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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3/11/22 13:16 / 4061 / 172
【小说】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1:45:07

第九十八章
  浅吻过后,我不敢去看妈妈的目光,生怕她恼羞成怒扑过来咬我。
  妈妈的脸上虽然写满了小情绪,但亲情值再次下降了五个百分点,刷新了史低,我甚至怀疑此时趁机推倒妈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好人有好报,我执拗的想要出这个“风头”,妈妈以为将是和我的诀别,这才松了口子,放宽了下限,让我白白占了天大的便宜。
  然而妈妈对我的妥协只是形势所迫,并非真的彻底对我敞开了心门,我无法确定老老实实地将妈妈的亲情值压到谷底是否真的就能顺利地抱得美人归,还是需要一个契机的出现才能一亲芳泽,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下次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会为了我的情敌而放弃推倒妈妈的机会,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和妈妈关系也不会突飞猛进,别说大被同眠,连接吻的画面都只存在于睡梦之中,真是造化弄人。
  但不管怎么说,我确确实实损失了一次唾手可得的良机,丈量妈妈深浅的机会第一次离我如此接近,弭明诚这老贼以后要是敢收我的彩礼,就让弭花花那丫头大着肚子跟她爹撒泼打滚去吧!
  我不敢再想下去,越想越亏,生怕我的决心会就此动摇,扑向妈妈完成我毕生的心愿,连忙整了下衣服,不去看妈妈充满怨念的目光,转身走出了房间。
  客厅众人齐刷刷的看了过来,尤其是弭花花,眉头拧巴成了一条麻花,眼神里的那份期盼和不安让我坚定了许多,还好我没有沉浸在妈妈的温柔乡里,否则我今后的人生也都将背负起这份沉重。
  尽管弭花花知道妈妈把我单独叫到房间是为了什么,也知道我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又能改变的了什么,但她不是傻子,陈兴生打的什么主意多少也能猜到一些,我已经是她唯一的希望。
  我揉了揉弭花花脖子上顶着的小呆瓜,拒绝了她强烈要求一同前往的意愿,潇洒的向门口走去。
  大姨神情复杂,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什么。
  “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冲着大姨点了点头,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我可不想搞的跟慷慨赴死一样,反正大姨也不会因为我所付出的牺牲而牺牲什么,索性就维持高大上的形象一路到底。
  妈妈从房间里追了出来,目送着我的背影,却是没有再阻拦我,她脸上的红晕已然褪去,不知做了什么处理,已经不怎么看得出刚刚大哭过一场。
  为了营造出风萧萧兮的感觉,我没有停留,亦没有回头,毫不迟疑,径直地打开了房门,就要走出安全区。
  大姨到底还是没忍住,无奈地喊道:
  “你就准备这么走了?等下你上哪儿找人去,挨家挨户敲门吗?”
  “呃...”
  我迈出的左脚僵在了半空中,光顾着凹造型了,特喵居然忽略了如此关键的信息...
  灰溜溜地合上房门,我虚心地拉着弭花花详细询问了来龙去脉。
  一番深入地了解之后,其实并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东西,连弭花花自己对于当时的情况也处于懵圈的状态。
  原来,弭花花一开始紧紧跟在弭明诚身后跑得好好的,忽然眼前一花,周围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瞬间被什么东西缠住,裹的严严实实,没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弭花花总算晕晕乎乎地醒了过来,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让她完全搞不清当前的处境,浑身上下动弹不得,甚至连扭一下脖子都无法办到,不是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她被紧紧地束缚着,包裹在一层又一层的白色丝状的密闭空间内。
  好在这东西还算透气,暂时没有缺氧的危险,但这可不是安逸地呆下去的理由,怎么想,即将发生的状况都十分糟糕,自己被捆得跟粽子似的,下一步可不就是被三两口吞下肚子的下场。
  弭花花挣扎自救了一会儿,除了让本就在不断流失的体力消耗地更加迅速之外,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无奈之下,弭花花只能选择了最为原始的联系方式,大声呼救起来。
  理所当然的,她没有得到任何回音,自己却因为接连不断的呐喊而导致有些缺氧,昏昏沉沉地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居然看到了父亲疲惫却依然坚毅的脸庞,弭花花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踏入了鬼门关,父亲也没能逃过一劫,但有父亲来接自己回家,黄泉路上倒也没那么可怕了。
  直到她被弭明诚拉着跑了起来,弭花花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还没有死,只是她现在连喜极而泣的余力都没有,脑子也因缺氧而变得有些迟钝,只能机械地跟在父亲的背后,重复着双腿交叉的动作。
  两人还没跑出多远,弭明诚忽然栽倒在地,险些拽着弭花花也跟着摔个跟头。
  弭花花本能地就要去拉他,弭明诚却被什么东西拉扯着往走廊深处退去,她不管不顾的就要冲上前去,却被弭明诚严厉的喝止,加上她此时极度的虚弱,就算她豁出性命也无济于事,说不定反而会断送了父亲的生机,只得咬牙埋头往外跑着,只有找来了帮手,父亲才有获救的可能。
  刚迈上通往三楼的台阶,眼前忽然再次一花,莫名其妙的就站在了四楼的楼梯间,躲过两只游荡着的丧尸,弭花花一鼓作气地冲到了五楼,身心俱疲、体力严重透支的她没来得及求援,就一下子晕厥了过去。
  我估算了下弭花花遇险和脱险的时间点,刚好就和我跟大姨突然就失去了众人的行踪及那只作妖的罪魁祸首垂死挣扎时发动的反扑一致,看来大家的遭遇或多或少都归咎于那只随意摆弄空间的淤泥怪,还好那玩意被我撕成了两半,也算替所有人出了一口恶气。
  虽然弭花花的口述已经尽可能的详实,然而毕竟她获救时的意识正处于混沌的状态,既没有看见那只将她捆起来的怪物,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是被困在了什么东西里面,只是从一个类似蚕茧的东西里被弭明诚拉了出来,称得上有所帮助的信息并没有几个。
  倒是确认了弭花花之所以笃定弭明诚还活着,是依据她同样被困了十几个小时,但还算完好无损的亲身经历得出的结论,而不是信口胡诌,只是情感上一厢情愿地认为弭明诚还活着,我此次的冒险也算更加有了一点意义。
  弭花花所讲的故事其实既不紧张也不刺激,妈妈却听的揪心不已,时常将指甲掐紧了我的肉里,丝毫不记得刚刚差点不惜付出多么巨大的代价也要将我留下来,这会儿却是巴不得我快点出发,一秒也不要耽误的样子..
  把这丫头所知不多的信息全都榨干之后,我和妈妈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大姨,等待领导的下一步指示。
  大姨朝着妈妈翻了个白眼,对于这个从小到大嘴上一直吵着要当姐姐,却一直很自觉地把自己摆在“妹妹”位置的妹妹十分无奈。
  她想不通为什么儿子都那么大了的一个人,一到自己面前就变得孩子气,明明两人来到这个世上的时间仅仅差了几分钟,却有整整差了好几个辈分的错觉。
  “情报有限,你不要逞强,量力而行,遇事机灵一点,不行就退回来,我们可没有精力再去救你。”
  大姨朝着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上路了。
  从大姨醒来后,第一次和我有了正面的交流,声音依然清冷,却有了些起伏,虽然大姨对我的观感还是处于谷底,但在妈妈和弭花花面前,还是要尽量扮演好一个长辈的角色,不然可就太过可疑了。
  大姨又转头冲着弭花花说道:“花花,希望你可以理解,外面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人力有时穷,如果悲剧真的发生了...”
  大姨劝慰着弭花花,为最坏的结果铺设心理防线,事不宜迟,现在不是我闲话家常的时候。
  我一起身,妈妈的手本能地又抓住了我的胳膊,指节都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发白,随即又缓缓地松开了,母子连心,我能感受到妈妈的不安和纠结,那是被迫将五百万现金丢在大街上,期待第二天还能分文不少的惶恐。
  轻轻地拍了拍妈妈的肩膀,此时说什么也没有早去早回更加实在,我毅然决然地大步走出了房间,身后依稀传来弭花花低声的啜泣。
  那把自制的长枪我刻意忘在了一个显眼的地方,于我来说,这东西横竖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我所要仰仗的,自然不是人类的造物所能提供的,更何况是这么简陋的玩意儿,但留给妈妈和大姨防身,却再合适不过。
  比起我自身的安危,我更担心那个心机颇重的陈兴生,会不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做点什么,但我相信以大姨的能耐,哪怕是她行动不便,言语也同样是一种锋利的武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1:52:35

第九十九章
  五楼的走廊还是那么宁静,我尽量放轻了脚步,生怕打破了这份岁月静好。
  电梯前的尸体真的消失了,周围却没有拖拽的痕迹,我心里一沉,这儿怕不是还藏着一个更加棘手的存在。
  暂且压下心中的忧虑,我走到楼梯间,顺着扶手间的缝隙向下张望,好在并没有看到太过里世界的场景,扶手还是那个扶手,依然锈迹斑斑。
  我猫着身子一级一级的下着台阶,一个人在外面这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见鬼的世界里晃荡,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虽然我的上家是更高维度的存在,然而也得等那家伙得道后我才能跟着升天,现在的我本质上就是个凡人,被杀,就会死。
  随着愈发靠近四楼,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我探头往拐角一看,两只丧尸正跪在地上争先恐后地抢食着一具四分五裂的尸体。
  我的心脏骤缩,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运转速度。
  这种场面在电影上隔着荧幕看起来感觉没什么,对于恐怖片爱好者来说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还觉得不够血腥刺激,然而这一幕切切实实出现在眼前时,光是那一地暗红色的血水和腥臭,人体的残肢断节,都足以使一部分人丧失战斗力。
  尽管我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玩意儿的真容,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开局就遇到这种炼狱般的场景,双腿还是不禁有些打颤,手心满是汗水。
  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行让自己的注意力从分尸现场转移到其他地方,我谨慎地观察着环境,两只丧尸所处的地方在楼梯中间平台靠右上方的位置,背对着楼梯口;四周无遮无拦,没有看见有什么其他的怪物蛰伏着准备给我惊喜,浓郁的血气正好为我提供掩护。
  只要我不发出声响,理论上应该能兵不血刃的通过这一关,为我所要使用的道具节省下宝贵的时间。
  直到弭花花的苏醒,我浏览商店时才发现,我的存款居然暴涨了一大截,足以兑换一个临时的强化道具!
  这也是我敢站出来当这个出头鸟的原因。
  昨天虽然靠着天时地利占了妈妈一些便宜,但兑换点并不是那么好赚的,否则我早就扛着冒蓝火的加特林大杀四方了,一切的恐惧,尽皆来自于火力不足。
  那么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后来妈妈心里抱着别样想法的一吻。
  如果说我的推测只是一厢情愿,那么系统的反馈那就是铁证如山了,当时我就察觉到一些端倪,可惜我的数据视角并不能直观的显示我所获取的点数,后来又这这那那的折腾了半天,累的我直接就睡了过去,更是错失了第一时间察觉的机会。
  但说到底也仅仅只是亲了一下脸颊,能有这么强烈的化学反应吗?
  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是因为妈妈主动的缘故?我的收益可不只是翻了两倍那么简单,然而这个想法数据量不足,我还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眼下不是深究的时候,我屏住呼吸,尽管不知道丧尸的设定会不会被气息所吸引,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四楼到三楼的一小段距离要憋气过去问题不大。
  计划似乎奏效了,狼吞虎咽着的两尸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一块新鲜的小鲜肉从身后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动了过去。
  随着我下到了平台处,与它们处在了同一平面,我们之间距离已经不到五步之遥。
  两只丧尸在吃蜜汁手扒鸡一般啃得津津有味、满嘴流油,只是这油是暗红色的罢了。左边的丧尸嘴里的还没咽下去,左手抓着的一截肠子就急不可耐的往嘴里塞着,右手也没有闲着,伸入尸体破开的腹腔,在里面不停地掏着什么,搅得一堆还在冒着热气的脏器溢出了体内,耷拉在肚子豁口的边缘。
  近距离之下,看得我心惊肉跳,愈发清晰的咀嚼声也刺激的我头皮发麻,还好我选择屏住了呼吸,不然我真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吐出来。
  我死死低着头,不再四处乱瞟,目光限制在自己的脚下,路过四楼与三楼交界处的楼梯拐角时,一截断指忽然飞了过来,狗血的滚到了我的脚下。我收势不及,一脚踩了上去了。
  好在我及时抓住了扶手,绷紧了肌肉,一屁股坐到了台阶上,险些没一头从楼梯顶部直接栽倒滚下去,却还是发出“咚”地一声轻响,声音并不大,按理来说应该会被它们啃咬的声音掩盖,不会被注意到。
  然而还没等我庆幸大难不死,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身后此起彼伏的咀嚼声消失了,连带着内脏被搅动的动静也一并停止。
  我犹豫着是直接跑路,还是以不变应万变,毕竟三楼更比四楼险峻,冒然乱窜容易踩到即死的flag。
  丧尸这玩意的设定通常都是行动僵硬、脑子迟缓的类型,我虽然很是捏了一把汗,但潜意识里却有些轻敌,丧尸只是看起来恶心,实际上只要不被包了饺子,威胁并不是很大。
  忽然,我只觉得左肩上一凉,有什么液体滴落下来,我斜眼一看,是一滴血迹。
  我咽了口唾沫,僵硬地扭过了头,一张千疮百孔、散发着恶臭的脸近在咫尺,几乎都快贴到了我脸上。
  一双闪烁着没有什么智慧,白内障似的死鱼眼毫无生气地注视着我,就是不知道还没有视力的存在;高挺的鼻梁成了摆设,并没有再呼吸过一次,嘴角四周挂满了还没咽下去的碎肉,一股股的鲜血顺着下巴不住滴淌着,很快就在我悄悄让出半个身位的地面上积了一小滩。
  这是一只足有一米八左右的健壮丧尸,此时正站在我的身后,俯着身子,双手撑着膝盖,目视前方,静静的立着,既像一个寻常的人类,种种特征又完全与人类这个种族背道而驰,有种不伦不类的怪异感。
  突兀出现的死人脸差点吓得我惊叫出声,就在我准备跑路时,只见他忽然弯下了腰,拾起地上的断指放进嘴里咀嚼着。
  画面虽然惊悚,但我还是稍稍松了口气,有些惊讶于这东西是如何悄无声息又迅捷无比地接近我的,难道还带变异的?
