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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4/09/01 02:25 / 568 / 10
【小说】武侠异世界

第一章 上班第一天
  我叫殷春桃,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多亏大武王朝皇家济慈院收养我,供我吃穿,还送我上女子义学,并让我于14岁下学后,在皇家别宫——虎房内当了一名低级宫女,也算因祸得福,衣食无忧。
  一年前,在我17岁时,不知怎滴,有幸被慎刑司的郭大监挑中,进入皇家某个特别培训班学习。
  一年后的今天,我毕业了,被重新分配到皇家重罪女监工作,级别还提升了一级,月俸也增加了不少,生活真是美滋滋。
  辰正(8点正),我坐着宫内送我报道的马车来到西城郊外的重罪女监。跟主持工作的监丞胡大人见面后交流片刻,他安排了一名管教队长带我熟悉环境,安排宿舍,并交代让我下午来接手工作。
  参观完监狱地形,收拾好宿舍,吃过午饭,小憩半个时辰。到下午末正(14点正)前。我便来到清狱厅等待工作安排。
  片刻后,胡监丞从后堂走出,招呼我跟随他前去接死囚入监。
  到了停靠马车的地方,运送死囚的刑部马车已经到了,胡监丞带上一名文书跟对方进行交接手续,还塞来两册薄书给我。笑道:“小殷呀,这名死囚以后就交给你监管了,你先好好看看卷宗,还有她的专用管教手册,务必要在这几天内熟练掌握。”
  我答应一声,先看起卷宗:犯妇原名王美香,今年36岁,乃是湖广布政司永绥县人士。她本是山中熟苗,因为武道天赋较好,被永绥县大户刘家聘为童养媳,并于15岁时跟刘家独子刘恭鞠完婚。婚后几年,生活还算幸福美满,生下一子一女,犯妇也逐渐突破到融会贯通境界。可怜刘恭鞠因为天赋有限,修为不如妻子,心态失衡,为了突破,猪突猛进导致走火入魔,瘫痪在床不能人道。犯妇生性淫荡,多次跟人在外偷情,近些年修为增高越来越肆无忌惮,闹到全县人尽皆知。刘恭鞠忍无可忍,一次矛盾爆发后想将她休掉,犯妇为了谋取万贯家产,居然下毒毒害亲夫。事发败露后,她恼羞成怒,悍然出手,杀死了前来抓捕她的官差和刘家亲戚共五十九口,其中甚至包括自己的亲生儿女以及来看热闹的邻居百姓。
  看到这里,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两道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头发根根炸起,心中一股巨大的怒火焰腾腾地按耐不住。虎毒都不食子!大武朝的国土上居然还有这样的淫毒贱妇!
  看我气愤的样子,胡监丞拍拍我的胳膊,劝慰道:“小殷你不要太生气,我们的职责就是惩戒坏人,让世人知道恶有恶报,做错了事必须得到大武律严惩。回头你在制度允许的范围内多给她上些重刑,为死去的无辜百姓出口气,收点利息。”
  勉强压住心中怒火,我继续看下去。卷宗又写道:原来王美香奸诈小心,一年前突破了登峰造极境却一直没有报备。要知道永绥县只是个湘西的偏远小县,全县一共也就5名融会贯通境的二流高手,王美香还是该县出的第一个登峰造极境宗师,要是她堂堂正正地跟刘恭鞠和离,再依靠自身的艺业,几十年后家财肯定比刘家还多。只能说蛮荒苗女,头发长见识短,平白犯下毒夫杀子的不赦重罪,最终害人害己。
  再往下看,卷宗继续写道:由于此案太过骇人听闻,涉及人命又多,一直报到皇帝御前。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见到此等丧尽天良,灭绝天伦的血案,怒不可遏,派出皇家威压武林的血衣卫。四名登峰造极境的千户带了上百名精干下属,花了半年时间才将躲入群山生苗部族中的王美香擒拿归案,绳之以法。皇帝陛下亲笔判决——活罪十年,死罪再斩!也就是将她送入我们皇家重罪女监中,好好羞辱惩戒上十年,十年后再斩首示众,以慰死难者在天之灵。
  看到这里,我舒心一些,日后只要是我负责管教她,非每天将她虐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接下来我又翻了翻监管守则,跟培训班里面所学的知识对应,对每天该干什么,能干什么,有了个大致印象。随后我看向胡监丞,他那边的文书工作也差不多完成了。
  押送的刑部小吏取来钥匙,打开车厢,里面是一口厚实巨大的木头箱子,看上去就很重的样子。几名押车的血衣卫小旗将箱子抬到地上竖立起来。小吏同胡监丞还有血衣卫总旗三人一起检查封条印章完整无缺后,揭开封条打开锁头,先将箱子下方的三分之一小门打开。
  随着小门慢慢打开,首先入眼的是一只肤若凝脂的小脚,玉趾芊芊,甲冠粉寇,脚趾遇外界凉风微微颤动,看上去美不胜收,让人不由想起一句唐诗:履上足如雪,不着鸦头袜。
  待到下方小门全部打开,暴露在大家面前的是一对被折叠捆绑的腿脚和中间一个无毛白皙的馒头逼,硕大的阴蒂昂首挺立,淫液从微开的蝴蝶状蜜穴汩汩流出,一根银光闪闪的尿道锁只露出头部在外。一瞬间,在场男人们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吞咽口水声,而我则羞红了双颊。
  闭上眼,我回忆起培训班所学内容——皇家重罪女死囚,都是罪大恶极无可恕的待斩女囚,她们已经被剥夺了做人的资格,现在只是一头头等待宰杀的两脚罪畜。她们要用身体和劳动来赎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之万一。服刑期间,她们是没有资格穿任何衣服的。
  死囚的阴阜上有一个红色小凸起,这是斜上刺入她气海雪山位置的封气针。这种禁制工具配合皇家或者刑部的秘药,可以让宗师乃至大宗师的内力被封闭在肌肉骨骼肺腑之内,无法外放攻击或者防御体表。要是没有这些禁制手段,一名宗师高手想要杀我这样的小杂鱼,只需轻轻吹口气或者啐一口吐沫即可。
  待大家情绪平复下来,小吏继续打开第二道门,这次露出死囚锁骨以下的部分。跟想象的一样,女犯的上身被黑乎乎的绳索细致繁杂捆绑,这是监狱系统的第四级束缚具——降魔带。这种绳索让登峰造极境的宗师高手都无法自行挣脱,比起我在培训班所用的五级束缚具镇鬼丝还要高一级,果然是能一人破千的宗师高手,需要严加拘束。我现在还只是一名刚进入小有所成境,打通4条经脉的小萌新,也不知道此生能不能踏入宗师境。
  值得一提的是死囚的乳房根部被降魔带紧紧捆缚,一双巨乳被绑成夸张的半圆形,乳房因为长期捆绑已经变成紫色,乳头还有奶水被挤压至缓缓流出,这一副淫靡景像勾的人看了真想扑上去,握住这对雄伟双峰狠狠攥压,看看究竟能挤出多少奶水来,再尝尝味道。我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有些口渴了,好想喝一口呀。另外死囚的两只锁骨都被金属环穿透,被绑绳嵌入皮肤中。被穿了琵琶骨的死囚,稍微扯动,上身便虚弱无力,难以反抗。
  小吏打开最上面一道小门,看见里面景象,男人们纷纷摇头叹气。原来死囚的头部是被一只黑色的皮革蒙头口袋完全包裹住的,脖颈处还用锁链缠了两圈锁紧,完全看不到她的相貌。这让被她其他部位诱惑吸引的人都大为失望。
  三名负责人再次核对了死囚脖颈锁头上和胸部绳头的铅封印章无错,这次人犯移交就算差不多了。胡监丞转头对我吩咐道:“小殷呀,这名罪畜从今天起就交给你管理了,你跟赵队长将她带去办理入监手续并且安顿好,我就不下去了。”说完,他亲热地拉着小吏和血衣卫总旗的手,说道:“二位辛苦了,请跟我来,品鉴一下本监的特产......”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间或响起一阵阵男人之间默契地淫邪笑声。
  我心中暗啐了一口,转头跟赵队长交流几句,日后就是同事了,人际关系还是要搞好的。
  稍后,我大声命令道:“罪畜,快点从箱子里面挪出来!今天要干的事情还多着呢!不要磨磨蹭蹭自讨苦吃!”
  听见我的命令,这畜生不知怎的,突然激动起来,鼻子里发出呜咽声和哼唧声,扭头冲着我着急,仿佛要急于看见我的相貌一般——明明带着全封闭的头套,根本啥都看不见,也不知道她激动个啥?她一边哼唧着,一边左右扭动着身体,由于膝盖同上身紧紧捆缚在一起,她只能用两只小脚上的娇嫩脚趾轮流扒住箱子底部,将身体往外一点点挪出来。不愧是登峰造极境,看似娇嫩的脚趾却有如此大的力量,这还是被刑部封闭了内力后的纯肉体力量。宗师高手,恐怖如斯!
  待罪畜从箱子中挪出来后,我取出身上百宝囊中的一根牵引绳,将绳头三个强力狼牙夹分别夹在她的阴蒂和乳头上。然后用力扯动,喝道:“罪畜,跟上!”
  这罪畜倒也硬气,敏感娇嫩处受如此痛苦也不发一言,只是身子前倾用十只脚趾着地,身体左右交替往前挪动。动作迅捷,平衡稳固,被严厉紧缚后的移动速度跟我们平常步行速度差不多相同。
  边聊天边行进,莫约一柱香(5分钟)后,我们到达了管理女囚入监的办公室,赵队长取出文书办理入监手续,我则认真看,仔细听,多多学习。
  手续办理完毕,赵队又带我来到旁边的戒具室,按照要求给罪畜换上相应的戒具。这里有位看上去略显猥琐的老者坐班,赵队给我介绍道:“这是白老,他的手可是我们监最巧的,无论是制作还是修理各种戒具刑具工具,找白老准没错。”
  这是监狱系统的大匠师呀,我可得好好巴结,以后免不了要打交道。于是我恭恭敬敬地向他问好,并提出今天晚上请同事们吃饭云云,哄的白老眉开眼笑。
  交际了一会,还得办理正事,看着蹲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罪畜,赵队有意想考考我这个新人,便说道:“小殷,你能不能独立给这死囚解缚?让我们看看你的技术。”
  我爽朗地答到:“没问题,赵队,看我的吧。”要知道,这些基本功可难不倒我这个皇家管教培训班出来的优秀毕业生。一看这罪畜身上的绳形,我便知道这是第三版上级女囚开脚缚方案。
  我抖了抖牵引绳,命令道:“罪畜,开脚蹲好,腚眼子撅高。”她听话地尽力叉开双腿,将屁股在有限的范围内尽量抬起。我借来白老这儿的排泄盘,轻轻一踢,臭呼呼的排泄盘打着旋儿飞入罪畜的胯下,稳稳落在她腚眼和小逼的下方。这一脚又准又稳,体现了我对力度的拿捏程度,获得了赵队和白老的夸赞。
  再次抖抖手中牵引绳,我高声命令道:“罪畜,打开你的粪门和淫穴,将里面的蛋下出来!”
  听见命令,她像母鸡下蛋一般微微用力,噗噗两声轻响后,两只熟鸡蛋从她的粪门与小穴中掉落出来。
  我抖抖牵引绳,催促道:“快点下干净!”她默不作声,只是继续用力。便听见噗噗之声连续作响,片刻后,下出来8只熟鸡蛋,上面满是淫液和黄色褐色的粘稠之物,臭气扑鼻。
  我将排泄盘踢到墙角远离,用草纸简单擦拭了罪畜的淫孔和粪门,却激起她的一阵战栗,惹得我一头雾水,都是女人,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将罪畜提到台子上蹲好,我取来钥匙打开她脖颈上的锁,继而将她的头套取下。头套下是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庞,配合熟透的身体,真是一名让男人见了心动的美女,完全看不出已经36岁,还是两个孩子的妈。面对这美艳无双的女死囚,让人不禁感慨: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要知道宗师高手,均已领悟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天地至理,可以延缓衰老,并缓慢优化自己的容颜酮体。除非七老八十才突破宗师境,否则一般人都会让自己漂亮一些,年轻一些,此乃人之常情。
  见到这美好的容貌,我再一次为她的无知而感到惋惜。大武朝两京一十八省,三百二十七府,两千六百四十一县,莫约两亿五千万人口,只有不到五千位的登峰造极境宗师,其中女性宗师更不足五一之数。每一位宗师高手都是天道垂青,人间钟秀,万里挑一的天才。这位罪囚35岁黄金年龄便踏入巅峰境,未来大有可期,说不定还有机会成为第六位绝世高手,为我们女性争一份荣光。唉,可惜了。
  令人遗憾地是,她的双眼无神,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为她绝美的容颜减分不少。我取出卷宗看去,果然已经被刑部毒瞎双眼,因为罪畜是不需要视力的。
  她的额头眉心正中一点红艳凸起,我仔细看去,居然是镇神针。这种工具会刺穿囚犯的颅骨,破坏他们的眉心祖窍,让囚犯永远无法觉醒和使用精神异能。可是看卷宗,王美香是刚进入登峰造极境一年的新入宗师吧,没必要使用这种对付资深宗师的工具吧?
  回想起她杀死的亲夫,亲生儿女和无辜群众,我的心转硬起来——再漂亮,再强大,要是不遵守皇宪律法,都只是大武朝的毒瘤!本事越大,危害越大!
  我解开勒在她嘴巴上的封口皮革,露出里面的堵嘴物,一股酸臭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禁掩鼻。我取出百宝囊中夹有熏香的口罩戴上,回头一看,赵队和白老早已躲开并戴上口罩——你们不讲义气!
  看来刑部的女牢子们也深恨这名毒妇,不知道用上什么脏东西给她堵嘴,但是这是给我制造麻烦呀!臭死我了!!我在心中的小黑本上重重地给刑部女牢记上一笔。
  戴上涂有南洋橡胶汁的丝绸手套,我将右手放在罪畜的口前,命令道:“吐出来。”
  听我命令,她方敢尽力张开嘴巴努力想要将堵口物吐出。但是这些堵口物太大了,粗粗一看有红有黑,湿湿的一大团,还交缠在一起,把嘴撑大到了一个极限,就算是宗师高手拥有控制全身肌肉的能力都不能将其吐出。也不知道刑部的女牢子是怎么将这些东西塞进去的?站在嘴巴上面硬生生踩进去的么?
  我把手指伸进罪畜的嘴里往外拽,一时间还拉不出来,只能用左手捏拍着她的腮帮,边挤边拉,直到运上了内力才硬生生将最外面一部分堵口物拉扯出来。定神一看,不知道是哪位女牢子的红色大裤衩,料子还蛮好,大约市价50文,没破没烂的,用在这里不心疼么?内裤上除了被她的口水浸得透湿,还沾有胃里的呕吐物,难闻的味道把美女本该清甜的香唾气息完全掩盖,让戴上口罩的我都觉得恶心。
  出来了一部分,嘴里略有了空间,罪畜原本被紧紧压迫而无法转动的香舌也开始努力朝外顶。很快,又是一双黑色足衣被掏了出来,足衣展开来很大,明显不是女人所穿,让人怀疑怎么可能团起来硬塞到她的嘴里,臭气熏天的足衣也不知多少天没洗,除了口水和更多的呕吐物,还带着一股酸臭至极的味道。这群女牢子,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这样的极品,真是佩服。
  回头看去,白老和赵队已经退到屋门口,赵队见我看向她,还冲我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我觉得她不是为了考验我的技术,而是早猜到会有现在的情况,你这是坑我吧!
  最后拽出的是一块不晓得用了多久的抹布,被用力地深深顶在罪畜的喉咙深处,因为在最里面,所以布团几乎满是胃里翻出来的秽物,湿漉漉得滑腻恶心,隔着一层橡胶手套都让我极度不适,总觉得粘液会穿过布料接触我娇嫩的皮肤。
  将这些堵口物划过一道抛物线丢去门口垃圾桶。回头看向罪畜,我又心生怜悯,谁叫我是个不可救药的以貌取人者呢。不行,不行,殷春桃,她可是杀了六十人以上的罪大恶极的死囚,你不可以同情她!
  罪畜嘴巴获得解放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呕吐,也不是活动酸麻的口腔肌肉,而是将琼舌在嘴巴中弹出几个音节来,随后便直勾勾地用无神的眼睛看着我,泪水霎时间夺眶而出,泪痕红浥鲛绡透。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畜生莫不是被堵嘴的污秽之物熏哭了?
  “额,先漱漱口吧。”我的手,你怎么不受控制,自行其是地端来茶水递到她嘴边。殷春桃,你怎么能这样?你要严厉惩罚她,羞辱她,让她赎罪!
  她感激地说了一声谢谢,含下一口茶水,在嘴中轻轻涮动。随后迟疑地不知道该不该吐出来。
  我的手又自发地取来痰盂让她吐出漱口水,反复几次,总算闻不到酸臭之气了。算了算了,左手右手,你们随意吧,我对这个以貌取人的世界已经绝望了。
  取出毛巾打湿,给她擦干净脸蛋,一张艳光四射的美貌脸庞几乎将我刺得睁不开眼睛。这种狐媚子脸,去任何一座青楼都是头牌红姑娘,嫁给布政司级别的高官做小妾都绰绰有余。我再次为她的愚蠢选择而叹息。事已至此,由可奈何?
  按照流程,我将刚才排泄出来的8个熟鸡蛋连着盘子端到她面前,命令道:“罪畜,将你刚才下出来的蛋吃干净!盘子底也必须舔干净!这是命令!”
