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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3/11/22 13:16 / 4061 / 172
【小说】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7:50:22

第一百四十六章
  缓了片刻,妈妈总算将一口气喘匀了,她万万没想到我的无赖已经上升到了新的境界,一言不合就脱起了衣服,偏偏还是自己留下的话柄。
  她的目光在我的上身打量了一下,忽然,妈妈眉头蹙起,微微有些惊异,吸引她的并不是我的肌肉,而是我这段时间的变化,妈妈从不会在意我的腹肌是一块还是八块,她所在意的,从来就都只有我。
  “你又偷偷锻炼了?!伤才刚好,医生不是让你多休息吗?练这一身肌肉有什么用?你要去扛水泥吗?伤口崩开了怎么办?!”
  妈妈突然就生起气来,要知道先前她是见过我打赤膊的样子,那时候我虽然也有马甲线,但远没有像现在这般刀削斧凿般雕琢出来的线条。
  “没有啊!我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哪有闲工夫锻炼,大姨可以作证的!再说了,我本来就有腹肌的好吧,只是没有那么明显,肌肉只是体脂低的体现,应该是上次在医院昏迷了几天饿出来的,您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乱来的!”
  “真的?那你在家也将养了这么些天了,怎么也不见你的‘体脂’涨回来的?”
  “您不也说了嘛,营养都被脸皮吸收了...”
  妈妈噗呲一笑,终于不再是板着脸的样子,我连忙趁机转移话题道:“妈,您刚才都答应我了,那现在我可以在您这儿睡了吧?”
  “嗯...”
  妈妈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好吧,既然你的意愿如此强烈,妈妈也不是一言堂,你想在这儿睡,那就在这里睡吧!”
  还没等我欢呼胜利,妈妈忽然狡黠得笑道:“我上你的房间睡去~”
  “别啊!”
  我一把将正要下床的妈妈拽了回来,差点忘记了妈妈岂是易于之辈,我们母子俩张良计与过墙梯斗了十来年,我被妈妈坑过的次数数不胜数,在还没有一棒定阴之前,怎么就觉得胜券在握了?
  “你又想干嘛?不是你自己非要在我这儿睡吗?我这不是按你的意思给您老人家腾地方吗?”
  我不敢去看妈妈眼神,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您要是不在的话,怎么能算数?”
  “怎么不能算数了?你到底是来睡觉的,还是来睡你妈我的...”
  妈妈顺着我的话头,戛然而止,气氛一下子凝固了下来,她甩开了我拽住她的手,重新倚在了床头,沉默不语。
  “小亮,你先把睡衣穿上。”
  半晌之后,妈妈终于再次开口,我不敢有什么异议,连忙套上了衣服,遮住了胯下的一大团之后,妈妈明显自在了许多,她迟疑了片刻,还是缓缓说道:
  “有些事情,妈妈想还是跟你说清楚。妈妈知道你对我的...情感,在丘陵村的时候你深受重伤,为了不影响你的身体,妈妈才会做出让步,和你有了所谓的协议,让你觉得母子之间似乎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深知不该让你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期望,可在当时的那个环境下,妈妈只能出此下策,但你要清楚,这是一个错误。别担心,妈妈不会去怪你,我同样也有一部分责任。如今我们平平安安得回来了,生活也已经回到了正轨,就让我们母子也回到正轨好吗?或许你现在可能觉得很难接受,没关系,妈妈不会去逼你,咱们慢慢来,妈妈跟你打个赌,最多等到你度过青春期,一切自然也就结束了,到时候你非但不会再觉得妈妈有什么特别的,说不定还会嫌我烦呢...唔...!~”
  不等妈妈说完,我猛地翻身压在了妈妈身上,将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全部堵在了嘴里。
  妈妈说来说去,不过就是想矫正我们之间愈发畸形的关系,而我想对妈妈说的话早已说尽,光凭话术就想打破母子间的壁垒,就算是大姨都没这份本事,既然我们大家谁也说服不了谁,那就只能靠出奇制胜了。
  事实上,哪怕妈妈的内心早已松动,甚至哪怕妈妈完完全全爱上了我,她也只会压抑自己的情感,默默看着我结婚生子,走完一个普通人的必经之路,绝不会因为自己的个人情感而来插足我的人生轨迹,所以想要妈妈主动为我宽衣解带是不可能的,我如果不冒险承担起引导者的角色,我和妈妈这辈子只能互相守望了。
  妈妈的神经宕机了片刻,立刻开始了剧烈的挣扎,然而妈妈的招式无非就是那几套,不是抓就是挠,不是掐就是拧,对于皮糙肉厚的我,杀伤力极其有限。
  这段时间以来,我顾及妈妈的身体,一直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理智早已憋得岌岌可危,而这两天的放肆非但没能宣泄我的欲火,反而像是往熊熊燃烧的大火里扔了两颗汽油弹,直接被引爆成了燎原之势,妈妈并不算很强硬的反抗更是让我得意忘形,我一直维持着相对理性的姿态在这一刻触底反弹,差点毁掉了一切。
  说来也是奇怪,如果此时妈妈是沉睡的状态我反而不太敢造次,然而她已经醒了过来,我的胆子却像充了气儿似的膨胀了起来。
  我将妈妈压倒在床上,激烈地吻着她的香唇,舌头强势地冲进了妈妈的口腔,意外地没有耗费多少功夫就叩开了妈妈的牙关,妈妈小香舌无助地躲闪着,然而狭小的空间并没有藏身之地,几番纠缠下来,我成功俘获了妈妈香舌,卷进嘴里大力吮吸了起来,甘甜的津液不断地被我吸入口中、吞咽下肚,胯下的擎天之柱愈发耸立,直直戳在了妈妈的腿心之间。
  妈妈推搡我的动作愈发无力,挣扎的力气也小了许多,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撩拨着我的心弦。
  她的眼里闪烁着晶莹的亮光,除了羞愤、屈辱之外,似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欲深埋眼底。
  妈妈的力气比不上大姨,也没有掌握什么足以扭转性别差距的必杀技,我怕妈妈难受,也就没有去强行限制她的活动,空出的双手蠢蠢欲动,昨晚的冒进仿佛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我不再满足于占领妈妈的樱桃小口,精虫一声令下,双手直接掀起了妈妈的睡衣,再一次隔着胸罩握住了妈妈挺翘的美乳。
  妈妈浑身剧震,却对压在她身上的我无可奈何,我的野心越来越大,厚厚的胸罩让我心痒难挠,我恨不得将这一对碍事的玩意儿撕成碎片,好在仅存的一丝理智及时制止了我的冲动,妈妈此时心神激荡,太过粗暴的举动很容易在妈妈的心里留下阴影。
  我悄悄将手滑向了妈妈背后,摸索到了胸罩的后排搭扣,虽然我不是单手解胸罩的情场高手,但妈妈内衣的结构我早已烂熟于胸,双手只是轻轻一错,“吧嗒”一声,扣子应声而开。
  妈妈双目瞪得滚圆,就差没发出激光来将我这个逆子烧成灰烬,我强吻妈妈的姿势无法避开她摄人的目光,索性就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感官集中在了手上。
  我想要将妈妈的胸罩从她身上扯下来,却发现妈妈死死压着肩带不让我得逞,不过我也没有傻傻地跟妈妈较这个劲,失去了后排扣的支撑,我轻而易举就将妈妈的胸罩一把推了上来,两颗浑圆饱满的大奶子立刻蹦了出来,软软弹弹、晃晃悠悠的,就像果肉布丁般颤动不止;两颗粉嫩的乳头点缀在乳球的中心,如画龙点睛,刺激着人类最原始本能的冲动;硬币大小的乳晕完美得衬托着不知何时早已挺立的乳头,既不会大到令人倒胃口,也不会小到令人失了兴致,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如能工巧匠的精心设计、完美无缺。
  我多想叼住妈妈的大奶子品尝一番,然而我的嘴唇一刻都不敢放松对妈妈的压制,生怕一松口妈妈就会说出令我心碎的,决绝的话。
  双手早已按捺不住,攀上了妈妈再无遮拦的乳峰,刚一入手,妈妈竟和我同时打了个寒颤,羊脂白玉已无法形容妈妈乳房的柔嫩,再好的绸缎也无法与妈妈的肌肤相媲美。
  我握着妈妈浑圆的乳球大力搓揉了起来,娇嫩的乳肉不断从我的指缝间溢出,在我的手上不停变换着各种形状;温热而滑腻的触感差点让我的鼻血喷涌而出,挺立的乳头若即若离地剐蹭着我的手心,撩拨得我的欲火愈发高涨。
  我的喘息愈发粗重,色心早已代替理智接管了身体的指挥权,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然而强烈的刺激使我放弃了思考,放弃了顾虑,放飞了自我,全凭着本能在指引着我。
  房间内的气温急剧上升,连空调都无法压制这股火热,我的双手一刻不停地亵玩着妈妈的乳房,时抓时揉,时挤时捏;时而夹着妈妈的乳头轻轻捻动着,将滚圆的奶儿揪成了圆锥状;时而将妈妈的巨乳收拢在一起,让妈妈两颗嫩得犹如能够掐出奶水的乳房互相摩擦着,想象着我的大鸡巴要是在这一刻插在这一对妙乳中会是什么感觉。
  妈妈被我堵住的嘴一直在发出“唔唔”的叫喊,却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她用力抓着我的头发,扯着我的耳朵,却无法唤醒进入禽兽状态的我。
  人就是这么一种贪婪的动物,明明已经彻底掌握了妈妈的乳房,我的心却愈发不知足起来,理智早已下降到了临界点,汹涌的欲火不断地在蛊惑着我向更深处前进。
  我的本意只是想在妈妈目前对我能够接受的极限范围内扩宽她的底线,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妈妈对我吸引力,在解下妈妈胸罩的那一刻,形势就已渐渐脱离了我的掌控。
  就在事态即将一发不可收拾时,我的舌头传来一阵剧痛,急忙仰头将舌头从妈妈狠狠合拢的嘴里救了出来。
  我“哼哧哼哧”的吸着凉气,妈妈急眼之下,这一口差点没把我的舌头咬断,被色欲冲昏的理智也得以回复了不少。
  “赵亮!你疯了吗?!你还当我是你妈吗?!”
  终于脱离了我的‘虎口’的妈妈厉声质问着我,或许被愤怒,妈妈竟忘了第一时间将自己的上衣撩回去。
  这一次我竟没有感到多少惶恐,不再去逃避妈妈锐利的目光,我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发自肺腑的说道:“妈,您知道吗,从小我好像就有一个使命,一定要让您开心。我想要给予妈妈身为母亲的快乐,所以我拼命吃饭、锻炼,早早就上床睡觉,长得高高大大不让您操心。您以为我真就是为了赚那五毛一块的跑腿费而对帮您取快递乐此不疲吗?我只是想要看着您自以为得逞时露出的狡黠的笑容。我喜欢看到您开心的样子,您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牵动我的情绪,我想再也没有另一个女人能够令我如此牵肠挂肚。妈,我想把您当成一位母亲来尊敬,却也想要把您当成一个女人来疼爱,鱼与熊掌未尝不可兼得,不勇敢踏出那一步又怎能知道呢?只要您敞开心扉,一切都交给我好吗?”
  随着我深情的叙述,妈妈渐渐平静了下来,眼里的愤怒虽然还没褪去,却也掺杂了许多复杂的情感,好感度和亲情值居然在这一刻同时剧烈波动了起来,然而还没等到妈妈稳定情绪,我吞咽舌尖上冒出的鲜血的动作似乎让她产生了误会,要知道妈妈乳房还颤微微地暴露在空气中,罪魁祸首的我非但没有丝毫悔意,反而还当着她的面露出猥琐的猪哥相...
  妈妈再次炸了毛,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胸前的一对大奶子摇来晃去,好一阵波涛汹涌。
  我担心动静闹得太大惊醒大姨,只能暂时压住了妈妈的双手,肢体免不了触碰到妈妈半裸的娇躯,妈妈脸上的潮红再次蔓延了上来,忽然,妈妈停止了一切反抗,目光平静地直视着我,冷冷说道:
  “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儿子!明天我就随便找个男人嫁了!我管不了你,就让他来管你吧!”
  ‘随便找个男人’几个字从妈妈的嘴里说出来,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的理智彻底被愤怒湮灭。
  为什么我就不行!
  凭什么我就不行!
  不!
  妈妈一定是爱我的,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对了,除了言语,还有另一种方式可以验证,而且,铁证如山!
  我迫切得想要得到结果,连后果都顾不上了,右手不受控制地向妈妈的下身探去,掠过平坦光滑的腹部,轻轻挑开妈妈的睡裤钻了进去。
  浓郁的湿气令我猛地打了个激灵,妈妈的内裤竟整件都湿透了,是的,丝毫没有夸张,就像尿了裤子似的,湿淋淋一片。
  这一发现令我欣喜若狂、振奋不已。妈妈的身体对她的亲生儿子并不排斥!我不认为妈妈湿成这样会仅仅是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身体同样会呈现出主人内心的真实想法,而且比测谎仪都更加精准,无从掩藏,这下看她还怎么狡辩!
  我愤怒不甘的心情忽地一下子烟消云散,整个人轻松了许多,思维竟在这种情形下开起了小差。
  原来妈妈也是有欲望的~
  自从我对妈妈起了心思以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哪怕是在我刻意的留心之下,我依然从未发现妈妈有过自慰的行为,更别提各种妇女之友的小道具了,当然,揉道这门手艺太过隐秘,妈妈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发,我没能发现也很正常。
  湿漉漉的内裤并不会让我觉得整天就知道宅在家里玩游戏的妈妈会是个淫荡的女人,事实上我一度担心妈妈会不会是性冷淡,这样的话我攻略之路可就要从地狱级再往拨一格了。
  然而我的担心也在这一刻得以释怀,妈妈并非没有生理上的需求,只是我的重要性压过了一切,妈妈才会像个禁欲的师太,打我出生起就没见她近过男色。
  不过妈妈和大姨的体质果然一脉相承,大姨的出水量都让阅片无数的我惊叹不已,而妈妈似乎比起大姨还要夸张,这要到了真刀实枪的阶段,怕不是要水漫整张床单了,也不知道这床垫防不防潮...
