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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4/05/28 13:47 / 740 / 11
【小说】一百天建立奇幻后宫的妄想故事

第一章Day0-1
  年轻时候的李长青是个精神病,他发病最严重时曾经监禁并强奸了一名未成年少女,直到某日被青梅竹马的女性友人所拯救才避免了监狱与枪毙的情形。那位女性友人虽然心中对如此罪孽的龌龊行为感到唾弃,却怀揣着圣母一般伟大的爱意将犯罪者成功感化。而后两人远走高飞,抛下一切世俗的资本在小县城隐居起来。哪知李长青竟是个不义之人,病好后便抛弃相濡以沫的友人娶了一个温润如水的娇妻,还附赠一只jc拖油瓶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
  “我抗议,这并不是事情的真相!”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X那充满歧视与偏见的回忆,大声抱怨了出来。
  “抗议无效。”
  一只冰凉的脚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我的侧腰,X的两只脚趾狠狠地夹了一下我腰间的嫩肉。那女人此刻正坐在我背后的床上,我被她彻底钳制抽不出身来。
  “事实并不是这样”我再次强调。
  “我不需要什么事实,”这就是典型的女子的无理取闹,“或者说,我不需要你心里所想的事实。”
  “听我的继续写......否则,今晚不准上床。”
  似乎是觉得不够,X又抛出了最为致命的威胁。万般无奈下,我只得继续提笔为上文的故事收尾:
  X治好了家里的病人又被单方面分手,就离开了两人同居的房子,跑到城市的心理诊所工作去了。但命运的操控让她又被外派回老家再次遇上了李长青一家,作为双性恋的X自然而然地喜欢上了温柔且软弱的妇人,四个人又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正常的故事到了这里就将迎来一个美满的结局,可惜本篇永远不会是一个正常的故事,准确的说,是一个恶趣味的,令人厌恶的,背弃伦理的,反英雄主义的故事;或者说是一个征服者与被征服者,爱人者与被爱者,施虐者与被施虐者,学院派与自由派的故事。李长青所经历的故事到现在才刚刚开头。
  2050年X月X日 X
  Day 1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山边小镇郊外的森林里住着一个名为李长青的破木匠,他喜欢蜗居在自己的小屋里搓木条,还养了只褐皮尖耳小萝莉。
  每当李长青干活的时候,小萝莉总是乖巧地蹲在他身边看着他。有次他想要修一根细长的花梨木,那红木的原料有点干干瘦瘦的,摸起来不是很舒服。于是李长青在手里摆弄了许久,努力记住它的样子。他从最下面开始,用小凿子耐心地修正不对称的地方,用砂纸一点点把所有粗糙的地方磨掉,最后再均匀地刷上一层蜡。
  木匠干活的时候非常用心,常常是过了半天都顾不上吃饭,小萝莉也是非常有耐心,蹲累了就换个姿势直接在地上坐着,细长的双腿直直对着李长青。房间里唯一的照明是木匠闲暇时搓出来的一盏油灯,橙色的灯焰摇摇晃晃。影影绰绰间,小女孩褐色的皮肤像是黑夜里忽明忽现的巧克力一样诱人,以至于李长青每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一只手垂着凿子傻傻发愣,一只手握着一双软软的脚丫子,一双乌黑漆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每次到了这里他都必须把玩一下,这双小脚刚好能被木匠的大手握住,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小女孩也配合地以手撑地,坐在地上将腿男人的方向伸。这对小女孩来说是个游戏,对年长的男人来说也是很有味道的游戏。
  对此,李长青有一点要郑重强调,他从未对小女孩有着额外及以上的想法,处于工作状态的他和把玩脚踝的他并不是同一个意识,他从未想去挠小女孩的脚掌,抠她的脚指头,并在她的粉嫩嫩的脚踝揉来揉去。
  X看到我交代写到此处喊了停,用食指狠狠敲了敲的脑袋。我捂着头与她对峙,看见的是一副非常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迟早要被抓进去。”
  良久,X如此评论道。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5/28 13:55:21

第二章Day:2
  由于X的批判十分有理有据,因而李长青决定将故事的开头重新撰写一遍。这一次他不再是一名穷木匠,而是帝国角斗士。作为角斗士的李长青身材壮硕,肌肉分明,颇有古代希腊雕塑的感觉。最重要的是,他拥有全帝国最可圈可点的阳具。李长青在战斗的时候,被拴着的那根把子直挺挺的立了起来,粗壮的血管盘旋在阴茎的把子上,蘑菇似的冠部烧红得仿佛是斗牛士的红斗篷。他在战场上勃起了。这根前无古人的把子为他吸引了无数目光与仇恨。
  「停停停!」
  写到这里,X恶狠狠地把我的笔抢了过来,她的手指摁着上面那段还没有干透的文字。
  「这都什么东西,恶心死了。」
  X不希望我这样写,这并不是说她不喜欢我那根丑陋的东西,而是为我的洋洋自夸而感到羞耻。她讨厌故事从开头就变得淫荡。我辩解说这只不过是一种夸张的表达方式而非乱俗,但X仍然不满意。女人总是要求情调,全帝国最可圈可点的阳具虽然足够浪漫,却没有任何情调可言,因而X不是很满意。在X的认知里,一切故事的开头都不应该有黑皮萝莉与阳具,这明显违背了我个人的意愿。
  「给我重写一遍。」
  被这么要求着,我又重新提起了笔。这个故事的开头就有了第三版。
  在第三版的故事里,李长青仍然是个帝国的角斗士。但这一次他有了足够的衣服遮住自己的阴茎不被别人认为是露阴癖。在帝国,所有的角斗士都是为了娱乐去死的奴隶,台上的公民们热情地为他们的英雄欢呼,奔放的姑娘与寂寞的妇人从中挑选最为健硕秀丽的少年,而这一切的热闹只会只需到二十五岁。李长青已经不再年轻了,他没有好看的相貌,没有强大的武力,他有的只是一根巨大而丑陋的阴茎,所以他只是个没人要的下等人。下等人在帝国是没有存在必要的,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当做垃圾处理掉。
  果然,一天晚上角斗场的经理找到他,告诉李长青有个帝国贵族把他买了下来。贵族购买奴隶多半是为了培养死士,像是李长青这样年纪大了的角斗士只要稍微训练一下,就能够在战场中换下数个平民的人头,而买下并武装他们付出的价格也不超过征募一名军团步兵,这对贵族来说很是划算。于是李长青就为了能在战场上活下来而锻炼起自己的身体。一个月后,那位经理又告诉他买家是一名帝国女贵族,李长青便觉得非常诧异了。
  需要注明的是,以上的转折是X逼迫我写下的。在原本的大纲里,李长青会作为一名奴隶出身的军人在战场上翻身,最终成为荣耀的帝国军团长。X对这种发展嗤之以鼻,她觉得无论是奴隶参军还是结局变成将军都是一件非常没有情调的事情。这样的观点充分证明了X是一名民主派,民主派最喜欢干的就是把没有情调的东西变得有情调。这就揭露了我与X之间最为深刻的阶级矛盾,因为我是一名坚定的共党,而X是疑似的民主派,共党与民主派之间是势不两立的。可我又非常喜欢X,为了维护我们两人的家庭关系,只能暂时抛弃阶级矛盾求同存异。
  幻想着与X做爱的场景,我又接着写道:
  李长青被放出来的时候,没有人来接他,也没有人告诉他应该怎么走,只有一条绿色的小蛇在前面引路。李长青跟着小蛇走到了城郊的一处庄园,这里装饰豪华优雅却空无一人,颇有一种凄凉落寞的氛围。他站在庄园宅邸门前深吸一口气,健硕的胸大肌鼓胀起来,用尽全身气力吼道:
  「蛇教巫女,看我今日来取你这异端……」
  故事在此处又戛然而止,我愤而向X抱怨道:
  「这是什么情况,蛇教巫女又是谁?」
  X懒得向我解释,在她看来,一个身为奴隶的前角斗士与一位邪教徒偷情是极为有情调的事情,这让我更加确信她是一名真真正正的民主派。
  「嘘……嘘,你小声点!呀你干什么啊你!」
  还没等李长青说完,一个妩媚的帝国女人赶忙从门里冲出来捂住他的嘴巴,却不料被李长青死死扣住双手。
  「你这蛇教徒,还问我干甚么,你又是干甚么!」
  「住嘴!好呀,你这家伙还跟我演起来了,演起来了是吧!」
  那女人见李长青嘴硬,顿时不高兴了,嘴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一时放弃了反抗。
  前角斗士将手伸到背后像取下武器,可他的阔刃剑早就被角斗场没收了。男人只好呆愣着看着面前的女人,此人简直是妩媚至极,黑色的长发披肩,一袭墨绿色的丝绸长袍尽显身材的丰满,漆黑的双眸似在抱怨又似在娇嗔。李长青揪着他的时候,这人柔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他抓得越紧,那娇气的鹅蛋脸竟是越羞涩,似水的身躯也是靠得越近,到最后仿佛是李长青将她搂到了自己的胸膛一样。
  「看什么看!里面没穿,高兴了吧!」
  那女人抬头恶狠狠地瞪了李长青一下,然后马上又害羞地低下头。她埋在角斗士宽阔的胸膛间,又轻声补充道:
  「裸足,还是裸足~。」
  「啊!你干什么呀,放我下来!」
  「好啊,你今天反了呀你!可恶!」
  「急什么急呀,都给你准备好了还急!」
  「呀!!!等下,这里还是门口!」
  【图:“......”】
  李长青决定,今天就要给这可恶的蛇教女人一个教训。他以前曾经有幸目睹过骑着铁血军马的帝国军团在战场上收割蛇教徒的场景,一把把银色的长剑像风暴一样肆意扫过,高头大马在弩矢与镰刀中左右穿梭,无数的鲜血浸润了大地。李长青非常崇拜骑士团,但他把自己的剑落在角斗场了,不过这并没有关系,帝国角斗士的剑藏在心中,收拾一个小小的邪教徒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长青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多了好多血印子,脖子、肩头、腰间甚至大腿上都有。有的地方是一圈红红的牙印,有的地方是一排新月状的指甲印。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记不清了。梦中的他好像骑着金饰骏马,时而奔驰在北方野蛮人的草原上,时而游走在西部森林的崇山峻岭间。他身披金色的军团甲,腰间别着豪华的灰烬长剑,振臂一呼便是万人齐迎。但回到现实的他一下失去了这一切——或者应该说一无所有更准确些,因为李长青现在除了身上盖着的天鹅绒被子之外一丝不挂。
  早晨的时光总是令人懒散,即便是浑身肌肉的前角斗士也有些微微酸痛。李长青失神地盯着房间的天花板看,那里挂着一盏金镶的豪华吊灯。看着看着,他似乎产生了一种幻觉,竟觉得这吊灯竟在微微摇晃。细碎的晨曦透过厚重窗帘之间的缝隙撒到李长青的脸上,使得他从心里觉得格外温暖而舒适。
  在李长青看不见的地方,红色绒被里突然鼓起来一团,向蛇一样在床上优雅地游走。那条蛇游到李长青的腰间就停止不动了,红红的蛇信子勾来勾去。李长青猛然觉得不对劲,但那冷血蜥蜴的爪子似钩子一样紧紧抓着他的腰,让他使不出力气来。于是他又进入了如梦似幻的状态,这次他梦见遥远大陆的火山喷发,那群脾气古怪执拗的铁匠将千锤百锻的精钢大剑塞到锻造炉里回火,烧到剑身红得发烫了再放入盛有冰凉井水的木桶中冷却。
  「嘶……」
  李长青这次算是体验过了那些精良的武器是如何锻造出来的,他闭眼缓了约一分钟,腰间仍然留有余味。这时那条蛇从他胸口的位置探出头来,恶狠狠地瞪着他。
  「呸……怎么还这么多,你真恶心。」
  「就知道欺负我,昨天晚上气死我了,亏我还给你准备了这么大的福利。」
