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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4/02/29 14:37 / 3689 / 69
【小说】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5/16 10:28:17

38 、黑衣之下【银灰X女博】
  卢克丽霞.波吉亚:罗德岛的女博士,日常事物的处理者,冷静而睿智,在一身黑衣之下似乎始终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银灰: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与罗德岛签订了协议的喀兰贸易公司总裁,坚如钢铁,闪耀如金石,在罗德岛是兼具强大与人气的完美存在。
  这个冬天似乎很长。初春已经快要结束的时候,灰暗色的天空依旧飘着银色的雪。
  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或者按照大家对他习惯的称呼,银灰——正独自在罗德岛号的走道上巡视着。一身黑衣下的菲林男子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宽阔的肩膀、肌肉发达的手臂和平坦的腹部让他的男性特质展露无疑。一头简单有力的银白色短发和蓝色的双眼炯炯有神,干净的脸上有着伟人一般的俊朗。
  喀兰贸易公司总裁在与罗德岛签署合作协议后很快便常驻在了这艘方舟上,美其名曰能更好地照顾自己感染了矿石病的妹妹。魅力、心机和力量兼备的他很快便让罗德岛上下为之折服。几乎每个男人都想成为他的朋友,而每个女人都为之心醉神迷。只不过,让他决意暂居罗德岛的理由,却是那名被指定与他对接的“博士”。
  他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柔和的灯光,思绪滚滚而来。
  数月前。
  作为喀兰一方的代表,银灰如约赶到罗德岛顶层的会议室内商谈合作的事项。对于这个近年崛起的制药公司,他对其涉及的暗中活动也时有耳闻。以自己妹妹感染的矿石病为契机,他已经决定在一试深浅后与之合作。
  “卢克丽霞.波吉亚……”做着急速上升的升降梯来到顶层,快步走向会议室,银灰忍不住在心中斟酌着,“那名凯尔希医生的学生,罗德岛的‘博士’……呵,看起来还真是个女杰。”
  然而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当他来到会议室透明的金属门前时,却看到圆桌的主座上已经有人在等着了,他不由得内心一惊。推开房间的门,一阵淡淡的清香顿时沁人心脾。银灰有些惊讶地看向主座,才发现一名穿着宽松黑色衣袍的人正在摆弄着桌上的西式茶具。只见那人以十分文雅的姿势端坐,灵巧的双手正用茶具进行着常人难以看懂的操作,看起来是在沏茶——看起来她就是“博士”了。
  银灰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博士”的着装十分厚实,带着兜帽的衣袍结结实实地将她的身躯和面貌掩盖了起来,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容貌。而身材上看,她则有些瘦小,看起来只有一米六左右,举止动作显得十分年轻,确实让人难以联想到,这个人便是罗德岛的“博士”,平日带领干员们出生入死的指挥者。而当银灰终于走进门后,看起来一直沉溺于茶具中的她才反应过来。
  “波吉亚博士,久仰大名。”银灰率先施了一礼,“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过,过奖了。比起您的大名,我不算什么……”那人抬起头,十分恭敬地还了一礼,“还望您稍作等待,茶水还差些许。”
  “无妨,毕竟我也到早了。”银灰十分大度地点了点头,才意识到茶水是为自己而准备的。在客座上落座,他十分好奇地看着——出于对罗德岛的个人兴趣,他特意提早了半个小时前来。没想到,那名博士来的比自己还早。
  她的动作十分优雅,双手行云流水般地完成了沏茶的种种工序,甚至令人怀疑眼前的人是最为出色的维多利亚女仆——不,或许比那还要出色吧,曾在维多利亚留学,却也看得有些意犹未尽的银灰忍不住想着。
  “银灰先生,请。”完成了所有的工序后,博士为他斟了一杯茶,双手恭敬地奉到了他的身前。
  “多谢,那便却之不恭了。”银灰接过博士 递过来的干净茶杯,按照自己在维多利亚学到的礼节,文雅地开始品茶。见此,博士似乎微微一愣,但又很快地恢复了她端庄的样子,“想不到,银灰先生也如此通晓茶礼,实是让人惊叹……”
  “波吉亚博士不会以为,雪境都是些不懂现代礼仪的粗俗老朽或是粗暴的军阀罢?”银灰浅浅地品了一口茶,露出了自信的微笑,“不过虽说各地风俗有所不同,但本质也无高低贵贱,一如诸人,不可居高临下,不是吗?”
  “……银灰先生的谈吐,真像是哲人。”犹豫了一阵,博士才缓缓开口,随后恭敬地向他颔首,“那么,请开始今日的谈判吧。”
  那一日的谈判十分顺利,喀兰和罗德岛都抱着合作的意愿,因此中途倒也没有遇到什么瓶颈。只是,那个叫卢克丽霞.波吉亚的人,似乎让一直冷静慎明的银灰感受到了什么不一样的气息。于是他便如外面的传言所说,为了罗德岛制药公司本身的价值,以及那名自己极其感兴趣的“博士”,而选择暂居在了罗德岛,屈身为那名始终小心谨慎的“博士”的助手。对于建立了双方合作关系的盟友来说此举堪称是不平等条约,然而银灰自觉,卢克丽霞.波吉亚这名女性有值得这么做的价值。
  确实是一名出色的执政者呢,银灰忍不住想着。总是处变不惊,待人谦卑有礼,战术指挥滴水不漏,行政工作四平八稳——唯一的遗憾是,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总是那一副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黑衣打扮;而银灰觉得,那一身黑衣下,隐藏的不只是她的相貌,还有她内心更深层的什么东西。数月的朝夕相处和旁敲侧击让自己勉强意识到了这一点,然而却仍旧像隔了一层染上污垢的玻璃一般,难以看清。
  这么想着,他已在罗德岛复杂的楼层中七拐八绕了不知道多少回。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动听的乐曲流入了他的心间。安详而悠扬的琴声,仿若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在讲述着一个美丽的故事,然而溪流却又带着几分无奈和悲楚。那琴声催动着男人加快了脚步,向着响起声音的那个角落疾驰而去。而当他转过墙角,视线投到声音来源的那一刻,便怔住了,一动不动地愣在了那里,诧异的眼中冒着惊讶的光,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
  因为他的视线不经意间看到了那个在角落演奏着小提琴的女子。那名女子因为突如其来的脚步声而慌慌张张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碰巧地望了过来。视线交汇间,银灰只感觉浑身触电一般地麻痹了一下。
  那是一名绝美的女子。一裘黑色的长裙,精致的面庞仿佛有着能勾魂夺魄的魅力,在一瞬间便能让男人为之倾倒。面容如水般柔顺,晶莹剔透的褐色眼睛流转间便让人难以挪开目光;右眼角处还留着一颗令人爱怜不已,迷惑人心绪的黑色泪痣。鼻子娇小而俊俏,朱唇皓齿,背后淡金色的头发有着及膝的长度,身材修长丰满而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那面庞柔软的让人窒息,给人以一种小家碧玉的娇羞感,嫩白的脸颊上似乎也永远带着些许羞红。
  待到银灰终于回过身,那个女子已经看到了正凝视着自己的他。白皙的脸颊上迅速腾起了两抹苹果一般的红晕,像是绽放了鲜红的玫瑰一般。紧张不安的她想要快步离开,但是银灰正好站在了角落的出口处,这让她只能不安地微微颤抖着,活似一只被赶到角落里的小仓鼠。
  好眼熟……这人,在哪里见过吧……
  忽然间,银灰回想起了与自己共同度过数月的那名女博士,思绪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之盟友啊……”
  那是卢克丽霞.波吉亚。隐藏在黑色衣袍下的“博士”,是一名绝世的美人。
  银灰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
  等到他回过身来,已经身处在一件被废弃的小房间里了。“博士”将房门上了锁,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
  但是,用不着她开口,银灰的脑中已经全是浆糊。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但是眼前那佳人婀娜的体态和口中漏出来的急促喘息,毫无疑问便是卢克丽霞.波吉亚,罗德岛的博士。他曾经无数次想象那副衣袍下的丽人的长相,或许是一名运筹帷幄的女谋士、或许是沉着冷静的执政官,但根本没有想过,会是现在这个在他眼前瑟瑟发抖,表情中满是张皇的年轻女孩子。
  心中的问题已如万马奔腾,却没有得到解答。好奇心就如挠着毛线球的猫一般抓着他的心灵,让这个往日中霸气的总裁难以安心。
  “盟友……”银灰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像少女搭话,尽可能地避免尴尬。
  “……不要理我。”卢克丽霞因为被发现了真实的面貌,也不再用沉稳的声线,而是用了小女生一般赌气的声音回答。然而即便嘴上这么说,她的身体却还十分老实,向着银灰的身边挪动了一小步。借着室内昏暗的光,银灰得以再一次打量了一次她的容颜。即便淡金色的秀发有些凌乱,却还是难以掩盖她美丽的面庞。
  “我的盟友,能不能告诉我……”犹豫了半晌,银灰还是开了口,“为什么我认为的那个儒雅端庄的罗德岛博士,却是这么美丽、这么怕生的一个女孩子?”
  “我不是……”女孩下意识地开口否认,但话一出口,细嫩的脸颊边又红了起来。
  “我答应,今天看到的事情不会说出去。”银灰将身体微微前倾,抚胸行礼,用十分严肃的口吻做着保证,直到卢克丽霞眼中的慌乱慢慢平静下来,才无奈地摊了摊手,“只是,我有一个条件——我的盟友啊,请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被问到痛处,卢克丽霞有些犹豫地低下了头。半晌,她才咬了咬小巧的嘴唇,仿佛最终下定决心了一般的,将她的过往娓娓道来。
  我是卢克丽霞.波吉亚。
  原本,我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尽管母亲曾经对我很严厉,尽管生活并不富裕,尽管人生十分枯燥,但是这个世界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吗?虽然没有那些富家小姐们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父母和哥哥曾经很爱我,将我看做掌上明珠,这就够了。
  这一切都在我十二岁的那一年改变了。
  街头的暴乱席卷了每一栋建筑,在火光之中,我的父母在烟熏火燎的家中被活生生地烧死;而我的哥哥,则被堵在走廊里的感染者暴徒们用尖刀,一下又一下地刺入胸口,为的只是保护躲在他身后,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我。虽然事后,及时赶来的军警制服了暴徒,恢复了街区的秩序,但人死不能复生,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成为了孤儿。在这个乱世,只有堕落或是丧命的未来了。我甚至还不如现在罗德岛内许多和我有着相似童年的干员们,他们至少还有一技之长,而那个时候的我,什么都没有。
  然而不知道是命运的巧合还是上苍的庇护。在那次暴动后的处理机构里,凯尔希医生见到了我。她将我带回了家,教育我知识,抚养我长大——而代价是,我将成为她幕前的代言人,以罗德岛统帅之一的身份继续活下去。
  ……那个时候的我只是一个害羞内敛的姑娘,就连跟陌生人说话都会面红耳赤,我又怎么能成为一名统帅?可是没有办法,为了报答凯尔希医生的救命之恩,我只能披上那一身黑色的衣袍,写出一篇篇让我抓耳挠腮的论文,做着一次次自己不熟悉的战术指挥。我曾无数次害怕被人识破自己的面目,可不知道是命中注定还是我扮演的“博士”太过逼真,由始至终,没有一个人能够看穿我。
  在那之后的故事,大家也都知道了。阿米娅成为了罗德岛的最高领袖,而我则以“博士”的身份,打理罗德岛的一切。
  说罢,卢克丽霞将视线投向了银灰;而后者,则陷入了悠远的沉思。
  这样的经历,跟自己是多么的像啊。
  年少父母身亡,少年孤身留学,青年忍辱抗争——两个人,都是背负着过去的伤口,搏命求生的绝境之兽。
  “……能不盯着我看吗?银灰先生……”卢克丽霞看到银灰一直直愣愣地盯着她的脸发呆,面色微红,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
  “……抱歉。”刚想问为什么她的语气这么奇怪,银灰却突然反应了过来:平日那名优雅而游刃有余的女杰,根本便不是本来的她。有些尴尬地沉吟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没来由地蹦出了一句话:“那么,盟友……不,卢克丽霞,这么多年了,不会很辛苦吗?”
  白皙的脸颊又是一红,少女却陡然沉默了下来,一言不发地低下头去,昏暗的灯光让银灰看到了她眼中涌出的泪花。
  无意识的话语戳到了她的痛处,还没有等男人反应过来,那柔弱的女孩子却突然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呜咽起来。哭声越来越急切,渐渐转为了抽泣,泪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淌。
  “傻瓜。”看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痛哭的卢克丽霞,银灰不知道为什么为之动容了,柔声地开口安慰着,“有什么事情,向我说出来吧,不要再一个人憋着了。”
  花季的少女因为家庭的破灭,为了报答那近乎残酷的恩典,不得不舍弃美丽的长裙,穿上深黑色的衣袍,将姣好的身材裹在黑暗之中。举止言谈和待人接物间再也无法展现出少女的活泼可爱和纯真无邪,取而代之的是女中领袖一般的严肃、冷静和沉稳。多年以来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难,受了内外多少的委屈,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女性的本能躲藏在“博士”的衣袍之下,只能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换上裙装,自怨自艾地用乐曲来抒发自己的幽怨,展露自己的容颜。
  痛苦和辛劳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不敢跟凯尔希说,怕她严厉的表情,怕徒增已经足够悲伤的她的负担;不敢跟阿米娅说,害怕曾经如孩子一般的她走漏风声;不敢跟任何人说,因为他们注定难以理解。压抑和孤独几乎压垮了这个柔弱的女孩子,却又强迫着她顽强地将这一切全部忍受下来——在穿上那一身厚重的衣服后,她依旧是那个冷静睿智的卢克丽霞.波吉亚博士。
  今天是十余年来,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痛哭失声,将那无尽的酸楚全部倾倒出来。在一个无意间撞破了她本来面目的人面前,在一个将她视为旗鼓相当盟友与未来对手的人面前,在一个曾经与她朝夕相处,为她在战场上挥舞长剑的勇士面前。
  在一个,她已经为之悸动的男人面前
  展现她作为女子,那坚强又脆弱的情感。
  当龙门的事情终于结束,罗德岛能暂时回归一段时间的宁静时,已是晚春,接近夏日的时候了。协助“博士”完成了工作后,虽然角峰等人被留在了罗德岛上作为与力,但银灰最终还是准备返回谢拉格——他已有半年余没有回自己的故乡处理那复杂的政治事务了。只是,他坚决地要求卢克丽霞与他同行,到谢拉格进行更加深入的合作事项谈判。凯尔希没有理由拒绝,而卢克丽霞更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希瓦艾什家族的宅邸十分气派,满是银色的雪花装点的墙壁洁净而清澈,古朴与现代相结合的大吊灯透着几分典雅,而会客厅里近乎接近会议台一般的长饭桌闪着令人凛冽的暗光,平日里也是谢拉格的贵人们商讨政事的场所。
  只是今晚,诺大的宅邸和饭桌上,只有两个人。
  在方回到雪境的银灰终于结束了整个下午的拜访,得以回到家中。走进会客厅的那一刻,出乎他的意料,桌上的饭菜已经腾腾地泛着热气和浓郁的香味——这不正常,自己明明特意给仆人们放了假的。而半晌后,他才终于知道了原因。
  卢克丽霞.波吉亚从客房里姗姗来迟,她化妆了,那是女人味特别浓厚的淡妆。一身灰色长裙的她屈膝颔首行礼时,那精致得难以言喻的妆容让银灰短暂地失语。即便谢拉格不缺美人,自己也不乏狂蜂浪蝶般的追求者,但眼前的佳人还是让他难以遏制地愣神。
  “请用吧。”房屋里并没有第三人,卢克丽霞低下头掩饰着嘴角的笑意,随后抬起头,轻松地用她小女生一般的柔美声线轻声道。
  “……那么,失礼了。”银灰终于回过神来,向他还了一礼后入席,迫不及待地夹起了一块肉片,“……怎么还会这个?”
  “女士不应该会这个的吗?”卢克丽霞明亮的眼睛微微一转,细声细气地反问着。
  “啊,这个……”一时间有些尴尬的银灰露出局促的模样,却让纤细的女子掩嘴微笑了起来:“还是凯尔希医生学生的时候,她总是忙于研究和工作,忘了做饭,家务便只能交给我来操持。等到我成为‘博士’之后,便很久没有做过了。”
  说罢,她也夹起一块肉片,放入口中细细地品尝起来,“不知跟角峰做的相比如何?”
  “……比他做的还好些。”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一些,银灰连着往嘴里送了好几口食物。那副狼吞虎咽,毫无绅士形象的样子让卢克丽霞再一次轻笑了起来,左手理了理柔顺的淡金色长发,将青丝拨弄到了耳朵后面。
  “能跟你这样,真是……太好了。”半晌,卢克丽霞终于重新开口。
  “嗯?”
  “因为,这段时间也帮了我很多事情,这个……”
  “只是因为你看起来很累啊。”沉默了一阵,银灰才重新开口,“……卢克丽霞。”
  “是吗……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觉得比过去十几年笑的还要多。”纤细的少女嘴角带着难以掩盖的笑意,银灰也感到心情莫名的舒畅,拿起桌案张那杯鲜红的葡萄酒喝了一口,露出了难得的笑意。
  “……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哭的也比过去十几年要多。”
  银灰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卢克丽霞,便发现刚才还微笑的女子,此时的眼中已经溢出了泪水,朦胧得仿若梦幻。
  “……失礼了,不好意思。”她低下头,用指尖擦去了眼角的泪水,随后便陷入了沉默。银灰也是一阵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他只能将头侧开,透过窗户看向谢拉格的夜景——天色已经很晚了,几乎全部匍匐在这栋半山宅邸下的雪境在夜色中灯火通明。虽然没有罗德岛的壮丽和龙门的威严,但怔怔地望着雪境令人惊叹的美景,卢克丽霞突然间也有些出神,忍不住说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可以的话,能在这里隐居也不错。”
  目光没有离开窗外,仿佛在幻想没有争斗的平静生活。一侧的银灰却忍不住沉声开口:“我可不能在雪境隐居……几乎人人都认识我,上街散步都会被人认出来,不如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去处。”
  “是吗……”似乎被银灰的话语触动到了,她有些迷惘地低声道,又没头没尾地加了一句,“女人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只想跟他在一起啊。”
  银灰挑了挑那银色的剑眉,卢克丽霞却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空,仿佛在望着什么她最为珍重的事物一般。而银灰一声不响,趁着卢克丽霞在望着窗外的时候,悄悄地从衣兜中掏出了一根小小的试管,拧开盖子,将试管内的透明液体倒入了那一瓶鲜红的葡萄酒瓶中。伴随着药水的滑落,他的眼帘也慢慢地合上,酒水却反倒清澈了几分。
  过了一会儿,卢克丽霞回过头,银灰却发现,她似乎又哭了,眼角似乎还残留着泪痕。
  “怎么了?”银灰有些慌乱地问着。
  “没什么……”她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努力地挤出了一个微笑,“快点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银灰默然地点头,为自己和她满上了一杯酒。出乎预料的是,纤细的女子举起酒杯,将大半杯鲜红的液体一饮而尽,银灰见此,也向她举杯,喝下了半杯琼浆。随后,他粗糙的手慢慢地放到身前,解开那一身大衣的拉链。卢克丽霞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躁动不安起来,情绪也没来由地开始失控。而当她看到银灰那一身单衣下难以掩饰的浑身肌肉后,身体的某个部分也开始骤然紧缩起来。努力想要保持自己的理智,就好似溺水者拼命想要抓住某个救生圈一般。
  “……我喜欢你。”下一秒,银灰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她的内心也剧烈地颤动起来,“不知道这么想的理由,但我想得到你。所以,我在这几个月里才陪在你的身边,因为你有让我这么去做的价值——我不想看到你沉浸在自己的音乐里落寞的表情……一次都不想。”
  她放弃了抵抗,冷静逐渐被那份致命的情热布满。
  “我,我也是……唔……”
  还没有等她做出回应,银灰便近乎失控地扑向了她,那副因为羞涩而泛起的红晕和努力半遮半掩的姿态也彻底摧垮了男人的理智。处于女性特有的矜持和娇羞,她本该做出反抗,然而那副脆弱的抵抗和欲拒还迎的样子让银灰的浴火更加燃烧着,他轻轻地开始舔舐那性感的脖颈和锁骨,又强硬地按着少女的身体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然后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尽情地深入舌头,掠夺着她口中的芬芳。
  想要逃走,但银灰却稍稍用力,将卢克丽霞的身体牢牢地压住。她只感觉有如沉入幻境,眼前的一切和身体上躁动的感觉都不真切起来,甚至怀疑起身上这个粗暴的男人还是不是自己一直暗中为之心动的人。只是,那副强烈的情感却也让她慢慢地放弃了抵抗,身体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注意到因为舌吻时间太久而导致呼吸困难的卢克丽霞,银灰终于慢慢放弃了继续夺取她嘴唇的想法。然而同样被身体内躁动的欲望催动的他也忍耐不了多久,并非完全是因为酒中下的药而对她动手,而同样是他一直克制着自己的,内心深处对那个不得不沦为“博士”的女孩子内心最诚挚的怜爱,将她压在身体下之后,那一阵美妙的幸福感也慢慢地在他心中蔓延开来。再一次地与少女的双唇贴合在一起——与方才的强吻稍有区别,这次的亲吻稍微轻柔了一些,仿佛是要确认那份淡粉色嘴唇的质感一般。被催动着情欲的卢克丽霞也同样主动迎接着男人的爱抚,如同测试怎样才是最舒服的感觉一般慢慢动起了舌头,舔着眼前有些粗糙的嘴唇。几乎是同时,两人一同张开双唇,自然地交缠在了一起,随后银灰又将那带着软软的小刺的舌头深入她的口腔伸出,完全包裹住了那小小的香舌。互相缠绕的那份妖艳绮丽的质感侵蚀着卢克丽霞的大脑,奇妙的触感让她惊讶地睁大了双眼,随后享受地继续着这样迷情的深吻,沉溺在那侵蚀大脑的快感中,思考的能力也被渐渐剥夺。
  “唔,唔唔……”
  更多,还想要更多。不只是接吻,还想要其他各种各样的东西,还想将身下这名绝代的佳人收归己有,带着这样简单而粗暴的想法,银灰扯下她长裙的肩带,白皙如谢拉格积雪那般的肌肤在黄色的灯光下是那么的诱人,然后隔着带着蕾丝的淡粉色胸罩,将那呼之欲出的丰满柔软紧紧的抓在了他的手心,柔软的质感让他的脑子灼烧起来。而那副感受着手掌中柔软质感,想要尽情地玩弄她的身体,却又在欲望和理性的夹缝中挣扎着,依旧挂念着她感受的样子,让卢克丽霞的眼眶再次慢慢地红了起来。
  “可以……的,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就这样,她接受了银灰的那副近乎狂暴的请求。身躯微微颤抖着,隐约中还能感受到害怕,却还是为了那个让她心动的男人能满足欲望而慢慢说出了应允的话语。
  “……不会让你痛的……”
  正是因为到了现在么,他才会说着这样难以想象的温柔话语,想让自己感受到他浓烈的情感。这么想着的时候,卢克丽霞的玉唇再一次地被亲吻着,同时银灰将有力的手伸到了她的裙下,探入浅粉色的内裤之中,顺着柔软丝滑的肌肤不断地摩挲着,上上下下抚摸着那被些许湿热的气息环绕着的缝隙。几乎是为了确认形状一般稍稍活动着手指,让娇弱的少女的身体微微地抽动着。
  “啊唔,唔嗯……”
  似乎为了缓解她的羞耻一般,那双在战场上挥舞着堪称粗暴剑术的手这个时候却顺从着那副不想操之过急的意愿,轻柔地解开了包裹着硕大酥胸的丝质白色布料,随后开始揉动起那对怎么看都显得特别柔软的硕大膨胀物,用这样的动作慢慢地开始淡化着她羞耻的感觉。碗状的柔软胸部特别的光滑,令那双大手着迷地抚摸着,像是检查一般确认着这份柔软的感触。伴随着轻声哼出的娇吟,细腻的手指又慢慢爬上了雪峰的顶点,触碰着那凸起的樱桃,让稚嫩的少女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是这里啊。”
  享受着那悦耳的呻吟声,银灰带着细茧的指尖捏着那凸起的果实,玩弄着少女的胸前,反反复复的揉捏让敏感的樱桃渐渐变硬。如同想要掩盖自己的难为情一般,卢克丽霞略微强行地贴向了那个她倾心的那男子,献上了自己的嘴唇;激情的拥吻期间,那双有力的手也不断地挑逗着,让她做出可爱的反应,随后又慢慢松开了那又硬挺又富有弹性的凸起,转而用手掌包裹着双乳,画着圆圈地揉捏起来,让少女眯起了双眼,轻轻地吐出甘甜的气息。
  不只是那丰满漂亮又柔软的胸部,银灰想着,还想要她的身体,想要她的心,想要她的全部。而似乎看穿了银灰的想法,卢克丽霞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露出复杂神采的脸:“什么都可以……我已经,将自己当做你的所有了,所以……嗯啊……”
  那粗壮而灵巧的双手没有犹豫,转而接触着她秘密的私处,徐徐地摩擦了起来,然后似乎是为了压抑她的声音一般,银灰拼命地索取着她的嘴唇,将深深的湿润和灼热的迷情同时送入她的咽喉,流入身体的最深处。同时将重新深入内裤的手顺着那甜美的裂缝前端上小小的圆形凸起,玩弄刺激着她的阴蒂,在胯骨之间肆意游走的手指前端很快便沾染上了些许温热的液体,毫无疑问的那是很有感觉的证据。
  “不,不要……”卢克丽霞柔弱地如扇子一般晃了晃脑袋,“下面,会弄脏的,所以……”
  换句话说,只要不弄脏就可以了吧——意识到这一点的银灰只感到一阵兴奋,望着呼吸混乱却慢慢地对着充满情欲的他点了点头的卢克丽霞,将手伸向了她饱满的臀部,从那鼓起的地方下手,利落地用手指灵敏地拉下了她的内裤。目睹着粉红色的秘境,那份欲望促使着他继续爱抚着在催情剂与情欲催化中已经陷入桃色梦幻中的少女。因为自己最重要的地方毫无防备地展现出来而感受到的害羞,卢克丽霞不断扭扭捏捏地摩擦着自己的大腿。可爱的样子让男人忍不住地亲吻着面露羞涩的她,大胆地将舌头再次互相缠绕在一起,用手指在蜜裂处反复摩擦,发出咕啾咕啾的响亮水声,又把另一只手放到胸口,揉捏着松软的胸部。
  娇艳欲滴的双唇,前端凸起的酥胸和爱液滋润的秘境,三个地方都被强硬地爱抚着的卢克丽霞焦躁不安地扭动着腰部,面庞如新出浴一般红润,眼神也迷离着,在如梦似幻一般颤抖着双唇的交融里,口中流淌着唾液,蜜穴满是爱潮,脑中的欲火在那份轻飘飘之中渐渐将理智燃烧到了极限,她用满是恳求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要,要不行了……”
  “……受不了么?”
  “不……”她摇了摇头,像是渴求一般,亲吻了银灰的面颊,如同做了最后的确认一般点了点头,“在晕过去之前,请跟我做到最后……虽,虽然是第一次可能做得不够好,但,但是我的身体,便交给你了……”
  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他的股间,也已经变得很大了——这是刚才便感受到的那份灼热,一定也忍耐得很难受了吧。穿着粗气,满脸通红,将自己的爱意全部释放出来,卢克丽霞向着眼前的男人微笑着。银灰郑重地点了点头,抱着她的身体,让她平躺在了宽阔的沙发上。
  那褐色眼睛里填满了对未知的不安。将卢克丽霞抱在怀中的同时,银灰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低声道:“这是第一次吗……会很痛的吧……”
  “不,没事的……”在红了眼眶的那一刻,她轻声地应着。
  那硬硬的东西被从黑色长裤中取出,为了寻找插入的地方,顶在了柔软的下跨部,不断地摩擦着溢出爱液的肉穴——那为了能够顺利迎接所爱之人才湿润起来的繁殖器官。为了让那根粗糙的硬物也得到充分的润滑,欲望已经要彻底失控的男人在甜美的肉穴处不断地来回摩擦,让粘稠的液体尽可能地覆盖;而每当前端欺负着那微微凸起的红豆时,娇艳的身体便如小猫一般可爱地颤抖起来。如同要做着最后的准备一般,银灰亲吻着少女,将舌头互相地交融在一起,感受着口中柔软的触感,把唾液混合在一起,然后掠夺着那份难以言喻的温暖——仅仅只是如此,那一直在磨蹭的下半身便愈发坚挺起来,甚至原本平静地耷拉着的尾巴也一颤一颤地击打着沙发。想要更多地被女性所特有的温暖包裹,想要更多地感受那样的温度,这么想着的银灰已经按捺不住对性本能的追求,没有言语的他已经呼吸急促,样子也显得局促不安起来。
  ——真是像发情的狗狗一般呢,不……菲林族的他,说是发情的豹子应该更加合适吧。这么想着的卢克丽霞嘴角露出了哧哧的笑意,向着银灰点了点头。那份终于到来的许可让他兴奋着,迫不及待地用那粗暴的下半身抵住了蜜穴的入口,前端在进入那甬道的同时,像是要压制她的恐惧一般,再一次的亲吻也随之而来,同时她微微冒汗的小手也被紧紧地握住。伴随着极端轻柔的动作,那根巨大的硬物慢慢插入早已被蜜水打湿了小穴。一股未名的力量阻碍着他,那是对从未插入过体内的异物所产生的抵抗。随后,拼尽全力的挤压,像是讲什么东西弄碎的感觉,阻挡物被挣脱,长长的硬物被一口气插入了那花径的最深处。
  “呜——!”
  近乎无声的哀鸣却显得破瓜更为痛苦。在深入到最深处后,对几乎要溢出泪水,已经成为女人的少女,银灰慢慢地吻去她的泪珠,安抚着看上去混乱,因为痛楚而痉挛的她。紧闭着双眼咬紧了牙关,忍耐着这份痛苦,卢克丽霞经过了好几次的深呼吸才慢慢地调整好了自己的呼吸节奏。
  “……抱歉,我……”
  “不疼了,很,很舒服,唔……”
  “笨女人。”银灰的手指,堵住了她柔嫩的嘴唇,“以后不准对我说这种温柔的谎言……”
  亲了亲细滑的脸颊,感受着体内那副温暖而柔软的内腔,湿热而温润的感觉充斥在狭小的肉洞中,这样的触感为男人的欲火加了一桶油,即便是一动不动,那根硬物也忍不住时时痉挛着,想要释放的感觉也不断刺激着他。然而这份感觉也让他不愿再继续忍耐下去,想要更加好好地感受蜜穴中的柔软。
  “已经,可以了……”看着还没有开始动作的银灰,卢克丽霞温柔地笑了,“而且,我……也好想……好想开始……不要让我再继续等着了,拜托了……”
  那是真心话还是为了自己而逞强的言语呢,银灰不得而知。然而既然被喜欢的女人说到了这份上,再不开始动作显然也不可能了。慢慢地开始动起了自己的腰部,在缓缓退出来到将要全部拔出来的时候,又一口气插入到最深处。尽管一方面担心着发出哀鸣的卢克丽霞,但另一方面被“没关系”的目光注视着的他依旧遵从着生育的本能,慢慢开始做着活塞运动。出乎意料的是,慢慢地,那份有些苦闷的神情中,喘息的音色却渐渐发生了变化,快感和舒适慢慢盖过了痛苦,少女急促的吐息渐渐带上了温热而甘甜的气味。
  “啊,啊啊……好舒服,叫出声音了……”
  抽送的频率被慢慢地加快到了自然的速度,因为身下的佳人有了感觉,银灰的神情也变得喜悦起来,进而想要更加聆听那可爱的娇喘声,欣赏她因为难为情而颤抖的样子。已经寻找到了弱点,他开始转而进进出出地刺激着腔内那微微凸起的敏感点,让卢克丽霞一边摇晃着可爱的小脑袋,一边本能地抬起了蛮腰,将自己的身体更进一步地交给正在身上驰骋的男人。而猛地插入最深处,下身被完全包裹的美妙诱惑也一样刺激着他不断开始晃动着尾巴,流连忘返地继续着动作。
  “再,再深一点也可以……”
  “……傻瓜,都这个时候了还顾虑着我。”看着努力做出抬起腰部动作的卢克丽霞,银灰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
  然而他的动作却十分老实,按照那份温柔的指示,将下身插入到了最深处,然后在子宫的入口处频繁地开始了冲撞,像是啄木鸟敲击着木头等待虫子的钻出一般,让少女的身体也不停地摇晃着,令她充分地感受着自己的存在——少女顺势抱住了健壮的身体,本能地将双手环在了他的身后,将手指深深地嵌入他满是疤痕的身体,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抬起自己的腰部,反反复复地颤抖着,已经没有办法思考的她向银灰投去求助一般的眼神,无数次地呼出灼热的吐息,刺激着他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不断冲刺的硬物也被牢牢地吸附着,剧烈的快感让人沉醉其中,然后向着深处更进一步地探索着。
  “啊,啊啊啊……!不要,身体里面,好热,要不行了啊啊……!”
  “唔嗯……!”
  一跳一跳的粗物似乎也要达到极限,在身躯猛烈地一震,使出全力般地将最前端刺入最深处之后,再也无法抑制的冲动以强烈的气势开始奔腾,从粗壮的下半身开始,不断地将大量的精子注入柔嫩的子宫里;在同一时间里,花径中的蜜水也应和般地呼啸而出,将蜜穴浸染成一片欲望的汪洋。
  “呼,呼呼……”
  等到终于释放完自己的欲望之后,两人相对地调整着呼吸,被酒精和药物刺激的银灰有些无力地趴在了卢克丽霞的身上,银色的耳朵一动一动,在她耳边猛烈地喘息着。
  “抱,抱歉,就这么在里面……”
  耳边响起的声音,对卢克丽霞来说却有那么几分不真实感。
  “为什么要抱歉呢?”
  “可,可能会怀孕什么的,这个……”
  “嘻嘻……没关系的哟?如果真的有了孩子,我也会照顾好的,所以……”
  “开什么玩笑,那种事我也会去做的,不能让你一个人……”
  “呵呵……就当是那样吧……”
  对话的内容并没有什么真实感,但是却意外地让两个人都感到奇妙的愉快。
  然后,自然而然地,两人又一次亲吻了。沉浸在嘴唇相合的快感中,确认着那副近乎要膨胀到爆裂的情感,紧紧相拥着不愿分开。在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两人就这么维持着这样躺倒在沙发上的姿势。
  努力眨了眨眼,将视线对焦,慢慢地适应着眼前的光线,卢克丽霞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布置简约却典雅的房间里,看起来已经是早上了。
  等等,这里的房间是……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了将毛巾拧干的声音。在一片模糊中,隐隐地感觉到面颊上传来一阵温暖的湿润感,再仔细看看,是菲林族的银色男人,在细心地帮自己擦拭着脸庞。
  “昨晚你直接睡着了。所以,就让你在我这里休息了。”银灰轻轻地笑了一声。
  “啊,啊……”卢克丽霞吃了一惊,昨晚激情的记忆慢慢爬回了她的脑中。再仔细看看,自己的衣服也重新穿好了,希瓦艾什家的宅邸里昨晚也没有其他仆人,这么说是眼前的男人帮自己……一想到这里,她的面颊也不受控制地燥热了起来。银灰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低下头将毛巾放回了脸盆中。
  “失,失礼了,很抱歉……”看了一眼银灰,一身白长袖衬衫便装的他像男仆一般伺候着自己,连忙开口,“怎,怎么好意思让你做这样的事情,我,我……”
  银灰没有说什么,只是重新向前了一点,伸出他粗糙却灵巧的手指,在卢克丽霞的眉间轻轻地按摩起来。
  “……这是对美丽的女士应尽的礼节。”银灰笑了笑,像是看小女孩一般看着她,“而且,我还有一事相求呢。”
  “什么……”
  “喀兰和罗德岛的联姻请求。不是那个与我旗鼓相当的‘博士’,而是……”
  “我和卢克丽霞.波吉亚。”
  看着郑重地在她面前颔首,等待着她回复的银灰,卢克丽霞也向他一样,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我,愿意哟……如果是你的话……”
  在透过窗帘的朝日阳光下,他们再一次地亲吻。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5/21 13:33:38

39、 喜欢照顾人的佣兵会提供特供牛奶吗?【铸铁】
  铸铁:作为雇佣兵被罗德岛吸收的作战干员。据说是因为曾一次次要求自残式训练的缘故,有人故意向铸铁透露了忙于工作的博士需要照顾的情报。导致她经常寸步不离地照顾博士。享受富有厨艺天赋的她做出来的菜品以及无微不至的关照着实让人感到舒心,但或许也会令人怠惰呢……
  这是一件发生在龙门的混战之后的,不大的小事。
  罗德岛向来广收各种业务。尽管不是物流公司,然而武装押运也属于业务范围之一。半个月前,一名化名为“普烈赞先生”的要人出巨资,恳请罗德岛协助帮助运输一批珍贵的原材料穿越大漠前往瓦伊凡的部落,不菲的报酬吸引了尚有空闲的我亲自组建了一支队伍,与雇主雇佣的另一支佣兵小队合流,共同完成此次任务。
  无名的未知荒漠处,黄沙不时间伴随着暴风席卷而来。此地恰好又是大漠的山间,光秃秃的地面几乎看不出什么人的痕迹,只有一条在昏黄的岩石中不断穿行的小路。十数辆卡车组成的车队在道路间停了下来,参加行动的佣兵们在道路两边做着暂时的休整,罗德岛的干员们则在负责的最后几辆卡车处休息。
  “啊,博士。”正当我靠在路边的布满尘土的岩石上休憩时,有人叫住了我,“要喝点水吗?”
  我抬起头,看到的是作为副手随我一同前来的铸铁。她披着一头紫色的微卷秀发,面容看起来经历了岁月和沙场的双重洗礼,却依旧显得十分具有女性的美丽,一对牛角和稍微偏大的双耳显得非常显眼。身体有着丰蹄一族的强壮,腰身却显得十分苗条结实,蓝色的衬衫、纯黑的外套和裤裙完全无法掩盖她火爆的身材,绵密而富有肉感的双腿被淡黑色的丝袜包裹着,足部则穿着一副黑靴,尾巴在身后微微摆动。
  “不用了,我自己有带着。”看着将水壶递过来的她,我忍不住啧了啧舌。虽然身后的巨剑让她看起来确实像是坚定的战士出色,但特别喜欢照顾人以及那份偶尔流露出来的优雅气息,还是让高挑的她充满了女性特质。只是,那份对我的照顾,有些过于让人无法放松了啊……
  “砰——!”
  一声枪响打破了闲适的休息时间,更是让我径直从岩石上跳了起来。此处丘陵间的山道非常狭窄,几乎只能让两辆卡车并排同行,因此运输车队也便排成一线停靠在此。一侧是绝壁,一侧是通往沙漠的悬崖,若是在此地遭到伏击……
  “全体罗德岛干员就地立刻进入作战状态!依靠车辆作为掩体,击退敌人!”
  在通讯中当机立断地对罗德岛的干员们下了依靠安装了防弹钢板的卡车进行抵抗的命令,我匆忙爬上一侧的岩石顶端观察着战场局势。果不其然,袭击者是近来在各处都在活动的无比猖獗的整合运动,清一色灰黑衣袍的他们似乎早有准备——在车队前列的是从属于佣兵队的人,他们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被漫天发射的弩和火铳造成了不小的混乱。
  前方已经战作一团,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一队雇佣兵本来战力不俗,但这次参与突袭的整合运动似乎也是精锐尽出——双持剑士,重装组长,弩手组长,甚至还有萨卡兹雇佣兵们的影子,依靠着数量优势和突袭优势的他们顷刻间便打退了前排的雇佣兵们。而更麻烦的是,被困在狭窄山道上的车队让后方的佣兵队长难以调动人手到前方支援,被突袭的状况更是导致不少佣兵士气低迷。此消彼长之下,开战才十分钟不到,前方的战线便被打垮,抛下了一地尸体的雇佣兵们开始逃跑。溃兵反卷着后排的增援,以卡车为掩体的阵线被一个接一个地冲破,步话机中的告急一个又一个地传来:
  “报告,报告!第一队已经全数阵亡,目前车队最前方五辆卡车已被夺取!”
  “报告!我方人手不足,请求援助!”
  “顶不住了,我们必须撤退!”
  “报告……”
  甚至还没能跟所有的佣兵小队取得联系的我明白,这一战对于这些雇佣兵们来说已经没有悬念了。他们的本性就是逐利,属于只能打打顺风仗的士兵,眼下刚开战便已经被突袭打得一溃千里,处于劣势的他们又哪有那个心力去迎战整合运动?
  “罗德岛的博士,我们现在赶紧放弃货物撤退。”果不其然,就在我组织参与这次任务的罗德岛干员组建防线时,通话机里传来了那支佣兵队队长的声音,“若是被黏住,所有人都会遭遇风险,随时会有性命之虞。”
  “你这么快就就想逃跑?”听闻他话中有话,我有些恼怒起来,“运输车队的货物怎么办?你那些还在前面还在阻挡整合运动争取时间的部下怎么办?”
  “不要用你聪明的嘴巴说愚蠢的话,还想要小命的话就快跑。”佣兵队长见说不过我,便尖酸地挖苦了一句,然后果断地挂断了通话。
  “啧……”看着在我后侧的佣兵们果断地开始抛下货物开动队尾的卡车掉头便跑的样子,我只能摇了摇头。所幸的是似乎忌惮于可能会破坏卡车会毁坏里面的货物,整合运动并没有使用迫击炮一类的重武器,所以依靠狭窄的道路进行防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博士……”
  “一群蠢货。”看着搭话的铸铁,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们不会以为,这么跑路之后,还能高枕无忧吧?”
  拔出了腰间的利剑,手中慢慢升起了一小团黑色的火焰,脸上露出了笑容——渴求着鲜血的笑容。
  “战场之上,求生者死,求死者生。”
  在罗德岛的干员训练中引入军事化训练的成果当即显现了出来。进行此次任务的罗德岛干员们都是少有的精锐,我在收拢了雇佣军没能撤走的少数弃子后便开始依靠着狭窄的地形和卡车进行顽强的拼死抵抗。整合运动发起了数次包抄和突击,但一侧是高耸的山崖绝壁,另一侧距离地面有不小高度的悬崖下则是风沙弥漫的浩渺沙漠,扼守着狭窄道路的罗德岛干员们很快稳住了局势。散乱的阵型在我的调度下很快变得井井有条,整合运动的人数优势也彻底派不上用场,只能徒劳地消耗着兵力。
  而在这个时候,我和作为副手的铸铁站在靠近沙漠一侧悬崖处的一块岩石上,保持隐蔽的同时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战局。伴随着攻势的缓解,罗德岛干员们和被抛下的雇佣军残兵们受到的压力也越来越小。
  “博士真是厉害啊,居然稳住了局势。”铸铁见状似乎颇为感慨,“不愧是罗德岛的头脑,战术的天才。”
  “哦?所以说,你觉得我还需要你的照顾么?”我闻言笑道,紧了紧拳头,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虽然之前为我指定健身计划确实费心了,但我可不想传言中的那样,是个弱不禁风的家伙呢。”
  虽说除去这个传言之外,我在别人的眼里还有无数种形象就是了——我这么想着。
  “啊,啊……”一时间她竟然有些语塞,“但博士经常不好好吃饭,所以以后博士的正餐都可以交给我来负责。”
  “这样吗?”我笑了笑,却突然觉得耳边风声一响,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站在我身边的铸铁却突然惊叫了一声,锐利的金属划破皮肤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猛然回过脸扭头看去,时间仿佛在那一瞬定格。一支弩箭笔直地摩擦着空气,从铸铁的肩膀上破空而过,幸运的是弩箭并没有直接射中她的肩膀;而不幸的是,这支弩箭的力道是如此的大,因中箭而带来的巨大冲击力让本就握着巨剑有些重心不稳的铸铁踉踉跄跄地向着右边倒去——而右边一步之遥的地方,就是五六米的悬崖下一望无际的黄沙!
  我几乎凭借本能地伸手去拉铸铁,然而第一下并没有拉到,反倒让她连着退了两步,身体也失去了重心,径直倒向了悬崖边。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试图努力将她拉上来,却不像脚下一个打滑,一跟头摔了过去,与她一同坠下了悬崖。
  片刻后,完全没有时间反应的我和还握着那把巨剑的铸铁双双坠入广袤的黄沙中。所幸的是沙堆并非是坚硬的地面,然而巨大的冲击依旧打得我脸颊生痛,黄沙灼热的感觉也在瞬间传遍全身。而在视线还未被沙粒所掩盖的瞬间,我惊恐地发现,远处的狂风似乎变得凛冽起来,地面的沙粒开始被吹进空中,裹挟着沙尘的风暴在下一刻席卷而来,犹如黑色的沙墙一般渐渐靠近。
  遮天盖地的沙尘掩盖了天空,我的视线也在那一刻陷入了漫天的昏黑。
  片刻之后。
  沙尘暴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如果还在车队中的话,躲在车内便足以避过这难以预料的天灾。
  然而我们落到了山路下的荒漠中。尽管和铸铁紧握着手使得我们并没有被沙暴冲散,但当狂风终于止息,一直拼命试图不被吹飞的我们,终于脱力一般地平躺在沙粒上,喘息地回复着体力。至于之前的山路,被风吹着不知道走到哪里的我们早就看不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互相支撑着站起来,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身上的物品——非常糟糕,除去我们随身携带的武器之外,就只有我身上有着一个只剩下半口水的水壶。在毒辣的阳光不断照射着毫无遮掩的我们的情况下,可能连明天都撑不到。两个人都没有浪费多余力气讲话,互相搀扶着慢慢走到了一处背阳的巨石之下,在阴影中做着暂时的休息。然而休息完了之后去哪里,该怎么做,我却一点头绪都没有。自己用于生存的知识和法术只适用于城市,在这种一眼望不到边的荒漠之中就一点方法都没有,只能等待来自罗德岛的救援了。
  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等到我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染上了几抹红色,已经是傍晚了。口渴的感觉如藤条一般鞭打着我,风沙静静地吹拂着,如同嘲弄着我们的无能为力。
  “博士……之后打算怎么办?”似乎察觉到了我稍微挪动身体的动作,背对我坐着的铸铁开了口。
  “切……虽然说还不想死啊。”我敲了敲腰间的水壶,那里还剩下为数不多的半口水,“与其坐在这里等死,不如有人能活下来。我也是个活了三十多年的家伙了,铸铁,剩下的一口水你拿去吧,趁着晚上没有那么炎热的时候走,这样……”
  “怎么可以!”她似乎一下就急了,匆匆忙忙地从我身后站起来转到我眼前,拼命摇晃着我的肩膀,“博士你在犯什么傻?我明明想要好好照顾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送命,博士你的生命有多重要,有多少人需要你啊!”
  “呵……现在你不就需要我么。”我有些凄惨地笑了笑,揶揄着,“保护自己的部下,是我的使命啊。你也很久没喝水了吧,不要再吵了,听我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眼前的人安静了下来,只是静静地站在我身前。半晌后,风沙的响动中似乎掺杂了一声哽咽。似乎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铸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常态。只是,想到了什么的她,脸上突然带上了几抹羞赧。
  “博士,我……”吸溜了一下鼻子,摸了摸通红的眼眶,她郑重地抬起头,解开了黑色外套的拉链,用严肃却细若游丝般的声音,下定决心般地慢慢开口:
  “……作为,作为照顾,请,请吸我的乳汁吧,这样能解渴……”
  “呜噗——”差点没反应过来的我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但那副郑重的眼神却告诉我,铸铁的态度是认真的。
  “有,有什么好笑的啊!我也只是想帮博士解渴而已!”看着几乎要笑出声的我,铸铁不满地鼓起了脸颊,“虽然可能在没有受孕的时候数量不多,但我们丰蹄一族也是……也是可以在平时产奶的!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就,就请,请喝我的奶水吧……”
  这一点在我的认知里倒是真实的。丰蹄一族的女性无需怀孕便可产乳,具体数量虽因人而异,但据说也说也有舞厅和妓馆用催乳药物让自家的丰蹄族舞女和妓女们情欲亢奋,胸部饱胀。但是主动要求吸食别人乳汁这样的行为……
  “博士……!求求您了,我不想博士有事……我没有问题的……!博士平时给予我这么多关照,我也好想多获得一点照顾博士的机会啊——!”
  那身蓝色衬衫上沾满了沙土,圆润的球状在纽扣的缝隙间若隐若现,似乎被自己羞耻的语言和要求所催动一般,胸前的布料竟慢慢染上了隐约的深色,俨然是她已经产乳,甚至已经溢出的证据。比起试图让我活命而催生出乳汁的紧迫,那副在空气中渐渐弥漫起来的腥甜却充满了色情的意味。铸铁通红着双颊,却扭扭捏捏地捂着胸前衬衫的布料向我慢慢靠近,那副模样更是让我头脑中的血液疯狂涌动着,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那副莫名的魄力让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继而准备伸手去解开那已经被打湿的衬衫纽扣。
  然而下一秒,我伸出的手愣在了原地。一阵轰鸣声在天空响起,铸铁也诧异地抬头望去,只见天空中打着螺旋桨的垂直起降飞行器破空而过,舱门处有着十分显眼的罗德岛的三角塔楼标志。
  立即反应过来的我马上回过身,将身上黑色的衣袍脱了下来,用手挥舞在半空中如旗帜一般挥舞着。刚反应过来的铸铁也准备脱下自己的外衣如法炮制,那飞行器却已经慢慢降低了速度,向着我们所在的位置飞来。焦急地站在岩石边,看着飞行器的方向,等到那螺旋桨的轰鸣声越来越近,飞行器慢慢开始降落的时候,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得救了。
  见是罗德岛的人来了之后,铸铁连忙扣紧了外套的纽扣,匆忙拉上了拉链,掩盖住自己方才产乳弄湿了衬衫的痕迹。我会意地回过头,没有去打扰她。
  “我就说了,博士的命比黑铁还硬,一点事也不会有的。”降落之后,第一个跳出来的是不急不慢,背着那把电锯的煌,“这不是还好好的么?在一起的铸铁看起来也没什么事嘛。”
  她的话让救援的大家把视线对准了一言不发的铸铁。她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双脸通红地背起自己的巨剑,裹紧了自己的黑色外套,支撑着走上了升降机。
  “哦呀。”在关上舱门的时候,煌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嬉皮笑脸地凑到我身边耳语着,“博士,怎么?觉得获救无望于是趁机对人家下手了?”
  “饶了我吧……都快半天没喝水了哪有心情做那种事情……”哭笑不得地接过她递给我的水壶,狠狠地灌了一口,然后偷偷看向坐在另外一边的铸铁——果不其然,她的双颊依旧绯红着,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羞耻中无法自拔。
  啊啊,真是——或许看到了她不得了的一面呢。
  任务最终还是完成了。虽然失去了我的指挥,但大势已去的整合运动突袭者最后还是识时务地撤退了,剩下的干员们顺利地将货物送达。尽管有部分损失,但也在合约允许的范围之内。最终,罗德岛分到了应有的报酬,终于完成了押运任务的我们也得以回到罗德岛本舰。至于那些被队长扔下的倒霉佣兵——愿意加入罗德岛的在体检后被编入作战行动组,不愿加入的则在拿到报酬之后礼送下舰。当然,这是后话了。
  而现在是回归之后的第二个夜晚。天空中布满了辰星,弦月孤独地悬挂着。打开了室内的空调,在日渐灼热的天气中让冷气慢慢布满整个空间。
  “茶,好喝吗?”
  我的屋子依旧是那副简单的装潢,空气中却弥漫着一阵奇异的香气。那是混合了茶香味和沐浴乳香气,皆为醉人心弦的味道。不知道是因为刚刚洗完热水澡便来到我房间,还是因为内心羞耻的缘故,铸铁的双脸还是那副满是红霞的样子。
  “谢,谢谢……明明是我想要照顾博士的,结果总被博士照顾,昨天在沙漠里也好,现在也好,我在做什么啊……”
  一脸懊恼模样的丰蹄族少女,一边啜饮着冰过的茶水,一边难为情地望着我,不安地细声念叨着。将喝空了的茶杯递给我,她便移开视线,垂下了睫毛和耳朵,却让我的心绪涌了上来——不知道只是想与她对视,还是理解了她因为羞涩而难以言说的满溢思绪。
  “不要老是想着照顾我了啊,偶尔被照顾一下不也蛮好吗?”
  “我……呜……”
  她咽了口气,嘴唇喃喃地想要说出什么,最后却抿住了嘴。合起来的瞳孔终于摇曳地重新睁开,慢慢地将视线瞥向我,脸颊已经是发烧一般的火红,双瞳也湿润了起来。
  “逞强什么呢。偶尔也要停下来,稍微休息一下,不是吗?”
  “因为,因为我,我喜欢博士,所以我想一直照顾博士……!”
  似乎被我迷住了一般,铸铁喃喃地叫了出来,随后扑到我身边,用力将嘴唇压了上来。伴随着惊讶的我呼吸的声音,她热切地亲吻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已经紧紧地互相拥抱,一起躺倒在床榻上,用带着甜美声响的唇吻交换着唾液,互相调情。似乎不想我逃走一般,铸铁没有放开我,彼此的呼吸几乎要变得无法持续,却只是不断重叠着嘴唇,让拥抱着我的手更加有力,如同要重复喜欢二字一般向我热情地渴求着亲吻。等到恋恋不舍将几乎融为一体的亲吻结束,将带着唾液的嘴唇分开时,她几乎瘫软得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这么说的意思吗?”从那份近乎窒息的亲吻中解脱的我,剧烈地喘息着呼吸着空气。
  “嗯……”她点了点头。明白了她的那份心意的我在她面前俯下身子,再一次将嘴唇交叠。这一次她尽全力地如同章鱼一般,用手脚缠住了我,随后像是要扯开她还带着热度的嘴唇,用至今都没有过的深度亲吻。接着,脑袋被她抱了过去,将脸深深埋在了丰满隆起的硕大胸部,静静地体味着那份体温和香气。隔着一层衬衫都能感受到的,属于柔软女性的肉感,还有心脏的跳动,让我忍不住将脸深深地埋入谷间,用力转动。铸铁看起来十分紧张,却依旧将我抱在怀里,没有放手,反倒是柔和地用手抚摸着我的脖颈。被那对丰满所吸引的我轻轻地隔着衬衫,咬紧了已经能感受到隆起的地方。结果,我们的脚就这么交错地纠缠到了一起,碰到了彼此炽热的股间。
  无法抑制,这样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然而在我还在喘息的时候,铸铁经过几次呼吸间的踌躇,终于蹭起了脚,战战兢兢地隔着长裤用脚掌刺激着我的股间。抬起埋在胸部前的脸,她正用湿润的琥珀色双眼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我,于是我也回应着那份期待,伸出一只手隔着黑色的裤裙开始抚慰着她的双腿之间。原本紧张的表情很快放松了下来——只是因为我做了这种事情,却给予了她越过某种阻碍的感觉,迷恋一般地难以离开我的身体。
  于是,我们在一次地亲吻,那是比之前更加热烈的舌吻,长久地在彼此的口腔中缠绵着。一深入舌头,铸铁便震惊一般地僵住了肩膀,眼眸有些胆怯地晃动着,却还是十分勇敢地迎接着我的入侵。抬起她的下巴,让小母牛娇羞的脸面向我,将视线交融在一起——那是充满着某种难以描述情感的眼神,像极了为了给不好好进餐的我做饭而依靠这天赋,拿着菜谱一次次做出料理时那决然的模样。
  所以,浅浅地如小鸟啄食一般反复亲啄之后,我再次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嘴唇,似乎已经明白了我的想法,铸铁十分顺从地将红唇张开了一丝缝隙,将舌头伸进这缝隙中,轻轻地缠绕上她的舌头,然后抚摸着她紧绷的肩膀,让她慢慢放松下来。铸铁也用手臂环住了我的头,好像要拼命地持续下去一般。重叠在一起的不只是嘴唇,那丰满的胸部也碰在了我的胸膛上。一想要品尝嘴唇更浓厚的气息,便能感觉到紧贴的胸部软绵绵地挤压着,用舌头交换着唾液。
  “呼,呼……”
  放开互相之间的唇,温热的吐息就这样吹到了脸上。铸铁的头似乎晕乎乎的,眼神也迷茫起来,用像是梦境中的眼神望着我。
  “……我想做更多。”
  对这近乎强硬的要求,她只是垂着脑袋,微微地点了点头,那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坦率地表现:“我,我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那个,可能有很多事情不懂……但,但我会尽力去做……!”
  “嗯,我会教你的哟。”
  比起平时充满元气的声音,用细若蚊蝇一般嗫嚅着的铸铁也很可爱呢——这么想着,我将她那具性感的身体横放在了床上,紧握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那出浴后不久还细腻的脸颊,然后爱抚着她的肩膀,手臂和肚子,驱散她内心的不安,让她的神情慢慢缓和,又变得恍惚起来。
  那副顺从却又懵懂的样子,真是让人觉得对她做什么也不会反抗呢。只不过,或许是因为我,才能让她放下戒心吧。这么想着,在她紧闭着嘴唇的凝视下,我小心翼翼地脱下她的黑色外套,解开了那蓝色衬衫的纽扣。敞开衬衫后白皙却又健康的肌肤一目了然,很有简洁风格的白色内衣干净整洁。而在布料中,则是令我慢慢感到血脉愤张的,毫无遮掩的丰满鼓起,看起来像是一对木瓜的双乳充满着母性,让胸罩紧绷得如同要裂开一般。明明平时的铸铁给人以认真而且不怎么打扮的印象,但现在她那妖艳的身姿与平日的对比却愈加让我兴奋。
  “不,不要盯着看啊……”
  她扭动着身体,就好像要掏出我的视线一般,只是过于性感的动作却反向像是在向我发出催情的邀请。伴随着她因为害羞而产生的轻微的颤抖,我伸出手,同时轻轻地在她的脸颊边吻了一下:
  “放心吧,我会温柔的哟。”
  她没有反抗,而是向我露出了相信的眼神和表情,我轻柔地开始抚摸着她的身体——或许动作舒缓一些才能消去她作为女孩子的那份恐惧。先是抚摸与扛着那把巨剑所不相符的,稍显纤细的肩膀,又在她晃动着身体中抚摸着褪去了黑色丝袜后柔软棉实的大腿。
  洁白滑腻的肌肤只是用手指感受便十分舒服,在铸铁如梦似幻一般的目光中,我继续享受这光滑的肌肤,而铸铁的呼吸也渐渐升温,眼前的膨胀物在白色的胸罩下,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微微晃动着。淫糜的景象让我伸出了手,隔着内衣开始抚摸。半裸着的她哆嗦一般地抖动了一下,目光中显露着对未知的不安。尽管如此,却也没有让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努力地不表现出抵抗。于是,我继续着爱抚,触摸的时候棉质内衣下那无法隐藏的丰满,即便隔着布料也散发着惊人的柔软度。每次揉动,铸铁便漏出忍耐的声音,忍受着那份羞耻感,试图克制着从嘴里将要发出来的声音。
  只是穿着内衣爱抚就是这样的表现,如果脱掉了又是怎样的一副光景呢——这么想着我便决定更进一步,将手伸向了胸罩。铸铁的喉咙里发出惊讶的声响,晃动着不安的双眼目不转睛地望着我,却又很快地点了点头,害羞着发布出声音的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对我的信赖。
  于是,我解开了胸罩背部的扣子,白色果实怦然跳了出来。将那已经开始碍事的布料扔到一边,那又大又饱满的圆润果实中心处,樱桃色的嫩花正开得灿烂。肌肤因为溢出的汗水浸湿而闪耀着,那对巨乳有着用语言难以想象的美丽,只是当做榨乳机的话,太浪费了,堪称暴殄天物。
  被我紧盯着的铸铁嘴一张一合着,好像因为紧张的关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眼神也在回避着我。身体依旧颤抖,那隆起和小凸起也一并晃动着。但是她最终还是慢慢冷静了下来,用诚挚的眼神望着我。微微一笑,抚摸着她紫色的微微卷发,让她更进一步地放松下来,同时克制不住抚摸欲望的我将手掌放在了她裸露出来的隆起上。
  “呀,呀啊!”
  难以想象的娇喘声从她口中迸出,害羞的铸铁有些匆忙地捂住了嘴巴。那饱满的乳房完全无法一手掌握,比想象中还要柔软,稍稍一用力,手指便这么深深地陷了下去。那副温暖的质感,让我涌上了另一只手一起揉动着双乳,舒服的程度几乎开始夺取我的意识,希望一直沉溺其中。伴随着我的揉搓,双乳的白皙里渐渐泛起了通红,浸润的汗水让触感慢慢发生了变化,而灯光的闪耀下,那樱色的凸起闪烁着猥亵的光。
  “嗯,嗯哼……”
  铸铁扭动着身体,手中的乳房就像是要溢出来一般。换了个角度,我用手指轻触着尖端的凸起,轻轻地揉捏着,同时凑上了脸,开始用嘴唇吮吸起另一侧的乳头。沉浸在双乳柔软质感的我根本不能自已——同时,仿佛回应着昨天铸铁在绝境之中的祈愿一般,丰满的乳房开始溢出了淅淅沥沥的白色液体,淡淡的甜味如同掺了糖水的乳制品。感到惊讶又兴奋的我一边卷着舌头,将那一口带着腥甜味道的牛乳吸入口中。
  “啊,啊……!唔嗯,唔嗯……!”
  不想忍,不想等,只想继续欺负她可爱的胸部。聆听着铸铁逐渐激烈起来的娇喘声,同时慢慢挪开头,将她那对伴随着呼吸摇晃起伏的双乳自外而内地用双手合拢,然后将被挤到一起的,两侧的乳头一起含在嘴里。一边用双手在两边爱抚着胸部,一边用舌尖对着凸起不停地旋转着,啾啾地吮吸着,伴随着铸铁的媚叫,将喷出来的乳汁尽数吸入口中。等到我在那对丰满中逐渐喘不过气的时候,我才依依不舍地将头抬了起来,那对丰满的胸部以及漂亮的乳头被唾液和喷出的乳汁沾润而发亮,她淫乱的身姿哆哆嗦嗦地颤抖着。
  “啊,哈啊……博士……”望着嘴角还残留着白色乳汁的我,铸铁慢慢地用迷情的眼神打量着我,“结果,还是……”
  “很美味呢,多谢款待。”舔了舔嘴角,虽说并不算很甜,但对我来说还是跟掺了蜜一般。看着情欲已经被吮吸双乳激发起来的铸铁的胸部似乎还在不断地冒出乳汁的样子,我稍微冷静了一下,放弃了想要继续爱抚胸部的想法,开始抚摸起她绵密大腿的内侧,让她露出扭扭捏捏的样子。慢慢解开黑色裤裙的扣子,她的尾巴正兴奋地在身下摇晃着,稍微触碰一下白色的内裤,便知道那里已经已经湿得吓人。
  “啊,不,不要……”
  她紧紧地夹住了双腿,湿气却止不住地扑面而来。不仅如此,爱液已经隐藏不住了,滴滴答答地从内裤中漏出来,从大腿处慢慢流下。对那里的泉水变得如何感到在意,无视了铸铁一张一合的口中小声的抗议,将手放在前端已经湿透的内裤的边缘,像是要掀开粘连的东西一般,紧贴着那一段带着蕾丝的前端,慢慢地勾了下来。薄薄的布片被取下来之后,隐藏的蜜洞完全暴露了出来,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了,脱下内裤的同时还牵着几根银色的丝线。感受着那灼热粘稠的小穴散发出来的热量,爱液还在密闭的缝隙中不断涌出,不断地滴下来,然后在床单上留下水痕,那副淫糜又惹人怜爱的目光,让人完全无法挪开目光。
  “啊,啊呜……被,被看到了,全部都被博士看到了……”
  “讨厌么?”
  “不,不是……虽,虽然感到害怕,但,但是果然还是希望能继续做下去……不想停下来,不要停下来啊,博士……”
  想要更多地交合,这是,互相传递到了的愿望。
  室内的灯被调得只有昏暗的光,那副朦胧却似乎激起了铸铁的欲念。轻轻地按着我的肩膀用上了力量,我会意地起身,向后仰着坐到了床榻上,而铸铁则起身,俯卧在我身前。
  “就,就让我来好好照顾博士……”
  慢慢脱下同样对我来说碍事的衣服,铸铁用似乎还滴着乳汁的裸露双峰将我的股间包住——不如说,以那种傲人的尺寸,是“埋在了里面”,温暖而柔软肉感的压力,让我沉醉起来。
  真是大胆……我这么想的时候,她已经巧妙地避开了我的视线,用自己的手将硕大的双乳不断地向着我的股间推挤着,缠绵着,交合着。似乎在不知不觉便发展到了这一步,互相开始猛烈地渴求着对方的身体,就像是击破了什么早就该不存在的屏障一般。避开了我灼热的视线,悄悄眨了眨眼睛,伴随着她低下头的动作,脑袋两边的头发和惊艳的微卷秀发就如害羞了一般,微微摆动。
  “这种事情,还,还是第一次呢,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紧跟着这句话,铸铁手上夹紧双峰的力度更强了,极其可口的紧缩感向我传来;而相对应地反抗这种紧缩感一般,我的下半身脉动着随之膨胀,硬度和灼热已经完全说明了对那份极上的饱满胸部所产生的快感。接着,在战战兢兢中,铸铁摇动起双峰,妖艳的肉感在压迫我的同时,开始垂直摩擦起来。舒爽的快感和伴随着些许疼痛的摩擦感,而她之前溢出的乳汁完美地充当了润滑剂的效果,却依旧让那魅惑的双乳每次的上下运动紧锁着我的下身,给予着绝佳的快感。
  真让人开心呢——我忍不住抚摸起她的脑袋,然后是坚硬的双角还有柔软的耳朵。仿佛是为了从那份羞赧中逃避开来,铸铁集中精神地继续着胸部的动作,在习惯之后又慢慢变化着方式,从一开始的伴随着紧实肉压的上下运动,变成了双峰向中央的反复推挤。埋在乳沟中间的我的下半身,充分地被挤压着,那副感觉令我感到欲仙欲死。
  “哇,哇唔,还在动来动去的……”
  “那是很有感觉的证据呀。”
  屋内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此时无声胜有声。每一次下半身对快感做出反应的时候,铸铁的动作也会随之变得激烈起来。棉花一般的双乳揉动着,现在已然不是被摩擦着产生快感,而是被乳肉摩擦着刺激取悦。可爱的小母牛那一心一意怀揣着炽热情感的侍奉,用那厚实的傲人双峰刺激取悦我的样子,深深地印刻在了我的眼睛里。沉默着,沉默着,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特殊的照顾,她不发一言地继续着动作,给予着我令人亢奋到恐惧的快感。传递着炽热的爱意,以这种形式的言语传递给了我。
  “唔,唔唔……”
  那副羞红的脸,表明她正拼命地忍耐着强烈羞耻感带来的煎熬,去竭尽全力地释放着她对我的感情。尽管她已经将绯红色的脸转向一边,也没有停止爱抚。那副努力的姿态让我慢慢沉醉,无可忍耐地被双峰的压力榨取着——
  “……啊,有,有什么出来了……”
  “那是所谓很有感觉的证明啊。只要感受到快感,便会这样。”
  果然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吧,在先走汁被挤出来,马眼处涌起晶莹般粘液的时候,她在呼吸的间隙中将视线挪开了。而随之而来的,是作为乳穴的双峰更加强烈交错相互地挤压着,那副压纸机一般过来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偷跑的体液也发出咕咕的水声,在胸部的乳沟间四散开了,和仍不断喷出的乳汁汇成一滩小小的水洼,沾满了粘液,有着厚实肉感的双乳,湿润的样子比方才更加淫糜。
  “唔,唔……!”
