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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4/02/29 13:40 / 2370 / 121
【小说】玄女传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19:36:01

第三十八章 莲叶仙子
  寒雪入夜,年关已至,雍州城内烟火漫天,喜闹非凡,众人引了鞭炮祭祀了先祖,各自在门前烧了黄纸纸钱,教儿女们各自祝福许愿,关上门来共聚团圆。
  天水郡刘府内,一个女子款款坐在梳妆台前,画眉描目,轻抿朱砂,只见她明眸善睐,皓齿内鲜,青玉色的发簪穿在乌黑柔顺的长发中,顶上冠玉,身着粉红衣袍,露出一对雪白香肩,紫蓝相配着白色袍袖对应着大家闺秀的女子,腰腹上一朵红袍大蝴蝶结连带着绫条落在地上。
  凝神望之,有如湖中仙子,莲叶之花。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自觉就注意到了发簪上,她靥眉微蹙,轻叹一声又想起那人。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不知是说给人听,还是只是说给自己听。
  她说完这话又只觉得愁如潮水,刚退后去又用涌来,正如:问君能有几多愁,恰如一江春水向东流。这愁闷如何多,如何烦,只觉涛涛洪流,将这幅红颜身子淹没在其中。
  刘紫萱只觉深思烦忧,难以脱苦,索性将描笔放回纸筒,再也不画,也好似见自己的面容。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丫鬟的声音:「小姐,时辰到了。」
  刘紫萱站起身来走到门前将门打开,见夏儿正侍立在台阶下,于是主仆二人出了寝房,过了院子来到膳厅,早有一众下人等候在此,众人见到小姐就喊过年好。
  刘紫萱微微点头,吩咐贴身丫鬟夏儿分发红包,小妮子嘻嘻哈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分给众人,下人们得了赏赐喜乐欢笑,纷纷道谢道喜。
  刘紫萱入了膳厅,落了坐来,不一会儿老太太又从门外而来,众人如法炮制,又讨得刘母热闹一阵。
  见得一旁两个丫鬟扶着老太太慢慢走来,刘紫萱起身去扶住母亲:「娘,当心脚下。」
  「嗯。」
  老太太点点头,微笑着抚着女儿的手腕,两人走到桌前,分次坐下。
  「正卿那孩子还没回来么?」
  「回娘亲的话,还没有,许是风雪大,在路上耽搁了,应该无事。」
  老太太叹了口气,看着满桌的饭菜和孤零零的凳子,哀伤道:「想人家府上其乐融融,阖家团圆,我们刘府却人才凋零,这一年到头只有咱们母女吃这饭,唉……」
  「娘……」刘紫萱咬着红唇,似乎想说着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罢了罢了,人老了就是这样,见什么都容易难过。萱儿,咱们不等他了。
  」
  「是,娘。」
  两人用了膳,下人们撤了餐盘,一旁的夏儿举着几张红联过来给老太太看:
  「老夫人,这是今早小姐写得春联,我们都说写得好呢,您给过目瞧瞧如何。」
  刘紫萱娇羞道:「娘,别听夏儿胡说,只是寻常写得诗词罢了,本不是作春联用的。」
  老夫人呵呵一笑:「这有什么,又不是作与人家比较,拿来看看吧。」
  几个丫鬟接过举起春联,老太太眯着眼念读:「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这时一旁众下人也围过来听闻观瞧,众皆鼓掌纷纷叫好。
  「你这么些才,也难怪这么些个才子请媒人来家里,叫他们都考不上状元了。」
  这话惹得众人都喜乐欢笑,只有刘紫萱皱眉不语,毫无喜悦的模样,愣了一会只是看着窗外,这时院子里升起烟火,连带起城内众多百姓的庆贺。
  老太太见女儿哀愁的模样,关切问道:「我女儿有心事?为何不说与为娘听?」
  刘紫萱心里欲说,但终究说不出口,只能叹道:「没什么……」
  老太太心里也觉得忧闷,见得女儿终日如此,却不知何意,只道是她未遇上如意郎君,叹息无人可知她心意。
  这时一旁丫鬟笑道:「老夫人,奴婢听说今日安知县在渭水湖边搭建擂台,请了好些才子吟诗作对呢。」
  「哦?是么,我也许久不曾出去走走,今日过年也想去热闹一阵,萱儿,你陪为娘去看看如何?」
  刘紫萱皱眉本不欲出门,但听得娘亲如此言说,只得点头答应:「娘难得要出门,女儿自当陪侍。」
  老太太欣慰地点点头,当即吩咐管家准备轿子,夫人与小姐各乘一车往渭水而去。
  「小姐,把帘撩开看看,那烟花多美啊。」
  刘紫萱听闻,将帘儿撩起从轿里望去,只见那五彩斑斓,浪漫无比。
  烟花有如春季百花盛开,互相争艳,一波开完,另外一朵又重绽放,绚烂迷人,美不胜收。
  只是此情此刻,良辰美景,刘紫萱虽觉热闹非凡,但只是孤身凋零,终究只是哀叹,美丽的烟花也不过瞬间消散,再美也不觉得了。
  遥想当年与君在旁,只觉水也有色,茶也清甜,那夜: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思来想去,坐立不安,不觉轿已落地,外面轿夫唱喏落了轿子,支起座,刘紫萱弯腰走出轿子,抬头望去,湖畔便围了不少人群,中间立起一大块红台,台上坐着,站着雍州城里的才子文人,各个摇扇踱步,摇头晃脑,念念有词。
  迎面走来几个先生,都来给老太太行礼,刘母与那几人寒暄几句,回头对刘紫萱道:「萱儿,快来,这是知府上的师爷。」
  刘紫萱闲庭信步走来,微微道:「见过先生……」
  那几个先生诚惶诚恐,慌忙施礼道:「不敢不敢……我等在此已等候多时了。」
  「哦?」老太太觉得新奇,「你们怎么知道老身今日会来?」
  那中间的先生道:「知府大人曾吩咐过我们要留意老令君的雅兴,已经在楼上预备了雅座,请老令君移步。」
  老太太兴致很好,欣慰地点点头,牵住一旁刘紫萱的玉手,带着几个奴仆上了春江楼。
  母女分别落座近水楼台边,只听得红台上君子对词,输者罚酒,乐此不疲。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19:38:19

第三十九章 渭水斗诗
  有一人,那人本是商贾之后,名唤周逸云,长得温文尔雅,说话谈吐有词,他对众人曰:「今日良辰,不若以年岁作诗,如何?」
  另一人道:「君若先言,难道要显自己才华吗?」说话那人名叫吴昊先,他嘻嘻哈哈,引得众人发笑。
  周逸云惭愧道:「不敢不敢,献丑献丑。」
  一旁有才子喝道:「先生,请先出词赐教,若得人对上,切勿反悔不饮。」
  周逸云微微一笑,扬手高吟:「昨夜斗回北,今朝岁起东。我年已强仕,无禄尚忧农。桑野就耕父,荷锄随牧童。田家占气候,共说此年丰。」
  众人听闻,记在胸中细细品思,有一旁文童默记下来写在纸上,贴在花屏上供围观的百姓们观瞧。
  此诗明里的意思是在说:昨天夜里北斗星的斗柄转向东方,今天早晨一年又开始了。我已经到了强壮之年,虽然没有官职却仍旧关心农民百姓,靠近在种满桑树的田野里作耕种的农夫,扛着锄头和牧童一同劳作,乡里农家人推测说今年的收成一定是丰收的一年。
  这看似在说丰收年,但才子们想得就是我如今已经到做官的年纪了,却还只能靠种地来养活自己。
  我一个读书人,不会做生意也不懂人情世故,好不容易读了点书,想着靠人举荐做个小官什么的,却都只能郁郁寡欢,要么教小孩读书,要么就种地自食其力,连个证明自己的平台都没有。
  如今的年岁,文人所忧亦是朝廷俸禄,圣人言:学成文武艺,献与帝王家。
  这千百年来朝廷诸侯皆世袭罔替,官员交接全靠有名望的人举荐,寒门弟子上升无望,贵族们把权利揽在手中,这些来参加诗词会的大多都是寻常人家才子,自然对此诗颇得欣赏。
  一时间叫好声不断,也无人去对拆,周逸云见状举杯对众才子笑道:「若诸公无有异议,且就饮下此杯,不才与诸兄同饮。」
  众人也无他说,正举杯要饮,忽然听得一个声音:「诸公且慢……」
  众人望去,只见从台下走来一个男子,他身高八尺,容貌俊美,身穿墨竹白衣,腰挂青鱼配饰,头戴冠竖,系一根逍遥巾。
  那男子漫步走来,悠悠然笑着说:「我听说周兄家里是作布料生意的,什么时候改种地了呢?」
  周逸云也认得他,他是钱家公子,咸阳太守钱守城的独生子钱钟书,乃是贵族交替最中心的人,和他们这种普通读书人截然不同,周围众人见了也议论纷纷:「他怎么也来了呢?」
  楼上老太太眼神一亮,对女儿笑道:「那不是年年都往咱家送礼的那个公子么?萱儿,你还记得他么?」
  刘紫萱叹了一口气说:「娘,不要说那事了,萱儿还不想谈婚论嫁。」
  老太太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为娘只是随口一提,我知道你现在心事都在玄女之事上,你别担心。」
  刘紫萱默然,双眸虽望着台上,心却不知飞往哪处了。
  周逸云对钱钟书没什么好感,冷哼道:「钱兄有何指教?」
  钱钟书也不点破这诗的内涵,只是笑道:「特来对诗。」
  「哦?那么说你有更好的?请不吝赐教。」
  钱钟书自信一笑,似乎胸口成竹,他轻蔑地四周环顾一眼,缓缓开口道:「
  病眼少眠非守岁,老心多感又临春。火销灯尽天明后,便是平头六十人。」
  一旁童子又记在纸上,贴在屏上供给众人观瞧,都觉得有些伤感,不似是恭贺之词,倒是诸位才子们听得都心生不悦,周逸云更是眉头紧锁,愤愤不快。
  原来这诗表面的意思是说:我双眼多病,彻夜难眠,并非是为了守岁,只是因为人心老了容易感伤,更何况又临近春节。等到灯火燃烧殆尽天亮后,我便是六十岁的人了。
  虽然是伤诗,明里说过完年之后我又老一岁了,但暗地里却在讽刺周逸云等寒门学子。
  你不是自恃到了做官的年纪么?但依我看你们不过是一群腐朽的木头,仗着读过几年书就在这里夸夸其谈,大放厥词,看似青年人,实际上和老不死的没什么差别。
  俗话说文人相轻,钱钟书这样嘲笑这群人,他们也不敢强出头,不说没有这个才气,再说也无这个胆量,何必为这明说暗争的事怄气呢?