  咦,这玩意不是有两只的吗...
  正隐隐感觉不妙时,另一只丧尸突然从我眼前这只高大的丧尸背后闪了出来,猛地扑向了我,期间并没有发出任何无意义的嘶吼,赤裸的脚掌踩在水泥地上也没有发出足以令我警觉的响动,在我错愕间,像只猎豹般向我袭来。
  这个种族似乎和我认知中的不太一样啊..
  它是想拿我正名吗...
  想必躺在地上那位承当着人体自助的老哥也是轻敌之下被迫接受了这份工作吧...
  按照常理来说,对于一个空有两把子力气的普通人,一旦被丧尸贴身,还是敏捷属性拉满的类型,不是成为嗷嗷叫着在夕阳下奔跑的同伙就是该领便当杀青了。
  搭嘎,口头哇路!
  腥臭的气息越来越近,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一股劲风已经刮向了我的后脑勺,这么生死攸关的当头,我的脑子还有闲工夫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居然还不如偷偷扒妈妈的裤子时,注意力来的集中。
  我猛地站起身子,毫不犹豫的往前一跳,以信仰之跃的姿势,冲向三楼的平台。
  当然,十几级的台阶,这么做的后果无异于闪现迁坟罢了。
  要么运气好,直接摔个人事不省,再次睁开眼时是蓝天白云的天堂,都算祖坟冒青烟了;要么就在剧痛中苏醒,无力地看着自己一点点的被两只人形生物开膛破肚、分而食之。
  身后扑来的丧尸抓了个空,也跟着摔了下来,半空中的我看见这东西一路在台阶上翻滚着,掉出各种各样部位不明的肉块,染红了一片台阶,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还好我肚子空空如也,想吐都没得选。
  我深吸一口气,发动了我千挑万选,理论上最适合担任搜救工作的道具。
  “帝皇铠甲——合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1:53:29

第一百章
  此时旁边别无他人,在两只丧尸面前,我自然无所顾忌。
  我大吼着会让我这个年纪的人瞬间社死的中二台词,本以为会有什么帅气的变身动画,再不济也得像钢铁侠那样,一块块金闪闪部件依次嵌在我身体表面,最后组成一具帅气的铠甲。
  没想到在我兑换了道具,再按使用说明喊出了羞耻的台词后,却并没有什么变化,我依然在做着自由落体运动。
  原本稳操胜券的我这时才有点慌了,我特么第一次使用小白毛弄出的强化商店,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难道我潜意识里其实非常信任这家伙吗...
  眼前的地面越来越近,头破血流都是轻的,不出意外的话,我可能会刚好在落地的时候,与那只翻滚着的丧尸撞到一起,花式送了外卖。
  双手牢牢地护住了头部,心里诅咒着小白毛咪咪停止发育,就在我即将触地的瞬间,一道耀眼的金光斜斜地穿过了酒店的外墙,附着在我的身上。
  下一秒,我就重重的撞在了墙面上,头朝下,脚朝上,摔的四仰八叉,但一点疼痛都没有感觉到。
  从楼梯滚下来的丧尸也如期而至,朝我面门滚了过来,我本能地双手撑着地面,想要逃开,然而一发力,我却直接从地上弹起了两三米,再次身处半空,顺便做了个两周半的转体翻了个身,轻巧的落了地。
  这时我才发现,我摔落的位置竟被我撞出了一处凹陷,蛛网般的裂痕从内而外地蔓延了半面墙体。
  我的头原来这么铁的吗..
  不对。
  我好像真的召唤出了只存于影视中的帝皇铠甲。
  一串正在滚动的六十秒倒计时出现在我视线的右上角,数字后面还带个括号,上面一行小字,字体极小,排成了两行,我知道现在时间非常宝贵,但还是忍不住集中目力看去。
  [本软件由天庭项目组开发,请勿用于商业用途,翻版必究!如果您看见了这行文字,说明您误用了盗版软件,请及时关闭系统,并向有关部门举报,以免被天雷锁定。如您无视劝阻,造成的后果与损失将由您独自承担。]
  ...
  我擦,这都什么玩意儿,看起来怎么感觉有些不妙,咋还有被雷劈的风险...
  我说小白毛这么牛逼呢,三两下就鼓捣出了个商店,没想到是个COPY忍者,直接搬运别人的代码,也不知道找个破解版。
  原本第一次主动使用出了超自然的力量还有些兴奋,现在只觉得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天雷听起来就很不妙样子,正道的光又照不到小白毛的头上,最终不还是我一个人抗下了所有吗...
  一巴掌拍在正抱着我的大腿不断啃咬着的丧尸脑袋上,当即我就后悔了。
  在铠甲对我身体各方面的加持之下,那丧尸的头颅就像西瓜一般炸了开来,白花花的脑浆子溅了我一身,好在我整个人都套在铠甲之内,没有沾上那恶心的东西。
  不过到底是皮套勇士中的天花板,血渍呼啦的各种东西混合在一起的黏稠液体根本无法附着在金光闪闪的铠甲表面,没一会儿就自行褪去的干干净净,崭新如初。
  这么一耽搁的功夫,我浪费了宝贵的五秒,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天雷随时有可能降下的风险,就算我想脱下铠甲,当前所要面临的风险也比雷劈好不到哪里去。
  我已经看到三楼的楼梯间整个被一堆巨大的肉山所占据,别说绕过去,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妈妈要是知道外面现在是这幅情形,就是联合大姨把我绑了也不会让我出来的。
  另一只丧尸识相地在主角变身装逼期间一直在挂机,这会才姗姗来迟,一级一级地下着台阶。
  每一秒都至关重要,我没那耐心去等它下来,反正作为怪物种类中战五渣的存在,回来的时候顺手给它安排一下仙人抚顶不就得了。
  那肉山光看体积就和丧尸不是一个级别的,要完全将它消灭费时费力,铠甲除了赋予的体能还有五感的提升之外,一切特殊的能力和武器道具都处于锁定的状态,估计也就是专门用于拍照发朋友圈的款式。
  反正现在刀枪不入,我索性也不管了,踢开了脚边颓然倒地尸体,双手交叉举在身前,低喝一声就往楼下冲去。
  随着我的靠近,原本平静的肉山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忽然就躁动了起来,从身体里伸出了数十条乱舞着的触手向我席卷而来,可惜我已不是那个平凡的少年,老子可是帝皇侠啊,虽然只是个临时牌照。
  无视它发动的AOE,那些蠕动着的触手压根就跟不上我的思必得,直直在肉山中撞出了一个大洞,一路莽到了二楼。
  原本以为二楼会是各种奇形怪状,挑战我想象力的怪物,没想到反而和五楼有些类似。
  此时二楼的楼梯平台空空如也,连地上的血迹较之三四楼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我并没有充足的时间去小心试探,仗着铠甲的坚不可摧,我疾步走出了楼梯间,可一站到走廊我就震惊了。
  整条走廊的顶部密密麻麻地排满了一个又一个人形的白色线团,一直延伸到走廊的深处。
  目之所及,几乎所有的线团的头部都已破开了一个口子,漏出了里面包裹着的人的头部。
  男女老少,大人小孩都有,他们形容枯槁,面颊凹陷,早已死去多时。
  更诡异的是这些人的头部都长出了一朵妖艳至极的花,鲜红似血;如针状的花瓣紧紧包裹着一团足有拳头大小的果实,那东西好似活物,正以一种极其规律的方式跳动着。
  像极了,人的心脏。
  我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弭明诚要是也开花了,恐怕连遗体都不好带回去,弭花花见到她仰慕的父亲落得如此下场,怕是要当场崩溃。
  连忙加紧了脚步,往走廊里走去,头上吊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让我十分压抑,我却还得强逼着自己仰头仔细看着他们的或惊恐、或绝望的脸庞,表情各不相同,却都已了无生机。
  虽然大家素不相识,但那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我甚至还看到了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
  我的心里愈发沉重,我真的可以将全部责任推给刀疤脸而心安理得吗?
  随着我的深入,一个又一个已经开盖的茧子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下一刻就看到弭明诚的脸挂在天花板上。
  然而直到我走到了走廊的尽头,也没能找到弭明诚,正当我要拐到另一侧时,两根尖刺突然朝我袭来,速度极快,但此刻我的反应速度更快,在它刺穿我的脑袋之前,握住那两根尖刺。
  这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滑不留手,没有防备之下,一下子就给它抽离了我的掌控。
  我这时才得以抬头看去,只见一只巨大的蜘蛛倒挂在天花板上,八根脚像钢针一般,却又能在天花板上行动自如,背部生着一张依稀能辨认出形状的人脸正在朝着我尖啸着。
  居然又是那个前台小姐姐。
  此刻的她就只有这张脸还勉强能算做个人了。
  没有多少时间给我悲春秋,我只能默默叹了口气,身体微曲,右脚猛地一蹬,一记升龙拳重重锤在她,它的腰部。
  势大力沉的一拳几乎将它的身体贯穿,从天花板栽倒下来,我又是凌空一脚,将它抽飞了出去,我一眼就看见了原本被它庞大的身躯挡住的五个茧子。
  其中一个已经开花了,但那不是弭明诚。
  我刚要跑上前去补刀,巨型蜘蛛却早已消失不见,眼下没有时间去跟它捉迷藏,连忙拔腿向着几个完好的茧子跑去。
  轻轻一跃,我拽下了第一个茧子抱在怀里,瞬间我就感受到了茧子里面强烈的挣扎。
  我一喜,不管这人是不是弭明诚,能活下来都是极好的,不过挣扎的这么有劲,这人的体格看来相当不一般,生命力极其旺盛,难道是刚刚才被抓住的?
  急忙扒开了他身上缠绕着的蛛丝,还没等我的高兴过去,就变成了错愕,一只丧尸从里面扑了出来,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之上。
  要是没这身铠甲,就算我们组织了一队人马杀到了这里,也绝对要牺牲一个人。
  这家伙啃的十分欢实,似乎是饿急眼了,连牙齿都被硌掉都毫不在意。
  随手将它的脑袋和身体分别安放在地上,不知这人是在茧子里面尸变了,还是这蜘蛛不厚道,黑白通吃。
  现在不仅是要担心弭明诚会不会开花,还要担心他会不会嗷嗷叫地朝我扑过来,到时候我该怎么办?一时间我也不知该作何感想。
  再次扯下另一个茧子,这次我学乖了,虽然我没有感受到什么动静,保险起见,也为了省事,我没有一把解除他所有的束缚,仅仅是将他面部的蛛丝扯了下来。
  这是一个实打实的人类,可惜心脏已经不再跳动,看来是被困的时间太久了。
  再下一个,又是一只丧尸,伸长着脖子在空气中乱咬着,随手将它丢在了地上不去理会,这蛛丝其实十分结实,只是在我铠甲的加成之下才轻松的像撕扯一张纸巾一样。
  只剩最后一个了,我莫名的有一种开盲盒的感觉。
  拜托了,一定要是我最想要的那一个啊!
  我轻轻地将它从天花板摘下,没有剧烈的挣扎算是开了个好头,我并不磨叽,直接扯下了覆在这人头部的蛛丝,十连之前的祷告毫无卵用,是非是欧早已融入了基因,命中注定。
  哇,金色传说!...
  弭明诚那张有型的大叔脸露了出来,双眼紧闭,神色苍白而枯槁,呼吸细若游丝,随时有可能停止的样子。
  但还活着。
  作为一个人类。
  我本不想将弭明诚整个剥离出来,毕竟结实的蛛丝也能起到一定的防护,但我对这东西完全不了解,万一有着一定的毒性,弭明诚垂危的生命已经赌不起了。
  一番操作之后,装逼的时间只剩下二十秒,若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话,算是非常充裕,但要护着弭明诚闯过三楼的肉山,就要额外耗费一些功夫。
  我公主抱着弭明诚冲出了二楼的走廊,登上了三楼。
  堵在那里的肉山竟已完好如初。
  这家伙的自愈能力极强,我下楼时撞出的大洞连几十秒都不到就已复原,密密麻麻的触手更是碍事,我没办法将弭明诚全身护住,要是被它们缠住,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要是我能动用铠甲的能力,何须为了这点小事发愁。
  当下也没有时间留给我思索对策,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再拖下去我自己都危险。
  老样子,大力出奇迹吧。
  将弭明诚放在稍远一点的台阶上,我直接撞进肉山的身体里七进七出,穿出了数个窟窿,触手的数量果然骤减,整座肉山都蠕动了起来,由进攻转为了防御,全力修复着破损的身体。
  再次撞出了个两人宽的大洞,我跃下台阶扛起弭明诚就往上飞奔着。
  顺利闯过三楼的关卡,四楼仅剩的那只丧尸又蹲在那个倒霉蛋身前吃着自助餐,这会没有人跟它抢了。
  我飞奔而过,它才后知后觉的站了起来,却连我的尾灯都看不见了。
  眼看五楼的楼梯间近在咫尺,就在我即将跨过最后几级台阶时,左脚忽地一紧,我刚好在抬腿的瞬间,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肩上的弭明诚一下子飞了出去,摔在楼梯间的出口。
  我心里一紧,别特么没给怪物弄死,却被我摔死了吧...
  缠住我脚上的东西开始发力向后拉扯着,我急忙扒住了栏杆,低头一看,那只逃跑的巨型蜘蛛正挂在墙上,嘴里吐出了一根粗长的白色丝线。
  这家伙看来十分记仇,不知悄悄跟了我多久,这会儿不仅趁机将我拖住,背上的人脸同时还发出一声声啸叫,似乎并不是在无意义的嘶鸣。
  在它的呼唤下,一只又一只的丧尸从四楼的楼梯间冒了出来,朝着我这边聚集着。
  我擦,这东西还懂战略,知道奈我不得,打算采用蚁多咬死象的方式,自己并不以身涉险,只是负责将我牵制。
  脚上缠绕的蛛丝极为柔韧,比之那些人形蛛丝团更甚,我用力一挣之下,虽然将那家伙拽的往前挪了几步,但没能挣脱束缚,栏杆也不是个合适的借力点,此时已经弯曲变形,眼看就要蚌埠住了。
  铠甲的时限仅剩五秒,即使我主动跳下去在变身结束前将它弄死,到时候也要赤手空拳面对成群的丧尸,届时我身上毫无防护,我可不想变成又一个自助餐点。
  丧尸群脚步沉闷,越来越近,好在迅捷形的似乎就只有初见那两只,我当机立断,再这样下去会被巨型蜘蛛活活拖死,只能赌一把说明书上的一则友情提醒不是搞笑的。
  “铠甲解除!”
