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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3/12/20 04:08 / 1984 / 28
【小说】邪月神女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7/10 14:14:09

番外篇三——上篇 邪月谋划,遗迹探宝
  龙后遗迹,幽深的矿洞内,矿道僻静狭窄,蜿蜒曲折,延向未知的方向。地面由坚硬的石头构成,边缘处铺有一层厚厚的浅白色异物,还有着淡淡的凸起。
  “嗯……啊……”轻轻细细的娇吟声响起,混杂着肉体碰撞的砰砰声与衣物摩擦的沙沙声,回荡在这片逼仄的空间内,令人血脉偾张,浮想联翩。
  一支点燃的火把搭在墙边,放出明亮的火光,映出了两道相互交缠的人影。
  高挑丰腴的美妇背靠石壁,将身形娇小的幼女整个地抱在了怀里,双手托住其小巧圆润的美臀,上下抛动,用粗硕的肉棒肏弄那水嫩窄紧的蜜穴。
  她穿的黑裙凌乱,连着肩带一同缠绕在平坦的腹部,一双丰硕的巨乳随动作剧烈晃动,两颗红艳艳的蓓蕾直抵在身前人的胸前,不断划圈,缀有金色花边的裙摆撩至腰间,肥厚的美臀与修长的玉腿都裹上了轻薄的丝袜,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着艳光,十分迷人。
  幼女手足并用,分别勾住妇人的粉颈与纤腰,玲珑有致的娇躯与其紧紧相贴,通红的小脸埋在其丰乳间,琼鼻翕动,粉嫩的唇瓣张开,大口喘气。
  她被肏得浑身冒汗,白色短衣湿淋淋的,透出了艳丽的肉色,胸前两点蓓蕾饱满红艳,充血硬挺,直抵住浸成半透明的布料。
  纤细白嫩的美腿上套着细腻的白丝,腿间撕开了一道大口,粗壮的肉棒在柔腻的花穴内肏进抽出,带出了稠密的淫水与红艳的膣肉,淡青色的长裤卷成一团,搭在骨感匀称的足踝间,随肏弄轻轻晃动,摇摇欲坠。
  一阵凶狠猛烈的抽插后,妇人紧咬牙关,踮起双足足尖,一手环住幼女的纤腰,猛然朝前挺动腰跨,将长度惊人的肉棒肏进一大截,鼓胀的阴囊冲撞在女孩的腿间,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带得两颗椭圆形的春丸翻飞,淫水飞溅。
  她轻吸了一口气,只觉肉棒捅进了窄紧的花径,周遭细嫩的膣肉都往棒身包裹而来,一张一缩,正在吸吮抚摸着每一处细微的地方,硕大的龟头深陷在花心软肉内,感受着万般温柔的亲吻与含舔。
  仅是片刻,美妇便忍受不住跨间传来的快意,腰眼一麻,龟头紧抵住幼女窄小的子宫颈,喷涌出大股浓密的浊精,灌满了孕育生命的娇嫩膣腔,同时扬起修长的天鹅颈,发出了柔柔的哼声。
  “呜……牧月的花穴……紧紧裹住了妙音的肉棒……花心软肉……也死死缠绕住了龟头……好舒服……要射精了……啊……”两人亲密相拥,感受着各自身体的温热与颤抖,深情对视,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嫣红水润的红唇相互凑近,亲吻在一起,柔软的舌面紧紧纠缠,交换着香滑的唾液,发出滋滋的响声。
  直至喘不过气来,她们才抽离了唇舌,细嫩的舌尖轻轻颤抖,带出了晶莹剔透的银丝,缓缓拉伸变长,断裂开来,黏连在精致的锁骨间。
  花牧月轻嗯一声,扬起了粉艳若桃的娇靥,双手撑住高妙音滑腻的酥胸,竭力抬起娇柔无力的纤腰,恋恋不舍地抽出了体内逐渐瘫软的肉棒。
  伴随着噗呲的响动,她高高抬起的嫩臀剧烈颤抖,略微红肿的花瓣张成圆形小口,喷涌出一大股浊白的水箭,斜斜射向地面石壁。
  她失去了力气,再度靠在了身前人丰润的香肩上,一双明丽的凤眸闪亮,弥漫着潋滟的水光,不自觉地向下看去时,却看到了奇异的景象,惊得神情动容,樱唇微张。
  粘稠细密的淫水洒在边缘处的浅白色异物上,竟令得其冒出气泡,缓缓消融,生出了一丝有着异样气味的白烟。烟气散去后,坑坑洼洼的石壁上竟是出现了一块又一块的乳白色矿物。
  察觉到花牧月的异动,高妙音回首顾盼,看到那与此前截然不同的石壁时,顿时面色一怔,轻咦出声,紧搂着怀中人转身,蹲在地上细细查看。
  两人经过一番研究,推断出浅白色异物是经年累月堆积而成,受到唾液、精液与淫水等人体蜜液的腐蚀后,便会消融一空,露出藏在下方的宝矿。
  这矿物约有三指粗、手掌长,形状宛若肉棒,矿身主体是粗硕的棒身,底部则是饱满的肉袋,两边各有椭圆形的凸起。
  除此之外,矿物的硬度亦是极高,能轻易在坚硬的石头上留下划痕,哪怕用上霸道的灵力,也无法损毁半分,是铸造灵器的绝佳材料。
  花牧月眉眼弯弯,随手拿起一块宝矿,一手捏住底部的阴囊轻轻把玩,另一手握住矿身主体,上下套弄,清丽的面容与淫靡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语气愉悦道:“这龙后遗迹还真是个福地呢,居然还有这等宝矿。”高妙音秀眉轻蹙,眸光幽深,面色沉静,显然是有所思量。她的长裙裙摆都还没来得及整理,玉柱般的长腿分开蹲下,腿间肉棒软软垂下,滚圆的龟头油光水亮,马眼处还缀着一点露珠般的精滴。
  见状,花牧月并未出言打搅,而是保持沉默,待到高妙音思考完成,才轻声道:“妙音姨是有什么想法吗?”高妙音星眸闪亮,细腻的红唇上挑,勾出一抹明艳的笑意,回应道:“狼牙城实力强劲,易守难攻,我们原本的计划是放出遗迹的消息,暗中吸引修行者前来,转化为月妖,再挑起兽人与人类的矛盾,从内部攻破。”她轻轻扬起螓首,精致的玉容抹上了一层柔柔的亮光,更显艳丽无双,泛着水光的红唇轻启,吐出了珠玉般动听的声音:“但月妖的转化与矛盾的挑起都需要时间,而且没有实力足够的军队支撑,仅靠离间,并无太大把握。如今有了这宝矿,便增添了一份从容。”听言,花牧月俏脸微偏,凌乱湿润的银丝散落在透着红晕的脸颊上,娇美动人。她细细思考,跟上高妙音的思路,脆声说道:“挖矿需要人手,恰巧可以支使月妖去做,以便加强控制。同时宝矿又可锻造成灵器,用于武装教众,增进实力,提高攻破狼牙城的把握。”高妙音冷着小脸,淡淡补充道:“不仅如此,邪月教众奔波一路,也感到疲累了,情欲无从宣泄,可能惹出乱子。这些一头扎进陷阱的蠢人,恰好可以尽数调教成只知媾和的淫乱肉畜,供人发泄!”花牧月琼鼻轻皱,觉得这种说法不太妥当,又不愿驳了高妙音的话语,便颔首应和道:“那便如妙音姨所说吧,只是细节方面,还需集思广益,从长计议。”两人仔细交谈,敲定了一份缜密的计划,皆是感到有所收获,心里信心满满。
  娇小幼女举起火把,牵着高挑美妇的小手,朝着矿洞深处行去。
  火光将两人相互依偎的美好身影透在石壁上,愈行愈远。
  狼牙城,此处是雄心帝国的关口城池,具有战略地位,周围修有高耸的城墙,军队实力强盛,守备森严,同时又被称为开放之城,是少有的能容下兽人与人类并存的城市。
  城池外围,一处宽敞的民宅内。客厅装饰,摆放着精美的瓷器与木具。檀木做成的餐桌上摆有热气腾腾的菜肴,一家三口坐在桌边,氛围温馨和睦。
  这三人分别是父亲胡彦明,母亲李诗琪与女儿胡雅如。
  胡彦明相貌方正,肤色略黑,面露忧愁之色,随手说道:“最近店里经营不善,生意愈发难做了。”听罢,李诗琪抬起明眸,看了丈夫一眼,并未立即作答,而是张开红艳润泽的唇瓣,含住竹筷上的鱼肉,细细咀嚼吞咽完,才回应道:“前些日我不是与你说了吗?北郊新出土了一座遗迹,指不定有什么宝物,若是能找到,便可卖了换钱,改善家里情况。”她的瓜子小脸娇美动人,明媚星眸含着春水,淡红嘴角轻轻翘起,带着一丝妩媚的笑意,肌肤更是白嫩如奶油,光滑如绸缎,散发着润泽的光彩。
  与堪称妖娆的容貌不同的是,她的打扮十分端庄,贵气逼人。两颗圆润的耳珠边别有翡翠耳环,精致的锁骨间戴着黄金项链,鼓胀酥胸将华美红裙撑出了饱满的弧度,美腿颀长秀美,相互交叠,踩着绣鞋的小脚不安分地晃动,鞋沿微微下落,露出白里透红的纤嫩足踝。
  胡彦明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竹筷,闷声道:“这座遗迹出现得突然,可能有所蹊跷,要是真有宝物,应当藏住消息,自行挖掘才是,怎么会有消息走漏出来,吸引他人前来争夺?何况挖宝一事,本就是不劳而获、有损德行一举,实在不应该做。”听得此言,胡雅如眨动水灵灵的眸子,明眸流转,丝毫不顾面色难看的胡彦明,而是望向娘亲,盈盈说道:“娘亲,女儿也想去寻宝嘛。”注意到女儿的反应,李诗琪心下暗叹,隐含不满,别过蜷首,轻哼道:“哼!这是我从朋友口中得来的消息,绝对可靠。挖掘宝藏是不劳而获,那你每日守着那店铺,忙得累死累活的,还挣不了几个钱,便是好事了吗?”胡彦明内心一痛,再难按住心里的无名火,手掌轻拍桌面,怒吼道:“李诗琪,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每日早出晚归,苦心经营店铺,赚取钱财,为的还不是你与女儿?你们的衣食住行,哪一点不比别人好,难道还不满足吗?”近日经营情况复杂,他本就应接不暇,难以招架,说出这话来,也只是想得到家人的安慰,结果反遭妻子的讥讽与女儿的冷落,顿感阵阵凉意涌来,心灰意冷道:“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我也不管了,愿意去便去吧!”李诗琪感到十分委屈,琼鼻一酸,两行泪滴从脸颊边流下,冷冷道:“胡彦明,你真要这么绝情,放任我与女儿两人去遗迹里探险?”想起往事,她的心如刀绞,难以保持从容,歇斯底里道:“你说你不想管。当初诺儿出生时,你也是这样说的,只留我一人苦苦支撑。现在呢,现在怎么样了,你说呀!”胡彦明听言,顿时陷入了沉默,想起那蜷缩在襁褓里的小小身影,心底涌上了浓浓的愧疚,妥协道:“等我这两日处理好珍宝阁的事务,便带着你与雅如一同前去吧!即便寻不到宝物,也可以当做是一家人散心了。”久久未愈的伤疤被撕开,李诗琪心痛不已,哭得琼鼻发红、哽咽阵阵,并不为丈夫答应自己的请求而感到欣喜。
  坐在一旁的胡雅如体谅娘亲,抬手轻抚其光洁的玉臂,柔声安慰,不时看向父亲,眼里带着淡淡的埋怨。
  一股凉风刮进客厅,将温暖的气息吹得烟消雾散,一家三口表现不一,矛盾隐现。
  晚间,布局精巧的卧房内。桌上搁着点燃的熏香,散出缕缕青色烟气,飘向挂有轻纱红帐的床铺,送去了沁人心脾的香味。
  一道娇柔的倩影侧躺而卧,小手撑着香腮,朝门外看去,胴体曲线起伏有致,一双美腿浑圆修长,相互交缠。
  胡彦明心思沉沉,走进房门,坐在床边,双手撑着膝盖,闷声道:“诗琪,要不我们还是再考虑一下吧。我向朋友打听过了消息,还是觉得这遗迹不太安全。”前去探宝的请求得到应允,李诗琪原本心情愉悦,甚至想要主动求欢,以奖励自己的丈夫,弥补娇躯的饥渴与空虚。
  但在听到丈夫的言语后,她的小脸又是一垮,双腿相摩,发出沙沙的响声,腿间还冒着热气与湿意,心里的欲念却是无声消散,冷哼道:“你午间用膳时,是怎么答应我与女儿的?如今又想反悔,言而无信了?”“哪有,哪有,我就说说。放心,我一定会信守承诺的。”胡彦明提出这一说法,本就是出于谨慎所做的尝试,遭到妻子冷言拒绝后,哪里还敢坚持,只得讪笑着爬上床,躺在了另一侧。
  他侧过身子,看向自己的妻子,见其黑发浓密,披散在娇柔粉腻的小脸上,身段诱人的胴体裹着红色长裙,白嫩美腿间隐隐勾勒出骆驼趾的形状,令人心生旖念,想要探手把玩,细细追寻当中的风光。
  针对遗迹的争吵带来了不和,胡彦明与妻子已有多日未曾交欢。此刻又是临近离家前去之际,他心中欲念渐起,想要主动求欢,便放低了姿态,柔声道:“诗琪,别生气了,过两日我便带着你与女儿前去寻宝,好不好?”说话间,他朝着床中央挪去,轻轻握住了妻子滑腻的小手,跨间肉棒不自觉硬挺起来,隔着长裤抵在那细嫩的大腿间,十分舒适。感受到身旁美人玉体的温热与柔软,他神情火热,嘶声道:“诗琪,现在时候还早,要不,弄一弄?”李诗琪憋着火气,不想答应丈夫的求欢,素手一抖,便挣脱来开,身子移向床边,隔得远远的,才扬起粉嫩的脖颈,声音娇柔,嫌弃道:“我才不想做这种事,你别碰我!”她侧着螓首,视线一转,便看到了胡彦明身体的反应,心里生出了戏弄与报复的想法,缓缓曲起纤柔的美腿,用宛若无骨的瑶足轻踩丈夫跨间的肉棒,嫩滑的足心直抵在坚硬的龟头上,亲密相触。
  床帏之间,红裙美人面容清冷,抬起秀气的美足,踩在男子跨间,微微撩起的裙摆间,大腿浑圆紧致,曲线柔美,更深处隐隐透出一丝黑色,惹人遐想。
  “嗯——”温热的小脚隔着长裤轻蹭肉棒,带来一阵美妙的触感,早有欲念的胡彦明自是把持不住,低吟一声,伸手攥住妻子脚掌,细细摩挲那圆润的足趾与滑腻的足心。
  与此同时,他还轻挺胯部,用坚硬的龟头顶撞柔嫩的小脚,火热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紧盯妻子,沙声说道:“诗琪,你也想要了吧?我们好久没做了,弄一弄吧。”听着丈夫哀求的话语,李诗琪内心一颤,咬紧红艳的薄唇,小脚无意识地轻踩两下肉棒,发出沙沙的响声,感受到了紧抵足心的坚硬龟头,细嫩的足趾还轻轻蜷缩起来。
  但她报复心强,压过了欲念,犹豫了片刻,还是冷着小脸收回玉足,侧过身子,背对着丈夫,冷声说道:“哼!你白天这样对我,晚上还想在床榻上弄我,我才不呢!”“呼!”胡彦明心情失望,望着妻子侧睡着的曼妙娇躯,视线紧盯那颗红裙紧裹的浑圆玉臀,心中生起贪婪与垂涎,肉棒也随心意剧颤几下。
  但他不想再惹妻子生气,便强行平息了翻涌的欲念,翻身平躺,双手枕住腰部,须臾之后,便因忙碌的疲惫沉沉睡下,发出细微的鼾声。
  深夜,卧房之内,面容略显沧桑的丈夫躺在床的一侧,沉沉熟睡。床的另一侧,小脸娇嫩、身材熟美的妻子侧躺着,表情幽怨,轻咬着朱唇,两条红裙半掩的美腿交相磨蹭,沙沙作响,纤白的玉手轻颤伸出,探进腿间,随着咕滋的响声,房里传来难抑的娇吟。
  两日后,胡彦明一家来到树林丛生的北郊深处,找到那处藏得极其隐蔽的山洞,走进早已打开的黑铁大门。
  方一进入时,道路十分狭窄,仅容两人并肩通过,且方向不明,不知通往何处。足足行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前方才出现了光亮。
  三人继续前行,穿过洞口,眼前豁然一亮,来到了阔大的空地上,地面杂草丛生,只有零星数人,往遗迹深处看去,还有人为踩出的小径。
  胡雅如心情愉悦,拉着娘亲的小手,步伐蹦跳,言笑连连,声音清脆如银铃,动听极了。
  李诗琪神情宠溺,一面好奇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面耐心回应女儿的话语。
  与母女俩不同的是,胡彦明面容严肃,始终怀有不安之情,心存怀疑与谨慎,正在留心观察。
  三人顺着小径穿行,不知不觉间,便到了一片姹紫嫣红的草地边,植被大都是杂草与野花。但有一种植物最是主要,形态与狗尾巴草相似,结出的穗呈粉红色,随着清风摇曳,显得十分妖异。
  李诗琪看到这一植物,眼眸顿时一亮,伸手捂嘴,既是惊讶,又是兴奋,失声道:“这里有好多的培元草!”闻言,胡雅如螓首轻偏,乌黑的长发调皮地在肩上打着卷,轻声询问道:“娘亲,什么是培元草,有什么用处呀?”李诗琪面色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白嫩的香腮边冒出两朵羞涩的红云,红艳的香唇蠕动了几下,含糊回应道:“嗯……这是一种珍贵又稀有的草药,可以卖了换钱。”这一草名,取的是固本培元之意,只需取下粉红草穗食用,便有滋阴补阳的用处。还可泡进开水里饮下,充分吸收药力,能在短时间里滋长情欲,增强在床事上的能力。
  将此事糊弄过去,李诗琪扭着细腰,迈着轻快的步伐,迫不及待地走向那片草地,蹲下身子,细细查看。
  她依旧穿着红裙,如此姿态衬出了葫芦状的胴体曲线,从后面看去,秀挺酥胸的轮廓若隐若现,纤细柳腰盈盈一握,饱满的肥臀则是状若蜜桃,水嫩多汁。
  仅是稍作观察,她便发现了数颗培元草,心里欣喜万分,眉开眼笑,忙将眼前的草药采下,同时回首顾盼,朝着丈夫和女儿招呼道:“彦明,雅如,快来一起摘呀!这里的培元草还有很多呢,摘了能卖不少的钱。”胡雅如年纪幼小,玩心重得很,一听这话,当即提起白裙裙摆,奔向娘亲,跪坐在草地上,跟着采摘草药。
  一大一小两道明丽的背影,趴伏在郁绿的草丛中,探出纤纤玉手,动作轻柔地折下草茎。午间暖黄的阳光照下来,映得两人乌黑的长发与白皙的俏脸都散发着绚烂的光彩,如画卷般美丽。
  胡彦明本来正暗自思忖:这培元草对于生长环境要求苛刻,极难长成,因而十分珍贵,有价无市,哪怕仅有几株,都有可观的价值。遗迹已经开放数日,来得人不少,为何还剩这么多,没被采集一空?
  但在看过妻子与女儿其乐融融的景象后,他也不愿多想,而是含着笑意,跟着上前,与两人一齐采药,共享天伦之乐。
  转眼间,天边已然挂上了一轮斜阳。一家三口忙碌了半天,采下了数量众多的草药,中途只是匆匆用过事先准备好的午饭,并没有休息,随着来人增多,干劲反而足了,不舍得停下。
  “呼……”胡彦明轻轻喘气,将一捆培元草放在自家背来的包里,视线游移,游过正在追逐蝴蝶的女儿,看向仍在采摘草药的妻子。
  李诗琪浑身香汗淋漓,清丽的娇靥红扑扑的,与湿润的发丝粘在一起,华美的红裙同样有着片片湿痕,离得近了,还能窥见白皙若腻的肉色。
  此时,她正跪趴在地,一手手肘支撑身子,另一只手竭力探出,试图够到远处的一丛培元草,胸前双乳沉甸甸地坠下,领口间透出了一道白花花的、抹上一层汗光的沟壑,高高撅起的美臀浑圆饱满,臀峰紧致挺翘,沾有一片嫩绿的草叶。
  胡彦明心疼妻子,在其采下那株培元草后,忙凑上前去,柔声说道:“诗琪,快休息下,草药是采不完的。带来的食物与水源都扔的扔,用的用,快没有了。要不我们回去休整一番,明日再来?”李诗琪直起身子,跪坐在原地,小巧的琼鼻一翕一动,喘息粗重,粉嫩的脖颈间冒出了一滴豆大的汗珠,随着领口一路往下,滑进幽深的乳沟内。
  她没有回答丈夫的话语,而是转首顾盼,打量周围情景,见到除了自己一家之外,还有许多人同样在采集草药,当即做出决策,轻声道:“不,我还要继续摘,这能卖不少钱呢!别忘了我可是个女修,坚持得住。”见状,胡彦明无可奈何,却也不好再次劝阻,只得任由妻子俯下身子,不顾仪态地继续采药。他知晓李诗琪的情况,说是修士,但其实早已荒废了武艺,每日只顾着打扮与享乐,而且对于钱财十分热衷,甚至到了爱财如命的地步。
  但他心里也清楚,出了那桩惨剧,妻子怎么可能不有所变化?他自己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不再醉心于武艺,而是将心思放在经营珍宝阁上,成日上下打点,忙着赚钱。
  “哎……”他暗叹一声,不再回忆,只想尽力守护和满足妻子,以弥补亏欠。回想到这一路上的异状,他做出了决定,出言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去前面探探,看看能不能找到水源与食物,你与女儿要一起跟来吗?”李诗琪正沉浸在收获的喜悦中,每摘下一株培元草,便要默默计算赚了多少钱,能添买多少首饰衣物,听得丈夫絮絮叨叨的话语,顿感不耐,皱着细眉回应道:“我就待在这里,你不要再说了!女儿那边你自己去问问。”不敢打扰兴致高涨的妻子,胡彦明走到女儿身旁,望着其仰躺在草地上、沉沉熟睡的乖巧睡颜,最终还是决定不出声打扰,而是一个人离开此地。
  前方人迹罕至,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路径,他只好大致辨识出方向,朝着有所不同的地方行去。
  半个时辰后,李诗琪抱着装得满满的包,守在女儿的身旁,明艳的眼眸里含着淡淡的忧愁与迷茫,看向远处,心绪复杂。
  这些日子,丈夫一直待在自己身旁,她对此早已习惯,遇上短暂的分离,还是不太适应,甚至隐隐心生悔意,有所担心。
  她自是知晓胡彦明的用心,卖力采集草药,也是存了几分减轻负担、补贴家用的想法,只是毕竟有那件往事阻隔,心里迟迟不能释怀,难以流露真情。
  这时,胡雅如忽然嘤咛出声,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睁开了朦胧的眼眸,苏醒过来。
  看到守在身边的娘亲,她的脸上生出了一丝依赖的笑意,挪动小小的身子靠了过去,将脑袋埋在那双温软的美腿间,才哼哼道:“娘,爹爹呢?”李诗琪面露慈爱之意,素手轻抚女儿柔软的黑发,心感宽慰,本以为雅如并不亲近父亲,没想到还是有所惦记,顿时神情舒缓,柔声道:“你爹去给我们寻找水和食物了,很快便能回来。要不,去找找他?”眼见着日下西山,丈夫还未归来,她心里自是有些担心,如今女儿也醒来了,若是得到应允的话,是可以前去寻一寻的。
  胡雅如一听,却是不太情愿,嘟起粉嫩的樱唇,连连摇头,撒娇道:“不嘛,娘亲~雅如摘了一天的草药,很累了呢。”说是有多累,倒也不至于,她只是不想专程为了父亲奔波一趟,觉得这样跟娘亲待在一起,也挺好的。
  听得此言,李诗琪心存失落,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是轻轻抚摸着女儿滑嫩的小脸,出言道:“好,既然这样,那你便多休息下,我们一起等你父亲回来。”胡雅如早已休息足够,此刻躺在娘亲膝前,感到不太自在,嘻笑着扭来扭去,又觉浑身发痒,黏腻的汗水干涸,将裙装与衣物粘在了一起。
  不想直接承认自己的想法,她眸光狡黠,抽动着小巧的琼鼻,刻意说道:“哎呀,娘亲身上好臭,一股的汗味。”“是……是吗……”李诗琪一听,感到十分难为情,急忙揪起领口处的衣物,垂下小脸闻了闻,果真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
  她喜好洁净,在意自己的形象,意识到这一点后,立即坐不住了,肥美的臀部朝后挪动,想要远离女儿,同时频频顾盼,试图找到能够清洗身体的地方。
  胡雅如说出这话,原本就是因为闲不住,想要母亲带着自己离开。她白日里追来跑去,对周围环境有所观察,知道不远处有一条清澈的河流,因而主动说道:“娘亲,雅如知道那里有一条河,我们一起去沐浴一番吧?”她爬起身来,双腿交叠着放在身侧,娇柔的身子紧贴娘亲的臂侧,伸出右手食指指向远方,声音娇嫩:“喏,就是那里!雅如白天发现的。”河流离得并不远,周边生有茂密树丛,足够隐蔽。李诗琪当即意动,双腿相互厮磨,感觉腿间湿滑,闷热不堪,十分难受,因而同意道:“好,那便去清洁一下。正好,娘亲也渴了,还能喝点水。”她同样是心思别扭的人,说话拐着弯,不肯明说自己的本意,而是轻舔着润泽的朱唇,找了一个借口。
  商量过后,李诗琪抱着装满草药的包,胡雅如紧跟着娘亲,一同前往了河边。
  害怕被人看到,她们一路行至河流深处,才停下了步伐。
  耽搁了一段时间,天边悄然挂上了一弯皎洁的圆月,洒下明亮的月光。
  周围草木丛生,虫鸣阵阵,略有一丝凉意。河流亮如银带,潺潺而流,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李诗琪放下手里的包,还是感到不太放心,生怕被人看到。她明眸流转,打量了一下四周,双手环抱酥胸,望着女儿说道:“雅如,要不你站在一旁放放风,娘亲先下去洗洗?”胡雅如也想清洗身体,自是不肯同意,摇头回应:“不嘛,雅如出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想跟娘亲一起洗。”比起娘亲,她四处奔走,反而消耗更大,只觉口干舌燥,想要喝水,看了眼前清澈见底的水流,更是忍受不住,径直上前蹲下,双手捧起一汪清水,张开檀口喝了起来。
  她蹲在地面上,长发扎成了娇俏的丸子头,随晚风吹拂轻晃,纯真的小脸埋在合拢的双手间,粉白的桃腮轻轻鼓动,吞下河水,长长的裙摆垂落在地,露出一小截藕段般白嫩的美腿,背影娇美可爱,十分迷人。
  见状,李诗琪盈盈一笑,倒是没有出声阻拦。河流是流动的,这里又是上游,稍微喝下一点河水,并无大碍。
  看到女儿喝得畅快,她也感到口渴了,跟着走上前去,蹲在河边,轻声说道:“好了,雅如,这水虽然干净,但也不能喝得太多,不然身体会不舒服的。”胡雅如雪喉滚动,又是咕咚喝下几大口,才放下水淋淋的小手,轻抿水润的艳唇,含笑看向娘亲,声音清脆道:“娘亲,这河水好好喝,好似有淡淡的甜味呢,你也试试看吧?”说话间,她探下身子,又捧起一汪水,凑到李诗琪的嘴边,扬起的小脸含着浓浓的期盼,清亮水眸里潋滟着水光,盈满了身前人的倒影。
  听到水里有异样味的说法,李诗琪心下一惊,连忙查看了女儿手里捧着的水,见其清澈明亮,在月光照耀下泛着莹白的光彩,便知并无什么异样。
  她放下心来,弯腰捧住女儿的小手,张开小嘴,轻轻吸吮河水。一股清凉甘甜的感觉涌来,令她更加饥渴,急于喝下更多。
  但这样的动作并不方便,她情不自禁地探出了柔柔的嫩舌,细细舔弄女儿手里的清水,舌面灵巧翻飞,带得粉红的舌尖轻点在白皙的手心上,带来了阵阵难言的异样感。
  胡雅如站在娘亲身前,将眼前场景看得分明。身穿红裙的美妇正弯曲着胴体,娇艳的脸颊埋在自己的双手间,红舌轻轻蠕动,滋滋吸舔手里的河水,舌尖挑起的水滴飞溅,洒在那双随弯腰而沉沉坠下、露出大半的乳球上,风光旖旎。
  她呆呆地窥视着娘亲这时的情态,心脏竟是砰砰乱跳,有种慌乱的感觉,小脸也慢慢地发红发烫,不知怎的了。
  为了掩饰这份异样,她只得故作平静,嘻嘻一笑,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娘亲的香舌,戏弄道:“娘亲伸着舌头的模样,好似一条小狗呢,嘻嘻——”李诗琪一听这话,哪里还能喝得下去,忙不丁地缩回受了撩拨的小舌,直直站起身来,抬手抹去残留在嘴角的水痕,才正色道:“雅如,怎么说娘亲呢?没大没小的!”她的俏脸冒着淡淡的粉红,想起此前场景,心里有着止不住的难堪: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河水不过是有些甘甜,竟是喝不足够,还伸出舌头去舔舐……胡雅如听出娘亲呵斥里的色厉内荏,但是没有太过在意,而是眼眸闪闪地看向流动的小河,想象着浸泡在其中的清凉与舒适,娇声道:“娘亲~雅如想去河里沐浴了。”话语未尽,她便急不可耐地褪下白裙肩带,露出匀称细致的锁骨与微微隆起的雪乳,一双美腿紧紧并拢,双足足跟相抵,脱去了绣鞋,裹着白色罗袜的幼嫩小脚踩在草地上,轻轻蜷起。
  看到女儿这般大胆,在随时有可能来人的地方脱衣,李诗琪赶紧探目打量了一圈,确认无人前来后,才嗔怪道:“雅如,你别急着脱衣服呀,不怕有人来把你看光了吗?”胡雅如并不害怕,反而笑着上前,小手搭住娘亲的玉臂,用胸前雪腻的肌肤在其臂侧轻蹭,声音娇柔道:“雅如才不怕呢——娘亲可是大名鼎鼎的女侠,武功高强,能保护好人家的。你也脱衣下来洗洗嘛,好不好?”幼女含苞待放的娇乳紧抵着自己的手臂,轻轻磨蹭,甚至能感受到两颗小巧蓓蕾的触感,李诗琪心存异样,动作轻柔地推开女儿,无可奈何道:“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在女儿的夸赞下,她的信心膨胀,想着自己好歹身具修为,是一名兼具艳名与武艺的女侠,不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提前洞察来人的本领,还是有的。
  想通之后,她也不再拒绝,而是脱下了自己的红裙,任由那白玉观音般精致无暇的胴体暴露在如水的月色下。
  母女俩携手并肩,迈着款款的步伐,缓缓走向小河,从白皙的玉足到光滑的美腿,赤裸的胴体一点一点地浸泡在河水中,在水下摇曳出艳丽的虚影。
  胡雅如双手捧起河水,泼在沾有汗迹的娇躯上,而是用滑腻的手心细细搓揉,直至肌肤莹润有光,透着微微的红色,才进行下一处,要将自己的身体洗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比起女儿,李诗琪的动作要更为心急,只是粗略地浸透了全身,探手搓洗过臂弯、腋下与腿间等容易积污的地方,便欲走出小河,穿上衣物。
  她只想简单清洗一番,保持自身形象,随后回到原地,静静等待。毕竟现在夜色渐深,寻人不便,丈夫随时可能归来,若是发现自己与女儿不见踪迹,肯定会担心与着急的。
  望着女儿慢吞吞的模样,她按捺不住,出声催促:“雅如,你倒是快点呀,你爹说不定已经回来了,正在原地等着我们。”胡雅如满不在乎,只是抿起水嫩的樱唇,弯腰俯身,清洗嫩滑的大腿内侧,同时带着轻微的喘息,回应道:“那便由他等着呗,我还没洗好呢。”胡彦明每日早出晚归,忙碌店里的事,与她聚少离多,基本上没有什么情感与言语的交流,自是不太亲近。
  她与娘亲朝夕相处,潜移默化受其态度影响,对父亲有种看不上眼、可有可无的感觉,会有这般态度,也实属正常。
  “你……”李诗琪感到气短,伸手指着胡雅如,却是知道其中内情,说不出指责的话语来,犹豫片刻后,心里的火气渐散,化作了沉沉的叹息。
  她凑到女儿身边,用素白的纤手为其揉捏香肩,面色沉重,柔声轻劝:“你父亲也不容易,所做的事都是为了支撑家用,身为女儿,你也还要多多体谅一下他。”胡雅如眯着眼眸,享受肩膀上传来的舒适感,敷衍道:“知道啦,娘亲——”待在水里的时间渐长,她感觉到身体正在发热,变得有些敏感,清凉河水的每一次流动都好似在抚弄挑拨着肌肤,令她浑身不自在。
  “嗯……”她正在清洗下身,小手不自觉地探至腿间,用光洁柔腻的手背轻蹭隆起一道小坡的阴丘,甚至隐隐向着更下方蹭去……李诗琪也有异样的感受,并未发现女儿的动作。她的全身宛若涌上了一股热流,胸前蓓蕾不自觉地充血硬挺,随呼吸微微发颤,腿间花穴酥痒难耐,冒出了潺潺的春水。
  她的脸颊发烫,感到喘不过气来,只好张开艳唇,轻轻喘息,同时鬼迷心窍般地向着女儿的胸前探出双手,娇哼道:“雅如,娘亲帮你洗洗前面。”话音未落,她便弯下纤腰,探出光洁的双臂,环住女儿娇小的胴体,用沾有河水的素手轻抚盈软滑腻的乳肉,手掌一张一合,轻轻夹弄那樱桃般娇嫩的乳头,手法中已是带有一丝调情的意味。
  随着身体的前倾,她胸前硕大的双乳紧压在女儿的后背上,压成了饼状,丰盈的乳肉四溢,传来了阵阵酥麻的感觉。
  胡雅如尚且年幼,不晓性事,真觉得娘亲在帮助自己,便将酥胸前挺,好教那双如有魔力的玉手摸得更加畅快,后背乳肉光滑的触感令她沉醉,忘乎所以地紧咬香唇,哼哼出声。
  她感觉心慌慌的,周围的空气如灌注了铅粉,裹得自己呼吸困难,浑身冒汗。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小手背着放在湿软的腿间,想要下摸探寻,又有隐隐的害怕与迷茫,好似真这样做了,便会失去什么。
  在天性般好奇心的驱使下,胡雅如还是没能忍受得住,一手握拳紧贴身侧,另一手覆住腿心,食指探出,滑过水淋淋的花瓣,指尖钻了进去,触碰到娇嫩的膣肉。
  “呜……”与以往清洗不同的是,这次探寻带来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令她轻咬银牙,手指继续用力,朝着窄紧花径的深处探寻,直到指尖探索到一处薄薄的软膜、感受到痛楚时,才停了下来,陷入犹豫。
  李诗琪对此丝毫不察,而是沉浸在深深的欲念中,情不自禁地上下摆动身体,用胸前硕乳磨蹭那绸缎般光滑的后背,磨得两颗蓓蕾都充血硬挺,直直翘立。
  腿间花穴瘙痒无比,膣肉阵阵收缩,渴望抚慰,她毫不犹豫地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夹住女儿的纤腰,不断摆动肥美的臀部,带得两片柔软的花瓣轻蹭身前人的臀肉。
  “嗯……娘亲……你贴得太近了……雅如好热……”胡雅如从未与娘亲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只觉身后又软又滑,既是难受,又是愉悦,下意识轻哼出声,扭动纤腰。
  她的指尖紧抵花穴内的软膜,娇躯的每一次颤动都会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任性的性格使得她不再踌躇,手上用力,便欲戳破象征女性贞洁的初膜,探寻花径深处的风光。
  月色皎白,河水徜徉。母女俩立在小河中央,胴体交缠,举止放荡,构成了一副淫靡的场景。
  母亲意乱情迷,俏脸通红,正用双手揉捏女儿尚未发育的乳房,同时借其胴体抚慰自身性器。
  女儿则是一脸懵然,秀眉轻蹙,小小的手掌覆住光洁的阴丘,晶莹的手指插进了窄紧的花穴内,指尖破开层层软肉的阻碍,意欲捅破自己的初膜。
  值此关键之际,河流下游却是有所响动,隐隐传来了由远及近的人声与脚步。
  李诗琪受了惊扰,霎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此前的所作所为,更是窘迫难堪,慌乱放下蜷在女儿腰间的玉腿,抽回那双余有温软触感的小手。
  她垂眸打量,看到女儿将手指捅进花穴时,更是心里一惊,忙扯开其发颤的柳臂,情急之下,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焦急道:“有人来了,雅如,快穿好衣物,避一避!”两人不顾湿淋淋的胴体,快步跑到河岸边,拿起散落在地的裙装,意欲穿上,以遮掩住赤裸的美体。
  怎料下方树丛簌簌抖动,走出数道人影。正是采摘完草药、来到河边休整的人。
  他们都有清洗身体的想法,行至河边后,纷纷左顾右盼,打量周围环境,见到上游立着一对母女,头发湿润,神情慌张,曲线有致的娇躯上裹着裙装,倒是没有多想,只是自顾自地寻了处无人的位置,做自己的事。