  楼上的刘紫萱见了台下这一阵不觉心里窝火,叫了夏儿来,写了一副诗词让她递下去。
  钱钟书见众人没有反应,倒是台下那些不明所以的观众拍手叫好,他得意地笑道:「周兄,以为如何?」
  周逸云咬牙切齿,按照对诗而言他已经输了,自己不能再出一首,此时钱钟书这样戏谑他,实际上是对一个读书人的羞辱,表面是称他作兄,其实已经在宣告他是晚辈了。
  「钱兄……高才……我……」
  就在周逸云没有办法准备认输饮酒的时候,从台下跑上来一个丫鬟,手中拿着纸道:「慢着慢着,我家小姐有诗要读。」
  众人觉得惊奇,怎么是个丫头打扮上了台来,钱钟书一眼认得她是自己梦中仙子的贴身丫鬟,他十分惊喜,连忙问:「紫萱小姐如今也在此间吗?」
  夏儿哼哼一笑,手指娇笑道:「那兀的不是吗?」
  众人一并望去,只见一个如天仙般美貌的女子坐在楼台边,不觉惊叹出声,周逸云更是惊为天人,喃喃道:「竟有如此女子……莫非,莫非瑶池言说真切无假?」
  钱钟书兴奋地摇手挥舞:「紫萱小姐……别来无恙……」
  刘紫萱并未回应,只是冷眼观瞧,面无改色,惹得钱钟书十分尴尬。
  他干咳了几声,正色道:「紫萱小姐有新诗词了罢!快讲来……」
  那丫鬟有模有样,清了清嗓子拿起诗词念诵道:「旅馆寒灯独不眠,客心何事转凄然。故乡今夜思千里,愁鬓明朝又一年。」
  这一次将诸位才子的心都笼到一处,因为这诗又说老,又说朝。
  意思是我独自在旅馆里睡不着,寒冷的灯光让我这流落异乡的人心中悲凉,家乡的人一定在思念千里之外的我,而过了今夜明天又是新的一年。
  这词外里间都在说愁苦烦闷,既是老一岁,但也同样是新的一年,而新的一年必然代表着新的希望。
  这诗一面反对钱钟书的老腐儒言说,一面又不给这些读书人灌鸡汤,乃是朝气之说,鼓励这些才子们忘记过去一年的心酸,去迎接新一年的蓬勃。
  众位读书人皆拍手叫好,连带着台下的吃瓜群众,一时掌声赫赫,这三首同时都在花屏上,倒是女子作得这首引得众人喝彩。
  周逸云笑道:「看来,我等皆要罚酒了。」
  钱钟书呵呵一笑,也不多争,只是高声唱喏:「紫萱小姐乃当时才女,小生甘拜下风。」
  诸位才子共同饮酒,气氛一时祥和。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19:46:07

第四十章 美人暗恋
  这时一旁落座的一个书生突然倒醉在地上,引得众人注意,只见他歪歪扭扭地站起身来,打着醉嗝,一脸的红云,走到钱钟书身边左右观瞧,围着他打转,一边转一边嘿嘿笑。
  在场所有人都不解他想做什么,那一旁下人担心钱钟书有什么不测,连忙上来就拖这个醉鬼下去,却不料这个书生力气十分大,将人甩开,烦躁不堪道:「
  你们这些人……为何……来扯……我?」
  钱钟书只是看着他皱眉,并不言语,一旁有才子站起身来骂道:「于齐岩,你作什么把戏?还不赶快下去?」
  于齐岩白了他一眼,也不和他计较,嘿嘿一笑摸着钱钟书的胸膛傻笑道:「
  你……你就是太守……的儿子对吧……对……吧?嗝……」
  钱钟书啪地一下打开了他的手,冷道:「我是,你想说什么?」
  「我……我想……我想和你……吟诗作对……如……如何?」
  钱钟书看他醉得没个人样,根本不想理他:「量你能作出什么诗来?趁早回家醒酒,省的你父母焦急。」
  于齐岩冷眼注视,停住歪斜的脚步,忽然眼神坚毅,喝道:「风销绛蜡,露浥红莲,灯市光相射。
  桂华流瓦,纤云散、耿耿素娥欲下。衣裳淡雅,看楚女纤腰一把。箫鼓喧,人影参差,满路飘香麝。因念都城放夜,望千门如画,嬉笑游冶。钿车罗帕,相逢处、自有暗尘遂马。年光是也,唯只见旧情衰谢。清漏移,飞盖归来,从舞休歌罢。」
  这洋洋洒洒出口成章,惊得一旁童子记不清,挠着头问一旁的读书人,读书人也讪讪地笑着说自己没听清楚,这话被于齐岩听在耳中,他闷着头走过去推开童子,粗声道:「闪开,看我来……」
  只见他又写:「人间巧艺夺天工,炼药燃灯清昼同。柳絮飞残铺地白,桃花落尽满阶红。纷纷灿烂如星陨,㸌㸌喧豗似火攻。后夜再翻花上锦,不愁零乱向东风。」
  这两首都在写烟花绚丽,衣锦花红,正如酒醉才子,分明是与钱钟书斗智:
  你是贵族子弟,我是寒门学子,今日不谈民生政治,只说风花雪夜,看你这风流才子文采高,还是我这落魄书生醉意浓。
  那两篇诗词摆上花屏上惹得众人观瞧,纷纷赞叹其才词华美,意境风华,又一边笑着看着钱钟书的热闹,看这个富家哥儿是否能对上。
  只见这翩翩公子暗自皱眉,低头思索,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想出一首,于是兴高采烈张口道:「只说风花雪月又有何难?看我来吟:风流才子雪寒夜,俏丽佳人金羔楼,君不见,暖酒书生立灯火,围兴百姓绕名才,楼上看,美仙子瑶池落凡间,正得……」
  钱钟书正摇头晃脑自鸣得意,忽然抬头望见心上人刘紫萱正矗立在楼上窗边举头望著明月,她身穿粉红秀丽长袍,腰间一个锦衣大蝴蝶结又可爱又不失庄严,亭亭玉立,美艳无双。
  他这一瞧却忘了接下来准备好了的诗句,竟然整个人都呆住了,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刘紫萱正好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蹙着眉用长袍轻轻掩住面庞转身离去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众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还在等待钱钟书说话,怎料他怔住了一会忽然反应过来,慌不择路跑下红台,推开众人直奔水楼而去。
  一众围观群主和才子们也不知如何收尾,正想看于齐岩是何意思,却不料他已醉得睡过去了。
  就这样,一场文斗草草了场,幸好又有其他才子们出来圆场,这热闹与美酒又重新继续,仿佛从来就没尴尬过一样。
  这边等到钱钟书气喘吁吁赶到楼下时却已经见两座轿子起了,他着急地便要上前去与刘紫萱打招呼,不料一个小丫鬟把他拦下,一看原来是夏儿。
  「公子,你有何事如此着急?」
  钱钟书愣了一下,随即慌忙道:「我……这……这今夜如此良辰美景,怎么这样快就走了,岂不可惜?」
  夏儿掩口轻笑一声:「钱公子,那你想要怎样?」
  「我……呵呵,我只是想问问老太君好。」
  夏儿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那么请公子回吧,她老人家十分好。
  」
  小丫头也不再说,转头便走,那钱钟书急了,忙道:「我还请问你家刘小姐好么?」
  夏儿回头打量了一眼钱钟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钱钟书立马给身后的侍从挥了挥手,那下人就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少说也有三百两。
  钱钟书堆笑着说:「小小意思,请夏儿姑娘收下,聊表薄意。」
  夏儿顿时一脸嫌弃,哼道:「钱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收买我这个小丫鬟吗?」
  「不不不,你误会了,今夜除夕,就当是贺岁红包罢!」
  夏儿冷笑一声道:「钱公子认为我刘府丫鬟也当受你钱家的红包么?」
  这话一出引得钱家下人个个怒目圆睁,纷纷为主人抱不平。
  有一下人道:「你这丫头,我家公子给你这小丫鬟红包你倒不知足,反而来讥笑,一点礼数都没的?」
  「呵呵,那又如何?你们怀的什么心意,倒要来贿赂我这小丫头么,这如此传出去你们也十分开心么?」
  「你……」
  「住口!」钱钟书急忙呵斥住家仆,心想自己的下人怎么都是写酒囊饭袋,一点情商都没有么?
  当下随即就给夏儿道歉,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问一下刘紫萱姑娘的好。
  夏儿得了便宜,神气一笑:「其实也没什么,也不怕告诉你,我家小姐最近心情不大好,总是在思念着一个人……」
  「是谁?」钱钟书着急问道。
  夏儿嘿嘿一笑:「钱公子,你该不会认为是你吧?」
  「啊……我这……」钱钟书顿时没了力气,但是反过来想就十分觉得这丫头毒舌,怎么好好说话都不会,对自己冷嘲热讽的?