  “妈,您就别口是心非了,从小您不就教育我要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内心吗?您都湿成这样了,还说只把我当成儿子...”
  我得意的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妈妈,而她在我的手伸进她内裤的一瞬间,整个人就跟石化了似的,想来妈妈尚且还不能接受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居然有一天会将他手伸进她最私密的地方。
  大手颤抖着覆盖在妈妈光溜溜、湿漉漉的肉丘上,几乎将整只白虎肉鲍包裹了起来,掌心处传来柔嫩松软的触感丝毫不亚于妈妈胸前的巨乳;腿心处灼热的温度都快将我入侵的大手融化了,手掌甚至能感受到妈妈的阴唇在轻微地蠕动着,潺潺细流还在不断从妈妈的身体深处涌出,几乎将我整只手掌都浇淋上热气腾腾的汁液;中指无意中擦碰到了妈妈的肉缝之间,两瓣内敛的阴唇误以为这么多年来终于迎来了客人,立即热情地含住了我的指头,我仿佛感觉到从妈妈肉蚌深处传来了一股吸力,中指无可抗拒地缓缓没入了妈妈高耸的阴阜之中。
  仅仅一根手指,我却感觉到了举步维艰。妈妈阴道的紧致程度竟丝毫不比大姨逊色,我真的是从妈妈的这个地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
  粗糙的中指捷足先登,率先替我打探着回家的道路,虽然妈妈的蜜液在不断地分泌着,但也就堪堪抵消着阴道的紧窄,中指堪称艰难地深入着妈妈的阴道,火热的穴壁四面八方围拢了上来,紧紧挤压着我的手指,似要合力将入侵的异物排出体内,我得以清晰地感觉到妈妈阴道内那层层叠叠的肉褶,这要是将鸡巴插进来,怕不是还没齐根没入就有缴械的危险了。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事实上从我的手伸进妈妈内裤,再到“意外”插进妈妈的穴缝,也就是发生在一两秒间的事情,娇弱无力的妈妈猛地爆发出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竟将百八十斤的我一下子掀到了床底下。
  “咚”的一声闷响,我整个人迎面砸在了地板上,搁平时这么点儿高度压根就不叫事儿,然而胯下传来的剧痛简直像当场生了三个孩子。
  “嘶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勃起的鸡巴虽然坚硬,但终究特么硬不过瓷砖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8:04:38

第一百四十七章
  在这场正面交锋中,我愧对主角的身份,没能在地板上戳出一个窟窿。胯下传来阵阵难忍的剧痛抽走了我浑身的力气,我连爬起来都做不到,或许也只是我不敢去面对妈妈的借口。
  我不知道妈妈此时会是何种心情,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指奸,是个母亲都不能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要不是我这段时间来悄无声息地蚕食着妈妈的心灵,妈妈怕不是真的会拖着我一起重开了,还是等她稍稍冷静下来后再说吧,现在露头,等待我的必然是致命打鸡。
  打定主意,我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装死,妈妈在床上却也没了动静,房间内陷入了诡异的寂静,许久之后,我依然没有听到来自床上的一丝响动,难道妈妈一直保持着方才的姿势?
  我心中有些不安,妈妈不会真的缓不过来了吧?按理来说,她常年混迹职场,抗压能力应当不比大姨逊色多少,可毕竟这次可不是什么外部压力,而是由内而起,更是由对她最重要的我而起,异地处之,若是我以后有了女儿,而她在半夜里摸进我的房间,偷偷吃着我的鸡巴...
  糟糕,鸡儿又有点蠢蠢欲动的架势,生理上的疼痛已经压制不住它的勃起...
  我连忙默念起大悲咒,镇压下了莫名窜上来的邪火,突然,一阵“嗡嗡”的响声突兀地响了起来,不是手机落在了地上,而是我的脑子再一次感受到了来着灵魂深处的震颤。
  一张[阳痿卡]的金色虚影静静地悬浮在的我眼前。
  我擦,别人家的系统都是让男主一夜百斩、金枪不倒什么的,你丫让你家人柱力缴了作案工具?
  吐槽归吐槽,我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系统的用意,妈妈天大的怒火,在自己唯一的儿子传宗接代的道具出了差池后,也只得先记下来再说,而记着记着,就不一定还有算账的机会了。
  况且,这种桥段通常伴随着妈妈爱的治疗,来自系统的降维打击可不是现代医学可以解决的,我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猪哥笑,脑补着妈妈一脸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将自己白嫩的小手握在儿子软趴趴的阴茎上,娇羞而又生涩得套弄着,却迟迟不见成效,在儿子的苦苦央求下,娇嫩的玉足、丰腴的美腿、高耸的乳房,甚至是,教会儿子认识这个世界的唇,一一沦陷...
  干了!
  我毫不犹豫发动了技能卡,闪着金光的卡片当即消散,化成点点星光融入我的体内。
  一瞬间,系统直接切断了生殖系统与神经系统的连接,半硬的鸡儿失去了血液的供应,当场偃旗息鼓,再也没有半点嚣张跋扈的样子,视线的右上方出现了一个水管状的图标,水管的上半截耷拉在一旁,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代表着大多数男人中老年的现状。
  系统的效率还是很高的,虽然饥一顿饱一顿的系统一直半死不活的,存在感极低,但每当它生成道具卡时,还是很靠谱的,这次真是帮了大忙,我正不知道该怎么从暴怒的妈妈手下逃生呢,有道是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我再也不会随便叫你垃圾系统了!
  我的感慨还没持续多久,忽然,我注意到这一次与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尼玛,倒计时呢?!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上来,热衷于倒计时的系统,这次居然没有给出[阳痿卡]的具体失效时间...
  特么不会是永久的吧?!!!!
  能不能撤回啊亲?还没到两分钟吧..
  这一下我真的慌了,系统的坑,我尝过了无数遍,万万没想到,本以为今天只是我成为赵公公的第一天,却不曾想是每一天!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目光所及的水管图标旁浮现了一行小字:
  [道具卡持续时间与个人体质有关]
  模棱两可的描述丝毫没能让我宽心多少,就不能直接整个一目了然的倒计时么?我怎么知道自己的体质能受影响多久?要是过了暑假都还没能恢复,大家就一起与太阳肩并肩吧!
  床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的脑子震动地板的动静似乎也惊醒了妈妈,紧接着我就觉得背上一沉,妈妈竟将我当成了台阶,踩着我下了床,飞速开合了下衣柜,急步进了卫生间里。
  阳痿算什么?我现在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再说了,终归不是永久性的,我也没必要那么悲观,当务之急,是要借助系统制造的契机逃出生天。
  我收敛心神,略一沉吟,我现在一定要惨!越惨越是能激起妈妈的怜悯,惨到她觉得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只要我人没事就好,那才是我的生门!
  妈妈进卫生间估计也就是将她身上穿的那条湿淋淋的内裤换下来,之后就该跟我论道了,时间非常紧迫,虽然在系统的帮助下我现在真的阳痿了,但似乎有些太突兀了,我要怎么将话题引到我的下半身去?直接跟妈妈说您唯一的儿子不行了,可不能再伤害他了?妈妈怕不是会觉得我将她当成了傻子糊弄,只会揍我揍得更狠,而且妈妈还在气头上,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有说话的机会。
  左右为难之际,舌头上的隐痛忽然让我有了灵感,这种时候只有最直观的视觉刺激才能吓得住妈妈!
  我一发狠,牙齿狠狠咬在了舌尖上,不是我对自己都这么下得去嘴,咬轻了怕没有我想要的效果,而剧痛只会让我提不起再一次尝试的勇气。
  我精准的咬在了妈妈先前咬出的伤口上,嘴里瞬间充斥着腥甜温热的液体,身后不远处已然传来妈妈走出卫生间的响动,正朝这边靠近着,我疼得眼泪直流,视线都有些模糊了,着急忙慌地将嘴里的液体吐在右手上,将手伸进了裤裆里,而妈妈刚好在这一刻走到我的身后,见我居然还不识趣的趴在地上,她柳眉紧皱,脸上煞气密布,却只是再一次踩着我的背上了床,关掉了台灯睡了下去。
  我疼到扭曲的脸上就是三个问号,妈妈居然没来揍我?
  妈妈可不是善男信女,她必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我,难道是她现在不好意思面对我?还是妈妈也担心动静搞得太大惊醒大姨,到时候拿什么理由解释我们母子大半夜的武斗?失眠睡不着练练手吗?
  妈妈不按套路出牌,一下子打断了我的谋划,我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舞台都布置好了,结果唯一的观众却准备睡觉了?
  与其等妈妈明天找到机会对我实施惨无人道的人格纠正,还不如主动出击,利用好手头的资源,其实妈妈还是十分在意我的,虽然她无情地将我当成踏脚石,但她每一次的落脚都会远远避开我后背上已然痊愈的伤口,我也更加确信我的计划对妈妈一定会有效的,说不定还能一转攻势,从此进入妈妈和我的爱疗阶段。
  我开始小声地哼起了意义不明的呻吟,声音虽然不大,在这黑暗而静谧的房间里却像蚊吟般烦扰着假寐的妈妈。
  妈妈烦躁得在床上翻来覆去,而且刻意搞出很大的动静,似乎在暗示我不想死就赶紧闭嘴,可我就是不想死才不敢闭嘴啊..
  终于,妈妈再也按耐不住,不耐烦地低声喝道:“我还没死呢,你嚎什么丧呢?!”
  见妈妈总算搭腔,我急忙装出一副忍受着极大痛苦与恐慌的语气说道:“妈,我也不想的,可是我的...下面,真的好疼...”
  “啪嗒”一声,台灯再次被妈妈点亮,“下面”两个字似乎刺激到了妈妈,她好像要不顾大姨的存在,准备对我下毒手了。
  “你,站起来!”
  妈妈的语气冷漠,我不敢有丝毫违抗,急急忙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见我的手居然放在了裤裆里,而且当着她的面都没有收敛的意思。
  妈妈勃然大怒,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来,我急忙从裤子抽出了手,张在妈妈面前,闭上眼睛准备硬抗在途的核打击。
  妈妈的巴掌堪堪停在了距离我的脸颊还不到一指的距离,一股劲风差点吹得我的发型都乱了,我悄悄眯眼一看,只见妈妈的脸色惊疑不定,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又像是在积累着怒气值。
  我连忙往自己的手上瞧去,当即只觉得一阵眩晕,搞了半天,我居然只是在手上吐了口痰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8:13:17

第一百四十八章
  原本我是想用满手的鲜血震慑住妈妈,先将她满腔的怒气打散,进而反客为主,徐徐图之,一步步引诱关心则乱的妈妈与我的性器主动接触,我又不是个女孩子,一个男生裤裆里血淋淋的,妈妈肯定急得方寸大乱,到时候还不是任我摆布了?
  然而方才匆忙之下我没来得及检查,嘴里的血腥味也让我信心十足,怎会料到十拿九稳的事情居然还能出了幺蛾子?原来人就是想要吐血都难,万幸口水里多少带了点血丝出来,不然我很难跟妈妈解释刚刚那么猥琐的举动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
  “妈,我真没骗您!刚才我摔下床,当然,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咳咳,我的那里戳在了地上,差点没折了,好像还出血了...”
  我急忙解释着,希望还能有机会补救我的计算失误。
  “活该!我看还是折了好,省的你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现在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熊心豹子胆都比不过你的色胆!听说,泰迪绝育了之后可是乖巧了许多...”
  妈妈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我不自禁打了个寒颤,手上那点微不可察的血丝没能让妈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反正我也不是装的,一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猛地拉下裤子,软趴趴的青虫不住地在妈妈的面前晃荡着,似是想要将她催眠一般。
  “你你你...赵亮!快给我把裤子穿回去!我数三声...”
  妈妈没料到我居然还敢放肆,慌乱得偏过了头,不敢再往我这儿看一眼,却还是倔强地想要维护自己身为家长的尊严。
  “妈!我真的没跟您开玩笑,我...我硬不起来了!!”
  我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那份焦急、惶恐、无助拿捏得恰到好处,哪怕是挑剔的大姨在场,也得给我举起十分的牌子。
  “你硬...只是因为刚才突然受到外力的打击,所以才会这样,过一会儿就自己好了,你再不把裤子穿好,我关了灯照样抽你!”
  妈妈几乎是吼着说道,原本已经平复下来的白皙脸颊,肉眼可见地染上了一抹红晕,可我丝毫不为所动,就只是光着屁股站在妈妈面前。
  “唉,好了好了,明天我请假带你上医院看看行了吧!你先回去睡觉,急诊又不接待你这种情况,大半夜的你让我怎么办?都说了不会有什么事,这么矮的床摔下来能蹭破点皮已经顶天了,你越是担心才越会出事,心理因素同样很重要,我又不是医生,你..你脱给我看有什么用?”
  许是我的表现让妈妈觉得我是真的很害怕,她的语气也软了一些,或许我本该就此收手,待拿到医院颁发的证明,再合理合法的阳痿,慢慢与妈妈周旋,可我好不容易手持尚方宝剑,却又让我按兵不动,着实令人心痒难挠。
  我眼珠一转,决定先铺垫一下,顺带试探一下妈妈的底线,再好好谋划怎么将妈妈与我的生殖器挂上钩。
  酝酿了一下,我故意夸张得喊道:“啊!..血!血又冒出来了!..”
  这个关键字让妈妈也顾不得矜持,慌忙转头看向我的胯下,在我瘫痪那会儿,妈妈天天都会帮我擦拭下身,此时再次面对我即使疲软状态下依然比绝大多数人还要大上一号的性器倒也不是那么难以直视。
  “血呢?在哪里?”
  既然已经转了过来,妈妈也不再扭捏,盯着我的鸡儿四处打量着,无力垂着的阴茎上除了我一开始蹭上的一点儿微弱的血丝,再也没有什么异常。
  “您那个角度看不到,在这儿..”
  我努了努嘴,妈妈并不能确定我指的是哪儿,但见我煞有介事的模样,还是耐着性子与羞赧又凑近了一些。
  “还是没看到伤口啊!你要是敢骗我...”