  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到先是震惊,再是极度羞辱,后化为对命运的绝望与无奈。最终她苦笑一声,回答道:“罪畜领命”。然后慢慢将身体往前趴下去,依靠宗师高手强大的肌肉控制力和平衡感,趴跪在桌子上,将头埋在肮脏的排泄盘里面,屏住呼吸,一口一只鸡蛋吃起来。
  练武之人需要从食物和天地灵气中获取能量,所以个个都是大胃王。像我这样体重不足100斤的苗条身材,一顿饭吃下二斤米面饭菜实属平常。所以罪畜一口一只鸡蛋,片刻后将8只鸡蛋全部吃下,再伸出小巧的舌头舔舐着盘子底部。
  看上去差不多了,我制止她继续舔舐,将盘子丢回墙角,再给她漱了两回口,换来她感激的神色。
  第三步要给罪畜彻底松绑,我找到被蜡油封住的绳结,用内力将其软化去除后开始解绑。
  这种第三版上级女囚开脚缚,我很熟悉。一年的培训班生涯,这个姿势我捆绑过女子教具和同学数百次,被同学捆绑也超过一百次,闭上眼睛我都能给女囚上绑和松绑。
  我的手指在内力强化下,稳定而快速地移动着,指尖一次次轻拢慢捻抹复挑,降魔带在我的指缝中飞跃。几个弹指后,罪畜的大腿就同肩胸分开,这让她出了一口气,可以慢慢坐下而不是一直用脚趾蹲地。
  继续解开绳索,十几个弹指后,罪畜的大小腿可以伸展开来。又过了大约一柱香时间,她被反吊在背后的手臂获得解脱,她呻吟着将双手无力地下垂。
  我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就算你是宗师高手又如何?刑部大牢有的是方法收拾你,秘药配合镇神针,封气针,锁精针等禁制工具,可以将一位宗师甚至无上大宗师都镇压成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待宰母畜。所以说,做人莫犯法,血衣卫总镇抚司大堂高处匾额上太祖手书“威压武林”四个字可不是自己吹出来的,而是太祖和后续皇族亲自带着他们一代代杀出来的。就连义学里面的蒙童都知道,血衣卫的红袍是由违法乱律的武者和吸食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鲜血所染红的。
  估计罪畜早上起床后就被捆绑装箱等待押运了,给她一柱香(5分钟)时间活血。我将降魔带整理妥当,交给赵队回收。同时按照手册步骤,找白老领取戒具。
  登峰造极境的宗师高手,由于人数稀少,还是有所优待的。比如身上马上要披锁的戒具,不是铁厂流水线打造出来的大路货,而是仔细量得尺寸后,由高手匠师打造出来的上等定制品。这种符合个人尺寸的定制戒具,长期披锁也不容易磨伤皮肤,算是女监中的小小优待吧。
  几天前,王美香的定制戒具就已经被皇家燕山第一钢铁厂送来,我跟白老一起将它们从储藏室取出,好重呀。看看清单,这套戒具居然重400斤整。一般的女性宗师死囚,也就披锁200斤戒具而已,毕竟她们的内力被封,人类的肉体是有极限的。
  看看手中的王美香专用管教手册,里面关于戒具章节,写道:由于该犯妇野性难驯,身体素质高于同级宗师,加上罪行委实太过丧心病狂,因此皇帝特别批示加重惩罚,故而披锁双倍重量的玄铁戒具。
  啧啧,玄铁戒具呀,皇家真是有钱,这套戒具全部下来岂不要2000多两银子?相当于我40年的年俸,可以买多少桂花糕,豌豆黄,驴打滚,驴肉火烧呀!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禁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当我们打开箱子,看见里面的正品时,我嘴角的泪水流得更厉害了。在我们面前出现的居然是一套金光闪闪的鎏金玄铁戒具。太有钱了,皇帝陛下,请包养我吧,我不想努力了!
  羡慕妒忌恨之后,工作还是要做的,命令罪畜起身站在一台地磅上,白老用一根长尺测出罪畜的高度——身高4尺9寸5(165cm),体重110斤,比我略高略重一些。
  再次让罪畜躺在桌子上,我跟白老将戒具取出,一件件给罪畜披锁上。先是50斤的粗厚项圈,再是50斤的胸背一体化乳枷。可怜的罪畜,乳房刚被我松开不到一刻钟,现在一双硕大的巨乳就要被硬塞入不足她乳房一半直径的乳枷当中了。这套戒具将会陪伴她十年岁月,直到处决后才会回收再利用。
  果然如同我所想的,罪畜的巨乳硬生生塞入乳枷后,乳头也被挤出不少奶水。白老一边说着“真可惜,别浪费了”,一边猥琐地扑上去抱住一只乳房吸起来。我的心头微微震动,总觉得自己被抢走了什么宝贵东西似的。犹豫片刻后,我决定遵循本心,也爬上去抢了另一只乳头吮吸起来。反正培训班和办公守则上都没有说不能吸女囚的奶水,还怕她们能奶里下毒呀?
  被我和白老一人吮吸一边,罪畜这明显被秘药开发过的乳房敏感非常,她呻吟起来,发出种种挑逗人心的淫靡之音。几次弹舌后,她举起右手,几乎要碰到我的头顶,最终又收回。我心说,你想干嘛?想偷袭我么?就算你有宗师级体魄,没有内力也无法将我击伤的,真是蛮荒苗女,不知所谓。看在她最终没有碰上我的份上,我就装作没感知到她的动作,不去理她。
  吮吸了片刻,我感觉这边乳房已经差不多吸空了,恋恋不舍地松开乳头,起身望去。对面是几乎同时抬头的白老,他猥琐地露出满口烂牙,说了句:“味道真不错。”我想着自己今后可以天天喝到美味的奶水,也开心向他回应:“是呀,比想象中的腥膻味好多了,还蛮甜。”
  说完,我们两人对视嘿嘿一笑,起身继续给罪畜披锁戒具。各25斤的大臂环,25斤的手腕环很快给罪畜安装到位,这些玄铁环上都有暗藏的环扣,可以用锁链跟其他位置相互链接,形成种种拘束方式。
  再是50斤的腰环,将罪畜的小蛮腰勒到极限,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接下来是大腿根部环,膝盖环,脚踝环,这六只环各重现在25斤,全套戒具共计400斤。
  我命令罪畜爬起来自行下地,她的体魄果然比一般女性宗师要好,全身披锁着400斤戒具还能像平常人一样自行起身下地。
  将箱子底部赠送的一些锁链,金属杆配件取出。我先将罪畜双手反拧到身后,她乖巧地尽力配合于我,很快就将她用锁链铐成了一个反手拜观音的姿势。只见罪畜的芊芊玉指犹如玉笋新芽,上面的指甲用凤仙花染成,鲜红透骨。正所谓,画堂烛影摇春红,弹破凤仙红指甲。
  用几根细长锁链穿过罪畜腋下和锁骨环,连接乳枷和腰环,将她上身紧紧拘束起来。随后我又取来两根玄铁长杆,安装在她大腿环,膝盖环,脚踝环外侧,让她的膝盖不能打弯,只能像个圆规一样,伸出两条僵硬的腿,一左一右扭动着身子,艰难前行。
  这样还不够,我继续找出两根短锁链,一根10厘米限制她膝盖环,一根20厘米锁住她脚踝环。这下,除了阴部没有添加淫具,罪畜全身戒具已经披锁完毕。  我将牵引绳夹回罪畜的乳头阴蒂,然后略微用力扯动,命令她走几步看看。这次罪畜的移动速度愈发缓慢,刚才如果是大圆规走路,现在就成了小圆规走路。我估算了一下,以她现在的速度最多一个时辰走15里地左右。大约是普通人的步行速度一半,是我们练武小成人士的步行速度1/3。很好,这才是重罪死囚应该有的样子,要是太轻松,就不像是在赎罪了。
  看看手册,下一步是刺青和穿环。这是在肉刑室的工作,我和赵队同白老告别,包上剩余的几件配套工具,牵着罪畜慢慢踱步到不远的肉刑室。
  一进肉刑室,本来暮春三月还算温暖的气温,陡然下降了一大截。放眼望去,室内夯土地上,几件大型固定器械上,还有墙上悬挂的大量小型工具上,似乎都血迹斑驳,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这里的主事是一位带着叆叇的中年男子,赵队给我介绍,这位是黄石恤黄主事,专门负责给死囚施行种种肉刑。
  黄主事冲我咧嘴一笑,说道:“殷管教以后有空常来坐坐呀,我这里有很多精妙绝伦的肉刑可以用在你管的母畜身上。大家可以多多交流刑讯的艺术。”
  虽然他笑得很真诚,但是我却有种后背发寒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这个人透过叆叇看人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同类,而像是在看一块块会走路的肉块!我跟他打了几个哈哈糊弄过去,以后非必要公干,我绝不来这里!
  取出手册,我跟黄主事商议罪畜的入监改造怎么进行。他亲手量取检查了罪畜的相关数据,比如乳头多大,阴蒂多长。看着他这双手把玩这罪畜的敏感地带,我的心中没来由的产生一阵厌恶。
  被玩弄敏感地带的罪畜,贝齿轻咬住下嘴唇,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阵呜咽悲鸣。我能看见她的大腿皮肤战栗起来,黄石恤这种人真是女性的天敌,我和罪畜都本能地害怕抵触他。
  片刻后,黄主事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用手帕擦拭干净,说道:“这是皇宫秘药春吟散持续服用一年以上的成果。乳头和阴蒂均已经开发到当前极限。如果想要继续增肥,就需要用手术和更加霸道的药物。殷管教有没有兴趣了解下?”
  我回道:“手册上并没有继续增肥和自主选择药物的安排,我们还是按照手册来吧。”
  有些无趣地看了我一眼,黄主事无精打采地说道:“那就这样吧,先给她喂下这杯阿芙蓉酒,一会少点麻烦,再将她绑到这台架子上。”
  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是一台大字形可旋转的金属支架。我给罪畜喂下一大杯药酒,再将她牵过去。松开她的锁链拘束后,用刑架自带的皮带将她四肢大开绑在刑架上固定,包括她的披散头发都按照黄主事的要求穿过一只孔洞在架子背后绑紧。拘束完毕,罪畜连头都无法稍稍移动,全身除了手指脚趾还能活动几下,其他部位均无法动弹,嘴巴也被一只堵口器紧紧封住。
  黄石恤取来一盒银针和一盒颜料,只见他手指翻飞,银针快速蘸上黑色颜料刺入罪畜的皮肤。首先在额头纹了一个正正规规的楷体罪字,并且将镇神针巧妙地融入笔画之中,看上去还蛮好看。
  接着是罪畜左右两个脸蛋上,分别纹上了死囚二字。这下子很是破坏了这张美丽地狐媚子脸,让我有些惋惜。
  纹身期间,罪畜紧闭檀口,不哼一声。我心想同为女人,面对脸上纹身,你居然毫无反应么?回头想想,反正她要在此受刑十年,十年后便开刀问斩,就算保留漂亮脸蛋又能如何?
  黄石恤一路向下,在罪畜的两乳中央竖着纹了一道“死囚方美香”文字。接着他换了一根银针,蘸上红色颜料,在罪畜两只巴掌大的黑色乳晕范围内纹上了“毒害亲夫”和“残杀子女”罪名。
  纹到这里,罪畜激动起来,胸部上下起伏,似是羞辱,似是愤怒,继而用力挣扎,口中荷荷有声。我张口骂道:“淫贱的死囚肉畜,你做都做下了此等丧尽天良的恶行,现在罪名被纹在身上便受不了么?想想被你杀害的丈夫子女和众多无辜之人,今日纹身只不过是给他们的血债讨要一丁点利息。还不老实点!想吃鞭子么?”
  被我这么一骂,罪畜似乎有所悔恨,老实起来,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黄石恤针走龙蛇,很快纹到罪畜的小腹上,将皇帝的判决书用草书纹了上去:“活罪十年,死罪再斩!”
  他模仿皇帝陛下的手书,这八个大字龙飞凤舞,金钩铁画,颇有一种庄严肃穆的意境在里面。加上皇帝陛下还是太子时期就努力推行的标点符号,末尾一只巨大的感叹号,像是一把利刃,永不休眠,永不松懈,永远悬在作奸犯科者的头上,等待着践行律法公正的一天。看到这里,我虽然不喜欢黄石恤这个人,但是不得不为他喝个彩。“彩!黄主事真是好书法!好手艺!彩!”
  黄石恤微微一笑,示意我淡定,又在罪畜的阴阜上快速纹了两个字“三文”,还用多种颜色在文字外纹了一道淫邪绝艳的花纹,看上去既美丽又淫乱。
  黄主事转动金属支架,将罪畜变换到合适位置,在她左右大臂外侧分别纹下“皇家死囚”“肉畜贱奴”两行字,还配上了男人阳具形状的外框作为装饰。
  继续转动,黄主事又在罪畜的大腿外侧纹下“淫娃荡妇,不配为人”“打入畜籍,永世赎罪”,最后在罪畜的脚心纹下“臭猪蹄”,肛门外圈纹下小字“出入平安”,两瓣屁股蛋上纹下“公共厕所”等字样,以及相应的淫纹装饰。
  收拾工具,大功告成,我盘算了一下时间,也就花了三刻钟多一点,黄主事纹的真是又快又好,要是人不那么变态就好了。
  黄主事收拾完工具对我说道:“此畜是宗师体质,以后每年重新加深一次即可。或者你看到纹身变淡了就牵她来补。好,该穿环了。”
  他取来一匣子前几天送来的王美香专用淫环,大多是鎏金的玄铁重环,唯一一只特例是一枚金灿灿的戒指,上面还镶嵌有一颗红宝石。看我拿着这只戒指疑惑,他解释道:“按照清单上的说明,这只戒指是罪畜丈夫送给她的结婚礼物,她很是喜欢,几乎天天佩戴。所以刑部改造成阴蒂环给她戴上,时时刻刻提醒她毒夫杀子罪孽深重。”  由于阿芙蓉酒效果逐渐发作,此时的罪畜已是昏昏欲睡。黄主事用工具先给她扩大了两只耳朵眼,随后将两只重达十两(312.5克,一斤十六两)巨大耳环给罪畜戴上。我一看就明白了,这种耳环可以同锁骨环相连接,让罪畜无法抬头转头,也就是宗师高手体魄强健,像我这种小萌新,耳垂非要被扯烂不可。
  耳环之后是乳环,穿刺针穿过紫葡萄般的硕大乳头,疼得罪畜全身颤抖,但她很硬气地不哼一声。两只巨大的重型乳环坠在胸前微微晃动。我担心地问道:“这样会不会影响出奶?”
  黄主事笑道:“我特意避开了乳管,不会有问题的。”说话间,点点鲜血混着淡黄色乳汁顺着颤抖的乳环滴落在地面。正是: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黄郎调教女监下,乳汁几点胸环悬。
  乳环之后是鼻环,一枚粗大的弯曲穿刺针穿过罪畜的鼻隔。她如同被人朝鼻子上狠狠打了一拳似的,发出呜呜的压抑叫声,泪水不断涌出。身为宗师高手也被折磨的流泪,看来这穿鼻滋味真不好受。
  将巨大的重坠鼻环给罪畜戴上,这下子她的美貌被摧残的更是厉害。黄主事将她的头发松开,取来一套鼻钩给她戴上,强力的鼻钩将罪畜原本美丽的小巧琼鼻往上往后往两边用力拉扯,形成了一只丑陋的母猪翻天鼻。鼻尖被往上极度拉起,鼻翼被往两边扩张,鼻隔膜被重型鼻环往下坠去。完蛋了,罪畜原本还残留一点的美貌几乎荡然无存,我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黄主事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宗师高手天人化生,能微调自己的容貌身材,成为倾城倾国的存在。我这里给她们刺字,穿环,勾鼻,就是为了摧毁她们的美貌。一方面要让她们日夜痛楚好赎罪,另一方面也避免她们蛊惑人心。你说这样子做对不对?小殷管教?”
  我心头一凛,感觉自己遇见罪畜不到一个时辰,就对她的容颜心生好感。要是换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确实有可能被魅惑后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看来这里安排的肉体改造确实很应该。
  钢架被旋转了半圈,罪畜头上脚下露出蝴蝶逼和膨大阴蒂来。她的小逼依旧粉嫩,但大到包皮都掩盖不住的阴蒂大剌剌地向前方伸出,就像是一只老蚌吐舌。
  见到男性给同为女性的罪畜阴部穿环,我脸上火辣辣地羞痛,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避开。但是好奇心又让我用眼角余光扫视一二。
  只见黄主事手指翻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罪畜的两边阴唇各自穿上5只小环。等这十个环穿完了,被阿芙蓉弄的昏昏欲睡的罪畜才感觉到疼痛,闷哼出声,小腹随呼吸剧烈抖动。
  黄主事说了句:“让她休息会。”叫上我和赵队一起品茶,喝了杯黄主事的武夷山好茶,休息片刻后我们再度返回罪畜身边,该穿最后的阴蒂环了。
  我站在赵队身后,捂住眼睛,从指缝中看黄主事如何穿阴蒂环的,这场景实在太刺激了。
  只见黄主事用手指碾摩着罪畜的阴蒂,片刻后,这淫荡的畜生就不争气地发出呻吟。原本已经很大的阴蒂继续勃起,像是稚童的小鸡鸡一般翘起。我在心中将自己的跟她对比,感觉这皇家秘药春吟散实在太厉害了,不知有没有光起到丰胸作用的药物能讨来吃一点?