  自己每年上门提亲都会给这丫头带点赠礼去,可是这女孩子就是不收,好像自己天生欠她的一样。
  想到这钱钟书又郁闷又生气,心想:你这丫鬟有一天别落到我手里,不然我非整死你不可。
  夏儿看着钱钟书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哈哈笑了几声转身蹦蹦跳跳离去了,那几个钱家的下人更是气不过,纷纷大骂。
  「欺人太甚,这小女孩太不懂规矩了。」
  「就是,公子,我建议我们……」
  「住口!还嫌不够丢人是吗?」钱钟书闷吼了一声,顿时吓住了几个仆人,他冷哼了一声,心想自己在哪都吃瘪,一时间心里如九转回肠一般难受。
  此时也没什么办法,于是只能带着几个仆人也转身走了。
  那夏儿欢欢喜喜赶上了轿子,更轻声哼唱,刘紫萱的声音从轿子里传了出来。
  「夏儿,你刚才去哪了?」
  夏儿道:「没去哪,嘿嘿,钱公子找人家说话呢。」
  轿子里沉默了一会,冷道:「你受了他的好处了么?」
  「没……没有,绝对没有,小姐你知道夏儿不是那种人。」小丫头慌慌张张地连忙撇清关系。
  「若是让我知道你拿了他什么东西,哪只手拿的我就砍掉你哪只手,把你赶出刘府,卖到青楼去做娼妓,知道了么?」
  夏儿害怕地连忙回答:「知道了知道了,夏儿一直都记在心里,不会忘记的。」
  「这是我第二次说这话,我不会说第三次,若是你还要与他说什么话,我也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烧酒。」
  夏儿惊得面无血色,惧道:「夏儿不敢了……」
  刘紫萱坐在轿子里,凝神蹙眉思索,最终只是轻叹一声,这声只有自己知道。
  想想方才自己遥望圆月,也不知那人年关之刻在哪,与谁在一起,也不知弟弟刘正卿到何处,是否将自己的发簪交与巧灵了,更不知她是否收下了……
  更重要的是,那人是否与巧灵在一处。
  唉!唉!唉!
  又叹又息,往事种种涌上眼眸,恩怨掺半如何圈揽,想必今夜又是不眠之夜了。
  愁!愁!愁!
  欲上高楼去避愁,愁还随我上高楼,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于是,飞雪夜里,雍州城里灯红通明,玉人轿子已离开渭水回到刘府,只是随行了一路的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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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几章是肉戏,并且宁红夜也要出场了,然后会有重量级,你们绝对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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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19:58:17

第四十一章 苟合
  雍州城刘府中春房内女子的闺室里,一个冠状丽绝的美妇人跪在玉床上,嗪首伏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胯下,口中吞吐吸吮着男人的玉茎,那男人面带不屑的笑意,伸手抚摸着女子的长发,眼中的鄙视盖过女子全身。
  那男子的面孔有些眼熟,仔细一看居然是雍州牧刘正卿的贴身书童,因少时贫穷,父母早亡流落街头,幸得刘正卿遇见收留,从此作为玩伴一同念书玩耍,起了个名字叫扶柳,却不知怎么在刘府与这美人苟合。
  只见那女子一手握住扶柳的阳具上下撸动,动作极为娴熟,而身上轻披着的黄纱已经随着裹胸褪到腰间,一对丰满有度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当中,身下的腿心中已是潮湿泥泞,湿痒难忍了。
  而男人感到一股极度的温暖包裹住硬挺的分身,接着流遍全身。
  柔软的红唇含着粗短的男根,一下一下的上下套动着,时而用舌尖舔马眼,时而舔龟头下端肉环,时而用牙齿轻咬龟头。那是一种舒畅得令人飘飘欲仙的感受。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屏住一口呼吸,感受这灵魂飘荡的感觉。
  「主母……你的口技大有长进了,看来平日皆在房里这般练习吧?」
  那女子听到这话也不多恼,只是轻轻舔舐了一下男人的龟头,顿时爽得男子浑身酥麻痉挛,只当是差点要泄精,还好稳住了精关。
  女子抬头娇媚地望了一眼书童道:「私下的时候不许叫我主母,这下又忘了吗?」
  扶柳顿时有一股从小腹深处喷发而来的怒火与冲动,一下子就将这身份高贵的美妇人压在身下,恶狠狠闷道:「玉潇,我要操你。」
  原来身下的美妇人名叫玉潇,她也是刘家人,只是有些来历,暂且按下不提。
  那美妇人听闻后呵呵娇笑了几声,一只纤纤玉足轻轻抬起抵住了书童的胸口,动作极其妖媚,欲迎还拒的模样惹得扶柳心里痒痒,胯下更硬了几分。
  「我可没说要给你,怎么?那根玩意就这么想要我么?呵呵……」
  扶柳喘着气骂道:「骚货,平时被我操得少么?今日打扮得这么妖艳不就是想被我操?」
  这贵人被个下人这样辱骂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更生妩媚,眼中迷离:「是么?
  那我叫春儿进来一同服侍你,如何?」
  扶柳愣了一下随即干笑了几声,他私下与这美妇人交媾怎敢让人知晓?只是这美人实在妖媚的紧,自己又逢血气方刚之年,哪里受得了这些。
  「呵呵,好姐姐,你说笑了,我哪里敢呢?我只想听你叫春,叫春儿就不必了。」
  「哦?听我叫春?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扶柳谄媚道:「我哪里会没有本事,主母放荡的样子可是诱人的很,上次在浴桶里你都忘了么?」
  玉潇淫媚娇笑了几声,骂道:「狗奴才,这般调笑我,不怕我把你扔去喂猪吗?」
  男人哼笑了数声,也不答话,捉住美人的粉足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玉指,
  玉潇美人虽然年纪已有二十七,但小脚却如少女一般玲珑剔透,粉指上还散发出幽香阵阵的桃花暗香。
  她那白嫩嫩脚掌软滑如棉,粉趾纤细密合一根根的就如卧蚕一般嫩白光滑,扶柳爱不释手,忍不住将脸贴上去又嗅又舔,愈舔愈有劲,最后忍不住干脆将那嫩白的脚趾含入嘴中,一根根吸吮起来。
  玉潇娇躯本就十分敏感,在扶柳的不断舔舐亲含之下一股子燥热从内心深处燃起,直透肌肤深层并由足趾向上漫延全身,那种说不出的奇异微妙的感觉,竟牵引得下阴深处肌肉,起了阵阵痉挛。
  「你……你犯贱了罢!舔脚儿也这么起劲,你是哈巴狗投的胎么?」
  但是扶柳并不理会于她,顺着小腿内侧缓缓向上舔唆,玉潇痒得直如万蚁钻心,全身不禁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身子骨里那种淫贱到饥渴的欲望被迅速勾起,一时间差点慌了心神。
  她本是个欲望极强且要掌控床事的女子,被这小小书童舔的一时神情意乱,特别是那根粗舌差点就吻上了两腿花蜜所在,慌得顿时就推开了扶柳,娇喘不止,急忙稳定神思。
  「我允许你舔我的腿了么?」
  扶柳皱着眉望着这个喜怒无常的主母不知道怎么办,玉潇冷冷的说完这句话又换上了笑脸,淫媚娇笑的挺起饱满的雪乳,手指勾人:「来……舔这里……」
  扶柳还是纹丝不动,似乎有些怕她。
  「怎么?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她不悦道,「过来,我让你过来!」
  扶柳这才慢悠悠过去,双手揉捏住那对雪花花的圆润大奶,张口就是含住一颗,玉潇却顺势倒在床上,轻笑着搂住扶柳娇笑:「哎呀,小色鬼,怎么这般猴急,竟把人家按在下面,也不知怜香惜玉。」
  扶柳心里实在无语,有些愤愤和不甘,最后都转换成了对这个女人的鄙视,他沉默着专心一只手揉捏着美人的乳房,像要压挤奶水似的揉捏着乳房。
  他先是把左右的肉球像画圈圈般的揉捏着,再用指尖去揉压着那成熟的乳头,这一下使得玉潇全身顿时陷入极端的快感当中,全身抵抗不了那尖锐的快感,整个娇躯更加敏感了。
  「小……小坏蛋,哪里学来的招式,唔……」
  扶柳得意一笑,低下头去用舌尖轻弹她那如桃花般的鲜红乳头,然后是含住用力吸吮,牙齿轻轻咬啮着,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压按挤捏,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玉潇只觉得自己就快要被这种极大的快感包围了,男人那激烈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动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上半身一直传到下身,两腿粉赤的花径里也流出湿润的淫水来。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19:59:20

第四十二章 四季玉涡穴
  「够了……够了……」她慌乱的又推开了扶柳,靥面上红霞阵阵,一直透过雪喉渗到胸口,正喘着娇气又见扶柳握着自己的鸡巴正上下撸动,一面还盯着自己的下身目光炯炯。
  玉潇娇笑道:「就有这般想要么?」她媚瞧了一眼那根火热硬邦邦的男根,只觉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当下挑逗了他许久想必他也硬的难受,于是主动分开了玉腿,神秘的蜜洞顿时大开,一览无余。
  只见那迷人的方寸之地此刻像极雨后的森林,黑乎乎的到处沾满晶莹的水珠,鲜嫩的肉穴还在不断渗出淫靡的露珠,嫣红的花瓣不停地收缩颤抖,飘散出一股浓郁的妇人雌性暗香。
  此穴类名唤玉涡穴,又叫花菜穴或是田螺穴,乃是天下十大名器嫩穴排名第七,其外形外唇肉厚且阴户宽大,然而一旦进入内部却又变得狭窄,那种被握紧感特别强力,舒畅无比。
  由于其内部形状特殊呈螺蛳状,被誉为名器之「田螺涡穴」,而一般人由于这种阴户外唇异常宽阔而感到眩惑不解,甚至将这种难得一见的珍品视为普通之物,因而往往忽视了拥有这种奇珍异宝的人。
  当门户被敲开之后,玉门便紧紧关起,将阳物死命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否则男性是没辩法拔出,只有有向玉娇娘告饶了。
