿个东西吗?我这里一时间走不开,等会要去你们班上课,但是点名表我忘记拿了。就放在我办公桌上,要是桌上没有的话,可能是在抽屉里。」
  「好,我这就去拿。」我爽快地答应着,小跑着来到林老师所在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年纪很大的男老师。我不认识他,所以也没给他打招呼。他抬头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又继续伏案在写着什么。我来到林老师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办公桌上,她的座位和桌子上仍旧沐浴着她身上那独特的香水味。
  不过我在桌上看了看,没看到每天带到班上的点名卡。于是便在打算在抽屉里看看,由于她也没有说是哪个抽屉,我只能一个一个翻过去。运气不错地是,在第二个抽屉里就找到了。但当我拿起点名卡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了压在点名卡下面的东西——那是一张我和李老师那一晚在这里相吻的照片。
  中午的时候,我如约在教学楼门口等林老师。在学生们都走光了以后,大约再等了十分钟,随着急促「哒哒哒」的声音,才见她从楼梯处走下来。
  「不好意思,来晚了一点。」林老师一见到我,便撩动了一下耳边的鬓发,微笑着柔声说道。
  林老师她总是可以这样用一些于她而言十分平常的举动而让他人感觉到那与众不同的温柔、包容与独一无二的妩媚感,可以把我的魂都勾走。我认为在所有我认识的熟妇之中,只有林老师的魅力可以和妈妈不相上下。
  林老师今天穿着一件米黄色的碎花长衫,下身是一条淡白色的双层百褶素雅长裙,显得十分地温婉。当我看到她那傲人挺拔的双峰时,又会不由地想起和她在酒店那一晚的场景,那颇为淫浪的样子让我觉得林老师似乎是一位反差很强烈的女人。
  「没有没有,老师,我刚下来也是。」我礼貌地笑着回应道。
  「中午没有事吧?」林老师走到我身旁问道,看到我摇摇头后,她满意地微笑道,「那去老师家里吧,今天让阿姨做了一桌好菜,我一个人吃不完,一起去吃吧。」
  「好啊。」我爽快地答应下来。我心里隐约觉得林老师喊我去她家吃饭,应该不只是吃饭这么简单。不过不管是什么都不重要,因为,我无法拒绝来自于林老师的任何邀请。
  林老师家里准备了很丰盛的一大桌美食,但是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吃,瑶瑶并不在。由于惦记着照片的事,我只是专注着吃饭,没有主动找她搭话。
  「文豪,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在看我吃好饭时候,林老师关心地开口说道。
  「诶?」我稍显诧异地看着林老师,不太明白。
  「嗯?你自己没有发觉吗?」林老师更显担心地将碗筷放下,摸了一下我的耳朵,说道,「这周一到现在,你脸色一天比一天差,而且上课时候精神状态都不太好,其他老师都有跟我说你上课都有时候在睡觉了。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可以和老师说说吗?」
  「好像是睡了那么两次……」我不好意思地点头笑了笑,在林老师面前我不会说谎,于是简要和她说了一下妈妈的事情,并向她保证后面不会再是这样的状态了。
  「其实这件事我有从姚念同学那里听说了。前两天我就觉得你状态不对,我不确定是什么情况,所以没有先问你,而是从她那里先问了问。」林老师微笑道,「你愿意把这些事分享给老师听,我是很开心的。老师祝愿你妈妈身体一直健健康康,你也是一样。我说这些,不是想责备你。而是想说,以后有什么事,不论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上的,都可以跟老师说。还是说,在你眼里,我是不能倾诉的对象呢?」说到最后,林老师脸色浮现一抹失落的神色。
  「怎么会呢?」我着急地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林老师温热嫩滑白洁的手,丝毫不想被误解地解释道,「我是不想让老师担心我,不想给你带去不快乐的东西。我也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了,要是什么事都找老师帮忙的话,感觉那样好没用。绝对不是什么老师是不能倾诉的对象,从来没有那么想过。」
  「呵,好,老师相信你。」老师把手从我头上放下来,温柔地笑着把手轻覆在我的手背上,满含期盼地回应道,「老师的话,你的事情,都会愿意知道。如果是那些会分享给你妈妈的事,我都想要知道。」
  「好,我答应老师,都会告诉你的。」我用力点点头,双手握住老师的一只手,希望我的心意会通过相握的手传递到她的心里,「我也一样,想要知道老师你的一切。」
  「老师现在,是独身了。」林老师轻轻笑了一声,冷不丁地说道。
  「嗯?」我不免瞪大了眼睛望着她,「独身?难道说?」
  「嗯。」林老师淡淡地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缓缓说道,「我到看守所,和他把离婚协议签了,办理了离婚手续。所以,呵,老师现在是单身了,不再是他人的妻子了。以后的日子里,只有瑶瑶陪着我过了。」说到最后,林老师不免苦笑起着,满含着不易察觉的苦楚和心酸。
  说完,林老师吸了下鼻子,起身便想要向厨房走去。这时,我几乎是没经过思考的,立刻站起来从身后用双手搂在她的胸部下方,身体紧贴在她背后,阴茎碰在她肥挺的屁股上,头靠在她脖子上,嘴唇抵住她的耳朵。
  「没有那样的事。」林老师的双手一下子就抬起来抚摸着我双手的手背,我把下巴放在她的肩头,温柔地安慰道,「怎么会是只有你和瑶瑶过呢,还有我呢。我会陪你们一起过的。」
  「呵,可是,你要陪你妈妈一起过的吧?」林老师不知是嫉妒还是吃醋地温柔地笑着说道,「那样的话,怎么陪老师过呢?」
  「那就一起陪。」我不假思索地立刻回应道,并且快速亲吻了林老师的脸颊,「谁都不会少。」
  「你可真贪心。」林老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轻轻覆盖在我的手背上,把我的双手向上移了一点,使得我的大拇指紧贴在她两个饱满乳球的下沿,「你妈妈她,会同意吗?」
  林老师说的这句话让我顿时无言以对。是啊,妈妈她,不可能同意的吧?
  林老师见我半天没有回应她,大抵也懂了这意味着什么。她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微笑着温柔地把我手拿开,然后转身对我说道:「好了,没事的,不用沮丧着个脸,这样不好看。先去沙发上歇会吧,老师先去把碗洗了。老师其实很开心,只要你平时还把我记挂在心上就好了,能有什么说什么,已经很知足了。」
  林老师抱着我的头,抬起头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十分温柔。
  我没有听她的话去沙发上待着,而是隔着厨房的门,望着林老师穿着围裙洗碗的样子。说不上为什么,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心里有些难受。我不想她离开我的视线,哪怕一秒钟都不行。
  之前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我和林老师之间的关系。酒店那一晚之后,我认为我做错了事,也会担心林老师跟我会刻意地来开距离,以避免重蹈覆辙。这种事肯定是以女方的想法为主,所以我这几天都没有主动地接近她。但林老师她今天叫我来,其中意思不言自明。而现在,自然是我表态的时候了。
  我打开厨房的门,走了进去,对林老师说道:「老师,我来帮你一起洗吧。」
  不等她回应,便拿起还没有洗的碗碟开始洗起来。
  「呵,谢谢。」林老师微笑着轻声说道,「文豪你还是那样的温柔,还是我熟悉的你的模样。」
  林老师身上独特的诱人香水味从一进门开始就一直在吸引着我。但在刚才我不明白她的心意之前,一直压抑着对香水味的反应。而这一刻,那些被香水勾引起来的荷尔蒙再也不可抑制地集中爆发,使得我再一次搂住了弯着腰洗碗的林老师。
  「诶,文豪你……」这一次轮到林老师有些诧异,她差点站不稳,把手上洗着的盘子放入了水池中,连水龙头都没来得及关。
  「就算我妈她不答应,也不能阻止我对林老师的喜欢。只是……」我将林老师转过身来,她的屁股靠在厨台旁,脸和我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彼此有些沉重的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在确认我对于林老师心意的回应之前,我必须确认那件事。我认真地看着林老师那双无比深邃温柔妩媚的双眸,满是期待地问道:「老师,那些照片是你拍的,也是你寄的吧……不过,为什么……」
  「你,都知道了……」林老师一点也不显得意外,她微笑着低下头去,然后再抬起头看着我,双手抚摸上我的脸颊,目光在我的脸上游移了好几圈,认真地回应道,「我需要你,比她们更需要你。」
  说完,林老师双手往下搂住我的脖子,非常主动地投入了我的怀里,头紧贴在我的脖子和肩头上轻轻蹭着。我几乎是本能地同时抱住了林老师,她胸前那对硕大的柔软乳房被我的胸膛紧紧挤压着。
  「你是不是,很讨厌老师这样做?」林老师更为温柔地轻声问道,脸颊贴在我的耳朵上,用雪白修长嫩滑的右手轻抚着我的后脑与脖颈之间,「老师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不,我能感受到老师的心意。」我紧搂住林凤鸾的背,安抚道,在身体的亲近与摩擦之下,肉棒瞬间怒挺起来,顶在了林老师的小腹上,不知道她有没有意识到,「我也需要老师你,比谁都需要你。」
  说完,我亲吻上了老师的耳朵。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老师的耳朵上也有她身上那种浓烈诱人的香水味,让人越亲越想亲。
  「嗯哼……」林老师轻声微吟,将耳朵主动地贴到我的双唇上来,温柔中透着些后悔和自责地说道,「但是老师将信寄出去的时候就后悔了。我太自私了,为了自己而置你和你妈妈之间的母子情于不顾。而且,我还伤害了我最好的同事和朋友。」
  「没有那样的事。」我在林老师的背上轻抚着,继续轻声在她耳边安慰着,不时亲吻着她的耳垂,「老师别太把这事放在心上了,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想起了。」
  「怎么能不想起?我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每晚都会做噩梦,除了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林老师颇为感怀地说道,而这时我的左手已在她不知不觉间抚摸上了她右乳的边缘,已然能感受到乳球柔软的弹性,「可是,我真的不觉得我比李老师或者你妈妈差在哪里。她们都能够以自己的方式拥有你,为什么我就不行?我当时就是这样奇怪的想法,一时没想清楚,就做出了那件不可理喻的事。」
  「老师,不说那些了我们。」我右手握在林老师匀称的腰上,头轻轻地从她耳边拿开,稍稍抬起头对她说道,「我并不怪你啊老师。不止是我,我想哪怕是李老师也会理解你的。我们都知道,林老师是一位好老师、好妈妈、好……」
  我本来想说「好妻子」的,但想了想已经是单身的她并不适合被如此形容,所以没有说出口。我此刻试图亲吻上林老师的烈焰红唇,但是被她躲闪开了。而且林老师随后轻轻地推开我,摇着头轻叹一声往厨房门走去,目光里满是落寞。看着林老师那丰满挺翘的肥臀,我再次冲上去在身后将她抱住。
  「别,你别这样……」林老师双手轻轻抓上了我搂在她胸部下方的手背,轻声说道,语气中没有显得抗拒,「我对不起你,我不值得你这样做……唔嗯~!」
  不等林老师把话说完,我便踮着脚把头往前努力地凑过去,吻住老师的红唇,大口吸吮起来。
  「唔……咕……嗯~!」林老师被我双唇抵着说不出话来,很快她不再抵抗,而是回应着吸吮着我的双唇,「嘶……啾……啾噜~」
  我双手立刻攀上林老师那丰满傲挺的巨乳,隔着碎花裙温柔地向外揉起来。即使中间隔着胸罩,但总觉得这胸罩柔软得就像是没穿一样,不知道它是什么材质的,只知道在我感受林老师乳房柔软、形状和弹性程度这件事上几乎没有什么妨碍。虽然我还没有用过避孕套做爱,但我估计这种感觉就和肉棒戴着安全套做爱差不太多?
  「唔……哈啊……嗯~」在我对她乳房的揉搓下,从林老师嗓子中发出来的娇吟闷哼越发明显了,头也向后仰了一点,右手抚摸上了我的脸颊,左手向下向后隔着内裤摸上了我顶在她臀部上的粗长阴茎,继而鼻腔之中发出沉重地喘息。
  看到林老师的举动,我想她已不需要多少前戏,而是需要我尽快地填满她。我注意到她的面前便是厨房里的灶台,在这里做爱也不是不可以。于是我把右手恋恋不舍地从林老师的左乳上移下去,快速抚摸过碎花裙下微微隆起的小腹,再摸到她的大腿上,一寸一寸地抓拽起下身的裙子,露出那洁白修长的美腿。
  当裙子被我拽到和她腰间其平时,林老师纯白的纯棉三角内裤完全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内裤的三角区域包裹着她那有一点点丰凸的会阴部和两片阴唇,内裤的后面遮住了她雪白挺翘肥臀的二分之一区域,这半隐半现的样子才是最为让人垂涎又能激发性欲的。
  同时,我左手也趁势从林老师的胸间上方衣领处伸了进去,想要将胸罩的肩带挪下去。结果我的手心在老师的平滑的肩头上摸了半天后,发觉根本没有肩带。难道林老师今天连胸罩都没有穿吗?心急又兴奋地我立刻将手掌往林老师高高隆起的乳房上摸去,原来林老师今天用的是比较薄的乳贴贴在胸上,怪不得刚才摸上去感觉那么舒服。
  我急不可耐地一把将林老师的乳贴摘了下去,张开五指让整个手掌覆盖在她乳房最突出的那块部分,特别柔软。虽说弹性也很好,但是比起充足的弹性来说,林老师乳房的柔软触觉更是绝了,几乎是不需要用力地,它就能随时对我的手掌和手指的动作做出形变的反馈。
  「哈啊~你喜欢……老师吗?」当我嘴唇离开林老师的红唇而在她的脖颈上舔舐爱抚时,林老师舒服地呻吟了一声问道,她很主动地将左手伸进我的裤子里面,轻轻握住粗壮的阴茎撸动起来,并且右手帮我把裤子慢慢脱了下去,「但是,不要在这里可以吗?老师我……哼嗯……从来没有在这里……」
  「喜欢,我特别特别喜欢老师。像我上次说的一样,从我看到您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老师您了。」我喘着粗气,低声回应着,在林老师帮我脱裤子的时候,我也没有让右手闲着,把她的内裤从腰间褪到了大腿中间,贪婪地说道,「就在这里吧林老师,我忍不了了。而且,我很想要,和老师在老师没有试过的地方做爱。不止是这里,还有浴室、电影院、公园、学校甚至是班上,我全都想要。」
  「呵……老师我真没想到……哼昂~你居然……这么色……」林老师用充满妩媚的微笑声回应着,翘起她那丰满挺拔的肥臀对着我的大鸡巴,回头看了一眼她撸动着的我的肉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诱惑道,「呵呵,一直以为你是大家心里标准的好学生样子,没想到……早知道你这么色,老师可能就不喜欢你了吧?」
  「才不会呢。老师才是,明明平时在我们面前,在大家面前都是那么端庄温婉的样子。谁都不会知道,老师还有这么有女人味的一面。我要是能早些知道,我肯定很早就跟老师表白了。」我左手大力地抓捏着林老师饱满的乳球,大拇指和食指使劲捻着她半个指节那么长的乳头,右手摁在她的背上,稍稍用力地将她上身往前压,让她双手离开我身体,撑在灶台上,「不过,这三年来,我想和老师表白的学生一定不在少数吧?」
  「啊哈~」随着我轻轻推了一下林老师的背,她轻喘一声,平衡住身体后微笑道,而此刻她的肥臀正被我右手抓揉上去了,「呵,老师跟你说,其实不止是这三年。从老师开始教书的第一年起,每年都会有学生向我表白。可是我都只把他们当做我的好学生,我只是觉得他们还不懂男女之间的爱情,将我错当成了爱情的对象罢了。如果你也想他们那样表白的话,我想我们之间也许不会有今天。」
  啪!我稍微用了一点力度地拍了一下林老师的肥臀,只见臀部一颤,荡起一波臀浪。而林老师双臀之间,肥嫩的两片大阴唇依稀可见,它们的皮肤表皮上已布满晶莹的淫水水渍,而且向外张开着,似乎是在等着肉棒对它的宠幸。林老师也好像是有意勾引我一般,两片臀瓣在我的龟头上左右摩擦着刺激着我。
  「老师,我们不止有今天,还有未来。」我右手死死抓紧林老师的右臀,让她的屁股没法再动,紧接着用昂起的肉棒贴着湿哒哒的阴唇,用粗大的龟头在两片阴唇之间稍作研磨后将它们撑开往前顶入灼热湿滑的阴道之中,「喔~!嘶……啊喔~!老师,你的小骚屄里面,实在是太热了,啊哈~!」
  「嗯哼~!喔~!呵呵……嗯……是吗?喔哼~那你……嗯哼……喜欢吗?」林老师勾引般地媚笑着,将自己的臀部抬得更高,头也向后仰着,使得整个上半身的曲线呈现十分诱人的样子,「不过它……嗯哈昂……真的又粗又长……喔嗯~!」
  「老师你喘得越大声,它就会更粗更长的。」我双手抓住林老师腰肢的两侧嫩肉,目光落在她那丰满翘挺的两个雪白大肉臀上一刻也不愿移开,我就看着它们在我肉棒大力抽送之下荡漾起的阵阵臀浪特别地有征服感,低声呻吟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比老师更好看的屁股。」
  林老师与其他美妇而言最为突出的就是她丰腴但又恰到好处的身材和体态。和妈妈、薛阿姨她们不同,她们看起来会比她们的同龄人整个感觉年轻一些,不论是样貌上还是身材上。而林老师则是完美演绎了什么是最好的熟妇。肤质依旧白嫩细腻,但又有熟妇应该有的肉感,且又不至于所谓肥胖松弛,仍然保持着皮肤的紧致。以及在该凸该翘的地方都比少妇要更大,还有那熟妇所标志性的微微隆起的小腹,修长但又不显纤细的玉腿,更为趋向绝美熟妇的形容上添上几分难得的风韵。最重要的是,林老师那独有的包含着极致温柔的包容母性,根本就是所有有恋母情节的人幻想中的完美母亲形象。
  「喔呵~这话说得……你是已经……看过多少屁股了?啊哈……好深……唔唔……」林老师转过头看着她自己高翘的屁股,带着轻吟温柔地微笑着挑逗道,「比起李老师怎么样?比起……你妈妈的话呢?喔~!唔嗯……你这个恋母的坏小孩……啊啊~轻点……一说到妈妈……你就来劲……唔唔咕……嗯喔……」
  「比李老师的要大,弹性要好得多。」我一边狠狠地将粗大的阴茎向林老师的淫穴深处挺进冲撞,一边欣赏着林老师晃动着的圆润雪白大屁股,低吼道,「和妈妈的一样,一样大一样有弹性,不输给她。不过我不知道肏起来的话怎么样,我只肏了老师你的。」
  「呵~嗯啊~!你这话意思……还想肏自己的妈妈了?嗯?喔哈~!太深了……好用力……喔~!」林老师继续妩媚地调戏道,「其实……唔嘤~!老师我喜欢……哈昂……被你喊妈妈……啊啊……哈昂~!」
  林老师越发地放开高声呻吟着,头跟着向后仰。上本身俯下去了不少,几乎和大腿呈九十度了。林老师的乳房上沿贴在灶台边缘,呈现着完美的圆形曲线和半球形的形态,在被前后挺动肏弄时肆意地摇晃着。林老师这样的反应表现就像是压抑了自己很久以后想要彻底放飞自我一般的样子。
  「好,再好不过。妈妈,妈妈!」我温柔地对着林老师称呼为「妈妈」,脑海中浮现出幻想中妈妈裸体背对着我的样子,并将它投射到眼前林老师的身上。一时间我竟分不清楚眼前我肏着的是林老师还是妈妈,总感觉既是林老师,也是妈妈,是她们合二为一的样子。不论是裸背还是白花花的屁股,又或者是林老师呻吟的声音,我总是还能感受到妈妈身上它们的样子。「妈,你的小穴里又湿又热,夹得儿子鸡巴好紧。」
  「噢~儿子的鸡巴……好大……顶得妈妈……好舒服……嗯哼……」林老师配合着我,温柔而又有点淫浪地说着一些我认为完全不可能从妈妈的嘴里说出来而我又十分希望妈妈能说出来的这些骚话,给予了我特别大的刺激,只觉自己在肏着的,真的不只是林老师的骚屄,而真的也是妈妈的骚穴一样,「喜不喜欢……妈妈这么夸你?噢哼,越说你越用力了儿子……噢噢!这感觉……太爽了~哈啊啊……」
  「喜欢,最喜欢林……妈妈夸我了。」我享受着闭起双眼,幻想着刚刚的话是从妈妈的口里说出来,忍不住肏得更重更深更快,很自然地如同在和妈妈对话一般回应道,「妈妈越夸我,我越开心,也会更加努力地让妈妈获得幸福的感觉。我也最喜欢,妈妈你的,小穴了。」
  「那……嗯哼哈……让老师我……真的当你的……妈妈……好吗?唔嗯……嘶哈啊……!」林老师停止了有些放浪的呻吟,而是缓下来更多地表现出温柔的一面,即使是呻吟也表现得很克制,看着她那极具母性包容力的表情和神色以及眼里那充满怜爱的目光,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变得温暖起来,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停下了抽插,深情凝望着她的双眸,接着她无比认真而又期盼地微笑着柔声说道,「以后,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把我当成妈妈,好吗?」
  「我……真的……可以吗?」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所听到的话语,难以置信地轻声回应道。如果有人告诉我现在这是在做梦,我一定会相信。「可是……」我不禁低下头去,心头在开心与兴奋之余又有一丝忧虑。
  如果妈妈她知道了我在外面又认了一位「母亲」,她该怎么想?怎么想她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吧?这样事情对妈妈的打击绝对不亚于那些照片。而且我自己心里很清楚,哪怕认了林老师做「母亲」,我心中唯一的母亲仍然是柳如雪,她是唯一的也是我最深爱的,这一点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只是我,不想拒绝林老师,我也想要贪恋住林老师这份独一无二的温柔与温存。
  「呵呵,不用这么担心。」林老师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忧虑,她把我的双手轻轻拉起覆盖在她柔软的雪乳上,并抓着我的手微微揉搓起乳房,温柔地抚慰着我说道,「老师不是要你认我做妈妈,她仍然是你唯一的母亲。我只是想,让你在我这里,感受到母亲与母亲之间的不同,感受到彼此之间不可替代的那部分。只要,以『妈妈』的称呼和角色,能让你离我更近更亲密的话,那就足够了……」
  「好,我答应你,林老师……不,妈妈。」我俯下上身,将脸侧贴在林老师的嫩滑的背上,双手大幅度地揉捏着她那对比一个碗还要大的柔软度堪比棉花的大乳球,肉棒继续开始在林老师泥泞紧窄的蜜穴之中抽送起来,腰部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肉臀上,动情地说道,「我一直都觉得,如果我的妈妈是林老师的话,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你和妈妈她,都是我最喜欢的女人。」
  「好儿子,你也是妈妈最喜欢的男人。」林老师柔声笑着夸着我,并等我头靠在她肩头时,她转过头来吻住我的双唇,伸出香舌探进我的口腔之中吸吮,「唔……啾……咕唧……啵啾……嘶噜噜……」
  一番激吻和一阵持续的高速抽插小穴与揉捏巨乳之后,阴茎上的快感积累到了一个临界点,只是这样程度的抽插已经不能激起更多的快感了。于是我双手从林老师的胸部移下去,抓着她的手腕,嘴唇离开她热火的红唇,快速站直身体,并顺势将她的双手拉直在她的腰臀两侧,让林老师失去了支撑。我的腰肢便开始发力,使劲地向前挺动,撞击在林老师肥美的臀肉上发出和鼓掌一模一样的啪啪声。
  「妈,喔!好爽……你的屁股,真的太大太圆了。」我一直盯着林老师绝美的屁股欣赏,只见股沟两侧和菊花上都沾满了她自己的淫液,我的阴毛也被她的淫水濡湿了不少。「妈,我喜欢你大声的叫床声。越大声我就越觉得爽,要是还能再说点别的,那就更好了。」
  「啊~啊啊啊……哈啊啊昂……儿子肏得妈妈也好爽……噢噢哈~!唔唔嗯……」林老师依从着我的建议放声浪叫着,没有丝毫的抑制,她背上的波浪卷发也像她的浪叫一样披散摇动。林老师主动地将上半身挺直了一点,让我的肉棒能够抽插得更快,而且会把它夹得更紧,让我肉棒在肏弄的时候觉得更加受到刺激,「儿子肏快点,深一些,更用力一些。哈啊~肏死我,肏死妈妈,妈妈最喜欢儿子的肉棒了~噢噢……对,就是这样……啊啊……好爽……啊哈哈昂……唔咕……不行了,妈妈要被……肏死了……唔唔唔……」
  林老师不停地呻吟着,这声音听起来我觉得是带着温柔的淫荡的意味。随着林老师的淫叫,她的小穴激烈地收缩起来,让我还在高速大力肏着它的龟头受到了更多的摩擦和快感。看林老师这样的状态,我觉得大概是要高潮了。而我也不想忍耐现在的快感,想要和她一起到高潮。
  于是我放下林老师一只手,转而将她的左腿高高向外抬起,和右腿之间呈九十度。这一下,只觉有一股湿热的液体从林老师的淫穴中顺着我的阴囊流下来到我的大腿上直到快接近膝盖的位置。原来,林老师已经被我肏出了这么多的淫水了。
  「啊啊……哈啊啊……妈妈不行了……唔嗯嗯……要去了……要到高潮了,嗯嗯……嗯唔……嗯嗯嗯……噢哼~」随着我使劲全力地极高速地在猛烈肏着淫水泛滥的神圣蜜道,阴道夹得特别紧,林老师淫穴里面宫颈口之中猛地喷出一阵灼热的淫液洒在我龟头的同时,我再也无法控制的精关立刻打开,将龟头直顶在宫颈口上,颤抖着身体将大量浓稠的精液注入林老师的子宫深处。「啊啊……喔~!嘶~!嗯哼……哼嗯……嗯哈……」
  我们的性器还交合在一起,各自急促地喘息着恢复着状态。
  「叮咚!叮咚!」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门铃声。我身心一惊,吓得我身体一抖,忙把肉棒拔出来穿上裤子,看着乳白色浓稠精液从林老师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小穴口中淌出来,慌张地问道,「林老师,谁啊?谁中午会来吗?」
  「我不知道啊……」林老师也是一脸困惑,她急忙整理好衣服。就当我们刚刚把衣服整理好后,只听见轻轻地脚步声靠近我们,随后,林玉鸾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凤鸾,我说你怎么不开门啊。」穿着黑色风衣的林玉鸾一边说着走过来,一边响起她那清亮的嗓音。当她一看到我们两个时,十分意外,话说到一半就不继续说了,「我今天买了个很厉害的玩……」
  只见林凤鸾的手上拿着一个大约威化饼盒那么大的盒子,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是什么,她就赶紧把盒子收进了自己的包里。而在我身边的林老师也是一惊,这让我更加好奇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你怎么在这里?」林玉鸾不悦地皱起眉头看着我,板着个脸冷声道,转而面向林老师,仍是略有不悦地问道,「怎么把他带家里来了?而且你还不跟我说一声。你们在干嘛,半天也不来开门。」
  「我只是帮老师拿了个学校发的东西带回来,怎么,不能来么?」看着林老师有一些苦恼不知如何回应时,我忙解围道,「这不是林老师的家么,我来这里,为什么还要林老师跟你打招呼啊。」
  「好了,不说了。」林老师拽了下我的衣角,不希望我顶撞林玉鸾。可是我心里真的很不爽林玉鸾对林老师那股蛮横的态度。不过就是妹妹而已,至于跟对待自己下属一样的这么强势么。
  「我和我妹说话,有你插嘴的份么?」林玉鸾也不想落了下风,挺直身子,双手环保在胸前,把她那略小于林老师的雪乳往前挺了挺,加大了一点音量说道,「我没让你现在从这里滚出去已经是看在她的份上了,别在这得寸进尺。」
  「懒得理你。」我白了她一眼,轻声啐着从她身边走过去。要不是看在林老师的份上,我现在就把她干个痛快。最看不得这种高高在上又自以为是还目中无人的女人了。
  「玉鸾……姐,是有什么事找我吗?」林老师陪着林玉鸾在沙发上坐下,陪笑般地说着,「吃饭了么,我正好在做。」
  「还没吃呢。也没什么要紧事,本来也是打算来吃饭的,顺便……算了,有不该在的人在,下次再跟你说吧。这东西,我等会放你房里就是了。」林玉鸾没好气地说着,冷哼一声,「下次他要来了,你提前告诉我一声,那我就不来了。要是我提前跟你说我要来,你就也别喊他来。难得有个好心情,被破坏得干干净净。」
  林玉鸾说得很大声,显然是故意在说给我听的。
  「那好,我先去做饭,姐你先看会电视吧。」林老师微笑着答应着起身,往厨房走去。
  「我来帮忙。」我跟在林老师后面,轻声说道。
  「不用了,你就在这等着吧,不用进去了。」林老师摇着头,轻声说道,并悄悄看了林玉鸾一眼,给了我一个眼色。
  我有些不爽,但是不想让林老师为难,所以最后没跟着去。看起来是林玉鸾一点也不想看见我和林老师走得这么近,而且好像林老师对她姐林玉鸾的话,就像是对父母的话一样,感觉言听计从似的。
  我看着林老师把厨房门给关上了,看来是一点机会也不给了。我又看到林玉鸾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那惬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我直接走上前去,拿起她放在茶几上的包,把包的拉链拉开。
  「你干什么!」林玉鸾一把将包抢过去,喝道,「你还敢动我的包?吃了豹子胆了是么?」
  「我不用吃,我本来就是豹子胆。」我颇为不悦地回应道,靠着她身旁大力坐了下去,「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给我看看怎么了?」
  「凭什么要给你看?这是我的东西,你有点礼貌么?」林玉鸾冷哼一声,相当不满地说道,「坐过去些,不,你就不该坐沙发上。看到你我就烦。」
  虽然我们俩互相看不惯、争吵不休,但是都知道林老师正在厨房做饭。虽然厨房里的抽油烟机打开了,但各自心里都是有所顾忌,所以不管怎么吵,我和林玉鸾说话的音量都不大,都有意控制着。
  「我特么到底是招你还是惹你了?不在林老师面前我就算了,这在她家里,你还这样子,究竟是我没礼貌还是你没礼貌了?」我更为不满地说道,说着,趁她不备,又去抓她的包揽在怀里,「要我走开也行,给你个机会,告诉我到底刚才是什么东西。」
  「我就不告诉你,你能怎么样?这本来就跟你没关系的事。」林玉鸾丝毫不肯妥协,而且说着就从我手上想要把包抢过去,「你给我,快还给我!怎么会碰到你这种流氓!快给我啊肏!」
  「你可是第一个说我是流氓的人。行啊,我就是流氓了,我偏不给你。」本来觉得林玉鸾要是好好说,我还考虑给她,其实我对刚才的东西是什么并没有那么在意,只是想惩罚她刚才的那副嘴脸罢了。但既然她非要跟我硬着来,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我们抢包期间,包的拉链再次被拉开。她生气地用力一拽,我同时也用力一拉,使得包翻了过来,里面落出来好几样东西。其中,就有刚才她拿出来的那件物品。
  我眼疾手快地抢在林玉鸾前面将它拾起,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情趣用品——是一种双头的粗长假阳具。这简直出乎我的认知,居然还有这种东西,我不禁有点看呆。直到林玉鸾伸手过来抢夺时我才反应过来。
  「这是什么东西?」我把盒子护在怀里,像抓住了她把柄一般一脸轻松地笑问道,「双头的假阳具。怎么,你林玉鸾是只被肏骚屄还不够,还要同时被塞满屁眼才爽是吧?呵呵,真看不出来,知道你骚,但没想到你这么骚。早说啊,我也想干你屁眼很久了。」
  「你他妈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他妈才喜欢被肏屁眼!还我,快还我!」林玉鸾不甘示弱,气势汹汹地不惜坐到我腿上来抢盒子。
  我哪可能这么轻易地就给她,我把盒子放在右手上伸到最远处。等她身子往右移想要去抢时,我使坏地将双腿向上一抬,让她不稳的上身直接倒在我身上。她那饱满坚挺的双乳重重地挤压在我的胸膛,我趁势左手搂住她的背,让她挣脱不开。
  「放手,你给我放开啊混蛋!」林玉鸾非常生气地瞪着我,看起来东西也不要了,「你喜欢那东西给你就是了,反正你也是个变态。让我起来,快点!」
  「行啊。」我耸了耸肩,将她放开了一点,但是不让她离开我的腿,「那东西既然你喜欢就留给你好了,我不需要它,我需要你。」
  说完,我便把头埋在她风衣里面的薄毛线衫里面两个雪乳之间,双手伸进风衣里从腰间窜进毛线衣里。
  「你干什么!你疯了吗!」林玉鸾忙抓着我两个手腕阻止它们继续向上攀,「她还在厨房做饭呢。你真是疯了!快拿出去!」
  「怕什么,被林老师看到不是挺好的吗?」我的额头不停地磨蹭着林玉鸾饱满的雪乳,双手把她再次抱入我的怀里,「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让你妹妹看见,你也有被男人征服的一面。」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我心里其实也是很怕林老师真的突然走出来看到的。可是对林玉鸾这种女人,你不比她做得更狠更有胆识,你就只会被她一直压着。所以,这时候就是比心态,比谁先怂。而且说到底,我和林凤鸾做过这件事林玉鸾肯定是不知道的,她在这一层先就输了。再加上真不小心被林老师注意到了,以林老师那温柔的性格,我不觉得对我来说会有什么特别严重的结果。
  这时候我刚才还没有爽够的肉棒已然是高高挺立。我穿的是较为宽松的裤子,而林玉鸾则是穿了一件黑色短裙。在这样的坐姿下,我能看到她窄裙下穿着的红色蕾丝花纹内裤。因而,我的肉棒隔着裤子和她红色的内裤顶在她小穴上摩擦起来。
  「嘶……好舒服啊。」下体带来的舒适感让我不禁赞叹道,让我直接隔着毛线衫就含住她的大乳房,这种隔着衣服大口舔舐的口感意外地还不错,「我想肏你了,骚屄。」
  「肏你妈的骚屄去,妈的。」林玉鸾十分不爽地骂着威胁道,「你信不信我喊出来让你没脸见人?」
  「呵呵,行啊,你喊啊,你倒是喊啊。看是你没脸见人还是我没脸见人。」我一想到林老师还在厨房里就感觉特别兴奋,而且我这样侧头过去都能看到她的背,这刺激得我直接把左手从她腰间拿出来,摸进她的双腿之间,手指头并拢在一起迅速隔着内裤贴上她的阴部,没想到居然是温热的。不用问,显然是淫水濡湿的。「哟,嘴上这么硬,可结果自己的小穴早就湿了呢。还说自己不是骚屄?」
  说着,我的手指就在她肥满的阴部快速揉摸起来。
  「嗯唔……别摸,你他妈别摸了!」林玉鸾不禁皱起眉头,忍住小穴上的刺激给她带去的快感,立马用手抓着我的左手手腕,并趁势将双腿拿下去站起身。
  她忙向后撤了两步,整理着自己衣服,忿忿不平地瞪着我,一副想要杀了我的眼神。而那个情趣玩具的盒子,还落在沙发一角上,她也不想去捡了。
  这时,林老师正从厨房里走出来。她看到我坐在沙发上,而林玉鸾却衣衫不整地站在茶几对面,露出些许疑惑地神情说道:「诶?姐,文豪,该来吃饭了。」
  「嗯。」林玉鸾淡淡地回应了一声,便向餐桌走去。我也点点头,跟了过去。我和林玉鸾之间的这次相处也就此结束。
  吃饭的时候,林玉鸾坐在我的对面。她全程低着头吃饭,或者是和林老师说着话,一眼也没看过我。
  我吃饭时忽然想到,林玉鸾一来时说的是「我今天买了个很厉害的玩具」,意思是她本来就是特意告诉林老师这件事的?那也就是说,她用情趣玩具这件事林老师是知道的?虽说这种事在女人之间算不上是禁忌话题,但似乎也没有必要专程跑一趟来特地告诉林老师这件事吧?那为什么呢?等等……林老师家里也有一堆玩具和情趣用品,她和前夫也很久没有做过……钱秃子又整天在外面乱搞……这个玩具又是双头的假阳具……莫非?!
  我吃过饭后便回去了。回去之前,我向林老师请了个假,回家把卫生好好弄了一下,把房间都收拾了一下,让妈妈回家的时候有个好的体验。弄完是傍晚时分了,正好时候去医院把妈妈接回来。
  「总算可以出院了。」妈妈下床以后,如释重负般地伸了个懒腰,浑身轻松的样子,「这坐牢一样的日子可是一天都不想多待了。」
  「嗯嗯,我们以后再也不会来医院了。」我最后检查着有没有遗漏的东西,一般应道,「以后妈你都一定是健健康康的。」
  「呵呵,你也是。」妈妈温柔微笑着回应道,忽然从我背后轻轻地用搂住了我的腰,柔软又有弹性的乳房挤压在我的背上,「这些天,辛苦你照顾我了。」
  「儿子照顾妈妈,可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倒不用谢。」虽然我嘴上说得这么轻松,但是被妈妈这样搂抱着的感觉很舒服,也不免让我脸颊有一点发烫,「只要妈你好好的,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呵,傻瓜。」妈妈笑着轻声说道,用手指请戳了一下我的太阳穴,「东西都收好了吧?那先出去一下吧,我换身衣服。」
  「嗯,都收好了,那我先出去了。」妈妈双手从我腰部离开,不免让我感到些许失落,不过有第一次就不怕没有第二次,我答应着走出了病房并将门关上。
  我在外面等待的时候忽然张静所在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一个男人,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宁海。他身子挺得笔直,双手插在老款式的灰黑色西裤口袋里,耷拉着眼睛,从我身边走过。这一瞬间,我无意间看到他长而杂乱的卷发下遮住的耳朵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是疤痕的缘故,所以他才特意蓄的长发吗?他仍旧没有注意到我,但我总能感到他走过去时给我的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个人的身上,就像是背负了许多人命一样。
  宁海刚走过去一会,我的目光还追在他的后背时,一个熟悉的女声从走廊的另外一侧响起:「周同学。」
  我转头循声看去,正是薛云涵来了。她竖着一个长长的高马尾,穿着一件黑色皮衣外套,下身是一件深色牛仔裤和一双短靴,一副英姿飒爽的姿态。
  「薛阿姨好。」我忙颔首礼貌地打招呼。心想她这应该是来探望妈妈的吧。若不是她出现,我都快忘记这事了,没想到她记在心上。
  「你在看什么呢?我看你一直往那边看。」薛云涵走到我面前,看了看关着的房门,不免疑惑道,「你这是?」
  「呃,我妈她在换衣服呢,我就在外面等她。」我回应道,「我刚才是在看宁海,他最近这三天都连着来这了,也不知道是做什么。」
  「宁海?他怎么会来这里?」薛云涵听了也觉得奇怪,问道,「你知道他来医院去了哪里吗?」
  「我刚看他从那个办公室走出来。」待我还欲说什么时,病房的门被妈妈从里面打开了,我也就没继续说下去了。
  「可以进来了。」妈妈打开门时自然地对我说道,随后她才看见薛云涵,略感意外地笑着和她互相打了个招呼。随后,我们三个一起进入了病房。
  「今天出院?你瞧我,来的太急东西都忘记买了。」薛云涵听妈妈说了马上要出院的事后说道,「那要不我送你们回去吧。正好我也下班了,你们东西带的也挺多的。」
  「也好,那就有劳麻烦了。」妈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没想到她这么爽快,我都觉得诧异,要知道她平时可是一个能不麻烦别人就绝对不麻烦别人的人。
  于是等她们闲聊玩一阵子之后,我拎着背着各种东西,薛云涵扶着妈妈,我们三个离开病房去张静那里感谢并告别以后,下来地下停车场坐进了薛云涵的车里。妈妈坐在副驾驶位上,我坐在后座。
  妈妈和薛云涵在前面聊着家常,挺开心的样子。就在我以为这一路上都会以这样的氛围度过时,薛云涵向问了一个我认为不合时宜的问题:「诶,如雪,你认识宁海吗?」
  我心里一个咯噔,面色铁青地看向妈妈,还好她没有注意到我。
  「宁海?」妈妈锁眉思索了一会,摇摇头说道,「不认识吧应该,我想不起来有这么个人。他是谁?怎么了吗?」
  「没什么。」薛云涵点点头,在等红灯的时候她回应道,「他曾是我老公的同事,最近到我们这来,我也不清楚他来是为了什么事。不过他最近有向我问起你的事情。当然,他并不知道我和你私下其实认识。我问他要你的信息干什么,他也不肯说,所以我猜想可能他认识你,于是我就问问你是不是认识他。」
  「我再想了想,真的不认识,这名字我都是第一次听。」妈妈再次摇摇头,「听名字像是个男的?」
  「嗯,不认识就算了。」薛云涵故作轻松地说道,「我也就随口问问。不过放心,他不是个坏人,所以不用太放在心上。」
  不知为何,我隐约觉得薛云涵像是隐瞒了什么没有说,除了那些她跟我说过的关于宁海的信息以外。而且最近宁海有点太活跃了好像,他见过姚念、薛云涵和张静,现在甚至又想和我妈妈接触,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又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感觉他像是一个在我身边随时可能会爆炸的炸弹,我不得不尽快拆除它才是。
  「陈凯呢,他最近怎么样?之前听你说给你头疼的。」妈妈没有追问关于宁海的事情,看起来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反而是转到了家长之间永恒的话题上——你孩子怎么样?
  「哎,不怎么样。」提到陈凯的话题,薛云涵难掩沮丧的神情,生气地说道,「我感觉我对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你是不知道,他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甚至都做出了……!」说到这里,薛云涵瞥到了我一眼后愣是把后面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转而说道,「我觉得我是管不了他了,今天开始我让他去他爷爷住段时间。好歹眼不见为净。」
  「青春期嘛,容易叛逆,你别太往心上去了。说不定去他爷爷那住几天回来,就知道你的好了。小孩嘛,都这样。」妈妈笑着安慰道,「你看周文豪其实也是,去年他不听话的时候,我理都不理他,让他去外公那住了一阵,回来还不知道多听话呢。」
  啊?我瞪大眼睛看着妈妈,心想去年有这回事吗?这时我注意到妈妈给我了一个眼神,我会意,忙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
  「你知道吗,每当我看到周文豪这么优秀的时候,我都会在想,我要是能学会你的教育方式方法就好了。但这哪里又是一朝一夕学得会的呢?」薛云涵将车减速,转弯开进小区,略为惆怅地说道,「有时候都会不切实际地去想,要是把陈凯给你带一阵的话会怎样呢?他是会好一点还是老样子呢?也好看看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呵,想想罢了,你就当我在乱说吧。」
  「会好起来的。」妈妈没有直面回应薛云涵的话,用了一句暧昧的话将话题结束了。
  回到家时,妈妈被家里整洁的样子看得愣了一下。
  「这都是你收拾整理的?」妈妈甚至有些难以置信地问着我,用手指摸了摸桌子,一看没有任何灰尘,不惊笑道,「我要不是对这里太熟悉了,我还以为走错家门了呢。」
  「出院了要有个新气象,人要新,家也要新。你说是吧妈?」趁着妈妈还讶异于家中变化而四处张望的时候,我从书包里拿出一支下午买好的玫瑰花藏在身后,慢慢走到妈妈面前,当她正好看着我的时候,我便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把玫瑰拿了出来,双手握着它向妈妈面前伸过去,开心地笑着祝贺道,「欢迎妈妈回家~!」
  「哈啊~?」妈妈一下子怔在那里,双眼注视着这支小小的玫瑰,过了几秒钟才接过去,脸上的表情管理还没有缓过来,不过仍难掩她喜悦的神色,她这才微笑着接了过去,轻笑道,「谢谢文豪。不过话说起来,为什么是玫瑰啊?不应该像姚念那样送康乃馨吗?」
  「因为妈妈是我唯一心爱的人。」我踮起脚,在妈妈的耳边柔声低语道,接着立刻回到刚才的姿态和语气,笑说道,「那既然她都送了康乃馨,我就送点不一样的嘛。不然都是康乃馨,妈妈也会觉得腻的吧。」
  「啊……是吧。」妈妈似乎没有从我刚才那声低语中缓过来,不知道在回应什么的应了一声,然后才回过神来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啊,没说什么,就是那些话咯。」我耸耸肩,装了个傻,为了不让妈妈追问下去,我便带她到沙发上坐下,说道,「妈你等会啊,先看个电视吧,我给你去煮个面汤先。张医生说了,这两天你还是得吃清淡些的好。」说完,我就去厨房做东西了。
  在厨房的时候,我不时地瞄着外面。妈妈没有看电视,而是将我送给她的玫瑰花插入了花瓶里,并把其他的花都取了出来放进另一个花瓶当中,然后一直观赏着这朵玫瑰。这一幕看得我心花怒放的,而且觉得很温暖。我想,妈妈她现在,也是这样的感觉吧?
