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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4/06/11 04:19 / 14924 / 860
【小说】邪门歪道系统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8:43:34

第05章
  富婆市场里的东西很齐全,外边卖4块钱一斤的青菜,到了这掰掰外边几片老叶,敢卖8块钱甚至是10块钱,主要这里服务态度也好,你有几个臭钱的话绝对能把你伺候明白。
  卡里剩几十万,卖个菜没法刷卡,就直接拿了两万现金。
  张文斌现在的思想很恶俗,就是想体会一下当大爷的感觉,体会一下提前向往的那种挥霍,据说在这钱到位的话摊主就差帮你把菜烧好。
  “护心肉有多少斤,全给我切来。”
  站在一个猪肉摊前,张文斌左右打量说道:“这对猪腰,去掉骚线然后片成火锅片,猪心也是一样,内里脊肉有多少都装给我,记住外里脊不要。”
  装了一大袋一算价钱七百多,比外边贵了足足一倍,不过师傅的刀工很是不错,难怪别人说富婆市场里师傅手里的刀都能让你体会高人一等的感觉。
  “老板您这多了拿了多累,您要继续逛的话我让管理处给你送个推车来。”
  “让他送吧。”
  要血拼的话自己拎着确实累,张文斌是没想到服务好到这地步,摊主打了个电话管理处马上来了个人送来了一辆和超车购物车一样的手推车。
  “老板,这是管理处的电话,有任何需要请联系我们。”
  来的是个保安,但不是印象中菜市场里不修边幅的大叔,而是一个彬彬有礼,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多谢了。”
  “有遇到任何问题,也请与我们联系,希望您在这购物愉快。”
  这样的体验让张文斌有点恍惚,仿佛来的不是菜市场,而是一个五星级酒店一样。
  遵循着那位的欲念,张文斌首先逛的是肉铺,到了牛肉摊前看了一会说:“牛腿肉把趾仁肉挑出来,脖子上的脖仁肉有多少要多少,护心油也要一份。”
  “好咯,老板是吃火锅吗?”
  “对,好好给我切,薄而大,切不好我可翻脸了。”
  “您放心,我们这儿的师傅不敢说是最好的,但绝对不比任何火锅店的师傅差,这刀工您就放心吧。”
  这边切完,羊肉摊那边是如法炮制,猪牛羊买完就买起了鸡鸭鹅,都是现杀的可以给你起肉剔肉不说,还能把内脏现场处理,也全部切成适合涮火锅的薄片。
  张文斌在一声声老板中迷失自我,到了菜摊前现在连几个都不看了,手一指点了好几样,老板给你洗好了切好了还用塑胶盒装了起来。
  这里的海鲜区漂亮得和水族馆一样,品种齐全得你就像进了海洋馆,没等走近就看见有人在分割一条很大的深海鳘鱼。
  老板马上招呼道:“老板看看,这鳘鱼的三宝都还在,还新鲜着呢。”
  鳘鱼三宝指的是鱼头,鱼籽和鱼泡,在过去这可是贡品,即便皇帝谗了也不见得每年都能吃到,因为过去科技不发达这讨海可是用命去换活路。
  “我今天吃火锅,吃不了这个。”张文斌倒是动了谗意,不过也不知道怎么料理,毕竟穷所以没经验。
  “吃火锅啊,可以弄点鱼肉涮涮,这三宝用来涮锅可惜了。”
  摊位老板殷切地说:“以后您要是想吃了,可以在这买了去楼上加工,楼上那家餐馆什么海鲜野味都要料理,只收加工费您可以自己带新鲜的食材过去。”
  “那下次来试试。”
  张文斌心想等下次哪位干爹谗海鲜了再说,让他们得到满足以后,明显自己对于绝技的应用更加的得心应手,这种就是双赢啊。
  主要这一位对海鲜是真没兴趣,估计住在内陆到死都没去过海边吧,最后张文斌没在海鲜区买任何的东西,主要原因是看什么都没食欲。
  肉买齐以后,手推车已经是堆积如山了,买来的各类调料都没地方放了。
  富婆市场的可怕之处在于服务,让你当冤大头都当得特别的舒心,即便是贵的离谱但你这钱就是觉得花的值。
  和管理处的人一说,那位保安立刻叫来了两个同事:“您没开车的话,我们帮您送过去就可以了,买得多的话我们这有专用的货车。”
  “老板下次想多买,人也可以不用来,把钱打到我们账上想买什么我们就给您送过去,如果懒得做的话还可以让楼上加工好再给您送过去,您只需要给司机100块钱就可以了,其他的包装都是免费的,市区范围内我们都有送。”
  “多谢了。”张文斌心情愉悦啊,随手就是一人100的小费,他们喜笑颜开地笑纳了。
  “多谢老板。”三人很开心,马上找来泡沫箱,在底下铺了一层薄薄的冰以后分门划类,按照种类的不同把东西严谨地包装好。
  这居然是不收费的服务项目,东西足足装了六箱,他们登记了一下地址表示半小时内送到,还给你送上楼去。
  “你们这是有卖酒的是吧?”张文斌太满意了,当大爷的滋味就是好,感觉不多消费一点都对不起他们。
  “门口的那家小超市是我们自营的,主售是酒水和饮料,您要买的话可以一起送的。”
  徐菲家的酒喝完了,这帮大爷别的不行个个都是酒桶,喝酒和喝白开水一样有时候一箱都喝不出感觉,所以必须多准备一点。
  张文斌也简单粗暴,让人带路进了店以后直接说:“洋酒红酒没兴趣,白酒要好的,年份越久的越好,有什么压箱底的东西全拿出来。”
  “老板,这是29年的虎门大曲,800元一瓶,是性价比最高的年份酒。”
  张文斌直接拧开一瓶,喝了一口爽的头晕:“有多少箱,全要了。”
  “这个剩三箱!”  一看是大买卖,店主很开心,立刻推荐起了另一款:“老板对酒真是有品味,我们店里还有20年的女儿红,正经的树泥封存,就这一箱4万6。”
  “这箱也要了。”
  “这是原坛藏着的金凤大曲,酒厂已经倒闭了存酒不多,这个五斤大坛是一位客户寄存在这儿的,售价是2万元。”
  “一起装上。”
  临走前,张文斌直接拿出500给了保安,说:“叫司机和送货的注意点,我的酒摔坏一瓶的话我把他脑袋拧下来。”
  “老板放心,摔坏了您的酒不用您动手,我们老板就能把他脑袋拧下来,不能为顾客提供尊贵的服务是我们的错,摔坏或是丢了我们肯定赔偿。”
  保安是信誓旦旦。
  离开富婆市场,张文斌发热的脑子才静了下来,心想难怪说是穷人禁地,就这样的服务让你掏多少钱都心甘情愿。
  即便是买贵了,买的也是服务特别的服心,连当蘸料的垃圾和香菜都能给你洗干净切粒,你要换别的市场把你砍了都有可能。
  不过消费也是冲动的,买菜花了一万,买酒花了差不多20万,这要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回到徐菲家门敞开着,家政人员很开心地帮忙擦着地板,因为那套旧的餐桌送给他们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很大的圆桌,旁边还有一个巨大的冷柜,徐菲家的厨房足够大,换成这样的大家伙一点都不显拥挤。
  徐菲正在指挥家政人员收拾着东西,一见张文斌回来立刻笑着迎了上来,亲热地挽着张文斌的胳膊撒娇道:“主人,您回来怎么不出声啊,我好给你换鞋呢。”
  身穿一套紫色连衣裙的徐菲落落大方,稍微一打扮绝对是人间尤物,这样的她却小鸟依人靠在一个面嫩的小年轻怀里,这一幕确实满是冲击性。
  “徐老师,把桌子收拾一下吧,一会东西就送来了,我肚子饿坏了。”
  张文斌转头亲了她一口,色笑道:“等吃饱了肚子,再吃了你这个妖精。”
  徐菲咯咯地一笑,转身就去忙活了,她不是什么贤惠的居家女子,但在张文斌的面前总是自然而然地成为一个勤劳的小女人。
  家政的钟点工和她很熟悉,除了果果房间外其他地方都擦洗了一遍轻车熟路,从这一点来看徐菲就不是勤快做家务的类型,对于张文斌来说她这种转变更是能满足虚荣心。
  东西很快就送来了,徐菲一看这数量也不惊讶了,指挥着工人放到厨房的地上。
  钟点工走后她就关上了门,不太熟练地拿出了电磁炉和锅,准备着蘸料小碟和碗筷。
  在这空挡张文斌直接把衣服裤子脱了只剩一裤衩,虽说家里开了空调很舒服,不过大热天的吃火锅能出一身汗是特别爽的一件事,充满市井气息也豪迈。
  “好精致啊,这都是在六合市场买的吧。”徐菲打开箱子,一边摆着东西一边啧啧感慨。
  “哈哈,看来老师没少去,那里号称是富婆市场一点都没错啊。”张文斌开起了玩笑。
  不过确实处理的精致,比如杀了一只鸡,摊主细心的用塑胶盒给你分别装好,鸡骨头和鸡肉分开装,鸡内脏也自装一盒就算了,最恐怖的是装肉的时候鸡腿肉和其他比较柴的肉也给你分开了。
  光这盒的成本就不少钱,那卖得贵也是情理之中,别的不说这份细心就很惊人,你带回家吃的话根本不用处理,吃完把盒子扔了就行。
  “讨厌,那里谁敢去啊,东西好贵每次去都要花好多钱。”徐菲娇嗔着,仿佛是一个精打细算过日子的贤妇一样,她可从来都不是这种人。
  不过她说得也对,一走进那里,一声声的老板就会让你迷失自我,饶是张文斌自觉心志过人都受不了那样的氛围。
  铁锅里放了一袋麻辣底料,还有几样比较冲的调料,锅一开味道就飘散开来,口味有点重但不可否认这个味道确实浓郁。
  “锅有点小了。”只放了一盘鸡肉,张文斌就有点郁闷,锅太小了涮不了多少东西。
  “我一会去买个大的,再买一个度数高一点的炉。”徐菲立刻体贴地说着。
  张文斌已经用漏勺把滚熟的鸡肉捞了起来,说:“等那边的别墅搞定,我肯定要搞一个柴火的地锅,那个大锅猛火一烧来涮的话才有滋味。”
  说来受影响太深了,一看是电磁炉这陌生的玩意都有点倒胃口,而且这锅确实小,应该说精致和精美,可惜了张文斌背后的那些不懂欣赏这种现代化的小清新。
  一半食古不化的老古板…一心潜修又穷又没见过世面,真是影响老子享受,搞得和个饿死鬼投胎的暴发户一样。
  张文斌心里暗骂着,夹起碗里满满的鸡肉就吃了起来,一大碗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一点怕烫嘴的意思都没有。
  “主人,今天没什么事您慢点吃。”正在倒酒的徐菲扑哧一笑,说:“您这连料碟都没弄好,虽说有辣味但肯定吃得不过瘾啊。”
  回头一看徐菲愣住了,因为张文斌在发着呆,眼里露下了泪水一副很震惊的样子。
  这吓得她有点慌,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主人,这是怎么了。”
  张文斌回过神来,抹了一下眼泪后笑了:“没什么,就是有点麻,然后就控制不住了。”
  真他娘的丢人现眼啊,还是什么松溪派雷法宗师,活神仙一样的人物吃个麻辣火锅居然能感动到哭的地步。
  细细的一品味,张文斌也找到了原因的所在,在过去连盐都受官方限制。
  各种香料不用说,种类很少还特别的金贵,连野生的山茱萸都是可遇不可求,更别提外来品的辣椒,贵的时候甚至堪比金银,各类珍贵的辛香料一向是权贵的专属。
  普通的小官小户都不能尽情享用,更别提是普通人了,甚至生姜大蒜之类的那都是富贵人家的象征。
  至于食材,众所周知火锅本身吃的是有钱人不要的下脚料,顶多再加一顶其他的杂食,而肉是绝对的奢侈品,在过去而言肉是不会出现在火锅里。
  多种原因加在一起,那位没吃过味道如此浓郁的麻辣火锅,也没吃过用火锅涮的肉,居然一下感动到哭让人很是无语。
  “那您慢点吃,先调个料碟。”徐菲松了口大气,一边给张文彬倒上酒,一边娇嗔道:“主人刚才可是吓坏我了。”
  “呵呵,这就吓坏了,不至于。”
  张文斌心想呸了一声,暗骂道这就是到处都有得卖的袋装火锅底料而已至于感动成这样嘛,再说了你他妈堂堂一代宗师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吃个肉哭哪门子的哭。
  拿调料的时候,张文斌的感觉很不好,强制地让自己的意识占上风才没有再次哭出来。
  原因是芝麻在过去很金贵,芝麻酱更是让人垂涎,香菜更是外来的稀罕物,胡椒更不用说紧缺的时候简直堪比黄金。
  死穷鬼…还一代宗师,还雷法正师呢,到底有没有见过世面。
  调好了料碟,贤惠起来的徐菲涮好了一份鸡肉,直接放到了张文斌的碗里,柔声说:“主人你慢慢吃吧,我来给你涮就好了,你可以边喝酒边吃。”
  “老师真是乖,我越来越喜欢了。”
  张文斌在她的伺候下大吃大喝起来,享受着上万的价钱买来的食材,吃的是津津有味爽的忘乎所以。
  难怪黄喉,牛肚之类的没点,就是他妈的谗肉了,下水类的东西早就吃腻了…
  虽说早就习惯了,但徐菲在一旁看得还是暗自心惊,那么多肉吃下来是自己的话早翻白眼了,可张文斌吃的是不亦乐乎。
  用了两份火锅底料才把东西吃完,徐菲手都有点酸了,再一看足足吃了两个小时,白酒就喝了差不多十斤。
  “这次是有饱的感觉了。”张文斌抽着烟,懒懒地休息着。
  “主人,这些骨头怎么办?”徐菲好奇地问了一句。
  “留着,拿大锅一会熬个汤。”张文斌舒服地说着,这会的感觉是彻底的满足,那一位已经满足到感觉比羽化升仙还快乐的地步。
  就现在这程度,感觉来十记正阳雷都没问题,哪怕是打完直接死掉都无所谓的地步。
  徐菲早把要丢的垃圾全堆在一起,将几盒鸡鸭骨头拿到一块后犹豫了一下,问道:“主人,您吃的这个口味够重了,再喝这种汤的话会不会嘌呤过高啊,那样尿酸一高很容易痛风的。”
  她这一说,张文斌顿时愣住了,开始思考起一个恐怖的问题。
  徐老师说得没错,这样暴饮暴食是可以帮自己补充能量,恢复消耗掉的法力。
  可这样的吃法别说什么血尿酸了,血脂,血糖,血压,这都是自己没考虑过的问题,完全不正常的进食量如果让各项指标升高的话怎么办。
  自己好不容易有这奇遇,如果因为身体的原因挂掉,就太不值当了。
  张文斌一时间有点慌了,问道:“老师,应该没问题吧。”
  “我也不知道。”
  徐菲很老实地说:“您的食量和正常人不一样,正常人这样吃早就住院开刀了,别的不说就光是这么多肉绝对血脂爆表,或是您喝的这些酒,肯定血压高得吓人。”
  张文斌一听也愣住了,毕竟富贵病和以前的自己无关,现在猛的一听再想起那些听闻过的事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发突了。
  再一个今天吃那么重口味的火锅,吃的还是最辣的,过瘾是过瘾但会不会菊花就此残了都不好说。
  如果说以食欲为代价得到力量的补充,但就此摧毁自己的身体那肯定得不偿失啊。
  张文斌抽着烟到客厅坐下,再一次的思考起来,徐菲的担心是正常的,这也是自己没见识所以没考虑到的。
  徐菲收拾好了厨房的东西,擦了手才走了过来,倚在张文斌的身上呢喃道:“主人,想什么呢,怎么你的情绪一下就低落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洞察力就是强,这样的情绪她一下就感觉出来了,因为张文斌在嘲笑着那些食古不化的老东西,但又在担心这些副作用的自己承受。
  这肯定不行,可问题干爹系统沉睡着,张文斌也没法问个所以然。
  问题是那些万千怨魂全是古人,你和他聊高血压纯粹你有病,所以是不是有副作用这个事还是得自己搞清楚比较好。
  所以…张文斌想了一下,决定相信科学:“老师,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妹妹是当医生的对吧。”
  在杨乐果的日记里,她的小姨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甚至比妈妈徐菲还美引起了小萝莉畸形的迷恋,张文斌倒有点好奇是什么人间极品了。
  徐菲错愕了一下,扑上来抱住了张文斌,轻咬着男人的胸膛嗔道:“臭主人,你已经母女双收了,难不成还想着不放过我妹妹来个姐妹双收。”
  本来张文斌忧心忡忡没这个想法,可一听她这么说心里就邪念作祟了,将美艳的尤物人妻抱到了怀里,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色笑道:“老师说得可真是个好主意啊,我怎么没想到。”
  “哼…你现在不许想别的女人,你心里只能想着我。”
  一路纠缠地吻着来到了沙发坐下,徐菲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得很,不过张文斌没有刻意去脱掉,因为徐老师穿着这一身连衣裙端庄大方十分的好看,有时候这种凌乱比赤身裸体更有诱惑。
  “臭老师,有对学生那么急色的吗。”
  张文斌被她推的背靠着沙发,徐菲已经满面娇红地轻喘着,眼含着迷离的水雾哼道:“臭主人,有你这样干自己老师的嘛,果然这个味道真好闻。”
  她一脸陶醉地跪了下来,让张文斌分开双腿后,竟然隔着内裤在内棒上舔起来。
  张文斌舒服得一个哆嗦,大鸡巴一跳说:“老师真是变态啊,就那么喜欢我的体味嘛。”
  徐菲的呼吸喘着,猛的将张文斌的内裤脱了下来,一口就含住了龟头迷恋的吸吮着,柔软的舌头如有生命的毒舌一样贪婪地舔吃着浓郁的男性气息。
  她下手往下在自己群里动了一下,猛的脱下了内裤丢在了张文斌的手里,妩媚的白了一眼含糊不清的哼道:“臭主人,人家是个淫贱好色的色女行了吧,老实点别动让我好好好舔一会。”
  张文斌拿起来一看,手上是一条已经看不出款式的蕾丝小内裤,已经内裤已经湿透了,暖暖热热的甚至感觉能拧出水来。
  张文斌都有点惊到了,以前总感觉这样的说法应该很夸张,可没想到现实里居然能接触到。
  徐菲这时一手握着大鸡巴套弄着,低下头在张文斌的睾丸上舔了起来,陶醉的哼着含糊不清喘道:“臭主人,大热天的吃火锅出了一身的汗,人家在旁边闻得都受不了了…”
  说罢,她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底,明显是在自慰显得很激动。
  原本以为她的重口味只是在刻意的讨好奉承,没想到她的有这样情动的反应,语言和动作或许会骗人,但身体真实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尤其是在性感官的表现,因为这是人类还无法掌握的能力。
  一个男人再牛逼,都无法改变自己阳痿的事实,同样的女人被强奸的时候会很痛苦,但一样会分泌出淫水来保护自己并得到快感。
  这比任何的甜言蜜语都真实,张文斌男性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这会心理上的快感远超生理上。
  “臭主人别动,还没…舔干净。”
  张文斌有点按捺不住,想起来把她按倒狠狠地干一顿,但徐菲满着水雾的眼眸楚楚可怜地看着你,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满是哀求的意味。
  张文斌一咬牙忍了一下,徐菲咯咯地一笑,钻在张文斌的腿间津津有味地舔了一会才站了起来,红着脸亢奋无比地说:“主人,躺下来,人家还不够,不够…”
  此时她眼里除了亢奋还有情动的柔媚,一个女人的疯狂有时候是对男人最大的褒奖。
  张文斌享受这种感觉,在她祈求的眼神下躺在了客厅的地板上,瞥了一眼外边正是傍晚,忍不住说:“老师,窗帘没拉…”
  “管不了那么多了!!”
  徐菲的呼吸紊乱不堪,直接撩起了裙子,隐隐可见肥美的小嫩屄已经是泛滥成灾,甚至腿根部分都是水光淋漓。
  没等张文斌细看,她就扶着一柱擎天的大鸡巴,颤颤巍巍地坐了下来,动作很是缓慢似乎不敢一下就坐下来,徐菲说过即便短了那么一点,对于女人来说还是极限的粗大。
  “老师,怎么没勇气了,我帮你啊!”
  大鸡巴被潮湿灼热的小嫩屄嫩肉包围,张文斌舒服得忍不住伸出双手抱住了她的腰,猛地往上一挺尽根而入,半个龟头甚至顶开了她的子宫口。
  “臭主人,好硬…那么深,一下进来,我又没力气了。”
  徐菲呻吟着,弓起了腰颤抖了好一阵后趴在了张文斌的胸前,轻咬了一下后用舌头舔着男人的奶头,娇嗔道:“臭主人,这次我想在上边自己动的…你,你突然这一插,我又腿软了没力气。”
  “鸡巴和驴一样…插进来的时候就不能温柔点嘛!”
  张文斌感受着和她合而为一的美好,双手往下摸着她饱满的臀肉揉了起来,粗喘道:“老师现在嘴上说温柔,一会你就会要我用力点干你了。”
  “不用一会,现在就要…”
  徐菲突然闻了闻,满是迷离的眼神有点羞涩,难得扭捏地说:“主人,你,你不许笑我了…”
  “不许笑你什么啊?”这一抹羞涩让张文斌色性大动,双手把着她的臀部,已经控制不住挺着腰,硕大的大鸡巴开始在她紧凑的小嫩屄里进出着。
  徐菲浑身发着颤,痴女般的吸着自己的手指,呻吟着说:“好像,找到一个更有味道的地方。”
  说着她在张文斌的身上扭着,双手抱着张文斌的左手,开始呻吟着说:“主人,我们去床上吧…地板太硬了,不舒服,到了床上…人家要好好享受。”
  “好!”
  张文斌现在的身体是怪物级别,不逊色于所谓的运动健将,即便徐菲的身体是丰满形的并不轻,还是一个简单的火车便当的动作就抱着她站了起来。
  徐菲整个人就挂在了张文斌的身上,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双脚也夹住了男人的腰。
  这样的动作小嫩屄更加的暴露也会插得越深,一下就顶的她啊地叫了一声,随着张文斌一边上楼一边抽插,她呻吟着开始疯狂地舔起了张文斌的脖子。
  一路上都是她滴下来的淫水,可想而知这个女人有多疯狂。
  这真实的反应让张文斌无比的亢奋,因为通过系统的加持,隐隐知道即便是被采花贼用了春药的女人都很难这样情欲亢奋,这证明徐菲不是单纯的顺从而是真心实意在你身上得到满足。
  “老师,走廊上有你的淫水哦…”
  “不行了,用力,快用力!!”
  张文斌把她压在墙上,抱着她狠狠地挺着腰插了几下,徐菲就控制不住啊啊地叫了起来,一股淫水灼热地喷了出来来了第一次高潮。
  抱着她回到了床上,肆无忌惮地在她瘫软如泥的身体上下其手,张文斌不禁感慨美少妇真是男人的恩物,如此的敏感很容易满足男人的自尊心。
  徐菲好一会才缓了过来,她知道张文斌嘴上没说,但每次口交后都不会和她接吻,所以亲了一下张文斌的脸呢喃道:“臭主人,怎么那么温柔,就不能对人家粗暴点嘛。”
  嘴上这么说,但满是潮红的脸上尽是陶醉的表情,带着一种幸福的温柔,纠缠着又让张文斌躺了下来,变成她主动在上面的体位。
  徐菲脸红红的喘着,开始主动地扭起了腰,浑身发软的她动作无力并不激烈,但却有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让人心神愉悦。
  她趴了下来,逐渐地适应了女上位的姿势,因为练过舞蹈的关系其实她体力比一般女人强,身体的协调能力也很好。
  很快的,她就摇起了臀部,开始用小嫩屄套弄起了大鸡巴,呼吸急促之余说道:“臭主人,先别动,人家要在上边再来一次…多练习,以后就可以伺候主人,让您躺着不动就能舒服到。”
  她动情地说着,突然又羞涩的犹豫了下,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张文斌享受着她女上位的套弄,双手摸着她的屁股说道:“老师,你这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不许笑人家…”徐菲并不是扭捏的女人,但这次确实羞涩了,突然说:“主人,你,你把手抬起来,人家想舔你的腋下。”
  之前她的口交,毒龙,甚至喝尿都让张文斌满足又震惊,因为几乎都是她主动的,没想到这次提出的要求如此重口味,这应该不在正常性爱的范围内了。
  不过看着她蠢蠢欲动的小眼神,张文斌也是亢奋了,双手抬起来用头枕着自己的手掌,粗喘道:“老师最近那么乖,那就当是主人给你的奖赏了。”
  “谢谢主人!!!”
  徐菲挺着腰,继续用美臀套弄着,看着那饱满如水蜜桃的臀部一上一下地套弄,那绝对是视觉上的享受。
  她的眼神逐渐的迷离,猛的趴下来真的把头埋到了张文斌的腋下,亲吻着不说还伸出舌头开始疯狂地舔了起来,这种兴奋让张文斌都受到了冲击。
  因为她是真的很兴奋,套弄的动作变得激烈了不说,感觉肥美的小嫩屄内嫩肉都兴奋的收缩起来,很使劲地挤压着大鸡巴带来无与伦比的感觉。
  徐菲就和疯了一样,贪婪地吸吮着,不断地摇着腰居然不到五分钟又颤抖着来了一次高潮。
  这一次张文斌也憋不住了,反客为主把她压在了身下,坐蹲在她一条腿上,将一条腿扛在肩膀上,以侧躺的姿势一手抱着她的腿,一手抓住了她颤抖的奶子开始狠狠地操了起来。
  “不要…主人,好深,啊,顶开子宫了。”
  “坏主人…要操坏了,以后果果,怎么受得了啊。”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还夹杂着拍水般的声音,跟她似乎痛苦地呻吟成了最淫靡的交响乐,少妇丰满的肉体在男人强壮的撞击下摇曳着。
  这一阵白晃晃的晃荡让张文斌感觉更加的兴奋,终于忍不住腰上的一麻,哆嗦了一下狠狠地往里顶着将灼热的精液尽情地灌溉进了她的子宫里。
  “啊,烫…”
  本身就处于高潮的侵袭之中,被这狠狠地一烫徐菲的身体僵硬起来,抽搐了好一阵后彻底地软了下来。
  满面潮红的她披头散发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但从急促的呼吸和瘫软无力的状态来看,这第三次高潮带给她的冲击无疑是猛烈的。
  张文斌也是爽的脑子都发黑了,缓过来后长喘了一口大气,按着她在她的颤抖中又抽插了几下将精液挤干净后才恋恋不舍地将鸡巴缓慢地抽出来。
  徐菲是真的被操失神了,双腿无力地张开着,昨天已经被操得红肿的小嫩屄依旧嫩肿着,微微的蠕动着隐隐可见里边乳白色的精液。
  她浑身是汗,仿佛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原本雪白无瑕的身体覆盖着一层迷人的粉嫩,浑身上下散发的都是荷尔蒙的气息。
  夸张的是二人结合的地方,水流得床单上起码脸盆大的一片,可想而知徐菲有多敏感了。
  张文斌靠着床头一躺,点了根事后烟美美地享受起来,心里又琢磨起了一个事。
  徐菲现在应该是彻底臣服了,问题是她为什么口味那么重,难道是天生骨子里就有股奴性,而这股奴性被自己给启动了???
  徐菲好一阵才缓过神来,柔媚地看着张文斌爬了过来,用小嘴积极地进行着事后的清理。
  淫水和精液的混合,她吃的是津津有味,直到将大鸡巴舔得干干净净时还有些意犹未尽。
  张文斌满意地摸着她的头,笑说:“老师,去放水吧,咱们好好洗一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8:59:20

第06章
  水雾缭绕的浴室内,浴缸里两个人一起泡着多少有点拥挤,不过这种挤也富有亲密性。
  徐菲很认真地漱了口,连刷了好几次牙,这会儿才敢躺在张文斌的怀里索吻。
  性爱是剧烈的冲击,那么亲吻就是软绵绵的情谊,对于任何年龄段的女人来说都是一个享受的过程,徐菲很热情也尽享温柔的一面。
  主动地迎合着,又挑逗地吸吮着你的舌头,满足的轻喘声听着是十分的诱人。
  张文斌的双手把玩着她一对饱满的奶子,吻得她喘不过气以后才舔着她的嘴唇说:“老师,现在说一下你妹妹的事吧,帮我约她一下我要查一下血。”
  “讨厌,好蹩脚的借口啊。”
  徐菲轻喘着,道:“主人,而且她现在在打离婚的官司应该快打完了,暂时请了假没有去上班。”
  “离婚,为什么?”张文斌色笑道:“按你女儿的说法,你妹妹可是个超级大美人啊,这样还会离婚吗?”
  徐菲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她在我爸的撮合下嫁给了一个富二代,原本以后嫁入豪门以后会过上好日子,哪知道那所谓的富二代家里已经负债累累了,表面光鲜而已。”
  “结果那人还嗜赌,一家人嫌我妹一直没有孩子,可他们去医院检查了身体都很健康。男的就在外边找了小三,而且还怀孕了现在都急着把我妹踢出门,好让闹起来的小三名正言顺的进家门。”
  “又一个悲哀的受害者。”
  张文斌幸灾乐祸地笑道:“离了多好啊,分点家产以后生活美孳孳,要是分不到的话来投靠你,咱们也可以养活她是不是。”
  “臭主人,还说不是想姐妹双收,说起我妹妹你怎么硬成这样。”
  在水下,徐菲一手就抓住了坚硬无比的大鸡巴,慢慢地套弄起来娇声道:“如果这样也好,哪怕净身出户和那家人从此没关系我妹也算解脱了,问题是刚嫁过去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他们说给我妹两家公司那时我也傻觉得很高兴,因为他们很重视我妹。”
  “结果,那是两家套业务的空壳公司,具体的业务我也不懂,但已经让我妹背上一身的债。”
  “打官司的目的,就是为了避债,可我妹说希望渺茫,电话里哭了好几次。”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张文斌自然不会悲天悯人,主动开口帮人是傻子,作为一个现实的真小人肯定是等别人求你的时候再谋求好处的最大化。
  “主人,能帮帮我妹妹吗?”
  徐菲的眼里隐隐含泪,说:“我父母过世以后就只剩这个亲妹妹了,那时候我心里压抑整天想自杀,是我妹帮忙带大了果果,没有她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难怪了,小萝莉字里行间有点恋母,不过嘛应该是转移到了小姨的身上去了。
  “你想我怎么办?”张文斌笑着反问了一句。
  徐菲这一下也愣住了,突然一咬牙道:“主人,我,我一开始想杀杨强有几个目的。一是他死了,我能分一点家产,万一我妹输了官司我就能帮她了,如果杨强不死的话,我应该会厚着脸皮和他借钱,不够的话就把这房子卖了凑一凑,总之我不能让我妹妹受这委屈。”
  徐菲说着忍不住有点想哭:“杨强那个混蛋,也好几次觊觎过我妹妹,要不是她嫁得快的话恐怕也会被他威胁得手。”
  “这,这一次我下决心杀他,也是因为杨强那家伙突然关心起了果果,我太了解他了。为了升官发财他一向不择手段,突然关心果果肯定是想把果果献给那个男人当玩物。”
  徐菲转身抱住了张文斌,颤抖着说:“主人,我知道我无耻,可你出现以后我觉得有希望了,比起果果被一群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当成玩物,我,我更宁愿她能更着你。”
  张文斌开着玩笑说:“因为我年轻,帅气是吧。”
  “讨厌,臭美!”
  徐菲破啼为笑,轻咬了一下张文斌的肩膀,说:“主人,我是不是个坏女人,我知道杨强对你毕恭毕敬的时候,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勾引住你,然后利用你让果果少受一些伤害。”
  “不,你作为一个妈妈很勇敢,没有扭捏和犹豫,作出的是最正确的选择。”
  张文斌难得严肃地赞许道:“这种痛苦你受过一次就是一辈子的阴影,你女儿在杨强的心里恐怕是一辈子的耻辱,别小看一个男人扭曲的心理,真到了那地步她就是工具不知道会成为多少人的玩物,你替她做出的是最正确的选择了。”
  “恩,希望她别恨我就好。”
  徐菲叹息道:“我,我就是无能为力,我太清楚在那些强权面前,我们和蝼蚁是没任何的区别。”
  张文斌笑说:“别操心了,你妹妹的事就等着她找你商量的时候再说,毕竟你们姐妹相依为命,她真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总会找到你的。”
  “至于果果嘛也简单,情蛊生效以后她就会爱上我,至于说对你妹妹的依恋还在不在,我就不好说了。”
  徐菲一听惊道:“为什么还在,您不是对她反施情蛊了嘛。”
  张文斌想了想,认真说道:“我之前和你说过了,情蛊并不是什么从一而终可歌可泣的爱情,而是变态的占有欲,要放弃一部分的能力不破坏她完整的人格,自然这方面的作用就失去了。”
  “所谓情蛊是占有欲,利用它的特性我可以把你女儿变成心甘情愿的性奴,到那时候你为了自己的骨肉也必须听命于我。”
  “只是那样一点乐趣都没有,所以我保全了她的完整人格,为的是让你的心肝宝贝还和以前一样。”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柔声说:“放心吧,她会忘了情蛊的事,只是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多了一个让她纠结自己是不是花心的恋情而已,女儿,还是以前的那个女儿。”
  徐菲很是感动,她很清楚张文斌绝对有那样的能力。
  她受过苦楚是个很现实的女人,心里清楚到那个地步的话自己无法反抗,母女俩都会彻底沦为他的玩物,而这样的结果无不说明这个表面上很坏的家伙有着对她的柔情。
  “主人,我想在这爱爱一次。”
  她主动地分开双腿骑了上来,这次没任何重口味的动作,只是情动的女上位摇晃,浴缸里水声哗哗作响不停地溢到了外边。
  射了一次就不太冲动了,徐菲来了两次以后娇嗔着,张文斌知道她体力已经不行了没再继续下去,拉着她到花洒下,享受了一次她饱满奶子在你身上磨蹭的享受。
  鸳鸯戏水以后回到床上,原本战斗应该延伸的,不过手机这时候突然响了起来。
  “秦兰,好贤惠的名字啊。”徐菲很识趣地拿来了手机。
  这两天乐不思蜀,张文斌都差点忘了这个差点推倒的大奶子少妇,想起她那一对惊人的饱满奶子,张文斌的大鸡巴顿时兴奋的一跳。
  徐菲一把握住套弄起来,她还想享受接吻的美妙就没下去口交,只是舔着张文斌的脖子哼道:“臭主人又硬了,这又是哪的狐狸精啊。”
  “一个小嫂子,她的胸可是特别的大,双手都捧不住的那种。”
  张文斌毫不避讳,舔了一下嘴唇后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秦兰怯弱的哭声:“陈,陈斌,你在市里吗?”
  “嫂子,有什么事?”张文斌最享受的这个称呼,即便和那个死鬼压根就不认识,但这样的叫法感觉就很刺激。
  “我,我现在找不到车去广城,我女儿闯了祸啊,你救救她吧。”
  “别急,慢慢说。”
  秦兰刚把丈夫的后事料理完在镇上一家作坊里干活,最让她不省心的是叛逆期的女儿,她已经考上了市里的中专卫校在市里寄宿。
  按理说这时候她该老实呆在学校才对,可今天是她的生日,秦兰忙着工作就给忘了,刚才突然接了个电话说她女儿在市里一家迪吧闹事,砸坏了价值十多万的音响,还把包房里的东西都砸了个遍要赔不少钱,瞬间吓得她不知所措。
  “电话给我,我过去看一下吧。”
  到了夜晚,张文斌就精神过来了,晚上也查不了血正好没事过去看看热闹也好。
  “陈斌,求你了,轻雪还是个小孩子,她什么都不懂性格还冲很容易吃亏,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放心吧,她怎么样都算是侄女,我不会让她吃亏的。”张文斌说着禁不住色笑起来,小侄女嘛,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想来秦兰长得不错,那个死鬼的照片看起来也眉目清秀,长在山清水秀很养人的宝地,这个农村来的小姑娘应该差不到哪去。
  农村人起名字也够随意的,张轻雪,轻雪这个名字倒是下了一番功夫。
  徐菲很善解人意,哼了一声开始起来给张文斌准备衣服,全是她新买的衣服,即便是现在经济状况不好买的衣服档次都是不错。
  张文斌点着烟站了起来,她就跪下来开始给张文斌穿起了衣服,在龟头上舔了一下说:“臭主人,又出去勾搭女孩子了吧,人家会吃醋的。”
  “把你的醋留着,以后吃你女儿的…”
  张文斌无耻地坏笑着,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如贤惠的小妻子一样给张文斌穿好了衣服,一直送到门口突然扭捏地问了一句:“主人,我要不要吃避孕药。”
  “你想吃吗?”看着她纠结的神色,张文斌反问了一句。
  这两天都是无套内射,几乎是顶开子宫狠狠灌进去的那种,即便不是危险期受孕的几率也是很大。
  一向千依百顺的徐菲露出了迷茫的神色,对于女人来说为心爱的男人生孩子几乎是动物性的本能,可她的生活是畸形的,对于女儿的爱占据唯一也是自私的,她几乎无法想象自己再生一个孩子的话,还有没有脸面对自己的女儿。
  将这点心思尽收眼底,张文斌在她嘴上温柔的一吻:“不用吃了,放心吧现在怀不了孩子。”
  这是干爹系统说过的,经过改造的身体绝对完美,不过为了筑基暂时失去孕育的功能,为了保持神完元足的状态精子都会被炼化,暂时是不可能让女人怀孕的。
  张文斌走后,徐菲摸着自己的嘴唇愣了半天,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亲了。
  她的心情是患得患失,和第一次坠入爱河的小女孩一样,娇羞之余也控制不住地窃喜,心里隐隐的吃醋只是不敢表达。
  “臭主人…”
  按照秦兰提供的电话打了过去,那边一个很嚣张的声音说:“是家人是吧,别的不管你要人的话直接拿钱过来,这穷丫头在我们这才消费了几百,没钱学人家装什么逼。”
  “现在打坏了音响,包房里的装修,还把我哥们的头给打破了,没二十万你也别过来了,我们哥几个自己玩完了有的是管道让她还钱。”
  张文斌温吞的笑着:“二十万不多,不过你要保证小丫头没事,在哪我现在就过来。”
  “在百乐门,他妈的快一点,这小妞闹这事耽误了我的应酬,我现在一肚子火没处撒,半个小时不到的话到时候你进保安室来帮我推屁股吧,好久没操过那么嫩的。”
  “钱不够的话,你也别想走,妈的。”
  “好的,马上到!”
