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3/11/22 13:16 / 4061 / 172
【小说】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0:02:21

第八十六章
  “呃,当然没有啊!我只是顺口那么...”
  不等我狡辩,呸,解释完,妈妈的小jio已经破空袭来,狠狠的踹在了我的背上,直踹的我往前栽倒在地,差点没朝着房门磕个响头。
  从力道上判断,妈妈是真的有些毛了,这一脚起码用上了四十年的内力,还有两年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我连忙又坐直了身体,挨打要立正,经验告诉我,能少挨好几下。
  不过妈妈倒是暂时没再为难我,房间里重新陷入了寂静,我不敢再说话,不分气氛的耍宝就是雷区蹦迪了。
  我像个乖巧的小学生般端坐了十来分钟,等待着妈妈的发落,脑子却也没闲着,如果说那怪物残留下的体液具有这种绅士特性的话,以它表现出来的腐蚀速度,只能解释为我们可能触发了什么前提条件才激活了这玩意儿,不然我们的衣服断然不可能撑到现在。
  仔仔细细的回想着我们进入房间后的所作所为,妈妈完美的胴体老是跳出来打断我的思绪,我们进入房间并没有多久,要说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也就是我亲了妈妈一口,这个总不至于是触发的条件吧,系统虽然产生了强烈的能量反应,想来两个不同维度的产物,怎么也该有着类似于生殖隔离之类的特性吧。
  难道,是因为那怪物已经死了?
  这个猜测的可能性越来越高,我有些跃跃欲试,想要开门确认一番,却又怕冒然行动等下又叫妈妈误以为我想要做一些不轨的事情不说,万一我这一开门导致了什么变故,得不偿失,我决定还是先和妈妈商量一下比较稳妥。
  “那个,我觉得吧,外面那东西很可能死透了,我想要去确认一下,您看?”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身后并没有传来回音,生死攸关的事情,妈妈应该不至于在这方面和我置气。
  我又加大了音量,重复了几遍,依然如石沉大海。
  一个可怕的念头钻入了我的脑海,妈妈不会出事了吧?!
  那种奇怪的黏液连衣服都能吞噬,有什么其他的危害也未可知,妈妈的肌肤裸露的部分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一些,想到这里,我急忙喊了一句:
  “妈妈您没事吧?我要转过来了喔!”
  我回身看向了妈妈,顿时感觉有些无语,我可是您的亲儿子啊,有必要防我到这个程度吗...
  眼前的妈妈将自己包裹的像只粽子一般,鸡贼的妈妈竟把双腿蜷曲,一并笼罩在衣服之内,原本之于妈妈有些宽松的上衣被撑的满满当当,随时都有崩坏的风险;上衣的双截短袖空空如也,从外表的形状判断,两只藕臂同样位于衣服之内,正紧紧的抱着双腿;曼妙绝伦的身材被尽数掩盖其中,妈妈将脑袋枕在膝盖上,静静的睡着了。
  唯一还露在外面的,仅剩那一对白皙小巧的玉足,出门时穿的那双运动鞋早已不知所踪;足背上的青筋隐隐可见,精巧的足趾带着健康的光泽,并未粉饰,却比最昂贵的化妆品的点缀更加光彩夺目。
  乌黑的短发往一旁自然垂落着,发梢微卷,既显英气,又不失俏皮;几缕青丝挂在额间,为那精致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慵懒;
  妈妈外泄的春光被她巧妙的完全遮挡了起来,整个人既散发着成熟的美味,又带着股邻家少女般的气息,美艳得不可方物,圣洁得不容侵犯,让我忍不住想要靠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我们的距离,变成负数。
  我不住的吞咽着口水,手脚不受控制的向着妈妈爬去,心中默默念道:我只是去确认一下妈妈是否真的没有任何不适,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短短不到一米的距离,我生生挪了好几分钟,随着距离的缓缓拉近,妈妈的美脚近在眼前。
  我的内心在激烈的天人交战着,妈妈刚刚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正是心力憔悴、身心俱疲的时候,我这个时候对她出手,不是趁人之危吗?
  正直化身的白色小人刚刚在我脑海浮现,就被黄的耀眼的色批头子率领的千军万马踩成了漫天的光点。
  [冲鸭!!!!]    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我又不是单纯的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是为了能够更好的保护我所在意的人,这才不得不委屈自己,违背自己的本心去占妈妈的便宜,这其中的苦,又有谁能理解?这其中所背负的心理压力之大,我又能与谁说呢?
  最直观的就是鸡儿长时间的充血又得不到发泄,早晚得截肢了...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JUST DO IT!
  我犹如朝圣的信徒般匍匐在地,亲吻着妈妈秀美的脚趾,从大到小,由远及近。
  失去了鞋子的保护,妈妈的小脚丫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尘土,细看之下,脚掌的边缘更是有着几道擦伤。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妈妈孤零零的光着脚丫子,一个人惊惶无措的寻找着我的画面,我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心疼的舔舐着妈妈足背上的些许污渍,为妈妈洗脚,不是每个大孝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几番努力之下,妈妈光滑的足背终于恢复了原有的白皙,我微微直起身子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鼻腔内徘徊着妈妈淡淡的足香,有些意犹未尽。
  我抬头观察了一下妈妈的动静,她的呼吸依然平缓而有力,看来是真的累坏了,我忍不住再次俯身,一口含住了妈妈的大脚趾,舌尖转动,牙齿轻咬,用力的吮吸着藏于硬壳之下,厚实饱满的小肉丸,滑腻的口感让我得寸进尺的吞咽着妈妈的脚趾,直至将其的齐根裹进了口腔里。
  许是湿润的嘴唇触到了妈妈的趾蹼,让她感觉到了不适,妈妈浑身抖动了一下,被我含在嘴里的脚拇指不安分的上下挣扎了起来,时不时地顶到我的上颚,压着我的舌头,似乎是想要挣脱这个潮热的洞穴。
  妈妈的脚掌都开始无意识的扭动着,大拇趾和食趾有一下没一下的夹着我张着的嘴角,虽然我很享受妈妈本能的举动,脑补着妈妈正在故意挑逗诱惑着我,但我不敢托大,风险已经越来越高,就快要盖过收益了,若是让妈妈看见我居然把她的脚趾含进了嘴里,恐怕我天神下凡救她于水火之中积攒的那点成果都得作废了。
  我连忙小心的从嘴里吐出了妈妈的脚趾,防止牙齿磕到妈妈的嫩肉而惊醒了她,几根银色的丝线粘连在妈妈的拇趾之上,挂在了我的唇边。我保持着俯身的姿态,退回了我原先的地方,重新背身坐好,一手杵着腮帮子,假装也睡着了的样子。
  等了好一会儿,身后并没有传来什么动静,妈妈似乎并没有醒来。
  人总是不懂得知足,尝到了甜头的我又有些蠢蠢欲动,怀着崇高的动机,我再次悄咪咪的朝着妈妈缓缓靠近着,这次我决定换个目标,虽然我很想试一下趴在地上偷瞄妈妈的‘裙’下风光,那可是绝对的真空领域,但这个操作实在是太过猥琐,即便是我,也有些难以招架三观上铺天盖地而来的谴责。
  我蹑手蹑脚的挪到了妈妈的身旁,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向着那两片已经恢复了血色的薄唇探去。
  妈妈的容颜在我眼前慢慢放大着,我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呼吸不由的急促了起来,明明又不是第一次亲妈妈的嘴儿,却每次都亢奋的像个心脏病患者。
  就在我即将得逞之际,我一下没控制好呼吸的力道,一股灼热的鼻息钻进了妈妈的衣领,要知道妈妈衣服下面可是全裸的状态,异常的敏感。
  果然,在我感觉到不妙的时候,妈妈的眼皮颤动着,缓缓的睁了开来。
  此时我离着妈妈极近,还不到三指的距离,妈妈朦胧的睡眼失神了片刻,最后凝聚在我的身上,瞬间睁大了眼睛,本能的想要将我推开,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被套在衣服里。这一番动作,使得妈妈整个人直接失去了平衡,向后仰倒而去;而她为了最大限度的防止走光,修长的双腿也同样挤在衣服里,此时就显得有些作茧自缚了,妈妈就像只翻过身去的小乌龟,以背脊为轴,在地上前前后后的摇摆着。
  我整个人都麻了,妈妈的衣摆底下可是一片真空,这个动作更是让妈妈城门大开,肥美的大屁股毫无遮拦,如同妈妈主动抱着双腿,奋力的抬高了小穴,邀请着我的临幸;我只需要稍微一探头,就能看到世间最旖旎的风景,再轻轻捉住妈妈摇晃的小脚,脱下自己的裤子,就能轻松地和妈妈融为一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0:06:57

第八十七章
  可我愣是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不是我兴奋到无法行动,而是我完全不敢动,生怕只一眼就足以让我化身禽兽,将妈妈就地肏得站不起来。
  妈妈俏脸已经羞的通红,自然能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的凉飕飕的感觉,加上我还直愣愣地杵在她的身旁,她可是光着屁股,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如同失控的摇椅般摇来摇去的。妈妈并没有出声寻求我的帮助,她的挣扎越来越激烈,然而越是拼命的想要站起来,手脚越是被卡的死死的。
  还没等我想好该怎么打破这个窘境,只听得“撕拉”一声,原本就带着好几个豁口的衣服,在妈妈奋力的挣扎之下,从妈妈身下开始被撕裂成了两半。
  妈妈的手脚得以脱困而出,但原本还能勉强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经彻底成了一条浴巾,差点没直接弹飞出去,再次让妈妈的玉体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她常年跟我抢ADC的手速发挥了作用,妈妈手疾眼快的抓住了那片想要逃走的布料,罩住了即将外泄的春光,躺在地上不敢起来。
  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完全伸展了开来,紧紧的并拢着,面积有限的上衣残骸只能堪堪遮到妈妈的大腿根部,只消再往上拉一点点,就能看见那道粉嫩的沟壑。
  可惜几乎全封闭的房间里没有通风,哪怕给我刮阵阴风也行啊。
  “你一声不吭的靠过来想做什么!!!”
  妈妈羞怒的质问到道,本来在儿子面前爆衣已经足以让她想要重开了,眼下的窘境更是让她羞愤欲死,以至于都忘记了此时该第一时间让我转过身去。
  “天地良心,我喊了好久您都没有搭理我,我担心您是不是出事了,这才过来查看一下您的情况,谁知道您的反应这么大。我觉得那怪物可能已经死透了,我拿不准该不该去确认一下,所以想询问下您的意见...”
  我艰难的解释道,顺带着将我的分析告诉了妈妈。
  此时妈妈浑身上下仅仅盖着我单薄的上衣,姣好玲珑的身段展露无疑:饱满挺翘的乳瓜,隐隐凸起的蓓蕾,丰腴滑腻的玉腿...无一不在吸引着我的注意力,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目光从妈妈的娇躯上移开,以免进一步的刺激到妈妈。
  “妈妈没事,就是太累了,不小心睡着了,加上神经有些紧张,所以才有些吓到了...嗯,这个可能性的确蛮大的,你先用猫眼查看下外面的情况咱们再做决定吧,小心一些,别太冒失了。”
  妈妈听完我的说辞,语气瞬间柔和了下来,毕竟现在是妈妈最为脆弱的时刻,我的关心一下子触及到妈妈心底最柔软的那一部分。
  但此时她正平躺在地上,仅凭着一片T恤的残骸遮挡的重要的部位,即使是在自己的儿子面前,那也是难堪到了极点。
  我应了一声,迅速的转身,以免让妈妈看到我勃起的阴茎,这一次真是太惊险了,我暗自庆幸我的强运,做人果然不能太贪心,要是等我吻上妈妈的唇时,妈妈才苏醒了过来,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先前在气氛的烘托下,妈妈的心境也正是不稳的时候,我虽然也是在没有征询妈妈的意见的情况下偷偷亲了妈妈,但她那时可是清醒着的,她再意外、羞怒、气愤,那也只能自认倒霉,然而这会儿我再搞偷袭的话,性质可就要恶劣的多了,妈妈就算对我有那么一点感觉,也会被震怒完全取代。
  我缓缓的靠近了门口,小心翼翼地趴在了猫眼上往外张望了一阵,这玩意儿能反馈的信息不多,我无法确认空间扭曲的异常是否完全恢复,但看起来走廊已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轻轻的拧开了门把手,我顺着打开的一丝门缝观察着走廊的情形,最后干脆把整个脑袋都探了出去。
  那怪物已然直挺挺的倒在电梯前,整个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水分,干干巴巴的,看来是真的领盒饭了。
  我又往套房的方向看去,房门依旧敞开着,不知那里的空间错位是否也恢复了正常,大姨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卧槽..大姨....!!!
  从误打误撞走出了房间开始,我一直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件事,又被妈妈娇媚无限的果体分去了大半的心神;当初一心想要拯救妈妈,不管不顾的掀了桌子,眼下这个烂摊子的可怕后果即将浮现出来,将我碾成齑粉。
  虽然我临出发前简单的将大姨收拾了一遍,表面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可大姨又不是植物人,她们两姐妹重逢,我所犯下的足以凌迟处死的罪行就再也隐瞒不住。妈妈要是知道我把她的亲姐姐强行弄上了床,要么她气出个好歹来,要么我就得有个好歹了。
  “喂,你发什么呆呢,外面安全了吗?”