  黄主事用两个手指捏住阴蒂、向上拉起它,对准中间突起的部位把穿刺针剌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罪畜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同时从她喉咙深处传出一声抑闷的哀嚎。她就象一条被吊起的活鱼一样,做着无谓的挣扎。
  黄主事不管这瘆人的如同狼嚎般的闷声痛呼,手指稳稳地将戒指改造成的环穿透整只阴蒂。罪畜快要虚脱了,汗水顺着身子往下淌,头无力倒垂,头发披散拖在地上。
  片刻后,看到罪畜似乎缓和过来。黄主事取出最后一件饰品给我们看。这是一只阴蒂花,精巧复杂的结构和优雅美丽的外观相映成辉。将花儿的背面包在阴蒂头部,黄主事运起内力点向花芯,霎时间八只细长的金属丝从花瓣中弹出,刺入阴蒂头部,牢牢将花儿嵌在上面。罪畜又是发出一阵悲鸣,不过比刚才要好很多。
  将支架转到正常位置,我们再去喝了一轮茶,给罪畜一点休息的时间。她头颈低垂,秀发散乱,遮盖住痛苦疲惫的容颜。
  她喘息着,慢慢恢复体力,好在宗师的体质给予她超高的回复速度,在我们喝茶的时间内,她大概便恢复过来。
  将罪畜从架子上放下来,用锁链将她再次拘束好,跟黄主事道别后。在他的“常来玩呀,有空多来坐坐”殷勤招呼声中,我牵着罪畜,跟着赵队走向地牢。
  离开肉刑房,我跟罪畜以及赵队都出了一口长气。赵队跟我相视一笑,明白大家的相同感受,她说道:“黄主事人是怪了点,但是作为同事还是非常可靠的。小殷你以后在小型调教工具上,肉体改造上面有啥想法都可以跟他讨论。”我点头应是。
  进入地牢大门,赵队给我介绍,皇家重罪女监只收融会贯通境界以上的重罪女囚。女监的地面上都是公事房和小吏们的宿舍,地下一层是非死囚监房,地下二层是死囚监房,地下三层是特别死囚监房。我牵的王美香由于丧尽天良,泯灭人性,所以被打入地下三层特别死囚监房,要受到更加严厉的监管和刑讯。
  跟随赵队,我们一路下行,地牢中充满着各种臭味,让人难以忍受。戴上口罩,赵队瓮声瓮气地给我介绍:“第一层一共有12间牢房,每监最多居住4人,均为徒刑20年以上的重犯。目前有37人坐监。她们都是武林高手,需要严加看管,做工赎罪。”我能看见周围有的监房中有衣衫褴褛的女囚戴着手铐脚镣活动。
  穿过所有的房间,来到第二层,这里光线更暗,空气更加混浊,赵队带着我反向往另一边走去。她解释说:“地牢是蛇形向下的,这样虽然我们进出麻烦一些,但是劫狱的人更加困难。”我表示理解。
  赵队介绍到,二层共有10间监房,每间监房只住1人。这里的死囚都是武功高强的高手。她们永远赤身裸体时刻被捆绑或者重镣加身,天天被拷打折磨以便赎罪,晚上还要卖身贴补女监,目前住了9人。
  听到这里我不禁诧异“还要卖身?”赵队笑了笑答道:“反正已经是死囚了,现在只是临死前的赎罪时间,卖身既是对她们的惩罚也是我们的创收手段。这是女监的潜规则,上上下下都知道的,很多官老爷下值换一身便服都会来此尝尝鲜,能随意淫虐玩弄女性高手的机会可不多。”
  到了第三层,这里味道反而不太臭,赵队介绍说:“第三层只有5间黑牢,算上你的罪畜,目前只有三名罪大恶极的死囚。每人都由一名专职管教一对一负责管理,除非有什么特大变故,轻易不会换人。好,这以后这就是你的地盘了——甲三号死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9/01 02:34:52

第二章 夜话
  我是殷春桃,现在正牵着罪畜王美香走入位于京城西郊的皇家重罪女监地下三层的甲三号死监。
  进入死监,赵队借着走廊内的长明灯敲击火镰,点亮了门旁墙洞内放置的油灯。随着周围几盏油灯一一点亮,整间监房展现在我们面前。
  监房面积大约为50弓步(140平米),监内上有吊锁,中有刑柱,下有铁环,周围鳞次栉比摆放着不少大型刑具,墙壁上错落有致地挂着大量绳索,锁链,皮鞭,藤条,口嚼,头罩等工具。赵队骄傲地说:“怎样?这条件不错吧?上旬发通知说你要来,我就带着杂役帮你提前收拾好了,你要是觉得还有什么缺少的,都可以打报告申请。”我向她连连道谢,拱手施礼。
  监房两侧还有六间小房,赵队一一给我展示,它们分别是连通阴沟的厕所及洗澡间,狭小逼仄的黑牢,阴冷潮湿的水牢,驯养宠物的狗窝,我个人使用的休息室和堆砌杂物的储藏间。
  赵队介绍道:“这里虽然是地下,但是八年前皇帝陛下亲自督促建设,工部很是下了一番功夫,通风透气,清水引入,阴沟排水都安排的很好。你在这下面点炉子取暖或施用烙刑火刑或是自己做饭改善生活都不会有中炭毒的危险。”
  接下来赵队带我熟悉了整间监房,仔细解说了里面的物品工具,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才算将监房交接完毕。
  由于身在地下不见阳光,我们只能大略估计现在是下午申初(15点整)。赵队催我赶紧将罪畜关押起来,好去参加同事集会。我将罪畜两腿的金属杆取下来,然后把她赶入小黑牢跪趴在里面,匆匆锁上大门后,跟随赵队上到地上。
  来到地面,看下刻漏,现在是未正三刻(14点45),比想象的要早一些。我本来想出点血请同事们好好吃一顿,但赵队说胡监丞大人早就吩咐下来,动用监内的小金库给我接风,不当值的同事都会去,地点就在不远的澍芳斋。这让身为基层小吏的我颇有些诚惶诚恐。
  赵队看我紧张,安慰道:“小殷你不要紧张,虽然你只是一名小管教,但你是皇宫派出来的专门负责特级死囚的管教。你的工作不经过我们队长管理,直接向监正,监丞大人负责。一般来说只要按照不定期发下来的管教手册施行即可。所以你的职位比自己想象的要超然。”
  听到这话,我心里有点底气了,毕竟我也是皇家特别管教培训班毕业的优秀学员,身为皇帝行宫虎房的二级小宫女被外派到皇家直属单位。殷春桃你要自信一点!
  提前跟随赵队来到澍芳斋,胡监丞自然是最后才到,已有几名同事先到了。赵队为我一一介绍,我则努力记住他们的名字和职位。期间收获了不少“小殷管教真是年轻有为呀”,“哪里哪里xx大人您真是过誉了”等互相夸赞的话。
  待到有编制并且不当值的同事们都来齐后,胡监丞这才踩着点进来,跟大家寒暄过后众人纷纷落座。
  后面就是胡监丞将我跟大家互相介绍的环节。随着菜肴上案,胡监丞招呼一声,大家为皇帝陛下奉上一杯祝酒后,开始吃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逐渐放浪形骸起来,我也乘机问了很多工作方面的事情,结合管教手册,明白了不少日后要做的事情。胡监丞说我初来乍到,先不着急开展工作,给我五天时间学习老同事的经验,五天后刚好是下一旬,那时候再按要求正常工作即可。我一旬工作八天,沐休两天,当我不在的时候,还有一名替补管教帮我临时管理下罪畜。
  这些同事不管是男是女,天天面对赤身裸体的女囚,还要安排她们接客赚钱,均是身经百战的老练车夫。他们满嘴跑出带颜色的段子,羞得我这个还未成婚的姑娘家霞飞双颊。没办法,当今风气越来越开放,难怪有不得志的老儒常常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酒席间有人说起太祖陛下的亲密战友中的某几位的风流韵事。其实我这种宫女都知道,太祖的风流韵事才是哪个时代最多的,什么伪金公主,胡人贵女,南蛮蛊女,魔门圣女,诸侯妻女母亲等等不一而足。但是目前人多口杂,没人敢说。毕竟三国时期,只有彭漾马超二人喝酒,彭漾口出怨言:“老革荒悖,可复道邪”,第二天马超就跑去找刘备告密。人心隔肚皮,该忌讳的还是要忌讳。
  某位王姓主事笑道:“据说当年太祖的亲密战友,太平王常错秋,最擅骑兵作战。麾下有精锐万骑,号常胜军。另外约有两千重骑兵为其亲军,号背嵬军。但是据稗官野史流传,太平王麾下还有三百重骑死士,这才是王爷的撒手锏。往往当战事陷入僵局之际,派出这三百死士一冲,无有不破。你们可知这三百死士究竟是怎样的英雄好汉么?”
  此情此景,必须要有个捧场的人,看看周围,好多人都喝到昏昏沉沉互相聊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听他讲古。于是我回应道:“没听说呀,不知太平王这三百死士是何等壮士?王主事莫要再卖关子了。勾的人心痒痒的”
  王主事笑道:“小殷姑娘在宫中没有听过此等荒悖故事吧,这只是一些乡间俚语,不要当真哦。据说,常大将军手下这三百死士能够以一当百,全靠胯下马儿出众。你猜猜是哪里的马?”
  我心说,这些故事,宫里早就私底下传遍了好么?就连徐元帅跟蓝将军的爱情故事我都听过十几个不同版本了。你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还在姑奶奶面前显摆?但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问道:“莫不是西域运来的大宛天马?亦或是草原偷运进来的胡人良马?难道是滇池附近的善于爬山的滇马?还是吐蕃耐苦寒的高原马?总不可能是来自扶桑的矮小倭马吧”
  连续猜测几个,王主事都摇头说不对,我只好表示自己学识浅薄,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天下名马了。
  王主事也喝到微醺,他卖足了关子,终于揭开了答案:“据说这三百死士骑的是自己的浑家,也就是胭脂马。”
  我立刻做出害羞,惊讶,诧异等表情,追问道:“怎么会这样?男人骑着妻子怎么打仗?”
  王主事得意洋洋,说道:“看来皇宫管的甚为严格,小殷姑娘不知道这种民间传说也情有可原,毕竟说出来不太雅观。”
  他摆出一副说书人的表情,正色道:“话说当年天帝授书,太祖研习三载,发现里面大多数知识都可以广为传播,但是有马,犬,鱼,猪四决,不可以泄露。”
  我心说“明明只有马犬鱼三决好么?你听得版本不对呀。”
  王主事继续说道:“太祖认为,这六畜四决一旦泄露出去,会让很多家贫之人无力娶妻,还会让很多女儿家被贩卖为奴仆。太祖出身田亩,最知人间疾苦,岂能行此有悖天伦之事?但是当时胡人骑兵马快人强,实在是猖狂无比。太祖起兵淮上,缺少战马,胜则难以追击,败则全军覆灭。为了华夏文明不被灭亡,为了华族百姓不再成为两脚羊,太祖挑选出一批家破人亡复仇心切的士兵和一批战乱流离矢志复仇的妇女,让他们自由结合,然后授予他们御兽决和战马决,并让他们发誓不得外传,不得纳妾。经过一年的苦修,这些夫妻大多双修至小成阶段,太祖将他们整顿成军,但是不立军名,不打旗帜。对外往往托名于某只军队下,军内则因为他们战斗起来最是狂热,悍不畏死,所以称之死士营。”
  说到这里,王主事举杯赞道:“为我华夏文明传承万年不绝于缕赞!为我华族英杰前仆后继死不旋踵赞!为我大武朝广播武道威压四海赞!诸君,胜饮!”
  我们跟着欢呼,举杯同饮。虽然我是女儿身,但也被王主事的口中的热血故事所打动。遥想三百多年前,胡人大联盟在黄金天可汗带领下大举入侵,逼迫前朝末帝协同二十万不愿亡国的百姓一起蹈海。大量的败类华奸在胡人驱使下激发凶性率兽食人。胡人又立华奸为帝,偕号伪金,逼迫百姓髡发左礽,化华为胡。当时实已是神州陆沉,华夏沦丧,天下已亡!多亏我大武朝太祖皇帝横空出世,得遇天帝授书三卷,传播武道,提振民力,从此世间才有了内力。太祖驱除鞑虏,恢复华夏,扫庭犁穴,重振神州,实在是天下第一神武英明的开国皇帝,其功绩堪比祖龙!
  喝过一轮后,王主事继续说道:“话说这死士营,至少都是小成境界的夫妻高手。丈夫主修手三阳和手三阴经脉,马上可连开强弓劲弩数十次,前朝要手脚腰一起使的神臂弓,他们可以在马上双手强行张开。还能挥动丈八长戟半个时辰以上,要说起来,各个都是李成孝,吕布哪样的当世猇虎。再说他们的结发妻子,主修足三阳和足三阴经脉,奔逾飞马,巧赛灵猿,力超壮牛,上山入林均是当世一等一的坐骑。而且夫妻双修,内力混元,一体同心,往往丈夫稍微做出一个微小的动作,妻子就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这样的恐怖轻骑兵能将敌方的重骑兵各种吊打。依靠他们,太祖才能迅速攻城掠地。”
  王主事突然嘿嘿嘿猥琐地笑起来,说道:“当时有童谣传,白天骑马杀人,晚上骑马造人,不知生出来的是马还是人。”我凑趣地陪他笑了几声,心中却鄙夷到:“宫中流传,当年死士营都是华族好儿女,发誓在驱除鞑虏之前不惜此身,故而用药物暂时斩去赤龙,并不能妊。”
  王主事接的说道:“此后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生,死士营每战必是执行最艰难最危险的任务,不断有丈夫失去妻子,或妻子失去丈夫。他们继承逝去之人的遗志,不破鞑虏终不还!在战场上相互组合,死不旋踵。有些夫妻天赋高,运气好,至突破融会贯通境界,可以将内力附加在体表形成护体气罡,手中武器也能附加内力成为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加上太祖广为授民武道,激发民力,炼出大量钢铁,可以给死士营配上重型甲胄。到了太祖起兵第四年后,死士营已经成为全员披挂600斤重甲以上的超重装骑兵。从此再也没有一只骑兵能用不到十倍的兵力抗住死士营的冲击。可惜太祖不愿意让战马决流入民间,因此死士营只选择跟胡人伪金有血海深仇的乱世流离人补充,据说太祖用精神异能逼迫他们发誓永世不得泄露战马决。我倒是觉得这样有点可惜,要是我能骑一匹胭脂马出去兜兜风...嘿嘿嘿嘿...”边说,他还边猥琐地看着我的胸部,果然宫里的姆姆说的对,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
  随后王主事又说了很多道听途说的死士营故事,真真假假,有些纯粹是民间的意淫,什么死士营在战场上冲锋前先下马做爱,高潮后提升功力再上马冲锋。什么死士营后期为了千里追击胡人王庭,一人三马,打破了不纳妾的誓言。呸呸呸,据我所知,死士营各个都是好样的,他们跟随常将军一直打到北海边上,殄灭胡人黄金可汗嫡系,挖出所谓第一代的黄金天可汗脑袋做成酒器,使的胡人再也不能一统,至今都相互攻伐无休。天下太平后,太祖给了他们丰厚的奖赏,剩余的死士营均解甲归田,跟老婆安心回家生孩子去了。据说最终活下来的几百人没有一个纳妾的,战马决的秘密也被隐藏的很好。
  试想,要是战马决泄露出去,肯定会有会有很多父母将女儿训练成母马,以图卖个好价钱。世人本就重男轻女,大量女孩无缘去义学读书,不识经脉不能成为高手,她们的一生只能奉献给家庭。女性武者不足武道人士的五分之一便是明证,太祖皇帝不让马犬鱼这些六畜决流传出去实在是太明智了。据说只有太祖的亲信大将,为了提升他们的战力,才得以传授六畜决,现在都是各家勋贵压箱底的宝藏。
  此外,太祖爷定制,皇帝一后二妃,其余再受宠的也只能是类似女仆的高品级宫女,而且只有一后二妃才有资格生下皇子。传说这种定制,就是为了让皇后练天马决,皇贵妃练地犬决,皇妃练人鱼决。练习六畜决的女性需要常常保持赤裸拘束状态,心理也越来越深爱服从双修的主人,往往主人死后郁郁寡欢,不出十年便因过于思念主人,郁郁而终,因此大武朝从来没有过后宫干政现象。虽然太祖爷这招对后妃们太不友好,但是对国家稳定确实是非常有利的,小节有亏而大义无损。
  但不知道,有些国家大典,皇后盛装出席的时候,官老爷们会不会因为联想到皇帝骑胭脂马的场景而笑出声来?
  史书记载,太祖爷带兵打北胡的时候。多带马皇后,胡皇贵妃出征。而去打陈瞬恨的时候,往往带马皇后和万贵妃出征。似乎就跟她们的修炼功法相性有关。后续皇帝也有类似的情况。
  还有宫女传说,曾经见过有女子赤裸身体,背负一人,肋生光翼,冲天而起。我对这种怪谈嗤之以鼻,从没有听说谁能生出光翼冲天而起的。你当这是皇家西印度股份公司传回来的希腊神话呀?
  酒宴吃的差不多了,胡监丞第一个退席,大家也纷纷表示要散席,各自寻找各自的消遣去,毕竟这些年商业繁荣,京城早就取消夜禁了。赵队过来对我耳语,意思是让我将罪畜洗漱打扮一下,悄悄送去胡监丞房中。我心领神会,就是心中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女性的同理心吧。但是我不可能因为这点小小的不舒服而拒绝胡监丞的要求。赵队介绍过,金监正是一位武痴,已是宗师圆满,一心想要突破天人极限成就目前第二十八位大宗师,平日里他坐镇监中,不理俗物,不假女色,都是胡监丞主持日常工作,我怎么敢拒绝他?
  于是大家四散,各忙各事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殷春桃离开后的小黑牢中,我叫...王美香,他们说我是个毒夫杀子的淫荡毒妇,是一名养不熟的混血苗女,是一名丧尽天良十恶不赦丧心病狂灭绝人伦的死囚。随便他们说什么吧,我无所谓了。
  江湖儿女江湖老,我艺不如人,身败遭擒,还连累了至爱亲朋。我哭过,骂过,埋怨过这个不公的社会,怨恨过这些吃人的权贵,幻想过自己虎兕出于柙而后复仇雪恨的故事。然而这一年多来的拷打、拘束、调教、关押让我最终认清了现实,我曾经以为自己是命运的主人,但是当历史的一粒尘埃轻轻落在我的头上,我才发现这是我永远跨不过去的一座巨山。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我们都只是命运的奴隶,不对么?
