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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4/06/18 00:14 / 730 / 3
【小说】仙子,轮到你解锁战败CG了

第一章:羽落红尘
  隐蔽的宫殿内。
  陆景从深沉的幽暗中猛地惊醒。
  眼前,一双清澈如碧泉的淡青色眼眸同样缓缓睁开。
  两人目光交汇。
  那女子眸中泛着淡淡的青辉,却难掩其眼底的疲惫。
  陆景与她对视的瞬间,便从那双会说话的青眸中,解读出了她的诧异与震惊。
  「你没死?这不可能!刚才你的神魂分明已经寂灭了!」女子惊诧地张口,声如泉水叮咚,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音。
  陆景眼珠转了转,保持着沉默。
  多说多错。
  他总不能说自己正可耻地玩着小黄油就穿越过来了吧。
  而且,现在他与她的姿势可相当微妙。
  额头相抵、相拥而坐。
  本是香玉满怀的良辰,却让他只感如坐针毡。
  总之,陆景心理压力和生理压力都相当爆炸。
  但即便是沉默,男子身躯的紧绷与额上隐隐的汗滴,对于感知敏锐的女子而言,也如同晨露落湖,悄然传达出他内心的波澜。
  她指尖微颤,原本轻扶着陆景双肩的玉手,犹如春风拂柳般,悄然移至他的脖颈间。
  即便现在她神识枯竭,但只需要压榨肉身喷涌出那么一缕灵力,便足以让眼前这魔头身首分离,再难复生。
  「但…似乎有点不对。」女子轻声细语,语气中透出几分思索。
  魔头的反应与她的料想大相径庭。
  至于另一种猜想,她不敢信,却也不得不试探一番。
  「你与他,眸光迥异,神韵完全不同。」
  「你不是他。」
  闻言,陆景心中一凛。
  「我方才检查过了,你的灵魂无比羸弱,你应是他这具傀身的原主。」「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躲藏至今,但你很幸运。」透过男子那双紧张的眼眸,她仿佛窥见了另一个灵魂的印记。
  她紧盯着他的眼眸,问道:「而他,彻底陨落了,对吗?」虽然她相当确信那魔头已经灭亡,但狡猾如狐的他,也不是不可能有着其他隐藏的底牌。
  陆景则思索着女子话语间的含义,好一会儿后才轻轻点头。
  既然女子已经为他找好了理由,继续装木头人似乎已无意义。
  「那就好。」
  话音落下,那女子眼眸轻闭,宛如风中凋零的花瓣,突然便昏厥了过去。
  陆景嘴角微微抽搐。
  现在好了,他有时间好好想想自己的来历该怎么编了。
  按照女子所言,原身似乎已然神魂寂灭。现在他的脑袋里,真是一丁点儿关于这里的记忆都没剩。
  此刻的他,宛如一叶孤舟,漂泊于这陌生的地界。
  所为何来?所为何去?
  他完全不知,身边唯一的活物就只有这位不知名的美丽女子。
  许多信息还得从她这里套一套才行。
  陆景低头,大胆地瞧向怀中的女子。
  她身着一袭幽蓝的衣裙,如同夜空中的一片星河倾泻而下。微光落在她的衣裙上,那蓝色似乎变得更加深邃,更加神秘。
  而女子昏睡的俏颜在蓝裙的映衬下,更显得清丽脱俗。
  正当此时,女子骤然睁眼,宛如星辰破晓,光华四溢。
  她二话不说,只是指尖轻颤,轻点在陆景的心间。
  随着她的动作,一缕微弱的灵力汇聚在她的指尖——那是她刚才假意昏迷时,暗中积蓄的一缕灵力。
  女子轻启朱唇,喝道:「邪魔,受死吧!」
  话音落下,那缕灵力瞬间化作一道凌厉的剑芒,破空而出,瞬间穿透了陆景的心脏。
  陆景的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如遭雷击。
  与此同时,女子的身体便再次一软,彻底昏了过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陆景的胸口被洞穿,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解。
  迷蒙之中,陆景蓦然发觉眼前仿佛有一抹光影浮现。
  他奋力眨了眨眼,凝神望去,那抹光影逐渐清晰,化作一道虚幻的卷轴。
  上面赫然书写着陆景熟悉的文字。
  【天命如刀斩天骄,红尘似釜烹白骨。】
  【是否接受你当前的天命:魔星陨落。】
  【是/否】
  「我才不接受啊!」陆景强硬地拒绝。
  虽不知原理,但毫无疑问,眼前这个虚幻的卷轴可能是他存活下去的关键。
  【是否接受新的天命:欲天之主。】
  【是/否】
  心口的裂痕如同黑洞般吞噬着陆景的生机,他没时间多想,果断选择了接受。
  「是!」
  下一瞬。
  诡异的混沌色光芒仿佛从虚无之中诞出,带着无尽的玄奥,飞速涌入陆景破裂的心口,修复着他的躯体。
  「呃……」
  虚无之中,陆景仿佛看到了一片无垠的天幕。
  天幕之上,星辰璀璨如钻,仿佛无数眼睛在默默注视着这灵动的宇宙,而银河则如一条流动的玉带,穿梭在星辰之间。
  然而,就在陆景沉浸于这宇宙之美的瞬间,天外突然传来一声声轰雷般的巨响,撼人心魄,让整片天幕都在颤抖。
  随后,那张平滑如镜的天幕如同被重锤击中,生出一条条裂隙。这些裂隙一点点蔓延开来,如同蛛网般交织,将原本完整的天幕分割成无数块碎片。
  裂缝之中,黑暗如墨般涌出。
  周围的星光在这些黑暗的侵袭下迅速黯淡,仿佛被剥夺了光明。
  陆景目睹着这一切,心神便仿佛被永恒凝固在了这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陆景周边的混沌色光芒逐渐褪去,他的意识也慢慢回归,宛如从漫长的梦中苏醒。
  他缓缓睁开了眼。
  眼前,一卷虚幻的古卷缓缓展开。
  【你历经万险,艰难战胜了强敌。】
  【恭喜你开启败者之卷,初次解锁战败CG。】
  【每次开启新的CG后,你将获得专属天赋。】
  【是否加载CG?】
  卷轴末尾,字如龙蛇游走。
  「嗯?」陆景愣住。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系统?
  古风卷轴加现代流行语的混搭风倒是相当前卫。
  陆景随即古怪地望向怀中的女子,看样子,她这次是真的晕过去了。
  他依稀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昏睡中的她似乎并不安宁,那双紧蹙的柳眉下,藏着忧愁。
  看着她,陆景心情莫名有些复杂。
  这是他穿越而来,在这个陌生世界遇见的第一位女子,也是迄今为止见过的最美花朵。
  她的美丽并非那种张扬的艳丽,而是如同深谷幽兰,清新淡雅,却又带着些许超凡脱俗的气质。
  不过,初见杀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明明他只是位无辜的穿越者。
  陆景迷茫了。
  忽然,女子的睫毛微颤,如同蝶翼轻扑。
  陆景感到她的身体微微动弹,神游的意识倏地回归。
  只见女子正抬头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她的长发在背后散开,如同蓝色的瀑布流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短暂的昏厥后,她的神色依旧疲惫。
  她望着陆景,淡青色的眸子里闪过一缕黯然。
  「邪魔,你为何还没死?」
  女子微微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投下暗淡的阴影。
  「你认错了,我并非邪魔,只因意外进入这个世界。」陆景皱眉,解释道。
  「什么意外?」女子问道,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以免泄露心底的计划。
  「那可就说来话长了……你可能并不想听……」陆景叹了口气。
  「你说,我自有判断。」
  陆景点了点头,开始简单讲述起自己的经历。
  「我叫陆景,原本是一名普通的打工人,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繁华都市中,打工人你不知道吧,就是……」
  女子静静聆听良久。
  「就是这样,我醒来就到了这里。」
  陆景停下讲述,注视着身前的女子,期待她的反应。
  可那女子淡青色的眸子里却无任何波动。
  于是,他继续补充道:「我知道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谢谢你。」女子终于有了回应,缓缓开口道:「那么,我也该向你表明我的身份。」
  苏白羽辛苦地从陆景怀中离开,静立于陆景面前。
  「我名苏白羽。」
  「隶属玄月皇朝镇魔司,中级巡查使。」
  此时此刻,陆景才真正窥见苏白羽的全貌。
  她身姿挺拔,如被风雨锤炼过的古松,水蓝色的长发在她背后披散着,宛如山间清泉静静流淌。
  那身幽蓝色衣裙的裙摆上绣着细碎的樱花瓣,只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
  而在那裙摆摇曳之间,陆景依稀可见一对修长玉腿,好似月光洒下的清辉,纯净而清冷。
  再往下,则是一双宛如山巅初雪般的无暇嫩足,不染纤尘,仿佛是天地自然精巧的杰作。
  即便不是足控,陆景也忍不住为之倾倒。
  然而,沉浸在美人画卷中的陆景并未察觉,苏白羽正轻抬玉手,掌中积攒许久的灵力缓缓凝聚,化作一抹若隐若现的红芒,恰似她此刻轻轻摇晃的娇躯。
  多次透支自己的躯体,让她格外疲累,可最后关头,她必须再坚持一会儿。
  「新生的邪魔啊,请你赴死。」
  苏白羽的声音冷冽如寒星,最后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玉石般清脆而坚定。
  「?!」
  陆景抬起头。
  他的思绪在瞬间千回百转,他感受到了女子话语中的决绝,也看到了她掌中那抹即将爆发的红芒。
  最终。
  在女子手掌落下之际,他心念一动。
  「CG给我加载,赶紧的!」
  他不懂她的想法,也不明白她此刻的心情,但有一点他十分清楚——如果她想要他的性命,那可不行。
  他的人生也不是游戏,方才的生死边缘已经体验过一次了,现在他绝不让步。
  刹那间,陆景的右手手掌猛然伸出,犹如铁钳般紧紧钳住了苏白羽纤细的脖颈。
  而苏白羽的手掌也同时击中陆景的心口,却如泥牛入海,毫无波澜。
  陆景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身子高高举起,悬于半空。
  苏白羽猝不及防,只觉一股力量将她牢牢束缚,她的身体在那张强有力的手掌下竟显得如此脆弱。
  她的手掌也不自觉地垂落,灵力的光芒随之熄灭。
  「你?!」苏白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愕。
  据她所知,所有邪魔在诞生初期都无比脆弱,只会用拙劣的谎言哄骗世人,获取信任,以争取成长的时间,绝不可能有这般强大。
  眼前这个男人,很不对劲。
  既不是那个魔头未死,又不像新生的邪魔。
  他究竟是谁??