  妈妈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回房间穿上能令她感到安心的衣服,见我傻愣愣的杵在门口半天,不由的出声询问道。
  我回过了神,是福不是祸,我不可能将大姨灭口,也无法阻止妈妈和大姨的重逢,虽然我可以编造一些借口,拖延一下事发的时期,然而也不过是早死晚死的问题,况且大姨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身体又被我弄的虚弱无力,若是遇到了什么袭击,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大姨的安危在我心中如同妈妈一般重要,更何况她现在不只是我的大姨,更是我的女人。
  伸手向后比划了一个安全的手势,示意妈妈往我这边靠拢,我则继续警戒着走廊,以防突然发生什么变故。
  短短的几步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妈妈的动静,我正兀自纳闷着妈妈不会又睡着了吧,脚后跟就感觉到被妈妈轻轻地踢了踢,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眼前所见的画面让我的心脏顿时停跳了一拍。
  柔和的白光从头顶洒下,映衬着妈妈裸露的雪肌更加耀眼。
  妈妈正躬着身体,右手按在了胸口处,固定着被她撕成布料的上衣,胸前的两点激凸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明显的胸罩的形状,看来妈妈是拾起了那个搭扣被烧断的胸罩,废物利用,借着手部的力道强行按在了自己的胸上;两条修长的玉柱微曲着,长度有限的布料几乎遮盖到了膝盖处;她的左手还在努力的往下拉扯着衣摆,试图遮挡住更多的肌肤,显然一向保守的妈妈对于自己清凉魅惑的着装极度不适,恐怕妈妈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穿的如此性感,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自己的儿子。
  从我的角度上看,除了两条纤细的小腿和嫩白的藕臂,我已然看不见妈妈任何敏感的部位,可她那窘迫的表情和不自在的小动作却更加使我兴奋。
  一个成熟丰腴的美妇人,高高的撅着自己光溜溜的大屁股,在一个少年面前羞耻而慌张的拉扯着披在身上的布片,以免被自己的儿子看到她的私处,光是这副娇羞的姿势,就值得我撸到脱皮了。
  更何况,妈妈虽然完美的挡住了她的两点一线,可她的背面,这时候可没有地板为她遮羞,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妈妈见我并没有领会她的意思,焦急的喊道:“别回头!你快走啊!”
  虽然无法从视觉上占妈妈的便宜有些失望,但妈妈的粉背和肥臀同样都是难得一见的极品,我僵硬的说道:“要不..您先走吧,我断后!”
  “你想的美!”
  妈妈美眸圆睁,语气却是有些娇嗔。
  我不过是习惯性的口嗨,没想到妈妈下意识的反应却像是在和我打情骂俏一般。
  一直以来,我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借助系统将扑朔迷离的情感量化的便利,悄无声息的影响着妈妈的心态。
  如今虽然还不到摘取果实的时候,但也总算初见成效,妈妈已经潜移默化的将我从母子的顺位提升到了男女之间;以我的亲身经验来看,一旦开了这个头,再想回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从我将妈妈视为一个女人时起,就再也没办法将妈妈单纯的当做妈妈了。
  妈妈也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合时宜,连忙又正了正神色道:“那个...妈妈自己会注意着后面的,你只管往前走就是了!”
  她的回绝在我的意料之中,能答应才是有鬼了,我正待走出房间,妈妈又急忙补充了一句:“我没有叫你的话,你就不许回头!”
  “知道了,等下若是遇到了危险,您不用管我,直接往房间里跑,我会顾好自己的。”
  我应了一声,没再回头去看妈妈的神态,进退有度,才能推进关系的发展,我对妈妈的情意,从来都是润物细无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0:19:42

第八十八章
  不许回头的禁令倒是给我带来了便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挺着一直勃起的鸡巴,而不用担心被妈妈察觉。
  我走出了房间,跟趟地雷似的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妈妈亦步亦趋的跟在我的身后,像极了小时候她押着我去幼儿园的情景,不同的是,此时妈妈的手上并没有拿着威慑我的武器,而是一个阻止我化身狼人的神奇屏障。
  这段剧情似乎走到了尽头,直到我顺利的站在总统套房的门口,都没有再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异变,看来那怪物是真的杀青了。
  我伸手在空荡荡的门口探了探,连那堵空气墙也一并跟着消散了,我放下了心来,刚踏进房门,身后的妈妈突然拽住了我臀部下方的裤子。我的汗毛立刻炸起,双手捏紧了拳头,摆出了警戒的姿态,眼神来回得在客体内扫视着,难道妈妈看出了什么我没注意到的古怪?
  还未等我开口询问,却听见妈妈幽幽的说道:“顺着我发力的方向,慢慢的转过来。”
  我有些懵逼,随即恍然,原来妈妈是担心又被我看去了什么,才想了这么一出同步旋转的操作,亏我摆了半天的POSS。
  不管是言语还是身体上的调戏,都需要把握一个分寸,妈妈今天对我的容忍已经快要耗尽了,我没有再搞什么小动作,顺从的配合着妈妈交换了两人的位置,刚刚站定,妈妈又发出了下一步的指令:“妈妈现在要回房间换衣服,你在听到关门声之前,不许回头,你知道后果的!”
  不等我答应,身后已经响起一连串“啪嗒啪嗒”光脚踏在木板上的声音。
  妈妈迫不及待的朝着自己的房间冲去,连那条遮羞的破布都丢掉了。
  我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立即迅速的回头撇了一眼,又重新保持着笔挺的站姿。
  妈妈不是大姨,虽然她一直对我都有着男女之防,但她不会把我往坏了想,更是会不由自主的带上正人君子的滤镜;情人眼里出西施,而在母亲的眼里,儿子就是世间最完备的男人,所以说只有母子结合,才能给母亲带来谁也无法给予她的幸福。
  换做大姨,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视线离开我哪怕一秒,她一定会采取倒退着走的方式,才能放心的退到安全的据点;而从逻辑上判断,妈妈又岂会料到我对于偷看自己母亲的身体毫无心理负担,即使妈妈想要杀我个措手不及,大概率也会在她跑到一半的时候再确认我有没有老老实实的面壁,所以我的选择是出其不意,在一开始就完成我想要做的事情。
  闭上了眼睛,我细细的回味着刚才的惊鸿一瞥:妈妈的玉背修长而白皙、完美而无瑕;玲珑诱人的曲线收于腰间,于髋部猛地隆起一道惊人的弧度;匀称丰腴的美腿迅速的交错着,两瓣饱满雪白的臀肉随着妈妈的跑动而产生了剧烈的晃动,深邃的臀沟下甚至隐隐可见那白虎耻丘的边缘。
  我不由的回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时我刚刚觉醒了妈妈是个超级大美女的意识,天真的想要效仿母子小说的常规套路。我拽着还在做饭的妈妈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兴冲冲的掏出多校联考第一的成绩向着妈妈邀功,而妈妈却误以为我要对她的荷包狮子大开口,忙不迭的逃回了卧室,黑色修身的牛仔裤下包裹着的肥臀扭的风情万种的画面,一直深深的烙在了我的记忆里。
  从那天起,我就一直期盼着能够见识一次妈妈光着屁股跑路的样子,这一眼,也算是了却了我当年的一个执念,阿弥陀佛。
  “砰”的一声,妈妈关上了她的房门,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也开始行动了起来,先是锁上了客厅的门,防止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突然钻进来,接着我马不停蹄的冲进了大姨的房间,一推进门,空气中一股淡淡的淫靡气息扑鼻而来,我特么居然忘记了把窗户打开通风了。
  大姨如我刚出门时那般,安安静静的沉睡着,至今我都难以相信,我居然和大姨有了那种关系。
  虽然她和妈妈有着极度相似的容颜,气质上却是天差地别,一个霸道奔放,一个神华内敛;两人各有千秋,就是完全不像是双胞胎的样子,难怪她们之间没有传说中的心灵感应。
  在我的注视下,两排进度条状的数值缓缓从大姨的头上冒起。我瞪大了眼睛,虽然小白毛口头证实了大姨已被列入能源供应商之一,但远不及亲眼所见来的震撼,这意味着我对大姨产生了不亚于妈妈的欲望,这其中可远不止有色欲,不然随便一个胸大腰细屁股翘的女人都能成为系统的能源,我还需要担心个什么世界末日。
  换句话说,我真的喜欢上了大姨,而不是仅仅馋她的身子。
  初见时,我只觉得这个和妈妈长相别无二致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虽然她的小裙子配黑丝非常顶,但一切阻碍我追求妈妈的事物都是需要消灭的存在。
  后来,随着我和大姨相处的逐渐加深,大姨被我的人格魅力折服(雾),从给我使绊子的搅屎棍变成帮我出谋划策的狗头军师。
  我虽然一直担心着这个精明的女人是不是在下一盘大棋,但我也慢慢地发现了她与众不同的魅力,无关她那疑似E-cup的大胸、超薄丝袜下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蜜桃肥臀、单手开法拉利的从容自信,而是她那藏在女神外表下的有趣灵魂。
  我的精神与大姨高度的契合,灵魂处于同一频率,渐渐的,我不知不觉的迷恋上了这个在我面前没大没小、爱耍宝、爱作妖、什么话都敢和外甥说的疯女人。
  咦,我是不是有点渣了?
  一边深爱着妈妈,一边又喜欢上了大姨,弭花花那丫头我似乎也蛮有好感的,苏老师我曾经也动过念头。
  我才十五岁啊,就要肩负起这么重的担子吗?
  命运之子难道注定就要多情吗?
  到时候我要怎么忙的过来?
  脑子里规划着一三五临幸妈妈,二四六翻大姨的牌子,弭花花那小身板,给她一天的时间就足以日的她嗷嗷叫了;待我看清那两根进度条刻度上的数值时,惊喜瞬间变成了惊惧,我的心如坠冰窟。
  我倒是真的喜欢上了大姨,可不代表人家同样喜欢我啊!我特么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仅有的十点好感度和一点的亲情值代表着大姨非但对我没有丁点的喜欢,反而是恨之入骨,我对她的所作所为,深深的破防了心志坚定的大姨。
  如果是妈妈对我的好感,冒着橙光的闪耀,而大姨对我的好感,就是极地般的严寒。
  亲情度的数值我还可以自我安慰一下,原本就不会太高,毕竟从大姨曾经给我讲述过的故事判断,她也就在我刚出生的时候见过我一面;真正意义上的相聚,是上次闹鬼的时候被妈妈召唤过来准备带我跑路开始。
  亲情这东西不是靠着血缘与生俱来的,除母子之外,非长期的相依相处无法增长,否则也就是看他跟你长辈的关系到了哪一步而已。
  对我来说,亲情值越低,我才有机会做那超出亲情范畴的事情,然而也正是因大姨对我的亲情值所剩无几,她对我更是不会手下留情。
  而大姨对我的好感已经降低到就算是面对一个陌生人,只要不是太讨厌,也不至于低到这个程度,我都怀疑那十点的好感度是我卖力的将大姨一次次送上巅峰挣来的,不然就此归零也一点都不夸张了。要是她的那把小手枪还在,等她醒来可能真的会直接把我毙了。
  我翻遍了整个商店,上千个五花八门的道具竟没有一个能解决我的燃眉之急,连个催眠洗脑之类的基础技能都没有,倒是让我找到了[单手解胸罩]、[经期预测]等不知道有什么吊用的玩意儿。
  大姨总有醒来的时候,她那脾气我越想越绝望,如今也只能拖一时是一时,当务之急,绝对不能让妈妈走进这个房间。
  虽然妈妈已经多年没有进行过那方面的行为,但她毕竟也不是个小女生了,这股气味很大概率上会被妈妈认出来。
  我匆匆的将房间内的窗户打开了一条细缝,又急急忙忙的往外赶,我在大姨的房间耽搁够久了,妈妈随时有可能会突然开门进来。
  刚一出门,我就差点撞上了站在门口的妈妈,吓得我猛地一把拉死了房门,唯恐房间内的气息泄露了一丝出来,让妈妈察觉到什么端倪。
  木质的门板发出了一声脆响,回荡在寂静的客厅内,我虔诚的祈祷着大姨不要被我吵醒。
  “吓死我了你!毛手毛脚的,刚才我都没来得及问,你姨是跟你在一起吗?她还好吧?”
  妈妈往后退了两步,与我拉开了一点距离,此时她已经穿上了一件白色的圆领T恤,挺翘的乳峰将上衣撑得鼓鼓囊囊;而下身穿的,正是当初那件黑色的紧身牛仔裤,将妈妈丰腴的美腿和饱满的肉臀勾勒的淋漓尽致。
  我受到了妈妈的启发,瞬间想好了托辞,轻声的说道:“当时我看见大姨掉队了,就回头去找她了,一转眼就找不到你们了,我和大姨只能先回房间等你们了。”
  “我们也遇到了一些状况,但有惊无险,大姨她没事,您放心吧,一根头发没掉,只是有些体力透支了。我刚刚查看过,她还在休息,咱们还是别打扰她了。您看您也疲乏的紧,都打几个哈欠了,赶紧先去休息吧,算起来这会儿都深夜了,我在这儿守着就行。”
  实际上先前我和大姨啪啪啪的时候,数次压到了大姨的头发,一根没掉肯定是不现实的...
  “没事就好。你快去穿件衣服吧,别着凉了。”
  妈妈松了一口气,眼神忽然在我赤裸的上身扫视着,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奇的说道:“咦,你的小肚子呢?明明那么可爱的,怎么变成疙瘩肉了,什么时候开始偷偷练腹肌的,是不是谈恋爱了?!”。
  说起来,妈妈对于我身材的认知还停留在小学的时候,家里是不允许我打赤膊的,不仅是我没有机会通过眼神去吃妈妈的豆腐,妈妈同样多年没有见过我赤身裸体的样子了,不知等她发现当初秀气的小青虫已经蜕变成一条巨蟒时,会不会惊得花容失色,合不拢嘴。
  “五年级开始我就没有小肚腩了,难道我小学就开始谈恋爱了吗?我是为了更好的保护您才锻炼身体的好吗,女孩子的手我都没有牵过。”
  理论上来讲,虽然我透过大姨的小香批,但大姨是自己人,应该不算数的吧,所以我并没有说谎。
  “切,说的好听,就怕以后娶了媳妇,忘了妈妈这个黄脸婆喽。”
  妈妈凑了上来,对我的腹肌指指点点,随着妈妈葱白的玉指落在我肚皮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妈妈的小嘴儿也越撅越高,似乎对于我小肚子的消失很是不满。
  我连忙制止了妈妈幼稚的行为,只要妈妈愿意,我可以让她玩上一整天。
  然而在我的数据视角里,妈妈的好感度居然反而下降了一点!