  我将脚背向下绷直,在铠甲解除的瞬间,缠绕住我脚踝的蛛丝出现了空隙,加上我的鞋子已然消失不见,刚好足以通过蛛丝形成的线圈。我趁机将脚从束缚中抽了出来,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拖着弭明诚的脚撒丫子朝着房间跑去。
  弭明诚不是瘦弱类型的,失去了铠甲的加成,我再也没法夹着一个壮汉健步如飞,只能双手拖着他的右脚尽力疾走着。
  身后此起彼伏的吼叫连绵不绝,丝毫不像先前四楼那两只懂得开着静默模式的丧尸,虽然威胁程度不如它们,但压迫感却更甚,我不敢回头,连调整弭明诚姿势的时间都没有。
  此时弭明诚脸朝下在地板上摩擦着,万幸酒店是铺着地毯的,要是水泥地,弭花花非得和我火并不可。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身后丧尸的数量虽多,但并不懂得礼让,楼梯间的出口就那么大,丧尸群一下子挤成了一堆,堵得严严实实,反而帮我挡住了那只愤怒的巨型蜘蛛。
  我晃荡着胯下的大鸟,像个痴汉般裸奔着,帝皇铠甲啊,这么高逼格的东西,合体之后居然会将衣服之类的身外之物消除的干干净净,当初看到说明书上的社死提醒,我还以为是小白毛的恶趣味呢...
  就在我即将到达目的地时,我嘴角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虽然全裸这点不太好解释,但我可是杀进重重怪物堆中将弭明诚救了出来,安然无恙地返回了据点,堪比兰博的真男人,陈兴生那伙人再想作浪,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妈妈不知道会不会高兴地奖励我一个香吻;大姨怎么也得对我刮目相看吧,好歹我也是卖命将她的老朋友救了出来;弭花花那只呆头鹅肯定要耍赖的,我该怎么哄她管我叫爸爸呢...
  物极必反,乐极生悲。
  人啊,当你春风得意的时候总有人背后给你一脚。
  是的,我真的挨了一脚。
  我只觉得背上突然传来一股沛然巨力,然而连疼痛都无法感知,还有数米之遥的防盗门瞬间在我眼前放大,直直地撞了上去,失去了意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2:01:53

第一百零一章
  “呃...”
  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眼前是惨白的天花板,白的让人心慌。
  柔和的灯光从节能灯中散出,因为功率的缘故,并不刺眼。
  发散的思维混沌了几秒,渐渐开始恢复运转,分析着外界的信息。
  此刻我应该是躺在妈妈的房间里,虽然大姨和妈妈的房间装修风格大体一致,但床的朝向有略微的不同。
  我想要爬起来,却只有双手回应了我的期待。自胸口以下的部位,完全与大脑失去了联系。
  连唯一还能动弹的手臂,也怎么都抬不起来,想必是因为我身上缠绕着数圈由床单撕裂而成的临时束缚。
  嗯?我被绑起来了?!
  心里突然一个激灵。
  昏沉的脑子迅速复苏起来,失去意识之前的经历一幕幕在眼前回放着。
  集中精力努力了半天,却回忆了个寂寞,最后一刻的画面除了那扇即将与我亲密接触的防盗门之外,再无他物。
  我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袭击了?
  弭明诚不知道怎么样了。
  可我为什么会被绑起来???
  什么情况下我才会被绑起来...
  一个可怕的猜测顺理成章的跳了出来。
  陈兴生他们造反了?!!
  妈妈大姨她们不会出事吧!!!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如果真的出事了,我就是最后的希望,自乱阵脚无疑于自寻死路。
  我左右转动着脑袋,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试图获取更多的信息。
  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离床边不远的一把椅子上。
  既不是妈妈,也不是大姨,而是弭花花这丫头。
  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着实松了一口气,情况应当不是我想的那样。
  弭花花的手里捧着一本书,时不时低头看看书,时不时抬头看看天花板,嘴里念念有词,正在轻声背诵着什么。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小丫头清丽的脸蛋似乎消瘦了许多。
  呆头鹅应该是暂时承担了看护我的任务,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已经醒了过来。
  虽然被绑着,其实并不是很紧,至少我没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但身上还是使不出几分力气,嗓子干的快要冒烟,无奈之下,我只能冲着狱警喊道:“乖女儿,爸比好渴...”
  说出口的声音陌生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沙哑得犹如垂死之人的临终遗言。
  弭花花没好气地把书一卷,就要往我头上敲来,忽然又在半空中顿住,眼睛越瞪越大,难以置信的盯着我,就这么静止了好半晌后,突然尖声叫了起来:“不好啦!诈尸啦!!!”
  呆头鹅慌慌张张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不管被她顶翻的椅子,咋咋乎乎地跑了出去:“不好啦晓芸阿姨,他他他...醒过来了啦!!!”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冒冒失失的弭花花,我醒过来哪里不好了,至于搞这么大动静么,难道...
  联想到弭花花的反应和我被绑起来的事实,难不成,是在防止我尸变吗...
  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我明明是因为你爹才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好吗!!
  眼神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视线右上方的倒计时,原本十四天的进度条现在只剩七天了。
  我居然整整昏迷了一周吗?!...
  还好系统没有在我失去意识期间中断清除程序。
  不知道系统有没有在我遇袭时做出应急反应之类的,这次挨的这一下,远比刀疤脸那一棍子狠多了。
  系统的BUG已经修好,理论上来说,应该不会再弄错施法目标了,可当时我也有没感觉到有什么超人力量的加持。
  难道,我挨那一下的时候系统就已经替我挡刀了,不然我真的就只能靠着诈尸才能回到人间?
  无论如何,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如今再纠结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至少我还活着,作为一个人类,不是么。
  弭花花的大呼小叫很快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妈妈以为我发生了什么变故,率先冲了进来,差点和弭花花撞了个满怀。
  我艰难地抬起头,朝着门口的妈妈挤出了一个微笑。
  妈妈愣愣的看着活生生的我,眼泪几乎瞬间决堤,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嚎啕大哭。
  对我来说,昏迷的这段时间,只不过是眼睛的一闭一睁;对于妈妈来说,自己的儿子躺在床上随时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更有甚者,还可能以其他的方式醒来。
  这种未知的不确定性足足持续折磨了妈妈七天。
  我看着妈妈那张憔悴苍白的脸和布满血丝的双眼,说不出的心疼,由于双手被束缚着,连抱着她都做不到,只能柔声安慰着她。
  大姨随后也跟着进来了,紧接着陈兴生等人也挤了进来,不知道大姨用了什么手段,在我这个当时的主要战力瘫痪时,依然能维持着表面上的安稳。
  妈妈趴在我身上哭得伤心欲绝,却也没忘了帮我解开束缚。
  (//争执是否该解绑,略)
  陈兴生等人虽然面有疑虑,但我看起来于常人无异,还能正常的交流,这会儿也不好说什么。
  我本想直起身子,却发现失联的身体部位还是没有和总部取得联系,除了两条胳膊,自胸口往下的部分依旧完全感觉不到。
  要说是躺太久躺麻了,可也不至于连妈妈压在我身上的重量都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吧。
  我醒来也有一会儿了,连脚指头都动不了一下,一个可怕的事实摆在了我的眼前,难道我赵某人要向霍金致敬了?...
  然而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种变故或许是致命的,可以说今后的人生将被彻底改变。
  我好歹也有个随身小萝莉,不过是耗费一些点数兑换个一键修复的事情,而且我一个肉体凡胎,修起来比兑换道具便宜多了,只是我的点数已经耗光,一滴也没有了。
  我很快就接受了半身不遂的事实,好在双手已经能自由活动,方便了不少。
  撑着床面,拖着沉重的身躯艰难地挪动了一下,妈妈立马就察觉我的意图,连忙从我身上起来,扶着我靠在了床头,又在我背后的空隙上塞了个枕头。
  妈妈似乎还没发现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已经是个废人了,只当是我长期昏迷醒来后的虚弱。
  大姨却是锁起了眉头,拍了怕手说道:“好了,伤员需要静养,大家先出去吧。”
  陈兴生等人惊讶于我在没有医疗辅助的情况下,昏迷了这么长的时间还能醒的过来,当时那么重的伤,命能保得住就不错了。他们表面上是在表达对我的关心,明里暗里却是在不断窥探着我的真实情况。
  大姨敏锐的察觉到我可能出了某种状况,先一步打断了他们的企图。
  想来也是,如果我还能恢复,那可是顶尖的战力;可如果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在如今这个世界里,那就是个浪费食物的废物。
  虽然这么多天过去,大姨的身体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她一人双拳难敌四手,难保陈兴生他们会不会生出二心。
  碍事的人都出去了,连大姨和花花也走了,似乎是特地要给我们母子俩留下独处的空间。
  妈妈紧紧握着我的手,怜惜地看着我,哭了又笑,笑了又哭,一遍又一遍地追问着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耐心的回应着妈妈翻来覆去的询问,不敢对她说出我的真实情况。
  妈妈说着说着,眼泪又是抑制不住的流出眼眶,搂着我的脖子趴在我胸口上再次痛哭了起来。
  我轻抚着妈妈的头发,哭出来也好,省的憋在心里憋出什么问题。
  情绪发泄出来后,妈妈抽抽噎噎的直起了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胸前被打湿的衣服,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亮亮你饿了吗?妈妈去给你做饭!”
  妈妈简直一刻也闲不下来,不等我答话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大姨和花花再次走了进来,只是大姨一进门,就开始在门边不远处的桌子上翻找着什么。
  弭花花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只是微微倚着,大有风吹草动就要跑路的架势。
  灵动的双眼好奇的在我脸上扫来扫去,突然试探似的伸出葱白的食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脸上的小表情像是在拿着火腿肠逗着猫猫一样。
  我无语的瞪着呆头鹅,这厮竟还不知收敛,趁着她的手指晃荡到离我最近的位置时,我猛地探头一口咬住了弭花花的手指。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弭花花吓得哇哇大叫,本能地往回抽着被我明咬实含的手指:“咬人啦!!我被咬了哇!!!这家伙果然要变异了,我不干净了!诗芸阿姨,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我爸啊,呜呜呜~”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2:09:31

第一百零二章
  我担心真的伤到她,嘬了一下就松了口。
  弭花花一脱离险境,立马就冷静了下来,一个战术翻身,却因为先前就没坐好,直接从床上滑了下去,“哎呀”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床底下。
  天蓝色的T恤被床垫一蹭,顺势撩到了腰间,露出了大片欺霜赛雪的玉肌,甚至还能隐隐看见她粉色的bra。
  从侧面上观摩,这小丫头胸前隆起的弧度有些不得了,远比印象中的更加有料,难道是穿衣显瘦的类型吗...
  她一惊一乍的闹腾再次惊动了妈妈,妈妈拎着根擀面杖就杀了进来,身上散发着一股神挡杀神的气势,却看到坐在地上捂着胸口抹眼泪,衣冠有些不整的弭花花和躺在床上一脸无辜的我。
  “你不许再欺负妹妹了!”
  好说歹说地哄好了小丫头放弃了换个城市生活的念头,妈妈没好气的赏了我一个脑瓜崩,扬长而去。
  “我是姐姐啊...”
  弭花花微弱的抗议石沉大海,没人在意这种细节。
  大姨自始至终都没搭理过这场闹剧,还在翻箱倒柜着找着什么。
  我偷眼一看,只见大姨刚好拿起了一把改锥,盯着看了半晌,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不知在幻想着什么,最终,大姨叹了口气,还是放了回去,似乎十分惋惜的样子。
  您到底打算做什么,我现在跑不了,真的慌得一批啊...
  弭花花重新站定,双手叉腰,离着我足有一米远,警惕的看着我,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伸出被我咬了一口的手指,在鼻子前闻了闻,小脸瞬间垮了下来,yue好了几下,立即将手拿的远远地,不停的甩着,嫌弃的说道:“噫,你怎么这么臭哇!!”
  天地良心,这是正常现象好吗,我又昏迷了那么久...
  不过,属实是有点尴尬,毕竟呆头鹅虽然憨憨的,但颜值也是接近满分的存在,一个女神小姐姐当面说你臭,任谁脸上都有点挂不住。
  我干咳了一声,急忙转移着话题:
  “弭叔叔,怎么样了?”
  听到我问到弭明诚,弭花花当即收敛了神色,站直了身体,十分正式的朝我鞠了一躬。
  “谢谢你赵亮,没有你,我爸肯定无法熬过这一关,虽然他现在还没...总之,你现在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无论你想要我做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弭花花的情绪变得有些低落,听她的意思,弭明诚命是捡了回来,不知又出了什么意外,之前进来的人里,我并没有看到弭明诚的身影。
  活下来,总是有希望的。
  我不喜欢看着小丫头垂头丧气的样子,拉长了音调:“哟,还这么见外呢,乖~女~儿~”
  “你!!”
  弭花花一下子抬起了头,朝我怒目而视。
  “快叫一声爸比听听,搞快点!搞快点!”
  我原本只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莫名就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初见弭花花时,她撒娇似的朝着弭明诚喊了声“爸爸”,身为旁观者的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一半,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也得到了这种机会。
  弭花花捏着小拳拳,求助的回头看了一眼大姨,大姨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
  无奈之下,弭花花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咬牙切齿地看了我一会儿,小脸蛋越来越红,樱桃般的小口微启,一声细若蚊吟的“哥哥”从弭花花口中发了出来。
  我的心猛地一颤,两条手臂都激动的颤抖起来,十年脑血栓都没有抖成这样的。
  听着比我大一岁的女孩子反而管我叫哥哥,这种莫名其妙的性奋突然就爆棚了,要是我的下半身还听使唤,这会儿怕是要直接举行升旗仪式了。
  我该不会觉醒了什么奇怪的XP吧...
  弭花花只是喊了我声哥哥,我就兴奋成这个熊样,要是妈妈能喊我一声爸爸...
  “那个,我没听清,你..你..你..你再喊一遍...”
  我平复着激动的心情,尽量不让她把我当成变态,更何况大姨还在屋里,我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调戏这丫头。
  “哥哥!”