  待我做好从厨房出来把面端在桌上,便唤妈妈说可以吃了。这时,妈妈走过来,倒也不急着坐下,只是略带笑意地看着我。当我目光不经意间与她的目光对上时,妈妈忽然说道:「你别动,站直。」
  「啊?哦。」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我听从妈妈的指令站得笔直。
  妈妈向我走近,高耸的胸部都贴到了我的胸膛上,把手放到我的头顶上摸了一下,然后后退了一步,颇为满意地微笑着柔声道:「已经长高了这么多了,都到了我耳朵上面了。」
  「是么?我都没注意。」妈妈这么一说,我也不禁用手摸到自己头顶平移过去,笑道,「好像是诶。」
  「不知不觉都长这么高了。上次给你比身高的时候,你还在我下巴这里。」妈妈颇为感慨地说着,坐了下来吃面,「那时候你看我,都还要抬头看。现在,几乎都可以平时我了。去再拿双碗筷来吧。」
  「嗯?好。」我答应着去再洗了双碗筷来,妈妈这时还没有动碗里的面,「妈,怎么不吃呀?」
  「等你一起吃呢。」妈妈说着,把碗里的面挑了一半给我碗里。
  「嘶……」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我平时最讨厌吃面了,忙试图阻止笑说道,「我不饿呀。而且,这算是庆祝妈妈出院的长寿面,怎么能我吃呢。」
  「嚯,这话说的。」妈妈怀着淡淡的不满说道,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那要我说,既然我的出院只得庆祝的话,那这份喜悦分你一半,你还不乐意了是吧?」
  「乐意乐意。」我忙点头陪笑道,闷头吃起来。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嘛。」妈妈满意地点点头笑道,自己这才也吃起面条来。
  晚上的时候,九点左右,我敲了敲妈妈的房门。
  「进来。」在得到妈妈的回应之后,我打开了妈妈卧室的门走了进去,只见她穿着那熟悉的白色丝质睡袍靠坐在床上看书,这一幕让我一下子感觉一切都恢复到了妈妈住院前的状态,好久没有这么安心的感觉了,一下子思绪都涌了出来。妈妈见我站在门口半天不说话又没动静,便放下书问道,「嗯?什么事?」
  「哦,没什么,给你倒了杯茶。」我这才走到妈妈床旁边,把倒来的茶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旁,想了想,提议道,「妈,感觉怎么样?还好吗?要不我晚上在这照顾你吧。」
  「嗯,我挺好的,也没有哪里不舒服现在。」妈妈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后稍为不悦地说道,「你就别在这了,周六就要去比赛了,抓紧练习去,待这浪费时间干嘛?诶,不用担心我,你快去吧。」妈妈看我想说什么,但不给我机会,反倒是给我了一个微笑,拍了拍我的背,补充了这么一句。
  「好,那有什么事的话,妈你尽管喊我,我就不关我的房门了。」妈妈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于是退了出来,回自己的房间去练习去了。
  我一上线,静静就找我,上来就问给我的U盘看了没有。我也不好意思说一个都没看,便回道看了几个录像,准备熬夜看。她又说到,让我晚点再看,先去打几把训练赛找下手感。
  不一会儿,她开了一个游戏房,让我进去。她跟我说找了几个顶尖的虫族玩家,并让他们都看了Haruka的录像可以模仿这个人的打法来跟我打,要我认真应对。我回她说一定全力以赴,便开始了第一局对局。
  但是不知道是久疏战阵还是什么,这局只打了十五分钟我便打出了GG。打完后,我不禁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双手撑在桌子上扶额反思。我很清楚,如果我是以这把的状态去参加比赛的话,那就是白给。
  「哟,怎么了?走廊都听到你的叹气声了。」听到妈妈的声音,我忙抬起头回头看去,只见她托着一碗肉饼汤走了进来,把它轻放在我桌上后,在床边与我并排坐着,「一看就是输了吧?没事,喝点汤吧,你只吃那点面哪里够。」
  「妈,你怎么……你可是需要多休息的。」我些许担忧地说道。
  「哎呀,你好啰嗦,怎么,当妈的还得你听话了是吧?」妈妈双手托起她那饱满的酥胸,摆出身为母亲的威严板着脸昂着头冷声说道,但我知道她这都是装的,因为她没有皱眉,「再说了,我这几天在医院,天天睡都不下床,人都快睡傻了。这第一天回家,怎么可能一下子睡得着?」
  我耸耸肩,淡淡地笑道:「好吧,您说的都对。」随后吃起肉饼汤来,很鲜很好吃,「好吃,妈妈做的肉饼汤最好吃了。」
  「嗯嗯,好吃那就多吃点。」妈妈的脸色这才转为母性般的笑容,柔情地注释着我的脸,关心地说道,「我都觉得这几天你瘦了,脸上的肉都少了点。」
  「有吗?没有吧。」我装傻地笑着应道,「我今天早上才称过呢,没瘦的,放心。」
  「你最好是没瘦我跟你说。」妈妈又变得冷冷地警告道,「你要是真的瘦了,后面每餐都给我吃两顿饭,你自己看着办。」
  「好,好,没问题。」我心虚地忙陪笑道,大口吃着肉饼汤。
  「哪怕你没瘦,这两天我也会给你多做点吃的。」妈妈又变为了稍显温柔的口吻说道,「马上就要去比赛,这两天营养落下了可不行。而且我住院的这几天,肯定已经落下不少了。」
  「这倒还好,能吃能睡的问题不大。不过几天没怎么碰游戏,刚上来就输了一把。」我瘪嘴说道,「得要多打打恢复状态才是。」
  吃过肉饼汤后,又继续和静静约的人开了一把。妈妈一直坐在我旁边似乎很仔细地看着屏幕,并没有离开。为了这把不再继续输下去,我专心操作,便也没和妈妈搭话。这局虽然我打得比上把好了,但还是因为操作上的一些问题,又输了。
  「嗯……」我轻叹着摇摇头,很清楚这不是自己应该有的水平。
  「你操作都变形了。」没想到妈妈突然淡淡地说道,「虽然我还是看不太懂,不过比起上次看你打的时候来说,屏幕上那些操作没有那么行云流水。比如说选中一些小人的时候,上次你全是一次选中的,而这把你好多次都是两次才选中,甚至还有两下选了三次才选中。」
  「呵,连妈你都注意到了呢。」我有些宽慰地笑道,「这手吧,就感觉不听使唤一样,不那么灵敏了感觉。」说着,我把右手离开了鼠标,悬空着扭动了一下手腕。
  「是么……」妈妈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仔细地揉动着我的手指,持续了会说道,「好些了吗?」
  「啊,好多了。」我呆呆地应道,妈妈才把我右手放开,让我整个手觉得非常温暖,再次放回鼠标上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了,我充满信心地说道,「下一把肯定会赢!」
  「呵,你要再不赢,我可不给你揉了。」妈妈颇为满意地笑着回应道,「我手都给你揉酸了。」
  接下去的三把我都赢了下来,而且一把比一把赢得轻松,用时也短。不过即使如此,妈妈在我每打完一把之后,都会跟我交流说她觉得这把看我哪里有问题,让我改正。虽然她不懂星际,但是她说的都是一些战略性的选择和判断问题,我平时打都不会意识到的问题,所以让我感觉颇为受用。
  凭着逐渐恢复的手感和状态,再加上妈妈的一些提议,我后面几局是越战越勇,换了几个对手,他们也用了各不相同的战术,但都被我迅速拿下了。这么打下来,我感觉周六的冠军已经是我的了一样。
  往后,过了十点后,我还在继续打,因为我知道Haruka的实力远不止这样的水平。可我打着打着,忽然感觉肩头有什么靠了上来。转头一看,原来是妈妈的头侧靠在我肩头上,人已经睡着了。
  我微笑着看着妈妈绝美的睡颜,此时她柔软饱满的乳房顶在我胳膊上,她的睡袍中间敞开了一大片雪肌和丰满的雪乳,教人欲火喷张。
  我给对手打出了个「gg」,随即退出了游戏,毕竟这样子我的手不方便操作,是打不了游戏的。我本想把妈妈抱回她房间,但是那样一定会弄醒她,所以决定还是算了。我先把空调打开,调到29度,然后在不动我右侧肩膀的情况下,左手一点点地把我床上的杯子扯下来,轻柔地在她身上盖好。
  之后,我看起了静静发给我的那些Haruka的对战录像,试图分析出这个人的一些弱点和能够发起攻击的timing。不过看了五六把录像,都感觉这个人打的就像Flash的人族那样无懈可击,令人绝望。我打算一直看到妈妈醒过来,然后带她去睡觉后我就不看了。可没想到,妈妈一直没醒,而我又越来越困,录像看着看着,就把眼睛闭上了,脸颊也顺势靠在妈妈的头上。
  早上,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并盖着被子,妈妈不在身边。我昨晚睡着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在床上。我起床后看到妈妈在做饭,便问昨晚是不是她把我弄到床上的,她却反问说不是我把她扶到床上去的吗?好吧,看起来两个人都搞不清昨晚究竟什么状况,那就算了吧。
  今天去上学的时候感觉挺冷的,是身体里面觉得冷,以至于稍微有一点微微的风吹过来我都觉得很冷。再前几天的小感冒都没有好清过,我略微有点担心。
  体育课上,老师让我和姚念演示一些网球的基本动作和发球姿势,并给同学们讲解。讲解完以后,老师指导他们自由练习,我和姚念则站在场地一旁观看,没有人在注意我们。
  「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吧。」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插到校服裤子口袋里,目视前方,平静地说道,「照片是林老师拍的。」
  「嗯,知道。」姚念更为平静地说道,「她那时候没注意到我就在隔壁,而我看见了她。」
  「我是真的万万没有想到。」我摇摇头,颇为自责地说道,「林老师她……我一直以为是秃子干的,我还为此,做了很多错事。」
  一直以来,是我错怪林玉鸾了。
  「只是这么一点事情就能让你这么自责了吗?」姚念低下头冷笑了一下,若有所指地说道,「那如果是更大的事情,你会怎么样?」
  「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老师了。」我无视了她的话,自顾自地说道,「还好今天没有她的课。」
  「为什么不知道怎么面对?」姚念冷冷地反问道,「呵。别装了好吗,昨天你和她缠绵的时候怎么就知道如何面对她了呢?你现在在这,装什么深情?不觉着恶心吗?」
  「你……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从姚念嘴里听到一些意料之外的话已经不觉得意外了,「不会有下一次了……」
  「有没有下一次你跟我说什么?我没有兴趣。」这时一个网球滚到了姚念脚下,她弯下腰捡起来,扔了回去,「就像看他们打球教他们打球一样没劲。」说完,姚念便走开了。我没有追上去。
  看着姚念离开的背影,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昨天中午和林凤鸾做爱的场景,不禁扪心自问着:我真的会恨林老师吗?
  不管怎么想,答案都是否定的。她那么温柔和包容,又是我的老师,再加上她也告诉了这么做的原因。我想,我没有理由恨她。我也不会把这个事情的真相告诉妈妈,我决定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就当没有发生过。
  林凤鸾,还是我熟悉喜欢的那个林老师。
  晚上,我吃过饭洗过澡以后,观察了妈妈今天的状况一切OK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像昨晚一样,为了及时应对任何可能的突然状况,我卧室的门没有关,也没有戴耳机。
  今天刚开始,我打了四五把星际,主要是为了维持住手感。其余剩下的时间,都是在研究静静给的录像,从而制定明天的战术。我把Haruka的录像反复回看,试图找出哪怕一丝破绽也是好的。但是我越是看这录像,我越觉得这个人简直恐怖。此人的运营如同Stork那般循规蹈矩;防守如Flash那样地滴水不漏;操作如Bisu那般准确无误;进攻如Jaedong那样猛如潮水。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可以集泽炳李双的特点全部于其一身,简直可以说是无懈可击。我每看一场他的录像,就感觉多加了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一股强烈的窒息感。
  「还没睡呢?」我太过专注,以至于妈妈进来了我卧室都没注意。
  妈妈今天端了碗还在冒着热气的鸡汤进来,直到她出声,我才闻到这浓郁的鸡汤鲜香气味。「谢谢妈。」我缓过神来,接过鸡汤,礼貌地对妈妈谢道。
  「先喝点吧,晚上别晚睡了,明天要比赛。」妈妈在床边坐下,穿着和昨晚一样的睡袍,让我觉得时间恍惚之间又回到了昨天。她看着我焦虑又认真的样子,关心地说道,「怎么,又输了吗?看你表情不太好的样子。」
  「没有,倒是都赢了。」我摇摇头,轻叹了一声,「是研究明天的对手,感觉强到没有机会。不过,我一定还是会赢下来的。」
  「那就别想那么多了,等会影响休息了可不好,那样状态也不行了。」妈妈二话不说地,把我屏幕给关上了,略施威严地对我说道,「吃完就去洗漱睡觉,不可以再开电脑了,知道了么?」
  我看妈妈这么认真的样子,便按她说的做了,不过脑子里一直都在回放着刚才的录像,思索着破局之法。我洗漱完以后,边想着边走回卧室,结果看到妈妈躺在我床上,还盖着我的杯子,让我意外地微微颤了一下身子。
  「妈?」我呆在卧室门口,脑子有点懵,因为还在处理录像的信息,一下没转过来。
  「嗯?」妈妈看我呆呆的样子,不禁略感疑惑,然后语气平和地说道,「站那干嘛?来床上睡觉了。我今天,就在你这睡了。」
  「啊……好。」我木讷地点点头,上了床躺在了妈妈身旁。等我躺好,妈妈便把灯关了。整个房间里只剩窗外昏暗的月光透进来。
  「妈,为什么今天会在……我这睡呢?」我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是哪根筋搭错了,问出这种问题。
  「怎么,不欢迎么?」妈妈冷冷地回应道,「那我回去了。」说着妈妈便要起身。
  「不,我欢迎。」我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伸手去拦住,一不小心隔着睡袍抓到了妈妈饱满的胸脯上。意识到抓错地方的我,忙把手拿开,赶紧道歉道,「不好意思妈,我……不是有意的。」
  「你还敢是有意的?」妈妈扯了一下睡袍,再次躺下来,没好气地说道,「不是看在你这双手明天还要比赛的份上,信不信现在就给你剁了。」
  「那就等明天我打完了再交给妈你处置。」我笑说道,「不过请等到我亲手捧着奖杯交给您手上之后吧。」
  「呸呸呸,谁要你那奖杯了,你自己把它捧得高高的就好了。」妈妈也笑着回答道,十分轻松,然后又转为温柔的语气继续说道,「不用给自己这么大压力。你这两天的样子,是我看你参与所有的考试和比赛都没见到过的。别把它看那么重,正常发挥就好了,妈妈相信你的实力。」
  「我会的妈。」我微笑着回应道,与妈妈侧身相对着,「我这次,特别想赢。因为妈妈这次是坐在台下看我的比赛,而且还是那么大型的比赛,我必须也一定要拿下个冠军送给你。」
  「呵,我就知道你会给自己很大压力,所以才来这里睡。」妈妈轻抚上我的脸颊,温柔地说道,「全力以赴就好了,只要看到你全力以赴的样子,我就会很开心。当然,妈妈从来不质疑你的实力。只是,不必给自己一些不需要有的压力。一直在想该怎么做的话,你这一晚上都没有办法睡个安稳觉,明天自然会发挥失常。听妈妈的话,既然那么自信,那就什么都不用再想了安心睡吧。」
  「嗯,好,我不想了。」我点点头,轻声应道,闭上了眼睛。
  妈妈把我的头靠在她饱满的双乳之间,轻轻地贴在上面,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让我感受到无比放松,没多久就睡着了。
  周六这天中午,我和妈妈吃过饭后就准备前往比赛场地了。原本是可以去场地那边吃的,不过妈妈觉得那里的东西没什么营养,所以一定要在家里做了一些好汤好菜让我在家吃了再去。
  饭后,妈妈去了房间,让我等她。她出来时,才注意到她有好好地打扮一番。妈妈里面穿着一件卡其色圆领薄毛线长衫,我送给她的项链和吊坠妈妈特意将它放在毛线衫外面。下身穿着一件偏黑色的紧身短裙,外面套一件长款茶色呢子大衣。她把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圆圆的发髻,双耳前各留着一缕卷卷的鬓发,让人看着觉得十分有气质又有十足的风韵。
  妈妈在鞋架上拿了一双咖啡色尖头高跟鞋穿在她的玉足上,这时我才注意到妈妈竟然破天荒地穿上了一双超薄的透明黑丝。我站在一旁不禁看痴了。
  「发什么呆?快走了,时间不早了。」妈妈穿好鞋子,在门口催促着我,「还不走?是我脸上有什么吗?」
  「不是,没东西。」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就是,没想到妈妈居然穿黑丝了。」
  「嗯?不是你这臭小子说我没穿过么?怎么,穿着不好看么?」妈妈看了一眼自己的长腿,左右打量着,略为不满地说道,「我第一次穿,粘着皮肤的感觉还挺奇怪的。」
  「没没没,好看,很好看。」我忙夸赞道,生怕妈妈真的给她脱下来,「就是因为太好看了,所以刚刚才看呆了。」
  「呵,油嘴滑舌。」妈妈笑骂道,但看得出来她很开心。
  「不过妈你穿高跟鞋真的没问题么?你的脚踝才好毕竟。」我和妈妈进到电梯,不免担心地问道,「要不我们换双鞋?」
  「没事,昨天的时候我就试过了,不疼。只要我不蹦不跳,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而且就穿这么一天,妈向你保证不会有问题。」妈妈宽慰着我说道,「不过,我今天可就不能开车了。」
  「没事,那我用电动车载你去吧。」因为整个路程并不远,我笑着提议道,「这个点,外面车还挺多的,我们打车估计也不会快。」
  「好哦,你不会载着我撞到人就行。」妈妈笑着打趣道。
  「放心,就是撞了,也是我撞上去,一定保证妈妈不会有事。」我笑着回应着,把头盔交给妈妈。
  「呸呸呸,什么乌鸦嘴啊。」妈妈戴上头盔,坐到后座上,她挺拔丰满的双乳紧紧地抵在我后背,让我有一丝心猿意马。
  「妈,搂着我吧。」我开出了小区,见非机动车道还挺顺畅,便想要开快一点,「这样我能保持住平衡。」
  「嗯。」妈妈应了一声,双手搂住了我的腰,头顺势放在我的肩头上。而妈妈现在的样子,正倒映在后视镜上让我欣赏。
  我瞬间改变了注意,把电动车减速了。因为我想此刻多驻留一会,我很贪恋现在这样的状态,妈妈搂住我依靠我的感觉。比赛什么的事,怎么样都好,只要这一刻可以停留得足够久。
  「妈,以后都我骑电动车送你上班吧?」我鼓起勇气提议道,「毕竟你最近这段时间的脚踝都需要休养,不适合开车去上班。」
  「可是我还可以坐公交啊不是吗?」妈妈想了想,没有立刻答应我,反问道,「而且你也要上课,我上班地方又远,时间很赶的。」
  「公交可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上班那个点是通勤高峰加上上学高峰,我们这公交站又不是起点站。你是每天开车不知道,我每天去上课的时候,看到那公交站的人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停站的公交车每辆全都塞满了人。就算你真的上得去,也是站着,而且还会被挤个不停。那样的话,估计比你开车收到的影响还大。」我搬出了一堆看上去毫无破绽的理由,炮语连珠地说道。
  「嗯,你说的好像有道理。」妈妈似乎被我说服了,点点头,回应道,「那好,那我之后这段时间就骑电动车去上班吧。」
  「诶?不是我送你吗?」没想到妈妈忽然给我来个这句话,搞得我人都傻了。
  「嗯?电动车又不怎么需要用脚是吧?加速、刹车和转向靠双手就行了吧?」妈妈见我这挫败的样子,不禁笑道,「哈哈哈,不用苦着一个脸。这样吧,我周末如果要上班的话,就让你送我去好吧。平时你要上课,时间是真的太赶了。」
  「行吧。」我颇为无奈地答应着,但倒没真的有多失望。
  很快,我们来到了赛场——省体育馆。
  这次线下比赛是露天的,我们将会在体育馆里的球场上搭建的舞台上进行比赛。比赛时间是下午五点开始,结束时间大约在晚上九点或十点。我们到的时候是四点多,现场已经是人山人海,可谓是座无虚席。因为我是比赛选手,所以妈妈可以在最前面坐VIP观众席。
  但没想到的是,在我们的座位身旁坐着的,竟然是陆雨铃。她今天穿着一件酒红色的一字肩收腰礼服裙,涂着相配色的唇彩,看起来十分艳丽高贵有女王气质。
  我心头一惊,她怎么会在这里?不过妈妈还没有看到她。为了避免让妈妈和她坐在一起,我赶紧找其他VIP座的人和我们换了个位置。这时,张静来找到了我,她和妈妈一阵寒暄,问了问妈妈脚上感觉怎么样了之后,便跟我说要去准备比赛了。
  「妈,那我就先过去准备了。」我在走之前,决定和妈妈先打个招呼,毕竟可能好几个小时不见了,「我就在那边的选手区后台,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你直接去里面找我就好了。找不到我的话,找到张阿姨她也就能找到我了。」
  「嗯嗯,你放心去吧。」在外人面前,妈妈很给面子的笑着点点头对我说道,「好好表现,妈妈会在这里给你加油的。」
  我随张静来到后台,路上我便问她:「静姐,咱们这比赛和蓝岛啤酒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我在外面看到了蓝岛啤酒的人。」我琢磨了一下,决定用「静姐」这个称呼和她说话,更为礼貌一些。
  「嗯?你还不知道吧。对面HIST战队最近搞到了一个大赞助商,就是蓝岛啤酒。」张静走得很快,一边领着我一边说道,「作为战队赞助商,他们有人过来也不意外。而且,蓝岛这次还是线下赛的赞助商,花了好多钱。不然你以为联赛哪里有钱这次搞这么大个规模。」
  没想到蓝岛啤酒会突然对星际比赛感兴趣,完全想象不到。
  到了后台,我和从来没见过面但却聊过很多天的队友们一一打招呼,简单地聊了起来。我没想到队友们清一色的男性不说,而且最小的都有二十二岁,没想到我比他们小这么多。他们还以为我说自己是个初中生是骗人的,没想到是真的。总之,没一会,我们就熟络了起来,各自商量起了战术。
  很快,就到了比赛时间。这次线下赛的赛制会和线上赛不同,是一边各可以派出四名队员,总共对战五局,先拿下三局的队伍即为冠军。前四局每局需要派出不同的选手,如果达成了二比二平,则要进入第五局,也就是ACE战。ACE战是指双方需要从已四名队员中选择一位出战,打最后的决赛局。当然,每一局要上的选手双方互相并不知道,赛前五分钟需要决定是谁出战并递交给裁判组。而双方队员则是在上场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
  张静和我们一番商量之后,决定把我安排在第三个出场,以最大可能避免和Haruka迎面碰上。我们整体的战略是用最弱的去碰Haruka,最好能在四局之内拿下比赛,不要拖到ACE战。
  五点整,我们穿好队服,赛场上的背景音乐响起。在主持人宣布参赛战队时,我们在张静的安排下,列队走向主舞台。这是我第一次从舞台的视角俯瞰台下的观众们,这种感觉非常特别,既紧张又很兴奋。当主持人介绍到我,聚光灯汇集在我身上时,那种体验非常地梦幻,仿佛此刻我就是闪亮的明星。而这一刻,我第一想法就是找寻台下的妈妈。她正满脸欣慰地无比喜悦地看着我,并向我我挥手,我也向她奋力地挥手。同时,我也瞟到了不远处的陆雨铃,她则是双手环胸,一脸高冷不屑地看着我们,仿佛觉得我们输定了一般。
  妈妈,今天的冠军,儿子我一定要把它带给你。
  介绍完我们队伍和队员后,我们站在了一侧,主持人开始介绍我们的对手——Hist及其出场队员。说实话我很期待,很期待那位被所有选手誉为史上最强新人的Haruka究竟是何方神圣。
  「被誉为中国星际史上最强新人,职业联赛战绩100%胜率,堪称可以比肩泽炳李双,中国星际未来之星,被所有人认为有实力在WCG拿下韩国选手甚至夺得冠军的神秘选手第一次登陆线下比赛的舞台,让我们一起来见证这一刻。」主持人情绪高涨,把气氛拉到顶峰,声嘶力竭般地喊道,「我们倒数,三、二、一。有请——Haruka!」
  跟随者聚光灯移动的轨迹,停留在选手入场口的那一刻,我惊得甚至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我怎么都不可能想得到,Haruka居然是——姚念!她居然还会打星际吗?而且实力还这么恐怖。更重要地是,她为什么会来参加星际的比赛?在她身上的谜,是越来越多了。
  姚念那藐视一切的目光看着我们,让我背后感到不寒而栗。我呆呆地看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只是我,包括主持人、现场观众和舞台上的选手在内,无一不对姚念的出现而感到一片哗然。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如此传奇的新人,居然会是一位女初中生。而且她还没有穿队服,只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更加让人觉得她的特别。
  介绍完以后,我们回到后台,开始准备比赛。现在不是去想Haruka为什么是姚念这件事,而是该想怎么赢下比赛。毕竟,不管是不是姚念,我要面对的Haruka都不会变,我应该更专注于比赛上。
  前面两局,我们和Hist打成了一比一。而前两场里,姚念都没有出场。这意味着,她要么在第三局跟我打,要么在第四局为战队兜底拖入ACE战。
  不过幸运地是,第三场我的对手并不是她,但也是一个Z。为了不暴露我过多的战术储备,我选择用稳扎稳打的思路打这一局。对手不弱,比赛略显焦灼,一直拖入了大后期。不过好在我基本功和心理素质还在线,我最终花了三十分钟有惊无险地拿下了这局比赛。比赛结束时,我长出一口气。我看了看看台上的妈妈,她很开心地对我微笑着,对我点点头,仿佛是要我再接再厉。
  第四局,我们是派出了第二强的选手,也是一个Z,其实也是为了去拼姚念。因为ZVZ前期大招有很多,赌博能赢的概率稍微大一点。而且他还为此特意准备了一个大招,并练习了100局。
  如我们所预期的,前期他的大招把姚念打出了很大的劣势,但是不至于直接结束比赛。她顽强地挺了过来,在我方大招后期乏力的情况下逐渐扭转了局势。十分钟时,双方已是均势了。但这也意味着,姚念将毫无悬念地赢下这场比赛。最终,比赛时间定格在了十五分钟,姚念成功拿下了比赛。整场比赛拖到了最后一局——ACE战。
  「没想到还是打到了ACE战。」战队休息室里,我们聚集在屏幕前谁也没有说话,直到作为领队的张静叹了一声,划破了凝结住的沉默,随后面向我们说道,「ACE战我打算让shy去,大家有意见吗?」
  大家面面相觑,议论了一会,但是没有提出异议。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姚念的实力有多恐怖,且不论我是JTSA里实力最强的,就他们谁都不愿意输给一个比自己年龄小的女生,这以后在星际圈里传出去根本不用混了。
  「没事,我能赢下。」我和张静两个人独自从选手通道走向舞台。原本是我一个人去的,但是她似乎是想要陪我,跟着一起来了。我看她有所忧虑的样子,便如此说道。
  「其实没赢下也没什么,比起他们几个怂包来,你已经赢了。」没想到张静竟然是要和我说这个,她不屑地回头看了看选手室,「看来我一开始就选你是正确的决定。至于输赢,不重要,因为我从你的目光里看到了强烈的求胜欲,这就足够了。去吧,加油!」
  「一定会赢的。」我自信地微笑着对张静说道,告别她独自走上舞台,进入了对局室。
  我很快进入了游戏房间,随后闭目养神,脑海着推演着各种战术局势。对局室外的嘈杂我一概听不到,直到游戏开始倒数计时的嘀嘀声响起,我才睁开眼睛。开始了,这一局赌上一切的PVZ。
  比赛地图是经典的四人图Python,我出生在一点钟位置。鉴于我对姚念过往比赛录像的研究,她ZVP中百分之八十的对局都是12D双基地开局,所以我决定直接裸双。当然,这是很大胆的赌博,一旦是近点,而且如果她还是O9D跳提速狗的话我直接就GG了。
  结果我侦查到她确实是O9D,不过还好是远点,那我裸双的风险不大。不过作为代价,我的侦查农民很快便被提速狗给包掉了,随后整个地图上便是一片黑,视野压力极大。
  此时,我既要考虑她后续是出飞龙,又要考虑可能是出LK封我,还得考虑会不会三矿五基地刺蛇一波。如果按照正常情况出海盗船的话,那不过是和她硬拼基本功,我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我选择3BG一攻提速叉直接出门兼侦查,这会比飞龙的Timing要早一些。
  出门一看,姚念选择的是三矿五基地,正好出了一波刺蛇。但她这波刺蛇是挡不住我这波攻势的,于是她在二矿和三矿处都补了两个地堡。我选择保留有生力量,并没有硬上。这一波,只能说我没有亏。
  Z后面在出了两三波刺蛇以后,选择转了一波飞龙后,四矿和五矿连开。而我,只有三矿,一些叉子龙骑和几个闪电。当我侦查到Z的情况后,瞬间就知道自己劣势了。这一下我直接把三矿造了四个炮台,放了两个闪电。同时,在没有空军掩护的情况下,为了避免闪电被飞龙集火秒掉,大部队向Z的四矿和五矿进攻。
  不过,我还留了一小股叉子、龙骑和两个闪电没有参与进攻。我有预感这波主力部队大抵是有去无回的敢死队,所以必须在部队被全灭时达到预期的战略目的。
  在兵营按下了一圈的影刀后,我将主力部队全部进攻Z的四矿,以牵制住她的主力部队,能打下四矿就不亏。同时,小股部队晚了五秒后分别向Z的二矿和三矿进发。如我所预料的,Z的主力部队倾巢而出,试图一举全歼我的主力部队。眼见打下四矿是不可能的,我便将主力部队往回撤。同时,那分兵的两股小部队现在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不得不说,姚念的防守很到位,每个矿区都有少量刺蛇、地堡和小狗安排着。我用叉子和龙骑作为火力掩护,闪电直接对着矿区农民闪。二矿农民直接被闪光,但是姚念反应也很快,在二矿受到毁灭性打击之后,立刻将三矿处的闪电给秒掉了。这波突袭只能说打了个五五开,但是我把三矿的房子给干掉了,这对于我而言是一个机会。
  姚念显然被我的偷袭激怒了,直接进攻我刚开好的四矿。我深知这波是守不住的,大部队直接驻守在三矿。同时家里开始出海盗,准备在她没有准备之下转成极少出场的天地双轨。但是这个转型的真空期有点长,再加上姚念的主力部队没有受到什么损失,也仅仅至少经济收到了一点影响,如果不做点什么,我是没有办法度过真空期的。
  这时候,刚刚准备的隐刀便派上了用场,一出来直接向刚才被打掉房子的三矿处进发。为了掩护隐刀的偷袭,我主力部队象征性地去四矿抵抗吸引注意,隐刀便在她意识到之前把农民砍了个精光。当前局势下,我只要拖住她的主力就行。
  碍于经济上的受挫和对于我再次骚扰的防范,姚念的主力部队不敢贸然进攻正面,为我获得了一定的喘息时间。但是显然地,我四矿现在开不出去了,必须这波三矿的一波就需要定胜负了。
  我疯狂地操作和运营,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天地双轨成型,直接一波大部队出门,向她的四矿再次发起进攻。显然地,我的部队质量比姚念的部队质量要高,她只能选择猥琐防守。我一时半会,也不那么容易攻得进去。但是为了掩护我四矿开出来,这波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海盗聚集对抗飞龙,同时分裂网罩住地堡和LK,叉子掩护龙骑输出,四个电兵用来应付冲上来的小狗。一时间,双方两百人口急速而下。一番激战和操作之后,打了个半斤八两。不过姚念的四五矿防守此时已被我撕开一个缺口,在她再次巩固好防御之前,这是我绝对不可以错过的机会。
  我不停地续着部队,持续不断地向四矿进攻压制,绝对不能让她喘息拖住。而姚念的实力也是真的顶尖,每一波源源不断地冲锋都被她挡了下来。我们在四矿残垣断壁的战场打得难解难分,一会我略有优势,一会她略有优势,但总的来说,胜负还很难下判断。只能说,谁拿下了四矿,谁就赢得了这场比赛,以及最后的冠军。
  我感觉我这时候心跳得非常快,额头上和手心上全是汗。屏幕和鼠标的选框飞速地切换着,紧张到我都快要屏住呼吸,不敢有丝毫地怠慢。终于,在我十分钟的强攻之下,四矿的缺口出现了!就是现在,这一波,一定要拿下!
  我选中全部的两队兵,A了过去!
  就在这时,屏幕突然一片漆黑。不止如此,外面也是一片漆黑。
  发生了什么?
  我双手停住了操作,人傻呆住了。
  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用还是事实如此,整个会场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在三秒钟后,观众们才后知后觉地发出一片惊呼。就在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之际,整个会场和电脑屏幕再次亮了起来。而我,不,我们仍未明白刚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要求待在对局室当中等待消息,并不允许被出去。我向对局室的窗外张望,望向妈妈。她显得比我还要焦急,在看到我看着她时,她着急地说着什么。虽然我不可能听得见,但我却好像知道她说的话是:怎么样?你还好吗?能出来吗?
  「我没事,我还不能出去,妈你放心。」我在对局室里对着隔音玻璃朝向妈妈大喊着,明知她不会听得见,却还是这些话语希望可以传达到她的耳中。
  「嗯嗯,加油,妈妈相信你。」仿佛真的知道我在说什么一般,从妈妈的唇型当中,我解读到了这样的言语。而且,妈妈脸上担忧的神色好了许多,安心地向我微笑着,并鼓励着我。
  五分钟后,我才得到赛事人员的消息——刚才是停电了。而我和姚念的比赛被宣布在五分钟之后重赛。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闭着嘴巴用鼻子长长地叹了口气,难以接受。我隔着玻璃看着对面的姚念,她一脸平静,依旧镇定自若,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停电的影响。大概这就是强者的姿态吧。
  我看着重启后的电脑屏幕,脑海中不由地浮现起Jaedong和Flash的停电门事件。那是一场决赛,面对如日中天、横扫所有对手的猥琐神教教主,Jaedong大魔王毕其功于一役,用上了所有的战术储备,刚看到一丝胜利的曙光之时,忽然停电了。停电之后的重赛让已经无锦囊可用的Jaedong很快败下阵来。
  这样的历史难道要在我身上重演吗?说实话,我没有任何自信能再有上一场那样优秀的发挥,我所有的骚扰战术这一局她肯定更加会防备。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不管结果如何,都必须硬着头皮上了。我不会让历史重演,因为,我的历史由我自己书写。
  我擦干了脸上、额头上和手心上的汗水,在LostTemple上再次和姚念进行决战。这一次,我不再选择能打大后期的战术,而是来个大的变化,直接选择双兵营出叉子Rush。
  很幸运地是,姚念和我是近点,而且她依旧选择了12D的双基地开局。当我第一个叉子到她家时,她的狗还在建造的路上。我在杀了两个农民后,和她的小狗拉扯起来,等待着后续叉子的赶到。
  但不得不说,姚念就是姚念。尽管是12D裸双面对双兵营的rush,她也只是死了一开始的两个农民而已。后续我们在她二矿处打的有来有回,这注定是一场比拼微操的比赛。
  大家都是吊着这一口气,谁没续上或是谁的微操稍有失误多死了一个兵,这把都会结束了。我用APM350+的手速集中所有注意力和脑力去进行切屏对建造、微操进行着超高速操作。
  渐渐地,我看到屏幕上的建筑一个变成了两个,叉子也全部都多了一倍。然后他们开始扭曲、旋转,之后屏幕跟着扭曲旋转……最后……一切好像又黑了下来……难道……又……停电了吗?
  我仿佛置身在一片黑暗空旷的空间内,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自己特别轻盈,可以在黑暗之中自由移动。这是哪里?
  可是不管我往哪里走,都走不出这片深邃的黑暗空间,就好像无穷无尽的宇宙一般。我在里面大声呼唤着,没有任何人回应。找着妈妈,也没有丝毫回音。
  「文豪,周文豪!儿子!醒醒啊!你快醒醒啊!」深处黑暗之中的我,听到了妈妈来自远方的呼唤。我寻声而去,只觉一束强烈的亮光袭来,让我从恍惚之中睁开了双眼,看到了半蹲在地上搂着我,忧心忡忡地妈妈。
  「妈,我没事。」我努力晃了一下头,逐渐缓了过来,轻声说道。
  「没事吧?真的没事吧?你可是要吓死我了。」妈妈一把把我紧紧地搂在她的双乳之间,用几乎快哭出来的声音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良久,我才从妈妈的怀里出来。这时我才看到我周围已经是围了一圈赛事组的人和张静还有队友们。
  我向他们询问着比赛的结果,他们告诉我,我被判负了。
  「嗯,好。」我如释重负地点点头,长舒一口气,「知道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1/21 15:35:03

第89章
  在比赛场上晕过去之后的记忆非常模糊,我只记得一直有一股温柔的感觉包围着我的身体,其他的只有非常零碎的片段。我甚至还原不起来我是如何回的家,当我醒过来时,已经是在我卧室的床上了。
  耳边响起如爆竹爆炸在耳边时那样持久不断地耳鸣音,浑身觉得沉重无力,睁开眼便是光秃秃的天花板被日光灯照得一片光亮。只有那妈妈小时候哄我睡觉用的风铃孤零零地挂在上面,才让我一下能判断出我是在家里。
  身体的知觉在眼睛睁开后逐渐恢复,手腕上感觉被什么轻轻地压着。我那些许被灯光刺痛着的瞳孔移向我手腕处,妈妈的手正轻柔地抚在上面。顺着妈妈白皙的手背看去,妈妈趴在床侧,似乎已经睡着了,身上还穿着今天陪我去比赛的那身衣服。
  「妈?」我对着妈妈轻唤了一声。
  「嗯?」妈妈缓缓抬起头,睁开疲惫的双眼,一副担忧的表情写在脸上,看到是我后,她又是喜又是不安地说道,「你醒了?好些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说这话时,妈妈双手紧紧地将我的右手握住。
  「没,我没什么事。发生了,什么吗?」我轻轻摇摇头,声音有些轻地回应道。说不上为什么,明明已经很用力了,但却说出口的声音却跟个没吃饭的人一样。妈妈握着我手的两个手心让我感觉有些凉,吓得我直接一个激灵,瞬间清醒猛地坐起身,反手抓住妈妈的手,十分担心地问道:「妈,你手好冷,你又发烧了吗?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什么啊。」妈妈有点哭笑不得地说道,忙让我躺下,似有一丝感动地说道,「上次你把妈我照顾得那么好,怎么可能又生病了。不是我冷,是你发烧了,所以觉得我手冷。」说着,妈妈忧心忡忡的神色再次浮现在脸上,颇为自责地说道,「是我没照顾好你。」
  「哪有。我发烧了吗?我都没什么感受,你看我都精神十足的。」我又坐起身来,表现得一副生龙活虎、精神十足的样子给妈妈看,「可能是打比赛的时候太专注了,一下子内分泌紊乱,就容易出现体温身高的状况。没事的,明天一起来肯定就好了。」
  「你这小子……」妈妈又好气又好笑还心疼地说道,「怎么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啊。哎,我应该早就意识到的。这些天,你每天医院、学校、家里来回跑,学习、做饭、照顾我,每件都没落下。你不过还是个初三的学生,这么高强度一星期,哪里受得了。现在比赛也结束了,所有事情都结束了,那就换妈妈来好好照顾你吧。」
  「妈……」我听着妈妈这么关心我的话,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不由地微微低下头去,轻声地说道,「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啊?」妈妈不解地柔声问道,「当妈的照顾儿子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怎么还说起对不起了呢?」
  「我没能赢下比赛,没能拿到冠军奖杯,没能让你开心。」我特别难受又沮丧地说道,「明明,都那么近了,没想到最后,却那么远。」
  「你还在想比赛啊?」妈妈轻叹了一声,摸了摸我的后脑,沉声道,「比赛输了我们可以下次再来。妈妈我很开心很满意,你那认真努力全心全意拼搏的样子,特别帅。我第一次知道,我的儿子原来是那么地帅。而且,你能平安地醒来,我还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事吗?」
  「妈,我那时候,是发生了什么吗?」妈妈都用到了「平安醒来」这样的描述,似乎当时的状况很糟糕的样子,我不免想问个清楚,「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像喝醉了酒一样只有一点如梦一般的片段。」
  「其实妈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当时你突然一下趴在了桌上一动不动,把我们都吓坏了。我着急地立刻上台进到你的对局室里,推着你的双臂喊着你的名字。好一会你才回应我,就跟我不停地说没事没事。」妈妈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脸上满是当时那样焦急的状态,现在讲述时仍是心有余悸的样子,「还好张医生当时在场,她也立马跑了进来,查看你的身体状况。我都快急哭了当时,一直问她你的情况。她说是因为长时间高度紧张,再加上你这些天休息得少,才会突然昏了过去。我问她是不是要去医院,她说不用,让我把你带回来好好休息就可以。因为那时候你还醒了一下,能和我们说说话,又加上她的那些话,我才稍微安心了一点。后面张医生开车送我们回来,和我一起把你放在床上。那时候我注意到你有些烧了,她说问题不大,就先回去了,我都没来得及好好谢谢她。既然你们认识,下次你跟张医生说说,妈妈要好好请她吃个饭谢谢她。」
  妈妈一下子说了一大段话,心情似乎跟着也好了一些,没有像刚才那样一惊一乍的。
  「那是自然的。」我微笑着附和道,为了让妈妈不再担心我,表现得完全像个没事人一样,「不过我答应妈,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再担心我了,也不会再让妈妈吓到。」
  「说了这么多,都忘记给你倒水喝了,你瞧我。」妈妈自责地摇摇头,忙去到了杯温开水给我喝,「张医生说了,你要多喝水,多休息。不然连着烧了两天的话,还得去医院看才行。所以你听好了,明天家里的事都不需要你干,你只要好好休息就行。」
  「好的,我答应妈。」我用力点点头,说什么我都会答应,我看了一眼钟,原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妈,你要不去洗澡休息吧?我看你这身衣服都还没换。现在已经一点钟了,你也该很累了,刚这么趴着睡我都怕你着凉了。」
  「都一点了吗?」妈妈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看钟,忽又想起了什么,转头对我说道,「你让我想起来了,我煮了瘦肉粥。就怕你醒了饿,一晚上没吃东西了,我给你盛过来。」
  两分钟后,妈妈端着热腾腾的一碗粥递给我,我慢慢地吃着。
  「好吃。」我微笑着说道,「谢谢妈妈。」
  「嗯嗯,好吃就好。锅里还有,你吃好了我再去给你盛。」妈妈又温柔地摸起了我脖子后面,颇为动容地说道,「你可要好好的,妈没你可不行。」
  「会的会的,会好好的。」我忙笑着答应着,「妈你去洗澡吧,不早了。要照顾的话,不多休息可不行喔!」
  「好,别催了,我这就去。」妈妈笑着说着,随后起身。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担心我到这样的程度,心里觉得特别自责和不安。身为她的儿子,却让她这么担心,真觉得没有做到一个儿子最基本该做到的事。万幸地是,我没有出什么大事,一切只是虚惊一场。但这让我清楚地认知到一件事情——我必须更加强大。
  十几分钟后,妈妈洗好澡换了身红色睡衣,进来了我房间。
  「妈?」我略感诧异地向妈妈说道,「你这是?」
  「嗯?在你这睡啊。」妈妈轻描淡写地说着,便同时钻进我的被子里,「不然呢?我怎么时刻照顾你?」
  「我……我没事的妈。」我当然很想和妈妈同眠共枕,可是却不想是因为她要照顾我的原因,我想在她心里的认知是,即使我生病了,我自己也能行,不再需要她把我当小孩一样呵护了,于是我劝说道,「你在这,我怕你睡不好,这床很小的。」
  「怎么了?嫌弃你妈了是么?」妈妈颇为不冷地冷声道,「还是你想明天烧得更高来吓我啊?」
  「哪有,怎么可能!」我忙解释道,轻叹一声,用着很小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只是不想辛苦你。」
  「你说什么?」妈妈听到了我的碎碎念,她把灯关了,随后面向我,轻声道,「这床是小了点,那你抱着我睡吧。这样,就不小了。」
  「啊?」没想到妈妈主动在我床上提出这个想法,我懵了一下,随后呆呆地答应着,抱住她的腰,将头靠在她的肩头上,「妈妈晚安。」
  「晚安。」妈妈用最温柔地声音回应道。
  自从妈妈住院开始,我慢慢地习惯了和妈妈抱在一起睡的感觉。这种习惯已经到了我想象不到如果等我好了,妈妈不再跟我一起睡了的话我会怎么样?会不会失眠?会不会很想她?
  我不知道,我没有答案。我只知道,每一个可以抱着妈妈睡的夜晚,我都无比珍惜,都是美好的记忆。
  妈妈轻拍着我的背,在我耳边呢喃着舒缓的小调。我不由地想要跟贴近妈妈,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脸颊侧放在妈妈的丰满傲挺的乳房之上,甚至我的嘴角都能碰到妈妈乳头的边缘。
  可能是因为我生病的关系,妈妈默许了我如此亲近的行为。而妈妈毕竟还是醒着,我也是心满意足地放松了全身,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柳如雪SIDE
  又是一个漫长的梦。
  自从上次出差回来以后,每个晚上总是会做很漫长的梦,多数都是噩梦。除了噩梦,剩下的多是奇奇怪怪的春梦。为什么会说奇奇怪怪呢?因为梦里的对象都是儿子,每一次都是。这让我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会懊悔和纠结于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明明白天的时候根本没想过和儿子……不……根本都不会去想那样的事。到了晚上,为了摆脱梦的纠缠,我彻底禁欲,什么都不碰。可是越是如此,这样的梦就越频繁。而且在梦里时,我一次比一次感到享受,感觉更为真切。
  不知道究竟梦是内心的映射,还是内心受到了梦的影响,每一次看到儿子的时候,我身心总能产生一丝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我难以描述它是什么,只知道每当我和儿子靠的越近时,这份感觉越为强烈。当我和儿子拥抱在一起时候,这份感觉似是达到了巅峰,让我感到异常无比的安心,可以放下一切戒备和思考。
  在我每次远离儿子的时候,我都会不停地和自己说,他是你儿子,你对他只能是母子的感情。刚开始还有点用,但是每当我再次见到儿子的时候,自我提醒的那些东西一下就会抛之脑后。直到我住院之后,我都不会再自我提醒了,他在我的心里,变得不一样了。
  医院里的那几天,儿子不和我睡的时候,我感到格外地孤单与落寞,不知从何而起的寒气袭遍全身。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感到孤单,更不用说害怕孤单。那一刻,看着阻隔着我和儿子的那副帘子,我终于明白「这么近,却那么远」是什么样的滋味。
  那一晚,我告诉自己:是的,我们只是母子,这才是母子应该有的感情和距离,我到底还有什么不满呢?