  原本我还暗自得意着,终于在不经意间将我多年的训练成果展示在妈妈的面前,多么的自然而不做作;我期待着妈妈从生理上的角度意识到儿子已经长大,是个可以依靠的成熟男人了。
  虽然99和100我暂时还没发现有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但再不喊停,这个鳝变的女人不知道会不会直接-1,-1,将我的好感度薅的一分不剩。
  我现在有点担心和妈妈坦诚相见的那一天,到时候妈妈说不定会一脸怨念的弹着我的大鸡鸡,埋怨着怎么跟小时候的白嫩完全不一样,变得又大又粗、又黑又丑,一点都不可爱了...
  妈妈撇撇嘴,对我不让她戳我肚子的行为更加不满,但妈妈也没再说什么,落寂的走了,背影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她真的对我曾经的小肚子有着迷一般的执念...
  妈妈这么夸张的反应,我不禁怀疑妈妈是否和我的小肚子有过什么孽缘...
  不对,妈妈再怎么跳脱,也不会和一堆脂肪缔结什么情缘。难道是,妈妈其实意识到了我的成长,终有一天会独当一面,她在害怕着我离她而去的那一天,越来越近了?
  这个结论合情,却又不太合理,为什么好感度反而给我掉了一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0:33:29

第八十九章
  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打发走了妈妈,避免了即死的BE。
  还没等我喘口气,没想到妈妈又折返了回来,满脸狐疑的看着我:“不对,我怎么觉得你小子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你姨她真的没受伤吗?什么情况下以她的能耐都累的摊在床上,你凭的什么还生龙活虎的?我看你倒是精神的很。说起来,我之前好像还看到你身上冒着金光...算了,那应该是我的幻觉。你别挡着了,我得亲自看看才能放心。”
  “别别别啊!老姨她吩咐过我,谁要是打扰到她休息,她就要...就要扣我的零花钱了!”
  我头都大了,女人心海底捞,上一秒还一副哭卿卿的样子,这会儿又气势汹汹的,我没有什么伟光正的借口去阻止妈妈探望自己的姐姐,只能硬着头皮,生硬的把住了门框,一旦让她进了那扇门,亮亮就要凉凉了。
  “她有什么权力扣你的零花钱,不都是我给你发的吗!....诶呀,我就看一眼,吵不醒她的!.....她给你多少好处了,瞧你急的那样,好狗不挡道啊,快给我让开!.....赵亮!你还是不是我的狗子了!居然敢推我!!!她是不是真出事了?!你再不让我进去,我真跟你急眼了!...”
  妈妈和我推搡着,我的表现似乎让她更加误会了什么,她焦急的想要确认大姨是否真的安然无恙。
  眼看着就要拦不住即将暴走的妈妈了,忽然,客厅的门外传来了“咚”的一声闷响,有什么东西直直的撞到了防盗门上。
  万幸我先见之明的将客厅的门锁上了。
  我一把按住了妈妈掐着我腰的手,示意她鸣金收兵,暂时休战。
  妈妈瞬间收敛了情绪,当即顺从的噤了声,主动的挪到了我的身后。
  我寻了根扫把横在胸前,安全感+10,缓缓地向门口靠近着。
  除了最初的响声之后,门外的世界再次沉寂了下来,我小心地趴在猫眼上观察着走廊,隐约扫到了地上似乎有个人形的轮廓。
  我定睛一看,惊得连忙拉开了房门。
  弭花花正一动不动的仰躺在地上,脑门上有着一小圈红红的印记。如画般的眉眼早已灰头土脸,身上的衣服不知被什么东西割出了好几个豁口,倒是给这个静如处子的小丫头平添了几分狂野的气息。
  细看之下,她的身体表面上还附着着一层灰白色絮状的什么东西。
  我连忙丢掉了扫把,蹲了下去,用指甲盖在她的小胳膊上轻轻蹭了一下,举在眼前细细观察了一会儿,又用手指小心地试了试,有些粘手,类似蜘蛛网的感觉,但目前来看应该是没有什么毒性的。
  弭花花虽然狼狈得像个逃荒的难民,但身上的肌肤还是水灵灵的能掐出水似的,这东西若是有什么危害,这小丫头早就没个人形了。
  妈妈也匆匆跑了过来,检查着弭花花的情况,所幸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似乎只是晕厥了过去,看她那苍白的脸色和干裂的嘴唇,不知多久没有进食了。
  从她用脑袋来敲门就不难猜测,这小妮子早已油尽灯枯,没想到她看起来柔柔弱弱、呆呆萌萌的,能强撑着一口气,硬是坚持到现在才失去了意识,意志竟是出乎意料的坚强。
  也幸好她撞到了门板上,被反震的力道弹出了一小段距离,我才能在猫眼里勉强看到她早上梳的丸子头。
  如今这种局势下,若是无法看清发出声响的来源,谨慎起见,我肯定是不会选择冒然开门的,到时候这丫头指不定被什么东西啃的只剩骨架了。
  看到弭花花还算安然无恙的回到了这里,我不禁抬头往走廊深处看去,妈妈与我心有灵犀,同样望着远处发了会儿呆,母子俩相识一眼,心领神会。
  前去救援弭花花的弭明诚不见踪影,怕是凶多吉少了。
  妈妈的神情复杂,更多的是悲伤,无关男女之间的情感,她是个十分善良的人,尽管弭明诚在危难关头抛下了她,选择去拯救他的女儿,但站在父母的角度,弭明诚做的并没有错。
  一个优秀的男人、称职的父亲,英年早逝,任谁都会感到惋惜。
  何况弭花花这孩丫头早年失去了母亲,现在更是连父亲都不在了,她一个小姑娘,又该如何自处;若是引导不当,她原本多姿的人生都将笼罩在一团沉重的阴影之下。
  我的心里也有些五味杂陈,虽然我对于弭明诚追求妈妈的意图非常厌恶,但我同样希望能够凭实力赢得妈妈的芳心,而不是以他的死亡来画上句号。
  平心而论,我对他的观感并不差,无论站在何种角度,这都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我再不想承认,我的内心也清楚的知道,现下的我,包括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远不及他。
  若不是这次意外的丘陵村之旅,我所有的行动都可能被这个变数搅的天翻地覆。
  然而弭明诚若是就此死去,这个变数也就彻底消失了,可我却丝毫开心不起来。
  归根到底,我把他视为了一个可敬的对手,而不是觊觎妈妈美色的小人,对于他的为人,连我这个情敌都是认可的。
  而弭花花这只表面呆萌,内里半黑半粉的呆头鹅,我也是喜欢的紧。
  当时妈妈若是没有遇险,我一定会去帮弭明诚一把,救出这个老是喜欢佯装成熟的小女生。
  即使我和她没有缘分,看到她遭此大难,我心里也是揪的难受。
  身体上的苦难也就罢了,我更担心这小丫头要是知道她倾慕的父亲为了救她而身陨之后,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
  我连想都不敢想一下,要是有一天,妈妈或是大姨遭遇了什么不幸,我能控制的住自己不拉着这个世界一起陪葬么。
  和妈妈合力将弭花花小心地抬进了浴室,由妈妈帮她清洗了身子,完完整整的确认了身上没有什么大的伤口后,这才抱着她躺到妈妈的床上休息去了。
  这一折腾,就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弭花花身上附着的那一层灰白色絮状物非常难以清理,粘性极大,又容易堵住下水道,我想要搭把手都被妈妈赶出了浴室,她一个人整整耗去大半天才将这小丫头彻底清理干净。
  妈妈本就十分的疲乏,先前为了确认大姨的安危才强打着精神,这会儿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加上我不停的拍胸脯保证大姨绝对完好无损,妈妈这才老老实实的躺到了床上,几乎一沾枕头就昏睡了过去,累得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更换。
  我朝思暮想的人儿此时正毫无防备地躺在我的面前,我相信这会儿无论对妈妈做什么事情她都不会感觉的到,哪怕是戴上套子,回到我心心念念的老家。
  包括还在昏迷的弭花花、体力透支而沉睡的大姨,一屋子大小三个美到极致、风格不一的尤物完全任我鱼肉,为所欲为;甚至可以趁机将她们囚禁起来,成为只有我能欣赏的风景、随时可以发泄欲望的奴隶、再无人可染指的禁脔。
  但我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这个天赐的良机,哪怕只是去占一点便宜,过过手瘾。
  因为我还有良知。
  我所渴望的不止是她们的身子,更是心理上的触碰、灵魂上的共鸣。
  妈妈对我多年来的教育,耳濡目染,注定了我不会成为一个自私自利、无法无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渣。
  弭花花静静地躺在妈妈的身旁,清洁过后的小脸蛋恢复了雕琢般得精致;苍白的脸色难掩出尘的气质;本就看起来柔弱的她有了些林黛玉的感觉,更加令人疼惜,美的惊心动魄;稚气未脱的面容不时地蹙起眉头,仿佛正在经历着一场长长噩梦。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实际上心思十分单纯的小姑娘如何能承受的住与她父亲阴阳相隔的打击,只能轻轻地抚平了她皱紧的眉头,希望能对她的梦魇有所帮助。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同床共枕、大被同眠的场景可不多见,我忍住了偷偷记录下这一刻留作纪念的冲动,帮两人理好了被子,在我和妈妈共用的行李箱内随便拿了件衣服套上,我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妈妈的卧室。
  来到卫生间,我将拖把的杆子用力的从墩布中抽了出来,一寸长一寸强,拖把可比扫把长了许多,又在厨房里挑了把厨师刀,用胶布将刀柄牢牢的缠绕在拖把的尖端上,一把简易的长枪就诞生了。
  组装好了武器,我一时热血上涌、意气风发,三个正在沉睡着的公主女王可全都靠着我来守护!
  我双手紧握着棍身,低喝一声,学着猴哥的样子耍了几个把式,差点没在自己身上戳了一个窟窿,还打烂了一个花瓶。
  狼狈的收拾好散落的碎片,我悻悻的拉了把椅子,放在两个卧室的中间,正对着客厅。
  顺手打开了大姨的房门,我跨坐在椅子上,这样无论是妈妈还是大姨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变故,我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并做出反应,两个房间内都躺着我最重要的人,任谁我都不想看到她出了什么闪失。
  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将‘长枪’横放在膝,我双手搭在椅背上,手背枕着越来越沉重的脑袋,努力的想要撑起眼皮,眼前的画面却越来越模糊,渐渐的黑了屏...
  ...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0:48:16

第九十章
  睡梦中,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忽然身下的椅子猛地抖动了一下。
  地震了?
  我瞬间惊醒了过来,下意识的就抓起了膝盖上的家伙,却见大姨正面无表情的站在我的面前,默默地看着我。
  大姨醒了!!
  此时的她脸色憔悴,嘴唇干裂,双眼无神,狭长的丹凤眼下镶了两条显眼的黑边;一头柔顺的大波浪乱糟糟的像个鸡窝,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那套衣服。
  整个人看起来状态极差,活像是通宵肝完游戏后的妈妈,纵欲过度不只是男人的专利。
  我吓得魂不附体,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该来的终究是要来了,不知大姨有没有穿上内裤...
  呸,现在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吗?!
  我浏览器的记录还没清空,电脑的硬盘还没有格式化,至少让我把清白留在人间啊!
  大姨没有趁我睡着的时候送我上路,难得的讲了一次武德,不管是要我死个明白,还是我灵机一动让大姨许下的口头承诺发挥了作用,起码我的名字暂时不用在户口本上销户了。
  还未等我开口求饶,大姨清冷中带着些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我坐在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您的安全整整守了一夜啊!
  嗯?
  我好像一坐下来就睡着了...
  邀功的话语卡在了喉咙里,虽然那次神妙的体验修复了我的身体,但精神上的疲乏并没有消失。
  连续经历了数个堪称我命运转折点的事件,从早晨一直折腾到了凌晨,对我的心神同样消耗甚大,铁打的汉子也得萎了。
  然而不管怎样,本该作为哨兵的我玩忽职守,被大姨当初抓包,对于干练的大姨来说,此时我说什么都是借口,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错误更能博得大姨的好感。
  没想到我认个错也被一阵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打断,突兀的敲击声在这个百鬼横行的世界里,比直接冒出一张狰狞的鬼脸更加瘆人,天知道串门的是人类还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外面的天空依然昏昏沉沉,不借助计时工具的话根本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大姨难道就是被这阵敲门声吵醒的么?
  我朝着妈妈的房间看了一眼,大小两人睡得十分安稳,丝毫没有被打扰的样子,妈妈和大姨暂时还没有汇合的风险。
  大姨肯定也注意到房间里的她们了,不知为何却是选择先把我叫醒。
  “咚、咚、咚”的敲击声再次响起,催促着听到这阵声音的人尽快做出反应。
  这么有规律的敲击,不像是那些失了智的怪物能弄出来的动静。
  难道是弭明诚回来了?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如果是他的话,一个人在怪物横行的世界里侥幸逃出生天,自己的女儿也未必就安全的回来了,他还能这么从容不迫的敲门?