  妈妈的语气愈发急躁,本身就憋着一肚子邪火,要是再被我这个逆子骗着盯着生殖器猛看,她身为母亲的尊严当真是一点不剩了。
  “我哪敢骗您啊!您再仔细瞧瞧,一定有的,不然那上面的血哪儿来的?”
  我引导着妈妈,伺机让她自己察觉到我阴茎的异常,虽然出了各种各样的意外,但最终还是回到我的计划之中,然而我却没有注意到,代表着技能生效的小水管图标突然急促地闪烁了起来,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反应的时间,“倏”地一下消失了。
  一股热流猛地冲向下身,鸡巴从青虫进化成巨龙只用了不到一秒,勃起的肉棒光速膨胀着,妈妈离着我的下身并不算很近,奈何我的尺寸就是这么任性,在海绵体的充能下,龟头刚刚好好顶在了妈妈柔软的嘴唇上...
  凄厉的尖叫几乎贯穿了整栋大楼,楼道里的声控灯几乎在同一时间亮了起来,不时还伴随着婴儿的啼哭声,我顶着脸上两道深深的五指印,连裤子都来不及拉上,仓皇地逃回了房间...
  打死我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何止偏离了我的预期,简直是在脱轨之后还给我来了个漂移,什么勾八道具卡居然连十分钟都撑不到!?所谓得「与个人体质有关」也太特么迷了吧!
  这下倒好,非但没能和妈妈进入爱疗阶段,反倒因为欺君之罪还要罪加一等,更别提我的生殖器与妈妈的亲密接触,最亏的是虽然我的龟头碰到了妈妈的嘴唇,但那一瞬间就像二师兄一口咽下了人参果,我是半点儿都没有体会到将肉棒顶在妈妈嘴里是个什么感觉。
  明天还不知道妈妈会扒我几层皮,而那一声穿透力极强的惊叫更是有可能惊醒熟睡的大姨,引起她的警觉,原本循序渐进、稳扎稳打的局面荡然无存。
  纵观我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其实我对妈妈的攻略已然初见成效,若是之前我胆敢将手伸进妈妈的衣服里搓揉她的乳房,用坚硬的肉棒顶弄她的屁股,妈妈非得批发一车皮带将我抽到重开不可,而绝不是轻飘飘地甩我几个脸色。
  即便我今晚有些激进,都把妈妈的胸罩剥下,肉贴肉地握住了她的乳房,妈妈的反应也并没有激烈到我难以承受的地步,我本可以见好就收,先占稳妈妈的乳房,让她习惯与我的进一步亲昵,再一点点侵占她的下身,让妈妈不知不觉间沦陷在我的温柔乡里。
  明明都已经隐忍了这么久,到头来,好不容易胜利在望,我却急功近利,失了分寸,而爱疗作战的失败更是让我失去了与妈妈捆绑在一起的理由,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如履薄冰。
  不过转念一想,妈妈和我的关系已经进入无法逆转的状态,我若是维持原先的节奏,最多一年,我就能将妈妈一点点转化成我的形状,而她也不会因为与亲生儿子的结合而感到过多的心理压力,有充足的时间让妈妈慢慢适应我从各个方面参与到她的人生,但,时间来不及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会选择安全无痛的方式,可最多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的主线任务就会失败,到时候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我的冲动并非带来的全是负面的影响,这一顿操作下来,妈妈对我的好感度首次跌破了九十,一路降到了八十,岌岌可危,但亲情值也得以下降到了十点,处于生与死的边界;如果妈妈对我的好感度持续下降,若是还有高昂的亲情值支撑的话,妈妈只会与我拉开距离,但我依然是她的宝贝儿子,而在她对我的亲情值如此之低的情况下,很可能不再心慈手软,说不定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我如果重新扮演一个乖乖儿,从此不再对妈妈动手动脚的话,妈妈对我的好感度自然会回暖,但随之而来的,好不容易压下来的亲情值同样会跟着水涨船高,一切的努力白费不说,妈妈对我的花招已经有了抗性,再想将妈妈的对我感觉升华到男女层面,难如登天;可我若是对妈妈还是不规矩的话,妈妈的好感度就可能跌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我似乎陷入了一个死局,进退不得。
  一筹莫展之际,忽然,我想到了第三个人的存在,破局的关键,会不会在大姨身上?
  若是接下来我刻意疏远妈妈,晾她一段时间,将全部的精力倾注在大姨身上,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尤其妈妈和大姨积怨之下,更是没完没了;而当妈妈看到自己的儿子当着她的面对别的女人大献殷勤,而对自己却爱答不理时,我就不信妈妈会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我越想越觉得可行,神经愈发亢奋,可我还得抓紧休息,别忘了,我眼下的劫难可还没度过呢,明天不好好表现一番,真不知死字要怎么写了,妈妈也是第一次为人母,也在摸索着如何当好一个母亲,在拼命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给我时,她也害怕我走上歧路,更是听信了男孩子抗揍的谗言,我小时候就没少挨过打,实际上我对妈妈的恐惧印到了骨子里,只是被我蓬勃的欲望掩盖了过去,一想起妈妈挥动皮带的模样,我发自灵魂的打了个寒颤。
  然而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吵得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幕幕暧昧旖旎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滚动播放着,鸡巴硬得都快坏死了,心里的惶惶却又让我没有导管的兴致。
  犹豫再三,我缓缓将那根深入探索过妈妈体内的圣指含进了嘴里,内心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就像不安的婴孩得到了他的奶嘴儿,睡意一下子涌了上来,沉沉睡去...
  ...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8:13:25

第一百四十九章
  这一睡差点就睡过了头,眼睛一闭一睁,都已经快十点了,我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冲出了房间。
  一切似乎都与往常没什么两样,妈妈已经去上班了,大姨还是捧着那本厚得吓人的书安安静静地看着,我的早餐被细心地摆放在电饭煲中,无论我几点起床,都能吃到热乎乎的早餐。
  妈妈还能为我留早餐,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信号,但我没有被盲目的乐观蒙蔽了双眼,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我差点就扑了街,妈妈不会拿我的身体开玩笑,但一码归一码,该出手时她照样不会手软,人的身体还是有那么几个无关痛痒的部分,既不会伤到筋骨,又能让人得到足够的教训。
  我不确定妈妈中午是否还会赶回来做饭,为了搜集情报,我舔着脸凑到大姨身旁问她中午吃什么,得到大姨一个看白痴的白眼后我就知道,妈妈并没有将中午饭托付给大姨,这就说明妈妈中午肯定会回来的,而且看大姨与往常一般无二的模样,多半是没有察觉到昨晚的动静,局势看起来还不算太糟。
  我没心思去纠缠大姨,火急火燎冲出了家门,打了辆车来到了最近的菜市场,这个点那些最新鲜的好货早就被大爷大妈们扫荡一空,不过我也不准备安排什么山珍海味,太刻意了,重点是我的拳拳孝心不是么?
  逛了一会儿,我挑选了几样最拿手的玩意儿就赶了回来,没有什么高大上的东西,不过些家常小菜,但都是我年轻的时候最常做给妈妈吃的,希望能勾起妈妈的回忆,念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饶我一条狗命。
  那时候妈妈老是有意无意地给我灌输男孩子一定要学会做饭,不然将来都讨不到老婆的观念,甚至不惜重金请了位小演员现身说法,那小女孩肤白貌美,小小年纪已是美人胚子,一身精致的小洋服活像童话书里的公主,让当时还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我几乎移不开目光。
  有了真实的案例,单纯又年幼的我自然深信不疑,我也不知道才上五年级的我着哪门子急娶老婆,央求着妈妈教我做饭。妈妈“左右为难”了半天,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又是叹气,在我进贡了私藏多年的压岁钱之后,妈妈这才“不情不愿”地将手艺传授给了我。
  可当我学会做饭之后,那小女孩就再也没出现过了,然而这锅,一拿起,却再也放不下了,因为妈妈又更新了娶老婆的标准,绝对不能半途而废!女生最忌讳的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坚持的男生最迷人...
  于是乎我就在家里颠了两年的大勺,老婆还没找到,妈妈倒是早早就享受着我媳妇儿的待遇,直到后来我无意间发现了妈妈与那个小女生的转账记录,我瞬间就觉得自己长大了,妈妈见行迹败露,这才不得不重新接过了我的锅。
  现在想来,我能比同龄人更加沉稳,妈妈功不可没,如今或许也可以说是她自讨苦吃了...
  “哟,您今天忙里忙外的,原来是打算露一手啊,是迫不及待想要继承你妈和我的遗产了吗?”
  大姨倚着厨房门口啧啧称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我起锅做饭,更是夸张地连灭火器都搬了过来,她那张嘴估计也就只有插着我的肉棒时才能消停一会儿。
  我不去与大姨逗闷,专注于手上的活计,务求精准掌握每一道菜的味道,就在大姨瞠目结舌中,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我摆盘上桌,就在我将最后一盘菜端上来时,妈妈也恰好开门进来了。
  她的脸色十分憔悴,浓浓的黑眼圈使她不得不化了个淡妆来遮掩,然而那双目中的血丝与疲惫却是掩盖不住的,想来妈妈在我一番胡闹之下几乎彻夜未眠,即便如此妈妈也没有选择在单位休息,而是顶着烈日赶回来给我这个逆子做饭,手上那两只满满当当的购物袋足以说明一切。
  我急忙迎了上去接过妈妈手中的袋子,从未觉得自己竟如此禽兽,肆无忌惮地践踏着妈妈的爱,还舔着个B脸说自己对妈妈的爱是纯粹的?
  妈妈倒是没有拒绝我的殷勤,看到一大桌子的菜肴也不是很惊讶,我们母子俩谁还不知道彼此的底细,而我的用意更是昭然若揭。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妈妈的脸色,她却好像没事人一般,昨晚的一切倒像是我的一个春梦,可我找妈妈搭话时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我这才明白,还没等我疏远妈妈,妈妈倒是先疏远我来了..
  饭桌上的气氛尤为沉闷,人精的大姨又怎会看不出我和妈妈之间诡异的气氛?
  “你们昨晚,有没有听到猫叫?”
  大姨忽地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什..什么猫叫?”
  我心头一紧,难道大姨并非一无所觉?
  “大概后半夜的时候吧,我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一声猫叫,挺耳熟的,不过我睡得迷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说不定只是哪只野猫在叫春呢吧,可这不是二十楼么,奇怪...”
  大姨的话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听得我的冷汗止不住地往外冒。
  “可能是哪位邻居家养的吧..”
  我讪讪地笑着,大姨不置可否,妈妈的脸色阴沉似水,一言不发地默默扒着饭,连菜都没动一筷子。
  这么干吃下午肯定会饿肚子的,我小心翼翼地夹了个鸡腿递到了妈妈的碗里,大姨眉毛一挑,戏谑道:“哟,今儿个真是活久见了,又是做饭的,又是夹菜的,多少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思了哈,来,给你老姨也尽尽孝~”
  大姨拿着筷子敲了敲碗沿,似笑非笑得看着我,那目光似乎能穿透我的伪装,照进我不轨的心。
  我看也没看,胡乱夹了个鸡腿就放进了大姨的碗里,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妈妈,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妈妈在我将鸡腿放进她的碗里之时就不动了,默默看了一会儿后终于夹起了那个鸡腿,却不是放进嘴里,而是直接丢在了桌上,接着继续埋头扒着大白米饭。
  我的心一下就凉透了,失落地低下了头,看来这次对妈妈的刺激真的过了头,但我也知道这是妈妈最后的应激反应,只要我能成功将妈妈从这个状态下拉出来,我这辈子都不需要去面对婆媳问题了,可该怎么做我暂时毫无头绪,妈妈对我的警戒已经拉到了极致,如果还在丘陵村的话倒是不难破解,然而如今天下太平,连系统也没能找到制造机会的契机,总不能让我去跳楼吧..
  大姨眉头蹙起,瞬间收敛了玩味的笑容,目光由戏谑变成了审视,也不再说话,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我,手上夹起鸡腿咬了一口。
  “呸呸呸....”
  大姨苦着脸将吃进嘴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定睛一看,她吃的哪里是个鸡腿,分明是块鸡腿状的生姜!
  我只感到两道冷冽的目光射在我的身上,不过我也没心情去搭理大姨,更没有心思去刻意整她,只是偶然碰见了凑巧罢了。
  忽然,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桌子底下撩拨着我的腿,从触感上判断,分明是一只柔嫩的小脚。
  我瞬间紧张了起来,目光迅速扫过了妈妈和大姨,两人都在埋头吃饭,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妈妈自然率先排除了,而大姨,且不说我刚刚才“整”了她,我们的关系也还没发展到当着妈妈的面玩餐桌PLAY的时候啊...
  难道,除了我和妈妈、大姨,还有第四个人在场?!
  在这个存在着超自然力量设定的世界里,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再让我感到奇怪,我决定先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然而那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脚似乎并不是在撩拨我,而是在,探测我的位置?
  正纳闷间,忽然,我的右脚被它一勾,直接被抛了起来,落在了一团软绵绵的温热肉垫上,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在这一刻逆流,妈妈也是震惊得浑身一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砰”,她猛地将手上的碗重重一顿,直接起身拿起包包就出门去了。
  我被动挎在妈妈腿上的脚直直落了下来,磕在了地板上,我却丝毫都不觉得疼,哪有什么第四人,恶鬼就坐在我对面啊!
  大姨也没料到妈妈的反应会如此之大,桌上的那只瓷碗居然都已经裂成了两半,看向我的目光更是带着一层深意。
  这顿饭食之无味,原本想要讨好妈妈,却在大姨的搅合下变成了我不知死活的得寸进尺,好感度更是连八十都稳不住了,堪堪停在了七十五,不过我倒是有点债多不愁,破罐破摔的感觉了,反正都这样了,还能糟糕到哪里去。
  好在妈妈晚上也按时回来了,而且是一个人,我提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生怕她一怒之下真给我领了个野男人回来。
  家里的气氛变得愈发凝重,大大咧咧的大姨都老实了许多,我就更是不敢越雷池半步了。
  直到我上床睡觉,妈妈也没来找我谈话,我倒是宁愿她狠狠抽我一顿,只有这口气发泄出来,我才能有回旋的余地。
  “啪...”