  然后,我就做了我长这么大觉得最可怕的一场噩梦。梦的最后,是儿子把我救了出来。清醒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我无法再逃避自己的心意——我想心弦第一次被男人拨动了——我的儿子。
  当我回到家以后,我的理智又在告诉我:那只是因为你在医院,所以任何一点照顾都会觉得特别的受用罢了。
  我在我的内心感受与理智之间挣扎徘徊,我分不清它们谁是对的,我又该听谁的。或许它们从来都是我,我从来都是这样矛盾,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但很快,这场争论至少有了阶段性的答案——当儿子晕倒在赛场上的那一刻——一切都明了了。儿子为了照顾我,放弃了难得的一周练习时间;为了我的期待不落空,他在最后两天非常努力刻骨地训练和备战;为了我可以捧起他的奖杯,他在那样高强度的对抗下一度占据了上风;为了不让我失望,他不顾身体上的不适,在重赛后仍然拼命地想要赢下来;为了不让我担心,他哪怕是醒了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和我说他没事。全部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对于所有女人来说:当一个男人的眼里和心里全都是你时,你的眼里也全都会是他。
  我知道儿子那一晚问我为什么不穿黑丝是他想看了,所以我昨天特意穿上了他心心念念的黑丝。因为我想不到为他加油鼓劲方式,那么我想如果穿上他喜欢的衣服,他也能感受到这份来自于母亲的鼓励吧?没有机会问他我这么穿有没有作用,也无法问出口,就当是有吧。
  儿子,妈妈有很多话想要对你说。但是你可以原谅妈妈不把这些话都说出来吗?一旦说出来,我很怕一切都没有回头的可能了。妈妈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希望你可以理解我。我想儿子你是不是也是像妈妈一样,有很多事想和妈妈说吧?你也不要说出来好吗?妈妈我……不想听……我们彼此心里都知道的话,那就让它心照不宣吧,就这样一直保持下去吧,好吗?
  从学生时代开始学网球起,到毕业了在外面工作打拼十多年,我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什么样的汹涌波涛没见识过?可那些挫折和伤痛从来没有让我感到畏惧过。不知道为何,现在却还是想要逃避。也许……不是害怕未来,而是贪恋现在?
  不知道,我的感性和理性都给不出答案。我只有一点可以确定,儿子他,是照亮我生命唯一的光。我的世界是寒冷还是温暖,是黑暗还是光明,都与他息息相关。
  我隐约觉得,我所一直逃避的那一天和那一刻终会到来,然而我希望那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来,因为我没有做好准备。我并不信人们常说的「有些事情它不来,你永远都准备不好;它一旦来了,你便准备好了。」这句话,可不知为何,一种强烈的莫名预感仿佛在告诉我——它很快就要来了,快到我始料不及。
  今天下午的时候,因为儿子还在身边,我让吃过饭回房躺下休息了,我自己则是打扫下卫生,整理着家。途中,家里的电话响了,那是我公司打来的。打电话来的是总经理,他心情听起来非常不错。他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我所负责的片区内,南江啤酒本周的销量再次超越了蓝岛啤酒。
  这真是一个久违了的好消息。我放下电话,特别开心,同时也感到很欣慰。我非常清楚地是,这又一次的成功离不开儿子的好点子,离不开他一直尽心尽力地为我想主意。一想到这,我心里特别地触动。因为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闯过来的。哪怕是结婚以后,那个男人也几乎不过问我工作上的事情,更不用说给我说出什么主意了。工作上有任何问题,都得靠我自己解决。只有跟儿子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才感受到什么是并肩依靠的两个人,而不是貌合神离。
  我第一时间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儿子。当我轻轻推开他卧室门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睡着了,没有叫醒他。等他醒了再告诉他也不迟,我这么想。但是昨晚的发烧让我心有余悸,尽管上午起床的时候他的烧已经退了,所以我轻轻走近他的床边,靠了一下他的额头。还好,没有烧起来,应该是好清了。
  之后,我在儿子的卧室里打扫着。想来,从儿子上个月开始变得特别能够生活自理以后,我都没有来他房间好好打扫过了,竟还有一丝别样的怀念。
  在我整理到他电脑桌的时候,我发现桌子右手边的第二个合上的抽屉缝里有一张白纸的一角露了出来。我想也没想的,把抽屉打开,将纸张放了进去。可就在这时候,鬼使神差地,我看到了一本我从没有见过的美术本。兴许是出于好奇,我将它取了出来。
  当我打开它的那一刻——如果我能提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我会愿意我从没打开过它。
  打开美术本的第一页,赫然用优美的书法写着几个不大不小的字——「致我唯一挚爱的母亲——柳如雪」。是给我的吗?
  我缓缓地翻过一页,里面是儿子画的画。画的内容是我抱着还是婴儿的他,我们互相相视着微笑。画里的我,洋溢着特别幸福的笑容。而这一副画的标题是——初见。
  我心底深处最为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再翻过一页,又是一幅我和儿子的画。那是他还是个三岁小孩,还没有上学时候的样子。画里的我好像有些不开心,儿子过来用他的两只小手抱着我的脖子,上面写着「妈妈不哭」。这画看着让我会心一笑,我自己都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这一页画的标题是——记忆的起点。
  后面一页,是我带着还在上幼儿园的他去郊外踏青的场景。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他第一次去郊外玩,特别开心。画里画的是他摘了一朵玫瑰花送给我,我蹲在地上,摸了摸他的头,接过了花。那时候我还觉得特别好笑,那么多花摘什么不好,偏偏一下就摘中了玫瑰,还想着大了肯定是个花心大萝卜,特别会哄女人。这页的标题让我的心不禁一颤,只有一个字——你。
  继续往后翻,是儿子五岁过生日的时候我把生日礼物送给他的画面。那次他的父亲因为工作的缘故,第一次没有参加他的生日。但是儿子没有任何不开心,他说只要有我和他过就足够了。那一次的生日礼物是水彩笔,他非常喜欢,后面每天都在画画。但那时候的我,怎么都不会想到今天的他会画下这些画。
  过去儿子小时候的样子和那时候的日子一下子就从我的记忆深处浮了上来,恍如昨日。那段时光是我觉得最为轻松欢乐的时光,一切都如我期盼的那样进行着。我曾经一直坚信那样的美好时光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那场变故的发生。
  在变故发生以后,家里的生活状态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说是两极反转都不为过。那段时间的日子我不太愿去回想,几乎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我没想到他会反悔,明明结婚前答应过我会收心的,结果那时候不安分的心又死灰复燃,怎么说都说不听。我等了十年,等不到他的回头。
  没想到儿子的想法和我出奇地一致,我是不是该说不愧是我亲生的呢?在继续向后翻的一页里,儿子的画似乎也跳过了十年,直接来到了我离婚后的生活。这幅画是我第一次在吃儿子做的饭,十足的温馨感跃然纸上,让我回忆起了他第一次煮的快要成了的粥的米饭,还带着丝丝甘甜。做的那几个菜的味道真就只能是能吃的样子,不过现在他做的饭好吃多了,我都有点喜欢吃了。这一幅画的名字是——家。
  从下一页开始的画,有些画让我的心跳变得不那么规律了。接下来的一幅画,则是他给我按摩的场景。那次是儿子给我了第一个对抗蓝岛的主意和办法,如果不是他这个主意的话,我现在说不好都失业了吧?可是这幅画与前几副不同,如果说前几幅画更注重场景和感觉表达的话,这幅画这是更突出人体线条的勾勒。他裤裆处的凸起、我臀部翘挺的曲线、平滑细嫩的裸肩以及丰满胸部的描绘,这几处特别具有性暗示意味的两性部位他都刻画得颇为细腻,让人看这幅画时的注意力一下子汇聚在了这几处上。而这幅画的名字是——悸动。
  从这幅画上来看,我好像找到了儿子对于我在认知上发生变化的开始时间。而那时候的我,压根没有放在心上。若是那时候就意识到了的话,事情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吧?
  我带着些许担忧但更多是期待的心情,翻向了下一页。
  那是一个雨夜——这也是这幅画的标题。是那一天,儿子在下着雨的夜晚,背着我淌过满是积水的街道。他把我背得很高,宁愿自己全身湿透,也不愿让我触碰到一滴积水和雨水,而他的脸上确实夹杂满了汗水与雨水。让我感到有些触动的是,画中的我把雨伞撑在他的头上。而实际上,那一夜我更多地是撑在自己头上。现在再让我回想起那一夜,多少觉得一些心酸。但是,那一次,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儿子男人的一面,也是第一次把他当成一个男人去看待。
  继续轻轻地翻过这一页,迎面而来的是更为温馨的场景画。那是我们坐在长椅上,他给我塞了个他的耳机。我们一人一个耳机,听着他MP3当中播放着的歌曲,我靠在他肩头睡着,他动情注视着我的样子。那些都是我未曾听过的歌,意外地是我听了之后,后面很多天都在听那几首歌,而那时候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喜欢听。这一页的标题便是我当时睡着时听的也是我最喜欢的歌的名字——唯一。
  那时候的我,是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之后再一次被拨动了少女心。那于我而言,是这条不归路的开始。
  我发现我一点也猜不到儿子下一页画的会什么,可我知道每当我看过一幅画后,便更对下一幅画充满了期待,不论它会是什么。
  可当下一幅画出现的那一刻,我本平稳的呼吸出现了一些波动——这画里全是春色。这是那一夜他给我变魔术然后赖我床上睡觉,我还特意穿了胸罩,以免青春期的他有不该有的悸动。我直到看到这副画以前,我都以为那一夜什么也没发生。可是这幅画画的是我侧着睡着,他在背后侧着贴着我,一只手搂上了我的腰,一只手竟然伸进我当时穿的蕾丝胸罩里在揉我的乳房!更过分地是,儿子他居然还用他的下面在我两腿之间伸进去摩擦!
  天呐,他那时候在做什么?我如果当时知道的话,肯定要把他打的皮开肉绽不可。这是儿子该对妈妈做的事么?可是,当我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时,我竟然没有那么生气,甚至会觉得有点脸红,明明我什么也没有在想。这幅画我不能多看,我怕我会乱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东西。这一页给画起的标题是——共眠。
  下一页,画的是国庆节时候的事了。那是在儿子的视角下和我一起与费德勒、莎拉波娃打网球比赛的场景。画里只有我和他,两位明星只是几根线条带过了。甚至,儿子他在画里都只是个陪衬一样。主要画的是我击球的瞬间,力量感和冲击力十足,感觉看到了我学生时期巅峰时的样子。而这幅画的标题似乎是为我而特别起的——梦想。
  现在的心情特别复杂,虽然说不上来,但并不感觉坏。这种从儿子的视角去我看自己的感觉很特别,仿佛觉得如果我是儿子的话,我也会希望这样的心意被那个人看见。
  不知道这副画册还有多少副画,只想一副一副慢慢欣赏,每一幅都是特别珍贵的记忆与心情。
  下一幅画的标题写在了最上面——最爱。那是我过生日那天,儿子他为我亲手戴上送我项链的画面。画里的我如同当时的我一样,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在镜子里来回欣赏它的美丽。那一刻我的心里觉得无比的幸福,比我结婚时戴上戒指时候的幸福感要强烈得多。现在想来,若那时候的我是现在的我的话,我一定会主动拥抱上儿子吧?再看了眼标题,那是双关的意味:我最爱的是儿子送我的项链,儿子最爱的,是我……
  带着充盈着内心的幸福感,我翻到了下一幅画。这是一副在我眼里特别美的画面。夜晚璀璨的繁星与皎洁的明月,高高挂着起伏着波浪的海平面远方漆黑的夜空之中,绽放着属于它们的光芒。在它们的光芒之下,湛蓝的海水尽头,跟着象征着我们历程的脚印看去,微风吹拂起我的发丝,儿子深情地紧紧拥抱着只穿着比基尼的我献上了动情的一吻。虽然那时只有一瞬,但在我们心里烙下了最重要的印记。这一幅画的标题起的颇有深意——但愿人长久。
  通过每一幅画描绘的场景,我心里一直矛盾纠结的问题似乎越发清晰明朗了。所谓心意,只要当你去正视它的时候才能看得真切。
  下一页的画会是什么呢?我带着满满的期待与好奇心继续往后翻阅着。当下一幅画出现的时候,我怔了一下。这幅画没有标题,我仔细看了看,才注意到画的是他拿了星际比赛的冠军后,把奖杯递给我的场景。可是这明明是没有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也画了下来?难道说和他还没有给这幅画起名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一时下不了判断。但是能看得出来,儿子他对于想要在我的面前赢下这个冠军是有多么地渴望,甚至都提前想好了奖杯递给我的场景。这下我才能完全理解为什么儿子会把这次比赛看得这么重,这么拼命,在没有拿到冠军后会这么自责。
  倘若说这一幅画描绘地是近期可能发生的事的话,那么接下来的这幅画,更是让我第一眼觉得特别惊讶了。这一幅画依旧没有标题。画里的我穿着洁白的婚纱礼服,一个成年男子单膝跪地为我戴上戒指并亲吻它。显然,这不是我结婚时穿的婚纱。而且,这男人一眼便分辨得出不是那个男人,而是长大成人后的儿子。
  我视线变得有些模糊,双眼酸酸的,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我说不清心里此刻是怎么想的,就是难以名状地触动。究竟是被触动了什么,根本说不上来。是以前婚姻的不满还是这幅画的美好向往……我不知道。只是在我的心里,我从未想过画中的场景。我不知道儿子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这些的,我也不会因此责怪他,因为我在这幅画里满眼看到的都是爱。
  我颤抖着长舒一口气,继续翻看已经无法预测的下一幅画。这是一副三个人都在笑的画。嗯,是的,三个人。画着是我看着他抱着一个小婴儿哄婴儿开心的样子。从画中婴儿的描绘来看,大概是个女孩子。他就像个父亲一样逗着她玩,同时亲吻着我的脸颊。而画里的我,幸福地微笑着。
  我心里最为柔软的部分再一次被深深地触动了。儿子这描绘的不就是我这辈子最向往的家里生活的样子吗?多么地温馨……可是,儿子啊,这样的场景在我们母子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对吧?
  带着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再往后翻了一页。这仍然是一副没有标题的话。画中的婴儿已经张大成了一个小女孩,梳着双马尾的辫子,穿着好看的小裙子。画里有我、他、小女孩三人,小女孩牵起我俩的手,在一个公园里的花草地里,背对着看着远处灿然的阳光。
  这小女孩,难道是儿子幻想中的我们的孩子吗?可以是这样吗?是我想多了吗?我不禁又翻过一样,想要找寻答案。可是后面没有了,这副画册到此为止了。
  我把画册合上,心中久久不能平复。
  原来,儿子什么都很清楚,他时刻都在正视自己的内心。一味逃避和自我欺骗的,不过只有我罢了。可是,儿子,请原谅妈妈,不能回应你的内心,因为我终究,是你的母亲……我终究,要为你的一辈子负责。
  「妈?」忽然,儿子的一声轻唤把我从纷飞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我忙把画册放进他的抽屉里关上,希望他没有注意到。
  柳如雪SIDE结束//
  妈妈的脸上充满了诧异,她从我的电脑桌旁站起身,走到我床边,抚摸着我的脸颊,满是温柔地望着我,她的眼角似是有两道泪痕。
  「妈,怎么了?」刚睡醒的我有些茫然地问道,「你的眼睛……」
  「嗯嗯,没什么。」妈妈微笑着摇摇头,接着她俯下身子,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刚在打扫卫生,不用担心我。」
  说完,妈妈便起身离开了我的卧室。我清醒了一下还处于朦胧中的意识,坐起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我望向妈妈刚才所处的位置,那是我的电脑旁。妈妈为什么会在那呢?我带着疑惑打量着电脑桌,注意到第二个抽屉好像有点凸出来了。
  那个抽屉,我不是锁好的了吗?为什么会……我心头忽觉一阵不安,忙下床去检查,结果发现那个抽屉确实没有被锁上。我更加不安地打开抽屉,希望这只是一次简单的意外。可是画册的摆放位置明显是被移动过,我不可能让它这样斜着摆的。
  是妈妈用钥匙打开了抽屉吗?这是我的第一想法。我赶紧把电脑显示器的底座抬起来,钥匙仍然在那里,显然没有动过。结果到头来是我上午画完的时候忘记锁上了吗?我回想了一下,当时刚刚画完,妈妈便一直催促着说饭做好了让我去吃饭。她见叫了好几遍我都没有回应,于是往我卧室走来。情急之下,我只是把画册放进去,抽屉关上便出去了,那时想着回头再锁上,结果没想到忘记了。
  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这难得的一次粗心,竟然就被妈妈给逮住了。我心里有些慌张,因为我根本没有做好妈妈现在看到这副画册的准备,我本是打算等到一切都成了熟饭之后再给她看的。这下好了,妈妈已经看过了,我却根本猜不到她看过以后会怎么想。毕竟里面有我幻想和她结婚和婚后生活的画面,妈妈看到的话,无法接受的吧?可是看都看了,我再怎么后悔都没用了。看看妈妈会是什么反应,我再见招拆招吧。如果她不主动提起,那我还是想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晚饭时,妈妈没怎么说话,只自顾自地吃饭。我途中找了好几个家常的话题,妈妈都是淡淡几句就不说了。从她的眉宇之间,看得出她心事重重。不用问,肯定是画册的事情让她一直在想,毕竟这样突然看到的画册对她来说会是很大的一个冲击。我做不了什么,更不可能摊开来说,只能是默默祈祷事情不要往坏的方向发展吧。
  晚上妈妈洗过澡后换了一身优雅的连衣裙,披了件外衣,一看就不像是居家服。而且妈妈也一点没有要回卧室休息的意思,反倒是要出门的样子。我心头升起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在妈妈把手搭在门把手的那一刻,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忙问道:「妈,这么晚了,你要去哪?而且外面还刮着大风。」
  「我想出去走走,在医院关了好些天了,这几天也没有出门,想出去透透气了。」妈妈把门打开,穿上鞋子,淡淡地回应道,「没事,我过会,最多半小时吧,就回来。」
  说着,妈妈便踏出门了,准备把门关上。
  「等一下妈。」我光着脚忙跑过去拉住门,满脸渴求地说道,「我陪你一起去,好吗?」
  「嗯……」妈妈目光向下移去,沉默了一会,才微微点头答应道,「好吧,如果你不嫌无聊的话。」
  我和妈妈走在幽静地小道上,如果忽略风声的话。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妈妈在离了婚之后用自己的储蓄买的,是一个新小区,入住率并不高。所以晚上九点以后,小区楼下几乎就没有人。我向周围张望了两遍,一个人也没有看见。
  小区里的绿化做得很好,无论走在哪里,小道的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每隔两三百米就有一个小湖,我们现在就在小湖边走着。妈妈说当时选择买这里,看中的就是安静的环境,越安静越好。那时候我还不懂妈妈这句话里的意思,现在才多少懂了一些。
  妈妈走得很慢,有点像一些文艺纪录片里面给主持人缓缓走过它的特写那样。妈妈双手环在胸前,目光总是看着左前方的树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我站在她的右侧。妈妈的平跟鞋踩在柏油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声一声叩击在我的耳膜上,也叩击在我的心里。
  这一路上的大风一刻也没有消停过,带着空气中来自树木的清香吹拂着我和妈妈的脸庞,也给幽静的小道带了些许为数不多生气的感觉。它在我眼前吹动着妈妈扎着高马尾的发梢,还有耳旁的丝丝鬓发,仿佛是在向我招手说快去和妈妈搭话。
  是啊,尽管我的心情现在很复杂,但是毕竟我是男人,妈妈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我还得等妈妈主动说话吗?我跟随着妈妈的目光望去,落在了一排排整齐排列着随风摇曳的柳树枝上,不由地吟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嗯?」妈妈听后,第一次面向我,发出了一声淡淡的疑惑,「怎么突然念起诗来了?」
  「妈你说过,这是你小时候第一首教会我的诗吧?」我淡淡地笑着回应道,「又看到柳树了,不自禁地就想念一下。」
  「是啊。」妈妈微微昂起头,眼前似乎浮现了那时的光景,仿佛置身其中般地说道,「那时候你三岁不到,给你买了一本唐诗的书。结果教你念《静夜思》你不念,教你念《悯农》你也不念。结果把我气的啊,当时就下定论你以后读书肯定不行。我把书往你身边一扔,你一页一页翻过去,倒是到了《咏柳》这一页变得特别兴奋,抓着我的手不停地说』这个这个』。没想到,我就念了一遍,你一下就学会了,还背了下来,每天每天念十遍,我耳朵都要听出茧了,呵呵。」妈妈说到最后,脸上浮出一抹难得的笑容,「《咏柳》对你是有什么魔力么?」
  「因为我觉得它写得不是柳树,而是在描绘妈妈。」我带着妈妈走近了那一排柳树,注视着它说道,「等到我大了去看了书才发现,这诗的确是有借物咏人。可还记得我以前问妈你为什么取柳如雪这个名字么?」
  「嗯,记得。」妈妈微微点头,微笑道,「我说是我外公随便取的,那时候的人识字没有几个,能用上的都用上了。那时候你还像个小大人样的说:』不是那样呢!』。我名字有没有特别的含义,我自己还能不清楚么?」
  「是妈妈外公起的?不是妈妈你的父亲起的吗?」我稍感意外,但好像也不是特别意外,所以点头表示认同,继续说道,「不过这名字只适合用在妈妈身上。虽似柳枝一般温柔有活力,任风吹雨打还是翠绿如初,但又如雪般洁白美丽、冷傲坚强,只为温暖所化。这所描述的,不正是妈妈吗?」说着,我缓缓将脸转向妈妈,看着她绝美的侧颜。
  「是吗……」妈妈沉默了许久,抬头看着摇曳着的柳枝,长舒了一口气,将信将疑地说道,「还是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还能够做这样的解读。不过的确,可能是因为姓的关系,我一直对柳树情有独钟。尤其,是生长在水边的垂柳。」说着,妈妈低头看下小湖中映着的垂柳的倒影。
  妈妈向小湖走近了几步,我跟着走了上去。在我们的脚旁,立着不合气氛的写着「湖中水深,禁止游泳」的告示牌。湖中跟着倒影出了妈妈美丽的容颜。
  「大概是因为只有水是最懂垂柳的吧。」我看着倒影,发自内心地说道,「不管垂柳在做什么发生了什么,湖水都会陪伴在身旁,毫无保留地告诉垂柳现在的状况和样子。」
  「不,因为只有水,是最清澈的。」妈妈淡淡地摇了一下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可是既然是水,也总有污浊的一天。纵是那天山上的清泉,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所有的东西,都会变质。」
  我有些动容地望着妈妈,什么也没有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你说,明明就是已经变了质的水,还一定要说自己依旧清澈的话,是不是很可笑?」妈妈话里有话地自顾自地说着,「是不敢面对现实吗?还是害怕被讨厌呢?还是说,因为很清楚地知道那样是不对的呢?」
  「有什么不对呢?都是自然的道理。」我望着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看上去是自言自语地说道,「这自然的道理不就是,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切都在变吗?」
  「所以,你是觉得那样是对的吗?」妈妈第一次侧身正面面向我,用着很复杂的目光注视着我,忽然,一阵大风刮过,把柳枝吹得沙沙作响,妈妈的声音被吹得有点抖动,「和自己的妈妈结婚?甚至生孩子?」妈妈的脸上又想笑又想哭的样子,根本看不透。
  「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事已至此,我知道我没有退路了,也绝对不能在妈妈的逼问下退却,必须说出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声音,「只是心爱的女人正好是自己的妈妈罢了。」
  「你在说什么?」尽管妈妈说出了刚才那样的话,但真的听到我说出这句话时,她依旧显得非常意外,眉头往外舒张开,一副难以置信地表情摇着头,皱着眉头轻声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爱你。」说话的这一刻,我双手紧紧地抱住妈妈,抬起头用双唇径直地贴在妈妈炽热的红唇上。
  「唔嗯~」妈妈显然感到猝不及防。妈妈没有回应我的吻,而是一把把我推开,生气地呵斥道,「你在干什么啊周文豪!」
  「难道妈你就对我真的没有感觉吗?」我失落地低下头去,沮丧地说道,「我们的拥抱、我们的亲吻,那些快乐的时光,那些你担心的时候……都是真的不是吗?为什么……不肯回应自己的内心呢?」
  「文豪,如果是妈妈的一些所作所为给了错误的信号的话,妈妈给你道歉。」妈妈放缓了语气,向后退了一步,「但你知道,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一切都还来得及。你……我们不能……不能一错再错了。是,妈妈必须承认和你最近这段时间相处得很开心。但妈妈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也知道那样的开心意味着什么。不要逼妈妈了好吗?给你,也是给我,继续相处下去的可能,好吗?」妈妈说到最后,有些哽咽。从话语之中,都能听出她现在有多么地矛盾和纠结。
  「不,我不要!」我此时已然失去了理智,近乎歇斯底里地说道,「妈,不要压抑自己了好吗?问问自己的心,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我吗?真的,对我没有感觉吗?我不信,我不相信这些日子里妈你的举动都是故意骗我的。不,我不会信的。」
  「妈说的话你都不听了是吧?」妈妈的手放在了我送给她的项链上,她也很是激动地摇摇头带着点点哭腔说道,「你要听我的心意是吧?听到了你才能死心是吧?好,我这就给你看我的心意是什么。」
  就在我还在理解妈妈这话是什么意思时,妈妈猛地一下把项链拉扯了下来,然后在我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的下一秒,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之前,她一个转身,把项链大力扔进了湖中。
  「啊?!」我的心随着妈妈掷出的项链一落千丈,便随着沉入湖底。我几乎是没有思考的,听到「咚」的声音,看到项链溅出微小水花的那一刻,跟着纵身跳入了湖中。
  伴随着入水时「噗通」的声音,我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天空瞬间闪亮煞白。这一下闪电来得很及时,照亮了本来昏暗一片的水下,项链的光泽借着这道闪电的光反射入我的眼中,由此我得以确认了它所在的位置。
  我急速向项链游去。身上未来得及脱去的衣物使我急速下沉,我必须在沉到我游不上去之前把吊坠拿到。明明看着很近,却为什么这么远,我游了好一会都还够不着它。
  我隐约能够听到妈妈呼唤我的声音,它就像是耳朵在贴在水管的一头,通过水管的振动来听它遥远另一头所发出的声音一样,根本变形得听不出说的是什么内容。持续不断的缺氧开始让我的脑子本能地感受到恐惧并发出想要求生的信号,湖水充盈着我的五官,冰凉的就像置身在冰窖里一样。好冷,好黑,只有项链是这湖底下唯一的光。
  可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我,哪怕真的会出什么事,我也必须拿到项链。如果拿不到项链的话,一切都没有意义。
  我用尽全力地快速向前游去,终于在项链下沉到我看不见之前抓到了它。我紧紧地将它握在手中,奋力地向水面上游去。但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根本几乎不会游泳!上一次游泳还是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再加上在水里已经待了一些时间,我离水面得有个快一米的距离感觉。
  最可怕的是,我游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全身无力,耳边想起刺耳的蜂鸣,脑海中像走马灯一般一幕幕浮现过从小到大各种各样印象深刻的事情,开心的悲伤的都有。甚至我看到湖面处有一道非常明亮的光在吸引着我,这期间,我感受不到窒息的感觉,全身飘飘然的,异常的舒适。
  亮光的那一端仿佛是妈妈微笑的脸庞,我全身放松地朝她而去,哪怕我不用一丝力气。
  这就是临死前的感受吗?不,起码,要等我把项链交给妈妈以后再死吧?再撑一会吧,周文豪,一会就好,就一会……
  「小豪,来妈妈这。」我回到了幼儿时期,妈妈在绿茵茵的草皮上拿着拨浪鼓远远地朝我挥舞。和煦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从那一刻开始,妈妈便成为了我心里最爱的人。我用着还不熟悉的姿态,蹦跳着跑向妈妈,扑入她的怀抱……
  「妈,不要离开我……」
  随后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的死寂。
  「小豪,小豪……小豪!」这一片漆黑幽暗之中,我清楚地听到了妈妈的呼唤,仿如就在耳边。可我做不出任何回应妈妈举动,想哭都无法哭出来,想拥抱她更是痴人说梦。
  「妈,你喜欢我吗?」我几乎只剩下用意志在回应妈妈。如果我无法度过这一劫,至少这是我在死前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喜欢,妈喜欢你。」我不确定是我最后的心理暗示还是真的得到了妈妈的回应,总之我的内心的确听到了这句回应。那么一切,都值得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1/21 15:50:59

第90章
  一股温热的暖流从我的身心流遍我的全身,唤醒了原已沉睡的灵魂,仿佛在告诉我我还活着。
  我试图睁开眼睛,的确,我还活着。睁开眼的那一刻,最真实的感受便是我的右手被一双温热的手紧紧地握住,不过眼睛所见到的却是漆黑的一片,但那是夜空。
  「醒过来了。」我听到了一个女声略显兴奋的声音,那不是妈妈——而是薛云涵的声音。
  我的背后和胸前都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冰凉,仿佛没有穿衣服一样。我是在哪里?我真的还活着吗?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想法。
  「小豪,儿子!」这是妈妈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焦急。妈妈的头凑上来,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双眼红彤彤的,脸上满是沉甸甸的担忧。
  「妈。」我没什么力气,只得轻轻应了一声,「我没事。」
  「嗯,没事就好。你先别动。」妈妈难过中透着庆幸地用力点头,安抚我说道,「恢复一下力气再起来。」
  「听你妈妈的,调整好你的呼吸先。」薛云涵在我身体的另一侧,蹲在那里,一只手轻轻地放在我胸膛上,我这才意识到我的上衣原来已经没了,「没事的。」
  「嗯。」我淡淡地应道,按照她们说的去做。
  这时,我感觉自己左手上仍是紧紧地抓着某样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不过我还是想拿到眼前看看。我缓缓地抬起左手,将手放到自己眼前,银白色的项链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依旧是光彩夺目。
  「妈,给你。」我微微移动一下脑袋,把项链递给妈妈。
  「嗯……」妈妈紧咬着双唇,感动地接过项链,轻轻地应了一声。她似乎在忍着不哭,双眼注视着项链不停地眨着。
  过了十分钟左右,我的力气恢复了些,才站起身。这时,120的救护车来了。为了安全起见,他们给我做了一下身体检查,在确认我没有大碍以后才没有带我去医院。当然,这个消息对于妈妈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我被妈妈和薛云涵搀扶着往家里走去。为了怕我受凉,妈妈把她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我一开始是拒绝的,因为我怕妈妈着凉。但是妈妈很生气地说了一句「都什么时候了!」,我才乖乖地穿好。
  我看了一眼妈妈,发觉她的头发有些湿了,裙子上也有些水渍。于是我又看了看地面,湿漉漉的。原来,在我晕过去这段时间里,下过雨了。但是从薛云涵身上的衣服和头发并没有湿来看,这雨应该没有下多久也没有下很大。否则,我会十分自责。
  回到家后,薛云涵见我没有问题以后便告辞离开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氛围有些奇妙。
  「快去洗个澡换套衣服吧,可不能着凉了这时候。」妈妈忙给我拿来一条干毛巾,把我推向浴室,但又还是很担心地问道,「一个人,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笑着摇摇头,的确已经恢复了大半的力气,「妈,你也换套衣服吧,看着身上和头发上都有水渍。最好也冲一下吧,我也不想妈你着凉。」
  「好,知道了。」妈妈笑着答应道,「都听你的。进去吧。」
  就这样,仿佛刚才我们争论的事情就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我们彼此都清楚,我们谁都无法做到忘却刚才的事。
  四十多度的水从淋浴头上喷洒到我的身上,与刚才置身于水塘中的感受虽然完全不同,但是那份感觉却直冲脑海。这就是人们所说的PTSD?或者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但是我一想到最终的结果是我取回了项链,便没有什么好后怕的。
  我洗的很快,为的是不让妈妈等得太久。洗好以后,我忙让妈妈进去冲一下。妈妈则是让我去床上躺着,不要起来,她等会会来看我的情况。我们彼此答应着,她去了浴室,我回了房间。
  听着妈妈浴室传来的水声,我不禁又回想起才不久前我们争吵的画面。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好好地想了想,得出的结论是:妈妈,我最终也没有答应你什么,所以你儿子我还是不会放弃的。我会继续追求你,不论这条路再漫长再坎坷,都会一直努力。
  妈妈洗好之后,第一时间来到了我卧室查看我的情况。妈妈换了一身我熟悉的白色丝质睡袍。长长的头发盘在脑后,饱满的乳房将胸前的睡袍挺得高高的,睡袍中间露着她雪白凸出的锁骨,腰带把上下身优美的曲线勾勒得异常分明,妈妈整个人如同秋水芙蓉一般让人想要怜爱。虽然不应该,但我难以自恃地在这时候对妈妈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小豪,你今晚要盖好被子,明天起来要是不舒服,就不去上课了吧。」妈妈在我的脸颊上温柔地抚摸着,柔声说道,「要是有什么感觉不好,就跟妈妈说好吗?」
  「妈,你今天不和我一起睡吗?」妈妈说完话,就想要走的样子,我忙抓住她的手腕问道,「我今天,想和您一起睡。」
  「我就在隔壁,有什么情况都可以跟我说。但是一起睡的话还是……算了吧。」妈妈拿开我的手颇为迟疑犹豫地回应道,「我们以后,还是各睡各的吧,对大家都好。」
  妈妈头也不回的,走向她的卧室。不过,她出去时,没有把我的房门关上。我非常难受,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床头柜上,我送妈妈的项链,还在这,妈妈还没有戴上。
  几乎是本能的,我忽地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拿起项链便跑向妈妈的卧室,赶在了妈妈关上她卧室门之前。
  「怎么了?」妈妈并没有显得很意外,她放在门把上的手拿了下来,胸前的起伏仿佛像在欢迎我一般的向我招手,她向卧室里走去,似乎是在默许我进入她的房间,我总觉得这是在暗示什么。
  妈妈在床前整理着被子,微微俯下身子的她胸前睡袍间能看到她圆润白皙的乳房。这一瞬间,我意识到,这可能是最好的机会了。
  「嗯?怎么不说话?」妈妈将被子铺开,见我一直没回应,便再轻声问了一声,「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这时,她已将被子铺好,站直身体面向我说道。
  「那倒没有。」我低着头摇了摇头,声音很轻地说道,「妈,你忘了一件东西。」
  「什么?」妈妈微微疑惑地走到了我身边,而此时她的身旁便是落地镜,「什么东西呢?」
  「这个。」我抬起手,将手掌打开,在灯光下异常闪亮的项链吸引了我和妈妈的目光,「你忘了。」
  「啊……」妈妈注视着项链,沉默了一会,微笑着淡淡应了一声,「呵,我怎么,会忘呢?」妈妈转身对着落地镜,继续说道,「我在等你,给我戴上。毕竟,是你送我的礼物。像上次一样,我要你亲手为我戴上。」
  「好。」我的心不禁「噗通」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妈妈的这句话让我听到了弦外之音,我两步走到妈妈身后,将项链从她脖子前戴上,双手在她白皙的脖颈后面将项链系好,最后依依不舍地将双手放下来。
  就这样结束了吗?就这样我要回卧室去了吗?不,不能就这样!
  「妈,你好美。」我深吸一口气后,一边柔声说着,一边双手从后面拥抱上了妈妈的腰肢,脸颊贴在妈妈脖颈上,「没想到,我还有机会再见到你,我想抱抱你。妈,不要离开我……」
  双手紧紧贴抱在妈妈睡袍的系带上,将妈妈那匀称的腰肢温柔而用力地搂住,感受着妈妈真切的存在。鼻尖轻轻磨蹭着妈妈雪白丝滑的脖颈,鼻子大力嗅着妈妈头发的发香和脖颈处淡淡的迷人幽香,妈妈最温柔包容的一面逐渐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儿子……」妈妈双手轻轻抓着我的双手,在我的手背上轻柔地抚摸着,动情地说道,「妈怎么舍得离开你呢?刚才那种事,答应妈妈,以后都不会再做了好吗?」
  「哪件?」我不确定妈妈指的是我跳湖还是表露心意,便低声地轻声问道。
  总感觉妈妈身上淡淡的幽香戴着浓浓的荷尔蒙的味道,我越是闻着越是想要在妈妈身体上获得更多,身体越是燥热难耐。已经悄然昂起的阴茎此时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斜向上贴顶在妈妈丰臀的股沟之间,嘴唇情难自已地吻上了妈妈的脖颈,十分柔软可口。
  「嗯……还能是哪件。」妈妈苦笑了一下,右手从腰间移到到上面,从脖子旁边伸过,摸上我贴在她脖颈上的脸颊,温柔但又带着一些威严地说道,「那湖是能随便跳的吗?」
  「不能,只要妈妈不再把项链扔了,我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听到妈妈指的是这件事,心里颇为安心,没有那么紧张了。但是我确切的心意也必须传达给妈妈,「不会再让妈妈担惊受怕了。」
  「你知道就好,我真的……差点魂都吓没了。」妈妈甚是后怕地说道,头微微向右扭了一点,声音便离我近了几分,「还好你薛阿姨她及时赶到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起来,我很疑惑,为什么薛阿姨她会突然来这?」我轻声缓缓说道,左手从妈妈的腰肢上移开,沿着睡袍中间向上游过,直到摸上项链吊坠,指尖有意地贴在妈妈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乳球边缘,「不是她的话,我可能凶多吉少了。」
  「她是来找我的,刚才她走之前我问了一下。但是没有具体说是什么事情,只是说今天的机会不太合适,下次再来找我说。」妈妈即使面对着我意图如此明显的举动,她也没有表现出抗拒,反而是更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和手背,感觉像是在鼓励我一般,「我不会游泳,好在她一个男同事正好在她车上,看这状况直接把你救了上来。然后他就先开着薛云涵的车走了。下次我们啊,一定要好好登门谢谢她。」
  妈妈仍是心有余悸地讲述着我跳湖之后的事情经过,口吻中充满了庆幸与感激。的确,若不是薛云涵的帮助,我此时与妈妈已是阴阳两隔了。我暗自下定决心,以后薛云涵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是肯定的。」我轻声肯定地答应着,摸着项链吊坠的左手趁势张开着覆盖在这一块玉肌上,一半的手掌区域都贴合在妈妈起伏着的酥胸上沿,并有意地往遮掩着妈妈右乳上侧的睡袍当中一点点伸进去,用双唇亲吻了一下她的脖颈,并贴在上面柔声说道,「这次是我不对,希望妈妈可以原谅我。」
  「不,是妈妈不对……」妈妈轻叹了一声,很是失落地说道,「是我太冲动了。」说着,妈妈的左手从我右手上拿开,轻轻地搭在我左手的手腕上,但是没有做出把我左手拿出来的举动。
  「不,妈妈永远都是对的!」我双手猛地一用力再次将妈妈搂得更紧,激动地说道。我整个上身紧抵在妈妈的背上,左手顺势向妈妈的睡袍里伸进去一大截,覆盖住了妈妈右乳球上三分之一的部分。妈妈乳房的柔软和弹性还有光滑,此时都已能感知一二。右手则是同时从插进了妈妈腰间的睡袍之间,摸上了她平滑温热的腰部肌肤。
  「嗯哼……」随着妈妈的一声轻吟,闭上双眼头向后仰,右手摸上了我的头顶,呼吸稍显急促地说道,「可是,我也有分不清对错的时候,不是吗?」
  「那就跟着内心走吧。」我脱口而出地回应道。此刻,一切话语都变得不再重要了。没有什么比现在我和妈妈的肢体语言更能说明一切了。「只有内心,不会骗人。」
  说完,我伸出舌头大口地在妈妈的脖颈上舔舐起来。右手解开妈妈睡袍的系带,黑色的纯棉内裤和雪白修长的玉腿在镜子的反射下隐约地展现出了一部分。我的右手不禁伸进睡袍之后攀上妈妈一丝隆起的小腹上,并贴在了她柔滑的内裤上。
  同时,左手从妈妈的右乳上方向下移动了两寸,当最为温热的掌心恰好贴在妈妈的微微凸起的乳头上时,我相当温柔地把乳房握住,尽管只能握住二分之一。但这紧实的弹性,如棉花一般的柔软触感,如牛奶一般的丝滑肌肤,妈妈乳房的每一寸都是巧夺天工般的杰作。哪怕只是轻轻地揉一下,那乳房传来的快感便足以让我升天,让我热血沸腾。
  「嗯哼。」妈妈腹部突然地一缩,朱唇轻启急促地轻吟了一声,左手抓上我的左手背,闭着眼睛摇摇头,轻喘着说道,「不……儿子,不能这样……这不可以……」
  「妈,让你的内心来回答可不可以好吗?你都说了你并不知道对错。」我抬起头,将嘴巴贴在妈妈的耳边低声劝说道,「我们,都要遵从自己的内心。」说完,我张开嘴,含住了妈妈的右耳,用舌头伸出来贪婪地舔舐着妈妈耳朵的每一寸。
  「啊哈……嘶……痒。」妈妈的头躲闪了一下之后又主动地将耳朵贴过来,尽管左手还是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腕,但是并没有把我的手拿开,我依旧可以温柔地抓揉着妈妈的玉乳,只是不能再向下移动。
  我右手想要伸进妈妈的内裤里,却被妈妈的右手迅速从我头上拿下后紧紧抓住了手腕,使得我的意图并未得逞。
  「说了是抱着,你可别得寸进尺了。」妈妈努力地用威严的语气说道,不过她的身体可不会说谎,况且说这些时一点也不显得坚定,更像是表明立场下不得不说的话,「不然,就不要抱了。」
  「嗯。那,妈妈,我想正面抱着你。」既然从后面抱着我都能做到这一步的话,我想正面一定能做到更多,那不如借着妈妈这句话顺水推舟,一方面合了她的心意一方面又给了我一个更合理的理由,于是我毫不犹豫温柔地回应了,「想要可以面对妈妈。」
  「嗯……手该拿下去了。」过了几秒,妈妈淡淡应了一声。在妈妈温柔的命令下,我表现得十分顺从地将双手暂时性地先从她的胸部和小腹上收了回来。当然,这是为了可以获得更多。妈妈整理了一下睡袍,把酥胸再次完全裹住在睡袍之中后才慢慢转过身来。
  「妈!」在妈妈转过身完全正对着我的那一刻,我不假思索地立刻用上去抱住妈妈,胸膛紧紧贴在妈妈弹性惊人的玉乳之上,十分动情地轻唤了一声,「那时候,我脑子里全是你。」
  「妈也是一样……」妈妈左手轻抚着我的脖子背后,右手轻抚着我的头顶,脸上满是母亲温柔而又心疼的神色,十分感慨地说道,「没有你,妈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妈妈注视着我,仿佛看到了珍贵的东西失而复得时的神情。
  「妈,我喜欢你。」我用最为温柔真诚地目光与妈妈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它们就像是充满磁性的异性此时一样,在我们真心话交流的作用下急速地互相吸引。在我和妈妈互相通过对方的瞳孔试图看进对方的内心时,不知不觉间,我和妈妈的鼻尖竟已轻触在一起,双唇只隔了一寸的距离。
  妈妈和我不约而同地察觉到了异样,垂下目光去看向对方的嘴唇。我看到妈妈的红唇轻微地努动了一下,这是最好的机会。我果断地稍抬起头,努着嘴将双唇亲吻在了妈妈柔软香滑的红唇之上。
  「唔嗯……!」妈妈显然没有想到我的亲吻会来得如此迅速和突然,一声闷哼从嗓子中发出。从鼻子里呼出的灼热的吐息扑在我的上唇上,令我感到稍许意乱情迷。妈妈的头本能地向后挪动,我则是像502一样死死黏住,不给妈妈挣脱的机会。同时,我的左手迅速地从妈妈的背后移到了妈妈的后脑上,摁住让她无法逃脱。
  在一番温柔而又不可妥协的亲吻攻势之后,妈妈不再那么抗拒,而是左手紧紧地抓捏着我的脖子,右手紧紧地搂住我的后脑,红唇也不再紧闭着,给了我闯入檀口的机会,完全是一副动情了的表现。我则是乘胜追击,将舌头温柔地伸进了妈妈的玉口之中,夺取着她香舌上的唾液,双唇仍然不停地亲吻着她的红唇。
  从妈妈手上那么用力抓着我的表现来看,我知道她的内心此时其实很挣扎很矛盾。但正是因为如此,我才需要表现得更坚决更果断,用我的行动告诉她如何认清自己的心意。如果我不这么做,我不知道妈妈还会挣扎和矛盾多久。可能会持续一辈子,那样对她对我都太过痛苦了。如果说这样的挣扎矛盾会伴随着我们一身而成为长痛的话,不如我来做恶人,带来一次短痛。我做好了哪怕这次短痛的后果会很严重的准备,因为我坚信,短痛终会过去,更长久的幸福总会到来。
  也许,这是为我这次下定决心要和妈妈结合而给自己一个所谓合情合理又似乎是正义理由的借口。但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已然决定,哪怕结果会死得很惨,我也在所不辞。
  妈妈此刻只顾着内心的挣扎去了,心里肯定是在打架,没有精力顾及我在做什么举动。于是,当我和妈妈的舌头纠缠到一起时,我的右手立刻从妈妈的腰肢上拿开,迅速移到了妈妈胸前的睡袍上,并一把将圆乳饱满的乳球正面握住。
  ——「嗯哼~!」胸部被突然地一握,心脏仿佛触电了一般。儿子居然在我清醒的状态下握上了我的胸!这怎么可以?!我本就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结果儿子还得寸进尺。我好想把他的手拿开,可是我又怕再次伤他的心。刚才儿子为我所做的事情,不会因为他的这个举动而失去价值。而且,我的身体……不,我的胸部在被他温柔握上去的那一刻,感到无比的安心,无比的舒适。
  你是怎么了柳如雪,你为什么会对儿子的手这么敏感呢?快拒绝他,快阻止他!
