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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4/06/11 04:19 / 14924 / 860
【小说】邪门歪道系统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6:40:25

第07章 不伦的真相
  手机直接开了扬声,杨强的声音卑微而又讨好:“主人,没打扰到您休息吧!”
  张文斌一看时间这才晚上十点,对于很多夜猫子来说夜生活才开始,擅长熬夜的年轻人这会哪有睡觉的。
  不过他先入为主地认为张文斌是个老妖怪,高人嘛有的早睡早起也不奇怪,所以声音就显得有点忐忑。
  “有屁快放!”
  张文斌邪恶的一笑,搂过徐菲就吻了一口,感觉她似乎有点紧张也带着隐隐的亢奋,亲了几下后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徐菲柔媚地坏笑了一下就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了,扭着小腰魅惑万千的看着张文斌,笑着跪在了男人的腿下,将自己亲手穿上的裤子再次脱了下来。
  张文斌配合着张开双腿脱下了裤子,已经微硬的大鸡巴摇晃着。
  徐菲一脸的陶醉之色,握住了大鸡巴,开始亲吻着用舌头舔起了龟头,还刻意抬起头用妩媚的眼神诱惑张文斌。
  居高临下地看去,美人妻老师这会跪在地上给你口交着,敞开着领口可以欣赏到两颗饱满大奶子随着她的动作而晃荡着,这在视觉上更是一种享受。
  她温柔地舔着龟头,再一次亲吻着这根庞然大鸡巴,舌头温柔地舔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那个,主人我今天去上班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在想是不是我住的那些地方出了问题,能麻烦主人移一下尊步帮我看一看吗。”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你倒是敢开口,我成了你下人了是吧,居然敢这样使唤我。”
  杨强慌了,赶紧解释说:“主人您可别误会,我哪有那样的狗胆啊,只是我现在担心得都不敢睡觉了,怎么说我都是您的一条狗,留着点我的狗命可以为您办事不是更好吗。”
  张文斌夸奖的摸着胯下美妇的脑袋,靠在沙发上舒服地享受着她越发纯熟的舌技,突然邪念一起笑说:“说的倒是好听,你小子也是奸滑之人啊,当家奴的敢使唤我干活你胆够肥的,你分得清什么是主次嘛。”
  “主人我是真不敢啊,现在我就指望您救命了,实在是走投无路要不然哪敢麻烦您。”
  杨强的语气十分的卑微,殷勤地说:“奴才也想给主人办事啊,可您是世外高人无所不能,我想尽一下孝心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样的语气让徐菲听得粉眉一皱,冷笑了一下明显有鄙夷的神色,这副奴才相和在她面前时那耀武扬威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她给了陈斌一个妩媚的眼神,舔着大鸡巴的表情越发的迷醉,或许是有了比较以后,臣服的心理又多了一个自我欺骗的借口。
  “是嘛,说得好听!”
  张文斌抬起一脚踩在桌子上,淫笑说:“那我看上你老婆,想操她的话你愿不愿意啊。”
  这话一问,徐菲浑身一个哆嗦,满面春情地给了张文斌一个白眼,跪低了身体开始舔起了睾丸,她细嫩的小手不忘抓着已经坚硬的大鸡巴继续撸弄。
  她也受这淫靡氛围的影响,这会的呼吸有点紊乱,这种阴暗的心理会让单纯的性事变得无比地澎湃。
  杨强二话不说,甚至有点激动:“主人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啊,主人您只要开口的话我来安排就行了,保证她服服帖帖您想怎么玩都行。”
  可能是怕张文斌反悔,他马上又说:“主人的品位就是不错,我老婆可是学过舞蹈的,身体柔软很多的姿势可以操,保证能把主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张文斌捂住了话筒,笑说:“你老公说起戴绿帽,怎么那么激动啊。”
  徐菲也是亢奋,已经舔到了睾丸下的会阴处,含糊不清地笑道:“他那没用的废物,和主人怎么比啊,哪用他开口,人家现在就很想被主人操。”
  这话听着就舒服,张文斌有点不满足,又开口问道:“那操你女儿呢。”
  杨强也是没半分的犹豫,马上说:“主人的眼光真好,我那个女儿可是校花,长的漂亮身材和她妈一样丰满现在发育得不错,主人看上她那就是她的福分。”
  “小女孩有小女孩的好,主人觉得不过瘾的话,母女双飞更好,我这里有种助兴的药,保证她们发着浪就往你身上贴,主人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父亲该说出来的话,张文斌的眼神若有所思。
  亢奋之余想了想,说:“算你有孝心,我一会给你电话,派人过来接我。”
  “是是,多谢主人,多谢主人,您什么时候要只要说一声就好,我保证把我老婆送到您床上。”
  挂了电话,徐菲的动作微微一僵,隐隐含着些许的愤怒。
  张文斌摸了摸她的头问道:“杨乐果不是他亲生的吧。”
  徐菲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黯然道:“没错,这个禽兽也是知道的,现在我最怕的就是他打果果的主意。”
  “他知道?”张文斌一听来了劲。
  杨强也不像什么窝囊的人,老婆生了别人的孩子都能忍,这事听着有点科幻。
  徐菲有点羞耻地低下头说:“那会儿刚工作不久,我们结婚的时候有个大官看上了我,这家伙直接给我下了迷药送到别人的床上。”
  “够有魄力的啊!”张文斌眯眼问道:“这么说他现在官运亨通,就和当时献妻有关咯。”
  “恩…”徐菲神色尴尬地说:“那个大官年纪大其实也不行了,就那一次我醒了甚至都不太觉得被人动过。
  后来就有了我女儿,医生说我身体的情况最好不要打掉,否则的话很难再怀一个,所以我就把女儿生下来了。”
  人伦悲剧啊…张文斌饶有兴趣地问道:“杨强那家伙就同意你生??”
  “他不同意能怎么样,那个大官虽说对我没了兴趣没再碰过我,不过很恶趣味的关心我怀孕的事,那会杨强毛头小子一个哪敢忤逆,我生孩子的时候伺候得比亲生的还周到。”
  “他这人为了权势六亲不认,下贱的养育着别人的孩子还得装出一副很乐意的样子,其实这些年他也没兴趣碰我,应该是嫌我恶心,当官以后一直在外边花天酒地,有多少女人我不知道但也有几个私生子。”
  徐菲有点悲哀的一笑,说:“主人,说来够恶心的吧,你是碰过我的第二个男人,第一个居然不是我的丈夫。”
  她是在家里的安排下嫁给杨强的,婚前也没怎么交往更没什么不规矩的事,新婚夜被老男人弄了都没感觉,哪知道就一发入了魂,老人家宝刀未老估计留着这个种就是想满足自己的自尊心。
  至于后期,压根就没找她没有再碰她,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才会这么做。
  “人菜瘾大啊。”张文斌心想真是狗血,忍不住笑说:“难怪觉得他对你们母女俩的态度不怎么样。”
  “前几年那个大官死了,他就没什么顾忌了,反正已经得到了一切他想要的,现在有钱有势了身边不缺女人了,要不是偶尔还得在公开场合秀一下恩爱他都不会来我这,想来是看见我就会觉得恶心吧。”
  “他现在是大官了,为了影响自然不敢和我离婚,反正这些年我们就没一起睡过。至于外边他怎么花天酒地我也不想管,只要钱给了别来骚扰我们母女的生活就更好。”
  徐菲说着,眼眶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了,隐隐地咬起了牙含着几分恨意。
  张文斌站了起来,说:“行了,把我裤子穿上吧!”
  她保持着跪姿,伺候着张文斌穿上了裤子。
  徐菲的心情一时有点低落,咬了咬银牙眼含恨意地说:“我之所以要杀他,就是因为今年他有点反常,居然来我这好几次在关心果果的情况。”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管他是对我女儿有了报复性的兴趣,还是想把她送给什么大官玩弄,我都不会答应。”
  张文斌已经走到了门口,笑着说:“徐老师的魄力我喜欢,不过你女儿现在落到我手上了,你不会连我一起恨上吧。”
  “谈不上恨吧,反正觉得这是她的命。”
  徐菲也跟了上来,蹲下来帮张文斌穿着鞋,似是哀求的说:“主人,其实我也认命了,我知道您神通广大,如果让果果跟着您的话,你有没有让她心甘情愿的办法。”
  今天发生的一切她都无力阻止,心里大概悲凉得很也无奈,唯一能做的是就是从女儿的角度考虑,减少她的痛苦或者让她能欣然地接受这个现实。
  “倒是有个办法,不过我得想的仔细一点。”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淫笑道:“不过先问你一个事,徐老师,你刚才听着自己老公的声音帮我口交的感觉怎么样?”
  徐菲愣了一下,随即咯咯地笑了起来,她倒是一点都不扭捏,反而是舔着嘴唇说:“可能要让主人失望了,我可没什么愧疚的感觉,那会心里想的全是一个事。”
  “什么事?”
  “主人的大鸡巴洗完不好吃了,屁眼舔着也没那么喜欢,因为洗完了一点味道都没有。”
  徐菲凑了上来,轻喘着说:“主人下次过来别洗澡嘛,我去买一个水床让您好好躺着,我用舌头给你洗个澡就可以吃个痛快了。”
  “小骚货倒是想的美!”
  张文斌搂住了她在她脖子上啃了起来,淫笑道:“看你那么乖的份上,那主人会想个办法,让你女儿也喜欢上舔老子的尿味…没准到时候你还抢不过她呢。”
  “多谢主人!”
  这话虽然很是羞辱,不过徐菲是个被现实折磨过的女人,知道这样的结果或许也不错,好过女儿被强迫着做了他的性奴。
  心甘情愿的话,起码没有痛苦,即便张文斌用什么歪门邪道也无所谓了。
  张文斌想了想,告诉她说:“你女儿养的这种蛊比较温和,是心蛊的一种,具体的作用因为它太弱小我还看不出来。”
  “有什么办法能搞清楚嘛。”事关女儿的安全,徐菲比较着急。
  “我再观察一下就好,这东西不算太邪门,不过你女儿是门外汉太容易出岔子了,养的这个蛊现在也还没养成,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好帮帮它了。”
  张文斌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说:“徐老师,你也不用太担心,这小玩意我还没放在眼里,有我在保证出不了什么问题。”
  徐菲妖娆的一笑,靠近了说:“主人,人家好想问问什么时候有资格被你操,每次给您口交的时候都痒得有点受不了。”
  等你女儿的蛊炼好成了五阴女,老子把她开完苞就把你一起日了…
  看着眼前丰腴肉感的美人妻,张文斌是心头一热,大手控制不住地摸上了她的屁股,隔着薄薄的睡裙揉了起来。
  手指按在了她菊花的问题,扣得她浑身一颤,坏笑着说:“你是老师应该很聪明,去学一下怎么灌肠,把屁眼洗干净了下次主人要享用。”
  徐菲面带潮红满面的水雾,踮起脚在张文斌的脖子上舔了一下,说:“人家一会儿就去学,主人下次来提前和我说一声,我保证把后面弄得香香的让主人好好享用。”
  “人家的后边是处,就等着主人来开苞呢!”
  她故意用热气吹着张文斌的脖子,嗲声嗲气地说:“主人要答应我,狠狠地操我的后边,就和今天在我女儿身上那样,要不我会吃醋的。”
  张文斌笑了笑,说:“插了你女儿菊花一下你就这样生气了,你这当妈的倒是够合格。”
  腻歪了一阵张文斌就离开了,徐菲留下了电话号码不说,也给了张文斌一套她家里的钥匙,看样子是彻底的臣服了。
  张文斌知道这女人也不简单,当然没轻易地相信,不过对于她这种态度也很受用。
  晚上十一点,这个繁华的现代都市依旧车水马龙,对大多数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路上不少打扮火辣的辣妹才刚出来。
  夜晚,是属阴的,是属黑暗的。
  原本这一晚该留宿在徐菲那,享受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舒服,不过到了晚上张文斌不是一般的亢奋。
  日又日不了,浑身上下澎湃的精力已经不满足于口交或乳交一类了,所以张文斌想出来找一下乐子。
  站在路口身了一下懒腰,这会一台奔驰已经停在了面前,杨强自己开的车,他跑下来打开了车门殷切的笑道:“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私下里叫主人,众目睽睽之下叫先生,不得不说这位大官倒是蛮谨慎的。
  张文斌大大咧咧的上了车,翘起了二郎腿说:“杨局这么晚还不睡,倒是难为你了。”
  杨强小心翼翼地说:“主人言重了,我都怕打扰到您休息,主要是我这心里实在发突,所以想让主人帮忙看一下到底是谁搞的鬼。”
  “你的第一站是哪?”张文斌百无聊赖地问着。
  临走的时候徐菲说过杨强有不少情妇,还有两个已经为他生了孩子,那怂恿的意思就是报复性地想让张文斌给他戴绿帽子。
  不过张文斌暂时提不起兴趣,现在谁都不能日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帮杨乐果炼成那只蛊变五阴女,拿她开荤以后才可以为所欲为。
  “我今天在单位值夜班,想请主人去看一看,我办公室那边有没有问题。”
  杨强一脸苦相的说:“主人,我现在能靠的只有你了,您手眼通天法力无边,只有您能救我一命啊。”
  张文斌也是闲得没事做,闭上眼一边想着一边说:“那就去看看吧。”
  答应过徐菲要弄死这家伙,张文斌一开始也是敷衍,不过今天徐老师表现得那么温顺怎么着都要给她来一点奖励才行。
  张文斌纳闷的,是让那保安跳楼以后系统没奖励,似乎一开始发布的任务无效了,证明干爹对于系统的改造是有效的也在持续中。
  目前情况不太明朗,不过张文斌已经起了杀心,弄死这家伙就可以独占那对母女花了。
  不过杀之前得把他的价值榨干,招摇撞骗什么的最舒服了,既然他已经上了套,那自己就可以顺水推舟找个缘由一步步地套死他。
  恶念一起,张文斌坏笑说:“杨局,我想搞你老婆,你什么时候能说服她啊。”
  杨强一个哆嗦,咬着牙说:“主人放心,你只要开口,我立马就去办这事,保证让您玩得舒服。”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6:56:13

第三卷  第01章
  张文斌赞许地一笑,说:“你也算有孝心,这样的话我今晚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杨强的眼前一亮。
  张文斌面不改色地说:“目前是谁要动你要查出来也不容易,不过可以肯定绝对是你的亲近之人,不能时常见面的话,他没办法用鬼婴这样蚕食你的阳气。”
  “对方还有什么手段不清楚,想来既然动了手就不会善罢甘休,下一次的手段估计更歹毒,所以呢得给你找一个替死鬼,一旦出事了就把你的灾祸转嫁过去。”
  “主人,怎么找?”杨强一听自然亢奋起来,对于有权有势的人来说,没什么比保命更重要。
  “别急,我先算一下,你往天龙酒店的方向开。”
  张文斌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盘腿而坐,手指结印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杨强一听不敢出声打扰,赶紧按张文斌的交代开车朝天龙大酒店进发。
  到了这,张文斌睁开了眼,指挥着杨强把车往另一侧开,一直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十字路口以后左右一看:“这个地点很合适。”
  杨强很是期待地问:“主人,现在该干什么。”
  “你在这等着,我去物色一个合适的倒霉鬼,一会物色到了我给你电话,直接开车撞他。”
  能爬到高位的哪个不是狠角色,杨强一点犹豫都没有,只是谨慎地问了一句:“主人,该撞成什么样,撞死吗??”
  这种心狠手辣的态度让张文斌很是心思,若是一般人肯定会因为伤及无辜而犹豫不决,而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证明这是个有魄力的人,从侧面来说,也是被吓破了胆,才会对张文斌言听计从。
  “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张文斌下了车,阴森的笑着说:“撞死的话就白撞了,要是他毫发无伤的话一点用都没有,能给撞成植物人或者重度伤残之类的,那就完美了。”
  要是撞死的话容易,撞个半死不活…这技术难度就有点高了。
  杨强犹豫了一下,问道:“主人,可不可以给我点时间,我找个人过来帮忙。”
  张文斌刚掏了根烟,他赶紧跑下车过来把火点上,张文斌满意的一笑说:“眼力见不错,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直接和你说,找这种替死鬼是怎么回事吧。”
  “确定好对象以后,他越惨你的气运就越盛,等于你夺舍了他的气运护身挡劫,要是撞死的话一切都白费了,车祸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当然你后续有其他的手段那也是你的事。”
  杨强是眼前一亮,说:“主人的意思是,那人越惨,我的气运就越强,那些邪祟东西就伤不了我。”
  “养鬼婴的人也是个半吊子水平也不高,碰上厉害些的就没用,不过对付那种程度的人就不在话下了。”
  “主人,那我马上安排。”
  杨强兴奋地搓着手,说:“现在麻烦主人给我掌眼了。”
  张文斌笑了笑就往旁边的小巷里走,接近凌晨城中村还是很热闹,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里,城中村是一个24小时都不会安静地角落。
  打小跟着父母在海滨市生活,无根的浮萍几乎居无定所,可以说每一个城中村张文斌都住过,而这一个是张文斌印象最深的。
  父母死后,自己第一次一个人租房子住,没了父母的庇佑终于遭受到了社会的毒打,租的第一个房子就碰见了一个无耻的房东。
  不仅会偷开自己的门偷东西,还偷接电线让自己当冤大头给他还电费,发现以后找上门,反倒被他给臭骂了一顿,差点还被打了。
  等房租到期以后,他居然说张文斌抽烟把他的房子熏黄了,得赔钱让他重新装一下那破房子,要知道那时候张文斌还小不会抽烟。
  10多平方米的单人间,500的押金全被他扣了,还说要再赔200块钱才能搬走,张文斌那会才14身上凑不够这200块钱,只能哭着找要好的同学借了钱。
  想起这些屈辱,年幼无知的无奈,张文斌眼里杀意腾腾,过去自己弱如蝼蚁,现在有了复仇的能力自然要让他生不如死。
  跟在身后的杨强打了通电话,讨好地笑着:“主人,奴才冒昧问一下,只要弄个半死不活就行,即使不用车撞也可以是吗。”
  “也可以,重要的是结果。”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他越惨,你越好,气运低不只是指伤病,比如家里遭贼失火什么的,也全是气运低的一种表现。”
  “明白了。”杨强笑得一时有点阴森。
  对于现在怕死的他来说越简单粗暴越好,至于什么无不无辜那都是骗傻子的鬼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些成功者本质上哪一个都不是好人。
  说着话走到了一栋四层的小楼前,这是本地村民的自建房,一楼是一家杂货店,可以看见有四个男人在里边打着麻将。
  张文斌停下了脚步,随意地瞥了一眼笑道:“就这里吧。”
  说完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说:“你还有点时间,立刻叫你的人动手,子时结束之前先搞残了才算有效,错过这个时间的话想再找那么合适的就难了。”
  “主人,哪一个?”杨强一听眼里凶厉之色闪烁,离子时间只剩一个小时了,他赶紧拿出手机又催促起了手下。
  “那个大呼小叫的地中海,应该是在这房子的主人了。”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碰上你算他倒霉,也不能说他就是无辜的,注定是命里有这一劫。”
  杨强恭谨问道:“人马上就到了,主人,该怎么做法,需不需要为您准备点什么。”
  作为一个歪门邪道,虽说是招摇撞骗之事也需要点仪式感,你自己都敷衍对待又怎么骗得了人,这点觉悟张文斌还是有的。
  “没那么麻烦,跟我来!”
  张文斌摇了摇头,走进了旁边黑暗的小巷里,让杨强站定以后伸出手指在他的额头上一点,随即凌空开始挥舞起来似是作画。
  一副铭文就这样悬空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一幕很的诡异,不过杨强也算有见识了,没有大惊小怪。
  铭文逐渐地变成了四道符,张文斌轻描淡写的手一指:“起!”
  明明四道符不是实质性的存在,但在一瞬间却燃起了火,烧完以后一张空白的黄纸,出现在了张文斌的手里。
  “行了!”张文斌一边说,一边将那张空白的黄纸折起来。
  “这就好了?”杨强有点错愕,这几乎就是一眨眼的事,大概也就一秒钟。
  张文斌看着他,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道:“怎么你还嫌没排场啊,要不和那些名门正派一样选个黄道吉日,寻一方皇气正位,设三牲五果,敬天地玄黄然后开坛作法??”
  “不用不用,是我多嘴了,主人息怒。”
  杨强尴尬的一笑赶紧认错,张文斌一副很不爽的口吻让他不敢多想,同时也暗道还是这些歪门邪道好,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简单又实用确实值得推崇。
  张文斌收好了黄纸符,这会杨强找的人也到了,长得貌不惊人丢在人群里,都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穿着打扮很普通就像个农民工一样。
  杨强把人叫到旁边交代了一下,然后自己也跑到了一边准备看热闹。
  “主人,时间很充裕,这才12点出头。”
  杨强看着时间,兴奋地说:“原本我是不太愿意用这些人的,怕沾上了会有麻烦事,不过现在要他们来动手最合适,保证下手有分寸不会出人命。”
  其貌不扬的家伙抬起手,十多个面色阴森,可以说凶神恶煞的家伙就集合起来。
  十多人快速地朝小卖部走去,临进门的时候全掏出了手上的小砍刀,没等里边的人反应过来,就第一时间把卷闸门给拉上了。
  里边惊慌的声音只是一瞬间就没了,看样子进去以后很快就控制住了场面,可以说这票人特别的有经验。
  也就五分钟的功夫,门一开他们一出来就四散而开,看样子来的时候连怎么离开的路线都规划好。
  “快报警,报警啊…”
  “叫救护车啊,这么多血,不会有事吧。”
  杨强一听流了很多血,担心的有点骂娘:“这他娘的,我可说好了弄死人的我不会给钱,钱是一回事可千万别给我出什么么蛾子。”
  张文斌也皱起了眉头,虽说是自己编造的说辞,不过那个老王八蛋要是死了就便宜他了。
  没多一会救护车和警车都到了,将倒在血泊中的房东送去了医院,杨强也担心他的死活赶紧开车跟了上去。
  半个小时以后杨强打听到了消息,回到车上兴高采烈地说:“主人,果然还是请专业的家伙靠谱。”
  “那老头手脚全都打断了,不只是骨头断了连筋都割断掉了一段被抽走,就算治好了以后也是个只能坐轮椅的残废,肋骨打掉了几根不过没伤到内脏。”
  这么小儿科??张文斌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因为那其貌不扬的家伙不声不响,但身上散发着一阵阴腥之气,那样的人应该是凶残嗜杀之辈,又或者说他的乐趣已经不满足于杀人,而是凌虐。
  那种人心理扭曲,喜欢的不是杀人如麻,或是喜欢骨头断裂的声音,或是喜欢活人的惨叫或是血的味道,打断手脚这种事绝对满足不了他。
  果然,杨强接了通电话,瞠目结舌了一下说了几声好,再回头说话的时候吓得咽了一下口水:“刚才没打听清楚,托人问了里边动手术的医生,那老头是没生命危险不过那小子下手够狠,不只搞断了那老头的手脚,还把他的鼻子割掉了一块,割了他两只耳朵,还把他的嘴唇也给割成了好几块。”
  “这,这算彻底毁容了,死是死不了不过治好了以后和鬼没有区别了,而且…”
  “而且他把割来的耳朵和鼻子都带走了是吧…”
  张文斌瞬间想明白了,那小子身上的阴腥之气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有吃人肉的癖好才会出现那个感觉。
  “对对,主人真是料事如神啊。”杨强擦着冷汗,说:“之前觉得那家伙怪里怪气的,没想到下手那么狠啊,这钱花得也算物有所值了。”
  张文斌是满意了,一想到狗房东那个惨样,心情是无比的美妙。
  拿出了之前那张空白的黄纸,嘱咐道:“这张黄符你把它装进坠子挂在脖子上,必须寸步不离地戴在身上,这是施法的用具,会为你和这家伙之间平衡阴阳。”
  “平衡?”杨强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一时有点听不明白。
  “准确点来说,就是那老头越惨,你的运势就越好,这道符的威力就越强。”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这是借运护身,戴着它再有人想害你也不容易,而且谁对你动手我会第一时间知道,所以你这道符千万不能离身。”
  “如果之前你有这一道符,别说那一只鬼婴了,就是来十只都上不了你的身。”
  “明白了,多谢主人,多谢主人。”
  杨强一听这符的威力那么大是激动万分,赶紧把黄纸收好,想着赶紧去哪找个袋子装起来挂脖子上。
  张文斌这次倒不是在糊弄他,这道符确实有一定的威力可以护身,不过也有监视他的效果,一旦这家伙有什么歹心思,张文斌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这当然不是张文斌良心发现,为了彻底收服徐菲这家伙肯定要死,不过死之前必须把他所有的价值都榨出来。
  一念至此,张文斌沉吟了一下,说:“先下车吧,稳妥起见试一下这道符的威力怎么样,杀人灭魄的事老子干得轻车熟路,这种保人性命的东西我很少动手。”
  “别等真出了事发挥不了作用,你死不死得倒无所谓,我的老脸可就丢尽了。”
  “多谢主人!”杨强一愣是喜出望外,大概没想到张文斌那么重视他,心里多少有点感动了。
  带着他进了医院,张文斌的手随意的一挥,杨强感觉眼前一个恍惚,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浮现,肉眼可见这医院里四处都有扭曲的黑影,似是雾一样的模糊。
  有了经验他也不害怕了,就是疑惑有些看不清。
  张文斌淡声道:“刚死不久,连点道行都没有自然无法聚形,没一定的道行,是没办法凝聚鬼身,连个具体的容貌都没有。”
  见张文斌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杨强也不敢多问,攥紧了手里的黄纸,大着胆子朝有黑雾的地方走去。
  他是硬着头皮已经一身的冷汗,脚甚至软的都要走不动,因为越靠近越发现,那模糊的黑雾有大概的轮廓,隐隐是人但又心里清楚绝对不是人。
  差不多五米距离时,那个黑雾突然转过头来,吓得杨强停下了脚步不敢动弹。
  可一瞬间,那团黑雾和见了鬼一样怪叫着逃跑了,这把杨强弄得愣了一下,心里狂喜之余立刻朝着其他黑雾靠了过去。
  那些黑雾无一例外吓得逃跑,跑得慢了似乎是被什么灼烧到一样,惨叫着受了伤。
  杨强如疯了一样乱跑了一阵,直到累得跑不动了才回来,喜出望外地说:“主人,这符有效,太厉害了,那些鬼见了我都疯一样的逃跑。”
  “有效就行,走吧。”
  只要杨强深信不疑地戴着它就行了,怎么说这家伙都是个高官,可以慢慢地把他的一切都压榨出来。
  子时末刻,传说中的阴时到了,张文斌感觉到肚子开始发饿了,现在使用系统给予的法力消耗是特别的大,有了前车之鉴这会应该先填一下肚子,要不明天又得饿得虚脱。
  杨强眯着眼睛,讨好的问道:“主人,咱们现在去哪?”
  是啊…去哪,在海滨事无根浮萍的漂泊了那么多年,自己似乎没一个落脚的地方。
  张文斌一时有点恼火,点了根烟说:“还没个落脚的地方啊,明天看来得去找个房子住。”
  杨强马上请缨道:“主人,我给您找个地方住吧,保证豪华装修让您住得舒服。”
  “老子可不喜欢寄人篱下。”张文斌冷声说了一句。
  杨强一听知道怎么回事,一咬牙说:“奴才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尽管放心我还是有几个钱的,您看上哪了开个口就行了,不够的话我去凑怎么着都能凑来。”
  “算你有孝心。”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一点即透,张文斌满意的点着头,不用再花心思在这上边也算是一件好事。
  思来想去还是回到天龙大酒店,自己从小穷到打,那些万千怨魂又没见过世面也没这样享受过,说来住这种大酒店感觉也是不错,不比自己有房子差。
  让杨强滚蛋以后,张文斌拿着他的贵宾卡,在前台开了间总统套房,虽说有点浪费奈何穷惯了,有可以挥金如土的时候自然不会客气。
  以现在的食量被人发现的话过于惊世骇俗,万一被国家抓去当小白鼠就惨了,张文斌可没自大到觉得自己有了系统,可以和国家机器对抗的地步。
  所以在房间里叫了一堆的外卖,自己吃了个过瘾以后,美美地泡了个澡,就躺床上休息了。
  睡梦中想和干爹交流一下,奈何它也在沉睡着自我进化,融合万千怨魂和上古大妖的神魄都是大工程,张文斌怕出什么意外也不敢打扰它。
  清晨唤醒了这座城市,徐菲被敲门声吵醒了,开门一看女儿杨乐果已经换好了校服,娇笑着说:“妈,你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晚。”
  “昨晚看电视看得有点晚了,等等,我换衣服。”
  梳洗完带着女儿一起吃了早餐,一路上杨乐果还是那个开心果的模样,叽叽喳喳地说着话特别的活泼可爱。
  就如那个男人所说,女儿对昨晚发生了什么,一点都不知情,只是…她那粉嫩的小菊花,被那么大的龟头插入过,难道就没点不适的感觉吗?
  想起昨晚的涟漪香艳,徐菲的面色是微微发红。
  “妈,咱们要快一点咯,你做校长的不怕迟到,我可是怕迟到会被惩罚呢。”
  到了学校以后,杨乐果就背着书包小跑着进教室了,徐菲回办公室工作了一圈,开完会用一早上的时间把工作全处理好。
  临近中午,她就和做贼一样离开了学校,迫不及待地打着电话说:“主人,您睡醒了没有。”
  “刚醒!”
  张文斌伸起了懒腰,打着哈欠从被窝里起来,晃了晃脖子感觉神清气爽啊。
  昨晚早早就睡没过度的透支,今天的身体感觉不到半点的不适,更为开心的是闭上眼睛感觉了一下,自己在白天也可以使用法力了。
  虽说没有夜晚那种可以为所欲为的感觉,不过好过大白天只能变一个普通人,张文斌默默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能力,只有那种无所不能状态下的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应该够用了。
  徐菲面色娇红说:“那我现在就过来接您。”
  “不用了,你乖乖在家等我就好了。”想起美少妇老师成熟丰润的身体,张文斌就心头一热。
  现在她已经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了,口交之类的也轻车熟路,这样的尤物摆在面前,却不能操她,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大折磨。
  当务之急,是帮杨乐果赶紧把蛊养成,让她变成五阴女操了以后,就可以尽情地享受这对母女花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7:07:04

第02章
  复式豪宅的客厅里,徐菲焦躁不安地坐着,时不时地起来走上几段却又无奈地坐了回去。
  女儿的房门紧闭着已经上了锁,要知道以前女儿的房门是从来不锁的,自己工作不忙的时候她都会打开来通风透气。
  她有钥匙,好几次都想开门进去翻找一下,看女儿有什么秘密,可一想到那诡异的黑蚕,只能硬生生地忍住这个冲动。
  默然进去会有什么后果她不清楚,不过她不想用女儿的安全来冒险。
  门一开,徐菲立刻跳了起来,迎到了门口后娇声说:“主人,您终于来了。”
  “嘿嘿,差不多一个小时,是不是嫌我太久了啊。”
  张文斌手里抗着个麻袋,散发着难闻的异味让徐菲粉眉一皱,不过她不敢多问赶紧跪了下来,拿来一双拖鞋十分温顺的为男人换上。
  今天徐菲身穿一套浅粉色的西装裙,类似于上班族OL的打扮显得很是端庄,里边穿的是黑色的一件衬衣,隔着衣物都勾勒得出她饱满的奶子。
  化了一点淡妆,头发一盘端庄又不失教师的威严,裙子到了膝盖算比较保守的款式,可穿在她身上依旧充满了,成熟女人无与伦比的诱惑。
  这样一个美艳的少妇跪在你面前,仅此一幕就足够任何男人遐想连连。
  张文斌呼吸有点粗快,淫笑着点出了美中不足的地方:“徐老师,你这身打扮不错,要是穿个黑丝袜就更完美了。”
  徐菲已经习惯了男人侵略性的注视,对这色色的眼光也不反感了,站起来后只是娇嗔道:“主人喜欢的话我现在去穿吧,办公我没有那种连体款的裤袜,等下次我多买一些让主人撕着玩好不好。”
  “真乖,那要记得满。”
  这样的话很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张文斌得意地笑了起来,说:“不过现在就算了,还是先办正事吧。”
  “好的主人!”
  徐菲满面好奇地跟着张文斌进了卫生间,麻袋一打开她是粉眉皱起,里边有一颗黑漆漆的东西,在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张文斌将东西丢进了浴缸里,吩咐道:“清洗干净了。”
  “是!”
  徐菲答应了一声拿来了刷子开始认真地清洗,一开始洗的时候有点害怕,因为感觉这是骨头类的东西,等稍微细清一看不是人的头颅才松了口大气。
  越洗轮廓越是清晰,是一个巨大的牛头骨,一点皮肉都没有被烧得发黑,看着眼睛的两个窟窿,让她感觉莫名其妙的胆寒。
  洗好以后,徐菲回过头来,张文斌手上拿着一颗,有点腐败臭味的猪心,切了几下从里边拿出了一条,已经发黑发干的猪血丝。
  “主人,这,这不是要吃吧!”徐菲一看就感觉有些恶心。
  “呵呵,我没那么重口味。”张文斌将黑丝血碾了一下,伸出手指涂抹在徐菲的额头。
  徐菲强忍着恶心,问道:“主人,这猪血干什么用的。”
  “西南的邪门办法,涂上动物心脏的黑血丝,就能让邪物察觉不到你的存在,或把你当死人看,东西死得越久这血的效果就越好。
  其中以通灵的老黄牛牛心最佳,不过嘛你女儿养那小东西道行不行,宰只鸡估计都够用,保险起见才用的猪心。”
  张文斌有耐心地说着,这让徐菲感觉心里发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白天的他看起来没那么阴森,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收敛,但这会两人在一起的自然而然,让人感觉很舒服。
  “那小玩意也怕惊吓,所以呢就谨慎一点。”
  张文斌自己抹上了一点,过来左手拎起了牛头骨,右手拎起那个还会动的麻袋说:“走!”