  在繁华的海滨市各种夜场应有尽有,很多高档场所那也是声名在外,而这个百乐门迪吧算是老牌特别的出名。
  倒不是因为多高档,而是因为这个老牌夜场是出了名的乱,就在城中村的隔壁,工业区的对面,因为价格便宜来玩的都是囊中羞涩的小混混,初出社会的愣头青。
  主要原因是这里女孩免门票,于是不少抱着猎奇心理的厂妹来到这玩,转而成为了别人的猎物,甚至一些有钱的大老板贪一口鲜嫩也想来这猎艳,搞一搞那些穷得要死却特别嫩,又拽得二五八万一样的小太妹。
  初出社会小年轻的聚集场所,泡的都是小嫩妹,打架那是常有的事,下手没个轻重出人命案都不稀奇,二十年来换了十多任的老板,依旧是生意兴隆不过档次不是一般的低。
  百乐门的老板,永远是混混集合体,上不了台面但吓唬一般百姓绝对足够。
  “前辈,什么事。”接到电话的林国雄很激动,激动得嘴唇都哆嗦了。
  即便是在赌场陪一个贵客,但他还是赶紧抱歉地一笑,跑到一旁选择安静的环境接起了电话,让在场的人不禁遐想这是哪一位通天大佬打来的电话需要如此重视。
  张文斌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要去百乐门闹个事,想借你家那个心腹用一下。”
  “阿虎啊,没问题,不过他那性子梗直怕伺候不了前辈。”
  林国雄很殷切地说:“那破地方还劳烦前辈亲自去,有什么事您言语一声就行了,我马上叫人把那烧了。”
  张文斌没跟他废话,招手叫到了一辆出租车,一上车就说:“我就当找个乐子而已,现在我在赶过去,十分钟以后应该能见到那家伙吧。”
  “前辈,我马上过去!”林国雄一个哆嗦,主动请缨。
  今天见识到了老怪物的神通,他已经是奉若神明了,主要是有陈伯这个之前只能崇敬的参照物,他太清楚张文斌的能耐有多惊人。
  是正,是邪,没关系,反正马屁拍好了肯定没粗。
  “叫他过来就行,屁大点事而已,要不是懒得自己动手的话我至于叫你?”
  “是是,前辈教训得是,我马上叫他过去,十分钟内绝对到。”
  张文斌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百乐门就在城中村的一侧,离天龙大酒店并不远,夜里这里是热闹得很。
  门口三五成群的小混混,很多就十几岁而已,染着花花绿绿的头发就和非主流差不多,也有不少明明年纪很轻却打扮风骚的小太妹。
  兜里没钱,但青春的荷尔蒙爆炸,只够花个门票钱进去跳舞都喝不起酒,但也都愿意在门口抢点钱打个架什么的绝对是乌烟瘴气。
  这就是百乐门的特色,一盘散沙全是乌合之众,但偏偏又是再高档的场所代替不了的。
  出租车这里遍地都是,送客可以拉客不行,这是一种地盘性的垄断,出租车的生意全是保安在垄断。
  张文斌的出租车一到,车门就被等候在这儿的阿虎一下拉开了,一身西装的他面色肃然,很是恭敬地说:“先生,我们来了。”
  他想不起别的称呼,叫什么都觉得别扭,背后老板是一口一句老怪物,可当面的话叫前辈又觉得古怪,这个称呼倒是比较到位。
  阿虎带了两个人来,其中一个立刻递了一百说了声不用找。
  张文斌下了车松了一下筋骨,道:“专门叫你过来,应该不会影响你工作吧。”
  阿虎身后的两个更是人高马大,身高接近2米一身的横肉,阿虎一听这话立刻谦逊地说:“先生这是哪的话,您看得起我是我的福分,林总可是心心念念着能为您效劳呢。”
  这话一说,他背后的两个人都有点震撼,毕竟林国雄是海滨市绝对的枭雄,能让他说出这样话的人该是什么样的地位。
  阿虎是早年间的亡命徒也是海滨市出名的狠人,绰号老虎,现在的他是林国雄的门面担当,打狗都要看主人这句话来理解的话他就是那条恶犬,除非与林国雄撕破脸面否则谁都不会得罪他。
  即便与林国雄平起平坐,见了阿虎也很客气,不管怎么说他在这个城市还是凶名在外。
  张文斌活动了一下筋骨,嬉笑说:“阿虎啊,来了这地方你就不怯嘛,初生牛犊不怕虎哦,万一被人捅几刀的话就不划算了。”
  以前的阿虎那是走到哪都是哥前哥后,但现在明显收敛羽毛混得更高级了,现场这些看着就拽得不行的小年轻没一个认识他。
  “初生牛犊是狠,不过生经百战的老虎,可不怕这种小东西聚群,羊群再厉害也只有被宰的份。”
  阿虎信心满满地说:“先生,您请,不管什么事我都一力担了,您想把这烧了的话我现在就叫人送汽油过来。”
  比之前似乎不服的模样,现在的阿虎很是恭敬,因为他是林国雄的司机,隔得很远也亲眼看见了那一道正阳雷的可怕威力。
  按理说不该多嘴,不过事后他忍不住问了一下,结果一向沉稳的老板林国雄亢奋坏了,绘声绘色的说起了发生的事让阿虎吃惊之余也心生佩服。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笑道:“挺懂事的,不错。”
  阿虎赶紧跟了上来,一脸的兴奋之色。
  对于他这出来混的人来说,是正是邪不是非黑即白,最重要的是你有没有能耐,陈伯之前被奉为上宾多少有钱人想见一面都难,和眼前这老怪物一比却是毛都算不上。
  百乐门这种破地方,林国雄或杨强一个电话过来什么事都能搞定,让他阿虎过来这就是抬举啊,能混那么久除了狠劲最重要的是有眼力见。
  张文斌背负着双手往里走,门口两个保安一左一右地拦着,下意识地查着进来人有没有门票。
  那些小混混,没钱的穷鬼甚至一张不记名的票几个人轮流玩,但碰上狠茬或熟面孔他们连看都不看就会放行。
  张文斌明显属于生面孔,穿的衣服是不错,但年轻得很自然会被纳入混混的范畴。
  没等保安伸手拦,阿虎的两个手下就一左一右地冲了上去,一下就抓住了他们的领子,狰狞毕现地冷笑着。
  “你他妈想惹事嘛,这是良哥罩的。”
  两个保安一向横惯了,哪被这样对待过,一下是愤怒不已。
  不过他们身高180出头看着是人高马大,起码比那些小鸡儿一样的乡村非主流高,但得看和谁比,阿虎的两个手下可是2米出头绝对和铁塔一样,一下就怂的他们不敢说话了。
  “鸡仔良?他搞停车场承包还赚了点钱,我真不知道他还到这捞钱了。”
  阿虎渡步在他面前,冷声说:“现在给他打个电话,今天的事我家少爷不开心的话,百乐门就等着重新装修了。”
  说罢他就跟在张文斌的背后往里走,两个手下也松开了手,其中一个头也不回地说:“虎哥算给你们面子了,老实点叫主事得出来,要不然这破地方我们都不屑来。”
  左边的保安咳了一下,惊恐地问道:“什么情况,要不要叫人集合??”
  “集合个屁啊,看那西装就很贵肯定不好惹,赶紧给良哥打电话。”
  百乐门迪吧地方不大,生意很好几乎是人挤人,作为一个农民工子弟消费的场所,在这玩的普遍都是小年轻,廉价是廉价但胜在细水长流也算是个好买卖。
  阿虎四下一看,眉头皱了起来,到吧台一问才算知道了保安室的位置。
  这里的声音震耳欲聋,按理说很年轻的张文斌应该会兴奋起来,不过因为受那些老不死的影响,还真的很厌恶这样的场景。
  保安室的门很隐蔽,连个把手都没有一般人很难找到,时不时得教训小混混的关系隔音倒是不错。
  阿虎直接推开了门,里边倒是很宽敞有几排旧沙发,这会只见一个大光头领着好几个保安在里头抽着烟说着笑,而他们色色的眼光则偏向了角落。
  角落里两个穿着不算时髦的女孩瑟瑟颤抖地坐着,打扮得一言难尽,不会化妆硬要化妆看不出到底长得怎么样,不过穿得算是暴露,虽是青涩但黑丝乳沟什么都有,蹩脚得很透着一种廉价的味道。
  保安的头目,一个戴金链的大光头立刻站了起来,面色严肃地说:“你们是来赎人的是吧。”
  张文斌笑了笑没理他,走到那两个女孩面前问道:“小轻雪是哪个啊。”
  “我,我是张轻雪。”其中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抬起头来,她的打扮最是蹩脚,但胸看着就是最大的。
  烫着一个爆炸头怎么看怎么别扭,脸上应该化了妆不过全都花了,隐隐看出眼睛很大很是漂亮,但具体长什么样就不清楚了,不过青春无敌怎么样都不会差。
  “叫叔叔吧,你妈给我电话了。”张文斌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这个举动让她有点厌恶,但这会情况特殊,她是咬了咬牙问道:“文字辈嘛,可我不记得有你这么个叔叔。”
  “怎么,不认识我,那我走?”
  张文斌话音没完,那个大光头就吼了起来:“哪来的小白脸,有屁话等给了钱再说,叫你送钱来不是叫你来这装逼的,你想死是不是。”
  砰的一下,保安室的门瞬间关上,不得不说这里的隔音是真的好,居然一瞬间就隔离了外边吵闹的声音。
  看样子没少在这收拾人,外人的人也绝对不会听到惨叫声。
  几个保安警觉的站起身,不过已经被阿虎的两个手下拦住了。
  其中一个面色淡然,居高临下甚至有点轻蔑地说:“老实点吧,赚点死工资平时耀武扬威,这会想找罪受的话没必要。”
  “操,敢来我们这闹事!”
  光头话还没说完,突然脑袋上一冷让他惊呆了,阿虎手上握着一把枪,枪口正对着他的额头。
  “我们少爷不喜欢听废话,你最好闭嘴,要不这辈子也别说话了。”
  两个手下先是一愣,随即也掏出了枪,大概他们一开始觉得这小场面不需要亮家伙,即便是动手都能把这里边的人全部解决。
  在座的两个女孩全惊呆了,张轻雪更是楞楞地看着张文斌,问道:“叔叔,这,这…”
  到底是小孩子没见过世面,这会是话都说不完整了。
  张文斌在她旁边坐下,点了根烟抽了起来,说道:“小东西,叔叔又不是小混混,靠人多能威风八面嘛,这门口的人够多了两个梭子下去全弄死了。”
  “小雪,你叔叔那么猛啊。”
  旁边的女孩大敢的感慨起来,毕竟年轻活泼,只是看着一样很年轻的张文斌很好奇。
  张文斌没理会她们,看了看那个大光头,笑说:“声音挺磁性的,刚才就是你给我打电话是吧。”
  阿虎把那大光头押了过来,手枪顶着他的后脑冷声:“要跪下说话,还是死了干脆别说话,你自己选吧。”
  都不用阿虎打开保险,大光头一下就跪了下来,哭喊道:“大哥我错了,我就是讨个生活得管这事我没办法啊,今天的事全是威少交代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哪知道会惹到您的头上啊。”
  “说吧,怎么回事。”张文斌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笑吟吟。
  大光头赶紧说:“威少是我们这一个股东的儿子,他爹是在城中村开赌场的,今天留了个包房说是带了几个嫩妹,那嫩妹没钱很好骗所以点了几瓶好酒,本想着没什么事不过这帮小妞开始反抗。”
  “威少的头被砸破了,包房里的音响和荧幕也被砸了,所以我们才叫她赔的,您也知道这里打架闹事那是经常的。”
  “威少是自己人,他交代的事我不敢不干啊。”
  张文斌一把搂住了旁边的张轻雪,笑道:“乖侄女,先和我说说,生日怎么来这过,到底怎么回事。”
  张轻雪愣了一下,没抗拒这暧昧的动作,咬着银牙恨道:“我过生日,凑一千块钱想着出来唱个歌,班里有个妹子说她男朋友是这老板的儿子来花一千就够了,多花了他就全包。”
  “结果点了两瓶酒要好几千,那个威少说了酒不算在其中,要么我们陪他睡觉要么就给钱,我就是气不过才拿酒瓶子砸他的。”
  旁边那个女孩也附和起来了:“就是,他说好了我们出一千就够,其他的他全包了。”
  “平时挺有钱的,关键时刻却耍我们,谁受得了。”
  一帮又傻又叛逆的孩子凑在了一起,张文斌一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其实对性观念不强的话不算什么大事,大家干上一炮而已,很多女孩子为了所谓的面子无所谓。
  那个威少也不算过分,总体来说都出来打算夜不归宿了,邪恶点来算是张轻雪不识抬举,老子都花钱了你不让睡,有没有点江湖道义了。
  张文斌四下一看,问道:“其他人呢?”
  按她们的说法,那是十多个人一起出来的,这种中专院校管的本来就不严,很多小孩除了学习外其他事都能精通,上这种学校要么穷人家的孩子,要么单亲家庭一类不受管教,全都叛逆得很。
  “不知道啊,就我们两个在这。”张轻雪意识到不对劲,猛地站了起来对着大光头说道:“其他人呢,都哪去了,我们那么多人一起来。”
  大光头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那都是威少的朋友,好几个都来了多少次是他的女朋友,这会他们都在楼上换了一间新的包房在玩呢。”
  张轻雪一听气得不行,站的时候浑身都在哆嗦,她那个朋友更是气得直骂娘:“早说了她们不是好东西,还说来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是骗我们来被别人玩。”
  小孩子的关系就是混乱,不过总的来说这同学小闺蜜很讲义气,省吃俭用凑出这么一笔钱出来挥霍,要知道在那种学校上学的孩子家境都不怎么样。
  局面一下扭转,张文斌抽着烟没说话。
  张轻雪反而有点迷茫了,她那同学气愤过后也是不知所措,二人不约而同地看想了张文斌。
  张文彬将张轻雪的小腰一搂,感觉这绝对算是蛮蛇小腰了,几乎强硬地一拉她就坐在了张文斌的腿上,少女的臀部感觉特别的有弹性。
  她浑身一僵也没反抗,这是一种可爱的小倔强,只是声线有点颤抖地说:“叔叔,我,我该怎么办?”
  那个闺蜜也是着急:“叔叔,我们砸坏了不少东西是真的,刚才还砸了一个什么影射灯从二楼掉了下去,听说那东西值不少钱。”
  这个闺蜜也是一脸乱七八糟的妆,这会都花了看着很滑稽,不过隐约可见五官很是清秀,身高和张轻雪差不多但胸没那么大,不过娇小玲珑间比例倒是不错。
  “二十万,一点都不多,不过给钱就解决的事我至于亲自来一趟?”
  张文斌一副长辈的模样抱着怀里这个明显大奶子属性的小萝莉,用诱惑的口吻说:“小轻雪,你现在应该很生气,你说该怎么办?”
  张轻雪一下愣住了,说白了她是没见识的乡下孩子,家里的亲戚全都老实巴交,来到市里本身就自卑处处唯唯诺诺。
  青春期的叛逆确实会让她发疯,可现在冷静下来剩下的只有害怕,穷人的孩子总是能更好地直视现实。
  她迷茫了,突然胆怯地哆嗦了一下,倒是旁边那个闺蜜猛地坐到了张文斌隔壁,气道:“叔叔,那还用说,他们想害小雪肯定不能让他们好过,您都来了怎么样你拿个主意。”
  这个小闺蜜倒挺有魄力的,虽说化装得别扭但看得出是个小美人。
  张文斌突然来了兴致,将张轻雪一抱在她惊讶的眼神里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小嘴,一股廉价口红的味道袭来不是很舒服。
  她是瞪大了眼睛满面惊吓,大概没想到前一秒还说是叔叔的男人会亲她吧。
  这生涩的方面也让张文斌很高兴,如自己判断的一样这俩小丫头应该都是处女了,身体的僵硬这会是骗不了的人的。
  “告诉叔叔,你想怎么样??”
  张文斌继续亲吻着她薄薄,又可爱的樱桃小口,不得不说这小丫头卸了妆的话,绝对是个精致的小美人。
  这样的亲着让她浑身发颤,愣了一阵那股叛逆的凶劲爆发,自然而然的靠在张文斌的怀里说:“叔叔,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之前也不认识你,今天的事怎么办,万一我们走不了怎么办。”
  “赔他们二十万,是不是?”张文斌戏谑地一笑:“钱我可以给,但是你甘心嘛。”
  这语气很温柔,但却是像引诱灵魂堕落的魔鬼一样。
  张轻雪脑子瞬间发热,旁边的小闺蜜也有点心虚,低下头道:“叔叔,我,我们确实砸坏了不少的东西,不赔钱应该走不了,就算你很厉害可这样闹下去的话,我们不知道怎么办。”
  小孩子的特性就出来了,即便拽得很,可真把事情闹大了她们就不知所措,一上来就亮了枪明显超出了她们的想象范畴,更是让她们惊呆了。
  “小宝贝,怎么就怂了呢?”
  张文斌亲吻着怀里这个肉肉的小萝莉,在她惊吓又迷离的眼神里舔了一下她的耳朵,一手已经隔着裤子摸在了她的屁股上。
  “要来讲道理,有的是律师,警察,讲法律的话有法庭。”
  “可叔叔都来了,我可不是来讲道理的,而是谁欺负我家小轻雪老子就要搞他,胆子给我大一点,叔叔都来给你撑腰了,有什么好怕的。”
  这话说的两个小女生都愣住了,张文斌一看旁边的小闺蜜脸上都花了,但面容明显好看,忍不住又摸上了她穿着廉价黑丝的大腿。
  小闺蜜愣了一下,却没有抗拒反而看向了张文斌,张文斌的手摸得更起劲了。
  索性把小侄女一搂,看着她手臂上的淤青,笑道:“小宝贝,和叔叔说说谁把你拽成这样的。”
  小姑娘原本是叛逆期,闯了祸知道害怕,但张文斌这样一说她心里那点忐忑就没了,立刻指着大光头恨恨地说:“就是他,他从包房把我们拽进来的。”
  张文斌笑着没说话,阿虎的一个手下左右一看,从旁边拎起了一把消防斧冷冷的问:“哪一只手?”
  消防斧沉甸甸的感觉让人心里发突,两个小女孩也吓到了,她们虽说是小太妹拽得不行的样子,但哪真的见识过这一类的狠人。
  阿虎眉头一皱,说:“一起剁了,废什么话。”
  大光头吓得冷汗直流,哭喊着求饶道:“各位大爷,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看场子的,冤有头债有主这笔账不能算到我头上。”
  “我给二位姑奶奶磕头了,二位姑奶奶大人大量,把我当是个屁别和我一般计较啊。”
  “别弄一地血,怪恶心的,一人打断一只手就好了。”
  张文斌话音一落,那个熊般强壮的手下就一脚踩住了大光头的肩膀,把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举起了消防骨用反侧的锤面狠狠地砸了下去。
  他如法炮制地把每一个保安都按着打断了手,在枪口之下根本没人敢反抗,即便有面对着这些凶神恶煞的家伙一点作用都没有。
  瞬间保安室内惨叫连连,手被打断的一群保安在地上惨叫着,平日里只能欺负弱小的家伙真碰到了硬茬那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两个小女孩吓得面无血色,张文斌左右的抱在怀里,笑呵呵地说:“小侄女,这样可以原谅他了,毕竟只是一条走狗而已。”
  “你要觉得不解气,再剁一个手下来怎么样?”
  “不,不用了。”张轻雪是吓到了,慌忙地摆着手,光看这些人的手臂骨头断掉扭曲的模样已经让她有些害怕了。
  这时,保安室的门一下被踢开了,一票人涌了进来。
  为首颇有气势的瘦子一脸酒红,怒吼道:“哪个不长眼的找死,敢来百乐门这闹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9:11:33

第07章
  外边连音乐声都没有了,想来是已经清场了。
  一般来这闹事全是一群愣头青,吓唬一下打一顿就解决了,这些保安凑一起其实就是这里最嚣张的打手团伙,当然打开门做生意一般赔点钱也不会太为难这些小混混。
  不过来了硬闯保安室这个大本营,再一个一听这些人的打扮不是那种小混混,那问题就严重了。
  要么是硬茬来找事,要么就是来砸场子抢生意的,所以听到消息鸡仔良第一时间把一楼迪厅给清场了。
  鸡仔良在最前边,后头几十人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凶神恶煞,不少喝了酒都是蠢蠢欲动想出风头。
  阿虎转过头去看着他,气势汹汹的鸡仔良先是一愣,随即吓得面无血色:“虎,虎哥。”
  再看那两个人高马大的手下,他说话更是结巴了:“耀哥,熊哥,你们,怎么都来了。”
  “鸡仔良,现在混的不错嘛。”
  阿虎走了过去,皮笑脸不笑地把枪递给他说:“砍人多不过瘾啊,这枪给你吧,扣几下扳机就省事多了。”
  “虎哥,您别开玩笑了,要知道是您来的话我哪有那胆子啊。”
  鸡仔良吓得后退了一步,赶忙说:“是这几个不开眼的东西得罪您了,您何必亲自来呢,只要您发个话我立刻打断了他们的腿送到您面前。”
  被称为阿耀的家伙狰狞地笑着把消防骨丢到了一边,怪笑着说:“阿良,看样子你喝了不少啊,要不要给你醒一下酒啊。”
  “不劳烦耀哥了。”
  鸡仔良一听,吓得一个哆嗦赶紧抽了自己几个耳光,这几下是真用力听出了响声,弄得在地上那几个断了手的保安都瞠目结舌忘了惨叫。
  “都回去,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把刀收起来赶紧滚蛋,没事了。”
  鸡仔良赶紧驱散了人群,不过这帮人走的时候都是满面的好奇,在这地方来说鸡仔良就是天王老子,谁来了不给几分面子。
  这几人只是三言两语就把他吓成这样,这他妈的让人三观尽毁。
  几个保安也被人扶了出去,只留下了那个为首的大光头,他这会保持着跪姿跪在张文斌的面前,脑子已经懵了。
  他多少有眼力劲,看得出那两个高大的家伙唯阿虎马首是瞻,而阿虎对眼前的少年毕恭毕敬,从鸡仔良的态度来看已经无法想象这是块什么样的铁板。
  “虎哥,这是怎么了。”鸡仔良站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张文斌。
  “让他老实交代。”阿虎站在一旁,皱着眉头说:“最后一次机会,要不你这里也不用开了。”
  在捞偏门的人面前这是绝对的忌讳,一般没死仇都不敢开这口,但开了这口一般也表示在实力上能绝对的碾压你。
  鸡仔良立刻踢了光头一脚,狠声道:“赶紧说,再不说的话老子把你丢进河里喂鱼,你这个混蛋是干的什么缺德事,都劳烦到虎哥亲自跑一趟了。”
  光头这会也吓坏了,一咬牙说:“是杨叔的儿子威少,他说今晚带一群妞过来消费,准备下点药的时候被这小妞发现吵了起来,然后这小妞就丢酒瓶砸到了音响,我就过去把她们带过来了。”
  这种地方的套路就是不怕你发酒疯,砸了赔钱就行,像音箱肯定是砸不坏,但你肯定是得拿一笔钱出来赔。
  阿熊嘿嘿一笑:“以前泡妞就喜欢吓唬人这套,现在也流行啊,这和拉皮条没区别。”
  鸡仔良黑着脸问:“他怎么交代你的。”
  “威少说,这都是她从卫校骗出来的女孩子,全是没钱的穷鬼,一会让她们签个欠条,有了把柄在手腕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等他开完了苞就让我们兄弟几个也乐呵一下。”
  “还,还说他带了好药,保证她们嗨完骚的不行就和母狗一样,能让我们好好爽一下。”
  “妈的,那个王八蛋小牙签,那么喜欢操女人怎么不去操他妈。”张轻雪的小闺蜜一直很老实,一听这话立刻骂起了娘。
  “小女孩,斯文点别骂娘。”
  张文斌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明明岁数大不了多少,但张文斌表现出来的强势让她乖巧的不敢吭声。
  “小侄女,你说该怎么办??”张文斌转头问了一声。
  这时,鸡仔良压低了声音问:“虎哥,这是林总的公子吗??”
  这样的理解是很正常的,因为到了阿虎这个层次不会轻易出手,而且寻常人也不可能指挥得了他。
  张文斌倒是听见了,戏谑一笑道:“林国雄也算有钱有势,回头我就问问他缺不缺干儿子。”
  阿虎瞬间面色一变,猛地抓住鸡仔良就是一巴掌煽了过去,怒骂道:“王八蛋你想死的话,我可以把你的牙全敲掉。”
  这一巴掌很是结实,把鸡仔良煽得差点晕过去,他有点懵的站起来,瞬间冷汗直流又给了自己几巴掌:“虎哥教训得对,我这臭嘴就是不会说话。”
  能出来混的谁没个眼力见儿,阿虎刚才动手的时候可是面色惊慌,而这少年敢当着他的面直呼林国雄的名讳,那绝对是一个连林国雄都要忌惮的人物。
  张文斌站了起来,轻描淡写说:“行了,我也没兴趣在这呆了,外边既然清场的话就把那个叫威什么少的抓过来吧。”
  “是是!”鸡仔良马上叫手下去办了。
  清了场的百乐门开了灯,没了霓虹灯的话显得有点破旧,十多个如狼似虎的混混立刻去包房里把一对吓懵逼得小情侣给抓了出来。
  鸡仔良弱弱地说:“虎哥,您看能不能留他一条狗命啊,这家伙的爹在附近开了几个小赌场,是我的合作伙伴。”
  阿虎嘿嘿地一笑他立刻不敢说话了,明显现在的情况不牵连到他就不错了,这会鸡仔良看着那个威少也是面带恨色。
  仗势欺人,为非作歹那都无可厚非,可踢到铁板就是你的错了。
  “你叫阿耀?”张文斌淡然地看了一眼。
  “是!”高大如山的家伙马上低下头弯下了腰,十分的恭谨,刚才还穷凶极恶这会的态度是小心翼翼。
  张文斌的威风让旁边两个小太妹看得是眼冒星星,她们这叛逆的年纪一般不走正道,就崇拜这种厉害的人,张文斌所表现出来的强势已经让她们折服了。
  “办事很得体,给你个造化,去把这小子他爹的赌场全扫了。”张文斌轻描淡写说:“不过别闹出人命,他们倒是罪不至死。”
  “是是,少爷放心,我会办得稳妥的。”
  阿耀一听开心不已,立刻大步流星地跑了出去,脸上兴奋之色是溢于言表。
  至于阿虎和阿熊是露出了羡慕嫉妒的神色,在他们看来能有拍马屁的机会很难得,尤其老妖怪还说给一个造化,这他娘的赚大发了。
  “你这个婊子,敢把我们骗过来…”
  威少搂的小女孩也挺漂亮的,穿的暴露化着浓妆,这会张轻雪和她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仗着有张文斌撑腰她们一下来了底气,俩小妞冲上去就是又打又踢了,还扯着那女孩的头发煽起了巴掌。
  那个小鸡仔似的所谓威少,被抓到了张文斌的面前,他颤着声说:“良叔,这,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去你奶奶的你胆子真肥,什么人都敢惹。”
  一晚上损失多少钱,鸡仔良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去逮着就一顿拳打脚踢。
  事情很简单就是善嫉作怪,威少的女朋友也是卫校的学生,勾搭上他以后觉得威风八面,得知张轻雪要过生日就暗地里使了坏,告诉威少可以找两个处女给他玩玩,就有了今天这一幕。
  张文斌顿时觉得无聊,小孩子的纷争而已,说:“把他腿打断吧,和他爹一起去骨科躺着,人家去探望的时候就不用两边跑了。”
  “那女的呢?”阿虎沉声问了一下。
  张文斌呵呵一笑望向了隔壁,张轻雪和她的小闺蜜已经打累了,把那女孩打得披头散发衣服扯碎了一些,春光外泄看着满养眼的,不得不说胸很大。
  威少哭喊着:“良叔你放过我吧,全是她说的,这俩女的在学校就很骚很贱,没钱还装逼得厉害,以后可以叫她们出来卖我才动了心思。”
  “我就是玩玩而已,这不是什么女朋友,这烂货是我从朋友手里撬来的,都不知道过了多少手了。”
  张轻雪一听很是生气,她小闺蜜更是气得抓起酒瓶就砸了过去:“我说这小骚货平时和我们不对付,狗眼看人低的得性,怎么突然那么好心。”
  张轻雪气得直咬牙,眼珠子一转抓住了张文斌的手,一副乖巧的模样说:“叔叔,能让我做主嘛。”
  叛逆少女也是很现实的,脑残的崇拜那些所谓的混混,现在看到更加有势的张文斌立刻讨好起来,即便这个所谓的叔叔她也是第一次见。
  “随便,快一点。”
  “谢谢叔叔!”张轻雪甜美地一笑,一转身朝着鸡仔良颇不客气地说:“你们,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干她一次。”
  “不要啊!”
  在场十多个男人嘿嘿地笑了起来,他们估计早就起了色心,不少都喝了酒其实早有这意思了,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是福利。
  众目睽睽之下,被十多个男人轮奸,即便是人尽可夫的豪放女也很难不害怕。
  那女孩吓了一跳不敢再倔下去,马上哭喊着求饶道:“轻雪我错了,以后我不敢在你面前大声说话了,学校里你才是大姐大,你放过我吧。”
  “呸,臭三八,今天就得让你长长记性。”
  张轻雪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会张文斌转身就走了,因为觉得实在无聊,或许是受老怪物们的影响,觉得这种小打小闹是真的幼稚。
  阿虎也转过身,临走前看着鸡仔良说:“一个字一个字地记住了,谁的鸡儿硬不起来,就切了喂狗去。”
  “是是,虎哥放心,我们不敢怠慢,虎哥慢走啊。”
  鸡仔良回头说:“把这小妞拖进包房里,把这小子腿打断了送医院,他娘的赶紧清理一下继续营业,别他妈的耽误咱们赚钱啊。”
  “不要啊,放过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看着女孩被一群两个男人往楼上脱,还不停地上下其手,甚至有一个已经抓住了她的奶子,虽说没法亲眼看到那一幕不过也特别的解气。
  “呀,你叔叔走了。”
  “对哦,咱们赶紧去找他。”
  两个小女孩赶紧追了出来,门口处聚集着不少的人很吵闹,不过她们一眼就找到了,没办法,阿虎和那个高大如山的阿熊实在太显眼了。
  “放心吧,已经解决了,你明天再过来就行。”
  张文斌给秦兰打完电话,回头一看两个小丫头跟了上来,张轻雪一上来就抱住了张文斌的胳膊,撒娇说:“叔叔你去哪,带我们一起走呗。”
  “你们不回学校了?”张文斌心念隐隐一动。
  “请了两天假了肯定不会去。”
  张轻雪继续撒娇道:“叔叔,现在还没十二点呢,人家的生日过得很不开心,你就陪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啊。”
  “轻雪,这真是你叔叔。”她的小闺蜜突然问了一句,满面的疑惑,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
  本以为她是觉得张文斌太年轻了不太对劲,但张轻雪接下来的话让张文斌的邪念点燃了:“认识我妈的,那肯定是我叔叔了,你也得跟着叫一声叔叔。”
  “斌叔叔,这小妮子是我姑家的女儿林宁,严格来说也是您侄女哦。”
  两个小侄女,还是堂姐妹…这就有意思了,原本以为是小闺蜜或是同学而已,没想到关系这么密切啊。
  张文斌现在是兴趣满满了,笑说:“咱们是远方的亲戚,顶多只能算是一个祠堂出来的,你们要是不乐意也可以叫一声哥。”
  “不要,就叫叔叔,人家喜欢叫叔叔。”张轻雪撒娇着,小丫头是春心大动了,毕竟张文斌表现出的实力让她感觉很是沉迷。
  林宁一听咯咯笑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张文斌另一边的胳膊,笑道:“那我当了叔叔的女朋友,你就要叫我婶婶了。”
  “臭丫头,你找死是吧。”
  两个小妮子一左一右地抱着,隔着衣服发育中的胸脯毫不避讳地挤了上来,张文斌第一感觉是发育得应该不错,得找机会给她们检查一下身体。
  张轻雪的手机响了,看着荧幕坏掉的手机她气得直咬牙,接起电话说了几声,没一会十多个少男少女就跑了过来。
  “你们没事吧,你们一走那个威少就把我们赶出来了。”
  “宁宁,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们七嘴八舌的很吵,张轻雪亲热地搂住张文斌的胳膊,一脸得意地笑道:“我叔叔在这他们敢怎么样,刚才清场就是要教训他们,活腻了敢动我,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没事就好,咱们要不要先去网吧啊,太晚去了没那么多机器。”
  一群小孩是心有余悸,张轻雪马上大方地说:“去个屁的网吧啊,老娘的生日还没过呢,全跟我走,一会我叔叔安排,大家继续嗨下去。”
  张文斌心里有邪念自然默许,想了想问道:“阿虎,你们酒店安排一下吧,省得这群小东西乱跑。”
  “是!”阿虎是一头的雾水,心想这老妖怪哪冒出来的亲戚,该不会是这具身体的亲戚吧,不过他是不敢多问。
  张文斌回过头交代道:“你们自己打个车,到天龙酒店。”
  众人一听顿时欢呼起来,张轻雪和林宁更是开心不已,在这一座城市谁不知道天龙是最好的五星级酒店。
  阿熊把林国雄那台劳斯莱开了过来,阿虎上前很恭谨地打开了车门,张文斌一上车两个眼前发亮的小丫头就冲了进来:“叔叔,我要坐你的车。”
  “你们自己打车啊,天龙酒店记得。”
  到了前台,阿虎马上叫来一个经理吩咐了一声,然后回身说:“少爷,已经让人准备生日蛋了,两层的那种够吗。”
  一群少男少女进了酒店拘谨得很,四下打量四足的好奇宝宝,这里的金碧辉煌让她们的年轻气盛有所收敛,因为是卫校的关系女的居多,只有两个小男生估计是谁的男朋友,看着还挺老实的。
  至于包房早就满了,阿虎在前台询问了一下,说:“少爷,不过有个团队办公形的顶级总统套房今天没人定,那里就有个自带的KYV包房,您看能将就一下吗??”
  一群少男少女在旁边听得瞠目结舌,天龙大酒店对她们来说已经是高档得惊人的地方,总统套房还说是将就,眼前这个帅哥也太牛逼了。
  “随便吧,玩累了可以睡觉,正好。”张文斌伸了一下懒腰,拿出了贵宾卡说:“刷这张卡吧。”
  “不用,我签单就好了。”
  “刷吧,要不里边一堆钱没用过,也是怪怪的。”
  失去了献殷勤的机会阿虎有点失望,不过还是听话地刷了卡,然后亲自带队一起上了电梯,踩着走廊厚实的地毯让一群小年轻感觉像在做梦。
  天龙的总统套房分好几种全在高层,为什么是团队办公室形的一看就明白了。
  “哇,好大!!”