  将双乳合在一起上下推挤着,摩擦着滑动,将炽热柔软的肉压施加到我的下半身上时,铸铁伸出小舌头,开始吮吸舔弄起我的前端。那副满怀着期待的眼神,仿佛在盼望着我因为她的动作而感到更多的快感一般——她做到了。看到我舒爽的表情,她似乎也感到了兴奋,纵情地上下摇曳起双峰,伴随着淫糜的水声反复撸动着,舔舐着,亲吻着,如同闪电般施加着带着黏性的快感。几乎要忍不住的我,只能咬牙按住想要蓄势待发的鼓动。
  “啊,唔,铸铁,再这样的话……”
  然而她似乎已经沉浸在照顾这一动作本身了,就如她会沉浸在杜宾设立的地狱周中一般。忘我地穷追猛打,不惜让秀发变得散乱,她拼命地晃动着身体,让裸露着的双乳肆意地弹跳,让勃起的乳头摩擦着我的腰腿。被那副景象所吸引,我向着那对给予我快感的乳房上伸出了手,目标是描绘着淡淡樱色景象的乳头,配合着她的上下运动,用手指的指肚,使劲挤压着,弹拔着,让本就滴着奶汁的乳头一次次地溢出香甜的生命之泉。
  “啊,啊嗯,博士,咕唔……”
  像是要逃走一般弯曲着身体,不断摇晃着身体的铸铁却没有停止双峰的上下运动,所以我的手指也尽情地玩弄着她那充血变硬出乳的奶头。在那份低低的呻吟声中,我的前端突然传来炽热的粘性刺激,甚至险些便擦枪走火。反射性地屏住了呼吸,让身体僵直,才看到铸铁伸出舌头,不是舔弄,而是开始打着旋刺激着乳沟中露出的龟头,同时不断地让双峰推挤移动。一边被有着柔软肉感的双峰催逼挤压,一边被使劲地摩擦,混合着湿湿润润的唾液,感受着小鸟啄食节奏一般的剧烈快感,我的身体一下子便松懈了下来,捏着她乳头的手也慢慢垂落,进而享受地忍耐起这份快感。铸铁始终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表情,摇动着双峰,用嘴唇和舌头爱抚着我的前端,一下子涌起的快感让我的脊髓间流过一丝炽热的感觉。压倒性的爱抚刺激,无比强烈的情感,令人陶醉的快感,强烈涌动的冲动让我忍不住摇动起腰部,铸铁则将双峰更加贴近了我,嘴唇吸着我的龟头,随后慢慢收拢。仿佛要将刚才对她胸部的爱抚完全还给我一般,她拼命往我地重复着侍奉,让我渴求着那极致的快感——
  “唔,唔唔……铸铁,要射了……!”
  伴随着她强烈的一次吮吸,在离开她嘴唇的瞬间,畅快淋漓到欲仙欲死的我,猛烈地对着她的脸射出了精液。伴随着一声惊呼,铸铁将脸迎上了飞溅的精液,将双峰贴近,锁住了肉棒的脉动,柔软的乳肉揉动地压榨着我的杆部,致命的舒适让我忍不住不断地将精子射到她的脸上,弄脏她的容颜。
  “呼,呼啊……这就是,这就是射精……味道好浓烈啊……”
  满脸都是精液的铸铁喘着气,眼睛湿润着,接下了我的精子的那副样子既淫糜又漂亮。伴随着她脸部轻轻的晃动,随处粘连在她脸上的精液也四处飞溅着。我慢慢地动起了几乎要酥掉的腰部,拉着无数条白色的丝线,从她的乳沟间离开。只是,那粗大的阴茎,却还是十分坚毅地挺立着。
  “啊,啊呜,我帮博士……”
  游移的视线,飘忽的眼神,却又慢慢鼓起了勇气,集中到了那根硬物的身上。她轻轻一推,我以仰卧的姿势一头躺在了绵软的床榻上。随后,铸铁骑到了我的身上,那细长的蜜洞早就滴满了爱液。
  “博士……请让我,让我来吧!”
  只是铸铁那双那按在床上的双手不断颤抖,全身也显得十分僵硬,显示着只是做出这样的动作,她已经是竭尽全力了。但是,她的肉蕾在渴求着我一般,微微地开合着——
  所以,这里便是要交给我来突破啊。这么想的我抚摸着她结实的腰部,同时开始向粘稠的深处探索。如同要排斥我下半身的深入一般,强烈的抵抗感随之而来,然而已经深入的地方却有着柔软的肉壁将我温暖地缠绕了起来。那份热量,诱惑着我继续贯穿她,将下腹部紧贴着她的跨部,倾尽全力地与她结合。在那份粘稠中慢慢深入到最深处的时候,铸铁的身体僵直起来,瑟瑟发抖,蜜穴中流出了象征处女的鲜血,顺着挺立的肉棒慢慢流下,
  “唔……啊呜……”
  “不用忍耐也可以的。”
  看着咬着嘴唇坚持的铸铁,我抚了抚她的侧脸。只是,那副红扑扑的脸上,依旧是一副逞强的样子,让我放弃了直接开始动作的想法。已经是最大限度顶入她体内的我被炽热而富有弹性的肉壁紧紧缠绕,根部被强烈地锁住,如同被一团棉被包裹了起来,紧紧地收缩着。即便不进行抽动,股间几乎也要被热量融化了,同时她紧实的重量,也恰到好处地令人亢奋。
  “唔,唔唔……交给我吧……”
  就以这样女上位的姿势——铸铁似乎对这一点十分执着,慢慢地沉下了腰部。逐步施加的重量和紧缩感让我亢奋,也让她的腰开始不自然地扭曲起来。在最深处,铸铁开始磨蹭起自己的股间,兴奋地让本就十分舒服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抖动着,不断施加的刺激让她拼命不断地扭动着腰部,用炽热湿滑的肉壁将我缠住,摩擦,就像是在述说着难以别离的欲念一般将我的下身持续紧紧地掐住。
  “那么,我也不能落于人后呢。”
  呼之欲出一般地,我索求她的欲望也如同泉眼中的甘露一般不断灌注涌出,因此一把抱住了她的腰部,开始了向上突刺的动作。在那份将我紧紧地缠绕吮吸的快感中,铸铁的腰部也不断地加速扭动着,强烈牵引,并紧紧咬住现在立即爆裂开来也不奇怪的我的下半身。在我一口气拔出到将要将肉棒抽出的时刻,紧紧缠绕的蜜穴中的爱液满溢而出;随后在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刻,又在那缠绵粘稠的腔膛中大幅度扭动着自己的腰。反复的激烈刺激让铸铁口中有些苦闷的哀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娇艳又放荡的娇喘,表情也变得煽情而放荡,尾巴兴奋地敲打着床榻,润湿的眼睛似乎游离在天地之间,恍惚地失去了真实。
  “啊啊……唔哇,好深,博士好深……啊,啊啊……!”
  如同要将那视线拉回来一般,我渴求着与她更加激烈地交合。那沾满了我的精液与她的乳汁的裸露双峰剧烈地上下弹动着,刺激着我想要让它弹跳得更加剧烈——因此一次又一次地将肉棒直插入最深层,让铸铁伴随着我的节奏耸动,脸部高昂地扬起,颤抖着弹动着腰部,腔口在肉棒的根部紧紧地收缩着,就像是要将我的整根肉柱拧下来一般。
  “啊,啊……啊啊——!”
  已然完全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中,我尽情地享受着他,连丝毫喘息的间隙也没有留下,完全紧密地贴合着,向着她自己都触碰不到的地方——最深处的子宫突进着,将炽热的冲动倾注其中。骑在我身上的铸铁,既像是在咬牙忍受着上下耸动,又像是已经沉溺其中一般地晃动着充满肉感的双峰,用肉腔将阴茎缠绕紧缩,狠狠地吮吸着。
  “唔,啊……!”
  “啊,嗯,博士,好舒服,啊啊……!”
  在铸铁的身体用力地向下一坐,将整根肉棒吞入她娇艳的身体时,肉壁死死地夹住了我的下半身,颤抖着的肉棒呼啸着,用力地将精液射到了她的体内。被痉挛的肉棒刺激着的肉壁也猛地一抽动,数次飞溅出海潮似的爱液,让铸铁也达到了高潮。射精仍在继续,将就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数量的白浊全部灌注到铸铁的蜜穴中,与血液和爱液混合着,以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满溢出来。伴随着喘息的节拍,肉腔还在紧紧地缠绕收缩着。
  “啊,啊——博士……”
  长时间的炽热吐息之后,铸铁就像是将身体完全托付给我一般,倒在了我的怀中。温柔地抱住她,在她急促的喘息中,在目眩的情热之中,像是要将激情之后的余韵分享一般,轻轻地与她接吻。在我的怀中,铸铁小心翼翼地让那对尖角避开我的脸,靠着我的胸膛平静地呼吸着。
  只是,这还不够。
  似乎两个人都有这样的默契:还没有享受足够的快乐。于是,在那份短暂的休憩结束之后,在我的下身又一次恢复元气时,我将已经有些疲劳的铸铁翻过来按在身下,再一次插入了她的里面。还残留着精液和爱液的肉壁仍然十分湿润,瞬间便再次包裹了同样沾满了体液的肉棒,狭窄的紧实又一次将我环绕起来。虽然用手抓住了床单,一副紧张的样子,但那昏暗的灯光下,铸铁沉醉的表情依旧十分清晰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粗重的喘息里也充满了情欲。
  “啊,唔……嗯……!博士……!”
  我开始向着更深处的位置探求起来,没有花多少时间便再一次突进到最深层。不久之前还展露在铸铁脸上那副痛苦的表情,此时已经满是对性的快乐和幸福。肌肤交叠在一起的那一刻,炽热的情感再次充满了我的身体。就这么相连着,上半身互相重合,将嘴唇交融在一起,激情地,又像是休憩一般地品味着令人头晕目眩的热吻,交换着冒出汗珠的脸上温暖的热量。双手揉动着那对湿漉漉的胸部,看着微弱的灯光下迷迷糊糊的铸铁的胴体,宛若身处幻想中。
  “那么,动起来了。”
  慢慢地开始了前后的抽动,感受着里面依旧没有止息下来,如同液压钳一般不让我离开的紧缩。浓稠温热的爱液和精液润滑了内膛,让我得以比第一次插入更加顺畅地抽插。在初入之后慢慢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伴随着充满娇媚而激烈的气息,铸铁柔软的肌肤逐渐冒出了汗水,在她的泛着红光的肌肤上慢慢流淌,于灯光下闪烁着。泛红的硕大双乳伴随着我的动作上下摇动,喷出一丝丝奶白色的乳汁,充满着淫糜情欲的场景融化了我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情绪激动地将脸部埋入双乳之间,含着那粉红色的乳头吮吸着甘甜的乳汁,用手玩弄着另一侧的饱满。她的味道填满了我的味蕾,而坚挺的乳头正在口中抵抗一般的颤动,让我希望更多地品味她。逐渐不加克制的猛烈动作让铸铁的背部卷曲着,却又无法逃出压在他身上的我,只能颤抖着上半身,放弃了抵抗般地躺在床榻上,继续被我抓着已经已经快成为食袋的双乳,交替吮吸着两侧的奶汁,忘我地占有她。
  “啊,啊……呼……!啊呜,博士……!”
  视线中染上了纯白色色彩,周围的一切都被近乎虚无的白光所包围。在快感再一次达到高潮的那一刻,近乎用力过度地将肉棒抽了出来,再也忍不住的射精感就此爆发,一簇一簇的精液直接射到了铸铁的肌肤上。沾上了我的唾液、先前留下的精液还有乳汁的双乳再次附上一层白浊,晶莹的液体汇聚在她呼吸时上下起伏的小腹处,形成一滩白色的水洼。看着这么一副淫乱的光景,心里忍不住升起了一股将她原本光滑白净的无垢肌肤玷污的背德快感。喘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那份情热也没有丝毫的减退。铸铁的眼神还在高潮之后的迷蒙中,脸颊已经全然涨红,那副样子让我根本停不下来。
  “看来铸铁的胸部是弱点呢,被吸着胸部很舒服吗?”
  “不,我……我只是感觉很舒服……明明是我要让博士舒服,我……”
  “没关系哟,看着你舒服,我也会很高兴的。”
  还不够,还完全不够。这个夜晚还够长,无论几次都想这么侵犯她。又一次,焦急地进入到她的里面,突如其来的入侵让铸铁弓起了腰,却涌出了比之前还要多的爱液,紧锁的程度也更加猛烈,就像是要将我的下半身撕裂一般。
  “啊,唔……不要,太舒服了啊……!”
  即便是什么都不做,紧缩的快感也几乎要将我淹没。那么,再一次动起来又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带着无比的期待,我开始了激烈的抽插。第一次插入到最深处便让铸铁发出很大的娇吟声,而开始的动作却再也无法停下来了,只是一心一意地沉浸在那份抽动里。原本沉稳的铸铁,这个时候完全变了人一般失态的样子,反而令我无比的愉悦,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发热的皮肤冒着汗水,被汗水、精液和乳汁弄湿的双乳改变着形状,淫糜地摇动飞甩着液体。被快感的波涛一次次冲击,就像不想被冲走一般,她抓着床单,身体也伴随着我一次次的冲撞小幅跳动,淫猥的水声响彻了半个房间。伴随着与汗水一同飞溅的爱液,如同燃起了一团火焰般,我们当中的热量越来越高,几乎已经不能再思考了,只是一心渴求着快感而活动着。
  “啊,啊呜,好舒服,好舒服,要忍不住了,有什么要来了,有什么要来了,嗯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铸铁那不成声的娇喘声越来越响,小穴内的肉壁突然开始收缩,一阵阵战栗般地紧缩起来,浓稠的蜜液浪涌而出,同时双乳也喷溅着乳汁,在高潮中到达了快乐的顶峰。在同一个时间里,被突然间的紧缩所突袭的我也忍耐不住,又一次地将肉棒插到她体内的最深处,射在了最里面。
  “啊,啊啊……哈啊……”
  不知道这只淫乱的小母牛高潮了多久,不知道她喷出了多少乳汁,也不知道我在她的穴内射精了多少,只是享受着那极致的舒服感。粘稠而浑浊的精子慢慢地从结合处溢出,我拼劲全力地将下半身抽了出来,身体已经筋疲力竭地难以支撑。
  终于,漫长的高潮终于停了下来。铸铁就像是恍惚一般,没有焦点的瞳孔无神地望着我。那样的她浑身上下都被我的白浊所覆盖,淫荡地充满了背德感,却又有着一种有些扭曲的美丽。气息渐渐变得均匀,眼睛也无力地合了起来,她便这样在床榻上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一动不动地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
  强撑着最后的意识,将她带到浴室,把被泪水湿润的脸颊,满是汗水和体液的肌肤清理干净,然后重新放到床上,我的手脚已经酥软了下来。看着铸铁渐渐平静下来的表情,稍微松了口气,我也无力地躺在了她的身侧,同样像是断了线一般地进入了深沉的梦境。
  在朝阳照耀下的房间中,慢慢地睁开了眼。起身后却发现,原本躺在身边的铸铁不见了。
  唔,昨晚真是……彻夜鏖战的疲劳感在此时一下子涌动着,让我飘忽着难以集中精神。换上自己被丢在一边的衣服,带着因困意而模糊不清的思考起身。在走到房间那小小的厨房门口的时候,听到了里面做饭的声音。
  “啊……博士,早上好……今天的早餐就让我为您准备吧,是从古米的菜谱上学来的菜式……”已经换上了自己衣服的铸铁还在忙碌地准备打火,匆匆忙忙地回过脸向我打了招呼,“那个,要先去洗澡吗?热水器已经开了。”
  “嗯,拜托你了。”这么说了一句,我支撑着感到发软的双腿,向着浴室走去。
  “哎呀,真是……最后果然还是要让她照顾呢。”在透过窗户的阳光下,我忍不住嘲笑了自己一声。披上毛巾走进浴室,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挂起了一丝微笑。
  “话虽如此,这样也不坏呢。”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5/21 13:37:39

40 、子爵往事【W】
  W:原萨卡兹黑衫军团亲卫,原雇佣兵,参加过卡兹戴尔的独立战争和内战。两场战争期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才让她的性格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萨卡兹人坚毅又狡诈,残忍而凄凉。散落在世界的子民们难离昔日的故土,她却只能在蛮夷的蹂躏下哭泣。现在我们将奋起反抗,将骑在我们头上的苏丹和帕夏摔落在地。”——卡兹戴尔城市独立宣言,特雷西娅作
  W已经离开故乡有好几年了。
  卡兹戴尔——那座中心城区满是充斥着脏污空气的工厂的移动城市,庸碌而颓唐的生产是白天的主题,而夜晚的主题则是嘈杂的夜市和混乱。小酒馆中充满了衣着脏污的锅炉工,在酩酊大醉中用扳手腕子来做唯一的娱乐;至于夜总会里则是暴富的公子哥儿们,和名贵的娼妓在闪烁的灯光下花天酒地。
  独立之后一直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吧。看了看日期,是一年当中的日子里毫不起眼的一个。新生的婴儿在啼哭,老人在自生自灭,工厂加班加点地生产武器,工人们用劳动换取一点微薄的薪水苟活,资本家们投机倒把地赚取钞票,而君王则下着以人民生命为兵卒的棋局。不只是那座城市,即便是在乌萨斯,在整合运动,在塔露拉手下,一切有都像在一只看不见的手的操纵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真是,我在想些什么啊。”
  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房屋,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或许,想的是那些过去的人吧。在她的手中,是一张她自己比着剪刀手姿势的自拍照片,而照片的一角是另一名白发的萨卡兹女性,而正在跟他交谈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衣袍,手中的长剑正闪烁着血光一般的猩红。
  在这片大陆上,似乎没有几个国家拥有比萨卡兹更悠久的文明,而卡兹戴尔则是所有萨卡兹人的故土。然而数百年前,当庞大的阿塔图尔克帝国崛起时,这片土地便在新月旗下的烈焰和弯刀中陆沉,古老的民族自此流落各地,留守者也在暴政下苦苦挣扎。
  时光荏苒,在与乌萨斯的集团军连战连败后,昔日宏伟的帝国已经自上而下地散发着腐烂和衰朽,行将就木犹如半死不活的丧尸。统领各地的帕夏们横征暴敛,中饱私囊,草菅人命,无数萨卡兹人被以雇佣兵的形式强征入伍,填满帝国兵源匮乏的无底洞。百年来也并非无人反抗,却最终只落得个抛尸荒原的凄惨下场。然而先驱者留下的鲜血将是反抗星火最好的燃料,而民族独立的浪潮则是绝佳的助燃剂。
  在特雷西娅女王公作为正统继承人登位的那一天,她颁布了著名的卡兹戴尔城市独立宣言。这一举动震惊了所有卡兹戴尔驻守的帝国帕夏们——卡兹戴尔王公一职往往被视作阿塔图尔克帝国控制卡兹戴尔的代理人,他们往往为了讨好帝国的苏丹而恭敬卑微,掠夺剥削起同胞更甚于异族——然而那位在天真和善的幕布中隐忍不发的女王公却在那一瞬间撕下了女孩的面具,以人民领袖的身份将这些帝国的走狗们全部格杀。被屈辱欺压百年的萨卡兹人陆陆续续团结在她的旗下,拔剑长啸,以压迫者的鲜血洗刷百年来的羞辱。
  呵……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殿下还真是……想到这里,W摆了摆头。
  她的担心是正确的。在最初的惊愕中反应过来的阿塔图尔克苏丹很快派出了由哈里尔帕夏率领的大军进行镇压。在狂热的民族主义催动下,特雷西娅不得不下令军队出城迎战,结果贸然出战的萨卡兹人被数量占据优势的大军于野战中击败,不得不退回移动移动城市内坚守。而没能撤回城内的士兵则遭到了无情的屠杀,移动城市外的土地被烈士的鲜血染成了血腥的湖泊。在大军快速调遣了围城器械将城市密不透风地包围后,开动城市逃离已经不可能,唯一的选择便是固守。
  然而在大军完成对城市的合围之前,独立的钟声却也吸引了无数离开故土的萨卡兹人和对这一族裔抱有同情之心的战士加入。在这些人中,有一名叫约瑟夫.劳伦斯.拜伦的战士迅速崛起,作战勇猛,拥有丰富的军事经验的他穿着一身黑袍,短短数日便能将一群乌合之众的普通平民训练为坚韧不拔的正规军,雷厉风行和令行禁止的作风也得到了城内雇佣兵们的爱戴。尽管他的种族是在泰拉世界备受歧视的旧种人类,但围城开始后筹措物资,调节纷争,训练军队的赫赫功劳让特雷西娅最终任命一身黑衣的他为一方军团的司令,并封为子爵——因此在萨卡兹人口中,他的军团被称为“黑衫军团”,而他本人则被称为“拜伦子爵”。
  而就在那一段时间里,被勇敢而坚强的特雷西娅感召而捡起武器的W,成为了子爵的亲卫,因而得以作为护卫出入高层的军事会议,同时有幸面见萨卡兹人口中的“特雷西娅殿下”。而她印象最深的,是子爵和特雷西娅殿下之间,唯一的一次军事会议。
  “殿下,坚守是不可能获胜的,永远不可能。”回忆甫一开始,高大强壮的拜伦子爵便微微鞠了一躬,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们的人太少了,哈里尔帕夏的部队虽然军械不足无法直接破城,然而数量庞大,只依靠常规手段是没办法击退他们的的。”
  “子爵阁下的意见是……”那位优雅地微笑的殿下,声音总是那么的动听。
  “不能用常规手段,必须用特种作战的方式赢取时间和优势。”他合上双眼,沉声道,“黑衫军团愿完成这一使命,我将亲自带队。”
  “那么。”特雷西娅殿下点了点头,“一切便交给子爵阁下了。”
  在那天之后,整个黑衫军团便从作战部署中消失了。拜伦子爵亲自率领他训练有素的部下开始了暗处的作战,化整为零,乔装打扮为近卫军士兵、难民甚至战俘,不计其数的黑衫军团死士们潜入了阿塔图尔克大军的围城营地中作为间谍和内应。源源不断的军事情报被送回城内,站岗巡查的信息被整理成完整的列表,无心漫谈中获知的部队习惯和军事计划被刻录下来。月光下,隐秘战线的作战开始了,站在子爵身侧的W,只是默默地看着他慢慢布下毁灭的种子、看着他合上双眼,W将头转向哈里尔帕夏麾下大军那漫山遍野的营地灯火,沉默地在黑夜中和他一起注视着一切。
  “您为什么要来这里?子爵阁下。您不是萨卡兹人吧。”
  在某个没有月光的夜晚,跟随着他行动了一个星期的W,终于在他身后开了口。
  “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罢了。”
  他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W没能开口问下去,而那个男人也没有回答,只是拄着手中的那猩红色的长剑,静静地望着黑暗的天空。
  很快,黑衫军团开始了进一步的行动,已经潜入营地摸清大军行为方式的他们开始在食物和水源中下毒。很快,阿塔图尔克的大军开始出现大量的异常死亡事件,无数的士兵在进餐后,在饮水后,甚至在一周一次的淋浴后或是浑身抽搐,或是面色发紫,或是口吐鲜血,然后痛苦地死亡。哈里尔帕夏开始紧张起来,几十个随军医生开始每日为他检测食品和水源中的毒物——然而普通的士兵得不到这样的待遇,他们开始担心自己会在围城的漫长时日中被下毒,不安的情绪在军中蔓延开来。
  一星期之后,仓促准备完攻城器械的阿塔图尔克大军终于开始了攻城。然而在黑衫军团的行动下,大军的攻城炮纷纷哑火甚至炸膛,登城器械在半空中出现故障,数十名士兵从几十米的移动城市外墙上坠落在地摔成肉泥;同时中毒一类的非战斗减员严重影响了大军的士气,阿塔图尔克人付出了惨重代价,却连移动城市的下层城区都没摸着。哈里尔帕夏不得不停止了攻城,用简短有力的方言和儒雅随和的词汇问候着萨卡兹人和特雷西娅的祖先。
  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始终跟随着拜伦子爵的W这么想着。看着他每次任务归来后那副沉稳的样子,这样的想法便更加确信了。
  “您的真名?子爵阁下,我想我有资格知道。”
  W已经渐渐熟悉了子爵的作战方式和他那令人感到威压的言行举止。作为亲卫的她很快便在细微之处察觉到,约瑟夫.劳伦斯.拜伦这个拗口的名字绝不是他的真名,而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
  “真名?那也不过是个代号罢了。说起这个,你的名字才更奇怪哩,‘W’——为什么会用这么一个代号?”
  W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只是望着自己手中那一把拉特兰铳。在进入卡兹戴尔前,她从一具不知名的尸体上捡起了这把武器,一起捡起的,还有那具死尸的代号。
  子爵也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地仿若一尊泥塑的雕像一般,看着城下飘扬的新月旗。
  接下来数日,伴随着进一步的渗透,黑衫军团的行动也越发激进起来。拜伦子爵残酷的黑暗战争艺术被搬上了舞台:几乎在每个清晨集队的时候都会有围城军的营地会发现他们的集队地点处站着一具被挖去双眼,满脸是血的死尸;几乎在每个夜晚大军安眠的时候都会有军官被人潜入营房寝室割了喉咙;几乎在每个午饭后暂时休息的时候都会有一具被砍去四肢和头颅的尸体被送到围城总指挥哈里尔帕夏的办公桌上。暗杀和非战斗死亡的事件刺激着所有阿塔图尔克人的心弦。原本应视死如归的战士,却只能在此时此刻等待着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死亡,等待着作为死神的黑衫军团落下他们的翅尖。
  数个星期内,阿塔图尔克大军不知发起了多少次潮水般的攻城。然而在特雷西娅的鼓励下萨卡兹人发挥了令人讶异的忍耐力,牢牢坚守着城市。哈里尔帕夏一次次暴跳如雷,急躁的他似乎在下一刻就会露出致命的失误。而W只是看着那个黑袍的男人沉静地背着双手站在旷野之中,仿佛他不该存在于此处一般。
  W渐渐感到了愉悦。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愉悦,一种在割开沉睡军官的喉管,看着他的鲜血浸满了床单的快意;一种跟随着那名子爵在黑夜中紧张地潜行,在夜风中佯装轻松地开他玩笑,让他呵斥自己的快感;一种在危险的任务归来后,得以暂时看着放宽心的子爵和特雷西娅电话通话汇报,自己也能听到几句慰藉话语的安心。
  “子爵阁下,我想我已经喜欢上这样的生活了,真是糟糕呢。”
  望着蹲在地上,嘴中叼着香烟,烧着暗红色火焰——一定是他诡异的源石技艺,W这么想着——吞云吐雾的黑衣男子,W的笑有了几分无可奈何。
  “呵……上一次我们回城的时候,你把多出来的抑制药物给了那个新染矿石病的孩子吧?虽说在卡兹戴尔迟早都得染病,但这显得你没那么糟糕了,不是么。”
  “哎呀,是哪位阁下还背着那孩子的妹妹跑去医院的?虽然说都是伤兵的超负荷医院去了跟没去也差不多……”
  “你闭嘴吧。”把将要烧尽的烟屁股丢在一边踩了一脚,黑衣的男人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下一个任务又要开始了,把你贫嘴的劲儿用在任务上。”
  “是是。”
  那一刻,她居然感到几分悸动。或许是接下来的任务,比之前还要困难的缘故吧。
  随着双方的伤亡在不断增加,拜伦子爵的命令也开启了更为令人胆寒的威慑作战。恶魔在黑夜中张开了毁灭的羽翼,死神在深渊中举起了收割的镰刀——在拜伦子爵的亲自带领下,黑衫军团开始用最残忍而恐怖的手法狠狠折磨着阿塔图尔克大军早已脆弱不已的神经。他们会在用餐的时候发现汤水中已经满是同胞沾血的内脏,他们会惊恐地被托着自己头颅的军士长绊倒在地,他们会因为发现塞入攻城炮中的炮弹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一滩腐肉而昏厥……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大量临时征召的民兵纷纷开始逃跑,哈里尔帕夏不得不宣布了一旦出现逃跑整个小队连坐处决的命令,又公开吊死了几个逃兵杀鸡儆猴,才勉强稳住了局势。
  W爱上了这样的战斗。看着自己布置好的炸药将经过的一排士兵炸成带着血的烂肉,看着一身黑衣的拜伦子爵用那把双手长剑剁下而满脸绝望的军官的脑子,看着自己手中的铳枪顶在享受好梦的高级将官的太阳穴间,她的心境变了。
  ——真是,自己的愉悦是来源于折磨这些敌人呢,来源于和子爵在黑夜里共同进退呢,还是来源于为特雷西亚殿下而战呢。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经常会这么想。只是,答案最后永远是是一片混沌。日渐密集的任务让她和子爵之间甚至没有什么闲暇去聊天,只是在短暂的休息时间里,子爵会将自己抽了一半的烟递给她。劣质的香烟经常呛得她咳嗽连连,但那咳嗽在她看来也似乎甘之如饴。
  围城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恼怒于不断发生的恐怖事件和日渐惨烈的减员数字,哈里尔帕夏渐渐失去了耐心。在公开将几名发表消极言论的高级军官砍头后,这名出身帝国杰尼萨利近卫军的指挥官亲自带队发起了攻城。伴随着攻城炮的轰鸣和攀登器械的低吟,卡兹戴尔城下的地面似乎都在颤抖。
  W很紧张。她知道,这一仗要是守不住,这座城市还有所有萨卡兹人会全部完蛋。而站在他身前,屹立在一栋废楼上的拜伦子爵,只是微微地向她点了点头。彼此之间已经有了默契的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伴随着通讯器中黑衫军团的各个小队准备就绪的消息,最后的行动开始了。
  先前的行动里,黑衫军团已经完全将阿塔图尔克军队的部署和习惯探查得比他们自己还清楚,各个小队在乱军之中几乎来去自如,好似闲庭散步。哈里尔帕夏已然命令近军将自己严密地保护起来,然而他引以为傲的盔甲在黑暗中却仿佛变成了一件轻柔的薄纱。W跟随着快速跑动的拜伦子爵,轻轻松松地潜入了攻城营地里。
  此时数量庞大的士兵已经成功登上了城头。不断地炮击让城区内陷入了一片火海,汹涌的阿塔图尔克大军冲上城墙,刀枪剑戟森然作响,与尸体一同排成钢铁的森林,甚至特雷西娅也不得不亲自穿上戎装走上前线进行指挥。眼看持续数月的折磨终于要落下帷幕,哈里尔帕夏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块。守卫被打发去巡逻,他终于能独自睡个舒服点的小觉了——
  然后他没能再次醒来。
  在睡梦中,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人闯进了他的营帐。多年的从军经验让他惊醒,想要翻身起床,却再也感觉不到身体的重量。潜藏在黑影中的拜伦子爵砍下了他的脑袋,拎着他的大胡子将他的头提了起来,而W在他的床边布置了十多枚炸弹。短短两分钟后,炸弹起爆,等听到爆炸声音的守卫们终于赶来的时候,才惊恐地发现他们的统帅已然毙命。连同他的尸骨一起被炸得粉碎的,还有阿塔图尔克军那早就脆弱不堪的士气,大军纷纷四散奔逃,甚至幸存的军官也难以维持秩序,只得在一片混乱中不成建制地匆忙撤退。
  看着逐渐远去的大军,浴血奋战的萨卡兹人终于走出掩体,与他们的殿下一同欢呼着来之不易的胜利。而拜伦子爵只是将自己藏在王宫投下的影子里,默默地向特雷西娅欢呼胜利的方向鞠了一躬。
  潜藏在黑暗中的黑色恶魔降下了审判,化作了不散的阴魂。
  战争暂时结束了。蒙受了惨痛损失的苏丹终于愿意低下傲慢的头颅与萨卡兹人讨论和平,战场从移动城市的攻防战转移到了谈判桌上。至于我——或者说我化名为“拜伦子爵”的这个人——成为了卡兹戴尔的战争英雄之一。
  在接受街头的欢呼之后便是一场在城中心的殿堂举办的庆功会,闪着金色光辉的大殿灯火通明。摆脱了帝国赐予的作为傀儡的王公称号,已经加冕称女王的特雷西娅亲自将一枚通体晶蓝色宝石制成的勋章挂在我的胸前,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掌声,紧接着是各员代表们的演讲和听众们陶醉般地喝彩。或许不久之前还在这座险恶的城市中作为雇佣兵自相残杀的萨卡兹人们击掌相庆,赞美胜利,也赞美他们新的女王。只不过那些声响在我的耳边却显得有那么几分刺耳,不习惯于群聚的我于是在不少高层忌惮的眼神里道了别,默默地提前离场。
  夏夜的凉风默默吹拂着,让人无声地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街头已经没有了围城期间到处巡逻戒严的士兵,取而代之的是自发游行起来庆祝的人们。作为亲卫的W一直跟在我的身后,直到一言不发的两个人都回到了新加冕的女王划拨给我的临时住所,一栋两层高的小楼。
  我向来都会克制饮酒,但既然外头的气氛已然这么的欢快,顺势而为放纵一下也未尝不可。战后的物资供应也渐渐充足起来,将屋内贮存的一瓶甜葡萄酒开盖,倒满了两个玻璃酒杯,将一杯递给W,听着轻轻碰撞的清脆响声,我将大半杯浅红色的琼浆一饮而尽。
  若是仔细打量一下,便能发现她非同寻常的魅力。两撇鲜红的竖发如同浸在鲜血中一般显眼,侧发则是黑红色,而发丝剩余的主色调则以灰黑色为主。桔红色的眼中带着几分轻佻,这一段时间里血腥的行动没有让她变得深沉,却让她带上了一副时时刻刻都在展露的微笑。黑红色的裙装轻便而兼具着几分美感,厚实的大腿被全然不透明的黑色丝袜包裹着,双脚是合身的短靴。高耸而紧绷的胸部十分显眼,锻炼得极好的身材带着几分妖艳和魅惑。将酒杯送到嘴边,淡红的酒水慢慢流入嫩红色的嘴唇里,被唤醒暖意的W那白皙的面颊上慢慢点染上红晕。
  “子爵,果然还是想知道你的真名呢,呵呵……”
  “切。”放下了酒杯,对上那副满带着愉悦的笑脸,我耸了耸肩,“你这么在意么,W。”
  “谁知道呢?你的战术是现代的,令人生畏,思路却相当古老。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或许能在哪场战争里找到你的名字呢……子爵。”
  不置可否地对她笑了笑。见我没有反应,W重新倒上一杯酒,然后摇晃着酒杯,上上下下地扫视着我:“城里的人们会说,拜伦子爵就像是执棋者。”
  “哦?”
  “用个比喻?士兵是棋子,指挥官是棋手。有人告诉我,虽说只是一个军团的指挥官,但你便是这场战争的棋手——关注点不在棋子上,不在棋局上,而是另一个棋手,平起平坐的棋手。”
  “你是说哈里尔帕夏那头没脑袋的蠢猪?”
  W忍俊不禁。那名倒霉的“棋手”的脑袋被我带回了城内当做战利品,现在恐怕正被对这些帕夏的压迫恨之入骨的萨卡兹人们当球踢来取乐吧。
  “不……他们说,我们都像是死物。每一个守城的士兵,是卒;移动城市的舰炮,是车;殿下……是王。我们都是棋子一般的死物;而只有拜伦子爵,是棋手,是唯一知道怎么赢下这盘棋局的棋手。”
  “哈哈……世界如棋局,人生如游戏,看起来确实如此。”我低沉地笑了,在W惊异的视线里,我也重新倒满一杯酒,慢慢地抿了一口,“只不过啊,在这场棋局里,即便是最卑贱的兵和卒也有自己的欲望和恐惧,会拒绝棋手为其设计的行动,甚至会反抗棋手。没见到哈里尔帕夏的部下在崩溃前几天便有人违抗逃命么?将人当做棋子,当做死物,便只能被那死物反噬。记住这点,W,有些自以为是的人一辈子都学不会这一课。”
  “哈……真是有道理呢,或许子爵你应该去当个哲学教师,可用不着在这里做着这种脏活。”
  “来到这里也不过是一点个人的小癖好罢了。”喝下一口带着甜味的葡萄酒,我慢慢开口,“那么,你呢,W?你身上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啊啦,真直接啊,这么想知道我的秘密?”她嘻嘻地笑着,将头靠在了厅里的沙发上,“萨卡兹人还有什么有趣的呢?出生,在源石工厂的轰鸣中长大,能打架了就去做个雇佣兵,不知道在哪个时候就死在战场上——也就只有殿下能让这样的民族团结在一面旗帜下了。”
  说罢,她举起了酒杯:“为了殿下。”
  “……为了殿下。”
  两个人再次碰杯,将身体沉浸在酒精的迷醉之中。不知不觉间,在那份微醺的气氛里,W的身体向我靠近了几分,吐息中已然带上了乙醇的味道,微微泛红的脸庞看着更加地诱人。在只有一盏昏黄色灯光的室内,柔和的光线就这么洒在她的脸上,已同我并肩作战许久的亲卫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只是一名艳丽的佳人——她正用饶有兴趣的眼神望着我的脸庞,就像是要注射什么又取出什么似的。
  “真是令人沉迷的气息呢……令人绷紧神经的战争之乐,明明你也是演奏者,这个时候却能让人感到愉悦。”她已经放下了酒杯,将身体凑到了我的身边,充满风韵的身躯慢慢开始上下磨蹭着我的身体,眨了眨橘色的眼睛,将身上那股奇妙的淡香送进我的鼻孔中,让本就半醉的我浑身感到一阵热血上涌。
  “那么。”这已然是公开的劝诱,若不做出点回应,作为男性而言堪称失礼,“要开始演奏这首愉悦的二重奏么?”
  “哎呀,难道子爵不会真的以为这个晚上只是喝点酒就能结束的吧?”
  她笑了,笑得很灿烂。
  孩子的心会如流动的水一般变化无常;而成年人的心,则像是冷下来的冰块,坚硬得难见一丝裂纹。只不过,冰也会在炽热的火焰面前滴下淅淅沥沥的水珠。
  W献上了她冰凉却又火热的嘴唇,舌头与欣然接受那份邀请的我缠绕在一处,拉着她一并坐在沙发上,在身后将双手抱在她平坦的腹部。伸出纤细的手指,她轻轻地勾着我的下巴,享受着舌吻的同时,将那对饱满的胸部靠在了我的胸前,同时那条细长的尾巴不安分地环过我的腰部,像是手一般将我揽了过来。
  ——薄薄的布料里面,没有胸罩那稍稍发硬的质感。此时此刻的她,是货真价实的真空。
  勾引着我性欲的火焰。作为回复,将环在她腹部的手上慢慢注入了爱抚的力度。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那份不可思议的柔软,将身体慢慢贴近,将距离缩短到令人心脏狂跳的范围。
  W微笑着,慢慢地分开了与我舌吻的嘴唇,刻意地拉出唾液连接的丝线,然后伸出小手指,“啪嗒”一下地戳断那银色的桥。随后,双手拉过我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
  “刚才就一直在看吧?那么,现在这里便交给你了哟?”
  双手传来柔软而温暖的触感,隔着一层衣物的饱满像是将我的手吸附上了一般难以拿开。虽说是她主动的,但是心脏依旧还是像兔子一般狂跳着,身体也不自然地扭动着——一定是在紧张吧。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在她胸口的手上注入了力度,慢慢地揉动起胸部。看着她挺直了身体合上双眼,变红的面颊上露出享受笑容的样子,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真温柔呢。”
  “难道说想我粗暴一点么?”
  “嘻嘻……更加用力也没事……”
  真是奇怪的女人呢。不过,按照她期望的那样,我开始活动着双手。先是有些慎重,像是左右分开一般,自下而上地托起那对柔软。W的口中传出迷人的呻吟声,泛着热量的肌肤似乎已经习惯了我手上的感觉。于是,我掀起了她灰黑色衬衫的下摆,那副惊艳的光景让我惊叹出声——
  “哦?这个大小让你吃惊了吗?明明这两团脂肪只是个累赘……”
  “不,只是因为看到你真的什么都没穿啊。”
  “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吗?呵呵……”
  饱满的酥胸就这么在袒露在我的眼前,颤颤巍巍地上下摇晃着。只有小小的乳尖被两条创可贴轻轻地粘了起来,剩下的部分几乎全无遮拦,白花花的细皮嫩肉就这么在我的眼前,灼烧着我的视线。在她有些痴痴的笑声里,我用左臂搂紧了她微微扭动的身子,手掌贴在她的乳房上旋转着,同时右手卷起了她黑色短裙的花边,用手指慢慢触碰着黑色的内裤——原来这里还是有穿的。在她催情的眼神中,右手慢慢前进,感受着她发热而颤抖的身体,扯开碍事的布料,用手指搜寻着秘部。
  “嗯,嗯……喜欢摸这里吗?真是……”
  装作没有听到她挑逗的话语,像是画师描绘着线稿一般慢慢将手指贴在那裸露出来的私处上,慢慢地开始爱抚,上下摩擦地活动起指头刺激着,撩开头发咬着她小耳朵那肉肉的耳垂,让她的脸颊上布满了淡粉色,嘴唇间喷出细微的情欲声。心中的欲火在燃烧,等不及的我抽出左手,慢慢地将她乳头上的创可贴揭了下来——十分顺利,并没有什么难以撕下来的感觉。漂亮的粉红色花朵在空气中绽放,已经凸起的乳头伴随着胸部的摇晃而微微起伏,像是引诱着我这样的蜜蜂前去采摘。
  “真厉害。”
  “哦呀,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袒露着胸口的W对望着她雪白肌肤的我眯着眼睛,欣赏我有些惊讶的样子似乎让她愉悦,“那就来吧……”
  低沉的话语在我耳畔回响。看着欲拒还迎地闭上双眼合拢嘴唇,面色因为酒精而通红的W,我开始更进一步地触摸着她。左手继续爱抚着胸部,食指和拇指捏着乳头慢慢地转动着,每一次旋转都能让W的小嘴中流泻出几声娇喘;然后把右手探向她的大腿之间。向着那已经湿透,却还没有被我充分爱抚的嫩肉,摩擦着爱抚了起来,每一次摩擦都会令W的朱唇里露出丝丝嗔吟。被我上下同时爱抚的她抖动着身体,像是要更加靠近我一般微微地向后弯着腰。看得出来,她非常享受这份爱抚。
  “啊啦,可不能单纯地被你玩弄呢。就让我也好好尝尝你的味道,如何?”
  在我的动作慢慢停下来的那一刻,W的臀部微微用力,那份柔软隔着衣料碰了碰我的腹部,尾巴上的小小尖刺也轻轻地扎了我一下。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的我会意地径直向后躺倒在沙发上,而W则弓着身子骑到我身上做出69的姿势,将泛着蜜水的小穴送到我的嘴边,然后伸出小手扯开了我的长裤和内裤。
  “喔哦,真是雄伟呢。”
  她发出惊叹的声音,有些瞪大了眼,然后将那因为她包含春意的声音和身体柔软的质感而完全胀大的肉棒释放了出来,挺立在空中。轻轻地将手贴在了根部,那手指带着的冰凉让我的身体如掀起波澜一般抖动了一下。随后,她向着期待她做出更加下流的事情而变得敏感的前端吹了一口热气,无法言喻的热流令我打了个冷战。
  “可不能输给你。”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反击一般地在W滴落着蜜水的私处也吹了口气。伴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和尾巴大幅的摇摆,将手指贴到了那带着湿气的裂缝上慢慢挪动着,让W发出了像是吃惊一般的娇吟,不断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扭扭捏捏的模样让我伸出舌头,开始顺着那一层缝隙上下的走动而舔舐着,将她的淫液吸入口中。话虽如此,但她似乎是在引诱我一般,那带着尖刺的尾巴没有对我动手,反倒是勾引着我继续深入一般,竖立在半天空里不断如旗帜般摇摆着。
  “啊,嗯……真熟练呢……你,祸害过多少天真无邪的女孩子呢,哈哈……”
  “呵,你不介意也被我祸害的话……啊唔。”
  已经勃起的下半身被她凑上脸,用嘴唇亲吻着前端。强烈的感觉自股间传来,大腿内侧因为极度的舒适而不断打颤着。看起来,她似乎也想对我的下半身动手呢——这么想的时候,W已经开始伸出小舌头,咻咻地舔弄起来。对前端施加的刺激十分猛烈,令人心机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嘴上用舌头爱抚她秘部的动作也迟缓了下来。仿佛对自己在这一方面的胜利感到愉悦一般,W嬉笑着轻轻点着头,然后直接沉下脑袋,张大了樱桃小嘴逐渐把我坚硬的下半身吸入她的嘴里,就像是我强硬地进入了她的口中一般。一边微微晃动着脑袋,她一边将余光射向我,眼神中饱含着征服者的骄傲和快乐。坚硬的肉棒被满满地含在嘴里,W口中微带着暖意的唾液湿湿地将我包裹了起来。保持着将那根硬物含在嘴里的动作,她开始含着我的性器活动起脑袋,
  “唔哦……太棒了。这味道真是太棒了……!”
  “喂,喂,等等,稍微慢一点……”
  似乎无视了我的抗议,W继续着令我晕眩的玩弄。上下晃动着脑袋,口腔里的舌头一边舔弄着龟头一边湿润着肉杆,同时下半身的柔软完全压在我的胸前,那副被棉花包裹的质感让我几乎没有了什么反抗能力。对她的手段疏忽了的我光被她欺负着下半身,脑子慢慢布满了空白,几乎什么都做不出来。W那有些粗暴的玩弄,几乎要将我的下半身破坏掉一般的舒服,握着我杆部开始了套弄的小手,如同舔冰棒一般活跃的舌头,令我像是中了麻痹药剂一般难以动弹。
  “嗯,噜……真有趣呢,这样的反应。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呐。”
  像是埋头于这样的行为中一般合上双眼,W进一步深深地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给予着令人昏厥一般的刺激。强烈的动作让暴起的前端直冲到她柔嫩的喉咙深处,又慢慢退出到细腻的嘴唇边,一次又一次地循环往复着。我已经放弃了在这样的快感中还去爱抚她的想法,只是在一片快感中听着她的口中发出咕咕的水声和偶然泄出来的魅惑的娇喘声,脑髓渐渐被火辣的感觉涤荡,忍耐的极限也即将到来。
  “嗯,哼……要射了吗,下面已经开始颤抖……起来了哟……唔,嗯……就这么射出来吧,呵呵……射到……唔……射到我的嘴里……”
  似乎令我为难让她感到愉悦,W没有为了享受更长时间的爱欲而停下动作,反倒还进一步地加快了脑袋的运动。不断向我涌来的快感如同将我扔到宇宙空间里,四周被慢慢地吞没,在她将头下沉到最深处的那一刻,异常的舒服,难以忍耐的我在她的嘴中释放了欲望。
  “嗯,唔嗯——?!”
  大量喷出的液体爆发一样地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W欣喜地合拢了小嘴,将我的精子完全地吞入口中。像是品尝饮料一般,她蠕动着喉咙,将粘稠的液体一点一滴地喝下腹中。那副占满口腔的窒息感甚至让她翻起了高潮一般的白眼,私密处的爱潮也毫不止息地滴落在我的脸上。
  ——她也高潮了吧,在那副强烈的气味中,因为不断欺负着我的性器而感到兴奋的高潮。只不过,慢慢地抽过一侧茶几上的纸巾擦干净了嘴角,然后慢慢地从我身上起来,回味般地舔了一下嘴角的W,并没有承认。
  “啊哟……还这么精神呢。”
  半俯卧在沙发上,将脸面向着我的W,嘻嘻地笑了起来,然后将那细长的尾巴慢慢降落,随后环住了那依旧保持着硬挺的肉棒,一圈圈稍显冰凉的感觉如同为圆柱缠上铁丝一般。随后她慢慢地施加了力度,突然像是麻绳一般紧紧地捆住的感觉,让我的腰部颤抖着,想要抽出自己还十分敏感的下体。只是躺在一边的W似乎还不想这么放过我,那细长的尾巴捆着我坚硬的肉棒玩弄了好一阵子,细长的手指轻佻地滑过我的侧脸,眼中倒映着我因为持续不断的性快感而有些扭曲的表情。
  “好啦,先不玩了。毕竟今天还是要战到最后呢。”
  几乎我都分辨不出眼前的灯光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时候,W才慢慢收起了尾巴,转而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用手触碰着我的胸前。刚刚被勒紧地刺激着的肉棒并没有萎靡不振,反倒是依旧保持着绝佳的勃起状态,似乎确实在等待着那最激烈的战斗——属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斗。
  “切……”
  “哎呀,真是,这就是所谓男人的自尊心吗?明明刚才也是一脸爽的要死的表情。”W嬉笑着揶揄着露出一脸不爽表情的我。
  不过,有一说一,确实如她所说——偶尔享受一下被女人掌握主导权的感觉,也并不让人讨厌。躺在一侧慢慢地喘息的倩影抱住了我的胸膛,用诱惑的低语,在我的耳边鼓动着:
  “今晚就把我收下吧……作为,你的女人。这具身体便交给你,想要怎么做,都可以……”
  理智在那一刻已经消失了。
  就那样地用双手按在W的肩膀上,缓缓地向沙发上压了下去。没有直接开始占有她,而是对着那对美丽又饱满的双乳,那对摇曳的樱红色前端,贴上了嘴唇。如同试探着她的敏感一般,像是口渴的旅人欲求着甘泉一般咬住了那细嫩的乳头。
  “啊,呀……哈哈,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哈哈哈……”
  像是感到瘙痒一般,W轻声地笑了起来,用愉悦的眼神望着正在享用她的我。在吮吸中慢慢加上了舌头的爱抚,转动着在胸前的红晕处舔弄着,竭力品尝着她可口的滋味。那副温润而嫩滑的身体令我也感到振奋,亢奋的身体催促着我抬起她丰满柔嫩的大腿,任由W恶作剧一般施加的力度夹紧了我的身体,富有弹性的腿肉似乎也在催促着尽快开始。于是,慢慢地调整了身体的姿势,将依旧硬如铁棒的阴茎对准了她滴落着爱液的私处。
  “啊啦,居然还是个看女人心情的好孩子吗?真是没想到呢。”看着只是在入口处慢慢开始了摩擦的我,W轻佻地对我笑着,“不用考虑我怎么样哟,赶快插进来吧,把那粗大的肉棒插进我的身体里,可别让我以为你是个性无能……唔——!”
  挑衅一般的言语让我皱了皱眉,随后便顺着她的意思,用力地沉下了腰部,将胯下的巨物精准地刺入了还在一翕一合,渴望着我进入的小穴。湿润的内腔十分顺利地拥抱了我的性器,像是劈开了什么一般进入到了最深处,随后被温暖的感觉包裹起来。伴随着一声难以忍耐的轻吟,W陶醉地闭上了双眼,原本稳重的呼吸变得混乱起来,平滑的腹部上下起伏着。在进入她的体内之后,原本微微敞开,像是时刻欢迎我的入口却突然紧缩起来,体内的皱褶如同布满了吸盘的章鱼爪一般以千钧之力吸着下身的硬肉,紧紧贴合的强烈快感仿佛能令人升天。
  虽然已经用嘴做了一次,但是果然还是插入到体内的感觉最为爽快。仅仅是刚刚插入,那份体内的温暖也给予着我如同寒冷的冬日里在壁炉下烤火的舒适,如果是这个时候再活动起来,那又会体会到什么样的快感呢——望着W因为酒意微微泛红的肌肤,饱满的胸部,姣好的面庞,健康纤细的身材还有那强忍着异物插入的痛苦而用调侃一般的表情望着我的样子,高昂的心情促使着我开始了动作。
  “啊,啊哦……唔,还,还真是厉害呢……”
  想要舒服起来,想要让自己胯下的这个女人也舒服起来。抱着这样的心情,在她混乱的呼吸里,我开始了运动。并没有顺从着兽性而猛烈粗鲁地抽动——那样是不能给予女人极致的快感的,而是缓缓地小幅做着活塞运动,在她的体内抽插的同时继续着爱抚,抱着她大腿的左手上上下下地爱抚着她棉实的腿部,右手握着她的胸部揉捏着,头部在放在另一侧的乳房处,吮吸着她勃起的乳头。或许是已经习惯了我的大小和动作,W体内给予我的那近乎生痛的紧缚感也慢慢宽松下来。
  “啊,嗯啊……哈,哈哈……快点,想被你用力地……做,啊呜……!”
  “如你所愿。”
  稍微加大了腰部抽动的激烈程度,让W的身体承受着激烈的快感而不断扭动着,迎合着逐渐猛烈的动作而不断发出呻吟声。
  她想让我跟她做,想让我跟她竭力地去做。当女人愿意对男人说出这样的话语的时候,便应该全力以赴,不然便是嫌弃对方了。即便我们的人生只是在这月余间才有了交集,但是此时此刻得以与她交欢,便是无上的愉悦。所以,想要让她高潮,想要让这个话语中总是夹杂着讥讽和揶揄,却是真心实意地担任我的亲卫的女子,尽情地欲仙欲死。即使明白我们可能会在不久的将来分道扬镳,即使明白世界上不会有什么美好的结局,即使此时的欢爱或许也只是如梦似幻的一个夜晚——
  但至少在今夜要做到最好,在今夜要与她同赴巫山。
  “啊,哈哈,啊呜……什么啊,这是,居然感到这么,啊啊,这么舒服什么的,怎么会,唔……!”
  “因为是我在跟你做爱啊……!”
  在那份失去了余裕的慌乱之中,她开始晃着脑袋甩动着银色的秀发,像是变成了孩子一般嬉闹着的样子。湿润而紧致的小穴令人忍不住心旷神怡地驰骋,嘴部不断向上吮吸着她的乳头,身体一次次向下重压,每次深入都将紧致的小穴撑得更加适应肉棒的形状,进而紧紧地咬住施加着快感。连续不断的抽动都像是要带出一滩蜜水一般,伴随着我在W体内的不断进出,屋内响动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她的呻吟慢慢变得动听起来,又像是渗透着某种难以言表的情感,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向我索要。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两腿痴迷般地夹住了我的臀部,甚至那条尾巴也激烈地缠住了我的手臂,就像是怕我逃走一般,任由我自上而下地冲撞着她的身体,起伏着她的嫩穴。
  “啊,嗯……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享受中的绝美呻吟如同以肉欲为主题的悦耳音乐。在抽动着拍打她的下半身的时候,W丰满的胸部上下波动着。渴求着她身体的动作连绵不绝,一直爱抚着胸部的动作也慢慢向上挪动,转而亲吻着她粉嫩的小嘴,吸走她嘴中的蜂蜜。那副沉醉在性爱中的迷人样子,让人感到爱怜,让人想要占有。
  肉穴慢慢地像是紧身衣一样地陡然缩紧,越来越小的腔道像是将我的肉棒沉在沼泽中难以自拔,只能一次次猛烈地动着腰部冲击着她的小穴。不断被榨取的感觉让我慢慢濒临极限,呼吸也急促地如做着剧烈的无氧运动一般。
  “W,差不多……”
  “终于要射精了吗……来吧,让我怀孕吧,啊,啊啊——!”
  高昂的情绪配合着狂躁的动作,抱着W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冲撞着。将颤抖的龟头插入到她体内最深处的时候,在剧烈的颤抖中,两个人一起迎来了高潮。大量的精液被射进了W那绝美的小穴里,而她的体内洒出的淫液也从交合处溢出,混着精液变成一条浑浊的溪流淌落在沙发上。
  “啊,啊啊……真厉害呢,射了这么多……”
  “啧,还不是因为你夹得太紧了。”
  精疲力尽的我趴在了W柔软的身体上,脑海中像是变得一片空白,感觉将自己留在了不知何处的远方,心中却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充盈着舒服的感觉。而被我压在身下的W,则是有些呆滞的眼神,呼吸紊乱间剧烈地起伏着小腹。像是确认什么一般,她深深地凑上前,亲吻了我的嘴唇。而那副微笑,也带上了令人窒息的甜蜜。
  “稍微去洗个澡怎么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慢慢将阴茎拔了出来,意识稍微重新开始集中的时候,W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当然,要一起哟。”
  住所的浴室并没有浴缸,只有并不算宽敞的淋浴间。当然这一点并不是什么问题,用花洒中的温水漫过地面崭新的瓷砖,在热气弥漫的水雾中,身上残留干透的污秽被洗刷掉,W将手按在我的肩上,暗示般地向我眨了眨眼。领会了她想要做什么的我,慢慢地躺在漫泡着温水的地面上,然后她带着妩媚的笑脸,慢慢压在了我的股间,张开双腿跨坐在了我的身上,身下的肉棒还躁动地挺立着。看着那强而有力的性器,不知道是因为温热的水雾还是因为急速的心跳,W满面通红地用无可奈何的眼神望着我:
  “真是的,居然还这么大。你到底,性欲有多强啊?”
  “强到能让你满足为止。”
  “呵呵……那就让我来好好试试咯?”
  说罢,她慢慢放下还在摆动的尾巴,活动起了腰肢。已经坚硬起来的下体,清楚地感受到了来自W那饱满的安产型臀部的嫩肉柔软的触感。在身体煽情的扭动之中,她用光滑的屁股夹住了我的下体,慢慢开始了腰部的活动。出人意料的柔软和暖流,W居高临下却将自己微微颤抖着的饱满胸部和粉嫩的蜜穴在我眼前摇晃的模样,让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也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诶哟,脸红了吗?让我看看,这么想插进来么?”
  “切,别装得自己很有余裕一样。你的下面也湿透了吧?”
  “现,现在可是我在上面哟?”
  嘴上说着逞强的话语,然后小心翼翼,或者不如说是炫耀自己美丽的胴体一般,W张开了她的双腿,那滴落着蜜水的小穴便骤然展示在我眼前。在我凛然而炙热的视线里,她似乎很有感觉一般,呼吸渐渐地温热,口中甘甜的吐息也止不住地冒出来。似乎不希望只是自己有这样的感觉,她按着我的胸膛,慢慢地抬起身,用蜜穴入口处的软肉慢慢贴合着我的肉棒,配合着大腿和臀部的运动,不断施加着给予我舒服的摩擦,粘稠的爱液慢慢混合着温水,沾染在粗大的肉棒上。就像是回应着我刚才的挑逗一般,W用调皮的孩子做出恶作剧一般的眼神望着我,用臀部的柔软继续对我施加着刺激。前端已经清楚地能感受到菊穴部位褶皱的触感,被爱液和温水的热量所笼络的肉棒与渴求着进入而震颤的小小红豆正兴奋地互相摩擦着。两个人都像是在竞赛一般,为了不先发出声响而拼命忍耐着。
  “哼哼,现在还不能插进去呢。慢慢来吧?”
  “哦?你不是也想被快点插进去么?”
  “才,才没有那种事情。说到底,你也该认输了吧?试着求求我,说‘请让我插进去’或者‘已经要忍不住了’之类的话,或许就能让你满足哟?”
  “那么,我认输。”
  在W惊讶的表情中,我豁然地笑了笑:“让我插进去吧,W。”
  她显然还没有从我这副以退为进的话语中反应过来,有些呆滞地怔在了原地——实际上我自己也已经异常兴奋,这个时候可不想再计较这么多了——随后W慢慢地回过了神,两手上上下下地抚摸着我的胸前,柔软而平滑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地心跳加速起来:
  “真。真是没有办法呢。说说看,想要把什么插进去,怎么插进去,插进去那里呢?不好好说清楚的话,我可是不会……”
  “想把我的阴茎插进W的小穴里,就由你在上面。”
  W说着整片大陆都流传甚广的色情片中常见的挑逗词汇,只是可惜我并不是会对说出这些话语感到羞耻的人,大大方方地承认这一点对我来说完全没有一点心理压力。看着W因为这副单刀直入的坦率而愣住的样子,我像是对待听话的孩子一般,摸了摸她的头。
  “呵呵……真是,完全输给你了。”
  平放下因为被抚摸而兴奋地翘起来的尾巴,W细腻的手温柔地握住了我的下身,将已经蓄势待发的龟头引导向已经被爱液充分打湿的裂缝,然后从微微张开的蜜穴入口处直接插入。和方才更加温柔的性爱不一样,W慢慢将整个人的重心压到了我的股间,然后重重地猛烈沉下了腰身,丰满肥美的臀部伴随着下坠而微微晃动,顺势将我的肉棒吞没到了最深处,前端隐隐传来了子宫口的感触。
  “哈啊,哈啊……一起舒服起来吧……!”
  抛下这么一句话,W便开始了身体剧烈的上下运动。那狭小到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空间的阴道将我的下身紧紧包裹着,伴随着她扭动着腰腹的动作,温热的肉壁紧紧地开始包裹着我的下身,想要射精的冲动瞬间开始冲击着我的心头。竭尽全力忍耐的同时,我一手抱着富有肉感的大白腿,一手捏着那对在空中不断摇晃的硕大奶子,配合着W的动作将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插入她的体内。
  “啊,嗯,啊啊……好,好棒啊……!”
  原本压着我的W此时反倒被我夺回了主导权,在她的身体不断晃动的同时我抓着她的大腿用力地向上地撞击着她成熟而富有风韵的身体,探到半空中的右手将那对摇晃的乳房捏得改变形状。伴随着我的动作,W的身体开始前后摇晃着,紧致的阴道开始不断蹂躏我的肉棒,让那根巨物在她的体内跳动着。性的本能驱使着我索取更多,W也迷乱地开始晃动着脑袋,小嘴中呼唤着不成字句的淫语,两个人一起做着腰部的运动,让肉棒肆无忌惮地在她的体内驰骋着,尽情地沉湎在这份绝伦的快乐之中。
  “啊,哦,嗯哦……!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
  耳边是肉棒与蜜穴交合的入口处不断发出的噗呲噗呲的淫荡水声和W令人欲罢不能的喘息声。龟头不断地刺激着湿润滑腻的蜜穴,犹如吸盘一般的肉壁蠕动着不断吸附着向内深入的肉棒,又像是许多的手一般将我的下体牢牢握住,几乎脱力一般地动作换来的是交欢的极致快感。眼前,W丰满的胸部不断上下地摇晃着,头发飞散着,身体因为快感而痉挛着,一次次地借着体重让我与她最深层次地结合在一起,五官处感受到的只有让人心醉的愉悦和她勾人心弦的娇喘声。在那份呻吟之中,活动着腰部,散乱着头发显得十分风骚的W,身体不断地开始因为我的抽动引起的快感而颤抖起来。
  “哈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身体里面要停不下来了,好棒啊啊啊……!”
  再一次将肉棒顶入W体内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一阵爱液倾泻而出,肉壁突如其来的紧缩让我的下腹部被灼热的冲动所占据。强烈的射精感驱动着我将已经狂躁不已的阴茎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如同喷泉一般,射出来的精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描绘出抛物线的轨迹,落在W光滑的脊背、雪白的臀部和因为性高潮而翘起来的尾巴处,黏糊糊地沾在她的身上。精液与爱液混合而成的液体滴落着,发出淫糜的音色,在我的耳边不断地回响着。
  “啊,啊……好热啊……射,射的这么多吗……”
  W一边缓缓地前后蠕动着腰部,细细地品味着这次激烈做爱后的余韵,用迷离的眼神痴情地望着我,让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之后,她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趴在了我的身上,浑身都是激情后留下的通红,耳边只有她细密绵长的喘息声。
  这甜到发腻的梦境究竟让我们沉迷了多久呢,似乎根本不可能去知道答案。
  卧室内的钟表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接近第二天凌晨的结束,在浴室里不知道和W做了多少次——已经到了懒得计算次数的地步了,才一起慢慢爬回了卧室里,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在嬉笑的缠绵中休息。
  “要睡觉么?”
  已经感受到倦怠的慵懒声音自耳边传来,身上还带着微微潮湿的水汽,W娇艳的躯体贴在我的手臂处,白里透红的肌肤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激情中。只不过,那柔若无骨的身体和有气无力的话语,说明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我可受不了啊。”
  拥抱着她柔嫩的娇躯,我才骤然想到,卸下那一身武器和装备,这副与自己一同执行过无数次任务的身躯居然这么柔软,甚至让人觉得稍不留意就会从手中酥掉滑走一般。
  “呵……能跟你在一起,真的,也不赖啊。”
  将小小的脑袋靠在我的胸口,慢慢地合上了双眼。再仔细回想一下,任务中那副有些疯疯癫癫的样子,其实不过是她的伪装吧。
  “那么,我会陪着你,直到你安下心为止。”
  抚摸着她的秀发,慢慢关上了床头灯,屋内陷入了黎明前夕的那片黑暗中。
  不需要在意那纷乱的战场,不需要在意混乱的世界。对眼前的W来说,若能沉浸在这样的安稳之中,这便足够了。
  即便,那安稳只是稍纵即逝的幻梦。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5/29 06:05:42

41、白狼与灰狼【双狼3P】
  拉普兰德:来自未知的叙拉古家族,据说有西西里女士的绰号。手持双剑的她是罗德岛战场上奔放的狂狼,作战能力极强。因为难以驾驭的个性,被博士选为亲卫之一,曾经数次与博士有私情。
  德克萨斯:企鹅物流职员,大帝的直属部下。据说来自叙拉古,背负着被毁灭家族的命运,与拉普兰德有着很深的恩怨。性格沉稳而寡默,在罗德岛工作期间对博士始终抱着敬仰的态度。
  满月的夜晚,硝烟散去后龙门城内繁华的街道依旧满是人潮。伴随着夏日的临近,温度又身高了几度,空气潮湿而浑浊。对这座繁华的城市满怀期待的人们纷纷来到这座城市一览风情,而城内的底层人们却在醉生梦死中慢慢地沉沦。富贵只属于那些上流阶层,底层百姓在及时行乐中懒散度日。纵然日期换了一天又一天,这座城市却也不过是这样。只要你遵守龙门的规矩,并且还付得起房费,那么无论你是罪犯还是异端,是贱民还是富翁,都可以在这座城市定居下去,
  企鹅物流名下的酒吧门口,“大地的尽头”几个大字的霓虹灯牌闪闪发光。这家店是企鹅物流在龙门的主要据点,算是十分宁静的地方。仿古的留声机里正播放着轻松愉悦的爵士乐,我坐在酒吧中心的沙发上,捧着一杯甜酒啜饮着。自从罗德岛和企鹅物流建立协作关系后,我便也能名正言顺地进入他们家的地盘里小憩娱乐。虽说对那个大帝的行事风格颇有微词,但至少这家酒吧非常合我的胃口。
  “再来一杯,Lappy。”
  “……呵呵,好啊,博士。”
  随意地将手伸到一侧,甜酒倒入杯中的悦耳声音便随之而来。侧目望去,穿着晚礼服的拉普兰德正面带着惬意的笑容,将手中的酒瓶倾斜着,葡萄红色的液体缓缓流泻而下。作为我在今晚的护卫,这样的装扮对她来说实是有些奇特了一点。一裘平滑的西装外套裹紧了白色的内衬,隐隐烘衬着姣好的身材。微微晃动的一对尖耳下是散乱的披肩长银发,表情永远是那副潇洒带着疯狂的笑脸,姣好的面容在多年的搏杀中无可避免地被染上了位于左眼的一条细细的伤痕,却没有影响那湛蓝色的狼瞳。毛茸茸的尾巴在敞开的外套下摆处随之晃动,黑色的长靴恪尽职守地保护着脚部,绵软而白皙的大腿部带着几点看起来有些刺眼源石结晶。既彬彬有礼又疯狂嗜血,战斗起来却像是参加晚宴一般轻松,她是身为失去了家族的,落单的孤狼,向我宣誓效忠的护卫。
  “至少今晚,玩的开心么?”
  喝掉一口冰凉的葡萄红色琼浆,凉爽而香甜的滋味满溢在口鼻之中,热流在肺腑之间流淌,在夏日微凉的夜晚中显得格外舒适。
  “当然,给予我力量的人啊,能担任你的护卫,无论何时都……哈哈……”
  我微微翘起嘴角,将手中喝了一半的酒杯递给她。拉普兰德脸上露出欢欣的表情,轻轻接过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若要说这个平日里会显得有些疯癫的女人有什么优点的话,那便是对我绝对的忠诚和出众的战斗力。
  “那么,可否在今夜与我共度……嗯?”