  但是这种美穴通常会被认为是普通货色,比如扶柳就一直觉得玉潇主母生性淫乱,那么那块嫩屄也是烂穴而已,虽然紧致滑嫩但终究只是一个荡妇,而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他自身短小,无法品尝到美人的最终滋味。
  随着扶柳一手翻开美人的阴唇,一手扶住自己的阳根调整了一下角度,在火红的等下她那覆盖着柔软耻毛的淫唇和深深的阴道,照射出美妇人那个紫红色内膜形成湿湿的深洞。
  那里的花瓣是多么新鲜艳丽,是完全成熟的果实,是令人联想到红色蛤肉的花瓣微微张开,能看到发出粉红色湿润光泽的洞口。
  「怎么样?那里美么?」玉潇调笑了数声,毫不掩饰自己身子的华美。
  但是扶柳扶着自己丑陋却粗短的鸡巴哼笑了几声:「美个屁!烂逼骚货,哪次不被我操得哭爹喊娘?贱货……」
  「你……」玉潇正要回嘴,却不料被这小小书童奋力一顶,臀部用力一挺,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宽大的阴唇,进入美穴里面。
  刹那间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热腾腾的粗短男根已插入了大半玉潇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又听得叽咕一声那黑皮肉棒便顺势借着滑溜溜的蜜水挤进了涡穴花径当中。
  「哎呀……进来了呀……」
  一瞬间的功夫只见玉潇欣喜一笑,粗涨的灼热肉棒已经插入充满淫水的小穴中,龟头刺进已经湿润的黏膜阴穴当中,她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出来了。
  美娇娘发出了令人荡魂蚀魄的呻吟声,虽然在长期久候空房也会用冰冷的角先生聊以自慰,但是被这种真正男人肉棒疼爱的滋味是无与伦比的,一时间身下玉门紧闭狠狠地夹住了奸夫的男根,一对玉腿也下意识夹紧了扶柳的腰部。
  「骚货……还是这么紧,看我不操死你……」
  扶柳突然发起狂来,像条疯狗一样用力抽送着腰部,但是身下的美人不禁不怕反而娇媚的呻吟声越来越甚,柔弱的娇躯不断摇摆着,一对挺翘圆润的大奶子上下晃动十分淫荡,更加增添了男人的兽欲。
  玉涡嫩穴作为十大名器第七可谓是威力无穷,不仅穴口处皱褶弹嫩,而这些褶的下方就有收口作用,当男人的玉茎插入后这个部位便会缩小而与阴茎密接,达到紧缩吸夹的作用,男人必须要配合美人有节奏的进行抽送,不然很快就会一泄如注。
  因此做抽送运动时,就像从钱包里那钱放钱,荷包会开会合性能非常好,而在第一次与玉潇通奸的时候,扶柳刚一插进去就觉得里面好像有嘴在咬自己的鸡巴一样,当他因为害怕而想要拔出来的时候发现怎么也出不来,抽送了不到三下便一泻千里了。
  而后来扶柳虽然也很少有去配合主母的迎送,不过他也掌控了一点窍门,就是在送入的时候尽量避开龟头与嫩肉的正面冲撞,改为探寻湿漉漉的滑嫩密道,这也亏得是他肉茎短小,不至于被美人蜜穴吸得太深导致秒射。
  「呼……呼……贱货,今天怎么这么湿?」
  「啊……小坏蛋,好粗,涨死人家了……」
  美人儿快活地发出呼叫声来,摆动着丰满的胴体,高高举着修长而美的玉腿,肆无忌惮地发出欢愉的叫春,令享受着这个美人儿的男人也不禁越来越感到心荡。
  扶柳索性捉住了美人的两只小腿,滑嫩嫩的手感十分舒服,大大的分开强行操着身下玉潇的嫩穴,心里充满了征服感。
  想当初第一次见到还以为她是一个高贵的婉约美妇,没想到是一条欠操的母狗,两人本是偶然遇见,她闻是刘正卿从小的贴身书童便与他吟诗作对几句,没想到后来两人一边饮酒一边对词。
  直喝到两人醉了大半,这美人竟然脱去玉鞋勾起脚裸,露出一对雪白大腿,里面竟然没穿亵裤,扶柳那时还是个初哥,竟然被她勾引的在亭子下和她交媾,两人一晚上干了不知多少次才罢休。

史上最强炼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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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20:01:22

第四十三章 早泄的书童
  如今身下的美人被自己干的神志不清,丰腴的大腿和颤动着的豪乳令得扶柳欲望大起,用力按着她丰腴滑柔的玉腿身体重重地向下压去,只感到一阵一阵极度的愉快之感冲击着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
  而美人闭着眼半张口,不断发出各种淫靡不堪入耳的淫呻浪词,那种骚媚入骨的神情证明她是飘飘欲仙,享受着男人的肉棒给她的极度愉快。
  不到数百下,随着扶柳闷吼一声,下人的腥臭精液就已经灌入了高贵妇人的花道当中,她还未来得及反应扶柳就已经拔出了肉棍躺在床上休息了。
  玉潇十分不悦,皱着眉头骑上了男人的腰上,嘴里诱惑着冷笑道:「这么快就不行了?硬不起来了吗?」
  扶柳大受羞辱气得又抱住了美人,好在他年轻血气方刚,美人又实在妩媚可人,身下的肉棒虽然刚刚射精但死而不僵,顺着美人的腰腹之下顶着美肉又是瞬间没入。
  玉潇欣喜道:「小坏蛋,射得快也硬的快,什么女人都要给你玩死了。」
  扶柳哼声冷笑一声,双臂穿过美人肋下将她身子紧紧抱住,腰下不断的顶送,玉潇快乐得像是在仙境中一样,娇躯用力地向下做去配合男人的冲击。
  在这种身子紧紧贴合的情况下,扶柳可以感到在她柔滑的肌肤每一下的抖动,将充满弹性的豪乳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肉棒不断挺进体内,欢愉的挤压更为加重,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淫荡的身体已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但对进出在蜜穴的肉棒所带来的欢愉却照单全收。
  「啊……舒服……快……再快一点……」
  扶柳望着她美若仙河的面孔一时呆住了,红艳艳的香唇刚才还含着自己的肉棒,现在却亮闪闪惹人喜爱,如果她是良家妇女那该有多好,虽然被自己操得梨花带雨却终究只是一个淫妇,不守妇道的贱人。
  不知为何,虽然心里充满着对这个贱人的恨意,但扶柳还是鬼使神差的想要亲她,这种倾慕和爱意刚刚要触碰上她的红唇却被她一把按住,不肯任自己的侵犯。
  只见玉潇轻笑了一声道:「我可没允许你亲我的嘴。」
  她的眼中全是玩弄之意,就算是自己被他操得欲仙欲死,就算是自己作为一个女人臣服在他胯下给他吹箫含棒,那也不意味着自己喜欢他,而这更像是作为一种戏谑。
  也许在她看来,对扶柳的种种行为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就好像是男人对女人的侵犯一样,只是为了生理需要,尽管在这事上都是女人吃亏,而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她在床上这么强势了。
  想到这里的扶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这么卖力就好像一条公狗一样只能抽送腰部,但是那又怎么样?他更加卖力的顶送了进去,把自己短短几寸的鸡巴和这美妇人的花穴亲密的吻在一起。
  外面多少男人觊觎你的美貌都得不到,我这一个小书童却把你操得欲仙欲死,给我舔鸡巴,被我亲奶子摸屄!
  扶柳一边操着身上的美人一边骂道:「你这个骚寡妇,想男人想到这个地步,脑子里就只有鸡巴了是不是?是不是想要更多的男人来操你?」
  玉潇听到嘻嘻而笑,一边享受一边回答:「是啊!人家脑子里只有鸡巴,只有男人,改天人家去找几个男人回刘府操我,让你在一边看,你这根小萝卜头。
  」
  扶柳简直气的七窍生烟,他最恨玉潇叫他小萝卜头,他那根粗短的鸡巴黑溜溜不知道撸了多少遍,从小到大就是不长,虽然上了这个美人却还是只能望屄兴叹,什么时候能顶到美人的花心,那简直是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长度了。
  「我操你妈!你这个贱人,看我不操死你!」
  扶柳把美人按在身下,把她的双足高举过头,做更深入地插入,身下肉棒再次开始猛烈抽插,肉茎不停地与蜜壶肉壁上作粗劣的摩擦,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蚀骨销魂的快感使得他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
  玉潇也舒服的畅快淋漓,但还是一张毒舌不饶人的嗔骂道:「萝卜头,萝卜头……区区几寸的萝卜头,唔……好酸……」
  她脸颊越来越红,一对娇瞳更媚,头发散乱地披在在她美丽的脸庞上,
  这么柔软优美的娇躯只配得这么一根粗短的肉棒,虽然她也心有不甘,但更多的是身份僭越带来的背德快感。
  「不行……快尿了,被你干尿了……」
  玉潇突然娇喘着一连串的淫媚,脸上潮红不断,扶柳欣喜过望的同时一股电流麻痹了整个裆部,也不消忍耐就把子孙全部射入了美人的娇穴当中。
  还未射完一半美人就主动推开了扶柳,任由他的鸡巴一抽一抽地全部射在了床单上,玉潇望着他嘻嘻而笑,似乎全然冷意了下来。
  「你……你不是尿了吗?」
  玉潇冷眼看着他轻视地笑着说:「就你这两三寸也能操得我到失禁?呵呵,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你……」扶柳神情一怔,随即怒火难平:「你这贱货,烂货,母狗!」
  玉潇不屑一笑,窗外忽然传来轿夫和丫鬟等下人的声音,她冷冷道:「看来老太太和紫萱她们已经回来了,你还不滚?」
  扶柳怒眉看了美人一两眼,只觉心意难平,默默穿好裤子,默然说了一声:
  「你比紫萱小姐差了一千倍。」
  「是么?所以你才常常给她献殷勤吧?」
  扶柳冷笑着对玉潇说:「那又怎么样,你只是一个烂货,天生被男人插的贱种。而紫萱小姐是仙子般的人物,你还妄想和她相比么?我告诉你吧,就是你全身加起来的美貌也比不过她的一根手指头。」
  玉潇圆瞳大睁,甩手一巴掌啪地一声抽了扶柳一耳光,骂道:「你这个狗奴才,本主要你小命易如反掌,哪日将你阉了把那两寸烂肉拿去喂狗,看你还敢不敢狂言!」
  那扶柳虽然吃了一掌,心里怒气难平却也没有还手,冷笑着哼了一声默默离去了。
  玉潇冷眼看着男人走出自己的闺房,心里怒气冲天,转头望着窗外,心里映出了刘紫萱窈窕挺拔的身子,竟然起了一丝嫉妒。
  不过身下还是痒得发疼,她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夜又只能用角先生了,只见那根黑溜溜硬邦邦的玩物上面还有自己的淫迹,玉潇又想起刚才扶柳骂自己的话,不禁悲从心生。
  自己难道真是天生的淫妇吗?那自己为何却又这么命苦?