  “你们看,这么大的落地玻璃,都可以清晰地看见海景了。”
  “靠,这里连我家都看得见,你看看那是不是咱们学校,郊外都看见了。”
  开了门一群人瞬间哗然,客厅很大还带茶室,旁边就是一个装修得很漂亮的KTV包房,不像电视上那样夸张但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至于为什么是办公形,因为除了豪华的主卧外,其他六个次卧大概是标准的商务房,很适合一个团队出差一起居住。
  张文斌笑道:“你们去把脸洗一洗,东西送来可没那么快。”
  张轻雪和林宁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成了小花猫,撕扯中衣服也坏了特别的狼狈,一想来是有那么多人在看着就觉得丢脸,呀的一声就跑进了主卧。
  “哇,这里好大,我今天要在这里睡。”
  “这个浴缸比我的床还大,好厉害啊。”
  “晚上我绝对要泡一个澡,泡泡浴的那种。”
  主卧起码100平方米,四米的超级大床加上豪华的装饰,对于少女们来说那就是梦中的豪宅,处处都透着虚荣的金钱味道。
  “时间可不多了,你们一洗洗半天的,一会耽误了许愿怎么办。”
  小孩们都好奇手贱,有人跑KTV房里看了一下酒牌,惊讶地说:“58一瓶还是小瓶的啤酒,这还是最便宜。”
  “废话,这可是天龙啊,你以为是百乐门那种200块钱买一打送一打的破地方吗。”
  一群小孩进入了KTV区,就这一间有100平方米宽,一点都不逊色那些豪华装修的夜总会。
  张文斌看了一下,除了对张轻雪这对表姐妹有期待外,这群少女长得就很普通了让人提不起兴趣,当然一个个青春无敌的也很有感染力。
  小姐妹洗完了牵着手出来,张文斌回头一看满意地笑了。
  洗掉了脸上和花猫一样花掉的廉价化妆品,她们素面朝天的模样如自己想的那样漂亮,两姐妹都是标准的瓜子脸,大眼睛翘鼻子,还有可爱的樱桃小口,眉目之间还有几分的神似。
  要说多惊艳绝寰就有点夸张了,不过能在卫校那样的女生聚集地成为校花也真不是盖的,她们长得有点像少女时代的杨幂,活泼中透着一股精灵古怪。
  “叔叔,我漂亮还是宁宁漂亮。”张轻雪坐了下来,自然而然很亲热地抱住了张文斌的胳膊。
  “你怎么不问谁的身材比较好。”宁宁在另一边坐了下来,不服输地抱住了张文斌,挑衅地看向了她。
  “都漂亮。”
  张文斌啧啧地感慨着,只能说很相似又各有千秋,而且表姐妹俩长的还真是像,说是亲姐妹都有人信,身高都差不多1米6差点可以相信是双胞胎了。
  秦兰长得不算多惊艳,不打扮的话是略微的漂亮,但那种贤惠的气质凌驾于相貌之上,会让人产生一动去亵渎她去玩弄她的邪恶欲望。
  而张轻雪青出于蓝,更加得水嫩动人一点都不像乡下丫头,这要是穿上萝莉装或者女仆装的话,简直是要了老命。
  坐了一下,她们就朝同学们跑了过去,来到这虚荣心是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叔叔,晚上喝什么酒啊。”
  张轻雪拿着酒牌跑了过来,看着上边的价钱有点触目惊心,最低38的啤酒不算吓人,动不动就上万,甚至好几万的洋酒也不少。
  一看这价钱,她可不敢擅作主张,因为酒量再差随便一喝都上万。
  张文斌问了一句:“你们酒量很好嘛。”
  叛逆少女们嬉笑说:“很好的哦,我们在宿舍,还是偷跑出来吃烧烤都会喝不少呢。”
  这里每一层楼都配套一个管家,一按铃就进来的那种,张文斌知道叛逆少女特别的虚荣,不然不会自来熟地和你这莫名其妙的叔叔那么亲昵。
  为了进一步刺激她的贪欲,张文斌点了四套VXOP,每一套都要一万六。
  “叔叔万岁!”
  “那个酒我只在电视上看过,还没喝过呢。”
  “废话,你以为我喝过啊。”
  一群小丫头活力十足地研究起了怎么点歌,没多一会管家就带着服务员推着两台手推车过来,将酒和配套的东西一一的放在桌子上。
  别的不说光是一个个水晶杯就逼格拉满,放上冰块兑上矿泉水,绝对是杀人于无形。
  为了体现逼格,管家穿的是英伦的那种风格的西装,临走还行了个礼:“尊敬的先生女士,我一直等在你们的门外,有任何需要请第一时间按铃叫我,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欢呼声此起彼伏,过了一会阿虎才过来,压低了声音说:“少爷,不知道您什么口味,擅作主张安排了一点下酒菜您别嫌弃。”
  “上吧!”
  包房里有三张大桌子,马上就有一队人进来,将一盘又一盘的下酒菜摆在桌上,除了果盘外还有什么刺身拼盘,龙虾刺身一类的,引起了一阵让张文斌都脑子有点发晕的欢呼声。
  “来来,大家喝酒咯。”张轻雪作为主人公最活泼,几乎踩在沙发上举起了酒杯。
  酒里兑了矿泉水和冰块,对她们来说没任何入口的难度,全都是一干而尽是特别的痛快。
  阿虎这个狗腿子很有眼力劲,听说过张文斌不喝其他的酒,就献殷勤地拿了几瓶20年的名贵白酒过来。
  “哇,叔叔好酷啊,你看人家这牛逼。”
  “对啊,只看过喝啤酒洋酒红酒的,在这种地方喝白酒太有品味了。”
  “你懂个屁,那酒好贵的,比我们喝的洋酒贵多了,我叔叔店里有一瓶都当镇店之宝了,有人开价6万都不舍得卖。”
  张文斌举起了酒杯,笑说:“来吧小寿星,祝你生日快乐。”
  “叔叔,你喝纯的啊,太牛逼了。”林宁也在一旁惊呼着,张轻雪更是一副很豪爽的模样和张文斌碰了杯。
  年轻人本来就爱闹,酒一喝立刻撒开了,贪吃的小妹妹们对刺身拼盘和龙虾之类的垂涎三尺,没一会儿就吃光了就多要了一份。
  张文斌有点格格不入,虽说年轻但很穷很老实没在这种地方玩过,那群老不死更不用说的,这和他们印象里的醉生梦死可不是一码事。
  张轻雪耀武扬威,满场子找人喝酒玩。
  林宁也喝得脸带酒红,素面朝天娇媚可爱,她坐了过来嬉笑说:“叔叔,喝一杯嘛,你自己坐着有意思吗?”
  “小丫头想灌我啊?”张文斌的酒量,自然是来者不拒,和她碰了一下杯就豪爽地一饮而尽。
  她也是仰头就干,喝完轻咳了一下,亲热地靠在了张文斌的怀里说:“叔叔今天好威风啊,要是没你在的话今天我和小雪就惨了。”
  她这一靠,饱满的奶子隔着衣服挤着张文斌的手臂,从刚才的话来看她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张文斌也感受到了那呼之欲出的饱满。
  色念一动,不禁搂住了她,隔着牛仔裤摸着她的屁股说:“是么,那要怎么报答叔叔啊。”
  “哼,要报答也是小雪报答,今天是她过生日,天龙酒店喝上万一瓶的洋酒,她是威风了就这事她能吹牛皮一辈子。”
  这语气酸酸的,又在发嗲明显有吃醋争宠的意思,她稍微扭了一下不是在抗拒,而是让张文斌的手能更舒服地摸她的小屁股。
  这种小女孩势力是虚荣心攀比心张文斌轻易拿捏,一边摸着一边笑说:“这有什么的,你要当叔叔的好侄女的话,等你生日的时候保证比这更有排场。”
  “真的?”宁宁意动了,眼含水雾的轻喘道:“那要怎么做叔叔的好侄女呢。”
  “偷偷去房间,把奶罩脱了。”
  张文斌一转头咬住了她发红的小耳朵,舔了一下色笑道:“然后要记住,和叔叔出拉的时候别穿女仔裤,叔叔不喜欢,因为摸起来不方便。”
  “人家懂了,色叔叔。”宁宁浑身一个哆嗦,妩媚的白了一眼看没人注意到她,一咬牙先小跑着回了房间。
  看着她的背影,牛仔裤下饱满又很翘的美臀勾勒出的曲线,证明这个小丫头发育得很不错。
  张文斌舔起了嘴唇,不禁想要是吃了这两个处子元阴,哪怕她们不是阴女之身也有可能突破到2%了。
  转骰一看一旁漂亮的张轻雪,张文斌的邪念更浓郁了,开始期待起了晚上的好戏。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9:29:09

第五卷  第01章
  十一点五十五分,房门被敲响了。
  门一开,一个服务生推着一个两层的蛋糕车进来了,不是那种在店里买的生日蛋糕,而是在偶像剧里才有的豪华版本。
  有好事者立刻将灯打开,关掉了音乐后发出了惊叹气:“小雪你快看,好浪费好漂亮的蛋糕啊。”
  张轻雪和人玩着骰子呢,回头一看先是一愣,随即喜出望外地跑了过来,一边看着精致的蛋糕开心得眼里都有泪花了。
  林宁也恰好回来了,一看是羡慕得不行,不过她和张轻雪是感情很好的姐妹,也与有荣嫣的享受着这一份喜悦之情。
  更是跑到了众人面前,啧啧地说:“轻雪你太幸福了,我第一次看见这样漂亮的蛋糕,你看叔叔多疼你啊,多少人一辈子都过不了这样一个美妙的生日。”
  “叔叔,谢谢你。”张轻雪感动的直扑上来,紧紧地抱住了张文斌。
  张文斌也抱住了她,低下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温柔的说:“小丫头,你喜欢就好了,要谢谢叔叔现在还早呢,先过好你的生日吧小寿星。”
  “叔叔,我爱你!”张轻雪抬头就在张文斌的嘴上亲了一下,娇羞道:“这是人家的初吻,以前我就和宁宁好奇地亲过几次。”
  这一下蜻蜓点水没什么感觉,才认识三小时就这么主动了真是未来可期,张文斌自然要满足她虚荣的欲望,摸了摸她的头说:“不许哭了,今天多开心的日子,赶紧许愿吧。”
  林宁立刻叫喊起来:“对哦,赶紧关灯,马上就12点了。”
  蜡烛一点,包房里的灯和音乐一关立刻范围满满,张轻雪抹了一下眼泪戴上了生日帽子站在了C位,这会张文斌站在她的旁边。
  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手已经隔着布料在她屁股上摸了起来,可爱得小丫头一点抵抗都没有装作没事发生。
  林宁察觉到了有点吃醋,暗地里抓着张文斌的手也放到自己的屁股上,小丫头的攀比心让张文斌很是开心,要是她们能脱了裤子摸起来就更过瘾。
  “祝你生日快乐…”时间一到,一众同学就唱起了歌。
  张轻雪甜美的笑着,闭上眼睛双手祈祷着,在烛光下清秀的小美人显得更加娇俏。
  这也让张文斌打定了主意,晚上要速战速决地将她的处子元阴拿下,至于说秦兰的话再慢慢算计,母女双收肯定跑不了。
  许完愿吹了蜡烛,房里瞬间都是欢呼声,分蛋糕什么的特别的老套。
  一群活力满满的女孩子瞬间砸起了蛋糕,早有预料的张文斌已经拿着烟等在了门外,虽说氛围很不错但确实有点融不进这幼稚的游戏里。
  也就十分钟的功夫,KTV房里战得不亦乐乎,可以说是群魔乱舞。
  张文斌等她们打完全累的气喘吁吁这才进去,马上有个女声喊了起来:“不公平啊,叔叔居然躲了。”
  “就是,小雪叔叔你别想跑。”
  被一群女生追着抹起了仅存的蛋糕,张文斌倒是乐在其中,主要是抵抗的时候,在粉腿玉臂的包围下,吃点豆腐抓胸什么的无伤大雅,甚至有长得不行的还不自量力主动让张文斌占便宜。
  没几下张文斌也被抹成了花猫,他们才一哄而散继续喝酒唱歌。
  张轻雪走了过来,身为寿星的她被抹得几乎看不见长什么样了,咯咯地笑了起来:“臭叔叔,你还以为跑得掉呢,话说你连人家的生日蛋糕都没吃吧。”
  “这就吃!”包房里的灯光昏暗,张文斌一把将她抱住,在她瞠目结舌地哼声中吻上了她的小嘴,用舌头贪婪地舔着她粉嫩的小嘴唇。
  张轻雪呜了一下,牙关瞬间失守被男人粗糙的大舌头长驱直入,占有以后开始戏弄那可爱的小香舌,肆无忌惮地品味着她的初吻。
  不得不说确实没经验,青涩木讷只有笨拙的回应,似乎很倔强但她并没有推开张文斌。
  两人热情的舌吻起来,注意到的女孩立刻起哄道:“哇,还说是叔叔呢,我看是情郎还差不多,当叔叔的哪有那么好啊。”
  “你俩亲够了没啊,发浪就直接上床,现场做爱给我们看。”
  一阵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起哄声中,张轻雪被吻得浑身发软,几乎窒息掉的她没想到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妙,以前和林宁玩笑般的亲亲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喊叫什么,我喜欢叔叔,我乐意你管得着嘛,一会我们回去就做爱,谗死你们这些三八。”
  她一回过神立刻朝众人扑了过去,嬉闹着缓解她本能的羞涩,又拿起了酒杯和人喝到一块去。
  趁这功夫,张文斌拉着刚才也起哄不过也吃醋的林宁坐了下来,在她身边闻了一下说:“好酸的味道啊,我这个小小侄女是不是吃醋了。”
  “就是吃醋,就是吃醋!”林宁撒娇着,粉拳轻轻地打着张文斌。
  虽说是叛逆的小太妹,不过这会是甜美萝莉该有的娇柔可爱,稚嫩的小一面嘟起了小嘴很是娇俏,让人控制不住地想品尝这个可爱的樱桃小口。
  张文斌抓住她的拳头将她压在了沙发上,一把就亲了上去。
  林宁呜了一声随即就环上了张文斌的脖子,虽说也没接吻的经验不过小舌头就热情地迎了上来,激烈而又傲娇的纠缠着任由张文斌品尝。
  没有厚此薄彼,吻得她脑子发晕以后张文斌就放开了她,放开以后才想起她已经脱了奶罩,应该先帮她检查一下奶子的发育情况才对。
  林宁喘了好一会才算缓下来,擦了擦嘴抓住张文斌的手咬了一下说:“臭叔叔,你就不怕小雪看见啊。”
  “看见就看见,有什么好奇怪的。”张文斌将她一搂,手就撩起了她的衣服。
  聪明的小女孩知道张文斌想干什么,一咬银牙侧在张文斌的怀里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哪知这时两个女的跑了过来,吓得她一个机灵坐得端正。
  “宁宁你在这干什么,和叔叔一起过来跟我们喝酒,不唱歌咱就玩骰子游戏。”
  “就是,平时叫嚣着喝酒多厉害,老是躲着不见人是怎么回事。”
  林宁有点不情愿地被她们拉走了,张文斌看了看桌上说:“酒快没了,我再叫点上来吧。”
  “对哦,麻烦叔叔了。”一群少女虽然活泼放肆,不过还算有礼貌,毕竟今天张文斌展现出来的实力明显超越了她们的范畴。
  不过这个年轻的叔叔温文尔雅也好说话,倒是赢得了女孩们一致的喜欢,就连那个胸最大还有男朋友的那个,被张文斌隔着衣服袭胸都是咯咯大笑。
  “酒这东西,乱人心志啊。”
  一群女学生喝着酒,吆五喝六和群魔乱舞一样,和她们的豪迈爽快一比,两个强撑的小男生反而弱势,大概他们本身就老实吧。
  洋酒一瓶才1斤,女人天生三两量,四瓶酒现在喝下去没见有一个晕的。
  张文斌故意喊了一声:“你们全喝洋酒吗,有进口的德国啤酒要不要试试。”
  “要,是那种大铁桶的吗,我要试。”
  “参着喝啊,老娘是一点都不带怕了,别说啤酒洋酒了,你把红酒一起上了也一点影响都没有。”
  “没错,张轻雪你今天必须趴下,老娘就没见过过生日敢请客的有一个能站着。”
  叛逆期本身就要面子,这会她们自然更是逞强,一个个叫嚣起来还互相挑衅着,说实在老酒鬼到了这种青春无敌的酒局里,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张文斌多要了两箱啤酒,四瓶洋酒,而这时阿虎已经等在门外了,低声说:“先生,阿耀已经回来了。”
  “呵呵,你们两个进来吧。”
  张文斌洗了把脸,把抹满蛋糕的衣服也脱了丢到一边去,直接光着膀子来到了旁边僻静的茶室,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已经坐在这等着了,坐姿很是端正仿佛是在等老师检查的学生一样。
  张文斌把门一关,轻笑道:“今天林国雄把你们派过来,算是我和你们的机缘,本来修道之人不管正邪,在没利益的情况下都不愿意多管闲事,但今天你们算是命好吧。”
  “哪里,拿为先生效力,那是我们的福分啊。”
  “过来吧!”
  二人一听很激动,他们这层次连陈伯都请不动,而眼前这位是连陈伯都望尘莫及的真正高人。
  张文斌拿起了手里的酒杯,用手指蘸了一下酒后抹到了他们的眼睛处,心神默念了一下后笑说:“好了,现在你们的感觉怎么样。”
  二人睁开了眼下意识地擦掉了眼边多余的酒水,突然感觉身上有点沉,这种沉似乎是在负重前进,抗着好几袋大米一样。
  “啊…”
  二人互看了一眼,即便是穷凶极恶之辈都忍不叫了一声,因为他们各自的肩膀上都伏着一个黑色的阴影,隐约又清晰地看出了这是人的轮廓,还有着模糊的五官,张开的嘴里还在发出类似惨叫的声音。
  张文斌慢吞吞地喝着酒,笑说:“这有什么好怕的,鬼永远没人可怕,细看看吧肯定是你们的熟人。”
  阿虎看了一眼对面的阿耀,颤声说:“这是,那个背叛了老板的…”
  阿耀看了一眼,也颤道:“虎哥,你身上那个,是两年前贪污了钱跑路被我们抓回来的会计。”
  二人顿时一身的冷汗,手上都有过人命的亡命徒,第一次直面这样的恐惧,而且还是亲手做掉的人,他们自然很害怕不敢面对自己肩膀上的东西。
  张文斌慢条斯理地喝着酒,说:“早说了肯定是熟人,而且是死在这酒店里的,要不也上不了你们的身。”
  “少爷,不对,先生,前辈,您救救我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我们这不是风水宝地嘛,这邪祟怎么能在我们的身上啊。”
  他们不是善茬,可是很清楚地知道天龙酒店的大局有多可怕,有侥幸之人带着小鬼想在赌场玩五鬼运财那一套,进酒店就被金印落纸弄得直接吐血连门都进不了。
  天龙酒店可是林家的骄傲,林国雄有个什么事都直接躲这边来,一众心腹都见识过自然不会怀疑这里的威力。
  “有什么奇怪的,金印落纸也不是完美无缺,总有些特殊的类型会是漏网之鱼,至于你们惹上了这玩意应该说一点都不奇怪。
  因为这个大局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在这局里也就是酒店里死掉的人,若成了冤魂的话就不受它的克制。”
  张文斌摸着下巴,笑道:“想来布局者肯定说过,不过你们林总没放在心上没和你们说过,自己都忘了要不然不会让你们在酒店里杀人。”
  两人直接跪了下来,阿虎吓得面色都白了,冷汗直流的说:“先生神通广大,这种事对您来说肯定是举手之劳,看在我们两个没功劳都有苦劳的份上,请帮帮我们。”
  阿耀也是急得几乎要哭:“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把姓杨的腿骨打折,所有的场也都扫了,这事他不摆个和头酒跟我们道歉的话我还会找他的,就麻烦您出一下手救救我们吧。”
  他们也是聪明,第一时间清楚了金印落纸奈何不了这两个东西,别看平日里凶神恶煞的,但他们的地位请陈伯都请不动,那眼前的老妖怪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要说这是装神弄鬼,他们一点怀疑都不会有,因为都认出了身上的家伙是谁,那可都是自己亲手杀掉的倒霉蛋,就这一点肯定做不了假。
  “阴阳因果这东西很神奇,你们今天碰上我算你们的造化,不过呢也得看怎么解决。”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我弹指一挥,就可以保证他们魂飞魄散,不过对你们来说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不修道之人牵扯上因果也是很狗血的。”
  “不见得每一个横死的人都能成灵作祟,肯定是你们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有接触过什么东西他们才能找上门来。
  比起你们这冤有头债有主的,有的倒霉蛋是莫名其妙,走个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成了替死鬼,那些人可比你们冤多了。”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喝得满面酒红的林宁倚在门上喊道:“叔叔你怎么又跑了,我们都在找你喝酒呢。”
  一看房内的场景她是愣住了,随即都有点醒酒。
  “是啊叔叔,你怎么能跑呢,我要和你喝交杯酒。”张轻雪也跟了过来。
  不过一看这场景是愣住了,在今晚的经历而言,这两位单绝对是大杀神,鸡仔良那种有名的混子在他们面前唯唯诺诺,挨了打都不敢还手是真正的超级狠人。
  而这两人,现在跪在张文斌的面前,这一幕是十分的震撼。
  “滚出去!”张文斌怒声说:“我一会儿就来,别影响我办正事。”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妹是吓坏了,赶紧关上门跑了回去,想来喝得再醉也会约束其他人别过来疯。
  这会两位狠人也顾不得丢人了,反而觉得这一跪是很理所当然的事,脑子一乱加上害怕没空想其他的。
  阿虎让自己镇定下来,咬牙说:“请先生指点迷津,我们该怎么做。”
  “把他们打个魂飞魄散对我来说没差,不过嘛因果业报瘴你们不知道受不受得了,像这一类东西道行现在是不高,你们正当壮年他们奈何不得,不过等你们一老阳气三火不足的时候就会上身作祟,此消彼长之下你们会很惨。”
  张文斌看着阿耀,笑说:“叫你办事,就是给你个机缘,不然我没理由贸然出手。”
  “先生,您是说,直接搞死他们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你索他们的命,他们索你的命是因果循环,要不是有足够的利益所谓的名门正派都不会插手,我能轻易搞定他们但对你们来说不是好事。”
  阿耀苍白着脸说:“先生,我们大概明白了,哪有什么解救的办法。”
  阿虎也是一咬牙,道:“先生,您神通广大,求您大发慈悲。”
  张文斌看了看时间,说:“与我有机缘就是你们的造化了,强行除掉是省事不过你们以后没准更惨,有个办法可以保证你们不受因果影响,就看你们有没有胆识了。”
  “请先生示下。”阿虎松了口大气。
  他们本身胆子就比寻常人大,现在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估计生吃人肉都能有那魄力。
  “办法也简单,现在正好是子时!”
  张文斌笑说:“一人拿一瓶白酒,再拿一整只烧鸡或什么鸡去路口的人行道等着,仔细地观察来往的每一个人。”
  “有人停下来,靠近你盯着你手上的鸡和酒,别开口说话也别有什么表现,直接把酒和鸡塞给他然后转身离开。”
  “记住,不管来的人怎么样,都不许开口说话,不然的话可就回不来了。”
  张文斌给了他们一张符贴在酒上,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郑重的点了头,一咬牙按照张文斌的准备,拿着酒和整只的烧鸡来到了路口。
  凌晨一点了,因为是在城中村对面所以人还是不少,无牌无证的彪车族很多不过人行道上的人也多,有的是摇晃的酒鬼也有的是夜归人。
  二人就提着酒和烧鸡站在路口一动不动,好几个红绿灯过去也没动弹半步,惹得不少路过的人多看了几眼。
  左顾右盼地张望着,突然一个摇晃的身影走了过来,这一带别的不多酒鬼多,阿虎瞥了一眼就没去细看,但阿耀却是立刻撞了他一下。
  二人抬眼看去,这才发现了不对劲,这看样子也是个酒鬼不假,但他身上穿的是一套麻布的褂子,这根本不是现代人会穿的衣服。
  老头摇晃地哼着,身后还跟着俩似乎意犹未尽的家伙,走路的姿势绝对可以说是旁若无人。
  他们走到了路口处,打了个嗝可以说酒臭味熏天,老头突然一转头被酒瓶上的符吸引了,愣了一下回头和结伴的人悄悄商议着什么。
  明明他们的嘴唇在动着,是在说话没错可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二人顿时冷汗直流,清楚这就是张文斌说的那个机缘了,这几个家伙一看绝对不是正常人。
  商议了一会,老头凑过来,嬉皮笑脸地说:“二位啊,我们这酒喝得没到位,也缺了点下酒菜呢,你看看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我这可怜的糟老头。”
  二人面无血色也不敢开口,因为老头一靠近就有一股阴森的气息,和寒冷不同这种气息让人感觉骨头都阵阵的发麻。
  两人立刻点着头,把手里的烧鸡和酒递给了他。
  老头眼神眯了一下,瘦弱的他把烧鸡和酒不客气地笑纳了,似是自言自语地说:“看样子是有高人指点啊,懂规矩的话就不为难你们了,明晚此时我要收到钱,要不你们会更惨。”
  绿灯亮了,老头抱着烧鸡和酒哼着小曲就过起了马路。
  他身后的几人尾随而上,但突然伸出了几根锁链,猛地把他们肩膀上趴着的家伙给带走了,那俩黑影不甘地叫着却挣脱不了。
  “记住了,明儿,还是这个时间,我会来收钱的。”
  感觉浑身一轻的二人腿软无比一身冷汗,但还是拔腿就跑回了酒店,惊魂未定的模样让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吃了一惊。
  张文斌就站在酒店门口远远地看着,见二人连滚带爬地跑来,笑说:“你们准备的酒可以,老东西居然没用真面目吓唬你们让你们开口,命倒是真好。”
  阿虎冷汗直流:“先生,那,那个古怪的老头是??”
  “本地的阴差。”张文斌笑说:“你们那俩仇家,被他强制性的带走了,只要强制地让他们投胎的话你们就不会被因果牵累。”
  “阴差?”
  “是的,严格来说这是受贿,不过没办法阴差很难享受人间烟火和祭祀,几乎没人会拜他们,所以呢穷困潦倒比较好收买,你们今天碰上的这一路算好说话的。”
  “明天这时候,记得要烧元宝百个,蜡烛一对,还有纸钱七扎给他们,祭品就不用了,他们收完了钱为了自己肯定不会食言。”
  张文斌背着双手,头也不回地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亘古不变,记住了一样都不能少,如果你想交好和他们的关系明天可以多烧点,但记得绝不可以开口和他们说话。”
  “无道之人阴阳之间互通还收受香烛贿赂,犯的可是大忌,到时候别说你们了,那一队阴差都没好下场。”
  二人楞了好半天回过神跑上了楼,林国雄还没有睡,刚接待完一批贵宾的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难得的休息了一下。
  一听心腹手下说的话,他是感觉毛骨悚然:“不会是真的吧,老爷子说过这里不能出人命,我也没当真难道后果那么严重。”
  阿虎心有余悸地说:“老板,这绝对不是装神弄鬼,我身上那个是两年前赌博亏了两千万跑路,被我从东北抓回来打了一顿杀掉的那个会计,我绝对不会认错的。”
  林国雄是冷汗直流,突然问道:“老妖怪还有没有说别的。”
  阿虎把交代的事说了一遍,末了来了一句:“老妖怪说了,这种事没利益的话正邪两道都不会管,尤其名门正派不会因为这种事沾染上你的因果。”
  “我就说了,一群沽名钓誉的家伙,他奶奶的一个个装得很清高,关键时刻一点屁用都没有,陈伯都来了多少次就没提醒过我。”
  林国雄越想越恼火,拍了拍桌子说:“阿熊,你明天的任务很简单,老怪物说烧一百元宝咱烧一万,说烧多少纸钱咱多少一倍,路口多派几个人去,绝对要满足那些阴差。”
  这样的说法,其实也证明这些年没少出人命案子。
  他这样的枭雄名声在外,绝对是干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再一个天龙酒店有夜场还有赌场,死人的事还是真没少发生。
  有金印落纸的保护,林国雄不是很担心,因为最后的一道纸挂在他的脖子上是他的护身符。
  但问题是任何局都不是完美的,金印落纸的缺陷他也清楚了,心里一时是有点忐忑。
  “不行,我找老妖怪问问。”
  林国雄有点坐不住了,阿虎一把拉住了他,说:“老板,别去,万一打扰了老妖怪的兴致,让他发火的话不知道有什么下场。”
  “他,他不就是在喝酒作乐嘛!”林国雄一时愣住了。
  “他那种怪物,什么样的乐子不能享受,我听见今天有个女孩管他叫叔叔,这会人家玩疯了突然上门去拜访不合适啊。”
  阿虎苦口婆心地说:“老板,我知道你心里急,可你也分一下时候啊,老妖怪喜怒无常你也说过,万一打扰了他让他生气的话,我们就完了。”
  “也是,阿虎你说得对,那我明天再看可有没有机会和他搭上话。”
  林国雄心有余悸地想着,想起杨强身上那一道护身符更是嫉妒无比,自己脖子上的这一块金纸只在这个局里有效。
  在这里一旦被侵害的话,据说能聚集整个大局最大的威力保住一命,天龙酒店身处金印落纸的大局包围之下,在这个范围内林国雄是最安全。
  按陈伯师傅的说法,局内运转,即便遇仙也可与之一战。
  问题这只在酒店的范围内,以前林国雄不甚在意,可见识过老怪物和陈伯的手段后已经观念大改,尤其看着杨强仅一道护身符就比陈伯的金光咒还牛逼。
  杨强不是身份特殊的话,他就下令杀人抢劫了,有钱人惜命起来有多眼红是你难以想象的。
  阿虎想了想,说:“老板,不可操之过急,就尽量看看有没有讨好老怪物的机会吧。”
  “他看不起冠冕堂皇的所谓名门正派,但现在看来不是什么凶残阴邪之人,我从晚上他的表现来看他也不是说什么变态的人,更多的是一种没兴趣的敷衍。”
  “为人亦正亦邪,办事随心所欲,喜怒无常但又证明了老怪物是真性情的人。”
  “像我们今天出去给他办事,不就是赏罚分明的得了好处嘛,既然这样咱就别多想,把老怪物伺候明白了老板你的问题肯定能解决。”
  这一说,林国雄倒是恍然,禁不住感叹道:“你说得对,老怪物是正是邪都不好说,不过他是真的洒脱,就冲这份性情那是真正的得道高人了。”
  “随心所欲,可比虚假的无欲无求高层次多了。”
  林国雄是枭雄般的人物,马上眉头一皱说:“老怪物是借你的口来提醒我啊,以后不能在这多造杀孽,碰上那种玩意即便是金印落纸的大局也保不了我的平安。”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9:34:25

第02章
  张文斌回到包房里,一众人一喝嗨了,明显群魔乱舞的状态,包房里放的不是抒情的歌而是节奏点有点强的嗨歌了。
  “叔叔你又去哪了,喝酒的时候老是看不见你。”
  “就是啊,叔叔你可不许跑,今天小雪的生日大家都要喝高兴。”
  一群女孩上来就拉着张文斌,张文斌一见她们都喝得微醉了,笑了笑直接开了一瓶新的白酒,在她们的惊叹声中一饮而尽。
  “直吹一瓶白酒啊,叔叔真是牛逼。”
  “我操,牛逼啊。”
  一众起哄声中,那两个小男生已经倒了一个,另一个似乎不爽张文斌一直不合群的样子,居然主动找张文斌喝酒一副要把你灌倒的嚣张模样。
  结果可想而知,一会儿就跑去厕所吐了,吐完出来走路都摇晃着,直接一屁股就摔坐在地。
  不过他摇着头说自己没喝多,是地上有水很滑而已,又跑回来要和张文斌继续喝,摆明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豪迈。
  年轻人就是脑子容易发热,也不知道什么叫轻重,这会没人劝着反而围一圈的起哄,别看这一个个精神似乎很饱满,但这样喝肯定都去厕所偷偷吐过不知道几次了。
  “纯的,我能喝…”
  小男生过一会儿就倒在沙发上起不来了,张文斌是面不改色,来者不拒想怎么喝都奉陪不过只喝白酒,这种不是人类级别的酒量让小女生们眼亮星星。
  闹到深更半夜全喝不动了,有醉醺醺的女生吐完就找房间睡觉了,剩的几个说话也都大着舌头,不知道吐了多少遍连走路都需要人扶。
  林宁的酒量还真是这里边最好的,虽然说话也晕不过起码不用扶墙。
  张轻雪大喊大叫着:“宁宁我们回去泡澡,我要醒醒酒。”
  她们已经把主卧先抢下来了,张文斌带着她们回了房间,张轻雪妩媚地白了一眼说:“叔叔怎么跟进来了,晚上要和我们一起睡嘛。”
  张文斌一左一右地抱住她们的腰,笑道:“叔叔肯定要睡主卧了,那么大的床我们三个可以挤一挤,再说了洗澡的话也可以一起洗正好节约用水。”
  “讨厌,叔叔是大色狼。”
  “色叔叔,小雪不要你的话,宁宁和你一个被窝哦,那么大的床我们两个把她踢下床。”
  三人嬉闹着,气氛逐渐暧昧,两个酒后的小女生似乎对于一起洗澡有点娇羞,不过没明确的言语拒绝。
  可是这时,一个女孩来到门口说:“叔叔过来帮一下忙,我男朋友睡在地上起不来,我一个人没办法把她拖上床。”
  张文斌回头看了一眼倒是眼前一亮,这个女孩论起长相的话只能算中上,比普通稍微好了那么一点并不起眼,胸呢还是小不过她屁股很翘,据说是从小练体操造成的。
  身材纤瘦,穿着个裙子和吊带小背心,胸并不起眼也就刚发育的样子,不过纤瘦中有种特殊的美感。
  林宁咯咯地笑着,把张文斌往外推,说:“叔叔快去,我和小雪洗澡完你才许回来。”
  说完她们还把房门关上了,张文斌就跟着这个瘦瘦小女孩过去了,客厅和包房里也不知道谁吐了地上,感觉上这个总统套房里都是酒精的味道,一般住客的话明天得赔不少的清洁费。
  跟着她进到其中一间套房,就先跑的那个小男生倒在地上,明显是在厕所吐过以后想爬回床上但爬不起来。
  “叔叔,麻烦你把他放回床上吧。”
  纤瘦的小女孩明显搬不动,不过对于张文斌来说这种虚胖的小家伙一点难度都没有,直接拎起来丢到了床上,他还是和死鱼一样没有反应,醉得不省人事了。
  张文斌这会光着膀子,穿衣看着瘦可脱了衣服全身都是线条明显的肌肉,不逊色于健美先生但更均匀。
  纤瘦的女孩咯咯地笑了一下:“叔叔原来那么壮啊,看你瘦瘦的全是肌肉,难怪力气那么大。”
  她上下打量着就爬上了床,体贴地为男朋友盖起了被子,动作有点笨拙明显也是在醉倒的边缘了。
  她这一爬屁股就翘了起来,裙子不算短但一下就可以看见纯白色的棉质小内裤,紧紧的包裹着她比一般女生更翘的漂亮小屁股。
  腿也笔直漂亮,如果是平时这样普通的女孩张文斌可看不上眼,不过现在她男朋友就在一边,如果是玩一玩满足邪欲的话也可以。
  抱着随便玩一玩的心理,眼前的小屁股也很诱人,张文斌就走上前双手直接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小女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浑身一颤动作僵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眼里有点犹豫,但迷离的眼神闪烁间一咬银牙说:“叔叔,我,我男朋友在,我们去那个隔壁吧。”
  “不用了,在这才刺激呢。”
  这个小女生果然开放,看着男人侵略性的眼神就知道张文斌想干什么,应该是有经验,意乱情迷酒精烧脑的情况下没有拒绝。
  “不,不行吧,我男朋友醒了怎么办。”
  她还是有点理智,面色有点慌张,不过这种慌张只会让张文斌心里的邪念更盛,双手直接撩起了她的裙子,一把将她白色的小内裤拉了下来,粗糙的手掌覆盖上去,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她弹性不错的臀肉。
  小嫩屄和她一样看起来瘦瘦的,不过已经有隐隐的水光,张文斌也不客气连外裤带着裤衩一起脱下来,已经硬起来的大鸡巴一柱擎天的跳着。
  “这么大…”纤瘦的女孩吓了一跳。
  张文斌双手把着她的屁股,让她跪在床边跪好了,扶着大鸡巴往前凑着,戏谑地笑道:“怎么,你男朋友的很小嘛。”
  小女生即便有点醉了,也羞于讨论这个,此时她的脑子发空都感觉自己是疯了,为什么不拒绝和这个陌生的男人做爱,而且醉酒的男朋友就睡在面前。
  张文斌嘿嘿一笑可没什么耐性,抓着她的腰找准了地方往前一挺,巨大的大鸡巴就插入了女孩纤瘦的体内,享受着小女孩该有的紧凑包裹。
  “好大,等一下,我们出去吧,求你了…让我缓一下。”女孩呀地叫了一声,又赶紧捂住了嘴。
  “嘿嘿,你男朋友没插到过的地方,叔叔来帮你开发。”
  “怕被叔叔操得太舒服了会叫出声啊,来,叔叔帮你。”
  将自己的内裤卷起来塞到她嘴里,张文斌将她的手一拉固定住,开始挺着腰和打桩机一样快速地进出着,坚硬的大鸡巴开始肆虐这个虽说不是处女,但粉嫩得很的小小嫩屄。
  纤瘦的女孩嘴咬着男人的内裤,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似乎很痛苦,柔弱的身体被撞得如风中摇曳的无助小舟,如果不是张文斌一直把着她的身体恐怕早就瘫倒了。
  十分钟持续不停地高强度抽插,别说小女生了,就是老荡妇来了都得上天,因为男朋友在旁边会更刺激的关系,她来了三次高潮水都滴到床单上了。
  张文斌有点意犹未尽,保持着后入的姿势带她一起下了床,拔去她嘴里的内裤问道:“胸最大的那个小妞住哪个屋?”