  「杂种!脑袋夹在下面的臭男人!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蛇女X一边骂,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在李长青的胸口画着圈圈。两人此时都一缕未着,肌肤与肌肤贴在一起,蛇女X的身体温暖而柔顺。此女子必然是个荡妇,否则蛇教巫女的身躯为何如此诱人!李长青又可耻的兴奋了。
  「好啊!又起来了是嘛!」
  「滚那,老娘今天不给你碰了,痛死了知道不。」
  「哎呦喂,红了啦,都红了啦!用这里给你解决好不好!」
  「等……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嗷嗷嗷!」
  于是李长青在早晨的黄金时间又体验了一遍异教徒的糜烂生活。
  等到两人穿好衣服坐在餐厅吃饭,太阳已然快要落山了。蛇女X在厨房炖菜的时候,李长青原本想凑上去帮忙,不料却被对方拳打脚踢赶了出来。蛇女X意外的很擅长做菜,精力耗得差不多了的李长青没多久就吞下了三块面包与一盆萝卜炖牛肉。
  「怎么样,好吃吗?」
  「还行。」
  「嘻嘻,还行你就吃慢点啊。莫不是累了吧~」
  蛇女X单手托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李长青。后者被看得有些毛发悚然,只敢低头拿着用勺子搅着面包里的牛肉酱。
  「喜欢骑马是吧。」
  一只裸露的细足在桌下游荡,像蝮蛇一样沿着李长青的小腿缓缓往上爬。
  「前面后面都想要是吧。」
  那蝮蛇从小腿爬到大腿,慢悠悠的在腿的内侧游荡。
  「我看你的精力还挺旺盛的嘛,饭不好吃也吃的这么多。」
  灵巧的猎手一瞬间锁定了抬起头来的猎物,蛇类强大的本能让它自发地将对方紧紧扣住。
  「装!给老娘装!我看你要演到什么时候!」
  似乎是要调戏猎物,猎手捆住了对方之后蛇头依旧在左右游动,缓缓摩擦着猎物的身躯。那猎物因为受惊而变得身体肿大,全身的气力都胀在肌肉里,似乎是想要借此模样吓退对方。但优秀的猎手往往也擅长对付体型更为庞大的猎物,因而这蝮蛇也并不慌张,只是扣着对方上下游动,以此消耗猎物的势力。它甚至为了给猎物营造一种可以逃脱的幻觉而扣得时紧时松,每当要对方要挣脱的那一瞬间就会牢牢锁住,憋得对方脸色发红发烫。眼看着着猎物即将被挤得血如泉涌了,猎手又感到失去了兴趣一样迅速退到了旁边。
  「你……」
  「我什么我。」
  「你干嘛停下来。」
  「老娘乐意,怎么了,你来推倒我啊!老娘流血你开心是吧。」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再说一遍。」
  「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也不该嘴硬。」
  「抱歉……刚见面的时候我没控制住我自己。」
  「咋了?憋太久了?」
  「我……我喜欢你。」
  「哈哈,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的哈哈。」
  「我有罪,我无可救药,我此生便是要下地狱的。」
  「哼,你才知道啊,真是反应迟钝的臭男人。」
  「没办法,谁让我把你也变成坏蛋呢,不如就让你坏得更彻底些,到了地狱也更好有个伴。」
  蛇女X说着,一把扑到了前角斗士的身上,环着他的脖子对着肩膀就是一口咬了上去。不过这一口比昨天晚上要轻柔多了,甚至可以说是接近于亲吻的触感。那狡诈的蛇信子像是尝到了好吃的猎物一样顺着脖子游动,最后停在耳垂边上来回挑动。
  湿润的吐息喷在前角斗士的耳朵上,他开始感觉全身发烫,就站在远古时代就已经灭绝了的火龙的面前。李长青由此相信,传闻中这世界上仅存的那条龙必不可能是一条火龙,因为它的眼泪是如此冰凉,远不及面前的蛇女X温暖。
  「怎么了?」
  李长青感到一滴滴滚烫的液体流落到他的胸口,他抬起右手为对方拭去眼泪。哭得梨花带雨的蛇女X紧紧贴着李长青宽大的手掌,泪汪汪的眼睛显露出非常委屈的模样。
  「你怎么了?」
  「……」
  「痛……」
  「?」
  「该死,痛死老娘了!」
  「那就别强忍着啊!」
  「谁管你,现在是我发号施令,给老娘躺好!」
  「等等……这里是餐厅啊!」
  「怕什么,除了你我之后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等……等一下」
  【图:看来榨得还不够】
  一阵散乱的打翻桌椅的声音在餐厅回荡,猎手与猎物的搏斗没有持续太久就以后者的投降而告终了,于是直至深夜都是毒蛇享受幸福美餐的环节——尽管这顿饭有些太撑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5/28 14:09:20

第三章Day:3
  昨天X专门抽空看我写完了全文。她在阅读了我写完的所有文字后抿嘴沉思了许久,这使我等得战战兢兢。
  “呃……好呀,原来我在你心里意淫的模样是如此这般。”
  看来我把蛇女X当做坏女人X写的事情暴露了。天地良心,我写的可都是真人真事。
  正当我以为这篇故事的开头又要作废的时候,X黑色的眼睛突然别有意味地看向卧室:
  “也不是不行,”这女子如此评价道,“今晚我们便可以试试。”
  这是她在我结婚后第一次这么提,婚前我们曾经尝试过很多刺激的玩法,婚后X就不愿意这么玩了。相比起与不再年轻的我做那些没有情调的事,她更热衷于想办法把年轻的夫人给吃掉。平常我与夫人例行公事的时候,X总是虎视眈眈地在一边盯着,常常弄得夫人害羞得不敢看我。这说明,X不仅仅是个民主派,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双性恋。我不喜欢民主派,也不喜欢双性恋,前者与我有阶级矛盾,后者会显得我像个绿帽奴。
  女人是这么一种生物,在没有兴致的时候散散漫漫,在有兴致的时候急不可耐。X总是不愿意承认她其实要比我饥渴得多,每次做爱前总来细数一遍我低俗下体的坏处。
  “它是在太丑,而且太大了。”
  这是X在make love前的口头禅,这女人已经练就了闭着眼睛扒我裤子的才艺。
  “但是看久了之后,也不是不能接受。”
  【图:“其实看久了,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么嘟囔着,X已经揪着我的那根阳具放进了她早已准备好的阴道里,我们直接在书房就做起爱来。当时我的左脑还处于工作状态没有调整过来,只能调动右脑的资源与她做爱。X不满意于我半身瘫痪的恶心模样,于是将我推倒自己坐上来动了。这倒是方便我继续构思今天的故事。
  在今天的故事里,李长青陷入了梦境。在梦境中他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夏夜,同往常一样坐在空无一人的角斗场上发呆。一个身着宽大深色长袍的窈窕少女站在他眼前,赤裸的足尖点在闷热的石板上,脚趾烫得微微泛红,好似刚刚成熟的圣女果。
  李长青的视线紧随着少女轻盈的脚步,那时他还很年轻,是角斗场的头牌。他壮得像一头牛,一顿能吃掉五个男人的粮食却总是吃不饱。
  少女慢慢向他靠近,柔顺的丝绸长袍在风中飘扬,白嫩的肌肤沐浴在皎洁的月光里。她身姿绰约,留一头瀑布般的黑色长发。那天晚上是一个燥热而沉闷的夏夜,如同古往今来所有的夜晚一样无趣。满身香汗的女孩笑着扑到了李长青的身上,她的身子黏糊糊的,像是加了蜂蜜的牛奶一样。少女X刚才为李长青跳了一支舞,这让她的血肉不像平时一样冷冰冰的,而是黏上了一层燥热的膜。柔弱似水的女孩攀上李长青的肩膀搂住他的脖子,她系住长袍的腰带悄然无声地累在男人的大腿上。
  女孩腰肢微倾,眼睛里闪着光,笑盈盈地看着他。
  “我漂亮吗?”
  【图:好看吗?喂,你盯着哪里呢?】
  女主人向她的奴隶发问,李长青不是很情愿和一个没张开的小女孩讨论这个问题,如果要问他此人可不可爱,他肯定拼命地点头。少女的容貌倾城倾国,长大了之后是要跟随神的使者升入天国的。但前提是长大了。
  “你什么意思!”
  没有得到回应的女孩一下子拉下脸来,夜风吹得她的头发乱飘,长长的睫毛浸润了眼泪。她十分气愤地瞪大水汪汪的眼睛,作出她所能理解的最娇媚的模样,却因为用力过猛而只显得可怜可爱。她带着哭腔向男人质问道:
  “你也要嫌弃我吗,奴隶L?”
  奴隶L摇了摇铁链,又摇了摇头。刚才女孩可是费了好大一股劲儿才让他没法说话也没法抵抗。少女X从男人的眼睛里就能读到他想说什么话。
  “你为什么不愿意抱我?难道我们两人之间的鸿沟,真的相差到了物种间的隔离吗?”
  X自顾自地唱起了歌剧里的话:
  “你是帝国最卑贱的奴隶,我是帝国最尊贵的公主,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爱人。难道你对我的心意,还不足以斩断束缚住内心的锁链吗?”
  不......公主大人,绑住我的是您啊。奴隶L在心里吐槽道。
  “我的奴隶,现在,就现在,我命令你快点勃起!”
  少女X对着男人的胯部指指点点,她演了一会儿就不想演了。公主对一切不尽人意的发展都很急躁,她要让角斗士勃起,那角斗士必然此生只对她一人发情。经验不足的公主大人没有意识到她这样做只会让男人更加冷淡,除非他是萝莉控抑或抖M。
  “我已经成年了,就在今夜!”
  发现男人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少女对着她的奴隶再次强调自己的合法性。帝国法律规定女性十四岁成年,而帝国一年又有五百天,所以不管按什么算她都是合法的。
  “不管怎么说,你今夜就要上了我!”
  过了今夜,少女可就要嫁给那个秃头的老公爵,也就是她的亲叔叔。过了今夜,那头猪就要用它那恶心发臭的黑色阴茎强行塞入女孩还未成熟的阴道里,用滚烫白灼的精液灌满刚迎来初潮的子宫。过了今夜,她就每日要作为体面的性奴,被叔叔在任意场合随意内射直至怀孕。少女X已没有余力去抗争命运,今夜她只想——
  “奴隶L,你就听我的好不好......”
  “从今以后,我便不再是公主,而是拥有实权的公爵夫人。到时候我要养一百一千个比你更帅气的面首,每日让你眼睁睁看着我与别人做爱,被别人的唧唧插入,染上淫荡的味道......”
  “咦......你真是变态。”
  【图:“你真是变态”】
  X感受到了大腿内侧蹭上来的热量,那根雄浑发烫的阳具直指向她的小腹,形状恶心的龟头一涨一缩。女孩的小手戳了戳顶在她肚脐上的龟头,有些害怕地颤了一下。
  “不准看!”
  少女威严地命令道。李长青顺从地闭上了双眼。他听见衣服鼓动空气的声音,感受到胸膛肌肤的温暖。X展开她宽大的长袍将两人紧紧裹在一起,只留下一大一小两颗脑袋露在外面。那颗小脑袋轻轻顶了大脑袋一下,一双小手伸出来捧住大脑袋正好。
  “奴隶L,我已经已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喜欢我吗?”
  年轻的奴隶被迫点点头。
  “好哇,你竟然喜欢我!你总不能是从今天才开始喜欢我的吧,那你就是喜欢小女孩的变态。”
  “而且......还是一个听见自己要被绿了就会勃起的变态......真是的。”
  “喂,我把你送到审判会好不好,那边的人知道你是个变态的话,肯定会把你打得屎都蹦出来。”
  李长青不置可否,X倒是自顾自说上话来了。
  “哼,我才不把你送给那群坏蛋呢,本小姐今天就饶你一命。”
  “不过你得承认你今天开始喜欢上我了好不好,我的奴隶L。”
  “你喜欢的不是身为小女孩的我,也不是空有尊贵头衔的我,而是今天淫乱放荡的我。就在今天晚上,像对待你的女人一样残暴地蹂躏我的身体,像对待你的俘虏一样毫不珍惜地摧残我的尊严。”
  “我要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的形状,从此只会对着我勃起。哼,本公主今晚要剥夺你身为男性的尊严,记住了吗?”