  我的心中,就像是天崩地裂的灾难之后,世界已经毁灭,岩石也已冷却,巨大的火山坑中,只落下洁白的雪,覆盖住万事万物的余烬。
  昨天晚上,刑部的女牢子,不情不愿地给我清洗身体,用凤仙花染红了我的指甲,再次剃干净了我的毛发。
  今天早上起床后,我就被刑部大牢的捆绑手用降魔带紧缚起来,她们还用一堆污秽之物堵住我的嘴巴,用尿道锁封住我的尿路,好在未经允许没有给我灌肠。
  她们用皮头套闷住我的头,让我近似窒息,如果能运转内力,我可以使用龟息功半天时间不用呼吸,但是现在只能靠身体硬抗。
  她们将我装入箱中,搬运上马车,在我无聊地昏昏欲睡之际,马车缓缓开动。这是要去向何方?运送到哪儿?我都无所谓了,最好能今天就上法场,我累了,让一切早点结束吧。
  马车慢悠悠地移动着,我时不时睡着或者昏迷过去,大约一个多时辰后,车停下了。
  押运的人轮流去吃饭,没有人想到我饿不饿,也没有人关心我是否会被闷死。我只是一件物品,被运输,被放置,在等待新的主人。
  等待是我过去一年半中的最常见的状态,被紧缚、吊起、固定在各种刑架上、打包装箱、关入各样的黑牢中。我在站立、躺下、跪着、趴着、狗爬、倒吊、反手吊、水平吊、开脚、桃缚、一字马等等姿势下,一次次地等着那个人的到来。
  这一年半的时光因为太无聊又太过刺激,在我回忆中被无限拉长,仿佛亘古以来,我就一直在一次次等待他的到来。
  有的时候我会陷入迷惑,更早之前的那个人真的是我么?是不是我在受刑过程中自己给自己编制出来的一段记忆?好让我觉得自己不只是一头等待受刑的母畜?还曾经是一名正大光明的人?那么我究竟是王美香么?还是别的什么人?
  不过事到如今,我已经被大武律剥夺人的身份。过去的身份究竟是谁,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一头引颈待屠的畜生,谁会在乎她的过去与未来呢?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消磨,宝贵的天地灵气从箱子通风口(如果有的话)和缝隙中进入,再经过严厉封闭的头套缝隙被我吸入。我贪婪地小心翼翼地吞吐着这些灵气,维系着自己的生命,生怕有一丝丝地浪费,我还有不能死去的理由,就是有点想不起来了。
  终于,我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在交接我这箱物品。一段时间后,他们将我搬下车厢,再过了片刻,有人打开箱门。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灵气,看来要见到新的主人了呢。我没有好奇,没有期待,没有抵触,没有愤慨,只有彻彻底底的死心和虚无。
  回忆被一阵震动所打断,我虽然内力被封,但是身体素质还在。我的身体触觉比盲人敏锐十倍,往日江湖争锋,这种触觉可以帮我提前感知危险,但是沦为刑畜的这一年来,敏锐触觉在药物的放大下,让我吃尽苦楚。
  我仔细感知的这些震动,居然是有人将武道意念包含在一次次震动中来画画。这种意念太过微弱,只有我们这个层次的人才能感知,也只有我们这个层次的人才能画成功。要知道,华夏文字本身就是一幅幅小画呀!
  我辨认着这些文字,组合成一句话,内容是:“新来的,你好!”每句话开始说之前和说完以后,都会传来两个强烈的空白震动,估计是我有话要说和我说完了的意思。
  等对方说了三遍,我在她说完这一句后,用额头撞击面前的地板,先一步发出了自己的信息:“我很好,你是谁?”
  就这样,我们隔着厚实的监房墙壁,开始了交流。
  对方:“我住在一号监房,你可以叫我一号。名字在这里并不重要。”
  我:“好的,我今天才进入三号房,那么我就是三号了。”
  一号:“对,其实我们之间还有二号,但是她这两天心情不好,不爱说话。二号,出来跟新人打个招呼吧?”
  二号:“三号你好,欢迎。”
  我:“你们好,请问你们住进来多久了?都是因为什么原因住进来的?”
  一号:“住在这里的第一条禁止事宜就是不要打听其他人的过去。你会愿意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么?”
  我:“...不愿意”
  一号:“好了,聊点开心的事吧,今天你刚进来,看守们都去喝酒了,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清闲。平时都是二更后这一层的看守去睡了,无暇折腾我们,才能聊一会。”
  我:“哦,前辈,请问在这里坐监要注意点什么么?”
  一号:“没什么,每天被拷打,干活,羞辱。就那些,我已经习惯了,比起在哪个人手中还要舒服一些,每天都能上街走一走。”
  我:“是么,我已经很久没上街过了,好想要出门看看呀。”
  二号:“没用的,管教计划都是哪个人制定的,我们永远逃不出他的掌心,只有等待十年之约到来,到时候就可以彻底解脱了。比起上街被人羞辱,我更愿意呆在黑牢里面。”
  一号:“哈哈哈,二号你就是太悲观了,快乐一点不好么?昨天都没问你,你是接单还是被轮奸?我昨晚可是被五十人以上轮了,好多人都是熟悉的味道,哈哈哈。我还乘机吃了不少精液当夜宵,赚到了。”
  我有些吃惊于一号的低俗和洒脱,毕竟身为女性,能肆无忌惮地说出自己被轮奸,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会被轮奸么?我们不是哪个人专属的玩偶和宠物么?他从来没有让人轮奸过我呀?”
  一号:“估计他玩腻了吧,想换换口味?或许已经有新的姐妹在他的密室里面了。反正我被玩了两年多点就被送到这里来的,比你们来的都早。你被玩了几年?”
  我:“...一年半吧。看来大家都是被玩腻的玩偶。”
  二号:“我比较冷漠,所以只有一年,他就放我出来。”
  一号:“无所谓了,当你习惯后就会喜欢上这里,至少不会太无聊。对了,你阴阜上被纹上了多少钱?”
  我:“三文,怎么了?”
  一号:“哈哈哈,我是四文,比你高,这个价格就是我们被轮奸一次的价位。二号是两文。顺带说一下,要是兽交根据体型会翻倍甚至翻几倍。”
  二号:“啰嗦!”
  我:“什么!还要兽交!我不要这样!啊啊啊啊!!????”
  一号:“没办法,你也没法拒绝,还是看开点吧。我个人经验,公狗和公猪的尺寸还不错,公马的有点太大了,公驴的实在太夸张,直接都被戳坏了,回来修养了十天才好,从此手册更新了,禁制驴子、公牛、骆驼、大象等明显大尺寸动物!哈哈哈,多亏了我吧?哈哈哈哈哈????”
  二号:“无量...唉,一号谢谢你。”
  我能从一号疯狂的笑声符号中感受到她的悲凉。我们从天之骄女沦落到要被无知畜生轮奸,从而赚取几文钱。但是我没法安慰她,毕竟我也自身难保,说不定明天就会被强迫接客。我有不能自杀的理由,相信她们也一样。
  我:“说点别的事吧,今天他们给我戴上了一套鼻钩鼻环,我能猜出来自己的相貌会多么丑陋,这样不会有几个男人有兴致吧?还是说,接客的时候会被去除?”
  我忽然悲哀地发现,就这么短短一刻钟,我便可以自如地说出接客这样的词,是我的适应能力太强大了么?还是我本身真的是淫娃荡妇?
  一号:“如果你外出接散客,所有装饰都不会改变,哪些底层人士可不会在乎你的容貌,如果你看见我现在的样子就会明白了,唉??”
  二号:“如果有权贵点名你,就会将你根据对方的要求洗漱打扮送入地上的客房。当然也有猎奇的那类型人喜欢保持原样。服务他们会很惨。”
  一号:“你才来,今天晚上应该会去陪老胡,他是监丞,基本上就是这里最大的官。你还是顺从他一点比较好,不然冬天少给点煤就够你受的了。他喜欢鞭打和捆绑做爱,都没什么。鞭打的时候你叫声大一些,惨一些,他就会轻一些。做爱的时候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反正我们都不干净了,也出不去了。”
  二号:“是的。还是顺从点,少吃点苦头较好。”
  我们就这样聊着,大家渐渐熟悉起来,一号还给我们讲笑话,她让我也说一个,但我过去的人生中,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说过笑话了,二号也一样。最后就剩下一号一个人喋喋不休地说了很多冷笑话。那个夜晚,是我生命中久违的温暖,让我感觉到自己不再是孤单一个人。还好有了这些狱友们,我感觉自己才能坚持下去,十年......
  我们忘记了时间,愉快地聊着,我给她们回忆被抓之前看过的一些新出版小说,什么聊斋志异,西厢记,红楼梦等等,有很多是她们被抓后才出现的。她们听了很开心,约好每天入睡前都聊一会,让我慢慢讲给她们听。
  二号懊恼地说,她最擅长唱歌,歌声常常引来天上的小鸟,地上的小动物,可惜武道神念只能传播画面,要是能传播声音就好了,她可以唱给我们听。说道这里,她又悲伤起来:“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唱歌了,他们要么堵住我的嘴,要么不允许我随便出声,我好想回到山里再次奔跑放声歌唱呀。”我和一号纷纷劝慰她。
  就在这时,走廊传来脚步的震动,管教们回来了。我们彼此告别,不再言语,万一被人发现我们可以这样交流,这份微小的幸福火花也可能会被剥夺,那样子就太凄惨了。
  我能感觉到殷春桃的脚步走近,她开锁,进门,点灯,打开黑牢,喝令我出来。虽然空间狭小,全身镣铐十分沉重,但我还是轻松地用额头,膝盖,脚趾,倒退地爬出来,站好。
  出春桃将我牵去厕所给我冲洗。水很凉,但是能洗干净一些我还是很开心的。像我这种体质,简单的浇上几瓢清水便能将脏东西冲洗干净。有诗云:我本浊世琉璃人,凡心摇动惹红尘,九天玄女赠我体,清水一泓洗素真清洗完毕后,春桃牵着我坐下,去掉我的鼻钩,给我梳头,好久没有人这样细细给我梳头了,我觉得好温暖,温暖地有些想哭。
  她絮絮叨叨地说道:“你是罪无可恕的死囚,所以必须用身体赎罪,今晚就要去陪胡监丞了,一定要听他的话。千万不要将他惹恼了,不然我可保护不了你。”
  我知道她一片好意,轻轻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好歹。
  片刻后,春桃将我头发梳成已婚妇人的发髻,又取出胭脂等给我化妆。
  等到化妆完毕,她将一面镜子放在我面前叹道:“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可惜你触犯律法,已经看不见自己的容颜。”
  我轻轻一笑,弹动舌头,波动在天地灵气中传递、反弹、回荡,最终被我耳朵接听,在我心中勾勒出一幅黑白的画面。画面里,一位小美女靠着一位大美女(嘻嘻),坐在桌前,顾影自怜。
  曾经有个人说过我的笑很好看,让我多笑笑给ta看。当时我不会笑,放不下高手身段去为ta笑。现在我被打下凡尘,践踏入泥,失去人籍,沦为畜生,这时候我反而会笑了,能笑出来了。这件事本身是不是就很好笑?
  想到这里,我笑得更开心了,前仰后合,几乎停不下来,没有了内力加持,我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或许这让我更像是一个人,而不用时时刻刻保持什么高手风范。
  之前一年多的黑暗关押中,我能听见雪花落在房顶的声音,可以嗅到清风从远山上带来的木叶清香,可以感知草籽发芽时的磅礴生命力,可以体察狸奴捕鼠时的自然竞争之残酷,可以听懂蝉儿鸣叫中对生命的歌颂和恋恋不舍。天人化生,万物滋长。我从没有过如此深刻的感悟。如果有机会,我距离下个境界应该只有一步之遥。
  春桃催促我该走了,这次她没有给我安装腿部的玄铁杆,戴着膝镣和脚镣,我走的也并不会比她慢。她牵着我,我们踏过青砖地面,前往地上。
  我微笑着,去面对我的命运。  Ps,大武朝背景小知识  1,太祖出生的前一年,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是胡人在第一代黄金天可汗的手腕下基本统一,开始入侵中原。第二是夏天的时候,天上突然出现一颗妖星(彗星),其形双尾,其色如血,侵犯紫薇。司天监的大人们疯了好几个,因为他们完全不理解为什会突然出现一颗距离这么近的妖星,他们查遍了几千年来的天文资料一无所获,最后只能接受了这个事实。
  司天监发言人:“据我们所知,我们已经知道一些,我们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一些,我们还知道,我们有些并不知道,也就是说,我们知道有些事情我们还不知道,但是,还有一些,我们并不知道我们不知道,这些我们不知道的,我们不知道。比如这次的游星,民间称为双尾飞龙的,我们就一无所知。”
  此后,从这年以后,双尾飞龙每十年准时来一次,至今380年,38次,从无例外。  2,太祖二十一岁投身马千嘱马公麾下,从此百战不辟,十年功成(实际上是十一年,春秋笔法),登基时,建号武,建元重明,取神州重明之意。并且是将太祖出生的那年定为重明元年,还要求后代子孙永远不得改元。因此太祖登基是为重明三十二年。目前是重明三百八十五年,每逢尾数为九的年份就会有游星入侵,比如三百八十九年也就是四年后。这一年晋升大境界的概率大约是平常年份的两倍,所以大量的武林高手会卡游星入侵之年来尝试突破,成功的有,死去的更多,带来江湖势力的洗牌,往往造成血流成河。因此民间将这一年称为“血红之年”
  3,关于太祖的故事有很多,正史,野史,小说家言。
  以下是太祖本纪简化版内容  太祖开天行道肇纪立极大圣至神仁文义武俊德成功高皇帝,讳方圭,字有容,姓姬氏,乃上古人皇轩辕氏苗裔。先世家樊,徙泗州。父重训,生四子,太祖其季也。母陈氏,方娠,梦日月入怀,吞之,寤,口余香气。及产,红光满室。自是夜数有光起,邻里望见,惊以为火,辄奔救,至则无有。比长,姿貌雄杰,奇骨贯顶。志意廓然,人莫能测。  重明十八年,旱蝗并至,淮右大饥疫。太祖时年十七,父母兄相继殁,贫不可葬。里人刘善长与之地,乃克葬,即轩辕陵也。太祖孤无所依,乃入龙眠寺为僧。逾月,游食合肥。道病,昊天上帝之女梦中护视甚至,得授天书三卷,人皇剑一口。病已,凡历光、固、汝、颍诸州三年,修炼小成。当是时,伪金朝政不纲,盗贼四起。李三、张四、南山贼、王启年,众各数万,并置将帅,杀吏,侵略郡县,而马千瞩已先起壕州。各盗拥兵据地,寇掠甚众,天下大乱。太祖投身马公军中,马公奇其状貌体魄,留为亲兵。战辄胜,遂妻以马公女,即高皇后也。马公简拔太祖于行伍中,授七百兵。太祖传天书武道于军中,至此基业始肇。
  凡后十年,太祖转战千里,克伪金,破群丑,降枭雄,纳豪杰,授武道,提民力,筑坚城。
  三十一年夏,恰逢妖星犯紫薇,群胡会盟伪金余孽,合兵七十万进犯,太祖大军随徐元帅征于南,太祖提两万孤军,于升龙镇会猎。
  当是时也,太祖单人孤剑,跃马敌营,剑气纵横十里,群胡丧胆,四散鼠窜,相互践踏死者不知凡几。
  大军追亡逐北百里,溃军被阻辽水,投降者十之二三,慌乱蹈水者,十之五六。辽水竟为之堵。至夜,太祖单骑而返,提胡人黄金可汗携伪金末帝首级,至此天下已定。
  重明三十二年春正月乙亥,祀天地于南郊,即皇帝位。定有天下之号曰武,建元重明。
  太祖以聪明神武之资,抱济世安民之志,乘时应运,豪杰景从,戡乱摧强,十载而成帝业。崛起布衣,奄奠海宇,西汉以后所未有也。惩金政废弛,治尚严峻。而能礼致耆儒,考礼定乐,昭揭经义,尊崇武学,澄清吏治,修人纪,开民智,提民力,正后宫名义,内治肃清,禁宦竖不得干政,五府六部官职相维,置卫屯田,兵食俱足。武定祸乱,文致太平,太祖实身兼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9/01 02:44:52

第三章 调教的一天(上)
  我是殷春桃,距离我参加工作已经过去5天了,我和我负责管教的罪畜王美香都慢慢适应了皇家女监。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正式按照管教手册的规定来进行每天的行动了。如果我做的不好,会被监察人员报上去扣月俸,因此我决心按照要求好好工作,最好能表现出色升职加俸。
  早上卯正(6点),我便从宿舍起床,在一刻钟内洗漱完毕,然后下地牢进行晨操。
  到了甲三号监,开锁点灯后,我看见罪畜正在静静的等着我。她的话很少,睡眠也很少,精神却一直不错。
  按照手册要求,每天晚上睡觉时,都要将罪畜拘束成一定的形态,要让她在整夜的痛苦中反省自己的罪孽。从昨天开始,我便按照手册来预演了,昨晚睡觉之前也将罪畜拘束妥当。
  此刻的罪畜正笔直地靠着刑柱悬空,她的额头、眼睛、嘴巴、脖子、胸部上下、腰部、髋部、大腿、膝盖上下、脚踝都被我用牛筋绳一圈圈绑在刑柱上。她的双手被我用力地弯折在刑柱背后紧缚,她的蜜穴和肛门插有巧手匠人制作的精巧角先生,上足机括后整夜都能不定时振动却又让她无法高潮。她的乳环、鼻环、阴蒂环都坠有沉重的铅块。她的脚趾也被我绑紧后往地面拉直。
  昨夜我先让她站在一只小凳子上,待捆绑完毕后,我踢开了她脚下的凳子,让她悬空。她没有抗议,没有呻吟,没有呼疼,似乎我只是踢开了她脚下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小石头。这种淡漠的态度让我有些生气,我将绳子勒的更紧一些,想让她求饶,但她只是用那种看待淘气不懂事小孩子的神情来面对我。
  走之前,我将一只浅盘放在她脚趾下方,命令她一夜内必须用淫水和尿水装满,否则我将用双倍的晨操来惩罚她。而现在,浅盘中只有少少的一点液体。看来她不光没有努力发情和尿尿,还拼命压制着自己的欲望,以便维持自己作为宗师高手的尊严。我摇摇头,这样很不好,没有体现出作为一头罪畜的赎罪与服从态度。
  我松开她的脚趾,让她能活动下酸痛的脚踝,再将小凳子插入她的脚下。我能听见她轻轻出了口气,看来她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冰人,只是很能撑。我检查了一下她的全身:手指、脚趾有些发紫,但是没关系。在过去的几天内,我充分认识到了宗师高手的强大体魄和恢复力,要是我被这样悬空紧缚一夜,估计手指脚趾会坏死好几根,而宗师只需要松绑后休息半个时辰,她们的芊芊玉指便会回复如初。
  我快速解开她全身的绳索,还有很多任务在等着我们。松绑后,她自然而然地跪在地上,双手在身后互相抱住肘部,给我磕头,并说道:“罪畜给妈妈请早安,请妈妈对罪畜进行清晨鞭打操练。”
  她的姿势一向标准,行为从未疏漏,但是这淡漠的语气总让我感觉不到她对我的恭敬、畏惧、孺慕等情绪。反而让我有种这是大人在陪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感感,让我有些愤怒。
  命令她爬过来,她快速膝行几步来到我面前。命令她躺下,她不顾地上冰冷的青石板立刻仰天躺下。我将她脚踝上的两只玄铁环互相连接,并跟天花板上的吊勾相连,随着摇动把手,她被一点点倒吊起来,按照我的命令,她的双手在背后努力做出反拜观音的姿势,手指尖触碰到后脑勺,这是无绳之缚。
  吊到合适高度,我将她的项圈跟地下的铁环相连接。然后取出皮鞭,蘸上盐水,朝着她的身体用力挥舞。
  “一...斯 二...唔! 三...恩~~ 四..哈!~~ 五...哈!呼!谢谢妈妈”按照要求,每次鞭打后她都要自行报数,每五次鞭打后都要感谢管教也就是假母我。这种每天早上拘束鞭打的过程,就是我们的晨操。
  我环绕着她慢慢转动,皮鞭撕咬着她的屁股、大腿、肚皮、乳房、脚心等位置。每一鞭子下去,都会出现一道红痕。开始的二十鞭左右,她发出轻呼来忍受痛苦。二十鞭以后,特别是我瞄准她的屁股同一个部位连续鞭打时,她终于忍受不住了。
  “二十二,啊!! 二十三,呜~不要呀! 二十四,恩!妈妈疼呀! 二十五,呜!妈妈饶命呀!”
