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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4/01/17 02:49 / 7036 / 69
【小说】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7/04 03:24:28

第62章:美母回归
  这天朝晨,还没到退房的时间我破天荒的比姐姐起得早,严格来说就没怎么睡觉吧,跑去换好烘干的衣服,再去洗漱路过卫生间门边,想起散落在地上的胶囊药已经被客房清扫员打扫过了,心中有飘过一丝疑问,不过没多想,赶快收拾自己要紧。
  进到卫生间,乌泱泱的,居然看到凌晨被我唾手扔掉的丝袜完美无瑕挂在钢子架上,还熨得平平整整,心想这清扫员阿姨是真懂啊,我取下来放在鼻尖闻了闻,臭的,就那种泡了很多天的潮藻味,揉成一团扔进马桶里开水一冲,姐姐的丝袜就这样被消灭证据了,在家不扔是怕堵马桶,在酒店就随便。
  “吓……”
  刚睡醒时候也没觉得多困,反而冲了一遍冷水后开始打瞌睡了,眼睛眯成一条缝,立盹行眠的张大嘴巴边揉着脸蛋边走出卫生间,但放下手时就见到姐姐站在纱窗门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嘴都没完全合上,半张着正对着姐姐,调调视线兴冲冲叫道:“姐姐!”
  姐姐眨了下桃花眼并无回应,更别说像往常那样走过来搂我了,很豁然的将墙角上的灯打开,也没说话。
  卫间的灯一开,我顿时看清姐姐黛眉倒蹙的玉脸,谈不上生气的样子,但就是有种含嗔的气氛在里面。
  许是木榆脑袋都能感觉到不对劲,我一改乖戾的语气又叫了一次并攧脚走到姐姐跟前,才靠近,姐姐不理睬的与我擦肩走进了卫生间……穷年累月以来我是首次感受到姐姐的冷漠,以前姐姐再怎么闹小情绪都不可能用这种态度对我的,倏瞬间我也没适应过来,只是心里一疙瘩,楞了几秒钟从对着大厅的方向转回到卫生间里面。
  姐姐弯着腰在盥洗台搓着手指缝,眼神里的焦点却不在手上,衣服还是昨天的衣服,长䄂羊绒衫、束进腰袢里的牛仔裤,因为浴镜底部有灯带,我可以更清楚看出姐姐努唇胀嘴的玉脸敛着不高兴,毕竟和欣欣姐谈那么久恋爱了,女人什么时候赌气我还是知道的。
  不过姐姐为什么要赌气我是不知道,莫名其妙。
  我假装也洗手凑到姐姐的旁边,用肩膀磨着姐姐圆润得像没有棱角的香肩,侧目小心翼翼的观察:“姐姐~……”
  姐姐通过镜子看了我一眼就没了动作,我头不动眼珠子死命往姐姐身上瞄,用力过猛了,注意力都跑到姐姐后背上。
  姐姐上身的比例要比倪舒欣稍短那么一些,交换来的就是脚显长,加上此时正弯着柳腰,胸部又比一般女性大得多,微微垂下去的乳房却在其临界点违背地心引力般翘起来;端的异域风情的波浪金发在颈脖间错开,一部分顺着香肩窜到前面,成了不着亵衣胸前突起的小点的遮羞布,一部分散乱到很深的柔韧背窝,金发到肩膀十公分左右为止,由背部的肌肉线条延续着那如丝如绢。
  要说最诱人的地方,还得是微俯着弱柳腰肢后的硕臀,姿势原因拱撅着,并膝亭立得笔直的美腿,竟成苦苦支撑着两团肉球的擎架,尤其的醒目。
  我不敢窥探太久,回溯凌晨赤裸着将姐姐压在身下的场景,也有样学样的通过镜子观察姐姐,小声道:“姐姐,你生气了么?”
  “没。”
  姐姐淡淡应了声。
  我周详一想,姐姐应该不是因为这件事生气的,如果生气她当时就可以推开我,倪舒欣嘴对嘴喂姐姐的时候姐姐还担心我会介意呢,这说不通……“那……姐姐干嘛不理我?”
  “不想理你。”
  “不想理我还搭话,姐姐不应我不就完了?”
  固然只是对待妈妈姐姐的时候,我是有点傲娇的性格,没好气的说了姐姐一句,不过说完就后悔了,姐姐不但不理人,连话都不说了。
  “姐姐~……咱不一直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嘛,两姐弟那有隔夜仇哦?”
  我又用肩膀磨着姐姐的肩头,姐姐即不闪躲亦不理睬,上身前倾挨近镜子打理着自己的金发。
  盥洗台高度仅到姐姐小腹的位置,姐姐愈是俯身臀部愈是往后撅起来,拉伸着厚厚的牛仔裤布料竟能见到内衣的勒痕,硬是勒出比裤料高那么一点、厚上那么一些的毫厘。
  姐姐的股沟很深,两片臀瓣贴得又很紧,这就导致中间的凹槽像极了一只大肉桃的缝线,而且凹槽还吸附着一条没完全拉上去的幽黑色拉链,十分诱惑人。
  见姐姐似乎无所谓我怎么样的对她捣蛋,我伸手将拉链提起来,臀尖被牛仔裤裹得更为紧密,中间凹槽陷进去更深,尾端都快展露出直立三角形了。
  应激反应,姐姐娇喘一声挣脱开来,拧着眉额,手按在腰椎后面嗔道:“你干嘛~”
  “拉链……没拉好啊。”
  姐姐摸摸后背确是这么个回事,指尖夹住束进腰袢里的衣角拉了一些布料出来,然后又在置物架上取来一支牙膏,挤一点铺在牙齿上面,动作娴熟骄矜,她身边的弟弟像个空气。
  我敏锐的发现这种小打小闹刺激不到姐姐,于是想到搞点大的恶作剧逗一逗姐姐,但自小刻在骨子里那种对母上大人和姐姐的钦敬又让我慑怯怯,趁着姐姐摆弄着牙刷,我轻轻摸了摸姐姐牛仔裤里的硕臀:“姐姐真长胖了,胸跟屁股都胖了……”
  从小亲昵惯了,姐姐早就适应了姐弟间的嬉耍,对此并没表现出排斥举措,边刷着大白牙边迅速瞥了一下镜子里的我,然后又不鸟人了,阴阳怪气的。
  “姐,你真要减肥了啊。”
  我添油加醋夸夸其谈,不舍得撒手却也不敢摸了,姐姐略垂首刷着牙,眼珠子往上看向镜子,像在瞪人又没有瞪人的怒威在。
  这样缄默一阵子,忽悠就感觉到右脚脚趾被什么硌了下,低头看去是姐姐穿着拖鞋踩了我一脚。很轻,不疼。
  “欸嘿嘿嘿……”
  我蠢萌蠢萌的冲镜子笑,见姐姐双颊映着小梨涡,以为姐姐肯原谅我了,恣睢抚摸着姐姐的硕臀,可还未过几把手瘾,姐姐一个肘顶,推开我之余自己也往右边挪开。
  手扑了个空,我不甘的跟上去将手重新放在姐姐臀部上,姐姐直起腰后臀部没之前那么挺翘,入手的肥腻感却是实实在在的,我忍不住再动作起来。
  放任我摸了一会儿,姐姐板正身子往前躲避,漱漱口才看着我说:“不准摸。”
  那种对憧憬之物的占有欲与箝制到极限的濒临,我怎么听得进去,手中动作是一刻停不下来:“我看看姐姐是不是胖了。”
  然而这种在以前无比奏效的借口失了灵,姐姐甩开我,张嘴挢舌想说什么却没说的样子,凝视我的桃花眼充满了意味深长,黛眉缓压说不出的复杂。
  我有点怔忪,收手无意识般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戳了戳:“怎么了啊姐姐?我们小时候都这样的啊……”
  姐姐转头看向别的地方,忖量状一会后再看向我,纠结的外在情绪在姐姐玉脸上斟酌了许久许久:“弟弟……”
  “额……”
  “不能对姐姐有那方面的想法……欣欣说得对,你长大了……知道么?”
  原来姐姐察觉到了,不过扪心自问我也没想真做什么出格事,揩揩油总归是可以的吧。
  我装傻道:“什么想法?我没明白。”
  “你……不能对姐姐那样,不能对姐姐色色的……想都不能想,你的女朋友是欣欣……不能这样……好么?”
  姐姐这该死的温柔,谈到这份上了还纤悉不苟的,好像生怕我会不高兴一样。
  熟谙这点,我才没表现出不情愿的态度,但心里面是烦恼的:“这样那样又怎么样啊?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啊,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看法,我们才是家人啊?”
  “欣欣以后也会是你的家人。”
  不知为何,我从姐姐这句话里听出一丝失落沮丧。
  也就这么一丝姐姐的愁绪,偏就轻易影响着我,我喑哑似的宣告着主权:“这又没什么……凌晨哪次我不是故意的,以前我们不也经常搂搂抱抱……亲亲什么的吗?姐姐都不介意的啊?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的啊。姐姐不疼我了么?”
  “姐姐当然疼你了,就是因为疼你才不能让你走错路啊……”我可没脆弱到要掉小珍珠的地步,不过姐姐还是用手一上一下的抚慰着我的肩膀,眉头紧拧哄道:“以后林林还是姐姐的乖弟弟,姐姐还是宠你的好姐姐,只是……就不能再那样就行了,好么?”  姐姐的态度明显是要和我约法三章了,这要是答应了,将来断不会和姐姐再有进一步的可能,不去允诺方为上策。
  盥洗台的水阀没全部关掉,水流湍急混混沄沄地混乱着我的心智,我逃着姐姐近在眼前的俏脸,但也能感受到姐姐死盯着我,一副非要我答应不可的态度,思前想后唯有搬出老问题来。
  “欣欣姐可以亲你……她可以和姐姐这么亲密,怎么到我这就不行了?”
  是借词卸责也是真心想知道答案,我终于开口问道:“姐姐胸部的纹身说今天就洗掉的,根本就没有!我都看到了……姐,你是不是女同?”
  “你说什么!?”
  姐姐黛眉急蹙,不像刚刚那般愁绪萦怀,就很快的皱了一下:“你再说一次?”
  从反应来判断,我心里没底,蚊声道:“姐姐是同性恋吗?还是……双性恋?”
  “……”
  一道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畜力的巴掌,正正掴到我额头上,饶是宠溺如亲姐都忍不住吐槽起我来:“你都想些什么,你就这么想姐姐的?”
  我讨厌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反盯着姐姐问:“那纹身呢,为什么还留着?”
  “诶呀!姐姐都说了是贴纸。”
  “我也说过我不是猪。”
  我语句笃定锋利起来,姐姐看我这个样子,别着一脸纠结无可奈何叹道:“你怎么这么倔啊……”
  看着姐姐的侧脸对峙着片刻,我呢喃道:“我也不愿意相信姐姐是同性恋……”
  姐姐听到这句话慢慢将头转回来,却仍是蹙着眉,斜眼含春。
  我壮着胆子说:“我宁愿相信姐姐不会骗我……但你这样……姐姐这样要我怎么信?”
  “……你想怎么样?”
  氛围有些压抑沉闷了,姐姐也不傻,见我垂着眼眸,瞬间就知道我想说什么,自问自答道:“你一定要……摸姐姐的胸部才肯宽心是不是。”
  不止眼眸,我现在连头都垂了下去,姐姐说到我心坎上去了,不出声算默认。
  “林林~……”
  姐姐又开始温柔抚慰着我的肩膀,这语调与其说训诫,不如说是哄劝:“我是你血浓于水的亲姐姐,欣欣没说错的……弟弟懂事一点谅解一下姐姐好么?”
  “我过不去心里那关。”
  “那……小时候一起洗澡不都看过姐姐身体了,你记性这么好,都记得吧?”
  姐姐竟试图用咱5-6岁的事儿来唬弄我,亏她想得出来。
  “那时候姐姐有纹身吗?我要摸姐姐胸部又不是为了色色……”
  后面那句我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半真半假吧。
  我知道自己提的要求很离谱,但放到姐姐身上,她真的很有几率会答应,原因无它——姐姐实在太宠太惯着我了。
  彼此沉默的闲隙,我小心抬眸打量着姐姐,意外发现姐姐也在打量着我,勐地又低下头……“你等姐姐一下。”
  姐姐说完走到卫生间门边,手抓住门槛往外面环顾四周,然后静悄悄的拉好纱窗门,回来顺道关掉水阀,面对我时玉脸爬着淡淡的红晕:“只许一次。”
  室内了无杂音,我甚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小鸡啄米一样点头道:“就一次。”
  “这次之后,你要答应姐姐不能再对姐姐有其它想法了……”
  一如我对姐姐提过份要求有半成把握她会答应,姐姐眼眸里同样装着半成肯定我会答应,我们姐弟间互相太过了解,姐姐自然清楚什么时候提要求我最有可能不会拒绝。这不,我阴错阳差的就应了声:“好!”
  以上都是后知后觉,我频频点头半途停下来,耸着脖子就像一个驼背的病人,姐姐一看我这模样笑了,却执意非要我口头上的承诺:“你答应姐姐,姐姐才让你摸……”
  “我说了‘好’啊?”
  “姐姐还不知道你……你发誓。”
  我太着急了,思维完全被姐姐引导着,举手就要应承,又在快要起誓的时候被姐姐拉了下来。
  “不了,发誓对你身体不好。”
  “啊?发誓对身体不好?”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姐姐赓续找理由说:“发誓……对你将来不好,要是真被雷劈了怎么办。”
  我不禁笑道:“那个概率挺低的……”
  “万一……”
  “那不是万一了姐姐,那是百万分之一。”
  “还是不要了……不然你先发誓,姐姐晚些再去给你求个佛……”
  “不是!”呶呶不休毫无依据的话让我失去了耐性,我急道:“姐姐你到底要不要我发誓啊?要不直接让我摸一下胸部好不好?”
  “我是你亲姐姐……”
  姐姐小声重申着,像对我强调她的身份又像告诫她自己。
  我不作声看着姐姐,姐姐抿抿嘴唇往后站开几步,偏着头手抓住上衣腰袢,犹豫一会像将下了重大的决定,衣服慢慢的往上卷起来……
  姐姐就这样,无论我提出多么过份的要求,只要我用希冀乞求的眼神盼望她,不用多久先心软的总会是姐姐。
  黑色的长䄂羊绒衫布料较厚,本身紧绷的衣服,就已经将姐姐凹凸无度的身材揭得足够淋漓尽致了;凹的是平滑不见一丝赘肉的腰腹,凸的当然是胸前一团肥滚滚,但衣服推到小腹的位置,一搦腰肢细,一截绰约的腰部曲线内弯,却能与不成比例的穿着牛仔裤的肥胯浑然天成,毫无斧凿的痕迹。
  我真是低估了姐姐身体的成熟程度,有言说人靠衣装,怎衣服完好套在姐姐身上反拘谨了姐姐的性张力,这羊绒衫真碍眼啊。
  和凌晨姐姐从纱窗门走出来的那次相似,画面宛如慢放,随着白皙玉手抓住衣袢往上提,上身几乎全裸的出现在我视野当中,只是到裹胸的位置时,卷起来的布料堆厚且紧,死死卡住沉甸甸的乳廓不得脱出。
  姐姐停顿了一下,或是出于羞赧,姐姐微仰着头,我见到那僵着的雪颈肌肤一抹喉结从上到下的蠕动过,细细密密的香汗好像也在跳动着似的。
  没开口催促,因为这一刻我明白了A片里面男女做爱前为什么需要那么多的前戏了,这种循序渐进的过程才令人欲罢不能。
  一缕重喘后,姐姐继续往上卷着绒衫,不过委实是卡得紧,被迫改“卷”为“捞”,两只大白奶半截露了出来,卷起来的布料如橡筋一样箍压住另一半乳肉,一对柔软利用自身的弹力向两边敞开,胸围竟比套着衣服时还要大上几圈!而这关键时刻,姐姐又举棋不定的停了。
  “一定要摸姐姐的胸部么……看看就好了行么~”
  还用问吗,那肯定不行呀!
  姐姐也清楚现在说不让摸是枉费,俏脸楚楚作态,双手防备的按在胸前,虽遮住了衣领上那道紧致的乳沟,却使一对滚圆显得更为耸峙。
  “确认一下姐姐没纹身就行。”
  我不忘坚持给自己的行为找正当理由,但真的真的忍不住去过手瘾了,什么循序渐进的前戏,我去踏马的!
  就要得手距离姐姐几公分时,姐姐抬腿用膝盖顶住了我……
  “姐姐……平时的话可以不算数,这不能反悔哦?”我盯着姐姐道。
  “电话。”姐姐推搡开我,左手拿手机右手将卷起来的衣服拽下来,眉间愁绪不散:“喂……妈妈……”
  听到是妈妈的电话我溘然心悸,一手从姐姐上衣底下探进去,里面死窄窄的,手指活动艰巨,紧绷羊绒衫勒出在里面往上攀的抓痕形状,等我整条前臂都伸进了姐姐的衣服里面,即便轻轻的磕碰那么一下,乳沿惊人的份量还是从指间导来,强烈触觉像接力棒,分毫不差。
  想翻转手腕更好地活动,姐姐小腹往后缩了缩,阻滞片刻,我清晰感受到姐姐上身腹部在踊跃的律动着。也对,妈妈经常嘱咐姐姐不要太惯着我,如今却在和妈妈通着电话的时候纵容亲弟弟揩拭自己的身体,别说姐姐了,我本人都有点受激不已。
  “弟弟~”
  突然,姐姐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摁住扬声器放得远远的,上身搔痒似的挪晃,目光宠嬖而带着哀怨:“以后再说……姐姐以后让你摸……”
  语气还是很温柔的,可据我了解,这都是发飙前的警告,是姐姐下的最后通牒。
  手在姐姐衣服里炙热难耐,有种囚笼里挣扎的感觉,悄悄动了动试探一下,见姐姐不说话不阻止就眼睛瞪着我,陡然间胆壮气粗,手在紧窄的束缚中一路攀,衣服外面看就像一条潜水的吐着信子的毒蟒,越过那高耸的乳背,手掌磁石一般附在肉球的表面之上,而终于,姐姐胸前隔着布料鼓起鲜明的指痕。
  未等我细品摸上几把,姐姐将我的手从上衣里扯出来,大声道:“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姐姐!”
  “我……长姐如母!长姐如母长姐如母……”
  见姐姐盯着脚下的垃圾桶,我有点慌了,连连给姐姐发出告饶信号,可惜黔驴技穷,同一种方法用多了这回不顶用了,姐姐唇一抿,手机随手扔进洗手池,抡起垃圾桶就照脸向我掷来,许是我早有准备双手交叉防守,腹部空挡还是被姐姐一脚踢。
  匍匐着一边格挡一边后退,我被逼到门边的墙角上避无可避:“姐姐……有伤在身!我有伤在身……”
  话落殴打停,我抬头和姐姐那要杀人的眼睛对上,姐姐也许是觉得我还抱有侥幸心理勃然大怒,将垃圾桶捡起来又往我旁边扔了过来,桶子砸到纱窗门,很响,门震了很久也没停下来。
  我那里还敢肇事啊,求饶话都忘说了。
  久矣,姐姐拿起手机气汹汹的说:“我管不了他了,带弟弟回家让妈你管吧。”
  说完挂机走过来,我萎缩的给她让地方,姐姐看都不看我打开门出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血脉压制”,俺又能怎么办咧……
  早上7点钟,还在赖床的欣欣姐被放床上的手机叫醒,我本来想“靠山”起来了,姐姐至少不会在她面前给我太多脸色,然而我笑嘻嘻的走去跟她亲近,欣欣姐也是板着脸不怎么搭理我,想是她为凌晨那件事置气,这下好了,一个还好哄,两位美女姐姐都闹脾气,棘手。
  亏得这赌气境况也没维持多久,7点20分左右酒店的传菜员来送早餐,吃早餐时从姐姐神态来看肯定还在生气,但偶尔会扣掉一些肥肉,夹些肉类放到我餐具里,往常我还敢挑剔一下,这会全进肚子里了,包括我的怨艾。
  今天是周一,欣欣姐高三不用出早操,可吃完早餐比较迟了,她打车直接回学校,我和姐姐先回家,因为家里的母上大人来电话催了几次。
  ……回到家我第一时间在玄关鞋柜处找妈妈的高跟鞋,怎么说好呢,我很期待见到母上大人,又很怕见到,我想妈妈了,又会想到妈妈的那个问题,处理不好是要挨板子的,妈妈发起飙来比姐姐狠不知多少倍了,而平时总会护住我的姐姐,现在还生着气呢,你说我紧张不紧张?