  李诗琪僵立在原地,一手环住胸口,另一手放在腰间,将轻薄的红裙压在赤裸的胴体上,做出衣物完好的姿态。实际上,她的纤背与美臀都裸露在外,随着徐徐吹来的凉风,白嫩的肌肤生出了小小的疙瘩。
  察觉到无人看向这边,她勉强放下心来,心里含着羞涩,侧过香肩,撞了撞与自己情况相同的女儿,轻声道:“趁现在,你赶紧走!”还好她们选取的位置好,是能步行抵达的河流最上游,周围有密林遮掩,只能从下往上走来,无需担心旁边冒出人来,将自己看个精光。
  胡雅如连连颔首,小脸红得能冒出热气来,明媚眼眸水汪汪的,泫然欲泣,面向众人,紧张得浑身发抖。
  她的动作匆忙,绣花鞋还没穿上,只得用诱媚的纤足踩着鞋面,小心翼翼地朝着一旁的树丛挪去。分开的双腿间灌进了凉风,吹得湿润的花瓣翕动,粉红媚肉轻轻蠕动,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滴落在地。
  “呜……”兴许是过于慌张,她的小脚迈得太开,越过绣鞋与白裙,踩到了草地上,蚕蛹般白皙可爱的脚趾微微蜷曲,紧紧揪住一株茂密的绿草,小嘴轻启,吐出一声娇媚的低吟。
  李诗琪借着长裙的遮掩将散落的亵衣亵裤装进小包里,正准备起身离去,听得女儿动静,急忙抬眸看去,发觉无事后,才心里一松,轻声催促道:“雅如,快走!”这般叮嘱令她动作一滞,难以维持平衡,竟是双腿发软,跌坐在地,紧抓红裙的小手跟着松开,一双鼓鼓胀胀的乳房耐不住寂寞,调皮地跳了出来,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下。
  “啊……”她没能料到眼下的情况,顿时感到惊慌失措,无所适从,只得探出双手掩住酥胸,同时挪动被杂草刺得发疼的美臀,躲在了装有草药与亵衣的布包后。
  下方众人有说有笑,正谈论着今日的收获,蹲在河边清洗身体,丝毫不知自己错过了怎样迷人的春色。
  河流上游,容颜清丽、气质华贵的美人胴体赤裸,修长的脖颈透出了粉艳的颜色,秀气的香肩微微抖动,白嫩藕臂紧抱酥胸,勒得丰盈的乳肉溢出,粉红蓓蕾若隐若现。
  华美红裙无力搭靠着小包,后方美臀形似蜜桃,浑圆挺翘,坐在交拢蜷曲的玉腿上,腿间阴毛乌黑浓密,沾着晶莹剔透的蜜液,与地面茂盛绿草相互映衬,兼具淫靡与和谐。
  并无太多波折,李诗琪与胡雅如收敛好思绪,有惊无险地躲到了密林间,穿戴好衣裙首饰,离开了这里。
  她们惦记着尚未归来的胡彦明,返回到白日采摘草药的地方,静静等待,经历了诸多尴尬的事情,一时无言,不知不觉间失去了意识,昏睡过去。
  圆月悬挂在天际边,皎洁无暇,隐隐透出一丝红色,铺下了如水的月色。
  夜渐深,在遗迹内探索的大多数人都已睡下了,丝毫察觉不到即将到来的变故。
  艳丽女子身着白裙,左胸纹有妖异血月,站在众人身前,抬眸看了一眼天色,拍手说道:“时候到了,诸位开始行动吧!神女与月后也会参与此事,切勿犯错。”邪月教众弯腰颔首,盈盈称是,眼里含着强烈的欲念与期盼,依照计划动身,涌向遗迹各处。
  她们分兵而动,一路前往遗迹入口,封锁铁门,一路游走在草药区域周边,抓捕落单探寻者,余下众人则是穿行在草地与河流间,搜寻因喝下河水而沉沉昏睡的人。
  花牧月与高妙音身穿盛装,面色闲适,携手前行,一面视察教众行事,听从汇报,一面查看周围,寻找合适的目标。
  款款而行间,她们走至李诗琪母女旁,注意到两人清丽的面容与华贵的衣物时,皆是眼神一亮,停下了脚步。
  花牧月小手掩嘴,轻轻一笑,面露欢欣与释然,看向身边人,出声询问道:“妙音姨,你看这人如何?”听言,高妙音垂眸看去,细细打量睡意正酣的胡雅如,见其面相稚嫩,年约七八,装扮脱俗,显然家室不凡,便颔首道:“粗略来看,此女的年龄与身份都是符合要求的。”
  花牧月眸光贪婪,扫过李诗琪裹着红裙的丰润身段,心生欲念,肉棒不自觉地挺立起来,声音柔中带媚:“那便按照计划,改造这个幼女,顺带肏弄一番,宣泄一番情欲。”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7/10 14:14:25

番外篇三——中篇 母女受辱,彦明心变
  花牧月与高妙音一人抱着一个,将李诗琪母女俩重新带回小河上游,放在了长有杂草的岸边。
  这里是规划好的场地,空间宽敞,河水下有虫卵,既可以用于催情助兴,又能清洗身体。
  下游同样有邪月教众带着选好的人前来。她们大都满面红光,肉棒挺立,情欲浓烈,正做着相关的准备,想要大干一场,狠狠肏弄这些在睡梦中转化为扶她的人。
  一阵晚风吹来,拂得树丛沙沙作响,林间虫鸣骤然放大,声音凄迷,此起彼伏,好似在为接下来的淫戏而悲叹。
  花牧月坐在软软瘫倒的李诗琪身上,手撑香腮,双腿交叠,翘起的小脚上下晃动,划过小草,发出轻微的响声。
  她扬起了含着浅笑的娇靥,凤眸闪闪,紧盯胡雅如身旁的高妙音,悄然运转灵力,在子宫内凝出一颗特殊的虫卵,轻声询问:“妙音姨,可以了吗?”不含任何感情,高妙音抱着熟睡的胡雅如,如摆弄物件般,细细翻动查看,甚至动用了灵气,以求纤毫毕现,确认没有隐患后,才回应道:“可以了,这小姑娘养得十分健康,并没有什么需要调理的地方。”语罢,她放下了怀中的幼女,俯下身子,伸出柳臂,将其白裙裙摆撩起,又褪下那包裹着幼女私处的淡黄色亵裤,显露出腿间有所异变的性器。
  做完这些,她抬手轻掐胡雅如的人中,凝神聚气,缓缓输进一缕温和的灵力,待其呼吸不均、将要苏醒时,便抬眸看向花牧月,目露期待之色。
  花牧月读出高妙音的想法,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淫乱的笑意,双手撑住后方草地,将娇柔的身子弯成拱形,同时分开双腿,四下摇晃玉臀,在空中划出道道妖艳的弧度,媚眼如丝道:“妙音姨……快来欣赏……人家排卵的过程嘛……”她身穿精心裁剪的衣物,宽大的云袖笼住了一双细嫩的藕臂,在上端收束,紧勒住白皙的软肉,露出了秀气的香肩。领口系有蓝白黑三色相间的蝴蝶结,微微隆起的雪乳自胸前小小的开口跃出,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白色小衣紧贴娇躯,自乳间斜斜交错垂至腰际、仅在小腹处以一颗纽扣相系,大片雪腻的肌肤裸露在外,光滑细致的胴背与平坦柔软的腹部尽览无余,风光无限。
  花牧月的腰臀处裹着黑色短裙,衬出了纤柔腰部的曲线与臀部圆润的弧度,腿间垂下一块倒三角形状的布料,覆在了饱满阴丘与粗硕肉棒上,两侧缺口有着细细的布条,雪白的腿肉若隐若现,惹人注目。
  她的双腿颀长纤细,左侧大腿套着黑色的腿环,深深陷进紧致的腿肉内,右腿裹有轻薄的过膝黑丝,骨感匀称的足踝下,一双秀足诱媚纤嫩,踩着粉色的高跟绣鞋。
  于此同时,胡雅如嘤咛一声,睁开了朦胧如水的眼眸,苏醒过来。她的小脸通红,浑身发烫,唯有腿间衣裙退下,灌进了冷风,透出了丝丝凉意。
  她想要了解目前的处境,便轻蹙着秀眉,朝着高妙音两人的方向翻了个身,看到眼前妖艳邪异的景象时,当即双目圆睁,张大红唇,发出了长长的惊呼声。
  容颜绝美的花牧月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抽出白嫩的左手,搭在裹着白色开档亵裤的腿间,用青葱如玉的食指轻轻挑开紧勒着花穴的布条,露出紧紧闭合、水光淋淋的粉嫩花瓣。
  注意到胡雅如的醒来,她柔柔一笑,轻眨凤眸,投去了勾魂摄魄的眸光,随后抿起丹唇,绷紧了盈盈一握的纤腰,竭力收缩窄小的膣腔,生生将那颗孕育在子宫内的虫卵挤了出来。
  “嗯……”强烈的刺激感涌来,她情不自禁地娇哼出声,拨开亵裤的小手收回到了腹间,紧揪白色小衣,娇柔美臀悬空而立,轻轻颤动,虫卵卡在了狭小的花径内,正借着周遭湿滑膣肉的蠕动,一点一点地挤向了缓缓收缩舒张的花穴口。
  花牧月的额间涔出了细细的香汗,妍丽的脸颊含有深深的快意与舒适,专注地操纵着膣肉,感受足有鹌鹑蛋大小的虫卵对花穴的摩擦和挤压,终于将其挤至花径浅处。
  她想一鼓作气,便仰起了螓首,用尽全力,狠狠收缩膣肉,排挤推拒花穴内的虫卵。腹间小手同时收紧,生生扯开了相连的白衣,随着啪的脆响,纽扣飞射,显露出长有妖艳粉色淫纹、因沾满汗迹而艳艳放光的小腹。
  这一刻,高妙音紧紧盯住花牧月,欣赏其展现出来的艳丽姿态与美妙肉体,心里涌上了浓浓的痴迷与欢欣,连带着肉棒都起了反应,高耸翘立,几欲裂衣而出。
  “啊……”眼看虫卵即将排出,花牧月神情忽然一变,惊呼出声,颀长的美腿剧烈颤抖,腿间花瓣撑成圆形小口,朝外喷涌出晶莹透亮的蜜液,在草地上积成一滩水迹。
  原来是花穴褶皱幽深,竟死死卡住了虫卵,令其不得寸进。她再度努力了一番,还是没能有所推进,清丽的娇靥憋得通红,贝齿紧咬红唇,难受至极。
  无奈之下,她做出了决定,强忍着花穴的酥麻,娇躯向后躺倒,靠住昏迷的李诗琪,一手扶住纤腰,另一手挪至腿间,虚握成拳,竟紧抵住娇嫩的花瓣,硬生生地朝着花径挤去。
  花牧月浑身冒汗,胴体如蛇一般,弯出了妖艳的弧度,银发微微湿润,散落在草地上,一双娇小玲珑的玉足紧抓地面,随动作而用力扭动,扭得浑圆的足跟都脱出了鞋沿。
  她的玉臂撑大了花径,朝着深处寸寸挺进,触碰到卡住的虫卵时,便强行挣开膣肉束缚,张开手掌握住,向花穴口扯去。
  “嗯……啊……”伴随着高亢的哼叫声,她一点一点地抽出了黏连着淫水和膣肉的藕臂。数息之后,娇艳花瓣处隐隐透出了拳头的形状,只听噗呲一声闷响,虫卵终于被带了出来,她的双腿失去了平衡,直直伸向空中,高跟绣鞋脱落,纤足一白一黑,高高翘起。
  皎白的月色下,幼女香汗淋漓,衣衫凌乱,无力仰躺在红裙妇人身上,白皙的美臀剧烈颤抖,臀间花穴张开一道拳头大的圆口,粉色的膣肉沾满淫水,缓缓收拢。
  她的嘴角含着笑意,沾满淫水的右手悬在空中,如莲花般绽开,露出静静躺在手心、正在扑通跳动的虫卵。
  呆呆欣赏过这场淫戏,胡雅如震惊莫名,惊得小嘴都合不拢了,心里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还有着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的兴奋。
  直至高妙音抬眸看来,她才反应过来,忙坐起身子,双手掩胸,竖起柳眉,凶巴巴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嘛……”说话间,她赤裸的美臀被地面的杂草刺中,传来了淡淡的疼痛感,不禁轻哼一声,伸手压在臀后,轻轻掩住,视线随着动作移至腿间时,看到那突然长出的异物,更是惊呼出声:“呀……这是何物……”胡雅如扎着娇俏的丸子头,两缕垂下的乌黑发丝间,脸蛋圆润,尚未长开,五官精致,与李诗琪有几分相似。最是灵动的,则是那双黑漆漆的眼眸,当中含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媚光,还有长期培养出来的娇惯之色。
  她的肌肤白嫩,细滑如绸,盈透着水润的光华,娇小胴体带有微微的肉感,裹着一袭繁复的白色长裙。绣有黄色花纹的袖口外,藕臂纤柔细幼,长长的裙摆撩至腰际,腿间长有饱满的阴丘与粗硕的肉棒。
  高妙音坐姿随意,神情戏谑,犹如看待砧板上的鱼肉一般,紧紧盯住身侧的幼女,幽深的眸光划过其腿间的性器时,更是生出了一抹炽热与情欲。
  听得胡雅如天真的话语,她抬手掩嘴,轻轻一笑,眼里艳光流转,声音柔媚道:“小姑娘,我们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对你做的事情,你肯定会印象深刻的。”语罢,高妙音蜷起一条美腿,压在自己圆鼓鼓的美臀下,另一条腿直直伸出,轻蹬草地,褪下了淡青色的高跟绣鞋,露出裹着轻薄丝袜的秀气莲足,玉趾排列整齐,晶莹剔透。
  她高高抬起玉腿,在空中抡出一道圆弧后,砸向了幼女的腿间,纤柔的瑶足踩着瘫软的肉棒,上下碾动。察觉到柔嫩足心处传来的坚硬触感,她轻挑秀眉,用灵巧的脚趾轻轻拨弄硕大的龟头,调笑道:“哎呀,这新生的肉棒,还真是敏感呢。”胡雅如香腮通红,呼吸急促,小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侧,只觉跨间硬邦邦的异物与温润滑腻的肌肤相触,传来了从未经历过的快意,柔软玉趾的每一次撩拨,都好似挠在了自己的心上,瘙痒难耐。
  白裙裙摆撩至腰际,淡黄亵裤褪下,裸露的双腿间,粗硕的肉棒直直挺立,正被身前妖艳妇人的秀足踩住。意识到自身的处境,她感受到了难堪与羞涩,忙抱住伸向自己的美腿,弱弱道:“你……你在干嘛呀……”胡雅如微微仰起小脸,收敛了以往的颐气指使,而是可怜兮兮地望着面前的高妙音,眼眸水灵灵的,表现如娇弱的小白兔,令人怜惜。
  她察觉到了花牧月两人的恶意,也注意到了昏迷在一旁的娘亲,如此情形下,只得发挥急智,暂且示弱,以求拖延,心里还在想着:等到爹爹回来了,便能打跑坏人,救下我与娘亲!
  精明如高妙音,自是洞悉了小姑娘的想法,心里暗呼有意思的同时,一手撑在身后,缓缓抬起了身子,另一手探出,褪去了包裹玉足的绣鞋,放在了一边,随后扬起蜷曲的美腿,轻轻摁住胡雅如的胸口,将其推倒在地。
  她痴痴地望着身前人腿间形如儿臂的肉棒,忍不住探出柔柔的香舌,轻舔艳唇,舔得唇角抹上了一层艳丽的水光,随后呼吸渐渐急促,双足一左一右搭在滚烫的棒身上,缓缓撸动套弄。
  “呜……啊……”胡雅如仰躺在地,忽感腿间覆上了两只娇嫩的、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足,紧紧包裹住肿胀到好似要爆炸的肉棒,动作轻柔地上下抚慰,阵阵快意涌来,令她娇吟出声,马眼分泌出先走液,随包皮掀起合上而滋滋作响。
  她想看到自己腿间的场景,便强忍着快感,轻仰粉颈,抬眸看去。尽管心里有所准备,但她还是呼吸一滞,为眼前极度淫靡的艳景而感到心颤。
  高妙音身穿黑色的衣物,脖颈与锁骨处覆着黑红相间的围领,酥胸、小腹与纤腰都被轻薄的黑色布料紧紧包裹住,两条光洁细嫩的藕臂裸露在外,胸前有着谷状的镂空,露出雪白的乳肉与诱人的深沟,硕乳边缘与中间皆有红色的布条相连,平添一份妖艳。
  她的胴背披有红色纹金的披风,随坐姿柔顺垂落在草地上,肥厚的美臀裹着黑色开档亵裤,两侧有着开口,丰盈的臀肉尽显无余,一双颀长秀美的美腿上套着黑色吊带袜,金色的纹路将纤柔的腿部曲线衬托得淋漓尽致,倒三角形的布料自腿间垂下,遮掩住了迷人的风光。
  胡雅如的视角里,艳丽的美妇正靠坐在地,修长美腿裹着从未见过的、看上去性感无比的黑袜,斜斜伸到自己腿间,两只秀足踩在高高耸立的肉棒上,娴熟玩弄。
  随着动作,她看到妇人跨间的布料翻飞,隐隐透出了饱满的阴丘与瘫软的肉棒,视线游过曲线完美的胴体,那张妩媚的娇靥上含着勾人的浅笑,在月色下散发光泽。
  她一面享受着身前人的服侍,一面侧过耳朵,细细聆听其娓娓动听的声音:“小姑娘呀……你知不知道……自己跨间长出的东西……是男人独有的性器……肉棒呢……你现在……已经不是人类了哦……而是……扶她……”说到这里,高妙音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晶莹剔透的玉趾搭住肉棒顶端,纤柔足弓紧裹滚烫的棒身,上下撸动,撸得足心发红发烫,白嫩包皮更是被圆润趾肚带得掀开又收拢,粉红的肉菇头时隐时现,马眼兴奋地张开了小口,吐出快意的粘液。
  仅仅撸动了片刻,她便感受到足间的肉棒猛然发胀,心里顿时一喜,双眸死死盯住胡雅如的腿间,裹着黑色分趾丝袜的秀足如蝴蝶般灵巧翻飞,硕大龟头剧烈抽搐,马眼喷涌出一道浊白的急流,射向半空后,又化成雨滴洒落下来,落在了自己的腿间。
  她艳艳一笑,胸前两颗浑圆的乳球因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似要跃出领口,黑丝美足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软软搭靠着瘫软的棒身,片刻之后,又缓缓抬起,粉嫩足心拉扯出粘稠的细丝,湿润玉趾轻轻涂抹幼女的粉丘,令其染上了淫靡的浊白。
  听着高妙音的介绍,胡雅如心里涌上了浓浓的冲击感,正在思考肉棒、男人与扶她的关系,又感跨间传来了深深的快意,情不自禁地射出了精液。
  她的双眸翻白,粉嫩的香舌微微吐出,纯真的面容上流露出反差感极强的痴态,盯着自己狼狈不堪的腿间,声音娇柔道:“呜……好奇怪……的感觉……肉棒……喷出了奇怪的东西……嗯……”花牧月这时也缓过神来,似笑非笑地望着沉浸在射精快感内的胡雅如,一手撑住李诗琪弹软的酥胸,另一手捧着虫卵,站起身来,直直走到高妙音的身侧。
  她的短裙还未理好,香软的胯部暴露在外,肉棒受了刺激,斜斜翘立,棒身龙纹涌动,十分狰狞,娇嫩花穴颜色粉红,透着盈盈的水光,流出的蜜液溅湿了裹着丝袜的美腿。
  怀着戏弄的想法,她双腿弯曲,蹲在地上两根青葱般的玉指夹住那颗银灰色的、随着淫水干涸露出细细绒毛的虫卵,缓缓伸向胡雅如的腿间,在光洁阴丘处轻轻比划绕圈,柔声说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胡雅如娇躯颤栗,体会着生机勃勃的虫卵在自己腿间游走的触感,恶心欲吐,又不敢反抗,生怕惹怒了面前的妖女,只得垂下螓首,语气娇弱道:“我……我叫胡雅如……”“呀!”话语未尽,她便感腿间一热,受到花牧月操纵的虫卵挤开了自己交并的双腿,紧抵住娇嫩的花瓣,轻轻蠕动,似要生生钻进狭小的膣道里,惹得她娇呼出声,双手掩向腿心,眼眸里泛起了晶莹的泪滴。
  胡雅如不敢与咄咄逼人的花牧月相视,只好将眸光投向了沉沉昏睡的娘亲,心里期盼自己的靠山赶紧醒来,同时抽动琼鼻,紧抿嫩唇,哀求道:“求求你了……不要把它……放进我的小穴里……”她并不清楚虫卵的具体功效,但想到这恶心的东西要钻进自己的身体深处,兴许还会孵化出来,出现什么奇怪的生物,便有难以言喻的恐惧感。
  轻轻一笑,花牧月盘起纤细的双腿,坐在胡雅如身前,拨开其无力的双手,双指用力下压,伴随着啵的一声,虫卵前端挤进了幼女的花穴内,毛茸茸的绒毛扫动着娇嫩的膣肉,送去了疼痛与刺激感。
  她低垂着螓首,望向胡雅如的腿间。丑陋无比的虫卵正被自己白嫩的小手捏住,一点一点地挤开了幼女樱粉色的花瓣,边缘处带出了细腻的白沫,场面十分妖艳。
  花牧月的动作未停,神情坚定,做出了要用虫卵玷污女孩贞洁的姿态,轻启樱唇道:“雅如妹妹,你知道这颗虫卵钻进去了,会有什么后果吗?”说到这里,她的话语停顿,待到胡雅如听明白自己的意思、面上含着疑惑与询问时,才补充道:“你会变成半兽人,长出狼毛、狼耳与狼尾的~”“不!”听得此言,胡雅如双眸圆睁,面露惊惧,不再有所顾虑,而是伸出小手,用尽全力握住花牧月细嫩的皓腕,试图将没入自己花穴半截的虫卵抽出,察觉到事不可为时,又用含着哭腔的话语哀求,“求你了……不要把我变成半兽人……呜……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生活在狼牙城内,明白半兽人是怎样禁忌的生物,一旦被人抓住,轻则关进黑牢里,永世不得释放,重则游街示众,烈火焚身。
  身处兽族帝国内,生存本就步步维艰,她自幼受到的教育便是要坚定人族的身份与立场,要是真成了半兽人,哪里还有苟活下去的信念与勇气?
  “嗯?”看到胡雅如的反应,花牧月心怀惊讶之情,着实没能料到年仅七岁的幼女,在得知自己将要被虫卵改造成半兽人时,居然会有如此排斥的态度。
  她轻蹙秀眉,眸光幽深,暗自思量:想不到啊,狼牙城里的兽族与人族,竟然都将半兽人视为禁忌,怪不得龙后遗迹要用它们喷出的精液开启。看来我与妙音姨的计策,确实是切中要害的。
  思考之间,她朝高妙音使了个眼色,暗示其将李诗琪带到自己面前来,继续想道:现在要做的,便是检验这对母女的心性,看看是否能堪大用。
  得到示意,高妙音抱来了李诗琪,砰的一声扔在了地上,俯下身子,动作利索将那华美的红裙撩至腰间,令那饱满的阴丘与粗硕的肉棒都暴露在幼小女儿的眼前。
  她跪坐在李诗琪的跨间,双手握住其纤柔的足腕,掰开那双颀长柔美的玉腿,娇嫩的、沾有细细春水的花瓣跟着张开,嫣红的膣肉还在轻轻蠕动,冒出丝丝热气。
  胡雅如吓得娇躯颤抖,俏丽的脸颊上布满了泪水,小巧琼鼻哭得红红的,顺着动静看向娘亲的腿间。望见那一抹粉腻腻的蜜裂时,她的心底涌上了冲动的欲念,才射精不久的肉棒竟然又挺立起来,直指李诗琪恬静的睡颜。
  呆楞之间,她的小手被花牧月牵住,塞进了一颗砰砰跳动的虫卵,覆在了娘亲的腿间,掌心压在娇嫩的花穴间,有着温润滑腻的触感,耳边也传来了戏弄味十足的话语声:“这位睡美人,应当是雅如的娘亲吧?既然你自己不愿意,那么你觉得,你娘亲的花穴,能不能塞下这枚虫卵呢?若是可以的话,那便塞进去吧!”听言,胡雅如的双眸霎时大睁,甚至忘记了哭泣,只是呆呆地望着身前的幼女,偏过了蜷首,晶莹剔透的小耳朵跟着侧向一边,似是在确认什么。
  看到花牧月轻轻颔首,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感到无法相信。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歹毒的人,年幼的女儿不肯被改造成半兽人,便要逼她将虫卵塞进娘亲的小穴里!
  胡雅如当即勃然大怒,眼里重新浮现出了倔强与任性,小手猛然一扬,竟挣脱了花牧月的束缚,将虫卵扔到了一边的草地上,轱辘转动了几圈。
  她与李诗琪的关系最是亲近,又随着长大知晓了一些往事,自然不愿意让这个可怜的母亲受到来自至亲之人的伤害,平因而紧咬樱唇,坚定道:“不,我不同意!”没有显露出半分怒意,花牧月的唇边噙着笑意,凤眸微微眯起,定定地盯着面前发怒的小姑娘,抬手指向那颗虫卵,轻声道:“那便把它捡起来,塞进你的小穴里。”胡雅如仰起俏脸,十分不服,想与花牧月对抗,但在眸光瞥向一边,注意到高妙音正含着思索、轻轻用手指摩挲娘亲的粉穴时,瞬间领会到了威胁的意味。
  万般无奈下,她只得含羞忍辱地爬了过去,重新捡起虫卵,返回到了花牧月的身边,眼神恨恨道:“卑鄙!”花牧月摇头失笑,对这谩骂感到不痛不痒,抬足踢开小姑娘的双腿,曲起可爱的拇趾轻轻点了点那水艳的花瓣,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听言,胡雅如小脸一垮,流露出痛苦的纠结与挣扎,悬在半空的小手紧握着虫卵,还是不敢将其塞进自己的幼穴里,无法下定变成半兽人的决心。
  正在苦苦犹豫时,她又想起了尚未归来的父亲,心里浮现出一丝希望,再度换上了楚楚可怜的神情,哀求般地盯着高妙音两人,试图拖延时间。
  花牧月的耐心逐渐消磨,并不愿意多等,而是沉下娇靥,运转灵气,如山如海的气势倾倒而出,压向胡雅如,压得其胴体紧缩,瑟瑟发抖。
  这般过程足足持续了数息,待到小姑娘的额间涔出香汗时,她才收起威压,面色淡淡道:“你不想这样做,是生怕毁了自己的贞洁?既然如此,那我便给你留足余地,你可以将虫卵塞进菊穴里。”拉扯许久,她终于图穷匕见,显露出真正的意图,通过两种更坏的选择,逼得胡雅如走投无路,令其心甘情愿地将虫卵放进自己的菊穴内,完成半兽人的改造。
  胡雅如年纪幼小,纵使头脑聪慧,也缺乏沉稳的心性,完全理不清这些弯弯绕绕,听得花牧月的言语,急忙点动螓首,娇俏的丸子头轻轻晃动,显露出主人的激动与感激。
  其实她对贞洁都没有什么明确的观念,只是一知半解,在花牧月的诱导下,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此时正迫不及待般地跪趴在地,高高撅起嫩臀,手上拿着虫卵,朝臀沟间粉嫩的菊穴摁去。
  花牧月可不愿错过这样的艳景,迅速地站在了胡雅如的身后,俯下身子,凑过俏脸,直愣愣地盯着幼女白皙的玉臀,琼鼻离得极近,灼热的呼吸都能喷洒在那娇艳的菊蕾上,使得菊门阵阵收缩。
  她的视角绝佳,能够饱览小姑娘此时的情态,含羞带怯的小脸与玲珑有致的胴体皆是尽收眼底,甚至还不满足,伸手掰开了温软的臀瓣。
  “呜……”圆润的玉臀受到触碰,臀沟间的美景暴露在她人的眼前,胡雅如浑身轻颤,张开了粉嫩的香唇,吐出了羞涩的呜咽声。
  她的小手白皙,紧握着银灰色的虫卵,虽然一再放慢了速度,但还是无可避免地压在了柔嫩的菊穴上,甚至陷进去了小半颗,菊蕾受到了刺激,正在剧烈收缩,试图阻止异物的入侵。
  强烈的羞耻感涌来,她意识到了不妥,眼眶蕴着热泪,轻轻抽泣,小手阵阵颤抖,不敢用力,隐隐有着反悔的趋势,想要收回去。
  花牧月神情满意,面露微笑,欣赏着眼前的艳景,心里生出了强烈的欲念,跨间肉棒坚硬挺立,顶开短裙,显露出硕大的龟头与粗壮的棒身。
  身形娇小的幼女跪趴在自己身前,长裙裙摆垂至腹间,赤裸的美臀高高撅起,微微颤动,一手手肘支撑胴体,另一手捏住模样狰狞的虫卵,神色屈辱地压向了幼菊深处。
  眼见虫卵即将完全埋进艳丽的菊穴中,花牧月心情激动,呼吸变得十分急促,玉手紧紧抓住胡雅如白皙的美臀,抓得十指都陷进了柔软的臀肉内。
  怎料胡雅如又有了退缩的念头,察觉到这一点,她再难压抑住内心的邪火,暗骂了一声小婊子,便伸手扶住身前人的嫩臀,狠狠挺动跨间肉棒,肏进那吸纳了半颗虫卵、正缓缓收缩蠕动的菊穴内。
  高妙音跪坐在地,仰起俏脸,清晰地看见了两人腿间的风光。幼女细嫩的美臀被一双小手掰开,粉嫩的臀沟间,银灰色的虫卵陷进菊蕾大半颗,在坚挺肉棒的推挤下,缓缓朝肠道深处挺进。
  只听噗呲的声响,虫卵尽数埋进菊穴内,留下了鹌鹑蛋大小的肉洞。硕大的龟头直抵绽开的菊蕾,玉白色的包皮微微掀起,裸露在外的前端部分颜色粉嫩,享受着收拢闭合膣肉的亲吻与包裹。
  “嗯……”花牧月轻嗯出声,感受着龟头上传来的快意,不禁踮起了双足足尖,紧紧捏住胡雅如的美臀,纤腰前挺,龟头寸寸深入,硬生生地撕开了娇嫩的软肉,顶着虫卵撞进了菊穴内。
  “呜……好紧……”她娇靥泛红,轻启樱唇,吐出了娇媚无比的呻吟,肉红色的龟头因包皮掀开而变得异常敏感,深深埋进温热滑腻的膣道内,坚硬的棱沟粗暴地撑开了周遭的软肉,令其流出鲜血的同时攀附上来,似是在祈求垂怜。
  “啊……好疼……不要肏了……快拔出去呀……”终究还是小女孩,经受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胡雅如不禁痛叫出声,急忙向后伸出左手,试图推开正在施暴的花牧月。
  她娇躯剧颤,无法维持自身的平衡,只好将通红的俏脸枕在了平放的右臂上,琼鼻点缀着露珠般的香汗,喘息粗重,唇边流出了香滑的唾沫,浸湿了白皙的肌肤。
  听得小姑娘的痛哼声,花牧月心怀不忍,将其伸来的小手拨开后,便停下了动作,垂眸看去。只见自己的肉棒长度惊人,粗硕鼓胀,足以贯穿胡雅如的嫩臀,此时仅仅刺进菊蕾一颗龟头,嫣红的鲜血顺着龙纹鼓动的棒身流下,看上去十分狰狞。
  如此场景反而激起了施虐欲,她一手扶住幼女的纤腰,坚定不移地挺动着胯部,另一手高高扬起,狠狠拍打在那娇嫩的玉臀上,发出了清脆的拍打声,留下了数道深红色的巴掌印,同时咬牙道:“你……你方才……不是很有能耐吗……叫你将虫卵塞进去……还想着收回来……既然你不肯……那我便用肉棒帮你……”胡雅如呜呜哭泣,清纯的脸颊上布满了汗水与泪水,娇小的身躯紧贴地面,随肉棒的抽插与粗暴的拍打而轻轻颤抖,摇头回应道:“呜……我不敢了……求求你……把肉棒抽出去……我自己来……”说话间,她感觉花牧月的肉棒再度挺进了一截,将那砰砰跳动的虫卵顶向了菊穴深处,肠道膣肉正在蠕动收缩,紧紧裹住卵身,试图阻止其入侵。
  高妙音望着眼前淫乱的景象,眼里蒙上了一层水光,不禁探出了红艳的香舌,轻舔略显干燥的唇瓣,心里冒出了强烈的欲念,跨间肉棒直直挺立,渴望抚慰。
  她的眼神如舌,一寸寸地舔过胡雅如诱人的胴体。那娇艳的面容、精致的锁骨、微微隆起的酥胸与小巧圆润的美臀,无一不是充满了魅力,令人想要伸出手去,细细感受。
  尚在观察,高妙音的肉棒当先按捺不住,径直顶开了跨间的布料,青筋鼓起、滚烫发红的棒身不断抖动,挣开包皮,露出了紫色的龟头,马眼大大张开,吐出了透明的粘液,在空中连成细丝,随晚风摇晃。
  她的视线游移,定格在胡雅如水嫩红润的唇瓣上,听着其发出的动人娇吟,心里生出了邪念,想用肉棒狠狠地肏进去,将那微微吐出的香舌顶回口腔,享受温软小嘴的触感。
  情难自抑,她站起身来,走到小姑娘的身旁蹲下,双手抱住其红艳艳的、香汗淋漓的俏脸,对准了娇嫩的樱唇,轻轻挺动胯部,只听噗呲一声,肉棒肏进檀口,浸泡在了香滑柔腻的唾液中,传来了阵阵难言的快感。
  “呜……”小嘴被肉棒堵住,胡雅如闷哼出声,感到十分难受,急忙抬起香舌,竭力推挤试图挺进的龟头,并且探出小手,拍打高妙音裹着黑丝的美腿。
  随着自身的反抗,她的娇躯紧绷,菊穴膣肉跟着收紧,死死缠住正被肉棒顶着推进的虫卵,缠得柔软的卵身都有液体冒出,有着淡淡的湿意,好似将要裂开。
  察觉此事,胡雅如双眸圆瞪,惊恐万分,生怕自己被改造成半兽人,赶紧放松全身,舒展肠道,令那虫卵不再承受压力、有破裂的风险。
  可是如此一来,她的菊穴便失去了防备,花牧月的肉棒得以长驱直入,一鼓作气地肏进了大半截,龟头紧抵虫卵,到达了窄紧肠道的更深处。
  高妙音感到肉棒一松,知晓胡雅如减轻了抵挡,便趁着这个机会挺动纤腰,将龟头肏进了那狭窄的喉咙内,享受着湿滑娇嫩软肉的挤压与包裹。
  “呜……你的小嘴……含得还真是紧啊……肉棒肏进了喉咙里……好舒服……”她直盯着幼女惹人怜惜的娇靥,注意到其娇嫩的粉艳香腮与雪白细喉间都有凸起的痕迹,心里涌出了浓浓的快意,情不自禁地哼叫出声。
  她一面挺动胯部,肏弄胡雅如的小嘴,一面扶住其娇软的胴体,拨开秀气香肩上的细带,令那精致的白裙滑落,露出白花花的、尚未发育的乳房,随后眼馋地轻吞唾沫,探手拨弄把玩粉红的蓓蕾,将其玩弄得充血硬挺,紧抵自己的指尖。
  花牧月俯下身子,双手搂住幼女平坦的小腹,手心细细摩挲那温润柔软的肌肤,俏脸则是紧贴那光滑细腻的胴背,探出柔柔的香舌,轻舔沾满香汗的嫩滑肌肤。
  她的肉棒肏进菊穴深处,随着膣道的每一处收缩,密密麻麻的褶皱犹如无数只小手,细致抚慰揉按着龙纹鼓起的棒身,带来了难以言喻的舒适与欢畅感。
  正享受着浓烈的快意,花牧月忽感腰眼一麻、肉棒发胀,意识到自己即将到达高潮。她紧咬牙关,强抑射精的冲动,艰难地抬起了胯部,微微抽出肉棒,又猛挺纤腰,再度肏弄进去。
  硕大而坚硬的龟头狠狠撞开向内收缩的膣肉,轰击在那有所破损的虫卵上,仿若有清脆的破裂声响起,柔软的卵身爆开,迸出一股温凉的浆水,浇灌在滚烫的棒身上。
  受到这一刺激,她感到自己的肉棒猛然发胀,狰狞的龙纹狂乱涌动,深深嵌进了弹性十足的膣壁内,马眼喷射出大泡浓稠的浊精,涌向菊穴深处。
  “呜……”胡雅如发出沉沉的闷哼声,只觉花牧月的肉棒宛若烧红的铁棍,散发出惊人的热力,狠狠捅进自己的身体内,来自马眼与虫卵的液体汇聚在一起,冲开窄紧的膣肉,为蠕动收缩的肠道所吸收。
  意识到危险的逼近,她竭尽全力进行反抗,轻扭泛起艳丽粉红的胴体,倒是真的趁高妙音不备,噗呲一声,吐出嘴里含着的肉棒,琼鼻紧贴因沾满自己唾液而变得油光水亮的棒身,哼叫道:“嗯……虫卵裂开了……菊穴……又热又胀……身体变得……好奇怪……快将肉棒拔出来呀……”肠道吸收了浓稠的热流,她感到浑身滚烫发痒,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生长,忙用双手撑住地面,弯下盈盈一握的纤腰,圆润的膝盖交错探出,缓缓爬行,发红的玉臀轻轻扭动,试图抽出菊穴内的肉棒,好排出肠道液体。
  但花牧月有所防备,光洁的柳臂搂住胡雅如的纤腰,胯部更是与其肉臀紧紧相贴,寸步不离,甚至轻轻肏弄了几下,发出了滋滋的响声,享受着湿滑膣肉的攀附与缠绕。
  望着身下人无力的挣扎,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意,自身动作不停,一手覆住那柔软的小腹,细细摩挲,感受肉棒凸起的形状,另一手则是握住了幼女的肉棒,细嫩的手指环住律动的棒身,隐隐有着被撑开的趋势。
  花牧月星眸发亮,心里充满了期待,知晓胡雅如的兽化正在进行,这时已然出现了一丝端倪,能明显察觉到手里肉棒的生长,不知会有怎样奇特的变化。
  想罢,她心情愉悦,轻瞥高高撅起美臀、趴伏在自己眼前悲伤啜泣的幼女,出言调笑道:“哎呀,现在木已成舟。你还是乖乖趴好,见证自己是如何成为兽人的吧!”高妙音本来正肏弄胡雅如的小嘴,享受着无边的快意,怎料即将射精时,肉棒却被吐出,暴露在发凉的空气下。
  她的兴致顿时锐减,心存恼怒,伸出修长白嫩的食指,挑起身前幼女略显圆润的下巴,眼神如刀,定定与其相视,同时握住腿间的阳具,左右拍打那稚嫩的脸颊,在白皙的肌肤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做完这些,高妙音重新将肉棒塞了进去,用力挺动胯部,猛肏胡雅如湿滑软腻的檀口,粗硕的棒身几近齐根没入,饱满的肉袋更是剧烈晃动,拍击小姑娘红润的唇瓣。
  肏弄了数下,她感觉自己的腰部酸痛,于是更换了姿势,仰躺在地,裹着吊带黑丝的莲足缠住胡雅如的纤腰,双手抱住其扎着丸子头的螓首,狠狠摁向腿间,用那水嫩的小嘴套弄自己的肉棒,并出言道:“嗯……雅如的小嘴……又软又滑……正含着稠密的唾液……吸吮吞吐人家的肉棒……”花牧月失神了片刻,方一仰首,便见胡雅如正俯低身子,在高妙音的操纵下,卖力吞吐其粗大的肉棒,粉白的桃腮一鼓一缩,滋滋作响,衬托幼女娇态的白裙褪去,露出香汗淋漓的肩膀与背部,在月下盈盈放光。
  见状,她的心里涌上了强烈的欲念,才射出精液、尚未完全瘫软的肉棒再度翘立,直愣愣地撑开了小姑娘收紧的膣肉,双手攀住其圆润的玉臀,纤腰前挺,细细享用湿滑紧致的嫩菊。