  我感觉自己找回了一点自尊,看她以后还听不听我的话!先暂停鞭打,我喝问道:“畜生!昨晚让你流一盘子淫水或是尿液,你做到了么?我让你憋!我让你憋!”说着,我快速抽打她的屁股。疼的她哇哇哭喊,大声喊着不要不要,用手来遮挡我的鞭子。
  再次停下鞭打,我取来锁链,强行将她双手拗到身后拘束成反拜观音。在她痛哭中,我问道:“贱畜,以后我说的话,你还敢不听么?”她哭着回到:“不敢了,不敢了。贱畜一定听妈妈的话。呜呜呜...”
  我冷酷地说道:“晚了,本来晨操鞭打50下,因为你昨夜不听话,现在加倍到100下,还因为你刚才居然敢阻挡鞭子,再加50下!”说完,我取来自己昨天脱下的足衣塞入她口中,外面再用绳索绑紧。在罪畜的哭泣声中,我继续挥舞起鞭子。
  以宗师的天人化生体质,这种红肿瘀血,一天内就会好,就算是皮开肉绽,也只是三五天的事。所以我狠狠地连续鞭打她的屁股,直到将整个屁股打成紫红色才罢休,随后我又将她的脚心打成发糕状肿起,再将她的乳房打到肿胀紫黑。最终,她被打到小便失禁,屁股与乳房同色,乳汁共尿液齐飞。足足打了一盏茶时间,我才罢手。
  将罪畜放下地,我抱住她的头,取出堵口物,让她在我怀里哭泣。百宝囊里取出活血化瘀清凉止痛的药膏,给她涂在屁股上、乳房上、脚心上。随着涂抹药膏,她从抽泣逐渐变成了淫荡的呻吟声。用手指抹了一下她蜜穴角先生周围,已是泥泞不堪。
  我笑道:“畜生,你看这不就发情了么?你昨晚要是顺其自然,多发情多流水,不就没有今天这顿鞭打么?”她羞的低头不语。
  因为早上时间有限,我们必须加快进度。带罪畜去厕所,将她简单冲洗干净,我拔出她蜜穴和菊花中的角先生,耳中传来一声细若蚊呐的欲求不满地叹息声。
  将罪畜拘束成小圆规姿态(金属杆加膝镣加脚镣),我把一只大桶挂在她的胯下,通过十只阴唇环分担力度。
  牵着罪畜上楼,因为她腿不能打弯,所以是用脚趾发力,一次一阶,逐级跳上楼梯的。
  到了地面,我在门卫处画了押,牵着罪畜离开监门。按照管教手册,每旬罪畜需要外出收夜香三次。据说另外两只特级死囚也要外出收夜香,但是大家相互错开。这种特级死囚不见特级死囚的要求,也不知道是谁提出的。
  门口可以看见别的一级死囚外出收夜香,她们将小一号的桶子挂在胯下,低着头反铐双手,被管教牵着匆匆而行。
  很快到达了我们所负责的胡同。昨天我就给罪畜讲解了两遍她要做的事情,可是现在事到临头,她还是张不开嘴。
  在我的鼓励、威胁下,她只是摇头不语,死活发不出吆喝声。就在我要发火的时候,吱呀一声,一扇门扉被打开,一位大娘出门扫地,看见我们,立刻大声喊道:“死囚营的,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好一会了。唉~~大家都出来倒马桶呀~~”说完,她便转身回去。
  我牵着罪畜往前几步,她虽然不情愿上前,但是一位女子被牵住乳头阴蒂,还想怎样?
  片刻后,大娘提着一只马桶回来,将里面的脏东西呼呼啦啦地倒入罪畜胯下的粪桶中。
  很快周围的房屋都有人提着马桶出来,我牵着罪畜迎接上去。一只只马桶中的五谷轮回之物倒入罪畜的粪桶中,她的身体被坠的慢慢向前倾斜,只能将重心放在脚趾上尽量保持身体平衡。
  我早已经戴上了口罩,看着一群小媳妇和大娘大妈包围住罪畜,对她品头论足。有个读过义学的小媳妇还读出她身上的纹身,并一一给大家讲解。
  听说罪畜是毒夫杀子的罪大恶极之人,人群纷纷对她责骂鄙夷。有的人还往她脸上身上吐口水,扇耳光,用鞋底子抽她乳房和屁股。罪畜只是低头不语,唾面自干。按照管教手册所说,这种劳动人民自发对犯罪分子的羞辱在不影响罪畜的生命安全或者会造成极大的难以愈合的伤害时,我都不用管。
  娘子军们杂乱地骂道:“你这只丧尽天良的畜生,背着老公偷汉子,还毒杀亲夫!虎毒不食子,你居然杀死自己亲生骨肉!你还是个人么?!”
  “你刚才没听么?她已经被皇帝陛下打成贱畜了,根本就不是人!”
  “你们看她的臭逼位置,三文!三文钱就可以肏她一次,大家伙一定要看好自己男人,别去肏了这牲口玩意!”
  “放心吧,你们看这翻天鼻,瞎眼睛的丑样,简直就是头又丑又臭的老母猪!我家男人才不会看上她,给钱都不会去肏她这个烂猪逼!”
  还有个小男孩不知怎的混在娘子军中,捡起一只脏兮兮地高粱杆,插入罪畜的腚眼子中,捅着她惨叫一声,往前踉跄两步,险些摔倒。这我可不能不管了,摔倒了还得我来收拾清洗。我一把揪起这怂玩意的衣服领子,大声喊道:“这谁家调皮孩子,大人快点来领走。将畜生弄摔倒了,你们家给收拾呀!”
  一旁的人群中赶忙出来人将孩子领走。大伙羞辱了一会罪畜,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怒气更盛,想要狠狠揍她一顿,但是我在一旁身着公家制服,又让她们投鼠忌器。
  一刻钟后,忙于生计的娘子军逐渐悻悻而去。我取出皮鞭逼迫罪畜喊出吆喝声。她被我抽了几下红肿的屁股,不得已,最终开嗓,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喊到:“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
  又被我抽了几鞭子,她顶着满身的臭气,自暴自弃大声喊道:“收夜香了!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大家快来倒夜香呀!”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罪畜胯下的粪桶也逐渐快要装满。就在我们将要回去之时,一个獐头鼠目的矮小男子钻了出来。
  他没有提马桶,而是站在罪畜身前,掏出自己短小的那根玩意,一边说“我来倒点新鲜的夜香,畜生你可站好了莫要动。”一边直接往罪畜膨大的阴蒂上尿去。
  罪畜的阴蒂被热尿击中,她浑身颤抖,脚步踉跄,几欲跌倒。我搀扶了一把才让她稳住身形。
  瞪了这猥琐玩意一眼,但是这种程度的羞辱我也不好管,待他尿完,我牵着罪畜欲要返回。
  他拦住我,取出一块碎银子塞入我手中,说道;“大人莫着急走,让我操这畜生的后门或者嘴巴一回行不行?”
  闻言罪畜可怜兮兮地用小脸期待着对着我,她这几天还没有正式接客,除了陪了胡监丞两晚,并没有过其他恩客。
  我颠了颠手中的银子,大约3分(一两等于1000文,一两为10钱,一钱为10分。)有的管教可能不会拒绝这笔意外的小收入,我却想到这只獐头鼠目的玩意儿趴在罪畜身上耸动便心中不喜。
  要知道,我的月俸可是4两,这种不到我一天收入1/4的小钱还打动不了我。将银子塞回他手中,说道:“对不起,我们要着急回去吃早饭和工作,没时间耽误,请你让开。”
  獐头鼠目急了,他又取出一小块碎银,放在一起给我看,口中叫到:“一钱,我出一钱总行了吧?你这罪畜明明是三文一次的。我出高价肏她一两回,就耽误你一盏茶工夫还不行么?”
  我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使出少许内力,将他一把拨开,警告道:“莫要括噪纠缠,耽误了公爷的正事你可担当不起。”
  牵着罪畜返回女监,她忍住下体被坠裂的痛苦,小心行走,尽量避免粪桶中的秽物撒出。犹是这样小心翼翼,满登登地粪桶还是偶尔会溅出少许落在她脚上地上。京城人多地狭,降水少风沙大,地面一直很脏,我们公人穿的是厚底官靴还好,罪畜的一双光脚早就黑乎乎的了。要不是太祖设立的净街卫,还要更脏!
  行走间,罪畜忽然问道:“妈妈刚才为何不让畜生接客?上午事情并不繁忙,耽误少许时间也无甚影响。”
  我看了她一眼答到:“光天化日之下,你这畜生行苟且之事到不用担心丢脸,我在一旁看着多尴尬,还要一直陪着你闻那粪桶臭味么?本官人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不理这罪畜嘴角旁微微勾起的微笑,我牵着她缓缓走回女监。大门处陆陆续续有死囚在各自的管教牵引下返回,二层都是一名管教负责两名死囚。于是这里有的是一前一后串在一起的两名女囚,有的是并排拴在在一起的两名女囚。还有两名女囚被绑成两人三脚状共同挂着一只大桶的。反正早上的收夜香只是一种羞辱调教,并不强调效率。
  将粪桶交给粪车旁的小厮,我打了一桶水给罪畜简单冲了下,便牵着她返回地牢。
  在膳房领取了我跟罪畜的早餐,回到三层监房。又牵着她去厕所好好洗了一回,一路上总觉得有股臭味悬绕鼻尖。
  坐在休息室的小桌上吃起我的早餐,我蹬下官靴,命令罪畜爬过来给我做脚部按摩。
  回来后已经取下玄铁杆的罪畜从跪姿待命状态钻入桌子下面,她被反铐双手,膝铐脚镣加身,但却像是衔蝉(猫咪)一般灵巧地依靠膝盖、脚趾、巨乳、额头,一路爬到我的足下,用小嘴一点点脱下我的足衣,吞吐我的脚趾,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脚底脚心,并且毫不犹豫地咽下含有污垢的口水。
  回想前几天,第一次让她给我舔脚时,她满脸震惊不情愿的样子,被我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后才不得不老老实实地为我服务。然而一旦开始服务,我便发现她之前肯定是经过训练的,力度、角度、速度都非常棒,似乎舔过几百上千次脚趾,形成了嘴巴和舌头的武道记忆。我在培训班上也被教具们舔过脚,但是都没有她这么舒服,这肯定经过名师指点。
  待我吃完饭,便将她的头踢开,换上一双木屐,提着罪畜的食物前往就餐区。罪畜则爬起来,咬住我的木餐盒,送到门口垃圾篓中。
  将竹筒中的畜生饲料倒入她的食盆,同时也是她的尿盆中,再从怀中取出一包混合药物放入其中。这些药物都是皇家供奉配好的,有些成分可以压制内力,有些成分可以增加敏感度促进发情,有些成分可以活血化瘀加速回复,种种效果不一而足。
  为了惩罚罪畜,她每天只有这一顿饭,不够吃也没办法,只能在接客时候再想办法获取一些加餐。前两天她没有接客,我偷偷地分了一些点心给她,获得不少感激。
  叉开双腿,微微弯曲膝盖,站在食盆上,我撩起裙子抱在怀中,褪下亵裤,红着双颊,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正坐在马桶上,放松尿道口肌肉。片刻后,一大泡晨尿泄了出来,精准地落在饲料上方——武道高手可以控制肌肉,稍微控制下尿液的方向还是没问题的。
  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拍脑袋编出这本监管手册,让我每天早上憋一泡晨尿加入罪畜的饮食中作为羞辱。还好死监中只有我们一人一畜,不然大庭广众下,我宁死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事。  提起亵裤,放下裙子,我踢了踢听见尿声正一脸羞辱神情的罪畜喝道:“一柱香内吃完舔净,不然倒吊鞭打200,再加饿饭两天!还不快去!”
  已经被加尿饮食羞辱过几次的罪畜屈辱地膝行过去,埋头在餐盘中大口吃喝起来。被鼻钩极限扩张的鼻孔还不停地哼出母猪抢食的哼哼声,这些都是按照手册要求来做的。
  虽然一开始我也不情愿自己的尿液被一位年纪可以做我母亲的女死囚喝下。但皇命难违,再想想卷宗中她杀死的60多人(逃亡中还杀过几人),我的心肠便硬了起来。
  不到一柱香,她便已经将饲料吃完,盘子也舔干净,抬头哼哼几声,向我示意吃好了。我摸了摸她的头,表示鼓励,让她自己去厕所的水桶漱口洗脸,也可以趁机喝点儿水作为福利。
  饭后需要休息两刻钟,不能立即剧烈活动,这也是我们之间难得的温馨时光。她坐在我身前,我给她梳发盘头,看着镜子里面的情景,我恍惚间心头涌出一副画面——当我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有位成熟美女给我梳头编辫子,似乎身材跟罪畜蛮像的,就是相貌较为不同。
  摇摇头,我将幻觉甩开,不可能的,我从小在皇家济慈院长大,要么是老姆姆给我们编头发,要么是小姐妹互相编头发,我连自己的妈妈都不知道在哪儿,死了还是活着,怎么可能有她的回忆?
  看着身前熟透了的中年妇女,想着我从未见过的母亲,我心头火起,随手一把将盘好头发的罪畜拉入怀中,把玩着她的乳头和阴蒂。很快她就性奋起来,呻吟着、蠕动着,嘴里微弱地抗议到:“不行~~我们都是女人~~不可以摸这里~~~我都可以当你母亲了~~~你不能这样~~~”
  不想听她的抗议声,我运起内力将她抗在肩膀上(真的好重呀),走到休息室将她丢在床上。随后取来今早的足衣堵住她的嘴巴,将她大腿环跟脚踝环连接起来,形成一个开脚缚。
  我趴在她身上,吸食着她的乳汁,玩弄着她的乳头阴蒂。她的乳头直棱棱地竖起,她的阴蒂充血膨胀到犹如成人大拇指程度,她的蜜穴有淫水潺潺流出,她的鼻音哼的勾人心脾。
  我们宫女在宫内空虚寂寞时,姐妹之间会玩一些假凤虚凰的游戏,还有跟太监搞对食的。早几年我还小,没啥感觉,天天就是练武学习。参加培训班后,种种行径让我大开眼界,居然还能这么玩?我的处子之身就是郭大监指示另外一名同学夺走的,她将我捆绑成跟现在罪畜差不多的形状,用穿戴式的角先生不顾我的强烈抗议,狠狠地插入我的花芯......