  偌大的一间屋子此时并不安静,闾里厨房锅碗瓢盆的交击,炉火熠熠,不是那个15平方的开放式小厨房,由正厅里面的灶间传出,副厅到正厅的交壤处,背景墙上的大电视播道着什么史上最美财务部长回市、最性感副院长夫人归来的内容,妈妈自是担得起这些称赞,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底有点儿不高兴。
  电视机画面一转,属于妈妈私生活的一幕被搬上屏幕,地点应该是在市内,几个记者围绕一辆奶白色的奔驰车,镜头拉近,车窗缓缓降下,绝美的鹅蛋脸,脑后青丝一络高盘,颡处平平整整,薄碎的几绺垂鬓,凤眸凛冽中抑着少许不耐烦。
  围堵人群不多时被先下车的老爸疏散开,之后一双微微并拢移动着的高跟美腿落地,镜头对着贵妇人匀称的小脚部再次拉近……“俩姐弟舍得回家了?”
  不待我看完电视中撩人的画面,一道温御的糯嗓,一双比屏幕里更为臻美的大长腿,像从屏幕中涌出的一般,入耳尚有迟延过去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顺着赛雪的玉足往上瞄,遮膝的杏色鱼尾裙薄衣,占据全身大半比例的长腿以上开始扩展着瑰丽的弧度,之后茧绒的腰带收着蛇腰,轻盈得像是悬挂;丰满的乳瓜兀立,硬是将修长的上半身子衬得富饶,雍容素脸不施红妆粉,雅然于这真实的俗世,竟也比电视里要无暇上那么几分。
  有这位完美的母上大人,焉能不迷糊啊。
  “妈……”
  我十米开外嘟哝着。话说我从来没离开过妈妈身边这么久过,每每隔几天再见到妈妈,妈妈总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但又无人能撼动妈妈人间最美的地位,她就是有这种魔力,矛盾。
  仰颚看穿着高跟鞋比我高一头的妈妈,老爸这回也从灶间的拐角钻了出来:“回来了?快过来陪你妈妈吃早饭。”
  老父亲神态自若,不像担心我将他和泰叔的事唞出来的样子。
  “和姐姐吃过了。”
  我下意识寻找姐姐的身影,姐姐手抱张爱玲语录书本和之前我给她画的人体器官图,进屋也没换鞋,急忙忙从我身边经过。
  “妈妈爸爸,我不吃了,急着回去写论文。”
  妈妈丹凤眼一撇,立即就猜到我们的失常,嘴角梨涡怪谲,半戏谑冲姐姐说:“怎么一回家就要走,不怕我抽你弟弟?”
  姐姐在门口停留小一会,很短很短的一会,出门前留下一句气话,声音也细。
  “你打死他好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7/04 03:26:56

第63章:送上门的岳母
  “你又惹什么事儿了?”
  敷衍吃过早饭后,老爸去上班了,看样子有什么瞒着妈妈,惊魂丧魄似的溜得贼快,我身背前车之鉴,妈妈很自然将矛头指向我。
  语气上出奇的不像训斥,就收拾完我卧室走出来的美母,手上拎着厚木衣架,我猛地想起被妈妈拿尺子抽的记忆,战兢道:“没……没惹祸啊。”
  “没惹事你叫我‘妈’?”
  原以为妈妈会问关于姐姐的事儿,怎知就称呼不同引起母上大人的猜疑。
  “那您就是我妈妈呀?”
  “你正常时候就没喊过我妈,一直是妈妈长妈妈短的叫,或者……叫我老母亲。”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刚为啥要喊面前的美母叫“妈”,感情挺复杂的,情不自禁就喊出来了。
  “您自己不让我喊您老母亲的,我这言简意赅了您又不满意了。”
  妈妈定睛瞧了我片刻后,企图不明的向我走来,鱼尾裙里臀波略滚,收窄处下但见拥有柔和线条的颀长小腿,仅此一隅之地,仿佛将角度抬上到穹窿,令人只得从底到高的卑微仰视。
  在妈妈来到我近前我就低下头了,倒不是因为妈妈气场的关系,是对于妈妈的问题我想破脑袋都找不到答案,早做好心理准备挨打了。
  “妈妈以后不打你了。”
  “吓?”
  畏怯之际,鼻息间全是妈妈身上郁茂的乳香,那个恐怖的厚木衣架放在餐桌上,柔荑分别摁住我两颊,将我的头拉起来:“疫情哪会感染了新冠,怎么不告诉妈妈?”
  我有些懵了,瞻着妈妈看见那戏侃的梨涡小两点,理屈挣扎着又将头低下去:“怕妈妈担心啊~……”
  “那要跳级了怎么也不跟妈妈说?”
  妈妈摁住我脸蛋力道加大,我被摆弄着再次近距离面对这张满是熟妇风韵的笑靥,左边凤眸角下的泪痣裹挟着世间所有慈爱的总和,却也是诱惑非常。
  “我今天才收到通知啊……”我低声说。
  “那你想不想跳级?”
  妈妈捧着我的脸蛋,搞得我两颊多余的肉肉都鼓起来了,好似一个撅着嘴的小姑娘家。
  “你要跳级妈妈是绝对支持你的,不要有压力,想还是不想?”
  看着妈妈眉睫比邻的雍容,素脸朝天但仙气缭绕,说我不动歪心思那是不可能的:“妈妈亲我一下我考虑考虑。”
  妈妈脸一拉,一把推开我斥道:“别给我得寸进尺哈,你书是读给我的?”
  我揉揉自己的脸腮:“开玩笑的嘛~”
  “想还是不想?”
  “嗯……”
  “决定了就不许反悔。”
  “不反悔。”
  “拉勾。”
  妈妈忽然表现出小女生的一面,一手四指握拳,纤长小拇指弯曲伸出,我与之双指缠绕,指肚相贴,只有16年岁月的手指尾,居然比妈妈有着40年华的手指粗糙不少,精雕细琢如玉杵。
  我拉了拉妈妈的手指尾以示保证,妈妈才愿意不明显的露出甜笑,好看得要命。
  激丹一样的红唇一贯带着悦怡,妈妈左手还和我打着勾勾,好像意识到什么了似的,转转手腕看手表,芙容怛然失色,撇开我兴忽忽走去玄关门边。
  “走走走……跟上!”
  “啊……”在后面偷瞄妈妈的高跟玉足像那沾水小鹿踩在地上喀喀响,那种又急又庄稳的风情,有点没反应过来:“去那啊?”
  “送你去学校去那,跳级是你想跳就能跳的吗?不用面试?”
  “哦对对对!”
  我想起来今天9点有跳级面试,忙跟上妈妈的脚步,妈妈忙碌之余将手机递给我,就是自己昨天落在家里的那台iPhone,原来妈妈急着让我们回家是为了这事……害我还担惊受怕的。
  一直将我送到学校大门,下车前见妈妈微笑着在看手机,我好奇,一看,聊天框头像太眼熟,是我和姐姐小时候打闹的照片。
  “妈妈……您和姐姐在聊什么?”
  妈妈斜乜过来笑道:“你姐姐问我打死你了没有。”
  啊这,虽然姐姐生着气,不过看来她还是很关心我的,至少还紧张我有没被老妈子抽。
  “还在想什么呢,下去。”妈妈牌催促。
  真想借机向母上大人讨亲亲,看看时间,罢了,来日方长……来到自己的班级,正好是地中海班主任的课,他也不问我为什么迟到,不让进教室赶着要我去1号教学楼面试,说第一轮的跳级面试已经提前开始了。
  跑到目的地,一楼众多学生在过道徘徊,却很安静,墙边缘一排等候椅没坐满,我随便找个位置坐下,问旁边坐着的一个男学生跳级面试需要什么流程,他告诉我等报名再进去就好,并要我看看墙上小电视的名单确认,其它的他也不清楚,我去看了,黑块头同学在我前面,没到我,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等。
  大概40分钟左右,大门推开,先出来的是一个教务员模样的中年男人,4个学生以各不相同的间隙络续出现,最后才看到死气沉沉的黑子,我上前盆问什么情况,教务员例行报名字,报了我的,只得简单说几句就进去了。
  以为有多大阵仗给黑块头吓的,进去后看也没什么,5个学生为一组,面前10来个教务主任,主位年龄稍大的秃头手里拿着A4纸,逐张查看我们的资料,然后开始单纯问问题,没学术上的问题也没有笔试,啰哩吧嗦的。
  好不容易熬到面试完毕,出来后我拿着手机准备向母上大人禀报,听到黎胖子正对大门露出他的姨母笑:“小林子!”
  他旁边黑块头同学还在,我不由锁眉问:“你们怎么在这,胖子你也跳级?”
  “两个兄弟跳级我能不来吗,哥来给你打气。”
  黎胖子说完又想用他的大肥手搂我,我头微微一歪躲了开去:“莫要随便碰我死胖子,要我说多少次啊。”
  “好好好不碰你,一起吃午饭可以吧?”
  我不答应,斜眼观察一旁一直不说话的黑块头同学。
  胖子哄闹道:“他也去,给哥一个机会请你们吃饭,预祝你们跳级成功,怎么样?林大官人赏脸吗?”
  他都在外面等我这么久了,不去确实不给面子。
  “行。”
  我边应边走。
  看黎胖子兴致勃勃的觉得起码能吃顿好的,结果这货带我和黑块同学去了学校的食堂……“你没信心?”
  餐台上,经过一些简单交流,我知道了这次跳级面试总共分二轮,第一轮只是基础的思想素养评价,后面还有各式各样的学科考试,通过综合分数评估才能见分晓,最终一个班只有一个跳级名额,我和黑子理所当然成了竞争对手,外科譬如美术成绩好的学生能加分,这算我的长处,我唯一差的学科是英语,而英语学习难度实际上也就那样,没啥压力,反观告诉我这些信息的黑块头,神情低沉忧心忡忡。
  黑子强笑道:“要是别人就好,对手是你啊,林天才。”
  (林天才)是班里其他同学给我起的花名,我要上艺术课,所以有些文科理科课会选择性不去,但期末考试总是名矛前列,因此个别同学就打趣叫我林天才。
  当然天才是担戴不起的,那有16岁高中没毕业的天才,这点自知之明我有。
  “你别这么紧张,紧张到时候容易发挥失常。”
  我也不知道跟他说点什么好,只好用平时妈妈鼓励我的话去客套两句。
  胖子见场面有点槽糕,插嘴说:“你们谁考上都可以,哥都高兴,别整得要死要活的样子,高中生活多好呀,跳级有什么了不起,能跳就跳不能跳就上完高中三年呗。”
  其实我和黎胖子想法差不多,点点头默示认同。
  “你们不懂……”黑块头消极的低下头:“我家境普通,最大的理想就是不吃苦……爸爸小时候抛弃我们组建新家庭了,我妈一个人辛苦辛苦才将我供到这所高等学府,跳级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早点读完高中我可以早点出社会打工。”
  我无法与这类人产生共情,但至少对于自己的妈妈,我们情感上是一致的,只不过别人的妈长得太丑。
  “你妈妈不支持你读大学?”我问。
  黑块头可怜巴巴看着我:“没钱有什么办法。”
  “你可以申请助学金啊。”
  黑子用一副自认为很深沉的表情摇着头:“读完大学也没用,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早点出去打工还能好受点。”
  我不再和他理论。有时候思想上贫寠的人真是咎由自取,古人有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今天我是见识到了……  下午课余时间,沈老师有一节户外写生素描的美术课,除了她自己作为这次写生的模特外,还括囊了摄影方面的讲解,所以来听课的学生都抬着不少摄影、画画要用的器材,我颈部挎着一部单反相机,权当替大家分担“重量”了。
  写生地点选在学校的大操场,操场从下往上到观众席的步梯有接近十来米,比较高的,类似(鸟巢)足球场那种,但没有顶棚,步梯上去就是在学校里面。
  沈老师那边人渐渐多了,路人将她围起来旁听美术课,我被一堆男生挤出队伍,想给她拍照片却无从下手,对着操场乱按快门,我拍天文图习惯了,转了一圈发觉没什么好拍的,慢慢将镜头举起来。
  步梯上面看这时候的行人不多,没啥好拍的,大白天也不可能用单反去拍星空图,感到枯燥的想放下相机,突然间一个美艳的妇人闯进镜头。
  下午的气温非常炎热,她却是一身长款卡其色哑光的风衣,笔直鼻梁托着一副雷朋遮阳镜,白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脸庞,浓妆大号红唇,上身未有一丝肌肤外露,大腿根下是与之极不匹配的红裆黑丝袜,白漆色高跟鞋使惹火的全身在脚下亦炫人眼目,糜烂的步子,协同她艳脸上的破碎美人感,从头到脚透着一股骚熟的狎昵。
  “珂姨!!”
  佳能的单反相机我不懂怎么开广角,熟妇很快就走出了镜头,放下相机认真看去,那条裆部红色蕾丝边纹的黑丝袜,不就是我给岳母挑的哪条吗。
  珂姨驻足将眼镜架拉下来一点望过来,喜笑颜开。
  当见到她众美中比较有标志性的凋敝感媚眼,我百分之一百确定这个打扮妖治的熟妇人就是自家岳母了。  在高处的珂姨步履激越,微曲膝一蹭一蹭踩着一节一节的台阶,双手平举在两胯边以保持身体的平稳,那对不安分的肥乳带动着衣襟上围颤悠悠的;一节台级离下一节并没有多高,可高跟鞋的鞋跟每次落地都会发出金属的声音。
  我走到台阶前伸手做迎接姿态,珂姨步伐愈激,刚下到操场,玉手才摸到我伸出去的手臂,一个打滑扑到我身上。
  稻穗团一样的腴肉填塞我羸弱的躯体仍有富余,因为我能感觉到肋骨外缘的地方被不少乳肉粘着。
  不过大白天的我不好对岳母太过于流氓,文雅的扶着她:“珂姨,你来找欣欣姐呀?”
  “嗯,顺道来看看你……”珂姨说着乜了乜我手臂:“你的手……还好么?”
  我翻着右手腕嘻嘻笑:“早就好啦,我刚刚就是用这只手抚你的呀。”
  “那就好,岳母还担心林林会恨我……”
  珂姨艳脸泛红,像晨曦中粉色的裳彩,由于戴着一副超大号造型太阳眼镜和浓白的妆容,很显眼。
  注意到珂姨挨在一起遮遮掩掩在摩擦着大腿,我不由的訾詈:“珂姨……穿这么骚的丝袜,是为了我吗?”
  “嗯……”
  珂姨挪了挪丰润大腿,慎小谨微解开风衣最下面的几颗纽扣,贯神一瞄,里面居然是我给珂姨挑的超短裙!
  只是这诱惑人的风光没暴露多久,珂姨抓住衣服两角盖了起来,耍笑的提醒道:“只能看看……”
  早上才被姐姐折磨过来,现在又闹这么一出,这谁TM受得了呀。
  “珂姨……”
  “这就是你妈妈么?”
  兴许面前喊珂姨的时候叫太大声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去占珂姨的便宜,沈淑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吸引过来,她先是不苟自若的详察一会儿珂姨,转而注视了我一下,眼睛再次回到珂姨身上。
  沈淑匿老师有点置疑的问:“您是苏部长?”
  PS:全本在更,150买断没有外群,作者Q:278835011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7/04 03:34:51

第64章:操场的角落里
  烈阳当头,蝉鸣聒噪。
  大暑下,珂姨的脸色恰如精致瓷器,情淡而气质娆媚,双颊红晕正一点点的烟退云敛,仪态涵盖了典雅大气,既不显得过份拘谨,更不会过于张扬,哑光风衣内的骚熟感却像藏不住,愈是这般娴静愈诱人想要一探究竟。
  沈老师追问道:“您是林非同的妈妈么?”
  她一身女士商务西服,栗子色半卷的头发,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一批学生,珂姨也没摘下超大号太阳眼镜,就这样面对着她,有顷动了动大红唇。
  直觉珂姨脸上有点失落,在珂姨开口之前我揽着她的手臂说:“她就是我妈妈。”
  一瞬间,珂姨嗫嚅着的红唇勾起迷人笑弧,从臂弯反手挽着我。
  “你妈妈……真漂亮……”
  心想沈老师之前看我画的人像速写说的是妈妈“好美”,现在变“真漂亮”了,咋的?降级了?
  沈老师继续自我介绍:“我叫沈淑匿,是林非同的美术老师,林非同经常有提起你,所以我一直想见见他的妈妈……”
  沈淑匿并不是我的美术老师,严格来说她是学校请回来教传统美术的高年级老师,我就一旁听的,至于她为什么执着要见母上大人,可能赏美之心人皆有之吧,特别像我们这种美术生。
  她说话冷若冰霜的,没什么感情,珂姨见状也不怯场,用一种家长对待老师的基本礼貌微笑:“沈老师你好,是林林给你带来什么麻烦了吗?”
  说到后面,珂姨斜刺里油滑的面向我,我不知咋的心虚了,将头撇开不去看她。
  “不是的……林非同很有绘画天赋……”
  沈淑匿一口一句林非同,让熟人叫就还好,被不太熟的一直叫全名,感觉很奇怪,所以我鞫问般和她的眼睛对上,而她看着我,接下来差点说出让人大跌眼镜的话来:“林非同想画人体素描,别的模特他不感兴趣,如果因别的因素让他画不上就浪费天赋了……其实他想画的对象是……”
  “别!”
  我眼睛瞪大连忙叫停,不怕岳母知道我的小心思就怕亲妈暴跳如雷,我是想将妈妈画下来,但母上大人的思想工作得我自己一步步来,这要是突然传到妈妈的耳边绝对没戏了,时候未到先掖着,起码能留点念想。
  好在沈老师也算精明没继续说下去,我慌忙拉着珂姨想逃之夭夭,沈老师身后的77女班长陡地来到我们面前。
  “做甚?”我不解道。
  钟晓琪指了指我挎在颈部的单反相机:“相机你还用吗?不用给其他同学用啊……”
  这台相机是学校摄影社的公用设备,因为器材储备不多,据说学生没办法申请使用,应该都是沈老师借来的,我起初想还给她,同一时间看看边上娆妖的岳母,再想想只得匆匆一瞥的内里风光,灵光一动想要给珂姨拍写真,提起相机肩带途中顿了顿,求助的看着沈淑匿。
  “你要用?”
  沈老师显然也是高敏型人格,从我眼神里就看出我的企图,可我不能明目张胆说想给珂拍写真,放下相机缄默着,她又看向其他几个挎着相机的学生,用最冷淡的语气说着最体恤的话:“不需要这么多单反,你可以用的。”
  “谢谢。”
  我拉着珂姨离开,人多的地方不好对珂姨下手。
  沈老师在我们后面问了句:“你不上我的课了么?”
  我不答复,珂姨则是克恭克顺抱歉地回了次头,就这样被我拉着摆脱人群较多的地方……直到走开了有百来米远,我迈着大步走得急急忙忙喘气嘘嘘,腿又没有珂姨的长,珂姨轻轻松松跟着我的步子,好像在拎着一只短腿小奶狗,着实是滑稽。
  这场景太像我小时候硬拉着妈妈给我买魔方玩具了,我干脆闲步起来,不由上扬嘴角看珂姨,珂姨也微俯首望下来,儒雅的问:“怎么……不回岳母微信?”