  突破最羞耻的一关后,弭花花表现得自然了许多,这会儿已经能坦然地看着我了。
  面对小丫头清澈的目光,我的欲火一下就熄灭了下来,从她的眼神里,我能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感激。
  玩归玩,闹归闹,我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刚要说几句场面话,毕竟哥哥大人的架子怎么也得搭起来。
  弭花花突然朝我施了个万福,夹着嗓子道:“giegie,人家要去洗手了啦~”
  说着,弭花花吐了吐舌头,就只留下了一个背影。
  魂淡啊,把我的感动还给我啊!!
  我有些后悔放过这丫头一马,正考虑着下次是不是该逼着她喊爸爸,突然意识到,这会儿就剩我和大姨独处一室了。
  大姨似乎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缓步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掀起了盖在我下身的被子
  我的视线被遮挡,不知道大姨在干什么,但肯定不会是什么香艳的事情。
  事实上哪怕真的发生了,以为我现在的状态也感受不到什么了。
  大姨不知在搞什么幺蛾子,在被子下摆弄了一会儿,又抬头看了看我,貌似是在观察我的反应,接着又低下了头。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大姨如此往复了几次,她终于确认了什么,重新放下了被子,一脸落寂地说道:“没想到还没等我亲自动手,你就自己残了。这到底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还是对我的惩罚?”
  叹了口气,大姨起身就往门外走去,手上分明拿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
  这疯婆娘刚才不会是把针扎到我身上,测试我是不是真的瘫痪了吧...
  消毒了没有啊喂!!!
  我有些后怕的掀起被子看了又看,还是不太放心,又掀起裤子往里瞅着。
  来回检查了好几遍,还好没在我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上看到明显的损毁。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大姨的话不知是在掩饰关心我的事实,还是内心的真实想法。赵家唯一的独苗都沦为一个废人了,大姨不但没关心过我一句,反而第一时间怀疑我是不是假装的。
  尽管是我有错在先,这会儿也不免对大姨生出了几分怨气,用行话来说就是,好感度下降了十点。
  房间里剩下我一个人,呆头鹅说好只是洗下鹅掌,却是一去不回,虽然不至于无聊,但我真的快渴死了...
  大姨走后很久,妈妈才回到了房间,眼圈明显肿了一圈,看来大姨已经和妈妈聊过她试探的结果。
  妈妈手上端着一个托盘,趁着转身关门的时候,腾出了一只手在眼前胡乱抹了几下,这才面对着我,展颜一笑,朝我走了过来。
  我由远到进的仔细端详着妈妈,观察着她近来的变化。
  妈妈的脸色憔悴了许多,原本健康的红润,皮肤嫩的像块水豆腐;现在变得有些病态的苍白,瘦了好几斤,甚至一头乌黑秀发中,多了几根扎眼的白发。
  不用想,罪魁祸首肯定是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我,加上她现在又得知了我瘫痪的消息,唯一支撑着她的,怕是只有我还活着这条底线了。
  我无比难受,却又没那条件提前站起来让妈妈放心,只有尽快挣到足够修复身体的花费,才能真正让妈妈开心起来。
  妈妈端来的托盘里,有地瓜粥、烤地瓜、炸地瓜...
  作为我苏醒后的第一餐,这顿饭其实并不丰盛,连量都不是很足,但我知道妈妈她们平时恐怕连这样的配置都没有。
  如果说妈妈的消瘦还跟我的状态有关,大姨和花花同样也有着不同程度的消瘦,想来食物上的供应并不是很充足,种类更是别提了。
  我靠着床头,猴急地端起地瓜粥就要一口干了,饿倒是其次,渴是真要命。
  妈妈却是一下子从我手里夺过了碗,看样子是准备上演母慈子孝那一套了。
  “妈,我自己吃就好了。”
  虽然我从胸口处开始都失去了知觉,但自己吃饭还是没问题的。
  妈妈宠溺又怜爱的看着我,看样子是执意要喂我了。
  我也只能妥协,满足妈妈的小小愿望,想必妈妈的内心对于没保护好我十分自责,想方设法要为我做点什么。
  妈妈浅浅地舀了一勺带着小块地瓜的白粥,在碗沿将多余的汤汁抹去,这才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轻轻吸了一口,故意夸张的喊道:“啊,烫烫,我要妈妈吹吹~”
  妈妈急忙又把勺子收了回来,在自己嘴边试了试,其实温度正好,甚至还因为自己躲在卫生间哭了一场,有些凉了。
  妈妈的美眸泛起了泪光,她以为我是在强颜欢笑逗她开心,我小小年纪就遭此大难,却还在想法设法照顾着她的情绪。
  我怕反而将妈妈惹哭了,加紧催促了起来。
  妈妈也回过了神来,吸了吸鼻子,像我们以往的日常一样,配合的吹了几口气,却根本没有对着勺子,然后又递了过来。
  我实在是很难受妈妈这副心有抑郁的样子,却又没法透露我的瘫痪只是暂时的,看着她瘦削的肩膀,心里只有无尽的心疼。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2:12:34

第一百零三章
  在妈妈喂了两口之后,我就闭紧了嘴巴,说什么也不肯再张嘴。
  妈妈着急道:“怎么了亮亮,不合口味吗?要不尝尝妈妈做的薯条?”
  所谓的薯条,其实也就是地瓜切成条状过了一下油罢了,但我知道这是妈妈仅凭现有的条件,绞尽脑汁为我丰富着菜单。
  “这样干吃好无聊哦,咱们来玩石头剪刀布吧,谁输谁吃。”
  “那怎么行!!你现在需要营养...”
  知子莫若母,妈妈一下子就看穿了我一点也不高明的把戏。
  我干脆耍起了病号的特权,重重哼了声,把头偏向了一边。
  “你乖啊好不好...”
  妈妈举着勺子,凑到我嘴边,急的都快哭了,我却是狠下了心,不去看妈妈的表情。
  “好好好,妈妈陪你玩...”
  妈妈对我的倔劲心知肚明,知道不答应我,我怎么也不会再吃了,只好无奈地和我猜起了拳。
  其实石头剪刀布也是可以作弊的,我虽然没有大姨那份心理学的造诣,但我的反应速度却足以使我对阵妈妈时立于不败之地。
  当然,我也没有很夸张的放水,这样只会使妈妈心里更加难受。
  大概是以六比四的比分,我和妈妈瓜分了这碗略显稀薄的地瓜粥,没想到碗底还藏了两片午餐肉,在我的凝视下,妈妈只好夹起一片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最幸福的还是吃烤红薯的时候,我故意将胜负控制在五五开,妈妈咬在哪里,我就跟着在哪里轻轻咬上一口。
  许是太过刻意,妈妈发现了我意图,脸蛋微红,娇嗔地给了我一个白眼,却没有点破,继续和我进行着幼稚的游戏。
  然而吃完烤红薯后,妈妈说什么也不再跟我玩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把半截薯条含在嘴里,同时示意妈妈去咬住留在外面半截的缘故。
  吃完饭,妈妈气色明显好了许多,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临了又把弭花花叫了进来陪着我。
  万幸不是大姨那个恶魔...
  弭花花这丫头现在和我独处就跟我和大姨独处一样,生怕我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一进门就拉着椅子一路拖到了床尾,这才坐了下来,像看犯人警惕地盯着我。
  “坐那么远干嘛,聊天都不方便,我又不会吃了你,过来。”
  不知道呆头鹅能否领会我语气的双关,我拍了拍床边,示意她坐过来。
  尽管不情愿,弭花花还是听话的靠了过来,却是坐在离我一臂之外的地方,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这个距离,即使我突然变异,也没办法第一时间咬在她身上。
  我没有再去逗她,免得又把弭花花惊走。
  掉线了这么久,许多情况已经脱离了我的掌控,当下最重要的是抓紧了解目前的处境。
  很多事情不方便去问妈妈,她可能会怕我担心,从而隐瞒一些关键信息,只往好的地方说;而大姨倒是会如实相告,只是她怕是轻易不会搭理我,于是弭花花就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我详细地询问了我想要知道的所有信息,重点是陈兴生等人的异动。
  弭花花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呆萌,其实有着她自己的小精明,不然初见时也不会打了我个措手不及,差点就着了这丫头的道。
  (//相应情节略写,只做个大概介绍)
  不出我所料,弭花花并没有傻乎乎地信任陈兴生,多次巧妙地躲过了他的纠缠,后来干脆尽可能的呆在房间里,轻易不再出去闲逛,连同那伙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敬而远之。
  食物果然成了最严峻的问题,我的下场让大家对五楼的安全产生了怀疑,几乎不敢再踏出房门一步,也就意味着这段时间来,食物只出不进。
  眼下主要的食物来源就是我们带来的那一箱红薯。陈兴生他们也有着一些罐头和袋装食品的储备,在有计划的限量供应下,每个人每天倒还能维持着三分饱。
  但,主要矛盾出现在我和弭明诚身上。
  当时我被不明生物暗算,从此人事不省;弭明诚也跟着倒了霉,在力的作用下,被我带着一头磕在门框上,本就虚弱的他差点就直接凉了。
  万幸还有一口气在,经过几天的精心照料,弭明诚总算是稳定了下来,中途还断断续续的醒过几次,但意识都不是十分清醒,很快又昏睡了过去。
  他被困的时间是最久的,差点就开了花,极度虚弱,即便是好吃好喝的供着,都得修养好一阵子才能恢复元气;更何况现在只有单一的红薯作为主食,缺乏有营养的东西,还不管饱,恢复是谈不上了,只能勉强吊命罢了。别说弭明诚这个病号了,连妈妈、大姨和花花也都有些不同程度上的营养不良。
  虽然陈兴生他们有好几种罐头,但只肯拿出一些豆制品来交换每日的食物。
  (//次要情节略写,大致就是陈兴生卡着需求然后威逼利诱妈妈那啥,当然女主肯定是不会被占一点便宜的,只是没有男主的参与,光是女主的机智,巧妙的周旋,精彩的谈判之类大家估计也不爱看,心里对这种环节可能也不舒服,篇幅也要占很多,但为了故事的完整性,又不能不提,所以一笔盖过,略。)
  至于肉类的食品,弭花花和妈妈都曾单独找过陈兴生谈判,毫不意外地,陈兴生算准了她们急着为最亲近之人补充营养的需求,狮子大开口,提出了夸张的兑换比例,自然是为了真实的目的做下的铺垫。
  果然,在卡着肉类供应两天后,陈兴生顺理成章地提出了只要陪他一次,就能换到两个罐头的交易。妈妈自然不是胸大无脑、任人摆布的女人,当即一改一位心力憔悴的柔弱母亲形象,女强人的气场提了上来,接连施展了各种手段,加上大姨这个核WuQi的威慑,最终敲定了一个兑换比例,但也贵的离谱,午餐肉这种东西都需要足足三个红薯才能换到一片。
  这么昂贵的代价自然只有我和弭明诚两个伤员有这份待遇,然而我和弭明诚两个植物人无法为集体做出什么贡献,却要消耗两份珍贵的食物,尤其是妈妈每次还要偷摸着给我加餐,即便那些食物不是我们自己带来的,就是她交换而来的,双方的矛盾也已经都快摆上台面了。
  不光是食物的问题,我和弭明诚两个废人还各自占了一个房间,陈兴生他们只能选择睡沙发或者在客厅打地铺,陈兴生他们的不满也越来越严重。
  尽管这套房本就属于我们,但人就是这样一种贪得无厌的动物,放他们进来避难的恩情已经消耗的快差不多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弭明诚也是一直处于沉睡状态,陈兴生越来越明目张胆,在以食物要挟不成后,开始以关心的名义接近着弭花花,同时也没少去骚扰妈妈。
  大姨默默地拉了一把椅子,立在客厅中央,一脚踢断了实木椅子的靠背,瞬间隐隐占据了领导的位置。
  陈兴生吓得老实了许多,至少明面上不再有意无意的当刺头,姒纾婧这个二傻子就被推到了台前,跟大姨对着干。
  大姨本想先下手为强,将陈兴生这个隐患排除,但陈兴生十分机警,几乎一直和刘国强呆在一起,房间又不是很大,没找到机会悄无声息的做掉他,只能暂时任由着跳梁小丑兴风作浪。
  双方的和谐,几乎连表面都快维持不住了。
  听完弭花花的叙述,我有些后怕,还好我在这个节骨眼醒了过来,再躺平几天,不定要发生什么变故,只是我的瘫痪一定不能被他们发现,否则也许我还不如一直躺着。
  食物方面,省一点,要再撑过一周问题不大,但我根本没有办法让他们相信一周之后一切都将恢复原样。
  提到了弭明诚,弭花花变得有些伤感,小丫头低着脑袋看着床底,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喂,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
  “嗯?我叫喂吗?”
  我还在思考着该怎么平稳的过渡到系统修正一切的那一天,丝毫没料到弭花花的脑回路突然拐了十八个弯,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选择先搪塞过去。
  “哼!坏人!就知道欺负我!”
  弭花花气鼓鼓瞪着我说道,忽然又垂下了眼帘,低声糯糯的喊了句:“哥哥...”
  弭花花的反应再次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本以为她会生气的跑出去,没想到居然会表现的如此温顺。
  我实在闹不明白呆头鹅在演哪一出。
  你要说在逗我玩吧,难道她在故意引导我,并且偷偷录音了?
  要是我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她就有了牵制我的手段,防止我利用她之前的许诺,逼迫她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可我和弭花花认识以来,虽然欣赏于她的颜值,但我也没对她过多的上心,弭花花应该也不是自我感觉良好的类型,不就逼着她叫了一声哥哥吗?不至于就把我划入欲求不满的变态阵营,需要这样防着我吧。
  要说我在她绝望的时候天神下凡般救了她的父亲,弭花花就此爱上了我,这个可能性也不太现实。
  弭花花对我的好感度肯定涨了一截,毋庸置疑,但应该没到对我倾心的地步。
  感激,有;感动,有;感情,那还需要更多时间的相处。
  再说,弭明诚也同样拯救了身处绝境中的她,这会不会也加重了这丫头的恋父情结?