  睡梦中的我只觉得脸上一疼,睁开惺忪的睡眼却见一身运动装束的大姨站在我的床边活动着筋骨。
  “快起来,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准备,我看你的精力太旺盛了,从今天开始,每天跟我跑步去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8:28:49

第一百五十章
  我睡眼惺忪地跟在大姨身后,就像在梦游似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的衣服。
  虽然夏天还没过去,但凌晨的空气多少带着一丝寒意,一阵微风拂过,钻进我宽松的衣领,使我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个点已经有不少早餐的摊子支了起来,人们为了柴米油盐奔波着,倒也不算冷清。
  大姨徐徐地跑在我前面,她身上穿着一套浅灰色的运动服,宽松的裤子被挺翘的蜜臀撑得圆满,虽然没有一丝春意泄露,但光看这大屁股的完美轮廓就足以令人臆想到孩子将来该上哪所幼儿园;许是运动bra的功劳,一对傲人的胸脯被紧紧束缚着,不见一丝波动,我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也不想叫外人占去了大姨的便宜。
  我刻意放缓脚步,不紧不慢地跟在大姨身后,一路欣赏着那一对丰臀的摆动,枯燥的运动似乎也没有那么乏味了,妈妈如今正在气头上,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怀疑别有用心,而任何失误都会被妈妈无限放大,画蛇添足并不明智,我还是等妈妈缓过了这股劲儿再做打算。
  虽然大姨极有可能察觉到了什么才会突然莫名其妙拉我和她一起晨跑,但歪打正着之下,正中我的下怀,我正愁不知该怎么和大姨表现得亲密一些,大姨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要小看了只是一起跑步而已,我和大姨将会因为这个小小的运动而有了更加密切的交集和话题,原本我可是妈妈铁打的队友,虽然现在连开黑都被妈妈取消了,但在饭桌上我就可以和大姨畅谈每天早上的见闻,交流运动的感想和心得,甚至还可以借助请教的机会和大姨产生肢体接触,妈妈被完全晾在一旁,我就不信她会没有一点心理落差。
  就是不知道对于好感度跌破八十的妈妈这招还管不管用..
  想起我就来气,大姨这个妖精,本想让她充当助攻,没想到反而让她补了刀,我恶狠狠地盯着大姨的背影,恨不得再一次将她按在马桶上打屁股。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远远跑出了小区,我忽然发现大姨的节奏似乎有些乱了,难道是岔气了吗?
  我紧跑两步想要上前查看大姨的情况,大姨却忽然加快了脚步,再次将我甩在了身后,我有些纳闷,怎么还越跑越快了?我再次想要超过大姨,却换来了大姨进一步的提速,我这才后知后觉,大姨不会是在跟我较劲吧..
  我尝试着重新放慢了脚步,果然,大姨也跟着慢了下来,维持在领先我两个身位的地方,我哭笑不得,大姨真是什么都爱争第一,看她这副生龙活虎的样子,想来也没什么大碍。
  我也不去点破,默默跟在她的身后,只是我们越跑越久,越跑越远,周围的景色都已经不是我所熟悉的环境了,我四下打量着,视线的不远处竟出现了一座公园。
  好家伙,这地儿离小区可差不多有十公里了...
  大姨又不是搞田径的,晨跑只是她的日常锻炼而已,应该不至于有这么高的强度吧,看她的打扮也不像是有带钱包的样子,来回那可就是二十公里了,是因为我的存在大姨才这么拼吗?还是说大姨拉不下这个脸,我一个新手上路的人,跑了十公里不过微微气喘,而她一个天天锻炼的老司机怎么能在我面前跌了份,不把我练趴下怎么立下马威?
  我又不想和大姨分出生死,有心放放水,让她嘲讽两句也不痛不痒,就这时,大姨忽然身形一晃,整人栽倒在路旁的绿化带上,我离着大姨有一段距离,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眼睁睁地看着大姨跌倒在地。
  “您没事吧!”
  我急忙冲了上去,扶着大姨在草地里坐了起来,大姨束成马尾的大波浪上沾满了杂乱的花草,好在看起来虽然狼狈,但万幸是摔在柔软的草地上,并没有什么严重的擦伤。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摔一下能有什么事...嘶,疼疼疼...”
  大姨似乎对于自己的阴沟翻船觉得很没面子,一把将想要搀扶她的我推了开来,揉着自己的屁股想要站起来,脚上刚一发力却又坐了下去,按着自己的脚踝连连倒抽着凉气。
  我不顾大姨的阻挠,蹲在她身前掀起她右脚的裤腿一看,原本白皙秀气的踝骨已然红肿了一大片,看样子软组织肯定是挫伤了。
  此时的天刚擦亮,路上别说行人,连来往的车辆都极为罕见,大姨刚摔倒时还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后劲才上来了,疼得她整张小脸煞白无比,额头冒气一片细密的汗珠,脚上的红肿也肉眼可见地鼓成了一个小包。
  我焦急地说道:“您先坐这儿别动,我去找人借个电话叫辆救护车....”
  说着,我起身就要朝来时的路上冲去,距离我们现在位置差不多一公里的地方就有个早餐摊子,我全力冲刺的话用不了三五分钟,大姨却忽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裤脚,差点没把我拽了个狗吃屎。
  “叫什么救护车!你见过崴个脚还叫救护车的吗?!我可不想开创你们这个小地方的新记录!”
  “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乎这个?!”
  “别瞎咋呼了,多大点事,找个小诊所喷点云南白药,过两天就好了,这点小伤小痛还要浪费医疗资源么?”
  大姨朝我翻了个白眼,依然死死地拽着我不撒手,我若是坚持要呼叫支援,拍是得拖着大姨一起上路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蹲在大姨身前,小心翼翼地卷起大姨的裤腿,避免肿胀的部位擦碰到衣物产生刺激,一直让大姨坐在绿化带上也不是事,好在不远处就是公园所在了,我直接将大姨横抱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反抗,大步迈进公园寻了个长椅将她放了下来。
  这座小公园只是供大爷大妈们遛弯使用的开放场所,值班室里空无一人,管理人员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没办法寻求他们的帮助。
  稍微逛了一圈,我没看到半个人影,只好回到了长椅上坐了下来,将大姨的脚抱在怀里,开始脱起她的鞋子。
  “你要做什么?!”
  大姨急道,却因为脚上的红肿不敢过多挣扎。
  “我给您按摩一下吧,说不定能缓解下疼痛。”
  “你可饶了我吧!能不能有点常识?扭伤通常伴随着皮下出血,你又不是专业人员,下手没轻没重的,等下给你弄成二次出血,想让我的脚肿成猪蹄吗?”
  我刚把大姨右脚上的袜子剥了下来,尴尬地僵在那里,大姨的小脚散发着莹白的色泽,虽然没有指甲油的粉饰,但代表着健康的粉色同样丝毫不逊色;十公里的慢跑下来,大姨的脚丫暖烘烘地,握在手心里十分舒适,微微的汗渍并没有生成任何异味,反而与体香酿成了一股独有的气味,令我有些上瘾。
  “那我给您找点冰块敷一下?”
  我试探着问道,大姨这才点了点头,我却又想起来周围哪有商铺的影子,我灵机一动,将大姨细嫩的小脚丫举到唇边,对着红肿的脚踝,轻轻地吹了起来。
  大姨浑身一震,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女孩子的脚同样是私密而暧昧的部位,却被我大大咧咧地抓在手里,靠在唇边,这种亲昵的程度已经超出了大姨能够接受的范围,大姨一下子将脚丫抽了回来,急声说道:“好了好了!不用在这儿瞎折腾了,我没有那么疼了,我记得小区里就有个医务室吧,我自己去那里看看就好了。”
  说着,大姨重新套上鞋袜,坡着脚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您打算这么走回去呀?十公里呢..”
  大姨不搭理我,倔强地一瘸一拐地走着。
  我紧走两步在大姨前方不远处蹲了下来,双手向后方展开,大姨却径直从我的身旁路过。
  这下我也不客气了,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还任由大姨胡来?我直接从背后将大姨横抱了起来,大步地走着。
  “赵亮!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大姨不出意外地挣扎了起来,这下轮到我不为所动,刚刚受伤的大姨也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力。
  我们在小公园里修整了近半个小时,这个时候街边已经有行色匆匆的社畜如行尸走肉般地路过,他们的脸上如出一辙的死气沉沉,虽然身体还活着,但只剩下肉体的肌肉记忆还在带着他们前行。
  大姨愈发不自在,一个半大的少年以公主抱的形式怀抱着一位性感美妇在大街上穿行,可以预见明天的短视频将会被“阿姨我不想努力了”的字眼占满。
  “你...你还是背我吧...”
  大姨的声音细若蚊吟,到底是个审时度势的社会人,屈伸毫不含糊。
  我不想在大姨承受着生理上的痛苦时去调戏逗弄她,老老实实地将大姨放了下来,重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好说话,这下给大姨整不自信了,仿佛不认识我了一般,上上打量了我好一会儿,这才缓缓趴在了我的背上。
  我第一时间感受到两团巨大的柔软压在了背上,双手往后一收,捞在大姨大腿上站了起来,没有多余的小动作,只是迈着沉稳的步伐向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8:37:30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大姨除了上车的时候将身子完全贴在了我身上,其余的时候都将腰杆挺得笔直,尽可能少的与我产生接触,许是见我真的没有什么歪心思,一直硬挺着也累得慌,大姨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趴在了我的背上,脑袋枕着我的肩膀,细密的呼吸像是睡着了一般。
  不多时,我再次看见了那个早餐摊位,我本来打算想要和早餐摊位的老板交涉一下,希望能借点打车的钱,结果来时门可罗雀的摊位现在已是人满为患,且不说人家压根没时间搭理我,就是要让他相信我明天会把钱送过来也得花上好一阵功夫,一来二去花费的时间说不定还没我踏踏实实的走回去来的快,我当即改变了策略,暗自加快了脚步,在不颠到大姨的情况下加紧往小区赶去。
  饶是以我现在的体质,在肚子空空如也的情况下跑了十公里,又背着个大活人急走了半小时,我的体力也有告急,微微喘了起来,额头上的汗珠不时滚动,滑落在地。
  一只嫩白的小手忽然探了过来,帮我拭去了汗水,我扭头想要给大姨一个微笑,却又被她将头掰了回去,我看不见大姨此时的表情,只感到她重新趴回我的肩膀上,双手更是搂住了我的脖子,要知道之前大姨可都是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身份一下子从坐骑升级成了依靠的对象,浑身一下子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几乎是小跑着往小区的方向冲刺了起来,惹得大姨惊叫连连,颠得声音都不连续了。
  终于,又经过了十多分钟的跋涉,我们总算是回到了主场,医务室里坐着的大姐姐身披白大褂,扣子却留了两颗,一对豪乳形成的沟壑若隐若现,下身一双美腿更是毫无遮拦,不禁让人怀疑这件单薄的白大褂是不是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衣物,架起相机简直就可以成为小电影的女主角了。
  我们的小区并不算大,大家基本上都混了个脸熟,我自然可以刷脸赊账,大姐姐帮大姨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又叮嘱了我几句,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和一瓶云南白药给我带了回去。
  回到小区之后大姨说什么也不肯再让我背着了,我只好扶着她走回了家里,妈妈已经出门上班了,怕是她都不知道我和大姨大清早的居然会跑到十公里之外的公园里。
  将大姨安置妥当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又是帮大姨冰敷,又要逐一查看药物的说明书,分好剂量等待大姨吃完早饭后服用,一阵忙碌之后,妈妈不多时也回来了,大姨抢在我之前声称自己是见义勇为,出门锻炼的时候遇见一个偷车贼,狂追了十条街之后就在即将撵上的时候不小心被绊了一跤,绝口不提自己只是因为人行道上缺了半块的地砖而崴的脚。
  妈妈对大姨的说辞不置可否,在查看了她的伤势并不严重后就给我们做饭去了,饭桌上的气氛一如既往地沉闷,大姨也因为自己的马失前蹄而没什么聊天的欲望,本该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各怀心事,难得能聚在一起的时间似乎变得真的只是为了吃饭。
  用餐之后,妈妈径直又出门去了,自始至终都不曾正眼看过我,要不是大姨作妖,我和妈妈的关系也不至于恶化的这么快,而罪魁祸首正老神在在的倚着沙发看着电视,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心安理得使唤我做这做那,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问道:“老姨,您现在,行动是不是不太方便?”
  “废话!”
  大姨头也不回,乐呵呵得看着脱口秀。
  我冷冷一笑,猛地在大姨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就跑,大姨后知会觉地反应过来,竟单脚跳着追了上来,一边擦着脸颊,一边怒喝道:“你给我站住!!”
  这种台词基本上等同于废话,谁也不会因为一句“你给我站住”而真的站住,家里是我的主场,哪怕大姨全盛状态下都不一定撵的到我,并不是说我家大到没边了,而是有家具的地方,我甚至可以和成龙大哥一较高下。
  大姨双手撑着餐桌的夹角喘着粗气,虎视眈眈地瞪着我,而我站在大姨的斜对面轻松写意,我们围着餐桌转了十好几圈,虽说大姨单脚跳的速度超出了我的预料,但她还是连我的衣角都没能碰到。
  不过我也怕大姨再出了什么闪失,好心劝道:“老姨,医生都说了,您现在不能剧烈运动,还是去沙发上歇着吧。”
  “行啊,那你过来,我保证不揍你。”
  大姨一字一顿,几乎是嘬着牙花子说出来。
  “这种情况下,我很难相信您的保证啊..”
  “你觉得我堂堂一个博士会去骗你一个小屁孩吗?!”
  “会...我的意思是,我这个人格局不大,常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所以您还是给我写个保证书吧~”
  “好吧,那你去给我拿纸笔来..”
  见我还是站在原地不为所动的样子,大姨嗤笑一声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等着,我自己去拿..”
  说着,大姨真就转身离开了,只是她屈起来的那只脚似乎勾到了椅子,整个人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仰面栽倒了下去。
  我急忙双手撑着桌子跳了起来,直接从桌面上滑了过去,险之又险地抱住了大姨,却见她忽然转身面对着我,手肘横跨过我的肩膀夹住了我的脖子,冷声笑道:“这不就抓到你了么?再跑个我看看?”
