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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3/11/22 13:16 / 4061 / 172
【小说】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9:42:53

第一百五十九章+第一百六十章+第一百六十一章】
  我的洒脱仅仅维持到大姨视线的尽头,一拐进卫生间里,我再也没有那种超出物外的气度,忙不迭得将脑袋伸到了水龙头下,大量冷水倾泻而出,浇在我快要被欲望吞没的脑袋上。
  夏日的清水里带着一丝温热的浮躁,压根无法帮助我迅速冷静下来,虽然我嘴上说得义正言辞,实际上也是这么想的,但生理上被大姨成熟性感的娇躯引燃的欲火可不是那么好消受的,就像在路边捡到一笔巨款,出于一个五星好市民的基本素养选择交给了警察叔叔,但或多或少心里都会有过那么一丝转瞬即逝的邪念掠过,要是我刚才没能守住本心,那么这会儿我已经在极乐的天堂里而不是狼狈地蹲在马桶旁边用冷水冲头。
  没想到我和大姨的缘起是以我用强制的手段拉开的序幕,到头来风水流转,大姨自己送上了门,我反而望而却步了,即使我并不后悔,就算是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依然不会选择为了一时的欢愉而又一次伤了大姨的心,但鸡儿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
  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体奔涌,鸡儿前所未有的坚硬甚至让我产生了足以日穿钢板的错觉,为了不让愈发不妙的趋势愈演愈烈,我只好默念起大悲咒,尽可能放空脑袋,甚至不惜回想起初中班主任那张长满麻子的大饼脸的音容笑貌用以镇压荷尔蒙的暴动。
  这波来自精神上的攻势似乎奏效了,蠢蠢欲动的心终于渐渐平复了下来,我长出了一口气,直到现在我才察觉到浑身上下都已被水淋湿,湿漉漉得贴在身上极其难受,索性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丢进了洗衣机里。
  可当我伸手去拿浴袍的时候却摸了个空,这时我才猛然想起来昨天才刚刚将浴袍洗了,这时候还挂着妈妈阳台里随风飘舞..
  麻蛋,不带这么搞我的...
  滚筒洗衣机已经“嗡嗡嗡”的开始了它的工作,我曾无数次向妈妈吐槽过这个牌子的弊端,不等它走完设定的程序哪怕是断电都没办法将衣服取出来,而那四十五分钟的倒计时才堪堪跳动了一格。
  还是等大姨回到房间后我再出去吧,卫生间与我房间的距离不过十几个胯步,只要大姨不在客厅里,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化解这场危机。
  为了更精准的把握大姨的行踪,我将耳朵贴在了卫生间的门上,然而我的耳朵刚凑上去,“咚咚咚”一阵急躁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将我鸡儿最后的倔强也吓了回去,我差点没一脑门子磕在门上,急忙连连后退了几步,故作镇定地问道:
  “有..有什么事吗?”
  站在外面的身影沉默了半晌,幽幽说道:
  “你在做什么?”
  “方便啊...在卫生间还能做什么...”
  “上半个小时?你就是剖腹产都够了吧,而且,你上个厕所,一直开着水龙头?还洗起了衣服?拉身上了?”
  “额..”
  大姨咄咄逼人的发问让我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回答,我自然领会了大姨的弦外之音,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突然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卫生间里,一关就是半小时,流水的声音贯穿了始终,我总不可能会在这种氛围下莫名其妙跑到厕所搞卫生去了吧..
  唯一合理的解释似乎只有我故意借助流水的声音来掩盖我某种不可描述的行为,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答案吗...
  我好不容易竖起的光辉形象若是因为这种误会而打了折扣,那我真是要写个惨字了,好死不死的我身上的衣服又刚好被我自己亲手扔进了洗衣机里,这不是坐实了我的欲盖弥彰?
  此时浑身赤裸的我被大姨堵在了卫生间里进退不得,我抓破了脑袋都想不出一个合情合理将大姨支走的理由,目光在卫生间内搜寻了一圈,脏衣篓内倒是还有一套大姨的连衣裙,除此之外再无他物,摆在我眼前的选项似乎只剩下女装和裸奔了...
  难道女装是每个男孩通往成熟的必经之路么...
  正踌躇间,卫生间的门再一次被大姨砸得哐哐作响。
  “你再不出来我就踹门了。”
  大姨下达了最后通牒,而且我已经听见了大姨缓缓后退蓄势的声音,单薄的门板怕是经不起赵女侠的一脚,我忽然就有了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大胆想法。
  时不我待,没有时间容我细细推敲,我深吸一口气藏在了门后,右手捂着胯下的大宝贝,左手搭在门把手上做好了准备,闭上了眼睛将听觉发挥到了极致,等待着大姨冲向卫生间,即将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我猛地睁开了眼睛,一把拉开了卫生间的门,大姨突然失去了目标,收势不及,踉跄着顺着惯性冲进了卫生间内,而我抓住了这关键的一刻,干净利落的闪身而出,朝着卧室狂奔而去。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就像排练了无数遍一般,我喘着粗气靠在卧室的门上,露出了胜利的表情,暗自得意着我的机智,殊不知大姨的反应速度超出了我的预期,当她猝不及防被我摆了一道后迅速地就调整好了姿态,重新追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了裸奔着的我的背影,以及我胯下尺寸远超常人,即便是背面都露出了大半截,正甩来甩去的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这才是让她停止追击的真正原因...
  ...
  ...
  短短一个下午我就经历了足以改变人生路线的重要抉择,光是守住理智不被一阵阵冲击防线的欲念吞噬就消耗了我大量的精力,又和大姨斗智斗勇了一番,我身心俱疲,换上了一套宽松的睡衣就往床上倒去,原本只是打算稍作歇息,结果一睁眼天都已经黑了,身上莫名多了一条单薄的毯子,我猛地从床上爬起来,难道是大姨趁我不备的时候进来过?
  以我如今的身体素质都没能及时察觉到有人出入过我的房间,这要是被大姨刀了都只能做个冤死鬼..
  我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了一些,腹诽归腹诽,这不是没被大姨下了毒手嘛...
  我急忙掀起裤裆一看,这才彻底放下了心来...
  虽然对大姨的举动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大姨知道关心我终归不是坏事,尤其是经历了下午这道分水岭后。
  刚睡醒的懒散被我抛之脑后,我抬脚就往门外走去,天色都这么暗了,想必大姨已经饿得嗷嗷待哺,正等着我的投喂呢!
  强烈的使命感让我的脚步愈发迅速,我拉开房门刚要冲出去,却差点就撞到了刚准备进来的妈妈。
  连妈妈都回来了?我这是睡了多久?
  急忙撇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也不过才八点半,身上盖着的薄毯想必也是妈妈替我盖上的,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妈妈被我吓了一跳,嗔怪地揉了揉我的脑袋,有些心疼的说道:“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看你睡的香就没有喊你,不过再晚吃饭对身体不好,还是先吃饭再休息吧。”
  见我有些疑惑的眼神,妈妈又解释道:“职位的交接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要再梳理一下就好了,不用再加班到那么晚了,不过中午还是没办法赶回来,还是要麻烦你再辛苦一阵。”
  这倒是个好消息,我不用再担心妈妈因为工作到深夜的缘故而增加遇到危险的概率,也得亏我守住了底线,要是妈妈突然回来看见我将她的姐姐按在沙发上一顿猛肏,我的名字怕是难以在户口本上保住了。
  桌子上一排饭菜被妈妈细心地用大一号的盖子扣了起来,她曾经也是像大姨那样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而为了我生生精通了家政全能,不知道日后潇洒不羁大姨会不会也会为我做出改变?
  除了饭菜,我并没有看到大姨的身影,桌子上的碗筷也就只有一副,妈妈一边替我揭开了盖子,顺手在碗沿试了试温度,一边说道:“我回来时你姨就在自己房间了,说是已经点外卖吃过了,真不知道她今天哪根筋没搭对,这么早就休息了..”
  没义气,点外卖也不知道捎带我的份,亏我还担心了一下大姨会不会饿着肚子等我..
  我有些忿忿地吃完晚饭,妈妈坚持不让我自己收拾碗筷,将我赶回了房间,而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也回了房间工作了,看起来并不太像妈妈说的事情进展的差不多了,而是为了不让我一直大半夜的在阴冷的地下车库守着,妈妈才会选择将办公地点迁移到了家里,抑或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刚刚睡了一大觉导致我现在精神焕发,而好些天没吃到妈妈亲手做的饭菜的我差点没连盘子都吃了,躺在床上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瞪着天花板发呆,一直瞪到了十二点都还没有一丝困意,忽然,我听到了客厅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该不会是妈妈还在加班吧,横竖睡不着,我起身往门外走去,妈妈很少会在这种时候在客厅游荡,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
  客厅内一片黑暗,灯并没有被打开,我有些奇怪,好在厨房那边透出来的光为我指明了方向。
  一走进厨房就看见鬼鬼祟祟的大姨正拿着一包老坛酸菜面撕开了包装,我的突然出现吓得大姨差点没把手里的家伙丢在我的脸上。
  我心里一下了然,难怪大姨早早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现在看来什么点了外卖也都只是糊弄妈妈的,她这般偷偷摸摸、做贼心虚的模样自是不想惊动妈妈,下午如梦似幻的荒唐经历哪怕是大姨都难以泰然处之,羞于面对自己的亲妹妹。
  我明白大姨的想法,不过既然被我撞见了,下面给大姨吃这种小事自然是我接管了,我也没有大张旗鼓,只是用平底锅煎了个鸡蛋和一些培根,在不开抽油烟机的情况下动静并不算大,为了尽可能减少被妈妈察觉的几率,我选择关上了厨房的门,而原本站在门边的大姨却犹豫了下,没有选择回屋等待,而是默默走了进来,看着我在灶台上的忙碌。
  气氛有些微妙,卫生间一役倒是让我和大姨之间没有那么尴尬了,尽管我们全程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却始终能第一时间领会彼此的意图,就像一对多年的搭档。
  很快,一碗在外面能坑人五十的泡面就出锅了,诱人的香气弥漫在不大不小的空间内,大姨没有出去的意思,我也就去客厅搬了张椅子进来,看着她默默吃着我下的面。
  我头一次看见大姨在家里时会如此文雅的吃东西,大姨也是一个女人,会害羞,会受伤,也需要男人的疼惜关爱,只是自始至终还没有出现一个真正能入她法眼的男人,大姨才会把自己武装到了牙齿,外表的坚强之下依旧是一个纤细的小女生。
  我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大姨,脸颊抵着她柔顺的长发,玲珑的身躯没有引起我一丝一毫的邪念,大姨浑身一颤,可能同样感受到了我内心的柔情,大姨破天荒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继续吃着面条,似乎在我面前彻底卸下了伪装...
  生活按部就班的继续着,不管这一天发生了多少惊世骇俗的事,哪怕全人类在一夜之间蒸发了,太阳依旧会准时升起。
  第二天一早,因剧情需要而被迫加班的打工人妈妈早早就出门上班去了,大姨似乎在刻意躲着我,从我睁眼之后就没能看见她一眼,怅然若失的同时也有些庆幸,不仅是大姨不知该以何面目与我相处,我同样
  难以把握与大姨之间的分寸。
  虽然系统将飘渺不定的情感量化呈现在我的眼前,使我得以确认大姨对我的亲情已然切切实实地变质了,但这也正是我患得患失的根源。
  接下来是主动出击,还是以退为进,抑或保持原样,假装无事发生,按兵不动,继续苟到下一次契机的出现?
  好不容易历尽千辛万苦将大姨的好感度肝到了可以色色的临界点,要继续忍下去这心里可跟有一万只蚂蚁在蹦迪一样,可我又担心一个得意忘形,得寸进尺,将这段时间以来的努力全都作废,大姨可不同于妈妈,没有那么多试错的余地,缺少强烈的母子羁绊作为保险丝,一向率性而为的大姨可不会管我有多少筹码,一旦我的所作所为超出了她容忍的极限,大姨很可能会直接把桌子都掀了。
  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性福的生活呢?都五十多万字了啊!!
  我长叹一声,目光呆滞的盯着电视屏幕里的痴男怨女怀疑人生,不要说搞点颜色了,现在连和大姨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不知不觉间,时针指向了正上方,我急忙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将一身的颓丧抖落在地,趁着妈妈依然无法赶回来做饭的节点,这不正是打破我和大姨的关系升华后留下的副作用的绝佳时机么?
  她总不能一直不吃饭吧,只要我和大姨能够面对面的坐在一起,至少眼下这种令我无比难受的沉默将会自然而然的消融。
  我一下子充满了干劲,掏出了小金库从楼下小有名气的菜馆整了四菜一汤,餐桌旁还特意插上了一朵玫瑰,骚包的对着镜子鼓捣了半天发型,我这才来到大姨紧闭的门前,殷勤地敲了起来。
  然而没想到我的算盘夭折在了第一步,我的指关节都磕红了,敲门的力道由轻到重,却迟迟不见回音,看来大姨这是铁了心了不想见我。
  原来大姨是这么羞射的一个人么?...
  男人追女人只有一个诀窍,坚持不要脸。
  没有一颗持之以恒的心,如何能够爬上自己妈妈和大姨的床?!
  我没有轻易放弃,今天就是把这扇铝制的防盗门敲出一个坑来,我也得把大姨脑袋从沙坑里敲出来。
  “咚、咚、咚、咚、咚....”
  我锲而不舍的敲击着房门,誓要解救自闭的大姨,没想到手上忽然一空,失去了着力点,紧接着被一股巨大的柔软弹了回来,原本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怒气冲冲的大姨猛地拉开,猝不及防之下我没能止住敲门动作的惯性,轻轻巧巧的敲在大姨裹在睡裙内的胸脯上,正中那圆心的一点,极致柔嫩的反馈让我不禁感叹罩罩进化的程度已经到了如若无物的境界了么?
  大姨仿佛没有察觉到我动作,屈指就往我脑门上敲来,一边敲一边怒喝道:“敲!敲!敲!你叫魂呢?!我让你敲!我让你敲!...”
  “我怎么知道您还在睡觉,这不是想喊您吃饭呢嘛..”
  我被大姨敲的抱头鼠窜,大姨的手劲可不是妈妈的嘤嘤拳可比,全力出手之下,再加上起床气的加成,就算是如今的我也难以招架,我是真没想到原来一大早就不见大姨的身影,并不是她在刻意躲着我,而是压根就还没睡醒..
  大姨穿着睡衣就从房间内追了出来,撵得我满屋子乱窜,最终我一个不慎,被大姨逼到了死角,看着一脸阴沉、摩拳擦掌向我缓步踱来大姨,我咽了咽口水,急忙高举双手大喊道:“投降了!女侠饶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奴家的身子...”
  说完,我一脸娇羞的将脸颊埋进双手之间,时不时从指缝偷瞄一眼大姨,又羞射的藏了回去。
  大姨嫌弃的瞪了我一眼,被我恶心的也不想再靠近我了,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要离去,忽然又停下了脚步,声音带着一丝强装的淡定道:“接下来的一周,你都要无条件给我按脚!”
  “还有这种好事?不是,不要啊大姨...”
  大姨没有理会我带着狂喜的哀嚎,径直坐在了餐桌旁,端起一盅乌鸡汤就抿了一口。
  我也不好提醒大姨还没刷牙,唯唯诺诺的挪到了位置上坐下,大姨倒是没有赶我,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看样子是真的饿坏了,连近在咫尺的玫瑰花都没有注意到,这五十块钱真是喂了弭花花了。
  明明睡到了大中午,大姨脸上的黑眼圈却是如此明显,昨晚无论对我还是大姨来说都是一个不眠之夜,虽然我和大姨只是在沉默地解决着各自眼前的食物,没有说话,但我们之间的尴尬已经悄无声息的随风而去了。
  一顿风卷残云过后,大姨终于满足的轻叹了一口气,倚在靠背上慵懒的抻了个腰,我们很默契的绝口不提昨天差点突破人伦的尴尬,就好像共同做了一梦,但我和大姨的关系并没有因此回档,八十八的好感度与九十看起来只是相差了微不足道的两点,但却是质一般的飞跃,我终于可以和大姨站在同一个层级,而不仅仅是戴着外甥的枷锁。
  等我收拾完餐具,大姨已经再一次将自己关进了房间内,虽然没能和大姨正经搭上几句话,但我的心情今非昔比,今儿个的电视节目出奇的无聊,没有一个能让我的眼睛停留五分钟,正当我百无聊赖地换着台时,大姨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身上依然是那套淡紫色的睡裙,优雅而迷人,裸露的部位恰到好处的彰显着成熟女人的魅力,却又丝毫不会让人产生低俗的联想,难怪区区一块布料就敢标上四位数的价格。
  大姨如我所愿的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身子一侧,半倚着沙发的扶手,捧起了茶几上的书,十分自然的将白嫩的小脚伸到了我的腿上。
  我恍神了片刻,如获至宝的捧起大姨的脚丫,轻车熟路的揉捏了起来,前几天为了帮助大姨尽快恢复脚上的伤势我也没少帮大姨按摩,如今的心境却大不相同,大姨的反应也有些奇怪,微红的脸颊和紊乱的呼吸同样预示她的心神不宁。
  一套流程走完,我没有放开大姨的脚,余光瞥见大姨依然沉浸在书的海洋里,我悄悄把玩着大姨的小脚,在她紧致的小腿上摩挲着,由于常年锻炼的缘故,大姨的小腿较之妈妈更加紧实,但没有明显的肌肉破坏美感,摸起来更是顺滑,我大着胆子就要顺着腿部的曲线往上摸去,大姨忽地猛地合上了书本,我吓得噤若寒蝉,还以为狗头要遭殃了,却见大姨只是将腿收了回去,起身回到了房间,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有些慌乱的眼神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赵女侠何曾在外人面前露出过这副小女生的模样?
  我心中的激动再也难以抑制,顶着胯下的帐篷就冲进了卫生间,刚一关上门,我猛地脱下了裤子,涨红的龟头已经有些发紫,我疯狂的撸动了起来,目光急切地四下搜索着,虽然我没有恋物的喜好,但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再不让我的鸡儿释放出来怕不是要坏死了。
  妈妈通常都在她自己房间内的独立卫生间内沐浴,而且换下来的衣服几乎不会隔夜,更别提内衣这种珍宝,外面的这间卫生间只有我和大姨使用,懒散的大姨可没有妈妈那么勤快,一般都是由妈妈将她的衣服一并洗了,但这段时间妈妈一直比较忙,我一眼就看到了脏衣篓里面大姨昨天穿的那件黑色连衣裙。
  “一定要有啊!”
  我颤抖着伸出左手,掀开了小裙子,内衣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大姨再懒还是会自己清洗贴身衣物,但不是没有意外之喜,我如获至宝的将那条曾经紧紧贴在大姨修长美腿的过膝薄袜拎了起来,滚烫的阳具插进袜口,想象着大姨袜口与裙摆之间形成的耀眼的绝对领域,那微微陷进肉里的勒痕......刚才有多么洒脱,现在我就有多么后悔,果然还是应该把大姨吃了吧,不知道错过了这次机会,我还有没有与大姨一亲芳泽的可能,唯一让我感到有些欣慰甚至惊喜的是,大姨对我的好感度突破到了九十,哪怕我没有使用说明书,我也知道这意味着我和大姨的关系进入了新的阶段,不过眼下我并没有额外的精力庆祝我英明的决断,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下身奔流着,留给脑细胞的份额寥寥无几,我索性放空了脑袋,将一切交给了欲望,左手将袜尖扯到鼻子下忘我地嗅着,下身的快感愈发强烈,我也不去抑制精关,本身就是想快速的解决战斗才会请大姨的黑丝出山,结果就在我即将畅快的发射时,“砰砰砰”一阵砸门声吓得我的子孙又缩了回去。
  “赵亮!你在里面干嘛呢?!都半个小时了还不快出来,我要洗澡了!”