  如果弭花花的恋父情节已经变得如我这般无可救药,我可不想成为弭明诚的替代品。
  啪啪啪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心里却念的是她的父亲,这是我完全接受不了的。
  要说是被大姨指使来整我的,如果我和大姨没发生那档子事,这个可能性几乎就是答案了。大姨一定偷偷躲在哪里等我出糗,说不定还要威胁一番等我结婚那天放出来。
  然而我和大姨已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我巴不得大姨还能对我如此,但理智告诉我这个可能性也是无了。
  许是弭花花见我沉默了半晌没有开口,小丫头脸皮薄,一个女生问出这种问题而迟迟得不到回应,是件极度尴尬的事情。
  弭花花伸手在我腿上狠狠拧了一把,不再逃避我的目光,坚定地看着我:“你不要觉得我说过的话是在开玩笑,人无信则不立,你冒着生命危险救出了我父亲,那么我承诺过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到!....不过,得...得等到成年之后..才...才可以...”
  说道后面,小丫头的底气已经不是很足。
  弭花花似乎害怕我借机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慌慌张张的落荒而逃。
  咦,这小丫头不会真的想要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吧...
  有一说一,呆头鹅的颜值极高,身材又标准,非常适合cosplay,岂不是每次都能有新感觉,说不定还能实现透到二次元老婆的愿望...
  幻想着各种羞耻的play,我有些想入非非。
  直到妈妈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把脸盆放在椅子上,然后,掀起了被子,娴熟的开始脱我的裤子...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2:18:54

第一百零四章
  说实话,我震惊了。
  我是突然进入了里世界吗?
  一进门就脱人家的裤子,人家还没准备好呢嘤嘤嘤(请务必正面上我!!!)...
  然而事实证明果然是我想太多了。
  妈妈十分自然又熟练地将我的裤子脱到了膝盖处,忽然一下子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僵直了两秒,猛地又将裤子提了上来。
  如果此刻我的下半身还有知觉,多半能体验到男生强行穿上死库水的感觉。
  妈妈背过了身去,从她急促起伏着的肩膀上看,应该是忘记了我已经醒了过来...
  好家伙,我这些天的昏迷到底错过了什么...
  想来也是,即使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个人卫生同样不容忽视。
  这个任务自然是妈妈大包大揽了下来,大姨和弭花花帮我擦洗身子的画面,哪怕是在幻想里,我都觉得是幻想。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空气中散发着尴尬的味道。
  为了打破僵局,我还等着妈妈亲手帮我清洗小弟弟呢,我轻咳一声,说道:“宁就是那个新来的技师吗?杵着干啥呢,手脚麻利点,小心本大爷不给小费了。”
  “哼,04250号技师,很不高兴为您服务!”
  妈妈没好气的掐了下我的脚,不过总算是肯扭过头面对着我了。
  “害,高不高兴的,您不都得为我服务嘛,还不如开心一点~”
  我嘿嘿一笑,上一次妈妈帮我洗澡的记忆早已模糊。妈妈很注重培养我的独立,稍微长大一点就让我一个人睡觉了,更别提是帮我洗澡,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等到这一刻。
  不过妈妈也没轻易就让我如愿,找了两把雨伞当成支架,撑起了我下半身的被子,遮挡住我窥探的视线。
  妈妈把我裤子整个脱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一会儿的功夫,妈妈已经投了好几次毛巾,我只能看见妈妈俯在我下身,胳膊一直在动着,而我就像个待产的孕妇,只能大张的双腿任由医生摆布。
  最撩人的就是未知啊。
  此时本该是触发香艳事件的绝佳时机,奈何鸡儿一点也不争气,我完全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真就什么也感觉不到。
  偶尔瞥见妈妈通红的侧脸,想必即便是亲生母亲,见到儿子在沉睡状态下都能达到十公分的阴茎,也会有些别样的想法吧。
  不知我昏迷了这么多天来,妈妈独自一人抓着我的那东西,认认真真的擦拭着每一个角落时,会不会感叹儿子真的长大了,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春心荡漾呢?
  可惜,机缘巧合之下,剧情发展到了小说里最常见的套路,然而如此关键的时刻,鸡儿却是丝毫没有一点反应,我有些丧气,要是我还能硬的起来,再以现在的惨状哀求妈妈,妈妈会不会迫于无奈和母爱之下,伸出她的纤纤玉手,为儿子排除心里的烦闷?
  我有些心痒难耐,男人只有化成灰了才会老实下来。
  虽然那方面不行了,但是能看上一眼,总归也算是弥补一些遗憾。
  我掐着时间,从妈妈跪坐的位置判断,应该还没到关键的地方。
  片刻之后,就在我等的心急如焚之时,妈妈终于往前挪了一步。
  我没忍住心魔的蛊惑,悄悄掀起了胸前的被子往里张望着。
  位于房间正中央的光源完美的照亮了我眼前的画面,我选择的时机刚刚好,妈妈的清洗工作果然进行到了我的三角地带,一双灵巧纤细的葇荑正在轻柔地摆弄着我的阴茎。
  只见妈妈左手小心地捏着龟头,以保持着阴茎的站立,右手拿着湿热的毛巾擦拭着棒身和阴囊;尤其是蛋蛋与两腿间的夹角,更是重点来回搓了好几遍。
  我本以为这样就算完了,正有些不尽兴,没想到妈妈突然把毛巾丢到了一旁,将散乱的头发撩到耳边,柔软白皙的玉手抓住了我的鸡巴,一口含了下去。
  ...
  ...
  当然,以上只是仅存于我想象之中的画面。(ಡωಡ)
  妈妈抓着我的鸡儿,撸下了包皮,露出粉嫩的龟头。先是左右扭动调整着角度,查看了一圈,接着拿起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藏在包皮下的污垢。
  那圣洁而专注的表情让我羞愧于在意念中亵渎了妈妈,却也让我变得更加兴奋不已,悄咪咪掀着被子的手也激动地颤抖了起来。
  妈妈一下子察觉到被子的起伏,抬起了头,对上了我火热的目光。
  我心里一突,连忙放下了被子,闭上眼睛装死。
  想象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到来,房间中时不时还会传来毛巾沥水的声音,虽然妈妈好像没那么生气,但我也不敢再造次了。
  没了我的捣乱,妈妈很快就搞定了我的下身,上半身那可就从容自然多了。
  妈妈用湿毛巾擦洗了两遍,再用一条干毛巾吸了湿气,又把我放着晾了一会儿后,拍了拍我的脑门:
  “别装死了,出点力气,重死了你。”
  我睁眼一看,妈妈手上正拿着一套睡衣展开着。
  俗话说死沉死沉,妈妈每天都要一个人为我擦身子,换衣服,为了不生褥疮,肯定还要频繁的为我翻身,我的体型又不想别人家的小朋友,妈妈一个女生,要独自操作这些,却一点牢骚不满都没有。
  我不禁感慨到,世上只有妈妈好,能日妈妈就更好。
  在我麒麟臂的配合下,妈妈给我换衣服就轻松了许多,饶是如此,妈妈的额头还是冒出了一层细汗。
  我伸手为妈妈轻轻抹去,妈妈整理我衣服的手愣住了,转而温柔的看着我,爱怜地摸了摸的我头,这才端着水盆准备出去了。
  “这就走了吗?加个钟啊老妹..”
  “加你妹!”
  妈妈头也不回,径直离开了。
  没过多久,妈妈又回来了,只是也换好了睡衣,绝了我剩下的一分念想。
  妈妈关紧了房门,上了锁,又拉了一把椅子,斜抵着门把手,用手试了试稳定的程度,这才走到窗户旁,拉上了窗帘。
  我才注意到原本单层的窗帘被缝上了几件衣服,挡住了永远微亮的天空。
  忙完了琐事,妈妈这才坐在桌子前。
  长条形的方桌被布置成临时的化妆台,妈妈拿起瓶瓶罐罐,开始逐一往脸上抹着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玩意儿。
  我有种奇妙的感觉,就像是在丈夫在等着娇妻弄完繁琐的保养流程,一同上床睡觉一般。
  正痴痴的望着妈妈的背影,妈妈忽然回了下头,查看着我的情况。
  这一回头,差点给我送走。
  妈妈原本白皙无暇的脸蛋上多了一张黑色的面膜,加上她深色的睡衣,一下子有了种柯南里的小黑客串的既视感。
  我笑得没背过气去,这就是妈妈在家里每天晚上过了十点就锁门的真正原因吗?
  妈妈气鼓鼓的走了过来,脸上被面膜限制着做不了什么表情,但从她不断鼓起又落下的腮帮子判断,该是兴师问罪的意思。
  还不等我低头认错,没想到妈妈不是空手而来,脸上只觉得一凉,一张黏黏腻腻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脸上。
  “哼哼..”
  妈妈封印了我行使表情的权力,心里平衡多了,这才满意地走了回去,继续鼓捣着她睡前的准备活动。
  尽管天生丽质如妈妈,也还是需要保养的,毕竟谁也没有二次元那份青春永驻的本事。
  这似乎是母子俩在一起的又一道天堑。
  大姨曾经对我说过她的观点:这种畸恋的成形,无非就是儿子处于最好色和好奇的年纪,而妈妈恰好处于女人最有味道的时候,又是身边最容易接近的异形。一旦妈妈开始年老色衰,多半难以为继。
  当时我并没有去反驳什么,这种事情唯有用时间才能去证明,赌咒发誓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口嗨。
  我承认最初对于妈妈的心动,始于那一份倾城的容颜和玲珑有致的身材,但随着我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去欣赏妈妈,这份依恋也变得越来越深,愈发纯粹。
  哪怕妈妈到了八十八,只要她愿意,我就会挺着不再坚硬的鸡巴,插进妈妈的体内。
  更何况,等到小白毛脱离了电量过低的窘境,永生不过是修改下个人资料般轻松写意的事情。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不知不觉间,妈妈似乎忙完了手上的伙计,揭下了我的脸上的面膜,用纸巾擦拭着我脸上的湿痕。
  刚做完面膜的妈妈,皮肤尤为白里透红,娇俏可人;尤其是那一对水润的朱唇,细腻饱满、娇艳欲滴,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不由得看痴了,此时我只想轻轻咬住妈妈饱满的红唇,用舌头叩开她的牙关,索取妈妈全部的爱。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2:25:40

第一百零五章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美女我见多了,千篇一律,可妈妈这个级别的美女真是怎么看都不腻呢!”
  我冒着绿光的眼神看的妈妈十分不自在,妈妈屈指敲了敲我的脑壳,轻啐了一声“马屁精”,然而她嘴角不由自主勾起的弧度出卖了妈妈内心的真实想法。
  妈妈双手柔捏着我的脸颊,有些羡慕的感叹道:“真不知道你每天洗把脸就睡,皮肤还能这么好,要是个女孩子该迷死多少人喽。”
  “还不是因为遗传了妈妈的天生丽质嘛。我要是女孩子,那还怎么保护妈妈!”
  我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瘫痪的事实,本想趁机拍拍妈妈的马屁,顺便彰显下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却忘了就剩两条胳膊能动弹的我,连个小学生都能轻易地放到我。
  一句表白反而牵动了妈妈的心伤,妈妈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眼圈已经红了。
  我急忙补充道:“妈,您别伤心,我..会重新站起来的!”
  “嗯,妈妈相信你!”
  妈妈抹了下眼睛,没有哭出来,而是坚定的看着我,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走到床尾坐了下来,把我的脚抱在了怀里。
  我正纳闷妈妈的行为跨度有些难以理解,却见妈妈已经开始给我做起了足底按摩。
  妈妈耐心地刺激着我足下的穴道,期望我还能感受到什么。我想要配合妈妈,至少之后我突然又能站起来也不会太突兀。
  谁知妈妈有意无意地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使我没办法根据她的动作做出相应的表情,只好作罢,免得弄巧成拙。
  为了分散妈妈的注意力,我刻意聊起了一些琐事,这才得知大姨不忍心让弭花花一个女孩子独自承担照顾一个成年人的重担,晚上的时候通常是和她一起住在隔壁屋里打地铺。
  眼见妈妈脑门的汗越来越多,我有些不忍心,在我的坚持下,妈妈还是足足按了半个小时,这才放下了我的脚。
  妈妈怕给我增加心理负担,没有再表现的十分难过,起身关上了灯,爬上了床,搂住了我,看来这些天妈妈都是这么度过的。
  我揽着妈妈的肩膀,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心里权衡着,现在的我,该如何保护妈妈?
  半晌后,我故意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亮亮,哪里难受吗?还是...心里不舒服?我去喊你姨过来给你开导开导。”
  妈妈紧张地一下子就要坐起,却被我牢牢按在了床上。
  “这个问题,大姨解决不了...”
  “什么问题??”
  妈妈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那个,您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娶媳妇?谁会像妈妈一样照顾我,疼我,爱我,毫不嫌弃的接受我。要是,妈妈您能当...陪我一辈子,我的一生即使都要躺在床上度过,那也算圆满了。”
  我承认我的做法有些过分了,此举等同于再次揭开妈妈心里还未愈合的伤疤,利用我当前的处境来逼得妈妈心神大乱,从而快刀斩乱麻,这样才能最快的松动妈妈的心里防线,我才有机会趁虚而入,积攒点数来修复身体。
  陈兴生这伙人不知何时就会撕下脸面,露出真面目。我要是在床上躺的太久,即便他们没有亲眼所见,多半也确认了我的身体出了问题,仅凭大姨一人,很难一直震慑着他们,一旦食物告罄,这天,就要变了。
  许是话里的暗示有些刻意了,妈妈沉默了很久。
  虽然磕磕绊绊地和妈妈的关系前进了一大步,但我完全不确定即使赌上了我的伤势,妈妈真的能过的了心中的那道坎吗?
  我忐忑的等着妈妈的回答,她的下一句话很可能关乎到我们的未来。
  良久,妈妈终于开口说道:“妈妈心里有数!”
  我差点没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妈妈真的同意了???
  虽然手段不太光彩,但,妈妈真的同意了?
  可妈妈说完后,却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我怕太过猴急会导致妈妈反悔,也不敢太过主动。
  这一等,就等了2个小时,妈妈早已进入了梦乡。
  再给她一点时间吧,我如此想着,搂着妈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妈妈就已经不在床上了,我摸了摸身边的空位,已经完全凉了。
  双手撑着身体坐起,加厚过的窗帘完美挡住了外面的光线,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静悄悄的,透过门缝,客厅的灯已经打亮了。
  果然,没让我等多久,妈妈就轻轻拧动门把手,探头进来,看到我直挺挺地坐在黑暗中,吓了一跳,随手打开了房间的灯,又关上门出去了。
  没一会儿,妈妈就把我的洗漱用具和热水端了进来,却因为双手被占用,只是用脚踢了一下门,导致门没有完全合上,轻轻碰到门框,又弹了开来。
  我端着搪瓷杯坐在床上刷着牙,目光完全被妈妈拉窗帘时露出的腰肢吸引,丝毫没有注意到姒纾婧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你们干嘛呢?!门都不知道关好!”