  徐菲站在女儿的房门前掏出了钥匙,用眼神询问是不是可以打开,张文斌口中默念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词汇以后,才打开了门。
  将房门锁好,张文斌率先一步,将那装着黑蚕蛊的盒子,拉了出来,手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似乎有一个罩子一样的东西盖了下去。
  “本命蛊和你女儿的一命两体,有什么知觉的话你女儿能第一时间感觉到,我暂时切断了它和你女儿之间的联系,现在可以好好研究一下这小东西了。”
  张文斌将牛骨摆好,从麻袋里拿出一小盒鸡血,用毛笔蘸了一下在颅骨内部的位置,写着一些看不懂,但看起来就让人感觉不舒服的文字符号。
  画好以后,张文斌掏出了一把小匕首,说:“要放你点血了。”
  “主人,请!”徐菲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即便那小匕首看着寒光渗人,不过为母则刚,为了女儿徐菲什么都不害怕。
  张文斌割破了她的手指头,往颅骨里滴了一滴血,沉声道:“再和你确认一下,你女儿的生辰八字你没骗我吧,如果出半点差池的话,有什么后果我可不敢保证。”
  “没有,人家绝对不敢骗你!”徐菲毫不犹豫地说着。
  “那就好,你女儿身上流淌的是你的血,这会用她的八字为引用你的血做诱,暂时能瞒天过海让这小家伙把你当成你女儿。”
  张文斌又挤出她几滴血,用这些血在她掌心画了个符,严谨地交代道:“你女儿是个门外汉,养蛊是很容易出意外的事,我会为她保驾护航,同时也得看一下这是哪个类型的蛊。”
  “用了这个法门可以以假乱真,绝对能骗过那小东西,一会你千万不要害怕,按照我的指示去做就行。”
  说罢张文斌把窗户一关,窗帘一拉房内瞬间昏暗的一片,开了灯以后才说:“打开塑料盒,像你女儿一样双手捧着把那个小家伙拿出来,放到牛骨头里。”
  “好!”
  第一次直面这些邪门东西,徐菲答应得痛快但还是害怕,深吸了一口大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后,哆嗦着打开了塑料盒。
  塑料盒内是一堆废纸,中间的位置那黑色的蚕睡觉一样地静卧着,明明看起来没什么伤害性,但徐菲作为一个女人,就是本能地感觉到害怕。
  她一咬牙,伸出双手放到了盒子里,刚一靠近那黑蚕就醒了,扭了两下主动的卧到了徐菲的手里。
  “小心点,别紧张,现在它的命就是你女儿的命,这小家伙孱弱得很你稍微用力就能捏死。”
  张文斌戏谑地说道:“这就是养蛊的风险,别看邪门的很特吓唬人,不过这小东西没彻底长成,比普通的蚕强不到哪去,正常人来了一捏就死。”
  这一说,徐菲紧张得浑身都僵了,动作也是僵硬得特别的别扭,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这个蚕宝宝。
  明明很简单的动作,但让她体会了什么是度日如年,将黑蚕放进牛骨以后,懒洋洋的小家伙似乎很开心,活跃地在里边,爬来爬去瞬间活力十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徐菲感觉到了它的喜悦和快乐,就像是从贫品窟搬进了豪宅一样。
  “不是错觉,它现在把你当成你女儿,自然而然的你就能感知到它的情绪。”
  徐菲一听,还是感觉很别扭:“可这小东西,有感情?有思想?”
  “蛊嘛,就这一回事,起码的本能还是有的。”
  黑蚕进入牛骨里后,那些画上去的阴森文字,隐隐散发着古怪的黑气,慢慢地被它吸收着。
  “小东西成长得不错,你女儿冰雪聪明,她养出来的蛊资质也够好的,一进来就能发现这里边的端倪,第一次用牛骨容器栖身也能激发本能修炼,值得夸奖。”
  虽说吧这事很古怪,但听着女儿被夸奖徐菲心里也开心,难掩傲娇地说:“那肯定,从小到大果果都是学习尖子。”
  “老师,希望她学起口交这些本事的时候,也会那么聪明。”
  张文斌不禁淫笑起来,这话让徐菲隐隐的不爽但不敢表露出来,细一想这似乎是个不可避免的事实,她是忍不住苦笑了。
  自始至终一切都是张文斌在主导,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而对这些邪门东西是一无所知,等于女儿的性命都捏在人家的手里,她又哪有生出反抗之心的勇气。
  “老师,希望你在床上面对你女儿的时候,也会是个好老师哦。”
  张文斌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看着徐菲娇媚又有点勉强的笑意,也不再戏弄她,打开了麻袋将最后的东西拿了出来。
  徐菲一看是吓了一跳,袋里是一条蛇,黑白相间一看就是剧毒无比的毒蛇。
  这条银环蛇长一米以上,张文斌刚拿出来它就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不过七寸被张文斌拿住了,任它怎么挣扎都没用。
  女人天生对这种冷血动物就是害怕,徐菲说话的时候都在哆嗦了:“主人,这,这是要干什么。”
  “蛊一向以剧毒植物为食,你女儿之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喂得那些蝎子有的没毒性有的毒性和玩一样,要不是她这只蛊算乖顺早就反噬了,你好好的用心去感受一下,就知道这小家伙的想法了。”
  徐菲微微错愕,随即集中精神,将那只黑蚕想象成是自己的女儿,认真地去感受它带给自己的微妙感受。
  讥饿,嘴馋,像个可怜的小孩子一样,之前吃都吃不饱一直很难受,吃的东西又特别的难吃,一瞬间,一股似小孩子抱怨的情绪,就涌进了脑海。
  “所以说令千金命好,换其他的蛊早就反噬了,这对于蛊来说简直就是虐待。”
  张文斌戏谑地说着,把蛇举到了她面前,笑说:“知道这条蛇为什么这样扭嘛,因为它在害怕,对于蛇一类的生灵来说没成精怪之前,蛊是他们最大的天敌。”
  徐菲也感觉到了,吸收那些诡异的黑气,对黑蚕来说是劳累的体力活,它急切的需要进食,那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像是自己的女儿被饿到了一样。
  张文斌笑着没说话,徐菲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深吸了一口气的她,害怕之余眼里却出现了,决绝的坚定。
  咬着银牙用力地捏住了蛇的七寸,一转身就将银环蛇丢进了牛颅骨里。
  银环蛇吓得直挣扎,不过诡异的是任它怎么挣扎都跑不出颅骨,黑蚕瞬间亢奋起来爬上了银环蛇的身体,快速地前进直到匍匐在它的头上。
  徐菲看得心惊肉跳,心里最担心的是,蛇会不会一口把这黑蚕给吞了,现在紧张的像是,女儿上了战场在拼命一样,心跳快得几乎要爆炸。
  不过黑蚕一爬上去,银环蛇立刻僵住了,似乎是吓得不敢动弹一样软了下来。
  黑蚕爬到它头上以后就卧住了,时间似乎静止了一样。
  “主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徐菲颤着声问了一句,她太担心了。
  “小家伙第一次吃这样的美食,一时半会当然吃不完咯,之前它可是被你女儿给饿坏了,吃完这条银环蛇,应该就能知道它是什么类型的蛊了。”
  徐菲家什么都好就是没烟灰缸,张文斌刚点了根烟,徐菲赶紧去拿了个杯子进来,怕就怕张文斌把烟灰随意地敲在地上,被女儿发现。
  “老师,看样子得等一会咯,有点无聊啊!”张文斌大大咧咧地躺在小萝莉粉色的香床上,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徐菲闻言妩媚的一笑,伸手想脱身上的衣服,张文斌直接摇起了头说:“别脱,穿着这一身挺好看的。”
  “好的主人!”徐菲犹豫了一下,问道:“奶罩不脱嘛…这样主人可以方便玩人家的奶子。”
  “不用了,就这样,我现在是懒得动,一会可还有活要干呢!”
  徐菲一听娇媚的笑着爬上了床,十分温顺地脱掉了张文斌的裤子和内裤,那已经把硬的大鸡巴顿时弹了出来,熟悉的男性气息和充满力量的感觉,让她心神为之荡漾。
  徐菲用手一握在龟头上亲了一下,娇嗔道:“主人真讨厌,昨天肯定洗澡了,都是沐浴露的味道没人家想要的那个原味。”
  说罢她轻启朱口,沿着大鸡巴开始往下舔,将张文斌的双腿分开以后,开始在睾丸上亲吻着,慢慢地再往下舔起了会阴和男人的屁眼。
  不得不说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口交的技术确实有进步,一会儿就爽的张文斌一柱擎天十分的舒服。
  当她含住大鸡巴开始吞吐的时候,张文斌已经爽得深吸了一口大气,赞许道:“徐老师,你舔鸡巴的天分是真的够高。”
  “人家只舔主人一人的鸡巴,味道…好好!!”
  徐菲含糊不清地说着,摇着脑袋开始上下吞吐起来,双手更是十分挑逗的爱抚着张文斌的睾丸。
  她时不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仅是含糊不清的喘息就让人感觉到刺激,看着这样一个端庄的教师在胯下给你口交,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心理上的刺激。
  不过张文斌享受之余也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徐菲其实这会精神根本无法完全集中,眼光时不时地朝旁边瞥去,因为在床上没办法看清牛头骨里的情况。
  她太担心了,担心和女儿一命二体的那只黑蚕,会被银环蛇伤害,这会心思完全没法集中。
  张文斌也察觉到了她的心思,想了想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示意她停下来,在徐菲疑惑地注视下穿起了裤子。
  徐菲顿时惶恐不安,有一个极端可怕的念头,让她感觉到后前的害怕,那就是自己除了身体外,似乎没其他可以取悦这个男人的本钱。
  男人这种生物,居然能在这时候停下来,这除了对女人魅力的怀疑之外,恐怕也是一种愤怒的表现。
  徐菲顿时惶恐不已,赶紧跪下磕着头,说话都带着颤声:“对不起主人,是我不对,我不该分心,求您别生气了。”
  “分心了玩的也不痛快,现在就先算了吧,你集中不了精神我也没那个兴致了。”
  张文斌这会心里恨啊,这样一个尤物摆在面前,还不能上是多痛苦的事,即便碰上其他的女人,也不能真刀真枪地提枪上马也是悲剧。
  最重要的是把这蛊炼好了,只要它成长了,杨乐果成了五阴女自己就可以日她了,到时候还不是享尽艳福,干嘛要图这一时不痛快的享受。
  心志孱弱,即便强于常人都没好下场,这绝对是大忌。
  徐菲惶恐不安地跪着,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张文斌心里一软说:“起来吧,还是正事要紧,你心里担心你女儿我能理解,回头有的是机会让你伺候。”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徐菲磕了好几个头,这才敢抹着泪站起来。
  她的性格其实很刚硬,之前的逆来顺受纯粹是因为无可奈何,虚情假意地服侍着其实一直怀有小心思,都在想着怎么挣脱这个男人的魔掌。
  为了女儿,再羞耻的事她都可以做出来,不过这一刻张文斌却是让她感觉心里发暖,这个明明可以把她随便践踏亵渎的男人,在冲动的时候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被人在意,被人关心,亲手让你绝望又让你感觉到温暖,心理上巨大的落差让徐菲动情了。
  张文斌心里也是狗血了,万千怨魂全是古人都他妈是大老粗,哪能想到这突然的举动,引发了一个现代科学才知道的名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徐菲看着张文斌的眼光,从之前的害怕不安,虚情假意的妖娆,多了几丝妩媚的含情脉脉。
  这个可怜的女人没真正的恋爱过,也没被人在乎过,直到现在她都不清楚自己心理的变化,即便知道了只会自欺欺人地说,这一切都是正常的,自己是出于无奈必须讨好他。
  张文斌招了一下手,说:“看一下,你女儿的这只小宝贝满馋嘴的嘛。”
  徐菲靠过去一看顿时感觉毛骨悚然,牛头骨内那条银环蛇已经瘫软不动了。
  黑蚕趴在它的头上静静的蠕动着,似乎是在进食吞咽一样,肉眼可见这条,原本只有小拇指一截大小的黑蚕,这会已经长的和大拇指一样大了。
  恐怖的是这条粗壮的银环蛇,被吸食的皮包骨甚至看见了细小骨头的轮廓,慢慢地消瘦下去感觉如是干尸一般。
  “蛊的进食,和你想象中的物理进食不一样,它吸食的是血肉和精气。”
  张文斌也蹲了下来,说:“牛头骨倒好找,不过有毒的银环蛇在城里有钱也难找门路,这一条对它来说是进补的佳品,明天我去找条更毒的蛇来。
  吃完估计这小家伙就长成了,到时候就可以看出它是什么类型的蛊。”
  “多谢主人。”
  徐菲感激地说着,突然灵机一动,问道:“对了,您说这条蚕和我女儿心意相通,那等她放学回来以后看见蚕变得那么大,是不是就会露馅。”
  “这小家伙道行不行,还没那么邪性,一会我用点小手段它会忘了这一茬事。”
  银环蛇被吸成了干尸,那只黑蚕酒足饭饱一动不动的消化着,张文斌说:“把它放回去吧,再吸下去的话就撑死了,小东西没那么大肚量还敢这么敞开了吃,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死蛇就没什么好怕的,徐菲一听立刻双手捧着,把银环蛇捧回了塑料盒里,看得出它很是不舍,对于蛊来说这才是最舒服的栖息环境。
  “先让这小东西慢慢消化吧,还得继续伺候它。”
  张文斌说着一把拎起了牛头走出了房间,徐菲赶紧把房间的一切恢复原样,免得被女儿发现。
  小心翼翼地关好房门锁上,她出来的时候张文斌拿着一把锯子,已经把牛骨割下来一部分,吩咐徐菲把剩余的牛头骨悄悄拿去丢掉。
  餐桌上,徐菲坐在一旁是目瞪口呆,双手托着脸像个好奇的学生一样,盯着张文斌看。
  美艳尤物就在一旁,不过进入了状态的张文斌是心无旁骛,仔细地雕琢着手里的这块牛骨,很快一个类似于口红的小盒子就出现了。
  张文斌哼着小曲,用砂纸一打磨继续在上边雕刻着图案和文字,然后用特殊的颜料上色。
  仅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个盒子吊坠就做好了,颜色很单一但特别的美观,说是艺术品一点都不为过。
  徐菲接过去一看,感觉是爱不释手,她就是艺术生出身对这些手工东西也喜欢,没想到张文斌的手艺那么惊人,雕刻上色无不是行云流水的手法。
  一点都不像个毛躁的年轻人,反而像个古井无波的老手艺人。
  “主人,您太厉害了,这个雕工是大师傅级别了。”徐菲啧啧地赞叹着,这不是拍马屁,而是审美眼光极高的她发自肺腑的话。
  “呵呵,不管任何东西,但凡造假造的厉害哪一个水平低了,手艺人做假东西都能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不然怎么出来混。”
  张文斌喝着水,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吩咐道:“晚上你找个机会让你女儿看见它,就说是你带回来的旅游纪念品,我保证你女儿肯定会管你要。”
  “这个是有什么用吗?”徐菲仔细一看才发现,吊坠上又是那些古怪又邪门的铭文。
  “给小东西栖身有助于它成长,只要你女儿看见肯定能感应得到,到时候你就顺手送给她。
  有了这东西那条蛊成长速度会变快,明天再喂它一条好一点的毒蛇,估摸着明晚就能彻底长开,到时候就能知道它是什么类型的蛊了。”
  到时候小萝莉就是名副其实的五阴女了,可以把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谢谢主人!”
  徐菲心里一阵感动,面色潮红的她,在想着该怎么去犒劳这个男人,作为回报,这时张文斌却是在玄关处穿起了鞋子。
  徐菲一时有点错愕,赶紧跑过来帮张文斌穿鞋,面露诧异地说:“主人,您现在要走吗?不…不在这睡个午觉嘛。”
  “我看你是馋嘴了,想吃主人的鸡巴了是吧!”张文斌摸着她的头,色色地淫笑着。
  徐菲娇媚的一笑,舔着嘴唇媚声道:“人家和女儿一样谗嘛,今天都没吃够主人的大鸡巴。”
  张文斌哈哈的一乐,摸了摸她的脸说:“徐老师,这会你的任务是当一个好学生,赶紧去学好怎么把屁眼洗干净,到时候主人可是要给你后门开苞的哦。”
  “恩,人家马上就去学!”徐菲娇媚万千地笑着:“一会儿就去买,保证主人随时可以,操到人家香喷喷的屁眼好不好。”
  这词从优雅的老师嘴里出来,巨大的反差确实让人亢奋。
  不过还有正事要忙,张文斌只好压抑着欲望先离开,今天得先把房子的事落实了,有个栖身之处以后办事也方便,自己也可以收集一些感兴趣的小玩意。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7:17:37

第03章
  海滨市要说哪条路的房子最值钱,那绝对是海弯大道,路的另一边是沙滩,和各种与海有关的游乐设施。
  路的这一边,是各种各样的高楼和高档的小区,是黄金地带却闹中有静,住宅并不多说是寸土寸金也不为过。
  奔驰车一停,中介店门口有个中年人迎了上来,很热情地招呼道:“杨局来啦,赶紧屋里请,茶都泡好了是上等的乌龙就等您品尝呢。”
  杨强下了车却是瞪了他一眼,亲自拉开了后车门堆着笑说:“少爷,到了。”
  这是杨强小心翼翼提出来的要求,倒不是说这家伙怕死要面子,就是觉得有别人的情况下叫主人怪怪的,卑微是一回事,总有那么点不合适的淫荡,让人莫名其妙。
  好吧,张文斌也不太想一个恶臭的男人,亲热地喊自己主人,确实有点惊世骇俗,少爷这样的称谓听起来比较现代化一点,不张扬。
  张文斌这才下了车,身穿的还是宽松的运动服,一身的打扮很普通不见名牌,不过因为身材好显得很有气质。
  杨强板着脸说:“我家少爷要挑套房子,好的你尽管拿出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敢拿出来糊弄的话,小心我砸了你的店。”
  “是是,您放心,都准备好了。”中介老板吃了一惊,赶忙在前边带路。
  海弯大道是高层豪宅为主,最破最便宜的也是上辈子,张文斌想都不敢想的价钱,这里有一个恶俗的外号叫穷人禁地。
  张文斌只看了一眼,没兴趣的说:“这里没什么别墅嘛??”
  绵延的海弯大道是有些别墅,别墅自然比高层豪宅更上档次住的非富即贵,能在这拥有别墅是权势和地位的象征。
  中介老板擦着冷汗说:“这位少爷,海弯大道的别墅很稀有,一般人有钱都买不到,我干这行那么多年,上一次有别墅挂出来卖还是三年前,那会不少人拿着钱可是抢破了头。”
  这个少年虽然不知道什么来头,但杨强居然恭谨地叫他少爷,就冲这态度肯定是大有来头不能得罪。
  杨强也附和道:“少爷,这海弯大道的别墅确实稀缺,高层豪宅是不少,不过别墅的话就可遇不可求,我也想弄一套在这养老,可到现在还没半点眉目。”
  张文斌顿时有点郁闷,中介店老板怕丢了生意赶紧说:“少爷,其实别墅那是上了年纪的人一种执念,不就想要个院种这种那嘛,其实住起来真不如高层豪宅舒服,你看看这一套海弯一套的楼王,那才是年轻人应该追求的时尚。”
  张文斌一想也是,万千怨魂全是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自己的思维可以说深受他们的影响。
  买房一定要有院有田,有树有梁,宽门大户高门槛还得讲究风水,这他娘的也不符合现代人享乐理念啊,搞那么老气横秋干什么。
  见张文斌点了头,中介店老板赶紧拿出资料,说:“杨局也该知道,要说豪宅的话,咱们市海湾一号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这里住的非富即贵还有不少明星,环境可不比所谓的别墅差。”
  海弯一号小区一共三栋楼,一号楼是最高的有26层,中介说的就是一号楼的顶层,一套面积200平方米的复式豪宅。
  “580万,这是在抢劫啊。”
  一看价格,杨强一下跳起来了:“海湾一号的均价也就2万一平方,我说是楼王怎么没卖出去,原来是在等着冤大头上门啊。”
  “那是均价,楼王的价格自然比其他的高,这是复式还是最顶层风景最好不说,主要房主买下来以后很舍得砸钱,光装修和定制家具家电就投进去300来万,做防水就做了十来万,这价钱出手还是亏本价。”
  “去看看!”张文斌一听也是心动了。
  “好的,要是别人看房我肯定得收点保证金,不过您是杨局带来的贵客就不用了,我现在就联系物业让他们过去开门。”
  杨强也不敢吭声了,老实地跟在后边,有点心不在焉似乎是在盘算,自己有没有那么多的现金。
  海湾一号的安保措施很是森严,不是业主进出的话要登记,一号楼内有四部电梯,上到顶楼物业经理已经等在门口,交流了一下就把门打开了。
  “一楼面积130平方米,是客厅,饭厅,厨房,和两个带有卫生间的次卧。”
  “二楼面积76平方米,主卧带着一个衣帽间。”
  一楼的装修堪称是富丽堂皇,全是高档装修,家具和家电都用白布小心地盖了起来,全部是新都明显没有用过,这种奢华程度也让张文斌开了眼。
  70平方米的主卧绝对夸张,主卧的正中央是一张夸张的大床,宽度和长度都是三米,东北的大抗都不敢搞得这么铺张。
  卫生间占地20平方,豪华的按摩浴缸,还有一张A片里才看过的水床,各个地方的细节都处理得特别的好,一看就给人感觉很舒服。
  看完了房,中介十分殷切地问:“少爷,您觉得这里怎么样。”
  这套房不管装修还是家具家电全是高档货,说装修投入了300万一点都不夸张。
  杨强开始苦笑了,这里的装修别说张文斌了,就是他都产生了想搬家的念头。
  原本的打算,是给张文斌买个普通的房子或是公寓,毕竟他就一个人用不了多大地方,哪成想一看就看这种顶级的豪宅。
  张文斌满意的点着头:“就这里了!”
  杨强也是有魄力的人,确定下来就不心疼了,转头和中介说:“房主什么来历?”
  “这个,也不太清楚。”中介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说:“少爷看得上眼的话,价格方面可以谈一谈。”
  他很是欣喜,这一单成交的话可是大买卖,光中介费就够他吃喝半年了。
  张文斌站起身,伸了一下懒腰说:“杨局,那这事你跟进一下,要签约过户的时候再找我,对了别太拖拉了知道吗。”
  “是,少爷放心!”
  杨强一直恭谨地把张文斌送到了门口,张文斌脑子一个激灵,回头问道:“对了,他们都管你叫杨局,你是什么局的局长?”
  这一说可把中介老板给雷的不轻,杨强亦是有点尴尬,赶紧说:“少爷,我是卫生局的。”
  “哦哦,知道了,你去忙吧,抓紧点办,我先走了。”
  买房这种事不是一时半会能弄好的,有些旁枝末节需要好好地处理,这些张文斌什么都不懂,索性全丢给杨强去操心。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帮杨乐果养好那只蛊,让小萝莉晋升为五阴女后帮自己破处,迈过这一步以后才能过上活色生香的好日子。
  张文斌的记忆里只知道一家店偷卖野生的蛇,银环蛇就是从这买的,这家店怕麻烦卖的很多都是无毒的蛇,今天张文斌嘱咐过让他们帮忙买一批毒蛇,价钱不是问题,但今天就要。
  纳闷的是傍晚人家来了电话:“小兄弟,你看过两天行不行,我联系了一下最近森林警察抓得紧,我认识的一个师傅家里还有事,实在是没有啊。”
  “我这要得急,没有的话就算了。”
  挂了电话张文斌是脑袋发疼,在海滨市生活了那么久,真不知道哪还有毒蛇卖,主要本地人没吃这个的习惯,再加上这东西价钱比较贵,以前自己是接触不到这个层面。
  张文斌正想着该去哪打听,突然电话就响了起来,天龙酒店的林国雄在电话那头热情地问:“前辈还在广市吗?”
  “有话直说。”张文斌懒得和他废话。
  “是这样的,我有个困惑想请教前辈,不知道前辈有没有时间指点一下,晚辈也可以请您吃一个便饭。”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肚子就有点饿了,主要现在食量太惊世骇俗了,张文斌每次吃都不太痛快,正好找一个封闭的环境可以饱餐一顿。
  这家伙都送上门了,毒蛇的事正好使唤他去找就行了,一念至此张文斌答应下来。
  天龙大酒店的门口,有过一面之缘的阿虎等在门口,眼见张文斌来了他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很是客气地说:“前辈请跟我来,按理说林总应该在这里恭迎您的,不过这门口人多眼杂的不方便,还请您不要见怪。”
  张文斌笑了笑没说什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恭谨。
  进入酒店的一瞬间,小鬼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得不说杨强也是倒霉,这鬼婴属于极少数,金印落纸大局无法察觉的异类。
  若是其他的邪祟,他来这打牌的时候就被金印落纸给解决了,这也算是冥冥中的一种定数吧。
  酒店的工作人员看得都很诧异,阿虎可是林总的心腹,穷凶极恶的那种。
  不过见识了张文斌的手段,他哪敢把这人畜无害的少年当普通人看,和林国雄一样,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这是一个可怕的老妖怪。
  金碧辉煌的包房里,西装革履的林国雄热情地迎了上来:“前辈来得真快啊,阿虎吩咐厨房赶紧上菜,把我那箱老酒拿来,记住守着门口别让人来打扰我们。”
  菜很快就上了一桌子,两个人吃饭二十多道菜是有点奢侈,酒是一箱林国雄珍藏的20年老酒,说是比所谓的高档洋酒好喝多了。
  先吃了几口菜,林国雄举起酒杯说:“我先敬前辈一杯,您肯赏脸是我的荣幸。”
  张文斌嫌小钱杯喝得不过瘾,拿啤酒杯喝,主要是万千怨魄里酒鬼不少都好这一口,在他们的加持下张文斌的酒量堪称海量,喝酒的同时亦是在安抚他们满足他们的口欲。
  放下杯子,张文斌虽然饿但说起了正事:“林老板,你们这有毒蛇吗?”
  天龙这么高档的酒店自然有做野味,后厨里就有两条眼镜蛇,一般都是做蛇羹,或是和鸡一起,炖做成著名的龙凤斗。
  林国雄问完殷切地说:“前辈有兴趣就尝一下,我们大厨做的蛇羹还是不错的。”
  “没兴趣,你让手下给我准备十条活的毒蛇,要眼镜蛇越大越毒越好。”
  这要求听着就古怪,不过对于林国雄来说是小事一桩,吩咐下去后他又举起了酒杯,说:“前辈,实不相瞒晚辈是有一件事请您帮忙。”
  “说吧!”
  林国雄殷切地说:“是这样,我们和东北的一个大老板关系很好,一起合作开发了一个温泉山庄,合作的进展一直很愉快,可是她来了以后始终不肯住我们天龙酒店。”
  “你也知道,我不吹牛海滨市我们天龙肯定是最高档,自家的合作伙伴去住别的酒店,我这脸往哪搁啊,而且那个大老板很受市里的重视,这事传出去的话我的脸往哪搁啊。”
  张文斌疑惑地看着他,林国雄赶紧说出了重点:“那位大老板不只不住我们这,请她来吃饭都是婉言谢绝,不过我们的合作关系还是很不错,问她为什么也不说原因,所以我也是愁坏了。”
  “没问过你那个陈伯?”张文斌多少有点门道了。
  “陈伯闲云野鹤,哪会管那么多闲事。”林国雄也不是傻子,直接问道:“我在想,是不是她有什么顾忌,或是对我家酒店的这个风水排斥。”
  “他闲云野鹤,世外高人,我就是能随便使唤,爱管闲事的闲杂人等咯。”张文斌戏谑地来了一句。
  林国雄是吓坏了,脸色一白赶忙解释道:“前辈误会了我哪敢有这意思啊,只是前辈比较平易近人,我才敢斗胆请前辈掌一下眼,帮我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
  像陈伯那种名门正派的传承,大多是自视颇高,稍微有点钱以后就假清高不愿轻易出手,说直白点有容易赚钱的手段就不想惹麻烦。
  作为一个邪门歪道,张文斌最厌恶的就是这些清高的名门正派,一个个拽的二五八万一样,可实质性而言也不是什么好鸟。
  邪门歪道行事从心,行善亦可行恶,不被条条框框所束缚,而那些名门正派都道貌岸然,有一堆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怎么看是怎么不顺眼。
  张文斌是不想理这些鸟事,不过转念一想这事也是古怪,没准能掏到什么好东西又有点犹豫。
  林国雄立刻拿出了一张卡,说:“前辈,这是我们天龙大酒店的贵宾卡,里边有88万的额度,一点点小心意还请前辈不要嫌弃。”
  有好处就有了动心,张文斌夹起卡看了一眼,笑说:“有意思了,88万应该不少了,那姓陈的老头都不心动,难不成他的身价更高。”
  林国雄尴尬地笑道:“陈伯一向深居简出,岁数大了只想图一个清闲,有时候我们晚辈不好意思去打扰。”
  “可以,反正闲着没事做,到时候我帮你看看。”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
  林国雄是松了口大气,说:“那位老板一个星期后会来海斌市,到时候请前辈高抬贵手帮忙掌一下眼,那么大的投资我可不想出什么么蛾子。”
  “放心吧。”
  张文斌大摇大摆地离开了,不过没出酒店,转身就开了间房休息去了。
  心腹阿虎忍不住凑了过来,说:“老板,找这个老怪物合适吗,陈伯已经交代过了别招惹他,这种人一向请神容易送神难。”
  林国雄哼了一声,道:“陈伯又帮不上忙,尽会说这样冠冕堂皇的话,这次的投资额那么大,半点篓子都不能出。”
  阿虎还是心有余悸:“可是林总,那天他的手段你也看了,随手就让一个活人去跳楼,万一我们有个怠慢的地方就怕后悔莫及啊。”
  “那就好好伺候着不就行了,老怪物也对钱昂动心就行了,他有这样的手段我才放心呢,我们需要的是结果管他用的是什么手段。”
  林国雄是不以为意,冷笑说:“杨强为什么那么殷切的鞍前马后,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嘛,巴结这样一个老怪物肯定是有好处的,万一碰上和他一样的事,老怪物肯出手黑吃黑的话就稳妥了。”
  “至于死一个保安,有什么奇怪的,人家从始至终都没说自己是什么好人。”
  美美地一觉睡得是天昏地暗,现在有经验了,一觉醒来不像上一次那么狼狈,顶多就是有点饿而已。
  心里默念了一下,干爹系统还在吞噬性的睡眠中,感觉短期内不会醒来的样子。
  换洗好一看时间已经是傍晚了,足足睡了一个白天,主要张文斌不喜欢,白天那种法力大打折扣的感觉,还是更喜欢无所不能的夜晚。
  精神抖擞地离开酒店,手机上有来自徐菲的未接电话,张文斌一边走着一边拨了过去。
  “主人,您睡醒啦。”
  电话那头,徐菲的声音娇嗲得很:“和您说的一样,果果看见那个吊坠爱不释手,我说是旅游买的纪念品她马上要了过去。”
  “你们现在到家了吗?”想起美妇老师丰腴的身体,张文斌就下意识地舔起了嘴唇。
  “刚放学呢,我收拾完东西就准备回去了!”徐菲柔声地说:“主人,我今天辞去了副校长的职务。”
  张文斌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些。
  “这个职务本身,是因为那副校长生病,暂时由我来代理,工作乱七八糟也繁重影响了我陪女儿不说,其实我自己也不是那么勤劳的人。”
  徐菲咯咯一笑,说:“更为重要的是,主人应该还是喜欢我当个老师吧,当回以前那个音乐老师,站在讲台上讲着课,主人就可以用鸡巴在我的嘴里抽插。”
  “或是人家讲得不好,主人可以掀起我的裙子,恶狠狠地插进来…人家唱歌好听,叫床声其实也很好听。”
  如此诱惑的语气,让张文斌瞬间有了画面感。
  当年亭亭玉立,风华正茂的徐老师站在讲台上,那比校花还漂亮的美貌多少人垂涎着,说她是全校男生春梦的对象一点都不夸张。
  当年她在讲台上讲着课,唱着悦耳的歌,张文斌和那些男生想的估计都一样,就是那漂亮的小嘴,要是含着你的鸡巴,就算短命十年都愿意。
  张文斌的呼吸顿时有点粗重,舔起了嘴唇说:“徐老师提醒得好啊,看样子咱得找个教室,好好回味一下当年的青春时光。”
  “主人需要的话,人家来想办法…文华学校的音乐教室,位置比较偏僻用的也少,最重要的是那的讲台比较矮,很适合让人家扶着被主人后入。”
  “又或者,主人想把人家一个神圣的教师,按在您的书桌子上,脱得光光的任由主人玩弄。”
  这个妖精,本身就是学音乐出声,这会媚惑得语气娇嗲无比,让张文斌骨头发酥之余欲火都被撩起来,差一点就当街勃起了。
  顿了一下,徐菲突然说:“主人,今天杨强给我打电话了。”
  “那是你老公,给你打电话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徐菲扭捏了一下,说:“讨厌,人家是属于主人的性奴,才不是他的老婆呢。”
  “杨强那老王八蛋,和人家说了…就是那个叫我做好心理准备,只要主人需要的话就去伺候您。”
  这个夫妻双簧有趣,张文斌都乐了起来:“徐老师,看样子你老公也很着急啊,这么快就给你做心理工作了。”
  徐菲哼了一声道:“他就是把我当升官发财的工具而已,哪用他说啊,这老王八都不知道自己老婆的身子,早就被主人玩了个遍。”
  “偏偏呢主人不说,人家还得假装不情愿,还得假装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答应下来,当然了杨强也答应了,把一套原本要给私生子的店面,过户给果果名下,那个店面虽然不大但也值个上百万。”
  张文斌用戏谑的口吻道:“徐老师的身价是真高啊,打你一炮都要上百万,那我这样穷酸不是以后碰都碰不了嘛。”
  “讨厌,别人给多少钱我都不愿意,人家只属于主人一个人的,还有果果的一切也都是属于主人的。”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道:“杨强要我服侍的是主人,人家才会一口答应下来嘛,他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傻呢,平日里对我们母女不闻不问的,这一次咬牙也算是大出血一次了。”
  “他的家底到底有多少?”张文斌忍不住问了一声。
  杨强这个局长说没贪污是不可能的,五百万的房子说买就买还是全款足够阔绰,在弄死他之前,张文斌得想办法,把他最大的价值压榨出来。
  “不太清楚,一些医疗用具公司和药品公司都会给他好处,具体多少说不清但每年都特别的可观,还有各家医院每年的孝敬,听说他外边的小老婆和私生子,还有一些公司的股份,加起来肯定很多。”
  “不过我们分开那么多年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要不是惧怕杨强的势力,需要在公开场合扮演恩爱夫妻,徐菲早就选择离婚了,严格来说,这些年她也没在杨强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那么复杂啊!”