  “手机昨天落家里了……”
  “嗯……”珂姨泰然应声之后,一会儿似有趣味的道:“林林身边美女不少呢?”
  我还在想怎么唆使珂姨拍写真,随声撘话:“是都长得不错……主要我朋友不多。”
  “你的美术老师……有些奇怪。”
  “她啊?沈老师有抑郁症。”
  想想这样说貌似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像个谗佞之徒,忙补充说:“之前有过抑郁症。”
  果然珂姨误解了,拽住我停下脚步:“你们学府怎么可以让有抑郁症的人来执教?”
  “是很久以前,现在好了,如果真还有抑郁症肯定拿不了教师资格相关证书的,珂姨放心吧。”
  “嗯……”
  “咳咳,嗯……”我干咳几声,引导着珂姨与我一同看向某处正在拍摄户外写真的人群,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珂姨……哪个……你有时间吗?”
  “嗯……怎么了?”
  “我想给你拍照……”
  珂姨看看那些人又看看我的相机,挺挺胸,成熟女性的自信表现无遗:“好啊。”
  我没想到这么容易,欢喜道:“你这就答应了啊?”
  “嗯,谁让林林在老师面前说我是你妈妈呢,那有妈妈会拒绝这么可爱的儿子~”
  可爱……珂姨怕是不知道我现在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我拉着珂姨到操场主席台附近的台阶,这里百米以内没一个人影,不过其他人如果留意一下还是可以看到的,操场跑道时不时有学生经过,台阶离跑道也不是很远,我自己放不开,反而珂姨大大方方拍干净台阶上的沙子,主动摆着一个优雅的姿态侧坐。
  来而不往非礼也。单反相机我除了按快门啥都不懂,装模作样咔咔咔拍了几张,就急着跑到珂姨边上讨巧:“珂姨你看,看看拍得怎么样?”
  “嗯还行……没对焦好。”
  珂姨坐着接过相机,玉手摁着单反的按键,快速一张张的翻看照片,然后摁几下摇杆将照片以四宫格的形式展示,看起来比我熟练。
  实话实说,对焦那些入门常识我还是有的,也许是我太着急的关系,拍的照片无一例外都很模糊,但技术为辅女角为主,模模糊糊我倒觉得珂姨更诱惑了。
  于是我将错就错夸道:“珂姨好厉害呀,一下就看出问题所在……不过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啊,模糊中透出珂姨的好身材。”
  珂姨一笺幽幽喜笑:“这些照片都看不清我的样子了,怎么就好身材了?”
  “就……很好看,气质很好,只不过珂姨的风衣有点……不顺眼。”
  珂姨张望刚刚路过的行人再看看四周,面色一下凝重起来,却又将决定权留给我:“林林……岳母下次让你看好吗?”
  又是下次,这些女人都是串通好的吗?
  有了今早被姐姐揍的经验,我知道急不来,示意珂姨往操场另一边拍写真的地方看,那里有个穿着极其暴露,正对着镜头卖弄风骚摆姿势的女模特。
  “珂姨你看别人啊,这又没什么,只是拍个写真而已。”
  珂姨纠结的抓着风衣衣角,却没有后续动作:“岳母不是年轻女孩了……”
  “谁要女孩子啊?我就喜欢珂姨这种熟女。”
  我言不由衷说出心里话,说完想已经这样没必要装什么斯文人了,继续催道:“把风衣脱了珂姨,你里面穿这身不就是为了给我看的吗。”
  犹豫片刻,珂姨心不在焉似的调试好相机交到我手上,我退到台阶下面几步的距离,摆出准备拍摄的样子。
  “林林~……”
  珂姨柔媚的唤了我一声,面对镜头又讪讪别着头,双手下意识般抓紧衣领。
  我敢说其他任何人见过珂姨的内里风光与及被她这么叫一声,都要变成强奸犯,多得在妈妈姐姐身边炼就一颗“钢铁的心”,我才忍耐住。
  摒住呼吸看着相机中的画面,珂姨挪动着大屁股,先从风衣最底部的纽扣开始解起,一道肉光风景线就像往上敞开的拉链呈献在我面前;黑丝袜丰盈的大腿挨紧,绯红色蕾丝边纹借助大腿的腴肉微鼓,因夹住了的缘故,窄裙里耻丘勒着斐然清晰,逼仄的三角区下隆起另外一处肥沃鲍鱼状。
  通过丝袜的吊带往上见到她黑色豹纹小褂,至此珂姨动作慢了下来,风衣只解到乳根的位置,一对大奶被单薄小褂勉强托住,那吊钟似的变形成倒挂的肉色蟠桃,薄褂中大小夸张的乳头立着一伞形。
  珂姨没穿乳罩吗?貌似胸部大的女性都不怎么穿,妈妈姐姐也不爱穿胸罩。
  “珂姨,接着脱。”
  “嗯……”
  哑光风衣脱去,原来是一件低胸露肩的小褂,往上大片的雪白肉光裸露,刚好遮住乳头,甚至有些嫩红的乳晕偷偷从一字肩衣裾里钻了出来,裸露大半的大奶子在最高耸处反射着一点点烈阳的光束,乳沟沿线泌着汗,好一幅单人春宫图。
  “林林……岳母有些难为情~”
  珂姨折叠好风衣用来遮挡自己的上半身,太阳眼镜下双颊再度泛着熟女的粉色裳彩。
  我放下相机直视着她,有点抱怨的说:“珂姨这样我拍什么呢?”
  神色娇媚而体态丰姿的岳母,局促般动了动,踮着高跟鞋根侧放,风衣抱在胸前,大件衣服遮住了她的上半身和大腿的一点风光:“这样可以吗?”
  “手放下来一点……对……把胸部托起来……”
  我边指导着边举起单反相机,根本没拍珂姨的脸,镜头对准她的肥奶,因为不懂怎么拉近镜框,慢慢的向珂姨走近去:“挺挺腰……再挺直一点珂姨……”
  珂姨按照我的指示,抱着风衣的同时双臂交叉揽在胸部下面,如此一来那对肥奶就像松软的糯糕搭在前臂,轻的挤压,吊钟型乳肉肆意变幻,中间的事业线始终分离不开,而最神秘的乳晕又藏头露尾,诱人之极。
  “珂姨,你这奶子也太大了,比欣欣姐大多了……什么罩杯啊有测过吗?”
  “没……没有的。”
  我其实是在夸赞,但珂意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本来清脆饱含母性的声线变得忸怩,好像生得个大奶子是什么不能见光的事儿。
  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珂姨是个大方得体的岳母,哪有现在这么容易脸红,或许是想到了那个疯狂的夜晚?
  想到这我胯部发燥,双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那份猥琐之意不加掩饰:“珂姨你可以……把风衣拿走吗?我喜欢看你的大奶子。”
  “这里……会被别人看到……”
  像是有意的,珂姨语言中顾虑万分,却温驯的将风衣放在一边,然后双手搭在大腿上,祟祟的挺了挺上身,肥奶的肉感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闯进镜头。
  一想到自己品尝过那团肥美的软脂我就头皮发麻鸡巴充血,断续的顶着校服,能控制住不完全勃起,但炽血在肉棒每一寸皮肤里翻腾着。
  盯着几乎全裸的乳肉,中间挤压而变得暗粉的乳沟线,肉棒好像受到邀请一样跳了跳,那接近我半个上身的大面积巨乳,不知道将鸡巴插进去,龟头能不能从沟肉缝里探出来呢。
  我走近去站到几级的台阶上,俯视着珂姨白花花的乳肉:“珂姨真骚……”
  珂姨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直直腰调以端庄坐姿,超短裙跟着收了收,堪堪包住肥墩墩的臀丘,已有半截赤裸的肉色。
  “骚岳母。”
  见珂姨不反驳,我又补了一句,俨然这种欺侮贵熟妇的话,能给我带来莫名的刺激感。
  “岳母不……不骚的……你不能这么说我。”
  听到我的秽语,珂姨伸手扯着短裙的下摆,裙摆勉强遮住臀丘的一抹弧度,剩余白腻腻的臀肉压在地上,包括丰满的黑丝大腿肉都往外溢出一圈,造成臀部比裙子大的错觉,敞开的裙摆四周全是淫熟香脂。
  珂姨似乎意识到这样于事无补,扯了一阵短裙后将腿交叠起来翘着二郎腿,手又放在大腿上。
  一条比丝袜吊带更为芊细的绳子从股沟底部露出,大腿根下拥挤的腴肉,到瘦癯的耻丘中间鼓起一布料肉包,隐隐约约见到浅遮的肥沃阴阜边缘嵌着稀疏芳草,是T形丁字裤!
  “咔咔咔……咔嚓……”
  我站在高处看得不是很真切,出于艺术生想将美景记录下来的本能,举着单反猛按快门,闪光灯不断照亮珂姨羞怯的艳丽脸蛋,她坐着挣挫抵御,疾速的闪灯就像男人淫邪的目光,无形间剥夺她的所有衣物,将那发情的成熟酮体暴露出来。
  我到几级台阶下面不停地按快门,见珂姨翘着二郎腿夹住大腿愈发的用力,胯下肉包中间的窄布条在周围压出一圈丰阜,仅遮住最致命的殷红色,而珂姨本人浑然不知,努力维持着作为长辈、贵熟妇原有的矜严。
  单反的补光灯确实过于耀眼,考虑到这样下去很容易引起远处路人的注意,我将相机交到珂姨手里:“珂姨,你把补光灯关了,这样太闪拍不好。”
  “我不骚的……岳母不是骚女人……”
  珂姨终于将腿放了下来,边调试着相机边重申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的事。
  那边排除掉被其他人窥见美艳岳母裙下风光的可能性,这头我自己却被那春景一瞥撩得性欲爆满,故意似的将裆部支起的凸物状给珂姨看见。
  我不急,也知道急不来:“骚这个字是褒义哦,我不是在骂你。珂姨……”
  “就算是那样,你也不可以说岳母骚……”
  珂姨很很认真的翻着照片,略低头调弄功能栏,由于她戴着太阳镜,我无法通过眼神揣摩她的心思,想了想,一点儿不马虎的解释说:“骚这个字最早出现在(屈原)的(离骚)诗文里,后来的古代诗词里面骚字大多用来赞美熟女,珂姨……我真的不是骂你,我在夸你漂亮呢。”
  弄好相机交给我,珂姨脸色娇艳没有应声,但不像欣欣姐那种纯粹羞答答的模样,携一副欲拒还迎的媚态,而且我看到那半裹的两只肥乳各顶起大大的蓓蕾,宽松薄衣与奶肌之间潜伏两点桃红,肉眼上比大奶子要硬许多。
  “骚珂姨还不让说,奶头都硬了……”
  珂姨风情一笑:“那有你这么夸人的?”
  我用勃起的裆部蹭了蹭珂姨奶子上的蓓蕾,不知是否薄衣的丝质作用还是怎么的,看起来硬硬的乳头碰着很软,甚至不及肉棒硬度的一半,堪比棉花。
  事实上我对于妈妈以外的女性胸部没太多向往,可能是缺少那种,儿童时期匐匍在母上大人胸前吸吮,单纯为了吸奶而吸奶,再到现在心生妄念,寤寐思服求而不得的心理过程,所以无论其她女性的大奶子有多么肥美,缺了那些禁忌到决堤的刺激感,总差点意思。
  姐姐的胸形比较完美,只是我这刚有点想法就被姐姐一脚踢醒了,现下腹部还有点被姐姐踢的阵痛呢,想不念起妈妈姐姐都难。
  欣赏一会儿珂姨的肥奶子,我将焦点转移到她的后面:“珂姨……你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我要拍你的臀部。”
  “这……”
  记起第一次邂逅珂姨的时候,她自己就有带单反相机,如此美艳自信的都市熟女怎么会没拍过个人写真?猜测是没试过这种尺度的罢了,珂姨心里肯定不是特别抵触。
  “珂姨……”
  我再次引导她望向远处拍写真的女模特,那边的男摄影师都开始对女模特动手动脚了,虽然吧别人就帮模特弄弄衣服调调姿势什么的,起码别人上手了,岳母不知道比那个小姐姐性感多少倍,我却只能看着。
  “你看别人小姐姐,珂姨还没有小女生大方呢……”
  收回视线,珂姨脸上的红晕蔓延开来,来不及对她满是媚意的俏脸多做欣赏,珂姨背过身,折叠好的风衣放到底台阶上,双膝合拢跪在风衣垫子上面,腰身慢慢的向前俯,固定好姿势后回首矫嗔:“林林,你帮岳母挡一下……”
  超短裙的布料少得可怜,腰部沉下去,铺在臀丘的布料跟着前滑,只盖住了肉臀顶端的弧线,整双大腿光溜溜的宛如膨胀的雪藕,这是珂姨美艳酮体最反差的地方;她的大腿根到臀部之间没有妈妈和姐姐那般匀称流线去过渡掉这份肥美,不加粉饰的肉感跃然纸上,丰润大腿之上就是一对高高撅起来的,更为丰满的肉弹球。
  “林林?”
  见我不为所动,珂姨自主扭着肉臀对准镜头,危耸的肉弹球如在空中划出香艳笔画,大腿根中间的吊带蕾丝黑色丝袜,借着烈阳照耀,随动作荡漾着变幻明暗的淫糜光泽。
  肥腻香肉穿插暴露的服饰,为相机中原本单调的近景画面增添些情色趣致,我仔细鉴赏着相框中肥臀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一点肉浪的远动轨迹,恨不得长有四只眼睛一对用来看珂姨,一对用来盯着相机中的画面。
  正当我上下顾及,猥亵无度的刹那,珂姨羞耻似的将头伏了下去,大白屁股却撅起来,短裙下摆围向腰窝处滑得更深,终得撞见那系在胯边的丁字裤细绳,黑色绳子像刮刀一般将肥沃的肉包斩开,即起到遮挡作用亦打开了鲍鱼的阖门,两片丰腴贴着布条躲躲藏藏,比第一次见到的还要春光乍泄。
  珂姨急羞,声线竟变得有点像濒临性高潮的浪女:“林林你快帮我挡一下~”
  女人多少都有点口是心非,又给看又要遮。
  拍照片哪有直接上手来得实在,我上前将短裙的下摆拉起来,近距离接触到这对肥美肉弹球,让我根本抑制不下去,连同裙布抓住珂姨的臀部揉捏着,一种想要玩弄她的油然而生。
  “挡什么,岳母本来就骚。”
  “嗯~……”珂姨微喘,似嗔非嗔的缩着腰:“明明是你让岳母这样的……”
  我将下巴枕在她的肥臀上,感受她从有些凉丝丝的腴肉到呈直线上升发热,特别是股间散发出来的躁潮,放下单反相机,忍不住用手双管齐下抱紧珂姨的大屁股:“珂姨……你说那个春药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我最近性欲好强,老是想着你……”
  “不会……岳母不知道……年轻人都会这样吧……”
  肥敦大屁股在怀中扭动,温婉声音沉到小女人般的节拍,一个上流社会阶层的熟妇被自己乳臭未干的女婿下流玩弄,在这宽敞的学校操场,单想想就让人激动兴奋。
  我用肉棒隔着裤子顶在珂姨的裆部,上半身几乎压在她的后背上:“我天天都想岳母,想岳母在床上风骚的样子,骚岳母想林林了吗……”
  “想……嗯~……想了……”
  珂姨的肉臀较为敦实,手指按下去只能陷起些不太明显的抓痕,摸起来就很滑手,肉厚厚的,顺着臀丘的弧度摸很舒服。
  操场还有其他人在场,我目的是试探珂姨的底线,并不会真就在这对美艳岳母做什么。
  “想林林了吗……是因为春药还是因为岳母自己就想林林?”
  “想……想林林了,春药没有副作用的……呜唔~……”
  “岳母怎么确定没有副作用呢……心里想了……那身体不想吗?”
  这次珂姨没有回答我。
  我用裤裆顶起的伞状探索到她股间最滚烫的地方,然而抵着肥沃阴户,竟感受不到一丝湿漉的迹象。
  珂姨蓄意无意摩挲着腰,夹紧的大腿根微颤,显然是动情了的。
  “骚岳母不想女婿的大鸡巴吗?”
  “嗯~……林林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
  是因为在操场紧张了吗,我有点琢磨不透。
  我突然用力,双手只抓住一个臀瓣:“可我就喜欢岳母的骚浪样子。”
  “嗯~……林林,岳母骚……只对林林一个人骚……岳母不想让其他人看见~……”
  乳白色高跟鞋鞋尖踩住台阶沿踮了起来,10公分金属鞋跟悬空,肥美肉臀受到刺激勐地拱起,包住私处的窄布边缘终于溢出浅浅的湿痕。
  因珂姨肥臀忽的拱顶,我裤子里翘起的肉棒硬生生被这一下压到腹部,回弹后已经软不下来了。
  “呼……骚岳母都湿了,我们做一次吧,可以吗?”
  “不行~……不可以在这里……噷~……”
  尽管珂姨字里行间全是抗拒,身体打颤痕迹极力的忍耐,媚肉却抖如糠筛,加之成熟颤音难掩其中兴奋的韵律,气息奄奄的刺激人心旌,我按捺不住:“没有人会看见的,我帮你挡住了。”
  所谓挡住了是真挡住了,不过是用我的下半身。
  珂姨的肥臀比我整个下身要宽出几乎一个身形,绝对的视觉冲击。
  我发硬的巨根抵在那两片肥膏中间,带着温度的花蜜没有淡泊掉残留在她大腿根下的淫水,而是粘稠在一起,越来越多,浓浓的却又无法滴落。
  鸡巴硬到快要顶穿裤子了,敏感龟头感受着珂姨蠕动的花房吞噬,一撮撮芳草的蟠扎我都能感受到。
  “珂姨!你的骚屄在咬我!”
  “嗯啊~……”珂姨一声浪叫媚吟拧首过来,即使戴着大号太阳眼镜也可以看清她红透了的俏脸,英眉扭曲,眉端几乎压到镜框里面去,肥臀挣扎开来悬在空中不明擒纵,一脸的性渴望。
  我抱住珂姨的大屁股,赤裸裸的占有欲仿佛能洞穿这副太阳眼镜:“想要吗?说你想给林林干我就给你。”
  “嗬~……你为什么……一定要羞岳母~”
  珂姨单手一边发抖一边抓住我手腕,跪俯转过身面对我:“不可以在这里,不行的。”
  我原计划也没打算要在这,可她欲擒故纵的姿态让心急的我火气功心,攥着她的短裙不肯放,推搡间只听到“嘶啦……”一声,裙子居然让我扯断了!
  珂姨媚态骤变,惊叫的同时用手挡住下体。
  妈的!又给我整出意外??
  ……惊叫声非常大,引来他人好奇的目光,珂姨瑟缩在我身上意图用我的身体当遮挡物,但我消瘦的小身板又怎能完全拥住丰满的艳妇呢,好在私处还能遮住。
  “跟我来。”
  我拿起台阶上的风衣将自己和珂姨包住,带着她来到早就思酌好的地点——操场主席台后面的角落。
  路上两人的性器在狭窄的风衣里相互磨蹭,珂姨裆部已经水淋淋,解开时水滩像黏胶一般难分她我。
  “珂姨……在这里可以吗?”