  大姨的声音近在咫尺,莫名地带着一丝焦急,仿佛是猜到了我在做什么,而她的衣服可还在里面呢。
  “我...我在上大号,最近上火,有些便秘,我快好了,您离远一些,免得臭到了...”
  没想到居然都过去了半小时,
  “你当我三岁小孩呢?你手机都没带能蹲半小时?你再不出来我要踹门了!”
  “别别别啊,我真的快好了...”
  我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大姨说要踹门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让她看见我正对着她的丝袜进行不可描述的操作,刚刚突破的好感度说不定就保不住了,明明妈妈房间的卫生间也能充当浴室,大姨为何偏偏执着于跟我争抢..可我也到了关键的阶段,压根就无法将鸡巴从还沾着大姨体香的丝袜内掏出来,而一边和大姨对话一边打着飞机更是让我有一次前所唯有的刺激感,就仿佛大姨隔着单薄的门在看着我打飞机一样。
  “什么快好了?!你要是敢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我数十个数,再不出来,哼!”
  我多少给大姨整的有些无语,明明刚才自己还对外甥说想上就上,这会儿我打个飞机都好像变成了天大的罪过,不过大姨的倒数声真的开始,明明在做着快乐的事情,我却感受到了如山的压力,随着我的社死倒计时过去了一般,裹在大姨黑丝内的鸡巴终于一阵跳动,我刚想松一口气,却猛地回过神来,可惜已然来不及了,大量黏稠的精华已经随着袜身蔓延到了整条丝袜,大姨的丝袜湿漉漉得兜着一大团精液,尖端不断往外渗着白色的可疑液体滴淌在地板上,甚至还被我表演了拉丝,我能感觉到我的印堂已是五彩斑斓的黑。
  “3...”
  大姨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惊醒,现在是瞎想的时候吗?欲望宣泄之后,我的脑子重新恢复了清明,而死神的迫近更是让我的脑细胞超频起来。
  “2...”
  我迅速动作了起来,将时间拆分成了毫秒使用,仅仅在一秒之内我就完成了一系列能够最大程度上增加我生成几率的举措,重新藏在大姨连衣裙下沾满精液的丝袜虽然不是很保险,但以大姨的性子应该不会去刻意翻动,而妈妈晚上才会回来,在大姨休息之后与妈妈回家之前这段时间足以让我毁尸灭迹,剩下的就只有...
  “1...”
  赶在大姨抬腿蓄势之前,我按下了冲水开关走了出去,大姨差点没一脚踹在我身上。
  “你上个厕所还喷我的香水?”
  大姨像是拎着木棍冲进网吧寻找自己孩子的家长般迫不及待地将我推到一旁挤进了卫生间内,却又被刺激的香水味逼退了回来。
  “我这不是担心熏到您了吗?”
  我讪讪的笑着。
  “你知道这香水多贵吗?!是让你当做空气清新剂用的?!”
  大姨有些肉疼的看一眼摆放在洗手池少了大半瓶的香水,我也是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随手就抓起一瓶香水掩盖事后的气息,谁承想我的手气这么好,随便挑了一瓶就挑到了最贵的。
  “这可不能怪我哈,谁叫您催得那么急,大不了等我工作之后赔给您,我先回房间了~”
  不等大姨答话,我忙不迭的溜走了,多少有些做贼心虚的意思,卫生间的排气扇“呼呼”的转了起来,在大姨怨念的目光下我回到了房间。
  我为什么没有将罪证带走呢...
  这个问题过了十分钟都没能从我脑海里移除,虽然我做了简单的处理,而排气扇和大姨洗澡的水蒸气应该足以掩盖精液散发的气味,
  “赵亮!!!”
  一声惊天的怒吼几乎响彻云霄,该死的墨菲闲着没事研究什么定律,匆忙间布下的伪装果然没有什么可靠性可言。
  大姨几乎是将我的房门一脚踹开,没有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左手捏着那条灌满精液的黑色过膝袜劈头盖脸就朝我砸了过来。
  我刚好起身迎了上去,处在超频状态下的脑子疯狂检索如何在这种危机下抱住狗命,就见一团暗器迎面而至,以我如今的动态视力,这种程度的袭击在我眼中就跟慢动作似的。
  我自信的伸出了右手,甚至起了卖弄之心,想要在大姨面前露一手,我只用了两根手指就稳稳夹住了袭来的丝袜,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还没等我显摆一句“就这?”,但见异变陡生,在惯性的作用下,丝袜虽然被我半空拦截,但袜口去势不减,几乎贴到了我的面门,满满当当的袜筒内喷射出了大量浓白的精液,就像是在报复我刚才对它的所作所为一般。
  我居然被大姨的丝袜射了一脸?!
  我难以置信的感受着脸上还带着一丝温热的精液缓缓流淌而下,急忙将手上的丝袜丢下,伸手想要抹去粘在脸上的东西,结果忘记了手上更是重灾区,一来二去越搞越遭,连头发都沾染上了精液的痕迹,这副狼狈的模样似乎让大姨气消了不少,她只是抱着胳膊站在门边,冷冷地看着像个跳梁小丑的我。
  虽然是我理亏在先,但被自己的精液糊脸多少让我有些恼羞成怒,而大姨又摆出了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反正行迹都败露了,再遭能遭到哪里去?大不了数罪并罚,让大姨胖揍一顿就是。
  尴尬和窘迫让我的脑子处于混沌状态,急于摆脱窘境的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将大姨一起拉下水的荒唐想法,任谁也不会希望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出糗,更何况几乎已经达到了社死的程度,如果大姨的处境和我一样的话,那么大家半斤八两,谁也笑话不了谁了...
  身随心动,在大姨惊恐的目光中,我一个箭步就拉近了与大姨之间的距离,一把将大姨拉进怀里,死命的将脸上的精液蹭在了大姨身上。
  “你!你想死是吧?!呕...恶心死了,快给我滚啊!!!”
  猝不及防的大姨惊怒交加地往外推搡着我,然而纯靠力气的话大姨就是吃了菠菜都无法挣脱我的环抱,精液散发的浓郁味道更是让大姨的脸都涨得通红。
  淡紫色的睡裙让大姨看起来典雅而冷艳,那端庄而又恬静的气质让人不敢生出亵玩之心,然而此时的她这辈子怕是都没有这么狼狈过,在我的无差别磨蹭之下,大姨的脸上和身上都不可避免的被我的精液污染,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看见我的精液挂在大姨脸蛋上的场景,祸福相依自古不是空话。
  我像只哈士奇一样欢快的在大姨身上蹭来蹭去,大姨无论是薅着我的头发还是揪着我的耳朵都无法阻止脱缰的我,随着我的阵地从大姨的脸上向下转移,我的脸抵在大姨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肤上开始摩擦了起来,天地可鉴,最初我的目的真的只是想让大姨也尝尝这种滋味,可大姨的奶子真的是太香了啊...
  虽然我只是靠着大姨的胸口之上,但一股淡淡的乳香不断地钻进我的鼻腔,吸引着我向着源头进发,柔若凝脂得肌肤让原本心无杂念的我蠢蠢欲动起来,大姨还处在被我精液的味道和脸上粘腻的痕迹搞得晕头转向的混沌状态里,丝毫没有发现我的脸已经贴在了她裸露的胸口之上,正悄悄向着她胸前高耸的乳峰而去。
  在我和大姨的“扭打”之下,大姨右肩上的吊带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到了胳膊上,吊带式的设计注定让睡裙无法为主人提供多少防御力,而随着大姨的挣扎扭动,大姨身上的睡裙并不能很好的贴合在她的身上,脱落的支撑点更是让大姨身上的遮掩岌岌可危,这也让我看见了差点没让我的鼻血直接喷射的一幕:我的额头紧贴着大姨的胸口,目光所及之处一阵波涛汹涌,原本只是趁机大饱眼福,虽然大姨所穿的款式在睡裙界属于相对保守的了,但低胸的设计加上大姨傲人胸围还是撑出了不少空隙足以让我的目光肆意侵入,忽然,随着大姨愈发用力地推搡着我,失去一边支撑的睡裙差点整个脱落,胸衣更是鼓了一下,而仅这一下,目光原本就一直聚焦在大姨胸上的往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重点。
  大姨居然没有穿胸罩!?
  也是,两根单薄的吊带系在大姨的香肩上一览无余,哪有胸罩的藏身之地?而自带胸垫的设计让大姨无需担心在我面前暴露两个基本点,她又岂能想到本来是兴师问罪的自己却会沦落到这副田地。
  只见大姨原本若隐若现的乳沟突然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胸前浑圆饱满的乳球中心一点娇娇嫩嫩的凸起映入我的眼帘,我的呼吸都为此凝滞,为了看清那一抹殷红,鬼使神差的向着大姨的乳房靠近着,燥热的喘息喷吐在大姨敏感的胸部,大姨也终于察觉到我的目标似乎并不是那么单纯,然而为时已晚,我已经伸出了舌头,钻进大姨睡裙低胸的领口,轻轻舔在了大姨的乳头之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9:43:36

第一百六十二章+第一百六十三章
  大姨浑身一僵,我的脑子也跟炸了锅似的,差点没忍住将大姨就此推倒,强烈的求生欲盖过了色欲,我急忙松开了大姨就往门外跑去,还没走几步背上忽然一沉,大姨整个人都跳在我的身上,紧紧缠住了我,这可不是什么韩剧里那里男主背着女主漫步的浪漫情节,下一秒我只觉的喉咙一紧,呼吸一下子困难了起来。
  大姨骑在我的背上,双腿夹在我的腰上,右手手肘环住我的脖颈,左手抵住我的脑后死命向下压着,一副要将我格杀当场的架势,为什么每次大姨都喜欢锁我的喉,下次一定得整个护颈才行..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的眼前已经开始冒出了金星,力气因缺氧而去了大半,如果要强行掰开大姨的手怕是会先一步晕了过去,要破解其实也不难,只需要往后一倒,凭借体重的差距将大姨砸在地上就能脱困而出,问题是我如何舍得辣手摧花?往床上倒的话又起不到什么效果,大姨正处在气头上,这会儿要是被她勒晕过去不知道要被动用什么死刑。
  左右为难之际,我的意识已经离我越来越远,我的左手徒劳地掰着大姨紧紧锁住我喉咙的手肘,右手下意识往后扒拉着,入手处一片柔软,然而大姨往日令我垂涎欲滴的美腿此时并不能让我驻足分毫,我的手无意识地继续往上摸索着,滑过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一路探进了大姨的裙内,大姨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加重了掐住我脖子的力道,我的身形已经开始摇晃不定,每一秒对我来说度日如年,再过十秒,不,最多只有五秒我就该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忽然,我的右手在大姨的睡裙内摸到了一处凸起,这是...一个蝴蝶结?
  在我的认知中只会出现在鞋子上的蝴蝶结确出现在了大姨的裙内,一定是我出现了幻觉,我的手拉住了一端的带子,轻轻一扯,大姨惊呼一声,我只觉得脖子一松,即将黑屏的大脑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新鲜的空气大量灌进我的肺中,我捂着喉咙弯着腰连连干咳着,正纳闷一根小小的带子竟有如此威力,一回头却发现大姨正手忙脚乱地捂着裙摆,然而两片黑色的布片还是缓缓从大姨的裙内滑落在地...
  这特么原来是大姨的内裤么?!
  高级知识分子都玩得这么花吗?明明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居然连系带内裤都安排上了,不知道妈妈穿上这种内裤会有多么强烈的视觉反差...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大姨的身子微微前倾,睡裙一侧的吊带耷拉在胳膊上,摇摇欲坠的睡裙全靠着胸前的丰满在支撑,纤细的五指捂在双腿之间,那微微捏紧短裙的动作无不预示大姨此时已然是真空状态。
  “转过去!”
  大姨一声轻喝,语气中再无往日的镇定,我一会儿看看地上那两块单薄的布片,一会儿看看大姨的双腿之间的目光让她更是如芒在背。
  我咽了眼口水,识趣地转过了身子,此时大姨的神经绷紧到了临界点,我可不想在这时候去触她的眉头。
  好一会儿之后,身后才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想到大姨就在我的背后撩起裙子,为那生命的起源系上蒙面轻纱,回头的欲望就在我的脑海里来回盘旋着。
  “你敢回头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大姨的声音冷冷传来,仿佛未卜先知一般预测了我的想法,我无声的叹了口气,只能将这个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然而就在这时,大门的方向忽然传来了锁舌转动的声音,我心里一惊,妈妈居然提前回家了?
  身后的大姨明显也听见了动静,一向镇定的她终于也有绷不住的时候,接连系了好几次都没能将内裤的带子系在那纤柔的腰肢上,等她好不容易系上了被我拉下的系带,另一边的连接处却又松了开来动,大姨眼疾手快的捂住了松开的系带,这才避免了内裤再一次从裙底飘落的尴尬。
  妈妈已经换好了鞋子,脚步声愈发逼近,其实大姨穿不穿那条内裤都一样,妈妈又不会特意去掀她的裙子质问大姨怎么没穿内裤,但要命的我和大姨的上半身都沾满了可疑的粘稠液体,换衣服肯定没有这么快了,更何况我的房间哪有大姨穿起来不会引起妈妈注意的衣服,万幸的是敞开的房门和窗户构成了良好的通风环境,精液独有的气味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但同样也是因为大敞的房门导致我和大姨无所遮拦,根本无法去赌妈妈不会进来我的房间,只要经过客厅就能将我的房间一眼望到了头,我和大姨此时的样子被妈妈看见的话游戏同样结束了。
  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去强行关门已经来不及了,一旦被妈妈察觉到动静那就毫无退路可言了,我也顾不上大姨的禁令,转身就拽着大姨往床边跑去,不幸的是我拉的手恰好是大姨捂住内裤不让它脱离的手,大姨本能的发出一声惊呼又及时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那两片蕾丝布料最终还是从大姨的裙底飘落,我顺手一捞,就将还带着大姨余温的内裤抓在手里,拉着大姨藏到了床底下。
  狭窄阴暗的床底堆满了杂物,所剩不多的空间虽然不是很宽敞,但容纳我们两个难民倒是刚刚好好,大姨紧紧捂着裙底,被动的被我拉到了这辈子都不会踏足的地方,明明她是站在问心无愧的这一方,现在也是两张嘴都说不清了。
  大姨扭头朝我怒目而视,然而下一秒就证明了我的决定有多么正确,妈妈似乎是专程找我而回来的,脚步声从客厅不间断地延续到了我的房间里,若是我没有果断的带着大姨躲起来,这会儿大姨可不会嫌弃的闲心了。
  “小亮,你在吗?”
  妈妈站在我房间的门口往里张望了一眼,鼻翼微动,脸颊莫名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并没有选择进入我的房间。
  我自然是假装不在服务区,虽然不知道妈妈会不会有什么急事找我,但眼下这种处境也只能先装死为敬了。
  “把我的...还给我!”
  妈妈没找人又去其他房间找去了,大姨趁机向我索要纂在手心里的两片薄料。
  我刚想给大姨递过去,本来解下大姨的内裤就是无心之举,而且这么近的距离下也没有我回避的空间,能欣赏到大姨在我面前穿上内裤的旖旎画面已经是值回票价了,但我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儿无法遏制的念头。
  我咽了咽口水,有些没底气的说道:“我..我帮您穿上吧..”
  “你说什么?!”
  大姨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音量,连忙压下了火气,恶狠狠的怒斥着我:“你皮又痒了是不是?!快给我!”
  我虽然心虚,不敢去看大姨直欲喷火的双眼,但就是不肯松开紧紧抓着大姨内裤的手掌,大姨不敢来抢,她承受不起被妈妈发现的后果,而妈妈时不时从客厅穿过的脚步声更是一步步踏在了她的心上,空荡荡的下身凉飕飕的,身边又有恶狼环视,谁知道这小子冲动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情,毕竟他当初可是...
  最终,大姨也只是用眼神剐了我一眼又一眼,仿佛要凭借信念的力量将我碾成渣渣,在黑暗中闪烁不定的眼眸缓缓地闭合了起来。
  我的情商不至于低到看不出这种程度的默许,这一场算是我赌赢了,为了防止大姨变卦使诈,我急忙左右各自抓住了一片黑色蕾丝材质的布料,伸手朝下方伸去。
  我的手搭在大姨裸露在外的一对修长美腿之上,慢慢朝着裙底的神秘之地缓缓移动着,光滑如玉的大白腿像是用羊脂白玉堆砌而成的一般,滑腻的触感加上温热的体温令我流连忘返;恰到好处的丰腴即不会显得臃肿,也不会像小女生筷子腿那般索然无味,完美的彰显着女孩与女人的差别。
  “这是穿在那里的吗?!再乱摸打断你的狗腿!”
  大姨紧闭着双眼,几乎是从牙缝从挤出几个字来,我尴尬一笑,辩解道:“我这不是没经验嘛,下次一定会对准的..”
  大姨不理我这茬,自认这次栽在了我的手上,也不再说话,免得我找借口延长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虽然被大姨第一时间警告了,但对于获得帮她穿内裤许可的我来说,这点儿警告与确认年满十八的按钮一般不痛不痒。
  尽管我极力拖延着,为了能多享受一会儿大姨美腿的风情,但我的手掌还是已经触碰到了大姨如薄纱般的裙边,大姨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大腿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白嫩的小手更是按在了我的胳膊上,随时提防着我的胡来。
  我赵某人是那种人吗?
  我有些不满于大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既然大姨都已经这么想了,我也不好让大姨的期望落空。
  我深吸了一口气,当着大姨的面将手伸进她真空的裙底,而且还是在大姨的默许之下,虽然有着内裤作为托辞,但哪家的外甥会帮自己的亲姨穿内裤的?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的手坚定的顺着裙摆下的空隙钻了进去,大姨手死死的按住了我,虽然提前做了心理建设,可真当我的手来到大门前时,大姨还是下意识地想要将我拒之门外,然而为时已晚,她已经阻挡不了我的脚步,我顶着压力一点点挪进了大姨的睡裙之下,裙内的温度虽然只比外面高一点点,然而就是这么丁点儿的温度差却差点没让我的心脏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随着我的手越过了裙摆分隔出来的边界线,来自大姨的阻力突然就消失了,想想也是,大姨要是在按着我的手不放,随着和我的角力,非得自己把裙子掀起来不可,虽然现在的情形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掩耳盗铃总好过明抢。
  少了大姨的骚扰,我得以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上,随着我的手愈发接近大腿的顶端,手上传来的触感愈发娇嫩,就像游走在一块完美无瑕的水豆腐之上,右手拽着内裤的细绳一寸寸向上攀爬着,原本为了让大姨放松警惕而一直贴着大姨大腿外侧行驶的手掌不动声色的往中间战略重地挪动着,随着手腕上传来一阵软弹的触感,我心中一喜,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只是悄悄将手腕愈发往中心靠拢着。
  大姨还能不明白我的小九九,却不知为何没有多余的抵抗,只是咬牙忍受着我明目张胆的擦边,既然名义上是为了帮大姨穿内裤,我也不好太过赤裸裸地光占大姨的便宜不干活,左手穿过大姨的纤腰绕到了另一侧,得益于大姨蜜臀的挺翘我的手才能轻松的从大姨蜂腰与那两片丰腴的臀肉的接壤处穿过,双手在大姨左侧腿根处会合,我几乎将大姨整人环进了怀中,双手伸进大姨光溜溜的裙底做着系带的动作,然而哆哆嗦嗦了半天,一个简单的蝴蝶结左系右系都无法成形,大姨面无表情的扭头直视着我,脸上的愠怒夹杂着一层淡淡的绯红像是涂了胭脂似的,煞是动人。
  我歉意一笑,错开了大姨的眼神,自然不是我真的连个蝴蝶结都系不好,关键是取决于系的位置,这儿可是大姨的根据地啊,不磨磨蹭蹭一下对得起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么?!