  不,我做不到。我的身心都在告诉我我喜欢这种感觉,我需要这种感觉。而且,这是我最心爱的儿子,只要不是做那件事,只要我可以坚守住那个度,偶尔享受那么一次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可是我是她的母亲,我的自尊告诉我必须有所回应,必须让他知道我仍然是一位有威严的母亲,不能失去了主动。所以我把左手从儿子的脖子上拿下来,紧紧覆在了儿子的手上,希望他能意识到作为母亲的我并不希望他做得太过分。——「嗯唔~!」妈妈的喉咙里再次发出一声轻轻的低吟,她的手心紧紧抓着我的手背。妈妈的意思似乎是在告诉我握紧一些,肯定是这样。于是我更用力地抓握住妈妈坚挺富有弹性的右侧乳球,我越是用力抓握妈妈则越是用力地摁紧我的手,让我更加坚信了妈妈的意思。
  直到我无法再更加用力时,我便轻轻抓捏起弹性十足的乳球来。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在捏充满气的气球一样,你一松开的时候它便立刻恢复原状,你若稍许用力它便像羞怯的少女一样躲着你又探头偷看你的感觉。哪怕是隔着睡袍,妈妈玉乳的弹性、饱满和柔软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哈昂~!」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就像我的心绪一样,波动不平。儿子怎么回事?我给他不要再动了的意图这么明显,他难道读不明白吗?反而更加用力,最后还抓捏起我的胸了。真是有点恣意妄为了,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可是,儿子捏我胸的时候,我身体里感觉升起一片暖流,让我浑身失去了一些力气,变得有些柔软。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被摸过了呢?真的,我从未觉得我的身体有像现在这样敏感过。还是说,其实在我的身体来说,它已经认定儿子了?因为是儿子,所以才这样敏感的吗?不敢去细想,我很怕答案是肯定的。
  在我胡思乱想之间,儿子的舌头不停地掠夺着我口腔里的津液,将它们掠夺一空之后缠绕住我的舌头,并用他的双唇紧紧贴合住我的双唇,不留一丝缝隙。在我回过神来时,忽觉小腹一阵温热,小阴唇之间一股湿滑的感觉,外阴亦觉一分温热。什么?!我居然在儿子的爱抚下,流下羞耻不堪的东西了吗?——妈妈对于我索取更多的亲吻和对于她胸部温柔的捏握都没有激烈的抵触,这对于我而言无异于是一阵强心剂。我将早已傲然挺立的肉棒抵在妈妈的会阴部上,隔着两层衣服,我都能感受到妈妈会阴处阴毛的摩擦和骆驼趾上的一丝柔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妈妈手上的力气似乎变轻了些,整个人也有一点向我身上倾倒的感觉,吐息也更加灼热。见状,我非常自然地将左手顺着妈妈的脖部沿着笔直顺滑的背部经过一条陡峭的曲线来到妈妈丰腴凸挺的臀峰之上轻轻揉摸起来。同时,右手也是感觉水到渠成一般,在妈妈左手没用什么力的情况下伸进了她的睡袍之中握住了她的雪乳。
  「唔……」妈妈的呻吟非常非常轻,但是仍然逃不过我的耳朵。
  伸进去摸雪乳的感觉和隔着睡袍抚摸有相当大的区别。首当其冲地,便是触感上的天壤之别。隔着睡袍时,更多感受到的是来源于布料冰凉的丝滑,而伸进去时,则是来源于肌肤真切地带着温度的体验。当我揉动它时,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乳房当中富有弹性的脂肪组织被摁压时的那种糯弹感,又能感受如沐浴过牛奶一般的布丁所具有的Q弹和无与伦比的丝滑感。当然,最最惊艳的就是整个手掌张开贴住她乳房时,那一手完全无法掌握所带来的震撼。因而不论我多大幅度揉动,妈妈的雪乳都能够回应我。这种感觉就像是哪怕我的欲望再大,它也总能够填满我。
  乳房带给我的快感驱使着我左手像是要较劲一般也在妈妈的翘臀上揉捏起来。双手各自感受着妈妈弹性和脂肪最为丰富的两个地方,想要较出个高下。妈妈翘臀更为紧实,揉搓时我的手需要更加用力,它形变的幅度也比不上乳房,但是正因如此,它更能给我带来快感,因为我可以放肆地使出所有的力量去揉捏它而不担心会弄疼妈妈。所以说各有各的特点,相辅相成,让我的快感和爽感同时得到了满足。
  而正是这些快感,强烈地持续刺激着我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它驱散了我所有的理智,点燃了心中最为原始的欲火,延烧遍了我的全身。我需要眼前绝美的女人——我的母亲,来跟我做世上最欢愉的事情。
  ——儿子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举动越来越超过我的预想?我每一次以为他就做到这一步为止的时候,他就又更进一步。而且我的身体好像做不出抗拒的回应,哪怕我仅剩的那一点理智希望它这么做。我的身体在告诉我,它需要更多的爱抚,不论是胸部还是双唇或是臀部,都非常强烈地渴望获得更多。
  身下的爱液已然濡湿了内裤的正中区域。儿子的肉棒还在隔着布料用力地磨蹭着我的外阴。我应该向后挪一挪,可是屁股被儿子紧紧地抓住,我身体又软了不少,根本用不上力气挪开。更何况,我的下体似乎想要欢迎它一般还想主动地往前靠。
  不,不行啊柳如雪,这样下去就无法控制得住了。接下去会发生什么简直不敢想象了柳如雪!你醒醒啊柳如雪!
  不,我能控制得了。毕竟我到底还有作为她母亲的威严,儿子总归不可能忤逆我的命令,只要我能守住底线,其他的都不是问题。何况我的身体在告诉我它的确渴求于我的儿子,那就让它有限度的享受这么一次,又有何妨?
  摸吧儿子。不过,一会,就一会……再一会之后,不要怪妈妈突然拒绝你。毕竟,你我永远都是母子。——在对妈妈紧贴着身体上下其手的同时,悄悄地带着她一点一点移动到了床边,她的小腿后侧已经贴在了床的边缘。这样的站位是为了接下去的行动做准备。
  而妈妈这时似乎识破了我的意图,她开始有意地将我往外推开,让自己的小腿不贴靠在床边。但是妈妈的小嘴始终被我吻住,不给她任何表达想法的机会,我就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妈妈的双手抵在我的双肩上,想要把我推开,但是力度并没有那么大。我则趁着这样的好机会,左手从妈妈的屁股上移动到妈妈微微隆起的小腹,并顺着蕾丝内裤摸了下去。指尖经过平滑的曲线线条来到妈妈的会阴处中心,掌心隔着内裤贴在阴部长满阴毛的区域。中间三根手指的指尖触碰到蕾丝内裤中心的那一刻,只感到布料上一片湿热。这不用问,一定是妈妈的爱液濡湿的。
  我手指头轻柔地隔着内裤在妈妈的两片阴唇上前后抚摸,只觉柔软而又湿热的大阴唇涨大了不少,因为阴唇中间的沟壑越来越为深邃。每当中指触碰到阴蒂时,都会感受到它充血般地挺立着状态,忍不住会揉摸它一下。
  「哈啊……嗯哼……」妈妈双眸紧闭,双眉的眉头微微蹙在一起,口中强忍着发出轻微的低吟。她双腿夹紧我的手,屁股向后翘,但这使得她的小腹不停地摩擦着我如铁一般灼热坚硬的肉棒。可是妈妈的大腿本来就没有多余的肉,非常匀称修长,再加上妈妈大腿弹性十足,即使是夹住我的手也没有太大效果,只是能控制我的抚摸范围。
  妈妈眼见效果有限,不得不将右手从我肩头拿下去放到中间抓住我的手腕想要拿出来,但我不依。僵持之下,我便将中指贴在妈妈的阴蒂上,略微用力地摁住它然后小幅度地揉动起来。
  「你知道你在干嘛吗?」妈妈这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下将红唇从我的双唇下分离开,微有愠色而又带着些忧愁地说道,语气虽然没有很重但依旧能感受到她的不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不能这样,你还把我当妈妈吗?」
  可能这是妈妈彻底发怒之前所给我最后的温柔和劝告。可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妈妈。
  「我当然知道,我当然还把你当妈妈,这辈子都不会变。」我暂停了手上的所有动作,神情地望着妈妈,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正是因为如此,我才选择这么做。想要妈妈,感受到我的心意。」
  说完,我轻轻地将头低下来,十分温柔地蜻蜓点水般轻吻着妈妈的肩膀,再亲吻着她锁骨的每一寸肌肤。
  「嘶……哼嗯……你别……」妈妈轻咬着下唇,尽可能地忍着没有呻吟得大声。但是她张着双唇,在更深而急促的呼吸下,热气不停地喷在我的头顶上。妈妈酥胸的起伏也变得剧烈,我握着她左乳的右手则是跟着起伏而揉捏起来。妈妈的左手在我的肩头特别用力地抓着,感觉肩头也许都被抓出了几条红痕,又疼又爽。
  妈妈身体的反应说明了一切,尽管她的嘴上还不肯承认。我自然也不期望这一次就能妈妈在嘴上承认,一点一点来吧,至少能让她完全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想法,这是第一步。
  我乘胜追击,右手大拇指将妈妈充血挺立的玫瑰红般乳头用力摁到陷进乳房之中并大力大幅度地揉搓捏摁。同时,双唇之中伸出舌头沿着妈妈的锁骨向下亲吻到她丰满挺拔的雪乳之上。
  妈妈乳房的形状很像是倒扣着的碗,而且没有一丝丝下垂。另外,妈妈的乳头宽度和长度都恰到好处,如我食指第一指节一般大小。再加上妈妈乳峰处的弧度稍微大些,使得整个胸型的弧线和形状都比碗更为好看圆满,简直无可挑剔。
  妈妈的乳球比其他处更为特别的一点是,这里是最为温热的部位。我的手心感受得不是很强,但当我嘴唇贴上去时,则明显感受到乳房的热度。它表面给嘴唇的感觉比45度的温水还要温热一些,特别的温暖,更像是妈妈柔情最好的体现。我不禁嘴巴张得更大,含住这比我口腔温度还要高一些的乳房的一半,舌尖在翘起的乳头上快速地舔弄。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变得更热的缘故,妈妈的乳房比起初更加胀大挺拔了些,而且弹性更足了。使得我不论是手上还是嘴里的感觉都增色了好几分。
  趁着妈妈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胸部时,我的左手则在妈妈双腿稍微放松的那一刻拨开她的内裤,毫无隔阂地肉贴肉地摸在湿热而微黏的两片阴唇之上。从肉穴之中流出的爱液一点点沾在我的手指上,通过手指的神经传递着它带着的欲望直达阴茎,让它膨胀到了最大的程度。这一刻,妈妈双乳和阴部给我双手还有双唇带来的快感和欲火,让我想立刻把妈妈推倒到床上,一分一秒都不想等待。
  ——
  儿子的双手不知不觉间已经从小孩子的手成为大人手的大小了,恍惚间让我觉得他已然是一个男人了。我的胸部和臀部被他抚摸揉捏的时候,若是仅从身体上的体验来说,我不得不说我感觉挺享受的。甚至可以说这份享受的感觉是从未体验过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我总觉得这份感受里有心理上的爱。这份爱,是以前结婚的这段时间里所没有感受过的。我没有想到,会在儿子身上感受到什么才是爱抚。
  但我不能沦陷在欲望之下,更不能因为贪图享受而忘却我的身份。可是我没有想到我明明都正经严肃地和儿子说了不能这样了,他居然不仅不收手,反而更加疯狂。换作之前我这样动怒,他一定会听我的。可为什么今天……他这样的反应让我觉得有些害怕,那种关于不好预感的害怕。
  我在想是不是刚才我的阻止多少还是太温柔了,需要更严厉一些地凶他甚至态度坚决地制止他,那样他总该乖乖听话了。可是转念一想,我那么做无非有两个后果:要么他听了我的离开我的身体,但他一定会非常地伤心难过,而且会很伤他的心;要么他狠下心来并不听我的,那么肯定会做出比现在还要疯狂的举动,到那时我和他对着来也不是,顺着他来更不是。这两个结果怎么看都不是我想要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的身心其实毫不抗拒儿子的爱抚,甚至希望他可以更进一步,我的身体总在告诉我它需要更多。不论是当乳头被儿子舌头舔得酥酥痒痒的,还是乳房被他的嘴唇贴合着就像被按摩一般舒服,又或者是阴唇和阴蒂被他抚摸地又痒又有快感,儿子每动一下,我的阴道和子宫总会受一分刺激,更觉一分空虚,不断地变得滚烫,化作爱液分泌而出,渴求着被什么填满一样。
  可是我身体的反应就是我心意的表现吗?如果不是的话,我心意的表现又是什么呢?我好后悔从出差回来以后没有自慰过,让我都分不清我现在如此有欲望的状态是不是因为没有自慰的原因。
  现在没有多少时间给我犹豫和矛盾了,对于儿子如此强烈的求爱攻势,如果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一切都来不及了。不管我的身体再怎么样敏感,再怎么样有快感,我都无法哪怕是暂时性忘记我们是母子的事实。
  推开儿子吧柳如雪。趁现在,一切都还不晚。
  在残存不多的理智和传统观念的驱使下,我再一次双手放在了儿子两边的肩头上。下定决心,要一把猛地推开他。我不想,让他因为我们这次一时的冲动而酿成足以影响他一辈子的大错。
  就算我现在爱液流得再多又如何?就算我现在身体软到快要不能站立又怎样?就算我身心的欲火燃烧到恨不得立刻大干一场又有什么关系?比起儿子的未来来,这些算什么!
  可就在我下定决心现在要用力推开儿子的这一刻,他忽然双手离开了我的乳房和阴部,紧紧地环抱住我的背,嘴巴也离开了我的乳头,将整个脸庞贴在我双乳中间,如孩子一般暖暖地唤了我一声「妈妈」。
  这一声呼唤,让我我的心忽然被什么无比温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脑海中顷刻间浮现出我下午看到的那些儿子画的画。那些画一幅一幅地变成具象实体的场景在我脑海中播放着,那些温馨、快乐和幸福感一涌而上。包括没有成为现实的结婚和婚后的那些场景,竟也成了全彩的画还变成了向往的实景在脑海中一帧一帧地演绎着。
  这一刻,我只觉双眼微微一痛,泪水不知觉间在眼眶中打转。我把脸颊侧靠在儿子的头上,双手从他的肩头搂住他的脖子。这时我才明白,我婚后到离婚到现在,一路以来,所有感受到的幸福、快乐和温馨,都是来源于儿子。如果没有儿子,这一切都不会存在。想到这里,我放弃了刚才想要推开他的念头。
  只要不触及观念底线,我和儿子又何妨更亲密一些?
  ——
  妈妈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一种于性欲有着强烈的刺激但同时又让人觉得特别温馨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这世界此时此刻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存在一般。
  「妈。」我头埋在妈妈的胸里轻唤了一声,双手从她的背上游移到了背部中间往下贴近腰部的区域,同时头部为了想要埋得妈妈的胸里更深一些而稍微用了点力。
  正是因为这用了一些力气,使得没有准备的妈妈上半身微微往后倾倒了一点。而我只顾着往胸里面埋,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点。于是,妈妈的上身往后倾倒到一定程度时,她失去了重心,向后仰面倒了下去。这时候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怕妈妈摔到,忙紧紧抱住她,头依然埋在她的胸里。妈妈也是一样,在后仰倒下去的时候也是一直紧紧搂住我的脖子。
  「啊~!」随着妈妈略显惊吓地叫了一声,我和妈妈的上身紧贴在一起地倒在了床上。
  「妈,没事吧?」尽管知道是倒在了床上,但刚才怎么说都是没有准备的情况之下,我很怕妈妈闪到了腰。所以忙把头从她的胸之间拿了出来,看着她的脸,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妈妈轻轻摇摇头,呼吸依旧急促。这时我才注意到妈妈的脸颊上染上了淡淡的红霞,如同微醺的模样一般。妈妈的目光与我的目光保持了几秒的对视后移开了,平静地说道,「你起来吧。」
  我没有立刻回应妈妈。这时我的目光落在了妈妈饱满的乳房上,它们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睡袍敞开了很大的空间。可能是因为更加胀大的关系,和妈妈站着时候呈倒扣着碗的形状略有不同,这时候的双乳看上去更像是洋葱的形状,十分挺拔,玫瑰红色的乳头竖直挺立着,特别好看。
  「我不想起来。」我声音很轻地回应道,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听得清。因为这时候,窗外的风忽然变得很大,吹得玻璃窗嗖嗖作响,仿佛是要风云突变的前兆。
  我没有征询妈妈的意见,直接右手轻轻捏揉着那浑圆的左乳,张开嘴吻了上去,舌头和双唇温柔而用力地舔弄着温热的乳肉和蕴含乳香的乳头,它们在经过我的舔舐以后晶莹透亮。
  「哈啊~别闹了。」妈妈没有预想到我还不收手,双手抵在我的头上想要推开,颇为惊慌地阻止道,「我要生气了。」
  我依旧不理会妈妈的话,因为我还没有空想该要怎么回应才不会引起她的反感。我一边大口亲吻舔舐着饱满的大雪乳,一边用左手摸上她的肚脐,通过平滑的小腹伸进妈妈的内裤里,指尖触碰到了软软长长的阴毛。
  「不能摸那里。」妈妈还没有彻底屈从于她的心意,她一下子就用力抓住了我的左手腕,让我只能是覆盖在她那一撮稍显密集的阴毛之上,无法再更进一步,妈妈略显难过地对我说道,「我退一步你就进十步,难道你真的想要让我生气发怒才罢休吗?」
  这仿佛是妈妈给我最后的警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可于我而言,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有回头路了。纵是万劫不复,我也要闯它一闯。
  我用双唇恋恋不舍地离开妈妈完美的右乳,在她沾满我口水的乳头上轻轻一吻作为告别后,一路亲吻上锁骨、脖子、耳根,最后贴在她的耳朵上,低沉着柔声慢慢说道:「妈,我不想您生气,我只想您幸福、快乐,我永远是您听话的儿子。给我个机会,您在试了之后再决定,好吗?」
  「哼嗯……」妈妈难以忍受耳边酥麻钻心的感觉,不禁轻吟一声,并随即侧过头去。
  我不等妈妈的回应,伸出舌头从妈妈的耳根往脖子再到锁骨,一路舔着原路返回到右乳上。略作停留之后,继续向下舔过妈妈的腹部,来到肚脐下方平坦的小腹上。
  「你,你要干嘛?」妈妈颇为不安地问道,「怎么亲到那里去了。」
  「妈,马上你知道了。」我轻声地回应了一句之后,双手放在妈妈两个大腿的内侧,稍微用力地向前向外地将它们顶开,使得妈妈黑色蕾丝内裤所包裹着的整个会阴部都暴露在我眼前。分明能看到这块布上已经被彻底地濡湿了,还能看到两片肥胀的阴唇合在一起紧紧地贴在内裤上而展现出醒目的痕迹,不禁让我阴茎高高挺起。
  在我看欣赏了几秒妈妈美丽的阴阜之后,不做过多犹豫,直接将头埋了上去,双唇隔着蕾丝亲吻在妈妈的阴蒂上。
  「嘶……啊~!」妈妈惊慌地呻吟了一声,忙用双手用力地抵着我的头,努力地想要把我的头推开,手足无措地反复说道,「不,不能这样。我不,不喜欢……嗯哼……」
  妈妈这种程度的反抗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威力,反而是让我更加想要动作激烈一些。我将舌头从双唇之间伸了出来,用舌根抵在妈妈充血的红嫩阴蒂上来回大口地舔舐。上嘴唇贴在妈妈的阴毛上,下嘴唇贴在两片大阴唇中间的位置,双唇配合着舌头舔舐的力度时而含住时而稍微松开。
  我的鼻子几乎是贴在妈妈的阴毛上,而且离阴蒂很近。妈妈阴蒂上方那一撮既不觉稀松也不觉茂密的阴毛区域上有一股特殊的气味,这种味道很能诱发我荷尔蒙的分泌,而且让我会想要大口地嗅它,我觉得十分好闻。我不禁用鼻头在阴毛区来回蹭着,蹭着每一根如红杏出墙般在蕾丝内裤花纹之中探出来的阴毛,柔软而又坚韧。最重要的是,妈妈这每一根阴毛上,都有着浓烈的那种味道,教人越闻越上头,欲罢不能。
  「哈昂……~」而在我鼻子、双唇与舌头的联合攻势之下,妈妈的身体不可能没有反应。她摁着我头的双手上的力度小了一些,时不时甚至会完全放松下来,微启着朱唇很轻声地低吟。屁股也不时地扭动着,不知道是想要摆脱我还是因为舒服,总之结果便是阴蒂顶到我舌头的更深处,阴唇也像是会呼吸一般不停地收缩着。甚至,我不知道是我的口水流下来还是小穴里的淫水流得溢出了内裤,总之我下唇上有些湿乎乎的。
  「哈啊~不行……这样不舒服……你头拿开!」妈妈猛摇着头,喘着急促的气息说道,双腿用力夹紧我的两侧脸颊,阻止我再动一下,「嗯哼……拿开啊!」
  妈妈明明嘴上命令着让我拿开,可是腿夹得我这么紧,我怎么拿的开。这样的反应足以证明妈妈是享受的,是有快感的,只是嘴硬而已。那我则更是有恃无恐,借着这个好的机会,我用手拨开妈妈的内裤到一边,露出饱满的湿漉漉嫣红色的两片大阴唇,特别诱人。
  「真好看。」我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后,双唇立刻吻了上去。
  「啊~!你干什么!」妈妈急地抬起头,惊声道。
  我对于妈妈的劝阻充耳不闻。妈妈凸挺着的湿润红嫩的两片肉瓣,对我而言就如同是蛋糕上抹着的奶油一般,香浓又诱人,让人食欲大起。伸出舌头舔在了肉瓣的表面,那湿滑温热又带着一丝特有的清香味道的淫水被舌尖一点不落地卷进到舌苔上细细品尝其中美味,再混着等候已久的唾液一齐进入喉咙,沁人心脾。而妈妈阴唇上的淫水仿佛无法舔舐得干净一般,我每舔干净这一边阴唇的淫水时,另一侧阴唇上的淫水又流淌得到处都是。
  妈妈细成一条缝的蜜穴就如同是里面有源源不断清泉的泉眼一般,不知不觉间总能濡湿整个会阴部,让我不禁想要伸过舌头去一探究竟。如果说阴唇上沾着的爱液已经是如此美味甘甜的话,那这泉眼里的淫泉,又该是什么样令人流连的滋味呢?
  不过我还不能着急,妈妈现在双手抵着我头的力气又大了起来,不妨先就在阴唇上把她舔软了些再说。
  ——
  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了,我一点都又没有想到儿子会舔上我的阴部。我原以为只要放着他的生殖器不要和我下面有肌肤之亲就行了,哪想到他竟然做出了这种举动……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这种口交的片段我最多只是在片子里看过,但是从来没有实践过,不论是谁给谁口。因为我一直都觉得这种行为很脏,而且看着都没有什么感觉,所以以前结婚的时候我都是拒绝这种要求的。
  如果儿子刚才跟我说他是要给我口的话,我会断然拒绝。可是他什么都不说,突然就来了,真是坏得很。我只能用双手死死抵着他的头,以表示我的不愿意和气愤,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识乖乖挪开。
  可是当儿子的舌头在我阴唇上舔起来时,我觉得我错了。那一瞬间我只觉整个身体都跟着一颤,全身流过一种异样的暖流一般。
  这种感觉让我陶醉,我甚至觉得它比做爱的感觉还要舒服,更比小玩具在上面震动的感觉要好太多太多。如果就这样放任儿子舔下去,我一定会迷失自己的,一定会难以自拔。虽然我抵着他的头,虽然我也可以用力地把它推开,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真的想要这样做吗?不,我拒绝这样做。
  儿子的舌头湿润而又温热,它比手指的温度要高出许多,更让我感觉到温暖,我的阴唇也给了它热烈的回应。儿子口腔中灼热的气息喷在阴唇上,就像脸庞沐浴着阳光下温暖春风的感觉,身体里面都会跟着热起来。再加上这灼热的气息有一些会穿过我的阴道口的缝隙里进入阴道中,让阴道感受到了快感一般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爱液。
  我现在只感觉我整个小腹里灼热无比,里面就像是装满了滚烫的液体一般。这份灼热的感觉传遍全身,很快浑身都觉得燥热难耐,心中如同有一股急需要发泄的欲火一般。原来被口交的感觉是如此地愉悦吗?我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就在我矛盾到心乱难安时,忽觉两片张缩着的阴唇被儿子温软的嘴唇给顶开了。如同被拨开的熟透汤圆一般,阴道之中充盈着的爱液在两片阴唇被顶开的那一刻汨汨地不断地流出来。儿子的舌头贴在我阴道口上,让这些流出来的爱液全部被他舔了进去,我甚至能听到他在我下体处发出「吸溜」的声响,真是太难为情了。
  「别舔啊臭小子,很脏!」我真是既觉得羞耻又有些生气但有气无力地对儿子说道。虽然我真的很想要离开,可是我已然没有什么力气去抵抗了。儿子越是在我小穴里吸舔得勤快,我越是觉得双腿无力。他就像是在吸走我的魂一样,我的阴道被他每吸一口,我觉着我的魂和气就少了一分。
  「嗞溜……嘶噜嘶噜……」儿子不但不听我的,愈发得寸进尺地竟将一半的舌头顶进了我的肉穴之中到处搅弄着。似乎是有一个小精灵在我心头挠痒一般,又舒服又觉得痒,想要它一直挠一样。
  儿子的舌头伸进来时的宽度大抵有龟头那么粗了,阴道上的感觉就像是被阴茎插进来了一样张得开开的,而爱液早已把我的阴道濡湿成了一个水帘洞。但是舌头的长度是远不如阴茎的,它只能碰到阴道口里面三四公分处,因而阴道里便更觉空虚和瘙痒,很希望有可以填满它的东西插进来。再加上舌头又能在阴道浅处不断地吸吮舔含,比那按摩棒还要刺激,让我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性欲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嗯哼~」我极力压抑着自己不发出任何一声呻吟,以免给儿子错误的信号。可是儿子的动作丝毫不可捉摸,有时突然给我那么两下,让我几乎完全是下意识地短哼了一声。很快,我觉得我的身体软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要没有了,而儿子确实频率更加快地吸舔着我的阴道内壁,使我本就感觉快要到极限的我加速了这个进程。
  「别,你……你停下!」我拼尽全力忍住快感的刺激,抬起头使出可能是最后一丝力气说道,「走……走开……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这句话刺激到了他,他头用力往前一顶,舌头探进了阴道更深处,特别快速地在里面胡乱搅动,大力吸食。同时,他双手伸向前握住我的乳房,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住我凸起的乳头快速捻动着。
  这上下身突如其来的特别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般袭遍我的全身,刺激得我不停说着「不要」,身体却因为忍耐极限的到来而快速地僵直住了身体,双手死死抓着儿子的短发,并且用力地将他的头往我的阴部上顶。我的屁股不听使唤地跟着挺了起来,双腿死命地夹紧儿子的两侧脸颊。只觉阴道里面每一寸嫩肉都在小幅度但很快速地振动,爱液迅速升温就像要沸腾了一般。子宫口感觉突然一下收得很紧,而子宫里面又一下聚集了大量的爱液不停地拍打着子宫口。
  随着儿子舌头极快速地吸吮舔弄,就像是打开我子宫口的钥匙一般「咔」地一声将它打开。子宫中的淫水一下子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将阴道张得很开,一浪一浪地直冲到儿子的嘴里。
  「哈啊~!」我紧咬着双唇,但也无法抑制住这高潮时的呻吟,最多只能把它压成闷哼。淫水每喷出一浪,我的阴道口便猛地一收缩,身子跟着一颤。直到四五浪过去以后,才停了下来。
  没想到我竟然在儿子的口交下高潮了。要知道我以前结婚的这段时间从来没有高潮过,就算是用玩具自慰也没有高潮。我这是怎么了?算了,没有力气思考了。这一晚,我只是想安慰儿子一下的,没想到演变成现在的样子,俨然一发不可收拾。
  但要问我自己后悔吗?我好像很难给出肯定的回答。
  高潮过后的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地急促地深呼吸着。原本以为高潮了的我快感会退去,会变得没有性欲了。可是很奇怪,不仅不是这样,我阴道里却更觉得奇痒难耐,空虚到想要儿子的肉棒立刻插进来。
  不,我这真是可怕的想法。我试图双手撑起身体,可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就用我作为母亲的威严吧,无论如何都要克制住自己,让他对我有所畏惧而不敢踏出最后那一步。
  希望我可以如愿……
  ——
  趁着妈妈瘫软着需要恢复的这段时间,我脱下内裤,让忍了二十分钟的肉棒释放了出来,像蓄势待发的巨龙一样昂首挺立。我如同享用玉液琼浆一般吞下了妈妈射满我一口腔的淫水,十分美味可口。它的效果恐怕比我没有吃过的伟哥还要好,刺激得肉棒坚硬如铁棒。
  就要到最后一步了,我此时的心情难以言喻,非常复杂。最主要的是紧张,其次是期待,再次是担忧,最后才是此刻最为需要的勇气。
  我爬上床,双腿轻轻地抵在妈妈的大腿中间,上身俯下去,胸膛和妈妈的雪乳之间隔着一拳的距离,贴面看着妈妈更加布满了红霞的脸庞。由于我的上本身比妈妈略矮的关系,这样的姿势下坚挺的肉棒正好顶在妈妈的阴蒂上。
  「你干嘛?!」本还在恢复中的妈妈在感觉下体被我肉棒碰着的时候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一下将身体向上挪了一点,并惊慌地对我说道,脸上瘫软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不见。
  「我,不是故意的妈……」这的确不是我预期中会发生的事,我忙解释道,可不能让这突发情况乱了我的计划,露出一副自责的表情,「对不起……」
  「算了,下去吧。」妈妈见我这态度还算好,也没有彻底动怒,叹了口气,轻声地劝说道,「妈累了,想睡了,你回房去吧。」
  「妈,你睡吧,就让我这样躺在你身上就好。」我不拒绝她的建议,但是我也不可能就此罢手,于是选择了这样的回应。
  「你真的是……」妈妈欲言又止,双手靠在我两个腰子上,不让我贴得更近,略显不快地呵斥道,「还听不听我这个当妈的话了。跟你说什么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下去,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可是妈你脱了衣服的样子真的很美。」我不管妈妈说的,将头侧放在她的耳边,双唇抵着她的耳朵柔声道,上半身跟着压了下去,「不,妈什么时候的样子都很美。妈妈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你……哼嗯……在说些什么胡话啊。」妈妈咬着牙轻喘着回应道,双手只是轻轻地抵着我的腰,「你是不是……喝了酒啊……」
  「是,我喝了妈妈这瓶叫女儿红的酒。」我轻笑了一声,将肉棒再次轻轻地贴在了妈妈的阴蒂上,这一回她没有像刚才那样反应激烈,「我已经醉倒在妈妈的石榴裙下了,只能闻到妈妈的香味。」
  「好了,够了,这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贫。」妈妈呼吸变得稍微有些急促,她断续地说着,但是语气听上去很坚决,「儿子你知道的,我们是母子,我们不能……不是吗?」
  「谁说天底下又没有相爱的母子了呢?」我依旧温柔地说道,哪怕是反驳的话语,我连续亲吻了好几下妈妈的耳朵后再说道,「妈妈身体的反应,不正是我们互相爱着的证明吗?你知道吗妈,我现在脑子里想到的并不是你最为美丽的身体。而是过往所有的和你在一起开心的场景。你的每一分威严、每一次微笑、每一回关心全部都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我知道,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一定是妈妈你。」
  在我说这些话期间,我的肉棒不停地轻柔磨蹭着妈妈的阴蒂,双手十分温柔地揉搓着妈妈的雪乳。在话说完的时候,肉棒缓缓沿着湿滑的两片阴唇之间的沟壑滑下,抵在妈妈沾满淫水的蜜穴口上。
  「我……」妈妈此时双手已经从我的腰间搂上了我的脖子,她微微睁开紧闭着的迷离的双眼,神色复杂地深情凝望着我的双眸,眉头一舒一蹙地,难受又感动地断续地说道,「我也……如果我们不是……我一定……可是儿子……我们……」
  「妈,我爱你。你呢?」看着妈妈这样复杂的状态,我特别心疼。我回以妈妈最为温暖的笑容,为她整理着脸颊上杂乱的鬓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后,微笑地说道,「妈妈愿意吗?」
  「我也……妈妈也爱你。」妈妈非常动情地回应道,将我的脖子紧紧搂住,「可我不知道答案……」
  「那就让我来告诉妈妈吧。」我深情地吻上了妈妈近在咫尺的红唇,同时肉棒轻柔地撑开妈妈的小穴,阴茎缓缓插入妈妈的桃源圣地。
  「唔……」随着我缓缓地插入,妈妈不自禁地闭上双眸,眉头先是一舒,后又紧紧地蹙在一起,被我吻住的小嘴里发出一声低吟般的闷哼。妈妈的双手随着我肉棒进入得越深而将我脖子勒得越紧,差点给我整窒息了要。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妈妈的阴道——那个我出生的甬道,心情亦是相当复杂,但最多的,还是兴奋和奇妙的幸福感。妈妈的蜜穴里紧窄而又狭长,里面淫水润滑和充盈的程度是其他和我有过巫山的女人所都无法比拟的。这阴道内壁的感觉有点类似它是一块完全浸湿了的海绵一般,本身就全部沾着水,而我肉棒一抽插就像是捏了一下海绵一样,又能挤出更多的淫水来,仿佛无穷无尽。
  不仅如此,我本就灼热的阴茎在妈妈的蜜穴里只觉得里面更加滚烫,仿佛置身于桑拿房一般。里面的每一滴淫水本就温热,再加上肉棒对于内壁的摩擦,它们升温得更快,反馈在我肉棒上,便让我浑身都觉得火热。
  我将近半分钟的时间都是在妈妈的阴道里缓缓地抽送,没有用力也没有加快速度,因为妈妈肉穴的紧窄程度实在是太夸张了。之前的林家姐妹和李文月的肉穴紧只是在我进入的时候会有一些感觉,而且她们的阴道内壁会扩张一些,所以不会觉得一直紧着。而妈妈的小穴显然是不同的,它一直很紧,我越是插得深,我便觉得整个肉壁便夹得我更加紧实。如果不是有足够多又润滑的淫水帮忙,我肉棒估计就被妈妈夹在里面出不来了。因为妈妈的穴口感觉好小,我顶进去之后整个阴道口都把我的肉棒根部紧紧夹住。好奇怪,妈妈再怎么说也是人妻,也生过孩子,怎么阴道窄小得比没有结过婚没有生过孩子的李文月还要厉害呢?
  而且在我进入以后,妈妈一直紧紧皱着眉头,双手十指掐捏着我的脖子,怎么看着都是觉得她有些疼的样子。我便一直温柔地与妈妈舌吻,双手在她身上轻柔地抚摸,以缓解她的疼痛感。肉棒也是两三秒才抽插一次,尽可能让她慢慢适应,也是让我自己适应。
  过去了估计有两分钟,在我刚觉得妈妈的小穴稍微有些舒张的时候,妈妈却突然摇起头来,即使是在被我吻住嘴的状态下。
  「嗯……嗯……唔……嗯……」她睁开眼看着我,紧皱着眉头,目光带着威严又带着期盼,显然她想说话,但是被我吻着,只得发出一些呜咽般的声音。同时,妈妈的双手离开我的脖子,用力地抵在我的锁骨上,可是力气还不足够。
  「怎么了妈?」可我不想完全用强的来和妈妈做爱,虽然那样可以做到,但我不想妈妈往后长久地痛恨我或是后悔。所以我主动地将双唇分开,离开她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温柔地问道。但当然,我的龟头此时是顶在妈妈阴道的最深处,贴在宫颈口上。这一点,是不可能妥协的。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周文豪?」妈妈忽然变得很坚定的样子,脸上恢复了严肃而又高高在上的神情,她一点也不激动,呼吸平稳地冷声说道,「这一切,都是你早就预谋好的对吧?就等我上套是吧?不要给我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骗不了我。」
  「妈,从小到大,我骗过您什么呢?」我平静地回答着,上身微微向前一挺,使得妈妈的双腿和屁股在我双腿向上的挤压下不得不抬起了一些,让我整个肉棒斜向下地塞满了妈妈整个淫穴。妈妈不禁皱了下眉头,但忍着没有发出呻吟。「我这次如果是预谋的,我绝对天打五雷……」
  妈妈一下捂住了我的嘴,满脸不悦地啐道,「呸呸呸!」
  老实说,我还真不怕,因为这两天的各种状况都完全不在我的预期中,那我怎么可能是有预谋的呢?