  两人前后夹击,胡雅如眯起水灵灵的眼眸,整个人都好似飘在了天际一般,只觉肉棒的每一下肏弄都是那么的有力,捅开了自己幼嫩的喉咙与狭窄的菊道,带来了浓浓的冲击感,棒身抽出时,又有着淡淡的空虚感。
  各种感受齐齐涌来,她的眼里渐渐泛起了迷离的水光,不自觉地摆动蜷首、摇晃玉臀,配合肉棒的抽插,白嫩的玉手抚上了平坦的嫩乳,用力揉捏,试图缓解乳肉的酥痒。
  高妙音轻扭娇躯,胸前硕大浑圆的乳球颤巍巍地抖动,翻涌出壮丽的乳浪,黑丝美腿缠住幼女纤细的柳腰,肉棒肏进其温热柔腻的小嘴,棒身受着细滑香舌的扫舔,龟头则被娇嫩的喉肉紧紧裹住,快感浓烈。
  听着咕滋的吞吐声,她忽感掌心一痒,忙抽开了抱住胡雅如螓首的柔夷,细细看去,便见其头上缓缓长出了一双银灰色的、毛茸茸的狼耳,与稚嫩的小脸相配合,更添一份娇俏。
  高妙音感到十分好奇,便探出纤指,试探般地轻点粉嫩的耳廓与轻颤的耳尖,惹得幼女娇吟出声,猛然收缩檀口,紧紧含住自己的肉棒,喉间软肉更是用力蠕动,亲吻吸吮龟头。
  她轻轻一笑,知道这狼耳是敏感的地方,起了邪念,戏弄般地探出捏住,当做握把,操纵胡雅如蜷首的起落,并出声道:“呜……雅如……你的脑袋上……长出了一双狼耳呢……该怎么办呀……”“呜嗯……”新生的狼耳受到触碰,胡雅如并无太多的反应,而是强忍异样,明眸紧盯眼前的肉棒,小小的玉手环住粗硕的棒身,宛若在品尝美味的佳肴,迎着高妙音的节奏,用自己的小嘴上下吞吐,香滑的唾液自唇角流出,在精致的锁骨间形成了淫靡的湿痕。
  在虫卵与精液的作用下,她的情欲渐浓,表现淫乱,乳尖蓓蕾充血硬挺,纤柔的细腰迅速摆动,玉臀主动迎合肉棒的抽插,撞击花牧月的跨部,啪啪作响,未曾开苞的花穴瘙痒无比,冒出潺潺的淫水,溅湿了白嫩紧致的玉腿。
  另一侧,花牧月双手紧握胡雅如的纤腰,狠狠挺动跨间肉棒,撞击其娇嫩的菊穴,粗硕龟头的每一次挺进都带着巨大的阻力,硬生生地推平了层叠而繁复的褶皱,享受菊道深处的香滑细腻,抽出之时,更是受到娇软膣肉死死地牵扯与缠绕,严丝合缝地贴合着棒身,传来了水乳交融般的快意。
  这般美妙的感觉令她娇靥酡红,不时张开水润的艳唇,哼出几声动人的娇吟声。她的眼神迷乱而火热,细细扫过身前幼女散发浓烈春情的胴体,最终定格在随裙摆掀起而露出的尾椎骨上。
  那里正发生着异动,白皙的肌肤上长出了淡淡的、银灰色的绒毛,一条长而蓬松的妖异狼尾如雨后破土的春笋,缓缓生长出来,随夜间凉风轻轻摇曳。
  眼见这一幕,花牧月神情微动,知晓这是必然发生的变化,倒是并不觉得新奇。她正挺动腰肢,享用胯下女孩美妙的菊穴,又忽地想起了什么,明媚的星眸里流露出奇异之色,呼吸变得十分急促。
  她保持着肏弄的动作,弯腰俯身,向着胡雅如的腿间探出玉手,握住其粗长的肉棒,软嫩手心里果真有着不同于常人的粗糙感,又顺着棒身上下撸动了一番,更是有着一阵淡淡的刺痛感。
  做完这些,她秀眉轻蹙,眼眸如水,心怀殷殷期盼,想要深入探查,了明真相,又舍不得隐隐要射精的快感,只得一面爱不释手地抚摸把玩胡雅如的肉棒,一面紧咬银牙,发泄般地猛挺纤腰,狠狠撞击胯下发红发颤的肉臀。
  “呜……”小嘴、肉棒与菊穴三面受袭,传来了从未经历过的快意,胡雅如当即忍受不住,呜咽出声,娇躯剧颤,失去了理智,陷入了情欲的深渊内,不可自拔。
  她仰起了春意满满的俏脸,秋水剪瞳里含着讨好之色,香腮微微鼓动,竟将高妙音的肉棒整根吞进了喉咙深处,无师自通般地蠕动着细嫩的软肉,吸吮亲吻敏感的龟头,香滑的唾沫沿着嘴角流出,越过了轻轻颤抖的细肩,落在了白皙的娇乳上,更添一份淫靡。
  与此同时,她的臀部更是剧烈颤动,菊穴疯狂抽搐收缩,发出了噗呲的响声,牢牢锁住那抵达肠道深处的棒身,含着鲜血与浊精的湿滑媚肉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紧紧缠住肉棒,似是要榨出滚烫而粘稠的淫液来,好填补此处的空虚与瘙痒。
  “嗯……雅如的喉咙……又软又滑……含得肉棒……好舒服……要射了……啊……妙音要用粘稠的精液……狠狠灌满你这淫荡的小嘴……填饱你的小腹……”幼女痴缠的侍奉令高妙音情动至极,不禁高高扬起了天鹅颈,发出了一连串高亢的淫语,同时双手紧揪胡雅如新生的狼耳,狠狠牵向自己跨间,令肉棒肏弄得更深,快意更甚。
  她的动作渐渐狂乱,身后散乱的发丝在空中飞舞,洒下点点汗迹,素净的玉手都随着用力而浮现出了淡蓝色的青筋,纤细的柳腰更是猛然摆动,带出了残影,噗呲噗呲地肏弄着身前人的小嘴。
  “呜……”高妙音紧咬着贝齿,肉棒好似麻木了一般,射出了精液都浑然不知,足足肏弄了数十下,肏得胡雅如的唇角都渗出了浊白的精痕,自己也浑身无力,才停止下来。
  阵阵疲软感涌来,她星眸迷离,胯部一抬,抽出了自己的肉棒,亮红色的龟头牵出了一抹晶莹的细丝,断裂粘连在幼女潮红的面容上,那饱受蹂躏的樱唇正微微张开,朝外吐出腥臭的气息,整齐的银牙间,粉嫩的香舌轻轻颤动,含着粘稠的浊精。
  察觉到高妙音的射精,花牧月不再有所保留,而是弯下纤腰,擒住胡雅如酸软的皓腕,用力一拉,拉起这具无力的娇躯,猛挺跨部,撞得身下幼臀啪啪作响,肉棒在娇嫩的菊穴内直进直出,肏得窄紧的膣道一时间都难以合拢,只能任由布满青筋的棒身向着更深处挺进。
  “呜……”她娇哼出声,只觉自己的肉棒肏进了菊穴的深处,前方是逼仄的窄道,周遭膣肉都在死死收紧,严防死守,即使用尽全力,粗硕的龟头也难以挤开强韧的肉壁。
  不甘心下,她一手握住胡雅如的皓腕,另一手环住其平坦的腹部,狠狠摁向自己跨间,玉臂肌肤甚至能感受到坚硬肉棒撑出的形状,盈盈一握的柳腰微微颤动,弯成了一张紧绷的强弓,猛然前挺。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正享受着交欢快感的胡雅如双眸大睁,鼻翼翕动,诱人的红润张成了圆形,发出了极度痛苦的闷哼声,紧贴身后人的胴体剧烈抽搐,霎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溅湿了华美的白裙。
  她的腹间传来了难忍的疼痛感,粗长的肉棒撞进菊穴最深处,似乎要将自己的身体分成两半,并且伴随着强烈的反胃感,硕大的龟头好似越过了直肠,直抵喉咙。
  呆愣片刻,她的俏脸愈发扭曲,脸上落满了滚烫的热泪,哭叫道:“啊……肉棒肏进了菊穴深处……都要顶到喉咙了……好疼……呜呜……我不要了……娘亲……救救雅如……”望着幼女哭喊流泪、视线投向昏迷娘亲的模样,花牧月的心里生出了淫虐的快意,轻易制住了反抗,一刻不停地挺动着纤腰,享受又软又嫩、收缩强烈的膣肉。
  “呜……雅如的菊穴……果然是个名器……肏起来舒服极了……都舍不得射精了……你尽管喊吧……若是喊醒你娘亲……那便母女俩一起肏……”数息后,她隐隐有着到达顶峰的愉悦感,双眸翻白,娇躯剧颤,肉棒肏进胡雅如不断蠕动的菊穴内,在狭窄的膣道里灌满了火热而粘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糊住了满是伤痕的媚肉。
  “呜呜……”听了花牧月威胁性十足的话语,胡雅如果真不敢多言,只得用小手掩住樱唇,轻声啜泣,水汪汪的星眸仍旧盯着娘亲看,显得分外可怜。
  随着疼痛的减缓,她渐渐回味到了悠长的快意,原本瘙痒空虚、渴望抚慰的菊穴被肉棒大大撑开,内里的每一寸膣肉都得到了精液的冲刷,散发着淫乱的热气,甚至牢牢攀附住了棒身,轻轻磨蹭挤压那鼓动的龙纹,主动索取。
  她的俏脸娇嫩,梨花带雨,此时受了情欲影响,泛起了浓浓的春意,如凝脂般光滑的荔腮旁生出了迷人的红云,因沾有精液而发白的香舌柔柔伸出,绕着水艳的唇瓣舔弄了一圈,还哼出了若有若无的娇吟声。
  身前幼女浑身半裸,柔软的臀部紧贴自己的胯部,正被自己粗硕的肉棒肏得哭泣发情,一面楚楚可怜地望着娘亲,试图寻找帮助,一面不知不觉地扭动纤腰,期盼得到慰藉。
  花牧月望着眼前反差强烈的一幕,顿感欲罢不能,不禁朝前探出左手,纤掌覆住其微微隆起的雪乳,玉指灵巧收拢,技艺娴熟地撩拨逗弄樱粉色的蓓蕾,肆意享用幼女美妙的性器。
  听得小姑娘粗重带喘的呼吸声,她将下颌搭在其秀气的香肩上,张嘴含住了珍珠般小巧圆润的耳垂,腮部微缩,细细吮吸,发出了滋滋的水声,同时轻扭玉臀,渐趋瘫软的肉棒浸泡在湿润的蜜穴内,缓缓搅动含着精液的媚肉。
  做出这些动作时,她俏脸含媚,明眸如水,朝着观赏淫戏的高妙音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随后吐出胡雅如因沾有自己唾液而变得亮晶晶的耳垂,附耳轻语:“怎么样……小淫娃……牧月弄得你……舒服吗……”花牧月每说一段,手掌与腰部便会齐齐发力,折腾得胡雅如娇吟连连,又羞又喜。她的美腿纤细修长,如玉柱般直直挺立,此时微微发颤,柔若无骨的瑶足踩着布鞋,踮起又落下,彰显出主人心绪的不安。
  她觉得自己的心态正发生着变化,明明知晓这来历不明的两人在做坏事,但还是感受到了快意,甚至隐隐有着迎合的想法,想要沉浸在无边的欲念中,永不抽离。
  身后提问循循善诱,如魔鬼一般,险些令胡雅如把持不住,答应下来。值此关键之际,她看到了睡在身旁的娘亲,又想起尚未归来的父亲,脑海恢复了清明,坚定摇头道:“不……我不舒服……呜啊……”话音未落,高妙音便含着邪笑扑了上来,与花牧月形成配合,两人一同包夹住了这可怜的幼女,蠢蠢欲动。
  明月皎洁,半掩在乌黑的云层后,洒下幽幽的白光,似是不忍看到接下来的淫戏。
  李诗琪昏迷许久,醒来时感到头脑空白、浑身酸软,耳边传来一阵动听的娇吟声,细细听来,却发现这声音与女儿的有几分相似,惊得连忙睁开双眸,抬首看去。
  凄迷月色下,满面潮红的美妇侧躺而卧,恰与自己相视。她穿有性感的黑色衣物,此时凌乱不堪,大片诱人的胴体裸露在外,鼓胀的酥胸上覆有一只白净的小手,正肆意抓捏揉弄着丰盈的乳肉,纤细匀称、裹着黑丝的玉腿则被另一手高高扬起,在空中摇曳,划出道道夸张的曲线。
  最是惹人注目的,当属这妇人腿间的风光。呈倒三角形的黑色布料被自身肉棒顶开,露出硕大的阴囊与饱满的耻丘,下方花穴颜色粉嫩,被另一根来自身后的肉棒大大撑开,通体银灰的棒身粗长无比,表面长有刺刺的绒毛,每次肏弄都深深扎进柔软的媚肉里,抽出之时,更是因沾满了细密的淫水而尽数倒立,颇为狰狞。
  看了眼前场景,李诗琪俏脸通红,心里十分慌乱,又因情况不明,难以有所动作,只好用手撑着地面,缓缓坐起身来,螓首轻摆,明眸流转,试图寻找女儿的踪迹。
  狼牙城是兽族居住的地方,他们粗俗蛮横,在性事上较为开放,白日宣淫、公开淫乱与聚众群交等现象比比皆是,生活在这里的人族受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久而久之,也放宽了原本坚守的伦理观念。
  李诗琪同样如此。看得那明显具有狼族特征的肉棒,她理所应当地将高妙音等人归为兽族,对面前淫戏感到习以为常,并无出言谴责或是制止的想法,但却深深记着艳妇腿间同时长有两种性器的异状,心绪起伏,悸动莫名。
  兽人素来不喜与人族交欢,女儿年纪又轻,出于这些原因,她并没有往坏的方向想,只是猜测胡雅如可能因为便急或是其他原因,暂时离开了自己,而且离得不远。
  李诗琪娇躯酥软,软软跪坐在地,正欲起身寻找女儿,眼神却是不经意间与高妙音相对,见其俏丽的脸颊上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意,还以为是自己有所冒犯,转动螓首,视线重新挪回美妇下身。
  这一看之下,她顿时发现了些许端倪。艳丽妇人春光乍泄的下体间,居然还夹着一双细瘦白嫩、似曾相识的美腿!顺着腿部曲线往下,便见那诱媚纤巧的秀足正紧紧交并,随着主人的动作朝前挤去,曲起的玉趾晶莹剔透,紧绷的足心白里透红,令人垂涎三尺。
  注意到李诗琪的异样,高妙音心生戏弄之意,不再遮掩,而是张开艳唇,放声淫叫:“呜……雅如的肉棒……又大又粗……肏得好有力……龟头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了人家的花心上……要将我顶飞了……好爽……啊……”哼叫之间,她双眸迷离,一手抬至唇边,青葱般的纤指探进小嘴,四下搅动水嫩柔滑的香舌,肌肤的白皙与口腔的红艳相映衬,显得十分淫靡,另一手则是伸向胸前,纤掌狠狠收拢,抓实了空虚瘙痒的右乳,抓得丰盈的乳肉都从指缝中溢出,剧烈抽搐,还能隐隐听到嘎吱的捏动声。
  听得此言,李诗琪浑身一颤,脸色发白,想起自己苏醒时听到的动静,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但还是难以相信,想要亲自验证一番,便强撑着起身,眼神凌厉地扫视过去。
  只见自己的女儿白裙凌乱,如墨的长发上沾染了点点汗珠,稚嫩的小脸上满是与年龄不符的淫乱神情,娇小胴体与面前美妇紧紧相贴,正挺动着跨间的肉棒,享用那水嫩多汁的美屄。
  在她身后,一名气质尊贵、容貌若仙的幼女也在做相同的事情,两具幼小的娇躯相碰撞,发出砰砰的响声,性器紧密贴合处,粗硕的阳根正携着无与伦比的巨力,狠狠扎进圆润的嫩臀间,又伴随着噗呲的轻响缓缓抽离,令那龙纹狂乱暴突、沾有嫣红血液的棒身一截截地浮现出来,还能看到滚滚冒出的热气,冲击感十足。
  如有晴天霹雳降下,李诗琪僵立在原地,脸色发白,贝齿紧咬红唇,不知如何是好。她关心女儿的状况,自是注意到其新生的狼耳与狼尾,还察觉到了那惹得自己印象深刻的狼族肉棒,竟是从胡雅如腿间长出的!
  梳理着紊乱的思绪,她产生了诸多疑惑与想法:女儿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正在实施侵犯的究竟是何人?自己为什么没能提前醒来,阻止此事?
  一时间,她既是心疼,又是后悔,心疼于女儿此时的遭遇,后悔于自己的疏忽。看到那卷成一团、难以蔽体的白裙时,她更是想起了自己的初衷,原本是希望通过这件样式华美、修身合度的衣物来凸显胡雅如的纯真与美好,没想到却是给她人的狎玩助兴。
  花牧月可不会顾及李诗琪的想法。正是欲罢不能的时候,她的身子稍稍后挪,令胡雅如柔软丰盈的幼臀暴露在自己目光下,双手捏住并掰开两片弹性十足的臀瓣,望着肉棒抽出、滚圆龟头直抵娇嫩肉穴的场面,猛然挺动胯部,再次肏弄进去。
  肉棒坚硬滚烫,带着无人可挡的冲势,狠狠撞向花穴深处,撞得周围的膣肉都剧烈蠕动收缩,死死包裹攀附上来,好似哀鸣,又似渴求,粗大的棒身则是深陷在窄小的膣道内,享受着濡湿蜜液的浸泡。
  胡雅如被肏得双目翻白,粉舌外露,痴缠至极地抱紧了高妙音的纤腰,扬起了莹白纤长的美腿,好教肉棒肏弄得更深,盈盈一握的瑶足用力绷紧,磨蹭着地面的野草。
  她沉浸在浓烈的欲火内,并未意识到娘亲的注视,反而表现出了自己的骚浪,一面纵享交合的欢愉,一面发出娇媚的淫叫:“呜……大肉棒……肏得雅如好美……再用力一点……嗯……肏烂人家的花穴……”亲身感受此情此景,李诗琪星眸含泪,连连摇晃蜷首,难以相信纯真无暇的女儿竟会说出如此下贱的淫语,那香汗淋漓的胴背、撞得发红的嫩臀与曲线柔美的玉腿都深深映刻在她的脑海里,无比震撼。
  抱着侥幸的心态,她自我安慰道:一定是这两人的逼迫,女儿才会做这样的事!我有修为在身,只要全力施为,便可救下雅如!
  想罢,李诗琪凝神静气,暗自调动功法,将灵气运转至全身,试图施展武技,袭击高妙音与花牧月,从而解救女儿。
  虽然武艺不精,但她毕竟还是修士,自然能察觉到两人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感,此前甚至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生不出动手的勇气。
  好不容易坚定信念并付诸了行动,她却发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气息牢牢锁住,无法动作,抬首看去,便见艳丽美妇紧盯自己,双眸漆黑,异常冷淡。
  高妙音正款款摆动着纤腰,肥美的艳臀拍打在胡雅如的跨部,撞得臀肉剧烈晃动,啪啪作响,粗硕的肉棒随着这般动作凿进花穴,幽深的棱沟与细密的绒毛都剐蹭着膣壁的软肉,传来了阵阵酥麻瘙痒的快意。
  注意到李诗琪的异动,她神情阴冷,当即驱使灵识笼罩过去,令这急于救女的母亲难有半分的动作,随后面露嘲讽,挑衅般地伸出玉手,握住了胡雅如的肉棒,牵向自己花穴的深处,娇哼道:“呜……雅如的肉棒……再肏得深一点……要顶在人家的屄心上……用力磨蹭……啊……”李诗琪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人前后夹击、肆意玩弄,却无力出手制止,当真感到痛苦不堪,两行清泪从眼角落下,噗通跪坐在地,双手紧纠,呜咽道:“呜呜……雅如……你快醒醒呀……娘亲带你走……离开这座遗迹……好不好……”她心思复杂,既有不能解救女儿的愧疚感,又怀着因修为浅薄而产生的无力感,想起行踪未知的丈夫,还生出了淡淡的埋怨。
  种种情绪交相碰撞,最终都汇聚在一起,化作了坚定的执念。她抬起了满是泪痕的俏脸,樱唇轻抿,问询道:“到底要我怎样,你们才能放过雅如?”听到娘亲的说话声,胡雅如短暂清醒过来,迷蒙的双眸里浮现出挣扎的色彩,原本紧紧抱住高妙音的玉臂更是向上扬起,朝前方轻轻地摆了摆,娇哼道:“呜……娘亲……雅如在这里……”她有了挣脱的念头,正欲继续说些什么,不料花牧月与高妙音齐齐发力,前者猛晃胯部,粗壮的肉棒直抵自己的屄心,细细研磨,后者紧缩花穴,软嫩的膣肉夹住自己的棒身,缓缓翕动。
  强烈的快意涌来,她很快便招架不住,神智混乱,脑海里只有肉棒与小穴,痴痴地凑过了螓首,含住高妙音纤背的嫩肉,用力吸吮舔弄,留下了水淋淋的红印,闷声道:“呜……雅如感觉好美……又要泄了……呀……”只听噗呲一声,花牧月感觉自己跨间浇上了大股浓稠的蜜液,那弹软紧致的媚肉更是紧紧包裹缠绕住棒身,数不尽的肉芽都在揉按抚慰着躁动不安的龙纹,传来了莫名的快意。
  她探出玉手,轻轻拍动揉捏胡雅如的美臀,摸得手里尽是温润滑腻的触感,同时扬起粉颈,笑意盈盈地回应李诗琪的言语:“夫人是聪明人,应该能明白我们想要的是什么。”听罢,李诗琪娇躯轻颤,蜷首低垂,乌黑柔顺的长发遮掩了俏丽的面容,沉默片刻,才深吸一口气,出声回应道:“我明白了,你想要我怎么做?”腰身笔挺的她能清晰地看到三人交欢的场景,花牧月的肉棒粗硕无比,正深深捅进女儿的蜜穴内,好似要将这娇柔的身躯捅穿,抽离时更会带出殷殷血迹与红肿媚肉,显得十分恐怖。
  李诗琪并不愚笨,自是能听出花牧月言语里的暗示,要想解救饱受蹂躏的女儿,除却亲身顶替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若是有得选择,她当然想保留贞洁,可是如今情况不明,丈夫又外出未归,做出这样的决定,也实属是出于无奈。
  何况自从经历了了那件事后,李诗琪便视女儿为珍宝,捧成掌上明珠,花牧月肉棒的每一次捅肏皆如顶在了自己心间,疼痛莫名。
  因而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哪怕是牺牲自己的清白,竭力婉转奉迎,满足这两名贼人的淫欲,她都要帮助女儿脱离苦海。
  看到李诗琪的反应,高妙音倒是生出了一分兴致,勾起红艳的唇角,露出晶莹洁白的贝齿,含混不清道:“呜……那你便……半解自己的红裙……摇晃自己的酥胸与美臀……跪着朝我爬来……”“嗯……”她忽地闷哼出声,注意到胡雅如似有所感,肏弄的力气猛然变大了几分,肉棒直愣愣地捅进花穴深处,棒身表面的绒毛倒竖而起,扎在自己的软肉与膣壁上,带来了又酥又痒的快意,还有着难言的刺痛。
  听了高妙音的要求,李诗琪搭在膝前的素手紧握成拳,握得指节发白,水嫩的唇瓣轻轻颤抖,心里十分犹豫,不想遭受这般凌辱。
  她毕竟出身名门大户,又深受丈夫疼爱,在狼牙城里也是数一数二、名声鹊起的人物,自是有属于自己的傲气。
  何况李诗琪手里还有一至宝,是胡彦明所留,能够发挥跨越自己两个大境界实力的威能,兴许能重创花牧月与高妙音,以达成保全自身、救下女儿的谋划。
  她因没有把握而苦苦犹豫,眼神飘忽不定,越过面前三人,挪向河流下游,看到那淫乱至极的景象后,顿时双眸圆睁,喘息粗重,指甲陷进手心都浑然不觉。
  如银带般潺潺而流的小河边,分布着众多交缠在一起的身影。她们泾渭分明,一方穿有纹月长袍,气质脱俗,正对另一方自狼牙城前来探宝的平民施暴。
  视线所及之处,皆是淫行浪景,汇聚成浑浊的邪流,冲击李诗琪的内心。
  有明显是一家三口的人。娇小可爱的女儿衣衫破碎,双腿蜷曲跪坐,被泪流满面的娘亲擒住纤腰,按向月袍女子的跨间,随着细幼美臀的下落,粗长的肉棒寸寸挤进窄小的蜜穴,在平坦小腹间形成了淡淡的凸痕。
  另一旁,穿有男装的丈夫容貌秀美、身材火爆,素手搭靠着女儿的香肩,蜜桃美臀高高撅起,艰难承受身后女子的冲击,两条白皙的玉腿都在发抖发颤,落满了透明的淫液,饱满的酥胸更是剧烈颤抖,拍打在幼女痛苦不堪的俏脸上。
  还有姐妹两人。面容冷艳的姐姐躺在河岸边,浓密而柔顺的金发无力披散,眼神凄迷惨淡,胴体裸露在外,正被邪月教众按在地上,狠狠暴肏,硕乳压成饼状,修长白皙的美腿搭住身上人的纤腰,用尽全力蹬踢,试图挣扎反抗,瑶足秀气妍丽,绷得紧紧的,因吃痛而绷得紧紧的,柔嫩的足心都出现了细细的褶皱。
  河水中央,妖艳女子怀抱小家碧玉的妹妹,双手托住其圆润酥软的玉臀,猛然上下抛动,翘挺的阳具砸进娇嫩的花穴,砸出了飞溅的淫水,落向平静的河面,形成了波动的涟漪。
  肏弄之间,女子俯低俏脸,含住妹妹晶莹剔透的耳珠,正在说着什么,随后便见其秀眉紧蹙,强忍娇躯的颠簸垂首看去,恰与疼爱自己的姐姐对视,两相无言。
  如此场面,不胜枚举。这些邪月教众有时会看向河流上游,皆是目露尊崇、神色火热,快速移开眸光,生怕有所冒犯。
  注意到这一点,李诗琪心情沉重,知道面前的高妙音与花牧月身份尊贵、实力深厚,是众多来历不明异人的领导者,自己难以撼动。
  女儿在她人的掌控中,她本就投鼠忌器,如今还有更多强敌环伺,哪怕当真侥幸得手,恐怕也无法逃出这些如狼似虎之人的包围,反而会落入陷境。
  至此,她终于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决心按照高妙音所说去做,缓缓伸出柔夷,挑开肩带,任由华美的红裙顺着美艳胴体滑下,又撩起裙摆,卷至腰间,露出纤长笔挺的美腿与亵裤包裹的腿心。
  “嗯……”高妙音玉臂后伸,轻抚胡雅如的香肩,以示愉悦与鼓励,纤腰则如灵蛇般摆动,带得翘臀啪啪撞击胯部,翻涌出壮丽的肉浪,混杂着透明的淫水,在月下盈盈泛光。
  享受着交欢的快意,她抬起了凤眸,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眼里倒映着李诗琪绝美的身影,轻声一笑,戏谑道:“嗯……你快脱呀……等什么呢……想要自己的女儿……被多肏一会儿吗……”说话间,她以手肘支撑地面,上身半悬而立,丰盈美乳挣脱衣物,勾勒出浑圆的形状,颀长的美腿高高扬起,在空中划出数道柔美的弧度,秀气的莲足紧绷成直线,指向一旁双手掩胸、红裙半褪的美人。
  “呜……”在高妙音的逼压下,李诗琪感到难以招架,不禁抽泣出声,但又顾及女儿的安危,只得探出纤白的十指,勾住亵裤边缘,沿着腿部曲线缓缓脱去,令那粗长硕大的肉棒与粉嫩娇艳的花穴尽数裸露在外。
  这时她才注意到了身体的异变,呆呆地望着腿间丑陋的阳具,无法置信,喃喃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会……也长出这种东西……”联想此前所见,她惊讶地发现这座遗迹的所有人都兼具两种性器,心里隐隐有了猜测,知晓是花牧月等人为了达成自身目的所为。
  收敛了内心的震撼与复杂,李诗琪满脸屈辱,跪伏在地,动作生涩地摇晃着美乳与翘臀,朝高妙音的方向爬去。
  她的胴体前倾,硕大乳房跟着下坠,呈吊钟形,摇摇晃晃,显得弹性十足,尖端蓓蕾红润饱满,因受到刺激而微微发硬,状若樱桃,令人想要含在口中,细细品尝。
  顺着平滑的曲线往下,则是那高高撅起的美臀,丰满圆润、充盈肥美,仿佛一掐便能流出汁来,腿间耷拉着长蛇般的肉棒,足有二十公分,正随自身挪动而摇摆,轻拍鼓胀的阴囊,粉嫩花穴藏于鼓胀耻丘下,呈细缝状,隐隐透出艳红的媚肉。
  不情不愿的神情与淫贱骚浪的表现相结合,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高妙音看得眼眸一亮,火热视线贪婪地扫过李诗琪秀美的双腿,望见那跪地发红的香膝与沾染尘土的纤足,感觉颇为有趣,充满了凌辱的快感。
  趁着交欢之际,她打探出了胡雅如的身世,得出了满意的答案,十分有利于计划的推进。这一家人开办了珍宝阁,收购人族异宝,并转手贩卖给兽族,在城内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丈夫胡彦明睿智灵巧,颇能审时度势,把握机会,曾有数次料事如神的投资,有天机商人之称。妻子李诗琪出身豪门大族,兼备美貌与武艺,因身份而饱受关注,频繁出席于各大宴会中,也被奉为璇玑侠女。
  堂堂狼牙城的女侠,如今却是衣衫不整、胴体裸露,跪趴在这荒郊野岭间,迎着众多百姓的目光,摇乳晃胸地朝自己爬行而来,私处圣地尽览无余,当真是顶好的体验。
  待李诗琪爬至面前,微抬上身、轻咬红唇地看向自己,高妙音心生快意,嘴角噙笑,慵懒侧躺,娇声道:“大侠女,快将你的身段放低点,好教我能细细欣赏这双漂亮的乳房。”语罢,她挑衅似地掰开大腿,露出正被胡雅如肉棒肏弄的蜜穴,素手探出,夹住发硬的肉蒂,轻轻搓揉捏动,如潮的快意涌来,令那撑成细线的花瓣都剧烈颤动,喷涌出大泡的淫液,尽数洒向身前人的胯部。
  听得耳边传来的动静,李诗琪下意识垂首看去,见到自己蜷曲的双腿间落着一滩淫水,好似尿液一般,顿时红了脸颊,轻踮秀足,意欲躲开。
  此时高妙音却是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投来了幽冷的眸光,冷冷道:“怎么,李夫人自己洒下的尿液,反而不愿承认,想要躲开了?”望着高妙音充满恶趣味的脸颊,李诗琪抽了抽琼鼻,感觉自己娇嫩的皓腕被抓得发疼,提不起否认的勇气,只好跪坐在原地,低声道:“不,不是的,这滩尿液,是我拉的……”说完,她桃腮通红,羞得能冒出热气来,索性鼓起胆量,娇躯前倾,将胸前形状完美的乳球送到高妙音的眼前,微微摇晃,轻蠕红唇道:“还……还请……欣赏诗琪的乳房……”她的想法非常简单,认为与其这样拖沓下去,遭受更多的屈辱,还不如婉转奉迎,早点解救女儿,脱离苦海。
  奈何高妙音经验丰富,掌握了诸多折辱她人的手段,见到李诗琪的模样,只是轻笑出声,避开这一话题不谈,伸出沾满淫液的玉手,涂抹到璇玑侠女粉嫩的蜜穴上。
  做完这些,她抽回玉手,纤掌覆在李诗琪饱满的美乳间,上下掂动了一番,感受到手里沉甸甸的分量,才满意点头,用力抓捏揉弄丰盈的乳肉,还用纤细的食指勾住蓓蕾,轻轻拨弄。
  与此同时,她轻抬明眸,瞥向李诗琪的腿间,见其耻丘丰润饱满,蜜穴粉嫩娇艳,挂有摇摇欲坠的水珠,小小的排尿孔若隐若现,便是会心一笑,心情满足。
  敏感的乳房受到触碰与玩弄,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李诗琪羞意大起,双手不自然地垂在身侧,视线望向远方,试图放空思绪,转移注意力。
  但不知为何,她的身体还是起了反应,乳尖蓓蕾渐渐充血硬挺,被高妙音的指尖挑拨得四下颤抖,腿间蜜穴更是涌上一股热流,膣肉蠕动收缩,噗呲几声,吐出涓涓细流。
  “呀!”她神色娇憨,低呼出声,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痴态,忙并紧双腿,探手掩住腿心。只是花穴有着难耐的瘙痒,分泌出大股的淫液,顺着缝隙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那滩积水间,溅起了道道水花。
  动静如此之大,高妙音自是有所察觉,但仅仅似笑非笑地看了李诗琪一眼,便默不作声,继续狎玩手中的乳房。
  她眼眸如水,微微喘息着调整了身位,腾出双手,齐齐托住了李诗琪的丰乳,向着中间挤压,挤得两颗红豆般的蓓蕾都相互碰撞,剧烈颤动,才停下动作,哼哼直笑。
  玩得过瘾了,她又心生一计,伸出柔滑的香舌,舔了舔纹路细致的唇瓣,声音娇媚道:“你快趴下来,将乳房送进我的嘴里,供我吸舔吮吸。”李诗琪神情怔忡,在升腾淫欲的驱使下,竟然提不起半点拒绝的心思,乖乖趴伏,任由腹部压着积成一滩的蜜液,玉手握着娇乳,朝高妙音的唇边送去。
  这般姿势下,她的胴体弯成了蛇形,披肩的发丝向着两侧分开,露出了微微发红、光滑细嫩的天鹅颈,挺翘的美臀间,花穴与菊穴散发着渴求抚慰的气息,一翕一动,显得淫靡至极。
  望着眼前诱人的娇乳,高妙音面带渴望,张嘴含住,轻轻鼓动香腮,吸吮丰盈的乳肉,灵巧的粉舌更是娴熟抖动,撩拨红润的蓓蕾,折腾得李诗琪满面羞红,娇吟连连。
  她媚眼如丝,樱唇蠕动,发出了滋滋的吸舔声,不时因肉棒的肏弄而娇哼喘息,散发着惊心动魄的魅力。
  足足舔弄了许久,高妙音才噗地吐出水津津的乳房,柔滑的香舌红艳濡湿,舌尖带出绵长的银丝,缀在樱桃般的蓓蕾上,依依不舍。
  她嘻嘻一笑,紧盯着趴伏在自己身上、双腿交相厮磨的李诗琪,又是心生一计,探手握住其丰满莹白的左乳,轻轻掂了掂,眼神妖媚道:“李妇人的乳房丰盈硕大,我方才吃的可是很过瘾呢,不知你要不要自己尝一尝?”说罢,她将一手把握不住的丰乳朝着侠女的唇边递去,神情不容拒绝,随后松手,重新捧起那遭受冷落的右乳,津津有味地舔弄起来。
  李诗琪听懂了高妙音的暗示,心里涌现了浓浓的屈辱感与落差感,自己在狼牙城内,可是璇玑侠女,名望兼备,如今到了这里,却是饱受折辱,不得不迎合她人。
  但她鼓不起反抗的勇气,神色难堪地停顿了片刻,摆出了抗拒的姿态,又拿捏着尺度,在眼前美妇还未动怒的时候,眼眸紧闭,双手捧住自己的乳房,凑过了嫣红的小嘴,伸舌舔去。
  舌面略显粗糙,轻舔雪白的乳肉,连带敏感的蓓蕾都被扫中,登时传来了湿滑细腻的触感,令她浑身一颤,眼皮抖动,闷热瘙痒的花穴冒出了更多的淫水。
  缓缓流淌的小河边,两人各自捧着一只乳房,舔得不亦乐乎,香舌翻飞扫动,在娇软的乳肉间留下了道道水痕,隐隐可见随处飞溅的唾液。
  尤其是李诗琪,原本粉颈低垂,动作轻轻,还能维持娴雅的姿态,但这已然与自身淫靡的行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别逞论在不知不觉间,她的神态愈发淫浪,仿若真在品尝什么珍稀佳肴。
  见状,高妙音轻挑秀眉,默不作声,悄然探出玉手,挑起意乱情迷胡雅如的下颌,令其高仰蜷首,能够看到自己娘亲此时的淫态。
  “嗯……”受到惊扰,胡雅如轻嗯出声,纤腰仍旧疯狂挺动,不断肏弄高妙音的美穴,丝毫不显疲软,同时下意识地睁开迷蒙的双眸,徐徐看向前方。
  看得眼前场景,她的瞳孔骤然一缩,仅存的理智注意到了不对,但很快便被浪潮般的情欲淹没,娇靥醉红,痴迷笑道:“嘿嘿……娘亲……你怎么……在舔自己的乳房呀……看起来……好奇怪……”听到动静,闭眼的李诗琪才反应过来,慌乱松手,饱满的乳房拍打在胸前,发出啪的脆响,丰腻水亮的乳肉阵阵摇曳,显得十分淫靡。
  不等娘亲有所言语,胡雅如便嘻嘻轻笑,长松了一口气,随后娇憨摆手,摇头晃脑道:“娘亲……原来也在这里呀……那雅如便放心了……”说罢,她重新躺了回去,双手抱住高妙音的纤腰,哼哧猛肏,发出了啪啪的响声。从李诗琪的角度望去,恰好可见那浓密乌黑、飞舞摇曳的秀发。
  历经此事,气氛变得异常静谧,高妙音眯着眼眸,细细享受了一番胡雅如的肏弄,目光挪移,却发现面前侠女眼眶泛红,紧咬朱唇,知道自己快要将其逼到了极限,便随意道:“行了,去找你女儿吧!”听言,李诗琪面露欢欣,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裙装,美腿一扬,便奔向了高妙音的后方,两瓣艳臀随行走而颤动,洒下了淅淅沥沥的淫水,在地面淋出了淡淡的湿痕。
  到了花牧月的跟前,她便见其正用双手掰开女儿的嫩臀,粗硕的肉棒轻轻蹭了蹭粉嫩的臀沟,而后猛然一顶,硬生生地挤开红肿的肉瓣,撞了进去,每次都肏得极深,险些齐根尽入。
  在这样凶猛的撞击下,胡雅如娇小的胴体宛若雨中浮萍,剧烈颤抖,嘴里更是吐出了高昂的淫叫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看着那撞得发红的翘臀,李诗琪心疼至极,忙上前抓住花牧月光洁的玉臂,试图制止其糟蹋自己女儿的兽行。
  花牧月才感受到强烈的快意,正因将要射精而全力冲刺,手上却是忽然一滞,受到阻拦,心里顿时发冷,微微侧首,定定凝视身旁的罪魁祸首。
  不仅如此,好似要报复一般,她加大了肏弄的力度,纤腰弯成弓形,再以夸张的弧度骤然前挺,坚硬肉棒直愣愣地捅开胡雅如饱受蹂躏的膣肉,撞击在软嫩的花心上,饱满阴囊更是拍打幼臀,阵阵发疼。
  肏弄之间,她反手挣脱了李诗琪的束缚,纤掌直直伸出,粗暴握住其丰硕的乳房,抓捏滑腻的雪肉,声音清冷道:“为何要冒犯于我?你最好能给出合适的理由。”强大的气息压迫而来,李诗琪面红心跳,呼吸困难,无暇顾及自己被捏得发疼的乳房,心里既是委屈,又是惶恐,还有浓浓的无力感。
  她本来看花牧月年龄幼小,是个好说话的,女儿又在经受着侵犯,便没有多想,只出于爱护之心伸手阻拦,没想到却受到了镇压,还惨遭恶人先告状。
  万般委屈下,李诗琪很想大吼一句:明明是你在肏弄我女儿,我只是想阻止你,算得上是什么冒犯吗,需要给什么理由吗?