  摇摇头,我不再去想这些苦涩而又甜蜜的回忆,作为景润帝陛下口中的新时代新女性,我有武道修为、有皇家编制、有稳定收入,就算将来嫁人生子,我也不会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
  看着眼前熟透了的罪畜,我脱下衣裙,穿上安装在皮革亵裤上的双头角先生,用角先生的前段顶在她的蜜穴入口上画圈圈。
  就在这剑及履及的时刻,这畜生不知犯了什么毛病,突然腰部发力躬身坐起,一边疯狂摇头发出嗯嗯声表示拒绝,一边夹紧双腿并且用脚趾屁股挪动想要远离我。
  我狠狠扇了她几记耳光,平时这种责罚已经可以让她安静下来了,但是这次不行。被这么一搞,我也失去兴致——这狗东西,老娘想要肏你一回,让你作为母畜爽一把,你还不乐意。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算了,休息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做上午的刑讯调教了。
  我将罪畜抱到膝盖上趴好,挥动巴掌狠狠扇起她硕大无朋的美臀来。她被我打了几下屁股,身体便瘫软下来,嘴里抗议的呜呜声也变成了魅惑地呻吟声。这头畜生,骚又骚的很,肏又不让肏,行为真是乱七八糟,奇怪来哉。
  打了一会儿屁股,弄到我腿上都是淫液,命令她给我舔干净。跪在我身侧的罪畜乖乖地低头舔舐着我的膝盖和大腿。我心中有股子邪火不得发作,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在角先生上面,深深压下去。
  她呜咽着,努力吞吐着角先生直达咽喉,外面的部分带动里面的部分一起颤动,引来我体内一阵愉悦。我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让她跪趴在我两腿之间,好好用嘴巴为我服务。先是隔着亵裤和双头角先生间接服务,片刻后我觉得这是隔靴挠痒,干脆脱掉亵裤让她给我认真舔。这畜生的口舌功夫肯定是有专门训练过的,宗师高手的舌头最少能有20斤力气,只见她舌头上下翻飞,时而吮吸,时而深入,时而弹动,时而舔舐,时而画圈,时而高速转动,时而含住我的阴蒂轻轻噬咬,种种曼妙手段不一而足,让人几欲升天。
  我能感觉到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将我不断送上高峰,我的手一会儿攥住周围的床单,一会儿抓住她的头发,一会儿胡乱挥舞,一会儿瘫软无力,不知是想让她缓一缓还是快一快。我的头不停摇晃,嘴里喊出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话,似是求饶,似是威胁,似是撒娇。我的腿脚半蜷,脚趾紧紧扒住床单,大腿死死夹住她的头部。
  片刻后,我的心中一片空白,四肢瘫软无力,整个人如坠雾中,仿佛身在云端,一层层无限往下掉落。阴部的快感还在不断袭来,我感觉自己再也憋不住尿意,某些液体喷涌而出。
  当我回过神来,看见的便是刚被我阴精射了一脸的罪畜正用一种小得意的神情对着我,似乎在说:“年轻人还是经验不足呀。”
  我红着脸爬起来光着身子跑去厕所冲洗身上狼藉——不敢再让她舔舐了,再舔又会出事的。
  回到休息室,喝令跪在一旁的罪畜自行去洗脸,然后反省拒绝命令的行为是多么的罪大恶极。
  总感觉罪畜离开的步伐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味道。但技不如人,唯有在别的方面找回场子,我气呼呼地更换床单,喝茶补充水分,穿上衣群。因为地下温度适宜,只有我们俩,她又看不见,不需官府公衣威吓。所以我上身只穿了一件合欢襟(女性内衣),下身套了一条亵裙,脚踏木屐而出。
  来到正屋,罪畜跪在墙边,听见我的脚步声后磕头道:“贱畜正在反省中,请妈妈惩处,无论多么严厉的惩罚,贱畜都甘之如饴。”我鼻子里面哼了一声,仰着头不理她走过。背后传来了弹舌声和轻笑声,让我额头青筋跳动,可惜腰酸腿软,暂时不想跟这畜生计较。
  翻了一下手册,今天上午应该对罪畜施加三角木马之刑,我根据书里面的几条建议和我在培训班内学到的经验,心中制定了一套木马调教计划,非得让这畜生服服帖帖!
  推动墙边的三角木马,据说这还是皇帝陛下青年时发明的女用刑具之一。陛下真是圣人降世,博闻广识,能人所不能,就连针对女性的刑具都能推陈出新。
  要知道,陛下目前不过二十六岁,便已经制出了踢倒纺织机、改良水车、拼音和标点、皇家股票公司、轨道马车、炼钢高炉、皇家钢铁厂、木制战船、燧发枪、改良火炮等等不可思议的东西。这里面很多东西普通人研究一辈子都未必能出结果,然而皇帝陛下不到十岁就高屋建瓴指出许多正确的研究方向。朝中天天说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大儒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武朝祖宗对神州有大功德,所以上天垂青,当今天子乃圣人降世,神识天授,是要下来中兴武朝的。
  不想这些遥远的事,我将木马推到合适位置,然后命令罪畜尿到自己的尿盆中。她叉开双腿蹲在尿盆上,一脸羞意地按照我的规定,祈求道:“贱畜实在口渴的紧,求妈妈赐下圣水给贱畜解解渴,要是妈妈暂时没有圣水,请允许贱畜尿出骚尿来自行解渴。”说完已是面红如赤,低头呜咽。
  我回复到:“尿吧,尿干净。”说完盯着她的阴部,功运双目,仔细看去。
  只见罪畜尿口微微张开,一股黄色水流激射而出打在下垂的阴蒂上,引发阵阵颤抖。
  由于喝水不多,罪畜的尿液量不大但是很浓。我强迫她跪下嗅自己的骚尿一柱香时间。这段时间我取出辣椒粉、大黄粉还有一些别的药物做好准备。
  一柱香后,我踢开满脸羞愤的罪畜,将她的骚尿跟适量清水还有辣椒粉、大黄粉等混在一起搅拌均匀。随后命令道:“畜生趴下,头挨地,将腚眼子撅起来!”待她趴好后,我取来竹制唧筒,将药水一筒一筒注入她高高撅起的腚眼内。直到将一小盆药液全部注射完毕。
  寻来一只硕大的带有凹凸不平表面头粗底细的角先生,先用荨麻油润滑后,再往罪畜的腚眼内插入,激起她的痛苦呻吟。这只角先生尾端圆润细滑,只连着一条细锁链垂在腚眼之外,防止深深陷入取不出来。
  一脚踢翻罪畜,我取来一捆细麻绳捆扎她的双乳根部,一双又肥又大的乳房被乳枷和乳绳双重挤压,如同两只吹鼓的猪尿泡一般圆润肿胀。
  拽着乳绳头,拉扯着罪畜来到木马边上,将她抱上木马。只听一声痛呼,罪畜用力夹紧大腿以抵抗木马对阴部带来的强烈痛苦。
  她苦苦哀求:“妈妈,请饶了贱畜吧,这东西太疼了,贱畜会被玩坏的...呜呜呜”
  嫌她括噪,我用足衣给她堵上嘴,外面用绳索压紧。不顾她的拼命摇头,把她的乳绳同天花板上的吊钩连接,让一部分重量被吊在奶子上。这下子她要么是阴部被顶的生疼,要么是乳房被吊的生疼,重量到底应该分给那边多一些?
  再将罪畜的大小腿折叠,玄铁环彼此连接,用细绳将她的阴蒂环同身前的木马头部连接,而腰环同木马尾连接。这下她只能老老实实强忍着痛苦端坐在木马上,上下左右前后均不敢乱动。
  这还不够,我取来两套各100斤的重型钢铁配重,分别加在她的膝环上面,左边加一块,右边加一块,保持着平衡,一点点全部加上去。
  到了此时,她肚子里面的大黄粉也发作起来,只见罪畜全身颤抖,汗水淋漓,几缕发丝打湿贴在惨白的脸上,鼻中喘着粗气,口中苦痛嘶吼,面色痛苦至极。
  我摇动吊钩把手,让乳绳往上吊起一些,稍微缓和一点她娇嫩花芯的痛苦。又用最细的绳索将她十只脚趾分别往膝盖方向拉紧。
  拘束到这个程度,罪畜已经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她会被活活绑死在这台木马上。
  我手持藤条用中度力量敲打她的脚趾、脚心、乳房、阴蒂,她没有一点抵抗之力,只能嘴里呜呜哭喊,发出母狼丧子般的瘆人哀嚎。
  因为今天她的抗拒行为让我心中有火,加上她的宗师体质恢复快捷。我不理她的哀嚎,使出种种手段来调教折磨。比如鞭打脚心乳房,牛皮筋弹脚心、阴蒂,弹弓射击屁股、乳房,上升或者下降吊钩,摇动木马使之颠簸、大针刺乳房、屁股。
  足足折磨了她一个时辰,几次昏死过去又几次被我用冷水泼醒。直到她嗓子喊哑,泪水流干,我才停下。
  摘下她膝盖上的配重,解开她的小腿,展开木马下方的一对踏脚板,让她能站在上面缓和痛苦的小穴和乳房。我松开她的堵嘴问道:“怎样,以后还敢不敢违抗妈妈了!”
  她摇着涕泪横流的丑陋面容,用破嗓子带着哭腔回答到:“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我威胁道:“你这不识好歹的畜生,如果下次再敢违抗妈妈的命令,我给你每条腿上挂200斤,让你在上面坐上一整夜!看你的小逼会不会压坏!”
  得到她的再次保证,我将她拘束彻底解开,抱下木马进行上药安抚,又让她去厕所排泄。为了测试她还敢不敢违抗指令,我命令她将腚眼中取出来的角先生含在嘴里舔干净。
  站在厕所内,我看她是如何艰难地一点点将角先生拉扯出来,然后一泄如注,又是如何一脸嫌弃、为难、羞辱、恐惧地将其含入口中。
  我笑了起来,这次调教下来,这头弯扭的畜生短时间内不敢再反抗我的命令了吧?喝令她将自己清洗干净,我则转身去收拾调教工具,一段时间后杂役在门外敲门,将一份食物放在外面,我打开一条门缝,功运双耳,听到外面无人,便快速地开门将食盒拿进来。大武朝早饭晚饭吃的丰盛,中午因为多忙于工作不方便开火做饭,所以往往只吃一些冷食。穷人家馒头白水就咸菜,讲究点的人家热茶点心配好酒。我们女监福利不错,中午发了一大盒点心,里面有甜馒头、不落荚、凉糕、果饼、驴肠、肉饼外加热米酒一壶,很是丰富。看的我口水直流,进入一家有钱的单位就是好!
  考虑到罪畜今天上午受苦了,我取出1/3食物分给她,让她趴在我脚下吃,还喂她喝了几杯热米酒。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才能收服人心,不是么?
  吃喝完毕,将垃圾收拾到门外,自有杂役清理。我们特级死监的日子就是舒服,上面二层的管教往往还得自己干杂活,真可怜。
  躺在床上,抱住反铐手脚的罪畜取暖,我幸福地午睡开始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9/01 02:47:08

第四章 回忆
  我的真名...不能说,就叫我方美香吧,待死之人,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我现在被小管教抱在怀里午睡,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呼吸宛若兰馨,全身上下充满活力,正是女孩子春华正茂的最好时光。
  我每天需要睡的时间很少,为了不干扰到小姑娘的睡眠,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孩子总是需要多睡觉才能长大的。
  轻轻弹出几个微弱的舌音,在黑白的世界里我仔细盯着她的面容,宛如即将枯萎地老人盯着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她的年龄、容貌、身材都很像我的女儿,第一次见面我以为真的是她,激动到失态。但从这些天她的行为举止、口音用词、成长履历来看,又不太像是我的女儿。
  那个人太狠了,他剥夺了我的一切,又送给我这么一位小管教。她究竟是不是她?我不敢也不能直接询问,他让我的心中百转千回、夜不能寐,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这几天我已经适应了皇家女监生活,比起之前的密室生活,至少还能见到阳光和其他人。
  当然,百姓们认为我是一头毒夫杀子,泯灭人性的双脚牲口。他们会用吐口水、尿尿、丢垃圾来羞辱我。但没关系,我只需要忍受十年,一切均可解脱。
  我最怕的情况是一号口中所说的轮奸和兽交,稍稍幻想下那个场面便让我不寒而栗。目前为止,我的花蕊只被三个男人进入过——去世的丈夫、那个人、胡监丞。我不想成为臀部上纹身所说的公共厕所,但是我既不能去死,也无法抵抗。
  我第二害怕的便是今天上午的情况——小管教想用工具强奸我。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女儿,这样岂不是犯下了乱伦重罪?一旦曝光后,将为世人所不容。可是我抵抗了一次,便被揍的很惨,如果下一次她将我拘束到无法移动、无法反抗,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
  有人评价说,我之前是人淡如菊,唯不争天下莫能以之争。那么我被擒后的人生便是含羞纳侮,忍辱负重待来生。
  回想起那一天,我正在后山练剑,这是我很喜欢的活动。就像是我很喜欢看这几年京城出版的很多新小说一样。当时滴水成冰,飞雪如絮,我在树梢上轻舞飞扬,剑气绽放,惬意地斩开三丈范围内的每一片雪花。
  就在我舞的很开心之际,天上出现一道流星快速向这里坠落,在我的视线中越来越大。我功运双目,勉强从风雪中看清,这是一位衣着华贵的男子骑在一名赤身裸体的女人背上。女子的肋下展开有一对巨大的银白色羽翼,张到最大足有十丈,在我眼前遮天蔽月,缓缓落下。
  两人落地后,光之羽翼迅速分解,化为无数流萤消散于天地元气之中,此情此景不似人间。但是我的心里一片寒冷——月光聚翅,化翼为萤,这是何等的神仙人物?如果他们来者不善,我该怎么办?
  女子不顾自己的裸体和地上的冰雪,双膝跪地,轻侧身体,带动声声铃音,男子从她背上飘然而下。
  我凝神望去,男子的面容并没有任何遮蔽,却让我怎么都看不清,就像是在温泉的雾气中看不见对面之人的脸一样自然。看他的衣着,是由染成紫色的极品蜀锦制成的宽袍大袖,体现着主人寒暑不侵的强大修为和庞然财力。
  再去看旁边的女子,刚认真看了一眼便让我双颊发烫。她的头部戴着华丽的鲜红色的皮革辔头,鼻子往上均被遮蔽,无法视物。头顶一束高高竖起的孔雀翎,周边用翠鸟尾羽点缀,随着光线变化,展现出不同层次的蓝色,彰显着主人的雍容华贵。她的嘴里咬着一条冰冷的金马衔,让她只能嘶鸣,整套辔头往后延伸出两道缰绳垂在后背。她的脖颈被一只宽大的金项圈包裹,耳垂坠有两只偌大的金耳环,通过细链跟锁骨环相连接,这些装置让她几乎无法移动头部。
  她的双手被一只红色的皮革手套在背后紧紧束缚,手肘上方还安装有一只精美的高桥马鞍供男子骑乘。再看她的胸部,两只丰满的乳房被绳子勒紧根部而高高凸起,已经因为缺血呈现出紫红色,两只膨大的乳头上各穿有一只金铃,夜风吹过带起阵阵风流之音。
  她的阴阜上纹有一道五彩淫纹,肆意伸展,犹如天马振翅,望之勾心动魄。她的阴部光洁如玉,勃起膨胀的鼠妇(阴蒂)上穿有跟乳房相同的金铃,女儿家的花蕊中插着一只玉石雕成的巨大阳峰,底部还带有一副男人的肾囊(睾丸),雕刻的活灵活现,让我一看便羞得侧过脸去。
  刚才一晃之间,似乎女子的谷道中也插有一只粗大的玉石阳峰,尾部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一蓬光洁顺滑的黑色马尾。
  再往下看去,女子的大腿和膝盖上方均佩戴有金环,并互相连接,使她大腿无法交错只能用小腿碎步行走。然而在如此严厉的拘束下,女子还是行动自如,她的腿脚稍一发力,整个人便从地上弹起,站的稳稳当当。
  我向女子的脚部看去,但见一双天足柔美娇嫩、不着片缕,趾甲修剪的整齐美观,左足甲冠涂成鲜红,右足甲冠涂成深黑,双足相应成辉。然而这双玉足底部却被钉上了两只黄金马蹄铁!马蹄铁前方的半圆形被钉在女子的前脚掌上,后面部分在脚心处交汇,向上伸出两只金针,逼迫女子无时无刻都要踮起脚尖,只敢用前脚掌和脚趾着地。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见到女子被这般羞辱,我是又气又怕。手中梅雪剑一振,向着男子厉声喝问道:“你是何人?来此有甚目的?她是你的什么人?你又为何如此折辱她?快说!”
  男子被我以剑相指,面上毫无惧色,不慌不忙地将女子牵到身后一棵大树旁,把缰绳系在树枝上,又从怀中取出一只小饭团喂入女子口中。一边喂食,一边抚慰着女子的乳头、鼠妇,口中说道:“一个时辰飞了一千里,真是辛苦小母马了。”女子则一边咀嚼饭团,一边用鼻子哼出咈嗤咈嗤的马鸣声做答,屁股上的马尾也在左摇右摆,看上去真像一对走了远路的主人和马儿。
  这种诡异景象让我心中发寒,想起最近看过的《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幽冥夜谈》等书。一瞬间竟不知他们是人是鬼,但觉周围阴风阵阵,似乎有无数邪灵恶鬼环窥。
  平时我也是天之骄女,自觉天下虽大,无处不可去(虽然我不太喜欢离开家),就算遇见完美大宗师,打不过总能逃的了。但是今天的诡异情形让我完全起不了对抗之心,如果对方是鬼灵精怪,我可不是高功法师,不会拔度幽魂、斋醮消灾。如果对方是人类并且来者不善,就凭这闻所未闻的飞天之术,我也自觉不是敌手。
  想到这里,干脆乘着对方背对我喂马之际,一走了之。反正我只是喜欢练武的居家主妇,才不是什么喋血江湖的英雄侠女。
  我提气纵身,跃上枝头,脚下凝聚起天地灵气,每次踏足不激起一片雪花,每次腾挪都带出道道幻影,身形闪跃在一个个借力换气之处。
  眼见着奔行到山林外围,前方便是我陆家庄的盏盏灯火。我深吸一口气,勾动数十丈内的天地灵气,脚下大步奔行,凌空虚踏,双袖结合内力形成羽翼,犹如一只雨燕般射向百丈外的庄子院墙。
  就在我踏上院墙的一瞬间,眼前一花,整个人身形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凝神一看,自己居然又回到山林深处,面前还是那奇怪的一人一马。这场变故吓得我魂飞魄散,不知刚才是中了什么邪魔妖法。
  见到男子还在抚慰马儿,我调整呼吸吞吐灵气、恢复体力,片刻后再次问道:“阁下究竟是人是鬼?”
  对方面容模糊似是微笑,答到:“在下自然是人,这次前来是有一件涉及到天下苍生的重要事想跟陆夫人商量。”
  我心说,看来跑也跑不了,不如听听再做决断,便请他说出来。
  男子说道:“我想请求陆夫人为了苍生万民束手就擒,成为我胯下的女奴,然后深深恨着我活下去。”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何等的奇葩要求!自从先夫离世已有十三载,既有江湖豪客儒者书生上门求亲,也有狂蜂浪蝶污言秽语,但是还没有人居然敢当面让我这位断!岳!大!宗!师!成!为!女!奴!!!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我的梅雪剑已经自行出鞘斜指向天,天地灵气蜂拥而至附着在剑身上,结合我胸中的澎湃怒意形成一把直插苍穹的斩天之剑。
  我奋力挥动长剑,带动百丈长的灵气之剑向这无耻的登徒子斩去,誓要将他一分为二!