  张文斌一时又有点头疼了,现在自己该享受生活才是,哪有时间去算计杨强的家当有多少,看样子得想一个不费劲的办法比较好。
  邪念燃烧整个人就有点暴躁,张文斌问了一句:“老师,你女儿一个人在家你放心嘛。”
  “她晚上还要上晚自习呢,我要等到她晚自习结束再去接她。”
  “是么…那我们就有吃顿饭的工夫,烛光晚餐呢我不太喜欢,最期待的是一会徐老师的演技能好一点,让我好好享受一下。”
  张文斌挂了电话,直接给杨强拨了过去,杨强的声音十分的恭谨:“主人,房子的事正在办,房主这两天就会赶回来签协议,我已经付了定金,中介那边拿到了钥匙在进行清理。”
  “不错,你算有孝心了。”
  张文斌邪恶的一笑,呼吸因为亢奋有点紊乱:“带上你的夫人,找一个清静的地方一起吃个饭吧。”
  杨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他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末了还来一句:“我会让她打扮得漂亮点。”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7:31:55

第04章
  作为这座城市的最繁华的地段,海湾大道的尽头很清静,不过依旧灯红酒绿。
  一个坐落于海边的私人会所一点都不起眼,此时停车场里却停满了豪车,宾客并不多但在清静中可以说尽显高贵。
  门口西装革履的保安负责引路,来的都是贵客所以他们素质也特别的高。
  张文斌刚一靠近,就有一名保安走上来,笑容满面地说道:“先生,我们这里是私人会所,不对外营业,请问您有预定嘛。”
  在海滨市生活了那么久,对于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张文斌是有所耳闻,不过从没有来过,对这里也是充满着好奇。
  保安的话算彬彬有礼了,没因为张文斌是走路过来而轻视,主要眼前的少年气质不错,这一身不算名牌也不是地摊货。
  有钱的人什么怪癖都有,现在招摇过市一身名牌的反而很少。
  张文斌没等开口,早就等候在门口的杨强小跑过来,说道:“这是我请的客人。”
  “原来是杨局的客人,祝您用餐愉快。”保安一看赶紧让开了路,杨强在这不算顶级,但也属于有头有脸的人物。
  “少爷,您里边请。”
  杨强在前边带着路,看着人少一些才压低了声音,用色色的语气说:“少爷,我已经交代好了,一会您吃完兴致来了就让她好好服侍您。”
  “令夫人愿意?”张文斌笑得意味深长。
  杨强马上正色道:“能伺候您那是她的福气,她哪敢不愿意啊,我做了主人的家奴以后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喜欢的话她就是一条母狗,母狗哪来说不愿意的权利。”
  这家伙,也是个有魄力的狠人。
  这个会所连招牌都没有,里边就像是一个公园般巨大,除了园林外还有私人的码头,而路则是九曲十八弯隐私性极好,一座座包房或别墅在林间若隐若现。
  每一个路口都有保安拿着对讲机,杨强压低了声音说:“少爷,这个会所的隐私性很好,保安们还会特意安排路线避免客人们碰面。”
  张文斌难掩好奇地问:“搞得这么夸张,就只是吃饭这么简单。”
  “呵呵,这里头的别墅区也有别的娱乐项目,有一艘游轮上边还有一个赌场,来这儿的人非富即贵很多不想抛头露脸,所以呢隐蔽措施好一些才是这儿的卖点。”
  张文斌看了看他,意味深长地笑道:“杨局还真是用心良苦。”
  杨强是一点都不气恼,笑呵呵地说:“能为主人办事那是我的福气。”
  说话间到了他定的那个一包房,建在了一个水池旁是很清静的独栋,纯中式的装修显得典雅而又大气。
  “少爷,您好!”
  包房内,徐菲已经等候在这了,她的头发优雅地盘了起来显得很端庄,完美地符合了人妻,少妇,教师这样的多重身份。
  以前当音乐老师时,她最喜欢穿的就是干练而又迷人的职业裙装,今天一套紫色的裙子勾勒着她姣好的身段,包臀裙下的美腿被黑丝包裹着别有一番韵味。
  她画着精致的淡妆,抹着浅浅的口红,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眉目如画,比之以前更有成熟的韵味,往那一站就让人控制不住,产生想侵犯她的欲望。
  她面无表情一副笑得很勉强的模样,这种似乎被胁迫一样的感觉,让张文斌想起了AV里那些著名的名场面,心潮一阵澎湃。
  “坐吧!”
  张文斌坐了下来,杨强马上殷切地问道:“少爷,这里的招牌菜是各种名贵海鲜,最推崇的吃法是清水火锅来吃原汁原味,您要不要试一下。”
  “恩,你去点菜吧!”
  干爹系统的升级改造,把进食变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用口舌之欲来满足万千怨魂的躁动不安,同时还能填补自己使用法力后的空缺。
  可以说吃对于张文斌来说,是特别重要的一件事了。
  杨强前脚刚出去,张文斌就按捺不住一把将徐菲抱在了怀里,感受着她饱满的奶子,挤在自己胸前的那阵挤压感。
  双手不客气地往下隔着西装裙,摸起了她挺翘动人的臀部,肆意的揉弄着那手感惊人的翘臀。
  “老师今天的打扮真好看!”张文斌赞许地说着。
  徐菲笑颜含春,春眸含媚的看着张文斌,双手环住了张文斌的脖子踮起了脚,主动地献上了她的香吻。
  张文斌不客气地吻了下去,美少妇柔嫩的舌头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主动的献上任由男人品尝。
  张文斌擒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一阵的吸吮含弄,双手更是不客气地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接隔着蕾丝小内裤,肆无忌惮地把她的臀肉,揉玩着。
  这个吻是干柴烈火瞬间点燃,亲得张文斌火气瞬间就上来了,硬起的大鸡巴把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帐篷,也同时顶在了徐菲的肚子上。
  美少妇满面陶醉的潮红,半眯着迷离的眼眸沉醉其中,纤美玉手已经隔着裤子,轻轻地抚摸起了男人如铁般坚硬的大鸡巴。
  如果说一开始是被胁迫,那一步步地走来她也逐渐的沉沦,出于女人的本能甚至在幻想,在期待这庞然大鸡巴的侵犯,会带来无与伦比的高潮。
  两人吻得有点欲火焚身按捺不住之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门打开的一瞬间杨强愣住了,脸色有点难看但只是一闪而过,他马上关上了门一副谦卑的口吻说:“少爷,很抱歉打扰您了,不过送菜的服务员马上就到了。”
  徐菲毕竟是良家妇女,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刚才一慌也会本能地挣扎,这是一个女人的矜持,也是一个人妻刻在骨子里的羞耻感。
  不过张文斌就是享受这个邪恶的快感,抱紧了挣扎的她压在墙上,用粗暴又强迫的方式狠狠地吻了一阵,才松开了她。
  徐菲气喘吁吁满面的潮红,衣裳不整的她赶紧整理自己的裙子,有点羞愧的别过头去不敢面对杨强。
  这种微妙的心理和她的表情,无不在满足着张文斌心里,最邪恶的一面。
  张文斌舔了一下嘴唇,坐回了椅上说:“有点扫兴啊。”
  这种情况除非你有绿帽癖,否则任何男人心里都会不快,越强势的越是如此,这是不可避免的本能。
  杨强的心志强大可以掩饰,不过他说话的时候姿势都感觉有点别扭:“抱歉了少爷,您早吩咐的话我就在门外等一会了。”
  张文斌一副不满的语气说:“那倒不用,不过你有没有交代清楚,令夫人似乎不太情愿啊,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就算了省得扫兴。”
  杨强刚才进门的时候,也清楚地看见了老婆徐菲在挣扎,那种挣扎稍稍的给了他一点自尊心的安慰。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老婆,已经被调教到什么程度了,那会的挣扎不过是一种矜持的本能而已,都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特别的虚假。
  欣赏着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微妙的表情,张文斌感觉十分的兴奋,心理的阴暗面在这一刻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尽管有的事心照不宣,但真实的发生在眼前又是另一种情况,这种对人性的扭曲特别的有趣,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现在很是喜欢这种乐趣。
  甚至…张文斌在考虑放杨强一条生路,毕竟夫面前犯玩人妻的滋味应该更过瘾。
  杨强一听是面色发黑,直接站在了徐菲的面前,咬着牙说:“贱人,我告诉你能伺候少爷是你的福气,你别给我在这装黄花大闺女了,要是不把少爷伺候高兴了,没你好日子过。”
  “我知道了!”徐菲的演技也是爆表,一副唯唯诺诺又无可奈何地口吻,还露出了苦笑。
  只是在杨强转身的一瞬间,她就给了张文斌一个情动的媚笑,还舔了一下嘴唇勾引张文斌,不得不说徐老师放开来的话,绝对是妖精的级别。
  夫妻俩的笑都有点假,杨强不说笑得比哭难看,不过那个笑容也是特别的别扭。
  这时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了,说是清水的锅底,不过往里边倒的是矿泉水,还是价格算比较高的名牌,不得不说有钱人倒是会玩。
  一盘盘的菜摆上了桌,杨强拿出了两瓶酒说:“少爷,您看晚上喝这个合适吗?”
  两瓶白酒外表老旧得都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不过张文斌知道,那一定是自己没喝过的高档货。
  现在张文斌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怪物般的进食不仅对自身法力有好处,对于干爹安抚万千怨魂的欲望继续同化,也有好处。
  而食欲中,酒是比肉更为有效的地方,万千怨魂里大多都喜欢,放纵地享用这杯中之物。
  张文斌感兴趣地拿了过来:“这是什么酒?”
  “18年的大曲酒,是从本地一个藏家的手里弄过来的。”杨强赶紧献着殷勤说:“少爷,我知道您也好这一口,所以特意找人打听。”
  “老酒不少,贵的酒也多,您别看这本地大曲不是什么名贵酒,不过是已经停产的好酒。
  最主要的是那个藏家,是个行内都公认的行家,藏酒的技术有目共睹,一样的酒一样的年份,他的酒卖得比别人贵,大家都心服口服。”
  “我原本是想买别的好酒,不过他说酒的类型不同,并不是说年份越久越好,像这一个大曲藏足了18年,是口味最好的时候,今年不喝的话再过一年味道就变淡了。”
  杨强解释道:“少爷,那家伙可不敢给我低档货,这款酒绝对是今年最好的。”
  张文斌将酒瓶子拧开以后闻了一下,一股十分浓郁的醇香让人陶醉,自然发酵的好酒藏到恰当的年份,这种美味确实不逊色于任何一款名酒。
  万千怨魂里酒鬼占了一大半,而且多是古人喝的酒都是原始的低度酒,有几个真喝过这种现代技术,与时俱进弄出来的佳酿。
  张文斌出来时就去面馆吃了两碗面,稍微做了一下测试,一瓶几块钱的低端高度白酒,它们都觉得是人间美味。
  怎么说呢…这帮干爹们都是古人,于现在来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穷鬼。
  “不错,确实是难得的好酒,不过两瓶有点少了。”张文斌都忍不住咽起了口水,不顾瓶口上的灰尘直接拿起瓶子对着嘴就灌。
  一口下来,喝了起码一大半,爽得张文斌舒服地长出了一口大气。
  杨强一听是面露难色,卑微地说:“抱歉了少爷,他那里只有两瓶我也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我忘了少爷海量所以考虑不周,早知道就多买一些了。”
  “是好酒,不错!”
  张文斌难得的很谗,再喝了一口一瓶一斤装的白酒就空了,擦了嘴和没事人一样脸都不红。
  别说服务员了,就是徐菲都看得目瞪口呆,酒量好的人不是没有,但饭都没吃上一口,直接干了一斤白酒,还若无其事的已经不算酒鬼了,纯粹是怪物。
  一旁的经理回过神来,马上献着殷勤说:“杨局,您带的酒不够的话,我们这里也不少的好酒,像是北欧知名庄园的年份葡萄酒,精酿的各种原装进口XO。”
  这种私人会所是高档场合,可不存在什么开瓶费一说,一般而言酒水的销售很少,因为有钱有势的客人,都喜欢喝自己带来的好酒。
  杨强马上转头说:“少爷,您看要不要来点别的酒,这里的酒档次也都不低,好酒还是有的。”
  现在张文斌深受系统的影响,不过思想和喜厌上都有潜移默化的转变,一听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那些洋垃圾还是算了吧,别拿过来影响我的胃口。”
  “是是,是我疏忽了。”
  杨强这才想起,眼前可是个老怪物啊,再邪门歪道那也是正统的国风传承,估计心里就厌恶,或是说看不起任何外来的东西。
  他赶紧一转身,朝经理严声道:“你现在去问问你们这有什么好的白酒,价钱不是问题,我家少爷对于酒的品位很高,别拿那些骗傻子的土货来糊弄我们,要不拆了你这店。”
  “是是,我马上让总经理询问一下。”
  经理退了出去,服务员们将菜一盘盘地端了上来,即便是火锅材料无一不是摆盘精致,刀工和摆盘本身的价值就特别的高,赏心悦目让人提高了食欲。
  龙虾肉,鲍鱼片,石斑鱼,很多都是叫不上名字的海鱼,尽管不认识但看得出肯定特点就一个字:贵。
  “杨局您看这酒可以吗,十五年的女儿红!”
  杨局一副你真没眼力劲的模样瞪了一眼,恭谨地把酒递了过来,问道:“少爷,您看看这酒怎么样?”
  张文斌直接开了喝上一口,味道也是很棉醇,品了一下说:“还可以,比不上你的大曲不过也算是好酒了。”
  这款酒只有五瓶,杨强也不问价钱全要了,阔绰的出手让经理笑开了花,他们是不敢狮子大开口宰人,不过在这里酒水的销售提成不是一般的高,就这五瓶已经胜过好几个包房。
  杨强点的东西很快上齐了,桌比较普通直径一米摆不下那么多,旁边直接搭了两个菜架才算放下。
  “把门关上,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服务人员全出去了,有这样的交代,哪怕屋里死人,他们都不会来打扰,因为一些有身份的客人,会在吃饭的时候,也谈一些重要的事情。
  门一关,杨强立刻把徐菲一推,说:“没点眼力见儿,还不给少爷倒酒,让你来这是让你伺候人的,不是让你来这摆脸色的。”
  徐菲的演技很不错,一副扭捏的模样犹豫了一下,才坐在了张文斌的旁边倒着酒,一副怯怯的口吻说:“少爷,我给您涮吃的。”
  “不错,那就谢谢杨夫人了。”
  杨强坐在一旁有点尴尬地笑着,这个伶牙俐齿的大官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为了方便,徐菲站在张文斌的旁边也不敢坐着,挑着东西下锅涮了起来,将涮熟的海鲜夹到了张文斌的碗里,动作很是幽雅。
  鲜美的海鲜,蘸着这里调制出来的蘸汁吃着就特别的美味,张文斌是满意的点着头:“不错哦,杨太太的手艺是真好,这海鲜烫得那叫一个鲜灵。”
  “少爷您过奖了。”徐菲羞答答地说着,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人妻矜持的扭捏。
  张文斌享受着这个感觉,也知道她的扭捏是发自肺腑的,毕竟再怎么人尽可夫的荡妇,在跨出第一步的时候,内心总是会被传统的观念折磨。
  这对夫妻貌合神离,杨强即便和她没感情也有名份,这会也是特别地不自在是情理中的事。
  徐菲一直涮着海鲜给张文斌吃,也不给杨强夹一块甚至不敢看上一眼,即便她恨毒了这个男人,但也会有做贼心虚的心理。
  这个氛围,对于被邪恶影响的张文斌来说,实在太美妙了,张文斌举起了酒杯笑说:“杨局我们喝一杯吧,令夫人的手艺是真不错啊。”
  其实徐菲的动作很笨拙,她这个官太太也不习惯于伺候人,甚至离的近,还可以感觉到她的动作,因为心乱如麻的紧张而在颤抖。
  “哪里,少爷不嫌弃就好。”杨强双手举起了杯很是恭敬。
  “哪的话,杨太太很不错的。”
  张文斌猥琐地笑着,一手举着酒杯喝着,一手已经按捺不住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地摸上了徐菲的大腿。
  徐菲顿时一颤,出于本能想躲避,可一咬牙又停下了动作直直地站着,任由男人粗糙的大手摸上了她的丝袜大腿。
  杨强喝完酒就发现了这一幕,即便他早有心理准备,这会也是瞠目结舌心里不是滋味,有心理准备不等于想看现场直播。
  张文斌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会,不满足于丝袜细腻的手感,突然撕了一下将这条漂亮的黑丝撕开,露出了徐菲细嫩白皙的大腿。
  “这肉,啧啧,又滑又嫩和在摸豆腐一样。”
  张文斌一边啧啧地说着,一边沿着她的大腿继续往上摸,手微微往上顶开了她的裙子,手掌伸进了她的裙子里边。
  角度的关系杨强能清晰地看着这一切,可偏偏张文斌不把裙子撩起来,他不能看见这种罪孽的手,将是如何清晰地玩弄他老婆。
  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也有着变态的占有欲,即便这是对方的老婆也不让他看。
  “少爷满意就好!”
  杨强笑得很僵硬,见徐菲似乎很不适的扭着想要躲,同时又朝着徐菲说:“站在那别动,惹少爷不开心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徐菲一听,微微地低下了头,很是羞耻地咬了咬下唇,脸色潮红之余,却一副不太情愿又委屈的模样,特别的撩人。
  这才是张文斌最喜欢的状态,尽管心里清楚徐老师是演给杨强看,不过说到底她骨子里也是个传统女性,这份演技,又何尝不是带给张文斌心里,莫大的满足感。
  张文斌的手在她裙子里摸索了一下,徐菲突然仰起了头,目露哀求的神色眼眸甚至发了红,咬着下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张文斌不只撕坏了她的丝袜,破裂的丝袜缠在腿上,这种支离破碎仿佛是在撕裂她人妻的贞洁。
  这时,手指轻轻地一勾在她的颤抖中,她薄薄的蕾丝内裤也卷成了一团,被脱到了膝盖处。
  “这个红色真好看,杨太太真是有品味啊。”
  被这声音吸引,低头涮着东西吃,几乎是鸵鸟心理的杨强也不禁抬起了头,看着妻子的内裤就挂在腿间,这一幕带给他的刺激是巨大的。
  即便已经没感情了,即便他什么都看不见,但也清楚妻子裙子底下已经是真空的状态,最羞耻的地带没了任何的遮羞,什么都看不见带来的心里冲击反而更剧烈。
  杨强赶紧低下了头,不敢看又忍不住低头偷看,不敢愤怒又纠结的心理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包房里只能听见火锅翻滚的声音,和人类急促的呼吸声,这种沉默又有异常的声线在冲击着灵魂,可以说是一种特别微妙,又让人极端亢奋的情境。
  “少爷,吃点鲍鱼吧!”徐菲的声线发颤,她微微前倾的站着,脸色发红除了紧张亦有情动。
  她的笑容很是僵硬,甚至可以说有点扭曲,带着委曲求全的无奈,又是一种自欺欺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不得不说徐老师太棒了,这样的表现不只杨强没有任何的怀疑,更激起了张文斌玩弄坚贞人妻的兴致。
  张文斌保持着微笑,只用左手吃着东西喝着酒,手继续伸到了徐菲的裙子里。
  “烫一下吧,我看这鲍鱼很新鲜,肥美多汁啊。”
  说着话的功夫,张文斌的手掌已经覆盖上了她的小嫩屄,感受到那里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可想而知这特殊的情境,对于徐菲来说,是多大的刺激。
  她恨毒了的这个所谓丈夫,却也是一个能刺激着她堕落的魔鬼因素。
  杨强瞥了一眼,呼吸一滞突然有些含恨,含恨的并不是自己的老婆被玩弄,而是自己明明知道这一切,却因为裙子的阻挡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微妙的心理把他都吓了一跳,怕去看会冒犯到这个老怪物,可又忍不住地想偷看。
  徐菲这会的呼吸很急促,因为张文斌的手掌,彻底覆盖上湿淋淋的小嫩屄后,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拨开了她肥美的阴唇,轻轻地撩了起来,一针见血的按住已经充血硬起的小阴蒂。
  是的…在这个所谓的丈夫面前被玩弄,羞耻得很,但那个快感同样无比的剧烈。
  “啊…”她忍不住呻吟着叫出了声。
  杨强听着都一个哆嗦,手上的动作都停止了。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手指直接钻进了她的小嫩屄里边,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潮湿扣挖起来。
  杨强也是一个男人,仅从这一个动作就可以猜出张文斌在干什么,偏偏看不见又需要去想象,这种感觉让他微微的恼火。
  徐菲到底是女人有羞耻心,轻轻地呻吟几下后也觉得太难为情,一手拿着涮烫的漏勺,一手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怕在这剧烈的刺激下发出更为羞耻的声音。
  “杨太太,你就用一个手,怎么给我弄吃的,我的饭量是特别的大。”张文斌略显不满地说着。
  其实不只杨强畏惧,徐菲对于张文斌复杂的情愫里,畏惧也是占了最大的一个篇幅,听见这样的语气,她是浑身一个哆嗦,甚至肉肉的美臀都夹紧了。
  杨强赶紧开口说:“少爷说得对,你别心不在焉。”
  这个绿帽王八真不是一般的合格,徐菲这会已经是满面的潮红,听完这话一个哆嗦不敢再捂嘴,双手齐用的为张文斌夹着菜涮东西吃。
  膝上被脱下卷成一团的内裤让她很不方便,如果不是内裤的颜色比较鲜艳,恐怕肉眼都可以看成这,卷成一团的小布片已经湿透了。
  羞耻,刺激,又让徐菲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并不是心甘情愿成为杨强的筹码,在这样的羞耻中她也能体会到快感的加倍。
  张文斌的手指一点都不客气,或者说因为兴奋没循序渐进的耐心,两根手指,直接插入了她潮热多汁的小嫩屄里边,开始抽插抠玩。
  “啊…少爷不要,挖那么深,受不了…”
  徐菲身体往前一倾控制不住发出了声音,似是痛苦的哭泣让她粉眉都皱了起来,咬着下唇都控制不住呻吟的冲动。
  内裤就在膝盖处很不方便,但她却是悄悄地张开了双腿,能让男人能肆无忌惮地玩弄她最羞涩的地带。
  杨强抬眼看去,见那强壮的手臂动作的幅度,就可以知道男人的手,在裙子底下,到底如何玩弄他唯一合法的妻子。
  张文斌似是没事人一样,左手拿着杯子喝着酒,右手持续的在她裙子底下造孽,灵活得如有生命的手指,肆无忌惮的,侵犯着那已经泛滥成灾的肥美小嫩屄。
  杨强看得呼吸一滞,眼睛都瞪大了,因为他清晰地看见,有透明的淫水从妻子的裙子里边流出,数量不多但已经沿着大腿开始往下流。
  “少爷,不要挖…那么深,哎,好酸,我,人家受不了。”
  即便矜持地咬着下唇,满面似是痛苦的徐菲,还是发出了控制不住地呻吟,似是羞耻地抗拒她还不安地扭着屁股,却是在方便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
  张文斌的手指玩得更是过瘾,万千怨魂里可是有不少采花贼,色中饿鬼,受他们的性格影响自然也懂得他们的手段。
  这会灵活的手指如是引人堕落的魔鬼,甚至比真实的大鸡巴更有刺激性,当手指的抽插开始变得顺畅时,张文斌就按捺不住想表现一下的冲动。
  不只是两指的肆虐抽插,更是在她小嫩屄里找到了,传说中的G点揉了起来,其他的手指都没闲着有的捏着外露的阴蒂,拇指则是在她敏感的嫩菊外围打转。
  羞涩地带的敏感地几乎被掌握,历代淫魔们的手段何等的凄厉,别说这个良家人妻了,即便是身经百战的荡妇都别想逃过一劫。
  “啊…少爷,不要这样抠,受不了…呜,不要,想尿啊。”
  短短两分钟,致命的快感蔓延全身,眼前发黑脑子发空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徐菲发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呻吟,双手按在桌子上,使劲地翘高了屁股,迎合男人的魔掌,也顾不着所谓的丈夫就在旁边,扭着屁股就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那撕裂灵魂般的美妙让她发狂,或许又是在丈夫的注视下这高潮太猛烈了,猛烈得她的身躯在颤抖着,感觉身体又不属于自己。
  杨强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因为肉眼可见老婆趴在了桌子上,上半身已经躺着起不来砸乱了盘子。
  而她披头散发地呻吟着,裙子底下似乎有液体喷了出来,那绝对不是尿液。
  徐菲披头散发地趴在桌子上喘息着,剧烈的高潮让这成熟的身体都几乎窒息,张文斌抽出了手指,已经被淫液弄得满手晶莹。
  “这鲍鱼确实肥美多汁啊!”
  这一声赞叹让杨强心乱如麻,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眼见妻子不到两分钟,就被玩成这样他也感觉震撼,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
  徐菲已经凌乱了,她没想到快感会那么剧烈,已经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这不是表演。
  “确实肥美,蛮好吃的。”张文斌甩了一下手上的淫液,夹起碗里的鲍鱼吃了一口,一语双关地赞美着。
  杨强的声线发颤,站起来说:“少爷,我出去看着门,不打扰您的雅兴。”
  是怀疑自己为什么兴奋,还是逃避无关紧要了,对于张文斌来说,没他在场的话,几乎失去了八成的乐趣。
  “不用了,这么高档的地方不会有人打扰…有的话,我会让他安息的。”
  张文斌语气冷漠地说:“令夫人接下来有事要作,我这肚子还是饿得很,你就待在这给我涮东西吃吧,吃不饱对我来说是件很痛苦的事。”
  “是,主人。”
  杨强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拿过了旁边的漏勺和筷子。
  他眼里闪烁而过的愤恨瞒不过张文斌,或许他也察觉到了这是故意要整他,不过对于这种人来说,他能找到自欺欺人的理由。
  在丈夫面前被玩弄小嫩屄而迎来绝顶的高潮,徐菲是久久回不过神来,趴在桌上的她浑身一软瘫坐在椅子上,披头散发满面潮红的模样可以说特别的诱惑。
  张文斌有些粗暴,毫不怜香惜玉地抓着她的头发猛地扯了一下。
  吃疼的徐菲摔坐在地上,意识也是稍微的清醒,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跪在男人的面前,准确来说是跪在了两腿之间。
  张文斌抬起一脚跨在她的肩膀上,含笑地看着她没任何的言语,不过这个笑意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主人,这个是五斤的波龙,肉很厚实饱满,一般来吃得人都赞不绝口,因为这里的师傅刀工才是最大的卖点。”
  杨强的动作很是笨拙,不只是因为他的身躯肥胖,更因为他的精神不集中,作为一个高官他很少献殷勤,而这会他的眼睛,更是全关注在曾经老婆的身上。
  手都没抖,不过把碗敲出了声音,龙虾肉差点就掉在碗外。
  张文斌面色瞬间一冷,说:“杨强,给狗吃东西才丢在碗外,给死人吃东西才会丢在地上。”
  “对不起少爷,我一时疏忽。”杨强是吓了一跳,不敢再分神,赶紧认真地涮着海鲜就往张文斌的碗里放。
  一时的惆怅和小命哪个重要,他是分得清的,也时刻记着眼前这个,可是杀人都不眨眼的老怪物。
  张文斌夹了一口肉,蘸着汁吃了一下哼道:“杨太太,看看你丈夫有多认真,不会到了这时候,还需要我提醒你应该干什么吧。”
  徐菲已经从极端的高潮里回过神来,这会坐在地上的她自然知道男人要她干什么,若是在二人世界里她不会有任何的扭捏。
  羞耻嘛,不是…
  她的犹豫是因为不想让杨强看见自己的另一面,又或者说他是个陌生人不配看见这些,她很不想演戏,但心念一动又觉得如果继续演下去,他会很高兴。
  “徐菲,你别给我矫情…少爷不高兴的话,你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大概是愤怒夹杂着莫名其妙的兴奋,杨强一边夹着鱼肉一边吼了一句,面色扭曲的狰狞里,有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兴奋。
  “少爷…主人…”
  徐菲似是绝望而又屈服地哼了一声,眼含着迷离和动情,她跪着趴在了张文斌的腿间柔媚的一笑,纤细的玉手将张文斌的裤子拉了下来。
  张文斌配合着她的动作把裤子一脱,已经硬得发疼的大鸡巴呈冲天之势,微微地发抖着充满了男性阳刚的力量。
  “好大,比人家老公还大,还那么的硬…吓死人了。”
  心志强大的徐菲逐渐地适应,满足过后满面妩媚地呢喃着,俏皮地看了张文斌一眼,一低头抓着大鸡巴送到了她的樱桃小口前。
  柔嫩的丁香小舌开始肆无忌惮地舔了起来,似是吃冰淇淋一样,可又没什么技术含量有点似是狂野的滋味。
  “好好舔…”张文斌一脚架在她的肩膀上,舒服地哼了一声。
  徐菲始终心里害怕,表现得如是初次为男人口交没有经验一样,心里的恐惧占据了上风。
  以至于这根在她嘴里进出过多少次,都数不清的大鸡巴,气息刺激着,她还在笨拙地表演着笨拙。
  笨拙的吞吐,看不见的是她的小舌头,在口腔内抱歉而又挑逗地舔着龟头,不只是细腻的滑动,更是沿着冠物线不停地磨蹭舔扫。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下,即便没转过头,也可以观察到杨强此时的表情。
  不甘,愤恨,无奈,欣慰…太多的情绪每一样都是特别的剧烈,这种对人性肆无忌惮地玩弄,彻底满足了张文斌心里邪恶的一面。
  杨强愣了一下,默默地转过身为张文斌继续烫着海鲜。
  张文斌也是一边吃一边喝着酒,用言语道:“杨局,令夫人似乎不太懂怎么取悦男人啊,齿感有点重了,不说你平时调教不到位的问题,她的经验不怎么样啊。”
  徐菲闻言,面上的娇红多了一丝羞红,但她不敢表露出来还是笨拙地吞吐着。
  作为一个丈夫,杨强用抱歉的口吻说:“少爷,她是真没这方面的经验,还请您多多海涵。”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说得和真的一样,没给你口交过?”
  杨强一咬牙,说:“少爷,真没有!”
  “哈哈,有趣了。”张文斌一把抓起了徐菲的头发,问道:“杨太太,你那么笨,是第一次给男人舔鸡巴吗?”
  徐菲羞的面色涨红几乎要死,她没想到张文斌会直接问出这样羞耻的问题,心里嗔怪之余看着,这张英俊的脸上扭曲的表情,也隐隐懂得了张文斌的兴奋所在。
  她是眼眶含泪,似是痛苦地拒绝着,摇着头捂着脸不愿意说话。
  这妖精,表演能力是真强啊…一个人妻屈辱迎合,却又被语言羞辱该有的反应,她倒是做得特别足。
  “徐菲,你别给我矫情,少爷不满意的话我要你生不如死。”杨强第一时间吼了起来。
  张文斌是兴奋异常,猛地站了起来看着杨强说:“杨局,我的脾气不太好,有点粗鲁冒犯令夫人的情况,你能不能谅解啊。”
  这话羞辱性极强,杨强感觉和个火药桶一样差不多要爆炸了。
  不过这会他对上了张文斌的眼神,没半点色意反而充满了戏谑,这瞬间让他感觉浑身发僵,有一种另类的感觉直上心头。
  这难道是别有目的…老妖怪看起来,就不是色令智昏的人,这眼神到底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什么嘛。
  杨强心里一个咯噔,马上陪着笑说:“少爷这是哪里的话,贱拙要是伺候不好您的话是我失职,少爷觉得怎么玩痛快就怎么来,我这边给您倒酒涮肉。”
  杨强真不是一般人,马上站起来唰起了墨鱼片。
  张文斌的碗里始终是空的,他想起了这老怪物变态的食量,一看酒杯也是空的赶紧倒起了酒。
  张文斌哈哈一乐,猛地将一脸娇嗔的徐菲拉了过来,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巨大的大鸡巴朝着她嘴里就插了进去,这一下是毫不怜香惜玉,几乎是一下就来了深喉的效果。
  徐菲是眼里含泪,无奈地呜哼着,继续演绎着一个人妻被强迫的无奈,和那可有可无的挣扎。
  张文斌挺着腰一边插着她的樱桃小口,一边转过头笑问道:“杨局,我这有点粗鲁,就对不起令夫人了。”
  杨强直接把酒杯拿了过来,陪着笑说:“主人这是哪的话啊,我的老婆也不过是主人的母狗一条而已,您怎么玩都是您天经地义的权利。”
  “主人,这个生蚝不错哦,您吃了更有力气,好好日这贱人的嘴。”
  杨强卑微地说着,视线控制不住地往下看,老婆徐菲被张文斌抓着头发使劲地插着小嘴,这不是伺候几乎没一下都是深喉的程度。
  她张着嘴巴,唾液往下滴着,控制不住已经有点翻起了白眼,不过张文斌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抓着她的头就是一个劲地插,宛如一个禽兽一般。
  黑色的睾丸拍打着她的下巴,每一下黝黑的大鸡巴,插进她嫣红的嘴里,都是那么暴躁,看不出丝毫的温柔可言。
  在丈夫的面前奸插着美人妻的小嘴,张文斌感觉特是亢奋,也知道徐菲并不是没有经验,也知道她的心志有多强。
  所以享受着杨强的注视,当着他的面,黝黑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这个尤物人妻漂亮的小嘴。
  “杨太太,麻烦你用舌头舔一下,虽然有点困难。”
  张文斌舒服地粗喘着,另一手已经按捺不住,粗暴地伸进了徐菲的衣领里,几乎是撕开了奶罩的保护,直接抓住了一颗浑圆的奶子揉捏起来。
  徐菲发出了呜声,粉眉紧皱似是痛苦,但她半眯的眼神一抬,只有张文斌能看见那一丝诱惑的妩媚。
  杨强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也控制不住的急促。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张文斌的手伸进了妻子的衣服里,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妻子那对饱满的奶子。
  他连奶头都没办法看见,但能清楚地看见,饱满的奶子在男人粗糙的手掌中,变幻着形态。
  杨强控制不住地咬起了牙,即便他心里厌恶,认为这个妻子是自己羞耻的黑历史,可不能否认不管身材还是样貌,徐菲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
  自己的合法妻子,就这样当着自己的面被另一个男人玩弄羞辱,让杨强感觉羞耻之余竟然有一丝兴奋。
  察觉到他的情绪,张文斌坏笑了一下,双手按着徐菲的脑袋慢慢地往下压。
  本身当着别人的面,尤其是自己丈夫的面为别人口交,就是一件羞耻之事,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意图徐菲更是羞愤。
  但一种报复的快感莫名地涌上心头,她闭上了眼睛主动地顺从。
  她今天抹了口红,本就诱人的小嘴红艳动人,这会微微地张开紧紧地含住了,男人坚硬的大鸡巴。
  一点点地往下吞,黝黑的大鸡巴一点点地淹没在她的小嘴里,近在咫尺地看着这一幕杨强是呼吸急促,视觉上的冲击让他脑子几乎当机了。
  “杨太太的口技真好啊,杨局真是幸福。”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按着她的头继续往下压,直到她挺翘的小鼻子都挺在自己的小腹上。
  龟头突破了她的喉口,享受着喉内肌肉有力的蠕动,似是在排斥,但那种蠕动密不透风的,包裹着龟头,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张文斌的赞叹,让这一对各怀鬼胎的夫妻感觉心神一荡。
  杨强下意识地舔起了嘴唇,突然感觉自己视为黑历史耻辱的老婆,特别的迷人,心里遗恨着自己都没享受过她的口交,甚至是这样的深喉。
  心里想着这臭婊子这些年估计也找男人了,要不口活怎么被调教得那么好。
  徐菲则是妩媚地白了一眼,张文斌嘿嘿一笑没理她的白眼,站了起来双手抱着她的头,开始挺着腰把她的樱桃小口,当成小嫩屄抽插起来。
  “呜…”
  徐菲无力地哼了一声,因为巨大的大鸡巴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龟头粗暴地插入了她的喉咙里边,带来一股窒息般的不适。
  唾液沿着她的嘴唇往下滴,滴在胸口,滴在衣服上,甚至滴在胸前沿着乳沟流了进去。
  美少妇难受的呜哼着,却不知道这狼狈的一幕有多淫靡,不仅一旁的杨强看得呼吸紊乱感觉浑身燥热,居高临下的张文斌更是亢奋到了极点。
  追求着享乐的宗旨,张文斌不会刻意地把守精关。
  睾丸收缩着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蔓延全身,张文斌感觉骨头都发酥了,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嘴里的大鸡巴涨大变得更硬,徐菲自然知道是什么情况,难受之余她双手扶住了男人的跨间,看似十分痛苦的抗拒,实际上是自己固定好了姿势,想让男人更加的尽兴。
  张文斌感受不到这个小细节,因为如潮的快感已经蔓延全身,低吼了一声浑身僵住,马眼瞬间大开灼热的精液,直接灌进了美少妇老师的嘴里。
  徐菲被烫得心神一荡,她知道自己的内裤肯定湿透了,表情因为这浓郁的男性气息而有些陶醉。
  她跪直了身体用鼻子轻喘着,默默地吞咽下精液不说,还悄悄地用舌头顽皮的在龟头上舔舐着,这一切就发现在丈夫的面前,让她有了报复性的快感。
  张文斌舒服地抽搐了几下,扶着她的头默默地插了几下,把剩余的精液,都射了个干净,这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口地喘气着。
  徐菲悄悄给了一个妩媚的白眼,就趴在地上装作难受的干呕起来,不过除了一些唾液外看不见半点的精液。
  张文斌满意的一笑拿了根烟,一旁的杨强回过神来赶紧拿着打火机过来,啪地一声就给点上了。
  张文斌满意地抽着事后烟,用脚踩了一下徐菲的肩膀说:“杨太太,做事要有始有终,你看你把我的鸡巴弄得多脏啊。”
  杨强一听,立刻机灵了一声说:“还不赶紧起来给少爷清理一下。”
  “是!”徐菲轻咳着站了起来,抽出纸擦了擦脸,又跪到了张文斌的面前正想用纸去擦时,张文斌直接阻拦了她的行为。
  看着张文斌戏谑的眼神,杨强催促道:“想什么呢,用嘴给少爷舔干净了。”
  不得不说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徐菲听了这话做出了一副震惊的表情,整个人跪直了身体也愣住了。
  无奈…
  委屈…
  耻辱的泪水在眼里打转,最后她屈服的低下了头,握住了微微软化的大鸡巴送到了嘴边,柔嫩的丁香小舌开始清理着上边精液的残留。
  身体微微抽搐,似乎是在哭泣一样。
  杨强在一旁不满的骂道:“少苦着个脸,能伺候少爷那是你的福气,敢摆脸色的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文斌享受着徐老师温柔的舌头,无微不至地清理,同时也享受着她高超的演技,不得不说女人骗起人来,确实是有与生俱来的天赋。
  “是!”杨强看不见的是,徐菲低着头似乎很羞耻,但却娴熟的用漂亮的小嘴舔舐着,这根气息迷人的大鸡巴。
  刚射完的大鸡巴软了,不过还特别的敏感,被她的小嘴一含舌头一舔,舒服得让人直喘大气。
  杨强在一旁殷切的说:“少爷,这地方也不怎么样,用不用给您定个情趣套房,一会您想怎么玩都方便一些。”
  听闻这话,徐菲混社一颤感觉内裤彻底湿透了,忍不住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张文斌,想象中的那些画面让她的呼吸略微急促。
  张文斌自然是心动,奈何现在还不能真刀真枪地提枪上马,真去了也是平添无趣。
  想了一会,张文斌邪笑说:“在外边就不必了,你们家就挺好的,走吧。”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7:43:19

第05章
  徐菲扮演着背德的羞耻人妻,离开会所就说要接女儿放学先离开了。
  杨强充当起了司机的角色,驾着车依旧讨好地笑着:“主人,我这有一种进口的神药,保证吃了以后金枪不倒,主人今天可以玩个尽兴。”
  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攀比的本能,一开始杨强嫉妒于张文斌的大鸡巴如此伟岸,不过五分钟不到就射了,多少给了他一点心理安慰。
  尽管已经酒色掏空身体,但在药物的辅助下半个小时还是没问题,所以这会他说话的语气多少带着点得意。
  张文斌不以为意,道:“狼虎之药最是损身,提前掏空自己可不是好事,床第之欢老子怎么爽就怎么来,又不是刻意的地去卖弄。”
  “是是,主人觉悟就是高,我这思想就领悟不来。”
  杨强的年纪已经到了只能口嗨的地步,本就不大还不怎么硬关键还快,现在骂一句操死你,人家希望你说到做到也没那个本事,自然无法理解张文斌的想法。
  晚餐吃的是一点都不饱,进小区前看门口有一家新疆饭店,张文斌的谗虫一下就被勾动了。
  话说那些死鬼干爹也真是穷鬼的,享受不了那些昂贵的山珍海味,倒是对肉食和主食情有独钟,不知道这会哪一位在作祟,张文斌感觉特想大块地吃羊肉。
  “在这停吧!”