  但她不敢,细细权衡一番,还是决心忍辱负重,按照此前的打算回应。只见她俏脸羞红、表情为难,并紧的双腿轻轻磨蹭,发出细微的响声,红唇蠕动,说出的言语断断续续:“雅如还小……我想……我想……”花牧月的面容秀美,涔满了细密的香汗,听得此言,灵动的星眸绽放出点点精光,唇角翘起,勾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回应道:“嗯……你想干什么呀……李夫人……”说话间,她肏弄的动作仍旧未停,只觉得腰眼发酸,肉棒酥麻,隐隐有射精的冲动,粗硕棒身在胡雅如的花穴内肏进抽出,混着湿滑的蜜液,显得顺畅无比,甚至肏得膣肉难以完全收拢,好似形成了一条专供自己阳具进出的通道。
  胡雅如显然感受到了花牧月肉棒的变化,坚挺的棒身猛然胀大,撑得狭窄的膣壁大大分开,狰狞鼓动的龙纹更是牢牢嵌进了柔软娇嫩的膣肉内,带来一阵难言的舒畅感。
  除此之外,那硕大的龟头也在小幅度地抽动,快速而有力地顶撞自己的屄心,敲出了富有节奏感的鼓点,令她悸动莫名,娇哼不已:“呜……牧月姐姐的肉棒……变粗变硬了呢……涨得人家的花穴……满满的……是要射精了吗……快射出来嘛……用精液……填满雅如淫荡的子宫……”听言,李诗琪心里一惊,想到女儿的花穴要被注入精液,甚至因此诞下胎儿,便顾不了那么多了,酥胸起伏,豁出勇气道:“我……我想顶替女儿……被你肏弄……”说话间,她的明眸盯着花牧月的腿心,看到那粗长硕大、沾满淫液的肉棒时,神情显得十分紧张,还流露出了似有若无的期盼,莹润的桃腮弥透着艳丽的粉红,小手紧拧,放在柔美的大腿上。
  花牧月动作未停,仍以双手抱住胡雅如的纤腰,猛然挺动胯部,啪啪狂肏,享受着跌起的快意,同时微微歪过螓首,满不在乎地望着神情忐忑的李诗琪,音调上扬地轻嗯一声,回应道:“是这样吗……可是我们的大女侠……表现得不是很有诚意啊……嗯……那我为何不射在……可爱雅如的身体里呢……”眼看形势刻不容缓,李诗琪放下了矜持,俏眸如水,轻咬樱唇,缓缓俯低娇躯,丰盈硕乳紧压花牧月的玉臂,百般讨好地轻轻磨蹭,因跪坐而交拢的秀足则是紧张蜷曲,玉趾小巧精致,躁动不安地勾动着地面。
  她的性事经验并不丰富,也不善于讨好她人,理所当然地认为做到这一步便足够了,但面前的花牧月仍旧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动心,反而嗤笑出声,扭过小脸,不再看来。
  见状,她感到无比焦灼,急得眼泪团团打转,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效仿此前的举动,双手捧着自己的丰乳,朝身前幼女的嘴边送去,并慌乱说道:“我……我把乳房送给你吃……求求你……不要再肏雅如了……要我做什么都好……呜呜……”冲势屡屡受阻,花牧月不耐地探出素手,用力抽打李诗琪的乳房,发出了啪的脆响,打得乳肉摇曳发红,毫不留情地讥讽道:“嗯……谁……谁稀罕你这双……下贱的乳房啊……快拿开……不要妨碍我了……”此言一出,她便看到面前美妇骤然变色,眼里流露出了深深的凄惨与决然,心知自己是逼得急了,出于怜悯,还是作出了回应:“既然你……那么想要我的精液……那便跪在地上……用小嘴来接住吧……嗯……”从女儿的花穴里抽出肉棒,再将精液射到侠女母亲的嘴里,这样的体验,一定非常刺激,她如是想道。
  李诗琪绝处逢生,自然不再故作姿态,而是迫不及待般地起身跪下,双手乖巧放在圆润香膝前,美臀枕着秀足,明眸流转,面含期盼,定定等待。
  经历了一番拉扯,原本端庄矜持的她对此竟没有丝毫的排斥,眼见着花牧月咬牙忍耐,从胡雅如的嫩屄里抽出那坚硬发胀、狰狞凶恶的肉棒,转身朝着自己面前伸来,便是心怀感激,闭上双眸,张嘴迎接。
  浓烈的腥气铺面而来,她感到有一根火热的硬物狠狠撬开了自己的唇瓣,朝着湿软的口腔挤去,香腮都被撑得鼓起发酸,柔舌紧抵的龟头随后猛然发胀,喷涌出大股浓稠的浊精,径直灌进细嫩的喉咙内。
  花牧月微微躬身,站在李诗琪身前,双手抱住其螓首,享受着射精的快意,同时卖力挺动纤腰,令粗硕的棒身挤开窄紧的喉间软肉,抵达更为娇软的深处,好将自己的精液送进那平坦的小腹间。
  望着女侠此时的娇态,她心生无限的感慨,戏弄般地抬起纤足,踩在其瘫倒的肉棒上,香滑粉腻的足心轻蹭青筋凸起的棒身,喘息粗重、意乱情迷道:“嗯……李夫人……我的精液……好不好吃呀……你要……全部吞下去……不然……呜……”两人相互交缠,春意满满,呈现出了淫靡艳丽的场景。
  软软跪坐的女子长裙半解,露出丰盈的巨乳与饱满的肥臀,正将双手放在身前幼女分开的大腿间,扬起绝美的娇靥,小嘴含住其粗硕的肉棒,香腮不断鼓动,吸食灼热的浓精。
  酸软的檀口偶尔难以闭合,被强力的气劲撑开,浊白的精液喷涌而出,落在唇边、肩旁与乳间。
  每逢这时,她迷蒙的水眸都会流露出急躁之情,慌忙探手托向下颌,接住四散的浊精,同时张嘴含住肉棒,细细吸吮,雪白的喉咙轻轻滚动,强忍湿滑粘稠,咕咚吞咽混有女儿初血的蜜液。
  另一侧,胡雅如正将双手放在高妙音的腿心,动作迷乱地狎玩那粗硕的肉棒与饱满的阴囊,同时挺动纤腰,令粗硕的棒身挤开柔软的膣肉,抵达狭窄逼仄的花穴深处。
  浑圆的龟头撞击娇嫩的屄心,好似正被婴儿的小嘴含住吮吸,细滑的软肉含着湿润的淫水,死死包裹缠绕上来,数不尽的肉芽齐齐挪移蠕动,揉按抚慰着坚硬的棱沟,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意。
  “呜……雅如的肉棒……肏进人家花穴深处了……好美……坚硬滚烫的龟头……正在撞击妙音的屄心……嗯……再用力点……撞开人家的子宫……往里面灌满浓稠的精液……”高妙音媚眼如丝,面含春意,一手放在嘴边,红唇紧咬皓腕,咬出了细小的牙印,另一手搭在胸前,纤掌包住乳房,用力搓揉捏动,并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媚叫声。
  她的双腿相互交缠,肉棒在胡雅如素手的玩弄下,变得坚硬肿胀,凶猛跳动,渴望得到抚慰,狭窄紧致的媚肉更是紧紧收缩,夹住意欲侵犯子宫的棒身。
  “啊……妙音姨的花穴……犹如一双温柔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了人家的肉棒……收拢张开……将精液都榨取出来了……好舒服……嗯……”受到如此刺激,胡雅如当即忍受不住,仅仅坚持了片刻,肉棒便是猛然发胀,马眼张开,吐出大股火热滚烫的浊精,尽数喷洒在柔韧的肉壁上。
  她的星眸微微闭合,内蕴潋滟的水光,墨色的长发浸润了汗水,披散在柔美的俏脸上,粗硕的棒身则因射出精液而变得瘫软,浸泡在温润的花穴内,失去了挺进的动力。
  高妙音本来气喘吁吁、娇躯紧绷,快要到达高潮,结果却被胡雅如的射精打断,虽然在精液的浇灌下感到十分舒爽,但仍有淡淡的不满,因而一摆翘臀,甩出那浸泡在自己蜜穴内的肉棒,闷哼出声道:“哼……想不到你这么没用……在子宫外便射出来了……”说罢,她秀眉轻蹙,强忍着花穴的瘙痒,玉手撑地,挺着跨间粗硕的肉棒缓缓侧过身子,想要反过来肏弄胡雅如,以宣泄内心的情欲与怒火。
  怎料她才转身,便有秀气妍丽的小脸迎来,精致红润的樱唇微微撅起,啵地亲吻上来,自己的大腿则被狠狠掰开,粗硕坚挺的肉棒携着巨力肏进满是精液的花穴内,饱满的阴囊拍得肥美的耻丘隐隐作痛。
  原来是胡雅如欲念强烈,不过片刻,肉棒便是再度硬挺,此时面目赤红、喘息粗重,紧搂高妙音的胴背与美腿,猛然挺动纤腰,啪啪肏弄其粉嫩娇艳的肉屄。
  她的娇躯正与面前妇人紧紧相贴,粗暴的动作惹得其哼叫连连、美肉乱颤,丰硕乳房在胸前压成了饼状,带着红豆般的蓓蕾四下磨蹭,传来一阵温软酥痒的触感,那水淋淋的膣道更因自己肉棒的每一次捅肏而喷溅出浓稠的浊精,发出了噗呲噗呲的闷响。
  “呜……”高妙音被肏得心满意足,双手捧住胡雅如俏生生的脸颊,意乱情迷地亲吻其嫣红的唇瓣,柔滑香舌朝里伸出,肆无忌惮地探寻幼女温润的口腔,舌尖扫过雪白的贝齿与滑腻的软肉,品尝着香甜的唾液。
  她的双腿颀长秀美,裹着细腻的黑丝,正蜷曲搭靠在胡雅如的纤腰上,诱媚纤足轻轻摇晃,随肏弄而绷紧舒张,丰盈浑圆的美臀则是剧烈颤动,柔嫩的花屄不断套弄粗长的肉棒,送去了神仙般的快意。
  “嗯……雅如好厉害……居然这么快就硬了……呜……肉棒肏得花穴……又酸又软……要射了……啊……”高亢而骚浪的娇吟声响起。杂乱的草地上,一双玉人亲密相拥,容貌艳丽、高挑丰腴的美妇侧躺而卧,紧搂着娇小玲珑的幼女,将其俏脸埋在自己丰满的酥胸间。
  但若是细细看去,便能看到女孩跨间长有粗硕狰狞的肉棒,正深深扎进美妇诱人的粉鲍内,伴随着猛烈的抽搐,源源不断的乳白色蜜液自性器交合处流出,落成了一滩显眼的水迹,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如此场景皆被旁边的李诗琪收进眼底。此时的她跪坐在地,模样淫秽不堪,俏生生的脸蛋上布满了诱人的红晕,素净小手轻掩朱唇,却遮不住自唇角潺潺流出的浊精。
  她的长裙同样凌乱,露出秀气的香肩与丰硕的乳房,纤细柳腰间缠着撩起的裙摆,两条修长的美臀蜷缩在饱满的肥臀后,腿心春光无限,肉棒粗硕硬挺,圆滚滚的龟头挣开了白皙包皮的束缚,正展露着自身的风采,艳丽的花穴沾有细密的淫水,盈盈泛光。
  宣泄完情欲,花牧月眼眸如水,俏脸含媚,正轻侧着螓首,欣赏胡雅如二人的淫戏。她的肉棒水亮瘫软,搭在紧紧交拢的双腿间,裹有黑丝的瑶足纤巧细嫩,踩得地面的野草都弯下了腰。
  定定观看了片刻,她内心一动,抬眼望向不言不语的李诗琪,见其神情动容、娇躯颤抖,便知是时候继续推进了,故而微微一笑,出言道:“侠女大人,你想去女儿身旁,好生劝阻她一番吗?”与自身表现不同的是,李诗琪心若明镜,仍旧保持着清醒。毕竟丈夫外出未归,若是回来,自己未尝没有脱身的机会,女儿更是落进了歹人的算计中,饱受蹂躏,需要出手相救。
  但眼前的场景还是令她心绪起伏,有所动摇,胡雅如猛挺纤腰的举动与娇媚婉转的呻吟都不似作伪,表明其正沉浸在浓烈的情欲内,难以自拔。
  想到这里,李诗琪轻晃蜷首,焦躁不安地自我宽慰道:不可能的,女儿一定是受了蛊惑,才会变成这样的。她那么小,怎么会懂得这些?等到彦明回来了,便可救下我们母女两人,一举报仇。
  碎碎念念的她忽然听到了花牧月的言语,顿时心花怒放,顾不上记恨这才在自己嘴里射精的幼女,连连颔首,坚定道:“嗯!我想到雅如身边去。”在她看来,只要有自己的陪伴与鼓励,女儿便会保持清醒,不再做出这般堕落的举动,母女相互鼓励、共同坚持的话,定能等到丈夫的回归与解救。
  见状,花牧月轻挑秀眉,眼里藏着数不清的嘲讽。她明眸低垂,望着一脸渴望与期许的李诗琪,戏弄般地左右摇晃纤腰,用跨间粗硕的肉棒拍打其清丽的娇靥,留下道道混有蜜液的红印。
  做完这些,她又伸出素净如玉的小手,握住跨间再度硬挺的肉棒,将之紧抵在侠女粉嫩的香腮边,顶得白皙的软肉都微微下陷,强迫其侧过螓首,欣赏一旁交欢的艳景。
  此时两人已经变换了姿势。
  胡雅如神情迷乱,压在了高妙音美艳的胴体上,正用双手摁住其圆润的香肩,卖力挺动腰间肉棒,啪啪肏弄湿滑的蜜穴。她的莲足小巧玲珑,相互交拢,随动作盈盈起伏,显示出无尽的痴缠与柔情。
  高妙音则是婉转承欢,百般奉迎。她仰躺在地,光滑的柳臂紧勾胡雅如的粉颈,胴背拱弯成拱形,带得浑圆的玉乳与其胸口厮磨,两条美腿裹有轻薄的黑丝,勾住了那涔满香汗的细腰。
  李诗琪面色怔忡,连凑近自己琼鼻、散发强烈气味的肉棒都顾不上,只是呆呆地望着眼前这琴瑟和鸣的一幕,心里震撼莫名,浮现出前所未有的动摇,暗自思索道:女儿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出自她人的逼迫?
  支撑她一路走到现在的,正是挽救女儿的坚定信念,但倘若这种种淫行都是其自愿为之,那她又该如何自处?是坚持反抗,还是随波逐流呢?
  心念急转间,李诗琪意志不坚,又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潮水般汹涌的情欲猛然拍击而来,好似要将她所剩无几的理智通通拍碎,饱胀的酥胸与湿润的蜜穴皆是传来了强烈的瘙痒感,闷热不堪的媚肉阵阵蠕动,极度渴望抚慰。
  她视线的焦点发生了偏移,凝定在面前凶恶狰狞的肉棒上,每一次呼吸都能嗅闻到奇异的气味,仿佛直接飘进了心底,激起了原始的冲动。
  她忘记了自身的处境,不自觉地张开艳唇,粉嫩的舌尖缓缓探出,颤巍巍地点向那狰狞鼓起的龙纹,想要好好舔弄一番,细嫩的喉咙更是上下滚动,吞咽了浓密的唾沫,发出咕咚的响声。
  “呜……妙音姨的花穴……又软又滑……肏起来……好美啊……里面的软肉……正在紧紧包裹着人家的肉棒……裹得龟头都噗呲噗呲地冒精呢……嗯……雅如好喜欢……肏屄的感觉……想要一辈子都做这样的事……最好拉上父亲与娘亲……嘿嘿……”李诗琪放低了贵为璇玑神女的身段,弯下了婀娜曼妙的胴体,跪坐在花牧月的身前,双手扶住其纤白的玉腿,垂下了艳丽的螓首。
  她神情痴迷,香腮透着诱人的粉红,涔满汗珠的琼鼻紧贴粗硕狰狞的肉棒,粉嫩的软舌则是夹在薄薄的唇瓣间,轻轻打着颤,点点晶莹的唾液顺着光滑的舌面滚落,浸湿了滚烫的肉棒。
  此时的她想要顺从内心的情欲,张嘴含住面前这散发着迷人芳香的肉棒,狠狠吸吮舔弄,用娇软的舌面裹住坚硬的棒身,感受鼓动的龙纹,再探出灵巧的舌尖,轻钻龟头上的马眼,迎接喷涌而出的浊精。
  但旋即便有胡雅如的娇吟声从不远处传来,轻轻细细的,带着幼女的娇柔与纯稚,打断了李诗琪的淫思,将其从堕落的边缘拉了回来。
  她香肩一颤,面色发白,意识到了方才发生的事,心里羞恼相加,又毫无应对的办法,只得深吸一口气,想要强行吞下这口苦果。
  怎料她的脸颊本就离花牧月的肉棒极近,这般动作更令自己秀气的天鹅颈前仰了几分,垂在鬓间的乌发轻蹭身前人的大腿,还没来得及收回的丁香小舌也跟着触碰到了沾满淫液的肉根,品尝到了淡淡的咸腥味。
  花牧月正欣赏着高妙音两人精彩的淫戏,一时间忽略了跨间的美妇,未曾防备时,却有柔滑的发丝蹭过敏感的腿部,瘙痒难耐,更有温软的舌面舔过瘫软的棒身,触感柔腻。
  她面容一怔,忙垂眸看去,却见李诗琪神情羞恼,微微低下满是红潮的小脸,白净的素手轻掩水润的朱唇,轻呸了几声,同时抬起秀目,投来含羞带恼、风情万种的一眼。
  看到那沾有淡淡乳白、缓缓缩回的香舌,再联想到此前令人回味无穷的感觉,她隐隐有所猜想,顿时心生旖念,眼神变得极有侵略性,狠狠扫过面前女侠若隐若现的娇乳与嫩穴。
  注意到花牧月的眸光,李诗琪浑身发寒,小手紧纠红裙裙摆,情不自禁地夹紧了纤嫩的双腿,既害怕这看起来与女儿年龄相仿的幼女对自己施暴,又有着难以察觉的兴奋与期待。
  她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小心翼翼地抬起秀眸,用眼角余光轻瞥身前幼女,见其跨间肉棒猛然颤动,更是吓得花枝乱颤,忙闭上眼眸,不忍看到自己将要遭受的兽行。
  硕大的龟头紧抵高挑的鼻梁,顺着光滑的肌肤缓缓下滑,陷在了微微张开的唇瓣间,一双纤细的、火热的玉手握住了自己的香肩,闭眼感受着这一切,她的心里惊惧莫名,交拢的玉腿间有潺潺的淫水流出,发出了轻微的水声。
  花牧月俯低身子,定定凝望面前这失去反抗、任由自己玩弄的侠女,呼吸粗重无比,内心仿佛响起了魔鬼的低语,催促自己将其压在身下,狠狠肏弄一番。
  但想到自己的计划,她还是轻咬红唇,强抑情欲,准备放过性感娇媚的李诗琪,便恋恋不舍的挪开肉棒,同时小手一提,将其带了起来,声音略显沙哑道:“李女侠,你摆出这副骚浪的姿态,是不想管自己的女儿,等着被肏了?”应着肩上传来的力气,李诗琪微微直起了身子,双眸也迷迷糊糊地睁开,带有一丝难言的迷离。
  听了花牧月的话语,她下意识地摇晃螓首,心下一喜,挂念着女儿的安危,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奔向前方,无视了心里隐隐约约的失落与渴求。
  花牧月侧过身子,眸光幽深,紧盯随李诗琪跑动而摇晃的翘臀,视线定格在那臀间被淫水浸湿、勾勒出肥美花穴形状的红裙间,轻轻一笑,暗自道:好戏还在后头呢。
  高妙音瘫软在地,双手紧搂胡雅如纤柔细腻的胴背,裹着轻薄黑丝的玉腿交拢蜷曲,搭靠在其小巧幼嫩的美臀上,随粗硕肉棒的大力抽插而不断摇曳,两只莹白秀气的美足更是剧烈晃动,晃出性感的弧度。
  她的玉体涔满香汗,正与身前幼女紧密相贴,丰硕圆乳受到其平坦酥胸的挤压,呈现出弹性十足的饼状,白皙若腻的乳肉则是弹跳跃动,带得红润的蓓蕾都四下乱颤,时隐时现。
  而在她的跨间,狰狞凶恶的兽根悬于半空,下方坠着两颗满是浊臭精液的饱满春丸,正裹携着无以伦比的巨力,猛然凿击而下,噗呲一声没入到红肿不堪的肉缝间,砸出了飞溅的淫水与骚浪的吟叫。
  “呜呜……雅如的肉棒好有力……肏得人家的肥臀都在啪啪作响……阵阵生疼呢……棒身上长着的细密绒毛……剐蹭在妙音娇嫩的软肉上……又疼又爽……啊……”听到李诗琪奔来的脚步声,高妙音侧过蜷首,轻瞥一眼。
  看清来人后,她不仅没有收敛淫态,反而是变本加厉,小手抱住胡雅如因用力而显得僵硬的粉颈,狠狠按向自己胸前,令其小脸埋在幽深的乳沟内,紧抱这具幼小的娇躯,而后挺动肉臀,迎合抽插。
  她的臀部肥美水嫩,裹着浓纤合度的黑色丝袜,透着微微的肉色,正迎合着抽插,不断上起下落,沾连着细细的野草,腿间黑丝撕出一道不规则的小口,能看到粗硕肉棒的肏进与抽出。
  李诗琪立足在女儿身旁,望着眼前淫靡的景象,只觉浑身发力,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乌黑的发丝披散在身后,娇美的容颜满是动情,红润的香唇微微张开,喘着粗气。
  她眸光游移,似是不知所措,玉手握住高妙音温润香滑的小臂,想要将其拉扯来开,又有所顾忌,注意力反而慢慢地被牵移过去,呆呆地望着两人性器交合的腿间。
  于此同时,她神情迷离,喃喃轻语道:“雅如还小……你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逼她做这样的事?”在李诗琪的眼里,女儿年龄尚小,本来是天真浪漫、纯真无瑕的,拥有稚嫩的面容与娇小的胴体,根本不可能与交欢这种邪恶之事沾边。
  可是眼前的场景猛烈冲击了她的观念,胡雅如并没有被强迫,而是主动挺着跨间粗硕的肉棒,用力且痴迷地肏弄着身下的艳妇,甚至张开了樱唇,滋滋吸吮其乳间的蓓蕾。
  她拯救女儿的心念再度动摇,强烈的情欲齐齐涌来,缓缓侵蚀着不再坚定的内心,生出了就此堕落、一同欢好的想法,原本想要拉扯两人的小手也跟着落下,搭在高妙音白嫩的酥胸间,感受着肌肤的细腻与温热。
  胡雅如动作未停,细嫩的胳膊放在高妙音的身侧,软软垂下,通红的俏脸埋在幽深的沟壑间,传来了浓烈的乳香与极致的滑软,纤细的柳腰则是高高扬起,绷成弓形,再猛然落下,带着好似弓箭一般的银灰色肉棒,猛然射进跨间娇嫩的膣穴里,分开层层叠叠的褶皱,撞击着发软发颤的花心。
  她当真享受到了交欢的快意,只觉肉棒每一次肏弄都好似浸泡在了有弹性的温水内,周遭坚韧的膣壁狠狠挤压而来,无数肉芽裹住敏感至极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更是承受着屄心宛若小嘴般的含弄,似乎要榨干自己的精液。
  这种神仙般的享受令她欲罢不能,极度痴迷,化身成了眼里只有肉棒与花穴的雌兽,娇躯如灵蛇般扭动,嘴里哼哼直叫:“呜……雅如感觉好舒服呀……肉棒传来的快感……好浓烈……又要射精了……嗯……不……不要……人家还想肏嘛……花穴也痒……想要肉棒插进来……”言罢,胡雅如抽出了水淋淋的肉棒,只听噗呲几声,鸭蛋大小的龟头猛然胀大,喷涌出大量的精液,直将高妙音的美臀与腹部染成了白色,棒身却是没有丝毫的瘫软,反而毫不停顿地继续砸下,再度肏进饱受蹂躏的花穴里。
  射了精液,她勉强恢复了一点清醒,又感花穴瘙痒难耐,便用双手撑着身下人的丰乳,翘起圆滚滚的美臀,轻轻晃动,将那颜色粉嫩、流着淫水的花穴暴露在外,主动求欢。
  看到身旁面含关切的娘亲,她傻笑几声,眨了眨水汪汪的明眸,娇喘回应道:“嗯……娘亲……你来看雅如了呀……不用担心……雅如现在很好……正在用大肉棒……狠狠肏弄花穴呢……呜……娘亲呀……人家的小屄……也好痒呢……你能不能用肉棒……帮人家解解痒啊……”听得如此言语,李诗琪面色发怔,不知应该作何反应,但身体却早一步地给出了应答,跨间肉棒坚硬翘立,粗硕的龟头紧抵着红裙,绷得紧紧的,形状滚圆,隐隐可见从马眼冒出的透明粘液。
  “啊……”她娇吟出声,轻抿朱唇,伸手掩向跨间,想要遮掩住连连抖动的肉棒,心里更是羞恼无比:身为娘亲,我怎么在雅如的面前发情了,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但她的遮掩仅是徒劳,胡雅如宛若嗅到了鱼腥味的小猫,眼眸紧盯着那根粗硕挺立的肉棒,汗津津的玉手快速伸出,握住了鼓胀的棒身,轻轻揉捏逗弄,并用柔软的拇趾揉按龟头。
  “呜……娘亲真好呢……知道女儿想要被肏了……肉棒变得这么大……这么硬……嗯……雅如的手掌……都握不住了……快将它放到人家的小穴里嘛……给人家止止痒……嗯……”跨间传来阵阵快意,女儿的手掌犹如无师自通一般,轻拢慢捻,拨弄自己敏感的肉棒,李诗琪感觉娇躯无力,好似都被那灵巧的挑逗抽走了,只得收回双手,撑在身后,同时微微后仰,面露享受。
  “嗯……好舒服啊……”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甜腻的娇吟声,甚至迎合着女儿的玩弄,挺起的纤腰,用肉棒套弄其嫩生生的、圈成环形的小手,马眼随着动作咧开,吐出露珠般的淫液,在裙面上形成了明显的湿痕。
  她还未意识到不对,便感下身一凉,压在腿下的裙摆被掀开,原本受到禁锢的肉棒也获得自由,显露出真实面貌,啪嗒一声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又恢复原状,斜指女儿。
  身为罪魁祸首的胡雅如呼吸一滞,连继续肏弄都顾不上,只是呆呆地望着娘亲的肉棒,见其足有二十多公分长,粗如婴臂,通体布满鼓胀的青筋,龟头更是水亮发红,心里便充满了旖念。
  直至下方的高妙音不满轻哼,自发挺动胯部,她的肉棒才恢复了动作,带着满满的乳白精液,一下下地肏弄在水嫩的花穴间。
  但她的注意力早已不在此处,而是双眸赤红,鼻翼翕动,嘴角流出口水,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握住娘亲跨间的肉棒,用力上下套弄,撸得包皮掀起收拢,龟头时隐时现。
  李诗琪望着女儿此刻的模样,竟然生出了淡淡的陌生感,面前这一脸痴笑、卖力撸动自己肉棒的幼女,真的是自己最在意的亲人吗?
  她心怀浓浓的愧疚,为自己的失职与背德而感到悲伤无力,随着心绪起伏,两只因盘坐而相互交拢的小脚绷得紧紧的,足心相互传递着滚烫的热力,精致如珍珠般的足趾则是向内收缩,轻抠地面。
  她的俏脸阴晴不定,放在身后的小手紧纠一株小草,时松时紧,显得十分纠结,显然是在与内心的情欲作抗争,一方面想要向快意屈服,放弃抵抗,享受女儿的服侍,另一方面又想保持清醒,挽救愈发痴迷的女儿。
  一旁观望的花牧月见时机已至,便决定主动出击。她轻移莲步,走到李诗琪的身后,双手搭住其香肩,顺着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往下,娇躯也跟着下蹲,直至肉棒抵住那厚实的圆臀。
  她环抱着璇玑女侠的纤腰,细细磨动着胯部,令肉棒在其臀间划圈,不时滑进臀沟内,轻蹭水淋淋的花穴与菊穴,同时凑过小脸,含住身前人圆润的耳珠,滋滋吸吮。
  感受到李诗琪如美人蛇一般、躁动不安的扭动,她轻笑出声,含住其小巧的耳垂,从唇缝中挤出了恶魔般诱人的轻语声:“李女侠……你女儿这么难受……为何不去满足她呢……反正你的肉棒也硬邦邦的……急于宣泄……不是吗?”敏感的耳朵陷入一片温软香滑内,不时有柔腻的粉舌轻轻舔过,间有掺杂着热气的柔声低语,本就情欲涌动的李诗琪享受着这般待遇,不禁娇躯剧颤,双腿紧夹,大量淫水冲破紧缩花穴的束缚,喷涌而出,使得空气中都有一股淫靡的气味。
  仔细听清花牧月的言语,她神情迷离,双眸带上了从未有过的犹豫与侵占,看向面前侧过半裸胴体、抚慰自己肉棒的女儿,想象将其压在身下,双手紧搂那娇小的嫩臀,狠狠冲击的场面。
  她想着想着,感觉呼吸急促,快要喘不过气来,酥胸阵阵起伏,几欲挣开衣物,两颗明显硬挺的樱桃更是显露出来,肉棒的快意也愈发浓烈,最终化作了淡淡的麻痒与释放感,喷涌出浓稠的精液。
  “呜……娘亲……射了好多呢……咕呜……好美味……滚烫的精液……吞进肚子里……暖暖的……嗯……娘亲的肉棒……怎么软下去了……雅如的小屄还没有享受到呢……快硬起来……雅如用小手帮娘亲撸……用小嘴帮忙含……呜……”面对冲劲十足的滚烫精液,胡雅如不闪不避,反而是微微扬起小脸、张开樱唇,接住部分并吞咽下肚,随后探出柔嫩的香舌,轻轻舔去散落在红润唇角的浊白。
  做完这些,她意犹未尽地看向娘亲的跨间,撸得红红的小手紧抓着肉棒,还在用力撸动,混着精液,发出滋滋的响声,好似要榨出更多来,同时哼哼出声,发出了一连串动人的淫语。
  她将含在口中的精液完全吞下,又觉得不够,便定定地盯着那因沾有精液而糊上一层淫光的肉棒,欲念驱使间,已然顾不上肏弄高妙音的小屄,而是微微俯身,张开薄薄的唇瓣,试图含住娘亲硕大的龟头。
  射出精液,李诗琪稍稍清醒过来,看到女儿一脸媚态的贴向自己,樱唇间还散发着精液的腥气与喘息的热气,感到十分慌乱,便伸手推向那长有狼耳的螓首,想要将其推开。
  但她才经历过高潮,浑身无力,心里更有隐隐的期盼,遐想着胡雅如含住自己肉棒、细细舔弄的场面,一时间竟是无法阻止,反而是任由其凑近自己的胯部。
  在这般刺激下,她的肉棒很快硬挺起来,圆滚滚的龟头挣开了包皮的束缚,呈现出猩红的颜色,微张的马眼还含着一滴露珠般的浊白,淫浪至极。
  高妙音正享受着肏弄,快要到达高潮,忽然感觉身上一轻,胡雅如的翘臀与肉棒皆是远离了自己,小穴陷入到了无边的空虚中,内里的每一寸膣肉都在渴望抚慰,疯狂地蠕动与分泌淫水。
  她面露不满,双手紧搂胡雅如的纤腰,令其动弹不得,黑丝美腿亦是跟着用力,将腿间箍住的翘臀按向跨间,直至肉棒重新肏进小穴,传来一阵充实的快意,才闷哼一声,吐出淫言。
  “嗯……肉棒……又肏进来了……花穴好充实……好满足……膣肉正在剧烈收缩……要高潮了……呜……你要吸舔娘亲的肉棒……也得先满足人家……快用力肏……肏到高潮……妙音便不管雅如了……”“啊……”胡雅如正想含住娘亲的肉棒,怎料受到了高妙音的阻拦,又返回了原位,只得发出了一声不甘的娇吟。
  她扭动着小小的身子,试图挣脱,散乱的发丝随动作飞舞,带出晶莹的汗珠,柔柔的粉舌依旧裸露在外,还没来得及收回,整个人显露出难言的淫态。
  挣扎片刻,还是未能挣脱,她无可奈何地垂下了蜷首,美眸流露出疯狂的猩红之色,银白的贝齿也紧紧咬住,纤腰用力耸动,肏弄高妙音的肉屄,撞得春丸翻飞,啪声连响,只是小手还是舍不得娘亲的肉棒,收拢紧握,并未放开。
  花牧月坐在一旁,双臂环抱李诗琪的纤腰,白净无暇的俏脸则是凑近其粉嫩的脖颈,一面嗅闻着迷人的发香,一面笑意盈盈地观赏着眼前的淫景。
  只见胡雅如神情淫乱,沾有浊白精痕的香舌探出唇外,并未收回,平滑舌面分泌着大量的唾液,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柳腰摆动、肏弄之间,纤细的右手仍然舍不得放开,而是握着娘亲的肉棒,轻轻拉扯,不时投来垂涎的眸光,显然是有所惦记。
  看得眼前场景,花牧月内心一动,一手缓缓上摸,握住李诗琪硕大的乳房,感受着手里充盈的分量与柔嫩的触感,细细把玩,听着其愈发急促的呼吸声,出言挑逗。
  “李夫人……你女儿正在惦记你的肉棒呢……看来是准备将高妙音肏到高潮后……便来找你求欢了……不知等你女儿翘起小臀……爬在你面前哀求时……你还能否保持清醒呢……”听了这挑逗性十足的话语,李诗琪当即浑身一僵,想到女儿向自己求欢的场面,肌肤变得火热滚烫、不断分泌香汗,肉棒也更加坚硬,被拽得生疼。
  她尚有几分理智,知道一旦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是绝对坚持不住的,而是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用跨间蠢蠢欲动的肉棒肏弄女儿的小屄,形成母女乱伦的景象。
  这么一想,她坐不住了,猛然扭动身子,试图挣开花牧月的怀抱,想要跑到河边去,用凉水清醒清醒,同时远离女儿的窥视,但胸前的小手如有法力一般,玩弄手法娴熟,将瘙痒的乳房折腾得快意连连,令自己浑身无力,难以逃脱。
  花牧月不动声色地加大了手里的力度,牢牢禁锢住身前的李诗琪,另一只小手顺着其腰部曲线下摸,覆住了那硕大无朋的龟头,百般淫玩逗弄,继续出言。
  “哎呀……李女侠怎么不愿意逃离了……是不是……月儿说对了呢……肉棒都变得这么大……这么硬了呢……待会儿还要有精液从这里射出……射进你女儿的子宫里……说不定还能孕育出你俩的孩子呢……嘻嘻……”说罢,她的眼里绽出幽光,抽出正揉捏乳房的柔夷,捏住李诗琪光洁的下巴,止住其螓首的摇晃,望着这张楚楚可怜、眼眸含泪的娇靥,轻笑出声:“怎么……你很害怕吗……”李诗琪轻咬朱唇,神情倔强,默不作声地与花牧月相视,似乎不想弱了气势,只是那在晶莹眼眸里打转的泪滴与微微颤抖的娇躯,显露出她真实的心境。
  作为人族,即便因生活在兽城而较为开放,但她仍旧受到了有关伦理道德的教育,自是不可能接受母女乱伦的事,想到自己要将肉棒肏进女儿的小屄里,她便感觉阵阵恶心,甚至有天塌下来、心灰意冷的念头。
  此时她意志坚定,想法坚决,将一切都归因于花牧月俩人,想着若是真的在二人的强逼下做了这种令人不齿的事,自己也绝不屈服,而是会想办法摆脱控制,要是无法脱困,那便做出最坏的决定,宁可拉着女儿自尽,也绝不蒙受这样的屈辱。
  花牧月紧盯李诗琪的面容,看出其平淡神色下暗藏的决心,心里既是惊叹,又是兴奋,惊叹于璇玑女侠心志的坚定,兴奋于征服的难度与挑战。
  她自是有办法教面前这一贞洁美妇屈服,仅需加大淫液的用量,或者略微驱使法术,不管是怎样的人,都会变成眼里只有肉棒与小穴的淫兽,任由自己淫玩。
  但这样未免太过粗暴,也失去了征服的快意。若是能教李诗琪含羞忍辱、曲意求欢,最终甘于堕落,主动坐在自己跨间,流露出淫荡的表情,摇晃纤细的柳腰,用柔嫩的小屄套弄粗硕的肉棒,才是最有成就感的事。
  李诗琪螓首微侧,面向花牧月,正与其相视对峙,下身却保持着原状,跨间肉棒仍在女儿掌控中,随纤嫩玉手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白皙的包皮掀起收拢,不断磨蹭粉红的龟头,传来阵阵快意。
  她表现淡然,心里却是惶恐不安,当真不愿违背本心,经历母女交欢的惨剧,为此甚至挺动肉棒,肏弄女儿白生生的小手,想要加强快感,射出精液。
  可肉棒二度硬挺,耐性大大增强,这般努力仅是徒劳,反而催生了情欲,令她表现得更为淫乱,额间涔汗,娇靥通红,水润的樱唇微微张开,吐出温热的气息,纤细的柳腰更是不安分地扭动,带得美臀轻蹭花牧月的肉棒。
  察觉到怀里美人蛇的躁动,花牧月终于按捺不住,探手轻抚李诗琪滚烫的脸颊,眼神火热,唇角轻翘,说出的话语却跟心里的想法不同:“李夫人怎么了,是忍不住了吗?臀沟都湿湿的,在蹭人家的肉棒呢。是想要你女儿快点射精,好给你肏弄吗?”语罢,她又感手心微湿,混着肌肤的滑腻,令人感觉旖旎,垂眸看去时,便见李诗琪双颊垂泪、琼鼻抽动,娇躯也跟着轻轻颤抖,竟是伤心抽泣,不复此前的坚强。
  她笑意渐浓,动作怜惜地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勾去落在李诗琪面上的热泪,随后轻启朱唇,循循善诱道:“李女侠是不想和女儿乱伦吗?那要不要考虑,和月儿交欢呢?这样或许能幸免于难。”听得此言,李诗琪双眸圆睁,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显然是从未思考过这种可能,甚至停止了抽泣,面露思索,细细权衡。
  两弊相权取其轻,比起与女儿乱伦来说,委身于花牧月,反而是更能令人接受的。她本来便受尽了凌辱,丈夫又尚未归来,失去贞洁已成定局,如今能借此避免劫难,想来也是值得。
  想通过后,她便不再犹豫,而是侧过上身,依偎在花牧月怀中,双手搭在其胸前,强忍着内心的悸动,仰起了千娇百媚的俏脸,小声说道:“我……我愿意……”望着璇玑侠女含羞带怯的模样,花牧月的心里生出了浓浓的满足感,肉棒更是坚硬挺立,直愣愣地顶在那丰满的肉臀间,恨不得钻进小穴里,大干特干。
  但她知晓这还不够,若是不能趁着这个机会,令李诗琪完全臣服,恐怕等到淫毒过去,还会有所变故。
  一念至此,她放缓呼吸,故作漫不经心,伸手推开身前美妇,笑容妖艳道:“李夫人,仅仅这样,还不能让我帮你,我并没有看到你的诚意。”感受到臀间肉棒的硬度,李诗琪既是害怕,又是期盼,脑海里想象着花牧月将自己摁在地上、狠狠肏弄的场景,不由微微闭上眼眸,发出了轻轻细细的娇吟声。
  怎料自己的身子忽然被推离,在夜风的吹拂下,散发着淡淡的凉意。听清花牧月的话语,她更是面色发白,心里羞恼至极:我堂堂璇玑女侠,能够自愿被人肏弄,已经是莫大的牺牲了!这小妖女居然还要凌辱我,教我主动求欢,显露诚意。
  她轻咬朱唇,神情不断变化,犹豫许久还是没有勇气拒绝,只得面含屈辱,动作生涩地伸手环住花牧月的粉颈,轻轻晃动美臀,磨蹭取悦那粗硕狰狞的肉棒。
  “嘶……”花牧月轻吸一口气,细细享受怀中美妇娇躯的柔软与丰腴,触手可及之处皆是如水一般的细腻与滑嫩,十分美妙。
  她的眼眸一眨不眨,将李诗琪此时的娇羞与青涩收尽眼底,更是感觉到了征服的快意:这位身份尊贵、容貌艳丽的妇人,如今却是衣衫不整,胴体半露,试图勾引取悦自己。
  思考之间,强烈的情欲涌上心头,她感到难以忍耐,便屈指一弹,将胡雅如紧握娘亲肉棒的小手震开,排除了妨碍自己淫戏的因素,随后伸出双手,抱住李诗琪的肥臀,用力揉捏娇软诱人的臀肉,娇吟出声。
  “李夫人……仅仅是这样……还不够……嗯……快快撩起你的裙摆……用柔嫩的小屄……主动套弄人家的肉棒……”经过一番动作,李诗琪的肉棒脱离了胡雅如的掌控,还有着淡淡的疼意,丰腴的胴体则是面对着花牧月,两瓣肥美的臀部受到狎玩,传来了深深的快意。
  听得花牧月无耻的要求,她自是不愿接受,自己已经放下身段,做了那么多有违妇德的事,怎么可能还会不知羞耻,做出用小穴套弄肉棒这样羞人的事?
