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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4/04/01 08:51 / 5568 / 12
【小说】风流炎帝俏女奴-斗破苍穹同人

【第一章、香艳的礼物】
  月隐冥冥,拙润而雨,处在西北大陆偏僻一隅的加玛帝都中,广袤的居民区升起袅袅炊烟,夜色入户,街倒上灯火辉煌,不少人借着良宵好景与友人觥筹交错,对酒当歌,畅谈风月。与前些天发生在云岚之巅的那场惊天大战相比起来,此时的祥和宁静,清风明月,安适如常方才更加切合普通人的心境。
  巍峨雄壮的金色宫殿屹立在帝都的中心,那是加码皇室的居住之地。皇宫深处的宫殿里,一道苍老的身影正在来回踱步,紧皱眉头,时不时用拳头拍着手掌,唉声叹气间,彰显着其焦急烦躁的心情,看其额头上若隐若现的汗水,想来已经在此等待多时了。
  某个瞬间,空气中多出了许些寒意,旋即一道白色流光划破漆黑的夜空,速度极快,几乎是瞬息间便出现在宫殿之中,待流光凝成人影,赫然便是那位列加玛帝国十大强者之一的冰皇——海波东。
  此刻的海波东收起斗气双翼,缓缓降下身子,目光扫向下方之人,咧嘴一笑,而等在此处之人,自然便是加玛帝国皇室的主人——加刑天。
  眼见海波东来到后,加刑天焦急的神色显然轻松了很多,急切道“冰老头,你可算来了,真是急死我,事情都办好了?”
  “你这老妖怪倒是心急,可惜呀,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哼”海波东瞥了一眼满脸急切的加刑天,却是一阵怪笑,不急不缓地打趣道。
  “我的海老哥呀,现如今帝国的局势是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吗?那是火烧眉毛了啊!难道你就不心急吗?事到临头再想辙就晚了。”加刑天简直郁闷的要吐血。
  仔细想了想,似是觉得加刑天所言非虚,海波东不再打趣,敛容屏气,一本正经地开口道“老夫亲自出马,岂有不成功的道理?货物已经备好,如今就在我米特尔家族,随时可以给萧炎送去。你这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呼~”听完海波东的话后,加刑天长长地舒缓了一口气,扭头看向一旁的椅子,示意海波东坐下详谈,海波东自是不客气。
  待到两人坐下后,加刑天憋不住气率先开口:“你那边弄好就行了,昨日与你交流过后,我这里便已经解决,唉,希望萧炎能满意吧。”
  “放心吧老妖怪,你虽与萧炎交际不多,但他的为人处世,想必你应该能看出一二,对朋友够义气,人敬他一尺,他回人三丈,断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所以此举定然可以让我们和萧炎的交情更上一层楼,届时又会有多少资源倾向我们二人背后的家族?”
  “言之有理,就是不知道炼药师公会准备的怎么样了,不过想来以砝码这个老家伙的精明老道,定然不会放过这个讨好萧炎的机会。”
  “那是,以那家伙的老奸巨猾,八面玲珑,恐怕比我们准备得还要早,不过这质量嘛,就难说了。啧啧纳兰家连自己的孙女都看不住,木家想必更是不足为虑,你我二人便静候萧炎的大礼吧,哈哈哈。”海波东笑道。
  加刑天缓缓点了点头,觉得海波东言辞凿凿,条理清晰,当下不再犹豫,大手一挥,土黄色斗气弥漫整个房间,大厅里不起眼处突然打开了一扇暗门,里面是一间密室,两个大大的黑色箱子格外引人瞩目。
  用斗气将两个箱子举起,加刑天站起身子,看了海波东一眼,突然一叹“唉,为了皇室利益也只能如此了,希望夭夜和小月儿不会怪罪我。”
  “老妖怪,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你那两位孙女的心思你难道还看不出吗?她们心里怕早就有萧炎,更何况以她们二人的样貌、出身、修炼天赋,除了萧炎,整个加玛帝国,还有和谁配和她们携手余生?你总不能指望那些贵族公子哥们?也就是她们自身羞涩,加上萧炎身边并不缺美女,不然她们追求的比谁都急切。若非如此,我怎会同意此事呢?毕竟雅妃在管理拍卖场方面的精明手段,可着实让我满意,若不是她心里满满都是萧炎,已经无心再管理家族,将她送出我可是舍不得。”海波东看着打退堂鼓的加刑天,谆谆善诱。
  “再者说,萧炎如今的潜力与背景,你我二人心知肚明。不提他年纪轻轻便能与斗宗强者相匹敌的恐怖实力,单论那六品高级的炼丹水平,将来雅妃和月儿夜儿跟他走到一起后,只怕是会拥有享不尽的清福,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个老不死的还瞎操什么心。”言罢,海波东撇了患得患失的加刑天一眼,也不再多言,白色的斗气双翼一振,迅速冲天而起。
  “也是,那便如此吧。”加刑天说完,土黄色的斗气双翼也是浮现出来,旋即带着两个箱子冲天而去,直追海波东的身影。二人并未直奔萧府,而是准备先回一趟米特尔家族,毕竟那“货物”还在等着呢。
  海波东和加刑天之所以如此鬼鬼祟祟行事,话要从长说起。
  云岚宗覆灭战役中,萧炎在云岚宗上展现出来的如日中天的人脉关系和超凡脱俗的个人实力,着实震撼了帝都所有势力。即使不提萧炎自己,单是那美杜莎女王和一众黑角域的强者,便足以让加刑天这等老一辈的强者胆战心惊了。
  更何况在云山身死后,云韵为了能保全云岚宗一众弟子,自愿选择成为萧炎的女奴,以此来弥补云岚宗对萧家的伤害,这在无意间又增强了萧炎的势力。
  唇亡齿寒,看着云岚宗的凄凉结局,加刑天也不禁为自己当年的软弱而悔恨不已。
  三年前,萧炎生死攸关之际,加刑天碍于云山的强大实力,选择了袖手旁观,想必此刻的萧炎对自己并无好感。加刑天丝毫不怀疑现如今的萧炎只需挥挥手,便能吸引来无数强者让他皇室灰飞烟灭。
  这位一辈子都在为能够延续加码皇室而努力奔波的老人,越想越觉得心头冰凉,某一刻,他福灵心至,脑海中浮现出一道解决当下困境的方案——联姻。
  想必萧炎正值年轻气盛,意气风发,对男女之事定然难以抗拒。但是考虑到此刻形式不如人,加上萧炎并不喜欢皇室之人,因此加刑天也只能剑走偏锋,先派人为奴为婢,等木已成舟后再从长计议,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云岚宗宗主云韵为了能保全宗门,都愿意为奴为婢,多他一个皇室吗?而充当性奴的重任,便落在了大公主夭夜和小公主夭月二人身上。
  加刑天与二女交代清楚,告诉她们今后一切行事皆要遵从萧炎的命令。或是想要帮助自己爷爷分担皇室的重担,亦或是二女本来就仰慕萧炎,总之二女在得知要成为萧炎的性奴后,只是经历初始的羞涩,便先后点头同意,这场谈话出乎意料的顺利。
  “太爷爷,能以我两姐妹换取皇室未来的发展,是一个可遇而不求良机,更何况萧炎的为人太爷爷也清楚,想必定然会善待我二人的。”身穿铠甲英姿飒爽的夭夜,一改战场上的威风凛凛,轻声安慰加刑天,不过说出的话语却让她自己害羞不已。
  加刑天叹了口气,想再说些什么,一旁古灵精怪的小公主则是上前拉住加刑天的手,撒娇到“哎呀,太爷爷,你就放心吧,我和姐姐不会因此就怨恨皇室的。相反我很开心能嫁给萧炎。而且嘛,嘿嘿”,小公主话锋一转,扭头冲着夭夜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小声道“太爷爷你是不知道,姐姐她经常在睡前念叨萧炎的名字,我在隔壁听的清清楚楚。”
  “夭月你……不要再说了!”夭夜脸色迅速攀上绯红,娇嗔了一声,咬牙跺脚,像极了被揪住尾巴后炸毛的小猫咪,全无往日果敢干练的样子,看这架势,若不是小公主躲在加刑天身边,她定会冲上前去好好教训一下自己腹黑的妹妹。
  看到恼羞成怒的姐姐,小公主吐了吐香舌,不再多言,用纤纤玉手在红唇上轻轻滑动,像是系上拉锁般,然后捂住小嘴,讨好似地看向自己的姐姐。
  加刑天看着两个孩子的嬉笑打闹,沉重的也轻松不少,轻轻拍手,早已在外面静候多时的侍女,拿着各式各样的绳子和情趣道具进来。
  众侍女冲着加刑天和夭夜夭月三人恭敬行礼。早已知道会发生什么的两姐妹,此刻对视一眼,都是脸色一红,互相打打气,转身向加刑天行了一礼后,便是默默地领着侍女们进入自己的闺房。
  加刑天快步行出房间,寻到无人处,便闭眼静修起来,以静心法门来压制内心的烦躁。
  夭夜的闺房内,几个侍女,正按照加刑天的吩咐将两位公主仔仔细细地“打扮”起来。
  夭夜和小公主浑身衣服被脱光,三千青丝自然而然地垂在身后,显然是在侍女的服侍下进行了沐浴,黑发如墨,湿润中闪烁着点点星辉。此刻的两姐妹宛若出水芙蓉,可远观而亦可亵玩焉。
  姐姐夭夜更显成熟,常年的军旅生涯,让她的身材近乎完美,诱人的曲线映射着绯红的娇躯,勾勒出一副诱人春色。军营特殊的氛围,让夭夜培养出了一种上位者的尊贵气息,并不是像云韵那种的雍容华贵,也不像美杜莎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唯我独尊的冷傲女王气质,更像是一种独属于她的威风凛凛、意气风发、巾帼不让须眉般轩昂飒爽。
  此刻夭夜珠圆玉润、晶莹剔透的娇躯一丝不挂,两只素手无意识的在胸口扭捏着,似乎是想要遮住暴露出的迷人春光,可惜其宛如硕大成熟水蜜桃般粉嫩的巨乳,恐怕要在妹妹的帮助下才能勉强遮挡。密密麻麻的神秘森林,将女人最深的秘密遮蕴,若隐若现间,更添勾人夺魄。眉宇间的羞涩,将妩媚娇羞和英姿飒爽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矛盾气质完美地融为一体,淋漓尽致,勾魂夺魄,引人遐想。
  一旁的小公主比起自己的姐姐来,则是要逊色不少,毕竟所经历的岁月尚有不足,身材发育方面自然是要差上许多。不过那独属于少女的青春活力,配合着才露尖尖角的粉嫩桃花,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那种青涩中混杂着欣欣向荣勃勃发展的娇躯,已经初具规模的玉兔,某人程度上来说,更能激起人的爱恋欲和保护欲,总得说来,二女的的确确称得上是“极品姐妹花”。
  捆绑夭夜的侍女名叫小梅,是夭夜的贴身侍女,自幼便追随夭夜,是夭夜最信任的侍女,此番“打扮”夭夜,经由她手,想必一定会擦出不小的火花。
  小梅将夭夜的双臂贴在一起,先是在皓腕上紧紧地缠上几圈,绳子接触手臂后,夭夜便察觉到体内流淌着的斗气凝固下来,随后消失不见。并未惊并未有什么讶,夭夜知道是因为这特殊的红绳。
  这种绳子,与平常的麻绳、丝绳有所不同,并不是由普通丝麻制成,可以说其是一种特殊的秘宝,通常是由一些以肉身强悍著称的魔兽兽皮,混合着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金属凝练而成,坚固无比牢不可破,具有很强的镇压效果,甚至可以长时间使用,而无需担心引起肌肉组织坏死。并且使用者还可以再次在绳子上施加斗气和灵魂力量封印,束缚能力根据施术者的实力高低灵活变化。
  此刻捆在夭夜身上的绳子便是由加刑天施加的封印,可以完全镇压斗皇强者的斗气和灵魂力量,用来束缚初入斗王的夭夜,显然是绰绰有余。
  这种绳子一般是用来惩罚罪女,或者是监禁女囚时才会用到。夭夜曾今追捕过一些女性犯人,也是用这种绳子将她们捆缚,如今这用来束缚囚犯的绳子捆在自己娇躯上,仿佛象征着自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位继承人,而沦落到一个卑微低贱的女奴,屈辱感涌上心头,让夭夜本就羞红的脸色愈发通红,宛如一个红彤彤的苹果,甚至其下体也渐渐开始有了反应,丝丝爱液便已经开始酝酿,而这一切都被小梅看在眼里。
  在小梅精妙的手法下,红色的绳子如同最精妙的斗技功法,不断变换着形态。红绳绕着夭夜没有一丝赘肉的手臂上,慢慢由下而上,最后将双臂紧紧地捆在一起,惹得夭夜的娇躯不断因痛苦而颤抖不已。
  夭夜咬牙坚持,身为皇女的她,身为统领千军万马的女将军,她不予许自己因为小小的刺激便像个怨妇一样浪荡呻吟。不过嘛,心里怎么想并不重要,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一双挺拔圆润的豪乳,自然没有被小梅放过,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先是用一个活扣捆住夭夜的双峰根部,然后慢慢勒紧。
  “啊,疼……疼轻点啊嘶。”夭夜再也无法忍受胸口传来的强烈刺激,未经人事的她,身体十分敏感,这种剧烈的快感,带给她难以想象的冲击。
  “抱歉啊,公主殿下,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痛,请您多多忍耐一下。”小梅显然是提前收到过命令,因此并未听从夭夜的话,反而对着夭夜的耳垂喃喃低语。下一刻,小梅猛地一用力,将绳索拉到极限,一下子将夭夜的巨乳勒的怒听而出,引得夭夜凄惨大叫起来。
  “啊~不要~疼~啊停下来,快停下!”,小梅和其她侍女们面露难色,相互对视一眼,似是下定了决心。
  “公主殿下,对不起,您太吵,我们只能先把您的小嘴堵上了,抱歉。”说罢,身后的小梅便趁着夭夜因痛苦喊叫而张开嘴的空隙,将一个巨大的口枷硬生生塞进夭夜的小嘴中,调整好角度使口环牢牢卡住贝齿。或许是这个口枷对于夭夜的樱桃小嘴来说太过巨大,夭夜拼命摇晃着脑袋,不断呜呜抗议。
  “啊~唔呜呜唔唔”
  小梅则是不闻不问,伸手拿来夭夜先前穿过的内裤和丝袜,慢慢通过口枷圆环塞进夭夜的小嘴中。
  夭夜挣扎的更加剧烈,被口枷束缚的绛唇不断发出“啊~啊唔唔啊~啊”的无助呻吟,想要说些什么,然而被绳子完全封印斗气的她,此刻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无力反抗。
  内裤紧紧压住舌头,确保让夭夜无法再用香舌发出声音,两只丝袜分别一左一右地塞入两边腮颊,将夭夜的整个香腮堵的满满当当。
  随着丝袜不断入朱唇,夭夜所能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夭夜的呻吟声细弱蚊蝇。不过仍然有相当一部分丝袜和内裤留在口枷外,小梅犯难了,只能不断将丝袜和内裤向夭夜的喉咙深处挤压。
  这下就让夭夜的痛苦程度直线上升,丝袜被一点点挤到深喉里,引得夭夜痛苦干呕,双眼翻白,在口枷的层层阻挡之下只能发出来微弱痛苦呻吟。
  到底是修炼之人,虽然斗气被封印,不过高深修为的底子仍在,因此倒也无需担心会窒息身亡。夭夜在痛苦干呕了一段时间后,便是逐渐适应了这种难受的感觉,声音不断的变小。只不过其双目已经湿润,泪水滚滚而下,一双大眼睛委屈地望着身为始作俑者的小梅。先前还威风凛凛的夭夜,此刻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无处宣泄自己的委屈,只能望穿秋水。
  小梅歉意地望着夭夜,吐了吐舌头,在夭夜不解的目光中,再次抓向夭夜的豪乳,夭夜似乎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何事,不断扭动挣扎。
  小梅眼疾手快,趁着夭夜力竭休息的瞬间,牢牢抓住夭夜的玉乳,从乳根开始用绳子狠狠地一圈圈缠上而上,让跪在床上的夭夜剧烈挣扎,疼得几乎要跳起来。可惜的是,这次的挣扎在层层束缚之下,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可笑,夭夜甚至连哀嚎声也无法发出,只能像一个漂亮的布娃娃般任人亵玩。
  看着夭夜几乎要被勒爆的大白兔,小梅松了一口气,心想可算是完成对夭夜这对豪乳的捆缚,她并不担心此举会对夭夜造成什么严重伤害,这种特殊绳子不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创伤,即使捆绑的再紧也无所谓。
  不过自幼便服侍在夭夜身边,小侍女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不忍夭夜继续忍受痛苦,她从旁边取来一瓶从塔戈尔大沙漠蛇女身上提取出的「蛇毒」。
  说是「蛇毒」,其实并无太大毒性,这种「蛇毒」是实力达到斗灵阶别的女性蛇人在高潮后喷出的爱液,唯一的效果便是可以让女子快速发情,并且持续数个时辰,而且实力越高的蛇女所分泌的「蛇毒」功效更强,如果是美杜莎女王的爱液,兴许可以发情三天三夜也说不定呢。毕竟蛇类生物每次发情都要持续好几个时辰,更何况“蛇性本淫”的蛇人呢。
  当下小梅却遇到一个难题,就是该如何给夭夜服下「蛇毒」呢?夭夜的小嘴被堵的死死,没有哪怕一丝缝隙。猛然间小侍女突然想到了主意,然后一脸坏笑地看向瘫软在床上的夭夜。
  夭夜也察觉到了小梅不怀好意的目光,当下打了个冷颤,对未知的恐惧让她不断颤抖,但是身为千军将领的她不允许自己临阵脱逃,更何况在层层束缚之下她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也只能静静等待着暴风雨降临。
  小梅用手指轻轻掰开夭夜的眼皮,在夭夜的惊恐注视下,将蛇毒滴在其眼球上。预想中的剧烈疼痛并未如期而至,夭夜开始时并未有太多的不适感,只是发觉身体微微有些燥热。
  一段时间后,随着「蛇毒」药力发挥,夭夜觉得身体变得十分滚烫,仿佛内心深处有一团邪火,要将自己的欲望完全点燃,意识逐渐模糊“好像要啊,好难受啊,我想要释放!”无数的念头在夭夜心头闪过,这个曾经叱咤沙场的女皇,如今也慢慢沦为了自己欲望的奴隶。
  小梅在一旁静静观看,并未着急有什么行动。
  正当夭夜觉得即将渡过难关时,小梅将更多的「蛇毒」一股脑倒在夭夜的鼻子里,这下可是苦了夭夜。小嘴被堵住的她,只能靠翘鼻呼吸,小梅趁着夭夜吸气的瞬间倒下「蛇毒」,毫无防备的夭夜把「蛇毒」全部吸进气管,药液迅速在夭夜全身扩散开来,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裹挟着夭夜,在「蛇毒」的不断侵蚀下,夭夜心智全失,发疯似的扭动挣扎。
  小梅看时机以到,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摸过夭夜发红的乳头,一边伸出舌头舔过夭夜的阴唇,私密处传来的双重刺激对于此刻的夭夜来说,宛若沙漠中的绿洲,久旱逢甘霖,无疑是十分幸福且致命的。
  “唔~”夭夜扭动的身体猛然绷直,随即大量的爱液从蜜穴中喷出,弄的小梅满脸都是,显然是在快感中达到了高潮云端。
  满脸爱液,小梅却并未觉得恼怒,反而如获珍宝,仔仔细细的将夭夜阴唇上的爱液舔的干干净净,连同自己俏脸上的爱液一起咽下腹中。
  看着高潮后意识混乱、无意识抽搐的夭夜,小梅十分满意地抽打了她的大屁股,精疲力竭的夭夜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
  小梅在那一堆情趣道具中精挑细选,拿出了一枚紫色的圆球,这是由实力达到斗王级别的雷属性斗气强者方才能凝聚出的「雷珠」,其内封印着雷电斗气,上面有特殊开关,开启后不仅可以持续跳动,甚至可以定时释放出强度不一的电流,某些情趣人士亲切地称呼它为「跳蛋」。并且这种东西可以根据不同的斗气属性表现出不同的效果,「火」的炽热,「冰」的严寒,花样层出不穷。
  将这颗「雷珠」塞入夭夜刚高潮过,还很湿润的小穴中,然后取出一根绳子,绕过夭夜的下体,为夭夜绑上一条丁字裤,按照蜜穴和肛门的位置,特意绑上两个大绳结,随即紧紧地勒住。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夭夜清醒过来,再次开始扭动挣扎,呻吟声也重新响起。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很多了,小梅取过来一大段绳子,将夭夜的玉足从大腿根部起,一圈圈地捆向脚裸。调皮的小侍女,甚至将夭夜的两个大拇指也用细绳捆在一起。
  此刻拥有斗王实力的夭夜,却像一条美艳的肉段,看不出四肢,宛如婴儿般轻轻晃动娇小的身子,却无法离开湿润的「巢穴」。
  小梅将夭夜豪乳上密密麻麻的绳索与双臂的绳子绑在一起,但凡夭夜不老实企图挣扎逃跑,都会扯动玉乳,夭夜的呜呜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显然十分抗拒这种捆缚方式。
  这还不算完,小梅将夭夜手臂上的绳子和玉乳上的绳子,共同引向玉颈处,在光滑的粉颈上捆上几圈,这样夭夜只能拼命昂首挺胸才能减轻美颈处窒息般的痛苦。
  正当趴在床上的夭夜觉得一切已经尘埃落定时,玉腿处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巨痛,像是被折断一样。小梅将夭夜的小腿压向大腿,然后用绳子将二者捆在一起,紧接着将脚趾处的绳子狠狠向上拉动,然后和束成马尾的三千青丝连在一起,形成了最严厉的四马攒蹄。
  这姿势对身体柔韧度的要求极高,纵然是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夭夜,此刻也是两眼一白,昏迷过去。
  小梅先是给昏迷中的夭夜戴上一个黑色项圈,旋即抱来一个大大的黑色箱子。这个箱子很特殊,箱子的四壁处都是柔软的棉丝,然后镶嵌有许多束缚皮带。
  按照束缚皮带的位置,小梅将夭夜的大腿、身子、颈脖、双乳分别固定在箱子里,然后略微调整皮带高度,确保夭夜的身体恰好离开箱底,也就是说夭夜实际上是被吊在箱子里,可想而知其接下来的境遇不会太美妙。事实正如此,在小梅完成一切束缚后,即使在昏迷中,夭夜仍然发出丝丝痛苦呻吟声。
  不过这并不是小梅该考虑的事情,她缓缓地将箱子盖上盖子,因为箱子是不透明的,所以夭夜便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失去视力后,身体的敏感程度会提升数倍,配合其小穴的跳蛋和「蛇毒」春药,想必这个香艳「礼物」送到萧炎手中时,定会是多汁香甜,十分诱人。
  完成对夭夜的束缚后,小梅起身看向对面的小公主。小公主虽然稍显青涩稚嫩,但身体的敏感程度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姐姐,甚至犹有过之,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已经是第三次高潮了。原本的玉骨冰肌变为赤红如火,小嘴因为大号塞口球的缘故,无法控制香津的流出,朱唇处藕断丝连的琼浆玉液,让原本青春靓丽的小公主多出许些千娇百媚,风情万种,让众多小侍女面红耳赤,潜藏已久的百合之魂熊熊燃烧。
  对小公主的束缚,和夭夜的如出一辙,都是直臂缚外加四马攒蹄,另外两个侍女也即将完成对小公主束缚,此刻正在将小公主固定到箱子中的皮带上,看她们的进度,恐怕没少逗弄调戏小公主,没办法能好好欺负人见人爱的小公主,可是不少侍女的夙愿。
  小梅不再犹豫,过去帮忙,倒也让速度快了不少。
  就这样,两个黑色的箱子便制作完成了,如果不打开盖子,谁也无法想到里面存放着被捆成肉球的皇室掌上明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4/01 09:03:56

【第二章、忙碌的萧炎】
  视线回到米特尔家族,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群,谈笑声此起彼伏,不时会有一两道隐晦的强横气息扫过人群,似乎是在震慑一些宵小之徒,警告其要遵守米特尔家族的规矩,不愧是加玛帝国最大的拍卖场。
  若是经常参加拍卖会的老顾客,或许会注意到今日的拍卖场与往日有所不同,似乎是少了些什么。抓耳挠腮间,一道身穿红色旗袍的妩媚身影跃然心头。众人恍然,往日那个在贵宾通道迎来送往,与众强者谈笑风生的雅妃小姐,似乎今日并未露面。
  意识到这一点后,不少人大失所望,看样子是抱着“别样目的”来参加拍卖会的。这个“别样目的”呢,自然便米特尔家族的现任族长,加码帝国无数人心目中的女神——雅妃。
  对于这个妩媚的近乎于“妖精”的尤物,想来很少有男人会不心动。不过对于这些爱慕者来说,能一睹雅妃的婀娜身姿,美艳芳容便已是心满意足,其他方面则是有贼心没贼胆,好像多年前有个叫木战的木家子弟公开追求过雅妃,但是吃了大亏,便是无功而返,后遂无问津者。
  姑且不说因为海波东的回归,风头已经盖过其余两大家族的米特尔拍卖场,就足以让无数人望而却步。单论那在帝都众多待字闺中大小姐口中流传甚广的风花雪月趣闻,谁又敢说雅妃与萧家萧炎之间并无情愫?
  早在云岚宗尚未覆灭之时,帝都便已经盛传雅妃因为倾心萧炎,近而率领家族庇护萧家族人。当萧炎强势回归铲除云岚宗后,又传出米特尔腾山卸任族长之职,由长老雅妃接任族长,这让加码的国民更加确信雅妃与萧炎间的微妙关系,毕竟如此年轻便能担任三大家族族长,可是百年未有之变局。
  帝国的新主人与米特尔家族的新族长似乎要联姻?天桥下的说书人已经流传出九卷十八篇痴男怨女的恩怨情仇,“相思尝尽半辈水苦,情痴换来一生泪盈”。谁又敢在此刻捋老虎胡子?
  不过呢,与外界的风光无限相比起来,此刻雅妃的境况堪称糟糕。无他,此刻的雅妃也被米特尔家族“打扮”好了。
  修身的红色旗袍已经被脱掉,红色的绳子龙飞凤舞般在雅妃光滑的玉体上勾画出一幅幅美艳的春色。雅妃如一汪春水般的美眸,蕴含着浓浓的不安与急促,她不介意委身萧炎,但是海波东的命令却让她很紧张。雅妃本来在族长室内处理族中事务,却被一群侍女团团围住。实力不过斗师的雅妃,面对着一众侍女,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便被抬起后带回闺房,开始捆绑雅妃,侍女向不断挣扎的雅妃行礼致歉,说是奉了海老之命,还望族长大人见谅。
  雅妃想起前些天海波东询问自己十分愿意和萧炎喜结良缘,雅妃对自己的萧炎弟弟自然是喜欢得紧,奈何神女有意,襄王无心。萧炎并没有捅破与雅妃的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有些事情,男人不主动,女人就会十分被动无助。
  海波东看出了雅妃的担忧,大笑着安慰她“雅妃,老夫只需要你一个准确的答复,你是否喜欢萧炎?剩下的事情交给老夫办理,定会让你踏入萧府的大门,不过会以特殊的方式。这个方式对你来说可能很为难,但是我保证萧炎会喜欢,到时候希望你多多忍耐。”
  虽然听出海波东可能隐瞒了什么,不过能和萧炎在一起的诱惑对于雅妃来说太过致命,雅妃欣然接受,恭敬地向海波东行盈盈一礼“雅妃愿意和萧炎少爷携手余生,就先谢过海老了。”
  得到雅妃准确的答复后海波东便笑呵呵地离开了。
  思绪回到现在,雅妃恍然大悟,原来海老说的“特殊方式”竟是如此,没想到萧炎弟弟还喜欢这个调调啊!雅妃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绳索束缚,可是其常年混迹于待字闺中,倒也见识过不少新奇的玩法事物,这捆绑调教算是雅妃比较能接受甚至内心隐隐向往的一项内容。
  想明白了一切,雅妃停止挣扎,任由众多侍女对自己捆绑,甚至开始幻想萧炎手持皮鞭肆意鞭挞自己,牵着自己四处游玩的美妙场景了。
  雅妃不愧是连萧炎都赞不绝口,称为「妖精」的美艳女神,此刻被侍女们围着,未显慌乱,反而眼波流转,魅惑天成,让不少侍女看得脸红心跳,暗道「怪不得雅妃小姐接任家族后,拍卖会的生意变得如此火爆,自己要是精虫上脑的男人,肯定也会豪掷千金来博取美人一笑。」
  侍女们先是将雅妃的双手捆在床头,褪去红裙,雅妃那洁白如玉,柔顺光滑的躯体便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引起一阵咽口水的声响。
  被人注视的感觉,加上衣物被脱光光,只剩下了一双黑色丝袜,让雅妃觉得自己像荡妇一样被游街示众,又羞又怒,却无力抵抗。
  一个看起来很秀气的侍女,解开床头上的绳子,没等雅妃反应过来,便抓住雅妃那看起来撑不住盈盈一握的纤细皓腕,用力被反剪于身后,向着玉颈处折叠,然后用绳索粗暴的缠绕而上,捆成可观音抱莲,后手观音缚所带来的疼痛不可谓不轻。
  “嘶~啊~轻点”这一下让身体柔弱的雅妃痛的不断龇牙咧嘴。
  看起来米特尔家族的小侍女手法也十分刁钻,将雅妃的玉手狠狠地向上提起,让雅妃的手指几乎可以摸到自己的玉颈,可想而知雅妃被捆的有多难受。
  雅妃的双乳,没有被绳子束缚,但这并不代表她的豪乳就相安无事,这么巨大挺翘的白兔,肯定要好好欺负。一个类似于禁锢犯人用的手铐,此时正紧紧的卡在雅妃双峰根处。这乳铐由精铁打造而成,闪烁着寒光,内侧分布有密密麻麻的凸起铁刺,并不尖锐,但与双峰接触所引发的刺激与痛苦却十分强烈,隐隐约约的传来的寒气更让雅妃欲仙欲死。当侍女拿出这个东西时,雅妃可是有不小的抗议,可惜抗议无效。
  “稍微休息下,求求你们了,看在往日里我对你们不错的份上,停一下,我快不行了。”双峰的强烈刺激感让雅妃神智都有些迷离恍惚,低声下气地求饶道。
  平日里这些言听计从的侍女,此刻却是揉了揉雅妃被乳铐勒的无比挺翘的双峰,惹得雅妃浪叫不已,双颊似乎被鲜血染红。
  “亲爱的族长大人,长痛不如短痛,我们会尽快把您「打扮好」,这也是报答您平日里对我们的诸多照顾,将来您到了萧家,可是想体验都体检不到哦。也请您体谅配合我们的工作,不然的话,嘿嘿,我们不介意好好品尝一下您的身体。”侍女十分俏皮地对着雅妃耳旁吹风。
  雅妃挣扎的身子停了下来,认命般的紧闭双眸,又是惹得侍女一阵娇笑,其中一个侍女脱下雅妃的黑色丝袜,还趁机在雅妃的玉足脚心挠上几下,让雅妃连连求饶“哈~哈~哈不要,轻轻~你们哈哈,别挠我~哈”,银铃般的笑声愉悦人心。
  侍女也是顺从地停下正挠动雅妃的手指,毕竟她所接到的任务是「打扮」雅妃而不是虐待雅妃。
  随手抽出一根长绳,开始捆绑雅妃的美腿,对雅妃腿部的处理不复杂,只是简单捆绑住关键部位。雅妃的玉腿,可以说是加玛帝国无数男人心中的最深幻想,雅妃平日里穿的红色高开叉旗袍,若隐若现间漏出的黑丝美腿,就足以让人疯狂,更何况现在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勾魂夺魄。
  平日里雅妃经常穿的黑色丝袜,已经被扒下,不过侍女考虑到雅妃小姐对黑丝的喜爱,倒也没让丝袜离开雅妃。
  侍女先是用一个开口器撬开雅妃的朱唇,将黑色丝袜沾满米特尔拍卖场出售的春药,然后全部塞入雅妃被开口器强行扩张的小嘴里,粘稠的感觉让雅妃想要将丝袜吐出来,但是她的舌头又怎能胜过侍女不断用力的双手。随着丝袜的进入,雅妃只能不断发出呜呜呻吟声,抗议不断深入喉咙的丝袜。
  “呜~呜呜呜呜呜~”
  “雅妃大人,这是您平日里最喜欢的黑丝,现在只是换的地方穿而已,乖乖听话啦,我们会奖励您的。”
  侍女看着越来越难塞入的丝袜,轻轻抚摸雅妃早已流淌成小溪的骚穴,想要分散雅妃的注意力,好完成堵嘴。
  “不要摸那里啊,要去啦”雅妃在内心深处大叫着,不过被丝袜层层加工过后也只传出了“呜呜呜”的声响。
  随着侍女手指扣动频率增加,雅妃的身体越来越潮红,挣扎幅度变大,某一个瞬间,达到极限的雅妃,身体紧紧绷直,迎来了久违的高潮。
  侍女看着雅妃乱喷爱液的蜜穴,手指沾上混合着爱液和尿液的精华,划过雅妃的翘鼻和红唇,让高潮中的雅妃细细品味自己身体的味道。羞耻的感觉让雅妃爆发的更加彻底,看得一旁众侍女窃笑不已。
  “怎么喷的这么激烈,看样子雅妃小姐经常高潮啊,哎呀平日里看起来一本正经不近男色的族长大人,原来暗地里是个不断自慰的小淫娃。怪不得海老命令我们将您如此「打扮」后再给萧炎大人送去,他老人家实在是料事如神,您说是吧雅妃小姐?”小侍女的动作和言语间的调笑让雅妃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再次燥热起来,若不是娇躯被绳子死死捆住,她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当下只能羞恼的晃动身子。
  那个侍女继续将黑丝塞进雅妃嘴里,因为高潮而耗尽体力的雅妃再也无力抵抗。顺利的将黑丝完全塞入,侍女拿起一条黑色的丝绸缎,仔仔细细地将雅妃的樱桃小嘴完全堵住,丝绸很长,足足缠绕了将近十圈后,侍女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手来,最后把剩余的绸缎在雅妃的脑后系好。
  “「打扮」完成!雅妃大人,您可真是可爱。”小侍女满意地打量着不断蠕动的雅妃,伸手摸了摸她的骚穴,发现高潮没多久的雅妃再次兴奋起来,当下决定再调戏一下这个平日里待人温柔和善的族长大人。
  “族长大人,您可真是淫荡啊,嘿嘿不久后您就是萧炎大人的专属女奴了,嘿嘿,若不是需要把最好的您献给萧炎大人,人家都想给您一次完美的性爱体验了。可惜啊,您这具淫贱的身体,就让萧炎大人去调教吧,小女子不僭越了,就先让这个小玩具陪伴您接下来的时光吧。”小侍女不顾雅妃通红的脸色和抗议呻吟声,不断调笑羞辱她,话到最后,小侍女拿起一枚「冰」属性的跳蛋,塞进雅妃的流着爱液的小穴中。
  冰凉的触感瞬间传来,让雅妃粉嫩的阴唇不断颤抖,小穴似乎不想把这个冰冷冷的东西吞下。爱液起到润滑作用,让跳蛋轻松滑进雅妃的小穴深处。冰冷和振动的双重刺激,让雅妃再一次攀上云端,淫水狂喷。
  “看样子得找根绳子勒住雅妃大人的骚逼,不然跳蛋肯定会被爱液冲下来,诶,雅妃大人真是淫贱啊。”侍女使劲拍打雅妃不断颤抖的屁股,看着汁水四溢的爱穴,不得已拿出一条带有许多绳结的细绳,将绳结扣入雅妃的小穴里,旋即拉紧绳子在雅妃的腰间绑成一条丁字裤,这下就不用担心雅妃高潮时会把跳蛋喷出来,绳索紧贴阴部的刺激,直接让雅妃昏了过去。
  侍女拿过来一个不透明的水晶箱,这个箱子比装夭夜夭月的箱子要小上许多,然而雅妃本人却比夭夜还要高挑,显然并不容易进入。
  侍女先是将昏迷的雅妃团成一团,将雅妃的大腿紧贴双峰,小腿紧贴大腿,然后用一条绳子将三者紧紧地捆在一起,最后拉动雅玉颈上的绳索,与雅妃小巧可人的大拇脚趾捆在一起,把雅妃用团缚捆成一个肉球。这种姿势并不比四马攒蹄轻松,从雅妃紧皱的眉头就能看出。
  抱起“一团”雅妃,小侍女将她一点点放进箱子,倒也不用束缚皮带再次加固,实在是箱子太小了,雅妃的娇躯是完完全全卡在箱子的四壁。
  与硬物接触的不适感,让雅妃从昏迷中惊醒过来,不等她认清当下局面,侍女已经把箱子盖上,黑暗降临,可怜的雅妃也只能默默忍受接下来未知的无限可能和小穴中跳蛋的不断刺激。
  “呜呜呜~”塞在雅妃小穴内的跳蛋勤勤恳恳地工作,雅妃的娇躯在口中春药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敏感,迎接她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痛苦却又无法抗拒的高潮,她只能在黑暗中等待自己的王子——萧炎来解救自己,不过按照萧炎的性格,也许会让雅妃坠入更加难以挣扎的性爱深渊吧。
  海波东和加刑天一路风驰电掣,不愧是斗皇强者,几十息的功夫便已经到达拍卖场,满不在乎地冲着行礼的族人挥挥手,示意他们各忙各的。
  两人快速进入米特尔家族特别为贵宾准备的休息室,然后海波东用斗气包裹着装有雅妃的箱子迅速离开。
  因为箱子里装有活物的原故,无法放入纳戒之中,到是让海波东与加刑天二人的速度慢上许多。不过无所谓,此刻萧炎并不知晓三份豪华香艳的“礼物”即将送到他的府上,萧炎正在热火朝天地忙碌着他的驯奴事业。
  帝都繁华程度仅次于皇室区的一条街道上,有一户新迁来的府邸前人来人往,门庭若市,接二连三的道贺和送礼之人,几乎让府门前的小厮说干了喉咙、累断了腰、跑断了腿。
  雄壮瑰丽的府邸,洋溢着肃穆雄浑的气息,一幅大门两旁庄严耸立,威武的石狮彰显着唯吾独尊的轩昂气宇,金光闪闪的牌子上,苍穹有力地刻着两个大字——萧府。
  得益于萧炎的通天修为和云岚的覆灭,整过萧家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虽然屡受打击,险些被灭族,但乘着萧炎的东风,地位扶摇直上九万里,迅速超越了帝都三大家族,直追皇室。作为整个加码帝国的新贵,自然是被大小势力所追捧,萧家也乐的如此,便有了刚才那一幕。别说是萧家门口的小厮了,即便是萧鼎、萧厉这两位萧炎的亲哥哥,此刻也已经连续忙碌了数日,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整个萧家都在忙碌之中,唯独家主萧炎仍然待在整个萧家最深处,属于族长的官邸中。外人都以为萧炎是乐得清闲、独享时光,只有萧炎自己明白,他从云岚山回来后便从未停下过忙碌。
  被斗气隔绝声音的室内,有着四道身影,准确来说是三女一男。男的相貌清秀,身姿挺拔,乍一看普普通通,属于那种越看越顺眼的样子,自然便是萧炎,此刻他正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姿势各不相同的三女。
  三女个顶个貌美如仙,艳丽非凡,勾人心魄,不过却尽显妖娆妩媚,无他三女皆是全身赤裸,正被绳索捆的千奇百怪,有的被四马攒蹄吊在房梁之上;有的被跪缚在地,捆在一架炮机上不断地被强制高潮;最后一位稍显年轻稚嫩的二八少女,则是被五花大绑,倒吊在一个复杂架子的转轴上,就这样不停地旋转,看其爱液飞涌,口水直流,想来已经被调教多日。
  四马攒蹄的女人,皮肤光洁如玉,傲霜赛雪的肌肤因为连日的调教已经透露出浓浓红晕,三千青丝散乱垂下,傲人无双的巨大双胸怒挺而出,波涛汹涌间肉感十足,此刻双峰上密布汗水,层层的绳索束缚遮挡不住她如云端仙子般的诱人娇躯。
  此时这位美女身下有一块不断闪烁着耀眼雷光的石板,看样子是「雷灵晶」。这种宝物由天地雷霆所凝聚而成,会不断释放出精纯的雷霆之力,对于修炼雷属性功法的人来说,拥有它不亚于任何天材地宝;可对于并非雷属性斗气的人来说,待在它旁边不仅是鸡肋,甚至算得上是一件极大的折磨。
  猛然间,一道精纯的雷霆之力毫无先兆的在石板上形成,并且迅速打在位于其上方被四马攒蹄吊着的女子的光滑小腹处。
  不清楚这道雷霆的威力,但即使是被严厉束缚的女子,仍然疯狂地扭动了将近二十息才缓缓停止下来,甚至并不是因为痛苦有所减少,而是被绑的女子已经无法忍受痛苦而昏迷过去,这已经不知道是这个美女第几次昏死过去了。
  看到如此情景,萧炎方才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子,随手拿起旁边的水桶,从漂着冰块的水池中舀了一桶水,然后泼在昏迷的美女身上。受到冰水的刺激,昏迷的女子猛的一个哆嗦,被从昏迷中强行唤醒,开始剧烈挣扎却有无可奈何,只能痛苦地呻吟不已。
  萧炎并未急着进行下一步调教,手指上纳戒灵光一闪,「雷灵晶」被收入纳戒。随后萧炎用大手缓缓地抚摸过女子光滑如玉的躯体,尤其是那粉嫩坚挺的乳头和潮湿滑润的阴部,萧炎特意在指尖凝聚出一点微弱的琉璃莲心火,算说不算太强,但是对于这被封印全部实力的女子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强的刺激。
  “韵儿,舒服吗?我问你的问题,你这次想明白了吗?”萧炎并未在意女子的激烈反应,只是轻轻问道。
  原来这个被四马攒蹄吊起调教的美女,正是曾经的云岚宗宗主——云韵。此时的她浑身赤裸,头发散乱,香汗混合着口水、爱液不断滴落而下,曾经象征着她尊贵身份的白色华袍和凤冠发饰,都被撕成了碎片正散落在木质地板上。此时的云韵就像一个犯错了正在接受惩罚的低贱女奴,看不出丝毫曾经的华贵雍容。
  云韵勉为其难地抬起头看着萧炎,微微点了点头。
  萧炎一拍脑袋,原来自己忘记给云韵解开塞口球了,当下解开云韵脑后的纽扣,取下沾满口水的塞口球,不过云韵并未发出任何声音,直到萧炎再次取出云韵嘴里被口水完全浸透的白色丝袜,云韵才十分痛苦地“呕哕”几声,喘着粗气却并未出言求饶什么。
  萧炎看着像被暴风雨摧残过后萎焉花朵般的云韵,很是心疼,不过要维持自己身为主人的威严形象,他并未直接表露出来,缓缓从纳戒中取出一枚五品的疗伤丹药,给云韵服下后,萧炎催动斗气帮助云韵炼化药力。
  在萧炎的帮助下,云韵很快便恢复了精力,萧炎看着已经重回状态的云韵,笑了笑,旋即用手中的皮鞭挑起云韵的下巴,强迫云韵注视自己,开口问道:
  “韵儿,我还是这个问题,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愿意成为我的女奴?你想清楚再回答我!”说着萧炎挥动鞭子,破风声袭来,颇具警告意味。
  云韵慢慢咽了下口水,思绪回到刚从云岚山下来的时候,「她为了保全云岚宗的普通弟子,自愿为奴,当时的萧炎经历了师徒分别,亲人失去的痛苦让萧炎丧失理智,正当萧炎准备让整个云岚宗血债血偿时,自己决定用终身的自由来换取所有普通弟子的姓名。云韵没有想到的是,萧炎虽然在一阵癫狂,狂风暴雨般毁了灭云岚宗的所有建筑后发泄完心中无尽怒火,决定放过普通弟子,代价就是自己答应的为奴为婢,萧炎一些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待,立刻拽着自己和同样是奴隶的纳兰嫣然、美杜莎女王回到萧家。到家后的萧炎,第一句话便是寻问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愿意当他萧炎的奴隶?”,自己并未多想,只说是想要求萧炎放过云岚宗的所有普通弟子,这下可闯了大祸了。刚才还尚存理智的萧炎,瞬间怒火攻心,状若疯狂,他将自己的所有衣服撕的粉粉碎碎,用封禁绳索将自己牢牢捆绑,然后就是一系列如噩梦般的调教虐待。刚才他再次问了相同的问题,自己该如何回答呢?」
  思绪回到现在,云韵沉默了很久,萧炎也并未着急催促什么,时间在安静中白驹过隙。终于,云韵回顾了所有和萧炎的经历,有甜蜜,有尴尬,也有无奈,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望着萧炎到“萧炎,我不想骗你,我开始时想成为你的女奴,确实是为了拯救云岚宗的普通弟子。”
  “哦?”萧炎眼色微微变冷,许些寒芒闪过,握着皮鞭的手稍稍用力。
  没有理会萧炎的变化,云韵仍然直视着萧炎,坚定地说道:“但是经过这几天的思考我明白了,我一直在逃避自己真情实感,逃避对你的喜欢。我只当你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家伙,长期忽略你的感受,对不起。情感的事上,我太过优柔寡断,总是想着来日方长,却在现实中不断闪躲,我一直很后悔,后悔没有向你表达清楚自己的心意,现在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够挽回一切。”
  云韵连续说出了大段话语,差点喘不上气,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云韵坚定不已道:
  “萧炎,云芝就是云韵,云韵就是云芝,云芝没有喜欢过萧炎,喜欢萧炎的人从来都是云韵!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萧炎我喜欢你,我愿意当你的女奴,我愿意……唔!”
  云韵还没有说完,嘴唇便已经被萧炎吻上,云韵也深情地回应着,良久,唇分,丝连。
  萧炎双手捧着云韵的脸庞,刚想说些什么,却是再次吻了下去。这次,萧炎吻了很久,久到云韵喘不过气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萧炎开心地笑了,他从未怨恨过云韵,对于这个与自己纠缠颇深的美女,他只有柔情、只有眷念。
  云岚山上,药老被抓走,萧炎虽然愤怒,但是他相信自己将来一定可以战胜魂殿救回药老和父亲!也相信自己修炼有成后,会让薰儿背后的势力认可自己,会拥有保护自己所有女人的能力。
  萧炎之所以会如此生气地虐待云韵,只是因为云韵说愿意成为自己的奴隶竟然是完全是为了求自己放过云岚宗的弟子,他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无法忍受云韵对他的无视,也希望云韵能正视她自己的本心。
  现如今皆大欢喜,云韵终于愿意回应自己的本心了,萧炎觉得压在心头的两块大石,消失了一块。至于另一块大石,自然是那傲娇的彩鳞。
  心情变好,萧炎的玩心大起,他对云韵说“云韵宝贝,来跟着主人学‘云韵是萧炎的奴隶,云芝也是萧炎的奴隶,云芝就是云韵,都是萧炎的女奴’,说十遍,主人就放你下来,不然就让你再享受两天,嘿嘿。”
  看着坏笑的萧炎,云韵又气又急,急得是现在的自己小便憋的厉害,还没来得及跟萧炎讲;气的是,萧炎提出的条件竟然如此苛刻。
  内心的小天使与小恶魔战斗了许久,终于,在膀胱的刺激下,云韵决定向萧炎服软。
  “唉,反正已经决定做这个小家伙的女奴了,也没什丢人的。”云韵在内心不断说服自己,然后下定决心大声道
  “云韵~是萧炎的啊~~奴隶!云芝也是!啊啊萧炎的~奴隶,啊!云芝就是~云韵,嗯啊~都是萧炎的女奴”云韵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脸色红的简直几乎可以滴出鲜血。
  萧炎听的心情大畅,手却并不老实,不断的在云韵的豪乳、蜜穴处摩擦,惹得云韵浪叫连连,娇喘不已。
  等到云韵完成了萧炎的任务后,已经心虚到大气都不敢喘了,萧炎充满爱意地说“萧炎也爱云韵,药岩也喜欢云韵。”
  大手拂过云韵的私密处,感受着那种如同金秋八月熟透了的果实般甘甜多汁的触感,让萧炎爱不释手,想慢慢把如春水般碧波荡漾涟漪的云韵融化在手心。
  萧炎的话让云韵十分感动,不过萧炎的对其下体的抚摸让她快要忍不住爆发的尿意,正当云韵准备向萧炎提出小便的请求时,变故突生。
  一道充满愤怒和醋意的娇叱声传来。
  “你们两个狗男女,够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行如此苟且之事,简直就是狼狈为奸,不知廉耻!”那个正跪在炮机上被不断强制高潮的美女突然大喊大叫,不过她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姿势也很淫荡羞耻。
  跪缚在地的美女,即使全身赤裸,被绳子紧紧的五花大绑,在高潮的余韵下显得风骚无比,可那一身由内而外的冷艳妖娆和雍容华丽,却让她像一个被俘虏的高傲女皇,纵然受尽严刑拷打,却仍不愿向敌人低下尊贵的头颅,那种用不屈服的傲骨,往往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这个被绑的女人便是蛇人族的美杜莎女王——彩鳞。
  “嗯?”好事被打断的萧炎并不恼怒,却十分惊讶,他听出了这是彩鳞的声音,可是……彩鳞不是被自己堵着嘴吗?她是如何开口说话的?
  萧炎扭头一看,彩鳞仍然跪在炮机上被特殊绳子捆绑着封印实力,只是原本堵在她红唇上的口球被她硬生生地用贝齿咬碎。此刻的彩鳞强忍着下体传来的种种不适,高傲地挺起酥胸,那对雪白如玉,巍峨如峰的巨乳不怒自挺。因愤怒而紧促的黛眉,让其绝世无双的脸颊更添动人心弦,咬牙切齿地瞪着萧炎,愤怒中又透露着强烈的委屈,一副自己的心爱之物被被别人觊觎后的恼怒不甘,看样子若不是被绳子牢牢束缚着,恐怕会跳起来狠狠咬萧炎一口。
  回味彩鳞刚才充满醋意的话,再看看她现在的样子,萧炎突然觉得困扰在自己心头许久的大石,可能要被彻底解决了。
  当下萧炎喜上眉头,也不理会云韵的抗议反对,强行给她戴上了还滴答着口水的塞口球,用皮鞭抽了下她的屁股,示意她稍等自己一会。云韵自然是不愿意,可是碍于萧炎的淫威,只得妥协。
  萧炎缓缓走向彩鳞所跪之处,彩鳞的样子依旧十分狼狈,可神色并未有所改变,依旧用泛着泪花的大眼睛恶狠狠瞪着萧炎,看样子如果萧炎不好好解释的话,彩鳞会让她明白什么叫女王大人的泼辣不羁。
  “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那么自己可能已经被刺的千疮百孔了吧,唉,真是太忙了,这一个个的。”萧炎在心中暗暗想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4/01 09:04:49

【第三章、心与心的悸动,美杜莎女王和萧炎别样的柔情虐恋和刻骨孽缘】
  萧炎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位虽跪缚在地,却拼命昂首挺胸,不愿自己露出小女人形象的女王大人,轻笑着伸出手随意梳理散落在彩鳞脸颊上的柔顺秀发。
  彩鳞显然愣了一下,不过并未领情。下一刻彩鳞“呸”了一声,紧接着愤怒的拼命摇晃螓首,即使这样会扯动束缚在她玉颈上的绳子,引动双峰、阴部这些敏感部位的剧烈刺激,她也强忍着忍着种种不适而继续为之。这让萧炎一时之间找不到再次下手的机会,只得讪讪作罢。
  如果说薰儿是百依百顺、温柔体贴的家猫,那么彩鳞便是傲霜斗雪、目空一切的野猫。倒也不是说野猫比家猫香,不过征服飞扬跋扈的奴隶,确实能很大程度上满足主人的征服欲,萧炎对于彩鳞的情感,便有这么一层原因。
  察觉萧炎收回大手,彩鳞这才缓缓停下扭动的脑袋,努力安抚下心中的愤怒和醋意,强行令自己的声音恢复成往昔冷漠平静的样子。
  “混蛋,把你的脏爪子拿走,想玩去找你的骚女奴云韵,狗爪子不许碰本王。”
  听到彩鳞这充满怨气的话,萧炎不禁翻了翻白眼,还没等她没说什么,背后便传来云韵发出的阵阵羞怒“呜呜”声,显然是不满彩鳞如此称呼她。
  萧炎稍稍沉吟,改变了方略,魔爪伸向彩鳞的双乳,用手指轻轻捏住乳头,然后不断揉搓,彩鳞被层层捆绑的娇躯无法像玉颈那样大幅度扭动,只能微微抖动。这下彩鳞再也无法反抗萧炎的侵犯了,只能咬牙切齿,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娇喘,免得萧炎得意洋洋,如凤美眸就这么瞪着萧炎,敏感部位的持续刺激却让彩鳞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
  对峙持续了很久,瞧着被绳子紧紧束缚却拼命挣扎想要站起身子来狠狠咬自己一口的彩鳞,萧炎不断窃笑,想起了与彩鳞第一次相遇的场景,那是萧炎在收取自己的第一种异火——青莲地心火时。彼时萧炎不过是个小小的斗师,而彩鳞已经是斗皇巅峰的强者。
  彩鳞孤身一人,赤身裸体地对抗青莲地心火的炙热滚烫,希望能从中寻得突破斗宗的契机,进而带领蛇人族离开这一片折磨了他们千年的塔戈尔大沙漠。
  蛇人的血脉阴寒,天生便惧怕极致火焰,更何况是万火至尊的异火。彩鳞走向异火,仿佛一个孤傲的王,无惧被敌国千军万马所包围,奋勇杀敌,慷慨赴死。
  隐蔽处的萧炎看的如痴如醉,似乎忘记了此行的目标是收取青莲地心火,沉醉于彩鳞的亭亭净植,惊叹着造物主的慷慨。依稀间,彩鳞充满坚定的表情,就像一个忍受三年耻辱的少年将休书狠狠摔在肆意侮辱自己的少女脸上那般坚决。
  美杜莎是天生尤物,妖娆火爆的娇躯,近乎完美无瑕的脸颊,高傲中透露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可萧炎明白,那并非是绝情,而是背负太多之人的自我封闭,他知道那层冰冷冷只是彩鳞的伪装,他相信坚冰之下肯定会有一份无比炽热的情感。
  彩鳞之于萧炎,不亚于烛火之于飞蛾。即使是充满危险,也止不住想要靠近接触的诱惑。萧炎实力低微时,每每与彩鳞接触时总是矜矜战战,害怕喜怒无常的女王大人随手一掌拍死自己,萧炎仍然对能和彩鳞说上话而甘之如饴。
  萧炎是如此的痴迷,痴迷彩鳞的美丽、彩鳞的倔强。某种意义上,彩鳞与萧炎人生经历是相似的。萧炎又何尝不是为了捍卫家族荣誉才选择跟随药老进行三年苦修,以期在三年之约中战胜纳兰嫣然,洗刷自己与家族身上的屈辱。这一点和彩鳞为了带领蛇人族走出新明天而选择九死一生的异火进化有异曲同工之妙,皆是为了身后的家族与责任而选择奋不顾身。
  如果说薰儿的陪伴是温柔了岁月,那彩鳞的出现便是惊艳了时光。萧炎自从与彩鳞相遇后,便诞生出灵魂上的认同、追求,弱小的实力并未扼杀他希望有一天能够彻底拥有彩鳞的决心。
  萧炎本以为自己与彩鳞会成为擦肩而过的路人,命运的奇妙,却让他们最终发展到如今这种既暧昧又微妙的局面。扪心自问,萧炎十分感谢上苍,让他有了拥有彩鳞的机会。
  因为陨落心炎的缘故,萧炎暴走时强行与彩鳞发生了关系,虽说当时并无意识,但每每事后想起时萧炎总觉得自己太过幸运。
  彩鳞融合了七彩吞天蟒的灵魂印记,这导致她无法对萧炎下杀手。甚至得益于萧炎掌控的陨落心炎能克制灵魂的作用,萧炎对彩鳞的灵魂有种不强不弱的控制力。因此萧炎能强迫彩鳞,让其无法反抗自己,成为自己的女奴。
  不过这并不是萧炎想要的,就像对云韵一样,只拥有身体,无法拥有内心,难以让萧炎满意。萧炎明白,没有灵魂的躯体,即使再美艳,终究不过是一根朽木,难以雕刻出情感的花火。
  萧炎暗暗下定决心,他要彻底征服彩鳞,占据彩鳞的心灵,将寒冷的坚冰融化成只为自己绽放的一汪春水,他要成为女王的王!
  万千思绪转瞬即逝,萧炎松开了掐着彩鳞乳头的手,彩鳞不断抖动的玉体逐渐恢复正常。
  此时的彩鳞浑身已经湿透,密密麻麻的香汗沿着身体各处滴落而下,插在她小穴里的炮机勤勤恳恳地工作,看样子若不是彩鳞拼命抵抗,恐怕爱液早已一泻千里了。忍受来自玉乳和小穴的双重刺激,让此刻的彩鳞狼狈至极,不过她的神情依然骄傲,甚至出言嘲讽萧炎。
  “登徒子,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本王可不是你们那些下贱的人族女子,被夺了身子便予取予求,别想让我就这样屈服。”看样子彩鳞依然对云韵耿耿于怀。
  “彩鳞,你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与韵儿如何行事,与你何干呢?”带着丝丝香汗的手指,轻轻刮过彩鳞高挺的鼻梁,萧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若无其事地问话。
  “你~,哼,嘴长在本王身上,本王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要是觉得烦可以把耳朵割下来喂狗!”彩鳞没想到萧炎旧事重提,当时她看到萧炎与云韵卿卿我我,一股邪火涌上心头,话语间未多加思考便已脱口而出,此刻再度回想起来,倒也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萧炎不断的挑逗行为,再加上早已被连续调教几日的彩鳞玉体敏感到了一个相当惊人的程度,思维也随着不断的高潮而变得混乱,无法聚精会神地思考。
  听着彩鳞蕴含浓浓火药味的话语,萧炎乐了,这个傲娇的女王大人,听她的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自己被她调教呢,当下也不再迟疑什么,随手把被彩鳞咬碎的口球收集好,松开彩鳞与跪罚器绑在一起的绳子,不过并未解开原本就捆在彩鳞身上的无数绳子,萧炎清楚此刻的彩鳞正在气头上,冒然放开她的话,只怕自己今日难逃一顿毒打。
  一把抱起跪在地板上的彩鳞,萧炎缓步走向大床。被萧炎抱在怀里的彩鳞,脸上的恼怒也被绯红取代掉,按照她以往的经验,每当萧炎抱起自己的时候,都是要和自己行鱼水之欢。
  虽说并非自己主动,彩鳞却一直无法狠下心来怨恨这个强迫自己的男人。
  彩鳞扪心自问,她并不讨厌萧炎,甚至若隐若现间还有些喜欢萧炎。但是每次彩鳞心中浮现出这个念头时,她都会疯狂警告自己萧炎只是一个用卑鄙伎俩夺走自己身体的混蛋,自己狠不下心来离开他只是因为七彩吞天蟒的灵魂缘故,“你是蛇人族的女王,不要输给这种货色。”彩鳞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
  可事情真的如此吗?如果彩鳞自己不愿意,萧炎如何能将彩鳞捆起来,如果彩鳞真的讨厌萧炎,那么便不会出手阻止魂殿之人对萧炎的致命攻击,不会杀死韩枫,也不会为了保护萧炎而冒险对阵吞噬灵魂后实力大涨的鹜护法,一桩桩一件件矛盾的事情都让彩鳞即迷茫又彷徨。
  不过所幸接下来自己无需再思考,只需要在萧炎的横冲直撞下,肆意地享受高潮即可,彩鳞在心中默默想着,她的心很累了。
  彩鳞察觉自己被小心翼翼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这让彩鳞很是疑惑,之前萧炎欲火焚身时,对待自己往往很是粗暴,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美艳的发泄器,都是将自己扔在床上后,便如同饿虎扑食般地向自己不断索取,如今日这般温柔体贴倒是不多见。
  不过萧炎接下来的举动更让彩鳞迷惑了,萧炎没有像往日一样对自己动手动脚,反而是仔仔细细地为自己擦拭汗水和爱液,然后悠哉悠哉地给自己涂抹恢复体力的药液,甚至还贴心地调整枕头的角度让自己更舒适。虽然期间萧炎没少借机揩油,不过彩鳞并未出声呵斥,反而很是享受这种感觉,不知不觉间,经历了数日调教的彩鳞便如此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彩鳞醒了,努力睁开惺忪睡眼,却感觉不到光明的存在,睫毛抖动间,彩鳞通过眼部的不适感,意识到了自己正被蒙着眼睛。想要调整一下姿势,却发现无论如此也不能挪动丝毫,玉腿似乎被分开捆绑,甚至连玉颈也被固定主了,扭动脖子都成为了奢望,似乎秀发也被和手捆在一起,稍微移动就会扯得头发疼痛不堪。身体各处传来的痛苦让彩鳞迅速清醒过来,乳头上的湿润感觉也让她阵阵不适。小嘴再次被不明物体堵住,口腔中被布料填充的极其结实,涨得玉腮生疼,充满了各种难闻的酸味、臭味,惹得彩鳞不断干呕,想来便是彩鳞自己的丝袜,就不晓得是已经穿过的还是崭新的,按照萧炎的性格,恐怕是穿过后还沾满汗水和爱液的丝袜,彩鳞不断在心中咒骂萧炎无耻,不过显然她还是低估了萧炎的手段。
  彩鳞不断地“呜呜”呻吟,这份无助被面前的萧炎尽收眼底。
  这一切自然便是萧炎的杰作,他从彩鳞睡着后便开始了行动,先是解开了彩鳞身上的所有束缚,这并不是准备放过彩鳞,而是要换一种绑法。
  萧炎先是把彩鳞的双手扭到身后,让两个前臂贴在一起捆缚住,手肘处用另外一根绳子加固,接下来将上臂紧紧拉向中间,关节处传来了剧痛,让昏迷中的彩鳞紧皱眉头。连连捆上几圈后,萧炎仍未停止,而是将彩鳞的整个手臂狠狠地向上托起,紧贴着玉颈捆绑起来。这一下可不得了,萧炎能明显感觉到彩鳞的躯体猛颤,樱桃小嘴无意识地呻吟着。
  手臂的捆绑完成了,萧炎把目光盯在彩鳞那两个硕大圆润的玉乳上,饶是萧炎已经无数次看过彩鳞的裸体,还是禁不住赞叹造物主的慷慨无私。彩鳞的双乳,比萧炎见过的所有玉石都要光滑无瑕,洁白如玉的皮肤,映衬出乳头诱人的红晕,集天地造化于一身,萧炎忍不住一口咬在乳头上,慢慢允吸起来。
  痛痛快快地过完瘾后,萧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彩鳞的玉乳,不过未吸出奶水还是让萧炎有些遗憾,看样子今后要增添一些调教项目了,萧炎在心中想着。
  缓过神来的萧炎继续忙碌,将绳子绕过了彩鳞性感的胸部,然后交叉数圈,将彩鳞的乳头根部勒紧了一圈,又在坚挺的双峰处用力缠绕数圈,最后使劲收紧,绕过玉颈和手臂处的绳索连接起来,这样彩鳞只要略微挣扎,就会给乳头带了剧烈疼痛。萧炎看着彩鳞被勒成葫芦状的玉乳,又是一阵把玩,暗暗下决心要尽快把对这对雄伟双峰的调教提上日程。
  比起上身的紧缚,下身的处理就要轻松不少,萧炎用绳子在彩鳞的小腹处捆上三圈,做成一个简易的束腰,然后先将彩鳞的娇臀掰向两边,再用绳索勒住,这样可以保证彩鳞的蜜穴和肛门暴露出来,也有利于接下来的调教。出于某些考虑,萧炎暂时没有给彩鳞佩戴任何属性的跳蛋,只是草草用绳子绑上一条丁字裤,便去捆绑彩鳞的美腿。
  彩鳞的一双美腿并未绑在一起,这自然是为了方面萧炎接下来快速进入彩鳞的身体。在彩鳞脚裸处捆上几圈绳子,然后将彩鳞的美腿拉成一字马状,因为彩鳞是魔兽之躯,身体柔韧度异乎寻常,很轻松便摆成一字马,萧炎将彩鳞脚裸上的绳子与提起准备好的木桩连接在一起,然后拉到极限,这样可以最大程度上限制彩鳞的挣扎。萧炎甚至连彩鳞的脚趾也没有放过,通通用红色的细绳绑起来然后拉直与木桩捆在一起。本着一视同仁的原则,彩鳞的手掌也被萧炎紧握成拳,用丝绸缎包裹起来。
  萧炎瞅着彩鳞散乱的三千青丝,准备将其梳成一团,不过萧炎对这种事并不擅长,忙活了半天后仍然是一团乱麻,气急败坏之下,萧炎直接将彩鳞的头发和手腕捆在一起,这下可是苦了彩鳞,现在的她小脑袋微微一动,可能就要连累玉乳和头发遭受大罪,不过这显然无需萧炎考虑。
  最后只要堵上彩鳞的小嘴,便是大功告成。看着彩鳞诱人的红唇,萧炎突然想要试试彩鳞的小嘴极限是塞入几条丝袜。说干便干,萧炎拿起刚才彩鳞脱下的丝袜,揉成一团,捏住彩鳞性感的双唇就塞了进去,还不算完,萧炎斗气挥舞间使用出「吸掌」,将地板上刚才用来堵云韵小嘴的丝袜吸了过来。这两双丝袜皆是被香汗、唾液、爱液、尿液混湿在一起,想必会在彩鳞的口腔中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当萧炎把云韵的丝袜完全塞进彩鳞口中时,已经是相当费力了,不过萧炎觉得彩鳞的樱桃小嘴仍有潜力,他思索了半天,最后坏笑着脱下自己的袜子。
  萧炎平时很注意个人卫生,但身为男性,荷尔蒙分泌旺盛,加上出汗量大,萧炎的袜子气味很大,不是单纯的臭,而是一种复杂的气味,说是辛辣与酸涩相结合结合更为贴切。如果被一向爱干净的彩鳞知道,萧炎的臭袜子塞进过她的嘴中,难以想象她会爆发出怎样的怒火。
  此时彩鳞的腮颊鼓鼓囊囊,显然两双湿透的丝袜对于她的小嘴来说已经是极限了,萧炎不断有力,最终也只是勉强塞入一只自己的臭袜子,不过萧炎也不在意,毕竟他已经为另一个臭袜子想到了更好的归宿。
  考虑到彩鳞有把橡胶口球咬碎的前科,这次萧炎用一个精钢打造而成的口球来完成最后的封堵。随着口球紧紧卡住彩鳞的贝齿,系紧纽扣,对彩鳞的捆绑便大功告成,只需静待彩鳞苏醒即可。
  完成一切后,萧炎松了一口气,只是后方被四马攒蹄的云韵又发出阵阵“呜呜”声,事实上在萧炎捆绑彩鳞的这段时间里,云韵的呻吟声几乎从未停止。萧炎自然是不知道云韵已经憋尿许久,想要小便。萧炎忙着捆绑彩鳞,无暇他顾,如今已经完成对彩鳞的束缚,自然要去看看自己的云韵宝贝怎么了。
  正当这时,变故发生了,彩鳞缓缓醒来,萧炎一乐,心想“总算是醒了”于是决定再让云韵体验体验放置惩罚,自己先潜心调教彩鳞。
  时间回到当下,短暂的挣扎后,彩鳞已经明白单靠自己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逃脱可能,便静待萧炎的处理,她相信萧炎不会真的伤害自己,当下便停止挣扎,决心要保存体力和萧炎对抗到底。感受着娇躯各处,尤其是双峰的痛楚,彩鳞心中对萧炎的无耻行为大骂不已。
  “呲”一道破风声响起,彩鳞觉得自己的左乳要被撕裂开来,剧痛让彩鳞如坠深渊,严厉的束缚让她连扭动身体,缓解疼痛的可能都没有。
  “萧炎,你混蛋啊!”虽然被蒙着眼,彩鳞却明白这是萧炎的手笔,心中大怒,却也无可奈何。
  此时的萧炎手握一根长鞭,与以往不同的是,这跟鞭子并非是之前对彩鳞使用的情趣皮鞭,那种皮鞭看起来声势浩大,实则并不能带来太多疼痛。而现在的这跟长鞭则不同,乃是货真价实用来拷问罪犯的「龙牙鞭」,寻常实力被封印的女囚犯,能挨上两鞭便已是殊为不易,不过萧炎并不担心彩鳞受不了,一则是彩鳞实力高深,斗宗强者即便被封印了全部斗气,也非寻常女子可比;二则是彩鳞身为魔兽,身体素质即便是萧炎都赶之不上。综上两点,萧炎放心地使用了很大力气。
  望着彩鳞左胸上的那条血红鞭痕,萧炎满意地摸了摸「打龙鞭」,暗想这可比皮鞭好用多了,以后得多弄点来好好欺负彩鳞和韵儿。
  在萧炎停手的这一盏茶功夫里,彩鳞才勉强止住娇躯的颤抖,目视前方,虽然带着眼罩,但萧炎仍然可以感受到彩鳞目光中的愤怒,仿佛在说“你今天打不死本王,等本王自由后一定杀了你!”
  接下来,萧炎笑着说出的话却让彩鳞坠入冰渊。
  “彩鳞,休息好了吧?接下来的四十九鞭,我可不会留情哦。”
  “你,混蛋,不要啊快……”彩鳞的呻吟抗议声,被「打龙鞭」给予的疼痛打断。
  萧炎狠狠一鞭抽在了彩鳞毫无准备的右乳上,一道和左乳上相同的血痕出现在右乳上,没等彩鳞适应过来,第三鞭再一次落在右乳上,而且鞭子的落点极为相近,被牢牢束缚的彩鳞,只能痛苦哀嚎,以期能够缓解痛楚,可惜在层层丝袜的阻挡下只能化作更加激起萧炎施虐欲的呻吟声。
  这是萧炎从一本关于拷问女囚的古籍上学来的鞭法,连续多次抽打在同一部位,会使痛苦和快感翻倍。萧炎下一鞭并未继续抽打在彩鳞的右乳,而是抽打在平滑小腹处。这种残忍的手法对初次接受的彩鳞来说,两鞭已经是极限。
  接下来的时间里,萧炎快速舞动着长鞭,抽打在彩鳞各个敏感部位,打的彩鳞爱液飞洒,绝顶呻吟连连,显然是在痛苦中达到了数次高潮。萧炎精妙控制着力度,既可以保证彩鳞的痛苦,又不至于真的伤害到她,毕竟痛苦是调教的一种手段,而非目的,萧炎可不忍心给自己的小宝贝彩鳞留下难以磨灭的伤害。
  此时的萧炎宛如艺术娴熟的画师,一鞭鞭在彩鳞光洁的皮肤上勾勒出一道道鲜红春色,令人赞叹,只不过身为当事人的彩鳞称得上是度日如年了。
  彩鳞心中已经绝望,从未体验过这种虐待的她,神智几乎完全丧尽,不过连她自己都未注意到的是,她的内心已经十分火热。
  最后一鞭了,盯着气息微弱的彩鳞,萧炎暗中思考这最后一鞭打在哪里,才能实现价值最大化。彩鳞高潮后正在一张一张的小穴,引起了萧炎的注意,随即不断坏笑,大声喊道:
  “彩鳞这是最后一鞭了,接好!”
  萧炎运转斗气,狠狠地挥出这最后一鞭,精准无误的命中彩鳞的小穴,在斗气的加持下,这一鞭深入了彩鳞的小穴中,劲气打在阴道四周,入木三分。受此刺激,彩鳞直接失禁,阴精混合着尿液一起喷出,整个人失去神智半昏迷过去,在痛苦的云端不断迷失自我。
  萧炎的调教计划才展开了一半,自然不会就此放过彩鳞,解开彩鳞美腿和脚趾上的绳子,将她从一字马中解放出来。随手凝成气刃割断股绳,然后催动精纯的斗气,将彩鳞轻轻唤醒。
  苏醒的彩鳞没有获得片刻休息,她察觉到自己的双乳被萧炎的大手一左一右地牢牢抓住,本来就遍布血痕,此刻更是被萧炎毫不留情地抓在手里,巨痛让彩鳞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
  此时的彩鳞正坐在萧炎身上,萧炎不断用牙齿轻咬彩鳞的耳垂,萧炎知道耳垂是彩鳞的一个敏感点,彩鳞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凤眸迷离,娇俏脸颊红紫夺朱,明显已经在萧炎的攻伐下陷入欲火的陷阱。
  彩鳞感受着顶在她小穴门口,如怒龙般挺拔雄壮的肉棒,被鞭打过后通红通红的小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欢迎肉棒的进入,不过萧炎并未急着插入,就这么在小穴边上不断磨蹭,偶尔用手指侵犯彩鳞禁闭的肛门,让彩鳞的欲望更加强烈,他在等一个合适时机。
  萧炎使劲地揉捏彩鳞的豪乳,伴随着耳垂处的刺激,某瞬间,彩鳞的鼻息变为为沉重的粗喘,萧炎察觉到时机已至,雄腰猛挺奋力一顶,粗大火热肉棒瞬间埋没在彩鳞如一汪春水的蜜穴里。
  彩鳞的脑海中充斥着快意,神情飘忽,思维空白,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被抛之脑后,甚至连呼吸也停滞了一瞬。
  “啊~”萧炎也是神情愉悦,感受彩鳞紧致的阴道包裹着自己的肉棒,舒服的感觉险些让萧炎就此缴械,「彩鳞的躯体,无论怎么玩弄都不会腻,太爽了。」萧炎在心中想着,不过并未急着开始活塞运动。
  待到彩鳞气息恢复正常,萧炎才开始疯狂的抽插,随着萧炎节奏的加快,狰狞如盘龙般肉棒舞动的虎虎生威,一刻不停地肆意冲撞彩鳞那宛若熟透的蜜桃般水润的淫穴,潮水般的快感席卷上彩鳞的脑海,鼻息不断变粗。萧炎时不时用大手狠狠地拍打彩鳞的骚屁股,感受这比鞭打还要强烈无数倍的刺激,如果不是被牢牢捆绑住了藕臂、堵上嘴,恐怕彩鳞会紧紧抱着萧炎大声浪叫。
  剧烈的快感,也让萧炎大脑一片空白,对于彩鳞他是那样的痴迷,紧紧搂住彩鳞的小腹,萧炎更加忘我的快速抽插。三深两浅,不断的循环往复,彩鳞的小穴逐渐火热,到让萧炎获得了别样的刺激,抓着彩鳞的双峰,将彩鳞举高,调整好角度,让萧炎的肉棒能够完全深入幽处。
  萧炎的肉棒肆虐在彩鳞的小穴里,直顶彩鳞的子宫,枪出如龙,杀得敌人连连告饶。
  肉茎出入间,带出来许多粘稠的液体,彩鳞的阴唇碰撞在萧炎的肉棒上,得此激励萧炎本就狰狞无比的巨龙,更是再次膨胀了几圈,青筋暴露的肉茎弹跳两下,肉棒的粗大和深入,不仅没有给彩鳞带来痛苦,反而让彩鳞更加亢奋,心中的欲火被完全引爆。
  肉棒撞击时的“啪啪啪”声和彩鳞的妖娆呻吟声,交相辉映,勾画出一副漂亮的佳人春宫图。
  晶莹剔透的汗珠宛若星辰般密布在彩鳞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大珠小珠落玉盘,在夜明石的照耀下闪烁出糜烂的光辉。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飞一样的感觉让彩鳞媚眼如丝,香汗淋漓,尽情的享受快感。
  随着萧炎动作的加剧,实木打造而成的大床也不堪重负,在摇晃中发出一阵阵“嘎吱”声响。萧炎吐出一口浊气,怒吼着插入彩鳞小穴最深处,胯下巨龙喷射,大声嘶吼,猛烈的冲击感,让彩鳞再一次攀上云端,这是她被调教这么多天来最为猛烈的高潮。
  萧炎还趁机把他那一只臭袜子捂在彩鳞的鼻子上,“彩鳞记住这个气味,这是你爱人的气味,是你主人的味道,要永远记住!忘记的话主人可是要狠狠地惩罚你哦。”萧炎兴奋地大喊道。
  另一只空闲的手也没歇着,使劲拍打彩鳞原本就红彤彤的屁股,让光滑的肌肤越显姹紫嫣红。
  “记住没,记住没,记住没!”萧炎边打边说。
  “唔~!唔~!唔~”
  怀中的彩鳞剧烈地扭动娇躯,各处敏感部位的快感不仅让她丧失了女王的高贵,甚至连做人最基本的礼义廉耻也一并抛之脑后,变成了只知道高潮的美艳肉段。
  高潮中的彩鳞吸收需要大量空气,可她的小嘴被死死堵住,只能通过翘鼻吸气,大量的空气混杂着腥臭、酸辣的气味一同进入彩鳞的鼻腔,彩鳞两眼翻白,窒息的强烈刺激让她迷失自我,沉浸在萧炎为她制造的广袤爱河中,久久无法自拔。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4/01 09:08:08

【第四章、相处无果,强行烙下淫纹,驯服彩鳞】
  终是彩鳞动了情,大喊萧炎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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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处无果,强行烙下淫纹,驯服彩鳞
  就这样保持着暧昧的姿势,直到萧炎察觉到,被自己臭袜子捂着玉鼻的彩鳞挣扎幅度变大。随手将臭袜子扔在地上,少了这层限制后,彩鳞才能自由地吸收空气,从窒息深渊获得解脱的彩鳞贪得无厌般喘息着。
  萧炎看着逐渐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彩鳞,把自己依旧怒挺的肉棒从彩鳞的小穴中拔出来,巨物的离开,无数爱液流出,让彩鳞的螓首微昂,似乎有些不适。
  看看四周因为肉棒离开小穴,而喷洒的到处都是的精液和爱液,萧炎满意地揉了揉彩鳞的骚屁股,惹得彩鳞再次呜呜呻吟。
  萧炎仍有再战的余力,不过彩鳞已经因为连续的高潮而变得神色迷离,一双诱人美腿不停地抽搐着,显然是体力消耗太大。萧炎将彩鳞放在床上,然后轻轻抚摸纳戒,光芒一闪,一尊由玉石打造而成的浴缸出现在地板上。
  萧炎将无数装有药液的瓶瓶罐罐一股脑地倒在浴缸里,这些药水皆是萧炎精心调配的,品质最低的也足足有五品之阶,其中不乏一些有利于改善体质的六品丹药。混合使用,对恢复精力和治愈伤痕有超乎寻常的效果,甚至能使人洗精伐髓,强化体质。难能可贵的是这些药效发挥效果非常缓和,并不会对伤口带来太大的刺激感。
  将彩鳞伤痕累累的娇躯抱起来,放进药浴中,伤口与冰凉的药液接触,彩鳞感受到了一种无比舒适的暖流穿过自己的躯体,久违的畅快感觉,让彩鳞几乎就要叫出来,可惜小嘴被堵的死死,只能用不断扭动的美腿来抒发心情的愉悦。
  解开束缚着彩鳞朱唇的塞口球,萧炎一条条地把塞在彩鳞口腔里的袜子取出。首先是自己的臭袜子,它已经被彩鳞的口水完全浸透,相信其上的味道足够彩鳞回味良久。彩鳞也察觉到了这个袜子的异常,用一种想要吃人的眼神狠狠盯着萧炎,惹得萧炎心中发冷。
  由于袜子塞的太紧,以至于萧炎费了好大力气才全部取出,每当取出一条丝袜,都会带出大量口水,眼看拉丝而下的口水,彩鳞羞涩的晃动身子。沾满口水的丝袜体积膨胀不少,可以想象到彩鳞刚才有多么难受。
  彩鳞重获自由的樱桃小嘴仍然机械般微张着,显然是因为长时间的塞堵导致脸颊麻木了,萧炎取出一瓶专门活血化瘀、治疗肌肉拉伤的药液,帮彩鳞细细涂抹。在药液的帮助下,彩鳞勉强感受到腮颊的存在,好一阵功夫才适应过来,旋即不停地干哕。
  瞧着用嘴巴贪恋新鲜呼吸空气的彩鳞,萧炎使坏地将手指伸入彩鳞的小嘴里,不断挑拨彩鳞的粉舌和咽喉,惹得彩鳞“啊……唔~哦哕”呻吟连连。
  彩鳞感受着喉咙传来的不适,想起了之前萧炎对自己的虐待,当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奋力用贝齿咬在萧炎的手指上,不断啃嚼。不过呢,因为数次高潮而被榨干体力的彩鳞,纵然全力咬下,也无法让萧炎感到疼痛,反而手指上传来的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萧炎欲罢不能。
  “要是让彩鳞的销魂小嘴帮自己口交,那恐怕是人生一大幸事。”萧炎心中暗暗想着,蛇女擅长口技,这在整个加玛帝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普通蛇女便足以勾魂夺魄,难以想象身为女王的彩鳞,又能给男人带来怎样的刺激快感呢?不过看现在彩鳞的脾气,自己要是冒然让她用小嘴服侍肉棒,搞不好会被她直接咬断,还是先驯服彩鳞吧,想着那种后果,意淫中的萧炎浑身冷颤。
  奋力撕咬的彩鳞,也发现萧炎此刻表情的销魂,想起了一些族中的见闻,当下脸颊上涌起绯红,松开贝齿,恶狠狠地瞪着萧炎。
  “彩鳞,怎么停下了?”萧炎意犹未尽地抱怨道。
  “萧炎你这个混蛋大淫贼做梦去吧,本王才不会取悦你呢,你根本不配!你这种只配被追的丧家之犬,本王一巴掌就能拍死垃圾,也配拥有我?去和你的骚奴玩吧!”看着萧炎欠打的样子,彩鳞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萧炎,似乎是忘记自己刚刚还在萧炎胯下承欢的样子了。
  不过话一出口,彩鳞就后悔了,她清楚萧炎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自己如此话语,可能会让他伤心。
  “不对,让这个淫贼伤心怎么了?他如此对待自己,死不足惜!”彩鳞在心中不断给自己打气,赶紧趁着嘴巴尚还自由的时候攻击萧炎,不然等嘴被堵上后就只能任由萧炎欺负了,连个话都说不出。
  嘲讽的话语挂在嘴边,彩鳞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她明白萧炎其实对自己不错,就拿自己如今身处的药浴中,彩鳞虽然不知道具体级别,但她清楚自己的体质和实力都有不小幅度的提升,这显然是品质极佳的药物。对于萧炎的调教,彩鳞的心情可谓是复杂到了极点,又爱又恨,自己并不想真的伤害到萧炎,却也无法接受高高在上的自己像个低贱女奴般索爱求欢。
  听完彩鳞的话后,萧炎的面色突然平静下来,这让彩鳞心中一跳,后悔的情绪迅速蔓延。
  “你……”正当彩鳞准备拉下面子给萧炎一个台阶下,却被沉默多时的萧炎打断了话语。
  “听别人说,女人对夺走自己身子的男人会有一种莫名的情愫?不知道蛇性本淫的彩鳞小姐,你是种什么感觉?”