  张文斌先下了车,进去一看这家店档次还可以,主打的烤全羊不过都是十五斤大小的羔羊。
  “烤全羊来两只,这些什么羊腰,羊蛋,还有羊鞭全要了。”张文斌知道自己的食量,点起单来一点都不客气。
  张文斌价格都不看就挥金如土,杨强屁颠地跟在后边把单给买了,他是见识过老妖怪的食量一点都不惊奇,倒是把店老板给高兴坏了。
  点完等他们送餐上门就行,回到了徐菲的房子里灯一开,张文斌就往沙发上一坐可以说轻车熟路。
  杨强就惨咯,这位官大爷平日什么活都不用干,这会跑着两趟抗了两箱高度的白酒上来。
  一瓶好几百,在他的眼里没什么特殊的,也不是什么年份名酒,不过张文彬觉得已经不错了,对那些穷鬼干爹们来说这种现代的白酒,即便是再廉价的也堪比过去的玉液。
  忙活完杨强在沙发上一坐,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暗骂着那家不肯送货上门的便利店,回头绝对要让人过去狠狠地收拾他们。
  回头刚想拍点马屁,不过这一看是满面的惊悚不敢说话。
  张文斌拿出那只诡异的黑色骨碗,此时都不用施法,他肉眼就可以看见那只鬼婴趴在碗里,像是趴在自己的小床上睡觉一样。
  “主人,这,这邪门东西您还没除掉啊。”杨强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要除掉,这小东西是上不了台面,不过炼成的过程很复杂耗时耗力,我可没这闲工夫自己去弄一个,正好有现成的当然要利用起来。”
  张文斌轻抚着鬼婴说:“杨局,我之前和你说过,养这只鬼婴的绝对是女人。慎重起见我再一次排除了你老婆的可能性,至于你女儿的话肯定也不是,这种鬼婴可看不上没生过孩子的小女生。”
  杨强一下抓到了重点:“主人,想害我的是个女的,而且还生过孩子?”
  “对的!”张文斌把玩着碗,嬉笑说:“杨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只鬼婴属于你的话是不是一件好事。”
  杨强顿时眼前一亮,如果自己有这样的手段,那竞争对手…
  打压自己的上司,那些暗地里使坏的下属们,把他们悄悄地除掉简直是人间第一乐事。
  不过他马上又沮丧了:“主人,你不是说这种东西男人不能养吗?”
  “你是不能养,不过可以用你老婆。”张文斌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主人这是看不起我啊,世上别的没有女人多得是,一个婆娘算什么?”杨强一脸狠色地说:“只要主人用得着,我们全家的命全是主人的。”
  “有魄力,是成大事的人。”
  张文斌赞许地笑了一下:“我原本想着母女同夫的滋味不错,不过你说得对女人嘛遍地都是,像她们这样现成可用的鼎炉就少之又少。”
  “这小东西太孱弱了,要把它养好的话除了令夫人外,恐怕也得令爱牺牲一点。”
  张文斌邪笑了一下:“比如说,我给令爱开胞的时候,用她的处女元阴之血来喂食。”
  “用血喂?”杨强倒不惊讶,毕竟眼前的是个老妖怪不是正经人。
  张文斌用诱导的语气说:“是啊,用她们母女的气运,生命来养大这小家伙,等它长大了就可以认你为主,只不过到时候不只令夫人,恐怕令爱都香消玉殒了。”
  “你老婆,你女儿,就看你舍不舍得了,不行的话倒是可以想想别的地方。”
  杨强沉吟了一下,十分识趣地说:“她们的命都是主人的,该怎么样全由主人决定。”
  这倒是会说话,张文斌哈哈的乐了,说:“一点都不心疼嘛。”
  这是主人要赏赐给我的东西,我怎么会心疼呢。
  杨强咧嘴一笑,说:“想来这也需要点时间,等那时候主人已经把她们俩母女玩腻了,又有什么可惜的,到时候主人需要,我可以给您网罗更多的美色,让您享用。”
  “哈哈,不错,有孝心。”张文斌得意地笑了:“话说你女儿长什么样,我倒满期待的。”
  杨强一想到自己能拥有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手段,也是亢奋,舔着嘴唇道:“主人,我老婆的身材和样貌您都看过了,我那女儿和她就是一个炉子刻出来的,而且青涩得很管教得严保证是处女,您一定会满意的。”
  “哈哈,那就好,我很期待啊。”张文斌得意地笑着,还有什么比这种、绿帽王八主动要求你去亵渎他的妻女,来的痛快。
  杨强这会也不害怕了,渴望地看着鬼婴说:“主人,等到认主以后,它能帮我找出是谁在害我吗?”
  “女人,生过孩子,又经常和你在一起,你心里就没个数嘛。”张文斌反问了一句。
  “主要嫌疑目标太多,不好盘查。”杨强说话的时候有点尴尬。
  妈的,桃花运倒是不错啊,你不死谁死。
  这时门开了,徐菲的脸上带着十分柔软的温和,笑容僵了一下还是用尽量平常的语气说:“我都和你说了,爸爸有个亲戚来了要住我们家。”
  杨乐果背着一个粉色的书包,穿着宽松的运动服看着特娇小,别说她是高中生了,甚至一度可以怀疑是小学生的程度。
  她扎着一个清爽的马尾,略带婴儿肥的小脸肉嘟嘟的,白里透着红是特别的可爱,五官精致的她就犹如一个洋娃娃一样,光是眨着大眼睛的无辜模样,就让人忍不住想亵渎。
  “爸爸!”杨乐果进门后,走到杨强面前迟疑地叫了一声,有点生疏完全不像是正常的父女,哪怕是不亲戚也不敢这样。
  “回来啦。”杨强摆出了一副长辈样子,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觉,眼里眯着的精光,也不该是一个正常父亲该有的。
  杨乐果眨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张文斌,张文斌对她抱以阳光的一笑,怎么看都是个人畜无害的大男孩。
  这一笑,让可爱的粉嫩小萝莉微微红了脸,徐菲赶紧介绍说:“果果,这是你的表哥张文斌,暂时要住我们家一段时间,你们先认识认识。”
  “表哥好!”杨乐果一听更加的好奇,无辜的大眼珠子乱转着。
  “果果真可爱,没什么见面礼给你。”
  张文斌拿出了一张符,递给她笑说:“这是从老家带来的护身符,我知道这种东西是老土了一点,不过可是开了光的正经东西,信则灵不信则不灵,你别嫌弃就好。”
  杨乐果家教很好,转头看向了母亲徐菲,徐菲犹豫了一下说:“既然是表哥带的礼物,你就收下吧。”
  “好的,谢谢表哥。”
  “果果你先上去洗澡吧,一会肚子饿的话妈妈再给你做点吃的。”
  听话的小萝莉上了楼,张文斌咳了一声,识趣的杨强嘿嘿地笑着说:“少爷,那我先走了不打扰您的雅兴,有什么需要吩咐的事您随时说一声。”
  临走前,他是板着脸吩咐道:“好好伺候少爷知道嘛,要是敢惹少爷生气的话,我要了你的脑袋。”
  “知道了。”
  杨强一走,门一挂,徐菲直接扑到了张文斌的怀里,献上了香吻任男人肆意品尝,丰腴的身体在男人的怀里扭动着。
  吻得几乎窒息,她才躺在张文斌的怀里,娇喘着嗔道:“主人最坏了,刚才人家给你口交,是不是让杨强看着你觉得很过瘾啊。”
  “你似乎比我更过瘾吧。”张文斌的手自然不会老实,马上发现了她内裤湿透的秘密。
  “一开始是紧张,后来有点报复的快感,别说还挺刺激的。”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腻在张文斌的身上娇声道:“对了主人,你送给果果的那是张护身符嘛。”
  如此的主动热情,也掩饰不了对女儿的担心,张文斌双手把玩着她的翘臀,笑说:“怕我害她吗??”
  “哪会,果果也是属于主人的,我哪会有这样傻的想法。”
  徐菲见小心思被看穿,也不尴尬反而是咯咯地笑了起来:“人家就是好奇嘛,主人不是自诩邪魔歪道嘛,怎么也会弄这些所谓的护身符。”
  “大道三千,有何奇怪,一把刀是救人或是杀人全取决于使用者。
  那些所谓名门正派,会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饰自己的一己私欲,所谓行侠仗义或是替天行道,不过就是一杀人的借口而已,不见得他们就是好人,他们杀的就不是好人。”
  张文斌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笑说:“至于我们邪门歪道,是不想受条条框框的束缚,厌恶那些虚伪的手段行事一向由已从心,可善可恶全取决于自己。”
  “比如一个恶贯满盈之人,名门正派得细数他的罪状,再以冠冕堂皇的姿态把他杀了。而对我来说,一句我看不顺眼就可以杀了,在那些人的眼里,我就成了肆意乱杀的恶人。”
  “天道不公,正邪从来混沌,为人亦是如此。”
  徐菲听得愣住了,好一会后扑哧的一笑,说:“主人,你难得那么正经好不适应啊,不过你这么说是想强调说你是好人嘛?”
  “好人,傻子才会当。”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佛渡金身曰众生平等,却要你跪在地上祈求他,做好人要成佛需要九九八十一难,做一个恶人只需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你说为什么要做好人。”
  徐菲默默地品味了这番话,叹说:“主人说得也对,世道确实诸多不公。”
  张文斌摸了一下她的脸,笑说:“任何事情没盖棺定论前都说不出好坏,比如你们母女遇上我失了贞,或许看着不是一件好事。”
  “可若是哪天杨强有了机缘,碰上懂行的人发现了这只小鬼,只要稍做手脚让它反噬的话惨的是你。”
  “你女儿那个半吊子学人炼蛊,有个阴差阳错的话就追悔莫及了,为什么这些那么注重师承,是因为有个师傅在的话,会在你出差池的时候给你保驾护航,否则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徐菲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叹说:“您说得也对,是福是祸我也说不清楚了,可能这就是注定的吧。”
  说着话门铃响了,张文斌在她屁股上一拍说:“去开门吧我的羊肉来了。”
  三只烤全羊,加上那么多的烧烤,餐桌几乎摆不下。空气里全是油脂和香料特有的香味。
  张文斌拿起了一瓶白酒,笑呵呵地问道:“老师,去问问你女儿吃不吃,味道闻着还挺不错的。”
  “不用问了,她不喜欢吃羊肉,而且最近喊着减肥哪会吃夜宵啊。”
  知女莫若母,徐菲笑着摇了摇头,感慨道:“我家几乎没来过什么客人,这孩子在学校比较活泼,但在家的话就怯生了,估计叫了也不会下来。”
  “那就不理她了。”张文斌直接上手撕羊,漫不经心地说:“对了,你客厅的监控是高档货应该能收音,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杨强说了什么。”
  在张文斌的提醒下,徐菲去看了客厅的监控。
  看完回来她是面色如常,坐在张文斌旁边帮着倒酒,轻描淡写道:“主人,这没什么可奇怪的,果果又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为了他自己的小命就算杀了我们,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顿了一下,她不免担忧地问:“主人,你真要让我们…继续养这个鬼婴??”
  “准确来说是你来养,作用呢我会改变一下,让它来保护你女儿。”
  张文斌喝了口酒,点了根烟中场休息,将骨碗放在桌上说:“这小东西能力不强但很特殊,他有一个特别珍贵的独到之处我都在纳闷,那就是它因为制作手法的特殊,似乎已经不受阴阳两界的束缚。”
  在稍微懂行的人眼里,这小东西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但它居然不受金印落纸的镇压,杨乐果见了这碗也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种特性可以说弥足珍贵。
  “你女儿与那只蛊二体一命,见了这只碗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可以说明她养的蛊不是那种邪门用途,或者说没什么攻击性。”
  张文斌说道:“她能养成蛊可以说很幸运,不过你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吗?”
  徐菲面色严肃地摇起了头,但她既然搞来了鬼婴肯定多少有所了解,心里隐隐得有不祥的预感。
  “她会正式变成一个蛊师,可悲的是她没任何自保的能力,要是被其他蛊师看见的话,他们觊觎的不是你女儿粉嫩可爱的身体,而是她养的这一只蛊。”
  “在有修为的蛊师眼里,你女儿就是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她这种特殊的蛊比一般邪门的蛊更珍贵。”
  “知道蛊的根本嘛,那就是把这些毒物放在一起厮杀,最后生存并吞噬下其他蛊的就是蛊王,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张文斌笑说:“你女儿身上那只蛊,对于其他蛊来说就是最好的食物。”
  那就意味着这只蛊一旦被吞噬的话,女儿也逃不了…徐菲是聪明人,一想到那个下场顿时面色一变,她不怀疑张文斌在危言耸听。
  “就像您手里这只鬼婴,明明您有更厉害的手段,可又懒得去费那些功夫,所以掠夺是最有效的办法是吧。”徐菲也想明白了关键点。
  张文斌点了点头,说:“老师是聪明人,和你说话倒是简单,即便我不是养蛊的,对你女儿那只蛊也很有兴趣,即便还不知道它是什么样的功能。”
  徐菲沉吟了,她相信张文斌所说的事,事实上为了杀杨强她也多方打听过。
  蛊的养成就如张文斌所说的那样,她无法想象一旦女儿命不好,碰上那些穷凶极恶的蛊师,只为了这一只蛊将遭受多大的罪。
  张文斌说道:“我给你女儿那张符,是参考这只鬼婴的特性做出来的,它能一定程度上,隐藏掉你女儿身上有蛊的气息。”
  “如果是有仇家惦记,你好歹有个防范的心理准备,如果是偶遇的话就太不可控了,谁都不敢保证她什么时候会碰上危险,那道符是比较稳妥的办法,不过最好双管齐下还有个后备的手段。”
  “主人,我还能继续养它吗?”徐菲心动了。
  养育这只鬼婴来保护女儿,对她来说比去杀杨强还更重要。
  张文斌呵呵地一笑,说:“当然可以,不过它的主人变成了我,你呢就是奶妈的角色。”
  一听这话,徐菲面色微红,说道:“主人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那些激素药我一会儿就吃,明天就可以分泌出奶水了。”
  “我比较欣赏老师的一点,就是你很有魄力,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优柔寡断。”
  张文斌继续埋头吃起了东西,笑说:“你急着杀杨强是为什么我就不问了,也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话,是不是迫于我的淫威才妥协,这都没关系。”
  “主人,我相信你!”
  徐菲突然满面认真,难得打断了张文斌的话说:“您有着几乎无所不能的手段,要让我们母女屈从有的是办法不必这样费劲,可能我自恋一点,但我想,和我当过您的老师有关吧。”
  徐菲面色微微发红,说:“主人表面上是个恶人,其实也很温柔,尤其今天听了您那些似是抱怨的话,我更相信我的选择是对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含着柔光,和平日里那种讨好和逆来顺受不同,是一种微动的情愫。
  有老妖怪的加持,张文斌感觉她是发自内心的,被人当好人看待还被夸奖一时很不适应,赶紧低下头继续吃东西,声音都有点扭捏的尴尬了:“徐老师你别以为说这些话就能唤醒我的良知,老子的目的可是要你们母女同夫来伺候我,要不你以为我费那么多劲干嘛。”
  徐菲是咯咯一笑,如个贤惠的妻子一样给张文斌倒起了酒,嗲着声说:“人家自然知道,只是希望主人能更厉害一些,让果果心甘情愿地伺候您,我相信以主人的能力肯定能做到。”
  大概这就是一个母亲的底线吧,如果是祸躲不过的话,她宁愿张文斌用上一些手段,让女儿能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个现实,起码这对她和对自己来说都不是一个折磨。
  张文斌没有说话,继续埋头苦干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那么多的烧烤,和三只烤羔羊全下了肚,一点都没浪费不说,起码喝了六瓶高度的白酒。
  这才晚上十点啊,刚才在会所吃喝了那么多现在还吃得下,眼前这一顿十个人吃恐怕都吃不完,这绝对不是正常人的范畴。
  徐菲在一旁看得是触目惊心,张文斌吃光东西后洗了一下手,这才伸了个懒腰点了饭后烟说:“不错,吃个七分饱就行了。”
  “妈,我去睡了!”
  小萝莉在楼上喊了一声,徐菲答应了一声后开始收拾起了桌子。
  张文斌懒洋洋地趟在沙发上当着大爷,不得不说开爹系统开发得太好了,吃了那么多东西感觉瞬间就消化没了。
  整个人再次龙精虎猛起来,这会感觉来头大象都能把它日怀孕了。
  收拾完了东西,徐菲走出来红着脸问道:“主人,果果已经去睡了,我们要不先去洗一下澡吧。”
  “老师这么迫不及待嘛?”张文斌调笑地看着她。
  徐菲咬着下唇,上来牵起了张文斌的手,柔媚地说:“主人,不只是男人好色,女人一样也会好色的,您都知道人家内裤湿透了,肯定是等不及了。”
  “你个妖精!”
  面对如此尤物的诱惑,张文斌虽然射了一次不过火气也起来了,一把搂住了她就往楼上走,一手已经不客气地隔着裙子,揉弄起了她的翘臀。
  “别急嘛,今天人家伺候你洗澡,好不好。”
  徐菲靠近了张文斌,红润的小嘴咬着男人的耳朵,说:“人家特意学了一下,主人别那么急色,给我点表现的机会。”
  小萝莉的房门已经关上了,想来她和那只蛊心意相通去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徐菲这次一点都不慌,拉着张文斌进了房间以后关上了房门,转过身笑吟吟地说:“主人你先站着,我帮您脱衣服。”
  张文斌自然乐得享受,任由她十分娇媚,但又笨拙地把身上的衣物都脱光。
  “主人,您的身材真好。”
  徐菲的眼里闪烁着情动的水雾,纤嫩的小手,已经忍不住在张文斌的胸肌上,摸了起来,甚至是本能的咽了一下口水。
  纤嫩的小手在皮肤上轻轻撩过,痒之余也带来了一阵难言的刺激感,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笑说:“以前看不出来啊,老师还是一个色女呢。”
  张文斌下意识的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身体肌肉线条特别的明朗,没健美先生那么夸张,不过分布得细密而又均匀。
  胸肌鼓起不大但充实漂亮,肚子上的六块腹肌是特别的显眼,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阳刚的力量美,这让张文斌难免的有些得意。
  “连屁股都是硬硬的,这样的肌肉谁不喜欢,看着人家都湿了。”
  徐菲跪在张文斌的身后,一脸的陶醉眼含迷离的水雾,抱着男人的腿在屁股上亲了一下。
  “老师之前不是很害怕吗,现在怎么不怕了。”张文斌转身过,用已经变硬的大鸡巴在她脸上磨蹭着,徐菲一脸的陶醉咯咯地笑着。
  对于现在的身材张文斌是很满意,不过干爹系统很不满意,认为这是之前那个傻逼系统最失败的一次。
  干爹系统的源泉万千怨魂全是古代人,在那时候可不讲究这种线条形的肌肉,崇尚的是那种蒙古摔跤,或是日本相扑一类的体格。
  一层脂肪包裹着力量十足的肌肉,这样的身体更适合冷兵器的实战,在过去名将大多全是这种体格,这也是将军肚的由来。
  干爹系统很想聚集力量再为张文斌改造,张文斌是冷汗直流的谢绝了这份好意。
  “咯咯,女人都这样啊,都是假矜持而已,真碰上喜欢的男人其实比谁都要色。”徐菲说着站了起来,飞了个媚眼后开始解起了身上的衣服。
  优雅的职业裙缓缓地落地,徐菲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款式不算暴露但设计得特别的性感,包裹着身上最隐私的地带,让人不禁想一窥究竟。
  尽管张文斌没黑丝或者是足控一类的特殊爱好,但此时不得不称赞,徐菲的一双美腿,在黑丝的包裹下特别的迷人。
  严格来说她的美腿不算那种绝对修长的美腿,但搭配她成熟丰腴的身材恰到好处,太修长反而会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徐菲一边盘着头发,一边嬉笑说:“主人,当一个女人穿成套内衣的时候,你就该考虑是谁被睡。”
  “话说人家好失望啊,原本以为今天您会当着杨强的面日我,幻想得我这一天内裤就没干过,结果人家还是没被您日的资格嘛!”
  徐菲从后边抱住了陈斌,哀声道:“主人,要人家穿着洗嘛,这样保险一点不会失误性地插进去哦。”
  “你个妖精!”
  张文斌舔起了嘴唇,嘶哑着说:“不用着急,晚上我们有的是时间,先洗完再去照顾咱们可爱的小果果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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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7:43:35

第06章
  云雾缭绕间,张文斌享受着徐菲无微不至地伺候,终于是手痒忍不住撕掉了她的内衣,坦诚相对间,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她,成熟迷人的身体。
  “主人,这样也好刺激,人家腿都软了。”
  徐菲一双饱满的奶子上抹满了沐浴乳的泡泡,这会抱这张文斌用她的奶子,为男人擦洗着身体。
  娇艳的小奶头已经变硬了,磨蹭在男人的肌肤上,感受着这个身体强壮的力量,带来的刺激让徐菲呼吸紊乱几乎站不稳。
  张文斌的手往后摸着按住了她的屁股,突然色笑说:“徐老师,这里洗了没。”
  男人作怪的手指按在她的嫩菊上,在这尚未被人开发的处女地上磨蹭着,沾着沐浴乳隐隐进去了一些,那种异样的刺激感让徐菲嘤了一声。
  她有些惶恐地说:“没,没有,今天的时间太仓促了,没来得及准备那些东西,而且我没试过也得学。”
  张文斌已经硬得发疼了,这会本想就地采菊,一听这话顿时有点别扭。
  倒不是说怜香惜玉什么的,只是觉得这样更干净卫生一些,要不是之前射过一次没那么冲动,张文斌估计也讲究不了这么多,这会按着她就爆菊了。
  “主人,我先用嘴伺候您一次好嘛?”徐菲小心翼翼地说着。
  张文斌想了想摇头说:“算了,长夜漫漫不急这一会,咱们洗完先过去看看你女儿怎么样了,我很好奇她的那只蛊到底是什么功能。”
  “好的,我为您擦一下。”
  徐菲很是殷切的为张文斌擦好了身体,她自己也擦好走了出来,原本是下意识地想穿衣服,但面对着男人意味深长地色笑她也没说什么。
  即便是在自己家里,她也不习惯这样裸体行走,尤其走时胸前的奶子晃荡着,总有一种暴露的羞耻感。
  不过这会她无暇矫情那么多,很是乖巧地拿起了男人的烟,打火机和一个烟灰缸跟在后边,看着这个强壮的男人,挺着一柱擎天的鸡巴,大步流星地走进女儿的香闺。
  在进门的一瞬间,她就明显的感觉到了张文斌再次收敛了气息,身上不再有那种让人敬畏的压迫感。
  粉色的闺房内,张文斌堂而皇之地打开了灯,上前直接掀开了杨乐果的被子。
  小萝莉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纯棉小内裤,除此之外没其他的遮羞之处,这在可爱中又透着一股,她这年纪才该有的青涩诱惑。
  “呵呵,老师您女儿真是可爱,把她内裤脱了吧。”张文斌说着搬来了椅子坐在床头。
  “是!”知道女儿不会醒,徐菲爬上了床一咬牙,亲手将女儿身上最后一道遮羞脱了下来,露出了那肥美可爱的白虎小嫩屄。
  “快成了…”
  男人亢奋的这一句徐菲没听清楚,没等她发问,张文斌就抬起手来,在杨乐果的心头点了一下,睡梦中的小萝莉粉眉一皱发出了轻轻地嘤声。
  “主人,这是怎么回事,那只蛊呢?”徐菲也发现了怪处,那只蛊没趴在女儿的眉间。
  “小东西长出息了,这是好事啊。”
  张文斌手一抬,只见小萝莉的嘴唇微微的张开,黑色的蛊蚕缓缓地爬了出来。
  徐菲就站在旁边,细一看是毛骨悚然发现了不对之处,因为爬出来的黑蚕似乎变长了不说,居然长出了两个头。
  “就差那么一点点,真是让人心疼的小可爱啊,我这就帮你最后这一把。”
  双头黑蚕爬上了张文斌的掌心,温顺得像是个孩子一样,张文斌将其放在原先的那只塑料箱内,再让徐菲去楼下拿来了刚才带来的一个麻袋。
  “吃完,这小东西就真正成蛊了。”
  张文斌说着,打开了麻袋往里倒了一只蝎子,倒出来的一瞬间弥漫着一股十分刺鼻的酒味。
  箱内的双头黑蚕马上爬上了蝎子的身体,似是依附一样的趴好了,一瞬间蝎子似乎害怕了,无力的挣扎着却摆不脱身上的这一只东西。
  “这蝎子也太大了吧。”徐菲看得是毛骨悚然。
  印象里的蝎子个头不大通体褐黄,而眼前这一只长度起码在30公分不说,通体黝黑而且特别的强壮,光是尾巴就比双头黑蚕的个头还大。
  再不识货的人,看见这么大这么强壮的蝎子都会觉得不对劲。
  “城中村肮脏的下水道里,以蜘蛛和一些老鼠昆虫为食,没想到钢筋水泥的都市里,也能养成这种成熟的蛊,应该说你女儿命好吧,这种东西即便是在大自然的环境里,都是可遇不可求。”
  张文斌想了想,说:“当然也没那么稀罕,大自然里还是蛮多的,但出现在城市里就稀奇。”
  “这是一只没人培养,却天生地造得成熟蛊,要不是事先用酒坛子泡醉的话,就你女儿这只不入流的小东西,来十只都不够它塞牙缝的。”
  虽说吧这事诡异,不刚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上,等同于是女儿的蛊虫被这样看不起,徐菲顿时不满地嘟起了小嘴。
  不过转念一想女儿的蛊能吃到这么好的食物,它的强大意味着女儿的安全,徐菲又露出了特别开心的笑容。
  黑蚕兴奋地吸食着痛苦挣扎的黑蝎子,肉眼可见它的身体在一鼓一收,这是一种疯狂进食才会出现的特质,这可怜的小家伙从没见识过如此大补的美味。
  张文斌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说:“你女儿这蛊没攻击性,也没任何的杀伤力,长出了两个头它的功能极可能和迷魂有关,你这边就一点线索都没有,不知道你女儿养的是什么蛊??”
  “这,她日记里可能有吧。”
  徐菲涨红了脸,从女儿的床单底下拿出了一个笔记本,这会她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张文斌乐得笑了起来:“老师你不乖哦,看样子是经常偷看你女儿的日记本。”
  一丝不挂的徐菲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撒娇道:“哪有啊,我倒是想看,不过这些日记本都有锁,也不知道小丫头设得什么密码,我试了很多次没一次是对的。”
  “这么说老师还认真地破解过,真是可爱啊,想来你女儿也知道你想偷看她的日记吧。”
  张文斌拿过日记本打量了一下,轻描淡写说:“老师,看样子你女儿应该知道,她不是杨强的亲生女儿。”
  “不可能吧,我们都隐藏得很好,从不在她面前提这些事,再说了杨强现在位高权重很要面前,他也怕丢人更不可能主动提这些。”
  张文斌摇起了头:“别忽视一个孩子的聪明,和她的观察力,如果不是察觉到的话,即便杨强再怎么不过来,她们今天见面的时候,你女儿也不会表现得那么生疏。”
  “你,是不是有点自欺欺人了。”
  张文斌说着话,开始研究起了日记上的那把锁,徐菲选择了逃避不想面对这问题,咬着银牙道:“主人,这锁您要弄开嘛,可万一被果果发现的话怎么办,我们又不知道密码。”
  “…循规蹈矩的人就是死脑筋,知道密码是最终目的是开锁,只要能开这锁不被她发现,那有没有密码似乎没关系吧。”
  “也是啊!”徐菲不好意思地吐着舌头,有时候感觉很恍惚,明明眼前是个少年他还承认是自己的学生,为什么感觉他似乎无所不能一样。
  张文斌让她把奶罩拿过来,撕坏以后出出了一根铁丝,用打火机烧了几下调整了形状,开始往锁眼的缝隙里捅。
  只是轻描淡写的几下,困扰着徐菲让她无能为力的小锁就应声而开。
  张文斌顺手打开日记本看了起来,笑说:“你女儿既然有记日记的习惯,那就不只这一本,你要是一次性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那就把那些日记本都拿过来吧。”
  “好!”