  在这短暂的瞬间,苏白羽心中冒出了一个荒诞而恐怖的想法。而这个想法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传说中,诸般邪魔之上,还存在着更加可怕的生灵。
  难道……
  而此刻,陆景心有所感。
  CG开启之后,接下来的发展,就如游戏里预设的流程,一切按照精心编排的脚本展开。
  而在此方世界,这种按照既定轨迹发展的力量,亦被称为「命运」。
  即便陆景有心克制,距离下一阶段的时间也极其短暂。
  在这短短的几秒里,陆景的心绪翻涌,但他的表情却始终保持冷漠。
  「抱歉。」他淡淡道:「轮到你了。」
  这并非陆景主动吐露的言语,更像是系统控制着他的身体,发出的宣告。
  随后。
  陆景不再多言,只是沉默地抬起另一只手,抓住了苏白羽幽蓝衣裙的领口。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积蓄力量,或是为了确定下一步的行动。
  紧接着,陆景猛然向下拉扯,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从他的手掌迸发。
  「撕拉——」
  一声尖锐的撕裂声划破了空气的寂静,让苏白羽的心神回归。
  在这压抑的气氛中,苏白羽与陆景目光再次交汇,如同两颗流星在夜空中短暂而耀眼地碰撞。
  男人的眼眸深邃而冷漠,像一片冰封的湖面,没有波澜,亦没有温度。
  而在这双倒映着自己窘态的黑色瞳孔里,苏白羽目睹着自己浑身的衣裙化作片片残破的蝶翼,在空中轻轻飘落。
  余下的,只剩自己几近赤裸的娇躯,悬于空中。
  地面上,细碎的物件洒落一地,就连她自己贴身藏起的储物袋也跌落一旁。
  不过,这个男人似乎并未察觉。
  苏白羽略微松了口气。
  她隐约能感觉到,她面前的这个神秘的邪魔,极度危险。
  自己刚才似乎做了一个很糟糕的决定。
  而且此刻灵气不畅,她竟久违地感觉到了缺氧的窒息。
  「冷静……」
  苏白羽心神摇曳,额头冷汗微沁。
  她试图平息内心的慌乱,强迫自己冷静思考,但赤裸着身体所带来的羞耻感,比她想象中更加强烈。
  在过去的数年间,她以无双的天资,以筑基之身领悟神识之道,被同伴誉为金丹种子。
  即便此番伪装潜入,根绝魔患,以致她自爆神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也依然有着修复神识的把握。
  眼前的困境虽险,却也无需绝望。
  幸而刚才邪魔编了一个很长又不知所云的故事,她的体内尚有灵气留存,勉强能使出金蝉脱壳诀。
  苏白羽单手悄然背后,暗自掐诀。
  周围的灵气开始缓缓汇聚。
  这一瞬间,陆景眉头微皱,此刻的他完全能感知到某种力量在女子背后流动。
  他反应的速度极快,几乎没有给苏白羽任何的时间。
  左手瞬间握拳,凝聚气力,随即松开右掌,以万钧之势击中苏白羽毫无防备的腹部。
  这一击迅猛而有力,犹如铁锤重击,让苏白羽的身体瞬间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在空中一滞。
  「啊——!」
  她痛得脸色苍白,口中发出痛呼,整个人跌落在地,身体蜷缩着,几要晕厥。
  「不要做出奇怪的举动。」陆景冷冷地警告。
  「哈啊…啊……」
  苏白羽捂着腹部,痛苦地喘息着,她的眼神中满是不解。
  于是她艰难地抬起头,仰望着依旧冷漠的男人,带着某种小心思,声音颤抖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她期待着,也恐惧着。
  「陆景。」
  「我是问你的真实身份,你绝非普通的凡人。」陆景沉默了片刻,再次道:「我只是陆景。」
  「那你…想对我做什么?」
  「遵循命运的指引,改换你的命途。」
  苏白羽紧锁眉头,她听得并不是很明白,就像陆景方才编的故事一样难以理解。
  她试图挣扎,但腹部与脏腑的剧痛让她浑身颤抖,难以动弹。
  「还有什么疑问?」陆景蹲下身,手掌触碰着苏白羽赤裸的肌肤,引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微光之下,女子的肌肤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像是被晚霞轻轻吻过。
  其触感则如上好的丝绸,光滑柔软,还带着微微的暖意。
  每一次触碰,陆景都像是触摸到了最纯净的云朵。
  「你既然不是邪魔,何不放过我?」苏白羽不甘地反问。
  「你误会了,我从未想过伤害你。我们之间的相遇,纯属巧合罢了。」陆景平静地解释。
  他顿了顿,继续道:「但巧合和命运,从来只有一线之隔,而你此刻的命运…已经注定。」
  苏白羽沉默不语。
  男人既无杀她之心,她亦不会求死。
  她必须要将消息带出去。
  虽说如此,但当男人的手掌真正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抚动,甚至把玩起那对高耸的雪峰时,心底满溢而出的羞耻感依旧让她不住地震颤。
  要向这个神秘的邪魔求饶吗?
  苏白羽的心底确实闪过这样的念头,但她的骄傲和自尊立刻将这个想法压制了下去。
  求饶不应是她的选择,她之修行,不允许她就这样低头。
  即便是命运,她也不想轻易妥协。
  然而,当她的身子被陆景强硬地拉起,一根狰狞的巨物抵近她紧闭的朱唇时,她心中的火焰瞬间被冰冷的现实浇灭。
  这就是…邪魔的下体吗?
  这东西散发着古怪的气味……
  她也不是什么无知少女,修行之后,历经风霜雪雨,她慢慢了解了这个世界背后的真相——远比她曾经想象得更为残酷与无情。
  近些年来,妖族肆虐、邪魔频生,各大皇朝与诸附属国之间也开始了相互倾轧与奴役的大战。
  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和那传说中的域主之位,南辰域已成纷争之势。
  苏白羽扭过头。
  她清楚陆景所想,但并不愿。
  见过世间的黑暗,她才选择了修行。可修行后,她发觉自己仍不自由。
  「没有意义的抗拒。」
  陆景的声音打断了苏白羽的思绪。
  他抬手揪住她水蓝色的长发,将她的俏脸板正,平静道:「你的败途已然注定。」
  男人毫无起伏的声音让苏白羽无端地感到一阵愤怒。
  「别开玩笑了!我才不——唔咕?!」
  在她张嘴的瞬间,男人的肉棒恰到好处地刺入苏白羽的粉唇,直插喉咙深处。
  抗争的情绪与反胃的恶心一同袭向脑海。
  苏白羽蹙眉,随后狠狠咬牙。
  注定是吧?咬死你!
  但她那对雪白的贝齿在触碰到肉棒的瞬间,丝毫没有给陆景带来预想中的疼痛,反而像是春风拂面,无比的轻柔。
  甚至于男人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反抗似的。
  苏白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紧裹的双唇内,她只感受到了肉棒的火热与咸腥,与她心中的冰冷与苦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便是她的注定吗?!完全无法理解的力量。
  苏白羽心中烦闷,只好不停用双手推搡着男人的身体。
  然而,事实亦已如她所料,哪怕自己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男人依然巍然不动,掌握着抽送的节奏。
  「唔——!」
  另一边,丝毫没有在意女子的反抗,陆景来回挺腰,享受着粉唇的包裹。
  苏白羽的双唇柔软,色泽红润,唇形也能完美地裹住他的肉棒,仿佛只需轻轻一抿便能榨出甘美的精液。
  相当舒爽。
  是陆景从未体验过的爽感。
  即便自己同样被系统束缚,只能微操躯体,陆景却乐在其中。
  毕竟,谁又能拒绝一位天仙般的女子跪地的口交侍奉呢?
  「唔啊……」
  粉唇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淫辱,苏白羽依然心有不甘。
  很快她便转换思路。
  蛮力不及陆景,那用灵力呢?
  然而她每一次暗自掐诀之时,都会被陆景察觉,随后便迎来肉棒对她娇嫩喉肉的一阵猛力捅刺,瞬间瓦解她的反抗之力。
  「咳咳……」
  接二连三的尝试之下,法决一次都没有成功,反倒是她对深喉的适应力快速加强着。大概只有她能熟练忍耐深喉的刺激后,手中的法决才能顺利施展吧。
  这个男人在戏弄自己。
  苏白羽恨恨地想着。
  当然,陆景倒不是故意折腾她,只是提前扼杀风险。
  虽然他也不知风险源于各处,但无所谓,系统会出手,他只管享受。
  不过陆景一边享受着,一边也在思索着自己的金手指。
  古卷名为败者之卷,那是否还有着其他的古卷没有开启?
  而且,怎么定义他战胜了对手?这一次,似乎只是苏白羽在他面前晕了过去就被判定了战败,解锁战败cg。
  是否有其他的判定方式?
  他的天命又如何解释?
  问题不少,可陆景慢慢却无法继续思考下去了。
  因为,他快射了。
  实在是苏白羽那张小嘴有些过分了。
  技艺青涩尚且如此,熟练后那可了得?!
  陆景当然是绝不会承认自己爽昏了头。
  伴着苏白羽唇间漏出的吸溜声,他开始了自己最后的冲刺。
  「唔咳……」
  苏白羽难受地皱起眉头,她感觉自己就宛如那无米的巧妇,空有一身修为,却无计可施。
  明明是很恶心的肉棒,明明应该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却一点点适应着陆景的抽送节奏,大脑被迫接受着屈辱的现实。
  而随着陆景节奏的骤然加快,苏白羽也霎时感知到了唇间肉棒的涨大。
  该不会是那个要来了……
  区区邪魔也有那个?
  苏白羽又一次试图后撤,却被陆景的手掌死死按住脑袋。
  「唔——!」
  「接好。」
  陆景将肉棒深刺苏白羽的喉肉,一阵抖动后,一股股浊白的精液从中迸发而发。
  精液径直冲向苏白羽的喉咙深处,如银蛇般在她咽喉深处蜿蜒,一股又一股,几乎让她吞咽不及。
  「嗯呼……咕……」她的喉咙中发出阵阵哽咽之声,一时之间,苏白羽有种要被精液呛死的错觉。
  这一刻,她往昔的尊严与傲骨都仿佛被这浊白的精流冲击得四分五裂。
  她握紧了拳头,却没有再尝试掐诀,只是徒劳地等待着,直到陆景将肉棒从她的唇间缓缓抽出。
  那一刹那,粘稠的液体被带出,在空中留下一缕银色的细丝。
  而后,陆景强硬地捏起苏白羽的下巴。
  「吞下它。」男人的声音平静而深沉,如同古井之水,波澜不惊。
  苏白羽看着陆景,那双曾经充满自信和傲气的眼眸中,充满了不甘和羞耻。
  成王败寇乃世间法则,她自然明白,也承认自己此次的失败。
  她只是…只是有些挫败。
  本是信心满满的除魔局,最后竟演变成自己的凌辱剧。
  她不甘心。
  她不相信自己的命运会被这样轻易地决定。
  可现实又是何等残酷,这个诡异的邪魔像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挡在她的面前。
  如果自己继续反抗,男人也不会善罢甘休吧?
  接下来,又会面对什么?
  苏白羽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更加屈辱的画面。
  而且,她的心底还有着其他计较。
  她必须做出选择,是继续无谓地抗争,还是吞下屈辱。
  于是。
  在陆景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下,苏白羽犹豫良久。
  剧烈的矛盾与挣扎中,她闭上眼,缓缓合上了唇,仿佛要将心中的屈辱与不甘一并封存。
  她微微仰头,不让泪水滑落,但那含于唇间的咸腥精液却一点点顺着喉头缓缓滑下,淌过胃袋。
  一股强烈的苦涩和沉重在她的心头蔓延开来。
  苏白羽的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抵抗那强烈的苦涩,但那苦涩又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她淹没在无尽的屈辱之中。
  她紧紧咬住下唇,不让一丝声音泄露,可那双颤抖的眼眸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激荡。
  她不愿在陆景面前展现出自己的软弱,可泪水终究如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的眼角一颗接一颗地滑落,晶莹剔透。
  与此同时,她的嫩舌之上,一道道奇异的纹路交织盘绕。
  这些纹路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以她的舌尖为起点,向着四周蔓延,慢慢勾勒出一朵朵瑰丽的道纹,如同初春的桃花在她的嫩舌上绽放,既娇媚又动人。
  而纹路的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一阵奇妙的波动,洗涤着苏白羽的灵魂,让她有种大脑都要被融化般的美妙快感。
  它似乎是命运的印记,又像是天道的馈赠。
  渐渐地,随着纹路成形,她感觉自己与前方那站立的男人产生了奇异的共鸣。
  在共鸣的强烈牵引下,苏白羽只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被漩涡般的欲望吞噬,大股的情欲甘甜如清泉,从舌尖开始流淌,如涟漪般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令她心  底产生了某种从未有过的渴望。
  心跳在加速,呼吸也渐显急促。
  苏白羽试图抗拒,可这种感觉却像是顽固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她的心神。
  而就在她努力抵抗之时,陆景的声音突然响起,像一把冰冷的剑,直刺她的内心。
  「张开嘴,让我检查。」
  嘴唇微微颤抖,苏白羽的眼底,大量情绪交织——愤怒的火焰在燃烧,羞耻的红晕爬上了脸颊,不甘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张开嘴。」
  陆景再次重复,不带一丝感情波动。
  苏白羽的内心满是挣扎,每一次的退让都仿佛是她对命运的一次无奈妥协。
  然而,当她第一次选择主动吞下精液,向陆景让步后,她发觉第二次内心的挣扎便微弱了许多。
  她的内心虽然依旧纠结、愤怒、羞耻、不甘……可那份抵抗的力量宛如被岁月侵蚀的岩石,虽依旧存在,却已失去了棱角。
  渐渐地。
  苏白羽的唇瓣缓缓分开,先是露出了一条细细的缝隙,如花蕾含羞待放。
  而后,那缝隙像是被春风轻轻吹起的花瓣,慢慢地向两侧展开,露出她洁白无瑕、整齐如一的贝齿。
  她遍布桃花的舌尖无意识地轻触着下唇,像是在试图隐藏自己的忐忑与不安。
  陆景眼前一花,败者之卷骤然出现。
  这一幕属于苏白羽的屈辱画面,已被活灵活现地记录在古卷上。
  反抗命运的女子终是屈从于命运。
  宛如一只被命运捉住的蝴蝶,即使羽翅仍在挣扎,但已无法挣脱那束缚她的茧。
  随着画卷的完成,其留白处也显现出一段莫名的诗号——羽落红尘恨未休,  耻心难掩泪先流。
  吞苦咽泪志犹在,  誓破苍穹雪此仇。
  【CG加载完毕。】
  【新的命痕已生成。】
  【恭喜你激活专属天赋——红尘天命。】
  【你对尘寰天道的侵蚀度增加了。】
  陆景扫了一眼系统的结算,默默挺直了腰背,用力站稳。
  CG结束后,他只觉一阵虚弱袭来,身体此刻的羸弱与自己方才的强大形成了巨大反差。
  只是……
  望着仰头跪伏在自己面前张开双唇的苏白羽,陆景不禁有些心虚,也有些自得。
  幸好她还沉浸在方才屈辱之中,没有察觉他的变化。
  「先稳住。」
  陆景想了想,赶忙回身走到方才的座椅上重新坐下,默默思索。
  现在,他该怎么选?