  想罢,她又注意到了身前幼女呼吸急促、急不可耐的模样,心里更是有了几分底气,因而微微偏头,默不作声,以示反抗。
  苦苦等待,花牧月依旧没能等来想象中的快意,再看了一眼装傻充愣的李诗琪,顿时明白其想法,内心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她知道这意志坚定的侠女十分难缠,但经历了百般折腾还是难以拿下,心里无疑生出了挫败感,肉棒更是胀得快要爆开,急于宣泄,无法继续坚持。
  银牙紧咬,细细思索一番,她还是伸出了小手,掰开李诗琪的大腿,随后一挺纤腰,令肉棒顶在其柔软的阴丘间,棒身底部紧贴娇嫩的花瓣,传来了湿淋淋的触感。
  花牧月占了不小的便宜,本想见好就收、不再纠缠,正欲挺动肉棒,肏弄李诗琪的花穴,望向后方的明眸却是忽然一凝,停下了动作。
  只见胡雅如白裙凌乱,成了纤薄的布条,缠绕在纤细的柳腰间,裸露在外的锁骨与酥胸涔满香汗,宛如抹上了一层诱人的油光,跨间肉棒粗硕无比,表面布满的细密绒毛尽数倒立,甚至隐隐呈现出猩红的色彩,十分骇人。
  她神情迷乱,双手紧抓高妙音的黑丝美腿,将其压在那双随肏弄而剧烈跳动的硕乳间,胯部则是凶猛挺动,撞得身前肉臀啪啪作响,硕大兽根深深扎进娇嫩的花穴里,每次都将窄小的幽径撑得满满的,抽出时更是夹带了粉嫩的膣肉与飞溅的淫水,场面异常淫靡。
  娇小玲珑的幼女按着高挑丰腴的美妇暴肏,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仅仅过了片刻,两人便亲热搂抱在一起,娇躯剧烈抽搐,性器交合处喷出了浊白的蜜液,相互亲吻的樱唇也在缓缓分开,转而发出了高亢的淫叫,交织萦绕在静静流淌的小河边。
  “呜……雅如肏得人家的花穴……好美……每一寸敏感的膣肉……都仿佛得到了极致的欢愉与抚慰……坚硬的龟头……撞在了人家的花心上……嗯……太有力了……喷出的精液……也是火热滚烫的一大股……将人家的肚子都涨得满满的……”“嗯……妙音姨的肉穴……正紧紧地夹住人家的肉棒……呜……窄小的子宫颈……也在亲吻吸吮人家的龟头……啊……雅如的肉棒……变得又胀又烫……要射了……马眼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在妙音姨的子宫里……”这样的动静从后方传来,自是惊动了正与花牧月对峙的李诗琪。她回首顾盼,却是看到了一副淫靡艳丽的图景,女儿气喘吁吁、浑身香汗,趴伏在艳丽妇人的怀中,圆润挺翘的臀部轻轻抽搐,令那涂满了乳白蜜液、明显是才射过精液的肉棒跟着耸动,搅得柔嫩的花穴滋滋作响,冒出了大股的淫水。
  见状,她的脑袋轰然响动,心里涌上了一阵莫名的冲动与欲火,除却丈夫外、还未曾受到他人侵犯的花穴更是阵阵蠕动收缩,散发出闷热瘙痒的感觉,极度渴望肉棒的抚慰与肏弄。
  望着那渐趋瘫软的肉棒,她雪喉滚动,情不自禁地吞下了一口贪婪的唾沫,发出了咕咚的声响,这引起了胡雅如的注意,并仰首向着娘亲投来了渴求的眸光。
  直到这时,李诗琪才意识到不对劲,女儿既然已经射出精液了,那岂不是意味着她可以自由行动、前来寻找娘亲,践行之前的话语,用小屄套弄自己的肉棒了?
  注意力受到牵扯,花牧月情欲稍缓,倒没有那么急促了,恢复了猫戏老鼠的淡定与从容。
  她收回眸光,仰首望着神情急剧变幻的李诗琪,感受着跨间蜜穴散发出的湿润与热气,忍不住轻轻勾起了唇角,露出快意的笑容。
  她双手后伸,枕住了自己的脑袋,旋即缓缓倒地,任由腿间肉棒磨蹭酥软的臀肉与娇柔的蜜穴,送来淡淡的快感。
  李诗琪却开始着急了。她扭过脑袋,眼看着女儿的眼眸愈发明亮,紧盯自己的肉棒,垂涎之心昭然若揭,便心生埋怨,轻轻扭动纤腰,试图勾引花牧月,同时暗自道:怎么还不肏进来呢?
  耳边传来噗呲一声轻笑,她转首看去,却见身下幼女施施然地躺在草地上,好整以暇地与自己相视,没有半分要有所行动的模样,顿时心里一凉,明白过来。
  她目露屈辱,但考虑到当前的形势,还是作出了让步,便不情不愿地伸出双手,撑住花牧月的身体两侧,透过撩起裙摆露出的玉腿则是柔美光滑,正随主人的发力而微微蠕动着,带得厚实饱满的美臀轻轻晃动,令埋藏在幽深臀沟间的肉棒时隐时现。
  李诗琪俏脸通红,星眸闪闪地望着花牧月,足足动作了许久,却仍不见其有所动作,只觉得跨间肉棒是愈发粗硕滚烫、好似要顶在自己花心上了。
  她紧咬红唇,感到难以置信,觉得自己不够努力,便加大了磨动的力度与幅度,浑身皆是摇曳起来,胸前硕乳剧晃,乳波荡漾,蜜穴更是隔着裙摆,吞进了硕大的龟头。
  看到花牧月依旧不为所动,反而面露嘲讽之色,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面上春意稍敛,转为无力的苍白,颤声问道:“你……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为何……为何还不……”听罢,花牧月展颜一笑,双眸幽幽地望着身前艳妇,纤细的小手伸出,抓住那对弹性十足、丰盈巨硕的乳房,狠狠揉捏把玩,补充道:“为何还不肏你,对吗?”感受到手里的滑腻与弹软,她心生欲念,跨间阳根剧烈颤动,隔着薄薄的布料亲吻李诗琪的肉穴,恨不得立即钻进去,好好享用一番。
  她强行按下欲望,抬眸看向后方,便见胡雅如神情痴迷、正迈着踉踉跄跄的步伐奔来,心里顿时多了一分底气,娇笑道:“李夫人,还记得我的要求吗?是要你主动抬起肥臀,用花穴套弄人家的肉棒!现在急的是你,毕竟你女儿已经在朝你走来了。”耳边传来哒哒的脚步声,证实了花牧月的说法,李诗琪的面上毫无血色,砰砰乱跳的心脏也跟着沉了下去,知道自己必须妥协,做出那羞人之事了。
  她秀眉轻蹙,眼里含着无限的凄楚与哀羞,蒙上了一层情欲的水光,柔软纤秀的双腿缓缓抬高,与探来的素手相配合,将凌乱的红润裙摆完全撩起,显露出了状若圆月的丰满臀部。
  “嗯……”娇嫩的花瓣首次与硕大的龟头相触,传来了难言的触感,令她酥胸起伏,嘤咛一声,浑身酸软无力,险些跪坐回去。
  跨间肉棒粗硕坚硬,并且不时抖动,李诗琪难以找准角度,只好伸手握住,同时继续抬高美臀,分开双腿,最终摆成了裙摆掀起、下身半蹲的难堪姿态,才停止下来。
  在狼牙城里饱受爱戴、声名兼备的璇玑侠女,如今却是裸露着下体、蹲坐在幼女的跨间,甚至还要如同娼妇一般,主动求欢。
  反差如此大的境遇,令她感到羞辱难言,情绪起伏间,两行热泪便从盈盈的美目中滚落下来,柔软的臀部更是趁着这份羞恼,猛然朝下坐去!
  “啊……”粗硕肉棒借着巨力,贯穿了狭窄的膣穴,抵达自己身体深处,李诗琪想象中的快意却是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强烈的痛楚,忍不住张开樱唇,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
  原来是她太过心急,并没有找准角度,令肉棒捅进了肠道深处,无情压迫冲撞着娇嫩的膣肉,甚至在窄紧膣壁间撕开了细密的伤口,撞出了嫣红滚烫的血液。
  意识到目前的情况,她眼含热泪,暗骂自己的鲁莽与愚蠢,同时强忍疼痛,小心翼翼地抽出了菊穴内的肉棒,不断鼓动的龙纹挤压着肉壁,竟带来了微微的快意。
  李诗琪不敢多想,只觉自己的小屄依旧空虚,正往外流着大股的淫水,菊穴则是充盈着撕裂般的疼痛,缓缓蠕动收缩,舒缓伤口。
  她手握着肉棒,能明显感觉到上面沾满稠密的液体,是自己的血液,坚硬的棒身正急剧地抖动,仿若渴望鲜血的魔鬼,意图撑开纤巧无力的手掌。
  她胴体轻颤,回忆着身体撕裂般的痛楚,感到十分害怕,心里不由产生了退缩的念头,又不想面对母女乱伦的惨剧,只好探出另一只手,掰开水嫩的花瓣,旋即僵持在原地,犹豫不决。
  花牧月倒是咂了咂嘴,回味无穷。即便闹出了乌龙,但肉棒撞开窄紧的菊穴并抵达肠道的深处,棒身与龟头同时享受到了细致蜜肉的包裹与挤压,这般快意,还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她并不担心李诗琪会就此退缩,因为视线之内,胡雅如已然悄悄靠近,而在自己的示意下,高妙音也跟了过来,情况尽在掌控中。
  果然,还未等李诗琪犹豫多久,她便觉得腰间一热,缠上了一双光滑细腻的玉臂,温热的香气紧贴着自己的耳垂,送来了女儿的话语:“娘亲呀……雅如过来了呢……快用跨间的肉棒……好好抚慰一下人家骚浪的小屄吧!”言罢,便有嫩滑的小手伸向跨间,握住了自己坚硬的棒身,她强忍着回应女儿的冲动,双眸凄楚地看向了花牧月,一手握住肉棒,另一手掰开花瓣,缓缓沉下了纤腰。
  性器交合处响起了滋滋的水声,她只觉自己的感官被放到最大,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粗硕的肉棒在花穴内寸寸挺进的触感,充实满足,还带着淡淡的酸涩,令她陶醉不已,哼叫出声。
  “呜……肉棒肏进来了……怎么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好舒服……嗯啊……坚硬的棱沟正在剐蹭人家的嫩肉……又痒又麻……呜……你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阵阵快意袭来,花牧月明眸轻睐,望向身前美艳的妇人,便见其神情迷离,香汗淋漓的俏脸上既带着先前的屈辱,又含着如今的情欲,纤细的柳腰更如尝到了肉味一般,不断挺动,带着那被纤指掰开的花瓣套弄自己的肉棒,饱满的肥臀啪啪撞击,翻涌出壮丽的肉浪与晶莹的淫水。
  她深深吸气,收获了极大的满足感,坚贞不渝、意志坚定的侠女终究被自己步步击溃了防线,沦落为沉迷交欢的淫兽,如今只能在女儿面前,曲意承欢。
  目的已然达到,她向高妙音使了个眼色,令其自主行动,便迫不及待般地伸出小手,剥离了搭在李诗琪香肩上的细带,解放出那双弹性十足、雪白莹嫩的乳球,随后贪婪地张开手掌,狠狠抓去,抓得满手丰盈滑腻。
  情欲一旦宣泄,便再难停止,李诗琪双手撑着花牧月的酥胸,享受着乳间揉捏的快意,小巧的蓓蕾经受了强烈的刺激,迅速充血挺立,直抵在那汗津津的纤掌间,纤腰则如灵蛇般摆动,好教肉棒顶进花穴深处,充分搅动瘙痒的膣肉。
  “嗯……啊……”花牧月的肉棒粗硕无比,是丈夫远远不及的,那龙纹鼓起的棒身能轻易地撑满自己的花穴,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快感,令她顾不上姿态,双眸泛白,唇角垂涎,发出了克制不住的娇吟。
  她正忙着享受交欢的快意,腰间却是忽然一轻,身旁传来了肉体挪动的动静,侧首看去,便见自己的女儿被人拉扯来开,摆成了双肘着地、美臀高翘的姿势,似乎要挨肏了。
  察觉此事,李诗琪不忧反喜,翘臀一刻不停,啪啪撞击在花牧月的跨间,狰狞的肉棒沾有蜜液与鲜穴,在柔嫩的小屄内进进出出,同时美滋滋地想道:雅如被那妖艳妇人带走,要挨肏了,正好不会妨碍到我,还能与我一起享受这样的快感!
  她的心灵显然受到了情欲的侵蚀,变得十分扭曲,全然不顾耳边女儿的娇吟,反而一直扭腰,直到浑身无力,才趴在了花牧月的胸前,满面潮红、发丝散乱,轻轻摇动臀部。
  如此动作下,肉棒不再大开大合地冲撞小穴,而是细水长流般地顶在屄心深处,缓缓研磨,令她心里痒痒的,发出了柔腻的娇吟声。
  “呜……诗琪的花穴……变得好痒……好空虚……这样肏弄……太无力了……嗯……龟头磨得人家的软肉……都在分泌淫水了呢……快用力肏人家……呜……狠狠地……用大肉棒捅烂人家的小屄……”花牧月的情欲同样浓烈,此时受了李诗琪的撩拨,哪里还能忍受得住,当即挺动纤腰,用粗硕的肉棒肏弄娇软的蜜穴,圆滚滚的龟头撞开层层叠叠的褶皱,享受着急剧收缩膣肉的包裹,带来了难言的快意。
  怀中美人娇躯起伏,硕大圆乳跟着挤压在自己的胸前,乳肉温软滑腻,蓓蕾突兀小巧,两种触感相得益彰,十分美妙。
  肏得动了情,她便想与李诗琪贴得更近,因此伸出双手,紧紧搭住其秀发披散的纤背,贪婪抚摸香滑的肌肤与柔顺的秀发,同时凑过小嘴,紧贴那娇美无双的俏脸,哼叫出声。
  “嗯……我的肉棒……肏得你……美不美……美不美……呜……每次都能撞在你的花心上……够用力吗……小骚货……方才还摆出了一副贞洁的模样……如今却用花穴膣肉……包裹住人家的棒身……”李诗琪虽然被肏得意乱情迷,却仍然对自己最在意的名声保持着一份清醒,听得花牧月辱骂自己的话语,不禁微微抬起了身子,投去了含娇带嗔的一眼,柔声反驳。
  “嗯……人家才不是小骚货呢……是……名传狼牙城的璇玑侠女……呜……之所以表现得那么淫浪……还不是因为你的肉棒太大……肏得太舒服了……啊……”话音未落,她的美臀便在花牧月的大力冲撞下抛飞起来,发出了啪啪的脆响,撞得白皙的臀肉发红发痛,娇柔的小穴更是被肉棒撑得大大分开,随着肉体起伏,涂满淫水的棒身钻进抽出,异常淫靡。
  “啪……说你骚……你还不肯承认……什么璇玑侠女……有哪个侠女……会不知羞耻地趴在女儿身边……被她人肏弄的……嗯……恐怕这名号……也是你自己自封的吧……啪啪啪……”合着肉体碰撞的声音,花牧月的嘲讽声传进耳中,李诗琪的娇躯顿时一颤,连花穴的膣肉都忘了收紧,没有防备下,被坚硬的肉棒顶到了敏感的子宫颈上,一股疼痛且具有冲击力的感觉传来,她扬起了修长的脖颈,发出了吃痛的闷哼声。
  接下来,她便保持娇躯上扬的姿势,因红裙褪至腰间而露出的豪乳弹实丰腴,随重力下垂,呈现出诱人的吊钟形,两点蓓蕾更是鲜红欲滴,惹人垂涎。
  她呼呼喘息,半晌都没回过神来,水汪汪的眼眸紧盯着花牧月,眼里含着嗔怪与恼怒,娇柔的花穴承受着肉棒的冲击,竟是剧烈蠕动收缩,显然是要到达高潮。
  “啪……小贱人……是不是被我戳中了痛楚……无言以对了……嗯……你的花穴……都在攀附缠绕着人家的肉棒……好似在忏悔呢……啪……你快要达到高潮了吧……堂堂侠女……却要在女儿的身边……被人肏得小穴喷水……呜……”“嗯……”快意如潮水般涌来,李诗琪尽管存心抵抗,但还是难以坚持,仅仅片刻,纤腰便酸软不堪,无力趴伏下去,嫣红的唇瓣更是微微张开,吐出了千娇百媚的柔哼声。
  正如花牧月所说,所谓的璇玑侠女,也仅仅是她为了自己的颜面,在城中大肆宣扬和营造出的形象而已。
  她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本事,成日梳妆打扮、出游玩乐,空有一具绝美的皮囊,却并不具备相称的本事,只能依靠丈夫的地位谋取名声,否则也不至于在面对花牧月两人时,显得毫无反抗之力。
  眼看自己无法阻止这戳人心窝的话语,李诗琪美眸一瞪,竟是凑过了难堪的小脸,亲吻住了花牧月的香唇,并且探出了柔柔的粉舌,报复性地搅动着温软的口腔与香滑的唾沫,试图封口。
  此举成效显着,她的耳根果然清净了不少,自身也得以尽情享受肏弄,感受着肉棒有力的冲撞,花穴不断分泌出淫液,同时剧烈收缩,牢牢裹住向外抽离的棒身,寻求更深的快意。
  “呜呜……”她忽地浑身一颤,发出了沉闷的哼叫声,压在腿下的秀足跟着紧绷,精致的玉趾向内收缩,随后猛然舒张,受着龟头冲撞的花心阵阵蠕动,喷涌出大股淫水,浇灌在坚硬滚烫的肉棒上。
  于此同时,另一侧。
  高妙音笑意妩媚,一手抱住胡雅如的纤腰,制住其挣扎的势头,另一手则摁住那看向李诗琪肉棒的螓首,情欲浓烈、内心火热道:“怎么,方才还气势汹汹地肏弄人家,如今便想着逃跑,不愿意给我报仇的机会了?”说罢,她心有余悸地瞥了眼瘫软在身前幼女跨间的银灰色肉棒,回忆着此前被这一巨物肏弄的感受,只觉蜜穴红肿,不断传来酸软疼痛之意,又有着淡淡的回味与渴望。
  抱着复仇的念头,她不再犹豫,而是探手掰开胡雅如白皙的嫩臀,对准那水润娇艳、呈粉色细缝的花瓣,一挺跨间肉棒,便噗呲一声肏弄进去,享受着七岁幼女纯洁的胴体。
  “呜……”胡雅如本来正在挣扎,双眸紧盯娘亲腿间的肉棒,纤腰用力扭动,忽然感觉花穴一胀,有滚烫坚硬的异物顶进来,填补了渴望抚慰的空虚感,顿时浑身僵硬,娇吟出声。
  她的额间涔出香汗,才遭受过侵犯的花穴再度受到肏弄,传来了饱胀的、带着微微刺痛的触感,既是舒爽,又是折磨,娇软的胴体顺着这般感觉瘫倒在地,叠在一起的小手支撑着潮红的小脸,整个人都在被动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她的小穴窄紧娇嫩,在每次大力的肏弄下,紧紧收拢的膣肉与褶皱幽深的甬道都会被迫撑开,包裹攀附住粗硕无比的棒身,同时分泌出稠密的淫水,试图使抽插更加顺畅,保护自身不受伤害。
  “嗯……雅如的小穴……好胀……被大肉棒肏得……好似要裂开了……呜……小肚子……也是撑得满满的……不要了……人家不想要了……”听得身下幼女娇弱的呻吟,高妙音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兴奋起来,纤细的柳腰绷得紧紧的,每一次都用力向前挺动,狠狠撞击在柔嫩的幼臀间,啪啪作响,更有飞溅的淫水与汗液落下,不知是谁的。
  她垂首看去,细细打量胡雅如挨肏的风采,原本扎成辫子的长发已是凌乱不堪,披散在精致俏脸与光滑纤背旁,雪白细腻的胴体间涔满了细细的香汗,显得性感无比,幼嫩臀部间顶着蓬松的狼尾,正随着肏弄轻轻晃动,粉色的臀沟内,自己粗硕的肉棒正从窄小蜜裂里肏进抽出,那生有淡淡褶皱的菊穴也跟着收缩蠕动,十分可爱。
  看完眼前场景,她顿感口干舌燥,情欲更加汹涌,便俯下丰腴高挑的娇躯,压在了胡雅如细腻的柳背上,双手覆住其微微隆起的酥胸,揉捏把玩小巧玲珑的蓓蕾,同时出言调笑道:
  “嗯……怎么样……妙音姨的肉棒……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呜……你娘亲正在被人肏弄呢……哪里有心思管你……用我的肉棒……不也是一样的吗……”此时花牧月也有了动作,摆弄着因高潮而浑身无力的李诗琪,将其变成与胡雅如一样的、狗爬式的姿势,随后挺动依旧坚硬的肉棒,肏弄起来。
  “呜……”胡雅如眼神迷离,侧首看向与自己并排而立的娘亲,伸出颤颤巍巍的小手,握住其丰硕饱满的乳房,享受着手里丰盈紧实的触感,吞下一口唾沫,娇吟道:
  “嗯……娘亲……雅如被肏得……好舒服呀……花穴饱饱胀胀的……有从未有过的感觉呢……呜……你总是说……人家的小穴……要到长大后才能用……可如今……雅如却被肏得好舒服呢……你也一起来享受吧……”胸前乳房传来阵阵快意,感受到女儿充满情欲的抚摸,李诗琪的美眸中流露出一丝挣扎,但在肉棒大力的抽插肏弄下,很快便化作乌有。
  她痴痴笑着,探出洁白无瑕的素手,抚在胡雅如剥壳鸡蛋般滑嫩的小脸上,丰腴胴体随交欢剧烈摇晃,散发出浓浓的春情,嫣红的樱唇微微张开,吐出了淫靡的话语:
  “呜……好女儿……娘亲也被肏得好美……小屄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呢……嗯……娘亲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一起享受交欢快意的……”月色渐浓,皎白月光下,母女俩人撅起美臀、并排趴伏,互相抚慰,一齐享受着粗硕肉棒的肏弄。
  于此同时,许久未归的胡彦明也在两名邪月教众的押解下,朝着李诗琪与胡雅如靠近。
  她发现了遗迹内的异常,本着一探究竟的想法,便抛下了妻女、朝着留有蛛丝马迹的深处走去,哪知仅仅走出一小段路,沿途便有穿着月袍的不速之客袭来,尽管用尽全力进行反抗,但还是被人打晕,失去了意识。
  醒来之后,她便发现自己身处一座暗室,被粗大的绳索牢牢捆绑住,那两名妖邪女子强行给她灌下一杯乳白色的河水后,又开始用尽各种手段进行审问,直到事无巨细地问清自己的姓名、身份与来历,才就此离开。
  接下来,胡彦明感觉浑身发痒冒汗,胸前与腿间涌上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生长,肉棒更是坚硬挺立,难以瘫软。
  她难受至极,脑海里尽是与妻子交欢的淫靡画面,身体不断挣扎,将绳索都挣扎得嘎嘎作响,都无法摆脱这突如其来的情欲。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异样的感觉才缓缓消退,她思考起了自己的处境,并开始担忧妻子与女儿的遭遇,不想自己的至爱之人有所变故。
  胡彦明正为自己的莽撞与失职而感到后悔,两名妖女推门进来,说要带自己返回原地寻找妻子和女儿,脸上还带着莫名的笑意。
  她自然是十分激动,点头应允,跟着妖女顺着河流下游指认,便发现来到遗迹的所有人都在遭受着月袍异人的狎玩。
  她的心里既是躁动又是忐忑,生怕看到自己的妻女也同样蒙受这般待遇,快到河流上游,还是没有找到家人,妖女们的脸色发生了变化,诘问自己是不是在戏耍她们,她连连保证,才重新取得了信任。
  靠近河流源头,胡彦明发现身边两名妖女的神情发生了显着的变化,从原来的漫不经心,变得严肃凝重。
  “嗯……啊……”一阵动情的娇吟声传进耳边,她听出了熟悉的音色,一颗本就提起的心渐渐沉了下去,走近看去,果真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妻子与女儿的身影。
  这一刻,她状若癫狂,不断挣扎扭动,试图挣脱束缚,鼻子喘着粗气,连声低吼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对我的妻子和女儿做了什么?快放开我!”妖女们显然知道李诗琪俩人的情况,面含激动地相视一眼后,便有一人主动请缨,说出要向神女汇报的话语,另一人则是留了下来,随手镇压了胡彦明的反抗,迫使其与自己一同等待。
  望着斑驳树影间透出的相互交缠的人影,再联想到自己这一路上看到的情景,胡彦明哪里还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当真感到后悔不迭,一双威严的虎目内甚至都泛出了泪光,双肩微微颤动,仍然抱着最后的侥幸,静静等待结果。
  原本离开的妖女重新返回,面含浓浓的兴奋与雀跃,向着另一人说:“月后大人说了,这人确实是那对母女的丈夫,我们且将她带到足以旁窥的更近处,再施以禁锢便可就此离去,之后会有奖赏。”听言,胡彦明如堕深渊,遍体生寒,心若死灰地任由这两名妖女将自己带到一处隐蔽的竹林间坐下,耳边传来了清晰的、明显是自己妻子和女儿的娇吟声,抬眸看去时,更是看到了一副令她目眦欲裂的画面。
  只见妻子和女儿衣衫不整、胴体半露,正神情淫靡地夹在一大一小两名妖女之间,相互搂抱在一起,承受着粗硕肉棒的肏弄。
  母女俩的乳房相互交叠,压成了饼状,蓓蕾厮磨碰撞,构成了淫靡的图景,下身纤长白嫩的玉腿同样紧贴,腿间竟然长出了粗硕的肉棒与饱满的春丸。
  最令胡彦明感到心颤的,还是那在妻子与女儿贞洁蜜穴内进进出出的坚挺肉棒,足有婴儿小臂大小,每次肏弄都深深贯穿了白嫩的圆臀,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感。
  她当即忍受不住,闭上眼眸,痛哭流涕,发出了困兽般的呜咽声,双拳紧握,狠狠砸向一旁的乱石,砸得手上都涔出了殷红的血迹。
  她并不怪罪妻子和女儿,毕竟自己才是造成这一局面的罪魁祸首。后悔、愧疚、悲伤之余,她忍不住想:要是自己能多劝一劝自己的妻子,是不是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要是自己在察觉到异样时,便赶紧带着家人逃离,是不是也能幸免于难?要是自己能够留下来,是不是能护得妻子和女儿周全?
  种种想法齐齐涌来,可是渐渐地,胡彦明的脑海里便充盈着方才看到的景象,女儿娇小幼嫩的胴体与妻子丰满成熟的娇躯都令她阵阵心颤,甚至隐隐生出了欲望。
  她跪坐在地面上,此时腿间竟然产生了瘙痒闷热的感觉,仿佛有液体正从一处小口中流出,浸湿了自己的长裤。
  好奇心驱使下,她伸出未曾受到禁锢的双手,扒开自己的长裤,完完整整地露出了跨间的风光,只见自己腿心生出了饱满的阴丘,而那除了肉棒便是空无一物的地方,更是长出了粉粉嫩嫩、流着淫水的花穴!
  怎么可能!胡彦明心神震撼,感到难以置信,不禁探手掰开了柔嫩的花瓣,仔细查看,却见两瓣肥厚的大阴唇间,潺潺冒出了晶莹剔透的淫水,红艳的膣肉不断翕动,受到自己手指的触碰,更是传来了难言的快意。
  仿若鬼使神差一般,她仰起脑袋,望着河边妻子女儿交欢的场景,伸手攀向了自己的肉棒,试图将其搓揉硬挺,撸动套弄,好宣泄浓烈的情欲。
  可是不论怎样努力,她手里握着的肉棒都是软软的,仅有几公分大小,最终撸得包皮掀开,龟头发红发肿,胸前酥胸不断起伏,气喘吁吁,也难以振作起来。
  胡彦明感到十分颓然,不再尝试努力,经过一番平静,恢复了理智,旋即意识到了自己方才所做之事,双眸大睁,心里暗自辱骂自己:我到底在做什么啊!这可是我的妻子和女儿,她们正在蒙受屈辱,我怎么能看着这样的场景自我抚慰!她又想到妖女临走前的举动,也许是封住了双腿与肉棒,使得自己不能逃离与自渎。这般想着,她暗自庆幸,并下定决心:还好这妖女封住了我,不然险些要酿成大祸了!我接下来一定要坚持,坚决不能干对不起妻子与女儿的事。
  她闭上双眼,死死忍耐,可妻女的娇吟媾和声不断传来,侵蚀着并不坚定的心智,仅仅片刻,她的素手便攀向了瘙痒难耐、足有木瓜大小的酥胸,轻轻搓揉抚慰起来,揉得小巧的蓓蕾都充血硬挺了。
  这种程度的抚慰显然不能令胡彦明满足,她的玉手不知何时伸向了跨间,捏住那颗樱桃般娇嫩敏感的阴蒂,细细捏动狎玩,纤细的手指更是探向收缩蠕动、分泌淫水的蜜穴深处,狠狠抽插,试图获得更深的快意。
  随着动作的加剧,她的双眸也缓缓张开,紧盯不远处交欢的景象,想象自己便是其中一员,挺着粗长硕大的肉棒,肆意肏弄女儿的嫩屄,又或是撅起美臀,迎接妻子凶狠的肏弄。
  “啊……嗯……”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娇吟声,声音娇柔似水,显然便是女音,手指也在娇嫩的花穴间卖力抽动,滋滋作响,持续了一段时间,才停止下来,腿间飞溅出大股的淫水,转化成月妖的胴体则是剧烈颤动,到达了高潮。
  胡彦明有所不知的是,正在她为自己亵渎妻子女儿的罪行感到后悔时,一双原本饱含期待的明眸渐渐暗淡下去,充满了悲伤与失望。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7/10 14:14:40

番外篇三——下篇 矿场淫戏,狼牙生变(下)
  数日之后,狼牙城,珍宝阁内。
  胡彦明面色清淡,不怒自威,望着眼前俯身垂首的女子,手掌捧着沉甸甸的储物袋,轻轻掂了掂,出言询问道:“这里便是全部的货款了吗,有无遗漏?”女子身穿一袭青衣,黑发如瀑,身姿窈窕,脸蛋清秀白皙,充满了婉约的古典美,闻言只是稍稍一顿,便拱手回应道:“回阁主,明玉检查过了,所有应收的货款都在这里。”“是吗?”胡彦明冷冷一笑,催使灵识打开储物袋,再将其倾倒过来,倒出其内的物件,伸出足尖轻轻拨弄,细数道,“灵剑阁,城主府,青衣楼,我怎么瞧着,还少了几处地方的呢?”李明玉双眸圆睁,面露惶急之色,低头清数了一番,果真发现货款少了,当即娇躯一颤,抬起吓得发白的俏脸,不知所措道:“不可能啊,阁主,一定是哪里出了错,明玉来此之前还曾清点过,不会少的!”“呲……”胡彦明发出了轻蔑的呲声,懒得理会般地摆了摆手,示意等候在一边的护卫将她带走,方才蹲下身子,重新将这些金光闪闪的金币收进储物袋,呢喃道,“自古财帛动人心啊,没想到连我珍宝阁的钱财,都有人敢于染指。”李明玉受到护卫羁押,只觉肩膀与手臂生疼,难以用力,丹田更是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封印住,难以调动她引以为傲的高深修为。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慌,红润的艳唇紧抿着,凌乱的发丝垂落在香鬓间,更添一分凄楚的魅力,出声辩驳道:“胡阁主,我当真没有贪取贵阁的财物!我可是妙算门的长老,你当真要祸及无辜吗?”胡彦明面容波澜不惊,并不理会李明玉的言语,只是扫了一圈抬眼看来的雇工与客人,状若解释道:“是不是冤枉,由我阁中长老说了算,等到了内阁,你再好好解释吧。财物缺失在先,莫说你是妙算门的长老了,便是门主,我珍宝阁也丝毫不惧。”这话里面含着强大的底气,镇住了有想法的人。众人皆是沉默不语,暗自思索,任由妙算门李明玉被带走。
  李明玉心里恼怒,却又毫无办法,只得在身边月袍护卫的押解下,踉踉跄跄地离开此地。她的丰臀紧贴长裤,勾勒出圆满的弧度,臀肉正随自身动作剧烈颤动,十分诱人,一双颀长的美腿交替前行,仅仅稍作舒缓,便迈出了优雅的步伐,显得从容不迫。
  她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这当中一定是有哪里出了纰漏,暗暗觉得晦气,本来抢着清点运送珍宝阁的钱货,以为这是个肥差,没找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不过她也没觉得自己会遭遇什么不测,毕竟妙算门是狼牙城数一数二的大势力,平时负责给人清算输送财货,实力雄厚,得知长老被捕,一定会派人前来调解。
  胡彦明眸光幽深,望着李明玉受制而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呆愣片刻,才回过神来,向着一旁的最近招来的掌柜吩咐一声,便朝着楼上内间走去。
  房间装修简朴,仅仅摆着衣柜、方桌与木床。衣柜紧紧闭合,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木床铺着红色被褥与床单,并不干净整洁,而是沾有大片干涸的不明液体。
  而在那方桌之上,竟是放着种种骇人的淫具,有玉制的角先生、细长的红绳、燃至一半的蜡烛、能够输送液体的木管等等,这些器具有着残余的痕迹,显然近期有所使用。
  走进房间,胡彦明松了一口气,伸手朝着面上一摘,便摘下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面具来,露出一张清秀明艳的女性俏脸,身形更是猛然发生变化,从原来的高大魁梧变得娇小玲珑,酥胸鼓胀,臀部挺翘。
  她喘息粗重,双眸如水,迈着急匆匆的步伐,快步走至衣柜边,伸出白净的小手,迫不及待般地打开了柜门。
  伴随着吱呀一声,映入眼帘的,竟是琳琅满目的女子性感衣物!有多处镂空的华美长裙、布料轻薄的新款亵裤、贴合身体的各色丝袜等。当中不少还留有穿过的痕迹,甚至沾有点点淫水,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胡彦明桃腮泛红,眸光流转,细细扫视了一圈,才挑选出一套合眼的长裙与亵衣,扔到床上,随后缓缓伸手,褪去所穿的青色长袍,显露出了白玉雕琢般的胴体。
  她黑发披散,玉容精致,锁骨细瘦,胸前乳房滑若凝脂,呈现出饱满的梨形,纤腰盈盈一握,曲线有致,浑圆紧绷的美臀间,常人大小的肉棒瘫软着,坠在了沉甸甸的阴囊上,耻丘坟起一道小坡,长有淡淡的阴毛,下方花穴颜色粉嫩,微微张开,冒出汩汩的淫水。
  细细打量这具美艳的玉体,她神情复杂,不知在想什么,停顿片刻,才低垂着明眸,轻轻扯下一件沾有浊精的黑色丝袜,放在鼻间深深吸气,眼里闪过一丝痴迷。
  难以压抑的情欲涌来,胡彦明渐渐失去了理智,娇躯一颤,便倒向了木床,小巧玲珑的莲足踩住床角,分开的双腿间猛然喷射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打湿了留有水痕的床单与被褥。
  此时的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双眸迷离,美臀颤动,白净的小手够到一旁的方桌,颤巍巍地摸索了一番,拿起那玉质的角先生便往自己腿间塞去。
  阁主的卧房内随后响起了若有若无的女子娇吟声,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才停止了下来。期间有女性雇工前来,听得如此动静,脚步便是一顿,想起多日未曾出现的李诗琪,面上流露出古怪之色,不知有何联想。
  但她未曾注意到的是,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名身穿月袍、气质妖异的女子静静站立,投来了不怀好意的眸光。
  时值傍晚,胡彦明悠悠醒来,看了眼天色,神情激动,手脚轻快地收拾好散落一床的淫具,又捡起长袍,稍作犹豫,还是拿起了一颗紫色的跳蛋,轻咬着朱唇,塞进了因饱受蹂躏而发红发肿的肉穴间。
  浓浓的快意传来,她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动作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快速穿好衣物,戴上面具,找出藏在隐蔽处、装有大量物资的储物袋,走出了房门。
  一楼待客厅。此处空间阔大,装饰奢华,四面壁橱摆有奇珍异宝,中间墙壁挂着一副写有“珍宝阁”的牌匾,字体雄浑劲道,只是笔画结构不讲章法。
  听到一阵嘈杂的交谈声,胡彦明快步走来,发现用于待客的木桌旁早已坐满了客人,是一群面色精明、气质尊贵的女子。
  这些女子容貌清秀,穿有华美的衣裙,粉颈藕臂间佩戴着珠宝首饰,更添一分贵气,此时都是神情不耐,一副想要发作的模样,视线扫过牌匾,还是强行按捺下来。
  见到迟来的胡彦明,为首的妖媚妇人抬眸看来,面露不满,冷笑道:“没想到胡阁主的架子这么大,抓了我妙算门的人,还要我们一通好等。”她披着一头波浪状的黑发,柔顺的发丝垂落在鬓间,衬得那张瓜子小脸清丽秀气、狐媚动人,高挑丰腴的胴体裹着一袭繁复的红裙,硕大的巨乳在胸前撑出了饱满的弧度,随呼吸微微起伏,两条美腿温润如玉,交叠摆放。
  听言,胡彦明眉头紧皱,伸手招来一名侍女,与其轻声交谈,了解情况。得知这些人的身份与来意,她感到不以为然,干净利落道:“李明玉送来的货款有失,被我的人带去了内阁,由长老盘问,查明真相,徐门主若是要找她,那便跟我来吧!”原来是妙算门的人见李明玉迟迟不归,四处收集了消息,打探她的去处,得到准确的消息后,立马召集人手动身前来,从下午一直等到傍晚,那时胡彦明借口在卧房休憩,掌柜得了吩咐,不敢打扰,又看这些客人催得实在紧,无奈之下,才派了侍女前去查看。
  为首妇人是妙算门门主,名为徐静怜,此时秀眉轻蹙,细细观察胡彦明的神情,看她脸庞泛红,双腿颤动,自以为是底气不足的表现,便暗自得意道:什么珍宝阁阁主,即便得了城主赏赐,也是一时显赫,毫无底蕴,遇到我人脉通天的妙算门,也要认怂。
  她一向自视甚高,这么想着,自是忽略了危险,觉得自己只需带人过去一趟,便能毫不费劲地带回李明玉,因此微微仰起俏脸,颐气指使道:“如此的话,还请胡阁主带我们走一趟。”胡彦明想要快些离去,不愿耽搁了时间,加上肉穴里的跳蛋正嗡嗡跳动,疯狂搅动满是淫水的媚肉,便点头道:“那我们走。李明玉的事,不是什么大事,澄清误会便好。有了徐门主的助力,事情很快便能得到解决。”其余门人大多是风情十足的美艳妇人,听了胡彦明的话语,都认为这是心虚了,便掩着红唇,巧笑嫣兮,明眸流转相视,有一种无言的默契。
  看着眼前这一幕,徐静怜心里生出了强烈的满足感与虚荣感,伸手轻撩鬓间乱发,面上容光焕发,红唇轻轻翘起,更添一分魅力。
  身为门主,她其实没有必要过来,只是想要享受以势压人的快感,还有门人投来的崇敬眸光,才抽出时间,亲自跑了一趟。
  胡彦明抬眸看向暗处,那里立着数道人影,修为高深,犹如幽暗魅影,令人难以察觉。再看一无所知的妙算门众人,她心里不禁暗暗冷笑:一群愚昧无知的妇人,以为凭着丈夫的权势,便能在这狼牙城横行霸道,却不知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妙算门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与多方势力都有接触,加上门人多为貌美如花的女子,久而久之,便成为各大势力挑选妻子的首选地。
  如门主徐静怜,丈夫便是狼牙城右侍郎,城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人物,一般人还真得罪不起。余下的人,也大都身份尊贵,若是以前的胡彦明在这,恐怕真要细细权衡,不敢轻易造次。
  如今的她情况大不相同,背靠伟大的神教,负责输送物资、招揽矿工与收集情报,妻子和女儿则有幸被神女殿下选中,参与采集淫矿,甚至还能受到身体改造,成为天赋异禀的月妖。
  每每想到此事,她都会激动得浑身颤动,恨不得跪在地上,亲吻神女殿下的脚趾,以表示自己无以复加的感激之情,哪怕肉棒有所缺陷、不能硬挺,也无法影响她虔诚的信仰。
  在胡彦明的带领下,妙算门一行人朝着城外走去,中途她们意识到了不对,试图原路折返,却被突然冒出的数名月袍女子制住,浑身修为难以发挥半分,说尽威胁的话语也毫无用处,如同当初的李明玉一般,受到羁押,不知去向。
  安然无恙的胡阁主则是行至龙后遗迹,向一名眉心长有月牙印记、穿着黑色纹金长裙的高贵女子汇报了情况,上交货物与钱财,得了应允,便兴冲冲地直奔矿区而去。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已是深夜,她轻仰螓首,便见一轮明月挂在天际,周围虫鸣阵阵,芳草摇曳,知道自己处理的事情太多,浪费不少时间,当即加快步伐,连奔带跑,想要早点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女。
  矿洞藏在遗迹深处,洞口候着两名侍女,看到胡彦明前来,便轻点蜷首,让开位置放行,只是眼神有点奇怪,分不清是怜悯还是嘲讽。
  此时矿洞外侧的淫矿都被采集一空,留下坑洼坑洞与淫液痕迹,顺着蜿蜒曲折的矿道往里,淫靡的气味愈发厚重,还有柔媚交缠的娇吟声,令人心生旖念。
  胡彦明走至矿道外层,便见数名聚在一起交欢的月妖。早时失踪的妙算门众人也在此地,皆是脱光了衣物,露出光洁白皙的胴体,满面春情地相互搂抱着,纵情交欢。
  她并未在意,全因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所谓财货缺失,本就是邪月教众以神功欺瞒、从而设下的骗局,目的是要擒拿如李明玉这样的人,便于日后计划的推进,只是没想到徐静怜这条大鱼也主动送上门来了。
  思量之间,她抬眸一瞥,果真看到了这两人。李明玉来得最早,受到的蹂躏也最多,此时浑身汗迹与精斑,温柔的鹅蛋脸上满是痴迷之色,正抬起圆润的美臀,不断坐向一名面露惊恐、仰躺在地的门人跨间,主动用柔腻水嫩的花穴套弄那新长出的粗硕肉棒,肉体剧烈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撞得臀浪翻飞,淫水四溅。
  谁也没法想到,仅仅半日时间,这位有着明玉算珠之称的古典美人,便沦落为了眼里只有交欢的荡妇,纤腰玉臀摇个不停,比起城中最是淫荡的妓女还要熟练。不知她那尊为城中大将的丈夫看了眼前场景,会是何种感受?