  彩鳞的脸色迅速冷了下来,萧炎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如果不是自己喜欢萧炎,恐怕萧炎玷污自己的身体后,早已被自己碎尸万段。不过这种话彩鳞不愿先说出来,身为女人,某些方面比男人更加骄傲。
  萧炎又何尝不知道像彩鳞这样骄傲的女子,断然不会因为一次失身就委身于自己,他只是不清楚彩鳞的心意,情情爱爱的事儿就是如此麻烦。
  “放开我。”彩鳞淡漠的声音率先打破沉静,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冷傲,和最初的美杜莎女王一样,彩鳞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萧炎并未听从,他对这一切早有预料,另有安排。
  望着彩鳞在药液作用下已经痊愈的鞭痕,萧炎不顾彩鳞的剧烈挣扎,将她抱起,感受着怀中美艳人儿的抗拒,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
  “混蛋、淫贼、变态!离本王远点!”彩鳞用她尚且自由的双腿拼命挣扎,嘴中也没有一刻停下对萧炎的谩骂。
  恢复体力后全力挣扎的彩鳞,让想要将她玉腿捆绑起来的萧炎一阵头大,恶狠狠地抽打彩鳞的大屁股,却只能换了彩鳞更大的反抗。
  二人僵持不下,眼见无法轻易制服彩鳞,萧炎便将彩鳞的上半身按在床上,下半身摁在地板上,强制让彩鳞保持跪姿
  “王八蛋,萧炎你这个畜生,放开老娘,疼~,本王永远不会当你的奴隶,别做梦了……啊。”彩鳞知道挣扎无望后,便将所有的精力都用来辱骂萧炎。罕见的,萧炎就这么纵容着彩鳞喋喋不休,并未出手将彩鳞聒噪的小嘴狠狠堵住。
  萧炎不担心彩鳞大喊大叫会让外面的族人发现异常,整个屋子都被萧炎的斗气覆盖,彩鳞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影响萧炎接下来的调教。
  萧炎先用膝盖顶住彩鳞的一只小腿,将彩鳞另一只小腿和大腿叠在一起,用绳子紧紧捆住。再交换位置,将彩鳞尚未被束缚美腿同样小腿压大腿紧紧捆上一圈又一圈。萧炎从纳戒中取出一根寒铁打造而成的铁棍,铁棍两头焊接有镣铐,分别拷在彩鳞的膝盖上,这样彩鳞便不能移动双腿了。
  最后将彩鳞吊在屋内的房梁上,萧炎欣赏着此刻被特殊四马攒蹄捆绑的彩鳞,宛若失去手脚的美艳肉段。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彩鳞的小嘴时不时传出的对萧炎的怒骂,颇煞风景。
  静静望着像一只发火的兔子般挣扎的彩鳞,萧炎准备进行今天最重要的仪式了。
  “这是陨落心炎凝聚出「炎火控魂印」。”萧炎的话,让彩鳞暂时停止了挣扎,扭头看向萧炎,似是像看看这个小混蛋又有什么花招可以使出来。
  “彩鳞,你应该知道陨落心炎具有奴役灵魂的能力,这印记作用是通过束缚灵魂,进而实现把痛苦转化为爱欲和快感,烙在你身上后,便永世无法消散。”
  萧炎一改之前的轻松随和,用一种极其严肃漠然的语调不疾不徐道“彩鳞,你既然不愿意当我的女奴,那我只好改变你的意识,把你变成一个只知道高潮的美艳骚货,你无需再劳心分神地忧虑蛇人族的未来,全心全意的当我萧炎的专属肉便器吧!从今往后,再也没有美杜莎女王,只有贱奴彩鳞!”无形无色的陨落心炎在萧炎手上静悄悄浮现,异火不断翻涌怒号间,迅速凝聚为复杂玄妙的图案,像一只恶虎扑食盯着不断扭动挣扎的彩鳞。萧炎淡漠的话语让彩鳞变了神色。
  听出萧炎这冷漠的意味,彩鳞逐渐呆住,甚至忘记了挣扎,不知所措间,一滴泪水从彩鳞的眼睛中滑落到美艳如花的脸颊上。
  细细品味萧炎话语中的含义,彩鳞的脸颊上满是震惊和委屈,她不愿相信朝夕相处、亲密无间的萧炎,到最后竟会如此对待自己。
  彩鳞曾经多次拯救萧炎于水火之中,甚至还忍受着他对自己的轻薄、调教、虐待。彩鳞觉得自己往日的诸多付出、退让、忍耐全都喂了狗。自己的心爱之人,竟然是一个“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的伪君子,背叛的感觉让彩鳞心如刀绞,肝肠寸断,濒临崩溃的彩鳞,用布满血丝的明眸狠狠瞪着萧炎,状若疯狂,宛如输光一切的好赌之人。
  经历多日调教、性虐、鞭打都没有哭泣的彩鳞,此刻在那一滴泪水的引动下,如同发生了连锁反应,哇哇大哭起来,声泪俱下,梨花带雨间,惊起一片哀鸿,再也看不出这是曾今高傲冷漠、绝情妖艳的女王大人,活脱脱一个受委屈却无处发泄的痴情怨女,像极了新婚之夜因丈夫粗暴举动而涕泗滂沱的小媳妇。
  彩鳞原本以为萧炎是喜欢自己的,最起码是关心爱护自己的。现在看来,他只是想拥有自己美艳的肉体,被心爱之人背叛,让彩鳞强忍许久的悲痛情绪彻底爆发出来。
  身为女王最后的骄傲,彩鳞没有出言求饶,就这么瞪着萧炎,无声胜有声。
  萧炎没有因为彩鳞的哭泣和委屈神色而停下动作,手印变幻间,冷酷无情的声音徐徐响起:“彩鳞,一切都结束了。”
  萧炎将「炎火控魂印」打在彩鳞光滑的小腹处,彩鳞顿时觉得自己的小腹像被烧红的铁块狠狠烙印住,巨大的疼痛让彩鳞尖叫出声。灵魂上的疼痛感,以及灵魂深处的异样感觉,让彩鳞的哀嚎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到彩鳞的嗓子沙哑后,烙印仪式才结束,只见彩鳞的小腹处多出了一个鲜红的「炎」字。龙飞凤舞的火印,并不难看,反而让彩鳞的娇躯多出了许些妖魅。
  滚烫的疼痛感缓缓褪去,彩鳞迅速审查自己,却并未发现有何异常,如果非要说变化,那就是全身暖洋洋的,灵魂也通透了很多。
  依稀间,彩鳞似乎觉得心房里涌上了许多邪火,这让她开始渴望萧炎再次用大肉棒狠狠地肏自己的骚穴、屁股,她觉得自己的躯体敏感了许多,也变得十分淫贱放荡。四肢随着躯干不断颤抖,光滑凝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很是无助,这种不知所措感觉让彩鳞很难受。
  “该死的,我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我已经变成了只知高潮快感的肉奴吗?”彩鳞在心头哀嚎,不过呢,好像感觉还不错。”这个想法的诞生瞬间让彩鳞心头狂跳,又惊又羞。
  彩鳞在暗暗嘀咕时,并未意识到,多年来一直压在自己身上有关蛇人族祈盼和美杜莎女王的重担,此刻早已烟消云散。
  没等彩鳞彻底弄清自己身体的变化,一道尖锐的破风声响传来。
  皮鞭再次抽打彩鳞的骚屁股上,这次萧炎用上了情趣长鞭,并不会带来太大痛苦,可彩鳞的反应却比先前的「打龙鞭」更加剧烈。
  “啊~啊啊”彩鳞一改往日的痛苦,放荡浪淫叫着,脸色迅速攀上红晕,不过几下鞭打,就让彩鳞爱液狂喷。“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地浪叫出来?这难道就是那魂印的效果吗?”彩鳞在心中困惑不已,不过很快就被快感的海洋淹没。
  “彩鳞,我们的时间还长,接下来就完完全全当个女奴来享受欢愉吧”萧炎看着彩鳞汁水四溢的淫贱身体,仰头大笑,手中皮鞭挥舞的愈来愈快,打的彩鳞连连娇喘,浪叫不已。
  敏感处的疼痛,让彩鳞兴奋了起来。虽然彩鳞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要保持本性,可身体传来的无限快感,让彩鳞逐渐变成欲望的奴隶,这种充满矛盾的无助感,让彩鳞悲痛欲绝。
  “我是蛇人族的女王!”彩鳞不断在心中重复,可惜人在绝望中总能寻得新的突破。
  “用~力,用力,……就要去了,用力……干我,不要停!啊~啊哦~”捆绑吊在半空中的彩鳞,完全成为欲望最忠诚的性奴,像个人形喷泉一样,淫液从小穴喷向四方,为了索求快感,彩鳞说出令自己内心万念俱灰的话语。
  得此号令,早已兴奋多时的萧炎哪还能有所克制,立马将彩鳞的娇躯抱起,解开镣铐棍子,雄起的大肉棒对准正在滋滋冒水的小穴,在爱液的润湿下,长驱直入,一柱见底。
  彩鳞螓首高昂,发丝飞舞间浪叫连连
  “好大,好爽,再快点,再快点!啊~”。彩鳞被紧紧捆绑的玉手也不老实,不断用指甲划过萧炎宽广的胸膛,越发激起萧炎的欲火和凶性。
  性欲高涨的彩鳞,此刻将一切烦心事抛之脑后,正如萧炎所说的那般纵情享乐。每次达到高潮,彩鳞拼命喘息,想要吸入些空气来缓解自己窒息的感觉,却总是被萧炎用更加野蛮深入的抽插打断,让得彩鳞无数次往返痛苦和幸福的深渊。
  一次次地将彩鳞送上云端,兽性兽性大发的萧炎,无视彩鳞已经疲弱的躯体,翻云覆雨,大肆地攻城伐寨,杀得彩鳞连连告饶。
  “呀啊~”一声十分低沉压抑的吼叫,久经抽插的彩鳞昏了过去,门户大开的美腿,连同不断抽搐的肉体似乎仍在配合着萧炎肉棒的进出。
  欣赏着不省人事的彩鳞,萧炎乐呵呵地停下活塞运动,肉棒拔出彩鳞诱人的小穴时,还依依不舍地再次射了出来。
  此刻停下,倒不是萧炎已经油尽灯枯,只是他不喜欢和失去意识的女人发生关系,即使这个女人魅惑天成、冷艳诱人。对于萧炎来说,他调教自己的女奴时,喜欢欣赏女奴或喜或悲的表情;看着女奴抵抗或者求饶;爱抚女奴逐渐兴奋的躯体,在合适的时候给予她们高潮云端的奖励,才是萧炎对于性爱的理解和追求。昏迷的女奴,即使再美艳,也不过是一根没有灵魂的木头。
  瞧着如睡美人般的彩鳞,萧炎在她红润嘴唇上轻轻一吻,畅想着等彩鳞苏醒后就让她用小嘴取悦自己。
  趁着彩鳞昏迷的档口,萧炎决定去探查一下云韵的状况,对于云韵为何一直呻吟,萧炎十分好奇。
  走向云韵,早已因为筋疲力尽而停止挣扎的云韵,看到萧炎过来,连忙扭动自己被四马攒蹄紧紧束缚住的娇躯,脸颊上挂上讨好的笑容,乞求萧炎能解开自己的口球。
  萧炎也注意到云韵与寻常时候不同的表现,但是他并未急着解开云韵的塞口球,而是从头开始抚摸云韵红润的玉体。
  云韵本就因为长时间束缚而异常敏感的娇躯,被萧炎粗糙的大手缓缓划过,像是被电流穿过,这让云韵不住地呻吟,差点就让尿液喷了出来,不过最终云韵还是拼命憋住,不让自己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可惜云韵如果知道萧炎接下来的举动,她一定会放下礼义廉耻,就这么尿出来。
  当萧炎的大手来到云韵小腹处时,感受着云韵膀胱的饱满坚挺,萧炎明白了云韵是要小便。轻轻搓揉了下云韵的小腹,瞅着云韵惊恐万分的表情,萧炎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云韵正在憋尿。
  萧炎把脑袋靠在云韵的耳边,开门见山道“云韵宝贝,是不是想要小便啊?”
  云韵没有听出萧炎话语中的狡黠,单纯地连连点头。
  从云韵那里得到肯定的答复,萧炎愈发笑的开心。
  “韵儿,再忍耐一会,主人会帮你的。”萧炎安抚着云韵,这让云韵不禁松了一口气。
  站在云韵后面的萧炎,却是从纳戒中取出一根细小的金属棒。
  这根金属棒,造型很是独特,由一个个小小的铁球组成,末端稍粗,尾部镶嵌着一个光滑的玉石。萧炎给这根棒子起名「尿道塞」,顾名思义是塞进女奴的尿道中,进行排泄管理的道具。本来这是萧炎研究出来用于调教彩鳞的道具,不过此刻要先便宜云韵了。
  萧炎蹲身子下,把手伸向被四马攒蹄吊着的云韵,轻轻掀开云韵的阴唇,云韵狭窄的尿道口便暴露在空气中。
  “呜呜呜呜”云韵不知道萧炎要干什么,不停地呻吟着。
  萧炎使坏地朝着云韵的尿穴吹气,凉凉的气浪拂过,刺激的云韵阴唇不断颤动,尿道口一张一合,甚是可爱迷人。
  尿道对普通女人来说是相当脆弱的部位,不过对修炼有成之人来说则是平平无奇。由于萧炎担心云韵反应过来后尿自己一脸,萧炎并未急着动手。
  将尿道塞慢慢对准云韵的尿道口后,用斗气包裹尿道塞,这样就可以避免因为快速插入而伤害到云韵细嫩的尿穴。
  做好准备工作后,萧炎突起发难将尿道塞直接插入云韵毫无防备的尿穴中,随后不断用力推动尿道塞,直插云韵尿道的最深处。
  “呜呜呜”云韵拼命摇头晃脑,身子不断反曲,尿道传来的巨痛惹得其发出阵阵哀嚎,却完全没办法阻止尿道塞继续深入尿道,只能在心中祈祷这场噩梦尽快结束。
  尿道塞很快便完全占据了云韵的尿道,只剩下玉石部分尚还留在尿道之外,玉石上沾满云韵的爱液,在夜明石发出的光芒照耀下,映衬出禁忌的凄美。
  云韵痛苦地呜呜哭泣,原本努力忍受强烈的尿意,如今在萧炎的帮助下,云韵就算不顾廉耻也无法获得膀胱的解脱,只能继续在憋尿的地狱服刑。
  尿道被塞的满满当当的感觉,加上时不时的撕裂感让云韵痛不欲生。
  原本云韵被绑成严厉的四马攒蹄,只是失去了身体的自由,如今因为这个恐怖的尿道塞,云韵连身为一个人最基的排泄权力都被萧炎无情地剥夺,成为了被排泄管理的可怜女奴。
  云韵心中生出一种绝望的无助感,自己引以为傲的丰满娇躯再也不属于自己,甚至连羞人无比的尿穴都变成了供萧炎任意摆弄的玩具。
  当然了,被萧炎玩弄对如今的云韵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反而会让云韵觉得幸福,前提是萧炎允许云韵上厕所。
  萧炎捏着还露在外面的玉石,不断旋转,甚至还悄悄催动琉璃莲心火加热玉石。玉石优良的导热性,让云韵的尿道迅速变得火热起来,云韵如临深渊,却无力抵抗,只能认命般地闭上双眼。
  “韵儿,你不是憋的慌吗?别害羞了,尿出来吧。”萧炎继续调笑云韵。
  云韵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断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心中抱怨萧炎如此的强人所难,自己当前的情况,怕是把膀胱憋炸,也难以流出一滴尿液。
  云韵不敢触在此刻触萧炎的霉头,只能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注视着萧炎,可惜萧炎依旧乐呵呵地望着不断挣扎的云韵,并未有什么多余动作。
  似乎是受到云韵呻吟声的打扰,彩鳞缓缓醒来,看着正在和云韵鬼混的萧炎,她并未立刻出声,而是想起了昏迷前自己放荡的行为和言语,这让彩鳞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彩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像是变了一个人,那样的放荡淫乱,那样的千姿百态,那样的轻松快乐……
  这样到底好不好?扪心自问,那种轻松至极、无忧无虑的快乐,彩鳞已经数百年未曾享受过了,她从诞生开始便是蛇人族女王,自幼肩负着蛇人族的命运,让她的一生都极其单一枯燥。人们都说,六道之中,人身最苦,可彩鳞不止一次的羡慕过凡人,羡慕他们可以度过虽短暂却又快乐的一生,可以和心爱之人白首偕老。
  属于美杜莎女王的漫长百年光阴中,所做所为极为单一,就是修炼,修炼到自己强大的可以带领整个蛇人族走出囚禁他们的塔戈尔大沙漠。几百年里,彩鳞从没有为自己的感情浪费过精力,她一生都在为蛇人族奔波,外人都以为她是高高在上的王,可那种高处不胜寒的孤寂,彩鳞又能与谁人说呢?这份寂寥持续了许多年,直到萧炎的出现,让彩鳞灰色的生命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五颜六色,是那样的鲜艳夺目,那样的绚丽多彩,那样的让彩鳞沉醉其中,难以自拔,何以解忧,唯有萧炎。
  彩鳞清楚,与萧炎相遇后,自己便不再仅仅是那个让的整个加玛帝国都闻风丧胆的蛇人族女王,不在仅仅是那个只有责任、只能听从族中安排的美杜莎女王了,她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彩鳞!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愿你终成沧海,赠我万里无云。
  彩鳞明悟,自己之所以会厌恶萧炎和云韵的亲密,甚至会出言阻止,是因为自己在乎萧炎;之所以会对那个叫薰儿的少女嫉妒不已,是因为想要像她一样陪伴在萧炎身边。
  此刻的彩鳞,甚至不再埋怨萧炎对自己的驯化,爱情中,先动心的那个人输得最惨。彩鳞,显然已经输给了萧炎。
  彩鳞想到如今被萧炎施加那「炎火御魂印」,自己这辈子恐怕再也无力再抵抗萧炎,为何不就这样顺从了萧炎,顺从自己的本心呢?如此既能让萧炎开心,也能让自己开心,毕竟自己喜欢萧炎,彩鳞犹豫了。
  咬咬牙,彩鳞不再迷茫困惑,她下定了某种决定。
  萧炎处理好云韵,无视云韵的强烈抵抗,将一个「雷」属性跳蛋塞到云韵的小穴中,坏笑着道“韵儿,你可要用小穴夹好这枚跳蛋啊,记住我说的是小穴,而不是闭上大腿!如果掉了,嘿嘿,你这三天内就别想小便了,主人说到做到。”
  听完萧炎的威胁话语,云韵吓得连挣扎都停了下来,聚精会神的用小穴夹住这个光滑的跳蛋,同时不断传出讨好的呻吟声。无他,云韵可是亲眼目睹了萧炎对美杜莎女王虐待的全部过程,她丝毫不敢怀疑萧炎的调教手法。
  满意地抚摸云韵光滑的后背,萧炎给予了云韵一个激励的眼神后,便准备去看看彩鳞那边的情况。
  萧炎转过身子的瞬间,目光对上了早已醒来的彩鳞,萧炎满脸愕然,她不知道彩鳞是什么时候苏醒的,也不清楚为什么苏醒后的彩鳞就这么不吵不闹的等待着自己。
  (本章完)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4/01 09:08:59

【第五章、认清本心,直面欲望,女王大人扭捏柔情似水告白】
  萧炎望着醒来的彩鳞,心中有种怪怪的感觉,他似乎觉得彩鳞不再像之前那般周身弥漫着若隐若现的冷漠傲慢,反而充斥着一种含情脉脉的温顺随和,这份诱人的春情,让萧炎在心中赞叹不已,“真是太美了”,久久注视着彩鳞,萧炎甚至忘记了行动。
  “看傻了?这么喜欢看的话,以后让你看一辈子。”感受着萧炎逐渐火热的目光,彩鳞在心中扑哧一笑,用一种妩媚妖娆的语气挑弄萧炎。
  萧炎愣住了,感受彩鳞话语中的俏皮,这还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冷若冰霜的女王大人吗?该不会是被哪个妖孽给夺舍了吧?
  “萧炎,本王知道你喜欢……对~我有些好感,这段时间里,我们一起经历了太多太多。本王也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人生苦短,理当及时行乐,如今木已成舟,既然我已经是你的奴隶了,便不再遮遮掩掩,希望你也能坦诚对待我。”彩鳞用一种极其认真的表情注视着萧炎静静地说道。
  “彩鳞你……”萧炎听着彩鳞柔情脉脉的话语,心肝都要被融化了,他兴奋地冲过去抱住彩鳞,不断在彩鳞身体各处揩油,弄得彩鳞娇喘吁吁。
  “彩鳞,你真好,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太阳,我爱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听着萧炎的情话,彩鳞面不改色,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就在彩鳞想要开口应答时,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涌出来“死鬼,现在知道说爱我了?刚才强行奴役我,使用那「炎火御魂印」的时候,为什么不问一下我?难道非要彻底掌控我后才愿意说爱我?最讨厌你了,讨厌讨厌讨厌~”彩鳞摆出一副我很委屈,快来哄我的样子。
  彩鳞楚楚可怜的样子,加上委屈巴巴的言语,怕是天下所有人见了都会心生怜悯,可萧炎却突然间放声大笑起来。
  “你!”萧炎的反应,让彩鳞的心中涌上无名怒火,这个该死的男人,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却全然不愿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彩鳞的话语还未说完,红唇就被萧炎狠狠吻住,萧炎吻得十分用力,彩鳞感觉身体要被萧炎掏空。
  “呜呜呜~呜呜”,萧炎野蛮地和彩鳞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彩鳞也是意乱神迷地回应着。高傲的性格让彩鳞不肯落入下风,也从萧炎的口腔里榨取空气和涎水,琼浆玉露彼此交融间,仿佛两人的命运般紧密相连,彼此再无分离。这一吻,地老天荒,久到彩鳞觉得已经喘不上气了。
  嘴上吻着彩鳞,大手也没消停,不停捏着彩鳞晶莹剔透的乳头,萧炎稍稍用力东拉西扯,待到彩鳞开始挣扎后,才暂时饶过彩鳞。
  重回自由的彩鳞大口喘气,好不容易恢复过来,萧炎的第二轮进攻便已经开始。
  这次萧炎吻得更加激烈,魔爪则是伸向彩鳞的小穴和蜷在一起的美腿,在美肉处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彩鳞热切地用身体各处的抖动来回应着萧炎。
  “唔啊~萧炎,肏~我……快干我!我要~我要~我要”彩鳞突然扭开脑袋,双眼迷离,神情亢奋,也管不上什么火印了,她已经明白自己爱萧炎,这就足够啦。如今欲火加持的彩鳞,淫靡旖旎,冲着萧炎大声浪叫。
  萧炎饶有意味地细细打量着已经欲火焚身的彩鳞,却并未立刻开始欢爱,他决定向彩鳞坦白一切。
  “不骗你这个小傻瓜啦,彩鳞,我主人实话告诉你,那个「炎火御魂印」乃主人陨落心炎的本源子火,功效是搭配「复魂丹」,帮助你清除七彩吞天蟒的灵魂影响,仅此而已,并不会对你的意识造成影响,也不会把你的痛苦变成爱欲哦。之所以我想到动用陨落心炎,是为了尽可能最大程度发挥药液的功效,洗涤你的灵魂。嘿嘿,所以说你今天的所有表现,所有放荡淫靡,所有低贱下流,都是遵从自己的内心而为哦,可不是主人强暴你哦,嘻嘻嘻,你这个天性本淫的小骚货,这下全部暴露出来了吧没办法再隐藏了吧~”萧炎不想再挑逗这个看起来冷艳桀骜,实际上没比云韵聪明到哪去的傻女人啦,决定将一切和盘托出。
  对于之前那个什么狗屁「炎火御魂印」的功效,萧炎完全是在扯谎,甚至连名字都是现编的。再者说就算萧炎会这种手段,他也不会用在彩鳞身上,万一伤害到彩鳞小宝贝自己心疼都来不及。
  那残留留下的灼烧痕迹,如果彩鳞低下头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其已经开始渐渐消退了,或许过不了多久便会痊愈。心思缜密的彩鳞则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不得不让人感慨,爱情果然会让人变笨。
  从黑角域森林中与彩鳞立下约定后的这段时间里,其实萧炎早就从药老那里收集到全部的「复魂丹」药材,萧炎多次都想把「复魂丹」直接给彩鳞。
  但是萧炎担心彩鳞直接服用,没法发挥出丹药的最大功效,从而让彩鳞彻底摆脱烦恼,如果那样,萧炎一辈子都要愧对默默付出的彩鳞。故而萧炎一直在忍耐,等候凝练出这一缕本源,他的嘴巴很严,没有向彩鳞透露丝毫,摆明了想要给彩鳞一个惊喜
  凝聚出这份子火,对萧炎的损耗确实极为大,因为是割舍了自己的本源之力,萧炎从一年前就开始准备,直到昨天才彻底凝练出来。单单割舍一缕本源心火造成的后遗症,萧炎可能需要一两年时间才能彻底修炼回来,不过为了彩鳞能在今后的修炼途中畅通无阻,萧炎并不在乎付出。
  萧炎之所以会撒这个谎,是想彩鳞能够暂时放下一直压在身上的重担,让彩鳞可以正视自己的本心。
  彩鳞会爆发出强烈的性欲望,恐怕便是「蛇性本淫」的缘故,蛇女对性爱之事,往往是越暴力、越残忍、越向往,就像一些性爱学者所称呼的「斯德哥尔摩症」般。即蛇女会对虐待、强暴自己的人产生情感上的依附和信任,甚至会爱慕施虐者的一种情感,这个情感会随着虐待的加深而逐渐强烈,这是蛇女能成为优秀奴隶的重要品格。或者说每一位出色的女奴都具有这种品质。蛇女在整个斗气大陆上受倍欢迎,想来也离不开这「斯德哥尔摩症」。
  萧炎的虐待行为只是恰巧激发出彩鳞内心深处原本就存在的欲望,彩鳞的索爱行为完完全全是出于自己深层意识中的渴望,是一种本能行为。换句话说,彩鳞是自己把自己给攻略了。
  至于那个火印,就像萧炎所说的那样,只会加快彩鳞与七彩吞天蟒灵魂印记的融合,清除那些原本不属于彩鳞的灵魂印记,萧炎此前将「复魂丹」的药液一同倒在了彩鳞的药浴中。那烙印不过是用陨落心炎帮助彩鳞吸收药效的手段罢了,可以最大程度上的消除七彩吞天蟒的灵魂影响,这也就是彩鳞为何会觉得整个灵魂变得挺透舒适。
  对于这个屡屡帮助自己的妖艳美人,萧炎心中颇有愧疚,自然是想法设法地帮助彩鳞提升实力。
  “笑什么笑!你这个混蛋就会欺负我,你……你~”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将自己放荡索爱的行为都归咎于「炎火御魂印」的彩鳞恼羞成怒,心中既开心又羞涩,开心的是自己心爱之人并没有背叛自己,甚至还花大代价帮助自己摆脱了吞天蟒的灵魂束缚;羞涩的是,彩鳞怎么也无法想到,这一切的淫贱行为竟然都是出于自己的本心。
  “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要被狠狠调教羞辱才舒服的小淫娃吗?”彩鳞越想越心虚。原本已经放下的属于女王大人的傲娇,却又在此刻重新拾起,彩鳞羞赧地狡辩道“我不管~我不管,就是你这个大淫贼为了得到本王,才使出的卑劣手段,来篡改本王的心思,都怪你!都怪你!”
  萧炎并未立刻反驳,只是用一种暧昧玩味的表情望着彩鳞,开口道“还想要吗?彩鳞宝贝?”
  没有意识到话题已经跑偏,彩鳞颤动着娇躯,内心反复告诫自己要紧守心神、保持冷静,绝不能被萧炎这个混蛋牵着鼻子走,身体却很诚实,感受逐渐涌上心头的火热躁动,彩鳞羞红着脸轻轻点头。
  “那你该如何称呼我?”萧炎笑得越发肆无忌惮了。
  彩鳞想起了自己在萧炎尚还弱小时曾经傲慢地对他说过“人类小家伙,等着吧,这个世界上,有资格当本王主人的人,可还没生出来。至少,现在你还远远没那资格。”那时的彩鳞,因为实力远超过萧炎,只把萧炎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蝼蚁,她或许做梦也无法想到,自己会在今后成为那个小斗师的奴隶。
  被吊在半空中的彩鳞,看着面前双手抱胸满眼笑意,正用期待的目光等候自己回答的萧炎,心知今日怕是躲不过去了。
  “真是个记仇的混蛋。”彩鳞在心中暗骂萧炎是个记仇小人,之前明明在岩浆世界说好要翻篇重来,萧炎却旧事重提,真是蛮不讲理。不过真要说起了,彩鳞也很高兴萧炎能记着和她经历的一切,当彩鳞正视本心,承认自己喜欢萧炎后,所有尴尬的回忆皆是变成了幸福的源泉,不禁令人概括,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形势逼人,彩鳞明白如果此时不顺从萧炎,自己接下来的境遇可能会非常糟糕。而且二人之间的窗户纸已经捅破,现在形势一片大好,彩鳞不想因为自己的扭捏闪躲而让她和萧炎间再横生变故,她已经拖不起了。“反正已经被他调教这么久了,叫他声主人又如何?”彩鳞在心中反复安慰自己,旋即紧咬红唇,从贝齿中蹦出两个模糊的音符。
  “主~人~”这短短两个字的吐出,榨干了彩鳞所有力气,几乎让彩鳞身心俱疲,不过腮颊上的绯红彰显着彩鳞心情的亢奋,这是她第一次公开承认和萧炎间的关系。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心甘情愿地称呼自己“主人”,征服欲得到很大满足,萧炎的欲火也是不断翻涌,肉棒越发狰狞恐怖。
  “欸,乖奴儿,主人这就让你舒服。”萧炎将等候多时的肉棒,再次对准彩鳞正流着水的小穴,不过并未立刻插入,反而就抵在小穴口处轻轻磨蹭。
  这种触电般的感觉让彩鳞如痴如嗔,彩鳞努力抬起自己被束缚的身体,让自己的骚屁股靠近萧炎,希望把萧炎的肉棒含进自己的小穴里,不过全身的紧缚让彩鳞的动作收效甚微。
  “好主人,求求你了,快给我。”几乎要被欲火撑破身子的彩鳞,浑然抛弃了女王的骄傲,苦苦哀求萧炎能满足自己。
  瞅着媚眼如丝,不断扭动身子想要宣泄欲火的彩鳞,萧炎伸出大手抵住彩鳞被折叠捆绑在一起的光滑美腿,使劲向外掰,把彩鳞摆出一个特殊的一字马形,最大程度地暴露出彩鳞的小穴和肛门。
  “啊呀,好痛”萧炎的举动让彩鳞痛得眉飞色舞,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萧炎大手的钳制。
  这种姿势对彩鳞来说不算特别疼,却极其羞涩,自己的性器完全暴露在萧炎的视野中。随意已经多次和萧炎坦诚相见,但是这种羞人的姿势,还是令得彩鳞心潮澎湃。
  萧炎看着彩鳞如此色情诱人的姿势,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用力一挺粗腰,火热肉棒直插彩鳞蜜穴的最深处,得益于这种特殊的姿势,萧炎的肉棒不断冲撞彩鳞的子宫口。
  虽然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肏彩鳞了,可胯下传来温暖紧狭的触感,仍让萧炎的快意和满足丝毫未减。
  彩鳞的身体也保持敏感亢奋,几乎在萧炎肉棒插入的瞬间,便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啊~啊唔~啊,我……好爽……再用力点,啊!萧炎,你这个讨厌的人类,啊唔……虽然夺走了本王的身体~甚至想要~啊~靠卑劣的手段来……奴役本王,唔唔,啊~啊,不过,勉强~算你成功了,啊!但是你要记住,不是你征服了本王,而是本王认可了你,啊~否则你连拿着绳子靠近我……我啊啊……的机会都不会有!你的命是本王的,……所以本王现在命令你啊~啊,再快点!”彩鳞在小穴强烈快感的刺激下,断断续续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听着彩鳞满含柔情的告白,萧炎浑身火热,胯下巨物愈发膨胀,撞击彩鳞的幅度与频率大大增加,不断发出“啪啪”声响,仿佛要撞出火花,萧炎要把多年来积蓄的浓浓爱意狠狠注入彩鳞体内。
  大肉棒在彩鳞的蜜穴里来回搅弄,萧炎由觉得不过瘾,心念一动,琉璃莲心火攀上擎天巨物,化为火套,萧炎愈发用力地抽送起来。
  在萧炎的控制下,琉璃莲心火的温度并不算高,可仍然将彩鳞的阴道壁和子宫颈口灼烧地通红。
  “等等……啊啊~太快了太快了,慢点……”
  两片粉嫩的阴唇剧烈颤动,从未体验过的炽热感觉,让彩鳞近乎疯狂,她面色潮红,十个脚指头蜷缩在一起,发丝飞扬,拼命地想要夹紧美腿从而把这个滚烫的巨物赶出小穴,全身的绳索束缚却无情驳回了这个请求,仍然放任萧炎的肉棒勇往无前地进出玉门关。
  “萧炎……不要了啊……不要了,啊……啊啊~求~啊呀……求求你……放过我,嘶……啊~慢点也行……啊啊!求求你啊……”彩鳞的泪水不断滑落,大珠小珠落玉盘,泣不成声地哀鸣,尊严在剧烈的疼痛面前并不值一提。彩鳞全然舍弃自己曾经身为女王的骄傲,低声下气哭哭恳求萧炎能大发慈悲饶过自己,但也只是换来萧炎更用力地疯狂抽插。
  瞧着不断挣扎的彩鳞,渴骥奔泉的萧炎仿佛是一个获得了心心念念玩具的小孩子,不断用狰狞的肉棒开发彩鳞的小穴来满足自己磅礴的欲火。
  “呀~啊啊……唔~啊~”彩鳞拼命地浪叫着,小穴的快感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淫液喷地萧炎满身都是,小便也早已失禁,尿液从尿道中极速喷出。萧炎低低嘶吼,全力以赴,水乳交融间,双双到达幸福的彼岸。
  休息了片刻,萧炎取出一个情趣眼罩,重新戴在彩鳞失神的俏脸上,然后再次抱着彩鳞的娇躯开始战斗。天地重归混沌,视力被剥夺后身体敏感程度会成倍增加,彩鳞只能在黑暗中无助地迎接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迎接萧炎的连连攻伐。
  因为不断哭喊和嘶吼已经筋疲力尽的彩鳞,无力再反抗肉棒的插入,任凭萧炎肆意淫虐。
  深深吸了一口气,萧炎挺起腰部猛攻彩鳞的蜜穴。彩鳞的身体也不像那般配合,看样子是需要时间恢复,尚未彻底满足的萧炎可不管这些,肉棒疯狂插向彩鳞的子宫。
  感受着子宫口那比骚穴还要紧凑的感觉,萧炎如得神助,不断驱使着巨大肉棒向深处探索。
  肌肉撕裂的感觉,带给彩鳞锥心刺骨般强烈快意,尚未恢复的娇躯,再次不受控制地滑向高潮的边缘。
  “唔……唔等一下啊~啊……啊啊啊,求你了……啊。哪里不可以!啊……啊~”彩鳞在这近乎疯狂的攻势下告饶连连,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染上了无尽殷红,十分诱人。
  宛转悠扬的嗓音不断发出压抑淫艳的娇喘,这个千娇百媚的女王大人,被欲火裹挟着,像个喂不饱的小淫娃,再次攀上云端。
  因为高潮的快感掩盖了痛苦,彩鳞正努力张开大腿,以方便萧炎肉棒的不断抽插。蜜穴像是一个熟透的水蜜桃,稍稍触碰就会溅射出诱人的汁水。一双高耸诱人的双峰在萧炎的撞击下频频翻涌,汗水折射夜明石所发出的光亮,闪烁出糜烂的韵味,“啪啪”的碰撞声响,更能激起萧炎的施虐欲望。
  萧炎再次怒吼,将全部的爱意倾诉给彩鳞的骚穴,彩鳞也在强烈冲刺下迎来了这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
  萧炎疲倦地瘫软在地板上,就这么瞅着彩鳞高潮后狼狈的样子,目光扫过彩鳞大大的奶子和光洁无瑕的小腹处,萧炎乐呵呵傻笑。
  休息了好一阵后,萧炎站起身子,扯下彩鳞的眼罩,欲把还吊在半空全身束缚的彩鳞解下来休息,大手刚刚攀升绳结,还未解开时,彩鳞也从高潮的余韵中走出,扭头盯着萧炎的动作,大眼睛恋恋不舍地望着萧炎,突然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道“这就结束了吗?接下来还有没有别的?”
  “啊~”彩鳞突然娇叫一声,原来是萧炎一巴掌拍在了彩鳞的屁股上,萧炎一边扭捏把玩彩鳞的光滑如玉的翘臀,一边调笑道:“你这个贪心的女王大人,主人不是刚让你舒服过吗?怎么还不满足?”
  听出萧炎话语中浓浓的嘲笑意味,彩鳞满不在乎,一脸妖娆妩媚地说道:“还要,我还要,萧炎你要是不干服我,本王可是会不乖的哦。”
  彩鳞轻挑舒黛眉,说出的话让萧炎都心脏猛跳。
  萧炎多次领教过蛇女每次发情都要持续十数个时辰,每次被彩鳞旺盛的性欲弄得焦头烂额、筋疲力竭。
  如今听着彩鳞如此请求,萧炎很是高兴,郎有情妾有意,欢爱之事又怎么能轻易满足呢?
  奈何萧炎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想让自己像彩鳞那般持久,恐怕连七品丹药都难以做到吧”,萧炎颇为头疼地喃喃低语。
  现在萧炎有些进退两难,退一步虽说海阔天空,但那样的话萧炎恐怕很长时间里,都在面前彩鳞都抬不起头,自己的主人威胁将会一落千丈;而且按照萧炎以往调教彩鳞的经验,自己如果不让彩鳞尽兴的话,她在今后几天里都不会给自己好脸色,这无关彩鳞是否愿意成为萧炎的奴隶,只是女人的本性。
  或许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彩鳞突然怯怯地说“萧……主人,就用之前的鞭子狠狠抽打贱奴吧。虽然很痛,但是……很爽~”
  “这……哈哈哈哈”,彩鳞的主动让萧炎眉毛轻佻,颇有些意外。
  往日和彩鳞做爱,虽然肉体上极为舒坦,但精神层面往往总是不欢而散,彩鳞不愿意主动配合自己,自己也始终不清楚她的心意,看似水乳交融的二人却貌合神离,终归是不愉快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彩鳞主动表露出来的配合意愿和受虐倾向,让萧炎很有成就感,并且干劲十足,他感觉自己今后会和彩鳞擦出无数甜美的火花。
  萧炎正了正神色,强装正经地道:“彩鳞,你有这种想法是好的,主人很喜欢。不过呢~嘿嘿由于这是你擅作主张的决定,并没有请示主人,触犯了主人的权威,主人决定换个鞭子对你惩罚,你准备好了吗?”萧炎说完,斗气翻涌间,琉璃莲心火凝聚成的异火长鞭显露,萧炎轻轻挥动了几下,威风凛凛。
  看到萧炎用异火凝成的长鞭,彩鳞花容失色。对于萧炎的这两种异火,彩鳞有着深入灵魂的畏惧,无他,青莲地心火让彩鳞经历了九死一生的艰难进化;陨落心炎更是险些炼化彩鳞的灵魂。萧炎如今把这两种异火融合成新异火,威力恐怕会翻数倍。
  “萧炎,不要用那个,会死人的。”彩鳞咽了下香津,颤颤巍巍地说道。
  “嘿嘿,不用担心,彩鳞。主人我自会手下留情的,不过嘛,鉴于你没有称呼我为‘主人’,就随便罚你三十鞭吧。”萧炎说完,使坏地再次给彩鳞戴上黑色眼罩,倒是没用塞口球,毕竟萧炎还要好好品味彩鳞痛苦的哀嚎,自然不需要堵住彩鳞的樱桃小嘴。
  眼罩虽然有些破坏彩鳞娇躯整体的美感,不过视觉被封印可以增加彩鳞其他部位的敏感度,尤其是可以欣赏彩鳞应对未知方位袭来的鞭子时的狼狈,鞭声动,人未知,彩鳞只能猜测鞭子的落点,无法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萧炎高高地挥舞火鞭,准备用疼痛来践踏、征服淫荡的彩鳞。欣赏者如同暴风雨中飘曳小船般卑微受辱的彩鳞,萧炎心旷神怡,傲娇的女王大人可是很难流露出这种惶恐飘絮的样子。
  “等一下……嘶~啊~唔……啊~”彩鳞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萧炎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异火长鞭快速抽打在彩鳞光洁的玉背上。
  一种深入灵魂的疼痛感让彩鳞再也发不出声音,吊在半空中的娇躯抽搐着,下体突感温热,一股清流喷洒在地板上,彩鳞已经在这一鞭之下被打得失禁。
  因为陨落心炎的缘故,这火鞭可以直接对受虐者的灵魂造成伤害;青莲地心火虽然不具备灵魂方面的功效,却对肉体的伤害更大,二者融合一内一外,足够给予彩鳞地狱般的鞭打体验。
  这种异火凝聚的长鞭,可以说是萧炎压箱底的手段,其攻击力在同级别强者中无人可敌,面对着实力完全被封印的彩鳞,确实称得上是一种酷刑。
  因此萧炎精准地控制着力道,确保不会真正伤害到自己的彩鳞,但即便是再加以克制,该有的疼痛却一分不会少,从彩鳞的不断痉挛的娇躯上便能看出疼痛的剧烈。
  火鞭挥舞三两下,未成曲调先有情,如嘈嘈急雨般的鞭子袭向彩鳞柔弱的玉体,打彩鳞凤鸣哀叫,鬼哭狼嚎,浪叫连连。
  “嘶嘶……啊!呕~哦……”异火长鞭在彩鳞的娇躯上留下道道火痕。
  在痛苦海洋中遨游的彩鳞,心灵深处产生出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自己像个弱小而犯有大罪的女奴,萧炎则是那强大的行刑官,可以任意处置自己,这种被强者控制的无助感觉,让彩鳞很舒服。
  彩鳞心中一直有个愿望,亦或者是说在每一任美杜莎女王心中,都有一个夙愿,那就是被比自己强大的心爱之人完全征服,牢牢掌控,从女王变成奴隶的快感,令她们欲罢不能。美杜莎一脉固然杀伐成性,可一旦真被人所折服,那便是会真正地至死不渝。
  彩鳞也曾在无聊时想过这个问题,自己的前半生过得极为单一枯燥,并未有过这种忧虑。现如今经历过破茧成蝶的彩鳞,心中则是有一道挥之不去的黑袍身影巍然屹立。
  “萧炎,你是本王的,本王也是你的。本王可是很难被驯服的哦,不过本王相信将来的你一定能强大轻易征服我,你要多多加油,我期待那一天的降临!”彩鳞用只有自己能听到声音轻轻说道,却并未注意这句话已经被灵魂力量强大的萧炎敏锐察觉。
  萧炎对于彩鳞的情感不同于云韵,甚至不同于薰儿,那是一种独属于彩鳞的痴情。能让彩鳞陪伴在自己身边,萧炎就很满足了,如果彩鳞能够事事顺从自己,那对萧炎来说则又是一件天大的幸事。
  坦诚相待,抵死缠绵,不许一生荣华富贵,不许来世相伴相依,情到深处,谁又负得了谁?
  (本章完)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4/01 09:15:35

【第六章、欲望围城,心火尽焚,彩鳞的性癖觉醒和云韵的无尽炼狱痛苦开端】
  “嘶~唔啊啊……”又一次因为疼痛而攀上云端,彩鳞娇躯发抖不已,香汗淋漓,下体处宛若溪流般直下三千尺。
  “哦?怎么又高潮了?彩鳞呀,你可真是淫贱啊!老实交代,是不是早就想主人这么虐你了?”萧炎没有怜香惜玉,而是用轻佻的语气不断在彩鳞耳旁吹风。
  “我……”
  彩鳞挺着满身伤痕的嫣红娇躯,似乎想反驳些什么,不过想起自己此前的放肆举动,倒是俏脸通红,说不出违心话语。
  彩鳞的害羞让萧炎更加洋洋得意,戏谑道:“哈哈,就知道你是天生的奴隶,啧啧要是让外人知道,外表冷漠高傲的美杜莎女王,内心却是个淫荡无比的受虐狂,主人的暴力手段不知能不能让彩鳞更加兴奋呢?看样子以后可以把你绑在加玛帝国的城门上狠狠地肏,或者押送赤身裸体的你返回熟悉的蛇人族部落?”
  萧炎看出了彩鳞的窘迫,却并未停止话语上的轻薄,反而大大加强言语间的刁难力度,萧炎清楚精神方面的羞辱调教对于一个合格的女奴来说,是必不可少的经历和体验。
  “去死,不要”
  纵然听出萧炎话语中的嘲笑意味,彩鳞也不禁心中打了个冷颤,似乎已经能想象到那种无比羞耻的场景。无数加码帝国的民众对着自己赤身裸体被捆绑的淫贱娇躯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内心的羞愧让彩鳞无法抑制地更加亢奋,惹得她下体爱液喷发地更加猛烈。
  恍惚间,彩鳞想起此刻的屋子里并不是只有她与萧炎二人,一旁的云韵和纳兰嫣然全程围观了自己的淫贱表现。
  这下好了,彩鳞原本就羞红的脸色更是攀上缕缕姹紫嫣红,仿佛要冒烟般,好不诱人。
  不过彩鳞的顾虑显然是多余的,最起码以现在的情况来说,云韵正在排泄管理的深渊中垂死挣扎,若不是萧炎给云韵带上了塞口球,云韵恨不得咬舌自尽来结束痛苦,又哪有空闲的精力来关注彩鳞;纳兰嫣然更不必多说,此刻的她在不停地旋转中已经昏天暗地,是否还保留着神智都要两说,与彩鳞和云韵经历的调教不同,纳兰嫣然的境遇称之为虐待更为合适。
  欣赏着彩鳞此刻既害羞又欲求未满的纠结模样,萧炎神清气爽,身下的肉棒似乎又有了些反应,正在积蓄力量,准备给彩鳞一个大大的惊喜。
  “好了,彩鳞大宝贝,闲聊时间结束,接下来准备好迎接剩下的二十五鞭吧。”
  萧炎火热地望着彩鳞挺翘的娇躯,摆出战斗姿势,看着那不断晃动的巨大白兔,在心中思索应该先打左乳还是右乳?
  “不对,这不对,停下来,快停下来,你又要欺负哄骗老娘,混蛋!”
  萧炎这话一出口,彩鳞再也无法保持沉默,羞恼和怒火一同爆发而出,连主人都不叫,又气又急间,恨不得一口吞了萧炎。
  倒不是说彩鳞要反悔,现在的彩鳞面对萧炎的鞭挞早已没有往日那般抗拒。
  只是这鞭数不对,彩鳞虽然因为高潮而记不清准确的鞭数,但刚刚的那段时间里,萧炎最起码打了自己十五鞭以上,也就是说最多还有十五鞭没打,又何来剩下二十五鞭子之说?
  “哎呦喂,看样子小奴儿是在质疑主人的决定喽?是时候给你树立下女奴的规矩了,主人我的话就是真理、就是法则,反驳主人的管理,调教惩罚要翻倍,那样的话恐怖要打你五十鞭喽~或许还不够呢。”
  萧炎没有解释,拉长着语调,用一种挑衅的语气道,同时逐渐增强手中异火长鞭的威能。
  “萧炎你……你你~臭不要脸,言而无信,卑鄙小人!”
  彩鳞虽然被眼罩封闭着视力,可是却清晰察觉到屋子里明显升高的温度和身后传来的磅礴气势。这一切都是萧炎用实际行动来告诫彩鳞——他萧炎就是要耍赖,你能奈何?
  “真是可怜的奴隶,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只能任人玩弄,不知道还要被强制高潮几次呢?放心吧小奴儿,即使把你的娇躯打坏,主人也不会嫌弃你。”
  萧炎的手指戳戳彩鳞身上的鞭痕,用一种暧昧无比的语气继续挑逗彩鳞。
  “萧炎,你这个大淫贼,只会欺负我,有本事你一辈子都捆着我,不然等本王自由了,我我我……一定让你体验万蛇噬身之痛。”
  心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彩鳞无奈认命,不过小嘴还是不肯落入下风,时刻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如你所愿,我的彩鳞宝贝。我会把你紧紧地捆在我身边,捆上一辈子。我还要用无穷无尽的城堡把你囚禁起来,种满荆棘的红玫瑰,让你成为高楼上的公主,成为美丽笼子中的金丝雀,今后你的衣食住行修炼都由我来负责,我会永远照顾你,让你再无自由。”萧炎壮志凌云地说道。
  听完萧炎的豪言壮语,彩鳞愣愣发呆,满腔的言语却无法说出口,某一瞬间她似乎觉得这种生活还不错,至少比起自己背负整个蛇人族振兴的重担要轻松惬意许多。
  当惯了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自己反而很渴望这种无忧无虑的简单生活。
  从失神中缓缓走出,彩鳞轻轻喘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勾出美妙绝伦的弧度,然后绽放出让萧炎都叹为观止的笑容“一言为定!”
  美杜莎一脉天生便是拥有一种魅惑能力,这种魅惑,对于所有男人来说,便是最烈的春药。以如今彩鳞的实力,这种魅惑已经浑然天成,无数不在,变成了她的气场,是一种能令天下男人都臣服、拜倒她妖娆美艳的身子下。
  这种独一无二的魅力,对男人的杀伤力简直超乎寻常,无法想象,萧炎也不能例外,更何况彩鳞此时主动魅惑,萧炎自然是无法幸免。
  萧炎的目光呆滞,随即变得猩红炽热,身下巨无仿佛又要充血凶起。
  彩鳞就这么充满眷恋地轻声嬉笑,似后已经预料到到萧炎的丑态。
  现在的美杜莎女王全身如玉般光滑洁净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美眸被眼罩遮挡,让她只能怯弱地扭动妖艳动人的娇躯,将无助与强大、冷艳与羞赧、高贵与放荡这种种矛盾,完美融合汇集于一身,极具诱惑力。
  “你个小贱人,竟然又勾引主人,等下就抽烂你的大屁股,奴儿绝对不允许戏弄主人,必须要狠狠惩罚你啦,以儆效尤。”
  强行按下抱起彩鳞肉体策马奔腾的念头,纵欲过度只会让自己得不偿失,萧炎把脑袋贴在彩鳞的玉体上,贪婪品味着彩鳞凤体上无穷无尽的芳华,戏谑说道。
  良久后,缓缓起身,收起心中深深的赞叹,萧炎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忍不住地窃喜,暗呼侥幸,自己阴差阳错间,竟然可以完全拥有彩鳞这样冷若冰霜、又烈如焰火的美丽人儿,可谓是幸甚至哉兮!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抚平彩鳞全身的欲火,萧炎更是要趁热打铁让彩鳞彻底屈服于自己的淫威,屈服于漫天弥漫的快感和欲望,进而爱上这种感觉。
  调教的本质意义是赋予快乐,痛苦和羞辱往往是当做最佳手段,来辅助女奴达到寻常之时难以企及的快感高潮,这也就是会有无数人会趋之若鹜沉迷于虐恋调教的缘故。
  不过嘛,其实萧炎并不知道,早在那片岩浆地底世界中,彩鳞便已经被自己种下漫天心炎,缚成为最无助、最美艳的俘虏。
  “萧炎,我早已便是被你牢牢圈养的奴隶了,大笨蛋。”彩鳞心中暗暗想着萧炎的话语,害羞地娇笑出声,让萧炎困惑不已。
  甩了甩脑袋,抛弃万千思绪,萧炎高举火鞭,蓄势而发,蒙住双眼的彩鳞似乎也预知到危险即将来临,身体开始无意识地蜷曲。
  就在萧炎即将挥舞火鞭的瞬间,彩鳞突然用一种既羞涩又火热的语气怯怯说道:“那个……,主人,能不能~用你的臭袜子,再把我……贱奴的小嘴给堵上。”
  彩鳞在说出这番话后,直接害羞地垂下脑袋,不停暗道“没听见没听见没听”。
  彩鳞心中也是一阵迷茫彷徨,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行事,那种浓浓的脚汗臭味,平日里的彩鳞但凡闻到一点,都会觉得无比恶心。
  可自从被萧炎用臭袜子捂着鼻子高潮后,彩鳞就一直对这种奇怪的感觉念念不忘,尤其是想到这是萧炎的袜子,上面都是萧炎的汗水时,彩鳞内心总会有阵阵的心虚和向往,心脏狂跳间,恶心与眷恋同时存在,这让我们亲爱的女王大人很是纠结。
  不过话已经出口,想要收回也是不可能了,就算彩鳞反悔,萧炎也不可能会听之任之。
  “小奴儿还想玩点新花呀~好呀好呀,主人大慈大悲赏赐给你。”
  萧炎听后颇为惊奇地抚摸过彩鳞那光滑圆润的翘臀,看样子他之前对彩鳞的气味驯化很成功啊。
  彩鳞在此前高潮中,因为被萧炎用臭袜子捂住其翘鼻的缘故,无意识地吸入大量萧炎的脚臭味,这种平时让彩鳞黛眉紧蹙的味道,在高潮时却赋予了彩鳞一望无垠的全新体验,就像罂粟般充斥着致命的诱惑。
  萧炎对于这种事情也算见多识广,老马识途,他尚还在迦南学院修行时,就常常与薰儿如此玩乐。
  优雅似仙子的薰儿,一度沉迷于恋足而无法自拔,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跪缚在地,用翘鼻韵嗅萧炎脚汗的味道,有时还会故意舔过萧炎脚心,惹得萧炎佯装“恼怒”地惩罚薰儿,小情侣间的角色扮演游戏进行地绘声绘色,好不快活。
  神仙般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薰儿被家族召回。
  在离开内院前夕,薰儿与萧炎依依不舍,恋恋难分,情至深处薰儿自愿成为萧炎的脚奴,任由萧炎的大脚肆意踩踏自己而甘之如饴,谁能想到外表清纯可爱、亭亭玉立的仙子儿,背地里却有这种特殊的嗜好,这种圣洁与淫荡的反差让萧炎久久难以忘怀。
  从那之后萧炎便对恋足这种特殊的调教方式情有独钟,没想彩鳞也会有这方面的潜力,看样子日后可以把这种方式当做常规调教项目来训练她们,萧炎在心中细细想着。
  “便宜你啦”
  萧炎弯腰拾起被自己扔在地板上的两双臭袜子,其中一只因为塞进过彩鳞的小嘴里,已经被口水弄得湿透了,稍微用力就可以挤出水来。
  另一只袜子干瘪瘪的,不过萧炎准备稍稍加工一二再塞入彩鳞绛唇里。
  萧炎弯下身子,用干燥的臭袜子,缓缓擦拭彩鳞流到地板上的爱液,小心翼翼争取不浪费一丝一毫。
  彩鳞的爱液,可以说是世间最好的「蛇毒」淫药,单论效果,萧炎自付以现在的本事,是无法炼制出相同药力的春药,如此珍贵,自然不能随意浪费,萧炎准备将其“落叶归根”。
  臭袜子完全被爱液浸透后,萧炎将其靠近自己的鼻子,轻轻闻了闻臭袜子上面的味道,辛辣冲鼻,只是一下子萧炎就受不了了,难以想象这臭袜子塞进彩鳞的樱桃红唇中,会有多么浓厚酸涩的味道。
  萧炎拿起两双湿漉漉的袜子,使坏地放在彩鳞翘鼻和嘴唇处,让彩鳞好好感受自己的气味。
  这种黏糊糊中散发出酸臭的感觉,熏得彩鳞眼睛发酸,若不是隔着眼罩,恐怕会令彩鳞泪流不止。
  极致的辛辣刺鼻味道,彩鳞又爱又恨,原本的小洁癖让彩鳞有心闪躲,然后高潮之下旺盛分泌的雌性激素,让彩鳞对任何属于萧炎的气味都如痴如醉。
  “咳咳……咳”
  冲鼻的味道,吸入身体后,刺激得彩鳞连连咳嗽,可她强忍着种种不适,不断地呼吸腥臭的空气,想要记住属于萧炎的味道。
  “臭吧?”
  “不、不丑……快给我”
  听到萧炎的话,彩鳞激动地伸出舌头,不断朝着萧炎手指的方向舔舐,一副恬不知耻求虐的淫贱模样。
  “呵呵,按照小奴儿自己的要求,它一会儿就要就入你的朱唇,随着你口腔里的唾液留到身体各处开心吗?”
  萧炎瞧着拼命昂起螓首,用玉鼻吸收那些味道的彩鳞戏谑道。
  “呜呜,呼~我要,给我~主人我爱你~”已经发情进入状态的彩鳞,因为淫荡的蛇人族血脉,完全丧失了道德底线和人格尊严,也没有完整的思维逻辑,为了满足自己,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只想追求无穷无尽的快感
  “好好好,主人马上就赏赐给你”
  十分满意此刻彩鳞的低贱表现,当着彩鳞的面,朝着那两双湿漉漉的臭袜子吐了几下口水,萧炎的举动让彩鳞越发面红耳赤,似乎已经能想象到那种复杂的味道,在自己口腔中绽放开来的感觉了。
  萧炎不再犹豫,粗暴地将这双被爱液、尿液、口水混杂的臭袜子塞进彩鳞的红唇中。
  萧炎使用的力道颇大,臭袜子上的脏水,被萧炎挤压出来,全部流入彩鳞嘴中。
  这种看起来黑黢黢的脏水,普通人闻一闻都会反胃,发情中的彩鳞却是甘之如饴,用舌尖和口腔嘻嘻分辨里面的味道,有自己的,有主人萧炎的,还有某个贱人的!
  彩鳞来者不拒,一点不漏地将臭水吞咽入腹,她要和萧炎的味道融合在一起。
  口水、脚汗只会发挥气味作用,但那些「蛇毒」是实打实的绝世淫药,此刻正在彩鳞身体内快速发挥着效果,很快便让彩鳞进入深度发情状态。
  不过说到底这种「蛇毒」是由彩鳞自己分泌出来的,对她本身的持续时间要大打折扣,不过剩下的效果,也足以应对萧炎接下来的调教内容了。
  调整好位置,确保臭袜子可以完全压住彩鳞的香舌后,让彩鳞可以尽情感受那种滂臭无比的味道。
  萧炎取出一个红色钢质口枷,口枷边缘卡在彩鳞的贝齿处,强行让彩鳞保持着合不拢嘴的狼狈模样,想必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欣赏到彩鳞口水直流的香艳画面了。
  “叫,使劲叫,再叫大声一点,让主人听听你的浪叫。”
  萧炎用力地朝彩鳞娇臀上猛打了几巴掌,想要检查检查堵嘴效果。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彩鳞拼劲全力亢奋地回应着萧炎,却只发出了那些细不可闻的微小声音。
  听着彩鳞那微若蚊蝇般的呻吟声,想来堵嘴效果很是不错,萧炎十分满意地捏了捏彩鳞的俏脸。
  “呜……哇哇哇……呜呜呜呜”
  彩鳞的小脑袋又是一阵朝着萧炎不断蠕动。
  萧炎没有急着心急火燎地鞭笞彩鳞,反而将手指伸向彩鳞的阴唇,轻轻掰开,然后掐揉那粉嫩的花蕊。
  “真是一副绝佳淫贱的身体啊,骚母狗,平常是如何保养的呢?怎么就如此放浪形骸嚒~”
  萧炎两根手指探进彩鳞的穴道内,轻轻探索,绵软的穴壁,让萧炎手指流连忘返,进进出出好一阵子玩弄,这时萧炎还不忘出言调戏彩鳞。
  “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彩鳞亢奋呻吟。
  这种私密处的瘙痒感觉让此刻发情的彩鳞如临春风、欲仙欲死,不断地扭动娇躯,想要获得更大的刺激,但被牢牢堵住的樱桃小嘴,只能发出让人邪火乱冒的娇吟,不过萧炎很轻松,便能从彩鳞如同汪汪泉眼般不断冒水的小穴里,猜到彩鳞的想法。
  “这骚蹄子,一天比一天瘾大,看样子将来必须多开发点新玩具,不安都满足不了她。”
  萧炎根据自己对彩鳞身体的了解,迅速找到她的敏感点,用指甲死死掐住这块嫩肉,猛地来回扯动。
  巨大的刺激快感,让彩鳞几乎欲要疯狂,她被绳索牢牢捆起来的胴体,拼尽全力神展开来,玉颈高高扬起,绝美脸庞上挂满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小嘴的层层束缚,却难以掩盖彩鳞嗓子发出兴奋而急促地低吟声。
  萧炎按照熟悉的节奏循序渐进,手指由浅入深,由慢转快,时不时动用异火斗气,灼烧彩鳞敏感的穴口,引起彩鳞疯狂大叫。
  萧炎一系列娴熟精湛的手法,完全勾起彩鳞身体的欲火,引导彩鳞进入云端,他要在接下来的鞭刑中给彩鳞最完美、最难忘的体验。
  随着萧炎挑逗频率的加快,彩鳞被紧紧捆绑的玉体挣扎幅度也逐渐变大,萧炎的手指明显感觉到彩鳞小穴里变得湿润无比,便再次加大力度。
  “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呜呜唔唔唔……唔唔。”彩鳞疯狂地呻吟,看样子已经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呵呵,暴风雨要来啦,小宝贝”
  察觉到时机已至,萧炎迅速抽回手指,欲求不满的彩鳞没来得及抗议,萧炎便转瞬间挥动异火长鞭,用力抽打下来,下一刻鲜红的鞭痕便出现在彩鳞挺翘的右乳上。
  “呜!”
  如果不是堵住彩鳞小嘴,难以想象这声尖锐呻吟,将会何等嘹亮。
  彩鳞大腿压小腿,四马攒蹄的娇躯猛然间绷直,螓首拼命向后仰起,呈现出极其诡异的姿势,剧痛席卷而来,甚至让彩鳞丧失后续呻吟的能力,下体爱液狂喷,被痛苦强行送上了高潮,这种刺激让彩鳞几欲无法喘息。
  视线全方位陷入黑暗的彩鳞,此刻感觉天旋地转,一股夹杂着无尽疲倦的撕裂感铺天盖地而至,彩鳞神智迅速变得模糊不堪,险些就这么昏死过去。
  应为剧痛喘不上起来,就让彩鳞以异样的方式窒息了,心肺处剧烈的悸动感夹杂着畅快淋漓的高潮余威,直击她心灵深处。
  没等彩鳞从剧痛中清醒过来,萧炎挥舞的火鞭再度袭来,这次恰到好处地落在了彩鳞的大腿根处。
  “呜呜呜呜”
  疼痛将还在高潮中丧失自我的彩鳞强制拽回,彩鳞再也无法克制娇躯,像是触电般地疯狂抖动,嗓子里发出本能地机械呜呜声,像是落入猎人陷阱中的鸟儿的悲鸣,凄惨而绝美。
  原本已经干枯的尿口,在巨大痛苦的刺激下,直接喷发出来一道黄橙橙的尿柱,哗啦砸在地板上。
  与以往任何一次的鞭挞都不同,这次萧炎没有想要给彩鳞任何休息恢复的机会,他要以迅猛的鞭打,让彩鳞在极致的痛苦中,达到最为酣畅淋漓的高潮。
  第三鞭裹挟着破风声狠狠打在了彩鳞光滑的玉背处,滚烫的异火瞬间灼烧掉一层皮肤,烧糊的味道弥漫在周遭空气里。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连续三鞭打在彩鳞毫无防备的玉体上,灼烫和起劲的结合,让彩鳞的痛苦达到一个新高峰,身体稍稍适应后,鬼哭狼嚎般的呻吟声随即传出。
  “还剩下好多鞭子呢,小奴儿一一接好咯”
  萧炎没有犹豫什么,他对力道的把握极为精明,并不会真正伤害到实力强横的彩鳞,只会给予她无穷无尽的痛苦。
  异火长鞭狂风暴雨般袭来,对于这次的鞭打过程,萧炎力求做到狠辣迅速,给彩鳞留下最清晰、最无助、最痛苦的致命快感,让她进一步迷失自我,爱上调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无数道鞭痕快速爬上彩鳞的娇躯,萧炎如同雕刻师一样,在这块名为“彩鳞”的美玉上,留下一道道属于自己的鲜艳痕迹。
  这种持续的鞭打折磨,让彩鳞彻底陷入疯狂,玉体扭曲成一个夸张的幅度。
  “啊嗷嗷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彩鳞多次在疼痛中昏迷过去,却每次都会被萧炎无情打醒,痛苦像雷电一样撕碎她的脑海,爱液也像潮水一样永不停息地流出,循环往复间,彩鳞觉得自己快要死去。
  “啊唔!”又是一鞭打在昏迷的彩鳞身上,让彩鳞满是伤痕的玉体剧烈抽搐,随即她红唇中发出痛苦的惊醒呜咽声,这已经不知道是彩鳞第几次被疼痛强行唤醒了。
  彩鳞娇躯汗如雨下,与爱液、尿液一同流下,浸湿了大片地板,她的玉足不断颤抖,十根可爱的脚趾头,拼命蜷缩在起来,脚心处一道血淋淋的鞭痕说明着一切。
  萧炎看着发丝飞扬,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的女王大人,心知彩鳞已经被彻底榨干精力,如同风中凌乱的烛火,是时候要收手了。
  萧炎用手捏住彩鳞的下巴,强迫她的美艳脸庞朝着自己,盯着满脸疲倦彩鳞,萧炎缓缓道:“贱奴彩鳞,主人念在你已经被调教数日,已经到达极限,决定本次的鞭刑就以十五鞭告一段落。别急着高兴哦,我会在接下来的某次调教中,连本带利地收回剩下的十鞭,慢慢期待吧。”
  然后萧炎手掌轻轻朝着彩鳞的两边脸颊上,各自扇了一耳光,让彩鳞能抵抗汹涌的困意,听完自己最后的命令。
  “接下来,贱奴彩鳞,主人允许你休息了,谢恩吧。”
  萧炎向奄奄一息的彩鳞宣告着她的命运。
  “呜呜呜呜”
  彩鳞疲惫的双眸中闪过丝丝感激,看样子高傲的女王大人已经开始习惯以女奴的身份自居,感谢主人给予自己休息。
  “好啦好啦,你的意思主人明白啦,回头继续虐待你,好好睡吧。”萧炎笑着示意彩鳞不必拘谨。
  或许是被多日的连续高潮完全弄得筋疲力尽,亦或是在萧炎的话语下心神得到完全放松,总之彩鳞很快便没了呻吟声,带着无穷无尽的疲倦和满足深深睡去。
  萧炎能感受到彩鳞已经进入深层次睡眠,蹑手蹑脚地解开半空中的绳索,将彩鳞从折磨她许久的吊缚中解救出来,轻轻地将彩鳞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萧炎之所以就此收手,一来是因为他敏锐地察觉到彩鳞的状态马上就要油尽灯枯,如果继续下去可能会真的伤害到彩鳞,这是萧炎不愿意发生的;其二呢便是萧炎明白,想要当好一个主人,严厉无情固然重要,不过适当的恩威并施、松弛有度,让女奴时刻处于变幻莫测的未知惶恐之中,更有利于建立自己的威望和高大形象。
  坐在床边,萧炎小心翼翼整理彩鳞娇躯上的绳子,先是将彩鳞折叠在一起的大、小腿松开,摆脱这种痛苦的四马攒蹄姿势,让昏迷中的彩鳞无意识发出阵阵舒畅的低吟。
  “真美啊”
  萧炎将彩鳞的玉腿放平,欣赏这宛若天成的美腿,啧啧称奇,感叹一声熬霜赛雪,丰腴妩媚间展露出勾魂索魄的魅力,像是带刺的玫瑰,惹得人心里挠痒痒的。
  转头对准彩鳞那被从根部狠狠勒紧的巨大白兔,斗气凝聚出火刃,迅速割开绳子。
  彩鳞双峰在获得自由的瞬间,重新恢复成往日里挺拔巍峨的样子,甚至还雀跃般地跳动两下,仿佛在庆祝脱离了绳索的束缚,引得萧炎不断在其上揉捏把玩。
  最后看向彩鳞被紧紧拉向玉颈处捆绑的手臂,萧炎颇有些心疼,往日里彩鳞凝如霜雪的皓腕,此刻因为长时间的束缚已经变得艳紫妖红,狰狞恐怖的血痕遍布整个藕臂,煞是骇人。
  将彩鳞玉颈处的绳索去掉,再解开藕臂上的层层束缚,此时的彩鳞除了依旧被臭袜子堵着的樱桃小嘴外,其余部位已经全部迎来解脱。
  萧炎稍加思索后,还是决定让疲累的彩鳞舒舒服服休息,将彩鳞脑后的口枷锁解开,取出那两双湿透的臭袜子,将其用斗气包裹后放入一个大号玉盒中收集起来,萧炎另有安排。
  “按照彩鳞今天的表现,也许今后可以把她调教成像薰儿那样的脚奴,嘿嘿。”萧炎在心中想着,不禁露出如偷腥的狐狸般狡黠的笑容。
  萧炎扫视着彩鳞凹凸有致的曼妙娇躯,那种淡雅出尘的高贵,却又在眉宇间透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简直叹为观止。
  彩鳞光滑如玉的小腹,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瘦,不多不少,尽显丝滑,一双傲霜赛雪的玉乳高耸挺立,丰满玲珑,彩鳞女皇的雍容和华贵被展现地淋漓尽致。
  绝美的容颜魅惑天成,妖媚无双,施之粉则太白、施之朱则太赤!仅仅只是目光的扫视,便令得萧炎小腹处窜出团团邪火。
  彩鳞简直就是天下男人的克星,或许还包括女人……想来蛇人族的那些女统领,就对这位女王大人抱有一些别样情愫,萧炎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位在塔戈尔大沙漠中追杀自己千里的月媚统领,她看向彩鳞的目光可是情意满满,谈不上清白。
  彩鳞不愧是自己的爱人,男女通杀,哈哈,萧炎再次为自己能够拥有彩鳞而倍感三生有幸。
  将早已准备好的特效疗伤药,仔仔细细地涂抹在彩鳞全身,相信以彩鳞那种连萧炎都艳羡不已的魔兽体质,配合着萧炎拿出的高品质疗伤药,彩鳞很快便能重新恢复生龙活虎。
  萧炎对未来充满自信,他相信彩鳞终究会彻底沉沦、迷失在耻辱与快感,不屈与欲望所交织的大网中。
  “彩鳞,你永远是属于我的,我会努力让你获得前所未有的幸福。”
  萧炎朝着沉睡中的彩鳞握紧手掌,似乎是想把这个心爱的女人永远囚禁在手心。
  被彩鳞的美艳身姿勾出些许邪火,不过如今的彩鳞需要好好休息,萧炎暂时不准备再打扰彩鳞,就连绳子都没有给彩鳞绑上。
  萧炎从床边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顿觉多日的疲劳一扫而空,甚至因为驯服了彩鳞和云韵而倍感神清气爽。
  离开处于休息中的彩鳞,萧炎决定把魔爪伸向一旁正如坠地狱的云韵。
  云韵正在排泄管理的痛苦深渊中,不断垂死挣扎,努力忍受憋尿所带来的痛苦,让她没有察觉到正在靠近的萧炎。
  萧炎伸手摸向云韵的小腹处,满是汗水鼓鼓囊囊的感觉,这让萧炎知道云韵已经快到极限。
  而反观云韵,直到萧炎的大手触碰到自己时,才察觉到萧炎的到来,顿时发出一阵阵急促的悲鸣“呜~呜呜……呜呜呜。”声,同时娇躯大幅度地扭动。
  云韵用可怜巴巴的大眼睛望着萧炎,泪水不停地在眼角打转,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怎么样?小韵儿舒服吗?小骚穴怎么这么湿啊~像是在发洪水,哈哈哈”
  萧炎并未立刻有所动作,而是饶有兴致地摸向云韵的小穴,发现自己给云韵佩戴的跳蛋仍然在兢兢业业地工作。
  此时云韵的小穴已经像一条源源流淌的小溪,跳蛋却依旧没有掉下,看样子云韵十分认地执行力萧炎的命令,并未有所违背,萧炎当下心情大悦,开口调笑云韵。
  “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呜呜。”
  云韵先是摇头,忽然又想起来什么,猛然使劲点头,停下动作后,还强行挤出笑容,冲着萧炎抬了抬屁股,展示被自己小穴死死“咬住”的跳蛋,表明自己忠诚地履行了萧炎的命令,是一个能听话、会讨好主人的母狗。
  “小奴儿叫得那么大声,是不是想要上厕所啊”萧炎明知故问。
  “嗯嗯嗯嗯嗯”
  听到萧炎的话,云韵好一阵子疯狂点头,看那样子,如果云韵不是被捆起来吊在半空中,恐怕云韵为了尿尿,会直接朝着萧炎跪地磕头求饶。
  这一切看得萧炎啧啧称奇,“看样子是把云韵憋得太狠”,萧炎在心中想着,有些忍俊不禁。
  “别急嘛小奴儿,尿尿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要让主人好好欺负欺负你”
  用手指轻轻捏住插住云韵下体的尿道塞,萧炎在云韵期盼目光的注视下,却并未将其拔出,反而是不断地晃动尿道塞,弄得云韵拼命摇头呻吟,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萧炎的暴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按常理来说,修炼之人实力达到一定层次后,便可吸纳天地灵气为己用,来补充自身的消耗,也就是说无需特别进食,必要时还可以用斗气化解体内的杂质,连排泄这一步都可以省略了,这也就是实力高深之辈,可以一次性闭关数年甚至数十年的依仗。
  对于身为斗皇强者的云韵来说,憋尿并不会有太大影响,甚至这本来就是个不应该存在的问题,如果是平常时刻,云韵有很多方法轻松化解此刻的窘境。
  可惜的是,当云韵的斗气被绳索全面封印后,她便只能像普通女人那样依靠尿道排泄,才能释放自己,这就给了萧炎很多可乘之机。
  “韵儿,你的骚身子太棒啦,放荡淫贱,真想一口吃了你,嘻嘻嘻嘻,接下来你会被主人永远囚禁在身边,每天都会度过这样的美好生活”
  “呜呜呜呜”萧炎的话让云韵很害怕,但她不敢反驳,只能拼命点头同时用悲鸣声来表达对尿尿的渴望,希望能以此换来萧炎的怜悯。
  萧炎对于彩鳞、云韵、纳兰嫣然三女都安排了专属的调教内容,皆是根据众女的性格而量身定制,可以最大程度的羞辱她们,激发起她们心中的奴性和受虐倾向。
  云韵刚来到萧家时,因为实力被封印,加上是初次接受调教,纵使萧炎有所留情,但云韵仍然多次陷入昏迷,在这期间萧炎给云韵服用了大量清水,来助其快速恢复。
  没想到阴差阳错间反而促成了一种新的调教方式,此刻云韵的膀胱已经膨胀到相当惊人的程度,萧炎用手摸也感觉明显的鼓鼓胀胀,稍微用手指戳一下,就会引起云韵凄厉惨叫。
  体内的水分,虽然可以通过流汗的形式排出,可惜这对于云韵身体里储存的尿量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只要萧炎不拔出尿道塞,让云韵小便,云韵就会永远身处憋尿的痛苦地狱。
  为何需要对初次接受调教云韵如此严厉,萧炎有他自己的安排。
  萧炎心里明白,云韵虽然知晓自己与云山的血海深仇,并不会因为自己击杀云山而怨恨自己。
  可这不怨恨,并不代表云韵能对云山之死完全释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萧炎很担心云韵因此便和自己产生一些隔阂或者诞生出一些自责的情绪。
  前者倒还好说,萧炎愿意花时间让云韵重新爱上自己;可是这种愧疚的情感一旦产生,将会成为云韵这辈子生活和修炼道路上,难以抹除的心魔,萧炎自然是不愿云韵走上这条不归之路。
  所以从云岚山上回来后,萧炎便对云韵进行了高压虐待,目的就是要让云韵暂时遗忘所有因身份而带来顾虑和愧疚,尽情享受调教的欢乐。
  只有云韵彻底遗忘掉这些不幸福、不美好的经历,她才能真正获得属于自己的救赎,迎来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新生,而不是永远徘徊迷失在自责和愧疚的无尽炼狱。
  与只需彩鳞顺从不同,萧炎不仅要云韵臣服,还要云韵对自己产生深入灵魂的畏惧,他要完完全全掌控云韵的身心,这样才能避免云韵胡思乱想。
  而这种憋尿自然就是立威的很好办法,因此萧炎短时间内不准备给云韵彻底的解脱,只有经历最难以忍受的痛楚,才能在解脱的时候获得最刻骨铭心的快感。
  萧炎决定在不伤害云韵身体的情况下,继续对云韵进行最严厉的排泄管理,并准备用其他方式让云韵把痛苦和快感关联在一起。
  任何新生事物的成长都是要经过艰难曲折的,所以说云韵的痛苦调教现在才真正开始。
  看着云韵茫然无措的样子,萧炎暗暗下定决心,要时刻伴在云韵身旁,陪着她走过这段难以忘怀的漫长光阴,毁灭她千疮百孔的旧人格,给予她重生的希冀。
  在痛苦,在快意,在欲求不满的怅然若失中,让云韵去疯狂、去尖嚎,来尽情享受这种痛苦、无助、渴求,甚至是绝望的调教虐待,所带来的那种无法想象的快感。
  清心寡欲并不能让云韵成为圣人,她也会因寂寞而渴求,因绝望而疯魔,因虐恋而思慕,淫货而癫狂,终在爱意的长河中肆意遨游,最后化作红尘里普通的痴情眷恋之人。
  漫漫长夜,终有光明降临的那一刻;漫漫旅途,定会有结束的那一刻,在绝望与苦难交织成的眷恋红绳中,在云韵心灵彻底崩碎的时刻,萧炎自会出手把云韵解救出来。
  届时,萧炎会用自己的行为、自己的心意为云韵交织出崭新的世界来,将那些破碎的,不美好的,痛苦的回忆一并抛开,重新创造崭新的、如梦如幻的、且独属于她们两人的美妙天堂!
  那时,无论因果,无论归途,无论红尘,云韵会心甘情愿为萧炎献上所有,萧炎终究会成为云韵心目中的神!
  一个能掌控云韵、随意支配云韵、赋予云韵极致快乐的无上神祇!
  (本章完)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4/01 09:19:01

第七章沦为尿奴?还是变成痒奴?云韵的艰难抉择
  心中打定主意,萧炎没有向云韵说明,看着云韵凄美的神色,他突然有些恶趣味,想要欣赏小韵儿为了获得小便的机会,而不断努力完成任务,但最终知道真相后绝望的样子。
  将云韵小嘴上的口枷取下,拿出那一团团已经被爱液完全湿透的丝袜,萧炎将哪些粘稠液体,全部蹭在云韵的翘脸上。
  “嗯嗯嗯……呜~呜呜”
  黏呼乎的强烈不适感,让云韵拼命摇头,刚刚获得自由的小嘴,还没有从长期的封堵中缓过压力,此刻云韵仍然无法正常说话。
  “嘟嘟嘟~唔~噢~”
  萧炎嘴里哼着小曲,两根手指悠哉悠哉地继续旋转按压尿道塞,来回侵犯云韵柔弱的尿道。
  云韵花团锦簇、红如胭脂的尿道口一张一翕,在膀胱大量尿液的压力下蠢蠢欲动,似乎是在抗议这根棒子的粗暴无情,想要把尿道塞顶住来,那不过巨大的阻塞球,云韵并没有办法自己用肌肉挤出来。
  “呜呜~呜呜~呜,主人~好疼~饶了我~韵儿的尿穴要炸了,求求主人让我去尿尿吧,呜呜呜呜~”好一阵子适应后,云韵重新感受到舌头的存在,便开始向萧炎乞求。
  云韵忍受着膀胱快要涨破的痛苦,低声下气地苦苦哀求萧炎给自己一个解脱。
  “嘿嘿,我看小韵儿现在的样子蛮有精神的嘛?再坚持一会呗。”
  萧炎看着云韵满脸委屈的可怜模样,调戏她的念头愈发强烈,他抓住云韵的巨乳,来回搓弄,同时也没有忘记继续折腾云韵尿穴里面的尿道塞。
  “主人~疼~奴儿的尿穴快要炸了,求求主人了,看在韵儿一直很听话的份上。”
  云韵像一头乞求食物的饥渴小兽,她听出来萧炎正在戏弄自己,然而云韵别无办法,被掌控排泄权的云韵,已经丧失和萧炎谈判的资格,只会被萧炎随意玩弄到死。
  “小韵儿想要主人的大棒棒想傻了吧?人体膀胱可是非常结实的哦,别说现在多让你憋一会,哪怕主人再往里面倒灌些液体,也不会爆炸的,放心吧,哈哈哈哈。”
  此刻的云韵柳眉紧皱,玉体糜烂绝艳,美如冠玉的俏脸上香汗淋漓,虽然挂满了痛苦的神色,却并未影响云韵的仪态万千,此刻反而显得楚楚可怜,更加能激发萧炎心中的施虐欲。
  曾经熠熠生辉满是理性温柔与优雅淡然的凤眸美目,在欲火的撩拨下变得烟波销魂,媚眼如丝。
  口水不断地从口球的小孔中流出,香涎拉成长长的丝线,越发显得云韵此刻的淫乱不堪。
  漆黑如墨的秀发柔顺低垂,青丝在汗水的浸湿下不停地闪烁出点点星辉,看云韵的状态,显然是快要到达极限了。
  云韵朱红的小穴也未躲得浮生半日闲,被跳蛋不断刺激,蜜桃般晶莹娇艳的阴唇,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引得人总想一口咬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被吊在半空的云韵,刚想继续哀求萧炎,忽然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惹人犯罪的呻吟声连连响起,螓首拼命摇晃,白皙胴体剧烈抽搐起来。
  那枚「雷」属性的跳蛋又开始释放出电流,瞬间击穿了云韵桃红娇嫩的花蕊,强烈的刺激感让云韵不断发出夺人心魄的低低呻吟。
  “呼~呼~呼~呼~”
  经过一盏茶的抽搐后,云韵终于在高潮的最边缘,止住了自己,没有彻底达到潮喷,进而把小穴里的那枚跳蛋喷射出来。
  长时间的忍耐高潮和持续刺激,让得云韵神智恍惚,萎靡不振。
  从刚刚萧炎为了调教彩鳞,而命令云韵用小穴夹住跳蛋的时候起,云韵便一直在防止,因为高潮而把小穴里的跳蛋喷出来,从而不断克制着身体里的欲火,强行在高潮边缘止住性欲,不让自己真正达到高潮。
  如果是一次、两次寸止倒还好,可这段时间里云韵历经的边缘何止十次?也就是云韵靠着对尿尿的强烈渴望,才能一直坚持到现在。
  萧炎不允许云韵大腿禁闭夹住跳蛋,云韵便只能靠小穴那微乎其微的力道来卡住跳蛋。
  而这一次跳蛋所释放的电流,要比以往都要强很多,云韵觉得自己快要挺不住了,爱液在小穴中不断酝酿,似乎马上就要决堤而出。
  根据萧炎的设计,云韵蜜穴里这枚跳蛋,释放电流的频率会不断加强,直到云韵再也无法克制身体的快感。
  这场小比赛,从一开始,云韵就没有赢的可能性。
  “要忍不住了吗?那主人来帮帮你吧~”
  萧炎也看出了云韵马上就要高潮,手指离开云韵尿穴上的尿道塞,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此时的云韵,仿佛已经看到了云韵失败的样子。
  单纯的等待太过无趣,萧炎觉得必须给云韵制造些解决不了的麻烦,他想落井下石,趁云韵还没有完全从高潮边缘的痛苦脱离时,再度给予小韵儿强烈的刺激,这样可以一举摧毁云韵的身体防线。
  “小韵儿,又要来喽”心神一动,萧炎直接催动灵魂力量,强制将「雷」属性跳蛋的最大电流激发出来。
  电流迅猛击穿云韵的娇躯,霎时间云韵的迷人胴体像是筛糠般疯狂颤抖,穴口爱液肆意横流,即将带着那一枚跳蛋决堤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
  云韵如凤凰啼鸣般尖锐的浪叫,像是遭受尘世间最可怕的酷刑,原本蜜穴的爱液已经不再流淌,现在却变得异常湍急。
  似乎云韵已经达到极限了,连一旁观看的萧炎这是这样笃定。
  “难道就这么输了吗?”
  云韵最后清醒的念头想着,这个倔强的女人,似乎不愿意就这么放弃。
  “嗯嗯嗯~呜~呜呜~呜呜”
  关键时刻,云韵凭借着修行之人的大毅力,猛地扬起螓首,扯动粉颈上捆绑的绳索,让坚韧的绳子,一下子狠狠勒入自己脖颈肌肤中,引发巨大的疼痛,强迫自己陷入窒息的状态。
  适度的疼痛会引起快感,而超过限度的痛苦反而会抑制快感,甚至还能阻止高潮。
  “呜~哦……哕~唔”
  这种极限的姿势让云韵非常痛苦,她娇躯连连抽搐颤抖,脖颈被思索死死勒着,直接让云韵两眼翻白,香汗淋漓。
  这番看得萧炎心惊肉跳,差点就忍不住出手将云韵救下。
  小穴里跳蛋释放出的强烈电流,只能维持十息左右,很快便恢复到正常功率。
  云韵颤动的玉体渐渐平静下来,虽然淫液一直从云韵的蜜穴中滑落,但是云韵并没有高潮,现在的淫水不足以直接把穴口的跳蛋直接喷出来。
  付出还是会有回报,虽然经历了非人痛苦折磨,但云韵的的确确靠着剑走偏锋,兵行险招地度过此次难关,看样子云韵的确被憋得太惨了,为了能完成萧炎的人物,而获得小便机会,她已经使出浑身解数。
  “呜呜嗯额嗯,唔唔唔,好难受,主人,奴儿快要崩溃啦,唔唔唔,主人,奴儿浑身难受,奴儿想要,主人……可怜可怜奴儿吧”让自己摆脱窒息困境后,云韵螓首低垂,气若游丝地自言自语,似乎下一刻就会哭得稀里哗啦。
  再次于高潮边缘止住欲望,调教积累的快感得不到释放,云韵快要被欲火憋炸,长时间被寸止,让她几乎快要疯掉了。
  云韵不清楚还能再坚持多久。
  “一次?两次?反正输得一定会是自己吧。”云韵在心中喃喃自语。
  云韵娇躯逐渐恢复正常姿势,浑身汗水奔流而下,挺翘香鼻发出阵阵粗重得喘息,她粉嫩的玉颈上,赫然有一条鲜红如血的勒痕,明显是刚刚用力过猛而留下的。
  “主~人,韵儿……又多撑了一会~厉害吧?”