  “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
  我悲愤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姨,我的失败从来都是因为太过轻易相信了这个女人,哪怕是在我强啪大姨的时候都差点着了她的道,这种时候怎么能放松警惕?
  “保证书不还没写呢么?”
  大姨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手上同时发力,将我的头夹在了腋下,不要觉得和大姨贴得这么近会有什么福利,当血液不往脑袋上走的时候,唯有自由的呼吸才是唯一的追求。
  我本以为大姨只是跟我闹着玩,谁知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似是想要将一直以来积压的怨气宣泄出来,我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屁股上忽然一疼,被尖锐的桌角正中靶心,不由自主往前踉跄了两步,大姨单脚站立着,身体的重心几乎都压在了我身上,我这一动,连带着大姨也跟着失去了平衡,双双栽倒了下去。
  我再一次荣幸地充当了大姨的肉垫,大姨摔在我身上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个姿势一如当初我和她第一次负距离接触时的样子,大姨稀里糊涂丢掉了第一次,要想忘记这段历史也是难如登天。
  骑在我身上的大姨神色阴晴不定,似乎真的有些触景生情,这样下去对我可没有半点好处,我正想转移下大姨的注意力,忽然察觉到视线的凝视,我转头一看,妈妈不知何时折返了回来,手上拿着一份文件,正默默注视着以暧昧的姿势躺在地上的我和大姨。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8:40:04

第一百五十二章
  我急忙坐了起来,大姨一下子失去了支撑,屁股重重摔在了地上,我又忙不迭地将大姨搀扶到了沙发上,再一看时,妈妈已经一言不发地走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在妈妈心中的形象怕不是彻底崩塌了。
  身后的大姨再一次扑了上来,直接跳到了我的身上,死死卡住了我的脖子...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妈妈回来的时候,妈妈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还是那副视我为无物的状态,倒不如说反正都已经是最糟糕的局面了,还能恶化到哪里去?
  这样下去我和妈妈的距离将会越来越遥远,最后真的重新变回普通的母子,甚至远不如以往亲密,我怎能接受这种世界线的展开?
  脚上和臀部双双受伤的大姨比以往更早熄灯,我伺机溜到妈妈的门前,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寂静的客厅内,我紧张地等待着妈妈的回应,以前我进妈妈的房间何曾需要这种手续,一夜回到解放前也不过如此。
  等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妈妈连我的一切意图都准备无视时,房间内终于传来了妈妈的声音:“什么事?”
  我激动地差点欢呼出声,连忙平复了下心情,小心翼翼地问道:“妈,我..能进来吗?”
  “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说么?”
  “我..这个..不是很方便...”
  房间内又是许久的沉默,我如坐针毡,又不敢出声催促,就像等在产房外的丈夫一般坐立难安,终于,我似乎听见妈妈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紧接着就是门锁转动的声音。
  我从未觉得能进妈妈的房间是这么里程碑式的体验,轻轻扭动着门把手,房门应声而开,妈妈坐在电脑前似乎正在处理着什么文件,我有些奇怪,打我记事起就很少看到妈妈能忙到在家里还要加班的,不过这些细枝末节不是我现在所关心的,我重新掩上房门,尽可能不放出任何异响,紧接着我走到妈妈身后不远处,“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妈妈听见响动,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转过身来却看见我跪在地上,赤裸的上身斜跨着一条首尾相连的皮带,胸前用黑色的碳素笔写上了四个大字:妈我错了。
  奇葩的造型让妈妈满脸黑线,一时间不知该以什么表情面对我,我真诚地直视着妈妈的眼睛,一切尽在不言中。
  “快回去睡觉,我没空跟你胡闹。”
  妈妈翻了个白眼,重新面向了电脑,“你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子,不是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你真知错还是假知错我难道分不清么?要是抽你有用我早就把你抽到连我都不认识了,还轮的到你搁这表演负荆请罪呢?”
  我哑口无言,我的目的自然只是为了让妈妈出出气,发泄一下,可真要我保证再也不动邪念什么的,我的确是无法做到。
  “我就不信您对我就没有一点其他的感觉...”
  我小声嘀咕着,妈妈敲击键盘的动作一顿,我急忙说道:“一直坐在电脑前对身体多不好啊,适当的运动才能促进血液循环,送上门的不抽白不抽呀...”
  “你当自己是648呢?抽你还能给我带来快乐?我没心情跟你扯皮,自己消失。”
  “我都准备了一晚上,您要是不抽我....今天我就跪在这里不走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说着,妈妈也不再理我,重新投入了工作。
  连耍赖都对妈妈收效甚微了,我的性子也上来了,腰杆挺得笔直,一动不动地跪在妈妈身后,哪怕膝盖早已疼得要命,哪怕腰早已酸得不行,我依然稳稳地跪着,如石化了一般。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半小时过去了...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妈妈才终于伸了个懒腰,拿起水杯站了起来,却被依然跪着的我吓了一跳。
  妈妈的眉头蹙起,此时的我脸色已有些苍白,连续跪上一个多小时哪怕对于一个正当年的小伙子来说都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
  “你怎么还在这里?耍苦肉计有用吗?你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
  妈妈嘴上说得强硬,眼中的心疼还是逃不过我的眼睛,我知道妈妈只是不想让我误以为这种极端的行为能够成为解决问题的捷径,一旦让我尝到了甜头,我就会一直通过伤害自己的身体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没有威胁您,也不是什么苦肉计,我这叫信守承诺,说不起来就不起来...”
  虽然我知道妈妈不喜我这个样子,但这也是我眼下能够想到的唯一一个重新拉近我们母子关系的方法了。
  “你再不站起来,就别想再进这个门了..”
  妈妈的火药味愈发浓烈,要是以前妈妈还会有兴致跟我掰头几句,如今我的诡辩也对妈妈没有多大的作用了。
  片刻之后,见自己都已经下达了最后通牒,我居然还冥顽不灵地跪在地上,妈妈的神色愈发冷漠,摇了摇头,冷声说道:“赵亮,你太令我失望了。”
  我苦笑一声,连忙解释道:“妈,不是我不想起来,是我的脚跪麻了,站不起来了...”
  妈妈楞了一下,“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又急忙绷住了脸,搀住我的胳膊废了老大劲儿才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我颤颤巍巍地站着,双腿抖如筛糠,几乎感觉不到腰部以下的存在,妈妈故意避开了我望向椅子的哀求目光,任由我一个人跟羊癫疯发作了似的颤抖着。
  许是为了让我更加深刻地感受这次的教训,妈妈又晾了我一会儿,这才语重心长地说道:“都是比妈妈还要高的人了,成熟一些吧,多为你自己的将来考虑,也为了你妈我的将来考虑一下。还有,你和你姨玩归玩,闹归闹,注意保持距离,别再搞出一些‘乱’子,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去睡吧。”
  “嗯。”
  我默默应了声,拖着麻木的双腿一点点往外挪着,妈妈却又忽然叫住了我说道:
  “对了,忘了跟你说,我升职了,这段时间要对接的事务太多,我可能要连着加班一个星期左右,从明天开始我就没法再赶回来给你做饭了,我相信你能照顾好自己,还有你姨,她的脚受伤了,又是个死要面子的人,你多关心一下她,注意不要让她偷吃一些辛辣刺激性的食物,能做到吗?”
  “保证完成任务!”
  我双脚一顿,朝妈妈敬了个军礼,腿上的麻劲却还没过,这一顿又是让我打了好一阵的哆嗦。
  这一次的行动算不上成功,但也绝不是失败。妈妈对我的好感度重新涨回了八十,虽然亲情值也跟着上涨了一点,但总算是挽回了雪崩的局面。
  一时间我充满了斗志,如果能在这一星期的时间里将大姨养得白白胖胖,妈妈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更加认可我的成长,再加上升职的喜悦和一周时间的缓冲,一来二去,说不定连我的罪孽都有希望一并赦免了。
  能否重新洗牌,就看这一周的挑战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8:53:42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不要...”
  赵诗芸无声地呐喊丝毫没能改变自己即将遭受的厄运,那道无比熟悉的人影不知多少次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撕碎自己的衣服,将那根与年龄挂不上号的恼人东西强行塞进自己的体内,坚硬而滚烫的物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妄为,而她却无力抵抗,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挪动分毫,只能默默忍受着屈辱和不甘,以及难以抑制的快感,只有等那禽兽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她才能从这个梦境中解脱出来。
  是的,这是一个重复了无数次的梦。
  如果说自己的妹妹被噩梦缠身,那她则是被困在了一个截然相反的维度,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那一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恶梦,频繁到足以令赵诗芸在梦中都能意识到她在做梦,这也使得她的身体产生的那种异样感觉更加强烈。
  最初,这个梦境只不过是在刷新她的仇恨,提醒她不要忘记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的所作所为,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当那个可恶的家伙变得不再那么可恶时,这个梦渐渐就开始变味了。
  在这个由大脑潜意识营造出来的幻象里,她居然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这么说也不太严谨,因为她之前切切实实体会过一次,而她的身体也似乎变得十分渴望着这种强烈的刺激。
  当噩梦变成了淫梦,未必就是件好事,赵诗芸宁愿在梦中被怪物追逐,也不想每一天都被外甥强上一次,她只能拼命回忆着那一天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希望能够重新激发起对他的恨意来对抗这种令她心慌意乱的感觉,结果恨意没能升腾起来,反倒是另一种她刻意规避、不敢直面的异样感觉在心里愈发扎根,当她苏醒过来时,内裤里的水渍更是让她无所适从。
  随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孩一阵颤抖,赵诗芸苦苦抑制的快感也到达了巅峰,然而这就是这个梦境第二个可恶的地方,只要那个男孩自己享受完了,这个梦境也就结束了,自己随即也就苏醒过来,压根就没能享受到经历了这一番折磨后的回报,这就相当于辛辛苦苦刷了两个小时的boss,开奖的时候却被团长踢出了队伍,这让赵诗芸更是恨得牙痒,也导致堆积在自己心头的欲望愈发强烈,这股欲望又会诱发这个梦境愈发频繁地重蹈覆辙,简直就是一个无法打破的恶性循环。
  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选择留在这里?明知呆在他身边,要想彻底遗忘那一次的经历难如登天,可为什么就是提不起一丝离开的念头...
  “呼...”
  赵诗芸轻轻吐出了一口浊气,缓缓睁开了眼睛,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单薄的纱帘照进了房间里,今天又睡过了头,不过反正这几天也无法再运动,倒也无所谓了,下身的湿漉有些难受,好在这么些天过去了,不管她愿不愿意,身体多少已经适应了晨起的粘腻。
  赵诗芸打了个哈欠,虽然还没完全清醒,但双手已经熟练地探进自己的睡裙之中,脱下了犹带热气的内裤,忽然,她的手顿住了,黑色的蕾丝内裤也跟着卡在了白皙的大腿中央,两种极端相反的色差交相相辉映之下,令她本就性感玲珑的娇躯所散发出来的诱惑更是攀升到了极致。
  她僵硬地扭动着脖子,只见在梦中压在她身上作威作福的那个罪魁祸首,此时竟然就站在自己的床边!
  赵诗芸简直快疯了,自己居然当着他的面,将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
  不幸中的万幸,她没有大大咧咧地将自己的睡裙撩到腰间,但随着手部的动作,裙摆不可避免地被拉到了堪堪遮盖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仅剩裙边点缀着的蕾丝花纹还挡在自己的私处,但镂空的设计让这一处的布料并不能完美地发挥自己的职能,最后一块遮羞布并没能让赵诗芸宽心,更难以想象要是被他发现了内裤上的痕迹,二十楼的高度应该足够重开吧...
  赵诗芸猛地拽过在她无数次翻身中被挤到角落的薄毯盖在了身上,这才愤怒地看向这个不知死活,竟敢在凌晨潜入她的房间意图行刺的大外甥。
  不可否认,他那张脸无可挑剔,只是那一副错愕中带着惊喜的痴呆表情更是让赵诗芸气不打一处来。
  在睡梦中才刚刚被你欺负,现实中竟然还敢找上门来了?
  赵诗芸不动声色地在薄毯下将湿漉漉的内裤重新拉了回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想要发飙,却见赵亮的身侧停放着一辆轮椅,大清早的偷偷跑到自己房间来,就是为了给自己送轮椅么?不过只是崴了个脚而已,至于这么夸张吗?赵诗芸有些哭笑不得,火气却在不知不觉中消退了大半,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对这个色胆包天的外甥的容忍程度越来越高,甚至连对身体的接触似乎也没有那么排斥了,然而精明如她,却是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么危险的信号。
  “老..老姨,妈妈说这周她要加班,所以由我来照顾您,您要再躺一会儿吗...”
  我的神经渐渐从震惊中回过味儿来,急忙出声打破尴尬的局面。
  为了完美地完成妈妈交代下来的任务,我几乎彻夜未眠,通宵拟定了一系列作战方针,目标只有一个,一定要在妈妈忙不来的这一周顾好后勤工作。
  起了个大早,妈妈已经出门上班去了,我翻出了之前使用的那把轮椅,由于收纳得当,并没有积压多少灰尘,但我还是仔仔细细的擦拭了几遍,生怕大姨嫌弃。
  推算了下时间,以大姨平日里的作息,虽然暂时无法再进行晨跑的活动,但应当已经醒了过来。
  我轻轻敲了敲大姨的房门,并没能得到预想的回音,想到大姨那毛手毛脚的性子,万一要是睡迷糊忘记了自己脚上的伤直接站了起来,很可能会造成二次伤害,我又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光明磊落的,念及此处,我大大方方地直接推门而入。
  大姨的卧室是由书房临时改造,并不算宽敞,也没有什么繁杂的家具,一进门就看见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大姨正沉沉地睡着,只是搭在肚脐的薄毯早被她自己弄到了床角。
  要命的是大姨身上仅仅套着一件单薄的睡裙,随着她双腿意义不明的交错,裙摆也被越拉越高,一度攀升到了警戒线,大姨上身忽地弓起,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鼻息,接着她彻底平静了下来,额头上冒着几颗晶莹的汗珠。
  我早已不再是天真无邪的少年,自然能推测出发生了什么,大姨居然也会做春梦,要是能有个窥探梦境的道具就好了,不知道大姨幻想的对象会是何方神圣,可惜系统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再说现在也来不及了。
  我蹑手蹑脚地准备逃离案发现场,虽说我问心无愧,但我一个大小伙子一大早出现在一位大美女的房间里,怎么想都不太合适,虽然有着血缘关系,但以我曾经的所作所为,怕是会被第一时间贴上各种图谋不轨的标签,我原本也只是打算将轮椅放下就走,目睹大姨的春梦纯属意外,这两条白花花的大美腿和若隐若现的底裤就当是我忙了一早的报酬了。
  谁知还没等我脱身,大姨就已经睁开了眼睛,我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接下来的一幕更是差点没让我的眼珠无法安稳的呆在它原本的位置。
  只见大姨的双手缓缓探到了裙底,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专为性感而设计的黑色蕾丝内裤就被大姨脱了下来,柔顺的布料滑过光滑的肌肤,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大姨手上的动作,甚至隐约间看到了一点可疑的痕迹。
  正当我想要细究之时,大姨的动作又突然顿住了,我的注意力也跟着往上移动着,却忽然被大姨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白嫩美鲍截住了,旖旎的风景仅存在了一瞬,大姨已经慌乱地拉上了毯子盖住了春光。
  “挣那点钱忙得跟总理一样..”