  大姨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将嘴里的泡沫咽了下去,正在抻懒腰的妈妈也是一个激灵,等她回头时,大姨已经关上了门出去了。
  妈妈和我对视了一眼,皆是有一种在家长面前犯了错误的感觉。
  简单擦了几把脸,妈妈又端着一盘食物走了进来,都快忙成传菜的了。
  我的伙食肉眼可见的差了许多,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知道这是妈妈能弄来最好的东西了,甚至可能还包含了她的份额。
  油炸地瓜条是没有了,此时的托盘里就只有一碗地瓜粥和两个烤红薯。
  妈妈依然执意要喂我,我有些奇怪妈妈迷样的执著,要说事事都想替我做了,那刚才怎么不帮我连牙也一起刷了,害的我漱口的时候还要拖着沉重的身体挪到床边,吐在桶里的时候还湿了一小片床单。
  这次妈妈没有再跟我争什么,省去了剪刀石头布的过场,只是喂着我喝完了半碗粥就放了下来。
  连着几十回合比分都一直很平均,妈妈要是再不知道我是故意让着她,她也白白在外打拼这么多年了。
  我有些着急,从进门开始妈妈的表情都十分自然,似乎已经忘了答应我的事情,正思索着该如何让妈妈认账,嘴上突然被一块方形的物什顶住了,湿湿黏黏的。
  我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脖子,定睛一看,是一片午餐肉。
  此时小半碗稀薄的白粥一览无余,除了零星的几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薯漂浮着,再也藏不下什么东西。
  妈妈执意往我嘴里塞着,我直接用手接住,撕成两半,妈妈的“脏”字还没出口,我就塞进了妈妈嘴里。
  食指和拇指也趁机挤入妈妈温暖的口腔,明面上假意堵着不让妈妈吐出来,实则在偷偷感受着妈妈香唇的柔嫩和口腔的湿热,柔软而灵活的香舌不由自主的时不时蹭到我入侵的手指。
  妈妈毫无防备下被我偷袭成功,渡过了最初的恍神后,妈妈的脸蛋一下子红了个通透。
  “唔(快)..唔(拿)..唔(开)!”
  妈妈嘴巴被堵住,说不个整话来,口腔含着异物,唾液的分泌也一下子增加了,随着妈妈嘴唇的微微张合,一道晶莹的透明液体从妈妈唇边溢出,顺着嘴角的边缘,流到了下巴,凝成了一颗水珠。
  原本是温馨的举动一下子变得淫荡了起来。
  一位风韵不减的年轻母亲,穿着睡衣,侧坐在床上,左手端着半碗稀粥,右手拿着一双筷子,嘴巴里却含着儿子的两根手指,时不时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直到妈妈不轻不重的咬了我一下,我才恋恋不舍的抽出了手指,却是当着妈妈的面,用沾满妈妈口水的手指捏着剩下的半块肉片塞进自己嘴里,故意发出很响的吮吸声。
  妈妈还在不断喘着粗气,有些愠怒却又无奈地看着我,低下头用搅拌着碗里的稀饭,不知在想些什么。
  剩下的食物在沉默中解决了个一干二净。
  吃完饭,妈妈收拾一下就要走,我连忙拉着妈妈说:“那个妈妈,你要怎么解决我..娶媳妇的问题。”
  我不敢说的太过直接,刚刚的插曲很可能已经惹妈妈生气了,只能拐弯抹角的暗示妈妈。
  妈妈却没头没脑的说了句:“等着!”
  “啊?等什么?您不是在这儿吗...”
  还好妈妈已经走出了几步,我又没有太大声,否则非出事不可。
  过了一会儿,一脸懵逼的弭花花就被推了进来,妈妈站在门口冲我挑了挑眉毛,朝着我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关上门就走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2:32:06

第一百零六章
  难道妈妈昨晚的沉默只是在帮我寻找着合适的媳妇人选吗..
  没想到淳朴如妈妈居然也还记得当时弭花花情急之下所立的誓言,居然在这让那小丫头给坑了。
  “啥事啊,晓芸阿姨说你很急?”
  弭花花一头雾水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的将脚丫子挎在了床上。
  “花儿啊,给哥哥亲一口吧,等到成年哥哥怕你跟人跑了。”
  “你有病吧!找我来就为这个啊?!”
  弭花花一下涨红了脸,狠狠踹了我一脚,气呼呼的跑了出去。
  这会儿我并没有心思放在弭花花身上,绝对不是因为我现在硬不起来。
  呆头鹅还没有成为能源之一,我没有过多的时间和精力耗费在她身上,就算将她就地正法也无济于事,还是得先蹭蹭妈妈的福利抓紧修复身体,至于大姨这条线肯定是暂时不敢想了。
  暗示妈妈是行不通了,不知道她是真没听出来的我弦外之音,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只能筹划着怎么去冒险明示了。
  正思索间,妈妈很快就自投罗网了。
  “臭小子你又对人家干嘛了,花花怎么气鼓鼓的跑出去了?”
  妈妈的语气有些不善,似乎在责怪我怎么能招惹她未来的儿媳妇。
  我现在废人一个,要是气跑了花花这个便宜媳妇,上哪儿再去拐一个这么漂亮的小丫头。
  “没啥,女孩子嘛,总有那么几天...”
  眼见妈妈的脸色迅速阴沉了下去,我连忙捂着心口,憋足了劲儿拧巴着自己的脸,说道:“哎呦,我这儿有点难受...”
  妈妈也顾不上兴师问罪了,急忙跑了过来,这回没有忘记关好了门。
  “是刺痛还是阵痛啊?妈妈帮你揉揉..”
  “不用了妈,我觉得,上次的那个就挺管用的...”
  说着,我撅起了嘴唇,发出了“啾啾啾”的音效。
  “什么时候了,还敢跟妈妈开这种玩笑是吧!”
  妈妈生气地拍了下我的脑门,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有些不敢与我对视,转身就往外走。
  我心知要是让妈妈就这么出了这道门,这条线怕是也要断了,我能依靠的手段已经不多了,干脆放手一搏,明着耍起了无赖。
  “哎呦...哎呦...好疼啊..”
  我开始哼哼唧唧起来,妈妈不为所动,眼看她就要走到门口,我的声音不由得也越升越高,就快要到能被外面的人听到的地步。
  随着我声调的拔高,频率的重复,痛苦的呻吟声有些变了味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房间里的人正在观摩学习什么哲学视频。
  妈妈搭在门把手上的动作顿住了,忽然转身疾步朝我走了过来。
  我吓得连忙闭上了嘴,完犊子了,这顿打躲不过了。
  谁知妈妈站到了床边,弯腰,迅速地在我脸颊上点了一下,低着头说道:“别闹了,我去帮你给花花道歉。”
  妈妈这次走得更快了,几乎是小跑着出了房门。
  我捂着脸颊有些飘飘欲死,不是妈妈亲了我一下多么了不得,而是妈妈总算对我妥协了。
  万事开头难,接下来的日子,我的春天终于要来了。
  尔后三天,我都是在妈妈的香吻中度过的。
  当然,妈妈对我的无赖也产生了抗体,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
  晚上的时候本来是我大展身手的好时机,然而妈妈和我躺在一张床上时,却是一副不容商量的架势,甚至还拿着床单划了条三八线。
  渐渐地,我摸索出了规律,掌握了财富密码。
  对于我的看护,妈妈、大姨和花花是轮着来的,具体原因可能和陈兴生一伙人有关,妈妈不肯细说,大概可能是为了监视他们,又尽可能的不引起他们的怀疑。
  在她们即将交班的时候,我装孙子的成功率是最高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中午的时候,妈妈再次在我的脸颊上迅速亲了一下,端着盘子就要走了。
  “嗯~~~”
  我开启了夹子模式,油腻腻的拖了长音。
  “又怎么了?”
  妈妈停下了脚步,转身无奈的看着我。
  我直截了当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意图在明显不过了。
  搁平常我可不敢这么皮,但现在我的身体就是我的免死金牌,不浪一浪真是平白浪费了天赐良机。
  而且我也不是无脑莽夫,这几天来妈妈基本习惯了和我的小亲昵,即使我现在变本加厉,碰个嘴唇而已,我和妈妈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妈妈的思想束缚理应不会那么抗拒了。
  经过这几天的积累,我修复身体的点数可以说就差着临门一脚了,不过我也有些顾虑,要是我突然就活蹦乱跳的站了起来,怎么想都很可疑吧,尤其是大姨还拿了银针专门测试过我,她们一定会认为我是假装瘫痪。
  噫...想想我这几天“勒索”妈妈的所作所为,这个后果怕是会有点严重了...
  倒计时差不多仅剩下三天有余,如果陈兴生他们能老老实实的呆着,我要不要就将医学的奇迹交给医院呢?
  妈妈站在原地不肯过来,白皙的脸蛋有了些红晕。
  交班的时间马上要到了,迟则生变,没时间留给妈妈做思想斗争了。
  “嘶...呃...”
  我双手捂住了胸口,紧皱着眉头,发出痛苦的闷哼,甚至在我的努力下,硬是挤出了几颗汗珠。
  妈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三两步走了过来,用手里的托盘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又来这一套,能不能有点创意!”
  “嘿嘿,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你还挺得意的是吧!”
  怕妈妈恼羞成怒,我连忙收敛了笑意,静静地等待女神的临幸。
  妈妈夸张的做了几个深呼吸,一脸给我做人工呼吸的决绝,还算安静的房间内隐约能听到妈妈心脏怦怦得跳动声。
  来了!来了!
  妈妈到底也是个豪爽的性子,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也不再扭捏,缓缓朝着我弯下了腰肢。
  我的呼气变得有些粗重,因为这次,我可不打算轻易地放过妈妈。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越靠越近的清丽面庞,妈妈在我火热的注视下,不自在地闭上了眼睛。
  到底这次的方向是嘴唇而不是脸颊,即使没有伸舌头,和儿子嘴对嘴,也是让妈妈尴尬不已,更何况还是她主动的。
  终于,两个人贴合在了一起。
  双唇相接时,我只觉得世间最柔软的东西,莫过于妈妈的香唇。
  妈妈浑身过电般抖了一下,修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着,平缓的鼻息也变得有些紊乱,一团红晕迅速从白皙的脖颈蔓延至脸颊,随即占据了整张俏脸。
  还没等我细细体味,妈妈就已经打算抽身而退了,但我蛰伏了三天,不就为了这一刻吗?
  毫不迟疑地,我出手了。
  我一手按在了妈妈试图抬起的脑袋上,一手环住了她的后背,作为第二道保险。
  妈妈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瞪大眼睛看着我,不断地挣扎着想要逃脱猎人设下的陷阱。
  我没有着急行动,而是等着妈妈的第一波挣扎力竭,这才伸出了我的舌头,顺着嘴唇的连接处钻了进去。
  妈妈的牙关紧闭,急促的呼吸不停地打在我的脸上,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我的舌头就守在她的城门之外,一旦露出破绽,就会趁机钻进去,窃取城门背后守护的宝藏。
  我的舌头频频上下刮弄着妈妈整齐洁白的贝齿,试图找到妈妈的破绽;时而退了出去,舔弄轻咬着妈妈的薄唇,营造出一种我已经放弃了攻城略地的假象。
  妈妈没有上当,紧紧闭着严丝合缝的牙齿,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被动承受着。
  僵持了一会儿,我居然没能取得什么进展,眼看交班的时间就要到了,要是让弭花花或是大姨看见了妈妈和我拥吻的样子,妈妈非得抱着我跳楼不可。
  事不宜迟,我只能祭出了杀手锏,箍住妈妈后背的手向下微移,寻到腰侧,开始搔弄起来。
  我和妈妈的弱点是共通的,怕痒是死穴,没招。
  妈妈的俏脸很快就憋的通红了。
  想笑,我的舌头又等在哪里虎视眈眈;想逃,我虽然瘫了,肌肉又没有萎缩,妈妈就像被食虫草诱骗进肚子的小虫,插翅难飞。
  终于,妈妈还是没能忍住身体的本能,贝齿轻启,漏了气息。
  蓄势待发的我瞬间抓住了机会,强硬的从狭窄的缝隙中挤了进去,来到了一个潮热湿润的空间。
  一条柔软的小香舌惊恐的躲避着入侵者,然而弹丸之地又哪有藏身之处。
  “唔、唔...”
  我第一时间勾住了妈妈的香舌缠绕了起来,贪婪的吮吸着,可惜没办法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妈妈的挣扎愈发剧烈,牙齿一直在微微用力的咬着我的舌头,期望我能知难而退。
  从力度判断,我知道我已经赢了。
  如果是大姨,我这条舌头已经无了。
  长久以来,我的努力并没有白费。虽然妈妈同样明白和自己的儿子这种是错误的,但她的内心已经在我长期的腐蚀下动摇了,妈妈无法坚定的咬下去,彻底斩断和我的孽缘,让我得以进行我的无赖行径。
  宽厚的舌头在妈妈的口腔内四处探索着,留下了印记,宣示着主权,环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裹住了妈妈逃窜的小香舌缠绵着。
  嘴巴也没有闲着,卖力地吮吸着妈妈嘴里的口水,甚至我的脸颊都因用力过猛而微微凹陷。
  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我“吸溜”的声响,门外时不时还能听到有人走过的动静。
  妈妈几乎整个人趴在我身上,甘甜的津液源源不断的被我吸入腹中。
  绝境中的妈妈用出了同样的招数,对着我的腰又掐又挠、又拧又抓,然而平时无往不利的神技此时却是没有起到半分的作用。
  我倒是要重点感谢那位躲在背后暗算我,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上镜的怪物甲了。
  然而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已经听到了朝我们房间靠近的脚步声,虽然十分不舍,但为了部分最糟糕的结局,我只能选择放开了妈妈。
  许是我太过用力地吮吸妈妈香唇的缘故,这一分离,竟发出“啵”的一声。
  妈妈脸蛋潮红,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我突然地放手,妈妈猝不及防,连连后退了几步,刚要发飙,弭花花这小鸭子就推门进来了。
  我舔了舔嘴唇,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大姨,感谢花花酱显灵。
  妈妈的火气无处宣泄,脸上不自然的红晕更是不好意思对着弭花花,只能恨恨地盯着我,在她的脑海里,怕是已经对我斩立决了。
  虽然有外人在场,妈妈不好明着动手,但也没这么容易放过我,两指指尖的指甲揪着我胳膊上的肉来回碾动着。
  弭花花这丫头还是记恨着我对她的轻薄,远远地站在门口,见妈妈没有动弹的意思,甚至转身就要走了。
  我疼得龇牙咧嘴,连忙喊道:“小花啊,给欧尼酱..嘶...倒点水喝呀。”
  弭花花冷冷说道:“阿姨不就站你旁边吗?”