  云韵挣扎着勉强抬起头,艰难地冲着萧炎露出一张凄惨绝美的微笑,断断续续说出听起来非常酸楚的话语,像一个完成任务的小宠物,来向自己的主人索取奖励。
  “云芝……”
  这个凄美笑容配合着此时云韵的狼狈模样,加上云韵楚楚可怜的求饶言语,杀伤力堪称惊人,萧炎仿佛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云韵的场景。
  那时和紫晶翼狮王拼杀,受了重伤的“云芝”,也是这般凄苦无助。
  有一瞬间,萧炎便是想要将云韵解下来,搂在怀里好好爱抚,如此可爱懂事的小女奴,身为主人的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怜惜疼爱呢?
  不过这种情绪也只是存在了一瞬间,萧炎经过慎重思考后,还是决定继续进行驯化云韵。
  因为云韵的这种行为,让萧炎看暗暗心惊,他看出云韵的不可控性和骄傲,显然自己之前有些低估韵儿的傲骨了,看起来云韵和彩鳞是同路之人,皆是那剪雪裁冰,铁骨铮铮,冷傲不羁之女子。
  唯一的区别,便是云韵在萧炎面前会主动表现出温柔顺从,然而其骨子里仍有那种无法磨灭如傲雪凌霜般的傲骨。
  这让萧炎更加担心,他倒不是担心云韵是否愿意臣服,而是害怕要强的云韵,万一将云岚宗覆灭的责任归咎于自己身上,下决心要以身殉宗门,难以想象到时候云韵会多么疯狂,又会做出何种傻事。
  萧炎心里清楚,届时最好的结局,恐怖也是云韵选择离开自己,离开加玛帝国这个伤心之地。
  想到那种爱而不得,可望而不可及的凄惨结局,萧炎狠狠握紧了拳头,多情自古伤离别,他绝对不允许这种离别伤感之事发生在自己和云韵身上。
  长痛不如短痛!萧炎曾经无数次不可避免地,将眼前这个仙子般的人儿伤得鲜血淋漓,肝肠寸断,而这一次,自己定会保护好她,不择手段!
  思绪万千的萧炎,忽然想起来什么,急急忙忙从纳戒中取来一瓶疗伤药,涂抹在云韵的香颈处。
  “呀呀呀……呜呜呜”
  脖颈血痕处酥酥麻麻的刺激感,偶尔还有点疼痛,但刚刚经历大磨难的云韵却觉得很是舒服,不停地“呜呜”呻吟,像是在感谢主人的怜悯。
  “韵儿,你相信主人对你的爱吗?”
  萧炎突然用极其严肃的语气说道。
  萧炎不明白自己和云韵之间,究竟还要经历多少苦难,才能真正修成正果,他很痛苦,很茫然,但是为了云韵,他不会怕,他绝不会再逃避!
  “呜嗯”
  听到萧炎如此正经的讯问,云韵呆了呆,旋即轻轻点头,其目光看起来十分坚定。
  从魔兽山脉到塔戈尔大沙漠,再到云岚山,萧炎和云韵的经历虽然不多,却足以让他们二人心有灵犀。
  云韵从不怀疑萧炎对自己的爱,纵然现在萧炎对云韵百般羞辱折磨,云韵对萧炎也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怨言,反而甘之如饴。
  在云韵心中,能陪伴在萧炎身边,便是她此生最大的幸福了,她已经错过太多太多,多到二人险些拔刀相向。
  幸好现在所有困难和艰辛都结束,太阳重新升起,一切都有了从头再来的可能。
  不过云韵的心,也很痛很累很迷茫,她不清楚自己还愿不愿意再次拥抱日出东方。
  云韵有个秘密一直没敢跟萧炎说。
  “等向萧炎赎完云岚宗对他犯下的罪孽后,我就自刎去见列祖列宗,能保住所有普通弟子弟子,已经是我身为宗主能争取到的最好结局。唉~希望到时候这个小家伙不会怪我,而且得瞒着他才行,不然自己可能下不去手。”
  云岚宗覆灭以后,在云韵心头,一种哀莫大于死的情感困扰着她。
  人是情感复杂的动物。
  云韵自幼便生活在云岚宗内,虽说其师傅云山十分严厉,可对云韵却是十分疼爱,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
  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八个字便可以简单概括云韵的童年生活,这也是云韵为何会在萧炎与云岚宗之事上如此优柔寡断,难以释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一边是自己的心爱之人,另一边是养育自己长大,培养自己成为强者的宗门,这种选择对云韵来说太过痛苦。
  一切的一切,都令云韵极其痛苦,她无力阻止老师追杀萧炎,也没法不让萧炎报仇雪恨,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密之人的原离、消逝。
  在而这场亲情、爱情、友情的厮杀中,云韵什么也做不到,这样她几乎陷入了崩溃。
  在无数个不眠之夜苦苦思索后,云韵明悟自己能做的,就是不断赎罪,向萧炎赎罪,向宗门谢罪,以期换来对自己心灵的救赎。
  莫说云韵痴,更有痴似云韵者,人心都是肉长的,谁人又能轻松斩断所有羁绊呢?
  这种事情对于萧炎也是一样的,萧炎可以光明正大地带薰儿回到萧家;萧炎可以将彩鳞引荐给自己的两位兄长。
  但如果让萧炎领着曾经的云岚宗宗主云韵,去拜见萧家长辈,恐怕萧炎心中也会有一丝顾虑。
  所以说萧炎面对云韵和纳兰嫣然的态度,与其说是怨念,不如说是一种无奈。
  不过呢,幸好时间是最为强大的武者,它总能抚平一切痛苦,治愈所有伤痕。
  云韵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这些小九九,都被萧炎提前预知到。
  应该说萧炎太过了解云韵善良柔弱,又十分自强的性格。
  在云韵毫无察觉的时刻,萧炎便早已计划好一切,这可能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云韵终究是网中之鱼,笼中之鸟,难逃萧炎魔爪。
  萧炎并不知道云韵心中的想法,不然一定会破口大骂她“蠢女人”。
  时间回到现在,看着云韵点头,萧炎微微一笑,大手抚摸过云韵的每一寸如玉肌肤,要把这种光滑的触感牢记在心,“一定要成功啊,小韵儿,你逃不掉的!”萧炎在心中不断打气。
  “确实很厉害呢,不愧是主人的小女奴。”萧炎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萧炎的夸奖,让云韵很兴奋,不过萧炎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有些害怕。
  “瞧着小奴儿很听话,主人就放心了,主人最近呢~想要和亲爱的小韵儿多玩些调教游戏,如何?”
  似乎觉得气氛有些微妙,萧炎开始重新强调自己的对云韵的主导权。
  “好~呜呜呜”
  云韵的身体僵硬了片刻后,徐徐点头,发出一阵阵顺从地“呜呜呜”呻吟声。
  一听到还要继续玩这种羞人的调教,云韵脸颊滚烫,心绪起伏不定。
  连云韵自己都没察觉到,其实她对这些调教,竟有了隐隐约约的期待,甚至可以说云韵对萧炎的任何要求都愿意去尝试,好一个听话懂事的小奴儿。
  萧炎调整好情绪,让自己变成寻常时模样,绝不能让云韵发觉自己是带着别样目的来驯服她,那样的话,云韵抵触情绪恐怕会非常强烈。
  只有让云韵心甘情愿地被奴役,被圈养,方才能彻底荡涤云韵的心中的枷锁。
  “哦,看起来我的小韵儿很有精神嘛?不错不错,主人决定奖励你,至于奖励是什么呢……”
  云韵听到萧炎要奖励自己,本来尽是疲倦的美眸重新拥有了日月星辰,满脸解脱的笑容,兴奋地扭动着吊在半空中的身子,期冀的目光望着萧炎,等待着萧炎给予自己期待已久的憋尿解脱,不过萧炎接下来的话却让云韵如坠深渊,万念俱灰。
  “主人要奖励乖巧的云奴一次绝佳的高潮体验!高不高兴?”
  萧炎瞅着神色大变的云韵,不断发出淫荡笑声。
  不等云韵拒绝,萧炎重新按在刚刚的方式,再次把云韵的小嘴封堵起来,萧炎害怕自己听到云韵可怜的哀求声音后,心慈手软。
  心念一动,碧绿色的琉璃莲心火迅速攀上云韵的蜜穴中,将那枚「雷」属性跳蛋包裹起来。
  这枚跳蛋被萧炎的异火斗气覆盖后,丝丝缕缕炎热至极的火焰,伴随着雷霆斗气共同跃动,不断在云韵的小穴中横冲直撞。
  萧炎催动灵魂力量将跳蛋震动节奏和放电频率,调至极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云韵再次被推搡着前往云端,而且非常快。
  强烈的电击感与滚烫的灼烧感共同袭向云韵那粉桃滑润的阴道壁,这种超乎寻常的刺激感,让云韵的小穴本能地想把它喷出,可萧炎的威胁之语言犹在耳,云韵只能忍辱含羞,拼尽全力地用小穴夹住这炽热无比的跳蛋,不让这个痛苦之源从小穴中滑出来。
  “小韵儿实在受不了,大可以不必忍耐,哈哈哈”
  萧炎轻抚纳戒,光芒闪动,之前用来束缚彩鳞膝盖的那根铁棍再度出现在萧炎的手上。
  萧炎将云韵的膝盖分别锁在镣铐上,这样云韵的大腿被迫以更大的幅度张开,这种羞人姿势,令云韵蜜穴更加难以夹住湿滑的跳蛋。
  “唔~呜呜呜呜”云韵的泪水长驱直下,不断呻吟,下体爱液滴落而下,显然她已经步如了高潮。
  此刻的萧炎快速行至云韵身后,云韵看不到萧炎,但她知道萧炎一定在观察自己,强迫自己疲软不堪的玉体轻轻扭动,向萧炎展现出无穷无尽的迷乱风情,以此来取悦讨好萧炎,进而获得自己的救赎。
  云韵娇躯颤抖不已,香汗直流而下,多日里一直保持着四马攒蹄的姿势,已经让她的关节和四肢酸麻无比,实在是痛苦难熬。
  “咳~唔唔……啊啊啊啊……”
  因为这枚「火雷」跳蛋的缘故,云韵阴部同时被电流和火焰侵蚀,两片嫩肉拼命蠕动,越发地彰显妖艳。
  阴唇上面的丝丝皱纹,依稀透露出淡淡忧愁,正在映衬其主人的凄苦委屈,楚楚动人,惹人想要好好怜惜一番。
  萧炎觉得此时的云韵,仍有开发的余力,便从纳戒中,取出两个精钢打造而成的夹子,一左一右夹在云韵的两片阴唇上。
  “嗯~嗯嗯~嗯嗯~”
  阴唇被撕咬的疼痛,让云韵的挣扎更加剧烈疯狂。
  “嘿嘿,给我可爱的小女奴点装饰品。”
  萧炎一边说着话,一边把十来个负重钢球,挂在彩鳞阴唇处的夹子下方,增大对云韵下体的撕扯力度。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云韵娇嗔连连。
  完成一切后的萧炎,默默退到一旁,欣赏着云韵妖娆美艳的「表演」,也是诸多感慨。
  曾几何时,云岚宗是压在萧炎身上难以逾越的大山。宗主云韵则是那高高在上,放纵纳兰嫣然给予自己羞辱的遥不可及的斗皇强者,这种重若千斤的窒息感,压抑了萧炎整整三年,让萧炎不得不在狂风暴雨中孤独前行,历经千辛万苦,努力成长。
  如今,这两位与自己纠缠颇深的女子,皆是臣服于自己胯下,甘愿为奴为婢。
  萧炎很多时候都颇感恍惚,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又那么的梦幻。
  膀胱快要被撕裂的剧痛和阴道里灼热如火的快感,让云韵身心都受到极大的折磨,每当云韵想静心凝神抵抗刺激时,强烈的电流都会让云韵神智混乱,只能在这快感的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偏偏阴唇上的铁夹子,一直在撕扯云韵的嫩穴,越发加速蜜穴里跳蛋的滑出。
  “呜呜呜呜”
  一股温热水流突然划过萧炎的手指上,云韵显然尿道和小穴、阴唇的三重刺激下,再也无法克制,直接迎来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
  或许是此前太多次寸止而积蓄到了极限,还是因为这「雷火」跳蛋的构造太过精妙绝伦,总之云韵的这次高潮持续了很久很久,十分激烈。
  云韵在高潮中似乎是忘记了小穴应该禁闭,跳蛋“砰”地一声飞出了好远,在沿途流下了长长的水渍。
  “哇~好夸张啊,真是个大骚货”
  云韵小穴里爱液狂喷,站在云韵身后的萧炎,没来得及躲避,被那水柱正中靶心,全身大片衣服被爱液浸湿,好不狼狈。
  “呼呼~巨巨巨~”
  过了许久,云韵才从高潮中缓过来,无力地喘着粗气。
  后面突然传来萧炎的开心声音:“啊哈哈,小韵儿,你怎么没有夹好跳蛋呀?看样子是嫌弃主人对你的调教太过轻松了吧?是时候让你多尝些新花样了。”
  听完萧炎的话,云韵心中一惊,也是察觉到小穴中曾经强烈的刺激感,此刻消失地无影无踪。
  没有丝毫获得解脱后的庆幸,云韵拼命扭动着四马攒蹄的娇躯,心急如焚,如坐针毡,想要表达什么,可惜牢牢束缚住其樱桃小嘴的塞口球,剥夺了云韵言语表达的权利。
  “呜呜呜呜呜呜”云韵焦急的呻吟声屡屡传出。
  云韵的娇美脸颊上尽是焦躁不安,雪白如玉的光洁肌肤,在这场漫长的调教中已经疲态尽显,紫红夺目。
  “别乱扭动,也别乱叫,小奴儿要学会安安静静地接受惩罚”
  “啪啪啪”,萧炎的大手一巴掌拍在云韵的屁股上,示意云韵老实些。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可惜云韵并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接受惩罚,依旧是不停呻吟。
  “你呀,看样子日后要给你多上上规矩,不然弄不好又是下一个彩鳞”
  权威受到挑战,萧炎并无恼怒,呵呵一笑,手指捏住云韵的尿道塞,使劲晃动。
  尿穴的强烈自己,让云韵恢复冷静。
  被拿捏了命根子的云韵,不敢再用身子剧烈挣扎,不过其朱唇一直发出抗议的呻吟声,还是在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萧炎没有理会娇吟凤鸣抗议不断的云韵,笑容满面地轻轻说道:“韵儿,你刚才看到主人对彩鳞的调教吗?哦,美杜莎女王就是彩鳞,你以后也可以喊她彩鳞。”
  听到萧炎开始说话,云韵立刻停下了呻吟,生怕漏听萧炎的命令而受到惩罚。
  说起彩鳞之事,云韵不情不愿的轻点螓首,虽说这间屋子很大,调教中的三女分别被捆在不同的角落,但云韵惊鸿一瞥下,仍然是看到了不少彩鳞和萧炎行鱼水之欢、淫虐放荡时的糜烂风情。
  不知为何,说起这个能和萧炎水乳交融的美杜莎女王,云韵心中也有浓浓的敌意和嫉妒。
  别看云韵和纳兰嫣然已经被萧炎调教多日,经历无数次高潮,可真要说起来,萧炎并未真正夺走她们的贞操。
  倒不是说萧炎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一来是时间紧迫,萧炎奔波于三女之间,顾此而失彼;二则是萧炎知道云韵师徒二人即便不抗拒和自己欢爱,可却未必是出自真心。
  很多时候,萧炎能从彩鳞的反应中看出来,彩鳞心中是愿意和自己行周公之礼的。
  不然的话,就如彩鳞此前所说的那样,区区斗王巅峰的萧炎,恐怕连靠近彩鳞的资格都没有。
  而当萧炎大手抚摸过云韵的身体时,能明显察觉到云韵的娇躯,因为害怕而不断颤抖,显然是仍有戒心。
  对此萧炎并不着急,好饭不怕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果给云韵留下了抗拒情绪,那日后的调教就会困难很多。
  况且萧炎也乐得如此,这种的话萧炎可以找更过借口来欺负云韵,能欣赏这么个风华绝代人儿可怜兮兮模样,萧炎自然是不愿意放过。
  只有历经千辛万苦,挥洒无数汗水后收获的果实,才会更加甜美诱人。
  萧炎随手解开云韵的口球,还没来得及询问,云韵在短暂地咳嗽两声后,火急火燎地大声道:“萧……萧炎~啊不主人,韵儿爱您,韵儿~韵儿~韵儿很喜欢……被主人调教,求求主人让奴儿释放吧……,呜~呜……求……求~唔唔~呜呜”
  萧炎一根手指伸入云韵的红唇中,不断地向内探索,止住了云韵的求饶话语。
  “唔嗯嗯嗯嗯”
  云韵只能用香舌不断舔嗦萧炎的手指,来取悦讨好萧炎。
  萧炎用暧昧无比的语气说道:“云韵宝贝,你知道彩鳞最害怕的调教内容是什么吗?”
  云韵轻摇凤首,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道:“啊~唔不知道,那个女人害怕什么,和奴儿有何关系?”
  听出了云韵话语中的酸味和不忿,萧炎一愣,“诶呀,你也想来跟我添麻烦是吧?”
  看样子不光彩鳞对云韵充满敌意,云韵也对彩鳞有着不小的哀怨。
  “看样子日后要对她们俩进行些特殊的调教呀,后宫不合,可不利于自己的调教众女,为了今后的幸福生活,加油!”萧炎心中下定决心。
  收回杵在云韵小嘴里的手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对云韵的奴化。
  萧炎话锋一转,继续道:“嘿嘿,云韵,你和彩鳞皆是主人的女奴,将来是要做姐妹,自然要相互了解,处好关系嘛,嘟嘟……”
  “谁要跟那个骚女人做姐妹。”云韵十分不满萧炎把她和彩鳞摆子一起,小声嘀咕。
  萧炎突然感觉有些头大,他好像快要压不住场子了,既然如此一些调教手段就不能藏了,必须要给这两个惹事生非的小奴儿上上眼药。
  萧炎面庞上涌现出一丝猥琐,玩味笑了笑,继续刚才那个话题道:“彩鳞最害怕的,可不是鞭刑,也不是强制高潮,而是嘛……”
  萧炎突然把手伸向云韵白皙的裸足,然后使劲挠了挠云韵的脚心。
  当萧炎手指触碰到云韵玉足的瞬间,一种被电流击穿的酥麻感觉,让云韵的躯体愣了愣,旋即猛的绷直,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可是全身被四马攒蹄的云韵,连膝盖都被铁棍锁住,又怎么能逃过萧炎的魔爪。
  “哈哈哈主人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好~痒……救……命,哈哈~哈哈……主人停下,嘻~嘻~好~痒饶……饶过奴儿……啊哈哈哈哈”
  “哦,韵儿不想要停下?那主人就好好地满足你。”萧炎假装听错云韵的话语,更加用力地挠痒云韵的小脚丫。
  萧炎手指不断在云韵娇嫩的玉足上刮挠、骚弄、按压,由下到上不放过一丝一毫。
  与跳蛋和尿道塞所带来的快感不同,这种瘙痒引起的快感,更加连绵不绝,更令得云韵无力反抗。
  云韵香足就像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润滑秀嫩,细腻如丝,洁白如雪,没有丝毫赘肉,极其完美,美妙至极的手感让萧炎欲罢不能。
  “哈哈哈哈哈……嘶嘻嘻嘻嘻哈哈哈……喔噢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
  萧炎用力捏了捏云韵脚心处的嫩肉,引得云韵放声浪叫,那种柔弱无骨的触感,越发激起萧炎调弄其玉足的欲望。
  强烈的快感和笑意让云韵心脏猛跳,心头搏动,全身如雪如玉般的润滑肌肤紧紧绷直,十根圆润嫩柔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云韵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各种划动,甚至狠狠刮过自己的皮肤,想要转移注意力,可惜面对着无穷无尽的瘙痒快感,也只是抱薪救火。
  自幼娇生惯养的云韵,哪经历过这种阵仗,玉足一直是她的禁忌之地,平日里从未被除自己外的任何人碰过,便是关系亲密的纳兰嫣然都没有接触过,此刻她娇嫩的小脚丫,却是像玩具一样被萧炎肆意玩弄。
  云韵在连续的娇笑中快要喘不过气来,银铃般的笑声不断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奴儿错啦,嘻嘻哈主……主人,救命哈~哈,主~人,救命~啊,饶了……饶了~奴儿吧~哈哈哈……”
  “主人怎么感觉小韵儿没错呢~”
  “哈哈哈哈哈~主人~主人说什么~哈哈哈就是什么……哈哈哈哈哈哈……求主人停下……哈哈哈嘻嘻嘻……受不了啦……哈哈哈哈~救命……奴儿是最贱的人……哈哈哈哈”
  “好好体验吧,接下来还有很多这样的项目哦”
  萧炎不停变换着手指的位置,在云韵小脚各处穴位连连骚弄,观察云韵的反应,从而确定云韵玉足上的敏感点。
  令得萧炎颇感意外的是,云韵极其怕痒,萧炎的手指在各处揉捏按压,都能引得被紧紧捆绑的云韵,剧烈挣扎和放声大笑。
  这种敏感程度,让萧炎啧啧称奇,看样子韵儿平时保养的很好啊。
  萧炎玩弄过的极品美腿不少,像薰儿、彩鳞都没有逃脱萧炎的魔爪。
  如果非要做个比较,萧炎觉得彩鳞的小脚丫最为柔软丝滑,原因自然是彩鳞常年都维持着半蛇之身,她的双腿是在突破斗宗后方才进化出来的,时至今日也不过三年出头而已,就如同刚刚诞生的婴儿般软嫩光洁。
  敏感程度自不必多讲,即便是彩鳞最为暴怒的时候,但凡萧炎把手指伸向彩鳞的脚心,彩鳞都会惊慌失措地认输服软。
  因此,挠脚心便成为了萧炎对付彩鳞的最终手段,在关系闹僵时,萧炎总会这么惩罚彩鳞。
  不过萧炎并未经常调教彩鳞的玉足,原因则是彩鳞太过害怕痒痒了。
  只要碰到彩鳞极其敏感的脚心,原本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她所维持的冷漠傲慢、不近人情,在这种折磨之下,瞬息间便灰飞烟灭。
  彩鳞不止一次地苦苦哀求萧炎不要挠她脚心,因此同意萧炎可以随时捆绑调教自己,甚至还答应了各种各种的羞辱约定,只求他能放过自己的小脚丫。
  当时的萧炎对彩鳞的驯服还没有到如今的地步,自然是要处处依着彩鳞。
  加上彩鳞梨花带雨的乞求,着实让萧炎血压飙升,心率加快,萧炎心疼自己的小宝贝彩鳞露出如此可怜兮兮的样子,自然没有将痒奴培养进行到底。
  说起来,萧炎总共也只正式挠过彩鳞的玉足两次,次次都是战果斐然。
  第一次挠弄彩鳞的玉脚,配合着能清除七彩吞天蟒灵魂印记的「复魂丹」,萧炎让彩鳞放弃追杀自己;第二次骚弄彩鳞的美足,萧炎则是获得了随意捆绑彩鳞的权限。
  可以说,彩鳞面对瘙痒调教,是一溃千里,败不成军,这种惩罚也成为彩鳞心中最深最畏惧的梦魇。
  想到彩鳞面对瘙痒时的样子,萧炎总是忍不住喜上眉梢。
  那个上一刻还趾高气扬,盛气凌人的女王大人,在玉足强烈的快感折磨下,转瞬即逝沦地为苦苦哀求的可怜女奴。
  这种天壤之别,大相径庭的转变,再加上彩鳞那又气又怕,想要出口辱骂萧炎,却害怕萧炎趁机报复自己而显得畏畏缩缩,惶恐不安的可爱样子,萧炎总会情不自禁地抱起彩鳞肆意玩弄,尽情享受这个妖艳绝美的人儿在自己怀里奋力挣扎。
  看着如同小女人般的彩鳞,萧炎非常得意,那种感觉真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薰儿的美足则要稍稍逊色彩鳞,倒不是说其底子不如彩鳞,只是其年龄尚小,二八芳华,不足以让薰儿的娇躯,发育成最勾魂夺魄的状态。
  不过少女玉足的青春四溢,娇小可爱,也是让得萧炎爱不释手,总是以各种理由挠薰儿的脚心。
  很多时候,萧炎挠的很重,要把薰儿生生挠到昏迷过去,才会勉为其难地结束此次调教。
  现在观察云韵的嫩足,虽然不如彩鳞,可比起薰儿来说可谓是不相上下。
  难能可贵的是,云韵经历的岁月更迭,要比薰儿多上一些,能保留住这种娇嫩欲滴、粉秀可人的状态,想必云韵定是很爱惜自己的美足,会经常做保养。
  萧炎想得没错,云韵对自己身子最骄傲满意的部位,便是光润无暇的小腹,以及肉感饱满的美腿,对那三寸金莲更是几多爱惜。
  每每修炼过后或者长途奔波归来,云韵总会用上几十种珍贵药材凝成的药液来浸泡双脚,仔细呵护滋润玉足,让其看不出丝毫岁月流过的痕迹。
  可惜,云韵精心保养如此之好的香足,最后却是便宜了萧炎这个大淫贼,不知道云韵此时后不后悔如此爱惜美脚。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已经没有意义了,云韵在萧炎连番瘙痒攻势下,状若疯癫,大笑不断:“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哦……呕呕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哕”
  “最后一下啦,小奴儿”
  萧炎抚摸着云韵玉足那惊人的弹性,品味柔则丰润,一时间玩心大起,竟一口咬在云韵满是汗水的脚根上。
  “啊啊啊啊~啊啊~”
  这种异乎寻常的强烈刺激,让已经在萧炎连绵不断攻势之下,丢盔弃甲的云韵,大叫一声后,彻底陷入昏迷。
  “真是美妙啊~哈哈哈”
  看着云韵没了反应,萧炎这才松开牙齿,停下手上的动作,欣赏着云韵沉睡时可怜无助的样子,内心的幸福感几乎要爆炸出来。
  伸出舌头,萧炎仔仔细细把彩鳞玉足上的汗水舔入嘴中。
  因为常年清心寡欲修炼的缘故,云韵的双足不但没有汗味,甚至于有一种淡淡的芬芳,想来和云韵经常用天材地宝润泡双脚有关。
  萧炎流连忘返地把云韵整个脚掌舔舐干净,连云韵的脚趾缝都没有放过,直接含在嘴里。
  这期间,昏迷的云韵已经在无意识的抽搐,脚掌不断颤动,甚至还发出一些浅浅笑声,似乎在梦里云韵依旧在被萧炎萧炎狠狠挠脚心。
  过了好久后,萧炎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云韵的脚掌,此刻云韵的玉足上湿漉漉的,全部都是萧炎的口水。
  “按照韵儿小脚的敏感程度,想必过不了几天就能轻松拿下韵儿”,萧炎还在回味着云韵美足的芬芳,心头思绪快速闪过。
  正想一鼓作气唤醒云韵继续调教时,萧炎大手却在半空中停下,似乎觉得不应该操之过急,以现在云韵的情况,不说身心完全臣服于自己,最起码不会像彩鳞那样公开忤逆自己。
  倒也没必要逼迫的太紧,让云韵对这种调教方式产生太过强烈的恐惧和厌恶情绪。
  萧炎决定给云韵一些休息的时间,毕竟萧炎还拿捏着云韵的排泄权,只要那个尿道塞没有取下,萧炎就有十足的把握,让云韵身心彻底沦陷。
  “啊哈,就把这个小东西换给韵儿吧”
  萧炎捡起扔到地板上的口球,重新给云韵戴上,顺手拿起云韵被扒下来的内裤,沾满地板上云韵流出的爱液。
  萧炎嘿嘿一笑,竟然把被爱液湿透的内裤,重新套在了云韵脑袋上。
  黏稠的爱液从内裤上滴落,浸湿了云韵的三千青丝,然后不断滴下,连同着她口水从口球小孔处流出,丝丝液体滑落而下,丝丝杨柳丝丝雨,倍显荒淫迷醉的场景,反衬出云韵那种华贵雍容的气质,分外摄人心魂。
  “大功告成,真是人间绝美,仙界难寻啊”
  完成这一切后,萧炎又是来来回回转着圈欣赏云韵,朝着她的大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也没有给云韵取下阴唇上的夹子,便径直走向屋子最靠东的角落,那里有从云岚山上回来后,便一直被强制高潮的纳兰嫣然。
  “也不知道纳兰嫣然怎么样了?”萧炎喃喃低语。
  纳兰嫣然的境遇,算是三女中最为糟糕的,她被后手直臂捆绑着藕臂,皓腕连通手指被兽皮套包裹住,外面勒着一道道束缚皮带。
  纳兰嫣然青春洋溢的美腿,被绳索一圈圈从下往上缠绕,捆成一条肉虫。
  纳兰嫣然初具规模的玉乳,倒没有被绳子捆绑,但不代表萧炎会放过这对白兔,其乳头上被两个虎齿夹子给夹住,丝丝血液从虎齿上渗出,显然夹子力道非常大。
  看夹子上不断闪耀着微弱电芒,想必还连接着「雷晶石」,会不断放进出电流,攻击纳兰嫣然敏感的乳头和乳房。
  纳兰嫣然整个人被高高地倒吊起来,捆在一处特殊的架子上。
  这个架子足有两丈高,由寒铁打造而成,其上有着不少锁链和稀奇古怪的机关,看起来令人不寒而栗。
  这么个巨大的精钢架子,即使放在萧炎宛若宫殿般宽敞的屋子内,也是那样的显眼。
  此刻的纳兰嫣然被捆在架子最上方的转轴处,这个转轴由无数细小的齿轮和锁链连接,一旦催动斗气,打开其上的禁制机关,转轮便会迅速旋转,带动着下方被吊着的纳兰嫣然同时旋转。
  纳兰嫣然自从来到萧炎的房间后,就一直进行这种枯燥乏味的旋转虐待。
  转轴的旋转速度,可由开启之人的斗气强度控制,萧炎大概维持着中速,能让纳兰嫣然痛苦,却不至于产生生命危险。
  不过多日来的连续旋转,已经彻底摧毁了纳兰嫣然的神智,早已让纳兰嫣然昏死过去,七魂八魄恐怕都已飞到天涯海角。
  纳兰嫣然的小穴中,被萧炎足足塞入两枚跳蛋,一「冰」一「火」,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稚嫩的蜜穴快要爆炸。
  这种刺激,年轻的纳兰嫣然显然是无力抵抗,无数次被送上云端,快要被这猛烈的快感给融化了。
  萧炎用一根带有绳结的细绳,在纳兰嫣然下体处捆上了一条丁字裤,大大的绳结,对准纳兰嫣然的蜜穴和肛门后狠狠勒紧。
  这样子纳兰嫣然无论如何旋转,都不会把蜜穴里的跳蛋甩飞出去,确保了小穴调教能长久进行。
  不过纳兰嫣然下体的爱液和流出的口水,则是不受控制,被不断甩出。
  此时的纳兰嫣然,活像一个喷泉,将铁架子四周的地板尽数打湿。
  “火候差不多足够了,该降降速了”萧炎喃喃低语。
  强横的斗气从萧炎身上弥漫开来,将这机关转速降至最低,明显可以察觉到原本被甩出去的液体,减少了许多。
  萧炎嗅了嗅周围的气味,明白那些液体恐怕是纳兰嫣然的爱液、汗液、口水、尿液的混合物。
  “尽情地尿吧、高潮吧,等下叫你跪在地板上,仔仔细细地全部舔干净!”萧炎已经决定好了纳兰嫣然接下来的调教内容。
  斗气迅速变化,一缕碧绿色火焰攀爬而上,旋即在萧炎的手上凝为火鞭,而后萧炎猛然把火鞭抽向纳兰嫣然小巧的屁股上。
  萧炎抽地很轻,可能连鞭打彩鳞时一半的力气都没有用上,但这对于实力和身体素质远不如彩鳞的纳兰嫣然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呜呜……呜呜……呜呜”
  剧烈的疼痛,让昏迷中的纳兰嫣然惊醒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通过口枷发出痛苦地“呜呜呜呜呜”呻吟。
  “纳兰嫣然,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好好给我清醒着享受,如果再敢偷懒,昏迷不醒,嘿嘿,主人就用鞭子抽烂你的大屁股和小乳房。”
  “嗯嗯嗯……呜呜呜……呜呜”
  如旋转木马般的纳兰嫣然,急急忙忙传出一阵阵模糊不清的呻吟声,也不知是顺从还是在抗议。
  满意地点点头,随手又是一鞭抽在了纳兰嫣然的娇躯上,惹得纳兰嫣然又是一阵呻吟不断,萧炎哈哈一笑,不再理会她,收回琉璃莲心火,径直离开。
  趁着现在清闲的功夫,萧炎决定去外面看看。
  不知为何,今日萧炎老是眼皮乱跳,总觉得有事情在等待着他,却又苦思无果。
  谨慎地再次朝着房间施加一道斗气屏障,确保自己的三个小宝贝,不会被外面的族人发现。
  萧炎轻轻打开大门,正准备出去时,突然一道熟悉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萧炎听出那是云韵的声音。
  没办法,萧炎苦笑摇头,关上大门,径直走向云韵。
  或许是因为膀胱中的强烈刺激,昏迷中的云韵很快就苏醒过来,现在正在奋力挣扎。
  云韵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头上的变化,那种熟悉的感觉和味道,让她明白,萧炎把自己脱下来的内裤套在了自己头上了。
  这个发现,让云韵又羞又涩又气,云韵无奈摇头,心中暗暗苦笑:“欸,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每天都在想什么,总是能想出新点子来欺负自己,偏偏自己这么大的人,每次都被他当做小女孩随意,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叫人又爱又恨,真是上辈子欠他了,活脱脱一个小冤家!”
  此刻的云韵全身背缚,视线也被内裤遮挡,无法知晓萧炎的位置,也无法自己挣脱束缚,尿道的疼痛逼迫得十分紧,云韵只能不断呻吟,以求萧炎能注意到自己,颇有几分小动物寻爱求爱时的模样,想起云韵曾经尊贵显赫的身份,反差春色在房间里不断荡漾。
  萧炎慌慌走到云韵面前,没有压低自己的脚步声,所以云韵也察觉到有人靠近,她心知一定是萧炎,便开始发出剧烈地“唔唔唔唔唔”呻吟声,想要获得说话的权利。
  “又怎么啦?我的小骚货!”
  萧炎倒是没有为难云韵,重新拿下云韵小嘴上的塞口球,不过其内裤仍然还套在云韵的螓首上,遮挡住了云韵大部分视线。
  “咳咳咳~主人,韵奴求您了,让韵奴小便吧,奴儿实在是无法忍受了,求求您了。”云韵刚获得解放的小嘴,再次开始了苦苦哀求。
  自始至终,萧炎并没有严格要求云韵自称为奴儿,也没有让她称呼自己为主人。
  该说不说,云韵所谓的“为奴为婢”来赎罪,还是颇为认真。
  这对云韵的称呼,萧炎很是满意,毕竟谁不喜欢听话的小宠物呢?
  想来也是,云韵计划中,自己是来向萧炎赎罪的,自然要严格遵守为奴为婢的契约,穷尽所能来讨好取悦萧炎,待到云韵觉得自己不再愧对萧炎后,便会自我了断。
  不过云韵意想不到的是,无需多久,她就会完全出于自身的欲望,而心甘情愿地称呼萧炎为主人。
  “呵呵,别心急呀,韵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明白吗小骚货”
  萧炎看着乖巧的云韵,心中越发坚定要完全掌握云韵的决心,他并不知道云韵心中具体有何种自责情绪,只有一个模糊的大致猜想。
  虽说不确定,但此刻的萧炎不愿意冒哪怕一点点的风险,他与云韵经历的考验已经够多了,失去云韵的代价,对萧炎来说太过巨大,也太过残忍。
  针对云韵的特殊计划就要到了最关键的一步,萧炎仔仔细细梳理了一遍,确定计划没有缺漏,便开口道:“小韵儿,主人也不想再捉弄你了,实话告诉你吧,你日后的调教方式,主人已经计划好了。”
  顿了顿,萧炎扶着下巴继续说道:“骚骚小韵儿,别说主人欺负你哦,主人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成为痒奴,也可以选择成为尿奴。
  “有什么区别”
  云韵瞳孔一震,怯怯地开口询问。
  “傻奴儿,自然是接受的调教不一样。成为尿奴,今后你的一切排泄权会掌握在主人手中,主人会常年让你保持憋尿的状态,只会在你达到极限时给予你一些解放,并且日后等主人开发完你的肛门后,你还要再多一项灌肠的调教内容。”
  拍了拍云韵惊骇欲绝的小脸蛋,萧炎缓缓道:“成为痒奴的话,主人每天都会把你结结实实地捆起来,想一头小母猪一样,一点动不了,然后用特殊机械挠你的小脚丫,笑到你发疯昏迷也不会停下,每日最少六个时辰以上,风吹日晒雷打不动。”
  “嗯,大致内容就这么多,身下的规矩你就用身体学习吧。好好考虑考虑,主人给你一盏茶功夫的时间,如果时间到了,你没有做出选择,那就准备好同时接受痒奴和尿奴的调教。”萧炎朝着还在迷茫的云韵,发出了充满压迫性的审判。
  萧炎的一席话,让云韵沉默下来,她柳眉紧锁,显然是被萧炎描述的画面吓到了。
  “怎么不说话?吓傻了”
  “呜呜呜”
  云韵依旧没有开后说话,只是抗拒地呜呜摇头。
  看着面如死灰,满脸愁容的云韵,萧炎顿了顿,再次开口,抛出了一个对云韵充满诱惑的条件:“无论小韵儿做出何种选择,主人都会让你稍稍释放出来,好好抉择吧,毕竟事关你今后的命运,不要有遗憾哦。”
  “只要做出选择,就可以尿尿哦。”萧炎像一个恶魔,不断蛊惑云韵,想让她走入无法回头的深渊。
  此刻的云韵对能够尿尿的渴望,就像迷失在广袤无边沙漠中多日滴水未进的人,对绿洲清泉那般期盼向往,那种如饥似渴的感觉会压倒一切。
  即使萧炎提出的条件再苛刻,云韵也会忍不住飞蛾扑火,怦然心动。
  果不其然,当萧炎此话结束后,云韵的脸上稍稍浮现出一抹血色,虽然依旧苍白难看,但云韵显然开始思量这件事的可行性,算是萧炎驯服云韵的一个良好开端。
  云韵要如何选择,萧炎不想干预,也不会干预,他就这么不急不躁的站在旁边,一言不发,静待花开。
  萧炎相信自己和云韵的孽缘,从未结束!
  (本章完)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4/01 09:28:05

第八章 无奈接受尿奴生涯,云韵明悟本心,爱意升华
  云韵被绳子密密麻麻捆绑的娇躯,在萧炎大手的推动下,像个秋千般不断在半空中荡漾。
  云韵十分纠结,苦苦思索两种选择的得失,内心又是崩溃,又是黯然神伤,她无法接受平常随意为之的尿尿,此刻居然要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
  这两种结局,对云韵来说都是痛苦万分,尤其是那挠痒的强烈刺激感,云韵细皮嫩肉的玉足从没有经历过这种折磨,丝毫没有抵抗能力。
  “要是今后每天都要被挠上几个时辰,自己可能会疯吧?”云韵心中想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云韵毫不犹豫地排除掉成为痒奴,可是这种被插着尿道塞憋尿感觉也是度日如年,况且萧炎还说将来要开发自己的屁股,虽然不知道萧炎的具体手法,但这对向来爱干净的云韵来说,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
  云韵没有听说过所谓的「灌肠」,自然不晓得其内在的含义,但她清楚这绝对不是一个好事情,最起码从萧炎口中说出来后,肯定是用来虐待调教自己的手段,而且必然极其残忍。
  云韵不明白,萧炎为何要如此煞费苦心地折磨自己,但她也没有多想。
  只要是萧炎想要做的事情,即使再过分,对于云韵来说也并非不可接受,甚至云韵都难以真正怨恨萧炎对她的种种恶劣行径。
  自从云岚宗一战后,云韵心中便是茕茕孑立,偌大无边的斗气大陆上何止亿万万生灵,可云韵真正关心在意之人,便只剩下萧炎和纳兰嫣然。
  失去亲人和宗门的痛苦,让云韵像一条漫无目标漂流在波涛汹涌、暗流涌动的汪洋上的小船,一无所有的孤独感觉萦绕着云韵,常常让她在午夜惊醒,这令云韵对身边仅存的情感分外珍惜。
  云韵想起三年前的云岚山,因为自己出声阻止萧炎击杀云山,导致萧炎被云山趁机偷袭。
  重伤在身的萧炎,如丧家之犬般狼狈逃离加玛帝国。
  云韵奉云山之名,前往帝国边境去追击堵截萧炎。
  在魔兽山脉外围,云韵与萧炎再次相遇,那时的她还没有完全从萧炎就是药岩的震撼中缓过神来。
  两人对视,即使现场血腥味冲天,云韵却再也无法克制心悸。
  当年在魔兽山脉中旖旎相处,云韵虽然没有和萧炎真正的行鱼水之欢、阴阳交合,可那种亲密无间的肢体纠缠,却破坏了她几十年守身如玉的身子。
  食髓知味的美妙快感,让云韵像个初尝禁果的孩子,难以自拔。
  高耸巨树环绕四周,究竟是出手拦截下萧炎,还是放任萧炎离开,云韵也下不了绝心,她张了张红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漫长沉默的对峙中,无数痛苦的念头一一滑过云韵脑海,她想到初次相遇,想到那些暧昧不清的生活,想到让自己终身难忘的那顿烤鱼,想到萧炎奋不顾身地帮助自己取得「紫灵晶」……那些回忆是如此美好,可却即将化作漫天泡影。
  “罢了~小家伙~一切都随你吧,只是这加玛帝国,你就别再回来了”
  最终云韵做出了艰难决定——放萧炎离开。
  下定决心的那一刻,云韵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自己说了什么话都不清楚,就呆呆滞留在半空中。
  “云芝,嘿嘿,果然是你,我就知道,爱死你啦!”
  云韵的话,让穷途末路的萧炎喜上眉梢,他似乎从面前那个高贵女子身上,再度看到云芝温柔的身影。
  不过云韵现在完全丧失了意志,仿佛也听不到萧炎说法,她就那么呆呆停留在原地。
  就连接下来萧炎兴高采烈地抱住云韵时,她都没能立刻清醒反应过来,只是机械般地,靠本能来回应着萧炎的火热。
  “加玛帝国我是一定要回来的,为了自己,为了萧家……还有,为了你!我萧炎一定会回来!”
  和云韵肆意温存片刻后,感知到身后云岚宗的追兵马上就要来了,萧炎强忍着心中的不舍和云韵分开,头也不回地冲天离去。
  直到萧炎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云韵才慢慢缓过神来,她绝美的脸颊上挂满哀伤,她已经明白自己将来可能要同时失去敬爱的师傅和亲密的爱人,那是云韵第一次想要自我了结,结束这场满是禁忌和荆棘的闹剧。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回来?”
  云韵突然觉得啼笑皆非,她不明白萧炎为何如此坚定的要回来,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家伙,难道真有信心战胜自己的师傅吗?
  萧炎,千万别回来,你一定会被师尊杀了的,想到这种结局,云韵突然莫明心痛。
  云韵脑海里,萧炎满是满是鲜血脑袋突兀浮现,云韵突然发现自己强大的修为,毫无作用,她保护不了心爱之人,她什么都干做不了。
  那种心痛的感觉,让云韵明白,无论她是否愿意承认,萧炎都已经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几十年的守身如玉,终究是败给这个小家伙了。”
  “如果你回来,我定要亲眼再见你一次。”
  想要再见萧炎一次,再次看到那张充满和煦笑容的青涩面庞,成为云韵无可撼动的强烈念头,一直支撑着云韵苟活于世。
  可是再次相遇时,就意味着云山和萧炎必有一死,云韵很迷茫无助,她既希望萧炎能够活着回来,又不希望自己的老师就此丧命。
  日子在云韵心乱如麻、痛不欲生中飞速流逝,令云韵没有想到的是,相遇的那天这么快便降临。
  不过短短三年,那个狼狈逃窜出加玛帝国的少年,便闪电般王者归来,同时来到的,还有他那充满雷霆之怒的复仇焰火。
  “萧炎,请你手下留情,一切罪孽都由我云韵造成,当年都怪我放纵嫣然去退婚,如今闹成这样,我愿用自己赎罪,还请你放过云岚宗!”
  当云山被从半空中击落,萧炎的拳头即将狠狠砸在云山胸口时,云韵如三年前那般再次出声阻止。
  云韵明白这样做对萧炎太过残忍,也太过不公平,但云韵没有别的办法,她从不是无情冷漠之人,即使这种柔情单纯,会把云韵身边的每个人都弄得遍体鳞伤,她仍是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可能就是独属于云韵的善良,也是让萧炎又爱又恨的源泉,到了到了,不过是一对互相折磨的痴情冤家。
  可惜云韵小瞧了萧炎与云山间的彻骨仇恨,那种深入骨髓的血海深仇,唯有用对方的鲜血才能洗刷,不会被其他任何事物所影响。
  “你个蠢女人,你告诉我拿什么还?血债,只有血偿!”
  萧炎并没有像三年前那般犹豫,家族灭亡的仇恨,让他成长了许多,那一拳只是稍作停止,旋即便重重挥下。
  拳落,骨骼断裂和内脏破碎的闷响,打破云韵心中所有的幻想,自己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师傅,像一片枯叶,被狂风卷地无影无踪。
  这么多年来教导自己,传授自己武功的师傅,突然间……逝去了。
  更让云韵崩溃的,是云山勾结的那位邪修之人。
  虽然这些年来观念不合,云韵却一直敬爱其师傅云山。
  然后就是这位誉满加玛帝国的超级强者、年少有志,为了捍卫加玛帝国名号,凭借一己之力独斗两大斗皇强者的前任云岚宗宗主云山,私下竟然暗自勾结邪魔,不但背叛了宗门,也背叛了曾经满身热血的自己。
  身为斗皇强者的云韵,能清晰察觉到那位被称为“鹜护法”的绝世邪魔,正在用诡异无比的手段杀害无数云岚宗普通弟子,夺取他们的灵魂,让整个云岚宗损失惨重,远超萧炎三次打上云岚宗所造成的危害。
  云岚宗是败落在萧炎手下,却是毁灭在那魂殿之人手中,不得不说,云山与虎谋皮,必受其噬!
  云韵心目中神圣无比的宗门,面对这个随意杀戮的恶魔,宛若孩童般无力反抗。
  纵是恢复修为的云韵,召集全宗之力,纳兰嫣然的压阵下,施展出「云烟覆日阵」,却仍然无法阻止骛护法凶残屠戮云岚宗子弟,只能看着一个个弟子被夺走灵魂,沦为行尸走肉。
  最后还是萧炎的神秘老师,以及美杜莎女王合力之下,才勉强击退鹜护法,这也最终导致萧炎的老师被抓,以至于萧炎暴怒之下丧失理智。
  说起来好笑,云岚宗竟是被想要毁灭自己的人,给保护了下来。
  “又是因为自己和老师,害得萧炎与亲人分离。”云韵在心中愧疚无比。
  望着泪流满面,抱头痛哭的萧炎,云韵本能地想要上前抱住他,来聊以慰藉他那颗被伤后四分五裂的心。
  可惜立场不同,云韵只能眼睁睁看着美杜莎女王缓步向前,将萧炎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崩溃的萧炎,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云岚宗被毁,云韵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悔恨。
  被云山软禁后,云韵也从自己的线人那里,了解到云岚宗对萧家的所做所为,甚至于走火入魔的云山,企图吞并三大家族和皇室,颠覆整个加玛帝国。
  凡事有因必有果,云韵也明白萧炎与云岚宗在未来只有一方能继续存活于世,她清楚萧炎对云岚宗的任何报复都在情理之中,自己没有理由来指责萧炎。
  曾经受万人敬仰的云岚宗宗主,在这场混杂着仇恨、亲情、爱情的混乱漩涡里,像个初出茅庐、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望着自己的亲密之人互相厮杀。
  从那一刻,云韵第二次心死了,产生了解一切的夙愿。
  因为性格和成长经历的缘故,云韵是个蕙心兰质却没有主见的人儿,甚少知晓勾心斗角,她不能理解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遇事总是温顺善良,优柔寡断,不会拒绝,她总天真地认为自己可以解决世间一切问题,可一旦问题无法解决,云韵就会必不可免地将责任归咎于自身。
  想来云韵活在天堂一定会很幸福,可惜人间即地狱,时间乃酷刑,死亡是尽头,云韵像个跌落凡尘的神女,在俗世尘网中被沾染上怨念,只得左右为难,苟延残喘。
  当年云韵初遇萧炎,便擦出来无数暧昧旖旎,虽说有那春药之缘故,可也与云韵初经人事,情窦未开密不可分。
  萧炎能以区区斗者实力牵着云韵鼻子走,可见她心思单纯。
  自从云山性情大变,将云韵软禁起来后,云韵不止一次地反抗云山,希望云山能想起来那个当年领着自己,在云岚宗内许诺——将来定做个打抱不平、凛然正气、侠肝义胆武者的师尊。
  可惜强大的力量往往最能迷惑人心,云山早已抛弃了曾经的热血,不再是当年那个高风亮节的师尊,云韵却碍于师徒情分和养育之恩,难以真正和云山反目成仇。
  云韵扫视周围惶恐错乱的众弟子,感受着他们的惶恐,看着他们眼中对生的渴望,云韵无奈选择在萧炎丧失理智的时候继续火上浇油,在萧炎本就伤痕累累的心脏上刺入最深,也是最痛的一刀——云韵用性命来威胁萧炎,让萧炎放过云岚宗的普通弟子。
  “萧炎,这是你我之间的事情,看在我的面子上,有什么怨很都冲我来,无赖补偿你,不要牵连其他弟子,他们都是无辜的。”
  云韵羞愧难当,因为她知道萧炎一定会因自己而放过云岚宗,她利用了萧炎对自己的好感与爱意。结果对于云韵来说还是蛮成功的,萧炎心里确实有她。
  参与这场大战的其他人,只要不是蠢货,都能看出了现在气氛的微妙,便各自找理由离开,帝国内的各大势力很快就做鸟兽散,此地除了萧炎、云韵和纳兰嫣然,便只剩下彩鳞和紫妍。
  更准确来说,是彩鳞一把搂住紫妍,让她陪自己看完这场闹剧,防止自己一个人留在这尴尬。
  “你个蠢女人、蠢女人、蠢女人,只会补偿补偿,你告诉我你要如何补偿!”
  眼瞧周边已经没有外人,萧炎压抑的心完全释放出来,他歇斯底里的开始冲着云韵大吼大叫。
  “小家伙,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很不讲道理,但我别无选择。既然你说到补偿,那我云韵愿意为奴为婢,当牛做马,”
  “你一条命,换这么多人的命,我不是很亏吗?”
  “还有我纳兰嫣然,萧炎我知道这一切都怨我,我也愿为奴为婢。”
  “你?呵呵,纳兰小姐,你似乎对自己的存在有误解呀?早在六年前退婚的时候,你我就再无瓜葛,你贱命一条我要来做什么?”
  不想冲着云韵发火,萧炎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到纳兰嫣然身上,言辞辛辣刻薄地讽刺纳兰嫣然。
  “嫣然,不可以,这件事你不要参与!”
  听到自己的徒弟也要为奴为婢,云韵的第一念头就是赶紧阻止,可接下来的话,却深深打动了云韵。
  “萧炎,云岚宗也是我的家,我有理由捍卫它!”
  纳兰嫣然看着杀意肆虐的萧炎,淡淡说到。
  “那我送你和它一起离开,不知道……”
  萧炎正要开口训斥,突然也被纳兰嫣然的举动惊到了,呵斥的话语停在嘴边没有说出。
  遥遥天际,纳兰嫣然冲着云韵恭恭敬敬地跪下,道:“老师,我一天是您的徒弟,就一辈子是您的徒弟,传道受业之恩,弟子永生难报,自然不会看着老师一个人走进魔窟。”
  “嫣然……”
  纳兰嫣然的话,让云韵久久回不过神来,今天她受到的刺激已经太多了。
  “老师,您去哪,我就跟去哪伺候您,无论刀山火海,还是修罗炼狱,我们再也不分开!好吗?”
  行了三跪之礼后,纳兰嫣然也不起身,抬起头倔强的盯着云韵,看那架势,如果云韵不同意,她就会一直跪下去。
  “罢了,从此以后你我师徒二人相依为命,永不分开!”
  想了很久,云韵突然欣慰一笑,豪情万千地走过去服气跪在地上的纳兰嫣然,在纳兰嫣然激动的神情下,两人拥抱在一起。
  “啪~啪~啪”不合时宜的鼓掌声突然响起。
  纳兰嫣然和云韵一齐抬头望向鼓掌的萧炎。
  此时萧炎面色阴翳到极限,这份亲切的师徒之情,勾起了太多太多他和药老的回忆,而这些回忆在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讽刺。
  “好一个师徒情深,真该成全你们。我同意,大不了多养一条狗罢了,你说呢纳兰小姐?”萧炎讥讽地说道。
  “嗯……一切都听凭主人吩咐。”
  纳兰嫣然看了云韵以眼后,下定决心,缓缓朝向萧炎跪了下去。
  “萧炎,我师徒二人在此立誓成为你的女奴,任你处置,要杀要剐,还是要泄愤,随你便!总之,我会尽可能用剩下的时间,来弥补云岚宗对你犯下的罪孽。”
  云韵心力交瘁的淡淡声音,让萧炎恢复了一丝理智,听出云韵的话外之音,萧炎沉默着选择让步。
  “好!彩鳞,你带上她们两个,我们回家!”
  现在萧炎精疲力尽,能自己飞回家就已经不错了,完全没有能力带着剩下两女。
  “呵呵现在想起本王啦?真是艳福不浅呢~”一直在后方阴沉着脸,观看这一幕痴男怨女恩恩怨怨的彩鳞,这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把怀里被自己摸乱发丝的紫妍放下来,冲着萧炎阴阳怪气的说道。
  不过萧炎已经煽动着斗气火翼离开,显然已经听不到彩鳞的话了。
  “哼,死鬼!”
  美杜莎女王生气地一跺脚,旋即狠狠盯着下方云韵和纳兰嫣然两女,一副醋意大发的模样,在两人心惊胆战的注视下,彩鳞一阵子发狂,将身边小紫妍的紫发,弄成鸟窝一般杂乱不堪。
  “又来又来又来!”此时的紫妍简直苦不堪言。
  片刻后,彩鳞的面色才稍稍好看一点,她挥挥手,强猛的气场迅速展开,瞬间就控制住云韵二人,而后像是扔垃圾一样,用红色斗气包裹着云韵师徒,朝着萧炎离去的方向不断追赶。
  “彩鳞姐姐等等我!”没搞清此处复杂关系的紫妍,一个失神的功夫,猛然发现这里只有自己一人了,也是急忙召唤出斗气双翼,飞向萧家的方向。
  有件小事或许云韵并不知晓,萧炎之所以会全程冷着眼,不是因为他强行压制下心中对云岚宗弟子的无尽杀意,而是萧炎从云韵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了她哀莫大于心死的疲倦——因为你,我愿意让步。
  一场大战就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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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是件很累的事情,云韵晃晃脑袋,强行让自己集中精神,从痛苦的回忆里挣扎出来,既然是要赎罪,那就任由萧炎为所欲为吧。
  云韵想要尽可能多地满足萧炎的要求,以减轻自己心中的惴惴不安。
  萧炎到是无法猜测到此时云韵的复杂情感,但他料定云韵难以拒绝小便诱惑,倒也不担心出现意外,悠闲悠闲地吹起口哨。
  悠扬的哨声让云韵回神,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思量着萧炎规定时间快要达到,云韵凤首轻仰,火红朱唇微微轻启,露出洁白皓齿,她吞吞吐吐道:“主……主人,韵儿~愿意……成为尿奴,恳请主人今后能善待奴儿。”
  看到云韵抬头望向前方,萧炎便把一直套在云韵螓首上的内裤取下,方面自己看着云韵。
  重新恢复光明的云韵,先是眨眨眼,待得适应后,便用明亮的大眼睛盯着萧炎。
  “小奴儿,你想清楚了吗?”
  萧炎很是诧异,他没有想到云韵竟然会选择成为尿奴,在他看来,云韵被憋尿折磨地痛苦万分,理所当然应该会像薰儿那般,成为自己的脚奴痒奴,却没想到云韵最后选择成为「尿奴」。
  “看样子自己还是低估了云韵那双玉足的敏感程度。”萧炎心里想着,突然感觉自己收获颇丰。
  “哈哈哈单纯的小韵儿,这么轻易就暴露出自己的弱点,主人要是不对你的小脚丫干些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的天真烂漫?”
  萧炎想着想着就笑出声来,活像一只偷腥的猫咪,看得云韵不寒而栗,诚惶诚恐,不断在心中祈祷萧炎不要再想出新的手段来折磨自己。
  “咳咳”
  察觉到云韵注视的目光,萧炎轻咳两声,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毕竟还要在女奴面前维持自己身为主人高大威猛的形象。
  “好韵儿,主人尊重你的选择,等下就让你稍稍解脱。”
  萧炎并未介意云韵的选择,这种选择对云韵来说其实是极为不公平的,因为无论云韵怎么选,都难逃被萧炎欺负的命运。
  这对萧炎来说则是一本万利、稳赚不赔的买卖,无外乎是两种欺负云韵的方法。
  而且真要说起来,身为主人的萧炎想要挠云韵的小脚丫,又何须云韵同意?自己的女奴,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就算云韵选择成为「尿奴」,萧炎也有一百种理由去惩罚云韵的玉足。
  “谢谢主人!”
  听到萧炎的话,云韵紧绷的心情也是略微轻松了许多,毕竟终于能尿尿了。
  但云韵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她渴望已久的解脱,竟然需要完成这种羞人的不平等条约。
  “不过比起被天天挠痒,好像被排泄管理憋尿也没有那么痛苦了。”云韵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小韵儿,成为尿奴就意味着你不再是独立自由的人,而是一个可以被主人随意玩弄处理的物品,你明白吗?”萧炎严肃说道。
  “嗯呐,奴儿明白,韵儿在踏入萧家的那一刻便做好当奴隶的准备,不会反悔。”云韵微不可察地轻点峨首,认可萧炎的命令。
  “很好!”
  萧炎说完后,思索片刻,觉得少了些什么。
  瞅了眼还插在云韵尿道中的尿道塞,用手摸摸云韵那如浮花浪蕊,含苞待放的尿穴,萧炎一拍脑袋,茅塞顿开,“以后少不了调教韵儿的尿道,那应该提前制作一个特殊的工具!”
  做好决定,萧炎也不拖沓,说干便干,强横的灵魂力量从萧炎身上弥漫开来,碧绿色的琉璃莲心火也随心念而动,异火夹杂着灵魂力量一同钻入萧炎的纳戒。
  萧炎的这枚纳戒名为「幽海」,是他击败药皇韩枫后获得的战利品。
  幽海纳戒的品质极高,比起药老躲藏灵魂的那枚「骨炎戒」也不遑多让,里面的天材地宝更是数不胜数,算是韩枫除了海心焰外最珍惜之物,最后倒是便宜了萧炎。
  这种高级纳戒,可以容纳异火,萧炎似乎在纳戒里面鼓捣着什么,看其脸庞上逐渐泛起的汗水,制作过程可谓是相当费力。
  云韵看到萧炎的举动,但她不敢轻易出声,生怕打扰到萧炎。
  而且,根据刚才萧炎对着自己尿道不断摸索,云韵也能大致猜出,萧炎会制作出何种东西,心中默默为接下来的悲惨生活叹息不已。
  “呼~大功告成”
  过了许久后,萧炎才停下灵魂力量,长舒一口气,随手擦去脸上的汗水。
  这时萧炎手上多出一根做工精良,造型独特的棒子,萧炎乐呵呵的把棒子在云韵眼前不断晃弄。
  “嘶~主人~这这这……”
  当云韵看到这根棒子的第一眼,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害怕地开始颤抖。
  云韵并没有看出这个棒子的具体功能,只能模糊猜出是要插进自己的尿穴。
  云韵之所以会害怕,则是因为这根棒子过于粗大狰狞。
  这根类似于尿道塞的棒子,粗约两指,结构极其复杂,尤其是要插进尿道的那一端,像是细竹节,粗细不均匀,其上不仅仅密布各种凸起和毛绒绒的刺球,顶部还有一个颇大的金属球体,看起来光滑柔亮。
  棒子的尾部,镶嵌着五颜六色的宝石,萦绕着不俗的能量波动,似乎是些天材地宝。
  看清这一切,云韵不寒而栗,难以想象这么可怕的东西,不久以后就会粗暴地进入自己身体最柔弱的部位。
  “主人,您不会要把这根东西……塞进奴儿的尿穴里吧?”云韵颤颤巍巍地开口询问,似乎生怕从萧炎口中获得肯定的答案。
  “嘻嘻,你猜呢?小奴儿”萧炎戏谑道。
  “奴儿不知道”云韵的心情一下跌入谷底。
  没有理会战战兢兢的云韵,萧炎洋洋得意地介绍自己的成果:“小韵儿,你既然成为主人的尿奴,那主人就送你一件礼物,就是这根尿道塞。这根尿道塞的整体材质是「纳灵」,小韵儿你身为云岚宗宗主,肯定听过这个名字吧?”
  听到萧炎说话,云韵把万般思绪一股脑扔出九霄云外,努力轻点满是香汗的额头,檀口微启道:“奴儿在古籍之上,见过关于纳灵的介绍,其是制作纳戒的主要材料,而且听说炼药师收取异火时也需要用到这种东西。”
  “真不愧是我的女奴,小韵儿果然是博闻强记。”
  萧炎眉毛一挑,惊讶于云韵的见识渊博,前半段到也没什么,后面关于纳灵与收取异火的联系,恐怕一些技艺精湛的炼药师都不曾知晓。
  云韵并非专业人士,却仍能获得此等消息,不知是该惊叹于云韵学识渊博,还是感慨云岚宗的收藏底蕴之深厚。
  “奴儿谢过主人夸奖!”虽然此刻的自己境遇非常糟糕,不过心爱之人的称赞仍然让云韵有些无法控制地沾沾自喜,活脱脱是个热恋中的女孩。
  大手在云韵香温玉暖的屁股上流连忘返,惹得云韵再次开始挣扎晃动,萧炎开口道:“小韵儿回答的全对,主人要给你一个奖励。”
  说罢,萧炎便用大手拍在了云韵挺翘的屁股上,清脆的声音传出,并不疼,这种力度只能算得爱人间的暧昧调情,云韵自然也明白,吹弹可破的俏脸涌上血色绯红。
  云韵用娇嗲可人的声音轻轻回应:“韵奴谢谢主人的赏赐,汪汪汪~”
  话到最后,云韵竟还娇羞的学了两声小狗叫,旋即冲着萧炎展颜一笑。
  伴随云韵扭动着被绳子牢牢捆绑的完美娇躯,佳人一颦一笑间,都展露出令人迷醉春色,这种诱人风情,使得萧炎目露精光,险些就压制不住胯下怒挺的巨龙,不得已萧炎只能微微弯腰,来掩盖自己的丑态。
  “哈哈哈~嗯不对,主人,奴儿刚刚没有笑,没有笑!”
  萧炎这般窘态让云韵快要忍俊不禁笑出来,不过下一秒云韵就反应过来,收起笑容。
  云韵也是突发奇想,尝试用自己娇媚的身躯诱惑一下萧炎,毕竟女为悦己者容,没想到效果如此显著。
  这也难怪,云韵本就是不输于薰儿、彩鳞的绝色女子,此刻主动起来更是如勾魂夺魄的魔女。
  连云韵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开始因为调教而快乐。
  “好你个小骚奴,竟然来魅惑主人,老实交代,在哪里偷学的妖媚邪术。”
  萧炎则完全不介意什么,笑着打趣云韵。
  “主人说什么呀?奴儿听不懂,一定是奴儿太笨了,要被主人多多调教才行。”
  云韵依旧甜甜冲着萧炎微笑。
  云韵这一笑可了不得,萧炎刚刚压下的欲火,此刻再次翻腾起来。
  好片刻后,萧炎才勉强压制下心只的燥热,暗赞云韵的风华绝代,突然间一股邪念在萧炎脑海中不断闪过“将来一定要把彩鳞、薰儿和云韵绑在一起,和自己大被同眠,啧啧那是多么美好之事啊。”
  旁边大床上正在休息中的彩鳞,玉体突然抖动一下,好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重新将手放在云韵白皙光滑的臀部来回揩油,萧炎继续道:“小韵儿说得很对,这种纳灵不仅可以制作纳戒,甚至可以在身体内开辟空间,主人的异火,便存在于其中。”
  萧炎语气变的很猥琐:“这根尿道塞也具有相同的功能,中间蕴藏着由纳灵开辟出的特殊空间。因为纳灵的特点是具有一定感知力,所以当韵儿膀胱憋的太狠时,可以自动流出一些尿液进入这空间,不会憋炸你的膀胱。这样就算小奴儿在外边处理事务时,已经支撑道极限,也无需担心会出丑。”
  萧炎顿了顿嗓子,神神秘秘道:“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主人开启了惩罚模式,这时特殊空间会被完全封锁,那样的话就算小韵儿把膀胱憋炸也无法尿出一滴!”
  萧炎把脸紧紧靠着云韵的脸颊,“所以说小韵儿,如果你不听话,主人以后只好这样子惩罚你喽。”
  “是,是,奴儿明白了,奴儿一定遵从主人的命令。”被萧炎描述的画面吓了一跳,云韵急忙表达忠心。
  “不过小韵儿也无需害怕,只要你表现良好,主人不但不会惩罚你,还可以打开尿道塞的禁制让你尿个痛快。”萧炎看到云韵目露惶恐,大惊失色的样子,连忙笑着安慰道。
  “呜呜呜,奴儿会好好表现的,绝不辜负主人的好意。”这种憋尿的感觉现在还折磨着云韵,她自然对这种惩罚有深深的惧怕。
  “给小奴儿树立完规矩了,那接下来,主人就仔细讲讲这个尿道塞的功能吧。”
  萧炎非常自得开始吹嘘:“这根尿道塞顶部,是一枚椭球,由精钢打造而成,分为关闭和开启两种状态。开启时,这个椭球会由内而外地绽放开来,像一朵盛开的玫瑰,体积比平常要膨胀数倍,这样会死死卡在小奴儿的膀胱里,无论如何都无法通过蛮力取出,如果暴力取出的话,可能会把整个膀胱都拽出来哦~”
  “呜呜呜呜,主人,太可怕啦,奴儿害怕~”
  这么轻松的描述,却有如此惊恐的效果,云韵害怕极了。
  “别怕嘛,主人记得曾经和小韵儿说过,膀胱的韧性是很强的,钻身体内比较结实的部位了,不会轻易受到伤害,小韵儿就做好长期佩戴尿道塞的准备吧。放心放心,这个小球只会在你的膀胱内绽放开来,不会撑爆你的尿道,哈哈哈。”
  欣赏着云韵楚楚可怜的样子,萧炎继续添油加醋:“尿道塞的上面有一个特殊机关,需要类似于钥匙的东西,才能打开和取出。钥匙呢自然由主人保管,也就是说今后你的一切排泄权都由主人来操控,表示主人对你身体的完全掌控。而且为了加强调教效果,主人每天都会强制为你喝水,水量由你前一天的表现来决定,表现得越好,水越少,反之则会多。”
  “对了,韵儿别想耍小聪明,通过斗气来化解尿液,主人会封印你全部斗气,让你只能通过尿尿来排出体内的水分。”
  萧炎适当泼灭云韵心里残存的幻想。
  “是~”
  果不其然,萧炎此话一出,云韵再度萎蔫下来,显然她刚才就打着用斗气作弊的心思。
  “调教会长期进行,当然啦,事无绝对,遇上特殊情况或者小韵儿表现良好,主人就会暂时取下尿道塞,让你舒舒服服的尿尿;但是你如果惹主人生气,那不好意思,小韵儿后半辈子,就跟这个尿道塞相依为命吧。”萧炎明白驯化女奴,不能完全采用恐吓,还要适当给她们些希望,这样事半功倍。
  “韵儿记住了”
  萧炎不咸不淡的嗓音,愈发让云韵心慌。
  萧炎举起尿道塞,将尿道塞的末端展示在云韵面前,轻轻开口:“好好看看,这些都是主人为小韵儿精心设计的。注意这些五颜六色的玉石,它们可不是普通的装饰材料,而是「雷灵晶」「寒心玉」「木尘根」「火晶石」「厚土岩燧」组合而成的,这些东西的功效,想必小韵儿心知肚明,主人就不做过多赘述。最后,尿道塞中间,镶刻有一枚七阶魔核,不仅可以为这五种天材地宝的催动提供能量,也可以镇压封印小奴儿你的全部斗气。”
  “啊?主……主人,这~这会不会太夸张?”云韵娇脸煞白,显然被吓得不轻,除了那枚七阶魔核,其他几种材料都很常见,云韵自然非常清楚它们的效果。
  「雷灵晶」蕴藏雷霆之力,时不时便会释放强烈电流,云韵此前调教中,就被一块「雷灵晶」电到昏迷十数次,让她在灵魂上对这个东西深深畏惧。
  「寒心玉」为冰属性矿石,乃是五阶魔兽「寒冰魔蟒」筑巢的材料,天生冰寒,封冻万物。
  「火晶石」便不必多说,斗气大陆上最常见的火属性材料,往往是野外探险佣兵团的生火工具,只要稍微碰撞,就会迅速产生热能,野外探险时极为方便。
  「厚土岩燧」非土非岩,反而是一种武者灵魂沾染上厚土后,所产生的结晶产物,土偏浑厚,它的作用是能够形成气息绵长、源源不断的天然气场,增强附近天材地宝的能力,能给其他几种淫虐之物,提供增幅。
  值得一提的是那「木尘根」,饶是以云韵的见识,也只是听说过,并没有亲眼见过见过。倒也不是说「木尘根」特别珍惜,只是其功效太过鸡肋。这种「木尘根」需要几十种木属性魔核熔化提炼后,才能凝练出一小块,唯一的作用是会产生「痒粉」,让中招之人瘙痒难耐,不过其只要被寻常火源灼烧一下,就会完全丧失作用,难以对拥有斗气武者施展,作为暗器来说它是极为失败的。
  但是如果用作调教工具,「木尘根」则可以称为得天独厚,萧炎所制造的「痒粉」,大部分材料皆为此物。
  综上说述,可以说这根尿道塞的制作难度和精妙程度,丝毫不逊色于普通六品丹药,也难怪萧炎有异火相助,仍然耗费了这么长时间才制造出。
  捏捏云韵红彤彤的脸蛋,萧炎好似惊弓之鸟的云韵,稍稍安抚她的情绪,“这才哪到哪,想必以韵儿的学习能力,过不了多久便可以如鱼得水,估计将来主人还要多增加些功能呢。”
  “韵儿~恐怕会让主人……失望~”
  “嗯?未战先怯可不是好习惯哦~”
  这根复杂的尿道塞,显然不能归类到普通的情趣用品,毕竟它太过复杂,萧炎将它们统称为「魔核调教道具」,顾名思义,这些道具镶嵌有高阶魔兽的魔核,不但具有封印女奴修为的作用,还拥各种稀奇古怪的调教功能。
  萧炎有过制作类似道具的经验,就是调教纳兰嫣然的那台机器。
  制作那台机器消耗了很多资源,不说别的,上面镶嵌有一枚非常珍贵的八阶魔核,这种级别的宝物,在整片斗气大陆上都是抢手货,因为它们的获取实在太过艰难。八阶绝世凶兽,现如今的萧炎碰上恐怕连逃命的机会也没有,更别提猎杀了。
  萧炎没有,不代表曾经风光无限的药尊者药尘没有。
  药老在被魂殿护法抓走的那一刻,将收藏有自己毕生心血的纳戒和骨灵冷火留给了萧炎,这对萧炎来说是一笔极其珍贵的财富。
  萧炎从云岚山上回来后,便用专门打量了一番,饶是萧炎久经历练,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也着实被其中的丰富宝藏弄得眼花缭乱、目眩神迷。
  上百颗七阶魔核和十几颗八阶魔核,如点点繁星不断闪烁着璀璨光辉。
  装有斗技功法的玉盒用最低也是玄阶,地阶和各式各样的稀世珍宝比比皆是,层出不穷。
  萧炎不禁想起之前和药老炼药时,为寻找材料而四处奔波的穷酸日子,暗暗失笑,看样子那些炼丹材料的品阶实在太低,老药都没有收集的习惯,当时如果炼制些高级丹药,恐怕收集药材时就不会这么费力了。
  财富底蕴的大幅度提升,让萧炎浮生出打造一批「魔核调教道具」的念头。
  倒不算萧炎心血来潮,他的确有这方面的需求。
  就拿彩鳞举例,她身为七阶魔兽、斗宗强者,不但力气巨大,身体素质也极强。
  一般的调教道具,不仅效果微乎其微,质量也不好,通常都在彩鳞的剧烈反抗下变得支离破碎,特制的绳子能封印住彩鳞的斗气和灵魂力量,但无法限制她的力气,魔兽的高贵血脉,令彩鳞的力量非常恐怖,连萧炎都望尘莫及。
  所以制造些特殊道具,就迫在眉睫了,萧炎想先制作出一个能囚禁彩鳞的拘束架,最好能镇压彩鳞,又不完全限制彩鳞的行动,这样方面日后萧炎和彩鳞“嬉笑打闹”。
  彩鳞身为七阶魔兽,能压制她的,也只有八阶魔核,用料上,萧炎非常豪气地使用了一枚八阶魔核,以那种实力魔兽的恐怖威压,对同为魔兽的彩鳞,有着异乎寻常的镇压能力。
  萧炎经过失败了好几次后,勉强制作出一个比较满意的成品,取名为——「囚凤」。
  这台「囚凤」,不但可以当成拘束架,还拥很多特异功能,萧炎准备在日后逐个用在彩鳞身上。
  想象上一刻还威风凛凛的女王大人,被禁锢在「囚凤」上面后,全身斗气被封印,只能像小猫咪般拼命挥舞爪子,却无法抵抗接下来的勤奋,萧炎就难以掩饰心中的亢奋。
  因为时间关系,萧炎制作出第一台大型魔核调教道具「囚凤」后,便是将此事耽搁下来,这些东西的制作,太耗费精力、财力。
  不过现在材料齐全,想必制作起来也不是难事。
  而这第二件「魔核调教道具」,就是萧炎手里拿着的这根尿道塞,萧炎还没有想好它的名字,不过暂时不重要,它能完全封印住云韵的尿穴就行。
  “主人给你上锁,就代表从今往后,小韵儿的一切都不再属于你自己,而是属于主人,懂吗?你的身体不属于你,属于主人;你的性命也不属于你,只属于主人。明白没有?韵奴。”
  萧炎反复重申云韵的结局,就是为了让她对未来绝望,失去所有的云韵,才会牢牢依偎在自己身边。
  云韵听完后有些彷徨,但她不敢在此时违背萧炎的命令,这几日的相处,云韵也摸清楚了萧炎的性格,自己弄不好一个不慎,就要被惩罚,于是她诚恳地点了点头,道:“奴儿谢过主人!”
  “好好加油,小韵儿,今后的日子里只要你表现好,把主人伺候的舒舒服服,主人还可以大发慈悲放你出去散散心。当然呢,前提是先把你牢牢捆成一头小母猪,嘿嘻嘻,努力争取吧。”
  萧炎又开始给云韵展望未来。
  “是,主人!”云韵乖巧点头。
  云韵表现出的伶俐乖巧让得萧炎十分称心如意,暗暗思量,接下来要如何尽情欺负这个可爱无比的小女奴。
  不过当下的首要任务,还是要让云韵小解,这不仅仅是因为云韵马上就要憋得哭出,更多是萧炎向云韵证明自己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主人,这是树立主人威信的重要一步。
  单纯的惩罚,往往只会适得其反,甚至可能会激起女奴的反抗之心;一味奖励,也可能让小女奴恃宠而骄;唯有赏罚得当,果刑信赏,让女奴有完成任务的奖励,与任务失败后的惩罚,她们才能激发出动力,令女奴更加无条件的信任与顺从主人。
  “小韵儿快要憋不住啦吧?”
  萧炎终于说出了云韵期盼已久的话,刚刚谈话的这段时间里,云韵身体因为膀胱处的胀痛,不断颤抖,已经到达了最边缘。
  可萧炎不说话,云韵也不敢擅自提出来,她只能苦苦忍耐。
  “谢谢奴儿,奴儿早就受不了啦,还请主人怜悯!呜呜呜。”
  云韵的表现在萧炎意料之中,此刻萧炎用肉眼都能看到云韵鼓胀胀的小腹,自然明白云韵憋得有多么辛苦,这正是萧炎追求的目标,越痛苦,才更会为了解脱而抛弃底线。
  “主人这就允许你释放,不过嘛……”
  看着云韵期待的目光,萧炎话锋一变,拿出一个三寸长两寸高不大不小的木桶,看起来并不能装载太多液体,或许称其为杯子更加合适。
  “这是……”云韵好奇问道。
  “这就是云韵今后排泄时的尿壶,你每次尿尿的量,都是固定的,主人会用尿壶来统计,比如尿一桶,尿两桶等等,主人会根据你的表现而下发奖励,而这次你只能尿一桶哦。”
  “唔唔唔唔~”
  云韵摆出了可怜巴巴的模样,盯着萧炎的眼睛,这点释放空间和她的想象有着很大的出入。
  瞅着黛眉紧蹙,闷闷不乐的云韵,萧炎决定来活跃气氛,戏谑道:“小韵儿怎么摆出这副难看的表情,是不想排泄了吗?”
  “没有!想想想想,奴儿刚才是在想日后要如何取悦主人,所以失神了~”
  听闻萧炎此话,云韵大惊失色,连忙进行狡辩,同时强迫自己挤出灿烂的笑容。
  目睹云韵的可爱变化,萧炎懒得追究她是否撒谎,缓缓道:“哈哈,这才对嘛!这么漂亮的小女奴一定要经常微笑,不过我的小韵儿为什么笑起来比哭还难看啊?乖乖再学两声小狗叫,让主人听听你的诚意。”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萧炎提出的命令羞涩无比,但是云韵对尿尿的渴望已经胜过一切,她咬咬牙,再次像小狗一样,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靡靡之音。
  “哎~小韵儿真是一头听话的乖狗狗”
  这种桑间之音,让萧炎心里像被小猫挠过,如痴如醉,想着日后一定要让云韵经常“汪汪”叫给自己听。
  “主人,现在能让韵奴排泄吗?”
  达到极限的云韵,一刻也不想多忍耐。
  “主人知道你憋了很多尿,但是按照我们先前的约定,此次只允许你尿一桶,因为主人接下来还要调教你这具淫贱的身体,明白吗?你要是控制不住尿多了,嘻嘻哈,主人会让你全部喝下去哦。”
  “这个……韵儿明白了……”
  云韵说完后便垂下脑袋,娇美的脸颊上满是忧愁,不知是想要彻底释放,还是害怕被罚喝尿。
  “让我来帮你松松尿口。”
  萧炎用手指捏住插在云韵尿穴中许久的尿道塞,也不想急着拔出,反而笑吟吟地望着云韵,边摇晃尿道塞,边稍稍朝内挤压,原本就很深入的尿道塞,如今更进一步,弄得云韵欲仙欲死,娇喘微微。
  “小韵儿,主人好不好啊?”
  萧炎用暧昧的语气逗弄着云韵,还把脑袋贴在云韵光滑细腻的玉背上,舌尖漫游在无边的玉润光滑上,品味着云韵甜美的味道。
  “啊~啊……啊啊,主~主人,啊……呀~最好啦!饶~饶饶~过……奴儿吧。”
  多重刺激下,云韵被捆绑的娇躯连连抖动,颤颤巍巍地轻声细语。
  “那小韵儿现在舒服吗?”萧炎不准备就这么让云韵解放,他要让云韵的肉体和精神完全领悟这种痛苦而迷人的快感。
  “舒服……啊~嗷~很舒服……奴儿非~常~舒服!求求主人。”云韵因为膀胱的痛苦,语气变得急促如雨。
  云韵被摧残时露出多姿多彩的神情,让萧炎大饱眼福,心中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也不再欺负她。
  “主人拔出尿道塞后,你不准立刻尿出来,否则我会马上重新堵起来,然后关你三天!只有主人让你排泄时,你才能排泄出来,明白吗?”
  萧炎决定给云韵最后一个情趣小挑战。
  “是~奴儿记住了~呜呜呜呜,求主人快点,奴儿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
  云韵绝望点头,会了能排泄,她不知道接受了多少羞耻,但此刻为了能小便,云韵已经完全豁出去了,什么礼仪廉耻,都是不值一提的事物。
  “那主人要拔出来喽”
  萧炎提前给云韵说一声,防止他突然拔出来后,云韵直接失禁。
  “嗯”
  云韵立刻调动所有精力,将所有注意力能转移到下体,同时克制膀胱里面的汹涌,确保尿道塞拔出来后,尿液不会立刻喷发出来。
  “出来咯”
  萧炎一用力,直接拽出了尿道塞,同时带出了很多尿液。
  穴口这种强烈刺激,差点让云韵昏迷过去,不过云韵咬紧牙关,强行控制正大大张开的尿道,让它一点点变小。
  当尿道塞离开自己身体,那种畅快自由的感觉,让云韵忍不住想要尽情释放。但理智告诉云韵,自己但凡做出一点出格的事情,恐怕真的会被萧炎立刻堵回去。
  奔腾的尿液被硬生生止住,只能从云韵尿道口挤出来,一滴一滴的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这声音愈发让云韵双颊羞红。
  看到云韵出色的完成第一步,萧炎鼓鼓掌,而后直接在云韵的私密部位揩油,不时捏捏她的豪乳,又或者探索她的肛穴,总之不停地给云韵增加难度。
  “嗯嗯……呢”痒痒的快感,让云韵想要大笑出来,可这一笑必然会失禁,所以云韵只能强行忍住。
  云韵被四马攒蹄的身子,不断在半空中蜷曲扭动,看样子她忍得很痛苦。
  “小奴儿,你是主人的什么呀?”萧炎贱兮兮询问云韵。
  “啊嗯~啊啊韵儿是主人身边……最贱最卑微的母狗~啊哦~嘶~主人~奴儿真得不行了,要爆了,呜呜呜呜,求求主人……”
  云韵知道萧炎是想调戏自己,但是为了能小解,曾经雍容华贵,风姿绝伦的仙儿,已经完全舍弃所有的尊严。
  “原来是条小母狗啊,我当是谁那么贱呢?哈哈哈”萧炎掐了掐云韵的柔嫩脸颊,戏谑地说道。
  “呜呜呜……韵儿就是贱,韵儿希望主人能狠狠肏我~韵儿不被主人虐待就全身不舒服……呜呜呜,韵儿是主人最听话的性奴~唔唔唔~啊”云韵越来越着急,泪水还是在她布满星辰的眼眸中打转,她的言语中充斥着颤音,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瞧着云韵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萧炎感觉心中的甜蜜,胜吃世界上最甜的蜂蜜,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主人数五个数吧,数到一的时候就允许你尿出来”
  “嗯嗯嗯嗯~”
  “五……四……三……二……二……二……二,嘿嘿嘿嘿”
  这种时候,萧炎自然要使坏,他来来回回重复“二”,可就是不说“一”,可把云韵急坏了。
  “呜呜呜呜~呜!”
  现在的云韵快要疯了,她离解脱就差一步,可这一步却像天堑般,让云韵难以跨越,这种时刻她也不不敢和自己的主人争论游戏规则,只得尽全力忍耐。
  “一!好啦,主人允许你尿出来!”
  就在云韵憋不住的瞬间,萧炎终于说出了数字一,旋即一巴掌拍在云韵的下体。
  “呃啊啊啊啊啊~”
  这一把掌可不了的,早已饥渴难耐的云韵,直接被拍成失禁,几乎是瞬间,透亮无比的水柱便从云韵的尿穴中喷涌而出,久违的畅快感觉让云韵神情陶醉,娇喘出声,整个身体都微微蜷缩起来,看样子尿尿让她很舒服。
  尿液越发急促,不断滴落在木桶里,发出哗啦哗啦的清脆响声。
  尿尿这么羞耻的事情,云韵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进行,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想到自己的私密部位被萧炎尽收眼底,云韵的俏脸宛如将要下山的晚霞,血红粉嫩。
  羞耻感比快感更加强烈,云韵再也无法克制,樱桃红唇直接发出诱人的浪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让旁边的萧炎看得啧啧称奇。
  排泄中的云韵,压根不清楚自己尿了多少,四马攒蹄的束缚,外加绳索勒着玉颈,吊在半空中的云韵无法查看到正对着自己下体的木桶,她只能通过尿液滑落的声音大小来判断自己还能尿多说。
  尿液滑落的声音,逐渐变小,显然是飞流而下的尿液马上要把木桶承满。
  此时云韵虽然依旧想要释放,但萧炎的命令言犹在耳,她只得勉为其难地提起精神,想要停止撒尿。
  只不过当云韵开始行动,木桶已经快要承满了。
  听着身后传来萧炎的坏笑声,云韵慌张无比,知道快要尿多了,萧炎正等着惩罚自己,越发急迫地想要止住强烈的尿意。
  可尿尿这种事又岂是说停就停,尤其是云韵现在的姿势根本无法用力。
  云韵两条修长圆润大腿都被萧炎两只大手牢牢抓住,向外使劲掰开,防止她夹腿作弊。
  “主人,帮帮奴儿吧,奴儿停不下来了,求求您啦!”