  徐菲表现得很兴奋,大概所有父母,对青春期的孩子,都有这样强烈的偷窥欲望吧,更何况她的家庭本身就特殊。
  她走进了衣帽间,步伐很快翘臀上的肉抖着,胸前大奶子甚至是甩动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感觉她因这事,兴奋得腿间更加的湿润。
  徐菲拿出了三本日记本,全是带着密码锁的那种。
  张文斌顺手打开以后,就拿着最新的那本看了起来,大多是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比如在学校里和某同学关系好,和某同学关系不好。
  某同学凡事都要炫耀很讨厌,甚至不小心看见两个同学在教室里做爱,听见某老师在主任办公室的叫床声之类的,小丫头文笔不错写的张文斌都有点亢奋了。
  不过…张文斌马上就发现了一个重点。
  学校里的小女生都很无聊,就喜欢研究校园怪谈,什么笔仙或是蛊之类的东西,杨乐果是在和小闺蜜们的好奇心驱使之下,不经意的尝试没想到成功了。
  而其他人全都失败了,她害怕被当成异类被排挤,就一直守护着自己的秘密,对外说自己养的蚕也死了。
  “好聪明的一个丫头。”
  张文斌扑哧一乐,小萝莉为人处事方面很不错啊,看样子是遗传了聪明的徐老师,又或者是她那个早就死得不能再死的亲爹。
  至于她养的是什么蛊,也找到原因了,张文斌的面色一时有点古怪。
  另一头,徐菲看完女儿的日记,面色也有点哀容:“原来果果早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装傻只是怕我不开心而已。”
  “永远不要低估孩子们的聪明,她炼的是什么蛊,相信这里的答案你看了会更惊讶。”
  徐菲接过张文斌丢来的日记本看了起来,越往后看面色越是难看,尤其是有一项内容,让徐菲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
  今天周六终于可以见到小姨了,我和小姨说胸老是胀痛不像在发育那样,小姨把我带到一个单独的病房里,给我检查奶子。
  她的手一边捏着我的奶子一直问我问题,她和妈妈一样认真可比妈妈温柔多了,手每一下都很轻但特别的舒服。
  “我裙子底下内裤都湿透了,甚至小姨说话时候,吹出来的风吹在我的奶头上,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特别的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高潮。”
  “和小姨去吃饭太开心了,她今天打扮得好漂亮啊,我看她说话的嘴唇老是想亲上去,晚上我们还一起洗澡她的身材真好,胸比妈妈还大我偷摸了好几下被她打了头。
  她一点都没发觉我的想法,晚上我要自慰好多次不然睡不着觉。”
  “她们说,这个蛊叫情蛊,能养成的话就能让你爱的人也爱上你,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人。”
  “上天保佑,蚕那么弱小居然赢了那么大的蜘蛛,我感觉很微妙它就是我的同命蛊嘛。”
  “小黑太厉害了,它由白变黑吃了一条蛇,蛊是真的存在,按照那怪书上的记载等它变成情蛊的时候,我就可以和小姨在一起了。”
  “妈妈和外公外婆会伤心吧,不过我也没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就是喜欢小姨,每次和她说话我的内裤都会湿,上次她帮我洗头的时候我师傅得差点晕过去,我到底是不是尿了…”
  这样的内容,让徐菲瞬间是面色大变,说是一片惨白都不为过。
  张文斌啧啧地说:“原本以为养情蛊,是小女孩情窦初开的浪漫,没想到如此惊世骇俗啊,在你女儿的眼里,你的妹妹可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徐菲的手都在哆嗦了,发觉女儿早恋的话她还可以接受,毕竟这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年龄,可为什么她暗恋的对象是自己的亲妹妹。
  “呵呵,难怪要养情雇了,她也知道世俗的眼光很可怕,虽说有点脑子发热的嫌疑,不过小丫头倒是敢爱敢恨。”
  “事实证明,这确实是一只情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这么高档的一个货色,你女儿真不愧是4阴之身。”
  张文斌站在了塑料箱前,这时徐菲颤着手放下了笔记本,走上前一看微微的愣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昏睡的女儿脸上带着满足而又安详的笑容,浑身上下笼罩着一股金光,让她舒服的发出了呻吟声。
  张文斌比她还为高兴,因为这层金光意味着这黑蚕真正的成了蛊,杨乐果也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五阴女。
  徐菲颤着声问:“主人,这就是我女儿的蛊??”
  张文斌没回答她,只是弯下腰伸出了手,趴在蝎子身上的双头黑蚕一分为二的同时,身上分布着古怪的金色纹路。
  张文斌手捧着情蛊,默默地盘腿而坐感受了一下,好一会才哈哈大笑起来:“缘分如此,确实够奇妙的。”
  “主人,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蛊变成了两只?”
  徐菲现在最在意的是这个,因为那只蝎子明显被吸干了,外壳都碎裂了变成黑色的灰尘散落一地。
  “怎么说呢,有的事就是很奇妙。”
  张文斌手捧着情蛊,笑说:“按理说你女儿是个外行,该和其他同学一样失败才对,可恰好你请回了那只鬼婴,这黑蚕通过接触它的阴灵气息也开了灵,竟然在不具备很多必然条件的情况下,过了第一关。”
  “啊…”徐菲顿时瞠目结舌,没想到这一切全是因为那鬼东西。
  “按照正常的情况,或者说按你女儿的那点能耐,不懂怎么饲蛊也不知道喂它什么是好的,这只蛊绝对成不了,应该是炼不到一半的话蛊就会死去。”
  “那我女儿,会怎么样?”徐菲一时面色发白,冷汗直流。
  “那会还没同命,顶多你女儿从此成植物人,或是半死不活吧。”
  张文斌笑说:“可关键时刻,恰巧那晚杨强带我来了这,这小东西吸食了我的气息,顺利地渡过了那一劫。”
  “缘,有时候就是这样奇妙啊。”
  张文斌叹道:“那会这小家伙太弱小了,我也是事后才察觉到它的存在,不过心里都存疑不敢确定,只能说这小东西或者你女儿的造化不错,居然连的两个机缘,否则的话别说成蛊了,恐怕你女儿都得香消玉殒。”
  成蛊如此迅速,除了张文斌插手以外,也跟它吸食了张文斌的气息有关,一般的蛊物哪有这样的福分。
  “这蛊是成了嘛。”徐菲有些迷茫地问着,心里这会有点发突了。
  “成了,金纹情蛊,即便是妖怪级的炼蛊师,恐怕炼十次都出不了一只。”
  张文斌戏谑地看着她,说:“如果被其他炼蛊的发现,那你女儿就完了,这功能性的小东西一点攻击力都没有,不过对于其他的蛊物来说,可是上等的极品粮食。”
  “再进一步炼更高等级的蛊,甚至是蛊王虫之类的,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材料,连你女儿和它连在一起的魂魄,都是一样的珍贵。”
  “这…”徐菲一听也忘了女儿日记的内容,急得都要哭了:“主人,哪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嘛。”
  张文斌手捧着情蛊,也是无奈地挠着头说:“老实讲,我都想用来喂那鬼婴了,这小东西命硬得简直是天选之子,只吸了鬼阴的阴灵气息,还吸了我的气息成了金纹之蛊确实难得,问题是除了在你女儿的手上外,在其他人的眼里就是一份很不错的饲料而已。”
  “情蛊也属于迷魂蛊的一类,严格来说功能是一次性的。”
  “一次性?”徐菲瞪大了眼睛。
  张文斌说道:“等于说炼成以后,用一次就是一辈子了,比如你女儿用在你妹妹身上的话,这蛊就会自然地融合消失不见,在其他人眼里也就失去了价值。”
  “不行,不能这样用。”徐菲一听焦急地说:“主人,那按你所说,只要把这蛊用掉的话,我女儿就不会招惹到什么危险了是吧。”
  “是这样,在没利用价值的情况下,不会有人闲到对你女儿再下手了。”
  张文斌笑着开玩笑道:“也就我庸俗点贪财好色,那些邪门的老家伙到了一定境界,早就对这没兴趣了,你女儿粉嫩的肉体在他们眼里,远不如这只蛊虫有诱惑力。”
  “可,可我不能让这孩子乱来啊。”徐菲听明白了,蛊虫的作用只有一次,但问题是这太荒唐了。
  张文斌笑说:“你也该听过苗女多情,这种蛊情定生死,虽说这方面的功能还没衍生好,不过也具备了让人死心塌地爱上你的能力,这是小女孩的玩意但威力同样巨大。”
  徐菲算是听出来了,女儿在日记里表现的情愫那么强烈,甚至刚来月事在妹妹的抚摸下,就能得到性快感,她知道这蛊虫成功以后,肯定迫不及待地对妹妹下手。
  徐菲的语气有点发颤:“主人,有没有办法解决掉这东西。”
  “我一早就和你说过了,这是二体一命,当然到现在是三体了,不过新衍生出的副体只是附属品而已。”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老师,其实我现在特别的好奇一点,我甚至有点想支持你女儿了。”
  “哪一点?”徐菲已经心乱如麻。
  张文斌笑说:“自古以来苗女多情,这情蛊不管多高级或多次级,使用情况下都是一男一女谓之阴阳调和,你女儿要是用在你妹妹的身上,应该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张文斌又点了根烟,摸起了下巴说:“女的给女的下情蛊,闻所未闻啊,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会有什么样的变量,双阴能不能成极阳,实在是有趣啊。”
  徐菲已经六神无主了,她是个心细如发的女人,这时听出了男人语气里掩饰不住的亢奋,这种亢奋不同于男欢女爱之时,但却同样的强烈甚至充满了好奇。
  后果是什么…徐菲不敢想,但绝不允许自己的女儿成为实验品。
  因为这个老怪物似乎无所不知,但他却流露出了对未知的一种兴奋,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在他眼里死或者活都是寻常事,该是什么样的恐怖结果才会引起他的兴趣。
  徐菲很果断,转移话题问道:“主人,果儿也是属于您的,您有办法解决这一个难题吗?”
  张文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说:“我越来越喜欢徐老师了,作为一个女人而言你很冷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而言你很合格。”
  “我可以和你承认,刚才一瞬间比起得到你女儿的肉体,我更感兴趣的是,情蛊用在两个女人的身上,会是什么后果,大概你体会不到那种难得的好奇心吧。”
  徐菲一听有点害怕,笑容都有些勉强:“主人…说得也对,可果果那么可爱,您也很喜欢她…”
  她已经慌得语无伦次了,因为她太清楚男人的那种兴奋,甚至是比面对她的肉体时更加的强烈,徐菲从不会傻到,觉得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征服这个男人。
  “确实也是啊,头疼,要不等下次炼个蛊,找别的女人看看到底怎么样。”
  看着粉雕玉琢的小萝莉,张文斌也是经过惨烈的天人交战,才打消了那个想法,心情一时间和丢了好几百万一样的失落。
  徐菲松了口大气,灵机一动说:“主人,这情蛊的作用,是不是就是让另一个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你。”
  “就是,说是爱情不如说是迷魂,一种无与伦比的执念,超越了生死的价值但终究是旁门左道。”
  张文斌隐隐知道她的想法,说了一句:“想让我一辈子守护你女儿,想都别想了,这个东西对一般人有用,对我没用的。”
  徐菲一听顿时失落不堪,但张文斌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老师你的想法,无非是这样你女儿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我们表面年纪相当很合适,对你来说这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了,我死心塌地地爱你女儿起码会放过你对吧。”
  “我,我没那想法…”徐菲一听慌了神,这确实是她的心思,她最希望的是女儿能过回普通人的生活。
  再不济的话张文斌也是不错的人选,中了情蛊之后只爱女儿一人,这样的怪物一直守护着不失为一件好事。
  张文斌手里的两条黑蚕动了,张文斌心念一至笑说:“老师,这东西看着美好,但被称为邪物你知道为什么吗?”
  徐菲下意识地摇起了头,在女人的幻想里,有这样的情蛊和情郎厮守一生绝对是好事。
  “因为大多炼蛊者都控制不住这种蛊,它只能用一次,不过代表的是施蛊者和受蛊者,都无法控制的地步,而美好的爱情幻想,总是能让人蒙蔽掉了,人性的丑恶。”
  “比如说,你女儿成功在你妹妹身上施蛊,而你们全家反对的话,他们会在一起想办法把你们都杀了。”
  “男人身边出现了其他女人,即便是清白的关系,但为了证明清白会把这些人都杀了。”
  “自私,占有,视人命为草荐,这终究是邪物的本性,简单粗暴的邪祟是不具备正常人的思想能力。”
  “甚至是…男女在一起,为了所谓的爱不会生孩子,甚至生了孩子都可能亲手杀掉,觉得孩子都是障碍。”
  张文斌抬起手上的黑蚕,冷笑说:“讽刺嘛,象征忠贞不渝的情蛊,历来都是横死之命,根本就没出现过所谓的白头到老。”
  “比如你女儿向我施了情蛊,为了爱我会选择把你杀掉隐瞒所有的事,甚至你女儿也会杀了你来制造一个二人世界,这就是所谓的情蛊。”
  “爱情,美好的名义下,是自私,卑鄙和无所不用其极地占有,这是对人性扭曲的一种极恶手段,却偏偏有一个特别美好的名字。”
  徐菲听得冷汗直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念大乱的她忍不住一咬牙问:“主人,如果是您的话,您应该有办法控制这些吧。”
  “可以控制,不过就看老师您的选择了。”
  张文斌把玩着手里的情蛊,邪笑道:“我可以用颠倒阴阳的手段,把情蛊反施到她身上去,并且稍加控制的话可以压抑住蛊的作用,让她的人格不会因此而扭曲。”
  “主人,真的?”徐菲一听是又惊又喜,既然女儿甩不开这邪门玩意,那这样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
  张文斌笑说:“当然是真的,不过从此以后你的女儿将视我为她的一切,哪怕是我说要杀了你,她都会义无反顾地当我的帮凶,甚至她会怕我累着主动嗜母,这样你还愿意吗…”
  对人性折磨,考验,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现在把这当成了一种乐趣。
  徐菲错愕了一下,突然扑哧地一笑说:“主人,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这样一来果果会心甘情愿地接受您,对她来说是好事啊。”
  “而且嘛您别说得那么吓人,您说要是您想日我的话,她还会上来帮忙绑着我的话,不是更好么。”
  徐菲大芳的话让张文斌满意的一笑,说:“徐老师真是女中豪杰啊,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张文斌将黑蚕放到了盒子里,爬上了床,将小萝莉一丝不挂的身体,抱在了怀里,回过头朝着徐菲笑道:“徐老师,现在你就可以欣赏一幕强奸大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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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茄第一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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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7:52:50

第07章
  徐菲突然意识到,女儿昨夜之所以一直昏睡不醒,任你怎么摆布都没反应,是因为那只黑蚕趴在她的额头。
  而现在那只黑蚕完成了到蛊的进化,交织在一起趴在了塑料箱里,失去了这个作用女儿恐怕会是清醒的状态。
  “老师,刺激吧,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破处吧。”
  这么可爱的小萝莉,要是给她开胞的时候她一无所知就太可惜了,小女孩失去贞节时的疼痛和泪水,那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系统里什么样的人渣都有,大部分都有暴戾的阴暗心理,张文斌不可避免地受其影响,即便是处男之身也会有一些古怪的想法。
  徐菲回过神,赶紧带着哭腔说:“主人,果果还没经验能不能温柔一点,我们母女一起伺候您好不好。”
  “哦,徐老师真是个好母亲啊,既然这样的话你也上床来吧。”
  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她,说:“你是不是很想在女儿清醒的状态下,在她面前被我狠操啊…”
  “这…主人,喜欢怎么样都行。”这样说过于羞耻,但徐菲担心引起张文斌的不满,说得还是很温顺。
  这样的话无疑很满足心里的大男子主义,万千冤魂几乎全是男的,别看穷凶极恶什么样的混蛋都有,但还真就吃这一套。
  “老师这么乖,那我就开一下恩吧,给你一个适应的过程。”
  张文斌想了想,手一抬一点黑光落入了塑料盒内,两只刚进化完成,吃撑了还在消化的黑蚕慢慢地爬了起来,纠缠在一起蠕动着似乎是在笨拙的交配一样。
  与此同时,床上一丝不挂的小萝莉突然浑身发颤,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润,情不自禁地微微张着小嘴轻轻地叫了一声。
  “她现在的状态,半睡半醒之间发了情,就像是醉酒了一样意识不太清晰,但对于感官刺激却更加的敏感,不过她现在的她看不见任何东西。”
  说着张文斌就把小萝莉轻若无骨的身体,搂住了怀里,双手齐出地抓住她这对圆润可爱的奶子,轻轻地玩弄起了这份属于青春才有的柔嫩。
  “你…你是谁…”小萝莉的意识迷糊,发出了一阵含糊不清的哼声,喘息声一下就粗重起来了。
  不过她没得到任何的回应,红润的樱桃小口瑟瑟颤抖着,这份可爱又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张文斌马上吻了上去,在她笨拙无力的抵抗下,品尝起了她小嘴里牛奶般的香味,不客气地直接擒住了柔嫩的小香舌吸吮起来。
  没有经验的小处女,在快感放大的情况下,被这样亵渎,顿时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无力的身体也轻轻地扭动起来,可爱无助又透着一股十分淫靡的感觉。
  黑蚕的交合,带给她特别大的刺激,也激发起了情欲的本能,没多一会她就软倒在张文斌的怀里,丁香小舌有了热情而又无力地回应。
  遵循着本能的驱使,张文斌也享受着她的投入,热吻着这个肉肉的小可爱。
  本就憋了一晚上的火,这会大鸡巴已经硬得有些发疼了。
  突然一阵湿润的温暖,包围着让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低头一看一丝不挂的徐菲已经爬上了床,一口含住了龟头上下吞吐起来。
  张文斌舒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屁股坐了起来赞许的摸着徐菲的头,这会眼里满是情欲的火焰已经有点发红了。
  一手握着徐菲饱满硕大的奶子,一手握着她女儿那娇嫩可爱的奶子,用同样的节奏揉弄,感受着母女俩不同的身体带来的别样刺激。
  房里只有母亲为你口交的啧啧声,这让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变得灼热,不知道是不是母女连心的关系,感觉徐菲的呼吸也很紊乱明显动情了。
  “老师,你的口交技术真棒,以后可要好好学再教给你女儿啊。”
  张文斌舒服地长出了一口大气,一转身迫不及待地,将小萝莉肉肉的小美腿分开,往上一压压成了M字形,将那肥美的羞耻地带暴露在空气中。
  粉嫩的小小嫩屄宛如一个新鲜的馒头一样,白皙中又透着一种漂亮的粉色,微微可见的小肉缝呈现一种十分漂亮的粉色。
  覆盖上了羞涩的淫液,变得晶莹而又特别的漂亮,那种笔墨难沁的嫩会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老师,果果的小嫩屄和你一样,很肥美!”
  张文斌喘着调整了一下姿势,拍了一下徐菲的脑袋示意她停下来。
  因为张文斌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了,只要得了这个五阴女的元阴,那自己以后就可以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享受。
  徐菲颤了一下,依旧握着大鸡巴舔了几下后,呢喃道:“主人,您的这么大肯定痛死了,等一下。”
  张文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徐菲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拿来了一瓶润滑油,是什么牌子的不太清楚,不过一看瓶子就是高档货。
  “主人,这是一款很高档的润滑油,不只润滑还有刺激情趣的辅助作用。”
  徐菲一边打开,握住张文斌的大鸡巴就往上抹,一边舔着男人的龟头讨好地说:“原本是想主人日我屁眼的时候用,现在提前派上用场了。”
  “小女孩的小嫩屄都太紧也浅,主人您的大鸡巴这么大这么硬,擦上一些才能玩得更过瘾。”
  明明是担心幼小的女儿被操坏,却说出这样讨好的话,不得不说她已经摸透了张文斌的脾气,这样卑微的态度确实能赢得主人的开恩。
  张文斌得意地笑了起来没反对,任她将润滑油在大鸡巴上涂抹均匀,重点的龟头上更是一层涂得很厚。
  “老师这么乖,那就给你个机会,趴在你女儿的身上把她的腿分开,可以好好地欣赏主人给你女儿开胞的过程。”
  这时,受黑蚕的影响,小萝莉无力地扭动着身体,白皙的身体覆盖上了一层情动的潮红,她的呼吸紊乱微张的小嘴,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谁…刚才是谁,好痒啊…热死了。”
  明明她的声音奶声奶气,不具备成熟女性该有的妩媚和娇嗲,可这种幼稚的童音,呻吟起来的听觉冲击,却特别的巨大。
  甚至身为母亲的徐菲都感觉骨头一阵发麻,瞬间就能理解男人此刻的冲动,也不曾想在心里还是孩子的女儿,已经是个如此粉嫩可口的小尤物了。
  “老师听见了吧,你女儿比你更需要这根大鸡巴,那对黑蚕在交合著,对于她来说也是极大的刺激。”
  小萝莉不安的扭动间,小嘴微张,急促的呼吸和轻轻的呓语都是最好的证据,纯洁可爱的俏脸上,那一抹迷人的红润,证明她确实体会到了男女交合的感觉。
  徐菲犹豫了一下,妩媚的白了张文斌一眼,说:“那主人你可要轻一点,这是人家的宝贝女儿。”
  张文斌在她屁股上一拍,得意地笑了起来:“赶紧去,主人现在就让你女儿变成女人,一会再把狠一点的劲都发泄在你身上。”
  徐菲被拍得心神一荡,微微扭捏了一下趴在了女儿的身上,只是没想到的是她并不如张文斌想的那样,身为母亲还保持着一丝自欺欺人的矜持。
  她反向的趴在女儿的腿上,因为紧张或是兴奋动作有点僵硬,身体甚至有点颤抖,但还是迈开了腿跪在女儿的头部位置。
  这是一个母上女下的69姿势,当然她也羞耻地抬高了臀部,但那羞涩地带已经挡住了小萝莉俏美的小脸,如果她能睁开眼的话,现在就能看见那生了她的神秘地带。
  徐菲深吸了一口大气,秀发盘起的她没任何的阻碍,脸色现在涨得是通红,或许是在羞耻之余,也品尝到了这个中别样的滋味。
  成熟的美人妻老师,羞涩,紧张,耻辱,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却有如此复杂又繁多的表情,无疑让张文斌心里的邪恶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原本还冲动无比的张文斌挺着腰没有动作,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呼吸粗重的说;“老师,想让你女儿少受点苦的话,您应该知道怎么做。”
  “坏蛋主人,就知道作践人家,又不是没做过不知道您在兴奋什么…”
  望着眼前的大鸡巴兴奋的跳动,徐菲似是傲娇地哼了一声,用手分开了女儿柔嫩的双腿,她的动作没有犹豫但还是有点僵硬。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这绝对是心路上的历练,好歹现在的结果是她所能接受的,这大概是唯一欣慰的点。
  一念至此她的心态也解然放松,将女儿的双腿分成了M字形,是朝上的姿态彻底的,将女儿肥嫩的馒头屄,暴露在空气中。
  肥美的小馒头上已经是淫水淋淋,徐菲撩了一下头发,微微地歪着头,是想让男人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在做什么,左右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还不如多讨好他没必要扭捏了。
  徐菲慢慢地低下头去,这次她没有羞涩的闭眼,而是用手肘顶在了女儿的膝盖内侧,将女儿双腿给固定成了羞耻分开的形态,就如小孩子在尿尿般毫不避讳地展露羞处。
  双手呢,则是温柔而又暧昧地摸上了女儿肥美的阴唇,轻轻地抚了一下咯咯地笑道:“小丫头,连这都是肉肉的,那么馋嘴还老是喊着减肥,瘦了就不可爱了。”
  说罢她慢慢用手指揉起了女儿的阴唇,轻轻地分开了这肥美的小地方,露出了几乎看不见的小嫩屄口,还有那湿淋淋的粉色嫩肉。
  “不,不要…”小萝莉无力地呻吟着,即使是在没意识的情况下,还是懂得矜持的羞涩。
  眼前的大鸡巴亦在兴奋地跳动,徐菲没有多想就趴在了女儿的腿间,温柔的似是接吻般亲上了女儿的小嫩屄,柔软的嘴唇温柔而又动情地亲吻着。
  “哎…”
  当小萝莉叫出声的时候,徐菲的动作也是一滞,成熟的身体几乎不受控制,美臀的位置微微抽搐了一下。
  不用说,这个羞耻的姿势十分的淫荡,小萝莉呻吟的时候一口热气吹在她的小嫩屄上,本就湿淋淋特别的敏感,肯定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张文斌是饶有深意地笑着,徐菲脸色涨红一点表情都看不出来,忽略了这个刺激后,用手指温柔地分开了,女儿的阴唇保护,露出了湿淋淋的嫩肉。
  她睁开眼睛,温柔地伸出舌头,开始舔起这些、平日里被阴唇保护的敏感嫩肉,那一脸的温柔半点淫秽的感觉都没有,反而透着一种极致呵护的柔美。
  “啊,不要,好痒…呀,舒服,可是痒…”
  小萝莉发出了似是哭泣般难受的呻吟,娇小的身体无力地挣扎着,不过幅度并不大,完全挣脱不了被妈妈压着的无奈。
  “好敏感啊!”
  张文斌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一幕,喘着粗气说:“老师你可要用心点哦,在那情蛊的加持下你女儿可是乐在其中,这种极端的美妙你无法想象的。”
  “都是坏主人,要不人家的女儿那么乖,哪会这样!!”
  徐菲嘴上含糊不清地说着,不过动作可是一点都没停下,有了上次的经验其实她也不扭捏了,用手指轻轻地一捻,让女儿娇嫩的小阴缔,露了出来。
  小小的一颗特别的可爱,湿淋淋地跳动着,就像是一个羞涩的小精灵一样,又因为快感显得特别有活力。
  徐菲轻喘了一下,直接含住了这颗小可爱,似是男人含住奶头那般的吸吮着,温柔的用舌头去舔舐着。
  “不要…酸,好痒,呀,不要舔!!”
  小萝莉奶声奶气的哭泣几乎带着哭腔,可想而知她现在受到的刺激有多大,粉嫩的身体是粉红色的一片,不说也覆盖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不过这阻止不了徐菲,她认真地舔着女儿的阴缔,一手在阴唇上抹着,一手悄悄地往下,沾满了淫水在女儿娇嫩的小菊花上抚摸。
  这样的手段看得张文斌热血沸腾,原本以为徐老师会很扭捏,没想到第二次就这么放得开。
  到底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在短暂的扭捏与不适过后,除了情欲的影响外大概是母爱作祟,徐菲很温柔又很准备地挑逗着,女儿稚嫩的身体。
  她性感的嘴唇接吻般的含着敏感的小阴蒂,轻轻地吸吮或是舔舐着,十分认真地给女儿打开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酸…痒,不要啊,呜!”
  哭泣般的奶音,只有过来人才知道那是多么愉悦的反馈,对于可爱的小萝莉来说,即便黑蚕的交配对她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可来自母亲的温柔,依旧是自慰比拟不了的强烈。
  徐菲估计歪着头,让张文斌可以清晰地看见她,是怎么为女儿口交,看见小萝莉粉嫩的处女地因为兴奋而颤抖着。
  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一幕,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张文斌感觉大鸡巴裂得几乎要裂开了,冲动得很想,但又不忍心打断这在A片上,都不会出现的桥段。
  “坏主人,差不多了哦…请享受人家可爱的小果果。”
  徐菲迷情地呢喃着,伸出一手握住了大鸡巴,咯咯地一笑说:“都硬成这样了,难为主人了,一会可要轻一点不要插坏人家的女儿哦。”
  说罢她的小手轻轻地套弄起来,握住了大鸡巴慢慢的牵引着,张文斌就不自然的靠近。
  黝黑的龟头覆盖了一层润滑油,油亮之余充满了野性的狰狞,慢慢地抵在了小萝莉粉色的嫩肉上,这种反差带给人视觉上极大的冲击。
  徐菲眼含迷情的水雾,但这会脸上都是严肃和紧张,事关女儿的初次她连一点别扭的心思都没了,满眼尽是关爱和紧张。
  小心翼翼地牵着龟头,在女儿粉色的肉缝上,磨蹭着,女儿本能地呻吟着,吹拂的热气恰好吹在她的小嫩屄上,让她浑身一颤,但还是强定着女神认真地做着自己的事。
  “主人,慢一点进去哦。”
  张文斌感受到了,龟头抵触的前方,是湿淋淋的嫩肉挤在一起隐藏的小洞口。
  这会已经亢奋到了极点没有多想,稍微的一挺腰扑哧的一下,龟头就挤开了嫩肉的保护,进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里。
  紧,热,湿滑,密不透风地包裹着,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小萝莉身体颤抖的频率。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色笑地夸奖道:“老师找地方真准啊!”
  “坏主人,还要笑我。”
  徐菲妩媚的白了一眼,又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紧张地看着那黝黑的龟头消失在女儿的嫩肉地带,被处女小嫩屄包裹的模样。
  龟头在小萝莉体内兴奋地跳着,仿佛要把她无力的身体挑动起来一样。
  “臭主子,干嘛那么大…”徐菲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跪直了身体把头发重新扎了一下,看着这触目惊心的一幕说道:“这坏东西…人家想要却要不到,果果那么小哪受得了啊。”
  只能说这尺寸比亚洲人普遍大一些,长度张文斌量过是18厘米比之前大了一些,粗度一般但硬度惊人,布满了青筋看起来很是狰狞。
  A片上的黑鬼都和驴似的,张文斌满是羡慕那个尺寸,心想有了那驴玩意什么样的女人搞不定,纳闷系统改造的时候,怎么偏偏对关键部位那么保守。
  干爹系统这次倒没骂傻逼,而是跳出来给张文斌科普道,这玩意不是越大越好,主要取决于你的喜好是什么,事实上这个尺寸可以说是比较极限了。
  是在一般女人或名器可承受的范围内,要是太大了不仅会让女子受尽折磨,甚至还可能搞出人命。
  硬度,持久,技巧才是最重要的,这些能做到随心所欲才是最重要的,如果阳气过重性能力超强也不是什么好事。
  万千怨魂里有一位就是大鸡巴超然,需求旺盛到牲口的地步,四任老婆全都虚死,两小妾也没好下场,最后在青楼还日死了一个名妓结果吃了官司。
  所以张文斌羞耻地收敛了这无知的想法,原来传闻中的日死你是存在的,不过这确实不是好事。
  张文斌往下一趴,趴在了小萝莉的身上享受着她的呓语和扭动,笑吟吟说:“老师,你这是要偷懒了啊。”
  “哼,臭主人,你就在这笑人家吧!”
  徐菲挪了一下位置,趴到了张文斌的后背上,小脑袋靠着张文斌的肩膀,双手往前环住了男人的腰,动情地呢喃道:“主人,就这样进去吧,太磨蹭的话还不如痛快一点。”
  她紧贴着张文斌的后背,饱满的两个奶子在男人的背上挤压着,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小奶头已经很硬了,想来这羞耻的淫戏带给她的冲击也很是猛烈。
  “哈哈,你这个当妈妈的有意思了,好像你比我还迫不及待似的。”张文斌顿时笑了起来。
  “哼…反正又跑不了,便宜你个臭坏蛋了。”徐菲嗲嗲地说着,双手往上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肌。
  头一歪,亲吻起了张文斌的脸,含住了男人的耳朵动情地吸吮着。
  女人的吐气如兰和特殊的香气袭来,让憋了一晚上火的张文斌不想忍耐了,双手抓住了小萝莉的脚踝,分成了M字形固定住,最大程度地让她粉嫩的馒头屄展露出来。
  深吸了一口大气后往前挺了一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有一层肉膜抵挡住了,龟头的侵犯。
  第一次做爱,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晰的感觉到,处女膜的存在,空前的亢奋让张文斌差点一泄如柱。
  一直动情呢喃的小萝莉发出了呜的一声,明显不太适应第一次被外物侵入的感觉。
  “宝贝,我要来了!”
  张文斌也是忍不住了,背着徐菲直接弯下了腰,低头吻住了小萝莉微张的小嘴,借着背上美少妇母亲的力量,猛地往前一冲,突破了这一层纯洁的障碍。
  “疼…”小萝莉粉眉皱起,难受的哼声没等响起,小嘴被吻住只剩含糊不清的哼声。
  小萝莉的小嫩屄内淫水已然泛滥成灾,加之张文斌的大鸡巴上满是润滑油,在这样的加持下,戳破处女膜的一瞬间,大鸡巴长驱直入。
  进入了差不多四分之三,就感觉顶到了底,龟头抵在了一处柔软的东西上。
  “啊…”
  破除的疼痛让小萝莉发出了难受的哼声,这一下顶到了花心的感觉就更是刺激了,她无力地挣扎着眼角隐隐有泪珠在打转。
  “主人,进到底了嘛?”徐菲也绕到了前边,趴下来看着二人的交合处,明显还有一截在外边。
  但无论如何这一根大鸡巴穷凶极恶,这样淹没在女儿粉嫩的处女屄里,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还是触目惊心,难免得有点担心娇嫩的女儿会被插坏。
  “是啊,小可爱的小嫩屄真浅!”张文斌长出了一口大气,故意用龟头去磨了一下,让胯下的小可爱瑟瑟发颤。
  “主人,先让果果适应一下吧。”徐菲楚楚可怜地说着,眼里尽是哀求的神色。
  张文斌也没说话,直起了身,看着自己胯下这个瑟瑟发抖的小可爱,心里暗想干爹说得似乎也对,鸡巴太大是好事或是坏事,取决于你自己的心态。
  这倒和善恶无关,若是你是个暴虐之人,觉得日死女人都是一件乐事的话,那长一头驴玩意就是好事,当然这样的人绝对是少数。
  事实是男人再穷凶极恶,再怎么恶贯满盈,绝大多数在动物本性的驱使下,喜欢的是征服异性,说白了操逼的时候,还是享受女人在自己身下极端满足的模样,而不是痛苦的虐杀。
  “对吧儿子…这可是干爹汇总起来的经验,鸡巴太大觉得威风,可实际上有时候操女人碰上太紧的,难受的也是自己。”
  “爸…”张文斌顿时惊喜不已,这会怎么干爹系统突然醒了。
  意识一片恍惚,再次来到了一片漆黑的混沌之中,代表干爹系统的骷髅头依旧模糊,不过比上次具体了许多。
  “吴儿还是个稚儿,完元之身自然得找处子之身才不算吃亏,不过嘛,为父发现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见识很多,有的真会耽误你享受人世。”
  干爹系统喈喈地笑了起来:“大鸡巴之强,在于阳重元足,床第之间的欢乐在于让女子心甘情愿地臣服,而非是痛苦中屈服,若是那样又何须提枪上马,有的是手段可以虐待她。”
  “爸,你就别笑我了。”
  想起上一次,张文斌还兴冲冲地想要根,黑叔叔那样的大鸡巴,这想法确实很幼稚,没一点硬度和技巧的话,那玩意不就是个摆设嘛。
  “哈哈,傻儿子,你长大成人为父高兴还来不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原本感觉诡异狰狞的骷髅头多了几分慈祥:“儿啊,为父只是短暂的醒来而已,目前系统还没彻底的融合为父任重而又道远,现在为父和你嘱咐几件事你要好好地记住。”
  张文斌顿时肃然:“爸,您说。”
  “一,为父目前在整理七情六欲,六罪五原,你可用进食的方式弥补法力的使用,并由此得到万千怨魂的能力,但只是借用而非传承。
  目前为父还在进一步地完善,你要时刻注意法力,不能使用到消耗一空的地步。”
  “记住了爸,那是不是您在的一天,我都可以借用他们的能力!”