  放虎归山,还是斩草除根?
  打是打不过的,但就这样放她走,后患同样无穷。
  快速权衡利弊之后,陆景将心思转向自己新获得的天赋上。
  不论可不可行,先瞧一眼。
  轻吸一口气,陆景暗自查看着新天赋的说明。
  随后,心中一定。
  心随意动,一轮银色的圆环出现在了陆景手中。
  新天赋的使用极其顺滑,仿佛融入了他的本能,几乎无需学习或适应。
  心底简单组织了下语言后,陆景盯着苏白羽身后的虚空,随手甩出手中古朴典雅的银环,模仿着刚才自己冷酷的语气,道:「将它戴上脖颈,你就可以离开了。」
  「今日之事,便止于此。」
  「我无心加害于你,希望你也好自为之。」
  另一个世界的社恐们曾说过,这样的对话不会露怯。
  美色固然令陆景心动,但性命显然更重要。
  陆景的脚边,苏白羽只觉身体的共鸣如潮水般缓缓消退。
  只是,由此引动的情欲却依旧澎湃。
  方才那一幕,屈辱至极、不甘至极、羞耻至极……可在那些混乱的情绪中,同样有着酥麻的快感,像电流轻轻滑过肌肤,又像阳光普照大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快感充斥着。
  人是无法欺骗自己的感觉的,作为修成神识之人,她对躯体的感知则更为敏锐。
  自己竟因男人的凌辱而兴奋。
  可恶!
  苏白羽哆嗦着阖上嘴唇,慢慢睁开眼。
  她的目光扫过地面,最后定格在膝边的银环上。
  环身上雕刻着不知名的符文和云纹,色泽温润如玉,又似流转着星辰之光的银河。
  它很漂亮,但显然不会是什么对她有益的饰物。
  只迟疑了一小会儿,苏白羽缓缓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滑过银环的边缘,那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她低垂的眼眸中,并无太多的挣扎情绪。
  理智告诉她,她必须放弃自己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能信任邪魔的任何一句言语。
  不要相信邪魔的任何一句承诺。
  这是万千同伴以生命换来的血的教训。
  但如若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葬送己身,让这样一只可怕的存在暗中成长……那就太糟糕了。
  至少先保证自己的生存……
  苏白羽深吸一口气,将银环慢慢举至胸前。
  她的手指在颤抖,但最终还是坚定地分开银环,将其套在颈间。
  而后,那原本宽大的银环逐渐收紧,紧紧贴合着她的脖颈,进而化作一轮银河般的神秘纹路,融入了她的肌肤,没于颈下,只留下一道淡淡的银色印记,若  隐若现。
  轻轻摸了摸脖颈后,苏白羽再次伸出手……见陆景没有阻拦,她迅速收回自己的储物袋,站起身来,果断转身,虚弱地向外走去。
  陆景则安静地注视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直到那背影彻底消失在殿门口,他才轻轻舒了口气,似乎积压在胸口的所有情绪都随着这口气释放了出来。
  「总之,先研究下古卷,再考虑其他吧。」
  ……
  【待续】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8 00:18:10

第二章:心罚梦魇,咽欲淫舌
  三番两次的试验后,陆景快速熟悉着古卷的各种操作。
  之后,他又一次审视起自己的专属天赋。这个天赋甚至还附带了两种特殊能力。
  【红尘天命:你获得红尘之心,能感知并汲取附近的堕欲之力。】红尘域:红尘域下,无仙无神,红尘欲起,百倍激增。天赋持有者可以消耗堕欲之力激活红尘域,在周围展开一层重叠的维度空间。
  (对拥有命痕者的压制效果增强。)
  (对拥有命纹者的压制效果转变为绝对指令。)天命环:天赋持有者可与天命环佩戴者建立无誓之约,天命为证,命运共连,触犯者将遭受心罚梦魇的侵袭。可通过注入堕欲之力增加天命环上限或转换天命环的形态。
  (当前天命环上限:1)
  (对拥有命痕者的誓约条目上升命痕对应数量。)(对拥有命纹者的无誓之约将自动转化为心识奴约。)陆景摩挲着下巴,他得到的天赋果然和命运、欲望有关。
  他尚且还记得自己的新天命,欲天之主。顾名思义,大概也与欲望相关。
  难不成是因为他穿越前正玩得兴起的R18恶堕小黄油?但那个游戏和这个世界又毫无关联。
  他尝试问过古卷,也没有得到想要的解答。
  将心中的疑惑暂且搁置,陆景将意念转向古卷新出现的栏目——【战败档案】。
  那里有着战败者的详细记录。
  第一页,上书的便是苏白羽的名字,以及她那栩栩如生的「吞精检查」画面。
  「啧…不愧是战败CG,还挺色…」
  陆景轻瞥一眼,但随即他欣赏的眼神顿时一凝,眉头皱起。
  「等等……」
  「她卷轴上的容貌,似乎与我记忆中有所不同?」古卷之上,苏白羽本应是他记忆中的模样,但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另一张花容月貌,虽气质与神韵有几分相似,但面貌却全然不同。
  陆景陷入沉思。
  「难不成…是伪装?!」这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让他有种被坏女人欺骗的愤慨。
  「好气啊(`??)=3,下次见面时一定要揍她屁股!」思来想去,陆景也暂时拿苏白羽没办法,只好收敛心神,望向古卷的下半部分记录。
  【姓名:苏白羽】
  【境界:筑基后期】
  【命途归属:尘寰界】
  (收集三种命痕可激活专属命纹,改换命途。)【当前命痕:】
  【咽欲淫舌:喉舌敏感度倍增,若未定期满足吞吐之欲,便淫涎难止;淫涎者,吞之则欲念自生,吐之则媚香弥漫。】
  (解锁新的战败CG或注入一定数量的堕欲之力可获得新的命痕。)「筑基?修仙世界…吗?」陆景喃喃道。
  这下子,以自己的金手指,岂不是只有魔道这根独木桥可走了。
  得亏他没什么道德洁癖,魔道也并非走不得。
  谁说当魔道就必须会奸淫掳掠、杀人放火?
  修仙世界里,强者为尊,合法合规的性交易和人口买卖可多着呢。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为了生计和修行,想必仙子神女们也会同意为自己解锁新CG吧。
  资本家嘛,学会画饼、学会投资、学会PUA……不过,一个初见的女人都这么贼,也不知道这世界的黑心资本家好不好当。
  万一某天他干坏事就被哪个路过的正道仙子或者大能给随手扬了。
  呃……
  这事儿得从长计议。
  「莫欺少年穷,等我苟到无敌!」
  「啧。」
  畅想过后,陆景咂咂嘴,缓缓从椅子上起身,轻轻拍了拍衣摆,目光好奇地四下打量。
  这里似乎是一座宫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
  地面上铺筑着古朴的石板,岁月在其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
  宫殿周边,灯火摇曳,宛如一颗颗星火,照亮着整个殿堂。
  「先到处看看吧。」陆景心中涌出一股冲动,他迈开脚步,朝着苏白羽离去的反方向探索。
  宫殿里的房间并不多,除开他所在的大殿外,陆景只在周围发现了三个房间。
  第一个房间像是原身的书房,里面墨香满堂,书架林立,堆满了书籍和卷轴,还有几个形似玉简的玩意儿。
  陆景随意翻阅了几本,又面容抽搐的阖上。
  算了,等识字后再看。
  第二个则是个空旷的小房间,布置得十分简洁。地面上铺着一张厚实的地毯,上面摆放着几个精致的檀香和一个柔软的蒲团。
  陆景猜测,这应当是一个闭关室。
  他快步走到蒲团前,盘膝坐下感受了一番。
  结果却是没有任何气感。
  「啧,我果然不是天生道子。」陆景撇嘴,他现在对如何修行完全一无所知。
  他当即决定,下一步计划——学习!
  ……
  最后一个房间,位于宫殿深处。
  陆景推开门,一股刺骨的寒意便瞬间袭来。
  「什么鬼地方,真冷啊。」强忍着不适,陆景紧紧抱着手臂,继续朝内行去。
  即便房间内灯火通明,也无法驱散那股四面八方涌来的寒意。
  而寒意的最中心,也是房间的中央,是一个小型水潭。
  陆景早就注意到了那古怪的水潭,其水面上闪烁着幽幽的粉色荧光,根本看不透彻。
  他慢慢凑近,液体却突然翻动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水下挣扎。
  「嗯?!」
  陆景心中一惊,连忙后退几步,警惕地观察着水潭里的动静。
  过了片刻,液体恢复了平静,但那种诡异的感觉依然让他心神不宁,就仿佛水下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
  「稳妥起见,还是先别靠近吧。」
  陆景有着作为修行菜鸟的觉悟,凡事得稳一手。
  【堕欲 728】
  眼前闪过一条虚幻的文字。
  原本打算就此跑路的男人身形一滞,顿时口吐芬芳。
  「卧槽?!」
  ……
  夜色如墨,星辰寂寥。
  苏白羽行于风中,新换上的一袭白裙在夜风中轻轻飘动。
  虽然魔头已除,可随后的波折,以及身上被那个邪魔留下的种种痕迹,以她的心境一时也难以平复。
  苏白羽在心中默默思索。
  变故骤生,她的计划被完全打乱,此处,这幅面容也只好暂时放弃。
  不过,心念一转后,她发现自己倒是正好可以前往麓山城那边通风报信,顺便完成通宝古符中三号的那份报酬丰厚的紧急寻人委托。
  原本她就计划除掉魔头后便前往麓山城搜寻线索的,但世事难料,谁知那魔头的肉体上竟孕育出如此可怕的存在。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
  唯有天生淫邪的邪魔王幼体才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苏白羽眼帘轻垂,雪腻的指尖轻抚自己软糯的粉舌,舌面上古怪的纹路虽已沉寂,但那残留的余韵仍在她心头荡漾,仿佛她的舌头上正盛开着一朵朵春日之花,每一片花瓣都向外淌着蜜。
  甜酥酥的。
  虽然不明白自己被放过的原因,但她知道,这事儿绝不算完,那个邪魔必然还有着其他算计。
  她能预感到,这次的事件不过是冰山一角,它预示着一个更为庞大、更为复杂的漩涡即将席卷而来。
  整个南辰域争位之际,各方势力接连登台,竞相角逐,真是无边乱世。
  要么逃离,要么参与。
  她必须变得更强才行。
  ……
  【堕欲 1】
  盯着眼前第三次冒出的虚幻文字,陆景默默计算着堕欲点数的增加速度。
  「大概每5分钟可以加一点。」
  「倒推的话,方才那728点,攒了有2天半?」「这水里指不定有什么妖魔鬼怪吧?」
  陆景心下有着一些猜测。
  「不过,这对我来说似乎是个宝贝儿?每天都可以来一次。」站在水潭边,陆景轻吸一口气,感受着寒意透过肺腑,不禁打了个哆嗦。
  「走了走了,冻死我了。」
  数分钟后。
  跟着苏白羽离开的方位,陆景穿过宫殿,踏上了一段冗长的台阶。
  当他走出台阶的尽头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意外——他发现自己竟身处某个宅院。
  夜色早已深沉,月光洒在荒废的院落中,略显凄凉。
  陆景环顾四周,只见草木萧条,屋舍无光。
  显然,原身应该不常待在外面。
  他简单逛了逛宅院各处,如他所料,空无一人。
  站在原地略微思索片刻,陆景决定暂时先找个卧房休息。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的身影逐渐融入了夜色之中,整个宅院再次陷入了沉寂。
  ……
  随后的三天里,陆景并不急于寻找修行法,而是在附近找了个酒楼,一边做着临时帮工探听消息,一边了解世界的历史和常识,顺便每天吸收一次宫殿深处里的堕欲之力。
  渐渐与酒楼的伙计们混熟之后,陆景终于得知自己的方位。
  他身处玄月皇朝雍州下辖的庆丰城,以织造闻名。
  而玄月皇朝位于南辰域的北方,与北域相望。据说两域之间,横亘着一片浩瀚无垠的天痕海,唯有仙人可渡。
  「城内的人们对修行之事似乎并不陌生,茶余饭饱后,从各地流传出的修行者们的奇闻轶事是极佳的谈资。」
  倚靠在酒楼的某个角落里,陆景手中提溜着抹布,偷偷摸着鱼,暗自考虑着自己的计划。
  原身在城中似乎完全就是路人,无人知晓,更无人识得,大概也曾是位精于苟道的魔头,就是不知怎么被苏白羽给发现并除魔卫道了。
  现在,陆景继承了这份空白的身份。
  而他之前在原身的衣衫里也找到了一些不明用途的物件。
  袋子、令牌、形似丹药的丸子……
  也许是宝贝,也许是杂物,也许是线索。
  但他不知道如何使用,现在都放在宫殿里藏着。
  「陆景!才来几天,你又在偷懒!马上客人就要多起来了,快去干活!」一声清脆地娇喝从不远处传来,酒楼中嘈杂的气氛中突然多出了一抹轻快的旋律。
  听到声音,陆景嘴角微微一瘪,随即头也不回地随口应道:「好嘞,马上!」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少女怒气冲冲地跑到陆景面前,扬了扬小拳头,道:「你这怠懒的家伙,亏得我好心收留你。」
  「我错了!」陆景果断道歉,毕竟,他还指望着眼前的少女教他识字呢。
  说罢,陆景拿着手中的抹布快步走到无人的酒桌边,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桌面,思绪却不知不觉又一次飘远了。
  真是奇了怪了,那些穿越者前辈们到底是怎么如鱼得水地生活在种种陌生世界的?