  「那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早就有这种不干净的想法了?」妈妈松开捂着我的手,稍微没有那么严肃地说道。妈妈再次和我的目光对视,好像在比谁的意志更坚定一般。她看我始终都没有逃避她的目光,妈妈倒是有点没了主意地说道,「算了,当我没问。」
  「不,我没有过不干净的想法,只有干净的想法。」我有些哭笑不得,但依旧保持温柔地回应道。同时,肉棒又开始抽送起来。妈妈这时候小穴口已经张开了一些,使得抽插变得轻松一些了。
  「嘶……」妈妈没想到我的肉棒竟然还敢在她的蜜穴中抽动,很是不悦地拍打了下我的肩膀,很不满地说道,「你还在这说歪理。妈真的不想要这样,你明白的,我们这是什么行为你不会不知道。非要我说出那两个字你才肯听我的吗?你以后还要不要我见人了?」
  「我们的事,哪里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只是属于我和妈妈的事情,为什么需要别人知道呢?」我轻抚上妈妈的耳朵,头靠在她另一侧的耳朵上低声说道,因为我感觉妈妈对于我在她耳边说话特别的敏感。「我知道,我们是在做爱,是在发生性行为,是相爱的表现。」
  我知道妈妈想说这是在乱伦。但这两个字,既然她无法说出口,就表示这对妈妈而言绝对是难以启齿的事情。那便好,只要我也不说乱伦这个词,以妈妈这自尊心是高于一切的性格,她便不好发作。
  「你真的是……」妈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我没有如她意的情况下,她很是煎熬,「不管怎么样,你给我下去!」
  「我不要,除非妈妈能让自己下面不再流水。」我温柔又稍显调皮地在她耳边低语道,「不然我有理由相信妈妈这话不是真心的。」
  「你……!唔~!别……哈啊~!」妈妈刚抬起头要骂我,就被我肉棒突然用力快速地顶到阴道底部,猝不及防地呻吟了一声。还不等妈妈缓过来想劝阻我,我又更用力地撞击了一下妈妈的宫颈口。
  我知道,现在不能跟妈妈说那么多话。说得越多,她越清醒,到时候我的机会就越小。必须持续地给予刺激和快感,让妈妈现在的状态持续下去。
  于是我整个身子趴在妈妈上身上,胸膛大力挤压着妈妈饱满的雪乳,双手和妈妈的双手贴合在一起,十指相扣。同时,我的舌头伸出来在妈妈的脖子和肩头四处亲吻舔舐,并且不停地轻声唤着「妈妈」。在感受到妈妈双手的手指如同回应般地回扣住我的手指时,肉棒在妈妈的阴道里再次开始抽送起来,力度和速度都提升了不少。
  「嗯唔……」妈妈双唇互相紧咬在一起,始终不肯放开地喘出声。而妈妈越是这样不愿意放开,我越是想要在她面前有所表现。所以我不止是肉棒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我的腰部也开始用力。我每一下都是势大力沉地用整个胯部冲击着妈妈的两片大阴唇,我们胯部互相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叽」的声响。而妈妈阴道里的淫水则是从我们性器交合的缝隙之中被撞击而「咕唧」地挤出来了不少,整个阴道里更加湿润。
  我整个过程中都在观察妈妈的面容,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下嘴唇都要被牙齿咬破了,呼吸非常急促,但仍是不肯发出哪怕一丝呻吟。
  妈,你不知道,你要是肯放松下来享受呻吟,我可能会一直保持这样的力度。但是你那高傲的自尊心也激发了我的征服欲,我会一直加大力度,直到您愿意为我呻吟。
  我坐起上身,双手握着妈妈腰肢的两侧,小手指抵在妈妈宽大的盆骨上,将她的腰肢紧紧抓住。我低下头,看着被我侧拨开到一边的黑色蕾丝内裤,那三角区域的蕾丝花纹和妈妈的那撮阴毛相映成趣,十分性感妩媚。而整个低小的蕾丝内裤把妈妈的三角地带勾勒得恰到好处,完美展现出了妈妈诱人惹火的曲线。我一度怀疑有预谋的应该是妈妈才对,不然她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穿的是这么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呢?在妈妈黑漆漆阴毛的下方,我看见妈妈的肥厚红润的两片唇瓣紧紧裹住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往外拔时上面全是妈妈晶莹剔透的淫水。当我肉棒每次往里面顶进去时,只看见总有几滴透明的淫水从凸起充血的阴蒂和我肉棒之间喷了出来。
  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不禁性欲又上升了好几分。我眼睛死死盯着我与妈妈互相交合的性器,接着快速大力地对着妈妈的淫穴一阵猛肏.每次肉棒往深处肏时,双手就抓着她的腰往我身上拉,以便肉棒可以以最大力度最深的深度肏着妈妈的宫颈口。而且这样激烈地肏弄持续了将近半分钟。
  显然,妈妈受不了这么猛烈地肏着她的骚穴,她紧咬着嘴唇抬起头不停地摇着头以表抗议。另外,她的双手抓着我的手腕,想要我的双别用力拽她了。而我则是趁着这个机会,一把反手抓住她两个手腕,并将它们直直地拉到中间,手背贴着她自己的蕾丝内裤。我一边用力拽着妈妈的手,一边以每秒三四下的频率高速猛烈地狠狠肏着妈妈屄。
  妈妈的双乳被自己的双手夹紧在一起,形成一条深长的致命乳沟,延展到了两个锁骨的正中间。妈妈那两个丰满的乳球也在自己双手的挤压下,变成椭圆的形状,如同被双手用力挤压的气球一般。随着我肉棒的大力肏弄,乳头与乳房上下一齐不停地大幅度地晃动着,比我手揉时的幅度还要大。
  「唔……哈啊~!」终于,在我持续不断地全力进攻下,妈妈第一次张嘴呻吟出了声,尽管声音她仍然尽力压到最小。不过这对于我而言算是很大的一个突破了,更是激励着我继续保持这样肏妈妈的动力。能这么持久大力地肏妈妈的小穴,也是得益于妈妈这段时间对我清晨锻炼的督促,让我的体能不可同日而语。即便是再要来上个五分钟我觉得也没有什么问题。
  啪!啪!啪!每一下腰间与耻骨之间的撞击声就仿佛战场上的战鼓声一般,越是响亮高昂激烈,我越是斗志昂扬战斗力爆满。将妈妈的身心彻底征服是我这次进攻的唯一也是最终目的,当看到妈妈的每一次回应时,都是一分战果。我承认,在和妈妈做爱之前,我希望这一次性爱是以让妈妈感到幸福为主旋律的。但当我获得的快感越来越多时,我便觉得征服是第一位。因为我想,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期待被彻底的征服是她们都会具有的天性。
  「不……痛……你停……呵昂……停下……」妈妈紧紧皱起眉头,嘴唇微微张开轻喘着,同时双手手掌张开,顺势用力抵在我的小腹上,似乎在告诉我说不要那么用力。可是妈妈的蜜穴内却是在不断流出着淫水,甚至我们的大腿内侧都被全部濡湿了,阴道肉壁如同找到心爱的人一般依附在我的阴茎上。
  「妈,你小穴流了好多水啊。」我激烈着挺肏着妈妈的同时,开始尝试和她说带着些许淫荡的话,看看妈妈的反应会如何,于是我兴奋地说道,「嘶……好舒服~」
  「呸!你……你在说什么……东西!」妈妈听后又羞又恼地呵斥道,双手报复似地用力地抓着肚脐两侧的肉上,「才没有……流……啊哈……不会说话就……闭嘴啊臭小子~!」
  「那这不是水是什么啊妈?」我稍显调皮地笑说道,似乎这样一定程度地刺激妈妈不悦的点,能让她暂时忘掉些伦理道德上的束缚,而心思都纠结在这些我不尊重她这个点上,似乎还增加了点情趣,「妈,你天天跟我说学无止境,那就教下我呗。」
  「你……!故意搞我是吧你……?」妈妈更加羞恼了,明明被我肏得都没什么力气了还能抬起头来皱着眉头瞪着我啐道,「你小子成天……嗯……就学这些坏东西是吧?流氓……喝啊~轻点,轻点……呸!你给我拔出去,拔出去啊!嘶……别逼我骂你啊……死小子……」妈妈一边啐骂着,一边用手机指甲猛往我肚脐两侧里面戳去。
  「妈,哪有当妈的骂自己儿子是流氓的啊。疼,疼疼疼!」我忍着疼痛苦笑道,不得不停下了肏弄的动作。我一停下,妈妈的手指便不再戳我了,而且我和妈妈喘得都很急促,姑且当是中场短暂的休息好了,以便更好地迎接更激烈的性爱。而且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妈妈想起伦理,我才能够把控住事情的发展,于是我需要多和她拌嘴。「那老师教我们说男人会射出精液,这也是流氓的话咯?那是不是老师也是流氓了?」
  「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嬉皮笑脸呢?」让我意外地是,妈妈没有听进去我的话,努力地将双手把上身半支撑起来。半敞开着的睡袍挂在丰满乳房的两侧,扎起的头发也有一丝凌乱,十分妩媚。「快,下去!下去了我再教训你个臭小子。怎么?还不动呢?不听我话了是么?」见我对她的话无动于衷,我只是稍稍低下头去,妈妈的语气越来凌厉、咄咄逼人,一下子展现出了她严母的那一面。
  「我再给你五秒钟。」妈妈沉着脸,用她那独特的低御嗓音不容置喙地说着,一边低下头将自己的睡袍整理好,一边数着数,「五……四……三……二……」
  随着妈妈倒数得越来越近,我看着那对圆乳完美的雪乳被睡袍再次雪藏后,我脑子飞速思考着决定我到底要怎么回应。
  我低下头,看到妈妈似乎忘记了她的小穴还在被我肉棒塞满着,整个过程都没有主动地离开它,明明她是有机会的,可她却没有这么做。我觉得,这至少说明,她的身体下意识是不愿意离开的。于是,我决定了该怎么做。
  「妈,对不起,我做不到。」我俯下上身,顺势将妈妈再次压倒到床上,双手抓着她的手腕,与她的目光对视在一起。很显然,妈妈的眼神里满是意外和慌张的意味。
  「啊~你,你说什么?!」妈妈想要再坐起身,但显然这是痴心妄想,她很是不满又满是期望地说道,「臭小子,你真的,不能一错再错了。我不想我们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你冷静一点好吗?」
  「我很冷静。」外面的寒风忽然停驻了下来,紧接着是一声巨响,一闪而过耀眼的闪电将妈妈美丽无瑕的脸庞照亮,仿佛在告诉我这次的机会就像是闪电一般转瞬即逝,不可以错过。我结实的胸膛依靠着妈妈的酥胸,双眼深情地凝望妈妈的双眸,缓缓低下头去,柔声说道,「和妈妈在一起,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心愿。那些画,都是妈感受到幸福时候的场景。而妈妈觉得幸福时,就是我觉得幸福的时候。妈,让我进入你心里吧,做你心里唯一的那个人,谁也无法替代。」
  「我……我不知道……」妈妈温柔地看着我,小声回答道,「我只知道,你已经在我的心里。我也知道,我所有幸福的时光里,都有你的身影。但我更知道,你和我永远都是母亲和儿子的关系。所以,不管发生什么,这一点都是不会改变的事实,对吧?」
  「是,我永远是您的儿子,永远……」我嘴唇几乎要贴在妈妈的红唇上,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气息,我轻声而又坚定地回应道,「不论发生什么,都是。妈,我爱你。」
  一语言毕,我温柔而强势地吻上了妈妈火热的红唇。
  「唔嗯……」妈妈柔声呻吟了一声,努动着双唇回应着我的吻。
  我双手放开妈妈的手腕,再次解开了她的睡袍,揉上了她挺拔的两个大乳房,手指拨弄着挺立着的乳珠。
  「呵啊……」妈妈被我拨弄得更加动情地轻吟着,她的双手勾住我的脖子紧紧把它搂住,随后伸出香舌进入我的口腔,在和我的舌尖互相触碰了几下之后便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妈妈不时地缠住我的舌头吸吮,又不时地将舌头伸到我口腔的最深处快速舔弄,让我好不快活。没想到,妈妈主动起来的样子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不止如此,我感受到我的肉棒被妈妈的小穴夹住随着它前后缓缓移动着。原来,是妈妈的腰肢在缓缓地幅度非常小地上下挪动而造成的。妈妈的心扉在暂时性的敞开之后,她似乎也对身体上的回应也不再那么克制和约束自己了。
  我很清楚,妈妈不可能一下子就彻底地说服自己,改变她的固有顾念,更不可能就此接受和我做爱并不以为耻。可是哪怕只是短暂地一次性地纵容我或是解放她自己,对我来说都是很感动的事情,因为那对妈妈而言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气。所以妈妈这样的选择和决定让我感觉很开心,也很幸福。我也会用最好的表现回应她,即使下一次的性爱会隔得很久很久。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尽最大可能,满足妈妈的身心,不留遗憾。
  我肉棒先是缓缓地在妈妈湿滑温热的阴道里抽插,感受着轻微摩擦带来的如妈妈怀抱一样温暖的感觉。抬起腰将肉棒抽出到只留下龟头的前端在妈妈的淫穴口内,随后再慢慢地全根没入到阴到深处,充满整个淫穴,如此反复。
  「哼嗯~」妈妈轻声呻吟,酥胸加剧了起伏的幅度,一只手从我的脖子上移了我的背后,仍是用力搂着,然后离开我的双唇,将脸侧到我耳边,享受地喘息着,「哈啊~喔……」
  妈妈似乎是觉得我的动作太慢了,当我肉棒往外拔时,她的腰肢跟着往下移,好像不像让我硕大的阴茎离开她的阴道一般。
  我会意,一边吻舔上妈妈耳垂,脖子和她的雪颈贴在一起,双手大幅度地沿着圆形曲线揉搓着饱满柔软的乳球,就像在揉捏着一个装着热水的抹了一层油脂的气球一般,被揉捏着的地方会陷下去,而乳房的其他部分则会凸出来一些,滑腻而又温热。我上半身向上一挺,使得我的腰部位置向前挺动了一点,肉棒的位置随之由横向插入变成了竖向插入。而又因为粗长火热的阴茎始终塞满着妈妈细窄温润、满盈着如温泉般温热清甘淫水的蜜道之中,妈妈的屁股不得不抬起一些。于是,我的肉棒开始竖直向下地用力直挺入妈妈的淫穴,「咕唧」地发出淫水从她肉穴中迸出来的声响。
  在这样的姿势下,妈妈的大长腿自然地沿着我大腿外侧分开了一些,小腿贴在我的手臂两侧对着天花板。我回头吻了一下妈妈的大腿后亲吻上了妈妈的脖子,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起来。听着妈妈更加欢愉的呻吟,肉棒开始加速也加大力度在妈妈的蜜穴中插弄起来。只觉现在妈妈的两片小阴唇更为柔软了一些,不像刚才那样一直紧紧夹着我,像是已经适应了我的肉棒一般。阴道里面也是放松了不少,让我每一次抽插都更加轻松,间接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随着刚才的电闪雷鸣,此刻窗外下起了倾盆大雨。让我不禁回忆起在学校和李老师的那一夜。而现在在我面前的,已经不是李老师了,而是我的亲生母亲。那场雨过后,我再也没能见到李老师。所以,打心底地,我很不喜欢这时候又下起大雨。大雨拍打在窗户和地面上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成为这个夜晚的主旋律。这些雨水似乎在通过这样的行为告诉我,我和妈妈这样是不对的,是天都所不能接受的。不过,在我看来,若是两情相悦,又哪管它天地说什么。
  「啊~哈啊……唔……哈昂……喔~嘶……」妈妈轻轻闭着双眸,微启着朱唇发出间断地短促的轻声呻吟,双手都移动到了我的背上,紧紧地搂着我,十指凹入背中。
  「妈,好舒服,好爽。」我喘着低声说道,同时随着妈妈搂紧我,我的肉棒更是在肉穴之中飞速抽插,让龟头一直保持着离宫颈口不超过三公分的这段空间内急速抽送顶撞,啪啪地响声不绝于耳,「妈妈的小穴,实在是太完美了。」
  「嗯哼~啊哼……啊,啊,啊啊……嗯唔……慢点……喔喔……轻点……唔咕~喔,嘶……」妈妈爽到急促地娇喘呻吟,虽然嘴上说着慢点,但是蜜穴当中的嫩肉却在不断收缩,龟头都能明显感受到子宫里的淫水又被肏出来了许多,里面简直就像是个小型温泉。
  不过如此享受的表现,妈妈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到一分钟,妈妈又开始刻意地压抑自己的呻吟,我肏好几十下才肯轻喘那么一声。我观察了一下,妈妈的眉头不时地紧紧蹙起,双手有时仍然抓的我很用力,似乎心理上依旧没有完全能和自己达成妥协,已然处于矛盾挣扎的状态。不过妈妈的呻吟显然比刚才声音大了不少,所以她身体上肯定是很喜欢的,这也许对妈妈来说可能是一件好事。
  「妈妈,我爱你。」我觉得现在比起和妈妈说那些骚话,说些正经的走心的话也许是她更需要的。于是我将嘴唇贴着妈妈的耳朵上,对着她的耳朵深情地低吟轻语。双手紧紧地搂住妈妈的脖子后面,将身体完全的贴上去,使得妈妈胸部和腹部剧烈的起伏我都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妈妈皮肤上的体温比我要烫,在我们皮肤相触的摩擦之下,如同钻木取火一般迅速引燃了我的欲火。
  我说完便微微张开嘴,轻咬住她的耳朵,对里面哈着温热的气息。同时,大力快速地挺动着腰,肉棒抽插时我们的小腹碰撞在一起,感受着互相火热的情欲。胀大而炽热如铁的坚硬阴茎填充满妈妈整个水帘洞内,而腔内的肉壁突然一阵紧缩,淫水如粘液一般将阴茎全部裹住,一寸不落地让它和淫穴嫩肉束缚附着在一起。于是,肉棒的每一回抽送,都不仅是在肏着妈妈神圣的小穴,更是跟着妈妈的腰臀一起运动,让它们每一下从床上高高抬起,又让它们从悬空的状态瞬间跌撞在和臀部弹性不相上下的床垫上。虽然没法亲眼看到,但通过我肉棒全力插入到最深时,我屁股受到来自妈妈臀部的弹性反馈来看,也可以想象妈妈那丰满挺翘的臀部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弹力球一样一缩一张。
  「唔嗯……哼啊……哈啊……」持续的快速抽送之下,妈妈再次发出轻声而又短促地轻吟。妈妈一只手大力地摁紧我的头,让我的双唇没有间隙地贴在她的耳朵上,我则是趁势张开双唇将她的耳朵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起来,所有从我口腔中呼出的饱含爱意的热气毫无遗漏和损失地全部进入了妈妈的耳膜。妈妈的另一只手则是出乎意料地摁在我的屁股上,整个温热的手掌似乎特别贴合地覆盖在我的臀肉上。妈妈大力地用手指抓着我臀上的肉,将它们掐进去,手腕同时发力想要将我的臀部向下压住不让抬动。这第一次从臀肉传来的快感让我觉得特别刺激,忍不住肏得更用力更快了。而我越是抽插得猛烈,妈妈双手抓着我的力度也就越大,如此反复较劲,没过多久我和妈妈便都使出了各自的全力。「不……不要……太深了……唔……哈昂~我们……还是……嗯嗯……唔唔……嗯嗯嗯!」
  窗外的大雨持续地倾落着,但是再没有过雷电。我不知道是这场雨先停驻,还是我和妈妈的这番云雨先停下。我希望是前者,因为我和妈妈的云雨之欢不会有止境。
  妈妈的话并没有让我停下来,反而是给了我更大的动力。哪怕如此快速激烈的捅插不亚于短跑那样高强度的消耗体力也无所畏惧,总感觉身体里有无穷无尽的能量一般。而这份能量的源泉,便是和妈妈过往幸福生活的回忆、一起经历过的波折,以及现在妈妈身体的反应与那极为诱人的呻吟。这一切都汇聚在我的肉榜上,每一次撞击都是我对妈妈爱的体现,都在告诉她我有多爱她。哪怕妈妈现在还不能完全理解我,但万事总得有个开始。
  「停……停下……」妈妈喘着大气,声音轻微但又不失威严地对我说道,尽管妈妈很清楚她这么做根本无济于事,但是态度上绝对是不能让步的,「听话……我是……嗯……你妈啊……嗯哈昂~!」
  妈妈下意识地将头后仰起来,她将抓着我屁股的手拿开,缠绕在我的后背上。我对妈妈这个行为有少许不满,变现在行为上则是狠狠对着妈妈的蜜穴肏了几下,希望妈妈的手能抓回我的屁股。没想到,妈妈的手抓是抓了,只是抓着我背上的肉,挺疼的。但更没想到的是,妈妈的双腿竟然在我狠肏了几下之后缠上了我的屁股,双脚勾住了我的腰,似乎是因为我不听她的话而决定自己通过行动来阻止我继续下去。双脚勾住我腰臀的力度可比她手上的力度还要大,我还真没有那么容易做更大的动作了。
  不过我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在妈妈面前缴械投降呢?既然妈妈不愿让我大幅度的抽插,那作为儿子的我,自然需要如她的愿。现在,我的肉棒全根塞满妈妈的阴道,龟头末端抵在宫颈口上。既然不允许阴茎往外拔,那我就只能更加用力地往深处顶,让暴涨的红黑龟头只在宫颈口前后一寸的空间内抽送。而每一次把腰部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阴茎后,坚硬的龟头便总是冲撞着妈妈的宫颈口,似乎都能把宫颈口冲破了。
  「嗯~!嗯~!哈……哈啊~!唔……不……不~!唔哼……嗯,嗯,啊~!」而作为这轮冲击妈妈子宫口的结果,她则是难以忍耐地放声短促地呻吟着,双手把我的脖子和后背搂得更紧。而作为受到直接冲击的宫颈口处,宫腔里存储着的爱液从宫颈口溢了出来。这种爱液与妈妈阴道里分泌的黏稠淫水有所不同,它似乎没有黏性,更像是四十多度的清水一般,是真正温泉水的感觉。
  妈妈阴道里各个阶段的表现反应都不太一样,都有特点,让我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欲罢不能。我就一直这样持续和妈妈的宫颈口做着肉搏,总归先败下阵来的不会是我。因为我只觉得越插越爽,越战自当越勇,甚至巴不得妈妈一直这样锁紧我。
  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多久,大约也就两三分钟吧。我忽然觉得妈妈和我的身上都渗出了许多汗来,不管是腹部、胸部还是脖子或是四肢,就像约好了一样同时出现。而随着我和妈妈肉体上的不断摩擦,这些不断冒出来的汗珠变成了汗渍遍布全身,仿佛给妈妈柔嫩的肌肤覆上了一层润滑油一般,更加柔软温润。
  而这时,妈妈的双腿被我肏得逐渐变得无力,勾在我的腰臀上已经有所松动。妈妈的喘息也变得更加沉重,呻吟虽然稍微频繁了一点,但音量却是小了不少。面对妈妈这强弩之末般的状态,我趁势追击,加大力度往宫颈口撞击,里面的爱液不断地溢出,阴道内壁的淫水也像凑热闹一般争相恐后地渗出来。
  但是妈妈不愧是妈妈,我本以为她最多支撑两分钟,可没想到她这样的状态愣是坚持了五分钟。五分钟过后,妈妈的大腿和小腿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它们无力地悬在我腰臀的两边,任由着我的抽插而自由地前后摆动着,不再勾住我的腰臀了。不仅如此,妈妈的双手也渐渐地失去了力气,松开了我的脖子,一齐轻轻地抓在我腰的两侧。
  这一下,我整个身体都被彻底地解放了。我便像是解除了束缚的猛兽,浑身充满了力量和渴望。我立刻吻住了妈妈性感的红唇,双手一把抓住傲然挺立的酥胸大力地抓捏,肉棒气势十足地最大幅度和深度地肏着妈妈已是泥泞不堪的桃花源地。
  「妈……」一分钟后,我立刻妈妈的红唇,微微抬起头,看着妈妈紧闭着的双眼,头不断向后仰起的样子,温柔而又颇具强势地说道,「你转过身,我们换个姿势吧。」
  这时,一道惊雷不合时宜地「轰」的一声响起!同时发出的闪电将夜幕在那一瞬间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它们这一下组合,怕是睡得再沉的人都会一下变得特别清醒。
  「嗯……嗯?……你在说什么?唔哼……」妈妈一下子从沉浸在享受中的状态清醒了过来,不知道身体哪里又来了力气,双手抵住我的胸膛,将我硬生生从贴着她的身上推开了去,她非常不满和羞愤地拒绝着喝道,「下去!快拔出去!嗯哼~!别动了!听见没有!」
  「不行了,妈,我要来了,我忍不住了。」妈妈刚才发怒的期间,她的小穴猛地收紧,不论我怎么抽插都不再松开。而早已积蓄了足量快感的我,已然是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箭,没有收回的可能。既然妈妈不肯换姿势,那就这样吧,就这样把所有的快感、刺激、爱意都随着精液一涌而出让妈妈感受到吧!我双手把妈妈的双腿掰开,看着妈妈漆黑阴毛下覆盖的我所出声的地方,沾满了妈妈晶莹剔透淫水的肉棒极速抽插着妈妈的淫穴,再过不到十秒,精液就会全部飞射出来了,「哈啊~啊啊,啊啊……妈,让我射给你,射给你吧。妈,我爱你!」
  「啊哈啊~不!绝对不行!」妈妈奋力挣扎抵抗着,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妈妈没有选择用乞求的语气跟我讲话,虽然眉头被我肏得紧紧皱在一起,但是目光依旧坚毅地用着最为严肃的命令般的口吻特别着急地说道,「你要是真的爱我,你现在立刻给我拔出来。快!否则,你一辈子也别想再见到我了!唔……嗯嗯……哈啊啊……啊啊~!」
  「啊啊,忍不住了,射了,妈!」我低吼着,将浓浓的精液从马眼向外射出。而在这一瞬间之前,我看着妈妈的样子,脑海中迅速地拷问着自己的心——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我爱妈妈吗?答案无疑是肯定的。所以,我在射的那一刻,将肉棒拔了出来。可是由于一直延续到了最后一刻,阴茎刚离开妈妈的阴道时,精液已经开始止不住地喷射了。由于忍耐了特别长的时间,这几股浓浓的精液射得很远,最远的第一波都射在了妈妈的雪乳之上。其余的也有一些射在了妈妈的腹部,而更多的,则是射在了妈妈三角区的阴毛上面,浓浓的一大片。而被拨开的内裤,则就这么挂在一侧。刚才所发生的这一切,也被妈妈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刻,刚才还下着的倾盆大雨竟是同步般地在顷刻之间停了下来,让这夜晚瞬间变得安静得可怕。南江的初秋的雷阵雨总是这样,说来就来,说停又可以立马停,就好像什么都没有来过一样。
  日光灯照在妈妈刚做完爱的成熟美艳的胴体之上,空气中只能听到我俩在一番巫山之后的喘息声。而与此同时,随着精液一滴不剩地释出,我的理智瞬间回归了。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心里有些复杂。既有无与伦比的满足,也有梦想成真的感动,更有对和妈妈以后生活时的茫然。显然地,我和妈妈日后的生活,将在这一夜后发生本质的改变。而这个改变的结果会如何,我并没有真的好好想过。
  此刻,我只想再次搂上妈妈,温柔地抱抱她。想让她知道,儿子我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真的想要作为爱人那样,彼此陪伴扶持着走下去,度过往后的二人世界。
  「妈妈。」我温柔地轻唤着妈妈,伸出双手俯下上身想要再抱着她,不作任何事情的抱着。
  「别碰我。」妈妈侧过头去,很是失望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闭着眼睛淡淡说道,「如果你还把我当母亲的话。」
  「我……我就抱抱你。」我没有太在意妈妈的话,依旧俯下身去。
  「我说了别碰我!」就在我手触碰到妈妈肩膀的时候,妈妈突然坐起身对我厉声怒喝道,「出去,给我出去!出去啊!」说完,妈妈手指着门外,神色十分严厉,令我不得不从。她甚至没有着急清理自己的身体,也没有披上睡袍。
  「知道了,我出去。」我像了个翻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站在妈妈面前,小声道歉着,然后就这么低着头离开了妈妈的卧室。
  回到卧室的我,一整晚都没有睡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而妈妈的卧室里,一整晚都没有动静。我不知道妈妈在想什么,我更不知道,后面的日子又会变成什么样。
  //柳如雪SIDE
  天灰蒙蒙的,像极了那天。寒风刺骨的冬夜里,我背着沉重的书包,淋湿了全身衣服独自走在坑洼泥泞的小路上。这对我而言,本应该是是再平凡不过的一次归途。
  远远地,我看着家的方向燃起淡淡的红光,一闪一闪地,似是烛火。这对住着不少老人家的村庄来说,并不是什么稀奇事。然而莫名地,这次的烛光却让我感到满是不安。
  雨下得越来越大,催促着我的双脚走得更快些。远看着村子入口上,有一位驼着背的老人家正在屋檐下焦急地四处张望着。看这身影,但是像住隔壁家的婆婆,平日里总是来我家走动。直到转入村子的入口处,看到那棵几十年的大樟树竟倒在一旁。我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人干的,我只知道的,这是外婆出生时她的母亲亲手种下的。
  「你可回来了。」原来刚才远远看到的老婆婆是在村口等我的,她看到我后,仍是满脸焦急地说道,脸上遍布的皱纹似是都宽了几分。
  「怎么了婆婆?」我被她的语气说得那份不安越发明显了起来。
  「快跟我来吧妹子。」说着,老婆婆努力地将她那不可能再伸直的背挺起了一点,一只手轻轻抚在我背上,迈着她颤抖着的步伐,带我向家里走去,一边抹着眼睛叮咛道,「妹子啊,你外婆跟我说,你以后这日子啊,还是要找你妈妈去喽。」
  原来,我在路上远远看到的红色烛火,竟是家里门外点着的两根大红蜡烛。这一刻,我心停跳了好几拍,感受着如同从高处跌落一般的强烈失重感,魂都丢了一般。
  我跪俯在外婆的身体旁哭喊呼唤着她,多么希望她能回应我。对于十岁的我来说,这是难以接受的事实和打击。那时懵懂的我还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失去了一位养了我十年的至亲。
  家里的白事都是由邻居们和亲戚们帮忙操办的。关于这方面丝毫不懂的我听着他们的话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和行为,直到给外婆的坟前添上最后一柸土。等所有人都散去了,亲戚们各自回了家后,那天晚上,我独自又在外婆的坟前大哭了一场。
  这是我最后一次哭,我曾这么对自己许诺。
  那之后随着我的姑姑去了城里,她按照外婆的遗愿把我交给了我妈妈。
  我同我的妈妈原先一年只见一次,一般都是在冬天。与其说是我们见面,倒不如说是她是来找外婆的。我外婆跟我说,我妈妈每年来这么一次,是给她赡养费的,也是给她我的抚养费的。可是邻居婆婆却和我说,我妈每次来,都是向我外婆讨钱的。我没有去纠结过这个问题,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我妈妈未来产生任何交集。
  所以我对亲生母亲的印象很少。只听人家说长得很好看,她每年来时,我也的确觉得她比村里其他姑娘好看一些。但除这以外,她好像没有任何优点了。也或者有,但我不曾知道。她毕竟常年不回来,村里关于她的流言蜚语自是特别多。外婆跟我说不要信外人那些话,我答应了。与其说是答应,倒不如说我毫不在意我的母亲是一位怎样的人。尽管这些流言会让我在村里多少也有些不受待见,可那又怎样呢,他们的眼里没有我,我的眼里又何必有他们?
  母亲的家虽然在城里,但却是一间相当有年代的旧房子。那是一个阴暗破旧的小屋,小到放下一张床后便不剩什么了。家里最多的东西就是散乱堆放着的空酒瓶,和一堆我认不全的化妆品还是护肤品一样的东西。家里唯一像样一点的家居就是从她起床到出门一直坐着的地方——老旧残缺的化妆台——连镜子都有好几道裂缝。
  几个月间,我和她加起来说过的话可能不超过一百句。她总是白天带着一瓶酒回家,喝完睡觉,我下课回来时她才出门。有时当我回到家,她还在睡,梦里总会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这名字我曾听外婆说起过,说是我生父的名字。还跟我说过他在我母亲生下我之后没多久就离开家了,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过。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家里亲戚们都曾帮忙找寻过,不过一无所获。而我的母亲在那之后,便渐渐地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小时候我一直不能理解她,哪怕到现在,我也不敢说我完全理解她。因为若是我的话,我一定不会做出和她一样的选择。时至今日,我都不知道她晚上都是去做了什么,更不知道如今的她如何了。因为上初中以后我便住校了,靠自己的奖学金和打比赛赚的钱养活自己,没问她要过钱。当我放寒假回家时,她已经不住在哪里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那时候人不见了就是不见了,找是找不到的。
  我的母亲什么也没有教给过我,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学会了如何自食其力,如何为自己而活。当然,也是因为这样的遭遇,我比其他人都更渴望爱和幸福。但这不是盲目的,不是像我母亲一样自暴自弃的。有它们当然更好,没它们这日子也没有什么不同。
  外面的天亮了,寒风却比昨日更喧嚣了些,树枝与树叶都被吹得沙沙作响。这就是灵隐寺那和尚跟我说的「树欲静而风不止」吧?
  柳如雪SIDE结束//
  今天早上,妈妈没有喊我起床,我睡到了自然醒。我习惯性地出了卧室以后跟妈妈说句早安,可是我却处处都没能找到她。只在放着还热乎早餐的餐桌上看到了一张纸条。
  我拿起来一看,上面是妈妈写的字:早餐做好了,我有事先出门了,你自己吃了去上课吧。
  看到这张纸条,我心里很是不安。这可以说是妈妈第一次给我留的纸条,但不知如何却让我心里很是忐忑。
  「叮咚!」这时门铃忽然响了。是妈妈回来了吗?我忙不迭地赶紧去打开门,急着唤道:「妈!」
  但显然眼前的男人不可能是妈妈。我更意外地是,竟然他会在出现在这里。
  「请问……」他微微颔首,那低沉冰冷的声音从他的嗓子里发出。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1/21 15:56:06

第91章
  南江的秋天就像是女人,忽冷忽热,变起天来比谁都快。刚过去的周末还是微凉的感觉,结果一夜雨下过之后的今天,一下降温了十度,还刮着比昨天还大的风。当湿冷的风吹在身上时,又冰冷又刺痛,仿佛有一种在过冬天的感觉。
  这破天气下更要命的是,我们班居然还要值日一周全校的卫生。这是上午在升旗仪式之后,林老师在班会上告诉我们的消息。我和其他同学一样,除了姚念,得知这个消息都很意外。就连林老师在说之前,都略显歉意的样子。
  因为按照学校的规定来说,初三年级的班级是不用值日全校扫除这种事的。却突然被告知说临时调整为我们班,而且初三其他班在后面都没有被排上,这傻子都看得出我们是被人搞了。而这种幺蛾子,问都不用问,肯定是刚回来不久的钱秃子干的。
  我早就听别人说,虽然他回来受了学校处分,但那都是对外的说辞,实际上有没有处分谁知道呢?而且就算处分了,也不过是个学校处分,无伤大雅的,对他丝毫没有影响。我还听说了一个消息是,那个原本接替他职位的前副手上周刚被弄了下来,换上来一个更年轻的小伙子。这也不用问,肯定也是秃子的杰作。可以说是,虽然名义上没了教导主任的位置,但实际上还是可以在背后只手遮天,为所欲为。
  我双手十指有些泛红的握着竹子做的大长扫帚,里外都觉得冰冷。上一次拿着这种东西的时候,还是去年的夏天。关键我负责打扫的位置还是一个湿冷阴暗的角落,它在综合楼的后面,还三面通风。我在这里打扫的时候,那风真的就是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就像是无处不在的巴掌拍在脸上,吹打得又痛又肿,还都不带停一下的。
  不过这个位置倒和秃子没什么关系,而是劳动委员安排的。我也不知道平时哪里得罪他了,给我安排这么好一个位置。而且是孤零零地,没有人和我一起。他还要特别来检查我打扫的情况,哪里还有一粒灰也要我去打扫干净,真的是想一扫帚拍他脸上去。
  「周文豪。」忽然,从身后大楼的转角处传来一个文静少女的声音,循声转身望去——原来是关笑美。她正穿着秋季校服,前边是一撮斜刘海,扎着一个长马尾。她的头发比姚念的更加乌黑有光泽,长度大概是姚念的两倍有余。
  和姚念那介于圆脸和瓜子脸之间的脸型不同,关笑美长着一张十分标准的瓜子脸,五官标致玲珑,笑靥如花。她的样子和举止,让人会觉得是心目中未来最佳的妻子候选人,简直就是大和抚子的感觉,不愧是班花。不过就是胸前的起伏,和姚念一样,小得仿如两个小笼包。不过硬要说的话,关笑美的还是比姚念要大那么一点的。
  「嗯?怎么了,关同学?」我还不知道她的来意,只是站在原地稍微大了点声问道,手上还拿着扫帚。
  「你还没有打扫完吗?」关笑美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向我走近,「是不是因为太冷了,动作慢了些?我看你穿得也不多喔,这里的风好像很大。」
  「哪有啊,一点也不冷。」我满不在意地装着酷回应道,用扫帚快速扫动起来,双眼不看关笑美,「去上了个厕所,耽搁了些时间。」
  果然,关笑美她来,就是来数落我的吧。
  「真的不冷吗?我看你鼻头都泛红了。」关笑美关心地凑近了点说道,听上去并没有想要笑话我的意思,「给,戴着它吧,暖和点。」
  只见一双白色的毛线手套横着出现在我的眼前。一起出现的,还有关笑美修长玉白的手指。这一下,小心脏扑通一声,十分意外。
  「这是?」我慢慢地接过这双手套,看上去像女生手套的感觉,所以我没有立刻戴上,看着关笑美那张可以治愈人心的笑脸,轻声说道,「你的吗?」
  「嗯,是我的。」关笑美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我打扫的那地方没有风,不冷,所以我没有用上它。那不如就把它借给有需要的人吧,除非你觉得它是女生款的,所以不想戴。不过这里也没有别人,戴着也没有人看到,应该不要紧吧?」
  「那怎么会呢。」我淡淡笑了笑,利落地把手套戴起来。戴上去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关笑美在说谎,因为手套里分明还是暖着的,残留着她的体温。「谢了。」
  不过说起来很奇怪,关笑美所负责打扫的区域离我少说有一百米远,她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特意为我送双手套吗?我有这么大魅力吗?还是说她其实在暗恋我?这似乎都说不通。
  「不用谢,同学之间本就该互帮互助嘛。」关笑美浅浅笑着,接着她微微欠身,十分正经地说道,「接下来的这些天,辛苦你了。」
  「嗯?这什么话啊。」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稍显纳闷地问道,「辛苦我?辛苦什么?打扫嘛?这好像也没什么好辛苦的啊。」
  「课上林老师通知的那个事。」关笑美看我这样一脸茫然的样子也显得有点诧异,于是给我补充说明道,「你忘记了?」
  「啊,是那个啊。」我猛地拍了一下额头,还好戴着关笑美的手套,拍着也不觉着疼,恍然大悟道,「怎么会忘记呢,就是一下没往哪个去想。没啥辛苦的,互相学习嘛。」
  「呵,那就好。」关笑美安心地微笑着答应道,「那我帮你一起打扫吧,正好我那边已经打扫完了,现在是闲着。」
  「不用,你休息吧。」我刚说着,关笑美便在边上拿了一把扫帚打扫起来,我也只得笑道,「好吧,那麻烦你了。」
  关笑美说的那个事是指今天林老师班会上提到的另外一件事,说是全体初三年级都会进行的一个叫作「互帮互助,一起学习,共同进步」的专项活动。这个东西大致内容是,班上的学生们两两组队,并且成为同桌,要互相学习、交换学习方法、汲取对方的长处、反省自己的不足并加以改正,以达到组队的两位同学一起提升的目的。老实话,我觉得整得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又是谁的幺蛾子。
  至于谁和谁组队这件事,不是由学生们自行决定,还是由老师根据各个学生的情况有针对性的进行分组。就结果来说,我被分到和关笑美一组。她的学习成绩其实也是很好的,只是在我和姚念都很强的情况下,她的成绩便就显得一般了。不过即使如此,她的语文和英语成绩总是比我要好一点的,估计这也是林老师这么选择的原因吧。
  但是令我意外地是,姚念组队的队友居然是陈凯。要知道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陈凯都不比姚念优秀,所以我很疑惑为什么他们会组队到一起。不过硬要说的话,姚念各方面都这么优秀,应该没有谁是适合跟她组队的。按这个角度来说,她的队友是谁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这件事虽然就这么安排下来了,可是具体怎么实施并没有说,只说最后以两个人的总成绩作为考察指标。那时候我只当是听听了,并没有放在心上。但关笑美显然是很认真地对待了,不然她刚才不会和我说出这些话。面对这样的队友,再加上还是这么文静的班花,我没有理由拒绝。
  「谢谢。」打扫完以后,我们一起回教室的路上,我将手套还给她,顺道搭讪道,「听大家说,平时你学习很用功呢。是因为有特别想要去的学校吗?」
  「嗯,是有的。」关笑美贴着我的身侧,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步,深吸一口气,稍显不自信地说道,「我想追上你和姚念的脚步。你们一定可以最好的重点高中,我也想去。可是,以我现在成绩的话,还有不少距离。」
  说完,她的脸上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是你的话,而且这么努力,肯定能考上的吧。」我微笑着鼓励道。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从来就不关注别人的成绩,哪怕她是班花。「不过就算没考到,考个第二第三的重点总是没问题的吧?大家都是重点,我感觉应该也没什么区别啊。」
  我一直不觉得学习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即使我的学习成绩很好,但也总是归结为天生比较聪明罢了。
  「可能对有些人来说不重要吧。但对我来说,很重要。」关笑美抬起头,目视着前方面向教学楼的宽阔大道,「我需要改变现状,比谁都需要。我能做到的,只有在我能做到的地方做到最好。所以,我要考到最好的学校,才更有把握去改变它。呵呵,不过想一想,要是我能和你或者姚念换个人生的话,我想我也不会这么孤注一掷吧。」
  「我看你和姚念走得也挺近的,她没有帮你吗?」我想了想说道。
  「那肯定有啊。」关笑美点点头,露出一丝苦笑,「可是吧,这么说可能有点不太礼貌,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会更合适。姚念的话,她教给我的东西,我有很多不太能理解。我指的是,她的一些思路很特别,我怎么想也想不到按那样的思路来。即使这道题会了,换下道题,我一样不会,因为我学不到她的思路。所以不是她不好,而是感觉我和她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没办法从她那里学到什么。」
  「嗯,你这么一说,倒的确是那样的感觉。」我颇以为然地赞同得点头道,「不止是我们,连我们数学老师都要想很久的题目,她总是能很快解出来。她那种只看本质的思路,我也学不来。」
  「说起来,我还因为跟不上她的思路而私下……」说到这里,关笑美没有继续说下去,长舒了一口气后,一脸轻松地说道,「算了,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后面是想明白了,人和人嘛,不总都是一样的,不必强求,找到适合自己的才最重要。那么,说了这么多,该说回正题了,你等会放学了有空吗?」她一脸认真的样子。
  「放学的话,我想想。」我微微外侧着头,稍作思考后回答道,「似乎好像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我妈一个人在家,我还是要尽早回家吃饭的。所以放学以后,大概最多可以有半小时时间吧。怎么了,是要和我约会吗,咱们的班花关同学。哦不是,校花。」我说到最后,打趣似地笑说道。
  「我们,还不到要约会的年纪吧?」关笑美略显羞涩,但脸上更多地是为难的神色,她有些不知所措地低着头回应道,「这样的玩笑,可不好笑。我现在很认真地在和你说事情,你别这样可以吗?」
  「呃,不好意思,我随便说说的。」我慌忙苦笑着道歉道,「那说正事,放学后是要干嘛呢?」
  「是想找你教我几道题,上周老师说的时候,我就没有太听懂。」关笑美稍显失落又满是期盼的急切地说道,「想着,如果你有空的话,能帮我讲一讲吗?半小时,就半小时也是够的。」
  「没问题啊。」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就是这个。我点点头,满口答应了下来,又补充道,「不用一定等到放学,既然我们都组队了,而且还坐在一起,那有什么问题随时随地找我就好了。而且,这些天也拜托你了,英语和语文我会多向你请教的。」
  「呵呵,好啊。」关笑美微笑着答应道,满是欢喜。
  等我和关笑美学习完后,因为顺路,所以便一起回家。回家路上,碰到一个卖烧饼的小摊,关笑美买了一个吃,还问我吃不吃。我说不吃,怕等会饿了吃不下饭。那摊贩似乎和关笑美很熟的样子,问她说今天怎么晚了半小时放学,她回答说因为要学习。
  虽然我说了不吃了,但是关笑美最后撇了一半给我吃。她说只吃半个的话,不至于会吃不下晚饭,倒是这个点还不吃点的话,容易饿得慌。讲真我不是很喜欢吃烧饼的人,不过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能不领钱,便拿起来大口吃了。不吃不知道,一吃发现还是很好吃的。
  我和关笑美在车站分别了。我并不知道她家住在哪,也未曾打听过。只是刚才在车站时,有礼貌性地问了一句她坐几路车。她说坐的是二路车,一直坐到终点站。我稍显诧异,因为这一站离二路车的起始站也就三站路,到终点站的话起码要四十分钟车程。
  一个人回去家的路上,时间才刚过七点,但天都是漆黑的,真有冬天那感觉了。我回到家时,妈妈并不在家。起初我没有在意,毕竟妈妈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是很平常的事了。但是今天到了十点却还没见她回家,也没见她打电话,让我特别焦急。我在阳台的窗台上一直看着外面,守着她的车来,却也是迟迟不见踪影。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一下子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我可以说是心急如焚,一刻等不下去了。我穿着个拖鞋,拿上钥匙,就飞奔出门,坐电梯来到楼下。待我刚想要跑去小区门口时,只见妈妈的车正向我这边开过来。我等待了一会,当妈妈从车上走下来时,我才真正放心下来。
  「妈,今天加班到这么晚吗?」当妈妈走进楼里来的时候,我忙迎上去问道,「晚上吃饭了吗?」
  「嗯,吃过了。」妈妈面无表情,没有看我地淡淡回应了一句,「你不用下来等我。走吧,上去吧。」
  在电梯里,妈妈似乎有意地离我颇远地站在角落里。我凑过去,她便又走到另外一个角落。再结合妈妈刚才那冷淡的回应,我顷刻间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妈,工作上遇到不舒心的事了?」当妈妈先进房门,我跟在后面进去的时候说道。我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这也太直男发言了。
  「我说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多?」妈妈脱下鞋子,换上一双拖鞋后闷闷不乐地回应道,「以后都是这个点回来,你别等我了。」
  妈妈说完,也不等我回应,快步径直地回到了自己房间,嘭地一声关上房门。过了一会,她手拿着要换的居家衣物从房里走出来。妈妈看我还呆站在原地,皱起眉头站在我身前颇为不满地说道:「你还站在这干嘛呢?」
  「我……我等你啊。」我下意识地回答道,「我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等我干什么?等我一起洗澡吗?」妈妈冷笑了一声,置气般地说道,「行啊,反正你胆子大,那就来啊。」
  妈妈显然是生气了,我要是回她说「那好啊。」,我不敢想象后果会是什么样。但是妈妈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兔在这时候却是越发地起伏,让人很难不心猿意马。我但凡胆子再大一点,真是能丝毫不犹豫地说出一个「好」字来。
  「这会子低着头了?没用!」妈妈不禁大了些声音呵斥道,胸前起伏得更加剧烈了,「去,回你房间去。以后晚上你都不用等我吃饭了,我会在外面吃。至于你自己,你自己解决吧。反正你也长大了,什么都会了。我最近工作忙,每天晚上最早也是这个点回家,你不用等我,该干嘛干嘛去。明白了吗?」
  妈妈说完,见我点点头,便从我身边走向浴室。那急促又沉重的脚步声都能听出她有多气愤。在她打开浴室门后突然转头补充说道:「对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进我房间。」
  我如机器一般地低头点着头。我回到房间,呈大字型趴倒在床上。看着头上的风铃,听着窗外呼啸而过擦着玻璃缝隙而发出幽灵般呜咽的风声,心一下子凉透了。
  今天一天了,我早就该发觉的。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妈妈她怎么可能会当作没发生过一样呢?又怎么会自然地接受它呢?那对她来说,绝对还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事情,至少在有理智的情况下一定是这样。而我,却丝毫没有察觉这一切,于是我等到的就是妈妈无比的愤怒和斥责。
  妈妈刚才的那番话对我而言无异于宣告着亲密关系就此结束。至少,于她而言,她是这么希望的。妈妈不愿意走得更深,也不愿意重蹈覆辙,只想要就此结束,回归原本的生活。那我之后想要亲近妈妈就变得更难了,至少按妈妈的性格来说,这一周我是毫无机会了。
  毕竟这件事情的冲击我想不比照片那件事来得更轻,只会更重。总的来说,我没有上次那么担心。因为上次照片事件的话是毫无征兆的,妈妈更是毫无准备。再怎么说,昨天的事情看得出来妈妈是有一定心理准备的,只是没想到会越过她的预想而来到了那一步,所以显然地妈妈的态度虽然不好,但是怎么都比上次好多了,也没有特别愤怒的样子。我猜想,除了生气以外,妈妈更多地是懊悔吧。总之,这段时间就做个乖孩子好了,妈妈说什么我做什么,一切都依着她来,言听计从就好了。要让她知道尽管我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我也是一时冲动,也是后悔的,所以我仍然是她最听话的儿子。
  第二天我一醒来的时候,发现妈妈又已经是出门了。但是她仍然为我做好了早餐放着,还是温热着的。这更加让我坚信了我的想法,妈妈确实生气,但没有那么生气,没有生气到不可饶恕我的地步。
  当我收拾书包时,看到书包角落里放的那张小白纸时,我想起了昨天早上宁海来家里的事。今天,他没有再来。我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再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去妈妈上班的地方找过她。总之,我肯定不会把他来过的事情和他交代我的事情告诉妈妈的。因为他昨天来的时候,我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他会给我和妈妈平静的生活搅起滔天巨浪。
  昨天他是来找妈妈的。当我问他是谁时,他如实告诉了我他的名字。他还问我说我是不是周若愚的儿子,我思考了一阵后反问道他怎么知道。他没有和我解释太多,只说我和周若愚长得还挺像的。言下之意,他是见过我父亲的。至于是何时何地见过,他没有告诉我。我又很严正地问他来这里找妈妈是不是和周若愚有关,他很爽快地回应我是的,但是不愿意透露更多消息。只是给了我一张纸条,交代我说,等妈妈回来了,给他打纸条上这个电话。我嘴上答应着,但我事实上没有按他说的做,把纸条放进了书包里,不打算交给妈妈。
  最后他等电梯的时候,在电梯门刚打开时,我追问道:「你是不是姚念的父亲?」
  宁海停下正准备点燃烟的动作,静止沉默了几秒,待电梯门要关上时,他走了进去离开了。他这个反应不会有错,他和姚念之间,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看着纸条上的号码,兴许某一天我会用得上它。
  上课的时候,我注意到现在作为姚念同桌的陈凯挺直身子在听讲。这可是一件稀奇的事,平时见他上课不是睡觉就是头趴在桌上不知道在干什么。现在这样的表现,不知道是不是畏惧姚念的关系,这种一看就不自然的认真状态看起来让人觉得有些滑稽。显然,他只是做了这么个表象罢了,实际上估计是如坐针毡。
  可是当我一想到薛阿姨每每为陈凯而发愁时候的样子时,我又觉得挺难受的,打心底里希望他和姚念作同桌的这短暂的时间里,可以让他整个人的状态和心态还有性格都有所改变。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我想我自己是多少懂了些,但陈凯他那是一点都没懂。
  上午上课的时候,林老师又通知了我们一件事情。如果说昨天的事已经够离谱的话,那今天的这件事可以说是离谱给离谱他妈开门了。学校居然要求我们这周做社会实践,还需要带上单位或者个人盖章以作证明,下周一就得交。这消息一出,班上一片哗然。有同学就问是全年级都这样吗,林老师说只有我们班是这样。那同学又问为什么偏偏是我们班,林老师回答说具体情况她也不了解,只说是区里派下来的任务。她也有向教导主任反应过能不能换成其他班级,但是没有获得同意。
  这年头招童工都是犯法的,谁还敢给未成年人做社会实践啊,你当你是技校啊!这破事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死秃子在做鬼。我特意在课下问了林老师,她只是苦笑着回应我说,有些事在学校里她也决定不了,让我忍一忍,不要去刨根问底,不想看到我有危险。
  「那个,周文豪,林老师说的那个社会实践,你有去处吗?」放学的时候,当我在收拾书包时,已经收拾好书包的关笑美略有顾虑地问道,「如果有的话,如果可以的话,能带上我一起吗?」
  「嗯?你要一起吗?」我稍显意外地回应道,转而沉思了一会,回答道,「嗯……其实你问我之前,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我打算是不理它的,我觉得就算不参加也不会怎么样。不过你觉得还是参加比较稳妥的话,那我想了想,其实有个地方可以试一试。只是它可能和医学有点关系,你能接受吗?」
  「医学?医生吗?当然可以啊。」出乎我意料地是,关笑美本来还是忧虑的神色一下变得高兴起来,甚至有点兴奋地说道,「我从小就想当医生了,要是现在有机会接触的话,那就更好了!谢谢!」
  「啊……小事。」我挠挠头,露出不易察觉的苦笑,「那我们吃了中饭再去吧。哦对了,你平时中饭是?」
  怎么回事,这年头是个人都想当医生吗?我内心忍不住吐槽着。
  「我一般是回家吃。不过如果是中午要参加实践的话,那我就不吃了。」关笑美平静地说道,「或者我中午带饭来吃也行。」
  「嗯,那我们明天中午再去吧。你今天先回家吃饭吧,毕竟你家住着也挺远的。」我和她一起走出教室的门,向她提议道,「正好,我也去和她打个招呼,问问情况。万一她不同意,我们还得想别的地方。」
  「不了,我中午不回去了。你带我一起去见她吧,兴许成功率要高一些。」关笑美一听我说明天再去,连忙跑到我跟前说道,「我大不了等会买个烧饼吃都行。」
  「这么着急么……」我小声嘀咕了一下,勉为其难地说道,「行吧,那我们就去碰碰运气吧。先说好,我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在不在那里的。万一等会不在,你可别说我哦。」
  「好,我知道了。」关笑美微笑着点点头,「她一定在的。」
  我带着关笑美来到了上次遇到张静的小区。一路上,关笑美都很安静,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不知道是不是该说我们还是幸运的,张静今天还在这个小区做义诊,因为我看到了排成长龙的队伍,还有远处介绍她的那个易拉宝。
  「就是她了。」我指了指那个易拉宝,「这个排成长龙队伍的尽头就是了。走吧,我们过去找她吧。」
  「诶,等等。」关笑美忙拉住刚踏出一步的我的手腕,说道,「她在忙的话我们就等等吧,我们也不急。毕竟耽误她的工作可不好,何况我们还是有求于她。」
  呵,女人果然都一样。刚才那么着急地要立刻见到她的是谁啊?难道是我啊?行啊,好人都你做完了。
  「行吧,那听你的。不过我先说哦,我不知道她忙到什么时候。说不定等到我们要回学校的时候,这队伍还有这么长的。」我用手比划着劝说道,希望她能改变心意。
  「真的那么忙的话,我们就等下一次好了。」关笑美微笑着说道,「我们再急,也不会比这些有需要的老人家们更急,不是吗?」
  「是,你说得都对。」我耸耸肩,有些无语地回应道,指了指一旁的粉面店,提议道,「这小区,这附近可没有卖烧饼的地方。我打算去那吃碗粉当午饭,要不你也来吧。你看这队伍,少说要等个半小时不过分吧?」
  「嗯,好。」关笑美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再看了一眼长长的队伍之后才淡淡地答应道。
  整个吃饭的过程中,她一直时不时地观察着那长长的队伍。看得出,她打心底里是希望这条长龙尽快消失的。可是我有时候真的不太懂女人,心口不一这一点,对女人来说究竟可以做到什么程度呢?