  “姗姗??”纤瘦的女孩浑身无力,被操得有点失神了,迷糊的指向了外边一个没关的房门。
  张文斌在她嘴上亲了一下,被操得失神的小女孩很温顺没有抵抗,张文斌一点都不客气把她扒了个精光,用站着的姿势一边后入地插着她一边往外走。
  “叔叔,不要…”
  纤瘦的小女孩哭泣般的喊着,淫水都流到了脚踝,在明亮的客厅即便没人也很羞耻,不过她马上捂住了嘴不敢叫出声来。
  抵抗有点剧烈,张文斌索性拦腰抱起让她双腿悬空,用更高难度的姿势一边插一边走,这样插得更深让她几乎翻起了白眼。
  这间房的灯还开着,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刚才那个挑衅自己的小男生,被张文斌灌了那么多酒这会是醉倒在了床上不省人事。
  卫生间的店亮着,透过磨砂玻璃一看明显有人在动,张文斌嘿嘿一笑把房门关上了,省得一会吵到其他人就不好了。
  洗完澡,扎着马尾的女孩穿着酒店的浴袍走了出来,包裹得很严实不过一眼就能看出胸前澎湃的曲线,她长得并不算漂亮只能说普通,不过眼睛很好看感觉一直笑着很媚。
  她是床上这个小男生的女朋友,穿着不算暴露不过一眼就能看出胸是最大的,肥说不上用现在流行的词来说是微胖,肉感形的女孩。
  刚才追着抹蛋糕的时候,她几乎压在了张文斌的身上用胸把张文斌捂的几乎窒息,胸前的庞然大物可以说深藏不露,张文斌都隔着衣服咬了好几下,她不可能没有察觉。
  主要她还偷偷抛了个媚眼,明显也是个小骚货在故意勾引,后期她男朋友疯了一样要找张文斌喝酒,估计也是被刺激到了。
  “你,你们,小柳,你怎么能这样…”
  名叫姗姗的肉感女孩吃惊地捂住了嘴,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对一丝不挂的狗男女。
  操都操了现在才知道她叫小柳,这名字倒是合适,整个人瘦瘦的就如风中扶柳,当然腰也是柳腰。
  张文斌嘿嘿一笑,将羞红着脸不敢抬头的小柳往墙上一靠,拍了一下屁股让她双手自觉地扶住了墙,一手抱着她的腰继续抽插起来,黝黑的大鸡巴在她粉嫩的小嫩屄里继续进出发出啪啪的声音。
  “你,你们,小柳的男朋友呢…”
  “和你男朋友一样,睡得和死猪一样。”
  张文斌另一手拉住了她,一下就把姗姗拉到了怀里,她吓了一跳面带惊恐地说:“你,你要干嘛,我老公在这里呢,你们要搞出去搞啊。”
  “你猜我为什么来,因为你老公在这,哈哈。”
  这个大胸妹尽管暗地里勾引了多次,张文斌自然不会放过她,一念兴起要吃这两道开胃小菜,就是因为她们都有男朋友,不是处女干起来就不会浪费时间,纯是发泄欲望的玩物而已。
  “别,顶…”小柳感觉大鸡巴硬得又大了一些,一手捂着嘴都控制不住发出了呻吟。
  肉感大胸妹刚洗完身上都是香的,张文斌搂住了也是本能地挣扎,毕竟还都是小女生有本能的羞耻心,这样的事对她来说过于刺激了。
  “小骚货,晚上你可没少往我身上蹭,现在叔叔就让你知道大男人比小女生好在哪。”
  张文斌一低头就狠狠地吻了上去,姗姗挣扎着推了几下,像这样的情况如果旁边没人,她肯定很乐意被这又帅又多金还一身肌肉的男孩打一炮。
  但本能的矜持还在,过于荒唐和旁边被干得强忍呻吟的熟悉同学,让她脑子发炸,眼睛甚至忍不住地往下瞥。
  看着那根黝黑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出入同学的身体里,心里都有点担心小柳那么瘦弱,这样的干法会不会把她干坏了。
  酒精本身就是色媒,推了几下她眼里逐渐有了水雾,闷哼着无力的牙关开启,任由男人的舌头肆虐带给她一种从没体会过的侵略感。
  在系统的加持下,张文斌的技巧和年龄一点都不匹配,可以说是妖怪级别哪是这种小女孩能受得了的。
  吻得她不再挣扎,甚至开始主动回应时,张文斌就顺手解开了浴袍的带子,唯一的遮羞落地,洗完澡的大胸妹一丝不挂的胴体尽收眼底。
  她的身材是微胖有肉,胸前一对奶子饱满而又硕大,充满了青春的弹性没有下垂,奶头像是一颗红豆一样的可爱。
  小嫩屄也是肉肉的,毛很少就和容貌一样,胸大不过屁股就没小柳那么翘了,要是二者能融合一下倒是完美。
  姗姗脑子一僵,身上一凉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再次沦陷在男人的热吻之中。
  亲的她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张文斌松开了嘴,这时候瘦弱的姗姗也被干得发出了哭泣般压抑声音,浑身抽搐着满是潮红。
  “你们怎么能这样,小柳的男朋友多爱她啊。”
  姗姗被喘得直喘,看着小柳来高潮的模样,十分娇嗲地说了一声。
  “嘿嘿,男朋友爱她,和我干她有什么关系?”
  张文斌缓慢的拔出了大鸡巴,狰狞的大鸡巴上满是淫水,这时小柳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着强感觉意识都含糊不清了。
  张文斌才一转身抱起了大胸妹,一口咬住她的奶头吸吮起来,双手齐出地揉着她的奶子问道:“发育得这么好,你什么罩杯啊。”
  “D,别咬,哎…别吸!”
  她哪是老色魔的对手,被张文斌玩了一会,伸手在她腿间一掏已经全是水了。
  刚才还故作矜持,但现在腿也自然而然地被分开了,张文斌习惯性地想叫她口交,结果姗姗摇起了头:“不要,那多恶心啊,我从来没做过。”
  张文斌一听心里有了坏主意,直接将她按倒在小柳的旁边,咬着她的大胸直接插了进去,性经验不多是特别的紧,看样子男朋友也是条小牙签,紧得让张文斌有了开拓的感觉。
  “好大…,慢点,撑坏了。”姗姗顿时皱起了眉头,双手按在了张文斌的头上。
  “嘿嘿,那你先告诉我,你男朋友是不是很小啊…”张文斌再次挺腰,尽根而入。
  姗姗被这一下干迷糊了,倒吸了口大气说:“他,他只有你一半…”
  “就一半,难怪你还那么紧,后边的没用到吧,叔叔一会儿就给你开宫,你们平时做爱都多久啊。”
  “三,五分钟吧。”
  姗姗也是有点迷糊了,心虚地回答以后看向了躺在床上的男朋友,确定他依旧昏厥不醒后心里放松下来,莫名其妙发展到这一步她也觉得头晕。
  “叔叔,我们还是出去吧,万一吵醒他…”
  “小骚货,在老公旁边被操会更刺激,不信你看看小柳。”张文斌没那么好的耐性,说着话已经挺着腰抽插起来,动作一如既往地大开大合。
  “叔叔好大…会,会操坏的。”姗姗顿时捂住了嘴,面色涨红,从手指缝里发出了压抑的声音。
  侵犯他人的领土,自然是只破坏不建设,追求的是就是这快感。
  小柳从数次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无力地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睁开眼一看眼前的一幕让她极是震撼。
  肉弹般的姗姗跪在了地来,随着男人从背后有力的抽插,肥美的小嫩屄淫水横流,每撞一下她身上的肉都在发颤,最震撼的是一对饱满的大奶悬空的甩动着堪称淫靡。
  “叔叔,不要,我们出去吧…我给你口交,啊,还不行嘛…”
  她一边呻吟一边哀求着,但张文斌却是不给她这机会,双手往上抓住她的大奶子揉了起来,一边干着她一边架着她上了床,朝着她男朋友爬了过去。
  “不要…叔叔不要,会吵醒他的。”
  即便姗姗抵抗着也没用,酥软的身体被男人狠狠地顶着,就像一头被征服的母狗一样,会控制不住的就往前边爬去。
  沉迷在快感中的她根本无法抗拒,没两步的间隙眼前已经是她男朋友的脸了,近在咫尺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吓得她顿时呼吸一滞。
  紧张,害怕,背德的刺激中却是控制不住咬着下唇呀的哼了一声,在高潮的侵袭下整个人都失了神。
  “怎么样,第三次了,我就说了在男朋友面前被干会很刺激的对吧。”
  小柳看得心跳加速,感觉双腿间湿得更厉害了,小嫩屄的红肿让她清楚那种感觉有多舒服,强壮而又有力,绝不是没技巧又毛躁的小男生能比的。
  快感的冲击,甚至猛烈到让人感觉自己要死了,心里这时有个念头把她吓了一跳,自己要是和姗姗一样胖一点就好了,肯定更耐操能多享受一会。
  张文斌双手把玩着她的大奶子帮她支撑身体,坏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往前顶,让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姗姗下意识地往前爬。
  等她微微缓过劲来,已经和男朋友是69的姿势了,也就意味着两人的结合处清晰地在男朋友的面前,只要他一睁开眼就能知道发生什么事。
  她吓得面色惊慌,身体都在抽搐,下意识地抬高了屁股怕碰到男朋友的脸,连小嫩屄内部都在抽搐让张文斌感觉很爽。
  “叔叔,我们出去外边吧,到外边您想怎么样都可以…”
  姗姗急得几乎要哭了,又急又紧张又害怕:“我,我虽然不会,但口交,乳交都可以…我在食品上看过,我还可以给你舔屁股好不好。”
  如此羞耻的话,听得小柳面色一红,当时她也这样想只是没说出口而已,没想到姗姗那么劲爆。
  “都不会,真是个好消息啊,这些一会叔叔会照单全收的,不过现在呢叔叔对一个地方的兴趣比较浓。”张文斌慢慢地把大鸡巴拔了出来。
  “叔叔,不是那…”姗姗突然脸一白,慌忙地回过头。
  “嘿嘿,错不了。”张文斌的双手把住了她的腰把她固定住,腰一挺布满淫水的大鸡巴再次开疆拓土,进入了一个紧凑温润的地方。
  “啊…”姗姗顿时惨叫了一下,慌得赶紧咬住了被子不敢再出声。
  “好紧啊,你后边果然没干过,这份礼物叔叔先收下了。”张文斌在她肉肉的屁股上一拍,挺着腰继续抽送起来。
  作为侵犯别人领土的侵略者,破坏起来自然不用温柔,张文斌也只是把她们当玩物而已,为了自己爽可没空搞怜香惜玉这一套。
  “轻…点,疼…”
  她咬着被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张文斌可不管这些,双手齐出地拍打着她在空中摇曳的奶子,大鸡巴持续地在她菊花里进出着。
  越来越深入,逐渐有了啪啪的声音。
  小柳偷看得瞠目结舌,在这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二人的交合,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好的,只是在男朋友的身边挨操而已。
  姗姗的话就太过分了,两人就在她男朋友的面前抽插着,甚至应该她男朋友的呼吸会吹在男人的睾丸上,毕竟晃来荡去的看起来也没几厘米远。
  太过分了…那是69的姿势吧,插得好用力啊。
  原本听不太明白这对话,不过恍惚间小柳就看见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她可以看见姗姗肥美的小嫩屄甩出了一滴淫水,滴在了她男朋友的脸上。
  为什么能看见小嫩屄??
  她愣了一下,借着昏暗的灯光稍微一挪大受震撼,才看清楚了张文斌在干的是姗姗的后庭,巨大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
  她微微一动,张文斌已经察觉到了,立刻朝她招了一下手。
  小柳犹豫着没敢动,可张文斌嘿嘿地笑了一下,让她一个哆嗦心里发热,想起刚才沉沦的滋味一咬牙迈着发软的腿走了过去。
  “真乖!”
  张文斌一把将她搂到了怀里,左手抓着姗姗的大奶继续干着她的菊花,右手则是抓住了小柳这个微微贫乳的小荷包蛋,用手指玩弄着她可爱的小奶头。
  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张文斌的呼吸有点粗喘问道:“有没有给你男朋友口交过?”
  “没,没有…他想,我觉得不卫生。”小柳柔弱地说着,这会她已经是大灰狼嘴里乖巧的小绵羊。
  “倒是个乖女孩!”
  张文斌的手转移到她屁股上,她的屁股很翘玩起来手感最好,这会感觉胯下的肉弹女孩度过了疼痛期,身体没那么僵硬已经有些发软了。
  抽插越来越顺畅,快感也是如潮,张文斌一把将小柳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胸前。
  这个怯弱的小女孩张开嘴舔上了男人的奶头,无师自通地吸吮起来,张文斌顿时爽得哼了起来:“小柳真棒啊。”
  这会快感侵袭,张文斌是忍不住了,低吼着开始用力地挺起了腰,每一下都撞得肉弹女孩的身体不停地摇曳着,一对饱满的大奶子在悬空摇晃的频率越来越快。
  “果然耐操啊…不错,看你样子后边也有感觉!”
  张文斌低吼着,睾丸跳动精关大开,在她无力的哼声中射在了她的菊花深处,第一股就烫得她摇晃着头似乎要疯了一样。
  射出第一股,张文斌马上拔出了大鸡巴,往下一压又插进了她的小嫩屄里。
  “小宝贝,现在叔叔来替你开宫了…”狠狠地一插,在她弓起腰无力的哼声中,龟头顶开了她的子宫,将剩余的精液全射了进去,有力地喷射让她颤抖着来了最后一次高潮。
  射完以后,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下,感受着她小嫩屄的蠕动,转头抱着小柳又亲了起来。
  小柳有点担心地问:“叔叔,她,她没事吧。”
  明显被干坏的样子很吓人,即使刚才她试过那滋味知道有多爽,但这会心里就是忐忑,毕竟别人的男朋友就在这里。
  “在男朋友面前被别人三洞齐开,你不知道她有多爽。”
  张文斌笑眯眯的将还很硬的大鸡巴拔了出来,亲了亲小柳一下后走到了姗姗的面前,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抬起了脑袋。
  “宝贝,屁股翘高一点,不然你就坐你男朋友脸上,变成乘骑位了。”
  一说这话,被操得浑身无力地姗姗慌忙拖着发软的身体把屁股翘高。
  张文斌把她一拉让她跪直起来,将大鸡巴递到了她嘴边直接沿着微张的小嘴插了进去,冷声说:“好好的舔,给我舔干净了,要不我把他叫醒一起来干你。”
  那…刚插完小嫩屄,还插了后庭,直接用嘴舔的话,多脏啊。小柳呼吸一滞,淫靡的氛围让她感觉不安,但同样感受到了那份刺激。
  原本有点抗拒的姗姗一听,老实的含着大鸡巴吸吮了起来。
  “舔干净了,用舌头。”
  虽说很笨拙确实没经验,不过张文斌这会心里的邪恶欲望满足得很好,居高临下地拿她的嘴抽插了几下,视线却被另一边吸引着。
  小柳顺着视线看过去,脑子一样当机了,甚至捂着嘴才能不惊叫出声。
  因为姗姗被拉着跪直了身体,无奈又顺从地舔着男人的大鸡巴,这会她的屁股紧张得瑟瑟发颤,就怕会碰到男朋友的脸。
  可是她的菊花和小嫩屄一鼓一鼓地收缩着,男人灌进去的精液开始滴在她男朋友的脸上。
  姗姗一边舔一边哀求:“叔叔,不要,不要再弄了好吗,他醒的话我会疯掉的。”
  虽然看不见,但她更能感受到,这会她男朋友的脸上除了她的淫水外,还有男人的精液,交合物的混合肯定是狼狈一片。
  “放心,叔叔会功夫,他醒不来的。”
  张文斌嘿嘿一笑,顺手在她的膀胱上点了一下,姗姗突然颤抖起来脸色都白了,她想跑但是被张文斌按着肩膀根本起不来。
  “叔叔,不要,求你了,让我去一下厕所。”姗姗哭喊起来,这会已经没法担心男朋友醒不醒了,她的小腹从没有过的疼痛。
  “乖,他不会醒的,放心吧,只让自己舒服痛快。”
  张文斌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起不来,姗姗的腿一软变成了蹲的姿势,像是女上位的那种,可看着更像是在上厕所方便一样。
  “不行,不行,我忍不住了…”
  她歇斯底里的哭喊着,终于控制不住啊地长喊了一声,尿液和粪便同时排了出来,冲刷着她男朋友满是结合物的那张脸,甚至不少都喷进了她男朋友的嘴里。
  “姗姗是真棒啊,在男朋友面前被三洞齐开,干的都失禁了。”
  “那么多高潮应该醒酒了吧,好好休息一下,一会可要收拾干净了,不然男朋友明天就会发现。”
  小柳在旁边看呆了,等回过神来已经被张文斌拉着回到她们的那间房,胖宅男还在熟睡着,张文斌直接拉着小柳洗起了鸳鸯浴。
  “没和你男朋友一起洗过澡??”
  “没,没有,就做过一次…疼,我就不肯让他亲近了。”小柳战战兢兢地说着,这会乖得和绵羊一样,在男人的怀里任他上下其手。
  洗了一下,张文斌坐在马捅盖上,双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跪在面前。
  目睹了慌淫的大戏她知道张文斌想干什么,虽然没经验不过心想着他对自己比对姗姗好多了,心念一动温顺地低下头开始笨拙的为张文斌口交起来。
  张文斌也点了根烟享受着,笑说:“小柳,以前你男朋友没让你那么爽过。”
  “没,没有,我就感觉通过而已…”小柳羞耻地回答着。
  对于第一个给予她高潮的第二个男人,她心里隐隐发热发甜,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不过女孩子还是大胆地说:“叔叔,刚才你感觉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姗姗肯定害怕极了。”
  “哈哈,她毕竟比你耐操是爽到了,放心吧叔叔今天不动你了,以后有机会再把你们放一起双飞。”
  张文斌抽着烟,得意地享受着胯下少妇青涩的口交,往前看正好看见她男朋友还会呼呼大睡。
  手轻轻一挥,一道看不见的真气让胖子哼了一声,没什么仇恨的情况下让他变成秒男,摸摸亲亲就射的那种应该不会过分吧。
  至于姗姗那个男朋友就是活该,点他晕过去顺道点破了肾水脉,这辈子他别想硬起来了。
  张文斌一晚上的温和有礼赢得了所有女生的好感,不过可不代表张文斌是什么好人,尤其面对一个小男生这样恶意的挑衅。
  大人不记小人过,心胸开阔点别和他计较??开个屁的玩笑,张文斌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之所以吃了这两个小妞,一是她们都有男朋友,在男朋友旁边操起来比较爽,二嘛自然是记恨上了那个小混蛋。
  三洞齐开,屎尿还喷了满脸喷了一嘴,想想就觉得过瘾。
  做人当学及时雨宋江,任你挑衅谩骂一笑了之,随后再叫李魁把他们全家都杀了那才过瘾,当然杀人绝对没诛心过瘾。
  老子这报复心,才是地道的小心眼,敢和老子叫板,真他娘的找死。
  烟抽完了,吃完了开胃小菜还有主菜呢。
  张文斌把烟头一丢,站了起来赞许的拍了拍小柳的脸,说:“好了你去把衣服穿上吧,回头多学学口交的技术,等哪天叔叔有兴致了再找你出来。”
  小柳乖巧地嗯了一声,擦着嘴站了起来,眼露迷离地看着那根半硬的大鸡巴,即便如此也比所谓的男朋友大太多了让她心神一荡。
  主菜时刻了…
  张文斌捡起裤子,一丝不挂地走过了客厅,推开了主卧的门,迎面而来是一阵暧昧的气息,房内黑暗的一片连灯都不敢开,看样子是醒酒以后有点羞涩。
  黑暗中床上有人动了一下,迷糊地问:“谁??”
  听出是张轻雪的声音,张文斌直接关好房门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坏笑道:“宝贝,叔叔来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9:47:55

第03章
  张文斌顺手打开了房间的夜灯系统,很是昏暗隐蔽,不过也瞬间照亮了这个100平方的大主卧,其他的都是摆设,最显眼的就是面前这一张,长度接近四米的豪华欧式大床。
  这么大的床,两个小萝莉各一床被子和枕头都显得空荡,这样的设计绝对是为大被同眠准备。
  “臭叔叔真讨厌,那么久了还以为你不来呢,我都快睡着了。”
  张轻雪坐了起来,洗完一头秀发随意地披开着,睡眼迷蒙脸上还带着迷人的酒红。
  洗去了廉价的化妆品,丢掉那些搭配土气的衣服,这会再一看这小美人坯子更迷人了,之前觉得像小时候的杨幂,这会细一看倒让张文斌想起了一个日本的明星:新垣结衣。
  她用被子捂着胸前露出了锁骨,这一幕娇俏中有几分青涩特有的小性感,揉了一下眼睛看了看旁边一动不动的被窝,朝张文斌招起了手。
  张文斌是一丝不挂的状态,胯下的大鸡巴半软着依旧惊人,她好奇地瞥着并没有过分的羞涩,一是酒精的关系二嘛她性格本来就有点虎。
  “叔叔怎么会不来呢,要不晚上都没地方住了。”
  张文斌爬上了床,不客气地直接掀开了被子,张轻雪吓了一条红着脸本能的一手捂胸一手捂着下面,明显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裸睡,真是好习惯啊。”
  “人家内裤都被蛋糕弄脏了。”
  张轻雪娇羞不已,毕竟是没经验的小女生,在张文斌如狼似虎的注视下还是很紧张,颤着声问:“叔叔,你是认识我妈妈吗。”
  “不太熟悉,只是她知道我在市里,给我打电话求助而已。”
  张文斌趴到了她的身上,强势的看着这个小女生,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慢慢往下亲着她的小嘴唇说:“不过也托她的福,我才能认识小雪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叔叔变态,人家是你的侄女…”
  她话音未落,就被张文斌的舌头入侵,明显有心理准备加之有了经验,小香舌就开始了笨拙的回应。
  张文斌将她吻得几乎窒息,毫不客气地拉开了她捂在胸前的双手,虽然有本能的小抵抗,但在一个兴奋的男人面前那都是虚假的。
  张文斌的姿势几乎是坐在她身上,抬起头就可以居高临下地欣赏,被自己吻得意乱情迷的小女孩,并且欣赏着她发育中的漂亮胸脯。
  张轻雪的身材比例很不错,即便不高挑但胜在匀称,刚发育的奶子小小鼓鼓的应该是B的尺寸,荧荧一握看起来十分的娇俏,奶头小小的就像可爱的小米粒一样。
  张文斌低下头,在她的脖子上舔了一下,小女孩身上特有的沐浴香味十分的提神。
  双手更是不客气地覆盖上了她小巧漂亮的奶子,尽握手底轻轻地肉弄起来,属于女孩发育时期特有的一些硬块感,在这时候无疑是一种兴奋点。
  张轻雪顿时一个哆嗦,呼吸紊乱的问:“我,我的胸是不是太小了…”
  “不会,挺好的,刚好方便叔叔一手一个地玩,还挺香的。”
  张文斌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上去,玩弄起了瑟瑟发颤的小奶头,张轻雪顿时呻吟出声,轻咬下唇呢喃道:“骗人,你们男人都喜欢胸大的,晚上你还和宁宁亲嘴了,她偷偷地去把奶罩脱了你以为我没看见嘛。”
  “原来是吃醋了,真是个坏习惯啊。”
  张文斌也是不禁一乐,结果呢脱了以后也没机会占便宜,倒是有点脱裤子放屁那意思了。
  “谁吃醋了!!”
  张轻雪倔强地哼了一声,感觉男人的一手在她肚子上摸了起来,已经朝最羞涩的地带摸去,呼吸急促间猛的抱住了张文斌的头,瑟瑟发抖道:“色叔叔,你太花心了。”
  “那你还关着小屁股,就不怕被叔叔这花心大色狼给吃了。”
  张文斌吸吮着她的小奶头,右手已经摸到了她粉嫩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感受着她的瑟瑟发颤。
  “人家就是愿意给你吃!”
  张轻雪轻喘着,眼含迷离说:“色叔叔是我的白马王子,我爸妈从没帮我过过日生,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过生日,我想叔叔应该就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要不是你的话今天我们会被欺负死。”
  英雄救美的剧情虽然俗套,但绝对能满足小女孩的幻想,加之现实物质的冲击,双管齐下所向披靡,而酒精的燃烧更是一大助剂,对于叛逆的小女孩来说,今晚发生的事都太梦幻了,加之张文斌这脸收拾完也算帅身材又好,那来个以身相许也是自然而然的决定。
  她本能地合拢着双腿,毕竟是没经验的小处女,这种是不可避免的自然反应。
  “是么,那小侄女你要张开腿,让叔叔看看你身上最好吃的地方。”
  张文斌往上又吻住了她的嘴,将她娇小的身体抱在了怀里,张轻雪的双腿顺从地张开了,当男人的手掌覆盖上去的时候她身躯的颤抖,一个处女该有的紧张反应让张文斌很满足。
  一摸上去已经潮湿了,但入手是光滑的一片,张文斌倒有些错愕了,猛地坐起来将她的双腿朝天的分开,目不转睛机地盯着眼前这个羞涩的处女地。
  肥肥的小小嫩屄白皙带着粉红很是漂亮,阴唇瑟瑟发颤,看得见粉色的嫩肉已经湿淋淋了,连菊花都是粉的十分的可爱。
  阴女也分等级,实际上3阴或以下的与普通女人无异了,张轻雪是个普通女人无疑,问题若是身为白虎的话肯定是等级足够的阴女。
  “小宝贝,你这还是没发育嘛!”张文斌的手摸了上去,开始玩弄她羞涩的处女地。
  张轻雪捂着自己的眼睛,浑身一颤咬着下唇哼道:“讨厌的臭叔叔,这姿势太羞人了,你别盯着看了…人家早就发育了,不过卫校的女生都喜欢把毛除掉这样干净卫生而已。”
  “确实,看着也更漂亮了。”
  张文斌邪邪的一笑,压上去又吻住了她的小嘴,一手玩着她小巧可爱的奶子,一边在她光滑无毛的小嫩屄上挑逗着,咬着她的耳朵说:“小宝贝,舒服嘛。”
  “舒服…比自己弄,舒服…”
  她也喝了不少的酒,这会亦是兴奋迷糊的状态,娇嫩的身体在张文斌的开发下自然情动,这种没经验的小姑娘又哪是张文斌这个淫魔的对手。
  没多一会她就淫水横流一身香汗了,张文斌在床头找到了一瓶润滑油,酒店的每一个房间都有准备,不过高档的总统套房用的自然就是高档货了。
  必须在天亮前给她破处这样效果最佳,所以张文斌也有点迫不及待,将大鸡巴上抹满了润滑油以后,拿来两个枕头垫在了她的小屁股下边。
  这一点她的腰部位置几乎悬空,整个下半身都高了起来,双腿分开的情况下小嫩屄展现得更明显。
  张轻雪顿时呼吸一促,脸色羞得都涨红了,她甚至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的阴唇在收缩,立刻嗔道:“叔叔,这样好羞人啊。”
  “有什么羞人的,给我睁开不许闭上眼睛,好好地看叔叔怎么给你破处。”
  张文斌舔着嘴唇压了上去,扶着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磨蹭了一下,就找到了那娇嫩的入口,亢奋之余命令她必须睁开眼睛。
  别看张轻雪一直表现很主动,不过说到底还是羞涩害怕,进房到现在也不敢碰张文斌的大鸡巴一下,小女孩胆子再大勇气还是有限的。
  “看好了,叔叔要进来了,我亲爱的小侄女。”
  “叔叔,那么大,会不会操死我啊…”张轻雪轻轻地颤着,已经感觉到那坚硬如铁的东西在挤进来了。
  张文斌双手抱住了她的腰,往前一挺大鸡巴顿时进了三分之一,龟头已经彻底进入她粉嫩的小嫩屄里,享受着从没被人入侵过的羞涩地带无所不在的包围。
  “啊,好涨…”张轻雪不禁呻吟出来,娇小的身体瑟瑟颤抖着。
  “宝贝,真紧啊,你让叔叔很舒服,勇敢一点睁开眼,看叔叔是怎么爱你的。”
  张文斌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脸,又扶住她的脖子,让她好好的看二人的结合处,张轻雪虽然害羞但也睁大了眼睛看着,隐隐地咬起了下唇。
  她淫水横流,加之张文斌为了省事用了大量的润滑油,再次一顶腰直接顶穿处女膜十分的顺畅,可以说有了开苞的经验后张文斌几乎成了个中老手。
  “啊…好痛,裂开了,叔叔别动!”
  张轻雪早有心理准备,不过还是疼得扭了起来,楚楚可怜地哀求道:“叔叔,先别动,让我缓一下。”
  已经情动兴奋,加上酒精的关系其实疼痛并不猛烈,但羞涩的小嫩屄第一次被入侵,各种复杂的难受和心理的滋味结合在一起依旧不好受。
  “好的宝贝,你先缓缓我再动。”
  开苞破处是一个过程上的享受,享受的是这个过程,毫无经验的小处女在你的侵略下各种反应,张文斌自然有耐心好好的调情,手口并用的品尝着她的奶子给她带来进一步的爱抚。
  她额头上满是香汗,好一阵后眼神再度迷离,轻哼道:“叔叔…你,可以动动看了,慢一点。”
  卫校的女生即便没实战经验也有不少理论姿势,加上今晚听她们的谈话也没少看A片,不需要一步步去引导启蒙倒是省了很多的事。
  “宝贝真勇敢。”
  张文斌亲了她一下,酒后乱性的好处就是降低痛楚,又容易兴奋,实在是一个破处的好时刻。
  轻轻地往后一退,过程很是缓慢,从没被侵犯过的小嫩屄内部嫩肉疯狂的蠕动着,似乎无数舌头在舔拭一样,疯狂地想要把这侵略者赶走。
  但对于侵略者来说,感受到却是别样的快感,这个缓慢的过程张文斌很是享受,拔出差不多一半以后又缓慢的给插了进去。
  张轻雪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抓着床单有点用力,张文斌柔声问:“还很痛?”
  “有点,没刚才痛。”张轻雪颤着声说:“叔叔,你,你继续吧,我知道女人第一次都很痛的,你不用管我了。”
  她说得这样勇敢反而让张文斌呵呵乐了起来,心想一般男人破处没能力没技巧,很多女孩留下的只有心理上的阴影。
  可老子是集万千淫魔之大成啊,哪怕就那么一两位都特有经验,擅长的就是玩女人怎么可能出现这情况。
  而且与高级别的阴女破处就可以笑纳处子元阴不同,这种普通的女孩子,只有在她高潮来临的时候,运行阴阳交合的心法,才能最大程度地得到她的元阴。
  换句话说不这样做的话,效果微乎其微,只是浪费了一个处女,如果不是因为她是秦兰的女儿,且叫自己叔叔的话张文斌不一定会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玩女人重要,提升自我更重要,变得强大以后还怕什么女人没有。
  “宝贝真棒,那叔叔继续了。”
  张文斌说着话就开始挺起了腰,速度缓慢的进出着,张轻雪大口大口地呼吸,轻声呢喃道:“叔叔,还痛…但有点酥,怪怪的。”
  张文斌很欣赏这个大胆献身的小侄女,低下头和她吻到了一块,伴随着她呼吸的节奏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也让她眼里的水雾更加的迷蒙。
  她逐渐地适应下来,哪怕还是痛,但逐渐感受到快感这还是可承受的范围。
  小女孩不会叫床,只会淡淡的呻吟,张文斌笑道:“舒服的话就叫出来…”
  “不要…这样,吵醒宁宁怎么办,我,我不想让她看见我挨操…然后笑话我,这臭妮子。”
  张文斌看旁边的被窝始终没动过,纳闷之余忍不住抱着张轻雪挪了过去,张轻雪察觉到后又羞又气道:“臭叔叔果然是花心大萝卜,早知道你在打她的主意,你,你太过分了。”
  “你操着人家…这是我的第一次,能不能专一点。”
  这个小侄女性格是太可爱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张文斌乐得笑了起来,低下头亲着她看着她隐隐发怒的小脸说道:“宝贝,叔叔确实是花心大萝卜,不过这会宁宁睡在一边你还让叔叔操,是不是也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不管…反正现在不行,就是不行,现在人家献身了,叔叔是我的。”
  张轻雪性格本身就泼辣,敢爱敢恨的那种,今晚喝了那么多酒更是有点酒疯的意思,即便是第一次都表现得让人很喜欢,没需要你哄的半推半就,亦是特别的泼辣勇敢。
  她直接抱住了张文斌往下一拉,小嘴亲了上来小舌头笨拙地迎了上来,含糊不清的哼道:“臭叔叔臭色狼不会放过宁宁,这小骚货和我一样脱光了睡肯定也是在想,她就是觉得叔叔好想和我抢。”
  “这臭妮子,我可以和她共享,可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最大…”
  她死死的搂住了张文斌,小嘴咬上了张文斌的耳朵又舔了两下,又羞又气地哼着:“我不管,叔叔现在就是我的男人,你的鸡巴插在我的逼里正和我做爱呢,这时候不许你分心,你就算要花心也不许挑在这时候…”
  “现在,认真操你的小新娘…这是我的第一次,不许你眼里有其他的女人。”
  说着话的时候,她情动的脸上有着生气的模样,眼里甚至有倔强的泪珠在打转。
  酒精的加持下她胆子很大,哀怨又可爱地瞪着张文斌,自己拱起了小屁股,在无力的喘息间,自己用刚破处的小嫩屄,套弄起了男人的大鸡巴,给予一种特别青涩又很主动的回应。
  这傲娇的小妞,又凶又泼辣的,明明是刚破身的小处女,可这样的话让被那些恶鬼加持的张文彬都动容了。
  “可爱的小侄女,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好好体会做女人的滋味吧。”
  张文斌低头亲吻着她,双手在她青涩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抽插的动作在她回应亲吻的时候开始变快,先一心一意地满足着这个性格叛逆又带点可爱的小家伙。
  大床剧烈地摇晃着,伴随着她不好意思叫床,又控制不住的呜哼声。
  尤其是传统姿势时,张文斌和她的双手十指交扣,低头含着她的奶头吸吮,胯下大鸡巴却又更快速的进出时。
  本就是酒精燃烧起来的涟漪,身上的敏感地位都被侵犯,十指交扣满足着浪漫的心理需要,与此同时男人的态度又是那么强硬和霸道充满了征服感。
  润滑油似乎没使用的必要,她闭上眼睛动情的吻着,青涩的小小嫩屄已经是淫水横流,或许在这一晚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任何强硬的侵犯。
  “叔叔,不要…停,肚子好涨,呀。”
  短短几分钟,传统姿势从慢到快的抽送,她的呼吸已经彻底乱了,最后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求饶声。
  不过张文斌强势地占领着主导地位,第一时间一手往下摸到了二人的结合处,直接按住她小小的阴缔就揉了起来。
  这一下简直是致命一击,一直不敢呻吟的小女孩顿时发出了哭泣般的喊叫,在极端无力的颤抖中迎来了高潮的洗礼,或许不是第一次高潮毕竟会自慰,但绝对是在男人的冲刺下带来的第一次高潮。
  在这一刻娇嫩的子宫大开,张文斌并没有刻意的冲撞进去,而是在期待着这一时刻的到来。
  处子元阴在破处以后第一次卸出,张文斌自然是不客气地笑纳了,身体内奇经八脉自动运行将这一股特殊的气息收进怀里。
  “讨厌,叔叔,怎么又大了,还硬了…我的幻觉吗??”
  张轻雪被一次猛烈的高潮冲击得有点语无伦次,无力地瘫软下来,张文斌算是温柔地停下了动作,亲吻爱抚着让她品尝着这成为女人美妙的时刻。
  不过这时候张文斌已经控制不住了,一手将林宁身上的被子拉开,因为一个普通的处子元阴应该不足够突破,更何况今晚最大的兴奋就是来自她们是表姐妹。
  “老公,叔叔!”
  张轻雪抱紧了张文斌,即使她的手脚很无力,却又是舔着张文斌胸膛上的汗水,沉沦的呢喃道:“把这小骚货一起干了。”
  “要不,她第二天肯定会笑我的,而且她肯定醒了…装睡那么半天,我都生气了。”
  张文斌低下头吻着她,贱笑道:“你怎么知道她在装睡的?”