  我没有因为大姨无声的质问而不好意思,自顾自的顺着我自己的节奏在大姨大腿根处墨迹着,右手手腕搭在大姨阴部隆起的松软肉丘上揉弄着,半片粉嫩的花瓣被我蹭得不得安宁,炙热的温度从中间那一道窄缝中传出,偶尔夹杂着一丝晶莹而粘稠的液体从大姨体内深处缓缓流了出来,左手的手指表面上是在配合着右手完成帮大姨穿内裤这一史诗级任务,但手掌却是整个包裹在大姨丰满的屁股上来回搓揉着,紧实而富有弹性的翘臀在我的挤压下时扁时圆,却从不曾向我屈服,无论我使出多大的力气都会在第一时间恢复到最完美的形状,我默默享受着手上传来的惊人弹性,终于理解了真正的老司机第一眼为什么会是去看女人的屁股。
  就在我对大姨上下其手、双线进攻时,忽然一阵“嗡嗡”的响声打破了我的好事,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大姨一个肘击就顶在了我的腰子上,我吃痛之下连忙从大姨的裙底收回了手,来不及去看右手上沾到的可疑液体,妈妈的脚步声已然愈发接近。
  原来妈妈找我不到就给我拨了个电话,而我的手机恰好就放在了床上,虽然开启了静音,但妈妈还是察觉到了震动的动静。
  “咦,怎么手机都没带,到底跑哪去了?赵诗芸怎么也不在..”
  妈妈的拖鞋出现在了近在迟尺的地方,靠在床底外侧的大姨的胳膊与妈妈的脚就差了一指的距离,要是一不留神被妈妈碰到了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身后的杂物大大缩减了可以用来躲藏的空间,虽然可以强行将其顶开,但妈妈可就在床边站着,万一发出了什么动静惹得妈妈往床底下一看..
  我一阵后怕,连忙将身子一侧,为大姨留出了更多的空间,本来我只是想让大姨往里靠一靠,降低被妈妈发现的风险,谁知大姨跟我想到了一块儿去,也跟着侧过了身子,缓缓向后蠕动着。
  //修改为系统作祟,技能卡,光腚突刺,还没等我看清一行字,身体忽然就自己动了起来,一套连招行云流水,浑然天成,(解释为最近系统供能不足,导致系统主动出手收割韭菜,至于事后我将遭受怎样的折磨,那就不是系统会去考虑的事情,毕竟系统出自小白毛之手,)
  还没等我出声示警,正在后退的大姨的身子忽然一僵,我浑身也是一颤,早已高高勃起的鸡儿将棉质的裤子撑出了一个大大的帐篷,而毫无所觉的大姨为了躲避妈妈,没有事先观察路况,一个劲儿的往后倒车着,掩藏在蕾丝睡裙下的光溜溜的大屁股刚刚好好与我的肉棒对接上了,虽然隔着一层裤子,但夏天的裤子本就形同虚设,直挺挺的肉棒顶着裤子插到了大姨两瓣丰厚臀肉形成的深沟之中,龟头上传来的美妙触感差点没让我当场走火。
  大姨也不是懵懂的少女,自然知道顶在她屁股上硬硬的圆柱体是何方神圣,她急忙又想往前挪去,脱离这个另她无比难堪的处境,然而我的手忽然按在了她的胯部另她无法移动分毫,进,又进不得,退更是万丈深渊,大姨只好苦苦与我角着力,但丝毫不影响我挺动胯部,让龟头更加的深入大姨的股沟之中。
  我一路前行着,直到鸡巴顶到了尽头再也无法寸进,龟头所处的位置十分微妙,往上一步是大姨充斥一圈圈肉褶的雏菊,往下一步则是那桃花源洞的入口,龟头被两片丰厚的臀瓣完全包裹吞没,爽的我几乎无法自持。
  一向玲珑的大姨此时却对我无计可施,我吃准了她比我更怕被妈妈发现我们现在的模样,这才果断出手把握住了机会,虽然只是隔着裤子蹭蹭而不能进去,但用大姨的屁股打飞机可远不是我忠实的五姑娘可比。
  咦,为什么非得隔着裤子呢...
  我暗怪自己的迟钝,但大姨肯定不会让我轻易如愿,我心生一计,臀部往后一撤,故意松开了钳制住大姨的手,大姨身上的压力一松,屁股上那根令她惶恐不安的铁棍也消失了,她还以为我还不算太过丧心病狂,刚松了一口气,想要往前挪去,却又忽然被身后传来的一股巨力拉扯了回去。
  我趁着大姨松懈的功夫,直接将裤子脱到了膝盖上,被大量前列腺液浸湿的龟头油亮亮的,完全做好了突刺的准备,我猛地伸手将自以为脱离险境的大姨拽了回来,右手环住了大姨的蜂腰一拽,左手绕过大姨的脖颈捂住了她的嘴巴,同时下身往前一顶,坚硬如铁的鸡巴轻易撩开了大姨薄如蝉翼的睡裙,精准地插在大姨的双腿之间,滚烫的肉棍分开了大姨的两片阴唇摩擦而过,大姨和我同时剧烈的颤抖着,幸亏我的先见之明将大姨的娇喘拦截在了喉咙里,不然这一下可真就玩儿脱了。
  真刀真枪的碰触可不是隔着裤子蹭蹭可比,虽然我只是将肉棒插在了大姨的双腿之间,但大姨白嫩的双腿照样夹得我头皮发麻,饱满的肉丘张开了两片花瓣按摩着棒身,不断分泌而出花蜜为我们消除着阻力,粗长的肉棒穿过了大姨的身体,将她另一边的裙摆也高高顶出了一个帐篷,一股说不出的淫靡弥漫在这狭小而阴暗的空间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9:57:56

第一百六十四章+第一百六十五章
  对就在自己面前一步之遥的床底下正在发生的不伦一无所知的赵晓芸抓起了放在床头上嗡嗡震动的手机,屏幕上跳出来的字眼吸引了她的目光,她疑惑的嘀咕道:“[茱萸],怎么给我起了个这么奇怪的备注,倒也不难听就是了...”
  忽然,她猛地反应了过来,想起了赵亮最近莫名其妙的将微信的昵称修改为了重阳,赵晓芸可不是愚钝之人,空闲时间几乎都泡在网络里的她对新鲜事物并不陌生,这可不会是什么无心之举,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臭小子,敢给我起这种备注,真是太久没收拾你了...”
  赵晓芸咬牙切齿的挂断了电话,直接指纹解锁进入了系统,更正了自己应有的地位和身份,也是为了提醒他二人间那道不可能逾越的鸿沟,赵晓芸丝毫不担心被儿子发现自己趁他不在的时候侵犯他的隐私,在赵晓芸看来,连他整个人都是她生的,在extend面前还想private,多少是有些不将她这个父类不当回事了。
  而正瑟缩在床底下,用胯部紧紧顶着大姨白嫩嫩的大屁股的我错过了妈妈脸上一闪而逝的那抹不自然的红晕。
  被突然袭击的大姨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反而让已经插进她双腿之间滚烫肉棒更加贴近了她的下身,如稚女般娇嫩而没有一根毛发的阴阜之间的窄缝完美地卡在了我的阴茎之上。
  箍在她腰身的手让大姨难以逃离,度过了最初的惊诧之后,大姨急忙重新打开了双腿,虽然暂时无法逃脱,但至少让那根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又有些心慌意乱的肉棍的存在感不那么强烈,然而事与愿违,床底有限的高度并不能让大姨如愿,大姨的一顿乱扭反而磨得我连连倒抽冷气,本就坚硬如铁的鸡儿更是涨得紫红,无比渴望着近在咫尺的那一道神秘巢穴。
  我的胆子远没有大到在妈妈的脚底下偷偷将肉棒插进她姐姐的身体里,事实上哪怕是现在这个局面都是我莫名其妙脑子一热的结果,但凡我有多思考一秒,我都不敢将生殖器塞进赵女侠的几近赤裸的下身,虽然我的体质已经在常人之上,但我的脑壳可没有弹壳硬啊..
  好不容易给了我第二次机会的大姨又在这种情形下吃了我的大亏,天知道第二天的头条会不会是某某小区发生了枪击事件。
  然而事已至此,我就算现在收枪入裆,找遍所有借口,也已然于事无补,既然结局已经注定,畏畏缩缩还不如放手享受一番,说不定还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毕竟小黄文亘古以来都流传着一个定律,只要能让女方舒服了,不管你和她处于什么身份、立场,一切事情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更有甚者反而能让她对你念念不忘,食髓知味,一步到胃,直接跳过了攻略的过程,达到灵肉交融的境界,就像三藏老师在触发了取经的任务后直接给自己脑门来了一枪,睁眼就到了西天,这种bug般的捷径向来是我不敢去尝试的,毕竟换做我是唐僧,我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赌此西天是不是彼西天,万一跑错剧场了咋整?
  现实世界不比小说,可不会贴心的给予我试错的机会,若不是在系统的辅助下,我现在还停留在偷偷幻想着妈妈和大姨导管的阶段,更不用说将光屁股的大姨搂近怀里了。
  大姨一直没有停止反抗,但她的克制也显而易见,近在咫尺的妈妈给予了大姨极大的压力,要是闹出什么动静引得妈妈蹲下来查看,她也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了。
  我笃定只要我没有做出太过激进的举动,比如趁机将肉棒插进大姨花蜜逐渐翻涌的小穴,大姨就不会冒着被妈妈发现的风险也要挣脱我的限制。
  我悄悄松开了捂住了大姨嘴巴的手,一来是我的手还有大用,不能一直被不需要的需求占用,二来也是怕被大姨当做突破口咬住,受伤是小,我同样也怕搞出被妈妈察觉的动静。
  果然,即死我松了手,大姨依旧紧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哪怕我的胯部已经开始微微挺动起来,粗糙的肉棒一遍遍刮过大姨娇嫩的花瓣,带出一股股晶莹剔透的黏液,大姨还是紧紧闭着嘴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虽然我看不见大姨的表情,但我猜她现在肯定是一副恨不得将我抽筋扒皮的狰狞表情。
  虽然心里对事后的结局有些惶恐,但丝毫不影响我用肉棒继而不舍的摩擦着大姨的腿心,大姨生理上的反应让这一过程愈发顺畅,同时也让我不在那么绷紧着神经,有感觉就代表有希望,而且我记得大姨的生理期才结束不久,以我浅薄的生物知识推测,大姨现在应当处在排卵期,而各大小说一直在强调女性在排卵期的性欲高涨看来也不是无的放矢,毕竟大姨的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连蕾丝花边的裙摆都被淫液黏在了她的身上。
  我并没有选择将大姨完全拉进怀里,毕竟以我的长度下身还需要一点操作的空间,右手在释放了大姨的嘴之后环过了大姨的脖颈,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等大姨的所有心神都在对抗着下身的异样感觉时,我的手也悄悄的一点点向下滑动着,最后伸入她宽松的领口,猛地握住一只随着主人的晃动而微微摇晃着的大白兔上,掌心处被一颗微微硬的圆点刮过,原本粉粉嫩嫩的乳头也像我此时的下身一般充血挺立了起来,这一发现让我更是振奋,虽然大姨发泛滥的下身已然足以说明一切,但她情动的证据自然是越多越好,不仅可以反馈出大姨身体的真实感受,也是我以后面对大姨雷霆之怒的筹码。
  大姨在我的突袭之下差点惊呼出声,好在她及时刹住了车,双手抓住我的手腕想要将我在她衣领中肆意蹂躏的大手抽出,然而这只是我的声东击西,搂住的大姨蜂腰的手也同时发难,一把将大姨单薄的裙摆撩到了腰间,去掉了她最后的一层遮羞布,我的胯部也终于不要隔着那件裙子,直接抵在了大姨饱满而富有弹性的翘臀上。
  我的右手从大姨的腰部一路向下,细如凝脂的肌肤欺霜赛雪,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常年的锻炼让大姨的肌肤十分紧实,与妈妈的极致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又没有过度健身的肌肉破坏美感,光是这小蛮腰就让我爱不释手,但我此时却没有时间细细把玩,抓住大姨被我袭胸的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手指渐渐滑过大姨的小腹,攀上了一座像馒头般隆起的肉丘,捻住了那颗位于顶端的玉珠。
  大姨顾此失彼、上下失守,贪心的想要守住一切,却尽皆沦陷在我的手中,更加致命的要点被我拿住之后,大姨好似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绷紧的身躯柔弱无骨的靠在了我的身上,原本抓着我的手腕的手隔着睡裙按在我作恶的大手上,也不知是想要将我推开,还是嫌我揉捏不够用力。
  紧贴在大姨下身的肉棒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大姨的生理上的兴奋,炙热的阴道像是在代替着主人的娇喘,一张一合的喷吐着热气,黏黏的液体更加凶猛的从大姨身体深处涌出,我多想抱着大姨的肥臀用力顶撞起来,但妈妈不知道在做什么一直站着我的床边没有离开,这么近的距离之下,肉于肉之间的碰撞声绝对瞒不过妈妈。
  我干脆将失去抵抗能力的大姨整个人拉进了怀抱,就像两根叠放在一起的勺子,左手死死抓着大姨温温热热的乳房,将她揉捏变换成各种形状,右手捻着大姨充血的阴蒂,时轻时重的揉捏着;胯部毫无缝隙地抵住大姨丰腴的臀部研磨着,硬到爆炸的鸡巴虽然没能深入敌后,但在大姨两条美腿的包围下,又有大姨的美穴在一旁助兴,随着鸡巴的穿过而一张一合,被涂满大姨淫液的阴茎如虎添翼,好几次差点因为操作不当而滑入大姨早已为性交做好一切准备的小穴。
  三管齐下之下,随着肉棒在大姨两腿间穿行的愈发频繁,大姨浑身开始不自然的抽搐了起来,秀美的足趾死死捏紧,嘴里甚至不受控制的发出一些呢喃娇吟,似乎忘记了身处的险境,与大姨有过深入交流的我知道表面上强势霸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姨实际上在性爱上极为敏感,根本不是我的一合之敌,尤其就在自己妹妹跟前,被她的儿子,也就是自己的外甥施加在性器上的直接刺激,再加上来源于外界环境的强烈刺激,大姨原本就热爱冒险的性子被彻底激发,不过短短几分钟的功夫竟然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其实我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用大姨的屁股自慰光是想想就让我亢奋到不行了,更别说此时梦想照进了现实,手里把玩着大姨的玉乳,胯下顶撞着大姨的翘臀,还没有衣物的阻隔,赤裸裸的短兵相接,让我不禁怀疑该不会我压根就没走出丘陵村,此时正是我临死前大脑不愿意接受而产生的幻觉。
  潮涌般的快感冲走了我所有的杂念,脑子里只剩下了机械的重复着在大姨腿穴中进出的指令,忽然,大姨高高拱起了身子,一对巨乳主动送进了我的手中,屁股向后撅起,用力夹紧的双腿差点没把我的鸡儿夹断,紧接着一股股热浪从花心奔流而出,击打在被她夹着的肉棒之上,顺在她修长圆润的美腿蜿蜒下流,滴落在地。
  大姨浑身痉挛不止,甚至都翻起了白眼,好在我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这才没让失神的大姨惊叫出声,高潮的热浪足足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生生在地面上积了一大摊晶莹的液体。
  此时大姨和我的下身都已经被她的爱液打湿,泡在大姨高潮的证明中,我更是被火上浇油,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妈妈察觉,跨部愈发用地的撞击在大姨挺翘的臀部上,轻微的“啪啪”声从床底传出,好在妈妈终于转身向门外走去,这才没让我的行迹败露当场。
  妈妈的离开彻底卸下了我的顾忌,我的手紧紧压在大姨的腿侧,让她那对修长美腿更加紧贴着我的肉棒,高潮过后的大姨已经懒得反抗了,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反抗的余力,任由着我在她身上做着亵渎的举动。
  随着快感积累的愈发强烈,我的精关终于也把持不住,我冒出了个要不要顺势插进大姨的阴道的想法,此情此景,完美的角度和已经充分润滑的小穴,只要我稍微调整下肉棒冲撞的角度就能将大姨一插到底,反正都做到了这个地步了,进与不进的区别似乎不是很大了。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虽然内射大姨对我来说无比诱惑,但也会将局面推到难以预料的地步,磨磨蹭蹭是一回事,抽抽抽插可就是另一回事了,两者的区别堪比盗窃和抢劫,在量刑上天差地别。
  一分神的功夫,快感直接突破的精关,我急忙用大姨两片绑带式的内裤赶在最后一刻堵住了马眼,大量的精液倾泻而出,全力的输出在了一切的起因之上。
  很快,狭小的空间重新弥漫起精液的气味,混杂着大姨的爱液,形成了一股独特的气味,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手上捏着的那团内裤早已被精液射到不成样子,想必大姨也不会再将这两片布绑在身上了。
  刚射完的肉棒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依然插在大姨的双腿之间,简单的磨磨蹭蹭似乎并不能让它平息下来,但我的理智已经取代了精虫占领了高地,想要梅开二度丝毫提不起这个勇气。
  大姨慵懒得靠在我的胳膊上不住喘息着,甚至还微不可察地给自己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似乎还处在剧烈高潮的失神之中,连我的鸡儿还被她夹在腿心都没有察觉,更别提那条被我撩到腰间的睡裙,大片耀眼的肌肤就这么不要钱的暴露在空气里,可惜床底的黑暗为这片旖旎的风景披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暗沙,但恰恰是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才更加令人着迷。
  大姨撩人的姿态让我忍不住将她布满细汗的俏脸朝我这边扭了过来,她迷离的眼神似乎还游离在状况之外,我已经对着那对香艳的红唇吻了下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0:13:50

第一百六十六章+第一百六十七章
  香软的触感从我的嘴唇蔓延至全身,大姨的小手无力地推搡着我的肩膀,到更像是在欲拒还迎一般,我真是爱死了大姨这副事前小老虎,事后小猫咪的模样,忍不住将她两片薄唇尽数噙进嘴里,全方位的品尝着大姨的味道。
  胯部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大姨丰满的臀部之上,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又圆又翘、又软又弹、又棉又柔,不管是从视觉是还是触觉上都是绝佳的体验,绝对是完美的后入平台;本就毫无颓势的肉棒被包裹在修长的美腿之间,在大姨高潮之后身体偶尔的痉挛抽搐的磨蹭下,一股火苗再次从下身窜了起来。
  我越吻越是动情,索性一撅屁股,将肉棒从大姨双腿间抽了出来,没有粗大的肉棒横亘在她双腿之间的危险地带,大姨显然放松了不少。
  然而下一秒我的就欺身压在了大姨的身上,双手温柔的擒住大姨的一双皓腕压在两旁,期间嘴巴就没有离开过大姨的脸颊,舌头侵入大姨的口腔贪婪的索取着,大姨被我压住的双手无意识的张合着,被动的任我汲取,狭小的空间内温度越升越高,高到我感觉肯定要发生什么事情。
  我害怕打草惊蛇,本不想操之过急,让性器和大姨有所接触,将大姨惊走,但由于床底下狭小的空间和我过人的长度,我根本无法保证肉棒不碰到大姨的同时还能压着她的身上。
  不管我如何用力的往后缩着屁股,直挺挺的肉棒还是戳在了大姨的肚子之上,大姨平坦的小肚子被肉棒戳得凹出了个小圆坑,火热的龟头更是让大姨开始浑身不自在的扭动起了身子,再这样下去大姨很快就要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
  我急忙调整了一下角度,学着还在大姨背后时的模样,对准了大姨两腿之间狭小的缝隙戳了进去。
  同样是将肉棒插进大姨双腿之间,然而这一次龟头从正面分开了大姨的两片阴唇,几乎是擦着泛着水光的阴道口而过,我和大姨同时像过了电似的一阵颤抖,不过我是爽的,大姨就不知道是不是吓的了。
  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大姨在还没有积累到一定的情欲时就受到了这么强烈而赤裸的刺激,并没有如我所愿的堕入情海,反而因为这一刹那的强烈刺激而清醒了过来。
  都说五指连心,但肯定漏了将舌头也包含进去,我直接的舌尖传来一阵剧痛,差点没成了哑巴。
  说起来我的舌头也是多灾多难,先后轮番被自己的亲妈和亲姨咬过,虽然不是头一遭了,但作为人体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我还是疼的将被大姨两排整齐贝齿狠狠咬着的舌头拽了回头,由于我的用力过猛,我的后脑重重磕在了床底板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我和大姨一瞬间都仿佛被时间冻结了似的,一动也不敢动,凝神倾听了片刻,宣判我们社会性死亡的脚步声并没有响起,还好妈妈没有注意到我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间发出的异常动静,我松了一口气,这才感受到后脑上传来的剧烈疼痛。
  “起开!”