  不过我一个戴罪之身也不敢发表什么看法,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大姨的下文。
  可大姨除了把我弄醒之外,就站在我右前方一动不动,既不打我也没骂我,只是目光平静的看着我,眼神里不带一丝情感,没有仇恨,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失望,然而那一股陌生感却让我感到绝望。
  大姨的气质完全变了,或者说这才是她原本的模样。高贵冷艳才是属于她的形容词;不苟言笑才是她生活上的常态;雍容大方才是她给别人留下的印象。
  妈妈曾和我八卦过大姨这么多年来单身的原因,那孤傲而漠视一切的性子占了大半的责任。表面上她对所有人都十分友好,然而想要在友好之上更近一步,其背后的距离却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大姨如同一朵悬崖边傲立的雪莲,睥睨众生,那一份独特的优雅早已融入了她的骨子里;而良好的教养使她不会表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待人接物都十分得体有度,却无形中给所有想要靠近她的人带来一股压迫感;被她的美丽吸引而来,形形色色的男人们,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勇气承担着粉身碎骨的风险,去登上那座直插云霄的断崖,而这,仅仅只是第一步而已。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大姨嬉皮笑脸、大大咧咧的像个谐星,非常的接地气,甚至于有时我都觉得大姨比我还更像个逗比一样,怎么可能会是妈妈所说的那种冰山美人一般的设定。
  然而一旦大姨把我放到她的对立面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了妈妈所说的那种距离感是什么意思。
  眼下我只觉得像是面对着食物链最顶端的猛兽,虽然它只是静静地蛰伏着,并没有真正露出它的獠牙,然而那种发自求生本能的危险直觉不间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莫说是靠近一步,我恨不得能够远远的逃开,离这个美丽而又危险的生物越好。
  其实从大姨和弭明诚,甚至是她与非常喜欢的弭花花相处中就能看出端倪,大姨在外人面前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优雅和从容,心思细腻之人就能发现她刻意保持的距离,而绝无可能展露出她欢脱的一面。
  我的特权源于我的血缘以及她和妈妈的情谊,大姨才会以她最真实的本性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不是我一个除了又高又帅之外,一无所有的小屁孩有什么人格魅力能吸引到大姨对我另眼相看。
  而如今,我已经被大姨移出了最亲近之人的列表,或许我再也无法取得她的信任,重新登上大姨的VIP名单,回到我在她心中原本的位置。
  我的心里堵的难受,一股窒息感不断的涌上来,却又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委屈。我宁愿大姨歇斯底里地狠狠给我两个耳光,也不想和大姨形同陌路,成为路人甲的存在。
  面对这个状态下的大姨,我的心就像是被放在烈日下的柏油马路上煎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修复和大姨的关系迫在眉睫,不仅是为了避免我所做犯下的罪行东窗事发,更是想要那个在外甥面前百无禁忌的老姨回到我的身边,哪怕我从此再也无法和她共赴巫山、再续前缘,我也愿意为此付出任何的代价。
  气氛在大姨沉默的注视下变得愈发僵硬,我如坐针毡,却又不敢抬头看她,只能硬着头皮忍受着这种无声的折磨,祈祷大姨念着我帮她穿上裤子的情分上,尽早收了神通。
  这就是心理学的真正威力么?
  那大姨起码是斗宗级别的强者,只是一眼就让我的心拧的跟麻花似的,恐怖如斯。
  催命般的敲门声恰好再次响起,对于我来说却像是救命的仙音一般动听悦耳。
  “我..过去看看?”
  我有些沉不住气了,再这么和大姨对峙下去,我自己得先内疚得跳楼了。
  低着头撑着椅背缓缓地站了起来,我不敢与大姨古井无波的双眼对视。
  大姨并没有阻止我的意思,直到我慢动作的站起,大姨也没有做出进一步的指示,让我万分愧疚的目光总算是从我身上移了开来,望向了房门。
  我如蒙大赦,抓起缝合的武器,刚往门口走了两步,又折返回去将妈妈卧室的房门轻轻合拢,这才重新靠近了铝合金的防盗门。
  随着距离的缩短,我隐约听到了门外似乎有人在低声的交谈着。
  久违的听到同类的声音,我还是感到有些欣慰的,至少说明我们并不是村子里唯一的幸存者。
  但我也没有就此放松警惕,即使在门外的人的的确确是原汁原味的人类,也未必就是能同甘共苦的伙伴了,以往的灾难片里往往就在主角团好心收留了一波陌生人后就开始翻车了。
  且不说食物和水的消耗问题,妈妈、大姨、花花三个红颜在这种环境下就是祸水般的存在;若是遇人不淑、识人不善,那就成引狼入室、自取灭亡了。
  谨慎考虑,其实不予理会才是最为稳妥的处理方式,大家各安天命、自求多福、各日各妈...
  可这村子里的异变多少我得负点连带责任,就这么将人拒之门外,良心上也有点说过不去,加上我实在是想要逃离大姨身边环绕着的令我感到窒息的氛围,我还是选择先看看情况再做计较。
  离着房门还有两三步的距离时,我停了下来。
  万一站在门外的是个开了灵智的高级怪物在钓鱼执法,虽然隔着一层防盗门,对于它们来说,就算不是跟纸糊的一样,要隔着门戳我一个窟窿那也是易如反掌,我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杀青了。
  “谁在哪里?”
  我拿起家伙全神戒备,轻轻地喊了一声。
  再次响起的敲门声只敲了两下便戛然而止。
  “有人在里面吗?我们是前天来到这里的游客,不知道为什么酒店里忽然到处都是吃人的怪物,手机也没了信号,座机也打不通,麻烦您开下门,让我们进去躲躲可以吗?...”
  门外传来一阵清脆而低沉的女声,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女性的嗓音让我放松了不少,我小心地挪开了我用来抵住门把手的椅子,尽量不发出一点响声,做足了突然看见猎奇玩意儿的准备,趴在了猫眼上。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0:48:54

第九十一章
  门口站着的确实是两个女生,一个高挑丰腴;一个娇小玲珑。
  两人都有些狼狈,意外的还有些眼熟,是跟我们乘同一辆大巴来的那个一直和男朋友黏在一起的女生和那一头绿油油的非主流精神小妹。
  看到这个小绿毛我就来气,不仅是她的男人给我下了黑手,导致了如今的局面;要不是她把那只不知名怪物的仇恨拉到了我们头上,我也不至于和妈妈分散,让她一个人受了那么多的苦,甚至差点就此香消玉殒,大姨也还是随时能和我斗嘴的亲切长辈。
  我咬牙切齿了片刻,还是决定开门,不管怎么说,两个女孩子孤零零的在这个恐怖的世界求生,从她们脏兮兮还带着血迹的脸蛋就能看出也是经历了千难万险才走到了这里,有什么恩怨也不至于见死不救。
  我的手握在了门把上,正准备拧动,大姨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伸手将我拨到了一旁。
  “旁边的朋友别躲着了。”
  大姨俯身趴在猫眼上,仅看了两眼,就突然出声说道。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居然还有其他人?
  我有些惊讶,而且还故意躲在一旁避开了猫眼,这种刻意的行为在如今的时局下,其背后的目的就有些令人玩味了。
  不对,猫眼能观察的范围就那么大,而且我和大姨的交替到大姨出声,也就是前后脚的事情,没道理大姨一上来就运气好到看见特意藏在一旁的人漏出的马脚,大概率是通过所观测到的信息推断出来的了。
  我回忆着刚才看到的细节:两个女生挨着很近,手挽着手,蓬头垢面的,像两只无助的小猫咪,并且她们似乎是特意离门口保持着一步的距离,好让通过猫眼观察的人能完整的看见她们的全身。
  两个手无寸铁、面容姣好的柔弱女子,最是能让人放松警惕了。
  脑海里突然划过了一道闪电,两个女孩子凭借运气和机敏穿过遍地的怪物不是不可能,但这种刻意表现出无害的行为,更像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指使。
  那个答话的高挑女子虽然声音低沉,但语气里还算镇定,没有多少惊慌,而且我并没有看到她男朋友的存在。
  从他们之前在大庭广众之下都要腻歪在一起的行为判断,两人应该还处在热恋之中,若是他已经遭遇了不幸,那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总不至于城府深到连一丝悲伤都看不见。
  当然,一切皆有可能,自然不能武断而主观的去给一个人定性,万一她就是个冷血的人,他们的感情也只是逢场作戏,但未必就非得需要实锤之后才能得出结论。
  现实的交锋哪里会等你一步一步地调查清楚、想得通透了再走下一步棋,这种环境下,任何疑点放大百倍千倍都不为过。
  我相信大姨未必就是亲眼发现了什么,很可能就是通过观察到的信息作出符合逻辑的推断,此时直接点破,多半是在诈门外的人。
  不愧是我的社会姨,行走江湖的经验果然丰富,自然而然的就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人心,我还是太年轻了。
  我想要像往常一样恭维大姨两句,又猛地想起我和大姨关系已经今非昔比,如今她对我的态度连冷漠都算不上,我有些黯然,默默的闭上了嘴。
  不算厚重的防盗门外沉寂了一会儿,忽然响起了一个有些尖锐的男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没有躲藏的意思,只是眼下的局面您也清楚,我只是站在一旁放风,没想到让您误会了...”
  我心中一凛,特么还真有其他人的存在!
  刚才若是我冒然开了门,被一窝蜂涌进来的大汉制服,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外面的人这么解释了,显然大姨不是那么轻易被说服的人。
  双方你来我往地扯皮了半天,客套话掰扯了不少,然而大姨就是没有要开门的意思,偏偏一番场面话说的十分漂亮,就算不开门也让门外的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忽然,一声瘆人的嚎叫从另一侧的走廊传了过来,门外的脚步声顿时乱作了一团。
  “求您开下门吧,我们没有恶意,您难道要见死不救吗?”
  高个子女孩的声线终于带上了一丝颤抖,大姨的神色阴晴不定,雷厉风行的她也有些难以抉择,毕竟她骨子里就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虽然他们率先做出了并不坦诚的举动,但毕竟是好几条人命摆在眼前,尤其是还有两个女孩子,就这么将他们弃于不顾,与亲手将他们推下悬崖何异?
  我也是纠结万分,我们如今的处境和末日别无二致,即使还没到道德崩坏的地步,将这种不稳定的因素也是隔离的越远越好,然而我终究是没有冷漠到独善其身的境界。
  思索了片刻,我作出了决断,这种环境下他们谨慎行事也无可厚非,毕竟把自己所有的底细都暴露出来,等同于将生杀大权交予陌生人手中。
  我无法做到在他们还没有对我们产生实际威胁之前,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于非命。
  大姨的顾虑我当然也能理解,我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准高中生,她作为当前唯一一个清醒着的成年人,需要为屋子里所有人的人生安全负责,心理背负着巨大的压力,但我的系统已经重新上线,即使他们真的不开眼到想要对我们不利,我也有着能够一举扭转乾坤的底牌。
  “吼...”
  我正想上前说服大姨,那怪物的嗥叫声已经愈发接近,大姨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立即读懂了她的眼神:大姨要开门了!
  这是在告诉我做好心理准备,只是防范的不是怪物,而是即将进入这个房间的人类。
  棕色的房门打开的瞬间,一行人急急忙忙的前后簇拥着进来了。
  特么居然足足有五个人!
  原本以为只有一男二女,我还能轻松应对,没想到居然还有两个男人躲在暗处,真是狗到了极致!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不仅是那个愈发接近的怪声,更是因为突然多出来的三个大汉,有道是我害怕鬼,但鬼未伤我分毫...
  我死死地攥紧了手中的棍子,还算锋利的刀尖隐隐指向了先前有意无意躲在猫眼的观察范围之外,三个手持各式利器的男人;眼神不住的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暗自评估着他们各自的实力,思索着若是他们突然暴起发难,我当如何应对。
  无巧不成书,这些男男女女竟然都是和我们乘坐同一辆巴士过来的游客。
  一个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男生,一进门就和那个高挑的女生搂在了一起,果然她的男朋友就在她的身边,并没有出事。
  这对夫妻相十足的情侣倒是运气不错,在如今的环境下还能完好的呆在一起,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只是那个男生看起来有些色厉内荏,虽然他左手搂着女友,右手的水果刀指向了门口,可从他手臂的颤抖程度来看,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此时非但没有站到自己女人的身前,反而是有点缩在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女生怀里的意思。
  而那个女生仿佛对于男友的表现习以为常,或者说她就是在享受着充当大姐姐照顾他的感觉。
  另外两个男人正是那个秃头的健壮老哥,和面相看起来就透着一股市侩气息,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
  相较之下,弭明诚要是往这三个男人中间一站,那简直就是杰森与郭达的区别了。
  绿油油的精神小妹一直在往那个秃头老哥的身后缩着,丝毫不顾自己微微隆起的椒乳紧紧的贴在了男人的胳膊上,尽管她表现的像个惊慌失措、毫不设防的单纯小姑娘,我倒觉得更像是她在故意为之。
  三个男人中,有两个手上都拿一把水果刀,但远不如拿着实心钢管,上面沾染着零星血迹的健壮男人来得危险。
  那位高个低能的小白脸自然不足为惧;眼镜男目测说不定还没有弭花花高,也是就个凑数的货色;但那个身高约莫一米八的秃头老哥,按照头发越少实力越强的基本法则,起码得是个SR的存在;那一身虬结的肌肉看起来虽然像是健身房出来的,但力量是实打实的,要是有什么其他的小技能,更是难以对付;若是起了冲突,我并不虚他,但也没把握能迅速的制服他,再加上另外四个工具人的存在,不背起行囊的状态下,我还真得暂避其峰。
  大姨关上了房门,趴在猫眼上观察着门外的动静,由于大姨身高的原因,她不得不微微曲着身体,藏在宽松服饰下的翘臀勾勒出一条诱人的曲线。
  我的目光瞬间被那个凸显的大蜜桃所吸引,饱满圆润的肥臀勾起了我些许旖旎的回忆,好在我并未沉沦其中,随即警醒了过来,客厅里可不再只有我和大姨两人。
  我连忙转头看向了那三个男人,虽然他们貌似都在全神戒备着不知名的怪物突然破门而入,但目光或多或少都开始游移起来;尤其是那个面相猥琐的眼镜男,直勾勾的盯着大姨的背影,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几乎掩饰不住眼神里的欲望和贪婪。
  气得我当场就想上去狠狠地给他一脚,然而现在的时机并不合适,况且我若是真的这么做了,非但不能赢得大姨的好感,反而会加深她的嫌恶。
  大姨最讨厌做事情不过脑子的人,更是反感想要的靠着一腔热血和肌肉解决问题的愣头青,又不是比谁的拳头更大的年代,你就是叶问在世,能打十个,又能有一颗小小的子弹快么?