  刚才的战况很激烈,可以说床都摇晃个不停,她的呻吟不算放浪但特别自然地充斥整个房间。
  张轻雪咯咯一笑,慢慢地扶着张文斌的腰,眼含迷离地让那根大鸡巴缓缓地离开自己的身体,当大鸡巴彻底脱出来的时候她低吟了一声。
  张文斌低下头,看着布满了淫液加处女血的大鸡巴聪明了成就感,同时张轻雪微疼地哼了一下,小嫩屄上有一点点的血丝看起来我见犹怜。
  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坏笑了一下朝着林宁爬了过去,慢慢地拉开了她身上的被子。
  小表妹侧躺着睡觉,双腿蜷起的姿势很好看,可以看出和张轻雪的身材差不多,不过她的小胸脯和屁屁更加的有肉。
  一头秀发散开着遮住了脸看不见表情,但隐隐可见她的耳朵发红发烫,脸上的红润也有点不自在。
  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即便屋内空调的温度很高,她都是下意识地一个哆嗦但没任何的反应。
  张轻雪坏笑了一下,故意转头说:“叔叔,看样子她真的醉倒了哦。”
  “喝了那么多酒,醉了也是正常的,那让她休息吧。”
  张文斌看她挤眉弄眼的模样,呼吸一滞但还是爬了过去,在灯光下仔细地看着这一具新的处女玉体。
  “没关系,叔叔还没射呢,宁宁今天和你亲成那样肯定很喜欢你,一定会很愿意让叔叔操的。”
  说着,张轻雪把林宁摆弄着躺了过来,从那僵硬的动作来看明显就是在装睡,因为喝醉的人浑身会软得没有骨头一样。
  林宁歪着头,秀发依旧遮着脸,呼吸微微的急促变成了躺着的姿势。
  小女孩的身体白皙粉嫩,比起张轻雪更富有几分可爱的肉感,虽然不至于到杨乐果那小萝莉级别的肉嫩性感,也特别的有魅力。
  胸前一对奶子接近于C了,即便躺着都不会垂平,就像两个饱满的大馒头一样,奶头纷纷小小的特别的可爱,浑圆的形状也充满了青春的弹性。
  “叔叔一会你比较一下,我觉得宁宁的小逼逼比我肥多了,而且水还特别多呢…”
  张轻雪也是故意使坏,说着就要去掰开林宁合拢的双腿,不得不说叛逆少女的语出惊人实在太爆炸了。
  林宁也没法装神了,猛地一坐起来红着脸一抓住了她的魔手,怒气道:“臭小雪你干什么,自己发浪愿意挨操别带上我,你当我是什么啊,你买一送一的赠品嘛。”
  “咯咯,就是啊,有什么奇怪的,买张轻雪一个,送陪床丫鬟林宁一个。”
  张轻雪不顾刚破身的疼痛,躲开了她跳下了床,林宁涨着脸也顾不得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羞涩,立刻抓住了她把她按在床头。
  看着张轻雪小屁股上隐隐的淫液和处女血,她脸一红还是扬起巴掌打了下去,啪了一声说:“小浪蹄子,刚才还叫得那么欢呢,以前还喊着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今晚怎么就发浪了…”
  “救命,叔叔救命,你的小妻子被人欺负了…”
  张轻雪发出了又嗲又媚的笑声,如是银铃般的动人。
  看着两个青春无敌的小裸女在嬉闹,其中一个还刚被自己破处,张文斌本来就在兴致上哪还控制得住,直接上前一步将这两个娇小的家伙一起抱住。
  张轻雪咯咯地一笑,温顺地靠在张文斌的怀里,像是一只傲娇的小猫一样。
  林宁则是浑身一颤,一时间身体有点僵硬,即便是喝得很贵还有点不知所措,颤着声说:“你们要搞就继续搞你们的,今天是小雪生日关我屁事,我,我顶多睡沙发还不行嘛。”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跑开,但张文斌早有准备,一手环过她的腋下抓住了一颗更为饱满的奶子,一手可握的程度特别的有弹性,还有青春期特有的那一点点硬块。
  手指瞬间夹住了粉嫩的小奶头,轻轻一夹她顿时呀了一声。
  张文斌一个翻身,将她压住了身下以后,在她媚眼迷离的注视下吻了上去。
  娇嫩的小嘴有笨拙的回应,看得出她很紧张经验也不多,在张文斌双手齐出抓住她的奶子揉捏的时候,更是呼吸时不时地停止。
  这个吻让她继续窒息,突然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似是发疯一样的挣扎起来。
  “臭宁儿,偷听了多久啊,居然这样湿…”
  张文斌低头一看,张轻雪居然分开了宁宁的双腿,趴着近在咫尺的看着那羞涩的处女地,距离不过几厘米恐怕她呼出的气息都吹在了小嫩屄上吧。
  宁宁的小嫩屄亦是肥美无比,这会已经淫水泛滥晶莹的一片,羞涩中透着一股淫奢的感觉。
  “张轻雪…你别发疯了,你干什么。”林宁羞得面色都发涨了。
  “急个屁啊,还不是我给你脱的毛,又不是没看过,摸都摸遍了还舔过几次呢,你给我老实点。”
  说着,张轻雪一手分开了她的阴处,猛地抓住了肉粒般可怜的小阴蒂,开始轻轻地捏了起来。
  她如是小恶魔的嬉笑道:“臭宁儿,这会装害羞了,刚才和叔叔亲嘴的时候你可是很热情的哦,居然想抢我看上的男人,那就乖乖地当我的陪嫁丫鬟。”
  “酸死…别捏啊,你个小变态,你自己浪,干嘛拉上我。”
  林宁顿时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声,似是很痛苦地扭起了身体,羞耻至极地哼着:“臭变态女,你能不能要点脸了,什么都往外说。”
  张文斌饶是色魔加身,也是听得一楞一楞的,问道:“你还帮她舔过啊…”
  “好奇啊,而且拉拉很酷的好吧,我们卫校男生本来就少,长的还不怎么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索性就对外说是情侣咯,反正大小一起洗澡。”
  “至于口交…就是好奇试一下,这臭小妮子倒是爽了,给我舔的时候就是不行。”
  张轻雪这个小魔女,说得是一点负担都没有,但还是娇俏地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臭叔叔,反正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我这样不矜持是不是很不可爱。”
  “和别人不会,但和你,就是什么话都想说。”
  “不,太可爱了。”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笑说:“拉拉确实很酷哦,你和林宁在一起也不错,都那么漂亮叔叔哪一个都喜欢。”
  张轻雪娇媚的一笑,让开了位置伏在了林宁的旁边,轻轻地把陈斌拉了过去,细声说:“叔叔,你对宁宁温柔一点,她性格没我这么疯,就是一直在迁就我而已。”
  “喂,你又瞎说什么啊,以为这样我就不气了嘛。”林宁娇媚的嗔着。
  在张轻雪的安排下,张文斌分开了林宁张开的双腿跪在了中间,布满处女血的大鸡巴依旧一柱擎天,硬得吓人可以说特别的狰狞。
  没来得及享受这个小处女青涩身体的反应,这么快就要给她开苞了?
  张轻雪趴在二人的交合处,小手握住带着她自己处女血的大鸡巴撸动起来,另一手抱住了林宁肉肉的大腿,呢喃道:“臭宁宁,你不用害怕,一开始是痛一点不过还是很舒服的。”
  说罢,她张开小嘴,竟然用柔嫩的舌头舔起了林宁颤抖的小阴蒂,另一边则是牵着张文斌的大鸡巴,慢慢地把龟头对准了那湿淋淋的小洞口。
  她抬起头,柔声地说:“叔叔,插进去吧,宁宁不像我这样疯,你对她温柔点。”
  “臭小雪,用不着你说好话,都是你…”
  后边的话已经变成了淡淡的呻吟,因为张文斌也不想理会她们之间古怪的关系,在这一刻情欲亢然也没废话的兴趣,直接一腰挺,龟头彻底挤了进去。
  龟头瞬间顶在了处女膜上,也感受着嫩肉无处不在的包围,那仿佛有生命的蠕动感觉特别的舒服。
  林宁顿时不舒服地哼了出来,咬着银牙说:“讨厌…那么大,早说我就不要了。”
  “还知道大,是不是见过小的啊。”
  “学校里有的是标本可以看啊,根本没那么大好不好。”
  张文斌无语地发现自己是个老古董,即便不受那些老不死的影响,自己在她们面前就是一个被动的老古董,这两个小家伙虽然都是处女,但这新新人类的思想加上酒精的关系还是很惊人。
  龟头已经操进了粉嫩的小逼逼里,感受着她美妙地蠕动,张轻雪看得有点失神,大概也是第一次近在咫尺的观望这样震撼的场面。
  她突然伏了下来,一边舔着还有属于自己处女血的鸡巴,舔着裸露在外的部分,瑟瑟颤抖说:“叔叔,你温柔一点哦,别把宁宁弄得不舒服。”
  尽管她喝了酒,表现得特别的疯,但这已经是第三次说这样的话了。
  给人的感觉有点错位,不是那种纯疯的小女孩该说是话,而她这样的举动不可否认带来了情欲上的冲击。
  林宁哆嗦着,大概她能感觉到张轻雪在干什么,呼吸都喘着大气:“你个疯子,你要干嘛,别带上我…你都受得了,难道我还受不了嘛。”
  在她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倔强地摆起了腰,对于这俩小姑娘的想法张文斌没兴趣知道,有兴趣的是现在眼前又是一张可爱的处女膜。
  伸出手摸了摸张轻雪的小脸,张文斌弯下腰来在林宁略有忐忑地注视下吻住了她,吸吮着她娇嫩笨拙的小舌头同时另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似乎预感到男人要做什么,她浑身一个哆嗦,双手抱住了张文斌的脖子,似乎鼓起勇气一样微微抬起了她的小屁股。
  张文斌很体贴地吻着她,一手按着她的肩膀猛地往前一挺腰,坚硬的龟头顶破了那一层倔强的处女膜,撕裂了这纯洁的象征长驱直入。
  “啊,顶,顶到底了…”林宁娇嫩的身体颤抖着,抓着床单粉眉微皱忍不住叫出了声。
  “恩,插进去了,叔叔的那个好大的,我现在还痛得合不拢腿呢,小宁宁你别怕,一会儿就舒服了。”
  张轻雪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朝张文斌说:“叔叔,你停一下,宁宁胆子小不要吓到她…”
  说真的要不是感触清晰,张文斌都想不到自己干的是两个处女。
  在张文斌微一停顿的时候,张轻雪竟然趴到了林宁的身上,看着她含泪的眼角亲了上去,舔去了眼泪以后往下吻住了她的嘴唇。
  表姐妹的舌头在空气里动情而又激烈地交织着,比之和自己接吻时的笨拙和好强,她们似乎很习惯这样的亲密感觉自然而然。
  亲了一阵,张轻雪往下,双手握住她一只奶子揉弄起来,一低头含住了小奶头轻轻吸吮。
  林宁顿时呻吟了一下,一手抱住了张轻雪的头,含糊不清的哼道:“臭小雪,都这样了…你,你还要作弄我。”
  在她的呻吟声中,张轻雪抬起头给了一个妩媚的眼神。
  淫魔加身的张文斌第一次感觉那么被动,但还是读懂了她的意思,一低头舔上了林宁另一边的奶子,将那已经瑟瑟硬起的小奶头吸吮起来。
  “不要,这样,好酸的样子。”
  林宁控制不住地呻吟,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嘴巴,舌头,舔发在两个敏感的小奶子上呈现,带来的刺激让她发出了叫声甚至忘了破处的疼痛。
  感受着她刚破处的小嫩屄内部,嫩肉开始控制不住地蠕动,张文斌也开始挺起了腰抽送起来。
  这对小姐妹没过多的语言,没一会又拥吻在一起,动情无比的哼哼起来。
  万千淫魔加身,张文斌突然有点挫败的感觉,因为一起似乎是张轻雪在引导,可她是个没经验的处子并不是身经百战的淫娃,但不可否认,站在生理快感的角度而言,张文斌很享受这种感觉。
  传统姿势不到十分钟的抽送,林宁已经发出哭泣般的哼声,一会咬下唇一会咬自己的手指,明显无力的抽搐身体又在挣扎着。
  这是高潮之前的前奏,张文斌是再熟悉不过了,也不管什么情况势大力沉的又插了起来。
  没法细嚼慢咽地享受这两个小处女,因为天亮前必须吃了她们的元阴,天一亮的话功效就大打折扣。
  终于,林宁哭泣般的哼了起来,拱起腰说:“来…来了,好想尿,酸死了。”
  张文斌一听快加了动作,大鸡巴如是打桩机一样快速地出入着她紧凑的处女屄,一度抽插的淫水横飞场面可以说非常的淫靡。
  身为一个小处女,短短时间内却来了高潮,可想而知这淫靡的氛围对她的影响有多大。
  “不要…好酸…想尿啊,停啊,叔叔别插了…太快了。”
  哭泣般的呻吟间,她的身体抽搐着,处女的元阴倾泻而出,即便不是阴女,但张文斌还是停下了动作,静静的笑纳起了这一分收获。
  心法运行,短暂的失神过后再一张眼,两个女孩亲吻到一块,林宁脸上有满足的潮红也有破处时疼痛的眼泪。
  果然…不是阴女的元阴作用不够大,不过还是能满足本能的欲望。
  张文斌并不计较,慢慢地抽出了大鸡巴,在她们有点迟疑的反应下和她们热吻到了一块,轻轻地掀起了被子将三人已经满是汗水的身体盖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这亲密无间的小姐妹又被分开了,一左一右地躺在了张文斌的怀里。
  张文斌左亲一下,右亲一下,双手各握住她们一只奶子揉弄着,这个画面可以说是温馨无比。
  不过这不是所谓的怜香惜玉,只是在静静的消化着她们的处子元阴,在欲望磅礴的情况下一边交合一边消化反而是一种浪费。
  大鸡巴依旧坚硬地挺着布满了淫水,可要细一看的话,那些处女血已经不见了,不是阴女的话还用不着阴阳交合的方式来吸纳元阴。
  “小雪…我,我是不是疯了。”林宁迷醉地呢喃了一声。
  “你疯不疯我不知道,我没疯…”张轻雪抱着张文斌,亲了一下说:“叔叔好温柔啊,我们破了处也舒服到了,他还硬着却没再弄我们,你个臭妮子就不知道叔叔有多好嘛。”
  “叔叔…没射过吗?”林宁羞涩地呢喃一声。
  被窝里,张轻雪抓着她的手,两只小手握住了依旧坚硬的大鸡巴,笨拙的开始套弄起来。
  “叔叔,你,坏蛋,…以为是你是个有钱的坏蛋,你干嘛对我们那么好。”
  这对小姐妹都有点感动,身体扭着往张文斌的身上靠,不过没一会儿就昏沉的睡了过去,表情还特别得甜美安详。
  今晚喝了酒也玩得那么累,她们确实筋疲力尽了,元阴被采摘后身体瞬间进入了虚弱的状态自然扛不住。
  “以后有你们受的。”
  大鸡巴依旧一柱擎天,上边的处女血依旧不见了,张文斌挣开粉腿玉臂地纠缠坐了起来,将被子一丢让她们盖好了,自己则是坐在床尾盘腿而坐。
  1%到2%的突破就差那么一丝,但这个过程太难了,阴女的话本身就不好找。
  两个处女的元阴还是值得珍惜的,张文斌默默地运行心法,将那精纯的元阴纳为己有。
  模糊的漆黑世界里,高大如山的骷髅头一如既往的模糊。
  干爹嘿嘿一笑:“臭小子,有点懂了什么叫随心,而所欲了吧。”
  张文斌的意识漂浮在魂体,轻声问:“干爹,我突然有点感悟,我要干处女的话有的是办法找很多,可她们并不一定对我有用。”
  “有欲,则有求…这是从心之举,筑机以后修炼的是道心。”
  “否则的话,用金钱买下上百童女破处,那人间巅峰岂不是唾手可得,得百阴而成仙化羽对任何帝王来说都不算难事。”
  “随心,所欲,我差点着相了。”张文斌感受着自己的变化,忍不住问:“父亲,我这身体,是不是也有变化了。”
  “功法运行全身,即便是你睡觉之时亦是如此,你是不是觉得与你亲近的女子容易春情勃发。”
  “这是正常的,引人欲而压心魔,这是功法的本经所运,用粗俗点的说法你就是一个行走的春药,与你在一起的女子确实欲望会被放大,除了肉身上的欲望以外,她们会更能直面自己心里的所欲。”
  黑色骷髅头嘶哑着说:“吾儿,正道,歪道,邪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感悟越深,为父越不想与你聊这道统正理。”
  “记住了,不管正道歪道,其本心都是万法自然。”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9:48:27

第04章
  离突破2%只有一线之遥,采摘了两个普通的处子元阴实际上筑基已经够了,不过突破需要一个契机,这个契机具体怎么样张文斌也思考不明白。
  只能说系统本身就是不在五行中的存在,没有任何的规律可言,只能慢慢摸索。
  搂着两个娇滴滴的小侄女睡得天昏地暗,要不是门外有点吵闹声的话还真不想醒,林宁迷糊地揉着眼睛说道:“小雪,去看看怎么回事啊,睡的好好的吵什么吵。”
  “你怎么不去,我懒得起床。”
  两个小可爱如是树袋熊一样挂在陈斌的身上,张轻雪的小手甚至一直握着男人的大鸡巴,粉嫩的玉腿也纠缠得特别的紧。
  “快去,废什么话啊。”林宁手一伸,啪的一声特别才清脆。
  “宁宁你要死啦,又打我胸,你胸大了不起啊,也没大我多少。”
  张轻雪哈欠连天地嘀咕着,坐起来犯了一会呆以后穿上了酒店的浴袍走了出去,小妮子的作风也是火辣,浴袍底下可是真空的状态。
  好一阵后她才回来,这会张文斌也醒了,伸了个懒腰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在回神,她就腻了上来枕着张文斌的大腿,纤美玉手直接抓住大鸡巴撸动起来,嬉笑道:“叔叔,你这是晨勃还是硬了一夜啊。”
  张文斌的怀里搂着睡懒觉的林宁,大手不客气地揉起了她的奶子,没好气地笑骂道:“还好意思说,你们两个爽完就去睡了,把叔叔当什么了。”
  “累嘛,人家会好好补偿叔叔的。”张轻雪撒娇道:“现在多少还有点疼呢,不过叔叔想要的话我们先去洗个澡再来做好不好。”
  林宁被揉得呼吸急促,眼含迷离地哼了一下,伸手在张轻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先别发浪了,外头到底怎么了。”
  张轻雪粉眉微皱说:“听说姗姗的男朋友喝醉以后上吐下泻搞得满张床都是,睡醒以后怕赔钱狼狈地跑了,姗姗觉得很丢脸当场就和他提分手了,还吵了好几句。”
  “太恶心了。”林宁一听也觉得反胃。
  一群小姑娘也都陆续离开了,包括昨晚被张文斌一时兴起干了的那两个小女孩,偌大的总统套房就只剩主卧这三人了。
  张轻雪撒娇着说:“叔叔,起床啦,人家饿了想吃点东西。”
  张文斌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先去给管家打个电话,告诉他你们的三围尺寸准备新衣服过来,昨晚的衣服都是蛋糕没法穿了。”
  “好哦。”两个可爱的少女光着小屁股跑到床头,兴高采烈地打起了电话,毫不避讳地报了三围。
  张轻雪是可爱娇俏的B,林宁稍大了一点是C发育得很不错,这个尺寸可以吊打不少同龄人。
  她们的青春活力也感染了张文斌,昨晚吃了这俩小处女还没射,加上一直是勃起状态火气很大,忍不住上前一步将林宁拦腰一抱压在了身下,低头吻上了她可爱的小嘴。
  林宁哼了一声,舌头笨拙羞涩地回应着,在清醒的状态下多了几分娇羞看着更是可爱。
  将她一对漂亮的奶子握在手里细细揉玩了一下,张文斌就控制不住一路往下,张开嘴开始品尝起了它们的滋味,含着小巧可爱的奶头一阵吸吮。
  林宁嘤咛了一声,本能地抱住了张文斌的脑袋:“臭叔叔,早上起来就那么色…”
  张轻雪看了一眼,吐着小舌头说:“叔叔你和宁宁好好恩爱吧,人家去尿尿洗澡了。”
  说罢这小鬼灵精就光着屁股跑进了厕所,虽说性格有点小泼辣,不过在清醒的状态下感觉没昨晚那么疯,这会大概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叔叔,好痒。”
  张文斌的大手钻入了她双腿之间开始作祟,灵活的手指就有如魔物一样,聊开了阴唇的保护,在一片润滑中插了进去扣挖着,另一手则是按捏着她隐瞒的小阴蒂。
  一个刚破处的小姑娘,自然受不了这种绝世淫魔的手法,加之干爹系统说过自己就是行走的春药,有身体接触就会让女人情欲撩动,所以没几下林宁就抓着床单呻吟出声了。
  “啊…臭叔叔,不行,这样挖!!”
  张文斌慢慢地将手抽了出来,手指上是泥泞的一片,嘿嘿地一笑慢慢地抹到了她的嘴唇上。
  媚眼迷离的小女孩自然知道嘴上的是什么,她略微犹豫就乖巧地张开小嘴,含住了张文斌的手指吸吮着属于她自己的淫水。
  “宝贝真乖!”张文斌将她的双腿分开,握着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用龟头拨开了阴唇的保护,寻找到销魂的小肉洞后一挺而入。
  林宁眼含迷离地看着,都有点怀疑昨晚是不是真的现身了,这样大一根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马上她就体会到了现实的答案,即便是有充足的润滑,但刚破身的处女屄紧凑无比,龟头挤进来的时候就免不了一阵难受的胀痛,就像身体被人给撕开一样。
  昨晚酒精作祟,意乱情迷间感觉还不是很剧烈,但这一刻能清晰感觉到这根大鸡巴是怎么一点点侵入,疼痛伴随着一阵酥麻,又让心头有点控制不住的惆怅。
  “宝贝,用不用休息一下。”张文斌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问道。
  林宁做着深呼吸,摇了摇头后伸出双手环住了张文斌的脖子,动情地呢喃道:“不用,叔叔昨晚到现在还没射出来肯定很难受,叔叔用力插进来吧。”
  “叔叔,亲我。”
  热烈的吻着,张文斌不客气的尽根而入,在这个娇嫩身躯瑟瑟颤抖中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即便不是势大力沉但速度很快,一下就让小美女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女孩洗澡很慢,张轻雪刚擦干身上的水珠,外边的呻吟声突然变得高亢起来,林宁似是痛苦地呀呀叫唤了几声后声音的戛然而止。
  “臭宁儿,声音那么尖,叫得那么骚。”张轻雪小脸通红,不安地摩擦着双腿,想起了昨晚那种美妙的滋味。
  和自慰,或是两个女孩间好奇的互相抚摸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男人的侵犯,和那种情欲被撩动起来以后得到的快感,让这青涩的身体都有些受不了。
  张轻雪裹上了浴巾走了出来,看见的是林宁浑身粉红,覆盖着香汗已经是瘫软如泥。
  张文斌转过头来朝她招了一下手,胯下大鸡巴刚从小表妹的小嫩屄里褪出来,布满了淫水看起来杀气腾腾。
  “讨厌你个坏叔叔,你怎么还没射啊,人家刚洗完。”张轻雪脸红地娇嗔着,还是乖乖地走了过来爬上了床,很直接地投入张文斌怀里。
  她还伸手在林宁的奶子上拍了一下,娇骂道:“还以为你能解决呢,真是没用,丢我的脸。”
  “臭小雪,你自己来试试。”
  林宁无力地哼了一声,猛地去扒她的浴巾说:“叔叔用力干这小骚货,她以前可说过不被内射的初夜是不完整的,搞大她的肚子…”
  “呀,你还敢顶嘴!”
  张轻雪是趴着的姿势,身上没了遮羞小屁股翘得高高的,就在她要朝林宁发难的时候,男人粗糙的大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屁股。
  她顿时一个激灵,声线微颤说:“叔叔,要从后边来嘛…”
  “这叫后入,好意思说我叫的浪,以后我就看你叫的浪不浪。”林宁一把抱住了她。
  张文斌也不客气,肉眼就看得出张轻雪听着叫床声已经湿了,可爱的小小嫩屄上湿淋淋的一片,这会也不需要什么前戏,双手抱住她的小屁股后挺着腰前进,龟头准确地找到了销魂地的入口,扑哧地一下来了个尽根而入。
  “啊…”张轻雪顿时仰起头啊的叫了一声,比林宁更为娇小的身躯瑟瑟颤抖着,叫出来的同时你也扬起了头。
  声线轻喘,倒吸着凉气说:“叔叔…你怎么一下全进来了,好涨啊。”
  尽根没入,龟头甚至顶开了娇嫩的子宫口,感受着子宫的灼热和抽搐。
  张文斌双手把着她,小可爱没办法本能的逃跑,就这样保持着后入的姿势在男人的胯下颤抖着。
  “小轻雪,看你很厉害的样子哦,是不是觉得叔叔不行啊。”
  张文斌嘿嘿一笑,按着她的肩膀开始抽插起来,巨大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出入着这个刚破处的处女屄,感受着那份让人几乎窒息的紧凑。
  动作的频率不算快,张轻雪控制不住地哼着:“臭叔叔,慢一点,先别那么快,好酸啊…”
  “嘿嘿,今天叔叔就给你一个完整的初夜。”
  张文斌一边坏笑着,一边慢慢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每一下都顶得更用力差点把她顶飞出去,也让趴着的少女双臂几乎无力支撑,发软地摇晃着上半身几乎要摔到床上。
  张轻雪倔强地咬着下唇,发出了有节奏的哼哼声,满面涨红是因为感觉到了快感,同时也在压抑着要叫床的冲动。
  她的表情似是痛苦,在男人有力的撞击下有节奏地哼着,散开的秀发也是前后飘舞,一对可爱的小奶子亦是悬在半空楚楚可怜的摇晃。
  从高潮余韵里缓过来的林宁也坐了起来,伸手拍了一下她摇晃的奶子后气道:“你个小浪蹄子敢笑我,现在我就让你知道厉害。”
  “叔叔,让她直起身来…”
  “不要!”
  张轻雪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邪心大起的张文斌就抓住了她的双手往后一拉,张轻雪顿时就成了跪直的姿势,雪嫩的后背靠在了张文斌的胸膛。
  她还想说什么,张文斌就一把扭过了她的头吻了上去,让她的话全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另一手则是把住了她的腰继续抽送着。
  姿势是有点别扭,不过对于陈斌的尺寸来说不是难事,大鸡巴在她粉嫩小嫩屄里的进出没有一刻的停歇。
  “叔叔对我真好…咯咯,敢笑我,现在我就看看你有多厉害,叔叔,干死她。”
  林宁坏笑着趴在了张轻雪的胸前,直接低下头去含住右边奶子吸吮起来,隐隐可见她的舌头还在灵活的动着。
  她一手抓住了另一只奶子,温柔地揉摸起来,用手指开始捏起了那已经瑟瑟发硬的可爱奶头,另一手则是一点都不客气地往下摸。
  直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在满是泥泞的湿滑中准备地拨开了阴唇,找到了敏感的小阴缔摸了起来。
  张文斌也亲够了放开了她,饶日兴趣地看着林宁化身小恶魔,反客为主的助纣为虐。
  “不要…啊,臭宁宁,你滚开啊…”
  “别捏我奶头,疼,混账…你个三八。”
  张轻雪顿时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呀呀地叫着特别的好听,眼珠子在这一瞬间都有点翻白了。
  受张文斌体质撩起的欲望本就澎湃,身后男人的大鸡巴不断进出着她的身体,眼前的表妹手空并用的挑逗着其他的性感带无一错漏。
  女人对女人的身体或许更了解,所以带来的刺激异常的猛烈,多管齐下带来的冲击让这刚破身的小处女瞬间崩溃。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伴随着男人的抽插呀呀地叫了起来,雪白的身体迅速升温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
  嘴巴张开着,口水甚至控制不住地往下流,这样的刺激让张文斌更为疯狂,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撞得她的小身体无力地乱颤着。
  不到五分钟,她就抽搐起来发出了痛苦般的叫声。
  粉嫩的小嫩屄突然收缩,大量的嫩肉疯狂地蠕动起来,在这一刻张文斌也没刻意的控制,要射精的快感让睾丸都控制不住地跳动。
  猛的一吼抽插的速度瞬间加快,在张轻雪几乎哭喊般的叫着来了高潮的时候,张文斌也是舒服的浑身发颤,龟头顶开了她娇嫩的子宫后马眼大开,将所有的欲望尽情地宣泄在这个小女孩可爱的身体里。
  “臭宁宁,别看…啊…”
  娇嫩的子宫第一次被灌精,灼热的精液烫得她啊地大叫了一声,随即整个人没了骨头一样瘫软下来。
  林宁一看就知道表姐来高潮了,也知道男人要射了,她停下了动作好奇地趴了下来,侧着脸贴在床上好奇地看着二人的结合处。
  只见男人的睾丸抽搐着,巨大的大鸡巴湮没在粉嫩的小嫩屄内,阴唇鼓鼓的似乎有点操肿了。
  高潮的淫水从缝隙缓缓地流下,沿着男人的睾丸滴在床上,分泌物结合在一起的味道十分的淫秽,又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堪称震撼。
  在表妹的注视下,这一次的高潮太过猛烈了,猛烈的张轻雪几乎是晕厥过去。
  张文斌舒服完放下了她让她趴在床上,挺动了几下腰,在舒服的哼声中将剩余的精液,毫不保留地灌溉进去。
  罪魁祸首的林宁看着这一幕,感觉有些触目惊心:“她,她没事吧。”
  张轻雪这会无力地闭着眼睛,呼吸微弱身体时不时地抽搐着,这样强烈的性爱结果对她的冲击是巨大的,因为林宁刚才享受的过程可以说柔情似水。
  张文斌拉过她热吻了一下,才舔着她的耳朵说:“这是爽晕了,话说小宁宁你够坏了,有你这样刺激她哪受得了啊,就不怕下次她报复你。”
  “谁叫她那么嚣张…哼,我才不怕她呢,我那么乖坏叔叔肯定不会和她一起欺负我。”
  在她好奇地注视下,张文斌慢慢地把发软的大鸡巴抽了出来,上边还带着一丝血,看样子是昨晚的伤口又碰到了。
  布满了淫水和点点精液,还一跳一跳的依旧狰狞。
  张轻雪呢喃地哼了一声,还是保持着跪姿小屁股高高的翘起,双腿无力合拢暴露着这会被干得有点发肿的羞涩地带。
  花瓣般可爱的阴唇合拢不上,微微的收缩着淫水混杂着精液流了出来,滴在了床单上格外的淫靡。
  林宁看得呼吸急促,想象不出刚才张轻雪经历的快感有多猛烈。
  张文斌点了根事后烟,拉起她嬉笑说:“过来陪叔叔洗冤枉浴。”
  林宁乖巧的点了头,很体贴的拉过被子给张轻雪盖上,然后光着小屁股跟着张文斌来到卫生间。
  缭绕的水雾里,张文斌自然是上下其手,弄得她气喘吁吁腿都发软了,忍不住咬着她的耳朵说:“宁宁,叔叔也给你来个完整的初夜吧。”
  “叔叔,人家还有点疼,下次好不好。”
  刚破身的小女孩自然不耐操,昨晚一次刚才一次,两次高潮足够让她满足到了极点,一想到表姐被操到失神的模样她倒有点忐忑了。
  张文斌也没勉强,摸了摸她的头说:“那你来帮叔叔洗一下吧,洗完叔叔带你们吃好吃的。”
  她拿起了沐浴露和毛巾,笨拙地开始给张文斌洗了起来。
  美中不足的是昨晚没调教她们的口交,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下次把她们的小嘴一起采了也是妙事一件,所以这一次张文斌没提出让她用嘴清洁的要求。
  洗好了上半身,张文斌嘿嘿一笑一脚踩在了马桶盖上。
  林宁妩媚的白了一眼,拿湿毛巾垫着跪在了瓷砖上,纤细又灵巧的小手挤满了沐浴露,开始清洗已经软下来的大鸡巴,连双腿中间一起洗了也没有矫情。
  “叔叔,你不硬都很大…”林宁忍不住说了一声。
  这俩小姑娘都是火辣大胆的作风,有了亲密关系以后不仅没有害羞,反而像是发现了玩具一样,拿在手里仔细搓洗着,还咯咯地笑了起来:“刚才看着好凶和要吃人一样,这会就特别的可爱。”
  在她的伺候下洗完澡,出来一看张轻雪也回过了神,靠在床头休息面色发红,咬着牙说:“宁宁你给我等着,下次我一定要你好看,让叔叔把你尿都操出来。”
  “嘿嘿,你想得美,叔叔最疼我了。”
  没一会,两个美少女就在房内光着屁股追逐嬉戏,都是刚破身的关系脚步都有些踉跄,偶尔也疼得直吸凉气但她们就是不停,互相打屁股摸奶子,张文斌则是抽着烟,笑呵呵地欣赏这涟漪十足又活力十足的场面。
  管家把买好的衣服送了过来,两个小女孩打开以后惊呼起来:“这是名牌吧,这一条裙子我记得要一千多。”
  “屁,那哪算贵啊,这个内衣牌子才贵好吧,你手上的裙子还没这一套内衣值钱呢。”
  她们欢天喜地的换上了新衣服,绑起了马尾感觉是特别的清纯,校花美女邻家女孩的那个滋味,颇有点年轻时徐若宣的甜美。
  张文斌换上的是一身新的运动服,一千多的价格不算名牌,不过身材好一穿亦很有气质。
  两个美少女是两眼放光,一左一右的抱住了张文斌的胳膊,撒娇说:“叔叔你好帅啊。”
  林宁马上呛她道:“还用说,主要身材还好呢,叔叔应该很喜欢锻炼,才能操得你这小淫娃刚才哭爹喊娘的叫唤。”
  “你哪有脸说我,你叫得和杀猪有什么区别。”
  张文斌左拥右抱地离开了房间,至于这里的狼狈就与自己无关了。
  “叔叔,吃西餐好不好,我听说这楼下的牛排很好吃。”
  “乡下土妞,西餐就是牛排啊,西餐还有很多好吃的,你一会收敛点可别给我丢人啊。”
  “你说我干什么,说得你很懂一样,你别一会狼吞虎咽的就好。”
  “放心,姑奶奶绝对很淑女,对得起身上这套一千多的内衣。”
  张文斌也是肚子饿坏了,直接带着她们下楼,左拥右抱的嚣张模样让过往的行人无不眼红。
  天龙楼下的西餐厅金碧辉煌,两个美少女兴致饽饽地翻着菜单,张文斌点了根烟接了通电话,电话是陈伯打来的,声音带着无奈:“前辈,过户手续已经办好了,装修队把材料都送到院子里了,不过那玩意又活过来了。”
  “现在活过来了?”张文斌一听眉头紧皱。
  “是,现在在凝聚成形了,前辈不妨过来看一下。”
  按说那东西是邪物,就算是有什么特殊的变化或是复活的话,也该是在子时这种一日里阴气最重的时候,借煞取阴而成才对。
  可现在是正午,午时接近是阳气最重的午刻,一个阴邪之物居然在这种天克的时间段里复活,这他娘的确实没办法用常理来解释。
  在万千怨魂的加持下,翻遍了脑海,张文斌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是现在动用的这上百号干爹,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怪事。
  两个美少女很快点了一桌子菜,张文斌要的是两份牛排,这点分量塞个牙缝而已,不过不想太惊世骇俗加之很好奇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文斌也没想在这吃饭。
  西餐摆盘精致,不过份量是两口就完,对于张文斌来说唯一实惠的只有牛排,要是吃那种所谓法国菜的话能活活在那气死。
  简单地吃完两份牛排,喊服务员刷了卡,张文斌擦着嘴说:“一会吃完你们先回学校,叔叔还有事要办,等忙完了再找你们。”
  林宁乖巧的点了一下头,不过眼珠子一转似乎若有所思,张轻雪一咬银牙说:“叔叔,你能给我们十万块钱。”
  她突然开口还这么直接,直接说是给而不是委婉地说借之类的,证明她很清楚这笔钱不是小数目,压根就没还的打算。
  张文斌有点错愕,随即笑道:“小轻雪,你很需要钱吗?”
  张轻雪也是大方,点了点头说:“叔叔,我和宁宁很需要这一笔钱,我知道突然开这个口很过分,昨晚我们两个确实和你上床了,不过我知道学校里有女生出去卖过,卖处也不过三千五千的,这样狮子大开口很不合适。”
  说到了钱,这个落落大方的女孩一时变得扭捏,说话的时候也不太利索。
  林宁拉了她一下,摇了摇头朝张文斌说:“叔叔,我和小雪都知道我们两个的初夜卖不了那么多钱,昨晚的事我们都是自愿的也很开心。”
  “不过我们真的很需要这笔钱,除了你以外我们实在想不到谁能帮我们,其实这是我的事但小雪执意要帮我,不然以她要强的性子开不了这个口。”
  这一说张文斌觉得也是,张轻雪泼辣得很,虚荣也死要面子,毕竟年纪小脸皮薄开这个口也不容易。
  张轻雪面色微红,咬着下唇说:“叔叔你就说帮不帮吧。”
  张文斌有心逗她,笑道:“小雪,如果我不帮的话,你们又急用钱打算怎么办呢?”