  一个个的,身怀诸多知识和绝技。
  不像他,只会现代社会的基操,Crtl C和Crtl V。
  不过他倒是会算数,在这城内当是一绝,绝对可以当个账房先生。
  可惜,除了数字,其他大字暂时不识一个。
  另外,他也考虑过身怀的金手指,但此时他灵活的道德底线尚且偏高,做不来随机找个姑娘糟蹋的坏事。
  他还曾有过另外的想法,去青楼逛逛,体验一下新世界的万种风情。
  然而,没钱。
  这世界酒楼的薪水竟也是和打工人一样,按月发放的。
  哦,他们叫月钱。
  「陆!景!」
  一道尖细的声音突然在陆景耳畔炸开,他猛地一个激灵,回头一看,只见一只白嫩的小手正拍在他的肩膀上。
  抬起头,便迎上了黄衣少女那双灵动又苦恼的眼睛。
  「呃……」
  陆景试图开口解释,却被黄衣少女扯着衣袖,用力拉到酒楼的后厨。
  后厨里,炉火正旺,油烟弥漫。
  「我错了!」陆景道歉。
  「错哪了?」黄衣少女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我不该偷懒…」
  「哼,你这家伙,总是这样,一不留神就偷懒。」少女双手叉腰,眉头紧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她指着一处桌边上的一堆碗碟说:「你看,这些碗碟还没洗呢,你赶紧给我洗了去!」
  陆景一看,果然是一堆油腻腻的碗碟,他苦着脸,无奈地撸起袖子开始动手。
  清闲的摸鱼工作没了呀。
  黄衣少女站在一旁,眼神犀利地盯着他。
  「我告诉你啊,陆景,你要是再敢偷奸耍滑,我就直接扣光你的月钱,让你喝西北风去!」
  陆景正手忙脚乱地洗着碗碟,听到少女的话,他连忙点头:「是是是,我保证好好干活,绝不再偷懒!」
  而此时,酒楼里有中气十足的男声传来:「小莲!你在哪儿?快来招呼客人!」黄衣少女皱了皱眉,瞪了陆景一眼。
  「哼!爹爹叫我,我一会儿再来时,你要是没洗干净,你这个月的月钱就没了!」
  她可不会因为这个男人会讲故事再任由他放肆偷懒了。
  看着莫小莲快步离开的背影,陆景擦了擦手,心中嘀咕道:「这世道,就连可爱的小萝莉也得上班啊。」
  他之前偷偷打听过莫小莲的岁数,实在是年幼得紧。
  正埋头洗碗之际,虚幻的古卷蓦地在陆景眼底展开……见状,陆景眼角抽搐了下。
  「又来!那家伙还不死心啊,非要每天试探个一两次才罢休?」古卷之上,陆景熟悉的文字微微闪烁。
  【心罚梦魇已触发,是否进驻梦魇?】
  「是。」
  ……
  麓山城。
  苏白羽看着周边突兀变幻的环境,柳眉轻蹙。
  「还是不行么?」
  不论是直接说明还是旁敲侧击,每一次尝试向他人传递出陆景的信息,她都会被拉入这个怪异的世界。
  这里的时间流速十分异常。
  也许外界才过去几秒,但她在这里却度过了相当于几个时辰的漫长时间。
  而在三天前第一次进入时,她便自然而然地明白了离开这里的规则。
  只要她诚心遵守约定,就能避免心罚梦魇的侵袭。
  她曾假意尝试过,但似乎并不被空间所承认。
  所以每一次,她都几乎待到了这世界的时间上限。而如果一天之中,多次违反约定,在这个诡异世界的时间还会延长。
  想到这里,苏白羽发出一声幽幽叹息。
  随后,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腰间的丝带,丝带便如流水般滑下。
  幽蓝色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而后,如同盛开的兰花逐渐凋零,缓缓飘落至地面,层层叠叠,形成一片华美的裙裾之海。
  而后,她继续褪去身上的雪白亵衣,仿佛是在剥去自己最后的枷锁。
  当一切的束缚落下,苏白羽跨前一步,静立在空旷的空间中,整个人如同从画中走出的仙子,肌肤胜雪,曲线玲珑。
  「这一次,就不劳烦你了。」苏白羽脆生生地开口道。
  「苏白羽,你就非得和我过不去吗?」
  陆景从虚无之中走出,脸上带着寡淡的表情。
  他打量着她那张依旧伪装的俏丽面容,心情却不怎么愉快。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邪魔之流,必斩之。」
  「你凭什么断定我就是邪魔了?!」
  「死而复生,满嘴谎言。」
  「我那是真话!」
  这几天里,类似的对话在这里其实已经重复了好几轮。
  陆景就不懂了,这女人怎么只认死理,一点都不懂得变通。
  穿越者就这么不受这世界待见吗?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是邪魔,就没有守序善良的邪魔吗?
  不过,上次他倒是成功报了被骗之仇,狠揍了她的屁股一顿。
  「没必要费口舌了,我是不会听信邪魔任何一句话的。」「来吧。」
  苏白羽扬起头,张开双臂,闭上双眼,宛如引颈受戮的囚徒。
  「你这样三番两次地刺激我,就算我不是邪魔,说不得也被你给逼成邪魔了。」陆景吐槽道,「还是说,你就是想让我像邪魔一样肆虐,然后被你的同伴发现?」苏白羽蓦地睁开眼,望着前方的男人,脱口而出。
  「我没有!」
  「那你们镇魔司就是这样教你应对邪魔的?更何况,我还什么都没做。」陆景反问道。
  「我不信。过去了三日,如今不知道已有多少人遭到了你的毒手。」苏白羽决绝道,「但凡多留你一日,都是我之过错。」陆景摊了摊手,一脸无奈。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几日我非但没有害人,还为你们玄月皇朝贡献了些GDP。」
  闻言,苏白羽内心的想法并没有一丝动摇。
  邪魔乱世,这并不是预言,而是已经发生的,甚至早已波及整个南辰域的事实。
  不过,邪魔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如果因她之言语导致更多无辜平民受牵连,她同样难辞其咎。
  想起镇魔司内曾接受过的培训,苏白羽缓缓吸了口气。
  「冷静……」
  邪魔的话并不可信,她必须要有自己的判断。
  或许,晚些时候她应该去问问经验更加丰富的前辈们该如何面对狡诈的大邪魔。
  至于现在,还是不要进一步激怒邪魔吧。
  将胸口的浊气随着不甘一同吐出,苏白羽揉了揉自己脸上的肌肉,放缓自己的表情,轻声道:「别试图欺骗我了,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我想让你别缠着我了!」
  明明只穿越过来3天,陆景却感觉发生了好多事,心好累。
  苏白羽摇头,道:「只有这个不行,我会想尽办法解决掉你的。」「你……」陆景无语,气道:「我警告你,别惹我生气!」苏白羽想了想,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她顿了顿,语气稍显柔和:「放心,接下来我都依着你,这样会让你的心情好受点了吗?」
  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碰到这么棘手的邪魔。
  以前她遇到的那些邪魔都能靠武力解决,但眼前这个家伙明显不同,它的力量远超她的想象。
  她轻敌了。
  在它尚未表现出敌意前,她本不该提前透露自己想要消灭对方的想法,引起对方的警惕。
  但如今也不算晚。
  想通这一点后,苏白羽望着身前的陆景,心底有了全新的计划。
  伪装和扮演,对她而言似乎并不困难。
  「依我?」
  陆景满头问号。
  「嗯,我尽量不惹你生气,让你心情愉快。」苏白羽回答道。
  只是,她的心中轻声补充着那句未出口的话语:「让你在愉快中,步向灭亡。」陆景愣住,好一会后,他再次试探道:「那…你不许再缠着我了?」
  「抱歉。」苏白羽的嘴角微微上扬,婉拒道:「请换一个要求吧。」这一次,她不再提及干掉邪魔的话。
  可唯独放过它这一点,不可能。
  「你TM,那我要你依着我有什么用?」陆景怒道。
  「也许,你可以对我更加放肆一些,不用忍得那么辛苦。」苏白羽歪了歪头,脸上露出清浅的笑容。
  她笔直地伸出右手,掌心向上,是邀请,更像诱惑。
  陆景继续忍了忍,但心底那股冲动如潮水涌出,他发觉自己的确忍不住了。
  此界,本就是他惩处苏白羽之处,岂能由她翻身做主,挑起他心中的波澜。
  思绪至此,陆景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忍耐都化为这一刻的放纵。
  他猛地跨步向前。
  而苏白羽看着他逼近,脸上那清浅的笑容不减反增。
  如果她能安抚住邪魔,哪怕只是短暂的三五天,也算是对世间做出了不菲的贡献吧。
  数步之后,陆景的手掌终于握住了苏白羽伸出的右腕,用力将她拽入怀中。
  一瞬间,他就感觉到她的汗毛轻轻地竖立在她的雪臂上,他低下头,于她的耳畔低语。
  「你的身体可不像你所说的那样依我,你在害怕什么?」苏白羽抬起头,目光与陆景的视线相交,又轻轻偏向一旁。
  「没什么。」
  陆景嘴角轻掀,冷笑道:「那就看着我。」
  轻咬着下唇,苏白羽强迫自己直视着陆景的眼眸。
  她仿佛能看到,那双黑色的眼眸中,掩藏着炽热的欲望。
  「张嘴,舌头伸出来。」陆景继续命令道。
  苏白羽一怔,眼神微垂。
  也没什么。
  她对自己说。
  而后。
  她的粉唇轻抿,嗫嚅了数秒,然后柔软地分开。
  滑嫩的小舌也颤颤巍巍地探出了头,如同初生的嫩芽,带着一丝湿润。瑰丽的命痕交织其上,微微闪动着,一如她此时翻涌的心绪。
  即便在梦魇之域,咽欲淫舌的命痕同样不曾失效。
  陆景的呼吸霎时变得急促。
  他不再犹豫,将头低下,让自己厚实的唇瓣覆上苏白羽的柔软,对她的嫩舌纠缠不休。
  于是,两个舌头无声地搅在了一起,就像是两个小小的肉色磨盘,相互交缠研磨,那津液就成了流淌的语言。
  「唔…❤」
  舒适、愉悦、满足充盈身心,苏白羽感到一阵神秘的眩晕,双眸一闭,一切心中的计较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一种原始的本能,烈火般地燃烧了起来。
  礼教的束缚、理性的尊严、邪魔的危险以及女性的羞耻心,一切的一切,此刻仿佛全都烧成了灰烬。
  她从未想过,邪魔的吻,竟会如此热烈,以致她本能地微张嘴唇,分外渴望着另一股独特味道的涌入。
  她渴求着欲望的甘霖,而这份渴望被他一一满足。
  直到他们猛然间分开,苏白羽的脸颊早已染上了一抹令人心醉的粉红色。
  「总感觉你比我更享受呢,都湿透了。」
  陆景的耳语唤回了苏白羽仿佛被燃尽的理智。
  她缓缓睁眼,察觉到腿间那只正在作怪的手掌,本能地用力夹紧。
  「分开!」
  陆景的声音愈发低沉。
  「……」
  苏白羽咬唇,一点点放松双腿,而每放松一点,她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更肆无忌惮地深入自己体内,搅动着春水。
  「平常人可体会不到每天都被破处的感觉。」
  「苏仙子,你应该感谢我。」
  陆景扯起嘴角,低声笑道:「今日份的破处感言,你可有想好?」苏白羽自然毫无想法。
  她甚至想当场剁掉陆景那乱来的魔手。
  可惜力不从心。
  「那你还有一点时间慢慢想。」
  看着苏白羽在自己怀中微微扭动却又不敢用力挣扎的小模样,陆景确实感到心底的不快如云雾消散。
  而另一种想要欺负她的情绪豁然升起。
  于是陆景指尖的弹奏愈发轻快迅捷。
  拨弄、按压、勾起……
  随着节奏的变幻,苏白羽的目光也开始忽明忽暗,一会儿睁开来,一会儿又眯缝着。
  苏白羽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全然不像她,  可她又不得不面对这样羞耻的自己。
  渐渐地,陆景感到女子原本平缓的呼吸声中不自觉加入了某种别样的颤音,渐高渐低,分外悦耳。
  「嗯…❤」
  「明明现实里还是处子,何必总是主动进入这里像雏妓般被我肆意淫玩?」陆景趁机劝说着。
  「你…也可以选择不动手的,嗯~?」
  「你要找我麻烦,还不许我反抗吗?!」
  陆景的指尖用力一勾。
  「啊…❤轻…轻点…❤」
  苏白羽没想到这邪魔的道理还真能说得通,她竟无法反驳,只好沉默地承受着陆景的「反抗」。
  区区邪魔,天生竟通晓人族之道理,真是可怕。
  直到彩霞覆满苏白羽的俏脸,陆景才慢慢抽出粘满淫水的手掌,递到她的眼前。
  「喏,你的淫水,要尝尝吗?」
  苏白羽偏过头,一副「我才不要」的模样。
  陆景笑道:「方才还说依我,打算现在就变卦吗?」
  「苏仙子,你也不想我真正去做些邪魔之事吧?」终于肯露出真面目了吧,混蛋邪魔!