  妈妈有些红肿的嘴唇抿起一个弧度,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啊,怎么不叫妈妈倒水给你喝呢?是对妈妈有什么意见吗?”
  “我怎么可能会对世界上最温柔、最漂亮的妈妈有意见啊!肯定是我上辈子拯救了地球,我才能有幸成为妈妈的孩子!”
  我的求生本能促使着我做出了无用的挣扎,其实我这辈子才是在拯救地球。
  弭花花轻啐了一声妈宝,看在我救了她老父亲的面子上,还是老老实实地走了过来,给我倒了杯水。
  妈妈终于是松了手,神情不善地瞪着我,我对这股杀气十分熟悉,妈妈是真的打算动用皮带这个级别的刑具安排我了。
  我有些后悔操之过急了,此时又没有什么气氛,妈妈能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主动亲我已经殊为不易了,我还得寸进尺地伸了舌头触及妈妈的底线,妈妈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是正常。
  一番操作下来,妈妈的亲情值虽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动,然而闪闪发光的好感度却是暗淡了下来,即便上面的数值还是百分百,恐怕妈妈对我的容忍度也降低了一档,要不是我的重伤充当着免死金牌,这会儿怕是不好收场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2:42:38

第一百零七章
  弭花花生怕我又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倒完水后急急忙忙就要开溜。
  我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小手,只觉得柔若无骨、肤如凝脂,年轻有年轻的好处,那叫一个嫩啊,握在手心里的感觉还真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那个花儿啊,陪哥哥说说话呗..”
  我哀求着说道,妈妈正在气头上,如果没有第三人在场,以妈妈的性子,她多半会越想越亏、越想越气,哪怕我只是脏了她两只小兵,最后都有可能演变成家暴,更何况我刚刚犯下了原则性的弥天大错。
  “喂,放手啊!”
  弭花花的手被我捉住,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拼命想要挣脱我的钳制,怕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其他男生握住了手。
  我仿佛已经看到四个黑人小哥扛着一口棺材,踏着轻快的步伐朝我走了过来,只能紧紧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了手。
  “好好好,聊聊聊!你先放手哇!阿姨~你看他!”
  弭花花急得都快哭了,竟无耻地向自己的情敌请求支援。
  妈妈抱着胳膊,冷冷斜了我一眼,我触电似的松了手,小丫头蹬蹬蹬连退了好几步,差点撞到妈妈身上。
  “聊什么啊?”
  弭花花搬着凳子,坐的远远的,揉着被我捏的生疼的小手,警惕的看着我。
  妈妈自然清楚我打着什么算盘,不过她到底没有选择撕破脸皮,当着外人的面处决我,端起托盘就走了。
  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但我并没有天真的以为妈妈会就这么算了,我的鲁莽不知道会将我和妈妈的关系带向何方,是就此拨开迷雾、豁然开朗,还是一夜回到了解放之前?
  弭花花看我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发呆,半天不说话,忍不住开口道:“不是你说要聊聊的吗?怎么又不说话了,我可不懂你们哑巴是怎么交流的。”
  “你说,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
  “大海的最深处,真的住着派大星吗?”
  “......”
  “美羊羊真的是母羊吗?可母羊,是不长角的呀!”
  “.........”
  “灰太狼的儿子为什么姓小而不姓灰呢?据史料记载,红太狼的初恋叫小白狼哦~”
  “(╬ ̄皿 ̄)”
  “羊村...”
  “你给我洗内呀!!!”
  弭花花再也受不了了,气急败坏地跳上了床,抬起白嫩的小脚丫疯狂朝我脸上招呼,可惜她没有穿着小裙子,错过了不少风景;也没法享受美少女的足底按摩,小丫头的足底再香再软、再柔再嫩,踹到鼻子那也是会大出血的。
  我抱着脑袋,挥舞着胳膊艰难地着呆头鹅发动的战争践踏,没想到这人看起来知书达理,却是一点武德都没有,明知我已经是个废人,连一点欺负弱小的自觉都没有,毫无顾忌地抬脚就往我脸上踹了过来。
  但我也不会坐以待毙,在完美的护住了我这张帅脸的同时,趁着呆头鹅技能冷却的空档,我果断出手,抓住了她作案的凶器,打断了她的施法。
  小丫头被我擒住了脚,大惊失色,左右挥舞着双手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却又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挣脱我的束缚。
  我狞笑着作势欲咬,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又被人打开了。
  大姨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弭花花光着脚丫子站在床上,而我紧紧抓着少女的一只裸足,正往嘴里送着..
  轮到大姨看护我的时候最是难熬,一看到大姨那张冷漠的脸,我就忍不住想起那天把大姨日到高潮迭起,精致的俏脸上,愤怒、不甘,却又有着掩饰不住的春情,与她现在常驻的扑克脸形成强烈的反差,尤其当初把大姨按在床上,朝着她的小妹妹吹气的创举总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知是否看在我下半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度过的份上,大姨并没有在我落单的时候对我下什么毒手,当然,也可能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发动的攻击。
  大姨既不像弭花花那样找本书看,也不像妈妈找点事情做,就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看着我,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我人都给看大姨麻了,翻身背对着大姨的话,我又实在有些害怕,有种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脚露在被子外面的莫名恐惧。
  所以我宁愿选择躲进精神空间,在系统面前枯坐几个小时。我不得不吐槽一句,那么吊的东西,居然连个扫雷都没有,无论如何,也好过直面大姨的精神摧残。
  当我准备再次故伎重演时,忽然灵机一动,只有大姨在场的时候,我通常都是在睡觉,所以,如果选择装睡的话,并不会显得太突兀,说不定修复和大姨关系的机会,来了。
  趁着大姨还没坐下时,我自然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有的没的嘟囔着一些语气词。
  我并没有太过冒进,在大姨坐下好一会儿后,我依然在哼哼唧唧一些无意义的梦话,等铺垫的差不多了,我这才渐渐进入了主题。
  “对不起,大姨...”
  “对不起....”
  “我不该那样对您....”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禽兽不如..”
  “我毁了您的下半生....我会负起责任的....我也愿意....心甘情愿...求之不得...”
  “您不要不搭理我....我...我好害怕...”
  “您是我最爱的女人...虽然我知道我们是....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我好痛苦...”
  “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为什么我们偏偏是.....可....人的一生如此短暂,为什么要顾忌他人的.....开心最重要不是吗....只要没人知道不就...”
  我皱着眉头,摆出了一副噩梦缠身的样子,断断续续地说出了方才拟好的腹稿。
  突然,我听到大姨猛地站起的声音,站起来肯定是没有声响的,传达给我这个信号的,是那张倒霉的椅子正躺在地上呻吟着。
  虽然我紧闭着双眼,但光听这动静,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大姨沸腾的怒气。
  我果断切换了频道,奚落了弭花花两句,匆匆忙忙的下了线。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的脸上被大姨狠狠抽了一个耳光,还好我已经潜入了精神世界,这才躲过了脸上的痛楚。
  这招“睡后吐真言”,全天下也就只有我能用了,没人能在一瞬间内睡着,即使最权威的仪器也测不出来是在假睡,因为我的身体是真的睡着了。
  这一波操作可谓是兵行险着,搞不好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一向小心谨慎,轻易不会选择冒这种级别的风险,但就我和大姨现在的关系而言,收益已经超过了风险本身,反正又能糟糕到哪里去?
  想必大姨正在气急败坏地寻找着我装睡的证据,我没有感知外界的手段,只能忐忑地坐在系统前,看着代表大姨的卡通形象头上冒出了一大簇火苗,好感度一下子降到了负一点,不是下降了一点,是特么直接降到了负一点啊!!
  我有些坐不住了,不会真玩脱了吧..
  大姨要是气到质壁分离,然后直接把我的本体掐死了咋整...
  好半天后,就在我纠结要不要现身哀求大姨饶我一条狗命时,大姨人物头像上的火苗渐渐地熄灭了,好感度也在一点一点往上涨了起来,想必大姨在经过一番惨无人道的测试后,发现我并不是在装睡。
  这番“肺腑之言”,最终拿到了二十点的高分,刨去扣掉的,其实也就赚了十点,换做妈妈,起码也得涨个三到五十的样子。
  大姨和妈妈不一样,外刚内硬。想通过和攻略妈妈一样的手段去攻略大姨,非但行不通,反而还会被她当猴子耍。温水煮青蛙是个行之有效的方法,只是这只青蛙要是不锈钢的话就不顶用了。
  我必须换个策略对付大姨,以我对她的了解,大姨表面上看起来待人温和、平易近人,骨子里其实傲到天上去了。大姨需要的是能够征服她的男人,驯服她这匹野马,说不定到时候大姨反而会比妈妈还要温顺。
  我不敢在这时候回归身体,以防被大姨迎头痛击,估算着时间,该是我能么么哒的可爱妈妈上场了,不过保险起见,我又足足等了半小时,意识这才回归了本体。
  睁开眼,房间里的灯也没打开,有些昏暗,黑暗中坐着一个人影,用脚想也知道这不会是妈妈,大姨怎么这么喜欢坐在阴影里暗中观察..
  我想悄悄闭上眼睛继续装睡,不过强烈的注视感让我放弃了这个举动,直觉告诉我,现在装睡可能会直接触发BE。
  “哈啊~”
  高举着胳膊,我长长打了个哈欠,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大姨曾经无情地嘲笑过我的演技,不过这回我可是赌上了性命,自我感觉最起码也能在奥斯卡混个提名。
  “呃..大姨您还在啊...那个,我妈她怎么还没...”
  “你妈她不要你了。”
  “什么!!!”
  我的音量一下子没控制住,这会儿也顾不上和大姨恩怨情仇,除了妈妈,我谁也可以不要。
  难道我过激的行为真的伤了妈妈的心,以至于妈妈选择扔下瘫痪在床的儿子都不顾了?
  我焦急得想要冲出去寻找妈妈,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不能接受和妈妈分开的结局。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2:53:38

第一百零八章
  大姨和我决裂时,我更多的是感到内疚和自责,然而仅仅只是听到大姨的一面之词,我就感觉胸口闷得慌,喘不上气,不知不觉间,我对妈妈的爱已经不仅限于馋她的身子,灵魂上的优先级已经排到了第一位,只要能和妈妈一直在一起,是不是以母子的身份又有什么所谓呢?
  腿到用时方恨残,本想我还觉得残了也就残了,无所谓,生活不能自理虽然极度不方便,但也能享受妈妈全方位的精心照料,甚至可以趁机卖卖可怜,占占妈妈的便宜。
  我现在恨不得立马一键修复,飞奔到妈妈的身边,可惜我的点数虽然涨了一些,但并没有攒够。
  大姨也不多解释,戏谑的看着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连站都站不起来,我心急如焚,以至于都忘了我还可以登入系统,间接查看妈妈当前的状态。
  就在我惶惶如大厦将倾之时,妈妈推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一点也不像不要我的样子。
  我愤怒的看向大姨,情绪上来了,也不管大姨还在和我置气,大姨挑了挑眉毛,并不鸟我,起身就走,然而当她走到门口时,却轻声嘟囔了一句:“小畜生,还说最爱的人是我..”
  声音极轻,并不应被任何人察觉,却让系统强化过五感的我捕捉到了,我愣愣得看着大姨离去的背影,直到房门彻底合上。
  妈妈把托盘放到桌上后,转身佯装要走,我回过了神,暂时无法揣测大姨的真实想法,还是先安抚好妈妈再说。
  我连忙出声道:“妈妈妈妈妈妈,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做的,再也不敢了..”
  妈妈这才停住了脚步,又端起托盘,像往常一样坐到了床边。
  之所以说妈妈是佯装要走,而不是真的不想和我呆在一起,要知道我现在可是个瘫痪在床的病号,就算妈妈把食物放到床头柜上,我要想够到都很勉强,更何况妈妈还故意放在几步之遥对我来说如天堑一般的桌子上。
  “错哪了?”
  妈妈挑起一小筷子泡面,缓缓旋转着手心,将泡面在筷子的尖端裹成了一小团,轻柔的吹了起来。
  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吃法,妈妈总是嫌弃我脱裤子放屁,又时常卷的太过用力,汤汁溅得到处都是。
  “错在...我不该那么用力?”
  “嗯?!”
  妈妈一下子把筷子放了回去,拍了拍床垫,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虚心的说道:“我不该强行那个您...太久,差点让人看见了。”
  “是这个问题吗?!!”
  妈妈刚要重新拿起筷子,马上又放了回去,盯着我的眼睛沉默良久,长长叹了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缓缓说道:
  “小亮,妈妈也不跟你兜什么圈子了。我知道你长大了,大到已经对女人产生好奇的地步,但不代表你可以在你妈我身上...探究到你想要了解的未知。”
  “你是个十分聪明的孩子,现如今电子产品也越来越发达,少儿不宜的东西随处可见,导致你们这一代人总体比较早熟,真以为妈妈拎不清什么是母子之间的亲昵,什么是即将变质的孝心吗?”
  我心里一突,没想到我那一吻竟逼得妈妈找我摊牌了。
  以妈妈混迹鱼龙混杂的职场多年还能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的本事,未曾谋面的外公是出了一部分力,但到底是鞭长不及,一些突发的状况根本来不及阻止,全靠着妈妈自身的机敏和聪慧化险为夷。
  这么多年的磨砺下来,妈妈心里就跟照妖镜似的,我能有这份远超同龄人的心智和沉稳,全数归功于妈妈的遗传。
  虽说青出于蓝,但以我现在的那点道行,根本就瞒不住妈妈。
  我无法确定妈妈是在什么时候察觉到我对她的感情偏离了轨道,反过来讲,妈妈在明知道我存了小心思的情况下,却还是选择了迁就我的任性。
  如果没有系统的辅助,我只会觉得妈妈只是迫于无奈的妥协,但系统反馈的数据切切实实的表明,妈妈同样对我也不再只是单纯的母子之情,这才是妈妈会一直向我妥协的真正原因,否则如果妈妈还是当初的那个妈妈,就算我闹到绝食,妈妈也绝不会在大是大非上向我低头。
  从妈妈的语气判断,似乎并没有出离的愤怒和失望,反而表现的十分平静,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有些拿不准这份平静是否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还是妈妈和大姨一样有着强大到离谱的内心,能和我心平气和的聊这种话题?