  我搀扶着她骨软肉酥的酮体,脱去风衣珂姨仍死死攥着我的手腕,大蟠桃一样的巨乳起伏剧烈,贴住我的胸膛,仅大腿离我有10多公分的间距,我勃起的兽根顶着裤子刚好将这个间隙填满,像天生为我和珂姨打造的交媾性器。
  不应声即是默许,我想见到珂姨破碎美人感的迷情媚眼,摘下她的太阳镜,而让我紧怀的却是珂姨一边脸颊下的伤痕……其实这里就是学校的工地篱墙,我小时候躲起来点燃啮虫群的地方,不过改造成学校的新操场了。
  看着珂姨此刻糜烂的淫熟模样,那种憋着满腔骚浪不懂释放的蛊惑,我不关心珂姨脸颊下的伤痕,双手蹂躏着她的巨乳,鸡巴顶着她的髋部,欲插进她湿热的洞口,上面的小嘴也没闲着,舌头搅拌着珂姨的嘴洞。
  “呜唔~……等等……林林……岳母现在太敏感了~……唔~……”
  媚喘与涎沫声交斥在校园的角落里,配合淫戏的开端,珂姨终于呻吟着她悦耳的咙讻……
  PS:全本在更,150买断没有外群,作者Q:278835011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7/12 08:28:19

第65章:击溃她的羞耻
  “噷……林林~……唔呜~……”
  主席台的后面,珂姨被我顶在泥沙墙上,10多公分高跟美足歪歪扭扭委婉承受着我的侵犯,朱唇被我严严实实封住,柔媚喘息带着三分浓浓的呻吟,勾引似的边喘边轻唤着我的名字。
  听闻个别女性宁愿失身亦不愿失去初吻,接吻对于异性而言就是付托真心,我如饥似渴侵占着珂姨的朱唇,感受成熟贵妇人被胁迫间微不可察的回应,吮吃她无处安放的舌苔,带着麝香的唾沫交融着舌蕾,像两条湿渌的蛇在纠缠。
  在这安静的旯旮,酥人的颤音如在空谷中回荡,如果有人经过就会看到,将那团几乎全裸的巨乳压成饼糕状的、使高挑熟妇人断断续续发出呻吟的,竟是一个身形与之比较相对矮小的屁孩。
  谁又能想到,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这样一个消瘦男孩压着体态丰腴的熟妇,行的竟是床笫之私。
  珂姨正半眯着媚眼,迷殢睑裂中透出银灰色的小瞳仁,酣着一池春水,闭闭合合之间愈加的垢浊。
  “呜~……林林……等……哈啊~”
  两大袋稻穗般的柔软摩挲着我的上身,加上那大红色朱唇被堵住时止戈的送气,时不时又会漏出几声仙韵声,混合着情欲的娇吟,刺激得我手伸向珂姨的大奶子像揉面团一样的抓揉,更是惹得珂姨吟叫一声,推开我红唇逃离。
  激烈的湿吻让我也需要张着嘴巴呼吸,情迷地叫着面前的女人:“呼~……妈妈……”
  “林林~……”
  不得不说,我很喜欢从别的女人身上找寻妈妈的影子,此时的岳母声音颤抖,温御中带着一丝媚嗔,白嫩艳丽的俏脸在樟树丛的荫遮下扑朔,一明一暗,一宠一嫌,像极了妈妈。
  珂姨启着红唇,那条无处安放的舌头似乎还留恋前一刻的纠缠,外露的微卷着。
  我不知道被脑子里的什么画面给牵引了,坚起无名、食指一并插进珂姨的口腔里,也戳断了她链接在上下皓齿间的银丝。
  “唔~”
  珂姨娇啼出声,柔软度不输肥奶的嫩舌像是舔含着的我指节,只是一会就吐了出来:“你……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我的骚妈妈。”
  害怕姐姐伤心不敢对姐姐说的话,我还不敢对你说吗?
  我故意着重将“干”字说出来,扑过去抱住她,几乎赤裸的蟠桃奶子肥得能将我们的上身浅浅的阻遏,踮起脚也仅能够到她的下巴位置,我半张脸庞埋进肥硕乳沟里贪婪的吸嗅,吃力的想去霸占她的红唇,珂姨退无可退,上身微屈,说不出抵抗抑或迎合,只有撅着的肉臀死死顶着泥沙墙,后背腰身半分不及,形成曼妙的S曲线。
  丰润的体态总有一个角度能将我完全淹没,我想象着自己似一个被母亲襁褓着的孩童,一双小手捧着一只比我头还要大的奶子,努力伸着脖子去索取年上熟妇的大红唇。
  这样正常的如同哺乳的场面,却被岳母身上风骚的豹纹小褂,和丰盈大腿根流下的淫液所出卖,她显然是动情了。
  “呜……呜呜~……林林~……别抓了……这样岳母不舒服~……别这样抓了好吗~……”
  被堵住嘴唇的珂姨含糊呻吟着,超短裙摆半裸的肥敦臀部好像一个磨盘压着墙。
  “骚妈妈长这么大的奶子不就是给儿子揉给儿子抓……”
  我语气都重了几分:“不就是给儿子吸的吗!”
  “嗯唔~……别……不能这么用力~……呜……妈妈没有奶水给你了~……”
  一句妈妈没奶水了给我刺激的,即使在交换着香津的我仍然感到口干舌燥,儿童时期趴在妈妈胸前的断简残篇不断闪回,我粗暴扯下珂姨系在小臂上的一字肩带,豹纹小褂斜下来,一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奶陡然显形。
  现在的我就是一个以奶汁为食饿了数月的顽童,双手摊开并用擒住一只,小手往豪乳中间压,让这只吊钟大奶的重端扩大,豪乳中心被压成了细根,捏造成上下两端粗厚的葫芦型,尚有些软乏的蓓蕾悠悠抬头,正对着我的嘴巴。
  一字肩带或许束缚了珂姨的动作,她的每次抵拒都是那么委曲软弱,手还按着我的后脑勺,让我沉入乳香里不休的放大着侵占欲,蚀骨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让我急躁的时而吻着她的红唇时而嘬着她的奶头,无法同时兼顾。
  “啊哈~……林林……妈妈受不了你这样~……嗯唔~……”
  我嘴里吊着她的奶头,齿咬被拉长的丹红色肉芽将肥乳托起来,看着她吃疼的白嫩俏脸,有种肆虐玩弄的满足感:“噷……你不是我妈妈,我妈妈才没有珂姨这么骚,这么下贱!一叫你妈妈就发浪。”
  “你……是你说骚是赞美……嗯~……”
  女人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奇怪,含蓄一点说些意义相同的秽语她或许屡听不鲜,直白点却又接受不了。
  “你就是骚!骚岳母,全世界就我的岳母最骚。”
  我顺着珂姨的肚皮向下探,撩起她本就不长的裙摆,手指感受到那里萋萋芳草的淤滞,不用看就知道那里已经泥泞不堪了。
  得到这个雌性繁殖期求偶般的信号,我底气十足:“受不了我怎样?是骚奶子受不了还是骚穴受不了?”
  “嗯~……好女婿……不要……嗯……不要这样羞辱岳母好吗~……我……我不当你妈妈了好么……”
  “你本来就不是我妈妈……”
  我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吐着热气,密汗上瞬间染出一层茜色:“珂姨也不是什么忠贞烈女,你是背着老公女儿和林林偷情的骚岳母。”
  珂姨大腿勐夹,汤汤水水淋了我一手,我清楚看到她莹润的肌肤上起着密匝匝的疹子。
  “嗯呜~……别说了……岳母真的受不了了~……”
  我的手一刻也闲不住,边托住肥乳边在她身上漫无目的游移,将那撮被我不小心扯裂的碎布裙摆薅到珂姨的后腰,拨开浓密耻毛找到里面角膜般脆哨的阴蒂,笨拙又温柔的把玩:“骚岳母是这里受不了了吗?”
  “嗯——啊~”
  女人嘛,身体的反应终究是比心理上的更难抵挡,珂姨急促的喘息化作一道高吟,浪叫宛如无法停止的刹车,身体开始激烈打颤,大腿死命夹住我手掌的亵渎,然而汩汩淫液起到了润滑作用,反令我更加操纵自如。
  珂姨双手抱着我的小脑袋,高吟急止,红唇咬着我的颈肌发出衰颓的闷哼:“林林~……呜~……”
  我整张脸蛋枕在她柔软的奶床之上,想到之前的交媾都有些许催情药的原因在,总是很想珂姨在绝对清醒的情况下求着我去蹂躏她、占有她,这样才能满足我对饱含母性的她达到征服的阈值:“回答我啊骚珂姨,那里受不了?是下面么?”
  “嗯……是……是下面……”
  “下面叫什么,我手指按着的地方叫什么,嗯?骚岳母。”
  “下面……林林按着岳母的下面……”
  “下面是那里?”
  我伸出舌头将她雪颈的汗癣舔得干干净净,手指在花房鼓起的边缘不断地游移:“是这里吗……还是这里……你知道这里叫什么的……”
  混杂的水声随着我动作滋咕滋咕的越来越响,叠加的甚至盖过了我逗哏的言语。
  “是……嗯呜~……是林林摸的这里……”
  “都彻底发情了还不肯说吗!”
  我食指勾住丁字裤往上提,窄布条的尖端压住晶莹阴蒂研磨,肉屄斩成了骆驼蒂的形状。
  “嗯喔~……”珂姨的浪叫声再次抵过水声:“是小穴……哈啊~……是林林的骚岳母的小穴……嗯~……”
  突然爆发的咙讻,连我都吓了一跳。
  “是岳母的骚穴想要了,是不是?”
  下流话一出口,珂姨全身像被抽光气力似的,半蹲着身子,上身因搀扶着我的肩膀还算稳当,高跟鞋尖却顶着沙地,一双黑丝袜大腿剧烈的颤栗,摇摇欲坠;淫水像抖雨点一样滴落,已然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珂姨头部也贻羞的垂了下去,当撞见我顶得老高的帐篷,内八脚却是颤栗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嗯~……想……”
  “想要林林狠狠地干你,是吗?”
  “嗯唔~……是……要林林给岳母……”
  见珂姨双腿抖得像一个煮过火随时要顶翻盖的模样,我心软道:“实在站不稳就蹲着吧。”
  可能这些话对于没有摄入春药的珂姨来说真是刺激太大了,她仿佛是得到敕令,忽儿软泥一样以鸭子坐的姿势蹲了下去,半裸的蜜臀压着自己的小腿,我居高临下可以看见被我不觉意撕裂的裙布,借着浸润嵌入到股沟,又因其略略撅起来的缘故,酷似一条狐狸短尾巴的情趣道具。
  我由衷的欷歔:“岳母真骚……”
  珂姨双手撑在地上,屁股坐着油亮的丝袜小腿,根部从侧面露出被丁字裤细绳勒出的肉环,头微微仰着,先前已空洞得不像一个活人的媚眼,居然还保留着三分透辟:“你才骚呢~”
  唯恐她会和姐姐哪般突然的拒绝,我摸着珂姨美艳脸颊上的疤痕,像在爱抚一条宠物:“珂姨你的脸怎么了?”
  “哼唔~”
  珂姨压抑着疼痛却又享受的抽咽,每当手指刮到她伤痕鲜红的位置,珂姨总会不直觉地发出这种声音,脸蛋痴恋的往我手掌心钻,诚然等待着调教的骚态。
  没聊赖再去过问她脸颊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我抓住自己的裤带连同内裤褪至膝盖,早就勃硬的兽根上发条一样弹出,黏糊在肉棒前端的前列腺液跟着上翘的摆幅拨到珂姨的脸上,珂姨惊叫后仰,白嫩俏脸上一条水线清晰可见,有些甚至溅到她栗色的秀发:“你……林林你……”
  归根结底我并非有意为之,但眼看暴露在空气当中的硕大阴茎,青筋静脉活络曲胀,头部因忍耐到极限而红紫紫的,珂姨淫魅的香艳酮体近距离对峙着它,为这单调的春宫添了些浓烈雄性激素。
  丹田搅动得我愈发的猖獗,我抓住自己的阴茎往珂姨脸上拍打几下,兴奋道:“我想肏你了。”
  “嗯呜……换个地方!换个地方岳母都依你。”
  我才想起现在是在学校操场的某个角落,却让我更加的兴奋,兴奋得头皮发麻,而我已经没有耐心去怂恿她给我肏了:“那珂姨帮我弄出来,弄出来就好。”
  “林林~……”
  珂姨扭头仰视着我,朦胧媚眼穿过矗在她面前的鸡巴,手虚握着肉棒的茎部,檀口揾香腮,吐着浊气,她一定知道帮我弄出来意味着什么,也一定记得自己红唇吞吐着秽根的画面,那些下流下贱的模样冲击着珂姨作为人妻人母的忠贞,加剧了她的身体反应,一身骚肉战栗不已,肥大的屁股碾着小腿挪来挪去,底下拖拽着清冽冽的水痕,沿着已经跪地的小腿肚的曲线,将哑光黑丝袜的表面涂抹得油光锃亮。
  “……你之前也是说弄出来就好了。”
  “珂姨不都记得嘛,那应该记得当时林林是怎么肏你的吧,记得自己在床上有多快乐吧?嗯?我的骚岳母?”
  珂姨依旧虚挡着秽根的前顶,脸上浓妆艳裹被密汗晕开,做着心理抵抗的表情幻化着百样风情,然而此刻和妈妈相似的糯嗓却是喘气大于声:“噷~……你别逗岳母了好吗……岳母不想当骚女人~……”
  对于珂姨的秉持我当真是临阵磨枪,看清她妆容化淡后脸颊鲜色的小刮痕,还是忍不住问道:“珂姨,你的脸到底怎么了?”
  “是……你岳父不小心弄的……”
  我胸口唰的一抻涌起火气:“他敢打你?”
  “不是的,他不是故意的……”
  “那你脸上的刮痕是怎么弄的?”
  “他推了我一下,是我没站稳……”
  “踏马的……”我猝地滋生跖犬噬尧的想法,右手巴掌掴到珂姨一颗裸露的肥腻大奶上,沉甸甸的肉球寸缣的颤抖,乳沿的余震正逐秒消减着:“为什么还让他碰你?岳母不是答应只当林林一个人的骚货了吗,他推你就不会生气吗!?”
  “嗯呜~”
  珂姨喉咙发出一声扼制的浪叫,弱骨肩膀急的一耸,大奶更加的突出:“没有……岳母没让他欺负我……所以他才怀疑的~”
  我坐到后面没有靠背的石凳上,珂姨爬起来到我胯前,主动的跪了下去,婆娑的乞望我一会,谨饬的问道:“林林……你是S吗?”
  委婉地询问我为什么要打她的大奶子。
  “我不知道……看到珂姨的骚大奶就想狠狠地欺负,珂姨喜欢被林林欺负吗?”
  “嗯……”
  我敞开双腿,让翘昂的鸡巴贴着她白嫩的俏脸,坐到石凳后高度刚好对着她的朱唇:“帮我弄出来。”
  跪着的珂姨总归是无从适应,她扭动着腰,小腿完完全全贴在地上,肥美屁股微微后撅,碎布超短裙只能遮住圆润的臀丘,雪白大腿中间到油亮的蕾丝黑丝袜,画风开始变得荒淫,那反着的金属高跟鞋跟尖足有十多公分。
  “不用嘴用手就好可以么?岳母不喜欢那样……”
  这对肥奶大约是给她造成了不少的负担,珂姨一手抱住胸前拱了拱腰,我的长枪从直指朱唇变成大奶。
  我心神一荡抓住珂姨的衣带将另一颗大奶也解放出来,至此豹纹小褂堆垛在珂姨乳根和腰窝,丰满的雪白酮体褴褛着。
  我盯着肥嫩的巨乳,懒散的口气道:“可以不用嘴,我想试试乳交。”
  珂姨虽也从未尝试过,但熟妇人对性方面的领悟力却不是欣欣姐那种邻家姐姐可以比拟的,媚眼驽滞片刻便回到了春情荡漾的神色:“林林~……我……岳母也不喜欢……不喜欢用胸部……”
  “啪!”
  “呜~”
  我又一巴掌打在珂姨的巨乳上,清脆的皮肉撞击声和珂姨骚媚的呻吟几乎同一时间回荡。
  “快点帮我弄出来啊骚岳母,你想让其他人下课都看到你发骚的样子吗。”
  看着珂姨瑟缩的模样,说真的我有点心疼,可美妇人含垢忍耻的温顺又在无限性增长着男人的征服欲,我心里贬斥着自己伤风败俗行径又享受着莫名的暴戾快感,沆砀体会到女人那种羞耻又兴奋的妙觉。
  珂姨每漏出一符嘤声我的鸡巴就不自觉的跳上一跳,我低俯着自己翘昂的阴茎和与之极不相称的清癯胯部,埋进去美艳的熟妇脸蛋,犹如长枪超过珂姨的脸蛋从额顶处钻出血红色枪头。
  我向后退着小屁股,给予珂姨脸蛋与黧黑大鸡巴一定的距离,珂姨双手托住一对肥乳的奶根,十指猩红指甲没入那象牙色一般的潭泥里,这样自慰似的托住乳房片刻,才用两颗肥奶紧紧的裹住我的鸡巴。
  珂姨胸部歧异的不像妈妈那么暖热,带着一丝凉意,闷着一股失温的湿潮,软绒绒又特别的拥挤,我有种被人压着两边太阳穴不得释放的难受劲。
  乳沟处涔潸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我挺着肉棒在巨乳的湿道中抽插,在一团白腻的乳肉缝中寻找那根与之反差的黧黑色,珂姨开始晦涩配合捧着大奶上下套弄,动作渐熟络起来。
  本来硕大龟头只能浅浅探出到珂姨锁骨下面的位置,随着我勉腰像后躺,狂野地愈插愈快,大鸡巴终于穿出肥奶几公分,龟头屡次撞击珂姨的下颏。
  我得陇望蜀,不停顶着珂姨的大红唇:“舔一下林林的大鸡巴好吗?”
  珂姨抬眉看向我渴求的眼神,我半仰卧上身的眼神好像睥睨着自个的宠妾,她迟疑地将一对大奶安放在我的大腿上,微微垂吊的奶瓜躺铺着拉伸成长椭圆,略粗壮的大腿面积竟无法完全承住这对肥腻大奶。
  我瘙痒似的岔开双腿,分开了“睡”在两腿上的大奶子,乳沟中冒出肉棒顶端的部分,珂姨从下面伸手攥住茎部,四指与拇指始终保持着微小的距离,无法抓实,等到那纤纤玉指捊着包皮只留出精壮的大龟头,珂姨启着红唇将其含了进去。
  “嘶……”
  时隔数月终于又插进珂姨湿滑的口腔,我背脊泛凉,痴迷的问道:“珂姨,林林的鸡巴大吗?”
  “大……太大了……”
  原以为重拾几分矜持的珂姨不会回应,她却悠悠呻吟着,吐出鸡巴好像小孩舔舐冰棍前端那样,努着红唇,两片大红色唇瓣微合,不断吻着敏感的冠帽马眼。
  “也很长,很烫对不对?”