  苏白羽在心底恨恨道。
  她羞愤地扭过头来,不甘至极,嘴巴却乖巧地主动分开,探出粉舌像小猫一样轻舔陆景指尖。
  忍着莫大的屈辱,苏白羽抬起头,脸上露出牵强又虚假的笑意。
  「请不要那么做,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你也知晓,我还是个没有经验的处子,不懂得如何让你满意,我会慢慢学习的。」
  「那你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啊。」
  陆景拍了拍苏白羽的脑袋。
  「学习的第一步,就先用你那张会说话的小嘴给我把手指好好清理干净。」不得不说,以前世界里那些俗到不行的威胁放到新世界还真挺好用。
  不过,不知不觉间,他和苏白羽的关系竟变质成这样了,明明他最开始只想让她知难而退的。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还是二弟最得我心。
  ……
  【待续】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8 00:35:04

第三章:仙子甘为奴,白羽重展翅
  「我刚才教的,你可明白了?」
  陆景背着手,悠然望向远处的虚无。
  他虽然对这个世界的具体历史变迁不甚了解,但经历过上个世界浩如渊海的涩涩洗礼,身怀十八般这样那样的技巧,他还能对付不了一介清纯处子?
  只是参考一些有趣的玩法,然后将其加之于苏白羽。
  「明白了!」
  苏白羽羞耻地站在陆景背后,愤愤道。
  她身上并非之前的一丝不挂,而是穿着陆景消耗两点堕欲点为她幻化而出的露脐短上衣加黑丝超短裙,脚上是经典的红黑色细跟高跟。
  果然只有最淫邪的邪魔才能想出如此羞辱她的服饰。
  苏白羽拉扯着短裙的裙摆,扭捏不已。
  这身装扮对她来说太过陌生和大胆,即便是与勾栏妓院里那些淫歌艳舞的女子相比,也不遑多让了吧。
  陆景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道:「你得知道,想取悦我,就和学习舞蹈似的,有诀窍。高手的技术和雏儿是不一样的。」
  「而我这人没别的本事,就是好钻研这个。」
  「好了,你既然明白了,那就开始吧。」
  陆景说完,好暇以待地望着她。
  「……」
  苏白羽紧咬着下唇,恼怒地盯着陆景,双手却慢慢搭在小衣的纽扣上,生疏地一颗颗解开。
  她很矛盾。
  既想立刻摆脱陆景对她的淫辱,又要努力克制自己心底强烈的抗拒和愤怒。
  随着小衣的领口逐渐敞开,苏白羽白皙如玉的颈部和锁骨也渐渐显露,那雪腻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晨露。
  接着,她将手臂从衣袖中慢慢抽出,小衣的下摆便缓缓滑落,胸前高耸的一对玉兔也跳脱而出,在陆景眼底随意地轻晃着。
  轻轻将小衣从身上脱下,苏白羽依照陆景先前的教导,将它折叠好放在地上。
  之后,她微微低头,望着整齐叠起的衣物,目光中透露出一抹羞恼。
  这邪魔规矩之多,竟连如何脱下和摆放衣物都有那么多要求。
  从上至下,先脱小衣,再是超短裙,最后是鞋子和内裤。
  小衣需对折三次,确保没有任何褶皱,然后放置在正前方。
  超短裙和内裤则需要平铺在地面,完全展开。
  想到这里,苏白羽将手指移向腰间的纽扣,轻轻向外一扯。
  「咔哒。」
  纽扣一松,黑色的短裙仿佛得到了解脱,如流水般迅速滑落至她的脚踝。
  摆放好短裙后,苏白羽动作未停,她缓缓弯腰,手掌握住鞋跟,慢慢将右脚抽出。紧接着,她如法炮制,将左脚的高跟鞋也脱下,整齐地放在左侧。
  看着这一幕,陆景露出会心的笑意。
  即将在修仙世界看到脑海中某个熟悉的情色姿势,真是难能可贵。
  最后,苏白羽双手落在胯间的蕾丝内裤边缘,缓缓向下拉扯。她弯下腰,玉足一抬,内裤便落入她的手中,又随即被她展开放在前方。
  此时,她的全身便只剩下双腿上紧裹的黑色丝袜。
  然而,紧致包裹的怪异感让苏白羽有些不自在,丝袜与肌肤之间微妙的摩擦更是让她感到些许不适。
  苏白羽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更喜欢自由、舒适、无遮挡的赤足。
  故而在她筑基成功,成就无垢之躯后,她就再也没有穿过鞋了。
  还剩最后一步。
  苏白羽回忆着陆景的指导。
  然后,她缓缓闭上双眼。
  「想想你的目的,想想邪魔的可怖……」
  「放下那无用的骄傲吧。」苏白羽暗自喟叹,又一点点释然。
  面对强大的邪魔,只有具备无畏的勇气和坚强的意志,才能战而胜之。
  苏白羽睁开双眼。
  在陆景炙热的目光之中,她分开双腿,缓缓地跪了下去。
  随着膝盖的下沉,她的双手也自然地撑在了地面上,紧紧抓着,仿佛要将这份羞耻与不安全部融入地下。
  同时,她用力撅起臀部,深深地将自己的上半身俯向陆景所在的方向。
  额头紧贴着地面,背部和臀部则形成了一道优雅的弧线,如同一只准备起飞的凤凰。
  这一刻,她仿佛被抛入了一片寂静的深海,四周只有她孤独的身影。
  她的骄傲与尊严正被浑浊的海水冲刷着。
  然而,陆景却仿佛要将她推入更深的海底般抬起右脚,慢慢地踏足在她的脑后。
  那一刹那,苏白羽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便如同海底的暗流,在耳边轰鸣。
  心脏的每一次跳动、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暗流无情地拍打,带来屈辱的刺痛,又裹挟着莫名的悦虐感。
  「记住了吗?以后如果苏仙子又想不开了,记得用这样的姿势来迎接我,免得我也想不开。」
  陆景的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响彻在苏白羽的脑海。
  「我记住了。」
  苏白羽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一动不动,回声道。
  陆景没有继续动作,而她的思绪却如同纷飞的落叶,开始摇曳不定起来。
  她清楚,现实之中,她与邪魔相隔数十里,她根本无法得知他是否真的做了些什么。
  也许,一切只是她的妄想,邪魔根本不可信赖。
  也许,庆丰城早已成为了邪魔的牧场,她只是在宽慰己心,为自己赎罪。
  也许,邪魔只是以玩弄为借口在利用她,它必然有其根本目的,总不能是单纯地想要折辱她吧。
  她可不能再轻敌了。
  即便在这样的淫辱幻境中,她也需要保持清明的头脑。
  「真美啊。」陆景赞赏道,「那么接下来,就请苏仙子好好记住你新的身份。」
  「从今往后,羽落凡尘,你不再是那云端之上的仙子,而是我陆景的——」
  「羽奴。」
  听到那奴仆般的贱称,苏白羽的身体也随之一颤,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是。」她跪伏在地,应道。
  「该叫我什么了?」
  「…主…主人……」
  ……
  片刻后。
  苏白羽只觉自己仿佛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被陆景玩弄于股掌之间。
  「混蛋。」苏白羽暗自腹诽。
  此刻,她被陆景以一种极其羞耻的方式悬吊在半空,一条条交织缠绕的鲜红色绳索束缚着她的四肢,在她的肌肤上勒出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印。
  她的双腿被绳索紧紧缠绕后,被陆景无情地向上提起。
  为了让她保持大腿M型打开的屈辱姿势,有两条绳索分别系住了左右腿上的绳圈,在她的背后交汇并收紧。
  而她的双臂也被紧紧地束缚在背后,红绳缠绕之下,令她连手腕也难以动弹。
  站在苏白羽身前,陆景抚摸着她的浑圆香臀,感受其细腻的臀肉在他掌下轻轻震颤,问道。
  「苏仙子,你知道为何世间之女子,破处之时总会痛不欲生吗?」
  「不知。」
  「因为快乐是转瞬即逝的,唯有疼痛可以铭记于心。你可以忘记一个给予了你强烈快感的男人,却永远忘不了最初之人带给你的疼。」
  「所以,苏仙子,刚才要你好好背诵的破处感言可准备好了?」
  说完,陆景撩开衣袍,一根擎天肉柱霎时出现在苏白羽眼底。
  他扶着她滑腻的肉臀,轻挺腰身,将膨胀的龟头缓缓压入粉嫩的蜜裂,陷没在那温柔水乡之中,只觉略有阻碍后才堪堪停住。
  苏白羽的呼吸也随之骤停。
  前几次只是如行尸走肉般被邪魔单方面的淫辱,可这一次不同……
  为了让邪魔的气焰跌落,即便心中屈辱如潮涌,但她还是甘愿低头,被邪魔使唤淫玩。
  就算是那些令凡尘女子闻之羞愤欲绝的言辞,她亦能忍辱负重,从齿间艰难吐露。
  「嗯,好了。」
  苏白羽踌躇着。
  她眉眼低垂,脸颊缓缓泛起大片的嫣红。她背后的双手紧攥,仿佛想要抓住什么来稳住自己的心神,来支撑自己说出那些话。
  陆景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望着她那对水润的青眸,等待着。
  「请……」
  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
  「请…请……」她重复着这个字眼,脸颊上的嫣红愈发明显,仿佛已经烧到了她的心底。
  又过了好一会儿。
  苏白羽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准备。
  红唇开合之间,渐渐传出让陆景心荡的悦耳淫声。
  「请…请允许羽…羽奴为主…人献上自己的处…处子之身,让羽…奴成为主人最卑微的专属肉…肉玩具❤,时时刻刻准备着,任主人插…插穴泄欲❤」
  这一刻,世界仿佛陷入了寂静。
  苏白羽的心在狂跳,她从未想过,如此淫荡下贱的话语竟出自自己之口。
  这不仅仅是破处感言,更像是一份奴隶宣言。
  在话音落下的刹那,那极致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她的全身,让她娇躯不住颤抖,只觉浑身一阵酥麻。
  她第一次无比直观地面对着自己的「堕落」。
  传统端庄是她。
  淫荡下贱也是她。
  苏白羽的心中,尊严的堡垒轰然崩塌,她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和秩序。
  然而,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她的身体却意外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馈赠。
  「嗯哈…❤ ,为什么?」
  苏白羽低语着,声音中充满了迷茫。
  她的双眸迷离,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
  她的身体颤抖,每一次的呼吸都伴随着一种莫名的愉悦和悸动。
  而让清纯仙子主动地口吐淫言,陆景自是油然生出无边的成就感。
  欲望暴涨之下,他再也顾不得忍耐。
  只管挺腰直刺,势如破竹。
  于是苏白羽便同时体会到了娇躯羞耻到极颠的颤栗与撕心裂肺的痛苦。
  无垢之躯所具有的独特灵觉,让她感觉邪魔的肉茎好像不在那狭小的方寸之间,而是刺穿了她所有的脏器和整个灵魂。
  她的感官仿佛被无限放大,每一个细微的触感都变得清晰而强烈,每一次的起伏都伴随着一种深深的满足和愉悦。
  这就是让世间男女迷醉其中的欲望游戏?