  然而对方一点惊慌震惊之色都没有,只是引动少量灵气跟自身真气结为一体,然后作出一个奇怪的姿势:虚空临坐,左脚翘在右膝上,右手握拳支着偏斜的脸颊。
  果然是个登徒子,坐没坐相,就算穿着蜀锦长袍也不像富贵人家。我的手微微偏斜一分——这人莫不是吓傻了,断他一臂小惩大诫即可,毕竟他只是口花花,还没有什么实际的行为。
  刹那间,剑气临肩,料想中的血花四溅并没有出现,我的灵气不受控制,犹如飞燕投林一般被男子鲸吞入体表的防护罡气之中。霎时间,我的斩天之剑便烟消云散。
  我能猜到自己的面色一定很难看,这一剑是我利用自身八成的内力引动千倍的天地灵气所化,包含着不成功便成仁的信念一往无前。如今体内已是贼去楼空,再没多少余力可用。
  我嗓音嘶哑着说道:“阁下这一招叫什么?”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因为紧张与恐惧已是口中无唾。
  他笑道:“我这一招叫坐金銮,是我自创的天下第一防御招式,是不是很贴切?”说完自己像是想起什么极端好笑的事情,笑得前仰后合。
  我心下一横,将梅雪剑架在脖颈上,恨声说道:“阁下武道高深莫测,实为我平生未见,但是你想要生擒我,让我为奴为婢,却也是休想!”说完便要用力一拉,自刎于此。
  男子右手一抓,内力灵气形成一只磅礴大手,在间不容发之际抓住我的梅雪。可怜的梅雪剑好歹也是神兵利器榜排名前二十的宝剑,却被一只无形气手死死握住动弹不得。
  就在我吃惊之际,男子吹了一声口哨,不等我反应过来,眼前一花,只觉得自己小腹气海处被重重一击,整个身子往后飞出数丈,一股真气涌入体内镇压四肢百脉,再也动弹不得。
  待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在我刚才站立的位置上,那匹人形母马背对我向后扬起一只右蹄。看来便是这为虎作伥自甘堕落的畜牲将我踢飞。
  我咳出一口瘀血,努力梳理着体内混乱真气想要恢复行动。男子拍拍手说道:“陆夫人不要着急,我给你看一个人,然后我们再来谈谈。”
  说话间,从男子背后的树林中走出一位娉婷少女,正是我的女儿——陆芿珈。她的双目无神,身披一领白色的貂皮大氅,赤裸着双足走在雪地上,让我好生心疼。
  珈儿是个好姑娘,可惜没有继承我的武道天赋,17岁多才小成二环,我本想保护她一辈子喜乐安康,但是现在看来...已是不可能。想到这里,我不禁襟然泪下,当前情况,我们母女已经是俎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男子笑道:“陆夫人,如果你不答应做我的女奴,那么就让你的女儿来代替你承受万般苦楚,可好?反之,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女奴,不自杀、不反抗,我便安排你的女儿改名换姓过上幸福的生活。这个交易你可同意?”
  看着珈儿单薄的身体,她要是成为女奴怎能熬的下去。我回忆起她刚出生时的样子,小小的、丑丑的,蜷缩成一团在我怀中吃奶,我的手指仿佛能感受到她当时的娇嫩肌肤,我的鼻翼仿佛能嗅到她当时的体香。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哑声道:“你...说话算数?真的能放过珈儿?”
  男子闻言,撤去脸上遮蔽,露出一张刀切斧凿般的英俊面容,正色道:“我虽然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愿以列祖列宗的名义保证,只要陆夫人成为我的女奴,不自杀、不反抗,接受我的一切安排。我一定会让陆芿珈姑娘过上平安幸福、衣食无忧的生活!如违此誓,天厌之!祖宗厌之!万民厌之!”
  在誓言中包含了他的武道神意,让我感知到了他的真诚。这种武道神意不可能撒谎,于是我闭上双眼、泪流满面,轻声说道:“我愿意成为你的女奴!主人...”
  男子闻言大喜,他轻轻一指虚点,一道温暖真气便涌入我的气海,开始梳理我全身的混乱真气。随后他又对母马说道:“萌萌你先将陆小姐送去海太..大富哪里。”母马嘶鸣一声,走到珈儿身前,肩膀用巧劲一顶,便将珈儿抗在背上,然后踏雪而去。速度比我全力施为还要快上一倍,真是如魅如幻,就凭这速度我也不可能逃出他们的掌心。
  我缓缓坐起身来,看向男子,不知道该做什么。谁料他突然双膝跪地,向我行三跪九叩的五体投地大礼。惊的我膛目结舌,嘴里只能喃喃问道:“你...你...这是...?”
  男子的动作舒缓而优雅,每一个姿势均完美至极,就连最古板的老学究都挑不出任何毛病。他缓慢而坚定地对我行完全套大礼,跪在我身前,正色说道:“陆夫人,虽然我目前不能说出实情,但是您的牺牲确确实实是为华夏苍生做出了莫大贡献,受得了我的大礼。待我死后,史书上一定会给您和您的同伴平冤昭雪,让后世子孙知道你们的牺牲。就请您深深恨着我,好好在炼狱中活下去吧!”
  说完,他点了我数处大穴,还用真气镇压我的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让我丝毫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褪下我的衣裙。
  我的酮体在四岁之后只被丈夫一个男人见过,现在却要...我闭上眼睛,默默流泪,等待着他下一步施为。但是并没有等来想象中的东西,而是阴部传来的剧烈疼痛。
  睁眼睛看去,只见他将一根细长的银白色长针从我的阴阜处斜向上缓缓插入。这股疼痛让我全身汗如雨下,只想痛哭哀嚎。但是还没有完,当针尖行进入气海的瞬间,我体内的真气逆行暴走,剧烈的疼痛从全身经脉传来,在我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已然昏死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呼吸憋闷,似乎整个人被包裹在一卷厚布中。我试着活动自己的四肢,只感觉双臂被严厉地拘束在背后,手肘碰手肘,手背碰手背,两条手臂被很多根绳子捆绑的宛如一条木头,再跟胸部、腹部绑在一起,完全无法动弹。就连手指都被迫握成拳,用坚韧的皮革包裹。我的大腿、膝盖上下、脚踝、脚心、大脚趾都被既细且韧的绳子入肉捆绑,紧得几乎麻木失去知觉。
  我继续研究自己所处的环境,我是被面朝下横放在某个地方,头脚悬空,耳畔传来乎乎地风声还有风铃之声。我的气海雪山像是个被扎破的口袋,里面的真气空空如也,散落在四肢百脉中。平时如臂使指的真气现在一丁点都无法调动,更不能自发地凝聚在皮肤表面形成护体气罡。
  因为是冬天,加上风很大,没有了护体气罡也没有御寒衣物的我感觉到久违的寒意。我的身体被包裹着还好一些,一双脚却露在外面,只觉冰寒刺骨。
  我试着张嘴,想问问现在是什么情况。然而我的嘴里被塞了颗巨大的麻核还有一些柔软丝物,外面用布带勒紧,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呜声。
  曾经我以为自己是武道巅峰、断岳大宗师,然而现在却被人扒光衣裙捆绑成一条木柴搬运去不知何处。失去内力后,我感觉自己天人之体所带来的敏锐感官简直是一种诅咒——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
  我在想一个问题,我们习武之人是不是太依赖内力真气了?有真气的时候我寒暑不侵、止疼愈伤、清心寡欲;没有真气的时候我怕疼怕冷、易哭易怒。这样一身神通均依赖于真气,而现在被剥夺了真气,我还是我么?
  想到这里,我愈发感觉到自己脚趾都快被冻掉了。不行了,先弄出点动静来再说。于是我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头尾摇动起来。
  刚晃动了几下,我的屁股上便狠狠地挨了一巴掌,顿时麻了半边身子,疼得我眼泪流出,嘴里呜呜痛呼。
  耳畔响起一个声音,正是之前袭击我的华袍男子之声,他说道:“小母猪老实点,主人这就带你回家中猪圈,不要乱动。”
  可恶!我是小母猪么?虽然心里生气,但也不敢再大幅度晃动身体。只是一边呜咽,一边轻轻活动脚踝脚趾,生怕时间久了,脚趾被冻伤冻掉。
  就在这时,有只坚硬的东西刮擦过我的脚掌脚心,其中蕴含的内力透过皮肤直入脚底涌泉穴,一股痒意从脚心冲向我的心尖。同时耳畔响起那个人的声音:“路上有这双臭猪蹄陪着我,倒是不会寂寞了。”
  顾不得他所说的母猪、臭猪蹄这些侮辱词汇,我的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笑声、叫声,脚掌向着反方向移动躲避,全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身体不住哆嗦。可惜空间有限、捆绑严酷,我又能躲到哪儿去?片刻后,我的脚踝被一只钢钳般的大手抓住,然后是第二次挠脚心、第三次...
  被骚挠了数次后,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呼吸困难,几乎昏死过去。这时他才肯放过我的脚,让我休息片刻。
  努力平复呼吸,我发觉自己的双脚经过他的真气多次透入,已经不太冷了,身上也变得暖和一些。
  难道他是为了帮我御寒?刚这么想着,我的脚踝又被捉住——还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就这样,我的赤足被他玩了一路,笑得我嗓子嘶哑、鼻子拥堵,要不是有尿道锁,可能已经失禁。他果然只是路上无聊想要玩玩具而已!
  伴随着一阵失去重量的感觉,终于到达目的地。我被他打横抱起,左拐右拐,上升下降。快速奔行了一阵后,听见一阵机括声和岩石摩擦声,随后又是锁链抽动哗啦啦的声音和铁门开启声。最后,我被扔在一捆稻草上,他摸了摸我的头,又捏了捏我的脚趾,说道:“小母猪在这里乖乖等主人,主人要去工作了,下午再来陪你。”
  不顾我的呜咽反对,他关门锁钥,脚步逐渐离去。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9/01 02:54:48

第五章 调教的一天(下)
  就在我回忆当年被迫成为女奴的那一天时,有人敲门并在门外喊道:“殷管教,未初三刻了(13点45),该让罪畜参加下午劳动了~~”
  我轻轻晃动身体,想从春桃的肢体纠缠中脱困,同时柔声道:“妈妈,该起床了,外面有人找。”关于这个称呼,我本来是抗拒的,但一方面会被严刑拷打强迫接受;另一方面就算她真是我的女儿,反正我也放弃了自己的身份成为王美香待死。王美香叫陆芿珈为妈妈,跟我陆夫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习武之人都灵识敏锐,春桃很快清醒过来,她了解情况后一跃而起,一边嚷嚷着“迟到了、迟到了”;一边快速地穿起衣裙。我跪在一旁像是听见珈儿上学迟到的样子,不由掩嘴轻笑(虽然手被反铐)。
  待春桃穿的差不多,她命令我起身站好,快速地将我拘束成反手拜观音加直腿镣铐状态。
  她用牵引绳夹住我的乳头环和鼠妇环,然后牵着我离开监房。虽然这些部位在密室调教的一年半中曾经被无数次摧残,然而在天人之体的绝世恢复能力下,它们还是敏感的犹如上天的诅咒。
  我快速地摆动双腿,仅仅用脚趾和一小部分前脚掌着地,每次迈出的步伐只有脚镣限制的大半尺(20厘米),在高频次的摆动下,勉强用这种僵硬且局限的动作跟上春桃。
  这小妮子害怕迟到越走越快,扯的我生疼,我只能气喘吁吁,加快脚步频率来增加速度。这种时候,我的心中总是会不甘地想:要是我有内力......
  来到楼梯口,春桃提醒我一声,松开牵引绳让我先上。我看她着急的样子也不耽搁,深吸一口气,前脚掌发力,像是一只弹簧般逐级弹跳而上。每一次落地我都将落地的力量积蓄在前脚掌上,然后顺势腾起。这种纯粹依靠强大肉体来储存并转化能量的手法,还是十多年前京城的海南摄影美术出版社(好奇怪的商社名)所出版的《轻功能量学——机械能的转换问题》中才整理出的一套自洽并符合我们武者认知的学说。当时这套《用科学原理来解释武学问题》丛书一经推出,顿时洛阳纸贵,有上进心的武者纷纷购买研读,可惜内容晦涩诘屈,能真正读懂并且能加以应用的没几个人(我到是看懂了一大半)。也不知道几位作者像牛顿先生、焦耳先生、瓦特先生、笛卡尔先生是何等大才(文化人的笔名越来越怪异了),真想见他们一次,一起促膝畅谈,只叹缘吝一面。
  到了地面,春桃牵着我左绕右拐,我感知到周围没有宗师级高手,便轻弹几下舌尖,在黑白的世界中将路线和周围环境记住。
  春桃牵着我来到马厩,这里已经有若干女囚在此等候了,今天下午的劳动是搬运木材。当然我觉得那个人不会好心地让我们用正常姿势来搬运......
  一名杂役对春桃说:“这位管教,请你堵紧罪畜的嘴巴,免得她因为痛苦而乱叫扰民。”我心中叹了口气,匆忙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上堵嘴工具,所以我可以想到她会用什么来堵住我的嘴巴。
  果然不出所料,一阵悉悉索索声后,带着一阵臭味,新鲜的足衣被塞入我的口中。春桃的脚丫白净细腻,但是脚汗颇多,被厚实的官靴一捂,味道确实不大好闻。这丫头最近有越来越邋遢的趋势,晚上也不洗脚,天天让我给她舔干净。可怜我突破精之宝藏成就大宗师所得天人之姿、无垢之体就是用来帮她洗脚的么?
  一根细绳子勒住我的嘴巴,这次堵嘴并不严厉,我还是能发出一些声音的,但是何必自己揭穿、自讨苦吃?我装作堵嘴很严实的样子小声呜咽了两声。一股咸咸的味道在我口中扩散,同时鼻子中也满是浓郁的臭味,熏的我头疼。
  两名杂役压着我的头,要求我上身尽量前倾。我需要在身披400斤重镣并且没有真气加持的情况下,稳住自己的重心,这着实有些难度。
  虽然没有测量过,但是在不依靠真气的情况下,我一只脚上的脚趾应该能有600斤左右的力气。所谓的精之宝藏就是突破人体极限,获得天人之姿,让全身各项素质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利用这份肉体力量,我勉强维持住平衡,重量几乎都压在十只脚趾上,辛苦你们了。
  杂役们一边猥琐地把玩着我的乳房、屁股、阴部等敏感部位,一边将一根重木挂在我的乳房环、阴唇环下面。
  好疼呀,我的眼泪霎时落下,女人最娇嫩的部位不光被穿环还要挂上上百斤的重物。阴唇和乳头犹如撕裂般的痛苦只能依靠肉体来硬生生承担。这份痛苦加羞辱让我几乎晕厥过去,但是为了珈儿,我不得不勉力支撑。
  早上的粪桶虽然又臭又羞辱,但是重量只有三十斤左右,并且不用弯着腰,比起现在的百斤重木要好很多。春桃牵着我的阴蒂环,杂役鞭打着我的屁股,强迫我前行。我咬紧口中足衣,一步步艰难迈出,脑海中只有两个念头:好疼!不能摔倒!
  我麻木地一步步前行,用脚趾扣紧地面维持平衡,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已被磨破。但是没关系,只要睡一觉它们就会自己好起来的。
  虽然我已经很努力了,但监督的杂役还是不满足我的速度,他取来一根长木棍插入我的魄门(肛门)。我从喉咙中“啊!”的发出一声惨叫,不得不加快步伐。要是没有堵嘴,我会学着青楼女子对他妩媚求情道:“小哥哥,你真的是太狠太用力了,轻一点好么?女犯实在受不了了。”为了在炼狱中舒服一些,我愿意付出很多很多东西,至于大宗师的尊严和女性羞耻心,想到珈儿我都可以抛弃。
  走出监门,周围是贫民区,我们在人群中行走,乳头和阴唇被重木拉伸到很长,我一丝不挂叉开双腿,被人拉扯着鼠妇,在大庭广众中羞辱、痛苦地艰难行走。
  我能听见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男人用种种下流语言评价我的身体并且相约要花三文钱去品尝。我还被人群不断地吐唾沫、丢垃圾,小孩子跑到我身后用脏兮兮的小手扣我的阴部和魄门。这种肉体的痛苦和心灵的羞辱让我默默泪流,但是又无法逃避。我第一次感激自己的双眼已被毒瞎,可以不用看见周围的情景。
  走了足足一个半时辰,终于来到贫民区边缘的货站了。将木材放在货场,我挺直身体长出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下脚趾了。休息片刻后,他们将我又安装在一只独辕小车上,车辕上装有两只角先生,稍微涂上点油便硬插入我的体内,让我夹紧它们向前拉动车辆。
  杂役取出一双铁鞋请春桃给我穿上,这种铁鞋大约是母马萌萌所钉马蹄铁的简化版。春桃用货站的湿抹布给我擦了擦脚,然后帮我穿上铁鞋。我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被要求夹紧铁鞋前部的凸起楯子,如果鞋子掉落丢失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我的脚根必须时刻保持踮起,否则鞋子后部的钢针会刺穿脚心。好在返回的路上为了赶时间,春桃去掉了我腿部的玄铁杆和脚镣,让我可以弯曲膝盖,快速奔跑。
  春桃和杂役坐在车上,通过牵引绳牵动我的乳环来控制方向。他们就像驱赶一匹真正的马儿一样来驱使我。春桃用马鞭抽打着我的屁股,一次次要求我加快速度。
  我好久没有自由奔跑了,密室的调教生活中,偶尔夜晚能出去放风,但是没有足够的场地可以供我奔跑。现在虽然我无法使用轻功,同时膝盖和脚踝上还有短链限制,但是返程的距离也够我肆意奔跑一会了。
  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纯粹依靠肉体力量去奔跑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我童年时跟师姊妹们玩耍?也许是我青年时面对大草原的纵情放纵?