  “那是自然,只是发挥多少,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张文斌心想这样更好,借用老怪物们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本事多舒服啊,自己要享受生活哪有时间去苦修这些本事。
  只要维持现状,保持这种无所不能的感觉,那比什么都强。
  “二是,人可不多贪,道亦如此,你虽极阳八字终究肉俗之身,要巩固自身的基础你已经选择了走色欲之道,那切不可修炼任何其他的功法,更不能随便到洞天福地修炼,或是服食丹药。”
  “任何异常之物,没为父的首肯,你都不要去碰,这段时间最好老实一些。”
  “爸,您放心,我懒得要死,绝对不会做这些事的。”张文斌这是纯心里话。
  不过现在越听越不对,怎么干爹系统有点在交代后事的感觉。
  “臭小子瞎想什么呢,你可知为父有多劳心累神,不管是以色进补还是以色进道,这都只是一个门槛还需要我去巩固加强,为你摸索更为可行之道。”
  “借用的法力终究不牢靠,为父这是为了让你有更扎实的基础,你现在能用的法力不过1%而已太过孱弱了,真碰上什么绝世高人或是大妖的话,一口把你吞了为父都救不了你。”
  “是是,干爹,我知道了。”张文斌赶忙答应着。
  心想1%的开发都这样无所不能,真不知道开发下去会有什么样的能力,万千怨魂100%的能力还真是值得期待。
  话说现代的传承够差,陈伯那样半吊子看不上眼的,都是这样一个大城市的高人了,想来也没多少像样的家伙。
  至于大妖…回味起上古大妖仅一丝神魄的可怕,张文斌倒是心有余悸。
  “爸,你交代了那么多,是不是这次要沉睡得久一点。”张文斌问了一声。
  “起码一个月吧,将这好不容易奠定下来的基础先打好,免得前功尽弃…”
  干爹系统语重心长地说:“这个系统夺天地造化而成,万千怨魂来自不同的历史长河,要发掘的东西多得我都不敢想象,这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得用多少的岁月我都不敢保证。”
  顿了一下,干爹系统说:“现在急于为你提升基础,是因为为父察觉到一点有可能的危险,就是之前和你提过的那只九尾狐。”
  “危险?”张文斌错愕了一下,因为之前干爹的口吻可是霸气得很,抓过来就随便日…
  “想什么呢,那只虽不是天狐,但九尾狐绝对是人间巅峰,天师见之都不敢冒险,地仙亦要避而远之。”
  干爹系统沉吟道:“我搜索神志发现,上古大妖那一击拽断了九尾狐的一条尾巴,那一条尾巴其实神魄没办法吞噬。”
  “失去了一尾,九尾狐无法登仙,亦无法成魔,修为起码被折损了大半,对于灵兽来说,这可是比杀身取丹更为严重的仇恨,等它修炼到可与大妖神魄对抗的地步,即便拼死都会来夺回这一尾。”
  “到那时,九尾日益强大,而上古大妖的神魄却被岁月磨损而孱弱,此消彼长之下根本护不住你,更何况现在还没找到驾驭大妖妖力的办法。”
  “爸,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张文斌听得是冷汗直流:“那等它找来的时候,把那一条尾巴还给她不就结了个善缘嘛。”
  “谈何容易。”
  伴随着干爹系统的苦笑,画面一切换是一片宇宙般的浩瀚星辰,有一些虚幻的古人,一些古怪的物件,或是一些书籍般的东西,如漫天繁星般的漂浮着。
  “这就是系统的内景,系统真正的世界,在这一片茫然没有尽头的宇宙,是万千怨魂的记忆,他们凌驾于人间巅峰的能力。”
  “斩妖除魔在此都不算强者,强者里甚至有可冒犯神明的逆天之人,而他们的本事,有强者可逆转乾坤,和造化对抗甚至与地府阴差为敌。”
  “这里有真有假,是真是假说实在的神仙都难分辨了,甚至有的怨魂在这里,不只以记忆或是魂魄的形状存在。”
  “出阳神,元婴出窍,甚至有舍弃了肉身仅用魂魄修行的地行仙,有半人半妖之姿的真正妖人。”
  “九尾狐的尾巴,就遗失在一片混沌之中。”
  话音叹落间,一些古怪的东西也在身边飘过,有古朴的炉,有一些装丹药的瓶,可以说千奇百怪什么都有。
  张文斌看得目瞪口呆:“这,这得找到什么时候。”
  “所以为父也着急,等闭完关,得赶紧想办法,在这浩瀚的混沌里,把那一条狐尾找出来。”
  张文斌一咬牙,说:“干爹,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吗。”
  “傻孩子…这是系统的内景,别说你一个活人了,就是找个活着的出阳神他都进不来帮忙。你唯一可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多进食,在享受色欲之时也别忘修炼,等到需要你的时候,为父自然会找你。”
  “好了,为父叫你进来,就是担心你沉沦肉欲不能自拔,但为父相信你有此机缘肯定也是心智过人,记住了对男人来说,力量带给你的美妙不逊色于美色。”
  “现在去享受一下你的小处女吧,虽是新成的五阴元女,不过有望助你再进一步,将能力开发到2%。”
  “明白了父亲,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张文斌也彻底明白了,能力是百分之几,完全取决于自己的肉体,和灵魂的强大能承受多少,越强大就能借用越多的法力为己所用。
  在这一刻,张文斌想象着2%到底是什么样的境界,一时间一种对力量渴求的欲望就浮上了心头。
  “去吧!”
  恍惚间,张文斌是被一阵快感所唤醒的。
  恢复了视线后,第一感受是自己的大鸡巴,被密不透风地包围着,小萝莉的小嫩屄和她本人一样都是肉肉的,小嫩屄内的嫩肉似有生命一样蠕动着,灼热而又潮湿感觉像要把人融化。
  微一感受,自己的大鸡巴似乎变短了,应该是短了将近二厘米,看样子是被干爹给改造了。
  张文斌深吸了一口大气,挺着腰继续往前顶,龟头再一次顶开嫩肉层层叠叠地保护,再次抵住了她娇嫩的子宫甚至进入了一半。
  被改造后的大鸡巴依旧粗大,就这样撑开了她的处女屄,淹没在这肥美的羞涩小嫩屄里,只留下睾丸在外边因为兴奋地发颤着。
  这一幕看着是无比的美妙,起码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视觉和心理上,无与伦比的享受。
  “主人,这样插,太深了,果果会受不了的。”徐菲在旁边一看,顿时满面的心疼藏不住。
  美少妇不止一次幻想被这大鸡巴插入的美妙,即便是成熟的她在期待之余也有点担忧,女儿那么的幼嫩又哪受得了如此大鸡巴的侵犯。
  “放心吧老师,一会你就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张文斌粗喘着,现在也没空理会徐菲了,胯下的小萝莉闭着眼睛满面的潮红,粉眉皱起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这会她的呼吸很是急促。
  徐菲不可能察觉到,女儿和这个男人的呼吸频率开始变得同步,而张文斌是闭上了眼睛,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特殊的,属于融化般的气息开始蠢蠢欲动。
  没空多想,张文斌一把抱起了,肉嫩小萝莉软软的身体,用熊抱的姿势面对面地把她抱在了怀里,这样的姿势大鸡巴顶得更深,让她发出了奶里奶气地呻吟。
  这样的声音,多了几丝情欲的味道,似乎并不痛苦。
  小萝莉自然而然的伸出肉肉的双臂,环住了张文斌的脖子抱得紧紧的,一对饱满可爱的小圆乳,也紧紧的贴在张文斌的胸膛上。
  张文斌抱住了她的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第一次不在系统的加持下,感受这种特殊的时刻。
  徐菲坐在一旁看着这诡秘的一幕有点不知所措,原本是春情勃发的时刻,按理说男人该开始尽兴的享受,女儿娇嫩的处子身。
  可现在俩人这样亲密地抱在一起,性器亦深深地结合着,张文斌盘腿而坐的姿势让她感觉到不对劲。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有一个古怪的感觉,眼前的两个人似乎合而为一一样,只有一个心跳存在,只有一个呼吸存在。
  突然,那两条正在交合的黑蚕,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床,在她诧异地注视中缓缓地爬到了两人的身上。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8:06:57

第四卷  第01章
  分裂后的黑蚕一大一小,有着肉眼可见的差别,大的那只很是强壮透着隐隐的邪气,小的那只温顺连爬行的动作都感觉十分的乖巧。
  它们沿着二人的后背缓缓地往上爬,一直爬到了心脏的位置后就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这…”
  徐菲不敢相信地擦着眼睛,饶是这段时间目睹了太多诡异的事,但近在咫尺地看着这一幕还是感觉震撼。
  两只黑蚕匍匐下来以后仿佛没了生命的气息,黑色的身体瞬间裂开,从里边透出一阵明亮的金光,金光散发出来以后仿佛是一道道铭文漂浮在空气中。
  黑蚕化为金色的尘埃飘散在二人的身上,近在咫尺的徐菲有一个感觉,它们似乎通过这种更高一个层次的境界在交合著。
  张文斌沉醉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并不是干爹系统所特有的那个混沌,也不是借助了它的力量。
  而是通过自己的灵台,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和魂魄的变化。
  法力得到了升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交合之处,原本灼热潮湿的处子小嫩屄内有一丝让人十分舒服的清凉,蕴涵着一股温柔而又珍贵的力量。
  这就是五阴女的处子元阴了,张文斌顿时大喜过望,灵台魂识立刻捕捉到了这一丝精纯无比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将其纳为自有。
  占有的一瞬间,张文斌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快感,不同于身体感官性的刺激,这种更高层面的美妙简直是笔墨难沁。
  阴凉的气息瞬间游走全身,洗髓着每一寸经脉,由系统改造过后的身体很强壮,但在基础方面还是很薄弱,毕竟之前的张文斌是白纸一张的门外汉。
  强行筑基已经不易,不过很不稳定难以维持,在得到这处子元阴以后张文斌总算明白干爹的良苦用心了。
  自己的基础一塌糊涂,若是在普通女人身上破了身,元阳一泄的话很可能修为会散尽,即便能再运用法力也是很难再进一步。
  而处子元阴不同,尤其是这五阴女的元阴,滋润着看似强大又脆弱的筑基,同时也对浑身的经脉起到了一种巩固的作用。
  第一次的性爱,阴阳交融的调节,又仿佛是一次脱胎换骨的新生,不仅元阳没有泄走,反而更加地精纯保持着一种神完元足的力量感。
  缓缓地睁开了眼,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感受着身体经脉变得强大,心里暗喜这不是借助的法力,而是实实在在属于自己的基础。
  可惜了张文斌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离2%还有一步之遥,五阴女的处子元阴好处多多,可差那么一点就迈过这道坎让人有些恼火。
  徐菲着急地说:“主人,你们没事吧。”
  说着话她的眼光全担忧地集中在女儿的身上,那些金光没入了两人的身体一切趋于正常,两条黑蚕也消失不见了。
  张文斌笑了笑将怀里的小萝莉放在了床上让她躺下来,分开了她的双腿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大鸡巴被她的处女小嫩屄彻底吞没的美景。
  嘿嘿地一笑,双手把着她的小腰缓缓地把大鸡巴往外抽,每抽一下都能感觉到她小嫩屄内的嫩肉不停地蠕动着,似乎是不舍的挽留一样。
  “好涨…酸…”
  小萝莉发出了无意义的呻吟,直到张文斌将大鸡巴彻底拔了出来,狰狞的大鸡巴一柱擎天,显得她刚被糟蹋过的处女肥屄楚楚可怜。
  “主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徐菲恍惚了一下,爬了过来一把握住大鸡巴打量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总觉得似乎短了那么一点点。
  张文斌嘿嘿一笑,摸着她发烫的小脸说:“老师自己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
  说着手微微地一用力,美少妇的臻首再次靠近,她红着脸妩媚的白了一眼:“臭主人,我发现你就喜欢变着法儿地羞辱人家…”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套弄了两下以后小嘴张开,红润的嘴唇喊住了龟头后呼吸一滞,缓慢地将这大鸡巴上女儿的淫水,开苞以后的处女血一一的舔拭。
  她的动作很轻柔,充满了母性的慈爱,慢慢地才将大鸡巴含入嘴里,尽管经验不多但深喉对于现在的美少妇来说却是轻车熟路了。
  含入大鸡巴吞吐了几下,吐出后她面色诧异的说:“短,短了??”
  这根大鸡巴最近含弄了多少次她自己都记不清了,散发着浓烈的男性野性气息让她心神荡漾,但那傲然的粗大尺寸也会让她窒息难受。
  而这一次含入,感觉却舒服多了,她用自己的小嘴清晰地感受到了这变化。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笑说:“我可是强忍着不舍,让自己变小了一些,就是怕咱们可爱的小果果会受不了。”
  这都能肆意改变??徐菲在震惊之后眼里多了一层水雾,迷离又有几分感动。
  身为成熟的少妇她很清楚男人是什么动物,在这方面的自尊心可以说是变态的,雄性的骄傲就象征着威严和尊严。
  “主人,那请享用您的小果果吧。”
  徐菲面含潮红地说着,在龟头上亲吻了一下,小手牵着已经不吓人的大鸡巴,引导着龟头再一次抵在女儿娇嫩的馒头屄上,轻轻地拨开了阴唇的保护找到了入口。
  张文斌一挺腰,扑哧的一下大鸡巴再一次享受着小嫩屄内嫩肉的重叠挤压,尽根没入了她的体内。
  “啊…好涨…”
  小萝莉轻哼了一声,依旧是无意识地昏睡着,但这次的声线却是变得很虚弱,连喘息的声音都很小。
  徐菲一听愣住了,关切地问:“果果没事吧。”
  张文斌亦是眉头一皱,立刻停下了动作抓住了小萝莉的脉门把了起来,闭上眼睛一番感受之下松了一口大气,笑说:“看来是好心有好报啊。”
  自古鼎炉之说,有双修之法双方都能得到好处,不过除了第一次外进境都会缓慢,有阴邪者也会选择一次性把女人采补至死,这样的办法阴损但效果显着。
  张文斌选择的是前者,因为还没真正享用过这个可爱的肉体心有不舍,没想到倒是触发了意外的机缘,不得不说大千造化凡人是真的看不懂。
  张文斌缓慢地拔出了湿淋淋的大鸡巴,笑说:“得,今天只能先放过她了,她马上就要昏睡了干了也没什么意思,徐老师你帮她擦一下汗盖一下被子,然后出来找我吧。”
  “哦,好,好的。”徐菲爱女心切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她现在习惯对张文斌言听计从了,赶紧就忙活起来。
  张文斌回到她宽敞的主卧,坐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感受着身体新的变化,点了根烟开始梳理脑子里的信息。
  阴阳交合得到好处的不只自己,小萝莉应该是要开始洗髓了,对于她这样的普通人来说过程会有点长,不过得益于情蛊的辅助过程很是顺利。
  泡了一会,徐菲就过来了,忐忑不安地问:“主人,果果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的命好,得到了我的元阳滋润。”
  张文斌笑说:“你准备给她请个假吧,最少这孩子得昏睡个三五天的才会醒,到时候会有脱胎换骨的变化,不只皮肤会变得更好,身体也会变得特别的强壮。”
  “原来这样。”徐菲一听松了口大气。
  她妩媚地扭着一丝不挂的身体走了进来,趴在了张文斌的身上呢喃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果果出什么事了,那黑蚕也不见了很古怪。”
  “老师,会按摩吗?”张文斌感觉身上有点酸痛,性欲降低的同时,越发强壮的身体需要适应一下。
  “会一点点,但不是很好。”徐菲红着脸,小手已经握住大鸡巴套弄起来,柔声地说:“主人,我帮你吹出来吧,你也憋了一晚上了。”
  “不用急!”
  张文斌双手往下,抓住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臀肉捏了起来,色笑道:“老师,现在看我大鸡巴变短了不害怕了是吧,早知道的话我就不费这个劲了。”
  “主人不是坏人,主人是很温柔体贴的男人,或许碰上您也是果果的福气。”
  徐菲呻吟了一下,低下头来亲吻着张文斌的胸膛,满面情迷的陶醉哼道:“臭主人,其实太大了也不好,女人可能会痛或是难受,甚至得患上妇科病的。”
  “主人这个尺寸,其实已经够大了,含在嘴里感觉比以前更硬。”
  “老师真是会讨人欢心啊。”张文斌摸着她的脸,粗喘道:“走吧,咱们到床上去。”
  “好的主人!”
  徐菲伺候着张文斌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在龟头上吻了一下后红着脸说:“主人你先去,我要洗一下脸漱一下口。”
  “为什么啊?”张文斌笑得很坏,这就是典型的明知故问。
  “讨厌,人家脸上有,有女儿的淫水,嘴里也是呢…哪有要人家当妈妈的吃女儿处女血的,您坏透了。”
  一直落落大方的徐菲,难得的满面涨红,扭捏地把张文斌推出了卫生间。
  门她还给关上了,女人这种生物很奇怪,可以一起洗鸳鸯浴可以一丝不挂地让你把玩,但再落落大方的女人都会有这羞耻的时刻,隐约已经是一种倾心的表现了。
  张文斌顿时哈哈大乐,靠在了床头继续抽着烟,闭上眼睛已经感受不到那只蛊的存在了,不过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存在的痕迹和它的一切。
  随着阴阳交融而消失的小可怜,等小萝莉醒来的时候就会发挥作用,自己就可以在她清醒的情况下享受小萝莉稚嫩的风情了。
  浴室的门打开了,即便赤裸相见了多次,洗完的徐菲还是扎着头发,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张文斌大字形的躺着,见她出来嘿嘿一笑就掐灭了烟,看着男人依旧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徐菲感觉是心头一颤腿间又是一阵潮湿。
  即便短了那么一点,它依旧雄风惊人,变得更加真实让人能开心地接受,更为重要的是感觉它比以前还要硬,这并不是讨好奉承的阿谀话。
  徐菲娇媚的一笑,走到了床前大方的脱下了浴巾,仅有的遮羞落地胸前一对饱满的奶子顿时荡漾而出,成熟傲人的身体散发着满满的丰腴肉欲。
  她媚眼如丝地爬上了床,很温顺地从床尾爬上来,这种示弱对男人来说也是一种心理上的享受。
  美人妻老师习惯性地想要舔弄那大鸡巴,不过就在这时陈斌一把将她拽了上来,在她诧异的轻呼声中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躺在自己的怀里。
  张文斌仔细地端详着她近在咫尺的精致容颜,脸上的红润格外的好看,娇羞之余多了几分情欲的诱惑,是一个女人在这个年纪最风华绝代的魅力。
  “老师,你真美,你比以前更美了。”
  张文斌由衷地赞叹着,即便她现在是任自己于求的性奴,但不可否认她真的是上天恩赐的尤物。
  在这情欲满满的时刻,却突然听到这样由衷而又浪漫的话,徐菲微微一个错愕随即脸上一红,呢喃道:“主人,我还以为你得到了果果以后会嫌弃我人老珠黄呢。”
  “小女孩有青涩的可爱,但老师的成熟韵味也是得天独厚,你依旧是我到现在最想日的女人。”
  张文斌说着吻住了她,徐菲眼含柔媚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性感的嘴唇微张献上了她香嫩的小舌头任君戏玩。
  比之得到毫无意识的小萝莉宝贵的处女身,这种有交流的肉欲更让人喜欢,更何况眼前是自己青春期做春梦时无数次幻想过的对象。
  张文斌也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含住了她的小香舌吸吮着,品尝着她的热情和主动,双手开始轻抚着她的后背让怀里的成熟肉体舒服地颤抖着。
  两条舌头在疯狂地纠缠着,贪婪地吸吮着彼此的气息,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这种欲望中透着温柔爱意的感觉让人沉沦。
  几乎窒息的情况,两人带恋恋不舍地分开,张文斌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
  徐菲则是面色涨红呼吸急促,眼含着动情的迷离,柔媚的她趴下来在男人的胸膛上吻了一下,似以前一样准备用小嘴来让男人宣泄那让人向往的欲望。
  只是张文斌阻止了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上,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
  落落大方的美人妻都被看得有点羞涩了,红着脸别过头去,那种似要吃人的欲望让徐菲害怕,紧张,又无比的亢奋,她仿佛没恋爱过的小女生沉沦于这种五味杂陈之中。
  仅是侵略性十足的视线,就让她感觉有火在烧一样,身体是控制不住地瘫软下来。
  张文斌已经按捺不住了,双手猛地抬起了她的大腿,摆成了M字形分开,让湿淋淋的馒头屄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就犹如刚才给她女儿开胞的姿势一样。
  徐菲转过头来,小嘴微张,声线颤抖地说:“主人,我,我还没学会怎么洗…不过主人不嫌弃的话,可以尽情地享受人家后边…肯定和果果一样紧。”
  这副娇羞的模样让人心动不已,张文斌温柔的一笑,低下头了亲吻着她的嘴唇。
  徐菲温柔地回应着,这次的吻不激烈但格外的柔情,她也自然而然的伸出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微微的紧张是她清楚后门被开胞肯定也很疼痛。
  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大鸡巴在腿肉上蹭过,她的呼吸都有点停滞了,这会有着初夜般的紧张。
  男人大鸡巴的坚硬和灼热让她感觉骨头发酥,之前过于粗大其实有点害怕,而到了现在这种恐惧已经减少了,相反的是她控制不住地遐想,自己的后门到底敏不敏感,被干后边会不会有那种别人嘴里异样的快感。
  忐忑不安时,感觉到那大鸡巴靠近了羞涩地带,顶在了自己的小嫩屄上。
  如铁般的坚硬,像要把人熔化的灼热让徐菲浑身一颤。
  虽说今夜才破的处,不过在小萝莉身上好歹有了经验,而且母女俩饱满的馒头屄几乎如出一辙,这让张文斌在亢奋之余有了一丝自信。
  猛的一挺腰,龟头就陷入了阴唇之中,强势地冲开了层层闭合的嫩肉,一寸一寸地陷入这个潮湿多汁的小嫩屄之中。
  “啊!”徐菲顿时忍不住叫了一声,瞪大了眼睛忐忑不安地看着张文斌:“主,主人…插错了地方。”
  “没错,最近徐老师那么乖,这是给你的奖励,也是对你的认可。”
  张文斌温柔的吻着她的嘴唇,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使力,挺进的动作没有停下,舒服地享受着这种感觉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美妙。
  徐菲很紧张,浑身都是僵硬的,甚至眼里带着几丝恐惧。
  听闻了这话以后她长出了一口大气,身体放松下来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双手激动得抱紧了张文斌,颤抖的声线几乎有哽咽的感觉:“谢谢主人…人家,十多年没被男人碰过了,请主人把爱惜果果收敛的火气尽情地发泄在我身上吧。”
  她是真的激动了,不只身体微微的抽搐,眼里甚至有泪水在打转显得楚楚可怜。
  徐菲是标准的良家妇女,高傲的官太太,受人尊敬的老师,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有着美貌和魔鬼的身材说是天之娇女也不为过。
  可她也是个普通的女人,这段时间可以说大起大落,看似她一直温顺乖巧地取悦,实际上也是经历着心理上难以言表的折磨。
  想杀人的事若是败露,被杨强知道的话恐怕自己全家都没好下场,而这个把柄落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手里。
  徐菲不是没过杀人灭口的心思,但崩溃的发现那是痴心妄想,这个说是自己学生的男孩根本是个怪物。
  对于那些邪门东西她也是半信半疑,可他让自己亲眼看见了那只鬼婴,更是知道了女儿不为人知的秘密,让身为母亲的她这段时间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
  精神上的折磨让她憔悴不堪,为了讨好这个男人,再羞耻的事她都一咬牙顺从了,亦做好了任他玩弄的准备。
  可他却说…自己没被日的资格。
  徐菲即便对杨强强颜欢笑,可自小优秀的她也很自傲,不管容颜还是身材都对自己有十足的信心,自己主动的挑逗却换来小男生的这一句话。
  这是心理上极大的羞辱,让她感觉委屈,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
  生理上享受着她小嫩屄的灼热紧凑,心理上欣赏着她表情的变化,将她这一刻的心思尽收眼底,当占有这个良家人妻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赏赐时,心理上的成就感无疑是剧烈的。
  心里邪恶的征服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这种满足比单纯地靠胁迫得到她的肉体来得剧烈,因为玷污和玩弄的还有她的灵魂,以至于现在张文斌的感觉比给她女儿开胞更有成就感。
  “啊,主人的大鸡巴,全进来了,顶到底了。”
  徐菲动情地呻吟着,丰腴的身体在颤抖着,紧紧地抱着张文斌的腰,这一刻甚至有激动的泪水流了下来。
  大鸡巴一路开疆拓土,彻底进入了这个丰润的身体里,被她饱满肥美的馒头屄吞没,龟头顶在了子宫上享受着无处不在的包裹感。
  张文斌直起了腰,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美妙的时刻,青春期日思夜想的性幻想对象,终于臣服在自己胯下了。
  母女俩的小嫩屄极是相似,都是肥美的小白虎,嫩肉蠕动着仿佛有生命一样,不同的是身为母亲的她小嫩屄一样的紧凑,却多了几分成熟的弹性。
  徐菲的喘息很急促,见张文斌没有动,她羞耻地问道:“主人,是不是没果果那么紧。”
  “不会,主人特别舒服。”
  张文斌双手齐出抓住她饱满的奶子揉了起来,舔着嘴唇问道:“老师,你好像比我还急色啊,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干你嘛。”
  “主人满意就好…我的身体是属于您的,主人想什么时候干,想怎么干都行。”
  如狼似虎的年纪,平时都是靠跳蛋的自慰解决性需求,现在身体被大鸡巴入侵舒服之余还有点太涨的难受感,现在敏感的奶子也被玩弄,徐菲的眼神彻底的迷离。
  “老师真是性感的妖精。”
  张文斌将她的腰一抱,挺着腰开始打桩一样的进出着,这是第一次严格意义上的性爱,所带来的美妙感觉让身为初哥的张文斌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
  徐菲呜了一声,羞耻地捂住了嘴唇,这是一个矜持的本能。
  但手一下就被张文斌给拍开了,她就双手摸上了男人的大腿,压抑不住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不要,主人,慢一点…太快了,好舒服!!”
  “主人好大,啊…全顶进来了,顶进来啊。”
  对她来说或许这是梦寐以求的一刻了,一开始觉得自己委屈无奈,到后来觉得这是一种耻辱。
  逐渐地,被男人的气息弄得心神荡漾,古井无波的情欲再次被撩动,张文斌好歹让她口交泄火一下,而徐菲是实实在在地憋坏了。
  当这大鸡巴如幻想一样,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时候,如潮的快感让徐菲感觉到了解脱般的美妙。
  张文斌也是一点技巧都没有,双手甚至有点粗暴地揉着她的奶子,挺着腰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抽出插入,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甚至带着拍水声,频率特别的快。
  若是小女孩可能会受不了,可对于徐菲来说也同样的太猛烈了。
  梦寐以求的坚硬大鸡巴,果然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在心理上已经被折磨得臣服的她彻底沉沦于这种被征服的快感之中。
  “不,啊…来了,不对,怎么那么酸,好…”
  披头散发的徐菲已经语无伦次了,连着叫了好几声后突然腰一弓浑身抽搐着,粉眉皱起似是经历了极大的痛苦一样。
  小嫩屄内的嫩肉有力地蠕动着,张文斌顶着腰感觉龟头似乎进入了她的子宫口一样,突然一阵灼热的阴精就浇在了自己的龟头上。
  与此同时,短暂的五分钟都不到,徐菲抽搐着浑身一软,迎来了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剧烈高潮。
  张文斌也停下了动作,微微地喘着闭着眼睛享受着她小嫩屄有力地蠕动,就像是在按摩一样带来别样的刺激。
  与此同时,心法自然而然的运转起来,将徐菲的那一抹元阴也收为己有。
  这一点点比起她女儿来连百分之一都不到,毕竟是破了身的妇人还生过孩子,有残存的元阴就证明她确实很多年没和男人交合过。
  女子两次元阴大泄,一是处子落红,二是产子,徐菲两样都占了还能有这些元阴不容易。
  可惜她是普通女人,和杨乐果这种五阴女的处子身没法比,这一抹元阴少得可怜还不足以让张文斌突破到2%的境地。
  吸收完,张文斌睁开了眼,对上的是徐菲柔情似水的眼神。
  这一会她脸带满足的潮红,被滋润过后的美艳让张文斌都为之失神,一个成熟的女人或许这就是最美的时刻,淫秽下流但却是最真实。
  “主人,你真的好温柔。”
  徐菲扭着无力的身体,轻喘着将张文斌抱紧,再一次献上她的香吻。
  张文斌一下明白了,敢情她以为自己停下来是给她时间体会高潮的韵味,是一种怜香惜玉的表现,看来每一个女人骨子里都有这种矫情。
  张文斌吻了她一阵,嘿嘿地坏笑道:“我可是个阴狠狡猾的小人,你说这样的话是在骂我吧。”
  “咯咯,真小人也比伪君子好,主人才是最好的男人。”
  徐菲柔媚地笑着,两人还保持着结合的姿势,那根大鸡巴还在体内带来酸涨的快感。
  她媚眼如丝地说:“而且主人也是真男人,人家以前自慰觉得高潮就是满足点生理需求而已,没想到做爱的感觉能那么舒服,刚才感觉我都要上天了。”
  “那让你继续去天上飘吧!”
  面对如此尤物的挑逗,张文斌哪还按耐得住,粗喘着抓住她的奶子揉弄着想开启新一轮的征程。
  这时徐菲却是猛地抓住了张文斌的肩膀,唯唯诺诺地说:“主人,能,能满足一下我的幻想吗?”
  “你的幻想?”张文斌一时也错愕住了。
  徐菲咬着银牙,满色潮红地说:“每次给您口交后,我总想着这样大一根东西,要是骑上去的话会是什么感觉,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能主动套弄起来…”
  这羞耻的想法无疑会让男人兴奋,张文斌哈哈大笑抱着她一个翻身让自己躺下来,变成了男下女上的乘骑位。
  徐菲直接把扎头发的皮筋去掉,披头散发的她看起来更有魅力,眼里除了性感的柔媚外,已经多了一丝女人恋爱时该有的含情脉脉。
  她直起身体,双手按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仰起头深吸了一口大气,眼色迷离地哼道:“顶,顶的好深啊…感觉快顶进子宫了,都没什么力气…”
  “讨厌的臭主人,大鸡巴不变小的话,子宫都会被插穿的。”
  她轻轻地摇着自己饱满的美臀动了起来,或许是第一次所以动作很生涩,不过这种生涩是心理上的享受,张文斌枕着自己的双手满意地等着她的表现。
  “讨厌,没什么力气…主人的大鸡巴太大了,塞得满满的。”
  徐菲轻轻地摇曳起来,美妙的快感让身体酥软,她也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伴随着不甘心的呻吟。
  她上下动着但幅度很小,胸前的饱满的D杯奶子此时成了负担,伴随着她的动作而荡漾着,加上她凌乱秀发的飞舞,在淫靡中又何尝不是一种赏心悦目。
  只是动了不到五分钟,她就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再一次浑身抽搐着趴在了张文斌的身上,肥嫩小嫩屄瑟瑟蠕动证明她又在享受高潮的洗礼。
  这一次不猛烈,温柔的含情脉脉,但冲击是一样的澎湃。
  好一会后,枕在男人胸膛上的徐菲才慢慢睁开眼,用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这个男人,轻哼道:“臭主人,也不知道动一下…累死人家了。”
  “老师,你这是外强中干啊。”
  张文斌嘿嘿一笑,轻抚着她香汗淋漓的玉背,调笑道:“明明是成熟的女人,这才多久就来了两次高潮,一点都不耐操哦。”
  “那还不是因为主人厉害…人家用跳蛋的时候也没这么快,哼。”
  徐菲傲娇地哼了一声,低头含着男人的奶头舔了起来,湿热的小舌头吸吮着带来痒痒的快感,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继续调笑道:“老师,果果连小嫩屄都和你一样,我有点担心这孩子和你一样不耐操哦。”
  “臭主人你就吹大牛,人家只是不习惯有男人而已,等我这几天多看点片子学学,到时候我和女儿一起把你榨干。”
  好吧,这样的威胁真是让人期待又兴奋。
  感受到体内的大鸡巴兴奋地跳了一下,徐菲被顶的呻吟了一下,轻喘道:“臭主人,一说到果果,就比刚才还要硬了,你是个喜欢欺负未成年人的坏蛋。”
  “臭主人,我没力气了,你来嘛,人家想享受一下被您狠狠干的感觉。”
  徐菲扭着腰如蛇般的撒娇着,又咬住了张文斌的耳朵,一边舔一边说:“最好,是把我干得死去活来…”
  徐菲学的是舞蹈和音乐,这么多年靠跳舞保持着好身材,体力和身体不会那么不堪,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女上位,未来可期啊。
  “老师,你找死的话,我满足你。”
  张文斌自然是按捺不住,一翻身将她压住,一轮新的征伐让徐菲满足地叫了起来。
  房门敞开着,男女粗重的呼吸,女人满足的呻吟是这时候唯一的主旋律,灼热的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情欲的味道。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8:12:51

第02章
  一觉醒来,张文斌伸了个懒腰好好的活动了一下脖子,一摸身边被窝里已经没人了,就点了根烟稍微地回一下神。
  昨晚在老师成熟美妙的肉体上肆意发泄,只要传统的姿势凭着虎狼之风狠干,来日方长倒不着急一下解锁那么多的姿势。
  主要徐老师没经验,张文斌也初哥一个刚是破身,需要摸索的地方很多。
  半个小时,在她都忘了自己第几次高潮时,张文斌也是按捺不住在她的大叫中龟头挤入了她的子宫口,在那孕育了小萝莉的神圣地带肆无忌惮地将精液灌满。
  那火般的灼热,让高潮中的美妇人大叫着,被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彻底淹没,眼一翻白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干是没干死不过是被干晕过去。
  发泄过后张文斌也没想再折腾,拉过被子一盖就抱着她睡去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的爽,软玉温香抱满怀,只不过一觉醒来已经晨勃了,这会美人老师不在身边就有点郁闷。
  正要洗漱走廊脚步声响起,徐菲一身居家长裙走来,一见张文斌起床了马上柔声说:“主人,新买的衣服我给您拿一下。”
  说着她拿来了洗漱用品,和一套崭新的衣服,进了卫生间就很自觉地脱起了衣服,面色有点羞涩地说:“昨晚昏睡过去了,忘了给主人清理一下,我现在先伺候您洗澡吧。”
  “老师还知道自己昏睡过去了,真是不尽责啊,你说该怎么惩罚你自己好。”张文斌看得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滋润过的关系,本就美艳动人的美人妻这会妖娆万千,身材丰润脸色也是容光焕发,魅力比起昨夜更上了一个台阶。
  “主人怎么惩罚都是应该的,不过主人现在那么硬,需要再来一次吗?”
  徐菲抱住了张文斌,玉手已经摸上了大鸡巴套弄起来,眼里饱含着温柔的妩媚,少妇一旦敞开了心扉是一点扭捏的心思都没有。
  她吻着张文斌的胸膛,娇羞说:“主人特别的厉害,人家早上起来差点走不了路,现在那儿还有点肿呢,以前从没体会过这样的感觉。”
  “那你来了几次?”