  在酒吧里也无非是听听音乐喝喝酒而已,时间一久难免会有些无聊——特别是总有些人要把留声机上播放的爵士乐碟片换成大帝的说唱歌曲,那对我来说过于嘈杂、喧闹和吵嚷的大跳大叫——所以自然而然地向拉普兰德提出邀约,想必她也不会拒绝吧。只是这么想的时候,一个穿着企鹅物流制服的工作人员步履匆匆地跑了进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到散着十几个人的舞池边,找到了端着一杯威士忌自斟自饮,不时将视线投向我和拉普兰德这一边的德克萨斯。一阵耳语后,她的表情立刻凝重起来。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她将还剩小半杯的威士忌放下,急匆匆地跑到我的身边,拉普兰德的脸上顿时完成了从量到质的表情变化——倘若不是我在场,恐怕她会兴奋得发狂吧。
  “博士,线人来报,是斯加里野,他们正在调人往我们这里围,全是西西里人溃逃之后留下来的精锐,附近道路都被设了卡,估计至少数百人。”
  腰间插着一柄源石剑,与拉普兰德几乎针锋相对的黑耳黑发,橘色的眼眸里是难以解读的复杂神色,一身白色上衣,黑色短裤的标准企鹅物流雇员打扮遮盖着婀娜的身姿,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与简约的黑运动鞋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因为她与拉普兰德之间那显得十分微妙的关系,能与我自然地相处的德克萨斯此时却显得十分拘谨,活似像在上级面前汇报工作的小公务员。
  “事情麻烦了。”
  合上双眼,我当即做出了直截了当的判断。据我所知,在数月之前的一次袭击和暗战中,原栖身于龙门的叙拉古帮派西西里人分崩离析,企鹅物流在龙门的势力也渐渐稳固。而随后西西里人前高层齐亚诺.加沃尔临危受命,接收了帮派的产业,大胆启用有能力的新人,让西西里人的旧势力很快重新振作起来。在纵横捭阖后,以屈服于站在龙门阴影最深处的“鼠王”的苛刻规则为代价,更名为“斯加里野”的帮派重新在龙门站稳了脚跟。毫无疑问,作为西西里人前高层的齐亚诺对企鹅物流毫无好感,数月以来更是屡次寻衅。
  找鼠王调解并非不可能,但那个老头子不到想出面的时候是不会出来的——这么想着,我当机立断地拨通了手机里那个大帝的电话号码。尽管对这只企鹅印象不佳,但是这个时候还是得让作为企鹅物流掌舵人,不,掌舵企鹅的他回来主持局势才行。
  “喂,吵死了,现在可是新碟片的发布会时间……谁啊?”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但电话刚一接通,对面便传来轰雷一般的巨大音乐响声,即便通过手机也让我的耳膜痛苦的如被撕裂一般难受。
  是谁吵啊……在心里暗骂着那个操着一口公鸭嗓子的企鹅,我瓮声瓮气地说:“大帝吗?这里是‘博士’,在你家总部里。貌似斯加里野有人要找你麻烦,所以……”
  “哎呀烦死了,这件事交给你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还没来得及追问,一阵唱片的嘈杂再次让我耳膜一痛,随后便是电话挂断后的嘟嘟声。毫无疑问,这只企鹅自顾自地继续投身他的说唱事业去了,然后将我和这些企鹅物流留下的员工全部丢在这里迎接那群西西里人余孽的怒火。手机里恼人的嘟嘟声让一阵无明业火自我心中开始熊熊燃烧,直从脚底扑腾到脑门。
  “痴线,呢只臭企鹅,系唔系讲笑?!”口中爆出两句龙门粗口,我愤愤将手机摔到沙发上,“吔屎啦,扑街!”
  然而扑街并不能解决问题。斯加里野并不会在乎我是不是大帝的部下,如果在这里找上麻烦,恐怕我也不会好过。
  只是细细点了一下人数,除去我与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之外,整个酒吧里稀稀落落的企鹅物流员工不过十来个。想要正面跟数百人的斯加里野对抗,堪称是痴人说梦。
  我的嚷嚷似乎吸引了还留在酒吧内的企鹅物流员工们的注意,陆陆续续地凑了上来。在窃窃私语中,他们多数人也明白了眼下的情况。脸上要么面色严肃,要么一脸茫然,要么六神无主地到处张望。很明显,对于自己的处境,他们比我还要清楚一些。
  “齐亚诺现在在哪里?”眼看已经不可能再隐瞒消息了,我干脆放大了音量,向德克萨斯询问着。
  “在城市的舰船停泊区附近,他们的临时据点在那里。”在拉普兰德炽热的视线中,德克萨斯仿佛过敏一般,皱着眉头后退了一小步。
  “很好……”我拍了拍手掌,“诸位,打起精神,我们就去那里!”
  “你疯了吗?博士。”尽管佯装着镇定,但是德克萨斯的眼中也难掩惊讶,“他们几百人……”
  “我们有别的选择吗?”我狠狠地敲了敲眼前那一方桌子,“德克萨斯,我问你,我们有向斯加里野投降的选项吗?”
  德克萨斯沉默了一阵,然后默默地摇了摇头。拉普兰德看着她低头丧气的模样,表情中满是愉悦的神采。
  “齐亚诺恨企鹅物流入骨,若不是鼠王压着他,早就跟你们老板全面开战了。既然在这里干坐着等他们包围上来,不如就此拼一把。”狠狠地跺了跺脚,正在气头上的我高喊道,“抱着必死之心去战斗则可生,抱着怯懦苟活权之心去战斗则必死而无生!你们,想不想活下去?!”
  “想!”
  “那么。”听着那整齐的呼喊,我取过自己随身携带的长剑,振臂高呼,“不管你们是谁,不管你们知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拿起武器,跟我来!不是为了那只对你们不管不顾的臭企鹅,也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们自己!为了你们自己活过今晚而去战斗!”
  酒吧里并没有正经的武器,但是钢管、撬棍和厨刀一类能用来充当兵器的东西却不少。带着七拼八凑的武器,由随身带了武器的我、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冲在最前面,对距离酒吧不远处的停泊区展开了突然袭击。
  这一番突袭完全出乎齐亚诺的预料,斯加里野阵脚大乱,甚至没能抽出多少人来阻拦我们。慌乱之间,齐亚诺带着他随身的十几个护卫撤退到了停泊区附近的一个仓库。
  “来啊,你们,再差一点就能杀掉我了!”
  拉普兰德震声狂呼。一身晚礼服,挥舞着那对细剑的她在月光下就是嗜血的狂狼。战斗如恶鬼一般疯狂,双剑所到之处曼舞着死神一般的灰色浪潮,狂暴奔涌着将一个个西装革履的斯加里野杂兵扫开,嗜血的表情让无数想要围上来的援兵退避三舍。
  “……吵死了。”
  相比起来,德克萨斯更像是狼群中沉稳冷静的探狼。她手中的源石剑就像是指引方向的火焰一般,让她稳重地挥下每一剑,在被围住时则放出暴风一般的剑雨,将妄图包夹的敌手震在原地。不为了泄愤或是威慑,仅仅是为了取人性命的杀人剑术,如天使一般纯粹地为目标指明前路。
  这一番奇袭让斯加里野完全没有反应的余地,带头冲锋、手执利剑的我甚至已经能看到在仓库角落的侧门处,慌不择路地抢过手下的黑色大衣和帽子把自己遮起来的齐亚诺的背影。若不是他的护卫拼死抵抗,恐怕他本人便会被格杀当场——之后侥幸逃出生天的齐亚诺不得不忍痛下令结束这次虎头蛇尾的对企鹅物流的袭击行动,退回斯加里野在贫民区的势力范围,甚至还险些因为接应车辆没有及时赶到而在接头处被再次追来的我与企鹅物流员工们逮到。
  最后,尽管没有人动用实弹铳而破坏龙门的规矩,但因为在夜里将动静闹得太大,在暗中的鼠王最终派出了代表调停,他的部下也在城区各处将这起殴斗压了下来。由于作为唯一决策人的大帝不在,所以只得我代表企鹅物流一方接受了调停——那个老爷子的实力我还是清楚的——在收到斯加里野一笔象征性的赔偿款之后,企鹅物流识趣地偃旗息鼓。
  这次斯加里野的实际损失并不算严重,却是齐亚诺执掌权力以来最为灰头土脸的一次失败,进而引发了这个本就派系丛生的新帮派中新一轮的势力洗牌。当然,这都是与我没什么关系的后话了。
  一晚上的恶斗之后,挫败了斯加里野锋芒的众人开了一场简短的庆祝会。将酒吧挂上了停止营业的牌子,灯火通明的酒吧内,活着回来的企鹅物流员工们推杯把盏。觥筹交错之间,桌上慢慢堆满了酒瓶。庆祝会持续到第二天的时针走过快一个小时才结束,劳累搏杀一晚的员工们纷纷道别回到自己的宿舍里,在甜美的梦境中庆祝自己在这个混乱的城市里又多活了一天。
  而我和德克萨斯与拉普兰德三人并没有离开——很显然,已经通知了大帝情况的我要在这里等他本人回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在电话里听起来因为新的说唱碟片大卖,所以那只企鹅对我的处理结果十分满意。而作为我的护卫,拉普兰德自然也留在我的身边。至于德克萨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略显尴尬地留在了这里。
  那个时候,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这么能喝。接着那小小的庆祝会的兴致,我一杯又一杯地喝了下去,醉意慢慢从胃部爬上了四肢与大脑,渐渐麻痹着我紧张的神经。酒过三巡,我再次跟已经十分露骨地靠在我身边,撩拨着晚礼服的拉普兰德再次碰杯。
  “跟博士这样的男人在这里喝酒……呵呵,真是愉悦……”
  “呵……以我这个年过而立满脸胡茬的家伙来说,若算作美少年可算是太失礼数了。话虽如此,能让你愉悦便是最好的。”
  “正是这样深沉的魅力,才让我感到刺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晚礼服已经十分凌乱,布料破碎的边角似乎还带着她剑下亡魂的血迹,上半身的纽扣已经解开,微微露出亮白肤色的姣好身段,面颊上也因酒醉泛起红晕。放下已经空了的酒杯,那微微的甜味和辛辣的感觉令我的脑子也渐渐混沌起来。拉普兰德则像是彻底不胜酒力一般,将头靠在了我的手臂处,身体酥软地散发着一股混杂着乙醇、血腥和情欲的气味。
  ——然而我知道,她的酒量很好,绝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就会醉倒的人。只不过,那副佯醉之后恋主的猎犬一般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开始抚摸她柔软的脸颊。早已与我有过性经历的拉普兰德很享受被抚摸的感觉,于是便如真的小狗一般躺在了我的怀抱中,急促地喘息着,开始如讨好一般地摇晃着毛茸茸的尾巴,用长长的舌头开始上下舔舐着我的手背。
  无论是战斗,还是暧昧的缠绵,这个有些我行我素的女人,却会对我异常的认真和诚恳。这一点或许是认定她为杀手与疯子的人难以理解的可爱之处。带着被酒精催动的模糊,我用力抱起她的身子,自上而下地开始唇吻着。还带着酒水那醉人气味的嘴唇似乎缠着血的腥甜,只是那有些过于柔软的唇瓣,却深深地吸引着我。在她主动伸出舌头挑拨的时候,我也顺着她的情热,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搅拌着那散发着体味的口腔;同时伸出手掌,隔着那一层晚礼服和那与肌肤贴合着恰到好处的胸衣,感受着胸前的衣物表面上便十分柔软的质感。仅仅只是开始揉动,拉普兰德便兴奋地摆动起尾巴,甚至将头主动贴着我的脸颊磨蹭起来。
  “哈,哈哈哈……”等到我终于慢慢放开她的嘴唇,剧烈地呼吸着空气时,拉普兰德有些失神地笑了起来,“来吧,博士,用我的身体让你满足吧!德克萨斯做得到吗?”
  “……博士。”看着已经开始互相调情到了接近失控边缘的我和拉普兰德,德克萨斯有些不快地提醒着,“请,请注意形象。”
  然而她的眼神已经有了几分动摇,那刻意撇开视线却又偷偷地瞄着这一侧的眼神已经彻底地出卖了他。我一边自上而下地将拉普兰德压在沙发上,感受着她喷在我身上呼吸的灼热,一边用微笑的表情望着她——或是因为酒精,或是因为眼前煽情的场面,德克萨斯平日中那副冷静沉着的表情已被染成了枣红色,混着那洁白的肌肤和眼神中流露出来的迷蒙与口中开始急促的灼热吐息。因为战斗后而凌乱的衣衫里,同样散发着引人犯罪的气息。
  “你现在可以离开,德克萨斯。”
  “唔,唔唔,这……”
  对我的敬仰,对拉普兰德复杂的感情,对自己内心被这幅画面勾起来的欲望,各种各样的情感让她摇晃着尾巴,踌躇着不敢做出回应。只不过,那副犹豫的样子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情欲开始慢慢从毛孔中渗入她的身体,冲击着她内心的羞耻感。但是在这个时候,已经箭在弦上的我不得不发,即便她在想什么,也无法阻止已经开始欲火焚身的我。
  “Lappy,要上了。”
  “呵,哈哈哈……来吧,博士,在德克萨斯的面前……!”
  嘴唇再一次的重合,这次是毫无遮掩地将舌头伸出来,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肆无忌惮的舌吻,激烈的动作让本就忍耐着的两个人感到如火烤一般的炎热。在粗野而急促的动作中,我扯烂了那晚礼服上半身的布料,将包裹着那半球形双峰的白色胸衣用手指勾起来。那一对柔软兴奋地摇晃着,富有弹性的苍白色肌肤下看不出累赘的脂肪,只有恰如其分地被整个手掌一手掌握的诱人把玩的大小。在一边粗野地揉捏着胸部,宣示着主权的同时将另一手探到她的跨间,轻轻松松地就将没有装饰的白色内裤拉了下来。随后直起身,按着她布满着源石结晶的大腿——并没有多少粗糙的质感,源石结晶已经仿若柔软的宝石一般化作她身体的一部分,轻轻磨蹭着我的手掌——然后扯开长裤的拉链,将早就勃起得一发冲天的肉棒取了出来,与拉普兰德合为一体。
  “啊,啊哦……!好棒,博士又粗又硬的大肉棒……!”
  完全没有任何排斥的痛苦,拉普兰德的狼穴就如早就等待着我一般,即便没有多少前戏也已经湿润得如山洞中的泉水,爱液伴随着插入而源源不断地大量涌出着。被一口气自上而下插入最里面的她娇喘着,那因为常年的战斗而显得健康美丽的身体因为快乐而颤抖着,肉穴则如同捕食的狂放奔狼有力的撕咬一般紧紧夹住了粗大的肉棒,用力包裹着那根硬物,就连平缓地放在沙发上的尾巴也激动地摇摆起来。忍耐了许久,终于得以享受这具身体的感觉让我的热情慢慢高涨,甚至感觉再稍稍用力就会将精子喷涌而出。
  “……唔……!”
  那声欢叫似乎触动了德克萨斯的情欲。带着醉意,德克萨斯慢慢拉开了那一身白色制服的拉链。在拆开尾端的扣子后,衣衫缝隙中美好身段在我眼前若隐若现。沁满了汗水的身体在红晕中显得格外诱人,黑色的尾巴不耐烦地敲打着沙发,那副满脸皆是天人交战的表情更是让人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冲动。只不过,这个时候我的视线也只是将余光投在她的身上——
  “啊,唔!博士,再动的快一点……!”
  ——插入后已经慢慢地开始了活塞运动,然而却因为分出心思欣赏德克萨斯为难的样子而将动作稍稍平缓。将视线转回来,才发现拉普兰德用湿润的眼神望着我。配合着她渴求的急切呼吸,凌乱的晚礼服之间露出来的双峰缓慢地上下抖动着。一边抱着她的大腿更加猛烈地将肉棒插入到深处,一边开始亲吻柔软的乳房。伴随着颤抖,拉普兰德发出沉醉的声音,那膨胀的柔软也微微颤抖。在我品尝着那份美味的时候,原本苍白色的肌肤渐渐变成了淡粉色,溢出的汗水在谷间慢慢滴落,妖艳的样子令我伸出舌头,开始在四周舔舐起来,与黏软的肌肤连成一道道唾液凝成的丝线,反射出的光芒伴随着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一副春宫图,呼吸急促的德克萨斯的样子,呈现在我的眼前。
  “哈,哈哈……博士,好棒,多给我一点,用力一些……”
  “那么想要么……满足你!”
  那淫乱的母狼呈现着幻想一般的光景,舌头处的身体传来微微的颤抖,下半身的撕咬也压缩得更紧。那融化一般的声音伴随着兴奋的恳求眼神,让我径直对着胸部那对坚硬地勃起,像是在渴求着蹂躏的乳头咬了下去。强烈的颤抖随之而来,舌尖一边旋转着,一边上下晃动挑逗着乳尖;在揉捏着另一侧膨胀的乳房的时候,下面还维持着插入的状态——却没有如拉普兰德所愿那般快速抽送,而是不紧不慢地爱抚着她的狼穴。只不过,这缓慢的动作显然没办法满足已经欲火旺盛的拉普兰德,她的结合处一翕一合地咬着肉棒的根部,狼穴内也不断缠绕着我的下身,如同在催促着我尽速加快动作,甚至将毛茸茸的尾巴递到我身前,尽情摇摆着求欢。
  “唔,唔唔……”
  是喝醉了吗——原本坐的有些距离的德克萨斯已经感到无法忍耐。半遮半掩的白色制服被她完全脱了下来,甚至黑色的胸罩也被不耐烦地扯掉。饱满而微微弹动的米白肤色的乳房闪着魅人的光芒,那不坦率的性格让她不敢面对自己的欲望,只是大口地从鼻子里和嘴中喘着灼热的气息,口中隐隐传出低沉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用手指开始抚摸起自己的肌肤,嫩滑的触感让她似乎亢奋起来。看着我享用拉普兰德乳房的样子,她在迷茫中将手指伸向了自己鲜红的乳头,口中发出羞人的呻吟声。满面通红地试探着自己身体的灰狼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起来。汗水中散发的酒气没有让她清醒,却反倒让她更加兴奋地不想移动,就这样颓然地靠在了沙发上喘着粗气,就连兴奋不已的尾巴也有气无力地垂落下来。
  “……博士,快一点!用力地干我!一想到德克萨斯在看着,我就很兴奋啊……!”
  拉普兰德说着让人面红耳热的话语,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头部,拉入怀中,仿若担心我不知道她有多兴奋一般。这边也饥渴难耐了呢——一边忍不住这么想着,先是与她轻轻地嘴唇重合,将如被温暖包围的亲吻交给她,然后继续用唇舌开始掠夺着胸部的柔软。乳头已经变得十分坚硬,经过长时间的玩弄后呈现出一片通红。用舌头欺负得拉普兰德身体不断颤抖,然后再一次咬了下去,以嘴唇吮吸着。在她红着脸的媚叫中,我按着她的身体,先是慢慢抚摸着她质感绝佳的尾巴,然后骤然开始了猛烈的抽动。那绝美的狼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主人在渴求着激烈的性爱,浑浊的爱液不断喷涌而出,肉壁也微微向后退去,在我将肉棒一次次深入之后才慢慢包裹上来,刺激着我的感官。拉普兰德的身体被我不断施加的冲击力撞得飞起一阵阵波纹,就像是要跳起来然后飞上半天空一般。明明以前也有与我做爱的,但是却没有兴奋到这种地步呢,果然是因为德克萨斯在旁边的缘故么?
  “唔,啊,唔唔……!”
  视线略微偏向一侧——眼中满是对情欲的渴望,酒精的催化让平时不坦率的德克萨斯完全展露出了那副女性的模样,满是美人的风情。难以控制自己地将手抚过松软的身体,手指像是探索着自己身体一般开始抚摸搅动着自己的下体,橘色的眼睛慢慢合上。先是在那满是淫水的入口处轻轻地爱弄,然后慢慢地将指节深入湿溜溜的蜜穴之中,如同感受到狼穴的肉壁吸附着夹紧了手指,德克萨斯面露惊愕,然后渐渐失去了抵抗那份欲望的力度。顺从着内心的渴求,她开始用手指侵犯着自己的肉穴,玩弄着自己的下身。伴随着我用力的动作和拉普兰德竭力的欢叫,她的动作也开始从害怕弄伤自己的轻柔化为了猛烈的渴求。手指像是在稻田中狂奔的野孩子一般肆意在自己的狼穴中抽弄着,生怕触碰不到给予自己快感的软肉,然后无可抑制地发出甘甜的喘息声。
  “啊,嗯啊,为什么这么舒服,这样的事情……”
  “哈,哈啊!嘶哈嘶哈……”被我坚硬的肉棒抽动着,同样满脸潮红娇喘练练的拉普兰德侧过脸,看着德克萨斯爱抚着自己小穴的样子,兴奋地嚎叫着,“博士,博士……!啊,啊啊,看到了嘛,啊,博士……!德克萨斯,啊哦,在看着我们做爱,然后在自慰,唔嗯……!”
  “呵呵,确实呢,而且看起来她居然要高潮了啊?”我狠狠地挺动了一下腰部,让拉普兰德兴奋的叫声变成满是春潮的娇喘,“Lappy,你不会让她先高潮吧?不会吧?”
  “不会,啊……不会……!所以,博士快点来上我,快点用博士粗大的肉棒插我,啊啊——!”
  一边抚摸着那已经有些痴狂的脸颊,对着狼穴紧紧地收缩,已经因为快感而颤抖渐渐强烈的拉普兰德,我开始了激烈而又快速的疯狂抽送。没有多长时间,在我还沉浸在她紧致的狼穴给予我的刺激中时,她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细致的腰背拱了起来,手脚毫无防备地大大张开,源泉处的蜜水狂涌而出,口中的喘息急促到让人怀疑她是否将要窒息。在绝顶的高潮中无法自拔的她被还没有满足的我继续抽插着,睁开的湛蓝色眼瞳中泛出了因为性快感而渗出的泪花,因为那不断持续的刺激而搂紧了我——
  “啊,啊哦,博士,博士——!!”
  她的敏感达到了最高点,却也被我猛然追上。在一声低沉的喘息,将肉棒插到她的最深处后,我在拉普兰德的体内迸发,将自己也感到吃惊的量的精子射进她的狼穴内。狭窄的阴道自然无法承受数量这么多的精液,瞬间被填满的同时从结合处流出,混杂着两个人体液的浑浊在拉普兰德绝顶的叫声和那因为兴奋而高高翘起的尾巴中,伴随着她的高潮,像是要全部吐出来一般将我射到她体内的精液和她自己高潮的爱液一同挤出来。一阵脱力的感觉传遍我的身躯,只得精疲力尽地趴在她的身上,在喘息中恢复着体力。
  “呵,呵呵,博。博士……”拉普兰德伸出手,抱住了我的头,那饱满的胸部抵住了我的胸口,那被汗水沾湿的乳房将高温的气息传到我的脸上,“看起来,也有人跟我们一起呢……”
  我慢慢地转过头,看向她视线的方向。
  “唔,啊啊啊,唔……!”
  没有拉普兰德那般疯狂的叫声,几乎压抑在喉咙中的声音却在淫糜的房间内显得更加甘甜。性欲和酒精的夹攻让德克萨斯彻底放下了内心的抵抗,表情和呻吟渐渐变得欢快起来。在那已经快将两个指节深入蜜穴后的一次抠动中,那具米白色的身躯突然强烈地痉挛着,黑色的尾巴也随着身体而高高翘了起来,一滩温热的液体在她的身下扩散开来,爱潮滴落着将柔软的沙发染上了更深的颜色。
  “哈,哈啊……”
  湿润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迷人,只是在看着我们做爱时自慰达到了高潮,这番现实似乎让德克萨斯感到万分的迷惘。伴随着那不均匀的呼吸,德克萨斯的喘息逐渐平缓,身体慢慢放松,渐渐从高潮的兴奋中恢复过来。而稍微恢复了体力的我也将胯下还依旧坚挺的硬物从拉普兰德的狼穴中抽了出来,硬又黑的肉棒带出淫糜的精液与爱液,在浑浊的空气中轻轻晃动。
  “博士……”
  桌上还没有饮完的酒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混着体液淫糜的气味,仿若催情的致幻大气一般,让人完全无法宁静下来。放下了矜持的德克萨斯慢慢爬到了我和拉普兰德的身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咽喉微微地颤动着,充满情欲的眼神像是守财奴望着自己的财宝一般望着我。而刚刚被我内射一发的拉普兰德也用充满野性的眼神看着我,那冒着晶莹的爱液和精液的小穴还在颤动着,摇晃的尾巴表明她显然也还没有满足。
  这个夜晚还很长。
  已经乱作一团的沙发被当成了欢爱的床榻,德克萨斯难以自持地爬到了我的身边,拉普兰德则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推倒在沙发上。
  冰雨的风暴中,独行狼死,群聚狼生。在夏夜那有些湿冷的空气里,疯癫的白狼与沉稳的灰狼将身体倚靠在一起。躺倒在沙发上的我下半身被像是两对汤圆一般的胸部轻轻挤压着,眼前的场景是那么的淫乱。被欲念支配了渴求的昏沉中,两只眷主的狼一同汇聚在我身边,服侍着我。
  “德克萨斯……呵呵呵,博士,是我的……”
  “哼,是谁的,还说不准……”
  温暖的质感包裹住了我的下体。那被侧卧的双狼所侍奉着的温暖感觉,比在席梦思床上更加柔软,比在毯子里更加甜美而惬意。触感像是沉浸在温暖的蜜水中一般,想要在这梦境中沉沦下去。两个人已经在迷乱的争抢之中一丝不挂,我的衣服也被顺势剥了下来,两人份的洁白胴体将我的视线充满了肉色的美景。
  “等,等等……”
  “来吧,博士,就让我们两个人……”
  “……不会输给这家伙的。”
  因为汗水而变得潮湿的肌肤互相接触着,让本就被酒精所侵扰的我的大脑变得昏昏沉沉。两对白皙饱满的胸部丝毫没有缝隙地互相接触着,磨蹭着我挺立的肉棒,那被女性的柔软身体包裹着的触感让我感到万分的惬意,下半身好似只剩下了要融化的感觉。德克萨斯用带着些害羞的表情努力向我挤出一个微笑,而拉普兰德则一直是那副带着些疯狂的笑脸。
  眼见着那根肉棒微微地颤抖着,已经不能被胸部简单的揉搓满足,两只狼都十分默契的低下了头,将香唇凑了上来。话虽如此,却也像是争抢着什么专属于自己的地盘一般,拉普兰德先是凑上了嘴开始亲吻着我的前端,继而德克萨斯有些埋怨般地将她的脸挤开,用嘴唇给予着龟头柔软的质感。同时两人高耸的双峰一同包裹住了我坚硬的红黑色肉柱,乳房互相重叠着,在挤压中不断变换着诱人的形状——然后,她们也像是在抢食似的,互相用胸部你推我撞地想要将我的肉棒完全纳入自己的谷间。只不过,两人的胸部都十分圆润饱满,因而我的下身就这么简单地被埋进了那四团乳球之中,双人份的温暖令我陶醉。
  “哈哈,哈哈……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能耐……!”
  “……不会输给你……!”
  然后,两只被彻底激发起了竞争意识的母狼可爱地一同吐出舌头,轻轻地触碰着前端。在嘴唇上的争夺后,又开始用舌头舔舐着那敏感的龟头,拼命地在侍奉中争夺,在争夺中侍奉。我的下体也无可避免地渗出了忍耐汁,在那潮湿的光泽中,两人的唾液也妖艳地从谷间滴落而下。这已然不只是温暖的感觉,甚至比两倍还要激烈的刺激让我的思考伴随着视线慢慢迷离起来。而看到我爽到陶醉的要死去一般的表情,双狼紧接着用舌头四处游走着舔舐着我的肉棒,包裹着的乳房也一同上下抖动着。淫秽的水声在室内回响着,唾液和汗水夹杂着从前端流出的汁液,到处闪耀着湿润的光泽。在那被包容着的温暖之中,肌肤与肌肤互相摩擦,略到潮湿的刺激,将双重的快感源源不断地送入大脑中,刻入DNA里。
  “唔唔!德克萨斯!Lappy!等,等等……!”
  酒精和过于刺激的快感让我难以忍耐,即便是话语也难以阻止,我很快便突破了极限。精液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道弧线,将两人的脸上,头发上和胸部的乳沟间全部染上了混沌的白色,某种程度上也说明这两只小母狼互相竞赛一般的侍奉让我得到了莫大的享受。
  “唔,唔哦,居然出来了这么多……”
  “呵呵……是我让博士这么舒服的哟,德克萨斯……现在的你,怎么做得到……”
  “……哼,还没有结束。”
  随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两个人开始一起一点一点,像是小狗舔水一般开始上下活动着舌头,将我的精子纷纷刮走送入口中。争抢的事实让她们的舔弄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那如同致命的拥抱一般的湿暖令我的腰部几乎丧失了直觉。直到白色的浑浊几乎被舔得看不到了,两个人才慢慢停下了舌头上的动作,用动情的眼神同时向上望着我。
  “真是……十分舒服呢,要多谢你们两个。”
  伸出双手,温柔地梳理着两人凌乱的头发。而两个人也如出一辙地,脸上带着意义不同的微笑望着我。只不过——
  “啊,博士,真是坚挺呢……呵呵……”
  在我甚至还没有将手拿开的时候,拉普兰德兴奋地张开嘴巴,慢慢地将我刚刚被舔干净的下体吞入了那温暖的口腔中,衔着最前端,咕啾咕啾地开始吮吸起来。而眼看着被人捷足先登的德克萨斯也毫不犹豫地凑上脸,虽说没有强硬地将我的肉棒从拉普兰德的口中抢回来,但也开始顺着那黑色的筋络,上上下下地用舌头开始舔弄起来。明明刚刚才射了一发,我又被两只小母狼刺激着呼之欲出,却又在下一秒离开了温暖的口腔。
  “呵呵……让我看看德克萨斯你的实力……”
  “切,不需要你的怜悯……”
  话虽是这么说,拉普兰德却在将我的肉棒放出来后十分安分地只用舌头刺激着乳沟中露出来的杆部。于是,德克萨斯十分顺从着欲望将我的肉棒吞入口中,而拉普兰德则像是德克萨斯刚才做的那般开始舔起了那肉柱的表面。两个人的唾液一同慢慢溢出,四处漫灌着,与谷间黏着的残精混杂在一起,形成一个个淫糜的水坑。恍惚之间,在射精后已经变得像是浑身白色的两个人,继续用这个淫乱的姿势侍奉着感到无比性福的我。有时候像是调戏一般地用舌头玩弄着肉杆,有时像是啄食一般用嘴唇互相亲吻着龟头,有时又像是吃冰棒一般先后将整根肉柱放进嘴里品尝。除去用于刺激的舌头之外,包容着那肉棒的乳房也渐渐增强了力量。原本就是两倍的刺激,在两只狼的竞争中更是上升了不知多少。每一次唇舌的刺激,每一次乳房施加的柔软,都像是要将我推入极限一般。渐渐地,我在极限的快乐中慢慢吞噬,只感到什么融化了,什么又凝固了一般,理性荡然无存——
  “唔,唔唔唔——!”
  一阵难以模仿的人类尖啸后,已经射精过一次而越发敏感的我渐渐对这番刺激放弃了抵抗。之前已经射过多少次已经不要紧了,再一次在快感中飞溅出来的精液将两只狼都染上混白的颜色。然后,又像是争抢宝贵的食物一般,她们再次争先恐后地开始舔舐着我射出来的精子。
  在一片混沌的模糊视野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只有下半身一阵湿哒哒的感觉和耳边不明正体的声音。体力慢慢的恢复的同时,意识也渐渐回到大脑中。缓缓地睁开眼,眼前是将脑袋凑到了我耳边的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口中哈嘶哈嘶地喘着性兴奋的吐息。稍微摇晃了一下头部,逐渐取回了力气的我慢慢露出了微笑——若将方才身为猎手追击我的两只母狼在此时变作猎物,又将会是怎样一副有趣的场面呢?
  这三人并肩的愉悦,还远远没有结束。
  “等,等下,这个位置……”
  似乎还对现状有些无法接受,德克萨斯惊讶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而拉普兰德则侧卧着将她按在沙发上,脸上满是煽情的妩媚笑容。
  “呵,哈哈哈,愉悦吧,与我一起愉悦吧,哈哈哈哈……”
  两个人嫩白的肌肤互相磨蹭着,拉普兰德像是享用猎物一般地在德克萨斯的身上疯狂地亲吻着,持续不断的深吻让她身上米白色的肌肤多了一抹又一抹显眼的红色。然后,近乎强硬在上面亲吻着身为同族的猎物,混杂着强烈水声的狼之唇吻带着模糊的禁忌,只是在一侧听着便让人感到无尽的甜美的心情的翻腾。明明只是短短的一段舌吻,在两人终于将重叠在一起的嘴唇分离开来时,唾液形成的透明桥梁恋恋不舍地联结。几乎完全掌握了主动权的白狼用润湿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猎物的嘴唇,坏坏地疯笑着:
  “啊哈哈,哈哈哈哈……德克萨斯,你啊……也会有这样的一面,真是……”
  “你这家伙……啊,啊唔——!”
  用手指开始触碰着德克萨斯还溢着爱液的私处,仅仅是这样那透明的甘露便再一次地洒了出来。稍微用舌头舔舐着那柔软的乳头,那敏感的身体便一下子抖动着有了反应。在我的面前,拉普兰德肆意地玩弄着她的身体,然后让那泛滥的泉水更加湿润。一直在一侧欣赏着这精彩一幕的我也终于按捺不住,开始用手指深深地在拉普兰德的那满溢着汁水的私处抽动起来,让她发出了兴奋的嚎叫:
  “哦,啊哦……!博士的手,好棒——!”
  然而相比起那被视作猎物的灰狼,已经习惯了与我翻云覆雨的狂狼并没有被这番玩弄干扰,还有着继续进攻的余裕。于是,在我缓缓地爱抚着她的同时,她也在仔仔细细地爱抚着德克萨斯那已经变得敏感的身体上每一个部位。就像是被纯白色雾霾吞没了一般,灰狼的脸上本应带着厌恶的表情渐渐变得出神而动情,似乎已经习惯了被抚慰的感觉,两只狼的手指和嘴唇渐渐地为了让彼此互相感受到愉悦而不停地滑动着,毛乎乎的尾巴也互相交缠在一起,那淫糜的模样甚至让我空开两只手,上上下下地撸动着两人的尾巴。
  “唔,唔——!”
  “嗯,哼哼……德克萨斯,尾巴这么敏感呢。”看着一脸潮红的德克萨斯,拉普兰德嘻嘻地笑了起来。
  “这种,这种事情,才不会……”
  “可是Lappy说的很对呢,你已经湿透了。”
  我微笑着慢慢放开了那一双毛茸茸的尾巴,凑上双手同时开始玩弄着两个人的狼穴,德克萨斯噗呲噗呲的水声比起拉普兰德来又高又远。抑制着我暴躁的兴奋,一边欣赏着她忍耐着这份快感那难受的表情,一边深深地将手指塞入到她的深处慢慢地搅拌着,同时也画着圆圈用指腹按压着拉普兰德的敏感处,描着她异常湿润的缝隙。两人蜜裂中溢出的爱液像是被掺和在一起似的汇聚在一起,淫荡的响动遍布着整间屋子,皆泛起了红晕的身体一起大幅地扭动起来。
  与我在帮忙爱抚的事情没有多少关系,仅仅是想要索求那绝顶的快乐,已经被情欲完全支配的白狼和灰狼重叠在一起,一边喘息着一边上下摇动着饱满的双乳,对视得出了神的两个人同时看向了我,眼神中满是激烈的催促。那副具有挑逗性的表情,两个人一副红着脸的高兴模样,让我不愿再去克制自己的欲望。
  望着已经湿透的两处狼穴,我一边抚摸着德克萨斯的头,一边玩弄着拉普兰德的尾巴,慢慢地将腰部靠了上去。看到两个人如此妩媚的一面,虽然刚刚才射精过一次,但我的下半身已经因为刺激而再次斗志昂扬。慢慢地将肉棒对准了被压在身体下面的德克萨斯,用力地将前端刺入。
  “啊唔——!”
  仅仅是猛烈地进入身体,就挤出了大量的蜜汁,慢慢淌落到她柔软的大腿处和被身下的尾巴上,粘稠地粘连在了一起。一鼓作气地直接插入到了最深处,德克萨斯的身体激烈地向后弓了起来,发出无比舒爽的呻吟声,将头靠在了压在她身上的拉普兰德处。白狼则带着欣赏的笑意,抚摸着那靠过来的灰狼,紧紧地拥抱住了她。伴随着一次又一次强力的抽插,那娇喘声渐渐变得甘甜。带着无助的德克萨斯双手抓住拉普兰德那成熟而又带着伤痕的身体,被粗暴的肉棒插入的她脸上的表情满是不谙性事的娇羞。
  德克萨斯那狼穴的入口格外的敏感,每次的深入都能感受到对肉棒根部紧紧的束缚感,如此激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音。温暖的内穴那软趴趴的温热感觉也几乎要将我的下身融化一般。品尝这绝妙果实的满足感让我的腰部向前一挺,同时用手指开始爱抚起压在她身上的白狼。
  “啊,啊嗯,博士,博士的动作好激烈,啊……”
  “哦,哦哦……!博士的手指好棒啊!”
  在活动着腰部抽插着德克萨斯狼穴的同时用手指在拉普兰德的蜜洞处来回抽送,每一次的动作都让承欢的双狼发出或是羞赧或是快乐的狼嚎,前所未有的快感包裹着我们三人。拉普兰德的身体扑在德克萨斯的身上,我却慢慢地将身躯覆盖在她们两人的身体处,像是要将两只小母狼一齐捕获一般趴了上去。不知道是谁先示弱了一般,三个人先后伸出舌头,在半空中激烈地舌吻着,吮吸着与自己欢爱的另外两个人的味道。在我的下身不断地摆动享用着德克萨斯狼穴的同时,也用手指拼劲全力地在拉普兰德的秘境中抽动着,用自己熟练的动作,将那无尽的快乐分享给她。而两只狼也互相抚慰着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像是在快感中挣扎一般地抱紧了身子。
  “啊,啊……!不要,不要,好激烈,好激烈,感觉有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德克萨斯,哦喔,啊哦……德克萨斯居然在我面前高潮什么的,哈哈哈……”
  猛烈地冲撞着德克萨斯的阴道,一次次地分开那紧致的狼穴。在那个瞬间,阴道骤然收紧,就像是升天一般的快感彻底迷乱了她的心智,让她无助地抱住了因为欣赏到她美妙的表情而异常兴奋的拉普兰德,沉沦在爱欲的掌握中。在被拥抱着插入的双重爱抚下,灰狼那敏感的身体娇媚地泛着大片大片的粉红,持续不断地抖颤着。一下又一下地向着她的内部发起冲击,掺杂着白色的爱液从德克萨斯的狼穴中不断被我抽送的肉棒带出来,洒落在洁白的身体和沙发上。在她眼睛瞪到最大的那一刻,涨潮一般的爱液狂涌而出,甚至尾巴也僵硬住的身体被快感所征服,进而迎来了自己的高潮。而看着德克萨斯那满脸潮红的模样,拉普兰德的狼穴也突然将我不断抽动的手指夹紧,一阵爱潮像水枪一般射在我的手掌处,满足的低嚎声说明她也因为眼前的春景而绝顶。
  “呼,唔呼……”
  “太棒了……德克萨斯高潮的样子……太棒了……”
  灰狼的身体已经彻底蔫软了下来,只是无力地拥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白狼。慢慢地将肉棒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看着那不断喘息的面容,我却只是感觉自己还没有射精的肉棒让自己的下腹部肿胀地疼痛着,像是被人猛踹了一脚。自然而然地,我将视线投向了拉普兰德。
  “呵呵呵……博士还没有满足吗?那么,尽情地使用我的身体吧,怎么干怎么上都可以,直到博士射精为止,哈哈哈……”
  一边抚摸着德克萨斯的身体,慢慢地让她将心神安定下来,然后望着眼神中满是情热的拉普兰德,将混杂着双狼爱液的肉棒放在她的蜜裂处,噗呲一下插入到了深处。那猛烈过分的动作让即便早已经习惯了强烈刺激的拉普兰德也猛地向上挺起了腰腹,身体重重地颤抖了一下。带着软肉的狼穴不断紧密包裹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慢慢让我的下身充盈着她的身体。
  “呵,呵呵……你不也是,反应很大么,唔……”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爽!和博士还有德克萨斯一起做爱真是太棒了,啊,啊哦……!”
  即便是在性交的时候,那奔放的脸上也是一副狂狼的模样。跟德克萨斯那稍微插入便敏感到蜜水横流的柔软质感不同,拉普兰德的狼穴更为紧致和强力。即便是方一进入便是猛烈的活塞运动,她却还游刃有余地将自己的胸部贴在德克萨斯的胸口,尽情摩擦着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表情恍惚,回味着快感的灰狼。只不过,每次将暴动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激烈地抽动时,那白狼都会兴奋到几乎歇斯底里地嚎叫着,然后不断地扭动着翘起如水蜜桃一般的臀部摇晃着,取悦着我的视觉。
  “啪——”
  狠狠地拍了一下拉普兰德富有弹性的屁股,让她发出陶醉的哀鸣,然后抓起她的尾巴,用尽力气地将自己的腰部撞到她的身体上,把粗大的阴茎插到她的深处。一轮又一轮的快感和小高潮让那疯癫变得混乱,进而迷离着表情,无比享受地沉沦在这肉体的欢悦中。紧紧地撸动着那尾巴,在一阵强烈的收窄之中,灼热的爱液伴随着水汽漫卷而出,将我的肉棒和她身下的德克萨斯的身体一同润湿。
  还没有结束,远远还没有结束——在拉普兰德绝妙的颤抖中将带着淫水的肉棒拔了出来,抚摸着德克萨斯的身体,再一次插进了她的里面。然后,将腰部送入再拉出,无数次地循环往复。两人阴道的温和度和触感都截然不同:德克萨斯更为温柔与敏感,就像是包裹着果实的温暖手心一般;而拉普兰德则是狂放和紧致,富有弹性的腔道将我的肉棒完美地吞入其中,活似专属于我的收纳盒。带着想要将两种滋味都品尝得干净的想法,反反复复地在她们的狼穴中来回插入,先是灰狼,再是白狼,然后又是灰狼……这个循环的速度越来越快。
  “嗯,呀,博士,有点,激烈……”
  “唔哦,啊啊,好棒,博士,再用力一点来肏我!”
  一想到两人在与我做爱时的那份躁动和狂热,我便更是加大了几分抽动下身的力度,就像是要不断地宣告将这两头母狼归我所有一般。肉身不断撞击的声音响彻潮湿的房间,爱液像是失去阀门的水管中的水一般不断涌出。
  “啊,啊啊……博士,感觉,那个感觉又有来了……!”
  “哈啊啊……好强,博士,啊哦,干得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渴求着她们给予我的快感,在她们的欢叫声中,猛烈地摇动着腰部,只管将肉棒反复插入不知道是谁的狼穴里,做着最后的冲刺。互相爱抚着的两只母狼也紧紧相拥,互相狂热地亲吻着充满恩怨的彼此,在浑身的快乐中化作堕落的罪人。不断地抽动着肉棒,不断地用手指刺激着她们的身体,潮湿而温暖的感觉在欲望的深渊中,化作绝顶的极乐——
  “唔,唔唔!要来了!”
  深深地知道要是中出了哪个人便会遭到另一人的妒忌然后面临着修罗场,负距离的交合顿时被抽出为无限的零距离,在拔出来的瞬间磨蹭着两人身体的结合处,于那份柔软的质感中冲着同着媚叫着的两人的身体射出了大量的精液。伴随着咕嘟咕嘟的低沉闷响,一堆白浊的精子被发射到那两具美丽的胴体上,将白皙的肌肤玷污成色欲的着陆场。
  “呼,呼呼……好温暖的感觉……”
  “啊,哈啊,被博士弄脏的感觉真棒……”
  在弥漫着体味的空间中,赤裸的身体重合在一起,肉体之间几乎毫无缝隙地融合在一起。在互相之间的柔软中,神情恍惚之间,眼前的两只小母狼互相舔舐着身上的大量精液。看着那副景象,我身下已经连战连捷的肉棒再次有了反应。
  “博士,还想要……”
  “这回,一定要射到我的里面,哈哈哈……”
  “这样嘛……两个人下次都要在里面,对吧。”
  说完这句话,两人似乎同时露出了妩媚的微笑,而且像是被催促着一般动起了腰。抚摸着两人毛茸茸的尾巴,我重新将自己的身体投到那两只母狼那温暖的怀抱中。
  夜晚还远远没有画下句号。
  醉了吗?没有。
  醉了吗?也许吧。
  不过让人醉眼朦胧的却不是酒,而是与共品美酒的佳人。虽说昨夜被黑帮丝毫不讲气氛的突袭和那个该死的企鹅物流老板弄得一团乱麻,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倒也不差……
  “你他妈的在我的酒吧里做了些什么?!你怎么可以进我的包间,喝着我的酒,躺在我的沙发上,睡着我的职员?!你怎么能这样呢?!”
  一阵难以名状的的企鹅尖啸从房间的门口传来,渐渐清醒的意识让我抬起头,发现是满脸震惊的——如果说那个表情算是震惊的话——大帝。他整个人,不,整只企鹅都像是田地里的毛虫一般扭动着,嘴里还大喊大叫着几句哥伦比亚方言。
  “终于回来了啊,大帝,昨晚玩得开心吗?”
  正俯卧在沙发上的两只小母狼没有被他的大喊大叫吵醒,还在安稳地沉眠着。我披上自己的衣服扶着沙发坐了起来,挤出一个微笑望着大帝。那副沉稳的样子反倒让他不知所措起来:“不,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个……”
  跟在大帝身后的能天使已经拼命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来。看着大帝滑稽的模样,我摆了摆手:“我帮你解决了斯加里野那群人哟?若昨晚我不在这里,齐亚诺估计早就到你的包间里把你的酒喝干净,在你的沙发上撒尿了吧?”
  “我,你这……”
  “噗,哈哈哈哈哈哈……”再也憋不住的能天使哈哈大笑起来,那表情就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肆无忌惮的模样,“老板啊,你好像计较的有点多了啊。”
  “真要计较的话……大帝,你知道请出‘黑火’的价格吗?就是那个很有名的雇佣兵?”
  “哈哈哈哈哈哈哈……义人哟,那个价格,好像不是随便就出得起的呢。”
  在能天使爽朗的笑声,大帝一脸的阴沉,和两只小母狼平静的呼吸声中,新的一天就此拉开了帷幕。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5/29 06:11:48

42、渴爱圣女的双身法【初雪】
  初雪:喀兰的宗教领袖,出自希瓦艾什家族。原本只是极其普通的大族少女,却在宗教仪式中被选为圣女。被繁琐的工作和事务压身的她似乎在渴求着某个人某件事,那是什么样的人和事情呢?
  那是自己被逐出罗德岛后,身份不过是一介佣兵时发生的一件事情。
  在纵横交错的暗网中找到一份佣兵的工作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但是要找到合适的工作便十分困难了。低价的薪酬、高昂的危险程度和难以相处的雇主都足以让任何一个经验丰富的雇佣兵望而却步。而在那个时候,吸引了我注意的,是一则被藏在页面最下层的一则不太起眼的任务:代号为恩里克的一名雇主要求将他的妹妹从谢拉格的雪境护送到维多利亚支配下的奥朗则布城,不菲的酬金几乎足以维持一个中产阶级的三口之家一年的花销。
  雇佣兵是不用讲什么情面和原则的,只要工作合适便可以立即开工。或许是很重要的人吧,才能让那位金主一掷千金——这么想着,我接下了那份堪称宿命一般的任务。
  出乎意料的是,在听闻我接下任务的消息后,那位一直没有露面的恩里克先生派人传话说,既然是那位在佣兵界从不毁约的“黑火”承担这次任务,那么整个队伍便交由他负责好了。而直到与护送对象本人见面之后,我才骤然明白为什么会有如此高的薪酬。
  那洁白的美人倾国倾城,洁白如雪的长发被扎成两股麻花辫垂落在身前,又像瀑布一般洒落在身后。一对耳朵微微晃动着,翠绿色的眼中却带着这个年龄的女生少见的成熟与稳重。带着无暇纯净表情的白皙面容如冰封的纯净湖泊,却又像赤焰一般能将人融化。尽管穿着一身苍白色的僧服,在那优雅高贵的气质之间,举手投足中却又带着几分单纯和可爱,犹如情窦初开的邻家女孩。然而比她的面容更加重要的,是她的身份——
  雪境谢拉格新当选的宗教领袖,恩雅.希瓦艾什,或者应该尊称她为,初雪圣女。手握圣铃的喀兰的圣女、神启者、应被称颂者,那副尊贵、完美又神圣的模样,让对宗教嗤之以鼻的我也感到一阵深沉的威压。她沉默地向我颔首施了一礼以示尊重,只不过,那副微微的颤抖与轻咬着嘴唇的面部表情,表明她远没有看起来的那般镇定自若。
  待到数日后,谢拉格的暖季刚刚开始的时候,被指明为负责人的我带着满载货物的车辆与作为圣女的初雪一同离开了雪境,前往奥朗则布城。尊贵的圣女显然不能扮作农妇或者女工通过,于是只能混在喀兰贸易公司的商队里。出乎意料的是,尽管并不健谈,初雪却也没有什么圣女的架子,很快与作为车队负责人的我熟络起来。
  然而,甫一离开谢拉格的地界,伴随着天空中飘落的飞雪,坐在车厢中的初雪便一直在低声地啜泣。若是其他人也便罢了,散发着神圣气息的美貌女子在车上梨花带雨,车队是有可能被当做人口贩卖组织而被盘查的。于是,我只得亲自来到车厢内安慰这个被尊为圣女的女孩子。
  “……请您不要再哭泣了,会让人伤心的。”我坐在他的旁边,轻声安慰着,“有什么不开心的,能跟我说吗,大小姐。”
  从谢拉格到奥朗则布的路程长而艰险,更是可能有觊觎财物的不法之徒借机剪径,因此我也不可能口口声声地叫她圣女殿下,那样实在是太容易被人发现身份,于是我们相约定以富家大小姐与管家的身份相称。同时,出于谨慎考虑,队伍中只有几个“恩里克先生”——或者说他的真实身份,银灰——派来协助我的助手知道她的身份,剩下的人则只是以为有个带着面纱的贵族大小姐与自己同行而已。
  “……管家先生。”她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擦去眼角的泪珠,视线越过我望向了车队逐渐远去的谢拉格,“为什么,我要到那么远的地方……”
  “大小姐不需要担心。”虽说她已经是一方势力的宗教领袖,我这个时候还不得不拿出一副哄小女孩的口吻安慰着,“奥朗则布城距离雪境不过半月的路,来回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可是,我还要去主持什么宗教会议啊……!”她有些呜咽地摇了摇脑袋,泪水在红肿的眼眶里晃动着,“什么长老,什么论坛,什么教法啊……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繁文缛节?”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来说,所谓的圣女职责实在是过于沉重了。谢拉格的宗教领袖与拉特兰教宗一般,在司掌宗教大权的同时还把握着不俗的政治影响力。除了蔓珠院的长老团外,圣女还要应付教团的日常俗事,前来会面的政治人物,各式各样的会议祭典与无穷无尽的经文解读。太多太多的事务,甚至可以压得一个满腹阅历的成年男性喘不过气来,何况是年轻的少女?
  “小时候,我在外玩耍扭伤了脚,是哥哥背了我一晚上才找到了住家。那时我想着,一定要成为哥哥那样的人。但是现在的哥哥……不,恩希欧迪斯先生……”她用小手拿着手绢,轻轻擦拭着淌落的泪水,眼睛却一刻都没有从雪境的方向离开,“还有妹妹……恩希亚那孩子,很久很久没有一起好好吃一顿饭了……我,我想以前的那个家……”
  听到这句话,我默默地合上了眼。浮现在那一层黑色当中的,是那艘翱翔于天际的罗德岛号方舟——因为对那里的人们犯下近乎谋杀一般罪行的我,此生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回到那上面了。
  “……管家先生,您想家了吗?”那银铃一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将我的思绪慢慢地拉了回来。
  “是啊。”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大小姐完成宗教会议后便能回到雪境,至少还可以见到自己的兄长和妹妹。我也许,再也回不去了——那个我爱的人,爱我的人,那个我们共同奋斗出来的家,或许一辈子也回不去了。”
  说到感伤处,一贯冷静沉着的我也感到一阵悲楚。自言自语间,泪水也忍不住悄无声息地顺着脸颊流下。
  突然间,粗糙的面颊处传来了有些冰凉的触感。我楞了一下,才发现初雪的身体微微前倾,几缕银色的发丝垂落在额前,伸出小手,用已经被自己的泪水浸湿了的手帕擦拭着我的面颊。
  “……谢谢。”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我止住了泪水。不知道为什么,让她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的话语并没有说出口。
  “抱歉……说了让管家先生难过的话。”初雪有些歉意地颔首,那副模样让我想到了楚楚可怜的受惊的小兔子。随后,她有抿了抿嘴唇,用细细的声音低声说道,“我不知道……离开了家,作为圣女的我眼前一直都是陌生的人,陌生的场合。我到底,怎么熬下去……”
  家……陌生的人,陌生的场合,是吗。
  几乎都要被残酷的大地腐蚀干净的记忆再一次浮现在了眼前。那是自己刚刚在这个世界苏醒时那个满是温暖的拥抱、那是自己在面对欺凌忍气吞声时的挺身而出、那是自己离开那艘方舟的离别时刻洒落的泪水。那些记忆,无数次滋润着我几乎干裂的心灵。
  我忽然一愣,然后破涕为笑。望着初雪有些讶异讶异的目光,我慢慢地轻声开口:“那么,便告诉大小姐一个方法吧,让自己能够在这个世界上,活得不那么难过的方法。”
  她仰起头倾听着。在她满怀着期待的翠绿色眼眸中,我轻声说出了一个字。
  “爱。”
  初雪楞了一下,似乎并没有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即便是陌生的地方,即便都是陌生的人,只要去爱别人,珍惜着别人的爱,便会感到幸福,那生活的苦难也会被冲淡。”我抬起头,慢慢地将视线从天空转回了大地,神情也渐渐安宁下来,“所以,去爱人吧。亲人也好,信众也罢,只要爱着人,收下作为回赠的爱,便不会再悲伤与难过。”
  打开窗向窗外望去,那细细的飞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止息,照进窗口的是露出云层的,明媚的阳光。
  1097年,雪境谢拉格城外。
  “欢迎来到雪境,我的盟友。”那是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一身黑色大衣的菲林族男人带着自信的表情,胸有成竹地屹立在我眼前,向我伸出了手,同时在我耳边耳语道:“另外,好久不见,‘黑火’。”
  “呵……‘恩里克先生’。”我握了握他伸过来的手,同样在他耳边轻轻地问候了一句,“很荣幸到访谢拉格。”
  一别数年,谢拉格却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甚至连眼前的那位年轻傲然的军阀也依旧是这雪境举足轻重的喀兰贸易公司总裁。只不过,我已经从当初被他调遣的佣兵,变成了此时与他平起平坐的罗德岛三头之一。
  在随行的角峰的护卫下,比我快高了半个头的银灰与我一同并肩前行,两方势力的随行人员也在我们身后三三两两地互相攀谈着。尽管我们在之前几乎没见过几面,但是我们却用网络保持着长期通信,所以这个时候两人便像是多年没见的朋友一般絮絮叨叨地聊着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弥补着没能更早再见面的遗憾。而在短短的谈话中,我很快便再一次确定,眼前这个男人的手腕绝不比我逊色半分,至少也是旗鼓相当。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落山了。银灰亲自将我迎进希瓦艾什家位于半山上的宅邸。满是银色的雪花装点的墙壁洁净而清澈,古朴与现代相结合的大吊灯透着几分典雅,而会客厅里近乎接近会议台一般的长饭桌闪着令人凛冽的暗光,平日里也是谢拉格的贵人们商讨政事的场所。一桌丰盛的宴席已经准备好,只等着客人的入座。
  “不知为何,似乎有一丝我们早已在此地……深入交流过的感觉。”
  在入座时,银灰突然没头没尾地自言自语着,我也只好向他笑笑:“或许这便是一见如故吧。”
  这一次会面之前罗德岛和喀兰贸易早已互通有无,彼此之间互相派遣的干员和职员也交情匪浅。在这样友善的氛围下,新合作协议的提出和签署自然也就顺水推舟。希瓦艾什家族需要罗德岛作为盟友提供技术装备与武器支援在三族议会中对抗另外两家守旧派的族长,而罗德岛则希望借机拓展商路谋取利益,而目前在罗德岛担当干员的崖心也只不过是同盟的一针催化剂而已。在推杯把盏之间,合作条款便被拟定完毕,本次我前来谢拉格的目的也就此达成,本应是这样的——
  饕餮盛宴的觥筹交错之间,银灰偷偷向我使了个眼色。望着举杯狂饮的角峰和火神,还有互相开着玩笑的喀兰职员与罗德岛干员们,我端着酒杯跟着他来到了议事厅的角落处。四目相对,两人相视一笑。
  “不知是什么样的事情,得让您这等身份的人到这里说话呢?”
  “……关于家妹。”
  谈到他的两个妹妹,平时自信沉稳的银灰总会显得有些纠结与挣扎。我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高脚杯,红色的琼浆上下翻滚起来:“……恩希亚?”
  “不……是恩雅。”
  居然是那位圣女……手中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如精灵一般翻飞的通红也慢慢沉积下来。而犹豫了几秒后,银灰还是挣扎地开口:“不知,盟友可曾听说过谢拉格的男女双身法?”
  我挑了挑眉毛——据我所知,双身法是谢拉格宗教中通过男女性交来达到解脱涅盘的修行法门,据说是除去圣女与少数具有高度智慧的人方可传授的,极为危险与秘密的教法。想到这里,我默默地向银灰点了点头。
  “前两日蔓珠院的长老团来了消息。这一代圣女继位已经有年余,当遵从圣典,择日拣高人共修此法,其名曰‘初修’……只是,家妹不愿择长老高僧们共修。”
  我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所谓的双身法虽有云不可于修炼之时擅动欲心,但那些“长老高僧”们又岂会真正在意这些呢,或许这等圣典的教义不过是欲与历代圣女行淫邪之事的幌子罢了。那位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初雪,估计也不会喜欢这种事情,特别是所谓的长老们都是一群满面皱纹老态龙钟的老头子的时候。
  “然而若是拒绝长老团提出的议案,圣女之位不保且不论,更是可能背上渎神之罪名,家妹的人身自然也危在旦夕。既然如此,不如退而求次,若能将家妹交到‘可放心托付的人’手上,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我渐渐明白了银灰的意思,也弄懂了为何银灰要与我在角落里近乎密谋地与我讨论这样的事情。
  “家妹……呵,她被选为圣女后给我的第一封通信,居然是请求我传信,她希望将此法的共修对象指定为罗德岛的博士。若是强硬地拒绝她的请求或者是公开她的密信,恐怕不但圣女本身,希瓦艾什家也将面临指摘。”他沉吟了一阵,又慢慢开口,“而若是能将家妹交到盟友手上,也比交给长老团的高僧要好得多。作为兄长,这也是为了她好。”
  我点了点头——看起来,他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妹妹的。蔓珠院已经在其他两族的使意下,利用已经成为圣女的银灰胞妹初雪向他施压,要求希瓦艾什家族退出三族议会,交出谷地与矿区的实际统辖权;若是再在如此重要的宗教场合中屈从地将圣女交给长老团,那希瓦艾什家的威权与对谢拉格局势的掌控都将一落千丈,但如果将初雪交给我的话,一方面能打压与守旧派勾结的蔓珠院,另一方面还能将喀兰与罗德岛绑得更紧……
  啧,打得一手好算盘,还说是为了她好,不愧是希瓦艾什家的领袖——我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揶揄了一句。
  “那么我要做的,便是和圣女殿下‘共修’了?”
  “正是如此。”眼见我没有回绝或推脱,银灰的嘴角露出了笑意,“盟友大可不必担心自己的身份问题。根据圣典,若圣女可用双身法净化俗家弟子的心灵,也算功德圆满。即便非修行上师,若是俗家弟子心怀虔诚,便也可被圣女选为共修之人。”
  所谓的心怀虔诚——完全是可以随意解释的文字游戏。想到这里,本就希望与喀兰贸易公司加深联系的我微微颔首,以示同意。带着自信和傲然,银灰满意地向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轻轻一声“砰”之后,这场水面下的交易便算是完成了。
  “那么,盟友,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没过多久,谢拉格圣女的“初修”——也便是初次对双身法的修行,便这么开始了。如我所料的一般,依靠着圣女的宗教权威以及银灰暗中施加的政治压力,我“如愿以偿”地被选拔为了圣女的“共修者”,将在简单的入殿仪式后与喀兰的圣女一同“修行”。
  仪式在饭后的晚上举行。换上了一身有些别扭的僧袍的我被带到了喀兰圣山顶峰神居的正殿。空旷的殿内除去几尊巨大的神像外,便是填满了空气的寒凉,再加上那严肃的宗教气氛,一阵阵冷意漫上我的心头。
  在冷风的喧闹中,一切仿佛都变得安静下来。如同看准了时机一般的,蒙皮的大谷被敲响,心情澎湃得犹如猛汉手执铁绰板铜琵琶大唱着豪放之乐;六弦琴声载人如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轻快回旋;而清脆的骨笛声则响彻云山之巅,悠远而空灵。主持仪式的高僧长老则在这音乐中振振有词地拨动着念珠,吟诵着我听不懂的经文。
  而当穿着洁白圣装的初雪在侍僧的引导下,慢慢地向身为“共修者”的我走来时,看见她模样的我不由得愣住了。那份披上了宗教外衣的圣洁之美让我沉浸得难以自拔,甚至不愿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哪怕那么一刻。而在抬头望见我的那一刻,初雪微微一愣,那恬静的脸颊泛起了一丝红晕,在浅浅的粉底映衬下却格外诱人。
  初雪走到我身边与我并肩,然后有些胆怯地迈着步子,与我这个名为“受神祝福的共修者”却与她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伴随着典乐漫步向着神居的内室走去。步子越来越小,我却似乎感到她的心跳越来越快,甚至不敢直视内室的那扇香木构造,雕着雪豹浮雕的木门。
  音乐已毕,室内慢慢转为静肃。冷风从窗口中吹拂进来,带着几片很快便融化的雪。在万籁俱寂中,我只感觉自己将要生出许多脚,然后像螃蟹一般地开始走路,进到那个房间里;自己的脚步声却在这一刻十分清晰,好似在做着什么倒计数一般。在接近那红色的大门时,初雪的脚步却突然加快,一口气迈步走进了由侍僧们推开的木门,然后恍惚地看着门慢慢地合上。
  那不大的内室里通着暖气,装潢也十分简单。在闪着暗光的古雅吊灯下,除去正面竖立着的那一面写着我不认识字样的神位以外,便只剩下一方优雅的木床,纹龙画凤,铺着一层厚厚的绣花被褥,盖着松软的床垫。望着垂着脸,面色绯红的初雪,我开合了几次嘴唇,却也没能说出什么话语,只能用同情与爱怜的眼神,望着慢慢抬起头的圣女。她的眼神犹如在瞬间坠入幻梦,像是被奇妙的感觉注满了全身一般,竟然有了几分不真实。那片翠绿的瞳孔,距离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理智告诉我,或许我应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沉默。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谢拉格、雪境、奥朗则布、一同旅行的车队……却有好像被什么挡住了似的,只是在脑中回旋,到了嘴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蹦出口的,却是一句毫无准备的问候:
  “……很久不见了,大小姐。”
  “很久不见,管家先生……”
  出乎预料的是,那个同样满面羞涩到不知道说什么的圣女,竟然也在同一时间用上了在那次短短的旅行中,我们互相之间为了安全而使用的假称呼。在这神居的内室中,这是不属于宗教,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我忍俊不禁,翘起了嘴角;而初雪也同样笑了起来,不像是圣女的俏皮笑脸倒像是个孩子一般,满溢着心中的温暖和踏实。
  “我只是想着,若是哥哥的那位盟友,想必不会对我太过粗暴,所以才密信给他让他安排罗德岛的博士与我共修……我真的没有想到,来的人是你啊……”
  手中轻轻响动的圣铃被她慢慢放在床头,一身洁白的初雪坐在床边搓了搓手,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我。
  “这仪式势在必行,而他同样不愿意自己的妹妹落到蔓珠院的长老团手里,所以你在这里见到了我。”
  在她看来,这是好还是坏呢——我并不清楚。似乎对眼前的状况还感到惊讶一般,初雪的表情有些落寞,垂落的手臂让她整个人缩小了一半似的,那张美丽的侧脸侧脸也带上了几分落寞。
  “……为什么还没有……?”
  沉默了许久,眼看着我只是坐在床沿,静默地望着她,初雪用细若游丝的声音呼唤着我。
  “你想要么?”我笑着耸了耸肩,“今晚我完全可以不碰你。”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着,就好似被人打了一巴掌般。许久之后,她才慢慢重新开口:“还记得,曾经博士教给我的话吗?”
  “嗯?”
  “‘去爱人吧。亲人也好,信众也罢,只要爱着人,收下作为回赠的爱,便不会再悲伤与难过。’——这是博士交给我的话语。”然后,就像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她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让我的面孔倒映在她的眼瞳中,“所以……那位温柔的,愿意教给我如何去爱人的‘管家先生’,就是支撑着我继续担当圣女的支柱。纵使那不过是昔日为了安全而带上的伪装,我也将我深藏在心底的爱意寄托在那个人的身上……”
  洁白的面颊上慢慢染上了浅红的色彩,细密的汗珠也渐渐布满了她小小的额头。看着她喘息着的样子,我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起来。略微向她靠近了一点,慢慢地伸出手,用手指抚摸着那发热的脸颊。
  “可以么?”眼看她没有将我的手推开,而是慢慢地将手心贴在了抚摸着她面颊的手背处,我慢慢开了口。
  她的脖子就像是僵住了一般,颤颤巍巍地用几乎看不见的幅度点了点头。那可爱的模样慢慢推动着我坐在她身边,从身后抱住了那柔软的身体。沐浴着吊灯的肌肤如雪一般晶莹剔透,闪耀着绚丽的光彩,慢慢地将微微冰凉的感觉传到我的手心处。
  “那么……今晚在这里,没有叫初雪的圣女,只有一个叫恩雅的普通女孩。没有宗教的繁琐,只有身心的愉悦。”
  “很美丽呢。”
  “……如果是别人对我说出这句话,或许我不会感到开心呢……”坐在我的大腿上,恩雅将自己毛茸茸的尾巴也盘在我的腿上,看着凝视着她身躯的我,像是很痒一般地扭动着身体,“但是现在,我很高兴……”
  一边这么说着,她一边慢慢地解开自己圣装上的皮带,随后扯开那一身洁白的上装。伴随着一阵微微的抖动,像是白雪一般洁净的胸部展露在我眼前。那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的魅惑模样让我从她的腋下伸出手握住了那对饱满的乳房,在她身体轻微的颤抖中,开始揉搓那对诱人的丰满。如同棉花一般柔软的质感让轻轻用力的手指无时无刻不在深陷其中,那对粉红色的乳头也在揉弄之中慢慢地挺立起来,展露着自己最骄傲的颜色。只是最轻柔的爱抚,便让恩雅娇喘着,口中原本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甜美。
  “呼……呼,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做这样的事情……在圣居里这样被触摸着身体,果,果然……呼,觉得害羞呢……”
  “要我停下来么?”
  “……狡猾。”看着微笑地询问着的我,她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柔软的耳朵和顺滑的发丝扫过我的鼻孔,一阵很好闻的香味旋即将我笼罩了起来,“明明在这里,只能有博士一个人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上,肯定,也只有你了……”
  在她可爱的喃喃细语中,我点了点头,然后从后面环抱着那柔软的身体,慢慢拉下脖颈上的围巾,亲吻着她修长而白皙的脖子,然后吸吮着嘴唇,种下一颗颗浅浅的小草莓。同时手部也继续着爱抚,双手一同揉捏着那富有肉感的双乳。洁白的胸部在我的手中大幅变换着形状。在那两团隆起的山顶,尖尖的凸起被我同时用食指与拇指触碰着,然后捏着慢慢旋转起来。柔软的质感流满了我的手心,而悦耳的呻吟则充满了我的耳际。
  在那悦耳的独奏中,在双手还在旋转的动作里,舌尖慢慢地挪开了被我留下吻痕的脖子,舔舐着那润滑如丝的肌肤慢慢地向上游走,掠过她的面颊和发丝,然后一口衔起了那软乎乎的耳朵。
  “嗯呼……耳朵和胸部一起被玩弄着……”
  “明明这里变得更硬了呢。”手指划过一圈粉红的乳晕,然后轻轻按着勃起的乳头,“很有快感吧?”