  另一侧,妙算门门主还未屈服,波浪长发香汗淋漓,濡湿着粘住了泪水涟涟的狐媚小脸,原本养尊处优的气质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屈辱与哀怜,正巧应了徐静怜中的最后一字。
  她双臂伸直,洁白的皓腕捆上了细长的红绳,与上方石壁的倒钩相连,赤裸的娇躯吊在空中,一双浑圆硕大的乳房丝毫不受重力影响,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形状,微微分开的玉腿间,肉棒坚硬粗长, 斜斜挺立,花穴饱受蹂躏,一片狼藉。
  远远看去,这位尊贵的妙算门主宛若一尊白玉观音,浑身肌肤滑嫩细腻、丰盈紧致,涔有细密的汗珠,散发着润泽的光芒,若想来是上手摸去,定然光滑如绸,是一种绝佳的享受。
  她不愿屈服,仍在卖力挣扎,美艳的胴体轻轻扭动,白皙的手腕都勒出了深深的红印,乌黑的发丝粘住嫣红的唇角,别有魅力,凄楚的妙目死瞪着面前的妖女,出言威胁:“你们快放开我!知不知道我丈夫是何人?若是他得知我失踪的消息,定会亲自寻来,届时你们肯定落不到什么好下场!”两名月袍教众静静站立,听了徐静怜软弱无力的话语,面面相觑,又默契转头,脸上绽出妖媚的笑意,肆无忌惮道:“我们倒是想你丈夫来呢!徐夫人放心,哪怕他不来,我们也会前去找他的。”当中一人手执皮鞭,言罢,便摆动白嫩的藕臂,鞭子抽打空气,发出啪的声响,强大的劲风刮在徐静怜的腿间,刮得耻丘上的阴毛都微微摇曳。
  她眼神阴狠,伸手捏住美艳妇人尖细的下颌,轻启红唇,一字一句地说道:“徐夫人方才是在威胁我们吧?看来还是我们用的手段太过温柔,把你肏得欲仙欲死,忘了折磨,才没有让你学会屈服!”她侧过螓首,看向身旁同伴,视线扫过那只握着粗大木棍的玉手,轻轻一笑,说道:“仙儿,稍后我负责抽打她的身体,你来蹂躏她的肉屄,定要教她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痛苦!”同伴颔首称是,并无过多言语,只探出柔柔的香舌,轻舔嫣红的唇瓣,舔得红唇润泽,犹如染血,随后干净利落地蹲下,伸手制住那双不断挣扎的美腿,掰开还在潺潺冒着浓精的花穴,手中木棍狠狠一戳,便在徐静怜痛苦的哀嚎下,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皮鞭女子也跟着动手,避开下蹲的同伴,眼里带着淫虐,狠狠抽打妙算门门主白嫩娇躯,留下道道发红的鞭印,抽得美肉震颤,乳浪翻飞。
  徐静怜何曾经历过这样的苦?哪怕先前受了肏弄,也是享受多于疼痛。此时才知事情轻重,不复跋扈,而是神情凄惨,胴体扭动,美眸泛着热泪,发出混有抽泣、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啊……好痛……不要……不要打了……木棍……也不要插进来了……呜呜……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余下的门人,也都聚集在此,或是被人整个抱在怀中,上下抛飞,或是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美臀,任人冲撞,又或是相互搂抱,夹在中间,受到来自臀后的肏弄。
  如今看来,她们哪里还有在珍宝阁时的神气?全都眼含热泪、面色屈辱,乖乖奉上自己神圣的秘地,任由旁人的肉棒肆意进出。
  有人咬牙死撑,试图得到救援,看到门主遭遇,也不敢继续坚持,而是一改硬气的模样,转为百般迎合,晃乳摆腰,浪叫连连,甚至主动掰开,迎接肏弄。
  看到如此景象,胡彦明神情平静,悄然经过,对这结果并不感到意外,毕竟妙算门本就长袖善舞,恃强凌弱,遇到神力通天的邪月神教,会这么快屈服,也是应有之意。
  此时的她摘下了面具,显露出了原本的样貌与身材,作为罪魁祸首,便这么施施然地从一旁经过,饱受蹂躏的妙算门人都没注意到,只有对珍宝阁较为熟悉的李明玉咬着红唇,投来了怀疑的眸光,但在受了一记势大力沉的肏弄后,又变得心神涣散,无暇他顾。
  再往深处行去,便是淫靡采矿的景象。众多驯服的人靠着石壁,神情痴迷,满面红潮,以各种姿势肆意媾和,淫水精液混成浊流,滴落在灰白的矿层上,滋滋冒气,整座矿道犹如仙境一般,云雾缭绕。
  胡彦明对此司空见惯,面色平静,只在见到感兴趣的场景时会多看几眼,途径一名丰腴成熟、仰面受肏的美妇,自己纤细的足腕还被抓住了,耳边传来痴痴的声音:“小美人,别走呀!快来肏我,与我一起挖矿嘛……”她动作一滞,眼神闪烁,望着那具缓缓扭动的艳丽美体,心里既有欲火,又有说不清的复杂,想起妻子和女儿,还是轻轻吐气,继续前行。
  收缩变窄的转弯处,身材高大的熟女丈夫托着娇小妻子的腿弯,摆成双腿分开、露出肉穴的姿势,满面关心,任由一名面容阴狠的刻薄女子挺着肉棒肏弄,嘴里念叨有声:“小爱,怎么样?美不美,还要再用力一点吗?”只见刻薄女子双手搂住娇小妻子纤腰,摆腰挺胯,啪啪肏弄,肉棒在花穴里快速进进出出,带出了滚烫红肿的膣肉,听得这话,面上顿时流露出嘲讽,出言道:“嗯……真是没想到啊……原先身世显赫……让我为奴为仆的一家人……如今却是百般迎合……伺候起我这个下人来了……”两人性器交合之处,淫水汩汩而流,坚硬的石头地面正跪着一位容颜稚嫩甜美、仅有六岁左右的女童,是这对夫妻的女儿,此时仰起可爱的小圆脸,张嘴探舌,顺着娘亲沾有淫水的美腿舔去,一路舔到那被肉棒撑得圆张的花穴,又凑过柔软的樱唇,含住家仆肉棒突起的棒身,吸吮舔弄。
  原先贵为家主的丈夫,到了矿洞里,居然只能抱着怀里的妻子,曲意逢迎,任凭小人得志的家仆肏弄高高在上的主母,胯部甚至能感受到娇软美臀随冲击而发出的每一次颤抖,肉棒还硬挺了起来,冒着淫液,兴奋无比。
  视线一扫地面裸露的淫矿,胡彦明心里清楚,待到夫妻俩的女儿将淫液舔干净,一定还会跪爬在地,用浑身三张小嘴分别夹住宝矿,如同母狗一般,护送它们到远处的收集点。
  这项规矩是最近新增的,只因锻造武器的铁匠发现以手触碰淫矿,会影响品质,而若是用人体肉洞运输,便没有这种隐患了。
  不知诗琪雅如怎样了?胡彦明叹息一声,继续前行。她自然不会埋怨神教,反而是万分感激,毕竟自己的肉棒不能用了,没法满足妻子和女儿,有尊贵的神女大人照料,想来是比亲自来的好。
  愈发深入矿道,她陆陆续续看到了大着肚子的孕妇,这些人都是最早一批进入淫矿的人,与自己相同,足足数月,怀孕也不足为其。
  他眼神羡慕,知道自己凭借卑微的身份,若是没立大功,肯定没有怀孕的权利,因此只好等着盼着,期望妻子或者女儿能有幸给神女生下孩子,便知足了。
  行至宽阔的分叉口,一对怀孕的母女浑身赤裸,娇躯亲密相贴,进行着淫戏。
  母亲面容清冷、肌肤白皙,曲线有致的娇躯裹有一袭白裙,犹如冰山雪莲一般,孤芳自赏。但她胸前一双硕乳却是肥美诱人,没穿亵衣或是肚兜,葡萄大小的嫣红乳尖还在往外冒着奶汁,显露出了原本的形状,腹部则是高高隆起,缓缓起伏,当中孕有不安分的孩子。
  此时的她香腮微红,裙摆稍稍撩起,露出一截光洁细腻的小腿,腿间隆起一个大包。细细看去,便发现竟是她身材娇小、下身赤裸的女儿,正跪坐在地、埋首裙下,不知在干什么,发出了咕滋咕滋的响声,只露出了白皙幼小的美臀,有节奏地轻轻摇晃,臀缝花穴粉嫩水润,随着自身动作时缩时张。
  这处岔道四下无人,见到抬眸看来的胡彦明,清冷母亲娇躯一颤,慌忙撩起裙摆,双手抱住女儿螓首推开,只听啵的一声,幼嫩的樱唇吐出了粗硕的肉棒,拉出了晶莹剔透的细丝,原来是在口交。
  女儿困惑不解,仰起红扑扑的小脸,含情脉脉望着娘亲,素白的双手伸出,握住面前狰狞水亮的肉棒,又欲张嘴含进,表现出了欲求不满。
  母亲赶紧闪身回避,并且俯身握住女儿皓腕,将她拉起身来,一同面向了胡彦明,这才盈盈行了个礼,声音娇软:“这位姐姐,见丑了。”她弯腰俯身,恭敬中带着一丝慌乱,透过张开的白裙领口,可以清晰看到一双浑圆硕大的巨乳,乳尖正冒着乳白的汁液,显得十分诱人。
  女儿不谙世事,看到母亲这样,还以为是要勾引胡彦明,便投去了盈盈含水的眸光,背靠冰凉的石壁,赤裸踩地的秀足微微分开,小手轻轻掰开红艳艳的美穴,伸出纤指抠弄撩拨,抠得滋滋作响。
  她并不是浑身赤裸,而是穿着一件绣着戏水野鸭的肚兜,系带捆在纤腰间,白嫩的藕臂与光洁的胴背都裸露在外,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可爱的肚脐眼若隐若现,竟是同母亲一样,都怀着孩子。
  看到这一幕,胡彦明心里生出了浓浓的艳羡,真想将这对幸运的母女摁在身下,狠狠肏弄一番。可惜她的肉棒不能硬挺,时间也不多,无法享受这样的快意。
  为了避免混乱,采矿的人并不能随意怀孕,而是只能等待高层月妖的临幸,才有机会生下天赋异禀的孩子,母凭女贵。
  迎着两人挑逗的眼神,胡彦明摇了摇头,双手抱拳回礼,说了一声:“我有要事在身,还是不打扰你们了。若是玩够了,记得早些回去,以免被人发现。”结合此前发现,她心里有所猜测,知道这对母女兴许是情欲浓烈、忍受不住,才冒着受罚的风险,跑来这少有人经过的岔路肆意交欢。
  毕竟采集淫矿的人地位最是低下,又是一对怀孕母女,自有一番风味,真的到了众人之间,恐怕会被争着抢着玩弄,哪里还有这种肆意交欢的闲适时光?
  言罢,胡彦明便自觉离去,余下母女俩人面含春水、遥望送别,仅仅过了片刻,又抱作一团,母亲仰躺在地,孕肚朝天,任由女儿背对自己坐下,满脸放浪地扭动纤腰,用柔嫩滑腻的肉屄套弄粗硕坚挺的肉棒。
  到了矿道深处,人数明显变少,反而出现更多身穿月袍、气息强大的月妖,她们神情妖艳,带着浓浓的放浪,肆意调教狼牙城中地位尊贵的人族,交谈之间吐露出种种辛秘。
  胡彦明不敢多听,而是低下螓首,快步离去,途中甚至还看到了一名狼人,长有毛茸茸的耳朵与尾巴,肌肤灰白有光,容貌立体,此时也是高高撅起美臀,任人玩弄。
  走到一座守备森严的窄道旁,她伸手掏出衣兜里的令牌,递给面前守卫,得到了许可,便迈着激动的步伐继续前进,随着深入,耳边渐渐传来了熟悉的娇吟声。
  此地经过修建,原先坚硬难看的石壁都画上了绘声绘色的春宫图,空隙处放着莹莹发光的夜明珠,用来照明,地面则是铺有松软华贵的皮毛地毯,踩起来十分舒适。
  胡彦明一路前行,来到一座阔大的地下宫殿门前停下,听着里面淫靡的交欢声,心里虽是激动,但却不敢造次,而是静静等待。
  门口立着一名穿有繁复红裙、仪态大气端庄的侍女,催动灵力仔细查探身前人,并未发现异样,才转身进门,声音清冷道:“你且在这等着,我去禀告神女。”门缝之间透出香艳肉色,胡彦明却是看都不敢看,反而将头低得更低,心里盼望自己的妻女快点出来,好见上一面。
  实际上,她每日勤勉做事,仅仅为了取得许可,能够如同现在这般,站在门外,等妻子和女儿出来后说几句话,以解相思之苦。
  至于进入宫殿,或是趁机窥视,她都不敢去想。神女陛下与月后殿下都是身份最尊贵的人,而她只是地位低下的卑微小人,又怎么敢有所冒犯呢?
  少顷,踏踏的脚步声响起,一阵混着淫靡气味的香风袭来,胡彦明抬头一看,发现妻子正背靠殿门,双手环胸,冷淡地看着自己,嘴里吐出一句:“你来了?”她面色欣喜,想走上前去,握住李诗琪白嫩的小手,述说别情,又注意到其嫣红如血的娇靥与凌乱不堪的衣裙,还有微微的娇喘声,没准是进行着淫戏,却被叫了出来。
  想到这里,胡彦明心里顿时涌现出深深的惶恐与感激:为了满足自己的要求,神女陛下居然肯停止玩弄妻子。还有妻子,虽然表现冷淡,但是能在享受肏弄的过程中出来见她,已经足以说明对自己的感情了。
  此时的她神清气爽、满面红光,操劳许久的疲惫一扫而空,嘴角含笑地望着妻子,温声询问:“诗琪,你最近过得还好吗?雅如呢,她怎么没出来见我?”说话间,她视线游移,细细观察李诗琪丰腴高挑的娇躯,却没能发现什么明显的变化,内心一阵失望。
  李诗琪冷眼旁观,将丈夫的表现收尽眼底,轻轻抿起小嘴,心绪复杂,既有淡淡欣喜,又有强烈恨意与怒其不争。
  沉默片刻,她深深吸气,面容扭曲,含怒道:“我过得好不好,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是不是每日都在想,妻子和女儿正怎样被人玩弄啊,胡彦明?”言罢,她话语一顿,双眸泛红,脸上带着凄迷的笑意,垂下环胸的玉臂,缓步走到胡彦明身前:“女儿,你还有脸提起女儿?当初的诺儿是这样,如今的雅如也是这样!将自己的女儿送给别人玩弄、改造,你觉得很兴奋吗,嗯?”李诗琪长发扎成马尾,披在肩旁,瓜子小脸清秀俏丽,泛着粉红,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蕴着泪珠,顺着香腮缓缓滑落下来。
  她穿有性感的红裙,平整的领口开在乳间,半颗浑圆饱满、木瓜大小的乳房都露了出来,蓓蕾嫣红小巧,受着布料的紧勒,时刻充血硬挺,越过纤细的柳腰,曲线愈发窄小,紧紧裹住肥嫩多汁的蜜桃臀,幽深臀沟冒着淫水,浸湿裙摆,透出了花穴与菊穴的轮廓,淫靡无比。
  胡彦明神情痴迷,眼神贪婪,上下扫视妻子诱惑力十足的胴体,思维一时陷入停滞,忘了回应那质问的话语,最后还耸动琼鼻,满脸享受,嗅闻扑鼻而来的淫香。
  直到李诗琪抬起小脚踢来,她才反应过来,急忙避开,面色温和,出言道:“诗琪,别这么说,你如今皈依神教,与女儿纵享交欢之乐,难道不好吗?”她绝口不提诺儿的事,反而抬眸打量妻子,小声试探:“诗琪,神女陛下这些时日没有对你进行身体改造吗?为何……”李诗琪本来哭得伤心,见到丈夫这般反应,也渐渐停了下来,眼眸浮现出了清冷与疯狂之色,心里失望透顶,接过话语:“为何身体没有变化,对吧?”说话间,她朝前迈了一步,与胡彦明紧紧挨着,双手捏住裙摆,缓缓上撩,由于布料紧致,那饱满的肥臀只能一点一点显露出来,还能听到衣物摩擦的沙沙声。
  片刻之后,她将裙摆撩至腰间,赤裸着下身,似是害怕胡彦明看不清楚,又沉下纤腰,张开美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了私处的风光。
  只见那双裹着黑丝的颀长美腿间,肉棒粗长狰狞,阴囊硕大沉重,覆有细密阴毛的耻丘下,花穴娇艳粉嫩,当中竟是插进了两支玉质的角先生。
  细细看去,便会发现这两支角先生插的位置并不相同,一支捅进了窄小紧致的膣道里,另一支却挤进了原本是尿道口的地方,正被两瓣肥美水嫩的阴唇紧紧裹住。
  看到丈夫眼里流露出的欲火与兴奋,李诗琪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心里满是恨意,冷冷笑道:“怎么,你看得很兴奋吗,想要看得更清楚?”说罢,她毫不犹豫,双手下探,握住角先生拔出,只听噗呲两声,粉嫩膣肉张开小洞,朝外喷出汩汩浓精与淫液,而那本来用于排泄的尿道口,如今也被改造成了花穴的模样,虽然比较小巧,但阴唇、阴蒂与膣道等物,都是全然具备。
  胡彦明紧盯妻子性感妖艳的花穴,只觉欲火狂涌而出,下身涌出一股热流,好似冒着淫水,努力夹紧双腿,才不至于软倒下去。饶是如此,她清秀的面容也呈现出了淡淡的春意。
  李诗琪看在眼里,忽然妖媚一笑,轻轻扯过胡彦明纤白的皓腕,朝着自己水嫩湿滑、腾腾冒气的花穴伸出,声音娇柔似水:“彦明——你看得这么入迷,是不是想摸呀?”于此同时,她还伸出另一只手,越过低低的领口,套出藏在裙下的肥熟巨乳,放在手里揉捏把玩,涂着血红蔻丹的纤指灵活拨弄白皙柔软的乳肉,有着别样的魅力。
  胡彦明哪里经得住这种诱惑?虽然明知这样不对,但还是不管不顾,任由妻子拉着自己的手,放到那受到神女改造的艳丽肉穴边,手背都能感受到滚烫的热气,触碰到了乌黑的阴毛。
  然而她的小手还未真正触碰圣地,便被妻子用力甩开。失魂落魄看去,她便见到身前美人笑容嘲讽,细嫩如纤笋的玉指指着自己湿润的跨部,轻声道:“胡彦明,你看看你,真是条贱狗!妻子遭到这样的作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小屄都湿成什么样了!”说罢,她干净利落转身,高高翘起的马尾一甩,朝着宫殿走去,抛下一段话语:“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了,你不配!连肉棒都硬不起来,女儿都保护不好,你称得上合格的丈夫吗?”丰腴高挑的倩影踩着高跟绣鞋,步伐款款,推开殿门离去,留下神情落寞、不知所措的胡彦明。
  神女寝宫空间阔大,装饰华美,中间修有一座清澈的水池,边缘用大理石围起,左侧放着一张摆满山珍海味、新鲜瓜果的长桌,右侧则有挂着轻纱红帐的大床,正微微摇晃,隐隐透出数道交缠在一起的人影。
  进了殿门,李诗琪看见水池里坐着两人,正是温婉成熟的高妙音与青春可爱的花紫菱。她们娇躯赤裸,纤掌放在私处,清洗粘稠的精液与淫水,眼神相视,轻声交谈。
  “妙音姨,你这么放李诗琪出去,不怕她私下串通丈夫,坏了我们的计划吗?”“咯咯——李诗琪意志坚定,能够顶住我们的调教,直到今日还不屈服。但她丈夫可就未必了,只是敲打了一番,便乖乖为我神教做事。要我说啊,这两人正是相反的。妻子外柔内刚,倒有可取的地方。丈夫嘛,则是个徒有其表、毫无担当的废物。”“可你不是说,李诗琪贪恋名声,只知粉饰自己,实际却毫无成就吗?反而是她丈夫,开着偌大的珍宝阁,还能给我们带来帮助。”“目前为止是这样。但若是李诗琪能够对她那废物丈夫死心,真正皈依我神教,而不是貌合神离,那便能成为一大助力了。而胡彦明嘛,当作赏赐交给李诗琪,任她凌辱泄愤,也不是不行。”这段话语不闪不避,李诗琪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涌出一股寒意:她确实还有坚持,想与深爱自己的丈夫暗自串通,向狼牙城告发神教,粉碎这悄然酝酿的巨大阴谋,带着女儿重归以前的生活。
  哪知胡彦明竟对邪月神女表现得毕恭毕敬,连她与女儿受到凌辱都不在意,反而感到兴奋。不死心的她再度试探了一番,还是没能得到想要的结果,干脆返身回来,破罐子破摔了。
  高妙音显然知道李诗琪的到来,说出那些话,也是为了敲打,此时玉指夹住端着装有葡萄酒的杯子,轻轻摇晃,胴背靠着池壁,姿势闲适,对花紫菱说道:“小丫头,想与我争风吃醋,你还嫩了点呢。自以为能抓到我的错处,跑来试探吗?呵呵——”说完,她不理面色变换的花紫菱,侧首对着李诗琪说:“要我说,你这又是何苦呢?交欢肏弄没有给你带来快感吗?你这些日子里,快活到翻白眼的次数可不少呢。你只需放弃那微不足道的尊严,加入我神教,帮着推翻狼牙城,便能得到数不清的荣华富贵、名声荣誉。”李诗琪沉默不语,低着头缓缓走到泳池边,艳红润泽的唇瓣轻轻抿起,小手紧握成拳,放在腿侧,到了高妙音面前,娇躯还在不断颤抖。
  她在权衡利弊得失。正如高妙音所说,反正自己都是残花败柳,遭到各种玩弄了,为何不干脆放下尊严,皈依神教呢?
  她还有女儿需要看顾,丈夫又是没有担当的,如何指望得上?若是真能推翻狼牙城,不说别的,起码博得权力,传播璇玑侠女的声名,不会是什么难事。
  高妙音轻抬光洁藕臂,搭住水池边缘,硕大的圆乳压得变了形,红艳艳的蓓蕾抵住亮白色的大理石,挑起秀眉,轻声问道:“怎么样,想通了吗?”李诗琪香肩一颤,低垂的小脸浮现出复杂的神采,屈服中带着解脱,轻启沾有一缕乱发的唇瓣,回应道:“我……我答应为神教做事。”言罢,她话语声顿了顿,眼里闪过刻骨铭心的仇恨,白皙脖颈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你们得把胡彦明交给我,并医治好她的肉棒。”“哦?”高妙音轻眨眼眸,唇角翘起,勾出妖娆的笑意,语含深意道,“不愧是璇玑侠女呢,才决定加入我神教,便提出要求来了。”李诗琪面色复杂,不知是羞是辱,知道高妙音是想借机要挟打压自己,但还是无法抗拒从心底冒出的诱人想法:将胡彦明收作奴隶,供她与女儿一辈子奴役驱使!
  这一想法之所以会出现,还是受了高妙音话语的启发,她轻咬朱唇,沉吟片刻,又出声道:“只要……只要你答应我这个要求……我便皈依神教……”哗哗的水声响起,高妙音从水池里起身,赤裸的胴体沾有水珠,散发着润泽的光芒,丰乳细腰、肥臀美臀,皆是充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令人目不转睛。
  她走到垂首俯身、以示臣服的李诗琪面前,居高临下地逼视那张含羞带怯的面容,伸手勾起尖细的下颌,说道:“只是这样,还不能够表明你的屈服呢。”李诗琪神情一变,眼神颤动,冷冷看着高妙音,接过话语询问道:“那你想要怎么样?”她与胡彦明不同,对邪月神教有天然的排斥,毕竟自己与女儿都在这些人手里百般受辱、受尽调教,并且还觉得狼牙城才是正统,加入教会只是无奈之举,是屈从了。
  高妙音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盯着李诗琪,面容平静如水,看不清想法,许久过后,才缓缓开口:“你觉得加入神教,是委屈你了?”说到这里,她轻笑出声,眼眸越过宫殿,望着淫矿方向,继续说道:“还是觉得,我神教是缺你不可?呵,说白了,你与胡雅如都只是工具人,在发挥价值后,便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神女陛下怜悯你们,给了机会,你倒是不珍惜,反而感到嫌弃?”花紫菱这时也缓了过来,知道自己该扮坏人了,便用小手托着香腮,淡淡说道:“既然她不愿意,那便送去淫矿采矿,任人玩弄喽。教所有人都看看,狼牙城里大名鼎鼎璇玑侠女,是怎么受到玩弄的。我们需要的只是胡雅如,而不是这个不听话、有反心的高傲女侠。”听了这番话,李诗琪面色一变,流露出了深深的惶恐与抗拒,想到自己真要处在暗无天日的矿洞内,靠着交欢收集淫水采矿,顿时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一般。
  她不复此前的淡然,而是双腿弯曲,跪在地上,眼角冒着热泪,抱住高妙音的美腿,可怜兮兮道:“不……不要把我送去矿道里……求求你了……我答应加入神教……做什么……都可以……”高妙音垂下螓首,看着轻轻仰起小脸、哭得泪眼朦胧的李诗琪,心里暗自道:终于击碎她的尊严了。
  她与花牧月都想不到,这爱慕虚荣的璇玑侠女,居然藏有一颗如此坚定的心,足足调教了数日,还未屈服。这里有诸多原因,一是对丈夫的爱意,二是过分在乎名誉,三是想在女儿面前保持形象。
  而在高妙音的攻势下,李诗琪的这些原因都不再成立了:胡彦明饱受欲念控制,不再向着她与女儿。若是加入神教,帮着推翻狼牙城,便能赚取名誉和地位。真想保持形象,她便要去淫矿挖矿,连女儿都见不到了。
  一番萝卜加大棒的调教,终于驯服身下这个美人,高妙音心有成就感,想要享受成果,便伸手握住粗硕坚挺的肉棒,左右拍打李诗琪明艳动人的俏脸,并在其娇软润泽的唇瓣间轻轻划动,还抬起了一只白丝美足,拨弄那半露的丰硕乳房。
  做着这些,她呼吸粗重,酥胸起伏,显然动了情欲,见李诗琪呆呆愣愣、不为所动,眼神便是一厉,分开灵巧的玉趾,夹住乳尖圆润的蓓蕾,猛然拨动,斥责道:“还愣着干嘛,既然臣服了,那便做你该做的事!”一旁的花紫菱也笑嘻嘻走来,双手抱住李诗琪的纤腰,用力抱起,摆弄成美臀翘起的姿势,随后猛挺纤腰,只听噗呲一声,粗大的肉棒肏进了改造的花穴。
  臀间传来猛烈的冲击感,李诗琪娇喘吁吁,手肘撑着地面,俏脸轻轻仰起,眼神凄迷,发丝凌乱,犹豫片刻,还是张开红唇,主动含住那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肉棒,滋滋吸吮舔弄起来。
  “嗯……”高妙音低吟一声,双手抱住跨下美人娇美的面容,狠狠挺腰肏干,听着耳边痛苦的呜咽声,轻声喊来一名侍女,吩咐了关于胡彦明的事,再度抽插小嘴,只觉抵抗消失了,变得更加顺畅,柔嫩的膣肉含着细密的唾液,挤压抚慰肉棒,快意连连。
  门外,胡彦明呆呆站立,心神不属,回忆起妻子临走时的那番话,对自己产生了真正的怀疑:我是做错什么了吗,为何诗琪要这样说,难道她不喜欢神教的调教?
  正思考间,一名侍女款款行来,眼神幽幽地看着胡彦明,出言道:“李诗琪在神女面前争取到了机会,只需攻下狼牙城,你们一家都能团聚,你的肉棒也能重新恢复正常。”听了这话,胡彦明大感兴奋,浑身颤动,面上涌现出了狂喜,呢喃道:“我知道,我就知道,诗琪是爱着我的!”她注意到了侍女的话,不禁遐想起来:妻子是如何争取到这个机会的?是不是穿着那身性感的红裙,乖乖趴伏在地,摇着美臀任由肏弄,被肏得肚子里满是精液,才讨得了欢心?也许是和女儿一起……看到胡彦明想入非非的猥琐模样,侍女心里生出了浓浓的厌恶,径直挥手驱赶,冷声道:“若是没什么事,那便快些离去,不要长时间驻留在神女寝宫门口。”邪月神教虽然放纵情欲,但在神女的影响下,也变得重视亲情和感情,如同胡彦明这般冷漠无情、只顾满足自身欲念的自私之人,自然会遭遇到唾弃与抛弃。
  水池边的淫戏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高妙音与花紫菱都是兴致十足,使劲浑身解数玩弄表现顺从的李诗琪,玩得她娇躯酸软、哀叫连连,才停止下来。
  “呼呼……”李诗琪仰面躺在泳池边缘,琼鼻耸动,直喘粗气,红裙凌乱不堪,露出大片满是精液的胴体,颀长的双腿大大分开,纤秀的莲足浸泡在池水里,腿间花穴张成两个肉洞,一大一小,都在蠕动收缩,缓缓变形。
  她随手朝着身边一摸,摸得手心触感滑腻,抬起一看,果然沾染了浊白的精液,心里有着放纵的快感,轻笑着说道:“皈依神教,真是正确的选择呢。不用顾及什么,只需纵情交欢,享受快意。”高妙音浸泡在池水里,俏脸搁在交叠摆放的双臂间,弹性十足的乳房紧贴大理石,压成了饼状,轻眨明眸,回应道:“这算什么?你要是能放下所谓的伦理道德,付诸真心,与女儿共赴云雨,才是真正的快活。”李诗琪还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面色平淡,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出声询问:“雅如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她?”高妙音还有要事在身,无法继续陪同,便向花紫菱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带李诗琪过去,随后说道:“自无不可。”花紫菱早想娘亲了,听言,急忙俯下身子,抱起娇躯瘫软的美人,朝着那挂有轻纱红帐、正在微微摇晃的大床走去,嘴里念叨:“你还真是做了正确的决定呢。否则的话,哪里还能见到自己的女儿?”少女声音清脆,语气欢快,李诗琪却是心中一凛,感到不寒而栗,暗自思量:是了,如果只是普通的会面,高妙音与花紫菱哪里需要跑到泳池等我?她们早知我会在这一天与丈夫摊牌,做好了两手准备!
  她愈发惶恐,正欲继续想下去,便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娇吟声,还未细细分辨,娇躯又被扔在床上,背部陷进了松软的被褥内。
  “嗯……牧月姐姐……肏得雅如好美……粗硕的肉棒……用力撑开了人家的花穴……抚慰瘙痒的膣肉呢……啊……龟头每一次……都撞在了花心上……又酥又麻……真舒服呀……”“你的小狼屄也很厉害……啊……夹得人家的肉棒紧紧的……还会如同小嘴一般蠕动收缩……花心的小嫩舌……正在抠挖钻吸龟头马眼呢……都快抠出精液来了……嗯……”耳边传来淫靡的对话声,李诗琪侧过螓首,便见身材熟美的花牧月正紧搂着娇小玲珑的女儿,两人相对而坐,丰盈的娇乳相互磨蹭,交叉摆放的双腿间,粗硕的肉棒不断抽插粉嫩的花穴,带出了艳红的膣肉与粘稠的淫水。
  看得眼前场景,她眼神颤动,心绪复杂,既有难以压抑的欲火,又有深深的怜惜与惭愧:女儿还小,应该是天真无邪的模样,如今却是浑身裸露,肆意扭动纤腰,挥洒晶莹剔透的香汗,主动套弄她人粗长硕大的肉棒。
  经过数日的改造,胡雅如的娇躯有了明显的变化,除去原先长有的狼耳与狼尾以外,细嫩的脖颈与小臂处都覆上了灰黑色的毛发,腿间兽根则是愈发狰狞粗硕,布满了深蓝色的青筋,龟头延伸出了尖细的倒钩,不知肏弄起来会怎样。
  除此之外,她尚未发育的乳房也受到了催化,变得丰满硕大,沉甸甸的、如吊钟般坠在幼小的胴体上,乳晕足有铜币大小,呈深红色,上方缀有葡萄般的粉嫩蓓蕾,十分淫靡。
  花紫菱匆匆扔下李诗琪,走到胡雅如的身旁,神情迫不及待,从后方伸出双手,握住那双饱胀的乳房,纤白的十指都深陷在柔软的乳肉内,享受到了温润滑腻的触感,才轻启樱唇,叹息一声:“雅如的乳房,摸起来真舒服呀!”只是如此,她还不满足,灵动的眼眸转了一圈,注意到了花牧月长有乳头阴茎的双乳,嘴角顿时勾出了狡黠的笑意,迈步走到两人身侧坐下,分出一手握住其中一支,指尖收拢张开,细细把玩圆润的龟头,嘴里说道:“娘亲,想紫菱了吗?”花牧月抱着胡雅如,肏得正爽,乳尖阴茎猛然受袭,传来一阵异样的刺激感,令她娇躯一颤,控制不住力度,肉棒用力挺动,那受了改造而长出的花心嫩舌本就钻进了马眼内,此时钻得更深,快意浓烈。
  “呜……龟头马眼……都被花心嫩舌钻进来了……正在细细舔舐扫动……好刺激……要射了……啊……”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袭来,她仅仅坚持了数息,腰眼便是一麻,肉棒发热发胀,喷射出了大股浓稠的浊精,狠狠灌进胡雅如娇嫩的子宫里。
  她秀发凌乱,额间冒着细密的香汗,琼鼻耸动,发出轻细的喘息声,舒缓片刻,才嗔怪地看了调皮的花紫菱一眼,伸手握住其揉捏自己乳头阴茎的纤指,跟着发力捏动,轻声道:“都怪你,好好的,干嘛玩弄娘亲的乳头阴茎。弄得娘亲还没满足雅如,便射出来了。”胡雅如得了喘息的机会,双手抱住花牧月的纤腰,蜷首埋在其幽深的乳沟间,轻嗅了几下浓郁的乳香,才仰起稚嫩的小脸,眨动水灵灵的眼眸,腻声道:“谁说的,牧月姐姐很厉害呢。雅如,雅如都被肏得说不出话来了,早就不行了。”她急于证明自己的话语,便用手掌撑在身侧,裹有粉色丝袜的纤秀美足踩着床褥,秀眉轻蹙,纤腰紧绷,噗呲的声音响起,幼嫩的花穴缓缓抽离了粗硕的肉棒,鲜艳红肿的膣肉正在不断蠕动,一下下地朝外吐出浓精。
  她眼里满是花牧月的身影,圆润的肉臀悬空而立,一只小手放在胯间,细小的手指掰开嫩屄,清晰呈现出了里面的景象,娇声说道:“牧月姐姐快看!雅如的屄都肿了呢,窄紧的膣道被粗大的肉棒撑开,撑出了小洞,到现在也没能闭合起来。”花牧月嘻嘻一笑,双手握住胡雅如纤细的大腿,埋下螓首,细细观察,嘴里念念有声:“是吗?那我可要仔细看看了。”一旁的李诗琪受到冷落,本应庆幸,毕竟不用遭受玩弄。但她看着相处甚欢的花牧月与胡雅如,竟感到不太舒服,仿佛是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她想驱散这份扭曲的占有欲,便挪动视线,试图转移注意力,谁料恰好看到正巧笑嫣兮、玩弄娘亲乳头阴茎的花紫菱,心下情感再难压抑,暗暗想道:真羡慕她们呀!若是我能与女儿这样相处,那该多好!
  花紫菱趴在娘亲细瘦的肩窝间,纤指轻触乳头阴茎茎身,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点动,注意到李诗琪不断变换的神情,眼眸一转,不知打着什么主意,轻声说道:“诗琪,还不快过来?你女儿可是很想你呢!”言罢,她便不再投去眸光,而是娇躯下滑,俏脸凑近花牧月的丰乳,张开红艳润泽的唇瓣,一口含住仅有七八公分的乳头阴茎,放在嘴里吞吐含弄,柔滑的香舌绕着坚硬的棒身转圈,吸得津津有味。
  “嗯……”花牧月感受到了乳间传来的快意,不禁娇吟出声,一双颀长紧致、裹着黑丝的美腿微微缩起,迷离的美眸轻瞥李诗琪一眼,随后探出光洁的藕臂,搂住花紫菱的粉颈,柔媚道:“喜欢娘亲的乳头阴茎吗?紫菱——”她酥胸前挺,好教女儿含得更深,温润濡湿的膣腔紧裹阴茎龟头,一紧一松,轻轻吸吮,柔腻滑嫩的香舌更是灵巧无比,顺着硬挺的棒身舔弄,舌尖绕着敏感的肉棱细细扫舔,发出滋滋的响声。
  “啊……好舒服……”如此绝妙的享受下,她纤腰如水蛇般扭动,娇喘微微,不可避免地渴求更多,便伸手握住另一支乳头阴茎,凑到花紫菱的小脸旁,着急地拨弄其撑得鼓鼓的桃腮,娇柔道,“嗯……紫菱……娘亲还要……另一边……也舔一舔嘛……痒……”两人身旁,胡雅如方才沉浸在交欢中,神智不清,此时受了提醒,才发现了躺在床尾、犹豫不决的李诗琪,还未待其做出反应,双眸便是一亮,唇角勾出甜甜的笑意,扭着幼臀爬了过去,娇声喊道:“娘亲,你来啦!”她娇躯赤裸,只有纤细的双腿裹着粉色过膝袜,爬行途中,狼耳抖动,狼尾摆动,还真有几分小狼崽寻母的感觉。但她腿间硕大无朋、沾有稠精的兽根,也随着爬动在床上拖行,显露出了欲望与狰狞。
  来到娘亲身前,她美眸闪动,神情兴奋,猛地一下扑到那硕乳肥美的温暖怀抱中,小脸左右摆动,用力磨蹭柔软的乳肉,呜呜出声:“娘亲——雅如想你了。”李诗琪面色松缓,含着淡淡的笑意,伸出细嫩的藕臂,轻轻搂住怀里女儿,素手还在轻抚毛茸茸的狼耳,内心安定闲适,不再有那些纷乱的情绪。
  旁观了胡雅如坐在花牧月腿间、肆意套弄肉棒的淫戏,她其实有所动摇:女儿还这么小,本应受到呵护和怜惜,如今却是受尽改造,成了半兽人,日夜在她人跨间承欢,这真是件好事吗?