  大姨嘟囔了一句,并没有针对我的不请自入说些什么,似乎比我更加害怕提起刚才的一幕,我自然也乐得白白占了这个便宜。
  “还不快滚出去?!你妈没教过你不能随便进女生的房间吗?还有这个轮椅是几个意思?我又不是截肢了,需要这个玩意儿吗?”
  大姨的语气有些不忿,似乎找到了宣泄点,不过这个问题我并不打算退让,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
  大姨和我互相瞪视着,却是她反而先败下阵来,也不换衣服,将尊驾挪到了轮椅上,我心满意足地推着大姨到了洗手间,接下来就是禁地,我自然无法跟进去,只好守在了门边,只是为了更加周全的照顾大姨,绝不是为了偷听大姨嘘嘘的声音。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9:08:54

第一百五十四章
  等大姨洗漱完毕后,我又马不停蹄地将大姨推到桌旁,在厨房与客厅间来回奔波着,将温度适宜的饭菜端了上来,再摆好了餐具,就差没帮大姨喂到嘴里了,大姨倒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贴心的服务,原本我就很难与妈妈凑到一块儿吃早饭,此时倒也不会觉得太冷清。
  吃过早饭之后,我又想起中午饭的任务也落到了我的身上,询问了下大姨想要吃些什么,无视了她“蒸羊羔、蒸熊掌”的报菜名,我自行到了菜市场挑了几样家常菜,回来却看到大姨大刺刺地将伤腿搁在茶几上,小小的方桌上铺满了各色零食,而大姨手上正拿着一包辣条啃得满嘴是油。
  我的血压一下子涌了上来,可算体会了当初在医院时妈妈看我啃肘子的复杂眼神,明明医生都特意叮嘱过这几天饮食要清淡,切忌辛辣,大姨这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分明就是看妈妈中午不回来,没人治得了她了。
  我三两步冲上前去,一把夺过大姨抓在手上的卫龙,顺带将大姨嘴里含着的一根辣条也强行抽了出来。
  大姨正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津津有味得享用着,我的突然袭击让她有些没能反应过来。
  “你干嘛?!”
  大姨一脸莫名其妙的质问着我。
  “这几天要忌口,不能吃这些垃圾食品!”
  “不是你管这么宽呢?!你是我妈么?”
  我一边将桌上散乱着各色辣条收拢进袋子里,一边语重心长道:
  “诗诗啊,妈说过多少次了,要少吃这些垃圾食品,等脂肪长到不该长的地方就有你哭的了...呀呀呀呀疼疼疼疼,我错了老姨,不敢了...”
  我连声求饶着,大姨这才松开拧着我的腰的手。
  “婆婆妈妈的,比我还像个女人..”
  大姨忿忿不平地嘟囔着,却没有进一步的反抗。
  我看了眼时间还早,手上那包已经拆分了的辣条扔了也可惜,大夏天的也存放不了多久,索性在沙发的另一侧坐了下来,将那根从大姨嘴里夺下来,已经缺了大半的辣条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大姨全程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我,那眼神充满了对我是否是真的为了她好的质疑,一脚把我踹下了沙发。
  妈妈不在的第一天还算顺利地渡过了,我提前体验了一把伺候月子的感觉,骨头都差点累得散架,大姨为了报复我的约束,哪怕只是拿个遥控器,哪怕遥控器就放在她触手可及的茶几上,大姨也要将我从房间内喊出来,递到她手中才行。
  好不容易捱到这尊大佛就寝,我才有闲工夫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手机上的时间显示现在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十五分了,却没有任何一条关于妈妈的消息,虽然她已经跟我打过招呼,可妈妈从来没有加班到这么晚过,我不由得担心了起来,这种时候最是容易让人趁虚而入,比如说万一有别有用心的同事,借机时间太晚为由护送妈妈回家,籍此拉近与妈妈的关系,不过妈妈自己开车,这个可能性倒也不高,可小区的地下车库离电梯可是还有一段距离的,虽然灯火通明也有监控,但现场无人值守,出了什么事情压根就来不及反应,最近可是有新闻说一个小姑娘晨跑被人盯上,最终香消玉殒,更别提以妈妈的姿色,万一让歹人摸清了妈妈的行动路径..
  脑补才是最可怕的敌人,我越想越是心惊,浑身的疲乏都抛之脑后,这下是一刻也坐不住了,急匆匆地冲出了家门,大半夜的也不需要等什么电梯,一路下到负一层,妈妈的车位空空如也,我松了口气,开始在地下车库来回巡视了起来,寻找着监空死角以及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还没转上几圈,忽然有两个保安神兵天降,不由分说就将我按到了墙上。
  我没有料到他们居然是冲我而来,还纳闷这个点原来还有保安巡逻呢,不过想来我一个人大半夜的在地下车库徘徊,引起怀疑也是正常,想到这里我倒是放心了不少,小区的保安倒不只是个摆设,也懒得挣扎反抗将事情闹大,虽然打倒他们易如反掌,但血气之勇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他们只是在完成自己的职责,这个时候配合才是我应该做的。
  还没等我解释清楚,忽然一阵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无法忽视的怒气:“你们按着我的儿子做什么?!”
  “啊?赵女士,这是您的儿子吗?那真是误会了,我们队长从监控中看到他大半夜的一个人在车库里徘徊了好一阵,还以为小区里混进了小偷,这才闹了个乌龙,真是多有得罪...”
  两个按着我的保安一下子松开了手,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保安连连陪着笑脸。
  “你们都不调查清楚就胡乱动手的吗?!要是伤到人了怎么办?!”
  妈妈挎着小包站在我们身后,语气罕见地有些咄咄逼人,脸上的愠怒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减少半分。
  我急忙替两个保安解围道:“妈,我没事的,两位大哥也只是尽忠职守,并没有对我做了什么,咱们快回去吧!”
  两位保安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如果妈妈执意投诉,他们就是保得住饭碗也保不住奖金。
  妈妈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转身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我急忙跟了上去,不忘跟两位大哥挥了挥手。
  “妈妈妈,您走这么快干嘛?”
  妈妈一言不发,只顾着赶路,我只好将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我看您这么晚还没回来,担心从您停车的地方到电梯这里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才下来看一看...”
  “当初会选择在这里买房,就是综合考虑了种种因素,尤其是安全方面,为此多还了一年的贷款,你瞎操什么心?”
  “怎么能是瞎操心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吗?”
  “合着你成天就盼着我出事?我说你不会是想天天晚上在这里等我吧?”
  我沉默不语,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的心意妈妈心领了,早点去睡觉吧,别再在这儿蹲着了,小区的治安没你想象的那么不堪,等下别又被人当成不法分子逮着了。”
  “不行!要是有坏人觊觎您的美貌特意蹲您怎么办?”
  “我看坏人倒是离我蛮近的...”
  “啊?”
  我错愕得看向妈妈,妈妈嘴角狡黠的笑意一闪而逝,又换上了那副不苟言笑的表情,电梯也恰在此时到达了我们所在的楼层。
  刚一进家门我就被妈妈赶回了房间,还没等我换上睡衣,我就听见了厨房里传来的动静,我再一次走出了房间,看见妈妈正在厨房忙碌着。
  “妈,我来吧,您都累了一天..”
  妈妈看了我一眼,眼里的疲惫让我很是心疼,她也没有矫情,将锅铲递给我就走了。
  我耐心地等着平底锅内的水沸腾,将妈妈准备好的面条下了进去,又打了两颗鸡蛋,切了几片火腿,下了二两瘦肉,最后再撒上了一把葱花。
  当我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出来时,妈妈也刚好洗完了澡,换上了睡衣走了出来,看见我自作主张的加料面条,妈妈眉头皱了皱,“我只是垫一垫肚子,你加这么多东西我哪里吃的完啊?”
  “我担心您在单位忙着工作没怎么好好吃饭,本来想去给您送饭,又担心反而给您舔了乱子,没事,吃不完也浪费不了,不还有我呢吗!”
  我笑嘻嘻得拉着妈妈坐下,又在妈妈的对面坐好,托着腮帮子静静地看着她。
  妈妈凝神盯了我片刻,起身又去厨房拿了个碗,不由分说地分了半碗出来,我也不去阻止,假装没注意到妈妈把大部分的肉片往我碗里拨动。
  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母子俩一人捧着一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面条吸溜了起来,妈妈静静地聆听着我抱怨大姨的不是,时而轻笑,时而和我一起吐槽大姨那个脾性。
  在这一刻,我觉得妈妈和我的心再一次慢慢地贴在了一起。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9:11:37

第一百五十五章
  母亲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很容易就会忘记自己孩子的过错,无限放大他的优点,哪怕她的孩子犯下了天大的过错,都有可能因为一件小事而对他重新焕发希望。
  这一夜我睡得无比安宁,堵在心头的巨石总算落到了一旁,暂时让我喘了一口气。
  一觉醒来,系统忽然发来提示:
  您获得了「剧情快进卡」!
  这是个什么东西?
  还没等我细究,时间忽然变成了三天之后,原本躺在床上的我一下子坐到了沙发上,而大姨正坐在我的身边,期间发生的事情像放电影一般涌入了脑海。
  (这几天大致的剧情就是修复和妈妈的关系和增进大姨的感情,这部分内容写又不好写,大部分书友也不想看,我近一段的时间也很拮据,所以暂时跳过让你我都难受的部分,日后再完善吧。
  跳跃到的时间节点是大姨被男主感动之后,下面放出一些零碎片段算是补充说明(凑字数),有点乱,括号之后是正文。
  妈妈相关:
  1.我尝试着给妈妈发了一条短信,要不要送饭,妈妈言简意赅的回复:好。

  2.反正妈妈阻止不了我去接她,索性也就由着我了,每天晚上要回来的时候会主动给我发条微信,护送从车库到电梯那一段路;宵夜;妈妈因工作心烦意乱,深夜一起在小区散步、谈心之类。
  大姨相关:
  在一阵熟悉的颤栗之后,赵诗芸再一次从梦境中苏醒,她第一时间看向了身旁,好在除了那辆黑色的轮椅之外,再没有其他人。
  赵诗芸松了口气,偷偷摸摸换了件干净的内裤,整个人清爽了不少,将身上换下来的那件内裤藏在了床底下的衣篓,整理了下心境,她坐上轮椅出了房间...
  “你再呆在这里我要翻脸了啊!”
  赵诗芸实在是无法在旁边有个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情况下看书...
  “那我给您一个铃铛,您有需要的话就,铃铃铃...”
  大姨故意捣乱,我看你能装多久,隔一会儿就按铃,男主却任劳任怨,没有抱怨的意思,按着按着,发现他系上了围裙,大姨独自下床,走到厨房门口,看到男主一边忙着炖汤,一边忙着炒菜,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没再出言讥讽他会不会把房子烧了,悄无声息地离去了,过了一会儿,男主端着个砂锅就疾步走了进来,在在小桌上烫得直捏自己的耳垂,却又马不停蹄地跑出去端菜,赵诗芸默默看着他忙上忙下,心里却有莫名的暖意。
  她不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就在门口蹲着,不然只是轻轻摇铃怎么听得见,她蹑手蹑脚的挪到了门口,猛地打开了门,门外空空如也,哪有人影,厨房的地方传来翻炒的声音。
  小胖突然发来了一条短信,他们明天就回来了,想到了一百多章没见过的苏老师,我不禁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邀请我聚一聚...
  男主无微不至的照顾大姨,然后突然有一天不在,大姨醒来下意识的喊男主,按了按铃,男主没出现,大姨忽然情醒了过来,想起男主今天外出    她倚在床头上,书一个都看不见去,随手拿起铃铛把玩了起来,轻轻的摇动着,不知是不是在期待在那个烦人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一个人起床,床边贴心的摆放着轮椅,脚其实好的差不多了,本来也并没有到伤筋动骨的地步,走出房间后看到男主准备好的饭菜,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然后看书,看到男主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只是担心自己没饭吃,赵诗芸忽然觉得这种日子也不错,平淡而幸福,有个人想着你,念着你,只是为什么会从自己的外甥身上感受到这些,她忽然惊觉,那可是自己外甥,曾经强奸过自己的仇人    这家伙老气横秋的样子,配合那一脸的正经,倒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她一贪凉就容易闹肚子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生病发烧,下意识摇铃,本来在外面的男主忽然出现    你不是出去潇洒了吗怎么回来了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语气中的怨气,就像被丈夫丢在家里的小媳妇    我不得赶回来给您做饭呀。
  赵诗芸其实并不喜欢别人介入自己的生活,所以像保姆这类东西是不存在的,可享受起小家伙的照顾时,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心安理得的犹如本该如此一般,仅仅是因为家人的身份么?