  窗外的雍州城,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屋内,黑灯瞎火空寒冷寂。
  美娇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手握角先生,玉手抠弄娇蒂慢慢插入,微微呻吟幻想男子,不知场面称作淫荡好,还是称作孤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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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20:03:04

第四十四章 连山未遂
  话分两头,玉潇美妇人睡在床上自慰不提,且说谢子衿与倾城宫主下了天山,离了广寒宫,发誓要寻刘正卿报仇雪恨,又毕竟不知刘正卿身在何处,只能一路打听。
  两人打听得有一路几十官兵快马回天水郡,二人只道是刘正卿携军士回军营了,而二人身上银钱不多,难以买得骏马,又逢除夕已至,于是在勇田县找一处客栈暂且住下,聊以过日。
  那倾城宫主连日来精神恍惚,常常夜里惊醒,如哭如泣诉说梦中恶鬼,凉儿与霜儿等婢女的冤魂与她倾诉,不觉如惊弓之鸟,心灵脆弱。
  当除夕之夜勉强喝下一碗稀粥睡下后,倾城宫主又从梦中惊醒,幸得一旁谢子衿在细心照料,美宫主娇弱异常,身子轻柔,伏在情郎身子里哀泣。
  谢子衿不知如何安慰她,叹道:「凝儿,你为何如此命苦啊。」
  倾城宫主流泪满面,抽泣着:「我现在一闭上眼全是宫中女子的死状,我对不起她们,对不起母亲!冰儿和雪姐姐也下落不明,我失责啊呜呜……」
  「这不是你的错,凝儿,你别太自责了。」
  「子衿……让我忘了这些,让我忘了所有的事,凝儿好痛苦……」
  她双眼朦胧,眸子里全是雾气和泪滴,倾城宫主望着情郎的面容心力憔悴,倾身吻住了情郎的唇齿。
  谢子衿面对这么热情的凝儿还是少有,理智让他要拒绝脆弱的倾城宫主,但是情欲又让他忍不住想要爱抚她,保护她。
  在这种两难之中,倾城宫主的软舌主动撬开了谢子衿的唇齿和他的舌头搅拌在一起,香香软软的甜蜜蜜快感迅速包裹了两人的爱意,使得二人想要结合成为一体的想法更加强烈。
  美宫主的身子燥热起来,只想要通过释放情意让自己暂时逃离失去姐妹的痛苦,在这个世上她本就孤寂,从母亲哪里遗传而来的寒霜之毒时时刻刻在威胁她的生命,如今广寒宫已被摧毁,她还能够倚靠谁呢?
  谢子衿明知倾城宫主现在已经精神极度脆弱的时候,而大喜大悲不利于行房,恐怕自己将她采干,连忙按住她一对香肩,神情凝重地注视着她。
  谢子衿正色中带着柔情望着倾城宫主道:「凝儿,你现在太虚弱了,不该做这伤身的事,应当要好好休息才是。」
  倾城宫主泪眼婆娑,心里早已把所有的盼望都交予了情郎,此时玉手将子衿轻轻推倒在床上,俯首去剥爱郎的襟裤。
  谢子衿惊讶不已,何曾见过美人如此主动?虽然喜乐但实在担心她的身子,握住了倾城宫主的小手谓曰:「凝儿,真的……」
  倾城宫主此时仿佛听不进去一般,撇开了谢子衿握着自己的手,慢慢褪下情郎的亵裤,一根硬邦邦热腾腾的大杀器就伫在了雍州城第一美人的俏脸面前。
  她不带任何迟疑的用玉手握住了这根怒意腾腾的凶猛玉杵,只觉热烫滚腾,坚硬如钢,一想到就是情郎的这根极阳之物破了自己的身子,教自己当快活的女人,倾城宫主不免俏脸羞红,又心生喜爱。
  她上下摇摆玉手轻轻盈握着郎君的玉茎慢慢撸动,肉玉色的包皮被褪下显出粉嫩嫩的龟头与茎身,马眼上因为美人的刺激渗透出晶莹的爱珠,一张一合渴望着更加温柔的爱抚。
  谢子衿有些激动导致身体微微颤抖,难不成凝儿要和他完成连山吗?
  那连山的步骤他也告诉过凝儿,无非就是分别在美人的玉宫里,嫩喉中,还有玉人的后庭穴中灌注自己的精液,在与对方一同念诵《连山》里的箴言以达到这种合二为一的境界,就好像是连绵不绝的青山一样。
  只要完成这三步二人就可以心灵相通,甚至斗转星移,《连山》当中的斗转星移有三种境界,一种叫做:同心共生,是二人的情感互通,心绪互通,疼痛和幸福都可以互通,其中一方的任何痛苦和幸福另外一方都可以共享和承担,乃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第二种境界唤作:蔽伤留魂,乃是二人可以互换身体,以我之痛楚来护你之心思,乃是一种高级的抵御术,甚至可以让二人的魂魄占据一个人的身体来达到最亲密贴合的状态。
  第三种境界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斗转星移,无论你在天涯或者海角,无论你在山峰还是谷底,只要其中一人思念另一人,那么被思念之人可以天为时,以地为号,风为坐骑飞速来到那人身旁。
  不过这种法术以二人的情意为基础,融合为顶点,一看两人与对方的思念程度,二看二人的肉体结合程度,三看二人的性器贴合程度,最后又回到二人对对方的情意程度上。
  能练成的少之又少,堪比凤毛麟角的存在。
  谢子衿不过是一个盗贼的不入流小人,江湖人士给点面子说得好听点叫其盗圣,其实也就是个下九流,而倾城宫主仙子之女,风雅清冷,美若仙尘,给他采得阴元已经是十辈子修来的福分,何况是要与他身心合一呢?
  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连谢子衿也万万没想到,他虽是心里期盼,但任他如何油腔滑调也是想不到这事居然能成真的。
  只见倾城宫主跪坐在他身下宽衣解带,露出了滑嫩嫩的香肩雪胸,紧嫩鲜香的小腹下是天生无毛的石上流穴,一双修长无暇的玉腿上坐着挺翘粉嫩的雪臀,俏足上还套着两只白色罗袜,包住那羞答答的美足。
  在窗外射进来的月光下,倾城宫主的身子染上了一层玉色,美若星辰,倾城宫主眼眸含情,此时已经不是当初的羞涩的少女,而现在已经是倾心于爱郎的绝色美人了。
  「凝儿……你太美了!」谢子衿也算见过了天下七八成的美女,但在倾城宫主面前都显得是黯然失色,他不禁发出了赞叹声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20:05:10

第四十五章 你含我舔
  倾城宫主微微一笑,星眸子里全是情郎,她伏首在谢子衿的胯下,微微张开樱唇就包裹了那根给她带来无数次欢愉的阳根,鹅蛋大的龟头充满了美宫主的香口当中。
  她虽毫无经验,但也知道情郎这处敏感之极,就好像自己的羞处一般,怎么舍得狠心戏弄?
  于是美宫主像是和爱郎接吻一般慢慢舔舐,用那根不食人间烟火的香舌细细舔舐情郎的蘑菇头,美宫主的津液瞬间就染湿包裹住谢子衿的分身,他感觉到里面的温暖和柔情是自己这辈子也不曾感受到的。
  尊贵的广寒宫宫主竟然伏在自己身下给自己口交,他何德何能?