  “作为交换呢,我就在今天爱上你几分钟,本小姐以后可是要养好多好多白白净净的面首,才不缺你一个人。”
  “而你只是属于我的奴隶L,没了我你就什么也不是了,听得懂我的意思吗?”
  李长青沉默不语,紧绷着的肌肉微微颤抖。少女笑着为他取出嘴里塞着的衣服,然后一脸嫌弃地丢到了一边。那团原本价格高昂的丝绸布料就这么被主人遗弃在燥热的石板上。
  “好脏……不能要了,都怪你!”
  “我……对不起。”
  李长青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愧疚,他本不应对面前的少女有感觉。只是一想到女孩明日要被别人侵犯,他就抑制不住地兴奋了,强烈的背德感在狠狠折磨着他的心脏。
  “不要和主人说对不起,”X严肃地用手指堵上李长青的嘴巴,“身为奴隶,犯了错误就要拿出行动来。”
  一边说着,少女还装腔作势地调整了一下小屁股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东西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一样。
  “这就对了嘛。”
  少女的音调提高了几分,她的右手偷偷摸摸地探进了长袍底下,假装漫不经心地四下打探。约莫几十秒后,女孩的身子像触电一样止住了,她连忙将左手也伸进去比划,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李长青:
  “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那根恶心的东西比刚才还要大了,而且还黏糊糊脏兮兮的,女孩两只手也握不住。
  奴隶L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在十年前的夏夜里,他才21岁,壮得像一头牛。趴在她身上的那个小女孩与他相比就如同一只可怜的小羔羊。女孩非常鄙夷地注视着李长青,半响过后却是笑了,将头也埋进了长袍里向下探去。
  “奴隶L,你说我们会不会被人看见呀。”
  “帝国最尊贵的少女与最低贱的奴隶搞在一起,想想就觉得淫荡。”
  “不会的,”李长青回答,如果有人走过来他早就砍了他。
  “那就好。”
  躲在长袍里说话的女孩瓮声瓮气的:
  “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玷污了我的清白,怎么样,高兴不高兴啊奴隶L。”
  “今晚过后即便是堕入地狱也值得了。”
  “算你识相,但本小姐可不准你去那什么地狱,你可还要当我一辈子面首呢。这个圆圆的东西......咦,好臭。”
  “嘶……”
  一股极致的痛感突然袭上了心头,男人的前列腺控制不住地收紧。X非常调皮地把玩起他的阴囊,她细长的手指在袋子上戳来戳去。
  “给我忍住,我知道怎么做的!”
  女主人的小脑袋从大衣里钻出来捏住了奴隶的鼻子,好叫他不要疼得叫出来。
  “好臭,真的好臭,下不了嘴。”
  X又像是地鼠一样钻了出来,她埋在长袍里的小手开始把玩起李长青的阴茎。“这样做,你也能满足了吧?”她的下巴贴在李长青的胸上,狠狠地顶着男人的心脏。女孩的动作非常生涩,从小娇生惯养的公主还不知道如何去取悦一个成年的男人,那双小手毫无目的地粗壮的阴茎上游走,像是生怕被烫到一样。李长青沉默地看着少女的眼睛,那根逐渐软下来的东西让X心里惊慌起来,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把这个男人给点着!
  嘴巴撅了起来,X像是看着杀父仇人一样瞪了一眼李长青。
  “略......”
  湿润的舌尖在蛋蛋上点了一下。
  “臭死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5/28 14:24:06

第四章Day:4
  李长青醒来的时候,身上那酥软的触感已摸不到踪迹了。此时已是日上三竿,他住在旅馆里,等待着军团的征调。他被当地的总督买走已过了半年,原本应该和那些敢死队一样毁灭在上一场的战斗中,但军团长看中了李长青的实力将他留了下来。那位仁慈的军团长向李长青许诺下次大胜之后便给他公民的身份,甚至是一片土地。
  一块足以成家立业的土地是所有帝国子民一生为之奋斗的理想。可惜的是,前奴隶、不再年轻的角斗士并不太在意这些。帝国与周边蛮族之间的战争愈演愈烈,长老院的那些贵族们却在酒林肉池中沉醉,只有那些奋战在前线的军团长知道——
  帝国人已经死绝了。
  李长青从角斗场被放出来后就一直处于心不在焉的状态,好似被命运女神从戏剧的高潮扔到了低谷。在房间里发呆到太阳高高升起,旅馆的女招待敲门招呼他下楼用餐,李长青温柔地冲这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少女点点头。那女孩看着李长青裸露出来的壮硕肌肉,一脸羞涩地退了下去,还不忘叮嘱他不要客气多吃点。军人在帝国是非常受人尊敬的职业,有无数姑娘愿意为之献上自己的身体。和李长青一同休假的那些公民兵每天都能勾搭到不同的女孩子进屋,日日醒得比他还晚。当然前角斗士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就失去了兴趣——刚刚那位年轻可爱的女招待便是第一位受害者。
  在休假的这几天,李长青每天晚上都会做梦。那是非常糜烂邪恶的梦境,他每晚都会与一位蛇一样妩媚的女人拥抱并做爱,有时在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有时在用餐之后的餐厅,有时甚至在空无一人的花园里。李长青并不会迂腐地坚守什么所谓的普世道德,但每晚无可救药地沉醉于异教女人的温暖里依然让他感到自责与羞愧。
  昨天晚上,出于某种邪恶的妄想,这位强大的帝国军人半强硬地把那位女招待拖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在酒精的助力下折腾了女孩两个小时之后把半梦不醒的少女当成了换装娃娃。他将香汗淋漓的少女用沾了热水的湿毛巾擦洗干净,温柔地替她换上了墨绿色的连衣裙。在崭新连衣裙的衬托下,少女的躯体尽显青春的魅力,稚嫩而毫无防备的睡颜格外纯情,柔软的腰肢像绵羊一样乖巧顺从,白白的小馒头堪堪一握。李长青用他宽大粗糙的手掌顺着少女的肩膀抚到嫩足,刚刚才攀至阈值的女孩敏感地不住抖动。
  少女的泥径已经湿透,粉嫩的小穴等待着巨大阴茎的插入。李长青并不是不想吃掉她,只是从角斗场出来之后他就失去了那根全帝国可圈可点的阳具,堕落为一名可悲的阳痿男。他将女孩的小脚丫子抬起来,屈着一根手指在脚心狠狠钻了几圈。少女忍住了痛楚,身子颤颤巍巍,假寐的眼角流下泪来。见对方不为所动,李长青又端起足尖细细端详,这双白嫩的小脚被他擦拭得十分干净,粉粉的指甲满是健康的气息。据说那些贵族在用餐时,喜欢将肉汁浇在面包上,用勺子搅拌着食用,他们觉得干嚼面包的都是下等人,李长青就是这样的下等人。
  “嗯……嗯……哈.......”
  那人似乎有些松动了,却还在强硬地紧锁住嘴巴。确认了对方反应的李长青瞬间加快了舔舐的节奏,还悄悄用空闲的手去盘那颗洪水泛滥的蜜桃,假若对方偏要与他演戏,这么玩下去倒也不是不可以。
  “够了!”
  女子睁开了蛇一样的尖圆瞳孔,冲李长青喝道。“啪!”她挥手给了男人一个大巴掌。
  “痒死了,脏不脏呀你这都能下嘴。”
  “我已经擦干净了。”
  前角斗士老实地回答道。女子的小脚已经被她收了回去,一脸嫌弃地看着上面残余的口水。
  “真恶心。”
  有着蛇一样瞳孔的女人眉目微蹙,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嘴上这么说,又坐下伸出那双玉足端正地放在了男人的掌心。酒馆的女招待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少女,她的脚还没有经历生活的摧残,柔软如小孩子。
  “你祸害我也就罢了,怎么还要祸害人家年轻的女孩子?”
  那女人表情妩媚地挑逗道,经验丰富的她即使操控少女的身体也能让男人欲仙欲死。李长青握着她绷直的玉足,看向那片长着稀疏毛桩的隐秘之处,想要强暴这女子的幻想愈来愈强,胯下丑陋而粗大的阴茎正在慢慢复苏。他想要插入,想要用尺寸巨大的阳具捅穿湿润的阴道,想要紧紧抱着她做爱。
  “乖孩子,乖孩子。”
  李长青像野兽一样紧紧搂住夺舍了少女身躯的X。X用手非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
  “慢一点,不要急,我会给你的。”
  那根阳具在即将突入的一瞬间被X的手挡住了,她的指甲轻轻掐着涨得发红的龟头,用指尖拨弄着紧闭的尿道口。
  “好了,差不多了。”
  收起黏糊糊的手指在男人的肩膀上抹了一下,X小鸟依人地搂靠着他粗红的脖颈。
  “可以进来了。”嘴巴含着男人的耳垂,X轻声细语地提示道。
  “嗯.......啊.......就是这样,先把你的小头放进来,不要找错位置了。”
  在女子的指示下,李长青把着他那根涨得难受的东西顶在少女的私处,湿透了的洞穴一下将他的龟头吞了进去,那股温暖的包裹感让李长青心中悬着的弦直接断开,大股大股的精液从冠部喷涌而出。
  “哈......我这是怎么了?”
  恢复了一些甚至的前角斗士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迷茫,少女粉嫩的小穴口被他粗壮的龟头撑开,乳白色的浑浊液体不断从缝隙中滴出。他想要将自己的阳具抽出来,但是X咬住了他的嘴巴。
  “听话,我的军团长。”
  李长青被咬穿的嘴唇向下流着血。两人的鼻尖贴在一起,双目相对。
  “现在,用你的那根罪恶的东西捅进来,不要想太多。”
  少女这么命令道,她紧致的阴道像是活着一样将粗壮的肉棒不断吞进来,温软的褶皱不断蠕动着,像是舌头一样舔舐着被吞入的阴茎。
  “啊.......嗯......就是这样.......啊!”
  随着男人的权柄粗暴地侵入,少女感知到自己的贞洁被对方夺走了。那层薄薄的肉膜被粗壮的阳具无情地捅穿,还在不断充血膨胀的龟头触及了她的子宫口。感受到快感的男人还想继续向着更深处突入,但X再次止住了他的行动。
  “痛死了。”
  面色绯红神情恍惚的少女被疼痛惊起了神智,她意识到那根像是龙头一样过长的东西真的会将自己轻而易举地捅穿。她的小腹已经被膨胀的阴茎撑得微微鼓起,再进去就要到子宫了。X现在的身体还受不了这么粗暴的对待。
  “你不会把握好度吗?”
  被女人责怪了的李长青感到万分的羞愧,他刚才差点真的成了只懂得交配的野兽。
  “也罢,毕竟你憋了这么久。”
  温柔的X再次原谅了过于着急的男人,她示意李长青就这么抱着她坐在地上。
  “我自己来,你不要动了。”
  长着蛇眼睛的少女搂着男人的脖子开始摆动着腰肢。
  “嗯......嗯......哈。”
  X呻吟着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一上一下地抽动,她的身体很敏感,粘稠的液体混杂着刚刚射入的精液不断从穴口溢出。在情欲的催动下,刚刚失身伴随的痛苦已不再强烈,少女觉得自己的子宫开始渴求着精液的灌注。她保持着原本一深一浅的节奏加快了速度,初尝禁果的小穴越缩越紧。
  “哈......哈......它还在变大......真是的。”
  “就这么欲求不满吗?对着我这样青涩的身体也会发情,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嗯.......好热......”
  “这样的侍奉,还不足以让你射出来吗?就这么想呆在处女的小穴里,让别人的私处变成你的形状?”