  更何况他们才刚刚进门不久,我就做出挑衅意味十足的举动,非得将局面引向最糟糕的情况不可。
  这笔账只能暂且记下,有机会我非得给他眼珠子挖出来不可。
  手里的长棍顿了顿地板,警告得瞪了一眼眼镜男,他倒是还有所顾忌,悻悻然地移开了目光。
  我仍然不放心,上前了几步,几乎就快贴到大姨的屁股上,挡住了那些充满欲念的目光。
  想看,就看小爷的翘臀好了。
  大姨并没有被这些腌臜事分心,全神贯注的透过猫眼观察着走廊,并没有注意到我的靠近。
  片刻之后,房间之外再也没有传来什么动静,危机似乎解除了,大姨回过身来,看见我突兀的出现在她的身后,怔了一下,眉头紧锁。
  我讪讪一笑,连忙后退了两步让出了空间,心里叫苦不迭,虽然我的初衷是为了帮大姨遮挡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但此刻我贴着大姨这么近,昨天又强行对她做出过那种事情,这下难免要被大姨误会了什么。
  但我并不后悔,如果说任由大姨让人亵玩,哪怕只是眼神上的,而我选择了明哲保身,那我还不如让泥头车创死算球;我宁愿让大姨认为我是个无时无刻都想要占她便宜的小人,也不愿意看到有人胆敢亵渎大姨,只是希望大姨的好感度能给我留一点,也好让我走得体面一些。
  大姨疲惫但不失神韵的眼眸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却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
  我惊喜的发现大姨对我的情感值虽然仍旧低的发指,但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不亏,那就是血赚了啊铁子们!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0:55:39

第九十二章
  我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刚松了一口气,一声惊天的怒吼再次传了过来,整栋大楼似乎都震了一下,头顶的白炽灯忽明忽暗的闪烁了起来。
  以现在的光线条件,失去灯光就跟瞎了没多大区别,此刻房间内又多了几名不速之客,一旦停电,局面很可能会失去控制。
  我下意识的就想去抓大姨的手,将她护在身后。大姨却是在我的手即将触及的瞬间猛地缩了回去,我抓了个空,心里也是空落落的。
  好在我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发生,惨白的灯光闪了一会儿后,再次正常工作了起来。
  那个不知何方神圣的怪物终于不再刷新自己的存在感,秀了个毁灭世界的高音后就没影了,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外忧暂时不用去考虑了,这会儿就该面对内患了。
  既然选择了当这个好人,就该承担农夫与蛇的风险,尽管是大姨自发地做出了开门的行为,但我还是不自觉地将自己摆在了大姨男人的位置,即使她犯了致命的错误,我也会不计一切代价为她扛下所有恶果。
  众人紧绷地神经都渐渐放松了下来,小绿毛更是自来熟的走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还穿着鞋子的脚高高翘在茶几上;身上套着不知哪里翻出来的大码T恤,宽松的衣摆直接遮到了她的小屁股;下身裸露着两条还算白皙的秀腿,并没有裤子的存在,加上她现在极度不雅的姿势,充当着裙边的衣摆滑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小半边黑色镂空的蕾丝内裤。
  这种成熟性感的内裤穿在相对稚嫩的她身上,倒是平添了几分别样的诱惑,就是这个举止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小绿毛眼神暧昧的看着我,丝毫不在意自己外泄的春光,反而用手将堆在腿根处的衣服不经意地往上掀了掀,瞬间露出了整条大腿的轮廓和半边紧致的小屁股。
  虽然不及妈妈的圆满、大姨的丰腴、弭花花的白嫩,但充斥着少女青春的气息还是吸引着我不由的多看了一眼。
  忽然,我只觉得背后传来一阵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大姨的目光却没有落在我身上,可我的数据视角显示大姨的好感度居然下降了一点。
  只剩个位数了啊喂!!!
  绿色果然跟我犯冲,一遇到这个小绿毛就准没好事!
  大姨对我的好感度从十点降到了九点,别看只有一点之差,心疼的我直打哆嗦。当你浑身上下就剩下十块钱,却还得撑到月底,你抠搜的老娘才会给你打钱,不精打细算到一毫一厘,能活的到那个时候吗?
  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在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上浪费了一点,简直是他喵的无妄之灾。
  我张了张嘴,实在是无从狡辩,只能是自认倒霉,却发现大姨的目光并不是为了刻意避开我,而是在有意无意的扫视着站在客厅里的五人组,尤其是在其中一人的身上停留的最久。
  顺着大姨的视线望去,那个人的目光也正好偷偷打了过来,这么一对眼,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突然爽朗一笑,冲着我们抱了抱拳说道:
  “感谢二位的救命之恩,如今这种局势下还愿意给陌生人开门,不仅需要有一颗善心,更是要有足够的胆识和魄力,陈某自愧不如,佩服佩服。”
  客套的吹捧完,自称陈某的男人此时大大方方的看着我和大姨:“我给你道歉了小兄弟,老哥不是故意要隐瞒什么。当然,我承认我们也有些私心,只是你也知道外面这种情况,人人自危,我们也不得不小心行事。如果只有女生在场的话,相对而言会更容易让人放松,避免大家造成什么误会,剑拔弩张的,误打起来伤了和气不说,还要消耗自身宝贵的力量,降低生存的几率。我们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只是和你们一样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挣扎求生的普通人罢了。”
  眼镜男顿了顿,接着开口道:“老哥先抛砖引玉,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兴生,浙江温州人,平时做点小买卖,小打小闹,勉强糊口,就不丢人现眼啦。”
  他微微侧身,目光一一扫过站在他身旁的队友:“这位‘壮士’叫做刘国强,看这大块头也能看出来是个资深的健身教练,业务水平一流,大家有这方面的需求可以找他,患难之交,怎么也得打个八折吧哈哈;这对金童玉女还是大四的学生,詹文彬、张文雅。小两口非常有缘分,又很有夫妻相,要不是一个姓詹,一个姓张,我们都还以为是一家人呢,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是羡煞旁人。”
  眼镜男像个话事人般介绍着他的团队,倒真的有了几分领袖的气场。
  那对小情侣被眼镜男一打趣,有些尴尬的朝着我们笑了笑,低下了头,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自在。
  我更加怀疑他们是否真的有血缘关系,连名字都如此接近,真的只是个巧合么?不过我的猜测仅限于八卦的范畴,我又不是什么道德警察,再说我不也睡了自己的亲姨,只要两人真心相爱,一切世俗的禁忌都无法成为彼此之间的阻碍。
  甚至于我隐隐希望他们就是同父同母却幸福地结合在一起的兄弟姐妹,说不定有可能成为妈妈乃至大姨心灵壁垒松动的契机。
  “这位绿头发的小妹妹...”
  大刺刺的坐在沙发上的小绿毛立即站了起来,双手拢于背后,上身微微前倾,脑袋偏向一旁,眯起了内双的眼睛,摆出了一幅邻家小女孩的呆萌模样,抢过陈兴生的话头:“我叫姒纾婧,过完暑假就上高三啦,如果学校还让我进门的话...先前在车上的时候有些不愉快,不过不关人家的事情哦,你不要误会,我和那个人不熟的,只是...只是网友!大家刚好有时间约出来一起走走而已,你可别怪罪到人家的头上喔。呐,我的手机丢了,你给我抄个微信号好不好,绝对不是因为你长的帅哦!小哥哥一看就是学霸,人家有好多学习上的问题想要请教...”
  “好了好了,纾婧,咱们还要叨扰一段时间,你们俩培养感情的机会多的是,不急这一时。”
  陈兴生笑着打断了小绿毛,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并不能看见他的表情,然而小绿毛似乎非常忌惮这个眼镜男,脸色微变,立即闭上了嘴,悻悻地坐了回去,往秃头老哥的身边靠了靠。
  小绿毛的橄榄枝我自然是毫无兴趣的,我的帅气是如同马爸爸的存款般客观存在的事实,从来不会因为有人当面直白的表达出来而高兴,我更在意的是那个戴着黑框眼睛的男人。
  看似友善平和,不显山不露水的外表下,却是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套房内的一份子,自然而然地侵入了主场,丝毫没有过问我和大姨的意见,就自作主张的“还要叨扰一段时间”。
  我嗅到了危险的苗头,扭头看向了大姨,虽然我很想将变故扼杀在摇篮里,又怕冒然行动会影响到大姨的计划。
  谁知大姨在听完陈兴生的发言后,简洁的介绍了下自己后就没了下文,只是她隐瞒了自己的职业,宣称自己是个朝九晚五的普通文员而已。
  连涉世未深的我都清楚,让他们进来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放任这么一伙人呆下去,被鸠占鹊巢是迟早的事情,但我相信大姨肯定是有她深思熟虑,只是我的等级太低,看不穿身处大气层的大姨真正的想法罢了。
  强压下内心的不安,我也跟着介绍了下自己,姒纾婧在听到我还只是个准高一生后又是一阵夸张做作的大呼小叫,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儿。
  除了还躺在卧室的妈妈和花花,众人算是相互认识了,一直站着也不是个事,大姨总算是拿出了主人翁的气场,招呼着众人落了座。
  我一坐到沙发上,姒纾婧立马狗皮膏药似的贴了上来,裸露的秀腿和没穿bra的上身一直往我身上蹭着。
  靠得近了,我闻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汗液混合着劣质化妆品和一丝男人都熟悉的那种味道,实在是有些作呕。
  然而她的左侧坐着那一对情侣,并不算宽敞的沙发的确有点拥挤,我也不好自作多情的让她离我远一点,无比怀念被妈妈和大姨的芳香环绕着坐在这张沙发上的时候。
  大姨坐在我右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对面的是那个名为陈兴生的生意人。
  虽然他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我还是发现了他在看到姒纾婧对我投怀送抱的举动后,眼神里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阴霾。
  秃头老哥随意的从餐桌旁拿了张椅子,并没有拖着地板,而是轻拿轻放,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倒是与他粗犷的外表有些反差,从细节处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教养,我一下子对他产生了几分好感。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1:03:59

第九十三章
  没坐一会儿,姒纾婧的胆子越来越大,整个人都快要扑在我怀里了,有了前车之鉴,我担心大姨对我被动占便宜的行为产生不悦,再次克扣我所剩不多的好感度,借口为众人倒水,趁机离开了沙发。
  回来时顺手拎了一把椅子,搬到大姨身边,假意打了几个哈欠,将大姨的芬芳吸入了体内,净化我被污染的心灵。
  人和人的体质还真不能一概而论,大姨昨儿个也是出了一身香汗,又做了那么久的运动,到现在也没洗澡,但大姨身上就没有什么怪味,反而有种似有似无的异香在无时无刻地刺激着我的原始情欲,令人上瘾,欲罢不能,我真想不顾一切地扑在大姨怀里,狠狠地吸上几口解解馋。
  姒纾婧对于我离开很是不满,连连拍着身边的空位:“亮哥,回来坐呀,离我这么远干嘛,嫌弃人家是吗?”
  我急忙摆着手:“哪里!这个沙发太小啦,坐四个人有点勉强。”
  不去理会她双手抱胸、鼓着腮帮子、撅着嘴唇朝着我恶意卖萌,我偷偷地挪动着椅子,离着大姨更近了一分。
  这个女生明明比我还大上两三岁,一声亮哥叫的却是那么自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我并不想和她有过多的交集。
  且不说我不喜欢太随便的女孩子,我又不是见一个肏一个的种马;哪怕是她脱得精光,双手掰着屁股跪在我的面前,即使我没有曾经大姨的沧海,也不会轻易地动用我的传家之宝。
  不要忘了追我的女生也有一条街了,好歹我也是把照片放出来就会被当做头像的存在,要不是我的目标是自己人,想上什么类型的妹子还不是随我高兴;更何况她还是那个刀疤脸的女人,不知被开发成什么样子了,我怎么可能用进入过大姨玉体的鸡儿捅进这种破鞋般的女人身体里,那不是变相地亵渎了神圣的大姨么?
  姒纾婧大发了一通娇嗔,见那个小男生并没有过来哄她的意思,陈兴生此时又坐在一旁虎视眈眈,她的内心愈发焦急,却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当下只能暂缓自己的计划,悻悻地往沙发的里侧挪了挪,给那对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腾出一点位置。
  自己虽然堕落了,伦理纲常还是知道一点的;即使在自己体内进出过的男人没一百也有八十了,可说到底都是“正当”的男女关系,姒纾婧自认为比起身旁的两人,自己可是白莲花一般的存在。
  陈兴生那个急色的老混蛋逼的越来越紧,昨天晚上用脚给他弄了半天才打发走,自己还未开放的部位除了嘴巴,就只有两个终点了。
  姒纾婧自然不是多么看重自己的贞洁,从她被最好的闺蜜拖下水后,这两个字就注定与自己无缘。她的文化成绩虽然不好,但脑子里对于自己的定位可是拎的很清楚,末日类的电影也没少看过,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又没有什么不可或缺的特长,仅剩的优势不就是有个批么。
  她并不在意自己是否会沦为男人的附属品,能活下去才有讲究的资格,但她深知男人的德行,得手的难易程度和珍惜程度成正比;越是容易上手,越是不会上心,要是被认为是个容易搞定的女人,召之即来就会落得挥之即去的下场,自己就是做出再大的牺牲,也会被认为理所应当。
  姒纾婧本想待价而沽,周旋在这三个男人之间,自己只需摆出一副良家妇女的端庄模样,在必要时付出丁点代价,还不勾的他们争风吃醋,任由自己拿捏。
  谁知自己最希望讨好的那个秃头佬对她并不感兴趣,肯定是个死基佬;那个长相白净顺眼一些的男生又有女朋友管着,而且看起来也不太顶用;剩下的只有这个眼睛男勉强凑合了,作为一个女生,姒纾婧自然察觉到他藏在镜片后的目光一直偷偷聚焦在自己胸前的两点和衣摆的底部。
  本以为陈兴生是个闷骚的老实人,姒纾婧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种类型的男人太容易对付了,自己都不需要使用什么手段,只要给他一点念想,他自然就会心甘情愿地为自己保驾护航。
  没想到他居然是匹深藏不露的狼!