  “博,博士真是熟练的S呢……”
  圣女居然也知道这个么,她比看起来懂得更多呢——对她回以不置可否的微笑,我将舌尖深入她的耳朵洞内,向着那眼睛似乎也能看到的细密的血管处开始舔舐起来。湿润和瘙痒的感觉让被抱在我怀中的恩雅猛烈地颤抖起来,口中不断地漏出愉悦的吐息。
  “请不要,不要舔奇怪的地方……”
  “怎么?没有感觉吗?”
  “怎么,怎么可能会有,呀啊……”
  既然如此,那便反复尝试到有为止。再一次伸出舌尖,开始更加细致地舔舐起恩雅耳窝上的敏感处。果不其然地,她像是触电一般绷直了身体,然后在我的怀中不安分地颤抖起来。随后我一边轻咬着她的耳朵,一边继续用双手的手指按压着敏感的乳头。猛烈的刺激让她大声地喘息着,双眼也因为持续的强烈刺激而湿润起来。只是那副楚楚可人的模样并没有让我罢手,反而先后将嘴唇滑过柔软的耳朵,温暖的面颊和被我留下印记的脖子。
  “啊,啊……!等,等一下,再这样就把你的脚指给冻上,不要,不要一起动啊,好痒,好痒……!”
  “想冻就试试看吧,可是不会让你逃走的。”
  在这么说的同时悄悄释放了自己的源石法术,本就充满着暖气的房间在我的法术下变得令人燥热不已。恩雅的身体剧烈地晃动起来,尾巴也像是抗议一般地敲打着我的大腿。仿佛是要挣脱那份怀抱一般,但我是不会让她这么做的。在捏着柔软的乳球的同时,用嘴巴一次次亲吻着她的耳朵,她的面颊,还有她的脖颈,在那贞洁的圣女身上慢慢地留下我专属的印记。
  明明因为敏感的耳朵被舔舐而很有快感,却不愿意承认呢。这么想着的同时,我轻轻咬着恩雅的耳垂,然后再一次细细地舔弄着内侧——
  “咿……呀,呀啊……等,等到完事之后,呀啊,给,给我等着,不会就这么放过你,要把你冻成冰棍……嗯,嗯唔……!”
  “哈哈哈……饶了我吧,圣女殿下。要是我被冻成冰棍,可得有多少人伤心哭泣啊。”
  这么说着,我向着她的耳边吹了口气。突如其来的热流让恩雅口中惊讶地叫出了声。又一次地慢慢地咬上了那纤细而洁白的脖颈。那酥麻的感觉慢慢席卷着她的身体,未经人事的少女的那份矜持终于在持续不断的爱抚中慢慢溃败,饱满的胸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晃动着。一边留下无数的吻痕,一边继续用双手滑过她身体的每个部分。肌肤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安抚了一般在手心温热的触感下慢慢融化,从最开始的冰凉变作柔软的滚热。原本不断敲打着我的尾巴此时也蔫软下来,安安静静地垂落在股间。原本细细的呻吟声也在这舒缓却又如温水煮青蛙一般的爱抚中变得娇媚起来,夹在一起的双腿也渐渐开始互相摩擦起来。这个时候的恩雅,难以想象的惹人怜爱。
  “哈啊……博士……哈啊……”
  在脖颈处再种下一颗草莓,那缓慢而激烈的爱抚终于落下帷幕。在我慢慢停手的时间里,恩雅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瘫在了我的怀抱中。像是月光与落雪一般白皙的肌肤像是附上了一层红色,汗水反射下的光芒在那份温暖的热量中显得格外淫糜——想必这副模样已经完全脱离那些迂腐的长老们对宗教仪式的定义了吧,虽然我对他们那不允许沉溺在快感中的守旧信条也嗤之以鼻便是了。
  “身体,好热……感觉,要晕过去了……好可怕……”
  “因为身为女孩子的你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呢。”
  她吃了一惊,然后慢慢地微笑了起来:
  “只知道讨人喜欢呢……真是的……”
  “这可不是什么话术,而是我真正的想法哟。”
  “是吗……”她慢慢抬起手臂,轻轻地抚摸着被我种满了草莓的脖颈,“已经,留下了这么多的吻痕……这是能够拥抱我的证明,这是对我的疼爱……”
  这么说着的时候,在我的拥抱中,她握住了我的手。
  并没有直接上来便迅速开始侵犯这贞洁的圣女,那样对我来说未免有些过分无趣了。比起粗暴地占有,还是缓慢地击垮她作为宗教领袖的权威和羞怯,利用爱抚来让她主动打开心中的防线,最后让身为处女的她在性快感中欲仙欲死更为有趣——现在看来,第一步是成功了呢。现在的恩雅,肯定已经迫切地渴求着我了吧。接下来只要……
  “唔!”
  在我还沉浸在自己得意的布局中时,怀中的少女却突然反抗了起来:“抱歉,不过单方面地被欺负,果然还是跟我的个性不符合呢,呵呵……”
  说着这样的话,恩雅轻轻地推着我的肩膀。原本我并不会因为这样的力度就会被推倒,但这个时候,我顺着她的意思,慢慢地平躺到了柔软的床榻上。随后,从上方压住我之后,她将被我爱抚过的那丰满的双峰压到了我的股间,将僧袍下身处的布料轻轻扯开,让那早已因为对她的爱抚而勃起的肉棒解放了出来,像是一座巨塔一般耸立着,然后用那饱满的乳房慢慢地包裹住了我。那份令人窒息的柔软,在内室那淡淡的光芒中闪耀着令人晕眩的光辉。
  “为什么会知道……”
  “知道这样的事情吗?谢拉格也接通了世界的网络呢,所以偶尔也会浏览一下相关的知识……”似乎是因为我的问题,原本已经泛红的恩雅的脸颊上又染上了一层红色,“……请不要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只是好奇而已啊,圣女居然知道怎么乳交这样的事情。”
  “男人不都喜欢这个吗?”她的脸上,挂上了像是小孩子一般恶作剧的笑脸,那副模样让我忍不住想到了她的妹妹崖心,“所以现在,轮到我来欺负博士了呢。虽然是第一次,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很好……”
  这么说着的同时,恩雅梳理了一下头发,将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和双颊处的麻花辫拨弄到脑后,然后她的双手合起胸部,从左右两侧包裹住了我因为兴奋而弹跳着的肉棒。在那份半知半解中,富有弹性而十分柔软的硕大乳房贴住了我的性器,然后银色的少女便开始扭动起上半身。
  看着在谢拉格宗教中至高无上的圣女趴在我身前为我做着这样的侍奉,一股背德的兴奋配合着那柔软肌肤赋予的舒适,让我的腰部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深深地埋入那深邃的乳沟之间。柔软顺滑的肌肤甚至不需要润滑剂一类的东西便顺利地摩擦着我的肉棒,感觉着那身体的温暖而令人醉心,紧密的磨蹭也刺激着我的快感,快要融化一般的感觉,让我伴随着那股情热而变得飘飘欲仙。
  “啊,哈啊……感觉如何……?”慢慢地稍微停下了动作,恩雅用满怀着期待的眼神向上望着因为快感而忍不住溢出了先走液的我。
  “很,很舒服啊。明明很熟练嘛……真是辛苦你了。”
  “呵呵……一点也不辛苦呢。”再一次地,她调皮地笑了起来,“因为我想稍微欺负一下,将我带到这一步的博士呀……如果不是博士让我这么渴求着爱,我也不会偷偷去看这方面的东西呢。就让我来好好调教一下已经变得这么大的东西吧,嘻嘻……”
  我将她带到这一步……难道是那一番鼓励她去追寻爱的话语,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吗,那还真是意料之外的发展——然而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思考的余裕。放下了那揪人心弦的话语,恩雅又继续着胸部缓慢上下揉动的侍奉,一边像是陶醉一般地欣赏着被埋在她谷间的硬物。一边慢慢地偷偷仰头望着我的表情,一边慢慢地将视线再度下移,然后开始用嘴唇轻轻触碰了一直注视的那根肉棒的前端。舒润的感觉慢慢布满了敏感的龟头,银色的少女轻轻地轻吻了几下,接着慢慢地离开嘴唇,轻轻地喷出炽热的吐息。
  “已经,舔过了呢……”
  不只是呼吸,她口中轻轻发出的娇声也变得滚烫起来。如同用言语确认了自己的行为一般,将嘴唇凑了上去,不断重复着如同小鸟啄食一般的亲吻。接着,伸出可爱的舌头开始微微触碰着,慢慢将前端全部染上湿滑的唾液之后,进而接着舔弄起龟头下的那一层带着黑红色的皮肤。在那充满深情的舔舐中,原本只是轻微的动作渐渐大胆起来,舌头上上下下地刮过龟头上的软肉,又扫过渗着先走液的马眼。而伴随着那响着水声的淫糜动作,唾液混合着我喷出的汁液缓缓流落,蓄积在白皙的谷间。那嫩红的嘴唇周围也完全被唾液所染湿,淫乱的表情让我感到一种因为与圣女做着这般媾和之事而产生的强烈的背德快感。
  “不用那么辛苦的……”一边说着,我一边抚摸着那银色少女的脑袋,缓缓地顺着她的发丝抚摸着,又轻轻地揉弄着她的耳朵。
  “不要……我要好好欺负博士才可以……”带着非常努力,却看起来有些辛苦的表情,恩雅抬头望着我,“接下来,要更加用力起来了……”
  挤压着因为两人份的体液而泛着光芒的双乳,时不时上下揉弄着那对饱满,我的下身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立,前端也被那柔软的嘴唇爱抚着。唾液与汁液混合着汗水流淌在丰满的山谷之间,身下的少女侍奉的速度也渐渐加快——用嘴巴强烈地吮吸着前端,用舌头舔弄着马眼,再加上饱满乳房的摩擦,弹力与热量,我甚至完全没有去思考她为什么会这么熟练的余裕,便在大脑的一片空白中放弃了抵抗。
  “唔,唔唔……等,等等……”
  急匆匆的言语和想要唤醒的最后抵抗也失去了意义,几乎就在恩雅放开亲吻着龟头的嘴巴的同时,自下而上涌出的精子飞溅着淋湿了她,洒满了她白洁的面容,银色的秀发与丰满的乳房,甚至上半身还挂着的圣衣也仿佛新染上了一层浑浊的白色。
  “啊啊,呜……好突然,吓了一跳呢。”在一时的目瞪口呆之后,她慢慢开口,“全都变得湿哒哒的了……”
  “抱歉,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没能忍住……”
  “这样也不错呢……嘻嘻……”
  带着恍恍惚惚的眼神,那湿湿的面容已经完全没有了圣女的圣洁,反而充满了性意味的淫荡,却显得她的面容更加美丽。她慢慢低下头,讶然地发现我的肉棒还在她的双乳间保持着挺立的样子。已经被一片白色晕染过的脸再次靠近,用嘴巴触碰着我的下身,然后轻轻地张开口,将我的肉棒吞入口中,伴随着剧烈的吮吸感,舌头慢慢滑过前端,像是吃着酸奶一般,又像是吃冰棒似的含在口中,一点一点地小心舔食着我的精液。等到那强烈的吮吸感终于慢慢消散之后,恩雅抬起头,轻轻地张开口。那红彤彤的口腔里,已经满是我被吸出来的精子。随后她扬起脑袋,慢慢“咕嘟咕嘟”地将嘴中的精子一点点咽了下去。
  “唔,唔唔……!”
  喉咙微微的鼓动,嘴边淫糜的白光——喀兰的圣女居然在这圣山顶的神居里帮我乳交,被我射到脸上玷污着,甚至还让我看着她将我的精子吞下去的模样,这样的感觉不亚于洗劫圣城拉特兰,坐在教宗的宝座上,让教宗亲吻着自己的足尖,仅仅是思考一下这样的场面便能让人颅内高潮。
  “呵呵……如果愿意的话,还可以射更多出来哟?我全部,都会喝下去的……这件事,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等等。”我抱着眼前那有些愣住的银色少女,阻止了她的动作,“我已经很舒服了呢。所以接下来,就让我来帮你做吧。”
  “不,不行……让我来,让我……”看着起身抱住了她的我,恩雅的小嘴不停地抗议着。
  “就算你说不行我也来硬的,会不择手段地,温柔地抱住你。因为愿意为我做这样的事情的你,非常值得去珍惜呢”
  “是吗……真是。”她慢慢地微笑了起来,“真的是……传言一点都没有错呢。罗德岛的博士,在女孩子面前就是恶魔……是不择手段让女孩子开心然后夺到手的,又好色又会使坏的恶魔呢……”
  骤然涌起的满足感和想要与她交合的冲动,让我用力抱起了她的身体,让那脸颊上与身躯间还缓缓淌落这雪一般残精的恩雅与我对坐着,握住了她的手。随后,慢慢地撑开她的双腿,缓缓进入了她的体内。在银色的稀疏水草之间,紧闭却慢慢一翕一合的小穴处有着漂亮的粉红色。慢慢地将胯下的硬物对准了入口,渐渐地撑开紧致的肉壁,一点又一点地深入。那里已经是十二万分的湿润,却充满着只属于处女的狭窄。
  双手拥抱着我的脖颈,裹着长袜的那修长又丰腴的双腿环住了我的背脊,就连毛茸茸的大尾巴也像是围巾一般裹住了我的身体,恩雅的体内就像她此时对我的依恋一般,紧紧地缠绕住了我慢慢深入的下半身。紧致的肉壁有着七转八回的褶皱,像是收口一般缩小着,让我的下身被挤压得隐隐生痛,却又给予着我进入了她体内的真实感觉。
  “哈,啊……嗯,啊啊……!”
  破处的痛苦对于女孩子来说越短越好。带着这样的经验,我激烈地向内突刺着。在达到最深处的那一刻,我终于慢慢停下了动作,恩雅也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体的下方,与我结合的位置。象征贞洁的一缕鲜血从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混杂着涌出的爱液,反射着淡淡的灯光。
  “啊……血……”有些不真切的声音,带着梦境一般的恍惚,“最后的……也被夺走了呢,真是……”
  “后悔么?”
  “怎么会……你可是,圣女选中的人呢。虽然是这样的场合,但是即便是疼痛,也一定是幸福的痛楚,是我想要去感受的痛楚呀……”
  原本有着恶作剧余韵的少女,此时却像一只无助的小小猫咪一般抱紧了眼前的人。而被如此的温暖包裹着的我,收到了比身体的温暖更加炽热的笑容。近在咫尺的恩雅凝望着我,逐渐湿润的眼眸里,仅仅映照着我一个人的身影。一边爱怜地抚摸着那散落在额前的头发,一边抱住了她的身体,慢慢地在她的体内活动了起来。明明只是一开始,但眼前的少女却发出了陶醉其中的声音,略显呆滞的眼神中也流露出几丝淫糜的气息。就像是眼前的美景所诱惑一般,我开始了缓慢的抽动。滚烫的蜜汁慢慢地涌出,浸满了我的下身,又在活塞运动中一丝一缕地慢慢流出。每一次深入到体内,那银色少女背负着难以想象负担的小小肩膀就会开始颤抖。
  “感,感受到了舒服……为什么……就算是我……”
  “不准说这样的话语。”我轻轻点了点神情迷惘的那张俊俏的脸,“还是说现在的事情,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我只是感到奇怪……”我抽动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身前的恩雅眼眶湿润着,断断续续地开口,“和我一直寄放在心中的……爱着的人……做着这样的事情,就像是长久以来只能在心里埋藏的梦想成真了一般,这样的高兴……就像,就像是梦境一般,怎么让我去相信……”
  “就算是,我们的身份让我们不可能长相厮守,你也要选择这样的我么?”
  “……是……就算只有今晚……”
  “傻姑娘。”动作已经完全停了下来,我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子,“以后想要的话,我也会来陪你的。”
  然后,暂停结束。腰腹的动作不再是缓慢的活塞运动,而是在那泛滥的爱潮中开始了强力的抽插。在再一次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恩雅挺起了腰部,发出高亢又甜蜜的呻吟声,点缀着红色的结合部涌出了更多的爱液,毛乎乎的尾巴也慢慢将我包裹在她的身边,就像是害怕着我会离去一般。那份渴求让我加快了抽送着下身的频率,伴随着淫荡的水声,怀中的少女激烈地欢叫起来,丰满的胸部猛烈地摇晃着,那突出的乳头磨蹭着我的胸膛,银色的发丝也被摔得四面飞散。
  “啊,哈啊啊!博士,好高兴,我好高兴……!”
  亢奋的呼吸中掺杂着那渴爱的少女对我的呼唤,享受着如此光景的我也越发兴奋。摇摇晃晃中,将她眼看就要从我的臂膀中松脱的身体重新揽入怀里,一手环绕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另一手怀抱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在蜻蜓点水一般的唇吻中索取着少女的那份温暖。而在结合处,蜜汁的源泉用炽热包裹着我,紧密收缩缠绕的肉壁将用甘甜温暖让我沉浸在快感的爱河中。伴随着我的动作,恩雅的膝盖渐渐失去了力气,身体也像是失去了重心一般完全靠在了我的身上,像是如梦似幻一般的境界慢慢地降临在我们身上。
  “啊,嗯嗯……博士,啊啊,感觉有什么要,要来了……”
  “那是高潮哟。”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身体,用沉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语着,“与我一起吧。”
  “啊,啊啊……博士,博士啊啊啊——!”
  就像是被那呢喃的细语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在呼唤着我,将身体完全交给我的那个瞬间,随之而来的热量骤然突破了极限,从她的体内喷射而出。而在抽出时动作过于猛烈而离开了她的身体的我,则被那紧密的阴道口狠狠地收束着敏感的龟头,一任欲望的野火焚烧的我同样在那极致的刺激中到达了极限,浓稠的浑白色精液从体内喷射而出,散落在那因为欲火焚身而略显桃色的娇躯上。被热量洒满了身体的恩雅沉浸在快感的激烈颤抖中,毛茸茸的尾巴裹紧了我的身子,就像是希望重新与我结合为一体似的。
  “啊啊……嗯……沾上了,这么多呢……”她有些空虚地望向远方的灯光,又慢慢将视线聚集到眼前,看向她身前的我,“好温暖……”
  看着粘稠的爱液不断地从那结合处的小小蜜裂中流出来,我也忍耐不住地喘息着。然而意识甚至还没有重新聚集起来,下半身处便再次传来一阵热流。眼前的恩雅将头靠在我的胸口,大大的尾巴不断逗弄着我的身体,像是进入了发情期一般地主动用身体磨蹭着我。
  ——这个圣女,原来是这么淫乱的吗?
  带着这个令人兴奋的想法,我猛然抱起她的身体,提着她的腰间,抱着她让那具娇躯转了个圈,靠上了她的背部,一言不发地在她的耳边吹着温热的吐息。那尾巴已经开始不耐烦地裹着我的身体不断摩挲着,但是我并没有着急地梅开二度,只是用火红的龟头不断地在那冒着爱液的阴道口处戏弄着。
  “博士……快,快点……不要这么玩弄我……”
  “按照长老团告诉我的教义,只做一次就够了不是吗?”看着红着脸转过头,用充满情欲的眼神望着我的圣女,我忍不住微笑地戏弄着她,“所以,今天是不是就这么算了呢?”
  “不要!……”她本能地叫出了声,却又因为内心那还没有被击垮的羞耻而嗫嚅着,“……不要……”
  “那么,好好地指导我该怎么做吧,恩雅……不,圣女殿下。指引信徒的前路,不也是宗教领袖应该做的吗?”
  看着那保持着反派一般的微笑,俨然已经进入恶人角色的我,恩雅的嘴微微蠕动着,像是要说些什么一般。看着她犹豫的模样,我慢慢地将粗暴的肉棒远离了她的身体。而这样的动作就像是截断了什么一般,击垮了那由羞耻心组成的最后防线,让被我从身后抱在怀中的少女忍不住高喊着:
  “我,我是淫荡的圣女,在离别后的每一天都会想着过去和博士在一起的时间发情!”在不经意间,她似乎说出了我预料之外的惊人事实,“所以拜托了,请,请博士把肉棒插入我的体内,请用最大的力气粗暴地爱我,请把精子射到我的身体里!”
  “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也是美好的品质呢。”从那份惊讶中回过身来,我轻轻地捏着那柔软的脸颊,在她的耳边低语着,“那么,该给诚实的圣女大人奖励了。”
  “噫,呜噫——!”
  抱起了恩雅让她的腰部慢慢沉落下来,狠狠地插入到她滴落着爱潮的小穴中。这一次深入到她的最深处便没有花费多少力气,那身体的震动也变得猛烈起来。因为是第二次的插入,所以那紧致的抵抗也没有先前那么猛烈,粗大的肉棒很快被完全包容在了那份柔软中。我并没有着急,而是将自己的跨部抵住那柔软的臀部,用每次都插入到最深处然后慢慢抽出,再狠狠插入的慢动作,一次一次地刺激着最深处的敏感。
  “啊,哈啊……好舒服……快一点,快一点啊……”
  那软绵绵的腰肢激烈地跳了起来,而紧致的肉穴伴随着一阵阵的颤抖,有力地收缩着。
  “……我说,神圣的圣女大人,你刚才收紧下面了吧?”
  “没,没有,才不是……不要欺负我……”
  “明明刚才还在求我赶紧进去的不是吗?这么说来,我还没插几下就又变得这么湿了呢,里面也这么热,难道还欲求不满么?”
  “真,真是,真是最坏的大恶魔……”
  “只是想让你体会到身为女孩子的快乐呢。”
  戏弄那神圣的圣女还真是非常有趣呢——在我慢慢地放缓了动作调戏着她的同时,她的下面一阵阵地紧缩着,就像是诚实地催促着我加快动作一般。那副可爱的模样让我从腋下伸过双手,捏着那还沾着残精与汗水的湿润的胸部,像是涂抹一般地用手指上上下下地揉动,又捏着那硬硬的乳头开始玩弄着。在那动听的娇喘声当中,我又空出右手伸向接合处,用食指与中指一把捏住了那凸起的小红豆。
  “呼唔,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恩雅像是触电一般挺直了腰背,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私处,敏感的肉芽在皮肤的包裹下似乎在微微地颤动。那动情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再度捏住那小小的凸起,她口中忍不住地再次娇喘,身体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于是,我乘胜追击一般地在她柔软的耳朵边吹着气,然后轻轻地咬住了柔软的耳边,爱抚着胸部的左手不断地揉动着那泛着红晕的柔软胸部,同时右手也按着敏感的阴蒂施加着力道。
  “啊,啊咕,三个地方一起,不可以的,不可以,不要……欺负人……”
  然而她的身体却依旧十分诚实地回应着我,包裹着我粗暴的肉棒的蜜穴不断痉挛收缩着,像是已经无法再等待一般。那比月光还要优美的肌肤,胜过朱砂一般的秀丽,浮现出的汗珠也像是宝石一般闪耀着,像是艺术画一般的美景也令我想要尽快开始享受眼前的美人。于是我托起了她的身体,却在慢慢的抽出下身的时候,发现那不断溢出的缠绕着肉棒的爱液已经到了惊人的量,像是一圈又一圈的纹路从那肉柱上缓缓滑落。在那具美艳的身体猛烈地下降,让我的肉棒插入到最深处的那个瞬间,怀中的少女挺直了背部,随后倒在了背后的我怀中,似乎失去了力气一般瘫软着。
  还没有结束,还远远没有结束——这么想的同时,恩雅的肉穴也开始紧紧地收缩起来。而我抱起了她的身体慢慢举起来,然后重重地沉落下去。在猛烈地侵犯着她的内穴的同时,我将手伸向接合处,继续开始摩擦着包裹阴蒂的肌肤,像是剥开鸡蛋壳一般慢慢剥开,随后用手指抚弄着。强烈的刺激让少女的腰部开始扭动起来,喷出的爱液四处飞溅,尾巴也像是祈求着温度一般地缠住了我的腰身,主动迎合的样子让我直接捏住了那颗漂亮的红色肉芽慢慢地转动起来,怀抱中的身体再度传来一阵颤抖。
  “啊,啊啊……不要,不要直接捏,不可以……!要死了,要死了啊……”
  “嗯?终于彻底明白自己是个淫荡的孩子这样的事情了吗?”
  “是,是啊啊……我是淫荡的孩子,是被博士爱抚就会感到快感的淫荡的圣女……!”
  恩雅含着眼泪回答着,只不过我完全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不断地继续刺激着她的阴蒂,阴道中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爱液:“呼啊啊啊……骗子,博士是大骗子!”
  “我可没说过我会停下手啊。”
  “过,过分!恶魔……邪道……!要变得奇怪,要变得奇怪了啊啊啊……!”
  弓着腰背发出大声的娇喘,像是透不过气的声音暗示着她已经在对小穴和阴蒂的两面攻击中欲仙欲死。小小的手用尽力气抓住了我的小臂,但是那疲软的力度根本没办法造成什么抵抗,那副半推半就的反抗却让我起了兴致,一边继续舔着她的耳朵,揉搓着胸部的手开始弹弄着乳头,而另一只手也继续进行着爱抚阴蒂的工作。一齐施加的刺激让她的颤抖渐渐激烈,就连夹着我肉棒的小穴也变得前所未有的紧缩。只不过,那甩动着自己柔顺的头发的样子,看上去是对于我的欺负十分享受的表现。偷偷地看着那俏丽的脸上的表情,鼓起来的涨红脸颊几乎可爱的让我窒息。
  “啊,啊啊啊……给,给我记住……一定,一定要把你的手,给冻成冰块,嗯唔,啊啊啊啊……!”
  “那就在那之前把你干到没有力气就行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收缩,我也已经无法忍受。慢慢松开了爱抚着的胸部和阴蒂,抱起还沉浸在那份强烈快感中颤抖着的滚烫身体,从已经沸腾的内部慢慢地抽出,在湿哒哒的前端拉出由爱液构成的淫糜丝线,几乎要拔出来的那一刻,用力地插入到最深处。这一次不再是缓慢而强烈的深入,而是将肉棒插入到最里侧,反反复复地小幅抽动着,同时双手托着那对令我垂涎的丰满胸部。在膨胀的双乳的粉红尖端,爱抚着坚硬地翘起的乳头,尽情地揉弄着。无尽的爱液涌出的源泉像是渴求着肉棒一般痉挛,一次又一次的插入让怀中的少女一次次像要飞天一般地将身体跳了起来,上下主动配合着我抽动着腰部。
  “呼,呼呼……不行了,啊啊,要停不下来了,一直都好舒服,舒服得停不下来啊啊……!这样下去又要,又要来了,感觉又要来了……!”
  “淫荡的初雪圣女,淫荡的恩雅小姐啊,尽情地高潮吧……!”
  “啊呜,啊啊啊,好舒服,停不下来了,好高兴啊……!”在那高昂的声音中,恩雅的泪水又一次地从眼眶中轻轻落下,“因为是博士,所以没问题的……!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的,一直抱着我也可以的。就算是圣女,只要喜欢,就可以尽情欺负我,因为我最喜欢博士了,最喜欢博士了……!”
  她的身体燃烧着,颤抖着。泛着淫荡光圈的肌肤,超越常人的匀称身材,那难以想象的敏感体质,完全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圣女,只是渴求着爱欲的普通女孩子。如此温暖,如此美丽淫荡的胴体,若有神明,想必一定是神明的恩赐。在那份恩典中,大幅度地仰起头,恩雅到达了高潮。由于绝顶的余韵又颤抖了几下,肉穴断断续续地抽搐着,喷涌而出的爱液像是无处可去地滚落,就像是失禁了一般,让她浑身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被绝顶的快乐所淹没。骤然而至的紧致也让我达到了极限,将肉棒刺入身体的最深处,在她用于养育孩子的子宫里喷射而出,将精液注射到她的体内。阴道里面被瞬间填满,白浊的精液夹杂着爱液满溢而出。
  “啊,唔唔……博士……”
  “唔,抱歉呢,感觉稍微有些过火了,原本也没想到要这么激烈的”
  过了半晌,炽热的呼吸渐渐平息,身体松弛了下来,我从背后拥抱住了她。身体依旧发着热。
  “已经起不来了呢……”她缓缓说道——因为身体还连接在一起,她那轻巧的体重都还落在我身上,“太舒服了……已经,没办法离开博士的爱了呢……”
  害羞着,她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那么,这样子就好。”
  即便已经一起到达过一次高潮,但是暴露在眼前淫糜的空气中,发烫的肌肤却已经无法冷却。我抱着那惹人怜爱的身体,就这么与她在寂静中共同聆听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那美如柔荑的手渐渐伸过腋下,向后慢慢紧密依靠着将我的背部环住的力量,我也用力地回抱住了眼前银色的少女。
  她有些害羞地笑了起来,像是回味着方才激情的余韵一般。保持着从背后拥抱着她的姿势,感受着那毛茸茸的尾巴划过面颊的温暖和微微发痒的感觉,我们一同合上了眼睛。
  相拥而卧,安心地陷入了沉睡。
  明媚的日光照进罗德岛号顶层办公室的窗口,在匆忙的早餐和洗漱后,我理了理自己的着装——据闻今日有一名贵客要来登门拜访我。
  办公室的门缓缓打开,那个银色的少女带着一阵凛冽的风步履轻快地走进门来,风中似乎还混着冰雪的新鲜气息。
  “恩……不,初雪圣女,居然上门叨扰……”
  “嘘,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伴随着那一声清澈的铃响,一身蓝色裙装的初雪——恩雅——走上前来,向我屈膝行礼,“向你献上至洁的祝福,博士。真是有一段日子没有见面了呢。”
  “虽然我也很意外。”我向她笑了笑,“话说回来,圣女的工作不要紧么?”
  “出来玩耍就要尽兴,别把那些条条框框套在我身上呀。如果能选择好好放松,圣女的工作又有什么关系呢?”
  被繁重事务压得喘不过气,想要轻松一下是吗——不过是不是有些过于倦怠了啊,看着一本正经地说出工作没什么关系的圣女,我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而且……就算只有一会儿也好,我想呆在博士的身边呢。”
  在那一刻,这个世界上没有名为初雪的喀兰圣女,只有一个叫恩雅的,渴爱的少女。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6/05 07:04:41

43、第三年的见异思迁【凯博CP向】
  博士:别说傻话了 我还是爱你的啊
  就算分隔多年也不能阻挡
  我可是没有骗你啊 在我的心里
  一直都没有忘记你啊
  凯尔希:你还真会也只是啊 这么多年骗了多少女孩子
  刚回岛上就跟我说“初次见面” 你当我忘了吗
  博士:我也不想啊 跟你多年没亲热
  被埋在坟墓里面 还能活下来很不容易的啊
  凯尔希:你别再骗我了
  博士:我哪会骗你
  凯尔希: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情 我可是很清楚的呢
  博士:我跟她们只是玩玩而已 心里可只有你
  凯尔希:就是这样的态度才最让人讨厌了啊
  博士:不过是偶尔出去打打炮而已 你就别在意了
  凯尔希:这么多女干员给我撒的狗粮 我可是记得清楚呢
  博士:你知道我一个人流落了多久 多么不容易吗
  出卖自己给恶鬼你觉得是为了谁啊
  为什么要融入黑暗啊 难道是为了自己舒服吗
  这都是为了能好好保护你啊
  凯尔希:当我在岛上不知道吗 那个四女友是怎么回事啊
  还有阿米娅也被你下手了是吧
  博士:你也真是会说 明明知道她们只是女友
  要是结婚我只会考虑你的啊
  凯尔希:你在说什么鬼话
  博士: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凯尔希:在龙门为了你龙争虎斗鬼见愁的几人解释一下啊
  博士:这不过是为了巩固和龙门的外交而已啊
  凯尔希:还有那个银灰好像也喜欢你啊
  博士: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所以还是别说了吧
  凯尔希:你做了这么多事情怎能不多说
  博士:不过是过去的事情,一直只爱着你啊
  凯尔希:只知道说这句话让人讨厌死了
  博士:看在我们多年男女朋友的关系上还是放过我吧
  凯尔希:除非你以后不再乱搞不然绝不原谅你
  博士【抬出一个小盒子】:其实,我准备了礼物
  凯尔希【接过盒子】:是什么啊?
  【打开一看,是一枚带着罗德岛标志的戒指,象征着两个人共同奋斗出来的家】
  博士:嫁给我吧
  凯尔希【泪眼点头】:死鬼……嗯……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6/05 07:10:33

44、女王之恩赏【特雷西娅】
  特雷西娅:前卡兹戴尔女王公,现卡兹戴尔女王,领导萨卡兹人赢得了独立战争,位高权重的领袖。对身为战争功臣的“拜伦子爵”——也就是博士本人——似乎有着很复杂的情感。
  日光开始向西倾斜,时间已经到了令人困倦的午后。
  刺杀了哈里尔帕夏,逼退了阿塔图尔克大军后,暂时的和平降临在了卡兹戴尔这座千疮百孔的昏黄都市中。按照我的要求,为了防备可能的反扑,被征召起来的萨卡兹部队和民兵并没有被解散,在城市各处的营地中驻扎着。
  看着计划好的时间,我慢慢地起身向着王宫——清泉宫走去,准备参加今晚的庆功宴会。只不过在街道上迎接我的,却是山呼海啸般的欢呼,想要看一眼战争英雄的人们排满了街边,不断地向我和其他同行的萨卡兹战士扔来鲜花,几乎每走一步都能听到那毫不吝啬的最美好的称赞词汇,脑海中昨夜和那我那身材姣好的亲卫W云雨之欢的回忆顿时不敢再冒头,只得不断地向着人们点头致意。
  而当我和其他宾客代表在王室亲卫的引导下踏入正殿的时候,端坐在王座上的特雷西娅慢慢起身,随后向所有受邀的战争英雄们单膝跪拜,献上了臣下对王公方才使用的礼节。萨卡兹战士们顿时面面相觑,脸上满是震惊和不解;而我只是微笑地坦然受之——这是我应得的,这是所有的萨卡兹士兵应得的,这是所有为了这场独立战争胜利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应得的。
  “诸君。”行礼已毕,特雷西娅迈步向前,向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萨卡兹人们开口道,“昔日宣告独立之时,敌众我寡,我之贸然致使诸多将士白白牺牲,这是我对卡兹戴尔,对萨卡兹人们永远的罪过。”
  “殿下……何至于此!”一名身着戎装,只剩下右臂的巨剑手——我认得他,这个叫希律的战士在阿塔图尔克大军登上城墙的时有如鬼神一般,用巨剑砍杀了几十人,却被术士的火球术炸断了左手——大踏步地迈出队列,在特雷西娅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为殿下赴死,乃是吾等之荣光!”
  “希律大人,大可不必如此。将诸位推上不得已的战场,实是我的失职。”特雷西娅快步上前,想要扶起那名巨剑手,只是那个粗壮的士兵却死命跪在原地,无论如何也不愿起身。就在这个时候,越来越多的萨卡兹士兵也纷纷跪下,向着他们的女王宣誓效忠。
  “身为领袖,我擅自陷各位于危险境地中,让无数的家庭失去了他们的丈夫,父亲和儿子。”特雷西娅再次屈膝,向着希律,还有所有的士兵们又施了一礼,朗声道,“幸得诸位上下齐心,以德报怨,不怕牺牲拼死血战,拯救了卡兹戴尔千千万万的人民,萨卡兹一族全赖各位之苦战方能幸存。我代表卡兹戴尔的上上下下,谢过各位勇敢的战士!”
  “殿下万岁——!”在向特蕾西亚宣誓效忠后,所有的战士们都由衷地齐心呐喊着。
  这是在清泉宫第二次庆祝胜利的晚餐了。为表信任与团结,所有受邀的宾客,甚至特雷西娅本人都没有带武器和护卫,所以气氛明显比上一次热烈许多。身为刺杀哈里尔帕夏,逼退大军的那位功勋卓著的“拜伦子爵”,其他的英雄们自然也一个接一个地来到我的桌案前,要为我敬酒,却都被我以此时不可懈怠军务为理由婉拒。虽然战争并未结束,不过阿塔图尔克大军已经溃散,面对内忧外患的苏丹显然已经没有能力再拼凑一支大军出来攻城,以后大概也不会有这么惨烈的保卫战了。但是审慎的我却认为,卡兹戴尔独立战争的风暴远没有平息——事后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只是那副敬业的样子,却也使得身为异族的我再一次让萨卡兹人们肃然起敬。
  宴席散去后,特雷西娅亲自邀请我到清泉宫内她的寝室内小叙。我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心中开始盘算这位女王要跟我说些什么。
  “我从小便有着一股自强的劲,想要将这座城市从帝国手中解放出来,所以从不喜欢谢人。不过这次战争,确实要谢谢子爵阁下。”望着在她邀请下入座的我,特雷西娅单刀直入地说着。虽然没有像在正殿中那般单膝跪拜行礼,但是很明显能够感受到,这句话比那众目睽睽下恭谨的感谢要真实不少。
  “刚才做的都是些场面话,得在所有臣民面前做好样子,想必子爵阁下这样敏锐的人也看得出来。”身侧的仆人已经被她打发去休息了,于是这铺着名贵的花边地毯、挂着大家画作、通着怡人温度冷气的房间里便只有我们两个人,显得格外寂静。穿着一身洁白的特雷西娅拿起浸满了干红的酒瓶,静静地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又用那酒瓶将另一只高脚杯满上,递给了我。
  “虽然我也看得出来,您绝不是淡泊名利的人,但我确实非常惊讶。”看着同样饮了一口酒的我,特雷西娅放下手中的酒杯,抬起粉色的眼睛平视着我,语气冷了几分,“身为旧种的您居然会为了近乎毫无关系的萨卡兹人,这群被人厌弃的恶魔出生入死,在旁人看来真是再愚蠢不过的选择。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以为这样的人只会出现在那些浪漫主义的小说戏曲里。”
  “只是我个人跟帝国有点小矛盾罢了。”我闻声轻笑了两下,又饮了一口杯中的名酒,“怎么,这么做的我反倒还被殿下看轻了?”
  “不……恰恰相反,拜伦子爵这个人让我感到恐惧,万分的恐惧。”出乎意料的是,特雷西娅并没有因为我半开玩笑的话语而放松下来,面色反倒更加凝重,沉声道。
  “呵……这个人可算得上是独立战争的英雄呢,有人会害怕英雄吗?”我晃了晃头,摇了摇手中的酒杯。
  “英雄……子爵阁下,我有一堆萨卡兹人要统治,萨卡兹人,子爵不会不知道吧?”特雷西娅冷笑了一声,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酒杯,微微仰头后一饮而尽,“英雄不可能统治这群桀骜不驯的恶魔。子爵以为我是靠血统来统治他们的吗?不,是恐惧,是恐惧书写下的秩序和服从。”
  “至于子爵,我今天才发现自己根本看不穿你。”她将酒杯再次斟上,慢慢递给了我,“你就像是蜂群中不服从蜂后的离群之蜂一般,没有人能够驾驭你,没有人能够让你跪服。在这个乱世,人总是要为了什么才活得下去,或是金钱,或是美人,或是荣誉,或仅仅是为了活命。只要知道一个人的欲望,便可以用恐惧来让他们服从……但是子爵,我完全猜不出,你想要什么。”
  “处理和帝国苏丹的恩怨罢了。”我微笑了一下,举起酒杯送到嘴边,慢慢地将那鲜红的琼浆倒入口中,“况且,即便不是萨卡兹人,但我与其他萨卡兹战士一般为殿下赢得了这场战争,难道殿下还不信任我,还会怀疑我么?”
  “当然会。”没有丝毫犹豫,特雷西娅斩钉截铁地回答道,那直截了当的回复甚至让正在咽下干红的我呛到了。
  “女王殿下。”我讪笑地擦了擦嘴,“好歹委婉一点吧,至于这么直接吗?”
  “自从成为王公后,便不能再相信人了啊。”她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沉吟道,“子爵知道,先王是怎么死的吗?”
  “他太过自信了。”还没有等我回答,特雷西娅便哀伤地叹了口气,“他过于相信自己的实力和魅力,相信自己有能力游说苏丹给予他自治权,因此他四处奔走,打通上下关系,最终却败在了这上面。原本是他挚友的大维齐尔【宰相】突然暴毙,新任大维齐尔早就视他为眼中钉,于是他惨死在帝国首都,同行的兄长也不得不流亡到维多利亚。就算没有输在这上面,那盲目的自信也会害死他。于是自登位以来,我便笃信,绝对不能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下属或同僚,必须用欲望捆住他们,用权力削弱他们,用民心制衡他们。”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个在萨卡兹人眼中“温和亲民”的女王。
  特雷西娅接过酒杯,再一次斟满后递给了我,然后语气骤降,双眼中流露出难以想象的帝王之气:“为君之道便是如此,我说的没错吧,‘博士’。”
  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寒。自己的假身份固然不是滴水不漏,但博士这个称号,自从离开罗德岛后,除去偶尔以真名出席的学术讨论会以外,便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毕竟我用过的假名多到就连自己有时都会忘。
  “或许你不知道,凯尔希医生是我的旧识呢。”她轻轻地笑了一声,“先不说这个——先王死在了他对自己的朋友,曾经的大维齐尔的信任上。而我又怎么能将卡兹戴尔和自己的命运寄托在一个旧种的身上?不过你说的倒是没错,‘拜伦子爵’是投身独立战争的无私英雄,手上还攥着一支黑衫军团。改日若是他对平民宣称女王多行不轨,起兵治乱,恐怕卡兹戴尔也会是万民欢呼,普天同庆吧。”
  特雷西娅越说越觉得叹为观止,忍不住赞叹道,“好一招妙计,英雄英雄,无私无私,这还真是让人看不穿啊。”
  “既然殿下已经知道我是谁了,那么在这里我也跟殿下开诚布公: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我慢慢地从她知晓我真实身份的震惊里回过神来,缓缓地拿起桌上的酒杯,轻轻地摇了摇,看着那红色的精灵上下舞动着,开口道,“不过,刚才提到的黑衫军团是战争期间临时组建的,与卡兹戴尔的正规军编制不符,我想需要女王殿下重新整编吧。”
  说罢,我将酒杯递给了特雷西娅,她微微一愣——那句话与这个动作的意思很明显,黑衫军团全权交由她处理,“拜伦子爵”不会再过问。而失去了兵权,那名内战英雄便再也没有威胁了。
  “那么,博士。”她笑了笑,就坡下驴地改变了对我的称呼,从我的手中将酒杯拿了过去,又一次一饮而尽,“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这里的?”
  “个人与帝国的恩怨,仅此而已。”
  “……无论如何,这次的战争,还得多谢你。不是以卡兹戴尔女王的名义,而是以我特雷西娅个人的名义。”似乎明白我只会给出这个答案了,她又一次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向我颔首,“身为女王,我不会让博士还有你背后的罗德岛有机可乘。但是身为我个人,却十分希望报答您这次的功劳。”
  “如何报答?”我听着这一番话,忍不住笑了笑,“赏赐我一些金银珠宝么?”
  “虽然博士并非淡泊名利之人,但估计也不会喜欢这样的东西。”她微微抿了一口干红,故作深沉地说着,“不知博士是否懂得如何赏花?”
  “眼下已经夏季了,殿下。”我假意出言提醒着,“再说,卡兹戴尔有什么花可赏的?”
  “当然是美人之花。”她向我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说着,“早就听说过博士好美人的风流韵事,而萨卡兹女性之美世界闻名……我有几位窈窕倾城的侍女,若是博士愿意一亲芳泽,今夜便让她们上门叨扰。”
  “但是我拒绝,如此似乎不合礼数。”我摆了摆手——当然并非自己清心寡欲,而是我那同样堪称美艳动人的亲卫W尚在我的住所中。按照那个女人的个性,是绝不会答应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的。
  “何须如此推脱?踏上战场的士兵,哪个不喜欢财宝,哪个不喜欢女人?纵然博士能力出众,也不可能免俗罢。”特雷西娅举起酒杯,慢慢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无需做到如此。”我摇了摇头,“美人虽好,却不可放纵自己啊。”
  “这样么……”特雷西娅闻声有些扫兴地轻轻叹了口气,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已经喝了不少的她面颊微微泛红。像是思考了一阵,她放下酒杯,别有深意地望着我,“听说博士和凯尔希医生是曾经的情人……有如此艳福,看来是不会对残花败柳看得上眼呢。”
  似乎我的话被她用另一种方式理解了。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特雷西娅讪笑了两声。她一边站起了身,一边慢慢抚了抚自己白色的秀发。那一头洁白的发丝被她拨弄到身后,配上那小家碧玉一般绝美的容颜和因为酒精微微泛红的脸颊,在那个瞬间竟充满了勾魂夺魄的魔力。若是不认识特雷西娅,恐怕我会以为这是个风情万种的萨卡兹女人吧。
  而在我的那份惊讶中,她慢慢凑到了我的身边,伸手开始为了解开衣袍上的扣子。等脑子反应过来之后,我咬了咬嘴唇后才张开口:“最好的礼物,是殿下?”
  “既然要报答我们的战争英雄,自然要奉上卡兹戴尔最美的花了。”她抬起头,用仿佛能温暖人心一般的笑颜望着我,像是一朵银莲花一般,“尚未起事之时,对那些愿起誓为我出生入死的战士们最高的奖赏和荣誉,就是让他享用我的身体,以此凝聚人心。”
  “这样么。”我听得却没有多少惊讶,只是轻轻地用手按住了那纤细的肩膀——出乎意料,手心处感受到了轻微的颤抖,“那么殿下,今晚就在这里,能交给我么?”
  “自然……今夜,我便是博士的女人。”
  屋内的床榻十分的华美,像是黑石一般的床头雕着庄严而高贵的纹饰,洁白的丝质被单干净的像是没有一丝灰尘落在过上面,印着典雅的银莲花。屋内的灯光已经被尽数关上,就连灰色的落地窗帘也被拉了起来,只有床头一盏肉色的壁灯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黑色的长靴被脱了下来,特雷西娅静静地躺在了床上,白色的裙装包裹着那看起来纤弱的身躯。一头像是盐一般晶莹的白发散落在床单上,一对黑色的角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冠冕。粉色的眸子像是两颗星星,眉毛微蹙,洁白的面容楚楚动人。唯一的缺憾,便是身材略显单薄瘦小,没有多少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她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模样,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有所成长了吧——只是,那副带着微微病态的模样,却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怜爱她。
  四目相对之下,那粉色的眼中,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流露出了几分紧张。虽说理应有过经验,但是这或许也是不可避免的。慢慢地凑上前,我用口堵住了她的嘴唇。像是橡胶一般的柔软让我的思考慢慢模糊起来,口中被微微透出的甘甜所充满。然而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是,这个时候特雷西娅居然像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孩子一般,笨拙地应承着我的唇吻。
  “……为什么,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吗?”慢慢地将嘴唇分开,我缓缓开了口。
  “萨卡兹的战士……他们都很急躁。”明白了我的想法之后,特雷西娅朱唇轻启,话语中带着几分颤抖,“不会有什么前戏,都是直接进来……匆匆地完事……”
  “那么,今晚就让我来带领殿下吧。”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那柔软泛红的面颊,我笑着对她说,“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像是附和着我的话语一般,我再一次与她亲吻。仿佛回应着我的心意一般,特雷西娅的双臂慢慢环绕过我的背部,嘴唇也不自觉地主动回应着我的索求。笨拙却主动的样子显示着那作为女人的可爱,让我心中的火焰慢慢燃烧起来。没有用嘴唇侵入她的口腔,没有粗暴地索取,只是这么静静地亲吻着她。直到两片嘴唇分开的时候,她已经是满脸陶醉。渴求的眼神就像是在说“已经要结束了吗”一般,舒服得甚至背部打了个寒战。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抚平那漂亮柔顺的白色长发。特雷西娅轻轻地眯起了眼睛,让我决意不只是将她作为女王,也作为女人那般爱抚。一边继续轻吻着已经湿润的嘴唇,我一边慢慢摘下她的白裙的肩带,然后隔着那一层同样是洁白的内衣,将手放在了微微涨起的胸部上,像是确认着那膨胀的柔软一般,我的手指轻轻地开始了揉动。
  “真,真熟练呢。”似乎是从来没有被这么轻柔地爱抚过,特雷西娅扭动着身体,口中轻轻地娇嗔着,“博士一定,睡过不少女孩子吧……”
  “确实。”我轻轻地在她的侧脸处印下一吻,然后在她的耳边低语着,“但是我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女王。”
  在话还没有说完之前,我便已经开始了手上的动作。在手心覆盖的柔软处将白色的内衣轻轻一拉,然后把手放在了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胸部,强烈地感受到那淡粉色的草莓硬了起来;在慢慢揉动着那可爱的乳房的同时,我的另一只手伸进了两腿之间的裙下。在那份对突如其来的刺激感到吃惊的微微颤抖中,我的手将内裤也慢慢扯下,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指尖,开始触碰眼前的女王最为重要的身体部分,感受着她体内的灼热。特雷西娅在我的动作间慢慢合上双眼,轻轻地摇晃着身体。
  不想停下来,无论是那可爱的胸部也好,她最重要的股间也好,想要爱抚眼前将自己交予我的女人。找到了那已经弥漫着水汽的小草丛,稍微用力地用手指按了下去,“咕”的一声,特雷西娅的身体剧烈地弹跳起来。那副可爱的模样,让我伸出手触碰起有着漂亮的肤色和桃红色尖端的胸部,那副柔软几乎要将我的手吸进去。特雷西娅轻轻睁开眼,望着我爱抚着她的样子。
  “没关系的,直接开始也……”
  “这是我的信条。每个愿意与我交合的女人,我一定要让她也感到愉悦。”一边继续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握住了她伸过来想要阻止我继续爱抚的手,慢慢地放下,“而且,我也想看看殿下的表情呢。”
  “唔,唔唔……”
  那美丽的粉色眼睛变得有些泛红,小巧的脸部和平坦的腹部也呈现出羞耻的红色。原本紧绷的大腿和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我空出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开始抚摸起袒露在我眼前,还保留着艳丽粉红色的秘部。眼见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强烈的抵触,我稍微竖起了手指,用指甲轻轻挠动着。在用力摩擦之中,白色草丛中的私处变得更加湿润起来,而特雷西娅甘甜的气息里也开始混杂着淡淡的热量。
  “呼,呼……嗯……”一停下手上的动作,特雷西娅脸上一副难以维持平静表情的模样,深深呼吸着,向上望着我,“真狡猾……”
  “要我停下吗?”看着她那有些逞强的反应,我忍不住出声询问,而特雷西娅只是急匆匆地摇了摇头。
  那么就是要继续了——我什么也没有说,凑上了前,让嘴唇与她重叠,然后慢慢地将舌头顺滑地进入了她的口中。那樱桃小唇香甜而温暖,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舌中,她湿暖的舌尖伴随着我的舌头而起舞,颤颤巍巍却又大胆地应和着我,做着她熟悉又不熟悉的动作。直到她的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我才慢慢地从她的嘴边离开,却又被她恋恋不舍地伸出舌头交缠着。直到完全离开,才能看到从特雷西娅缩回去的小舌上,如同细线一般的唾液相互连接着,然后在空气中断开。出神地望着那副安静却不断起伏着胸口的白色美人,即便什么都没有做,也感觉自己心跳不已,身心像是被她吸了过去一般。
  “那么,博士……该我的回合了呢,呵呵……”
  特雷西娅轻笑着,将头靠在我的腿边,将手放到了我身上,熟络地活动者手指褪去我身上衣服,脱下紧绷的裤子,将到达了忍耐极限,热得发烫的硬物取了出来,用像是欣赏着珍惜动物一般的眼神认真地望着我坚硬的下半身,然后突然用指尖戳了戳,仿佛是个把玩新玩具的孩子一般。
  “又大又长呢,一定已经忍耐得很难受了吧。”
  那看起来有些兴奋和欣喜的表情不像是恭维,一边微笑着,特雷西娅一边用白若葱根的细长手指包裹住了勃起的肉棒,微微施加力度地握着这根硬物,奇妙的瘙痒感和女王为我手淫的满足感顿时让我感到一阵蓄势待发的感觉,腰部也震动了一下。偷偷地微笑着侧过脸看着我的表情,窥视着我的反应,似乎对我的模样很满意一般,她将脸凑上前,用舌头舔上了前端,丝丝滑滑的舌尖舔过散发着奇异味道的阴茎,温暖的感觉像是春风一般拂过前端,让我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期待感和高扬感。
  好像只用舌头已经不能满足了,特雷西娅张开小嘴,慢慢地将我的巨根含入口中,口腔中湿滑的热气包裹住了我的前端,然后是半没入口中的杆部。在几乎全部吞进喉咙后,她暂时地停下了动作,开始前后慢慢摇晃起脑袋,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口中慢慢地进出。
  “唔,唔噗……”
  像是硬硬的东西碰到了什么敏感部位一般,特雷西娅的口中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声。然而她的动作却一刻都没有停下,纤细的手指很快缠住了露在嘴外的根部,开始轻轻地抚弄起来;而另一手则开始抚摸起我的蛋袋。猛烈的刺激让我的背部一阵寒颤,随着那股冲击全身的快感,我的脑海顿时空成一片。
  “嗯,啾……咕……”
  特雷西娅继续着嘴上的动作,尽可能地张大嘴含住肉棒的同时又小心地让牙齿避开,然后前后甩动起脑袋。伴随着白色秀发的飞舞,舌头的舔弄不断施加着难以言喻的刺激。温暖的双颊紧紧地贴着那根硬物,略带粗糙的舌头不断地摩擦着。被这么含着,被口中的舌头熟练地套弄,在我舒服得忍不住发出漏出呻吟的时候,特雷西娅还一边望着我的反应,一边继续给予着快感。渐渐地,她的爱抚包裹住了我下半身的全部,在含着那东西的同时还不时用如丝的媚眼向上勾引着我,就像是在用柔媚的语调问“舒服吗”那般。
  我只能遵从本能地点头,而这像是给予了她动力一般,将我的肉棒含得更深,同时合上眼睛凹起嘴,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嘴巴上,更加用力地吸吮着。光是如此就十分舒服了,而且——卡兹戴尔的女王在帮我口交,只是想到这个场景就足以引人兴奋,何况她正在真真切切地帮我做着这件事。身体和心里上的快感从下半身不断地蔓延上来,虽然想要尽可能地享受这样的快感,但我的抵挡只化作浑身的颤抖。
  “啊,唔,殿下,已经……快,快射了……”
  特雷西娅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翘起了嘴角,然后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不断用快感催促着我尽快射精。紧紧地咬住牙关,用尽最后的力气动起腰部,想要从她的嘴里抽身而出,却被她的嘴唇吸住了。那得意又娇媚的眼神,就像是高贵的统治者向我即将喷射而出的精子做出了主权宣告一般。咔嚓——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我接近极限的敏感部分再也忍耐不住,在那温暖的口中将忍耐已久的精液一口气射了出来。
  “嗯,嗯嗯……!”
  含糊不清的银色中,特雷西娅皱起眉头,却带着愉悦一般地将我的精液满满当当地吞了下去,混着口水和白浊的口腔让我的脑子里像是铁骑踏过了好几次的泥泞地一般浑浊。因为唾液而变得燥热的前端被慢慢吐出,又接触到周围的空气而冷却。
  “真是强壮的男人呢,我很喜欢哟?”嘴角还流着黏糊糊的液体,特雷西娅用那一贯的笑脸望着我,然后面对着我抽动起来的前端,她轻吻了上去。沉浸在在余韵中的我享受着她为我的阴茎做的清扫,那刚刚射出来却没有萎靡的肉棒朦胧中被她熟练的双手包了起来,上下揉搓着。很快,被她的手刺激的肉棒很快又开始变硬,十分坚挺地耸立了起来。
  “好厉害……还没有见过能这么快就恢复的呢……”特雷西娅看起来很高兴地望着我,将头靠在我的腰部,用手抚摸着我的胸口,同时摆弄着那还残留着精子的前端。被细腻的小手抚摸着,仅仅是如此便再一次让我的大腿绷紧。仿佛要再一次唤醒我的性欲一般,特雷西娅用双手合住了膨胀的肉棒,以手掌上上下下前后摩擦着;随后凑上脸,用小舌头开始慢慢舔着我的龟头,那手心也不断加大了力度小心揉搓着。
  “殿下……”
  “再用嘴来做,怎么样?”
  她俯在我身边,像是美玉一般的笑靥没有给我留下拒绝的空间。双手一边爱抚着敏感的包皮,一边张大嘴再一次把肉棒吞了进去。唾液渐渐将在空气中变得有些干燥的龟头再一次湿润起来,再加上看着女王将我的生殖器含住的视觉享受,这样的快感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述。
  “呼,呼嗯……”
  再一次的进入没有耗费多少精力,把肉棒塞入特雷西娅的喉咙深处后,她开始慢慢地前后吞吐着。与方才单纯的舔弄又有不同,她开始用湿滑的舌头漫卷着我的性器,紧压的快感随之而来。每一次的呼吸,都刺激得我的脑子像被白纸化了般的空旷,这第二次的口交,女王似乎显得更加的积极。
  “殿下。”
  被我叫到的特雷西娅在用舌尖仔仔细细地舔着我的肉棒的同时,歪了歪头,慢慢地抬起眼仰视着我的面孔,那副煽情的样子让我的心中萌生出的想法又被放大了几分。于是忍不住地用手抱住了她小小的脑袋,抓住她那对王冠一般的角,主动地向着她的嘴里摆动起腰部。
  “嗯噗……”
  强硬地在她的口中抽插蹂躏着,就像是将她的小嘴作为阴道来享受一般。激烈的动作让特雷西娅的鼻息不断地擦过我的下腹部,那短促而剧烈的呼吸声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每一次的插入,就像是被手指挠动着使得,产生一种射精前的颤抖感。在不断地突刺中,肉棒深入到口腔深处,她眯着粉色的眼睛,从吞咽着肉棒的嘴边漏出大量的唾液。然而就算如此,我也能感受到特雷西娅努力地不让我的肉棒在进出的时候触碰到她的牙齿。
  ……对着卡兹戴尔的女王做着这么粗暴的索取,一阵负罪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然而那罪恶感一般的心情,却反过来给予着侵犯她小嘴的我更强的快感。在不断地抽插中,特雷西娅口中的声音已经渐渐从摩擦声变成了渴求的迷糊声响。逐渐收紧的口腔壁让她用舌头爱抚着肉棒的质感更加浓厚,似乎还沉浸在第一次射精余韵中的我很快便在那刺激中迎来了极限。
  “啊,唔唔……殿下……!”
  在情热即将爆发的前一刻,我从特雷西娅的口中拔出了肉棒,用手紧握着撸动,在肉棒的抽搐中将涌上来的精液全部射到了那张柔软的小脸上,让她不由自主地眯住了眼睛。直到快感的洪流终于停息下来的时候,我才慢慢将阴茎从她的脸边挪开。
  “呼,唔……”
  一边不断地喘息着,特雷西娅还不忘将嘴边的白浊用小舌舔进嘴里。在我还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感到乏力的时候,她的脸上恢复了笑容,慢慢地取过床头柜上干净的手帕,像是
  贵妇人吃完牡蛎后擦嘴一般擦了擦嘴边,然后简单地理了理凌乱的白色长发。
  “真是大胆呢,我的嘴被博士粗暴地强奸了……”虽然这么说,她却突然微笑了起来,双手忍不住抚摸着我的胸口,“不过,很厉害呢。如果是你的话,就没问题哟。”
  “殿下……”
  总觉得那副样子太可爱了,我内心得骚动难以平静,忍不住将她抱进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已经无法忍耐了。”
  她点了点头,双手抱住了我的脑袋,在我的脸颊边回了一个轻轻的吻。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她闭上了眼睛,却又很快地睁开了,眼神中混满了情欲的神采。
  就算沉默着,但是她也早就下定好决心了吧。
  将特雷西娅放倒在床榻上,细细地欣赏着她的胴体。玉肌花貌的面容下,洁白的身体修长而纤瘦,胸部也只是微微膨胀着,显示着她作为女人的部位。卸下了那一身华服的她显得有些单薄和病弱,让人止不住地想要怜爱她——女王固然是统治者,但她首先是女人,惹人怜爱的萨卡兹美人。
  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特雷西娅却用另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脸,在些许的沉默之后,像是下定决心似地向我颤颤巍巍地开口道:“能……温柔地做吗?”
  “殿下……”
  “我说过,萨卡兹的战士在和我做的时候,会很粗暴……所以,我……”
  ——想必她是不会对那些人这样恳求的吧,这个女王到底遭遇过什么啊……这么想的同时,我回握住了她的手:“……就算你不说我我也不会粗暴地做的。”
  孤高的女王慢慢放下了自己用礼貌和威严编制成的武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吻着她的面颊,我将自己湿润的肉棒对准了她的阴户,用前端顶住那紧密的入口。湿湿滑滑的嫩肉磨蹭着前端,只是稍微触碰便感觉要射精一般;慢慢地抱着她细细的腰部,用力挺动腰腹,前端便缓慢而顺利地撑开了那细密的缝隙钻进了肉穴。
  “啊,呜……”
  这是习惯上的反应吗——特雷西娅皱起了眉头,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合上了双目,眼角渗出了泪水,呼吸变得凌乱,表情也显得甚为扭曲。
  “……疼吗?”
  “还,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做的时候,问我这个问题……呵呵……明明他们都喜欢享受我难受的声音的。”在苦闷的声音里,特雷西娅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向我用力地点了点头,“继续吧,博士,我已经习惯了……你能这么问我,已经让我心里很高兴了呢。”
  这个时候,就算是为了她,也不应该停下来吧——只是,绝对不能再让她留下不好的记忆了。于是在特雷西娅咬住嘴唇的忍耐中,我再一次开始在腰部用力,让肉棒慢慢地挤开紧致的肉壁,一口气侵入她热的有些发烫的身体里。紧密包裹的感觉给予着无法言语的快感,那伸展开来的褶皱像是一层一层的梯田一般,略带粗糙又细腻的强烈刺激,让我感觉像是被无数双手环住刺激着。在轻声的悲鸣中,特雷西娅不断地大口吸气,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用微微睁开的眼睛望着我,连同她身体内和心底的强烈情感从相连的部分传达到了我的心头,那朦胧的情热让我感受到一丝丝的温暖。
  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的额头,微笑的表情像是在催促着我继续一般。得知了她愿望的我,没有用粗暴的动作,而是轻柔地将腰部缓慢开始动作。每当我进出特雷西娅身体的时候,她便会哆嗦一下,柔软甜嫩的刺激包裹着我的肉棒。那紧致的肉穴比我想象中还要灼热,还要来得舒服——难道萨卡兹女性都是这样么——只是被欲望的热血冲击的我依旧保持着克制,温柔地重复着活塞运动。一边活动着腰部,一边却抵抗着交合时那不能自拔的愉悦快感对我的刺激,那副复杂的感觉让我感到久违的煎熬。
  “唔,殿下……”
  “博士很温柔呢。嗯,没关系,尽情地享受我吧……”
  看着她轻轻点头,示意可以更加激烈的时候,我忍不住稍微强硬地向着她的体内更深入了几分,脸上感受着清香又甘甜的吐息,像是将她的身体全部收入囊中一般将腰部一次次沉下去。那副微皱着眉头,带着坚强的笑脸让我心中一紧,怜爱之情顿生:她究竟是有着什么样的毅力,经历了多少的艰难和疼痛,才能一个人伫立在这座活火山一般的城市的顶端呢……
  “殿下,请将一切都交给我。”
  就像是在围城战期间的作战会议上她将整支军团托付给我时,我对她的回复那般。在她耳边的喃喃细语,却让特雷西娅包裹着我那根硬物的秘部骤然紧缩。意想不到的强烈刺激让我沉沉地低吟着,从根部一口气涌上来的射精感让我忍不住颤抖起来。
  “嗯,啊嗯……!”
  那是因为快感的呻吟还是对我的回复呢,或许都有吧。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将腰部的动作加快。仿佛回应着我的动作似的,特雷西娅的肉穴变得更加温暖,熔炉一般的灼热让我感受到了极上的快感。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交融也渐渐到达了顶峰。我亲吻着那一对小小的胸部,又慢慢向上,索取着那柔软又湿润的嘴唇,动作渐渐不加克制地激烈起来。特雷西娅也慢慢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中,双臂像是要抱紧什么一般搂住了我的肩膀,口中的娇喘声也变得动听而妩媚。
  “……殿下……!”
  “唔,唔啊……可以,射到我的里面,啊啊……!”
  被肉穴搅动着刺激的感觉让我像半死一般快活,此时此刻已经无法忍耐,在肉棒到达她身体最深处,狭窄的肉穴被填满的时候闭上了眼睛吻上了美丽的女王,停止了动作,将涌出的精子喷射到温暖的阴道里。被亲吻的特雷西娅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声,狂放的爱液从结合处飞溅而出,像是要将我们一同溺死在这极致的快感之中。
  性爱之后的余韵似乎并不是很长,只是我们并没有分开。望着特雷西娅高潮之后脸上浮现出的柔和的笑颜,她歪了歪头,拥抱着我的背部,然后靠在了我的身上。就像是要再一次感受着对方的全部一般,我们的舌头又深深地缠绕在了一起。
  这个夜晚,还没有结束。
  将有些半推半就的特雷西娅的臀部转向了我这一侧,让她的双手靠在了床头上,摆出了后入的姿势,抚摸着圆润的小屁股。她的身体像是因为换了姿势而颤抖,整个人的身体扭扭捏捏地摇晃着。
  用手指触摸着还流着淫液的私处,然后将指节伸进十分湿滑的蜜穴。就这么被挤出来的蜜水反射着灯光,滴落在干净整洁的床单上,晕出一点点的深色。眼看她已经准备完毕,我将手放下,握着自己那根依旧坚挺的硬物慢慢向着入口伸了过去,沿着那一道缝隙用龟头不断地上下磨蹭,却十分故意地没有立即插入,只是不断地挑逗着慢慢变得着急起来的女王。
  “快,快点进来……”
  “是什么快点进来呢?”
  抱着那柔软的腰肢,我凑上前,用邪恶的声音在特雷西娅的耳边低吟着。
  “刚刚明明都做过……”
  “因为我相当愚钝,所以请殿下好好命令我。”
  从两边伸出双手,慢慢抚摸着那柔软的胸前,捏着坚硬的乳头。被压在身下的女王口中止不住地娇喘起来,被龟头贴着的阴道口也溢出一滩水来。似乎是有些幽怨地向后看了我一眼,她咬了咬嘴唇,在我都要漏出笑声的目光里,她沉沉地下令着:
  “拜伦子爵,以女王的身份命令你,把你粗大的阴茎插进女王的阴道……唔哦……!”