  少女抽插的速度越来越来,淫靡的水声不断在房间里回响。她的身体没动一下,李长青就感到灵魂好似被抽离出身体一点,他的意识逐渐飘向遥远的深空。
  “哈......这样就结束了?”
  完事之后的X一脸鄙视地从我的身上站起来,刚刚射进去的那些精液像酸奶一样不断从她的穴口滴出来。这家伙把我榨干了,所谓女人三十猛如虎大概就是如此。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X正在用纸巾擦拭流出来的白浊液,她把脚趾伸进了我的鼻孔里蹂蹑。
  “像你这样的变态,真应该被关进牢里老死。”
  她转身走进浴室,我听到了沉重的液体坠地发出的噼啪声。X对着镜子扒开了自己的小穴,一道白浊液从阴道中十分不舍地流出来。
  “不会怀孕吗?”
  我有些担心地问,今天在做爱的时候,X不让我戴套,我在深入的时候还感到她的子宫降了下来。
  “怀孕就怀孕呗,真有了小孩我就和夫人私奔。”
  X是个堂堂正正的双性恋,她觊觎我的夫人很久了。假若不是因为两个女人怀不了孩子,这家伙恐怕早就计划着让我家破人亡。
  “对了,今天的那份报告写完了送到我的卧室来。”
  “你不是不喜欢吗?”
  我还记得,X在读完了我写的东西之后怒气大发,随后愤怒转化为性欲,不知从哪里寻来一件女仆装,把我狠狠压榨了一番。
  “对,我不喜欢,”用花洒清洗着阴道的女人咬牙切齿地回答,“所以这是你的招供材料,招供你是如何强奸一个可怜的小女孩的。”
  “明天给我把它写完,送到我的卧室里,不然你一年都别想摸进夫人的房间。”
  这女人最为可恶的地方就在此处,她自知寻常的规则无法束缚我,于是便拿我的夫人作为要挟。假如我不答应她,她就要带着夫人回娘家。该死的双性恋,该死的民主派!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5/28 14:31:11

第五章Day:5
  “叔叔,所以后面发生什么了?”
  “呃……后面……后面就发生了一些大人才能知道的事情。”
  看着蜷缩着躺在身边的小女孩那好奇的眼睛,我羞愧得说不出话来,只得使用起了大人遁。她竟然翻开了我专门为X写下的故事还读得津津有味,好在那些故事里不可告人的秘密已经被永久销毁了。
  “这样啊……叔叔,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够长大呢?”
  可可娜有些失落,但她还是甜甜地搂着我的脖子问道,像极了贴心小棉袄。这孩子虽然很是黏人,却从不愿意叫我爸爸。对此我也能理解,毕竟夫人嫁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上小学了,也许她需要的只是时间。
  我想象着被小女孩称呼为父亲的甜蜜场景,闭眼享受着小家伙细碎头发的来回磨蹭,这家伙总是像只小松鼠一样粘着我。她还是太瘦了,到现在也才这么丁儿点大。
  “好了,别闹了,有点痒。你的话,至少要在过上五六个年头吧,读完中学的小孩子才算是真的长大了。”
  时间过得非常快,当初那个被妈妈牵着沉默不语的小孩,如今已经是个迈入青春期的姑娘了。再过一阵子,她恐怕就不愿意和家长一起睡觉了吧。
  “哦、”小家伙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甘,但很快又转换回了心情“今天也给我讲故事吧,叔叔,但是不要讲阿姨的故事了。”
  我知道可可娜指的是X,家里就数她最与那个坏女人不和。假如夫人与我不在,她们就会吵起来闹得一团乱。
  “求求你了,讲完我就睡觉好吗?”
  在好闺女的央求下,我点点头,准备将最开始的那个版本续写下去。全新的开头是这么描述的: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作李长青的穷木匠,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偶尔有上山打猎的男人会在森林深处的小棚子里看到他,村民们都把李长青当做外人。
  这样的开头就注定了李长青必然是孤独的,这位山上的穷木匠很少与别人来往,他在家里养了一个没人要的小女孩,一大一小两个人相依为命。
  李长青与小女孩的日常生活是在沉默中度过的。这沉默并非指代他们不会说话,只是由于两人的语言并不相通。穷木匠尝试过很多次去询问女孩的身世,或者她可能存在的父母,女孩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他只感到头疼。好在两人都是不爱说话的类型,因此日子倒也凑合着能够过得下去。
  穷木匠每天要为了挣钱而劳作,画个图纸是半天,刨个木头是半天,雕个精工又是半天。小萝莉会很乖地找个地方蹲下安静地看着,脚酸了就抱着膝盖坐在李长青刚刨好的木板上。
  干起活儿来的李长青是没完没了的,他现在除了自己之外还要多养一张嘴巴。在常人的认知里工匠是并不缺钱的,他们年轻力壮,还掌握着一门手艺,但穷木匠非常缺钱。李长青自认为手艺不错,只是缺了行业大师的认可,他的手艺不能与收入相匹配罢了。
  小女孩肚子咕咕作响的声音是两人休息的警钟,她平日里总是一副表情冷淡的模样,只有饿肚子的时候才会显露出不好意思来,这说明小女孩不想只是干看着,她是个很懂事的小孩子。
  到了午饭时间,李长青会用他那满是木碴子的大手把小女孩铲起来,用肩膀扛着她走回屋里。餐桌上摆着昨晚剩下的面包与咸鱼。
  干掉的黑面包就连大人的牙齿都难以啃动,李长青会打些清水来把小女孩那一份泡一泡,他自己则用嘴巴干嚼。小女孩很听话,吃饭的时候最听话。穷木匠想到她最近已经开始长身体了,不知道一天一块面包吃不吃得饱。他的家里以及没有什么可以当的了,除了自己和那套木匠的活计。
  “叔叔,不是这样的。”
  小手敲着我的胸口,可可娜带着眼泪向我抱怨:
  “穷木匠是穷木匠,小女孩是小女孩。”
  我明白,她是想说故事里的穷木匠不能理解小女孩的心意。我觉得她说得很对,这个故事对小孩子来说有些过于现实了,它应该更加浪漫一点。
  在更加浪漫的开头里,李长青不再是被生活胁迫的穷木匠,而是一个隐居于世的能工巧匠,他收养了一只可爱的混血女孩,两人非常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只是语言的屏障并不是浪漫能越过的,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完全听不懂对方说的什么意思。
  “但是小女孩会读心。木匠会看表情。”
  好闺女这么提醒道。于是会读心的小女孩和情商很高的能工巧匠即使语言不通也能相互理解。
  在这个故事里,混血的小女孩的皮肤是小麦色的,身边总是带着很多小玩具。李长青依旧是每日埋头工作,有时会需要小女孩来配合他。男人在干活干到一半的时候,会突然伸出脏兮兮的大手将小女孩的脚丫子托起来细细端详一番,这双脚丫子精巧得宛若被神明雕琢过,捧在手心冰凉凉的,总能给能工巧匠带来很多灵感。
  李长青很喜欢小女孩干活的时候呆在他旁边,不过偶尔也会有烦心的地方。因为小女孩的玩具总是到处乱跑,他得时刻提防着不去踩到满地都是的眼珠子。
  为了解决这个难题,能工巧匠设计了一个方正大气的盒子,盒子里堆着一个个金属小球,把那些眼珠子依次塞进去之后就能让它们互相怼着不要乱动。这样的设计好处在于能够节省空间,坏处则是女孩容易看不清路容易一头撞在柱子上,只能成天像个八爪鱼一样扒拉着李长青。
  “李长青意识到,对孩子的限制太多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等下,可可娜,你又干坏事了?”
  故事讲到一半,我开始觉得不对劲,身为抚养人的李长青怎么会去猥亵小女孩的脚丫子?这本应该是一个充满温情的故事。我想教训一下那个对爸爸使坏的小女孩,但可可娜已经睡着了。黑色头发的女孩缩在我的怀里,胸口平静地起伏着。
  “晚安。”
  我伸手关掉了小夜灯,轻轻地躺在了床上。夫人最近与X回了娘家,我作为丈夫要过一段寂寞的日子,作为监护人也要好好反省自己与孩子的关系。
  “骗子。大骗子。”
  漫漫长夜,睡着的两人并不知晓对方的心意。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5/28 14:47:24

第六章Day6
  我与名义上的女儿第一次对上眼的那一刻,夫人正侧身将两人的行李收进屋子里。转瞬之间的目光相对,隐藏在杂乱头发下的那双漆黑的眼睛反射着雾蒙蒙的光。当时正值凛冬,她却穿着夏日里常见的白色露肩连衣裙,裸露在外的小麦色的皮肤像是一块坚硬的巧克力。
  那孩子非常冷静地看着我,仿佛我不是她名义上的家长,法律上的监护人。这不是一位未成年人看待成年人应有的眼神。我被她盯得心里发悚。伴随着大门被合上发出的那阵吱呀的声响,女孩黑亮的眼睛又埋进了散乱的刘海中,往后很长一段日子里我再没有与她说上一句话。
  作为一名新晋的丈夫与父亲,已是而立之年的我承担起了应有的责任。安置好夫人与女儿的房间后,便又开始烦心如何带孩子去上学。好在小姑娘虽然不喜欢说话,却也不是自闭的个性,上学前担心的因为肤色与众不同而遭受霸凌的事件没有发生过,老师也称赞她非常聪明。
  妻子贤惠漂亮,女儿聪颖懂事,假若生活能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我作为人的故事也算是圆满了。可惜我并不能称之为一个完整的人。我至今仍然是X负责医治的患者,而且每日要当着夫人的面与她做爱。当我操着直挺挺的阳具插入X的女性生殖器的时候,当我沉湎于爱意被裹挟在夫人的身体里的时候,当X强迫夫人与她相拥交换欲望的时候......只有在这些时候,我感觉自己真正存在于这个世上。
  这个家庭里发生的那么多违背伦理的事,完全可以用淫靡至极来形容。尽管我时刻注意着不让那孩子发现自己监护人犯下的阴暗的罪过,但她却明显得表示出对我个人的疏离,即便是打扫卫生,也坚决不让我进入她的房间里。为此,我数次去向X寻求一个可能的答案,她被我骚扰得烦了心,十分决绝地收着高跟鞋朝着我的胯下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你自己知道”,X非常不屑地对我说,冰凉的足底拍在了我的脸上。
  所以,李长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离开小女孩了呢?他只记得自己与小女孩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正在寻找着某样东西。
  顺着这条线索想下去,李长青当时一个人生活在林子里,所以他可能是要去寻找一份鲜活的食物,或者一处干净的水源,然后他便在树林中偶遇了小女孩。看到林子里徘徊着一位孤独可怜的幼崽,善良的李长青于心不忍便将她捡了回家,然后他们就发生了性关系。
  是的,李长青在把小女孩捡回家的不久后就与她发生了性关系。这样的行为在当时的环境与道德准则下并不是一件值得苛责的事。他粗壮的手掌掐着女孩细小的脖子,红肿的龟头在生殖欲望的驱使下向着干涩的巢穴深入。一个熊一样强壮的大个子趴在娇小身体上不停蠕动的样子非常不雅观,于是他们便商量着换了一个姿势,李长青翻过身来让小女孩骑在他的阳具上。与李长青发生性关系的时候,小女孩的表情看上去像是个死人,如果不是她还会因为疼痛而作出皱眉头的生理反应,施暴者都要误以为自己是在操一块木头。
  总而言之,李长青与小女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们是施暴者与被施暴者的关系。单身许久,正处于欲望最为膨胀年龄的男人碰到了流离失所的女孩,他们之间无论发生什么都无可厚非,直到那根像牛一样蛮横的阴茎插进颤抖的小穴前,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完事后,小女孩评价说,那根铁棒一样的东西好像在她的内脏之间乱捅,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使得她无法呼吸。李长青为此感到很愧疚,两人商量了一会,保持着相互链接的状态换了一个姿势,女孩的小手撑在男人冒着热气的肚皮上,干巴巴的身体吃力地扭动着。
  凡事都要讲求一个第一次,这是因为人们热爱美化自身在记忆中的形象。李长青回忆自己与小女孩第一次发生性关系的时候,认为自己一棒冲天直指云霄,实际上他扶着自己的阴茎找了好久的位置。
  符合逻辑的发展是,李长青兽欲勃发,一把将刚捡来的小女孩扔到床上,粗暴地撕开她原本就非常单薄的衣服,红肿的龟头不停地蹭向那双纤细的小麦色的大腿。起初,他还想尽量保持一名君子的态度,第一次就只走后面的道道。看见那变态的生殖器要朝着自己排泄的地方突进时,小女孩的脸色阴了阴,垂着头张开大腿扒开了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来。这之后李长青便完全忘记了文明人的矜持,两人第一次见面便发生了性关系。
  正如小女孩所说,他们两人第一次性交的时候,李长青的行为活像一头发情的公马,可怖的阳具在女孩尚未发育成熟的阴道内部捅来捅去。好在他还知道分寸,不能将自己的那根东西全部塞进去,只是插进去一半在里面生涩的动着。饶是如此,小女孩也觉得自己的子宫口像是被铁棍捅过一样隐隐作痛,于是她便与李长青商量着换一个姿势。
  两人保持着女上骑乘的姿势性交的时候,都感觉十分搁着慌。小女孩身材瘦削,贫瘠的胸口肋骨分明,小屁股也是没一点肉;李长青则肌肉健硕,阴茎粗壮,找不到一块柔软的坐垫。在性交的时候嫌弃对象的身体时一件非常没有礼貌的事情,小女孩比较有涵养,她抓着男人的手掌拉向自己的脖子,于是李长青的手指抚摸着搏动的血管掐进了脖颈的肌肤中。突然之间的窒息感让小女孩的身体发颤,紧紧包裹着阳具的阴道一阵收缩,一股清澈的液体从穴口喷涌而出。
  李长青放开了束缚住女孩的双手,那具娇小的躯体因为高潮的震撼像是玩具一样倒在了他的胸口。尚未满足的男人直起身来,站在地上抱着女孩的身体缓缓抽插。有了刚才的润滑,李长青的阴茎不再像是毫无章法的铁棒,肉体相互摩擦的快感一点点蔓延。找到诀窍的男人托着女孩的大腿肉向外掰开,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塞进去然后射了出来。
  想着李长青与小女孩第一次做爱的场景,我的阴茎突然疲软下来,枯萎在了X的身体里。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6/04 06:11:18

第七章Day 7
  X是一位史无前例的好女人,她就连阳痿的我都能毫无保留地接受。即便上次做爱的时候,我的那根东西枯萎在了她的身体里,X也只是温柔地抱住我的脑袋。
  “也许是时候,你该休息一会了。”
  就这样,我从每日不断重复的淫靡之事中解放出来,不用与X做爱,也不用与夫人做爱。人们常说,下半身不遂的男人是社会意义上的残疾人,我想我此后大概要作为残疾人行走于世间了。
  作为一位残疾人活着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数年前我脑袋出了问题的那阵子,也活得很有尊严。现在我下面的小兄弟罢工了,它原本就不屑于与我这类婚内出轨与多人性交的渣滓为伍,相伴生活了三十多年,我自然是对它十分理解并抱持同情的。唯一要小心的是我不举的时间久了,X恐怕会背叛约定把我的夫人拐走,留下我孤家寡人两人过起甜蜜生活来了。
  到那时,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女儿了。
  ......