  “呜~……很硬很粗……嗯呜~……也好烫……岳母的心都要烫化了~”
  说着珂姨吐出粉嫩的舌头,贴住龟头淫猥工作着,那来自熟女底韵的浪吟茫昧的从唇间走漏,唾沫积满时她会小心舔一下唇角,发出哧噜哧噜的水声,刺激愈来愈大。
  我爽得眼冒金花但不想就此缴械:“呼……骚岳母,不要只舔龟头,把林林的鸡巴含进去。”
  珂姨不予答允,如一只小猫困厄的吐出粉舌,贴住阴茎底部推成笔直,接着舌头向下扫去,散落的瀑发匿伏在我的胯间,忘情痴态该是愧赧掉价的,可挂在一张美艳熟妇的脸上,就只有无尽的煽惑,加深了她破碎感的风仪。
  “呼……我的骚岳母……”
  “嗯唔~……呜~……”
  销骨闷哼似乎还做着最后的抵抗,珂姨跪俯在地,头仰起来,含住一颗被她前推后搡而摇晃着的春袋,在腔道里漱扫几下,吐泡泡一样“啵”的一声吐出那脆弱的男性精巢,然后嘴吊着折皱老皮拉拽,在上面留下秾艳的口红印。
  丹田的血气全都堆在龟头就要喷发了,我坐起身来,拉起珂姨脑袋鸡巴对准她来不及闭合的朱唇就挺了进去,看着她撅在后面的肉臀晃晃悠悠,性感丁字裤勒着肉球,我粗暴地伸手去扯断,用窄细布条绑住珂姨升腾跌宕的秀发,一手按在她脑后的发端,结髻成一撮颠来颠去的高马尾。
  珂姨略不适的卖力着套弄,澄莹唾液从唇缝间流淌,顺着粗茎涂画丑陋的阳根,将那干瘪的黧黑色磨得水波粼粼,她难以呼吸的提速,喘气声放肆,漱口般的水声愈加沸腾。
  我拉拽着珂姨绑在发梢的丁字裤,疯狂耸着自己的公狗腰:“骚岳母,这次没有春药的关系了吧,嗯?知道自己跪着吃鸡巴的样子有多骚吗?还要我叫你妈妈,你这只发情等着儿子大鸡巴肏的骚货岳母,我肏烂你的骚嘴!我看你还找不找借口!呼……”
  接近怒吼的音量徘徊在这不算隐蔽的校园一角,珂姨嘴里含着阴茎只能发出混沌呻吟,羞迫的用手推开,微启大红唇急喘,嫩舌还麻木的卷在外面,凋敝感媚眼迷离看着我:“噷……林林~……在这里不可以……”
  嘴里坚持着贵妇人的体面,那悬在空中的赤裸大屁股却骚浪的扭着,淫液从高处倏忽的滴落。
  “珂姨全身都是软的,就嘴硬得不行……”
  我站起来拽住珂姨的发尾,让她也站起身,穿着乳白色高跟的珂姨比我高出整整一个头有余,扬着麝香的丰满体态仿如一只雪白大洋马,身高身份上的差异让我没有半点办法去遏抑,转身将珂姨按倒在石凳上,抓住黑丝足踝高高举了起来,发烫的鸡巴抵在耻丘,喘着粗气道:“我今天一定要在这里肏你。”
  “嗬~……我是小欣的妈妈啊……”
  此时珂姨的下半身已经全然赤裸,盘曲阴毛被不断冒出的淫液打湿,变得重重的,像她心中溃败的贞操观念,羞耻得再也抬不起头。
  我懒洋洋的将肉棒顶在湿淋淋的阴户上,膨胀到极点的肉菇挤开两瓣阴唇,一前一后研磨着内壁的殷红,顿时水声大作。
  “你都湿透了……骚岳母都听不到自己的骚水声吗?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渴望吗?”
  “嗯啊~……嗬~……不要逗我了林林~……别这样勾引岳母了……嗯~……”
  我加快推着鸡巴摩挲珂姨的肉缝,水声逐渐嘹亮,夹杂我兴奋的煽惑:“我要你清醒着说出口,珂姨,你想要林林的大鸡巴吗?”
  珂姨扭着腰去磨蹭着身体里最敏感地带,问非所答的颤道:“这次带套好么……嗯~……珂姨求你了~……”
  珂姨怎么也想不到,我裤袋里就放着给欣欣姐准备的避孕套,拿出来麻利套在鸡巴上,粉色透明的胶圈只能包住黝黑棒身的半数,好似一情趣用品,看起来更加的淫秽。
  她认命似的,细细的瞳孔不停收缩,媚眼盯着硕根。
  “珂姨……你现在是清醒的是吗?”
  再次摩挲着珂姨的肥沃肉潭,我继续引导她坠落更深的不贞之地。
  “是……是……我是清醒的。”
  “没有喝任何的催情药,是不是?”
  “嗯……没……没有的……嗯呜~……”
  “现在告诉林林,想要给林林的大鸡巴肏吗?”
  “嗬啊~……”拥有炙人温度的硕大龟头在磨蹭间滑进了珂姨的阴道,珂姨咬着牙重喘一声后,张着红唇放声浪叫道:“干我……好女婿……干你的骚岳母……岳母受不了了~……什么都不要管了……岳母要林林的大鸡巴……肏……嗯~”
  我兴奋得额头青筋暴凸,抱住珂姨的大屁股迅猛地全根插进,娇嫩的唇肉如被长枪撬开,穴口从一道细缝扩张成椭圆的囊膪。
  “嗯啊~……林林进来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7/12 08:41:44

第66章:全世界都知道
  高亢放浪的呻吟之后,在这树木成荫的旯旮慢慢恢复了安静,我们的粗喘交积着淫乱的氛围,只有主席台后一墙遮挡的操场外面,人流的脚步声窸索,随时有被撞破的可能。
  珂姨张着红唇,粉嫩舌头局蹐在檀口里面,神态解脱而又缧绁迷醉,肥厚大屁股一部分压住石凳一部分悬垂在空中,丝袜吊带箍紧大腿的腴肉纵横在肥胯间,又健魁又长的双腿被我分开高高举着,擒在手中的高跟足踝颤动不已。
  蜜壶里翻滚的热浪烧着肉棒,鳞次的肉芽殊搏缠着,珂姨嗷骚的上挺着胯部,主动用已经水势汹涌的穴谷吞吐,用她放荡形骸的殷勤去弛缓身体里的刺挠。
  我忍耐着珂姨蜜壶深处的搅碾肉漩涡,狠心的将鸡巴抽出,精壮丑物还戴着粉色的避孕套,粘着光润的淫液。
  “嗯唔~……林林……别拨出去……不要离开岳母~……”
  珂姨放浪的大大的敞开双腿,笔直的黑丝玉足直指天空,手像墨鱼须一样抓挠着我光溜溜不肯下沉的屁股。
  人是没办法和自己身体本能做抵抗的,这点在我感染新冠的那段时间就应验了。
  那种长期啮噬着细胞的煎熬,忽然被一种方式一种药物所瞬间禳解的快感,除非从未尝试过,否则那种肉体煎熬再度来临的时候,身体能想到的就只有那个禳解方式,已经被引爆身体渴求的人必须得到满足,这跟撸管濒临高潮的男人必须要发射出来是一个道理。
  珂姨体会过那种魂飞天外蚀骨瘙痒被敉平的满足,她已经逃不掉了。
  我单手攥着大鸡巴,每当珂姨挺着赤裸裸的大屁股迎上来时我便将鸡巴贴到自己的腹部,让她身体里愈堆愈炽的骚劲无从驱散却又不得要领的浅尝。
  “林林~……呜~……”
  珂姨泣啼着那柔媚的声线,咬着牙,失控的涎水从唇角流泻,而我不紧不慢的搓捻那随着女主人扭动而滑来滑去的巨乳:“珂姨,我不戴套可以吗?”
  “嗯~……不……不戴……”
  也没明白珂姨的意思是允许了还是不戴会怎样,我摘掉避孕套迅急用大鸡巴对准那道肉缝,骤地往前一顶,没想象中的那么顺利,穴口像鱼嘴吸吮着肉棒的前身,进去容易,想一下全部进去却要费些腰力。
  我拧着腰以进去了的茎身作为杠杆,僭妄捣着里面的壁肉,珂姨已完全的放开身心,磕脑口哆,上面唇角流出的唾液和下面的淫水开始黏稠,涂着蔻丹的指甲尖尖按压着我的后背,那骚媚哭腔又拨高几个分贝:“喔~~……嗯啊~……坏了~……岳母要让你搅坏了啊……林林~……哈啊~……”
  “不戴套更舒服吧?骚岳母。”
  “哈啊~……是……啊~……是……”
  我使出浑身解数,低头看一条黝黑长枪连接着珂姨的小穴,预留在外面的肉棒将两人身躯隔绝有近20厘米,脑子一荡,猖狂一插,暴露在空气当中的大屌尽根没入,扎着马步进进出出。
  “喔~……林林……啊哈~……嗯啊……啊……”
  珂姨虽饥渴,被大鸡巴猝地一撞,鹑衣百结的雪白酮体痉挛着又努力把持着惊痫,欲仙欲死的骀荡大叫,骚浪声韵永无休止,阴唇上的萋萋芳草好像一团绿茵被掰开,鸡巴推出便微微合拢,撞进去又挓挲着一团。
  随着交媾愈演愈烈,噼啪噼啪肉与肉的撞击声几乎盖过了珂姨的呻吟声,我看到珂姨稍稍隆起的腹部,肚皮进出间带动鸡巴的形状印子,再见到被顶得飘浮似的肚脐眼,莫名自己的肚脐处酸酸的,想到自己正肏着和妈妈年纪相仿的熟妇,想着自己曾在妈妈的神秘园里出世、想着自己还是胎盘时链接着妈妈的肚脐带,想着同为人妇的岳母,我疯狂了,上身伏去压到珂姨丰盈的奶床,挺着公狗腰迅急的抽插,嚼舌胡话乱出:“哦……妈妈……妈妈……我插你……呼~……骚妈妈……儿子插死你吖~……”
  “嗯啊~……林林……啊~……对……插我~……插你的骚岳母……插……插插……嗯哈……插……”
  我不知道珂姨听清楚没有,她的回应让我略微的回过神来,耸动的小屁股却不知道停息,感知鸡巴顶开珂姨似有若无得的颈道,死命的往里钻,改变最深处的塑形。
  珂姨被顶得全身乏软,大小两屁股磁铁般黏在一起,腰椎抵着石凳边缘,肥美大屁股朝鸡巴受力的位置慢慢抬高,蜜壶陶然容纳着硕根的扩张。
  “啊~……林林~……嗯啊……啊……”
  珂姨的呻吟好像没有极限,浪叫声愈发的大,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埋头准备做最后的冲刺,忽然从骚浪高吟的仙音中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减慢动作却难在悬于一线的时候抽出大鸡巴:“呼……珂姨,好像有人要过来了。”
  “插我……嗯~……插……哈啊~……呜林林~……别离开岳母……”
  好像没听到我的话,珂姨一手挠着我的小屁股,一手抚摸着我的肋部,望梅止渴的摇晃着肉臀,我实是难忍,将鸡巴拨出只剩下龟头,重重的砸下。
  “哈~……”珂姨的媚吟骤地拉长,那低回婉转的尾音像是噀玉喷珠,连呼吸都是喘的:“又插满了~……到底了~……”
  绝伦的快感,剩余的空虚被填满让珂姨绷着发白的手关节,高举的黑丝袜小腿折下来缠住我的小身板,我开始新一轮的爆肏,长枪如剑贯穿着美艳岳母的身体:“珂姨……呼……我刚刚好像听到脚步声了……”
  “哈啊~……嗯~……哈……别……没……没人来……别停……岳母……快高潮了~……嗯~……”
  嘴上这么说,她却有意的减弱着呻吟声。
  眼看珂姨牵强固定着自己越滑越出的肥臀,那团圆润的大屁股几乎要从石凳边缘掉落,我抽出鸡巴抱着让珂姨转个身,从后面再次用龟头抵住骚水潺潺肉缝。
  一片狼藉的股间,有些小溪甚至流到了蕾丝大腿,一条紧致的股缝被龟头撑开,翕动着一张一合的菊穴也能看见。
  我沿着肥臀的弧度抚摸,急不可待的珂姨撅着将大屁股坐了过来,逐渐加快的吞吃着我的鸡巴:“动……嗯~……快动啊林林~……”
  我上身几乎全都压在她的屁股上,配合的穿进穿出:“真骚,你太骚了珂姨,呼……我肏死你……天天都要肏,一天不肏都不行,在学校里肏,在家里肏,以后要天天肏,还要和欣欣姐一起肏,当着岳父的面肏……”
  “哈啊~……不要~……嗯不行~……”
  密集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响彻鸾翱刺激着她压抑的呻吟,珂姨上下套坐着,下沉时肥臀结结实实撞击我的小腹,提起时见那兴奋菊穴也已被打湿,我将珂姨的雪股推得高高的,一边鸡巴勐耸,一边用食指浅浅的插进菊穴里。
  “嗯~……唷……欸唷~……林林~……哪里真的不行~……嗯啊~……”
  其实我对女人的屁眼没多大兴趣,但一想到这是美艳熟妇的处女地,心中张狂,手指撑开翕动着的嫩肌插了进去,股缝中的两个肉洞顿时肛瘘开来,吸附着手指骨,菊穴与湿屄的间隔不远,如此成两个上面小下面大的O型。
  “骚岳母,你小穴咬得我好紧……两个洞都被林林玩弄有这么兴奋吗……骚水热热的,是要将林林的鸡巴煮熟吗……我肏……”
  我大叫着将上身挺起,鸡巴势大力沉狂抽猛送,珂姨听到我忽然又叫她岳母,可能是想到了我们的关系,喘声弱上些许道:“嗯~……啊……乖女婿~……别再羞岳母了……哈啊~……别弄哪里了……岳母求你了~……嗯……”
  “那林林以后天天肏你好不好?不戴套肏我的骚岳母。”
  珂姨上身陷了下去,两只大蟠桃压成了囊气肉球,腰臀到上身看像是没有脊椎的雌兽,一头秀发一段一段的在后背飘拂,红唇呻吟不绝,无力做出回应。
  我将手指拨出,转而空出一手抓住珂姨绑着丁字裤布条的马尾辫,拉着她的手臂奋力肏干:“女婿天天肏你可以吗?”
  “啊~……好……可以……啊……嗯啊~……”上身被提起,珂姨那对大奶显得峭拔起来,激荡的摇晃着胸前沃腴,高挑身子被拉伸如弓桥:“嗯哈~……肏……肏你的骚岳母……啊……天天肏……不戴嗯不戴……肏……每天都让林林肏……哈~……不行了~……呜~……”
  珂姨已经堕入能肆无忌惮释放淫欲的海洋里,高跟踮脚,大屁股澔涆撅高,几乎是哀喊着呻吟道:“嗯~……快点……再快点……啊……”
  察觉到珂姨即将迎来她的高潮绝顶,我放开她的手臂,双手揪住珂姨的马尾往自己身前拉,让熟女那高昂的浪叫和雌性激素掘入耳鼻,消瘦髋部冲撞着她的肉臀,激烈到屁股乃至大腿一带都要栗上一栗。
  “林同学……”
  突然,主席台的厚墙拐角传来沈淑匿的叫声。
  稍稍一滞我兀自冲撞着珂姨的大屁股,可不出几秒那声音再度传来:“林同学,你在里边吗?”
  这冷若冰霜又礼貌理性的声音无疑就是沈老师,我减缓着抽插,鸡巴泡在珂姨蜜壶里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也没办法控制停下:“珂姨……呼……沈老师好像要过来了。”
  “嗯呜~……不要走……珂姨还要~……岳母要……好女婿……继续肏岳母……嗯哈~……”
  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濒临高潮的时候竭止,让珂姨失去了最后的矜持,挺撅着肉臀套坐长枪,这个角度看像只见不到脚丫的黄鸭子,满屏的雪白肥大腚,沾满蜜汁的黝黑长肉棒一次次消失在阴毛茂盛的蜜洞里,仅留被磕碰而摇拽的春袋。
  “珂姨,沈老师要过来了,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强烈快感让我也一下陷入迷醉,不由自主徐徐地配合着珂姨抽插:“你是想别人都见到我在肏自己的岳母吗?”
  脚步声渐渐靠近,珂姨反而加倍热切的套坐着鸡巴,那涕零媚叫仿佛不愿相信此般淫娃荡妇会是自己:“哈啊~……岳母的腰停不下来……想要高潮~……呜~……林林下面的丑东西……嗯嗬~……弄得岳母好舒服~……嗯~……太舒服了~……啊~”
  我听得心神皆醉,用力拉扯着珂姨的头发,胯部发力兴奋道:“你再骚!你再骚一点,我肏死你!”
  “喔啊~……就是这样……啊……骚岳母喜欢林林的丑东西……要林林一直肏……啊……天天肏……穿着骚气的丝袜……嗯……色情的丁字裤……五颜六色的蕾丝……哈啊~……给林林压着肏,抱着肏……嗯~~……来了来了啊……岳母下面要喷了……啊~……”
  这宛如禁脔的宣言,我全身都像被焚烧着一样,调动可以感知到的每一粒精力,鸡巴硬得像只有那里的血液在翻涌:“当着岳父的面也可以肏你吗?”
  “嗯啊~……岳母不知道……啊……快点……啊~……”
  我也到了要喷射的边缘,强忍着最后一口气道:“骚岳母,你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在乱伦是不是!?”
  “啊呜~……我不知道……哈啊~……岳母不知道~……快肏……啊……和岳母一起高潮……嗯~……”
  “呼……我射进岳母的屄里面好不好?”
  听着脚步声愈来愈近,我的大脑却混如浆糊,化身只知交媾的哥布林,死憋着射意,一直插,一直拨……“啊对……嗯~……射给岳母,烫烫的强壮的精液都给岳母……啊~……把珂姨的子宫……烫……熟~……啊~”
  珂姨或者想着速战速决,哪句话淫荡就挑哪句说,一手绕下抓着我皱皮里的睾丸像搠铅球般刺激着,骚屄里的蜜芽欢愉碾轧,溃决的蜜汁狂泄。
  “呼!骚岳母,我也射了,全都射进你屄里,给你播种……呼……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让全世界都知道骚岳母是我的女人……”
  我紧绷肌肉的全身被淫汁一淋,急的一懈,龟头充胀马眼打开,浓浓的带着创造新生命的阳精在密道里喷射。
  “唷嗯~~……岳母是林林一个人的……让全世界都知道岳母是你的……”
  珂姨的黑丝美腿盘在我腰间,玉手扎进我头发里赑屃的按,神魂颠倒攫取着鸡巴射出的精华余味,空气中的荷尔蒙味道重了起来……
  不消多会,另一边高跟鞋踩沙的声音清晰传来,珂姨略急的看我片刻,星目虽仍携些迷醉但已苏醒很多,边拽下绑在秀发梢端的丁字裤边拖着惫软的身子,拿风衣盖住身体藏到树木后面。
  我迁延穿上裤子,头还没抬起的那一霎,沈老师出现在墙边。
  她疑惑的浅皱眉头,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我:“怎么……有一阵味道?”
  现在我有点精神萎靡,一下子也没想好怎么回答,好在沈老师没在意,又问道:“你妈妈走了么?”
  “回去了,你找我……找我妈妈干嘛?”
  胯下精斑尚留,黏糊糊的好不闷湿,我全身都躁着。
  “不是找你妈妈……找你,你相机用完了么?需要借给其她老师……”
  闻言我拿起地上的单反相机,准备交还到身老师手上的时候,看到珂姨愁脸的从一颗树边看过来,只是快速露了一下脸就又躲起来了,我明白她是担心相机里尺度较大的写真照片会让其他人看到,脑筋一动翻了几次相机,找到底下的Sd储存卡拨了放进口袋,才将相机递给沈老师。
  “我到外面给你买张内存卡。”
  沈老师眨眨眼都没来得及问为什么,我拉着她离开主席后台,义不容辞的推搪。
  拉着她走到操场跑道离主席台很远的地方,我回头看到珂姨已经穿好哑光风衣,带上太阳镜慢慢消失在视野内……
  晚间下课回到家,妈妈貌似刚回华海市事务比较多,老爸老样子也没这么早下班,我冲了个凉便整理好补习资料为跳级做准备,有想到欣欣姐,但一想起压着珂姨狂肏的画面就暂时不想找她了,然后想到姐姐,又想起自己近期泰迪公狗一样的欲壑难填,也抛却了。
  杂念没了,学习容易投入,我头埋进手臂里,靠在桌子上带着一耳机听英文典故,不知不觉的打盹儿浅眠。
  很久后的夜晚,房间外听到两个人的脚步,皮鞋声音先一步琅琅上口,老父亲像在给领导上报:“咹,咱儿子趴桌子上睡着了。”
  这一声话语之后,我听到另一道不同皮鞋的清脆踩踏声靠近,感觉到头顶有一只手悬着却没有落下,接着听到独属于妈妈的糯嗓,略训斥的口气道:“你敢弄醒我儿子我就弄死你。”
  我偷笑,知道是老爸抬手想摸我的头,被妈妈出言制阻了。
  老爸:“老婆你不是有话要跟儿子说吗?”