  那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恳求——在她出声的瞬间,我按着那棉软的小屁股,用力地将腰部向前一伸。湿湿滑滑的肉穴一下子便将我顺利地吞了进去,特雷西娅就像是被满足了一般地高声叫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看着那因为说出羞耻的台词,又害羞又嗔怒地将自己脸遮起来的女王,让我不禁想要更多地占有这个女人。捏在屁股上的双手开始不断地抚摸着,我开始了在蜜穴内的抽动。尽管这是今晚的第二次插入,但是特雷西娅的里面依旧紧致,细密的褶皱甚至将我的下体吸得有些生痛。肚子被充实起来的感觉让她的声音顿时变得甜蜜起来,而我并没有就此着急,而是玩弄着她像是柔软枕头一般的又圆又大的臀部,时不时抚摸着小小的胸部和纤细的腰,在慢慢摆动着腰部享受着在她体内摩擦的快感的同时,一次次地向深处做着活塞运动。
  “啊,嗯……再,再用力一点,用力……啊……”
  温暖滑润与紧致相融合的感觉,还有那既像是渴求又像是命令的低声,让我忍不住插入得更深,然后在她掺杂着享受的悲鸣中,慢慢地将与特雷西娅连接在一起的硬物抽出,无比湿滑的结合处响着淫荡的水声。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让特雷西娅抖动着白色的长发,而小嘴中发出娇人的喘息声也说明她正在享受着眼前的愉悦。娇嫩的肌肤慢慢染上红色,全身的汗水也止不住地冒了出来。
  “殿下。”
  看着特雷西娅有些狂乱的模样,我将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然而在我呼唤她的时候,她的脑袋却不断摇晃着,就像是在明示我就这么继续。于是我没有停止,而是继续用力地插入得更深,在被褶皱的紧致夹紧的过程中,反反复复地在她的体内翻江倒海地抽动着下身。从两脚的脚跟到大腿附近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而酥软下来,甚至有种支撑不住身体的错觉,然后像是确保不弄错自己的界限一般上下抚摸着特雷西娅滑滑的腰和柔软的屁股。
  “啊啊……!唔,唔咕,好舒服,好棒……!要疯掉了啊……再,再把我的里面,填满,用力,填满……”
  高贵的女王在和我做爱,因为舒服而不顾仪态地媚叫着,仅仅是想象一下便能给予我无上的愉悦。她的肌肤变得通红,带着热气的声音在发颤。那腔道像是压纸机一般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肉棒,即便是连接处也能感受到特雷西娅身体的颤抖。每当她因为我的插入而弯曲扭动身子的时候,肉壁便从四面八方向我挤压而来。
  “唔,唔唔,殿下……”
  腔道内收得更加紧致,再一次被渴求着内射的特雷西娅仿佛要将我的一切给榨干一般,面前一片空白的我已经完全无法再忍耐,在她高潮的喊声中,我插入到子宫口处,用力地射精。白浊奔涌而出的力道摧残着肉穴,引得内壁不断反过来压迫着肉棒。顶着特雷西娅的腰,直到在她抖颤的身体中完全释放出来之后,我才慢慢将肉棒抽了出来。她就像被抽空了大半的力度一般软了下来,瘫在了我的怀抱中。我强硬地亲吻了上去,忘情地与她交缠着唇舌,将涎水喂到她的嘴里,让这可爱又淫乱的女王喝下我的唾液。
  是因为高潮吗,特雷西娅的意识似乎还有些迷糊,小巧的香舌主动伸了出来舔着我的嘴唇,脸上满是高潮后幸福的笑意,浑身都沉沦在身体的愉悦中。我拥抱着她娇弱的身体,感受着她的体温,抚摸着她的长发,希望能给予她那么一点点的慰藉。
  身心已经沉浸在这份快乐之中了。
  “殿下。”
  即便如此,依旧佯装着礼数的我抚摸着那张像是超脱俗世的面孔,再次呼唤着坐在我腿上的女王。她没有回话,而是凑上了脸,将舌头慢慢伸进了我的嘴里,缠绕亲吻着我的舌尖,小巧的手环绕住了我的脖子,媚眼如丝地望着我。
  “这一次,我要看着你……我要好好感受你的东西在我里面的感觉……”
  无声地向温柔带笑的她点了点头。毫无疑问,已经被中出两次的蜜穴满是精液和淫水,湿润得不需要再做什么准备。右手抱起特雷西娅的左脚,左手搂住她苗条的腰部,岔开她的大腿,以对坐的姿势,将再次雄起的性器向着她的最深处一鼓作气地插入到最深处。那温暖又舒服,紧紧包裹的感觉,令我感到一阵舒服。
  “……开始了。”
  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呢喃着,随后开始动起腰部向上冲刺。当她有些苦闷地大口吸气,发出娇喘声的时候,连接的部分那轻微的压迫感便挤压着我的肉棒。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中,不再需要温柔的动作——而是希望激烈地追求那让人难以把持的愉悦,我用力地在她的肉穴中搅动着,同时深深地亲吻了上去,用近乎强硬的亲吻让高声的媚音化作那从缝隙中漏出来的动听呻吟。
  “唔,嗯,唔唔……好舒服,好舒服……”
  一边深吻着特雷西娅的同时,我像是画着圆圈一般活动着腰部,改变着插入的角度,每一次深入都刺激着肉壁不同位置。粗大的肉棒在向上突刺的时候不断地侵犯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特雷西娅的声音也越发淫媚,像是攀岩者抓住那根攀登用的绳子一般用力抱住了我的头。除去不断地抽动,我还上上下下地抚摸着她每一寸滑溜溜的滋润肌肤,从小巧的侧脸到柔软的肩膀,从洁白的手臂到苗条的腰肢,从饱满的臀部到绵软的大腿,甚至仅仅是肌肤的接触都能让她产生反应。每一次的插入和拔出都会拉出来一滩浑浊的爱液,洒落在我们的身体之间。特雷西娅紧紧地闭着眼睛,又温暖,又柔软的蜜洞里,肉壁更加用力地夹紧了我的肉棒,那不断溢出的爱液让摩擦带上了被万针攒刺、万蚁噬心一般环绕的强烈感觉——只不过是致命的快感。
  “怎,怎么样,嗯,啊啊……还没有,还没有射精吗?唔嗯……我,眼睛要看不见了,要不行了,啊,啊啊……”
  “殿下,与我一起吧。”
  猛烈地快感就像是海浪一般压了过来,这让我已经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了。像是引导着我一般,特雷西娅将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更加容易地挺进到最深处。腰部不断向上顶起,拍打在柔软的屁股上,被撞击的臀肉反复地用柔软侵蚀着我的视线;肌肤相碰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回响着,灼烧着我的听觉。双手抚慰着特雷西娅那小巧的双乳,一次次狠狠地冲击着蜜穴的最深处,让原本就因为性快感而迷糊的女王渴求地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腰部,卸下用礼仪和威严铸就的重甲,像是小鸟依人的小女人一般捧着我的脸反反复复亲吻着,界限被一点点地模糊。
  “啊,嗯,唔……好棒,要来了,要丢了啊啊……!”
  “殿下……!”
  带着情不自禁的叫声,在腰部又一次顶到最高处的同时,特雷西娅像是被击穿了似的垂落下来,贪婪地用嘴唇亲吻着我,口中的声音只有呜咽的呻吟。在顶着子宫的那一刻,体内奔腾多时的精液像是排山倒海一般喷薄而出,不断被夹紧了射精的快感就感觉是被人用扳手狠狠地敲了后脑,在带着疼痛的快感中,互相拥抱的身体被注射到阴道里,冲进子宫口中,灌满那孕育生命的房间。
  “呼,呼……又被射了一肚子……”像是要感受着我种下的种子一般,特雷西娅闭上了眼睛,在我的肩膀上喘息着。
  “……没有问题吗?”我沉沉地问着她。
  “今天是安全期……而且,是我想你内射的呢。”她有些痴痴地笑了起来,就像是热恋中的少女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被重新洗涤过一遍……原来性交,可以这么舒服……”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也会开心的。”
  保持着与她相互拥抱的姿势,混沌的浊液从她的体内流了出来。然后,特雷西娅又开了口:“明明做了这么多次,结果还这么大……难道还想再做一次吗?”
  “如果殿下还想做的话,多少次都没问题。”
  “……是这样吗?不愧是传说中的恶魔呢。”突然,她笑了起来,“该说你是变态好呢,还是应该高兴呢……”
  “作为女人的殿下,很可爱呢。”看着她白色的秀发因为汗水而紧贴在了前额上,我用手指将那银色的发丝拨弄了上去,“再来一次,怎么样?”
  粉色的眼瞳中映着我的脸,特雷西娅对着我点了点头,又一次地笑了。
  “……嗯,当然可以。今晚,只要是殿下的命令,做多少次都可以。”
  一边轻吻着她的脸,一边用手抚摸着她。
  那不是卡兹戴尔的女王。
  那只是一朵诞生在乱世中随波逐流的银莲花,那只是一个渴望着激情,渴望着爱之性的,美丽的女子。
  “……你要走吗?”
  这是多久之后的事情了呢。
  不知道。在与那位女王欢爱不知多少次之后,我们一同陷入了安稳的沉眠。再一次拉开寝宫的灰色窗帘,明媚的日光照进了房间,照在她因为激情后的余韵而红润的小脸上。
  “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这么问我么?”一同靠在床头休憩着,我轻轻地抹了抹靠在我肩膀上的她的鼻子,“难道殿下想让我留下来?”
  “若你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很想……”她微蹙着眉毛,有些无奈地望着我,“很想把你留在身边。”
  “若我是卡兹戴尔的王,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你留在身边。”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干笑了两声,“可惜我不是。”
  “真是太会说话了呢,博士。”她用有些高兴的眼神望着我,随后那眼神却又晕染上了几分伤感。
  或许很快就要离别了吧。身为异族,身为那名女王无法制约的人,我不能在卡兹戴尔久居。我的身份,也不会允许我这么做。
  是啊。若是和这位女王道别,或许就是永别。她的身份注定我们不能时常保持通信,若能偶尔发信得知近况已经是幸运至极。若是再发生什么变故,甚至可能连联系都做不到,更遑论见面了。
  这个脆弱又坚强的女王,这个给予了自己功成名就机会的恩主,这个与自己一同度过美好一夜的丽人,或许以后再也不能像这样面对面地交谈了。这个如梦似幻的夜晚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似乎与我想到了一处。特雷西娅合上了双眼。
  “我会安排亲卫护送你出清泉宫。”
  良久,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缓缓滚落。
  “……再见。”她咬了咬嘴唇,慢慢开口,“迪蒙诺.克拉克斯博士。”
  不是那个用作伪装的假名,而是我的本名。
  “嗯。”我向着她点了点头。
  “再见了,特雷西娅殿下。”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6/11 07:29:54

45、赌上一赌吗?【兔女郎暴行】
  暴行:自雷姆必拓的马尔布兰镇便开始与博士等人一同旅行的灰兔子少女,原隶属于阿德里安矿业公司,后为了保护视为妹妹的阿米娅而加入博士一行。虽然十分年轻,但堪称罗德岛资历最老的作战干员之一,很早便于博士建立了十分特殊的关系。目前除去作战干员的职位外,还兼职后勤干员在罗德岛开设的赌场做兔女郎的工作。
  人类无数的本质之一便有赌博。从小时候的一枚硬币,到长大后的扑克牌,再到如今泰拉世界风靡的抽卡游戏,这片大陆几乎无处不存在赌博。
  将旅游业作为发展方向之一的罗德岛自然也没有抛下这一行当。在对空置房间的开发中,除去传统的那些豪华浴场、娱乐中心和高档客房之外,一间豪华的赌场被建立起来,来到这艘巨型方舟上的富豪们往往也愿意在此地豪掷千金,在迷乱的灯光下将自己万贯的家财化作那么一瞬间的欢悦。
  名为“博罗金诺”的赌场里,扑面而来的酒味和烟味足以令刚走进这里的人呛得咳嗽不已。嘈杂的喧闹声,欢呼声,碰杯声,数钱声,还时不时有骂骂咧咧的污言秽语混杂在一起,只让人感到一阵阵耳鸣。昏暗的光线下,作为侍者的兔女郎们穿梭逡巡,一个个赌徒都面红耳赤地盯着眼前的赌局,时不时发出一声声兴奋的吼叫或是哀鸣。
  “都是些赌了一个晚上的老赌鬼了……”
  今天是休息的日子。我坐在一个角落里舒服的皮沙发上,细细品味着眼前咖啡的香气。除去那些带着厚重黑眼圈,精神亢奋的赌鬼,还有些西装革履、打扮高雅的贵人。熙熙攘攘的人潮里有贵族、有富商、有军官,赌场对这些深知内幕的人来说更像是茶余饭后的娱乐,他们口中嘈杂的话题也很老套——战争、扩张、侵略、利润、剥削、交易……
  当然碍于自己身为罗德岛领袖之一的身份,我并不会怎么参与其中。除去偶尔跟某些女干员用一夜情来作赌注一同寻些刺激之外,就是跟喀兰的那位银灰赌一件工艺品、或是跟那个赫拉格将军赌赌酒一类的怡情小赌罢了。至于今天,也只不过是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安静地摆上一副赌具,自己与自己玩两把而已。
  在一群大呼小叫的赌徒之间,一个黄发短须的粗胖男人却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模样,面容十分整洁,穿着一身绿色的休闲装,看起来打理的很好,身上无形中却散发着一股流氓地痞的习气,一副富家纨绔子弟的样子。他抬起头,对上了我的视线,然后意味深长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只对那副笑容感到一阵厌烦,撇开了视线。只不过那人似乎却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他那一张赌桌上的鼓掌声和叫好声此起彼伏。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因为这人的赌运实在是有点太好了。
  “只赌钱太没意思了!”
  不知道那欢呼和叫好声哄哄地响了多久,那个人粗野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边。
  “下一次。”他高声喊着,就像是对下一把的赌局已经志在必得一般,“我要这个小姑娘陪我一晚上。”
  像是被人按住了脑袋旋转一般,我不由自主地转过了头。细细一看,那人带着欲念的视线,射向了一侧正弯下膝盖,为那一台赌桌送上鸡尾酒的兔女郎。
  是暴行,作为罗德岛资历最早的近卫干员之一,她的样子我再熟悉不过。那轻佻的话语让坐在他对面的庄家面色一变,颤抖着嘴唇不知如何应对,一侧的荷官更是面色僵硬,活像是见了鬼一般——虽说确实是个赌鬼。
  在脑子做出反应之前,我便已经起身,步履匆匆地向着那一桌走去:博罗金诺赌场虽说比较随意,但是这样的要求是不可能答应的。
  “阁下是哥伦比亚人吗?听口音像是的。”我还没说话,那个粗胖的男人便嘿嘿地笑了起来,满脸的肥肉似乎都堆到了一块。
  “我可还没说话,不知这位先生灵敏的耳朵是怎么听出来的口音?”
  “赌的。”他搓了搓手,随手洗了洗桌上的扑克牌,“看来赌对了。”
  “虽说赌得不错,不过阁下方才的要求,可不能这么容易便被答应呢。”我笑了笑,看着慢慢挪开了身子的庄家和向我喊了一句“交给博士了”便逃到一边的荷官,坐到了他的对面。
  “为什么不答应?为什么不答应?”他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邪意,“赌场之内,大家都是赌徒,管你有什么规定和身份呢!就是乌萨斯皇帝或者哥伦比亚总统来了,也得认赌服输,我说的对吧?”
  “那么,就让我跟你来一把,没问题吧?”
  说完,我对着暴行耳语了几句。因为方才那颇为挑逗的话语而面红耳赤的兔女郎顿时像得了什么救星似的,三两步便跑开了。片刻后便又端上来几杯蓝色的鸡尾酒,然后老老实实地退到了我的身后。
  “哈哈……有意思!来吧老板,跟我赌上一赌!赌注就是你身后那个漂亮的卡特斯小姑娘!”那人举起一杯酒贪婪地一饮而尽,放声浪笑着,轻佻地在桌上向我滑过来一张名片。稳稳当当地将那张小纸片接住,上面的名字赫然是:罗拉德.卢登道夫。
  维多利亚名门卢登道夫家的公子么……难怪能这么浪荡不羁。
  “那么开始吧。”在暴行惊讶的表情里,我一口应承了下来,“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的。”
  “赌场上可不只靠赌,运气也很重要。等被赢得无话可说的时候,可别再赖账!”
  按照我的提议,我们玩的是赌局中最为经典的“梭哈”——即便是在整个泰拉世界,也颇为流行的游戏。在无数引人瞩目的电影里面,这种类型的赌法也算是最为刺激的赌博桥段。虽说我自己不以赌为生,对此也不敢说是行家里手,但也算得上略通一二。
  规则也不难,每人一开始先拿到两张牌,亮出其中一张,并由点数大的人决定下注多少;另一人若希望继续,则需要跟注。之后每一轮,每一个玩家都会额外发一张牌,并再亮出一张,始终保留一张不必亮出的底牌。每一轮都由牌面大的玩家先下注,同时其他玩家决定是否跟注。若是不跟注,则视为自动放弃游戏,之前的筹码自然也收不回来。直到每个人手上都由五张牌之后,大家皆亮出其中四张,并留下一张暗牌,进行最后一轮下注。而这一轮下注中,玩家可以押上所有没有放弃的玩家所能跟的最大筹码,等到所有下注的人进行表态后,便掀开底牌一决胜负,牌面最大的人便可赢走桌面上所有的筹码。而压上所有筹码的操作,便叫做梭哈——这是这样的赌局中最激动人心的地方,也是其名字的由来。
  至于大小和牌型,则是同花顺大于四条,大于满堂红,大于同花,大于顺子,大于三条,大于二对,大于单对,大于散牌。若牌型相同,则按照数字A最大2最小与花色黑桃红心梅花方块的方式来决定大小。
  对面的罗拉德明显也是深通此道的老赌鬼,听到我提到要玩梭哈的时候眼中便精光一闪,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有数的赌博会相当无趣,而这种无法掌握的惊险才是赌博的乐趣——这也是梭哈的精髓之一。
  “赌钱倒是随意。”罗拉德脸上的肥肉推了推他的嘴角,让他挤出一个笑容,“你是老板吧,最差也算个话事人。既然如此,最后赢的人有资格这个小姑娘睡一晚,怎么样?”
  “没问题。”看着他投向暴行胸前的视线,我对他皮笑肉不笑地回复道,“暴行,这一把你来做荷官,怎么样?”
  “博,博士……!”她通红着脸,用十分怨怒的表情望着我,“你是在开玩笑么……?!”
  “你觉得我会输么?”
  那自信的话语和我脸上向她送去的那一脸轻松的笑容让她安静了下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受过训练的兔女郎看起来接受了现实,很快镇定下来,默默地点了点头,充起了荷官的角色。
  暴行不急不缓地向我们先各自发了两张牌,赌局就此开始。我瞅了一眼:一上来便拿到了一对J,一张黑桃一张红桃。轻轻按捺住了内心的兴奋,脸上不动声色,沉默不语地亮出了一张黑桃J。而罗拉德,则闷声不响地翻出了一张黑桃Q。
  “黑桃Q大,这位客官说话。”暴行忍不住将自己兔女郎制服胸前的布料往上提了提,开口说道。
  罗拉德毫不犹豫地押上了一百龙门币,而我却忍俊不禁:
  “卢登道夫家的公子,居然只出一百块钱?这在罗德岛上连一份不保密的初级作战记录都拿不到呢。”
  “老板,这一把赌的可不是钱啊。”
  看着罗拉德那满脸横肉的得意模样,我也只是耸了耸肩膀,和他一样押上了一百块。  第二轮发牌,我拿到了一张红桃K。几乎没怎么思索,我就将这张牌亮了出来——如此一来,罗拉德便很难猜到我在手中还有一张J。而他则是不紧不慢地,亮出了一张方块10。
  我们两人的赌博很快吸引了大半圈的看客。似乎只是来玩玩的能天使在一旁轻松地吹着口哨;阿嘿嘿嘿地笑着,打着手指似乎在盘算着什么;雪雉一脸羡慕地望着被摆在桌上的两张一百元龙门币……在逐渐嘈杂起来的声音里,暴行有些紧张地看向了我:“红桃K大,博士说话。”
  虽说并不是为了钱,不过这一把眼看优势很大,我便默默加大了筹码,放了一张一千块的龙门币上去。罗拉德皱起眉头挠着脑袋想了半天,也跟了一千块。  第三轮发牌,我居然抽到了一张梅花J——三张J已经堪称是梭哈中的大牌。胸有成竹地抬起头,罗拉德却面色不改地晃了晃脑袋,亮出了一张方块Q。我眉毛微微一挑:他的牌本来是一张黑桃Q和一张方块10,梭哈最基本的铁则就是不暴露自己的实力,只要可以不亮出对牌一般都不会亮出来。而罗拉德这个时候组出一副对Q,显然是手上还有一套对子。
  有可能是一张10,那么他的手上就是一对10与一对Q的两对。但若是如此,他应该亮出10,以较小的对子来引诱我,防止我被吓得不敢跟注。但是罗拉德却直接亮出了Q,说明他的手上有更大的概率是一张Q,这一轮非得亮Q不可。
  我的心里感到一阵严峻。如果罗拉德真的有三张Q,牌面上便已经超过了我,再赢下一把的可能性就不大了。脸上依旧保持着轻松的表情,我默默地亮出了一张梅花J。
  “对Q大,这位客官说话。”暴行的嘴角微微一颤,显然是觉得我要输了,内心已经满是动摇。
  “那么我出三千龙门币。”罗拉德将三张一千的龙门币向着中间推了过来,朝着我勾了勾嘴角,“手上三张Q,下注自然要大一点。虽然比起这个小姑娘来说钱无所谓,但多拿一点才最好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飞快地盘算起来。如果在这里放弃的话,固然钱会输少一点。但是在还不知道罗拉德手上所有牌的情况下就放弃,拱手将暴行这么可爱的女孩子送到这家伙的手里——身为男人,这一点我做不到;身为想要保护罗德岛每位干员的博士,这一点我也做不到。
  “有点儿意思啊,阁下……”
  “是吗?你可能不知道一天之内在这赌场里,只用2万龙门币赢到57万是什么概念。”罗拉德自信地冲我笑了笑,“我们一般只会用两个字来形容这种人:赌妖!当年卢登道夫家的老头子用20块赚到500万,我在这里用2万赌到50万,不是问题。”
  说罢,他又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狠狠地拍到了眼前的赌桌上:“三张Q,你能秒我?你能秒杀我?你今天要是能把我罗拉德秒了,我当场,就把这张支票交给你!跟赌局无关,这张支票以卢登道夫家的信誉担保,你写多少都没问题!”
  “那么我选择迎战。”面对又私下加了筹码的罗拉德,我晃了晃头。自己的性格一贯谋定而后动,但必要的时候也会愿意冒一把险——手上有着三张J,若是不看完牌就认输就太不合算。并且看罗拉德的架势,他也很可能只是虚张声势来吓唬我罢了。想到这里,我轻轻地掏出三千龙门币,往中间一推:“跟。暴行,发牌吧。”  暴行有些惴惴不安地忘了我一眼,递给了我和罗拉德各一张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此时我亮出了一张黑桃J,一张红桃K,一张梅花J,手中还有着一张红桃J;而罗拉德则有着一张黑桃Q,一张方块10,一张方块Q,手中却不知有着什么样的底牌——却有着很大概率是一张Q。
  罗拉德并没有看牌,反倒全神贯注地死盯着我,眼看是要从我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这一点自然没有瞒过我的眼睛,面带微笑地与他对视着,将拿到的牌直接推到了桌上,在所有人的面前直接翻开了那一张牌——出人意料,是一张方块J。
  围观众人的双眼都骤然瞪大,在一旁观看的暴行和能天使甚至惊叫出了声。此时我的牌面已经是三张J带一张K,而方才的举动更是严严实实地避免了我被罗拉德猜到心理活动。一时间攻守之势异也,主动权回到了我的手中,反倒轮到我来观察罗拉德的一举一动了。同时场上的局势也更是扑朔迷离——在之前的一轮中,已经亮出一张J和一张K的情况下我亮出了J,说明我的牌可能是一对K加一对J的双对,甚至是三张J带一张K。而实际上,我已经有了四张J凑出来的四条,几乎是罕见的大牌。此时拿到同花顺已经不可能,除非对面的罗拉德能反手亮出四张Q,否则就是三带一也压不住我的牌。
  罗拉德吸了口气,瞅了瞅自己的底牌,然后翻开了刚才那一轮发下来的牌,是一张梅花Q。  赌桌上,陷入了僵持。罗拉德的牌是三张Q带一张10,而我是三张J带一张K。成败与否,看的就是最后一张底牌。
  这个时候的罗拉德顿时没了风采的自信。那肥硕的脸上眉头紧皱,双眼微微泛红,口中也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却显得他十分兴奋。这个时候的他,才更像是一个专业的老赌鬼了。
  “……可怕。”他露出了一副有些恐怖的笑容,“这一把,我可能要输呢……呵呵……”
  他在猜测,他在猜测我一张底牌到底是什么。就像我在猜测,他手上捏着的那张底牌还有最后一轮那张还没有翻开的牌是什么一般。两个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对方,罗拉德的眼里,似乎有着我眼中他那肥硕的身影;而我如火炬一般的双眼,也被他尽收眼底。双方只是按着手上最后的那张底牌,像是对峙的两名剑士一般,在一呼一吸中僵持着。
  “无论如何,我都很享受跟你的这次赌博,罗德岛的博士……不,老板。”突然之间,他笑了起来。
  “为何?”
  “实不相瞒!我从小啊,就特别喜欢赌博。小的时候,和我的几个哥哥,或是偶尔有空的叔叔,或是其他家族的小孩子,玩那种最简单的赌博游戏。就是玩个猜鬼牌,也能让我兴奋一整天。”罗拉德一边碎碎念一般地说着,一边用大拇指摩挲着那张底牌,“因为我喜欢那种不需要东算西算,只用天意来决定结果的游戏!不用精心思考,不用开动脑筋,不用运筹帷幄,只需要孤注一掷,任性地等到结果就好!”
  似乎是被这样的话勾起了小时候的回忆,赌局和赌约都被抛在了脑后,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惹得众人用混杂着惊讶、诧异、不解、无奈的诸多眼神望着这个肥胖的公子哥儿:“自由!那是赌博的时候拼上一切去夺取自己想要的赌注的自由!那种等待着天注定结果时的期待,不安和渴望,还有赢得赌局时的兴奋,是人间最棒的享受!”
  “不错,我就是这么一个赌徒,一个不想怎么有什么算计他人心机的赌徒。我想要的就是自由,像是张开双翼的飞鸟一般腾空而起,放荡不羁地在天地间横行,将一切交给天意来决定!就算惨败,就算被雷暴劈断羽翼,那望着天空时候的不甘和痛苦,也是最棒的享受!”  “只是啊。”他话锋一转,语调低沉了不少。“卢登道夫家里的大人们,哪个不是家产百万,但是从来没有一丝安全感,天天在算计中东遮西盖的。说是去打高尔夫球,结果总是把球杆看成一个1,高尔夫球看成一个个0,整天还是算来算去——揭开那些假动作,他们骨子里还不全是男盗女娼?就连我,都得随波逐流,跟着他们一起玩大家族的肮脏游戏。外人都羡慕我含着金钥匙出生,但我只痛恨自己被家族的囚笼束缚了羽翼,只能在地上仰望着蓝天!”
  “只有在这里!在赌场里!”他笑着拍了拍赌桌,“我才能挣脱那囚笼,才能做小时候的自己,才能乘着赌博的那阵风趁势飞翔!想要的东西就去赌过来,被大人们痛骂也无所谓,被人嘲笑是公子哥儿也无所谓。只有在这里,才不用跟家里的大人还有老人们一起算来算去,而是可以像鸟儿一般自由地飞翔!”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所有的赌注——龙门币,还有那张支票,推到了赌桌的中心,“梭哈!”
  “飞翔吗……人啊,注定不是自由的啊。只要生在这个世界上,就难免有亲人,有朋友,有在乎的人。放荡不羁,又如何对得起那些将你放在心里的人呢。”我笑了笑,也将所有的筹码往他面前一推,“梭哈!”
  “翻牌!”
  最后一张底牌揭开了。
  我亮出了手中的红桃J,凑齐了四张J和一张K的四条。  而罗拉德亮出的最后一张牌,是一张红桃10。他的牌型,是三张Q带一对10的满堂红。
  四条大于满堂红,我胜了。
  一圈的观众先是像屏住了呼吸一般大气也不敢喘,在看到结果之后,纷纷爆发出像是火山喷发一般热烈的掌声。我与罗拉德——虽说不是赌神之间的对决,但这一场梭哈,也精彩得令人叹为观止。
  我再看向眼前拿的那名公子哥儿,刚才的这一把赌局仿佛耗尽了他一生的精力似的,此时的他已经没了几十秒前意气风发的那副样子,失落了不少。那副痴痴的笑脸,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长者回忆着自己往昔的年华一般。
  “你赢了。”他将眼前的赌注,那一沓龙门币还有那张支票全部推给了我。那副乏力的样子,就好像他输的不是一场赌局,而是整个人生一般。
  “我赢了。”我默默地收下了那一沓龙门币,却缓缓地将支票在众人惊异的眼神里,推回了他的眼前。
  “这东西还给你,愿你以后不必在赌场里潜身缩首,而是在众人的面前也能乘风而起,用你自己的羽翼翱翔在天际中。”
  博罗金诺赌场内巨大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十二点,自己不知为何在晚饭后又回到了这个嘈杂的名利场。并没有再去找人赌博,只是静静地看着赌桌和那一幅幅的赌具,反反复复地回想着今天那场令人难以平静的赌局。
  因为我很久没有这么刺激地赌过了。
  我以往的战略与战术指挥,几乎全部都是稳中带狠的风格,并不行险。这一点实际上也很简单——罗德岛毕竟只有一座方舟的实力,比起财大气粗的移动城市或是国家自然底蕴不足。因此在其他势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财产损失或人命伤亡,对罗德岛来说便可能是致命的。若是跟个赌徒一般随意地乱拿自己的本钱去梭哈,一点失误就可能把整艘方舟上的人全拉去陪葬。说到底,一切的战略与战术都是以实力为基础而展开的。若不到背水一战的时候,谁又愿意拿不多的本钱去破釜沉舟呢?
  而今天这一场难得地有机会能压上所有筹码的赌局,让我好似经历了一场跌宕起伏大考的学生,拿到了让自己满意的成绩一般,不禁令人感到一阵轻松。
  ——也许这就是我最后将那张支票还给罗拉德原因了。他和我在这一点上,或许是一路人呢。
  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将身体靠在了皮质的沙发上。夜已经深了,赌场也到了打烊的时间,客人也全部散去。闪着绚丽光芒的机器和霓虹灯都被关上,只有那么几盏黄色的灯管还散发着温和的光。银亮色的朴实地面在清扫后又变得光亮一新,混乱的桌椅条凳像是步兵方阵一般被重新排列整齐,安安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作为工作人员的荷官和清洁等人也早就完成了最后的工作,那喧闹的声音化作了安静的空气,只留下作为罗德岛领袖之一的我在寂寥中盯着赌具消磨着时光。
  “啊,博士,最后再给您送上一杯鸡尾酒哟,还有我自己准备的蘑菇派,嘿嘿。”
  甚至堪称是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愣神的时间。慢慢地抬起头,眼前灰色的兔女郎慢慢弯下膝盖,向我送上奉上了淡红色的鸡尾酒还有香气四溢的蘑菇派。随后她并没有离去,而是悄悄咪咪地迈着轻快地步子,坐到了沙发上,向我的位置靠了靠。
  是暴行。在马尔布兰小镇,那个命运起始点便和阿米娅与我们一同旅行的少女。虽然战力不是最强,但地位堪称罗德岛元勋一般的存在。
  她的头上顶着一对可爱的灰色兔耳,一身黑色的端面紧身衣,设计得恰到好处的衣服让那条圆圆小小的兔耳朵伸了出来,厚实而饱满的腿部被透着肉色淡光的丝袜完好地包裹了起来。精巧可爱的五官和容颜比起阿米娅来说更像是青春的少女,灰色的长发飘散着,仿佛像是对我发出邀请的无数只小手;望向我的灰色眼睛里满是喜爱和敬仰,而再稍稍往下,细细的脖颈上环着黑色的领结和白色的袖口,饱满而挺拔的胸部只被遮盖住了南半球,北半球则散发着魅人的粉红色光芒,成熟又丰满地微微颤动着,让我升起一阵想要将那对大白兔狠狠地蹂躏一番的欲望——我已在自己的脑海中化身为捕猎野兔的猎人,将她捕获,剥下那一身衣服,将她占有。
  “博士……?”见我像是呆住了一般的模样,暴行微微歪过头,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我。
  “啊。”我回过神来,“看你看得入迷了,真好看。”
  “唔……博士真坏……嘿嘿……”
  暴行的天真烂漫笑脸是那么的甜美,那姣好的身材却又让人血脉偾张。微微摇摆的兔尾巴,几乎时刻在呼唤着我那颗狩猎的心灵。漂亮和善又温柔贤惠——只要她不生气——请求和暴行约会和交往的消息记录曾经贴满了整个休息室的公告栏,侧面也表明她有多么的受人欢迎。只不过,灰兔子少女已经心有所属了。
  “啊,这个先谢谢了。正好晚饭有些不太够呢。”
  我拿过那个小小的蘑菇派,轻轻咬了一口,松脆的皮和香浓的蔬菜香味让我仿佛回到了那个罗德岛甚至不是公司,我们几人像是小小的温暖家庭一般相处的时代:我与凯尔希四面奔走地做着对矿石病患者的诊疗和研究,暴行则负责照顾着那个时候还是个十多岁出头年纪的阿米娅。
  如今数年过去,暴行就像我们一般改变着。曾经的青涩已经褪去,同时兼任着战斗干员进行作战任务与后勤干员做着兔女郎兼职的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在漫长相处的岁月中一直在罗德岛上陪伴在我们身边,也悄然地将心交给了我。
  “啊。”精致的面颊上像是以前一般满是期待着赞赏的表情,我轻轻地笑了笑,“还是那么好吃呢。”
  “嘻嘻,博士喜欢就好。”
  那是不自觉的举动还是刻意做出来的呢,听到赞扬的暴行高兴地靠在了我的身上,活泼可爱地用饱满的胸部磨蹭着我的身体,脸上全是开心颜的笑脸就像是她的身体一般,是那么的让人温暖。感受着那份热度,我风卷残云一般地吃掉了整个蘑菇派,然后举起酒杯,慢慢地让淡红色的鸡尾酒流泻到自己的口中,清爽的感觉让我整个人似乎都精神了不少。放下酒杯,将变得更加温顺的暴行抱入怀中,变得安静下来的赌场似乎也仿佛成了典雅高贵的厅堂,这一刻的时间仿佛拉得无比悠长。
  “博士……不要我吗?”
  待到我终于解决这简单的夜宵后,灰兔子红着脸,吞吞吐吐地向我开口。
  “啊?”
  “今天的赌约,那个……”
  她这么一说,我才骤然想起来。自己与那个公子哥儿最开始互相下的赌注,便是这个夜晚与暴行的约会。只不过,那激烈到几乎要扼住我咽喉的赌局,让我在最后居然将这一茬给忘了。
  “……那个人一开始很强硬呢,如果不是博士出手的话,还不知道会遭遇些什么。”
  “确实……”
  “而且,我只想把自己交给最喜欢的男人呢。”
  “嗯……嗯?”
  这句话的意思有那么几分隐晦,直到我重新把自己从那场赌局的记忆中抽出来的时候,才意识到眼前的灰兔子到底想要说什么。在带上了几分桃色的灯光之下,暴行微笑地望着我的那张面庞像是香甜的浆果一般,火辣的身体正不断磨蹭着我的胸前,穿着黑色的丰腴大腿在不知不觉间也坐到了我的腿上,淡淡的体香味传进我的鼻中,慢慢地将我的理智吞噬着。
  “博士也好久没有陪我了呢,兔子是很容易感到寂寞的哦……”
  “那么,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不那么寂寞呢?”
  “拥抱我……让我感到温暖吧。”
  这个时候完全无需多言了。就这么拥抱着坐在我腿上的灰兔子,深深地开始与她接吻。已经知道她在期待着什么的我自然也没有克制自己变得明显的欲望,与她唇吻着的同时,顺势按着那柔软的肩膀将她按倒在了沙发上。等我慢慢地挪开嘴唇的时候,被我压在身下的暴行已经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灰色的眼眸里满是渴望的情欲,就像我的欲望也通过空气传播并刺激着她一般。
  “啊,在这里做的话……”
  “没关系哟,赌场已经打烊,我也将门锁好了呢。”看着还有些迟疑的我,似乎早就想到了我要问的问题,暴行的回答来得格外的早,“……而且,我一直很想在这里,在不战斗的时候自己工作的地方,被博士推倒呢。”
  那副样子,驱散了我的迟疑,向我的浴火上加了一桶油。我再一次凑近她,像是仓鼠啄食一般反反复复地索取着她的嘴唇,让灰兔子因为不断的亲吻而像是失了魂一般呆呆地望着我。
  人似乎会对圆润的体型更容易产生好感。原因无他,圆形本身便是充满母性的,包容又诱惑的形状,让人联想到饱满的双乳和丰腴的臀部或是温暖的被窝与太阳。眼前穿着兔女郎制服的灰兔子,原本隐藏在作战用紧身衣下的胸部被塑造为柔软的肉球,恰巧的剪裁技术让臀部的线条即便被遮住了也能若隐若现地勾人心弦。而像是毛球一般,她高耸的兔尾巴则像野外的兔子一般——那是准备和自己深爱的雄性交配的性信号。
  我开始脱去暴行身上的兔女郎制服。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安,更多的却是兴奋和欲望。慢慢扯下上装,蹦出来一晃一晃的丰满双峰展现在我眼前,像是在痛斥着紧身的制服让那对巨乳显得寒酸一般。似乎是因为女性天生的羞涩,暴行像是要掩盖一般地用双手想要遮盖住胸部上那两颗淡粉色的小葡萄,然而看到我伸出的双手,却又慢慢放了下来。
  那硕大的乳球几乎没办法用一只手包裹住。根本无法隔着衣服感受到的,绝妙的弹性传回手心,无论在手指的哪里施加压力都会有沉下去的感觉。轻柔的感触着只属于眼前这只灰兔子的柔软,那份顺滑像是会随时消失不见一般。仅仅只是慢慢的抚摸,便能感受到暴行的心跳越来越快——想着这一点,我在摸着胸部的双手上再施加了力气。那对丰满开始伴随着我的动作改变着形状,让我的手指随之陷了进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漂亮的乳头慢慢的挺立,就像是我们之间的情欲一般。直到对胸部的渴望慢慢被满足后,我才将手伸向侧腹部。感受着暴行的肌肤带给我的舒畅感,慢慢滑过腹部,走过腰际,开始抚摸着她圆润光滑的小屁股。
  那身材太完美了,想必是每一个健康的男性都会想要占有的性感。伴随着我对胸部和臀部的爱抚,暴行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火热,柔软滑腻的肌肤徐徐溢出汗珠,颜色也从白色缓缓化为粉红。一轮又一轮的爱抚,让她发出一声声可爱又甜蜜的喘息。一边抚摸着她,我的心脏也几乎要跳出喉咙一般地剧烈活动起来。暴行带着炽热的吐息包裹着我的面颊和身体,眼前只感到一阵头晕眼花,甚至呼吸也有些困难起来,仿佛自己身上有了缺氧症一般。
  “唔,唔嗯,博士……好激烈……”
  然而我却还想让她更深地感受我的爱抚。深深地吸入一口气,我停下了对胸部和臀部的动作,转而将手伸向下方,抱起她丰腴的大腿穿过洁白的大腿内侧,开始抚摸起暴行那已经湿润了布料的秘部。
  “啊,博,博士,好痒,嘿嘿……”
  暴行嘻嘻地笑了起来,不断地摩擦着大腿的根部微微颤抖着,洁白又柔软的大腿肉慢慢夹紧,将我的手包裹在其中。在那份柔软中慢慢突进,暴行的腿也顺从地敞开,让我抚摸着她的私处,又白又光滑的肌肤被兔女郎制服的布料烘托得更为光滑,绝妙的触感令人感到一阵舒服,
  太可爱了,可爱到忍不住想要继续占有她。再一次凑上脸,强横地掠夺着她的嘴唇,将舌头深入灰兔子的口中,一边温柔地梳理着她灰色的长发,一边将舌头向小嘴里伸进去。暴行热情地伸出了舌头邀请着我,我们的舌头一同在她湿润的口腔中交缠起舞,无法自拔地渴求着对方,互相交换着唾液。
  许久,嘴唇才慢慢翻开,在闪着银光的嘴边,像是七夕鹤桥一般的银线被拉了出来。被情欲完全占据的暴行用恍惚着的眼神望着我,将一切交给我的样子仿佛是在祈求着我继续占有她。于是我在下方的手也慢慢开始了动作,从大腿开始慢慢向上,将手伸进了兔女郎制服的布料中,用指尖慢慢扯开那碍事的壁障,用手指上下抚摸着她的蜜穴。
  “哦嗯,嗯……”
  那是比被抚摸胸部和臀部时更大的声音,暴行的脸也变得更加通红。身体最重要部分附近那细细的毛发挠动着我的手,缠绕在周围湿润的气息让我想到方才品味到的,暴行潮湿的小舌头。
  “唔,啊,博士……”被我爱抚着私处,暴行一张一合的口中,发出了还未形成话语的低吟,“……我要一直,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被我压在身下的她瞳孔中的眼神因我轻轻的爱抚而闪着迷情的光,那既有着女孩子柔软,又有着作为作战干员坚强的模样,让我止不住地怜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和柔软的兔耳朵,将脸凑上前,一次又一次地轻吻着她的侧颜。触摸着潮湿的秘部,那里发出了咕咕的水声,热度像是要将手指融化一般。反反复复的爱抚中,爱液像是水龙头的水一般涌出。
  “博士……我要……”一边渴求一般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望着还在爱抚她的我,暴行忍不住地向我撒娇着。
  “这就想要了么?”
  实际上,我也早就想好好侵犯这只可爱的灰兔子了。只不过,对她的那份怜爱,让我一直强忍着几乎要让下半身爆炸一般的性欲。
  “嘿嘿……博士不是也很想要么?”那富有弹性的大腿突然环住了我的腰部,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慢慢地直起身抱住了我。
  在那份吃惊中,我也回抱住了那具柔软的身体。而暴行则慢慢凑到我的耳边,在一呼一吸间,用带着爱欲的眼神望着我,悄悄地耳语着:“我已经没有办法忍下去了呢……真是的,博士就知道让我发情……”
  “是吗?”我笑着舔着她柔软的大耳朵,吹了一口气,“我可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呢。所以在这里,我要把这只发情的小兔子吃掉咯。”
  我曾一度以为,自己是猎人。只不过未曾设想的是,自己早就掉进了暴行为我布置好的那粉红色的陷阱里,插翅难飞,只能乖乖地缴械投降,坠入她为我准备那又饱满又毛绒的温柔乡里。
  对坐着,用紧密的姿势相拥,暴行脸上的红晕已经染成了一片火烧云。抱起已经发情的兔子纤细的腰,借助着体重,一下子地让她沉了下来,坐到了我的股间。只是慢慢地顺着充分湿润小穴深入,她便大幅度地挺直了腰背。
  “啊,博士……好,好舒服……”
  一开始向内的插入便十分顺利。似乎是感受到了那份交合的快乐,暴行向拥抱着我脊背的双臂注入了力量。她的蜜穴上的肉壁十分厚重并且富有弹性,就像是柔软的塑料容器一般。深入到她体内的我下身被紧紧地包裹着,从插入到最深处,刺激着子宫口的龟头到粗壮的肉棒根部,紧致的压力十分均匀地给予着我的下身以快感。被我拥抱着,暴行在我耳边娇媚地大口吐息,一对兔耳朵像是天线一般摇晃着,一会儿凑成心形,一会儿又像麻花一般拧起来,像极了她此时的心情。热热的爱液顺着肉棒的根茎慢慢滑落到我的腹部,就像是要将她的快感传达给我。
  “博士……怎么还不动起来?”暴行亲吻了一下我的耳垂,伴随着湿湿滑滑的感觉,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我的里面没有之前那么舒服了吗?”
  “怎么可能……”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冲她笑了笑,“正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才想好好享受啊。”
  只是这么保持着静止,便已经足够舒服了。她的肉穴温暖地包容着我的肉棒,又紧紧交缠着,无限的快感从两股之间冲上我的脑门——然而不动起来却也是不可能的。无法克制住的冲动终于又一次涌了上来,用力抱住了那性感的身体,我开始了用力的活塞运动。被强烈地冲击到几乎要蹦起来的暴行紧紧地搂住我的肩膀,在一声声的娇喘声中挑战着自己的呼吸。那对紧贴着我的酥胸不断摩擦着我的胸口,强烈的心跳伴随着柔软的触感传达而来,而想必我的心跳,也能传递给他吧。
  不知道是交合的快感,还是和将心献给我的灰兔子少女一起感受着心跳的愉悦,那份几乎盲目的快乐化作眼前的一片白茫,周围的景色几乎都慢慢褪去了颜色,只剩下眼前与我欢爱的灰兔子与那无上的快感。感受着那温暖的身体在怀中的充实,我们情不自禁地开始亲吻对方的脸,占有对方的嘴唇,然后用力地将彼此的身体融合在一起。
  “咕,唔嗯……好棒,博士好厉害……”
  不断持续的猛烈动作让暴行忍不住大声地淫叫着,手指扣入我的脊背,轻微的痛感却刺激着我更加想要去感受她的体内不断传来的因为摩擦而产生的热量,想要在她的体内留下专属我的印记。先是提起她的身体,然后尽力地在降下的同时用力地挺起腰部一次次地抽送,在她的体内搅拌冲撞着,冲击着最深处的敏感点。肉壁像是印笼一般强力包裹着我的下体,让我产生神魂颠倒一般的快意。
  “啊,唔,啊啊,博士,博士,好棒,好棒……!”
  暴行的眼角因为不断的快感而渗出了泪花,意乱情迷地凑上前狂吻着我的嘴唇。那副主动让我感到了自己那强烈的欲望——想要她,想要更多地感受她,想要更多地占有她——伴随着凌乱的呼吸,我抱着她的腰部开始了疯狂的抽插。在她混乱的娇喘声中,渐渐混入了身体下半部分传来的湿润水声,越来越大,仿佛有人在向交合的我们形成的水壶中注入温水一般。两人的舌头又一次激烈地缠绕起来,甚至将对方的脸当做慰藉的对象,不断地舔舐着。待到稍稍拉开距离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巴周围还有脸颊处都因为汗水和唾液变得潮湿。而与我连在一起,带着湿润,却又像火烧一般的粉红色肌肤像是裹挟着巨大热流的旋涡一般吸引着我,让人感到难以言喻的舒服与不知如何形容的,对她的怜爱。
  沉下的同时挺动腰部到最深处,然后慢慢抬起缓缓分开,再沉下并挺起腰腹,不断重复着这样交合的动作。暴行的那件兔女郎制服早已被不断溢出的汗水浸湿,被我抱在怀中的她香汗飞溅,毫不掩饰地呼唤着我。聆听着她的呼唤,我紧紧地拥抱着她扭动着的身体,用手抓住了那大幅度摇晃的丰满胸部,乳尖高高地挺立着,就像是灰色的兔子对我的回应一般,将自己的心跳带给我。
  “啊唔,嗯……要来了,博士,要忍不住了,啊,啊啊……!”
  “唔,暴行,我也差不多要……”
  “啊,唔……博士,射到我的里面,让我怀孕……!我要给博士生好多好多小兔子……!”
  暴行的娇喘声渐渐升高,小手攀上了我的胸膛,隔着那一层黑色的衣袍轻轻抚摸着坚实的肌肉;我则上上下下地滑过她的身体,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结合处不断涌出的爱液让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而暴行则在与我结合的地方扭动着身体,就像是要将自己越陷越深似的。在已经达到最高速度的动作里,热量和快乐都渐渐升上顶峰。暴行的身体已是像充斥着地热的矿井一般滚烫,在我强烈的冲刺与她身体剧烈的颤动中,紧致的肉穴慢慢收窄,我便在那一刻像是精准的爆破一般到达了极限。
  “唔——!”
  从深处涌出的欲望让我根本没有思考是否去抵抗的机会。在几乎无声的释放中,我与暴行一同达到绝顶的高潮,在她的体内洒出又一波爱液高潮的同时,我的肉棒在灰兔子的子宫口处迸发。被内射的强烈冲击让暴行抱紧了我,不断抽搐着身体。无数的精子开始向她体内游动,寻找着让眼前这只想要为我生孩子的小兔子受孕的机会。
  “呼,呼……好热啊……博士居然对我射了这么多,好厉害呢……”
  瞪大了眼睛,暴行低头望着自己已经被我射满了的下腹部。两人重合的部分慢慢流出了混杂着爱液的精液,慢慢滑落着为肌肤染上一层黏糊糊的潮湿。
  灰色的小兔子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向环绕着我背后的双臂上又一次注入了力量,紧抱着我的身体。带着余温的平稳呼吸让人感到安心,却也魅惑着我内心还没有平静下来的欲望。
  还是想要与她紧紧相拥,即便是这样合为一体也死而无憾。
  这里与罗德岛的浴场不同。博罗金诺赌场也提供了用于冲洗的浴室,只不过大小基本只为一人准备。不过在脱去身上被汗水浸得黏黏糊糊的衣服后,水汽弥漫的浴室里,这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小小的浴池坐着我们两个人,却已经显得十分拥挤。在热水中背靠着浴缸的边缘,暴行则紧紧地将背部与我贴在一起,小巧的肩膀微露出水面,丰满的双乳像是漂浮在水面的皮球一般。不知道是因为被热量催动了情欲呢,还是单单想与我更加靠近呢,她不断地向我紧贴过来,让我忍不住地从背后抱住了她,抱住了那乖巧地躺在我怀里的兔子少女。似乎是对这样的举动感到安心一般,暴行有些坚硬的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了下来。那轻盈的体重让我感到一阵舒服,即便是在热水中,她的温暖和温度也通过紧贴的肌肤传到我身上。
  “怎么了,突然间说要一起洗澡什么的,有些吃惊呢。”
  “想,想和博士再待久一点呢,而且,而且,刚才做的时候身上也弄脏了,什么的……”
  “傻兔子,想找我可以随时都过来啊。”我捏了捏她长长的耳朵,软软的,“而且,虽然还在忍耐着,我现在还想抱你啊。”
  “……嗯。”她回过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我的嘴唇,“博士想对我怎么做,都可以的……”
  已经得到了她的同意,我用手包裹住了胸部的柔软,先是抚摸着那傲人的曲线,然后又用双手爱抚揉搓着那丝滑的嫩肉,让手心处饱满的乳房变换着形状。暴行剧烈的心跳透过紧贴着的地方传给了我,被我欺负的她口中发出动人的娇喘声,却也在无意识中增添了我爱抚的剧烈程度——在手心处感受到中间的凸起时,我伸出手指捏住了那里。
  “呀唔——!”
  暴行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惊叫了一声,身体微微弹跳了起来。只不过,我指尖处的乳头已经又一次在爱抚中变得坚硬无比。抓住那对粉红的葡萄,手掌握住胸部,慢慢地开始旋转起来。敏感的性器官被刺激的感觉让暴行的反应更加激烈,因为被我玩弄着而从嘴里发出娇媚的吐息,全身不安分地在水中扭动扑腾着,让一起泡澡用的水也翻腾起来,溢出了浴缸。
  “啊,唔唔,只有乳头,只有胸部的话,不要……”
  “那我停下来咯?虽然我最喜欢你的胸部了呢。”慢慢放缓了手中的动作,我在暴行的兔子耳边轻轻咬了一口。
  “唔,唔唔……博士又在欺负我……”她晃了晃脑袋,却没有踌躇多久,慢慢开口,“请,请更多地欺负我的胸部……我想被博士欺负……”
  这样坦率的肯定,还真是像温柔时候的她啊——也只有被她真心托付的人,才能看到她这样的一面吧。想到这里,我再一次开始了对于胸部的爱抚,掌心处的乳房伴随着我的抚摸变得更加柔滑而富有弹性,似乎把玩多久也不会感到生厌。在我双手的动作和暴行浅斟低唱一般的喘息声里,不知道是因为热热的蒸汽还是因为泡在浴缸里的时间太长了,眼前的视线仿佛都变得模糊起来。
  也许应该在泡晕过去之前出去,只是现在完全不想跟怀中的灰兔子少女分开。不过在我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隐忧时,暴行却先开了口。
  “博士……我们稍微出去一下吧?”
  “嗯?”
  “有些头晕……而且,浴缸太小了,不方便帮博士做呢。”
  那是做什么呢。虽然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我却也勉强猜到了三分。
  与她互相拥抱着从小小的浴缸中起身,暴行拉着我的身体,让我慢慢地坐到了浴室里的地面上、然后她跪坐在我身前,稍微有些强硬地扶着我的大腿,提起硕大的胸部夹住了我的肉棒,然后慢慢地用双乳包裹住了我的下半身。
  “嘻嘻……我从大家那里知道的哟,博士最喜欢胸部了呢。所以,让我用胸部来为博士做吧,嘿嘿。”
  “啊,这……”
  那压倒性的温暖和绝妙的压迫感是如此的柔软,甚至让我感到腰部漂浮了起来,口中完全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除却点头之外,我的身体酥软得没办法做出别的回应,只得再一次地感叹,被柔软的肌肤包裹,永远是这么令人舒服的一件事情。
  暴行却没有多少惊讶的样子,而是将体重继续靠在了我的身上,用饱满的双乳包裹着我的下体,上下移动地摩擦起来。像是耐心的雕刻家一般细腻地用锉刀刻画着塑像似的,她给予着我甜美的揉动。伴随着我意识的逐渐朦胧,包裹着肉棒的力量还在渐渐增强,附着的程度也不断上升,那迎面而来的快感就像是将脑子浸泡在柔和的温水中。
  “嘻嘻,博士的这里还是这么厉害呢。”一边说着,暴行一边用手指戳了戳敏感的前端,让我忍不住颤抖着脊背。
  “喂,不要乱戳啊。”
  “咕嘿嘿,博士的弱点被我找到了呢。” 像是成功地捉弄了大人的小孩子一般,暴行开心地笑着,盯着夹在她的乳房之间的那根慢慢挤出来前列腺液的肉棒,“真可爱的感觉……”
  仿佛已经忍不住想要去疼爱那根可爱的弱点,暴行轻轻凑上脸,用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吻上了前端。随后,她又张开嘴巴,慢慢地吐出红红的小舌头,敏捷地贴了上来,开始舔弄那前端的四周;嘴边牵连出的唾液慢慢滑落,滴落在胸部形成的山谷之间。腰间湿润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弯起腰背,尽情享受着被侍奉的快感。
  “唔,唔哦……”
  “博士好享受呢,诶嘿,这样做也值得了。”
  看起来我为难的样子让暴行感到了十足的动力,用舌头舔了舔已经变得湿哒哒的嘴唇四周。因为不断溢出的汁液和空气中的水汽,胸部摩擦的速度也越来越迅速,原本还有些谨慎的动作慢慢变得大胆起来。她再度活动起了饱满的胸部,用双乳包裹着、摩擦着肉棒,同时用舌头在马眼处舔舐着,将溢出的汁水全数吸入口中。在我竭力忍耐着那份快感的时候,暴行又用舌头卷住龟头,然后凑上嘴唇像是深吻一般地反复刺激着,下半身处传来的甘润的弹性进一步践踏着我脑内的理性。
  似乎意识到了我的处境,灰兔子吞吐着我的前端的同时不断地吮吸着,用向上仰视的媚眼催促着我,同时加大了力度。嘴唇处强烈的吮吸,乳房的推挤,面对暴行如此献身的服侍,我的欲望接近极限地疯狂暴走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暴行突然用两侧的双手按住了胸部的两侧,突然收紧的压力成为了爆炸的导火索,让我的防线再也没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
  “唔,啊,暴行,要射……”
  暴行的小嘴微微一松,坚硬的肉棒便从口中弹跳而出。我甚至还来不及说完,体内跑出的白色浊液便喷涌着,飞射到她的小脸上和夹紧肉棒的乳房之间,将灰色的兔子少女染成欲望的白色。
  “哇,哇喔,博士还能射这么多啊。”
  将精液射出来之后,敏感的前端依旧能够感受到暴行炽热的呼吸。她用湿润的眼神注视着我的性器,然后充满爱欲地亲吻着还冒着精液的前端,用小巧的手指抚摸着被我射到脸上、鼻子上、头上、耳朵上还有那漂亮的灰色长发上的精液。只是,再怎么擦,似乎也擦不干净,那张俏丽的脸上始终是一副被我玷污后湿透的恍惚模样。
  “暴行,我……”
  “等,等一下,博士你也太厉害了吧……”望着被夹在她的双乳之间,还没有软下去的硬物,暴行惊讶道,“居然还这么硬……”
  “所以,我们继续吧。”
  稍微起身想要按住她的肩膀,却反而被她伸手制住了手腕。随后,她慢慢地起身,将我压到了身下,面对面地骑到了我的身上。
  “我会为博士继续做的呢……请博士也让我很舒服哟,嘿嘿……”
  “真是只好色的兔子呢……哈哈。”
  眼前的春景实在是过于美妙了。
  摇曳着长长的秀发,灰兔子少女迷离着眼神,慢慢地用细细的小手按着我的胸膛,骑到了我的身上。苗条的腰身微微晃动着,丰满的巨乳闪着妖艳的光。为了能更加方便地让我插入,暴行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和中指撑开了私处,让被她压着的我能轻松地看到最里面那一层艳红色的嫩肉,银丝从张开的大腿间丝丝点点地滴落,淫荡而妩媚。
  “唔,啊……真,真让人害羞……”
  羞红着脸,几乎不敢直视在她身下的我,像是要昏过去一般,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明明刚才在赌场内做的时候也没有多么矜持的。看起来这幅样子对于暴行来说,也过于下流了呢。满脸羞红,露出纯情可怜的表情,像是害怕一般慢慢提起了腰,然而长时间张开的蜜洞却在不知不觉间从深处流出了一点一滴的蜜液。如同想要掩盖这份被激发的羞耻心一般,暴行轻咬着嘴唇忍耐着,在羞涩和焦躁中晃动着膝盖,对准着我的股间硬物沉下腰,慢慢地接触到了我的身体;我则握住了那根粗大的肉棒,另一手扶着她的腰部稳定住,帮着对准了正确的位置。感受到龟头热量的暴行用力一坐,整根肉棒便被顺滑地没入张开的阴道里,一下子吞到了最深处。
  “呼啊,啊啊……博士,插太深了……”
  像是收纳盒一般容纳了整根滚烫肉棒的肉穴慢慢地开始紧缩,同时暴行轻盈的重量也压在了我的身上。她用双手按在我的胸口上,在慢慢适应被在上面的感觉之后,像是放下心一般地摇动着性感的身体。胸部伴随着她腰部一次次的下沉微微地颤抖着,又一回回地因为反作用力而弹跳着,乳沟间流淌着汗水,与阴道里的爱液一同慢慢淌落,一条条小瀑布就这么汇合地落下,潮湿的声音连绵不绝。
  配合着她的动作,我的双手先是抚摸着那挺拔的美臀和圆圆的兔子尾巴,又伸出手握紧了方才侍奉着我的那对巨乳。暴行反复地将那粉嫩的蜜穴压下,让我的肉棒蹂躏着她紧致地包裹着我的阴道。布满了色欲的灰色双瞳、娇媚的喘息和晃动的兔子耳朵,还有那每次沉下身子时因为性快感而如过电一般颤抖着的身姿,无不在让我感到无上的愉悦。
  “嗯,啊嗯,博士,舒服吗,我的里面,舒服吗……?”
  “啊啊,暴行的兔洞里面太棒了!”
  最初只是微微地上下运动,只是很快习惯的暴行让动作渐渐变得飞快起来。灰色的长发上下飘散着,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的粉红肌肤上满是汗液。双乳像是两颗圆球一般淫荡地上下摇晃着,又在我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灰色的兔子已经完全沉浸在上上下下的快感中,娇喘的声音又动人又激烈,相连的部位已经如熔浆一般滚烫,让忍受着那份刺激的我热血沸腾。贪图着更多刺激的我抱起暴行的身体,开始疯狂地向上顶起身体,用力索取着她,贯穿着她的身体,让她几乎要瘫软一般地晃动着腰部,竭力配合着我的动作晃动着腰,忘我地沉浸其中。
  “啊,啊呜,博士,再用力,再用力地要我,要我……!”
  “真是只好色的兔子啊,让我来满足你!”
  “嗯,啊嗯,只有博士可以满足我,只有博士可以要我,啊,啊呜——”
  虽然暴行还骑在我身上,但攻守之势却又悄然转换。将肉棒用力地插进紧致的肉穴中,伴随着不断的抽插,原本柔软的肉壁渐渐地紧绷起来,坚硬彻底地压榨着我的肉棒,甚至让我感到自己的性器要被就此夹爆似的。我转而抓住暴行圆润饱满的臀部,将那两团软肉捏出一道道通红,用腹部和跨部猛烈地冲击着暴行的屁股和大腿,让她像是坐在地震的地面一般不断地晃动着,泪珠不自觉地从她带上了浑浊的眼中溢出,口中甚至已经喊不出迷乱的淫语,只有生物本能地春叫。
  “啊啊,啊啊啊……!博士……不行了不行了,要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啦……!”
  “唔唔!你这只淫荡的兔子,要射了,给我用你的兔洞好好接下来啊!”
  “是,是的,我是只属于博士的兔子,请博士一定要射到我的里面,让我为博士生下一窝小兔子,生好多好多小兔子——!”
  湿漉漉的紧致小穴骤然收紧,伴随着她的高潮,我的腰部狠狠地向上一顶,插入到暴行最深处的子宫口,一直忍耐的射精欲望在对准她生育新生命的房间门口爆发。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向上喷出,灌满了暴行的子宫。柔软的肉壁和粘膜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意愿一般,不断用力地收紧了我的肉棒,将我的每一滴精子都收纳到兔洞里,期待着我的种子能在她的子宫里生根发芽,诞下一窝健康的小兔子。
  “呼,呼诶,博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暴行颤抖的身体趴在了我的身上,脸上还带着痴痴的笑容,像是追求着什么一般与我拥抱着,亲吻着,“好棒……”
  身体像是刚刚泡完热水中一般炙热。即便交配已经结束,暴行依旧趴在我的身上——这样也好,她的体重,她的温暖,是那么的令人安心。在迷离的意识之中,我隐约又听到了她的话语:
  “嘿嘿……博士……喜欢,最喜欢你了呢……”
  数日之后的下午。
  “真麻烦……”
  密密麻麻的文件和蚊子一般大小的打印字体让人看得眼睛生痛,午后的倦怠更是让人想要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去。终于又看完一份新参干员的资料,签下许可入职调配的名字后,我放下那套文档,取过放在桌角的一枚硬币。
  “是数字就休息一会儿,是花就继续干吧。”
  轻轻一晃手指,那枚硬币飞到半天空,然后慢慢掉落在桌面。我用手指一按——是花的那一面。
  “那这次不算,再扔一次……”
  话刚一出口我就笑了出来。记得很早之前有一位哲人说过,遇到难以选择的情况时用抛硬币或者抽签这样的方式赌上一赌,而在得出结果后又反悔时,你的选择其实早已注定,赌上一赌的做法不过是个坚定信念的过程罢了。
  将硬币挪到一边,把脑袋靠在办公椅上,定好了十五分钟的闹钟,办公室的门却突然响了三下。喊了一句“进来”后,出乎我的预料,穿着兔女郎制服的暴行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在我的桌前缓缓弯下腰,向我递上一杯冰咖啡。
  “您的咖啡,工作之余也不能忘了休息呀,博士。”
  “唔,谢谢……”慢慢地接过咖啡啜饮着,盯着暴行那被兔女郎制服烘托得完美的身体曲线,我的心里忍不住有了几分躁动。
  “嘻嘻,博士。”并没有因为我灼热的视线而生气,暴行却一副开心的样子,凑到了我的耳边低语着,“我们来赌上一赌怎么样?若是您在晚饭之前完成工作,今晚我便还是您的兔子哟?”
  我咽了一口口水,看着慢慢直起身,向我欠身行礼的暴行,她却只是巧笑倩兮地望着我:“希望这一次您又能获胜呢,嘿嘿……”
  “哎呀,这可真是……”揉了揉疲惫的眼睛,将闹钟的时间掐掉,我无奈地笑了。
  “这样的赌注,不是完全没给我输的选项嘛。”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6/11 07:34:07

46、月下倩影【月禾】
  月禾:原东国某神社的御子,天灾信使,于天灾中失去了近乎所有的亲族。与曾在东国参与过倒幕战争的博士有一面之缘,所以通过天灾信使的网络来到了罗德岛工作。尽管因为善解人意且相貌出众而备受众人瞩目,不过由于是博士代表罗德岛收留了自己,因此对博士抱有十分深切的好感。
  罗德岛号上的夜晚。
  正暂时停泊在龙门的方舟笼罩在黏稠的黑暗里。这个夜晚没有星光与月光,甚至龙门城灯火通明的大小建筑在那份纯粹的黑暗中也显得那么无力。白天穿梭来往的通道空无一人,只有冷寂的气息在弥漫着。
  而这样的黑暗往往孕育着动乱。
  在深夜入眠后不久,我的通讯终端便突然响动了起来。被那匿名的紧急消息催动的我连忙穿戴完毕,在莫名其妙的紧张中向着那条信息提到的地方走去。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过道中响起,微弱的手电筒发出暗淡的光亮,将我的影子撕扯得很长。除去手电筒的那道光柱外周围一片漆黑,朦胧中似乎有着无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脚下的甲板都不再安全,就像是什么时候会伸出一只黑暗的大手,把我拉进地狱深渊一般。压着内心的不安,我坐上了可俯视整艘方舟内景的电梯,慢慢地升上顶层。
  推开已经被打开过的顶层大门,我走到了整艘方舟最高层的甲板上。夜晚的风十分寒冷,像是万千刺骨的缝衣针一般穿透我的衣袍,扎入我的皮肤。月光十分清凉,在顶层甲板的植被和建筑间,似有着黑影闪现,那黑影走动的声音十分强烈,在风中有如魔神的哀嚎。不知道是因为寒风还是紧张,我的手开始颤抖起来,本能地将身体隐蔽在一处花坛后,用手电筒四处扫射着,希望能找出那黑影的正体。
  最终,黑影现身,那魔神居然是——
  原来是月禾,前一段时间新入职的东国埃拉菲亚干员。带着一抹倩影从黑暗中现身,十分优雅地向我施了一礼。
  “博士,晚上好。”
  贝齿轻启,轻柔的声音清冽而不失甜美,宛若一条月下林中洁净的小溪,优美又典雅,她向我微笑着。
  “唔,下次记得找个好点的现身时间。”
  所有的紧张都被一扫而空,月光之下四周浓稠的黑暗这个时候不显得可怕,反倒像是带上了那么几分冷嘲。再仔细看看眼前的天灾信使,便发现她真真切切是一位美人。一头如丝绸一般的青丝垂落而下,灵动的耳朵微微摇晃着,一对鹿角像是珊瑚树似的生于她的头顶。长长的睫毛下,琥珀色的眼睛温和地扫视着我,小巧可爱的鼻子和樱桃小嘴点缀其间,被发丝掩映的瓜子脸甚是精美,布满了东国美人娇柔可人的气质。褐黄色的外套掩盖不了那黑色的紧身服下前凸后翘的挺拔身材,身体轻轻的晃动便引逗得胸前的那对隆起微微颤抖,衣袍间若隐若现的大腿闪着魅惑的淡淡光泽。若不是纤细的肩膀处有着那么几点源石结晶,她一定是万千的男性追求的对象吧——虽然现在她的身边也有不少无事献殷勤的家伙,不过都被婉拒便是了。
  “我亲爱的上司,您有些过度紧张了呢。话虽如此,接下来我有要跟您说的事情,还请您千万不要害怕。”
  “呵……我姑且也算是个战士,没那么容易害怕,说罢。”
  月禾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指了指顶层甲板的四周:“近来,这艘铁甲舰的周遭越发地不安定起来……我能感受到,那些吵吵嚷嚷的“活物”的存在,关于这一点,还请您要多加注意。”
  “等等……”
  月禾的话语原本过于不明所以,我刚想开口打断,却一下子便怔在了原地。
  刹那间,顶层甲板上,我与月禾的四周的地面像是渗透出了漆黑的烟雾一般的气体,升起了一股骇人的臭气,甚至连金属色的甲板也被熏成一片漆黑,让我不由自主地皱起了脸。而不只是气味,空气中似乎都被这污泥一般的东西所浸染着,仿佛像是三天没有洗手后残留的污垢。或者,像是月禾说的那般,就像是活物一样侵占着地板和空气,在我们的身边蠢蠢欲动。
  烟雾聚集在一起,甚至连月光都暗淡下来,然后慢慢凝聚成像是一个像是流落武士一般的男人的形状。看起来一身蒙面的灰衣,手中一把由烟雾聚集成的冒着黑红色气息的长刀,正盘腿端坐在眼前的甲板上,口中吐出的是更加浓稠的雾霭,伴随着的恶臭让我皱了皱眉头。
  “可恶……可恶,可恶……!”
  那黑雾竟口吐人言,抱着脑袋紧紧地咬住了牙齿。如果要在这里开战的话,这不是个能正常解决掉的对手,我这么想着。
  “看来有些事情只能之后再跟您询问……不过现在,这黑雾就是所谓的‘怨灵’了。”
  “鬼怪么……”
  “差不多是那样。”看我似乎理解了,月禾小声地开口,“根源是人们心中强烈的负面情感。像是憎恶、愤怒、悲伤、妒忌一类,若是一人或多人的负面情感过于强大,便会聚集为难以消散的‘怨灵’,犹如幽灵鬼怪一般的存在。”
  “啊,啊……罗德岛……可恶,可恶……!”