  以上大段的叙述,大致讲的是X与夫人抛弃我回娘家的原因。没想到离第一次做爱时阳痿仅仅过了一周的功夫,我便真的如设想中一般成为孤家寡人了。当然,X是不愿承认她从此就背叛我了,她一如既往嘴硬地宣称道:
  “有什么要伤心的?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在与夫人玩双头龙的把戏,而我只能在一边看着那根替代了我的鸡巴的淫荡的东西在两个女人的下体中间噗嗤噗嗤地抽动。那根固定在X小穴里的假鸡巴被涂成了洋洋得意的紫色,闪烁着沾染了粘稠汁水的金属光泽,耀武扬威地在空气中震动了一番后朝着夫人后门捅去,卧室的床单被抓得皱了起来。
  哼......X骗得了夫人却骗不了我,这家伙身为女子却对撅别人的后门很是热忱,我是绝对不会向她屈服的,男人的屁眼子理应具有只负责排泄或者塞入栓剂的权力。
  于是,在我义正言辞地表示拒绝之后,X就带着夫人暂时回了娘家。这女人走之前还曾试图来着可可娜一起去,好在我乖巧的小棉袄选择站在了父亲的这一边,我与女儿自此开启了单亲家庭式的同居生活。
  已是而立之年的男人,与他那尚处于青春期的继女共同生活在一起,必然是充满了惶恐的。夫人搬来之后我便很少有与女儿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在住所休息的时光总是被各式各样的家庭事务占据,作为监护人我感到十分地内疚。像我们这样违背了纲常伦理的家庭,家中几个不称职的成年人带来的坏印象,大概会异常深刻地影响她的青葱岁月。
  从古至今,想要带大一个小孩子都不是一件容易事儿。李长青与小女孩相遇的时候,他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那时的人们总是吃一种掺杂着木屑、树皮与黏土的粮食度日,这种可怜兮兮的食物只能把小女孩的肚子撑大而不能把她喂饱。窝在家里的生活没过上几天,小女孩就像是断了线的娃娃一样没了生机,性交的时候只能像个死鱼一样躺着。一大一小两人的肚子咕咕地叫着,李长青不得已只能再次外出寻找食物。
  施暴的男人天刚亮就从屋子里出发,到了傍晚落霞染红河水的时候才回来。他刚刚将自己作为木匠营生的工具卖到集市上了,勉强换来了一点活命的吃的。冬天就要来了。男人推门进来的时候,那具年幼青涩的躯体缩成一团躺在床上,干巴巴的小手紧紧抓着单薄的被子。
  狭小昏暗的屋子里充斥着浓郁的潮湿海盐的味道,过去的几天里,男人正是在这件屋子里强迫尚未发育女孩与自己性交,他们干起那件事来的时候几乎不分白天与黑夜。刚开始的那阵子,女孩还可以勉强骑在男人的肚子上面自己动上几下,到后面就只有男人对着坏掉的木娃娃自娱自乐了。
  不对称的性交不会给人带来快乐,红肿的鸡巴对着粗糙的木头抽插没有任何正反馈,施虐的新鲜感逐渐褪去的那一刻,李长青刚好拔出那根东西射到了小女孩的肚子上。白灼色的精液混杂着血液与尿液从一张一合地抽搐着的穴口缓缓淌下,罪恶的痕迹一直连到了小麦色肌肤上微微凸起的肚脐眼。李长青在与小女孩性交前是个童男,他有些害怕对方那狭小的生殖器从此就要像村妇膨胀低垂的乳房一样永远松弛下去了。心中怀揣着这样的内疚感,他赶忙拉着半梦不醒的女孩从床上起身清洗身体。
  男性与女性的力量是不能互相匹配的,小女孩被李长青不分日夜地强奸了好几天,早已被摆弄得连路都走不动,刚刚坐起来就要软趴趴地倒下。实在不得已,李长青只得单手抄起女孩的腰将她抱起来,走到水井边用木盆舀水清洗她脏兮兮的下体。冰凉的水流冲过红肿小穴的那一瞬间,小女孩忍受不住凝滞的痛感叫了出来,她的叫声像是刚出生的,沾满血肉连着脐带的小鹿被狼群活生生分食一样嘶声裂肺。虚弱而痛苦的呻吟回荡在河道,回荡在林间的叶片,回荡在戚戚的棚子。李长青侵犯了小女孩数个日夜,从未听过她发出如此揪心的声音,这声音仿佛一根纤细的绳子将他那罪恶的鸡巴拽了起来,他又想与小女孩性交了。
  耐心地清洗完女孩的身体,李长青试探性地将自己的食指插了进去。刚刚冷水的刺激让原本被肉棒撑大得穴口重新变得紧致,他的指尖刚探进去就被紧紧包裹住了。冰冷手指的突入让女孩禁不住抖了抖身子,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口喷了出来,沿着男人的手指流到手背滴在地上。往常他们两人性交临到高潮女孩也曾小便失禁过,李长青对此见怪不怪。
  小女孩弓起腰来放尿的时候,男人的手指依旧在抠着她的小穴,他半蹲着将那具娇小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冒着白色热气的尿液顺着弯曲的手臂滴在了男人的草鞋上。他粗大的手掌被女孩紧绷着的大腿夹得紧紧的,食指与中指在温暖的阴道里不断地搅动。
  “嗯......嗯呐......”
  似乎是找到了舒服的地方,女孩的大腿不停磨蹭着李长青的手臂,发出阵阵虚弱的呻吟。李长青的另一只手从女孩的背后绕了过去,狠狠地抓了一把她那对贫瘠的乳房,来回揉捏着小小的乳头。男人花了几个日夜的时间将这具青涩的肉体改造成他的模样,如此一番前戏下来,手指的抽插已经十分顺畅了。于是男人便把女孩像玩具一样抱起来,托着她的大腿开始性交。那根充血的肉棒硬生生撑开女孩双腿之间狭小的入口,朝着湿润通道的内部挺进。
  “哈......哈.....”
  李长青与小女孩在井边再次发生性关系的时候,小女孩的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随着阴茎的来回抽插发出阵阵细微的喘息。当时正值深秋,天气冷得吓人,两人赤身裸体地在井边做爱,好似完全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李长青那根粗大的东西撑得女孩肚子里胀胀的,插到深处的时候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正在进行侵犯行为的男人听到小女孩的喘息感到非常满意,对方这样的反应证明了他胯下的小东西还算有一点实用性。
  然而,两人的性交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李长青的心情突然有些低落。他还记得自己在用暴力侵犯对方的身体,这样的行为在当时的故事背景下无可厚非,只是......
  想到这里,男人的阳具停止了抽插。傍晚时分回到家中的李长青看见小麦色肌肤的女孩一丝不挂地缩在自己的床上,干瘦的手指紧紧抓着单薄的被子,小麦色的肌肤染上了晚霞的气息。
  “你为什么要留下来呢?”
  半夜被噩梦惊醒,睁开眼便看见还没睡着的女儿正眨巴眨巴地看着我。
  “为什么要问这个呢,叔叔?”
  至今不愿叫我父亲的可爱女儿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温柔地顺了顺我的头发。
  “不......没什么,我们睡觉吧。嗯......在这之前需要先换一下衣服。”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6/04 06:21:36

第八章Day 8
  “你大概需要休息一会儿了。”
  X表情冷漠地说道,轻轻推开我的肩膀将我压在床上。我在与她做爱的时候阳痿了,失去了作为男人存在的意义。“不要纠结那么多有的没的,”她的齿尖抵住了我的耳垂“我是你的医生”轻声咬了一口。
  “嘶......”
  瞥了一眼我纠结痛苦的表情,X偷笑着站了起来,那双修长洁白的大腿悬在了我的脑袋上,粘稠的液体顺着光滑的肌肤流了下来。X刚刚高潮过。带着淡淡海盐味道的粘液滴在了我的额头上,X迎着我的目光掰开了她点缀着稀疏毛发的小穴,居高临下地与我对视着。
  “是的......我确实有点累了。”
  修长两腿之间的,那片黑色的湿哒哒的草丛使我的精神变得有些恍惚,我似乎看见了那颗凸起的小豆豆变得异常膨大,充盈着血液的模样仿佛一跟男人的阴茎,耀武扬威地向我展示它的魅力。
  X胯下勃起的肉棒抑制不住地抖动,它在向我求爱,如同向着灰色雌孔雀开屏的色彩斑斓的蓝色雄孔雀一样。这根东西在觉醒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要插进某个东西里面的命运,而它现在对准了我,对准了我的屁股。假如我不愿接受它的爱意,它便要把一切憋屈都释放到夫人的身体里......