  吃完饭后,我们继续在队伍的一旁等着。不过这次不是站在队尾,而是斜着方向站着,可以看到张静以及她正在做什么事。关笑美特别仔细地观察着,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出神,连我喊她她都没有回应。
  我们等待的中途,张静有一下往这边看过来,注意到了我,向我点头示意。我跟着微笑着点头向她回了个礼,示意她先不忙,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读懂我的意思。但估计是没懂的,因为我看到她招呼她的助手去坐在她的位置上顶一下,她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中午好啊,看起来你气色不错,完全恢复了吧?」穿着大白褂,里面是黑色紧身毛衣和高腰牛仔裤的张静迎上来对我说道。
  「嗯嗯,好了,没事了已经。也得感谢静……张医生当时的救助。」我连连点头以表谢意。
  「那就好。昨天在QQ上找你都没有回应,我都还有些担心来着。」张静松了一口气般地将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这时她注意到站在我一旁的关笑美,问道,「这位是?」
  「张医生您好,我叫关笑美,是周文豪的同学。」关笑美双手合在身前,微微欠身,十分有礼貌地浅笑着向张静说道。
  「你好你好。关笑美,很好听的名字。人如其名,你笑起来的时候很美。」张静点点头,十分满意地微笑说道,转而又向我说道,「这回你带同学来是有什么事吗?」
  「啊,说起来是的,还挺不好意思的。」我挠挠头苦笑了一下,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了张静听。
  「原来是这样。」张静听完后,将双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环保在胸前,右手轻拍着左手的手臂,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道,「我觉得可以啊。正好中午我们也缺帮手,我来教你们一些器材的操作和一些其他的检查操作好了。这样的话,也可以作为实践报告交上去吧。」
  「那个,虽然这样很冒昧,但我还是想问,您可以教我……我们一些医生或者护士方面的专业技能吗?或者说,可以教我如何给排队的人们做诊断?」我刚想回答张静说好的时候,关笑美抢在我前面说出这句让我有些震惊的话。
  这家伙到底想干嘛?不是说好就是个社会实践的吗,交差不就完事了?这家伙不会是想来真的吧?
  「嗯?呵呵,你很想学医学方面的知识吗?」张静一开始也是有些吃惊,不过过了两秒钟,就微笑地说道,她见关笑美十分坚定地点头后,颇为认真地问道,「那阿姨可以问问是为什么吗?」
  「因为……因为……」听到这个问题,关笑美不禁缓缓低下头去,双手互相攥紧着,突然抬起头,歇斯底里地说道,「因为我有无论如何都想要救的人!」
  「是这样吗?呵,阿姨答应你。不过我也有我的要求。」张静微笑着,淡淡地回应道,「你先跟我来。这周你中午都来这里,跟在我后面,注意观察我做的所有事。我会在每天中午结束义诊的时候问你一些问题,这些问题都是我义诊过程当中会出现的。所以你需要每一个人都很认真地去观察去记住,这是想要学医的人所必须具备的要求。你没有空去用笔记把这些都记下来,所以只有靠你用心去感受。如果说我问的问题,你有一个没有回答上的,那我就不会再让你在我身边看着了,你的劳动实践也就到此为止了。如果你一直挺过了这些考验,那我让你在最后一天可以亲自义诊十位社区居民。怎么样,这样的条件你同意吗?」
  「我同意。」几乎是没有丝毫迟疑的,关笑美坚定地回应道。
  结果张静就领着关笑美回到了她工作的地方,丢下我一个人在一旁看着。不过还好张静到头来没忘记我,她找她的助手来教我一下血压仪的使用方法,让我给排队的人测血压。我真想说,就这,还需要人教吗?
  中午剩下给关笑美学习的时间并不多,但当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学校的时候,我看见她一直在低头沉思着。我没敢打扰她,直到学校预备铃响起的时候我才问她:「一路上想什么呢,好认真的样子。」
  「啊?啊。」一直处于沉思状态的关笑美轻轻应了一声,呆呆地看了我一眼后方才回过神来,「没什么,一直在回忆刚才张医生做的每一次诊断和检查。你提醒我了,我该把它们都记下来,免得明天被张医生问起来的时候我不记得了。」
  说完,关笑美拿出一本略有些旧的笔记本,里面的字迹很清晰,行文整齐清楚,一笔一划地写下她中午的所见所闻。
  「啊对了。」关笑美写了几行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向我问道,「我中午没有学血压计的使用方法和要领,我看到你有在学。你能告诉我吗?一些重要的点和容易出错的点。」
  「这个啊,你容我想想。」我稍显意外地应道。真没想到连我学的东西她也要记,关键是我当时也没有很认真记,所以回想了一下才告诉她我记得的那些点。说完以后,我补充道:「其实不用记这么多的,她不可能真的那么难为你的,而且也不会问到这么细吧。」
  「这可不管张医生是不是会问到这么细。」关笑美一边继续认真地写着,一边回应着我说,「如果遇到病人的时候,有些细节忘记了就这样糊弄过去的话,对病人来说可能影响是很大的,甚至有时是生与死的差别。明明他都把生命交给你了,你就有这份责任做到最后不是么?医者如果没有医人的心,为何不选别的职业呢?」
  「昂,好吧,你说得对。」关笑美如此正经地回应让我打消了继续聊下去的念头,倒是颇有感慨地附和道,「也是,如果每个医生都可以做到你这样程度的话,这世上也就不会有误诊和庸医了吧。」
  「人就这一辈子,如果因为一场原本可以避免的医疗事故而改变了整个后半生,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我真的不知道那样的医生是怎么能够安心的!」关笑美谈到这里显得有些激动,不由地都攥紧了笔,「如果那时候……如果那时候我长大了的话……」
  这时,老师进了教室,我和关笑美的对话便就此中止。
  以前没有怎么注意过关笑美,哪怕她是班花。但毕竟我喜欢成熟女性,对于同龄人着实没有任何兴趣,所以不太关注她。直到她坐在我身边了,我才慢慢感觉她与人们印象中的班花、校花不太一样,她上课特别认真,认真到一秒钟都不会开小猜。而且她几乎不会打扮自己,很简单地梳着个马尾,用一根很普通的黑色橡皮筋将马尾扎起。手指没有留指甲,手腕和脖子上都没有任何饰品,耳朵上没有打耳洞,也没有任何耳钉类的饰物。唯一能看到的饰品大概就是她脖子上有条红绳,但不知道上面系着的是什么。
  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到她这么认真的样子,从来不记笔记的我也记起笔记来。我记几个字就看她一眼,一节课下次少说看了有十次。每次看她的时候,她总是看着黑板或者老师,从未看过别处。我都会觉得,似乎上天的确是不公平的。明明她要比我努力一百倍,但成绩却怎么也追不上我,不免感到一丝惋惜。
  下午上体育课的时候,体育老师跟我们说了这学期的考试内容。不同于以往的体能检测,这学期的期末考试是让我们学生自己选一个拿手的体育运动项目,在学期末分开考试。而对于不同的项目来说,考核的内容也是不同的。老师给了我们一张表,上面写着各个项目的期末测试都有哪些考点。
  我稍微看了一下,毫不犹豫地选了网球。让我意外地是,陈凯也选了网球。要知道,虽然他看我打网球看得很多,但是要说起打网球,他可能连发球都发不好。
  「你咋选了网球啊?选个乒乓球不好吗?」我凑过去撞了一下陈凯的肩膀,说道,「不像你啊。」
  「哎,说来话长。」陈凯低下头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远处的姚念,摇了摇头说道,「我乒乓球输给姚念了。我跟她说其实我也是有天赋的,也有比她厉害的地方,比如打乒乓球。结果好家伙,她中午和我打了几局,把我给虐的……然后我刚才想选乒乓球的时候,她就过来跟我说,说我的力量太弱了,要我选网球练习。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老师通知说乒乓球的名额报满了。无奈之下,我只有选网球了。这下期末考试要玩完了。」
  「哈哈哈,你为什么会想不开找姚念比什么乒乓球啊。」我忍不住大笑道,「你这不就好像是说找个打羽毛球的世界冠军来跟我打网球一样么,你觉得我会有胜算?体育都是相通的,在一项里面有天赋的人,在其他相似的项目里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谁让她坐过来以后,就说我这不行那不行的,人都给她气死了。」陈凯很是不爽地吐槽道,「哪有她这么当同学的,老师都没她这么毒的嘴。这破什么组队计划,他娘的我是一刻也呆不住了,烦了。她当她是谁啊!整得说得比我妈还狠,真是气人。」
  「哈哈,忍忍吧,没多久的。」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实在不行,你不还有我么。我把你教的考试及格肯定没什么问题的。」
  「不说了不说了,我先去练练看了。」陈凯再次摇了摇头,走了出去,「我就不信连个网球我还能学不好,我今天就跟她姚念杠上了。」
  课上,我看到关笑美一直在排球场地打排球。等到下课了,我们回了教室后,我就问她:「你是选了排球吗?」
  「是啊。」关笑美的两侧脸颊上还残留着一些未干透的汗渍,摇摇头颇没自信地说道,「我别的项目都不会,就是排球平时玩得多一点,所以我没有别的能选的。不过我看了下考试项目,有发球、传接球和扣球,里面除了传球我还可以以外,别的都不太行。呼……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按这样一周一两节课的练习量,感觉期末考试好悬啊。」
  「嗯……倒是不用这么担心,离期末考试还有一段时间呢。」我安慰并提议道,「本来说你要是没选的话,可以选网球的,我可以教你。但是当我选完交上去的时候发现你已经交了,就没再问你了。不过也没事,排球我也会一些。要不这样吧,如果你晚上不着急回家的话,我们下课去商场买个排球吧,以后我们下课了多练习练习,到时候考试肯定没问题的。」
  「这样不太好吧……占用你的时间了……本来社会实践就找你帮了个大忙,这又……」关笑美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道,「没事,还是我自己多练习吧,谢谢你的好意。」
  「哎呀,说好的互帮互助呢?这可不符合互帮互助的精神呀。」我笑着轻松地说道,「我也喜欢打排球,就当一起打排球玩好了。就这么决定了,等会下了课我们就去商场,冲!」
  「可是,我没有钱买排球。」放学之后,我和关笑美刚一走出校门,她就微微低着头说道,「要不我还是去借一个好了。」
  「这话说的,我又没说要你付钱。」我一脸轻松地说道,「既然是我提议的,自当是我来买了,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那多不好意思。」关笑美很小声地声音说道,「要不还是……」
  「哎呀,别想那么多了。」我二话不说,拽着她校服的袖口快步走起来,「以后等你有钱了送我个网球拍好了,网球拍可比排球贵。这下可是我赚了呢。」
  「呵呵,好。」关笑美这才被我逗笑了一下,不像刚才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了。
  起初我是打算在学校边上的小店里买,但是我记得这店里似乎是不卖排球的。这下既然路过,便也顺便看了看。这次他们店里有排球了,不过我试了试手感,感觉都是劣质货。关笑美说随便买个得了,我不同意,坚持要去商场买。我给她的理由是这球和考试用球差别挺大的,到时候习惯了这个的手感而去考试的话肯定会不及格。她在这一块没有我懂,也只能听我的了。
  于是我和她来到了商场,就是上次遇到林玉鸾和林凤鸾的那个商场。倒不是特意来这里,而是这里是离学校最近的商场了。去商场里面超市的途中,要经过上次苏暖开的内衣店。我有点不想再碰到她,可是又没有路能绕过她。所以我选择快要到她店前的时候,带着关笑美加快了步伐,并且不看向那边,尽快穿过去。
  「哎呀,这不是上次的小帅哥吗?」谁曾想,苏暖这回居然不在店里,而是在店门口待着,一眼就看到走近的我。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穿着一件栗色的外套,里面是黑色紧身衬衣,下面则是黑色包臀短裙配着黑丝袜与尖头高跟鞋。这亏得是商场里比较暖和,要是换在外面,她指定给冻死了。一秒钟把她打量完以后,我又撇过头去,假装不认识继续走。
  「怎么着急走啊,不跟阿姨打个招呼吗?」苏暖像老鸨一样媚笑了一下,扭着腰走到我面前,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带了个小姑娘啊,怪不得我说怎么假装不认识呢。来,我瞧瞧小姑娘……嗯?!」
  「笑美?!怎么是你?!」苏暖看到关笑美的瞬间整个人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收起了刚才的媚笑,短暂地惊讶后一脸正经又不安地说道,「你怎么会来这?」
  「诶?你们认识?」我也是跟着大吃一惊,扭头看向关笑美问道。
  只见此时的关笑美一脸不悦的样子,轻叹了口气,对我说道:「不认识,我们走吧。」说完,她扯着我袖子走得飞快。
  苏暖站在原地,看着我们离去,没有追上来,也没有呼喊我们。我看着关笑美的脸,发现她的目光从未像现在这样坚毅过。不,这份目光不是坚毅,更像是决绝。
  这一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我那天看到姚念看着宁海的时候,姚念也是这样的眼神,比这还要决绝。
  如果说姚念决绝的对象真的是她的父亲的话,那关笑美决绝的对象——苏暖——难道说?
  算了,不想了,这种事可不能乱想,也不敢现在在关笑美面前提。我们一路沉默着进了超市,谁也没有说话。直到买排球的时候,我刻意地和她说哪个排球好,怎么选排球,但是关笑美的回应寥寥。
  离开商场的时候,我们没有选择刚才的路线,我主动地带她坐电梯来到楼下,避免再次撞见苏暖。
  「能陪我现在回学校打会排球吗?」就在出商场的时候,关笑美突然开口请求道,「哪怕一会都好。」
  「行啊,如果你不饿的话,我没问题啊。」我干脆地点头答应着,「正好我今天也不着急回去,你想打多久都行。」
  我们俩不知道是不是同时犯蠢了,等到我们到校门口看到大门紧闭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个点学校早就关门了。
  「忘了学校会关门了。」关笑美轻轻叹了一声,似是有点自责地说道,「害你陪我白跑一趟。」
  「呵,这怎么能怪你呢,我不也没意识到学校会关门么。」我摇摇头,一脸不在意地说道,「你要是想练,我们在外面找个空旷的地方也是一样的。」
  「嗯嗯,不了,谢谢你的好意。」关笑美微笑着摇摇头,淡淡地说道,「能陪我走这一段路我已经很开心了。而且天也黑了,也更冷了些,明天再打好了。」
  「对哦,天都已经黑透了。」我抬头,左右望了望漆黑的夜空,除了半个月亮外什么也看不见,「你有这么晚回过家吗?」
  「没有。最晚也只是到家的时候天刚暗成现在这样。」关笑美也抬起看着夜空,摇摇头回应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既然没这么晚回去过,我送你回去吧。」我稍显担心地提议道,「我晚上没事,你一个人这么回去我不太放心。」
  「啊?」关笑美发出一声轻轻的惊讶,微笑着婉拒道,「没事,坐公交车回去,很安全。」
  「亲眼看到你到家才是唯一的安全。」我没有依她的,仍是执意要送她,「就这一次,行吗?」
  「嗯……好吧。」关笑美轻笑了一声,耸了耸肩,回应道。
  上车的时候,只剩下一个位置,我让关笑美去坐着了。等了大约一半多的路程之后,她隔壁位置上的人才下车,我这才坐到了她身旁。我看着她这半程路过来一直单手托着脸看着车窗外,一刻也没有看过其他地方。
  「你平时坐车都这么一直看着外面吗?」我轻声问道,以免她可能看得太认真而被我打扰或者吓到。
  「嗯,基本上是吧。」关笑美没有回头看我,「唯有每天在车上的时间才是自由的,是放松的。」
  「这样啊。」我随意地附和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你,认识她吗?」关笑美仍然看着窗外,突然拉长了「你」字,开口说道,「她看起来和你很熟呢。」
  「她?啊,你说刚才碰到的啊。」我一下才反应过来关笑美说的是苏暖,我咂了咂嘴,思考了一会该怎么回答,「说认识吧也谈不上认识,说熟吧那就更谈不上了。你说完全不认识吧,那也不是。啧,怎么说呢?大概因为一些事情见过两三次这样。怎么了吗?」
  「嗯嗯,没什么。」关笑美弯着嘴角笑了笑,「只是对你们居然认识有点觉得好奇罢了。那个女人,我建议你离她远点,越远越好。最好,你们可以断了联系。相信我,她不是什么好人。」
  「嗯……好……」我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是表面上我还是点头答应了,「没想到你也认识她。」
  「我倒希望不曾认识过她。」关笑美很是不满地说道,目光里透露着憎恶,「如果可以,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了。」
  「嗯……」我很轻声音地应道,没有追问下去。
  「你不问是为什么吗?」十几秒的沉默后,倒是关笑美先开口道。
  「你愿意说的自然会说,不愿意说的我也没什么好问的。」这时,车到了终点站,我和关笑美下了车后,回应道。
  「还从没有人送我回过家。」关笑美看着驶离的公交车,意味不明地感叹道,「我还以为我的学生生涯里在学校和家之间都不会出现第二个人了。」
  「嗯?从小学就是吗?家长不接送的吗?」我稍有疑惑地问道,跟在她后面走进了一条漆黑的小路。小路的两旁都是很老旧的小瓦房,一栋平楼都看不到。
  「是啊,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上课,一个人下课。」关笑美说出这句话时显得很轻松,如同司空见惯了一样,「我的家就在前面那个小房子,就送到这吧,谢了。」
  「昂,那好吧。你回家吧,拜拜。」关笑美向我挥了挥手,往前面右边的小瓦房走了进去。
  当我目送她进屋时,确认了她安全到家后,便转身往回走。我看着路两边这些小瓦房,偶尔有几家还开着门。我能瞥见到他们里面基本都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居,都是一些很老旧的木制家居,电视机也是很有年代的熊猫黑白电视机了。
  我从没想过身为班花的关笑美原来家庭居家条件如此一般。虽说也不想她是住着豪杰,但一直以为至少和我家差不多水平吧。所以当我看到这一切时,内心有些触动。这样家庭的生活我没有经历过,可能也没有可能去经历。
  这条小道很幽静,听不到任何车流的声音,仿佛在这住久了,都会以为外面的世界和这里一样,没有车没有喧闹。我看着眼前这条笔直的小水泥路,回想着最近这段时间所遇到的各种事情还有形形色色的人,才知道似乎对于多数人来说,幸福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绕不过去的东西阻止他们去获得幸福。这一刻,我忽然不太信那句鸡汤了——知足者常乐。
  回到家时,妈妈已经在家里了。听到我开门进客厅,她穿着上班的衣服从卧室里走出来。我们不经意间对视着彼此,妈妈的眼里满是担忧的神色。
  「妈,我回来了。」我有些心虚地说道。
  「嗯。」妈妈一下收住了担忧的目光,平静地答应了一声,随后又回了卧室关上门。
  我回卧室写作业时,听到妈妈的卧室再次被打开了。随后紧接着便是浴室传来淋浴的声音。看来尽管妈妈表面上还是冷酷无情,到头来还是担心我的,直到我回来了才脱下正装去洗澡。
  我暗自对自己说道,以后不能随便这么晚回来了,尤其是在这种特殊时期,印象分非常重要。我考虑过是不是要向妈妈道歉,关于那晚与她做爱的事情。
  想了很久,最终没选择这么做。并不是我认为这件事情本身是对的,而且一旦道歉了,那么就相当于我自己都承认那是一件错误的事。这样的话妈妈就会更加坚信这的确是一件错的事情,并不允许下次再发生。只要妈妈不主动提起,那就代表这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还有回旋的余地。我需要做的,就是时刻保持谨慎和谦卑,在妈妈面前以低姿态对她,以不变应万变。
  于是,这几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晚上按时回家,做好饭等她一起吃饭,哪怕她回来得再晚。在她洗完澡回卧室后,给她递过去一杯温水。在离开她卧室时,和她说晚安。虽然妈妈只是「嗯」的一声,但至少表明她还没有把我拒之千里之外。
  而且这几天下来还是有效果的,从妈妈一开始皱着眉头见着我就烦的样子到现在可以平静地和我稍微说两句话了,可见她的气还是消了不少。不管是因为她自己想开了一点,还是觉得我知道错了。毕竟我这周都没有碰她,一点肢体接触都没有,也没有和她开玩笑,博得了不少好感。再过不久,我想一定又会回到那晚之前的状态,那么我的机会就又会来了。
  另外,这几天下来,我每天中午都和关笑美去社区跟着张静义诊,她似乎学到了很多东西。我偶然间看到她那个笔记本,已经记了二三十页密密麻麻的字还有图。而我脑子里记下的东西,估计不到本子的两页内容。
  除此之外,这几天下午放学都有带关笑美练习排球。不知道是因为她很努力还是说她天赋本来也挺好的,这才多会工夫,发球传球扣球接球全都学会了,应付一个考试可以说是完全没有问题。
  时间一晃来到周五。中午我们去张静那里的时候,张静义诊到一半时忽然让关笑美接手,她则是环抱着那挺拔浑圆的酥胸站在身后认真地看着,像是在考察关笑美一般。张静时不时地点头,时不时面露微笑,似乎对于关笑美的表现还是十分满意的。
  大约观察了二十分钟左右,张静从那里走出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着把我带到一旁,距离关笑美大约有二十米的样子。
  「我说你这同学可以啊。」张静依旧环抱着胸,白大褂里的黑色毛衣衫把她那令她骄傲的大乳房轮廓勾勒得十分清晰,可能比裸体还更加分明。她目光仍然落在关笑美身上,面带一丝微笑,有一点感慨地说道,「在她身上,仿佛看到了刚开始学医的我。不过她比那时候的我可要聪明又更努力,这几天的东西我当时可是学了一个月才掌握。她是不是在学校成绩也很好?你们走得这么近,什么关系啊?」
  「就是同学关系啊。」面对张静似乎是调戏般的问询,我无辜地笑了笑说道,「她在学校成绩,也挺好吧,年级前十。虽说比我还是有一点差距,但总的来说也是相当优秀了。」
  「嗯,人长这么好看,就只是同学关系,有点可惜。」张静难得露出微笑打趣道,「你要是有想法的话不放告诉我,我给你搭桥,那肯定是一搭一个准。这种爱学习又认真的女孩子啊,对你这样类型男生的抵抗力是很弱的。」
  「不是,你怎么知道啊?」我不怎么信地随口应道,「你和她年龄差不少了吧。」
  「差了很多又怎样,女人还不比你们男人更懂女人啊?」张静也不生气,她舒了一口气,依旧平静地说道,「因为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我和她这么大时候的影子。除了认真学习以外,生活上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虽然我不知道她如此想要学医的原因是什么,但那时候的我,也像她这样无论如何一定要学医的理由。」
  「嗯?静静你也有一定要学医的理由?」我倒是颇为好奇地说道,借着氛围还算轻松,我便用静静称呼她,这让我更自在一些,「不会这天底下当医生的都有那么一个一定要当医的理由吧?」
  「知道有就行了,何必管它是什么。」张静似乎并不想告诉我她的原因,打太极一样地回避开了,「哪可能学医的都那么多一定要学的理由啊,大多还是觉得医生出路好罢了。这几天我看下来,关笑美是个好女孩,很好的女孩。谁有福气娶到她,那真是攒了十八辈子的福气了。你现在是近水楼台,能不能先得月就看你主不主动了。」
  「哪有你这样的医生啊,一直怂恿初中生早恋的。我给你举报到你医院去,搞不好你医生都没得做了。」我微微冷笑一声,「再说了,她的好我能不知道么。可是她再认真、温柔、贤惠,又怎样呢?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那又有什么好追求的呢?」
  「喔?那你喜欢什么类型?」张静凑近了我,颇为好奇地问道,就像是特别喜欢打听八卦的女生一样,「让我看看现在小男生都好哪一口了。」
  「嗯……你可真八卦。」我不禁苦笑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张静的问题。我倒是在张静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同时在思考着该怎么回复她比较合适。想着想着,瞬间都忘记目光一直盯在张静的酥胸上了。
  「嗯?怎么不说话了?还一直看着我,莫不是……」张静抿嘴一笑,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有一些奇怪的癖好吧?」
  「才不是什么奇怪的癖好!」被张静这一耳语,我只觉脸颊突然发烫,忙后退了一步,急忙辩解道,「喜欢比自己大的有什么奇怪的啊!」说完,我才意识到一下就被引诱地说出了真话,忙闭上嘴。
  「哈哈哈,的确不是奇怪的癖好。」张静见我这又羞又恼的样子,不禁放声大笑着,「可以嘛,现在小男生很懂啊,知道大姐姐才是真的香。毕竟可爱或是文静的同龄女生在性感的大姐姐面前一文不值。不错哦,shy,你还挺有眼光和品味的。」
  「嘶……别这么叫我,现实听到人家这么喊我,好奇怪的感觉。」我颤了一下身子,浑身不自在地说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说你个医生,在医院的时候那么正经,怎么这会这么不正经啊。」
  「天天上班搞那么正经,不是上班时候放松点不挺正常么。跟你们打打星际,聊聊天都是放松的手段。现在我又没坐在那个位置上,对我来说就是放松时间。」张静双手插到口袋里,看着排着队的长龙,耸了耸肩说道,「我当医生这么多年算是明白了,这人啊,不开心和各种病啊,大多都是自己弄出来的。要是能把心放宽些,心态放好些,很多病都会没了,可比吃药打针好多了。算了,不说这个。我倒好奇一件事,你爸爸他是那么好的一位名医,为何你好像却对当医生没什么兴趣呢?」
  「这个啊……嗯……是个好问题。」我想了想,给张静卖了个关子,坏笑道,「等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一定要当医生的那个理由,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对当医生没什么兴趣,甚至还有些方案。」
  「嘁~想跟我做交换啊?不好意思,我对你当不当医生可没什么兴趣。」张静摇摇头,笑说道。说完,她突然脸部一绷紧,像是突然有哪里不舒服的样子。
  「怎么了静静?」我看她刚才难受的样子,忙挽着她一个胳膊,关心道,「哪里不舒服吗?要紧不?」
  「没事,不要紧。」张静缓了一下后轻声答道,「还不就是该死的涨奶。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天比一天涨了,挤奶器几乎都不起作用了。」
  「静静,你这种情况,为什么不请假几天啊。」我微微皱起眉头,关心之中略带不满地说道,「这都一天比一天严重了,再这么下去,万一发展成乳腺炎怎么办?听说那可是又难受又痛还发高烧的。」
  「怎么能请假呢?医院里的手术早都给我排满了,我请了假根本没有人能替代我去啊。」张静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而且那些病人们这些日子都是手术的最佳时机,要是错过了现在的窗口,有些人可能就再也无法做手术了。所谓医者,就是需要竭尽所能地去挽救每一个可以挽救的病人。见死不救这种事,不是医生该做的。」
  「可是你的身体……」我还是很担忧地说道。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张静打断了我的话,自信又严肃地说道,「乳腺炎前期的预警反应我知道是什么,那些我都没有出现,所以没有事。尽管还是涨奶,但也只是每天突然疼一下的频率增高了而已,不是大问题。」说着,她又忽然笑了笑道,「实在不行,就再拜托你帮忙帮忙了,你看如何?」
  「啊?」我当然明白张静这句话是在说什么,但是她突然这么说让我很意外,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不过面对这样试探性的调戏,我也是见过几次了,自然不会害羞地拒绝,也像是开玩笑一般地回应道:「为了静静的身体健康着想,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哈哈哈,勉为其难都来了。」张静再次大笑着,丰满的双乳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她止不住笑地说道,「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不害臊啊。你这么流氓,你妈知道不?」
  「知道哦!」我耸耸肩,一脸轻松地笑道。我没有撒谎。
  「张医生!」张静本来还想说什么,结果关笑美忽然呼唤她,便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应了关笑美,然后向那边走去。
  我只看见关笑美似乎在向张静询问着关于他们面前那位高龄老人家的事情。我没有去打扰,默默在一边等着。直到她们交流完后,过了不久,今天的学习时间也结束了。在我们离开之前,张静忽然叫住我们。
  「你们要是今晚有空的话,就来我家吃个饭吧。」张静双手插在大白褂的兜里,微笑着对我们说道,「可以吗关笑美同学?」说最后这句话时,她十分温柔地面对着关笑美。
  「我……好的。」关笑美略显羞怯地小声应道,「如果周文豪他也有空的话,我应该是……能去的。」
  「那就行,他一定有空的。」张静颇为满意地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又转向我拍了拍我的肩膀,给我递了个眼色道,「对吧?」
  「啊,对对。」我苦笑答应着,「只要九点回家就行了。」
  就这样,我们商定好了晚上去张静家里吃饭,她给我们留了地址。
  下午先略过。
  下午放学的时候,关笑美说她有点事情,打算晚点再过去张静家里。我没有多问是什么事,只是问说要不我一起陪着去,等会一起去张静家好了。不过关笑美婉拒了,说是一件小事,但必须今晚就要处理。还让我不用等她,我自己先去就行,晚点时候她一定来。
  于是,我先行如约来到了张静家。我按了两下门铃,没过多久,张静便来将门打开。
  「来了啊,快进来吧。」张静跟我打了个招呼,她看到关笑美没和我一起,不由有点意外,「诶?关笑美没和你一起来吗?」
  「她说她有点事需要先处理,晚点就会过来了。」我脱下鞋子,换上张静从鞋架上拿下来的拖鞋,有礼貌地说道,「谢谢。」
  张静家的布局结构和我家差不多,正好够一家三口住的。她在家里穿着一身深色的居家服,但身材依旧能看得出前凸后翘的非常有料。我跟着她身后,略显拘谨地来到客厅。
  一到,便听到了从卧室传来的婴儿的啼哭声,不算洪亮,更像是断续地抽泣。
  「你先随便坐会,我去看看孩子。」张静在客厅中央转身面对我说完,便快步向卧室走去,并把卧室门关上了。
  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张望着,有注意到饭厅的饭菜已准备好了,还在冒着热气,估计刚做好没多久,散发着浓浓的香味,让人食欲大振。
  虽说张静是当医生的,可是客厅里并没有任何相关的装饰品。再加上欧式的装修风格以及一个里面摆满了各式红酒的酒柜,让人一眼难以联想到这户的女主人是一位外科名医。
  客厅的墙壁上挂着很多小相框,里面嵌着一些照片,黑色和彩色的都有。里面多以风景照为主,少许是人物照,不过人物都没有正脸照。这些照片乍一看过去,似乎除了尺寸大小以外没什么共性。但我多看了两遍以后,发现了一些端倪。首先,这些照片和其他整齐摆放的家居相比,它们似乎都是很随意地歪歪斜斜地挂在墙上,各个之间的间距也没什么规律可言。另外,照片上的风景拍的都是一些有残缺感的东西,比如说有裂痕的城墙、折断的树枝、有空洞的树木之类的这些意象。而且,那些人物照里的人物要么是脸上有疤痕的,要么是衣衫褴褛的,要么又是佝偻身体的,总之或多或少都有些缺陷。
  按道理说,一般拍照的话大家都是喜欢拍一些美美的东西,或者说都会找近乎完美又或者是很有美感的选材去拍。这些拍摄的作品显然比较独树一帜,让人不太能够让人理解。最为古怪的是,这十几张照片里,竟没有一张有张静或是小宝宝出镜的,而且目测也没有张静丈夫,着实让人有些在意。
  客厅家居与相框还有装修风格,以及那个突兀的酒柜在一起,彼此之间显得颇为割裂,好像是强行拼凑在一起一般,怎么看都不太让人舒服。最后,我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这时,卧室那边婴儿抽泣的声音停止了,大抵是给张静哄好了。
  我注意到在沙发右侧的扶手处有几块白色方布,它们有些像纱布。我知道不经过别人同意在人家家里随意拿东西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我平时也没这么过。
  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把最上面的那块方布拿起来瞧了瞧。我发现方布正中间有一小块不规则淡黄色区域,于是我又拿第二张方巾瞧了瞧,也有这样一个区域。我又好奇地拿起第三张和第四张,都有一块淡黄色的地方,各张布上染上的大小并不一致。
  为了搞明白是为什么,我不禁拿出一张方巾来贴近瞧着琢磨起来。忽然,在靠近我脸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我很快确认了这是那块淡黄色区域所散发出来的。不过我一下不能确认这是什么样的香味,不由地凑上鼻子贴在淡黄色区域上深吸一口气——这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淡香味。它有些熟悉,又想不起具体是什么。
  于是我接着把其他几块方巾也像这样闻了闻。闻得越多,这个香味在我鼻腔当中的残留便更浓,这个香味在我脑海里也越来越明晰——不会有错,这是我在妈妈、林老师、林玉鸾她们的乳头上曾感受到过的香味——独一无二的乳香味。不过,可能是因为张静正在母乳期的关系,这份乳香味比妈妈她们的来得更为浓烈,满满的都是母爱的感觉。
  我闭着眼睛贪婪地嗅着这从未真正好好闻过的母乳的香味,脑海中仿佛出现了我含住妈妈乳头吸吮奶水的场景。妈妈她搂着我的头和脖子,我大口地用舌头缠着妈妈坚挺的乳头和周围微微凸起的乳晕上面舔舐,而妈妈的母乳便从乳头上一滴一滴地溢出来,滴落在我的舌头上。舌头感受到母乳滴落上去时,就像是在沙漠中渴极了的兔子吃到了一滴水一样快速努动着嘴,对着乳头这个源头持续索取。
  不知不觉间,下身的肉棒已悄然挺立起来,将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就在我更深入地幻想之时,忽然听到张静唤了一声:「周文豪,周文豪。」
  「啊,我在。」我回了一下神,忙把方巾收拾好,大声回应道。
  「你方便来一下吗?」卧室的门依然关着,张静在门的那一边大声对我说道,「帮我个忙。」
  「好,这就来。」我立刻回应道,起身小跑到了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直接进来吧,门没关。」张静恢复了正常音量。
  「好。」我跟着应了一声,轻轻把门推开,眼前的场景让我不由地轻叹一声,「啊……」随后,我撇过头去。
  我刚才打开门的时候,看到张静正坐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估摸着不到半岁的女婴。她的上衣被撸到了乳房的上边,一只白皙浑圆硕大的乳房一下子吸引住了我的眼球,白花花的乳肉在灯光的照耀下比钻石还亮。女婴的小嘴含住了这个乳房上的乳头,所以我稍显遗憾地没有能够欣赏到张静乳头的样子。
  我关上门,伫立在一旁,没好意思一直看着。但是刚才幻想时候的刺激本来就还没有消去,这会又受到张静美乳的刺激,身下那高高的帐篷根本下不去。但愿不会被张静注意到吧,不然太尴尬了。
  「没事,你不用整得这么拘束。」张静轻笑了一声,语气平和地说道,「我女儿她刚才尿了,我没还没给她穿纸尿裤,搞得她尿我衣服和裤子上了。你能帮我拿几张纸巾来吗?再帮我到那边衣柜抽屉里取一张纸尿裤来好吗?」
  「好,我这就来弄。」我点点头答应着。
  我看着衣柜离我比较近,所以打算先去拿纸尿裤。衣柜下面有两个抽屉,我一下着急,也忘了问张静是哪个抽屉,就直接打开了一个。结果好家伙,这个抽屉里存放的都是女士的内裤,各种颜色和材质的都有。我没有细看,甚至被吓了一条。我立刻把抽屉关上了,并心虚地用余光瞟了张静一眼,还好她没看我这边。
  于是我打开了另一个抽屉,这里面看起来都是婴儿用品。我从中取出了一个纸尿裤,递给张静。随后,又在她身边的床头柜上抽了五六张纸巾,打算递给张静。
  「你能帮我擦一下吗?」张静没有立刻接过去,而是微微抬起头看着我说道,「我现在抱着她喂奶,手拿不开。等到她吃完,怕不是都要干透了。」说着,女婴在她怀里又发出几声呜咽,张静赶忙在她背上轻拍了几下,嘴里哼着小曲哄着她。
  「好吧。」我稍有犹豫后,同意了张静的请求。
  我俯下身子的时候,目光难以避免地再次落在了张静那片雪白的胸脯上。而且由于距离更加近的关系,张静的玉乳在我眼前便显得格外的大,十分诱人。尽管我刻意地不看那里,但是总会忍不住瞟两眼,因为从来没见过哺乳期的乳房。它的形状和妈妈或者林老师她们的乳房不太一样,虽说都很大,但是张静的乳房会显得更为饱满,或者说乳房的弧线更显得是平滑的曲线,大约是涨奶的影响。
  我观察到张静被尿湿的地方主要是在她的大腿上,而且大部分是在大腿偏内侧这块,她那不算厚的居家裤给浸湿到黏在大腿上了,甚至隐约能看到一点里面大腿的肉色。
  找准地方,我小心翼翼动作轻缓地将纸巾覆盖在张静的大腿裤子上,帮她将那块被尿湿的地方轻柔地擦拭起来。尽管隔着裤子,而且是用纸巾擦拭,但仍然能够感受到她大腿的柔软和弹性。不知道如果肌肤相触的话,揉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你用点力,这样怎么擦得干净。」张静低下头,看着我擦拭的样子,她似乎看到了什么似的,目光忽然闪躲了一下,语气有一丝慌乱地说道,「用力擦快点就好了,不要紧的。」
  「啊,好的。」我点头忙回应道,加大了一些力度。当我把大腿上方的尿渍擦干净以后,就只剩下她双腿夹紧的那块大腿内侧区域了。我下意识地看着她夹紧的双腿,将裤子压出了两条折线形成一个三角区,这三角区里是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看到这,我不免吞了口口水,略显为难地问道,「静静,要不要双腿打开一点?大腿内侧的裤子上好像也湿了。」
  「嗯……好。」张静有那么一丝犹豫,不过还是选择了将双腿张开了。
  她双腿张开了大约四十度,三角区也因此变得大了一些。可能是居家裤穿得有点紧的关系,这样的姿势下,张静肥满的阴阜显得有些凸出,一眼就能看清它的轮廓。
  我一边偷偷地瞄着,一边拿着纸巾伸手进去擦拭着她大腿内侧的裤子。同时,食指难以避免地触碰着张静柔软凸出的阴阜,感觉有些刺激。随着我越来越往她大腿的里内测擦去,在擦拭时,我的食指一侧几乎是一直贴着她的阴阜上下摩擦着,感觉特别不错。
  「好了,差不多擦干净了。」不知道是不是张静注意到了我这有些吃豆腐的动作,还是因为她觉得擦的差不多了,总之她轻轻说了一声,让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谢谢。」
  此时,张静怀中的女婴似乎听懂了什么一般,忽然将小嘴离开了张静的乳头。而这一刻,张静的乳头便立刻映入我的眼帘。她的乳头形态和妈妈的很像,颜色也都是玫瑰红。不过由于有着女婴唾液的关系,张静的乳头显得更加明亮,而且乳头尖处还在不停一滴一滴地溢出着珍贵无比的母乳。
  「啊~!」张静见状,轻轻惊呼了一声,忙把衣服遮盖住了这只乳房,然后故作镇定地说道,「没什么事了,你先出去吧。」
  我点头答应着退出了卧室,并把门关上。不过刚才的旖旎春光如同一直浮现在眼前一般,萦绕心头,久久未能散去。
  刚才在张静卧室里的时候,我特别注意了一下墙头有没有挂着结婚照之类的东西。结果别说墙头了,哪怕是床头柜上也没有任何一个相框。甚至从床上只摆着一个大人用的枕头来看,我都怀疑张静是不是和她老公分房睡了。但这也不好直接问,所以只是个猜想。
  没过多久,张静从卧室里出来了。她出来时,把卧室门虚掩着,给了我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宝宝睡着了,咱们说话轻点声。」
  张静的话音刚落,玄关处响起了敲门声。张静前去开门,来人不出意外地是关笑美。她非常礼貌地微微颔首和张静打了个招呼后才进门。关笑美与放学时候看到她不同,她换了套衣服。
  敢情刚才她说有事是回家换衣服啊。一件米白色的外套和白色长裤,看上去比穿校服时更熟女一些。她还精心地给自己头发扎了个发髻,用红绳类的东西绑住。前额的刘海也一起梳在后面,露出整个面部。
  她的五官可以说在同龄人里简直完美,几乎满足学生时期大和抚子的所有特征。我不禁好奇,能生出这样一位美人胚子的母亲得是一位什么样的天仙啊?我不禁联想到那晚我和她遇见的苏暖,我仔细想了想,她俩眉宇之间倒有几分相像。难道说?
  「笑美,你今天真好看啊。」当我第一眼看到觉得惊艳时,张静也和我是一样的想法。她上下打量着关笑美,很是满意地微笑着点头道,「这穿搭技术比我可是强太多了,是平时你妈妈教你的吗?」
  「啊……不是。」关笑美微微低下头,轻轻摇了摇头后小声应道,「只是平时在家没什么事做的时候,自己乱捣弄的罢了。」
  张静在与关笑美寒暄了几句之后,招呼我俩在沙发上坐着,她还有个菜没做好,让我们先坐着等着。虽说和关笑美已经是同桌了,但是当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我竟觉得有些不自在。
  「你是回去换衣服了?」两个人坐着都不说话,让我这份不自在的感觉加重了不少。为了避免这个状态持续下去,我找了个话题打破这沉闷又令人窒息的氛围。
  「啊?」关笑美好像在想事情,被我突然一问人还有点懵,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答道,「不算是吧。只是刚好路过家里,想着那就换身衣服好了。毕竟是去别人家做客,穿着学生装多少有点不合适。」
  「懂了,你在说我没礼貌了。」我耸耸肩,打趣地说道。
  「我没有那个意思。」关笑美微微皱眉,稍显不满而又感觉特别认真地说道,「我是说我自己,我从来不会管别人的。」
  「明白明白,我就随口一说,一句玩笑话,别当真别当真。」见她这较真的样子,我忙认怂地回应道,「不过刚才看你一直在发呆似的,好像在想什么事,是吗?」
  「嗯……习惯性地在安静的时候就会走神吧。」关笑美抬起头看着前面,呼了口气,双手十指交叉在一起,说道,「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不在意。」不知为何,她在最后又刻意强调了这么一句。
  「你喜欢小孩吗?」我换了个话题向她问道,她给了我一个疑惑的神色,我便补充道,「准确来说,我指的是不满周岁的婴儿。」
  「嗯?还好吧,为何突然说这个?」关笑美更加不解地说道,「我没有弟弟妹妹之类的,之前也没有接触过小孩,更不用说婴儿了。」
  「没,就是突然好奇想问了。」我轻轻摇摇头,语气轻松地说道,「就是刚才看到张医生的女儿了,很小,估计半岁不到。刚看她在照顾她女儿,忽然就好奇说是不是女生都是这样喜欢小孩子的。」
  「诶?张医生她有孩子了吗?而且还是个小婴儿。」关笑美稍显吃惊地说道,她甚至背过身看了一眼正在厨房做饭的张静,「没听她说起过,不过也是我没关注过。但是我觉得,应该不是所有女生都是喜欢小孩的吧。至少,不是所有女人都会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倾注所有的。」关笑美说到后面,又摆出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仿佛是勾起了她什么不好的回忆。
  「嗯,是吧……」我简单地淡淡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这个问题。
  过了几分钟,饭菜都做好了,大家便一起吃起饭来。张静做的菜比较清淡,不是特别合我口味。考虑到毕竟在人家家里做客,我还是得表现出一副觉得很好吃的样子。
  「笑美,能跟阿姨说说你打算考什么大学么?」张静微笑着给关笑美夹了个菜,同时问道。
  「这个……我还没有想好其实。」关笑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碗,思考了片刻后轻声答道,「或者说现在想那些会不会有点不切实际。」
  「所以心里是有目标的?」张静笑着鼓励关笑美道,「有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目标的话,那肯定就是实际的。不妨说说看,是什么学校,看看阿姨是不是认识。」
  「中医大。」关笑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平和地说出这三个字。
  「中医大?!」张静略显惊愕地说道,同时又显得有些兴奋,「那不是我读的学校吗?你一直都想去那吗?」
  「嗯嗯。」关笑美摇了摇头,笑说道,「一直是想要考个医科类大学,只是之前一直没想到考哪一所好。如果说特别好的,又担心自己的成绩不够考得上。如果说一般般的,即便考上了又未免又觉得有些不甘。」说着,她对张静投去歆羡的目光,「在认识了张医生之后,这几天下来,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考上您所曾读过的医学院,成为像您一样优秀的医生。」
  「呵,真的吗?」张静听后很是开心地说道,「那先预祝你能顺利考上呢,我未来的学妹。」
  「要是我顺利考上的话,到时候可以多向张医生您请教吗?」关笑美说着,稍显忧愁地微微低下头说道,「我担心我到时候会跟不上。」
  「呵呵,怎么会呢。」张静鼓励关笑美道,「你到时候要时候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找我就好了。要是需要实习实践什么的,你就跟我说,我给你安排。说不定未来啊,我们还能成为同事呢。」
  「真能那样的话……」听到这话,尽管关笑美还是低着头,却可以看到她眼里似乎在放着光,轻声道,「此生无悔了。」
  「哇哇哇……」这时,卧室里传来张静女儿洪亮的啼哭声。
  「你俩先吃着,我去看看孩子。」张静起身,和我们交代了一声,便匆忙跑进卧室里去。
  「是张医生孩子的话,一定能健康地长大吧?」关笑美看着张静进房间以后,忽然有些感怀地说道,「真幸福。」
  「嗯?」听到她这话,我稍感纳闷,「欸,是的吧。」
  「不管是什么病都能治好,不用因为小孩不舒服而担心。」关笑美有些自顾自地说着。
  过了一小会,关笑美放下碗筷,起身说道,「我去看看她女儿。」说完,不等我回应,便走向她的卧室。
  「这样不好吧。」我一边劝说着,一边起身跟在她后面。她似乎并不想要听从我的建议。
  卧室的门没有锁,只看见张静正在俯身轻拍着摇篮里的女婴。由于她几乎是九十度俯身,所以此时她的屁股显得像是高高地挺起一般,特别地浑圆硕大。论宽度来说的话,可能比林老师的还要宽一点点,大概是刚生女儿不久的缘故吧。更要命的是,她穿的居家裤并不算厚,再加上是纯棉质的,这个姿势使得它完美贴合在了臀部上,三角内裤的边缘痕迹印了出来。不仅如此,不知道是不是张静穿的三角内裤也比较紧的缘故,她双腿之间的肥满阴阜特别的凸出,就像是一个被用力挤了一下的馒头一样。
  关笑美轻轻走了进去,来到摇篮面前。她微微俯下身子,微笑着望着摇篮里的女婴,轻声说道:「好漂亮的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呀?」
  「姐姐跟你说话呢。」张静也带着笑意对还在哭泣着的女婴说道,「你说,我叫何子逸。跟姐姐打个招呼吧。」
  「何子逸,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呢。」张静微笑着回应着,把手伸上前去抓起和女婴那和她一样白皙的玉手,「你好呀。」
  我倒是觉得这名字起得特别像男孩子的名字,但也有可能是「紫」字吧,搞不太清楚。不过说来也怪,被关笑美这么简单地哄了两下,女婴还真不哭了,还对着她笑,小手都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指。
  「呵呵,看来她很喜欢你。」张静欣慰地笑着,「以后有空啊,你要常来才好。我平时怎么哄她,她都一直哭个不停。」
  「怎么会呢,不是说小孩都是粘妈妈的么?」我不解地问道,走上来好好看了看摇篮中的女婴,长得十分水灵,和张静的五官相当相像,「而且说是越小的小孩越粘妈妈。她居然不粘你么?」
  「话是这么说,我也挺奇怪的。从我所有对医学和对小孩的了解来说,她不太粘我让我挺无奈的。不过好在我平时都有给她做检查,也很关注她的状态,一切都正常。」张静不由地叹了口气,「不只是不粘我,也不太吃我的奶。这些日子她哭得厉害,她爸倒好,像逃难似的跟我说出差,结果到现在没回来。算起来,半年有余了。」
  张静说着的时候目光有些闪烁,而且看不出太担忧的神色,总觉得似乎在隐瞒着什么。不过她不愿意说的话,也没什么好问的。
  我们说话时,女婴双手面对着关笑美高高举起,嘴里发出着婴儿特有的那种声音,似乎是想要关笑美抱抱她。
  「我可以抱抱她吗?」关笑美会意,向张静征求着她的意见。
  「可以啊。」张静非常乐意地答应道,「她还没怎么被我以外的人抱过呢。」
  关笑美微笑着小心翼翼地将女婴从摇篮里抱起来,左手托着她的后颈处,右手托着抱被的中下位置。关笑美看着怀中的婴儿,露出了感觉像是复杂的笑意。
  「看来她真的很喜欢你。」张静稍有感慨地说道,「其他人要是抱她,她总是不乐意的,还会哭个不停。家里请的保姆都是照顾了一个多星期才不哭了,但也不对别人笑。」
  「我抱抱试试?」我靠近关笑美,好奇地也想抱抱,又对着张静问道,「可以吗静……张医生?」
  「呵呵,都行。」张静见我这有点呆呆的样子,捂着嘴不禁扑哧一声,「想抱就抱呗,就当你们感受一下当时你们妈妈把你们抱在怀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吧。」
  听到这句话,关笑美不禁怔了一下,本来在拍着婴儿背的手也停了一拍。直到我伸手过去时她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将她交给我。
  果不其然,我还没把她完全抱好,只是手碰到她抱被的时候,她就哭了起来。当我整个把她抱到怀里时,她便哭得更大声了,比我今天听到她哭的所有声音加起来还大。我手足无措地轻摇着她,给她拍着背,甚至嘴里哼着小调。可这些都无济于事,她毫不领情,甚至一个劲地想要从我身上挣扎开。
  说实话,自信心有点受挫。果然,这世上还是有很多我所不擅长的事情的。
  那两位女士也不来帮忙,倒是想看戏似的就在一旁看着,也不来帮忙,窃笑个不停。笑了两分钟后,张静说道:「呵呵,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不过还好了,她在你怀里可比在她爸怀里的时候要好多了。」说着,张静走近我,伸出双手打算把这烫手山芋接过去。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有一个女声大声尖叫道:「救命!」
  我和关笑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呆在原地,面面相觑。而张静则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立刻跑到窗台边前查看情况。几秒之后,当我和关笑美回过神来意识到发生什么时,关笑美也跑了过去。讲道理我也想跑过去,可是孩子还在我怀里呢,我过不去啊,好气!