  那“人”绝望地哀嚎着,月禾飞快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与罗德岛有关的复仇者吧。长期盘踞在此地,或许此时已经无法忍耐下去了,才这样现身。如果是本社实力出众的巫女,或许可以处理,但此身实在是修为有限,无力直接镇压……”
  “看来是找我的啊。”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不管是不是以罗德岛的名号,我的身上可背着不少人命呢。”
  一边说着,我一边拔出了随身携带的那把兵器:并非是平时惯用的那把新造的钢制长剑,而是那把只有在面对有威胁的强敌时才出鞘的,那柄遍布着黑红色纹路的黑火,向前迈开了步子。
  “博士……”
  “退避一下吧,月禾小姐。”一言不发地将摆好了作战的架势,我沉沉地向身后说道,“你不擅长近身战斗吧,不能让你身处险境中啊。”
  那“人”身上充斥着的腐臭熏得我几乎要窒息。与非人类活物对峙的不安弥漫在我的心间,超出知识范畴所带来的紧张也一刻不停。说到底,若是面对一般的活人,我或许还有些把握,但面对这种怨灵,或许一般的作战技巧都不会管用,我实在不敢说自己有所胜算。
  “啊,啊……罗德岛……可恶……”
  那东西口中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在我接近的那一刻,肩头猛地颤动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一般,向我翻了翻白眼——如果那算是眼睛的话。
  “是吗,看来跟这家伙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呢。”
  我将剑锋沉于腰间,紧盯着眼前的怨灵。而在那个瞬间——
  “啊啊啊啊阿……!死,罗德岛……恶魔……博士……死……!”
  那团黑影一下子弹跳了起来,手中那一把冒着黑烟的长刀被他“拔”出了刀鞘,向我一跃而来。伴随着野兽一般的嚎叫,他将刀刃对准了我的头部,径直劈砍了下来。那黑雾摩擦着空气,就像是将其一分为二了一般。
  “来吧,血火同源——!”
  将手指划过黑火的剑锋,那柄手半剑便瞬时燃烧起来,然后在刹那间出剑迎击,与那团黑雾的劈砍相抵。然而出乎我的预料,像是雾气的刀刃上居然有这钢铁一般的实感,相交的刀锋上蹦出了金属摩擦的噼啪火光。而那股骇人的力量,是让我不由得感觉若非手中的武器是传承日久的名剑,否则便会一刀两断的神力。
  “博士,请对准他的心脏!怨灵产生的来源便是心中的苦痛和堕落,若是能治愈或者击穿他的心灵……”
  对峙之间,月禾的声音似乎传进了我的耳边。她的样子似乎浮现在了我的脑中——那根源石法杖被高高举起,我的心灵仿佛也得到了庇护一般,眼前那一团黑暗似乎被阻隔在了身体之外——想必是月禾的源石法术了,那温柔的功效仿佛能在一定的领域内能治愈心灵,让我不至在怨灵的恶念之前被侵蚀。
  然而也仅限于此了。那团人形黑暗的臂力甚至比我见过的许多大力士都要恐怖,在那非人的、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我甚至没有多余的空闲去思考作战对策,只能将全部的精力倾注在那把向我劈砍过来的、影子一般的刀刃上。而就在下一刻,因为片刻的分神,我的手臂微微一松,黑火上灼烧的火焰稍微暗淡,那力量便向我排山倒海一般地涌了过来,一侧的膝盖已经被压弯,跪倒在了地面,相抵的黑色刀刃慢慢向我逼近。
  “可恶……!”
  那烟雾状的刀锋越过我那把冒着火焰的长剑砍入了我的肩膀,被砍中的部分瞬间升起一团团黑烟,让我浑身都升腾起一阵火辣的剧痛,甚至大脑都开始抽搐起来。然而在那绝境之间,我瞬间便意识到自己距离他的“身体”只有咫尺之遥。按照月禾的建议,只要击穿他的心脏,或许就可以……!
  我没有犹豫,在那份剧痛中拼命用单手维持着架势,颤抖着用空出来的左手对准了怨灵的心脏处。然而那黑影似乎对我的动作感到了一阵抵触,或许是出于本能感受到了什么,亦或者这只是他不希望我对他动手,在我准备竭力挥出拳头打穿他的心脏的时候——
  “可恶,可恶……罗德岛……毁灭……!”
  我的脸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冲击。不知道为什么,那团烟雾状的身体似乎在对我进行攻击时便有了实感。一招强力的膝撞正中我的头部,在这冲击的作用下,我毫无防备的整个身体都被击飞,像是被抛向空中的雏鹰一般。在空中拼命地将身体保持着平衡,才勉强没有四脚朝天地着地。
  “博士……!”
  身后温柔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身体慢慢恢复的感觉传了过来。我明白,那是月禾在用自己的法术替我修复着身体——然而那冲击的力度还是剧烈到几乎要让我疼昏过去。
  “……面部有骨折,颈椎损伤,脊椎骨几乎要被报废……”
  甚至意识也几乎在那仅仅一撞之中丧失。若不是自己长久以来的作战经验和身体素质,哪怕换做是一个普通人,此时恐怕也已经命丧当场了。而体内的那股力量似乎也察觉到了这具身体的危机,不断狂涌的能量冲击着大脑,强制让我保持着清醒的同时也与月禾的法术互相配合着,紧急为我修复着身体的机能。
  ……只不过代价与以往相同:我自己的血液。
  “嗷,嗷唔唔唔唔……”伴随着漆黑而浓稠的黑暗气息,怨灵恐怖的身影在我的眼前时隐时现,“凶手……!”
  我与那团黑影四目相对,怨灵根本没有理会我感受的意思,那团黑雾向着我奔跑起来,那让人可怕的敏捷即便是曾与我交战,来无影去无踪的弑君者都难以比拟,突击的姿态宛若平地刮起的暴风。手中的那把燃烧的武器在这一刻却显得那么沉重,不用尝试我也知道,这个时候再试图举起武器挡住他显然不够时间。
  “……”低声地用古旧的语言吟诵着所需的咒语,感受着伴随着血液狂涌的力量,将那柄火焰已然熄灭的长剑插在地上,我对着向我突击而来的怨灵猛地蹦了出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
  怨灵向我飞扑而来,却被我巧妙地回避了正面的冲击,然后擒住了那只看起来满是烟雾的手臂——所幸的是,那烟雾却在我的手上泛起了实感。紧接着,我忍受着疼痛,用双脚牵制住那只手臂,在空中以身体作为重心的支点开始旋转,最后将他甩到了地上。随后,将他的腰部作为支点,狠狠地拉动那被按着的手臂向后一拽,那烟雾状的身体竟传出了肢体断裂的闷响。
  “啧,跟那个陈晖洁学来的擒拿术看起来还挺实用。”
  据那个陈警司说,这样的格斗技巧是为了与流氓地痞格斗时,不使用武器将其擒获而不损害其生命作为前提使用的。虽说我本人并不怎么使用这些,但与她格斗练习时留下的深刻记忆还是让我的身体牢牢地掌握着这些技巧。
  在废掉了怨灵的手腕后,便不能让他继续做出下一个动作。我迅速绕到他的身后,用手腕扣住他的气管,使出锁喉的手法,然后用膝盖将那黑雾凝聚成的身体的脖颈死死钳住。若是普通人类的话,估计此时已经不能呼吸了,然而怨灵的身体仿佛格外地坚固,那团黑雾拼命地挣扎了起来,试图将我撞向金属的地面,试图逃出我的束缚。
  “好了,你也该差不多去睡一觉了吧!”
  对付这种没有生命,纯粹是恶念一般的存在不需要手软。我进而在手臂和膝盖上施加了最大的力度,全力地将他的脑袋——或是那长得像脑袋的东西——向上拉扯着。约莫过了七十秒左右,“嘎吱”的一声,那团黑雾上传来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他的身体无力地垂落了下来,然后啪嗒一声,面部朝下地栽倒在了地面。
  “呼,呼……”
  我解开的束缚,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怨灵一动也不动,聚集在他身边的那些黑暗的气息也渐渐开始消散。
  “博士!”在我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恍惚的意识中,传来了月禾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那声音就像划破迷雾的一支响箭,让我十分清楚地听到了她清澈的话语,“……请摧毁这复仇者的心脏,让他的恶念彻底消失吧。”
  听到那句话的我并没有再犹豫,而是让已经受伤的疲劳身体再一次汇聚起力量,对准了那怨灵身体处心脏的部位。
  “安息吧——!”
  那拳头几乎在空气中摩擦出火焰,如同流星一般,径直贯穿和那怨灵身体的后心。伴随着“咔嚓”一声的闷响,他那团黑雾一般的身体处被打穿,继而显现出了一颗暗红色的核心,然后那核心被我的拳击摧枯拉朽一般地造成了毁灭性的伤害。在几声意义不明的哀嚎后,那一团黑暗慢慢地消散了。我双腿一软,膝盖一弯,当场瘫软了下来。
  “博士!您没事吧……?”
  月禾那仿佛能治愈心灵的温柔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慢慢搀扶起我,那具身体柔软和温暖的质感让我因为怨灵而充斥着恐惧和不安的内心慢慢安定了下来。
  夜晚的风很凉,只是我的身体却因为方才剧烈的搏斗而汗流浃背。月禾让我靠在顶层甲板的椅子上,细细地为我检查着身体,端详着我的脸。宁静的月光下,那长长的睫毛和细腻的面孔让我不由得心跳加速起来。
  “……您还有感觉到受伤的地方吗?”
  我摇了摇头,
  “真的没有?”
  “……我好歹也跟凯尔希医生学过点医学,自己检查自己的身体还是做得到的。”
  实际上确实是这样。我的身体尽管在战斗中被怨灵造成了极为恐怖的伤害,但是身体内那股力量却与月禾的法术一同,急速地修复着我的伤口。尽管在医学上比起凯尔希我只算是半吊子,但此时我已经可以判断,自己的身体机能基本已经恢复到了全盛时期——当然,被怨灵造成巨大伤害的心灵以及疲惫是无法就这么快解除的。
  “但不得不说,虽然看起来简单,但是如果要对付那样的怨灵,若没有对应的神力,即便数十名高手也难以拿下。而您居然只靠剑术和体术就做到了……”
  月禾认真地窥视着我的眼睛,随后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法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果然……您也拥有着神明的庇护吧。”
  我没有说话,不置可否。
  “博士,您具有着侍神者的特性。”
  “那是什么?”
  “简单来说,侍神者拥有着不同于源石法术的另一种灵能力,他们拥有着与神明或者妖魔同调的天赋,并以此成为其沟通现界的能力。”
  她顿了顿,然后继续说了下去:“比如东国的巫女和萨满一类,在古代神道祭祀的时候聆听神谕并向民众传达神意的,便是这样的人。侍神者的身体能成为神明或者妖魔寄宿的容器,并以此接收神谕来获取强大的力量。换句话说,他们口中的神谕并非是虚妄,而是真实存在的能力。您的体内,想必已经有这类似这类寄宿的存在了吧。”
  听到这句话,我只感到身体剧烈地一个抖动,体内的那股力量似乎正要暴动一般地脱身而出。我只得合上双眼,平心静气地开始深呼吸起来。而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暴动不合时宜,那股力量很快便识趣地慢慢安静下来。而将月禾所说的事物与我的认知稍一对比,我便顿时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
  “我没有记错的话,东国有所谓的八千万神灵一类的说法吧?”
  “确实如此。”
  “西方也有这一套——只是他们只承认唯一的至高神。相应的,东国语境中无处不在的八千万神灵则被西方人呼为‘祖灵’,被认为是先祖流传下来,寄托着至高神意志的灵类。能理解它们意志,甚至成为其寄宿容器的人,则被人们尊为可与神沟通,拥有神力的‘真福’。而主动选择了寄宿并庇护着某位真福或是某地域的祖灵,则被称为‘主保圣’。”
  虽然事实上所谓的真福——或者按照月禾的说法,侍神者,并不是多么稀罕的存在。罗德岛内稍微有头有脸一点的干员几乎都或多或少有着自己的主保圣,他们发挥主保圣赋予的力量的时候稍微有一些感知能力的人便可以轻松一窥他们身侧那各式各样的祖灵,一般都是他们种族相关的原型生物:比如黎博利一族通常是飞鸟、菲林族基本是猫科动物、沃尔珀族群则一般是狐狸等。当然,主保圣本身越强大,使真福,或者说侍神者获得的力量也就越强大,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是这样啊。您方才表现出的实力,想必也是因为获得了强大神灵的庇护吧。”似乎理解了我的话语,月禾喃喃自语着,“我时常也会从嘴里偶尔滑出的几句古怪话语……并非是出自我本人的意识,更可能是自己侍奉的那位素未谋面的神灵大人呢。我的亲族行仪时的话语都摘自古书,但是我总是会不经意间脱口而出。作为侍神者,这一点还是有些困扰的呢。”
  说罢,她话锋一转,向我开口道:“那么,按照您的说法,您的‘主保圣’是……”
  我体内的那股力量确实来源于我的“主保圣”——如果那浑身沾满鲜血的家伙真的能被成为圣人的话——只不过我并不愿就这么将这件事脱口而出,然而正在组织语言准备搪塞过去的时候,才突然发现月禾已经将身体凑到了我身前,她那在耳边回荡的声音比蜂蜜还要甜美,这不由得让我的呼吸有些紊乱起来。而看着沉默下来的我,月禾慢慢地离开了我的身边,向我微微施了一礼,然后轻启朱唇柔声致歉:
  “抱歉,是我唐突了。这一件事至关重要,贸然询问是很失礼的呢。”
  话虽如此,看到那美丽的东国美人楚楚动人的模样,却也完全不觉得她方才的询问有所唐突。尽管相处时日没有那么长,但我明白,这位来自东国曾经的巫女,一直祈祷着自己栖身的这艘方舟上所有的人能得到真正的安宁和幸福,她的询问也绝对没有什么恶意。在不经意间,我们的距离拉近了不少,那飘逸的长发中传来阵阵的清香。
  “……这倒也无妨,本就不是什么值得保密的事情。将来若是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
  看着微笑地靠着我的她,总觉得那么几分可爱,颇有种只要被那副真挚的笑容打动,任何要求便都会去答应的感觉。洞悉人心、能轻松触碰到人最为柔软处的她却始终保持着一颗奉献自己的心,那份情操是那么的高洁,甚至让被她奉献着信赖和帮助的我感到一阵自惭形秽。
  “十分感谢,此身必将不负您的信赖。”说罢,她向我颔首,然后比我要稍矮上一些的她踮起脚尖,附在我的耳边轻声地低语,然后又慢慢退开,向我微笑着。我的表情顿时变得丰富起来,胸中顿时感到一阵躁动,内心紧张得像是小鹿乱撞,只得用残存的理智维持着最基本的冷静。
  月光温柔似水,看着眼前那端庄地等候着我回应的月禾,我的脸上浮起了泡沫一般的微笑,点了点头,牵住了她洁白素净的玉手。耳边还残存着温柔的巫女嘴唇的温度和轻咬的触感,她那温婉中略带娇羞的话语,也在我的耳边回荡。
  “对于您的恩义,就请让我在今晚为您守夜,作为微不足道的酬劳吧。”
  似乎不用多言,她便理解了我的想法。我们互相牵着手,慢慢地从甲板顶层下来,回到了我的房间。
  并没有去开灯,只是无声地坐到床沿,默默地将彼此脸靠近。月禾很自然地闭上了双眼,在窗外飘进来的月光的见证下,我们的双唇渐渐重合在了一起。脱掉那一层外套,敞露着身上那凸显着她身材的紧身服,月禾用看着有些难为情的笑容望着我。
  “怎么回事……?”察觉到她有些僵硬的身体,正准备对她上下其手的我慢慢停下了动作,用认真的眼神望着她琥珀色的眸子。
  “抱,抱歉,有些紧张之类的。”她有些羞赧地侧过脸,小声地说道,“而,而且,您刚才受的伤……”
  “没有问题的,托你口中的神灵所赐。不如说,我已经恢复过来了,现在正精力旺盛呢。”这并不是说谎,我的那位主保圣赋予我的力量中,便包括了强大的自愈能力,此时我的伤势不但已无大碍,甚至整个人都因为月禾那大胆的诱惑而兴奋着,“而且不是有句话叫,病人的欲望才是最强的吗?既然被你邀请了,那就一定要用最好的姿态来面对你呀。”
  “嗯,嗯……”似乎从我的话语里感受到了一阵安全感,月禾轻轻地凑上前,轻吻了我的脸颊,“博士,我的上司……我的身体、我的信赖、我的真心,便在今夜便交给你了,请不要让我太痛哟……?”
  将她拥入怀中,却并没有一开始便索取她在我眼前魅惑着我的胸部,而是一边抚摸着她柔滑的青丝,一边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哇唔……博士,好熟练……”
  “这样吗?”这句话的意思就像是我平时已经经验丰富了一般,虽说好像确实是这样,“难道说,你不喜欢么?”
  “不……只是想说,从头发和脸颊开始,作为初次的对象来说,还真的是很高层次的东西啊。博士的手法很厉害,让我很舒服哟……嗯,看来将我的信赖交给你,果然没有错呢。”
  月禾一贯是坚强且温婉的女性,总是在关心着别人;然而这个时候,却在我的面前展现出了自己柔弱的一面,像是在向我撒娇一般,这样的信赖让我感到一阵温馨。于是我用手捞起披散的长发,然后轻轻地凑上嘴唇,亲吻着这名巫女宝贵的发丝。这出乎预料的举动让月禾的眉毛轻轻跳动了一下,随后我顺着发丝一路向上,然后从脸颊开始亲吻着她,接着是软软的耳根,再之后则是细腻的脖颈。每一处被我亲吻过的地方,都会染上娇艳的桃红色。
  “唔,嗯……”
  看起来身体有些敏感的月禾的小手在微微地颤动着。她的身体十分富有肉感,却又不显得有多余的赘肉,十分匀称地分布着。我转而开始抚摸起她带着源石结晶的肩膀,然后慢慢绕过那对于她来说像是伤痕一般的地方,轻轻地划过她的锁骨。手指就像施加了魔法一般,朱红色从我的手走过的地方慢慢渗了出来。与那副像是大和抚子一般典雅模样几乎相反的表现,让我的内心暴跳起来。一边控制着想要将这可爱的美人直接按在身下享受的兽欲,一边继续轻抚着她的身体,轻吻着嘴唇,为接下来的刺激做着准备。那副竭力向我保持微笑时的微微颤抖,那投来有些不知所措视线时透露出的可爱,甚至让我都有些手足无措。满脸通红的月禾在我的爱抚下看起来十分愉悦,在半遮半掩间像是洞察了我的内心似的,慢慢地将身上那一层紧身衣的扣子解开,轻轻一扯,上半身便再也没有遮拦,那丰满的玉体就这么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哇哦……”
  不只是因为意识到她黑色的紧身衣下没有穿上胸罩的真空状态而惊讶,我更是为那对体积硕大的巨乳而感到兴奋。缓缓地用手将胸部托起,却没想到整个手掌甚至没有办法包裹住乳房的下半部分。慢慢扑棱扑棱地揉动着那对像是棉花团一般洁白的柔软,轻轻地用手向上捧着,用尽量不让月禾感到疼痛的力度慢慢揉搓着。仅仅是那份散落在手上的质感和温度,便几乎让我的整对手就此融化。
  “唔,嗯……稍微,这样有点舒服呢……”
  “习惯了吗?慢慢来也没问题的。”
  “……这样么……博士,能拜托您继续亲吻我吗?”
  “啊啊,完全没问题,只需要合上眼睛就好。”
  望着慢慢合上双眼的巫女,我凑上前,将舌头侵入了她的朱唇开始慢慢搅动着。仅仅是这样,手中的双乳就开始兴奋地颤抖起来。就这样,我亲吻着怀中雌鹿美人,沉醉地享受着她胸前的柔软。
  咕啾,咕啾——不知道过了多久呢。我只知道,若人生无需操心其他杂事,我愿就这么亲吻着、感受着这位委身于我的佳人直到永远——她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气氛已然是如此,保持着轻柔的舌吻,我将手伸进她紧身服的裙摆处向上翻开,将那黑色的内裤半拉半扯了下来。把手指深入她的双腿之间,果不其然,那里已经溢出了粘稠的潮湿。透过细细的水草从,将食指缠满了月禾的爱潮,然后慢慢取出来放入了口中。并不是多么值得品尝的味道,却让看到这一幕的月禾变得面红耳赤:
  “博士……真是好色……”
  “哦?”从看上起非常清秀的月禾口中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开口反击道,“你的身体不也是吗?这么美丽,才让我想要索求你啊。”
  “我……”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却让在性事方面还十分纯真的月禾再一次满脸通红,“……真是,博士让我的脑袋热热的……”
  那是怎么回事呢。明明这也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却让我的身体止不住兴奋地从脊椎处颤抖了一下,像是那兴奋是直接从心底传出来的一般,被长裤包裹的股间硬物也更加强硬地顶起了帐篷,抵在月禾的大腿之间。被那份躁动催促的我忍不住碰了一下那颗粉红色、像是成熟的荔枝一般已经勃起的乳头,然后揉捏着、摩擦着、轻弹着、抚摸着,月禾的身体便扭捏地在我的臂膀中摇晃。仅仅爱抚着她的胸部,她的腿根处便溢出了透明的汁水;而在我将右手凑到那秘境的入口处,不断地用手指描着性感带的花瓣时,暖暖的液体便溢出得更多了。看起来,她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吧。
  “月禾,我想要你。”
  一边坦率地在她灵动的耳边低语着,一边欣赏着她面红耳赤地喘息着的样子,用舌头将她嘴边溢出的唾液归为己有,然后亲吻着她的嘴角。
  她会不会害羞呢,正在这么想的时候,月禾轻轻地点了点头,却慢慢地从床上起身,缓缓地跪坐在了我的眼前,像是家中的族长抱出一个十世单传的婴儿似的慢慢拉下了我的长裤,那根早就蓄势待发已久的硬物因为被解除了束缚而猛烈地弹跳起来。
  “哇,啊,真厉害,博士的这里原来是这么大的吗……?”
  “月禾……唔。”
  她主动地将敞露的胸口凑上前,慢慢地将那根发热的东西夹到了她饱满的巨乳之间。在瞬间意识到了她在做些什么的我股间的肉棒在那对柔软之间越来越硬,似乎温度也因为内心的欢愉而上升了几分。就像是做好了觉悟那般地,双手将那两团浑圆饱满肉球向中间推动着,让那份柔软完全包裹住我的下体,像是两团云朵将我笼罩住了一般。月禾慢慢凑上脸,用薄薄的嘴唇抚慰着那从双乳之间吐出来的前端,那副主动做着下流的事情取悦我的模样让我愈加地兴奋,甚至主动晃动着腰部配合着她的动作在双乳间抽动起来。
  “唔,唔哦……”
  被慢慢滴落出来的口水打湿,从方才开始便已经忍耐了足够长的时间,而突然施加的刺激让我的龟头处忍不住噗呲噗呲地冒出了几滴半透明的液体。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让不断摩擦的肌肤间润滑地发出啪啪的水声。看起来是因为欣赏到了我相当爽快的表情,月禾用温柔的笑望着我,主动地用嘴开始亲吻着龟头,然后双手夹着胸部上下揉动起来,同时伸出红色的细长舌头扑棱扑棱地开始舔着敏感的前端,又时不时凑上嘴唇有条不紊地吮吸起来。
  “嗯,呼,呼……”
  “是嘴累了吗?”
  似乎是因为不断地专心舔舐而让下颚感到了疲倦,月禾的嘴上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然而只是抱着自己的胸部不断地上下晃动着给予的快感便已经足够让我感到飘飘欲仙。在那份快感的侵蚀下,我忍不住伸出手,将手掌贴在那硕大的饱满上,温柔地揉捏起来。
  “呀啊,博士……”是因为过分的吃惊呢,还是因为被刺激到了胸部的敏感带呢,月禾发出了非常好听的娇声,“……别,别动呀,让我好好地帮您舒服起来……”
  是不希望我继续干扰她么,月禾垂下头弯下了脖颈,在甘美的喘息声中咕啾一下地将我的肉棒用嘴含住。并不满足于将我的性器含入口中,月禾还开始伸出舌头舔舐着被她含住的龟头,同时夹着胸部上下摩擦着肉棒。龟头感受到的湿润和温暖与肉棒杆部被云朵一般的柔软摩擦的感觉甚至令我感到一阵脱力,双手也渐渐垂落了下来。
  已经不知道是希望让我更加为难一些还是单纯地想要表达自己奉献的意志,月禾的口中咕噜咕噜地响动着。做出与平时那份冷静端庄完全不同的煽情模样伺候着我,观察到我被快感包裹的样子,她香汗淋漓地加快了动作,肌肤上渗出的莹亮的汗水化作了润滑的液体,让她得以一手捂着自己的乳房揉搓我的下身,另一手则攀上了我的胸膛,轻轻地爱抚着我的胸前。被胸和嘴同时刺激,还被那灵巧的小手乱摸着胸口,过于舒服的快感让我的喘息渐渐加快。
  “唔,唔唔,月禾,慢一点……”
  这样下去会忍不住的——然而似乎对这句话更加有感觉了一般,她含着我下半身的嘴巴不但没有将动作慢下来,反而还轻轻收拢,用贝齿轻轻咬了一下我敏感的前端,柔软的饱满双乳也一刻不停地晃动着给予我快感,就像是插入紧致的肉穴一般舒服。意识到再忍耐也没有用的我双手抓起月禾的那对鹿角,用力地在她的奶穴中开始做着活塞运动,将最前端的龟头插入到她小小的嘴巴里。
  “唔唔,唔,唔唔……”
  只是那乖顺的雌鹿却没有反抗我那强硬的动作,任由着我蹂躏着她的嘴巴和胸前。动作慢慢变得猛烈起来,伴随着嘴中突然施加的那强劲的吸力和双乳间柔软的压力,在将肉棒从月禾的小嘴中抽出来的那一刻,我再也忍耐不住,对着她俏丽的面颊猛烈地射精。
  “哇,哇唔……!”
  浓稠的精子向着她喷射,月禾本能地合上了双眼。从双乳之间爆射的阴茎一跳一跳着,让粘稠的白浊弄脏她清纯的面颊。直到射精结束,我才像是失去了腰腹的力量一般,慢慢地从她的胸部之谷中脱出,而洋洋洒洒的粘稠精子,则像是挂在树上的雪片,黏黏糊糊地粘在她的脸上和漂亮的头发间。
  “唔,唔……这就是博士的孩子们吗?真,真活泼呢。”
  像是被浓厚的腥甜气息所吸引,带着满是情欲的气息,月禾的慢慢地凑上脸,手指慢慢抚摸起还没有瘫软下去的肉棒,同时伸出舌头舔舐着前端,将还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一点点吸进嘴里。我忍不住伸出手探向她的下面,不出所料,那里已经从单纯的潮湿变作漫雨滂沱,爱液滴滴答答地滑落下来。
  “月禾……这一次,我想进到你的里面。”
  “博士……这样你不是让我只能答应你嘛……”被我抚摸着秀发,月禾微微偏过脸,有些不安地慢慢点了点头,“只是,有点害怕……所以,能,能让我在上面吗?”
  是想自己调整好位置和力度吧,只是这提议还真是大胆呢。这么想的同时,我笑着点了点头,为了让她放下心来,抹去了那湿湿滑滑的精液,亲了亲她的脸颊。
  慢慢地在床上躺了下来,与月禾一同脱去身上多余的衣物,她起身骑到了我的身上,用手握着我的肉棒慢慢地把前端放进了她的花蕊中。想要用力沉下腰来的她,被我轻轻按了按手掌,制止了她的动作——她还是第一次,肯定会很痛吧。只是无视了我的动作,她似乎很执着地一般,稍稍用力地强迫着自己在我的身上快速地坐了下来。
  “啊,啊啊……”
  在她身体重力的作用下,那美艳的娇躯噗叽噗叽地将我的肉棒吞了进去,进入那狭窄的花腔中,粗暴地挤开了那紧致的嫩肉,深入到了最深处。透明的蜜液掺杂着鲜红色杂质缠绕着肉棒慢慢溢了出来,那是初夜的证明。
  “很痛吗?不用那么着急……”
  出言安慰着,那副有些害怕却又带点焦急的样子,在我看来却也显得十分可爱。只是在这么想的时候,上面的身体一下子靠到了我的身上,将脑袋靠在我的胸口。
  一定还是在忍受着破处的疼痛吧,我没有就这样开始粗暴的动作,而是抚摸着她树梢一般的鹿角,小小的耳朵和乌黑油亮的秀发。只是插入她体内的下半身却在这一刻被紧紧地钳住,月禾的蜜穴中似乎带着整齐一致的肉粒,粗粗的感觉在肉壁不断收缩的时候给予着异常强烈的刺激。不但是裸露在外的龟头,甚至连系带和被皮包裹的位置也像被活人不断用橡胶一般的东西缠住紧紧地摩擦着。
  “唔,嗯……我,我感觉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呢,而,而且感觉很舒服。”
  “是吗?”像是印证着她的话一般,月禾的小蛮腰不断晃动着,似乎寻求着让我的肉棒插入她的肉腔里的每一处似的。稍微感到了意外,我笑了一下,亲吻着靠在我身前的她的小脸,“这样最好不过了吧。”
  “唔,唔唔……虽然是这样……”看起来有些不高兴了,月禾的表情微微拘束了起来,“但,但是这是我和博士的第一次啊,不痛的话总感觉损失了什么,嗯……”
  “不需要在意这一点啊。”我轻轻地抚过她的面颊,“接下来,只需要一起舒服起来,那便足够了。而且,你也向我献上了贞洁的证明呢。”
  沉默了一下,然后认同了我的话语一般,月禾慢慢拨开被汗水黏在额前的头发,按着我的肩膀支起了腰部,然后慢慢地动起了腰。自下而上地,我伸出手,在她的胸部下方开始向上揉动着。那一对硕大的面团被我的指尖揉动得不断变换形状,又白又软的两座山峰在月禾晃动着腰部的动作中富有弹性地摇晃,就连硬硬的乳头也被我揉捏着玩弄。窗口处流泻进来的月光映衬着她白皙的肌肤,被胸部强烈地刺激着产生快感的月禾似乎已经慢慢熬过了初次被插入后的迷惘,晃动着腰部的动作慢慢加快起来,被我把握在手中的那对奶子也激烈地弹跳摇晃着,那副光景如同给我的脑子打了煽情的麻醉针,在一片空白中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兴奋感。
  “啊,嗯,嗯啊……博士,又,又变硬了呢,好,好厉害,啊……”
  感觉到了我变得兴奋的月禾,就像是寻找着舒服的的姿势,仰起了脑袋摇晃着腰部,上下左右不断地用不同的角度在我的身上一次次坐下来,将我的肉棒一次次吞入她的体内,漆黑的头发在月光下四散着飞舞起来。那副俏丽的脸孔已经完全看不出被破处的痛苦,只有沉溺在幸福之中的享受,她的肉穴也变得又紧致又暖热,柔软的质感慢慢地将不断在她体内出入的我的下身咕咕地包裹起来,就像是她的身体深切而温暖地将我包裹住了一般。
  “唔,啊,等等,动的这么激烈的话,我又要……”
  “舒服么,博士……想射就射出来吧。不是处女的我已经不再是巫女了,我现在,是只愿意将自己的信赖和忠贞献给您的一介小女子而已……”
  这向我献上信赖和爱意的话语。望着胸部还黏我射在上面的精液、努力摇摆着双峰服侍我的月禾,又怎么能让人忍得住呢——像是要发起最后的冲刺一般,我配合着她腰部的动作抱住了她的柳腰,快速而用力地将自己的性器向上突刺着,大脑被性交的快感洗刷成一片空白,然后又晕染上眼前这位黑长直美人的轮廓,画满她的模样。伴随着一次激烈的身体相撞,月禾的身体突然强烈地收缩包围,热热的淫液也从她的下腹部处汩汩而出,像是喷泉一般喷洒到了我们结合的部位,到达了高潮的她满面通红,身体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剥夺了力量一般,慢慢地趴在了我的胸前。而就在同一时刻,被那突如其来的紧致所刺激到的我忍耐也到达了极限,在她的体内又抽插了两下后,肉棒不断搏动着,向着她的体内射出忍耐了许久的精液。
  “啊,啊啊……博士,好厉害,射得这么深啊……”
  在那份性高潮的恍惚中,我感到自己身上的美人猛烈地颤抖着,趴在我的身上不断地喘息。在半恢复意识的时间里,我抚摸着她的鹿角,轻轻地理顺她的秀发。
  “嗯,原来是这样呢……这就是做爱,真的,好舒服啊……”就像已经满足了似的,月禾将我的头抱在了她丰满的双乳之间,自言自语地说着。
  “不不。”被那份柔软所刺激到的我感到下半身再一次汇聚起了兴奋地血液,一边在她软软的胸部上磨蹭着脸,一边亲吻着那里的肌肤,狡黠地笑了笑,“还没完事哟,我可爱的月禾。”
  还没有等到她做出反应便已经拔出了肉棒,看着那从阴道口流出的体液,我慢慢起身绕到了身后,坐在床边将那具美艳的躯体抱入怀中,像是将这只美丽的鹿捕获了一般,用从后面抱着她后入的姿势将肉棒又一次插入了她的里面。
  “啊,不,博士,等等……啊,顶到了里面……!”
  移动了她的位置之后,似乎能更容易地插入到深处呢,而月禾也像是享受着这一点,细密的花腔紧致地包裹住了我的下身。这样的姿势向上挺动身体插入不需要花什么力气,从腋下伸过去的双手也十分轻松地包裹住了她的双乳——一边肆意地揉捏着那对丰满,我一边喘息着将胸膛贴在性感的脊背处,下半身像是千斤顶一般一次次向上冲撞,用力地索取着月禾。大量被内射的精液在她的阴道内被我的阴茎像是用玻璃棒在烧杯中搅拌着化学试剂一般搅动着,混着她的爱液一同在肉棒抽出时被带出来,混着星星点点红色的白色浊液顺着我们的结合处与腿部慢慢滑落到床单处。
  “啊,哈啊,博士,这么激烈,感觉像会飞了一样,啊,啊嗯……”
  “发出更淫荡的声音也没关系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月禾已经彻底抛去了尚是处女时的矜持,浑身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之中,仅仅是在她身后捏住那敏感的乳头就让她的花腔瞬间裹紧。带着想要让她更加混乱的想法,我用力地将腰部深深地向上顶入,双手狂暴地揉捏着那丰满的胸部,将手指埋在两座雪山中肆意地享受着。像是在用女性的温婉对沉浸在交欢中的自己做着最后倔强的抵抗,月禾强烈地摇晃着脑袋,那一头黑发好似剧场上的帘幕一般扫过我的面颊,清香的气味却反而让我浑身更加高兴,继而做着更激烈的活塞运动,让她的蜜穴缠绕得更紧,加速着我的射精感。
  性不是完成任务一般的敷衍,不是单方面施加暴力血腥的折磨,不是一方对另一方毫无道理的完全掌控,而是两个人激烈的互相索取,将责任、将苦闷、将世间的一切都暂时抛诸脑后的交合,是同赴巫山的快乐。
  “啊,不行不行,不要不要……又要,又要去了,要……!”
  “嗯,月禾,再和我一起高潮吧!”
  已经又一次感受到极限的我更加激烈地向上冲击着。爱液已经将蜜穴填满,肉壁再一次紧紧地开始痉挛起来,像是准备再一次接受我作为雄性的精液。再一次地将肉棒突进到最深处,理智的闸门悄然开启,第二次内射的精液喷到了月禾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快乐的高叫,她苗条的身躯像开弓一般向后扬起,迎接着蜜穴洒出爱液的高潮,黑色的头发飞散着盖住了我的脸孔。在清澈的月光下,因为性高潮而感到无力的美人恭顺地躺在了我的怀中,只是那挺拔圆润的屁股却不断地摩擦着我的股间,饱满的巨乳也向沉浸在她胸部的我的手指施加着柔软。充裕的精力让我在慢慢恢复理智的同时,插入在她体内的肉棒再一次地坚硬了起来。
  想要继续,想要继续和她做爱——等到这种想法逐渐明晰的时候,我已经在月禾的惊呼声中从后面将她按倒,将那浑圆的臀部对准了我,拉着她的手用后入的姿势再一次开始了胯下的动作。
  “等,等一下,博士……”
  “我想要你!我现在就想要你!”
  “啊,啊呜……”
  那是怎么一回事呢?今天与她的做爱感到异常的舒畅,活似血管中的污秽被清除了一般的畅快。明明才内射了一发,却还是完全没有冷却下来的意思,而是继续冲入她的体内,用比刚才还要强烈的气势把自己肉棒的前端用力摩擦着月禾身体里的嫩肉,每一次插入都碰撞在她的臀部,噼啪的响声像是肉欲的合奏曲。将那根粗壮直入深处,仅仅是再一次开始抽插的动作就让我的脑子一片雪白。
  “啊,啊……博士,那个怎么变得这么大,嗯,嗯唔,刺激太强了,啊啊……!”
  “因为看着你的这幅样子兴奋起来了啊——!”
  一人在这欢爱中兴奋固然不错,然而若是两个人都感觉到快乐的话,做爱时感受到对方的快感就像是乘上了两倍。像是被火焰灼烧着无法感受到其他的事物一般,这个时候的自己已经完全无法考虑其他的事情。似乎也被这快乐所感染,月禾的身体配合着我的运动晃动着那滚圆的臀部,让我的插入偏向她更加舒服的位置。那动作刺激着我抓着她的屁股,在温柔中又带着狠狠的力量重点将肉棒挤到让她感到舒服的地方,稍带粗暴地给予着眼前这美人难以想象的快感,让她堕入放荡的湖水。
  “啊,啊啊,博士,再用力点,再用力一点嘛——!”
  已然坠入那深渊的月禾,私处像是被打破的水管一般,每一次在她体内的抽动都带出来汩汩的泉水,却引得我更加用力地占有着她。屋内的空调呼呼作响,然而那冷气已经不足以抚去我们身上的汗液,夹带着水滴的身体散发着阵阵的汗味,浓烈的气味就像是致幻大气一般让我们像是自然中的动物一般交配着。月禾回望着我,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对爱欲的痴迷,让我忍不住凑上前,用力地抱着她的身体,强烈地前后抽动着阴茎,在激烈的声音中索取着她的嘴唇,将那化作舒爽的兴奋剂。
  “啊,啊啊,要来了,要高潮了,博士,博士!”
  “月禾……!”
  在她陶醉的声音里将腰部挺动的幅度放到最大,在肉穴中高速抽插着搅动肉棒,如同长跑的最后冲刺一般互相取悦着彼此,双手紧紧地捏住了月禾的乳头,迸发的情欲在那一刻再也无法阻挡,在交换中同登极乐的顶峰。
  “唔唔!”
  在性欲将要爆发的前一秒恰将肉棒抽了出来,甚至还来不及重新插入,奔涌如巨浪的精液便再次喷薄而出,用力跳动的肉棒将白色的种子播撒到月禾赤裸的腰身上、回望着我的通红的双脸处、还有那挺俏的屁股间,让她的身体接受着生命的洗礼。
  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了,看着月禾尽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来的样子,我也喘着粗气,慢慢地将她揽进怀里。
  身体忍不住地颤抖着,突然间积攒的疲劳便在身体里奔涌了上来,精疲力尽的感觉让我不断地吐息着。月禾那对耳朵也有些无力地耷拉下来。
  “真是太……唔,博士教会了我这么舒服的事情,要是沉迷了该怎么办呀?”
  “放心吧,以后我也会让你舒服的。”这么说的同时,我抱住了她。
  “呵呵……那我让博士再舒服一下吧?”
  我还没有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月禾便慢慢转过身,用玉手捧起了我那根已经射精不知道多少次的性器。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便用手指按摩起了那半软下来的肉棒上的筋络,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那副轻轻地炯炯有神微笑着看着我的表情,那晃来晃去的双峰刺激着我的视线,闪着淡淡微光的嘴唇凑上前,用时隐时现的舌头开始舔舐着我的龟头。
  我的咽喉活动了一下。明明看起来很清纯此时却十分淫荡的月禾,明明十分端庄此时却有些紧张地慢慢用舌头帮我清扫着阴茎的月禾,怎样对比却都凝聚成了眼前这只漂亮的雌鹿,将忠诚和信赖奉献于我的美人。
  “喂,等,等等……”
  再这么弄我又会忍不住的——但月禾好像无视了这一点,像是读懂了我的感受一般将嘴唇夹得更紧,用舌头在我的肉棒上强烈地搅拌着,吮吸着。还没有从上一次射精中缓过劲的我感到下半身处一阵温暖,然后在她的小嘴中又一次射精了。
  尽管射精不如之前那么强劲,而是已经变成了水龙头放水一般在她口中滴落的样子,但月禾依旧将我释放在她嘴里的精液像是品尝一般地慢慢咽了下去。咕噜咕噜地吞咽的样子令我喘息着,看着她慢慢将舌头吐出来,红红的上面残留着白色的样子,我感到了一股被满足支配欲的满足感。
  若是可以的话,真想与她就这么交合着,直到生命的终点。
  窗帘被拉开了,如涓涓细流一般月光照进激情之后的房间。稍微舔了舔抱在怀中的月禾那光滑的脸,感到胸口发热的我靠在了她的身体上。那丰满又柔软的样只是抱住便让人感到温暖,给人以即便是清凉的夜晚就这么赤裸着身体睡着也不会感冒的感觉。贪图着那份温暖,我忍不住抓起月禾那饱满的乳房把玩起来。
  “真是的,博士……您还没有满足吗?”
  “其实我还能再来一发吧?不过再强行去做的话感觉有些撑不下去了。如果刚才没跟那个家伙对打消耗体力的话,估计还能再多来几次……”
  “……好厉害啊,难怪听说罗德岛内没人因为这一方面没得到满足而产生冲突,您的性欲到底是怎么……”
  “庇护着我的那位主保圣生前换过好几任妻子,有着十几个孩子呢——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听到这里感觉有点妒忌了。”
  闹脾气了呢,只是那微微鼓起脸蛋生气的月禾也挺可爱的。轻轻挠了挠她的鼻尖,我笑着说:“现在我的眼里可只有你啊,我可爱的月禾。”
  将脸埋在了她的胸部里,轻轻地合上了眼帘。月禾却没有抗拒,反而是温柔地抱住了我的头:
  “真是让人没办法呢……呼,也罢,今晚就将此身借给您吧。”
  在朦胧中,我感到她亲吻了一下我的头发,安心地呼出了一口气,像是闻着我的味道一般嗅了嗅。微微睁开眼,才看到她也慢慢合上了双眼。那甜蜜的表情,就像是沉浸在此时世间所有的幸福里一般。在皎洁又温柔的月光下,我拥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在那份小小的满足中沉睡着,直到黎明的到来。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6/18 00:05:38

47、蓝色莱塔尼亚河【艾雅法拉】
  蓝色莱塔尼亚河
  艾雅法拉:全名阿黛尔.瑙曼。这个时候的她并未染上矿石病,还是方考入了父母就职的院校威廉大学的新生。性格开朗活泼又坚强努力,在学术之余特别喜欢音乐,身材娇小的她很受大家欢迎。因为博士与其作为教授的父亲曾为学术好友,因此从小十分仰慕博士,视博士为受崇拜的前辈。
  跟她的相逢是在什么时候呢?
  或许难以回忆起来了。虽说记忆已经恢复大半,但那些细枝末节的时间和情节,却像她的听力一般,大概再也回不来了吧。
  然而忘不了的,是那首促成我们缘分的,湛蓝色的圆舞曲。
  数年前的一天,时间是接近夕阳西下的下午。
  维顿尼亚城内巨大的捷运轨道站被修建得如同一座行宫般典雅,门口的横梁上则悬着一面写着“威廉大学”站名的牌子。入站后的墙壁处满是皇室阿尔高家族赞助绘制的壁画,地面的砖块上是华丽的纹路,甚至支撑着天花板的柱子也刻满了飞龙走凤一般的雕塑。除去偶尔轻轨列车到站的广播之外,显得有些过分宽敞的厅堂内,最常见的声音却不是鼎沸的人声,而是常有人弹奏的那台公共区的钢琴、或是卖艺与义演的街头音乐家们的一首首古典乐曲。
  若是这一切都能让这个摇摇欲坠的帝国稍微安稳一些就好了。统治了这片土地六个多世纪的阿尔高家族的权威大旗已在多年的民族主义狂潮下被冲散扯碎得不成模样,就连德高望重的皇帝费尔南迪斯二世也难以力挽狂澜,与乌萨斯等国的冲突更是让这个踉踉跄跄的国家不断地流血。不过至少在首都维顿尼亚城内,这一切都被“艺术学术之都”的名号遮盖了下来。蓝色的莱塔尼亚河在从这座移动城市的下层城区中横穿而过,依旧像移动城市还未兴起的年代时那般滋养着这里的人民。
  六月的天气已经十分炎热,结束了今日研究的我轻轻地捋了捋身上那一身正装,抹了抹身上的汗水。
  “难得能用自己本名啊……”
  摸了摸挂在胸前的那张通行证,我自嘲般地笑了起来。离开罗德岛后常年东躲西藏用假名四处流落的生活因为罗德岛的一项紧急要求的矿石病与天灾关系研究而改变,在用获得了博士学位的本名发出数封申请邮件后,一贯以学术自由闻名的威廉大学接受了我短期内驻校进行科研的请求,并且只收取十分低廉的费用。因此我也便在这古老帝国繁华的首都暂居了下来,预定时间是三个月。
  轻轨列车已经缓缓入站,广播中也播报着这一趟列车的终点站与安全告示。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准备上车返回住处的我,却听到了什么声音,让我忍不住回过了头。
  那是一阵稍显粗糙的琴声。在候车站台的那个显眼的位置,一名卡普里尼族的大学生正竭力用小提琴演奏着一首曲子,身前的琴盒中正散落着几张零散的钞票。面色紧绷的年轻脸孔上已经满是汗水,甚至打湿了下颌处那黑色的腮托。他的指法十分匆忙,运弓也像是失了节奏一般乱舞着,右脚就像是怕自己听不到一般用力地打着拍子,音准更是无从谈起。若不是那首小步舞曲十分有名的话,估计这旋律甚至没办法被人识别出来吧。
  不知道被什么驱动着似的,我迈开脚步向他的方向走去。挤开围成小小半圆的人群,那一曲似乎也正好演奏到了差不多暂停的地方,那大学生如放下心头大石一般地用有些蹩脚的颤音结束了最后一个音符,对着稀稀拉拉地鼓起掌的观众喘着粗气,诚惶诚恐地鞠了一个躬,仿佛担心自己甚至不值得这敷衍一般的掌声。
  上一次握琴是什么时候了呢?已经无法回忆起来了,想必是十分遥远的记忆了吧。这数年来的艰难险阻,几乎已经让我忘记了屹立在灯光下按动手指和挥舞琴弦是什么样的场景了。只不过,在那个小小的屋子里,在一日艰辛的工作之后,轻轻地演奏一首慢板便让轻轻露出笑颜的凯尔希和眉开眼笑的阿米娅一齐欢笑的场景,却已经深深铭刻在了我的记忆之中。
  在不知不觉之间,我已经从观众围成的半圆中走了出去。忘记了上车,忘记了回家,明明只有几米,我却好像在长跑似的,甚至呼吸都像惊异地望着我的那大学生一样急促起来。仿佛再握起那把琴演奏,就能回到那个大家还像一家人一齐生活的那般美好的日子一般,就可以再见到朝思暮想的人那样。
  强烈的思绪撕扯着我,让我连呼吸都要忘记。甚至不知道是怎么向那名大学生开口的,只是看见他微微一愣,将小提琴和弓弦交到了我手上,像是把什么烫手山芋交给我似的,然后如释重负一般地点了点头,逃到了一边。
  选一首什么曲子呢?
  身在莱塔尼亚,便像莱塔尼亚人一般行事——就那首吧,莱塔尼亚帝国的第二国歌,《蓝色莱塔尼亚河圆舞曲》。
  夹琴,调音,按指,运弓,眼前又围上来几个的听众似乎在那一刻消失了。只剩下了一阵慢慢涌上来的,熟悉的感觉。
  伴随着那像是河水一般明澈的旋律响起,我仿若站到了那条曾滋养了这个帝国的母亲河边,漫无目的地散着步,甚至欣喜到了有些茫然。刹那间,那蓝色似乎化作了天空——像极了那片往日平静生活中的蓝天。然而漫步其中的我,却早已在命运的安排下,鬼使神差地偏离了原本的生活轨迹。典雅的旋律中,那天幕和河流始终那么清蓝,自己的世界却早已物是人非。
  那是总会板着脸,对一起生活的我们要求十分严厉的凯尔希,却永远会为我留下那浅浅的笑意;那个生性腼腆,常常缠着我与凯尔希的阿米娅,却会在每一个忙碌的夜晚用自己甚至还没有灶台那么高的小小身板,为我们送上咖啡;那名经常会向大家抱怨着新就职的安保公司工作太累,却又每次在归家后给每个人都烹饪一顿美食的暴行……
  还有我啊。还有那个始终只被大家关爱着,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做到,不得不被赶出罗德岛的我啊。
  凯尔希是不是又在熬夜了?阿米娅临危受命担任最高领袖一定很辛苦吧,她还是孩子啊,为什么要承担这些?暴行是不是还那么开朗活泼呢?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运弓的速度也激烈起来,圆舞曲渐入最后的高潮。那些平静日常中熟悉的面孔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却又只有那静静的蓝色莱塔尼亚河。渐渐模糊的时间和空间,恍惚中已经让我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回忆。
  最后一弓落下,手指揉着琴弦发出精妙的颤音,看着琴弓慢慢地离开琴弦,耳边响起了火炮轰鸣一般的掌声,眼前又渐渐恢复了现实。只是,那冰凉的蓝色,此刻却仿佛平添了一抹炽热的火红,像是冬夜里的火炉一般温暖着旅者的心灵。
  我蓦地一惊,恢弘的穹顶下,近在咫尺的围成一个半圆状的人群最前方,站着一位少女,望向我的眼神中满带着惊讶和憧憬。而她粉红色的眼中,倒映着我静若流水的忧伤眼神,还有那横穿了这座城市的,那清澈的莱塔尼亚河。
  有些朦胧地将手中的乐器交还给了那目瞪口呆的大学生,循着那炉火一般的眼神,慢慢地走出了由听众构筑成的半圆。在人群渐渐散去的时刻,那娇小的少女却牢牢地勾住了我的视线。
  惹人怜爱的面孔像是名家画作中走出的小姑娘,在这空间里竟有了那么几分不真实。灰色的长袖裙装点缀着几抹殷红,描绘出她小鸟依人一般的身形。卡普里尼一族的羊角在她的头上显得有些细小,耳朵则被点缀在脑袋的两边。亚麻色的长发并没有束起来,而是像绫罗绸缎一般垂落到肩膀,在通风的轨道站中温雅地摇曳着。那白皙而清纯的小脸因为我有些失了神的注视泛起了粉红,却映衬着她精致的五官——粉红色的眼眸流转间带着灵动,可爱得让人的心都要酥软下来;笔挺的小鼻子将眼睛一分为二,接上了芳草一般柔软又淡雅,因为不知原因的喜悦而微微张开的双唇,洁白而整齐的贝齿若隐若现。
  在不知不觉间,她竟然也有些恍惚地注视着我。直到列车进站时的报站声再一次响起,我们才被唤醒。那一刻就像有什么唤醒了两人之间的默契一般,我和那少女不约而同地在候车平台上那供人休憩用的长椅上坐了下来,静静地望着彼此。
  突然间,我和她又一起笑了起来,就好像刚刚两人一同做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般。
  “‘11355’,你喜欢那首曲子吗?”顺着那笑声,我慢慢开口,打破了沉默。
  “嗯!”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少女有些高兴地说了起来,“我的爸爸妈妈,就是在那么一场音乐会上相识的。在蓝色的莱塔尼亚河这首曲子的曲调里,他们互相望了第一眼,然后便互相留下了电话号码。后来,他们就结婚了。所以从小,我也非常喜欢这首曲子,实在是既优美,又给人以力量的乐曲。”
  “……只是现在,我已经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哽咽了一声,少女那充满活力的眼神也黯淡了下来,“爸爸妈妈,他们在几个月前的一次火山实地考察中遇到了碎屑流,永远安眠在了那里。”
  “……听到这个消息,我很抱歉。”
  “没关系的。”似乎是希望我不要在意一般,她尽力地向我微笑着,那小小的酒窝让她显得十分可爱,却又有那么几分心疼,“我进入了父母就职的大学,而我的理想,就是继承他们的遗志,完成他们的学说啦。”
  “冒昧地问一句,你的父母是……”
  “我的父亲,是法兰斯.瑙曼教授哦?”
  女孩子俏皮地望了我一眼,而伴随着这个名字,往昔的记忆犹如惊雷一般,让我不由得怔住了。
  咀嚼着某位患者送给我的曲奇饼时,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而看了一眼来电地址,我就基本猜到了来电者是谁。
  “喂,请问是瑙曼教授吗?”
  “啊对对。迪蒙先生啊,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来威廉大学的事情。哥伦比亚虽然开放,但是毕竟年轻,很多源石学的资料只有在莱塔尼亚才有,所以……”
  对方的声音儒雅而优美。法兰斯.瑙曼教授是莱塔尼亚有名的源石技艺学院教授,在去年与哥伦比亚国立大学的学术交流活动中一眼就看中了已经发表过数篇矿石病治疗报告的我,极力邀请我前往莱塔尼亚到他的门下学习。
  “抱歉了,教授。虽然我跟您很投缘,但还请我拒绝。理由还是之前的那样……”
  “是吗……果然又是这样啊……啊喂,喂,不要抢电话啊阿黛尔!”
  对面传来一阵骚动,我忍不住询问着:
  “瑙曼教授?”
  “啊啊啊,终于拿到电话啦!”回答我的却不是那个睿智的男中音,而是一个小女孩有些奶声奶气的童声,“是迪蒙大哥哥嘛!我爸爸妈妈经常提起你呢,说你是不世出之奇才,还给我看了你的照片,好帅呀……啊,爸爸!”
  “啊抱歉,我的孩子总是缠着我要跟你说话。”似乎是从自己的小女儿那里夺回了电话,瑙曼教授不好意思地道歉道,“阿黛尔在听说你之后就很崇拜你,觉得能够四处奔走救治矿石病患者是一件光荣的事情……重归正题吧。既然不愿意来,那我也不能强人所难。不过以后在学术方面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还请不用客气找我帮忙。”
  “在这里先谢谢了,教授。”
  “那么,你,你是……”
  在我惊愕的表情中,记忆中数年前那个进行远程视频学术讨论时会跑到画面里向我甜甜地微笑的小女孩,那个会抢走自己父亲电话跟对面从未面对面的男人说话的小姑娘的样子,渐渐和眼前已经是大学生模样的少女重合在了一起。
  “我叫阿黛尔.瑙曼,目前还是火山学新晋的大学一年级学生,请多指教啦,前辈。”带着恶作剧成功一般的语调,她俏皮地向我笑着。
  “前辈什么的……”
  “因为您是天灾研究的专家呀,按照规矩一定要叫前辈的哟。”
  阿黛尔的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显示出几分陶醉的神色。白净的面颊上的通红在活泼的话语中没有消散,却反而让她更加可爱。没有同龄的女大学生那般浓妆重彩地涂抹,那天生丽质的面庞却显得她更加灵动,那似乎从她身上散发着的淡淡奶香味也让我感到一阵陶醉。我不得不感慨,几年前的那个小小的女孩子,现在却也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啊——虽说还是显得那么娇小。
  “那个,阿黛尔……”
  “叫我阿黛尔就好啦,如果是前辈的话,我没有问题哦?”
  我们对视了一眼,突然又没有来由地互相笑了起来。
  她因为自己的父亲而得知我的存在,却又因为一首圆舞曲而与我相遇,这又是怎样的一份机缘巧合啊?看着阿黛尔美丽的笑颜,我的心里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悸动。
  于是,两个人开始轻松地谈论着自己的过往。她为我不得不离开罗德岛的悲伤往事而忧伤,而我则向她送去痛失双亲的哀思;接着,两人又絮絮叨叨地说着数年以来的岁月。明明我们应该才算相遇没有多久,我还要比她大上快一轮,却像已经认识了多年的忘年老友一般,有着说不完的话。
  不知不觉间,夕阳已快垂入地平线。在天空中晚霞的照耀下,轨道站染上了几分通红,竟也显得那么典雅动人。
  “啊,不知不觉已经这么晚了啊。”阿黛尔向我欠身一礼,“我先失陪啦。”
  “要我送你回去吗?已经这么晚了。”我也与她一同起身。
  “……不用啦,我家住的很近呢。”犹豫了一阵,她才面色微红,巧笑倩兮地向我开口,“就不麻烦前辈了。说起来,看前辈的通行证,是在威廉大学做交换研究吗?”
  “嗯,是这样的。”
  “那么以后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请随时来找我哟?”就在方才,我们已经交换了联系方式——说完这句话,轨道站的广播再一次响了起来,眼前又有一辆轻轨列车到站了。阿黛尔又施了一礼,“再会啦,前辈。”
  “嗯,一路小心,阿黛尔。”
  她的身影轻快地向着轻轨列车的门奔去。伴随着一阵灯闪铃响,车门缓缓地合上,列车慢慢地开始了行驶。阿黛尔跑到车窗前,向我挥了挥手,活像是个即将开始旅行时跟自己家人挥手道别的小孩子一般——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愣在了那里,眼睁睁地看着轻轨列车载着车窗里的她越来越远,心中泛起了一阵说不出口的感觉。在这被蓝色莱塔尼亚河横穿的帝都里,本应是习惯了孑然一身的我,却感到了一阵身边缺少了什么的落寞。
  作为允许我使用校内的科研设施与资料的条件之一,威廉大学称将送出一名很有潜力的学生在这一段时间内充当我的与力,尽管实际上应该只是希望借机培养他们自己的学生而已。只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是,等过了几天当我与那名“学生”见面时,却居然是——
  “啊,前辈!没想到真的是您!”
  那一天,看着笑眼盈盈,似乎早就计算到这一切的阿黛尔,我无奈地笑了出来。据她说,自己在知道有一项可以参与到知名学者科研计划的项目时便毫不犹豫地报了名,而在与我在轨道站邂逅后,她便猜到了那名学者是我。于是,便有了这一场不太意外的重新会面。
  然而我们之间那有些特殊的关系却没有影响到科研的进度。令人吃惊的是,阿黛尔的知识储量和研究能力甚至超越了我不少自称是名教授,但脑子里却是豆腐渣的同行。她带来的属于她父母关于天灾的研究成果,也极大程度地帮助我们这个两人的小团队解释了天灾的发生与矿石病传播之间的紧密关系。原本因为料想会遇到一个无能的学生拖后腿的我计划可能要接近三个月才能完成的项目,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便顺利地结束。
  在研究论文同时提交给罗德岛和威廉大学后的清晨,我穿过校门,漫无目的地在这所以学术传统著称的大学里。
  昨天晚上和阿黛尔稍稍庆祝了一下——其实说是庆祝,也不过是点了些饮料和零食一齐在学校食堂享用而已。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在意起那个作为自己后辈的少女,进而像是接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往图书馆里我们在研究期间常用的会议室走去。
  “啊,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见到前辈!”
  在那个已经亮起了灯光的会议室里,阿黛尔正微笑着望着我。她面前的桌子上,是几本厚重的天灾研究相关书籍,上面用整齐而娟秀的文字做满了笔迹。
  “前辈怎么会在这里?”
  “早上起来后过于精神不想再去睡觉,于是就出来走走……倒是你啊,怎么这么早?”
  “因为和前辈的科研项目占用了一些时间,想要稍微再抓紧一下自己的课业,我已经习惯早起追赶课程进度啦。”
  “真是太努力啊,明明校方也允许了你可以晚一些再修完学分的。”
  “没事的……我被前辈夸奖了呢,嘿嘿。”
  看着开心地望着我笑着的阿黛尔,我不知为什么联想到了看到牧羊人回家时开心的小绵羊,甚至升起了一股想要不由自主摸摸她的脑袋的冲动。看着她在完成研究后依旧努力的样子,我不由得想象起她的未来,心中也按捺不住地感到了难得的暖流。不知不觉间,这名娇小可爱的少女居然已经慢慢地在我的心中越过了对后辈和旧友之女特有的关照感,产生了一股更加原始的,像是男女之间那股想要占有的感情。
  “要注意劳逸结合。我们的研究才刚刚结束,可不要把自己身体搞垮了,时间还很充裕。”
  “没关系的,我周末会好好休息的呢。”话音刚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向我绽放了耀眼的笑容,“话说回来,那个,前辈……我想要奖励!”
  “等,等等,奖励?”
  “我,我有在前辈的项目里帮上忙吧?所以,所以我想要前辈给我奖励!”
  “啊这……”话虽如此,但阿黛尔说得也没有错——她真的帮了我很多,“确实没错。”
  而且,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想要我的奖励,作为男人应该尽量去满足她吧?
  “不过话说在前面,我没多少钱,想要什么最好也是一些我能得到的东西啊。”
  “不需要前辈的金钱的,只需要,只需要时间而已!”
  “时间啊……那要多少有多少。”因为研究十分顺利,我不得不考虑接下来一个月没有什么计划的时间应该怎么度过了,所以时间自然也是大把。
  “那,那个!”刚才还开朗地向我微笑的阿黛尔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请,请和我去约会吧——!”
  现在回想起来,那还真是出乎想象的要求,只是想一下都让人感到不好意思。
  就在那个周末,我和阿黛尔在那座我们相逢的轨道站碰了头。她特意换上了那一套长袖裙,才刚走到车站门口,娇小可人的她便远远地向我用力挥手,那开朗的笑容在阳光下就像向日葵一般耀眼。
  “来晚了。等了很久吗?”
  “没事的,我也是刚到……”
  “……是不是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约会就一定要说这些话啊。”看着手机上显示着比约定时间还要早十五分钟的屏幕,我揶揄地笑了笑,“来得这么早,有这么期待跟我这样的人的约会么?”
  “当然……!不是前辈绝对不行!”
  那可爱的话语让我不由得怦然心动。话虽如此,我倒是其实也相当期待。相当默契地迈开了步伐乘上轻轨列车,看着窗外飞速飘过的风景,我们出神地聊着天,没过多久便抵达了作为目的地的站点。阿黛尔看起来十分高兴,一路上都是开心的笑脸,一会儿看看车站周围的景色,一会儿偷偷地望着我,在对上我的视线的那一刻又害羞地将目光错开。今天的她与过去这快两个月时间里的她感觉完全不一样,有着一股别样的魅力。
  “阿黛尔,把手给我。”在走出轨道站后,我向着阿黛尔伸出了手。她先是微微一歪头,然后就像是明白了我是什么意思一般僵在了原地,脸也再一次变得通红。
  “人这么多,可别走丢了。而且如果是约会的话,男士要做好女士的护花使者,不是吗?”
  “嗯,嗯……!那,那就听前辈的,前辈今天就是我的骑士!”
  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然后小心翼翼地与我十指相扣,开心地向着我微笑,脸上那红扑扑的。就这么牵起她柔软的小手,我与她一同向着车站外的目的地走去。
  约会的地点是下层城区处的莱塔尼亚国家历史博物馆,或者准确的说,是皇室阿尔高家族的历史博物馆。虽说是有些让人讶异的地点,但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像是阿黛尔那恬淡素雅的风格呢——我这么想着。
  我们就这么沉浸在了这动人的历史长廊中。由小小的鹰堡起家,阿尔高家族慢慢地扩张并建立了庞大的多民族帝国,首都也从聚落到小城再到万众瞩目的移动城市;从骄傲地加冕的首位皇帝阿道夫一世,到公正怜悯宛若幻想骑士的纯白皇帝马克西姆一世;从对子民开放包容又与丈夫写下皇家浪漫爱情篇章的玛丽莲女皇,到如今小心谨慎地平衡各方派系为这个古老帝国续命的费尔南迪斯二世,蓝色的莱塔尼亚河始终静静地流淌着,见证着这座首都城市、这个家族和这个帝国六个世纪的盛衰荣枯。
  在浏览途中却有着另一番美景:阿黛尔那认真地听着讲解器的介绍,不时还向我介绍几句的样子十分迷人。原本还是我主动牵着她的手,到了后面却是她主动地用那柔软的小手拉着我在各个展厅里参观,生怕我没有留下一个她已经提前做好了功课的印象似的。
  我们甚至高兴地没有出馆用餐,只是匆匆地在馆内的便利店买了些食物便继续着浏览。两人一直沉醉在博物馆与和对方的相处中,直到要闭馆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博物馆的正门口对开的街道便是莱塔尼亚河的滨河大道,带着此时才慢慢涌起来的疲劳感,我们手牵着手来到了河岸边,找到一张长椅肩并肩地坐了下来。
  一边一起喝着从咖啡店买来的冰咖啡,我们一边眺望着蓝色的河水对岸的景色。透过完全透明化的移动城市外墙望去,太阳正在一侧渐渐地向西沉落,上演着一日中最为精彩的演出。河水被晚霞染成一片茜色,宣告着这一天已经进入尾声。
  望着缓缓沉落的太阳,我才意识到,这与身侧这名可爱的后辈一同度过的美好一天即将结束,身后的街道上行驶过的车声和风声慢慢填进了我们之间这有些尴尬的沉默。
  “真是……快乐的一天呢。和前辈在一起的这两个月,感觉每一天都过的好快……”
  “那说明你觉得每一天都很充实啊。”看着始终望着我的脸颊看的阿黛尔,我笑着喝了一口冰咖啡。
  “嗯……而且,虽然一直忙于学业,但是我也十分向往着像是今天这样的约会,和自己喜欢的男人一起在车站汇合,然后一起牵着手在哪个地方玩上一天,最后像这样在悠哉中回味一天的快乐……”
  “……喂喂,不要说的我感觉自己配不上你啊。”
  某种程度上确实是这样呢。现在的我不过是个连固定居所都没有,学术能力也渐渐黯淡下来的落魄准中年人,比起阿黛尔这样出身学术名门,又勤奋又有天分的后起之秀,自己与她共处的这一段时间估计只能是她人生的一块垫脚石吧。
  “不,不是的!我就是想和前辈约会,不是前辈我还不会答应……呢……”
  是这样的话语太过让人害羞了吧,阿黛尔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害羞地垂下了脑袋。夕阳洒在她的脸颊上,让我分不清那一抹桃红色是因为她的害羞还是因为落日的余晖。只是,被那份气氛感染的我也感到了一阵奇特的悸动。
  “啊……真是,女孩子是不能这么随便地乱说话的。要是换个欲行不轨之徒,估计就会对你动手动脚,甚至蹬鼻子上脸……”
  “我就是希望……我就是希望前辈能对我这么做啊!”
  那句话,阿黛尔是喊出来的,清晰到甚至不容我去假装自己没听到。我有些惊异地转过脸,才发现她紧紧地盯着我,已经溢出了泪水的眼眸拼劲全力地传递着她的情感。
  “我想要前辈夸奖我,我想要前辈的奖励,我想和前辈约会,我,我……!”
  她眼中的泪水已经开始如断线珍珠般地滚落。要说的话,自己不是没有意识到那样的可能性,甚至已经有了这种事情早晚会发生的预感。然而——
  “阿黛尔。”看着有些抽噎,已经要说不出话的阿黛尔,我慢慢地说着:
  “我是个比你还要大快一轮的人啊。”
  “年龄不是问题……”
  “……我是个居无定所的人,很多时候还会为了生计去做些见不得人的,很危险的工作。”
  “我没关系……”
  “……而且我啊。”我沉默了一下,才慢慢开口,“以前有过很多女人啊,或许以后……”
  “我不在意!我什么都不在意!前辈你怎么那么傻呢!”她的话语中已经带上了哭腔
  她向我高声宣告着那样的感情,急不可耐地打断了我絮絮叨叨的话语,“不管前辈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我只要和前辈在一起就好!因为,因为我喜欢前辈啊!”
  她向我高声宣告着那样的感情。那份果断和坚决,让我一时语塞,无声地垂下了脑袋。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两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我才鼓起勇气慢慢地抬起头,直视着那对始终含着泪水望着我的,明亮的双眸:
  “我也喜欢你,阿黛尔。不是前辈对后辈的喜欢,而是将你作为一个女孩子的喜欢。”
  “前辈……”
  “哈哈……是不是很差劲?”我自嘲般地笑了笑,试图缓解这不好意思的气氛,“这种事情一般不是男方主动去说的吗?”
  “不,不是,其实我也很不好意思……”阿黛尔晃了晃那可爱的小脑袋,“只是,只是看到落日,联想到今天和前辈的一天就要结束了,感觉心里很不舒服,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向前辈告白了……嘿嘿……”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甚至让我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明明同样是仰望着那深红的落日,但是此时却比刚才要温暖了许多,这或许就是这个可爱的后辈给予我在这一刻的幸福吧。
  “那个,前,前辈!我能再向你靠近一点吗?”