  大姨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语气之中的冷冽让我有些惶恐。
  我一边揉着脑袋,一边低头看着衣裳凌乱的大姨,此时的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外泄的春光,两条睡裙的肩带早已滑落大姨的香肩,一对浑圆、挺翘,连平躺着都不曾露出颓势的乳房完完全全地呈现在我的眼前,被撩至腰侧的裙摆更遑论遮住她最私密的部位。
  我一路下移的目光让大姨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微微扬起头往自己身上一看,下一秒我的腰子就被赏了一记重重的肘击,我捂着肚子痛苦的翻倒在一旁呻吟着,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大姨手忙脚乱的整理好了自己衣服,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恶狠狠的盯着我因痛苦而蜷成一团的背影,轻哼了一声:“活该”
  看起来她似乎并没有出来愤怒,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也只差这一步了,我对大姨做的事站在一个外甥的立场上那可是足以凌迟一百次,隔半个月前我要敢这么胡作非为,大姨非得把我的龟头都拧下来,如今却好像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放过了我,也有可能是因为被自己的外甥磨蹭到高潮让大姨现在无法堂而皇之的摆出长辈的架子,也失去了站在天平另一端的机会,因为已经和我深入了解过的大姨十分清楚若是这时候跟我兴师问罪,没有几分节操的我必定会拿地上那一大滩水渍说事,摆出一副“您明明也爽了”的贱样子,这是大姨无可辩驳的铁证,她可不会自己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不管怎么说,我暂时度过了这一关,狭小昏暗的空间内再次沉寂了下来,我背对着大姨装死,这时候在大姨面前刷存在感那真是嫌自己活的太长。
  时间缓缓流逝着,不着片缕的下身让大姨浑身不自在,虽然有裙摆遮蔽,但似乎并不能给她提供多少安全感,大姨的手开始在地板上摸索了起来,好不容易摸到了被我塞到角落的内裤,还没等她松一口气,湿湿的手感让她感觉到有些不妙,但大姨的阅历不足导致她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白嫩的小手下意识的捻着手上沾染上的不明液体搓揉了几下,黏黏腻腻的手感让她猛然意识了什么,急忙扔掉了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内裤。
  “赵亮!你对我的...做了什么!?”
  大姨愠怒的斥问从身后想起,我浑身打了个激灵,想起刚刚一时上头用大姨的内裤当成了临时纸巾,还没等我想好借口,后背上就是一凉,大姨将她沾满我的精液的手用力的在我后背上的衣服蹭来蹭去。
  被当做抹布的我不敢有丝毫的异议,反正都是我夭折的孩子,一家人不说两话,但尴尬的是原本一起被包裹在大姨内裤中的精液的味道也从我背后的巴掌印中发散了出来,迅速充斥了整个床底。
  大姨小鼻子皱了皱,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然而她又忘记了自己的惯用手上一秒还沾满了精液,虽然在我身上蹭掉了大部分,但没有清水的帮助,大姨的手上还是残留了不少余孽,这一捂之下,浓郁的气味直冲大姨的心灵,让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脸色又染上了红霞。
  大姨差点没被呛得咳嗽出声,急忙屏住了呼吸,好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才堪堪将沾在唇边的精液清理了个干净,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残留在鼻尖,她一边用手背在鼻子上胡乱的擦着,一边狠狠拧着我身上的肉,发泄着心中的愤懑,像极了一股受气的小媳妇。
  只要不是大比兜往我脸上招呼,我还是很受用大姨难得的小女儿姿态,这要是搁在我和大姨刚见面的时候,别人家的女孩子都是小拳拳捶你胸口,大姨可是会给你展示一套完整的军体拳。
  “把衣服脱下来!”
  大姨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对我发出了一道难以抗拒的命令。
  “啊这..妈妈还在外面呢....”
  我嘴上说着为难,手上的动作可是一刻都没有耽误,火急火燎的就把上衣脱了下来。
  刚脱下来就被大姨拽走了,我心里有些奇怪,难道我的精液也跟着我的身体被强化了,还带上了催情的功能?
  “那您等下自己可得控制好音量哦~”
  大姨拿着我的衣服找了个干净的部位往自己脸上用力来回擦拭了几遍,这才勉强擦去了自己的疑心病,等她听到我莫名其妙的回答,再定睛一看,我裤子都脱到膝盖了,惊得大姨花容失色,连忙拉住了我的手急道:“你脱裤子干嘛?!”
  “不是您叫我脱的吗?”
  我有些无辜,明明是大姨自己叫我脱的,这会儿又不认账,手上暗自发力与大姨较着劲,怎么也得把裤子给脱下来,就算煮不成熟饭,剑一出鞘哪有不见血就收的道理。
  “我叫你脱上衣,没叫你脱裤子!”
  大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本想装傻充愣,奈何大姨实在坚决,我从她按着我手的力道就能感受到这次是占不便宜了,只好悻悻的重新将裤子提好。
  眼见危机终于解除,大姨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默默感叹了句自己居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一边毫不客气的用我的衣服在地板上那摊扎眼的水渍上去。
  我刚为从抹布又降档成拖布的衣服默哀了三秒,大姨就已经用我的衣服充当临时手套包住了那一团被我射的一塌糊涂的内裤,紧紧缠绕了几圈又打了个死扣,这才往床尾丢去,大姨损失了一件内裤,我损失了一件T恤,这一局算是打了个平手
  气氛渐渐又陷入了僵局,我和大姨各自背对背躺在这暗无天日的床底下,没有手机,不见天日,连时间都失去了概念,不知我们在这里到底呆了多久,唯一发生变化的就只有我和大姨的位置调了个头。
  不知又过了多久,就在我都快犯起了迷糊时,后背忽然又被大姨捅了一下,我瞬间被惊醒了过来,却又没了下文,还当是自己半梦半醒时的错觉,打了个哈欠正准备重新和周公相会,说不定就能梦到和妈妈大姨大被同眠的结局,大姨又突然捅了捅我的腰子,把我叫醒却又一言不发,扭扭捏捏的就像她平时最讨厌的样子。
  “您..有什么事吗?”
  我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大姨意欲何为,却见她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蜷缩在一起,五颗晶莹圆润的足趾朝内弯曲着,浑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着,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我想%&¥#%¥%%”
  “啊?您说什么?”
  大姨的声音细若蚊吟,以至于我和她还不到一臂的距离我都无法听清她在说什么,我不得不翻身去,朝着大姨靠近着。
  “你别过来,呆在那里就行了!”
  大姨察觉到了我的意图,急忙喝住了我,就好像我会把她吃了似的,我无奈的停了下来,问道:“那您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我想..方便..”
  大姨深吸了几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这次的声音倒是大了不少,但内容却让我又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您说什么???”
  我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遍,大姨却以为我是故意假装没有听清,咬着牙根子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我,想,要,尿,尿!你,快,给,我,想,个,办,法!”
  这下我倒是能够确认大姨的需求,难怪潇潇洒洒的大姨会有这副窘态,心里不由感慨了一句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大姨先前泄身已经排出了不少水分,和我被困在床底下也没个补充水分的途径,这会儿居然还会想尿尿,而且看大姨的模样显然已经是憋到了极限,这才会迫不得已向我开口求助,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一次了。
  虽然大姨难得能向我提出这种求助,但我属实也有些犯难,原因无他,从客厅传来的电视声代表着妈妈还呆在家里,这也是我和大姨不得不一直窝在床底下的原因。
  而且环保意识很强的妈妈不会平白开着电视而人跑去了其他地方,也就意味着妈妈不仅仅呆在家里,还就在客厅坐着,客厅的沙发与我房间的角度平齐,就算妈妈没有一直关注着我的房间,但我若是有所异动,很可能会被妈妈的余光察觉,到时候万事休矣。
  显然,正大光明上厕所比蜀道还难,我脑子里忽然有了个曲线救国的方法,用我的嘴不就可以..
  我的YY一闪即逝,哪怕大姨就是尿了裤子也不可能让我的嘴贴到她的私密部位充当方便的途径,再说了我也没有这种奇怪的癖好,心里也是有些抵触的。
  除非,大姨求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0:26:34

第一百六十八章+第一百六十九章
  意淫归意淫,我还是分得清现实和幻想的,真要让大姨憋到失禁,她很可能选择将我人道毁灭来保住这个秘密。
  我开始认真思索起对策,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大姨两条珠圆玉润的小腿正紧紧纠缠在一起,显然已经快到生理上的极限了,留给我的时间可不多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一阵熟悉的彩铃响起,妈妈将电视静音,接起了电话。
  而我则抓住妈妈分心的空档,迅速从床底钻了出来,两步跨到桌子前拿起之前喝的饮料瓶就滚回了床底下,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哪怕妈妈没有因为接电话而转移注意力,最多也只有觉得有只大耗子一闪而过。
  “这就是你想的办法?!”
  背对着我的大姨接过了我递过去的脉动,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想她何等身份,如今沦落到跟一个晚辈躲在暗无天日的床底下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叫她用饮料瓶解决生理问题么?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轮流到这个下场。
  不过大姨也清楚如今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甚至可以说有个应急的饮料瓶已经非常不错了,怎么也比人近四十还要体验尿裤子的感觉来的好,除非她能拉得下脸当着妈妈的面走出去,但事后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了,任凭她嘴上功夫再了得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和我躲在床底下,难不成是在和妈妈躲猫猫么?
  不需要我和大姨苦口婆心的分析利害关系,大姨就已经自己说服了自己,只见她忙不迭的拧开瓶盖就将瓶子伸进了裙底,甚至没顾得上因为太过着急,掀起裙子的动作过大让她大半片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暴露在我面前。
  液体急不可耐冲刷着固体的水流声很快传来,大姨颤抖的娇躯终于放松了下来,忽然,大姨急声呵斥打道:“你看什么呢?!还不快转过身去!!”
  “我哪来得及...”
  我有些委屈的嘟囔道,我刚将瓶子递给大姨,大姨就开闸放水了,哪有给我反应的时间,我还以为大姨至少要纠结一会儿,还准备劝劝她要适时放下矜持呢。
  不过这时候大姨肯定窘迫到了极点,肯定没那个耐心跟我扯皮,我才不会蠢到在这时去撩拨她,急忙避嫌似的转过身去,反正大姨所有的操作都隐藏在裙底下进行,我在背后又看不出个名堂。
  “把耳朵也捂上!”
  大姨的命令接二连三的传来,我只好伸出双手捂住了耳朵,倒也不怪大姨霸道,我完全能够体会她此时的心情,在晚辈面前排泄,换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说什么也不能接受的,我也不想趁机搞出什么幺蛾子,甚至我比大姨还要希望能够顺利一些,因为我承担不起被妈妈发现的后果。
  我暗自祈祷着一瓶脉动能够满足大姨的需求,我可再也找不出第二瓶了,不过虽然以嘴代劳的愿望没能实现,想想沾满我口水的瓶口正紧贴着大姨的娇嫩的阴户,也算的上是间接接吻了吧。
  好一会儿之后,大姨终于捅了捅老老实实捂着耳朵,背对她的我,我这一番的表现让她十分满意,甚至连难以寸进的好感度都再次涨了一个百分点,不过此时的气氛多少有些尴尬,两人都没再说什么,沉默的等待着重新正大光明出现在妈妈面前的时机,那一瓶几乎装满了黄橙橙液体的脉动正静静的站在大姨的脚边,尽管大姨恨不得能将地砖掏出个大洞来将它埋了,但床底下的空间实在有限,压根就没办法将这瓶特制的饮料完全藏起来,谁又能想到恰恰是这一瓶圣水会成为我实现夙愿的契机。
  在这昏暗下狭小的空间中连时间的流速都变得缓慢,我只觉得过了好久好久,终于是听见妈妈上厕所关门的声音,我精神一震,急忙拽着无聊到快要睡着的大姨离开了床底。
  大姨一开始还有些迷迷糊糊的,随着她意识到脱困的时机已经到来,正要伸手去够那瓶被她推到角落里的脉动时,整个人几乎是被我拉着走了,大姨急得连连扯着我的衣服,刚要说些什么,卫生间的方向就已经传来冲水的声音,我神情一变,妈妈又不是尿频,下次再等到她上厕所的机会不知道猴年马月了,大姨也反应了过来,我们剩下的时间可不多了,她咬了咬嘴唇,终究是不想再在那个阴暗的小角落窝上几个小时,更何况那里还充满各式各样奇怪的味道,大姨终于不再和我唱反调,顺从的跟着我跑出了家门,几乎是在我轻手轻脚的合上房门时,妈妈正好从卫生间了走了出来。
  我一路拉着大姨上到二十一楼的楼梯拐角,这下放心的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大姨也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谁能想到在这和平年代连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能让人沉醉不已。
  休息了片刻,我和大姨平复微微泛红的脸色,有些忐忑的按响了门铃,妈妈狐疑的看着有些狼狈的我和大姨,最终还是相信我因为和大姨打赌输了,不得不出门倒垃圾,而大姨为了嘲笑我一路跟了出来,最终因为没带手机钥匙,双双被锁在门外,不得不在外面游荡徘徊的说辞。她之所以会相信,是因为她知道大姨这个人闲到极致的时候是干的出这种事情。
  不管怎么说,这一关总算是勉强度过了,大姨抢在我之前将自己关进了浴室,迫不及待的洗了起来,我只好发扬绅士风格,默默地等着,妈妈见我们回来了,也没在外面吃饭,于是出门购买食材去了,坐在沙发上感叹平时觉得平平无奇的沙发居然比地板强了那么多的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趁着妈妈不在,大姨还在浴室的时候回到了房间,将那瓶还带着大姨余温的脉动藏了起来。
  等我洗完澡出来后,大姨正抱着胳膊,一脸寒霜的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盯着电视,我本能的觉得气氛有些不妙,果然就听到大姨冷声道:“东西呢?”
  “什么东西?”
  我明知故问道。
  大姨霍然起身,凌厉的瞪着我,她可万万忍受不了自己的东西落入我这个居心否侧的人手中,虽然只是些秽物,但天知道我这个色欲熏心的家伙会拿来做些什么事情,身为心理医生她的亲身经历虽然不多,但知道的可不少,尤其是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会将这种污秽的东西当做圣水喝下去,要是她的亲外甥也这么做了,她彻底不知道该怎么直视这家伙了,更隐隐有一种对不起他妈妈的感觉...
  我被大姨盯得有些头皮发麻,我将那瓶特制饮料藏起来自然不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毕竟我对性的需求还没有饥渴到这种程度,但我方才灵机一动,这东西说不定能派上什么用场,不试探一下实在有些浪费老天爷给我创造的良机,而大姨的反应果然印证了我的猜测,这玩意果然是大姨不得不在意的东西。
  我顶住了大姨的压力,假装恍然大悟道:“哦~您说那个啊,我担心会被妈妈发现,所以就藏起来了。”
  “你妈没事会去翻你的床底?”
  大姨对我的说辞嗤之以鼻,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既然如此,趁你妈不在,你还不赶紧还给我!”
  我心念电转,该用这次机会换取些什么好处,又该如何开口?我最想要的莫过于再探大姨深浅,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现实,大姨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瓶冰红茶就委身与我,那么怎么提这个条件,提什么条件就是一门艺术了。
  我忽然想起了大姨的职业,这类人对心理的研究太过深切,以至于常常会想的比常人更深更远,通俗的说就是容易自己一个人在那瞎分析,我眼珠一转,说道:“还给您当然可以,只是需要您稍微付出一点点代价....您懂得...”
  我故意拉长了声调,再朝大姨释放了一个暗示性极强的眼神,不等她回复就回到了房间将门锁了起来,总得留些时间让大姨自己胡思乱想一番,我要是直接说让她帮我导个管或是给我摸个胸什么的,迎接我的必然是雷霆一击,而我刻意不挑明我想她做什么,恰恰才最有可能得到此时的她对我能容忍的极限福利,就算大姨真的什么也不愿意牺牲,到头来我本就没有提出过什么要求,她也没办法趁机发飙,而大姨能给出什么我都是稳赚不赔,简直是立于不败之地。
  我得意的躺在床上回味着自己的妙计,直到一股熟悉的饭香将我从房间勾了出来,大姨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的坐在桌子旁,恶狠狠的嚼着嘴里的食物,仿佛能将那些伤害映射到我的身上一样。
  等我落座后,妈妈果然宣布了她的打工人生涯彻底到头了,接下来是进入统治阶级,享受福报的时候,再也不用苦逼的加班了,我自然是打心底里高兴,明明是母子文,大姨的戏份却更多,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为了庆祝妈妈脱离苦海,她决定这周末请我和大姨改善一下伙食,也算是这段时间她因为工作上的繁琐而疏忽了我的照顾的补偿,我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平日时会跟我一起起哄的气氛组主要骨干--大姨,此时却依然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恶狠狠的盯着我咀嚼着,让妈妈都时不时有些诧异的看着大姨,她这姐姐什么时候又转性了,居然没有趁机来敲自己竹杠。
  我自然是知道大姨此时的心思都在怎么不损兵折将的情况下从我手中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心思压根就不在饭桌上,我担心让妈妈察觉到异常,连连拍着她的马屁,把妈妈哄得花枝乱颤,倒也没空去在意大姨的反常了。
  饭后,我殷勤的帮妈妈收拾着碗筷,又一直黏在她身边,美其名曰要把这段时间缺少的母爱补回来,而大姨自然乐见其成,趁机潜入我的房间翻箱倒柜起来,我当然是故意给大姨制造出机会,不让她亲手绝了可以通过外力的手段解决此事的念头,又岂能让她彻底下定决心和我做交易。
  果然,在我和妈妈在峡谷之巅杀得十分投入的时候,大姨忽然进了妈妈的卧室,拽着我的后脖领,不由分说的将我拉出了房间,对于五个人的团队游戏,少了一个人可是致命,大姨不股妈妈充满怨念的咆哮,依然把我拎了出去,而妈妈又因为少了站在塔下挂机的我而一下子压力倍增,根本腾不出手去和大姨将我的所有权抢回来,一时间只能凭借自己精湛的技术苦苦支撑。
  “你到底把那种东西藏在哪了?!”
  大姨把我拽带了离妈妈房间最远的一个角落,迫不及待的问道。
  “啊?您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乱动我的东西呢?”
  见大姨一脸阴沉的模样,看起来也没和我打哑谜的心情,我讪讪的笑了笑说道:“我当然是藏在您找不到的地方了,我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你该不会已经?!...”