  「你俩帮我照看下孩子,我下去一趟。」张静火急火燎地说着,从衣柜里迅速拿出一件大衣披上后就急走了出去。
  「发生什么了?」我望着还在房间里的关笑美,搞不清状况地询问道,「楼下出什么事了吗?」
  「有人倒了。」关笑美紧锁了一下眉头后,回答了我这四个字,随后她也走出了卧室。
  「你又去干嘛!」我吃惊地睁大眼睛,赶忙问道,「你不会是?」
  「我也要去看看,我想张医生会需要帮手。」关笑美头也不回地说着,关上门时大声说道,「记得看好小孩,等我们回来。」
  「喂!」我大喊了一声,显然不会得到回应。
  我无奈地大叹了口气。看着怀里还在哭个不停的小宝宝,我真是无了个语了。我只得是一边带着娃,一边期待着她俩快点回来。
  怀里的小宝宝越哭越厉害,不时地还会咳嗽两下,搞得我有些担心又特别心烦。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她,也很害怕没处理好弄出什么事情来可就完蛋了。焦急的情绪使得我手上拍着她的力度更大了些,她像是特别不满地胡乱挥动着手。
  「你别闹了宝宝,求你了。」我真的是要哭出来了,求她道,「你只要不哭了,要我干嘛都行,好吗?别哭了别哭了好宝宝。」
  但是显然何子琼一点都不领情,扭动着她的小身体抗拒着我。我实在是无计可施了,只得把她轻轻放回摇篮里,兴许会好一点。谁知道这个小家伙居然在我把她放下去的时候,狠狠地用力抓了一下我的脸,整得我脸上火辣辣的。我下意识地一摸自己的脸颊,好家伙,被她还没有修建的手指划了一条长长的划痕。
  早知道会是这样情形的话,我一定会抢在关笑美前面先跑出去,因为我相信带小孩一定比救人更痛苦。我一直摇着摇篮,一边看着墙上挂钟的秒针一秒一秒地跳动着,心里祈祷着她们快点回来。
  将近二十分钟后,小宝宝都被我摇得睡着了,她们俩才回来。我轻轻地站起身,确认没有吵醒小宝宝后,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将门轻轻地带上。只见张静和关笑美两人满头大汗,还在喘着气,我不由地问道:「咋了?还好吗?咋看到你们都这么累呢。」
  「救人啊,一直做心肺复苏,很辛苦的。」张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给关笑美倒了杯水,一只手叉着腰,把自己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有笑美帮我忙,跟我轮换,不然那人可能就没了。」
  「能救到人就是好的。」关笑美叹道,小喝了一口水,对我说道,「何子琼宝宝她呢?照顾得还好吗?诶?你脸上怎么回事?」
  「还好吧应该,她刚睡着。」我摸了摸脸,轻声回应道,「刚才哄她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被划到了一下。」
  「噗,忘了和你说了。」张静闻言,注视着我的脸颊,随后忍不住笑道,「她这周的指甲我还没来得及跟她剪,该让你小心点的。」
  「是我大意了。」我苦笑着说道,「以后我会注意的。不过也不是大事,只是划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没关系。」
  「话说回来,笑美你刚才的表现真的很棒。」张静不禁对关笑美夸赞道,「只是在我身边看了几天,甚至没有实践过,却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标准到位。这哪怕是实习了一个月的急救科医生也不一定能学得这么快。以后啊,你一定会是一名比我还优秀的医生,能够治愈很多很多的病人。」
  「可那都是以后了吧。」关笑美没有丝毫地开心,反而是低下头摇了摇头说出了这句让我和张静都出乎意料的话,「可是过去的人怎么办?是没法再治好了吧?还是太晚了。」
  「嗯?你是指什么?」张静关心地问道,「可以说给阿姨听吗?」
  「我真不想说的。」关笑美皱起眉头,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到这里,她忽然满怀期待地抬起头,「张医生你能救救我爸爸吗?哪怕只是看看也行。」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1/21 16:05:00

第92章
  一盏昏暗的日光灯点亮了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屋,在缺了两个抽屉的木质桌上的黑白电视机里播放着今天的焦点访谈,它的声音像沙哑了的老年人一样无气又无力。紧贴着桌子的是一个红色的木质衣柜,上面的红漆掉的坑坑洼洼,中间的镜子倒还算干净。
  潮湿阴暗的角落里堆放着各式的厨具以及杂物,在它上面焦黑色没有粉刷过的墙壁上整齐地陈列黏贴着大大小小的奖状。而在这面墙的另一边则是一个破损严重的深色木质饭桌,上面放着两双碗筷,还要高高垒起的书本。在书本的旁边,有一个算是这家里最新的家居——台灯,但它没有亮起,不知道亮度如何。
  而在这间房间的最里侧,也是这房间最为昏暗的角落里,有一张约莫半米高的木板床,床边有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子。床上躺着一位没有什么血色的中年男子——关笑美告诉我们——这是她的父亲,叫关守亲。他努力地挣扎着想要起床,但是手上似乎没有什么力气,直到关笑美把他搀扶起来靠坐在床上。
  真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这是班花的家,更无法想象眼前这苍老羸弱的男人竟是她父亲。许久,我伫立在那里。
  「爸爸,这是张医生。」关笑美扶着关守亲,向他介绍道。
  「咳咳,张医生您好。」关守亲的声音比那电视机还显得无力,连咳嗽的声音都很轻,他尽力地露出自己最好的状态,颔首对张静礼貌地问好,「辛苦您大老远地到这来。」
  「关先生您好,请不用这么说。」张静礼貌地回应道,双手示意他就这样靠躺着就好,「您大致的状况,我昨晚已经听关笑美说过了。但为了更准确地判断您的情况,我想还是要必要亲眼看看。麻烦您把左腿伸出来让我看看,好吗?」
  「好,张医生,那就麻烦您了。」关守亲稍带感激地点点头,在关笑美的帮助下从被子里缓缓拿出了左腿。
  看到关守亲左腿的那一刻,我的眼睛和心灵都受到了冲击——他苍白的左小腿向内侧弯曲了大约有二三十度,膝盖那里肿得很大。在关笑美帮他把腿移出来的过程中,他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张静凝视着关守亲明显畸形的小腿,皱起眉头面露难色。她慢慢地将遮住关守亲右腿的被子打开,仔细观察对比起来,不时地用手指轻触着他小腿的骨头。
  「冒昧地问一下,您这腿,这样子持续有多久了?」张静一边关切地问道,一边仍注视观察着关守亲的双腿。
  「几年吧。」关守亲像是开得很开似地从容说道,「记不得了。」
  「十年了,整整十年。」关笑美接着她父亲的话后面说道,「十年十个月零五天,每一天我都数着。」
  「这十年间,有做过治疗吗?」张静站直身体,走到我身旁,眉头紧锁地向他们父女说道,「看情况不太好。」
  「没有。」关笑美帮他父亲把腿再轻缓地挪进被子里,「也不是没有找过医生,年年都找,可是没有医生愿意收。不,他们都说没得治了,除非去大城市看看。可是,我家条件根本不支持。」
  「当时是被误诊为骨折了吗?」张静摇了摇头,沉声道,「哪怕是去大城市,我想也不会有多少改善。毕竟,时间过得太久了。」
  「嗯,当时说我爸是骨折了,结果没治好,又说是什么别的炎症。于是又给他打了几针,打完以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关笑美难过地说道,语气中透露着愤怒,「张医生,你有办法吗?」
  「实话实说,要想完全恢复到正常的状态已经是不可能了。」张静看了看他们,平静地说道,「至于具体能恢复成什么样子,可能还需要去医院详细做了检查才能知道。但从目前情况来看,经过的时间太长了,期间又没有得到正规治疗,所以不要抱过高的期望。」
  「那总比绝望要好。」关笑美释然地笑说道,「未来的生活还有这么多年,如果一直以这样的状态度过后半生,那么一直以来的坚守和希望就毫无意义了吧。即使,如果说在张医生的妙手下依旧束手无策或者没有效果的话,那时死心也心甘情愿。」
  「这时还不急着说这种话。」张静舒展着眉头说道,「为了详细确认现在的情况,明天带你父亲来医院住院先做一套详细的检查吧,待整个情况全部了解以后我再决定用什么手术方案吧。」
  「好,感谢张医生。」关笑美父女感激地点头致谢,「谢谢张医生。」
  「好了,那我们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你爸,明天医院见。」张静露出一丝微笑,宽慰他们道,「都会好起来的。」
  我和张静告别了关笑美他们后,走在小路特有的水泥路面上,张静的平跟高跟鞋在路面上踩踏时发出「哒哒」的声响,打破了夜晚的静谧。她把遮住侧颜的长卷发撩起到耳后,露出如月光般皎洁白皙的脸庞与玉颈。她白嫩的耳朵上有个耳洞,上面没有任何挂饰。
  「听说这附近治安不是很好。」张静慢慢走着的时候左右张望着这条漆黑的小路,此时各家各户都已紧闭着门窗,有些感慨地说道,「所以你看每家每户关门都挺早的。这一路上都没有人保护她,还是挺有勇气的姑娘。」
  「对她来说,静静你会成为她的恩人吧?」我与张静肩并肩走着,她即使走得比较慢,也能清楚地看到那鼓鼓的胸脯随着她的步伐而有幅度的起伏着,甚至当一阵微风拂过时,我都能闻到乳香味。这促使着我不由地往她饱满的乳球上瞟了一眼,毛线衫上似乎隐约能看到两点小小的凸起。大抵是因为哺乳期的关系,她只能穿一些哺乳期的布质内衣吧。「我想是你的话,她父亲一定能有些好转的。」
  「关于她母亲的事,你了解吗?」张静忽然双手托肘,若有所思地沉声道,「刚才在她家里,没看到有任何成人女性的物件。」
  「这么一说确实……」我颔首点点头,深以为然地回应道,「我没有去特意问过,她也没有说起过,关于她母亲的事。不过,为什么会在意这个?」
  「有没有可能是她母亲造成她父亲现在的样子呢?」张静吸了口气,眺望着前路的尽头,极为平静地说道。
  「啊?不会吧?」我颇为吃惊地立刻回应道,「就算是母亲不在,也有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吧。你说的这种虽说不是没有可能……」
  听到张静这么说,我心里一紧。毕竟如果说苏暖就是关笑美母亲的话,那么她们之间那么冷漠的关系势必是因为出过很严重的事,甚至的确有可能是张静说的这种情况。只是我很意外地是,苏暖的事情张静应该是不知道的,她为什么能做到一下就有这么肯定的推测呢?
  「因为决绝。」张静默默说道,「她那与父亲相依为命的状态,一定是经历过来自至亲的遗弃。那份眼神,不会骗人。」
  张静说这些时,眼睛里似乎看见了什么,尽管位于我们身前是无尽的黑暗。但我仍然能够感受到她眼神所透露出来的那份怅然。
  「静静,你会帮她的,对吧?」我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看不见关笑美的家了,淡淡地问道,「不,你帮得上她的对吧?」
  「多少能帮得上一些吧,就像来之前我跟你说的那样。」我们走到一个T字入口,向右转向了大路,张静左右张望了一下,为了放松气氛一般笑道,「下班还要让我上班,可真有你的。」
  「下次请你吃好吃的。」我笑着答道,「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明知道我在哺乳期不能吃什么,你就偏说去吃东西,是几个意思啊?」张静笑道,带我进了她停在路旁的车里,让我坐在副驾驶上,打趣道,「是嫌我不够胖呢还是嫌我奶水多了?」
  张静说到「奶水」的时候,她脸上没有一丝羞意,对她来说这似乎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词汇一般。
  「没有没有,静静你可不胖。」我忙摇摇头,把车窗摇下去了些,礼貌地笑道,「至于奶水多不多,那我就不知道了。」
  「呵,我奶水多不多,你还不知道?」张静将引擎打开,转头看向我,将脸凑近我的侧脸,媚笑了一声,「哼,男人嘴巴不诚实可不行,这样是不会有女人喜欢的。」
  「是么,可不是都说男人的嘴要抹了蜜才行么?」不知为何,张静离我这样近的距离,我居然没有感到害羞或者是心跳加速的感觉,只觉得是很熟悉的好朋友之间的玩笑罢了,因而我也是满脸轻松地说道,甚至毫不避讳地向她饱满的胸口瞄了一眼,「至于静静你的奶水多不多,我的确是不清楚的。应该说,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哺乳期的女人,那至于什么样的奶水是多的,什么样的奶水是少的,我没有个判断标准。」
  「嚯,跟你说一下,你还认真起来了。」张静冷笑一声,目视前方,将车从路边驶向了主路,她双手抓握在方向盘两边,「你这话有本事和你妈说去,看她会怎么教育你。」
  「我妈又没奶水了,跟她说这个不是很奇怪么。」我不禁笑着轻轻回怼地说道,「难道要我和她说,我吃过你那主治医生的奶水,还挺好吃的么?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说给我妈听的。」
  「亏你说得出口哦。」张静也不以为意地笑道,「你只管说去,等你屁股开花了或是腿瘸了,记得来找我。」
  「好啊,到时候来找你帮我治疗一下,先谢谢了。」我忙装着道谢的样子说道,「记得别算钱哈。」
  「呵呵,你可真会想。我还给你治?我是等你来了好好笑话笑话你,然后跟你妈说打得还不够重,还能往哪哪哪打。」张静得意地笑道,「你妈到时候肯定会感谢我的。」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我撇向一边,小声嘀咕道。
  「嗯?你说什么?」张静冷笑一声,「可别以为我听不见哦。」
  「没啥,没啥。」我忙毕恭毕敬地回应着,调整到正经状态,找了个正经的话题问道,「不过说起来,你女儿呢?你抽空晚上来这,谁照顾她?你老公吗?」
  「她?哼。」张静十分不屑地冷哼一声,「快得了吧,他下次回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指望他回来照顾女儿,那我女儿怕不是早就要给他饿死了。」张静很是不悦地说道,「找了个钟点工阿姨帮我带着,平时我妈的时候都是找她帮我带的,还挺靠谱。不过这么晚还要她帮忙倒是第一次,心里多少有点担心。但是应该问题不大吧,我跟她交代了如果要是有什么状况的话就直接打我电话。现在我电话没响过,想来一切都比较顺利。」
  「确实,你平时白天都在工作,小孩是要一个固定的人常带着才好。」我点点头表示认同,「不过你这么忙,怎么还有空打星际带队的?想想晚上光是带孩子都已经会精疲力尽了吧?」
  「嗯嗯。」张静摇摇头,看了一眼左边后视镜,然后减速向左拐,「其实我女儿她每晚都睡得挺早的。别看她在你身上特别闹腾,但她安静起来其实特别安静。再加上她现在也小,一天里的大部分时间其实都在睡觉,所以其实没有那么累。而且,一天下来处理这些事情那么累了,打打星际,和你们聊聊天正是我放松的时间。要是每天这点时间都不抽出来的话,那才是真的太没劲了。」
  「原来是这样。」我表现得很是理解地点头答应着,「那行啊,以后晚上你得空了就跟我说,我天天喊你打星际,带你打二二。」
  「行啊,这可是你说的。」张静略显开心地说道,「我想把二二打上十级都想了好久了,都找不到人带我打,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刚准备想点头答应时,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对了,刚才不是说到你的谢礼吗?吃饭就算了,我现在状态不适合。不如那就下周末,等关笑美她爸的手术结束了,要是顺利的话,你就去我那教我打星际吧。如何?」
  「就这?没问题!」我还以为张静要说什么呢,没想到只是这么件小事,「别说下周末了,只要你想你有空,我随时都可以去。当然,只要我妈同意我出门就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张静满意地回应道,「你说你家是往哪走来着,左拐还是直走?是左拐对吧?」说着,张静把车向左转弯。
  「呃,其实是直行。」我苦笑着小声道。
  「啊?这,那我绕个路吧。」张静轻轻皱了皱眉,「你说慢了。」
  「没事,也不用绕路了。」我看着这条路正好是妈妈上班的地方,于是有了个想法,说道,「就在前面南江啤酒公司放我下来吧,那是我妈上班的地方,我估计她现在还没下班,我正好去看看她。」
  「行,那我就在前面把你放下来了。」张静加大了一点油门的力度,没一会就到了目的地。
  「再见。」我一下车后,张静向我挥手微笑着告别。
  「诶,等等,静静你等我一下,五分钟最多。」我忙让她等等,小跑开了。
  我去路边的奶茶店买了杯热乎的红豆奶茶,还买了一杯乌龙茶。我拿着两杯茶回到了张静车旁,来到她的主驾驶室这边将乌龙茶递给她,「给,一晚上没喝水了,该渴了吧。」
  「是呢,谢谢。」张静稍显意外地看着我,微笑一下,将乌龙茶接了过去,又看到我另一个手上拿着的奶茶,便说道,「啧啧,给你妈带的就是奶茶,给我买的就是乌龙茶。合着我不配喝奶茶是吧?」
  「哪有,那不是你不能喝么。」我苦笑着无奈地说道,「行,我现在再去买一杯。」说着,我便做出一副要去再买一杯的姿态。
  「我可没说过我不能喝奶茶吧?忘了跟你说了,我喝奶茶一点都不会发胖。」张静颇为得意地说道,「不过这次就算了,我赶时间回家。下次吧,下次记得给我双份的。」说完,她将乌龙茶放在自己的座位旁,和我告别道,「走了,赶回去看孩子了,拜拜。」
  「拜拜。」我在映着我脸的车窗前向她挥手道别。
  随后,我走进了南江啤酒厂。在妈妈所在的办公楼下,我像上次那样,托着温热的红豆奶茶,在办公室楼下等她。她上午出门前我问过她今天加班到什么时候,她说估计要十点。现在是九点半,再过半小时妈妈就会下来了。
  我抬起头仰望着这栋三十多层楼的高层,看着每一个还在亮着灯的窗口,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妈妈的办公室呢?如果有机会的话,真想去妈妈办公室好好看看呢。
  秋夜的风吹在脸上比夏日里寒冷上许多,大抵都有初冬时的感觉,偶尔吹过来时脸庞会有些刺痛感。如果妈妈要是出来的很晚的话,我可能会着凉也说不定。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时候。
  大楼里每过几分钟就会出来几个人,我每次都会很期待地看看是谁出来了。但很不巧的是,每一次出来的人里都没有妈妈。直到我隔着门看着大厅里的钟显示已经是九点半时,才看到妈妈跟着两位女同事从电梯里出来。
  妈妈看上去心情似乎不错,她和她的同事们有说有笑地从大厅里向门这边走过来,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的我存在。其中一个同事我曾见过,她到我家里来吃过饭,我有印象。因为我事先没有和妈妈说我会来接她,为了避免让她在这个场合下碰到尴尬的状况,我转身往一侧走了几步。但好巧不巧地,被那位见过我的同事看见了。
  「诶,柳姐,那不是你儿子吗?」她眼尖地发现了我,让我只能停驻脚步,看向她们,礼貌地微笑着点头打了个招呼,「可真是孝顺,看到你晚下班都会来接你了。」
  「啊?」妈妈略显意外地看了看她,随后走出大门时按照她同事目光示意的方向看过来,看到我后立刻收起了笑容,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嗯,你们先走吧。」
  妈妈的两位同事很知趣地和她道别,两个人一起从我身边先行走过。只留下我和妈妈各自停驻在原地相隔着八米的距离互相望着对方,似乎都在揣摩对方的想法和意图。
  「你怎么来了?」正当我想主动地向前走近妈妈时,妈妈先我一步走过来,双手环抱着大衣里的紧身衬衫下挺拔的酥胸,冷冷地说道,「有什么事吗?急到要来我公司找我?」
  「没,就是想来看看你。」我低着头,显得颇为委屈又抱歉地轻声说道,「没什么要紧事。对不起,下次我不会在没经过您同意的情况下擅自跑到这来。这一次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
  「走吧,站这发什么呆。」妈妈轻叹了一声,从我身边走过时依旧冷淡地说道,「我们楼门前可既不缺保安也不缺石狮子,更不缺吉祥物。不过你要是想当,我也不拦你。」
  说完以后,妈妈走得很快,反应过来的我忙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屁颠屁颠地跟着妈妈身后。直到低下头看到拎在手上的奶茶时,才想起我还买了奶茶这件事。但现在似乎不是给妈妈递奶茶的好时机。
  妈妈的车今天停在了地面上,没有停在地下。我一直跟在她身后来到了主驾驶门外,看着妈妈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你站这干嘛?」妈妈看着呆呆站着她车门外的我,微微皱着眉头没好气地说道,「是嫌风不够大还是觉得没吹够啊?我不管你,你爱走不走,自己看着办。」说完,妈妈便打开了汽车引擎。
  我都不知道我脑袋里在想什么,如果不是妈妈这么说,我都不知道我还会这么站着到什么时候。我忙从车前跑过去来到副驾驶门前,打开门坐了进去,再把门关上。
  「妈,你的奶茶。」在我迟钝地反应过来妈妈虽然嘴上还是不饶我,但是心里还是软的之后,我才意识到我该怎么做,忙把奶茶递给了她,「不过可能冷了些,没想到今天风这么大,是我没有提前预料到。下次我一定注意,让您喝上热腾腾的奶茶。」
  「哦,你可真的是会想啊,大冷天的喝冷奶茶是吧?」妈妈白了我一眼,将暖气打开,接过奶茶后放到我们座位中间,「你不想要你这个妈了你就直说,我保证你的愿望立刻实现。」
  「我……对不起。」尽管很清楚妈妈只是嘴巴上刻薄,但我依旧无言以对,毕竟她说的都是事实,我颇感愧疚地将奶茶再次拿起来,放到衣服里面,试图想要把它焐热一些。
  「你干嘛呢?」妈妈看我这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谁教你的啊?就你身上那点温度还想焐热奶茶?你就是把奶茶放在暖气下面也比你身上热得快吧。亏你学习成绩那么好,怎么常识就这么差呢?说出去怕不是丢死人。」
  「对哦。」我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因为我发现妈妈的心情似乎好了些。那么我哪怕真的做傻事也不要紧,只要能缓解这些天一直以来的像是结了冰的关系状态就行。于是我傻傻地将奶茶拿出来,放在空调风口上对着吹,热乎乎的气流吹在我手背上,我能感受到奶茶的杯壁也暖和了不少。
  「不是,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我说周文豪。」妈妈忍不住笑骂道,「得了得了,我是看不下去了,你快给我吧。」
  「好呀。」我开心地笑着把奶茶递过去,「我傻不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妈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听妈妈的就对了。」
  「切,你听我的啊?你还会听你老妈的啊?我可没听错吧?」妈妈稍显阴阳怪气地笑道,将奶茶接过后放在一边,「你要是听我话,那你说说你脸上这条痕迹是怎么回事。」
  「脸上的痕迹?」我略显疑惑地回问道,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有吗?没有吧。」
  「没有?你好好照照后视镜看看。」妈妈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跟谁打架了?我不止一次地跟你强调过不准打架的吧?」
  「哦,你说这啊。」我看了看后视镜,原来是当时被张静女儿抓的那一下,我都不知道留下了痕迹,忙将事情原委解释道。
  「我信你个鬼。」妈妈白了我一眼,说着气话,「反正你现在翅膀硬了,会到处飞了。以后啊,你想去哪去哪,不用跟我报告,反正我的话已经是耳旁风了。这样也好,我也省点口水。」
  「哪有,妈你的每句话我都有好好地听进去,好好地记在心里。」我低着头一边反省着一边委屈道,「只要妈妈愿意理我,妈妈说什么我绝对都听的。上次的话,是因为……」
  「停!闭嘴,我不想听。」听到我说到这,妈妈突然厉声打断道,「给我把那次的事情忘了!听到没!不然我绝对不会再搭理你。」
  「好。」我沉默了一会,像是犯了大错一般颔首小声答应。
  我看到妈妈的胸前现在剧烈地起伏着,似乎是那晚上的事情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此情此景,让我也不由地回想起那天晚上妈妈在我的身下,被我肏弄得酥胸在起伏着的同时摇晃着的场景。一时间,我觉得我能透过妈妈的白衬衫看到里面雪乳的模样。
  「你盯着哪里看啊!要死了是吧你!」妈妈通过后视镜看到我的目光正注视着她的胸脯,又羞又恼地说道,「你再这样就给我下车!刚刚几秒前才说的话,就忘了是吧?」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我这才意识到刚才这目光的不妥,忙将目光移到别处,「刚才一下脑子空空的,发了会呆。」
  这之后,妈妈便专心开车,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我们就这样听着车里空调的声音一路回到了家里。
  「时间不早了,你洗个澡去睡觉吧。」妈妈把奶茶放在饭桌上,语气比较温和地说道,「对了,下次不要再随便去我公司了好吗?」
  「好,我下次一定事先和你说。」我乖乖地点头应道,不敢再激怒妈妈,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不行,「我去拿衣服洗澡了。」
  「嗯,你去吧。」妈妈挥了挥手,拿起奶茶喝了起来,「我喝不了这么多,等会没喝完的,你要喝的话就拿着喝,不要喝的话就扔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以后,还剩半杯的奶茶被放置在餐桌上,我将它拿起一饮而尽。随后,我敲了敲妈妈的房门,说道:「妈,我洗好了。」
  过了一小会,妈妈从里面打开门,拿着一套睡衣裤走了出来,对我说道:「嗯?怎么还在门口,不去睡觉吗?」
  「这就去。」这时,我看到妈妈的衬衫靠近第一颗扣子的领口处有一根头发,下意识地伸手过去将它拿起。
  「干嘛呢你!」妈妈完全没有预料到我的举动,在我手伸上去的时候一把拍了下来,皱着眉头怒道,「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
  「不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拿起那根头发,委屈地说道,「我看这有根头发,就去拿了,没别的想法。」
  「……回去睡觉!」妈妈似是自觉理亏,没继续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喝道,「还愣着干什么!」
  我点点头,转身缓缓走向自己的卧室。我呈大字型倒在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我望着头顶上的风铃,心里在想着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和妈妈回到之前那么亲密的状态呢?如果有未来的我告诉之前的我说和妈妈做过的话就会变成这样,那我一定会选择当时不去那么做。不过我相信既然今天能和妈妈说上这么多话,那么完全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感觉妈妈今天的澡洗得特别久,半个小时以后才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住。我本想去问问妈妈有没有什么情况的,但想着她多少还在气头上,同时又听着脚步声比较正常,在听到她关上门的声音之后便也安心了下来,没有出门去看看。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悄悄地把门打开,没有立刻睡觉,而是打算关注一会妈妈卧室那边的状态。
  //柳如雪SIDE
  看着手上捧着的书,思绪却无法集中在书本上,书页上的每个字就像是路人一样一个一个不留下任何印象的从我身边走过。实在是看不进去了,我将书合上放回桌角。我把灯关上,盖上被子躺了下去。
  我向右侧着身子,闭上眼睛,试图放空自己什么也不去想。可是当我一闭上眼睛的时候,那些画面立刻涌入我的脑海。它们争先恐后地挤进脑海的画面里,令我无法安心入睡。
  我原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距离会拉远一切。在和儿子发生关系之后,我一直试图说服自己那只是一个意外,一次偶然事件。或者说是儿子不理智情况下发生的越界行为,不会成为常态。我以为我会因为这件事而特别生气,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当儿子把浓厚而滚烫的精液射在我肌肤上时,那滚烫的感觉点燃了我心头的怒意,让我无比气愤。可是随着精液在我的肌肤上逐渐冷却下来,我的愤怒跟着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恍惚,是觉得宛如一场梦一般。紧接着,脑海里反复播放着我在儿子的身下看他肏我时候的景象,还有他粗壮的肉棒撞击着我阴道时的感受。
  这样的画面这些天总在脑海里重复上演,尤其是一到夜里就更加。甚至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和半夜忽然醒来的时候,我耳边总能响起那一夜我和儿子性器交合的声响和我们的喘息声。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不应该很抗拒才对吗?尽管我表面上给儿子我很生气不愿意理睬他的样子,可是我明白我心里并不真的生他的气,至少没有生气到一点都不想搭理他的地步。只是我的理智告诉我,在发生了这种事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不应该像个没事人一样如往常那般,那样后面的事情发展只会越发不受控制。
  和儿子发生性关系,这是多么不耻的一件事情。不,这是世俗和社会不可能接受的事情。可是发生这样的事,我真的毫无责任吗?我必须承认的是,那一晚至少我有给儿子一个可以豁免的近距离亲密接触的信息。至于后面越界的举动,也怪我没有坚持到底,没有严正地拒绝儿子。可我为什么没有坚持地拒绝呢?我这几天都在想这个问题——答案其实很简单,只是我不愿意去承认它——我动了情,不止是作为女人,也作为母亲。
  所以那一夜不能全怪儿子,明明我也有不小的责任。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儿子,我自己很清楚只要我不愿意,只要我足够地表达出我的不愿意,儿子他一定不会做到最后一步的。我之所以可以这么肯定,换作以前我会认为是因为他很乖,很听我的话。但是现在我这么肯定,是因为我知道他爱我,所以不会在违背我意志的情况下做出伤害我的事情。
  因而我更愿意把那夜的事定位为一场不经意间碰撞出的火花,转瞬即逝。只要不再有碰撞和摩擦,它就再也不会亮起。这是我的理智客观地思考这件事之后所得出的结论。
  但,身为人,我能做到时时刻刻都保持理性和理智吗?如果能的话,那么那夜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不是吗?
  为了让感性彻底地失去活性,我选择和儿子保持足够的距离,直到我的感性完全臣服于理性,或者不再对儿子有异样的情愫。毕竟我和他爸之前的感情都可以因为距离而疏远,和他也这样做的话,一样能达到效果的吧?
  然而事实告诉我,这一次没有那么容易。
  前几天,我早出晚归,强忍着不去与儿子见面,不去和他说话,想要这份感觉淡下来。可是我越是这么做时,每当我夜里听到他卧室的动静或者是他出门上厕所的脚步声,我都想要冲出门去哪怕是看他一眼。这是和他父亲在一起时都从未有过的感觉,我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如果不见到一个人就会心烦意乱、魂不守舍的状态。
  我对自己说服着这就是最难熬的阶段,忍几天过去了便会烟消云散了。于是我这些天都在忍耐着、压抑着自己,为的就是等到那一道我想要的曙光的来临。
  可是这一切被一场见面打乱了。
  前天,薛芸涵再次找到我,约我出去吃饭。我想着儿子溺水的时候,要不是她在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再加上她那次就说本来想找我说说话的,所以我便答应着去赴约了。
  我和她说起来并没有什么交集,所以在赴约之前我不知道她找我究竟是什么事。等到见面了之后,该说不算意外地,她找我是关于她儿子的事。确切地说,是想要向我请教怎么教育孩子。
  这场会面,我和薛芸涵聊了很多,都是围绕孩子的。看得出来,她特别羡慕我,羡慕我有周文豪这样的好儿子。从她的眼神和语气中,加之都是为人母亲,都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儿子,我能感受到这份羡慕有那么地真切。从她那毫无掩饰地夸赞中,我打从心底里感到开心和幸福。她让我醒悟般地意识到,我的儿子有多么地优秀,多么地令我骄傲。而我却选择毫无征兆地疏远他,给经他冷眼。我开始怀疑,我的决定和做法真的是对的么?
  至于薛芸涵在最后提到的建议,让我觉得挺意外的。我没有当场答应下来,因为实在是太突然了。我跟她说我需要想想再答复她,她同意了。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在犹豫是否要答应她。如果我现在的努力都是徒劳的话,说不定我会试试她的想法。
  今天晚上,看到儿子突然出现在公司大楼门外的时候,我心里扑通一下。那一刻,我心里觉得异常的温暖。儿子的出现,仿佛就是在用行动告诉我说——哪怕我再怎么冷漠地对待他,他都会以炽热的关心相待。这不禁让我更加怀疑自己这些天坚持是不是错了。
  我不能让儿子看穿我的内心,我必须表现得很不悦的样子。不满地斥责他、找着刺耳的话吐槽他、摆出嫌弃的样子拒绝他买的奶茶、高高在上地数落他,这些要是他对我这样做我一定会宰了他的事情,儿子却没有一句怨言地全部接了下来,而且还满脸都是在反省的样子,甚至还想方设法地哄我开心。
  到底,我也是个人,也是个女人。将心比心,我如何能够对儿子暖心的举动而无动于衷呢?
  柳如雪,你承认吧,你喜欢自己的儿子。不仅是作为母子,还是作为男女之间的喜欢。
  在刚才洗澡的时候,儿子和我在一起时那些所有快乐的、幸福的、以及让我感受到温暖的画面一幅幅地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想着想着,那一夜儿子帮我戴上项链的场景开始逼真地回放起来,直到我们肉体结合。这一次的回想,我抛弃了理智,选择臣服于感性和感情去回味它。我明白,那一夜,是我的真心与真情。我爱我的儿子,我的身体也是如此。
  不多工夫,下身的阴道里只觉浮起一股暖意,爱液濡湿了阴道内壁。它开始觉得空虚和酥痒,想要儿子的肉棒像那一晚一样完全地填满它,让我感受到他对我的爱。
  最终,我在浴室里自慰了。不知羞耻地我在浴室里幻想着和儿子一起做爱的样子,并且手淫到了高潮。直到走出浴室的门,尽管我好好擦拭了下身,但阴道里还是湿乎乎的,粘稠的爱液充满其中。当我把内裤一穿上,充盈的爱液濡湿了两片阴唇,印在内裤上形成了湿透的一块模样。尽管这样穿着有些不舒服,不过也没有办法了,过一会就会好了吧。
  当我出来之后到通往卧室的走廊时,看到儿子紧闭着的房门,一时间竟很想有推开它的冲动。想要去看一眼儿子,看看他睡得好不好,仔细看看他脸上被抓的伤痕究竟深不深,要不要紧。
  我手都放在了他的门上,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敲响他的门。算了吧,他都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都等到明天再说吧。而且现在我这样的状态,看到他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就这样,我回到了自己卧室。
  如今,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依旧难以入眠。我现在脑子里全部都是和儿子做爱时的场景。我只觉浑身燥热,阴道里更是感觉异常空虚。怎么回事?明明刚刚才自慰过了不是吗?我就是怕现在这样,所以才在浴室里自慰的,可为什么……
  我努力地想要把这些从脑海中驱散出去,可都是徒劳。不仅没有驱散,反而越是会去回想,甚至想象和儿子后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以及儿子的精液如果射入我的阴道里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行,不能继续这样想下去了。我得尽快解决掉这份欲望,不然早晚又要出事。我去抽屉里拿出跳蛋和避孕套以及性感的内裤,回到床上把睡裤脱下。将内裤换上,避孕套套在跳蛋上,放入内裤里,将开关打开。我闭上双眼享受着跳蛋带来的快感,一只手抓着枕头,仰起脖子,嘴里发出轻吟的喘息。可就在我沉浸在欢愉之中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妈?」门外传来儿子的呼唤,「咚咚,妈?」
  儿子的第一声呼唤我都没有听见,第二声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我才注意到。我根本没想过儿子会来敲门,一下子有点懵。但我还是下意识地坐起了身子,倚靠在床头。
  「妈?您睡了吗?」也许是见我没有反应,儿子又再问了一声。
  回过神来的我立刻把跳蛋给关了,以免震动的声音被儿子听到。我没有回应儿子,打算装作睡着了,毕竟这个点不早了。何况以我对他的了解,我如果没有回应,他是肯定不会进来的。
  当然,装作睡着是一个不得已的选择。因为我现在如果要是回应他,我肯定要先去把内裤换了,把玩具收起来,再把避孕套给扔了。做这些的时候自然会发出不小的动静,那儿子就会疑惑我在干什么。明明醒着却不理他,到时候解释起来更麻烦。
  我就这么靠坐在床上,打算等他走了再处理这一切。
  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随着「咔嚓」一声,门被儿子轻轻地打开了。我再一次被这意外整懵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居然会在没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打开门,而且我竟然忘了锁门。
  毫无准备的我和轻轻走进来的穿着短衣裤的儿子借着昏暗的月光四目对视着。儿子看到我坐在床上,他吓了一跳。
  「妈,您醒着啊。」儿子觉得有些理亏地陪笑道,「怎么不回应我呢?」
  「什么事?」我本应该很生气地训斥他一顿接着轰他出去才对,但是会想起他晚上贴心的样子,我心软了,或许他真的有什么事想找我吧,于是我沉声说道,「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吗?」
  「那个……」儿子语焉不详,眼神闪躲。
  「你先进来,把门关上。穿这么点,也不怕冻着自己。」看着这秋天大晚上的,儿子就穿这么点站在门口很容易感冒,所以有什么事都先放一边,先到空调底下来再说,「有事呢,你就快说。没事呢,你就回自己房间早点睡觉,时间可不早了。」
  「其实我自己倒是没什么事。」儿子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走到床边贴着我坐下,他的身上传来那一晚熟悉的味道,「不过就是,我听到妈你洗完澡后房间里一直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想来想去,我放心不下,所以就来看看。然后您一直没回应,我就猜想是不是老鼠或者什么东西的在你房间里,就悄悄进来想要赶走他。没想到您还没睡,就觉得很不好意思。」
  没想到臭小子大晚上的还会担心我。尽管这样的担心有些多余,但听到的时候心里依旧会感觉暖暖的。一时间,我忽然发觉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接他这话了。本想冷冷斥责的话此时已不忍心说出口了。
  「呵,咱们家可没有老鼠。以前或许有,但他长大了以后就不是老鼠了。」我取笑着似的回应着儿子,半真不假地说道,「不过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动静有那么大么?隔着两扇门都能听到?我在想些事情,不太睡得着。是不是动静太大,吵得你也睡不着了?」
  「没有没有没有。」儿子连忙直摇头,神色有些许慌乱地解释道,「完全没有。我只是……想等妈妈这边没了动静了,睡着了,我才能安心睡下。但是一直没等到,我就越加担心,怎么都觉得该来看看。妈妈是因为什么事而如此揪心到睡不着觉呢?可以说给我听吗?是工作上的事吗?是的话,我给你想法子。」
  「呵,最近工作上虽然很忙,但是倒没有出现一些我解决不了的问题或是很大的麻烦。所以这个事跟工作没什么关系,你不用担心。」儿子说的话越多,我心里越觉得微暖,流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说道,「但这是妈妈我的心事,我可以不告诉你的吧?」
  「嗯,当然,妈妈决定的事,怎么样都好。」尽管儿子嘴上答应着,但看他那低着头轻声说话的样子,我就知道他是有些失望的,「不过妈可不可以答应我,如果明天它还困扰着你睡不着觉的话,你就把它告诉我好吗?」
  「噗!」看着儿子这有点呆呆的样子,我忍不住笑道,「好了好了,你要想知道呢,你就直说呗。弯弯绕绕的,可不是男人的作风。先进被子里来说吧,这空调不是特别暖和,你就穿这么点,在被子外面待着早晚要冻感冒了。明明离上次身体恢复才没多久。」
  「好。」儿子欢喜地钻进我的被子里,贴着我更近了些,胳膊都靠在一起了。而这一刻,有一股暖流从他的胳膊上传遍我的全身,让我心神有点意乱。
  而且当我的腿在毫无阻隔的情况下感受到来自儿子大腿外侧的温热时,我才意识到大事不妙,心里满是不安。刚才一时聊得太放松了,我都忘记我现在穿着还是很性感的内裤了,而且里面还塞着跳蛋。天呐,柳如雪你在干什么啊!我赶紧把双腿往里移了移,故意不和儿子的腿贴在一起,那实在是太容易出事了。好在儿子感受到了我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他没有把大腿追着挪过来。但是即使如此,由于身体的接触,再加上跳蛋依然在阴唇中间,这么一动,下体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一旦没有管理好的话,很难想象会发生什么。
  「为什么那么想知道我的心事呢?」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和状态,显得比较平静地问道。
  「因为……妈妈是让我最牵挂的人。」儿子再次低下头去,沉思了一会才回答道,「妈妈所心心念念的事,就是我心心念念的事。」
  「呵,小傻瓜。」儿子的这话让我觉得有些动容,轻轻笑说着,随后我侧过脸去看着他,他脸上那条十分显眼的抓痕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视线,我心疼地摸了上去,「真的不疼吗?我是说,当时不疼吗?」
  「不疼。」儿子摇摇头,忽然轻轻抓着我这只手的手腕,注视着我,轻声应道,「有妈妈的关心,哪里都不会疼。」
  「啧啧,这话你以后和你女朋友说去,太肉麻了你妈我受不了。」换作以前听到这话我真的会觉得肉麻,可现在听儿子这么说,我竟会觉得暖心,一点不觉得肉麻。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回应这种话,让我回他肉麻的话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只得表示着稍有嫌弃地说道,「不疼就好,不用说那么多有的没的。」
  「妈,这几天我好想你。」忽然,儿子似是难以自持地扑到了我的怀里,双手搂在我的背后,他的脸颊就贴着我的胸部上面,他说话时的语气有一点哽咽的感觉,情绪激动地说道,「你不要再生我气了好不好。」
  一时间,我手足无措,这太突然了。大约有个十秒钟,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直到过了十秒后,感受着儿子抱着我的那份沁人心脾的暖意,我伸出手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不生你的气。」许久,我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和缓地说道,「我这几天的心事,也是关于你的。」
  儿子没有回话,只是把我搂得更紧,脸庞紧紧压在我的乳房上,一副生怕失去我的样子。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把大腿又移过来贴在我大腿上。
  「你想要听的话,就先躺下去吧。」儿子现在紧拥着我的状态让我有点心猿意马,这样持续下去我感觉不太妙,所以和他这么说道。
  「好,听妈妈的。」儿子恋恋不舍地把头从我的乳房上抬起来,双手慢慢放开我的背,随后才钻进被子里,「妈你也躺着说,好吗?我想……离妈你近一点。」
  「好吧。」我想了想,答应了儿子。接着我躺进了被窝里,我们俩都侧着身子,互相面对着对方。儿子每一下呼吸时呼出的气息我都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那份灼热。不一会儿,我的身上感到一分不安的燥热,「其实这几天,妈妈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对。」
  「没有没有,妈你怎么可能做的不对。」听到我在自我怀疑,儿子着急地皱着眉头连忙否认道,「妈你千万不能这么想。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妈你不会有任何不对的,真的。」
  「呵,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安抚般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平和地说道,「你就当妈妈我今天精神不对吧,今天说的话明天就都不算数了。但是如果我今天不说这些,我想以后都不会说给你停了,所以你就让我说吧。」我稍作停顿,注视着我心爱的儿子,他的目光里透露着期盼和不安,「这几天想下来,我发现其实你真的很优秀,也发现原来我一直是其他母亲歆羡的对象。我应该感到很幸福,而不是总是刻薄或是冷漠地对待你。但是你应该也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吧。我想,我们就把那一夜作为一场美丽的意外而让它过去吧,让我们回到我们应该的关系中去吧。好吗?」
  「为什么呢?」儿子低垂着目光,声音十分轻微地说道。
  「什么?」我生怕因为声音太小而听错,本能地追问道。
  「所以妈妈也认为那是美丽的对吧?」儿子忽然抬起头,双眼之中都是渴求和炽热的爱意还有那具有压迫感的占有欲,颇为激动地说道,「是美丽的,对吧?」
  「我……」我惊呆得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忘了回应。我脑海中在回想我说的是「美丽的」吗?看到儿子这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我霎时间感到慌乱,双眼的目光无从安放,忙说道,「不,不是那种……唔嗯~!」
  在我还在想着该怎么解释辩解的时候,儿子柔软温热的双唇猝不及防地吻上了我的双唇。儿子顺势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一只手抱在我的脑后。
  大脑在一瞬间一片空白,身体在这一刻仿如失去了力量一般软了下来。本就躁动不安的身心在此刻得到了它们想要的抚慰,下体也在这一瞬间激起了一阵爱液的流出。这样的我无法做出抵抗或是反抗的举动,我只是选择闭上眼睛全身心地感受儿子的热吻。因为我的身心在告诉我,儿子的吻是多少次自慰都无法带来的感觉,它们喜欢儿子的吻,早就希望能够被它满足。这一刻,它们已经等待了太久了。
  「唔,不,不行……」尽管身心都觉得很舒服,但是出于礼仪和道德上的抵触,我在儿子的亲吻下模糊地说出了这几个字。虽然说出声的时候我认为它是严厉的,可是一模糊后听起来却像是在欲拒还迎一般。为了不让儿子因此得到错误的信息,我连忙摇着头,双手轻轻抵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上。
  「唔……」然而儿子的亲吻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具侵略性地将舌头跟着伸进了我的口腔中,在里面贪婪地舔舐着我的唾液,仿如一头渴坏了的猛兽一般。我的大脑在儿子的舌头成功入侵之后一阵眩晕,只能象征性地抵抗着,根本无法集中力量。就像是一个鼓足了气的气球突然被松开了口子,所有的气都毫无脾气的泄走了一般。
  但是我的道德像是一个叛逆的孩子一样,它不肯跟着我身体的感觉走。它愤怒地跳了起来,铆足了劲责骂着我身体的每一处,还敲打着我的心。它这样歇斯底里地发着怒的样子,好似让我的身心清醒了些。对啊,柳如雪,你醒醒!