  赵诗芸又不是个缺爱的人,但这种感觉却前所未有的不同,就像自己忙碌了一天之后,一回到家里,贤惠的丈夫就能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
  知道这家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但少了那个烦人的家伙在面前晃悠,心里却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若是自己还是个小女孩,还真就吃他这一套,可真的对自己没用么,赵诗芸没来由冒出了这种令她都感到惊讶的念头    帮大姨按摩,“我问过医生了,温水泡脚能促进血液循环,对消肿有好处,我在网上自学了一些按摩的手法,您要不要体验一下,不收费的。”
  )
  “小兔崽子,这几天这么殷勤,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大姨慵懒得往沙发上一靠,在我高超的按摩技巧之下,大姨的脸蛋铺上了一层淡淡粉晕,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大姨对我的小心思心知肚明,而在这种前提下,大姨居然还会问出这种问题,是否意味着...
  该不会是个陷阱吧...
  放在茶几上的那支其貌不扬的笔,难道是传说中的录音笔?一旦我放松警惕,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要求,第二天我就得跟吴签老师一起排队捡肥皂了。
  我权衡再三,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心魔的蛊惑,实在是不甘心就这么错过了万一的可能,要不怎么说美人计够资格上兵法了,多少英雄好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又不是为了某种目的才忙前忙后的,您是我除了妈妈之外最亲近的人了,我是在担心您的身体啊!”
  我义正言辞地表达着自己的拳拳孝心,却见大姨戏谑得看着我,檀口轻启,似乎就要顺着我的话头揭过去了,我急忙干咳一声,话锋一转,“不过既然您都张口了,我也不能不给您面子是吧!眼下我也没啥追求,不愁吃不愁穿的,要不,干脆您亲我一下得了...”
  话一出口,我忐忑地等待着即将降临的命运,生怕大姨拿出与妈妈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朝我比个胜利的手势。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9:24:56

第一百五十六章
  “你就这点要求啊?过来吧..”
  大姨抿嘴一笑,那表情就像我集齐了七龙珠,却向神龙要了一件女生的内裤。
  “啊?”
  我没想到大姨居然会答应,而且答应得这么痛快,一时间我也顾不上思索大姨的后手埋伏在哪里,生怕她中途反悔了,哪怕明摆着是个陷阱,只要我动作够快,就能在捕鼠夹合拢的瞬间摘得属于我的奶酪。
  我猴急地朝着大姨靠了过去,大姨也配合的偏过了头,甚至微微撅起了嘴唇,就在我们双唇即将相接的时候,大姨忽然闪电般出手扯住我的耳朵,将我揪到一旁,得意地笑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我就知道你这么殷勤准没安好心~”
  我的热情一下子就被浇灭,虽然不是什么陷阱,但大姨也只是无聊逗我玩而已,这种利用我的情感,把我当猴子耍的感觉让我很是郁闷。
  我闷闷不乐地挪到了沙发的另一头坐着,一言不发。
  大姨无趣的撇了撇嘴,百无聊赖地盯着电视上的广告,又臭又长的电视营销都过去了,却见我还是幽怨地缩在角落,大姨忍不住靠了过来,伸手戳了戳我的肩膀,“真生气了?”
  我赌气的不理她,心里越想越是憋屈,起身就想回屋偷偷去支付宝揍大姨的小鸡,临走前却又想起大姨那性子,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道:“退烧药就放在床头,别忘吃了。”
  说罢,我转身就走,身后却又传来大姨的声音:“喂,把遥控给我递过来。”
  “不是就在你面前吗?”
  刚刚被耍了的我有些烦躁,明明遥控器就放在大姨面前的茶几上,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大姨还要无理取闹,非得我送到她手里才算完?真把小爷当舔狗了?
  我本不想去理会,又往前走了两步,却忽然听到大姨轻轻“嘁”了一声:“你别后悔~”,声音极轻,轻到了普通人在这个距离下,再加上电视的干扰,压根就无法注意到的程度,但我多少已经脱离普通人的境界了,虽然不知道我会后悔什么,但我还是条件反射般的站定,深吸了一口气,迅速走了回来,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来到大姨身前,将遥控器递了过去。
  大姨却不来接,只是微微仰头默默地看着我,如我所料,并没有发生什么足以令我后悔的事情。
  我不耐烦地晃了晃抓在手中的遥控器,在我无声的催促下,大姨终于缓缓伸出了手,却是突兀地拽住了我的衣服,将我扯得失去了平衡。
  不得不说,大姨的力气起码得有2.5个妈妈那么大,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我一下子被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大姨身上。
  耍我一次还不够,还要耍我第二次?
  正当我的怨气被大姨逼到了极点时,忽觉一阵香风扑鼻,大姨揪着我的领口,迅速在我的嘴唇上轻点了一下,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遥控器将我推了开去,我顺着惯性连走了好几步都还处于懵逼的状态,所有的脑细胞几乎在同一时间停止了转动。
  “好了,你可以滚了!”
  大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虽然她极力想要保持一副风轻云淡的姿态,但我还是听出了大姨声音中夹带着的一丝颤抖。
  我木讷地回头望向端坐在沙发上一副无事发生模样的大姨,大姨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手中的遥控器都快按出了火星子,就是找不到一个能够让她钻进去的缝隙。
  大姨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整张脸红扑扑的,有种微醺后的媚态,恐怕我是她这辈子第一个主动亲吻的男人,我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地,如在云端行走,心脏像个调皮的小男孩般胡乱动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坐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大姨居然主动亲了我?这一事实即使摆在我的面前我都有些难以置信。
  这些天的悉心照料之下,大姨对我的好感度攀升到了八十八点,这一微妙的数值一度让我纠结不已,到底是该乘胜追击,还是稳扎稳打?
  小白毛可没有给我安排一个产品经理跟我介绍哪一个阶段的好感度能做什么事情,我并不清楚到了这一步的大姨对我能够容忍的范围到了哪里,我敢试探着提出略微越线的请求也是基于这些天我和大姨良性的发展,而大姨的主动给予了我莫大的鼓舞,要知道这可不单纯是一个吻,而是一种信号,喻示着我和大姨的嫌隙的彻底终结。
  更让我匪夷所思的是即便大姨真的只是不想食言,兑现承诺的奖励,她原本可以选择我的额头、我的脸颊甚至我的头发,都可以算作是奖励的范围之内,而大姨却偏偏选择了我的嘴唇,是否也暗示着潜藏在大姨内心的部分真实情感?
  趁热打铁的念头像病毒一样在我脑子里扎了根,虽然我早已决定不会再对大姨用强,但强迫有两层释义,一种是违背妇女的意志,另一种却是撕破窗户纸的你情我愿!
  哪怕是正常的男女关系,你不去主动推一把,你和你的女朋友大概率得帕拉图到死,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我妈妈的亲姐姐。
  我不知道以大姨豪迈的性子,当她对我的好感度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大姨会不会选择逆推我,但即便有这一天的到来,那也是猴年马月之后的事情了,大姨出于某种冲动之下才主动亲了我,等她回过神来时一定会后悔自己的冲动,而她现在还处在冲动之后的混乱之中,是加一把火,趁着大好的势头让我和大姨的感情一举突破亲情的范畴,还是等大姨冷静下来,让我们的关系重新回到了暧昧不清的程度上?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这层遮羞布,就由我来揭下吧!
  打定了主意,我不再迟疑,夜长梦多、迟则生变,拖延同样也会消耗我好不容易聚集的勇气,我急走两步,一个饿虎扑食将状况外的大姨压在了沙发上,一口吻住了大姨红润的薄唇。
  大姨因惊愕而微张的小嘴正好为我提供了便利,舌头毫不犹豫的侵入了大姨红彤彤的口腔之中,瞬间与大姨的香舌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虽然我已经不是雏儿了,但关于接吻的技巧也仅限于将舌头塞进大姨嘴里胡乱搅动,想要籍此挑动大姨的情欲,似乎有些想当然了。
  大姨很快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两排整齐的贝齿像闸门一般落了下来,我一阵吃痛,急忙放开了大姨,为什么系统就没有关于舌头的修炼功法?先后被妈妈和大姨咬过,不知道该算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大姨阴沉着脸,缓缓坐了起来,拳头铺天盖地地朝我头上落下,一边揍我一边训斥道:“给你!一点!颜色!你就!开染坊?!”
  我哪里敢躲,只能硬生生的扛着大姨梆硬的拳头,大姨虽然看起来和妈妈一般身娇体弱,但大姨可是练过的,而她揍我也不会像妈妈那样手下留情,哪怕我用手护着脑袋,也有些低挡不住大姨疾风骤雨般砸下的粉拳。
  “我错了老姨,再打要傻了啊,哒咩~”
  我的求饶丝毫没能让大姨心软,反而让大姨的出拳更加迅猛,到最后我实在是扛不住了,瞅准大姨即将落拳的时机,凭借我出色的反应神经,一左一右抓住了大姨的手腕,这才得以稍稍喘息。
  大姨猛地挣扎了两下,却挣不脱我的钳制,大姨喘着粗气瞪着我,一对大白兔急促地起伏着,深色的小裙子在主人剧烈的动作之下被撩到了大腿根处,两条白花花的大白腿一览无遗,无一不在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大姨自然察觉到我轻佻的举动,而我上下乱扫的眼神更是让大姨的火气暴涨了三分。
  然而不知为何,我的胆子却又大了起来,身子一倾,再一次缓缓将大姨压在了沙发上。
  “赵亮你!..唔~”
  “快放开!..唔~”
  “你敢!..唔~”
  大姨对于自己再次“屈居人下”显然十分不甘,然而只要她一开口说话,我就用嘴唇封住她的话语,一来二去,大姨自然也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却又不敢再开口,双手被我压在头上,而我的吨位也不是她轻易能挣脱的,只好闭紧了嘴巴,用眼神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伏在大姨身上,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一如大姨一开始戏耍我那样,只不过现在猫和老鼠的位置调了个头。
  虽然我只是压在大姨身上没有动作,但显然我的身体不是那么想的,胯下的擎天柱缓缓站了起来,粗鲁地顶在了大姨的小腹上,大姨的神色由愤怒渐渐变成了惊恐,显然,眼下的局面勾起了她的某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我心中一痛,曾经对大姨的所作所为不仅给她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更是我心中永远的愧疚,但我若是就此放开大姨,除了白白挨一顿胖揍之外,大姨对我的好感度更是有雪崩的风险,我忽然灵机一动,想起小时候一旦我想要一个玩具,我就会拿起另一个价格贵上数倍的东西跟妈妈耗上三天,之后我再假意作出让步,妈妈就会十分豪爽地买下我真正想要的玩具,还会夸我长大懂事了,这一招屡试不爽。
  我心里有了计较,缓缓朝大姨压了下去,大姨以为我又要强吻她,急忙将嘴唇尽数抿进了口中,我却是径直凑到了大姨的耳边,轻声说道:“姨,我想要你~”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9:26:41

第一百五十七章+第一百五十八章
  “下辈子吧!”
  大姨忽地一扬脖子,张嘴咬在了我的脖颈上,我只觉得两排坚硬的牙齿抵住了我的喉咙,微微嵌进肉里,万幸大姨没有虎牙,日后进行某些不可描述的行为时倒是方便了不少...
  果然我所熟知的大姨压根不会坐以待毙,虽然她的双手均被我压在沙发上,但由于我自己凑到了大姨的耳边,使得大姨有了可乘之机,搁在丧尸电视剧里我就是那种因为色欲熏心而在第一集就领了盒饭的炮灰甲。
  疼还是其次的,要害被大姨制住,局势瞬间逆转,我连大气儿都不敢喘,再娇弱的女子都足以轻而易举地咬穿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更何况是将力量与纤柔完美揉合在一起的大姨,幸亏我没有将大姨逼得太急,大姨的理智尚存,只是点到为止,虚咬着我的喉咙,发出阵阵威胁似的低吼,温热湿润的薄唇紧紧贴着我的脖子,抛去事实不谈,倒更像是在含着我的喉结一般,随着我吞咽口水的动作,上下滚动的喉咙磨蹭着大姨的嘴唇,蹭得我又是心猿意马起来。
  我不敢轻易开口说话,生怕声带的震动会刺激到情绪亢奋的大姨,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向大姨表示我已经被她“制服”,眼前的局面虽然有些超出了我的掌控,但大体就是我迫切想要了结此事的台阶,我正愁不知道该怎么丝滑的收场,然而僵持了片刻,大姨依旧死死咬着我的脖子不肯松开,实际上只要我再拖延一会儿,被我压在沙发上唯有脑袋奋力扬起的大姨很快就会因为脖子的发酸而自己放弃了,但我并不打算节外生枝,万一大姨觉得自己坚持不住,即将重新落入我的魔掌而一个冲动,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举措,那我这碗孟婆汤岂不是喝得太冤了。
  我缓缓松开了压住大姨手腕的右手,倒不是我不想痛快得放了大姨,只是我并没有掌握浮空术,我可不想整个人砸落在大姨身上而因为惯性的缘故脖子上多了一排窟窿。
  谁知我刚一松开大姨的右手,大姨忽然猛地将刚刚脱困的手臂环过我肩膀,揽在我的后背上,稳固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形。
  大姨果然快要坚持不住了,只是我的亲姨哎,我这不是正要向您投降呢么?