  但在看到女儿眉眼间透露出的愉悦与满足后,她忽然明白过来:不管怎样,女儿起码是自愿的,身体也没变坏,成了月妖,寿命还能延长。而且何必受到世俗道德的操纵呢?交合欢好,本就是一件欢快的事。狼牙城里恪守成规的众人,在城破人亡后,也未必能好到哪里去。
  胡雅如哪里知道娘亲复杂的想法?她年龄幼小,正是贪玩的时候,接触了交欢一事,便好似小孩碰到了心爱的玩具,爱不释手,万分沉迷。
  呆在神女宫殿的这几日,她非但没有感到憋闷,反而是乐在其中,尝遍了各种淫具与姿势,说起改造来,更是新鲜感十足,比花牧月还要感兴趣,乖乖躺在床上,分开双腿,任凭她人摆弄。
  见到娘亲,她满心欢喜,仰起纯真无暇的娇靥,声音清脆地倾诉起来:“娘亲,牧月姐姐她方才又帮我改造呢了。雅如的花心长出了一道小小的嫩舌,可以在肏弄的时候缠住龟头、还能钻进马眼里,可舒服了。你想感受一下吗?”没等回答,胡雅如便用小手撑着身侧,轻抬美臀,挪动到了足以伸展娇躯的地方,随后扬起裹有丝袜的纤细美腿,搭在李诗琪的大腿间,双手伸向腿心,掰开那粉嫩柔软、冒着浓精的花穴,笑意盈盈道:“娘亲,快看,雅如经过改造的小屄。”李诗琪无奈,不想辜负了女儿的好意,只得伸手握住搭在腿间的白皙小脚,微微用力,分得更开了些,方便自己胴体前倾,凑过小脸,细细观察。
  方一凑近,她便感觉到了一股铺面而来的热气,混着浓烈的精液腥味,两只娇嫩的小手放在紧致的大腿内侧,纤细的纤指轻轻掰开柔软的花瓣,露出里面张开小洞、还未完全闭合的膣肉。
  粘稠浊白的精液正源源不断地冒出,看不清花穴深处的状况,她蹙起秀眉,偏着螓首想了想,竟是伸出青葱般的手指,径直抠向女儿温热滑腻的膣肉。
  “嗯……娘亲……”私处遭到侵犯,胡雅如娇躯一颤,发出迷蒙的轻呼声,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意识到娘亲在干嘛,又立即松开,脸上神情淫乱,向前挺动美臀,说道,“啊……用力点……再用力点……雅如好舒服……娘亲……快把别的射在你女儿小屄里的精液……给抠干净……”李诗琪手臂抖动,手指钻进女儿肉穴,细细抠弄粘在软嫩膣壁上的浊精,抠得浑身冒汗、肌肉酸软,洁白被褥堆积了一滩精痕,都没能弄干净,仍在缓缓涌出。
  她感到纳闷,伸手覆住李诗琪微微胀起的小腹,轻轻一按,只听噗呲一声,大股浓稠的精液从幼嫩的小屄喷出,沾湿自己性感红裙的裙摆。
  看着涂满精液的光洁美腿,她也懒得去擦,而是神情震惊,出言询问:“雅如,你和神女到底交欢了几次,小穴里怎么会有如此多的精液?”胡雅如垂着螓首,双眸亮晶晶地盯着腿间精液,似是可惜,又似欣喜,听了娘亲的话,伸出沾有精液的手指,轻点自己稍显圆润的下巴,迷迷糊糊道:“雅如不知道呢。从娘亲离开后,牧月姐姐便一直摁着人家肏呢。精液都填满子宫了。”她轻眨眼眸,表情天真无邪,胸前两颗浑圆硕大的乳球随着话语轻轻颤动,十分淫靡,注意到娘亲收回探进自己花穴的手指,失落道:“娘亲……娘亲怎么不玩雅如的花穴了……是嫌弃里面精液多吗……”李诗琪自然不是嫌弃,而是心疼。她离开胡雅如有足足一个时辰,想到这么长的时间里,那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屄都在承受着肉棒的肏弄,她怎么能忍得下心来继续玩弄?
  她心绪复杂,伸手搂过撅起樱唇的女儿,轻拍其光滑如绸的胴背,安抚道:“乖女儿,娘亲怎么会嫌弃你呢。只不过你的小屄用了太久,该好好休息了。”胡雅如靠在娘亲怀里,扭了扭娇软的胴体,轻声反驳道:“不嘛,肏屄不累的,反而很快活。雅如喜欢这件事,想要一整天都这样做。”看到李诗琪抬眼瞪来,她气势弱了几分,美眸下移,不敢与其对视,注意到自己腿间长有倒钩的粗硕兽根,心里有了主意,撒娇道:“娘亲啊,雅如的兽根,还没用过呢。人家可是特意留给你的,连牧月姐姐都没享受过。你要不要试一下呀?”她天生聪慧,心思敏锐,自是能发现娘亲的变化,以往都是不与自己有性事方面的互动,如今有所松动。因此她找准机会,趁势进攻,想要博得宠爱。
  “是,是吗?”李诗琪眸光闪烁,语气模糊不清,探出小手,握住女儿腿间粗长硕大、覆有狼毛的兽根,手指轻蹭那生长在龟头处的倒钩,有着尖锐的触感,不知真正肏进花穴,剐蹭娇嫩的膣壁,会是什么滋味。
  见到娘亲不信,胡雅如着急了,轻咬银牙,紧绷纤腰,腿间兽根竟是阵阵发烫,原本长在龟头处的尖刺倒钩更是缓缓缩回,消失不见。
  她满面香汗,趴在娘亲怀里呼呼喘气,似是消耗很大,呵气如兰说:“娘亲,你看,雅如的倒钩是可以收回的。之前真没人用过,你别不信呀!”听着女儿急于解释的话语,李诗琪含笑颔首,盈盈点头,嘴里连声应好,心里不由自主涌上一股欲念:女儿特意为我留着倒钩的初次呢,连尊贵的神女都没用过,要不……趁着娘亲犹豫不决,胡雅如趁热打铁,又将肉棒倒钩显现出来,眼里浮现出一抹晶莹的泪光,可怜兮兮说:“呜……娘亲是不是不爱雅如了……为何不肯使用人家的肉棒……”“这……”李诗琪一阵意动。若是没有经历今日的事,发生了心态的转变,那她是如何不可能同意女儿要求的,说是使用,能怎么使用?还不就是母女交欢吗?
  耳边传来嘤嘤缀泣,原来是女儿双手握拳,揉着眼睛装哭。这种拙劣的把戏,她自是一眼便能看出,但是心里竟没有丝毫要拆穿的想法,反而抬眸观察花牧月两人,见到她们沉浸淫戏,没有注意这边,才勉强点头道:“好,好吧。”此时花紫菱抱着娘亲,正想尽办法、百般玩弄那对妖艳性感的乳头阴茎。或是一手一个,轻轻撸动,或是手口并用,边撸边舔,或是拢在一起,张口含住,滋滋吸吮。
  以往花牧月为了美观与方便,都不会特意显露出来,今日这样,还是她苦苦哀求撒娇才得来的,机会难得,自是倍加珍惜。
  两支乳头阴茎放在嘴里,又鼓又胀,稍稍蠕动口腔,还能感受到棒身相互磨蹭,十分有趣,她眼神灵动,思考接下来的玩法,嘴角却是咧开,流出香滑的唾液,顺着光滑的粉颈下滑。
  “嗯……”看到女儿如此着迷,花牧月内心愉悦,一时间忘记了坐在床尾的李诗琪母女,而是挺动酥胸,竭力迎合,嘴里娇吟连连,婉转动听。
  她的乳头阴茎十分敏感,在花紫菱的摸舔揉玩下,早就充血硬挺,龟头径直挣开包皮,显露出了粉红圆润的形状,正缀在丰盈的巨乳间,不断跳动,宛若两颗熟透的草莓。
  花紫菱轻扬粉颈,再度含进这对小巧可爱的阴茎,操纵喉咙里的软肉,使劲压迫上去,玩得兴起,却忽然感觉深陷在食道里的龟头一热,喷出了粘稠的奶液。
  “呜呜……”躲闪不及的她闷哼出声,用娇嫩的喉道接下了大股的奶汁,呛得直翻白眼,小手用力拍打娘亲的纤腰,雪白的喉咙都撑出了淡淡的凸痕,咕咚作响。
  见状,花牧月赶紧推开花紫菱的螓首,伸出小手,细细抹去粘在其嘴角的乳白痕迹,表情既好气又好笑,嗔怪道:“活该,谁叫你那么贪心的!”花紫菱并不领情,而是紧盯那双因沾满唾液而油光水亮、龟头正往外喷吐奶液的乳头阴茎,凑过小脸,含在嘴里,眼神柔媚如丝,发出模糊不清的话语:“呜呜……娘亲乳头阴茎的奶水……可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了……嗯……好好吃……”面对此情此景,花牧月心里涌现出淡淡的母性,想起女儿小时候,也曾这样趴在自己胸前,吸吮吞咽奶水。
  她的乳头阴茎并没有与阴囊相连,因此不能冒出精液,但在经过改造后,能够时刻分泌奶液,称得上是另一种类型的射精了。
  吸得奶水一滴不剩,花紫菱明眸发亮,紧紧盯住瘫软的乳头阴茎,不知又有什么主意,嘴角渐渐勾出淫浪的笑意,俯首在花牧月耳边说了出来。
  “你这……”花牧月摇头失笑,感到荒谬的同时,又有跃跃欲试,便盈盈点头,继续说道,“好——我听紫菱的。快趴下吧,看看娘亲能不能用乳头阴茎满足你——”听言,花紫菱嘻嘻一笑,转身趴着,双手交叠平放,细碎的银发披散在清丽的小脸旁,纤腰弯成拱形,美臀高高撅起,露出臀缝间粉嫩诱人的肉洞,娇声道:“娘亲快来呀,不要怜惜女儿这朵娇花!”花牧月一听,哪还忍受得住,径直上前,咬着银牙,用力拍打几下女儿的美臀,在白皙柔软的臀肉上留下了自己的手心,又一手一个握住乳头阴茎,分别塞进花穴与菊穴。
  一时间,春光撩人,场面妖艳。身材丰腴熟美的母亲面色淫荡,跪坐在洁白的被褥上,娇躯前倾,双手紧搂青春活泼女儿的翘臀,卖力晃动乳房,用硬挺的乳头阴茎肏弄娇软的花穴与菊穴。
  床尾,李诗琪双眸迷离,紧咬红唇,小手抓着被单,苦苦承受来自胡雅如兽根的冲击,所穿红裙凌乱不堪,从中间撕开一大道破口,裸露在外的肥美乳房剧烈颤动,荡漾出壮丽的乳波。
  她从没想到女儿会如此凶猛,真如精力旺盛的小狼崽一般,得到同意,便将自己掀翻在洁白的被褥上,有力的小手死死摁住自己大腿,猛地挺动纤腰,每下都用尽全力凿进来,兽根犹如烧红的铁棒,在娇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这是娘亲首次心甘情愿与自己交合,胡雅如自是饱含期待,想要使尽浑身解数,满足胯下这具娇美成熟的胴体,一面挺腰肏弄,一面俯下纤腰,伸出双手,紧紧攥住那双跳动的乳房,肆意揉捏把玩。
  看到李诗琪仅是蹙眉喘气、并没有什么回应,她还以为是自己肏得不够舒服,神情惴惴不安,绷紧了小脸,操纵龟头倒钩伸出了几分,语气讨好道:“嗯……娘亲……是雅如肏得不美吗……那我再将倒钩伸出来点……好不好……”“呜……不要……”李诗琪有苦难言,那粗大的兽根每次都能顶到花穴深处,表面的绒毛也随着肏弄剐蹭抚慰瘙痒的膣肉,龟头的倒钩更是轻轻钩起膣壁处的敏感地带,怎么会不快活?
  恰恰是快意太甚,她不愿意表现得太过淫靡,犹如荡妇一般,才压抑着不肯出声,哪知女儿又加大了力度,兽根紧抵柔嫩的花心,连磨带撞,倒钩更是勾住了敏感的子宫颈,轻轻摆动。
  “嗯……啊……”她浑身一颤,双手紧抓床单,抓得指节都在发白,颀长柔软的美腿也勾住了胡雅如的纤腰,美臀不断颤动,花穴噗呲冒水,竟是到了高潮。
  随着娘亲异动,胡雅如也感受到了快感,娇嫩濡湿的膣肉紧紧裹住了兽根,正在疯狂蠕动收缩,如同小嘴一般吸吮舔弄,紧抵龟头的花心也猛然张开,喷洒出大股滚烫的阴水,从上到下浇灌整个棒身。
  她小脸娇红,浑身香汗淋漓,轻眨眼眸,明白过来,不仅没有放缓肏弄的速度,反而更加迅猛,跨间阴囊拍打饱满耻丘,啪啪作响,兴奋道:“嗯……原来娘亲……是在骗雅如啊……明明小穴都舒服到喷水了……还不承认呢……”“嗯……不……不是的……”李诗琪还是放不开,小手掩嘴,试图压抑控制不住的娇吟声,一双白皙纤秀的美足则在女儿腰间轻轻拍动,表明自己的抗拒,水淋淋的花穴却是无法遮掩,依旧紧裹兽根,不肯松开。
  她长发散乱,披落在洁白的被单上,娇躯泛着粉红,春意满满,散发着惊人的魅力,随着胡雅如的肏弄轻轻耸动,神情渐趋迷醉,小嘴嗫嚅,吐出淫语:“呜……雅如的兽根……好厉害……上面的绒毛……刺刺的……剐遍娘亲膣道的每一处地方了……嗯……好美……”她本想循序渐进,高高端起母亲身份,慢慢接受与女儿的不伦关系,怎料真抱着接受的想法来,仅仅片刻,不争气的小屄便被粗硕的大兽根肏服了,如今只好盯着床帐,心里暗道:这样也好。
  半个时辰之后,花牧月与花紫菱也加入了这场淫戏,两对母女亲热交缠,肆意交欢,挂有轻纱红帐的大床阵阵摇晃,彻夜不休。
  时间过去一个月。
  她探出纤掌,抓住李诗琪随动作而摆动的马尾,青葱玉指灵巧动作,玩弄柔顺的发丝,面上浮现出嘲讽的笑意,自语道:“人呐,不就是这么容易妥协的吗?”狼牙城的气氛愈发压抑,有了山雨欲来的形势,城中一小半人都被转化成了月妖,暗中潜伏,为神教做事,等待机会。
  一座阔气华美的府邸内,一名衣衫凌乱、气息强大的尊贵男子猛然爆发修为,冲破房屋飞向天际,面色惶恐,充满不可置信,遥望胴体赤裸的女子,怒吼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怎么会……”他是城主府中大官,今日前去青楼看戏,勾起情欲,回来时娇美娴静的妻子在闺房绣花,难以忍耐,便动作粗暴地将她摁在床上,不顾阻碍,硬生生地撕开长裙,却发现本应干净整洁的腿心竟长出了狰狞的肉棒,骇人至极。
  官员妻子微微一笑,伸手扯过长裙布条,随意打了个结,随后催动灵气,缓缓漂浮而起,与自己的丈夫争锋相对,佯装可怜道:“我是你妻子呀,你不认识我了吗?”说完,她抛了个媚眼,无视男子悄然拿出一块令牌捏碎的小动作,而是静静等候,心有期待,一双修长洁白的美腿透过破碎的长裙,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高空之下。
  官员一脸恨意,紧盯这个曾是自己妻子的女人,怒意上涌,难以控制功法,显露出了狼人的特征,长出狼耳与狼尾,咧开长着尖锐獠牙的嘴巴道:“我不管你是谁,敢冒犯我狼牙城城主府,都要付出代价。”“是吗?”女子掩嘴一笑,神情满不在意,甚至低下螓首,观赏自己涂了粉色蔻丹的纤指,轻声说道,“你依仗的是什么,是城主府里的官员吗?都是一群绿毛龟,还装得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呢?”说话间,她凑近了些,朝着男子面容轻吐一口香气,语气嘲讽道:“知道我这些天做了什么吗,王司徒?你家里的娇妻小妾、儿子女儿,都被我肏了一番,要么长了肉棒,要么长了小屄呢,呵呵——”“不,不可能!”见到自己的威胁不奏效,王司徒本来有所猜疑,但是妻子接下的话吸引他的注意力,他紧紧咬牙,腮帮发鼓,发出充满恨意的否定声,便欲飞身前去查看。
  “轰!”还未等他运功飞离,城主府便猛然爆发出了一股刚烈恐怖的气息,一道高大魁梧、肌肉虬结的身影穿行过来,转眼间便到了这座府邸上空,铜铃大的眼睛一扫,冷冷问道:“何事?”这般巨大的响动也引发了城里居民的注意,纷纷涌上街头,仰头看热闹。巡逻的守卫得了授意,并未阻止,事情发生在狼牙城里,翻不了天,何况有了这么一场大戏,也能镇住最近的纷乱。
  狼牙铁卫在此,王司徒有了依仗,指着身前妖女,面目赤红道:“这人不知是何身份,侵占了我妻子的身体。我怀疑她是异人!”“哦?”铁卫投来冷肃的眸光,周身气息齐齐压来,制住这个官员所说的妖女,心里无比重视,伸手抓向她粉嫩的脖颈,出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夫妻二人便与我走一遭吧。”兽人帝国出现异人、并且四处作乱的信息早就传到了狼牙城,他自是得到过消息,结合近日的动乱,不管是与不是,都要查清楚。
  女子面色一变,知道时候未到,还需虚与委蛇一番,等待神教发动,便楚楚可怜看向丈夫,娇声道:“郎君,我真的是你的婉儿啊。你胸口长着一颗黑痣,娶我的时候,曾许下海誓山盟,要带我去狮心城,你忘记了吗?”她并非王司徒所说,是被侵占了身体,而是全心全意皈依神教,忠于神女,不再遵循所谓伦理道德,才有如此性情大变的表现。
  “这……”王司徒瞪大眼睛,胡子颤抖,陷入犹疑和疑惑,这两件事,的确只有自己的妻子才知道,可或是真的没被异人侵扰,又怎么会有这般言行?
  他对相处十来年的妻子是有感情的,如果真因自己误会,闹去了狼牙城铁卫,需要经历种种拷问与程序,难以脱身,那才是真的麻烦,因此又看向魁梧男子,开口道:“先别急着抓人,我再想想。”龙后遗迹,一名眉心纹有月牙印记的高贵少女率领众多月妖,擒下前来淫矿探查的一对精英铁卫,美眸盈盈看向狼牙城,捏碎手里一枚玉牌,轻声道:“可以发动了。”在她的命令下,这些铁卫都被带进矿洞,惨叫声中,饥渴难耐的月妖齐齐扑了上来,迫不及待扯开遮掩下身的长裤,摆腰摇臀,用淫水淋淋的小屄套弄粗大坚硬的肉棒。
  淫矿之中,一众穿有月袍、手持宝器的月妖整齐涌出,运转灵气,悄无声息地朝着狼牙城飞去。
  少女黑发披在腰际,身穿繁复长裙,转身朝着邪月群殿行去,清冷的月光洒下,衬得优雅的身姿摇曳,邪异美丽。
  狼牙城中,官员妻子内心一动,知道是月后殿下发动了,便不再伪装,而是全力催使神功,灵力涌动间,长发飞舞,裙装翻飞,嘴里喊道:“无耻狼牙城,还我人族尊严!”铁卫面色变化,意识到不对,不顾身旁王司徒,径直伸出蒲扇大的手掌,打出一道青色的劲风,试图将这妖女擒下。
  于此同时,城中猛然传出一阵骚动,竟然又有数百名女子拔空而起,身周有与官员妻子相同的妻子环绕,或是助力抵御,或是轰向铁卫,或是制住司徒,分工明确,配合默契。
  “噗呲……”铁卫再是强大,也无法抵御一众敌人的齐攻,只觉攻击性极强的灵力在体内乱窜,胸口憋闷,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他伸手抹嘴,眸光森然,扫向这些身段娇柔、散发媚意的女子,面如金纸,奄奄一息,恶狠狠道:“很好,很好。”说罢,铁卫浑身青筋暴突,朝着天空长嚎一声,竟是缓缓蜕变成了狼形,用沙哑的声音吼道:“城中有变,请城主开启狼牙大阵!”狼牙城最是奢华的府邸中。城主莫不令面相庄严,身穿华袍,手掌把玩两颗玉珠,冷笑出声,朝着身旁模样娇美的妻子说:“早知她们要在今日发动,但我留足了底牌应对。”他需要坐镇城主府,并不能离开太远,因而手臂一扬,抛起手中玉珠,便见它们滴溜溜地转动,缓缓组成一轮圆月大阵,似虚似实飞出府邸。
  他眼里涌动着光芒,看着目露崇拜的娇妻,得意洋洋地继续自夸道:“这些异人到了兽人帝国,浑身实力受到护国大阵的压制,十不存一,只能利用肮脏手段行事,想要营造以多打少的局面。”城主妻子长发成髻,面容清丽温婉,闻言,便笑着说:“我家郎君最是厉害,都准备了哪些手段应对异人呢?”莫不令哈哈大笑,粗犷大脸阵阵颤动,伸手搂着妻子细瘦的香肩,唾沫横飞道:“首先是兽皇巡视,这些异人便招架不住,尊贵的兽皇每隔一个时辰都会向各个城池投下目光,若是注意到了狼牙城的异动,一定会降下神威,前来解救。其次,我狼牙城制度宽松,得尽人心,有百姓支持,便能维持圆月大阵,在此阵法的庇佑下,城中铁卫是无敌的。”“最后嘛,”说到这里,他话语一顿,凑近妻子白皙滑嫩的脸蛋,亲了一口,出言道,“那些贼人误以为我不知她们的实力,每次都派出少量人手去送。但其实我有秘术在身,已经摸清了她们据点所在,并且另外派了铁卫精锐前去攻打。到时定要她们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言罢,莫不令端起桌上茶水,一鼓作气喝完,身子后靠,安闲地坐在椅子上,做出了尽在掌握的姿态,显然不认为狼牙城有危险。
  但仔细观察过府邸场景,便会发现城主很是警惕,周围布满了眼神锐利、气息强大的守卫,仅有他妻子一个家眷。
  司徒宅院上空,那铁卫受了众人轰击竟然没有暴毙,而是凭借秘法吊着一口气,大阵开启,一轮圆月升起,他立即恢复了生机,此时瞳孔呈明黄色、浑身布满狼毛。
  他狞笑出声,看着身前百名异人,浑然不惧,仅仅伸手一挥,便将王司徒的妻子打得重伤吐血,口中说道:“我不知你们是哪来的勇气,也敢入侵我狼牙城。”于此同时,另有数十铁卫也从城主府飞来,分别盯视意欲出手的众女。狼牙大阵开启,他们浑身的修为得到强化,相应地,月妖的实力受到压制,此消彼长下,人数优势荡然无存。
  官员妻子擒住了王司徒,却在铁卫轰来时,娇躯一动,将丈夫护在了身后,硬生生地承受了这一击,胸口都凹陷了下去,嘴角留有血丝,柔情回首道:“郎君,你没事吧。”说罢,她低头扫视狼牙众人,眼中闪过一抹幽光,轻启朱唇,声音娇弱道:“自我狼牙城建立一来,便充满了对人族的压榨与歧视。他们打着宽厚亲人的旗号,背地里却是凌辱人族女性,压制人族男性。”看到百姓议论纷纷、面色犹疑的模样,她凄然一笑,指着丈夫王司徒,声声泣血道:“你们不信是吗?站在我身旁的,是城主府司徒。多年以前,他曾以家父官位威胁,要我委身与他。自从嫁进王宅以来,我便不能迈出房门半步,只得任由这肮脏恶心的兽人凌辱。”“你胡说!”铁卫神情一厉,知道这异人是在编造谣言,意图扰乱人心,大手一伸,便欲将她拍死,哪知司徒竟是悍然出手,止住了自己的攻势。
  望着气息微弱、伤心欲绝的妻子,王司徒心绪复杂,眼里流露出了怜悯,轻声说道:“她没说错,你且放她继续说。若是真想妖言惑众,我会亲自动手。”事关狼牙安危,若是真有威胁,他自然不会有所犹疑,可如今大势在握,妻子方才又舍身救下自己,说明心里还留有情意。
  不管怎么说,他确实疼爱这个妻子,因此愿意再观后效,看看她到底要怎么说,想怎么做,有机会的话,兴许还能挽救一番。
  狼牙众人看王司徒阻止了铁卫,一脸复杂地盯着妻子,顿时议论起来,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有所动摇:难道那女子说的不是假话?
  人族依附于兽族生存,究竟会不会受到压迫,肯定是他们最看中的问题。可是多年过去,城主府表现得依旧宽厚,待人族不薄,他们才收起犹疑,渐渐归心。
  时候已到。官员妻子内心一动,知道如今的形势不是她能把控的,必须请出真正能操盘的人,因此催动神功,缓缓转身,恭敬一拜:“请月后殿下。”邪月主殿,花清懿正对神女玉像,眉心月牙印记盈盈放光,乌黑发丝无风自动,双手呈托举状放在胸前,便有数不尽的绯红月华向着手心汇聚,染得一双白皙的玉手都透出了妖异的血色。
  她螓首低垂,望着缓缓构成球状的邪月,受着散乱发丝遮掩的眼眸浮现出一抹精光,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呢喃自语道:“这一刻,终于到来了。”话音落下,只见神殿之上,高挑少女悬空而立,缓缓抬手,手中红光明亮流转,那原本躺在神像掌心的红月也随这一动作化作流光,自地底飞向高处,转眼间便成了一轮高高挂起的邪月,与狼牙圆月分庭抗礼。
  花牧月站在寝宫外,遥望这一幕,看到女儿操持大局的稳重模样,会心一笑,心里生出莫大的感触。
  她轻探玉手,伸向虚空,青葱纤指轻轻一拈,竟是直接撕开了狼牙城布满群星的天穹,犹如握着一张薄纸,捏在掌心,语气淡淡:“清懿在为我做事,我这个做父亲的,可不能让她遇到了危险。”高妙音站在一旁,看着额间涔着细汗、香腮透出红晕的花牧月,关切询问:“牧月,此处可有兽皇看顾,你这样真的没事吗?”其实动用换天之法,对于邪月神女这样至高无上的存在来说,消耗并不算大。但要瞒过同样修为至臻的兽皇,那可不容易了。
  花牧月撩起一缕散乱的秀发,酥胸剧烈起伏,轻声道:“不碍事的。虽有天地法则压制,但我也并不是完全不能动用神功。提前适应还好,未来总有一战。倒是你与清懿,准备好了吗?”花清懿正是高妙音给花牧月生下的女儿,年纪只比花紫菱大一岁,天生异像,眉心长有月牙印记,成长过程中更是展现出了绝佳的天赋,一手道法臻至化境。
  高妙音轻笑一声,眼里光华流转,小手握拳,信心满满,回应道:“清懿这些日子成长很大,各种谋划都无太大的纰漏。我本想要帮忙,她却只让我负责执行命令,看来是想博得你的宠爱呢。”言罢,她率领数名侍女朝前走去,步伐雷厉风行,声音威严冷肃:“所有人都到位了,胡雅如也由清懿带过去了。至于我,还是去解决一下那些扑了个空的臭虫吧。”“兴许是受了紫菱刺激,”花牧月盈盈一笑,看向站在身侧、不为所动的花紫菱,轻挑秀眉,说道,“紫菱,怎么,不去给你那姐姐捣乱了?”花紫菱正一脸复杂地望着花牧月,不知是否有所触动,闻言,娇哼出声,别扭说道:“哼,我虽然常与清懿姐姐争宠,但还是懂得分寸的,但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的。大不了等攻下狼牙城了,我们在床榻之间一决胜负!”狼牙城外,绯红的圆月高挂天际,一道窈窕倩影飘向半空,手牵身形娇小的幼女,犹如仙女下凡,迈步走来,渐趋清晰。
  她肤若凝脂,容貌姣好,杏眼晶莹剔透,蕴着清净的神光,樱桃小嘴嫣红润泽,微微翘起,似笑非笑。白皙的鹅颈下,娇躯曲线有致,穿有一袭繁复的长裙,裙摆及膝,露出一截裹有黑丝、细腻柔软的小腿,诱媚纤秀的莲足不着鞋履,悬空而立。
  她气质清淡,步态优雅,行走时长裙微微摇曳,显得端庄大气,周身却是散发出了令人血脉偾张的媚意,百姓仅抬头看了数息,便觉口干舌燥,小腹发热。
  少女身旁,一名娇小玲珑的幼女亦步亦趋,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怯生生的神情。最吸引目光的,当属她显露的半兽人特征,毛茸茸的狼耳与狼尾,覆在赤裸小臂间的银灰狼毛。
  城中百姓看到这一幕,皆是面露骇然,惊叫不绝。半兽人是狼牙城绝对的禁忌,源自于兽族多年来的秘密实验,将精液注入到人族体内,再辅以秘法催化,便能塑造出人形兵器,既拥有人族的智慧,又拥有兽族的体魄。
  但他们自从成为半兽人起,便饱受痛苦,且寿命极短,只能沦为战场士兵,或是兽族玩物。对人类抱有偏见的兽族,便会买下半兽人奴隶,用锁链锁起来,困在笼里玩弄。
  因此在兽族大肆抓捕人族、转化为半兽人时,两族水火交融,矛盾激烈,打得不可开交。直到后来,兽皇下令将半兽人列为禁忌,一旦出现便要摧毁,人族才慢慢依附于兽族。
  看到这两名不速之客,王司徒不复先前的淡然,气急败坏,指着胡雅如说:“快,快抓住她,打入狼牙大牢!”花清懿此时走进城中,看着飞身而来的铁卫,手指拈出法诀,狠狠一按,便将他们击退数十步,护住身旁胡雅如,向着下方百姓说道:“吾乃邪月神教花清懿,特意来到此城,为饱受欺凌的人族伸张正义,传播教令。”她弯下纤腰,抱起瓷娃娃般的胡雅如,面色平静,语气笃定道:“你们可知,这小女孩是如何变成兽人的?狼牙城郊有一处龙后遗迹,是名声狼藉的淫乱龙母所建,曾经俘虏人族,逼迫他们采集淫矿。如今狼牙铁卫重新占领那里,并且放出异宝消息,吸引人族前往,再一并擒拿住,男性用于挖矿,女性用于凌辱。”“噗……”魁梧男子怒火攻心,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浑身颤抖地指着花清懿,怒吼道,“你血口喷人,妖言惑众!来人,快给我拿下这群妖女!”王司徒心神颤动,望着城中躁动的百姓,知道若是真的这样放任下去,教他们信了凭空捏造的话,失去人心,狼牙大阵无法维持,恐怕真要城破人亡,故而强装淡定道:“诸位百姓,不必相信他们的言语,我狼牙城待人宽厚,自是不会做出这样自掘坟墓的事。待到狼牙铁卫拿下妖女,自会查明真相,还归清白。”众多铁卫扑杀而来,意图擒住花清懿两人,百名月妖女子各自迎敌,以多对少,但由于月圆大阵的功效过于强大,仅能苦苦支撑。
  花清懿冷笑出声,伸手指着官员妻子,出言道:“既然王司徒说我骗人,那你妻子的话,总是可信的吧。可否请她来讲一讲?”王司徒面色一变,想要阻止,但还来没得及出手,他的妻子便飞到花清懿身旁,眼眸含泪,表情凄惨道:“我根本便不是自愿嫁给王司徒的,是他以家人前途逼迫我这样做。如若不是别无选择,又有谁愿意委身于肮脏粗俗的兽人呢?”此刻铁卫们与王司徒都现出原形,面目狰狞,浑身狼毛,配合官员妻子的话,说服力大增,下方百姓面露犹疑,心有想法。
  官员妻子伸出白净的小手,抹着眼角的泪花,抽泣着道:“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一个人的话。我还曾与许多嫁给官员的姐妹有联系,她们也大都是这种情况,能够出来见证。”话音落下,城中竟有数十名雍容华贵的女子从围观百姓中钻出,她们大都是妙算门门人,神情悲愤,齐声控诉道:“我们与王司徒妻子的情况相同,都是被迫嫁给兽人官员的。”有众多身份尊贵、丈夫是狼牙官员的人族女子作证,城中百姓顿时一片哗然,那挂在狼牙城天际的白色圆月肉眼可见的暗淡了几分。其中一名男子怒吼出声,想要出手制止妻子,却被愤懑的众人一齐阻止,场面万分混乱。
  花清懿想再添一把火,逼出缩在府邸里的城主,故而高声说道:“我邪月神教,便是为了挽救你们而来。天际这轮邪月,是神女陛下无上伟力的体现。有我们在,人族必然团结一心,欣欣向荣,不再受到兽族威胁。”见到百姓目光闪动,没人应和,她毫不意外,知道兽族还是积威太深,又拍拍胡雅如的胴背,出言道:“你们可知,我怀里的这位小女孩经历了什么吗?她才七岁,却被狼牙铁卫这群禽兽拐去龙后遗迹,百般凌辱,改造成了半兽人。”“这……”百姓瞠目结舌,想到这样一名惹人怜惜的幼女,竟要忍受这般残忍的对待,心里便是一寒,也有人注意到了胡雅如硕大的乳房,暗暗唾弃,知道所谓的改造恐怕并不只是如此。
  “吼……”铁卫正在作战,忽然感觉浑身气息一弱,原本快要拿下妖女,如今却是渐渐不敌,知道是百姓有所怀疑,狼牙大阵不愿庇佑自己了。
  为首的魁梧铁卫赶紧停下攻击,出声澄清:“你们不要相信这些妖女。她们没有证据,是在陷害我们。”花清懿毫不心虚,微微一笑,放下抱在怀里的胡雅如,回应道:“是吗?那便叫这有过亲身经历的小女孩说一说?”胡雅如悬在半空,仰起纯真无暇的小脸,依恋地看了花清懿一眼,看到那些正与他人搏杀的铁卫,面上却流露出了恐惧与害怕,颤声道:“就是她们,那日将娘亲与雅如掠到了昏暗的矿洞里,撕开人家的衣服,掰开人家的大腿……”“够了,不要说了!”下方走出一名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不忍心继续听下去,打断胡雅如的话,质问般地望向铁卫,说道,“你们真是禽兽!城主府呢?为何无人出来澄清?我们想知道此事真相!”他还算冷静,没有听信一面之词,呼喊之下,城主府居然真的飞出一名气质威严冷肃的男子,正是狼牙右相。
  右相修为强大,飞行之间衣袍猎猎作响,转瞬间便到了花清懿身前,视线一扫,竟发现下方闹事的人中有自己的妻子徐静怜,面容顿时一抽,但还是勉强保持冷静,看着这些不速之客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但是仅仅凭借捏造的事实与一个受了指示的小女孩,还无法肆意挑拨人心。”“是吗?”花清懿手捧小腹,咯咯直笑,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随后收起笑容,一字一顿道,“那若是女孩的父母、你们城主曾亲自褒奖过的人,都站出来指证狼牙铁卫呢?”珍宝阁中,果真飞出两人,正是阁主胡彦明与他的妻子李诗琪。
  胡彦明眼眸赤红,紧紧咬牙,瞪着狼牙铁卫,发出了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就是他们,不仅掠走我的妻子和女儿,还逼迫我借着珍宝阁的声势继续骗人。狼牙铁卫是受了城主指使的!”李诗琪爱女心切,上前抱起胡雅如,站在丈夫身旁,不言不语,只是盯着铁卫的眼眸里有泪水打转。
  这下百姓都炸开锅了,议论纷纷。
  “这不是得了城主夸奖的胡阁主吗?我说他区区人族,怎么能得到兽族宠信,原来是受了胁迫。”“怪不得阁主妻子与女儿都消失了一段时间,原来是被铁卫掠走了,那幼小的女孩还改造成了半兽人,真惨。”“不仅如此,城中还有多人消失,都是要么与珍宝阁相关,要么与遗迹宝物相关。看来这邪月神教,所言非虚啊!”在强烈的猜疑与愤懑下,原本近乎凝实的狼牙圆月阵阵抖动,险些破碎,映照下来、为铁卫提供力量的月光也削弱了许多。
  “该死!”安坐在府邸里的城主面色一变,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由百姓人心凝聚而起的力量正在缓缓消散,心里又气又急,握拳猛锤桌子,锤出一声闷响,知道自己不得不出面了。
  他运转功法,准备飞离府邸,走之前看了眼惊慌失措的妻子,不想将她带到危险的地方,还是勉强挤出笑容,轻声安慰:“小慧,我去应对一下城里出的事情,你乖乖在这里等我。”这群妖女,竟能惹出这样大的事情来。城主飞向初出事的方向,心里暗恨,但还是感觉大局在握,并不会起波澜:毕竟一个时辰将至,兽皇很快便能发现此地的端倪。派去遗迹据点的精锐铁卫想毕也取得了成果,正在赶回城里的路上。
  远远地,他便看到身穿黑裙的花清懿,在狼牙大阵限制变小的前提下,浑身气息竟与他这个城主相仿。
  他暗道晦气,知道自己以绝对实力镇压的谋划失效了,但也松了口气:这应该是所谓神教里最强大的人,如此的话,我城主府有守卫坐镇,一时半会难以失守,还有最后一张足以决定胜负的底牌。
  “都给我停手!”狼牙城主莫不令站在花清懿不远处,对铁卫下了命令,知道这样打下去并不会奏效,反而会给人做贼心虚的感觉,不如干脆停下。
  铁卫听令停手,妖女们娇喘微微,也没出手追击,花清懿则是妙目流转,笑而不语,下方百姓都是抬头看来,想要得到解释。
  莫不令目光掠过胡彦明,心里生出一分失望,但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观察。注意到了李诗琪手里抱着的胡雅如,他眼神一厉,伸出大手便要擒拿,嘴里说道:“按照兽族律法,半兽人,当除!”花清懿轻轻挡下,看着面色难堪的莫不令,出言挑拨道:“怎么,你们兽族害了人,便要将罪证摧毁掉?这样可怜的小姑娘,难道不是一条性命吗?”说罢,她看向下方百姓,面容清冷:“看看,你们拥护的都是些什么人?按理来说,人族受到了兽族侵害,不应该追究罪魁祸首的责任吗,为何反倒是找到了年幼无知的小女孩头上?正是你们的相信与纵容,才放任助长了这些禽兽的气焰!”百姓低头不语,细细想来,似乎真有道理。半兽人从来都是受害者,应该给予包容,铁卫和城主才是纵容者,一个加害,一个包庇。
  “咔擦……”人心浮动下,稳固的狼牙大阵居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有了破碎的征兆,莫不令不得不停手,冷眼看着花清懿,出声道:“你所说的这些,只是凭空捏造而已,待我狼牙铁卫端了所谓神教的据点,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花清懿掩嘴一笑,眉眼间透露出令人沉醉的风情,轻轻拍手,说道:“你说的铁卫,是这些人吗?可我得到的消息,怎么跟你说的不一样呢?我的人可是冒着风险跑进遗迹里,在淫矿内看到正强迫人族女子挖矿的众多铁卫呢。”随着她的拍手,一名风情万种、丰腴成熟的妇人压着一群面色昏暗的铁卫走来,后方还跟着衣衫不整、气息虚弱的众多人族女子。
  “要问问这些人族女性,究竟是什么情况吗?”听了花清懿这话,莫不令咬紧牙关,不知该如何应对。说实话,这种场面下,若不是他亲自派的铁卫去矿洞探查,恐怕都会有所怀疑,更别说城中百姓了。
  轰的一声,圆月大阵完全破碎,狼牙百姓虽然沉默不语,但却酝酿着怒火,如同快要爆发的火山。
  莫不令猛然睁大眼睛,发现了极为恐怖的事情。方才他看到美艳妇人便意识到了不对劲,这人的修为居然比那领头的少女还要高!说明邪月神教的实力远不止于此。
  此时他看向天穹,竟然感觉到了陌生,所有的星辰都不是自己所熟知与见到过的,甚至有虚幻感,唯有那轮红色邪月,才是真的!