  那充满爱意的舔舐和包裹让谢子衿感到十分的安心,长年累月在江湖中奔波劳苦常常让他难以入睡,连在梦中也要留一个心眼,常常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被惊醒。
  谢子衿放松了精神享受着美宫主的爱抚,这是极大的放松,被倾城宫主的小嘴保护着的感觉,前所未有。
  粗壮的男根被倾城宫主那软糖般的柔嫩嘴唇附上一下子就受不了,抬起圆头增大体积的擎天柱,压迫着美宫主那狭窄的口腔。
  倾城宫主嫩口中含入肉嘟嘟肉棒浮现出苦闷的表情,情郎的玉茎上带着些许腥味和尿液,但是她已经决心这样做,当下竟然也没有生出怨意反而更爱情郎了。
  或许是巨大的龟头顶在她的喉头,使得她根本不能呼吸,她轻轻点了点头,战战兢兢地用颤抖的小手扶上硬热的阳物。
  「凝儿……太舒服了!你好美……」
  倾城宫主得到情郎的肯定自然十分欣喜,时不时吐出玉茎来舔舐情郎的肉蛋,两颗滑溜溜的精囊被倾城宫主含在口中更显舒服,就是让谢子衿当神仙他也不去,爽得他呻吟不断,大大呼爽。
  「凝儿……凝儿……好舒服……好舒服……」
  倾城宫主那柔软的小手刺激着肉棒上浮现出来的血管,于是硕大的男根不断激烈地脉动着,美人樱红的香唇被肉茎的粗大扭曲着,却只想要情郎更加舒服。
  在吞噬和舔吸中又发出啾啾的吸吮声时,满脸羞红的倾城宫主的两腮也闷闷了下去,她一面以抬眼观察情郎的身躯,一面不断重覆着深深吸吮的动作,在看到男人露出愉悦的表情时她也欣喜万分,更加拚命地吸吮着。
  谢子衿虽然感到倾城宫主的口交技巧很生疏,但她那种浓密的情意却让谢子衿感动到无以复加,她是高贵的宫主,本无需如此,但谢子衿明白两人之间已经没有阻隔,只有缠绵的爱意。
  倾城宫主的舔舐并不算高明,但是由于是自己的意中人,她愿意把所有能想到的方法用上,无论是吸还是舔,无论是含还是啜,倾城宫主始终在勤勤恳恳的专注于服侍自己的爱郎。
  有人说,清纯不是单纯,清纯是最纯真最真切的,她爱你,愿意为你作任何羞耻的事,就算是她一丝不挂任你侵犯,就算是她给你舔最脏的地方,但她仍然清纯,仍然真善美。
  当谢子衿忍耐不住将阳精射入了倾城宫主那柔软香甜的小嘴时,她没有拒绝,倾城宫主紧紧含住了情郎的肉茎,仔仔细细地将上面的精液全部舔舐在口中,然后闭上美目昂起雪颈,将口中的浓精吞入喉中。
  谢子衿愣住了,他的心情如桃花般绽放,如春日般兴起,惊讶又喜悦地说不出来。
  倾城宫主美目缓缓睁开,星眸半合,黑瞳里繁星点缀,有着数条银河,尽管她俏丽的嘴角还留着谢子衿的点点精子,但仍然改变不了她的清纯之美。
  谢子衿何时见过如此美丽的倾城宫主,那颗赤子热心被触碰到了,他暗暗发誓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陪她去闯,以此来保护倾城宫主。
  他轻轻地将一丝不挂的倾城宫主放在床上,从她的雪颈处一直向下亲吻,点点唇吻亲在美宫主雪白的锁骨,胸口,含住那一抹清香的嫣红上,细细品尝桃子含苞,直到那颗乳头动情挺立,倾城宫主也发出了渐渐舒快的呻吟。
  谢子衿并不恋战,又轻轻向下吻去,温柔地爱抚倾城宫主紧致弹嫩的腰腹,伸出舌头在纤细的美腰上点缀,亲吻那清瘦的I形肚腩。
  倾城宫主被谢子衿吻得嘻嘻而笑:「不要……子衿,好痒……」
  谢子衿望着她笑道:「凝儿,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不知道,你这个坏人,鬼点子这么多,我哪知道?」
  谢子衿柔情道:「我在想,到底是有多美的女子,才能生出像凝儿这般天下最温柔,最美丽的女子出来。凝儿,你的母亲想必和你一样美罢!」
  凝儿笑道:「娘亲比我美一百倍有余!」
  「我不信,凝儿是天下第一美人,哪里会有比你还美的女子。」
  倾城宫主眼眸闪烁,欣慰笑道:「子衿,你这话为何我听来不觉得可笑,反而十分开心?看来凝儿是真的栽倒在你手里了,被你这采花贼盯上,真是迟早要被你收服了。」
  「这不更好?咱们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到了那天就如梁祝一般,化作蝴蝶比翼双飞如何?」
  倾城宫主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谢子衿又继续舔舐爱抚美宫主的身子,从修长笔直无暇的雪腿一路向下亲吻,直到粉足之处,把那轻丢丢的白袜慢慢褪下,可爱又高冷的玉足便呈现在男人面前。
  他慢慢舔舐把玉指一根一根含在口中慢慢品尝,亲吻得倾城宫主娇羞无限,不由自主害羞地想要抽离出来,口中嗔骂:「变态啊你,居然亲人家的脚……」
  倾城宫主抽出了一对玉足,两腿呈作十分性感的形状,靥面上羞红一片,似嗔非嗔地望着情郎,又害羞地转过头去。
  谢子衿会心一笑,索性压着美人的雪腿臀根上下挤压,脑袋一下子就钻进了美人的腿心,倾城宫主吓了一跳,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动弹,像个受惊的傻狍子一样愣住了。
  谢子衿贪婪的闻着美宫主粉穴上传来独特的少女和美妇的清香,这是非常稀少的香味,同时拥有少女的羞涩和美妇人的热忱,谢子衿心里明白倾城宫主的心意,她肯为自己口交,自己当然更愿意给她舔舐阴户。
  谢子衿一头栽下去,伸出粗糙的舌头兜住倾城宫主那粉嫩的花瓣,舌尖在美人的蜜缝中舔舐着,只觉口中香甜无比,倾城宫主娇躯颤抖,蜜缝中不断渗出琼浆淫蜜出来,谢子衿一概接收含在口中品尝。
  起初倾城宫主被这刺激吓得一怔不怔坐在原地还像个木偶,任由摆布,但不久她就感受到极大的快感,私处里越来越痒越来越湿,特别是情郎的肉舌舔舐得自己欲仙欲死。
  「不……不要……子衿,那里不能舔……」
  在灯光下,倾国倾城的美女一丝不挂,玉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脑袋,一只玉手撑着床单,一只玉手按着情郎的脑袋,脸上的神情表现出她的蚀骨销魂的快感,粉脸羞不可耐,呼吸急促不停。
  就在这美得不可胜收的时候倾城宫主忽然嗪首高扬,莺声娇啼了一声,随即娇躯紧绷,持续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随即玉体酥软,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而谢子衿直起身子,嘴角残留着大量美宫主的琼浆蜜液,已然是把美宫主的阴精吞了大半,而美人的两腿中间淫蜜流淌,打湿了白丝的床单。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20:12:36

第四十六章 除夕夜的高潮
  谢子衿的一根手指头按住了美人的腿心,伸出中指往狭窄的秘道里不断地挤压前进时,倾城宫主顿时脸颊上的红晕变得更加的深浓了,香口中溢出了叹息的声音。
  她哪里被这样侵犯玩弄过?一对迷离的双眸视线在空中环视飘荡着,不知在看什么,贝齿紧咬捏着玉指,像是忍耐着蜜穴浅出那种羞耻的快感。
  「不……不行,不要这样……」
  「哦?干嘛不行?」
  倾城宫主撒娇中带着哭腔:「坏人,干嘛一直欺负我……」
  她像是羞赧又像是哀怨,在谢子衿听来好像是埋怨自己不要她一直在挑逗她一样。
  谢子衿呵呵一笑揽起了娇喘吁吁的美宫主,一根气昂昂的玉茎杵在了倾城宫主樱红色的蜜唇花瓣口上,摩擦着美人的腿心,惹得倾城宫主羞怯不止,根本无力也不想去拒绝情郎的爱意。
  子衿柔情地吻着宫主,问道:「我要进来了,凝儿……」
  倾城宫主羞道:「你……你要进来就进来,问人家干嘛?我……唔嗯……」
  话还没说完,粗大的龟头瞬间破关斩将顶开蜜唇沉入花径当中,被推开的快感迅速传遍两个人的身体,粗长的玉茎直捣黄龙和美怯的宫主完美地结合,已经习惯了情郎分身的倾城宫主更是爽得舒叹了一口娇气。
  「好……好美!」
  雍州城第一美人的玉门又被谢子衿彻底攻破,并且她含娇带迎,箪食壶浆以迎情郎的彻底插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交合的爱意绵绵长长,两人依偎在一起,爱无所至。
  谢子衿望着美宫主那如脂如玉的雪白玉体不禁爱意更深,他伸手握着美佳人的雪胸软软地揉捏,轻轻抽送腰部五浅一深,轻柔地怜惜着美宫主的身子。
  两人四目相对,柔情惬意,忍不住又唇对唇得亲吻起来。
  倾城宫主的的蜜穴洞口这时已是浪液滚滚,火热滚烫的肉茎紧紧地贴着她仍湿濡淫滑的阴唇轻轻抵磨着,前后抽送十分温柔,她感觉到大量的爱意和柔情,一对珠圆玉润的娇嫩美腿也忍不住分开缠住了情郎的腰。
  两具赤裸的肉体缠绵在一起你来我往,谢子衿压在美宫主娇柔滑嫩的玉体上肆意操着美人,时而三浅一深,时而五浅一深,每一次浅浅的爱抚都是一次戏弄和勾引,引诱着美人的情欲,最后再由龟头和美人的花心作一次深入的探寻。
  倾城宫主不由自主地沉沦在这种柔情蜜意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叫床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
  「好厉害……子衿……快点,可以再快点吗?」
  「凝儿……凝儿……唔啊,你好紧,好湿……夹得我好舒服……」
  「呃唔,好硬……顶到那里了,好酥啊……」
  她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这样销魂的美人模样让谢子衿欲火狂升,不能自制,只见他一提下身,将分身向那玄奥幽深又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
  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倾城宫主被他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硕大无比又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蜜壶花心上一触即退。
  「不行……不行,太过分了……凝儿软了……」