  发觉自己已经停不下来后,云韵开始恳求萧炎能稍稍帮助她。
  “那可不行,自己的事情自己干,韵奴,你都这么大人啦,怎么连自己小便都不会呀?”萧炎看着窘迫的云韵,戏谑地说着风凉话,萧炎就这么看着,没有任何动作还时不时地吹出几声口哨,更让云韵如履薄冰。
  云韵虽然尽力克制尿意,可一旦开了头,尿液就像开闸的洪流般一发不可收拾。
  木桶很快便装满,可云韵的尿意丝毫没有减弱,尿穴还是尽情宣泄着自由。
  “嘿咻~咻咻”
  瞧着木桶已经装满,萧炎如偷腥得手的狐狸,不停的坏笑,因为双手还把着云韵肉感十足的大腿,一时半会腾不出来。
  萧炎便迅速催动灵魂力量,为云韵换上崭新的木桶,来接住云韵尿下来的圣水,毕竟一会儿萧炎还准备强迫云韵把它们都喝干净呢。
  “哈哈,韵儿你多尿啦,等下要乖乖喝完哦!”萧炎望着云韵怎么也止不住的尿液,出言调笑道。
  “嗯……哼啊呜~呜”
  云韵咬牙坚持,可是却被萧炎的话,搞得精力无法集中,尤其是云韵想到自己将要喝尿的结局,更是心率加快,越发难以克制羞涩引发的尿意。
  背后传来萧炎肆无忌惮的笑声,让云韵低眉垂眼,烟视媚行,绝望的情绪迅速蔓延开来。
  云韵最终还是凭借着武者修行时的大毅力,生生止住汹涌澎湃的尿意,可惜的是花费了太长时间,第二个木桶足足被装了大半桶尿液。
  说起来尿液其实并不算多,毕竟木桶的体积在那摆着,尿满了也没有多少。
  可是喝尿的惩罚,对云韵造成的羞辱是超乎想象的,从小娇生惯养、洁身自好的冰山女神,何时经受过如此不堪的羞辱。
  一种强烈的委屈情绪涌上云韵心头,泪水不断在她星光熠熠的眼眸中打转,云韵大有一言不合就会声泪俱下的架势。
  萧炎在旁边看得呵呵直笑,云韵此时无助模样,一点都不像曾经的云岚宗宗主,反倒数被抢了糖果的小姑年,整个人的气质都有很大改变,如一朵被触碰的含羞草,企图把自己蜷缩潜藏起来,来逃避现实。
  “小韵儿啊,看样子你没有把主人的话放在心上,我也不多惩罚你,呵呵,只要你用小嘴把「它们」喝下去就行。”
  “呼呼~主人……奴儿不敢有这种念头,只是……只是~奴儿实在觉得喝尿太羞耻啦,奴儿绝对不要,求求主人啦,能不能换成其他的惩罚方式,比如挠我痒痒?这次奴儿让您挠个痛快,绝不反抗!”
  云韵低垂下脑袋,如丧考妣,开始苍白无力地辩解求饶。
  “小奴儿,答应好的事情怎么能不遵守呢?更何况你的淫贱身子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又何须多此一举呢?看来小韵儿是不想自己喝下去嘛?那主人只好稍稍帮助你,强制给你喂下喽。不过这样做是有代价的,不仅第二桶尿你得喝完,连第一桶尿也会强行给你灌下,而且主人还会为你亲自制作一桶尿液哦。这样的话韵儿,你不但相当于白白错失一次释放尿液的机会,还会加重膀胱的负担,今后几日,主人可不会允许你再次小便,憋得再痛苦,也是你自己的问题,会炸掉也说不定哦!到时候可别怪主人。”
  萧炎故意把话说的很重,其实就是想要吓唬云韵,逼迫她主动喝下自己的尿,这种精神上的羞辱,对云韵奴性和受虐倾向的培养极为重要,萧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果然,萧炎的话语让云韵立刻停止了求饶。
  “我~我……”
  红唇紧咬,云韵似乎还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却在这种威胁下瞻前顾后,欲言又止。
  萧炎眼见云韵没有反应,不急不缓地从纳戒中取出一个强制开口器和漏斗,冲着云韵扬了扬双手,咧嘴一笑,其意思不言而喻。
  效果是十分显著的,云韵凤眸中闪过一丝惊惧,心中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自己就算拼死不从,萧炎也能轻松把那些骚尿灌入自己腹中。
  索性自己主动,还能少受点惩罚,长痛不如短痛!云韵心里这么想着,无奈叹了一口气,讪讪道:“主人……韵奴愿意主动喝下自己的骚尿……并为刚才的反抗行为向主人道歉,还请主人责罚韵儿!”
  云韵的话语挑不出任何毛病,纵然萧炎想要因为云韵刚才的顶撞而惩罚她,此刻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借口。
  更何况萧炎根本不介意云韵此时反抗自己。
  在萧炎眼中,女奴会反抗,就说明她们对主人的爱欲与信任,还没有到达狂热的地步。
  萧炎对调教女奴的终极目标,便是让她们任由自己玩弄,不但不会反抗,还能积极配合,并且乐在其中,所以萧炎自然不会对刚成为女奴没几天的云韵太过严苛。
  真要算起来,萧炎是个颇为仁慈的主人,他想要通过些不太强硬的手段来慢慢驯服女奴,这样自己和女奴都可以享受其中的美妙。
  就拿成天辱骂、反抗、甚至殴打萧炎的彩鳞来说,萧炎顶多就是罚她强制高潮几次或者抽她几鞭子,真正会伤害到彩鳞的行为,萧炎一次也没有尝试过。
  就连彩鳞害怕至极的痒刑,萧炎也不过只用了数次。
  更多时候,萧炎对彩鳞惩罚,只是在彩鳞能接受的范围内,让彩鳞抵达快乐的云端,称之为奖励也不为过。
  也正因如此,才会让此前的彩鳞既烦躁,却又难以真正抗拒萧炎的调教,毕竟她本人是全程在享受的。
  摆了摆手,示意云韵不要紧张。
  萧炎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云韵,轻轻道:“小韵儿你记住,主人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肉体。比起你诱人的身段,我更想要你的心,更想要掌控你的灵魂!你对我仍有戒心,这是我的不足,所以主人并不会惩罚你,比起你的顺从,主人更希望你能快乐!”
  “小家伙……”
  云韵听得目眩神迷,心里很是高兴。
  和彩鳞的心情相似,云韵也非常害怕萧炎喜欢的仅仅只是自己美艳的肉体。
  当知道萧炎想要拥有自己的心时,云韵诞生出要挣脱全身束缚的愿望,她想紧紧抱住萧炎,抱住这个自己余生再也躲不掉的男人。
  云韵脑海中突然浮现之前萧炎对自己说的话,“韵儿,你相信主人对你的爱吗?”,云韵很相信,非常相信。
  原本疲累不堪的身体重新充满活力,原本混乱无比的思绪豁然开朗,恍若隔世间云韵明悟,“对于爱情来说,所有经历的事情,所有遇到的人,都有其独特的、不可替代的价值,是好是坏皆无所谓,成败转头成空,因为冥冥之中一切早已命中注定,所有的丢失,都是为了珍爱之物的来临,而腾出位置;所有的匍匐,都是高高跃起前的热身;所有的支离破碎,都是为了来之不易的圆满。”
  命运女神会为每个匆匆行路之人,画出独一无二的彩虹,也许会久经风雨,历经千难万险,但终归会出现的,不是吗?
  不知不觉间云韵心中再度燃起与萧炎共赏日出的愿望!
  仰头凝视着萧炎,果然,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云韵浅笑嫣然:“韵儿明白主人的心意,韵儿很高兴,谢谢主人,请主人把骚尿喂韵奴喝下吧。”
  自那魔兽山脉一别后,能再次看到云韵这种如浴春风的笑容,萧炎呆呆失神,只觉得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好韵儿,主人很庆幸当年能在溪流边捡到一个重伤昏迷的傻姑娘。”
  “是奴儿应该高兴能被主人救回,否则普天之下早已不再有云韵……也不会有云芝~”云韵甜甜一笑,刹那间风华绝代。
  “嗯”
  萧炎望着云韵甜美的笑容,心中有些恍惚,他忽然想起那位同样是在魔兽山脉相遇的,笑容同样天真烂漫的可爱少女。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萧炎禁不住感慨“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收起繁杂思绪,萧炎明白人要活在当下,珍惜眼前之人才是最重要的。
  虽说萧炎相信,云韵对自己的情感已经有所升华,但该有的调教内容萧炎不会省去,毕竟他不敢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小韵儿,接下来主人先给你戴上那根专门为你打造的尿道塞,准备好了吗?”萧炎轻轻揉搓云韵的下体,微笑着询问。
  “奴儿准备好了。”萧炎的话让云韵一愣,想到那根狰狞恐怖的尿道塞,一会要进入自己的身体,还是最敏感的尿道,就令她本能害怕。
  不过云韵想起刚才萧炎含情脉脉的凝视,也是释怀一笑。
  “主人这么爱我,肯定不会伤害我。”云韵心里想着,也没有抗拒的意思,郑重点头。
  “好,主人会小心的。”
  “不过在这之前,小韵儿可以给这个尿道塞取个名字,毕竟它会陪伴你你好久好久好久的”
  萧炎突然想起了这件事,乐呵呵的询问云韵。
  “呃~奴儿不擅长起名字,就由主人决定吧”
  “你这头懒惰的小母猪,一点脑子都不愿意动”萧炎笑着调戏云韵。
  “这样吧,我看小韵儿尿尿的时候,像在下雨。而被尿道塞堵住尿穴后,就下不了雨水了,索性就叫「囚水」?”
  萧炎想了半天,最后提出了一个非常牵强的名字。
  “呵呵,要是不喜欢的话,就由小韵儿自己起一个吧”
  萧炎也知道这个名字极为草率,故而想把问题甩给云韵。
  “奴儿觉得很好,反正自己的下体总是湿漉漉的,很贴切”
  “哎哟,没看出来我们不近人情的大宗主,私下里竟然是个擅长溜须拍马的小骚货”
  云韵的回答,着实让萧炎很感动。
  “谢谢主人的夸奖,奴儿就是主人身边最听话的小母狗,汪~汪汪~”
  对于萧炎的羞辱,云韵欣然接受,甚至觉得是种荣幸,这让她兴奋的学了两声小狗叫,直接把萧炎逗笑了。
  “小韵儿是为了日后能顺利尿尿,而讨好主人的吧?嘿嘿,就先给你戴上这个「囚水」。”
  “嗯,都有,奴儿也很喜欢主人,主人戴吧,奴儿会好好忍耐的”
  “行”
  萧炎先是催动斗气封印云韵的尿穴,这次的尿道塞不同于刚才的,如果贸然闯入云韵软弱的尿道,定然后会给云韵带来损伤。
  所以萧炎会专门开发下云韵的尿道,让尿道处在松弛张开的状态,而斗气封印的作用,则是防止云韵尿穴在快感的刺激下,直接奔流入海般的怒放出尿液。
  萧炎从纳戒中取出一枚「雷」属性跳蛋,缓缓放进云韵的花蕊中,开到最小幅度。
  “啊……啊啊~”小穴里的刺激感,让云韵开始呻吟,萧炎则是用手指捏住云韵的阴蒂,来回揉搓按摩。
  快感让云韵的蜜穴开始分泌爱液,尿道口也是微微张开,一松一紧间,煞是可爱。
  萧炎察觉到云韵已经进入状态,又拿出一根表面光滑,大小适中的水晶棒,在云韵的尿穴周围慢慢划动。
  “嘶~啊好痒,好痒耶~啊”
  这种陌生的感觉,令云韵浑身不自在,不可名状的痒感缠绕在云韵周身,她娇躯不断扭动,想要缓解一下这种痒感,却在层层束缚中收效甚微。
  经过一系列挑逗后,云韵的尿穴逐渐有了感觉,开始想把这根水晶棒吞下,萧炎见状,用手指轻轻探索云韵的尿口,她竟然感受到一股不弱的吸力,指尖一下便陷入这汪湿润的泉眼。
  “小骚奴,这么贪心吗?连主人的手指都想要?嘻嘻就先把水晶棒子送给你解解馋”萧炎抚摸着云韵淫贱的身体,笑着朝她丰腴挺翘的香臀上大了一巴掌。
  “好痒好难受”云韵神态茫然的开始喃喃低语。
  “嗤”
  萧炎直接将这根水晶棒,插入云韵完全张开的尿穴,没有立即深入,而是在在浅处缓缓旋转。
  “啊~啊啊~啊再往里面一点~啊”
  云韵的尿穴刚刚一直被挑逗,此刻终于得到填充,云韵在难受之余,也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奇妙感觉,似乎她的身体开始迷恋这种玩法。
  没等云韵开始细细体悟尿穴的快感,一缕碧绿色火焰,迅速沿着水晶棒攀上云韵尿口,萧炎开始催动异火灼烧云韵的尿道。
  “疼疼疼……,主人轻点~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灼痛感,一下子超过了云韵忍耐极限,她剧烈大叫起来。
  虽然萧炎极力克制琉璃莲心火的威能,可那毕竟是异火,纵然被压制,该有的温度仍然不低,如今更是肆虐在云韵最敏感的地方,她根本无法忍受。
  “韵儿,忍耐下吧,这是用来清洁消毒的,马上就好啦。”
  萧炎将水晶棒慢慢推进尿道深处,异火也随之深入,很快云韵膀胱处也感受到异常灼热的痛感。
  “滴答滴答”香汗不断地从云韵的螓首滑落,葱白玉指纠缠在一起,指甲扎进肉里,以期来减缓疼痛,萧炎能明显感受到云韵已经处于高潮边缘。
  萧炎手上力道增加,水晶棒快速的在云韵尿穴中抽插,九浅一深,循序渐进,萧炎一步步引导着云韵抵达别样云端。
  琉璃莲心火的炙热温度,正在蒸干尿液,逐渐让云韵的尿道壁变得干燥。
  呼出一口浊气,萧炎催动灵魂力量,裹挟住「囚水」尿道塞,慢慢靠近云韵的尿穴,同时加强尿道中琉璃莲心火的威能。
  突然大增的灼热感觉,瞬间蒸发干净了云韵尿穴里面的尿液,就连包裹着水晶棒的细嫩肉壁,也出现了一点烧焦的前兆。
  “啊~疼……救命……哕~哕”
  云韵几乎瞬息间,便达到了高潮,下体处爱液狂流,小穴里的湿润让跳蛋直接滑出,尿穴也是张开到极限,如果不是萧炎施加了斗气封印,此刻云韵早就尿出来了。
  萧炎眼疾手快,拔出水晶棒,然后将这个狰狞无比的尿道塞,一股脑插入云韵的尿穴,得益于高潮时穴道的湿润光滑,萧炎稍微用力,便将「囚水」完成了插入云韵的尿道里。
  “嘶……吼……啊啊啊啊啊啊~”
  巨物进入,尿道宛如被撕裂的痛苦,让云韵两眼翻白,雪白透红的娇躯剧烈抽搐,低沉压抑的嘶吼声从云韵喉咙深处传来。
  巨大疼痛感化作禁忌的快感,立刻让云韵进入了高潮,爱液狂涌,弄了萧炎一身。
  云韵小穴里面喷出的淫水,好似从九天之上低垂而下的瀑布,排山倒海般砸落在地板上,惊起一阵哀鸿。
  剧痛让云韵彻底失禁,不过她迅猛的尿意,被刚插入的尿道塞硬生生阻断,磅礴尿液在膀胱深处不断肆意翻涌,却一点也没有流出。
  心神恍惚间,云韵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呼吸。
  在尿道塞完全进入云韵的尿穴后,萧炎用灵魂力量打开了上面的机关,前端的金属球在云韵的膀胱内怒放开来,让本就充盈的膀胱更加胀痛难忍,多到要爆炸的尿量,似乎下一秒就会撑破云韵柔嫩的膀胱,进而奔涌而出。
  “啊啊啊……”
  半昏迷的云韵,直接被疼醒,她尖叫出声,感觉自己的膀胱好像塞入一块烙铁,强烈的疼痛感让她歇斯底里地哀嚎起来。
  萧炎用手掌不断抚摸云韵光洁的玉背,给予云韵些慰藉。
  “呼~呼~呼”
  冷汗不断从云韵螓首滴落,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云韵慢慢适应了膀胱被强行膨胀的痛苦,开始大口喘气,如同濒死之人般凄惨。
  看恢复过来的云韵,还有些神志不清,萧炎想了想,突然抓住尿道塞用力朝外拔了拔,剧痛瞬间让云韵回过神来,惊叫连连。
  云韵感觉自己的膀胱要被生生拽出来,疼得她眼泪直下,想哭却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
  萧炎瞧着云韵尿穴里纹丝不动的尿道塞,也是点点头,看样子自己的设计还是蛮不错的,这个尿道塞并不能靠蛮力拔出。
  “小韵儿,已经过去啦”
  萧炎搂住云韵的螓首,将一枚恢复体力的丹药送入云韵绛唇,同时把云韵娇艳欲滴的枫红双颊贴在自己宽广的胸膛,轻轻揉捏云韵向外凸出的尿道,来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呼呼~呼呼~呼~”
  云韵香汗淋漓,豆大汗珠接连而下,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将地面打湿,云韵仿佛刚刚经历了三伏酷暑,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
  尿道中的异样胀痛感,令得云韵躯体如筛糠般颤抖,在萧炎的爱抚下,云韵逐渐适应这种巨大的痛苦。
  轻轻拨开云韵被汗水湿透后粘在额头上的秀发,将之梳回脑后,萧炎盯着云韵失神的美眸,欣慰一笑,手指勾了勾云韵的翘鼻,让她略微清醒。
  “韵儿,你真美”
  看着云韵如此凄美糜烂的样子,萧炎有些控制不住胯下狰狞的巨龙,但他明白现在的云韵已经快要撑不住啦,不宜再经历一场激烈的鱼水之欢,便将欲火压下。
  “来吧,小贱奴好好尝尝自己的骚尿”萧炎看着云韵渐渐充满神采的美眸,继续开始接下来的调教。
  现在是云韵最脆弱的时间,也是最好突破他她心灵防线的时间。
  “好~”云韵虚脱地回答,这段时间出了大量汗液,她她也急需要补充水分。
  萧炎端起盛有云韵大半桶尿的木桶,将木桶边缘靠在云韵的红唇上。
  云韵檀口轻启,伸出香舌,浅浅尝了下尿液的味道,一股奇怪的感觉弥漫上云韵心头,极其羞涩。
  但现在云韵已经处在完全的发情状态,礼义廉耻什么的早已抛到脑后。
  萧炎稍稍倾斜木桶,里面的尿液慢慢流淌出,全部进入云韵诱人的红唇里。
  “咕噜~咕噜~咕噜”
  在萧炎的帮助下,木桶中的「嘘嘘」被云韵逐渐饮尽,身为修炼之人,云韵长期修身养性,饮食也多以清泉为主,她的尿液自然也没有浓郁的异味,反而如溪流般透亮纯净。
  爱液尿液快要云韵喝完,虽没有特别刺激的味道,但这种强烈的羞辱感,依旧让云韵俏脸如同在渗血般嫣红。
  “剩下这一点,我来喂你吧,小韵儿”
  很快木桶中便仅剩一点点尿液,萧炎看着云韵诱人的嘴唇,突然拿起木桶,在云韵惊异的目光中一口饮下。
  仙子儿的汁液瞬间在萧炎的口腔中炸开,细细品味,没有丝毫异味。
  或许是出于心里缘故,萧炎觉着云韵的尿液里满是芬芳甘甜,自己仿佛是含住了琼浆玉露,又仿佛是吸入空山新雨后的剔透雾珠。
  尿液在萧炎嘴里打着转,旋即萧炎便直接吻上云韵诱人的红唇,嘴唇相碰,水乳交融,春意盎然,香津浓滑在口腔里摩挲,两人的舌尖碰撞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愿意分开。
  这种香艳暧昧的事情,让云韵神色迷离,小穴爱液四溢,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回应着萧炎。
  萧炎不甘心于此,径直向更深处探索,舌头不断在云韵的口腔中四处攻伐,弄起阵阵嘤咛。
  到最后,这已经不是在喂云韵喝她自己的「玉露」,就是萧炎单纯想要一吻家人芳泽。
  直到云韵的修长睫毛,开始急促剐蹭萧炎的皮肤,他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萧炎榨干云韵仅存的体力,便饶过了她。
  离开后的云韵,大口喘着气,萧炎的进攻太过强势,她没有任何喘息的空间。
  吻在唇上捆住心,从此相守不离分。
  愿君柔情蜜意快乐无边,佳人相伴缠绵浪漫似神仙,玉楼依旧暗垂杨,楼下落花流水、自斜阳,及时宜享乐,岁月不待人。
  “好了小韵儿,你本次尿尿的所有任务,已经全部完成,这也是你最近七日内唯一一次的排泄机会,未来的这段时间里,你只能不断喝水,而不能尿尿!”
  望着小嘴自由后贪婪呼吸空气的云韵,萧炎向她交代日后的处境,让云韵处在惶恐不安中,她的小脑瓜才不会胡思乱想,这也是萧炎的最终目的。
  “唔呜呜~额嗯嗯。”云韵红着媚脸轻轻点头,在和萧炎一阵旖旎纠缠后,似乎尿道的痛苦也轻了不少。
  此刻云韵形象全无,眼波销魂,秋水眸子久久凝视着萧炎,高潮余韵让云韵爱意翻涌,非常亢奋欣喜,只希望萧炎能陪伴在自己身边,无论是说话聊天,还是调教自己,哪怕被萧炎狠狠虐待,云韵都非常向往。
  此前的云韵因为畏惧调教,总是希望萧炎能快点结束对自己的折磨。
  但现在的云韵明显已经对调教所带来的快感难以自拔,身心陷入其中,脑海中再无他想,只剩下思考如何才能获得主人更多的疼爱,萧炎的计划显然非常成功。
  萧炎陷入思考,一副神情严肃的深沉模样,让云韵心中有些心动向往,每当萧炎这样时,自己都会受到羞人无比的虐待,不知道这次萧炎又有什么坏主意
  “小韵儿,主人这儿有些迷药,服用后,会让你进入甜美的梦乡,如此你的身体便会慢慢适应这种被排泄管理感觉,醒来后就没那么难受了,所以……晚安喽,小韵儿。”
  “不要,主人求求你,等下主人,主人~不要丢下韵儿一个人……韵儿不想睡觉,韵儿想陪着主人,韵儿害怕,主人~吧唔唔~呜~呜唔~呜呜”
  听到要睡觉,云韵不断抗议,她很迷恋如今这种被萧炎完全掌控的感觉,不喜欢昏睡后无法知晓命运的无助感。
  云韵害怕醒来后就再也看不见萧炎,害怕现在发生的一切,仅仅只是南柯一梦。
  萧炎则是不问不顾,动作温柔地将口球塞到云韵粉唇上,云韵不愿意张嘴,但在萧炎的坚持下,也知道无法反抗,顺从的话,兴许能少吃点苦头,她只能乖乖张开小嘴,配合萧炎完成堵嘴。
  把云韵的小嘴堵上后,她便只能通过翘鼻来呼吸,这就让萧炎接下来的行动很轻松。
  萧炎从纳戒中取出丝棉手绢,将自己无事时配置出来的小玩意一一取出,身为炼药师,萧炎对配制药物有极大的兴趣,这些药液对修炼无用,却各自具有稀奇古怪的效果。
  萧炎随手拿起一个玉瓶,上面刻有大大的「痒」字,在云韵眼前晃了晃,也不在乎云韵能否看见,萧炎戏谑道:“小韵儿的运气蛮不错,你要是选择成为痒奴,那这个能增加皮肤敏感程度的药物,就会经常陪伴着你,这可是主人突破至六品炼药师后的杰作。可惜你选的是尿奴,那就只能体验其他的药物了。”
  萧炎又拿起旁边的玉瓶,上面赫然写着「尿」字。
  “这种药物便是主人为尿奴准备的,它可以加快体内的斗气流动和杂质排出,促进新陈代谢,说简单点,它有很强的利尿作用,并且可以加强膀胱和尿道的敏感程度。”
  云韵听完后,惊恐万分,拼命摇晃脑袋,似乎已经预料到那种痛苦的感觉了。
  轻轻拂过云韵的柔顺秀发,示意云韵稍安勿躁:“小韵儿,念在你是初次憋尿,还没有什么经验,此次主人就大发慈悲,不对你使用这个,但它会成为你今后的一项调教内容。”
  “呜呜呜”云韵松了一口气,发出两声欢快的呻吟,她着实是怕了萧炎的奇怪发明。
  拿起最后一个玉瓶,这就是最普通的迷药,瞅着一脸茫然的云韵,萧炎将瓶中的迷药倒入手帕中,细细涂抹,然后满脸淫笑地走向云韵。
  “唔……呜……呜呜呜唔唔”
  云韵看到萧炎一步步走来,不安的情绪达到顶点,奋力摇晃起身子,然后被四马攒蹄在半空中,又何来反抗一说呢?
  趁着云韵挣扎后的间隙,萧炎用手绢捂住云韵的翘鼻,一下子就剥夺了云韵呼吸的权利。
  封闭的制约感让云韵极为不适,她秉住呼吸,不想把迷药吸入腹中,开始扭动螓首反抗,萧炎就这么不急不躁的捂着。
  “睡吧睡吧,小宝贝,等醒来之后,主人陪你继续玩乐。”萧炎一只手拿绸缎捂住云韵的翘鼻,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云韵的光滑胴体,安抚慌乱的云韵。
  随着时间快速流逝,云韵心中纵然是有千般万般的不情愿,面对即将到来的窒息地狱,只能无奈将大量含有迷药的空气吸入身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力量流失的感觉,让云韵忽然想要闭上眼睛,她急促的呻吟声,慢慢变得细不可闻,玉体挣扎幅度减弱,明眸闪烁出的乞求光亮也逐渐黯淡下来。
  虽不愿意就此昏睡沉沦,但是云韵全部斗气被绳子封印,让她如同从未修炼的普通人,又怎么能胜过迷药呢?强烈的倦意在云韵脑海中呼啸着席卷而来,云韵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最后两眼一黑,就此昏睡过去。
  萧炎之所会如此行事,是因为身为炼药师他,很清楚“是药三分毒”的道理,即使是恢复效果再过强大的药物,对精神和体力的恢复,都比不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萧炎对云韵身体的了解,远远没达到像对彩鳞身体那样了如指掌,萧炎只是隐约估摸着云韵快要到达极限,让她睡觉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萧炎也明白,刚刚体验严厉排泄管理的云韵,在尿道和膀胱的双重折磨,肯定无法正常入睡,他倒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萧炎把云韵的内裤从地上捡起来,重新套在云韵的螓首上,他特别喜欢欣赏端庄典雅的云韵,变成风骚妩媚的荡妇。
  将吊在半空中的云韵解下来,萧炎去掉她腿部的绳子,稍稍思索后,倒是没有继续解开云韵藕臂和皓腕上的束缚,左右这些特制绳索捆上再久,也不会造成不可逆伤害。
  在云韵没有明确说明自己已从宗门毁灭的阴影走出来前,萧炎不会给她自由。云韵娇躯上密密麻麻的绳索,算是萧炎掌控局势的最后保障。
  将云韵抱到床上,和彩鳞放在一起,萧炎望着两位熟睡中的美人,情不自禁地开始摩拳擦掌,没办法,这两位美艳的女奴,实在让萧炎心中的欲火难以消停。
  甩了甩脑袋,萧炎强迫自己远离云韵和彩鳞,他害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强行唤醒二女进行肌肤之欢,可那样虽然自己过瘾了,却不利于她们二人的恢复。
  夫妻若是比翼鸟,欢爱何须急一时?
  (本章完)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4/01 09:38:46

第九章 纳兰嫣然初经调教,互表真心弃隔阂,三女加入,好不热闹
  处理好云韵,正好萧炎要去查看一下墙里处纳兰嫣然的状况,便径直走向吊着纳兰嫣然的那台大型调教道具「囚凤」,自己既然已经允许彩鳞、云韵休息,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也该让纳兰嫣然歇歇了,正好萧炎还有很多问题等着询问她。
  此时纳兰嫣然依旧被机器到吊着快速旋转,黏稠水渍不断从她身体飞溅而出。
  萧炎用斗气暂停「囚凤」运转的能量,失去能量后,纳兰嫣然旋转的躯体开始慢慢减速,过了许久才堪堪停下。
  这次纳兰嫣然倒是强忍难受而没有陷入昏迷,毕竟萧炎的威胁历历在耳,神志恢复后,她便不断“呜呜呜呜”呻吟,向萧炎表达自己依旧清醒,履行了主人的命令。
  “还不错!”萧炎点点头,纳兰嫣然能坚持下来,倒让他有些意外。
  解开吊着纳兰嫣然的锁链,将她从这台大型调教机抱下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萧炎取出布条帮纳兰嫣然擦拭嘴角边流出的口水,然后摘掉她的塞口球。
  硕大的口球,对纳兰嫣然的樱桃小嘴来说太过巨大,萧炎费了很大力气才取出。口球离开的时候,又从纳兰嫣然红唇里带出了许多连成丝的口水,萧炎不则急不躁地继续擦拭。
  简单处理后,萧炎把有些昏昏沉沉的纳兰嫣然放在地板上,同时把她摆成跪姿,而萧炎站在其面前居高临下说道:“纳兰嫣然,感觉如何?如果你继续坚持为奴为婢的话,这就是你日后生活的写照。但凡你惹我不开心,或者我有不顺心的事情,我都会狠狠地羞辱惩罚你,你还想成为我的女奴吗”
  “唔~咳咳~奴儿不骗主人,很难受很难受,但奴儿愿意,只要主人能够开心。”纳兰嫣然没有任何犹豫,等小嘴稍微恢复知觉,便果断回答。
  这般毫无怨言的话语,让萧炎原本准备好的说辞难以出口,沉思片刻,萧炎继续开口道:“你想好了,就像我刚开始说的那样,无论你处于什么目的,一旦真正成为我的女奴,你就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这种关系开始后,无论你有多么难受,多么痛苦,我都不会再次放过你。”
  对于纳兰嫣然,萧炎的情感可以说极为复杂,这个与自己指腹为婚,差点共度余生的女人,他并没有太多好感,但也谈不上怨恨。
  从纳兰嫣然踏入萧家的那一刻,萧炎就明确告诉她可以随时离开,无论是那所谓「三年之约」失败一方的代价,还是刚刚在云岚山上的宣誓,自己都不在乎,也不会强迫纳兰嫣然严格执行。
  然而出乎萧炎预料的是纳兰嫣然异常反对,并执意要成为萧炎的女奴。
  “纳兰嫣然,你到底要怎样?我说过了,咱们谁也不欠谁!”
  “我想陪老师……也想当你的女奴~”纳兰嫣沉默了一会儿,如是说到。
  “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很可笑吗?”萧炎只觉得好笑。
  “随你怎么想,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
  刚刚萧炎独自回到府中,没过一会彩鳞便囚禁着云韵、纳兰嫣然回来,看到纳兰嫣然的瞬间,萧炎就傻掉了。
  答应纳兰嫣然为奴为婢,不过是萧炎在云岚宗上失去理智后,为了羞辱云韵而说出的气话,没想到……
  丢下云韵师徒二人后,彩鳞头也不回进入房间里面,临走前还用狭长眸子瞪了萧炎一眼,随即轻哼一声,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彩鳞躲进自己的房间后,萧炎就独自面对跪在地上的云韵、纳兰嫣然。
  头大的萧炎,开始用各种理由劝纳兰嫣然离开。
  一旁的云韵也苦口婆心开导她,不过却被纳兰嫣然一句话噎住,“我来的目的和老师一样,即使为了陪伴老师,也有我自己的想法。”
  云韵舍不得纳兰嫣然受欺负,可一想到自己也是来给萧炎当奴隶的,最后的底气也被消磨殆尽,便羞红了脸跪在一旁,不再多言。
  萧炎倒是看出了一些门道,向纳兰嫣然保证自己不会伤害云韵,让她放心离开,可纳兰嫣然明确表示自己不愿意离开。
  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步。
  “行!你不愿意走是吧?那就先让你体验体验女奴生活,看看娇生惯养的纳兰大小姐,能不能受得了!”
  也许是心里想着其他事情,当时的萧炎很是急躁,面对死缠烂打的纳兰嫣然,沉思良久后提议让纳兰嫣然先体验一下女奴的生活,最后再做出决定。
  “我会勇敢面对的。”纳兰嫣然欣然接受。
  “告诉你,我手段可是很残忍的,落在我手上,悲惨将会是你后半生唯一的主题……”
  萧炎为了能够吓走纳兰嫣然,故意将她日后生活描述得极为可怕。
  包括但不限于要把纳兰嫣然狠狠捆绑后,囚禁在箱子中,然后随手放在阴暗潮湿的角落中,关她个一年半载;或者将纳兰嫣然全身扒光后在帝都里游行示众,让她在自己的亲朋好友面前身败名裂;亦或是采用黥刑,彻底毁了纳兰嫣然漂亮的脸蛋,让她永世抬不起头。
  总之,萧炎充分展开想象力,天马行空的计划接二连三的蹦出来,想要纳兰嫣然能够望而却步。
  “我不怕!老师受得了,我也能受得了”
  这种种调教方式的确吓得纳兰嫣然浑身颤抖,可她看看了一旁已经被捆绑成肉球的云韵时,眼神里突然闪过向往,旋即她紧咬牙关,绝不松口,看样子铁了心要当萧炎的女奴。
  “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萧炎无奈,只得拿起绳子准备捆绑纳兰嫣然,并再次郑重警告她一旦二人有了主奴关系,自己绝不会再还给她自由。
  “纳兰嫣然,当年我们都很年轻,都很稚嫩,三年之约已经成为过去式,我早就说过,你自由了。要明白绳子捆在身上后,你不仅不再是风光无限的纳兰家大小姐,还会成为最低贱的女奴,耻辱会伴随着你的余生。”
  沉思片刻,萧炎继续说道:“而且我不能保证,会像对待云韵那样对待你,毕竟我们没有情感基础,我只会把你当成用来发泄欲火的肉便器,随意羞辱你,虐待。如果你害怕,那么我希望你能知难而退,现在的一切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你也不用担心老师云韵,我爱她便会让她幸福。”
  纳兰嫣然静静听完萧炎的话后,神情很是沮丧,却依然恭恭敬敬行礼道:“主人,奴儿想明白了,愿意成为您的奴隶,我纳兰嫣然宣誓会成为主人萧炎最忠实的奴隶,如有违背,天理难容!。”
  纳兰嫣然说完后,迅速脱下自己的青白色裙袍,露出带着浅翠绿色花纹的内衣与内裤,以及雪白透亮的白丝袜。
  到了这一步,纳兰嫣然稍显犹豫,毕竟她从未在男人面前赤裸过身体,还是非常羞涩。
  不过纳兰嫣然便咬咬牙,抓住胸衣,果断将这最后一道与萧炎间的防线给撕碎,随手扔到一边。
  “呃……”萧炎心头有些燥热。
  纳兰嫣然泼辣粗暴的动作,让萧炎挑了挑眉毛,看样子他显然低估了纳兰嫣然的觉悟。
  随着胸衣被扯去,瞬息间,纳兰嫣然那团初具规模的粉嫩玉女峰,“砰”地弹出来,跌宕出一个个糜烂涟漪。
  纳兰嫣然发育尚好的娇嫩躯体,不同于云韵的华贵端庄,彩鳞的妖娆火辣,那是一种独属于二八少女的朝气蓬勃,多姿多彩。
  当纳兰嫣然脱掉身上仅存的白色丝袜后,萧炎嗅了嗅鼻子,明显察觉到,空气里开始弥漫处子般的甜腻芬香。
  纳兰嫣然与萧炎指腹为婚,年龄自然与萧炎相仿,堪堪双十年华。
  “请主人惩罚奴儿!”
  纳兰嫣然宣誓完成后,便将自己的玉手并拢背在身后,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模样,任由萧炎捆绑自己。
  “我倒要看看你的身子,像不像你的嘴巴那么厉害”
  萧炎被纳兰嫣然搞得焦头烂额,掏出大量绳子,一气之下将她绑在专门制造出来准备调教彩鳞的「囚凤」调教器上。
  萧炎打定主意,要让纳兰嫣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明白,有些事情注定是不可为的。
  封印绳子接触到纳兰嫣然身体的瞬间,就完全封印了她的斗气。
  萧炎手中的绳子大致有两类,一种是用来捆薰儿的,可以镇压斗王巅峰的强者;还有一种是用来捆绑彩鳞的,但这种绳子只能封印低星斗宗的强者,所以每次萧炎捆绑彩鳞时,都必须用陨落心炎进行二次封印,这样在异火的帮助下,才能完全封印彩鳞的实力。
  萧炎可不想在调教中途,被气急败坏的彩鳞挣脱束缚,给他爆锤一顿。
  因此,说是让纳兰嫣然体验一下被调教的感觉,但萧炎决定要下手狠辣些,故意狠狠虐待她,从而让纳兰嫣然能够望而却步。
  所以萧炎选用平常捆绑彩鳞的绳子,以及调教彩鳞常用的道具,来教训教训纳兰嫣然。
  当这些魔兽兽皮制成的封印绳子,在接触到纳兰嫣然肌肤的瞬间,心思敏锐的纳兰嫣然便发觉浑身斗气诡异地凝固下来,随即斗气开始慢慢消散。
  一种无力的感觉浮上纳兰嫣然心头,让纳兰嫣然生出异样感觉,心脏“扑通扑通”地疯狂跳动,她迷人可爱的脸颊两侧浮现别样殷红,好似一汪浮着鲜红花瓣的吹水,让萧炎眼前一亮。
  萧炎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送上门的美少女,自然要好好欺负欺负。
  将纳兰嫣然身后的双臂靠在一块,先用绳圈勒住她的皓腕,再一圈圈缠绕而上,牢牢捆住胳膊、肘关节等部位。
  萧炎使用的力气很大,拿出对付彩鳞时的力量,别说纳兰嫣然受不了,恐怕实力更强的云韵也难以忍受。
  “嘶~啊……”
  抽冷气的声音不断从纳兰嫣然小嘴中传出,巨大的痛苦让纳兰嫣然浑身颤栗。
  不过她纳兰嫣然并没有求饶,所以萧炎也就没有任何减轻力道的意思。
  又是用绳子将纳兰嫣然的玉颈勒紧,捆上三圈,然后扯出一根绳子和她的手腕捆在一起,这样子纳兰嫣然的手臂有丝毫挣扎,都会扯动脖子上的绳索,引发窒息痛苦。
  “还能忍受吗?如果连这点小痛都受不了的话,就趁早离开,不然我怕你接下来会疯掉!”萧炎见纳兰嫣然神色痛苦,便继续开始恐吓。
  “回禀主人,没有任何感觉。”
  原本纳兰嫣然还有些颤抖的胴体,竟然在萧炎这一番话下,硬生生止住了颤抖,纳兰嫣然倔强抬头望向萧炎,眼神里满是坚定。
  “不知天高地厚!”
  萧炎把这一切都收入眼中,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拉着绳索的手掌,力道又增了三分,绳子更加深的勒进纳兰嫣然细嫩肌肤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下纳兰嫣然不由自主的发出几声痛苦呻吟,却仍没有任何求饶言辞。
  “看谁先坚持不住!”
  萧炎继续用绳子捆缚纳兰嫣然的娇躯。
  因为纳兰嫣然的双乳还在发育中,并不出众,萧炎暂时放过这对玉兔,只是草草用绳子勒住,准备接下来另作安排。
  “让两个小玩具陪你度过寂寞时光”
  捆绑完纳兰嫣然的上半身后,萧炎从纳戒中拿出两枚跳蛋,一红一白,分别对应着「火」与「冰」。
  萧炎手手指摸索纳兰嫣然稚嫩的蜜穴,等其被爱液湿润后,依次把两枚塞进纳兰嫣然的小穴里。
  “啊~”
  自幼家教森严的纳兰嫣然,对性爱这方面的知识宛若一张白纸,萧炎手指的简单抚摸,差点就让她潮吹了。
  当跳蛋进入身体后,纳兰嫣然只觉得有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妙感觉,令她双颊通红,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
  萧炎取出一根细绳,分别穿过纳兰嫣然光滑的大腿,而后绕过纳兰嫣然的下体,在蜜穴、肛门处留下大大的绳结,捆出一条丁字裤,防止她小穴里的跳蛋滑落。
  “纳兰大小姐,这种云韵没有带你体验过吧?嘿嘿。”
  萧炎看出纳兰嫣然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她的俏脸上写满了无助和惶恐。
  瞧着纳兰嫣然脸上的娇憨可爱,萧炎猥琐一笑,一股恶趣味油然而生,突然用力扯动纳兰嫣然胯下的股绳。
  在外力的作用下,那绳结深深镶嵌如纳兰嫣然的敏感部位,瞬间给予了她超凡刺激。
  “啊~啊~啊啊”
  纳兰嫣然冲破云霄的浪叫声,让萧炎捧腹大笑。
  下体强烈的刺激感,令得纳兰嫣然面红耳赤,却没有丝毫向萧炎发难的意思,反而一副心虚无比的模样。
  纳兰嫣然知道,刚刚自己尿了出来。
  摸着已经湿润的股绳,萧炎坏笑着用手指沾了沾,随后抹在纳兰嫣然朱唇上,让她细细品味自己尿液的骚味。
  纳兰嫣然快要害羞死了,不敢出声,萧炎也没有搭理她,而是继续专心捆绑。
  先把一根长绳子折叠起来,将纳兰嫣然的修长美腿分别在大腿根部、膝盖、脚腕捆上数圈,再逐一连接。
  萧炎在捆绑纳兰嫣然的美腿时,也是忍不住连连掐揉,像是在把玩一块稀世美玉,弄得纳兰嫣然无意识频频低吟。
  纳兰嫣然这双玉腿可谓肉感十足,没有丝毫赘肉,修长无比,脚踝和小腿都勾勒出绝佳风情,触感惊人,非常弹嫩丝滑。
  这一切都和纳兰嫣然从小的经历有关。
  纳兰桀身为加玛帝国的「狮心元帅」,军旅作风很深,因为纳兰嫣然的父母常年操劳家族事物,纳兰嫣然自幼便跟随在其爷爷身旁。
  所以纳兰嫣然在没有加入云岚宗前,一直于帝国军营中修炼,跟着帝国大军一起操练,进行最严格,最规范,最残酷的体能磨练,练就一身健美肌肉。
  经年累月的锻炼,不但让纳兰嫣然身段高挑,精神气饱满,还赐予她一副曲线完美的诱人胴体。
  和雅妃、云韵那种饱满丰腴的身材不同,纳兰嫣然更多是整体线条的美感,她那种英姿飒爽的气质,整个加玛帝国之中,也只有统领千军万马的夭夜公主能媲美。
  不过凡事有利就有弊,优点很耀目,胆缺点也很明显,当萧炎打量纳兰嫣然的脚掌时,明显察觉到一股不轻不重的脚汗气味。
  “小时候跟着爷爷去军营~经常锻炼到满身大汗,而在军营了又不能穿透气凉鞋,所以……每次都是捂了一整天,慢慢有了汗脚的毛病……今后……多多注意~肯地能改善的……我有信心”
  纳兰嫣然也感觉到萧炎正在玩把自己的双足,尤其是看见萧炎怪异的神色,纳兰嫣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开始怯弱的为自己辩解。
  女人总是对自己身上那些不完美的小缺点格外敏感,当萧炎开始摸纳兰嫣然的双脚时,她就想着把脚掌抽回来,不过萧炎的抚摸让纳兰嫣然浑身无力,完全做不到有效挣扎。
  “哦~这样啊~没事的,童年时期,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发生,大了就好。”萧炎突然想到自己和薰儿,在年幼之时,闹出的那些啼笑皆非的事情,也是连连失笑。
  “会的。”
  不知为何,当萧炎提起“童年”二字时,纳兰嫣然美眸里闪过浓浓的后悔。
  纳兰嫣然白晃晃的玉足杵在萧炎面前,瞧着前方的萧炎,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纳兰嫣然的脚底。
  “啊……干什么?”
  这个暧昧的举动一下子让纳兰嫣然羞红了脸。
  “这个味道并不讨厌呢。”萧炎嘿嘿一笑,说出了让纳兰嫣然牢记在心的话语。
  因为心态的慢慢变化,萧炎不再开始那样极其抗拒调教纳兰嫣然,所以在捆绑纳兰嫣然时,他逐渐开始在纳兰嫣然迷人胴体上揩油,弄得纳兰嫣然娇喘连连。
  旁边吊在天上的云韵,看着萧炎和纳兰嫣然相处融洽,也是露出欣慰笑容,只是那笑容之下,有一抹化不开的酸涩。
  当萧炎完全捆好纳兰嫣然的身子后,站直身子,来回转了两圈打量被捆成肉球的纳兰嫣然,觉得已经万事具备。
  最后,萧炎取出一个最大号的口枷,剥夺纳兰嫣然说话的权利。
  由于口枷非常大,萧炎费了好大功夫,才勉勉强强撬开纳兰嫣然的樱桃小嘴,把这个口枷紧紧卡在她的贝齿处。
  如此一来,纳兰嫣然就说不出话语来,只能“咿呀呜呜呜”个没完没了。
  萧炎当然没有忘记纳兰嫣然的双峰,在纳戒中好一阵子翻找,最后拿出一对连接着「雷晶石」,能放电的铁夹子,用来给纳兰嫣然的小玉兔装饰。
  两个夹子死死咬住纳兰嫣然的乳头,刀割般的疼痛让纳兰嫣然险些跳起来,只不过她被萧炎用膝盖压着小腹,无法大幅度蠕动,剧痛让纳兰嫣然浑身冷汗直流。
  “狂欢开始!”
  检查一阵后,确保乳夹和跳蛋都不会掉落后,萧炎打了一个响指,开启了纳兰嫣然身上的这些小玩具。
  两枚跳弹,在纳兰嫣然蜜穴里来回搏动,释放极寒、酷热,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
  “呜呜呜啊~啊~啊~”
  别样的感觉交织而成汹涌的快意,让纳兰嫣然胴体猛颤,随着身子挣扎幅度加剧,密密麻麻的绳子逐渐深深勒入她的皮肤,这无异是雪上加霜,让初次接受捆绑的纳兰嫣然疼痛万分。
  伴随痛苦的,还有一种醉人的陌生快感,初经常禁果,经历羞人之事,纳兰嫣然在脑海里开始幻想种种结局,快感像罂粟般,引诱着纳兰嫣然出卖自己的灵魂。
  “好难受……好想要……好想让主人狠狠鞭挞虐待我”纳兰嫣然神情渐渐迷离,开始泛滥,慕强之魂如同烈火般纵横四野,让纳兰嫣然渴望自己被强者完全支配。
  “你的惩罚开始了。”
  萧炎一把抱起纳兰嫣然,将她倒吊在那台名曰「囚凤」的大型机器上,催动斗气启动调教道具,转轴立刻带着纳兰嫣然的身子开始迅速旋转,还没有弄清楚将要发生什么的纳兰嫣然,惊叫两声,旋即立刻被快感的海洋淹没。
  听着纳兰嫣然急促的“呜呜呜呜”呻吟声,萧炎一笑,然后头也不回地去调教一旁吊着的云韵。
  那之后,纳兰嫣然便独自面对这种非人折磨,被转得神魂颠倒,天旋地转,分不清上下左右,任不出东南西北,也说不出自己现在究竟是难受,还是兴奋。
  快感渐渐侵蚀纳兰嫣然的大脑,她一点点适应这种痛苦却欲罢不能的氛围,默默等待着萧炎再度想起屋子里,还有一个等待主人垂怜的可怜女奴。
  这便是纳兰嫣然来到萧家后,所经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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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这种程度的虐待,萧炎压根没指望纳兰嫣然能挺过去,按照他的预想,纳兰嫣然会直接昏死过去,醒来后哭着喊着求自己放过她。
  看着从机器上解脱下来后,连连喘着粗气,却并未开口求饶的纳兰嫣然,萧炎心中浮现出一个念头“纳兰嫣然如此坚韧,难不成是想要留下来陪伴云韵?看起来师徒情感真好。”
  萧炎猜到了答案,但这并不是纳兰嫣然心中全部的答案。
  “嫣然,我能这么称呼你吗?”抛开脑海中的种种念头,萧炎盯着跪在地板上的纳兰嫣然,开口问道。
  “可以,一切都以主人的喜好为主,奴儿没有任何意见。”纳兰嫣然小脸红红的,点点头,微不可察的轻声说道。
  如此亲密的称呼,只有纳兰嫣然的长辈和老师云韵使用过,如今被萧炎喊出来,倒也让纳兰嫣然羞涩万分。
  比起之前萧炎冷冰冰地称呼自己为「纳兰大小姐」,纳兰嫣然能明显察觉到,萧炎话语中多出了少许热情,虽然比不上称呼自己老师时的含情脉脉,但最起码没有之前那般冷若冰霜。
  这个小发现,让纳兰嫣然心中暗暗窃喜,她终于打破了和萧炎间的厚厚隔阂。
  或许现在萧炎仍然看不上自己,想到自己以前的行为,纳兰嫣然也只能暗骂一句自作自受,但是她毫不泄气。
  纳兰嫣然年幼时,能凭着一面之缘,被云韵收为亲传弟子,甚至后面升任为云岚宗的少宗主,性格方面是没话说得,她自然拥有面对困难时,永不言弃的强者气概。
  纳兰嫣然此时内心深处对萧炎的情感,可谓是错综复杂,是一种萧炎所无法想象的眷恋。
  纳兰嫣然能在区区三年内,成为斗王巅峰的强者,得益于云岚宗的「生死门」。
  生死门顾名思义,生死无常,内藏无尽凶险,危机四伏,颇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味,乃云岚宗历代宗主坐化之所,只对达到斗灵阶级的云岚宗继承者开放。这种传承的力量很强大,也难怪当年云破天虽出身偏僻的西北大陆,却能在中州闯荡出一片风云,果然名不虚传。
  古往今来,死生之地更能让人认清本心,感悟生命,参透往事,明了一切道理,通晓世间的过往皆是虚幻不实的水中之月,镜中之花,唯有正视本心才能逍遥快活。
  纳兰嫣然少女时期,曾遇到过一名神秘黑衣老者,老者仙风道骨,通宵古今,让纳兰嫣然非常乐意找他聊天。
  某一天,黑袍老者告知纳兰嫣然,“吾辈武者,自当要不惜一切代价追逐自由,哪怕因此伤害到别人也无妨”。
  年幼的纳兰嫣然心性尚未成熟,被老者一席话蛊惑,随后纳兰嫣然从那老者口中得知,自己竟有一门娃娃亲,而对方现在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
  在最爱慕虚荣的年纪,有一个如此尴尬的未婚夫,这是向来慕强的纳兰嫣然所不能忍受的,即使在从未了解过萧炎的情况,纳兰嫣然为了追逐那缥缈的自由,果断选择和萧炎退婚,并且是采取最不理性、最霸道的手段,这件事最终闹得很僵。
  “我得到了自由,旁人生死与我何关?”这是纳兰嫣然年轻时候的想法。
  而纳兰嫣然进入「生死门」后,感悟诸多先贤智慧,在一此次生死拼杀间,逐渐悟出真正的道——道乃万物因,人可追求大道三千,那是自由;人为大道而伤害他人,此乃心中之疯魔。
  追求自由的前提,是不能伤害别人。
  出关前,纳兰嫣然便已经明白,自己此前所追求的那种所谓独立自由,在得到后是多么的一文不值,多么的可笑。
  那黑衣老者所说也许是「真理」,可在太过年轻时接触真理,以微薄的阅历、不成熟的心智,所明悟的道理,难道真是正确的吗?难道不是偏执倔强的在一条错误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静下心来回顾往昔,纳兰嫣然终于明白自己童年的那份缺失,不是因为父母溺爱,不是因为老师关心,而是因为自己的任性。
  萧炎,这个纳兰嫣然瞧不上眼的男人,在经历蜕变后,挫败墨家阴谋、救治纳兰家老爷子纳兰桀、力挽狂澜战胜出云帝国炼药协会副会长炎利,夺得炼药师大会的冠军,捍卫了加玛帝国的荣誉……
  这一桩桩一件件意气风发的热血豪情,最能挑起少女心中那份爱慕英雄的柔情。
  尤其在三年之约萧炎战胜纳兰嫣然后,虽然她因为知晓「岩枭」的真实身份而心乱如麻,但纳兰嫣然清楚,在其心中,「岩枭」和「萧炎」身影已经开始融合。
  岩枭的背影逐渐模糊,因为他终归是不存在的,就像药岩一般,荣耀星光终是属于那个叫萧炎的青年。
  不知不觉间,在纳兰嫣然眼中,萧炎已经变得光芒万丈,耀眼到自己已经无法挪开视线,只想静静注视着他。
  “他说‘你自由了,恭喜你’时真得好迷人。”向来对追求之人不屑一顾的纳兰嫣然,也败给了少年的洒脱,在无数个日夜里魂牵梦萦,在萧炎不知道时刻,他已经征服了这位并不熟悉的未婚妻。
  纳兰嫣然明白自己的心中,已经空了好大一片,而那片缺失的形状,属于萧炎。
  想明白一切后,纳兰嫣然也清楚自己趁着萧炎落魄的时候,霸道逼迫他退婚,对萧炎有多么残忍,她很愧疚,想要弥补萧炎。
  当云岚宗要被萧炎屠杀殆尽时,纳兰嫣然和云韵一同向萧炎求情,甘愿自己为奴为婢换取云岚宗众弟子的性命,那时候,纳兰嫣然是为了宗门和师傅,却也有一点点自己的私心——她想再次和萧炎扯上点关系。
  为奴为婢,对云韵来说,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的无奈;对纳兰嫣然却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救赎,她终于有重新开始的可能,虽然会久经磨难,但还有什么比爱而不得更痛苦?
  所以说,无论萧炎如何吓唬纳兰嫣然,她都决心不退缩,毕竟这是她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机会,可能此生仅有这么一次了。
  “萧炎,你逃不出本小姐的手掌心……我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纳兰嫣然在心头不断念叨。
  过了许久,稍稍恢复体力的纳兰嫣然突然扭动被紧紧束缚的娇躯,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使自己摆出一副端正跪姿,如火红唇怯生生说道:“萧炎,我从不后悔年幼之时去你萧家退婚,因为那份婚姻不是我的本意,我纳兰嫣然有属于自己的骄傲,绝对不会嫁给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我明白,不怪你。”这话萧炎当然能理解,事实上当年萧炎对这份婚姻也没有太多期待,毕竟从未见过面,加上那时他身边已经有了薰儿。
  “可是,我现在很后悔。我后悔没有去了解你,没有走进过你的生活,没有感受过你的喜怒哀乐,我后悔自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愿意去接近你,把你远远推开。”
  “很感谢你治好我爷爷的烙毒,虽然知道你是为了那株「七幻青灵涎」,但我还是要谢谢你,还有在墨家的时候,也感谢你救我一命,另外萧炎……你在万众瞩目下获得炼药师大会冠军的那一刻,真的很帅很耀眼,在我心头留下难以磨灭的璀璨背影。”纳兰嫣然明亮的大眼睛和萧炎对视,像是一个多情的少女,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越说越大胆,纳兰嫣然突然鼓起勇气,盯着萧炎说道:“如今能成为你的女奴,我很高兴,庆幸自己能和你再续前缘,我纳兰嫣然愿给你当一辈子奴隶,也很高兴被你调教,因为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当年我便不会后悔,现在自然也不会后悔,当你的女奴,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甘之如饴,总之奴婢心甘情愿绝不后悔!”
  纳兰嫣然的话语,让萧炎面色越来越古怪。
  “从三年之约结束后,我度过很多个无心睡眠的夜晚,做梦都想让当年的事重新来过,谢谢你现在给我机会,即使你因为过去的经历而迁怒于我,我也不会放弃!这辈子我纳兰嫣然生是你的人,死也要跟你埋在一起。萧炎,你可以一辈子随意打骂、调教我,这是我应得的;我也会一辈子顺从、讨好你,这是我的心愿。”
  “所以,求主人不要赶嫣然走。”
  言罢,不知是为了表示臣服萧炎的决心,还是因为太过羞涩,总之,纳兰嫣然以迅雷之势,将螓首磕在地面上,恭恭敬敬朝着萧炎行女奴的跪拜礼。
  “嘭~”
  或许是因为浑身绳子的束缚,让纳兰嫣然失去了平衡感,她晃晃悠悠一头栽下,额头直接重重撞击在地板上。
  “闹哪样?”巨大的声响让萧炎眉毛紧跳,有心将纳兰嫣然扶起来,可是周遭这种暧昧的氛围,萧炎有些不知所措。
  萧炎没有说话,开始沉思默想,纳兰嫣然的一席话,彻底改变了他心目中,纳兰嫣然是个骄横无礼「大小姐」的刻板印象。
  想了半天,萧炎用手狂搓脑袋,纳兰嫣然一个女孩子都如此果断,自己这个大男人又在犹豫些什么。
  “好,我同意。”
  “奴儿谢过主人!”
  萧炎磁性的嗓音让纳兰嫣然松了一口,她真的害怕萧炎不要自己。
  “嫣然,你应该也看到自己老师和彩鳞……就是美杜莎女王的遭遇吧?”萧炎非常满意纳兰嫣然的态度。
  不知为何,在萧炎心中能和纳兰嫣然重修旧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或许是因为这桩婚约,是萧炎的爷爷萧林在生前所定下的。
  “希望爷爷泉下有知,这也算完成他老人家的夙愿吧?”萧炎在心中想着,越发瞧着纳兰嫣然顺眼。
  “奴儿明白,还请主人也如此调教奴儿。”纳兰嫣然心头一热,这几日她虽然大多处在昏迷状态,可也亲眼目睹了萧炎与老师、美杜莎女王的欢爱,除了有些羞涩,更多的是火热。
  被自己主人当做最下贱的奴隶,随意去奴役、羞辱、虐待,对于性格中有些慕强的纳兰嫣然来说,是一种难以拒绝的诱惑。
  “最近几天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主人非常满意,现在安排给你最后一个任务,把你甩出来的爱液、汗液、尿液通通舔干净,弄好后你就可以休息啦。”
  萧炎之所以会放纳兰嫣然下来,就是估摸着她快要油尽灯枯了,自然不会额外降下惩罚。不过对于这个青涩可爱的少女,身为男人的萧炎,本能想要多多欺负,所以便下达给她一个很羞涩的任务。
  萧炎也想看看,纳兰嫣然对自己命令的服从程度如何。
  “奴儿遵命。”纳兰嫣然答应的十分干脆果断。
  躺在地上的纳兰嫣然说做便做,慢慢扭动被捆绑的娇躯,拼尽全力抬起胸膛,不断调整位置,聚精会神忍耐小穴里两枚跳蛋的强烈刺激,努力让自己的小嘴接近地板,然后伸出香舌,开始轻舔舐地面上那些由自己产生的水渍。
  一想到这里面不但有自己的汗水,还有很多自己的爱液、尿液,纳兰嫣然就阵阵脸红,她可是清楚记得自己因为快感的刺激而失禁了好多次。
  液渍不多,萧炎几次催动异火调教鞭挞三女,让屋内的温度升高很多,许多液体也就自然挥发,但分布却很广泛,纳兰嫣然只能像毛毛虫一样缓缓蠕动,来清理一处又一处的污迹。
  第一次干这种事情的纳兰嫣然,并不熟练,磕磕碰碰的,有好几次刚刚挺起身子,却又因为失去平衡感而摔倒在地。
  每次摔倒,都会扯动纳兰嫣然下体的股绳,引发快感,让她本就湿润的小穴,再次流出爱液,凭空增加了纳兰嫣然的工作量。
  甚至在萧炎看来,纳兰嫣然越舔舐,地板上黏稠的爱液就越多,不过萧炎并不在乎,毕竟她的目的是想羞辱羞辱纳兰嫣然,顺便考察下纳兰嫣然的表现。
  现在的结果让萧炎有些瞠目结舌。
  萧炎的众多女奴中,数彩鳞最为泼辣,清醒状态的彩鳞,不但敢违抗萧炎的命令,闹不好揍萧炎一顿也是家常便饭,什么翻白眼,出言讥讽更是数不胜数。
  相比较而言,云韵就乖巧很多,因为云韵内心对萧炎无比愧疚,行为十分顺从,但她却并非事事都任由萧炎为所欲为。就拿刚才罚云韵喝尿来说,萧炎估计自己如果不威胁云韵,恐怕她一口都不会喝下。
  这两位如果和此刻的纳兰嫣然比起来,简直就是叛逆期的小猫咪,十斤身子,九斤反骨。
  萧炎寻思自己眷养的小女奴里,应该只有百依百顺,唯命是从的薰儿,能比得上如今的纳兰嫣然。
  不过薰儿这妮子太过聪明伶俐、古灵精怪,很多时候,虽然是萧炎在调教薰儿,却反过来被她牵着鼻子到处走。
  比较起来,纳兰嫣然的乖巧表现,实打实让萧炎获得饲养宠物的快感。
  纳兰嫣然现在对待萧炎的态度,活脱脱是一只乖巧无比的小母狗。
  萧炎能感受到,对于自己的命令,纳兰嫣然是很认真、很在努力的执行,而不是迫于自己的淫威,而无奈屈服。
  当下萧炎看着如同小猫喝水般舔舐自己爱液的纳兰嫣然,心头涌上丝丝火热,毕竟谁不喜欢听话的宠物呢?
  微微思考下措辞,萧炎道:“嫣然,我们之间相互并不熟悉,但你既然愿意委身于我,那我便可以保证,在今后的日子里会真心待你。或许你对我仍有戒心,这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共同经历不足所导致,但余生还很长,相信我们一定可以经历更多、慢慢了解,到时请多多指教!”
  萧炎说完后,长松了一口气。
  “谢过主人!”纳兰嫣然暂时停下自己的工作,把身子弯地更低,额头紧贴地面,恭敬回应萧炎。
  因为姿势的缘故,萧炎看不到纳兰嫣然的神色,所以他并不知道,此时纳兰嫣然青春洋溢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灿烂笑容。
  或许这才是年少轻狂的真正结局吧?
  某一个瞬间,萧炎莞尔一笑,没再多说说什么,转头离去,同时离开的,还有他和纳兰嫣然那种纠缠至深的风僝雨僽。
  随手披上一件衣服,行出大门,萧炎望向多日未见的湛蓝天空,伸了一个懒腰,和煦日光的照射,让萧炎多出几丝倦意。
  几日忙碌下来,虽然萧炎的修为没有提升,可她却收获三位美妙俏佳人。
  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与云韵和纳兰嫣然的对话,彻底扫除了萧炎心中的杂念,让他的心境得到突破,灵魂上下荡涤着微光。
  萧炎心生明悟,此刻的自己只需闭关一段时间,必然能突破至斗皇阶级。
  不过眼下萧家一堆杂乱事情,不能光由两位哥哥操劳,萧炎也要适时出面帮衬一二。
  这段时间萧炎也在考虑,如何才能最大化地利用积累起的声望和人脉,来组建一个可以守护萧家族人的强大势力。
  种种事情摆在萧炎面前,他索性便将闭关的念头抛之脑后,等忙完之后再说,毕竟修炼之事向来讲究水到渠成。
  “也不知道萧家的事务,大哥二哥处理得怎么样了。”有心去询问一番,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忙,萧炎便离开属于自己的院子,向萧家大堂行去。
  身影化为闪电,几个瞬移间,萧炎便来到人满为患的萧家大堂。
  突兀出现的光芒吓了众人一跳,待到萧炎身影逐渐稳定下来后,不少眼尖之人都认出他来,纷纷停下手中之事,朝着萧炎恭敬行礼,言道:“我等见过萧族长!”。
  萧炎心头一亮,这些来访之人,皆是加码帝国内各大势力的负责人,以如今萧炎的威望,这些人稍加整合后,便能成为萧家的盟友。
  所以,萧炎也是表露出足够的重视,抱拳回礼道:“诸位能在这个时间来到我萧家,想必是有结盟之意,呵呵这自然是双赢之事,我代表萧家欢迎各位的到来。”
  萧炎早已不是乌坦城那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自然明白人际关系的重要。
  大堂中的这些来访者,虽然不一定是全心全意来结交萧家,不过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因此萧炎的场面功夫做得十分到位,也算是这些年历练中明白的道理。
  “我等将来必定唯萧家马首是瞻,萧族长剑锋所指,便是我们前进的方向。”
  听着萧炎发话,这些大小势力、家族的首脑不敢托大,他们本就有追随之意,如今萧炎给出台阶,自然一个个借坡下驴,纷纷表达臣服之意,那架势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心肺,来让萧炎看到他们的忠心。
  如今萧炎的能量惊人,单单那六品炼药师的名头,就足够让无数人趋之若鹜,为之疯狂,能跟随他自然是好处无限。
  “只要各位能诚心合作,那萧炎可以在此保证,必不会亏待大家!”萧炎笑着给出承诺。
  “谢过萧族长!”众人大喜,再度拱手行礼。
  “你们便在这里等着我大哥二哥,来和你们商讨具体细节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忙。”
  “萧族长请自便,我等就在这里慢慢等待萧鼎、萧厉大人的安排。”
  轻轻点头,示意众人不必再关注自己,萧炎身影一晃,继续寻找萧鼎萧厉二人。
  没等萧炎找到自己的两位哥哥,察觉萧炎来到大堂后,等候多时的小厮快步行来。
  小厮如释重负道:“哎呦喂,族长大人,您可算出关了。不久前,海波东老大人和加刑天老大人亲自送来三口大箱子,说是送给您的礼物,指名道姓让您亲自打开。当他们知道您在闭关后,并未久待,只是留下一封信后,便相继离开。”
  说着说着,小厮突然拉低声音,一脸神神秘秘的轻声道:“两位老大人还让小的提醒您,定要在无人之处方可打开箱子,还说会包您满意。”
  “搞什么幺蛾子?”萧炎满头雾水,自己没有向海老和加老索要过东西,又何来满意之说?
  不过在这里空想也解决不了问题,萧炎便在小厮的带领下来到萧家的一处偏殿,三口箱子赫然出现在眼前,准确来说是两大一小。
  “我知道了,对了,我的两位哥哥去哪里了?”正当小厮准备离开时,萧炎开口询问。
  “萧鼎大人和萧厉大日刚刚离开,他们走之前吩咐我转告您,家族事物由他们操劳就行,您可以专心忙碌自己的心情。”
  两位哥哥果然时时刻刻都想着自己,萧炎心头暖洋洋的,挥手示意小厮离开,萧炎上前细细打量那三口箱子。
  箱子材质很好,外观看起来极为精美。
  萧炎催动灵魂力量,想要探查箱内之物,然而他弥漫出的灵魂力量却像撞上墙壁,根本无法进入箱之内,箱子上面显然有很强的灵魂封印,可以阻碍灵魂探察。
  “弄得如此神秘?”
  萧炎无奈作罢,用斗气凝聚成锁链,将三口箱子举起,而后迅速返回自己的房间。
  一进屋,萧炎便看到纳兰嫣然昏倒在地。
  很显然,在绳索、跳蛋的两重刺激下,已经到达极限的纳兰嫣然,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想来如此高强度的虐待,对初次体验调教的纳兰嫣然来说太过沉重。
  萧炎没有理会纳兰嫣然,他的本意就是要对纳兰嫣然进行人格羞辱,只要这个纳兰家的大小姐愿意低头舔自己产生的尿液,就算完成了萧炎的任务。
  此刻纳兰嫣然睡着了,萧炎到也乐得清闲,轻轻抱起纳兰嫣然,将她平放到床上,随手扣出纳兰嫣然小穴里的两枚「冰火」跳蛋,然后萧炎取出一颗普通跳蛋,将功率调到最小,塞入纳兰嫣然正泛滥淫水的蜜穴里。
  昏迷中的纳兰嫣然,在跳蛋的刺激下,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声,娇躯连连蠕动,小穴里流淌出的爱液慢慢染湿了整个床。
  纳兰嫣然可爱的模样,让萧炎玩心大起,又是好一阵子蹂躏她丰腴曼妙的玉体,直到发觉纳兰嫣然快要惊醒时,萧炎才讪讪收回手。
  忙完一切后,萧炎开始的凝重盯着那些箱子。
  将三口箱子放在屋子中间,萧炎催动异火覆盖箱子,借助陨落心炎对灵魂力量的克制,十分轻易便破除了其上的灵魂封印。
  解开封锁后,萧炎随手便打开那两个大小一样的箱子。
  “啊?”
  扑面而来的蒸腾热气,和那一缕化不开的处子芬芳,让萧炎一下子僵在原地,他看到箱子里面竟然装着两位女人。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箱子里面大汗淋漓的美女,似乎也发觉箱子被打开,开始奋力呻吟,阵阵的靡靡之音把萧炎震惊的思绪拽回来。
  萧炎目光呆滞,差点就把箱子重新合上。
  箱子里面赫然是两个被四马攒蹄紧捆缚,正在不停扭动呻吟的美人。
  两位清秀婀娜的美女,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白晃晃绚人眼目,显然是完全赤裸着玉体。
  密密麻麻的绳子始于她们的淫靡花园,遍布胴体各处,绳索捆得非常标致漂亮。
  饶是阅女无数的萧炎,也被这番旖糜的春景,弄得浑身燥热难耐。
  猛然间重获光明,小公主和夭夜都十分慌张,囚禁她们的箱子完全不透光,内部漆黑一片,而且弥漫着各式各样的春药和催情剂。
  这段时间里,夭夜夭月两人一直是浑浑噩噩,半清醒半昏迷,不是在高潮,就是在前往高潮的道路上,完全丧失了时间与空间概念。
  如今蓦然间,萧炎打开箱子,两位女奴也是在艰难地适应刺眼的光芒后,躯体旋即开始四处挣扎,娇吟不断,似乎想让萧炎把解救出来。
  她们的躯体被很多皮带加固,这让她们的挣扎幅度极为有限,越发显得楚楚可怜,惹人恋爱。
  原本萧炎就被两位美女白中透红的绯色肌肤、挺翘圆滑的香臀,搞得欲火高涨,如今又听在她们接二连三,如同靡靡魔音的呻吟声,萧炎越发难以克制下体的冲动,其裆部仿佛有一条巨龙在不断咆哮。
  轻咬舌尖,一丝鲜血的腥味,让萧炎缓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急急忙忙打开海波东留给自己留的信。
  「小子,这三份礼物是我和加刑天这个老家伙,一同为你准备的。并非我们强迫,她们皆是自愿而来,你尽可以放心,是收入后宫还是为奴为婢,随你心意,我们这些老家伙绝无二言。哦~好像炼药师公会砝码也有所准备,不过这个老不死的家伙行事神神秘秘,什么都不愿意透露,弄得我们都不清楚,你做好心理准备吧——海波东」
  这……海波东和加刑天的行为让萧炎顿感震惊,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词——「美人计」。
  萧炎无奈一笑,这些老家伙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事情他萧炎可不屑于干。
  因为捆绑姿势的原因,萧炎没有立刻看清二女的脸,倒也没有直接认出她们的身份。
  “我倒是要看看,这两个老家伙舍得下多大血本。”心里想着,萧炎用斗气迅速割断了连接二女与箱子的皮带。
  萧炎把分别两人抱出来,放在自己刚刚从纳戒中取出来的大床上,用手拨开她们面庞上凌乱的发丝,仔细查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用一眼,萧炎立即认出了这两位容貌相近,看起来就像一对姐妹的佳人——夭夜和小公主?
  对这两人的到来,萧炎感到非常意外。
  小公主不必多说,萧炎与她也算相熟,毕竟当年一同参与加玛帝国的炼药师大会。对于这个人小鬼大、伶牙俐齿、古灵精怪的小姑娘,萧炎也算记忆犹新。
  夭月这个小姑娘,虽说总喜欢惹事生非,而且调皮捣蛋的时候,恨得人牙痒痒,但她那种青春洋溢的可爱气息,即使是,萧炎也不得不承认极为难得。
  初识小公主时,萧炎刚刚经历三年苦修,在刻意压制下他的心性变得老成沉稳,完全不像一个年轻人。
  偏偏在和小公主在一块儿嬉笑打闹的时候,萧炎感觉自己年轻了几岁,仿佛他又回到和薰儿在乌坦城无忧无虑生活的那一段时光。
  很难想象这种青春烂漫的气质,竟来自一位皇室公主。在皇室这种充满权利斗争、尔虞我诈的混乱漩涡中,能于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培养出如此纯真的女孩,不得不感慨皇室对小公主本人的溺爱。
  萧炎上下打量被捆起来的小公主,感受到一种生机勃勃的春意盎然,密布的绳子把她躯体勒得很有致,娇小圆润的玉臀,初具峥嵘的一对雪兔,颈脖与胴体慢慢蠕动间,勾勒出的迷人曲线,让小公主像充斥着青春气息的荷尔蒙,看得身心舒畅。
  萧炎看着小公主,小公主也盯着萧炎,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闪耀着莫名光晕。
  似乎在觉得这种对视有些尴尬,萧炎急急忙忙收回视线,把目光投向一旁被相同方式捆绑起来的夭夜身上。
  萧炎与夭夜的关系就平常许多,比不上他与小公主那种相熟关系,充其量就是点头之交,有过几面之缘,但不代表萧炎就不震撼。
  比起小公主,夭夜的到来更让萧炎意外。
  小公主到萧家为奴为婢,和夭夜来充当萧炎的性奴,完全代表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境。
  “连继承人都送给自己当女婢,加码皇室这是把所有的宝,都压在自己身上了。”萧炎心里想着。
  “这是要闹哪样啊……”
  仅仅只谈样貌,年长小公主不少的夭夜,无疑已经彻底长开,宛如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全身上下透露出让人血脉偾张的魔力香味,那种处子般的芬芳,搭配着她凸后翘的绝世媚体,倾国倾城的动人花容,夭夜称得上是红颜祸水。
  因为长年身居女皇之位,夭夜的弥漫着尊贵高洁的韵味,气质绝佳,甩了一奶同胞的妹妹好几条街,只是看一眼,仿若就能激发起人的征服,让这位皇女看起来无比闪耀诱人。
  夭夜的身份更为特殊,身为土生土长的加玛帝国人,萧炎自然清楚加码皇室的成员组成。
  加刑天的曾孙辈共有六人,四男两女,长孙女夭夜,样貌出众,修炼天赋绝佳,而且极为擅长权利管理,深得加刑天宠爱,简言之,夭夜是帝国公认的下一代女皇。
  帝国的主宰者者为奴为婢……实在是万分香艳呢。
  夭月排行第六,故也被称为小公主,虽修炼天赋普普通通,而且性格不适宜管理帝国,但她却拥有很强的炼丹天赋,七岁时小公主就拜入名誉整个加玛帝国的炼药师协会副会长切米尔大师门下。天赋优秀,出身高贵,不少人炼药大师曾断言小公主未来的成就绝对不会逊色于砝码。
  两位绝佳美人,都被送到萧炎府上。
  “乖乖,皇室这是倾囊相授啊?”萧炎咽着口水,心中波涛翻涌,像是宁静的湖面被扔入一颗巨石,久久无法恢复平静。
  “呜呜呜呜~”随着一阵“嗡嗡”声响,正在和萧炎大眼瞧小眼的二女,突然开始剧烈扭动娇躯,诱人犯罪的娇喘呻吟声此起彼伏。
  萧炎在调教方面也算是老手了,从“嗡嗡嗡”的声响,再结合夭夜和小公主面颊攀上的绯红,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萧炎大手伸向她们的下体,果然察觉到她们股绳里面勒着某些小玩具,也是会心一笑,催动斗气停下它们的工作。
  阴部被人抚摸,让两女愈发羞愧难当。
  萧炎如此亲密的举动之下,两女脸颊红得简直可以滴出鲜血,似乎没有预料到萧炎会如此行事。
  不过小穴得以逃脱跳蛋的折磨,还是让二女朝着萧炎投去感激的目光。
  “呜呜呜呜”
  小公主从被萧炎包出箱子后,就没有停止呜呜呻吟声,显然是想要萧炎帮她解下口球,旁边的夭夜也是含情脉脉盯着萧炎,估计也有此意。
  “好啦,我知道了,不要再叫了。”
  望着想要开口说话的二女,萧炎稍加思索片刻,便伸手去解开她们二人红唇上的枷锁。
  夭夜佩戴的是一副口枷,萧炎依稀看出里面还塞着其它东西,以那种带着稍许光泽的丝绵,配合如今暧昧不清的局面,萧炎估计应该是夭夜的贴身内裤和丝袜。
  萧炎解开夭夜脑后的口枷后,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夭夜小嘴里面的一大堆丝袜全部取出。
  摸着这些被口水完全浸透的丝绸锦棉,看着夭夜大大张开怎么也合不上的嘴巴,萧炎有些悻悻,他明白这是被堵嘴许久后才会出现的情况,看样子因为自己久未出屋的缘故,二女应该在箱子里待了很长时间。
  果不其然,当最后的内裤从夭夜小嘴被中取出来后,夭夜连呻吟声都发不出,红艳小嘴就这么维持着张开的僵硬姿势。
  见状,萧炎赶紧从纳戒中取出活血通络的药物,仔细涂抹在夭夜的朱唇和香腮上,然后不断用手指帮她揉捏。
  “嘶嘶嘶”
  药液被涂抹在自己早已因为酸痛,失去知觉的嘴唇上时,有些酥酥麻麻的清凉刺激感,让夭夜心神恍惚。
  夭夜内心有些奇怪的感觉,向来带金佩紫,贵不可言的自己,如今像一只需要被照顾的宠物。
  虽说萧炎的手法很精妙,弄得夭夜十分舒服,但是失去自由的感觉,仍然困扰着夭夜,让她难以完全进入享受的状态。
  然而夭夜的身体已经在「蛇毒」淫药的作用下,变得异常敏感亢奋,浑身皮肤只要被轻轻抚摸,就会有强烈的快感,萧炎的抚摸和给涂抹的药物夭夜非常舒服,这让夭夜既羞涩有期待。
  心情纠结的着夭夜,用微妙无比的眼神看着萧炎,隐隐想要开口说什么,却根本发不出任何连贯的声音。
  夭夜的状况尚且如此,想必同行而来的小公主也好不到哪去,萧炎给夭夜敷好药后,便火急火燎地去帮助小公主解开小嘴上的封堵。
  小公主的玉唇被一个口球塞着,口水从小孔中不断流出,宛若江河般川流不息,让年幼的小公主看起来好不淫荡。
  小公主的红嘴算是萧炎见过最小巧迷人的,偏偏她佩戴的口球颇为巨大。
  巨大的口球,把小公主的樱桃小嘴,扩张到相当惊人的程度,萧炎在解开枷锁时连连心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伤到小公主。
  将口球取出的瞬间,大量的口水从小公主的绛唇一涌而出,直接弄了萧炎一手,看样子是积累太久。
  “呼~”
  得到解脱的小公主,终于用嘴巴喘气了。
  萧炎先是用一张白布帮助小公主擦拭口水,将同样药物也用在小公主身上。
  比其姐姐夭月的天然冷傲来说,小公主夭月就像是一只来到陌生巢穴的小猫咪,没有丝毫惶恐不安,反而不停蠕动,萧炎帮她擦脸时,夭月竟不断用脑袋在萧炎手心磨蹭,不但将口水弄了萧炎一身,还搞得萧炎心里痒痒的。
  当白布不再遮挡视线时,小公主夭月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开始四处观察萧炎的房间,尤其是看到屋子里正在休息纳兰嫣然、云韵、彩鳞,更是好奇心爆棚,望向萧炎那种急切的目光,仿佛有一堆话想问萧炎。
  “唔……呀……炎……”
  小公主重获自由的小嘴微微勾起,诱人红唇细微幅度颤动着,似乎想要说什么。
  萧炎凭借着记忆中小公主说话的样子,猜出她在喊自己“岩枭先生”,不禁哑然失笑。
  “好啦好啦,不要着急,我不会跑,你先乖乖休息,等会儿恢复好了在慢慢说。”萧炎开口劝慰小公主,示意她好好休息。
  但看小公主还是那副如鲠在喉的焦急模样,想来保持安静,对这向来个风风火火的小丫头来说,实在太过困难。
  萧炎到没急着解开捆在夭夜、小公主身上的绳子,他虽然从海波东的留信上大致明白事情起因,但要面对这两个不算太熟悉的美女,萧炎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为防止接下来发生让他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尴尬事情,索性就不给她们解开束缚。
  想到这里,萧炎突然生出把二女刚刚获得自由的小嘴,重新堵住的念头,不过萧炎也只是想想而已,这俩女的小嘴巴显然已经完全丧失知觉了,再吓唬搞,弄不好会造成伤害,那是萧炎不愿意看到的。
  另一方面,萧炎也有自己的私心。
  两个各有千秋,同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被捆成无法动弹的可怜样子,身为男人的萧炎自然要好好欣赏一番,才不辜负「送礼」之人的良苦用心。
  而且萧炎知道这二女皆为修炼之人,能捆住她们的绳子必然是特殊制作,这种特殊绳子的优点,就是可以长期捆绑,而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那多捆一会儿和少捆一会儿,就没什么区别。
  索性萧炎就不解开二女身上的绳索,就这让她们静静回复体力,等下再仔仔细细询问事件经过。
  萧炎把目光投向最后一个箱子,“加老把两个孙女送来,不知道海老的礼物是什么?”
  虽然心里这么想,不过结合夭夜和小公主二人的身份地位,萧炎也差不多想清楚了,箱子里面一定装着一位秀色可餐,而且与自己相熟的美人。
  那么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一道火红的妖艳身影浮现在萧炎心头。
  打开箱子,熟悉的背影出现在萧炎视线中,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
  “怎么装的那么紧。”萧炎用手一拽,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对于这个高挑的美人来说,囚禁她的箱子实在是太小啦,美人妩媚妖娆的玉体,艰难地蜷曲在一起,看那架势,佳人一路过来肯定不好受,萧炎只得谨小慎微地一点点将其「拽」出来。
  一阵手忙脚乱的忙碌后,萧炎这才小心翼翼地,将那个被捆成一团的美女抱出。
  盯着美人风情万种、吹弹可破的熟悉脸颊,萧炎露出喜出望外的灿烂笑容,他咧嘴一笑道。
  “雅妃姐,果然是你!”
  听到少年的呼喊声,意识模糊的雅妃缓缓睁眼,当她看清面前之人是萧炎后,喜上心头,眉梢微扬,凤眸含笑地朝着萧炎眨眨眼。
  纵然长时间的囚禁,让修为不高的雅妃极其虚弱,但看到萧炎的那一刻,雅妃仿佛将所有疲劳一扫而空。
  看着萧炎,雅妃迷人的桃花眸子里,点点星光不断闪烁着,映衬着她妖艳无比的俏脸,显得无比璀璨。
  “啊呀……”
  雅妃灵动的明眸,仿佛会说话一样,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但萧炎已经明白了,却不立刻说法,反而望着雅妃不断傻笑。
  看到萧炎想要戏弄自己,雅妃无奈露出勾魂夺魄的倾城微笑,那眼神里满是魅惑,活像一个“妖精”,差点儿把萧炎的心吸出来。
  “雅妃姐,我先帮你摘掉嘴上束缚、抹上药,等你恢复好了我们再聊。”萧炎看出雅妃的心思,连忙假装正经。
  萧炎一圈圈解开雅妃嘴巴上缠绕的黑色绸缎。
  等完全把绸缎扯下来后,雅妃口腔里面的黑色丝袜,开始一股脑的往外涌出。
  “这是塞了多少啊?难不难受?”萧炎心疼的询问雅妃。
  “吱吱……”
  雅妃眨眨眼,一副的模样。
  把雅妃樱桃小嘴里面的丝袜一点点揪出来,消炎摸着湿漉漉的黑色丝袜,突然想到雅妃平常最爱穿的就是这种颜色的丝袜。
  “嘿嘿,雅菲姐,这是你自己身上的丝袜,被脱下来后强行塞到嘴里面的吧,穿了多久啊臭不臭呢?”