  大姨下意识提高了声调,一下捏紧了我的肩膀,手劲之大让我都觉的有些疼,她到底还是没能将“你该不会已经将她的尿喝了”问出口,一个女人要对一个男人问出这种问题,那需要的可不仅仅是勇气了。
  “我已经什么?”
  我是真的没能听出大姨的意思,不过大姨的反应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巴不得她自己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最好把我想的越变态越好,那么我所能得到的东西说不定还能超出预期了,至于大姨的圣水其实我并没有收藏起来,更没有什么机关暗道供我藏得天衣无缝,事情的真相是我趁大姨回房间的时候早已将那瓶圣水倒掉,并将瓶子毁尸灭迹,对于一样早于不存在与这个世上的东西,大姨又从何找起?
  大姨的神色阴晴不定,似乎在对我下手还是对我妥协之间徘徊,最终,大姨还是咬了咬牙,对我说道:“明天下午,在房间等我!”
  撂下一句意义不明的话后,大姨破天荒表现得有些羞赧,耳根子红红的转身逃回了房间。
  我呆呆的望着大姨离去的背影,差点没原地蹦上几圈庆祝我的胜利,终究是我赌赢了,我开始无比期待起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我和大姨的这层窗户纸会不会得以顺势捅破呢?
  一切只能等明天揭晓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0:40:55

第一百七十章+第一百七十一章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整个人魂不守舍,就算明天即将出游的小学生,哪怕是难得和妈妈一起玩游戏也没能将我的注意力拉回来,我的操作频频出现失误,接连的败绩坑了妈妈一个段位后她终于受不了了,直接将我赶了回去,没有直接动手揍我已经是她对我最大的宽容了。
  虽然有些对不住妈妈,但我实在是身不由已,越是不想要去在意的事情偏偏越是会让你在意,妈妈和大姨的房门都对我关上了,我一个人呆着也无聊,只能早早上床期望睁开眼睛就是天明。
  这一夜如我所料的辗转反侧,硬是捱到了凌晨才有了些睡意,当我顶着两只熊猫眼出现在饭桌上时已经都快十点了,妈妈虽然不用加班了,但还是要上班的,大姨的房门依旧紧闭,也不知是还没睡醒还是早就吃过了,想想中午马上就要到了,我也不想去节外生枝,草草吃过饭后将碗筷收拾的干干净净,原本想要靠电视来熬过煎熬而漫长的等待时间,但我老是坐不住,一颗心嘭嘭乱跳,越是快到时间越是静不下来,就算中考成绩即将出来的那一天,我索性就去洗了澡,将浑身上下各处都仔仔细细的洗了个干干净净,还特意在隐私部位都喷了点香水,虽然不知道等下有没有它的用武之地,但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万一的万一就派上用场了呢?
  洗完澡后距离十二点还有些时间,虽然我不知道大姨指的中午到底是什么时候,但想来快差不多了,我回屋挑了套自认为最帅气的衣服换上,就像个新郎官似的坐在房间内等待,然而左等右等都不见大姨的身影,我的眼皮子反而越来越重,虽然等的心焦,但我并不想去催促大姨,就是要让大姨自己做出选择,迈出心里那道坎才是至关重要的一步,而不是通过胁迫去达成我的目的,那我还不如那天顺势就推到大姨算了。
  我越等越困,索性直接上床上躺着了,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我精神一震,所有的睡意一扫而空,但我眼睛一转,并没有选择坐起来,而是又闭上了眼睛,平复了下呼吸,假装是真的睡着了。
  房门轻轻的咔擦一声又合上了,我心里一紧,该不会大姨又走了,正要睁眼时,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口的位置向我这边靠拢着,我这才放下心来,继续扮演着我的睡美男。
  “你睡着了?”
  大姨是嗓音意外的轻柔,当她收起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时,还真的像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并不答话,想要通过装睡来观察大姨是否真的决定牺牲一些什么,还是在示敌以弱,待我放松警惕的时候再将我拿下。
  我明显能感觉到我的装睡让大姨长出了一口气,接下来她的脚步开始在房间内游荡,想来是想要趁我睡着的时候进行最后的搜寻,毕竟虽然她昨天晚上早已将我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但今天可是我和她交易的日子,保不齐我就会主动将那会儿转移到附近,电视主角不都是通过这种手段将反派手上的重要道具夺走的吗?
  我猜到了大姨的小心机,果然她没那么轻易的妥协,甚至我觉得吃饭后产生的一阵莫名其妙的睡意也有可能是大姨的杰作,虽然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但我现在整个人壮的像头牛似的,又处在一个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就算是通宵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疲劳,该不会是大姨给我下药了吧..
  我越想越有可能,这并不是我的被迫害妄想症,而是只有这种可能性才符合大姨的风格,先是骗我假装妥协,让我放松警惕,又把时间定在中午,却这么晚才出现,我还以为是大姨害羞或是反悔了,原来分明就是在等药效发作啊!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姨千算万算又岂会料到她想要拿回来的东西早就不存在了,她就是把整个家都拆了也无济于事,况且我的身体好歹也被系统稍微强化过,虽然是受到了影响,但这影响还算在可控的范围能,要不然我此时肯定昏睡的像头猪似的任由大姨拿捏了。
  果然,没一会儿之后房间内四处翻找的声音就停了下来,大姨恼怒的踢了踢床角,低声自言自语道:“臭小子,到底藏在哪儿去了...”
  “您在找什么呀?”
  正低头沉思的大姨被突然起来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她对于我的苏醒显然十分意外,脸上震惊的表情足以证明我的某些猜测,这丫也太不厚道了,哪有给自己亲外甥下药的啊!!
  不过好像也没几个想睡亲姨的外甥,真睡过的更是寥寥无几吧..
  “没,没找什么啊,我看你在睡觉就不想打扰,就四处看了看..你这个房间收拾的还算干净,但卫生方面还需要加强,我刚才在墙角都看到蜘蛛网了...”
  有些心虚的大姨说话都没什么底气了,我多想吐槽一句你没找什么东西还特意连我的墙角都参观了一遍吗?不过我也不想撕破脸让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反正我也没损失什么,既然大姨都示弱了,我也顺水推舟,不再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而是一脸期待的盯着大姨说道:“下次我一定会收拾的更干净,到时候再叫您来参观..我现在已经醒了,昨天说好的...”
  我没有把话说的太过直白,相信大姨不会在这方面上跟我装聋作哑,毕竟本身就是她自己提出来的,虽然现在想想大姨估计是想要骗我将东西转移好露出破绽,再见机行事从我手中巧取豪夺,而不是真的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来跟我交换。
  但即便是这样我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装出一副对大姨的小算盘一无所察的样子,我本以为大姨会随便找个借口将我搪塞过去,但没想到大姨只是沉默了片刻就说道:“你..等着!”
  说罢,大姨转身出去了,我楞在床上不知该作何反应,这句等着到底是该作何理解?是词意上叫我在床上等着,还是以后会让我好看的意思?
  还没等我捋清楚,大姨就已经去而复返了,我望着站在门口换上了蕾丝睡裙的大姨有些出神,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是我想的那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我的喉头艰难的滚动着,虽然大姨穿睡裙的样子我也没少见过,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大姨今天的穿的这件淡紫色的蕾丝睡裙格外的短,仿佛只消一个抬腿就会露出双腿中间的神秘,修长无暇的玉腿裹着一双超薄的黑色丝袜,将大姨本就完美的腿型衬托的愈发诱人,最妙的就是微微勒进肉里的袜筒口与超短裙摆之间形成的那一片白的耀眼的绝对领域,这种一般只会出现在漫画中和大明星身上的美腿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又怎让我不激动?
  只可惜大姨的裙摆虽短,但领口却是将一对饱满的玉兔儿遮的严严实实,连条浅显的沟壑都看不到,但我也不是贪心之人,光是大姨暴露出来的下本身就足以让我目不暇接了,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我急忙合拢双腿,将那根碍事的家伙藏了起来,我可不想将大姨吓走,那可真是亏到姥姥家了。
  我不停咽口水的猪哥样显然让大姨很是不满,隔平时早就开始敲打了我,现在的她却毫无办法,毕竟是她自己穿成这样走进我的房间里。
  大姨的柳眉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叹了口气,款款往我的床上走来,我的心随着大姨愈发靠近的脚步越提越高,要是大姨在这个时候转身跑了我怕不是要当场猝死了。
  好在我所担心的一幕并没出现,毕竟大姨会去而复返已经代表她下定决心了,大姨又岂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
  短短几步的路程却等的我望眼欲穿,好不容易等到大姨迈着黑丝大长腿走到我床边时,大姨却又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难道大姨不好意思了,要我主动?
  虽然我也算不上初哥了,但正儿八经的啪啪啪可也没有经历过,虽然大姨穿着这样站在我面前已经在某中程度上说明了什么,但大姨平日里的积威还是让我不敢陌然出手。
  好在大姨并没有让我等多久,只见她身子一侧坐在了床上,两条缠绕着黑丝的丰腴美腿也跨到了床上,交叉叠放在一起,然后大姨就...拿起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王德发?!这是什么情况??
  刚才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大姨摇曳的身形上,压根就没注意到大姨手上原来还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籍,只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大姨让我等的就是这个?难道是要等她看完这本书才能揭晓答案?可我注意到大姨书签存放的位置分明还在这本书的中间,这么厚的书光是半本没有个把月也是看不完的,大姨难道是想要借此来拖延时间?可大姨如果真的是这么打算的话又何必特意换了一身衣服,穿得这么危险出现在我面前?
  一时间我有些迷茫,不知道大姨的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不过身边坐着这么一位穿着清凉的美艳女王也算是秀色可餐,不算无聊了。
  虽然我不敢出手,但我的眼睛可一点没有客气,像台扫描仪器一样在大姨身上四处游荡,忽然,我注意到什么,大姨藏在黑丝内的玉趾正紧张的扭动着,再往上看,大姨的目光虽然看似心无旁骛的落在怀里的书上,但这一页可好久没翻动过了,而且大姨的呼吸明显十分急促,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我还是看出了她的紧张。
  我忽然有了一丝明悟,感情大姨的打算就是穿的清凉一点然后近距离让我肆无忌惮的看个够,这就是她打算付出的代价吗?我有些好笑,一向口花花的最强王者大姨在这方面跟妈妈一样单纯的跟个小姑娘似的,甚至现在的00后都比大姨大胆多了,十来岁就当妈妈的不在少数。
  诚然大姨的牺牲对于她或是我来说都已经算的上是突破了,但我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此时的大姨明显是她的心防最薄弱的时候,不趁热打铁难道要等大姨回过神来再去碰铁板吗?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坐直了身体,一点点的靠近大姨,直到两人的肩膀再无距离,我脑袋一歪就靠在了大姨圆润的肩膀上,左手毫不客气的穿过大姨一尺八的腰肢,直接搂了上去。
  大姨浑身一僵,我突如其来的强势显然让她很不适应,但似乎还在她能接受的范围之内,我心中大喜,果然,你不主动,我不主动,又怎么会有故事?大姨果然是做足了心理建设才会重新来到我的房间,我要是傻傻的看看完事,白白错过了唾手可得的机会不说,大姨对我的警惕肯定会再次拉高一个档次,再想要拿下大姨难如登天。
  “您在看什么书呀?”
  尽管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但该有的表面功夫该做还是要做,毕竟大家都这么熟了,太过赤裸裸就算我脸皮厚过城墙也不太好意思。
  “《论有一个好色的外甥该怎么办?》”
  我的开口显然让愈发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一些,大姨的回应也适时传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哈哈,还有这么奇怪的书吗?那我也跟您一起看吧...”
  大姨轻哼了一声,不再回答,落在我的耳中却是娇媚无比,正所谓先礼后兵,既然都打过招呼了,那我也不打算客气了。
  我开始假模假样的和大姨一起看了起来,搂在大姨纤细腰肢上的大手却开始悄无声息的游荡在大姨腰臀的连接处,那曼妙的起伏让我心神摇曳,不过我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只是一点点的摩挲着,同时紧张的关注着大姨的反应,防止太过急进刺激的大姨掀桌子不玩了。
  我的手在大姨腰上悄然画着圆弧,每次收回手再次出击时必然要然大姨的蜜桃般的翘臀儿深入一分,经过我不懈的努力,我的手终于可以摸到大姨的大半个屁股了,而大姨的嘴唇都已经开始咬了起来,浑身颤抖的也愈发厉害,显然我的侵略已经快到大姨所能忍耐的极限了。
  正当我想要见好就收时,毕竟能光明正大的摸到大姨的大半个屁股已经是不小的胜利了,谁知在这时房门又被人打开了,本该在上班的妈妈突然出现在了门口,而我的心神一直被大姨前凸后翘的身材所吸引,完全都没听见妈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和大姨皆是一愣,好在大姨虽然穿的有些性感暴露,这副模样坐在外甥床上也不太好,但万幸两人的衣物都完完整整的,而我的手又是在妈妈的角度所看见的地方暗中进行的,所以虽然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但好在后果并不是那么致命。
  我忽然心中一动,当初我和妈妈、大姨一起躺在床上睡觉时,那时候妈妈对我对她的冒犯完全不敢伸张,那么此时我是不是也可以故技重施...
  我没来由产生了一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冲动,原本只是盖在大姨丰满如满月的屁股上的手顺着翘臀的曲线,猛地往下挺进,直接侵入了大姨坐在屁股底下的空间,由于大姨的裙摆实在太短,当她坐在床上的时候她的小裙子也就堪堪盖住半个屁股,我这一摸直接就摸到了大姨的内裤,甚至隐隐碰到了那让我魂牵梦萦的肉丘边缘。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0:47:22

第一百七十二章+第一百七十三章
  大姨浑身一震,本能的就想从我的魔爪下逃开,却又忽然想到妈妈刚开门的时候她的表现就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现在又迫不及待的离开,这不是明摆着成了捉奸在床、做贼心虚了么?
  这么一犹豫的功夫,大姨就已经失去了逃离的机会,妈妈虽然看到我和大姨这么亲昵的靠在一起看书觉得十分不妥,但毕竟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姐姐,怎么也不应该会是自己第一时间脑海中蹦出来的那种可能吧?但她也不是十分自信,要是搁在姐姐刚来家里那会儿,那她绝对是百分百的放心,甚至还会担心这两个人太过疏离,一点儿也没有亲人之间的样子,可经过鬼村一事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这个眼高于顶的姐姐对自己儿子的情感有了那么一丝捉摸不透的异样,她没有证据,也无法确定,一切都只是她身为女人的直觉,她自然不可能靠着自己的直觉上纲上线,更何况别说是自己姐姐了,就算是自己又能完全摘的干净么?
  她这段时间来心里一直隐隐有些不安,这种不安的感觉不仅来自自己最亲密的两个人背地里会不会有可能发生了什么决对不可以发生的事情,更是有种一直以来只属于自己的儿子有可能被人夺走的恐慌,明明这种感觉起码得等到他大学毕业、谈婚论嫁的时候才有可能产生,可为什么居然会提前了这么多年,而且让她产生危机的对象还有可能是自己的姐姐?
  反观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在自己的调教下大体还走在正路上,虽然对学习不是那么上心,但好在遗传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倒不需要去担心他的成绩,可这家伙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对自己表白了,要知道自己可是他的亲生母亲,没有想到他的骨子里是这么离经叛道的一个家伙,连自己的主意都敢打,更遑论是自己的姐姐了..
  这种荒唐的念头却一直挥之不去,而今天看到两人如此亲昵的一幕更是让她咯噔了一下,她也不知道是出于对儿子未来人生道路的担心还是深藏在心底,自己也不曾察觉的醋意,她只觉得原本尚可的心情忽然一下子就烦闷了起来,原本因为这些天的加班,领导特批了半天的假期,自己想带这两个家伙好好出去放松一下的计划一下子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们在做什么?”
  妈妈有些异常冷厉的声调搁在平时我肯定早早就嗅出了不对劲,但我此时绝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被大姨压在屁股底下的左手,那完全掌握不住的软嫩弹滑之上,以致于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妈妈似乎有些不对,而是应付的回了一句:“当然是在看书啊~”
  大姨突然被我入侵了私密之处也是有些乱了方寸,一时间也只顾着和我的斗争和掩饰自己的异常,同样没能察觉到空气中淡淡的火药味,而在妈妈看看她只是毫无所谓的依然在看着书,丝毫没有意识到她以一个长辈的身份,穿的这么清凉、性感与外甥几乎靠在一起半躺在床上是有多么的不妥,她自然不是一个封建的人,但也得分情况,像眼前这副场景放在哪儿都算超纲了。
  一个她之前考虑过数次的念头再次浮现,原本这个想法只有到了真正山穷水尽、难以挽回的时候她才会认真去考虑,毕竟对方是自己的姐姐,虽然从小到大两人都是一副互相看不惯的死对头模样,可她心里最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在也没有比姐姐跟她的感情还要深厚的存在了,哪怕是自己的双亲,后来自己的儿子出生后,这份感情便分出去了一份,而且是一大份,但毋庸置疑的是,对方仍然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之一,更何况鬼村的经历更是让她们有些疏远的姐妹关系再次紧密了起来,可看如今自己姐姐和儿子的亲密程度,自己再不行动似乎就要为时已晚了..
  色令智昏的我依旧没有注意到妈妈脸色的阴晴不定,只是想着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突破与大姨之间的关系。
  大姨用力的压着我的左手,试图阻止我伸进她身下作怪的大手,虽然我的手被大姨压的难以寸进,要是再用力的话就有可能被近在咫尺的妈妈瞧出异常,但我的手动不了,不代表的我手指动不了啊,我的手掌可是正面包覆在大姨的大屁股上,既然在再难寸进,索性就地扎根了。
  我的五指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不停的揉捏着大姨的臀肉,大姨浑身想象被蚂蚁爬过似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甚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但她丝毫不敢乱动,一旦放松对我入侵的左手的压制,再往前一步可就是那里了!
  首都不容有失,大姨只能咬着牙关忍受着我当着妈妈的面对她的骚扰,我心里得意的乐开了花,这一手果然赌对了,如果来人不是妈妈而是其他人,大姨早就跳起来给我个大比兜了,但妈妈在大姨心中的份量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一如当初我趁着大姨在旁的功夫骚扰妈妈一样,这俩姐妹谁都不想被对面知道自己被儿子|外甥拿捏的一面,所以才让我有可从中周旋的可趁之机。
  原本能当着妈妈的面偷摸大姨的屁股已经赚足了票价了,可人心总是一个无底深渊,我心里想着大姨忍耐的极限到底会在哪儿,手指却已经挑开了大姨的内裤,触摸到那片光滑白嫩如稚女一般的花瓣儿,大姨神情骤变,这下再也顾不得许多,当即就要起身逃开,可我哪能让大姨如愿,中指一屈就顺着花瓣之间紧闭着的通道插了进去,出乎一样的是大姨的阴道一如既往的紧窄,但我的手指却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插了进去,如丝般顺滑,甚至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空气被排出体内的“咕叽”声,之所以会如此顺畅,皆因大姨的花瓣中身处的缕缕花蜜,虽然量不多,但足以为我的中指消除摩擦力,这一发现也更是让我兴奋,这可是大姨的身体并不排斥我的铁证。
  正要起身的大姨被我突然起来的一插一下子泄掉了浑身的力气,重新瘫坐在床上,而我的中指得以借此进一步突进大姨的阴道深处,两侧湿热紧窄的肉壁一阵阵的收缩抽搐着,就像章鱼一般纠缠着它的猎物,想要将我的中指吞没似的,我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手指产生了嫉妒,要是此时插在大姨体内的不是我的手指而是我的肉棒该多好,当着妈妈的面肏大姨,这可是做梦都难以安排上的剧情。
  “别再闹了!”