  自己还未出手,“老实本分”的陈兴生居然主动找上了门来,半夜摸上了她的床,迫不及待的暴露出本性。
  虽然姒纾婧已经经历过不下双手之数的男人,对于挨炮早已习以为常,但此时万万不能太过容易的让陈兴生得了手,若是沦为任他予取予求的泄欲工具,自己未来的日子将猪狗不如、生不如死。
  姒纾婧义正言辞的拒绝,甚至不惜以咬舌自尽相胁,那人倒还有所顾忌,不想惊动其他人,彻底撕破自己的伪装,但也没有轻易地放过她,用上了威逼利诱那一套,简直一刻都等不了。
  她周旋了半天,却完全不是陈兴生的对手,只能以亲戚未走为由,尽力推迟着失身的日期。
  这个色中饿鬼也没那么好打发,先是手,再是胸、腿、脚,那闷骚男越来越难以满足,姒纾婧虽然恨得想要找人砍死这个泰迪转世的四眼仔,眼下却也只能半推半就的帮他发泄变态的欲望。
  姒纾婧本已认命,反正她都打算找一个男人依附,陈兴生个头虽然不大,但是脑子还算灵光,跟着他,生存的几率也能大一些。
  没想到五楼里还有其他幸存者的存在,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那个在大巴上有过一面之缘,帅得让自己做了好几个春梦的男生。
  那高大健壮的身材和逆天的颜值,自己只要能搭上这条线,又怎么会怕那个猥琐的闷骚男,再说到时候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
  搁在平时,即使是美颜相机下的自己,姒纾婧也不觉得她和这种级别的帅哥能有什么交集,但现在可是末世啊,能有几个适龄的女孩子给他挑挑拣拣,有的批日就不错了。
  虽然在看到他身边那个美艳的少妇时担心了一下,好在这个女人是那个小男生的长辈;再说关上灯不都一样吗?自己的十八般武艺,只消他试上一次,保管他乐不思蜀,再也离不开自己。
  只是拖的越久,就越不容易摆脱那个闷骚男,局势还不明朗的情况下,自己又不能轻易的站队,而一旦选择了一方,就没了退路。
  万幸现在多了一个其他的女人能帮她吸引陈兴生的注意力。那个头发乱糟糟,气色有点差,却长的天仙一般的人儿,即便穿着朴素的运动套装,宽松的上衣都被顶的高高的。同为女人的她自然知道那是令所有男人疯狂的规模,更别说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下的翘臀和长腿。
  陈兴生那个道貌岸然的老色鬼肯定不会放过这种国民级别的美人,这样他对自己的性趣就会大大的减少,攻略那个小男生倒还真的不用急于一时,免得将他吓跑。
  只是姒纾婧有些奇怪,她注意到名为赵诗芸的女人,走路时的姿势有些奇怪,尤其是双腿一交互时就会微微蹙起眉头。
  虽然赵诗芸掩饰的很好,但自己可是经历过刚破处不久就被老疤子叫了几个兄弟轮奸了一整夜,这个反应与当初的自己如出一辙。莫非,这个房间内还有其他男人?若是没有的话,那就有点意思了。
  姒纾婧用余光观察着坐在自己斜对面,光芒万丈的一男一女,恶意的揣测着,忽然没来由的升腾起一股自卑,紧接着化为了熊熊的妒火。
  那个美艳贵妇从头到尾并没有多少言语,然而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高不可攀的强大气场,不过是个可能与外甥通奸的贱人,自己却连与她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在她面前,自己渺小的像个蝼蚁般微不足道。
  姒纾婧恨得咬牙切齿,一个疯狂的念头逐渐在脑海中成形,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这个高贵的女人沦为渴望男人精液的肉便器的那一天...
  陈兴生端起一次性纸杯润了润嗓子,开口说道:“我和国强临时搭伙住在三楼,察觉到情况不对后本想逃出酒店。然而不知为什么,那些个奇形怪状的怪物越往下越多,往上则越少,机缘巧合之下,我们又遇到了其他三人。大家都是落难之人,一合计,这才结伴逃生。之后的险象环生就不说了,想必你们同样也经历了不少。”
  他有些浮夸的冲着大姨挤眉弄眼,暗指大姨那糟糕的气色和扎眼的黑眼圈,本想在美人面前表现一下他的风趣,自然不可能想到是被她外甥折腾成现在这样,精准的触到了大姨的雷区。
  大姨虽然没有立即发作,眼神却是一下子凌厉了起来。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1:07:03

第九十四章
  “我们琢磨了半天,实在找不出从那些成堆的怪物中安然无恙的逃出酒店的方法。一路兜兜转转,来到了五楼,这里的怪物出奇的少,可以说除了电梯前的一具尸体外,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文彬和文雅他们的房间就在五楼,我们先去他们那里修整了一下,再出来搜索物资时那怪物的尸体居然消失了,这里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安全。
  我们开始在还亮着灯光的房间里搜寻是否还有其他幸存者,人多力量大嘛,当然,坦白说没人的话我们会撬门进来,毕竟这里是总统套房,说不定会有水和食物,空间也足够大,可以容纳我们所有人。但我们确实没有恶意,希望你们能收留我们一段时间,大家互相能有个照应;我自然也没指望三言两语就能取得你们的信任,所以我们会尽量配合你们的规矩,消除你们的疑虑,食物和水方面的分配问题大家可以商量,至于物资搜索人员的安排,我们的人数更多,自然会出更多的力气。”
  眼镜男说的很坦荡,也都在理,大姨也是一副买账的样子,却是开口道:
  “既然如此,为了证明一下你们的诚意,把你们手中的武器都交给我们管理,房间内很安全,应该是不需要这个东西的吧,出去搜索物资的时候我会再分发给你们;还有你们现有的物资,公平起见,也一并拿出来统一分配,大家互相监督,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不是吗?”
  陈兴生一僵,自己的话说的太漂亮,反而让对方趁机借坡下驴了。
  我有些奇怪,大姨没有提出让他们离开在我意料之中,请神容易送神难,刚进来就赶人家走也容易出事情;然而大姨就算着急将不可控的因素控制下来,理应会采取更加聪明稳妥的方式,而不会表现的这么强势。相较之下,元气大伤的她无力出手,在她的认知里,我一个初生牛犊自然不可能打的过三个男人,敌强我弱,这般刁难,又是为了哪般?
  气氛又有些紧张了起来,妈妈忽然打开门走出了房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了妈妈。两个风格不一,却长相极为相似的人妻少妇,对于男人的吸引力不亚于路上看见了奥特曼。詹文彬虽然克制,但也忍不住偷偷地来回的打量着,张文雅不满的掐着她男朋友的腰,对于又冒出来的一个大美女十分警惕。
  连那个看起来还算忠厚正直的刘国强,目光里也是带着一股灼热。
  姒纾婧嫉妒的简直要冒火了,眼前出现的这个光鲜亮丽的美女显然和那个黑圆圈的女人是一套的,两个明星般的双胞胎美女,年纪不大经历不少的她自然知道这两人如同罂粟一般吸引着所有的男人。
  万一这个地方不再安全了,自己人身安全的优先级将被这两个女人完全顶下去,陈兴生绝对会完全放弃自己这个庸脂俗粉;至于出卖色相,别人现在要不要她还得两说,好在那个男生跟她们是亲戚,自己还算有条后路,必须要想办法尽快将他拿下了。
  陈兴生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小腹一阵燥热,简直就跟中了一个亿的彩票一般兴奋。这种级别的美女别说靠近了,连见都没见过,居然会在这种穷乡僻壤里遇到一对。要是能把这对姐妹花压在身下,自己的人生都算无憾了,一开始以为自己遭此大难是天大的不幸,现在倒是有点焉知非福,乐不思蜀了。
  这两个风姿绰约的少妇,他陈兴生志在必得!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妈妈和真正成为女人的大姨历史性的会面,然而大姨却是有些不敢去看妈妈,下意识的避开了她的目光,发现我正在盯着她,狠狠剐了我一眼,又偏过了头。我突然觉得大姨有种儿媳妇第一次见婆婆的羞射,我有些窃喜,大姨只要不是真的完全古井无波,我就还有机会,愤怒总比无视好。
  虽然有些奇怪于大姨的反应,想了想,随即释然,我反而得感谢进来的这些人。
  一下子加入了这么多变数,大姨若是这个时候跟妈妈说了我对她做的事情,还没等人家把我们分而食之,我们自己这个内部的小团体就得四分五裂了。以大姨现在的身体情况,防身的火器也丢失了,再失去我这个主力,她们几个女生就得任人鱼肉了,就算她不在意我和她自己的死活,也得顾忌自己的妹妹和朋友的女儿。
  意外的争取到了喘息的时间,我并没有因此松懈,以大姨现在对我的观感,必须在脱困前尽可能地修复和她的关系,一旦危机解除,大姨绝不会对我手下留情,等待我的不是冰冷的河底就是银色的手镯。
  妈妈睡了十几个小时,脸上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基本上可以肯定那怪物没有给妈妈留下什么后遗症。
  惊讶于客厅突然多了这么多个陌生人,妈妈把我和大姨拉到了一旁,我主动说明了情况,再一一介绍了众人,妈妈虽然有些担忧,却没有表露出来,点了点头,又看着大姨:“你没事吧,脸色这么差,黑眼圈都冒出来了。”
  大姨还是没有正对着妈妈,目光游离,反倒像是她做了什么错事一般,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没睡好而已。”
  “哟,你不是自诩天塌下来都能稳如泰山吗,怎么,这点小场面就吓到失眠了?”
  妈妈一直担心我在骗她,这会儿见到大姨真的没什么大碍,本能的就开始和大姨调侃起来,明明昨天还急得要死要活的。
  大姨并没有和妈妈耍嘴皮子的闲心,嘴角挂起了一抹冷笑,不咸不淡道:“这就要问你的宝贝儿子了。”
  妈妈一脸问号的转头看着我:“你失眠跟他还能有什么关系?”
  “这个...我...我不小心吵到大姨了..”
  我惊的一身冷汗,连忙转移了话题:“妈您身体觉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这里有我和大姨盯着,没事的。”
  “哈啊~”
  妈妈也没有深究,对于我还是十分信任的,九十九的好感度可不是摆设,她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放心吧,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饿醒了,出来找点吃的。”
  “我也饿死了,您要不去做饭吧。”
  “你个没良心的,差点就要变成孤儿了,这会儿不主动去给你老娘献献殷勤,还敢使唤我,以后要是这么对你媳妇,看她不把你当大猪蹄子炖了。”妈妈伸手拍了下我的脑门,嗔道。
  嘴上这么抱怨着,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向着厨房走去。
  “你出什么事了?”大姨一把拉住了妈妈的胳膊问道。
  “出事?我差点就凉了好吗!要不是我儿子昨天舍生忘死救下了我,你可就只能通过照镜子才能看到我了。不要羡慕,赶紧找个人嫁了,生个儿子还来得及,吼吼吼。”
  妈妈一把揽住了我的肩膀,在我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这会儿她倒是一点心理波动都没有,可见昨天那个吻绝对是心里有鬼。
  “倒是你,被什么东西折腾的睡了这么久,还要叫我儿子给你看门...哎哎哎,别推我啊,急什么,我自己会走....好了好了,我先去做饭,真的是,猴急的那样!我去找找冰箱里还有些什么,还好没有停电...”
  我一脸的黑线,赶在大姨情绪暴走前将妈妈推进了厨房,大姨和妈妈再呆下去,迟早要出事情。
  其实看到妈妈还能和大姨皮一下我也很高兴,昨天的危机并没有给她带来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
  大姨眼神闪动,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不知道是否因为妈妈为我说的好话,好感度居然上涨了一点,再次回到了两位数。
  妈妈果然是我的福将,她的突然出现不仅挽回了我和大姨即将分崩离析的联系,还冲淡了现场有些紧张的气氛。大姨也没有再去强逼他们上交自己的随身物品,我简单的给他们介绍了下妈妈,就被大姨扯了下衣服。
  我回头一看,却见大姨自顾自的朝着她的房间走去,只好忐忑的跟着大姨身后。
  大姨难道要在这个节骨眼开始审批我了?
  看着她别扭的走路姿势,尽量想要合拢双腿,却又只能分开腿僵硬的走着,心中莫名的有些得意。
  一进房间,大姨毫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就问了昨天后来发生的事情,包括妈妈的遭遇的险境、弭花花怎么突然回到了这里、弭明诚又怎么没有跟在他女儿身边,还有那堵空气墙是如何消失的。
  我挑着给大姨讲了来龙去脉,略过了妈妈在我面前爆衣的环节和那夹杂着复杂情感的一吻。又编了个借口搪塞了空气墙的问题,反正是超自然的现象,大姨再犀利也无从查证。
  大姨沉默了一会儿,消化着刚刚得知的信息,对于弭明诚可能的身陨同样有些黯然。
  “离那伙人远点,尤其是那个姒纾婧,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我不介意帮你根治一下。”
  “管得住!管得住!”