  萧炎深深闻了闻雅妃湿漉漉的黑色丝袜,将她们仔细放好,旋即坏笑着询问雅妃。
  雅妃迷人的俏脸上,娇羞的神色愈发浓烈,看着萧炎猥琐的样子,雅妃直接闭上眼睛,不敢再和他对视。
  “哈哈哈哈~雅妃你好骚呀,真是个小妖精”雅妃娇羞的模样,让萧炎倍感好玩,平常这个女人可是想着法占自己便宜,如今真到了这一步,反而开始不好意思啦。
  没有继续得寸进尺,萧炎哈哈一笑,旋即凝练出异火刀刃,迅速切开连接雅妃上半身和大小腿的绳索,雅妃这才从团缚中解脱出来。
  “哼~嗯哼~”
  当雅妃身躯放松的那一瞬间,久违的舒畅感觉,让她娇呼出声,酥麻的声音,直接把萧炎勾引的邪火乱窜,他费了劲才勉强压制下来,心中暗道“雅妃姐果然是个勾人的妖精!”。
  萧炎非常小心地将雅妃平放在床上,大床柔软感觉,让雅妃紧促的黛眉,慢慢舒展开来。
  全身束缚的雅妃,嘟囔着翘鼻,睫毛轻眨动,仿佛刚刚醒了的睡美人般,慵懒而迷人。
  萧炎敏锐捕捉到这极为诱人的香艳场景,他咽了咽口水,心中赞叹不已。
  因为长时间的囚禁,雅妃浑身透出淡淡红霞,香汗淋漓,汗水完全湿透了她的身子和柔顺青丝,让雅妃看起来仿佛刚从河里捞出的溺死之人,风情无限中,又透露出楚楚可怜之韵。
  当萧炎的手接触到雅妃湿润无比的肌肤时,就察觉到她状态极差,这显然是因为长期囚禁导致的。
  虽说说身上雅妃的捆缚,并不比夭夜夭月二人严苛,但雅妃不善修炼。
  在萧炎的灵魂感知中,雅妃只有初入斗师的修为,身体素质自然是不如实力更强的夭夜、夭月二人,长时间的囚禁,自然极大程度上榨干了她的精神和体力,变得疲软不堪。
  长时间的囚禁,对雅妃来说属实残忍,尤其是她还被强行塞进如此狭窄的箱子里。
  玉软花柔、弱不禁风、楚楚动人,便是对现如今雅妃最好的描述,真可谓是“名伶如水绕指缠柔,深闺弱颜不胜娇羞”。
  萧炎瞅了一眼装雅妃的箱子,里面有一大摊液体,想来是在漫长等待中,雅妃产生的汗液与尿液……可能还要很多很多的爱液。
  “雅妃姐,容许我冒犯一下”
  萧炎根据刚才夭夜的经历,心中有了几丝底气,大手直接摸向雅妃赤裸着的下体。
  雅妃下体果然已经完全湿透,温热黏稠的触感,让萧炎忍不住揉捏几下,刺激得雅妃睫毛抖动,凤眸嗔怒盯着萧炎,看起来很是羞涩,却没法反抗。
  “嘿嘿,不好意思雅妃姐,我来帮你关上那些小玩具”。
  萧炎也发觉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讪笑着,在摸到雅妃小穴里面塞的跳蛋后,也是连忙催动斗气将其关闭。
  直到自己蜜穴得到解脱后,雅妃才收回要吃人的目光。
  “唔……”
  不过很快,这种恋人间才会有的亲密举动,让雅妃神情迷离,耳红面赤,重新用娇羞无比的眼神瞪向萧炎,仿佛要让萧炎给她个交代。
  “嘻嘻”
  萧炎满不在乎,他知道雅妃不会因此生气,所以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就这么瞧着雅妃,一直傻笑。
  雅妃心中无奈一叹:“萧炎弟弟果然还是这么无耻!终究还是落到他手上了!”
  雅妃满含星辰的美眸,十分俏皮地冲着眨了眨,算是原谅了萧炎刚才的无礼举动。
  “嘿嘿,雅妃姐,我来给你涂抹药物,这样好的快”
  眼瞅着雅妃不介意自己的冒犯,萧炎这才取出药液为她细细涂抹。
  和夭夜、夭月不同的是,这次给雅妃抹药,萧炎将雅妃全身上上下下,都仔细涂抹了一遍。就连雅妃的乳头、蜜穴等私密部位,萧炎都没有放过,全部都沾着药液一阵抚摸,敏感部位的刺激,直接让情欲迷离的雅妃陷入高潮,爱水直流,萧炎则是玩得更加不亦乐乎。
  也不知道萧炎是真的在抹药,还是趁机在吃雅妃腐。
  “嗯~哼哼哼……”
  萧炎的上下抚摸,简直要把雅妃羞死了,雅妃本就被嘴里的春药,搞得春心荡漾,如今又被萧炎一阵挑逗,直接欲仙欲死喷了出来,好不快活。
  雅妃目光呆滞的瞪着萧炎,浑身颤抖不断,淫水和不断从她蜜穴中流淌而出,虚弱的娇喘声响个不停。
  “别瞪着我呀,雅妃姐,这都是为了你好,可不是我趁机占你便宜哦。要怪也怪你自己,谁叫你身子那么虚弱……还那么敏感,我不过随便摸了摸,你竟然直接高潮了……真是下流!”
  自己玩过瘾后,萧炎瞧着正死死盯着自己,恨不得一口把自己吃了的雅妃,装作委屈的样子,无耻的开始为自己揩油行为辩解,大义凛然的模样,好像他真的没有趁机占便宜似的。
  “哼哼!”
  雅妃被气的没辙,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确实在变好,也就是说萧炎的确是在给自己抹药,只是动作猥琐了点,一直在捏自己的乳头和下体。
  有理说不出的雅菲,只能再次闭上眼睛,把脑袋歪向一旁,一副懒得搭理萧炎的样子。
  “嘿嘿,雅妃姐你好好休息吧。”
  萧炎使用的疗伤药品质极高,只是刚刚接触雅妃的皮肤不久,雅妃便察觉那早已失去知觉的香腮和躯体,开始微微有些酥麻,像是通过了一股股暖流,看样子用不了多久,雅妃便可恢复正常。
  “雅妃姐,我给你解开绳子吧,这样舒服点。”
  萧炎正要动手解开雅妃身上的绳子,却看到雅妃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
  雅妃的明眸大眼眨动着,似乎想要说什么,萧炎不太清楚雅妃的意思,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雅妃姐想就这么绑着?”。
  雅妃羞赧地又眨了一下眼,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模样,算是肯定萧炎的话。
  “哈哈,雅妃姐果然风骚啊,行,那就这么捆着,小弟我一会儿再来疼爱姐姐。”
  正当萧炎戏弄雅妃时,小公主率先恢复过来,火急火燎地开口道:“岩枭先生,嘿嘿,想我了没有?”
  “呵呵,小公主啊,我们前几日不是刚在炼药师协会见过面吗?”萧炎正被雅妃迷人且危险的眼神盯得有些尴尬,身旁有人说话,对萧炎来说,仿佛是救命稻草,他自然是立马接过话茬。
  “那可不一样咧,当时你要见的是我老师和太爷爷,可没怎么搭理我哦。”小公主有些吃醋的说道。
  “不过念在萧炎你是一个大忙人的份上,本公主就原谅你啦,以后见面,不准只说一两句话后,就不再理我!”小公主显然对几天前的冷淡遭遇念念不忘,看样子萧炎当时的冷漠,让从小就被众星捧月的习惯了的小公主颇有微词。
  “行行行,听你的听你的。不过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当时我与你的老师、太爷爷有要事相商,他们不也是没搭理你吗?”小公主的怨言倒让萧炎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怪萧炎不念旧情,实在是因为当时的情形比较紧张,来不及过多叙旧。
  “萧炎你才是小丫头,你全家都是小丫头!本姑娘搞不明白了,你从当年就摆出一副小老头的做派,装模作样的,好像自己懂得很多,极其讨厌。我知道你与嫣然姐姐指腹为婚,订过娃娃亲,充其量也就比我大几岁而已,装什么大尾巴狼呀,哼!”萧炎的称呼,一让子让小公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咪,直接炸毛,暴起发难。
  “你呀你,等什么时候能像你姐姐一样,能在和别人交流时,保持恬静淡雅,才算真正长大。”
  萧炎扯开话题,她不想在这个小问题上和女人争辩,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吵不过女人,尤其是生气时的女人。
  “难道女人都在吵架方面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吗?”萧炎在心中想着,他自付言辞犀利,往往一番话能气的敌人上蹿下跳,却总是在和女人争吵是落入下风。
  薰儿自不必多说,往往一句话就把萧炎堵的死死;就连彩鳞这种平日里寡言少语的冷漠女子,吵起架来,都能让萧炎退避三舍,望尘莫及。
  “啊……”
  萧炎的无心话语,倒是让一旁早就恢复正常,却装成昏迷不醒的夭夜红了脸。
  真要说起来,夭夜才是第一个恢复体力的,毕竟三女中,她实力最高,第一个恢复过来不足为奇。
  清醒后的夭夜,由于太过害羞,而不敢开口说话,生怕被萧炎注意到后,调侃自己现在尴尬的处境。
  萧炎能发现夭夜装睡,倒不是因为他心细如发,实在是三女的“意外”到来,让他的心情有些紧张,萧炎的灵魂力量不由自主地弥漫开来,能清楚洞察房间里面的所有变化,夭夜的小动作自然是骗不过萧炎。
  与自己妹妹这种性格所导致的乐观开朗不同,夭夜所有的从容与底气,几乎全部来源于她高贵的身份地位。
  因为别人对夭夜的女皇身份有本能敬畏,所以夭夜可以很坦然维持自己的自信从容。
  然后,如今的情况不一样,从绳索捆到夭夜身上的那一刻起,她就从万人敬仰的女皇,变成人人唾弃的下贱女奴,地位的巨大变化,让夭夜的心性也产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见到萧炎那一瞬间,夭夜便彻底慌乱了心神,平日里统领千军万马时,说一不二的气焰烟消云散,只剩下惶恐和切弱,仿佛是丑媳妇见婆婆般,畏畏缩缩一言不发。
  眼下被萧炎点破,夭夜也没法继续伪装下去,硬着头皮,强忍着心慌,期期艾艾道:“萧炎……萧炎先生~你好啊。”
  夭夜的紧张表现,令得萧炎有些咋舌。
  关于夭夜,萧炎影响中这是一个常年头戴紫金凤冠,身着华丽衣袍的桀骜女子,每次出场都是气宇轩昂,高高在上,好不威风,没想到她私下里竟还有如此可爱文静的一面,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萧炎也是礼貌回应道:“夭夜公主你好,几日前云岚宗那一战,你率领的大军来得非常及时,萧炎多谢了!”
  “哪里哪里,萧炎先生叫我夭夜即可,公主二字在您面前可担当不起,以后也不用再提……而且几日前的云岚宗上,也多亏了萧炎先生手段通天,斩杀无数云岚宗强者,才奠定胜局,夭夜只不过是率军攻破云岚宗普通弟子组成的防线,岂敢冒领贪天之功!”夭夜急忙回应。
  “那一切就听夭夜你的,我不再称呼你公主,你也礼尚往来,叫我萧炎即可。”
  夭夜的言辞十分得体,让萧炎语气一肃,暗赞不愧是加玛帝国公认的下一代女皇,礼节方面无可挑剔,不但温文尔雅,而且尽显风度。
  “那好,就依萧……”
  “我也要,我也要这样子,萧炎以后你就叫我夭月,我叫你萧炎,嘿嘿。”没等夭夜说完,一旁的小公主抢过话来
  “你呀……真不老实!”
  萧炎轻轻在小公主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示意她安静些。
  “萧炎你这个混蛋,又摆臭架子欺负我,本公主和你拼啦!”
  这可捅了马蜂窝,小公主立刻摆出发火的样子,拼命扭动娇躯靠近萧炎,那架势如果不是她被捆着,一定会扑上前来挠花萧炎的脸。
  “呵呵,你还是像以前那样调皮,送你点礼物吧。”
  萧炎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小公主,微微一笑,伸手打了个响指。
  “嗡嗡嗡嗡嗡”的声音直接响起。
  小公主蜜穴里沉寂许久的跳蛋,重新恢复活力,开始肆无忌惮地刺激小公主最敏感的小穴。
  巨大的刺激让小公主夭月向前的动作硬生生止住。
  “啊~啊啊,萧炎停下来,我错~啦——停下来~停下来!”
  小公主再次体验到折磨她许久的快感,小巧的身子,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并排捆起来的来回美腿乱蹬,想要缓解下体的巨大刺激,却都是无用功。
  “呵呵,我看你挺有精神的,多享声享受吧”萧炎没有理会小公主的求饶声。
  正当萧炎准备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点教训时,背后传来能挑逗起无尽欲火的酥麻声音:“咳咳咳,萧炎弟弟,小公主就是这个性子,天真烂漫,不懂规矩,但是绝对没有恶意,这次便饶过她吧。”
  “雅妃姐,你恢复好了?”听到雅妃说话,萧炎高兴的说道。
  “嗯嗯,你给我抹的药效果很好,我已经全部恢复,看在你如此有心的份上,这次姐姐就不计较你轻薄无礼的罪状了。”
  “轻薄?我感觉雅菲姐当时也很配合,你心里是不是很开心啊,对不对呢?”
  “就你会贫嘴!”
  雅妃娇嗔一声,旋即继续说道:“小公主也被关在箱子里面好久了,你就不要再欺负她了。”
  “一个小丫头片子,我岂会和她置气,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让她安静罢了,嘻嘻哈!”萧炎侃侃而谈,又是打了个响指,停下肆虐的跳蛋。
  “谢谢雅妃姐姐!哼……大坏蛋”
  小公主这才恢复正常,喘着粗气,朝着雅妃道了声谢后,不忘数落萧炎一句。
  “哦?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萧炎嘿嘿一笑,威胁意味浓厚。
  小公主夭月张开小嘴,冲着萧炎吐吐舌头,就差把不服气写在脸上,不过她倒是没敢再次开口说话,只是不断在心中画圈圈,诅咒萧炎这个不懂得爱护女孩的臭男人。
  没有搭理生闷气的小公主,萧炎突然猥琐的对着雅妃说道:“倒是没想法会以这种方式再次见到雅妃姐呢。嘿嘿,不知道雅妃姐是以何种身份对我发话的呢?女奴?下人?还是?”
  听出萧炎话里的挑逗意味,雅妃嗔怒道:“好你个小家伙,你之前不是说答应姐姐的任何愿望,就算姐姐我要当女皇你也会满足吗?怎么如今见面就忘了?”
  “也难怪,萧炎弟弟你身边不缺美女,自然是忘记当年姐姐的诸多付出,是姐姐多情,待姐姐休息好后,便会离开,萧炎弟弟,我们以后有缘再见。”雅妃目光扫过屋内的众女,直接被昏迷的云韵和彩鳞,也是稍稍吃惊,暗道一声“好美”,旋即雅妃话锋一转,摆出我见犹怜的样子,十分楚楚动人。
  “雅妃姐说哪里话,你要想要什么,我肯定满足,只是现在……嘿嘿,我看海老信里的意思,姐姐好像已经归我了吧?哈哈哈哈”
  看着雅妃柔情似水的样子,萧炎骨头都软了,美人恩最难消,萧炎明白雅妃这些年中帮助过自己太多太多,自己很亏欠她。
  而且像雅妃这种妩媚天成的绝色美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真要是主动撒起娇来,对男人的杀伤力超乎想象,萧炎认识的人中,也只有彩鳞的火辣妖娆,能略胜雅妃一筹。
  “那萧炎弟弟希望我是以何种身份来的呢?”雅妃瞅着萧炎应对很是狼狈,她也是“噗嗤”笑出了声,朝萧炎抛了个媚眼,似是不经意间随意问道。
  这种若有若无的挑弄,最为致命,让萧炎有些坐不住,他内心滚烫无比。
  有一瞬间,萧炎突然想要脱去衣服,直接摁倒雅妃,抱着她火辣妖娆的身子颠鸾倒凤,尽情倾听她勾人心魂的浪叫声。
  终究只是想想,萧炎害怕自己的鲁莽,会让局面变得更加混乱糟糕。
  雅妃看到萧炎退缩,像是调戏萧炎上瘾啦,当下决定再加把劲,更加甜美、惹人心火的嗓音传:“萧炎弟弟你也看出来了,姐姐如今被绳子捆得一动也动不了,还不是案板上的鱼,任你拿捏吗?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是想要姐姐用小嘴服侍你,还是……别的?”
  萧炎正在苦苦忍耐,认为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可当他听到这等露骨的话语时,目光扫向浅笑嫣然,魅意昂然的雅妃,猛然间像是丢了魂。
  “姐姐现在的小穴穴,可是很痒很痒的~萧炎弟弟,你看?”雅妃还火上浇油,努力撅起屁股,把自己的私密花园展现出来,同时伸出香舌在红唇边舔过,更显妖艳妩媚,风骚绝色。
  “艹,你自己要玩火,就别怪我了”萧炎在心中骂骂咧咧,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直接快步上前,将雅妃按在床上。
  “萧……萧炎弟弟?你干什么?你不会要来真的吧!等下,人家逗你玩呢~”雅妃突然摆出惊讶的模样,可萧炎丝毫看不出她神色的慌张。
  到这一步,萧炎索性也就不管不问了,美人被脱光衣服捆好后送到自己身边,萧炎若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怕就不是男人了。
  “嘿嘿,雅妃姐,你知不知道男人是不能随便招惹的呀?告诉你,现在求饶已经太晚了哦。”
  双手直接攥住雅妃胸前的两团雪白玉兔,把这对圆润双乳捏出各种形状,萧炎用的力气很大,感受其上的弹性惊人,她愈发爱不释手。
  “啊~啊啊不要……轻一点啊……啊啊~啊”乳房的强烈刺激,令雅妃不停的娇喘浪叫。
  萧炎由觉得不过瘾,竟然一口咬在雅妃晶莹粉嫩的乳头。
  “嘶~啊啊~呀,就知道~你~这个小坏蛋对……我有邪念,姐姐~果然没有猜错~啊啊~啊。”
  听到雅妃说话,萧炎松开嘴巴,这是雅妃左边的乳头上,已经有一排鲜红的齿印,看起来非常诱惑。
  抿嘴回味无穷无尽的甘甜,萧炎说道:“这可不怪我,是雅妃姐你先诱惑我的。火既然是你这个小妖精点起来,自然要由你负责帮我压下去,嘿嘿这对豪乳,可真大呀,乳拷也很适合雅妃姐,完全把雅妃姐的骚劲展现出来呢,就是不知道敏感程度如何呢?”
  从抱出来雅妃后,萧炎注意到雅妃乳根的镣铐,也是伸手轻轻抚摸,然后用力握住。
  “嘶啊……痛,萧~萧炎弟弟,那个如拷已经待好久了,好疼~别捏~啊啊啊啊~求求你了,姐姐~错啦~饶过~姐~姐~啊啊啊”
  雅妃的双峰在春药作用下敏感无比,而那副乳拷因为长期的佩戴,每一个凸起都狠狠扎进雅妃乳根里,被萧炎按压,瞬间产生出剧烈刺激和疼痛,这让如何雅妃忍耐,直接低声下气地求饶。
  “这么骚的小妖精,自然要惩罚惩罚,要不然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呢……叫啊!使劲叫啊,雅妃姐,今天我就要狠狠蹂躏你,我倒要看看谁能来救你,哈哈哈哈哈哈。”萧炎宛若一个淫贼般放肆大笑,他要好好管教管教这个风骚的女人,把之前的旧账都了解干净。
  “萧炎弟弟,你要做什么都行,姐姐都可以配合你,求求你别捏了了,快要爆炸啦”彩鳞大声娇叫。
  雅妃和萧炎的暧昧动作,让一旁观看的夭夜、夭月二人来了兴致。
  说到底,二人都是待字闺中的小姑娘,从未经历过人事,自然对这种风花雪月之事无比向往。
  夭夜想得比较多,她知道自己身为女奴,日后恐怕也难逃萧炎魔爪,雅妃的今天或许就是自己的明天,心跳愈发急促,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小公主则是没心没肺,她最喜欢看的,就是英雄与美人间的恩恩怨怨,小公主早就听闻雅妃与萧炎关系匪浅,没想到竟然到了这一地步,啧啧啧。
  “小妖精,看我今日降妖除魔。”
  嗅着雅妃玉体的芬芳,感觉其火热无比的娇躯,萧炎畅想未来的美好生活,雅妃三人突然到来可谓是从天而降的喜事。
  “嗯~啊~嗯嗯嗯~快给我~”此时雅妃已经发情,开始乞求萧炎的怜爱。
  “好,满足你这个骚货!”使劲拍了拍雅妃的屁股,萧炎准备让雅妃彻底迈入云端。
  萧炎没想清楚要如何面对三女,但那都是日后的事情,眼下先爽了再说吧。
  并且萧炎藏在心中许久的后宫计划,随着三女的加入,似乎真有希望可以就此展开,到时候自己身边有一堆性奴、脚奴、痒奴、尿奴和能随意玩弄的小宠物,可真称得上是百花齐放,人间仙境。
  而然,没等萧炎得意多久,意外就发生了,一股惊人杀意,裹挟着滔天寒意袭来,让萧炎浑身冰凉。
  “小混蛋,给本王一个合理解释……不然,杀~了~你!”强横的七彩斗气波动徐徐传来,威势骇人,气量极其强悍,让附近的虚空不断破碎,显然是斗宗强者的气场,恐怖如斯。
  “彩鳞!?”
  (本章完)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4/30 16:30:02

第十章 后宫失火,来自正宫娘娘的暴怒,萧炎的终局?
  愤怒至极的娇叱声,如同奔雷般响起,熟悉的声音差点把萧炎的七魂八魄吓飞。
  萧炎急急忙忙从雅妃身上爬起来,也顾不上释放了,扭头看向声音传来处,彩鳞不知何时已经醒来。
  雅妃浑身欲火也是一扫而空,此刻她脑海一片空白,连声的不敢出,恨不得钻进地缝,颇有小三被原配捉奸在床时的尴尬。
  雅妃不知所措的望向萧炎,想要寻求些安慰,只是……恐怕萧炎接下来也自身难保。
  “呵~呵~呵~”
  醒来后的彩鳞,重新恢复昔日里那种独属于美杜莎女王的无上风范,如玉美足踏虚而立,轻轻迈过一旁还处在昏迷中的云韵。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彩鳞一只赤裸玉脚若即若离地踩在云韵的脸颊上,几枚如同雪蚕般晶莹剔透的脚趾在云韵脸上磨蹭。
  彩鳞非常讨厌云韵。
  此刻,云韵螓首上套着自己的丝绸内裤,上面沾满了口水和爱液,奇怪的味道释放开来,让踩着她脑袋的彩鳞蹙了蹙明月弯眉,愈发嫌弃。
  “唔~唔~”
  被彩鳞的美足踩着头,强烈的不适感萦绕着云韵,让昏睡的云韵朱眸微微闭合,睫毛轻颤,一对杏眉紧紧皱在一起,时不时发出支支吾吾的梦语,娇躯不断抖动,如同做了噩梦一样,却没有立刻惊醒过来。
  随意踏过云韵,彩鳞没有太多停留,或许在她心中,云韵能被自己践踏,已经是云韵的殊荣了。
  彩鳞莲步微移,缓缓走向萧炎,雪白修长的美腿迈动间,下体处诱人春色映入眼帘。
  似乎是因为刚刚睡醒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缘故,彩鳞丝毫不在乎自己如今赤身裸体的形象,大片大片凝乳霜雪、洁如雪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丝丝秀丽缕缕火辣,看起来如梦如幻。
  彩鳞冷艳跋扈的俏脸,衬托着她凹凸有致的火辣英姿,勾画出无尽风情,冰肌自是生来瘦,那更分飞。
  尤其是彩鳞胸前那对波涛汹涌、水润光滑的豪乳,颤颤巍巍间展露出惊人的涟漪,夺魂索魄,炫目迷人,堪称绝世无双。
  彩鳞阴部洁白无瑕,如鳞片般光滑明亮,几根稀松的阴毛不时间迎风起舞,辉映出漫天清影,就如同烟火般绚烂多彩,惹得人遐想连连,欲要深入了解一番。
  细腻芳华映衬着慵懒诱人的女王风范,将彩鳞不食人间烟火高贵,衬托的淋漓尽致。
  彩鳞笔直的美腿,透露出与上身迥然不同的美妙意境,放荡淫靡的摇曳风韵与雍容华贵交融相映,却是同样诱惑无比。
  美色当前,晃得萧炎睁不开眼。
  直到此时,彩鳞仍没有用斗气凝聚出衣裙,甚至连私密部位也没有半分刻意遮挡的意思,就这么亭亭净植,举手投足间春光大露,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会以为彩鳞正在和萧炎玩着情欲游戏。
  “乖~乖~”
  萧炎艰难咽咽口水,在他眼里,此刻的彩鳞如同春雨盎然,润泽八方,把风情洒向大地,美的惊心动魄。
  如此火辣诱人的彩鳞,别说萧炎心中火热澎湃,就连屋子里雅妃、夭夜、夭月三女,也看直了眼,心生丝丝妒忌之心,暗暗感慨人世间竟有如此尤物。
  不过,纵使眼前有如此美丽迷人的“风景”,现如今萧炎却没有半分欣赏的心思,反而惊恐无比,立刻跪伏在地的想法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
  萧炎双腿发抖,无奈苦笑,他明白那是因为彩鳞强大的斗气威压,对自己心性产生了某种影响。
  然而萧炎并没有太好的应对策略,二人实力间的巨大差距,让萧炎只能硬着头皮顶住。
  随着彩鳞愈发逼近萧炎,她的情绪越发不稳定,磅礴似海的浩瀚斗气震碎虚空,一道道深邃漆黑的空间裂缝此消彼现,强大的威压仿佛凝为实质般,铺天盖地的恐怖气浪朝着萧炎席卷而来。
  在萧炎眼中,彩鳞并不是形单影只走来,仿佛是整个乾坤天地向他覆压而来。
  这般隔离天日的窒息气焰,让萧炎心头浮现出一股极其危险的感觉,他引以为傲的异火斗气,竟然龟缩于脉络中,斗气流动都被硬生生阻断,这个发现让萧炎心生骇然,彩鳞的威势已然恐怖如斯!
  “嘭嘭嘭”
  彩鳞脚踏虚空而行,按理说不会有声响传出,可在萧炎感知中,彩鳞美足每次落下时,都仿佛有一声惊雷炸响在心肺中,令萧炎胆战心惊。
  眼瞅着彩鳞逐渐逼近,尤其是她目露凶光的模样,萧炎连躲闪的勇气都没有,抬头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讪讪道:“彩鳞,你醒啦!口渴吗?想不想喝点水?我去给你泡点茶吧。”
  “呵呵哒……”
  没有搭理萧炎这毫无意义的废话,彩鳞透露出的滔天寒意更浓,一步步逼近萧炎。
  萧炎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强行忍住掉头就跑的冲动,他硬着头皮说继续道:“给我点时间,宝宝,我定让你满意,呵……呵呵”
  萧炎话说得越来越没有底气。
  “哦?难不成你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彩鳞突然邪魅一笑,满含挑逗意味的说道。
  “嗯……眼睛是会欺骗……你听我说完前因后果……”
  萧炎还想扯谎,只是人证物证皆在,自己还被当场发现,他一时半会实在是憋不出理由。
  “瞧你说的,这么害怕作甚,有什么心里话就说出来嘛,我怎会不相信你呢?”
  彩鳞漆黑秀发宛如悬垂于半空中的瀑布,柔顺光亮,无风自动,半缕青丝低垂在彩鳞眼旁,丹凤美眸挟着冰冷彻骨的寒芒,她君临天下般俯视着萧炎,檀口勾出细小幅度,绛唇轻抿,似嗔似笑的说道。
  “好彩鳞,咱们别说气话。”
  彩鳞的样子,愈发让萧炎心里面没底。
  “气话?哈哈哈,我现在很开心,怎么?我现在的样子你不喜欢?”
  彩鳞不为所动,微笑着冲着萧炎说道,好像她真的不生气。
  “喜欢~喜欢!彩鳞,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只是现在怪怪的……”
  “觉得奇怪呀,这也难怪,本王自己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但是本王没必要向死人解释什么”
  彩鳞朱颜含煞气,美得不可方物,也写满了难以靠近,危险与诱惑同在。
  “额……”
  彩鳞潜藏在心中的怒火终于显现出来,没有感情的话语,听得萧炎冷汗之流。
  彩鳞流光四溢的星辰眸子,再没有几日前的淡然平静,锐利目光不时扫向雅妃,眼波流转之间,七分恼怒,三分不屑,还有丝丝缕缕傲世轻物,似乎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和自己平起平坐,让彩鳞心中很是不爽。
  “说话呀!哑巴了吗?”彩鳞大声呵斥萧炎。
  彩鳞再无此前颠鸾倒凤的妩媚动人,而是重新恢复到初识萧炎时的那种趾高气扬、颐指气使。
  彩鳞对待萧炎的态度,就宛如对待一只渺小的蝼蚁,那种不怒自威的高贵英姿,让萧炎心脏止不住狂跳。
  “这个……那个……对吧?”萧炎吭吭唧唧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萧炎,你老实在外面拈花惹草呢,还想不想让本王当你的宠物啊?”彩鳞神色妩媚,葱白玉指随意卷着自己的秀发,香舌舔过诱人唇角,轻吐幽兰,漫不经心道。
  “呃……想……不对,哈~”
  萧炎轻轻咽了咽唾沫,彩鳞如此妖媚冷艳的仙儿,一颦一笑都能勾人心魄,更何况如今彩鳞主动暧昧挑逗,杀伤力极为惊人,尤其是那声「宠物」,萧炎的小心脏犹如被电流传过,酥酥麻麻的,邪火再度涌动。
  萧炎在燥热之余,也疑惑彩鳞如此询问的意味。
  尴尬挠挠头,萧炎回忆起此前和彩鳞的种种糜烂放荡,也是欲火难耐,下意识想要点头答应,不过很快萧炎就反应过来,急忙摇摇头,但又觉得哪里不妥,只能干瞪着眼冲彩鳞傻笑。
  “哦?有趣呢~”
  彩鳞捏捏精致下巴,桃花眸子眯成一条缝,眼神中满是玩味,似乎对萧炎的反应颇感兴趣,不过弥漫在她周遭的漆黑裂隙却是越来越多。
  “彩鳞,我仔细想了想,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我应该先向你请示,不过你先冷静冷静,待我慢慢解释。”
  萧炎头皮发麻,彩鳞这种无处不在的妩媚风情让他胯下龙头昂扬,逐渐躁动起来,但这种氛围下,萧炎可不敢像之前那样和彩鳞肆无忌惮地亲昵。
  因为萧炎敏锐察觉到,潜藏在美丽背后的极致危险,相当熟悉彩鳞性格的萧炎清楚,一旦彩鳞露出现这种神色,说明她真的生气了,后果是非常可怕的。
  “这么说你有很多理由呢?”彩鳞忽然浅笑出声,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对呀,事情很复杂,说起来很麻烦的,你容我慢慢说。”
  “这可真头疼啊,不如本王赐予你永远的解脱吧。”彩鳞玉手托着香腮,巧笑倩兮,明亮水润的大眼睛看着萧炎,说出的话语却极其冰冷。
  一股强烈的杀意,从彩鳞周身弥漫开来。
  萧炎语噎,一时间沉默住了,此时无声胜有声。
  “彩鳞~我……”萧炎还想继续解释。
  “别再狡辩啦,萧炎你这个拈花惹草、表里不一的混蛋,本王看错你了!混蛋!”
  眼见萧炎还不老实,彩鳞一声娇喝,葱指恼怒地扯下几根柔顺青丝,砸向萧炎,她本就气吞山河的斗气威压,此刻又是气贯如虹,突增几分,遮天蔽日般直逼萧炎。
  几缕青丝,在彩鳞强横斗气的加持下,化作一道道锋锐刀剑,轻轻松松刮破萧炎的脸庞,鲜血慢慢从伤痕处渗出。
  面对这等恐怖的事情,萧炎压力倍增,噔噔连退十数步,每一步都在坚硬的地板上留下痕迹。
  萧炎有心借助琉璃莲心火之威力,稍稍进行抵御,然则异火虽然强横,却奈何萧炎与彩鳞间的实力差距太大,琉璃莲心火的威能,也不足以填补如此天堑。
  碧绿色火焰在满天弥漫威压的遏制下,节节败退,根本无力阻挡,如同狂风骤雨肆虐下不断摇晃的烛火,忽明忽暗,仿佛下一瞬就会彻底熄灭。
  寻常人眼中,异火拥有万火帝王的毁灭能量,可这对进化后的彩鳞来说,不过是萤火之光,安能与皓月争辉?
  “噗……”
  没有任何意外,萧炎这番抗争最终以失败告终,没有任何收获。
  此时萧炎只披着淡淡火苗,就像无尽波涛汹涌中摇摇欲坠的帆船,膝盖仍不由自主地颤栗,即将就会下跪臣服。
  “彩鳞,别急!给我留点面子。”
  萧炎到底是心性坚毅之辈,苦修数载,久经辗转磨难,面对诸多强敌环伺时也不曾退缩,自然不肯如此轻易屈膝下跪,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想来不假。
  “够啦!臭男人不配拥有尊严。”
  彩鳞面如寒冰,浑身斗气更加汹涌的冲向萧炎。
  或许是感受到萧炎身处绝境,其额头上白色光芒一闪,旋即浮现出一个精妙绝伦的苍白色火焰印记,而后萧炎周身弥漫出许多苍白色的森冷火焰,显然是在保护他。
  这种充斥着寒冷的诡异火焰,看似不起眼,也没有特别之处,却极大程度上缓解了萧炎目前的巨大压力,这是药老临走前留给萧炎最为珍贵的礼物——骨灵冷火。
  苍白色火焰带给萧炎的安全感,就像其师药老那样,让人心安神泰,胸有成竹。
  不过萧炎并不熟悉这异火榜上排名第十一位的异火,阴森恐怖的极寒意境,与萧炎已经炼化两种异火中,毁天灭地般的暴虐能量截然不同,加上此火是本能护主,萧炎还无法得心应手地驱使,难以将骨灵冷火的全部威能施展而出。
  骨骼碰撞挤压的声响时时传来,萧炎将牙齿咬得“嗤嗤”作响,仍在坚持。
  然而萧炎的内心,并不像他外表那般坚定,他脑海中也非常纠结,各种想法激烈碰撞,男人犯错嘛,跪地乞求相爱之人的谅解,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可问题是现在还有外人在,萧炎敏锐的灵魂感知力让他非常清楚,此刻屋内的夭夜、雅妃、小公主三女,正在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但凡此时出了大囧,萧炎估计接下来的漫长岁月中,自己都难以在她们面前挺直腰板。
  种种顾虑,坚定了萧炎需要和彩鳞对峙到底的信念。
  “呵呵,负隅顽抗!”
  萧炎顾虑重重,但是暴怒状态下的彩鳞,可管不了如此多的条条框框,看出萧炎竟胆敢有反抗的念头,彩鳞的面色愈发阴沉,宛如腊九寒冬的风雪。
  彩鳞冷哼一声,尖锐娇哼声被灵魂力量加持,迅速扩大无数倍,势不可挡地在萧炎脑海中炸响开,这显然是一道灵魂攻击。
  “噗噗噗……”
  遭受重击,萧炎胸口一烫,气血上涌,他喉咙微甜,旋即鲜血便从嘴边缓缓流出,萧炎整个人萎蔫下来,再也无法抵抗彩鳞的强大威压,闷哼着跪倒在地。
  彩鳞看到萧炎的狼狈模样,清丽魅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是很快彩鳞就将之压下。
  “这个臭男人,今天敢带杂七杂八的女人回家,明天就敢让她们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可恶,又是那个贱女人,跑到这里来矫情……”
  彩鳞原本心里想着,要不就随便给萧炎一个下马威后,这事就算过去了,毕竟萧炎也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了。
  可彩鳞却越想越气,贝齿不断磨动,“咯咯咯”声响经久不息,瞧着还有些许不服气的萧炎,彩鳞心中发狠,打定主意这次绝不轻易放过萧炎,势必要给他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回忆。
  临了,彩鳞余光撇了一眼在床上观望的雅妃,更是醋意盎然。
  说起雅妃,她在摆脱萧炎的钳制后,也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望向威压传来处,俏脸煞白如雪。
  一切变故发生的太快,转瞬即逝,快到雅妃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萧炎便被那个神秘的女子给压制到吐血跪地。
  如今彩鳞的滔天威压,连萧炎都抵抗不了,屋内的雅妃几女更是难以应对。
  小公主心跳加快,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现在的小公主可不敢任性而为,看着面前这位异常恐怖的女人,小公主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非常惊恐,想要萧炎快点腾出手带自己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夭夜被威压裹挟了心智,连螓首都抬不起来,淫靡的体液慢慢在她穴口盘踞,她脑海一片空白,神志不清,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雅妃的处境最为糟糕,三女中数她最为手无缚鸡之力。连绵不绝的威压,让雅妃俏脸涨红,银牙咬着宛如鲜艳的樱桃,粉娇躯更是止不住颤抖。
  雅妃在滔滔威压下,已经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权,丝丝淫水和尿液不受她本人控制,从其光滑柔泽的大腿处逐渐滑落,将身下的被褥完全浸湿。
  不仅身体窘迫,雅妃的思绪更加震撼。
  雅妃在这千里避空的威压下,惶惶不可终日,如同臣民看到无上的女皇,雅妃忍不住浮生出想要对彩鳞俯首帖耳,奉献一切的念头。
  不过雅妃在茫然一会后,很快就恢复一部分理智,因为修为不高的缘故,雅妃害怕自己在一些大人物面前表现不佳,给米特尔家族蒙羞,故此进行过一些特殊训练。
  虽说那些训练,无法让雅妃不露怯,面对彩鳞的恐怖威压时,也难以帮助雅妃维持身体的正常,却能让雅妃的意识不受影响。
  聪慧过人、心思缜密的雅妃,十分清楚萧炎的实力,绝非表面上的斗王巅峰。
  连云山都能击杀的萧炎,想来越级击败敌人轻而易举,实力早已深不可测。雅妃虽然没有亲身感受过强者的滋味,但女人敏锐的直觉告诉雅妃,萧炎恐怕已经初具斗宗实力。
  然而就是如此强横的萧炎,现如今在这个美艳冷傲的女子面前,却宛如弱小无力的童稚,可以被随意拿捏压制,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雅妃非常惶恐,同时也极其困惑,“帝都何时出现了如此人物,难道……”
  雅妃没忘记一开始彩鳞站起来的床上,还有一个昏迷的女子,虽说那女人头上被羞耻地蒙上内裤,但雅妃通过对其体态的细微观察,确定那人是云韵。
  虽说场景有些微妙,但能和云岚宗宗主躺在一起,想来身份地位肯定同样崇高尊贵,而且还是一个修为高深的美艳女子,那么真相并不难猜测。
  某个瞬间,雅妃心中浮现出一道华贵妖治的倩影、一道威震整个加玛帝国的魅影、一道让斗气大陆男人魂牵梦绕的丽影!
  这个念头让雅妃心生骇然,“这……这女人怎么~怎么会在这里!萧炎弟弟啊,真不知道你身上到底还隐藏有多少秘密啊?真叫人好奇,啧啧。”
  雅妃满腹狐疑,但她并不心急,慧心巧思如她,自然明白聪明的女人要懂得沉默,有些真相是不能好奇的,好奇心害死猫可不是只在嘴上说说。
  何况雅妃相信这种事肯定不是秘密,既然萧炎也不避讳自己等人和他的亲密接触,那想必日后的生活还很长,慢慢看下去,总有真相浮出水面的那一天。
  说起来,雅妃夭夜几人的状况虽然也有些狼狈,却要比萧炎好上不少,彩鳞对漫天威压的控制非常细小入微,大部分都由萧炎这个「罪魁祸首」来承担,只有少许威压无意识袭向屋内剩余几人,想来也是彩鳞有意为之。
  雅妃眼波流转,美目盼兮,螓首微转与夭夜、夭月对视,桃花眸子中皆是骇然,她们显然没有预料到屋内这位看起来娇艳欲滴的女子竟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无论是小公主还是夭夜,皆因为实力和身份背景等等原因,没有全程参与云岚宗上那场旷世大战,所以并她们不认识彩鳞,也无法确定彩鳞的真实身份。
  雅妃倒是有所猜测,明白彩鳞是美杜莎女王,可似乎她尚有另一层身份,紧盯着彩鳞冷艳姣好的脸庞,熟悉的感觉莫名其妙涌上雅妃的心头。
  “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雅妃总觉得自己应该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或许就在不久前,甚至可能还发生了些争执。
  可雅妃却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具体细节,苦思无果后,雅妃只得悻悻作罢。
  雅妃并不知道,虽然她没有认出彩鳞,不过彩鳞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此时跪在地上的萧炎,面对如此尴尬的境遇,也是连连苦笑,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刚才和雅妃那种暧昧举动,任凭萧炎再过巧舌如簧,也难以辩解一二,更何况他的当时动作也谈不上清白无辜。自知理亏,心虚无比的萧炎,连和彩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唉”
  叹了口气,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萧炎顶着无穷威压,倒也没敢站起身子,佯装无事抬起头,冲着彩鳞露出谄媚无比的笑容。
  “彩鳞,我知道你最好啦!我不是故意的~噗……”
  萧炎话没说完,灵魂猛然震动,脑海中传来天旋地转的不适感,像是被一炳钢铁重锤狠狠砸中脑袋,萧炎先是一阵剧烈痛楚,随后头晕眼花的疲倦感席卷而来,萧炎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失去意识而陷入昏迷。
  这一切自然是彩鳞不想听萧炎的解释,强行驱动灵魂力量阻断他的言语,独属于女王的行径霸道无比。
  关键时刻萧炎咬破舌尖,鲜血溢出在口腔中迅速弥漫开来,血腥味道让萧炎稍稍恢复一些清醒,咽下带血的口水,萧炎也顾不上身体的各种不适,可怜巴巴地朝着彩鳞拱拱手,谄媚奉承之意跃然而现,希望彩鳞能够冷静下来听自己解释。
  “本王不想听!闭上你的臭嘴!”彩鳞小嘴猛撇,皓齿紧咬,翘鼻轻哼一声,没有理会萧炎的求饶动作。
  空间之力弥漫四周,彩鳞的倩影逐渐模糊闪烁,这一幕让萧炎心中大骇,慌忙想要挣扎站起。
  然而还没等萧炎起身摆出防御姿势,下一瞬,醉人香风袭来,彩鳞的魅影浮现在萧炎面前,夹杂着无穷无尽的寒意。
  “咔”彩鳞以迅雷之势,用柔夷玉手果断掐住萧炎的脖子,一点点将萧炎攥起。
  脖子传来的剧烈痛感,萧炎之感觉自己快要羽化飞升,四肢酸软,强烈的窒息感逐步蚕食萧炎仅存的反抗意志,酥麻的无助感从脖子传遍全身。
  “呃~呃……呃呃”萧炎穷尽自己最后的力气,轻触彩鳞的诱人香肩,想要向彩鳞赔礼致歉,以期获得女王大人的谅解。
  “哼哼!求饶?想得美,萧炎,没那么简单,这事没完呢!”彩鳞看出萧炎的窘迫,却没有任何松开他的打算。
  彩鳞凝如霜雪的皓腕,点点耀目星光弥漫,她葱白玉指轻轻划过萧炎的颈脖,七彩斗气绚烂流转其上,若隐若现的杀意弥漫开来,掐得越来越狠。
  “咕~咳咳咳……”不到半盏茶功夫,神情恍惚的萧炎便感觉血气翻滚,涌上脑门,这让萧炎的脸庞通红胀痛,宛若刚刚饮完一杯香气迷人的烈酒。
  彩鳞用得力气不小,虽说不至于直接取了萧炎的小命,却也几乎让他陷入昏厥。
  萧炎对这一切只能艰难忍受,不敢对彩鳞的行为产生丝毫不满,心中暗骂自己色欲昏头,今日恐怕难逃一顿皮肉之苦啦。
  “王八蛋!感觉怎么样?”
  彩鳞并没有直接催动斗气,不过萧炎也没敢在这种关头偷偷耍小花招,原因自然是萧炎没有任何战胜彩鳞的把握。
  当年刚刚完成进化的彩鳞,就足以让萧炎师徒二人避之如蛇,畏之如虎,更别说彩鳞复苏后实力又是几番精进。虽说萧炎的修行进展也颇为神速,早已今非昔比,可比起彩鳞来,多少还是有点天冠地屦。
  尤其是此刻的彩鳞,已经彻底解决了七彩吞天蟒的灵魂影响,修为更上一层楼,实力恐怕已经踏入六星斗宗的层次,丝毫不会逊色于吞噬云山灵魂后的鹜护法,换而言之,即使萧炎手段齐出,再配合着异火的无上威能,施展出天火三玄变,也难以抵抗彩鳞随手一掌。
  萧炎估摸着,现如今的彩鳞真要发起火来,以她七阶魔兽的恐怖战斗力,整个屋子里的人齐心协力都不够她一个人打的,更别提此时只有萧炎一人。
  在绳子没有捆绑封印彩鳞时,萧炎面对彩鳞,仍然是那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斗师」。
  “萧炎,你这个混蛋,登徒子,好色之徒,臭不要脸,本王实在是瞎了眼,才跟你搞到一……”眼见萧炎不回复自己的话,彩鳞突然有些激动,说出来让自己尴尬不已话。
  “你~你你你实在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年纪轻轻却风流成性,不想着好好修炼,早日摆脱魂殿追杀,只会寻花问柳、拈花惹草,搞一副什么‘福王年少风流惯,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无耻模样?”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彩鳞,急急忙忙开始掩藏。
  “之前云岚宗那两个贱人,本王大人不记小人过,念在你刚经历师徒离别,可以容忍你放纵一回……但是,为什么现在又多了三个!啊?告诉我为什么!哼~想风流啊?等你成了斗帝再好好风流也不迟,到时候天下美人任你残害,现在……本王只要还待在你身边,呵呵,痴心妄想!”
  彩鳞瞥了一眼想要挣脱自己玉手钳制的萧炎,她更加气不打一处来,素手使劲摇晃攥着的萧炎,潜藏在彩鳞心头许久的怒火瞬息间喷发出来,对着萧炎就是一通劈头盖脸、不留情面的谩骂。
  彩鳞开始时,还觉得这些污言秽语有失自己「美杜莎女王」的身份,可想起这间小小的屋子里面已经有七个人后,立刻火上心头,更加肆无忌惮的羞辱萧炎,慢慢彩鳞渐入佳境,如鱼得水的她满嘴尖酸刻薄、鄙夷不屑地嘲讽萧炎。
  一番数落下来,彩鳞的犀利话语,言辞凿凿,字字诛心,萧炎原本就被彩鳞晃得天旋地转,加以如今彩鳞桀骜不驯的王者风范给震慑,一阵刁钻攻势弄得萧炎头晕目眩,难以名状。
  “我~”
  脖子被掐的生疼,萧炎支支吾吾间,说不出一句完整辩解话语,被彩鳞怼的无言以对,哀叹欲火昏头是乃人生之大不幸也。
  “可……唉……”萧炎闭上眼,放弃最后狡辩的想法,不再做徒劳的抵抗,准备静静接受彩鳞的狂风怒浪,大不了就是挨顿揍,问题不大。
  不过萧炎心中却有些疑惑,“好熟悉的话呀,总感觉在哪里听到过?”
  萧炎心事重重,彩鳞又何尝不是呢?
  别看彩鳞现在义正言辞地指责萧炎,实际上就是扯起虎皮拉大旗,假借于愤怒,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慌张和心虚,或许称之为“吃醋”更为贴切。
  身为蛇人族的女王,彩鳞并非那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她自然明白斗气大陆上的男人三妻四妾很常见,只怕是个男人都会有这种想法,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里,世俗道德实在是可有可无之物。
  大宗门的女性首领,盛名在外的女修士,只要修为强大,拥有几十个男宠面首也只是稀松平常,没人可以指责些什么。
  彩鳞虽然不知道萧炎对待男女之事的具体态度,但她更清楚自己没有资格大张旗鼓地吃其她女人的醋,毕竟彩鳞与萧炎相识的时间,要远远晚于薰儿。
  何况彩鳞也明白,自己还不是萧炎正式的恋人,倒并非说二人间没有情谊,无数次的鱼水之欢,水乳交融,已经让俩人心中明悟互相离不开对方,可是明白归明白,真正确认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彩鳞心中,萧炎从没有主动向外人介绍过他和自己的亲密关系,萧炎总是摆出一副与自己是平等交易的样子,就好像自己是他雇来的打手。
  彩鳞更加耿耿于怀的是,即使自己多次帮助萧家族人,萧炎也没有将自己正式引荐给他的两位哥哥。
  彩鳞想起之前自己尚还被吞天蟒压制灵魂,浑浑噩噩间,窥视到萧炎与薰儿相处时的情景,萧炎那种幸福甜腻,恨不得向天下之人公布他与薰儿亲密关系的态度,这让彩鳞心中酸酸的,难以克制的妒忌。
  “小混蛋,本王堂堂一名斗宗强者,会稀罕你一枚狗屁六品「复魂丹」?”很多时候,彩鳞总想把木头般迟钝的萧炎甩到身后,心中愤愤不已。
  “这小混蛋花言巧语骗了这么多小姑娘,怎么就对自己如此木楞呆傻?自己怎么会中意如此一个脑子锈掉的混蛋?”彩鳞非常困惑烦躁,而感情一事,又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眷恋的风暴已经展开,终究会把两个人的命运红线纠缠到难以分离。
  修炼时,彩鳞是果断干练的女王大人,久居高位,一言出,万人追随,她不会墨守成规,拘泥于形式。
  可是在爱情的漩涡中,彩鳞又是一个初尝禁果的青涩单纯少女,对一切事物都敏感无比,她的心境十分脆弱,害怕任何流言蜚语,介意所有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如今的彩鳞一项也没有,这让彩鳞非常非常沮丧。
  越想越烦,无法克制,彩鳞也不想克制自己,所以每当彩鳞看见萧炎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时,难以名状的怒火会瞬间汹涌澎湃,吞噬焚毁她的所有理智。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让偌大的屋子瞬间陷入安静,针落可闻。
  彩鳞情绪失控的那一刻,直接一巴掌抽在萧炎脸上,五道修长的红印镶嵌在萧炎左脸上,这下不光萧炎愣住了,就连彩鳞也有些惊慌失措。
  彩鳞其实并没想扇萧炎,最起码彩鳞在清醒状态下,绝对不会选择这种侮辱意味极浓的方法,来对待自尊心很强的萧炎,只能说妒火吞噬了彩鳞最基本的理智。
  彩鳞曾经无数次告诫自己,面对萧炎这个混蛋时,要保持冷静,最起码不能完全失去理智,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彩鳞装作对萧炎的情感之事毫不在乎,比杀了她都难。
  况且,如果说之前的彩鳞,是不知道自己何时对萧炎动了心,也不懂得如何克制住这种汹涌的感情,只有借着被调教时候,依偎在萧炎怀中,享受片刻暧昧无比的温存,装成传说中的神仙眷侣,这样倒也罢了。
  可是不久前,彩鳞向萧炎温婉含蓄地表达出自己的爱意,虽谈不上山盟海誓、海枯石烂,却也是彩鳞自己的肺腑之言,那些话憋在她心里许久许久,每个字都是彩鳞斟酌冥想而出的,是彩鳞灵魂处的眷念。
  萧炎当时也正面回应了彩鳞,故此彩鳞理所应当地认为二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由此说来,也难怪彩鳞会勃然大怒,萧炎刚才的行为,就是赤裸裸的背叛!
  彩鳞就像一个被侵犯领地的兽王,当着无数族人的面,想要誓死捍卫属于自己的东西!
  “小淫贼,清醒点了吗?为什么不说话?是嫌弃本王啰嗦吗?”虽说有点悔恨自己缺乏理智的行为,不过彩鳞明白现在不是露怯的时候,自己但凡给萧炎点好脸色,今天的事情恐怕就只能稀里糊涂地不了了之,故此彩鳞决定要把态度摆得十分坚定。
  “咳咳我……我~咳……咳啊~轻~点……轻点~”萧炎艰难地从嗓子眼蹦出来几个不连贯的简单音符。
  彩鳞的话让萧炎猛翻白眼,哭笑不得,萧炎倒是想回答,可彩鳞葱葱细指掐的实在太紧,修长的红色指甲仿佛已经嵌入萧炎的颈脖里,让他仅仅只是发出一点细微声响,都异常艰难。
  被如此玩弄,萧炎也谈不上有太过强烈的羞辱感,主要是天不遂人愿,他萧炎就是想翻天,暂时也翻不了天,只能不断祈祷彩鳞能下手轻点,尽快消除心中的怒火。
  萧炎处境艰苦,彩鳞也是浑身不自在,但又找不到给萧炎的台阶。
  鬼使神差间,焦急不安的彩鳞螓首微低,星眸撇扫过地面,一眼就发现地板上那双湿漉漉的白色丝袜,彩鳞瞬间发觉这是刚才萧炎强行堵在自己嘴中丝袜,而且彩鳞清楚记得其上的特殊花纹——那是云岚宗女性武者的专属装饰。
  袜子虽然被云韵和彩鳞的口水浸湿,变的皱巴巴,不过彩鳞依稀可以看到丝袜腿环上花纹的精美复杂程度,想来也只有云韵的身份能够配得上。
  “这竟然是云韵那贱人穿过的臭袜子!”
  一想到这种肮脏无比的“污秽之物”,在不久前连同着萧炎的臭袜子一并塞入自己嘴中,彩鳞心中更是恼怒万分,同时还有些羞涩难忍。
  “可恶!一对不知羞耻、狼狈为奸的狗男女,早晚遭天谴”彩鳞在心中咒骂云韵和萧炎两人。
  气急败坏的彩鳞玉颜扭曲,用桃花美眸恶狠狠瞪着萧炎。
  半空中的萧炎蓦然感觉芒刺在背,冷汗猛出,彩鳞掐着萧炎脖子的玉手更加用力,强度猛然提升,让萧炎的脑海蓦然浮现出一幕幕如同走马灯的画面。
  也顾不上刚才还在懊恼失去理智后抽了萧炎嘴巴子,彩鳞百般委屈涌上心头,尤其觉难解宿怨,细柳皓指微扬,抬起另一只藕臂,伸出如羊脂白玉的细指,直接重重弹在萧炎的额头上。
  巨大的力道,立刻让萧炎脑袋上浮现出一个红肿凸起。
  “嘶嘶~呕咳……咳咳咳”这一下可不得了,现在正值彩鳞生气时,手中力道没大没小,加上彩鳞身为七阶魔兽,力量惊人,足能甩萧炎好几条街,接连着两下重击,痛得萧炎连连咳嗽。
  而彩鳞素手的钳制也没有减轻,咽喉的束缚感让萧炎几近昏迷。
  剧痛降临,一时间萧炎竟喘不上气,他觉得自己整个胸腔好像要炸开,大手不断触碰彩鳞的娇躯,轻轻抚摸,希望女王大人能够手下留情,饶过自己一次。
  似是发觉自己下手太重,彩鳞柳眉倒竖,缓缓减轻指尖的力道,萧炎的面色这才稍稍有些好转。
  “混蛋,就该这样捏死你!”
  彩鳞内心烦恼不堪,万千思绪此起彼伏,让她难以理性思考,有心想听萧炎解释解释,万一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却又拉不下面子,只能再度僵持起来。
  凤首烦躁扭动,彩鳞瞟了眼萧炎如同血色罗裙的面庞,终归难掩恻隐之心,哀叹一口气,像扔垃圾一样随手把萧炎甩到屋内的空旷处。
  扔出萧炎后,彩鳞娇躯开始闪烁,如影随从,瞬身跟上,在萧炎落地后还没来得及反抗的瞬间,彩鳞便用玉脚狠狠踩在萧炎肚子上。
  “噗……呼~呼~呼彩鳞,我错了,你别生气了。”脖子重获自己的萧炎大口喘着粗气,虽说还在被彩鳞踩着,不过肚子上的疼痛,比起刚才的遭遇要好上太多。
  脱离危险后,色欲再度战胜了理智,真可谓是饱暖思淫欲。
  萧炎的双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开始攀上彩鳞踩在自己身上的光滑美腿。萧炎倒是没敢太过放肆,只是细细抚摸,轻轻按摩,享受这对修长润泽的玉腿。
  “狗爪子不想要了?想死可以给本王说一声。”彩鳞冷冷地吐出几个字,萧炎顿时如同嚼蜡,手掌僵在原地。
  “彩鳞,之前咱们之前不是约定了‘有事好好说’嘛,千万别激动,气坏身子怎么办?嘿嘿”萧炎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大大咧咧的说道。
  “本王现在很好,非常好!用不着你瞎操心,本王特别开心,你有这精力,多去拐几个贱女人回家啊,我跟她们做姐妹,好让你享受齐人之福!”彩鳞显然不想沟通,一味地辛辣嘲讽萧炎,同时脚腕用力,不断在萧炎的肚子上摩擦,又让被踩在足底的萧炎闷哼几声。
  “呵呵呵……”
  被钳制的萧炎不敢轻举妄动,一个劲傻笑。
  “笑什么笑?牙给你打掉!简直没皮没脸!”
  彩鳞最看不得萧炎没心没肺的模样,她又抬起美腿,然后狠狠踩在萧炎脸上,来回搓动,像是对待一条杂鱼。
  由于认知的不同,这在彩鳞眼中属于彻彻底底的羞辱举动,对萧炎来说却不亚于绝世艳礼。
  彩鳞柔嫩足掌接触到脸颊的一瞬间,萧炎便如临春风,如沐春雨。
  彩鳞的美足水润如玉,软软嫩嫩,充斥着诱人芬芳,沁人心脾,暗香疏影。
  以彩鳞的身份地位,对自己身子的保养非常细微入至,每每沐浴之时,蛇人族的女性下属,总会将无数增添肌肤水润嫩滑的珍宝,上供给她们心中至高无上的女王大人。
  彩鳞玉足的肌肤不但柔软弹嫩,更舔香甜可人,色香俱全,丝丝浅浅的皮肤纹路,让人感慨神明赋予彩鳞的超凡灵性,整个脚掌在璀璨光芒的照耀下,映衬出白里透粉,粉里透红的明亮色泽。
  看之,宛若晓春时的万花齐放,姹紫嫣红;嗅之,如同秋来九月八,花开朵朵,十里飘香,香远益清。
  彩鳞玉足之韵,好似寒冬腊月白雪皑皑中的孤洁傲梅,暗香疏影,傲霜赛雪,孤压群芳顶;媲美深巷美酒,沁人心脾,芬芳馥郁久久无法消散。
  饶是阅女无数的萧炎,也禁不住赞叹世间竟有如此美好无暇的殇雪「宝玉」。
  十根小巧玲珑的脚趾如同洁白的蝉蛹,莹润饱满,秀气可爱,灵巧蠕动间,惹人想要一口含住,细细品尝其中无尽滋味。
  虽然时机不对,但萧炎感受到彩鳞玉足的软软糯糯,却还是难免心头燥热,欲火焚身,萧炎忽然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彩鳞的足心。
  入口的瞬间,丰富的味道在萧炎舌尖绽放出花朵,蛇人族特殊的阴寒体质,让彩鳞的汗水无馨无臭,清香袅袅,尤其是之前彩鳞和萧炎厮混时,流下许多香汗,如今汗液晾干后,更添盐香风色。
  得此稀世珍宝,萧炎也顾不得如今危险的境遇,全身心投入其中,不断用嘴巴索取彩鳞美足上的浓郁芳泽。
  “你……哼,淫棍!”
  湿润酥麻的感觉,一下子让彩鳞像触电了,她下意识想要收回美腿,恶心的滋味迅速在心底产生,似乎不齿萧炎如此猥琐的行径。
  不过彩鳞回忆起当初尚在迦南学院的时候,萧炎和其青梅竹马的小女友也是这般嬉戏玩耍。
  阴差阳错间,女人内心深处的丝线被撩拨,彩鳞没有丝毫征兆地浮生出,要与那个叫薰儿的丫头较量一番的想法。
  “这小混蛋总喜欢变态的事物,哼,她做的,本王哪里比她差?为什么做不得?想必他定然觊觎垂涎本王的脚许久,便宜他了!”彩鳞心中倔强想着,脚踝放松,便放任萧炎随意为之。
  得到彩鳞配合,萧炎吸吮地更加卖力,很快就将彩鳞白皙的玉足舔了一遍。
  “好痒啊~这小混蛋~”
  彩鳞的足底被萧炎的口水弄得湿湿漉漉,也不难受,反而整个脚掌变得十分温热舒服。每次萧炎舌尖划过彩鳞每一寸嫩滑的肌肤,都让彩鳞忍不住笑意,她羞红了脸,美目盼兮,似乎想要好好感受现在的滋味,快感和满足感爆棚。
  萧炎也察觉到彩鳞心情的改变,心神大定间越发放肆起来,不仅一口含住彩鳞宛如珍珠般光亮凝润的小趾头,还不断地用牙齿磨蹭彩鳞的指缝。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种异常强烈的痒感,让彩鳞笑得花枝乱颤,春色肆意。
  “这么熟练,之前没少给别的女人舔吧?”彩鳞瞧着萧炎聚精会神的劲头,突然酸溜溜来了这么一句。
  “唔~唔喔,没有啦……还是彩鳞你最香甜可人!嘻嘻”似乎是彩鳞的纵容行为给了萧炎十足的底气,他眼眶打转,摆出一副片叶不沾身的洒脱。
  “才不信你的鬼话!”
  “唔唔……真的不骗你”
  “给我好好舔!蠢货!”萧炎的无耻,把彩鳞气笑了,彩鳞没头没脑娇斥了这么一句。
  说完后彩鳞突然非常羞赧,她觉得自己简直不可理喻,竟然允许一个男人干这种羞人的事情。
  彩鳞知道萧炎喜欢挠自己的脚心,却不经常舔舐过自己的玉足。
  “这就是主动的滋味吗?”彩鳞靓丽脸颊飞速攀上绯红,非常诱人,看得萧炎熠熠生辉,愈发沉浸地受用佳肴。
  说起来,彩鳞并非第一次接触这种事。当年尚还在蛇人族部落的时候,彩鳞就发现贴身服侍自己的部分女性统领,对自己的体味,拥有堪称狂热般的迷恋,尤其是对自己的内裤和丝袜。虽说那时的彩鳞并未彻底完成进化,却能够通过力量凝聚出胜过凡人女子的丰腴美腿。唯一的弊端,便是斗气耗尽时会再度变成原本的蛇尾。
  彩鳞不清楚其中的具体原因,但这些人是最忠心自己的下属,彩鳞也就随了她们的心愿,将自己穿过的丝袜和内裤,奖赏给几位跟随自己南征北战多年的统领。
  这些女统领们如获珍宝,直接跪伏在地,将丝袜放入自己嘴中,细细品味起来。
  彩鳞觉得有意思,没想到这些平日里忠心耿耿,美艳妖娆的下属,竟还有如此癖好。彩鳞玩心大起,直接将被汗水打湿的足掌踩在她们俏脸上,几位女统领又是连番感恩戴德,恭恭敬敬舔舐吸吮起来,好一阵子颠鸾倒凤、淫靡娇奢。
  彩鳞还是能察觉到现在和当时不一样。对彩鳞疯狂崇拜的女统领们,无论是香舌舔舐的技巧,还是态度,都是上佳,而非常熟练虔诚,极尽取悦讨好之能事,来伺候自己,彩鳞奇怪之余,却没有太过舒适的感觉,似乎差点什么。
  可如今不同,萧炎仅仅只是微微舔舐一会,彩鳞便觉得如临仙境,很是受用,仿佛之前的所有不悦都被一扫而空,彩鳞的小穴也在疯狂积攒爱液,似乎已经要到达云端边缘。
  “唉~自己这个族长当得可真不称职啊!只顾得干自己的事情了,月媚……花蛇儿,还有那些族人,不知道她们过得怎么样了?看样子后面要抽空回去一趟,希望蛇人部族没有意外吧!”彩鳞喃喃低语,倒也没有太多伤感,她明白自己的使命如何,想来此番以自己和萧炎的亲密关系,必然能率领蛇人族走出那片囚禁他们数千年的塔戈尔大沙漠。
  没有察觉彩鳞追溯故土的思绪,下方的萧炎仍是全神贯注地吸吮舔尝彩鳞的嫩脚,渐入佳境。
  萧炎和雅妃如此暧昧的举动,让旁边的雅妃几女,俏脸上一阵子嫣红。
  足底的快感,让彩鳞回到现实,心神摇曳不定间,恍恍惚惚。
  “好像当这个小混蛋的女奴也蛮不错,这样可以一直待在他身边,让他来天天伺候自己。”欲仙欲死的彩鳞,脑海忽然涌出一个奇怪想法,但也只维持了一瞬。下一刻,彩鳞花容失色,娇躯乱颤,急急忙忙抬起脚,空留下欲求不满的萧炎。
  七彩斗气在彩鳞的葱白玉指尖飞快凝聚,化作一条条活灵活现的狰狞小蛇,灵巧无比地沿着萧炎的身体缠绕而上,两头栩栩如生的小蛇,与萧炎不安的眼神对视,不断冲着萧炎吐出蛇信。
  “小坏蛋~混蛋,你用……何种邪恶手段来迷惑本王?歪门邪道,本王可不是那些骚货,警告你,到此为止,这是最后一次……”
  彩鳞顾不上迷人豪乳花枝招展的晃动,死死盯着萧炎,看样子如果他接下来的话不能让彩鳞满意,这些小蛇就要将萧炎撕成粉碎。
  “嘿嘿”萧炎意犹未尽的咂咂嘴,面对彩鳞生气的模样,也那么不害怕了,他知道现在彩鳞已经没那么生气了。
  “老实交代,外面还有多少贱人等着你领进家门,狼狈为奸地勾搭在一起多久?本王早就说过……你的命~是我的,对!你还欠本王一条命呢,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本王~本王不介意现在就收回来!”萧炎没有回话,让彩鳞觉得自己可要控制不住局面,她恶狠狠的说道。
  彩鳞凤眸微眯,修长美腿原本踩在萧炎的脸上,此时直接滑向萧炎的裆部,看那架势,彩鳞恨不得断绝萧炎今后胡作非为的根源,如九幽寒狱般冷漠的声音徐徐传来,似乎在向萧炎发出最后通牒。
  只不过细细听来,会发现彩鳞语气中充满颤抖——她害怕自己才是萧炎正宫在外时,和他勾搭在一起的女人。
  “冷静,宝宝,千万冷静……”
  胯下杀意涌动,萧炎心中一凉,顿感头疼得厉害,欲哭无泪,却不由自主地舔舔嘴角,想起刚才品尝彩鳞美足时的甜美,还在回味那种数不尽的芳泽,非常幸福。
  彩鳞的动作让萧炎不满,不过这种“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时候,萧炎也不敢直接出言阻止彩鳞对自己「兄弟」的威胁,这个喜怒无常的女王大人,搞不好一个精神错乱,美脚狠狠踹下,恐怕萧炎余生只能吃斋念佛了。
  故此萧炎准备将一切和盘托出:“彩鳞,事情是这样的,我刚才去了趟萧家大堂,然后……”
  “闭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这显然不是彩鳞想要听到的答案。
  彩鳞忽然烦躁不安地抬起长腿,用玉脚重重踹在萧炎的肚子上。
  “轰”的一声惊雷震响,萧炎身下坚硬的玉石地板裂出无数缝隙,下一秒便化为漫天粉末泡影。
  彩鳞巨大的力道,直接让萧炎眼角泛起泪花,他感觉整个腰部都暂时失去知觉,似乎肋骨也断了三四根,所有快感烟消云散,此刻只剩无尽的痛楚。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没有疼得特别厉害罢了~
  旁边一直在观察的小公主、夭夜、雅妃三人眉毛狂跳,姣好迷人的脸颊上写满了惶恐,担忧地瞧着萧炎,希望他不会出现三长两短。
  艰难挺过这一劫的萧炎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臭女人,让我解释,我还没说完就打我,等着吧,小爷回头把你捆起来后,定要狠狠抽你几十鞭子,再猛肏你一顿!”萧炎心中也是愤懑彩鳞的蛮横无理。
  只是萧炎没意识到,之前他调教彩鳞时候,也是这般野蛮而不讲理,动不动就会欺辱逗弄彩鳞,甚至无数次用鞭子抽打彩鳞,打得彩鳞遍体鳞伤。或许是不想跟萧炎闹得太僵,亦或是慢慢喜欢上这些东西,总之彩鳞并没有事后清算她,这给了萧炎很多盲目的错觉与自信。
  如今天道好轮回,萧炎被彩鳞暴揍,倒也算是风水轮流转,正应了那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彩鳞,你想听什么?我都可以讲。”萧炎眼角泛着泪花,内心嚷嚷着要鱼死网破,破罐子破摔,但却迅速摆正姿态,他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萧炎重新找个话题,笑嘻嘻盯着彩鳞,希望能博得美人一笑。
  不过事情并没有想萧炎想得那么简单,彩鳞似乎并不明白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萧炎乐呵呵的话语,只换来彩鳞更重的一脚。
  “最近你是不是太过得意忘形了?瞅瞅看现在屋里面有多少人了,你对得起本王……你~你对得起那个叫萧薰儿的姑娘吗?人家对你这么好,结果人家刚走没两年,你后脚就能弄了这么一堆花花绿绿的事情,混蛋,你们男人为何如此放荡自己,为何不懂珍惜?”
  彩鳞似乎非常讨厌萧炎谄媚的贱样子,又找不到惩治萧炎的理由,嘀嘀咕咕间搬出萧炎最在意的女人。
  萧炎已经痛得面目扭曲,说不出话来,被彩鳞结结实实地几脚踹下,萧炎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切……才不会呢,薰儿最好啦,就算是生气不满,耍起小性子来也一定比你温柔,披着蛇皮的母老虎!”萧炎内心不断腹诽,非常心虚又非常恼火。
  “可恶的女人,只会宣泄情绪,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讲吗?发这么大的脾气是给谁看呢?”
  可纵使萧炎心中有再多不满,却也不敢轻易表露出来,他不是笨蛋。
  萧炎清楚这话但凡说出口,以彩鳞的火爆脾气,估计今天整个萧府都要被拆了重建,萧炎知道彩鳞正愁没有借口严惩自己,故而不会自己主动给彩鳞递上把柄。
  但如今势成骑虎,萧炎明白必须给彩鳞一个合情合理的答复,可问题难就难在这,萧炎真要是有信心讲清楚今日发生的事情,也就不会一直跪在地板上了。
  很多瞬间,心情烦躁的萧炎巴不得玉石俱焚,大吼一声“对,没错,这就是小爷的想法,本少干点事用得着给你汇报?一会儿就把你吊起来打三天!”。
  不过萧炎一瞅见彩鳞怒气冲冲的俏脸,就心脏狂跳,惊恐情绪油然而生,难以将想法付诸行动。再加上彩鳞刚刚提起薰儿,更令得萧炎愧疚到无地自容,这事情说一千,道一万,终究是他自己惹下的风流债。
  打定主意暂时不翻脸,萧炎便开始绞尽脑汁思索,如何能讨这个傲娇的女王大人欢心。
  然而彩鳞没有给萧炎太多思考琢磨的时间。
  “你这个淫贼,本王给你一支香时间,说不出来个子丑寅卯,我就把你的肉棒剁碎了喂狗!”彩鳞瞪大凤眸,恶狠狠的说道。
  萧炎心中一阵无语,但也明白自己要是再墨迹,恐怕彩鳞就不会是简简单单踹自己一脚了。
  可这短暂功夫,萧炎一脑袋糨糊,不但憋不出讨彩鳞开心的俏皮话了,就连安慰彩鳞的话,萧炎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更别提该如何缓解彩鳞的无尽愤怒。
  “不是彩鳞,你别急嘛~我一定能讲清楚。”
  萧炎越想越紧张,他清楚接下来的言辞,将决定自己最近一个月内能否下床,萧炎似乎已经预料到彩鳞因为不满自己的回答,而愤然出手的恐怖模样,这让萧炎打了个寒战。
  这种事情儿听起来悬乎,却不代表彩鳞不会做,也许是和萧炎相处日益加深的原因,也许是女人的天性使然,彩鳞的性格越来越敏感多变,上一刻还晴空万里,下一刻就会阴雨连天。
  彩鳞开心的时候,无论萧炎犯多大过错,彩鳞都愿意嫣然微笑,轻轻松松一扫而过,只需简单的肌肤之亲,便可万事大吉;但凡彩鳞不高兴的时候,真可谓是阴晴变化百般无常,如同魔神降临,欲要生吞活剥了萧炎。
  萧炎清楚记得前段时间从迦南学院返回加玛帝国的途中,当时夜色已深,自己酌饮几杯清酒,酣畅淋漓享受着清风明月,加上他已经将彩鳞捆了起来,搂在怀里蹂躏。
  因有美人相伴共赏月色,酒不醉人人自醉,恍惚间已经醉醺醺,萧炎兴之所至,难免有点得意忘形,阴差阳错挠了几下彩鳞最敏感的脚心,引得彩鳞剧烈挣扎。
  这其实是萧炎的无心之举,萧炎的本意只是想挑逗下彩鳞,欣赏彩鳞惊慌失措的模样,却被胆战心惊的彩鳞怀恨在心,并且事后狠狠报复了萧炎。
  事情的前因后果并不复杂,这件小事发生的几天前,彩鳞因为白天悄悄带着紫妍去各处大小宗门偷药材。事后被萧炎发现,两人大吵一架。
  萧炎并不是担心彩鳞会惹麻烦,当时他身边的战力,即使在高手如云的黑角域,也属于一流的存在,足以横着走。
  萧炎生气的根本原因是,他认为彩鳞不应该带着紫妍瞎胡闹。
  “几株药材而已,大不了花钱买,万一让紫妍学坏了该怎么办,真是个没脑袋的女人”萧炎心中无比执拗,原本紫妍在内院时就有偷窃前科,由不得萧炎不重视。
  不过神经大条的彩鳞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关键,自然无法理解萧炎生气的原因。
  在当时彩鳞眼中,恼羞成怒的萧炎,宛如一个精神紊乱的小丑,简直不可理喻。
  故此,彩鳞自然不肯在轻易退让,针锋相对地与萧炎对峙起来,唇枪舌剑争吵个没完没了,小紫妍则在纷争开始时就因为害怕,而一溜烟逃走了,没有参与这场激烈的争辩。
  萧炎口舌之争的水准,用一句“色厉内荏,外强中干”形容并不为过,勉勉强强用来对付对付那些大半辈子迂腐朽木,活得墨守成规,潜心修炼的老家伙来说,还算得上是牙尖嘴利,然而面对暴怒的女人时,这一套逻辑就不好使了。
  彩鳞轻而易举就在言辞上压制住了萧炎毕露的锋芒,萧炎一系列刁钻刻薄的责问,都被彩鳞逐一驳回,彩鳞甚至还游刃有余的讥讽萧炎,一句两句直戳萧炎痛处,弄得萧炎在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颜面大失。
  结局是气急败坏的萧炎,趁没人的时候,偷袭得手,把彩鳞死死束缚了起来,囚禁在舰船的密室中,挠了好久彩鳞的脚心。
  彩鳞实在是害怕痒痒,笑到昏死过去好几次,萧炎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甚至逼迫彩鳞承受,今后自己可以随时随地捆绑她的不平等契约。
  筋疲力尽的彩鳞实在没有力气笑了,只能无奈地假意屈服,答应萧炎得寸进尺的行为,暗地里可是积攒了无数怒火。
  所以,萧炎无意识挠彩鳞玉足这件事情,迅速发酵变质,成为彩鳞反抗萧炎残暴统治的一个契机,当时的萧炎,哪能预料到事情后续的惊天反转。
  白天重获自由的彩鳞,准确说是能封印彩鳞斗气的绳索被解开的瞬间,彩鳞直接含怒出手,将萧炎打翻在地。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暴怒的彩鳞,出手时没有任何克制的想法,先是动用空间之力封锁整片空间,杜绝萧炎逃跑的可能。随之而来地,是彩鳞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失去理智的彩鳞力道没轻没重,招招直逼要害,揍得萧炎鼻青脸肿、肋骨迸裂,足足断了十几根骨头,才骂骂咧咧的停下手,让萧炎在密室中静养了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那以后萧炎就打定主意,一定要守住底线,不能逾越和彩鳞相处的红线,千万不要彻底激怒彩鳞,哪怕是天大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要和彩鳞对着干,否则彩鳞真的生气后,那接下来自己的遭遇可以预料,轻则皮开肉绽,重则难以逃脱骨断筋连的凄惨命运。
  所以说,现在摆在萧炎面前的难题非常棘手,稍有不慎就会令他万劫不复,因为萧炎已经惹怒了彩鳞,而且那种马上就要爆炸开来的滔天大怒。
  回想起以前相处的点点滴滴,萧炎的笑容愈发苦涩,宛如刚刚嚼下一个青涩的酸杏。
  彩鳞就像田间稻草人,恶狠狠瞪着萧炎,踩着萧炎的雪白美脚更加用力,娇小的趾头不断磨蹭萧炎的皮肤,像是在暗暗警告、威胁萧炎——自己正在等待他的答复。
  萧炎如今的状态也是欲望狂涌,刚刚被雅妃这个妖精挑逗出欲火,现如今又要面对彩鳞高贵魅惑的裸体,以及她若有若无的戏弄。
  想到自己曾经多次侵犯这个野性难驯、美艳冷傲的女王大人,萧炎心中也在所难免地燥热起来,就这么目光灼灼地看向彩鳞。
  “看什么?”
  双目对视,两人的锐利眼神碰撞在一起,一冷一热,一炽一幽,电光火石交锋间,擦出无数花火,彩鳞的面色寒若冰霜,萧炎的神情滚烫火热。
  激烈的对峙下,谁也不愿意移开目光,都想要从对方眼中寻找出自己渴望的答案。
  令萧炎顿感意外的是,他本以为这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对峙,最起码要几个时辰,哪曾想到,还没持续多久,彩鳞便率先败下阵来。
  无他,彩鳞和萧炎的放荡欢爱就在不久前,而彩鳞并没有获得充足的休息。
  短暂的睡眠,虽然让彩鳞的精力有所恢复,可是她身体各处乏力酸痛的虚弱感,却不是这么容易就能一扫而空的,需要更长时间的休息,才能让彩鳞彻底摆脱不适。
  彩鳞光洁如玉的小腹,若隐若现间传来酸麻疼痛,让她的脸色难看起来,尤其是在她连番动怒和剧烈运动的刺激下,疼痛感逐渐加剧。
  黛眉紧蹙,彩鳞不得不用凝如霜雪般的柔荑轻轻捂住小腹,以期缓解小腹时不时传来的疼痛,可看彩鳞依旧峨眉紧皱的样子,便知功效甚微,想来肆意妄为、喘促乳莺低后的“苦果”,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咽下。
  刚刚还想认错求饶,恳求彩鳞能高抬贵手放过自己一马的萧炎,敏锐地把握到彩鳞身体的细微变化,当下一个无比疯狂的想法浮上萧炎心头——他要把状态不佳的彩鳞强行捆起来!
  这个念头十分荒谬,彩鳞虽然身体虚弱,不代表斗气就不充盈,以两个斗阶的巨大差距,萧炎估摸着彩鳞随手一巴掌就能打残自己。
  然而如此疯狂的念头诞生后,却是一发不可收拾,萧炎拼命想要压制,却是越来越亢奋,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
  “得让这个傲慢女人见识见识自己的真本事!”萧炎内心疯狂叫嚣着,跃跃欲试。
  “反正彩鳞也不会真的对我下杀手,就算自己失败了,让彩鳞觉得受到冒犯,充其量也就是多揍我几拳出出气,问题不大。”萧炎心中不断为自己加油打气。
  其实这种事情萧炎有着十足的经验。
  在萧炎尚未与彩鳞达成关于有关「复魂丹」的相关交易时,他就在黑角域的森林中强行捆绑了彩鳞。
  那时的彩鳞尚还被称为美杜莎女王,而萧炎不过才刚刚稳固住斗王巅峰的修为,面对已经恢复斗宗实力、野性难驯的彩鳞,内中差距天渊之别。
  然而让萧炎意想不到的是,这次实力差距悬殊、看起来十分可笑的亵渎,却是出人意料的成功了,萧炎不仅轻松用绳子捆绑住了彩鳞,甚至还在森林中好一阵子欺辱调戏彩鳞。
  事后彩鳞虽然怒火冲天,万分恼怒,几度扬言欲要把萧炎剁去五肢,扔到「蛇窟」受那万蛇噬身之刑,可惜终究是雷声大,雨点小,彩鳞撂下几句狠话后,便羞红脸仓皇逃离。
  自那之后,萧炎便改变对待彩鳞的方针,他明白彩鳞心中已经不讨厌自己,最起码不会真的出手击杀自己,这让萧炎非常自得。
  所以说,即使现在二人的修为天壤之别、判若云泥,但萧炎对于这个强行捆绑彩鳞的想法,仍然有着不小的信心。
  不知为何,比起彩鳞主动接受捆绑,萧炎更倾向于用暴力手段强行驯服彩鳞,那种征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王大人的快感,能极大程度上满足了萧炎的虚荣心和征服欲,他想靠自己的本事彻彻底底占有彩鳞!
  想来也是,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的彩鳞,如果摆出一副想要拼命反抗,却无力阻止的可怜又无助的样子,定然更能勾起男人心中最深处的爱欲快感。
  说干便干,不过萧炎没有着急动手,彩鳞生气的时候情绪变化很快,为了以防万一,萧炎务必做到一击成功。
  趁彩鳞因为痛楚而分神的瞬间,萧炎暗暗积蓄力量,等待最佳时机。
  “你个混蛋,本王先休息一会,等下再来弄死你!”彩鳞终于无法忍受全身上下的酸痛无力,迫不得已想要离开萧炎去一旁调息会。
  “小宝贝儿,一会儿让你好好舒服舒服。”萧炎心里如此想着,越发感觉唇角干燥。
  当彩鳞的脚离开萧炎时,察觉到时机已至的萧炎,突然暴起发难。
  萧炎调动所有斗气和灵魂力量,猛然间开始反抗,奋力顶起彩鳞,粗壮身体向前狠狠撞去,直接把彩鳞撞倒在地板上,饿虎扑食般摁住彩鳞的小手。
  彩鳞柔若无骨的洁白纤手,被萧炎死死摁在地板上,萧炎迅速取出封印彩鳞斗气的绳子,开始缠绕上彩鳞一丝不挂的淫乱玉体,同时催动灵魂力量开始压制彩鳞的力量。
  彩鳞愣住了,显然没有预料到萧炎竟然胆敢在这种情况下主动出击,还没反应过来便踉踉跄跄跌倒在地,全身僵住,连纤纤玉手上凝聚出来的七彩斗气也被打散,似乎忘记了反抗。
  “萧炎,你找死啊!”
  回过神来后彩鳞瞬间大怒,被区区斗王阶级的萧炎压制,对向来心高气傲的女王大人来说是件颜面扫地的事情。
  “畜生给我滚开……”
  恼羞成怒的彩鳞立即开始奋力抵抗,被萧炎攥住的柔荑全力挣扎,光滑如雪的玉腿四处乱踢,几次都差点踹到萧炎的命根子。
  彩鳞这幅看起来柔弱娇嫩的身子,瞬间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萧炎感觉对彩鳞的捆缚愈发力不从心,彩鳞种种挣扎举动让他手忙脚乱,半天都没有捆住,萧炎心中也渐渐激起火气。
  “小妞力气很大吗?那就让让小爷我好好领教领教!嘿嘿”
  彩鳞的抗争很剧烈,不过萧炎也并非吃素长大的,眼见自己的在攻势受阻后,他便迅速改变策略,巩固原有基础的前提下,停止继续用绳子在彩鳞身上扩大战果的想法,进而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压制彩鳞上。
  等抹灭彩鳞嚣张气焰后,她自然就会变成待宰羔羊,那时再悠哉游哉地捆绑彩鳞也不迟。
  因为是偷袭的缘故,萧炎占据着主动优势,进攻起来气势如虹,一路势如破竹,很快就新一轮的攻势中取得丰硕战果,将彩鳞凶猛的斗气威压打散。
  “哼,痴心妄想!”