  “要你管,让他睡会儿。”
  “咕……咕噜咕噜……”嘴巴能忍,肚子的闹钟却不能,我急急忙忙等着回家吃上一口妈妈做的菜,所以晚饭没恰,肚子准时准点咕咕咕的叫。
  妈妈嘴上埋怨老父亲对我上手,自己却走过来温柔摸着我的后脑勺:“这孩子,估计又没吃晚饭……”
  少御温婉的母性韵音传入耳,我可耻的幻想着妈妈床上呻吟时会是怎般模样,但总的来说,母子间的幸福感更多一些。
  我尽力控制着让自己上扬嘴角的样子没那么明显,有母上大人在家,真好……
  作者扣:278835011 不闲聊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8/18 02:53:44

第67章:是法西斯呀
  在妈妈温柔的抚摸下,装睡装着装着真就睡着了,欣欣姐经常管我叫奶狗男朋友,殊不知我只喜欢做妈妈一个人的小奶狗,这种乖乖躲到妈妈怀抱里就能享受到的宁帖宽心,其她人是给予不了的……
  晚上时候,我是给房间里的暑气热醒的,空调不知道被谁关掉了,家里大厅的中央空调也没开,我走出二楼的卧室,在护栏边看下去,就见到一位大美女悠哉的躺在那个冂字沙发上,身子平躺,雪颈到臻首小部分靠着边边的扶手,脑后一头柔顺黑发垂落而不着地,环绕香肩,横过酥胸的突屼,随意得来又很婉约,被旁边的坐式风扇吹着翩翩飘飘的。
  还有那双比我命还要长的美腿,一条平卧着一条曲膝踩着沙发,裙衩露出银装素裹般的珍珠白色,肤色比我见过其她女人的都要深,堆霜一样;紫色睡袍悄无声息起伏着下半身的蜿蜒。
  太热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偷看妈妈还就天气的原因,我脱掉上衣下楼,小身板挡在风扇面前,乐呵呵叫躺在沙发上的母上大人:“妈~妈”
  “哎唷~!”
  妈妈雍容上敷着芦荟胶,身子微微被我吓得小震,旋即惕惕的把持着脸部表情,头不动就丹凤眼斜我一眼:“找抽是不是?天天就知道吓你妈。”
  走近了看,我发觉老妈子这双珍珠白颜的大长腿居然还是没穿丝袜的,平常妈妈在家都喜欢穿些轻薄的肉丝,睡袍也是长款的,这回是经过上次的事提防我了?不对啊,妈妈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有问题早就拿我开涮了。
  想到这我慎言起来,还想扯点别的转移注意力,妈妈将踩在沙发上的美腿放了下来,继续打趣我道:“很累呀一回家晚饭不吃就睡觉,做贼去了是不是?”
  “那有~……没有的事,我有在学习啊。”
  我恍然的驳论,憷场同时想到妈妈说过不会动手打我了,母上大人性子是急,但就一点特别好,说一不二。
  “妈妈,你说过不会打我了,真的假的?”
  我觉得,还是问一遍比较稳当。
  “小怂包~”妈妈嗔我一句,美靥上的胶乳蛋白让人很容易看出在憋笑:“妈妈说的话当然作数。”
  “哪个……拍我小脑壳,用大长腿踹人,还有哪啥……捏我小脸蛋都算打我,这些都不可以再做了哦?”
  “你哪来这么多要求?”
  妈妈仰仰卧,妖里妖气的身子好像能从宽松睡袍里滑出来似的,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妈妈的丰润酮体穿点袍服就显得这么芊柳了。
  果然妈妈太美了啊,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引着男人的性幻想,韵致撩拨无度,又不似骚媚女人的有意为之,就是这样才要人命,下午才和珂姨那种熟妇交媾完,怎的心中反而泛着强烈的不满足。
  像妈妈嗔的这样,我用怂怂的语气跟母上大人讲道理:“妈妈,您这样是不对滴,您这是非法教育外加持美行凶,有辣么一点点过份了~”
  妈妈侧转望过来,因为敷着芦荟胶丁点情绪不表露,好在对着我的方向是在左边,眸下泪痣恬淡了妈妈身上宦海女强人的气场。
  不过我终归是怂的,迎上妈妈讪讽的眼神,忙用手势比划道:“一点点一点点……就一点点……”
  比划着,故意露出手掌上已经结痂的溃疡痕,妈妈看在眼里,凤眸轻眨,还是可以看到有一丝丝抑止的怜爱的。
  乜了我一会儿,妈妈又轻轻的将头枕到沙发扶手上,丹唇薄批细抹地勾着那蛊人玩味:“你成功跳级,妈妈就答应你所有的要求。”
  哈!我就知道妈妈有后招,怪不得对家乡那件事绝口不提,原来是有条件的。
  想说临渴掘井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想想自己卖卖乖在妈妈面前服个软就行了,还干嘛要大费脑筋跟聪慧的妈妈斗法呢?
  “所有的要求?”我问道。
  妈妈反诘道:“我什么时候试过说话不算话?”
  妈妈没想太多,我一下子也无法自知自个为啥要重新问一遍,可能内心深处掖着什么见不得人的要求,听到放在落地窗边边带有滑轨的移动小柜子,上面黑胶播放器发出细细的钢琴曲,应该是想在妈妈面前证明什么,诛求道:“我想学钢琴,呃……还有摄影,妈妈给钱。”
  “这突然的,怎么就想买钢琴了?”
  “我会弹克罗地亚狂想曲了,真的,到时候弹给您听啊。”
  妈妈嘲谑的挂起嘴角的小梨涡:“让妈妈掏钱给你买钢琴,然后再给妈妈弹曲子……你挺会做生意啊?摄影又是为什么?闲的是不是。”
  “我喜欢拍……照啊?”
  猜老妈子是因为刚刚没忍住动了动脸部,调适着身子双手叠放在小腹处,宽松衣料滑向下,再添一道斜绷着高耸峦峰的蜿蜒曲线,妈妈巨乳的真实面貌我是不得而知,有没有比珂姨的大也不知道,但肯定是比珂姨的要挺翘。
  “不许买。”
  妈妈面向天花板,干脆的否决。
  “我还剩一点钱啊妈妈,您不用给很多的……”
  看妈妈心情不错,我走到妈妈的后头,蹲下来按摩她的肩膀,撒娇使性道:“买了单反和钢琴我就尽全力准备跳级,好嘛~”
  妈妈舒舒服服的挪着香肩,暂息少顷,软道:“要多少钱吖?”
  “施坦威入门钢琴……三十万上下吧。”
  蹲在妈妈的脑后,见到那高洁饱满的前额,高度居然不及平躺着的酥胸的半数,脑子又乱了,任意凭对钢琴品牌的浅薄认识,随口回答。
  这个时候妈妈的蛾眉已经微簇着,却还是耐心的问:“你自己有多少钱?”
  “妈妈给我买的基金还记得么,之前没成年没有银行卡,妈妈不在家那段时间我去办了,看了一下,有差不多五万可以提现……”
  “我给你买基金是让你胡乱去消费的吗?……”
  妈妈反手向后抓住我的一只手腕:“你再说一次,你自己有多少钱?”
  “五万多……加上……”
  “单反相机可以,但钢琴先买电子琴,没得商量。”
  我停下给老妈子的按摩服务,急道:“妈,电子琴音质太差了,学电子琴跟没学有什么区别啊?我不要~”
  然而妈妈也急了,不顾脸上还敷着面膜就提着糯嗓训人:“你那区区几万块钱就敢管我买摄影器材和施坦威?吓?你法西斯呀你?你怎么不去抢吖?我告诉你基金也不许动,哪东西是给你买的社会保障,零花钱管够给你了,瞎花钱……”
  “妈妈~”
  我轻揉着妈妈的肩膀唤道。
  妈妈降着调调,给我留了一丝念想:“成功跳级之后,一切好说。”
  其实我想问的是妈妈究竟给我买了多少七七八八的所谓社会保障,只是老妈一旦叨叨起来就没完,非要人答应才肯停。
  “儿子这么乖……给老佛爷按摩呢?”
  听到动静的老父亲走过来,笑笑看着我们俩母子对我说:“给老爸也按按?”
  我必定是不愿意的,妈妈却先不乐颜了:“你喊谁老佛爷?”
  老爸一脸懵逼,无辜不明的望向我这边,我逮着机会对母上大人奉承,嘴巴一刻也停不下来:“就你是老东西,妈妈美若天仙正值风华正茂怎么能叫老佛爷呢?略略略……略略的各种美丽……懂了吧老父亲?”
  “不准这么说你爸爸。”
  妈妈敲了敲我的手背。
  “哦……”
  我气馁停嘴,心里非议我睡着的时候妈妈温温柔柔的,到我醒了开始严厉了,这性子真是奇了个怪了。
  “少年郎的年纪一点精神气没有,这就放弃了?”
  在我略略低着头的间歇,妈妈单手撑着沙发,并拢双腿仰坐了起来,束缚美腿全貌的长裙迭宕着匀称长线条,引人遐想;少见的洒着墨发的绝美雍容,没有一处可以不用美字去准确描述的香体,比不了,其她熟女真的比不了,比不了一点属于是。
  我当着老父亲的面痴看美母:“不放弃能怎么办啊,妈妈都不肯给我买。”
  “唉给你买……妈妈明天亲自去给你挑个适合的行了吧~?拉着个脸给谁看,真是……”
  妈妈这套赶尽杀绝到最后再给点甜头的招数用得可真妙啊,我突然就有种想冲进房间里补习的动力了:“真给我买?”
  “嗯哼还能有假?”
  妈妈低眸看了眼手表,敦促道:“时间还早……我的小少爷要不要抓紧空闲进房间学习呀?”
  “要的要的……”我赶紧迁就母上大人的意思应声。
  爸爸尬着笑走近,眉间好像有道世纪难题没解开:“……什么,你俩母子在聊什么,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明白?”
  妈妈也不给他解释,一巴掌拍打在我的屁股上赶着我回房间学习。
  说好的不动手呢?
  老爸看看我看看妈妈,遑急对老妈子说:“儿子没吃饭呢,不急这一时。”
  妈妈丹凤眼一眨我就猜到她想说什么,抢先一步边走边说:“晚点再吃,乖儿子回房间学习去咯。”
  “有洋肚菌汤,给你补胃的……”
  “晚点吃!”
  我开嗓跑进二楼的卧室,从未体会过这种对学习的求知若渴……好吧,主要原因不是想学习。
  我是不相信埋头闷脑能考出好成绩的,舍长补短嘛,所以跟妈妈找的雅思培训老师商量制定了一套学习流程,英语老师挺能扯,前前后后搞半天定好计划,我才开始孜孜不倦恶补着英语。到深夜,肚子咕咕叫对我这个身体主人发出抗议,实在是没有状态,便推门出去找吃的。
  从二层看去,暗厅连灯光都熄了,妈妈的房间紧闭也看不到一点灯光,我不好意思喊妈妈起床给我做饭,吃了一段时间的垃圾食品外卖更加不想再点了,下到餐桌摸着都凉了的饭菜又不想吃,只喝了一点放在开着保温汤煲里的汤渣。
  趁还没有多少睡意,回到自己房间想补补没听完的英文典故的,但坐下来一会儿肚子就叫,坐一会就叫坐一会就叫……看到书柜上姐姐给买的零食,抓来一块巧克力边吃边看资料,别说,还挺解馋,能填填肚子,然后我就一块一块不断的啃巧克力,心情似乎都好了起来,到补完一沓课件,可能是下午和珂姨大战的关系,我确实觉得腰酸背疼累得不行,没刷牙倒头就睡了。
  结果第二天,妈妈门外嚷着我为什么不叫她起来给我做宵夜,进来坐在床边表情一怔的看着我,我好奇,拿手机开前置摄像头给自己照了照……
  “哇啊啊!!!”
  我鬼哭狼嚎般的尖叫将近掀翻整栋别墅——我踏马右边脸长了个拳头大小的牙包,两排牙髓腔组织痛死了要。
  老爸闻声上楼查看情况,妈妈则一边骂人一边安慰,妈妈爸爸都一起开车送我到医院的牙科……
  在老父亲的医院,遇见之前拿我体检标本去检测心脏病的两个医务人员,他们和老爸有短暂的眼神接触却互不打招呼,老爸怎么说也是这个医院的董事,这是很不对劲的,不过我现在牙疼得厉害就没多注意,后来他们好像是有小声说了一句。
  牙医替我做好消炎包扎,说过段时间来换药慢慢会消肿,妈妈在旁边松了一口气,问我要不要休息几天,想为了俺的钢琴和单反相机,拼了,让妈妈送我回学校正常上课。
  ……
  接下来的日子我全力备考,妈妈没失信隔天就买了一台雅马哈钢琴和索尼单反,对我也很宠溺的想要啥就给我买啥,只是我学习强度紧张到没时间碰过这些艺术器材,日子平淡没什么特别的一天天过,且我就那毛病,和姐姐待一块记挂妈妈,和妈妈在一起就会时不时的惦念姐姐。
  周日的最后一堂课放学,我走路玩着手机,翻微信看到姐姐竟然能忍住一周不主动联系我,慌了,将(姐姐的黄金止尿裤)的微信名字改成(乖巧求认错的小弟),顺便将头像换成自己被亲姐箍腰压在身下不敢还手的照片,做好这些细节,给姐姐捎去一张比心的动漫表情,下面打字发出去:“美丽无敌亲爱姐,您老在么?”
  我坐在校门的石墩子上边看高数题边等,大概等了有1个多小时不见姐姐回复,这是个很奇怪很奇怪的现象,姐姐从小到大有求必应,正常1个小时不回我信息的情况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看看时间,这个点同样和我赌气的欣欣姐也差不多要下课了吧,等来个浪漫邂逅?
  不了不了,亲姐要紧,我拦辆的士车说去姐姐的大学城,在车里想,永远都不要跟双鱼座的女人斗气,真斗不过。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8/18 02:57:40

第68章:一吻抿恩仇
  月尾,华海市从那场百年仅有一次的大雪后,气候开始走向极端,专家说是会慢慢转暖,暖是暖了,关键是暖到能热死一头大象。
  下午气温飙到了40多度,我从开着空调的出租车里出来,升腾的热浪呼啸在眼前,穿鞋子踩在地上都仿佛烫蹄子,晒得皮肤像是疥瘙。
  大学城门口要比我的学府要熙熙,大门各为队伍的人流摩肩击毂、络绎不绝,出入的大学生几乎见不到独行侠,正值夏日,很多女大学生打着伞,穿着小背心超短裤,中跟凉鞋成了她们的标配,不失为一道靓丽风景,我是瞄了又瞄,发觉这些大姐姐都没咱亲姐美,没啥观赏性。
  华海坐落亚洲最南端,南方的小姐姐普遍胸小,连欣欣姐的D罩杯在这里都算首屈一指,个别腿是够长了,但就单纯的瘦,多数竹竿一样,我怀疑这一个两个小姐姐是不是都患有隐形肠胃炎,吃一顿拉一顿,还是营养不良不好吸收,还有还有……肤色都好焜黄啊,一言难尽。
  呃……我自己就挺瘦的,好像没资格吐槽别人嚯?
  不管怎么样,我是愈来愈急着见到自己的亲姐姐了,停止心中对别人的唠叨,走到旁边商场的Kfc时记起之前讹了姐姐1000块大洋说要还她的,这回不单要偿债还得哄姐姐开心呢,怎么可以空手去见姐姐呢,想着,大摇大摆走进Kfc店里。
  近期因我经常要买学习资料什么的,妈妈工作忙,担心我吃不饱零花钱管够的嘎嘎给,我现在算是个小土豪了。
  男人嘛,有钱就是硬气,走路都带风,不过我又自诩是个礼貌人,插进门口第一列队伍,就在点餐区踩缝纫机似的抖大腿蹬脚,可能真是太嘚瑟了成显眼包了,后头听到有人叫了我一声“芝芝弟?”
  刚好轮到我点餐所以没留意,肯德基我自己是吃腻了其实,既然是请姐姐吃的,就点了大辣的炸鸡桶,这边大学也是大一学生比较少课的时间,吃客和爱吃辣的大学生颇多,炸鸡桶要等,我完事拿着小票准备找张桌子候餐,邻桌再次听到一男生喊我。
  “芝芝弟……林帅哥?”
  不知道咋回事,前面那个称呼有点不确认别人在叫我,最后的“林帅哥”就反应过来了。
  扭头看去,见几个大学生坐在一起,是姐姐大学公寓里的几个女舍友,个别不认识,叫我的是之前和我比对联的男大学生,有些呈祥,态度跟第一次见面时不可谓不大:“芝芝弟,你来找你姐?”
  “额。”我淡漠应声。
  这货貌似暗恋咱亲姐,我对他有天然的敌意。
  他没Get到我不想鸟他,笑道:“有空和哥哥对诗不?上次和你对诗是我这辈子最有趣的一次对诗了。”
  还自称哥哥呢,我吐了。
  见我不搭话,这人假装清清嗓子,嗟呼般说:“如何?小舅子,如此甚好?”
  我眉头一皱:“你叫我什么?”
  “小舅子啊?”
  “汝若不胜酒力,可移桌与犬同饮。”
  我推了推他放桌子上的可乐,怼了他一句。
  简单一句逗得对位几个大姐姐咯咯笑,眼镜妹冲他说:“就说芝芝的弟弟很小气吧?这种玩笑你都敢在她弟弟面前说。”
  这货听了坐不住了,稍显不自在单手撑住椅角挪挪屁股,急道:“学校这么多人喜欢林雅芝,多我一个不算多吧?”
  “人家芝芝都没理过你,你管别人弟弟叫小舅子,换我我也生气。”
  这个时候,其中一个大姐姐替我说话了。
  之前对我没什么好印象的眼镜妹也附和道:“就是,没礼貌。”
  看着她们我在想,女人和女人,或闺蜜和闺蜜之间虽偶尔会拌嘴,但永远是站同一阵线的,所以姐姐和欣欣姐连跟我斗气都这么同频,前段时间学习忙没有闲暇去哄,这下头大了。
  正想着如何是好,这男生忽然用转性似的口气看着我:“知道是开玩笑就行还生什么气,我就喜欢这种……会对诗,有情趣学习好又要跳级的可爱小弟弟,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弟弟,我不得往死里宠。”
  他可能是觉得丢脸在瞎掰扯,前面说的话我不太听清楚,顿一下,坐着抬头,用一种自以为很深情的眼神看着我说:“芝芝弟,哥哥爱你。”
  呕!
  我差点跳开几米远,贬损道:“你可千万别爱我,老子是正常的异性恋。”
  后退几步,突然心有疑问,又走回去问他:“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准备跳级?”
  “还有谁不知道?”眼镜妹反问道,抬抬那有我巴掌大小的圆框眼镜:“芝芝每天都跟大家提起你,天天念叨我弟弟怎么样怎么样,逢人就说我弟弟我弟弟……”
  我心里乐开了花,问道:“那他怎么知道?”
  “同系同学传开了呗,芝芝是我们学校的名人,你不知道吗?”
  这么恐怖?我心想新冠传播力也没这么厉害呀。
  “别理这个人……”这时候一个姐姐的舍友冲我说:“他性格就是没礼貌。”
  我拉出一张胶椅坐下,笑笑以示不在意,觉得这话题就让它这么过去好了,偏巧大姐姐们好像都很喜欢逗我,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你姐姐是个弟控~”
  以为就这么完了,大姐姐往男生方向仰仰下巴:“他也是,不过他是独生子,没有弟弟。”
  我一楞,下意识拉着椅子离男生位置远些:“吓?不至于吧?”
  “咯咯咯……”大姐姐掩嘴笑。
  这回儿服务员送来炸鸡桶并收走我的候餐小票,我看这个大姐姐面善笑起来声音和亲姐挺像的,莫名的有好感,便挨近她问:“哪个……你知道我姐姐现在在那不?”
  她不解道:“你可以打芝芝手机呀?”
  我一只手放进口袋里摸着手机,想上一个小时姐姐不接电话,再打就显得有点太黏人了,我是第一次主动来大学城找姐姐,给姐姐一个惊喜更好。
  “手机不通,你知道我姐姐在那吗?”
  “应该……知道吧。”
  “应该?”
  “芝芝是不是不让你叫别人姐姐?”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懵道:“对啊,怎么了?”