  我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大姨虽然语气平静没什么起伏,可字里行间的寒意还是让我打了个寒颤。
  系统诚不欺我,大姨果然有在关注着我和小绿毛的动静!
  只是,大姨是出于对局面的把控而必须时刻关注着场上所有人的动态,还是对我多少还有一丝关心?
  本该是最没有可能的选项,我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魔怔地寻找着大姨没有完全放弃我的证据。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大姨忽然再次开口,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昨天,有没有射在我体内。”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1:18:05

第九十五章
  “啊?”
  我差点惊呼出声,自诩异于常人的脑回路都完全没能反应过来。
  大姨的彪悍远超我的想象,这也太野了吧,居然能坦然的将这种问题摆上桌面,这是受害人与犯罪嫌疑人该有的对话吗?
  这个问题十分严峻,我隐隐感觉到攸关生死,每个脑细胞都本能地高速运转起来,思索着该怎么化险为夷。
  思来想去,这个环节的伏笔无非就是倒霉孩子。
  中出一时爽,验孕火葬场。
  昨天的我光顾着要将大姨彻底占有,今天的我可就要遭老罪了,尤其是最后也是最爽的那一回合,几乎都快将大姨的花心灌的满满当当。
  我的精液被系统这个中间商层层过滤,虽然形态依旧黏稠,表面上与以往无异,实际上连气味都消失了。其中是否还具有遗传信息,大姨会不会因此怀孕尚不得知,可大姨突然有此一问是怎么回事?
  大姨不会自欺欺人,以自我安慰否定已经发生的现实,难道是在试探我是否诚实?
  可大姨又不是河神,会拿着黑白黄三色的婴儿问我哪个是你创造的孩子?
  再说大姨心里已经和我决裂,此举根本毫无意义。
  以我对她的了解,最有可能的解释是——大姨她也无法百分百确定我是否真的那么做了!
  看着大姨平静却暗藏着一丝期盼的目光,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难不成女生没办法察觉到有没有被中出?
  我回忆着昨天销魂蚀骨的细节,虽然大姨中途发现我摘下了套子,可第一次射入大姨体内的同时,大姨也到达了顶峰,从她身体深处涌出的热浪与我激射的精液纠缠得难舍难分,完全覆盖了我精液的灼热;第二次虽是直接在大姨的子宫内开花,然而尽管大姨不肯放开心神,但生理上的快感是她无法压抑的,从大姨剧烈的反应判断,她同样爽到难以自持,理智和意识游走在离线的边缘,几近晕厥。
  大姨初经人事,加上我又守在大姨身边清理了所有从她桃花源洞中徐徐流出的罪证,经验不足的她无法实锤也在情理之中。
  当然,大姨的心中肯定是有一个答案的,只是她居然会来找我赌这个万一,不知是对我还存有一丝信任,还是出于职业本能,想从我的反应中看出点什么?
  如今被困的局面与昨天并没有本质上的改变,不过是从几个房间扩展到十几个房间罢了,甚至从陈兴生他们带来的消息上看,情况远比想象中的更加严峻。
  避孕药这种东西又没有办法列入必需品的名单,大张旗鼓地去搜寻,要是在这个节骨眼怀了孕,几乎等同于判了死刑,无论是从生理意义上还是社会意义上。
  想到此节,我尽量控制住脸上的每一块肌肉,不让大姨有观察我微表情的机会,义正言辞地回应大姨的期待:“当然没有!那样做的话我还是个人吗?!我是有底线的!”
  “你会放过那么好的机会?”大姨明显有些不信,狐疑的问道。
  话虽如此,我却注意到大姨偷偷松了口气,黯淡的眼神亮了几分。
  我大喜过望,大姨微不可察的小动作证明我的推测大体上是正确的,刚准备要乘胜追击,巩固战果,这可是将我两次中出大姨的犯罪事实洗白的大好时机,虽然变态外甥强奸亲姨的犯罪事实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万里长征不也得踏踏实实地走出第一步,然而隔壁房间里突然传来弭花花的一声惊叫。
  “你现在是不是人我很模糊!”
  大姨撂下一句话,匆匆的往外跑着,还没跑两步就停了下来,微躬着身体,撑着膝盖,眉头紧缩,冷汗直流。
  我下意识的就想去伸手搀扶,却被大姨凌厉的目光逼退,只得先一步出了房间,诸多小心思一股脑儿的抛在脑后。
  这丫头终于还是醒了过来,噩梦变成了现实,对于一个经历过最大的苦难是蚊虫叮咬的女孩子来说,这种精神打击是毁灭性的,我甚至担心弭花花会不会经受不住刺激而做出一些傻事。
  刚一出门,我就看见弭花花光着脚丫子,扑倒在拿着锅铲,听到动静同样前来查看情况的妈妈怀里,哭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陈兴生等人也都站了起来,不过并没有往这儿靠近,反而是隐隐朝着门口退去,怕是再有什么风吹草动,这伙人就要做鸟兽散了。
  “呜呜...晓芸阿姨...求求您..快去救救我爸爸!...”
  妈妈心疼的轻抚着弭花花的小脑袋,面露哀伤,只当是这孩子睡迷糊了,还没回过神来。
  要知道从弭花花一个人跑上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弭明诚的生存几率几乎降到了零点,她又不是观世音菩萨,如何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弭花花见妈妈没有回应她的期待,一下子从她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目光搜寻着,看到刚从大姨卧室出来的我,连一瞬间都没有停留就移开了,尽管我很同情这个小丫头,此刻我还是忍不住想给她来一套美伢铁拳。
  大姨很快也走了出来,弭花花一下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诗芸阿姨,您那么厉害,又有手枪,我爸爸也是您的朋友吧,求求您去救救他吧!”
  “花花,你先冷静一点,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也想救他,咱们先了解下情况再从长计议好吗?”
  大姨劝说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弭花花,没有一口应承下来。
  此时状态最差的就属大姨了,连走路都不利索,从房间到客厅几步路跑过来都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珠,防身用的小手枪别说早已丢失,那点儿口径又谈何执行正义。
  弭花花在大姨身上同样没有等来想要的回答,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精气神,呆呆的站在原地,失望的看着这个除了父亲之外最佩服的女人。
  妈妈揽着失魂落魄的弭花花,将她安置在大姨先前坐着的沙发上。
  突然又冒出来的一个精致到极致的小姑娘再次将众人震住,虽然不明所以,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竟藏着三个天仙一般的人儿,不免让人怀疑这里是否是什么达官贵人金屋藏娇之地。
  姒纾婧真的是要疯了,这里又不是五星级酒店,居然会藏着三个超级大美女,什么时候这种级别的美女跟大白菜一样随处可见了?
  新上场的这个小女生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大,不论颜值还是身材,哪怕再怎么违心,自己跟她除了性别,再也没有可比之处,连看她一眼都觉得自惭形秽。
  难怪那个男生对自己完全不感兴趣,原来是已经有了这么好看的女朋友。
  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可两者的层次相差太大时,这一定律也就失灵了。
  看着金童玉女般登对的两人,姒纾婧却是联想到自己悲惨的一生,凭什么好事都是别人的,自己永远都只能屈居人下!
  被自己的闺蜜出卖之后,她遭受了近半个月惨无人道地玩弄,等新鲜感一过,又像一条破抹布一般被丢在角落,沦为打杂跟班,偶尔供人换换口味的存在。
  哪怕是她自甘堕落,决心要逆向证道,等待飞上枝头的那一天,可连他妈当个鸡都要被人安排在名单的底部,只能去伺候一些充电两小时,进去两秒钟的大爷。
  她只是想要好好地活下去,证明给那些用异样的眼光注视她的人看,她姒纾婧总有一天也能出人头地、高不可攀!
  然而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老天爷却又给她安排了重重的阻碍。
  接二连三冒出来无论各方面条件都碾压自己的女人,将她的计划几度打乱,生存的优先级一降再降。
  原先若是还有人愿意为她搭把手的话,现如今在尚有余力的基础上,一旦平静被打破,绝对会优先考虑那三个女人的安危,她可太清楚陈兴生等人是个什么货色了。
  姒纾婧阴冷地扫视着几个惊为天人的丽人,目光闪烁,不知在打着什么算盘。
  ...
  ...
  弭花花失神了一会儿,似乎直到现在才注意到客厅里多了好几个陌生人,她楞了一下,忽然往前一倒,扑通跪了下来。
  “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我也知道这个请求非常过分,但我没有其他办法了,求求你们,救救我爸爸!”
  妈妈连忙去拉她,大姨也是手疾眼快地上前搀扶,可妈妈身子还处于虚弱状态,大姨也是使不上几分力气,两个大人愣是没办法将这个倔强的丫头拉起来。
  “我爸爸他被困在了二楼的走廊,但我确定他还没有出事,只是在等我去救他,现在还来得及。我爸给了我三十多万上大学用的资金可以自由支配,加上这些年攒下来的压岁钱,一共大约有四十万,只要大家愿意参加营救,我可以全部拿出来感谢大家,如果真的能把我爸爸救出来,哪怕...哪怕是一具尸体,四百万都没有问题!就算把家里的房子卖了,我也会想办法凑齐这个钱!
  当然我也不会强求大家为了一个陌生人去冒生命危险,只要大家出了力,真的遇到无法抵抗的危险可以立即退回来,四十万我照样会分给大家,拜托了。”
  弭花花重重地磕了个头,声音虽然带着哭腔,却已经从最初的惊慌失措中走了出来,逻辑清晰,条理有序,俨然有了几分大姨的影子。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1:28:27

第九十六章
  我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没想到这呆呆萌萌的丫头居然有这般魄力,并不是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先是以重利诱之,再降低他们所需承担的风险,虽然手法有些稚嫩,但搁在其他情况,多少也该起点作用。
  然而此时并没有人站出来揭榜,不要说四百万,四十万都不能算少了,但也要有命花不是么。
  弭明诚被困在二楼,从陈兴生他们反馈的最新情况来看,那里早已不止是我们路过时的小猫三两只,而是生人勿进的重灾区,一层之差,危险系数可是指数级上涨。
  弭花花和我们分散时明明是和妈妈在一起跑在我的前面,后来听到她呼救的声音时也是近在咫尺,最多也就是在三四楼的样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二楼,那地方绝对已经是怪物扎堆狂欢的乐园,谁去都得死。
  这小丫头又是怎么安然无恙地连过三关,独自回到了五楼?
  身外之物在当下并没有那么好使,那些陌生人自然没有必要为一个陌生人赴汤蹈火,尽管觉得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姑娘很可怜,但又能比自己的小命更加重要吗?
  况且这小丫头到底是阅历不足,欠了几分考虑,如今她的美色在别人眼里都是一块肥肉,再加上达不溜的点缀,更是让这块不谙世事的小嫩肉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陈兴生他们没有暴起劫财劫色,说明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然而秩序和道德随着被困的时间越久,是会逐渐消退的,大姨没有开口加码到四个亿,说不定也是同样的顾虑。
  弭花花见自己的许诺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接连的失望让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苍白的下唇渗出了鲜血,带着泪光的双眸重点放在了陈兴生、刘国强、詹文彬三个男人身上。
  “谁要是愿意去救我爸爸,我...我就...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洗衣做饭、当牛做马,哪怕是..那方面!我虽然还小,但我懂得也不少,而且我还可以学,不管你想要什么姿势...”
  “够了!”
  大姨低喝一声,再也听不下去,强忍着胯下的剧痛,将不断挣扎着的弭花花拉了起来,妈妈也同时出手,两人合力,这才将弭花花重新按回了沙发上。
  然而还没消停一会儿,弭花花身子一滑,再次跪到了地上。
  她年轻力壮、活蹦乱跳的,大姨的身体情况可没办法陪着她连续折腾,只能插着腰干瞪眼,竟是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妈妈也是无奈又心疼地看着倔强的小丫头,仿佛看到我小时候耍无赖时的头疼模样。
  难得见到大姨在一个小女生身上吃瘪,我有些好笑,大姨冰冷的目光却突然扫了过来,我连忙收敛了笑意,这场闹剧再看下去就要殃及池鱼了。
  我一直冷眼旁观,不是在发呆,也不是在幸灾乐祸,而是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弭花花吸引,借机浏览着系统的商店,以手头现有的资源,制定了一个可行的方案。我不知道弭花花确信她老爹还活着的自信从何而来,但不了却她这个执念,她的一生都将困于这个阴影之中。
  这只呆头鹅已然慌乱到病急乱投医,放任不管的话,又没法二十四小时守着她,一不留神,不是变成BBQ就是沦为RBQ的下场。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圣母烂好人,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尽量伸出援手,然而在无法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那也只能对不起了。
  再者,我也可以顺便探探路,评估一下情况恶劣到了什么地步,即使逃不出去,毕竟我们还要呆在这里坚守半个月,有个大概的了解也好制定接下来的生存方案。
  我刚要上前一步,就看见陈兴生朝着弭花花走了过来,尽管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表情,但还是能隐约的看出他的亢奋。
  陈兴生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相较于那两个风姿绰约、前凸后翘的少妇,他更喜欢小女生的青涩和在床上的懵懂。
  这小丫头俊俏得仿佛天生带了一层美颜滤镜,只是在他身上过了一眼,都快把他的魂儿勾出来了。
  已然初具规模的挺翘酥胸和紧实的小屁股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的原始冲动,尤其是那一双长腿,比自己婆娘的大象腿细了不知道多少倍,要是能扛在肩上尽情冲锋,才不枉来此人间一趟。
  家里那头比肥猪强不到哪儿去的老婆,隔着50米都能让他感到反胃,要不是为了她家的那几两银子,他陈兴生又怎会如此委屈自己。
  虽然他不想用自己的小命去换取佳人一笑,但这个傻丫头情急之下只是说参与营救就行,又没说要救出来,尽力而为嘛!