  张轻雪一听小脸憋得涨红,哼了一声说:“有什么打算怎么办,我们学校有的是被老男人包养的,实在不行我和宁宁就找同学介绍一下出去卖呗。”
  “我就不信了,我和宁宁长得比那些女人漂亮多了,我们一起出去卖难不成还卖不出价钱。”
  这种表姐妹双飞的组合绝对大受欢迎,别说有钱的老色鬼了,就是年轻的死宅男一咬牙东挪西凑都会一亲芳泽。
  她俩其实底子不错很漂亮,就是没钱穿廉价的衣服打扮得土气一些而已,事实上别说打扮起来了,昨晚洗掉了那土里土气的妆扮,脱掉滑稽的衣服后,俩美少女的清纯漂亮都把张文斌惊艳到了。
  一对校花级别的表姐妹谁能拒绝,即便她们是普通女人之身,但一晚笑纳了她们的处子之身还是让张文斌心潮澎湃。
  张文斌在她的屁股上一拍,笑说:“倔丫头,别老把卖不卖什么地放在嘴边说,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场合。”
  “那你到底给不给嘛。”张轻雪性子有点急地问着。
  “给。”
  张文斌一痛快答应,张轻雪又忍不住嘀咕道:“你也不问问我们干什么用的就给吗??”
  “那我不问还不行吗?”张文斌是哭笑不得:“小妮子你也是够别扭的,非得我追问个清楚是吧。”
  “那你总得关心人家嘛,我们俩还是学生呢,都被钱逼到想去卖身的地步了,你就不能关心关心吗。”
  这他娘的是公主病了吧,好在林宁没这毛病,马上拍了她一下说:“你啰嗦个什么劲,叔叔肯帮忙不就好了嘛你还那么多事,就你话多你更年期提前啊。”
  “滚蛋,你才更年期提前呢。”
  两个美少女嬉闹着,张文斌答应下来看得出她们都松了口大气,那股子活泼劲又回来了。
  着急赶时间,张文斌直接把银行卡给了她,说:“要用多少自己刷,密码是6个0,叔叔现在有事要先走,回头我再找你们。”
  海湾8号别墅门敞开着,一些建筑材料堆在院子里。
  陈伯站在门口,行了一礼,说:“前辈,那东西又活过来了,所以我让装修队先走了,您进来看看吧。”
  客厅内,一记正阳雷炸裂的东西都被清理好了,这会空荡荡的可以看见客厅的中央位置,有一些黑色的东西凝聚成形。
  虽然模糊得很一点都不稳定,但张文斌细一看就咬起了牙:“重聚三魂,再生七魄,这他娘的大罗金仙下罗都做不到吧。”
  比之骨生肉之流的传言,这种魂飞魄散还能再度凝魂简直是神级的手段了。
  陈伯叹息道:“不瞒前辈,我曾在这屋顶开过洞,引正午的烈日直照,以强阳斩煞的阵法对付过它可一点用处都没有,这逆天之物似乎从不怕正阳的克制。”
  “看得出来,在阳气最盛的午时凝魂,他妈的这还算是邪祟???”
  逆天之物这样的形容词太准确了,再找不出比它更准确的词,因为看着眼前这个缓慢的凝魂过程,张文斌就看出了太多牛逼到让自己也瞠目结舌的点。
  细一看,黑雾从这个房子的四面八面,可以说是无处不在般的凝聚而来,缓慢的重构着三魂七魄,运行流畅行云流水一般。
  这种自然而然不受任何的因素干扰,诡异的是选择正午这个时间就算了,客厅是这座别墅整个格局里阳气最盛的地方。
  它凝聚的地点是正中央更是聚阳劈煞,当年建造的时候选择这样的布局,也有将外来邪物拒之门外的作用。
  一个鬼魅,选择阳时,阳地凝魂,这不是逆天什么是。
  “有意思!”张文斌手掌慢慢地摊开,冷声道:“凝魂之时最是脆弱,有人来了都不知道躲避,简直是视我为无物啊。”
  陈伯默默地笑了没说话,张文斌手一挥一记掌心雷打了出去,瞬间就把还没凝聚起来的三魂七魄打了个魂飞魄散。
  但是这个空间内部的运转不受影响,凝魂还在持续着,魂飞魄散似乎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无处不在的黑雾又开始凝聚着,似乎计算机重启一样重新运行。
  陈伯背负着双手,说:“这次它的凝聚变慢了,可想而知肯定是受了前辈那一记正阳雷的影响,要是往常的话现在早凝聚形成复活了。”
  “看样子有古怪的是这屋子。”
  张文斌冷眼说:“像这样的情况,来个物理超渡,直接把这里夷为平地就能解决问题了。”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太暴殄天物了。”
  陈伯望着已经聚集出来的一魄,叹息道:“晚辈更好奇的是这逆天之物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就舍不得直接把它处理掉,而且也不确定这样的做法能不能斩草除根。”
  “原本以为前辈见多识广该有办法,没想到前辈那么强的一记雷法都奈何不了它。”
  说到这陈伯是心有余悸,他奶奶的那个级别的雷法是人类能用出来的??恐怕所谓的天堑不过如此。
  那一下和榴弹炮有什么区别??甚至感觉威力比榴弹炮更强简直是一发聚集导弹,他娘的也算是物理超渡的级别了。
  “有意思,有研究的价值。”
  张文斌摸起了下巴,说道:“钥匙给我吧,这么有趣的家伙正好可以拿来做实验,大千世界果然是无奇不有啊。”
  在封建迷信的领域里,还有这种科学解释不了的事,这引起了张文斌空前的兴趣。
  “那晚辈告辞了。”陈伯本就不想和张文斌打太多的交道,交出钥匙后就火速离开了,甚至连张文斌要怎么做实验都没问一句。
  并不是没好奇心,只是修道之人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离这种老怪物敬而远之肯定没错。
  即便他懂得高深得不属于人类的雷法,可行事依旧是歪门邪道的风格,也就是说有利用价值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把你宰了。
  入夜,张文斌一个电话叫来了昨晚那个阿虎。
  阿虎恭谨地说:“前辈,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张文斌点了点头,他马上叫人从货车上搬下了一只八仙桌摆在院子里,用红盘子逐一的将整个烧熟的猪头,烧鸡和一条完整的大乌鱼放在了桌子中央,四周又放好了不少香喷喷的下酒菜,都是卤牛肉一类的。
  桌上摆了十一瓶白酒,是昨晚他们买的那个牌子。
  除此之外,旁边摆的纸钱和元宝堆积如山,活脱脱就像是正常人在祭祖的场面,因为桌子上还摆着两根蜡烛怎么看都不正常。
  安排好一切,张文斌交给阿虎一个铃铛,铃铛是黄铜得很新,看着倒不怎么渗人。
  “你去路口站着,摇晃着铃铛就好了,有人靠近的话记住和昨晚一样不能说话,你们转身就走把那些人带到这来就行。”
  “是!”阿虎的头皮瞬间麻了,不用说肯定又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邪门事。
  张文斌看了看时间,说道:“我先躲起来,要不这些家伙见了我肯定扭头就跑,那就白忙活了,先把他们引到这来再说。”
  阿虎大着胆子问:“前辈,那些家伙,是指昨晚那种阴差嘛。”
  “对,本地阴差,县官不如现管。”
  张文斌摸着下巴说:“这些家伙贪婪胆子也小,私底下又谗又贪但又怕事,碰上我们这种人是避而远之,就怕我们给他下套。”
  “所以我也得懂点规矩,只能背后指点让你们普通人出面,我出面的话他们就不会办事。”
  阿虎算听明白了,敢情地府和人间没多大区别,说到底这些阴差,就是怕碰上懂行人会过河拆桥背后去告状。
  “记住了,全程不能开口。”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0:06:26

第05章
  阴差很强么,弱的张文斌逮着就能随便搞死的地步。
  可要说他弱的话也算是地府的正式工,没必要的情况下张文斌不想得罪阴差,所以就按他们的规矩来办。
  二人拿着铃铛在路口摇了一阵,车水马龙的怎么看都有点傻,不过他们是心有余悸地四下张望。
  果然,原本看不见几人的人行道,几个穿着民国时期衣服的家伙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上次见过的那老头,老头还是喝得醉醺醺的样子。
  他们刚一靠近,就感觉阵阵的阴风袭来。
  阿虎转身就走,双腿发软脚步有点踉跄,慌忙中深呼吸着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不管说是杀人如虎好歹也不是什么善类,要换一般人碰到这种事早就吓傻了。
  身边听不见任何的脚步声,突然传来了老头轻飘飘的一句:“小伙子挺内行的啊,看你样子也不像是哪个地方的地伯公,是哪个高人指点你来找我们的。”
  老妖怪这时成了心里底气的来源,阿虎想起老妖怪的嘱咐根本不敢开口回答。
  “小伙子,嘴那么严实,嘿嘿,别逗他了。”
  “是啊头儿,这小子挺上道的,知道规矩还孝敬那么多东西。”
  “老四,别把头摘下来,小心吓到他了,这小子那么有孝心咱就不为难他了。”
  这样的议论让阿虎冷汗直流,加快了脚步逃命一样地跑进了别墅里。
  老头带着几个民国服装的壮汉也跟进来了,一看一桌子的酒菜个个是欣喜不已,坐下来抓起肉就吃抓起酒就喝显得很是粗鲁。
  阿虎则站在一旁,默默地烧起了纸钱元宝,始终背对着不敢去看那些阴差一眼。
  因为老妖怪说过这些阴差看着像活人,不过是穿了一层人皮而已,鬼知道撕开了这张皮会是什么样的东西,反正吧就和恐怖片一差不多。
  吃饱喝足,老头和几个阴差才发现自己旁边站了个人。
  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没说话,老头顿时眉头一皱,从眼前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了极强的压迫感,另几个阴差更是如临大敌一般。
  张文斌开了口:“几位放心,规矩我懂,请跟我来。”
  老头谨慎地说:“这位朋友别开玩笑了,你一身修为高深莫测看都看不透,恐怕我们区区几个管地阴差没有能力为你效劳吧。”
  “谦逊了,阴差终究是为地府管辖一域阴事,哪是我这凡夫俗子能比的。”
  “阁下别开玩笑了,你这身修为还算凡夫俗子嘛,别说我们了恐怕本市阴差一拥而上都不是你对手吧,你这等境界该在洞天福地清修才对,羽化飞升对你来说恐怕只是一步之遥。”
  阿虎和阿耀算听明白了,以前只知道老怪物牛逼,但不知道他牛逼到这地步。
  “阁下,有什么事还是明说吧。”
  老头叹息了一声,道:“不过说好了,以阁下的修为都为难的事,恐怕我们也无能为力。”
  阿虎也不害怕了,听得出老头这是有点后悔了,看样子是老怪物强得太多了,他很担心这是老怪物给他挖的一个坑。
  换位思考一下也明白了,如果有天老怪物说关于这邪门的事要你帮一下忙,阿虎自己也会心虚不已,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还能帮上他的忙?
  张文斌朝屋里一指:“很简单,里边有个小鬼,把他带走。”
  老头满面的诧异:“就这?”
  张文斌点起了头,老头顿时犹豫不决,抱了个拳后和身后的伙计们悄悄地商量起来。
  张文斌冷笑了一下:“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过你们也没必要小心到这地步,我真要对付你们的话不需要设什么陷阱。”
  “老子现在动手,你们哪一个跑得了。”
  威胁,赤裸裸地威胁,阿虎听得是目瞪口呆甚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心里默喊着老怪物牛逼,这蛮横霸道的风格让他心生崇拜。
  老头尴尬的一笑:“阁下说的也是,只是连阁下都搞不定的东西,小的们恐怕也没那个能力,要不您上报给城隍爷怎么样。”
  “你废话有点多啊。”
  张文斌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看样子是想吃点皮肉之苦了,我他妈的要上报城隍还用得着费这个事,再说了上报城隍又怎么了,老子这实力比哪个城隍弱了??”
  “仙家别动怒,我,我们这只是怕。”
  “仙家,我们这就去,您是看得起我们才用我们办事,我们不会不识好歹的。”
  几个阴差吓得手足无措,这才老实的跟着张文斌进了屋。
  阿虎看得是热血沸腾,差点就大喊老怪物你太牛逼了,如此的嚣张跋扈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了。
  屋内,女鬼的三魂七魄还在凝聚着,白天午时不受克制,到了夜里的子时反而凝聚的速度变慢,这完全违反了一个世道阴阳的法则,哪怕是神佛都得遵循这个法则才对。
  老头面色严肃,一进门就拿出了一个拐钩,类似于钩猪肉的那种钩子,不是碰上厉害的游魂野鬼估计他不会亲自出手。
  他身后的几个鬼差在进屋开始就操上了家伙,抓捕用的锁链和枷锁,包括一些专门克制各类魂魄的法器。
  “仙家,小鬼在哪呢?”
  一群人四下张望,老头更是疑惑地问了一声。
  明明那个魂魄就在凝聚着,他们却视而不见,而且看那如临大敌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因为这个等级的鬼魂在普通阴差的面前绝对没还手之力。
  “应该是躲起来了,你们找找看。”
  张文斌不甘心,一屁股坐下来,后说:“我一出现那小东西就跑得不见了踪影,特别的警觉,所以就让你们专业的来找找看。”
  “能从仙家的手段下逃跑,确实是机灵得很。”
  老头也不再怀疑什么,手一挥说:“兄弟们,干活,帮仙家找找看那个小东西还在不在。”
  术业也有专攻,在他们看来张文斌确实强得不像话,说难听点别说游魂野鬼了,这些阴差看了都会掉头就跑的地步。
  不过说起抓小鬼,那可是阴差的专长,城隍爷来了都没他们那么专业,你一个坦克战斗力再强,打蚊子还是用灭蚊拍最有效果。
  几名阴差沿着别墅上下寻找,上楼遁地可以说特别的尽心。
  张文斌就默默地看着他们,有好几个和那魂魄擦肩而过都没反应,如果说这是演戏的话,张文斌不信他们有任何理由装傻冲塄保这小玩意。
  而且不只他们,他们身上带的低级发器都没任何的反应。
  级别再不高也不可能集体失效,就像是一台再烂的车,只要没坏掉的话有油的情况下肯定能动起来。
  “仙家,我们挖地三尺找了几遍,确定这里没什么邪祟。”
  阴差们足足找了一个时辰,那老头才过来禀告道:“仙家应该是多虑了,有您的虎威镇压,那些游魂野鬼见了避之不及,又哪敢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活动啊。”
  “再说了,这宅子是虎窝之地,是上好的阳宅,什么玩意见了都不会愿意在这呆着,想来那小东西只是偶然经过惊扰了仙家而已。”
  说这话的时候,那个魂魄几乎就悬浮在他的头上。
  对于阴差来说这是一种耻辱,甚至可以拼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一个管地阴差没理由任这种小鬼骑在头上羞辱。
  “估计是真吓走了,没事,就是找你们看一下而已。”
  老头一听松了口大气,小心翼翼问道:“仙家,那我们能告退了吗。”
  “去吧,烧的东西也一起带走。”
  张文斌想了想,说:“外边的小鬼也算与你们有缘了,以后有任何差遣我会让他找你们的,至于你们阴差有什么难办的事,不妨找他,互通有无。”
  “是是,小的告退,仙家有何差遣尽管示下。”
  门一开,一帮阴差几乎是落荒而逃,走出来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带走了烧给他们的东西,说到底本质还是贪婪。
  跑出了门口他们才松了口大气,毕竟今晚的事太匪夷所思了,那么厉害一个怪物叫他们做了个不靠谱的事,怎么想都是不对劲。
  “阴差发现不了她?”
  这一点是真没想到,因为阴差若说法力,或是战斗力有多强的话不可能。
  能成为阴差最大的能力就是辨识阴阳,人潮人海中一眼就能感知出哪个是活人哪个是鬼魂,并且是几乎本能地判断哪一种到了可以抓的地步。
  阴差的眼里,任何鬼祟都无所遁形,这才是他们最独到之处。
  “阿虎,锁上门,走了。”
  阿虎的表情很激动也很恭谨,以前只大概的知道老妖怪牛逼,现在看来老妖怪的牛逼程度是他无法想象的,对于他这样的凡夫俗子来说和神仙没区别了。
  送张文斌到了地方他就离开了,回到徐菲的家里,门一开她就小跑着过来。
  秀发只是简单的扎了一下,素面朝天的美少妇看起来更有贤妻良母的韵味,穿着一条吊带睡裙十分的随意,这一跑胸前的晃荡可以说波涛汹涌,明显里边是真空的状态。
  “主人回来啦,吃得都给您准备好了,要先洗一下澡嘛。”
  她直接跪在了张文斌的面前,殷切的帮张文斌脱掉了运动鞋和袜子,换上了居家的拖鞋。
  这一跪领口敞开,居高临下可以欣赏到她深邃无比的乳沟。
  张文斌赞许地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先吃东西吧,我这一天肚子可是饿坏了。”
  餐厅内,一桌子的菜已经准备好了,几乎全是外卖大概有二十来份,这个份量一般人吃十个人没有问题,多是肉食为主她已经摸清了张文斌的口味。
  徐菲一边给张文斌倒着酒,一边面色发红地说:“主人,您身上的衣服也换了,闻不出什么味来,昨晚肯定是在哪有小姑娘伺候了是吧。”
  “怎么,老师也吃醋了?真是不乖。”张文斌照着她屁股就打了一下,那美妙又充满弹性的手感真是不错。
  “就是吃醋了。”
  徐菲嘟起了小嘴,乖巧地坐在一旁撒娇道:“人家伺候得不够好嘛,不管了就算主人找别的女人也必须漂亮一点,不漂亮的话会让我怀疑自己的魅力的。”
  “知道了,我的好老师。”张文斌喝了杯酒开始吃了起来。
  徐菲有点扭捏地说:“主人,本来今天想下厨亲手给您做一顿饭,可想来想去我会的也不多,所以最后还是叫外边的餐厅送过来了,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形象是如此的贤妻良母,结果一天下来什么饭菜都没做全买现成的,这样的反差多少让人哭笑不得。
  “没事,我比猪好喂,肚子不饿就行了没那么挑。”
  张文斌说的是事实,自己本身就是穷鬼一个哪有挑食的本钱,万千冤魂生活的是物资匮乏的古代,即便有一些是真见过世面的也没多少,对于吃的有执念但没那么高端。
  “我去给您放洗澡水。”
  徐菲把东西摆好以后就先上楼了,她在考虑的是屋里的浴缸要不要换大一点,或者是稍微改造一下,出水的速度太慢了和酒店没法比。
  张文斌这一天也是真饿坏了,一顿狼吞虎咽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主卧的浴缸内,张文斌泡在浴缸里,徐菲在外边给张文斌搓洗着手臂,忍不住问道:“主人,果果是不是明天就会醒。”
  作为母亲,她总是忍不住担心,毕竟女儿昏睡得那么沉。
  “大概率就是明天,今天她有什么情况嘛。”
  “没有,还是一直睡着,身上分泌出一层臭臭又有点油的东西,下午我刚给她洗干净了。”
  “那就好,颜色不黑的话就差不多了,明天晚上或后天早上你女儿就会醒了。”
  “主人,现在真没半给我洗髓吗?”
  徐菲眼含期待,楚楚可怜地问着,今天给女儿洗完以后她惊艳到了,洗掉那一层脏东西后女儿的肌肤完美得让她感觉震撼。
  如是绝美的陶瓷一样雪白无瑕,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冰肌玉肤,这样完美的肌肤试问哪个爱美的女人不羡慕。
  “暂时没有,必须得掏得到好东西才行。”
  一听这话徐菲有点失望,不过还是乖巧地拉着张文斌到花洒下,在自己饱满的奶子上抹满了沐浴露,为张文斌洗了很爽的一个奶浴。
  大床上,倔强的徐老师再一次化身勇敢的女骑士,用女上位的姿势在男人身上摇曳着,稍微了有经验以后,她的动作逐渐地熟练起来,带来很好的刺激。
  不过没撑到五分钟,披头散发的她就呀呀地大叫着,扶着男人的胸膛抬着屁股狠狠地上下起落,一对饱满的奶子也晃荡得让人眼花缭乱。
  “顶,顶进去了…”
  一阵抽搐之后,她瘫软的趴在张文斌的身上喘息着,高潮来得如此的凶猛剧烈,一瞬间的美妙让她几乎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张文斌抱着她和她深吻着,等她休息得差不多了张文斌才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一边亲着一边用传统的体位,继续享受这个丰润性感的肉体。
  在她来第四次高潮的时候,张文斌亦是虎吼了一声,马眼大开将灼热的精液灌在她的体内。
  云收雨毕间,张文斌满意地抽着事后烟,心里在琢磨那个小女鬼的事,这样犯邪的小玩意还真是不多见。
  徐菲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在张文斌脸上亲了一下,缓慢的让已经半软的大鸡巴退出了她的身体,拖着发软的脚步走向了卫生间。
  她这一走,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大腿流了下来,加上脚步很是踉跄,如此的画面让张文斌感觉刺激无比,刚软下去的大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
  事实证明还是成熟的少妇会伺候人,徐菲自己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就端着一盆热水走了出来。
  她先跪在男人的两腿间,张开小嘴用温润的舌头舔吃着上边的分泌物,用温柔的舔拭带给男人射精过后温润的享受。
  舔完了,她才拿着热毛巾,仔细的为张文斌擦拭着,热水的温度舒服得张文斌不禁哼了一声。
  缠绵过后也懒得洗了,被子一拉她一丝不挂地睡在张文斌的臂弯里,丰润的身体纠缠上来却很老实没有暧昧的动作,似乎不得到男人的首肯她不敢擅自挑逗。
  这无疑是在满足着张文斌的自尊心,张文斌也只是抱着她,打个了哈欠说:“老师,今天鬼婴应该很老实吧。”
  “一直在果果旁边睡着呢,我的奶还没出来,下午挤得都疼了就挤出一两滴喂它。”
  徐菲想了一下,说道:“主人,我以前听人家说,海滨市废弃的轮渡码头有一个鬼市,您说能不能在那掏到一些可以用得上的东西,没准会有天材地宝一类的。”
  “鬼市?现在还有这东西?”
  鬼市在过去的叫法,一般都是在县城外边有个集市,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卖家出摊,在天亮之前就会散了所以叫鬼市。
  这东西也没那么邪门,在过去主要是卖一些官府不允许的东西,比如私盐,铁矿,或者一些盗窃来的赃物甚至是贪污的官银,做这种买卖天亮了还明目张胆的卖不是等砍头吗。
  “是有一个,不过我也没去过,听人说规模还很大呢,我们学校一个老师的老公早上就喜欢去逛,据说还有很多古董,不乏一些是盗墓出来的。”
  张文斌一听不禁笑了起来,鬼市在过去主要是私盐和脏银交易为主,多了这些有猎奇心理的人,于是衍生出不少卖乱七八糟东西的骗子,三教九流一聚集反而把好好的鬼市搞得面目全非。
  鬼市听着邪,说白了就是古代的违禁品交易市场。
  不过撞撞运气也可以,肯定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但在鬼市上也不是没出现过不错的赃物,或者说卖主都不清楚来历和用途的古怪物品,杂乱无章。
  张文斌给杨强打了个电话,深更半夜的杨强不知道从哪个女人身上爬起来,一个机灵赶紧恭谨地说:“少爷,鬼市那地方就算了,乱七八糟的古董几乎都是假的,听说主要卖走私烟和假烟假酒什么的居多,一个个摆着摊就等着那些闲逛的人宰上一顿。”
  张文斌一听顿时有点失望:“原来这样啊,那就是假货市场咯?”
  “也不一定,偶尔有点脏物是真的,有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从哪个废弃的野庙偷来的,东西乱七八糟不值钱但说不上是假的,就是看有哪些傻子上当。”
  得,过去贩卖私盐,现在卖假烟,总体性质没变,那边犄角旮旯能掏出些怪玩意也正常。
  张文斌看了一下时间,凌晨快三点了,问道:“鬼市是几点开门?”
  “差不多要开了,5点前就会收摊。”
  “你过来一趟吧,陪我去鬼市看看。”
  杨强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抛下了刚吊上手破处的女大学生,慌忙地穿好衣服就出了门,在他看来这是老怪物对自己的信任,林国雄的殷勤已经让他感觉到了压力。
  杨强连夜的赶到了徐菲家里,这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他发现门锁已经被换了,心里一时间有点不是滋味,不过已经给他留了一条门缝,杨强想也不想的推门而入了。
  一进门,他就听见一阵妖媚的呻吟:“讨厌…主人,快停啊,人家的老公来了…”
  “停啊,老公来了,你怎么还插那么用力啊,死了啊,不能插这么伸。”
  杨强一时有点诧异,下意识地寻着声音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感觉血脉瞬间喷张。
  就在不足三米远的距离,妻子徐菲上半身趴在了钢琴上,即便穿着睡裙也可以看出她的奶子压在木板上,被挤压成了深邃的乳沟十分的震撼。
  她无力的双腿站着,裙子被撩起来了,隐隐可见雪白浑圆的屁股被撞得瑟瑟发抖。
  而在徐菲的身后,一丝不挂的张文斌骑在她身上,用后入的姿势挺着腰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每一下都势大力沉让妩媚的少妇发出了控制不住地呻吟。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极是嘹亮,而二人结合处的地板上已经湿了一片,可想而知徐菲被操得流了多少水。
  明明看不见妻子身上的隐私地带,但杨强已经可以想象这个男人,是如此进出自己妻子的身体,操得多么的凶猛才让她出了这么多水。
  妻子披头散发看不清表情,但秀发的间隙可以看见她耳朵通红,面色也是涨红,这样的反应证明她被操得特别的爽。
  “来啦,稍等一下吧。”
  张文斌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意,一边都不受影响反而加快了速度,更用力地操着这个成熟迷人的身体。
  “我,我候着就行了,主人不用急。”杨强站在一旁,多少有点不知所措。
  要是正常情况下,他该骂一声奸夫淫妇然后暴跳如雷,可现在他不只是连生气的迹象都没有,甚至隐隐的很是亢奋大鸡巴都在充血。
  要知道晚上吃了药已经射了两次,这对于他来说几乎是极限了,但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还是太猛烈了。
  不只是他,徐菲亦是比正常情况下还要兴奋,大概是背德的快感作祟加上报复的心理,徐菲的呻吟好听而又带着疯狂的歇斯底里。
  不只如此她的小嫩屄内嫩肉的蠕动也更为有力,张文斌亦是享受着这个微妙得有点尴尬的时刻,双手揉着徐菲雪白肥美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抽插着。
  “不行…主人,别在老公,不要,不要在老公面前,又高潮了…”
  徐菲哭泣般的叫了起来,当张文斌火热的精液烫进了子宫时,今晚第七次的高潮最是猛烈,猛烈得让她几乎要晕死过去。
  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后入还来了个内射是特别的爽。
  张文斌深吸了一口大气,将精液全数灌入后慢慢地把大鸡巴退了出来,拿起旁边的烟点了一根享受起了事后烟的滋味。
  徐菲的身体没了支撑瞬间瘫软在地,裙子掉下来遮掩住了下半身,别说小嫩屄了就是屁股都看不见。
  杨强一时有点心痒,也知道这多少有点犯贱,可现在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莫名其妙的亢奋,裤裆的中间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张文斌大大咧咧地一坐,抽着烟问道:“你有没有去过鬼市。”
  “就去过一次,感觉没什么意思,主要半夜才开太折腾人了。”
  杨强毕恭毕敬地说道:“那里人不少,很多都是退休的老头老太太,想钱想疯了要去掏古董捡漏。”
  “什么西周的陶器,其实就是上周的,现在的鬼市已经变了味,除了卖假货不少还专门倒腾老旧的二手物品,有的说是什么墓里出来东西那都是骗人的。”
  这时,从高潮里回过神的徐菲拖着无力的身体爬了过来,跪在张文斌的面前,将满是分泌物狼藉一片的大鸡巴含进去开始吞吐清理起来,眨出了马眼里剩余的精液后用温润的小嘴开始清理。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奖励的拍了拍胯下的美少妇。
  杨强的呼吸则是彻底紊乱了,虽然看不到任何妻子走光的画面,甚至裙子掉下来连雪白的大屁股都遮住了。
  徐菲毫不嫌弃地舔吃着男人的精液和属于自己的淫水,甚至这会都有几分陶醉的感觉,摆动着头发出了啧啧的声音,让人不禁遐想她的舌头是怎么舔的。
  更为关键的是她现在跪直了身体,裙子的遮掩下看不见什么,但可以看出绝对没穿内衣。
  随着身体摆弄的幅度,她的屁股也在摇晃着,淫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液有的沿着大腿往下流,有的则是直接悬空地滴在了地上。
  如此淫秽的一幕,让杨强感觉脑子阵阵发炸。
  “主人,干净了哦。”
  徐菲还含着龟头,含糊不清地说着,顺手在桌子上拿起一个橡皮筋绑住了散乱的头发,转身拿着衣服伺候着张文斌穿了起来。
  穿好了衣服,她也无力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稍微一动双腿间精液又滴下了不少。
  绝美的容颜上都是满足的潮红,那种被滋润过后的柔媚让杨强心跳加速,当妻子体内含着其他男人的精液时,感觉魅力简直风华绝代。
  徐菲对他除了仇恨还有害怕,眼见这家伙目不转睛地看着,除了羞耻外还有点说不出的亢奋。
  脸上有淫水的痕迹,嘴角还挂着几滴男人的精液,她朝着杨强礼貌性的一笑,抹了一下嘴边的精液含进了嘴里吸吮着,脸上都是爱恋的痴迷。
  这一幕让杨强几乎疯狂,即便再淫贱的妓女都少有这种时候吧,妻子表现出的肉浪淫魅让他几乎发疯。
  张文斌走到了门前,徐菲自然而然地跪下,给男人穿起了鞋子。
  穿好以后,张文斌看着失神的杨强,眉头一皱说:“该走了。”
  “好好,走!”
  待到门一关,徐菲几乎双腿发软地坐在地上,漂亮的小脸隐隐的扭曲,心潮可以说是空前的澎湃。
  在杨强的面前被干,那种报复成功的快感现在还蔓延全身,尤其是看到这家伙鸡巴都硬了却只能规矩地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操的画面心理的快感简直无以言表。
  他不配看到自己的身体,但不可否认在他面前挨操,快感几乎是成倍地增加。
  心里曾经的恐惧,在这一刻被克服了,甚至转换成了一种报复的快感,徐菲不太清楚自己的心理是不是扭曲了,但无疑在这曾经的所谓的丈夫面前被自己的男人操,带来的快感简直汹涌澎湃。
  “臭主人,把逼逼都操肿了…看样子,他也喜欢在这种时候操我。”
  徐菲踉跄着脚步上了楼,没有回到主卧,而是到了女儿的小香闺,钻进了被窝里抱着一样一丝不挂的女儿一起入睡。
  脑子里有一个恍惚的想法,等到女儿醒了她会怎么想的,能接受母女共侍一夫的事实吗。
  主人那么坏,要是把果果教坏以后自己该怎么办…
  主人外边肯定有别的女人,不知道长得怎么样身材怎么样,或许女儿醒了才是好事,母女联手才能和外边的狐狸精斗一斗。
  抱着女儿又肉又嫩的身体,感受着那丝绸般丝滑的肌肤,徐菲恍惚间羡慕又有点嫉妒,控制不住将女儿娇小的身躯抱进了怀里。
  尴尬的是,腿间的精液没清理,有一部分已经弄到了女儿的身上。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0:19:00

第06章
  深更半夜的街上没多少行人,倒是有不少游荡的孤魂野鬼。
  杨强现在隐隐能看见了,忍不住说:“主人,我现在隐隐能看见这些东西了,但都是模糊的一片不太清晰,这是怎么回事。”
  “主要这些小东西修为不行,二嘛你能看见这些借用的是我留在护身符上的法力,本身你屁都不是自然看得不清晰。”
  “当然你要突然碰见一个看得够清楚的,估计小命也就没了,这护身符能不能保得住你都是两说。”
  “那还是不看了。”杨强一听吓了一跳,心想还不如看不见呢。
  轿车在路上行驶着,等着红灯的功夫张文斌问道:“杨乐果不是你的亲生女儿,这是怎么回事。”
  老怪物神通广大,看出这一点不奇怪,徐菲会主动说这些也正常。
  杨强也没想隐瞒就主动交代了,大体的情况和徐菲说的一致,不过男人多少是要面子的生物,在他的讲述里自己成了个受害者,当年面对高官的欺压也是无可奈何,不是单纯地想用老婆换官位。
  杨强声情并茂地说:“说来是我对不起她,但那时候我是真的没办法。”
  这会感觉来个声泪俱下就更煽情了,张文斌不置可否的一笑:“忍辱负重是个好的质量,难怪看你和那孩子一点都不亲厚。”
  “这个…毕竟不是自己的骨肉!”
  杨强是个聪明人,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了,老妖怪都这级别了怎么会突然提起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马上他就反应过来,说道:“主人,不瞒您说有个喜欢未成年女孩的高官在觊觎果果,他倒不知道果果不是我亲生的,碍于我的面子一直没有乱来,要换一般人的话恐怕早就遭了他的毒手。”
  “哦,那你的面子倒是管用。”
  杨强赶紧解释道:“那个家伙职务比我高不了多少,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就得罪我,不过有个很麻烦的地方在于我这个局长是代局长,我正式的职务其实是副的,几个副局都在争这一把手的位置。”
  “等到年底,那人的意见对我们的竞争很重要,就因为这个我绝不能得罪他。”
  杨强苦笑道:“官场一向很残酷,如果我选不上的话不只打回原形,新上任的人交恶过肯定会拿我开刀,所以我必须拼尽一切去争取,不然的话我的下场肯定很惨。”
  看样子杨强是有在打这算盘了,徐菲察觉到了才会起杀心,或许她很清楚是哪一个高官,对可爱的小萝莉起了淫邪之心。
  张文斌笑吟吟道:“为了追求权势和利益,老婆孩子可以卖是正常的,何况还是别人的孩子,那卖得就更心安理得没什么错。”
  “主人不怪罪就好。”杨强有点尴尬,马上说:“主人放心,现在她们母女都是属于主人的东西,那边我会尽快去回绝的。”
  “倒是懂事。”
  张文斌笑吟吟说:“杨乐果的八字比较特殊,对我来说有点利用价值,所以你最好把这事处理干净了,要是出点差池打断我的计划,下场你应该知道。”
  “知道,主人放心,我绝不敢有什么小心思。”
  杨强一听这阴森森的话顿时冷汗直流,心想老妖怪嘴里的有利用价值可不是什么好事,没准是被拿来炼制什么邪门的东西,甚至下场可能是生不如死。
  这一比,还真不如被老男人玩上十天半个月呢,徐菲那个贱人这次亏大了。
  废弃的老城区码头,附近都是棚户区显得杂乱无章,路上还满是积水有点臭味,不过路边已经停了不少的车,其中很多是小货车为主。
  昏暗的路灯下,三三两两的人在赶来,朝着鬼市的方向聚集。
  所谓鬼市,就是码头这一大块空地,大大小小一百多家摊贩很有秩序地摆着摊,大多是带一块布然后把东西摆上就一副愿者上钩的模样。
  杨强带着路,笑说:“少爷,这地方也就是故弄玄虚,有的假烟还冒充高档地走私烟,很多说是脏污的高档酒其实就是假酒。”
  “要说以前的鬼市还能捡点漏,那现在完全是收智商税的地方,都什么年头了还说盗墓之类的话,正经的好东西谁来这贱卖啊。”
  “鬼市上规矩也不多,不过这里也有人在收保护费,规矩嘛多少有一点。”
  “和古董行一样,接物不沾手,就是怕摔碎了谁的责任说不清被讹。
  再一个就是问价以后不合适你可以扭头就走,但你还了价人家同意你不买的话就是来找事,在这里就是犯众怒了,每天少不了几个倒霉蛋因为这事掏钱买平安。”
  和过去区别也不大,不过照杨强的说法张文斌的心凉了一半,那种想淘宝的想法覆灭了。
  路段好的区域,摆满各种乱七八糟的所谓古董,摊主们嘴皮子利索地讲着故事,把自己的东西吹嘘得和国宝一个级别。
  其中不少卖整条的烟和酒,假烟居多,哪怕号称走私烟都没几家是正经的,劣质的雪茄那更是遍地都有。
  “浪费时间!”