  总不能,又是在诓我吧..
  老早以前,大姨就蹿腾着妈妈试探了我好几次,要不是我机警,哪还有后来几十万字的故事。
  随即我又排除了这个可能性,之前我并没有太过越界的举动,还能装傻充愣、蒙混过关;而如今,我可是实打实的将舌头塞进了妈妈的嘴里,妈妈又不是在家里呆傻了的家庭主妇,非要等儿子将鸡巴插进她的体内,这才惊恐的喊道,快拔出来呀,我是你妈啊!...
  妈妈可是叱咤职场、无往不利的高级精英,我的行为早已足够说明我的内心并不满足于扮演好儿子的角色。
  那么妈妈找我谈心,必然是想要达成什么目的。
  显而易见的,斩断我的绮念,将走歪的我揪回正途,必要时还会辅以物理上的手段。
  比起妈妈自身同样开始偏离轨道的情感,我是否能成长为一个三观健全的大人才是至关重要,但妈妈的语气有些平静地过了头,像是在我闲聊家常一样,这事可大不可小,以妈妈的性子,但凡涉及到影响到我三观形成的事件,都是要上纲上线、严防死守的存在。
  难道精明强干的妈妈,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吗?
  可答案分明十分明显,趁我还没在错误的道路走得太远,不择手段把我绑回来就是了,妈妈为何会有所顾忌,甚至还有种小心地试探的意思,虽然我们常常以姐妹相称,但涉及到原则性问题时,妈妈可是说翻脸就翻脸,塑料味十足。
  直觉告诉我,找出让妈妈顾忌的原因,说不定也就找到了破局之法,可思索了半天,我还是没能想通透妈妈的真实意图。
  妈妈见我一直在发呆,也不催促,将有些发凉的泡面喂进了我的嘴里,又用柔滑的手背细心地帮我擦了擦嘴巴,接着再次卷了一坨泡面,吹了起来。
  我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要是妈妈能一直这么无微不至地服侍我,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我都有些乐不思蜀,不想再站起来了...
  忽然,一道闪电划过了脑海,如醍醐灌顶,惊醒了梦中之人。
  我踏马真的是灯下黑了。
  妈妈的顾忌,不就是瘫痪在床的我吗!
  我一直有着系统作为后盾,这种对于普通人不亚于毁灭性打击的遭遇,我压根就没当回事,以至于我都忘记了在妈妈眼里,我现在理应处于极度敏感、脆弱之中。
  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别说想那档子事情了,连自己尿尿都办不到。
  这对于一个男人的来说甚至比死亡更加可怕,可以预见我今后的人生里,连独自生活都将成为天大的难事,除了妈妈,又有谁愿意任劳任怨的照顾我一辈子。
  虽然弭花花那丫头夸下海口,说过一定会扛起这个责任,但到底不过是个小女生冲动下的狂言,等她长大后,真的会选择放弃外面的大好世界,选择我这么一个连那方面功能都失去了的废人吗?
  无论弭花花是否真的愿意,妈妈都会是未来长久陪在我身边走下去的那个人,也就意味着我和妈妈的相处时间并不会随着我的长大而减少,若是妈妈太过强硬地斩断了我的念想,会不会连同我活下去的动力也一刀切了。
  但她也不能放任不管,任由我胡作非为,眼睁睁看我误入歧途,所以才有了这次的谈话。
  是了!妈妈一定是在试探我的恋母情结有多严重,希望还能通过沟通来纠我的想法,同时又担心纠得太狠了,把我直接给纠没了,进退两难。
  而且在数据视角下,妈妈此时的情感值波动并不大,这一番谈话明面上是打着和我划清界限的旗号,恰恰也说明是她害怕了,妈妈已经发现自己控制不了对我异样的情感,所以只能先从我这边入手,虚张声势罢了。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我越想越激动,这一定是上天弥补我错过推到妈妈而赐予的机会,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向妈妈表达我的真实想法,而不用害怕看到妈妈知道我对她产生别样情感后失望的表情。
  虽然我不一定把握得住,但无论这水再深,我也要趟它一趟!
  顺着这个思路,我决定先绕开妈妈的问题,同时也能探探妈妈的虚实,万一我想当然了,也不至于没有挽回的余地。
  “您说,我还有可能重新站起来吗?”
  我故意看向了天花板,摆出了一副忧郁小王子的表情。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12:57:47

第一百零九章
  “一定可以的!”
  妈妈坚定地看着我:
  “我们不会被困在这里一辈子!这里发生的事情非同小可,这么多人同时在这个地方失去联系,外面肯定有许许多多的人在努力搜寻我们的踪影,而且妈妈出于某些原因,一直没有告诉过你,妈妈的娘家..是做一些小生意的,在当地也算有一点点小势力,此时一定也在全力寻找着咱们,我们被发现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到时候妈妈会送你去全世界最好的医院,你一定能重新站起来的,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因为一点小挫折而自暴自弃、失去信心!”
  “可要是我站起来了,却失去了妈妈,那我宁愿一辈子都躺在床上。”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不管你还能不能站起来,妈妈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以什么身份?”
  “当然是你妈了,咋的,你还想不认我了啊!”
  “妈,您不是说不兜圈子了吗。”
  妈妈一下子僵住了,目光游移着,缓缓说道:“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吧,其实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挺好的,虽然是不太方便了点,但换来的是妈妈永远陪在我身边,我觉得不亏。
  妈妈急道,你怎么能有这种消极的想法?妈妈原本就会一直陪着你啊!
  我凝视着妈妈的眼睛,如果我真的能重新站起来,妈妈一定会和我保持距离,再也回不到过去的那样,直到我去上大学,结婚生子。如果是这样的结局,我宁愿一辈子躺在床上,赖在您身边!
  妈妈低下了头,避开了我的目光:“这才是正常人应该过的生活。”
  “可我不想让一个陌生的女人陪我过下半辈子!”
  妈妈几乎条件反射般白了我一眼,说道:“什么叫一个陌生的女人!这句话我应该录下来,将来放给你老婆听,看她不让你跪三天的遥控器!那是你未来会爱上的人,到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反而妈妈要是说她一两句不是,你还会站在她那边跟你老娘对着干。不过老娘也不是好欺负的,就算你们两个人一起上,就以为能吵得过我了吗?”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妈妈的语气似乎飘荡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您这就属于被迫害妄想症了,就算天塌下来,就算与全世界为敌,那我也会忠实地站在您的身边!”
  “呵呵!”
  妈妈一声冷笑,“你也跟我看了好几年的黄金档了,那些个男主一开始不都是像你一样信誓旦旦,可一旦他的真命天女出现,魂都被勾没了,老妈算的了什么!恶毒的老巫婆罢了!”
  ...
  所以说狗血剧害人啊...
  “电视剧那都是编的!”
  “艺术源于生活!”
  “但高于生活!”
  我和妈妈争辩着无关紧要的话题,一时间我都差点忘了,我们不是在谈论一个相对严肃的话题吗..
  “您要不信的话,我发誓,我赵亮,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赵晓芸!今生今世,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取代她的位置!如有违背...”
  “行了行了,你也不怕被雷劈了!”
  妈妈似乎受不了我的肉麻,朝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妈妈眼里的一丝笑意。
  “切记以后千万不要在人家姑娘面前频繁提到妈妈,这可是个禁区,一提就黄,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一个妈宝男。”
  “爱嫁不嫁!我还不稀罕呢!我就是妈妈的大宝贝!我骄傲~(河南配音)”
  “噫~”
  妈妈这回是真的受不了,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脑瓜崩。
  话题似乎越扯越远,我连忙将主题拉了回来,再聊下去就要到我儿子该叫什么了。
  “咳咳,总而言之,即便我真的还能再次站起来,身体素质肯定也远不如一个普通人,这副样子,可不能去祸害了其他姑娘。”
  “哦,那你觉得祸害妈妈就行了吗?”
  呃,妈妈不是应该说一些鼓励安慰我的话吗,怎么还跟我杠上了...
  “什么叫祸害妈妈,我还以为您是个十分开明的家长呢!”
  “这种事情能跟开明扯上一毛钱关系吗?!我就是太开明了才会让你产生了这种想法!早知道当初就把你塞给你姨带着,一天揍你三次,看看你还敢不敢有这种想法!”
  我不仅敢,我还干了哦...
  “既然大家都把话说开了,没错,我就是喜欢您,男女之间的那种!”
  我心一横,索性顺势捅破了窗户纸,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妈妈终于从我口中确认了这个事实,本该是兴师问罪的她反而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沉默了良久之后,妈妈才继续说道:
  “你为什么会喜欢妈妈呢?我虽然是第一次当家长,但我事先也是做足了功课,知道男孩子在某一阶段会自然而然的产生恋母的想法,尤其是单亲的家庭。所以我在你三岁的时候就狠心分了床,从来不在你面前穿着得太过随便,虽然妈妈天生丽质不假,即便不打扮也难掩出尘的气质,但咱们娘俩朝夕相处,你应该早就习惯妈妈的魅力才是啊。”
  噫,妈妈您可要点脸吧,虽然您说的没错..
  “因为,我想要代替抛妻弃子的爸爸照顾好妈妈。”
  妈妈一愣,神色复杂的看着我,似乎完全没想到会和爸爸有关,接着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其实我都知道的,在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段时间里,妈妈总是一个人关在房间偷偷得哭,早上起来眼睛红肿的吓人。本来我还以为妈妈是因为穷才情不自禁,后来听大姨说起爸爸的故事,我才知道爸爸原来并没有死,反而是和另外的女人组成了家庭,不知道在哪个角落享受天伦之乐,害得您不得不一个人把我养大。带着我这么一个拖油瓶,妈妈也不好改嫁,父债子偿,我也长大了,理应承担起照顾妈妈的责任!”
  “那家伙把你爸的事情告诉你了?!”
  妈妈十分生气,恨不得立刻冲出去与大姨决斗。
  罪过罪过,大姨好像交代过千万不要让妈妈知道..
  “你爸是你爸,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妈妈永远都不会觉得你是妈妈的负担!!”
  妈妈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了出来,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低头搅动着碗里的面条,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
  “你爸犯的错,你不用放在心上,妈妈早就释怀了。你妈我要是真想嫁人,排队的人能塞满召唤师峡谷!再说我儿子这么聪明、帅气,谁又会不喜欢!尤其是小时候,粉嘟嘟的跟个小女娃似的,就是有点害羞,一让你试穿下漂亮的小裙子就到处乱跑,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妈妈脸上露出追忆的神情,可我并不想再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依稀记得,那时还没有凳子高的我,被妈妈撵的满屋子乱窜,最终被她堵在了墙角,狞笑着扒下了裤子,不顾嚎啕大哭的我,强行换上了一件仙气飘飘的小粉裙...
  “那,妈妈喜欢我吗?”
  “当然啦!”
  妈妈想都没想就做出了回答,随即意识到我们正在进行的是何种辩论主题,脸蛋微红,干咳了两声:“哪个妈妈不喜欢自己的孩子!而且亮亮懂得心疼妈妈,妈妈也很高兴,但是照顾妈妈也分很多种,你可以帮妈妈买菜啊、做饭啊、洗碗啊、拖地啊,倒垃圾啊,有野心的话就好好读书,出人头地,将来给妈妈买大别墅啊,没听说过要把妈妈...当成女朋友来照顾的..”
  这些事不一直都是我在做的吗..
  “这种事能让您听说了还得了。”
  “你也知道是,这种事啊!”
  “我并不是因为爸爸伤害了妈妈,才想要替他弥补这一切,爸爸的行为只会让我觉得不耻,同时也更加心疼妈妈,毕竟让一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女人撬了墙角,任谁脸上都挂不住..”
  “什么?!赵诗芸那混蛋连这都跟你说了?!!!”
  妈妈眼里的杀气凝如实质,我感觉妈妈发现我的恋母倾向都没有现在这么生气..
  对不起啊老姨..
  我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继续说道:
  “我之所以会喜欢妈妈,与爸爸无关,与一切闲杂人等都没有什么关系,就是单纯的喜欢!反正我觉得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既不伤天害理,也不会影响别人单手开法拉利,大家各过各的,大不了咱们不生孩子呗。”
  “呸呸呸,什么叫咱们生孩子!你真是皮越来越痒了,我是你妈,我跟你生什么孩子!再说我还想抱孙子呢!”
  “那就领养一个呗,妈妈您不会这么古板吧,非得有血缘关系不可。”
  “就古板就古板!我就想抱亲孙子!你管我?!”
  “那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做好胎检就行了啊。”
  “这倒是,我有一个同事,怀孕还没三个月就检查出孩子有些畸形,及时打掉了,不然对孩子还是对大人,都是一种折磨....
  (╯°Д°)╯︵┻━┻是个屁啊,都给你带到沟里去了!我才不爱你呢!呃,我是指那方面的,妈妈还是很爱你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妈妈都不会嫌弃你的。”
  “我不信!那您之前为什么会主动亲我?”
  “我,我只是,我只是...我什么时候主动亲你了!都是被你逼的好吗!要不是看在你可怜兮兮的份上,我会那么做吗!这叫母爱如山!”
  妈妈双目圆睁,狠狠瞪着我,兀自狡辩着。
  我一直在关注着妈妈的亲情值,虽然在小幅度地浮动着,涨回去了几点,但总的来说问题不大,我费尽千辛万苦压下来的,妈妈想要拾回来也没那么容易。
  归功于我长期的努力,将妈妈对我亲情值压到了临界值,同时又将好感度保持在接近满额的状态,妈妈虽然挑明了我的小心思,但并没有狠心完全把话说死,我和妈妈的关系也因此来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危险往往也伴随着机遇,反正话都说开了,我的一些小动作也不用顾忌太多,但是分寸也是非常重要,青蛙已然隐隐察觉到水温,要么我先将火调小,放松它的警惕;要么,索性就盖上锅盖,锁死它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