  “记不住了,太多了,我起床就跑去喝了好多水,感觉都虚脱了。”
  淫秽的对话中,张文斌和她一起站在花洒下,一边刷着牙一边享受美少妇的奶子涂满了沐浴露在自己身上滑走的美妙。
  洗到大鸡巴时,她咯咯地一笑说:“人家都忘了先用嘴洗,下次主人可要提醒我,我还想试一下主人的精液和我的淫水混在一起是什么味道呢。”
  “老师,你真是个妖精。”
  张文斌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徐菲让人是欲罢不能,原本是不太想过于纵欲的,但在她这样的挑逗之下估计佛都要还俗了,哪还忍得住。
  “主人还没尿出来吧,硬着不太好尿哦。”
  让张文斌坐在马桶上,她跪在了地上后含住了大鸡巴开始温柔地吞吐起来,这种臣服而又卑微的姿势能让男人在居高临下的角度满足到自己的大男子主义。
  张文斌控制着不想纵欲,当然也不会刻意地把持精关,十多分钟后就感觉腰开始发酸,熟悉的快感再一次由颈椎上如电流般的蔓延全身。
  徐菲察觉到了,马上用深喉的方式开始快速的吞吐,一双玉手也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睾丸。
  在这样的刺激下张文斌一泄如柱,灼热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小嘴,徐菲吞咽着并且还用舌头温柔的舔拭,现在口交吞精对她来说已经轻车熟路了。
  张文斌舒服地享受着,不得不感慨干爹就是有远见,想来万千怨魂里少不了玩女人的高手。
  鸡巴的尺寸短了一点而已,但操起女人来感觉更随心所欲,会带给她们更多的快感,她们满足时的模样对于男人来说就是心理上的享受。
  即便是现在的口交,短了一些以后徐菲含入的不会太勉强,感觉稍微游刃有余可以带给你更多的享受,这种主动地取悦和被动地被你插嘴带来的享受不可同日而语。
  之前太大了她呼吸困难,感觉是特别的笨拙,现在才算享受到了音乐生该有的灵巧舌头,这次的口交质量可以说一下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张文斌邪笑的在她肥美的馒头屄上摸了一下,让她看着一手的淫水笑说:“不过老师真是水做的,昨晚的水多得和洪灾一样。”
  徐菲娇媚的一笑,慢慢地为张文斌口交着,男人射完精大鸡巴是一样的敏感,这是一种细微又别样的舒服。
  等到大鸡巴慢慢软化,徐菲才吐了出来,嬉笑说:“主人,小了一点以后吃起来也舒服哦,人家刚才舔得好嘛。”
  “徐老师的舌头很灵活哦。”张文斌色笑道:“就是还不怎么耐操,要我看你这嘴可比你下边耐操多了。”
  “哼,人家没经验嘛,以后多学不就能把您伺候好了。”
  徐菲依旧是跪着,仰起头看着张文斌,轻喘说:“主人,现在可以惩罚人家了。”
  “你说该怎么惩罚比较好?”张文斌也站了起来,半软的大鸡巴在她秀美的脸上磨蹭着,这种亵渎是一种特有情趣的乐趣。
  “早上都该上厕所哦,主人请尿在我身上吧。”
  徐菲捧起大鸡巴,如是朝圣般虔诚的一吻,柔声说:“菲奴不乖,昨晚没给主人做清理,刚才洗澡的时候想吃原味都忘了,现在只想要主人更浓郁的味道。”
  这主意让张文斌心头一热,色笑说:“老师,这是惩罚,还是给你的赏赐。”
  “嘻嘻,主人,这是赏赐,被您看穿了,请主人赏赐您的尿液给我。”
  徐菲闭上了眼睛,一脸陶醉的等待,张文斌不是什么重口味的人,喜欢享受女人的口交,除此之外没其他例如足交或是足控类的癖好,更别提是凌辱和SM了。
  不过此时的徐菲如此的诱惑,她几乎是打碎了自己的矜持和自尊,迷恋般的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你,征服这个女人的成就感亦让张文斌抗拒不了这尤物的提议。
  膀胱一涨,马眼瞬间大开,憋了一晚上的尿就和泄了闸的洪水一样,一瞬间舒服得张文斌一个哆嗦。
  徐菲闭着眼睛,任由尿液射在她的脸上,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是一脸陶醉的表情,还主动地抓住了大鸡巴似是把尿一样让张文斌能均匀的尿在她的脸上。
  尿液布满了整张脸,最肮脏的东西玷污了这最美丽的容颜,不得不说这一幕让张文斌心里的邪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即便是受系统的影响,但不可否认徐老师这种极端的臣服方式确实让人感觉刺激也很满足。
  徐菲似是个贪玩的孩子,抓着大鸡巴往下一移,张文斌的尿就射在了她的奶子上。
  美人妻娇嗲的嗔道:“臭主人,尿尿和射精一样用力,昨晚射精的时候就烫得人家晕过去,现在尿出来喷到脸上都有点疼了。”
  这样的话让张文斌乐得大笑起来,不得不说是另类不过也是实实在在的褒奖。
  尿得差不多的时候,徐菲也感觉到了,突然猛地凑上来张开红唇,含住了已经软化的龟头静静的含着。
  “徐老板…”
  张文斌有点惊到了,因为徐菲抬着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你,而她的小嘴紧紧的含弄,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喉咙动着正在吞咽你的尿液。
  睫毛上,脸上,甚至尿液沿着她的下巴,滴在了同样狼狈不堪的胸前。
  如此的一幕震撼十分的巨大,张文斌想着刚才那样应该是徐菲的极限了,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样的方式,当真是让张文斌的三观都碎掉了。
  “好了臭主子,你都洗好了先出去吧,人家还得洗一下呢。”
  等到没尿了,她把大鸡巴舔得干干净净,又用沐浴乳清洗两遍后就把张文斌推出了浴室。
  张文斌穿着裤衩来到楼下客厅,抽着烟还有点回味那个感觉,即便是有系统的加持,但身为一个刚破处的处男,这样的体会还是让张文斌无比的震撼。
  已经中午12点了,徐菲洗完换了一套普通的衣服,秀发一扎颇有居家的贤惠味道,刚才还那么妖娆的美人妻这会有点扭捏的脸红,想来她也有点惊讶于自己的大胆。
  徐菲平日里都在学校吃食堂,今天也没买菜家里没吃的东西,而且她知道张文斌怪物般的胃口,所以提醒到社区门口解决午饭的问题。
  “主人,那个…”徐菲扭捏了一下,问道:“果果她,希望您能去看一眼。”
  “她怎么了?”
  张文斌跟着她一起到了小萝莉的房间,一开门呢就能闻见一阵恶臭,说恶臭有点夸张但总归很不好玩,似是一种肉类腐败的味道,而且她的呼吸均匀而又微弱。
  上前一看,小萝莉身上被一层浅浅的黑色物质所覆盖,徐菲一时眼睛有点发红,满面都是掩饰不住的担心。
  她应该起的很早就发现了这状况,发现了这情况刚才还全心全意地取悦自己,不得不说徐老板如自己想的那样心志过人,因为一般的母亲看见这样的情况恐怕会吓晕过去。
  侧面的也证明了,不管自愿还是无奈,她在顺从之余对张文斌也产生了一种信任。
  “别担心,洗髓就是这样,这是她身体里的脏东西,我在洗髓的时候可比这脏多了。”
  张文斌指挥道:“这东西还会慢慢地渗出来,不过你觉得脏的话可以先洗一下,就是麻烦了一些。”
  “那我去放水!”
  徐菲立刻跑去放水,张文斌顺手就把小萝莉抱进了浴缸,见美女老师松了口大气。
  张文斌说道:“老师你不用紧张,洗出来以后身体会变得更健康,不信的话你一会看一下她的皮肤,保证比之前还更光滑,脸上的小痘痘都会不见的。”
  “我肯定相信主人。”徐菲有些难为情地说:“主人,您肚子应该是饿了吧,我没来得及买菜做饭。”
  “没关系,我的食量你又不是没见过,正常人吃那点东西我可不饱,你先忙你的吧,午饭我下楼去买就行了。”
  “谢谢主人。”
  社区门口就有不少饭店,到了饭点张文斌已经饿得不行了,闻着味张文斌都咽起了口水,好在这些饭店只要你点得多都可以送上门,这倒是十分的方便。
  “老板,广式烧鹅一只,白切鸡也来一只,红烧牛腩,梅菜扣肉来一份,汤的话来这个瑶柱竹笙汤…”
  “地三鲜,锅包肉,酱大骨,这个肉段日本豆腐来了一个,疙瘩汤是招牌那来两份吧。”
  “这几个口味的饺子各来一份,还有锅贴,鸡脖子吃着麻烦就算了。”
  “乌鸡人参汤,甲鱼汤,这个排骨苦瓜…这些有现成的一样来一份吧,你家的招牌是牛肉炒饭,那来三份吧。”
  在八家店都点了餐就等着送上门,张文斌付完钱就提前回去了。
  开门的时候,徐菲正在为女儿的房间铺着新床单,等她铺好了张文斌就把洗得香喷喷而且一丝不挂的小萝莉抱回了床上,作怪的亲了亲她敏感的小奶头换来了一声呢喃的呻吟。
  被子盖好后张文斌就出来了,徐菲的眼里有点感动和柔媚,因为她也清楚一丝不挂的女儿宛如洋娃娃一般诱人,没想到张文斌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她。
  “好了老师,人迟早是我的又跑不了,我可不是牲口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张文斌嘿嘿地色笑道:“先去换床单吧,你昨晚可是滔天洪水,要是果果也和你一样鲜嫩多汁的话以后你家换床单就是日常家务了。”
  “臭主人!”徐菲被说得脸色一红,她又不是没见到自己的床单是什么样,这一块那一块的,可想而知昨晚是怎么样的淫水泛滥。
  徐菲绝不是贤惠的代表,可以说张文斌没来前这些全是钟点工在做,现在怕泄露了秘密她也不敢请人了,只能自己亲力亲为。
  在她忙活的时候,张文斌就在楼下等着,差不多半个小时几家饭店的餐都送到了,主要张文斌点的全是那种出餐比较快的种类。
  徐菲下楼时,看见餐桌上满满当当的盒子,即便是有心理准备也是吓了一跳。
  以前她是挺讨厌这张供八人一起坐的大桌子,觉得就母女俩在一点都不温馨,现在倒是庆幸一直没换掉,因为送来的饭菜几乎堆积不下了。
  “一家家吃,你喜欢哪样就吃哪样。”张文斌笑说:“我也不知道哪家好吃,反正就全点了,肚子是真饿坏了你可别吓着。”
  “不会。”
  骨子里的贤良基因被启动,徐菲坐在了旁边,帮张文斌一一的打开盒子将饭菜取出来。
  几家店送来的饭菜,说实话吃五十人都足够了,徐菲自己只吃了正常的一人份量,然后就坐在一旁瞠目结舌地看着张文斌狼吞虎咽一样的风卷残云。
  到最后只剩一得的空壳子,张文斌舒服地摸着肚子,打了个嗝说:“不错,这会要有杯茶的话就好了。”
  “主人稍等一下,我马上去泡。”
  昨晚采了五阴女的处子元阴,用阴阳交合的炼化也是个大活,张文斌确实是饿得不行,这会裹了腹才感觉精神稍微的恢复了一些。
  不过在系统天然的克制下,大白天的还是没晚上那么有精神,起码张文斌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极限顶多发挥出三分之一的法力。
  “主人,这茶具可以吗?”
  徐菲家没有茶盘,但有一套茶壶和杯子,茶叶比较普通看得出她不太爱这一口,只不过是闲置物品而已。
  “没问题!”
  张文斌以前穷得和狗一样哪有这么高档的爱好,不用说肯定是万千怨魂在作祟,除了吃以外还有这高雅的爱好倒是让人惊奇。
  遵循着本能满足他们,这也是口舌之欲的一种,不过嘛一喝那茶叶保存不当味道很不好,让张文斌有点纳闷瞬间没了那个兴致。
  徐菲收拾起了东西,收拾完往门口一丢就行了,高档社区每天都会上楼收垃圾。
  她是真不常干家务,动作有点笨拙,不过看她特别认真张文斌也很欣慰,毕竟是自己一手调教的成果,起码从心理上已经让这个女人彻底臣服了。
  吃得饱饱的,她走了过来自然而然的靠在张文斌的怀里休息,对于锦衣玉食的美少妇来说,起码她以前从没这样贤惠地伺候过男人。
  “主人,一会我想睡一会儿。”
  靠了一下,她自然而然地躺在沙发上,枕在张文斌的腿上,打着哈欠道:“昨晚好累哦,原本以为今天会睡懒觉,结果闹钟都没响我还是醒了。”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赞许说:“这证明徐老师是个合格的妈妈,合格的老师。”
  这样的赞美让她甜美一笑,娇声道:“主人好温柔啊,你老是说自己是坏人,是歪门邪道,我一开始也害怕不过现在觉得您是在吹牛,哪有这样让人喜欢的坏人。”
  她眼里有亮光,也有情愫,比之前单纯妥协的顺从完全不同。
  这样的话让张文斌是心里一暖,说:“老师,好坏,正邪,善恶,从来就是没界定的。比如我,利用杨强的事威胁你,然后还用你女儿的秘密让你无可奈何,只能亲眼看着她被我破处,严格意义上来讲我绝对是坏人。”
  “应该是,可…就是恨不起来。”
  徐菲枕着张文斌的腿,咯咯地一笑说:“应该是臭主人的魅力吧,反正我一开始恨不能杀了你,后来又觉得你是个真小人,即便是威胁也是让我心服口服,像果果的事我倒觉得你是在帮我呢。”
  “落在主人的手里,肯定比落在别的坏人手里强,起码主人的胁迫在我看来,不是那么的过分。”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摸着她的脸笑说:“老师还真是奇怪啊,之前我还不知道你那么重口味。”
  学生时代见过的徐菲,时髦,漂亮,高傲,宛如不可侵犯的仙女一样,按照色情一点的说法她绝对是女王范十足,应该脚穿着皮靴手拿着鞭子才对。
  徐菲也咯咯地笑了起来,说:“那会我讨厌男人嘛,即便是学生也一样,看谁都觉得恶心肯定不会给谁好脸色看,而且吧学校里的三八都嫉妒我长得漂亮事很多,所以我不板着脸麻烦会很多的。”
  “说我重口味,还不是拜主人所赐,要不是您这几天的调教,我还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呢,以前看那些肌肉男什么偶像明星都没感觉,看A片都喜欢看同性恋,觉得男女做爱特别的恶心。”
  这样的聊天内容让张文斌很亢奋,自然的把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徐菲是真空的状态,张文斌在她饱满的奶子上抚摸着。
  她的小奶头依旧敏感,摸一下就浑身一颤,脸色开始微微的发红。
  张文斌忍不住问:“老师,怎么就拜我所赐了,我昨晚才刚日你们母女,我们认识的时间才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嘛…我怎么感觉好久好久了。”
  徐菲似是梦话般的呓语着,突然扑哧地一笑说:“说来也怪坏主人,老是强迫我干一些之前我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干的荒唐事,久而久之我都习惯了甚至很兴奋很期待。”
  “给您口交的时候,不只幻想被您干的感觉,还会幻想你强奸我,把大鸡巴插到我菊花里的样子。人家明明不会口交,你还那么粗暴地干我的嘴,还让我给你舔屁眼…”
  “您知道吗,那会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屈辱的时候又有种自己接受不了的快感。”
  徐菲隔着裤子咬着张文斌的腿,力气很小似是抱怨地撒娇道:“到后来我都发现自己是变态了,吃着女儿的处女血,吃着女儿的淫水,我居然兴奋得差点就高潮了。”
  “哈哈,徐老师,难不成是果果让你更兴奋,这就冤枉我了。”张文斌是越听越兴奋,伸手在她饱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媚眼如丝说:“所以刚才人家就想试一下嘛,人家做好了心理准备觉得肯定恶心,最后嘛反而失望地觉得不仅不恶心还很享受。”
  “可能是习惯了主人的味道有点喜欢吧,反而觉得那有点不刺激呢,还不如您别洗澡都是汗味时我给您口交和舔屁眼来的兴奋。”
  “不过有个怪怪的,我觉得味道最好是腋下,舔腋下的时候怪怪的,有点骚臭您的腋毛还弄得痒痒的,又感觉很兴奋。”
  “可能我是真的变态吧,早上试了一下,您尿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湿得不行了,喝完以后关上卫生间的门自慰了不到一分钟就高潮了。”
  见她分析得那么认真,脸上全是严肃的表情,张文斌是亢奋得硬了起来。
  清丽脱俗的少妇,高雅大方的老师,端庄典雅的人妻,这样的她肆无忌惮地在你面前说着这样淫秽的话,言语上的刺激甚至比叫床时的呻吟更为猛烈。
  张文斌也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的,竟然把她这一面给开发出来,恐怕亲生父母都想不到徐菲在床第间的口味会有那么重。
  “哟,主人硬了。”
  徐菲咯咯地一笑,察觉到帐篷顶了起来,她柔媚的一笑,说:“臭主人,人家小嫩屄被你干肿了,要不您干后边好不好,和强奸一样的粗暴我想试试那个感觉。”
  说着话,她却打了个哈欠,眼神里有难掩的疲倦。
  毕竟这段时间担惊受怕,心里忐忑,昨晚又那么酣畅淋漓,早上还习惯性地起了个大早忙到现在,正常人的体力肯定支撑不了。
  “有的是机会,老师你要不先去睡一会儿吧。”
  白天法力减少,欲望相对地减少,即便是已经硬了张文斌也不是很冲动,感觉在青天白日下就懒洋洋的,或许这是副作用吧。
  徐菲听闻这言愣了一下,眼里随即一柔,呢喃道:“臭主人,老说自己是什么坏人,却又这样温柔体贴,我都感觉自己不是当女奴,而是碰到了懂得怜爱我的男人。”
  “主人,您哪是坏人,我都没法做到您这样温柔。”
  她的眼里含情脉脉,又是一个温柔而又美丽的误会,张文斌自然不会解释说是到了白天就没精气神。
  想了想,或许是受干爹们的影响,张文斌说:“老师,我给你讲些故事,你自己分辨一下什么是善恶。”
  “有个女孩被几个恶少强暴致死,她的尸体丢到了野外,恰巧丢到了阴煞之地成了厉鬼。她不甘心地找那些轮奸她的纨绔子弟报仇,因为她也成了厉鬼难入六道轮回,她杀了人你觉得她是恶嘛?”
  “那些人,最该死。”徐菲隐隐咬起了牙,即便张文斌说得轻描淡写,并不声情并茂,但她也体会到了那种感觉。
  “这时,有钱的员外找了一位高人,是一位人人称赞的名门正派。他法力强大,保住了员外的儿子,将厉鬼打了个魂飞魄散,无数人都在称赞他替天行道…”
  张文斌的话都没说完,一直表现温顺的徐菲立刻跳了起来,骂道:“这是什么名门正派,那个女孩报仇有什么错,他又凭什么去保护那个该死的人渣。”
  张文斌叹道:“可事实是,那个高人被赞颂,得了金银的好处,没人记得那个只为了报仇却落个魂飞魄散下场的厉鬼身前是个可怜的孩子。”
  “这,不公平啊。”徐菲是成年人,思想不可能天真,听到这也坐直起来,气得浑身发颤。
  张文斌点了一根烟,继续缓缓地说道:“再说一个,高官起了色欲,为了霸占别人的老婆把男的给杀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过,他谎称男人是失足淹死的,把他埋了但怕他鬼祟作祟,在他的尸体上打了七根锁魂钉。”
  “这七根钉子下去,不只不能成邪作祟,更是永世不得超生。”
  “男子的魂魄被封在棺木内,甚至不能依附在自己腐烂的尸体上,直到有一日有个修行浅薄的小道士偶然路过,察觉到了这里天地所不容的怨气,甚至看见了这里镇压着恶灵的石碑公告。”
  “这人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却也觉得是世事不公。他在坟前静思了一月,在师承教诲,冠冕堂皇的道德,以及自己的人性之间挣扎,最终他决定拔去七钉将这男人的魂魄释放出来。”
  “他很清楚,自己的法力不足以让这男人超渡重入轮回,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因果善恶不能这样颠倒。于是这只恶灵冲天而起,杀了高官全家为自己报仇,最终它被真正的高人入世打得魂飞魄散…”
  “那个弟子呢?”徐菲听得入了神,不禁问了一句。
  “他…因为犯了名门正派的禁忌,纵容恶灵作祟被废去一身的修为,从此被师门革名成为流落人间的一个乞儿,最终冻死在了寒风之中。”
  “这个只是不忍受害者的魂魄还被永世不绝的折磨着的年轻人,他死的时候没人同情,那一城的百姓没人记得那个受害的男人,他们只知道是这个小道士把恶灵放出来杀人,只记得那个恶灵害了人,是山上的高人出手解决的。”
  “庙堂,香火更盛…高官家的幸存者感恩戴德,垂垂落泪仿佛是受害者,而那个心存怜悯的小道士,死了以后却是万民唾弃,被丢到乱葬岗的时候甚至连一身草席都没有。”
  “主人…这个小道士,是你吗?”徐菲感觉已经无比的震撼。
  而再抬头的时候,看见的是张文斌面无表情地诉说着,而眼里古井无波无悲无喜,却是默默地流下了几滴血泪。
  “有个猎人从小父母双亡,年幼的他一人住在山上,没有家人没任何的朋友。他虽是杀生,却打小有一个挚友是一只浑身黑色的狼,他都忘了什么时候开始,这只狼一直是他的伙伴,可能是从父母死了以后,拜了山神以后它就来了。”
  猎人收获丰富,会在院里架起锅,闻着肉香黑狼来了自然而然的一起享用。
  冬天满山大雪毫无收获,不懂农耕储冬的猎人一无所获饿得瑟瑟发抖,黑狼会用嘲笑的眼神看着你,叼来新鲜的猎物一起享用。
  一人一兽,傲然于天地,无争于俗世,自给自足感受着岁月的美好。
  直到有一天,一群正道人士到来了,猎杀黑狼的理由很简单,她是妖是这座山脉孕育的灵兽一身都是宝。
  猎人天真憨厚一开始被骗着一起去找,等到醒悟过后时黑狼已经被它们杀了,猎人血性一起以命相拼,却不敌这群道貌岸然之人,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人不知好歹,凡人敢与妖物为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黑狼妖的内丹这么弱,混账啊,这些年它肯定是用内丹强化这人的身体,否则他没办法在这冰天雪地里生存这么多年。”
  “对啊,不是狼妖以修为不止为代价,这人不可能在这里活下去。”
  “混账,百年以上大妖,连内丹都没有了,他到底居心叵测的目的是什么,这家伙不过是个肉体凡胎,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一系列的吵骂声过后,能感受到的只有尸体瞪大了眼睛的不甘,流着泪默默的诅咒着那些名门正派觉得白跑一场的咒骂。
  徐菲感觉脑子一个激灵,再反应过来发现张文彬的手按在她的太阳穴上。
  张文斌无声地叹息道:“世道,本就是如此,若那狼妖不是恋上凡人喜欢上了那人不被世俗玷污的善美,以它的修为根本不是百年而是五百年以上,又何惧这些道貌岸然之人。”
  “可最终的结果,狼妖没了内丹,一身皮毛骨肉皆是宝就被带走了。猎人横死当场没人掩埋,直到小屋坍塌冰雪覆顶算是埋住了,他吸收了冰天雪地里的精华成了鬼祟,被怨恨束缚的他没法离开更没害过人,却被进山寻宝的老道打了个魂飞魄散。”
  “主人,这是你嘛,这都是你吗?”
  徐菲抬起了头,粗喘着开始舔去张文斌脸上的一滴血泪,这一刻所有的情欲都消失不见,她只剩悲伤和感同身受的绝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若不是狼妖有情用自己的修为让那男孩生存下来,以她五百年的修为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绝对伤不了她分毫。
  可事实是她的善,保护着幼小的男孩,却落一个横死不得全尸的下场。
  “是,也不是吧…”万千冤魂,天地不容阴阳不纳,但不见得个个都是恶人。
  张文斌叹了一口大气,想了一下柔声说:“老师,你想了解一下你女儿身上的这个蛊吗?”
  “这…我。”徐菲的心潮澎湃,突然有点说不出话。
  张文斌在她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轻声说:“人性如此,你肯定会怀疑过我在骗你,也怀疑过一切是我精心设的一个骗局。”
  徐菲顿时涨红了脸,作为一个敢杀丈夫的女人她并不怯弱,自己有过这样的怀疑。
  张文斌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轻声说:“善恶,欲念,是不会骗人的,包括自己的灵魂,老师已经和我阴阳交融了,你可以试一下直面灵魂的那种真实。”
  “真实,带来的应该只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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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8:20:27

第03章
  “老师,你与我阴阳交合过,所以就能最真实的去接触你女儿的魂魄内景。”
  让徐菲和一丝不挂的小萝莉并排地躺着,张文斌在她们的中间盘腿而坐,柔声说:“冥冥中的定数,已经不需要我作为媒介了,你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在内景的世界,即便是神仙下凡都没办法欺骗你。”
  说着,张文斌举起双指,指间有柔和的金光闪烁。
  在她们的额头上轻轻的一点,母女俩的额头间连起了一根金线,这一刻的感觉很是神奇,仿佛精神的世界在慢慢地合而为一。
  “闭上眼睛,好好感受吧。”
  徐菲闭上了眼睛,在她沉浸内景的时候,张文斌也走了出去,盘腿而坐默默地运行气息,进一步巩固阴阳交合以后的成果。
  修行完已经是晚上了,徐菲也早就从内景中醒来,她的面色有点控制不住的愤怒。
  “徐老师,真实的内景世界,看来和你女儿的沟通很顺利啊。”
  张文斌也醒来了,一句话让她是浑身一震,猛的乳燕般就冲上来抱住了张文斌,恨得直咬牙道:“主人,到底是谁想害我的女儿。”
  进入内景的她,有张文斌的加持了解到了一个惊悚的事实,这只蛊不是女儿日记里写的那样自然形成,而是有人预先已经做了手脚。
  白蚕在蚕卵状态下,是用特殊的容器装着,以动物血的温度孵化出来,这种方式培育出来的蚕看似普通,可在成蛊的概率上提高了好几倍。
  更为重要的是这只蚕不是普通货色,而是一只成形蛊的后代,否则即便张文斌插了一手,它也不会成长得那么快。
  张文斌笑说:“我也纳闷,你女儿这样的门外汉在没有师傅的指点下,还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养得出蛊,被西南那些老东西知道的话肯定会吐血。”
  “原本想告诉你真相,怕你怀疑,还不如让你实地去看一看它的本质。”
  徐菲已经感受到了,这条黑蚕一分为二,张文斌反客为主的适应母蚕对着女儿用了子蚕,这意味着二人的生死以后就连在了一起。
  徐菲沉吟了一下,说:“主人,是不是这样以后,果果就会对你倾心一辈子。”
  “对的,蛊这东西是一次性的,一旦发挥作用就失去了价值,母子蚕在我们身上都融合了,这就意味着以后不用担心会被人觊觎。”
  张文斌点头说:“不过等背后使坏的人看到你女儿,他就会察觉自己的计划被破坏了,这点倒是要防患于未然。”
  “果果除了上学外,我都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很可能那人就在我们学校里。”
  徐菲眼里凶光一闪,说:“主人,不管是谁,我都要他付出代价。”
  “我就欣赏徐老板聪明,又果断。”
  张文斌摸着她的秀发,笑说:“我对这事也挺有兴趣的,毕竟这种事一向被说是伤天害理,一般的邪修在不想惹麻烦的情况下不会这样干。”
  徐菲心里愤怒,不过靠着张文斌一起坐了下来,躺在男人的怀里全满是安全感,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顺从是无奈,但也是最正确的决定,因为徐菲细一想屈服于这个男人根本没半点坏处,而他一直在尽心竭力地呵护着你。
  名义上是主奴不假,但这种呵护却是真实的存在,甚至比起所谓的夫妻关系更为靠谱。
  “主人,那只蛊,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内景的世界里,她的感觉很是古怪,之前张文斌判断是情蛊,可细一感觉并不是那么人畜无害,反而感觉特别的邪性。
  “情蛊,一个特别美丽的误会,应该说是女人不切实际的幻想,说是美好的爱情其实不过是行尸走肉一样的控制。”
  张文斌笑道:“在古时,这是上位者用来控制人的邪门手段,控制住不忠之人或是培养一往无前的死士。可流落到民间后用途歪了,有的女人就靠这个来控制根本不爱她的男人,贫穷丑陋的老男人利用它,让年轻貌美的富家女爱上自己。”
  “说白了,在门不当户不对,一切不对等的情况下满足自己的贪欲,有了这蛊即便是年老色衰的肮脏老乞婆,也可以让文武双年的美貌公子爱上自己,美其名曰是突破世俗眼光的爱情。”
  徐菲咬着牙说:“这不是爱,这根本就是控制一个傀儡。”
  可细一想作为一个成年人,又有几个能拒绝得了这种情蛊的诱惑,无论男女恐怕都希望能得到这样的力量。
  张文斌笑说:“老师总结得对,所谓的情蛊就是冠冕堂皇的一个称呼,它的实际能力就是控制,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全看施术者的心意,最严重可以把对方变成一个没有灵魂没有自我,让他去死都不会犹豫地行尸走肉。”
  徐菲一听有点紧张,脑子里一个激灵,张嘴想要说话可欲言又止。
  因为张文斌反客为主,成为了施术者对着女儿下了蛊,这是不是意味着女儿以后就成了傀儡了??
  张文斌一看就知道她的心思,在她脸上温柔一吻说:“老师放心吧,我保证你女儿还是那么活泼可爱,我可不需要一个只会言听计从的傀儡,那样一点意义都没有。”
  徐菲一听松了口大气,不过诧异于自己什么都没说,心思全被眼前这个男人猜到了。
  这种无微不至,在心灵上关心你的感觉,让徐菲这个心志如铁的女人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她抬头亲了张文斌一下,问道:“主人,那果果醒了以后,就什么变化都没有嘛。”
  “她会忘了蛊的事,那只蛊已经和她合而为一了。”
  张文斌摇起了头,说:“这些邪门歪道不是好东西,但最危险的就是你女儿这样,一知半解的门外汉胡乱去琢磨,极有可能产生蛊师都想不到的恶劣后果,所以得从根本上断绝了这个可能性。”
  对于这样的事,已经探索过内景的徐菲是深有体会。
  她又亲了张文斌一下,满眼都是柔情说:“臭主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了,我都有点吃果果的醋了。”
  “哈哈,那以后你有得吃了。”张文斌笑了:“等你女儿醒了以后,她可是会少女情窦初开的爱上我,到时候你就得和她争风吃醋了。”
  “臭主人果然很色。”徐菲面色一红,那就意味着自己的和清醒状态下的女儿…母女共侍一夫了。
  很是羞耻,可隐隐又有点,自己意想不到的兴奋期待。
  “老师是在担心果果太小接受不了对吧,你放心咱们可以一步步地引导,而事实上你肯定会惊讶于她的接收能力比你强。”
  张文斌笑说:“情蛊的成功,就是裂变一分为二,不过可不是美好期待中的一雄一雌,事实上是一母产一子,你想想这就邪气多了。”
  那一大一小的蚕,当时还在疯狂地交合,那根本不是美好爱情的象征,纯是野兽毫无伦理道德的交配。
  “呸…还什么情蛊呢,果然是坏东西。”
  徐菲算明白了,这彻头彻尾就是个没人性的邪门东西,用情蛊这样的美好来包装而已,自己一开始认为这样是情窦初开的美好太天真了。
  “对了主人,我能不能也洗髓啊?”徐菲殷切地说着,眼里闪烁着期盼的小星星。
  对于女人来说爱美是天性,洗髓能得到脱胎换骨般的健康这个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容颜,尤其是感觉女儿的皮肤比之前更为滑嫩,这才是最大的诱惑。
  “基本不行,洗髓只有两个时刻有可能,一是在未破身的时候,二就是在破身的时候使用密方双修。”
  这一听,徐菲顿时失望透顶。
  张文斌想了想,说:“还有另一个可能,就是服用天材地宝,不过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至于丹药之类的就算了,一个不好直接挂掉重新投胎,效果好得有点离谱。”
  徐菲是眼前一亮,说:“那就是还有希望咯。”
  “希望很渺茫。”张文斌摇起了头。
  “主人,您神通广大,肯定有办法。”徐菲腻过来撒娇着。
  张文斌哭笑不得地说:“老师你以为天材地宝在菜市场里掏得到啊,那东西可是天地精华,多少妖怪或是修道之人穷极一生别说吃了,就是看都没看过一眼。”
  张文斌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这些玩意寿命都长,你命能有他们那么长??
  先不说天材地宝有的是大妖护着等成熟那天,就是有些地宝本身就是大妖,本身就有穷凶极恶的攻击性。
  傻子都知道走蛟身上都是宝,锁龙井下就肯定有蛟,问题你碰上了敢下水和它一斗??那局面绝对是37开,它用时3秒吃了一个7分饱。
  百年人参,千年何首乌这一类的植物类成精也不是好惹的,就像老槐树能结出一种阴果,那也是天材地宝之一问题是老树成精比鬼恶啊。
  各位远道而来,就自己找个坑躺下来吧,正好缺点肥料。
  “真的没办法?”徐菲目露失望之意。
  “这是看造化,看命的,有时候即便得到了都没福气享用。”
  张文斌想了想,笑说:“不过我可以答应老师,只要手上掏到这好东西的话,第一时间就帮你洗髓。”
  “主人最好了,爱你哦。”
  徐菲献上了香唇,二人肆意的吻在一起,干柴烈火触动之下马上就要开战,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来一听,那边是杨强着急的声音:“徐菲,少爷还在你那边吗?”
  “在呢!”徐菲怕有正事不敢耽误,立刻把电话递给了张文斌:“是杨强那家伙。”
  张文斌顿时玩味地一笑,这家伙知道自己现在还在徐菲家,不知道心情会怎么样,大概率会幻想自己的老婆是如此被肆无忌惮地玩弄。
  接起了电话,杨强马上说:“主人,您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我有个事想和您汇报一下。”
  张文斌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确实没电了,只是这一眼徐菲就特别的体贴,马上拿去充电了。
  “说吧!”
  “主人,那套复式豪宅的业主在国外,根本赶不回来签字,而且我查了一下他的资产存在债务纠纷,估计买了以后也是个麻烦。”
  “而且吧,对方狮子大开口,说要立刻过户的话得加价66万他才回来…主人,我受不了这气自然知道您肯定也不会受气,所以我一口拒绝了他。”
  “不错,办事还很细心。”
  张文斌夸了一句,本身对那豪宅也没特别的兴趣,主要是受系统的影响吧,对这种有格局却不接地气的宅子特别没兴趣。
  毫无风水一说,感觉干什么都很不方便,住着特别的别扭。
  杨强献着殷勤道:“主人,说到海湾大道的别墅,我倒想起了之前听林国雄他们说过一个事,您知道陈伯带着徒弟最主要是干什么为生的吗?”