  张文斌摇了摇头,不过来都来了还是继续往下走。
  “后边这些比较偏僻,摊位费给的少一般都没生意,卖的东西嘛就一言难尽了。说是什么鬼市,不如说是旧货市场,这里的卖家还是比较实诚的,但也分你想掏什么东西。”
  杨强很是了解的介绍道:“很多人不屑一顾,觉得这里是卖垃圾,不过有情怀有爱好的话能掏不少的好东西,比如传呼机,旧一带的传真机和打印机,有收集癖好的能掏到很稀少但不值钱的邮票。”
  “像一些不值钱,不过已经绝版的书和小说,或者是老款的钢笔之类的,我们局一个老家伙最喜欢来这,前段时间就掏了一个很有年代感的音响,我就不明白了那东西有什么好倒腾的。”
  张文斌一听来了兴趣,那就等于这里真货居多了。
  有的东西就如玉石一样,不喜欢的人眼里就是一块破石头,心头好的人喜欢到了千金不换的地步。
  这东西就讲一个眼缘,你眼里的垃圾是别人眼里的珍宝,一件廉价的古董让爱好者痴迷不已天天把玩,这是古董商无法理解的。
  “小伙子,一斤三十,任挑,都是老书店里淘汰下来的。”
  张文斌第一个感兴趣的是一个旧书店,不过这些都是上百年的老线装书,很多装定线已经散了只剩乱叶,老字体老排版,保存得不好破旧不堪,甚至很多还沾了水看不清积攒的是什么。
  除此之外还有点字画,水平不怎么样全是地方货,旧是旧了点不过没什么好东西。
  连掏了几家,张文斌有点失望想打道回府了。
  直到第五家,一个老头的摊位前张文斌被眼前一个神像给吸引了,神像破旧不堪满是被蛀的虫洞,说是神像不如说是一块烂木头,别说面目了连外表都被侵蚀得面目全非。
  张文斌拿起来看了一下,杨强马上说:“少爷,就是普通的松木而已,估计是哪个破庙拆迁留下的。”
  “多少钱?”张文斌问了一句。
  店家是个50出头的中年酒鬼,有点落魄穿得很破旧,大早上的拿着瓶白酒就着点花生米在喝着,一个酒糟鼻子特别的明显。
  “还真有消遣我的啊,哈哈,这里头东西都是我爹掏来的,东西100一件不讲价,是真是假我都不包不退,看上哪样你自己瞧,我也不知道来历。”
  “这倒是个实在人!”张文斌也不客气,在他的摊上就翻了起来。
  杨强看得眉头直皱,心想这个摊也太乱了吧什么东西都有,只剩一只的破草鞋是什么鬼,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吃剩下的猪骨头。
  一样是卖旧货,其他摊位前多少爱好者在徘徊和摊主在交流,这一家冷清的有点吓人,毕竟谁看了这些东西不觉得是个垃圾堆。
  除了那个神像,或者说烂木头外陈斌另挑了一个铁盒,是过去装零食用的那种,这玩意还能拿出来卖本身就是个笑话,还有人买那更是个稀奇。
  “这位兄弟,另尊是干什么的。”掏完东西,张文斌不禁问了一句。
  “装神弄鬼的,还能有啥,给人算命穷了一辈子,死了就留这些破烂给我,每天早上来这出个摊连问的人都没有,要不是老子打零工都养不起老婆孩子。”
  “令尊的东西卖100有点少了。”
  张文斌笑了:“以后再来出摊,卖1万一件,不然他的心血就白费了,这些肯定是他生前的心爱之物。”
  “1万一件,老子没喝醉倒先碰上一疯的。”中年酒鬼哈哈地大乐起来:“要不你开个头吧,这两样东西一万一件,两万块钱,谢谢惠顾。”
  张文斌拿起了东西,淡声说:“给他两万。”
  “记住,1万一件,能到你这买东西的人,不会缺这个钱的,还有你只能出摊不能摆店。”
  “是!”杨强很诧异但也不敢反对,立刻拿出两万现金丢在了摊上,也不理会瞠目结舌的摊主赶紧追上了张文斌。
  眼见天也快亮了,鬼市差不多到散了的时候。
  杨强开着车,忍不住说:“少爷,这俩破烂给他两万没必要吧!”
  “这才是鬼市客的规矩,他爹生前应该是个比陈伯厉害的高人,隐于市井为人化煞去灾,天机触犯多了就犯在了这儿子的身上,那人气运极低命无财帛,注定了要当一辈子的穷鬼,顶多就是不会饿死。”
  “这些老物件算不上宝贝但也是好东西,他爹指点他来鬼市摆摊,其实就是在求助这些懂行之人。碰上有需要的话就必须施舍大财给他儿子,供他儿子过上一段好日子避过人间苦楚,施舍之财就不会给他儿子带来灾祸。”
  张文斌不禁赞许道:“多少年了,这老规矩留了下来,鬼市客存在的意义除了见不得光外,还有这种比较偏门的传承。”
  “那个老头生前是操碎了心,才会收集这么多冷门的东西,是个老行家啊。”
  杨强不解地问:“这些东西很金贵嘛,会值得识货的人给他那么多钱。”
  “金贵谈不上吧!”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说:“严格来说东西应该是冷门,你没特殊需要的话就派不上用场,但你找到了又看上眼的话证明你很需要它。”
  “之所以让你掏钱,因为这算是你的造化,本来以你的机缘是没资格认识这种东西。”
  张文斌打开了马口铁制小盒子,一股子锈味可以说特别难闻,盒子里是一根黝黑的绳子,就是那种专门用来挂首饰的绳子。
  “这东西平常不好找,会做的手艺人也不多,说真的即便是知道怎么去弄,过于繁琐我都不想动手。”
  张文斌把盒子丢到了车头,说:“你跟着我来就是命好,这东西没需要的时候一文不值,有需要用到的时候却又是千金难买,所以说冷门。”
  杨强好奇地瞥了一眼:“少爷,这是什么东西?”
  一根破绳子一万块钱,这是疯了吧,而且这绳子还有点发馊的味道感觉就很廉价。
  “童男绳,剪下阳日阳时生的男童胎毛,只取天灵盖上的那一小撮,过程我不废话了,反正很繁琐起码得花上一年的心血才能制成。”
  “就这一根绳子,最少要十个童男天灵顶的胎毛,东西不难找就是这手艺稀少,卖不上价愿意做或者传承的人也不多。”
  张文斌笑说:“这些冷门东西,卖得上价又被骂是趁火打劫,反而现在有钱很难买到了。”
  杨强关心的重点是:“少爷,那这有什么用?”
  “用它绑着我给你的护身符戴在身上,金光的威力就会加强,金光每用一次都会变弱,加上这绳子会变得比之前还强一些。”
  这一说,杨强就喜出望外觉得这钱花得太值了,才1万块钱不说物超所值简直就是捡漏。
  刚才怎么看都不顺眼的黑绳,现在是怎么看怎么好看,就连那股子馊味都成了一种迷人的芬芳。
  回到徐菲家门口天都亮了,张文斌吩咐道:“你去查一下,那栋别墅建成之前附近有没有命案,或者说是失去人口,记住是年轻的女孩子,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主人放心,我一会儿就叫人去查。”杨强信誓旦旦地答应着。
  回来天已经亮了,张文斌也懒得研究就哈欠连天地钻进了被窝里。
  被窝里暖烘烘的,一进来徐菲一丝不挂的性感肉体就纠缠上来,赖到了张文斌的怀里枕着男人的臂弯,宛如一个恋爱中的小女生一样可爱。
  张文斌哈欠一打,迷糊的就睡了过去,现在吃和睡是补充体力和法力最好的办法。
  一片黑暗中,身临其境张文斌有了更直观的发现,那就是这一片混沌的空间越发的稳定。
  巨大的骷髅头也出现了,似乎是刚醒的样子,嘎嘎地笑了起来:“儿子,是不是也觉得光天化日的很不过瘾。”
  张文斌虚浮于他面前,点头道:“对,白天法力大打折扣还不如一半,感觉干什么都没精神,注意力也特别的难集中,我算明白那些妖魔鬼怪为什么都喜欢在晚上出来活动。”
  “万物天性,本就如此,即便你也借得了一身高深的名门正派法术。”
  干爹系统沉吟了一下,说:“那只小鬼的情况,我也知道了,五雷正法本就是道教克制邪祟的无上功法,正阳雷更是其中强硬至极的代表,如此暴躁的一记正阳雷神仙来了都有一拼,居然轰不死一只小鬼也是奇怪。”
  张文斌现在接用的可是一百多号人的本事,这一记正阳雷比原主强出好几倍,这样都轰不死绝对匪夷所思。
  “地府中地管阴差是等级最低的,游走于凡间拘束游魂野鬼,千百年来未曾出过错案,就是因为他们辨识阴阳的本事独步于天地,不管牛头马面乃至是阴曹阎王都难出左右。”
  “一切属阴之物,在阴差的面前都无所遁形,即便你没身带鬼婴但也是难逃他们法眼。
  而那只小鬼在阴差面前却不存在一样,唯一的解释就是它与那座房屋已经融为了一体,达到了万法自然的地步,在阴差的眼里那个小鬼是那间房屋的一部分,不属于游魂了。”
  张文斌点头道:“而且干爹,那记正阳雷不是杀不了它,而是杀完以后它原地复活,我观察过了那些凝魂的魂碎四面八面而来,来源就是那座别墅。”
  “阳时,阳地却不受影响,没一般的道行会离那样的地方远远的。”
  干爹系统思考了很久,才说:“孩儿,这物确实逆天,值得探索一番,为父会尽快地找出原因和办法。”
  张文斌说道:“爸,那小鬼可以无限复活不假,已经脱离了阴阳束缚连阴差都不发现也不假,但有一点是法术对她是有用的。”
  “如若真和神仙一样超出阴阳,不在五行,那区区一记正阳雷那怎么奈何得了她。所以我感觉是有特殊的原因造成了她的永生不灭,不过她还是很弱小,法术对付她也有效果。”
  “有一点我注意到了,那只小鬼似乎只能存在于那个屋里,不管你把她带到多远的地方还是会莫名其妙地回来,那就证明问题就是那间别墅。”
  干爹系统满意的笑了:“孺子可教,你的思路确实是对的,那么孩儿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呢?”
  张文斌认真地想道:“那玩意除了怪一点以外也没别的,名门正派的物理超度不行的话,就想个办法纳为己用,一般招魂的办法应该是不管用,那我就直接在那个屋里把她养起来。”
  “小东西没自我意识,连恐惧都不懂,那就施法让她三元归一想起生前的记忆,只要查到她是怎么死的,那就可以破解这个谜团,找到她在那个屋里永生的秘密所在。”
  干爹系统赞许的笑道:“思路清晰,你的想法是对的,这等逆天之物虽说不强但还是有养起来的价值,比之那点金银更有价值。”
  “找对了方法,纳之为我所用,我们并非名门正派,没必要说一定得超渡了她。”
  “不过…”
  干爹系统语重心长地说:“孩儿,为父鼓励你随心所欲不假,不过你已经是人间巅峰和普通人不在一个层次。偶尔满足自己的色欲和邪欲无可厚非,不过尽量别选那些资质平庸的女子了,有害无利啊。”
  张文斌顿时老脸一红,就姿色来说其实张轻雪和林宁都不错,小侄女这个身份是特别的加分,不过嘛换一个角度看就是普通人而已。
  吃了她们的处女元阴没多大的好处,反而让刚巩固下来的修为有点不稳,说白了压根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好好运转功法吧,虽说聊胜于无,不过好歹有为父看着还有所进境。”
  “为父还是那句话,吾儿已非肉体凡胎,还是少在那些普通女子身上浪费时间了。”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张文斌拍了拍有点模糊的脑袋开了张清单给徐菲,让她去买自己需要的东西。
  徐菲出门以后,张文斌就在床上盘腿而坐,细细的消化二人微不足道的处子元阴。
  干爹系统每一次醒来都有升华,万千怨魂的见识,和系统这种脱离了阴阳的存在,有太多可以探索的地方,这一次张文斌默默地运行功法,重新梳理起了自己的筑基法力。
  原本已经要突破2%了,但紊乱不堪不是什么好事,经过新一轮的整理将法力再次的压缩提纯,等于是盲目扩张后进行了一次质的整理。
  压缩之后,法力又回到了1%刚刚出头,却比之前更加的精纯,张文斌有信心,再运用那些老鬼们的绝技会更加的得心应手。
  一睁眼,已经是夜晚了。
  身上多了一层油腻的东西,虽然不脏但也散发着一种恶臭,张文斌很清楚这是一种修为提升以后的表现。
  徐菲就守在床边,一见张文斌醒来温柔地笑道:“主人,洗澡水已经给你放好了,洗完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吩咐的东西我全买回来了。”
  “老师真乖!”张文斌下了床,抱着她狠狠地一吻将她拉进了卫生间。
  一个涟漪的鸳鸯浴后,张文斌在她的伺候下换上了一身新衣服,徐菲在家只是简单的,穿了一件居家的睡裙,就跟在后边下了楼,只是脚步多少有点发软,张文斌没在洗澡时日她一次让她有点哀怨。
  餐厅里肉香飘散,徐菲一边准备着东西,一边柔声说:“主人修炼了一天肯定很累,我记得你比较喜欢吃牛羊肉之类的东西,就去市场买了两根牛尾炖了起来,是清汤不假不过我买了好几种不同的辣椒酱。”
  “老师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张文斌一屁股坐下,先拿起白酒干了一杯,即便怎么喝都不醉但很喜欢这个感觉了。
  大锅里肉香翻腾,张文斌又吃又喝得十分的开心,徐菲就在一旁伺候着很贤惠,即便她的厨艺不怎么样,但做点这简单的饭菜还是不在话下。
  “臭主人,果果还没醒看来是要等明天了。”
  徐菲已经很自然而然的服侍着张文斌进食,不再因为这怪物级别的食量惊奇,她想的是另一件事:“主人,这事应该是有人想害我女儿,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出谁是背后元凶嘛。”
  “按照日记的内容,应该是在学校的时候她接触到了笔仙和所谓的养蛊,等她醒了你想个办法让我去学校一查就知道了。”
  张文斌指着自己的鼻子,嘿嘿地笑道:“对于同类我也很敏感,名门正道嘛想替天行道,对于我们来说这些人很容易找出利用价值,我对那个猎物也挺有兴趣的。”
  “是谁唆使你女儿养蛊,到时候一查就明白了。”
  徐菲有点担心地说:“主人,既然是处心积虑,那果果几天不上学会不会打草惊蛇啊。”
  “不确定,到时候再说。”
  张文斌喝光了一灌白酒,打了个饱嗝说:“至于杨强那边你不用担心,没人敢再惦记你女儿了,说实话老师已经是我的人了,要杨强死也就是动动手指头的功夫,不过目前来看他还有点利用价值起码跑一下腿没问题。”
  “谢谢主人。”
  徐菲眼眶顿时有点发红,她起了杀心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不希望她和自己一样沦落为别人的玩物。
  即便现在女儿恐怕也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玩物,可结局可以说截然不同,她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看似冷血无情,但却有担当又有责任的一面。
  随心所欲不假,恶得没任何的虚伪,这是一个让人喜爱无比的真小人。
  饱餐一顿,张文斌就来到了她的书房,书桌上采购回来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了。
  徐菲泡了一杯茶过来,就坐在一旁失神乃只有几分痴迷地看着,那个迷恋的模样不像是个心机很深的少妇,宛如一个刚刚坠入爱河的小女孩一样。
  “老师,你这样看我也没用,这东西和果果无关。”
  张文斌头也不抬地说着,用一套专业的细刀开始切割起了眼前那块腐朽的木头。
  徐菲买的东西很杂,一套木工专用的刻刀,一套雕刻印章用的刻刀,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包括了徐菲有些不解的公鸡冠血之类的东西。
  “没关系啊,人家就是好奇嘛。”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坐在一旁是乖巧无比。
  张文斌摇了摇头继续低头工作,叹息道:“好好的一件东西不做保养,腐朽到了这地步,按理说也不是多巧夺天工,可愣是连开启的小机关都腐朽坏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用刻刀在木头上一顿刮,很快几颗铜制的钉子也被撬开了,腐朽的神像内有乾坤,里边其实已经掏空了,表面上用防水的油蜡已经做好了处理。
  在神像的中间,是一块又黑又深沉的木头,只有小指一截的大小,拿上手的话却是特别的沉。
  “铁木??不对,是阴沉乌木都是挺下血本的。”张文斌掂量了一下,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如自己所料的那样,这是一块有人特意供奉的宝贝。
  三清像内,供奉五雷号令受香火诵经,这是各门各派普遍的做法,应该说算是一个优良的传统。
  看着神像的大小,供奉的估计是地方上的小野庙,不是拆迁就是有特殊的原因没落,这座神像才会沦落为一块朽木。
  好在当年塑造神像的时候认真处理了,里边的五雷号令保存得很完整不说,滋养得很是不错。
  “很别致啊。”张文斌看着是爱不释手,这个五雷号令比正常的小了一半不止,四个字刻在四个竖面,字迹特别的清晰。
  小庙不是什么洞天福地,但建设者绝对是有大成之人。
  五雷号令是立体的长方形,四个竖面写的是五雷号令四字,而两个横面写的则是阴阳二字,这就意味着这枚五雷号令或许算不上法宝,但却是一枚特实用的东西。
  阴五雷,阳五雷,五雷正法,无雷落法,五雷清法…任何的雷法都通用。
  但凡有点修为有点道行的名门正派肯定看不上眼,一般的门派都会根据自己家雷法的特色,量身打造能把雷法功力发挥到最极致的五雷号令。
  像这一种都是门外汉,杂家小子,或者说不入流者使用的。
  “这东西好奇怪啊。”徐菲好奇地问了一声。
  “是奇怪,正统的五雷号令很好找,像这一类的就冷门了,掏到一个算捡到宝了,鬼市还真是个好地方。”
  张文斌是爱不释手,别人眼里的鸡肋之物,对于张文斌这种集众家之所长的人来说却是宝贝。
  通俗点来说,手机电池肯定用专用充电器充得最快也最稳定,而这个五雷号令就是一个万能充,效率和稳定性可能不太好,但什么样的电池来了都能充。
  样式小巧,张文斌做成了一个手链戴在了手上后,嘱咐说:“老师你先去休息吧,果果什么时候醒了再通知我,我还有点事要忙。”
  “好的主人!”
  入了夜,大别墅静悄悄的,打开门一看那只小鬼已经凝聚成形了。
  “三魂归位,七魄回元,还真是永生不灭啊。”
  黑雾摇晃,隐约可见是个穿着裙子的女孩子,一见到生人的气息她就狰狞地扑了过来。
  “真是没了意识,不仅没有恐惧的本能,也忘了自己刚被打得魂飞魄散的事了,是因为这一声的怨煞之气而失去自我意思吧…”
  张文斌抬起了手,手腕上的五雷号令啧啧作响,发出了雷电特有的声音。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0:26:33

第07章
  林国雄安排了一队新的安装工到来,对一楼的客厅进行修缮,毕竟那一记正阳雷除了炸一个大窟窿,也把四周炸的是狼狈不堪。
  普通人是看不见那只小鬼的,不过出于好奇赶来的林国雄是一眼就看见了那东西。
  小女鬼被五道雷法变成的锁链捆在半空中动弹不得,连惨叫都发不出来,雷法没伤害她只是把她捆了个结实动弹不得。
  “前辈,这样她就不会害人了?”林国雄好奇地问了一声。
  张文斌则是若有所思,心想这小东西还真是逆天级的奇怪啊,最专业的阴差来了看不见它,一个普通人开个阴阳眼反而能看见,这到底说她厉害还是孱弱呢,真是匪夷所思。
  “消灭不了就直接绑着。”
  张文斌问道:“让你找的人找来了没有。”
  “阿虎在路口等着呢,应该快到了。”
  说到这林国雄的面色有点古怪,因为张文斌让他找的是专门做白事的队伍,也就是殡仪馆里给人诵经超度的那种人,有和尚也有道士,不过明显那些人别说和老妖怪了,和陈伯一比都不专业。
  这种人就是职业为人操办白事的,老妖怪的要求也特别的简单,随口说出了几部冷门的经文名字,会念的就可以来。
  殡仪馆的人来了,都是正常的现代人打扮当场穿的道袍和道冠,事实上衣服一脱的话他们和正常人一样,这只是一份糊口的职业。
  桌子一摆,家伙式很齐全还很像模像样,张文斌挑了几部经文后他们就开始做起了法事。
  张文斌交代道:“阿虎,多找几批人来,三班倒地给我念经24小时别断知道嘛。”
  “知道了前辈。”
  林国雄忍不住说:“前辈,这些人,能行吗?”
  张文斌打起了哈欠道:“念经是个很沉闷枯燥的活,肯定是雇人来比较好,难不成我自己去念啊,你很会搬砖可你这身家了还会搬嘛。”
  “说得也是!”
  在道士们念经的同时,张文斌仔细地观察着被束缚住的那个小鬼,在听到经文的时候安静下来不再狂躁,身上的煞气也在慢慢地散去。
  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就算她不死不灭但任何手段都对其有效,不管是阴雷缚灵法,还是这种最寻常不过是超渡经文。
  有趣的是这些道士还带录音机,好几盘经文都有磁带可以播放,狗血的是你们穿个道袍播放佛家的心经是什么鬼,只能说确实是不专业。
  就好比你在寺庙门口,买了一个和尚推销的护身符一样,他娘的符逯是道家的文化,见过哪个和尚庙里有贴什么平安符的,狗扯得很。
  “阿虎,这里你替我盯着,我先走了。”
  接下来的过程枯燥无味,工人清理现场开始装修,假道士们开始念经做法事。
  张文斌不想呆了,最主要是有办法将这只小鬼转化成镇宅灵的那位谗了,他谗的居然是烤乳鸽和几道算比较出名的名菜,那么久了万千怨魂里总算有一个有品位的。
  之前那些就追求吃肉吃肉吃肉,不管口味就是想吃个饱,他娘的,难得有这么一位算见过世面的大爷,张文斌自然要好好伺候。
  繁华的海滨市夜晚都是灯红酒绿,24小时只要有钱就不怕找不到车的地方。
  天龙大酒店的贵宾房内,张文斌按照那位的意思很直接的点了几个菜;“烤乳鸽,蒜泥白肉,红烧鹿肉,还有炖青头老番鸭一样来五份吧。”
  经理记着有点为难说:“先生,这老番鸭汤没有啊。”
  不等张文斌开口,林国雄立刻板起脸说:“没有就去买,用最快的速度给我找来,这还用我教吗?”
  “是是,马上,马上。”
  张文斌顺手点了几样其他的菜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喝地等着,杨强在一旁殷切的说:“前辈,这金印落纸的大局有那么明显的缺陷,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张文斌放下筷子,点了根烟休息起来,摇头说:“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任何的阵法都不可能完美无缺,任何的阵法都有破阵的办法,注定不可能有十全十美之事,这金印落纸的大局已经算不错了,你呀就别有这种贪心不足的想法。”
  “可上次您说过…这,死在这儿的人变成厉鬼的话,金印落纸对它就是无效。”
  “是的,一个小瑕疵而已!”
  张文斌笑吟吟道:“你脖子上不是挂了一道纸嘛,那就是你的护身符啊,只要在这个阵内你就不怕那些邪祟会找你麻烦。”
  “而且看你这么紧张,似乎这些年手上的人命也不少。”
  “前辈说笑了。”
  林国雄尴尬的一吓,道:“前辈,说起护身符我身上这个是儿戏,杨局身上的那个才厉害,那阵金光就和神仙下凡一样厉害。”
  这羡慕的话一下就暴露了他的心思,张文斌笑说:“这东西是厉害,但也是有时效性的,加持在上边的法力会慢慢变弱,时间一长的话就不行了。”
  “倒是你身上这一道,只要金印落纸的大局运转着,你满一次进来都得到补充也很实用,没必要羡慕别人的际遇,金光符这东西很麻烦,首先黄纸就特别的难搞。”
  林国雄一听有些失望,毕竟见识过那一道护身符的威力,心里就觉得羡慕嫉妒恨。
  林国雄只好转移话题道:“对了前辈,那位老板五天后就来海滨市了,到时候您应该有时间吧。”
  “放心吧,已经答应你了,到时候我会看看是何方神圣。”
  不肯入住天龙酒店甚至也不进来,十有八九就是身上有什么脏东西,金印落纸这种大局一般的邪祟肯定避而远之。
  胡吃海喝了一顿张文斌扭头就走,吃了个五分饱也差不多了,主要张文斌还有个重要实验。
  杨强的车来了,载着张文斌来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医院分区,介绍道:“少爷,这里主要是体检为主没什么人知道,不过你放心设备和水平是一样的高。”
  按理说晚上是不上班的,不过杨强可是卫生局局长,一个电话过来分院长已经带着人等着,给张文斌抽了血以后马上送去检查。
  结果呢也很快就出来了,张文斌看着检验单是松了口大气。
  血尿酸,血糖还有血脂之类的数据全都正常,而且喝了近五瓶白酒,血液里的酒精含量还没20毫克,连酒后驾车的标准都没达到。
  看样子这样胡吃海喝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影响,应该是系统发挥了作用,从胃里直接消化掉了这些东西转化成了法力加持,所以不用担心会有正常人进食带来的副作用。
  “少爷的身体很健康啊。”杨强不明所以地恭维着。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张文斌放下心来,撕碎了报告随手丢出了车窗。
  “今天已经让人在查了,毕竟那是8年前的事所以很麻烦,估计要这两天才能拿到全部的资料。”
  施法后的第四天,徐菲起了个大早红着脸穿起了衣服,明明已经习惯在屋里一丝不挂,或是只穿一件睡裙就到处走,方便男人在何时何地与自己做爱。
  不过她现在是穿上了内裤和奶罩,也选了件比较保守的居家服,因为今天应该是女儿醒来的时候了。
  她月事来了高挂免战牌,昨晚张文斌就没折腾她,一起起了床以后张文斌就进了书房里忙活着,现在徐菲的书房里有一套套的工具。
  中午时分,徐菲捂着小嘴有点激动地跑进来说:“主人,果果醒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张文斌头也不抬,继续雕刻着一颗木头圆珠,在上边撰写着特殊的符渌。
  徐菲激动得眼睛有点发红,毕竟女儿前后昏睡了差不多四天,试问哪一个母亲不担心啊,这个过程对她来说可以说是一个折磨。
  “她身上还有些发黑的东西,已经在洗澡了。”徐菲小心翼翼地说:“主人,您也该吃午饭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你别担心那么多了,你女儿还是你女儿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张文斌嘿嘿地笑道:“不过情蛊已经消化好了,大概率她可能会吃你的醋,至于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你不需要去解释。”
  “妈妈!”
  楼上的杨乐果无力地喊了一声,徐菲一听赶紧跑了上去,张文斌先收拾了一下才慢条斯理地跟上去。
  透着奶香气的闺房内,杨乐果扎起了小马尾坐在床边,徐菲正为她穿上一件粉色的卡通睡裙,裙子刚套进去刚好遮掩住了可爱的胸脯。
  不过两条细白的大腿就没遮住,白色的纯棉小内裤满满都是清纯的诱惑,白皙的皮肤宛如刚剥了皮的鸡蛋一样,嫩得让人恨不能扑上去咬几口。
  “哥哥!”见到张文斌,杨乐果是俏脸一红,隐隐的有些羞涩,眼里有着情素的水雾在打转。
  “叫哥哥不好听,以后叫干爹好不好。”张文斌凑上去,自然而然地坐下以后,伸出手在她粉嫩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如手丝滑无比,肉中带着弹性,这种极品的手感简直是笔墨难沁。
  这一摸母女俩都有点不好意思,杨乐果低下了头,羞涩地呢喃道:“才不要呢,那么怪。”
  “肚子很饿了吧!”张文斌帮着她整理起了裙子,杨乐果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这样任人摆布。
  徐菲有些担心地问:“少爷,果果醒了以后一点力气都没有,洗完澡更是走都走不出来,没问题吧?”
  “昏睡了四天肚子一直空着,醒了以后又去厕所拉便便了,能有力气才怪。”
  张文斌说着,手不老实的摸到了她屁股底下,找到了约是小嫩菊的地方用手指隔着布料扣了起来,瞬间就让小萝莉浑身一个哆嗦。
  羞耻期的小可爱提起这个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言语,娇羞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张文斌嘿嘿的一笑忍不住打量起来。
  杨乐果的甜美可爱本身就是极品,现在经过洗髓后更是尤物般的充满了魅力,尤其在成熟妖娆的妈妈旁边,这一份纯美更是粉雕玉琢,让人垂涎三尺。
  张文斌顺手一抄,一个公主抱抱起了小萝莉娇小的身体,大概第一次被男生公主抱还是在妈妈的面前,她羞得呀了一声本能的挣扎。
  “乖,等一下摔倒就不好了,老实一点。”
  小萝莉连耳朵都红了,这种可爱的反应让张文斌喜爱不已,忍不住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徐菲在旁边看得有些不是滋味,是生气还是吃醋还是怎么的又说不出来。
  餐桌上准备了满满一桌东西,十分的丰盛是早上徐菲大采购来的,按照张文斌先前的丰富有一大锅白粥已经熬得很稀烂了。
  张文斌抱着杨乐果坐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大鸡巴就隔着裤子顶在她柔软的地带,一下带来触电般的感觉让小萝莉禁不住嘤了一声。
  徐菲作为一个女人,一看这姿势就知道怎么回事,脸色微红不过也没说什么。
  张文斌咬了一下她发红的小耳朵,说:“小乖乖没力气了,我来喂你吧。”
  “我,我能自己吃,放我下来。”杨乐果慌得不行,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只在睡梦的时候被张文斌破了处。
  现在当着母亲的面和男人那么亲密,感觉上羞涩又惊慌,肯定是坐立不安。
  “叫我声爸爸,我就放你下来。”张文斌戏谑地笑着,禁不住朝徐菲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徐菲一愣之间知道什么意思也红了脸,这几天张文斌在小萝莉出生的地方灌了那么多精液,说是爸爸一点都不为过,这是事实。
  杨乐果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娇嗔道:“刚才还是干爹,现在叫爸爸你别太变态了,再说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哪有这样戏弄人的。”
  “不叫是吧,那我就要喂你吃东西咯,嘴对嘴的那种。”张文斌嘿嘿地色笑着。
  母女俩都羞涩得有点尴尬,互相间都不敢有怎么样的交流,这威胁的话让小萝莉更是羞耻,偏偏她又不敢和母亲求助。
  “想清楚了,你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哦,不肯叫的话我们就脱光光的,爸爸再嘴对嘴地喂你吃饭。”
  如此羞耻的威胁之下,小萝莉也是屈服了,低下头软软地叫了一声:“爸爸。”
  “没听见!”张文斌又戏谑地看着她。
  小萝莉一咬牙,稍微提高了音量喊了一声:“爸爸,行了吧。”
  “真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张文斌才让她坐在了隔壁的椅子上。
  徐菲对于女儿被调戏有点恼火,不过对上了张文斌的眼神心里一个咯噔,因为从女儿的表现来看,恐怕她是真知道自己不是杨强的亲生女儿,才会这样容易妥协。
  “好了,你四天没吃东西了,现在开始吃得一定要慢,不然的话暴饮暴食对自己的身体不好。”
  张文斌让徐菲舀了一碗米汤,只点了几滴酱油进去,嘱咐道:“这碗起码喝三分钟,喝太快的话会伤到胃的知道吗?”
  “好!”徐菲面色绯红,拿起碗开始喂起浑身无力的女儿。
  对于一个饿了四天的人来说,这一点流质的东西暖了胃开了胃口,不过是一点都不管饱,小萝莉嘴馋的模样特别的可爱。
  “妈妈,我还饿!”她撒娇着。
  母女俩都有点尴尬,不敢对视对方的眼神,可这会徐菲却是心里发暖,仿佛回到了女儿小的时候,似乎从她进入青春期开始就少有这样温情的时刻。
  “稍等一下再吃,小东西真是谗!”
  张文斌温柔地说了一声,再次把杨乐果抱着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背对着自己,伸出手在她的小腹上按了起来。
  徐菲大着胆子,咬着银牙说;“主人,果果刚醒身体很不舒服,您能不能等她好一些再…”
  “得了吧,主人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发情好吧。”
  张文斌笑着摇头说:“她的肠胃机能起码停滞了三天,现在重新进食的话得有个适应期,这一套是演鹤的推拿之术,可以帮助她的肠胃重新启动,这样进食后就不会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杨乐果浑身一颤,脸上带着舒服的表情,羞涩地说:“妈妈,感觉似乎有股热热的气进了身体里,刚才喝了点米汤胃里干巴巴的难受,现在好受多了。”
  “对不起,主人。”徐菲赶紧道歉,心里又有点发暖。
  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老妖怪虽说荒淫无道,可作为一个男人而言有担当又体贴,可以说作为男人而言好的一面他全有。
  张文斌双手齐出在她小腹上抚摸着,真气延续着进入她的身体里,说:“躺了四天下来,即便洗髓了身体机能还是受影响,起码得先活一下血再说。”
  “恩,舒服多了。”杨乐果也舒服地哼了一声,那种舒服和男女身体的接触无关。
  在张文斌的指挥下,徐菲舀了一碗稀粥,剥了一颗白煮的鸡蛋让她只了第二碗。
  “现在肠胃刚复苏,只能先吃点清淡的,荤腥和口味重的要等以后才吃,你得给自己的身体一点适应的时间。”
  喂她吃完粥,张文斌把她抱回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说:“现在你就好好躺着,不能吃太多会对肠胃造成负担,所以你先休息适应一下变好的身体,这比什么都重要。”
  “爸爸…”杨乐果突然眼里含情,柔柔地说了一声:“晚上,你还是在妈妈那边睡吗?”
  “吃醋了?”
  张文斌低下头,在她柔嫩的嘴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说道:“小乖乖,我会让你知道妈妈有多爱你的,目前你的责任是先把身体恢复过来,以后的事别担心,谁想欺负你爸爸都不会答应的。”
  “可是我想知道…”
  她话音没落就晕睡过去了,张文斌默默地关上了房门,走廊上徐菲靠在一旁等着,有些不解地说:“主人,她刚醒,怎么现在又让她睡。”
  “她的身体经过洗髓,和过去已经不是一个等级了,得花点时间来适应,再一个身体激能重新启动,这个过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适应的,会有难受的时候所以昏睡一下是最好的选择。”
  张文斌伸起了懒腰,笑道:“老师是知识分子,该知道睡眠是人体自我调整最好的方式,也该知道昏迷是一种应急反应,可以避免一些没必要的痛苦。”
  “主人,谢谢你…”
  徐菲直接扑了上来,献上了她红艳的小嘴热情地亲吻着。
  直亲得她满面红潮双腿发软,张文斌才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好了骚老师,你现在月事来了还这么挑逗我,小心我火气一来直接进去奸你女儿。”
  “那也是应该的,果果是您的女人。”徐菲娇嗲地说了一句。
  “有你这样狠心的妈,果果现在还很虚弱我才没碰她,你倒好一句话就给推出去了。”
  张文斌在她脸上一吻,说道:“要谢我的话,赶紧联系你妹妹,我对这个果果眼里天仙化人,完美无缺的女人很有兴趣,母女双飞什么得马上实在,再来个姐妹双飞那才过瘾。”
  “讨厌,主人就是那么色。”
  徐菲靠在张文斌的怀里,玉手隔着裤子摸上了男人的大鸡巴,嬉笑说:“那我一会打电话问问,主人那么厉害我一个人也应付不来,到时候看看我这个臭妹妹能顶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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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0:32:26

第六卷 第01章
  杨乐果的身体还在恢复,给母女俩留出更多的沟通机会,张文斌就选择了不在她家呆着。
  主要自己在的话她们会别扭,不在的话起码自欺欺人还可以融洽一点,在这个时间可以确定杨乐果知道了杨强不是自己亲生父母的事。
  再一个就是她养的情蛊,明显不是偶然肯定是有人使坏,得趁这机会把背后是谁给问出来。
  海湾大道的别墅内,工人们已经把损坏的部分修缮完了,一队新的超度队伍在念着经,等他们念完张文斌才把人给打发走了。
  阴雷缚灵术捆着的那只小女鬼已经褪去了一半的煞气,变成类似普通人的模样昏睡着,五官精致可以说是一个小美人,楚楚可怜的模样很是柔弱。
  看起来也不过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如张文斌实验的一样,她绝对是和这宅子融为了一体。
  不把她带走,不攻击她的话就和普通鬼魂没区别,任何的法术对她都是有效的。
  杨强站在一旁啧啧称奇,说道:“主人,我查过了这别墅是5年前建成的,你也知道海滨市很繁华,每日的失踪人口不计其数,按照特定的条件筛查的话有几个失踪的女孩资料是吻合的。”
  他的道行不行,看不清女孩的容貌。
  张文斌接过来一看,失踪报告上显示是一个姓柳的中学生,8年前失踪的时候只有13岁。
  杨强恭谨地说道:“这个女孩现在生死不明,下落不明,我对比了一下时间,那三个月内海滨市就只有他一个失踪人口。”
  张文斌对比了一下长相就知道这只煞鬼就是失踪的女孩,按照她的出生年月日推演了一下还是一个四阴女,那她能化煞在身就不奇怪了。
  古怪的是她被困在这座宅子里,明明这是上好的阳宅就算是阴女横死也不会化煞才对,看样子是她的死法有了一定的问题。
  到了傍晚工人们修补好了大洞就被赶走了,来了三个家政公司的保洁员工,杨强将钥匙交给他们后吩咐道:“一会打扫完了就把钥匙带回你们公司就行了,反正这两天也要换锁了。”
  “是!”
  别墅院外,张文斌已经等候着,等杨强走出来将门关上以后,陈斌朝着别墅的方向张开了手掌,撤去了布在屋内的缚灵术。
  杨强擦着冷汗说:“主人,您是要拿那几个中年女人,喂那只鬼吗?”