  彩鳞也意识到萧炎改变了策略,冷哼一声,更加不遗余力的抵死挣扎,倒也和势头正旺的萧炎拼得不相上下,二人再度陷入僵持。
  “嘿嘿,彩鳞,等一下把你捆起来后,主人会好好疼爱你的。”自觉稳操胜算的萧炎,已经开始畅想接下来该如何惩罚彩鳞。
  不过彩鳞并不会束手就擒。
  “嘿你个头啊,滚开!信不信一会儿杀了你?”彩鳞拼尽全力想把玉手挣脱出来,奈何萧炎攥得太紧。
  如果是正常状态,彩鳞即使不用斗气,也能轻轻松松用蛮力把萧炎扔飞出去。
  七阶魔兽的力量,连斗宗强者都不敢直撄其锋,萧炎虽然在药老的安排下,服用了很多能提高身体素质的天材地宝,也花费了不少精力在炼体方面,不过因为萧炎是后天修炼而成的,比不上彩鳞这种源自于血脉源头的彪炳强悍,加之萧炎的修为实力远远不如彩鳞,综合下来让萧炎难以在力量领域真正对抗彩鳞。
  幸运的是,因为连日来和萧炎的欢爱放纵,让彩鳞玉体极度虚弱。略微用力,便会让彩鳞光洁如玉的小腹处疼痛倍增,难以忍受,所以现在彩鳞能发挥出的力量,只有寻常时候的十之二三,这给了萧炎很大机会。
  “该死的混蛋,又想强暴本王,杀了你,放开本王!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彩鳞眼见短时间内挣脱不了萧炎的大手,心中又气又急,诱人红唇微启,吐出的话语却是极其冷若冰霜。
  “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吧,哈哈哈。”萧炎放荡狂笑,丝毫没有把彩鳞的威胁话语放在心头。
  “混蛋!你找死!”萧炎如同淫贼的无赖样子,彻底激怒了彩鳞,这个混蛋总是喜欢强暴自己,该给他点永生难忘的教训了!
  彩鳞心念一动,强横的斗气波动迅速弥漫开来,远超之前的那种威压。
  萧炎手中的绳子,无法直接封印彩鳞的斗气,需要二次施加禁锢之力,方能彻底禁锢束缚彩鳞,这就让局势重新变得微妙起来。
  原本消散的七彩斗气,迅速在彩鳞玉掌上凝聚,那种独属于斗宗强者的恐怖威势全面释放出来,险些直接撞飞萧炎。
  “好厉害~”
  狂咽口水,萧炎催动焚诀,异火斗气覆盖全身,抵抗来自彩鳞的滔天气势,他紧咬牙关不顾一切,继续运用陨落心炎在绳子上勾勒玄妙封印,同时竭尽所能催动灵魂力量来压制彩鳞。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彩鳞的本体七彩吞天蟒虽是上古神兽,威名显赫,以蛮力强大而著称,冠绝斗气大陆,然而纵使是「吞天蟒」这等绝世凶兽,却仍难以摆脱魔兽一族天生的劣根性,那就是不精通灵魂力量!
  故此彩鳞虽贵为七阶魔兽,但其灵魂力量在斗宗强者这一层次中,只能称之为羸弱,而萧炎又是以灵魂强悍而著称的高阶炼药师。
  虽没有明确的灵魂境界划分,但萧炎清楚,自己的灵魂力量绝对要强过斗皇巅峰的强者,甚至面对一些寻常的斗宗强者,也有抗衡一二的资本,压制虚弱状态的彩鳞不在话下。
  更何况萧炎炼化了陨落心炎,灵魂力量中夹带了一丝无色无形的火焰,对彩鳞的灵魂力量非常克制。
  如今的彩鳞算不得全盛状态,加上她心中有所顾忌,此消彼长之下,彩鳞已经陷入很大的劣势。
  强大的灵魂波动震荡虚空,屋内凳倒桌歪,许多装饰用的花瓶和盆栽碎了一地,一片狼藉。
  紧张的氛围让夭夜几人下意识紧靠在一起,希望从彼此身上寻找些安全感,就连昏迷不醒的云韵和纳兰嫣然,也在巨大声响和漫天弥漫威压的影响下,眉头紧锁,睫毛轻颤,有惊醒过来的征兆。
  对峙的中心,情况更加险恶。
  彩鳞被死死萧炎压在身下,看起来已经颓势尽显,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彩鳞没有翻盘的机会。武者对抗中,强大的实力永远排在第一位,斗宗对阵斗王,属于绝对的实力碾压,这是任何技巧、时机都难以弥补的天堑。
  修为便是如今横在萧炎和彩鳞间最难以跨越的鸿沟,也是萧炎征服彩鳞的最大障碍。彩鳞只需一招斗技,便可轻易扭转局势,除非……
  “萧炎,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滚开,然后给本王道歉,我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局势瞬息间千变万化,彩鳞玉手上的七彩光锥已经凝炼完毕,那种惊天动地的骇人威势,至少也是地阶中级斗技,看样子彩鳞怒火真的很大。
  生气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的原因则是,彩鳞曾见识过萧炎在绳索上施加封印后的威力,也明白一旦让萧炎成功凝练出来那种诡异无比的绳子,自己不仅无法教训萧炎,而且还会被萧炎轻松制服,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到时候局面逆转,自己肯定难逃被萧炎捆起来后,狠狠折磨一番。
  因此彩鳞出手很是刁钻毒辣,想要一击拿下萧炎,避免横生变故。
  此等威能的斗技,只要能击中萧炎,哪怕他有异火护体,也难逃重伤,甚至是就此殒命的凄惨结局。
  萧炎嘴角一阵抽搐,冷汗不断滴落而下,恐怖的斗气波动席卷天地,强烈的罡风刮得萧炎脸皮生疼,煞气侵蚀刺激的萧炎睁不开眼。
  如今的局势,萧炎说不害怕是假的,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而且萧炎打心眼里相信彩鳞不会真的出手伤害自己,现在的恐怖气势只是彩鳞营造出来的假象,目的是为逼自己退缩。
  斗气碰撞间,萧炎吃了不少暗亏,也是有些气恼,显然被激发出男人骨子里的血气方刚和骄傲,匹夫一怒,尚且血溅五步,更何况是他萧炎乎?
  “小宝贝儿,我要狠狠的征服你!”
  心中发狠,萧炎孤注一掷地催动出所有灵魂力量来压制彩鳞,连身体上的异火防护也一并撤去,全部斗气都加注到绳子的封印中,摆明了要舍弃所有防御,来换取最强的进攻能力。
  “找死!那本王就成全你!”萧炎的话,让彩鳞完全丧失耐心,她再也不想多费口舌,也将所有精力用在斗技凝聚上。
  疯狂的气氛到达顶峰,两人突然沉默下来,强大的斗气漩涡陷入诡异的平衡中,宛如一潭死水中,却随时可能被抛入补天巨石,惊出滔天浪花,死气沉沉又透露出波涛汹涌和暗流涌动,十分微妙。
  两个相爱之人,皆是摆出一副与对方苦大仇深、誓不罢休的模样,紧紧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愿意率先放弃,对峙陷入惨烈的僵持中。
  彩鳞和萧炎二人都明白,这次谁先退步,哪怕只是略微示好,恐怕日后的生活便会处在绝对被动的局面,会被对方轻易拿捏摆弄。
  因此,萧炎和彩鳞都想分出高下,战胜对方,进而由自己主宰这场病态的虐恋,真可谓是爱之深,恨之切。
  偌大的屋子里安静的可怕,一旁看着的众女也是屏气凝神,静静期待接下来这场表演精彩刺激的终局。
  小公主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着,看得出她十分亢奋;雅妃也像是陷入泥潭,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呆呆注视着萧炎和彩鳞,久久没有任何动作;倒是夭夜就像是个局外之人般,左顾右盼,显得和周围格格不入,这种暧昧的紧张气氛,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茫然的夭夜,有心想要从身旁两女那里获得些安慰,却发现根本吸引不了雅妃和小公主的注意,她们正全神贯注期待接下来的发展,夭夜只好一个人痛苦的来回扭动娇躯,似乎想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好一阵旖旎蠕动后,夭夜没有任何收获,倒是弄得自己全身滚烫,气喘吁吁。温热无比的爱液,渐渐从夭夜的下体处分泌开来,弄湿好大一片床单,不过夭夜本人毫无察觉。
  场下一片翘首以望、火热靡靡,场上的炎鳞二人更是短兵相接、春情四溢,诡异的寂静继续保持,可惜当事人就快要忍不住了,胜利的天平马上就要倾斜。
  斗气疯狂肆虐。
  过了好久,彩鳞俏脸完全变成绯红,如同熟透了的红苹果,娇嫩诱人,她的神情从恼怒逐渐转变成羞赧,娇躯轻轻颤抖着,美眸恶狠狠地盯着萧炎,看彩鳞愤怒的小模样,仿佛巴不得一口吞了萧炎,然后食其骨、啖其肉、饮其血。
  彩鳞浑身斗气宛若失控般不断振荡,搅动风云,她身边的虚空出现无数裂缝,显然是空间已经无法承载斗宗强者的恐怖实力,处在快要崩溃的边缘。
  彩鳞本人也即将进入暴走状态,无数七彩光弧在无意识窜动,尖锐的气旋指向萧炎,划破他的皮肤,强大斗技好像下一瞬就会不受彩鳞的控制,完全倾泄到萧炎身上,那样的话局势就会发生逆转,
  鲜血从嘴角滴落,萧炎感受着身下彩鳞斗气的紊乱程度,苦笑摇头。
  “还是失败了吗?”萧炎心中明白彩鳞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自己如果还不放手的话,恐怕下一个瞬间,强大无比斗技便会轰在身上,届时就能轻松分出胜负。
  萧炎明白那时输的一定会是自己,能够封印彩鳞修为的绳子,还需要十来息功夫,才能彻底将封印凝聚完成,然而萧炎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了。
  正当萧炎无奈地想要松开彩鳞被压制的玉手时,变故突生。
  彩鳞的滔天气势在达到巅峰瞬间,像漏气的气球,突然快速散去,强横无比的压迫感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嗯~哼~”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呻吟声响起,来为这场荒诞的闹剧画上句号。
  彩鳞终究还是舍不得对萧炎出手,她害怕自己失控后会真伤到萧炎,故而主动散去了强横斗技。
  果不其然,恋人相处中,总是爱得最深的那个人最卑微,最先低头。
  放弃抵抗后的彩鳞,神情一改刚才的愤怒冷漠,春水眸子中满满的迷茫彷徨,更有荡漾剪影涟漪,似乎是不想被萧炎看出自己心中的无助,彩鳞直接心虚地移开视线。
  “哈哈哈,就知道你最好了,彩鳞宝贝我爱你,爱死你啦!”萧炎喜形于色,长松了一口气,暗道侥幸,虽然萧炎心中确定彩鳞不会真的对自己出手,可那威力惊人的斗技也着实让他捏了一把冷汗。
  如今的结局,对萧炎来说可谓是喜出望外,萧炎清楚彩鳞放弃后,再也没有机会反抗被束缚的命运,因为萧炎借助这几息功夫,已经完成对绳子的封印加持,没有犹豫,萧炎直接将封印绳子捆在彩鳞赤裸的玉体上。
  绳子接触到彩鳞润滑弹嫩皮肤的一瞬间,就可以封印了彩鳞的全部斗气。
  萧炎对彩鳞的行为非常感动,不过该有的捆绑,他却不会省去,虽说如今的彩鳞看起来已经束手就擒,但谁也说不准这个傲娇的女王大人心里面是如何想的,萧炎并不想因为彩鳞想半路变卦,而失去一次彻底征服彩鳞的机会。
  更令萧炎心满意足的是,从彩鳞的表现上,萧炎再次确定自己在彩鳞心中的重要位置。这个结果让萧炎很是窃喜,沾沾得意自己的魅力竟然如此之大,能让彩鳞这种绝美冷艳的女王为之折腰。
  萧炎想到今后和彩鳞相处的漫长时光里,自己都可以占据绝对的优势地位,主宰一切,为所欲为,想要怎么捆绑虐待彩鳞都可以随性而来,也是眉开眼笑、心情舒畅,颇有几分春风得意马蹄疾。
  “滚开滚开滚开”
  瞧着斗气消散后,只能用娇躯乱踢乱动,做最后顽抗的彩鳞,萧炎兴奋之余也是后怕不已,这次彩鳞心慈手软放过自己,下次可就不一定了。想到今后和彩鳞的甜蜜生活,萧炎暗暗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尽快制作出一批能完全压制彩鳞的魔核道具,现在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可不好过。
  “要不干脆就这么一直捆着彩鳞吧?”萧炎在心中琢磨着长期囚禁彩鳞的可行性和操作难度。
  加持完封印的绳子,携带着异火的无穷炙热,快速在彩鳞柔媚匀称的娇躯上龙飞凤舞,绳索紧紧勒入彩鳞粉妆玉砌的肌肤中。
  皮肤熟悉的酥麻疼痛感,让彩鳞玉体战栗,一丝丝鲜红逐渐飞上枝头,这种因为束缚而产生的强烈无助感,总能让向来高高在上、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女王大人,体验到超乎寻常的特殊感觉,如同罂粟般魅惑人心。
  “臭流氓,臭男人,死变态,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总是粗暴地欺负我,混蛋混蛋~混蛋,谁要你这种混蛋的爱,你去死好啦,给我本王滚唔呜呜呜……我最讨厌你了呜呜呜呜……”彩鳞明白自己又输了,却不愿就此沉沦,高亢宣泄着自己的怒火,同时用修长美腿踢踹萧炎,如同即将燃尽烟花,竭力释放最后的辉煌。
  “彩鳞,无论你怎么讨厌我,我都爱你。”
  面对彩鳞的破口大骂,萧炎捧住彩鳞的俏脸,望着彩鳞红艳迷人的香唇,选择用柔情的深吻来回应。
  彩鳞因为愤怒而心神摇曳,一时不察间,直接被萧炎吻上红唇,以现在二人的情况,彩鳞自然是不愿意被就此轻薄玩弄,然后她被萧炎死死搂着,想挣扎却无可奈何。
  萧炎用空闲的一只手托住彩鳞的香腮,将她四处乱晃的螓首制服住,彩鳞被迫只能直视萧炎的双眼,看到萧炎眼中的浓浓笑意,彩鳞突然生出此恨绵绵无绝期的伤感,想要大哭一场。
  找准时间,萧炎一吻而上,粗暴的撬开彩鳞红唇,将强劲有力的舌头伸入彩鳞口腔中,快速找到那酥麻的香舌,然后死死纠缠在一起。
  “呜呜~呜~呜~”
  被堵住嘴的彩鳞,依然在伤心的呜呜呻吟。
  萧炎浑身的欲火熊熊燃烧,打定主意不会轻易放过彩鳞,此刻时吻了又吻。
  每当彩鳞因为喘不上气,而使劲扭开脑袋时,萧炎都会笑嘻嘻等待彩鳞一会儿,然后继续粗暴地含住彩鳞的诱人小嘴。
  几次三番之下,彩鳞抵抗无果,也逐渐放弃了,在萧炎的连番攻击下,彩鳞的身体也慢慢燃起一团火苗,这让让她有些惘然若失。
  一行清泪从彩鳞的凤眸处静悄悄滑落,旋即砸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
  “美杜莎,你这是怎么啦?你可是天生的王者啊!要坚强啊,要坚持住,不要向萧炎这个混蛋认输啊!”彩鳞在心中哀鸣,不断重复如今看起来有些好笑的话。
  彩鳞和萧炎间的矛盾情感自然不会被外人察觉,如今二人展现出的关系,更像一对恩爱情恨的小情侣,如此紧张刺激的打情骂俏,到让一旁的小公主三女看得滋滋有味,目眩神驰,大呼过瘾。
  “呜呜~白痴,流氓,混蛋,快滚开,萧炎你不是个男人,马上放开我,本王杀了你信不信?你给我滚,马不停蹄地滚。”四瓣红唇刚刚分开,重获自由的彩鳞,再次歇斯底里地怒骂萧炎。
  “哦?亲爱的彩鳞宝贝,你是让我先滚?还是先解开你?”萧炎把脸贴在彩鳞润顺的秀发上,感受其上的空谷幽香,坏笑着说道。
  萧炎明显察觉怀中彩鳞的娇躯僵硬住了,瞧着彩鳞非常无助的可爱模样,萧炎又是想要再次吻上她如火的红唇,却被彩鳞艰难地扭头躲避开来。
  “你先给本王滚开!滚得越远越好!我现在看见你就够够的!”彩鳞感觉自己的脸热得快要冒烟了,羞赧着出声呵斥。
  萧炎一乐,拽了拽彩鳞散乱在胸前的青丝,将之梳理成束,看到彩鳞气鼓鼓的神情,萧炎戏谑道:“好啊,不服气好啊!彩鳞你可要坚持住现在的样子,不然待会儿主人怕自己狠不下心来,教训你这个泼辣的小女奴!”
  重新在纳戒中取出一张床,萧炎一把将彩鳞抱起来,旋即重重扔在床上,柔软的床榻,让彩鳞的娇躯直接弹了起来,而后再落下,勾起惊人弧度,很是诱人。
  “淫贼,轻点,弄疼我了!”身子稳住后,彩鳞努力挺起胸膛,如雪美腿隔空乱踢萧炎。
  “弄疼你了?那彩鳞你最好赶紧给我道歉,要不然接下来我会送你前往快感的炼狱,哈哈哈哈哈哈!”
  “白日做梦!”彩鳞奋力一脚踢向萧炎。
  萧炎眼疾手快,直接在空中抓住彩鳞的脚腕,用力一转,彩鳞被巨大的力量翻了个身,俏脸结结实实摔了床上。
  萧炎是摆出不可一世的胜利者模样,用脚狠狠踩在彩鳞的香软玉背上,就像刚才彩鳞对待自己那样羞辱她,算是以牙还牙。
  “起开,把你的臭脚移开,本王命令你现在立刻滚!”彩鳞自然是极其不情愿,用尽浑身解数,想要摆脱萧炎的钳制,却碍于处在被动姿势上,久久挣扎无果。
  萧炎瞧着恼怒挣扎的彩鳞,窃笑连连,心情十分舒畅,思索着应该如何处置这份美艳无比的“战利品”。
  不过在尽情玩弄彩鳞前,萧炎还是决定先完成彩鳞身上的束缚束缚。刚才的捆绑,主要是为了封印彩鳞的修为,因此不是非常美观,而且并非特别严厉,彩鳞的藕臂仍然有不小的活动空间,于是萧炎从纳戒找出一大堆绳索和各式各样的道具,放在彩鳞面前,慢慢比划着。
  让彩鳞胆战心惊的声音徐徐响起:“彩鳞小贱奴,准备好迎接主人赏赐给你的快感风暴吧!”
  (本章完)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6/04 15:48:56

第十一章 荆棘与烈火的碰撞
  萧炎的威胁话语,确实让彩鳞生出屈从之意,彩鳞打心眼子畏惧萧炎充满奇思妙想的调教。
  但彩鳞骨子里流淌的王者之血,让她不愿意就此低头,在这种心境的作用下,彩鳞很快便调整好状态,靓丽美眸夹杂着数不尽的寒芒,扭头用目光死死咬住萧炎不放。
  “吓唬谁呢?就凭你那些下流的小把戏,还想让本王屈服?白日做梦!”彩鳞心中难免有点诚惶诚恐,却也强装镇定,还想在气势上压过萧炎一头。
  “彩鳞,你觉得主人能不能让你享受极致的快感啊?”
  萧炎单脚踩在彩鳞光滑明亮的玉背上,微微弯腰轻轻对着彩鳞的耳根吐气,炙热的气流让彩鳞娇躯颤动。
  “你……你想干什么?”
  彩鳞回想起之前种种梦魇般的经历,桃花美眸闪过丝丝惊惧,她开始激烈摇晃扭动身子,想要把萧炎的臭脚从自己背上甩下来。
  不过并没有如愿成功,彩鳞反抗挣扎间,稍稍侧起身子,反而将自己的纤腰朝向萧炎,这无疑是露出一个巨大破绽。
  精神集中的萧炎,自然而然把握住了这个绝佳机会,抬起脚以迅雷之势踹上彩鳞纤柔光洁的腰腹。
  “嘶啊……吼”
  彩鳞吃痛,原本迅捷的抵抗动作立即烟消云散,身体因为巨大的疼痛僵直住了,彩鳞只剩下用悲鸣来缓解丰腴腰肢处那种钻心疼痛,时不时以细小幅度蠕动她那妩媚妖娆的胴体,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
  “干什么?想干你行不行啊~小奴儿。”萧炎故意拉长语调,暧昧无比的说道。
  因为姿势的缘故,彩鳞生气抗议的行为,在萧炎眼中却是另一番诱人风景——彩鳞丰腴惹火的香臀,不断冲着自己扭来扭去,仿若寻求鞭挞般风骚浪荡,这让萧炎本就满溢的欲火更加熊熊燃烧。
  萧炎用新取出的绳子绑成绳套,套住彩鳞的胳膊,将彩鳞一双上臂紧紧拉到快要相互接触,而后把绳子一圈一圈萦绕而上,蚕食彩鳞手臂的自由,采用最简单,也是最粗暴好用的直臂缚。
  “疼~你这个混蛋!捆轻点。”
  “那可不行,彩鳞你全身都是劲儿,捆轻了,你挣脱出来揍我怎么办?”萧炎看着彩鳞痛苦的样子,坏笑着,攥着绳索的手又多了几分力气。
  “唔……”彩鳞险些把一口银牙咬碎。
  捆牢彩鳞的上臂后,萧炎引出两根绳子,从左右两边一同攀登上彩鳞胸前高耸巍峨的雪峰,将这对本就浑圆硕大的玉兔用绳子紧紧勒住。
  绳子勒进彩鳞乳房后,将彩鳞本就怒挺豪放的双乳,勒得更加雄伟硕大,增添几分波涛汹涌,酥胸怒挺如峰,看起来拥有惊人的弹性。
  “彩鳞,你的身子可真骚呢~就该用绳子牢牢捆缚。”
  打量着彩鳞凹凸有致,尽显妩媚的水蛇身姿,萧炎啧啧称奇,两条道路一并进行,既要完成对彩鳞的捆缚,也不能错过这次欺负彩鳞的机遇。
  “肉乎乎的真可爱呀,小彩鳞,你怎么浑身上下都是如此诱人可爱啊,啊呜”萧炎双目冒火,舌尖舔过彩鳞的香颈,将那一滴因为挣扎,而产生的晶莹香汗卷进口腔。
  汁水在嘴中彻底绽放,萧炎享受其中独属于彩鳞的那种迷离幽香,香甜之味久久挥之不去。
  “吼……呼~无耻下流的混蛋呐,本王自由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你~”湿漉漉的感觉让彩鳞愈发不自在,脖颈酥酥痒痒,又有连绵悠长的快感,宛如细小的电流不断穿过彩鳞肌肤。
  “还在嘴硬,彩鳞”
  狠狠攥住彩鳞的皓腕,萧炎反手拧住彩鳞的前臂,再用绳子交织系住,和之前一样层层捆缚。
  彩鳞因为整个身子侧躺,加之被萧炎踩着腰腹的缘故,彩鳞全身蛮力发挥不出,四肢根本就使不上力气,面对萧炎的迅猛缚法,一时之间难以招架,只能任由萧炎为所欲为。
  “可恶,松开本王!你这个朝三暮四的坏东西。”
  即使在捆绑过程中,彩鳞体力稍稍恢复,能反抗的幅度却是越来越小,随着娇躯上的绳索不断增加,彩鳞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失去挣脱的机会。
  萧炎对彩鳞的调教已经初见成效,严密的绳子攀上彩鳞躯体后,短短片刻时间功夫后,彩鳞羊脂白玉般的娇躯便因为绳索的勒束,而涌上夺目绯红,如同荷月里将熟未熟、白里透红的蟠桃,夺天地之造化,美得惊心动魄。
  绳子深深陷入彩鳞的雪白肌肤,即便是彩鳞的敏感部位也没有能逃过一劫,酥胸和下体被绳子和绳结勒得奇痛无比,这些痛苦给予了彩鳞很大的快感。
  萧炎伸出手探索彩鳞的神秘花园,手指轻触到彩鳞花蕊的瞬间,萧炎便察觉到彩鳞娇躯得颤了一下,指尖传来惊人的温度和湿润润感觉,萧炎禁不住笑了,蘸取爱液抹到彩鳞艳丽如花的绛唇上,让这个小骚货好好品尝自己的味道。
  “小淫娃,这副淫贱的身子为何如此快就湿啦?当真是不知廉耻呀,是不是心里面正盼望着主人狠狠插入你的贱穴?”萧炎戏谑地上下打量着彩鳞,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滚开,去死吧,就靠你那花拳绣腿的三流功夫?赶紧找块镜子照照自己吧,别惹人发笑啦。”
  敏感部位受到侵犯,彩鳞魅惑天成的玉体,好似触电般微微轻颤,而逐渐增加的束缚,已经让彩鳞放弃想要摆脱被萧炎控制的局面。彩鳞转变方向,小嘴抹了蜜般喋喋不休,希望能在言辞方面占据上风,算是在如此羞辱的处境下,维持自己仅存的尊严。
  “哎呦喂~我当之前放荡尖叫的骚货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女王大人啊,怎么现在还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小贱人喜欢玩反差萌是吧?”对彩鳞的反应,萧炎早就有所准备,也不意外,毕竟彩鳞要是不出言讽刺自己,那才不正常呢。
  “萧炎,本王一定要千刀万剐了你,以解心头恶气”萧炎旧事重提,彩鳞涨红的脸颊满是愤懑。
  “贱母狗的骚穴没有像往常一样,被主人灌满精液,塞入各式各样的跳蛋、巨大按摩棒,是不是空空荡荡的,感觉很寂寞?要不要主人赏赐给你几枚跳蛋,先让你进入状态”
  萧炎手法娴熟地开始蹂躏彩鳞粉嫩多汁的花蕊,手指慢慢陷入彩鳞的穴内,轻轻掐住彩鳞阴道壁上的嫩肉,很快就让彩鳞的达到顶峰边缘。
  不过萧炎没有快速让彩鳞高潮,每当彩鳞的娇躯开始激烈颤抖时,萧炎总会收回手指,独留彩鳞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悬崖边惆怅。
  而彩鳞稍稍克制住欲火后,萧炎又会再度伸出魔爪,继续侵犯彩鳞的蜜穴,惹得彩鳞娇叫连连。在彩鳞即将达到高潮时,萧炎突然把手抽开,不让彩鳞能轻松达到高潮。
  一阵子玩弄下,给彩鳞一种想要给予她快感,似乎快要给予她快感,最后偏偏又没有给给予她快感的折磨中,萧炎不断重复,一点点通过寸止,把彩鳞逼向崩溃的边缘。
  “怎么样啊~小奴儿,身体是不是极其焦躁不安~要不要主人赏赐给你?”萧炎看着气喘吁吁,胸口上下剧烈浮动的彩鳞,一脸莞尔地笑道。
  “呼~呼~呼你……你……混蛋,萧炎你是不是男人?”多次止步于最后一步,身体已经到了最敏感的一步,就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但偏偏萧炎就是不给她,欲求不满的彩鳞睁大眼睛瞪着萧炎,又气又急地娇叱道。
  “小宝贝这就受不了啦?那要不要求求主人?说不定小奴儿低下脑袋,主人就大发慈悲给你咯”
  “去死吧,杀千刀的混蛋”
  “哈哈哈,你的态度我好喜欢,主人也是这样打算的,定要虐得你浪呼绝叫。”其实萧炎并不想这么快让彩鳞达到高潮,他要好好折磨彩鳞,让彩鳞享受极致的痛苦,这样才能令彩鳞达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天堂。
  “哼……混蛋。”彩鳞生气的轻呵,非常不满的喃喃轻语。
  “哦?不说话?不说话那就是希望主人再接再厉呢,行,主人好好给你这个傲娇的小公主上一课。”眼见彩鳞依旧傲娇无比,萧炎嘿嘿一笑,又开始揉捏彩鳞的阴蒂。
  “嗯哼……啊啊……嗯哼……”
  身体的快感,让彩鳞扬起螓首,竭力开始嘶吼起来。
  “真是个骚货,这就快去了?”
  看到彩鳞快要临近云端,萧炎伸手抓住彩鳞傲人双峰上的绳子,全力扯动,瞬间把彩鳞弹嫩丰腴的酥胸拽成非常夸张的形态,她整个玉乳都扭曲变形,原本好似巍峨雪峰,如今却像一个葫芦。
  “来喽~小狗狗”
  趁着彩鳞因为胸前的刺激而分神,萧炎直接重重一拳打在彩鳞的小腹处。
  “嘶……咳咳咳……啊啊……啊啊啊痛~你想干什么嘛……”肠胃里翻江倒海的强烈痛苦感,硬生生抑制住了彩鳞的快意,让她在最边缘的地方停了下来,痛得彩鳞快要吐出苦水。
  “你……混……蛋,就……会……欺负我……快……给我”
  虽说现在和萧炎闹得很僵,但彩鳞显然已经兴奋起来,自是希望能舒舒服服地迎来释放,可惜萧炎没有给她一点机会。
  彩鳞魅惑玉体开始无助蠕动,如丝媚眼中水汪汪的,好似碧波荡漾的春水,满是痛苦和渴望。
  “贱母狗想要吗?恭恭敬敬跪到地上给主人磕头跪安,现在就能给你。”一只脚踹在彩鳞凹凸有致的嫩腰处,另一只脚来回踢踹彩鳞丰腴惹火的翘臀,让虚弱的彩鳞越发痛苦,萧炎微微轻笑,暧昧不清地说道。
  “呼~呼~呼,萧炎,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去死吧,你死了本王就兴高采烈地满足了。”彩鳞如同凤凰般高贵冷艳的眸子再度恢复理智,闪烁着瘆人光芒,纤手撑得绳子咯咯作响,可惜这绳索非常结实,挣扎无果,彩鳞撇向萧炎的目光里满满都是恨意。
  “我去死?主人怎么感觉只要满足了你小骚逼,彩鳞你就会谄媚地冲着我摇头?哈哈哈哈!”
  萧炎戏谑一笑,手指直接插入彩鳞的蜜穴里,抓住穴壁上的一抹嫩肉,开始用指甲盖掐捏。
  “啊啊……啊啊混蛋啊!”原本萎蔫的彩鳞,在小穴的强烈刺激下,又开始大声呻吟。
  欲望就像一场森林大火,阻隔和压制的效果都不会太好,狂风卷起时,熊熊火焰依旧会蔓延成滔天之势。
  萧炎明显感觉到,彩鳞蜜穴里的爱液,把自己的手指完全包裹。
  “彩鳞真是个小骚货,又快去了。”萧炎心生明悟,突然又开始坏笑起来。
  萧炎把彩鳞酥胸处的绳索收紧到极限,力道之大,好像要把彩鳞的乳房勒断。彩鳞乳根仿佛被刀割锥刺,疼得彩鳞倒吸冷气。
  “嘶……吼~”
  “哎呀,不好意思,好像又把彩鳞的高潮给打断了啧啧啧。”
  萧炎假装非常惊讶,有些歉意的朝着彩鳞说道,只不过他那猥琐的样子显然已经无法伪装。
  知道萧炎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舒服,彩鳞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再乞求,也不再向萧炎低头低头,彩鳞强忍着身体不适说道:“来,再用点力气啊……本王不会屈服的。”
  “行啊,主人好好满足满足你。”
  萧炎直接催动斗气,拽得绳索“嘎嘎”直响,差点让彩鳞从床上蹦起来。
  “继续,本王没有一点感觉。”虽然身体快要到达极限,但彩鳞仍倔强的不肯低头。
  彩鳞胴体越发滚烫,像是酷暑天迈入蒸笼,香汗一滴滴滑落在地板上,轻灵的声音响彻房间。
  “哦~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萧炎一拽绳子,手中力道倍增。
  彩鳞只觉得自己胸前的饱满肉团,已经雄伟到惊心动魄,仿佛快要被勒到爆炸。
  “混蛋疼……呼呼呼……吼吼吼……停下来,本王命令你停下!”再也忍受不了,彩鳞声嘶力竭的惨叫响起,尤为惹人心怜。
  “下贱母狗闭上嘴,痛得还在后面呢~一会儿就疼得你说不出话。”萧炎恶狠狠地吓唬彩鳞,朝彩鳞的酥胸上扇了几巴掌,继续把彩鳞汹涌澎湃的玉女峰勒到红紫交相辉映,一道一道狰狞的血痕浮现而出,弄得彩鳞面色狰狞,冷汗直流。
  这种封印绳子皆是采用魔兽兽皮炼制而成,质地极为坚韧,刀石不可摧,即使用得力气再大,也不会崩裂。
  “该死的,你就会欺负本王,放开本王,本王要杀了你,混蛋。”
  绳子已经死死勒进彩鳞肌肤中,彩鳞剧烈挣扎,只会让绳子陷得越深。
  绳子如同刀刃般嵌入彩鳞细嫩血肉里,一道道艳丽的血痕,随着彩鳞剧烈挣扎后迅速浮现,这让她无暇胴体上遍布诱人的红晕,胜过晚霞璀璨诱人。
  绳子越勒越深,彩鳞只感觉浑身血液流淌受到影响,肌肤和骨骼处产生的疼痛感,令彩鳞的呼吸和抖动变得更加急促。
  “呼~嗯……你当本王出来一定打死你!”
  彩鳞残存的喘息声愈加低迷,显然是油尽灯枯的前兆。
  想来也是,就算是堂堂美杜莎女王,也会有力穷的时候,就比如现在,面对从上到下的紧密束缚,彩鳞已经到了绝境,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会受她掌控。
  “可恶!”
  一阵奋勇挣扎扭动后,彩鳞非但没有将萧炎踩在自己身上的脚赶走,还弄得自己心力憔悴,只能说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让彩鳞很是气恼沮丧。
  “现在怎么样啊彩鳞~刚才不还在质疑主人的能力吗?怎么不叫唤咯?不会是筋疲力尽了吧?哈哈哈,是与不是的,等下你这个风骚的贱奴儿就知道跪地求饶啦。”彩鳞油尽灯枯的样子,被萧炎尽收眼底,他理所当然地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萧炎重新拿出一大捆绳子捆在彩鳞躯体上,在彩鳞的关键部位和敏感部位继续加固,让本就严厉的束缚更加密集。
  “呸……狼子野心的小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本就火大的彩鳞,虽然处境狼狈不堪,却也被火上浇油的萧炎气得头昏脑胀,忍不住开始怒叱萧炎的无耻行径。
  “略略略~咯咯咯,我就是无耻之徒,我就是不要脸,你有本事挣脱舒服打我呀哈哈哈哈,所以说彩鳞,主人该怎么欺负你这个桀骜不驯的小老虎呢?”
  萧炎把多余的绳子套住彩鳞香颈,另一头连上彩鳞手腕处的绳结。二者相辅相成,萧炎最大程度地拉动绳索,脖子上的疼痛让彩鳞扬起螓首。
  萧炎用一只手托起彩鳞的皓腕,一点点向上移动,强制将彩鳞的手臂拉到很高处,彩鳞纤纤玉指几乎可以摸到自己的脖颈。
  观彩鳞痛苦扭曲的面庞,能猜到萧炎用得力气很大,彩鳞骨骼处不时响起“嘎吱”声响,想来如此极限的姿势,她并不好受。
  “呼嘶……疼~滚开~”
  难受的姿势,让彩鳞骤缩瞳孔,凤眸渐渐黯淡无光,美艳的俏脸之上写满苦楚,玉指无意识痛苦的颤抖。
  “不听话的小骚货,这次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主人的威风!”
  萧炎猛地提起彩鳞手臂上的绳子,一下子让彩鳞整个前臂,都被朝着脖颈处高高吊起,清脆的骨骼声响,伴随着彩鳞压抑到极致的嘶吼声,让屋内出现极其暧昧的春景。
  彩鳞白皙手臂被捆缚到最极限,美艳躯体无意识轻轻蠕动,皓齿轻咬香艳欲滴的红唇,似乎想要缓解痛苦,却是无能回天,娇媚的脸颊之上,既有对萧炎的愤怒,又有身体苦楚的无奈,甚至还有一些莫名意蕴。
  总之,现在的彩鳞,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为诡异的风情,威胁又摇曳人心,像是魔物般,能勾引起人心中的欲火。
  “怎么样啊?舒服吗?还能反抗吗?不是还想要挣扎吗,来朝着主人这打呀,哈哈哈,小贱货,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乖乖被主人欺负,所以奉劝你,趁早认命,这样可以少吃点苦头。”萧炎看出彩鳞此时的窘迫,越发得意的调笑彩鳞,一副小人嘴脸。
  萧炎尽可能不给彩鳞胳膊有任何活动空间,束缚之严厉让彩鳞已经丧失胳膊的知觉。
  “啊啊啊啊啊……呼~萧炎,你有本事就一直不放开我,不然老娘拼得玉石俱焚也要杀了你”
  彩鳞如葱细指险险贴着自己的玉颈,维持这种极限姿势极为痛苦,彩鳞神情扭曲,柳叶弯眉挤到一起,如墨瀑发因为汗水粘黏在一起,香汗时不时沿着青丝滴下,如同九天之上垂下来的悬泉瀑布。
  “呃……呃呃呃……啊啊啊……呃呃呃呃呃。”
  彩鳞绛唇轻颤,小嘴因为难以忍受的剧痛而无意识张开。
  不过虽然萧炎捆得很紧,但是彩鳞的强大底蕴摆在那里,疼痛无可避免,却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受到严重伤害。
  而后萧炎再用细细的红丝线,把彩鳞每一根纤长手指合十捆住。别看这种红绳子非常细,却极为坚韧,并且异常锋锐。捆绑后,只要彩鳞略微晃动手指,都会体验到胜过刀割的疼痛感,这极大程度上限制彩鳞挣扎的想法,防止彩鳞通过手指来解开束缚。
  “再送你件小礼物。”
  捆缚完成后,萧炎取出一副拇指铐,将彩鳞被红绳束缚过的一对修长大拇指再次铐住。
  这指拷是由「雪霜寒铁」打造而成的,坚固无比,仅靠蛮力根本无法撼动,通常都是各大帝国牢狱里囚禁犯人所用。
  拇指铐内侧有无数密密麻麻、闪着寒光的钝刺,只要完全固定,就能确保它们完全扎进皮肉里。如此一来除非解开指铐,否则就算扯下血肉也难以挣脱。
  萧炎仔细将这些凸起的寒铁避开绳子,确保它们能牢牢卡在彩鳞的细嫩手指中。
  “该死的混蛋……你干了什么……”彩鳞看不见身后,自然不知道萧炎对自己的手指做了何事,但十分强烈的痛苦感让彩鳞非常心慌,她娇躯轻轻颤动,想翻过身来。
  “你猜啊,小笨蛋!”萧炎慢条斯理地调整拇指铐的角度,确保那些铁刺能够完全嵌入彩鳞的玉指。
  这些凸刺不算太过尖锐,并不会刺破彩鳞的肌肤,却能完全陷入彩鳞的嫩肉里,像一头头毒蛇般狠狠咬住彩鳞的纤指,只要萧炎不解开其上机关,彩鳞即使痛死也挣不开这副拇指铐。
  被萧炎如此严厉捆缚后,彩鳞别说挣脱束缚了,就连小幅度的蠕动,都难如登天,现在彩鳞的十根手指,只怕轻轻晃动都无法做到。
  “呼~呼呼萧炎……你~你~你是胜不了不住本王的,就这么点破绳子,待到本王稍稍恢复体力,必然随手破之!你等着吧,混蛋,届时本王定要让你承受「万蛇弑身之刑」!本王说到做到,决不食言!”彩鳞歇斯底里地哀鸣,皓齿使劲磨蹭,全身绳子也被挣得传来阵阵“咔咔”声,看起来她对萧炎的行为很是恼怒。
  “好啊,真不愧是我的女王奴儿,愿望不错……不过呢,有梦想是好的,但是小奴儿你舍得嘛?嘿嘿,主人就拭目以待,静候你的佳音咯。”这段不知道被彩鳞重复多少次的威胁话语,显然已经不会被如今萧炎放在心上。
  “放肆,本王有什么舍不得?等死吧你,本王这次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彩鳞眼看萧炎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样子,一时间又火大起来。
  “彩鳞,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主人就只能把你捆绑的更紧了,啧啧,会不会疼死你啊?”萧炎饶有兴致打量着彩鳞的反应,思索接下来绳子该如何布阵。
  “随便来,皱一下眼本王就不叫美杜莎。”彩鳞桀骜不驯地抬起眼,倔强说道。
  “嘿嘿,彩鳞你早已就不是美杜莎女王了,你现在是主人的下贱女奴,是主人饲养的小母狗。”
  萧炎拿起床头的一大堆绳子,缠在彩鳞的皓臂,将彩鳞手肘紧贴在一起反压住,绳子随即缠绕而上,成八字盘蛇形,绕过彩鳞的腋下,牢牢和彩鳞的肌肤勒到一起,缓缓收紧,最大限度增加对手臂的束缚感,萧炎捆得很仔细用心,汗水从他的额头滴下,他却毫不介意。
  在萧炎出神入化的手法下,绳子如同玄妙灵蛇,一圈圈绳索剥夺了彩鳞的自由。
  随时间流逝,彩鳞娇躯上的绳索已经极其密密麻麻,脖颈、前胸、小腹、手臂、手腕、翘臀等等遍布绳索,各处绳结相互制衡,连接成最紧密的绳网。
  彩鳞像是跌落在凡尘中的仙鸟凤凰,萧炎则如一位狡猾的猎人,依照彩鳞的弱点,一点一点交织出最玄妙的陷阱,让她越陷越深。
  绳索不断勒入彩鳞肌肤中,无论彩鳞是否愿意承认,久经萧炎调教的彩鳞,身体已经逐渐沉沦在绳索所给予的快感。
  现在彩鳞浑身燥热,像是被千千万万的蚂蚁爬过,又痒又痛,她整个手臂都酸麻无比。如此严密的捆绑,纵使彩鳞奋力挣扎,也难以撼动绳子分毫,只能微不可察的抽搐身子。
  “你这个淫贼,滚开,滚开!脏手不准碰本王,滚开!”
  “该死的,本王跟你说话呢,不要装聋子,回答我。”
  “我要杀了你!本王要杀了你!”
  萧炎鼓捣彩鳞身上绳子的时候,彩鳞气急败坏的谩骂声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这说明彩鳞并不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有本事挣脱这种能封印她修为的严密束缚,也只能靠言语来表达心中的不满。
  “真是可怜啊,某些小女奴只能靠嘴巴说,事实上什么也改变不了呢。”萧炎充满嘲讽意味的说道,直戳彩鳞痛处,又气得彩鳞一同大叫。
  看着如今情况下,依旧锋芒毕露的彩鳞,萧炎心头觉得好笑“这个傻女人难道不知道什么是低头吗?”
  “你这只母狗现在感觉何如啊?主人捆得舒服不舒服?要不要玩点更刺激的?”
  萧炎完成上身的束缚后,抬起钳制彩鳞纤腰许久的脚,然后朝着彩鳞勾魂夺魄的挺翘香臀踹去,直接将彩鳞踹翻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压力上去,萧炎将早已饥渴难耐的雄起巨物,抵住彩鳞丰腴妩媚的屁股,舒畅自在地谐谑道。
  “呵呵,不是本王看不上你,腰松垮软的没有一点感觉,待到本王缓过劲来,分分钟挣脱开来,萧炎,你跟其他野女人厮混的时候被榨干了吧?还是说你原本就这个熊样,哈哈哈,别惹人发笑了!”彩鳞胴体僵硬了瞬间,感觉到一个赤热的巨物顶住自己,这让她既羞涩有恼怒,但这种时候,彩鳞也管不上诸多掣肘了,她只想痛痛快快骂萧炎几句,以解心头之气。
  彩鳞旋即使劲晃了晃身子,发现浑身上下的绳结没有一丝一毫松动。不但如此,紧密的绳扣,还勒得彩鳞肌肤生疼,尤其是敏感部位。
  这无疑浇灭彩鳞了脑海中仅此的挣脱束缚的精气神,争取自由的计划还没有开始,便已经失败了,这让女王大人很是灰心丧气,但彩鳞仍不愿意在嘴上落下风,毕竟这是彩鳞仅存的尊严。
  “除了像个阴暗小人一样,玩弄那些淫物,萧炎,你敢不敢和本王公公正正战一场?”彩鳞绞尽脑汁挖苦嘲讽萧炎。
  “好,那就如你所愿!”彩鳞不服气的傲娇模样,也激起萧炎的凶性,他倒是要看看彩鳞能忍耐到何种程度。
  讶然萧炎答应的如此之快,茫然中的彩鳞,还不晓得更大的危险即将靠近。
  正当彩鳞觉得一切都尘埃落定后,萧炎倏地攥住彩鳞的粉嫩玉臂,然后向外用力掰动。
  “嘶嘶……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呼~呼”
  反关节带来的巨痛,让彩鳞凄厉嚎叫,她再也无法控制委屈情绪,几滴清泪滑落,惊起无穷风韵。疼痛让彩鳞顾不上密密麻麻的束缚,开始剧烈挣扎,即使这样会扯动敏感部位引发二次疼痛。
  “真是个小傻子,谁跟你决斗啊?只要主人一天捆着你,你就没有反抗的资格!”
  萧炎用膝盖死死顶住彩鳞动人的腰肢,不让她能大幅度移动身子。
  彩鳞就连缓解疼痛这么小的愿望,也被萧炎残忍剥夺,这让彩鳞绝望的闭上眼眸。
  “彩鳞,现在还想继续嘛?受不了的话,就想办法来取悦主人吧,用自己风骚淫贱的身子,把主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后,说不定主人就会大发善心饶恕你,哈哈哈哈。”
  萧炎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收紧彩鳞胴体的绳索,他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磨一磨彩鳞满身的锐气。
  将彩鳞的手臂与手肘尽可能拉近,绳圈逐步收紧,本就嵌入彩鳞肌肤的绳子,此刻更是入木三分,仿佛这些绳索已经融入彩鳞细嫩血肉里,勒得彩鳞骨头都有些许生疼。
  “啊……啊啊……嘶啊嗷~”
  彩鳞神情愈发痛苦,冷汗直冒,藕臂也传来些“嘎吱”细响,是关节绷紧到快要断裂的声音。
  “看看是你的小嘴硬,还是骨头硬。”萧炎仍是不依不饶地狠狠拉紧绳子,彩鳞颤抖的惨嚎声一刻也没有停过。
  直到萧炎确定已经到了彩鳞的承受极限,他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停手。
  萧炎抱起彩鳞,趁着彩鳞体力不支的时候,把她摆弄成跪姿,让她跪在面前。
  萧炎捏住彩鳞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望向自己,萧炎挑衅意味十足道:“舒服吗?彩鳞,现在服不服?”
  “呸……呼……呼~呼呸!无~耻之徒无耻之徒,这点疼痛也想让本王……啊啊啊。”彩鳞香汗淋漓,喘着粗气,痛骂萧炎的卑鄙龌龊,银牙上下碰撞,咯咯声响不绝于耳,看样子彩鳞也是在咬牙坚持。
  一巴掌轻轻扇在彩鳞脸颊上,萧炎乐呵呵戏谑声响起:“都混到这副田地了,彩鳞你也就不要继续逞能了,你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吗?错,大错特错咯!如今你只是主人身边一个可以被随意打骂欺辱的小淫奴罢了,嗯~主人要是养一条小狗,你的地位和它差不多,或许还要比它低一点。”
  “要认清自己身为奴隶的身份嘛~不要做一些顽抗,没有意义的,再多不甘地剧烈抵抗,也只会激起主人的施虐欲,主人有的是百般酷刑能让你屈服,明白没?小骚货~”萧炎抚揉着彩鳞被扇过的脸颊,仿佛在爱抚自己的饲养的宠物,挑衅味道十足地说道,话里话外都是在侮辱彩鳞。
  “当然啦,如果小奴儿乖乖服软认错,主人还是可以宽宏大量地饶恕你。”萧炎话锋一变,突然开始循循善诱,语重心长地叮嘱彩鳞,只不过这般假模假样的虚伪语气,把萧炎自己都逗笑了。
  “日子不过啦!啊啊啊~萧炎,本王从今往后与你这个混蛋恩断义绝,一刀两断,滚开,你滚出我的世界,去和你的那些骚女奴,过闲云野鹤的旖旎日子吧,本王不伺候了,松开我,本王要跟你后会无期,本王要回蛇人部落,本王再也不要看见你!”
  被掌掴后,彩鳞娇艳欲滴的俏脸阵阵酥麻疼痛感,仿佛不是简单的一巴掌,而是万千锋芒捅在彩鳞灵魂,强烈的耻辱感在彩鳞心头迅速滋生,让彩鳞既委屈又生气。
  彩鳞猛然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起来,身子直接扑向萧炎,却因为严厉的束缚而丧失平衡能力,摔倒在萧炎面前,娇躯像脱水的鱼儿般连连打滚,全身绳子发出“咔哧咔哧”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硬生生撑断。
  “混蛋,你这个该死的混蛋,萧炎,本王杀了你!”趴在床上,彩鳞不断用螓首撞击萧炎的膝盖,宛如一只生气的小兔子。
  当着别人面被打了一个耳光,这种羞辱不亚于一柄长剑捅在彩鳞心头,简直比杀了她更令其无法忍受。心头被怒火充斥,彩鳞面色阴晴不定,原本涨红的面庞上悄然浮现几缕嫣紫。
  不过这些到底是萧炎精心设计用来封印彩鳞的绳子,绳子上「陨落心炎」勾勒出的火焰印记,在彩鳞开始剧烈挣扎反抗后,便衍生出缕缕碧绿色的炽热火苗。
  火苗迅速钻进彩鳞经脉中,开始融化她身体里流淌的斗气,蛇人族天生血脉阴寒,面对至阳至烈的万火至尊异火,会被全方面死死压制,即使如今的彩鳞修为晋升,在异火的克制之下,仍然无法仅靠蛮力破坏掉封印绳子。
  彩鳞的剧烈反抗也让萧炎有些讶然,没想到彩鳞竟然还有底牌,看起来萧炎显然低估了彩鳞的傲气。
  原本彩鳞和萧炎还有可能好好交流,毕竟两人早已亲密无间,不过这一巴掌扇下去后,恐怕只能破罐子破摔了,虐到彩鳞心服口服了,再无他法。
  “乖乖,彩鳞实力进步的好快呀,恐怕过段日子后,这些绳索便再也无法压制彩鳞。”
  萧炎观察一段时间后,确定彩鳞没有任何挣脱束缚的可能,便彻底放下心来。
  “还敢顶嘴,看样子是主人打轻啦!”小人得志的萧炎,拽着彩鳞的秀发,让彩鳞抬头望向自己,当两人眼神对视时,萧炎甩手又赏给彩鳞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
  “啪~”
  这一巴掌打得很重,险些把彩鳞整个人打蒙圈,似乎她也没有预料到萧炎会扇地如此重。
  彩鳞耳朵嗡鸣不断,“呜呜嗡嗡”声久久作响,像是飞进几只小虫子,震惊让彩鳞脑海一片混乱,她愣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但是熟悉彩鳞的萧炎能看出,这是暴风雨降临前的宁静。
  “混蛋!本王和你拼了!”
  娇艳欲滴的妩媚脸颊上,瞬间多出五道殷红的指印,脸庞火辣辣的疼痛,让彩鳞缓缓回过神来,满腔怒火汹涌燃烧。
  彩鳞无视全身的绳缚,甚至无视萧炎正攥着她的漆黑瀑发,开始拼命用身子碰撞萧炎。
  虽说彩鳞大部分肌肤,都已经被绳子勒到红中带紫,疼痛万分,但是王者傲骨让彩鳞的每一寸皮肤,每一缕青丝上都在无声呐喊,都写满桀骜不驯,像是团永远不会熄灭的熊熊烈火,誓要焚尽天下所有让彩鳞不顺心的事情。
  “登徒子,本王现在就挣脱开束缚杀了你。”
  彩鳞妖娆妩媚的桃花眸子里,再无璀璨星光,反而满是怒火,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萧炎,尚还自由的修长玉腿,毫无章法地到处乱踢乱蹬,想要摆脱萧炎对她的钳制,想要挣脱束缚。
  彩鳞这一阵抵死反抗,不能说毫无作用吧,最起码将其身下的床单弄得无比褶皱,萧炎也险险地被赶到床沿边缘。
  可惜也就到此为止啦,彩鳞被萧炎捆绑调教了很久,却丝毫没有掌握挣脱束缚的技巧,只会通过蛮力来挣断绳子。而看看彩鳞如今胴体上繁奥如星辰般的束缚,想来萧炎不解开绳子,彩鳞这辈子都没有挣脱的可能。
  事实也的确如此,彩鳞的挣扎,只是换来更大的痛苦和绝望,每次彩鳞扭动娇躯时,总会扯住香颈和手臂处的绳子,强烈的窒息感和勒束感折磨的彩鳞瞳孔失神。
  “呼~呼~呼”
  待到彩鳞脖颈上的绳子,深深烙印在血肉中后,剧烈的窒息感已经让彩鳞使不上任何力气,彩鳞本次反抗,只能落魄地宣告失败,她香颈上那些姹紫色绳痕 ,似乎宣告着彩鳞心中的不甘,不过更多是无可奈何。
  “再使点劲挣脱束缚呗,反正这还有很多绳子,奴儿要是嫌弃不够紧的话,说一声就行哦,主人将它们全部捆在你身上,到时候不光让你一动不能动,还要疼着你龇牙咧嘴。”
  萧炎摩挲彩鳞因为用力过猛而憋到通红的俏脸,不断逗弄彩鳞的红唇,偶尔还用手指戳了戳彩鳞玉颈上的狰狞绳痕,制造些疼痛,让彩鳞倒吸凉气。
  “只会说大话的混蛋,今天你折磨不死本王,本王一定断你五肢!”
  “真是个油盐不进的贱货,看样子只有狠狠的惩罚,才能让你回复冷静。”当看到彩鳞一脸不服气的表情后,萧炎哈哈一笑,抬手又是给了彩鳞几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萧~炎,你~死~定~啦!本王发誓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彩鳞已经无力剧烈反抗,只能歇斯底里地对着萧炎不断尖叫,尖锐的嗓音险些要冲破屋顶。
  彩鳞娇艳如花的脸庞上,鲜红如血的掌痕格外引人注目。其实对于彩鳞来说,这点疼痛算不上什么,真正令彩鳞难以忍受的事情,是火辣辣疼痛之后,带给她几欲疯狂的屈辱感。
  屋子另一边,雅妃几女幽怨注视着这一切,似迷茫,似惶恐,又似难以名状……
  “可恶!”
  怒火中烧的彩鳞,凝视着萧炎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指,直接张嘴去咬,巴不得一口咬断萧炎的手指,以解心头之恨。
  “诶嘿,咬不到,大笨蛋彩鳞!大笨蛋!”
  萧炎则根本不给彩鳞这个机会,捏在彩鳞俏脸上的手指灵活盘踞、若即若离,每当彩鳞张开小嘴时,萧炎都会适时收回手,让彩鳞的洁白皓齿扑个空,得手的萧炎,还不忘出言嘲讽调戏彩鳞。
  “唔……”
  萧炎的调笑,差点让彩鳞把一口银牙咬碎,失去理智的彩鳞,愈发疯狂的想要撕咬萧炎故意垂在她面前的手指。
  而萧炎就像在钓鱼一样,不断用“鱼饵”诱惑着彩鳞,却根本不给她咬住的机会。
  次数多了难免会有意外发生,彩鳞偶尔不察间,便会狠狠咬到自己的舌尖。深入灵魂的痛感让彩鳞全身抽搐,痛彻骨髓,又气又急,她血丝弥漫的凤眸死死瞪着萧炎,仿佛要喷出无数含煞的剑芒,将萧炎碎尸万段。
  “混~混蛋,有本事狗爪子别缩回去啊!”又一次失误咬到自己的红舌,疼得彩鳞龇牙咧嘴,面色涨红滚烫,漂亮的柳眉都扭曲在一起,急火攻心的彩鳞冲着萧炎大喊大叫。
  “彩鳞你怎么活像条小狗一样啊,就会咬人,多不礼貌啊~”萧炎捏着彩鳞如同石榴般殷红的脸蛋,也不着急,笑嘻嘻调弄她。
  “少废话,本王就问你有胆没胆?没胆滚蛋!”彩鳞大声叫嚷,却只迎来萧炎的又一季耳光。
  “啪!”
  “呵呵,你个骚货在神气什么呀?主人如何行事,需要你这个低贱的母畜女奴来指指点点吗?也未免太猖狂了吧,看样子是得狠狠教训教训你。”随意用灵魂力量查看纳戒中各式各样调教器材,畅想一会如何羞辱这个惹火的小妖精,萧炎一手攥住彩鳞挺翘的香鼻,不让她能轻松呼吸,另一手再次扇在彩鳞俏脸上,轻松惬意地询问。
  “呜呜呜……本王这辈子绝对不会放过你,萧炎,下辈子也是!我……我……下辈子我当猫,你当老鼠,我天天追着你咬,咬死你……咬~你~”贝齿磨动,一个一个气急败坏的音符,从彩鳞的樱桃小嘴里蹦出来,她使劲摇头晃脑,螓首四处乱撞,状若疯癫,再难看出一丝一毫往昔尊贵的王者气质。因为被萧炎捏住鼻子,呼吸受到抑制,彩鳞娇呵声音变得越来越微不可微。
  “只要小奴儿你舍得,主人我自然心甘情愿”看彩鳞的倔脾气丝毫不减,萧炎暗暗觉得十分有趣,扇彩鳞耳光的次数越发频繁,彩鳞恼羞成怒的神态,越发让萧炎想要狠狠调弄她。
  “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在屋内久久回响开来……
  “呼~呼~本王只悔恨刚刚心慈手软,就该一口一口咬死你啊啊啊……”在萧炎暂时停下扇耳光后,彩鳞歇斯底里的娇叱再次响起。
  “彩鳞真想咬主人?那不用等下辈子了,主人现在就可以给小贱奴一个机会,让你咬个痛快,只不过呢要换个位置,嘿嘿如何,要不要试试呢?”萧炎挺挺虎腰,暧昧不已地说道。
  “滚啊!”
  无数次鱼水之欢,彩鳞自然听出萧炎话里隐藏的意思,去本就怒火而涨红的脸颊,更添几分羞涩绯色,如同烈火和荆棘的赞歌,可爱动人,彩鳞小声啐了萧炎一口。
  “啪”
  又是一个响亮无比的巴掌声,比先前还要通红的印痕,浮现在彩鳞细腻柔软的面颊,层峦叠嶂般的血红巴掌印互相重合,姹紫嫣红遍布彩鳞整张俏脸,已经分不清哪一道血印子是最初的痕迹。
  鲜血从彩鳞诱人的嘴角流出,她口腔中也满是血腥的味道。
  “彩鳞你要是再生气,那主人还扇你耳光,扇到你老老实实!等你不再耍小性子,愿意心平气和地说话,主人才会停手!”萧炎佯装愠怒地吓唬彩鳞。
  “废物!打死我,来~你打死我吧,萧炎你今天打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老娘永远看不起你!”稍稍积攒了一些力气后,彩鳞螓首用力朝后一仰,旋即狠狠向着萧炎撞来,看样子她是急火攻心了。
  萧炎不闪不避,就这么乐呵呵看着,没超出他的预料,最后关头,在彩鳞的脑袋距离萧炎只有几寸时,彩鳞香颈上密密麻麻的绳子发挥了作用。
  当彩鳞的抵抗幅度,超过萧炎预先留给她的活动极限后,严厉束缚的绳子,开始展现权威,狠狠扯住彩鳞香颈,在彩鳞颈脖处勒出一道紫红血痕,带来强烈的窒息感,硬生生制住彩鳞的剧烈反抗。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彩鳞不住地咳嗽,香颈处钻心疼痛,让她觉得自己的咽喉仿佛被火烤了一样。
  “小母狗没有别的本事,除了会风骚浪叫外,就只剩下嘴硬~嘴硬嘴硬嘴硬……我说得对不对啊,小骚奴,对不对~对不对……”萧炎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抬起手臂,手掌发力,朝着彩鳞的脸庞双管齐下左右开弓,雨点般的耳光砸向彩鳞肿胀脸颊。
  “啪~啪~啪~啪~啪~啪~”
  萧炎的大手一下接着一下扇在彩鳞柔嫩的俏脸上,感受其上惊人的弹性,萧炎的兴致愈发高涨,手中力道逐渐加重,清脆悦耳的巴掌声越来越响。
  “啊……啊~啊~啊……嘶嗷……唔~”彩鳞鬼哭狼嚎的悲鸣惨叫,一刻也不停的在屋内回荡,让一旁观看的雅妃三人心惊肉跳,生怕下一个就该轮到自己。
  最害怕的就数小公主夭月,从未远离家庭庇护的她,这次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没有仆人陪伴的外出,却要面对如此可恐的场面。
  小公主想到之前自己仗着多年交情,还对着萧炎耍小性子。瞧着萧炎吃瘪的模样,小公主还有点洋洋自得,如今看来只是萧炎不愿和自己计较。
  小公主哆嗦着蜷曲身子,一副惊弓之鸟的娇俏模样,如果时间倒流,恐怕再借给夭月两个胆子,骄横跋扈的小公主也不敢和萧炎那般争执,估摸着小公主已经在心灵深处打定主意再也不招惹萧炎。
  “男人真是太可怕啦,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小公主心里连连惊呼,青春洋溢的可爱脸颊上,满是恐惧和无助,泪水在夭月眼眶缓缓打转,既有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又有离开温馨家庭后步入陌生环境的惊慌,小公主像是刚刚被放入金丝笼中的小鸟,惶恐不安。
  不过这种胆战心惊的时刻,也最容易让人产生依偎感和臣服欲,置身于陌生危险的环境中,人总会下意识依附身边的人,以期获得安全感,就像慕强般。
  弱势方会不自觉地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剧烈的情绪变化,会让她们内心深处产生错觉,错把由环境引起的紧张,理解为对方的无穷魅力,让自己意乱神迷、心跳加快,错认为对方使自己心动。
  结果就是高压环境会加速爱意和依附感的滋生,这是不以个人意志所转移的,形容如今的小公主夭月尤为贴切,更何况这位小公主情感单纯、不谙世事,更容易被淫靡的氛围所迷惑。
  想来小公主再次和萧炎交流时,一定会对自己目前的身份,有新的觉悟。
  掌掴还在继续,心高气傲的彩鳞,自然不可能轻易屈服于萧炎的淫威,一来二去间,彩鳞被打得十分凄惨。
  彩鳞不服软,想给彩鳞一个教训的萧炎自然也不会停手,气氛就如此僵硬住了。
  不过即使再狼狈踉跄,彩鳞也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萧炎,好像要把萧炎的样子记在灵魂深处,永世不忘。
  彩鳞原本妖娆靓丽的脸庞,被萧炎扇的青、红、紫三色交相辉映,肿胀骇人。
  “再骂两句啊~小宝贝,你的精气神哪去了?继续骂呀哈哈哈。”萧炎看着萎靡不振的彩鳞,戏谑道。
  因为萧炎的个人习惯,彩鳞左半张俏脸受到了力量更大,故此彩鳞左半边脸颊,足足比右边肿上一圈。
  “呼……呼……呼~呼呼呼”
  彩鳞螓首不断起伏,因为这些剧烈运动,彩鳞的秀发已经变得非常混乱,沾满汗水的青丝随意耷拉着,痛苦盘踞在脸颊上,彩鳞的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萧炎完全听不出完整的句子,彩鳞约莫着已经被扇的神智不清了。
  粗重的喘息声,让彩鳞看起来狼狈至极,她张开的绛唇中,香涎不断“滴答滴答”砸在地板上,口水拉丝间如同一条长河瀑布,从九天之上流淌而下,淫靡娇艳。
  “怎么样啊,彩鳞宝宝,舒服嘛?主人打你打得辛苦极了,你有没有什么表示呢?”萧炎拽着彩鳞的柔顺秀发,迫使气喘吁吁、呼吸细若游丝的彩鳞望向自己,阴阳怪气的问道。
  “杀~杀~杀……本王要杀了你……杀了你……”彩鳞有气无力的声音,如凤鸣乌噪,微不可闻,萧炎把耳朵贴在彩鳞脸颊上,才勉强听清楚。
  萧炎禁不住莞尔一笑,薅着彩鳞青丝的手,又使劲往上提了提,拽得彩鳞头皮生疼。
  “啊啊啊……疼……”如云披肩的秀发,再次传来剧痛,彩鳞凄惨的浪叫随之响起。
  “哈哈哈我也是贱,就是看不够小骚奴你桀骜不驯的小样子啊,气鼓鼓冰冷冷的真是可爱极了,怎么能如此动人心弦呢?搞得主人现在又想欺负你了,彩鳞你说如何是好呢?”萧炎扯着彩鳞的三千青丝,像是在玩弄一件心仪的玩具。
  被骚扰的彩鳞恶狠狠盯着萧炎,心中怒火无以复加。
  “呼……滚~滚一边儿……”
  彩鳞的坚强,也萧炎也是讪讪一笑,有些无奈。
  彩鳞真铁了心反抗后,萧炎反而轻怜疼惜起她来了。
  看着彩鳞窘迫到不堪入目的样子,瞧着彩鳞猩红无比的双瞳,凝视着彩鳞不屈不挠的骄傲神色,萧炎觉得自己不能再如此欺负这个可爱的小奴儿啦。
  “眼睛瞪这么大干嘛?别再盯着主人了,今天不打你这个小笨蛋了,别生气啦,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嘻嘻,要学会做一个以吃亏为福的奴儿嘛,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小骚货。”到底是萧炎心软了,瞧着彩鳞凄风残雨的狼狈模样,他觉得差不多也磨去彩鳞的锋芒,再打下去就没有意义,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激起彩鳞的反抗情绪。
  “小奴儿,你现在的眼神我很喜欢。”萧炎瞧着彩鳞楚楚可怜的神色,伸手擦拭彩鳞眼角的泪水。
  被打得涕零如雨的彩鳞,看到萧炎的手移向自己后,下意识紧闭双眸缩起脑袋,以为自己又要挨打。
  意疗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彩鳞缓缓睁开眼睛,她没有想到的是,萧炎并不是继续要扇自己耳光,只是轻轻抚摸自己红肿滚烫的脸颊。
  彩鳞心有余悸咽口水,她有些本能的害怕,娇躯战战巍巍,却还是喘喘不安地咬牙瞪着萧炎。
  “坏蛋,你~你不是要打死我吗?为什么怂啦啊,打死我,你打死我吧,这样我就不用一直被你欺负了。”委屈感再也无法压抑,心寒鼻酸的感觉,让彩鳞的话语带着丝丝哭声。
  “怎么会呢?我心爱的小宝贝。”
  萧炎宠溺一笑,松开攥着彩鳞墨色长发的手,转而抱住彩鳞的螓首,让彩鳞不情不愿地靠向自己。
  再次粗暴吻上彩鳞的朱唇,唇齿相接,萧炎舌头探入彩鳞樱桃小嘴,敏锐地捉住彩鳞香舌,温热碰撞,口涎交融,现在的彩鳞几乎被痛苦掏空身子,自然没法扭动凤首抵抗萧炎的侵犯。
  “唔呜呜……唔~唔……啊额……唔唔唔。”彩鳞原本正在喘气,一下被萧炎制服住粉唇,呼吸受到抑制,难免会有不适应的呜呜呻吟。
  品味着彩鳞红唇的柔软,感受那种栀子花般清溢的香甜,萧炎十分受用,积极扩大战果,舌尖捉住彩鳞的香舌后,轻轻挑逗彩鳞,疯狂掠夺彩鳞口腔里面为数不多的空气。
  过了好久才结束,唇齿分离后,带出一缕光亮玉莹的丝线。
  “开玩笑,主人怎么舍得真伤害你呢,彩鳞。好啦好啦,这件事过去了,小骚货,不准再生气咯,主人只哄你这么一次……怎么还流泪呢,沾湿了脸颊不好看,还非常脏,脏兮兮的小绵羊可没人喜欢呀~”看着不断流泪的彩鳞,自责感在萧炎心中快速滋生。
  “诶嘿”萧炎摆出奇怪架势,突然用手拉着自己嘴角,用力扯开,露出一副鬼脸,她将舌头吐出来,发出奇怪的声响,看起来非常滑稽。
  “呼~呼~呼”彩鳞如同脱水的鱼儿,喘着粗气,杏眸中闪烁着醉人光彩,她打量表情稀奇古怪的萧炎,倒是没再次出口不逊,也没有搭理宛如傻子的萧炎。
  瞧着彩鳞没有反应,萧炎自觉有些尴尬,挠了挠头,似乎他觉得自己生动有趣的表演应该能令佳人破涕为笑,结果倒是有些事与愿违。
  “别哭啦,小宝贝,是我错了。”
  “又这样又这样,你又是这样,每次伤害我之后,都会展现出温柔的一面,让我沉沦,让我又爱又气,让我没办法真正的去恨你,呜呜呜呜……继续打我,打死我,把我打死了,你就能和你心爱的女人长相厮混,再也不被我管了呜呜呜呜……”萧炎突如其来的温柔,一下子让彩鳞回忆起这几年的经历。
  原本已经指住的泪水,再出凝聚而出,泪水在彩鳞璀璨如星河般的眼眸中打转。萧炎的粗暴行为,让她越想越觉得委屈,明明错的不是她,明明一直在忍让的是她,明明一直吃亏的也是她。
  “我给你解开吧!”萧炎的道歉并没有什么作用,彩鳞依旧非常委屈,这让萧炎不知所措,他决定先解开彩鳞。
  “什么?等等~”彩鳞突然吸了吸鼻子,将自己的眼泪甩干。
  “解开你啊,这样捆着太难受了。”彩鳞的拒绝,让萧炎有些困惑。
  “解开我,你不怕……不怕……本王立刻杀了你吗?”彩鳞突然有些心虚的说道。
  “彩鳞,你这次是我错了,对不起……玩过火,你先休息一会吧,彩鳞。”
  “哼,你我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今天的事情没有完,你只要敢放开我,我立马杀了你。”彩鳞信誓旦旦地说道。
  “呵呵……”
  “你想要我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我被你捆着。”
  “那我想让彩鳞你歇歇。”
  “你松开我,我就杀了你。”
  “那我不松开你了?”萧炎试探性问道。
  “哼,你随便,松开绳索,本王一定杀了你。”彩鳞倔强的说道。
  萧炎心中一阵无语,刚才说让我放开的是你,现在不让放的也是你。
  猛然间,萧炎似乎想到了什么,自己以往和彩鳞相处的经验,只要自己榨干彩鳞的所有精气神和体力,美美睡上一觉的彩鳞,醒来后会忘记一切烦恼。
  灵光一现,一个念头突然浮现萧炎脑海里,“难不成彩鳞已经觉醒某些特殊属性,此刻正希望自己狠狠虐待她,来满足她的快感,只是彩鳞很傲娇,不愿意说不出来。”
  萧炎伸出手,扣了扣彩鳞已经完全湿透、正在往外滴水的小穴。
  “嗯~啊……”
  一瞬间,原本还在哭泣的彩鳞,突然间亢奋地开始呻吟,羞涩地白了萧炎一眼。
  “果然是这样,哈哈哈!”萧炎发现自己似乎忽略了彩鳞在调教中的慢慢变化,是啊,彩鳞她早就不是第一次见面时那个美杜莎女王了,她是自己的爱奴彩鳞!    只要给予彩鳞快感,就足以掩盖自己很多错误,萧炎越想越自信,再次色欲上头,“小浪蹄子,这次主人就好好满足满足你”。
  欣赏彩鳞笔直修长的玉腿,萧炎连连暗赞,稍微调整彩鳞的姿势,他不知道等下彩鳞恢复体力后,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继续挣扎反抗,所以萧炎还是决定先把彩鳞的美腿捆绑好为妙。
  也没有急着展开下一步,放任如同一摊烂泥的彩鳞躺在床上,萧炎准备先让彩鳞稍稍恢复一段时间,毕竟彩鳞已经油尽灯枯,不太适合迎接下面的高强度调教。而且,在调教过程中,萧炎也不喜欢像木头般一动不动的女奴,情爱之事,独角戏唱起来实在太过枯燥乏味。
  凝视着神情疲倦,双目有些茫然的彩鳞,萧炎优哉游哉地开始构想接来下的调教方式。
  在此期间,萧炎自纳戒中取出一大堆止痛通血的疗伤药,沾在指尖,而后轻轻涂抹在彩鳞细腻娇嫩的小腹和红肿脸庞处,这举动让彩鳞一下呆愣住了。
  “嘶哑~吼……”
  凉凉药液和皮肤接触的瞬间,宛如被毒蜂蛰咬的疼痛感,如潮水一样蔓延开来,强烈刺激感让彩鳞惊叫出声,似乎是她没有预料到这次的药液如此蜇人,彩鳞手指渗出冷汗,被束缚的身子也忍不住轻颤。
  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疗伤药进一步发挥功效,很快彩鳞便发现瘀血和伤痕开始愈合,自己被酥麻温热的海洋包裹着,这让彩鳞紧皱的芙蓉俏眉舒展开来,她长呼几口浊气,整个身子都轻松惬意了许多,似乎灵魂都涤荡在和煦的光芒下。
  “算你识相,小混蛋。”彩鳞心头暖洋洋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没有预料到,萧炎这个时候还在关心自己。
  “呵忒”不过很快彩鳞就轻哼出声,将螓首扭到一旁,诱人酥胸来回起伏,趾高气扬的声音徐徐响起:“萧炎,这原本就是你欠本王的,本王不会有一点点感动,还有……这些小恩小惠,别想收买本王。等下本王挣脱束缚后,还是要杀了你!”
  彩鳞心里有点甜,不过还是佯装羞怒,撅起小嘴气鼓鼓地哀怨娇嗔。
  “当然是我应该做的嘛,彩鳞你毕竟是我最心爱的小奴儿,纵然有点不听话,需要狠狠地惩罚,但磕到碰到,主人我还是会心疼呐。”彩鳞口是心非的倔强神情,让萧炎忍俊不禁,他轻揉了揉彩鳞被扇红的俏脸,温温热热的,难免叫人爱不释手。
  “你够啦!滚一边去吧!”萧炎每次抚摸彩鳞的脸颊,都能让彩鳞想起自己被扇耳光的屈辱经历,这无疑使一向颐指气使的女王大人羞赧无比。
  “彩鳞啊~你的身子如此风骚诱人,嘻嘻嘻,主人这辈子恐怕是玩不够了哦~”萧炎没有搭理彩鳞的命令,自顾自地把玩到心满意足,直至彩鳞杏眸中快要喷出实质般的火焰,他的手指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彩鳞妩媚的俏脸。
  “呸呸呸……你是谁的主人~”彩鳞自然不愿意萧炎随便轻薄自己,虽说她自己的表现也没好到哪去。
  “哈哈哈哈有趣~真有趣啊彩鳞哈哈哈~”彩鳞表现实在把高贵和淫荡的反差给完美展现出来,惹得萧炎一味大笑道。
  “让主人摸摸你的骚身子。”
  抹完药后,趁着彩鳞吸收药力的时间里,萧炎继续把魔爪伸向彩鳞,他若无其事地抱起彩鳞的娇躯,将彩鳞转了个圈,让彩鳞的光洁娇背朝向自己。
  “滚开,不准碰我,信不信揍你?”
  彩鳞嗔怒叫着,樱桃小嘴不断哼哼唧唧,却也没有立即开始反抗,她似乎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那主人就先检查检查你的绳子,不给你这个机会。”
  萧炎先是检查一下彩鳞手臂上的束缚,看看有没有松动的绳结,确保万无一失后,萧炎直接把彩鳞玉腿抱在怀里。
  “嘿嘿,都说女人水做的呢,要我看啊……彩鳞,你的玉足简直是勾兑了春药呐,真是太诱人了,是吧小骚货?”萧炎上下抚摸彩鳞修长纤细的美腿,手指来回拂过她香足的娇嫩肌肤,指尖纵享无尽丝滑细嫩,香艳至极。
  “让主人来品尝品尝。”
  把玩彩鳞这对如婴儿般粉嫩柔软的玉足,萧炎食指大动,鼻子慢慢靠近这双香气诱人的小脚丫,轻嗅这股幽若兰香的清远芬芳,因为彩鳞阴寒的蛇人血脉,她的汗水不但没有刺激味道,反而充斥着淡淡异香,不甜不腻闻之令人陶醉,实乃芳泽美玉。
  “噗!”
  抱着彩鳞的双足,萧炎正准备用嘴巴细细品尝一番,来弥补刚才的遗憾时,却没有预想到,原本默默忍受一切的彩鳞,冷不丁抬起美腿,狠狠一脚踹在萧炎的鼻梁上。
  巨大的力量,直接把萧炎踹到床下,瞬间便让萧炎原本正常的鼻子变得通红通红,一汪鲜血随即从萧炎鼻孔滴下。
  “滚下去吧混蛋,你的狗爪子让本王感到恶心,你全身的气味让本王觉得厌恶,不准你和本王坐在一起。”借助药液之力,稍稍恢复少许体力的彩鳞,没有丝毫犹豫,便用修长美腿乱踢萧炎,吹响战争的号角,开启全新的反抗征程。
  看着萧炎被自己踹下床,彩鳞噗嗤笑了出来:“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平白无故摔下床呢。”
  虽说彩鳞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但她还是不愿意萧炎随意蹂躏自己,彩鳞暗戳戳想尽最大努力,给萧炎制造些麻烦。
  没办法,傲娇的女王大人,就是喜欢萧炎吃瘪的样子,从刚刚接触时便是如此,从未改变。
  只不过被捆缚起来的彩鳞,显然没有和萧炎正面对抗的资格,她的反抗,仅仅只会勾起萧炎的欲火,让萧炎更加残酷地羞辱惩罚自己。
  或者这就是彩鳞原意?谁也说不好呢。
  “哼哼,主人就喜欢你这种泼辣反抗的女奴,好辣好够味。”顾不上鼻子的酸痛,萧炎急急忙忙从地板上爬起来,再次扑向大床上的彩鳞。
  彩鳞的反抗,再次点燃了萧炎心中的施虐欲望。萧炎如同泰山之势,尽力压住彩鳞乱动的娇躯,双手使劲攥着彩鳞高耸怒挺的豪乳,感受手掌处传来的惊人弹性,萧炎凶性大发,将彩鳞这对玉女峰捏出百般形状。
  “起开,你这个淫贼!”身体被死死按住后,彩鳞开始左右摇晃,想要把萧炎顶走。
  “反抗,使劲来反抗,主人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领。”萧炎越发使劲摁压着彩鳞的胴体,不让她挺起身子。
  趁彩鳞来不及调整姿势,萧炎低头重重吻在彩鳞樱桃红唇上,粗暴地撬开彩鳞的嘴唇,舌头探入彩鳞口腔,敏锐捉住彩鳞湿滑香舌,立刻纠缠起来,不断求索。
  “唔唔唔……呜呜呜~唔唔”
  彩鳞分神的间隙,萧炎一只手松开彩鳞的酥胸,拿起绳子顺道想要将她不老实的双腿捆住。
  然而萧炎显然低估了彩鳞的难缠,这件小事情出乎意料的艰难。
  彩鳞使劲扭动娇躯,即使这样会牵动她身上无尽绳索,勒出无数道腥红血痕,让她胴体上的疼痛感倍增数倍,彩鳞也在所不惜,摆明了宁愿拼得自己浑身剧痛,也要和萧炎决一死战。
  尤其是彩鳞这双修长柔韧的玉腿,异常灵活,像两条光滑无比的泥鳅,如同羚羊挂角般灵动的无迹可寻,任凭萧炎如何摆弄,休想把彩鳞的双腿捆住。
  好一阵子香艳糜糜的厮杀后,萧炎满头大汗,收效却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丝毫进展,彩鳞依旧有很大的挣扎空间,不断给萧炎造成麻烦。
  “唔哦哦……呸滚开!咿呀,讨厌死啦!”彩鳞拼尽全力错开螓首,不让萧炎用嘴巴堵住自己的绛唇,彩鳞拉起阴阳怪气的语调,开始嘲讽萧炎,似乎在萧炎的镇压下依旧游刃有余。
  看样子萧炎想要制服已经恢复部分体能,开始全力抵抗的彩鳞,着实是件劳心费神的事情。
  “你这个小奴儿怎么如此不老实?信不信把你吃了?”看着彩鳞不断摇晃的脑袋,萧炎一时找不到角度吻上去,只得无奈说道。
  “小心别把牙齿给崩碎了。”彩鳞不甘示弱地回应,娇躯越发疯狂的开始扭动。
  “哈哈哈,有种,彩鳞你有种!”
  彩鳞激烈的反抗行为,也令萧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骚货浪蹄子,力气很大是吧?想挣扎是吧?好啊……小爷让你一次挣扎个够。”萧炎一边调侃彩鳞,一边在心中盘算着针对彩鳞的恶毒计划。
  其实萧炎可以直接催动斗气,强势压制下彩鳞所有的反抗行为,不过那样就会失去很多调教的乐趣,所以斗气镇压,便被萧炎当做最终不得已时的手段。
  “千刀万剐的混蛋,等着本王缓过劲来,到时候本王一定把你的绣花针割下来,剁碎喂狗!本王说到做到!决不失言!啊呀呀呀~”
  果不其然,萧炎的话没有对彩鳞产生任何效果,反而激起彩鳞的反抗心理,引来她更加剧烈的挣扎和谩骂。
  “萧炎,你是个卑鄙的傻货,肮脏的贱逼,只会哪些落井下石的卑劣手段,你永远不可能战胜本王。”
  彩鳞已经因为愤怒而口不择言,殷红诱人的檀口不断飙出不属于她女王身份的污言秽语,显然是心里气坏了,却也没法彻底反抗,只能靠言语辱骂来宣泄心中久久陈酿的怒火。
  “小骚货,说话怎么如此难听,一会儿就把你的臭嘴堵死!”萧炎伸手捏了捏彩鳞滚烫的脸颊,调笑道。
  彩鳞更加剧烈的蠕动身子,和萧炎“缠打”在一起。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好久好久。
  萧炎久攻不下,额头上汗水泉涌而下,他需要一直用手掌摁着彩鳞的胴体和酥胸,来限制彩鳞的挣扎幅度,因此萧炎手臂酸麻无比,有些许脱力。
  彩鳞的状态自然也没好到哪去,处于被动局面的彩鳞,纵使拼尽全力也难以真正反抗萧炎,只会被萧炎一点点蚕食。一阵子抵抗后,早已让彩鳞精疲力竭,她发丝混乱,被汗水浸湿的青丝,黏在彩鳞雪嫩的脸颊上,彩鳞绛唇喘着粗气,白雪娇躯上一道道鲜艳绳子勒痕和血红的巴掌印,状态非常狼狈,看起来却有一种莫名的妩媚妖娆。
  不过彩鳞狼狈归狼狈,但萧炎就是没有能彻底捆绑住她的丰腴美腿,彩鳞尚还四处乱蹬的美腿,就是对萧炎最大的嘲讽。
  暂时偃旗息鼓,恢复体力的两人,喘着粗气,相顾无相言,目光死死盯住彼此,各自盘算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彩鳞,你真是比你牛还倔,太不听话了不听话,真应该扒光你的衣服,拉着你去游街,让所有人都看看,以冷艳和淡漠举世闻名的美杜莎女王,私底下究竟是何等的淫贱风骚,哈哈哈哈,看你还敢不敢如此嚣张。”被彩鳞的坚韧不拔弄得心力交瘁,萧炎无奈笑骂彩鳞。
  “呼呼……谁怕谁呀……呼~本王行事堂堂正正,萧炎你不嫌帽子绿,本王又岂会在乎这等威胁?拉本王游街可以,那你该怎么解释和本王有染啊?本王就大声宣传和你的蝇营狗苟,届时,萧炎你又该如何维护自己道貌岸然的形象?你这个卑鄙小人,只会选择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不要脸。”萧炎的威胁对彩鳞来说不值一提,她针锋相对地回应道。
  彩鳞纤手微微用力,戴着指铐的玉指轻抵床榻,想撑起身子坐起来,和萧炎对峙。
  “呵呵小宝贝,看样子是之前对你太好了,让你失去对主人的敬畏了。”萧炎知道这样吓不到彩鳞,毕竟他不可能采用能让彩鳞身败名裂的调教方法,名节对人还是很重要的。
  “狗吃屎的时候,也觉得自己胃口很好。”彩鳞不咸不淡的说道,一句话直接让萧炎噎住。
  就在彩鳞即将艰难地坐直身子时,萧炎坏笑着伸出手,直接将彩鳞重新推倒在床上。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小奴儿,等着吧,主人有点累,先让你这个小骚货休息休息,一会儿再教训你。”死皮烂脸地躺倒彩鳞身边,萧炎慢慢将大手攀上彩鳞的高耸雪峰,细细品味这种难以形容的美妙触感。
  彩鳞再次被推翻在床,彻底油尽灯枯,索性也懒得反抗,她一味地紧闭双瞳,默默忍受萧炎的侵犯,时不时彩鳞睁开剪水眸子,瞪了蹬身旁嘿嘿坏笑的萧炎,闪过爱恨交织的火焰。
  时间就这么飞速流逝,几十个呼吸后,萧炎率先缓过劲来,彩鳞依旧是气喘吁吁,气若游丝,诱人玉体不再雪白,反而弥漫着绯色殷红,空一缕余香在此,没办法,彩鳞娇躯上的层层束缚不仅限制彩鳞的身体自由,还会遏制彩鳞的恢复速度。
  重新恢复鼎盛状态的萧炎,却没有继续蹂躏镇压彩鳞,似乎萧炎觉得正面强攻的困难程度太高,是时候采取些别样手段了。
  依依不舍地将手掌离开彩鳞的高挺玉乳,萧炎站起身子来,临了还不忘踢了彩鳞小腹一脚,再狠狠一巴掌拍在彩鳞挺翘的娇臀上,算是先收一点利息。
  “啪~”彩鳞弹性惊人的屁股,只需一巴掌就让臀肉不断颤抖,形成一圈又一圈勾人眼帘的肉浪涟漪。
  几下不疼,却让身体已经非常敏感亢奋的彩鳞连连娇喘,小穴里面的爱液迅速滋生。
  “啊~额啊~混蛋,来啊,继续啊,别怂啊,就这点出息也算是个男人?不怕被人耻笑,想让本王认输还早呢!有什么能耐尽管施展出来呀,别让本王看不起你,小混蛋!”忍着强烈悸动,彩鳞满含挑衅的说道,虽说她好没有彻底恢复体力,但萧炎已经出招,彩鳞不得不接招。
  彩鳞轻轻晃动螓首,将被汗水浸湿的青丝,正黏在她娇媚的脸颊上,这让彩鳞非常不舒服。
  摇晃了十来圈后,彩鳞面前将眼眶旁边的发丝甩走,让自己稍稍舒服些。
  “本王不怕你,耗到最后,虚的是你,死的也会是你。”彩鳞俏脸上写满愤恨,控诉萧炎随意轻薄自己的举动,她尖酸刻薄地讽刺道。
  彩鳞突然昂起大汗淋漓的脑袋,和萧炎的视线碰撞在一切,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似乎巴不得再和萧炎战一场。
  萧炎没有马上回答彩鳞的责问,看了眼香汗淋漓,狼狈硬撑,却难掩疲态的女王大人,他怜悯地轻抚彩鳞的胴体。
  “嘶……嘶……”
  彩鳞妩媚妖娆的玉体上,满是道道深红色狰狞的勒痕,萧炎手指碰到绳痕的瞬间,一股酥麻电流迅速穿过彩鳞的躯体,受此刺激,彩鳞忍不住开始龇牙,一声声令人血脉偾张的嗔叫,不受控制的。
  想来往日里雍容华贵,气吞天下的女王大人流落到这副糟糕境况,萧炎也难免动了些许恻隐之心,试探问道:“彩鳞,主人最后问你一次,给你解开绳子后,还闹不闹脾气?”