  她调戏的笑:“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告诉你的姐姐最可能在那里。”
  ……无语子。
  旁听的眼镜妹起哄:“我也要!”
  “诶我也要我也要……我也知道芝芝现在在那。”
  “我也要听你叫姐姐。”
  座位上其她人也都跟着起哄了……
  咋肥事啊,全踏马弟控是吧,姐姐不在是个母的都可以调戏我了。
  “好了不逗你了,让你姐姐知道估计要吃醋……”
  始作俑者见我囧着张脸,边笑边解围:“芝芝前几日因为留长指甲,不能上手术课,现在应该在听外科理论课,科学楼3030教室……”
  一知道目的地,我抱着炸鸡桶起身,这个大姐姐叫住我道:“导师专讲你没有学生证是进不去教室的……”
  我哀怜着:“那怎么办?”
  “这脸蛋长得……真可爱~难怪芝芝这么疼你……”
  她一边说一边直瞪瞪看了我好一会儿,转头变脸似的冲那个男生说:“你把学生证借给芝芝的弟弟。”
  “班长……”男大生抗议的叫了她一声。
  原来这个大姐姐是班长,我就说她怎么有点和亲姐一样的强势。
  “快点给别人啦,你没看到小弟弟见不到姐姐多着急吗。”
  他委曲将挂在脖子上的学生证取下,抓在手里,我咻一声抢过来,冲大姐姐道谢便跑出店外,马不停蹄往3030教室赶。
  ……大学城比我的学府要大很多很多,我看路牌一步步找到科学楼的时候,琢磨花了不少时间,在楼道默念门牌号,3030……想你想你……真心急。
  走廊两边大多数教室是空着的,3030前门关着后门半开,室内很安静,只有一些听不清楚的讲课老师的声音,我不确定姐姐在不在里面,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学校,有点怯场,不过安之若素,否极泰来,我挨着门探出小部分小脑袋,往里面偷偷瞄着。
  里面像网上看到的牛津大学教室,阶梯的布局,学生全都坐在上坡的一排排一体式的木桌,我这个方向正对着高处的大哥哥大姐姐,讲课导师在比较底的左边,一下就注意到鬼鬼祟祟的我了。
  “干什么的?”
  秃头导师拉下一列大概有30平方长的黑板,手拿粉笔指着我问。
  我当然不能说是来找姐姐的呀,手摸着胸前的学生证,想着那货的证件照没我长得帅并不能蒙骗过关,正面又被一群年上的大学生看着,紧张兮兮无所适从。
  思考着办法,恍然感觉到高处有道稔知的指引,犹壮胆看向最上排,中间一位略底头做笔记的大波浪金发美女好像也感受到了异样,玉粹白手捞起金色的刘海儿,桃花眼稍许定睛望来,这种不同于其她大姐姐的知性气质不是咱亲姐还能有谁呢。
  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姐姐眼睛挂着惊喜与嘴角的笑意,只不过这含俏含妖的笑意马上就谨起来了。
  “问你干什么的!”
  没能多做耽搁,脾气暴躁的导师冲我大喊,我不是在校学生那还敢坑绷拐骗出奸诈,灰溜溜的想出去等姐姐下课,转身没走几步,姐姐开口了:“他是我师弟,大一的。”
  导师看看我又看看姐姐,没有接话。
  姐姐伸长脖子,声音不大但急于表达,冷皮美人胚子的气质却满载生活烟火气:“我论文里的器官图就是他标注画的,我有跟您提过。”
  “就他?”
  导师鄙薄我一眼,道:“就这个小矮子?”
  教室满屋子的大笑声。
  “姐姐~!”
  我情不自禁委屈的冲高处的姐姐喊,姐姐唇角和大部分人一样挂着戏谑的笑弧,不跟平时那样帮我说话了。
  眼见气氛欢庆,秃头导师继续揭短:“他不是你们的师弟,他是林雅芝还没断奶的亲弟弟。”
  教室内再度哄堂大笑……讲真,我现在身高啷当170cm,在南方男孩子里面不算特别矮,重点我还在长身体啊,男孩子发育晚不是正常的现象吗。
  “你要么让我弟弟进来,要么就别损他。”
  姐姐起讫是在意我感受的,急的和导师顶嘴,尊称都不用了。
  男生长得可爱和女人长得美的作用区别是真大,导师遥望着姐姐,脸色竟有点畏葸。
  我偷偷看他一下,发觉站在讲台台阶上的秃头老师也没比我高多少,这种人实在是缺什么就爱炫耀什么。
  “你上去和你姐姐坐一起……”他敛起脸来,摆摆手让我上去,转身面朝黑板:“继续听课。”
  学生座位上坡最上排的阶梯有10几米高,大家都安安静静,我被一群大学生看着一级一级的来到姐姐位置边,姐姐旁坐的女生自觉从姐姐左边换坐到里边,我刚想坐到左边的位置上,也许是姐姐潜意识里就有照顾我的习惯,拍拍座位上的热气,随后撕掉一张笔记薄的A4纸,垫在座位上。
  我一坐好,Kfc炸鸡桶往木桌上一放,正想问姐姐要不要恰一块,里边的女同学笑阴阴看我一会儿,抢先一步小声在姐姐耳畔说:“你弟弟长得好好看~”
  花痴!……但受用。
  我有模有样挨着姐姐被波浪金发遮挡的脸颊一侧,谄媚道:“姐姐,你同学夸你弟弟帅。”
  姐姐淡眸瞥我,不说话不太想理人的样子。
  桌下空间是窄巴的,我单脚蹭着姐姐光滑的大腿,可能也是天气炎热的关系,触及之处嫩润润的,感觉在蹭着刚孵化的蛋白,表面又有一点点韧性,滑而没汗潮的阻滞,很奇妙,姐姐今天应该没穿丝袜。
  室内空调有如将姐姐轻熟的体香凝绝,朦胧的余馨,而且姐姐一手撑着狐狸下巴颏儿对男生霸占欲眼光爱答不理的模样,当真是太御了。
  桌子下蹭着蹭着我想下手去摸了,姐姐明显警觉到我要作孽,嫩滑无比的触感脱离,伸手掐了掐我腿窝下的瘦肉,说出今天对我说的第一句:“安静听课。”
  “嗯好。”
  这个时候我一定是要乖乖听话的。
  姐姐安静做着笔记,我时不时瞄瞄姐姐瞄瞄黑板,无所事事时间流逝。
  来到课尾导师复述的时间,秃头怪擦掉黑板上心脏粉笔画旁边的标注字,指着心脏图的一处问大家:“这个位置,解剖后里侧除外,医学统称叫什么?”
  课堂里一片哑然……“这么简单的知识回答不上,我才讲完都忘记了?”
  顿了顿,秃头怪给大伙上难度:“都翻翻笔记,没有人回答出来就不能下课。”
  哑然变哗然,大学生包括姐姐在内开始翻笔记,我本不想插嘴的,但看姐姐翻着密密麻麻红字黑字的笔记本书页替她头疼,大声喊:“肺静脉!”
  大家停下手中动作看过来,姐姐平静的看了看我就望向秃头怪,以求证验。
  秃头怪仰头打量我,也不说对不对,指着心脏图另一处问:“这里叫什么?”
  “房室瓣。”
  “这里呢?”
  “下腔静脉。”
  “这里?”
  “拜托……”我不耐烦的打断他:“你问点深奥的好不好?跟小学生问答一样……”
  “右心房或体静脉系统连接血管异位会发生什么?这类临床手术需要注意什么?”
  完了,将秃头怪逼急了,我画过人体器官图记得位置的统称,医学上的知识却一窍不通,我答不上来。
  “肺静脉异位不能直接与左心房引流……”
  无声片刻,一个男学生回答道。
  其实这种问题,大三医科的学生都应该比我清楚,不过是导师问得不够具体,关乎学分,他们说话比我敬慎,所以有人开个头,他们就知道怎么回答了。
  两人一讲一答10多分钟,总算完事,秃头怪一句“下课”,大家连亘收拾离开教室,姐姐是最后一批离开的,我跟在姐姐的后头。
  ……
  “姐姐~”
  “姐姐你饿么?”
  “姐姐你还生气么……姐姐你走慢点……姐姐你吃不吃炸鸡……姐姐你去那啊……”
  一路上姐姐都不理我,我抱着炸鸡桶在后面炮语轰炸。
  跟到学校的坡地,我慢慢跟不上了,姐姐背身在高处,与我有几米的距离,上身是一件迷彩小背心,下摆裁剪的三角布,将内收的两侧腰际露出三分之一,自然翘的浑圆紧致的牛仔裤硕臀,稍短,比较特别的是,姐姐屁股不像其她女性那样臀部到大腿看起来是下身的全部,鼓翘的屁股在大腿顶端有道水平界线,肥脂的看着又很紧实,再往下就是熟悉的白花花的大腿根了,在低处看迈着小步的大长腿长得有点太过份了,根本不像一个大三女学生该拥有的妖冶。
  我喘气嘘嘘冲上去,上周牙包发炎没完全消去,说话声音像含着啥似的,我都替自己可怜:“姐姐,你等等我,走这么快去那啊?”
  “图书馆。”姐姐丝毫不减慢脚步,漠不关心的样子。
  我边走边问:“你吃饭没?我给你带了炸鸡。”
  “不吃。”
  “你最爱的炸鸡桶哦?”
  “想吃中餐。”
  “那姐姐请我吃饭好不好,我也想吃。”
  “呱嗒”一声,板鞋碰到地面的声音,姐姐停下脚步看着我,颦蹙着眉间的薄皮:“姐姐没钱了~”
  “啊?富婆姐姐还能没钱?”
  “给你买手表没钱了,大学项目的工资还没发呢……”
  这是暗示我还她1000块大洋么,姐姐大概不缺这点小钱的,我试着问:“那我还你一千块,姐姐不能赌气了?”  见姐姐不呛声,掏出手机微信给姐姐转账,为表诚意,1000后面加了个0,辛辛苦苦哄妈妈给的10000大洋全转过去了。
  姐姐也是鬼伶精,看一眼手机若无其事,依然架着赌气劲。
  我摸了摸姐姐的大腿,耐着性子哄她:“我所有家产全给姐姐了啊,姐姐别生气了……气大伤身,你看你大腿都气胖了。”
  “瞎扯,赶紧回家去。”
  “姐,不能太过了哦?”
  “都要跳级了还这么松散,脸肿成这样也不知道敷一下,快回家,没事跟着姐姐干嘛。”
  知道我要跳级又知道我长牙包的事,姐姐暗里一定是没少问妈妈我的情况,就态度还犟着。
  “以后不找姐姐谈感情了……”
  我挽着姐姐的蜂腰,骨盘宽阔却显瘦,反唇相稽说:“伤钱。”
  姐姐被逼到边边的墙角,扶着我又像要推开我:“哼!一万块钱比姐姐还重要?那你以后别主动找我了。”
  温暖玉体及酥胸上的柔软宛如是附骨之疽,盯着姐姐浅露出来的小梨涡,笑间下颏美人胚骨相拉着薄薄的皮肉,勾勒着那不符合年龄的妩媚,前段时间了解到接吻对女人的意义,对姐姐的樱唇突然执着了,威胁般说:“姐姐要还生气……我……小心我壁咚你。”
  姐姐眨眨桃花眼戏笑,不服软道:“来来来……弟弟快来壁咚姐姐……呜唔~~”
  心中怦怦跳,头一胀,撞进姐姐怀里堵住姐姐的嘴巴,甜蜜的探索让我一下就沉醉了。
  “唔……弟弟……你……”
  探索不久,姐姐蜜桃臀顶住后墙,一把就推开我,身子软软的,声音也是娇媚得不行:“你……姐姐不让别人欺负你,你就来欺负姐姐是不是。”
  “服不服?”
  贪恋上一秒心颤的红唇触觉,不顾周围人来人往,我头脑发热,上身几乎和姐姐黏在一起:“不服我就亲到姐姐不生气为止。”
  “你信不信姐姐抄家伙砸你?”
  “你打我我也要亲你!”
  我仰着下巴做样子要亲她,姐姐一边轻轻推着我,一边难受的娇斥:“我打你干什么……打在你身上,疼在姐姐心里……你放开姐姐……先放……”
  我死死抱住姐姐蜂腰:“那姐姐服不服?说你还生气不。”
  “你再这样姐姐真的生气了……”
  话里硬闷着一股劲,声音又娇滴滴的,动作中的身子弱得跟一滩软泥,我好不容易在姐姐面前勇一回,说什么都不放手:“不能再生气了,姐姐说你服了我就放手。”
  “嗯~……放开……弟弟……放开姐姐好不好~……很多人看着呢~……”
  姐姐的力气从来就不如我,只是以前我不想跟姐姐较劲罢了。
  几度挣扎无果,姐姐放松抓住我手腕的力度,反哄道:“不要这样好么……你压着姐姐不舒服,再闹我们吵架了……姐姐不想跟你吵架……”
  “我宁愿姐姐说我打我……也不要和姐姐斗气,你生气也生了一周的气了,也不告诉我你气什么……憋着憋着感情就淡了啊姐姐知道吗,姐姐都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噷……”
  姐姐鼻息一阵,平稳着调调:“姐姐怕你走错路……”
  我箍住姐姐的腰,让姐姐又娇哼了一声。
  “你以为我不怕吗?”
  姐姐看着我,无意识的用指尖捏着我的左手臂,过后不出声张着樱唇叹气。
  “姐姐不生你的气了,听话放开好么?”
  我感觉到姐姐心中经历了什么重大的纠结,不自主放开她,却贪心的说出心里话:“姐姐要真服软,得回吻我一次。”
  姐姐只佁儗几秒,俯下头,却吻在我长牙包的右边脸上……
  不过我也满足了,至少姐姐看起来没有继续和我斗气下去的打算。
  “姐姐,咱们这算不算一吻抿恩仇?”
  姐姐无奈浅笑,也许在意别人的目光,撇下我启着脚步走到高坡上:“快回家去。”
  “我不~”
  听声音就知道姐姐消气了,我冲上去和姐姐并肩,调皮地用小屁股碰一碰姐姐的胯部,姐姐竟然也回敬的用那浑圆蜜臀怼过来,你撞撞我,我撞撞你,往高坡下面的人群表演喜剧一样,小打小闹往图书馆方向走。
  PS:全本在更,150买断没有外群,作者QQ:278835011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9/25 03:45:07

第69章:姐御
  一段路程大小屁股像碰碰车那样互撞,姐姐不够我“骚”,性子到底是放不开,上到平地,姐姐正经了,我一将屁股怼过去她就微微扭腰闪避,恰好分寸的让我浅浅磕到她腰窝后那道高隆的水平界线,健美弹性直挠得人心痒痒。
  姐姐不陪我闹腾,我自个也闹不了多久,咳咳声,正儿八经跟姐姐来到图书馆。
  大学的书馆里面面积简直就是个社区,规模大得吓人,古风蔚然,里面的人活动频繁却很清净,比课堂上都要清净,我跟着姐姐来到医科图书区,闲逛了一会,姐姐叫我帮忙找一本相关的书籍。
  这里比其它区域更加清净且人流稀少,20平方之内见不到别的大学生,阵列的一座座方型书架上摆满各种图书,甚至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没有导购员在的情况下想找本书是与大海捞针无异,姐姐看起来却胸有成竹,我不好推搪。
  所有书架都是统一的,正反面各摆着同类型书籍,书架脊一半空着,前后中心就一块木板隔开,站正面可以从空隙看到书架前面的人,反则亦然。
  咱姐弟俩一直很有默契,都不用开口说,姐姐负责找书架前面的,我负责后面。
  说来我和姐姐的效率也是相对同频,几乎都是隔着书架的挡板面对面,姐姐比我高一点,俏翘小鼻子往上被顶部的书架遮住看不到,这样一来就只能见到骨相完美的尖下颏,和那红润的樱唇了。
  认真看姐姐貌似涂了些防干燥的润唇膏,鲜鲜的,润着浅浅的唇纹,唇缝如含珠漏息,似移动的香唇特写。
  泠泠幽调中,观渲知姐御。
  记忆是人一种很微妙的天赋,它有自主性、有选择性,前一刻还沉醉和姐姐亲吻的感官当中,转头我就记不起那种感觉了,但如果有人问我那种感觉是什么,我又可以很肯定的说是一种让人流连忘返的舒心感觉,像是有了瘾一样;以前和欣欣姐打啵不是这样的,或者说感觉要清晰有印象一些。
  总之,我现在特想跟姐姐亲嘴儿。
  “诶!找着了。”
  找到书架最外侧,姐姐嬉笑的单手扶着书架边歪头,另一只手拿着厚厚的书本,金色波浪云鬓顺势柔柔贴着笑靥一边,暧昧地展着樱唇。
  我依稀记得姐姐说过,我出生不久,那时候妈妈刚生完我身体虚弱,姐姐是第一个抱着亲我嘴的,曾经一段时间里,姐姐总是很得意的嚷着弟弟的初吻给了她,不过事情的真实性无从考证,我记不清了,太久远。
  哪时候姐姐是什么心理呢,会不会彼此的感觉是一样的,仅仅是姐弟之间的相互吸引?
  想到这,悸动间找到理由,藏在心底的那份血亲禁忌却更为强烈。
  “怎么啦?”
  姐姐立即就察觉到我的反常,走近来问:“觉得无聊了?”
  好像是从我发现姐姐胸部有纹身开始,姐姐的衣着较以往大胆了些,吊带小背心穿在姐姐身上没有任何的束缚感,V领一对大白兔灵动而充满诱惑,白皙乳沟的可见度较以往尺度大些,还不至于能看到胸部的纹身。
  “要是觉得无聊就先回家吧,不用陪着姐姐……”
  姐姐就地打坐,背身挨着书架:“姐姐一个人可以的。”
  姐姐就嘴上不服软,真不想我陪她就不会让我跟着来图书馆了。
  我也坐在凉嗖嗖的地板上,手捧炸鸡桶,离姐姐很近。
  “姐姐,炸鸡再不吃要凉了。”
  “已经凉啦……”姐姐伸手拿出一块鸡翅,用指尖量了量温度,放到小嘴里边咬边改口道:“不是很凉……你也吃。”
  “姐姐喂我。”
  我张着嘴巴昂头向天。
  一块香辣鸡中翅快到嘴里时,姐姐啾的一下将食物放回炸鸡桶里面,未等我问什么,姐姐先开口:“长牙包能吃辣么?”
  动动嘴唇想说没啥关系,姐姐又道:“妈妈说你最近肠胃不好……”
  话都让你讲完了我还反驳什么呢,我瘪着嘴,侧身一半靠着姐姐一半靠着书架。
  “呵呵……委屈了?”
  “哎没有,那有?”
  我抢过姐姐的医科书,恝然的翻着书页。
  姐姐自是知道我在装模作样,将书本拽回去,冷不丁用手按按我右边脸。
  “疼~”我龇牙咧嘴。
  “一边脸肿肿的,还挺可爱~”
  拴住姐姐的手将其放下,我不满的嗫嚅:“姐姐……你们大学生是不是都喜欢调戏人啊?我全部钱都给你了,你还这么逗我……”
  姐姐抿着唇浅浅笑,微微的侧目而视,这般几秒过后,面对书本认认真真的样子,小嘴怨憎会苦般絮叨:“钱钱钱……就知道谈钱……”
  “可我的伙食费全给你了啊,一分不剩……”
  最近听英文听着魔了,末了补道:“Really。”
  姐姐也不跟着秀秀她的八级英语,只道:“发音不准。”
  “……I loveyou,my beautiful sister。这句发音准不准啊姐姐~”
  我小脑瓜挨到姐姐下巴那里,嗲嗲的,看她忍俊不禁绷着唇角的笑弧。
  “还行。”
  “哦,那下次问别人去。”
  轻轻的推开我,姐姐眼神里多了几分威仪:“你不会真觉得姐姐连一万块都没有吧?”