  “偷天换日!”他想到一种只有兽皇才能使用的秘术,顿时汗毛倒竖,没有丝毫犹豫,朝着城主府逃去。
  安全飞到府邸,居然没人阻拦,莫不令心松一口气,伸手抹去额间的汗水,降落在书房里,催动机关,翻找留有兽皇一丝神念的符咒。
  “没有,怎么可能会没有呢?”他一面翻找,一面念叨,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抬眼看去,竟是自己向来信任的娇妻,此时手拈符咒、盈盈看来。
  莫不令面色一僵,试探性地上前,鬓间还留着汗水,狼狈无比,柔声说道:“小慧,你手里拿的东西很重要,快还给我。”
  “是吗?”城主夫人轻轻一笑,素手伸向旁边,将符咒递给身边一人,正是方才带人从遗迹赶来的美艳妇人!
  妇人纤手把玩符咒,后方站着一群身穿黑袍、手拿利器的月妖,而那些所谓的精锐铁卫,此时一个都不见了。
  莫不令哪里还不明白情况?本来只凭妻子的身份,是没法来到书房取走符咒的,但若是有外敌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入侵府邸,又恰逢狼牙大阵破碎的时候发起突袭,那便轻而易举了。
  “咳……”受到大阵反噬,他脸色灰败,嘴里咳血,眼神难以置信地盯着妻子,说道,“小慧,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明明……出不了房间……是怎么……”小慧会意,面上浮现出了惊人的媚意,娇躯一倒,小鸟依人地倚靠在了一名面容与城主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女子怀里,娇声道:“是怎么勾结神教的,对吗?当然是,与能够自由进出我房门的人交欢媾和,才做到的呀!”
  “噗呲……”狼牙城主喷出一口鲜血,怒火攻心,气绝身亡。那搂着他娇妻的女子,竟是他月妖化的儿子!
  至此,邪月神教攻占了狼牙城。城中百姓皆在教众肆虐下,转化成了月妖。兽族官员宁死不屈,难以改造,最终沦为苦力奴隶。
  “诗琪——”一处宽大的府邸外,胡彦明做完收尾工作,得了应允,来到此地,前来寻找成了城主右侍的李诗琪。
  李诗琪迈步走出,气质比起以前来,多了几分威势,望着面前容貌秀美、身形娇小的丈夫,不知想了什么,轻轻一笑,迎进房门:“彦明,你来了,快进来吧!我这里有秘药,可以恢复你的肉棒呢!”
  “是吗?”胡彦明神情激动,毫不怀疑,跟着妻子进了房门,畅想肉棒重振雄风后,一家人能过怎样快乐的生活,这一进去,便再也没有出来了。
  【番外篇完】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8/28 01:34:32

第二十五章 神教大典,主殿淫戏
  三个月后,玉桂城内,众多衣着暴露的百姓聚在一起,议论纷纷,面含敬仰地望向半空。
  一轮天日悬在高天之上,散发出刺目的光华,映亮了一碧如洗的天穹。
  一名容貌清丽、身材颀长的女子悬空而立,垂下了明黄色的眼眸,淡漠地看着地面上的众人。
  她秀发呈火红色,长及脚踝,如瀑般柔顺地披落在曲线有致的胴体上,身着华美的白色长裙,一双硕乳浑圆鼓胀,将胸前裙装撑出了圆满的弧度,心口处还纹着一弯邪月,显得肃穆而邪异。
  她穿着白裙的裙摆长及小腿,裸露在外的圆润美腿与精致足踝都裹着轻薄的黑色丝袜,隐隐透出了雪白的肉色,十分迷人。
  居民愈聚愈多,看上去密密麻麻的,连成了一片。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参差不齐。
  有挺着大肚子的孕肚,着有经过了裁剪的衣物,露出了胸前饱胀无比的木瓜奶与腿间裹着茎套的大肉棒。
  有容貌清秀、身形娇小的幼女,淹没在了人群中,仅能看到扎着马尾的小脑袋。
  还有穿得严严实实,将性器完全遮掩住的高层人士,她们气质不凡,与平民分立,聚在了另一侧。
  灵曦粗略地扫视了一圈,见人数足够,便凝神聚气,催动神力。她的长发无风自动,如灵蛇一般在半空中飘飞,浑身都蒙上了一层耀目的华光,好似天仙下凡。
  她抬起了素净的双手,收拢着放在了胸前,做出了虚捧的模样。仿佛有嗡嗡的声音响起,道道嫣红的流光在她掌心中飞舞,构成了一轮弯弯的邪月。
  下方百姓望着眼前的这一幕,眸子里皆是泛出了异彩。她们停下了议论,神情虔诚地与将双手放在胸前,作捧心状。
  灵曦将双手上托,托至螓首之上,手里的弯月便缓缓升空,愈来愈大,愈来愈大,直至升到了高空,盖过了红日。
  邪月方一凌日,明亮的天穹便骤然暗淡下来,泛着一丝淡淡的红色。道道凝练的月光从月轮外洒下,照向了每一位广场上的居民,为她们施加祝福,增进修为。
  百姓感受到身上力量的涌动,皆是目露感激与欣喜之色,整齐地高喊道:“赞美邪月!感谢神女大人!”
  灵曦将双手叠放在腰间,姿态端庄,轻启朱唇,发出了清冷的宣告声:“今日是传教之日,本殿为灵曦神女,奉邪月神女之名,代行神教恩典之事。”
  她轻挥秀气的小手,在虚空中凝聚出一道巨大的光幕,继续道:“神教向来赏罚分明,若是遵循教规,则重重嘉奖,若是悖逆教规,则从严处罚。现特意在此显化虚象,施以奖罚,以示众人。”
  话音落下,光幕一阵扭曲,而后映照出了清晰的影像。
  一名身材高大健硕的妇人行走在街上。她的双目微微泛红,胯间肉棒高高挺立,又长又硬,通体都散发着狂乱与邪恶的气息。
  她身子轻颤,步伐凌乱地缓缓前行,在看到一位相貌甜美、青涩稚嫩的幼女后,终于忍受不住,猛然扑了上去,粗暴地撕开其身上的小裙,将其搂在怀里,双手环抱细幼的美臀,纤腰一挺,便肏弄起来。
  女孩紧蹙秀眉,小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白嫩而无力的小手胡乱拍打在女子身上,试图阻止其肏弄。她的花穴娇嫩紧致,被粗硕的肉棒肏得撑出了圆形的小口,甚至连小腹间都隐隐出现了凸痕。
  周遭热心的居民看不过眼,急忙上前拉开了女子,将女孩护在了一边。
  一队身着黑色制度的巡捕得知消息,匆匆赶来,将嘶吼连连的女子缉捕擒拿,带去衙门。
  影像呈现完毕后,光幕便化作点点流光消散,仅剩下空旷的虚空。
  灵曦面色庄严,瞳孔泛光,冷冷道:“新月陈明华,罔顾教规,暗自修炼邪功,以致走火入魔,情欲难抑,当街强暴她人。现贬为月奴,永不提拔!”
  她向着下方一抓,便将陈明华从囚牢内摄起,任由其悬浮在虚空之内,随后探出纤细的食指,指尖泛着红光,在其眉心轻轻一点。
  这位体魄健壮的女子顿时脸颊抽动,无声嘶鸣,显得疼痛无比。她的身上冒出了红色的烟气,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流失,眉心浮现出了一道灰色的弯月印记,象征着月奴的身份。
  灵曦看着面前的女子,知晓其从今日起,便再也不能享受玉桂城内富足而安定的生活,而是终日呆在暗巷里,张开大腿,任人肏弄,以精液为食,片刻不得休憩。
  她心生厌恶,不愿看到这人,便狠狠地一挥手,将其重新抛回了昏暗的囚牢,由守卫进行下一步的安排。
  百姓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皆是心里一凛,生出了浓浓的忌惮之情。
  灵曦见状,面上露出不易察觉的轻笑,知晓震慑的目的已是达到。她缓缓抬起左手,纤细的五指朝内轻抓,而后催动神力,在手心里凝练成一颗圆形光球。
  她看向百姓,回想着花牧月的嘱托,轻声道:“玉桂城有邪月神女庇佑,安定无比,远离战事与纷乱,百姓生活富庶,衣食无忧。因而无需刻意立功,能够安分守己,遵守教规,便是大功一件。”
  说罢,她眼瞳一亮,手里的圆球崩碎,化作道道飞舞的流光,流至下方大多数居民的眉心,温声道:“神女有令,近一月内无任何违纪之人,皆是可得神力洗礼,积攒月力,增进修为。”
  接收到神力的百姓皆是面色喜悦,感受着体内流动的热流,心生对神女的感激与对神教的崇敬。
  她们的额前也生出了异象,一道新月悄然浮现在眉心处,其整体昏暗,从下往上积累的红光渐涨了一小截,象征着月力的累积。
  这道印记能够区分玉桂城百姓的身份,平日里隐藏在眉间,仅有需要核验权限或是立下功勋时,才会浮现出来。
  若是想要提高地位,则需要通过各种方式获取月之力,待到印记内的红光累满,便能晋升成下一月相,代表了身份上的更进一步。
  待到百姓环顾四周,清楚了她人的情况,呈现出百般神情时,灵曦缓缓开口,做最后的总结:“神教百废待兴,机遇多多,百姓还需加倍努力,为玉桂城的建设做出贡献,报答神女恩情。”
  她淡淡地看了一眼立在祭台上的主教,身上衣裙猎猎,径直掠空而行,飞向了月宫的主殿。
  接下的事情便由教会人员主持,尚有诵念教规、奉神仪式、晋升典礼等环节,还有为犒劳参会百姓,特地举办的一场无遮大会。
  到了主殿外,灵曦双手放在腰侧,飘落下来。想起花牧月的暗示,她的俏脸便泛起了艳丽的红晕,心脏砰砰直跳,十分激动。
  她轻迈踩着高跟绣鞋的小脚,款款走进殿门,行至宽敞的大床边,动作轻柔地掀开了纱帐,盈盈看去。
  花牧月正盘坐在被褥上冥想,听得动静,便仰起了螓首,澄澈的瞳孔内,金光隐现。见了灵曦,她眼眸一亮,面上含笑。
  灵曦轻咬红唇,坐在了床边,双手撑在臀后,抬起了黑丝美腿,正欲褪下绣鞋,与花牧月好好温存一番。
  花牧月忽地探出小手,拉住了灵曦的玉臂,将其拉得倒在了床铺上,随后身子一翻,坐在其柔软的腹间。
  她俯下身来,捧住了灵曦的小脸,在其水润的红唇上轻轻一吻,才重新坐好,眸光幽幽,含着深意道:“灵曦,不用脱下鞋子,我们今日不在床上交欢。”
  灵曦仰面而躺,探出了柔滑的丁香小舌,轻舔丰润的嫩唇,火红的秀发落在脸边,艳丽无比,困惑道:“那是在哪里?”
  花牧月挪了挪圆润的臀部,感受着灵曦肌肤的温软,嘴角勾起了戏弄般的笑意,轻声道:“不用着急。教会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出去走了走,是不是心情更加畅快了?”
  灵曦听言,眼眸里泛起了潋滟的水光,抿着红唇,内心生出了浓浓的情意,点动蜷首道:“灵曦感觉好多了。”
  她自从交付了神权,心里便空落落的,好似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一般,只得闷在家里修炼,偶尔与花牧月一同交欢。
  花牧月自是有所察觉,但近来事务繁多,适合灵曦的工作又少,实在无法腾出手来安排。
  待到神教建设完成,邪月神女立下威望后,她便立下灵曦神女这一从神,与其商议过后,便由其主持神教大典,逐步掌控神权。
  花牧月对未来已是有所预料,并不打算安于玉桂城一隅,而是想要前去江湖历练,修炼神功,增长阅历,以获取对抗神女与朝廷,守护身边人的力量。
  因而她选择将王权与神权分别转移给花端心与灵曦,由两人掌管玉桂城,处理各项事务。这样她在历练时,才能无所顾忌,又有所依托。
  灵曦趁着花牧月思量时的沉默,悄悄抬眸打量其艳丽的身姿,愈看愈是喜爱,清丽的面颊上都泛起了润泽的光彩。
  花牧月今日并无要事,穿着简单。上身裹着一件白色的短衣,衣摆极短,露出了足有三个月大小的腹部。
  下身则是黑色的短裙,裙装仅遮到雪白臀部的一半,裹着黑色茎套的硕大肉棒裸露在外,一双细细长长的美腿上套着紫色的渔网袜,十分性感。
  她收起繁杂的思绪,迎着灵曦的眸光,内心忽地生出了戏弄之心,便猛然扑了上去,压在其娇柔的胴体上,凑过了小嘴,在其耳边轻声道:“灵曦,怎么样,你相公好看吗?”
  灵曦感受着耳边传来的温热吐息,只觉浑身发软,羞得娇腮都泛起了红晕,便微微侧过了蜷首,轻嗯了一声。
  花牧月得不到确切的回答,可不满足,探出了一只纤细的玉手,顺着灵曦柔美的身体曲线下摸,擒住其饱满弹实的丰乳后,便细细搓揉捏动,还探出了两指,夹弄其小巧的蓓蕾。
  她察觉到指尖蓓蕾的微微硬挺,便暗自一笑,另一手摸至灵曦的腿间,从其裹着白色茎套的肉棒抚弄至鼓胀的肉袋上,最后轻抚其腿心处的花穴,摸得指尖染上了一抹湿痕。
  她嘴角噙着一丝邪邪的笑意,柔声道:“灵曦,相公到底好不好看。若是不好看的话,你的乳头与花穴怎么都……”
  灵曦羞得不可自抑,自然不肯让花牧月把余下的话说出来,忙伸手堵住其粉嫩的唇瓣,颤声道:“相公好美……灵曦很喜欢……”
  “呀!”她正说着,忽地感到手心一湿,忙抽回小手,便看到花牧月探出了柔柔的丁香小舌,做舔弄状,还迎着自己的眸光,轻轻动了动灵巧的舌尖。
  在连番的戏耍下,她又羞又恼,便轻偏蜷首,不愿与花牧月相视,还娇柔地轻哼了一声,显露出了小女儿般的姿态。
  花牧月垂眸看去,便见灵曦俏脸明艳,晶莹剔透的耳朵与白嫩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细细的粉红,比起之前在妙音庵里无情的神女来说,要显得更加动人。
  她心里涌上了浓浓的情意,双手捧住灵曦滑嫩的脸蛋,看着其水灵灵的俏眸,轻声道:“好了,灵曦。我们说好了的,等你主持好大典后,我便好好服侍你。”
  说罢,她站起身来,表情妖媚地将短裙掀起,缠绕在细细的腰肢间,一手叉腰,另一手指着腿间湿漉漉的花穴道:“你看,人家的小穴都等不及了呢,变得好湿——”
  灵曦听着花牧月带上了娇喘的声音,只觉浑身火热,胯间肉棒高高挺立了起来,坚硬如贴,长度惊人。
  她看着花牧月的腿间,便见其两根肉棒粗硕无比,将茎套都撑得紧紧的,棒身上狰狞的龙纹若隐若现,正轻轻蠕动。
  而在花牧月光洁无毛的阴丘间,便是娇嫩水润的花穴,其散发着光亮之色,柔软的花瓣微微张开,一点淫水冒了出来,成丝线滴落下来,落在其裹着紫色渔网袜的玉腿间。
  灵曦看得眼热,意乱情迷间,竟是向上挺了挺酥胸,扭动着纤腰,用腿间的肉棒轻蹭着花牧月精致的小脚,张开了红润的唇瓣,发出了轻轻细细的娇吟声。
  花牧月将灵曦这少有的淫态收进眼底,感受着足上的异动,不禁垂下了眸子,看到其肉棒磨蹭着自己的小脚时,清丽的小脸浮现出了玩味之色。
  她抬起了娇小玲珑的莲足,轻轻踩在了灵曦的肉棒上,用白里透红的娇嫩足心轻蹭其棒身,整齐并列的脚趾则点动其硕大的龟头,娇声道:“没想到灵曦神女竟然好这一口呢,那月儿便用自己的小脚,好好抚慰一下你的肉棒咯!”
  灵曦只觉肉棒上传来了异样的快感,龟头受着柔嫩脚趾的点动,感到似有若无的柔软,棒身在足心的踩踏下,则有浅浅的受力感与十足的光滑触感,混上丝袜沙沙的质感,当真是美妙至极。
  她抬眸看去,便见花牧月稚嫩的小脸上含着淫乱的笑意,曲线有致的娇躯立在自己的腿间,一只裹着紫色渔网袜的美足踩在了洁白的被褥上,另一只则是踩在了自己挺立的肉棒上,上下翻飞,娴熟地抚弄着。
  大床内一时间仅有两人轻柔的喘气声与丝袜摩擦肉棒的细碎声响,陷进了一片安静之内。
  花牧月主动打破了沉默,将原本踩在灵曦肉棒上的小脚上移,移至其纹有邪月的胸口,用力踩了下去,踩得乳肉四溢,整只秀足都陷了进去,足上尽是丰盈娇乳包裹的触感。
  她侧过了身子,另一只小脚还是仍旧放在了灵曦的肉棒上,时而以趾甲轻滑其敏感的龟头,时而将瓷器般冰凉滑腻放在其棒身上,轻轻蹭动,时而探出足尖,轻踩其饱满的阴囊,进行着全面的刺激与抚慰。
  她转过蜷首,看着灵曦满是迷乱的俏脸,将小脚从起乳间抬起,以灵巧的脚趾轻点其心口处的邪月,笑吟吟地说道:“灵曦的这里怎么纹了一轮弯月,是不是代表将人家放在了心上呀!”
  灵曦享受着两只小脚的逗弄,心里生出了一丝凌辱般的快意。她抬起小手,抓住了花牧月的秀足,将其放在了自己的乳间,重重地压了上去,感受着花牧月的踩踏,琼鼻轻轻耸动,娇哼出声。
  同时,她眼神柔媚如丝地望着花牧月,伸出了另一只手,张开了小嘴,含住了青葱的食指,香腮不住收缩,用力吸吮舔弄,还抽动着小手,用手指在温润的口腔里插进抽出,弄得唇瓣都覆上了粘密的唾液。
  花牧月从未看过如此淫态下的灵曦,知道对方是为了讨好自己才这样做,内心感动无比,涌现出了浓浓的情意,想要做点什么表示回报。
  她偏着螓首,小手点着下唇,想了一想,心里有了答案,两只粉嫩的莲足依旧不离灵曦的肉棒,缓缓坐在床上,随后探过身去,竟在维持着足交的同时,张嘴含住了肉棒。
  “咕滋……咕滋……”察觉异样,灵曦抬头看去,便见尊贵的神女此时坐在自己跨间,双腿微微张开,探出紫色渔网袜包裹的小脚,夹住了自己粗硕的肉棒套弄,并且还弯下了纤腰,用软嫩的小嘴含住了硕大的龟头,滋滋舔弄。
  “呜……牧月……你无需如此的……灵曦……灵曦不值得你这样做……嗯嗯……好舒服……小嘴与小脚……同时服侍着人家的肉棒……要射精了……啊啊……”
  听着灵曦推拒的话,花牧月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手口齐用,不过片刻,便感觉到对方肉棒一烫,噗呲几声冒出大量的精液,糊满自己的足心与小脸。
  “呼呼……”她喘着粗气,内心的情欲再也按捺不住,不管不顾,抽回小脚起身,哗啦一声将帘帐掀开,随后折返回来,先将灵曦的长裙撩起至腰间,而后分开了纤细的双腿,一手撑着床面,另一手扶着灵曦的肉棒,缓缓蹲了下去。
  直至花穴吞没了粗长的肉棒,传来了饱胀与满足的快意,她才仰起了粉嫩的脖颈,长长地叹了一声,娇柔道:“嗯……灵曦……牧月实在是忍不住了嘛……这就用花穴服侍你……好嘛……”
  灵曦拿过了一旁的布枕,枕在了脑后,好看清花牧月此时的娇态,感受着肉棒在紧致花茎内深入探寻的快感,哪里还能说出半个不好来。
  受到了外边透进来的光线的照射,她眼眸微微眯起,隐隐看到了数道立在殿内的身影,这才想起主殿是有侍女侍奉的,便慌乱道:“牧月……嗯……怎么把帘帐拉开了……外边还有人呢……啊……”
  花牧月迎着众多侍女遮遮掩掩的眸光,将双手撑在圆润的膝盖上,毫不停顿地起落着纤腰,享受着灵曦硕大肉棒的肏弄,娇声道:“嗯……这些人……都是自家的侍女……看了便看了嘛……我还要叫得更加大声……好让她们都感受到你的厉害……啊……”
  她神情柔媚,在肉棒的肏弄下,只觉花穴的每一处褶皱都受到了抚慰,又酥又麻,娇柔的身子都连带着有了瘙痒的感觉,便伸手将上身短衣撩起至精致的锁骨间,双手抓在了微微隆起的娇乳间,揉捏着雪白的乳肉。
  灵曦听着前方传来的胯部与臀部碰撞的啪啪声,享受着花牧月花穴内膣肉的包裹与挤压,感觉肉棒陷进了湿润的嫩肉间,龟头的每一次冲撞都将幽深的褶皱抹平,带来了巨大的快意。
  她细看花牧月的身影,便见其银发飞舞,柳背光洁细腻,纤腰如灵蛇般扭动,曲线有致,臀瓣更是柔软至极,拍打在自己的臀部上,颤巍巍地抖动着。
  她原本顾忌着大殿内的侍女,伸手掩住了艳唇,不愿喊叫出声,可以随着快意的加深,丝丝沉闷的哼声便从掌间漏了出来,最终干脆放开了小手,娇吟道:“嗯……牧月的花穴……正紧紧地夹住人家的肉棒……好舒服……”
  花牧月小脸红扑扑的,显露出惊人的媚意。她眯着凤眸,盯着周遭目不斜视、不敢有所侵犯的侍女,感觉不够刺激,稍作思量后,便娇喊道:“嗯……小玉……你过来……”
  一名面容甜美、身形娇小的侍女一听,惊得浑身颤抖,抬眸确认后,却是不敢违背花牧月的话语,只好垂着小脑袋,迈着小小的步伐走来。
  花牧月见状,心生不满,冷哼一声道:“嗯……怎么……本神现在很不堪吗……为何不愿意……抬头看看……啊……”
  小玉连忙摆了摆小手,抬起了小鹿般的眼眸,惶恐道:“不……不是的……神女大人……小玉不是这么想的……”
  她这一抬手,便将眼前的场景看得通通透透。一名容颜绝美、肌肤莹润如玉的幼女用手揉捏着随短衣撩起而露出的白嫩鸽乳,挺着隆起的孕肚,正跪坐在两条修长丰盈的黑丝美腿间,不住抬起沉下纤腰,以粉嫩水润的小穴吞吐着粗硕的肉棒。
  她还未看清更多的细节,便走到了花牧月的身前,走近之后,耳边肉体碰撞的砰砰声变得更加清晰,甚至还有飞溅的淫水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令她浑身燥热,胯间肉棒硬挺。
  花牧月轻瞥了一眼侍女腿间的肉棒,嘴角勾起了一抹轻挑的笑意。她将小玉唤来,可是为了服侍自己的,而不是要为其宣泄欲火,何况能看到神女的淫戏,应当是三生有幸的事情。
  思考之间,她一手揉捏着自己娇嫩的乳房,另一手放在了脑后,收拢住了拍打得肌肤生疼的银发,面容清冷道:“嗯……你快来……帮我扶着腰……我要没力气了……啊……”
  小玉看着随花牧月抬手而露出的光洁腋下,悄悄咽下一口唾沫,忙伸手握住其盈盈一握、剧烈颤动的腰肢,学着其节奏提起与按下。
  她的眸光不自觉地瞥向了花牧月的腿间,在自己的动作下,其娇嫩的花穴迅速地吞吐着硕大的肉棒,大股稠密透明的淫水朝着性器交合处冒出,将两人的腿间都沾出了一片湿痕。
  花牧月的小腰酸软无力,在侍女的搀扶下,只觉肉棒愈顶愈深,次次都冲击在花心上,带给她强烈的快意与冲撞高。
  她莹白的肌肤上冒着香粘的细汗,好似给身子抹上了一层油光,诱人至极,肏得欢快了,还伸出双手,搭在侍女的香肩上,娇吟道:“嗯……灵曦的肉棒……肏得好深……都顶在人家的花心上了……呜……”
  灵曦躺在床上,看着花牧月放浪不已的举动,心里既是窘迫又是兴奋,同时生出了奇怪的感觉,暗自道:说好了服侍我,到头来,怎么变成我用肉棒取悦牧月了?
  她望着花牧月迷人的背影,其腰背细致,当中还有一道分明的曲线,看上去更加诱人,雪白的臀部又圆又翘,啪啪拍打在自己的胯部,传来了阵阵柔软的触感。
  稍作思量后,她便坐起身子,搂着花牧月的肩膀,连带着其胴体一同躺下,使得其躺在自己的身上,胯部依旧不停地动作,花穴吞吐着自己的肉棒。
  花牧月神情柔媚,一手向上伸出,轻抚灵曦细腻如绸缎的肌肤,另一手则是放在了自己隆起的小腹上,怜爱地抚弄着。
  她裹着紫色渔网袜的双腿随这般动作而高高抬起,搭在了身前侍女的腰侧,轻轻摇晃着,嘴里更是娇吟连连:“嗯……灵曦……肏得人家……肚子里的孩子……都动起来了……呜……”
  小玉下意识地握住了花牧月伸过来的美腿,入手一片温润滑腻的触感,令她心生旖念,想要仔细把玩一番。
  抬手一看时,她却见到花牧月眯着凤眸,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她心里一惊,急忙凑上前去,前倾着身子,摁住了神女大人的胯部,为其交欢提供帮助。
  她的眼里,花牧月鼓胀的小腹随肏弄而微微蠕动着,看起来真如腹中胎儿有所动作一般,其胯间的肉棒更是粗硕,长度惊人,几近要抵在自己的脸边。
  灵曦享受着与花牧月肌肤紧贴的交合,只觉龟头每次都能顶到一团颤颤的、滑腻的软肉,棒身更是受着紧致膣肉的包裹,好似有颗颗肉芽一般,揉按着每一处坚硬的地方。
  她感受到了似水一般的柔情,不禁抿起了小嘴,抬手覆在了花牧月娇嫩的雪乳上,手指收拢,极有技巧地揉捏着,不时伸出双指,夹住其小巧粉红的蓓蕾,轻捻慢揉,体会其因充血而微微发硬的触感。
  在这般亲热的交欢下,她享受到了无边的快意,原本因侍女在侧而产生的矜持与娇羞尽数消散无踪,逐渐沉浸在了欲念之中,娇吟道:“嗯……牧月的小屄……紧紧地夹住了灵曦的肉棒……还在轻轻蠕动……像是有无数只小手按压一般……好舒服……”
  “啊……嗯……”花牧月身上的刺激感极强,不禁张开了粉嫩的唇瓣,吐出了止不住的娇吟声。她感受着胯间肉棒上传来的轻柔吐息,与花穴上施加的力度,便知是侍女凑上前来了。
  还来不及多想,她便暗自发力,下身的肉棒跟着一抖,啪嗒拍打在侍女的脸颊上,隐隐可以听闻其娇呼声。她用小脚勾了勾小玉的腰身,含糊不清地低语道:“呜……牧月……真的好美……快含住……人家的肉棒……变得好胀了……”
  侍女自是不敢违逆,只得凑过了小嘴,小心翼翼地含住面前硕大的龟头,一手扶在花牧月的细腰之上,轻轻地按压与抬起,另一手则握住其另一根肉棒,上下撸动套弄。
  担惊受怕的感觉过去后,她便细细享受着这番淫戏,真觉刺激无比,纯真的小脸上逐渐带上了一丝淫靡,忍不住伸出了丁香小舌,用柔滑水嫩的舌面裹住龟头,轻轻缠绕与扫舔。
  花牧月只觉胯间肉棒上传来了温润细腻的快意,想要轻轻挺腰,肏弄侍女温软的小嘴,又舍不得花穴里的饱胀感,一时间十分纠结,难以抉择。
  她伸出的小手抚向了灵曦的俏脸,轻触其柔腻的肌肤,抚摸其纤细的发丝,胯间小腰又恢复了力气,便迅速地起落着,起时则将肉棒挤进侍女的口腔里,落时便享受着花穴里的快意。
  她很快便忍受不住两面同时传来的快感,浑身皆是一颤,花心跟着一紧一松,便喷出了大股冰凉稠密的阴精,霎时间将肉棒淋了个通透,还能听到噗呲噗呲的喷水声。
  她双目泛白,粉嫩的香舌伸了出来,酥胸剧烈起伏,喘着粗气,足足舒缓了许久,才好似爆发一般高喊道:“啊……牧月要泄了……嗯……阴精好多……都流到灵曦的肉棒上了……”
  灵曦在花牧月收缩膣肉的紧夹下,也是难以忍耐,仅在其高潮后的数息内,便跟着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她双眸微闭,细细感受着,只觉龟头抵在了不住张合的花心上,好似受着一张柔软小嘴的啃咬,喷出滚烫的精液时,周遭的膣肉便猛然收缩,似是不舍,似是抗拒,紧紧包裹缠绕住棒身,传来了深厚的快意。
  她鼻子翕动,轻轻喘息,小嘴张开,娇哼连连道:“嗯……灵曦的肉棒……顶到了牧月高潮过后的花心上了……紧紧夹住了人家的龟头……好舒服……呜嗯……”
  侍女还在服侍着花牧月的肉棒,忽然遭遇其高潮,只觉其花穴里喷出的蜜液极多,飞溅到自己的小脸上,而后又有稠密滚烫的精液射出,糊得自己眼睛都睁不开。
  她不管不顾,努力张开了小嘴,只堪堪含住了花牧月粗硕肉棒的一个龟头,便胀得两边香腮都鼓鼓的,晃动螓首间,感到口腔里好似挤进了一个大大的苹果,异常艰难。
  花牧月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还能感受到胯间侍女的舔弄,生出了淡淡的怜惜与满足。她休息足够,想着不能亏待了辛苦服侍的小玉,便放松了精关,任由肉棒喷出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温软的膣腔内。
  小玉忽感嘴里的龟头一鼓,喷出了大泡的精液,心里自是激动无比,忙伸出双手捧在了花牧月的肉棒边,好接住散落的浊白,同时滚动着雪白的喉咙,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圣精。
  只是吞完过后,她还不满足,便噗呲一声将油光水亮的肉棒吐出,伸出了染上乳白色的小舌,细细舔去凝成了露珠状缀在棒身上的精液,又将小手张开,舔净手里的浊白,才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
  花牧月仅是将双足搭在了侍女的蜷首上,任由其动作。她轻轻喘息,细听着小玉发出的动静,感觉其卑贱至极,刺溜刺溜地吸舔精液,真如一条母狗一般。
  须臾之后,她拨开了侍女的身子,转身将灵曦抓住,带下了大床,笑意盈盈地说道:“好灵曦……现在是该……牧月用肉棒服侍你了……”
  她拉着灵曦,环顾了一圈,发现并未增添什么淫具,不禁感到无味,细想过后,又心生一计,便看向了小玉,命令道:“你,给我趴在地上。”
  小玉不敢反抗,猜测到了花牧月的意图,便以手肘与膝盖撑地,纤腰下弯,美臀撅起,好似板凳一般地趴伏在地。
  花牧月看着这张人肉坐垫,满意地点了点头,动作轻柔而坚定地将灵曦按了下去,摆出了狗爬的姿势,轻声道:“灵曦神女,快快趴好,来享受享受牧月的大肉棒吧!”
  灵曦还未从射精的空虚感里抽出思绪,只迷迷糊糊地由着花牧月摆弄,忽然成了趴伏在侍女身上、挺翘美臀挨肏的姿态,这才反应过来。
  她脸颊涨得通红,扭了扭丰腴的柳腰,听得花牧月有些粗鄙的言语,心里竟然生出了淡淡的快意,但还是不服道:“你……你不是说……要服侍我吗……啊……”
  花牧月不等灵曦说完,便伸手将其长裙裙摆掀至腰间,露出其白色开裆亵裤下包裹的美臀,而后一挺上方还未射精的肉棒,噗呲一声肏进其美穴中。
  她双手揉捏灵曦的美臀,享受其丰润饱满、好似面团一般的触感,笑嘻嘻地回应道:“牧月……嗯……这不是在用自己的大肉棒……卖力侍奉着……我们的灵曦神女吗……”
  灵曦双手撑着侍女裸露的肌肤,趴在其温润的美体上,被花牧月肏得颤抖连连,支撑不住,手上一软,便将小脸贴在了身前光洁的裸背上。
  她呜呜直叫,心里又羞又恼,声音含糊不清道:“呜……你明明便是在用肉棒……肏弄人家……嗯……”
  说话间,她只觉花牧月的肉棒狂猛无比,在花穴内极快地肏弄,每次抽出肏进时,都好似要将紧致的膣肉都一同带出,花径鼓鼓胀胀的,如有一根烧红了的铁棍在抽插。
  花牧月一听,便心生戏弄之情,怀着不舍将肉棒抽出,看着灵曦张开了一个小洞,正不住向内收缩的花穴,轻声道:“嗯?是这样吗,那牧月便不肏你了。”
  说话间,她将肉棒抵在了灵曦柔嫩的花瓣上,轻晃纤腰,用硕大的龟头轻轻挑弄着,仅肏进花穴一点,便抽出来,似有若无地逗弄其水淋淋的花穴。
  灵曦在花牧月抽出肉棒后,便感到花穴一空,瘙痒难耐,硕大的龟头仅在腿心处逗弄,每次将要进来时都往后缩。
  她十分心急,便将小手后伸,抓住了花牧月的肉棒,朝着花穴内塞去。直至重新感受到了肏弄的快意,才娇哼一声,柔媚道:“嗯……牧月灵曦错了……你快来肏弄……服侍人家嘛……”
  花牧月望着灵曦婉转奉迎的姿态,心里早已忍受不住,便搂住其弹实的美臀,挺动着粗长的肉棒,卖力肏弄其娇嫩水润的花穴。
  她一面享受着肉棒上传来的柔软与紧实触感,一面细细打量灵曦,见其长发零散,胸前硕乳鼓鼓胀胀地坠下,纤腰款款扭动,欲拒还迎,华美的长裙裙摆撩起至腰间,露出了白皙饱满的臀部,便调笑道:“嗯……百姓恐怕是不知晓……方才还在主持神教大典的灵曦神女……此时却趴在了地上……受着硕大肉棒的肏弄吧……”
  灵曦听得此言,纵使不在意世俗之事,也感受到了浓浓的羞意与窘迫,便紧咬艳唇,娇哼道:“嗯……不要说了……啊……”
  她胸前硕乳乱颤,传来了阵阵瘙痒难耐的感觉,便将小脸趴在侍女的身上,支撑着身子,双手皆是摸到了乳间,伸进了领口内,握住了浑圆鼓胀的乳房,细细搓揉,享受着酥麻的快意。
  在花牧月凶猛的肏弄下,她感觉紧拢住的膣肉传来了强烈的冲撞感,好似有长龙游走,将紧致的花径狠狠地撞开。花穴紧缩包裹住坚硬的棒身后,柔韧的膣壁又感受到了龙纹的鼓起与游动,十分刺激。
  周遭的侍女知晓花牧月是有意为之,并不在意旁窥,便纷纷抬起螓首看着面前的淫戏。
  只见一名容貌清美、身形高大的女子跪趴在地,撅起了雪白的美臀,纤长的丝袜美腿曲起,跪在了地面上,迎合着身后身材娇小幼女硕大肉棒的肏弄。
  女子的高大与幼女的娇小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两人性器交合之处的淫水飞溅,喷洒向各处,散发着亮眼的光彩,场面极度震撼与淫靡。
  花牧月站立着肏弄了数百下,感到浑身疲累,便趴在了灵曦的身上,双手伸向其胸前,握住其饱满的、一手无法拿捏的乳房,胯部仍在凶猛挺动,肏个不停。
  她以这般姿势趴落时,便觉鼓胀小腹上传来了阵阵挤压感,随着肉棒的肏弄,显得更加明显。仅肏弄了几下,她便重新直起身子,不愿真的伤了腹中的胎儿。
  她身上冒出了豆大的汗滴,沿着柔美的身体曲线落下,阵阵无力感涌来,便想要结束这场淫戏,伸手抬起了灵曦的一条美腿,将其高高举起,以最快的速度捅弄其花穴,娇哼道:“嗯……灵曦……的花穴……好紧……好嫩……我要加快速度……肏弄了……”
  “嗯……啊……”灵曦的一条美腿抬起,绣鞋随这般动作而脱落下来,堪堪吊在了精致的足跟上,半只娇美的丝袜小脚都露在了外面,轻轻摇晃着,哼声不断。
  她享受着花穴内传来的阵阵快意,感到意乱情迷,便继续用一手揉捏胸前乳房,另一手伸到了自己的艳臀上,抬掌啪啪拍打,哼叫道:“嗯……牧月的肉棒……捅在人家的心上了……太美了……啊……”
  花牧月垂下眸子,看着灵曦这时娇媚的表现,只觉脑袋一空,如潮般的情欲涌上,冲刷着身子。
  她双手紧搂着灵曦的胯部,将其按向了自己的腿间,不再有所顾忌,径直将肉棒齐根肏进其花穴内,龟头渐渐深入,直抵其子宫更,次次叩击在紧合的大门上。
  花牧月紧咬牙关,踮起了小脚脚尖,使着力气,将灵曦的臀部压向了自己,肉棒挤得花穴膣肉嘎吱作响,哀鸣阵阵,经过了数次努力后,终于挤进了柔嫩的膣腔内。
  她只觉肉棒上传来了窒息般的挤压感,只抽插了几下,便无法忍耐,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娇哼道:“嗯……灵曦……牧月在你的子宫里……射出精液了……啊……”
  灵曦忽感花心一痛,一根肉棒直直地扎进了子宫内,抽插之间,都好似在搅动腹部,传来了阵阵异样的快意。
  她紧蹙着秀眉,小脸泛起两团酡红,只觉花牧月的肉棒坚硬滚烫,肏得花穴难以招架,酥麻难耐。
  接着子宫内又是一热,灌满了浓稠的精液,有着孕育生命般饱胀的感觉,她终于忍受不住,花穴紧缩,跟着到达了高潮,张大了艳唇,娇吟道:“嗯……牧月的精液……好烫……将人家的子宫……都灌满了……啊……灵曦……要泄了……嗯……”
  两人身子紧紧交缠,性器交合处流出的蜜液漏了出来,将地面打湿了一大片。
  玉桂城的神教大典还未结束,神女之间的淫戏却是落下了帷幕。
  (回归正文,剩下几章收尾,接着就是第二卷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