  大姨低声警告着我,尽管她尽可能的想要让自己的声音变得严厉威严,企图吓退正在犯上作乱的宵小之徒,但我又不是傻子,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让我当做无事发生,那真是禽兽不如了。
  我无视大姨的警告,中指一伸一缩地扣弄起大姨愈发湿润的小穴,大姨的脸色愈发潮红,紧紧的并拢着双腿,似乎想要将我作恶的大手夹着,但可惜的是因为大姨并拢双腿的动作,她原本的紧窄异常的美穴更是死死夹住了我的手指,莫说是我并不情愿,就是我想要退出都变得艰难。
  “你的脸怎么突然这么红了?”
  正站在门口的妈妈被我们这边的小插曲搞出来的不大不小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将目光重新望向我们这边,一下子就注意到大姨脸色突然泛起的酡红,刚才自己刚进来的时候她可没有这样,她心中的疑虑愈发浓郁,忽然她注意到自己的儿子和他大姨似乎不仅仅只是靠在一起,他的手似乎还搂着他亲姨的腰?由于角度的原因站在门口的她看的并不太真切,但她的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丝警兆,当下她也不再犹豫,抬脚就往屋子里走去,想要亲眼确认一下,甚至都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的注意力都在考虑另一件事情上,下意识就开口询问,惊动了二人,否则这两人在自己面前鬼鬼祟祟的,注意力压根就没在自己身上,自己悄悄靠近一定不会被察觉,这样才能看到最真实的情况,可她也担心万一真的看到了什么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听到妈妈关切的询问大姨显得更加慌张了,刚想要抬头敷衍一句天气太热了之类的,忽然就看到自己妹妹已经迈着修长的双腿走了进来,一时间她亡魂大冒,自诩机敏过人的她脑子都空白了一片,因为对微表情都有所研究的她一下子就看出自己妹妹神情间的怀疑,而身边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居然敢当着他妈妈的面将手指插进自己的身体内作怪,以她妹妹靠近的速度,两人之间正在发生的龌龊不消片刻就将被大白天下,哪怕是这家伙现在知道怕了,想要将手抽回去也已经为时已晚。
  她心思电转,此时做什么都已经晚了,甚至不能让他的手从自己的下身抽出来,否则这么大动作自己妹妹又不瞎,必然会被注意到,就算她看不见这家伙在自己身体内作怪的情况,但从自己大姨的裙子下缩回手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是大逆不道了,至于这只手在她裙摆中做了些什么事情反倒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就跟从十楼和二十楼往下跳的区别差不多。
  我的房间并没有那么大,妈妈从动身到几乎要走到我们面前用了不到两秒,我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这次显然是玩儿脱了,到底还是小电影看多了受到了影响,还以为隔着一道帘子啪啪啪就不会被任何人察觉了,殊不知现实生活可要残酷的多,除非你身边都是一群聋哑人。
  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即将看到将手伸进大姨裙底,该是如何雷霆之怒的妈妈时,手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大姨双腿夹着我的手就是一拧,紧接着以一个琐技将我按在了床上,嘴里高声喝道:“臭小子,敢掐我屁股!”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加之手上的剧痛让我的思绪有些涣散,不过我很快就反应过来,大姨这一手避重就轻着实巧妙,以妈妈靠近的速度再晚上那么几毫秒就能看到我的手放在大姨裙底的事实,而大姨这一顿操作直接将两人的关系定了性,虽然我背上了偷偷掐她屁股的污名,但真论起来虽然说出去有些伤大雅,但大体还是能够控制在‘打闹’的范畴,大姨从来就没有一副长辈的模样,甚至比我还没大没小,之前就常常当着妈妈的面掐架,当然,那时候是真的掐架,而且是我单当面被掐,所以硬要解释也不是那么生硬,而且将两人从狼狈为奸的关系摘了出来,哪怕就算是我欲图谋不轨,大姨自己可是第一时间严厉制止、明哲保身了,就算妈妈真要深究,她继续当她清清白白的大姨,而我的下场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虽然大姨这一手有些卖队友的意思,但不得不说,这已经是眼下这种局面下最好的一种变数了,总好过我摸着大姨的屁股,大姨半推半就的接受这种会让妈妈开启大义灭亲的暴走模式的结局来的好多了,不过大姨下手是真的狠,我几乎都快要感受不到被大姨扭了一下的那只手的存在了,要说大姨这一下没掺点私怨我是不信的。
  妈妈也是被突然暴起的大姨吓了一跳,正要质问我们在耍什么花招,清脆的咔嚓声却让她的话再也问不出口,大姨被我入侵体内本就十分慌乱,再加上似乎瞧出什么端倪的妈妈的迫近让她情急之下没能把握好分寸,我的手掌居然就这么生生被大姨扭到脱臼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0:59:44

第一百七十四章+第一百七十五章
  房间内有那么一瞬间像真空一般寂静,不管是誓要捉奸在床、气势汹汹的妈妈,还是慌不择路、分寸大乱的大姨在这一刻都楞在了当场。
  “嘶。”我本想硬挺着不吭声,本能的觉得事态即将要超出我的掌控了,但手腕上的剧痛来得太过突然,一下子超出了我的心理预估,我还是没能忍住轻哼了一声。
  还未等有些惊慌失措的大姨松开手,妈妈已经疯了似的冲了上来,一下子将大姨推到了一旁,以我从未见过的愤怒的姿态,像只张牙舞爪的母狮子,厉声质问道:“你在做什么?!他是你的外甥啊!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我”大姨张了张嘴,嘴唇颤抖的说不出话来,我也没见过大姨这么后悔自责,像个六神无主的小女生一般的模样。
  妈妈的愤怒超出了我的想象,哪怕是我这个当儿子的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甚至付诸了行动,妈妈都没有像如今这般这么大的反应,归根到底,当初我在鬼村时一度濒临死亡,要是没有系统的加持我哪还能活蹦乱跳到现在,在妈妈的眼中我奇迹般的复生简直是上天赐予她的第二次机会,虽然妈妈并没有因此就对我予取予求,但我的小命无疑被妈妈摆到了最高的位置,而今天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我受到了伤害,我的手被大姨拧断了,这一下子直接触到了妈妈的逆鳞,局面一下子就变得不可控制了起来,我甚至有种感觉,这个特殊的三人小家从这一刻起怕是再也难以重新聚在一起了。
  “妈,没那么严重的,您别着急...”
  这个时候就轮到我这个中间纽带发挥作用的时候了,虽然时机不太妥当,但我突然有种被夹在婆媳关系之间的错觉,虽然明面上大姨是妈妈的姐姐,但未来妈妈又变成大姨的婆婆,这两人的辈分地位孰高孰低一时间还真不好理清楚...
  “别逞强了,走,妈妈带你去医院!”
  妈妈看起来有一肚子话想要和大姨说,但眼下我的优先级显然是最高的,而我故作镇定的安慰被妈妈当成了强颜欢笑,心疼的她眼圈都有些泛红了。
  接下来妈妈搀扶着我直奔楼下车库,实际上我只是感到手腕有些刺痛,腿脚自然是完好无损的,但妈妈执意要搀着我的胳膊,我也就由着她了,万幸经过这么一闹我原本处于战备状态的鸡儿恢复了原样,不然这一路上挺着个搭帐篷走在妈妈身边多少有些难堪。大姨本想跟着一起过来的,但被妈妈眼神中的冰冷制止了,她知道妈妈正在气头上,索性慢我们一步,先回房间换好了衣服,自己驱车跟在了我们后面。
  诊断的结果如我所说,没什么大碍,就只是左手手腕处的软组织挫伤,休息个一两周就没事了,期间左手不能太过用力就是了,我如今身体的坚韧以及恢复程度都超过了普通人,先前在床上我完全是放松的状态,加上对大姨我也不会有所防范,这才让她扭伤了,来医院的路上我受伤的手腕就已经开始自我修复,这才将影响降到了最低,要是医生告诉妈妈我的手真的被大姨扭断了,那可真不知道这俩姐妹会不会再次决裂。
  听到医生的宽慰妈妈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但对姗姗来迟的大姨依然冷着一张脸,我只好这头劝一劝,那头哄一哄,但收效甚微,我本以为这次妈妈也只是闹闹情绪就过去了,过个三两天就能雨过天晴,毕竟医生都说我并没有什么大碍了,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受伤的程度甚至还不如摔一跤,而以我的恢复速度,再过一两天手腕应该就能恢复自如了,大姨对这个结果显然有些惊讶,她可是第一当事人,自然清楚当时她一下子没收住力,把我的手拧成了什么样子,自然不可能只是轻飘飘的软组织挫伤,她甚至怀疑我是不是使用了什么手段串通的医生来哄骗妈妈,但当她看到我手部的CT却如医生告知她们的一样时,也只能将疑问压在了心里,毕竟我没事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但妈妈似乎并没有打算因为跟严重沾不上边的结果就将此事就此揭过,带着医生开的一些滋补的药回到家里时天色已经微微擦黑了,我大喊着好饿好饿试图缓和一下家里有些紧张的气氛,但妈妈并没有顺我的意去厨房做饭,而是将我赶回了房间。
  我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了什么,大姨也是一脸沉默,但妈妈铁青的脸色让我不敢忤逆,只好不情不愿的回到了房间里,立即将耳朵紧紧贴在房门上,可惜我听到的就只有一声关门声。
  妈妈居然为了防止我偷听带着大姨出门了,虽然我不知道她要和大姨聊什么,但我本能的就觉得要粗大事了,我忐忑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终于在半个多小时之后,妈妈和大姨才从外面回来了,手上还提着几分熟食,看样子妈妈今天也没什么心情做饭了。
  而从妈妈和大姨两人一脸风平浪静的表情中,我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她们特意背着我离开家是去聊了什么,但看两人此时相安无事的样子,妈妈的神情比之先前虽然还是一脸沉默,但已经好了太多太多了,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我这么想着,心里的石头稍稍放下了一点,知道她们什么都不会告诉我,我也就没有不知趣的去刨根问底,只是尽可能的活跃着饭桌上的气氛,妈妈一个劲儿的让我不要乱动,虽然医生说了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而大姨却是有些心事重重,魂不守舍的模样,整个饭局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表演单口相声的聒噪。
  受伤之后的好处就是从妈妈的御用工具人变成掌心上的宝,什么洗碗刷碟子之类的事情自然不会再落到我头上,不过悲催的事九点我就被妈妈赶去睡觉了,理由就是我受伤了需要多休息,我据理力争,换来的是妈妈充满威胁的眼神,只好不情不愿的领了法旨,看来这几天的夜生活都要减半了,而大姨比我更早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中,这让我原本已经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妈妈和大姨的私聊必然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希望这场风波不要闹得太大,尽快结束吧,我带着重重心事,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第二天是周五,本该是只有我和大姨两个留守儿童呆在家里的时候,今天却是一反常态,妈妈并没有出去上班,而是在收拾着家里的卫生。
  “妈,您怎么没去上班啊?医生都说没什么事情啊,您不用特意请假陪我的。”
  我疑惑的问道,四下大量了下,大姨卧室的房门是敞开着的,但我却没有在客厅中看见她的身影。
  “你脸这么大啊!”
  妈妈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依然在拖着地板,“我昨天下午就开始调休了,本来想带你们出去放松一下,谁知道...”
  妈妈没有再说下去,我也急忙刹住了车,在雷区漂移可不是我的风格,难怪妈妈昨天那么早就回来了,而且连个招呼都不打,想必是想要给我们一个惊喜,现实却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我干咳了一声,打了个哈哈,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大姨一大早的跑哪儿去了,晨练还没回来吗,都快十点了。”
  “她已经走了。”
  妈妈面无表情的继续拖着地板,而我却像是听到了晴天霹雳。
  “走了?!什么意思?大姨还能去哪?”
  我急忙追问道,甚至一度怀疑妈妈是不是在哐我,想借此看看我的反应之类的,但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太致命了,我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跑到了大姨的卧室一看,空空荡荡的房间内哪还有那道熟悉的身影,所有大姨生活过的痕迹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什么叫还能去哪?她又不是流浪汉,当然是回她自己的家了!”妈妈理所当然的说道。
  “可这也太突然了吧..”
  我如遭雷击,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一直以来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虽然大姨是妈妈的姐姐,但毕竟这里不是她的家,大姨一直住在这里名不正言不顺,可大姨为什么会在今天突然不辞而别,就算是外公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以我和她现如今的交情,总不至于落得个不告而别吧。
  我脑子一个激灵,回想起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妈妈特意避开了我,和大姨单独出门了,想必大姨的离去一定和妈妈脱不了干系。
  “是不是您把她逼走了。”
  我有些苦涩的说道。
  妈妈把拖布往地上一顿,面无表情的说道:“什么叫我把她逼走了?她也有她自己的生活,难道大好的青春就应该成天围着你一个小屁孩转才是正常的吗?”
  “但她今天突然就走了肯定和您有关吧!医生都说没事了,我和大姨只是在闹着玩儿而已,您为什么就不和我商量一下再..”
  “商量?这个家轮到你做主了吗?!她是你妈还是我是你妈?我看你的魂儿都被人家勾走了,你不要忘记她是你的大姨,是你妈我的亲姐姐!”
  看到我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妈妈恨恨的叹了口气,但语气还是缓和了一些,“我和你姨聊过了,并不只是因为昨天她扭伤的事情我才让她离开的,而是你们如今的距离太近了!这个亲密程度已经超出了姨甥之间应有的距离,我认为她再在这儿住下去已经不合适了,现在这样不管对你还是对她都好。”
  “我已经托同事借了一整套高一的教材,这两天也该到了,你就是太闲了才会整天胡思乱想!从下周一开始你每天都要提前预习功课,晚上我会抽查,高中三年对你一生都至关重要,与其让你无所事事,精力过剩无处发泄,还不如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妈妈还在说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只是颓然的瘫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如今的局面我能怪谁呢?妈妈没有错,大姨更没有错,错的只有我这个成天将主意打到自己人身上的思春期小鬼头罢了,妈妈和大姨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若是因为我而再次产生嫌隙,那我真是万死莫辞了。
  这一早上我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像一台机器似的吃完了早餐后我就坐在沙发上发呆,手里紧紧攥着的手机没有一条是关于大姨的消息,但我还是不死心的将手机拿在手里,以防错过任何消息。
  大姨真就这么走了,没有一句道别,就像她突然闯进我的生活时的那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多希望她能突然从某个角落跳出来,大肆嘲讽我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可惜生活不是偶像剧,没有那么多的刻意安排。
  妈妈虽然不用去上班,但她在收拾完卫生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内,显然和大姨摊牌的她心情也并不怎么好,我们娘俩这般各自赌气也不是个事情,大姨虽然走了,但也不是人间蒸发了,在这个交通已经如此发达的时代,虽然我不清楚大姨的家在哪,但我知道外公的家在哪啊,只要找的到外公,找到大姨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收拾了下心情,我重新振作了起来,想着等这阵风头过了我就找机会偷偷找大姨去,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我站起来拎起妈妈收拾完放在门边的垃圾袋,打算帮妈妈丢完垃圾后再顺便买个菜,中午饭就不劳烦妈妈了,谁知我一打开房门,正对面的门也正好打开了,只是那个站在对面门口,手上同样拎着黑色垃圾袋,一脸戏谑的人却不是当初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只在深夜出没的程序员老哥,赫然就是“已经走了”的大姨!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1:02:28

第一百七十六章+第一百七十七章
  我楞在了当场,甚至以为难道是自己因为思念过度而产生了幻觉,但大姨显然没有什么反应,见我手上也拎着个同款垃圾袋,大姨将她手中的垃圾袋放在了门口,同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然后转身就关上了大门。
  Excuse me?
  你都不打算解释一下的吗??
  这下我都不需要考虑是幻觉还是现实了,这么熟悉的没节操的感觉除了大姨还能有谁?
  我激动的鞋子都来不及换,一个箭步就蹿到了对门前疯狂的按着门铃,然而紧闭的大门丝毫没有再次打开的意思,甚至连门铃都按着按着就没声了,不知道是被我按坏了还是被大姨拔了电源,不过没了张屠户还不吃猪肉了吗?我Duang、Duang、Duang的就敲起了房门,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今天哪怕是把门都敲穿了我也得见大姨一面。
  终于,在我不懈的努力下,房门突然就打开了,一点征兆都没有,以至于我高频率敲着门的手都来不及刹车,跟着惯性继续前冲,敲在了一团柔软又不失弹性的地方。
  大姨黑着脸,显然是被我的敲门声烦到了极点,以致于都没有第一次对我敲在她胸脯上的事情发难,而是屈指就往我脑门劈头盖脸的敲了下来。
  “敲!敲!敲!你叫魂呢?我上个厕所都不安生!”
  我并不躲闪,现在才觉得还能被大姨揍一顿居然是这么美好的事情,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半晌之后大姨终于喘着粗气停下了对我的爆头行动,叉着小蛮腰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干嘛!?”
  我一肚子疑问终于有机会得到解答,连忙谄媚的搓着手笑道:“这个...您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什么这个那个的,这是我买的房子,我还不能搬进来了?”
  大姨没好气的答道,我虽然有了些预感,但还是吃了一惊,连忙追问道:“您什么时候买的呀,怎么也没听您说起过,之前不是住着人呢吗?”
  “怎么,买个房子我还得张灯结彩,再拉个条幅昭告天下吗?”大姨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我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买的了,当时出门散步的时候偶然看到这间屋子在出售,顺手就买下来了。”
  我听得直抽凉气,在大家都在为了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遮风挡雨的小地方而奋斗一生时,这些万恶的有钱人出门散个步都能顺手买套房子,简直比我买个包子还要随意,大姨这条大腿我可得抱紧了,我的目光下意识向下移去,嗯,又长又白,虽然大姨没穿黑丝,但白花花的大腿带来的视觉冲击一点都不下于穿着黑丝的时候。
  大姨破天荒没有呵斥我望着她大腿的炽热目光,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我这副猪哥的样子,也可以说是已经麻木了...
  “没事了吧?感觉把垃圾丢了,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大姨说着就又要关上房门,我急忙伸手拦住,好不容易敲开的房门这都还没聊两分钟就又要关上了,我哪能甘心。
  “您今天刚搬过来一定有好多地方需要收拾整理吧,让我进去帮忙吧。”
  大姨一手扣着门框,一手把着房门,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面无表情的说道:“不劳你大驾了,我已经请了阿姨收拾过了。”
  “那我参观一下总可以吧!”
  我没头没脑的就往里挤,但大姨显然没有放我进去的意思,我硬是往里挤,大姨硬是不肯让我进去,僵持了几分钟,我也不打算继续死缠烂打了,反正大姨都搬过来的了,来日方长,我还有大把的机会,不需要急于这一时,只有大姨没走就好,不管大姨买下这套房子是为了和妈妈怄气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不可名状的原因,我都当做是为了我照单全收了。
  我屁颠屁颠的拎起大姨门前的塑料袋就往楼梯间的垃圾桶走去,大姨又是给我的背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想来是没见过倒个垃圾跟中了彩票一样高兴的。
  我因为大姨的离去而阴郁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甚至远比之前还要好上许多,局面一下子天翻地转,变得对我极其有利,大姨这一搬走不仅仅是给我和妈妈创造出单独相处的空间,我偷偷去骚扰大姨的时候也不用再担心来自妈妈的背刺,简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突然就落在我头上了。
  等等,那妈妈知不知道大姨并不是真的回去了,而是搬到了对面?
  我站在橙黄色的垃圾桶前冥思苦想了半天,想来妈妈大抵应该是不知道的,不然她今天的表情也不会透出一抹隐藏很好的不舍与内疚,要是被妈妈知道大姨居然来了个暗度陈仓,直接搬到了对面,江湖上势必要再次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那么我能否利用这个信息差从中谋得什么好处呢?