  “那姐姐自己说的没钱了……”
  姐姐桀黠的翻着书页:“姐姐缺的是一个亿,不缺一万块。”
  我笑了:“我上那给你捞一个亿?姐姐拿我卖了也不值这个钱呀。”
  以为姐姐是嫌钱给少了,她却意外的将一双大长腿平放在地板上,牛仔裤长度仅到腰间下面一点的位置,牛仔布料包裹腰臀,突出两者结合所呈现的魔鬼腰臀围比值,短裤巧妙勾勒了腰臀的形状,更别说衣物形状衬映的冰肌,因为腿伸得直直的,如沉淀的白色大腿微微凸起一块长三角形的肌肉,不显僵硬,却像炫示着健美。
  “帮姐姐抹防晒霜,抹好了将钱还你。”
  姐姐俯首看着书,蹬蹬大长腿说:“包包里有。”
  还有这种好事?
  麻利拿出姐姐包里的防晒霜,挤出一点双掌合十唧唧复唧唧的搓,然后双手覆到姐姐的一条小腿上,顺着雪白的腿肌上上下下推油一样的动作,往上到圆润的髌部为止,尚不敢太肆意。
  姐姐新买的金手镯戴在了脚上,手镯发着光的围绕住纤细柔美的脚腕,剔透出皮肉里的血管,有些泛粉色,不如腿部其它地方的那种浓白,足踝雪肤薄如蝉翼,好像一戳就破,所以我很小心,转而向下,按摩着脚丫子与及玉足底,姐姐毕竟是怕痒的,我不经意力度大了些,姐姐轻轻娇喘了几声。
  “噷嗯……”
  姐姐的脚丫子尺寸特别特别的小,轻易一手擒拿,手指出力摁着足心,姐姐本能地缩缩脚,享受而颦蹙着的眉头又紧了几分,却并不出言阻止,再伸直腿,低头看着书,任由我作妖。
  僻静的环境,姐姐看着书,我摸腿,两个人好像事不关己,时间悄悄流淌,姐姐不怎么理睬,我继而向上,两手分别包住略略显丰硕的大腿根,上下涂抹防晒霜的时候,见到那夹紧起皱的腿根下面,有闪过姐姐白虎屄的画面,姐姐那里真的很膏腴,隔着厚厚的布料鼓起一圈肉包,像苗田,但我还不太意动。
  为了压制也好为了什么都好,快速抹完防晒霜,我走到姐姐的另一边坐下继续工作,想转移注意力。
  “还没好呢?”
  姐姐慵懒宠溺的问了一句。
  还在纠结当中的我咽咽口水才将声音平定下来:“就好了……”
  这样又摸了几分钟,发觉按摩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色情,或者说没有对妈妈时的那么惊悸,我漫不经心边摸着姐姐的大腿,边盯着姐姐的樱唇,心中蠢蠢欲动。
  “姐姐……你说过我初吻是被你夺走的吧?”
  “怎么,你不服?”
  抬头看,白皙的大雪兔以上,那对樱桃红唇此时就显得很艳丽了,一抿一笑诉说着无尽的诱惑,姐姐是拒绝过的,但我贼心不死,呰呰道:“那我夺回自己的初吻很合理吧?”
  姐姐眼神从书本上瞟过来,不说话。
  “……姐姐,我想亲你。”
  我边说边将嘴儿凑过去。
  要说嘬嘬脸蛋姐姐是肯定没意见的,不过这阵仗姐姐猜到了我的目标,姐姐也不避开,将书本一合,嗔道:“不能亲嘴。”
  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满怀的柔软抵住之后,仰头吻住姐姐的樱唇,轻熟女人的兰气摄入心脾,着实是让人情迷,我粗鲁嘬着一片唇瓣,似乎感受到姐姐跳出来的芳心在我们胸膛的间隔里羞躲,窜来窜去的撩拨。
  “呜……不要~……”
  跟上次一样,稍迟滞,姐姐还是选择推开了我,俏脸上蔓延着酌酒般的红晕,在我们对视短短几秒钟散去,胸部气鼓鼓的,却难分生气与否。
  “姐……”
  “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你!”
  说着姐姐起身要走,应该是长时间绷直双腿的关系,导致血液循环不通畅,急冲冲起身没站稳,姐姐“欸!”的一声尖叫,脚踝一崴,身子侧斜,眼看就要在我面前跌倒,我眼疾手快坐起来用身体挡住姐姐下跌的方向,双手抱护在姐姐的胸前。
  “啊~!”
  “吖!”
  我们同时大声惊叫。
  当时真没想太多,一切都是本能反应,等定神过来,发现自己双掌竟各自抓捏着姐姐的一对大白兔!
  “你……你又压着姐姐……想干什么~?”
  姐姐呼吸昭著的急促,胸部升浮沉降,胸膛上的白皙肌肤仿佛染了一层胭脂。我没第一时间松手,五指摊开只能拢住圆滚滚的酥胸里沿,还差一点才能碰到外缘,绵软乳肉在指间、手掌的边缘隔着薄布溢出,最致命的是,我右手抓着的一只大白兔,已经从小背心里面跳出来了……迷彩背心的吊带从姐姐香肩滑了下去,松松垮垮的挂在小臂上,我看清了那只赤裸的圆润大白兔,丰满挺拔,完美的球型,由于实在是太圆了,乳背没有多少黏着身子,惊人份量大面积踽踽在前,令人心驰神往。
  我感觉到右手掌心处纸一般的粗糙,放开一看,姐姐大圆胸上有用着梅花型的皂白色乳贴,刚刚好将姐姐的乳晕遮住,又纯又欲的,我伸手想撕开瞧个仔细,姐姐马上出手阻止,声线快急出泪来:“别……别这样~”
  懈怠的看姐姐一眼,被拉着手腕往姐姐上身靠去,嘴不觉意地在姐姐尖耳朵上吹气,姐姐娇喘出声,身子明显乏力。
  耳朵是姐姐的敏感点吗,就说姐姐耳朵这么好看怎么都不戴耳饰……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悠闲闲地围着姐姐的耳廓边吹。
  “嗯呜~……弟弟……凉~……”
  这几下的吹气之后,姐姐抓住我手腕的力度真就感觉不到半点了,我右手仍紧捏着姐姐的大白兔,另外一手撑着书架木板,盯着姐姐的桃花眼。
  “这样吹很凉么姐姐?”
  “不……不是……胸部感觉很凉……”
  “我帮姐姐捂热。”
  低头看,圆滚滚又挺翘的奶球正对着我,胡诌一句,狠心将裸露的乳房上的乳贴撕了,因为使力过猛,酥胸在视线里晃呀晃;不同于其它部位的皙白深颜,姐姐的乳晕颜色粉嫩嫩的,无一丝深色素,玉峰的蓓蕾肉眼看就很软,甚至找不着硬质凸起,软软的像是皱褶,蓓蕾中心绝妙的褶成一朵浅浅的“X”字痕。
  “我的天呐……姐姐你身子里到底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好东西呀?”
  感叹着、谵妄着,揉捏着姐姐的一对大白兔,使圆球状糯肉以几何的幅度变幻,大脑混乱鸡巴梆硬,姐姐放任着我,香肩耸高,气喘吁吁,我伸手往姐姐的大腿内侧探去,姐姐却在这情欲高涨的时刻阻止。
  “不行!”
  姐姐惊叫地抓住我的手腕:“下面……不可以。”
  沉溺欲念之中,我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姐姐郁结的眼睛,很难受但恳求道:“姐姐……我就摸一下,摸一下就好了我保证,好吗?”
  姐姐推开我一点,我能感受到那暖热热的体温正逐秒冷却,如溶解的焰岩,心里愈发的留恋。
  “你会强迫姐姐么?”姐姐突然发问。
  我不死心,找借口道:“真就摸一下,或者……让我看看纹身,看看是不是真的就行。”
  到了这种程度,其实我已经不在乎姐姐的百合花纹身或真或假了,而姐姐貌似坚定了些,分不清情欲的望住我问:“弟弟,你会不会强迫姐姐做不愿意的事?”
  “我……”
  “会吗?”
  我纠结一会儿,张着嘴那些理由想法全都咽进了肚子里,双手从姐姐的胸部上放下来,最后认真答道:“不会。”
  ……
  如木柱一样怵住,姐姐穿戴好衣物站起来了,“沙沙沙”的声音在再次安静下来的环境中很刺耳。
  声音停止,以为自己又将姐姐惹生气了所以没说话,谁知姐姐用书本往我头顶敲了下,俏脸挨到我右侧,手指刮刮我肿起来的脸蛋,甜声的调侃:“唉哟……不让你摸姐姐胸部就不高兴了,真没断奶,羞羞~”
  我幽怨的斜乜着姐姐:“姐……”
  姐姐犹有兴致憋着笑,后退10来步才娇媚道:“你来追我,追到姐姐就让你嘿嘿嘿……”
  “嘿嘿嘿又是个啥呀姐姐?”
  “就是嘿嘿嘿呀。”
  姐姐边退边说。
  我也笑了,站起来做出要冲刺的姿势:“你说的哦?”
  “来呀~”
  说完,姐姐冲也似的快跑,我快步跟上去,嘴里骂骂咧咧:“让我追到你就死定啦!你这个喜欢调戏人的妖精姐姐!!”
  “哈哈哈哈……”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9/25 03:45:38

第70章:遇刺
  距离见到姐姐乳房的真容,过去了一个星期,这天周五,是第一轮跳级模拟笔试的日子,也是要从我们当中淘汰其他考生,一个班级只留一个名额的紧张时日,妈妈大清早做好早晨等我,我偷懒睡沙发上跟姐姐微信聊着骚。
  要说上周追到姐姐怎么样了,别说了,追到了也没捞到便宜,嘿嘿嘿它就是个梗,姐姐单纯想调戏我,没辙。
  好事儿是姐姐起码不跟我赌气,还在微信里分享她毕业论文快写完了,语句用词表明姐姐心情棒棒哒,俺也一样。
  “我的林林小少爷,公子哥,你还睡呢,考试都想迟到是吧?”
  手机聊得兴起,妈妈忽然将螓首伸过来,一把抢了我的手机:“没收。”
  我也不闹,惯常观赏着面前的美母。
  妈妈今天又盘头了,发挽成髻,固定住脑后鬟髻的是之前的青色绳簪子,上身同色系略透的夏衬,标配的包臀裙,丰姿玉貌,在9头身比例的驾驭下却显高挑,这样看仙气飘飘,怡颜悦色,不过不能盯着妈妈的脸蛋看太久,还是有些凌人。
  从沙发上起来,这时妈妈已经穿好高跟鞋等我了,我赤脚踩地,赫然比面前的仙母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而且我很少敢平视妈妈,角度恰好见到半透夏衬里的巨乳,被蓝色布料和黑蕾丝相互比拟着色泽,大梨型。
  “我把空调关了哈?”
  爸爸也老大早起床在等我了,颇扰风趣冲我们说。
  妈妈梗脖对老爸说:“关了!儿子就知道躺沙发享受,考试都不知道去。”
  看到那道紧致的夸张乳沟与及胸部往上一大片皓白,柔柔的,长长的线条随动作盘陀走样,灵活如妙龄少女,硕大超普遍的熟妇。
  隐隐有了些醋意,我冲妈妈撒刁:“妈妈,你这衣服有点透,不好。”
  妈妈回首看来,她还是喜欢斜乜着我,气场和惯溺的感觉都有。
  “你管得着么,在家里还不能穿得随意一点呀?”
  我咧嘴笑道:“这可太能了。”
  “噔”的一声电子设备声音,老父亲关掉横厅的中央空调,走近来看看妈妈的衣着,也抗议道:“这身是有些不太好,换一身吧?”
  “神经病!”
  妈妈恼了,拿着大G的车钥匙就走到玄关门口,远远的骂了句:“事儿多!俩父子掌控狂。”
  我和老爸面对面,不约而同地笑了……
  学校大门,我没走几步,妈妈下车叫停,母上大人没听老父亲的去换衣服,烈日炎炎,妈妈香汗淋漓,身上独特的散发着贵妇人自然的丁酸酯,阳光沐浴着体香,酿成一股难以形容的韵味,就这样站在我面前就让我陶醉了,我发觉想压制对妈妈的迷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不要有压力,考上了妈妈高兴,考不上也没什么,重要的是不要有压力,放松,放松放松……妈妈相信你,我儿子是最棒的!”
  此时妈妈像个小女人一样,硬挤出长篇大论,婉和态度与学校大门的其她母亲无异。
  听着老妈子自相矛盾的话,我殷切道:“妈妈~我本来不当回事的,您愈说我愈慌了。”
  “好不说了不说了……加油尽力就好,行不?”
  也许是在姐姐那里得到了慰藉,我看着妈妈红艳欲滴饱含水份的薄唇,阳光下似多了一抹滤镜,诱人犯罪,对女人的吻再加深份执念。
  “有莫有鼓励啊妈妈?”
  “这不鼓励你了吗,还想要什么?”
  冲动意念直顶天灵,我手扶着妈妈的肩膀,踮起脚往妈妈香腮上亲去:“Mua~……”
  妈妈没做出什么大反应,凤眸幽悄。
  “就这呀?唔~”
  心一颤,迅疾用小嘴覆上妈妈的绛唇,心颤着颤着就醉了,但见妈妈眼睛大睁就要暴起的样子,我逃也似的跑开,往大门走。
  “哈哈哈……妈妈我走了。”
  “妈妈再见!”
  “母上大人俺爱您!”
  这样三步一回头,妈妈的脸色每次回头看都不一样,愠怒又自怡。
  “妈,我去考试啦!”
  “赶紧滚!”
  终于在我无数次回头大喊的某一刻,妈妈发脾气了,柔媚的骂了我一句。
  妈妈身后的奶白色奔驰车还没她玓瓅,我想,这才是香车美人最准确的描述吧。
  ……
  时间未到,妈妈是担心我迟到早早就送我来学校了,来到考场等候进场,我细心的发现黑块头同学手里攥着一银色优盘,神情慌慌张张,在走道来回的踱步。
  巧合吧,这优盘和我上次见到老爸钱包夹层里的一模一样,优盘同牌子挺多的,应该是巧合。
  “喂!”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很紧张?”
  他显得很紧绷,一被我碰到就耸肩缩颈:“哦……大哥。”
  “不用紧张,我妈说了,紧张考不好……”我指着他手中的优盘问:“优盘干嘛的?”
  “哦……拷贝学习资料……”
  那就是巧合了,是我想太多。
  见他还是紧张兮兮的,我提醒他道:“考场不可以带电子设备之类的东西进去,你想被人轰出去吗?”
  “哦哦哦……谢谢大哥提醒。”
  他应声叫来一个带着平板电脑的同学,将U盘插到平板Usb接口上,让他别等,叫这个同学离开了。
  想问问啥玩意这么神秘,室内铃声响起,到了进考场的时间,我和黑块头一并进去。
  里面高年级学生居多,座位是预先安排好了的,我和他分开很远,想来是为了防止同学交流作弊,他在前排,我在后排靠窗的位置,所以很容易看见他。
  开始普通考试大家的用时都正常,中场休息,到了理科的笔试,他就不对劲了,我自问理科成绩在全校也是排得上号的,个别高数题没花个把小时压根解不完,黑块头却一小时不到就交卷,其它科目也是草草了事,最后一轮笔试更是20分钟不到就离座了。
  他理科有这么牛逼?
  我心里嘀咕,没在意,继续埋头做试卷。
  大概过了两小时,我也做完了题交卷,讲道理,我的速度已经比在座绝大部分学生要快了,黑子人影都没了,这么厉害早跳级读大学了,我是不信的。
  出考场已经是下午,我伸伸懒腰,拿回放在监考老师那的手机,想打个电话给妈妈报备,想起两周没联系过欣欣姐了,就先给欣欣姐打去电话。
  “喂……”
  电话接通很快,欣欣姐声音疏松淡然,明显气消了,不过女朋友呢,这么久不见,生不生气都得哄。
  “好久不见欣欣姐,你待会有课没?”
  “没了,但最近要补习……”
  听听,欣欣姐就是等着我哄她。
  “别但了,想你了,303030……咱们见一面?”
  “嗯……那我晚点打你手机。”
  “不用打电话,我在老地方等你,我喜欢等你。”
  “哼~”
  欣欣姐知道我说的老地方就是学校公园,哼的一声挂电话了。
  不觉聊着电话就回到教室,黎胖子站门边反常的瞄住我,不说话不揽我脖子,一直到我自己的座位上,他还是不说话。
  路上我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他人诡异的目光,不自在的挠挠脸,打趣他道:“看什么啊,知道我帅了别看了。”
  黎胖子慢慢走来,拿来一笔记本电脑放在我面前,翻着校园网八卦栏目,点开一个视频。
  以为他要大庭广众之下给我看什么A片,想走,视频里传出还算熟悉的男声,我好奇心使挨近去看,画面暗暗的,视频中两个宽衣解带的男人趴在一起,晃动一会趴在上面的男子下床,面貌近了,看清楚是泰叔叔!
  最让我惊讶的是,有个男人从框框边闯进镜头,穿衣整齐两手举着相机,虽然下颏山羊胡子没现在的那么浓密,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老爸!?”
  我不由叫出声来。
  同学们全部看过来,思绪顿时乱作一团,眼睛在教室内乱扫,见到黑块头同学坐在桌子边眼神闪避,我想到就是他拿走了爸爸的U盘,恶狠狠冲到他面前,强忍着冲动。
  “是不是你?”
  他抓住桌角避开我们的眼睛接触,咬着嘴巴不说话。
  可以确定就是他了,我忍不住火气举起拳头打在他头上,他没躲。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看过里面的视频,是另外一个同学发上去的……”
  “为什么!”
  我气到七窍生烟,边吼叫边抡起拳头,胖子见我要动手打人,冲来抓住我的手:“怎么了小林子,什么情况?”
  “不是故意你偷什么优盘?到底为什么?”我稍平缓下来。
  “呵呵……”
  他齿冷的笑着起身,音量递加的喊叫:“为什么……凭什么你一出生就什么都有!?凭什么你不上课年年考班级第一?凭什么我就要当第二名?凭什么你可以有个有权势的父母我拼命学习什么都得不到!?”
  “我不像你,我只有一次机会,今天的数理题……我不知道怎么写……我怕……你有你的有钱父母……还有一个心疼你的姐姐,我什么都没,我就只有这一次机会!我没办法!!”
  他喊着喊着,竟在大家面前哭了。
  “你真踏马丑陋啊你……你明说想跳级我会跟你争?我爸没说错,像你这种天生没有试错机会的垃圾,不配做我的朋友。”
  “大哥……”
  他突然思蹇的叫了我一声。
  我咬牙骂道:“你踏马就是个畜生!”
  这时,今早那个帮他拿优盘的同学说道:“别吵了,我将视频删了……”
  “发出去再删有用?”
  我瞪着他说:“你们不会以为我从小在父母身边,没学到一点手段吧……U盘还我。”
  接过U盘,我又指了指他们,快步离开教室。
  ……心里猜测着爸爸会不会真是同性恋的问题,是与不是都是我这个儿子害了爸爸了,犹豫着要不要给妈妈打电话,路过学校公园,在草坪一角抱着头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一个带着帽兜的男人脚步缓沉的向我走来。
  我感到莫名熟悉的毛骨悚然,抬头还没看清他的面容,男人拿着尖刀向我捅来!
  “大哥!”
  听到的声音比做出的反应快,黑块头同学从黑暗处冲过来,冲到身前为我挡下了这刀。
  事情发生太突然,我惊魂未定,帽兜男人推开黑块头,乱间在我胸上连捅数刀,我想反抗,身体里的力气瞬间流失,腿脚失去知觉,倒在了还带有温度的血滩上,男人迟速离开现场……
  黑块头同学同样倒在我边上,有气无力的抓住我的手,气短的说着:“小林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视线意识慢慢变模糊,我想动,大脑却连这个简单的指令都发不出去。
  死亡是什么感觉,是博尔赫斯说的,像水消失在水中……
  可我连这种知觉都逐渐感受不到了,躯体的份量正一分一厘地禳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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