  我恐惧地摇了摇头,老鼠似的逃离了卧室的床铺。X仍旧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床上,一丝不挂,修长白皙的身躯仿佛一尊雕塑。她胯下凸起的那根东西直指着我逃跑的方向。
  “不要纠结那么多有的没的。”
  轻盈魔幻的声音环绕在我的脑海,整个世界都在随之倒立翻转,我看见X站立在天花板上盯着前方,那根勃起的东西插进了夫人的屁股。夫人刻意别过了她的脸不敢与我对视。她是个非常容易害羞的女人。随着一声声飘曳的娇喘,X的肉棒在夫人的身体里来回抽动,一点点改造着原本只属于我的私人领地。
  在连续不断的抽插中,像动物一样激烈地交配着的两人离我越来越远,在最后的视角里,X腰板挺直向前贴去,女人柔软的身体交织在一片禁忌之地。
  “滴答......滴答......”
  一团温热的东西压在了我的脸上,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来。
  “叮铃铃~~~~~~~~~~~”
  “叔叔,该起床了。”
  耳边传来甜甜的熟悉的声音。睁眼,看见乖巧的女儿隔着被子坐在我胸膛上,香香软软的小手压着我的脑袋。
  “再不起床,要掐鼻子了。”
  小家伙毫无威胁地警告着,随手帮忙按了下烦人的闹钟。女儿已经十五岁了,是个会叫爸爸起来工作的好孩子了。假若能养成自己一个人洗澡的好习惯......不,还是不要提这件事为好。对于古今中外所有的父亲,家中可爱的小棉袄在不知不觉中长大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我非常自私地希望可可娜永远是如今这样贴心乖巧的模样。这样自我中心的情感正如李长青希望小女孩永远留在他的身边一样。
  在这条故事线的开头,李长青捡到小女孩之后并没有与她发生惊天动地的性行为,他们两人的关系发展得非常自然。在这条故事线里,两人并没有遇上可怕的饥荒,小女孩也不是被抛弃在森林里的弃子,他们只是普通的,相依为命生活在一起的年轻男女。独居在森林里的穷木匠捡到了离家出走的流浪女孩,这个故事的开头就是这么简单。
  “不,不是这样的。”
  蹲在地上看男人干活的女孩突然这么说道,她的表情变得非常阴郁。
  “骗子、大骗子。”
  女孩落下没有由头的委屈的话跑开了,她跑得很远,倔强地躲到了屋子的后面。两人吵架了,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吵架。这种事情在热恋期过后的情侣之间发生得非常频繁,出现在李长青与小女孩身上就非常奇怪了,他们可是非常健康的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关系。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自己会被讨厌,为什么最近吵架吵得那么频繁?李长青按照一般的逻辑推演,判断小女孩可能正处于所谓青春期的叛逆阶段,处于这种阶段的小孩做出任何事情都情有可原。李长青是一位非常负责任的成年人,他决定要把小女孩拴在自己的身边防止她逃掉。
  要想挽回一位青春期小女孩的心有很多方法,只是这些方法大多与精致便利的现代生活有关。李长青不是现代人,他只是中世纪的一个穷木匠,穷木匠的疙瘩脑袋里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建造一间屋子将小女孩锁住。
  是的,建造一间屋子将小女孩锁在里面。李长青认为自己真不愧是一名天才,他将用上好的木料堆砌屋子的框架,用漆树的汁液涂抹墙面与地板,用琥珀和珍珠装饰房间的角落,用黑亮的铁棍挡住通风的窗户......等一切都完工了,再找小女孩商量请她住进去。
  在男人的想象里,小女孩住进了他建造的屋子之后,就无时无刻不处于他的保护之下。每一根柱子都是他的肩膀,每一扇窗户都是他的眼睛,鲜花的盛开是他的心情高昂,绿叶的茂盛是他欲望萌生,铺在地上的砖头是他意志的延伸。小女孩只要住进这样的屋子就再也出不来,她会在里面度过最为美好的青春年华,黑亮的头发永远在太阳光下闪耀。而李长青将亲手打造这样一间屋子,无时无刻不陪伴在她身边
  直到永远。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李长青就去征求小女孩的意见,他很轻松地找到了蹲在阴暗角落中的女孩,像只小猫一样提溜着对方的脖子将她拽了出来。
  “听着,我有一个绝妙的提议。”
  “......”
  “没有人会后悔,没有人会受伤的建议。”
  “......”
  “来吧,随我来。”
  “......”
  面色欣喜的男人朝着女孩蹲下伸出了手,他克制住激动尽量向对方描述自己那远大的理想:
  无论如何,我想与你呆在一起。
  于是两人就这么又和好了,而后就非常自然地发生起性关系。
  在李长青的设想里,他建造的屋子要永远使自己与小女孩有一墙之隔,自己只能扒拉着铁窗看着女孩度过一生最为美丽的年华。事实的情况也大抵是这样没错,只是李长青作为一名工程师非常懂得如何给自己留后门。
  如果一切都发展顺利的话,可能的情景是这样的:
  小女孩结束了快乐的一天,决定在屋子自带的卫生间里沐浴,她小手轻轻敲了敲窗沿,李长青早已在外面等候多时,烧得温热的洗澡水顺着露在外面的管道流进了女孩躺着的浴盆。女孩又敲了敲木盆,一双粗大的手从床边伸进来帮她按摩肩膀。在这种情况下,假若小女孩心情舒畅的话,她会回过头来给那个在等待的男人一个羞涩的眼神,而后那双大手就一路沿着肩膀、锁骨的位置向下,指尖捏住女孩粉嫩的乳头揉搓。雾白色的水汽在寒冽的空气中交融。
  当然,也可能发生以下的这种事情:
  结束了快乐的一天之后,女孩并没有选择立即去洗漱,而是扒在窗前看向将他囚禁的那个男人,看着他对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自慰。红肿的龟头穿过铁窗的缝隙抵在女孩贫瘠的胸脯上,不断在光滑的肌肤与粉红的凸起之间摩擦。由于女孩一日没有洗澡,她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汗液的酸味,那股味道混杂在发情阴茎的潮湿海盐气味中萦绕在小小的房间里。
  好吧,如果你不喜欢这种感觉,那么接下来这种怎么样?
  在新的一天的伊始,女孩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懒洋洋地站在床边等待男人的手伸进来为她洗漱,迎来的确是一根滚烫充血的阴茎,粗暴地撬开了女孩的嘴巴向着湿软的口腔中突进射出浓稠的精液,女孩下意识作出吞咽的动作并一下将腥臭的液体全喝了进去。
  “咳......咳.....”
  有着小麦色肌肤的女孩干呕了几下,那根施暴的肉棒揉搓着她软乎乎的脸蛋向她求爱,她只得搬来木头椅子,踮起脚尖站在上面撅起小屁股来。
  “咿......”
  一下捅到深处的肉棒让原本迷迷糊糊的女孩顿时睡意全无,小小的身板紧紧绷着,动作笨拙地迎合着男人无处安放的爱意。那股爱意反复在女孩狭隘的阴道中摩擦,一深一浅地运动着。这样早安的问候持续了好一会儿,女孩觉得稍微舒服一些了,凑着小屁股往上探了一下,收到信号的李长青双手捧住女孩的臀部,指挥着红肿发热的阴茎向着更深处前进。膨胀的龟头抵住了女孩的子宫口,强烈的挤压感让无处发泄的精液像牛奶般持续喷涌而出。两人同时高潮了。
  完事后,浑身无力瘫坐在椅子上的女孩无言地看着胯下流出的粘稠液体,刚刚那场激烈的性交,对方又全部射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乳白色的液体沿着椅子腿向下流,流到她刚刚高潮时弄湿的地板上。
  “又要、花时间清理了。”
  小女孩这么想。
  “所以说,刷牙,刷牙的时候请不要走神。”
  好闺女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拉了回来,刚刚对着镜子洗漱的时候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噩梦,一不小心将白色的泡沫吐到了卫生间的地板上。
  “下次不要走神了,叔叔。”
  可可娜抽出一张纸巾帮我擦掉地上的泡沫,我注意到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带着不安的心态问道:
  “你没事吗,是不是感冒了。”
  “不.......没有的......”
  女儿可爱地摇着长长的头发:“没事,只是早上起床喉咙有些不舒服。”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6/04 06:26:06

第九章Day 9
  “像我这样的人,也能得到救赎吗?”
  ......
  “像我这种人,也能得到救赎吗?”
  ......
  拖着疲劳得快要瘫痪的身体,我揪起面前这个人结块的黑色头发,作出一副将要狠狠摔下的姿态。
  心情烦躁,血液泵发,肮脏的血管流淌着不甘。
  我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洗澡,将近半年没出门了。隐约透进来的一点点细碎的阳光刺激着我的神经。刚刚进行的那场疯狂的报复,疼痛得仿佛年轻时第一次跑马拉松的时候。
  有些,吃不消了。疑惑自从昨晚开始就盘绕在心头,变成两团乌云迟迟不肯散去。
  我真的想问,真的想马上呐喊出来,朝着这家伙,朝着外面,朝着我自己。
  好吧,这样好吗?这样不要,这不是我所想的。
  求求了,拜托了。
  “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不回答我。”
  ......
  那双漂亮的黑色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恐怕世间最狡诈的魔鬼也无法让它们在短短半天内失去神采。澄澈得宛如夏夜的湖面,澄澈得与我初见时别无二致,正是它们招惹了我的妒火。
  是的,正是它们,纯洁无瑕的它们,无法被污染的它们。
  这家伙是恶魔,魅惑人心的恶魔。
  ......
  “咳咳......你确定要继续看下去吗?”
  趁我坐在办公桌前工作的时候,可爱的女儿钻了进来,坐在我的膝盖上。听到父亲尴尬的提问,可可娜小小地抖动了一下,没穿袜子的小脚微微一翘,后脑勺埋在了我的胸口向上仰视,黑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睡觉......好痒。”
  一只不是特别乖巧的小脚被我捏在手里以示惩罚,察觉到自己无法干扰我工作的女儿像只狸花猫一样缩在了我的怀里。
  “喵。”
  她面无表情地叫道。
  “喵。”
  又叫了一声。
  “喵。”
  细碎的头发蹭到了我的脖子。这只黏人的小猫直到监护人愿意腾出一只大手来抚摸她的后背才稍微安分一些。我有些记不清女儿随着夫人搬进家里来已经过了多少日子了,她似乎发育得蛮快的。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孩子瘦得像是从小国逃荒过来一样,那天晚上我给她洗澡,她还呆呆地环着膝盖数着脚指头。
  到如今,可可娜虽然比起同龄的孩子要瘦一些,抱起来的时候总也没有那么膈应人了。嗯,胸部的发育也很正常,再过段日子父女再一起进浴室就不太合适了。
  “啊哈......”
  猫咪带来的温暖使我也有些犯困了,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之后,我轻轻地托住女儿的小屁股将她抱到床上,转身正要关上电脑时,一只小手伸出来拉住了我的衣摆。
  与此同时,在平行世界的另一个时空,那个叫李长青的男人在完事后正要走开时,也是被相似的一只小手拉住了,这使他有些烦躁。
  那个即将被男人丢掉的,褐色皮肤的小孩子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薄的破烂床单,一双瘦腿孤零零地站在地上。其实女孩也有些不知所措,由于这一瞬间的剧烈运动,原本已经快止住的伤口又流出血来,沿着已经干涸的水渍淌在大腿上。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碍于语言障碍,两人无法直接沟通。
  女孩轻轻地扯了一下衣摆,她的意思是:“可以,不要走吗?”然而男人对此无动于衷,这并不是正确答案。稍微思考了一会儿,她凑上前去抱住了男人的腰,那张遮羞的床单滑落下来,暴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与肋骨分明的瘦削身体。
  可惜的是,这也不是正确答案,男人并没与为她而回头。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贴在宽阔后背上的女孩嗅了嗅男人身上的味道,越隐若现的疼痛感从脚尖爬至心头。
  假如,不再做些什么的话,不说些什么的话,这种事情说不定就默默地过去了,就如同她往日重复的生活一样一成不变。
  只是......