  “当然。”看着还有些小心谨慎地跟我保持着那么二三十厘米距离的阿黛尔,我拍了拍自己身侧的长椅,“你贴上来的话我会更高兴的。”
  “那,那么……!”
  仿佛是被拘谨了很久的囚徒得到了大赦令一般,她紧紧地贴了上来,依偎在我的身边,消除了我们之间最后一厘米的距离。亚麻色的发丝被清风吹得拂过我的脸颊,肩膀和手臂接触着她身体的位置就像是点燃了一把烈火一般满是热量,进而蔓延到了全身。看着我的样子,阿黛尔有些羞涩地笑了起来。即使现在是黄昏,夕阳打在红扑扑的灿烂笑脸上,那副开心的样子也让我不禁看得入了迷。
  “知道吗……前辈,我能走到现在,都是前辈的功劳呢。”
  在暖洋洋的夕阳中,阿黛尔靠在我的身边,慢慢开了口。
  “是吗……?我没有多做什么事情啊。”
  “不是的。当初我确实沿着爸爸和妈妈走过的路,想要成为天灾方面的专家……”她抬起头,一脸认真地望着我,“但是后来,他们去世了。虽然当时刚进大学的我努力想要坚持下去。几个月过去,哪怕大家都在期待我能继续父母的研究,但直到最近我都在迷茫,都在自暴自弃地消沉,都在怀疑自己是否要继续双亲的研究。”
  我不由得有些惊讶。我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明明是那样的开朗。然而即便是我也没有想到,失去双亲的痛苦带给她的打击居然会这么严重;同样没有想到的是,她会用和善活泼的笑容来掩盖自己内心的阴云;更没有想到的是,此时她会愿意让我走进她内心最柔软的角落,将自己不愿向他人倾诉的痛苦分享给我。
  “但是……我在两个月前遇到了前辈,从小爸爸就赞不绝口,自己也仰慕着的前辈。前辈那优雅的演奏,前辈自信的模样,前辈在学术上的从容和专注鼓舞了我,让我重新认识到,这是我自己选择的志向。哪怕支持着我的双亲已经不在了,但是我不应该贪恋于他们的庇护,也不应该坐在他们的肩膀上摘苹果,更不应该为了几句他人的诋毁或者夸赞就扭曲自己的意愿。要用自己的意愿建立自己的自信心,不因为过往的阴影消沉。而我想,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深深地喜欢上了那样鼓舞着我努力的前辈吧。”
  她用充满热情的视线望着我,那仿佛能将我点燃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带上了别样的感情。
  “所以前辈……我一定会让前辈也感受到我的努力,所以,以后无论是人生、是学术、还是感情,还要请前辈更多地指导我!”
  那热情洋溢的视线已经无法让我就这么侧过脸视而不见,只得握紧了她伸向我的小手,然后用心地包裹起来,希望也能借此向她传达我的情感。有些不好意思地互相倾诉,竭尽全力与彼此心意相通后,我们又开始高兴地聊起了一些在外人看来不属于学者的,毫无价值的无聊话题。然而仅仅是如此便仿佛能让人高兴起来,仅仅是如此便能叫人感到幸福。此刻的眼中已经不再有火红的夕阳和蓝色的莱塔尼亚河,那不断行驶过的车辆声也像是被消音了似的,能感受到的只有对方的脸庞、对方的举止、对方的话语和对方的一举一动,仿佛河边的晚霞都为此黯然失色。一同在夕阳下流逝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宝贵得叫人惋惜。
  在那夕阳下,蓝色的莱塔尼亚河边,就这么上演着,两个人的故事。
  不知不觉中,太阳也慢慢沉到了地平线之下,也许是被两个坐在长椅上看起来像是傻瓜一般的人吓得藏起来了罢。
  “走吧,阿黛尔。我们必须回家了。”
  欢快的心情一下子变成了忧郁的叹息,阿黛尔抓着我的衣角,像是撒娇一般地扯了扯。那副可爱的样子,让我准备好的想要送她回家之类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了。
  “前辈……”
  犹豫了很久,又小小地不知开合了多少次嘴唇,阿黛尔才用细若蚊呐的声音,慢慢地向我说:
  “……今天晚上,要不要,拜访一下我的家……?”
  “这样合适吗?”
  “前,前辈好过分!”没想到,我的话语却让她鼓起了小脸,眼看是有些生气了,“明明都跟我是这样的关系了,还,还……”
  “啊,抱歉……因为有些突然啊。”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柔软的脸蛋,阿黛尔立刻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很舒服的事情一般,将小脸贴在了我的手心处蹭了蹭,“既然你都这么邀请了,那么我今晚就陪着你吧,可爱的阿黛尔。”
  “前辈说我可爱,嘿,嘿嘿……”
  确信今晚还会继续呆在一起之后,我们就仿佛摆脱了什么后顾之忧一般以难以想象的气势站了起来——明明方才还像是在椅子上涂了胶水一般不愿起身的。有些哭笑不得地在心里自嘲了一番,我牵着这个可爱后辈的手,一同迈开了步伐。
  在帝国历代皇帝与后妃都偏好的咖啡馆一同用过晚餐,我们急匆匆地——甚至连账都险些忘了结——坐上轻轨列车,向着阿黛尔的家赶去。
  距离并不远,那是距离威廉大学两个站的一片稍显古旧的公寓,距离学校为我安排的宿舍也没有多少距离。虽说暗黄色的建筑看起来有些时日了,但是风景却异常幽静素雅。带着有些不安的心情,我跟着阿黛尔一同来到了她的住处:这是一间显得十分宽敞的屋子,有着异常开阔的客厅,带着些锈迹的吊灯闪着晶莹的光,看着便十分高档的沙发和地毯华丽而不庸俗,就像是揭示着屋主的品味一般。
  “咩咩——”
  屋内突然响起的动物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稍微低下头,才发现已经有几只像是羊一般毛茸茸的黑色容貌生物向着阿黛尔跑来,而她也十分细心地弯下腰,取过一侧的手套,笑眯眯地抚摸着那几只动物。
  “啊,前辈!”她有些开心地招呼我来到她身边,“这些是小黑羊,很可爱吧?”
  “哎呀哎呀,居然在家里养这个,真让人没想到呢。”
  我伸出手,学着阿黛尔的动作,蹲下腰来向着那几只小动物伸出了手……
  “啊,前,前辈!要带上隔热手套!不然会烫……诶……?”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便已经伸出手开始抚摸起那几只小黑羊的毛来。听到她的话,我有些惊讶地转过头——对我来说这几只小动物摸起来暖烘烘的,完全没有被烫到的意思。只不过这几只小动物似乎被我吓到了一般,还没有摸两下便匆匆忙忙地从我身边跑开,溜到客厅里一处宽敞的地方趴着睡觉了。
  “啊呀,似乎被讨厌了呢。”我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这是从哪里得到的宠物呀?”
  “……这些小羊,是妈妈留给我的。”
  “啊……”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而再细细一看,我便发现了这屋子显得过于宽敞的缘故:有一个房间的门被紧紧地关上,甚至还上了两道锁。
  “……前辈。”
  阿黛尔叫了我一声,我也用略带歉意地向她颔首。想必,这是她内心永远不能抹去的痛处罢。
  “那,那么……!我先去洗个澡,还请前辈稍等一下也用一下浴室,然后,然后,然后我们……”
  似乎是想要转移话题般地突然开口,只是这话题对阿黛尔来说好像还是太过不好意思了。甚至还没有说完,她就急匆匆地迈开步子,逃一般地向着浴室的方向跑去。看着她可爱的背影,我原本有些沉重的心似乎又开心了一些。难道说,跟这个可爱的后辈在一起,是这样的让人感到开怀吗?走道处浴室的们缓缓合上,坐在客厅的我想到这里,望着那角落里睡觉的小黑羊,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听到了浴室门再一次开启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阿黛尔那仿佛带着热气,又清脆又惹人心醉的甜美声音:“前辈,浴室已经可以了,请,请……!”
  还是太害羞了吗,在鼓起勇气喊完这句话之后,我听到了拖鞋急匆匆地踩过地板的响动,然后是开启房门的响声。只不过,那关上屋门的声音,却没有响起。
  这个惹人喜爱的后辈,这个将我视作她最喜欢男人的少女,为我留下了只属于我的门。
  带着有些兴奋的心情上了楼走进洗浴间,洁白的瓷砖和花洒间似乎还残留着阿黛尔洗浴后留下的芬芳气味,让我有些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快速地洗浴完毕,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妆容后披上架子处十分贴心地为我留下的一套浴袍走出浴室,推开了那扇并没有合紧的门。卧室的装潢简单而素雅,墙壁十分洁白,粉色布料的窗帘将窗外的灯光恰若其分地挡住。屋里亮着桔黄色的灯光,将铺着松软床垫和深灰色被单的宽大床铺照的透亮。
  那崇拜着我的后辈端坐在床边,有些紧张不安却又带着欢悦的表情望着我。一席轻薄的灰色裙装,裙摆处的装点仿佛也被热情点燃,留着一股灼烧后的美感,像极了她平时的打扮。只不过,那稍显的有些闷热的长袖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纤纤柔软,宛若藕节一般的小手,宛若漂亮的羊脂玉。
  我慢慢俯下身,温柔地轻吻着阿黛尔的小手,然后慢慢地吻过小臂和手臂,最后轻轻地在她的唇边印下一个吻,她原本就泛红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在嘴唇的微微颤抖中,她慢慢向我恳求着:
  “前辈……我还是第一次,所以,能请前辈温柔一点吗?”
  我郑重地向她点了点头——我也不想让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感到害怕。随后,慢慢扶着她细柔的肩膀,让那比我要矮上很多的娇小身躯慢慢躺在了床榻处。阿黛尔满脸都是羞红,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抵抗。那份柔软就像是让她俯在了天地间洁白的雪原上,白得像是自然的美景一般惹人心动。不断涌上来的情热之火缓慢却热烈地漫卷着,此时的世界宛若幻象,我似乎与眼前那用羞赧的眼神打量着我的后辈在这个世界中独处着——仅仅是互相握紧了手,就仿佛互相施加了读心术一般能察觉到对方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然而现在,我们却又实实在在地存在于这个被灰暗所遮盖的泰拉世界。只是,无论是幻想中的美好世界,还是现实的泰拉世界,都没有什么不同:人的情感即便是是跨越了世界也无法被遏制,而是像现在这般,慢慢地绵延开来。
  “先来亲吻吧,阿黛尔。”
  带着爱意的结合不需要挑选时间和场所,所需要的只有彼此之间的感情。带着这样的情愫,阿黛尔轻轻地靠近了我,在跟着我的指引合上了双眼,我们双唇重叠了起来。先是紧紧将嘴唇相互碰撞的唇吻,然后是更深层次的舌吻。将舌尖缠绕着,把体温伴随着唾液传递给对方,慢慢润湿了彼此有些干燥的唇瓣。在阿黛尔有些模糊的吐息声中,我慢慢伸开手,将那套裙装的上半部分脱了下来。几乎毫不意外,她显得十分娇嫩的身躯没有穿内衣。
  “阿黛尔,能否让我抚摸你的身体呢?”
  眼看着被我单手抱住的她鼻息已经急促了起来,我终于慢慢离开了她的唇舌。因为缺氧和长久的亲吻,阿黛尔的表情变得迷糊起来,甚至对我悄然脱下了她的裙装的事实还有些后知后觉。
  “……前辈看着我的眼神,好可怕啊。”
  “……可以吗?”虽然我已经尽可能地让我的表情冷静,但在这未经人事的少女看来,这个时候我这个前辈就像是一头野兽吧。
  “嗯。”然而没有想到的是,看着还在剧烈地呼吸着的我,阿黛尔却羞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虽然前辈的呼吸也好恐怖,但是如果是前辈的话,可以哟……”
  “不喜欢的话,要跟我说出来。”
  “……没有哟,不喜欢的事情。”虽然说话的声音甚至还有些颤抖,但阿黛尔还是努力地将她的思绪传给了我,“因为是前辈在和我做这样的事情呢,嘿嘿……”
  得到了许可,又被她的笑脸坚定了想要爱抚她的决心,我伸出手轻轻触碰着眼前的玉肌。几乎一尘不染的白皙就像是大理石雕刻出来的女神,柔软和滑腻的触感像是满月的小婴儿一般,诱人又背德,让人怀疑是否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宝物。
  “啊……嗯……啊啊……前辈……”
  ——甚至连被我抚摸时也只知道发出这般简单声音的,懵懂又可爱的后辈,娇小的身躯被我环抱着。那柔软又娇嫩的玉肌就像是孩子珍藏了多年后才缓缓开启的宝物一般让人怜惜,甚至到了有些亵渎,如做着天谴之事的地步。只不过,轻轻的吐息声撩拨着我的高涨到难以置信的情欲,让我放弃了这道德的思索。那小心翼翼的爱抚,也因为渐渐因为无法抑制住的兴奋和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肌肤触感而大胆起来。
  “啊,唔,前辈,痒痒的,嘿嘿嘿……”
  滑过她的玉颈和锁骨抚摸着娇柔的双肩,又渐渐从侧身走过,感受着甚至感觉一只手的手臂就能环绕过来的纤腰,随后轻轻地捏了捏胯骨下丰隆俊俏又浑圆迷人的小屁股,最后是那纤细修长,白皙又带些肉感的大腿。阿黛尔的身躯虽然小巧得看不出富有风韵的女人那般清晰的曲线,但柔滑的肌肤和丰盈的身段却也令人流连忘返。甚至不需要去刺激她的性器,抚摸她的身体就似乎已经足够让人沉沦。
  只是男人永远不会就此满足,我缓缓将手放到了她的胸部。微微的隆起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就像是在引诱我一般——虽然十分的娇小,但也确实有着柔软的感觉,那小小的隆起尽力地将属于这个可爱后辈的女性魅力传递到我的手上。吹弹可破的肌肤有着像羊毛一般的触感,让我爱抚一般地轻揉着。被开始刺激着性器官的阿黛尔身体一颤一颤的,将那隔着衣服无法体会到的滑润触感全力传递到我的手指上。伴随着她叫人怜爱又煽情的声音,胸前小巧的桃色蓓蕾跟随着那对小山峰摇晃着,让我将手指贴了上去。
  “呼啊……啊,啊……前辈……!”
  原本只是轻声细语一般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充满了情欲,让我感到一阵兴奋,进而挠痒似地继续爱抚。用手掌盖住小小的隆起抚摸着,同时开始染指着小丘的中心。先是用手指肚挑逗着已经开始硬起来的乳头,然后是用两侧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俊俏的粉色花蕾揉捏着,高亢的呻吟声从阿黛尔小巧的樱唇中不断漏出来。想要见到她更多的可爱模样,于是我将嘴唇凑到了她的胸前,开始轻轻啄食着,用舌头包裹住了那柔软的小山丘,然后以舌尖为中心旋转着,刺激舔舐着小红豆。
  “啊,啊唔唔,啊……!”
  在那春潮满溢的娇声里,我不断地用唇舌占有着阿黛尔小小的胸部,时而用舌尖挑逗乳头,时而又吮吸着,在所到之处浸润着泛着迷情光芒的唾液。那副下流的样子让我的内心深处产生了玷污这清纯少女的罪恶感,却又反过来为已经焚身的欲火多加了几根薪柴。唇舌开始渐渐地不只是舔舐着胸部那对小小的柔软,而是转而在阿黛尔身体的其他部位不断反复袭击着,欺负着她性感的脖颈、娇小的双肩和若约素的纤腰,最后慢慢凑到那想要让人忍不住戳一下的小小肚脐眼上,绕着平坦的小腹不断舔弄着。在不断的爱抚中,阿黛尔的声音慢慢从不知所措的轻音化作娇嫩甜蜜的春声,她的肌肤也渐渐渗出了汗水——然而在我的舌头滑过之后,却又没有感到汗液的味道,却像是不可思议的、带着丝丝的甜味的奶香味,仿佛在品尝着冰激凌一般的甜品。
  在那兴奋之中,我将手指探向白皙的双腿之间,从敏感的根部进一步向上抚摸着,慢慢逼近了她最为重要的私处——毫无疑问,那里也没有被内裤保护着,就像是提前做好了准备迎接着我的到来一般。轻轻一触,便听到了“噗呲”的水声。
  “呼啊,前辈……”
  “会让你有感觉的。”
  望向我的视线就像是雾中的灯光一般朦胧,却让想要更多地品尝着她奶香味身体的我感到要被她火山一般的热量融化。我掀起了裙装的下摆,慢慢抚过带着几点毛发的草丛,轻挠起了幼嫩的蜜裂。甜美又黏腻的花蜜伴随着阿黛尔已经高涨的情欲,不断从私处源源不断地涌出,让她的私处闪着淡淡的柔光。比起惹人想入非非的淫糜,却先是让我感到了一种美丽的感觉。看着她的股间那慢慢变硬肿胀起来的阴唇,想要欣赏她被刺激着这里的欲望让我探上了手。
  “啊呜……!”
  拨开包裹着花苞的花瓣的动作让阿黛尔小小地惊呼着,我开始抚摸起绽放在空气中的花蕊,然后凑近脸亲吻着敏感的肉芽,将其含在嘴中用舌头贴上了去,抹上唾液舔舐起来。时而吸吮着爱液,时而用舌头轻轻插入那缝隙中浅浅抽动,甘甜如奶的香味涌进我的舌尖,反反复复地享受着阿黛尔的味道。在不断地用舌尖爱抚的过程中,一阵蜜液骤然涌出,绵羊一般乖顺的少女迎来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嗯……啊呜,前,前辈……已经,已经要被前辈融化掉了,身体热热的软软的,呜……”
  表情似乎还停留在试图忍耐的阶段中,但娇嫩的身躯已经在不断地颤抖,身体精疲力尽一般地瘫软了下来。在阿黛尔如梦似幻的眼神中,我带着怜爱的情感慢慢地凑上了前轻轻舔了舔她的粉唇,然后热烈地与她亲吻。被拥抱在怀里的身体如被融化的奶酪一般,即便两人的鼻息慌乱起来也未曾停下相吻缠绕的唇舌。良久之后,我们才慢慢分开,唾液藕断丝连地连接着依依不舍的两人,宛若我们之间已经结下的,难以被斩断的情缘。
  “前辈……好狡猾的说。”
  那是说的什么呢,在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出结果或者开口的时候,阿黛尔却慢慢地起身,依偎在了我的身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高潮后的脱力,她的手微微地颤抖着,却还是十分坚定地伸向我的股间,从浴袍里慢慢地将我的那根已经勃起许久的硬物取出。
  “艾,阿黛尔……?”这实在是事发突然,我不由得惊讶地出声询问。
  “刚才是前辈让我很舒服,那现在……就让我,来帮前辈做吧?前辈的这里,已经又大又硬了呢。”
  我慢慢地将腰部放松了下来。看到我放松地默认了的样子,阿黛尔慢慢凑上小脸,在龟头的前段十分认真地亲了一下,嘴唇的柔软触感让我体会到了一股强如电流一般的快感。
  “前,前辈,那个,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不知道吗?”
  “我,我也只是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
  “哎呀,那可真是……”看着阿黛尔努力地想要不断地用嘴唇亲吻前端,试图再给予我多一点快感的样子,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真是乖孩子呢……让我来教你吧。”
  “唔,唔嗯,前辈,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
  虽然有些鼓着脸闹着小脾气,但被抚摸着脑袋的阿黛尔还是耐心地听着我告诉她如何去做,然后按照我的指示付诸实践。将那巨大的龟头慢慢没入自己的口中,把柔软的舌头缠绕了上来,仔仔细细地抹上唾液,对整个前端慢慢开始施加着刺激。随后不只是龟头,伴随着肉棒慢慢深入她的口中,阿黛尔又将粉唇贴到了杆部,像是小羊吃草一般反复地啄食亲吻着。一会儿伸出舌头像吃冰棒一般四处舔食,一会儿用舌头在龟头的柔软处像学画的小孩子一般画着圆圈。虽然动作依旧相当生涩,但那副努力侍奉着给予我快感的模样和舌尖的触感都令我感到一阵阵舒服。
  “前辈……我让前辈舒服舒服起来了么?”一边顺着我的肉棒杆部上下用舌头舔着,阿黛尔一边抬起脑袋,用仿佛闪着星星的眼睛仰望着我。
  “嗯,我很舒服呢,谢谢你呀,阿黛尔。”我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和那对漂亮的羊角。
  “被前辈夸奖了,好高兴啊,嘿嘿……”
  对着抚摸着她脑袋的我献上一个甜丝丝的笑容,阿黛尔继续着爱抚,竭尽全力地将肉棒含进她口中的更深处,在小嘴里用柔软的舌头上上下下地舔弄起来。她时而将头上下摆动着给予刺激,时而又伸出小手在肉棒上撸动;而小小的嘴唇时而吸食着从肉棒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时而将肉棒吐出来向上吹着气。尽管还不熟练,但阿黛尔的动作却拼劲全力一般的激烈,能从中感受到她对我慢慢的爱恋。在经历最初的羞涩后她的动作也渐渐大胆,在那像是温暖的春季中的美妙触感将我包裹起来的感觉和她努力侍奉的样子我渐渐无法忍耐下去。而敏锐的她,也很快察觉到了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射精冲动,含着肉棒前半部分的小脑袋上下摇晃着,握着杆部的小手也上下撸动起来。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我感到猝不及防,一阵难以遏制的快感从身体的深处涌向下半身——
  “嗯,唔唔……”
  肉棒在行将爆发的瞬间离开了阿黛尔的小嘴,又紧贴上了她软绵绵的小脸。那份柔软刺激着射精的冲动,让浑白色的精液飞舞着,将惊讶的小脸上瞬间沾满了浑浊的白色,那本就雪白的肌肤也变得越发白茫。
  “哇,哇喔,好,好多,这就是前辈的精子……”
  “……是啊,我感到很舒服呢,阿黛尔。”
  “前辈很舒服的话,我也很开心呢,嘻嘻。”
  一边这么说着,阿黛尔抹了抹自己脸上的白浊,然后又一次将我沾满了精液的肉棒含进了小嘴。像是喝着冰咖啡一般,仔细而又努力认真地吮吸起来,将残存的精液也一点一滴地吞入口中。看着她动情又淫糜的下流模样,我的欲火却没有因为才射过一次而平息,反倒是燃烧得更加旺盛起来。
  “……阿黛尔,这一次我想吃掉你。”
  看着和我一同喘息着热流的阿黛尔,尽管我还希望自己能作为一个前辈指引着她,但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已经无法保持冷静了。因为那是无比可爱的,仰慕着自己的后辈啊:单单是抚摸已不够,仅仅是舔舐也不够,甚至被她用口交侍奉也不够——我想要贪婪地拥有这娇小少女的全部。
  “……我也想要……我也想要和前辈做那样的事情。”似乎是鼓起了勇气,阿黛尔双眼中饱含着幸福的泪水,抱住了我的身体,“就请前辈将那份感情和心意传达给我,将这样的我的体内染上前辈的颜色吧……!”
  或许就是那一句话让我在那短短的时间里感到一阵躁动了吧。于我而言,女性的那秘境不是什么能随意使用的厕所,也不是任何可以施暴的布偶,而是从不轻易敞开的花园。唯有在遇到值得托付自己的男性后,方才会打开神秘的大门,放人欢快地漫步。
  一齐脱去身上因为汗水而粘着身体的衣物,我抱着阿黛尔的身体将她平放在床上,慢慢地将自己依旧坚硬的下半身慢慢探了上去,磨蹭着那富有韧性和弹力的阴唇。那里圆润柔滑又显得十分细嫩,已是水汪汪的湿润,活似满是汁水的水果。仅仅是摩擦着便让我那可爱的后辈不断地发出鼻音的呻吟,身体僵直着慢慢拱了起来。虽然脸上依旧对我绽放着笑容,但小小的额头上满是汗水,显然像是打针前的小学生一般面临着紧张。那副模样甚至让我感到了几分呆滞——这纯真的女孩子,自己真的可以就这么占有她么?
  “前辈……好珍重我呢。”还在犹豫着是否要就这么夺走她的初夜时,阿黛尔似乎看出了我的迟疑,像是放宽了心一般将弓起来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用忘情的笑意和渴望又欣慰的眼神望着我,“请一定要让我幸福哦。”
  那么,我也不能辜负她对我的期待啊。慢慢地握住自己股间的硬物,将它放在了阿黛尔的泉口处,慢慢涂抹上她体内溢出的润滑,一点点地插入到了她的身体里。摸索着穿过狭窄的通道,巨量的潮水渐渐溢满,湿润着这交媾的秘所;而在接近那层薄薄的防线时,少女的脸部微微抽动着皱起了眉头。合上双目将那惹人心痛的表情映入脑中,我轻轻地在腰部用力。像是被什么驱动着一般用龟头慢慢撕开了那层薄膜。
  “啊……”
  尽管强忍着,但是身下的少女还是因为破处的痛苦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声音。在慢慢深入到最深处之后,我停止了动作,开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想要让她稍微轻松一些。只不过,似乎那阵痛并没有影响已经成为女人的少女那绝妙的快感,配合着她的呼吸,蜜穴里面也紧紧地开始收缩,将结合部混杂着鲜血的爱液挤了出来。
  “……很痛吗?是不是停下来比较好?”
  “不,不要,不会痛的……”呼呼地像电扇一样摇晃着自己的脑袋,阿黛尔急急地向我小声叫着,“前辈的那个热热的,都要把我融化掉了,还想再要前辈继续下去……”
  就像是呼应着她的话语,想要将她的想法传递给我一般,她的阴道也开始刺激着我的下身。尽管身体看起来十分娇小,但阿黛尔的肉壁又长又紧致,有着柔软又卷曲的褶皱,仿佛若蔓草一般将我的性器缠绕,然后蠕动着从全方位多角度地赋予我刺激。即便是不抽送,那蠕动带来的强烈快感也几乎让我无法抑制。
  只不过,我也想要回应这个惹人喜欢的后辈对我的期许。慢慢地俯下身凑上嘴唇,与她甜腻地再一次亲吻着,品尝着那甘甜若蜜水的唾液;同时下半身也慢慢地开始了在她体内浅浅的抽动。上下都结合着,同时双手还不忘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感觉我们似乎更加紧密地结合为一体;而搂抱住宛若一片白云一般的她时,便更加感觉如此。娇艳又小巧的身体是那么的炽热,体温感觉像是燃烧的灯火一般要暖化我的心灵。
  “啊,呀唔……”
  是破处的痛苦还没有完全散尽吧,阿黛尔蜷缩起身子,却在这动作中将那洁白无瑕的胴体展现在我眼前。汗珠一点一滴地从肌肤上渗出来,在视线中似乎已经是银白色的水珠顺着她白净的肌肤蜿蜒而落,为那份洁白的云又增添了几抹光彩。那副娇媚的模样让我忍不住地加快了动作,不断地在紧紧缠绕依恋着肉棒的蜜穴中抽送着。伴随着我的动作,胸前那微微的隆起也开始伴随着阿黛尔的身体上下晃动着,樱红色的可爱花蕾也随之一并摇动,勾引着我伸出了手轻触着那硬硬的乳头。
  “啊,呀啊,前辈,那边好舒服……”
  被刺激着敏感的阿黛尔陶醉地向我娇吟,小穴也紧致地收缩着,仿佛已经摆脱了破瓜的痛苦一般变得更加敏感。一边继续着腰部的动作,一边在不用力弄疼她的前提下,我开始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地拧起那发硬又膨胀的樱粉色花蕾旋转着,爱抚着周围一圈漂亮的凸起,同时探过头开始用舌头上下舔舐起来。亲吻着湿润又泛着淡光的玉肌,我只感觉口中满是阿黛尔好闻的浅浅奶香味,味觉就像是吃着从冰柜中被拿出来一段时间后稍微融化的雪糕。在她暖暖的体热的刺激中,那甜味渐渐增加。我已经不能满足于那小小的胸部,而是又吻过香肩和玉颈,在这可爱又羞涩的后辈的身上各处都印上属于我的吻痕,然后又用舌头舔舐着,贪婪地享受着肌肤甜美的香味。
  “啊。咕唔……?”
  还想让她更多地享受到这份快感——这么想的我将手向下伸去,用指尖爱抚着阿黛尔的小红豆,那是和胸口的花蕾一般小巧又可爱的花苞。用指肚施加着压力疼爱着这等待花开的苞蕾,轻轻地让它绽放,阿黛尔便不由自主地发出高声的娇喘,随后涌出了大量的爱液,像是花蜜一般黏稠着将我们的结合处和股间打湿,又替代着润滑油让我在他体内的抽动速度更加的快了。
  绝美的蜜穴有着一股不可思议的触感,就像是在刚泡好的咖啡中投入冰块一般变得炙热又温凉。一边享用着这阴道带给我的快感,我也一边持续地爱抚着阿黛尔,重复着数不清次数的激烈唇吻和舌吻。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具小巧又兴奋至极的身躯因为快感大幅度地弓起,汗珠和夹杂着快乐与感动的泪水四散而开,宛若空中的彩虹一般闪烁着光辉,落在床榻上。
  “嗯啊啊……前辈,前辈……!有什么,感觉有什么要来了啊……”
  “……那是高潮,尽情地舒服起来吧,阿黛尔。”
  阿黛尔满溢的爱液似乎催人急躁起来,一阵燥热涌过我们的身体,将两人一同带到更加快意的世界,我下半身的动作也更加激烈起来。在阿黛尔再一次因为快感而弓起了腰部的时候,我的意识被染上她的颜色。用力地抽动了几下,阴茎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一般要膨胀开来,推进到蜜穴的最深处,将那温热又白浊的精液喷洒到她的体内。香汗淋漓又冰清玉洁的肌肤被从结合处溅出来的体液打湿,她的身体热到仿佛要将这个房间的水汽都蒸发干净一般,将沉浸在快感中的我慢慢融化。
  “啊,呼……好晕,世界,都在旋转呢……”
  阿黛尔快慰地低语着迷糊的话语,俏丽的小脸上的表情如醉意朦胧。而她的蜜穴就像是想要挤牛奶一般紧紧地裹着我的肉棒,直到将最后那么几滴精子榨取出来吸收干净,才让我慢慢地从她的体内退出来。然后,我就这么抚摸着她漂亮的脸颊,等待着她从性高潮中恢复过来。
  “嘿嘿,前辈……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的呢,嘻嘻……”
  慢慢地从迷醉中清醒了过来,阿黛尔的面容已经没有了少女那般干净而纯洁的颜色,而是增添了几缕属于女人的红晕。那羞赧的淡红与她洁白的肌肤融为一抹晕红,融合为叫人感到娇媚又可人的颜色,将我恢复了那么几分的理性又重新击垮。
  还没有满足,还想要给予她更多,还想让她感受我的温暖,还想让她也感受这近乎极乐的舒服。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将阿黛尔抱了起来,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阿黛尔,我还想要你。”
  “……嗯。”那几秒钟的踌躇后,简简单单的一个却让我感到安心又兴奋,“请前辈让我更加温暖,更加舒服吧……”
  顺着这句话,我用力抱起了她的身体,与她对坐着融为一体。那里依旧满是泛滥的爱液,重新让阴茎进入后的那紧致的甬道也异常的炽热。
  “啊,啊咕……前辈,好热,被塞得满满的都要融化了,暖呼呼的感觉最喜欢了……诶嘿……”
  环抱着我的脖颈,阿黛尔凑上前,用小小的嘴唇咬着我的耳垂,被她激起了兴致的我停下了腰部向上挺动的动作,捏了捏她脑袋两边的小耳朵。痒痒的感觉让她嘻嘻地笑了起来,我们就这么互相通过下半身连接着,时而互相咬一下对方的耳朵,时而挠挠互相的脸蛋,像是小孩子一般嬉闹着。
  “阿黛尔,动起来了。”
  下身的硬度已经被那带着褶皱的肉壁刺激得难以抵抗,我渴求着再一次与她更进一步地连接,渴求着更加深入的结合。抱起阿黛尔的娇躯活动着腰部,我在她的耳边轻语了一句,然后开始了腰部的动作。她的身体轻盈小巧得像是没有重量的触感,抱在怀中的时候却能倍加地感受到她的体温,仿佛是她的感情将身体的重量增加了好几倍一般。
  同样被那份情热所感染,被我抱起来的阿黛尔也渐渐地再次兴奋起来,细嫩的玉璧紧紧环绕住了我的身体。身高之间的上下距离似乎不复存在,像是嵌在一起的紧密结合将我们升华为近乎是一个统一体的存在,重合在一起的心跳一同剧烈地搏动着,在通往峰顶的快乐中无论是记忆还是情欲都被晕染成一片洁白。
  “啊啊,啊啊啊……好温暖,前辈的身边好温暖啊……”
  在她甜蜜的娇喘声中,超越了先前数量的炽热爱液喷薄而出,甚至不只是阴道和交合的结合处,就连我的大腿根部都被填满,润滑地满溢而出,将两个人一并沉浸在深入骨髓和灵魂的快感中。那份燥热哪怕是室内开启的空调也无法冷却,推动着我们一同一次又一次地超越快感的上限,无法得到满足地渴求着对方的身体。
  “唔,啊嗯……前辈,前辈,好热,好热,要融化了,身体要变软了啊啊啊!”
  “我也……!”
  已经摆脱了作为少女的羞涩,阿黛尔主动地向我索取着,那痴迷的表情和激烈的动作甚至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第一次。主动活动着腰部让肉棒插入到最深处,然后不只是双臂,就连性感的双腿也缠住了我的背部,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我。捏着那肉乎乎的小屁股,我亲吻着她的肩膀,像是意识失去了对身体掌握的那般,疯狂地做着活塞运动。
  “啊,啊啊,已经,前辈,前辈……!”
  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在阿黛尔性高潮,用肉壁将我裹紧的那一刻,我将肉棒插入到阿黛尔的最深处,再一次地将我的欲望注射到她的体内。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一刻化作一片白茫,一同高潮的两个人一起,不仅是力量,就连言语和听觉的能力也在那个瞬间一齐消散。
  就这么意识朦胧地互相拥抱着,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受不到,仿佛只有与眼前的人儿一齐在虚无中逡巡着一般。那份空虚先是让我恐慌,但阿黛尔那温暖的感觉和轻盈的实感让我放下了心。
  “嗯……前辈……”她眷恋的呼唤声,让我如醉了一般地迷糊起来,“非常的激烈呢,前辈的精种,都射到我的身体里了,染上了前辈的颜色,真的好舒服……诶嘿嘿……”
  只是拥抱着,只是这么拥抱着,时间就在我们相处的那片空虚中慢慢流逝,仿佛悠久得见不到尽头。
  热烈的激情后甚至没有已经精力去起身清洗,但是阿黛尔却有些固执地挪到一边,打开了床头柜上那小小的八音盒。顿时,蓝色莱塔尼亚河圆舞曲那清凉的旋律便响彻了整个房间。
  我重新将她拥抱在怀里,就像是牧童担心自己珍爱的小绵羊走丢了一般。而她也依偎在我的胸口,满面娇羞地望着我:
  “前辈的身体好结实……嘿嘿,感觉被前辈保护着呢。”
  我静静地在轻巧的旋律中抚摸着她的发丝,听着那舒缓的圆舞曲,慢慢开口:“为什么现在还要播放这首曲子呢?”
  “因为这首圆舞曲不但很美,而且对我来说很重要呀……就是因为这首曲子,我才遇到了前辈,所以一定是我幸福的象征呢。”
  “这样吗?”轻轻地捏了捏阿黛尔的小耳朵,让她嘿嘿地笑了出来,“过两天为你用小提琴演奏着录一次,这样以后你随时都能听到,怎么样?可爱的阿黛尔。”
  “嘻嘻,前辈真温柔……”
  娇小的身体在我的身上蹭了蹭,将自己埋进了我的臂膀间,她的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幸福。
  言语甚至是呼吸的声音都显得多余,沉浸在每个音符中都带着那澄澈清蓝的莱塔尼亚河水的乐曲中,我们于那份如诗如画的悠长里沉沉地相拥而眠。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6/18 00:07:47

48、日炎遗殇【伊芙利特】
  伊芙利特:莱茵生命炎魔计划的产物,身体已经发育至十四五岁,心智年龄却不足十岁。在某起事件后与负责治疗的赫默一同来到罗德岛接受更深层次的矿石病抑制治疗。话虽如此,她的病症却不止是矿石病,而是……
  有的人的人生,或许在诞生的那一刻便不被他人所祝福吧。就像沙漠中的人们,在看像如一团火球般的日炎时,想到的不是旅行者拍下的照片,而是绝望到几乎生烟的干渴。
  但是他们依旧在努力地想要生活下去。
  像是火焰一般夕阳照进了办公室里,天花板上的风扇呼呼地旋转着,为没有没有开空调的房间旋起一阵清凉的风。
  纷繁复杂的文书工作终于要告一段落。将最后一份申请报告批复完毕后,我缓缓起身将工作终端关机,理了理身上的衣物。眼前的电子钟上显示的数字距离晚饭还有一些时间。我站起身,正好看到了披着一身白衣衫的伊芙利特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眼前是一本为少儿准备的阅读书,她正抓耳挠腮地看着,用试图理解的表情扫着书本上的文字。
  “怎么样?还读的懂吗?”我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尽可能地摆出一副微笑的脸孔,望着身旁这个看起来已经十四五岁,但心理年龄可能还不到十岁的女孩子。
  “才,才读不懂啊,这是什么东西!”她有些懊恼地拍了拍那被翻烂的教育读本,低声地向我叫着,“什么鞋匠的学徒,什么小孩给骑兵带路,什么太阳的子孙,为什么我要看这样的东西啦!”
  “学习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事情,不要想着这么快就明白,”看着她有些急躁的样子,我笑着摆了摆手,“不要着急,慢慢来总会学会的。”
  “……哼。”似乎是这简单的安抚有了效果,她有些委屈地垂下了肩膀,“要不是为了赫默,我才不会在这里读书……”
  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尽管已经有好多次了,但是每次赫默不得不出外进行科研的时候,她负责照顾的伊芙利特都会被送到我这边帮忙看管。尽管因为许久的照顾和相处,我是极少数能让她不那么暴躁的人,但是跟这个性格莽撞又叛逆,如同孩子一般的人相处,毫无疑问是十分累人的。
  “既然奥……不,赫默都说你可以做得到了,你就不应该妄自菲薄。”看着那副像是燃尽了的伊芙利特,我轻声地出言安慰着。
  “啊?那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有些尴尬地苦笑了一声——居然忘记不能对她说太深奥的词语了,“就是不要看清自己的意思。不如说,你像现在这么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的。”
  “真的吗?可是赫默很多时候都会说我做的不够,还会怪我吵闹……”伊芙利特低下头去,有些失落地将书本翻过一页,那是一整张小小的库兰塔男孩为连日赶路的卡西米尔骑士们指路的巨幅插图,一轮落日正在远处释放着最后的炎热。
  “我会跟她说你也有在努力看书学习的啦。比起这个,你的头发都乱了哦。”我在她亚麻色的短发上抚了抚,然后拨了拨她额前凌乱的刘海,那头发已经有了黏糊糊的感觉。虽然并不是打理起来有些麻烦的长发,但也没到让人感觉清爽的短发。仔细想想,平时应该都是赫默帮着她打理头发的吧,而赫默外出科研的这几天里,她的头发自然也有些乱糟糟的了,甚至还有些火烧过的痕迹。前几天她还不小心将我办公室里的几张文件给烧掉了,所幸有电子稿作为备份——想必就是那个时候波及了头发吧。
  “好,好麻烦!不要乱玩我的头发啦!”虽然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但伊芙利特的小脸红扑扑的样子,看起来颇有几分可爱。
  “嗯,决定了,就让我来帮你打理打理头发好了。赫默看到你整齐的样子也会高兴吧?”我微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还是说,不要?”
  “……!”像是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伊芙利特欲言又止,最后只能用力地摇了摇头,几乎都要听到她的头发划过空气的风声。
  “那么,接下来要乖乖坐好哦?伊芙。”
  我坐在沙发边,让有些不情不愿的伊芙利特坐在了我的大腿上,让她将尾巴盘到一边。首先将赫默为她绑起来的两个小辫子解开,让她的头发自然地垂落到后颈处,然后仔仔细细地用自己收藏的木制梳子小心翼翼地帮她梳理着那已经有些黏起来的发丝。而不知道为什么,一贯横行无忌胆大包天的伊芙利特,却在这个时候紧张着,在我大腿上僵硬了起来。
  “那么,先放松下来吧,不会难受的。”
  “哦,哦……”
  我抚摸着那亚麻色的头发,绕开那对多边形的角,慢慢地用梳子顺着流泻的发丝一下下地梳理着。每一下动作都会让伊芙利特发出轻轻的呻吟声,看起来很舒服的模样。那紧绷的身子和尾巴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将脊背靠到了我的胸口处。
  “喂喂,这样可就没法给你梳头发了。”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忍不住笑了出来,按着那小小的肩膀把她推回了原来的位置。
  “嗯,啊……博士好熟练,你居然会赫默才会的事情?”
  “是吗?那我还挺高兴的,跟赫默比起来,还舒服吗?”
  “嗯,还,还说得过去啦……”
  伊芙利特难得地乖巧了起来,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任由我打理着头发。要说到熟练的话,自己也有过跟为其他女生梳头的经历,所以姑且还算是有一点经验吧,没想到居然还让她看起来挺开心的。一边这么想着,我一边一遍遍地梳理着她的头发,任由舒心的沉默在我们之间流淌着。夕阳的投下的日光依旧火热,房间中还在转动着风扇的声音涌入我们的耳朵里。
  “啊,对了,突然想起来。”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探出身子从沙发前的茶几下掏出零食袋摆到桌面上,“为了表扬你整个下午都在好好学习,炭烤沙虫腿,来一根?”
  其实或许她根本没有看进去多少吧,我暗自想着。不如说,能够让她静下心来好好读读书,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只不过伊芙利特显然不在乎这些,看着小袋里那一排带着些焦黑色的长条状零食,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在我的腿上扭了扭身子:“我……我也能吃一根吗?”
  “嗯,这是给你的奖励哟,自己拿来吃吧?”
  “唔,唔唔……”竭尽全力伸长了右手——明明从我的腿上下来就可以的,但是伊芙利特还是固执地坐在我的大腿上——微微弯曲了身子,才摸到了被我放在桌上的袋子,“真麻烦,终于摸到了。”
  “不错不错,了不起。”看着那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拿两根吧,不过因为过会儿要吃完饭所以不准吃太多了,不然赫默知道了可是会生气的哟?”
  “嗯……知道了啦……”
  伊芙利特从袋子里一手一只地抓出来两根炭烤沙虫腿,毫无淑女气质地开始大快朵颐,吧唧吧唧地咀嚼着,甚至双颊都十分可爱地鼓了起来,开心地摇晃着双腿。看着她悠然自得的模样,我一点点地将那头发束起来,用发带绑上小辫子,心里也忍不住填满了一股满足感。
  “嗯,差不多就这样吧。”
  虽然是和之前几乎一样的一对小辫子,但是至少我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从茶几下取出一面小镜子递给了伊芙利特,光亮的镜面反射着她一反常态的那副老老实实的样子。坐立不安地,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有背后露出脑袋的我,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
  “跟,跟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嘛,这个……”
  “是吗?跟赫默扎的样子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呢,她一定能看出来吧。”
  “哦,哦……既然博士这么说的话……”伊芙利特抓着自己的小辫子,仔细地抚摸起来,鼓起了脸颊撅着嘴巴,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道,“……谢,谢谢你啊,帮我弄头发什么的……”
  “赫默也托我照顾你呢,所以不用谢哦。”
  这么说的同时,我伸出双手抱住了她娇小的身体,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伊芙利特在我的怀中有些不耐烦地扭了扭,但还是慢慢地安分了下来,像是接受了一般静静地任由我抱着她,就像为她梳理头发那样。夕阳西下,射进窗户内的阳光有那么几缕洒在了我们的身上,将我们的影子拉长了不少。
  她的人生,的确是非常不幸啊。自己在莱茵生命见到她的第一眼便是那场暴动中被无力化之后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满是伤痕,一副将死之人的模样;而更加讽刺的是,在被日炎灼烧过的一篇焦黑中,对悲剧诞生负责的两个人却争执着指责彼此的错误。这本该接受了完满知识与人际关系教育的少女却因为所谓的科研被剥夺了一切,沦为实验体一般的存在。即便转入罗德岛接受治疗后竭力对她进行这一方面的矫正,但就像是被火焰烧焦的物体无法恢复原状一样,已经失去与扭曲的东西,或许再也无法被复原了。
  “喂。”
  一边回想着她的过去,一边看着时钟盘算着让她什么时候去吃晚餐的时候,伊芙利特沉沉地叫了我一声。面色看起来还十分青涩的少女杏目圆睁着,脸上一副狂气的模样,却用十分认真的表情望着我。
  “博士……你想要我怎么感谢你呢。”
  “这个嘛,你想要怎么感谢我?”
  估计也没个正经吧。前几次将我准备好的工作制服烧除了好几个窟窿,说着要补偿,结果最后却只留下了几张糖纸——事后向赫默询问才知道,她在把糖放到我的办公桌上之前就忍不住把糖给吃了,又不好意思承认,就用五彩斑斓的糖纸来向我凑数。所以比起她所谓的感谢,这丫头能有这样的想法或许就足够了。
  “就是,就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小脸上有了一抹红晕,声音也变得拘谨起来,“……就是听说,博士会跟其他的那些女的会去做的那种会很舒服的事情。叫做,做什么的……”
  “……做爱?”再三纠结许久,我才慢慢吐出这个词,看着沉沉地点了点头的伊芙利特,我开口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知,知道的啦,不就是男的和女的生孩子……”刚一说完,她仅有的一点傲气似乎也消散无形,用尽力气地低下了头,被我抱在怀中的身体也传来了很大的震动,“……都,都怪你啦。看到你我就感到很奇怪,都是你的错……”
  坐在腿上的亚麻色头发少女动了动尾巴和小屁股,不断用柔软的身体磨蹭我的股间,那软软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开始硬起来的阴茎撑起了裤裆。有些时间没有排解自己的欲望了吧——不,或许也没那么久。但是不知道是那炎热的夕阳过于扎眼还是理智因为方才高强度的工作而有些迷糊,眼前这脸庞与身体都还生涩稚嫩的萨卡兹少女也似乎变得吸引人起来。被她洒下火星而开始燃烧起来的欲火催动着我开始动手动脚,原本抚摸着脑袋的手慢慢地滑到了柔软的身体处,先是隔着那一层薄纱一般的放火衣料抚摸着她的肩膀,然后又在她长出了源石结晶的手臂处和腰间轻抚,最后伸向她的大腿处,避开了源石结晶,仔细地滑过每一寸滑滑腻腻的皮肤。
  “说,说清楚了,到底要不要和我做……”即便心智比同龄人低幼,也意识到了那充满了暗示意味的抚摸是什么意思的伊芙利特,像是紧张起来地惶急着,在我的怀中扭扭捏捏起来,“……做那样的事情……”
  “当然是要了,伊芙。能和你做爱吗?”下定了决心的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耳语着。
  “哼,哼……!就知道博士会这么回答的啦,看在平时对我挺好的份上,就,就允许你跟本伊芙利特大人一起做舒服的事情好了!”
  “哎呀哎呀,真是……”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呢,不过这才是我知道的那个伊芙利特。着涨红了脸逞强一般地说着这自大话语的她,我在心里暗笑着。
  被示意了做那样的事情也没有问题的伊芙利特,被我紧紧地抱在怀中。将尾巴盘好,那完全可以被收纳在我双臂中的娇小身体就这样被顺势压到了沙发上。然后,看着表情十分紧张的她,我缓缓地凑近了她的脸,轻轻地与她的嘴唇相触碰。并没有直接开始大肆的抢掠,而是像觅食的啄木鸟一般轻轻地反复亲吻着她小小的粉唇,然后静静地离开。晃动着尾巴,那原本紧张到合上眼的橙色双瞳闪过一丝动摇,满带着迷茫地望着我,就像她口中所说的那般,因为我而变得奇怪起来,与我轻轻向触碰的身体肌肤上传来扑通扑通的强烈心跳。
  “知道怎么做吗?”
  “……那,那种事情谁知道啦……”
  “原来不知道啊。”看着她撅起了嘴巴的样子,我忍俊不禁,“那么,再亲你一次哦。”
  并不只是一次。一开始只是浅浅的,轻轻触碰嘴唇的吻,一次次循序渐进地加深。在我将舌头探入嘴里的那一刻,伊芙利特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猛烈地震动了一下,将手按在了我的胸口。只是被我的舌头的柔软所轻抚的她并没有将我推开的意思,而是仿佛带着许多不安一般地按着我的胸口。慢慢地握住了那只手施加了几分力度,同时将舌头向着更深处展开了索求,寻到了伊芙利特那根小巧的舌头,那大小都显得有些悬殊的双舌慢慢地缠绕在一起,又轻又缓地搅拌起来。伊芙利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笨拙地将嘴唇凑到我的唇边,然后被动地顺着我的舌头一起旋转。待到我终于与她分开的那一刻,唾液的银丝在照进屋内的夕阳中闪烁着,滴落到她的嘴边。
  “这,博士,这是在做什么……舌头伸进来了,被舔了好多次,还有这么多口水……”
  “这是接吻呢,都是要伸进去舔,互相交换彼此的口水的哟?”笑着捏了捏因为毫无经验而十分被动的伊芙利特的小脸蛋,我笑着说道,“接下来还要做其他事情呢,可以吗?”
  像是紧张,像是害怕,她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才点头——不注意就无法察觉到的程度,轻轻地上下晃动脑袋的点头,羞怯到甚至让人怀疑她的内核是不是已经被换成了另一个人。从细密的肩膀到已经带着星星点点源石结晶的两只手臂,在那副火焰一般的温度中,又慢慢将手掌隔着那层黑色的布料放在了没有什么起伏的两座小丘上。尽管看起来依旧十分娇小,但是那里毫无疑问已经成熟,被抚摸到了敏感地带的伊芙利特缩起了肩膀。只不过,当我望向她的时候,她却一脸满不在意地侧过了脸,一副任由我怎么摆布都无所谓的表情,就像是试验台上的小白鼠一般。
  真是,稍微给我表现得像个同龄的女孩子一点啊。一边腹诽着,我一边继续隔着衣服抚摸着迷你大小的胸部。很明显的,那里确实有着象征少女柔软的小小鼓起,尽管稍显贫瘠一些,却令人不能不被吸引住。像是接受了那份诱惑,我的手开始隔着那层薄纱活动了起来,不断被刺激的伊芙利特终于发出了小小的悲鸣声,身体轻微地颤动。
  “喂,喂……你的手,不要……”
  “放心,不会让你感到痛的——要直接摸了哟。”
  “那是,啊——”
  或许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吧,伊芙利特的脸色从放松变成了带着几分紧张,不安的情绪通过身体慢慢的紧绷传递到了我的手上。将手放到她的衣服上,小小的身体就不情愿地蜷缩起来:是因为羞耻心吗,还是单纯地害怕我会对她做让她感到痛苦的事情呢?
  “如果真的讨厌我,不想做的话,那就只能停下来了啊。”这么说着,我慢慢地将手从她的身上挪开了,“伊芙是这样想的吗?”
  “不是!”就好像是看着眼前一堆作业不愿意去做的小孩子一般,她大声地喊着,随后又涨红了脸,用低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嗫嚅着,“……不要……”
  “那么,到底要我怎么做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啦!”眼睛变得湿润,有什么东西像是动摇了似的,伊芙利特赌气地叫了起来,“博士要做什么我不知道啦!总是对我这么好,总是对我说好听的话,让我变得奇怪起来了,这一切都是博士的错啦!”
  “只是想让你开心和快乐起来而已。毕竟,那也是赫默的愿望啊。”想到赫默单独发送给我的那一段留言,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手放在了她那一层轻若薄纱的衣物上,“那么,脱下来了呢。放心,一定不会让你感到痛的。”
  是哪一句话打动了她呢,是关于赫默的愿望的那句话吗,还是那句不会让她感到痛的保证呢,或许我永远也不会知道真正的答案了。但是伴随着这句话,伊芙利特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放弃反抗般地点了点头。慢慢地脱下那一层隔热用的薄纱,将她的衣服掀开。敞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范围缓缓变大,她腰部两侧的源石结晶也显现出来。伊芙利特紧咬着小小的嘴唇,像是在用对我的信任和自己的不安做着较量一般,目不转睛地望着我。她用手遮住了露出来的肌肤,却完全无法遮盖那小巧又可爱的身体。自上而下地审视着这个满脸通红,像是随时都要爆炸一般的小丫头,我再一次确信,她的身体十分娇小,甚至没有什么展现身材的多余赘肉,只有胸口那一点小小的白嫩凸起展示着她女性的身份。虽说没有成熟女性那般如黑巧克力一般的诱人,却有着白巧克力的甜美可口。
  “伊芙,不会痛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再次认真地向她保证了一次,开始了直接的抚摸。虽然此时摸上去她的肌肤的温暖触感与让常人无异,但是若是在她心情暴躁或是不耐烦的时候贸然触碰,估计手会被她那难以控制的日炎灼伤吧。只是在我的手掌所能触摸到的每一寸肌肤处,只有温热的柔软和那激烈的心跳声,还有伊芙利特因为被抚摸而轻轻吐出的轻吟。用手掌包裹住那可爱的鼓起,轻柔地揉捏着,那轻吟便在爱抚下变成了“唔呼”的灼热喘息声。聆听着那像是报告着伊芙利特感受的声音,我温柔地将尖端柔嫩的粉色凸起放入手心,用揉捏让那里变作硬硬的凸起,然后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了起来。
  “呼,啊……什么啊,这样的感觉……”
  那是变得动听起来,却又对被抚摸而带来的未知快感而感到迷惘的声音,伊芙利特在我的身下扭捏着身体。了解到她已经足以接受爱抚的我用手指内侧缠绕着可爱的乳头,时而揉捏,时而又缠绕,让樱花色的凸起高高耸立着,像成熟的果实一般膨胀开来。一边揉弄着胸部,我一边用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着那由我打理好的亚麻色头发,同时用嘴唇堵住了她口中时不时冒出来的一句句像是撒娇一般的埋怨——只是舌头才刚一伸进去,伊芙利特便主动地伸出舌头,像是觉得我来晚了一般地主动与我的舌头缠绵起来,让我忍不住像是喂食一般舔着她的小舌。待到我终于放过她,缓缓地将牵出几条丝线的嘴唇与她分开时,那火热的身体受惊一般地颤抖了一下。
  “伊芙……差不多要来了哟。”
  虽然没有说的很明白,但伊芙利特一定已经明白了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吧。那小小的身体紧张地如凝固的液体,在她的那份不安和紧张中,我轻轻地紧抱住了她。
  “真的不讨厌的话,那我就要开始了呢。”
  “啊,真麻烦,还是不明白啊!”在我的怀抱中,伊芙利特的身体安静地放松了下来,“那些感情啊什么的我不懂,但是……”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变得很小很小,小到让人害怕若是就这么放手,她就会像日落时的夕阳一般从此消失:“但是……我好像,喜欢博士……这叫什么啊,明明一直都不明白,但是除了赫默之外,我又只想呆在博士身边啊。明明是博士之外的那些白大褂都虎丘讨厌的,只因为是博士就不讨厌了;明明除了赫默没有希望有谁能在我身边的,只因为是博士就有想希望;明明以前看不到赫默之外的谁也不会去难过的,只因为是博士就变得不想和博士在一起……”
  “我,我只知道这么多啊,只能这样对博士说。这不够,完全不够,根本不会被博士听到的吧……”
  “不,不用再说了。”摇了摇头,然后紧紧地拥抱住了这个被过去的伤痛不断灼烧的女孩子,我亲吻着她的嘴唇。
  “已经足够了。”
  仿佛是要从那冰冷的沙发上带着她从这个世界逃走一般地将伊芙利特抱了起来,像是打理头发一般从背后抱着她,让她把尾巴盘好,支撑地将她缓缓放下,扯开长裤的拉链,慢慢地让自己坚硬的肉棒慢慢钻入了那细细的裂缝。因为那未发育完全的像是幼女一般的体型,伊芙利特的小穴比我想想中的还要狭窄一些。明明那里已经十分湿润,进入的准备也做好了,似乎却不太容易插入。带着些强忍的苦痛一般的呼吸声震动着我的耳膜,让已经进入一半的我只是抱住了她的小腰,停下了动作。
  “怎,怎么了,怎么不动?”
  “这么着急,就不会疼么?”
  “不,才不会疼呢,你当我是谁啊……!”在我还在犹豫是否要继续占有那纤细的身体的时候,伊芙利特像是生气了一样地叫起来,只是,眼角滴落出来的点点泪水背叛了她佯装的坚强。伴随着她紧咬着嘴唇的倔强,性器结合的地方已经浸染着象征处女纯洁的红色,比起夕阳的火光更加的鲜艳。
  “做到这一步了就不继续往下做,是不是想让我出丑?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虽然她一副叉着小腰想要证明自己是大人的样子,但是那说话的方式还是让我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你这家伙居然敢笑我……”
  “好啦好啦,成熟的伊芙利特大人,要来了哟?”
  笑着抱住了她的腰部,为了让我们更加深刻地连接在一起,我一口气施加了力气,用肉棒强行地撑开了她的蜜穴。一边用手感受着伊芙利特那渗出了汗珠的肌肤,一边用力强行将那有些狭小的通道撑开前进着。比起火龙,她的腔内倒更像是八爪鱼:蜜穴的入口不断收缩着,让每一寸深入的肉棒都被紧紧地箍了起来,同时肉壁在被打开一条通道后紧密地挤压着插入的肉棒,像是吸盘一般的褶皱紧紧地吮吸起来,紧贴的快感让阴茎忍不住又膨胀了几分。
  身体还显得稍微青涩的伊芙利特当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我不断挤开那肉壁向深处进发的时候,她的腰部也随之伸直,努力用手捂住嘴,勉强着自己把那将要溢出的悲鸣声使劲地堵住。那副忍受的样子像是细针一般直刺入我的心脏,但是如果在这里再停下来的话,想必又会让她生气吧——这么想着,我用力一顶,然后仿佛终于突破了最后的壁障一般让伊芙利特的背一下子挺直,将白皙背部的挺拔还有那脊椎骨坚硬的质感一同传到我的胸前。
  那是她小穴最深处的子宫口。忍受着被破处的痛苦,伊芙利特的四肢紧张地僵硬着,泪点也终于忍不住地纷纷掉落。然而,明明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她却没有为之发出呻吟,只是拼命地将口中的呻吟憋在嘴里。
  “唔,唔……咕……”
  “……痛的话,就说出来啊,不要勉强自己。”
  “不要……!”在我的怀中扭动了一下身子,伊芙利特那逞强的声音却慢慢小了下来,“……因为博士,和那些穿白大褂的不一样,我喊疼的话,一定会为了我停下来的……我才不要……因为是博士让我变得奇怪起来,博士要负责任……”
  “嗯。”我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了她显得有些瘦的身体,“那么,就让我们做到最后吧,伊芙。”
  既然她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去担心一些多余的事情,那以后就不配保护她和照顾她了吧。开始将腰部上下移动起来,让对于那娇嫩的身体来说显得过大的肉棒在小穴中抽送着,象征着处女的鲜红黏糊糊地顺着我的下腹部和腿部点点滴落。话虽如此,但翻卷那未成熟的肉壁和褶皱带来的痛苦让伊芙利特紧咬着嘴唇,时不时漏出来的两句呻吟也满带着痛楚。即便可能只有一点点,为了能让怀中的这个女孩子更早地感受到快感,能够舒服起来,我从她的身体两边滑过双手,开始爱抚那小小的胸部。
  虽说那胸部迷你可人到我的手大得都有些多余的地步,不过粉嫩色的乳头正坚硬地挺立起来,这证明着她已经感受到一丝快感的事实让我松了一口气。一边抚摸着她的腹部和大腿,我一边持续不断地用缓慢却热烈的方式抽送着肉棒。先是用很长的时间插入到最深处,然后慢慢地抽出,再一次插入到深处。尽管还在忍受着痛苦,但看起来她已经习惯了我的进入。将那散落着源石结晶、布满了汗珠的肌肤像是犒赏一般地抚摸起来,我轻吻着她那淌下了几股汗水的后颈,用嘴贴着细腻的肌肤用力吸吮着,印下一个专属于我的吻痕。
  “喂,在,在做什么呢……”
  “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印记哟。”
  “真,真是屈辱……!”她的脸通红起来,然后像是呢喃一般地补充了一句,“这样,大家不就都知道我是博士的所有物了吗……啊,不,不许……!”
  “哎呀……乖乖乖。”她无意中说出了很不得了的发言呢——这么想着,我抚摸着她的脑袋,乐呵呵地欣赏着伊芙利特跟平时不一样的娇羞模样。拜她所赐,抱着她从背后抽插的我下半身活动的速度也更加地快了起来,除去肌肤相亲的声音外,屋内的响动也混杂进了淫荡的水声。尽管那狭窄的通道依旧紧致,但抽送却变得越来越容易了。毫无疑问,伊芙利特也渐渐地从那份疼痛中开始感受到了快感,口中的声音也渐渐不受抑制,时不时就会吐出一两声娇艳的吐息。用力拥抱着她,在她急促的喘息声中,我紧握住了她的小手,那里瞬间便传来了回握的力度。
  “啊,啊呜,这是什么,好热,好奇怪……!”
  平时便已经给人以一副灼热的样子,现在伊芙利特的肌肤更像是着火了一般的温热,那热度甚至到了有些让人担心他会不会失控的地步。幼嫩的身体因为激烈的性交而扭曲摇摆,汗珠私处飞溅着,小小的胸部也在竭力展现自己存在一般地晃动着,闪闪地反射着照进屋子内的斜阳。那美丽稚嫩却又淫荡的身姿令我入迷一般地欣赏着,眼睛如被钉子钉住了似的挪不开视线。伊芙利特的呻吟声音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抱着那如小火炉一般温暖身体的我沉溺在她的身体给予我的快感中,抽送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就像是火热的梦境中那令人恍惚的快乐让我的身体也仿佛跟着她一起燃烧着,享受着极上的愉悦。
  “都是博士你的错,让我这么喜欢,把我变得奇怪……!”
  “听到你这么说我也很高兴啊,伊芙!”
  肉棒不断地向上撞击着白白嫩嫩的小屁股,承受着我不断给予的快感,伊芙利特收缩着蜜穴挤压着我的肉棒,身体和情感变得一并高昂起来。止不住的快感在强烈的冲击中让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极限,然后一同越过高潮的巅峰。溢出的爱液打湿了结合处,下半身强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地在她又紧又窄的小穴中射精,柔软又紧致的肉壁不断地吸附着肉棒给予着快感,直到将最后的精子也榨取出来才罢休。飞散的白浊液将柔软的蜜穴浸染成一片混沌,然后溢出与汗水混杂着滴落下来。
  待到她的呼吸平稳下来之后,我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拥抱着她的身体,轻轻地从身后吻了那张小巧的脸颊。被抱在怀里的伊芙利特完全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只是惊讶地望着自己已经被我宣示了主权占领的身体,小小的嘴唇因为惊讶而张合着。
  “好,好温暖,的说,白白黏黏的……”
  一边这么说的同时,一边有些害怕似的用手指沾着从蜜穴中溢出来的精液,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一般。而我只是一直抱着她赤裸的身体,在她的后背给予的那份温暖中与她一同平静地呼吸着,隔着窗户望着即将沉入地平线的夕阳,直到漫天的火红慢慢沉入地平线的尽头,再也看不见天空与大地之间的分界线为止。
  晚饭用办公室里储存的速食食品解决了——说起这个,最近罗德岛内似乎流传着我“相当擅长在凌晨四点时,用沸腾的饮用水直接在口腔中加热速食食品”这种神奇的传言。且不说我在日常生活中即便是熬夜工作或是运动也从几乎没有拖沓到凌晨四点才睡觉,拥有发火能力、能够直接加热任何生食的我往嘴里倒沸水加热食品的行为,就像是已经有了狙击铳的拉特兰人把弹夹卸掉,用枪托或拳头对手持连发铳的敌人发起万岁冲锋一般令人迷惑。
  完事之后的伊芙利特似乎格外疲劳,在十分安分地吃完我准备的速食面之后,就睡眼惺忪地在沙发上沉沉地睡着了。看着衣服还没穿好的她,我只得哭笑不得地为她盖上毯子,免得她着凉了——看来今晚得让她在这里睡了。而将晚饭后的茶几收拾完的时候,摆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嗡嗡作响了起来。
  “奥利维亚?”看着来电显示,我叫出了自己熟悉的那个名字。
  “晚上好,博士,今天过得还好吗?”
  “和前几天差不多。”
  “嗯。还有一件事,伊芙利特怎么样?”
  某种程度上来说好过头了。看着那个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女孩子,我决定刚才的事情还是不要在电话里说,而是等她回到罗德岛之后再告诉她好了:“还是那样,不过听话了不少。不过今天在我这里玩得有点累,所以就直接让他在我这里睡了。”
  “……那孩子过得开心吗?”
  “是啊,她应该很开心吧,那笑容也变得迷人了呢。”
  “不管做了什么,还是拜托您,博士。只要能让那孩子开心就好……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您应该还记得吧?”
  “当然。撇开这一点不说,这也能让目睹了那起惨剧的我稍微好受一点啊。”
  “谢谢您了。等我回来,就让我为这孩子在这段时间内给您造成的麻烦稍微回报您一下吧……晚安。”
  挂下电话,那像是正午的太阳一般灼热到几乎让人焦黑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眼前,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慢慢地走到窗边,抬头看着窗外那安宁而清凉的明月,心中的燥热顿时舒缓了不少。比起火红到几乎要将一切烧尽的太阳,还是日落后的月光更能让人安下心啊。
  “希望你的未来是这月光,而非日炎。”
  望着安睡的伊芙利特,我在心里默默地发愿。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6/24 13:35:32

49、超越心伤【早露】
  早露:本名娜塔莉亚.安德烈耶维奇.罗斯托娃,乌萨斯帝国切尔诺伯格贵族罗斯托夫公爵唯一的子嗣,因而被确立为继承人。在切城事变失去父母与家庭后选择加入了罗德岛,由于出身贵族且言谈举止与平民有着极大差异,与许多人有这一层无形的障碍;同时,她也背负着切城事变中自己沉痛的过往,内心的伤痛始终没有愈合。
  现在回想起来,和那名乌萨斯的贵族少女的缘分,大概是以数年前的那一场战争作为起始点的吧。
  那是第十一次乌卡战争,又名三五战争,发生在乌萨斯帝国和卡西米尔联邦之间的又一场死斗。纵然两国已然死斗许久,但卡西米尔联邦却渐渐因为那比乌萨斯帝国还要腐败无能的政治体制而落于下风。名义上是一个统一的王国,但卡西米尔的国王却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权利,甚至能决定君主废立的贵族议会始终把持着朝政,吃里扒外尸位素餐。无法容忍贵族势力肆意妄为的自由派人士们动用民兵在那一年的三月五日于首都发动了政变,推翻了贵族议会,通过新的三五宪法试图变革国家。
  在保守派贵族的里应外合下,乌萨斯帝国宣布出兵调停卡西米尔国内矛盾,出动由三个集团军组成的西方面军一路击垮了不愿臣服的卡西米尔贵族和骑士,兵临没有来得及撤走的移动城市首都克拉沙瓦。在象征着克拉沙瓦最后抵抗力量的耀骑士临光被击败后,卡西米尔宣布投降,保守派贵族重新把握了国家。自由派的领袖被全部处决,三五宪法被废除,一齐被废掉的还有这个国家最后挣扎的复兴希望。
  而乌萨斯,则在庆祝这又一场的伟大胜利。
  穿上了被强行塞过来的一套黑色西装,极不情愿地被喷上了男士香水,看着露着仿佛是胜利者微笑的叶戈罗夫中将,我也只能摆出一副和他一样的样子,一同步入了宴会的会场。看着那向着走在前面的那膀大腰圆的乌萨斯人周围酒醉般喝彩的民众,再想到他在战争中酗酒发疯的样子,我也只好无奈地苦笑了起来。
  纸醉金迷的享乐永远是上层贵族们永远不会忘记的母题,庆祝着三五战争胜利的军官和贵族们纵情狂饮,忘却了帝国的动荡,弹冠相庆着这场狭隘又伟大的胜利。滋滋作响的肉排冒着诱人的香烟,被做成菜品的鱼肉飘着鲜美的气味。那奢豪的装潢、那精致的甜点、那名贵的酒水,还有阿谀奉承着满肚肥肠老爷的舞女和贵族小姐……却只让被强灌下几杯酒的我感到一阵恶心。
  “啊哟,这不是费拉洛夫老兄吗?好久不见,你最近怎么样啊?”