  “做个实验而已。”张文斌饶有兴致地笑说:“看她会不会攻击那几个女人,就大概能推演出死法是怎么回事了。”
  一个小时后门打开了,几个保洁员有说有笑的离开了,看样子并没有受到任何阴邪的影响。
  杨强感觉很是奇怪,马上跟着张文斌一起进了屋,屋子中央那个化去了一半煞气的女鬼依旧漂浮着,呈现一种如死物般没思考的状态。
  只是张文斌进门的一瞬间似乎激活了她,一直发呆的女鬼突然凄厉地叫着就扑了过来,张牙舞爪似乎要把人生吞活剥一样。
  “挨了一记正阳雷都不长记性,看样子是真的没了神智,煞气压住了魂魄没法沟通。”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躲过了她的扑杀退到了一边,女鬼依旧狰狞马上冲着离最近的杨强扑了过去,似乎是本能地驱使在寻找猎物一样,只选择最近的目标。
  女鬼是狰狞毕现,杨强本能的有点害怕,不过毕竟有了经验马上镇定下来,反而是挑衅一样地迎了上去。
  接触的瞬间他身上金光大作,一下就烧得女鬼凄惨地叫着摔飞出去。
  杨强难掩兴奋地拍起了马屁:“小小孽彰,我有主人的金光神咒护体,又岂是你这样的修为能靠近啊。”
  比之拜神烧香所谓信仰的虚无缥缈,护身符的威力那是更真实的体会,位高权重有钱有势的哪个不怕死,这可是钱买不来的好东西啊。
  张文斌随意一挥手,女鬼再次被捆住了,即便她不甘心地挣扎着也挣不脱阴雷缚灵术。
  “明天再找人来,继续超度她,应该能把所有的煞气暂时化掉。”
  张文斌越发地觉得这小东西有意思了,只攻击男的不攻击女人,这种本能证明她应该是死于男人之手,在伤及无辜的同时也会选择性地下手。
  刚离开别墅,突然张文斌感觉到一阵恶意满满的压迫感,转头看去一个女警察拦住了去路。
  她看起来三十多岁,五官精致没有化妆,透着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与一般女子的柔美不同,这个少妇的美透着一种十分强烈的压迫感,侵略性。
  严格来说她绝对是一个美女,身材还很高挑,宽松地制服下不难看出是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危险性。
  杨强这狗腿子算是很合格,马上皱着眉头迎了上去:“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卫生局的副局长杨强是吧!”
  漂亮的女警察阴沉脸的走上来,猛的一把揪住了杨强的领子沉声说道:“为什么要查那件案子的案卷。”
  她的步伐一动明显有军人的影子,用古代的话来说就是行伍出身,伸手的瞬间速度很快干净利落,这样的身手让张文斌都暗中的赞许。
  “你放开我,你说的是什么案子。”
  杨强这胖子也算重了,被这一抓领子杨强本能地挣扎起来,杨强憋红了脸,本能的就要动手,可下一秒他已经被按在地上了,漂亮女警察擒拿的功夫可以说不拖泥带水,是实打实的厉害不是那种表演用的花架子。
  “还给我装蒜,8年前女孩的失踪案,说,你为什么要查那个案卷。”
  她的声音很好听,但不是柔美的天籁类型,而是透着一种英武的感觉,让人不禁遐想起这样的声音叫起床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查那个案子…关你什么事,我警告你,你赶紧放开我,我和你们顶头上司可是哥们。”
  杨强还在挣扎着,被一个女人这样放倒在地实在太丢脸了,身上这个尤物般的女警这会一点都不诱人,反而让他有了几分恨意。
  “心虚了嘛!”
  女警察猛地拔出了枪,枪口直接顶在他脑袋上,面色凶狠地说:“你给我老实交代,要是有半个字的假话我立刻送你去见阎罗。”
  女警察的擒拿姿势很优美,半蹲的姿势尽显她的大长腿,和警裤包裹下的修长美腿,不难猜想出这个美妙的身体同时亦有着让人遐想无限的力量。
  杨强的胆子也不小,明知道自己被枪顶着脑袋,还是倔强地吼道:“你他妈的以为警察就了不起啊,有种你就开枪杀了我,要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女警察冷笑了一猛,枪口一歪猛地扣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是特别的清脆,杨强侧着脸被按趴在地上,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再睁开的时候近在咫尺已经有一个碗口般大的洞在冒着烟了,那种火药特有的硝烟味让他惊呆了。
  “这把手枪的口径虽然小杀伤力有限,但我保证一颗子弹能让你的脑髓找不到一块完整的,你要是敢再废话的话下一颗子弹就肯定是轰在你的脑袋上。”
  女警察的声线冰冷无比,加之她没有任何犹豫很坚定的眼神,证明她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
  杨强是吓得面色煞白,猛的喊了起来:“主人,主人…您快救我啊,这个婆娘是疯的。”
  “主人?”
  女警察下意识地抬起了头,这才看见了站在一旁不声不响的张文斌,心里诧异于自己什么时候警觉性那么低了,有人站在旁边都没发觉,不可能是因为他的存在感太低的关系吧。
  她明显训练有素有丰满的战斗经验不是个所谓的花瓶,在她抬头的一瞬间手几乎是本能地指起来,看清楚的同时枪口已经对准了张文斌。
  张文斌已经举起了双手,一脸无奈道:“这位漂亮的警察阿姨,看你的样子是心急如焚,不过能不能用温柔点的方式我们好好交谈,上来就拿枪的话很危险的,万一你一激动这枪走火的话我不是死得很冤。”
  面对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阳光男孩,又因为杨强的身份,加之那一句主人实在太诡异了。
  漂亮女警犹豫了一下收回了枪站了起来,冷眼看着张文斌问道:“看样子你是知道怎么回事。”
  灰头土脸的杨强一身的灰尘,慌乱地站了起来赶紧退到了张文斌的身边,对于张文斌刚才举手投降的动作感觉很是震惊。
  面对这个暴力女警他心有余悸,但还是强硬地说:“我警告你,和我主人说话客气点,你别以为有一把破枪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主人的能耐可不怕那种废铁。”
  “老实闭嘴吧,功夫再高都怕菜刀。”
  张文斌一脚就把他踢开,没好气地笑骂道:“我对山珍海味很有兴趣,还不想吃什么元宝蜡烛,你以为我乐意挨一发子弹啊。”
  杨强一听讪笑了一下,唯唯诺诺的闭嘴了。
  女警粉眉皱起,冷声说:“别废话了,老实说为什么要查8年前那个失踪的案子。”
  张文斌拿出烟来点了一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杨强立刻老实地把原因说了出来。
  “胡说八道,这世道哪来什么凶宅,怎么可能有鬼。”女警嘴上是这么说,但明显她的情绪激动,嘴唇都开始在瑟瑟发抖。
  杨强没好气地说:“你是警察,以前这里出过的事有案卷吧,你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不是凶宅的话怎么可能那么多年都没卖出去。”
  “你的意思是,里边有只女鬼,专门对男人下手???却不会害女人??”
  女警的情绪越发的激动,张文斌大概想到了什么,慢吞吞地抽着烟说:“那个姓柳的女孩,是你什么人。”
  “是我的女儿!”漂亮女警的眼睛一时红了,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着银牙,听得出很清晰的颤声。
  杨强一听很是诧异,不过他可看不清那女鬼的长相,张文斌早就觉得她长得和那个女鬼有点神似,但就是诧异于这个妈妈太年轻了吧。
  女孩8年前死的时候13岁,在世的话应该是21岁,而眼前这个少妇看着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哪看得出她会有个这么大的女儿。
  那个女鬼长得就很漂亮,这个当母亲的素面朝天也很有魅力,只能说她保养得真不错一点都看不出来。
  张文斌啧啧称奇:“看不出来你有个那么大的女儿啊,平时是怎么保养的。”
  女警察红着眼,咬着银牙道:“我没刻意保养,我已经是个老女人了,下半生除了找女儿外我没任何的想法,现在你最好老实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要是敢骗我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杨局,你先滚蛋吧,看样子我是走不了了。”
  张文斌笑道:“这位美丽的警花姐姐,时间多得是,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再带你好好感受一下你所不认知的另一个世界。”
  杨强有点犹豫:“主人,这样很危险。”
  张文斌笑骂道:“滚吧,你留在这还能保护我??我没沦落到需要你来保护的地步吧。”
  “是!”
  杨强咬牙一转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我警告你,我主人要是少了一根毛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女警冷眼看着他没有说话,明显也是在忌惮杨强的身份。
  杨强这狗腿子是一步三回头,不得不说这样的表现倒是没有丢人,等他走远了张文斌才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警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霍彤!”
  女警的眼神始终坚定:“现在你可以带我去看怎么回事了,我警告你女儿是我的命,你要是敢用这种事糊弄我的话,就算同归于尽我也不会放过你。”
  “放心,不至于。”
  张文斌转身走进了别墅,哼着小曲说:“柳依依是个好名字,我想你现在心里也很痛苦。”
  “女儿下落不明生死不明,一旦看见她成鬼魂就确定已经阴阳两隔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终究是事之大憾,所以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这话让霍彤感觉眼前发黑,浑身发颤腿都在发软,一向无所畏惧的她心里忐忑,动摇,又开始害怕。
  8年了,每一夜都被噩梦惊醒,每一天都过得如行尸走肉,只能不断用强化地训练来麻痹自己,可依旧逃脱不了思念女儿的痛苦。
  现在有消息了她却是异常的害怕,怕是假的消息依旧没女儿的下落,更怕的是这消息是真的,女儿已经惨遭不测,似乎哪一个对这个不幸的母亲来说都不是好结果。
  别墅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她感觉天旋地转,心志再强都有点扛不住这样的压力。
  恍惚间前边的男人抬起了头,手上拿的是一把手枪,不过张文斌什么都没干,只是拉上了保险后说:“你是个警察,而且看得出还是个优秀的警察,把枪收好却连保险都没关这种级低级的错误都会犯,可想而知现在你有多慌张。”
  “这个错误可犯不得,万一走火的话我也有危险。”
  霍彤面色一变,下意识地摸向了抢套里边已经空空如也,即便现在心乱如麻,可她也想不到眼前的男孩是什么时候夺走自己的枪的?
  张文斌走到了沙发前坐下,将她的配枪放在桌子上,淡声说:“霍警官,现在言归正传,你是不是还需要用这东西来求我??”
  “求你?”霍彤瞪大了眼睛,微微错愕。
  张文斌玩味地看着她,笑说:“不是求的话,难道你以为你有资格指使我做事吗。死的是你的女儿和我又半点关系都没有,我有什么理由去帮你?”
  从这个女人出现到现在都很强势,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她的性格应该属于很强硬的那种,让张文斌对这匹烈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求你?”霍彤冷笑了一下,说:“为了我女儿,我什么委屈都可以受,不过现在我觉得另一种办法应该比较有效。”
  她的拳头微微的握紧,后脚往后稍撤了一步很是隐秘,瞬间就成了一只匍匐的豹子,随时能给你致命的一击。
  张文斌面不改色,笑吟吟地看着她说:“你吓唬人倒很有办法,像刚才那样想下死手以你的能力一下就能拧断杨强的脖子,非得掏出枪来选择得很正确嘛。”
  “现在你摆出这架势,也是真够吓人的,我猜可不是什么修身养性的花拳绣腿,而是实打实的擒拿技。”
  “知道就好。”霍彤冷眼而视,说:“不想受皮肉之苦,你最好别再装神弄鬼,我现在很没耐性。”
  “身为一个母亲,此时你应该很害怕吧,怕消息是假的再一次没女儿的下落,又怕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是真的,那样的话你女儿已经不在人世了。”
  张文斌掐灭了烟站了起来,笑吟吟说:“真是痛苦啊,不过要把这痛苦发泄在我身上,是不是不太公平,我很无辜的好不好。”
  霍彤突然本能地感觉到无比的危险,等她稍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居然后退了一步,这种感觉把她吓了一跳。
  眼前的男孩看着岁数不大甚至不超过20岁,长得阳光帅气,笑容可以说很温和达到人畜无害的地步。
  可刚才的那一个瞬间,自己眼前仿佛是一只凶猛无比的野兽,具备随时把她撕碎的能力,即使面对那些亡命之徒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恐惧感。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霍彤隐隐流起了冷汗,杨强那样的人称他为主人,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可怕的杀气,冷静下来的她感觉无比的诡异。
  这个年轻人的站姿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在一瞬间霍彤却有一种绝望的感觉,因为战斗经验丰富的她居然看不出半点的破绽,即便是那些宗师级的武术大家也不能让人产生这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呵呵,很普通的一个人,不过你别想着和我动手,作为一个文明人我可不想打打杀杀。”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武是杀人技,举手不绕人,霍警官这么性感漂亮,我没什么和你以死相拼的兴趣。”
  霍彤的性格要强,一向巾帼不让须眉,不觉得自己的能力比任何男人差,要是往日听到这样自大的话肯定暴跳如雷,可现在听着却感觉他没有说大话。
  第一次隐隐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这是在没动手的情况下就产生的挫败感,让霍彤感觉不可思议论,心里又一时很是沮丧。
  霍彤咬着银牙说:“少装神弄鬼了,这就是你说的凶宅,鬼呢,哪有什么鬼,我警告你最好别消遣我,你功夫再厉害也不可能挡得住子弹吧。”
  “霍警官,你是肉体凡胎,自然看不见这里的一切。”
  张文斌朝她走近,上下打量着高挑的她在警服包裹下魔鬼的身材,嬉笑说:“所以我说了,你必须求我,不求我的话你连真相都别想知道。”
  说着话,张文斌的眼光肆无忌惮,挺着她呼之欲出的胸脯看,光从现在来判断她的奶子肯定很有料,又挺又圆的光是那曲线就让人想好好一探究竟。
  这种赤裸裸的眼神充满了侵犯性,宛如把自己扒光了一样。
  霍彤顿时有点恼怒,她知道不少男人觊觎自己,会在背后议论自己说些下流的话,但敢当着她的面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看还是第一次。
  她几乎本能的一个巴掌就想煽动过去,可一想到心爱的女儿又握紧了拳头。
  深吸了一口大气,霍彤甚至挺了一下胸,问道:“我该怎么求你?”
  “很简单,跪下来。”
  男人的话再一次挑衅着她的底线,可又说得那么自然而然,仿佛这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霍彤瞪大了眼睛,她是一个烈性的女人可杀不可辱,但在这一刻男人笑得那么自然,这个笑容是作为母亲的她眼里唯一的希望。
  霍彤咬了咬银牙,慢慢地弯下了膝盖跪在了地上,抬起头说:“我求你了,让我见见我女儿。”
  居高临下地看着漂亮的女警官跪在你面前,即便她穿得很严谨看不到乳沟什么的,不过对于心理上而言这是一种爆谑的快感。
  张文斌笑着伸出了手,在她咬着牙浑身几乎僵硬地强忍下慢慢地摸上了她的脸,没有任何化妆品的脸很是光滑,岁月对于这个女人十分的友好。
  “母爱还真是伟大,或许这刻的羞辱让你有杀了我的心,可你又不得不跪在我的面前。”
  张文斌笑吟吟说:“你倒是识时务,难道就不怕我是骗你的?”
  霍彤咬着银牙说:“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如果是假的就算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跪着的时候,还真不适合说这样有骨气的话,显得很没有气势好吧。”
  张文斌色笑着说:“而且这个姿势不是很雅,如果有人进来的话,会以为你是跪在地上在给我口交,不得不说你的身高我也很喜欢。”
  肆无忌惮的眼神,言语上的侮辱,应该能激怒这个性如烈火的女人。
  但霍彤只是面色微变红,眼神反而更加的坚定:“只要能见到我女儿,你想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凶巴巴的母老虎也会护犊,是个聪明人。”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突然手指按到了她的嘴唇上,笑而不语地看着她,用食指轻轻地抚摸着她没涂口红却又艳红无比的樱桃小口。
  这个动作无比的轻佻,有着成年人都会懂的性暗示,暧昧又充满淫荡的感觉。
  霍彤先是愣了一下,领悟过来的她一咬牙抓住了张文斌的手,略一犹豫后张开了樱桃小口,含住了男人的手指似是口交一样的吸吮起来。
  尽管她表面镇定,但耳朵已经发红了,明显这位暴力的警官能屈能伸,不过心理防线已经逐渐的松散。
  “霍警官这个母亲当得很合格,即便明知可能被骗,为了心爱的女儿还是甘愿乖乖听话,既然这样我满足你的要求吧。”
  张文斌从她嘴里抽出了手指,眼见霍彤满面期待的抬头看着自己,又笑说:“霍警官是不是还有点舍不得想继续含下去啊,放心,以后放在你嘴里吸吮的会是我的大鸡巴。”
  这话更露骨下流,霍彤出于本能,微微低下头视线看着男人的裤裆中间,这会估计是恨得想一拳下去来一个鸡飞蛋打。
  不过在她错愕的时候,张文斌把沾满她口水的手指猛地戳到了她的眉间,霍彤出于本能闭上了眼睛,就感觉沾满口水的手指在她眼皮上似乎画着什么。
  “好了,现在可以睁开眼,好好看看后面那个是不是你女儿。”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0:38:11

第02章
  霍彤依旧保持着跪姿,揉了一下不太适应的眼睛立刻转过头去。
  她进来的时候看着客厅明明空无一物,可这会却看见了被雷术锁住的那只女鬼,女鬼被锁得动弹不得可依旧没有理智地在挣扎着。
  霍彤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赶紧跑了过去凑近一些,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女鬼漂亮的五官了,是一个与她极为神似的小美人。
  “依依,我的依依啊。”
  霍彤顿时泪流满面,猛地张开手想把心爱的女儿抱住,可手这一摆却穿过了她的身体,就像是摸了空气一样眼前没任何的东西存在。
  霍彤立刻转过身,恶狠狠地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摸不到她,你为什么要绑住我的女儿。”
  张文斌走了过去,当着她的面从后边抱住了那只小女鬼,笑吟吟地说:“你当然摸不到,你们已经阴阳两隔不在同一个世界了,我早说过你是肉体凡胎,若不是我给你开了天眼的话,你只能看见一副模糊的阴气,甚至看不清你女儿的五官。”
  女孩死的时候只有13岁,瘦瘦小小的身体也刚开始发育,胸前平坦没什么料,张文斌也没兴趣的猥琐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灵体。
  她身上所谓的裙子其实是煞气缠身,化了一半后就是半赤裸的状态,甚至隐隐可以看见下阴处。
  霍彤一看立刻急了,指着张文斌怒喝道:“把你的脏手从我女儿的身上拿开。”
  “霍警官,看样子又不冷静了啊。”
  张文斌这次没为难她,放开了柳依依的魂魄后又坐回了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翘起了二郎腿笑说:“爱女心切我能理解,不过刚才你那样的态度我很不喜欢。”
  “等你冷静下来,想好该怎么和我说话再来找我吧。”
  霍彤看着女儿挣扎的疯狂模样,狰狞无比让人心疼。
  她依旧流着泪,哭喊着:“依依,你别这样,是妈妈来了,你怎么会被绑着的,妈妈会救你的。”
  “依依,妈妈会保护你的,有妈妈在不要怕,不要怕。”
  这个刚烈的女人此时泪流满面,看着女儿狰狞的模样已经冷静不下来了,疯狂地想去抱女儿可能触摸到的只有空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从女儿的魂魄上穿了过去。
  等她筋疲力尽稍微冷静时,却发现张文斌已经离开了,别墅里只有她的哭泣声在回荡着。
  凌晨时分的海滨市还是很繁华,张文斌刚走到路口就发现杨强的车还停在这,他就等在路旁一看张文斌出来立刻迎了上来:“主人,那个疯女人没对你怎么样吧,她要是敢冒犯您的话我第一时间不会放过她。”
  “你倒是有心了。”张文斌笑了笑,说:“不过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先回去休息,明天记得还要找一队人过来继续超渡。”
  “是,那我先走了。”
  性感的少妇女警官现在情绪激动,在确认了女儿已经死了,并且亲眼看见她鬼魂惨状的情况下或许哪一个母亲都未能免俗,目前的她是无法沟通的状态,张文斌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张文斌现在的肚子是饿坏了,要让一个有点修为都没有的人强行开天眼,而且是达到能让她清晰看见鬼体相貌的程度是一件难事,起码对于一个邪门歪道来说比杀人难多了。
  消耗巨大自然得靠食物来补充,使出这一手绝活的那位口欲所谗的是马肉。
  或许是古代杀耕牛和战马是死罪的原因,感觉这帮家伙对马和牛都情有独钟,大半夜的要吃马肉就有点离谱了,先不说这贵不贵的问题,首先马肉这东西就不常见。
  即便海滨市算国际大都市很是繁华,可张文斌想破了脑袋都不知道哪有马肉,无奈之下只能让林国雄帮自己打听一下。
  林国雄是绝对的地头蛇,不过一听这要求也有点犯难,赶紧发动人脉打听哪有卖马肉的馆子,这一问之下还真有一家问题这个点了人家已经休息了。
  “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叫他们现在给我开门。”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阿洪都查到老板一家是什么来历了,威逼利诱之下人家哪有不从的道理,只是深更半夜疯了一样要吃马肉,这种事多少有点离谱。
  不过钱给足了,人家也是笑脸相迎。
  店开在一个不错的小区楼下,门面也挺宽敞的,张文斌到的时候这里的灯已经打开了,阿洪就等在门口十分的恭谨。
  整个餐厅空无一人,有一桌已经炖着一个大砂锅,老板就站在一旁殷切地介绍道:“老板,这是我们这儿的招牌锅,是马鞭锅特别的稀少,一匹马也只能出这么一锅,这东西可是上上的大补。”
  阿洪摇头说:“去后厨忙你的去,没事的话不要来烦我们。”
  “是是,老板您吃好。”
  张文斌一坐下来就开吃了,尽管本身有点排斥这特冷门的东西,但受那些冤魂的影响感觉是食欲大增,光闻着那个味道肚子都在咕咕叫。
  阿洪也已经习以为常,拿出两瓶有年份的白酒恭敬地说:“前辈,您试一下这个,是十五年的老黄酒味道很不错。”
  “倒上吧!”
  眨眼间一个马鞭褒就见了底,老板马上换上了另一个招牌锅底,马尾锅。
  一顿狼吞虎咽,将两锅美食和两瓶酒收了底,张文斌也算克制住了没再吃下去,虽说还不饱但自己的口味和那位多少有点冲突,觉得这马肉有点腥骚真的不怎么样。
  凌晨时分,海滨市依旧车水马龙,这个灯红酒绿的不夜城似乎从没安静过一样。
  让阿洪先行离开,张文斌拿了一套被褥折返回了别墅。
  客厅里灯火通明,柳依依的鬼魂依旧被束缚着,保持着原状没半分的改变。
  在她面前,一身警服的霍彤泪流满面,披头散发地跪坐着看不清表情,但她控制不住地呜咽着想来已经充满了绝望,性感的身躯也因为激动的哭泣抽搐着。
  “这就是阴阳相隔的现实。”
  张文斌把被褥丢在沙发上,说道:“现在多少冷静点了吧,我建议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目前这不是你所能改变的现状。”
  几近崩溃的霍彤猛地扑了过来,那动作完全是个普通的发疯女人一样,哪还见半点练家子的底子,见她没拔枪的意思张文斌就没有阻止她。
  霍彤将张文斌扑倒在沙发上,颤抖的双手抓住了张文斌的领子,说话的时候因为抽泣都有点含糊不清:“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依依不认识我,她是不是看不见我…”
  此刻的她很是狼狈,带着绝望的脸满布泪水,披头散发哪看出半点之前巾帼不让须眉的风采。
  再贞烈的女子,在情感的面前还是有脆弱的一面,尤其涉及的是自己的子女。
  张文斌冷眼看着她,说:“霍警官,我之前就说过,求人不是这样的态度。”
  “所谓阴阳两隔就是如此,没我施法的话你连看都看不到她,对你来说她是心心念念的女儿,可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只聚怨不散的厉鬼而已。”
  “你,你什么意思…”霍彤面色痴滞,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往后退,表情多少有点畏惧。
  “就像霍警官这神圣的职业一样,当你为民除害的时候即便是自己的亲人,也要有大义灭亲的觉悟,如果罪犯是个陌生人的话,你会去同情或是可怜她嘛。”
  张文斌冷笑了一下,大刀阔斧地一坐,慢慢地抬起掌心,说:“于我而言,也是,她不过是孤魂野鬼一只,怎么死的也与我无关,霍警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看样子是觉得我好欺负?”
  说罢,张文斌手掌微微一握成拳,手腕上珠状的五雷号令顿时发出了一阵亮光。
  与此同时,束缚住柳依依的锁链是雷声大作,整间屋子都充畅着她凄厉的惨叫声,超渡过后已经隐隐可以听出这是清脆又青涩的童声了。
  “不要,我错了,前辈我真错了,你放过依依,别折磨她。”
  霍彤一看又哇地哭了出来,赶紧跪倒在张文斌的面前,一个劲地磕起了头哀求着:“依依只是个孩子,她是被人害死的,她不想害人的,求你放过她啊。”
  张文斌冷笑了一下,收回了雷法。
  凄厉的惨叫声这才戛然而止,额头都磕出红印的霍彤赶忙转头看去,女儿的魂魄冒着一股似是烧焦的白烟,垂垂无力的模样似乎昏厥过去,这一切让她感觉心如刀割。
  张文斌掏出了一根烟点上,轻描淡写道:“霍警官,记住了我们非亲非故,我没欠你的所以别用命令的口吻和我说话,不然遭殃的只会是她,你女儿是怎么死的与我无关。”
  “记住了,你的宝贝女儿,现在在那些名门正派的眼里,是应该替天行道除去的孽障。”
  “在我这歪门邪道的眼里,她是阻碍我发财的邪物,她在这世间已经是过街老鼠了,只有你一个人当她是宝知道吗。”
  “知,知道了,对不起!!”
  霍彤道歉了,她心痛不已,目睹这个事实后她清楚地知道了女儿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算是抬举!”
  张文斌缓缓地站了起来,将钥匙丢在了桌子上,说:“估计这会撵你也不走,那晚上你就在这好好的待着,让自己冷静一下别和个无能的泼妇一样只会哭闹,好好观察一下你女儿的情况,我给你开了天眼已经通了阴阳,作为鬼魂也是可以感知到你的存在。”
  “是,多谢前辈。”
  霍彤的泪流不止,满面的痛苦宛如行尸走肉,作为一个母亲现在还能冷静沟通已经算她心智过人了。
  回到徐菲家里,母女俩都已经睡下了,看样子之前确实保持着早睡早起的习惯。
  张文斌没有吵醒她们,默默地在客厅里盘腿而坐,进一步巩固自己只有1%的筑基,干爹系统依旧沉睡着没法取得沟通。
  次日,徐菲起了个大早,见张文斌在打坐就不敢打扰,早早地在厨房哼着小曲准备起了早餐。
  香味弥漫开来张文斌也醒了,看着娇媚的少妇在厨房里贤惠的忙碌,张文斌心念一动忍不住凑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她笑说:“老师,早上好啊。”
  晨勃的大鸡巴顶在她的屁股上,夏天的衣服都很清凉,一下就能感觉到那火一般的热度,铁一般的温度。
  徐菲心神一荡,眼含柔媚的情素道:“主人早上好,人家现在在准备早饭,您可以不要捣乱吗?”
  闻着她身上女人隐隐的肉香,感受着这个肉体的成熟丰腴,张文斌自然是按捺不住,双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大腿开始撩起了裙子,嬉笑说:“老师,你也该知道的,坏学生都是喜欢捣蛋的。”
  裙子被撩到了腰的位置,徐菲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紧紧的包裹着她的羞涩地带,圆润的屁股一半都露了出来,雪白的一片让人感觉眼花缭乱。
  徐菲感觉下身一凉,唯一的遮羞不是被脱下,而是被男人粗鲁的撕坏,这种粗鲁的霸道带于她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
  “讨厌的臭主人,又调皮又爱捣蛋…”当男人的手在丰腴的美臀上一抚,徐菲的声线已经发颤了,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嫩屄在瞬间就湿润了。
  “是的,所以老师就要当一个好老师哦,今天还要给女儿准备美味的早餐,你精神要集中一些。”
  “那你…啊…”
  没等她把话说完,张文斌已经脱下了裤子,将她的裙子撩得更高后双手把着她的腰,龟头抵在了潮湿的地带轻车熟路的钻进了她的肉缝之中,感受着那肥美湿润的包裹。
  “讨厌,不让人好好做饭!”
  徐菲满足地轻喘着,配合的弯下了腰扶着灶台,顺手把火关小了一些,锅里还熬着早上要喝的粥。
  “老师真是贤惠温柔啊!!”
  张文斌说着,双手往下钻进了她的裙里,家居的裙子底下没有奶罩的保护,一双饱满的奶子晃荡着,入手那种水般柔软的感觉一手都抓不住。
  小奶头已经硬起来,瑟瑟发颤着,张文斌用手指微微地一夹,徐菲顿时嘤咛了一声说:“臭主人,还要这样戏弄人家嘛,快点来哦。”
  说着她主动地扭起了腰,虽然动作无力,但还是让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忍不住抓住她的奶子开始挺着腰在她湿润紧凑的小嫩屄里抽送起来。
  简单的活塞动作势大力沉,徐菲这个完美的尤物顿时呻吟出声,微微地咬着下唇,那似是痛苦的呻吟充满了情欲的气息弥漫在厨房里。
  现在的张文斌就是行走的春药,这一插进去就感觉她淫水泛滥,不到五分钟就呜咽着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张文斌顺势把无力的她搂了起来,抱到了客厅后让她跪在钢琴椅上,用后入的姿势继续享用这个美妙动人的肉体。
  徐菲也是热情如火,主动地扭着小腰迎合,少妇在这一点上的主动和青涩的少女完全不同,这种互动会带来更多肉体上的征服感。
  在她哭泣般的呻吟声中张文斌也是按捺不住,低吼了几声狠狠地将大鸡巴插得尽根而入,硕大的龟头跳动着插入了子宫之中,将灼热的精液尽数的灌溉进去。
  与此同时,张文斌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她的奶子,手里的力度有点大把徐菲抓得有点生疼。
  不过这种疼伴随着美妙的快感,加之子宫被灼热的精液灌溉,徐菲亦是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迎来了第三次高潮的洗礼。
  过程时间并不长,却激烈而又美妙,张文斌现在可不追求那种会把自己累死的拖延战。
  性爱追求的是愉悦的快感和肉体上的享受,时间不需要很长只要尽快满足就行,更何况现在的体质异于常人,十多分钟就让徐菲敏感地来了三次高潮,也足够满足心理上的微妙。
  云收雨毕,徐菲脸上都是满足的潮红,休息了一阵后无力地站了起来,裙子瞬间遮掩住了那已经被亵渎得狼藉一片的湿润地带。
  她无力地跑进了厨房,一会后才走了出来娇嗔道:“还好粥没有煮糊,臭主人每次都那么用力,像要把人家插死一样。”
  她走路的时候,小嫩屄内的精液也流了出来,混合着淫水从大腿上往下流淌。
  徐菲感觉到了只是妩媚地白了一眼,也不去擦拭径直地走到张文斌面前跪了下来,张开小嘴含住了已经半软的大鸡巴啧啧地吸吮着。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大大咧咧的张开双腿享受着她的极尽温存,性爱中女人跪在地上的口交无疑会带来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将残存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舔完,徐菲喉咙一动将之吞咽下去后,擦了擦嘴嗲声道:“臭主人,人家还要准备早饭没空收拾了,你赶紧去叫果果起床吧。”
  “还用叫啊,你刚才叫床声那么大,不比什么闹钟都好用。”
  “讨厌啦你,果果现在身体很虚呢,肯定睡得很死,那孩子就喜欢睡懒觉哪有那么容易醒。”
  徐菲这妖精就是故意的,也没清理腿上的精液就回了厨房继续忙着,看样子昨天母女的交心很有成果,她似乎不担心女儿看见这淫秽的画面。
  对美少妇老师的调教很成功,这让张文斌感觉是心气一振,嘿嘿的一笑后就光着屁股上了楼。
  小萝莉的房门关上但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窗帘拉上房内是漆黑的一片确实很适合睡懒觉,一进来就能闻见一股说不出的清香。
  张文斌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粉色的大床边,发现小萝莉睡得很香呼吸匀称,确实没有被自己和她妈妈的活春宫吵醒。
  感受着床上传来的微微香气,张文斌也是玩心大起,悄悄地拉开被子就钻了进去,一把将熟睡中的小萝莉给抱到了怀里。
  小萝莉浑身上下就只穿着一条小内裤,一直母女俩一起住就不习惯穿所谓的睡衣,这一抱当真是软玉温香抱满怀,小女孩身体特有的那种柔软的肉感抱着就很舒服。
  “呀!”杨乐果也惊醒了,估计是习惯了一直一个人睡,猛的被人这一抱很不适应。
  她意识到身后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浑身一个哆嗦也反应过来了,害羞的嗔道:“臭哥哥,人家睡得好好的,你干嘛这样吓人啊。”
  “哪是吓人,是来叫我可爱的小懒虫起床。”
  张文斌一伸手就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说:“还有,记得没人的时候要叫爸爸哦。”
  “才不叫呢,变态。”杨乐果傲娇地哼了一声,同时语气酸酸的,有点吃醋的说:“你身上有汗味,是不是早上就没干好事啊。”
  虽然那时她昏迷着,不过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处子身献给了这个男人,受情蛊的影响醒来后并没有陌生感,反而会情窦初开的和张文斌撒娇,吃点小醋什么的。
  邪物的好处就在于这,明明是背离人伦的混乱关系但她只是吃醋没有其他的情绪。
  “你妈叫好事??”
  张文斌在她脖子上亲吻着,嘿嘿地色笑道:“你这小鼻子真灵,刚才我和你妈妈可是运动了一番,下次我再带你试一下那个姿势。”
  “讨厌,别亲了,痒!”
  乖巧可爱的杨乐果嘴上这么说,但却是温顺地靠在张文斌的怀里,比之少妇对性爱的热情如火,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更喜欢的是你侬我侬的这种感觉。
  刚在母亲的身上发泄了一次,张文斌这会倒不冲动,抱着她亲亲摸摸的,享受着她那小巧且与父亲手感不足的小奶子,握在手里把玩的滋味是特别的美妙。
  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哪是张文斌的对手,加之还有这神奇的体质,一开始她还叽叽喳喳地撒着娇,不过没一会只有呻吟的份。
  房门突然打开,徐菲倚在门口无奈的说:“主人,果果,你们怎么一起赖床啊,再不起来的话就要迟到了,说好了今天要一起去学校的。”
  “啊…”这时,小萝莉按捺不住了,在母亲的注视下发出了愉悦的叫声迎来了小高潮的洗礼。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将布满淫水的手从她的小内裤里拿了出来,满意地看着浑身潮红轻喘的小可爱,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现在杨乐果的身体还有点虚,张文斌就没想上她,有的是时间不着急,这样的极品美味得慢慢地享受,等她们母女一起的时候再尽情地享用更佳。
  一番上下其手,小萝莉的小内裤都湿透了。
  徐菲摇了摇头又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张文斌,转身在柜子里为女儿找出了一条新内裤,还有一套文华学校的校服。
  虽然不是那种裙子式的设计,但也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徐菲红着脸从卫生间能来了一条温热的湿毛巾,当着张文斌的面脱下了女儿的小内裤,把无力的小粉嫩分开以后擦拭着那光洁肥美的馒头屄。
  “讨厌…我不是小孩子了。”
  杨乐果害羞地捂着脸,那羞涩地被湿热的毛巾一擦,让高潮后本就保持着敏感的她浑身一颤,发出了娇滴滴的嗲声。
  “是是,不是小孩子了还赖床,要不要妈妈给你穿衣服啊。”
  徐菲笑得很温柔,充满了母爱的柔美,这一刻很古怪但对她来说却是一件开心的事。
  毕竟青春期的孩子都会疏远自己的父母,即便是母亲和女儿亦是一样,关系特殊的改变反而让她和女儿走得更近了。
  “我自己穿,你们先出去,讨厌死了。”
  小萝莉羞嗲地说着,张文斌调笑道:“你这是过河拆桥了啊,刚爽完就把我往外赶。”
  说笑间两人还是先离开了房间,看着男人又硬起来的大鸡巴,徐菲红着脸说:“主人,要再做一次嘛?”
  “不用了,时间太匆忙没劲,还不如等晚上有空再好好陪你们母女俩一起玩。”
  张文斌抱住了她,嘿嘿地坏笑道:“老师该知道我的能力,你可要好好教育咱们的女儿哦,到时候你们母女一起上估计才能满足我。”
  “讨厌,果果都成小醋坛子了,要教你自己去教,人家先去换衣服了。”
  男人穿衣服是一件特简单的事,随便一穿张文斌就在客厅里抽起了事后烟,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花式享受这一对迷人的母女花。
  没多一会楼梯就响起了脚步声,小萝莉杨乐果先穿好了校服,虽然制式很普通但穿在她身上充满了青春甜美的气息也很养眼。
  手上提着小书包,走路的时候蹦蹦跳跳的,小马尾也跟着一甩一甩的特别的可爱。
  “宝贝,到爸爸怀里来,爸爸给你检查身体。”
  “臭变态,人家才不理你呢。”杨乐果脸一红,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就跑进了厨房。
  徐菲也换上了一身职业装,收拾得明艳动人气质优雅,有时候女人打扮起来可一丝不挂的时候还要诱人,张文斌已经决定了下一次一定要她们穿上这些衣服,然后再亲手把衣服扒下来享受那个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