  “本王还是那句话,你但凡解开绳子,本王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彩鳞眼神中闪过丝丝狠戾,目光死死咬住萧炎,一副油盐不尽的倔强样子。
  “你要还是死倔,就是逼主人动用那最终的秘密武器!到时候就算求饶,主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现在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萧炎也很头疼,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索性他一咬牙,决心要给彩鳞一个“大惊喜”。
  萧炎的无耻言语把彩鳞逗笑了,虽说那「秘密武器」的噱头有些唬人,可彩鳞身为堂堂蛇人族女王,是令加玛帝国无数强者闻风丧胆的煞星,又岂是被吓大的?
  彩鳞怒极反笑,大喘几口气调整好状态后,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一抹鄙夷之色,刻薄刁钻地讽刺着萧炎:“笑话!小淫贼,我看你是脑袋被门夹了吧?那「秘密武器」,恐怕就和你的花拳绣腿一样软弱无力吧,想让本王害怕服软?下辈子吧,哈哈哈!”
  “啧啧~啧,彩鳞啊彩鳞,你可真不愧是名满天下的蛇人女王,架势端的很足嘛?那么希望接下来的调教中,女王大人您的玉足,能像您的小嘴那样坚强哦!”萧炎释放出的善意,却只换来彩鳞冷言冷语,这让萧炎抛弃心中最后的顾虑,他突然咂咂嘴,贱兮兮地暗示彩鳞,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玉足」两字宛若石破天惊逗秋雨,瞬息间就遏制住彩鳞的熊熊怒火。
  “你~你~你要干什么?萧炎~萧炎我警告你!你……不要忘记我们之前在森林中的约定!我……我……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接受你的捆绑,你就不碰我的脚,你答应过我的!不许你反悔……我……我……我……刚才确实……确实在反抗……不对……虽然我动作虽然比较~剧烈~但……但是~但是……总之你别乱来啊,不然~我真的生气啦!本王命令你不准挠我……没骗你~真的!你敢挠我,到时候一定没你好看的……别乱来啊,千万别乱来啊,本王真的会生气!”彩鳞涨红了脸,脑海中混乱不堪,让彩鳞无法正常思考,逻辑错乱的话语,也断断续续地从彩鳞红唇中一点点蹦出来,看得出彩鳞真心慌了。
  短短两个字,差点把彩鳞吓成结巴,她雪白娇躯下意识开始颤抖,彩鳞踉踉跄跄坐起身子,在大床上艰难调整姿势,彩鳞艰难弯下腰肢遮挡腿部,最后将自己的双足压在大腿下面藏起来。
  彩鳞把玉足伪装起来,希望萧炎无法碰到自己的脚底。自欺欺人的伪装,无时无刻在彰显彩鳞心中的恐惧。
  只可惜,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被彩鳞拙劣的伪装骗过去,萧炎显然不是笨蛋。
  彩鳞紧张兮兮地弯着腰,却还是装腔作势向萧炎露出一副看:“你但凡敢碰本王的脚,本王就立刻挣脱绳缚揍你一顿”的可爱样子。
  可惜,没了利爪的老虎,又岂有什么威胁?只能沦为任人玩弄的小猫咪!被绳子牢牢捆住的彩鳞,连随意翻个身都困难无比,已经完全丧失和萧炎谈判的资格,只能被萧炎牵着鼻子,一步步引导进入无尽的快感深渊。
  “小骚奴还挺会说的嘛。”彩鳞张牙舞爪的小样子,配合着她此时心虚到极致的神态,再加上她不停打转的大眼睛,差点让萧炎笑岔气。
  “我劝你不要真惹本王生气!后果很严重!”彩鳞杏眸里满含畏惧,畏惧之下又潜藏着无数恼怒,但彩鳞却根本不敢表露出来,生怕被萧炎借机惩罚。
  “真得生气?啊哈!小笨蛋,你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呢?这段时间里你不是一直生气嘛,动不动就要打死我、咬死我,这还不算在生气吗……还是说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你勾引主人,想要主人狠狠虐待你,所施展出的欲拒还迎的情欲小把戏?”
  “回答主人啊,内心淫贱的小女奴。”
  萧炎掐住彩鳞娇艳的脸颊,向上托起,扯得彩鳞整个脸庞都扭曲起来。
  彩鳞红彤彤的俏脸,好似人面桃花相映红,快要赶上她被绳子捆到殷红的胴体,娇艳欲滴的仿佛快要滴出汁水来。
  “随~随你~你怎么想,总之!你~你不能挠我!”被萧炎托着腮帮,彩鳞口齿不清的说道。
  满满彩鳞也意识到,如果自己太过明显直白地表现出害怕被挠痒,恐怕只会被一肚子坏水的萧炎轻松拿捏,到时候萧炎肯定会冲着自己的弱点猛烈攻击,想圆就圆,想方就方,想到那种可怕后果,彩鳞不寒而栗。
  然而惊慌失措的彩鳞也管不了这么多,内心的恐惧,让她的思绪开始混乱不堪,并不能做出合格的伪装。
  在萧炎眼中,从自己说出要挠彩鳞的小脚丫后,彩鳞的伪装突出一个苍白无力,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没有任何效果,只让萧炎心中觉得好笑。
  “彩鳞,主人听你的语气,怎么如此外强中干呢?这样吧,你要是不想被主人挠脚心,随时可以挣开绳子束缚离开,主人我绝不阻拦!”萧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拿捏着彩鳞的最大弱点,萧炎如今很是轻松惬意,不急不缓地挑逗彩鳞。
  “你……本王在害怕?真是笑话!”彩鳞闪过丝丝恼怒,萧炎这话就像放屁,自己被捆得如同一团肉球,连挣扎幅度都有限,何谈逃跑?越想越气,彩鳞弯着腰仰起螓首瞪着萧炎,美眸中写满了不屑,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让主人试试吧……”
  凝视着像是一头死猪般倔强的彩鳞,萧炎觉得不需要有些实际行动,不然唬不住彩鳞。
  萧炎忽然将魔爪伸向彩鳞纤细的腰肢,不断在彩鳞的肋骨处按压。
  “啊~疼~别碰那里。”这种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感觉难以形容,但是绝对称不上好受,从彩鳞逐渐增大蠕动幅度的娇躯上,就能看出来,她非常抗拒萧炎的侵犯。
  “彩鳞,你的身子还是跟以前一样诱人呐,嘻嘻,真软啊……”彩鳞丰腴的腰肢极具弹性,手感一流,萧炎像是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会按揉,一会轻挠,想尽一切玩法来玩弄。
  “你……哈哈哈~起开,哈哈哈~哈,讨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准碰我~不准碰哈哈哈哈哈……嘻嘻嘻……不要你碰本王……哈哈哈哈……讨厌讨厌。”腰肢上的痒感,让彩鳞哈哈大笑,笑得眼睛冒出泪水。
  彩鳞来回扭动身子,柔软细腻的胴体把整张床拱得乱糟糟,却根本无法逃离萧炎的魔爪。
  “小骚奴,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抵抗,不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激起主人心里的欲火,让主人更加狠辣地欺负你,哈哈哈,叫得更大声吧!”萧炎逐步增加指尖的力道,指尖完全陷入彩鳞的丰腴纤腰中,按得彩鳞欲仙欲死。
  彩鳞躯体奋力蠕动,像一条触电的虫子,晃的大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仿佛已经支撑不住彩鳞的剧烈动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彩鳞那勾魂夺魄的娇嗔尖叫声,一刻不停,如同靡靡魔音,听得萧炎心跳加速,龙首高昂。
  “爽不爽啊?小骚货……”萧炎戏谑出声,手指的姿势变幻莫测,不停地攻击彩鳞腰腹处敏感肌肤,彩鳞只能苦苦忍受这种无助的痒痛。
  “啊~啊疼疼……停下哦哦……停下来啊……吼……”彩鳞螓首高高扬起,发丝飞舞,好似春风拂杨柳,纤纤细腰被掐地青一块紫一块,五彩缤纷,其上弥漫丝丝香汗,迷离间更添一分勾人春情,魅力无限。
  “叫大声点啊!小骚货,之前不是一副高高在上,千难万险都不惧怕的冷傲样子嘛,现在怎么一副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主人还没有开始干你呢……好好期待吧!”萧炎又是拧又是捅,尽最大可能给予彩彩鳞快感,看起来短时间他不准备放过彩鳞。
  嫌骚弄彩鳞所引发的呻吟声太小,萧炎手指沿着彩鳞肉泽光滑的香腰慢慢滑过,寻找到彩鳞腰肢上那一块最细嫩的肉,用力攥住,结结实实拧了半圈。
  “嘶啊啊啊啊……”敏感部位被重击,彩鳞吃痛直起身子反抗,险些跳起来。
  “还有呢~”
  萧炎也不惯着彩鳞,察觉到彩鳞挣扎幅度飙升,萧炎直接抓住彩鳞的晶莹玉腿,借力打力,趁机将彩鳞翻个身子,令其躺在床上,然后萧炎高高抬起彩鳞的双腿,用手臂卡住彩鳞的大腿根,不让彩鳞闭上腿。
  这一套操作下来,萧炎把彩鳞摆成背靠大床,屁股撅起朝天的姿势。彩鳞的敏感部位大开,肉穴和肛门暴露在空气中,在身体快感的影响下,穴口一张一合,爱液不断从里面流出,如此一番美艳妖娆的场景,实在是惊心动魄。
  “骑大马咯。”
  萧炎趁机坐在彩鳞的俏脸上,一下子让完全封死了彩鳞的视觉和呼吸能力。
  “呜呜呜呜……”视线突然变黑,压力感倍增,彩鳞不断呻吟,却根本无法反抗。
  萧炎苦修血肉,故此躯体沉重无比,此时萧炎直接一屁股坐到彩鳞脸上,巨大的压力,让彩鳞的挣扎幅度只能维持在很小很小的范围内,根本不足以推开萧炎。
  被萧炎如此羞辱,彩鳞显然是无法接受的,一向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最无法忍受这种宛如母狗一样的耻辱姿势,她竭尽全力的开始反抗,不过经过萧炎的压制,以及她身上的层层绳索,只能发出细微的颤抖。
  彩鳞微小的扭动,以及嘴唇的蠕动,没有任何作用,倒是让萧炎非常痒痒,仿佛被刚出生小动物当做巢穴依偎。
  “啊哈,小骚货,主人要开始蹂躏你的大屁股啦”坐在彩鳞脸上,萧炎面朝的大屁股,亢奋地说道。
  彩鳞成熟水蜜桃般丰腴饱满的臀部展现在萧炎面前,极为性感诱人,萧炎低头轻嗅彩鳞玉臀处令人欲火焚身的处子香气,好似“一枝红艳露凝香”,又如“沉香亭北倚栏杆”,如此美妙的味道,怎堪一个「香」字能描述。
  萧炎也不客气,倾国倾城的尤物被自己压在身下,自然要好好玩弄,直接伸出粗糙大手,重重拍在彩鳞的翘臀上。
  “啊~啊~……”含糊不清的声响从萧炎屁股底下传出。
  萧炎没有听清楚,但也大致能猜出来,应该还是骂自己的,这样萧炎失笑摇了摇头,更加用力的开始蹂躏彩鳞。
  被萧炎坐在头上,彩鳞只能不断调整姿势,才能减少脖颈的压力,经过一系列摸索后,彩鳞发现稍微用腰肢提身子,会好受点。
  为了减轻痛苦,彩鳞改变了姿势,然而很快另一个弊端就出现了,在彩鳞弓起腰肢来保护自己时,彩鳞自身体重和萧炎的重量,全部要由彩鳞的纤细玉腰来承受。
  叠加后的巨大重量,一下子就让彩鳞感觉自己的腰快要断了。水蛇腰肢上的巨痛,直冲彩鳞脑海,她觉得疼痛让她灵魂开始剧烈颤抖。
  萧炎盯着彩鳞圆润弹嫩的屁股,听着彩鳞夺人心魄的惨嚎声,一股邪火涌上他心头,萧炎深吸一口气,嘿嘿大笑,两只手交替接力,越发用力抽打彩鳞的粉臀,在上面印出一个又一个血红的巴掌印。
  “啪啪啪啪”萧炎手掌舞动的虎虎生风,一连抽了彩鳞风骚惹火的翘臀几十巴掌。
  萧炎下手很重,彩鳞丰腴肥美的硕臀,触感就好像晶莹美玉,让人爱不释手,臀肉一弹一跳间,完全激发出萧炎心中的施虐欲。
  很快,彩鳞整个玉臀和大腿根部都遍布巴掌印,变得如鲜血一般猩红,比之前彩鳞被扇了半天的妩媚俏脸还要绯红。
  劲头十足的萧炎仍然觉得不过瘾,竟然趴下身子,直接咬住彩鳞红彤彤的臀肉。
  萧炎用牙齿不断撕咬彩鳞弹滑的嫩肉,细细品味那种异域芬芳。
  “啊嗷嗷……啊~嘶……啊啊啊疼啊…你这个淫贼,萧炎你不得好死,滚……啊啊啊!”
  玉臀上的剧烈疼痛,令得彩鳞凄厉绝叫出来,她拼尽全力向上一顶,撞开萧炎,勉强逃离这种尴尬的姿势。
  摆脱萧炎钳制的彩鳞,无助地在床上打滚,把本就被她爱液浸湿的被子,弄得更加褶皱不堪。
  萧炎看到挣脱自己压制的彩鳞,也不气恼,就这么痴痴凝视着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的彩鳞。如今的彩鳞像是一只发了火的鸥鹭,挣扎间惊起一片哀鸿。
  私密部位的疼痛感,让彩鳞有些意乱神迷,她如丝媚眼死死盯着萧炎,仿佛要喷射出能焚灭一切的火焰。
  细细打量,彩鳞大腿根上,有一拍鲜红的牙印。
  “哈哈哈力气挺大吗?把主人的屁股都弄疼了,咦,怎么都是你的口水呀?脏死了。”萧炎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感觉上面残留了很多彩鳞的口水。萧炎直接把那些液体搞到手上,然后全部涂抹到彩鳞妖媚的俏脸上。
  “啊啊啊~啊啊~你又要干什么!”彩鳞的动作,直接引起爱干净的彩鳞,发出响彻云霄的大叫声。
  “小淫奴在说什么梦话?别看着我啊,彩鳞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不妨告诉你,这就是个开胃小菜,嘻嘻嘻呵,等下挠你的小脚丫才是重头戏!”萧炎伸手抓住彩鳞背上的绳索,一点点将试图逃跑的小淫娃拽到自己身边。
  “王八蛋,背信弃义,狼子野心的牲畜,本王早就应该识破你的丑陋嘴脸,当初就不该救你……哼,忘恩负义的混蛋,千万别给老娘重获自由的机会,否则那时候你想死都难,啊啊啊……”彩鳞眼瞧着萧炎开始胡搅蛮缠,心知自己的脚心恐怕难逃一劫,当下也不再求饶,恼羞成怒回怼萧炎,反正她现在已经被绳子牢牢捆住,又如何能逃脱萧炎的魔爪?趁嘴巴还没有被堵住,多骂萧炎两句,也能解解心头之恨。
  “萧炎~你……你不能那样对我,求求你了……”
  不过彩鳞到底是因为太过害怕挠痒痒,不敢彻底破罐子破摔,终究是畏畏缩缩没能骂个痛快。
  “哟!小奴儿还敢威胁主人?看起来这一次必须要痒死你咯~”萧炎作势要扑倒彩鳞的笔挺美腿上,却被彩鳞胡乱踢动的玉足给阻拦住了。
  欣赏着彩鳞如此色厉内荏,紧张兮兮的惶恐模样,萧炎大为满意,尤其是那欲言又止的卑微神色,看上百年也不会腻味,用手捏捏彩鳞娇嫩的红唇,萧炎漫不经心道:“呵呵,我的奴儿,真想让蛇人族其他的族人都来看看,她们心目中至高无上,宛如神明的女王大人,此刻是多么的淫贱低微,多么的放荡卑下,多么像一头摇尾巴的母狗!老实说彩鳞,是不是早盼着主人如此对待你咯?哈哈,不是也没有关系,说破大天,你也只是主人身边的一条淫贱母狗,主人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我……你……”彩鳞一时语塞,萧炎充满羞辱的话语,说得她浑身发软。
  “我……我这是怎么啦?赶紧开口反驳这个混蛋啊”,彩鳞在心头祈祷感觉反驳,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说不出驳斥萧炎的话语。
  萧炎的羞辱话语,说得彩鳞心跳加快,对萧炎所描述的场景,彩鳞心中除了惶恐外,竟还有一丝小小的期待。经历这么多事情后,某些事实彩鳞也默认了——自己被调教多时的淫贱躯体,又开始亢奋了。
  萧炎看着彩鳞逐渐苍白如雪的脸庞,哑然失笑,他忽然话锋一转地说道:“不过呢……诶呀彩鳞,话又说回来,你我二人之前的确有过约定,按照当时我们说法——你要随时随刻接受捆绑,不能反抗,而主人则不能在你不情愿的情况下,挠你的小脚丫。现在要是真挠你的话,显得主人怪不讲道理的,对吧?所以说……小奴儿,你现在服气嘛?嘿嘿”
  萧炎适时给彩鳞抛出一个台阶。
  “呜呜呜~我服气~人家服气,人家就知道嘛,主人最好了,一定不会随意欺负奴儿,奴儿服,奴儿服气,嘻嘻,唔~哇……”萧炎的话,让彩鳞如同溺水之人抓最后的求生稻草,她急切无比的开始奉承萧炎,诱人小嘴不断表露谄媚词汇。
  “哈哈哈哈”萧炎开怀大笑,一副绷不住的模样。
  彩鳞也管不上萧炎的嘲讽了,发觉被挠脚心的事情还有转机,彩鳞仿佛沉舟侧畔千帆过,态度大转变,瞬间换了一副面孔,摆出奴颜婢膝的乖巧样子。
  彩鳞讨好地伸出红舌,轻轻舔舐萧炎杵在自己嘴边的手指,活脱脱一条摇尾乞怜、谄媚奉承的小母狗,阿谀献媚之味展露的淋漓尽致,再无往昔那种女王大人的冷漠桀骜,反而风情万种,妩媚妖娆,像一条舞动自己艳丽娇躯的水蛇。
  这种天差地别的强烈反差,看得萧炎眉开眼笑,洋洋自得。
  “哎呦,亲爱的女王大人,力气使不完的话,再多骂我几句呗,主人今天心情好,就是喜欢听你歇斯底里,却又无能为力时骂人的声音。”
  “呜呜,奴儿怎么能辱骂呢?那岂不是大不敬之罪?主人最好了,时时刻刻都想着多啊。”强忍着种种不适感,彩鳞昧着良心说出这些让自己反胃的谄媚话语。
  “哈哈哈!小奴儿,真看不出啊~你不光风骚,竟还有两幅面呢……”萧炎的心情别提有多么畅快,暗道还是挠彩鳞痒痒好使,以后不要跟彩鳞说太多废话,但凡彩鳞不听话就使劲挠她的小脚丫,自己之前费那么大力气讲道理,还是走错路啦。
  “该死的混蛋,你等老娘自由了,一定撕烂你的嘴!可恶!”萧炎的羞辱言论简直无法入耳,偏偏如今的彩鳞还不敢开口反驳,彩鳞只能在心中暗暗记了萧炎一笔账,一大笔账,等待着日后好好清算,看着采萧炎洋洋得意的小人面目,彩鳞心头更加恼火。
  “唔……唔~唔唔唔……主人是天下最好的~主人唔唔唔……哦呜呜。”心里很生气,彩鳞面上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忍气吞声地继续讨好萧炎,彩鳞纠结难受地说出无比违心的言辞。
  因为彩鳞的小嘴,正在吮吸萧炎的手指,故此她的话语模模糊糊的。
  “真乖,赏给听话的骚母狗一个小小奖励。”萧炎面上挂着淫荡受用的表情,朝着彩鳞两瓣如蜜桃般水润的粉臀打了一巴掌。
  “呜呜呜……汪汪汪……谢谢主人呢。”彩鳞呜呜娇吟回应着萧炎,宛如一条听话的小母狗般,汪汪直叫来感谢主人的奖赏,尽力摇晃肥美的翘臀,像萧炎展露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哎呀,彩鳞突然这样,主人还挺不适应的。”看着彩鳞不再像此前那样激烈反抗,好似这两巴掌并不是扇她,而是真的在奖励她,萧炎戏谑道。
  彩鳞没有说话,继续加大身体摇晃的幅度,小嘴卖力地吸吮萧炎手指。
  这番淫靡旖旎的春景,看得萧炎心神大悦。
  其实萧炎并没有在口交这方面上,过多开发训练彩鳞,因此彩鳞口舌动作也显得非常生涩笨拙。
  彩鳞的丁香小舌只会最简单舔舐,好一阵子吞吞吐吐后,却只弄得萧炎手指湿漉漉的,并没有让萧炎有特别畅快淋漓的爽感。
  彩鳞也察觉到萧炎神色中的意犹未尽,面色上涌出丝丝羞恼,暗骂萧炎得寸进尺,当下也不敢有所怠慢,毕竟这事关乎自己的玉足能否脱离萧炎魔爪,自然不能高高挂起,彩鳞绞尽脑汁地思索如何才能取悦萧炎,樱桃小嘴更加虔诚吞含起来。
  “呜呜呜呜……”
  也许是人的潜力总会在危难中爆发,也许是彩鳞做女奴的资质绝伦,总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萧炎倍感欣慰。
  彩鳞进步神速,逐渐琢磨出新奇的口舌之术,丰泽红唇不断抿动,若即若离碰触萧炎的手指,蜻蜓点水,极尽暧昧旖糜,而且彩鳞桀骜与怯弱的反差韵味,在她为萧炎口交的这段时间里,展露的淋漓尽致,非常诱惑人心。
  彩鳞贝齿左右微微划动,轻轻啃嚼萧炎的指尖,细细撕咬,萧炎只觉得自己整根手指都异常熙然,酥酥麻麻、温温热热,如同泡在桃花潭水里,极为舒服,胜似清泉哗哗涓流拂过。
  身体上的享受,再搭配上观看彩鳞那种敢怒不敢言的纠结神态,所获得的精神满足,直接让萧炎畅快的大叫出来。
  萧炎享受之余,开始了一番思考“奇怪,这个小骚货第一次口交,虽然只是含住自己的手指,却也展露出超凡天赋,居然能让自己如此舒服,这究竟是因为她蛇人族血脉的缘故,还是说她天生就是最完美的贱母狗,哈哈哈!有机会一定让彩鳞给自己口交!”
  萧炎没有忘记,早在几年前的炼药师协会,二人也有类似的暧昧经历,彩鳞为了胁迫萧炎帮助自己获得「融灵丹」丹方,也曾旖糜地含住萧炎的手指。
  不过那时候的彩鳞,完完全全是至高无上的蛇人族女王美杜莎,看似是萧炎的一场艳遇,或许称之为彩鳞魅惑萧炎更为合适,故此也谈不上彩鳞主动取悦萧炎,而这次则不同,虽所彩鳞心中仍有其他目的,但这次她实打实低下高贵的头颅,来取悦萧炎。
  别管萧炎怎么想,总之彩鳞口舌功夫进步神速,动作愈发娴熟老练,看起来仿佛久经此事,不一会就让萧炎露出如临仙境、如痴如醉的满足神色。
  “该死的混蛋!”彩鳞眼瞧萧炎神色越来越猥琐,表情越来越淫荡,就知道他心里面肯定在说自己坏话,断然是在肆意编排自己。
  但如今的彩鳞只能努力用舌头舔舐萧炎,盼望着取悦萧炎后,获得自己玉足的解脱。在彩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她的动作已经越来越投入,仿佛不是被强迫,而是出于身体的本能行为。
  “这才对嘛,小奴儿天生就是用来取悦主人的,淫贱浪荡、天天被主人的精液灌到满满当当,才是你这只风骚小母狗的最终归宿啊。”萧炎把玩着彩鳞的一缕柔顺青丝,静静享受彩鳞对自己指头的吸吮舔舐,心中思索等会该如何说服彩鳞用同样的方式,来侍奉自己另一个部位。
  撇到萧炎舒畅自得的面色,彩鳞眼波流转,无数念头迅速滋生,彩鳞也清楚自己此刻的举动,有多么卑躬屈节,让自己女王的身份蒙羞,羞愧难当的耻辱情绪涌上彩鳞心头,无以复加。
  “唔~唔~呜呜呜呜~”心情低落,彩鳞有气无力、嘀嘀碎碎地念叨着什么。
  彩鳞萎蔫茫然的样子,更让萧炎心中乐开花。
  彩鳞暗暗觉得,自己如此卑贱低微的行为举止,实在愧对蛇人族历代先祖,自己的谄媚让「美杜莎」的名号蒙上灰尘。
  可是被萧炎挠脚心实在太痛苦难熬,彩鳞在灵魂深处畏惧这项惩罚,她只得低下高傲的头颅,来讨好萧炎。
  只不过……可惜啊可惜,彩鳞不会想到,挠痒痒这项她最害怕的酷刑,也将会成为今后陪伴彩鳞最多的调教项目。
  倒是有些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风花雪月趣闻,其实彩鳞完全没必要觉得自己的行为,让「美杜莎」一脉的称号明珠蒙尘。
  虽说冷艳动人、不近人情、视男人如无物乃是历代美杜莎女王共有的特点,但那仅仅只是对待陌生人时的外在表现。
  面对自己的心爱之人,美杜莎女王们可谓是热情似火,妩媚开放,一个比一个妖冶放荡,极尽所能取悦自己的爱人。
  口技,便是蛇人族的一绝,更是美杜莎女王最令人赞叹的妙技。
  也难怪整片斗气大陆上的人,都将迎娶一位传说中的美杜莎女王为妻子,视作人生一大幸事,内中无穷无尽的美妙享受,不足为外人津津乐道也。
  「美杜莎」名号,本身就有这么一丝淫荡、香艳的属性在里面。
  观看彩鳞现在的表现,虽然有些傲娇,但相信彩鳞也会在今后调教中,逐渐重振起先辈们的「雄风」,或许能后浪推前浪,冠绝古今也说不定呢。
  享受片刻后,萧炎收回手指,非常满意地抚摸着彩鳞的滑顺秀发,将一缕两缕粘在彩鳞额头上的青丝放回原位。
  萧炎语调奇怪地说道:“小彩鳞这次表现得很不错嘛,主人非常喜欢……是该给你点奖励,按理来说,放过你的小脚丫也没什么……”
  “唔唔唔……谢……呜呜~”萧炎话还没说完呢,彩鳞便兴高采烈地昂起脑袋,不断往萧炎雄壮的胸怀里面钻,谄媚之意难加掩饰。
  没等彩鳞高兴多久,接下来萧炎的话语,气得彩鳞后半生无法释怀。
  “但是吧,主人明明记得,不久前某个小贱人,大喊大叫地恳求让我干她,为此还不惜叫我主人?像这种淫荡的母畜、小贱奴,恐怕是古往今来第一骚货啊……所以主人想,如果现在不挠服这个小骚货,估计她也不会真心向主人屈服,你说对吧~彩鳞?”萧炎谈笑风生,在彩鳞耳垂边吹着气,羞辱中夹杂着威胁,一同砸向彩鳞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
  萧炎闲出来的大手则趁机袭向彩鳞怒挺的酥胸,将这对高耸雪峰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好不快活。
  “你你~你……你~你~”震惊之下,彩鳞瞪大双眼,小嘴微张,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炎!臭不要脸,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拿自己说过的话当放屁,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软也服软了,还帮你……混蛋,你今天就是不能挠我,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萧炎邪恶声响回荡在脑海中,彩鳞只觉得自己刚才鬼迷心窍了,才会相信萧炎所谓的屁话,现如今的彩鳞贝齿紧咬,言辞激烈,恨不得一口咬死萧炎,来释放心头怒火。
  “哈哈哈哈哈哈~要不说彩鳞你是头傻母狗呢~”伸手抓住彩鳞的脚腕,萧炎笑得更加嚣张。
  “萧炎,你今日敢挠我,咱俩就恩断义绝,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彩鳞在萧炎的大手接触到自己脚踝的瞬间,便迅速抽出双腿。
  借助刚才这段时间里恢复的体力,彩鳞一个翻身就来到了大床另一头,心里仍然觉得害怕的彩鳞,躯体不断朝后蠕动,希望能离萧炎远一点,以期获得些安全感。
  “呵呵,主人还是那句话,你不想被挠脚心,就自己跑呗!”萧炎望着彩鳞快要跌下床,也没有立刻出言阻止,反而摆摆手,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该死,你……啊……”被封印灵魂力量的彩鳞,注意不到身后环境,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到达木床的最边缘,身子却还在往后靠。
  果不其然,毫无察觉的彩鳞,一下子就从床榻边缘滚下去了。
  就在彩鳞即将摔在地板上时,一道缠绕着碧绿色火焰的身影迅速闪现。
  萧炎在彩鳞快要解除地面的瞬间,便闪身过来,拦腰抱住彩鳞。
  打量着怀里满是委屈的人儿,萧炎嘿嘿一笑,低头吻了上去。
  “唔……唔唔”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如期而至,彩鳞反而觉得自己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下一刻,霸道的舌头撬开了彩鳞的红唇,随即野蛮地在她口腔中搅弄风云,熟悉的气味告诉彩鳞,这是萧炎。
  想到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彩鳞突然分外觉得安心,轻轻闭上眼睛,用心开始回应萧炎,彩鳞希望奔腾不息的时光长河就此停下,让这一刻成为永恒。
  “好像飞起来了……”凤眸微闭的彩鳞,忽然觉得身子猛地一轻,她正在心里困惑想着,然后就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萧炎一把将彩鳞扔到大床上,满脸淫笑望着重重摔在床上,羞赧地翻来翻去的彩鳞。
  “摔在床上……确实比摔在地上好点。”这是彩鳞心中最后一个想法,她慵懒地昂起螓首看向萧炎,等待这个天生小冤家的下一步举动。
  “想往哪里跑啊~小猫咪,竟然胆敢畏罪潜逃,哼,罪加三等!嘻嘻嘻,等会儿主人挠你脚心时,浪叫得大声点哦。”萧炎舔了舔嘴角上残留的芬芳,一副吃干抹净不认人的模样。
  旋即萧炎从纳戒中取出两根羽毛,冲着彩鳞轻轻摇晃,用如同恶魔般的低语声缓缓说道:“小骚货,主人来喽!”
  (本章完)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7/29 14:33:13

第十二章 傲娇女王大人的被羞辱日常
  “彩鳞宝宝,就不要觉得委屈啦,能待在主人身边,侍奉取悦主人,本就是你身为女奴最大的荣耀,其她小奴儿天天期盼,还盼望不来呢,哈哈哈哈,所以说主人不是调戏你,而是在临幸你呀……况且这次贱奴儿小嘴舔得主人非常舒服,主人自然是不会亏待你,定要有所表示~”萧炎看着不断向后蠕动彩鳞,乐呵呵说道。
  “本王不想听你说屁话。”彩鳞狭长的美眸微眯,似乎觉得萧炎不会如此好说话。
  果不其然,萧炎捏了捏彩鳞的下巴,强迫彩鳞昂起螓首看着自己,打量着彩鳞不安蹙动的峨眉,他满脸怜悯地说道:“等下主人轻点挠你,至多让你昏迷几次,嘿嘿,怎么样啊,主人很大度吧?小淫妇感不感动呢?”
  在彩鳞惊恐的注视下,萧炎反复把玩着那根羽毛,随即低头骚弄过彩鳞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将羽毛划过彩鳞曼妙惹火的纤腰,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彩鳞如同初春嫩笋般洁白无瑕的玉足,轻轻骚弄两下。
  萧炎握着羽毛,沿着彩鳞脚心上的细腻纹路,一点一点从脚弓处划过。按照萧炎以往的经验,彩鳞最害怕的是被手指和毛刷子疯狂挠,不过那些手段太过残忍,对彩鳞敏感的美足来说,就谈不上是快感了,而是极致的折磨,足以让彩鳞死去活来,那就不是萧炎的目的了,因此萧炎选择了羽毛这个中规中矩的挠痒道具。
  羽毛触碰到彩鳞脚掌的瞬间,肉眼可见彩鳞足底肌肉一下子僵住了,旋即彩鳞惊恐地把脚抽了回来。
  “嘻嘻……哈哈哈,你~你要干嘛,不要,不允许你挠我,这是本王的命令!哈哈哈哈哈哈……”足底被羽毛侵犯,产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迅速通过彩鳞身体,彩鳞无法克制心中的笑意,直接大笑出声,双腿剧烈乱踢,不让萧炎能挠到自己。
  “想跑?门都没有!”萧炎拿着羽毛,如影随从跟着彩鳞,准确捕捉到彩鳞的小脚丫,无论彩鳞挣扎着把身子朝哪个方向蠕动,萧炎总能继续用羽毛骚挠彩鳞的足底。
  羽毛在彩鳞白皙莲足上打着转,萧炎微微加重力道,以一种极快的频率开始骚弄。
  “哈哈哈哈哈哈……呃……哕哕……”逃脱无果的彩鳞,双足竭力乱蹬,在笑意的折磨下,彩鳞拼命仰起螓首,将自己的身体弓到极限,好似一张拉开的弓,想通过疼痛来缓解玉足上的痒感,可惜效果并不佳,汹涌而来的笑意,很快就摧毁了彩鳞的理智。
  “反抗是没有用的,彩鳞,看主人挠死你。”看着拼命想要躲闪的彩鳞,萧炎更加肆无忌惮的用羽毛在彩鳞足心来回拨弄。
  彩鳞水润光滑的脚掌,因为剧烈挣扎,其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愈发让彩鳞粉中透红的玉足惹人垂怜。
  “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哕……哕~”在萧炎迅猛的攻势下,脚掌强烈的快感,让彩鳞疯狂大笑,根本喘不上气,不一会儿就让她陷入窒息的地狱中。
  缺氧让彩鳞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快感在不断肆虐,爱液不断积蓄,痛苦的哀嚎声逐渐转化为淫靡呻吟声,彩鳞发疯似的狂摇脑袋,无数液体从她身体中飞溅出来,显然彩鳞已经高潮了。
  “这么快就高潮了,你这个小淫娃,还敢说自己内心不是淫贱放荡的吗?看招,这次主人非挠死你!”眼瞅着彩鳞就这么高潮了,萧炎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彩鳞就是一个傲娇的小骚货。
  当下萧炎也不客气,乐此不疲继续用羽毛挠彩鳞的小脚丫。
  “求求求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彩鳞娇躯来回在床上打滚,玉腿疯狂乱踢,想以此来逃避萧炎敏锐的进攻。
  “可恶,怎么那么能动啊。”
  眼见彩鳞反抗太过剧烈,萧炎一时间有些无从下手,他在心头暗暗懊恼,就应该提前把彩鳞的美腿捆住,最好再戴上沉重的铁质脚镣,然后使劲挠彩鳞的脚丫,这样彩鳞就再也无力反抗了。
  和彩鳞多次欢爱,萧面对于如何制服拼命抵抗的彩鳞,也有不少心得。
  想到彩鳞满脸惊恐畏惧,拼命要反抗,却在层层枷锁下难以撼动分毫,那美艳高贵的脸颊上,浮现出苍白无助,萧炎就十分兴奋。
  “把你抓起来,看小奴儿的骚蹄子如何跑!嘿嘿。”
  萧炎站在床上,慢慢把彩鳞推向地板上,让彩鳞下半身达拉在大床,她脑袋贴着地板,而后萧炎直接抓住彩鳞娇嫩的脚踝,一下把彩鳞拽到半空,强行把她倒着提起来。
  如此一来,彩鳞的左脚因为被萧炎死死攥着,就再也没法抵抗了,只为任由萧炎为所欲为,萧炎想怎么挠就怎么挠。
  “你要干什么?”被吊在空中,天旋地转的强烈昏迷感,让彩鳞浑身难受,不安的开始扭动躯体,像是脱离池塘的鱼儿,根本无法适应环境。
  萧炎再度用羽毛轻轻拂过彩鳞纤美的脚掌。
  “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奴儿错了~哈哈……哈哈哈……饶过奴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又要去了,不要。”脚底夸张的痒感,令彩鳞歇斯底里的疯狂大笑,如花绽放的美丽脸庞上笑意昂然,眼泪水汪汪从眼眶中挤出来。
  银铃般的清脆声响久久回荡,彩鳞四肢拼命抽搐,高亢的声音逐渐变得非常娇媚,她小穴疯狂流出淫液,彩鳞显然又高潮了。
  虽说彩鳞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如今她又被萧炎吊起来,强烈的羞辱感加上脚底的痒感,化为双重刺激,再度让彩鳞达到高潮,并且第二次高潮,要比第一次迅猛很多。
  萧炎能察觉彩鳞左脚挣扎幅度大了很多,但他的力气也很大,死死攥住彩鳞的左脚踝,不让其有丝毫乱动,如此一来萧炎就可以尽情的乱挠了。
  “真是贱呀,主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两次高潮相隔这么快的,彩鳞啊彩鳞,你可真是头下贱的母猪,是不是只要碰到你的骚脚丫子,你就会不断高潮啊?天生贱猪!贱猪贱猪贱猪。”萧炎言辞犀利地讽刺彩鳞,侮辱性非常强。
  彩鳞的淫荡表现,让萧炎心中啧啧称奇,萧炎尝试了那么多调教方法,通过反复对比,发现还是挠痒痒的效果最好,能让彩鳞瞬间从至高无上的女皇,变成卑微下贱的母狗。
  彩鳞圆润白皙的脚趾头不断蜷缩起来,又不断竭力伸展开来,似乎哪种姿势都不舒服,强烈的痒感,加上萧炎侮辱意味甚浓的言辞,让彩鳞心房扑动,气血涌上心头,又气又急,又羞又燥,偏偏她还无能为力,纠结的情绪近乎让彩鳞崩溃。
  “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左脚腕被萧炎抓着,彩鳞拼命用尚还自由的右腿,不断蹬踢萧炎,企图能给萧炎制造点麻烦。
  脚底强烈的刺激让彩鳞躯体不断抽搐,加上她看不清萧炎的位置,彩鳞右脚很多时候都是毫无章法的乱踢,根本就没碰到萧炎,但偶尔也会正中萧炎下巴和手腕,给萧炎制造了不大不小的麻烦。
  又一次被彩鳞的脚后跟踢住,萧炎的手腕迅速变得通红通红,险些就抓不住彩鳞了。
  彩鳞的挣扎,渐渐让萧炎异常烦躁。
  “呵呵,小奴儿,主人事先给你声明,你的脚但凡碰到主人一次,主人今天就多挠晕你一次,决不食言。现在已经是第八次了,期待你的下一个不小心。”
  萧炎的话,瞬间让彩鳞乱动的身子硬生生停了下来,不敢有轻举妄动。
  “啊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主人了!哈哈哈哈哈哈……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彩鳞极为艰难抑制住自己疯狂蠕动的身子,不让自己的脚踢到萧炎,同时也想克服笑意,开口向萧炎求饶。
  只可惜无论彩鳞如何用力,也没办法压制樱桃小嘴中响起歇斯底里的大笑声,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自己打断,这让彩鳞现在的样子看起来非常滑稽。
  彩鳞简直就要吓哭了,被挠晕一次,对彩鳞来说就不亚于人间最残酷的刑罚。被挠晕八次,其中的痛苦,彩鳞根本无法想象!    “自己一定会死得!”彩鳞在心头哀嚎。
  彩鳞被萧炎提起来的一条玉腿,因为承受不了她娇躯的全部重量,逐渐充血,失去知觉,酸麻的感觉缓缓蔓延至全身。
  “你这个小贱婢,现在知道怕了?哈哈哈哈。”彩鳞突然停止挣扎,乖乖接受萧炎对她脚掌的侵犯,令萧炎非常满意,萧炎手上的动作越发迅猛,主要的进攻方向,也从彩鳞的脚心变为她的脚趾、指缝,嘴里也没停下对彩鳞的辛辣讽刺。
  “唔嗯……哈哈哈哈”彩鳞脚趾缝的敏感程度,可能要高于她的足心,原本彩鳞稍微克制下来的躯体,再次开始疯狂抽搐。
  萧炎的嘲笑,听得彩鳞浑身发虚,更加无力抵抗,她疯狂的大笑声在房间里面响彻,让一旁“观战”的雅妃、夭夜、小公主阵阵不知所措。三女暗暗心惊,心想这种惩罚竟然恐怖如斯,自己要是碰上会不会更加凄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彩鳞歇斯底里的大笑声,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或许只有等萧炎彻底玩腻了,彩鳞的小脚丫才能获得救赎吧?可惜,彩鳞如此美艳火辣的妖娆玉体,萧炎恐怕一时半会是玩不腻的。
  “啊……”一道极为高亢尖锐的浪叫声后,彩鳞竟然在脚底痒感的折磨下直接昏迷过去,妖娆惹火的媚体无意识抽搐,小穴里面酝酿的爱液,像是喷泉一样,直接喷了出来,搞得满地都是。
  站在彩鳞的视角中,仿佛度日如年。但实际上,萧炎只挠了一小会儿,彩鳞就这么昏迷过去了,难以想象她的小脚丫究竟有多么敏感。
  “真是敏感呀~看样子贱蹄子,还需要主人多多开发哦。”
  瞧着昏迷后,胴体如同触电般接连抽搐,波涛起伏的酥胸上下荡漾,显得异常狼狈不堪的彩鳞,萧炎收起羽毛,将彩鳞轻轻放到床上。
  “嘿嘿,小彩鳞,逃跑是不可能的,这才哪到哪。”
  按照以往经验,萧炎心知彩鳞仍有再战的余力,便扶起彩鳞。
  萧炎似笑非笑地从背后抱住彩鳞,大手不断在彩鳞被绳子勒到快要爆炸的玉兔上抚摸揩油,给予昏迷中的彩鳞一些小小刺激,同时轻轻催动斗气来唤醒彩鳞。
  萧炎停下骚痒后,彩鳞的身子没有立刻恢复正常,敏感依旧十分敏感,粉嫩小穴依扔在一张一合,似乎在期待什么东西的粗暴进入。
  “呼~嗯……”昏迷中的彩鳞,只是被萧炎轻轻抚摸,胴体再度开始抽搐,甚至诱人红唇中还发出一阵阵欢快娇嗔。口水无意识地从彩鳞嘴边边流出,爱液随着她抽搐的躯体,时不时喷出一股,在被褥留下一大摊泥泞。
  好一会儿后,在萧炎斗气的温养下,彩鳞才缓过神来。
  “呜呜呜……求求你了,不要挠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刚刚醒来的彩鳞,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态,立刻惶恐的不断求饶,显然是被吓到了。
  “哦,做什么都可以?那主人就想挠你骚蹄子,怎么办?”看着如同惊弓之鸟的彩鳞,萧炎在她身后打趣地说道。
  “萧炎……果真要如此吗?”彩鳞眼神中的光芒逐渐暗淡,萧炎的话突然让她觉得哀莫大于心死,她冷冰冰说道。
  “哈哈哈笨蛋彩鳞,都已经被主人挠昏迷过去了,还心存幻想吗?珍惜现在的自由时光吧,马上就继续挠你。”
  “嗯哼~本王……刚刚已经拉下脸面在讨好你,还给你舔……萧炎,你竟还要做那言而无信之人,当真是道貌岸然,恬不知耻!放开我,起开,最讨厌你,你这个混蛋,本王再也不要搭理你,你从那片森林开始就一直在欺骗我,「融魂丹」是在骗我,熔浆世界里也是在骗我,现在还要骗我,本王跟你拼啦!再也不要跟你说话呐。”
  “嘿嘿,不怪我,谁让我们亲爱的女王大人,私底下是个小傻瓜呢。”萧炎搂着彩鳞的力度又大了许多,似乎想要把彩鳞永远囚在身边。
  彩鳞黛眉狂蹙,香腮因为恼火而鼓胀胀的,很可爱,其娇躯来回晃动,不想让萧炎从身后搂着她。只可惜这点微小的挣扎,彩鳞别说逃离了,就连稍稍影响萧炎都做不到,只会让萧炎更加亢奋。
  “好香好软的身子~主人真是想要狠狠惩罚你的小脚丫,然后让彩鳞彻底笑疯过去,最后变成一头毫无尊严、只会寻欢作乐的母猪,然后任由主人随便欺负虐待,哈哈哈,希望彩鳞聒噪的小嘴巴,不要打扰了主人接下来的雅兴哦。”萧炎悠悠用嘴唇咬住彩鳞的耳垂,感受怀中妖娆人儿猛的一激灵,萧炎戏谑说道。
  “混……我我……本王拼尽所有,也不会……让……你这淫贼……如愿以偿!”彩鳞还想放出几句狠话来回应许,却在身体的悸动下,怎么都无法说出口,彩鳞只能气鼓鼓说出几句给自己打气的话语,来表达反抗到底的决心。
  “小贱货的精力这么旺盛,等下挠你的贱蹄子,肯定会拼命反抗吧?”指尖在彩鳞玉乳上打着转,萧炎不急不缓地慢慢挑逗彩鳞。
  乳头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感,一下子就让彩鳞的身子软下来了。面红耳赤的彩鳞,绝望般闭上眼睛,再也无力抵抗,就这么被萧炎搂着。
  “嗯~啊……我……是蛇人族的女王,本王决不会束手就擒,任你羞辱的!”萧炎的连番爱抚,让彩鳞面色如晚霞般潮红,身体压抑的快感快要无法控制,一点点踏入快感漩涡。彩鳞整个人轻飘飘的,不过昏昏沉沉间,彩鳞的傲气仍然在促使她继续反抗,想要摆脱萧炎的玩弄。
  “那么尊敬的女王大人,小子有一点想不明白,就是女王大人被挠痒痒时,为什么会像一头母猪般卑微求饶呢?真是比猪狗还要下流呢,不知道女王大人能不能为小子解惑呀?”萧炎戏谑地说道。
  萧炎适时提出“挠痒痒”,这个让彩鳞十分害怕的词语,畏惧之下,彩鳞也不好直接发威,只能默默忍受萧炎的粗糙手掌,在自己胸前和阴蒂处捏来捏去。
  “嘻嘻,哎呀,彩鳞要是全力反抗起来确实很麻烦,主人也很头疼呢……”眼看彩鳞开始动摇,萧炎突然有些为难的说道,蛊惑意味十足。
  “只要不挠我,我……奴儿什么都愿意配合主人。”一听事情还有转机,彩鳞没有任何犹豫地说道。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萧炎像是偷腥的狐狸,心里乐开了花。
  “是呢,主人其实并不是非要挠彩鳞的脚心。只要你愿意献出自己低贱的身子,来取悦主人,主人高兴之下,又有什么事情不能谈呢?”萧炎如同可以魅惑心灵的魔鬼,不断引导着彩鳞走向自己布置好的陷阱里。
  “行……”直觉告诉彩鳞这里面必有蹊跷,萧炎绝对不会如此好心,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对挠痒痒深入灵魂的恐惧,已然战胜了一切,彩鳞思考了一段时间后,还是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很有骨气嘛,小奴儿~”萧炎笑得越发得意。
  “那重温一下我们最喜欢的游戏吧。”在彩鳞不断祈祷中,萧炎的嘴巴慢慢靠在彩鳞耳垂边,悄声说道。
  萧炎说话时所带出的热浪,让彩鳞胴体一颤,俏脸愈发红的骇人。
  “起开~从来不想和你玩那些变态游戏,真变态!”彩鳞打了个冷颤,萧炎暧昧的语气,瞬间就让彩鳞联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
  “哦,是吗?主人怎么记得那些变态玩法,总能让彩鳞疯狂浪叫,好像发疯一样,下体比喷泉喷得还要厉害呢?难不成是不是彩鳞,而是另一个叫美杜莎的大贱货?”萧炎一副惊讶模样,浑然没有察觉彩鳞越来越滚烫的俏脸。
  萧炎的话语,让彩鳞的回忆愈发清晰,一种绝望、无助、喘不上气的痛苦感觉,渐渐萦绕在彩鳞心头,她已经想起那种可怕调教方式,以及那段宛如梦魇的经历。
  只不过,彩鳞的状态慢慢变得微妙起来,她在畏惧的同时,似乎身体的亢奋程度也在迅速增加,这点从彩鳞小穴里流出来的爱液量就可以看出。
  “小骚货,嘴巴会撒谎,身体可不会哦,主人已经感觉到你湿了,是不是特别期待主人那样虐待你?嘿嘿嘿,其实拒绝也没用哦~就让主人带你再次体验体验那种欲仙欲死的调教吧,不用感谢主人,只是一会儿挠你的准备工作。”萧炎感受到彩鳞身体的变化,当即趁热打铁,咧开嘴巴,非常暧昧地在彩鳞耳边低语。
  萧炎手中的动作一刻没停,将彩鳞弹性惊人的乳头揉成各种形状。
  “哦嗯~嗯都是你欺负我……还打着我~的旗号。”彩鳞的挺拔玉兔本就敏感,此刻被萧炎大手用力蹂躏,她禁不住连连娇吟。
  “别狡辩咯,彩鳞,你就是天生淫贱的骚货,主人的调教,怕不是正正好好贴合你的心意吧?小淫娃!哈哈哈哈哈哈~”萧炎充满戏谑地笑道。
  萧炎的大手宛如具有非凡魔力一般,让彩鳞浑身上下绵软无力。在萧炎满含侵略性的爱抚下,彩鳞娇躯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好似那搁浅在岸边的鱼儿,无力反抗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啊!”不知是快感让彩鳞发疯,还是真相戳穿了彩鳞心灵防线,她歇斯底里大喊几句,而后突然噤声,脸颊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滚烫,显然是心虚到无力反驳了。
  手掌插进彩鳞的蜜穴里,触感其已经像淋过雨的芭蕉般湿润,萧炎估摸着前戏差不多了,直接把如同一滩烂泥的彩鳞推翻在床上。
  “萧炎,你痴心妄想,本王不会什么都不会配合你。”跌倒在床上后所产生的少许疼痛,让彩鳞恢复了丝丝理智,她倔强的说道。
  “哦?主人只好先榨干你的体力,那样的话,彩鳞就只能任我欺负喽。”萧炎一点也不恼怒,一切都如他计划的那样,彩鳞只有不听话反抗,萧炎才有正当理由来狠狠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奴儿。
  其实萧炎也不需要理由,只是有个理由,能让彩鳞彻底丢掉心理负担,面对调教时展露出最本能的反应,去尽情享受。毕竟这是萧炎“逼迫”彩鳞的,绝对不是她天性本淫。
  萧炎慢慢站起身子来,从纳戒中取出一个巨大的玉盒,以其大小来说,或许称为箱子更为合适。
  萧炎小心翼翼地将玉盒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似乎里面有什么极为宝贵之物。
  仔细打量,玉盒上赫然刻着“贱奴彩鳞”四个大字。
  没有犹豫,萧炎果断打开箱子。
  打开箱子的瞬间,一种奇异味道迎面扑来,在很短时间内就弥漫了整个屋子,即便是坐在室内另一角的夭夜夭月都能闻到这种“香味”,不过看姐妹俩茫然的神色,显然她二人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倒是雅妃用翘鼻嗅了嗅,面色立马殷红如血,她蹙着黛眉,啐骂了一声,似乎很是嫌弃萧炎取出的东西。
  弥漫在屋子里的味道,类似一种极其糜烂诡异的香味,虽然并不难闻,却有种极为上头的感觉。
  如果非要仔细分辨的话,这味道和彩鳞的体香味儿,似乎有那么一两分相似,却要浓郁强烈了无数倍。
  深深吸了一口怪异的空气,萧炎露出一抹享受的笑容,旋即转过头冲着彩鳞咧嘴傻笑,彩鳞也闻到这个味道,第一时间就明白萧炎接下来要干什么,她羞恼地盯着萧炎,似乎在暗暗警告萧炎等下不要太过分。
  没有在意彩鳞那快要吃人的表情,萧炎没皮没脸的询问道:“好闻吗?彩鳞,都是你自己的味道,一会儿好好品尝哦~”
  “真恶心,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变态习惯……恶心恶心恶心。”当那股熟悉的气味弥漫开来后,爱干净的彩鳞,本能地有些厌恶。
  不过看彩鳞那比刚才还要红上三分的俏脸,以及彩鳞复杂的神色,显然彩鳞并不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极其讨厌这些东西,反而有一种爱恨交织的莫名意味。
  玉盒里没装别的,全部是丝袜,而且好像是穿过的那种旧丝袜。
  斗气大陆上的丝袜,其原材料来源于一种名为「寒天玉雪蚕」的魔兽,更准确来说是其幼虫所突出的蚕丝。
  由于这种魔兽的成虫不太好猎杀,而幼虫又不太好饲养,所以丝袜自然算是一种比较奢侈昂贵的服饰。
  可按照萧炎如今的身份和财力,他不可能让自己心爱的女奴穿破旧丝袜。
  然而盒子里面的一大堆丝袜,无论颜色、品质,个个都是褶褶皱皱,完全不像崭新的,有些丝袜上面甚至还有不少已经干涸的水渍,无时无刻散发出来浓郁气味的味道,恶心极了,可偏偏萧炎还视若珍宝般把它们收藏起来。
  这些自然都是彩鳞穿过的丝袜,而那些看起来非常反胃的污渍,要么是彩鳞自己的脚汗,要么是彩鳞高潮时喷出的爱液,要么就是萧炎用丝袜封堵彩鳞的小嘴时,所留下的香津。
  也难怪雅妃在闻到这种气味后,会红着脸啐骂一声。这个如同“妖精”般,游走于各大名门闺秀之中,极其喜欢丝袜的尤物,显然也接触过类似的事情。
  玉盒不小,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丝袜,估摸几百双总还是有的。按照萧炎和彩鳞的相处时间,恐怕萧炎从地底岩浆世界出来后,就一直在积攒了,无法想象萧炎是如何说服有洁癖的彩鳞,配合他胡作非为的。
  丝袜的颜色、款式、质地、大小、长短五花八门。
  颜色繁多,乍一看起来如同五颜六色的花丛,有黑色、白色、肉色、透明、紫色、粉色等等。
  质地大多数为魔兽「寒天玉雪蚕」的蚕丝,少数为精致的丝绸,偶尔还能找到几双棉袜。
  彩鳞并不喜欢棉袜那种紧致的包裹感。不过彩鳞虽不情愿,却也耐不住萧炎死缠烂打,软磨硬泡,甚至在萧炎得势时,强制命令彩鳞必须穿几次棉袜,美其名曰“保暖”。
  这理由简直可笑至极,彩鳞身为堂堂的斗宗强者,即使到了极北寒天之地,也不会感到丝毫寒冷,何需一个破袜子来保暖。只能说萧炎有其不可告人的秘密,彩鳞无奈之余,也懒得跟萧炎斤斤计较,便随了他的心愿。
  每次穿上棉袜后,彩鳞都浑身不自在,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没办法,向来高贵冷艳的女王大人,自然不愿意接受这种宛如村妇般土气的打扮。
  丝袜的款式就复杂到难以统计了,款式大致分为长筒丝袜、小腿袜、短袜、连体丝袜、口袋袜等。其中以长筒丝袜为主,剩下各式丝袜数量上大差不差,可以说应有尽有。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对漂亮衣服的憧憬向往,就像飞蛾对火堆一样执着,那种源于灵魂深处本能的想法,并不随性格变化而改变,也不会因为身份地位的转换而改变。
  别看彩鳞明面上维持成高傲冷漠、不近人情的女王大人,身为“内人”的萧炎明白,彩鳞冷若坚冰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火热滚烫的青春少女心。
  当美杜莎女王卸下一直压在她身上那个名为“责任”的重担后,和天真烂漫的少女没有区别。美杜莎女王成为彩鳞后,和其他女人一样,都向往精致美艳的裙袍,也极其狂热的迷恋逛街。
  即使在萧炎和彩鳞关系非常僵硬的时候,萧炎也曾多次被彩鳞胁迫着一同去逛街,虽说主要目的是帮助彩鳞寻找炼制「融魂丹」的药材,不过彩鳞杂七杂八的东西从来没有少买过。
  “本王可以不用,但你不能不给本王买!”每每当萧炎想要抱怨时,彩鳞总会这么警告他。
  听到这话,萧炎也只能连连讪笑,内心不断腹诽,不用你买个屁呀,除了浪费还是浪费,败家娘妹儿。
  衣服,首饰,化妆品,还有糖葫芦……总之,彩鳞购物完全是按照心情来的,看到喜欢的物件,便会直接出手买下来,从来不会考虑价格,也不会考虑是否会用的上。
  一个人潇洒的背后,自然要有另一个人默默付出。
  萧炎白天陪着彩鳞逛街,被女王大人当成仆人小厮呼来喝去,不光要帮女王大人拎着新买的物品,还要负责掏钱。
  这种生活让萧炎痛苦不已,累倒是次要的,主要是那时候萧炎没钱。
  彼时萧炎虽然刚刚斩获「加玛帝国炼药师大会」的冠军,通过炼药师大会的杰出表现名扬整个加玛帝国,却因为时间紧促,还来不及积累财富。人前风光无限的萧炎,背地里只是穷小子一个。
  所以说萧炎为了能满足彩鳞购物的巨大开销,只能在深夜拼命炼制各色各样的丹药,卖给拍卖会换取购物资金,才能勉强维持收支平衡。
  一枚四品丹药往往要炼制一两个时辰,却只能卖到几十万金币,但是已经是萧炎当时炼药实力的极限。
  然而这几十万金币,却只相当于彩鳞区区半日的消费水平。往往萧炎一晚上辛苦炼丹换来的金币,会在白天被彩鳞轻轻松松挥霍一空,而且基本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美杜莎女王对待萧炎时,仍然是不假辞色,没有任何好脸色,彩鳞稍稍有不顺心,便会对着萧炎拳打脚踢,这一度让萧炎郁闷至极,恨不得一走了之。
  “一个人,不光要花你的钱,还不给你好脸色,动不动还要打你,家人们,你们会怎么办呢?”萧炎如是说道。
  萧炎不过是个小小的“大斗师”,碍于当时女王大人的无上淫威,加上药老又处在沉睡中,萧炎只好任劳任怨、当牛做马、埋头苦干,以期换取女王大人的一丝怜悯。
  两人相处时,每次看到美杜莎女王那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眸扫向自己时,萧炎总会慌忙低下头,把所有不满压在心头深处,同时默默审视自己的行为,看看哪个行为又惹女王大人不悦了。
  大多时候,都是彩鳞没事找事,想要吓唬吓唬萧炎。看到萧炎吃瘪的模样,女王大人总会暗中窃笑,心情愉悦。不知为何,彩鳞很享受萧炎的怂样儿,萧炎越害怕她,彩鳞就越兴奋,越想戏弄萧炎,二人的生活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
  日子很精彩,对彩鳞来说。
  日子很生草,对萧炎来说。
  不过萧炎并非全无收获,两人日后关系的惊天反转,就是在这段日子里所埋下的因果。
  那也是萧炎印象最深的一次与彩鳞逛街,在返回乌坦城途中,二人路过加玛帝国北部城市——黑焰城。
  「黑焰城」异常繁华,比之加码燕京来毫无逊色,而且是一座以药材闻名于世的城池,寻药心切的美杜莎自然不愿意放过。考虑到当时距离乌坦城只剩下半日路程,萧炎索性听之任之,陪女王大人逛个痛快。
  进城之后,饶是经历过了大风大浪,萧炎还是被「黑焰成」的繁荣给震撼到了。
  也许是近乡情怯,萧炎和彩鳞逛得很开心。萧炎买了很多药材,同时给彩鳞添置了很多鞋子,丝袜,糖葫芦,甚至萧炎还在无意间发现了女王大人的小秘密,这个小秘密让萧炎至今都可以轻松拿捏彩鳞。
  说起来萧炎如今这么喜欢欺负彩鳞,也和那段时间的凄苦遭遇有关系。人嘛,都是感情生物,只要自己得势,总想把之前高高在上,欺负自己的人狠狠踩在脚下,来满足一种简单却非常好用的征服欲,不过萧炎想调教彩鳞,更多是出于自身欲望,漂亮的大姐姐,谁不喜欢呢?萧炎也不例外。
  关系亲密之后,更不必多说了,虽然因为地底岩浆世界的意外,二人间有了些隔阂,彩鳞一直对萧炎冷着脸,但该有的逛街一次没有少过。
  往往都是萧炎带着谄媚笑容,陪着毫无笑容的彩鳞逛遍黑角域各大城池,甚至萧炎只要是去了一些拍卖会或者坊市,都会给在闲暇之余,给彩鳞置办各式各样的衣服和饰品。
  彩鳞嘴上不悦,却是来者不拒,萧炎头一天买回的衣服和头饰,彩鳞往往第二天都会悉数换上。然后彩鳞会冷着脸,穿着新衣服在萧炎身边晃来晃去,似乎是勉为其难让萧炎欣赏欣赏自己的美艳身姿。
  这不是嘛,仅仅是刚刚回到加码帝国的这段时间里,萧炎就忙里偷闲,陪着彩鳞去了趟米特尔家族的服饰专卖区,一同大买特买。
  萧炎估摸着,以彩鳞的性子,在解决完云岚宗之事后,如果不是自己这几天一直把彩鳞牢牢捆绑,囚禁在家里,恐怕又要陪着彩鳞东奔西跑,逛南逛北了。
  在萧炎的印象里,没有哪个女人逛街不卖力,无论是薰儿、彩鳞,亦或者是萧玉,逛起街来都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和体力。甚至连在萧炎眼中,只是个小丫头片子的紫妍,也经常缠着萧炎,让萧炎陪着她逛逛迦南学院内的交易区。
  一条在校修炼学生们自己摆的交易街,质量自然也高不到哪儿去,全是些稀奇古怪,但是没有大用的物件。
  那么小的破地方,萧炎去了几次之后,就能闭着摸清每一个商贩摊位。
  可偏偏紫妍依旧是兴致勃勃,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动不动就要萧炎陪她继续逛街,也不觉得没意思。
  ……
  萧炎有收集丝袜的习惯,尤其是收集自己心爱的小女女们穿过的丝袜。
  和彩鳞在一起时,每当欢爱后或者出汗后,彩鳞想要更换丝袜时,萧炎都会主动代劳,亲自帮彩鳞脱下,并帮她按摩疲累的小脚丫,最后将这些污秽之物收集起来,日积月累之下,攒下来的丝袜,数量多到彩鳞自己都十分惊讶。
  这个习惯最初也不是萧炎自已发掘的,而是萧炎和薰儿在乌坦城相处时培养成出来的。
  因为薰儿非常喜欢被自己穿过的丝袜堵嘴以及蒙头,而少女爱干净又矜持的心性使然,薰儿不会自己主动收集,所以薰儿总是特意拜托萧炎,帮她收集那些自己穿过的丝袜。
  萧炎自然是欣然接受,每次他和薰儿外出历练后,或者是一番调教嬉戏后,萧炎总会督促薰儿将湿透了的丝袜脱下,而后将其细心保存起来,用做下次调教薰儿的道具。
  有时萧炎还会独自发挥,去找寻其他女人穿过的脏丝袜,例如萧玉、萧媚的,用来调戏薰儿。
  那些被人穿过很多后,变得日黢黑黢黑的丝袜,即使再脏再难闻,薰儿却总是甘之如饴,连连感谢她的“萧炎哥哥”。
  在随后的调教中,薰儿会非常主动的,把那些气味浓郁的臭丝袜含在嘴里,然后呜呜呻吟着请求萧炎继续欺负自己。
  那时候萧炎总会坏笑着,把多余的臭丝袜,绕过薰儿脑袋,来来回回勒住薰儿的樱桃红唇,不让她能把嘴里的丝袜吐出来。
  完成对薰儿嘴部的封堵后,萧炎还会继续用丝袜,遮盖住薰儿的翘鼻,这样薰儿每次呼吸,都会深刻体验到那些酸臭冲鼻的气味。
  最后萧炎会用手撑开丝袜口,直接把薰儿靓丽的螓首,整个都套进丝袜里,如此以来,娇美动人的薰儿,就成为一个丝袜美人。
  隔着层层丝袜,萧炎可以大量到薰儿朦胧的俏脸,若有若无间还能看到丝丝笑容,似乎薰儿正冲着萧炎微笑,来感谢萧炎主人的奖励。
  聪明灵动如仙子般的薰儿,经过一系列打扮后变得臭熏熏、脏兮兮,佳人的形象和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却同样可爱诱人,让萧炎觉得非常有趣。
  长此以往,随着薰儿对萧炎潜移默化的影响,即使薰儿不在萧炎身边了,萧炎也养成了这种收集女奴丝袜的习惯,像类似这种刻有女奴名字的丝袜玉盒,萧炎纳戒中有四个。
  不过按照现在的发展,恐怕很快就会再多上几个,萧炎毫无压力,这种精致玉盒,萧炎纳戒中足有上千个之多,绝对够用,嘿嘿。
  “小骚货,这次想要味儿轻的还是味儿重的呀?”萧炎一脸淫笑望着彩鳞,手指拿起一双又一双彩鳞穿过的旧丝袜丝袜,在彩鳞面前逐个展示。
  那些旧丝袜大多折皱不堪,上面儿带着许许多多恶心污渍,无时无刻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儿,直叫彩鳞觉得反胃想吐。
  “哪个都不要,真恶心人,你去滚,去死。”彩鳞黛眉紧蹙,拼命摇晃着螓首,,恶臭的气味儿让她蹙了蹙香鼻,屏气凝神瞪着萧炎,防止萧炎趁自己没防备,突然把这些臭袜子塞进自己嘴中,这种事情并不是萧炎第一次干了。
  因为血脉中的那股皇者高贵,彩鳞有不大不小的洁癖,极其讨厌这些肮脏的东西。
  “呵呵,彩鳞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嫌脏的?”萧炎戏谑说道,显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笑话!你自己拉的屎,怎么不见你吃了?”彩鳞丝毫不客气,直接把萧炎的话噎回去。
  虽说盒子里的丝袜,都是彩鳞的贴身之物,但是已经穿过很久,加上已经被自己的汗液、尿液,甚至还有淫水浸湿过,变得又脏又难闻,一向爱干净的彩鳞,自然极其嫌弃它们。
  “还敢嘴硬?贱货,现在心里正在偷着乐吧,哈哈哈,嫌恶心?那就给你挑几双味道最浓厚的,让你好好享受!”看着满脸嫌弃的彩鳞,萧炎心头浮生无数邪恶念头,脸上挂出一丝猥琐笑容,势必要狠狠羞辱彩鳞。
  “混蛋,你敢!”彩鳞大怒,险些直接从床上站起来,她紧盯着萧炎,怒目而视,一口银牙咬得咔咔作响。
  “主人有什么不敢的?不服的话,彩鳞你就来揍我呗,略略略略略……”看着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出言不逊的彩鳞,萧炎嘿嘿直笑。
  “这个傻姑娘是真不知道‘低头’两字怎么写呀?”萧炎心头想着,旋即不再看向彩鳞,扭头在巨大的玉盒中翻找起来,在各种气味熏天的臭袜子里精挑细选,比较她们的难闻程度,为彩鳞寻找到最合适的。
  因为玉盒材质阴冷的缘故,保存在其中的丝袜柔软清凉,手感柔顺中,又吐露出黏糊糊,萧炎来回拿起又放下,畅想着一会儿把它们全部塞进彩鳞的樱桃小嘴时,那种靡靡的味道直冲彩鳞脑海,届时这个傲娇的女王大人又会恼羞成怒到何种地步。
  经过细致入微的对比后,萧炎挑出了几个被爱液大面积浸湿的丝袜。
  似乎觉得不够刺激,萧炎又取出一瓶强烈春药,将粘稠的春药倒在几双丝袜上面,然后来回揉搓,确保丝袜各处都被涂抹上春药。
  摸着手里面好像胶水般黏稠的一大团丝袜,萧炎一脸淫笑,缓缓转过身子,准备好好招呼招呼彩鳞。
  刚扭过来的萧炎,直接就和彩鳞充满怒火的朱眸对上,视线无声碰撞在一起,好似交织出无数火苗,看样子彩鳞现在确实生气。
  “还敢瞪主人?一会儿就虐死你。”看着萧炎邪笑道。
  “混蛋,你胆敢羞辱本王,本王当场死给你看!”彩鳞紧盯着萧炎古井无波的眼球,傲然道。
  “呵呵,怎么这么没有骨气啊,小贱货,之前不是扬言要杀了主人吗?现在怎么拿自杀吓唬主人?你记住,遇到什么事儿都要拿主人撒气,不要自己钻牛角尖生闷气,气坏了身子怎么办?除了让主人心疼。”萧炎谆谆善诱。
  粘稠的烈性春药和那些散发着怪异气味儿的丝袜混在一起,交织出极为复杂的味道,萧炎朝着彩鳞扬了扬手中这团处理好的丝袜,其意思不言而喻。
  “少废话,本王可杀不可辱!不信你试试!”彩鳞仍倔强的说道。
  “那主人倒要看看。”萧炎一副满不在乎的轻松模样,似乎不相信彩鳞会轻易寻短见。
  不过说归说,萧炎暗地里却开始凝聚斗气,准备随时出手制止彩鳞的疯狂行为。
  “好,你别后悔!”一行清泪从彩鳞脸颊上滑落,处在爱情漩涡中的女人,显然是不理智的,因为心爱之人质疑自己的决心,彩鳞突然间有些万念俱灰。
  女王的傲骨,让彩鳞不愿意接受欺辱,并且她也想向萧炎证明自己的决心。某个瞬间,彩鳞脑海中一片混乱,旋即她一狠心,直接张开贝齿,准备狠狠咬下自己的舌头,让这个负心人看看自己的觉悟。
  “别动!”汹涌的斗气肆意开来,彩鳞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直接被萧炎定身,斗气弥漫下,彩鳞别说扭动身子,仿佛浑身血液流淌都凝固了。处于此状态下的彩鳞,牙齿再也无法咬到自己的舌头。
  早有准备的萧炎,眼看彩鳞神色不对,慌忙之下直接出手定住彩鳞,虽说彩鳞的修为远远高于萧炎,萧炎在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定住彩鳞。
  但现在彩鳞被绳索完全封印了斗气,和普通女人并无两样,萧炎自然能很轻松定住她。
  “好了,对不起彩鳞,是主人错了,主人应该相信你的话,不应该质疑你的决心,答应我,别伤害自己好吗?”萧炎暗骂自己混蛋,不该用激将法刺激本就倔强的彩鳞。
  彩鳞明亮的眼珠在眸子里打着转,似乎有些羞涩,不过萧炎急切的话让彩鳞心里甜甜的,她从萧炎着急中,品出了萧炎对自己的关心。
  “傻样子,我怎么舍得离你而去。”彩鳞心中暗暗嘲笑萧炎。
  其实彩鳞并不准备伤害自己,别说她现在被封印了斗气,根本没办法自我了解,就算有机会他也不会尝试,自从和萧炎纠缠在一起后,他已经获得了百年未尝有我的新鲜体验,这些体验有些让他羞涩,有些让他痛苦,有些让他歇斯底里的发狂,但是毫无疑问,这些回忆都让他难忘,都要他恋恋不舍。
  彩鳞和其他处在恋爱中的女人并无区别,她们都敏感,都很倔强,都喜欢不停地去试探,想小小任性一次,用一次生气大闹,用一次突然失踪,一次寻死觅活,来吓唬自己的爱人,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听起来有些变态,不过女人本就是感性的动物,基因赋予了我们疯狂的本能与权利,罕有痴过者,更何况爱情本就是让人变态,这场名为爱与被爱的折磨中,早已注定了不疯魔不成活。
  “彩鳞,你只要不咬舌头,我就松开你,何如?同意的话你就眨眨眼。”萧炎试探性问道,同时松开了一点对彩鳞的压制,让彩鳞可以正常眨眼。
  闻言,彩鳞眨了眨眼睛,算是同意了。
  “咔”萧炎立刻打了个响指,解开了对彩鳞的禁锢。
  身体猛的一轻,彩鳞靠着床头,大口喘着粗气,如花似玉的俏脸上写满娇羞和嗔怒,如月眸子死死咬住萧炎。
  “彩鳞,用不用我给你解开绳子呀,咱们歇一会。”被彩鳞要吃人的目光盯全身不自在,萧炎讪讪说道。
  萧炎心中也明白,今天发生的一切,错误全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和雅妃胡作非为,恐怕彩鳞也不会生气,自己本就理亏,现在还一直欺负彩鳞,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萧炎越想越觉得负罪感强烈。
  “萧炎,你不用假仁假义的,你但凡解开绳子,本王立刻杀了你。”彩鳞冷冰冰重复不久前的话语,似乎不准备和萧炎和解。
  然而萧炎也不是傻子,第一次或许听不明白,但第二次他就应该好好思考了。
  这种原本非常生气的话语,在如今这个暧昧的气氛之下,显然会被赋予了崭新的含义。
  萧炎沉思片刻后,突然灵光一现,嘿嘿一笑,显然是想明白了彩鳞话语里面的意思——这个傲娇的小奴儿!    “呵呵,话说回来,用这些脏袜子堵你的嘴,然后玩窒息游戏,主人已经试过好多次了,虽然每次事前,彩鳞你都抵死反抗,但是进入状态后,小骚货都是满脸亢奋,像头母猪一样疯狂浪叫,而且事后回味悠长,嘻嘻嘻,如此淫贱的表现,说不喜欢是假的吧?”有心活跃下气氛,萧炎开始揭开彩鳞不堪回首的过往,萧炎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那团粘稠丝袜吐了几下口水,似乎在挑衅彩鳞。
  不过萧炎暗暗运转斗气,灵魂力量牢牢锁定住彩鳞,防止这个傻女人真干出来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放屁,萧炎你才是母猪,你……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本王?”萧炎突然旧事重提,弄得彩鳞直接愣在原地,非常尴尬,旋即彩鳞破口大骂萧炎。
  “呃……”萧炎一阵无语,心想我亲眼看到了。
  “王八蛋,你说呀,你有什么证据吗?”彩鳞涨红了俏脸,不依不饶的责问萧炎。
  “就算长得和本王一样,你就确定那是本王?”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和本王没关系,爱是哪个骚货,就是哪个骚货,和本王没有任何关系。”
  “我……我……”
  好一阵子胡言乱语后,彩鳞突然像萎蔫的萝卜,完全丧失了斗志,她羞涩低下螓首,不再继续开口说话。
  交流中,最伤人的往往就是真相,嘿嘿嘿。
  彩鳞鬼鬼祟祟地抬头,瞟了一眼萧炎手上的丝袜,咽了口水,难以克制的干哕感莫名其妙产生,让彩鳞心率飙升,脑海中思绪万千,无比纠结。
  彩鳞心中无比懊悔刚才没有直接打残萧炎,那样的话自己就不用这么尴尬。
  萧炎的话,确实扯出了之前两人的亲密回忆,彩鳞迷人脸颊上浮现出几抹夕阳般的红晕,神色极为不自在,像是被捅破内心深处的小心思。
  彩鳞羞赧之下,并没有在继续寻死觅活,这倒让萧炎松了一口气。
  但这并不代表彩鳞愿意接受萧炎的羞辱。
  “总之……本王警告你,立刻带着你的那些脏东西滚出去!本王受够你了。”眼瞧着萧炎弄好那些脏丝袜,彩鳞意识到不能再拖沓,再晚一会,自己可能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彩鳞挺起傲人的玉乳,一对圆润白皙的玉腿,不断朝着萧炎乱蹬,摆出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似乎彩鳞准备用修长美腿夹死萧炎。
  “来来来小贱人,让主人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知道彩鳞心中的具体想法后,萧炎底气大增,他今天势必要降龙伏虎。拍了拍彩鳞红彤彤的脸颊,萧炎猖狂地仰起脑袋,满口讥笑,一副视彩鳞如无物的模样。
  “登徒子,给你三分染料,你就要开染坊,让你看看本王的厉害!”
  听到萧炎的取笑,彩鳞浑身汗毛倒竖,不可名状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吞噬一切,彩鳞也顾不上什么尴尬境况,铁了心要顽抗到底。
  “小母狗好好反抗,你越反抗,主人越兴奋。”
  来回把玩彩鳞散发出惊人热量的脸庞,萧炎浑然不顾及面色由潮红变得阴寒无比的彩鳞。
  “找死!”
  看到萧炎的手指又杵在自己嘴旁边,彩鳞气急败坏的张嘴,要咬住萧炎的手指。
  “嘿嘿,真是欠收拾的小骚货。”
  眼见彩鳞还想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萧炎没有任何缩回手指的想法,另一只手直接用力一巴掌扇在彩鳞红彤彤的俏脸上,把彩鳞打倒在床上。
  彩鳞也不客气,在身体失去平衡前的瞬间,她抬起没有一丝丝赘肉的葱白玉腿,狠狠脚踹在萧炎肚子上。
  “该死的混蛋,之前不是说好了不打我?你又打我,混蛋混蛋,本王要杀了你。”萧炎的巴掌不重,摔在柔软的床榻上也不疼,可是这种宛如娇弱小女子般被随意欺负,还是让彩鳞感觉自己被萧炎侮辱了,她厉声质问萧炎。
  摔在床上后,彩鳞艰难地转过身子,重新瞪住萧炎,彩鳞扭了扭僵直身子,动作幅度非常有限,被高高反吊在背后的玉手,连微微蠕动都无法做到,甚至十根玉指也被细绳和指拷拷住,再加上长时间的捆缚,血液流通不畅,酸痛感逐渐无力感,彩鳞只觉得整个上半身都在慢慢失去知觉。
  “不错呀,真是一头有力气的小马驹,索性就让主人骑一骑吧。”虽然彩鳞那一脚拼尽她目前所有力量,但被踢到肚子的萧炎,除了捂着肚子蹲了一会外,并没有其他异样,再次生龙活虎的调笑彩鳞。
  事实上只要萧炎有所准备,被绳子封印修为的彩鳞,根本不可能伤到他,如今两人厮混纠缠那么久,更像是伴侣间在进行情趣小游戏。
  就像彩鳞想得那样,这是一场互相折磨的虐恋。
  “谁骑谁还说不定呢?”彩鳞傲气十足的说道。
  “笑话,当然是主人骑小母猪咯。”
  就在彩鳞努力想要摆出得体姿势,来继续和萧炎对峙时,萧炎抓住彩鳞翻身的间隙,趁势从身后骑上了彩鳞纤细腰肢,用自己体重来压制彩鳞的反抗。
  彩鳞水蛇一样的丰满腰肢绵软至极,萧炎坐上去的瞬间,只觉得像是趴在一坨湘云之上,又仿佛是躺下一园芬芳无限的娇媚花丛中。
  彩鳞弹性惊人的纤腰,让萧炎如同骑在一头白毛骏马上,正驰骋在苍茫无边的旷野之上,美妙绝伦的感觉驱使着萧炎来回上上下下颠簸晃动,好不快乐。
  萧炎爽了,被当成马来骑的彩鳞就不好受啦。
  “啊啊啊,疼,你这个混蛋滚下来。”彩鳞感觉自己的腰肢无比生疼,她大声嘶吼道,想要萧炎下来,可惜这对兴头正旺的萧炎来说毫无作用。
  多年苦练体魄,让萧炎看起来轻薄显瘦的身子奇重无比,一时间竟压得彩鳞喘不过气来。
  好在彩鳞也不是一般人,魔兽强悍的血脉能力,让彩鳞对疼痛和伤害的抵抗力强到离谱,正因为如此,萧炎在调教彩鳞时,萧炎往往会选择一些严厉方式,寻常那些调教手段,用来取悦彩鳞都做不到,更别提让彩鳞爽上云端了。
  不过腰肢到底是敏感部位,十分脆弱。萧炎悠然坐下时,彩鳞的感觉还不太明显。当萧炎上下颠簸时,彩鳞就受不了了,萧炎好像一块巨石砸向她柔软的腰肢,而且萧炎动作幅度很大,颠来颠去,一来二去间,彩鳞感觉自己腰肢快要断啦,这令彩鳞痛不欲生。
  “混蛋,滚下来,死样子,滚一边去。”彩鳞大喊大叫。
  “不要,就想骑马马嘟啦。”萧炎嘿嘿一笑,直接抓住彩鳞的头发,左右手像是握着马鬃,仿佛被萧炎体重压得深陷被褥之中的彩鳞,真成了萧炎饲养的一头小野马……实事好像大差不差。
  “死鬼滚下来,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了?”头皮传来微微疼痛,彩鳞下意识的昂起头,但这个动作刚完成,彩鳞就意识真正的野马也是这个动作,彩鳞恼羞成怒只得全力低下头,可这下又拽得自己头发生疼。
  气急败坏的彩鳞,身躯开始如筛糠般剧烈摇晃,想要把背上的萧炎甩下去。
  不过萧炎就这么死死攥着彩鳞的三千青丝,无论彩鳞用多么大力气,萧炎都不松手,二人就这么僵持不下。
  到最后,忍受不了头皮剧痛的彩鳞,也只得慢慢停下剧烈挣扎,认命般趴在柔软的被褥上,选择向萧炎妥协了。
  只是萧炎并不准备就这么放过。
  察觉身下的彩鳞不再抵抗后,萧炎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用力拽了一下彩鳞的秀发,旋即高兴的举起双手,然后重重抽打在彩鳞丰腴惹火的翘臀上。
  “小母狗,小贱奴,小肉畜,给主人叫一声”
  “咦~嘶你真该死啊!萧炎,本王发誓要让你品尝「万蛇弑身」之痛!”萧炎的无耻行径,把彩鳞气疯了,正当彩鳞还准备歇斯底里地继续辩论一番时,她乳头上瞬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女王大人禁不住浪叫出声。
  “叫啊,怎么不叫。”
  不满意彩鳞发出的声音,萧炎一只手不甘寂寞,重新攀上彩鳞的酥胸,把这对拥有惊人弹性和热量的雪兔,捏出一个个千奇百怪的快感形状。
  萧炎不断揉搓彩鳞粉嫩的乳头,时不时一把掐住彩鳞的乳根,指甲盖深深嵌入嫩肉里,似乎想要挤出牛奶来。
  “哎呀,怎么用力都挤不出来奶水呀?彩鳞真是小废物呢,怎么一点奶水都没有呢,白长了这么大的奶子,要不一会儿主人赏赐给你一点精华,让你产产奶?”眼瞅着彩鳞的乳根,已经被自己捏得红中透紫,她的乳头却仍然是干干燥燥,没有挤出一丝液体,萧炎颇有些遗憾地说道。
  “咦惹~停下~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萧炎手劲儿很大,彩鳞只觉得自己的双胸快要被捏炸了,连连浪叫。
  被绳子牢牢捆绑,敏感部位均被绳结勒住,又被萧炎摸的浑身酥麻无力,彩鳞实在没有多余力量用来反抗了,她只能默默忍受侵犯,在暗中积攒力量,准备一鼓作气把萧炎甩下去。
  而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彩鳞一切举动都被萧炎收尽收眼底,他忍不住坏笑,这个傻姑娘怎么还想着反抗呀?那就再给她点颜色看看。
  已经积攒出不少力量,彩鳞在心头冷笑,准备等下把萧炎甩下去。
  可是彩鳞的反抗还没开始,萧炎嘿嘿一笑,两只手高高抬起对准彩鳞的腰肢处,重重落下,朝着彩鳞纤嫩的腰肢发起一次重击。
  “噗啊……”彩鳞惨叫出声。
  两拳之下,彩鳞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似乎苦水都要被干哕出来,一股难以忍受的痉挛感,从彩鳞小腹处传至全身各处,她嘴巴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吟声,躯体积攒的力量如同潮水一样迅速消散。
  躯体深陷在床榻中,彩鳞已经没有任何力量来反抗,螓首无力歪向一旁,凤眸微眯,笔挺精致的香鼻中不断传出抽泣声。
  如今彩鳞只能难受地抽搐,外加痛苦的呻吟,显然被打得很疼。
  就这样,彩鳞的反抗行为还没有开始,就被萧炎轻松镇压,彩鳞只能默默祈祷这场噩梦能早日结束。
  不过这并不是结束的开始,而是开始的结束。
  萧炎调整姿势,把彩鳞转了个圈,让彩鳞面朝自己,而自己的膝盖则顶着彩鳞胸口,把彩鳞的螓首压到柔软枕头里。
  “哎呦喂额~继续呀……女王大人怎么不说话啦~小嘴黏在一起了?”