  倾城宫主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轻颤,她只感觉到子衿那巨大的龟头在自己蜜穴深处的花心上一撞,立即引发她玉穴最幽深处那粒敏感湿滑的花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又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见她十根修长如笋的纤纤玉指冰雪透明般,痉挛似地抓进谢子衿的手臂里,而美貌动人的美人那一双修长优美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
  随着倾城宫主高潮来临的时候,蜜穴中一阵紧缩收赧夹紧了男人的玉茎。
  谢子衿不禁闭上双眼感受这性爱最美妙的抽搐时刻,这千娇百媚的美宫主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抽搐。
  在那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美宫主那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又晶莹亮滑的玉女爱液,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流去。
  这个绝色的北地广寒宫主又一次在自己的鸡巴下泄了身子,谢子衿那火热的龟头猛地感受的一股浓浓的阴精的冲击,忽然玉茎头上一阵酸麻,他闷哼了一声龟头死死地抵在美人的花心口上,从马眼处就射出了大量浓热的精液,灌满了美人的子宫。
  唯美又爱意缠绵的性爱结束之后,倾城宫主带着满足睡去了,谢子衿轻轻给倾城宫主盖好了被子,看着她绝美的容颜叹了口气,锁好房门独自下楼准备喝杯年酒。
  本以为过年客栈都十分清净,不料却客人众多,门庭若市,吆喝声和划拳声欢笑声不断。
  想必是流落异乡的人都不愿独自孤寂在房里吧。
  谢子衿是喜爱热闹的人,他也愿意与这些人打些交道,但是基本座位已经占满了,而今夜他也只是想独自喝杯小酒解解连日来的辛劳,于是找了个独自坐着的人的桌台。
  他大大咧咧地坐下叫道:「有劳,拼个桌,小二,上酒。」
  「来咯您呐!」从后厨端着一盘子菜的小二上来,先给他人上好了又走到这来问道:「您要点什么酒?」
  「你们这什么最好?」
  「那当然是咱们这有名的玉冰烧啊,不温就吃凉,越凉越好吃,越凉越吃得热啊!」
  谢子衿奇怪地笑道:「竟有不需要温的酒?有意思,来一壶。」
  「好的您呐请稍候!」
  小二离开之后,不一会儿就上了,谢子衿一边给自己斟酒一边打量着一旁拼桌的人,刚才未仔细看只觉这人穿得红黑相配,显现出又喜庆又严肃的感觉,这下他才能细细打量她。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20:27:20

第四十七章 宁红夜
  这女子有着乌黑飘逸的长发,一根玉簪支起红色头冠,颜如仙湖,面如冷霜,腮似雪沙,唇若赤练,虽身披红色披纱,倒也露出两座雪肩,自胸下黑色皮衣束腰裹住直至大腿,紧致平坦,凹凸有致。
  玉臂冰肌玉洁,纤纤葱指美艳非凡,玉腿上一对墨色开领皮裤,脚上一双黑色长靴,只是双目上围着红色的缠巾,看不清全貌,但也诚然能看出来是万中无一的美人了。
  倘若与凝儿与她相比,一时竟然难以分开胜负,只因她一对眸子被红布遮住,谢子衿不禁一怔,怎么如今的美人竟然都如此难以见识,似这种女子不似凡间之物啊。
  她左手桌上放着纯白的一把长剑,清澈透亮,在火红色的蜡烛灯下闪闪发亮。
  谢子衿暗忖道:「美是美,可惜是个瞎子。」
  正当他这样想正要饮酒时,那女子忽然开口了:「你在看什么?」
  谢子衿愣了一下,问道:「你在和我说话?」
  「你是谁?报上姓名。」
  谢子衿更奇怪了:「你能看见我?」
  「当然。」
  谢子衿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是个瞎子,原来你真能看见我啊,哈哈哈…
  …」
  女子皱了皱眉,觉得他有些面熟,冷道:「你身上似乎有股很强的气场,莫非你是玄教弟子吗?」
  「嗨!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他们太严肃了,不好玩,对了……你也知道玄教?大姐你哪儿的人呀?」
  女子心里不爽,这男人居然叫自己大姐,把自己说得也太大了,更何况无缘无故被这陌生人拉近了关系更是令她气闷。
  不过这女子也沉得住气,也不表现出来,只是平静地说:「我从昆仑山而来。」
  谢子衿顿时大感兴趣:「哦!厉害厉害,原来你是从西边来的,我也曾到过那里,听说昆仑山上有一对母女长得美若天仙,只是我不曾上去过,只因那山下有一湖十分宽阔,非春夏两季难以越过,对了,你们当地人上山去过么?」
  女子微微一笑,这浅浅一笑真要美死个人了,但她也不说话,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谢子衿还在漫天长谈:「我听说那昆仑山上有一个宫殿,里面的宫主是出了名的母毒蛇,手段凶残狠辣,不过女儿却良善一些,只是冷冰冰不喜欢说话,这些你知道么?」
  女子皱了皱眉,不悦道:「你听谁说的?」
  「那边的村民啊,我也忘了,反正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他们都说那一对母女长得勾人心魄,男人看了就要心智丢失,女人看了就会被毁容,反正就是两个字:狠毒……所以我说……」
  「你见过?」
  谢子衿一愣:「啊……这,我倒没有,不过……嘿嘿嘿,我倒真想见一见。
  」
  女子冷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谢子衿嘻嘻一笑,喝一杯小酒问道:「姑娘,还没请教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子把玩着手中酒杯,也不知透过眼前那块红布看见没看见,只是淡淡地说:「你怎么不说你叫什么?」
  谢子衿哈哈一笑,正要报出自己名号,但是转念一想不方便说,于是编了个名字说:「我叫谢子良,是个老实人,专做编筐的,姑娘你呢?」
  「谢子良……」女子喃喃地说,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很面熟,我好像……
  在哪里见过你……」
  「嘻嘻,是吗?也许我们上辈子就见过呢!姑娘,你相不相信有前世来生啊?」
  女子冷笑了一声,想了起来:「原来是你这贼子,那城门墙上明晃晃地贴着你的画像,你倒不怕死这样与人交谈。」
  她这虽然一向不喜欢朝廷,但也实在看不惯面前男子这么油腔滑调的模样,他这诨号盗圣已经是在城里恶名远昭,无数人都想拿他去领赏,上面说活着的五千两银子,死了的两千两。
  这女子虽然对银钱并无概念,但也对谢子衿并无什么好感,当下起了心思居然想杀了他好拿去换赏。
  谢子衿见这女子认出来自己,慌忙压低声音道:「好姐姐,你……你可别乱说,天下同相者甚多,我……我可不是谢子衿……」
  「哦?我说了你是谢子衿吗?」她冷笑着戏谑地面对着谢子衿,场面竟然有些暧昧。
  「你……你别乱说啊,那什么,过年好!我先走了啊……」
  谢子衿吓得立马就要开溜,正要站起身来却被女子握住左臂,奋力一拍按在桌上玉指就往腕心里打入真气,只听得谢子衿疼得高声一叫,众人望了他一眼还好谢子衿连忙捂住了脸。
  「鼻子好疼……」
  众人切了一声又自顾自喝酒聊天,女子放开了谢子衿的手胸有成竹,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盘却面朝着谢子衿不说话,嘴角有一丝得意的笑意。
  谢子衿翻看自己手腕,只见两条如赤练蛇一样的红线顺着自己的血筋蜿蜒,有逐渐上攀之意,谢子衿顿时大惊不止,这女子居然给自己下毒。
  「不必惊慌,只要你愿意跟我去衙门自首,我就帮你解开,不然的话,等你死了我去换两千银子其实也还可以。」
  谢子衿顿时捶足顿胸,骂道:「你这妖女,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我方才还心里说你长得美,哪知道你的蛇蝎心肠,天哪……」
  「哼!人言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盗圣是采花大盗,临死了还居然油嘴滑舌,看来果然如此,杀了你也正好解我一快!」
  谢子衿瞪了这个美女子一眼,恨道:「你要我去衙门自首是死,杀我也是死,不若这样,你把我压去衙门,我们二一添作五你也分我两千五百两银子如何?
  」
  女子愣了一下冷哼道:「原来是个疯子!」
  谢子衿嘻嘻一笑:「不然呢?我看姐姐你这么漂亮也不像是那种恶毒的人,你就给我解了吧,五千两银子,那得多少一笔啊,你也不想到时候全城的贼都盯上你吧?」
  红衣女子只觉这谢子衿又好笑又可恨,死到临头还这么不当一回事,自己把
  真气打入他的体内,他若七天之内得不到医治必然暴毙而亡,不过自己也有些事要和他了解,索性就把话给讲开了。
  「你若不肯与我去也行,但我有些问题要问你,你若肯回答我便照样饶了你,如何?」
  谢子衿心想里面果然有猫腻,不然一般人实际上是不会捉他去领赏的,一方面自己在江湖上都不得罪练武的人,并且都极力结交,但凡是知道一点官府脾气的人就知道这五千两不是好拿的,真正到手有五百两就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现在的衙门里贪腐十分严重,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不争的事实。
  「你说你说,我要是知道绝对回答。」
  红衣女子平静地问道:「我听说你曾与广寒宫的宫主有些瓜葛,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谢子衿心中一惊,怎么突然问到凝儿身上去了,再想想最近广寒宫被摧毁的事,顿时一阵害怕,难道这女子真的是来取自己和凝儿的性命的?