  只要躲在相对安全的五楼,找个角落呆上一会儿,不就白白捡了个便宜小老婆?
  而且看样子还非常有钱,简直是人财双收,稳赚不赔的买卖。
  再说自己的岁数也足以当她的爹了,没了亲爸,认个干爹不也一样吗哈哈,想想感觉更加刺激了呢,干女儿不就是拿来干的?
  “好孩子,你别急,虽然大家萍水相逢,但陈某愿意一试!”
  说着,陈兴生已经走到了近前,伸出了双手就要去搀扶跪在地上的弭花花,眼里的炙热仿佛身前的小姑娘已是囊中之物。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拦在了他面前,陈兴生的注意力全在小姑娘的重点部位上来回扫描着,完全没有发现还有其他人靠了过来。
  他不悦的抬起头,推了推眼睛,哪个孙子敢横插一脚,坏老子的好事?
  却见原来是那个半大的少年站到了自己眼前,脸上带着微笑,语气却是透着寒意。
  “既然陈先生愿意搭把手,那我和你一起去吧,相互也有个照应,人多力量大不是吗?”
  陈兴生暗骂一声晦气,这个愣头青还真的打算去闯那个龙潭虎穴,有这个碍事的家伙存在,自己也没法找机会出工不出力,稳赚不赔的买卖变成稳赔不赚,那鬼地方完全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涉足的领域。
  再说人就一个,他们两个人就算在中途商量好了,到时候怎么分?他陈兴生可没有和一个毛头小子分享女人的爱好,四十万的资金更是对自己的生意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一分都不能少!
  念及此处,陈兴生计上心头,这小子一看就是为了在心上人面前逞能而热血上头的选手,自己只需以逸待劳,等这个小子被怪物吃的渣子都不剩,再捡起接力棒按原计划行事,人和财不就都还是他一个人独吞了?
  关键是这个一石二鸟的上策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难道冥冥之中,自家的祖坟冒起了青烟,我陈兴生要开始苦尽甘来、一飞冲天了吗?
  至于其他人,詹文彬那个怂蛋,再借他两个胆子也不敢踏出这个房门;张文雅倒是有几分主见,不过为了独善其身,一直都非常低调的和男朋友凑在一起,离是非远远的,自然也不会趟这摊浑水;姒纾婧更不用说了,一条母狗而已,早晚要让她变成自己的肉便器;而最为壮实的刘国强,他压根就对这种还没发育完全的小丫头不感兴趣。
  剩下那一对姐妹花有心而无力,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干什么?乖乖跪在地上给本大爷舔鸡巴才是正道。
  陈兴生不用当心再有人冒出来和自己争食,甚至觉得那个小子为了爱情强出头,于他而言反而不失为一件好事,那小子迟早会是个阻碍,除了这个小姑娘,那两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同样让他垂涎不已。
  陈兴生可不认为那小子会乖乖地献上自己的妈妈,早点让他消失了也好。
  至于他活着回来的情况,别逗了,人类怎么可能在怪物遍地的下层活下来,难道他还带了个随身老爷爷不成?
  只要这个碍事的小家伙消失了,剩下的几个女人还不是任自己摆布,予取予求?
  想到这儿很快就会成为他的淫乱天堂,陈兴生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起来,随即强压下了嘴角的笑容,故作为难地道:“小兄弟说的有道理,只是我作为临时领队,应当对我带来的几个朋友负责。刚才一时冲动,见这小姑娘这么可怜,又没人帮她,这才动了恻隐之心,既然小兄弟你站了出来,陈某再擅离职守就说不过去了...”
  “陈先生不必自责,可以理解,那我就一个人去好了。”
  陈兴生的退缩在我的意料之中,事实上我巴不得他老老实实地给我呆在这儿,等会儿我要展示的,可不是能让阿猫阿狗知道的存在。
  虽然我也担心过一旦我离开了,这里就剩妈妈大姨花花三个没有什么抵抗能力的女生,但按照我的计划,此行我甚至都不需要一首歌的时间。
  无论结果如何,我不会拿我的小命去强行冒险,对于弭明诚,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只要我所倚仗的临时道具消失,我就会立即撤退。
  长年积累下,对于人性的束缚,应当不至于崩坏的如此迅速。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1:42:09

第九十七章
  弭花花没想到最终会是我这个小弟弟跳了出来,跪在地上的她仰着小脑袋,错愕的看着我。
  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强行把她拎起,按在沙发上,她的反抗挣扎对我来说连余兴都算不上。
  不顾妈妈和大姨就在一旁,我俯身几乎要贴在她梨花带雨的小脸蛋上,在她的耳旁轻声说了句:“我不要你当牛,也不用你做马,我只要你以后,也管我叫爸爸。”
  直起身子,弭花花这小丫头还呆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我,双眸噙着的泪珠都忘了流下来。
  妈妈用手捂着圆睁的小嘴儿,眼里冒着星星,脸上竟飞起两片红霞。
  在她的视角里,自己的儿子霸道地将一个女生压倒在沙发上,两人贴的那么近,几乎都快亲到一起,这可是她在偶像剧里才能看到的场景。
  不知为何,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自己代替了弭花花被强势压在沙发上的画面。
  大姨略带惊诧的看着眼前的这只人形禽兽,听话听音,他居然真的要单枪匹马去硬闯龙潭虎穴。
  如果说只是为了趁机在弭花花心里留个位置,那么所要付出的代价已经远远超过了收益。
  可他还有什么其他动机,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走这一遭?
  弭明诚和他才认识几天,又是他争抢母亲的劲敌,救出来是给自己添堵;救不出来虽然没人会怪罪与他,但花花和他是注定没有缘分了。
  况且外面的危险程度他自己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难道这小子真的还有“良心”这个东西?先前说没有射在自己体内会不会也是真的?
  妈妈很快从奇怪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后知后觉地一把拽住了我的袖口,神色焦急的的看着我,眼神里写满了不情愿。
  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去冒这个险,这可不是游戏,死了还能重来,却又没办法当着弭花花的面要求他呆在自己身边,哪也不要去。
  我被妈妈拖着进了她的卧室,刚一掩上房门,妈妈忽然把我重重地一推,有些愠怒的说道:“你发哪门子神经,健身练傻了?有腹肌了不起吗?你那二两肉够那些怪物吃一顿的?又不是去和人打架,什么热闹都想凑,你当自己是美国队长吗?!”
  我没有说话,坚定地和妈妈对视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自然能理解妈妈的担忧,也不会就此认为她是个自私的人,只是我没办法实情相告,您的儿子其实不比美队差上多少,只能让妈妈承受着这份不安,好在不会持续太久。
  妈妈和我大眼瞪小眼,气势忽然一下子软了下来,眼里闪动着晶莹的亮光,以我们母子俩的默契,妈妈已然明白了我的决心。
  “花花虽然很可怜,妈妈也很心疼她,但是让大人来处理这件事好吗?那个陈兴生不是想去么,他是个走南闯北的生意人,见识比你多,自会小心行事;你年纪小,容易冲动,咱不去好吗?你只是个孩子,没人会责怪你什么,也不用觉得丢脸,妈妈一个人很害怕,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妈妈以商量的语气说着,甚至是在哀求。
  虽然妈妈经常和我姐妹相称,但轻易不会让我看到她软弱的一面,除非是带有某种目的性的时候。
  比如在阖家团圆的除夕,妈妈就会一个人落寂地站在阳台上,双手撑着栏杆,看着漫天的烟火,背影说不出的萧索,这时候我就知道,兜里还没捂热乎的压岁钱,该物归原主了。
  尽管我知道妈妈的柔弱通常都带着三分演技,但我还真就吃这套,每当她一装可怜,我的心揪的就像团毛线球,这辈子我都注定被妈妈拿捏得死死的。
  然而这回我知道妈妈不是装的,但我却不能顺着妈妈的心意,谁也无法代替我走这一遭,一松口,一条人命就有可能真的注销了,此时的我有些理解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真正含义。
  我微笑着朝着妈妈张开了双手,妈妈的眼泪瞬间决堤,跨过两步的距离,猛地扑进了我的怀里。
  妈妈的双手死死箍着我的腰,似乎生怕一松手我就消失不见;胸前的衣服很快就被妈妈的眼泪打湿,我心疼地几乎要答应妈妈留下来,一辈子就守在她身边,但我强压下这股强烈的冲动,按着妈妈的肩膀,强行将她推了开来。
  妈妈舍不得放手,却又抵不过我的力量,双手被缓缓地拉开,只剩下指尖不甘地勾住了我的衣服,最终还是被我扯了开来。
  妈妈紧咬着下唇,握着小拳头,似是有些恼怒我的不近人情,咬牙切齿得看着我,却又是泪眼朦胧,眼泪早已脱离了她自己的掌控。
  看着妈妈婆娑的泪眼,原本是要将妈妈推离自己身上,这会儿却又主动往妈妈身上贴过去。
  我缓缓地靠近妈妈依然泪流不止的俏脸,本来我只想亲下妈妈的额头来个吻别,谁知随着我们的距离逐渐缩短,妈妈眼神闪烁,居然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脏不争气的咚咚直跳,寂静的房间内都能听到我的帝王引擎,按在妈妈肩膀上的双手不由激动的握紧,妈妈的眉头微蹙,却还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连忙放松了关节,平复着呼吸,微微侧头,终于吻上了妈妈有些冰凉的薄唇。
  妈妈浑身一震,纤细的葇荑下意识地按在了我的胸口之上想要将我推开,却又忽然改为勾着我的脖子,甚至为了让我更加轻松一点,妈妈还主动踮起了脚尖,似乎企图使用美人计将我这个逆子留下。
  虽然没有等到妈妈更进一步的回应,但光是妈妈的不抗拒都让我浑身燥热了起来,更何况妈妈还一副主动献吻的架势。
  此刻我哪儿也不想去,只想搂着妈妈吻到地老天荒,温柔乡英雄冢,诚不欺我。
  我贪婪地亲吻着妈妈的香唇,却又顾忌将妈妈亲肿了会被大姨看出什么端倪而不敢太过用力;客厅里的五个外人也都不是睁眼瞎,一个母亲和儿子单独关在房间内,一会儿之后母亲的嘴唇肿了,其背后的含义不言自明,有时候我都佩服自己精虫上脑的同时还能保持一线理智。
  将妈妈的嘴唇吸进嘴里含了一会儿,我改吸为舔,尽力分泌着唾液,伸出了舌头来回刮弄着妈妈有些干裂的嘴唇,却不敢深入唇瓣之间的禁地,做完整套流程。
  一旦我企图将舌头探入妈妈嘴里,性的意味就会太过浓郁,恐怕会破坏难得的气氛,惊走妈妈,连嘴巴都没得亲。
  握着妈妈肩膀的手悄悄下滑,顺着妈妈背部玲珑的曲线,游走到妈妈纤细的腰肢上来回摩擦起来。
  妈妈依旧没有什么反抗,几乎是任我施为,尝到了甜头的手掌并没有就此满足,而是一点点的往下拓展着市场,掌边甚至已经蹭到妈妈臀部的上沿。
  在我愈发大胆的搓揉之下,妈妈的呼吸愈发急促,娇躯因为紧张和慌乱而颤抖不止;俏脸上紧致的肌肤都因为妈妈用力地闭紧双眸而压出了几道褶皱;勾着我脖子的胳膊时紧时松,想必妈妈的内心此时也是天人交战,柔肠百转,大有一种此时翻脸就前功尽弃,白白让我亲了这么久,放任不管又怕我摸到不该摸的地方的纠结。
  我小心地试探着妈妈的底线,在我作恶的大手越界的瞬间,妈妈的双手就会收紧,勒着我的脖子发出无声的警告。
  饶是如此,妈妈还是让我攻下了半边屁股,不过我也不敢太过肆无忌惮地揉捏,只是轻轻地将大手盖在了妈妈的翘臀之上,用心地感受着妈妈的温软与丰腴,贴身的牛仔裤完美的呈现出妈妈的形状,却也影响了一部分的手感。
  搂着妈妈啃了好一会儿,妈妈的娇躯愈发柔软,几乎要靠在我身上才能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挺翘饱满的胸脯紧紧顶在我的胸口,可惜那煞风景的全罩式胸罩阻碍着我感受妈妈的至嫩之地,咯得我有些难受,MMP等我有钱了,一定要将这玩意儿从人类的历史中剔除出去。
  我也借此清醒了过来,怀里的温香软玉让我流连忘返,恨不得时间就此停留,一吻天荒。
  只是每多耽误一秒钟,弭明诚的生存几率就降低一分,我此行就失去了所有意义。
  已经侵略到妈妈半个臀部的手不舍地放弃了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重新按在妈妈的肩膀上,如法炮制,将几乎挂在我身上的妈妈摘了下来。
  妈妈这会儿倒是开始挣扎了起来,双手交叉不肯放开,却又无可奈何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我推开。
  先前埋下的伏笔发挥了作用,双唇分离之际,一条银丝还顽强地勾连着彼此,最终倒是我这头先断了开来,全数挂在了妈妈的嘴唇之上。
  妈妈抬起一只手,用力地拍开我按住她肩膀的手,恶狠狠地擦拭着嘴巴,眼里的一腔柔情隐隐有了些择人而噬的征兆。
  此时妈妈的表情极为精彩,犹带着泪痕的脸颊虽是一片潮红,但却是一脸被我始乱终弃的委屈和忿忿。
  [好你个臭小子,居然是个渣男!老娘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亲也让你亲了,摸也让你摸了,吃干抹净就想走人,老娘不要面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