  萧炎手出手撑开彩鳞的绛唇,挑逗彩鳞的火热香舌。
  “嘶……唔滚开,本王唔唔要咬死你。”彩鳞张开樱桃小嘴,不断的想要去撕咬萧炎。
  “给你三分颜色,你是不是就要开染房呀啊,蹬鼻子上脸的小贱人,一会儿就狠狠肏你。”萧炎把彩鳞对他讲的话,原话奉还。
  “给我老实点儿!”
  瞧着彩鳞还想反抗,心急火燎想要开展下一个调教项目的萧炎,也没有惯着彩鳞,没有犹豫,直接朝着彩鳞的嘴巴打了一个耳光。
  重重的一巴掌打得彩鳞耳朵嗡鸣,经历了短暂失神后,彩鳞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卑鄙龌龊,萧炎,你真拿自己说过的话当放屁是吧?还是屁股长脖子上了?你竟然又打我,本王和你拼了。”彩鳞显然没有预料到,口口声声说不再打自己的萧炎,转头又接二连三这样羞辱自己,彩鳞一时间怒不可遏,又急又气,恨不得活剥了萧炎。
  “给本王滚开!”
  怒火让彩鳞施展出超越极限的力量,丰挺翘臀顶的床榻吱吱作响,彩鳞腰肢竭力向上弓起,想要撞飞萧炎。
  “老实点,小骚货!”
  然后,彩鳞的捶死反抗,却只换了萧炎手肘对她小腹的又一次重击。这次肘击彻底断送了彩鳞所有反抗的可能。
  “嘶吼……咳咳……”
  痛不欲生的彩鳞,好似风摆荷叶,雨打芭蕉,像是被摧残过的稚芽,彩鳞像是吃坏了肚子,小腹处一直传来肠道痉挛的声响,彩鳞蜷曲起身子,将肚子顶在穿上,稍稍减轻疼痛。
  现在的彩鳞,只能在床上不断悲鸣、抽搐,重复着最简单的动作。
  “感觉如何?亲爱的小母狗?”萧炎拉长语调,十分戏谑道。
  “我……不……服……”
  身为女王,最后的傲骨让彩鳞殊死一搏,她弯月眸子闪着不屈光芒,恶狠狠瞪着萧炎,如同挑衅一样朝着萧炎摇头。
  “小宝贝有骨气呢,主人很喜欢!”萧炎瞧着沦落到这副田地,却依旧锋芒毕露的女王大人,心中想要狠狠蹂躏彩鳞的欲望更甚。
  “我倒要看看你能傲娇到什么时候。”萧炎决定给彩鳞下点猛药。
  正当彩鳞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时,萧炎一巴掌再次扇在彩鳞左边脸颊上,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响彻开来。
  这次萧炎没有任何留手的想法,他要打到彩鳞老实。
  “啊……啊~啊~啊~”
  每当彩鳞螓首扭动,企图反抗时,萧炎一句话也不说,直接赏她一个耳光。
  “来打死本王!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彩鳞也像受到了某些刺激,每当从被扇耳光,轰鸣失神缓过劲儿后,彩鳞都会拼命摇晃脑袋,挑衅似地瞪着萧炎,然后再被萧炎扇一巴掌,循环往复。
  扇到最后,彩鳞嘴角鲜血直流,她妖娆娇媚的脸庞,红彤彤宛如成熟的苹果,稍稍被气流拂过,彩鳞的脸颊就如同被刀扎般异常疼痛。
  但即使如此,彩鳞仍然倔强的盯着萧炎,有气无力咬着牙,眼中写满了不服气。
  “本王……呼~呼~再来,我不服!”
  “小奴儿真是没皮没脸,怎么打都打不服呢。”萧炎眼皮跳了跳,有些炸头皮,现在他的手掌都已经麻了,可以想象彩鳞脸颊承受了多少疼痛,却仍然毫不屈服。
  “继续!”彩鳞贝齿紧咬,不断发出那些极其不舒服“咔嚓咔嚓”声音,媚眼死死盯着萧炎。
  “来呗,看看是主人先累死,还是你这条母狗被打昏过去。”萧炎也被彩鳞的顽抗弄得浑身燥热,萧炎最喜欢彩鳞那种坚韧不屈的表情,能彻底激发出他心中的施虐欲和征服欲。
  “哼……”
  彩鳞躯体突然停止挣扎,把螓首歪向一旁,紧闭美目,一动也不动,好像懒得理萧炎了,一副对接下来生活绝望的模样。
  “又想搞什么?”
  萧炎好奇凑过身子,想看看彩鳞准备耍什么花招。
  “呵忒!”
  谁料到,风驰电掣间,原本赌气的彩猛然睁开眼睛,挺起胸膛,张嘴就把混杂着鲜血的口水吐了萧炎一脸,彩鳞气焰嚣张,桀骜不驯的眼神仿佛再度有了当年美杜莎女王屠城时的风范,眼角闪烁着寒光,目光如一条毒蛇般死死咬在萧炎身上。
  血腥的气味弥漫着,彩鳞的血液,和她爱液的作用到有几分相似,皆具有惊人魔力,如同散发出淫靡气息的淫乱春药,能让人情难自禁,血脉偾张,蚀骨销魂。
  “好闻呢。”萧炎乐呵呵伸出舌头,将嘴角边彩鳞的香津吞入腹中。
  在彩鳞吃人目光的注视下,萧炎嬉皮笑脸地一点点靠近彩鳞脸庞。
  “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只有主人自己人享受,一定要拉着小骚货一起分享才好呢。”
  萧炎咧嘴一笑,在彩鳞茫然不解的目光中,果断把自己沾满口水和血水的脑袋,紧紧贴在彩鳞螓首,然后来回蹭在彩鳞的脸颊、脖颈、雪峰处。
  萧炎的脑袋四处搓揉,来回摩擦,做到和彩鳞每一寸光滑肌肤亲密接触,让自己脸上的那些黏稠口水与彩鳞水乳交融。
  “啊啊啊——你干什么嘛?好讨厌,脏死了,真难闻,去死去死吧去死,脏死啦,萧炎!”彩鳞尖叫出声。
  原本浑身香汗淋漓,就已经让彩鳞觉得黏糊糊,很难受,如今又被萧炎弄得脏兮兮,还全部是腥臭味道,彩鳞最后一丝耐心,也烟消云散,心情烦躁到极点,加上多日被囚禁的委屈,彩鳞再也无法克制,直接扑倒萧炎身上,用自己贝齿狠狠咬住萧炎的肩膀。
  “彩鳞,你是不是真属狗的呀?怎么动不动就咬人呢?”萧炎呲牙咧嘴的说道。
  “唔……嗯~嗯”彩鳞依旧全神贯注的撕咬萧炎,没有回话,只是恼怒的呻吟。
  因为彩鳞很生气,用的力气很大,萧炎肩膀直接被彩鳞尖锐的牙齿咬破,鲜血如同泉水般留下。
  “小奴儿好受点没?又让你成功以下犯上了,啧啧啧,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啊~等哪天非把你全身的刺儿都拔光。”萧炎也不恼,只是深情望着彩鳞,手指慢慢攀爬上彩鳞腰肢,而后他轻轻挠了挠彩鳞敏感的腋下。
  事实上彩鳞不仅脚底敏感,身体其他部位,例如腋下、脖颈处也非常敏感。
  强烈的痒感,让彩鳞没法保持冷静,她强忍着不适,也不愿松开嘴。
  “这么能忍啊。”萧炎手指适时又轻挠了两下。
  这下彩鳞再也忍受不了,忽然松开咬着萧炎的牙齿,肆无忌惮的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彩鳞美艳脸庞上,带着如花般绽放开来的笑容,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从彩鳞樱桃小嘴中传出来,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味,到让两人如今暧昧的姿势,有了两分狂野韵味。
  彩鳞嘴角的血痕,以及她明丽眼角旁挂着的泪珠,如同勾勒出一抹惊艳的血与泪之歌,让彩鳞美得惊心动魄。
  “小奴儿,你吐到主人身上口水,主人都不嫌脏,你嫌什么?”萧炎看着因为嫌弃被弄脏,而大发脾气的彩鳞,笑着打趣道。
  “我去你……”彩鳞火辣红唇张开,正准备娇叱萧炎,可惜并没有下文,因为萧炎出手了……
  “嘿嘿,有破绽!”
  当彩鳞绛唇张开时,萧炎眼疾手快,以雷霆之势将一个圆形的开口环,强制塞进彩鳞艳丽小嘴里。
  铁环一下卡住彩鳞的贝齿,让彩鳞没办法合上嘴,然后萧炎快速将皮带在彩鳞脑后系好,如此以来,彩鳞就没办法继续咄咄逼人了,萧炎也乐得清闲。
  “咳唔~呜呜呜呜~唔唔”
  在说话途中,被强制打断,彩鳞一肚子话说不出来,又急又急,恼怒之下如同被呛住了,连连打着咳嗽,怒火中烧,歇斯底里地开始嚎叫,似乎在咒骂萧炎。
  只不过彩鳞恼怒的声音,通过口枷的层层加工后,变成了淫荡下流的呜咽呻吟。
  “小奴儿大声点儿,主人听不见你说什么。”萧炎不忘添油加醋。
  “嘎~嘎~嘎~嘎”
  彩鳞银牙使劲咬住口环,想要像上次那样,咬碎口环,再次开口怒骂萧炎。
  只不过有一次失败经验后,萧炎给彩鳞佩戴的塞嘴工具,已经从橡胶的软口环,全部变成寒铁打造而成的铁环。
  坚硬的材质,任凭彩鳞牙齿如何用力,都不能撼动丝毫,几次下来,口枷没有任何松动,彩鳞自己银牙却硌得疼痛异常。
  “呼~呼~呼~唔唔唔唔!”
  久久无果,彩鳞自己也放弃了,一双风尘眸子中闪烁出无穷火苗,她就这么死死盯着萧炎,一副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恐怖模样。
  “骂呀,继续骂呀,小贱货,怎么说不出来话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无比傲娇的女王大人,现在也只能沦为被主人随意欺负的小骚货。”萧炎小人得志,肆无忌惮大笑出声,仿佛他已经有把握随意拿捏彩鳞。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彩鳞恼怒摇晃着螓首,身体的耻辱永远比不上精神的耻辱,最起码对彩鳞来说是这样的。
  彩鳞呜呜一刻也没有停止,却没有刚才那么急促亢奋,看样子女王大人的体力也不是无穷无尽,如今也快油尽灯枯了。
  接下来就好办了,萧炎打量着彩鳞气急败坏,又筋疲力尽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这个小傻子不会不知道自己表现出如此顽劣的样子,只会引起我更加狠厉的虐待吗?”
  又一次被彩鳞挣扎着扭开小脑袋,萧炎知道寻常方法是没法征服这朵带刺的红玫瑰。
  “贱畜,好身体都骚成这样了,还敢反抗!找死!”萧炎佯装生气,朝着彩鳞的脸颊上狠狠抽了三个个耳光。
  萧炎每一巴掌都很重,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旷室内。
  彩鳞如花似玉的脸庞之上,几个鲜红的巴掌印记格外显眼,如同艳丽火焰。牙根受创,鲜血汩汩冒出来,血水从彩鳞嘴角不受控制的溢出来,比刚才还要严重。
  彩鳞凤眸空洞,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心神恍惚,好像是被打傻了,又好像是伤心欲绝。
  空旷的室内针落可闻,只有一道道压抑的呼吸声。
  “又开始了”小公主几人脸颊上涌现丝丝不忍和兢惧,很害怕这种暴力行径。
  “哼,不听话,就天天打你,打到你听话。真是贱骨头,等着主人虐死你吧,小彩鳞。”
  趁着彩鳞茫然失神的萧炎,萧炎捏住彩鳞的下巴,直接撬开彩鳞红唇,把一些杂七杂八的疗伤药沿着口环,一股脑全部倒进彩鳞樱桃小嘴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大量液体进入口腔,彩鳞一时不察,直接被呛住了,开始激烈咳嗽,下意识想要把那些苦涩的药液吐出来。
  “给我进去吧!”
  没等彩鳞吐出那些药液,萧炎拿起刚刚准备好的黑色臭丝袜,粗暴地朝着中空的口枷环里塞入,黑色的丝袜,直接抵住彩鳞香舌,不让彩鳞把那些药物吐出来。
  本来即将吐出的药液,此刻被堵了回去,药液逆流,瞬间从彩鳞喉咙进入她的气管里,强烈的窒息感,让彩鳞脑海中一片空白,鼻腔生痛,停不下来地咳嗽。
  “唔……咳咳……吼……”这一下差点噎得彩鳞昏死过去,原本冷艳的女王大人,此刻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快要哭出来。
  “亲爱的女王大人,都多大的人啦,吃药还是不老实,还想着把药水吐出来,跟小孩子一样捏,不听话,该罚!”萧炎无视彩鳞疯狂摇头晃脑,自顾自地打趣彩鳞,同时把丝袜塞得更深,死死压住彩鳞的舌根。
  原本那些破旧的丝袜,上面的水渍已经干燥。然而萧炎又特意在上面倒了大量春药,几双丝袜被春药完全浸透,变得无比湿润。
  吸满液体春药的丝袜,全部塞进彩鳞小嘴里后,不亚于让彩鳞喝完一瓶强效春药。毕竟彩鳞强大的实力底蕴摆在那里,春药量少了的话,效果微乎其微。
  “呜呜呜呜……”无比熟悉的味道,让彩鳞急切的想要吐出来,彩鳞明白这些东西是萧炎常使用的春药。这些春药都是萧炎特制的,效果极佳,而彩鳞清楚记得,自己不争气的身子,只要被注入春药,就会变得无比敏感,无比亢奋,自己会像换了个人一般,从原本的高贵圣洁,变得下流卑贱,祈求萧炎来蹂躏自己,满足自己。
  彩鳞越想越觉得羞耻,却根本没办法把这些沾满春药的丝袜吐出来,彩鳞只能干等着那些春药发挥作用,然后把自己逐渐滚烫的身子,推入高潮深渊。
  萧炎收藏的春药,大部分都是由自己精心炼制而成,品质极高,功效虽然不如彩鳞高潮时分泌出的「蛇毒」淫药,但也有七八分左右的效果,而且是胜在量大,且制作饺容易,不会发生意外。
  “差点被彩鳞弄死!”萧炎想到之前强行采集彩鳞爱液时,发生那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无奈地摇摇头。
  湿润的臭丝袜,不仅仅黏糊糊,质感变得极差,而且上面还有浓郁的腥臭味。
  久久陈酿的异味,融化在春药里,迅速弥漫开来。
  春药和彩鳞的口水交汇融合,沾满彩鳞的口腔,最后蔓延至全身。
  被穿过无数次的旧丝袜,带着猛烈的味道,在彩鳞口腔里爆炸开来,脚汗味、口臭味、淫液味交融凝聚,变成极其冲鼻的辛辣臭味,熏得彩鳞眉眼翻白,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而下,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
  口水浸湿丝袜,让原本略显黏稠的春药快速扩散,迅速融入彩鳞的血液中,烈性春药快速发挥作用,让彩鳞躯体滚烫,理性渐渐消失,敏感部位十分瘙痒。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彩鳞开始意乱神迷的喃喃低语。
  “好热~好难受~好想要~干我~”一个个淫秽不堪的魔音,在彩鳞心中此起彼伏地响起,彩鳞满含星辰的凤眸之中,再无之前的高冷圣洁,反而染起一簇名为“渴求”的光芒。
  春药烈性的药效,已经彻底点燃彩鳞身子里面的火焰,让彩鳞被压抑的本性蠢蠢欲动,彩鳞浑身燥热,娇躯来回蠕动,一对修长美腿丝丝纠缠在一起。
  要不是绳索束缚限制了彩鳞的动作,恐怕彩鳞已经开始抚摸自己的下体。
  “小骚货,想不想主人的大宝贝,插进你的骚穴里啊?”萧炎猥琐一笑道。
  萧炎用力把彩鳞互相缠绕在一起的美腿掰开,让彩鳞维持玉门关大开的羞辱姿态。
  意乱神迷的彩鳞也顾不上羞涩,修长洁白的美腿,在被掰开的一瞬间,像是八爪鱼般纠缠在萧炎腰肢上,然后彩鳞腰肢用力把萧炎拽过来,似乎如今的彩鳞,很渴望萧炎浑身散发出的灼热雄浑气息。
  “呜呜呜呜呜呜呜~”快感肆虐,彩鳞完全丧失理智,只剩下无意识的寻欢求爱。
  彩鳞红唇里面臭袜子,尽情释放它那迷人味道,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彩鳞被欲火充斥的脑海,稍稍恢复理智,然后在春药的侵蚀下,再度迷离起开。
  彩鳞原本香喷喷的玉体,先是被萧炎弄上自己的口水,而后小嘴里又被萧炎塞入臭袜子。种种羞涩,刺痛彩鳞的敏感神经,让洁癖的彩鳞快要疯狂。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春药让彩鳞胴体的敏感程度又攀升了一个层次,感觉身体里的火焰快要把自己焚尽,彩鳞发出一阵阵痛苦绝望的闷哼叫声。
  彩鳞妖娆妩媚的娇躯,像是触电一样剧烈抽搐。只是结合彩鳞现在迷离的神色,也分不清她究竟是因为痛苦而反抗,还是因为快感而欢愉。
  “亲爱的女王大人,不会被主人调教得越来越想要了吧?真是一个贱货。”萧炎感受彩鳞对自己的渴望,摸了摸彩鳞如同溪流般的爱穴,戏谑说道。
  拱了拱身子,萧炎从彩鳞双腿的纠缠中挣脱而出,然后萧炎用膝盖顶着彩鳞锁骨。
  “呜呜呜呜……”彩鳞突然开始剧烈反抗,双腿又牢牢夹住萧炎,倒也不是因为彩鳞企图反抗,只是彩鳞不想让萧炎的身子离开她。
  “骚货,主人我不走。”萧炎坏笑着抽了彩鳞怒挺的屁股几下子,却发现彩鳞双腿没有任何松懈,只是亢奋的浪叫,仿佛在祈求萧炎继续鞭挞自己。
  没办法,现在彩鳞已经丧失理智了,萧炎只好用蛮力来解决问题。萧炎把彩鳞死死压在被褥里,力道又增加了三分,确保彩鳞只能苦闷地摇晃身子,做不到来回蠕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彩鳞螓首竭力后仰,眼眸中闪烁着微光,原本彩鳞拼命要逃离萧炎,此刻却两极反转。
  欲火中烧的彩鳞,不断用丰腴腰肢去碰撞萧炎,挺挑的屁股也在萧炎身体上扭开扭曲,看起来淫荡无比。
  春药完美发挥着它的作用,彻底让彩鳞进入欲仙欲死的发情状态,此时的彩鳞没有任何理性和逻辑,只遵从自己身体的本能,盼望获得最基本的小穴填充快感。
  事到如今,彩鳞的痛苦,并不是源于被萧炎羞辱,也不是被捆绑虐待,只是是因为彩鳞没法获得身体上的满足,而倍感痛苦。
  “嘿嘿,主人早就看出了,彩鳞你是个小骚娃。”萧炎也被彩鳞现在小穴乱喷爱液的模样给震撼到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彩鳞螓首不断朝着萧炎摇晃。
  “知道啦知道啦,嘻嘻,过一会就给你。”
  萧炎见状,也猜出了彩鳞此时心中的想法,越发有恃无恐。
  萧炎继续扒开彩鳞绛唇,从她口环的空洞中,又塞进去一双棉袜。
  加厚棉袜穿在彩鳞脚上,厚重不透气而且很燥热,穿下脚上,出汗量不是丝袜能比拟的。
  而萧炎逼迫彩鳞穿上这种她不喜欢的厚重棉袜后,一般还会给彩鳞美足搭配上透气性很差的长筒皮靴,而后舔着脸,拉着满脸嫌弃的彩鳞去逛街,加大彩鳞脚足的出汗量。
  萧炎给彩鳞挑选的高跟皮靴完全不透气,彩鳞的脚汗,在厚厚的皮靴里面不断滋生。脚汗被棉袜子迅速吸收,湿袜子又会被彩鳞自己的体温慢慢蒸干,然后被新的汗液湿透,如此重复循环,气味越来越重。
  彩鳞美足穿着厚棉袜、长筒靴,相当于彩鳞的脚汗处在一个温室中发酵了无数次,那种汗味经过时间的陈酿后,比寻常的脚汗更加刺鼻上头,稍微闻一闻就足以让人反胃,拥有极为醇厚的味道。
  等到晚上,彩鳞脱下完全被脚汗浸湿的棉袜时,会产生一股浓浓的水雾,原本白色的棉袜,竟然完全变成淡淡的黄色。
  脱下袜子,那种强烈的臭味会扑鼻而来。仅仅只是把臭袜子拿在手上,都会让彩鳞黛眉紧蹙,十分嫌弃。如果不是萧炎的强制命令,彩鳞一定会直接扔掉这些脏袜子。
  很难想象这双臭棉袜,塞进彩鳞小嘴后,会产生怎样美妙的化学反应。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萧炎手指的用力,棉袜不断被塞入彩鳞樱桃小嘴。彩鳞只觉得口腔里的气味瞬间加重了无数倍。辛辣臭味,直冲彩鳞脑干,让彩鳞呜呜痛叫,却根本无法将臭袜子吐出来。
  彩鳞全身酸痛,唯有难受地闭上了眼睛,默默接受一切,身体里欲火也无法盖过如此强烈的臭味,腥臭直接让彩鳞性欲全无,彩鳞绝望开始朝着萧炎摇头,乞求萧炎能把这双臭袜子拿走。
  “骚宝宝,这些都是主人专门弄得,好好吃,好好品!”无视彩鳞的乞求,揉了揉彩鳞的翘鼻,萧炎把沾上春药和臭味的手指,堵在彩鳞的鼻孔处,让彩鳞仔细品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冲鼻的臭味,熏得彩鳞泪流不止,彩鳞强行憋气,不愿意将它们吸入。
  “哦?”萧炎一挑眉,发觉彩鳞竟敢憋气,也是嘿嘿一下,拳头不偏不倚地打在彩鳞小腹中央。
  “啊啊……哕哕……啊啊”小腹剧痛,彩鳞再也无法憋气,不得已,只得将大量腥臭气体吸入自己肺腑中,这又惹得彩鳞阵阵干哕反胃。
  “嘿嘿,早就这样不就好啦,还能少吃点苦头。”萧炎抚摸着不断翻白眼的彩鳞,戏谑说道。
  萧炎继续把黄里透黑的白棉袜,使劲往彩鳞的樱桃小嘴里面塞了塞,慢慢压倒彩鳞深喉处,酸涩中吐露出辛辣的复杂味道,让彩鳞再度疯狂干哕,几欲崩溃。
  棉袜不仅臭味冲天,体积也很大,仅仅只是一双,就将彩鳞整个口腔涨得难受,给予彩鳞小嘴极致是束缚感。
  彩鳞的咽喉如被钻般生疼无比,小舌也是阵阵酸麻。
  种种不适感,令彩鳞连连痛苦摇头,泪如雨下,萧炎却没有放彩鳞一马的意思,根据他以往的经历,自己无论怎么如何放置堵嘴物,彩鳞的舌头都会耍尽花招,绞尽脑汁想要把这些臭袜子顶出来一点,弄得萧炎一头大汗,还难以直接将彩鳞的小嘴彻底堵死,影响接下来堵嘴的效果和美感。
  后来,经过多次调教的摸索,萧炎索性就看开了,自己完全可以不顾彩鳞的反抗,强行往里面塞入丝袜。只要塞地丝袜足够多,就能硬生生压死彩鳞的舌根,最终彩鳞就只好乖乖地把舌头放平,否则整个舌头就会体验被丝袜压断的极致痛苦。
  当萧炎第一次如此行事时,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的彩鳞,还妄图想要往日那样抵抗,却发现萧炎不按套路出牌,没有一丝丝怜悯自己的意思,即使彩鳞的口腔中没有任何缝隙了,萧炎也要使用出斗气,强制往彩鳞的小嘴里面继续塞臭袜子,弄得彩鳞觉得口腔要爆炸。
  结果很容易猜到,大意下,彩鳞因为反抗,舌尖没有自然放平,整个舌根都快要被丝袜压断了。
  那一场调教中,彩鳞拼命挣扎反抗,从头哭到尾,一对丹凤俏眼哭得通红通红,望着萧炎的眼神里没有满含愤怒,反而尽是恐惧和乞求。
  梨花带雨的彩鳞,看得萧炎心心发软,迫不得已之下,只能中途停止调教,一点点取出彩鳞小嘴里的大量丝袜。
  萧炎好一阵子安抚彩鳞后,才让彩鳞从抽抽泣泣恢复到正常。
  如果不是萧炎炼药水平精湛,加上药老那些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丹方里,刚好就有能医治舌头的,恐怕彩鳞半个月内都别想利落说话。
  从那之后,彩鳞虽然极端讨厌萧炎对自己的恶行,却不敢在调教中强行反抗萧炎,毕竟受苦的都是自己。
  “善女不吃眼前亏,先让这个小混蛋嚣张跋扈一会,自己回头狠狠揍他一顿”彩鳞每次都这样劝导自己,想着先忍耐,事后解脱出来后,再爆锤萧炎一顿,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就这样,晚上萧炎兴风作浪,白天彩鳞大发雷霆,一来二去之间,反而维持了这种暧昧关系。
  每次彩鳞获得自由后,都会暴揍萧炎,而萧炎则是发挥自己抗揍的特点,每次挨打都不还手,也不说什么,只是在下次调教时,更加肆无忌惮的羞辱彩鳞,然后引得彩鳞愈发恼怒报复他,日子就在纠缠中一天天过去。
  二人就像一对冤家般互相折磨。
  秉持这种心态,自然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彩鳞和萧炎,在病态的关系中越陷越深,直到最后二人谁都无法自拔,也不愿独自走出。
  微妙的关系持续到现在。
  将最后一双肉色丝袜塞进彩鳞红艳小嘴里,抚摸着彩鳞鼓鼓胀胀的香腮,萧炎突然来了恶趣味,手指使劲地朝彩鳞喉咙深处摁去。
  非常扎实的感觉传来,让萧炎满意地收回手指,看样子丝袜已经完全堵死彩鳞的口腔。
  这一下子彩鳞可就不好受了,原本丝袜就牢牢压迫着她的喉咙,此刻涨满口腔的丝袜又往深处拱了拱,丝袜好像快要卡在彩鳞的食道里,差点儿让彩鳞窒息。
  “嗯……呜呜呜嘶嘶嘶……”彩鳞拼尽所有力气,竭力想要把丝袜弄会原位,却只发出那些细不可闻的呻吟声。被捆起来的彩鳞,失去所有抗争能力,就连生气也变得十分可爱。
  萧炎小心翼翼地掰开彩鳞的嘴唇,慢条斯理地取出卡在彩鳞贝齿里的口环。
  “小傻瓜,敢吐出来的话,主人就把这些臭袜子沾满你自己的骚尿,然后死死堵住你的臭嘴,连你的鼻孔也不放过,一并堵住,再把你囚禁在茅厕里三个月,难受死你,信不信嘟?”萧炎乐呵呵抚摸彩鳞鼓胀胀的红润脸颊,猜出彩鳞肯定要吐出丝袜,直言威胁道。
  “唔唔呜呜呜……”彩鳞眼神闪过一丝惧色,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小动作,如果不是听到萧炎的声音,彩鳞下一刻就会拼命用舌头顶出嘴里的丝袜。
  调教方面的事情,萧炎没有骗过彩鳞,说这么惩罚,就只会比这更严重了,不会有丝毫减轻的可能,彩鳞还是能分得清孰轻孰重。
  “嗯,不错,这次还挺老实,没想着反抗,如果小奴儿胆敢有一丝反抗,主人一定再给你多塞几双臭袜子。”观察了彩鳞一阵子,确定彩鳞没有耍小心思,萧炎非常满意彩鳞如今的表现,他轻轻朝着彩鳞左右脸庞各自扇了一巴掌,算是给彩鳞一个奖励。
  这是一个服从性测试,彩鳞的小嘴里被足足塞进去五双袜子了,她的口腔已经扩张到了极限,整个嘴部,都因为异常的姿势,用不上丝毫力气,故此彩鳞没有任何可能吐出来丝袜。
  呃,或许按照彩鳞的刚烈性子,耗费很长很长的时间,能慢慢顶出来一点,但也仅此而已了。
  在萧炎的威胁下,如果彩鳞害怕,无论她是否察觉,接下来的调教中,相同的威胁总能勾引彩鳞此刻的恐惧回忆。
  长此以往,彩鳞对萧炎的畏惧,就会牢牢雕刻在灵魂深处,成为一种本能,那么今后面对萧炎的任何命令,彩鳞都会害怕,从而下意识想要顺从萧炎。
  所以说,萧炎此举就是温水煮青蛙,目的是要一点一点抹灭彩鳞的反抗念头,让彩鳞逐渐屈服于自己淫威。
  彻底屈服的小彩鳞,会本能畏惧萧炎的命令。这样就算萧炎只拿一个眼罩蒙上彩鳞的眼睛,彩鳞也会成为恭敬的母狗,不敢有丝毫反抗念头,而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必须层层束缚,五花大绑,外加一通虐待,才能让彩鳞稍微屈从。
  (本章完)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9/03 12:46:35

第十三章 彩鳞的闷绝窒息炼狱
  “真不错呢,小彩鳞,这次没有耍小聪明。”
  确定彩鳞在自己给她摘掉口环后,没有敢耍鬼心思,吐出嘴里袜子,萧炎满意地摸摸彩鳞柔顺青丝,将彩鳞额头上散乱的发丝归于脑后,让狼狈的彩鳞,渐渐恢复些优雅。
  “呜呜呜呃……呃呃”
  彩鳞精美无瑕的脸庞上带着羞赧,一个劲摇着头,呜呜渣渣叫个不停,似乎不满萧炎抚摸自己的脑袋。
  看着萧炎眼中那种溺爱,彩鳞心中有丝丝羞涩,也有化不开的苦涩。
  萧炎这种如同对待小宠物一样的举动,让彩鳞内心深处无比尴尬纠结,彩鳞既希望萧炎善待自己,又不希望是以这种好似饲养小动物般的溺爱。
  高傲的女王大人,能以女奴自居已经殊为不易,显然是不愿意接受宠物这层身份。
  “先把小奴儿的眼睛蒙住,这样彩鳞看不见,就只能在心中想象主人会如何欺负你咯。按照彩鳞以往的表现,一定会喷得更多吧?”
  萧炎再度从玉盒中拿出一条长筒黑色丝袜,他坏笑着,将彩鳞那对满含怒火正瞪着自己的大眼睛遮住,然后丝袜系在彩鳞脑后,充当一个简易眼罩。
  黑丝罩目,特殊的材质并不能完全遮挡住光线,彩鳞透过薄薄的丝袜,依旧能大致看到萧炎的轮廓,却无法看到萧炎的具体动作。
  视线受阻,无疑令彩鳞心中有些惶恐,虽然她知道接下来萧炎一定会想方设法羞辱自己,但是看不清楚具体动作,彩鳞更加害怕,不知道何时会面临痛苦,也不知道是哪个部位会惨遭池鱼。彩鳞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娇躯的敏感程度倍增。
  透过丝袜传进来的朦胧微光,算是彩鳞心中最后的慰藉。彩鳞觉得自己如同身处缥缈的云峰幽境,她无法感受出,萧炎在自己面前的确切距离,好像萧炎就在自己眼前傻笑,又仿佛萧炎远在天边一步步背离自己。
  怅然若失的惆怅中,彩鳞下意识想要依偎在面前这个混蛋身上,来寻求点安全感,却又十分纠结,不想把自己娇弱的一面展露给萧炎看。
  而且彩鳞心中也有小小的怨念,她爱萧炎,但并不爱调教。扪心自问,彩鳞乐意接受萧炎的种种恶劣行径,甚至愿意拉下面子来取悦萧炎,但接受与热爱并不可同日而语,彩鳞就是没能喜欢上调教。
  彩鳞见识过萧炎调教萧薰儿的样子,看着萧薰儿羞涩中带着喜悦时的无尽风情,彩鳞就明白自己输了,她无法像萧薰儿那样在被萧炎调教时,乐在其中。
  除去身体本能的快感外,调教对彩鳞来说更多是耻辱与痛苦。
  萧炎的出现,对彩鳞枯燥乏味只有责任的前半生来说,不亚于一道绚烂光芒。如果萧炎和彩鳞是那种宾至如归,相濡以沫的温馨相处,也许彩鳞早已接受萧炎。然而因为种种原因,因为过于尴尬的初识与充满勾心斗角的相处,两人起初都没有正视这段情感,也自然没办法以正确的方式共同生活。
  相处过程中,彩鳞展现出太过冷漠和强大的女王气场。被彩鳞无上的王者风姿所震撼,心生恍惚的萧炎,情感太过极端,渐渐产生一种病态迷恋,这段交往中,萧炎不想当一位追求者,而想当一位攀登者,如同搏击大海,征服雪山般,萧炎想要征服彩鳞。
  故此萧炎选择那种最直接、最粗暴、最具侵犯意味的方式,想要彻底俘获彩鳞的芳心和身体,但这却是这是一生要强、睥睨天下的女王大人所无法接受的。
  彩鳞感觉这几年受到的耻辱,比她漫长一生中遭受的都要多,经历的所有屈辱,都源于萧炎,但彩鳞就是不愿意远离萧炎。
  即使心里痛苦,即使可以在脑海里不断欺骗自己,但彩鳞永远也无法改变一个既定事实——那就是身体本能的快感。面对萧炎的调教,彩鳞也逐渐发觉自己的身体一天天变得很敏感,而且只要面对调教,就会极其兴奋。那些常规常矩的欢爱,在彩鳞目前心中越来越索然无味。
  调教时产生的身体快感和精神羞辱的快感,结合起来,像罂粟般不断诱惑着彩鳞沉沦其中,彩鳞无数次想过改变,想要逆转这种病态的关系,却无可避免地越陷越深。
  彩鳞通过丝袜看着萧炎,在朦胧灯光透照耀下,似乎萧炎周身弥漫着能吸引飞蛾扑火般诡异的光晕,也吸引着她魂飞梦断。
  丝袜像一层薄雾,隔开了萧炎与彩鳞,是那种可望而不可及的距离。
  彩鳞和萧炎的虐恋情感,似乎也就隔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只是没有被捅破,这份若即若离、欲拒还迎的扭捏,点缀着二人之间的情感,诡异中又透露出一丝温馨。
  “好好闻,臭奴儿就要闻自己的臭脚。”
  另一条肉色长丝袜被抽出来,萧炎将丝袜的袜跟贴在彩鳞香鼻上,浓郁的脚汗味道,丝毫不亚于彩鳞樱桃小嘴里面的臭袜子。
  “呜呜呜呜呜呜。”彩鳞螓首剧烈颤抖,香鼻哼声不断,清泪再度从充血的眼眸流出,浸湿了遮盖她美眸的丝袜,浓郁臭味的侵蚀,使得彩鳞愈加面红耳赤。
  弹性惊人的丝袜被萧炎拉到最大长度,来来回回缠绕在彩鳞的小嘴上,将彩鳞的绛唇牢牢封印。巨大的力道,还把丝袜往彩鳞喉咙深处顶,痛得彩鳞痉挛般干哕,却怎么都发不出声响,鼻子呼吸也有所受阻,几息功夫就让彩鳞如同溺水濒死一般凄苦。
  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彩鳞再也没有可能将自己小嘴里面的丝袜吐出来,甚至就连丝袜不断沿着喉咙往食道下滑,彩鳞也无法阻止,只能期盼丝袜堵死咽喉的那一刻能晚点降临。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了。”
  完成对彩鳞小嘴的封堵后,确保彩鳞只能发出如蚊蝇般的微小声响,萧炎终于不用担心彩鳞聒噪的谩骂声影响自己的情绪,并且倾听竭尽全力发出的绝望呻吟,让萧炎有种别样的快感。
  “让主人亲亲小贱货。”萧炎隔着丝袜,俯下身子,轻轻亲吻彩鳞的红唇。
  萧炎的动作很轻盈,彩鳞却是如遭重噬,内心狂跳,一个个淫靡念头接连涌现,血液不受控制地开始涌上她脑海,丝丝缕缕银蜜爱液,从彩鳞纠缠在一起的美腿缝隙中流淌出来,彩鳞就这么高潮啦!    纵使已经无数次和萧炎鱼水之欢,但是面对萧炎的调戏,彩鳞依旧表现得像第一次经历人伦之事的青涩少女,羞涩且敏感。
  小嘴被死死堵住,没法伸出香舌与萧炎缠绵,彩鳞只能用力摇晃被层层限制的小脑袋,算是回应萧炎的亲吻。
  如带刺玫瑰一样高冷诱人的仙子儿,真正动情后,行为与神态却变得极为放荡形骸。
  “哦?已经湿透了嘛?怎么如此下贱呢……这种状况下都能高潮,果然,彩鳞你就是天生的骚货。”
  看出彩鳞神色迷离,萧炎的手掌鬼鬼祟祟,直接插进彩鳞的秘密花园里,感受那种惊人温度和湿润,萧炎忍不住捏了捏,露出胜券在握的自信表情,似乎早就预料到彩鳞会有这样的表现。
  萧炎手指精准掐住彩鳞的阴蒂,将指甲盖勒进这簇粉嫩的花蕊里,给予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彩鳞又一重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目前状态下,彩鳞躯体格外敏感,任何细小的刺激,在春药加持下,也会迅速被扩大,成为能让彩鳞高潮的契机,更何况这种阴蒂传来的强烈刺激。
  彩鳞的身子颤抖如同筛糠,呻吟声再度变得无比急促,显然又攀上了云端。
  “唔~嘁……”
  因为彩鳞还没有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来,这一次的高潮虽然猛烈,但持续时间并不长,在胴体战栗频率达到最高峰时,彩鳞突然呜呜坐直身子,旋即就如失去全身骨骼一样瘫软到萧炎怀中,时不时玉体如触电般抽搐一下,再喷出几缕淫液。
  “嘿嘿,小骚货这么快就不行了呀,主人可不会同意的哦,今天给你准备的精彩节目,一个都没有开始呢,别睡觉哦,主人让你玩个痛快~”萧炎继续按摩彩鳞的下体和乳房,制造些刺激,不让半昏迷半清醒的彩鳞彻底昏迷。
  萧炎暧昧的轻语,加上身体各个敏感点的快感,让彩鳞欲罢不能,她虚弱地晃动脑袋,连连悲鸣,似乎是想要萧炎准许自己休息一会。
  对于彩鳞如此卑微的请求,萧炎只是坏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答应。
  虽然现在的彩鳞看起来油尽灯枯,一点儿精气神儿都没有,但萧炎极其了解彩鳞身体的萧炎,明白彩鳞尚未到达身体极限。
  “主人说了不准睡,就是不准睡,敢睡就用异火鞭子抽死你,彩鳞刚刚睡醒,这才玩了多久呢,当小母狗就别太矫情哦~”
  萧炎咧开嘴笑了出来,一只手继续掐着彩鳞的豪乳,另一只的两根粗糙手指插入彩鳞流着水的蜜穴,大拇指奋力往彩鳞紧闭的屁穴里面钻,彩鳞的菊穴极为紧致,萧炎的指头稍稍进入一点,就感觉好像被穴口肌肉咬住,难以继续深入。
  粗糙大手不断侵犯彩鳞的下体和乳头,最后萧炎一口咬住彩鳞的香颈,叼起其上嫩肉,给予彩鳞全方位无死角的绝顶刺激,让怀中原本冷艳妖娆的女王大人,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爱液越来越多。
  可怜的彩鳞,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怅然若失,没有获得丝毫休息,又被强制送上云端。
  “唔~唔唔……唔唔唔……”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彩鳞,再也没办法无视敏感各个部位的强烈刺激,挣扎幅度剧增,被层层封堵的小嘴传出亢奋呻吟,困意也迅速消散。
  “这就对了,快点给主人兴奋起来!”
  彩鳞的呻吟声,如同给萧炎打了一阵强心剂,他更加卖力和彩鳞亲热,手指力道骤增,探入彩鳞的蜜穴里搅弄风云,用力揉捏她的敏感点,同时萧炎牙齿松开彩鳞的脖颈,直接咬住彩鳞更加敏感的粉嫩耳垂。
  “嗯嗯嗯额……”原本的刺激彩鳞就快要顶不住了,现如今快感越发汹涌澎湃,彩鳞几乎要疯狂了,血液中流淌的情欲火星已经无法让彩鳞获得快感了,超越限度的纵欲后只会带来无尽痛苦,但手臂被捆得无法移动,彩鳞只能用修长美腿踢来踢去,却根本无法影响萧炎,就这么一步步迈入的痛苦高潮。
  又将彩鳞摸到弓起身子,达到快喷淫液的云端高潮,萧炎明眸中闪烁起一丝火苗,小心翼翼地把如同一滩烂泥般的彩鳞转过身来,让彩鳞面对面看着自己,他准备继续把彩鳞的螓首仔细打扮一番。
  “接下来,主人就用丝袜将彩鳞的小脑袋完全套住,把彩鳞变成一个臭熏熏的真丝小女奴。”
  萧炎接着从刻着“贱奴彩鳞”的玉盒里,挑选出一堆轻薄,丝袜,黑丝、白丝、肉丝应有尽有。
  这些丝袜整体上来说,比刚才用来堵彩鳞小嘴的丝袜要轻薄些,弹性却要更强些。
  萧炎撑开一个白丝的袜口,将丝袜沿着彩鳞的螓首缓缓套进去,而后一点点把丝袜往下拉,将丝袜袜口拉至彩鳞脖颈处,最后用手掌轻轻捋顺彩鳞面庞上丝袜的褶皱处,确保丝袜可以亲密接触彩鳞雪嫩脸颊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被白色丝袜套住脑袋的彩鳞,非但不丑,反而出出透露出别样的妩媚动人。
  面色朦胧的彩鳞,弥漫着一种如梦如幻的美妙风情,美好容颜若隐若现,娇躯愈发不安地轻轻挪动,似欲似火,让那她原本就惊世骇俗的魅力,无限扩大。
  柳叶弯眉蹙了起来,彩鳞桃花脸颊上尽显害羞,不喜欢这种被丝袜包裹的感觉。
  彩鳞还想稍微抵抗反抗一下,不过当她感觉到脚心突然一凉后,便果断发出阵阵顺从的呜咽呻吟。
  “反抗就挠死你。”萧炎乐呵呵看着彩鳞停止挣扎后,才悠悠把放在彩鳞足心的手指缩回来。
  “第一层包装完成,主人要继续咯~直到把小彩鳞螓首包的密不透风,嘻嘻。”
  将第一只丝袜套在彩鳞螓首后,萧炎如法炮制,陆陆续续又把四只各色各样的丝袜套,在彩鳞的小脑袋上。
  “唔唔……呜呜呜呜……唔唔唔……”
  每当萧炎给彩鳞套上一层丝袜,彩鳞就感觉视线和呼吸权被剥夺一点。螓首上的丝袜越来越厚,彩鳞迷人肉体的颤抖愈发加剧,娇喘声渐渐变得沉重。
  粗重的喘息声,加上不安摇晃的小脑袋,表示彩鳞想从外面呼吸空气越来越困难。
  那种面庞被紧紧包裹的感觉,除了让彩鳞浑身酸软,也让她有些别样的舒适感,仿佛进入了一个柔软温热的巢穴里,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里面有些臭不可闻。
  严密的包裹,逐渐带给彩鳞极为炎热的感觉,让她螓首上香汗淋漓,汗水让穿过许久丝袜上的臭味迅速二次发酵,猛烈的气味冲得彩鳞不断摇头。
  被汗水沾湿的丝袜黏性更甚,越发紧贴在彩鳞娇媚脸颊上,起到了良好的保温作用,而现在的彩鳞却继续通过皮肤来散热。由此恶性循环,彩鳞只觉得被丝袜笼罩的脑袋越来越热,燥热的环境下自然是汗流不止,丝袜与彩鳞面庞粘黏更严丝合缝,彩鳞就更加难以呼吸。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彩鳞喘息声变得越来越粗重,挣扎频率也越来越频繁,获得的空气却是越来越少。丝袜所营造出的特殊环境,让彩鳞仿佛身处一座大火炉里。
  燥热让彩鳞玉体敏感程度翻倍,彩鳞在万般无奈中,痛苦地迎来一个又一个高潮。
  “唔唔……嗯嗯嗯……受不了。”彩鳞在心中绝望大叫,可惜她被丝袜完全压制的香舌和小嘴,只能发出一阵阵可怜的呻吟声。
  不知不觉间,彩鳞已经迎来第四次高潮,她躯体剧烈痉挛抽搐,淫液如潮水一样流淌而出,整张大床,有接近一半的床单被彩鳞爱液湿透。
  “大功告成!真漂亮啊!”
  将最后一只肉色丝袜套在彩鳞螓首上后,萧炎满意打量着如同瓷娃娃般可爱的彩鳞,伸出手捏住彩鳞香鼻,不让彩鳞呼吸。
  “呜……呜呜……唔唔唔……呜。”彩鳞的呼吸本就被无数层丝袜所影响,如今被萧炎捏住骑翘鼻,再也无法获得任何空气,这样令彩鳞绝望悲鸣。
  直到彩鳞剧烈摇晃脑袋,险些从大床翻下来时,萧炎才意兴阑珊地松开彩鳞手,还给彩鳞仅存的呼吸权。
  “呼……”再次获得呼吸的彩鳞,鼻息异常粗重,仿佛每喘一口气,都会损耗掉半条命。
  没给彩鳞太多的恢复时间,萧炎捧起彩鳞的螓首,仔细对着彩鳞小脑袋上的丝袜做着各种调整,确保丝袜那些被淫液、尿液、汗水浸湿过的部位,能最大程度接近彩鳞的鼻子、嘴唇上,确保彩鳞可以尽兴享受自己脚汗的味道。
  五层丝袜已经完全套在彩鳞的小脑袋上,彩鳞整个面容已经变得极其微茫,朦朦胧胧的模样,像是个蚕宝宝,只不过恍恍惚惚间有黑有白。
  隔着层层丝袜,隐隐约约只能看到彩鳞笔挺傲人的五官,而无法仔细观察到彩鳞的迷人面庞,不过那种只属于女王大人的风华绝代、妖艳倾城的气焰,则是不受任何阻碍,从层层丝袜中透射出来,吸引着萧炎惊奇目光。
  即使看不到彩鳞的具体面容,也能明白这层层叠叠之下,束缚着一个堪称红颜祸水的绝世尤物。
  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萧炎很喜欢,他初次见到彩鳞时,是在塔戈尔大沙漠中。
  那时的彩鳞,为了进化成七彩吞天蟒,赤裸着娇媚丰腴的身姿,浑身上下只戴着艳丽的红面纱,站在漫天飘飞鲜红花瓣的水池边,跳着那充满异域风情的蛇人祭祀舞蹈,召唤蛇人族的古老神祇。
  萧炎就潜藏在后方,目不转睛盯着妖娆妩媚的彩鳞。
  随着花瓣飘尽,彩鳞漫舞已终,萧炎能明显察觉到空气里开始弥漫着来自远古的恐怖威压。
  望着那强大神兽的虚影和其前方的青色火焰,彩鳞轻轻一扯,面上的轻薄红纱,随着漫天无尽花朵一同滑落,彩鳞妖艳欲滴迷人脸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被两旁篝火映衬出夕落瀚海般的灿烂绯红,美得惊心动魄。
  似是心有所感,蛇躯进入青莲地心火的最后一刻,女王大人突然扭头,望向萧炎隐藏的方向,锐利目光穿过层层遮蔽物和萧炎慌张的眼神对视,似笑非笑。
  第一次对视,独自一人孤寂修炼许久许久的萧炎,望着彩鳞美艳如花的妖娆脸颊,先是偷窥被发现后的尴尬,急急忙忙想要躲避开来,却怎么都不舍得移开凝视着的目光,只是痴痴望着水蛇一样魅惑的彩鳞。
  花瓣飘飘旋转而下,两个宿命之人就此相遇了,只是一眼,萧炎就被女王大人那充满惊艳的回眸彻底侵蚀,心中止不住的瘙痒,沦落到一眼万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有些人的陪伴,温柔了岁月;也有些人的出现,惊艳了时空,彩鳞之于萧炎,显然是后者。
  “小骚货,这次就不给你用全身丝袜啦,只让你的小脑袋体验体验这种感觉吧,等到主人玩腻了,再用长长的全身丝袜,把你这小淫货一层一层包裹成一个迷人的肉虫,然后关进狗笼子里,让大家都来欣赏美杜莎女王下贱的样子,好不好呀?”萧炎嘴巴靠着彩鳞的香颈,暧昧说道。
  又一次把彩鳞送上高潮,萧炎收回盘踞在彩鳞下体的大手,把沾满淫液的手掌,再次覆盖在彩鳞鼻孔处,迅速浸湿那里的丝袜。
  “哦……吼……唔唔唔”
  熟悉的味道变得浓郁,彩鳞艰难地透过五层丝袜传出些微小痛吟,极其羞赧,高傲如她,最烦的就是这种肮脏下流的淫秽之物了。而萧炎又特别喜欢用这些东西来羞辱彩鳞,偏偏彩鳞现如今只能靠呜呜呻吟来表达不满,丝毫没有还手的能力。
  最让彩鳞感到迷茫的,是自己在这种情形下,身体反而变得异常敏感,极其容易高潮,并且每一次高潮都会让彩鳞自己万分舒适,心神荡漾,如痴如醉。
  “难道真像那小混蛋说的那样,本王……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痛苦冲散了春药所引发的燥热,彩鳞的理智稍稍恢复正常,紧接着一个个羞耻的想法不受控制的蹦出来,让彩鳞羞不可耐,越来越心虚,不安地轻轻扭动火辣翘臀,似乎开始隐隐期待什么了。
  彩鳞内心非常纠结,既觉得这样非常羞耻,有损美杜莎女王的威严,却又因为身体被束缚和小嘴里面大量的烈性春药,变得敏感程度倍增,从而本能地渴望极致快感。
  从被萧炎强制高潮,到被自己身子里面的火焰推搡着慢慢靠近云端,彩鳞不得不承认,她对快感的渴望已经逐渐大过一切。
  “呜呜呜呜呜呜……”彩鳞呻吟声再度响起,到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欲求不满。
  “别急嘛小骚货?精彩的还在后面。”听着彩鳞怅然若失的低吟声,萧炎仿佛心有灵犀一点通,瞬间猜出了彩鳞的想法,他手臂抱着彩鳞的力度增大了很多,仿佛要把彩鳞融化在自己身体里。
  “嘶……”彩鳞仰起螓首,好像想要表达什么,却根部发不出连贯的音符。
  在萧炎精妙绝伦的丝袜严密包裹流程完成后,彩鳞别提开口说话了,就连正常的呼吸也受了极大影响,往往需要拼尽全力才能维持正常呼吸,让彩鳞体能消耗迅速,而彩鳞没有想到,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再送给小骚货点好东西,嘻嘻。”
  萧炎将几天前彩鳞脱下的红色内裤重新拾起来,内裤上并没有太多水渍,想来是从云岚山上回来后没过多久,有心放纵萧炎一次的彩鳞,就顺从脱下红艳裙袍,乖乖地赤裸着玉体被萧炎捆绑起来。
  不过内裤没来及清洗,放置了几天后,上面的气味也逐渐变得很浓郁庞臭。
  萧炎将红色内裤撑开,而后套在彩鳞螓首上,调整好内裤角度,让其勒住彩鳞的翘鼻。
  内裤的材质是丝绸,比那些丝袜要绵密很多,所带来的紧致感和窒息感也更强。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视线被又一次被阻碍,这下子彩鳞的世界,完全变成单调的黑暗,再也没有一丝光亮。
  被封印修为捆绑起来后,彩鳞不再单单是一个冷傲女王,彩鳞内心深处被久久压制的小女儿心态开始萌发。
  彩鳞扭扭身子,她恐惧黑暗,凹凸有致的娇躯,有意无意间轻轻蠕动,想要确定萧炎没有离开。
  “别害怕,主人会一直陪着小奴儿呢。”萧炎的话,仿佛具有魔力般,让彩鳞躁动的身子逐渐安静下来。
  如今的彩鳞和昏睡中的云韵一样,螓首上都套着自己的贴身内裤,看起来无比风骚。两女曾经的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绝世艳丽,与如今的下贱淫迷、蚀骨销魂、不堪入目形成巨大反差,分外淫荡迷离。
  与云韵有所不同,彩鳞小脑袋上比云韵多套了五层丝袜,这五层丝袜让彩鳞看起来更加下流浪荡。层层丝袜,对彩鳞呼吸和视线的影响,更是要比单套一个内裤翻几番,想必彩鳞自己的闷绝体验也是更加美妙绝伦。
  “彩鳞,既然你是一个小骚货,那主人就把你变得更骚一点,嘿嘿,接好啦。”萧炎把彩鳞转了一圈,让彩鳞面朝自己。
  萧炎站直身子,扶起自己的巨龙对准彩鳞,萧炎猥琐大笑,将积攒许久的尿液呲了彩鳞一脸。
  汹涌尿液直冲彩鳞被丝袜包裹的面庞,滚滚暖流遇到内裤、丝袜,瞬间被吸收,丝袜内裤被完全浸透,瞬间让丝袜和内裤更加紧密贴近彩鳞的香鼻和嘴唇,如此一来的窒息效果翻倍。
  更令彩鳞难以接受的,是她每次喘气时,鼻子还必须把那些尿液吸到鼻子里,这不仅会呛进彩鳞的鼻腔中,带来阵阵干哕的感觉,强烈的羞辱意味,还不断折磨着她的心灵。
  尿液通过内裤和丝袜,和彩鳞的娇媚脸颊亲密接触所引发的痛苦,让彩鳞躯体疯狂痉挛抽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大坨液体在彩鳞吸气的瞬间,涌进其喉管,那种濒死的剧烈痛苦,让处在意乱神迷仙境之中的彩鳞跌落俗世,痛苦仿若来自灵魂深处,连强力春药都无法稍稍缓解这种疼痛。
  彩鳞如同被浪花拍上岸的鱼儿般剧烈挣扎,玉腿疯狂乱踢,拼命想要获得维持生机的基本空气,却只换来越来越大的痛苦。
  呼吸受阻,让彩鳞的身体仿若无因飘落的轻雨,越是难受地拼命挣扎,企图躲避萧炎的尿柱,消耗氧气就越快,从而越需要获得更多空气。
  然而被捆绑起来的彩鳞,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般的挣扎幅度堪称可笑,萧炎只要稍稍调整自己角度,就能继续将尿液滋到彩鳞俏脸上。彩鳞在大床上翻来覆去,每次都滚到床边缘险些摔下时,萧炎都会催发斗气,强行将彩鳞放在床中央,继续用尿水浇灌她。
  无法逃脱目前的困境,丝袜上吸收的水渍越来越多,彩鳞只要稍稍呼吸,肺腑就会吸入大量尿液,这令彩鳞无比痛苦,却又不得不强忍着种种剧痛,艰难吸收空气,来维持生机。
  海量尿液随着空气,一同进入彩鳞鼻腔中,让彩鳞陷入了最为难受的窒息炼狱。
  彩鳞玉体如筛糠般剧烈抖动,修长美腿朝着身边的事物乱踢,痛苦绝望的哀嚎,拼命想要逃离这里,却无论如何的无法逃作绳索束缚。
  “好剧烈啊!”饶是见惯了彩鳞欢爱时的疯狂挣扎,此时彩鳞挣扎幅度,也让萧炎暗暗心惊。
  “呃……哕……”
  被褥滚的折皱不堪,彩鳞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小,原本的娇嗔呻吟声,也变成了凄惨惨嚎,像是坠入陷阱的鸟儿,悲鸣声哀转久绝。
  虽说螓首上五层丝袜和套着的内裤,遮住了彩鳞俏脸,不过得益于萧炎强大的灵魂感知力,他能透过层层丝袜,清楚看到彩鳞痛苦的样子。
  彩鳞彩鳞双目中再无往昔神采,反而尽是恐惧,配合彩鳞此起彼伏的娇喘,也不难猜出彩鳞如今那无助窘迫的绝望心情。
  “呜~呼~真舒服啊。”尿完后萧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不过可苦了彩鳞了。
  如今彩鳞螓首上不断有连绵不绝的液体滑落,好似悬泉瀑布般。即使萧炎停止撒尿,彩鳞一时半会儿也难以从痛苦深渊中走出来,湿润的丝袜,无时无刻都在对彩鳞的呼吸进行残酷折磨。
  “呜呜呜呜呜呜……”
  一炷香功夫过后,久经痛苦的彩鳞总算适应了这种槽糕境况,彩鳞如同刚刚被从水里面捞出来,浑身汗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听着彩鳞悲怆的喘息声,仿佛对于彩鳞来说,她不是经历了短暂的调教,而是体验到几百年的漫长折磨。
  能这么快适应,也不全是因为彩鳞顽强。
  虽说彩鳞已经身经百虐,但是她的身子,因为百年如一日的守身如玉,极为敏感,基本上面对任何刺激,都会表现出亢奋或者抵达高潮。
  此刻彩鳞能好受些,主要是勒在她翘鼻附近丝袜上的尿液,已经尽数被彩鳞吸入肺腑中,这些丝袜虽然仍潮湿,却无法再挤出液体。彩鳞就这么硬生生扛过了最痛苦的阶段。
  吸入如此多尿液,彩鳞的气管和肺部自然痛苦不堪,火辣辣的疼。
  痛苦之下,羞愧情绪也萦绕着彩鳞,她绝望的蠕动玉体,快要发疯了。
  彩鳞拼劲全力想要呼吸时,看起来笨拙娇憨,没有往昔的风华绝代,妖艳倾城,却有一种别样的淫靡风情,魅力四射间,让萧炎心中一片火热。
  “哈哈哈哈……主人是不是哪里惹小奴儿生气啦?不要紧,等主人虐完你后,让你骂个痛快。”萧炎嘴角浮现出一抹邪魅微笑,明知故问,继续在言语上戏弄彩鳞。
  “不过现在还不能让彩鳞休息呢,更急刺激的马上就来。”
  没有任何让彩鳞休息的意思,身后的萧炎手臂逐渐上爬,很快就缠绕在彩鳞的香颈处,准备进行今天的高潮活动。
  环住彩鳞的香颈后,萧炎臂膀微微使劲,小臂一下子就紧紧勒住彩鳞的脖颈,用锁喉来剥夺彩鳞呼吸的权利。
  “唔唔唔~呜呜呜呜……唔唔唔……”彩鳞小嘴支支吾吾响起呻吟,这种强制窒息的感觉,让本就虚弱的彩鳞,发出了几声绝望呜咽。
  当萧炎把丝袜套在自己头上时,彩鳞就猜到接下来萧炎会这样玩弄自己。然而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是危险降临时,那种恐惧却不会减轻多少,彩鳞心脏仍然是扑通扑通地狂跳,显然有些畏惧接下来的那种难受遭遇。
  “乖啦,一会儿就舒服咯”
  当萧炎的手臂逐渐用力,彩鳞顿感脖颈处压力倍增,整个香颈都快要断掉,面对即将到来的窒息却无力抵抗, 彩鳞那对圆润丰满、修长笔直的傲霜美腿开始剧烈踢来踢去,想要阻止萧炎的进一步行动。
  然而彩鳞在前面踢得尽兴,却不根本碰不到身后的萧炎。
  “唔嗯~呼~疼~疼~死一边~去~起开。”彩鳞在心中怒骂萧炎,可是透过层层丝袜,传到嘴边,却变成了只能勾引起人心中欲火的靡靡呻吟声。
  “身子还是这么柔软可人呐,彩鳞啊彩鳞,接下来一定让你神魂颠倒。”萧炎明显察觉到被自己肘夹的彩鳞,身体开始抽搐战栗,忍不住嘿嘿一笑,准备加大力度。
  萧炎另一只手从彩鳞的淫靡花园中抽出来,五根粗长的手指上沾满了爱液,看样子萧炎刚才已经在彩鳞蜜穴中搅弄风云呐,也难怪彩鳞看上去既兴奋又痛苦。
  抽出手来后,萧炎没有任何耽搁,将手指上那些爱液,全部在彩鳞脸颊丝袜处蹭干净后,便透过手肘和彩鳞玉颈的缝隙,一点点将彩鳞的喉咙死死掐住。
  萧炎手指非常灵巧,慢慢掐住彩鳞的喉咙,举止温柔,动作缓慢,如同伪装在艳丽花蕊下的诡异食人花,充斥着致命威胁,逐步袭向黑暗中的彩鳞。
  锁喉勒颈一并进行,带给如今呼吸困难的彩鳞,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像是一座万丈大山压在彩鳞身上,让彩鳞无法喘息,她娇躯愈发拼命的反抗,可着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呃……呜呜呜呜呜呜……”
  时间一点点飞速流逝,因为脖颈被锁死,萧炎另一只手还掐着彩鳞咽喉,种种强烈的不适感,让彩鳞根本喘不上空气,呻吟变得粗重无比,几欲癫狂。
  如今的彩鳞,往往需要拼尽全身力气,消耗巨大的体能,才能勉强透过螓首上的六层掣肘,汲取到一丝丝微薄空气,却是杯水车薪,难以将身体从窒息中解救出来。
  彩鳞像一条被扔在沙滩上的鱼,拼命挣扎着想要呼吸,但每一次尝试都让彩鳞感到更加窒息。
  挣扎喘息时,彩鳞体力消耗巨大,而窒息情况下,她的体力又得不到快速恢复,这让彩鳞陷入窒息的恶性循环中。
  恐怕过不了多久,筋疲力竭的彩鳞,就会喘不上任何气来,到时候迎接她的,将会是炼狱终局。
  “额啊~咳~咳~咳叩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彩鳞呜吟反抗声音变得非常急促,躯体也开始以极其夸张的频率抽搐痉挛。
  当身体最基本的机能受到威胁时,便会出于保护性,屏蔽外界大部分无关紧要的感知,这就会让身体某些器官的敏锐程度成倍提升。现如今窒息的彩鳞,俨然属于特殊境况,她如同静心凝神,体悟身体的每一丝痛苦。
  痛苦程度直线飙升,而身子又会对那些痛苦做出最本能的反应。疼痛本身就是一种刺激,会让身体表达出兴奋。
  肺快要憋炸,巨大的快感把彩鳞全身包裹起来,既包括窒息的痛苦,也包含那种生命个体无法通过自己掌控命运时,爆发出来的超凡快感。
  窒息时的高潮,窒息时的失禁,窒息时的欲罢不能……这一切的一切,都会变成彩鳞难以戒断的愉悦体验。
  彩鳞宛如在狂风暴雨之中摇摇欲坠的幼嫩花蕊,对窒息将至的恐惧,对身体亢奋、小穴爱液迅速分泌的羞愧,令彩鳞也顾不得和萧炎置气,她知道自己已经达到高潮边缘,而且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迅猛。
  “唔唔……”
  彩鳞又一次奋力昂起脑袋,想要追寻那名为自由的缥缈云雾,却像是镜花水月一样,被萧炎锁着自己的手臂无情打破!
  平常触之可及的空气,现如今变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珍馐美物,彩鳞被一种致命的危险萦绕着,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怜悯卑贱的奴隶,而萧炎则像自己的神明一样,主宰着一切,能对自己生杀予夺。
  彩鳞骨子里流淌着蛇人族女王骄傲的皇族之血,那份奔腾狂放的血脉,一遍遍叮嘱彩鳞,即便面对死亡,也要仰起头颅,不做任何屈服。
  然而接受死亡的坦然与渴望生的欲望是相同且相通的,这就是人性。
  躯体的本能反应,如同久经风吹雨打的娇嫩芭蕉,可怜兮兮地不断劝导彩鳞,要她遵从自己最原始的反应,仔仔细细体会这种感觉,在这场盛宴之中认清自己,尽兴放纵自己,然后向萧炎低头,好换取重新继续生命的可能。
  形形色色天使与恶魔的低语,不断回响在彩鳞脑海中,她内心激烈天人交战的结果,是不约而同地引导着彩鳞一步步滑向窒息无尽的深渊,也是快感的天堂。
  多姿多彩的复杂感受,萦绕在彩鳞心房,美妙又冷漠,映衬出一种难言又难掩的哀愁,面对窒息所带来的痛苦,彩鳞像是幽夜高城中被束缚的少女,惨淡而绝美;面对窒息所带来的快感,彩鳞又如烈火中即将被点燃的一朵牡丹,优雅端庄地尽情释放美丽,然后渐渐落幕消亡。
  对生的渴望,对能畅快呼吸的渴望,对高潮的渴望,就像罂粟般诱惑着彩鳞,化作人世间最能蛊惑人心的恶魔,彻底将彩鳞引向欲望的无底巢穴。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彩鳞疯狂呻吟,娇躯奋力弓起。
  身体内的血液兵分两路,一路涌上彩鳞大脑,让她彻底丧失理性思考的可能;另一路直冲彩鳞下体,让彩鳞本就勃起的阴唇,越发红胀骇人。
  阴唇滚烫肿胀,阴蒂快要爆炸一样,导致彩鳞下体敏感程度倍增,随着她娇躯的一阵颤抖,原本就湿润的禁忌森林,更添几抹化不开的晦明,丝丝缕缕的爱液,来来回回酝酿着,再也无法安稳等待,在彩鳞娇艳欲滴的穴口盘踞,打着转,准备一举冲出神秘花园,来那么一场骤风暴雨。
  因为窒息的折磨,彩鳞拼命扭动螓首,想要从萧炎的臂膀束缚中挣脱出来,结果却是螳臂挡车。
  萧炎像是洞悉彩鳞心思的真神,每当彩鳞开始用力挣扎时,萧炎手臂的力量就会突增,更为强烈的锁喉感,打碎自由的希冀,让彩鳞美好的梦境破碎,狠狠跌回残酷的现实。
  萧炎一次次粉碎彩鳞挣脱枷锁的可能,无情地把彩鳞一步步推向那个她不愿意到达,却不得不面对的窒息深渊。
  洁白如玉的美腿弓起来,彩鳞被丝袜包裹小脑袋不断顶着萧炎锁骨,纤细的水蛇腰艰难撑起身子,将自己整个臀部都悬在半空。不过彩鳞现在的举动,更像是从奋力挣扎转,变成因为而痛苦下意识的剧烈扭动。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唔呜……”彩鳞绝望地做出最后的反抗。
  彩鳞高高撅起香臀,其阴道浓郁黏稠的淫液,凝聚而出后,挂在彩鳞的蜜穴口和阴蒂之上,不甚着急滴落,反而越聚越多,越聚越大,像是晶莹剔透的水晶玛瑙。
  俄顷,淫滴不堪其重,滑落半空,在「夜明石」闪烁出的尹殷之光下,释放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最后重重地砸在床单之上,灰飞烟灭,隐入尘烟,像是它的主人一样,在命运的最后关头尽情释放,奋力绽放出比单纯的美,还要美上数百倍的毁灭凄美。
  如今的彩鳞,因为春药作用,加之窒息让其神智迷离,她的基本欲望已经变成能自由呼吸,与拼命索取快意。
  欲望是人最本能的东西,也许会很阴暗,也许会很肮脏,但在获得满足时,会给予人超凡脱俗的快感,那种快感是美妙的,难忘的,甚至能让人放弃一切。
  彩鳞最缺的就是欲望。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六道之中人身最难,人身之中为王至苦。在俗世之人看来,那样光鲜亮丽的美杜莎女王怎会有烦恼呢?
  为王之苦,担负一个种群的未来,内在有多少烦恼,多少忧虑,多少次想要嚎啕大哭却拼命假装坚强,外人永远不会明白,彩鳞也不会主动向外人倾诉,子民可以后退,将领可以后退,但身为女王的彩鳞,无路可退!    为了让自己变得强大,为了让自己能成为子民心中可以信赖的模样,美杜莎女王逐渐把自己严密的封闭起来,不再向外人展露出自己的本性,不再被别人看到自己的情感变化,也不再滋生出新的欲望,她不再是人,而成了一个不再低头、永远坚强,心系子民的机器。
  无视自己的欲望,压抑自己的本心,就注定会是压抑痛苦的。那种压力是空前绝后的,那种压力是令人绝望的,那种压力是几千年种族血与泪的抗争史所交织而成的。
  身为美杜莎女王,彩鳞永远不能低头,也不会低头,无论是因为族人,还是因为至高无上的血脉,彩鳞面对任何困难都要迎头直上,无论是周边敌对势力的恶意,还是异火的惊恐温度,彩鳞都不能退缩,都不能低下头颅,因为她是王,是蛇人族万众敬仰的女王,是可以带领蛇人族走向一个又一个胜利的神。
  可是,神,从始至终都不存在,只是一个坚强的人罢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谁的心灵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彩鳞,也不例外。
  人总有追求,人总有疯狂,人总有那无法被束缚的自由,人总会说“即使人生荒凉,也要内心繁华”。彩鳞,也不例外。
  或许这就是历代[美杜莎女王],都会在周公之礼上放荡形骸,毕竟这对于她们来说,是难有的可以尽情放纵自己的机会。
  彩鳞,也不例外。
  很多时候,身为美杜莎女王的彩鳞,感觉自己并不缺少什么,她拥有了冠绝整个斗气大陆的绝世容颜,有着超凡脱俗的斗宗实力,甚至还是一个部族万众敬仰的统领者。
  可……似乎~似乎~似乎……这一切又都不那么真实,仿佛不那么重要,不是彩鳞最初的想法,只是每一任「美杜莎女王」出生后,就被赋予的责任。
  彩鳞拥有一切后,才发现自己根本一无所有,没有任何个人欲望,没有自我,没有任何疯狂的追求,没有一个能让自己彻底放纵的愿景。
  彩鳞所求索的一切,都是为了部族,都是为了那个虚无缥缈,却时刻压到她喘不过气的责任。
  这样无趣的日子,美杜莎女王大人也过够了。
  当被窒息时,身体对空气的渴望,对呼吸的追求,就成了美杜莎女王最原始、最基本的欲望。
  这种欲望很残酷,对彩鳞来说却是弥足珍惜,她的一生太枯燥嘟,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为了完成任务的机械……
  直到萧炎闯入彩鳞的生活,一切都变了。
  每当彩鳞从窒息地狱中被萧炎解放出来后,她总会生出一种重世为人的畅快感,贪婪大口吸食空气,来缓解自己的濒死感。那种解脱的满足感,仿佛能吸取空气,对奄奄一息的彩鳞来说,已经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就像饥饿许久之人,随便碰上些食物,都会觉得这是世间罕有的珍馐美味。
  嗅着自己身上春潮未散的淫靡味道,闻闻萧炎身上雄浑的荷尔蒙气息,偶尔还会立刻被萧炎强吻,再一次被剥夺自我和理性,体验那种淋漓尽致,无力抵抗的美妙感觉,总会让彩鳞为之痴狂。
  彩鳞永远无法忘记,也不愿意原谅萧炎私自把自己进化后的本体带走,甚至还在迦南学院地下的岩浆世界中强暴了自己!    但彩鳞心中其实早已明白,虽然萧炎给予了自己命运很多意外的变化,一度让自己非常苦恼,却也正是这些奇怪变化,让自己命格轨迹变得格外精彩,就是因为萧炎,自己才能领悟到一种与几百年来并不相同的、一种非常新奇的、一种五颜六色的、一种也许真的是自己喜欢、向往的道路,萧炎让自己的生活不再灰色,不再枯燥,反而有了一个又一个原始本能,一缕又一缕眷恋思烟,一次又一次身体欲望。
  曲折坎坷终有因果,那一次偶然,却又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将原本两个陌生的行路之人撞在一起,撞散了菩提梦,撞断了鸳鸯谱,撞出了红尘线,撞出了人间最美妙花火。
  “小混蛋,你欠本王的,要用你的一辈子来还,本王缠上你了!”这是彩鳞脑海中最为清晰的念头。
  萧炎并没有信口雌黄,彩鳞最迷恋的调教项目,就是强制窒息。
  那种绝望无助,又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被掌控感,让向来高高在上、独断专行的女王大人,亲身领略到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美妙风景。
  那种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只需要跟随着身躯本能的反应,尽情地去兴奋,去颤动,去尖叫,去高潮……总是那么美妙。
  身体不受控制地失禁,让高贵变成下贱,让理性变为疯狂,未尝不是一种渴望摆脱世俗压迫的无声呐喊,是对束缚自己百年重担的全力反抗。
  这种禁忌又疯狂的快感,是对彩鳞终生坚守世俗的一种否认,是彩鳞对沙漠之外世界的一种憧憬。能拥有这番快乐,对奔波一生皆是为了种群繁荣,而对自己禁欲的美杜莎女王来说,已经是一种非常惬意的享受了,本能地让彩鳞迷恋,就像萧炎之于彩鳞般难以忘怀。
  经常吃苦的人,只要对她有一点点甜,她就会觉得非常甜。
  娇躯如同筛糠般抽搐的彩鳞,像是一座不断滋水的喷泉,挥洒着汗液和尿液,连同爱液一起打湿床单,打湿萧炎。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彩鳞因为喘不上起来,拼命嘶吼    痛苦,慢慢转化为对未知结局的恐惧,这种来自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刺激,逐渐演化成极致的快感风暴,在彩鳞的脑海中席卷开来。
  肺脏一次次辛苦瘪下,又一次次艰难鼓起,来获取些若有若无的空气,没有任何保障,仿佛下一次就会如烟火般消散,一动不动,只剩死气沉沉。
  彩鳞的身体,向即将来临的窒息死亡,发出疯狂咆哮,穷极身体潜能,拼命想从外界汲取丝丝空气,却难如登天。
  彩鳞丰腴修长的美腿,无助地伸直,又蜷起来,无力踢在被褥上,将本就褶皱的床单,弄得更加杂乱。
  萧炎适时用一缕灵魂意识包裹的异火,轻轻挑逗彩鳞柔嫩的花蕊,发觉彩鳞越来越滚烫的娇躯,萧炎暧昧地说道:“真是淫贱的小母狗啊,哈哈哈,来给主人学小狗‘汪汪’两声”
  没有任何犹豫,处于身体的本能,彩鳞一个劲“呜呜呜”呻吟,胴体如同筛糠般抽搐,现在的快感对她太过剧烈。
  “呜呜呜呜呜呜……”
  无数念头飞快从彩鳞脑海闪过,那些在记忆中本不该被遗忘的画面,却逐渐变得模糊、透明,一些早已忘却的事物,却愈发清晰。
  彩鳞似乎想起自己刚刚拜师的场景,年幼的自己蹲在上一任美杜莎女王裙边时,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那种对族人未来的憧憬。彩鳞在上一任女王的带领下,许下用一生来捍卫蛇人族的誓言。
  一幕幕画面迅速而过,既清晰又模糊,彩鳞忘不掉,却又想不起来具体细节,空留哀转久绝。
  彩鳞仿佛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又为什么会有这种难言感觉,她的脑海逐渐变成一片空白……总之,尽情享受吧,索性也无力反抗什么。
  彩鳞心中如此想着,突然释怀一笑,一切都不重要啦……突兀间,彩鳞脑海中出现一个面带和煦笑容的黑袍青年,只能算是清秀的脸庞上,挂着与世无争的玩味笑容,仿佛在说什么,不过彩鳞再也听不到了,这也是彩鳞脑海中最后一个画面。
  爱液如同决堤而出的江河湖海,翻江倒海般,从彩鳞的蜜穴和尿口处奔涌而出,爱液将身下的床单大片大片浸湿,尿液如同一柱飞瀑,从泉眼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勾勒出一个美妙弧线,越过大床,远远砸在地板上,发出阵阵“哗啦哗啦”的清脆响声。
  “唔……呜呜呜……”
  身体对生存的夙愿,一步步推搡着彩鳞开始最后的乞求,她的身子开始筛糠晃动,圆润笔直的长腿,努力想要再次抬起,却在半空中犹如断翅的羁鸟般跌落在大床上,无助,无力,无路可逃。
  彩鳞犹如在深渊中慢行,试图抓住一丝生存的希望,但每一次努力都像是徒劳无功。
  “呜……”
  彩鳞已经感受不到四肢和躯体的存在,尚还残存的机体本能,催促彩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绝望的颤音。
  “美”的毁灭注定超越了“美”本身。之于爱情,之于欲望,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她~她~她要死了吗?怎么会……”小公主惊恐地望着在萧炎锁喉下,无力抽搐的彩鳞,看到彩鳞躯体不受控制喷涌而出各种液体,以及各式各样的丑态。这番恐怖的场景,似乎吓到了常年身处象牙塔中,不谙世事的小公主,让她非常惊恐,不寒而栗。
  “不清楚……”一旁的雅妃茫然摇摇头,满脸无措,连见多识广的雅妃,一时间都有些难以接受萧炎和彩鳞二人进行的游戏。
  出人意料的,夭夜却格外冷静。望着场中彩鳞和萧炎,夭夜的小穴也飞快酝酿着爱液,她脸颊绯红,眼眸里闪过兴奋的火苗,似乎是一种相同处境之人的共鸣,人生经历相似的加码皇女,更能理解美杜莎女王现如今的感受。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依旧没有任何空气进入,彩鳞身体快要憋炸了,身子触发濒死效应反应,无意识的去抽搐,想要脱离萧炎的钳制,获取一些“珍惜”的空气,却奈何萧炎手臂勒得很紧。
  彩鳞玉颈上被勒出一道骇人的红痕。
  玉颈萧炎死死控制,绳子层层捆绑住彩鳞的身子,狰狞的绳痕遍布彩鳞玉体,已经将强大的彩鳞逼到绝境,斗宗实力也成了夏日泡影,任何反抗似乎都成了无用的垂死挣扎。
  彩鳞身体沸腾之水似的剧烈抽搐,绽放出生命最后的璀璨,像是萧炎第一次见到彩鳞时,她舞出的那一支迎神赴火舞。
  彩鳞现在的挣扎,只是出自机体本能,最后的狂欢,幅度、力道并不大,对萧炎的影响微乎其微。
  感受怀里的绝美人儿,从剧烈反抗,到如瀑布般爱液狂喷,再到逐渐没有力气反抗,如同死尸一般抽搐,萧炎微微咧嘴,心想游戏已经可以结束,说便出了让彩鳞心中重现丝丝光明的话语:“没事啦没事哒,马上就要结束了,臭婆娘,这次就先到这里吧,嘻嘻嘻,主人饶你一次,再玩下去就要坏掉了嘟,主人可不喜欢坏掉的玩具。”
  正当彩鳞觉得可以告别漫漫黑夜,而感到庆幸时,一种无法描述的剧痛,从她脖颈处传来,席卷到全身各处。
  萧炎突然低下头,张开嘴巴对准彩鳞的玉颈,牙齿狠狠地咬向彩鳞鲜嫩香颈,力道之大,瞬间就咬破彩鳞的皮肤,一汪鲜血流出,被萧炎尽数喝下。
  “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如果不是被勒得快要濒临死亡,恐怕彩鳞会疼得直接跳起来。巨大的痛苦,让油尽灯枯的身体再度痉挛,彩鳞萧炎爱夜如同九天之上的悬泉一样,铺天盖地地喷射而出,拉出无数黏稠丝线,好不惊人。
  “唔唔……嘿嘿,主人要吃了你,淫贱的小骚货!”萧炎咿咿呀呀的含糊话语响起,面带靡靡坏笑,一副意乱神迷的神色。
  彩鳞的妖娆魅力,本就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之境,举手投足之间足以让人疯狂着迷,身体她身体分泌的各种液体,更是绝佳春药。
  不仅高潮时喷出的爱液被誉为春药之首的「蛇毒」,就连彩鳞的体液中,也满含能让人欲火焚身,血脉偾张的可恐魔力。
  萧炎仅仅只是含了一口彩鳞的蛇血,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快要被一团火苗给点燃,他无来由地想要把眼前美艳妩媚的女王大人,狠狠摁在胯下肆意鞭挞。
  彩鳞玉颈不大不小的伤口处,正缓缓流出鲜血,如同霍乱人世、散播淫靡魔音的魔井。
  那些血液皆被萧炎吞入腹中,这让萧炎的欲望更甚。
  白驹过隙,感受着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抱着的彩鳞真同尸体般一动不动了,萧炎便知道玩过火了,也是急忙松开牙齿,同时身体上涌现出一丝碧绿色的炽热火焰,「琉璃莲心火」迅速覆盖上彩鳞的脖颈。
  萧炎极大程度上控制了琉璃莲心火的温度,可那种独属于异火的恐怖高温,还是让彩鳞的伤疤迅速结疤,凝固下来,不再有鲜血流出。
  也算是比较简单有效的杀菌止血。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异火来止血,虽然比较快速,可是疼痛感却是特别剧烈,原本已经昏死的彩鳞,直接被痛醒,发出凄厉悲鸣,像是被丢入滚烫的油锅,然后再昏死过去。
  “不好意思小奴儿,这次下手重了。”萧炎喃喃低语。
  脑袋离开彩鳞的玉颈,萧炎抹了抹嘴角,将血迹擦拭干净后,便轻轻亲了一下彩鳞的伤口,让彩鳞的娇躯又无意识地抽搐一下。
  如今彩鳞已经彻底丧失神智,陷入昏迷,身体却依旧敏感,她洁白无瑕的玉腿随意摆开着,大开着玉门关,仿佛在等待着侵入,爱液一刻不停地从彩鳞爱穴中涌出,仿佛永远不会枯竭的水井,彩鳞已经完完全全沦为快感的奴隶。
  萧炎手法娴熟地取下彩鳞螓首上套着的内裤,再把那一层层的丝袜小心翼翼地取下来,最后一点点拽出彩鳞樱桃小嘴里面塞得大量丝袜,让彩鳞小嘴获得解脱。
  这期间,彩鳞苦痛的娇吟声,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萧炎将这些从彩鳞螓首上取下来,已经湿透的丝袜内裤,一并装进那“独属于”彩鳞的香艳玉盒中,等待下一次羞辱彩鳞时继续使用。
  这些特制的上绳子,并不会影响体力恢复,加上萧炎还有些问题想问彩鳞,为防止意外发生,萧炎只解开了一部分绳结,把绳索弄松点,但并未完全松开彩鳞身躯上的束缚。
  萧炎转身打量着彩鳞脖颈上那个妖异火辣、属于自己的草莓印记,满意地轻轻抚摸彩鳞的玉颈。
  “嘶……疼……”
  随着萧炎手指触碰到彩鳞的伤口,一种灼烫的感觉,从彩鳞伤口处跌宕出,让彩鳞在睡梦中喃喃自语。
  当萧炎望向彩鳞茫然痛苦的神色时,顿感心疼万分,暗骂自己玩过火了。
  萧炎不敢有所耽误,急急忙忙从纳戒中取出一瓶瓶疗伤药,仔仔细细的给彩鳞全身抹上药液,再催动斗气,帮彩鳞吸收药效,确保能尽快让彩鳞恢复。
  因为这些药液,是萧炎给专门给彩鳞调配的,非常切合彩鳞阴寒的血脉体质,清清凉凉的药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让彩鳞全身的伤口痊愈。
  “啊……嘶……啊~”药液有点刺激,昏迷的彩鳞不断哼唧,而萧炎则在一旁轻轻爱抚彩鳞的柔顺秀发,让她能安然休息。
  弄好一切后,萧炎温柔地抱起彩鳞,把正在恢复生机的彩鳞,放到崭新干燥的大床上,轻轻掰开彩鳞的樱桃红唇,塞入一枚六品恢复类丹药,想必用不了多久彩鳞就能再度精神奕奕。
  而后,萧炎便默默坐在床边,没有离开,安静守在彩鳞身边,等待自己的小宝贝苏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