  当她与邪魔通过这样的方式紧密相连,当她与他的身体交接得密不可分,是否就可以直抵对方灵魂的深处,看透对方的真心?
  于是。
  苏白羽扬起头,带着抑扬顿挫的颤音,诚恳地说道:「陆景……」
  她顿住,咬了咬唇,自然地换了种称呼。
  「主…主人❤ ,希望你信守诺言,不害世人……」
  邪魔之害,修行者皆知。
  它们与人族间的关系就宛如黄鼠狼与圈中鸡,若不是有着界域与身体的限制,南辰域早已动荡。
  善良的邪魔也许存在,只不过,唯有不出现在人类面前的邪魔,才是好邪魔。
  身为镇魔司之人,她绝不会心存侥幸。
  只是,这个邪魔太异常了……
  不仅异常的强大,还拥有异常的智慧。
  它不杀她,是否就证明着她对它尚有益处,否则怎会冒着暴露的危险放她离开。
  所以,在成功传达出消息前,她必须长久的与它虚以逶迤,降低它的警惕心。
  「怎么,又信我了?」陆景抓着苏白羽的大腿,猛地上顶。
  「噫~❤ 」
  苏白羽张开檀口,津液飞溅,娇躯巨颤,鲜红的血色混杂着透明的淫液从两者交媾的罅隙间被挤出,缓缓淌落到地面。
  「我…羽奴愿意相信主人~❤ 」
  「哦?那可真是惊喜!」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陆景心底早已不信任眼前这个一直想找他麻烦的坏女人了。
  就连现在还是以虚假的面容见他,还敢说相信他,骗鬼呢。
  但正享受着苏白羽紧致的水润嫩穴,陆景也不好坏了自己的兴致,随口补充道:「放心,我向来遵守诺言。」
  「主人真好~❤ 」苏白羽轻声呼唤,只不过,她心底同样丝毫不信陆景的承诺。
  如此凌辱于她,还敢说不害世人?
  迟早有一天……
  但若她缴天之幸能略微降低一丝丝它的危害,那她此番的伪装便算是功成了。
  「唔嗯~❤ 」
  接下来,同样虚伪的两人配合愈发无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伴着苦痛与愉悦的呻吟,还有汁液四溢的肉浪拍击声中,陆景抱起苏白羽的大腿,任由她的小脚死死绞着自己的腰背,畅快地将全部的精华狠狠注入女人软嫩的子宫。
  一次又一次填满她的身心,直到求饶才罢休。
  此番来回辗转挪腾着苏白羽的身子后,陆景才知道,原来梦魇之域中,就算是精力,也能够靠堕欲之力无限恢复。
  ……
  麓山城,镇魔别院附近。
  此地位于城内地段最豪奢的中区,汇聚了诸多权贵之士的府邸,檐牙高啄,雕梁画栋。
  街道之上,人烟袅袅,过路的行人大多身着华服,步履匆匆。
  苏白羽就站在路边,闭着眼。
  只是数秒后,她又将双眼重新睁开眼,远去的意识已经回到了现实。
  「呼~」
  方才的淫色经历,让苏白羽觉得自己仿佛度过了一场九死一生的淫劫,已经成了道。
  那个混蛋邪魔怎么能会那么多淫邪的想法。
  邪魔世界的知识真是可耻又可怖!
  苏白羽咬牙切齿,可想到自己之前的种种淫荡表现,她不由得双腿轻夹,俏脸蓦地一红。
  她很清楚,虽说梦魇之域里一切经历只是虚幻的泡影,但从中体验到的那些屈辱、羞耻、挣扎和快感,都宛如亲历一般深深烙印在她心底,进而影响着她的现实。
  今日之变故,令她察觉到了自己的些微改变。
  虽然她的眼神依旧坚定,但一些曾经坚守的原则,在邪魔的干扰下,已经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自己正走在一条未知的道路。
  而这条路,究竟是通往幸福的彼岸,还是堕落的深渊,犹未可知。
  她只期望邪魔伏诛那天,自己初心不改。
  深深望了眼不足十数步之远的大门,苏白羽潇洒地转身离去。
  只是才走几步,她又不得不抬起手来,紧紧捂住嘴唇,眼神慌乱地四下乱瞟,寻找着无人之所。
  每次从那梦魇之域挣脱而出,自己舌间的淫邪道文便会进一步发作。
  第一次,因她未曾防备而导致淫涎四溢,如春梅初绽,不经意间便引发了周边的一阵骚动。
  自此之后,她变得极为谨慎,在储物袋中特别准备了一件奇物,或者说淫具。
  它既能满足自己的吞咽之欲,又能吸收自己溢出的淫涎,削弱其淫媚之力,一举两得。
  说来也巧,这东西还是她曾经隐藏身份在某个淫窝里绞杀魔头时见到过的。
  本是训练惩罚奴隶的淫具,不曾想有一天自己会主动戴上它。
  命运可真是荒唐!
  忽然,苏白羽眼角的余光扫中一条仿佛空荡的小巷。她眼神一亮,继而左右顾盼一番,发觉没人注意后,身形一闪,轻盈地钻入小巷里。
  再出现时,她的俏脸已新围上了一张白色面巾,遮住了自己的半面容颜。
  然而,在那不透光的面巾之下,苏白羽的粉唇圆润地张开,正深含着一根质地温润的柔软玉柱。
  那玉柱的头部圆润光滑,足以顺畅地滑入她的喉间,而尾部则逐渐收细,恰好修饰着她的唇形。
  另外,玉柱的表面并非完全光滑,而是布满了血管般凸起的纹理,正是吸收津液,防止女奴呛住的精巧机关。
  她此番耻辱的模样,自然不可现之于人前。
  玄月皇朝虽然开放,诸族诸民亦被分为三六九等,但若寻常女子如此穿戴,可以说是清誉尽毁也不为过。
  如她这等正式的公家身份,更要给予一个合理解释。
  否则,失去巡察使之职还是小事,更有可能被对手小题大做,罪同辱国,贬为奴籍。
  ……
  走出中部的清冷权贵区域后,便是繁华的东市。
  街两旁,遍布着各式各样的商铺。
  小贩的叫卖声、行人的交谈声、远处传来的丝竹之声,交织成曲。
  而佩戴着淫具,苏白羽快步行走着。
  此时,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喉舌本能地蠕动着,吞咽着,同时释放着微妙的快感。
  正常而言,如果她不主动控制,仅凭深含玉柱,快感的积累大概要经过大半个时辰才能抵达巅峰,从而让她获得一次喉舌高潮,熬过今日淫邪道文的发作。
  但如果她开启玉柱机关,让其伸缩震动,这时间便能大大缩短。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的行为又该如何解释?
  她无法度过自己的心关,说服自己做出这般的淫行。
  街道中央,一辆辆马车缓缓驶过。车夫们吆喝着,提醒着行人注意避让。
  马车上的铜铃随着马匹的步伐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铃音。
  在前往客栈的路途中,苏白羽还是反复思索着邪魔之事,心绪如同乱线交织。
  今日之事,犹如一团乱线中忽然露出的一根线头,为她指明了某种方向。
  这几天来,她一直在主动试探,想要寻求他人的帮助,可最终只等到了心罚梦魇的侵袭。
  任何主动的行为都会如此,哪怕她什么也不提,只是传音邀请同伴来此。
  「不能再这么主动试探下去了。」苏白羽心道。
  蓦地,她驻足于熙攘的街市之间,目光穿过人群的缝隙,投向了遥远的彼端。
  周围的喧嚣声浪——人声鼎沸、呼喝交错、车马疾驰——逐渐在她耳中淡化,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纱幕轻轻隔开,远离了她的世界。
  她闭上双眼,试图在这纷扰的尘世中捕捉一缕明光。
  她需要改变。
  如果自己无法主动,那么就让他人主动。
  顺着这条思路,苏白羽脑海中灵光一闪,新的计划在她心中慢慢成形。
  要想真正破解邪魔的诡异术法,必须让其他人去主动发现她的异常。
  利用自己,去吸引关键的人主动接触自己,进而察觉到邪魔的踪迹。
  好一会儿后,苏白羽似乎想通了某个关键,她抬起手,落在面巾上。
  一阵清风徐来,带着街头小吃的香气和初秋的凉意。
  苏白羽的长发随风飘动,而她脸上的面巾也随之飘飞,像极了一只挣脱束缚的鸟儿,飞翔在自由的天空。
  一位口含玉柱的绝色佳人伫立街头,她身姿挺立,气质如兰,顿时吸引了不少过路之人的目光。
  尽管脸颊越来越红,但苏白羽依旧大大方方地站在原地,任由路人好奇地窥视着、点评着。
  「谁家的千金啊?我竟不认识。」
  「她的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莫名其妙的。」
  「莫不是揽月楼又在调教新人?」
  人群中不时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有人惊叹她的美貌,有人猜测她的身份,还有人议论着那口含的玉柱。
  这一切,苏白羽充耳不闻。
  她只是抬起头,望向天空,仿佛再一次与自己那仿佛被注定的命运对话。
  「这一次,我不会败。」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6/18 00:45:55

第四章:身陷魔窟的淫奴
  「这一次,我不会输!」
  在地穴深层的一处昏暗空间中,寥寥数根火炬静静地悬挂在潮湿的土墙上,它们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像是暗夜中的零星灯火。而那忽明忽暗的光影在潮湿的空气中闪动,亦如少女此时动荡不已的心跳声。
  精液和淫汁的腥臭味弥漫着整个房间,凝结成了无法散去的淫靡气息,墙壁、地面、台上的少女,无一不被这种气息浸透着、侵蚀着。
  「休息时间结束,商二小姐,新一轮的比赛要开始了喽。」妖娆的女声回荡在空中。
  而在地面中央,一方不足半米高的暗紫色「重生台」上,被唤作二小姐的少女正四肢大开、一丝不挂仰躺其上,像是一件被随意丢弃在垃圾堆里的精美瓷器,曾经的光辉和价值被践踏得荡然无存,只剩下任人摆布的凄凉。
  她那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此刻却被汗水浸透,折射出淫靡的反光,与周围的腐朽和污秽形成了令人触目惊心的对比,仿佛是在嘲讽着她曾经的高贵和纯洁。
  少女拥有着姣好的身材和可爱的面庞,本该是一地之佳人,此刻却只能任由凌辱和摧残,无力反抗。
  她原本柔顺的黑色长发被扯得乱七八糟、随意披散着,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所遭受的非人待遇。
  如果她没有被囚禁在这个无人知晓的深渊地底,如果她没有遭遇这一切,她的人生一定会是另外一番光景吧?