  心中涌出的这种感情,到底该如何描述呢?
  时间就这么沉默了,两人僵硬的姿势持续了许久,终于忍受不了的李长青快速地甩开了女孩的小手,然后——
  如果只是游戏的话,随时都可以结束吧。
  如果只是游戏的话。
  她大方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引导着男人的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她感到了温暖。酥软的情感被粗糙的手掌压进了她的身体。她的眼睛一眨不眨,面色绯红。
  “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爸爸。”
  “不行。”
  我义正言辞地拒绝道,自从夫人与X一同回去探亲之后,女儿的兴趣就越来越古怪了。明明单从外表上看的话是一位漂亮的有着异域风情的冰山美人......嗯,再发育个几年的话确实算得上一顶一的美人了。
  带着父亲的无奈,我斥责道: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不然你就自己一个人睡觉。”
  “那爸爸也不许摸我的脚丫。”
  “你......”
  被女儿反将一军的我无话可说。可可娜笑嘻嘻地蹭了上来:
  “开玩笑的。”
  女儿趁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悄咪咪地靠得更近了,相处得久了,她也越来越懂得如何拿捏我的把柄,这恐怕是从X那里学来的技巧。
  想到这里,坏女人在浴室清洗身体的画面又浮现在记忆中:
  “你自己知道的。”
  她一脸平淡地说道,十分不耐烦地掰开了自己的阴唇,用莲蓬头冲洗黏在里面的液体,这家伙总是装出一副能看穿未来的神棍模样,从小时候开始便是这样。
  “你的计谋不会得逞的。”
  我咬牙切齿地对着记忆中的X说。
  “你的计谋是不会得逞的,不会。”
  恶狠狠地看向X裸露的身体,我再次强调。面对我强硬的态度,X只是假惺惺地叹了口气,向后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愤怒的不可一世的把把。
  “唉......怎么又变大了。你就不能稍微安分一点吗?”
  她对于做爱的态度总是如此,如果不是这家伙有时还会主动给我做blowjob,我都要怀疑X是不是为了夫人而委身于我的女同性恋了。
  秉着拷问女同性恋的精神,我扶起滚烫的鸡巴戳在了那瓣丰满的屁股上,尽情地拍打着白皙的嫩肉。
  “你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变态。”
  X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来,用嘴巴帮我处理了一遍,弄得十分随意。不过我倒也没有特别的情调,一会儿就拔出来射在了她的奶子上,随后被坏女人无情地冲到了下水道。她便是这样一个可恶之人。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6/12 06:24:48

第十章:Day10
  “你真是个十足的变态。”
  X喜欢如此冷冰冰地评价我,透露出一股与她淫荡身体不同的嘲讽的温度。我们之间的关系从小时候开始就演变成这样了,说是臭味相同也不为过,假如夫人不出现在我的生命中,X也不是一个卑鄙的学院派女同性恋的话,我们两人说不定真的会和旁人所猜测的那样走到一起。
  归根到底,这女人与我是青梅竹马,我俩之间的关系已经与亲人无异了。
  “爸爸,你在想什么?”
  女儿的话语使我打了个激灵,衣着单薄的她正跪在地上用湿毛巾擦地,白色的衬衫领口隐约能看到暗暗的凸起。
  “啊……只是,有点想你妈妈了。”
  仓促中我隐瞒了内心一部分的想法,只是并没有控制好表情。可可娜有些好奇地扒着我的大腿站起来,湿哒哒的小手捧住了我的脸颊。
  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一瞬间仿佛理智都被径直勾了出来。
  真奇怪,这孩子的眼睛。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的?
  “你只是假装自己不知晓这一切而已。”
  脑海中X的声音再次回荡,可这次说话的人影却变成了夫人。那冷冰冰的话语从夫人丰满可爱的身体中飘出来,直接飘进了我的脑袋里。
  “听我说。”
  声音的主人变成了可爱的女儿,她的面容有些模糊,像是被黑夜的帷幕抹去了存在感。
  “听我说。”
  重复的音调一字一字地钉进耳朵,脑袋有些嗡嗡的。
  “你还记得吗?”
  我还记得?我还记得什么东西?
  李长青摇了摇头,惶惶恐恐地后退了几步,他不敢置信刚才看到的是什么东西。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罢了。他这么说服自己,一刻不停地在密林中快速穿梭,手紧紧攥着钢质的柴刀,开光的刀面在黑夜中浮起一轮银色的尖月。周围安静极了,只有风吹过灌木丛的呼呼声。
  就在刚才,为了储存过冬的粮食追逐一群鹿的他碰见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年轻的猎人凭着直觉躲到了一颗大树的后面,背对着刚才那个东西大口大口地喘气,此刻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他此生都不会忘记,那只即将成为储备粮食的小鹿在踏入陷阱的前一秒中发生的事情。
  在那一秒钟,无数根泛着恶臭的藤蔓将小鹿紧紧锁住,尖锐的树根从地下窜出直接从后面将其捅穿。这头可怜造物的哀鸣一直持续到树根推着深色的淤血与粉红的内脏从它嘴巴、两眼以及耳朵中长出才停下。它越是挣扎,越是求救,那邪恶的植物就如同享受般戏谑地摇摆,时不时稍微放松给予其些微的逃脱的希望。
  奇怪的是,即便那个怪物明显注意到了李长青正躲在草丛中悄悄观察,也如同什么也没看到一样持续着进食的过程。那只小鹿在吊着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被活生生地从头顶撕开毛皮,霎时间血如泉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心的铁锈味道。怪物在沐浴了血液之后兴奋地狂舞,几乎就要将“视线”投向李长青所在的位置了。
  终于,在强烈的恐惧感的趋势下,年轻的猎人落荒而逃,好在怪物似乎对他的肉不是特别感兴趣,否则李长青的命运不会比刚才那只鹿好多少。
  “太可怕了。”
  逃到了安全的距离后,背靠着坚实的大树,猎人心有余悸地大口喘气。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普通的夜晚,群星闪烁在河流的微光中,时间静静地流淌。森林里平静地仿佛刚才发生的怪事都是幻觉。
  “这件事可得跟山下的领主汇报一下。”
  他在心里这么盘算着,紧紧攥住拳头。
  在脑海里构思着将来搬家的事情,猎人突然眼神无光地抬头看向上空。
  那是,如同过往一样璀璨的光芒,澄澈的月光被茂密的枝杈分割成一块块细碎的镜子。
  那是,令他异常熟悉的场景,每一块碎片都异常熟悉。
  “我刚才,在干什么来着?”
  猎人突然自言自语地问道。
  “爸爸,该走了。”
  女儿拉了拉我的衣袖,她换上了一身轻飘飘的白色连衣裙,黑色头发编成一股长长的辫子,单手扶着头顶好像要被峰吹走的草帽,清晨林中投影的光束衬托中,腋下透明的汗毛依稀可见。
  慢了半响,我才慢悠悠地回复道:
  “确实该走了。”
  听到我的声音,女儿贴过来勾着我的手,拉着我爬上一块裸露的大石头。“在这拍张照吧,传给老师。”她很少对学校布置的家庭作业这么上心。
  “爸爸,帮我拿着。”
  可可娜又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直接压着裙摆坐在了石头顶上,凉鞋的系带不知何时解开了,小脚丫吊着摇摇欲坠的鞋子向我伸过来。
  “你也是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是有些不知道羞羞呢?”
  我只好一起坐下,一边帮她把鞋子收好排在石头上,一边试图以父亲的身份教育她。
  可可娜没有回答我,只是向后撑着身体将双腿摆在我的膝盖上。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不干不油,小腿细长光洁,脚底板没什么褶皱,微微有些黑黑的脏东西,不安分的大脚趾与二脚趾相互磨蹭。女儿的脚丫是二脚趾比大脚趾更长类型,每一根趾头都长长的骨感分明,一只手刚刚好能捏住,而夫人的脚丫则是五指齐平,脚趾短短肉肉的,脚底异常光滑,差不多有我手掌那么大,X的脚是流线型的,脚趾长度递减,大脚趾与二脚趾之间能分得很开,长度比我脑袋稍微短一点。总之,家里三个女人的脚都各有特色,有的配合有的不配合,有的经验丰富有的技术生疏,大家都是爱干净的现代人,并不会出现令人恶心的东西。
  李是爱干净的人,相比于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他至少时刻保持着衣着整洁。住在森林里想要洗澡,特别是夏天的时候,没人愿意从冰凉的水井里一盆一盆费劲地捞水,几乎都是在大中午的时候跳到河里解决的。独身的男人有着不能忍受脏污的怪癖,因此,他在捡到小女孩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洗澡。
  那是一个平和的傍晚,暗红的太阳坠下山谷,凉风从山顶吹来,夜色在河床中静坐。李长青单手拎着脏兮兮的小女孩,捂着鼻子把她扔进了水中。女孩似乎不会游泳,勉强噗通挣扎了几下,好在水不是很深,她掂着脚尖好不容易扶住了男人丢下的木盆。小女孩靠着木盆痴痴地飘在水中,这是李长青平时用来洗衣服的盆子,因为他的体型而做得很大,刚好能塞下一个蜷缩着的小孩子。
  小女孩扶着木盆静静地漂在水面上,河水流淌的速度很缓慢,她蹦跶着小腿勉强能够稳定住位置。把她扔下的男人隔在三米远的岸边与她对视。
  夜晚重新变得宁静,同时凝滞得如同一团抹开的糖水。漂浮的木盆在水中左右摇曳,一晃神女孩已经坐在了里面,双手抱住膝盖,被水弄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6/12 06:38:16

第十一章:Day11
  “现在还不是时候。”
  手指扬出一阵波澜,黑色头发的女人扶着浴缸站了起来,雪白的肌肤泛出微醺般的粉红晕色,软糯的足尖踩着水花踏在地上。她说这话的时候毫不在意地向我展示出女人旖旎的春光,酥软的馒头白里透红,上面两颗成熟的樱桃饶有精神地挺立着,几道水渍流过在微微张起的软嫩小腹,流过被浸湿的稀疏森林,顺着修长的大腿一直向下流到足底。迎着我略有尴尬的目光,X非常自然地坐在了矮凳上,以丰润的臀部为重心,下半身向前伸展,上半身则微微后倾,双目微闭,脑袋轻轻地靠在了我身上。
  “好看吗?”她闭眼问道。
  “也许好看,也许不好看。”
  “什么叫也许?”
  “也许代表可能性,未来的可能性,你知道的,愿望总是十分美好的,也总是……”说到一半,我的手臂被狠狠掐了一下,X不喜欢听我胡说八道。我心里有些憋屈,模仿着故事中地精的古怪语气回答道。
  “咕咕……那就一半好看,一半不好看。”
  “那就是好看。”
  X对我的古怪语气不甚在意,她只是要确认一个本应存在的事实。
  “只是一半。”
  “另一半呢?”
  “另一半吃不了,所以不好看。”
  “呵呵。”
  坏女人很是高兴地轻笑,她倒没有嘲讽我的意思。那张带着笑容的精致面容转了回去,背对着我的X又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胸口,神神叨叨地念着最开始的那句话:
  “别着急,还不到时候”
  “什么不到时候,能不能解释清楚?”
  我扶好她随意放置的脑袋,小心地替她解开头巾,心里涌出不快的滋味。这家伙最令我厌恶的便是这种说话说到一半的高高在上模样。真是巫婆一般的疯女人,还说是什么心理医生。假若我不是换上了不举的怪病,这次可得狠狠把她给办了。
  “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
  X用头顶了顶我的胸口。她的语气十分平淡,显然是将我与思想猥琐划上了等号。“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她的语气中带着少见的失落,“你自己知道的。”随后便闭目养神享受着我为她擦洗头发的服务。
  “怎么,不想做些什么吗?”