  局面再一次陷入了僵局,大姨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死死咬着最后的希望不肯轻易松口,而我的心里更是自责,那个英姿飒爽的奇女子居然被我逼到了这副田地,要不是我仗着外甥的身份,纵使我有天大的本事,又岂能将大姨欺负成这样?大姨表面上对血脉亲情不屑一顾,倘若没有这层身份的存在,我早就不知道在哪条臭水沟里飘着了。
  心里莫地泛起一股柔情,我没有急于松开对于大姨另一只手的限制,而是将右手缓缓放在了大姨脑后,轻轻摩挲着她飘逸的长发。
  大姨浑身一震,还以为我又要有所动作,两排整齐的贝齿微微发力,加重了咬在我喉咙上的力道以示对于我最后的警告,然而我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极尽温柔地安抚着大姨不安的心。
  随着我轻缓的抚摸,大姨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渐渐舒缓了一些,我趁机悄无声息地放开了大姨的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大姨的后背,大姨因挺起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脖子也渐渐软了下来,缓缓地躺回了沙发上,却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我也不着急,继续安抚着大姨,一边摩挲着大姨的秀发,一边感受着大姨急促的喘息逐渐平复,手肘撑住沙发卸掉了我大半的体重,我就这么与大姨搂在一起,相拥躺在略显拥挤的沙发上,而咬着我的脖子又没怎么用力的大姨更像是调皮的女朋友在撩拨着男友的神经,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反而变得有些暧昧了起来。
  不知何时,大姨原本死死抓着我的后背、充当支撑自己身体的右手也在我的后背上不着痕迹地摩挲着,我能感觉到大姨有些冰凉的手下正是我后心的位置,也就是当初我替大姨生生扛下一记飞刀,差点香消玉殒的地方。
  虽然我的体质得到了系统的加持,恢复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一般人,但遗憾的是我并不能像金刚狼那样,无论多重的伤都能恢复到完好如初的模样,看不出一丝端倪。
  我的伤口虽然愈合的速度很快,但该有的伤疤却是一点都没有少,我的后背上因此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疤,但我并不觉得遗憾,甚至还有些庆幸,因为这是我保护大姨的证明,这是属于我的勋章,亦是属于我的荣耀。
  时值夏日,单薄的上衣也就只是让我不用背上暴露狂的称号,大姨的手能够清晰地隔着衣服感受到那道伤疤的可怖,我亦能感受到平时大大咧咧的大姨的小心翼翼,似是担心会弄疼我早已痊愈的伤口。
  我们以一种奇怪的状态互相依偎在沙发里,在这一刻,我和大姨的年龄、身份似乎颠倒了过来,我轻轻地抚摸着大姨的头,拍打着她的后背,就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小姑娘,虽然使这个小姑娘惊慌失措的罪魁祸首就是我本人...
  而大姨依旧不依不饶地咬着我的脖子,只是足以威胁到我生命的利齿早已没有再搭在我的喉咙之上蓄势待发,只剩两片薄唇还紧紧贴着我的脖子,倒真的有点像情侣间的小情趣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姨终于松了金口,我脖子上两排细小的牙印都有些模糊了,我知道这是让我滚蛋的信号,也没有不知趣的非要等大姨把我踹下去,十分自觉的松开了搂住大姨的手,撑着沙发就要站起来,大姨却又忽然扯住了我的衣角,我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不知道大姨还有什么指示,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忐忑地等待着大姨的判决,然而大姨拽住我之后又不说话了,她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纠结,似是在做着什么会影响她一生的艰难抉择,更让我有了些异样猜测的是,我竟然在大姨的脸上罕见地看见了一抹羞涩,这个抢小孩棒棒糖都会叉着腰得意狂笑的女人居然会露出这种表情,一个荒诞不羁的猜测闯进我的脑海,然而这个猜测仅仅存在了一秒就被我的理智不屑地扫地出门,开什么国际玩笑,做梦都不可能是我想的那种展开吧...
  我以一个半蹲的姿势虚坐在大姨身上,微曲的右腿已经隐隐有些发抖,饶是我现在的体力远超以前的我,但一直让我扎马步多少有些为难我胖虎了。
  就在我的腿都快抖出残影时,大姨的神情终于回归到了她原有的淡然,所有的情绪和思虑都被她巧妙地藏在了他人看不见的地方,我虽然不知道大姨的问题是什么,但我知道大姨已经有了答案,而她的平静和潜藏在古井不波的神情背后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让我有些不安。
  “要...就来吧。”
  大姨平静的说道,声音不大,却是犹如石破天惊般震耳欲聋,惊得我差点没能合上自己的下巴。
  难道从大姨叫住我那会儿开始我就已经是在梦里了?
  其实大姨并没有主动亲我,而我也只是回到了房间睡着了而已..
  除了这种解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自己的理智接受眼前的情况,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大姨也万万不会接受这种荒唐的请求,更何况只是我随口的戏言,刚刚大姨还差点与我鱼死网破来捍卫自己的贞洁,系统也是一副静静吃瓜的模样,事情的发展怎么就突兀地截然相反了...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大姨的耳根子也是红了个通透,即便彪悍如她,在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种意味的话时,尤其对象还是她亲妹妹的儿子,饶是大姨做了这么久的心理建设,尽可能让自己表现得风轻云淡,骨子里其实十分保守的大姨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羞赧,娇嫩的脸蛋染上了一抹诱人的桃红,就像一颗红彤彤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轻咬上一口。
  万事开头难,大姨在说出了令我怀疑人生是否是一场梦的话后,接下来似乎就没那么艰难了,只见大姨轻呼了一口气,深邃的目光无声地与我相对,没有让我抓心挠肝的等下去,再次开口说道:
  “我赵诗芸一生从不亏欠别人什么,唯独欠你的那条命我没有等价的东西可以偿还,我不会用金钱与地位去敷衍生命的价值,钻这种空子只会让我更加难安,对于第一顺位继承人的你来说意义也不大,但我同样无法背负着生命的重量度过余生,当时你若是没能挺过来,赵家的后人怕是只剩下我一个了...”
  大姨的目光多了些许变化,不再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似是解开了什么心结。
  “你真正想要的无非是...”
  她停顿片刻,终究是没能说得更加赤裸,不过大家都是明白人,我自然听出了大姨的弦外之音。
  大姨连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压制住声音的颤抖,幽幽叹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今天之后,你我一了百了,再无瓜葛。”
  说罢,大姨不再看我,偏过了头,闭上了双眼,仿佛真的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大姨一连串的独白犹如四个二带了俩王,虽然秀得我脑瓜子嗡嗡的,但还是没有彻底解开我的疑惑,大姨真的会因为所谓的救命之恩而以身为报?
  表面上大姨说得坦然,光明磊落,似乎就是她说的那么回事,然而我始终无法理顺这股逻辑,如果大姨真的对这件事看得这么重,可从医院到家里的这一段时日我可丝毫没有察觉到大姨有一丁点儿对于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不仅毫无心理负担的将重伤员的我一个人丢在人生地不熟的医院长廊里,连家务琐事都要尽数推到我头上,然后你现在告诉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小女子只能以身相许?
  这钓鱼执法的手段也太不走心了吧!
  虽然你是个博士,但我好歹也是优秀的少先队员,就这?
  让我康康摄像头摆在哪里了..
  我的目光四下扫视了起来,然而我的心情却没有轻松多少,因为我也意识到了,大姨不久前才主动吻了我,她怎么可能会将这一幕记录下来,而之后她更是再也没有机会离开过我的视线,又谈何布置莫须有的陷阱?
  大姨,是认真的。
  我的目光再一次汇聚在紧紧闭着双眼,因为太过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大姨身上,高达八十八点的好感度浮现在眼前,忽然如醍醐灌顶般让我有了一丝明悟。
  所谓报恩的说辞不过只是个借口,不愧是专攻心理学的行家,身在庐山中的大姨还能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在我这滩泥沼里越陷越深,几乎快到了无法抽身而退的临界点。
  自知自己脱轨的情感已经刹不住车了,大姨做出了最理智的判断,选择以最极端的方式,不惜以身饲虎来斩断和我的孽缘,这股壮士断腕的气魄是大姨独有的人格魅力。
  只是大姨为什么偏偏选择了以肉体的形式来结束与我的纠葛?难道在她心中我就是那种把性放在第一位的浅薄之人?
  不要把我看扁了啊.JPG
  猜破了大姨的心思,我自然不会让她如愿,即便我现在就可以轻易将大姨摆成各种姿势一亲芳泽,而妈妈这段时间通常都要加班到十点之后才会回来,也就意味着我可以整整拥有大姨六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我说不定可以凭借强悍的体力和过人的长处,通过花心直达大姨的内心,直接一步到胃,将大姨一下一下肏成我的女人,让她再也无法离开我,但我知道倘若我真的这么做了,我和大姨也就缘尽于此,大姨若是个会被欲望支配的女人,让她也不叫赵诗芸了。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大姨已经主动妥协了,但我现在却没有丝毫的情欲波动,我知道我替大姨挡的这一刀是加速我和大姨情感的捷径,我本可以天天去大姨跟前卖惨邀功,期待她的心软来谋求福利,这可能是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但绝不会是正确的攻略方式。
  我从未想过以救命之恩去要挟逼迫大姨的回报,甚至从医院回来之后,反而是大姨数次提及,而我能避则避,归根到底,我是想要大姨的身子没错,但我更想要的是大姨的心,没有灵魂的交融跟嫖娼有什么区别?
  话虽如此,虽然我不打算在这种情况下与大姨完成第二次结合,但大姨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直接转身就走是不是有点不给她老人家面子了?
  我铲除了豌豆、关闭了小推车,将你放进了家里,结果你看也不看就从后门走了?我觉得我首先不会感谢它不吃我脑子的恩情,反而是质疑它是不是认为我没有脑子。
  我直起了有些发麻的右腿,用力捶了几下加速着血液循环,轻轻分开了大姨的双腿,跪坐在她的身前,大姨真的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她的呼吸微不可察的有些凌乱。
  我故意用力地搓着手,大声砸吧着嘴,一副面对美味佳肴不知从哪下手的下里巴人模样,大姨的眉头随着我刻意的动静愈发蹙紧,脸上的表情也从英勇就义变成了不耐烦,我不敢再去挑衅大姨,双手缓缓伸出,向着大姨胸前那一对即使平躺依然傲然挺立的山峰而去。
  大姨的表情再次变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虽然她一副紧闭双眼、任我宰割的模样,但我早就察觉到了大姨的双眼悄然睁开了一条微不可察的缝隙,一直在偷偷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见我真的准备出手了,大姨的神情复杂到极点,有如释重负、有怅然若失,失望在某一瞬间十分强烈的浮现在她的脸上,最终却都被释然取代,大姨彻底地合上了双眼,静静地等待着有违人伦的那一刻的到来。
  不是吧,大姨居然是来真的...
  猜测得到了印证,我还是又吃了一斤,虽然我大致能推断出大姨的认真程度,但眼见我的手都快攀上她的乳峰,大姨居然还是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我的心多少有些躁动了起来,当初也是在这张沙发上,初次见面的大姨打扮的跟大明星似的,豪华的跑车、天价的服饰,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和雍容华贵的光环让我只能如蝼蚁一般仰视着她,虽然我后来才知道这就是个逗比,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的。
  没曾想到时过境迁,那个高不可攀的大姨居然就躺在我的身下任我予取予求,虽然只是一次性的,但要说我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假的。
  激动归激动,我的手还是控制住了本能的冲动,没有如大姨所料般落在她的胸前,而是突然拐了个弯,轻轻握住了大姨的柳腰,纤细的手感令我心神一荡,我的双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大姨的纤腰合拢,不得不感叹一句,大姨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
  大姨浑身一震,她做足了被我袭胸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我雷声大雨点小,只是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罢了,女生的腰当然也是敏感部位,但比起女性最显眼的特征,暧昧等级还是差了一些。大姨的双眼再一次眯起了一条细缝,她有些不能理解我这只急色的禽兽想要耍什么花招,我故意视而不见,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语气问道:
  “真的..可以吗?...”
  我的大手轻飘飘地在大姨的腰间游走,绝不逾越雷池半分,五指像弹钢琴一般在大姨的腹部轻点,中指和食指化身一个小人儿在大姨肚脐四周漫步,无限逼近那座高耸的山峰,却又在每次即将踏足的时候潇洒离去。
  “您不会又是在骗我吧..”
  我玩得不亦乐乎,看着大姨的表情挣扎纠结扭曲到了极点,每当我的手指顺着大姨身上高级的布料一路向上,就快要触及大姨的真正的禁区时,大姨的呼吸就会加速,眉头也会拧巴成一团,而我故意一个急刹车,指尖若即若离地在大姨的乳根处轻轻掠过,堪堪擦过两团高耸入云的乳球边缘,重新回到大姨的小腹处游走着。
  “你他妈要上就快点,磨磨唧唧的!”
  大姨终于受不了我的挑逗,就像临刑前的囚犯,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可你要是在他耳边磨上一天的刀,是个人都难以扛住这种心理压力,大姨猛地一把拽过了我作怪的大手,在我的错愕中将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胸上,那恶狠狠的表情反而像是我在被她侵犯似的。
  不过大姨的硬气也就止步于此,当我的双手攀上她的乳房的那一刻,大姨浑身就僵直了起来,似乎是拼尽了全力才压制住一脚将我踹下去的本能反应。
  虽然我没有打算真的将大姨就地正法,可不知不觉间,我的双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般,自作主张地抓着大姨丰满的乳球大力搓揉了起来,即使隔着胸罩我都能感受到那两团丰腴的柔嫩,我的意志差点就此失守,忍不住就要将大姨真的吃了。
  再这样下去我很快就要抑制不住暴涨的欲火,我急忙以极大的意志力将好似被大姨的巨乳死死吸附住的双手移了开去,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大姨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凌乱的衣裙暴露出大片的春光,白皙的脸颊就像天边的晚霞,娇艳动人;短促的娇喘使得饱满的胸脯起伏不止,大姨再一次将脸偏向了沙发的内侧,看来是真的打算鸵鸟到底,只是眼角似有一颗晶莹的泪珠让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从大姨身上站了起来,将她因为来回扭动挣扎而被撩到大腿根部的小短裙重新拉了下来,整理好大姨凌乱的衣裳,拿来一条薄毯盖在了她的身上。
  “你..还想做什么?”
  大姨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反常的行为令她很是不安。
  我朝她嘿嘿一笑,说道:“您想这么轻易地摆脱我呀?没门!我这人属狗皮膏药的,没有一辈子您别想把我从您手上揭下来哦~”
  我伸手轻轻摸了摸大姨的头,在她错愕的目光中转身进了卫生间,如果不是我胯下挺立的帐篷,这个场面也能算得上唯美了。
  大姨呆呆地看着我的背影,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再出乎她的意料,而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我这个色胆包天的小鬼居然会在她主动应允的情况下收手,一时间,她的内心翻涌,一点也不比自己刚刚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平静,而这个小鬼头那一副贱相更是让她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涟漪波动了起来,“呵呵,倒是懂得放长线钓大鱼”她自嘲的笑了笑,不知在笑他还是在笑在劫难逃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