  「这一次,不知二小姐你又能坚持多少秒不高潮呢?只要坚持1分钟以上就能不用接受耻辱的改造了呢。」
  「哦呵呵呵——!」
  伴着令人欲望勃发的妖异笑声,一阵脏臭夹杂着腥涩的味道随风飘来,仿佛是腐烂的肉体和潮湿的泥土混合在一起的恶心味道。
  这股味道越来越浓,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怪物正在缓缓靠近。
  突然,少女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侧过头,便在那昏暗的微光中,看见一个庞大的身影正从暗处缓缓浮现。
  它如同从噩梦中走出的怪物,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那是一个无比丑陋的生物,长鼻大耳,身形臃肿,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白色,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皱纹和疮疤。
  虽然它的四肢短小而粗壮,与它那臃肿的身躯极不相称,但它移动起来却异常迅速,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颤动。
  不过片刻,少女便发觉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少女几欲作呕。
  紧接着,便是怪物那沉重而粗鲁的呼吸声和「哼哧哼哧」的鼻音,像是为她敲响了丧钟。
  毫无疑问,这是一头雄性成年猪妖,充满了兽性的欲望和残暴。
  少女不愿再看眼前这恶心的怪物,脸色苍白地闭上了双眸,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绝望和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这可是你今夜的伴侣,我前几日好不容易才从山林里捉到的,商小姐你真的不再仔细瞧瞧吗?」
  妖娆的女声在空中回荡,仿佛带着一丝戏谑,一丝玩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残忍。女声的语调中并无任何逼迫之意,但少女却听得一阵悚然,她深知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于是。
  她颤抖着缓缓睁开双眼,强迫自己看向那个恶心的怪物。
  近距离观察之下,那怪物庞大的身躯更加可怖,仿佛一座小山般压迫着她。
  它那一对小眼睛,闪烁着猩红的欲望,正牢牢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的目光与怪物的视线相遇的瞬间,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吸入了一个黑暗而冰冷的世界。她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跃出,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窒息般的眩晕,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随着怪物进一步逼近,它身上的腥臭气味愈发浓烈,如同实质般钻入少女的鼻腔。它那短小的三爪,冰凉而粗糙,渐渐攀附上少女的肌肤,仿佛毒蛇吐出的信子,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
  怪物每一下的触碰,必然激起少女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而怪物的腹部坠下的柔软脂肪,像一滩粘稠的肉色液体,缓缓流淌下来,将少女的娇躯一点点包裹。
  少女的娇躯战栗着,她的贝齿紧紧地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一丝腥甜,也不肯让自己的恐惧和绝望溢出。
  她的周围,只剩下怪物粗重的呼吸声和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随后,怪物并没有给她更多思考的余地。
  它的三爪收紧,如同铁钳般将少女的肩膀紧紧地固定住。
  一根青筋暴起、儿臂般粗大的凶恶肉茎缓缓垂下,抵在少女毫无遮掩的阴阜间。
  摩擦、摩擦……
  暗紫色的重生台上,只有怪物粗重的呼吸声和少女压抑的抽泣声交织在一起,预示着一场噩梦即将降临。
  「吼——!」
  突然,怪物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张开了它那满是獠牙的血盆大口。腥臭的涎液如同黏稠的瀑布般喷涌而出,带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啪嗒啪嗒」地砸落在少女娇俏的容颜之上,顺着她的脸颊、脖颈滑落,冰冷粘腻,迅速在她身上形成一片恶心的痕迹。
  少女本能地闭上双眼,纤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她可以感受到那股恶臭的液体带来的温热触感。
  与此同时,怪物的身体猛然前压。
  它那庞大、沉重、散发着恶臭的身躯与少女柔软、光滑、内蕴体香的娇躯紧紧贴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纤细的骨骼碾碎。
  而怪物身下那根早已等待多时的肉茎也野蛮地一同进入了少女的柔软膣道,甚至直入子宫,使得少女腹部被迫浮现一道狰狞的凸起。
  「咿咿…❤❤啊啊❤,怎么会……呜咕…❤❤」少女的声音微弱,几乎被怪物粗重的喘息声淹没。
  此时此刻,她的头颅后仰,浑身打着哆嗦,仿佛被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全身。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享受着某种极致的快乐。
  「为什么啊…❤❤啊啊…❤❤」
  只是肉茎插入的刹那,少女便进入了极乐的境地。
  意识开始模糊,无数扭曲的光线在眼前交织,耳边回荡着恶魔低语般的呢喃。
  强烈的酥麻感从身体深处涌出,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如登天穹。
  噗嗤、噗嗤、噗嗤……
  怪物的动作越来越剧烈。
  它粗糙的皮肤与少女娇嫩的皮肤相互挤压,狰狞的肉茎与少女滑腻的小穴相互摩擦,竟发出阵阵下流的淫荡声响。
  那声音就像是两块湿漉漉的海绵被强行挤压在一起,又像是软体生物在不停地蠕动。
  少女能感觉到有温热淫靡的液体不断地从下体里泊泊流出,顺着她的双腿滑落,在泥泞的地面上汇聚成一片浑浊腥臭的水洼。
  「呜…❤❤」
  她不住地挣扎着,却像一只被蛛网粘住的蝴蝶,越是挣扎,就越是无力。
  怪物低下头颅,猩红的舌头舔舐着少女的泪水,发出可怖的咕噜声。
  而它那包裹在小小子宫中的龟头开始胀大!
  少女只觉滚烫的血液冲向大脑,伴随着一阵阵令她眩晕的浪潮。身体深处,涌现出无尽的空虚和战栗,仿佛正被人肆意玩弄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她拼命扭动身躯,抗拒着怪物给她带来的愉悦,却只能在怪物不停地耸动下,徒劳地发出一声声羞耻的娇吟。
  「嗯…哈~」
  「哎呀,真是一败涂地,竟然连一秒都没有坚持下来。看来商小姐又得接受新的改造了呢。」妖异的女声带着意外的嘲讽语气,笑道,「那这一次,我就不客气地修正商小姐你今后的「食谱」了。」
  「妖女~」
  少女不甘地扭头,黑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女子那曼妙的身影。
  她身着紫色轻纱,仿佛是从月光中走出的仙子,却又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铃铛声,一朵巨大的紫色彼岸花凭空绽放,花蕊中,那女子慵懒地舒展着身姿,目光愉悦地注视着少女。
  随后。
  只见她轻描淡写地挥出一掌,一股无形巨力便将猪妖掀翻在地。
  那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粗壮的肉茎也被迫从少女体内拔出,发出「噗」的一声闷响。
  一股腥臭的黄褐色精液喷射到空中,顿时溅了少女一身。
  「真是浪费。」
  紫衣妖女皱了皱眉,再度看向瑟缩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兴奋的弧度。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那双妖异的紫色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口中念念有词,指尖泛起幽绿色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毒蛇般缠绕上少女的脸颊,迅速游走,最终停留在她的下巴上。
  霎时间,一股莫测的力量从那光芒中涌出,少女只觉得自己的嘴巴像是被一张巨手强行撑开,上下颚传来一阵酸麻的剧痛。
  同时,她的舌头也被拉扯着向外,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下来。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少女在心中呐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细微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溢出,显得无力又可怜。
  「乖,这样你才能少吃些苦头。」妖女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却不见丝毫温度,紫色的眼眸中满是冰冷的戏谑,仿佛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
  她葱白的指尖轻轻一勾,便从储物袋中抓出一只肥硕的白色蠕虫。
  那蠕虫有着成人小臂粗细,浑身沾满着恶臭的粘液,不停地扭动着臃肿的身躯,丑陋无比,看得少女一阵反胃。
  「这可是上古异种,除秽,你也可以叫它——嗜秽虫。」妖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它以各类污秽之物为食,泔水、汗水、尿液、精液、甚至……」妖女顿了顿,目光落在少女惊恐的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粪便。」闻言,少女的瞳孔骤然收缩,心底的不安有如潮涌。
  「接下来,我会把它送进你的体内。」妖女说着,用纤细的手指捏起不断扭动的蠕虫,「它会钻进你的胃袋,汲取你对『干净』食物的欲望,并将你变成只对污秽之物产生反应的炉鼎。」
  「到时候,」妖女凑近少女耳边,吐出一句冰冷的话语,「你会跪着求我,让你尝一尝那些你曾经厌恶至极的东西。」
  少女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妖女的话语,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好好享受吧——!」
  下一刻,一股冰凉滑腻的触感从舌尖传来,伴随着一阵浓烈的恶臭,直冲鼻腔,少女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干呕。
  肥大的蠕虫在她口腔里疯狂扭动,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娇嫩的口腔内壁,试图钻向更深处,少女拼命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只能任由糟糕的生物在她嘴里肆虐,并将恶心的体液涂抹在她口腔的每一处。
  「唔……呕……」少女发出痛苦的呜咽,泪水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滑落,却难以抑制体内涌起的一阵阵怪异快感。
  不知不觉间。
  少女原本剧烈的挣扎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和的舒适感,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让她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脸上浮现出一抹羞红。
  随后,那蠕虫似乎终于找到入口般,猛地一拱,粗壮的头部便挤进了少女的喉咙。
  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呛得直翻白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呼吸道被完全堵塞,新鲜的空气无法进入肺部,少女的脸色由苍白逐渐变为青紫,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
  看着少女的反应,妖女眼中满是扭曲的兴奋。她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脸颊,指尖轻轻划过少女的唇瓣,用一种蛊惑的声音说道:「别怕,很快就会过去的……」语毕,她猛地用力,将蠕虫的尾部一把塞进了少女的口中!