  像是做好了觉悟一般,我紧皱起眉头,努力抛开现在那种享受的感觉,强行让自己恢复理智,积蓄力量,准备一下子猛地把儿子推开。可就在这时,不知道是儿子感应到了我的想法还是纯粹的巧合,他竟在我用力之前主动离开了我的嘴唇和身体。
  儿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用生气愤怒的表情还是用不解疑惑的表情看着他。我想结果是两者都有吧。不过本酝酿好打算责骂儿子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因为他及时止住了。
  「对不起,妈,我……」儿子深情地望着我,眉头轻轻翘起,随后微微低垂下目光,像是垂头丧气的样子,说道,「我没忍住……」
  「下不为例。」我想了很久,估计是将近半分钟,才略显生气地说出了这四个字,因为我觉得似乎现在回应什么都不合适。更重要的是,我自己的身心都还没恢复,脑子根本不能好好地冷静思考。
  「妈,不要生我的气好吗?我会反省的。」可能是见我的态度有点冷淡,儿子急忙恳求地说道,「我会控制我自己的。」
  「睡觉吧。」我本来就不是很生气,再加上看到儿子这么诚恳的态度,而且我自己也没有控制好,所以我有些心软了,没有想要继续追究下去。就这样吧,今晚就这么度过已经很好了。
  「好,妈也躺下来一起睡好吗?」儿子有些感动地露出一丝笑容,柔声对我说道,「刚才就看看妈你一直靠着坐着。」
  「没事,你先躺下睡吧,我等会就睡。」面对儿子的关心,我回以一个微笑答道。
  其实我也想躺下睡,但阴道里的跳蛋还塞在里面,我就这样躺下去不知道会怎么样。所以我是打算等儿子睡着了,再下床去把跳蛋取出来换个内裤再睡。可是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告诉儿子呢?
  「我……我想和妈妈一起睡。」儿子半躺下,渴望地注视着我,仍旧心有不甘,「那我陪着你一起坐着,到你想睡再睡可以吗?」
  「听话!」没想到儿子居然跟我倔上了,我有些不耐心地皱眉轻声喝道,「我等下就会躺下的。不听你就回自己房间睡去。」
  「好,我听。」儿子一下子由刚才的野兽变得像只小兔子一样,很听话地答应着便要躺下去,可他突然摸了摸我的头发,看了看后柔声道,「诶,原来是洗了头发还没干吗?」
  「嗯?嗯。」我反应过来后答应着。是啊,我洗了头还没干,我自己都忘记了,满心都是跳蛋的事。这下也好,帮我解了围,我顺着这话回应道,「所以我说你先睡,我头发干了就会睡了。」
  「不过这头发看起来一下子干不了,起码也得一个小时吧,这可是秋天的。」儿子又多摸了摸我的头发,仔细地观察起来,然后说道,「妈,要不我给你吹一下吧,这样干得快些。」
  「哎呀,多麻烦,都这么晚了。」我很想直接拒绝,可想着儿子好歹是一番心意,便选了这句不是那么冰冷的话回应道,「反正我现在也不困,一小时也不要紧。」
  「这不是一个小时不一个小时的问题。现在这天气,让湿冷的头发一直保持这样的话,很容易引起头痛的。」儿子关心又有些着急地说道,「久而久之,都搞不好会弄成慢性头疼的。我觉得不行。」
  「好,知道了。」我注视着儿子,屏住呼吸几秒后叹了口气,我实在忍住了,稍有不爽地说道,「行,那我现在去吹头发,你先躺下睡觉。这样总行了吧?嗯?还有什么问题吗?嗯?」
  「好,让我来给你吹吧。」儿子开心兴奋地说着,掀开被子下了床,不等我回应就小跑出去,「我去拿吹风机。」
  「喂!」我急忙喊道,想要让他别出去。
  但这小子可好,就当没听见一样。一句话也不回我,丝毫不作停留地跑了出去。不到一分钟时间,就看到他拿着个吹风机跑了进来。他把卧室的灯打开,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事已至此,不让这小子给我吹头发好像说不过去了。算了,就满足他这个小小的要求吧。等吹好头发总该他总没别的幺蛾子了。
  「行,你吹。不过你先答应我,吹了就睡觉,没再那么多名堂了。懂?」为了以防万一,我觉得还是先跟他说好比较好,免得等会我要是发脾气了他觉得莫名其妙。
  看到儿子点头,我便坐直身子,双手盖在被子上,把头发对着他。
  儿子轻柔地提起我左侧的一撮头发,提到和肩膀一般的高度,让吹风机恰到好处地将暖风吹在上面,既不觉得太热,又不会觉得太冷,让我觉得很舒服。
  长发被儿子一撮一撮地分开,分别被他温柔地提起。没想到儿子吹头发的手法比理发店的师傅们还要好,而且轻柔的动作让人整个都觉得舒适放松。
  「你是跟谁学过吹头发吗?吹得有模有样的嘛。」吹到半途中,我想要夸夸儿子。但是我不会明着夸他,而是半损半夸的,省得他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自学的,哪有人教呀。就是天天看广告和时尚节目看多了,耳濡目染多少也就会一些了。」这小子有点开心地笑着答道,不过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没落下。
  「切,你就扯吧。敢情说不定是跟着哪位老师啊姐姐啊学的吧?这细腻的手法不是女性都吹不出来。」我随口回应道,为了让他别太得意。不过这小子确实在说谎,平时他看到这种广告和时尚节目第一个起身走了,还能从里面学到东西?鬼才会信呢。
  吹了大概有十分钟,整个头发才被儿子都吹干了。儿子把吹风机放回浴室之后回来就乖乖地躺下了。但是,我还没有躺下去,我还是想先把恼人的跳蛋给解决了。因为刚才吹头发的时候,那些暖气有很多吹到了脖子和肩膀上,让我本来稍微有些平复的身体又燥热起来。
  「妈,你怎么不躺下?」儿子躺下了两分钟后轻声问道。
  真的是!这小子真是就一直记得这事,我还因为答应了他而不好发脾气。罢了,跳蛋的事就等他睡着再弄吧。
  「好,我躺下,躺下。」我无奈地答应着,缓缓躺了下去,「快睡吧。」
  「妈,你能侧向我睡吗?」待我躺好闭着眼睛时,儿子侧身对着我,轻轻地说道。
  「我说你这小孩怎么那么多名堂啊。」我告诉自己不能生气,只是转过头去略显不快地说道,「你直接说你不想睡得了。」
  「不是,我只是……」儿子像是抓住了我的软肋一样,又摆出一份委屈巴巴、既可怜又无助的样子小声说道,「想看着妈你睡。」
  「快睡!」我承认,我在这一刻是被这臭小子拿捏住了。我快速地转身面对着他,轻喝一声。但这一下,让本就在阴道里不怎么安分的跳蛋进入了更深处的地方,还不得不被我双腿紧紧夹住,给我来了个突然袭击,「唔……」
  「怎么了,妈?」儿子忙关切地询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转的太急,扭到了一下脖子。」我就知道臭小子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作妖的机会,我急中生智,找了个借口,「小事情。」
  「那,我用胳膊给你枕着。」我话音刚落,儿子伸出右手,从我脖子下方压着枕头伸了过去,将柔软有力的手臂搁在我脖子下面,「这样会不会好点?」
  「没那么严重,我用不着。」儿子这有心了的举动让我生不起气来,尽管明知道这就是他的幺蛾子,我只是嘴硬般地回应道,「你拿开吧,我脖子好了。这样一直压着你手,你手会麻的等会。」
  「不会的。」儿子摇摇头,微笑着温柔地说道,「妈你可以把头移下去一点,那样脖子会更舒服一些。试试嘛。」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不过选择了按照他说的做,将整个耳朵和侧脑勺枕在他的手臂上。坦白地说,这肉枕头的感觉是比普通枕头要好多了。
  「被妈妈当做依靠的感觉真好,哪怕只是小小的依靠。」儿子温柔地看着我,颇为感慨地说道,「以前小时候,都是妈妈用手给我当枕头枕。现在也该是我给妈妈当枕头的时候了。」
  「你还说呢,小时候啊总是给你枕到手都麻了你才睡着。你知道我那时候有多想打醒你这小混蛋么。」听到儿子提起以前的事情,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
  「那我就给妈枕一百次当是补偿了。」儿子乐呵呵地笑道。
  「一百次?那也太便宜你了,不够!」我故作不满地笑说道。
  「不够啊,那就一千次。」儿子更开心地笑道,「再不够就一万次,要再再不够呢,有一种方法一定够。」
  「能有什么方法啊?就会说大话。」我被儿子这话挑起了兴趣,但也必须作为母亲的矜持,所以冷笑一声故作不感兴趣地回应道。
  「一辈子。」出乎意外地,儿子特别温柔地说出了这三个字。我的心瞬间感到被一股特别舒适的温暖给融化了。完了,脑子又不会冷静思考了,整个都在心猿意马的状态。
  「我说的不止是一辈子给妈妈当肉枕头。」儿子见我呆住了没有回应,他趁机凑得离我更近了些,抬起他的小臂靠在我的后脑上,在我耳边轻声低吟耳语道,「还要一辈子给妈妈一个坚实的胸膛,让妈妈随时都能安心地依靠。」
  说完,还没能从儿子刚才的话语中缓过来的我被他的手臂微微一用力,将我的头依靠在他虽然有点瘦弱但却感觉异常结实的胸膛上。耳朵零距离地贴靠在上面,听着儿子和我一样急速跳动着的心跳声。
  此刻的我,仿佛是穿着柔和舒适的纱裙走在海边,沐浴着温暖和煦的阳光,拥抱着温柔轻盈的微风。惬意自如的感觉让我选择悠闲地躺在沙滩上,倾听感受着这一切的美妙。儿子在我的话语就像是我耳畔听到的海浪声,虽然波涛汹涌,却又炽热而细腻。它选择轻柔地拍打到我的身上,那一刻我感觉到这海浪不是冰冷的,而是带着阳光那独有的温热感,令人陶醉向往。在我全心全意地享受这份感觉时,我的全身已被温热的海浪全部打湿。紧接着,我感觉全身轻飘飘地。不知何时,我竟漂浮在了海面之上。不过并不觉得危险,而是觉得异常舒适,令人着迷。很快,海面上出现了一个漩涡,轻柔舒缓地将我带进了海里,与它融为一体。
  是的,我想和他融为一体。
  在这现实与幻想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之际,我的右手不知不觉间抚摸上了儿子另一侧的胸膛——很温暖、很安心。我闭着眼睛,用身心静静感受着这一切。
  儿子柔软的手心在我的后脑上柔缓地来回抚摸着,另一只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头上。而这样的姿势下,我的左乳紧紧贴在他右侧的下排肋骨上,让我有些意乱情迷。
  几乎是鬼使神差地,不知道是受到了什么样的指引,我就这样闭着眼睛缓缓贴在他胸膛上对着儿子仰起了头。这意味着,我轻启着的红唇像是主动在勾引他一般,渴望得到他的回应。没过几秒钟,儿子的双唇便轻轻地吻了上来。
  「嗯哼……」很热,我是指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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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啾……」妈妈温润湿热的红唇就像是磁石一般将我的双唇强势地吸了过去,我热烈地回应着妈妈的索取,充满柔情蜜意地在妈妈的红唇上面吸吮亲吻,「啾噜……啵……」
  在持续不断地饱含情爱的接吻之下,我觉得身体中的欲火和皮肤表面的温度都迅速升了上去,情不自禁地在妈妈红唇稍微轻启一点时将舌头伸进了她的檀口之中,疯狂地掠夺着香甜精液。
  「嗯咕……嘶噜……嗯唔……」妈妈舒展着眉头,香舌缠绕在我的舌头上,交换着彼此湿润的唾液。妈妈的双手在这期间慢慢游移到了我的脖子上搂住,一条腿架在了我的大腿上,用她光滑白皙温润的大腿在上面轻柔地摩擦起来,膝盖时不时地触碰到了我的阴囊。
  「咕啾……啵唧……吸溜……」我持续地与妈妈舌吻着,我们舌吻到一半时彼此的头部交换了左右位置,两人的双唇更加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了一起,没有留下一丝缝隙。随着接吻得越来越动情,我的右手从妈妈的头上伸进了妈妈的睡衣里,摸在她柔滑的微微凹陷的背部中间轻抚起来,同时用了一定的力度把妈妈的身体向我怀里搂得更紧了些,使得她浑圆白皙的双乳贴在我的胸膛附近。当妈妈凸起的乳头隔着睡衣摩擦在我皮肤上时,就像是一个柔和的电击按摩器在触击着它所经过的每一寸肌肤一般让我心痒痒的。
  心痒痒的一个直接后果就是我的右手会不时地在妈妈的背上微微用力地抓揉着,和妈妈接吻的时候鼻腔和嘴巴里会低喘着粗气。稍显强烈的刺激让我把左手隔着妈妈的睡衣轻轻握住了妈妈柔软饱满的右乳上,只有这种来自于乳房的触感才能止住心中那份痒痒的感觉。「喔……!」握住妈妈乳房时那种分量十足的满足感让我舒适得长长呻吟了一声。
  「唔……唔嗯……」妈妈却是皱起了眉头,右手从我的脖子上拿下去抓住我的左手手背,想要把我的手拿开,但我没有让她如愿。而是选择了更加激烈地用舌头在她整个檀口中贪婪猛烈快速地舔舐吸吮着每一寸地方,让妈妈残存的理智被快感所吞噬淹没。「哈啊……嗯……唔……!」
  我就这样顶着妈妈想要把我手掰开的力量用力地揉握着妈妈那谁都无可比肩的雪乳,同时爱抚着妈妈背部的右手也在妈妈的睡衣里从妈妈的身侧穿过,毫无阻隔地握上了妈妈富有弹性的另一个乳球。双手开始同时用力揉搓起来,将充血的乳头摁在掌心里,做着圆周运动肆意按揉着整个乳球。
  在这样持续而强有力的攻势下,妈妈手上的力量减轻了许多,抵抗的力度没有刚才那么大了,嘴里和鼻腔短促地喘息个不停。我趁热打铁,将左手迅速地伸进妈妈的睡衣里握上了她的右乳。相比于隔着衣服来说,这样肉贴肉按揉的时候更多能感受到比丝绸还要光滑的滑嫩与紧致的弹性,还有温热的触感,更让人觉得亢奋。
  这几次和妈妈亲密接触下来,我意识到妈妈显然对于接吻更加受用,比起做爱更容易让她意乱情迷。所以我并不着急地想要把肉棒插进去妈妈的骚穴之中,尽管我心里已然是有数万只蚂蚁再爬。只要不断热情地与妈妈接吻,那么通过她身体上的反馈,我能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插入妈妈的最好机会。
  妈妈喘息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了,放在她双乳上揉搓的双手也感觉到她的酥胸已然开始起伏起来。妈妈一只手用力地抓着我的一只手腕,另一只手在我的左侧胸膛上胡乱地抓弄,红唇时不时地想要从我的双唇之中逃脱出去,但每一次都被我紧紧地吸住。在妈妈的呼吸变得紊乱而难以自持之时,妈妈架在我腿上的右大腿用力地在我的大腿中间摩擦个不停。挺立的阴茎在被妈妈的膝盖不停撞击着充盈的阴囊之下受到了强烈的刺激,非常渴望插入妈妈神圣的蜜穴之中为它止痒。我需要让妈妈感受到我的阳刚之气以及我阳具的雄伟,打乱她矜持的放心,于是在妈妈再一次用膝盖顶到我的阴囊之时,我双腿将妈妈的这条大腿紧紧地夹住。
  「唔……唔嗯……!」妈妈极力地想要把大腿从我的裆部抽出来,为此她眉头都紧紧皱在一起,但我不依。而且我还特意将左手从妈妈的右乳上拿开,向下伸去抓抬起妈妈的大腿,让她的膝盖紧贴着我勃起的阴茎与阴囊相接处上下摩擦。
  这个姿势下,妈妈的整个三角区域紧紧地贴在我的大腿外侧或者说是胯骨上。妈妈穿着的蕾丝内裤便不对摩擦着我的大腿,我甚至能感受到三角区域下柔软阴唇的摩擦感,还有蕾丝材质上似乎传来了一点湿润的感觉。妈妈应该是流水了吧?但是流了多少水呢?
  为了确认妈妈现在蜜穴的兴奋程度,我向着妈妈侧了点身子过去。接着把左手放在了妈妈的小腹上,指尖沿着性感的蕾丝内裤一路向下探过去,目的地直指妈妈的阴部。
  「别摸那里……」但就在我的指尖刚感觉隔着蕾丝内裤的缝隙下妈妈阴毛的触感时,妈妈忽然猛地用力抓住我的手腕,抓得很紧,不让我的手再往下探多哪怕一分,口中呜咽道。
  我以为这依然只是妈妈常规的抵抗手段罢了,没有太为在意,不过是在手部用力的同时,更加深情地亲吻着母亲,并且整个肉体肌肤相亲地靠在一起摩擦,以试图瓦解她的抵抗。
  但这次我好像估计错了。只见当我手继续努力地向下几乎就要摸到妈妈的阴唇上时,妈妈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把将我的手给拿开了。同时,借着这股劲,妈妈的红唇跟着逃脱了我的双唇。接着,双手用力地抵在我的胸膛上奋力将我推开了一些。
  「够了!」妈妈的脸颊涨得通红,紧皱着眉头不停地急促喘息着,不悦地呵斥道,「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妈……我……」我表现得深深知错地低下了头,深感愧疚地自责道,「对不起……我以为……是我的错。」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妈妈苦笑一声,把自己的睡衣整理好,冷声道,「你以为我抬起头是想亲你是吗?就算是又怎样呢?我允许你做到这一步了吗?我都说了别摸那里,你还要摸!怎么,现在是不是一点甜头都满足不了你周文豪了?非要达成你的目的才罢休了是吧?我说的话就跟耳旁风一样了是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对于我要摸她的阴部能抵触成这样。这让我既感到莫名其妙,又感到困惑不解。明明她都那么动情了,哪里来得这么坚决反抗的心呢?
  「不是不是,都不是,是我想多了。我难受,一时没忍住……」我把头埋得更低,任凭妈妈怎么批评我都虚心接受,只要她不再继续生气就好,「妈妈的话我都听,没有不听的。」
  「我就知道你来我房间没安好心。不,去我公司起你就没安好心。果然,看来我对你的惩罚还不够。我刚才甚至天真地以为你就是好心给我当肉枕头,结果呢?你都干了什么?」妈妈用着不容置否的口吻说道,手指着门外,「回去,回你自己房间去。」
  「妈,我能不回我房间吗?」我几近于哭腔向妈妈恳求道,「只要让我在这睡,我做什么都行。我保证不再做刚才的事了,绝对不做了。对不起妈妈,原谅我好吗,你要我干什么都好,请别赶我走。」
  「保证?你这是第一次保证了吗?结果呢?」妈妈脸上有些失望和失落的样子,她叹了口气说道,「你妈我说过无数次了,我真的很讨厌得寸进尺的人,尤其是在我明确表示过不的情况下。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你回去吧,回你房间去。你也好好想想,我也好好想想。毕竟,我们从来都没有好好想过。」
  「不,我不走。」妈妈说完以后,侧向床的那一头背对着我。我激动地摇头说道,可妈妈并不理我。我知道,我现在要是离开了这个房间,那一切都会回到最初的起点,所以我一定不能走。妈妈现在就是处在自我挣扎的顶峰,我走了一切都会前功尽弃。每一座山峰都没有那么容易跨过去,所以每一次危机我都要全力以赴。
  我迅速地从身后紧紧搂住了妈妈的胳膊,双手相握在她的胸前,整个胸膛都紧紧贴在她的背上。我用脸颊不停地在妈妈的秀发上摩擦,依然挺立的肉棒隔着妈妈的黑色蕾丝内裤顶在她丰满的翘臀上,口中轻声地抽泣般地说道:「妈,我不走。我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你。你骂我,你打我,你凶我,怎么都好,只要不赶我走。我永远都会是你最引以为傲、最乖最听话的儿子,我永远都不会忤逆你,永远……永远都爱你……妈,请原谅我……」
  「哎……」良久,妈妈双手轻轻放在我的手臂上缓缓地拍着,她显得十分纠结地说道,「儿子,哪里真有做母亲的愿意天天凶自己儿子的呢?我知道,你就是仗着知道我会心软,所以赖死赖活地不肯走。可是妈妈的心软也是有限度的明白吗?像上次那样的意外,妈妈是绝无可能再去接受一次的你应该很清楚。你更不要以为妈妈有了生理反应就是意味着可以接受你的一切要求。文豪,你听好了,妈妈跟你很认真地说。这次,是妈妈最后一次心软了,不要再去试图触碰我的底线,我的底线是什么你很清楚。机会只有一次,我希望你能控制住自己。当然,身为你妈妈的我,也会好好地控制住自己。明白吗?」
  「明白,我答应你,妈妈。」我忙点头,铿锵有力地回应道,随即又把妈妈搂得更紧,「是我得意忘形了,我再也不会了,我会好好反省的,更会好好地控制住自己。」
  「但愿如此吧。」妈妈的酥胸高高地挺起,随后长叹一声道,「那就睡吧,妈妈这次依然还是会选择相信你。睡吧,晚安。」
  「晚安,妈妈。」我温柔地回应了一声。
  在这之后,妈妈的身体并没有动,任由我贴在她的背上,环抱着她的美乳。甚至哪怕是丰腴的臀部,也就这么让我的坚硬的肉棒贴靠着。没有做出任何一丝抗拒我的举动,但我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能这样子我已经很满足了,除了肉棒是真的难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这样抱着妈妈睡着了。我还做了一个春梦,一个和妈妈天人交战的春梦。我睡得很沉,但是没有睡太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妈妈还在睡觉,外面的天也只是蒙蒙亮而已。
  我依然是保持着搂着妈妈的姿势,像睡着时那样。但是有一点不同,就是我清楚地感受到贴在妈妈臀缝中的肉棒所感受到的妈妈的内裤的触感和昨晚不同。昨晚的蕾丝是具有磨砂感的,而现在则很显然是很柔软的,应该是纯棉材质。我把头放进被子里一看,果然,妈妈不知何时换了一条深红色的纯棉内裤。我再注意了一下妈妈身上的睡衣,却还是昨晚那件。
  为什么,为什么妈妈要换内裤?是因为太湿了所以换了一条吗?好像除此以外我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了。
  我观察了一下,妈妈还没有睡醒。我忽然觉得有点兴奋,因为这对我来说是个难得的良机。毕竟,妈妈最终还是让我在这里睡了,证明她对我还是关心大于责备的。而我那本来就压抑着一晚上没有释放的性欲连同着这一大清早的晨勃一起,只觉浑身滚烫,燥热无比。
  只要不做太过分,应该没事的吧?这是我心里冒出的念想。
  在如深渊一般深邃欲望的驱使下,我的手不由地抬起,鬼使神差地缓缓贴放在妈妈那浑圆硕大的臀部上。虽然说纯棉内裤显然没有蕾丝内裤看上去那般性感漂亮,但是它的触感我觉得比蕾丝要好得多。当我手在上面抚摸时,它的柔滑、温热和对于臀部原本曲线与形状都原汁原味的呈现,都是蕾丝内裤所无可比拟的,更像是真的摸在妈妈臀肉上一般的感觉。
  当我的手掌打开,小心翼翼地在妈妈屁股上最大范围的来回摸了很多圈以后,我都不知道吞咽了多少口唾液,那柔软饱满的感觉就像是在给我的性欲打兴奋剂一样,使我的性欲膨胀到超出我的极限。我必须找个方式泄泄火了我想。
  我深呼吸一口气,不发出任何一丝动静地抬起头观察妈妈的状况。妈妈睡得很沉,气息很缓,胸部随着呼吸高低起伏着。我轻唤了一声妈妈,没有得到回应。我略微有些安心地缓缓躺下来,胆子跟着大了起来。
  我再次深呼吸一口气,闭着眼睛鼓起勇气将手从妈妈内裤的两侧边缘一点一点伸了进去。越是往里面伸时,越能感觉温热和柔软,还有那饱满的弹性。在确认妈妈没有醒之后,我双手手掌缓缓打开到最大,覆盖上她的两片大肉臀,却也只占了一半的区域。
  妈妈臀部的整个感觉和她的胸部是不同的,胸部更为柔软,而臀部则更为紧致与强烈的弹性。即使是我双手用些力气向下摁,陷下去的深度十分有限,更多的则是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弹力把我的手指用力地向外推顶。
  在两个大臀瓣小幅度地摁揉了一阵之后,我心跳得越来越快了。一方面是一直担心妈妈会醒来的缘故,一方面则是由于那想要得到满足的阈值越来越高了。我心里很清楚,这样下去的隐患也会越来越大,但我好像无论如何都愿意冒这个险。
  于是,不肯满足于此的我,在我用肉棒紧贴在她臀缝的同时,将我的魔爪从妈妈的臀肉上一丝一丝地向中间沿着臀缝的两侧下移。下移的时候,感觉我的整个心脏都跟着在往嗓子眼上移。每当指尖离妈妈的小穴靠近一分,我的心脏就离嗓子眼近一分,快要窒息。尽管已然进入过妈妈的蜜穴,但只要妈妈没有完全接受我,我便觉得每一次与妈妈的亲密接触都能让我紧张到呼吸不过来,手心出汗。
  明明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对我来说却像是度过了一小时那么漫长。终于,指尖经过坎坷漫长的旅途后感受到了来自于妈妈大小阴唇上那特别的柔软触感。指尖所触碰的阴唇的中间是一条狭小窄长的细缝,便是妈妈神圣蜜穴之处。令我感到诧异的是,妈妈的阴唇上居然还是湿的!它们的每一寸都是湿乎乎的!
  难道说,妈妈一晚上都是这么湿着睡的吗?虽然我不是很懂性知识,但我也知道这表示妈妈的情欲一宿都没有停止过。
  这真是个让我感到特别兴奋的消息。这证明,妈妈是对我有感觉的!这让我胆子愈发大了起来,而我的紧张和不安感则是更少了些。
  莫名膨胀的我选择将炽热如铁的肉棒隔着妈妈内裤湿透了的那块中间区域紧紧贴了上去。这一瞬间,心里如千万只蚂蚁爬的瘙痒感瞬间消失了,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然而这样的满足注定就是那么一瞬间的。只有几秒钟,那瘙痒感便再次卷土重来,而且似乎还带上了一倍多的蚂蚁,欲望也跟着增大了一倍。只是这样用粗长坚硬的肉棒隔着内裤贴在妈妈肥厚湿润红嫩的阴唇上已然不够满足了。
  (这一段还未完全完成,春节期间待补。)
  ……
  周一上课的时候,关笑美便向我提议说之后排球的练习放在每天中午午休的这段时间来。之所以这样安排,她解释是为了让她父亲在周末手术前能有最好的状态,所以晚上下课了就要回家照顾他。我答应了她的提议,还和她说不用太担心,如果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喊我就是了。
  这天下午放学时,我因为值日而比其他同学晚了些回去。等我离开教室时,已经没任何人在了。
  当我正要走过行政办公楼时,我忽然发现林玉鸾正从里面走出来,走在我身前大约十米的地方。她怎么来了?又是找钱秃子的吗?我心里不由地犯起嘀咕。
  林玉鸾身穿一件卡其色大衣和一件棕色打底裤以及一双黑色短靴,她身子挺得笔直,步伐走得飞快,使得她那袭长长的卷发漾起阵阵波浪。她这么急匆匆的样子,让我很是在意。我四下望了望,由于还是在校园里,这时师生们几乎已经走光了,所以现在其实是四下无人。我谨慎地跟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不想被她发现。
  「铃铃铃!」林玉鸾包里手机忽然响起,吓得我身子一抖。
  「喂?怎么样?」林玉鸾停下了脚步,将手机取出来接通,急切地问着电话的那一头,放慢了脚步,「怎么回事!怎么会一直联系不上?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多安插几个南江的接头人吗?」
  林玉鸾十分不悦地生气地质问着电话那一头的人,听上去像是她的下属,语气特别严厉。她听了听对面的回复后,焦急地骂道:「我他妈给了你一万块,让你联系上柳如雪有这么难吗?什么?她不想见我?怎么可能,她上次才欠我那么大的人情!等等,为什么我在蓝岛那边的事会传到南江那边去?」林玉鸾不时地用手比划着,相当不满,「该死的陆雨铃,早晚要她好看!」说完,便把电话挂断了。
  我趁着这段时间已然在不知不觉间来到她身后了,与她隔着大约两拳的距离。我打算给她来个小小的恶作剧——在她无奈地叹气时,我一巴掌覆盖上她挺翘的大屁股,用力捏了一下。
  「啊!」林玉鸾被我的袭击惊得大叫一声,忙转身看我。她一看到是我,既有那么一丝安心的表情,又满是嫌弃地啐道:「怎么是你?你刚才干什么啊!要不要脸!」
  「在你面前要什么脸。」我冷冷地耸了耸肩,和她并排走着,「这话该我问你,你怎么又跑我们学校来了。」
  「什么叫又?」林玉鸾刻意地向左移了一步,不过我立马又贴了上去,她仍是不快地说道,「我来找秃子不是很正常的事?难道我来这还要向你汇报?」
  「你老找他干嘛,那么爱他啊?」我也颇为不满地回怼道,「我还是想不通他到底哪里好了。不过看你这一脸生气的样子,恐怕他又惹你生气了吧?」
  「我说你管的真的很多!是又怎么样?」林玉鸾不耐烦地将双手插进大衣口袋里,看也不看我一眼,「知道他惹我生气你就别再惹我了,老娘现在心情不好,没空搭理你,哪好玩哪玩去。」
  「这里好玩。」我冷笑一声,看周围依旧没人,于是又在她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非常有弹性又柔软。
  「啊~!你还来?!」林玉鸾又气又羞,扬起手就想打我,但哼了一声之后还是把手收回去了,「你要再敢皮一下,我就跟你班主任说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整体在我妹面前装得一副多么乖学生的样子,我倒要在她面前把你这虚伪的面具撕下来,让她把你看个清楚。」
  「呵,行啊,谁怕谁啊。你且去说,我也跟她说你做的那些坏事,看林老师她怎么看。」我满不在乎地回应道,「我刚才听你电话里提到我妈名字了。你找她有什么事么?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对我妈有什么不利的想法的话,我可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切,护妈狂魔是吧?」林玉鸾随口啐道,「我难道会无缘无故就加害一个人吗?大家都是在生意场上的人,生意是第一位的。我找你妈自然是谈生意了,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不过我现在联系不上她,你来的正好,帮我约一下她吧怎么样,就说我想跟她谈生意,谈能对抗蓝岛的生意。」
  「可以啊,对我来说有啥好处?」我信誓旦旦地答应道,伸出一只手,「没好处我可不帮你。」
  「切,你要什么好处?」林玉鸾看了一眼我空荡荡的手心,恨不得吐上一口唾沫,「要多少钱你说。」
  「我不过是个学生,我也有点小钱,对你那些脏兮兮的钱可不感兴趣。」我摇了摇头,稍作思索后说道,「具体是什么呢我还没想好。我可以先答应你,等事成之后我再跟你说要什么好处。不过现在的话,我觉得我需要点诚意。」
  「什么诚意?」林玉鸾略显警觉地问道。
  「这个啊,去你车上说吧,这里吹得怪冷的。」我看见在不远处停着她的车,心里有了个计划,于是指着她的车说道。
  「啧,你名堂真多。」林玉鸾一脸不耐烦地啐道,快步把我领进她的车里,「好了,说吧,你想怎样。」
  「既然是诚意,不应该是你主动表现吗?」我摆出一副十分欠揍的样子趾高气昂地说道,「毕竟可是你要我帮你,又不是我求着你,可别摆出这么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不乐意我现在就走。」
  「你别给脸不要脸。」林玉鸾怒不可遏地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盘,面色铁青地喝道,「我跟你说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别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还跟我摆脸色,嫌我他妈天天看人脸色看少了是吗?别搞得一副我求你到非你不可的样子,爱帮帮,不帮滚,老娘不伺候了!」说完,她便把副驾驶室的门打开了,用着火山爆发前那种最后的克制说道,「下去。」
  林玉鸾这爆炸的样子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一时半会慌了神,如坐针毡。我快速思考了一下,决定先把车门关上,然后微表歉意地说道:「刚才是我失礼了,不好意思。我妈那边的话,就放心交给我吧。」
  「嗯?」不知道是我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还是什么,林玉鸾稍显讶异地回应道,「是么,很有自信么。」
  「嗯,我先下车了。」说着,我便将手放在车门开关上,正要打开车门,「对了,记得心情好点。因为,你皱着眉头会有皱纹,可不好看。」说着,我将车门打开,「听我一句,跟着秃子,你不会快乐的。等我的好消息,到时候你的诚意和谢礼,我再要一并要了。可不允许反悔,好好准备吧。」说完,不等林玉鸾的回应,我便下了车将车门关上。
  我正对着车门,透过半开着的车窗向林玉鸾挥手道别。车里的她看了看我,然后发动了汽车,看着前方离开了,没有向我挥手道别。
  我看着车逐渐远离到从视野中消失,耸了耸肩后转向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内心不禁在想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明明刚才有个绝佳的机会让她满足一下我的,但我却就这么放弃了。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地方被触动到了,总之我刚才那一瞬间不觉得她有那么坏,有那么讨厌,所以我觉得我不应该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还强迫她。
  「周文豪。」忽然,耳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想起这是谁的声音之前,我下意识地回过头循声望去——竟是苏暖。
  「诶?」我诧异地忘记了打招呼,只是伫立在原地,心中满是疑惑,望了望四周后求证似地回应道,「你喊我?」
  「嗯,你的名字我应该没有弄错吧?」苏暖从我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幽暗的小巷中走出来,她穿着一身较为普通日常的红色拉链式外套加休闲牛仔裤,将额发和后面的长发一起扎起了一个长马尾。她现在这副模样,与在商场里和她家里见到她的样子大相径庭。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就好像是妓者从良了似的。
  「嗯嗯,没弄错。」我点了点头,平视着比我略高一些的苏暖,仍有疑虑地回应道,「不过,还挺突然的。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然后,你是刚来还是说一直在等着我?」
  「嗯,等了一会了。我们找个地方说吧,这里风大。你有空吗?着急回家吗?」苏暖应了一声,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把我带到了一家咖啡厅,「要喝点什么?」
  「我随便来点什么就好了,平时也没怎么来过咖啡厅。」我浑身不自在地在她对面坐下,她一直不说是什么事让我很是忐忑,毕竟她刚才亲眼看到我进了林玉鸾的车里,「不知道阿姨找我是什么事呢?」
  「那我先给你点杯饮料吧。」随后她喊来了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和一杯果茶,这才微笑了一下,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才知道原来你是笑美的同学。之前的事情,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啊,明白,明白。」我木讷地点点头回应着,心里很清楚她口中的「之前的事情」自然是在她家发生的那件事。「不过阿姨您说的『笑美』,是指关笑美吗?你们之间是?」
  「她果然什么都没有和你说吗?」苏暖看着窗外,无奈地笑了笑说道,「也难怪。既然她不愿意说,我就不说了,免得她更生我气了。」
  「明白。」尽管苏暖不肯多说什么,但按她这样的表现,我大抵也能猜出她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了。不过既然她不愿意,那我也不必追问,「不过阿姨这么说的话,这次找我也是关于她的事吧?」
  「上次见到笑美的时候,已经是三年前了。没想到再见到她时,她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姑娘家了。」服务员将咖啡递到了苏暖面前,她啜了一小口,「上次你们去商场是去买什么东西吗?她在学校怎么样,学习成绩如何?平时受人欺负吗?可以的话,我想多了解一些。」
  苏暖这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对于一个女孩子这么上心,关系肯定不一般。再加上她说话时,我仔细观察了她的五官与容貌。可以确定的是,她的五官样貌与关笑美不说七八分,至少也有五六分是相像的。尤其是她们露出愁容的时候,可以说是有九分像了。如此相像的二人,除了是母女,还能是别的关系吗?总不能是忘年姐妹吧。
  「我们那次是去买排球,她考试要用,就去买了来练习。」我简要回应着她的问题,我注意到她听得特别认真,生怕漏听了一个字一般。我再简明地回答了她后面几个问题,接着试探性地反问道,「为什么阿姨会对关笑美的事情那么感兴趣呢?如果可以的话,阿姨你去问她本人不是更好吗?毕竟我平时对她的了解也不算多。」
  「就像你上次看到的那样,她根本不想见我,更不要说和我说话了。」苏暖低下头看着冒着热气的灰色液体,眉头微微蹙在一起,惆怅地说道,「我也不敢奢望,只要知道她好好的就够了。既然你是她的同桌,那阿姨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阿姨您说。」我礼貌地颔首回应道,这时服务员将我的果茶递到我的面前,「我看看是不是我能做到的。」
  「其实不算是大事。」苏暖淡淡地说道,接着深呼吸一口气,「就是希望平时你都能多照顾着她。笑美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得到过应有的亲人的照顾,平时看起来会让人觉得她很独立,但实际上她很想要得到人的关心。倒不是说一些特别的,只要你能平时多感受到她心情的变化,多多和她说说话,就足够了。能答应阿姨的话,阿姨不会亏待你的。」说到最后,苏暖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我看着现在苏暖的笑容,不知为何,觉得她的笑容里有些深意。而且她现在的样子让我不由联想起了那一晚上她的样子,那天的回忆不禁浮现在脑海中。难道,她口中的「不会亏待我的」,指的就是那个?想到这里,我不禁摇了摇头。
  「阿姨你说的这些,是作为同学的我本来就该做的。」我喝了一口果茶,温度和口感刚好,「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看着她不开心还不管不顾的。至于要谢谢什么的,那就用不着了。再怎么说,关笑美也是我的同桌兼朋友,您尽管放心就是。」
  「呵呵,你有你的坚持,阿姨也有阿姨的坚持。你尽管按你想的去做就好,至于我会如何做,我自有打算。」苏暖看着窗外夜幕下闪烁的霓虹灯,若有所思地说道,「但有一件事阿姨想问你。上周的时候,我看你和笑美晚上都一起回家。可怎么今晚只有你一个人呢?你们是,吵架了吗?」
  「诶?所以阿姨上周每天都在学校外看着我们回家吗?」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注意到了她话里面不太对劲的地方,脱口而出地问道。苏暖尴尬地笑了笑,只得点头答应。我倒是不在意她这样的举动,紧接着说道,「因为她要去照顾她父亲,她父亲这周末就要做手术了。」
  「手术?什么手术?!」苏暖听到我这么说,像是戳中了她特别在意的点一般,她神色颇为紧张地说道,「那个人怎么还能做手术!」
  面对苏暖步步紧逼的追问,考虑到她极大可能是关笑美母亲的因素,所以我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啊,原来是碰到名医了么。」苏暖点点头,长舒一口气,神情复杂地自言自语道,「也好,十年了。他受这个苦,也已经十年了。希望这位张医生能医好他吧,那样的话,我也算是解了个心结。」苏暖摇摇头,低着头笑道,「好了,谢谢你陪我聊这么多,我得走了。我家住哪你应该知道吧,如果有什么事情找我的话,直接去我家或者去我店里都行。对了,不要跟笑美说我找过你,也不要说我们见过。」
  随后,她独自走到收银台,结了账后径直走出了店,留下我一个人和她那杯一半都没喝到的咖啡。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妈妈居然已经在家了,现在时间还只是七点多而已。不仅如此,我看见饭桌上依然做好了五菜一汤,而且是大鱼大肉的,每一道都是大菜。
  「吃饭吧,这么晚才回来。」妈妈卸下做饭的围裙,将碗筷放好在饭桌上,平和地说道,「这是我,要换了是别人啊,你会被嫌弃的。没事的话下了课就回来,有事的话记得提前先说一声,这才有礼貌。」
  「好的妈,今天下课碰到了点事所以耽搁了。」我有一点没摸着头脑地点了点头,答应着说道,「平时都是下了课就回来了。妈妈要是也能每天下班就回家的话,那就更好了。」
  在回到家之前,心里原本还是有些忐忑的,因为我不确定妈妈在经历昨晚之后是什么样的态度。但是看到妈妈这么心平气和的样子,我不由地感到安心。不过我隐约觉得有些奇怪,妈妈就是再不把昨晚的事当回事,也不可能对我这么好。而且,妈妈从来不会特意跟我说要我准点回家的事,后面那句「这才有礼貌」更是整得我云里雾里的。
  「我是要忙工作,这阵子蓝岛那边动作很多,好多事。边吃饭边说吧。」妈妈依旧平静地说着,她这种状态很少见,声音比较轻,显得有一点有气无力提不起兴致的样子,但却又非常耐心地说道,「可靠消息说他们那边也开始在做整个配送链条了,甚至计划动用大钱做出个物流链来。不过这不是一蹴而就一天两天能做好的,但几个月之后就不好说了。还有一家供应链公司老板进去了,一时没找到合适接替的,最近都在物色。其他各种各样的事情也不少,虽说不都是我负责,但是都和我有关系。」
  「妈妈辛苦了。」我发自内心地感慨道,想着既然提到了工作的话题,不如顺便把林玉鸾拜托我的事情也说了好了,于是我继续说道,「说起供应商来,我记得那个林什么,林玉鸾对吧,她不是好像挺有人脉的样子吗?供应商这种的话,找找她看会不会有用呢?」
  「在供应商的事情,谁比谁更能对这件事帮得上忙,我比你清楚,你就不用操心了。」妈妈仍是面无悲喜的吃着饭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要你给我出主意,只是想跟你说我有时候晚回来的原因是什么。还有,你要记得,吃饭的时候不要问东问西的,也不要说这说那的,这也是让人觉得很没有礼貌的事,你要注意了。」
  「妈,这是你今天第二次说『礼貌』这个词了。怎么了吗?平时从来不会听你这么说的。」我轻轻地放下碗筷,心中满是疑惑地问道,「而且妈你今天的状态也不太对劲,是怎么了吗?」
  「没事,没什么。只是今天做了个大扫除,然后又做了这顿饭,有些累了罢了。」妈妈深呼吸一口气,吃了几口饭,淡淡地回应道,「我是觉得平时管得你少就少了,但这些平时基本的礼仪可不能不教,免得你以后出去了因为没有礼貌而被人笑话。趁你还没有和其他人单独相处过,现在多教一些总是好的。」
  「那这简单啊,我不离开妈不就好了。我为什么要和别人独处啊?就算是上大学了,我也就在南江上呗。我无意成为妈宝男,我只是不想离开妈,待在你身边不好吗难道?」我看着妈妈那提不起精神的样子,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只是顺着她的话说道,「我可不觉得我和谁相处会比和妈妈相处更开心和幸福。」
  「不好!哪里好了!!」妈妈忽然重重地放下碗筷,低着头歇斯底里般地怒喝道,「你知道我每天怎么过的吗周文豪!你知道什么叫幸福吗!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只知道欲望,只知道自私地满足自己!我们是母子,你到底知道你和我都做了些什么事吗!我连你的一句道歉都听不到!你整天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玩该笑!是啊,谁让我是你妈啊!我就该给你承受这一切!这就是你口中的爱吗?你真的懂爱吗?」
  妈妈正视着我,摇了摇头,随后又沉下目光,语气平复了一些,继续说道,「我每天不仅要为了工作的事情烦心,下班了还要为怎么规劝你而操心。我都不知道我为的是什么……对,你周文豪,就是想听到我说出你喜欢听的话,对吧?好,我说给你听。没错,我是有那么点喜欢你,可那又怎么样?你就仗着我对你的那点喜欢,开始为所欲为了是吧?不知天高地厚了是吧?不把你妈当妈了是吧?行啊,既然我管不了你,那我就不管了,总行了吧?这天底下,总有能管住你周文豪的人吧?是谁都好,不要是我就行了。这样日复一日煎熬痛苦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我一天都不愿意再忍受下去了。」说完,妈妈站起身来,往自己的卧室走去,就在我站起来想要喊住她时,她抢先开口道,「不要说话,今天我回房了你就不要再找我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每天都在纠结要怎么告诉你我已经烦了。我现在很乱,你就不要再烦我了。如果做不成母子,那就不做了吧。」
  随后,只听见「砰」的一声,妈妈用力地把卧室的门给关上了。而留下我一个人在偌大的客厅里,脑子一片空白。而我的心,则是像刀割一样绞痛着,难受到了极点。
  这一晚,我躺在地上,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