  我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兴奋,马不停蹄的跑了回去,回头望了一眼大姨紧闭的房门,心里说不出的安心,我重新整理下了面部表情,压下了我的喜形于色,重新摆出一开始知道大姨离去的阴郁表情,甚至为了天衣无缝我还掏出手机对自己全方位的评估了一下,确定没什么破绽后这才重新进了家门。
  桌上已经摆好了几个菜,妈妈刚好正解下了腰间的围裙,她的神情已经恢复得和平常一般无二,正疑惑的看着我说道:“都到饭点你跑哪去了也不说一声?”
  “我..刚才倒垃圾去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嗓音维持平静,暗自揣测着方才妈妈应该都在自己的房间中,应当并没有听见大姨那边的动静,不过话说回来,妈妈到底知不知道大姨并没有真的离去,而只是搬到了隔壁这件事我也不敢下定论,万一这俩姐妹又是联手给我下了个大套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我还是得找机会旁敲侧击,试探一下妈妈才能放心。
  “嗯。去洗个手吃饭吧。”
  妈妈点了点头,也没有过多的追问,毕竟倒个垃圾不是什么值得上心的事情,甚至连语气都比原来温柔了数分,想来她潜意识中也认为自己劝退自己的亲姐姐多少有些过意不去,连带着对我也有了几分愧疚,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不动声色的洗了手,默默的坐在桌子前,略微低着脑袋往嘴里扒饭,偶尔才伸手夹一筷子菜,基本上就是一副光明正大的摆烂给你看的姿态。
  通常我这种状态就是小时候看上某个昂贵的玩具,准备和妈妈打持久战时才会摆出来,比一哭二闹三打滚管用多了,后者非但不能达到我的目的,反而极有可能挨上妈妈一顿胖揍,但摆烂就不一样了,妈妈出师无名,没办法光明正大的揍我,又看不下去我这副半死不活的颓废模样,最重要的还是担心我的身体因为赌气而受到伤害,最终我多半都能得逞,不过这种不能常用,也不是万无一失的杀招,因为妈妈通常也会在妥协之后加倍剥削我来报复这段时间我摆的脸色。
  不过如今这一套把戏似乎对妈妈失去了作用,妈妈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的刻意不对劲,皱了皱眉头,虽然不知道我意欲何为,但她显然不打算惯着我。
  妈妈没有吹胡子瞪眼的拍桌子,也没有苦口婆心的跟我摆事实讲道理,只见她原本挺直的脊背一塌,炯炯的双眼变得有些暗淡,妈妈竟然当着我的面剽窃了我的专利,她学着我的样子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饭碗,就好像她的碗里装的不是白米饭,而是她最喜欢的婆媳剧一般,她手上的筷子虽然没有放下,但却是再也没有动过,我好歹还时不时的扒上两口白米饭,妈妈竟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连饭都不吃了,虽然我看不见妈妈的表情,但那种顾影自怜、黯然神伤的忧郁不间断的从妈妈身上散发出来,诡异的气氛在客厅内弥漫,明明是最亲近的两个人却是一句话都不说,一个像是被强势又不讲道理的家长强行拆散了刚刚萌芽的爱情,一个像是被不识柴米油盐的不孝子偷偷霍霍了所有的棺材本。
  没想到妈妈瞬间就识破了我的计俩,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此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这招成功的基础是建立在对另一方无限深沉的爱与关心上,因为不舍得对方因为赌气而伤害了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会选择妥协。
  母子二人莫名其妙僵持了起来,就看是妈妈先心疼我的身体,还是我先担心妈妈饿坏了身子,本来要是这么一直耗下去鹿死谁手还不好说,但我还是选择了投降,因为我一个大小伙子一两顿没吃好屁事没有,但妈妈不同,虽然她保养的很好,看着像刚刚踏出社会的青春靓丽的职场精英,但我可舍不得妈妈因为跟我置气没糟践自己的身体。
  我暗自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妈妈棋高一着,伸出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递到了妈妈的碗里,这是举白旗的信号,向交战的另一方宣布投降,原本还一脸低沉的妈妈瞬间抬起了头,阳光灿烂的笑脸仿佛让房间内都亮堂了几分。
  “跟我斗。”
  妈妈得意的夹起碗里的肉放进了嘴里,“说吧,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我无奈的看着妈妈的如朝霞映雪般的娇艳面庞,心道果然妈妈早已识破我的小把戏,小时候屡屡得逞只不过是因为我所图的不过是物质就能满足的,但一旦涉及到原则性问题时,这种招数就不能对妈妈起作用了。
  但,我也并不是想通过这种幼稚的手段来达成什么目的!
  我无声的盯着妈妈笑颜如花的俏脸,脸上非但没有计谋没有得逞的失落,有的只是成竹在胸的自信,妈妈在我的注视下笑容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漏算了什么,但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什么线索。
  我看气氛铺垫的差不多了,于是缓缓开口说道:“我亲爱的妈妈哟,您还记得当初的约定吗?”
  “什么约定?你打牌欠我的钱不是给你打八折了么?”
  妈妈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忽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整个人一下子就僵住了。
  我的嘴角慢慢勾起,自顾自的说道:“当初您可是跟我约定过了,在暑假还没有过去之前,我可是拥有作为一个男人来追求您的权力的哦,现在大姨这个大灯泡终于走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妈妈如遭雷击,一瞬间诸多想法略过脑海,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将大姨请走是不是中了我的奸计。
  其实妈妈不知道的是,她的直觉并没有错,让大姨与我分开可谓是在临门一脚时将了我一军,但我故意将大姨在妈妈心中从嫌疑人重新引导回跟她同一阵线的存在,只是因为一时被我蒙蔽了双眼,这才会做出自断一臂的愚蠢决定。
  这样一来我在妈妈心中的评分或多或少会受到一些影响,但我并不后悔,大姨是妈妈在这世上除了我之外最亲近的人了,两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若是因为我而生出了嫌隙,从此天各一边,不相往来,那么我才会觉得后悔。
  此时我表现的越是得意,妈妈就越是会怀疑自己的判断,说不定当场就要掏出手机将大姨喊回来,只是妈妈知道骄傲如大姨可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存在,哪怕妈妈拉得下脸去跟大姨道歉,已经搬到隔壁的大姨显然也不轻易答应再搬回来了。
  这一天过得的真是起起落落、跌宕起伏,原本以为会是我人生中的至暗时刻,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阴差阳错下反而达成了一个完美的局面,有一句话我可是发自真心的,那就是大姨的存在让我束手束脚,不敢对妈妈造次,虽然大姨自己都快让我造了,现在大姨搬到了隔壁,少了她的虎视眈眈,无疑就是我开始秀操作的时候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1:10:49

第一百七十八章+第一百七十九章
  妈妈的神情在短暂的错愕后渐渐恢复了冷静,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我大大方方的将这件事摆到台面上算是兵行险着,既是为了帮大姨吸引火力,又是在向妈妈传达一个信号:我依然不甘心局限于儿子的身份,算是先礼后兵了,毕竟妈妈有一阵子不怎么着家了,这期间我也碍于先前的急进不敢再冒然有所动作,现在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了赛场上,却莫名有种长期异地分居的情侣再次见面的尴尬和陌生感。
  挑明有挑明的好处,反正我也不打算使用些不讲武德的手段,但我也需要承担同样的风险,自从上次我一时冲动逾越了了当时的妈妈所不能承受的底线,我和妈妈的母子关系都差点维持不住了,这也侧面说明了当初的我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若是我一开始就通过用强或者下药等下作的方式强行得到了妈妈的身子,以妈妈的性情,这个家将会不复存在。也幸亏经过我长时间的温水煮青蛙战略,妈妈虽然还不能接受我,但妈妈的底线多少被我往后推了一些,我这才有机会通过各种手段弥补修复我们之间的裂痕,获得了第二次与妈妈同台竞技的机会。
  饭桌上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虽然我一副老神在在、胜券在握的模样,但毕竟当初我以重伤垂死的代价换来的并不是和妈妈同床共枕的权力,而只不过是一个像别的男人一样追求妈妈的机会。
  既然名义上是追求,那么所有的决定权就都掌握在妈妈的手里,一旦妈妈咬死了就是不接受,于情于理我都没有借口再去和妈妈死缠烂打了。
  师出无名,气势就得弱了三分,但好在妈妈似乎并没有打算行使一票否决的权利,可能是因为她是我的母亲,她想要的是纠正我错误的情感,而不是为了单纯的摆脱儿子的纠缠,任由我强行压抑自己,最终憋出什么心理疾病,她万万不会想看到原本阳光帅气的儿子最终变成畏首畏尾的撸蛇。
  我本以为妈妈听到我又提起这茬会勃然大怒,会伤心落泪,会拉着我苦口婆心的以大道理和心灵鸡汤冲洗我扭曲的心灵,会拉下脸来与我进入冷战,但我设想了妈妈各种各样的反应,唯独没有料到妈妈在听到我的话之后只是震惊慌乱了一瞬,随即面色又恢复了往常的从容与自信,甚至还风轻云淡的呷了一口汤,仿佛我提出的要求只是在向她索要什么新奇的玩具,而不是身为人子却提出要追求自己母亲这种大逆不道、有违人伦的话。
  “那么,你想好要怎么追求我了吗?”
  在我愈发觉得妈妈平静的表现下该不会是在酝酿着什么狂风暴雨,正等待着一个不出事则已、一出手就要将我雷霆拿下的杀招时,妈妈忽然放下了素手中端着的汤碗,面带微笑,甚至可以说是期待的表情看着我。
  “呃,这个..”
  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出现,我反而被不按套路出牌的妈妈问的说不出话来,就像变态的暴露狂在一个女生面前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得到的反应不是娇羞惊叫,而是看向自己私处的审视的目光,以及眼里的那抹淡淡的不屑与嘲讽..
  哪有母亲笑眯眯的问自己的儿子要怎么追求她的..
  这下轮到我不淡定了,原本做足了准备等着见招拆招,伺机寻找机会,没想到妈妈一句话差点没让我噎死。
  有个细节是我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的,那就是我以为大姨的离去之后孤身一人的妈妈就任我宰割了,殊不知妈妈对我向来有一套自成一派的教育方针,是她这些年一点一滴总结出来的,当大姨还在家里的时候妈妈同样顾忌被敏锐的大姨察觉到端倪,有些施展不开手脚,这下“碍事”的大姨不在了,不仅仅是我千载难逢的机会,同样妈妈也将再无顾忌,毕竟当初我可是趁着大姨在一旁的时候让她吃了大亏又没办法发作,现在我们娘俩可谓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初生牛犊的我会是混迹职场多年的老油条的对手吗?
  误以为是猎手的我说不定反而才是猎物,妈妈察觉到我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自觉一切如她所料,尽在自己掌握,眉眼不由的眯成了月牙儿,饭菜都香了三分,反观我这边却想霜打了茄子似的,一下子就萎了,双方的气势高下立判。
  直到用餐结束我都没能“正确”的回答出妈妈的一问,只好灰溜溜的自觉收拾起碗筷,连带着承包了洗刷的工作,只留下妈妈保持着胜利者的微笑优哉游哉的看起了电视。
  大姨不在的第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想好该怎么对付妈妈,无他,要是妈妈或愤怒或悲伤我都有相对的应对之法,唯独妈妈如今这副大大方方又仿佛事不关己的跟我讨论要怎么追她的模样让我无从下手,或者说我不好意思下手了,我知道妈妈是打算用这种坦坦荡荡的方式来对付我,可我偏偏就吃这套可怎么破?
  若是无论我使出什么招数妈妈都摆出一副跟我学术讨论般评头论足的话,那我别说是提起什么性趣了,怕不是要尴尬的找个地缝呆着了。
  攻略2.0似乎还没开始就有点夭折的意思了,我惆怅的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发呆,肩膀上忽然被人拍了拍,我下意识的回头的就看见了妈妈朝我使了个眼色,径直往房间内走去了。
  我楞了一下,这才注意到窗外已经有些昏暗的光景,原来都已经六点了,妈妈连续加了一周的班,连首胜都是我代劳的,此时恐怕早已经饥渴难耐了,我苦笑了一声,妈妈的意思自然是喊我双排了,在早上我跟她提出当初的约定之后,妈妈非但不避讳我,与我保持距离,反而是主动来接近我,这让我更加的有些没底,这是吃定了她表现的越是和往常一样,我就越是无从下手了啊,升了官之后妈妈的境界果然不一样了。
  我叹了口气,虽然觉得妈妈此时像是放开了所有的戒备,其实防范比以往更加严格,但就算没有出手的机会,我也不会浪费和妈妈亲近的机会,我暂时摒弃了杂念,不管怎么说,妈妈辛苦劳累了一周,此时的我最不应该做的就是给她添堵,而是陪她好好放松一下。
  这一通厮杀足足持续到了深夜,其实也才十一点,眼看妈妈已经下号开始关机了,我也识趣的准备跪安退场,却忽然听到妈妈有些慵懒的声音说道:“今晚..要不要睡在这儿?”
  我的心脏都差点漏跳了一拍,震惊的看向坐在一旁的妈妈,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妈妈却神色如常,大大的抻了个懒腰,玲珑起伏的曲线展露无疑,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对一个思春期又深度恋母的患者来说杀伤力有多么强大。
  “要不还是算了..”
  妈妈忽然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试图将泼出去的水收回来。
  “要!要!要!”
  我忙不迭的往床上扑去,操起放在床上薄毯就往身上一卷,瞬间将自己缠成了个木乃伊,这下别说妈妈要赶我出去了,就算是我想出去都动不了了。
  “哎,哎,哎,脚洗了没有啊就往我床上钻,快去洗漱一下换个衣服!”
  妈妈没好气的隔着被子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下,自己拿着睡衣进了卧室内自带的卫生间。
  直到听见水流声响起时我这才挣扎着从被窝中爬了出来,飞一般的冲向了自己的房间,草草洗漱了一番后随便抓了两件睡衣就往身上套,等我回到妈妈房间时妈妈刚好也梳洗完毕,还是那一身平平无奇的分体式睡衣,套在妈妈身上却总是显得不那么平凡,没有任何精细花纹的布料挡得住妈妈的春光,却怎么也遮挡不住那玲珑起伏的曲线。
  妈妈撇了眼站在门口呼哧喘气的我又是翻了个白眼,我的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更别提比我的蛔虫还了解我的妈妈,审视了我半晌,妈妈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这时才觉得呼吸似乎有些困难,原本以为是运动过度,没想到是上衣穿反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想要回房间换一下衣服,又觉得似乎不是很有这个必要,万一我这一出门,妈妈卧室的房门就上锁了可咋办,可我又怕现在当着妈妈的面脱衣服是不是会引起她的误会,难得气氛如此恰到好处,破坏了属实可惜。
  略一沉吟,我背过了身去,麻利的脱下了衣服反了过来穿上,期间我偷偷透过一旁的木柜上微弱的反光留意着妈妈的一举一动,期待中的母亲偷偷望着儿子强壮的身体发花痴的AV走向并没有发生,妈妈只是注视着我后背露出的伤口出神,直到我穿好了衣服,妈妈已经在床的一边躺好了刷着手机。
  我对妈妈并没有馋我的身子的表现也不算很失望,要是能这么轻松的征服妈妈那她就不会是我妈了。我悄咪咪的挪到床的另一侧,几乎是开了静步,我敢保证全程必然没有发出任何动静,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之后,我尽可能的减少因为自己的体重而造成的床垫下凹的动静。
  原地修整了片刻后,妈妈依然侧躺在床的另一边刷着的抖音,一双修长玉润的大长腿微微蜷曲着,促使妈妈的屁股显得愈发挺翘圆满。
  从我视角望去,妈妈原本就丰满挺翘的美臀更是占据我的整个视线,浑身上下刻着男性的DNA都在催促我飞扑上去将脸埋进妈妈的翘臀之中,要不是我尚存的理智竭尽所能的遏制着来着男性本能的冲动,我怕是真的要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我连忙移开了目光,再看下去我怕连理智都向本能屈服了,平复了下心情,顺带着也平复了下身体某个部位的躁动,我这才目不斜视的往妈妈躺着的那侧挪去。
  妈妈的背影在我视线中逐步放大,我越靠越近,甚至已经都能闻到妈妈身上传来的幽香,我已经想好了计划,大致方针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赖在妈妈身边,一起看抖音这个借口就不错,要是能顺带着喽着妈妈的小蛮腰就再好不过了。
  理想很美好,计划却赶不上变化,就在我愈发靠近妈妈身旁,就要伸手去搂住妈妈的腰时,妈妈却仿佛预判了我的预判,原本背对着我的姿势忽地就转了过来,差点就撞到了我的身上。
  妈妈的目光从屏幕中的花花绿绿中移了开来撇了我一眼说道:“这么大的床你躺这么近干嘛?其他地方是容不下你了是吗?”
  “这不是想要看看妈妈在看什么嘛..”
  我讪讪的笑了笑,哪敢在当着妈妈的面伸手去搂她的腰,原本想好的种种借口都化为了泡影。
  既然已经被提前发现了,我也只好滚了两圈回到床的另一侧,见我老老实实的躺好了,妈妈倒也没再说什么,很快就放下了手机,关灯,睡觉。
  黑暗中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有多少年妈妈没有邀请过我同床共枕了?除了当初以为闹鬼的时候妈妈慌不择路的钻进我的怀里,就只有我还没有她的大腿高的时候了吧。
  可妈妈到底是什么用意呢?她明知道我对她的意思,可不是以往单纯的儿子的身份,妈妈却突兀的邀请我留下来一起睡觉,却又什么都没跟我说,好像天经地义,我们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样子,我不由的开始思考起妈妈的真正意图。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1:28:20

第一百八十章+第一百八十一章
  陷阱两个字无疑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脑海,想当初妈妈和大姨两个没有节操的姐妹竟然联手设局诓骗于我,身为长辈就为了套出我的真实想法竟然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出狗血剧,要不是我一贯小心谨慎的行事风格,还没等到我拉扯妈妈和大姨的底线,我就已经被妈妈和大姨联手斩与萌芽阶段了。
  我越想越觉得疑点重重,甚至连大姨被请走说不定都是她们在飚演技,这么一想大姨提前在隔壁买好的房子似乎就顺理成章了许多,只是我想不通的是今时不同往日,我的那点不堪的小心思不管是大姨还是妈妈都已经或多或少的知晓了,再为了框我下血本似乎也没那个必要。
  左右纠结,睡意被头脑风暴搅的支离破碎,身旁安安静静平躺着的佳人早已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妈妈就这么睡着了?她就对她亲手放进来的狼这么放心的?不怕我一个色令智昏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妈妈表现的越是平静,我就越是不敢轻举妄动,就像一个人孤零零却又大摇大摆在下路补兵的ADC,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摆明了身旁的草丛起码蹲着三个彪形大汉。
  妈妈的依仗到底是什么?难道是大姨一直藏在了床底下?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不代表没人,别人或许不会,但我那个跳脱的大姨可从不会按照常理出牌。
  我知道自己有点草木皆兵了,但我就是不敢去验证,其实在系统没能提供妈妈睡眠状态的实时监测的情况下,不管有没有什么陷阱在等着我自投罗网,我都不敢去夜袭妈妈,原因只有一个,我不想看到妈妈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世上最亲近信赖的人侵犯之后,经历那种三观崩坏的绝望。
  想是这么想的,心却是没那么大度,在一只饥饿的狼身边摆了一只毫不设防的小肥羊,要忍住不做出什么事情不比登天轻松多少。
  这一夜注定无眠,虽然难得和朝思暮想的妈妈同床共枕,但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难受让我无法入睡,一直静静聆听着妈妈平缓的呼吸直到半夜,我这才确认了妈妈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后手,要是她只是在装睡的话要连续装几个小时而保持着同一个频率的呼吸节奏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想通了这一点后我反而有些如释重负,妈妈这一招空城计精准的克制心怀不轨的我,虽然我尚且不明白妈妈的企图,但小心总归没大错,我决定先静观其变,摸清楚妈妈究竟想要做什么之后再伺机寻找机会。
  初步定下了战略方针后我的心不再被名为情欲的躁动所扰,就在我调整好心态准备进入梦乡与妈妈幽会时,一声极为纤细又媚入骨髓的呢喃突兀的出现在落针可闻的房间内,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之前的经历让我的神经高度敏感,虽然这声音听起来婉转动人,一下子就能勾起我最深处的情欲,丝毫不会有诡异恐怖的感觉,但我并没有轻易的就被迷惑住,我的身边可还躺着毫不知情的妈妈,一旦有所异动我就是最后也是唯一的希望了。
  就在我的神经高度紧绷,眼睛不停的扫视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想着要不要提前叫醒妈妈时,“嗯~”又一声如泣如诉的嘤咛轻轻回荡在静悄悄的房间内,这次我可没有被一些杂七杂八的思绪分心,于是我很轻易同时也万分震惊的看向黑暗中妈妈躺着的方向。
  这么极近魅惑,光是听声音就足以让人硬到不行的呢喃居然是从妈妈身上发出来的,排除被艳鬼之类的脏东西附身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的话,妈妈这是在——做春梦?!