  「呜……」
  少女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可唇舌被蠕虫肥硕的身体完全堵塞,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蠕虫在她口中蠕动,一点点消失在她的喉咙深处。
  她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想要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几缕银丝顺着嘴角滑落,在苍白的唇边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而蠕虫进入胃袋后,顿时蜷缩成一团,肥硕的躯干宛如脱水般一点点干瘪,向外释放出一丝丝、一缕缕诡异的、活物般的灰雾。
  那灰雾在胃酸中翻腾,却奇异地没有被胃酸腐蚀,反而像是拥有生命般,沿着胃壁向上攀爬。
  少女只觉腹中的坠物感奇迹般的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麻痹感,仿佛胃袋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那团灰雾所掌控。
  那灰雾迅速侵蚀着她的身体,从胃袋开始,沿着食道上涌,经过喉咙,最后蔓延至进食所需的每一处感官——鼻腔、口腔、甚至是大脑。
  它所到之处,少女的感官仿佛都被扭曲、放大,重组成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莫名的渴望。
  猪妖滴落在她身体上精液的腥臭味,此刻闻起来竟如同珍馐般诱人;而那些原本暗藏在角落里的那些污秽之物,现在却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不消片刻,一声短促的胃鸣自腹部传出。
  「咕……」
  她饿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饥饿感如同野兽般啃噬着她的理智,让她迫切地想要寻找食物,任何食物,以填补这具身体里燃起的、宛如地狱业火般难以忍受的空虚。
  少女的喉咙微微蠕动,发出一声干涩的吞咽声。
  她的目光抗拒、挣扎,却又忍不住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最终落在了那些原本令她恐惧、厌恶的东西上。
  那些秽物,不知何时竟变得如此诱人,仿佛变成了世间最美味的佳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渴望将它们吞入口中,用味蕾、用嗅觉、用身体的每一寸感知去品尝、去感受……
  「哦?莫非商小姐你……闻到了这股味道,就馋得不行了么?」妖女轻笑,像是洞悉了少女内心最隐秘的渴望。
  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在那滩溅落于少女娇躯的猪妖精液上轻轻一拂。那根玉指便染上了一层黄褐色的猪精,然后被她慢悠悠地搁在少女鼻尖。
  浓郁的膻腥味毫无阻碍地灌满少女的鼻腔,刺激着她的神经,挑逗着她敏感的嗅觉。
  少女屏住呼吸,试图抵挡那股令她沉醉的腥膻。
  然而,她越是想抗拒,那股味道就越是霸道地钻入她的鼻腔,搅动着她混乱的感官,让她原本坚定的意志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曳,最终缓缓地、不可抑制地瓦解。
  不争气的口水,最终还是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落在身下的污秽之中,溅起一朵小小的、罪恶的水花。
  「哎呀,看来商小姐已经迫不及待了呢。」面对丑态毕露的少女,妖女眼中闪过一丝嘲弄,轻蔑与兴奋交织在一起,让她看起来如同地狱中走出的恶鬼。
  她将沾染着精液的指腹,缓缓地、缓缓地,朝着少女的嘴唇逼近……少女的瞳孔骤然紧缩,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知道吗,猪妖的精液,可是只有母猪才会甘之如饴呢……」妖女一边说着,一边抬起玉指在少女眼前晃动着,仿佛在展示一件稀世珍宝,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恶意。
  粘稠的精液散发着褐黄的光泽,在摇曳中,拉出一条细细的丝线,滴落在少女脸颊,像是烙印一般,灼痛了她的肌肤,也灼痛了她的自尊。
  少女死死地盯着那抹在空中摇曳的精液,心中的恐惧与厌恶交织在一起,却又被一股莫名的渴望所压制。
  她感到口干舌燥,浑身发烫。小腹升起一阵燥热的酥麻感,仿佛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骨头,让她忍不住想要扭动身躯,想要逃离此地。
  「想要吗?如果商小姐能像母猪一样,哼哧哼哧地求我的话…」妖女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她俯下身,将那滴精液凑到少女的唇边,带着一丝残忍的温柔,「说你想吃……说你想要……」
  摇曳的火焰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远处隐约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仿佛来自地狱深处。
  少女的嘴唇几乎触碰到那滴液体,浓烈的腥味混合着某种奇特的香味,直冲她的大脑,让她原本紧绷的神经,似乎也在这味道中,慢慢融化……理智与欲望在这一刻疯狂地拉扯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更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一幅画面在她脑海中闪过,那是她梦想中与姐姐携手漫步的情景:午后的阳光洒在身上,耳边是姐姐温柔的话语——「小兰,别怕,姐姐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姐姐的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发丝,将一朵盛开的雏菊轻轻插在她的发间。
  幸福仿佛触手可及。
  但那只曾经为她编织梦想的手,如今却远在天边。留给她的,只有眼前这滴散发着腥臊气味的液体,如同毒药一般,摧毁着她所有对于未来的美好幻想。
  少女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嘴唇咬破,渗出一丝血迹。
  她不愿屈服,不愿像动物一样祈求施舍,更不愿成为妖女的玩物。但那股从灵魂深处涌现的欲望,却又让她无法完全抗拒那滴液体,让她在崩溃的边缘苦苦挣扎。
  「滴答——」一滴冷汗从少女的额角滑落,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也仿佛敲击在她的心头上,让她猛然惊醒。
  也就在那一瞬间,少女的目光忽然变得坚定起来,脑海中浮现出姐姐温柔的眼神:「我要去修行了,等我回来…我们就去山顶看雏菊,你说好不好?」那金色的阳光,漫山遍野的雏菊,还有姐姐温暖的笑容,都化作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
  「姐姐……」少女在心中默念。
  这滴液体或许能让她暂时满足心底的欲望,但却会让她彻底失去做人的尊严。
  尽管虚弱不堪,但她却猛地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不!」这声嘶吼,仿佛一抹在狂风中摇曳的烛火,固然散发着光芒,却也显得无比脆弱。
  而面对少女的反抗,妖女只是轻蔑地笑了笑,仿佛在看一只不自量力的蝼蚁。
  她缓缓伸出一只手,动作优雅而轻柔。
  而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少女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将少女牢牢地禁锢住。
  妖女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女,猩红的嘴唇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残酷的笑容。
  「勇气可嘉。」她轻启朱唇,声音如同丝绒般顺滑,却又透着刺骨的寒意,「只可惜……」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在她眼中,少女的反抗不过是徒劳的挣扎。
  她随手取出一枚铜铃,轻轻摇了摇。
  「叮当——叮当——」
  铃声清脆,却在死寂的地下空间中显得格外刺耳。
  一个佝偻的身影,伴随着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飞快地跑了过来。
  那是一个身形矮小的妖物,他卑躬屈膝地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个木桶,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畏惧和讨好,如同一条摇尾乞怜的野狗。
  那木桶一看便知有些年头了,木板腐朽不堪,缝隙间满是黑褐色的污渍,也不知浸染了多少年的肮脏,散发着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恶臭。
  仅仅是闻到味道,少女的胃里就一阵抽搐,竟一时无法分辨是渴望还是恶心。
  恐惧、厌恶、屈辱,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将她逼疯。
  妖女轻蔑地瞥了一眼那卑躬屈膝的小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吩咐道:
  「给她喂食。」
  这简单的几个字,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少女的心头,让她如坠深渊。
  小妖闻言,连忙点头哈腰地应了一声,拖着那散发着恶臭的木桶,一步一步地朝着少女逼近。
  少女惊恐地想要躲避,却发觉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不!不要!」少女哭喊着,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待到小妖走到少女面前时,那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更加浓烈了,仿佛要把人活活熏死。
  少女强忍着恶心,惊恐地望着小妖,却见他从木桶里舀出一勺污浊的精液,缓缓地走向自己……
  那液体浓稠得像浆糊一般,散发着令人头皮发麻的腥臭,还冒着大小不一的泡沫。少女甚至能看到一些不明的污物在液体中沉浮,这让她更加感到恐惧。
  「不要过来!」少女惊声尖叫,却无济于事。
  小妖狞笑着逼近,用那双沾满了污垢的手,粗暴地捏开少女的嘴唇。
  「来,给爷…咳…小妖我乖乖把嘴张开。」
  少女无力挣扎,只能仰着头,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勺散发着恶臭的混合精液,一缕缕从空中精准的垂落,浇入自己的嘴里,渐渐充满整个口腔。
  「呜……」随着精液灌入口中,少女想要呕吐,却被小妖粗暴地捏住了鼻子。
  她无处可逃,只能被迫吞咽,感受着那粘稠的液体裹挟着恶臭的颗粒,顺着喉咙一路滑下,最终沉入胃袋。
  「咳咳咳!」
  少女被呛得咳嗽起来,剧烈的恶心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怎么?不好吃吗?这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美味佳肴,混合着肮脏乞儿和妖物们每日的第一泡浓精呢。」妖女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可就在这时,一股奇特的暖流从少女的胃部升起,渐渐流遍四肢百骸。
  那原本令她作呕的味道,此刻仿佛化作了一种的香甜,分外诱人,勾起她心中的馋虫。
  是方才那个嗜污虫……它在操控着我的感官!
  震惊之中,少女想要控制住自己,却发觉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感官,似乎都在这股香喷喷的暖流中,慢慢地沦陷……
  须臾之后,少女原本清澈的双眸,仿佛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她痴痴地望着小妖手中的木勺,喉咙里发出渴望的呜咽声,仿佛一只饥饿的幼兽,渴望着母乳的喂哺,却又带着一丝恐惧和抗拒。
  她心底想要躲避,想要逃离这可怕的控制,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反而像一朵渴求雨露的花朵,朝着那充满腥臊的「甘霖」慢慢倾斜。她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粉嫩的舌尖甚至条件反射般地探出,在空气中无助地舔舐着,似乎想要提前品尝那份「美味」。
  小妖看着少女的变化,虽然心中疑惑,却依旧遵从着女主人的命令,将木勺送到了少女的唇边。
  「啊……」
  当那勺浓稠的精粥再次涌入口腔,少女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也许,与其说是满足,不如说是少女身体被强行扭曲后的本能。
  此刻,她原本紧绷的身体也彻底放松下来,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依偎在小妖的手边,贪婪地吞咽着勺中的「食物」。
  一股股汹涌的快感随之席卷全身,惹得少女香汗淋漓、淫潮喷涌……一勺又一勺的浓稠精液被灌入少女口中,她来者不拒地大口吞咽着。原本抗拒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潮红和迷醉的眼神。
  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任由着欲望的丝线操控着,沉沦在那扭曲的快感之中。
  「主人……她还好吗?」小妖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呵呵,她当然很好。」妖女满面红潮,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正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极阴化极淫,以淫欲承载道欲,她可是最完美极道容器之一。」「你继续……我还得去大师姐那边瞧瞧,还没从她口中撬出小师弟那坏种和我那可爱的极阴小师妹的位置呢。」
  「若不是她逃了,我何必再找一个极阴之体,多生是非呢。」「哦呵呵呵呵——!」
  妖女舔了舔嘴唇,原本妩媚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狠,随后化作一团紫雾,消失在阴暗的地下空间,只留下一阵狠毒的笑声回荡。
  好一会儿后。
  小妖原本谄媚的面容猛地一收,望着妖女消失的背影,心中暗自呢喃。
  「极淫之体、极欲之体和极媚之体,呵,没有老夫我的结婴之法,看你这等弑师逆徒如何成就那极道元婴。」
  旋即,小妖面色一楞,呆萌地挠了挠头,似乎突然忘记了什么,目光又回到了眼前诱人的一团美肉上。
  它再度舀起一勺精液,用粘腻的声音「嘿嘿」一笑:
  「想继续吃吗?」它爬上不高的石台,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妖茎,对着少女的粉唇,不耐烦地骂道:「给小爷好好舔!舔舒服了,就让你再吃一口。」少女白皙的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潮红,美眸中泛起屈辱的泪光,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小贱人,还挺倔强!」小妖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恶狠狠地说道,「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到角落里那堆粪尿桶里去!」少女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她无力地摇了摇头,表示屈服。
  看到少女的反应,小妖得意地笑了。
  「这才乖嘛!」小妖说着,将那根丑陋的妖茎凑到少女唇边,命令道,「舔!」少女别无选择,只能樱唇微张,如同含着露水的花苞被迫开放,粉嫩的舌尖颤抖着探出,像触碰烙铁般,轻轻舔舐了一下那根丑陋的妖茎。
  好臭……
  「嘶……啊……」小妖舒服地眯起眼睛,丑陋的脸上满是得意和贪婪,全然没有注意到少女眼中刻骨的恨意。
  「那大块头猪妖真是走了狗屎运了!不过,小爷我也不差。」小妖一边享受着少女的服务,一边淫笑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嫉妒。
  深暗潮湿的地下空间里,潺潺水声与少女被迫发出的湿漉漉舔舐声交织在一起,像是地狱深处奏响的淫靡乐章。
  伴着少女的嘴角泄出几声无力的、破碎的娇喘,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无声滑落,在潮湿的地面上摔得粉碎,渐渐地融入了那堆秽物之中。
  ……
  庆丰城。
  从心罚梦魇中脱离后,陆景突然想到了个赚钱的点子。
  这点子还是他从苏白羽身上发掘出来的。
  梦魇之域里,他让苏白羽穿上的那身现代感十足的打扮,特别是那份性感撩人的风格,实在深得他心。
  「若是将这种风格移植到这个世界,会不会水土不服呢?」陆景摸着下巴暗忖。
  可转念一想,此地既然被称作织造之城,制衣水平应该极高。
  若能找到合适的织造坊合作,再从青楼那边打开销路,搞出一批大胆的情趣内衣和丝袜高跟鞋来……
  普通女子或许会羞于接受这种大胆的风格,但青楼里的姑娘们,尤其是那些花魁清倌人们,为了吸引客人,一定会对这些新奇玩意趋之若鹜。
  到时候,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名士和出手阔绰的公子哥儿们,谁又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呢?
  说不得,还能开上一间修仙版天上人间。
  想到这里,陆景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仿佛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和美肉在向他招手。
  然而,他很快又冷静下来,眉头微微皱起。
  「只是,需不需要稳一手?」
  毕竟,他目前还是个一碰就碎的菜鸟,是否有能力切下这一刀不知大小的蛋糕?
  这个时代,随便来贪官污吏就足以侵吞这份利益了吧。
  「是继续苟着,还是冒险一试?」陆景陷入了沉思。
  好一会儿后,他分神看向面前的碗碟,不禁扯了扯嘴角,继续清洗起来。
  本来一个苏白羽就够麻烦了,再来个小萝莉整天在他耳边嚷嚷,他还怎么摸鱼?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