  “再过一段时间就得去东方担任执政官了。倒是叶戈罗夫老伙计,这次乌卡战争里一路打到克拉沙瓦城下,可是威风八面啊。嗯?这位是……”
  那满脸横肉的贵族老爷向站在叶戈罗夫身边的我望了一眼。
  “唔,这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那个哲科夫小子,就是他作为参谋建议我直捣卡西米尔首都的呢。”他翘了翘嘴唇,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尼古拉,我要跟公爵阁下谈点事情。”
  我恭谦地施了一礼,便逃似地独自向着会场的角落走去,背后隐约还传来那公爵带着油腻味的大笑:“虽然只是个雇佣兵,盯上战争尸体的乌鸦,但看起来果然是个人才!老伙计果然有双识人慧眼啊,哈哈……”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会场那不起眼的角落里,却已经有人在那里了。
  “哎呀,这有什么问题,像你这样的明珠正适合跟我跳上一段舞蹈不是吗?而且,那之上的事情也可以做哟,不如说这样您这样年幼一点的女孩子正符合我的口味呢。”
  似乎有女性被某些欲行不轨之徒盯上了。仔细看看,穿着一身近卫军装的年轻士官正面露猥亵地向眼前的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贵族女孩子做着露骨的邀请,甚至能隐隐看出他肚脐下三寸处支起的帐篷。几乎毫无疑问,某些有着特殊嗜好又被内心的色欲支配了脑子的蠢货想在这里就对这个还没有到年龄的女孩子下手。
  “这位先生,在大庭广众下做出这种有辱人格的事情,可还真是把脸丢到雪地里都洗不干净呢。”
  我冷声在他身后提醒了一句,那人带着恼怒回过身来:“哪来的野狗……”
  只是,他在看到我的那一刹那,便怔在了原地:“这,这不是那个击败了耀骑士的……”
  “只是一条把你的良心吃掉了的狗,不过看起来消化得不好,只能拉出来了呢,希望阁下不要在意。”
  我冷冷地打量着这人——是叫古松斯塔夫吗,记得似乎是近卫军中因被皇帝赏识而新崛起的一个士官,跟军方和贵族的许多高层都有来往呢——只不过,这个时候的他似乎被我吓得不轻,噎得连原本准备破口而出的污言秽语都收了回去。似乎准备想着能将一个年轻女孩子据为己有的士官只得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踉踉跄跄地转过头走远了。
  再仔细看看这个女孩子,才发现她就像不属于这个会场似的。灯光下的她散发着一股让人为之惊讶的美丽。银白色的起腰秀发带着动感的卷曲垂落在身后,肌肤洁白得如同冬季温柔又严酷的雪,异色的眼瞳一蓝一红,在含情的眉毛下闪着温柔的光。高挺的鼻梁像是鹰一般骄傲,但可爱的小嘴却透着几分小家碧玉的温婉。女孩穿着一身得体的连衣长裙,尽管青稚的面庞看起来还十分稚嫩,但是身材已经隐隐成熟,就像是深山中那未曾被人打扰的雪景一般动人。
  “这位先生,您好,谢谢您的帮助。”似乎对于我的帮助有些惊讶,女孩楞了一下,眼睛轻轻一眨,然后才不失礼貌地向我行礼,“您是……”
  “尼古拉.哲科夫。”报出自己参加这场战争时所用的假名,看着眼前的女孩一副没有做足功课的张皇模样,我轻笑着摇了摇头,“在叶戈罗夫将军麾下做事,只是个无名小卒,刚才的事情还请无须在意。”
  “……娜塔莉亚.安德烈耶维奇.罗斯托娃。”虽然有些紧张,但女孩依旧不卑不亢地向我报上了姓名,“来自切尔诺伯格的罗斯托夫伯爵家。”
  礼数已尽,按照平日的习惯,或许我便会找机会告辞了。只是看着她有些不安的表情和躲闪的眼神,还有那一同躲到这近乎无人的角落中那奇妙的缘分,我并没有迈开步子。
  “我已经在报纸上看到了呢……西方面军在卡西米尔境内势如破竹,而且,就是您击败了克拉沙瓦城下誓死抵抗的耀骑士,迫使卡西米尔人求和的吧,您当真是一位英雄。”似乎是听说过我的大名,女孩子有些拘谨,却十分有礼地称赞着我,“这场战争是绝对正义的、神圣又英勇的……”
  “英雄可不敢当,这只不过是一场更大规模侵略战争前的热身赛罢了,罗斯托娃女士。”我看了一眼四周,然后有些挖苦地说到——虽说称呼一个半大的女孩子为女士有些奇怪吧。
  “这……”
  “我跟着叶戈罗夫将军的第一突击集团军一路打到卡西米尔首都,又在城外驻扎了两个月……乌萨斯人和卡西米尔人互为宿仇,边境上相见即杀,你能想象在那座移动城市下的村镇里都发生过什么。”
  “说到底,我原本只是个拿完薪酬就准备走人的雇佣兵,犯不着去关心卡西米尔人和他们的三五宪法。只不过,说什么是为了正义才开战,起码也说的好听一点啊。因为稍微有点看不惯,我这个所谓的英雄才在这里避一避……这就是尼古拉.哲科夫能告诉你的小故事,是不是跟你平时听到的有点不一样?”并不关心乌萨斯未来会怎么样的我像是享受一般地将那个外面不一样的世界狠狠地告诉了眼前长于温室的贵族女孩,耸了耸肩膀,“你呢,女士。这么一位年轻又美丽的贵族小姐,又在这里做些什么?”
  或许会一走了之吧,我暗自想着。她是贵族家的女儿,跟那些坐在马车里的女士们一样,就算年纪稍微小一点,都是身份高贵的豪族之女;而化名为尼古拉.哲科夫的我不过是个普通平民,最多算是叶戈罗夫中将麾下的一员参谋和在一场战斗中立下过功劳的士兵,她又怎么愿意跟我多说半句话呢。
  “我……”出乎我的意料,她抿了抿嘴唇,向我开了口,“哲科夫先生,您愿意听我的事情吗?”
  “你愿意说的话。”
  微笑起来的表情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好的奖品一般,这个叫娜塔莉亚的女孩子的脸颊边泛起了微微的红晕:“我的母亲只是普通的舞女,在一次酒后和父亲生下了我。”
  “父亲那时已是切尔诺伯格城内举足轻重的贵族,身份卑贱的母亲自然配不上父亲,所以父亲自然没有办法将她明媒正娶将她带回家门,我是和母亲一起在她的小房子里长大的。她每天晚上彻夜工作,白天却都会回来教我读书写字和贵族礼仪。”
  她脸上的红晕已经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眼眶中充盈的泪水:“母亲总是告诉我,父亲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但是父亲是个大人物,每天都在忙于工作,几乎没有来看过我们……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有看到过他几次。每次的苦苦等待,却也换不来多久的陪伴”
  “后来……后来母亲得了重病,但是我们却又不可能去找父亲。”说到伤心处,她已经不顾仪态,眼中的泪水一下子淌落了下来,“最后直到母亲去世,也没有等到父亲。他赶来的时候,母亲已经被安葬了。父亲看起来很后悔,于是顶着压力将我接回了现在的家里。”
  只是,说到这里,娜塔莉亚却没有一丝喜色:“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因为父亲没有其他孩子了,需要我回去作为继承人。他对我特别好,但是我还是会……”
  “还是会怨恨他。”沉吟了一会,她用这个年纪的孩子身上不会见到的坚决向我说道,“怨恨他丢下母亲,怨恨他让我和母亲承担了童年的痛苦……有的时候我会想,为什么我会是贵族的孩子,为什么我要生在罗斯托夫家啊?”
  “……很多时候,我们对自己的人生没有选择。”我摇了摇头,望着大贵族们把酒言欢的会场,“知道我在成为雇佣兵之前做的是什么吗,女士?是学者,原本做研究的。而为什么会成为雇佣兵还在那位叶戈罗夫将军手下做事?”
  看着娜塔莉亚歪着脑袋的疑惑样子,我讪笑了两声:“生计问题。原本只是想赚两个钱,只是没想到被叶戈罗夫将军提携成了他的鹰犬。你觉得我有的可选吗,女士?”
  她有些不确定地摇了摇头。
  “就是这样。给你一点建议罢,女士。”我说道,“永远不要忘记你是什么人和出身,因为这个世界不会忘记。你需要做的,就是把你内心的块垒化为前进的动力和自己的武装。”
  “那又是为了什么呢?”似乎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似乎又没有明白,娜塔莉亚试探性地向我询问着。
  “为了活下去。”我露出了一丝自己都觉得有些悲哀的笑容,“因为我们每个人都要活下去。无论如何,一定要让自己活下去。”
  “活下去……”
  说完,看着眼前的女孩念叨着这句话的样子,我望了一眼叶戈罗夫的方向,然后向她施了一礼:“再会了,女士。”
  而在多年后再一次见面后,早露——娜塔莉亚——告诉我,在那个时候,她望着宴会厅的大吊灯那明亮的灯光在我的身上投下的影子,只觉那是如帝王一般伟岸的身姿。
  一日基本的工作已经结束,晚饭也十分安心地在食堂完成。幸运的是,罗德岛的这一天并没有发生什么突发事件。所有的工作只剩下了预留到晚上的一件:据说一名在切尔诺伯格事变后加入罗德岛的后勤干员希望调往前线,虽说原本这样的事情不需要我去处理,但是根据人事部的反应,那位后勤干员似乎精神方面还有一些问题。于是,我决定跟这个人谈一谈。
  “听说是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人么……真稀奇呢。”
  只是些切尔诺伯格逃难出来的学生而已,却似乎比不少受难者都要积极不少,几乎个个都在从心理阴影中走出来之后选择成为前线干员踏上战场——不,虽说也难言走出来吧。而作为自治团中目前唯一的后勤干员,却也在后勤部门工作多日后在今天选择申请转入前线,这名给自己已经起了“早露”作为代号,在分送切城难民的行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的后勤干员到底发生过什么呢。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敲了敲那人的房门。
  眼前那张美丽又年轻的面庞在记忆中似乎有些印象,但是却又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一般看不清实体,徒留脑中一种抓耳挠腮的感觉。而那名为我开门的少女看到我穿着便装的面孔后微微一惊,旋即带上了和善的笑容,向我行了一礼。
  “你好,是早露干员吗?”
  “……是的。”似乎对我的问候有些失望一般,早露为我腾出了一张小椅子,我们坐在她宿舍里的小桌子前相对而视。
  “首先要向你道歉,因为我来的十分仓促,连你的档案都没看过,只知道你是自治团的人,希望从后勤干员转入前线……能告诉我理由吗?”
  “……因为您啊。”像是已经确信了自己想要说的话一般,早露认真地望着我的眼睛,说出了让我为之震动的话语,“尼古拉.哲科夫先生。不……现在该叫您迪蒙博士吗?”
  那宛若一招对后脑勺的砖块猛击一般,让那个宴会厅里与小小的贵族姑娘进行过的短短谈话回流到了脑子里。在短短几秒的惊愕,意识到她的身份和与我的过去之后,恍然大悟的我有些苦涩地笑了起来。
  “我就说为什么看到你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都怪那该死的失忆症,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你是贵族的后嗣吧。能告诉我理由么?希望转入前线的理由。”
  “是……那就让我跟您说说我在离开切尔诺伯格前发生的故事吧,哲科夫先生。”
  “别叫我哲科夫了啊,一直被叫以前随便拍脑袋想出来的假名是很尴尬的。”
  早露——娜塔莉亚——为我们泡上了红茶,有些调侃一般的话语让两边都忍俊不禁,但这小小的笑话却完全无法掩盖向我讲述的那个故事的沉重。被关入像是斗兽场一般的学校,在逃杀中恐惧着死亡的来临,宛若噩梦一般的世界……即便是杀人如麻的自己的表情也凝重起来,这实在不是一群才半只脚踏入成年人大门的高中生该去经历的事情。
  讲述已毕,表情五味陈杂的娜塔莉亚缓缓抬起头看向我。在那异色的眼瞳中,映着表情同样沉重的我。
  “你是希望赎罪吗?为作为一名贵族犯下的罪赎罪。”
  “……是。”
  “这样吗。”我微微点头,沉吟着端详着娜塔莉亚的面容。数年前那个还显得十分青涩的小女孩此时绝对称得上是个美人,比同龄人要成熟许多的脸孔身材和动作举止几乎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倾心,“娜塔莉亚,我说话向来不怎么好听,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请您尽管直说。”娜塔莉亚闻言楞了一下,颔首回答到,“另外,叫我娜塔莎就好了。”
  “那我就直说了,娜塔莎。”我闻言叹了口气,将她为我准备的红茶喝干净,“我能看出来,现在的你活得很累。”
  “……是。”就像是被我有些浑浊的眼睛洞察了内心一般,娜塔莎点了点头,“因为哲……不,迪蒙博士您曾经告诉我,不要忘记自己的贵族身份,要以之为武器勇敢地活下去。我曾经觉得贵族之间的社交无趣虚伪,我会为悲剧而哀叹,甚至为难民和士兵送过饭……但,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以贵族的身份答应了那些追随我的人提出的劫掠平民的请求,却让现在的我这么难受呢。”
  说罢,她合上双眼,颤抖着手,郑重其事地将一把裁纸刀交到了我的手上。
  “你想自杀。”我接过那把裁纸刀,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意思,
  “在切尔诺伯格期间,我曾26次想要割腕,15次想要割喉。即便来到罗德岛之后,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因为即便是罗德岛不少人都很照顾我,但也有来自乌萨斯的同胞对我恶言相向,让我的伤口被不断地撕裂……我非常的痛苦,我知道自己无法洗刷自己的贵族身份,但是我也努力不去在意,想让自己变得不像一个贵族,我……”
  “那么,我问问你。”似乎逐渐脱离了假动作,我感觉自己已经逐渐逼近她心中问题的核心了,“哪怕无法摆脱,但你觉得你已经不再在意你的贵族身份了吗?你加入罗德岛后,一直在为之努力,哪怕现在没有做到,将来也一定做得到?”
  “是。”
  “你再想想,你再好好想一想。”我摇了摇头,“给我一个诚实的答案,娜塔莎。”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房间里一下子沉默了下来。许久,看着娜塔莎还是没有说话,我低声问道:“你觉得,你已经做到,或者正在做了吗?”
  她没有说话,没有点头,只是垂下了头,异色的眼瞳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你根本没有做到啊,娜塔莎。”我苦笑了一下,然后不容置疑地说道,“真正做到了不去在意自己出身和他人评价和诋毁的人,是绝对自信的。她不会像你这样声称‘想让自己变得不像一个贵族’。你刚才这么说,不就是因为自己心虚么?”
  “我,可是我……”
  “直面你的内心吧,娜塔莎。”我叹了口气,低声道,“你的内心,将你犯下的罪过,将你遭受的苦难,全部都归咎于自己的‘贵族身份’。无论是曾经那个因为看着自己母亲受苦而怨恨着自己父亲,不希望生在自己家中的你也好;还是现在这个将因为犯下在学校中组织掠夺平民的罪过,将自己内心的挣扎和痛苦的原因都推给贵族身份的你也好,都在和‘贵族身份’这个心里假想的敌人作战。你努力想要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个贵族,实际上只是想用这一点来让自己不那么痛苦而已。你若真的已经不在意自己是个贵族,又为什么会说想努力想要让自己不像一个贵族?”
  “说到底,这么久了,你还是在逃避,完全没有走出来啊。娜塔莎。”
  “我……”这一番话,让娜塔莎怔在了那里。她有些难以自信地低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胸口——那是心的位置,“我该怎么办……”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永远不要忘记你是什么人和出身,因为这个世界不会忘记。而你背负的苦痛,是每个人的人生中都不可避免的。旧伤会有所谓的废用性萎缩,就像如果你的腿骨折之后因为走路疼痛而不去锻炼那般。越不锻炼,反而会越疼痛,长远的恢复效果是很糟糕的。精神上的伤口也一样,不要去回避,不要去逃避,不要随便找个借口当靶子打,而是要好好地做好清创处理。相反,如果不忍痛做清创,骨折往往就会畸形愈合,留下功能性障碍——心灵也会如此。所以,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像鸵鸟那样把头埋在地里,也不是用一个虚空的假想敌让自己不那么痛苦,而是应该让自己内心的苦痛化为前进的动力,哪怕带着伤口也要勇敢地对世界发起冲锋。”
  “……就像是凛冬那样?”
  “对。”虽然似懂非懂,但是她似乎已经明白了呢。听到这个恰如其分的人选,我忍俊不禁,“很多时候,瞻前顾后反而会进退维谷,那不如勇敢一些,不是吗?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和应对心灵旧伤的策略,下次便不会再害怕。无论内心被什么样的厌恶情绪和作呕场面填满,人也要背负着这一切,往前看、向前走。”
  “是,我知道了……”
  虽然那眼神中还有着迷惘,但是至少我的话语稍微为她拨开了些许的云雾吧。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拉开了房间的帘幕,窗外的夜空中悬着一轮新月,星空的点点光芒在黑夜中闪烁着,竭力显示着自己的存在。不知不觉间,那动人的乌萨斯少女一点点地在这片安静中将椅子挪到了我的身边。纵然在灯光下也能清楚地看到,她红着脸垂下了头,像是鼓起了自己的勇气一般,沉默地紧紧的向我伸出了手,握住了我的手指。那双白皙细嫩的手十分温暖,似乎是因为害羞吧,她的体温比我要高了一些。
  “我……”娜塔莎看向的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不安,嘴唇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着,“博士……成为大人后,就能够变得容易忘记吗?我如果变成大人,就能够原谅自己了吗?变成像博士这样成熟的大人,就能够好好处理自己心里的那些讨人厌的感情吗……?”
  “我也不知道啊。”我叹了口气,“如果实在无法忍耐内心的苦痛,就稍微做一些取悦自己的事情吧。如果始终强迫着自己,可能会疯掉的。”
  “取悦自己吗……”她低声地喃喃自语着,然后用请求一般的眼神,诚挚地望着我,“就算您已经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我还是会害怕……能请您暂时呆在这里吗?因为,现在的我,或许只有您留在身边才能感到安心……”
  “哎呀,那可真是……”看着那楚楚动人的可怜眼神,我也只好无奈地笑了笑,“那么,在你安下心之前,就一直陪伴在你身边吧。”
  应该是这句话起到了作用吧,那异色眼瞳中的落寞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浅浅的微笑,那是可以将任何心智健全的男性的心夺走的笑容,宛若梦幻。只是,伴随着她的小手传来的,没有虚假的幻境,也没有让人喘不过气的苦痛,只有温暖。这让我不由得心生怜爱,自然地将手向着娜塔莎伸了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她秀丽的银白色头发。
  是这个动作隐藏着的什么含义打开了她的什么开关吧,明明只是抚摸着她的头发——娜塔莎合上了双眼,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便凑上了嘴唇,与我双唇重叠着。那微微湿润的柔软细嫩的嘴唇,那由气质优雅、惹人怜爱的少女送上的嘴唇,让我的时间停止了,甚至无法去估量是多久的时间。只知道那个时候,自己感觉像是饮下了糖水一般甜蜜。
  睁开眼睛,娜塔莎正慢慢地喘着气,目光因为主动的献吻而有些呆滞起来。不知不觉间,她拉近了距离,双手慢慢缠住了我的手臂,相互接触到的瞬间,她的温度慢慢爬上我的心头:“迪蒙博士,我喜欢您……哪怕现在是在梦里也好,我也想您陪在我的身边……”
  “现在可不是梦啊。”
  “那么,我稍微想再确认一下呢……”
  她再一次向我献上了嘴唇,一次又一次地渴求着我的嘴唇,亲吻也渐渐由简单的唇吻变作迷情的舌吻。少女那象征着良好身材的傲人胸部像是被吸附住了一般贴在了我的手臂上,在肌肤接触的同时隐隐还闻到了一股浓醇的香气。从各种方面来说,我的理智已经在这一刻临近崩溃的边缘。
  “……娜塔莎。”看着想要再一次亲吻我嘴唇的她,我终于忍耐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拦在了她和我的中间,“你知道这么说和这么做的意思吧……”
  “这个,我当然……”
  “所以,我想我还是回去比较好。”轻轻地准备从椅子上起身,我说道,“再这样下去,我想我可控制不了自己。”
  “……可以哦?”在我有些惊讶的眼神中,娜塔莎难得地用上了力气,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身体,“您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我想的可是和你做爱啊。”
  是这句话让她感到害羞了吧,洁白的少女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只是,她慢慢地向我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一蓝一红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的脸:“……我原本没有想过生育子嗣的事情,但是如果是迪蒙博士的话……就没有问题。不如说,如果您因为被我吸引而对我有那种想法的话,我会感到开心的……”
  看来没有拒绝的选项呢。看着那张动情的倩丽面孔,我嘴角忍不住苦笑起来。
  “啊……”
  慢慢地抱着她,将她引到床边。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小心翼翼地摘下蓝色的外套,摘下帽子,解开白色制服纽扣的动作中,那倩丽的少女小声地叫着,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慢慢地敞开上衣,出现在眼前的是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内衣。与之相反的是充满了魅惑的饱满胸部在我眼前摇晃着,就像是怕身体承受不住重量而掉下去一般,让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不觉中就发育成这样了。”
  “不,我的意思是非常漂亮呢,娜塔莎,视线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
  “……虽然很高兴您可以这么说,但是能叫我娜塔申卡吗?”说完,她稍微地鼓起了脸蛋。
  “娜塔申卡”吗,相对于陌生一些的“娜塔莉亚”和朋友间的“娜塔莎”,那应该是只有情人之间才可以使用的爱称吧。想到这里,我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面颊:“当然没问题了,娜塔申卡。里面也能稍微给我欣赏一下吗?”
  察觉到我的意思,她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微微地点了点头,将双手伸到背后把胸罩慢慢解了下来。胸部因为束缚被解除微微颤动了一下,那个丰满而柔软的膨胀就此展露在我眼前。尽管一直注视着这饱满,但是我的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被那樱色的凸起吸引了过去。原本在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花蕾,在我的眼前完全显示了出来。似乎是因为被我盯着太过害羞,娜塔申卡用手掩住了胸部。
  “遮住可就没有办法做那种事情了呢,对把自己的宝贝藏起来的坏孩子得稍微惩罚一下。”一边这么说着,我轻轻地朝她的耳边吹了口气。银白色的发丝轻轻摇曳着,她在头顶的一堆耳朵敏感地晃动着,身体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唔,唔……我知道啦,您真是个恶魔……就请您尽情地抚摸我的胸部吧……”
  不知道是不是相当害怕在她的耳边吹气,少女极不情愿地慢慢放下了手。柔软的肌肤在窗外的月光映衬下散发着淡淡的银光。欣赏着她想要主动却因为害羞而扭动的身姿,我将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双乳上,像是要从下将其托起来一般爱抚着。那是一手甚至无法掌握一半的大小——乌萨斯女人都发育得这么早这么好的吗?我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着。
  原本有些冰凉的肌肤在我的手掌所到之处慢慢地开始变暖,那份柔软根本不需要我的手指用力,只依靠重力便沉甸甸地陷入我的手中。同时,她的心跳也传了过来,有些快速的砰砰声说明她处在初次被男人这么抚摸的紧张中。
  “将身体放松。我会尽可能地温柔,让你也感到舒服的。”
  “嗯……”
  娜塔申卡吞了一口口水,在害羞中选择了相信我,向我慢慢地点头。我稍微为双手施加力度,温柔地揉搓着那对巨乳。仅仅是稍微活动一下手指,指尖就深深地陷入其中,像是柔软的棉花糖一般。手指不断地在那对丰满上揉动起来,先是像要举起来一般慢慢地向上托起,又时不时又如同画着圆圈一般收放着指尖的力度捏紧刺激着,深陷下去的柔软不断改变着形状。看着我的手和手指不断地爱抚着自己的乳房,怀中的少女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声动听的轻吟。
  “迪蒙博士的手好温暖,感,感觉像是发麻了一样……”
  “哦?是这样吗?”一边说着,我一边用指尖轻轻夹了夹至今都没有怎么摸过的樱色花蕾。娜塔申卡那美丽的身体顿时震颤了一下,发出了可爱的叫声,吸引着我不断地捏着乳头揉搓着,让那漂亮的樱红慢慢地硬了起来。混杂着捏着乳肉的揉动,那叫声的声调也慢慢变化,最开始的慌乱渐渐掺杂上了甜美的喘息。慢慢扭捏着身体,因为刺激而颤抖的少女让我的呼吸也兴奋地急促起来,于是送上了更激烈的爱抚,用指尖压住右侧的乳头,同时掐着左侧,反反复复地揉捏着。保持着对乳头的刺激,我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低语道:
  “这么有感觉,说明你也在兴奋呢,娜塔申卡。”
  “呼,啊,这,这就是……唔,酥酥麻麻的,好舒服……迪蒙博士摸着我的胸部,捏着我的乳头,好舒服,咿唔……!”
  毫无间隔的玩弄让完全没有经验的佳人发出甜美而淫乱的声音,身体如酥了似地向后弯着,发出大大的喘息声,温度也升高了,活像是个我怀中的小暖炉一般。仔细望去,似乎是因为痒痒的感觉,被玩弄着乳房的娜塔申卡不断摩擦着被黑丝包裹着的大腿,隐隐中似乎还能看到她大腿上半透明的丝袜被染上了更深一层的颜色。对自己现在的状态感到十分的迷惑,她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那副纯情可怜的样子让我的心脏就像被泡在酒中一般沉醉。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我的进入了呢?”
  “唔,啊啊……是,是那样吗?”
  “当然是了。”对性知识还不够充分的她微笑着,我放开了一直揉动着乳房的手,慢慢地往下,用指尖触碰到了她重要的部位。隔着内裤,指尖却也感受到了湿气,那毫无疑问是有了性快感的证据。
  “唔噫……!那里,那里,啊啊,迪蒙博士,不要,啊……”
  “明明已经那么湿了,还想藏着掖着吗?你这个可爱的坏孩子。”
  我的手指开始按在内裤上活动了起来,面对着对性器的直接刺激娜塔申卡十分本能地合上了大腿,试图阻挠我手指的动作,却反倒将手挤到了更深处。一手捏着她胸部的凸起,然后像是要闯进她最有感觉的性感带一样,另一手在她棉实的大腿中不断上下刺激着蜜穴的入口。
  “啊,啊啊……!不要,有很奇怪的感觉,啊啊,博士,迪蒙博士,不要啊啊……!”
  只是稍微爱抚了几下,怀中的少女就发出格外大声的娇喘声,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倒在了我的怀中。大口地喘息着,她凝视着我——不,她的眼神中甚至看不出焦点,是半失去意识的样子。
  “……娜塔申卡?是高潮了吗……”
  “啊……”对我的自言自语有了反应,靠在我身上的少女慢慢回过神,“迪蒙博士……我,感觉轻飘飘的……”
  “嗯,那你是达到性高潮了呢,很舒服吧?”
  这番话语让她露出羞赧的神情,却止不住地轻轻翘起了嘴角,让我的心口猛然收紧了一下。不知道如何用语言表达这份感觉的我抱紧了怀中的佳人,抚摸着她的脑袋。因为高潮后的敏感。娜塔申卡的口中不断因为摸头而喷出灼热的吐息。轻轻地拂过那松散的白色秀发,我凑上前与她重叠着双唇,在亲吻中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在她微暖的口腔里与她滑溜溜的舌头缠绕起来。像是成年人一般的热吻让初经人事的少女只能生涩地应付着,在我的舌头缠上去的时候笨拙地活动者小舌,互相舔弄着。直到再一次分开,那无与伦比的舒服和兴奋让她靠在了我的怀中,用柔软的身体磨蹭着我的胸口,将扑通扑通的心跳通过肌肤传递给了我,
  “迪蒙博士。”慢慢从快乐的恍惚中回过神来,娜塔申卡用热情的眼睛望着我,“请让我来帮您做吧……”
  “真是主动啊。你知道该做什么吗?”
  “既,既然您已经让我这么舒服了,这一回也该轮到我了吧?”羞红着脸颊,她又慢慢地补充着,“而且,这方面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作为继承人,知识还是有一点的……”
  “不如说你有经验才让我比较吃惊呢。”
  或许作为曾经的贵族,房事也是她们学习的一部分吧——半开玩笑地想着,我将全身的衣服脱下来坐到了床上。看着那根勃起的肉棒,少女异色的双瞳中露出惊异的神色:
  “是这样的形状啊……”
  一边像看着实验室中的小白鼠一样看着那根又硬又黑的阴茎,她羞红着脸半跪在我身前用手抚摸着那根硬物,战战兢兢地用指尖触碰了一下龟头,肉棒马上因为因为柔软的刺激而开始前后摇晃了起来。带着有些紧张的心情,娜塔申卡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尽可能轻柔反手握住了我的性器——看来她确实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呢,这种时候确实是反手握住比较好——开始上下摩擦着。原本就坚硬的肉棒因为这刺激又进一步膨胀了几分,仰天耸立地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居,居然还能变大呢。那么,接下来,像这样……”
  一面对再次硬挺的肉棒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少女慢慢脱下了半挂在身上的胸罩和白色的制服,赤裸着性感而美艳的上半身。用带着期待和不安的眼神望着我,她将存在感过剩的胸部凑到我的身前,仿佛蜜瓜一般大小的丰满巨乳慢慢地将我的肉棒夹到了山谷之间。看着我并没有露出什么不适的表情,那摇曳的视线又转移到夹着那根硬物的胸部山谷之间。小声地嘟哝着“似乎要这么做吧”,娜塔申卡开始用手抓住那体积庞大的乳房上下活动了起来,由于那柔软膨胀物干燥的摩擦——
  “唔,唔……等,等等……”看着因为发出有些痛苦的声音而抬头用困惑的神情仰望着我的原大小姐,我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直接摩擦的话会扯到皮肤导致疼痛的,给我稍微注意点啊……”
  “可,可是我看的影片里面,那个……”
  “那是用了润滑剂啊,不然不可能那么滑溜溜吧?”伸出手摸了摸像是做错了事而紧张不安的少女的脑袋,“用唾液也可以呢。不如说,就先试着含进嘴里试试吧?”
  “诶?!用,用嘴巴来做吗……?”
  “就是所谓的口交,放进嘴里用舌头舔的性交……还是说,连乳交都知道的你不知道这个吗?”
  “我,我当然知道这样的事情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嘛!”那是被激起了自尊心吗?曾经的大小姐语气都慌张了不少,脸上露出了通红地犹豫迷惑的表情,“唔,我,我知道啦,就让我为您口交,还请迪蒙博士您多多指教……”
  “记住不要用牙齿咬哟?”
  她稍微用鼻子嗅了嗅我的阴茎。因为夏季的炎热而被汗液所浸润过的性器散发着浓烈的气味,但是这体味却让准备服侍我的少女眼神迷离起来。就像是渴求着希望满足我一般,从口中积攒了唾液之后,娜塔申卡稍微伸出粉粉的小舌头,让唾液从舌尖处滴落了下来,洒在了肉棒上,从龟头处向着根部滑落,然后像是被什么驱使着一般,开始用力地用舌头舔舐着前端。
  “啊,啊唔,这个味道,好棒……这是迪蒙博士的气味,啊啊,感觉要沉醉了……”
  我微微一愣——是乌萨斯族天生便拥有敏感嗅觉的缘故吧,但没有想到这个贵族名门的大小姐居然对我的体味感到沉醉,这是何等的让人兴奋啊——她不断地吸着鼻子问着那根肉棒的气味,舌尖舔着从饱满的胸部之谷中露出来的龟头,十分容易感到刺激的前端在她的舔舐中涌起了一股带着瘙痒的舒服。而似乎只是闻着味道就让娜塔申卡兴奋了起来一般,在前端被舌头的舔舐弄得满是唾液的黏糊中,她像是遇到玉米棒子的掰棒小熊一般凑上了小嘴,将龟头含入口中。那有些粗大的肉棒对于少女的小嘴来说似乎是十分巨大的东西,但是她在兴奋之中顺利地将前半部分的性器吞入了嘴中,按照我的指示用舌头缠绕着爱抚,用嘴唇轻嘬着吮吸,最后用舌头像是蛇一般缠绕着阴茎让唾液浸润。每当肉棒从她的口中拔出来的时候,嘴唇就像是要吸住一般刺激着我。熟练的程度让我享受地发出声音的同时也感到吃惊,这个大小姐的口交天赋实在是太好了,技术熟练到甚至完全无法想象她是第一次帮人做这样的事情。
  “博士……迪蒙博士,下面变得好硬……您很舒服吗,我的口交,让您很舒服吗……?”
  “啊,啊……”被快感冲击得不太想说话的我看着她仰望着我的痴迷眼神,伸出手摸了摸她银色的秀发,“你做的很棒啊。”
  通红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表情,她合上异色瞳的双眼,没有用双眼,而是像要用舌头去确认形状一般,不断与我的性器缠绵着。原本不到一半的湿润现在已经完全浸湿,整根肉棒变得湿滑起来。因为过于舒服的口交,我忍不住慢慢抬起了腰部。只不过,那无上的舒爽却在那一瞬间戛然而止——慢慢将小嘴离开了肉棒,还没有来得及询问缘由,娜塔申卡便开始用胸部夹住了已经沾满唾液的肉棒,上下地活动着胸部摩擦着肉棒。双手从两侧紧紧地压住了自己的大胸部,在丰满的奶子上将手的形状陷了进去,紧致的压迫感让原本只是轻轻摩擦的感觉变成了像是被柔软的床垫包裹起来般的不同感受。她的动作依旧有些生硬,但在黏滑之中那对巨乳给予我的压迫感和紧致感让我的快感又更上了一层楼。
  “怎么样……呼,呼……迪蒙博士,您的味道又浓烈了好多,好棒,……”
  “啊,啊。舒服了好多的感觉。”
  “那我,继续了呢,唔,唔唔……”
  是痴迷着我的味道吧,继续着动作,娜塔申卡不断地凑上前用鼻子闻着已经忍不住吐出忍耐液的肉棒。唾液和忍耐液被一并当做润滑剂,光滑的乳房包裹着肉棒上下摩擦,让性器在她的乳沟中进进出出,甚至让人怀疑少女纤细又柔嫩的手臂能不能支撑起这对巨乳。在那滑溜溜的质感中,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双乳间出入着,在思考着是否能让她再加上口交的时候,却注意到少女的呼吸已经开始凌乱起来。原本因为活动着那对巨乳而感到辛苦而喘息并不是奇怪的事情,但是闻着我的味道,她的呼吸变得甜美起来,仿佛正在性交一般变得神魂飘散。
  “……难道你兴奋了吗?”
  “啊,啊……我感到好高兴……”似乎已经不去在意女性和贵族的矜持了,带着痴醉的表情,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再一次开始舔舐着我的龟头,“啊,啊……好棒,这样看上去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好可爱……”
  “‘可爱’可算不上夸赞来着……唔……”
  “就是好棒的意思,嗯,嗯嗯……”
  带着甜丝丝的娇喘声,娜塔申卡一边用手推动者胸部,一边用舌头爱抚着前端,同时像是索取着奖励一般将每一缕散发出来的体味吸入小鼻子里。看着她仰头望着我的样子,想着她此时正全心全意地让我舒服起来,我便感到由衷的高兴和满足。啪咻啪咻着,淫糜的声音在房间内不断地回荡着,我和乌萨斯少女舒服的吐息声,肉体摩擦的声音和水声混杂在一起。本身乳交便已经让我感到极上的快乐,再加上口交——阴茎被胸部摩擦着、龟头被舔弄着的两种快感交织在一起,我一点点地向着性高潮接近。
  “唔,啊啊,等等……”
  似乎已经听不到我的话语了,娜塔申卡完全没有给我吃惊的间隔,反而弯下头,用力地开始吮吸起敏感的前端。硕大的奶子摇晃着,粉红的小舌头舔着谷间露出来的龟头,加上用力的吮吸,让我因为强烈刺激而颤抖着后背抬起腰部,一个劲地想要贪恋着绝赞的快感。
  “咕,要射给你了,好好地接下来……!”
  是第几次了呢,在她再一次用力地吮吸着前端,专心致志地吸溜着鼻子品尝我的体味的时候,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到达了高潮的界限。反射般地后仰着腰部,将肉棒从小嘴中拔出来的瞬间,肉棒一跳一跳地一次次颤动着,温热的白浊精液从前端对着眼前的佳人喷射而出,顺势玷污了她清纯的面颊、银白色的长发和丰满的胸部。
  “唔,啊……真是,好浓烈的味道……啊啊,不要,闻到这么好闻的味道,身体都变得痒痒的,热热的……”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呢,娜塔申卡,让我很舒服地射了……”看着呼吸急促,满脸通红的她,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虽然看起来是很痒的样子,但是她流露出了高兴地笑容。
  只不过,一切还没有开始呢,我忍不住在心里笑着。
  “啊,迪蒙博士……我的下面觉得痒痒的……好像闻到精液的味道之后,就感到脑子呆呆的,唔……”
  稍微拭去脸上的白浊,似乎是恢复了一些冷静。白皙的肌肤因为发烫而染上了红色,还沾着我的精液的面颊上也泛起了红晕。视线向下看去,脱去了制服,腿部被丝袜包裹着的少女,还挂在身上的那条白色的内裤已经布满了水渍。
  “哦?闻到精液的味道就这么湿了……还真是个淫乱的坏孩子……”
  “不,不是!动,动着胸部的时候被迪蒙博士拉拉扯扯的,我,我……”
  “还真是笨拙啊,不过这样我也觉得你很可爱呢。”
  伴随着这句话,我摸了摸少女的脑袋,原本有些扭扭捏捏的她便慢慢安分了下来。真是好懂啊,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要做到最后了哟。让我来教你登dua郎吧?”
  “登……?”
  “让你变成成熟的女人。”轻轻地吻了一下少女的面颊,我轻轻地笑着,“要脱了呢。”
  手指拉扯着内裤的边缘,娜塔申卡点了点头。慢慢地抚摸着棉花一般柔软的大腿,褪下了内裤,出现的是黏滑着在月光下反射着淫糜光芒的蜜穴。那一线天的粉嫩周围点缀着淡淡的白色毛发,黏滑的爱液溢了出来,像是失禁一般引诱着我。
  “没有关系的,这是很舒服的事情。”看着面色不安的她,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能和迪蒙博士,我最喜欢的男人合体……我也很高兴。”
  就算这么说了,但内心的不安一定还没有消散吧。只是,娜塔申卡还是看着我,摆出了美丽的微笑,目光中的言语化作简单的“我相信你”这句话。因此,我认真地向她点了点头,握住了她的小手。抱住了躺在床上的她那双还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对准已经已经做好了接受我准备的秘境,将肉棒贴了上去,然后慢慢地推动者腰,让肉棒一点点地向着阴道中陷入。
  她的小穴很紧,并且入口处的肉似乎格外发达,紧紧地捆住了我的肉杆。跟性感而成熟的身躯完全相反,蜜穴里面十分狭窄,紧致的肉壁不断地挤压着我的肉棒。即便爱液已经湿润到流淌出来的地步,但身体却还是像要赶出这突然进入的异物一般。看着那有些扭曲的脸庞,明知道问了也不会有用,我还是轻轻地出声:
  “……痛吗?”
  “……没,没关系的……”
  看着她竭力摇了摇头,眼中却难以遏制地涌出泪水的样子,我紧紧地抱住了她。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我想着是否应该停下对她的索求,但最后还是打消了这样的想法——女孩子愿意与我做爱,若是在这个时候退缩,就是对她的羞辱了罢。尽管已经让她放松,尽管她已经学过这一方面的知识,但是被紧张和不安缠绕的少女却完全没有游刃有余的样子。于是,我紧紧地抱住了她,亲吻着她的嘴唇。
  “唔……唔,迪蒙……博士……”
  一边亲吻着,一边怜爱地抚摸着这个受过心伤、背负着同龄人不该背负重担的少女。在那个瞬间,她似乎颤抖了一下,发出了和肉棒慢慢插入时完全不同的,稍微甘甜的喘息。很快意识到了她的弱点,我伸出双手,抚摸着她头顶的那对大大的圆耳朵。娜塔申卡抽动地在我的怀抱中颤抖了一下,露出了小小的声音,缠住了已经深入一小半肉棒的蜜穴也紧紧地缠绕了过来。只不过,那不是想要赶出异物的反应,而是僵硬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的感觉。
  果然,造就乌萨斯族出色听觉的敏感的耳朵也是她的弱点呢。明白了这一点的我先是向她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然后凑上嘴唇,轻轻地衔住了耳朵,咬着那柔软的地方。
  “唔,啊,耳朵,不要……啊啊……”
  和甜蜜的声音一起,肉壁紧紧地缠住了肉棒,慢慢地变软了下来。我慢慢地用肉棒挤开肉壁,向着最深处挺近。一边持续不断地舔着娜塔申卡的耳朵,时不时向里面吹一口气或轻轻地咬着,一边慢慢地将爱液挤出来,把肉棒向着深处前进。
  “娜塔申卡。”那是漏出来的喘息中,带着的甜美比痛苦要多得多的时候,我呼唤了她。
  “啊,是……”
  “已经全部插进去了呢,完全在你的体内了。”
  “真,真的……吗?”
  “这种事情怎么开玩笑啊……还痛吗?”一边这么说着,我揉了揉那软软的耳朵。在我们的结合处,代表着初夜的鲜血正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暗暗的光。
  “不,不……您的爱抚真的好厉害啊,不知不觉就沉醉在其中了。”在我吃惊的目光中,曾经的大小姐慢慢挪开了害羞的视线,“……被咬住耳朵的时候,下面变得好热好舒服……”
  说实话,我本来就希望马上活动起来。光是插入时阴道口紧紧缠绕的感觉就已经很舒服了,要是在这个狭小的蜜穴中抽动起来,会有怎么样的快感呢,这样的想法不断在我的心头躁动着,但是关心着怀中的少女的那份心情又制止了我这种自私的想法。然而在娜塔申卡扭扭捏捏,却又主动地说出那具诱人的话语的时候,她的下面骤然收紧,肉壁紧密地缠住了我的阴茎——想必是无意识的反应吧。于是,带着不怀好意的笑脸,我耍流氓一般地对她问道:“是下面的什么变得好热好舒服呢?”
  “啊,是……呀唔……”在她准备说出羞耻的语言的途中,我慢慢地将腰部抽出。娜塔申卡的反应十分强烈,娇喘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漏了出来。那时已经完全没有痛苦的,甜美又销魂的声音。
  “是我的什么,让你的下面变得好热好舒服呢?”
  “是,是……”再一次害羞地开口,带着困惑有享受的表情让我久违地享受到了近乎施虐的快感,“是迪蒙博士的大肉棒……让,让我的小穴变得,变得很舒服,啊啊……!”
  那可爱的样子让我再也忍耐不住了,将肉棒用力地插入到了充满着爱液的蜜穴,深深地陷入其中。直到根部都侵入到小穴里,我才慢慢地动起腰,将肉棒慢慢地退出来,然后再用力地插入到伸出。尽管残存的理性还姑且希望控制着力度,但是性欲的催促让我持续不断地用力抽插着,让少女甚至连话都不能好好说出来。甜美的娇喘声遮盖住了她的语言,对着这样的她,我一边用力晃动着腰部,一边向她问道:
  “娜塔申卡还真是个淫乱的坏孩子呢,明明是第一次性交却发出这么可爱的喘息声,下面也这么紧,你是有多舒服啊?”
  “就,就算您这么说,因为,因为,啊,啊呜……”因为羞耻,异色的眼瞳中流出了泪水,只是她却没有因此说谎或者糊弄,而是微微地点了点头,“……是,是的……!我是个淫乱的坏孩子,因为迪蒙博士让我太舒服了,所以我现在非常非常非常想跟您做爱……呜呜……”
  “说错了呢。”对着喊出一连串羞耻的话语,泪眼婆娑的娜塔申卡轻轻一笑,抚摸着她的头发,抹去了她的泪珠,“你已经不是坏孩子,是一个让我也感到心醉的,美丽的女人了哟。”
  肉棒的硬度并没有因为我们之间的调情而消减,反而却因为少女羞人的话语而保持着坚挺。动作逐渐由慢变快,尽管她的处女穴依旧十分狭窄,但是有着黏滑的爱液作为润滑剂,抽插的动作已经没有被拒绝的感觉。抽出来,插进去——压抑着贪图快感的抽动也渐渐流走,有规律的动作慢慢消失,我激烈地凭借着本能在娜塔申卡的体内驰骋着。
  “啊啊……!啊,唔,迪蒙博士的肉棒,在小穴里面,激烈地摩擦起来了……唔唔,啊……!”
  困惑的表情已然消失,肉壁渴求着我的性器一般紧紧地缠住。被那份压迫所带动的我俯卧在少女的身上,全力晃动着腰部,占有着她。每当娜塔申卡说出下流的情话时,小穴都会紧致地缠上来。本就很狭窄的内腔伴随着收紧,伴随着甜丝丝的声音,让我在每次插入抽出的时候都受到莫大的刺激。只是我并没有每次都一插到底,而是隔着几次地在插到一半的时候就拔出来,然后在紧致中猛地再次插到深处,搅动着子宫口。
  在抽动的同时,我的手也碰到了那伴随着躺在床上的身体一起摇晃着的,彰显着傲人身材的巨乳,与不能容纳在手中的体积成比例的柔软让我兴奋不已。揉动着双丘——不,说是双峰也不过分的柔软,我用指尖捏着顶端的粉红色的凸起。
  “唔呀……!不要,不要,捏住那里的话会忍不住的,啊唔唔……!”
  似乎身体的每一处都变成了敏感点,被刺激着乳头的怀中美人娇喘连连,下流而甜美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被我的手碰一下就会叫出声来。爱抚着胸部的同时我也没有停下肉棒的抽插,但是娜塔申卡的蜜穴已经慢慢出现了变化。在她的娇喘声中,原本紧致的肉壁一点点变软,让我拉出腰部后深深的插入与肉壁摩擦的距离增加,更加翻倍地舒爽起来。
  这个扭动着身体的她,这个因快感而颤抖着身体的她,这上演着无法言喻的淫糜光景的她,只有我才能看到。想到这里,呼吸也忍不住地急促起来。蜜穴的压迫依旧十分强烈——只是原本的僵硬感已经全然变成了柔软又温热的肉壶的感觉,在向我对着深处插入的时候包裹着肉棒,在我抽出来的时候恋恋不舍地缠住。
  “啊,啊呜,好棒,好厉害,好舒服……!”
  “我也很舒服啊,你这个可爱又淫荡的坏孩子,里面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让我快点射精啊!”
  “啊,博士,迪蒙博士,是淫荡的孩子很抱歉,夹得这么紧也很抱歉,但是做爱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啊啊……!”
  伴随着下流的言语,屋内回荡着淫糜的水声。两种声音融合在了一起,像是交响乐一般让我更加兴奋,更加激烈地渴求着眼前美丽的乌萨斯少女。她激烈地喘息着,我粗狂地呼吸着,腰部猛烈地碰撞,已经不存在什么节奏,只为了快乐和舒服而动着身体,贪图着快感。刻意地抬起了娜塔申卡的纤腰,刻意让她看到我在结合的部位处进进出出着,沾满了爱液,黏滑的爱液反射着窗外的月光。
  “就让你更舒服吧!好好地看着我疼爱你的样子!”
  “是,是……!看到了,您的大肉棒在插着我的小穴……好舒服,啊,迪蒙……博士……!”
  还残存着几分羞耻的少女用手遮住了脸,却说着最下流的话语,因害羞而通红的脸淫乱地喘息着。每一次的插入都会让她发出娇声,下流的汁液随之流出滴落,丰满的乳房随之摇晃。彼此浑身都是汗水,发出炽热的吐息。这里已经完全没有了那个背负着沉痛的过往,想要终结自己生命的女孩子,而是沉溺在快感中的女人。我想要一直品味这下流又美丽的脸颊、身姿、肉体和声音,但一切注定没有永恒。
  “啊,啊啊,我,我又要……迪蒙博士,啊啊,要高潮了,被这么用力地抽插着,呀啊……!”
  那是已经逼近界限时的叫喊,肉穴中的褶皱紧紧地裹紧,压迫感再一次变强。在变得更加狭窄的阴道中,我的肉棒依旧在激烈地重复着和肉壁的摩擦:“可以啊……尽情地舒服吧,跟我一起舒服吧!”
  像是要大叫一般地回答着她,揉着那硕大的乳房,捏着坚硬的乳头,腰部用力地抽动。下一秒,娜塔申卡用脚捆住了我的腰腹,紧紧地抱着,然后媚眼如丝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啊啊啊……!喜欢,最喜欢,迪蒙博士,最喜欢了……!”
  那是高潮中最高声量的叫喊。伴随着紧紧相拥的那颤抖的身体,肉壁收缩了上来。就像是要把肉棒全部抽出来一般动着腰,然后一口气插入到最深处。在流淌不停的爱液中不知道重复了激烈的多少次,不知道被紧紧地裹住了多少次的时候,一阵快感流过我的后背。还在高潮中的娜塔申卡在敏感的状况中不断喘着气,缠着的肉壁持续给予的快感在这一刻走到了尽头。伴随着一股寒流扩散到全身一般的感觉,我的肉棒也颤动起来,在她的身体里面猛烈地射精。阴茎一跳一跳着,像是要把积存到现在累积的快感全部一次性喷发出来似的,大量的温热精液射在了少女的体内。每一次射精她的身体都会颤抖着,让我看到那淫糜的模样。
  “啊,啊……”大力呼吸的同时硕大的胸部上下摇晃着,娜塔申卡神魂颠倒般地说着,“被,被内射,了呢……”
  还在喘息的我凑上前,温柔地吻着少女的唇。而她也热情地回应着我,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快乐的开始。
  互相有些尴尬,却又开心地笑着。被我按在身下的乌萨斯少女刚刚从性爱的高潮中缓过神来,主动地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那是和做爱的途中不太一样的,重叠着嘴唇而已的轻吻。
  “迪蒙博士……喜欢你……喜欢……”重复着急促的呼吸,像是说梦话一般地叫着我,“能,能被您摸摸头吗……?”
  “你还真是喜欢摸头呢。”
  “……是的,以前妈妈也经常摸我的头……”像是害羞一般的,她小声地说着话点了点头,“大概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吧。而且,被喜欢的人这么摸着,我也很开心。”
  “那么,以后就多摸摸你吧。”
  就像是她希望的那般,我抱紧了这样的少女,一次又一次地抚摸着她的脑袋,松散的白色长发手感十分好,而被抚摸的她发出了很舒服一般的声音。
  “刚才,射到里面了呢,您的精液……”不知道这么抚摸她多久,娜塔申卡忍不住抚摸着自己平坦又柔软的小腹,“精液……那是生育子嗣的起源吧。”
  “不行么?”
  对我的话,她摇了摇头,然后微笑了起来:“不,我很想要您的小宝宝……所以以后也请把小宝宝的种子射到我的身体里面,的说……”
  说完,她双手抱住了我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贴了过来,将小鼻子凑到我的胸膛边嗅着我的体味。
  这种行为对她来说只是单纯的甜蜜吧,但对性欲还没有完全消解的我却是个拷问。暴露在空气中的饱满胸部紧贴着我的身体,像是要强调着柔软的乳房在下方不断地磨蹭着我,让那根本就没有真正萎靡的肉棒再一次勃起,在娜塔申卡的阴道中变大了一圈。
  “啊,又,又变大了呢……”
  “抱歉呢,因为你太可爱了。而且,我的性欲也不是一两次就能解决的。所以……”
  “……还想要?”看着我十分确定的眼神,少女的眼神慢慢聚集起来,确信地向我点了点头,“迪蒙博士还想做的话……可以哦。如果有什么欲望的话,请一定要跟我说,因为我最喜欢您了,所以不想让您忍耐……”
  “谢谢你了。”我吻了吻她的脸颊,“那么,再做一次吧。”
  轻轻将肉棒从阴道中拔了出来,带出了混着精液和爱液的丝线。让娜塔申卡慢慢转动着身体俯卧在床边,我起身抱着她的腰部,用后入的姿势从后面欣赏着她的性器官。那条竖着的缝隙处黏滑的液体反射着窗外的月光,刚才我射进去的精液黏糊糊地涌了出来,过于色情的场面让我也忍不住再次呼吸急促。
  真是太过诱人了啊。这么想的时候,我一手捏着乌萨斯少女圆圆的白色小尾巴,另一手用指尖触碰着那柔软膨胀起来的敏感阴蒂,像是豆子一样的部位被刺激着让她发出动听的娇喘:“呀啊……那里,那里是,唔啊……”
  “这里也很敏感吗?”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指玩弄着肿起来的肉芽,就像是要用混杂着精液和爱液的汁水将其封住一般。
  “啊,呼啊,不行,不可以玩弄那里……要变得奇怪了啊……迪蒙、博士,快点,快点进来吧,不要再摸那里了,把大肉棒插进来吧……!”
  “真是的,居然做着这样的恳求,你是多色情的孩子啊?”
  估计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吧,或许阴蒂也是她的弱点呢——不过这里还是以后再来享受好了。这么想的同时,我顺应着娜塔申卡的请求和自己下半身膨胀的欲望,按着她一翘一翘的圆润屁股,向着那一跳一跳地引诱着我的下流蜜洞将性器再次插了进去。结合处被挤出了混着爱液和精液还有处女血的下流汁液,回响着放荡的水声。
  “啊、啊呜,太,太舒服了,声音,声音完全止不住啊……!”
  毫无疑问,性高潮的余韵还在她的体内残留着。仅仅是将肉棒插入到深处,身下的少女就发出了令人神魂颠倒的甜蜜声音。每次插入的时候,蜜洞都会飞溅出爱液的潮水,响起啾啾的下流水声,那掺入了黏糊糊蜜汁的肉也会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肉棒;而抽出的时候,缠住肉棒的褶皱就像是要翻卷到外面一般,剧烈地刺激着被动地承受着这份快乐的娜塔申卡不断地喘息着,让她后背后仰起来,头发飘散凌乱。
  “唔哇……迪蒙博士……?”
  “虽然这样就不错了。”稍微慢下了腰部的动作,想要让她发出更多可爱的声音的我笑了笑,“但果然还是要疼爱一下这里呢。”
  “诶……噫呜……!不要……不要,那里不行,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
  将手伸向了还连接着的部位,轻车熟路地摸到了阴蒂,指尖开始稍稍施力按压了下去,不断地画着圈。在用指尖按着阴蒂的同时,我的腰间动作也重新激烈起来,一边刺激着敏感的肉芽,一边激烈地向着里面抽插着。与娜塔申卡的年龄完全不符合的成熟身体淫乱地跳着舞,胸前巨大的膨胀摇晃着,每当柔软的臀部被我的腰身撞击时都会颤抖,那淫乱的身姿显得无比兴奋。被手指按着小红豆,蜜穴里被肉棒搅乱着,初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口中不断地发出可爱又放荡的娇喘声,蜜穴用力勒紧了我的肉棒,像是要摆脱吸附一般用力地摩擦着,然后又化作黏糊糊的甜蜜的肉,竭力榨取着我的精华。只是这淫糜又充满诱惑的时间,在快乐中眼看便又要接近暂时的终点了。
  “啊,啊嗯,迪蒙、博士,我又要来了,来了,要高潮了,啊啊……!”
  “我差不多也到了!娜塔申卡,就让我再射到你的里面!”
  “是,是的……像刚才那样,请您射到里面,哔哔地射到里面……!让我好舒服好舒服,让我怀上您的小宝宝吧……!”
  神魂飘散到不知道自己的意识在哪里,只想要再一次品尝内射的快感。在即将到达界限的时候,我的脑中只有这样的想法,只想着在这个可爱又淫乱的乌萨斯少女体内射精,品尝着被秘肉缠绕收缩,榨取着自己精液的快感。转瞬中阴茎处传来的快感便涌上了头部,最后的意识似乎也被眼前的空白吞没,在接下来的瞬间——
  “呀啊啊……!精子都射进来了,好舒服……啊,啊啊,要受不了了……!”
  啪咻,啪咻——!简直就像前面的射精不存在一般,大量浓稠的精液向着狭窄的肉穴中注射了进去。娜塔申卡激烈而淫乱的娇声让空气仿佛都为之颤动,后背大幅地后仰起来,汗流浃背的她发出妖艳的声音,喷涌的爱液说明她也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在不断地射精中,她的蜜壶变得更加紧致,吸食着我射出来的白浊液,直到最深处都被我征服的欲望而填满。
  “呼,呼呼……”
  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少女的双腿也在因为高潮而颤抖。看着保持不住俯卧姿势的她,我慢慢抽出腰,轻轻地坐到她身边的床头,紧紧拥抱着让那美艳的身体趴到了我的身上。
  还处在敏感状态中的娜塔申卡因拔出肉棒的动作而颤抖着,有些无力地倚靠着我,但显得有些发达的阴道口依旧一翕一合地动着,将深处那白浊的淫乱证据黏糊糊地挤出来。
  喘息慢慢平静,已经大汗淋漓的娜塔申卡动情地望着我,眼睛有些睁不开似地眨了眨,跟我对视了一下——那蓝色和红色的异色瞳中流露出来的,是和一股难以想象的默契:还想要再做。而我的下身却也完全没有冷却的迹象,半蔫软的肉棒很快因为她的媚眼如丝而重新变硬,直直地耸立起来,宣示着我还有再战下去的欲望。
  “……迪蒙博士,还,还想要再做吗?”
  “我可没那么容易满足啊。如果你还可以的话……”
  似乎对我超凡的欲望感到困惑,但她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那,那么,要再来了,请迪蒙博士在我的小穴里面变得舒服起来……”
  并没有等我做出什么反应,她慢慢起身跨在了我的身上。眼前那最开始夹着肉棒帮我乳交,摇晃着的硕大乳房让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而当她战战兢兢地骑到我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将蜜穴降落在那根一发冲天的肉棒上时,一阵无比粘稠的潮湿感随之而来。一面害羞着,娜塔申卡一边用手握着潮湿的阴茎,将那根硬物导向自己的蜜穴,然后慢慢沉下了腰。虽然美丽的前大小姐身体依旧在颤抖着,但是还是努力地做着沉下腰的动作。伴随着近在咫尺的又难受又甜蜜的娇喘声,我注视着肉棒被她的蜜穴慢慢吞噬的样子。前端在足够的湿润中很快又一次深入到最深处,被炙热的肉壁包裹起来,直到根部也被彻底吞没。看着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的她,我点了点头,少女安心地呼出了一口气。
  “太,太好了……唔……”
  “嗯?怎么了?”我出言向着因为自己成功主导着插入而露出笑容,但显得有些张皇的乌萨斯少女询问着。
  “……迪,迪蒙博士的肉棒,比前两次插入的时候,要,要更深了……”
  “是因为你在上面吧,很辛苦吗?”
  “不,不……不如说,很,很舒服!”这句话就像有人打了个响指一般,她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请,请让我继续做下去吧……!”
  已经完全放开了吗,虽然还带着几分羞涩,但是她居然开始主动要求做下去,还真是没办法想象就在不久之前她还是纯洁的处女呢——娜塔申卡慢慢地活动起了腰部。透过胸部之间的山谷可以看到,已经被精液、唾液和爱液弄得湿湿滑滑的肉棒根部在她的体内出来,又慢慢被吞没;而在她的体内,每当她的腰部上下活动的时候,肉棒前端的龟头都用力拉扯着秘肉。尽管因为是第一次用女上的体位,娜塔申卡的动作并不快,倒不如说是慢得有些让人着急,但是这样的动作却让我仔仔细细地品味着她来主导的感觉,不一样的刺激让我倍感舒爽。
  “唔,唔……迪蒙、博士,喜欢……好喜欢您……啾……”
  一边动着腰部,少女主动俯下身与我重叠着嘴唇。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她在上面的缘故,与最开始的被动生涩不同,少女主动积极地将舌头缠绕了上来,卷着她舌头的我倒像是被动的那一方了。沾满光滑唾液的舌头互相缠绕嬉闹着,渴求着彼此。时而分离双唇发出甜美又炙热的喘息,时而又重叠双唇做着甜蜜的亲吻,房间里只有我们的呼吸声,还有她活动着腰部与我结合时发出的下流水声。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中,我和这名叫娜塔莉亚.罗斯托娃的少女互相结合,在对彼此的渴求中享受着稍纵即逝的快乐。
  在我的眼前,年龄依旧十分年轻,但身体像成熟过分的水蜜桃一般的优雅少女此时正骑在我的身上活动着腰,上下扭动着身体,乳房大幅度地摇晃着,在与我的性交中呈现出无法言喻的下流身姿。就像她的舌吻一般,每次腰部下沉时,蜜壶里的软肉就会裹紧了肉棒给予快感。
  “啊,啊啊……迪蒙博士,舒服吗,您感到舒服吗……”
  “很舒服呢,跟之前用胸部做还有我在上面做的时候不一样的舒服。所以,要稍微给点舒服的回礼呢。”
  这么说的同时,我嘿嘿地笑了一下,然后伸出双手开始揉捏摇晃的乳房。娜塔申卡向前微微弯曲的姿势,上下摇动的身体让那对奶子的重量似乎更加厚实,双手十分容易地便陷入了软肉中,揉捏着让她发出娇艳的喘息。
  “呼啊啊,啊,胸部,迪蒙博士的手,摸到了,好热,唔唔……!不要,太激烈了,这样不行……”
  “这么美丽又淫乱的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哪怕是神也没法不让我去触摸啊。”
  似乎已经没有了用语言回复我的力气,娜塔申卡勉勉强强地摇晃着脑袋——虽然那肯定不是讨厌,但是我的手还是从胸部离开了。只不过下一秒,我便始终一招双龙出海,对双乳左右前端那樱桃一般的花蕾突然出招用手指捏住。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少女的身体向后仰去,然而因为胸部的前端还被我的手指捏着,那对浑圆的巨乳顿时被拉长,变得像是软软的四方体一般。带着疼痛的快感过于刺激,少女的身体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慢慢趴在了我的身上。
  “啊,啊……迪蒙博士……前面,乳头,麻麻的,要酥掉了,所以,不要再……”
  “就算你说不行,我也不会停下哟。”
  “为,为什么啊……?!”看着一边玩弄着坚硬的乳头一边回答的我,娜塔申卡喘息着,用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向我询问着。
  “这是给淫荡的坏孩子的惩罚哟,在性快感中舒舒服服到受不了为止。”
  “唔,唔……”
  虽然含着泪水,看起来对我的欺负感到很不情愿,但是她的身体却早已擅自做出了反应。蜜穴紧紧地缠得我几乎要叫出声来,而腰部也不听使唤地再一次开始了上下运动。少女一面颤抖着身体发出凌乱炙热的喘息,一面渴求着快感地将腰部向后仰去,用力地在我的肉棒上一次次坐下来。我继续刺激着少女的乳头,同时跟随着她的节奏一起向上挺起腰部,深入深出中几乎要用肉棒将小穴的秘肉扯出来,用埋入根部才停下的气势用力疼爱着这个惹人怜爱的乌萨斯少女。每当我向上顶起腰部的时候,那成熟的身体便会被抬起来;然后在拔出一半的时候停下动作,她的身体又会因为重量而下落;而在此将肉棒顶上去,喘息的同时又将身体抬起来,循环往复地追求着快感。
  “啊,啊,啊……!唔唔,博士,迪蒙博士,已经不行了……肉棒太舒服了,已经要受不了了,在深处不停地被顶着,生孩子的地方都被填满了,要来了,啊,啊……!”
  重复着急促的呼吸,紧紧地用力抱着我,发出仿佛能直达天地间的娇声,娜塔申卡一手抓住了床榻的被褥,一手搂住了我的身体,身体里侧的褶皱施加的压力也像她的声音一般收紧,甚至让我发出了呻吟。
  “我也要射了,这次也要射到你的里面……!”
  在她耳边低吼着,我在结合处潮水般一轮轮涌出的爱液里用力将肉棒顶进阴道,激烈地互相摩擦着,甚至连根部都被埋了进去。少女高潮后的痉挛也将我推上了快乐的顶峰,尽管内心还不希望这份快感就此结束,但是身体的欲望已经不容许我这么做了。在前端又一次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麻痹一般的快感流过脑髓,而浑身无力的娜塔申卡也将腰部沉了下来,两人一齐到达了高潮。
  “啾——”
  在射精的瞬间我们亲吻在了一起,被我揽在怀里的那纤细的腰身却用力地抖动着,甚至连想要稍微活动一下肉棒的想法都被紧紧地锁死,只得再一次将精液射到少女的子宫里。娜塔申卡的蜜穴伸出像是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不断吞吃着精液,结合的最深处紧紧缠着肉棒,在吸收所有精液的时候发出像是吹泡泡一般的声音,混杂着爱液的精液也从结合处慢慢地溢了出来。
  平息下来之后的少女身体彻底失去了力气,压在了我的身上,嘴巴微微活动着,却没有说出我能听到的话语。我也因为连续的射精而感到一阵疲倦,我们便这么在互相拥抱之中享受着高潮之后悠哉的小憩。
  “……可以再摸一摸我的头吗?”
  “还真是爱撒娇的孩子呢,娜塔申卡。”
  月光十分清澈。沉浸在激情后余韵中,白色的长发被照得银亮的少女露出笑容,依恋地用鼻子嗅着我的体味,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在短时间的沉寂中,我抚摸着她的头发。
  “……虽然现在有一些不合适,不过。”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向她搭话,“你真的,要转入前线吗?早露干员。”
  “是。”似乎对这一点格外坚定,娜塔申卡——早露,小声却又认真地在我耳边说着,“我不能辜负了收留和照顾我们的罗德岛。而且,我已经在后勤部门休息得够久了,现在也让我做一些凛冬她们在做的事吧。”
  “战场可是地狱啊。”
  “或许是吧……但是。”那蓝色和红色的眼睛坚定地望着我,“这里有您在,迪蒙博士……您是我活下去的动力。您告诉我,每个人都要活下去。无论如何,一定要让自己活下去——如果不是那一番话,或许我早已自我了断,根本没有像现在这样跟您说话的机会了。而且,您让我能够直面内心那自己不断逃避的伤痕和罪孽,让我的旧伤不再萎缩,让我的心病慢慢愈合……没有您,或许就不会有现在这个已经可以直面过去,然后决定踏上战场的早露干员。所以,我决定为了您,也为了让这个世界不再有人遭受和我一样的折磨,成为前线干员,哪怕前方是地狱,我也会努力去面对。”
  “如果精神上的伤口不去处理,就会像骨折的畸形愈合一样,留下残疾啊……”像是感慨着早露的过去,也像是感叹着自己的过往,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能帮到你真是太好了。”
  “而,而且,您也教会了我怎样取悦自己的事情……”说到这里,早露的小脸突然染上了羞红,“跟,跟您做爱真的非常开心,舒服得就像忘掉了内心讨厌的感情一样,虽然只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啊这……”
  “而,而且我觉得,自己无意识中已经习惯被迪蒙博士内射了。因,因为好舒服……”像是害羞得要死了一般地自爆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肉棒在里面颤动着,哔哔地射出精液来,那,那种感觉好棒……”
  说到这里已经羞赧地转过了脸,从双颊到耳根几乎都红透了。那副可爱的样子让我的下半身再一次起了反应,忍不住按住她的肩膀,一个翻身将她再次压在了身下。
  “迪、迪蒙博士,您难道还没有满足……”
  “我说过了吧?我的性欲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呢。”轻轻地有手指挠了挠早露——娜塔申卡通红的脸颊,我露出了征服者一般的笑容,“今晚就要让你好好明白这一点。”
  “诶,等,等等……!我还没有平静下来,还很敏感,唔,唔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封住了她的嘴唇。在迷情的亲吻中,已经成长为成熟女人的乌萨斯少女慢慢酥软下来,双臂环住了我的脖颈,享受地合上了异色瞳的眼睛。
  这个忘却了伤痛和罪孽,尽情放纵的夜晚,很长,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