  这一发现差点没惊掉我的下巴,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妈妈就算不是性冷淡肯定也是那种对性的欲望低到微乎其微的类型,毕竟从小到大我都没发现妈妈有表现出对再婚的渴望,每天下班来回准时守在电脑前刷副本冲段位,唯一的男性好友也只有我,就连看电视也只钟爱那些再狗血不过的电视剧,一个人盯着剧中欺负婆婆的恶媳妇咬牙切齿,在我觉醒恋母这一终身目标之后,我也曾学着小说中的男主人公一般,趁着妈妈上班的时候翻遍了家里的各个角落,期望能找到一些粉红的电动玩具的蛛丝马静,证明妈妈对性也是有需求的,这样我趁虚而入的机会才会大上那么一些,可惜我失望了,哪怕我翻遍床单被褥,连每个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敲敲打打几下,试图找出一些莫须有的机关暗道,甚至连马桶的水箱我多拆开来翻了三遍,然而每一次我都是抱憾而归,为了掩盖我翻动东西的蛛丝马迹,我还不得不对家里进行了一次次的大扫除,可以说的是亏得底裤不都剩了,唯一值得让我欣慰的,也就只有上了一天班回家的妈妈看着干干净净的家里之后对我的夸奖,殊不知要是在她眼中殷勤的我居然是为了翻出她的“粉红色玩具”,我这条狗腿怕不是保不住了。
  “嗯啊~!”
  又一声直穿心灵的呻吟声从妈妈的嘴里发出,瞬间将我艽霄云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毫无疑问的,这是从妈妈口中发出的声音,只是我从未见过妈妈这般模样,所以一时间才会觉得有些陌生不敢相信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妈妈会发出的声音。
  自诩机智过人的我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难道妈妈这是在勾引我?今天晚上莫名其妙主动留我在她的房间睡觉,又在大半夜的时候发出这种充满了荷尔蒙的喘息声,按照一般的AV剧情,此时的我只管扑上去一切就干柴烈火、顺其自然了,虽然我被妈妈的两声娇喘勾的有些把持不住,但我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强压着蠢蠢欲动的身体不让我做出有可能后悔冲动的事情。
  妈妈喘息的频率并不高,在深夜寂静的房间里,除了空调发出的微不可察嗡鸣声之外,就只有被子被紧紧摩挲的窸窣声,此时我可算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找不到妈妈还保持着身为女性的欲望的证据,原来妈妈发泄的方式这么单纯而隐蔽,甚至可能连妈妈自己都不自知,自己竟然会在夜半十分在不知名梦境的引导下夹着被子磨蹭着私密的地方,无法自控的在儿子身旁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可惜系统并没有赐予我窥探妈妈梦境的能力,其实我并不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一回事,否则我岂不是天天都能和妈妈在梦中相会?虽然我不知道妈妈的癖好,无法确定妈妈的梦中是否会有男主角的存在,但我不由的还是抱上了一丝期待,妈妈的身边可没有其他男性的存在,之前大张旗鼓的相亲也只不过是为了绝了我的念想,再经历鬼村一事后我和妈妈的羁绊终于从母子这一层坚实的壁垒松动,那么奢望一下妈妈会梦到我也不是那么天方夜谭的事情。
  在寂寞的夜里听着朝思暮想的伴侣躺在自己不远处发出腻人的呻吟,我思想斗争了一番,还是忍不出伸出罪恶的双手探进裤裆,握住早已蓄势待发的铁棒,然而正当我准备生平第一次和着妈妈的呻吟声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时,
  “吱压”一声,床垫因为我重心的变化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妈妈的娇喘声忽地戛然而止,我一下子僵住手中即将开始的慢动作,甚至吓得鸡儿都开始萎缩了,妈妈该不会醒了吧,然后一转身就看见我大半夜的用炙热的眼神望着她,同时还将双手伸进了裤裆...
  这我特么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啊喂!..
  难得的福利时间一下子又变成了生与死的考验,就在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思索该怎么圆过去时,妈妈只是微微调整了个姿势,绵长的呼吸声再度回荡在房间里。
  我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可惜妈妈似乎被我打扰之后再也没进入方才的媚态,只是安安静静的沉睡着,妈妈都结束了,我有些意兴阑珊,也就没了自我发电的兴致,心想着等我有了钱一定要买电视上那种地震都不会动的床垫。
  虽然十分可惜,但这个发现已经足于令我精神振奋了,这个发现证明了妈妈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有着基本的生理需求,只是她以一种我还不知道的频率在睡梦中将身体积攒的欲望发泄了出来,所以在我面才会一直保持着一种无欲无求的姿态,亏我还担心过妈妈性取向,会不会有性冷淡的风险,大姨还这么多年都不结婚,要不是那一次大姨泛滥的春水,我真要怀疑她们姐妹俩会不会有祖传的禁欲基因。
  既然妈妈会有在睡梦中自我发泄的倾向,那就绝不会是个偶然事件,虽然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今天会留我下来,但她肯定有她的目的,只要我表现的老老实实的,在妈妈的真实目的达到前,就一定还有机会留在妈妈的房间内,那么再次见到妈妈那完全不同的一面只是耐心问题了。
  但还是好可惜啊!抱着一丝丝遗憾,携带着天边微微泛起的鱼肚白,我终于渐渐失去了意识。
  “快起来快起来,都快十点了还睡,本来想带你出去玩得,看来你是不想去了。”
  我只觉得刚闭上眼就听见了妈妈的呼唤,一醒来却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妈妈身穿着一身绿白相间的运动服叉着腰站在床边,既显得青春活力,又不失沉稳端庄,身材好就是任性,简单的运动服都能穿出超模的范儿。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浓浓的睡意依然挥之不去,忽然,我想起了什么,直勾勾的盯着妈妈容光焕发的俏脸看着,昨晚的所见所闻应该不是我的幻觉吧..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被整整齐齐叠在一旁的薄毯,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妈妈的反应也没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该不会妈妈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察觉到过自己有睡梦中自慰的行为?
  我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仿佛发现了妈妈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妈妈见我起又不肯起,赖在床上的傻乐的模样有些来气,伸出白嫩的小手就要往我脸掐来,我急忙一个懒驴打滚从床的另一侧滚了下来,躲过了妈妈致命的一击,左突右闪冲出了妈妈的围剿,躲进了卫生间内洗漱。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一边刷着牙,一边哼着咱们老百姓今儿真高兴,妈妈不知道我哪根筋儿搭错了,一大早莫名其妙兴致就那么高,但母子连心,我开心妈妈的嘴角同样多了几抹笑意,就是要是她知道了我的开心源自于昨天晚上的惊世发现时,怕不会恨不得扒了我的皮。
  在我整理完毕之后,妈妈就宣布了这两天的计划,由于上一周的劳累,这两天要好好放松一下,既是奖励自己,也是补偿我上一周因为她的缺席而不得不自力更生。
  我们很默契的都没有提起大姨,要是不知道大姨就搬到了隔壁,此时我怕也是没有心情跟着妈妈出去放松了,妈妈见我并没有因为大姨的离去而忧郁多久,此时的神情也是有些复杂,颇有些喜忧参半的意味,但很快妈妈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站在我身边督促着我快点吃饭,其实哪里需要妈妈的监督,我恨不得能将米饭直接吞咽下肚,一顿风卷残云就将早餐扫了个干净,妈妈斜了眼比她还急的我,端着碗筷还没还厨房就被我一把抢过,随便在水里晃了两下就马不停蹄的拽着妈妈准备出门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1:42:53

第一百八十二章+第一百八十三章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就在我满心欢喜的拽着妈妈的手,幻想接下来的两天该怎么度过时,意外再次搅乱了我的美梦。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造化弄人,当我打开房门的一刹那,正对面的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打开了,与第一次像中了彩票似的狂喜不同的是,这次我只觉得像是身处八级大狂风中的凌乱。
  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妈妈锁好门之后一转身就撞上了我的后背,可我却已经没有多少心思去感受那两团丰满片刻的触感。
  “杵门口干什么,不知道先去按电梯啊...”
  妈妈有些埋怨的在我身后戳了戳我的腰,见我还是不为所动之后也懒得搭理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神经的我,直接从我身后绕了出来,紧接着就跟中了蛇女的大招似的当场石化。
  正老神在在倚着门框,双手抱着胳膊,嘴角挂着戏谑笑容的大姨似乎对这一幕期待已久,看她的穿着打扮似乎并不是专门来堵妈妈准备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本身就是准备出门的行头,这该死的猿粪呐。
  我不禁暗自感叹,偷偷撇了眼原地发呆的妈妈,心里忽然闪过一丝警觉,要是我表现的太过平静,妈妈肯定以为我早就知道了而不告诉她,甚至我和大姨就是一伙的,联手瞒着她准备在她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
  我越想冷汗越是直冒,虽然机缘巧合之下我的确比妈妈早一步发现了大姨的行踪,但要是被扣上同伙的帽子秋后清算的话那我可比窦娥还冤枉了,我急忙故作惊讶的捂住了嘴巴,惊呼道:“大姨?!您不是已经回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大姨偏过头看向我的眼神更加的玩味,是那种将我的生死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揶揄,我都能想到的因果关系大姨没道理想不到,她这副猫戏耗子的神情说明这个女人早就想通了各个关节,我苦着脸朝着大姨挤眉弄眼,期望她老人家能高抬贵手,别一时玩心大起就把我玩死了。
  “哟,出门呐。”
  大姨并没有搭理我的颜文字,而是随意的挥了挥手,淡淡的对妈妈打招呼到,那副平常的模样就好像大姨一直就住在我们隔壁一般。
  “嗯。”
  从那一瞬间的震惊中回过神的妈妈出乎意料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并没有多余的反应,两个女人之间诡异的平静衬的大惊小怪的我就像一个二傻子似的,然而上天给我开的玩笑似乎还不止于此,更让我差点惊掉眼珠的一幕再次上演,明明出了寥寥两句似是而非的招呼之外再没有多余的两姐妹竟然就这么并肩走进了电梯,随后一同上了妈妈的红色宝马,搞得跟在她们身后的我简直如坐针毡,浑身就跟长了倒刺一般的不自在,虽然这么和平而友好的一幕是我所希望看到的,但我总觉的气氛哪里有些不对。
  明晃晃的车灯闪了两下,我急忙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上去,妈妈一脚油门就出去了,比起平常稳如老狗一般的开车风格大相径庭,我的心里反倒是安心了一些。
  密封的车窗隔离了道路两旁的喧嚣,车内依然保持着诡异的安静,妈妈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道路,一丝不苟的开着车,五指纤纤,时不时的在方向盘上敲击着;大姨右手撑着脸颊,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的风景,好似路旁一颗再平常不过的小树都是难得的消遣,吸铁石一般吸引着大姨的注意力。
  我有心凭借我小辈的身份打破这份暴风雨前的宁静,可我嘴巴张了又张,就是不知道这种情况该说什么才能既不引火烧身,又能缓和弥漫在空气中的压抑。
  思来想去,身体的重心忽地往前一倾,原来在我纠结的这段时间里连目的地都已经到了,妈妈正开车缓缓驶入了地下车库三两下就倒入了停车位,我唯一可以插入两人之间分担火力的机会就这么错失了。
  我本以为妈妈会改变今天的计划,没想到妈妈会带着突然遇到又突然加入的大姨一起来到了这里,随着电梯的上升,人群的欢笑和惊呼声伴随着机械隐隐的轰鸣愈发清晰,没错,这就是妈妈今天原本想带我来的地方--方特公园。
  现在并不算旺季,排队的长龙还算能在接受的范围内,我对游乐设施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但考虑到这次是在经历了鬼村之行后和妈妈第一次两个人单独出来游玩,没有什么地方比游乐园各加合适了,略微有些刺激又没有危险的游乐设施用来释放妈妈的各种压力再合适不过了,而且我听说像过山车这类的项目很容易就能让身边的异性处在吊桥效应之中,从而对对方产生一些微妙的感情,虽然这不是我的主要目的,之前经历过的事情都把桥吊到黄泉之上了也没见得妈妈就对我投怀送抱了,当然,并非一点效果都没有就是了。
  突然出现的大姨我本以为会打乱妈妈的行程,至少她是不会又心情再去游乐园游山玩水来了,能够保持心态不崩,还带我出来就不错了,没想到妈妈的心态远比我想象的强大多了,非但没有改变原来的行程,居然还将大姨一起拉了过来,而大姨也居然一声不吭,什么都没问就跟了过来,也不怕妈妈把她拉到什么偏僻的小地方卖了。
  这俩姐妹无时无刻不在刷新我对格局二字的认知,可接下来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暗流汹涌,我本以为我能够“左拥右抱”,结果却成了形单影只。
  “去坐这个吧,看起来挺好玩的,诺,票给你买好了。”
  我手里紧紧攥着一张门票,期待的看着妈妈,结果只是将票递给我的妈妈脚下跟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杵了半天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你”真的就只是“你”,妈妈只给我买了一张票,而大姨倚着一旁的栏杆望着不远处几乎呈九十度的元宵飞车饶有兴致,可却也没有要加入我的意思,这种花钱买罪受的项目一个人就没什么意思了,我又不是自虐狂,可妈妈的眼神却向我传达了一个信息,已经买的票可是不能退的,看着票面上接近三位数的票价就知道要是我敢不去后果绝对十分严重,磨蹭了半天我只一个人孤零零的向死亡飞车走去,其实我心里都清楚的,妈妈只是想把我支开而已,至于她们俩姐妹接下来要聊的事情,我这辈子怕是都无从得知了。
  有生以来最离奇的一天就这么度过了,我一个人几乎将整场的游乐设施体验了个遍,从天亮玩到擦黑,玩得我都快吐了妈妈似乎终于和大姨聊明白了,沉默的载着我们驶向家的方向,妈妈的表情比起来时好了一些,从还是保持着望着窗外发呆的老样子的大姨脸上更是难以看出什么端倪,我不知道在我一个人被人类发明出来只为折磨自己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设施上欲仙欲死时她们姐妹俩都谈了一些什么,但我唯一能够知道并确定的是一定与我有关。
  我只能装出一副魂儿还被留在跳楼机上的失魂落魄的模样,既然妈妈都撞见了大姨,那大姨今后还能继续住在我们隔壁吗,虽然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大姨未必会被妈妈三两句说服,但我还是担心友好协商了一天的两女是否达成了什么协议,无论是少了妈妈还是大姨都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返程的车上一点都不比来时热闹分毫,玩了整整一天几乎没休息过我的居然感觉有些困了,加上妈妈的车开的十分平稳,眼皮耷拉了几次终究没能再睁起来,等妈妈将我喊醒的时候车里已经没有了大姨的身影,熟悉的地下车库代表着我们已经到家了,我识趣的没有去问大姨去哪了,乖巧的跟在妈妈身后回了家,唯一让我感到安心的是现在已经成了大姨据点的隔壁邻居家门缝下透出的光亮。
  “今天玩得开心吗?”
  回家之后,妈妈终于在遇到大姨之后第一次主动朝我问道。
  “开心开心!”
  除了开心我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了。
  “开心就好,那你写一篇心得体会吧,八百字就好,明天妈妈要检查!~”
  妈妈一边盛着饭,一边看着嘴巴张的能吞下一颗鸡蛋的我,嘴角终于有了些笑意,我这才反应过来妈妈这是逗我玩儿呢,看到妈妈都有开玩笑的兴致了,我有些压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开始天花乱坠的描述起那些坑爹的游乐设施到底有多么坑爹。
  妈妈就这么静静的听着我的抱怨,面带着慈祥的微笑,一时间倒真有点母慈子孝的感觉,我竭尽所能,使出浑身解数去逗妈妈开心,所幸春晚的相声小品没白看,妈妈被我逗的花枝乱颤,一天的阴郁似乎终于一扫而空。
  饭后照例是黄金档的婆媳剧节目,在之后就是日常的网上冲浪,终于等到了该睡觉的时间,我扭扭捏捏的不肯走,妈妈还能看不出我的小心思,笑骂着拍了拍我的脑门,竟然再次应允了我留宿在她的房间,我本来担心妈妈和大姨聊了一天之后会发生点什么,现在看来似乎一切都没什么改变,虽然我仍旧猜不透妈妈留我一个恋母癌晚期的患者在自己身边睡觉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妈妈的打算是什么,这便宜不占那岂不是王八蛋了。
  我喜滋滋的收拾好自己,躺在妈妈香香软软的大床上,凌晨的一幕幕又不自觉的出现在眼前,我有些口干舌燥,不由的开始期待起今天能不能有机会再次见到妈妈的媚态,然而另我失望的直到我强打着精神硬挺到凌晨三四点时妈妈均匀的呼吸都没有乱过,更别提在睡梦中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了,我在失望与不甘中进入了梦乡,直睡到了日上三竿,妈妈拍着我的屁股嗔怒的喊我起床吃饭的时候。
  我没精打采的喝着妈妈精心熬的粥,哈欠连天的模样看的妈妈直皱眉头,我心里一惊,急忙强打精神,要是被妈妈误会我趁她睡觉的时候偷偷做了什么才这么没精神的话再想有同床共枕的机会可难如登天了。
  好在十几岁的年纪正是精力用不完的时候,只要我想,那一点困意还真奈何我不得,吃完饭后老老实实的刷了碗,妈妈已经出门买菜去了,也怪我起的太迟,吃完早饭都快十一点了,眼瞅的都快赶上下顿了,我百无聊赖的又打了个哈欠,想着玩两把撸啊撸提提精神,进了妈妈的卧室后却发现她的电脑是开着的。
  方才妈妈接了个同事的电话,想必是用电脑传什么文件,我也没太在意,然而我无意间瞥见了右下角的微信图标正在匀速的闪烁着,我一下子就陷入了天人交战,妈妈居然忘记登出微信了,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可从来没机会窥探到妈妈的社交软件,这可是了解妈妈内心的大好机会,与同龄人相处妈妈更有可能吐露心声,而且虽然我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妈妈有没有和其他异性保持联络也是我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唯有亲自探查之后我才能彻底的放下心来。
  ‘我就看一眼’这个念头就像病毒似的占满了我的脑海,虽然这种行为不太道德,但我还是千方百计说服了自己的良心,颤抖的伸出了手握上了妈妈的鼠标,点开了闪烁着的微信图标。
  “在?拼多多砍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