  “有钱人的奉养是一回事,不过一般他们也不太愿赚这钱,陈伯比较出名的买卖就是倒腾凶宅,我之前听林国雄隐晦地说过,陈伯手头似乎有一套海湾大道的大别墅砸在手里。”
  张文斌一听来了兴趣:“别墅,那就有意思了。”
  相对于商品房,张文斌更倾向的是别墅,实在不行在乡下建个房都比高层强。
  “是的,不过这事一直保密着,毕竟陈伯是有名的世外高人,估计也是怕丢了脸面所以没提,但我清楚地记得肯定有这事,就是不知道那别墅出没出手。”
  “帮我联系一下林国雄,确认一下这事。”
  张文斌心想这是好买卖啊,一般的凶宅要是出事的话不好卖,即便卖出去价格也是白菜价。
  有道之人只要解决了里边的麻烦,就可以高价转手了,这不比等着有钱人上门来的实际,稳定收入还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接到杨强的电话,林国雄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杨局,这事只是我一时失言而已,你怎么就当真了。”
  杨强嘿嘿一笑,说:“林老板的意思我明白,陈伯是得道高人,这事被人知道的话岂不是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所以肯定秘而不宣。”
  “您把这事透出来,那就是把陈伯给得罪了,大家都是聪明人这点顾虑我是懂的。不过你想想,如果牵线搭桥促成这好事的话,一来讨好了那个老妖怪,二来还能帮陈伯解决一个心腹之患,这种两面赚人情的好事又哪找去。”
  这一说,林国雄是心动了。
  杨强说得很对,陈伯是世外高人也未能免俗,这事实在太丢脸了所以他一直没提起,如果能把这问题解决的话想来他也乐意。
  只是想起自己还有大事求那老怪物,他犹豫了:“可是那是陈伯都搞不定的凶宅,我听说他还请了高人帮忙,一样没有搞定,那高人似乎还出事了。”
  “你顾虑这些干什么,什么凶宅再凶,能有老妖怪凶?”
  杨强笑说:“那些个邪门玩意,我看都没有老妖怪那么邪,来他个黑吃黑不香嘛。”
  “我联系陈伯问问看…”
  “陈伯答应了,两个小时后,在海湾大道见面。”
  张文斌得到回复后,拍了拍徐菲的屁股,笑说:“老师先起来吧!”
  徐菲赖在张文斌的怀里,娇嗲道:“讨厌,人家还想多抱一会呢,我也想去看看凶宅到底是什么样的。”
  “你不怕鬼吗?”
  “有主人在,鬼有什么好怕的。”
  徐菲娇嗲地说着,亲吻起了张文斌的脖子,娇声问道:“主人,杨强要过来接你的话,咱们要不要先做一回爱让他在门外听着。”
  这个邪恶的妖精,不得不说这个提议是特别的好,瞬间就激起了张文斌心里邪恶的欲望。
  不过想了想,张文斌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下,感受着臀肉无与伦比的弹性,笑骂说:“你个小荡妇,肚子小胃口还大,就不怕我兴子一来受不了嘛。”
  “最多被主人干死而已嘛。”徐菲娇俏地吐了一下小舌头,模样十分的顽皮。
  嘴上说不怕但她立刻跳了起来,给张文斌收拾着东西后叹道:“可惜啊,我真想看看凶宅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得在家看着果果去不了。”
  张文斌将那只骨碗放在了桌子上,这次不需要怎么做法,徐菲就能看见那只鬼婴趴在碗里乖巧地睡着。
  现在徐菲也不怕了,反而是蹲下来仔细地打量着,这才发现鬼婴除了魂体是诡异的黑色,又布满金色的纹路外其他一切和正常的孩子一样。
  而且它的五官清晰,可爱,睫毛还特别的长,徐菲不但不恐惧了,反而因为同情心里有隐隐的慈爱。
  张文斌收拾起了东西,说道:“你买下它就是你们之间的缘分,即便你没遇见它这小鬼的下场也是注定的,落在养鬼人的手里会永世被奴隶着。”
  “养好的话会视它为珍宝,养不好的话应该会成别的邪物的食物,命运如此注定这个孩子没有好下场。”
  徐菲眼里有柔光闪动着,突然问道:“主人,我真的能继续养它吗?”
  女人,终究是一种同情心作祟的非理性生物,在有胆子面对这只鬼婴以后,徐菲突然感觉和它之间有割不断的一种感情或者说联系。
  张文斌伸手在鬼婴头上摸了一下,笑说:“当然可以,现在呢它就留在家里陪着你们,有它保护一般的邪祟靠近不了这里,有危险的话也能第一时间通知到我。”
  “谢谢主人。”
  杨强很恭谨的等在门口,现在的他即便有钥匙也不敢开门,就这样老实的等着,不管他内心怎么想光这表现就很合格。
  门一开,当着她的面穿着性感睡衣的徐菲跪在了地上,十分贤惠的帮张文斌穿起了鞋子,居高临下可以看见敞开的领口处,饱满的奶子挤出了深邃的乳沟,黝黑中的那一道线让人想沉沦进去。
  杨强只是瞥了一眼赶忙别过头去,怕自己多看一眼会惹老妖怪不快。
  当着他的面,张文斌一把抱过了徐菲,在她一样情动的坏笑下吻了上去,美人妻也十分的兴奋,火热的香舌立刻纠缠上来任君品尝。
  不只如此,她还主动让张文斌的双手抓上了她的屁股,可以肆无忌惮地揉玩那饱满富有弹性的臀肉。
  她睡裙底下是真空的状态,没穿内裤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这样一弄她立刻受不了的扭了起来,甚至只隔着一层布料张文斌清楚地摸到她湿了,湿的小菊花上都是一片。
  这一下邪火拱得很高,差点张文斌就想叫杨强滚蛋,再抱着他老婆回房大战一场。
  激烈的吻别后,徐菲腿软得都站不稳,倚着门含情脉脉地目送着张文斌离开。
  杨强专心地开着车,和没事人一样说:“主人,我也是打听过了,那套房还真是够凶的。”
  “两任主人都死于非命,后来的买主据说是个亡命徒,八字特别的硬就不怕这一套,可住进去没多久就疯了,家人没办法就把房租出去,结果不明真相的租客就倒霉了,据说搬进去的是一家IT公司疯了好几个。”
  陈斌关心地和他不同:“那套别墅什么情况。”
  杨强如数家珍地说:“我查过了,买下地的是一个煤老板,十年前花了大价钱拍下了那块地,别墅有三层每层600平方,四围的前后院占地五亩。买地就花了六千多万,建造和装修都是花了血本,在十年前总造价就超过了一个亿。”
  他马上把话题圆了回来,难掩好奇地说:“主人,是不是这宅子底下有什么脏东西,当时开工建造的时候没注意啊。”
  张文斌笑着摇起了头:“不太可能,真有压不住的东西,这房子连建都别想建起来。”
  “怕这事传出去影响太恶劣,这几年都是三缄其口,我也是突然一下子才记起来。”
  海湾大道闹中取静,开了一会儿就看见了站在路口的陈伯,他这一身素服麻衣站在路边太显眼了,就是大晚上的有点吓人。
  “杨局,前辈好。”跟在他身后的,还有林国雄。
  他也是跟来看热闹的,这种人有钱有势地却闲着没事来满足好奇心,最该死的就是他们了。
  张文斌先下了车,陈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张文斌自然地跟上了他的步伐,笑道:“这事就古怪了,里边的东西要是够厉害的话,你约我晚上来是什么意思。”
  凶宅里的东西肯定不是好玩意,一般而言正道人士做法的话肯定选择白天,这是铁一般不能打破的规律。
  强如张文斌怀有系统加持也逃不过这定律,到了晚上不说变强吧起码神完元足,白天时实力就会大打折扣。
  陈伯沉吟了一下,说:“一言难尽啊,晚辈也是心有迷津,正好请前辈指点一下。”
  这套价值上亿的豪宅别墅在圈子里凶名在外,但凡有这身家的都知道这地方的事再低价都没人敢买,陈伯只花了400多万就成了最后的接盘侠。
  林荫小道的围墙多年下来已经有点风化了,走上几步就可以看见紧锁的铁门,多年没人收拾也已经是落败不堪。
  张文斌四下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观山望海定龙身,这地方的风水没问题,但不是适合葬人之地,是标准的阳宅之选。”
  “何止没问题,应该说是难得的好风水,估计一开始也是找高人看过,院里的格局是四方的下山虎,卧虎望海之相。”
  “那阳气应该很重才对。”
  说着话,陈伯打开了大门,啪地一声打开了电灯的开光。
  平时没有打理,宽敞的院内有一层落叶,不过还是明亮整洁,不难看出之前的整洁大气,这种奢华想来是设计师的手笔,让人眼前一亮。
  若是极凶之相,这院内应该寸草不生才是,可树都是枝繁叶茂又证明了自己的判断没错,这是一处上好的阳宅。
  张文斌更是疑惑了:“这地方也没多少年头,就算是神仙下凡亲自操刀,也不可能养得出你都搞不定的玩意吧。”
  “前辈,您看一下就知道了,东西是不厉害,但邪啊。”
  陈伯把门打开了,灯一开可以看见别墅一层宽敞的大客厅,中式的装修古色古香,即便好多年不住人已经蒙尘了依旧透着金钱的气息。
  在客厅的中央,有一个黑影在晃荡着,形态模糊一看道行就不行,隐隐可见应该是个穿着裙子的女孩。
  林国雄和样强看了都不觉得害怕啊,也大概是最近看多了,稍微知道这种模样的东西应该不厉害。
  那黑影发出了凄厉的叫声,猛的就朝陈伯冲了过来。
  陈伯连动都没动,身上金光一现就撞得砰了一声,女鬼直接横飞出去拍到了墙上。
  张文斌点了根烟,皱起了眉头道:“这小玩意也不行啊,连你这种程度的金光咒都破不了,和普通的游魂野鬼没两样。”
  这种程度…
  这鄙夷的语气让人很不爽,不过他说的自然而然好像是理所应当一样,陈伯一时感觉内心五味杂陈,只能生硬地说:“我才疏学浅,金光咒只学到了一点皮毛,让前辈见笑了。”
  这时,那只女鬼摇晃着站了起来,仅挨了金光咒一下居然魂体就不稳了,再一次证明这个东西很是孱弱。
  她摇晃着,目标换成了站在一旁抽着烟的张文斌,老实说这一副漫不经心的嘴脸看着就欠揍。
  女鬼发出凄厉的叫声,再次朝着张文斌冲了过来。
  张文斌眉头一皱,说道:“一点意识都没了??连什么是害怕和恐惧都不知道??”
  这话说得不算托大,邪物自然是害怕相克的正阳之物,但更害怕的却是同类,因为一般的名门正派不会动不动就打你个形神具灭,为了业果大多是超度或是收服为主。
  派上这种邪门歪道下场会更惨,被生吞活剥,被炼成法器邪灵,甚至看不顺眼就弄你个魂飞魄散那都是正常的。
  陈伯和杨强都好奇地转过头去,想看看张文斌出手会用什么样的手段。
  毕竟名门正派做法无外乎那些套路,而邪门歪道的手法就五花八门了,连陈伯都充满了好奇心。
  在他们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张文斌就把抓住了杨强的领子,杨强顿时吓得面无血色:“主,主人,您要干什么。”
  “给你个露脸的机会。”
  话音一落,张文斌就拎着杨强的领子,在他害怕的尖叫声中朝着女鬼丢了过去。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8:25:39

第04章
  一人一鬼相撞,瞬间杨强身上是金光大作,那耀眼的程度简直让人睁不开眼。
  被这一撞,女鬼摔飞得更远,一直凄厉地惨叫着,身上冒着烟似乎是被灼烧过一样。
  惊魂未定的杨强赶紧跑回了张文斌的身边,又惊又喜地问道:“主,主人,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张文斌开口,陈伯过来一步就盯住了他脖子上的护身符,咬着牙说:“将金光咒用法力加持于符纸之上庇护他人,前辈,好生得厉害啊。”
  他感觉到绝望,因为刚才这一波金光咒的威力最少是他的两倍,更为恐怖的是这是在加持他人的情况下,若是老妖怪亲自施展的话威力难以想象。
  加持他人还有这恐怖的威力,在陈伯认知的那些高人里应该没人能做到,更让人寒心的是这样的实力是一个歪门邪道拥有的。
  杨强惊喜地捧起自己的护身符,问道:“陈伯,这个符合您刚才的神通是一样的啊。”
  “威力之强,数倍于我。”
  陈伯苦笑地说着,看向张文斌的眼前更复杂了,为什么一个歪门邪道却有如此强的金光咒修为,这可是道家的护身绝技啊。
  虽说是入门功夫,但大道至远,练至大成堪称绝技一点都不为过,多少人潜心修炼终其一生都练不到这样的水平。
  杨强一听很高兴,林国雄则是嫉妒得眼都有点红了,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也找老妖怪讨要一张这样的护身符,他会给吗??
  张文斌的注意力则在那女鬼的身上,眉头隐隐地皱起:“它的道行,怎么可能抗得住我的金身咒。”
  张文斌仔细算过了,自己能发挥的是系统1%不到2%的能力,看似少得可怜可换算一下又特别得惊人。
  系统里收纳了万千魂怨,他们是历史长河里站于人间巅峰的强者。按照这比例来算,自己能发挥其中100多号人的本事。
  即便不是个个登峰造极,但他们中没有一个弱者,全是天地不容的强人,单独拎任何一个出来都可以说是当世人杰,仅这1%状态下的张文斌就是一支行走的军队了。
  就比如施展金光咒这一位,终其一身就此一技大成,当世估计找不出比它更强的,说是后无来者一点都不为过。
  陈伯收起了嫉妒心,谦逊道:“前辈,发现异常了吧!”
  “皮糙肉厚啊,这一下挨实了都不魂飞魄散,有点意思了。”张文斌笑了:“小老头,你也别卖弄玄虚了,你都用过什么手段对付它?”
  这只女鬼很特殊,以它的道行挨不了这一下,现在魂体是受伤了却依旧凝固一点都不科学。
  按游戏的说法,它是防御高血还厚,1级小号挨了3级的大招还不死,这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张文斌不想贸然的动手,毕竟满级的大招它绝对抗不住,这么有意思的小东西挺有研究价值的。
  “晚辈献丑了。”
  陈伯从怀里掏出一块古色古香的木头放于掌心,木头是立体的长发形,上边篆刻着一些经文。
  “五雷号令,原来是正一天师府的门人,有意思。”
  大道三千,若说金光咒谁都会,甚至是外修居士都会的普及物,那雷法这一项公认就是天师府最强了,这不是什么秘密。
  陈伯难掩骄傲的一笑:“晚辈的雷法也不过是皮毛而已,请前辈指教了。”
  说罢他面色一肃,双指护额开始念咒,猛的手握着五雷号令往前一指,怒声喝道:“镇阴雷!”
  一道细长的雷电从他的指上射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击中了那只女鬼,让它持续地冒着青烟发出了无比痛苦的惨叫。
  “五雷正法嘛,还凑合。”陈斌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陈伯隐隐地咬起了牙,手握的这块可是供在三清前受了五十年经文的五雷号令,有它的加持这一道镇阴雷可比自己凭白施展强了好几倍,可这老妖怪却一点都不吃惊。
  张文斌就地坐了下来,仔细地观察着那只女鬼。
  这一下镇阴雷确实不错,那只鬼婴来了挨上一下绝对魂飞魄散,陈伯倒不是浪得虚名还是有点东西的。
  可按理说以这只女鬼的道行,来十只挨上一下都挺不过去,但现在它是被烧伤了不假但魂体居然剩一半在摇晃着。
  张文斌好奇地问:“这都炸不死,不过它也没厉害到让你知难而退的地步吧,总有别的办法收了它。”
  陈伯叹了一声,说:“前辈,您稍等一会,就知道了。”
  女鬼在地上挣扎着,只剩一半的魂体也伤不了人,张文斌就耐心地等了一下,一根烟的功夫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在哪。
  魂魄之伤应该难以愈合,即便有办法,也绝不是它这种低等的小东西能做到的。
  可细一感觉,空气里似乎它本该被轰散的魂魄部分变得无处不在,如雾般缓慢地朝着它集合过去,一点点地滋润着它的伤。
  “怎么回事,它在自愈?”
  张文斌都惊到了,这怎么可能,可以说这绝对是大罗金仙才有的手段了。
  这样的手段不管是人,是魂,是妖,是神,都堪称到了永生不灭的地步,一只区区的小鬼不可能有这样可怕的能力。
  “是的,不管受多重的伤,把它打到什么地步,只要过一段时间它就会彻底恢复。”
  陈伯一脸无奈的说:“这就是晚辈不解的地方,这个东西很孱弱,可它…”
  “超脱了阴阳五行,不受六界束缚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解释!”
  陈伯面色严峻,道:“前辈,所以我把这封了起来,因为这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建迷信,还碰上了封建迷信这一套解释不了的灵异现象,这个确实有意思了,恐怕陈伯也在好奇地研究是怎么回事,不过就他那点底子到死都弄不明白。
  张文斌问道:“你没试着把它收了?”
  “试过!”
  陈伯叹道:“我有一件百年的招魂幡,试过把它收入其中但一点用都没有,收了以后它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再一找又出现在这个屋里游荡。”
  对于这些灵体型的魂魄来说,招魂幡那是绝对的克星,以陈老头的道行别说用百年的老物件了,就是一面新的招魂幡收了这东西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法器被破了?”
  “没被破,甚至一点动摇的迹象都没有,我都没法察觉它到底是怎么跑的,跑的时候招魂幡也没任何的反应。”
  “于是有一次我发了狠,将它收进了幡内直接驱车赶到了百里之外的一个老道观,将招魂幡压于三清的供桌之前,可没多久它又出现在这个屋里,我再回去看招魂幡内空空如也,它不是被渡了而是再一次地跑了。”
  这一次,张文斌都听得瞠目结舌:“压于三清座下,这都能跑得了?”
  陈伯找的道观不可能是虚有其表的野庙,起码得是受了几十年香火的地方,按理说别说这个小东西了,上百年道行的照样给你镇压了。
  “是啊,晚辈百思不得其解。”陈伯苦笑着。
  这还真是未解之谜了,百年法器,镇压于三清像前,这样的遭遇张文斌估算了一下,即便是现在的自己要逃出生天不死都要脱一层皮。
  “之前的户主死了,他老婆想为夫报仇,请来了一个法力高强的怒僧,亦是对付不了它。”
  陈伯叹道:“这东西虽然不强,可不死不灭,不管什么办法都对付不了它。”
  “三清之力,不可能有除不了的世间邪祟,唯一的解释就是三清不愿管这事而已,也就是说这东西弱得难入法眼。”
  张文斌活动起了筋骨,笑道:“神仙都做不到不死不灭,神仙死了都要入地府轮回,这个小东西居然有比神仙还大的能耐我就不信了。”
  “按照你的说法,来个现代化的物理超度估计也搞定不了它。”
  “什么叫物理超渡?”林国雄终于开了口,杨强也是一脸的好奇。
  “就是用大量的炸药,或者是让部队出动坦克,直接把这炸了,夷为平地的那种,任你什么鬼怪作祟直接炸你个尸骨无存就行了。”
  张文斌语气戏谑地说:“在古代的话,那就是趁着白天开棺掘尸,让尸体受烈日暴晒减其阴气,等到晚上再做法解决。”
  “当然那是有人花钱雇的情况下,没好处的话那就不用想了,直接迎正午烈阳来贴上一符连棺带尸一起烧,弄你个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一次性解决问题。”
  陈伯不禁咳了一声:“前辈,有些道友的做法,我不是很赞同。”
  在场的张国雄和杨强都听明白了,他们也都是务实之人,一下就对所谓的名门正派也心有鄙夷,心里甚至暗暗吐槽陈伯:你又不是靠这个赚钱,只会说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话也显得没品。
  张文斌已经上前一步,慢慢地抬起手说:“你有没有试过把它打得魂飞魄散??”
  “试过,一样没用,过个一两天它又出现了。”
  “那可能是你道行不行,打得不够彻底吧,不过一两天的功夫就恢复如初,恐怕所谓的肉生骨的还阳之说都没这样离谱。”
  张文斌的手掌对着那只女鬼,念叨:“五雷五雷、步步相随,吾身披金甲,头戴紫金盔,五雷一道,五雷相威,逢天天开,逢地地裂,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南斗六星…”
  “这…”一听这熟悉的咒语,陈伯是惊呆了。
  “五雷正法,镇阴雷。”
  话语一落,一道小臂般粗的雷法轰然而去,一刹那就炸得四下风浪四起。
  等到雷光散去满是硝烟,定睛看去那只鬼还剩半个头颅漂浮在空中冒着烟。
  “这都轰不散,就凭你的道行想让它魂飞魄散根本做不到。”
  张文斌已经有点兴奋了,手痒难耐的说:“看样子这东西吃多了亏,对于正一的雷法已经有可抗受性啊,能抗住这一下我都没想到。”
  陈伯已经擦起了冷汗,双手抱拳恭谨地问:“前辈到底是谁,为何能将我天师府的雷法用得如此炉火纯青。”
  现在他彻底迷茫了,这个老妖怪一直表现得邪里邪气绝不是善类,懂金身咒就算了那是谁都能学的,可这师府的雷法没人传授的话连入门都难别提是大成之境。
  他施出的雷法二指粗,人家的雷法小臂一样粗那是高下立判,陈伯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这老怪物的实力估计和已经过世的二师伯不相上下。
  可二师伯是正统传承,潜修了一生才有那惊天地的修为,眼前的老怪物明显不是善类也能静得下心??
  “门户之见那么重干什么,你别想着和我攀关系。”
  张文斌伸出了手,轻描淡写说:“五雷号令拿来,这次我要玩真的了。”
  这可是块珍贵的法器,不过陈伯犹豫了一下还是递了过去,这会他发现在震惊中自己忽略了一点,老妖怪刚才用雷法的时候并没有手持五雷号令。
  但凡使用雷法的人五雷号令是人手一件,东西吧自然是有高低之分,但哪怕是再普通的一个五雷号令都能让雷法威力大增,这东西普遍的就像是理发师手里必不可少的剪刀一样。
  这意味着老怪物的修为,绝对在二师伯之上。
  杨强拍着马屁说:“主人太厉害了,那一道雷闪的我眼睛差点都睁不开了。”
  不只是他,林国雄再外行都看出了高低之分,光看雷的大小和轰出来的效果就知道谁厉害了,问题是老怪物这个邪门家伙,怎么用起正道的手段比陈伯厉害那么多???
  张文斌拿着五雷号令掂量了一下,第一次赞许道:“确实是个好东西。”
  这让被打击了一晚的陈伯心里亮堂,挺起了胸膛说:“前辈请吧,晚辈也想见识一下您的镇阴雷到底有多厉害。”
  镇阴雷算是比较通用的招了,主要是对阴邪起到克制效果很是实用,可以说是天师府的骄傲。
  “雷法天师府是公认的第一,不过得看用的是谁,明显镇阴雷作用不大,得来个狠的了。”
  “都退到门口去,要不这东西会不会死我不知道,但你们肯定是死定了。”
  张文斌的话是轻描淡写,不过三人一听是面色一变赶紧退到了门口处,陈伯想了想叹道:“国雄,你躲在他背后吧。”
  林国雄一听不敢怠慢躲在了杨强的背后,这一说他们两人都琢磨出味来,那就是杨强身上的那道护身符威力比陈伯还强,陈伯都没信心把他护住。
  “天通正道,极阳极强,灭精扫邪,万鬼诛伏,太已为名,天君为尊…”
  张文斌抬起了握着五雷号令的右手,直指着女鬼剩余的半个头颅:“五雷正法…”
  “正阳雷。”
  低沉的三个字直击灵魂,一瞬间耀眼的雷光大作,三人都受不了的闭上了眼睛别过了头,完全看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听着耳边雷声大作,即便是金光咒已经护体的情况下还是被强烈的气浪吹得摔飞出去,陈伯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要不是老妖怪刻意帮了一下,恐怕在场的三人离那么远,还不在攻击范围内的情况下都会灰飞烟灭。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吓懵的三人才回过神,定睛一看自己已经坐在前院的草坪上。
  张文斌抽着烟,随手把手铃丢给了陈伯,说:“挺久没全力的活动筋骨了,出手有点重了,话说你随身带着这么多吃饭家伙,也是够专业的。”
  “您,您刚才给我们招魂了?”陈伯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张文斌没理他,又抬步走进了冒着硝烟的屋内。
  杨强惊魂未定的问道:“陈伯,怎么了,什么是招魂啊。”
  陈伯震惊地说:“虽说他不是针对我们,但刚才的雷法强得匪夷所思,我的金光咒和你的护身符都扛不住,被余波扫到不只伤了身体,魂魄还被轰出来一部分。”
  这说法太骸人了,张国雄赶忙检查着身体,说:“陈伯,那我们没事吧。”
  “还好他也擅长招魂之术,要不魂魄不全的话命格很低阳寿极短,轰出去的部分多的话后果就更严重了,不是成傻子就是成植物人,或者是只会喘气的活尸。”
  一听这话,杨强和林国雄吓得面无血色,陈伯闭眼感受了一下,说道:“不用担心了,前辈的手法很厉害,我们的魂魄全部归元,完好如初。”
  三人腿软着站了起来,虽说现在害怕得要死,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走进了屋里。
  屋内彻底毁了,所有的装修都在冒着青烟全被烧坏,物件几乎都化成了灰烬。
  北面墙的位置,有一个水盆般大小的洞也在冒着烟,肉眼可见后院的一棵树也被烧成了灰烬。
  陈伯看得是冷汗直流,这个效果比物理超度差不到哪人,这他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什么样的鬼怪挨上这一人不灰飞烟灭。
  作为一个识货人,他看出了那一道正阳雷无比的霸道,杀戮性可比镇阴雷强多了。
  “前辈的雷法,简直是人神难分了。”
  陈伯不由得感慨着,由衷地说:“以前辈的天威,足以冠上天君或是元帅之名,享受百姓的香火供奉了。”
  随后进来的二人亦是一样,这现场和被导弹炸了没区别,而且是火力覆盖的那种。
  原本以为老妖怪是精于邪门玩意,哪知道名门正派的道道也是精通,就看这一手恐怖的破坏力,这说是人形坦克一点都不过分。
  “少拍马屁了,这招我可不太想用,有点累。”
  张文斌伸起了懒腰,轻描淡写地说:“什么天君元帅的不至于,我可没自大到以为自己能和雷部诸将比拟的程度。”
  用这等恐怖的雷法,修为不行的恐怕都要用寿元为代价,老妖怪只是有点累…
  以老怪物的深不可测,他才是真的神仙下凡吧,估计碰上神仙都可以打一架,反正在陈伯的认知里凡人到了这个程度早该飞升了,是妖怪也一样。
  问题他现在搞不清了,眼前这个到底是个夺舍身体的妖物,还是说修炼到道法大成,返老还童的有道之人。
  张文斌四下看着,说:“你帮忙检查下,这次应该把这鬼东西轰干净了吧。”
  陈伯已经被打击得麻木了,说道:“是!”
  四下一看,这正阳雷的可怕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一开始以为最强的肯定是把墙轰出一个大窟窿的那一道雷。
  可事实上老妖怪使出的几乎是一个雷域,用零散地奔雷覆盖住了整个区域,意在将消散在这区域内那些几乎察觉不到的魂体一并轰灭。
  “前辈,应该没问题了。”
  这效果,等同于一只蚊子挨了一炮榴弹炮,即便那是一只最强壮的蚊子也难逃一死吧。
  张文斌却感觉有点古怪,想了想说:“这两天你再来看看吧,这房子我买了,明天开始找人来重新装修一下。”
  “是!”杨强马上献着殷勤。
  林国雄说道:“不用麻烦杨局了,我手上有建筑队,让他们来保证用最好的材料在最快的时间完工。”
  见有人争宠,杨强顿时有点不快了,今天见识到那道护身符的威力以后,他对于老怪物已经是五体投地。
  “随便你们吧!”张文斌拍了拍陈伯的肩膀,吩咐说:“这两天好好看着这里,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好!”陈伯一口答应下来。
  心想挨了你这一发,神仙都得魂飞魄散吧,应该不能再出什么么蛾子了。
  张文斌把东西塞他手里就先走了,陈伯拿起来一看欲哭无泪啊,自己手里最得意的法器,这件五雷号令已经裂成了好几块。
  这么强大的法器都撑不住老怪物的雷法,那他妈的是人能干的事嘛,这一道哪是什么正阳雷,天雷劈下来也不过如此吧。
  陈伯叹了一下,锁好了门垂头丧气的:“明天再联系吧,到时候我派人和你去弄手续。”
  杨强回过神赶紧朝张文斌追了上去,林国雄也跑在了后头,说:“杨局,和你商量个事啊,装修的事就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吧。”
  “表现个屁,你都有陈伯护着了。”杨强瞪大了眼睛。
  陈伯这会反其道地走远了,林国雄才赶紧拉住了他,压低了声音说:“你也看到了,陈伯在他面前就是个渣,这家伙不管是老怪物还是老神仙,手段和实力都在那摆着呢,我也想求一道和你一样的护身符。”
  “你以为这东西想要就有啊,这是法宝,懂吗?”
  “废话,我能不懂嘛,陈伯都说了这东西他都弄不出来,肯定是好东西我才要啊。”
  林国雄说道:“你和老怪物求一下情,让他也给我弄一张,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别烦了,万一开口惹他不痛快怎么办,这种老怪物一向是喜怒无常的。”
  “这事再商量吧,反正明天我让我的建筑队过来。”
  上了车,杨强立刻拍起了马屁:“主人实在太厉害了,那个陈伯和世外高人一样,我看就是徒有其名而已,和主人根本就比不了。”
  “他入世俗,自然不会潜心修道,不过这能力也算可以了精通的东西不少,但和那些藏在山上从不示人的老东西一比就差远了。”
  张文斌这会饿得很,说道:“回去吧,我有点累了。”
  “好的主人。”杨强回头看了一下,说:“林总的车还跟着我们呢,主人,我看那装修的事就让他来吧,他手下确实更专业一点。”
  “无事献殷勤,他想干什么?”张文斌皱起了眉头。
  杨强吓了一跳,赶紧陪笑说:“林总是见识了主人的神通,对主人仰慕不已,很希望拥有一道和我这一样的护身符。”
  “当这是批发的啊,画一次很久也很枯燥,等我什么时候有心情了再说吧。”
  两台车一前一后停在了社区门口,一下车杨强就没好气地说:“林总那么空闲啊,酒店的生意到了晚上最忙不用去打理嘛。”
  说完杨强使了一个眼色,林国雄陪着笑说:“是是,那我不打扰前辈的清静了。”
  不用张文斌开口,杨强也很自觉地滚蛋了,张文斌饿得肚子都在打鼓了。
  那一道正阳雷是威风八面,不过使出那个级别的威力也是有代价的,虽不至于用什么寿元相抵,但就那一下消费巨大已经让张文斌饿得不行。
  社区门口有不少小推车在出摊,他们迎来了一位土豪:“牛肉烧饼,来十个。”
  “这是小笼包吧,现成的有几笼全包了。”
  “你这是凉皮吧,二十份吧。”
  “章鱼小丸子太慢了,鸡蛋饼也太慢了不要,这个红烧肉卷饼来十个吧。”
  打包了一堆出餐速度最快的东西,起码够一百人吃的份量,张文斌火速地回到了徐菲家,往餐桌上一扔就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听见声响的徐菲下了楼,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食物,有的已经放到了地上她也见怪不怪了,唯一在考虑的是把这餐桌丢了,买一个更大的才够用,似乎冰箱也得买一个饭店用的才行。
  “主人,您慢点吃吧!”徐菲坐在一旁完全是个温顺的小媳妇,给张文斌倒着酒,拿来辣椒酱一类的东西。
  这一顿吃了足足两个小时,上百人的主食,五瓶白酒。张文斌是一点饱的意思的都没有,感觉顶多是不饿了。
  吸纳了小萝莉的元阴以后进步巨大,所需要的消耗也就越多,张文斌感觉自己可以和动物冬眠一样,通过大量的进食来储备能量,以备不时之需。
  酒足饭饱,徐菲主动地收拾起了东西,柔声说:“主人您先去休息嘛,我忙完就上来。”
  原本晚上该是个涟漪的夜晚,可等她收拾完上来一看张文斌已经呼呼大睡了,开始消化掉这些食物转为自己的能量,这个过程也需要时间,在睡眠状态下效率是最高的,同时也可以巩固自己好不容易筑好的基业。
  “真能睡,臭主人。”
  徐菲也长出了一口大气,尽管有所期待,不过她也怕自己现在承受不住他的狼虎索要。
  脱去了身上的睡裙,露出的玉体娇美而又动人,她主动地拉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枕在了男人的怀里睡觉。
  脸上难掩笑意,因为之前从没享受过这样满满的安全感,让她在屈服的顺从之余也多了一丝叫幸福的意味。
  这一觉张文斌睡到了十一点,俗称的日上三竿,睡醒的第一感觉还是饿,不过不至于难受。
  枕边已经没人了,张文斌打了个哈欠上来洗漱,跑过去小萝莉的房间一看她还在沉睡着,身上又覆盖上一层黏稠的黑物瞬间没了占便宜的兴趣。
  徐菲早早就不在家了,一个电话过去她是娇声说:“主人,我快要到家了,家里餐桌以往是我们母女两人在用实在太小了,我已经买了一张大桌子也买了个大冰箱,这样主人一饿就不用总是跑出去买。”
  “真乖,那我去逛一下菜市场吧,中午我想吃火锅了。”
  “好的,主人那我去买菜吗?”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在家忙你的。”
  “好的,家政公司会来帮忙,不过果果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谢谢主人。”
  这么说我在家你就放心了,这种信任感倒是让张文斌很是满意,少妇就是善解人意,轻飘飘的一句话都在满足你的自尊心。
  万千怨魂里很多都是老饕,估计是过去物资过于匮乏的原因,他们对于吃的执念甚至贪婪凌驾于其他欲望之贪吃的冲动比好色还要强上几倍,宁可没女人也不可以没酒肉。
  先在嘴上满足了他们,陈斌才好借用他们的法力享用美色。
  青天白日,实力大打折扣只有一半左右,不过闲暇无事的话这不重要,只是张文斌也习惯性地不喜欢这种感觉,觉得还是夜晚让人舒服。
  像今天对火锅的向往,就是正阳雷那位的执念,借用了人家的巅峰修为肯定要有所回报。
  海滨市是繁华的现代都市,遍地都是菜市场,但要说有名的绝对数六合菜市场。
  这里租金贵,菜价贵,不过东西很齐全你有钱想买什么都有,地方大的你要逛的话得逛半天。
  这里戏称为富婆市场,差点没明说是穷人禁地,反正对过去的张文斌来说就是不可能踏足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