  正当我打算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恰巧在手掌上预热的时候,X突然间又转过身笑了笑,那对细长的凤眼泛着难得的娇柔媚态。这家伙的突然袭击吓了我一跳,我用微烫的那只手掌狠狠捏了一下她的奶子以示报复。X少见地娇吟了一声,小嘴微微撅起:“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她又背过身幽幽地抱怨“现在却是个坏人呐”。
  小时候的事情,这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我的人生不总是一片空白,否则就真的要随意任由这个坏女人揉捏了。
  “我记得小时候,邻家住着一个非常乖巧的小妹妹。”
  “是吗?”
  X明显被我抛出的话题引起了兴趣,连平日里平淡的声调都有些上扬。
  “那么,你所谓邻家的小妹妹,和如今的义女比起来,哪个更可爱些呢?”
  “可可娜是我的女儿。”我试图揪出X言语里的错误。
  “这又没什么差别,不是吗?”
  “差别很大。”
  “嗯嗯,差别很大,那你告诉我到底谁更可爱些。”
  “这还用说,当然是女鹅……好痛。”
  说话间,我的大脚趾被某人狠狠踩了一下,差点咬到舌头。
  “真是个喜新厌旧的男人呐。”
  X装作一副酸溜溜的样子,笑吟吟地吻上了我的唇。我正要反抗,这女人却主动拉开了距离,伸出细长的食指抵住我渗出血来的唇边,那对细长的丹凤眼盯着我的身体,仿佛要将我整个吞下。
  “你真的不,反复确认一下?”
  “不。”
  我站起身来,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坏女人的提议,胯下那根东西涨得难受,可还是软塌塌的。这是一个非常健全正能量的故事,并不是我身为男人无能为力。
  “我的头发还没吹干呢。”身后的女人抱怨道。
  “等着风干。”
  “砰!”
  随后我就被洗漱用品(具体那种不甚清楚)砸中了后脑勺昏了过去,等到醒来时只见得可爱的女儿蹲在地上,满脸担心地看着我。
  “唔……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脑袋依旧有些疼,身体涨涨得很难受。消散了水汽的浴室地板冰得渗人,我在女儿的搀扶下爬了起来。
  “其他人呢?”
  寻常我与X闹矛盾的时候,夫人总是会第一个走过来调停才对,这次出现在我面前的却只有女儿。
  “她们走了。”
  可可娜非常精简地说道,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身体的某处。
  “走了吗?也对,好像差不多到时候了。”
  揉着隐隐发疼的脑袋,我想起了X最开始说的那句话。
  “现在还不到时候。”
  她所说的是指要回娘家探亲这件事情吗?早跟我解释不就好了。我又不是不能接受……疼,这次好像下手特别重。我记得她之前和我说过的,嗯,就在之前,虽然具体是什么时候不记得了。
  “叔叔。”
  女儿清脆的嗓音打断了我的思考。“叔……爸爸……你很难受吗?”她歪着脑袋问道,脸蛋有些红红的。
  我很难受吗?好像是的……现代人的生活总是十分憋屈的,尤以我这般快到中年的男人为甚。我注意到女儿的视线好像在盯着身后的浴缸,这让我想起了曾经梦到的,那个单身的年轻男人的故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梦中故事的开头就是一件关于洗澡的小事,这是一个独身男人与小女孩相遇的故事,充满了恶趣味的凝视。
  李长青捡到小女孩并把她带回家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时分了,住在森林里的人尤为警惕黑暗,所以不懂风情的男人便急匆匆地把小女孩扔到河里洗澡,后来考虑了一下又给她丢了一个木盆子。女孩身材娇小瘦削,手脚都没什么力气,显然并不是会水的那种类型,求生欲驱使着她扒着木盆子爬了上去,可怜的小胸脯一上一下地喘气,她就这么坐在狭隘的木盆里,任凭水流载着她的身子慢慢远去,冰凉的河水打湿了女孩的头发,被淋湿的黑色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空气凝滞得像是被抹开在玻璃上的糖水。站在岸边的男人冷眼看着女孩的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那劣质的木盆撑不住女孩的体重,不断有水流从缝隙里渗出来,积水在波流的些微晃荡中摇曳着,银色的月亮倒衬在水中。
  “似乎少了些什么。”
  冷淡的男人心里思索着,他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
  他忘记了什么呢?
  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这么思考的时候,载着女孩的木盆已经漂远了,朝着山谷的方向流去。
  对了。
  “你是在等着我吗?”
  男人突然想到,手中的绳子绷紧了,他将那根绳索慢慢收回,眼中又浮现出一句麦色的瘦削身体。
  “你是不是在等我?”
  李长青歪着脑袋,俯下身揪着女孩的湿透了的衣服把她拉起来。冰凉的河水滴答滴答地从女孩身上跌落。神智还不是特别清晰的小女孩隐约中看见了有着高大身材的男子歪着头的奇怪模样,她也像模像样地学着歪了歪脖子。
  “算了。”
  自觉有些无趣的男人像扛猎物一样把女孩扛在肩膀上。
  和魔物有什么话好说呢,大概就和对牛弹琴差不多吧。面对他这般凶神恶煞的坏人的提问,就连山下村子那个脑子不太好的小丫头都要哆哆嗦嗦地回上几句。但这家伙不是人,邪魔与人类是无法沟通的。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6/12 06:41:52

第十二章:Day12
  “叔叔,你又在做无意义的挣扎了。”
  清晨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我名义上的女儿那双仿佛不会眨动的漆黑眼睛,她细碎的长发顺着重力垂下来,像瀑布一样冲刷在我的脸上。我想翻身起床,却发觉双手被镣铐栓在床角,尝试挣脱了一下,锁得不是很牢。
  你是从哪里拿到这种玩具的,刚想这么问的时候瞥见了被拉开的床头柜。X喜欢以各种花样欺负我的夫人,大概是趁我不注意藏起来的,没想到被可可娜发现了。
  “乖孩子,这是大人的游戏,不是小孩子应该做的。”
  我装出一副严肃的家长样子,板着面孔有些生气地盯着女儿。看到她黑色瞳孔中倒映着的我那软弱的模样,脑海里想到的所有大人教训小孩的方法就好像打到了棉花一样卸了气。
  X第一次与我做爱时不满于我那东西像凿子一样东进西出全无情趣,曾闭着眼睛预言道:“终有一天你要阳痿。”她的说的话基本都应验了。当我无法再竖起那暗红色的旗杆,我作为丈夫、情人、父亲的权利都和软趴趴的肉虫一样失去了意义。
  “一定要如此吗?”我仍对女儿应有的孝心抱持着一份期待。“一定如此”那孩子干脆地回答,她撑在床上的手脚挪了个位置,向左转了九十度背对着我,可爱的小屁股压在我的小腹上。露着白色底裤的小屁股微微翘起,顺着我肚子的肌肉轻轻摩擦着,她压着嗓子学着X那讽刺而又鄙夷的语气,说道:“叔叔,你是个可笑的男人。”冰凉的小手触到了我的股间。
  “好久没见到它这样人畜无害的模样了。”
  微侧着脑袋的女儿捏起食指与拇指比划了一下,尖尖的指甲顺着冠状沟缓缓向下滑,落到尾端的皮肤狠狠地戳了一下。我有些吃痛地想要推开她,那里被湿润的舌尖点了一下,有双手想要将我的双腿掰开。
  无力反抗的过程中,白色的发圈被扔到了我头上,紧接着是一件带着余温的白色底裤,而后视野被整件的连衣裙遮住。妄图以下范上的孩子抓着我的把柄撇到一边,压着身子紧紧地贴着我的罪恶之处,冰凉的鼻尖碰到了我的股间。“一股大人的臭味”她咯咯笑道。
  “疼的话,就眨三下眼睛。”
  在想象所能抵达的镜面,烈日的热气炙烤着林间的蝉鸣。全身赤裸的李长青被绑住四肢像吊床一样挂着,紧绷的绳索将他的肢体拉得细长,整个人如同固定在架子上等待剥皮的灰狼一样。
  小麦色肌肤的女孩儿坐在他的肚子上,呆呆地数着被密林遗留的点点碎光。此时已日照当头,不断有汗珠从她的身子上淌下,弄得下面男人的肚子上黏黏的。
  “你若无聊的话,帮我解决一下吧。”
  李长青被那不安分地扭动着的小屁股磨得有些难受,他如此和女孩建议道,对方点了点头,捋了下头发便俯身摆弄起来。女孩先是抓着那滚烫的阳具吹了几下,酝酿了一番抵出一道晶莹的涎液,握着小手上下摆弄了数次。高温焖煮下熏得有些味道的肉竿让她的眉头皱了皱,但还是抵不过情欲的催促,无言地将粗壮的那玩意儿吞下。熟悉的味道氤氲在口腔,她吞吐了一阵子,被太阳晒得实在有些倦了,就停下来将肉竿子抵到左边脸颊包住,抱着男人的大腿懒懒地趴着。寸止的烦躁感从股间爬上李长青的心头,他想要向往常那样将存蓄的白色黏液喷洒出来,却被捆着四肢动弹不得。女孩嘴里含着那根东西,手肘抵住男人的大腿身子向后微缩,找到一个舒服地姿势躺在人肉吊床上,振作起来将那小臂粗的肉竿子往喉咙送了几下,不一会儿就干咳着吐了出来,侧头躺在男人的大腿上,小鼻子抵着湿哒哒的阳具眯着眼睛假寐起来。
  傍晚,待到天色变暗稍微凉快了些。被冷风吹醒的李长青觉得自己的那玩意儿又被咬了几口。身上压着个小人儿,紧绷的绳索过了数个小时又将他的四肢拉得更长了些,滑稽得像是长手长脚的软骨人。小女孩正鸭子坐在她的胸膛,漆黑的眸子盯得他头皮发麻,有些难以呼吸。在某条时间线上的可能性中,女孩也是带着这样的眼神用手指划开了他的头皮,一点点地顺着力道使他全身的肌肉与血管显露出来,就那么安静地趴在血腥地跳动地心脏上倾诉着爱意。
  假如你喜欢我,就来轻触我的内心。李长青看着那个血淋淋的自己想起了这句话。他那丑陋的坏东西也因为失去了外皮的遮挡而更加血红,更加恶心了。这让他想起自己自己第一次和女孩性交时,将她那干枯如风中残烛的身子扔到凉水中冲洗,而后迫不及待地压着对方宣泄那无处发放的兽欲。他与小女孩第一次的性交持续了一整天晚上,第二天一早太阳升起的那刻,发现自己好像滩涂上搁浅的鱼碰到涨潮的海水一样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对方。在男人的想象中,另一条故事线的女孩带着爱意吻上了他不停跳动的心脏,自己的血肉腐烂,皮肤被拿来装饰在椅子上,唯有代表着男性性征的阴茎充斥着他滚烫的感情,永远存续。
  在另一条世界线里,女孩每到晚上都会走到他身边,亲吻他空洞的嘴唇,坐在椅子上拥抱他干瘪的头颅,脸颊温柔地蹭着他遗留的头发,然后掰正位置将那根鸡巴塞进紧巴巴的小穴里。女孩在椅子上前后磨蹭,那温暖地包裹着的腔道让男人舒服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我要射了”椅子上的人皮这么说,女孩一下坐到最深处,白灼的液体涌进了她的子宫。
  “你跟我说,想要与我永远在一起。”
  他将自己的那根东西从她身体里拔出,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不停地从里流出淡黄色的精液来。被蹂蹑地奄奄一息的少女勉强动了动手指,露出有些愧疚与不安的神色,刚想学些什么嘴巴便被散发着恶臭的阴茎堵上了。
  “不必了你不会回答我”他自言自语道,“我是个弃誓者、伪善者、强奸犯,一个罪人。”
  “我后半生将要永远地被惩罚,现在做的只是应死之前的最后罪孽。”
  “叔叔,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从小恶魔的样子变回来的女儿乖巧地替我解开手铐,以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依偎在我的怀抱中,她在自己小腹上画了一个圈,靠着我沉沉地睡去了。我无可奈何地帮她盖好被子,一同睡起了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