  当时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问一句:「你是谁?」
  谢子衿正色严肃,一改之前的放浪不羁,皱眉紧盯着这女子,脚下已然开始着力,随时准备掀桌开溜。
  红衣女子淡淡地说:「现在是我问你。」
  「你不说那我也不说,除非你告诉我,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红衣女子面朝着谢子衿,那深红的眼围罩巾后不知是怎样的一双眼睛,竟然把谢子衿看得是心惊胆寒。
  良久,那女子缓缓开口道:「我,宁红夜。」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20:28:04

第四十八章 昆仑山祖西王母
  上回说到谢子衿在除夕之夜遇见一个红衣女子,面容婉约庄里,只是眼上围着一条红布,身姿窈窕高挺,将与谢子衿八尺一般高了,仿佛柔弱无骨实际内力强劲,只一招就将真气打入谢子衿身中。
  他顿时感觉身体中似乎有千斤重担压在左手之上,根本提不起力气来,但见红衣女子冷笑说出自己的名字,谢子衿顿时大吃一惊,脑中千丝万缕,努力想支出一条清晰的纹线出来。
  「我,宁红夜。」
  谢子衿大吃一惊:「你……你是昆仑圣女!」
  「呵……」红衣女子冷笑一声,连整个酒馆里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一时间空气如寒风刺骨般冰冷。
  话说松潘之西,黑水之北,位于帕米尔高原境中西出西藏,北至青海,有一条号称「天下第一神山」,「万祖之山」的山脉,名叫昆仑山脉,此山神秘险峻,常年大雪封顶,无数人想要探其面貌皆死在谷中,乃是名副其实的「地狱之门」。
  关于她的传奇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传说瑶池里最高掌权的仙子西王母就是从昆仑山脉修炼得道的。
  据《山海经·大荒西经》记载:「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然。有人,戴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
  而西王母的夫君乃是东王公,也称作东华帝君,传说是盘古大帝与太元圣母所生,乃是极阳之神,而西王母女仙之首,天生阴神,二人相合正是太极阴阳。
  在民间有一说西王母的配偶乃是玉皇大帝,实则不然。
  《中荒经》记载:昆仑之山,有铜柱焉,其高入天,所谓天柱也。围三千里,周围如削。下有石室,方百丈,仙人九府治之。上有大鸟,名曰希有,南向,张左翼覆东王公,右翼覆西王母。背上小处无羽,一万九千里。西王母岁登翼,上之东王公也。
  《东荒经》记载:东荒山中有大石室,东王公居焉。长一丈,头发皓白,人形鸟面而虎尾,载一黑熊,左右顾望。恒与一玉女投壶,每投千二百矫,设有入不出者,天为之嘘;矫出而脱悟不接者,天为之笑。
  又见野史:立东郊以祭阳,名曰东皇公,立西郊以祭阴,名曰西王母。
  有史料称两人皆为太元圣母所生,帝君为兄,王母为妹,因此两人虽然结为夫妻却遭到众仙的反对,言说二人坏了人伦,因此东华帝君掌管蓬莱仙岛,领袖男仙,西王母则驻守瑶池,率众女仙。
  然而西王母乃是美貌庄丽的女子,又逢思楚之年,心心念念郎君,东华帝君虽然表面不露声色但同样内心煎熬,这一个女有意男有情,但两人明面上却无法真正的相濡以沫。
  时间一长,西王母因着思念身子羸掺,神思虚弱,东华帝君知道后也茶饭不思,心心念念,剑祖吕岩便给他出了一个主意,东华帝君闻后大喜,分化了一个分身下凡为君,又旨意他去殷勤王母,这人便是周穆王。
  穆王奉献了大量的贵重礼品给王母,那妙龄女仙一见就欢喜得不得了,这不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情郎吗?
  于是西王母亲自去接周穆王进了瑶池,二人在瑶池宫内里自然是抵死缠绵,整整三天,不眠不休,羡煞旁人。(注:天上一天,人间一年。)
  最后西王母恳求周穆王和自己修仙合道,共度长生,以享同乐,但是穆王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拒绝了王母赫然回到了自己的国家,而王母不肯罢休,又追下界去与他缠绵。
  周穆王在自己的宫内款待了西王母,大排宴宴,却丝毫不提与她相守修仙之事,从此西王母伤心欲绝,回到瑶池再不问男女爱情,更是严禁女仙下凡与男人相爱。
  而东华帝君从此也没再爱上过任何的女子,顺便说一下,他有个学生叫东方朔,就是那个偷丹的小贼。
  时过境迁,人来往去,昔日的王母已经是瑶池里的女帝,而如今昆仑山女子凋零,除开十几个宫女之外就只剩下昆仑主母与昆仑圣女了。
  昆仑主母由圣女而来,选拔出圣女的女子必要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献给王母,以此来表明自己对西王母的忠心和对男人的杜绝,这通常是五感中的一感,分别是:形、声、色、味、触。
  圣女献祭了其中一感之后便能得到西王母的祝福,能获得大量的财富和力量,但是似乎这种祝福越来越像是一种诅咒,成为圣女的女子越来越短命,往往死于非命或者命运多舛。
  而原因当然是尽管圣女宣誓不和男子相爱,但最终的结果却往往是爱上了男人,并心甘情愿给男人怀胎生子,这两极相反着实可笑。
  而如今的昆仑圣女便是眼前的红衣女子:宁红夜,从她的装饰不难看出她献祭了自己的双眼,但是很奇怪她为什么还能看到自己,谢子衿也很疑惑她为什么要戴着红围。
  但是现在该考虑的事情太多了,谢子衿无暇考虑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就在头脑风暴的时候他不断想着这种那种可能:「昆仑山怎么会打听凝儿的下落?难道她们也参与了广寒宫的摧毁吗?那么她们和刘正卿是什么关系,昆仑山不是一向和官府不和的吗,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总结了一下谢子衿只能肯定面前的昆仑圣女绝非善类,她这般狠辣对付自己明显是冲着凝儿去的,自己是怎么也不能说出凝儿的下落的。
  当下起了决心谢子衿忽然抬头愣了一下道:「凝儿?」
  宁红夜顺着谢子衿的目光缓缓回头,却什么也没看到,再猛然回头谢子衿也拔腿而逃往后门窜走了,她冷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喝了一口清茶,拿起一旁纯白宝剑站起了身来。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20:44:13

第四十九章 不告而别
  慌忙逃到店门后面的谢子衿心跳不已,他忽然大感事态不好,如今这事居然这般棘手,连昆仑山的人都卷进来了,谢子衿早听说昆仑山的女子做事凌厉狠辣,动不动就断人手脚,抽人经脉,个个都是女魔头。
  当下静静蹲在角落四处观察,那红衣女子并为跟来,翻看一下手腕那两条赤练红线正以微乎其微的速度慢慢向上攀岩,宁红夜说七天之内自己会爆体而亡,谢子衿倒也不是怕死,只是恨自己没有留神中了女魔头的招式。
  他沉声暗骂自己:「谢子衿啊谢子衿,你还好意思号称自己是盗圣,笨得像猪慢得像驴,连那招都躲不过,还好意思说自己在江湖上闯荡多年,蠢材!」
  他骂了自己几声又觉得骂的有些重了,又说:「算了算了,骂了几声就算了,刚才猪什么驴什么的收回,当我没说……」
  谢子衿说完悻悻地望了一圈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喃喃道:「娘的,幸亏没人听到,不然糗大了。」
  说完暂时沉住一下心神,想着此地不宜久留,得趁早带凝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于是他又偷偷溜回了客栈,宁红夜果然离开了那张桌子不知道去哪了。
  谢子衿心中窃喜:「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肯定想不到自己还会再回来。」
  于是谢子衿偷偷溜回了楼上,打开房门转身关上,正想去床上叫醒凝儿,掀开被子里面却空荡荡的,佳人已经不知所踪,只有枕头上留着一封信,谢子衿顿时感觉不好,连忙拆开来看。
  「谢郎亲启,妾赵漱凝留:
  月色韶华,年夜短宵,想我二人相识三年有余,虽聚少离多,但妾心念君不榆滴石,每时每刻,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只盼君衣食住行是否安好,走路在外能否安泰,每每与君重逢恍如重生脱骨,喜悦难言,恨不能将身融与君体,与君同生共死,相伴厮守。
  妾本飘零,父亲早去,娘亲登仙,从此孤寂一人,何其痛兮!幸得逢君,方知天下原来如此美妙,万物如此和谐,妾短短二十余载竟比不过与君相爱三年,竟比不过厮守一月,何其感叹,又何其幸运!
  今刘正卿毁我广寒宫,杀我宫女,数百年大计毁于一旦,玷辱天山,乃是羞辱娘亲,羞辱妾身,妾如何能咽下这气?君虽愿与妾同生共死,但妾身怎忍心见君受害?
  此番妾孤身去寻刘贼复仇,倘若不成功也就罢了,望君勿要为妾伤心,君天下红颜甚多,彼等必过妾身更爱甚郎君,况且妾本难活二十五后,至死……也无所可惜。
  倘若妾成功取得刘贼首级,那时便与君共度余生,快活两三年,与君生三两孩儿,再与君修炼《连山》。
  倘若无回,便就此别过,若有来生愿终生跟随郎君,相伴左右侍奉,只为小妾也无怨无悔,有负此言,愿天诛地灭,万死无回。妾赵漱凝留书与谢郎谢子衿。」
  「什么!凝儿!」谢子衿看完惊愕大叫出声,他满眼泪水地望着这封爱意缠绵的书信,上面还留着凝儿的泪珠印痕,尾处还有她的血印。
  谢子衿完全可以想到倾城宫主是如何一边落泪一边写下这封告别书,她必是伤心难忍,声泪俱下,写完之后还要忍痛咬破手指按下指印,来告诉自己是万般无奈才舍自己而去。
  想到这里谢子衿痛哭流涕,大骂自己的粗心大意,明知道凝儿心神不定虚弱之时,自己却没有留在她身旁照料她,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男人的脸颊滴落到信封和,和倾城宫主的泪凝在一处。
  「蠢材!你真是蠢材!」谢子衿大骂自己,如今凝儿不知去向,天色如此夜晚她能去哪儿呢?天寒地冻她单薄的身子受的住吗?
  谢子衿悔恨无及,一时间神思恍惚,坐在床上默默流泪。
  这时从窗外飞身跳进来一个女子,谢子衿回头一看,那人居然是昆仑圣女宁红夜。
  她冷笑了一声:「我道你上窜下跳作甚,原来是要躲在屋子里哭。」
  谢子衿连忙擦干了眼泪收好了书信站起来警觉道:「你要做什么?」
  宁红夜也不废话:「倾城宫主在哪?」
  「什么在哪?我又不认识她,你赶快走吧,别惹我发火。」
  宁红夜心里不屑一哼,随即闻到了房间里有一股十分清香的味道,她皱眉说:「你这屋子里有女子?」
  谢子衿凝神假意道:「女子?你不就是女子?你堂堂一个昆仑圣女进我一个男人的寝食,不怕传出去让人知道吗?」
  宁红夜闻后不悦,两步轻盈上前,谢子衿慌忙闪躲,转身抽过腰腹不料左手实在无力,一把扶在衣橱边上,宁红夜又是低身一捉扑了个空,谢子衿翻滚起身忙不迭被一掌击中胸口,顿时后倒几步撞上墙壁,口吐鲜血。
  「咳咳……咳……」谢子衿心中大骇,自己居然虚弱成了这个地步,看来自己情绪低落的时候她的真气严重侵蚀了自己的身体,弄得自己的身手也笨拙不堪,倒在一旁连怀里的信都抖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