  我快速地跑呀跑呀,铁鞋踏在街道上,清脆的回声形成一个黑白的世界。在这个黑白世界中,我跑过了一家家低矮狭小的店铺;我跑过了一群群随地便溺的骡马;我跑过了一个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我跑过了一只只街头打闹的顽童;我跑过了一双双为生计忙碌的贫苦夫妻。我跑过了之前我从未见到过的世界,这里既有美丽,又有丑恶。
  只要我跑的足够快,被蒙蔽的百姓们和他们的污言秽语就追不上我!
  跑呀跑呀,我的心砰击着我的肋骨,像是一只想要离巢的小鹰;我的脚趾几乎断裂,我的花蕊疼痛入里,我的脚心也多次被钢针刺伤,但是我舍不得降低速度,舍不得这份久违的自由。
  快跑!快跑!这一刻你不是陆夫人,也不是王美香,你只是江湖中一名自由自在的女侠——玉罗刹花映雪。快跑,花映雪,跑到远远的、远远的、远到流言蜚语和命运都追不上你的地方去!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任何道路都有尽头,花了不到来时1/5的时间,我们便回到女监。我像是一阵风一般,穿过大门,带着春桃银铃般的笑声飞驰向前,最后稳稳地停在了马厩前。
  我用鼻子粗重地喘着气,平复着心跳,缓和着伤痛。杂役下了车,骂骂咧咧地说我是匹疯马,将他颠簸的快要吐出来。春桃则很开心,她笑着将我从车上卸下来,牵着我去水槽边清洗。
  我的身上满是汗水,小腿上溅着脏臭的污泥。春桃用洗马的硬毛刷沾水刷过我的皮肤,一切污垢都随着水流快速地消失不见,露出原本光洁如玉的皮肤,这就是大宗师的天人之姿、无垢之体,一切外界污秽、脏臭的东西都不容易附着,只需要一点点清水就能清洗干净。所以即使我舔过再脏的脚趾,被再臭的足衣堵口,只要漱口几回,便又会吐气如兰似麝。
  洗漱完毕,春桃宣布下午的劳动全部完成,她牵着我回地牢修整,为晚上的工作做准备。
  回到三层,我跪下待命,沉默不语。我的心情很差,接客是我最不想接受的调教,何况很有可能是轮奸。
  春桃应该感受到了我的抵触情绪,她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将我身上的镣铐换成最舒服的简化形态,取出我的堵嘴,打来热水帮我清洗脚上的伤口并上药。随后她抱住我的头,用她的小胸脯来抚慰我,我在她的怀里默默流泪,她陪着我一起流泪,可惜我们都知道接下来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大的,我曾经从一名断岳大宗师,江湖排名前五的侠女一夜间沦落为密室里的无名女奴。相信有一天,我一定会适应这里的生活,就像一号一样,为多吃下几人份的精液填饱了肚子而快乐,为自己接客数量最多而感到骄傲。
  春桃抱着我哼唱起一首摇篮曲。我的身体陡然剧振——这首摇篮曲是师傅在我小时候睡不着时所吟唱的。当我有了珈儿后,也一次次抱着她哼唱哄她入睡。
  果然是珈儿!狗皇帝你将她洗脑并为她变换面容,然后又将不知情的她送回到我的身边,诱导她、迫使她管教我、凌虐我,甚至于...肏我......
  狗皇帝你实在是太狠了,玩弄我的身体还嫌不够,还要玩弄我们的命运!我仿佛听见了你在虚空中的阴笑。你让我恨着你在炼狱中活下去,我本来不愿意屈服,但这下子你赢了!我会深深地恨着你、诅咒你直到我生命的尽头。
  珈儿发觉我突然泪流满面,她疑惑不解,抱着我像是哄小孩一般,劝慰着:“美香,不哭不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勉强不将心中的澎湃感情倾述出来。我害怕一旦说出真相,狗皇帝耳目众多,发觉异常后,会将珈儿打成罪畜,让她跟我一样甚至更惨,她的娇弱身躯怎么能吃得了这样的苦楚。
  我回忆着珈儿出生时的情形:刚出生的婴儿娇嫩幼小,她自己蠕动着,摸起来柔柔的,软绵绵的。一开始身子有点发青,但慢慢的就变成了红润的颜色。她与我血肉相连,是从我身体里分离出的另一个存在。我没去在乎产后的疼痛,静静地凝望着在怀里哭泣的孩子。赤裸的婴儿活动着自己的小手小脚,不用放大镜几乎都看不到她的指甲,但指甲毫无疑问地长在一根根手指脚趾的前端,女娲制造人类时连这么微小的细节都没忘记。怀里的婴儿把自己小小的脑袋紧紧地贴住我的胸部,或许是听到我的心脏跳动的声音了吧,那孩子停止了哭泣。我让她衔住自己的乳头,给她哺乳,同时唱起师傅曾唱过的摇篮曲。婴儿小小的嘴唇紧紧地衔着我的乳头,样子十分惹人怜爱。
  我期待着珈儿长大后的生活,月老保佑,她一定要遇见一位高大帅气的好小伙,然后结婚生子,和和美美地共度一生。黑暗中,我幻想出珈儿身穿凤冠霞帔的样子,她掀起喜帘,笑颜如花;她怀抱婴儿,性情温婉;她跟相公闺中画眉、相敬如宾;她有工作时积蓄的钱财作为嫁妆,受到婆家的敬重;她白发苍苍在儿孙环绕下走完一生,跟丈夫合墓......
  只要珈儿能幸福安康,我的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想到这里,我不再流泪,坚定信念——花映雪、陆夫人都已死了,现在活下来的只有罪畜王美香!
  我从珈儿的怀里起身,恭敬跪好磕头后说道:“妈妈,罪畜想通了,罪畜毒害亲夫、杀害亲身子女,实在是天地不容!现在能用这具淫荡且罪孽深重的身体为皇家赚取收入,这是罪畜的赎罪之路,罪畜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请妈妈为罪畜清洗梳妆,为晚上接客做准备。”
  珈儿有些疑惑,但是她很快便高兴起来——能顺利完成工作总是好的。她帮我摘去鼻钩,洗脸、盘发、青帕包头、扑粉、画眉、腮红、点绛唇。很快我便被打扮成贫民人家已婚妇人的样子。在黑白的世界里,我能模糊地看见自己的相貌,不敢说倾城倾国,却也是人间尤物。
  杂役送来珈儿的晚饭,同时也送来一则消息:“今晚没有人点名王美香,请殷管教晚饭后送她去曹家赌档对面的小屋接客。”
  珈儿想要分给我一些晚饭,被我微笑拒绝了“口交的时候,胃里有东西容易吐,请妈妈体谅则个。”
  在珈儿吃饭的时候,我主动钻入桌下为她舔脚。这是因为我需要修炼一门心法——六畜决之贱豚决。狗皇帝曾强迫我背会,但是并没有强迫我修炼,他说总有一天我会自己主动修炼的。狗皇帝,你又赢了,你总是对的......
  我回忆着贱豚决的心法口诀:盖目视雕琢者目愈伤,耳闻聪灵者聪愈伤,心思元妙者心愈伤,是故以身化豚者,不视不闻不思则全无所伤...神生意、意生魄,婴儿魄本无分别析之者,成人分别析之曰彼吾者,魄之丑习也。唯圣人与豚者知我无我,知物无物,万物之来,豚者对之为性不为心。性者,心未萌也,无心则无意矣,无意则无魄矣,无意无魄方能浑天地万物为意为魄,此时无有一物可役吾心也。唯圣人与豚者能神神而不神与神,日应万物,其心寂然...万物可映与心,吾之一身,内表蛲蛔,外蒸虱蚤,瘕则鱼龟,瘘则鼠蚁,吾心可为万物,蜮射影能闭我?知夫无知者亦吾,天地虽大,有色有形,有数有方,豚者非色非形,非数非方,而天地者存于心,精无人者,无我也,以精无人,以神无我,故鬼凭物则神见,全精者忘是非,忘得失,在此身者非彼,抱神时晦明,时强弱......
  因为我本身是断岳大宗师,改弦易辙修炼贱豚决的速度很快。我感觉自己的小腹处有一朵欲火在灼烧、在壮大,它让我的蜜穴泥泞不堪,让我的乳头肿胀蜤痒,让我的鼠妇勃然欲出。我的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原本充满羞辱的舔脚行为也变得非常诱惑。我忘情地舔着珈儿的脚,品尝着她的脚韵,每一次吸入的气味都让我发情,每一口咸臭的滋味都让我欲罢不能。
  狗皇帝曾经说过,当你修炼贱豚决达到登峰造极境后,就不会再有羞耻心和肉体与心灵的痛苦。你的心空空如也,也就没有任何事物能伤到它,你的记忆遗忘殆尽,也就不会再有懊恼悔恨。当然,我并不想忘记珈儿,我只想在今天晚上暂时忘记羞耻、忘记自由、忘记过去。
  珈儿被我舔到面色潮红,要不是时间有限,估计会将我就地正法。乱伦地问题我已经不在乎了,反正都是女人,玩点虚凰假凤的游戏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我绝对不会将实情告诉她,绝对!就让她轻松愉快地活下去吧,一切罪孽一切苦难让我独自背负就好。
  晚饭后,妈妈命令我当着她的面将大小便排泄干净。运行贱豚决的我几乎丧失了羞耻心。在反铐双手,脚踝有短脚镣的情况下,我用了一个高难度姿势蹲在厕所的阴沟上——只用十只脚趾着地,脚踝接近但是膝盖尽量分开,将阴部露给妈妈看,上身前倾,屁股向后伸展。在妈妈一声令下,我立刻打开粪门和尿道,畅快地排泄起来。随后妈妈又给我进行了几次灌肠,由于天人之姿,我很快排泄出来的就是清水。
  准备妥当后,妈妈将我严厉拘束起来,再次戴上丑陋地鼻钩——贫民不需要美丽的妓女。同另一位管教一起,牵着我前往目的地——贫民区的曹家赌档。
  赌档对面有间小屋,屋内夯土地面上钉有一些高大的铁桩。她们将我的镣铐打开,给我擦了脚后重新拘束在铁桩上。
  我像是一只蛤蟆般被迫趴在桌子上,湿漉漉地花蕊和魄门等待来客;我的头被固定向前,嘴巴刚好可以品尝到金茎玉露:乳房露在桌子外面可供乳交;我的双手水平伸展并被拴在两边的铁柱上,小手可以攥住两根阳峰;我的双脚向斜后方伸出,可以被男人们肆意玩弄。
  刚被固定好,就有人迫不及待的上门了。当问清楚价钱是三文射一次后,他很痛快地付钱,带着一股臭气靠近我的身体。
  我不去听来人的相貌,全力运行贱豚决,脑子里面满是对男子阳物的渴求。我哼吟出最魅惑、最下贱的叫声,期待他能快一点满足我。
  一条巨大、火热、腥臭的阳茎直直插入我的喉咙,让我几乎窒息。我调整嘴部肌肉来尽量贴合它,在它后退的时候乘机用鼻子呼吸。我全心全意地吮吸、品尝着这条金茎。原本想想就恶心的东西,现在对我来说不异于珍馐美味。心中有个声音告诉我:你是最下贱的母猪,男人的一切分泌物都是你最美味的食物。
  几次进出后,精窍流出一些先走液,我贪婪地用舌头细细品尝再慢慢吞下去。阳峰在我口中膨胀到极限,他喘着粗气将其拔出,来到我身后,猛地捅入我的花蕊。
  好充实,好温暖,好舒服,我肆意地淫叫着,很快就有更多的顾客被吸引上门。他们占领了我的嘴巴、双手、乳房、花蕊和后庭,没抢上位置的则用阳峰蹭着我的脚趾稍微解馋。我也贴心地勾动脚掌脚趾摩擦他们的龟头和阳干(冠状沟)。
  渐渐地,在我的全心服务下,他们陆续发射出来,填满我全身的孔窍,涂满我的全身,我也获得了好几次高潮。我贪婪地吃下射入嘴巴内的精液,既营养又美味地男人玉露抚慰着我连续多天都没吃饱的肠胃。我还运起贱豚决将蜜穴中和后庭中的精液吸入到深处保存,这些都可以打包带回去当加餐。
  更多的顾客排队上门,他们肆无忌惮地淫笑讨论着我的身体和下贱的表现。但原本这些我很讨厌的羞辱声现在只像微风从我耳畔划过,我忘情地推动贱豚决,享受着这一切。
  有些无聊的家伙还在我嘴巴中、蜜穴中、后庭中尿尿。我将口中和后庭中的尿液吞下吸收,就当是补充潮吹所失去的水分,而蜜穴中的尿液则用内力慢慢逼出。
  喝了太多的尿液,我感觉小腹发胀,找了个暂时没人的空隙,控制肌肉向侧后方飙出尿液。这一幕被旁边刚射完处于休息期的客人看见了,他们笑着谈论:“看,这贱货喝饱了就随意尿尿,真是一头肮脏下贱的母猪。”我无所谓地想“这有什么,母猪不就是随地大小便的么?要不是提前灌肠肚子空了,我还可以拉猪屎给你们看呢。”
  又被肏了几轮,有使坏的客人射到我被鼻钩扩张的鼻孔里,然后堵住我的嘴巴,看着我被呛到窒息的样子取乐。还有客人用皮革包住我的鼻子,再用阳峰堵住我的嘴巴,让我在窒息的逼迫下更好地为他口交。还有客人用小盆放在我尿道下面,要求我尿出来,然后将我的猪尿灌给我喝。
  好在妈妈和另一位管教在,阻止了一些太过分的玩法。到了接近二更天,顾客们也射的差不多了。妈妈将剩下的人赶走,然后把我从铁桩上解放下来,牵着我回女监。至于满地的狼藉,明天自会有杂役来收拾。
  回去的路上,某平凡脸管教说道:“今天共收钱106人次,318文。估计是这头畜生第一次出来卖身,大家都觉得新鲜。”我听了心里美滋滋地:晚上可以跟一号比一比谁一次性斩获的男人更多了。
  回到监房,妈妈将我大腿上玄铁杆拆下,我给她磕头请安请求小便。经过妈妈允许,我来到自己的尿盆处,将蜜穴和谷道中保存的精液都用内力逼迫出来,混着一起排出的猪尿形成一份宵夜,跪趴下大口吃喝。
  妈妈嫌弃地说:“你怎么什么都吃呀?也不嫌脏。”我恭敬地答道:“罪畜罪孽深重,只配吃这些肮脏低贱的食物,请妈妈体谅则个。”说完继续吃起来,总算有吃饱的感觉了,真舒服。
  待我吃完夜宵后,妈妈给我简单冲洗干净,然后按照手册的要求进行拘束睡眠。
  今天的拘束方式是单脚倒吊。妈妈先将我的上身用镇鬼丝牢牢绑紧,我的双手在背后绑的像是一条木柴,手腕跟腰环绑在一起,肘部被迫向外弯曲。我的蜜穴和后庭中各被插了一只巨大的玉石角先生,我必须时刻用肌肉包裹吮吸它们,才能不至于滑落出去。
  妈妈让我躺在地上,将吊钩卡在我左脚踝玄铁环上,摇动摇臂把我倒吊起来。我在空中摇摇晃晃,右脚自发向后弯折下垂,随后妈妈抓住我的右脚踝,用力往我后颈拉去。我也尽力配合她,用天人之姿的完美柔韧将右脚掌贴在了后颈上。妈妈取来绳索将我的右脚和颈部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圆,然后用力一拨,我便像是一只陀螺临空旋转起来。
  妈妈玩了一会后取来一些小工具加在我身上,比如乳头和鼠妇上的重型铃铛;两只角先生底部的沉重铅坠——让我更难夹住它们;鼻环跟地下的铁环用锁链连紧,让我丝毫无法动弹;细绳将五枚脚趾并排绑紧然后往膝盖方向拉紧;舌头上吊上一只20斤的钢铁阳峰,并在底部放上一盏油灯烘烤。
  总之,全套拘束下来,就算我全力推动贱豚决,可以将羞辱和痛苦转化为欢愉,也感觉难受到无以复加。
  妈妈检查下没有什么问题,便回宿舍睡觉了。属于我们死囚的夜谈会则开始了。我用右脚的脚后跟敲击吊锁,传递武道极意。
  我:“一号,二号,在不在?来聊一会?”
  一号:“你才回来呀,我跟二号聊了好一阵,都没话说了。”
  二号:“晚上好,三号,感觉到你的武道极意很愉快,有什么好事么?”
  我:“没啥,我只是修炼了贱豚决,然后去曹家赌档接了一晚上客人而已。”
  一号:“贱豚决呀,大家都会,不过要掌握好度。我想起一个笑话:某女奴修炼贱豚决过头,结果真的变成母猪了。另外一个女奴看见不相信,她也全力修炼贱豚决,最后哼哼道,真的可以变猪也,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笑吧?”
  我跟二号:“...完全不好笑...”
  我:“放心吧,接客完毕后我就停止推动了,现在还有一点余波,明天早上肯定回复正常。”
  一号:“对了,这是你第一次公开接客,一晚上多少人次?”
  我:“也不多,才106人次而已。”
  一号:“就算你用最平淡的语言也遮盖不了武道极意中所蕴含的得得意洋洋!!”
  我:“哈哈哈哈,上次某个人不到一百次就觉得自己很厉害,哈哈哈哈”
  二号:“三号,你别刺激一号了,她这人超级不服输的。”
  一号:“三号,你给我记住!下次我一定要打破你的记录!”
  我:“好的,拭目以待哦。今天晚上吃的好饱哦,嗝~~”
  二号:“三号,明早你会为今晚所说的话羞耻的。运行贱豚决后的夜谈尽量控制住少说话,这是经验之谈。”
  我:“哈哈哈,怕什么。反正我们都是没有名字没有未来的死囚,不如活的开心点了,还要啥尊严?我的尊严在被狗皇帝击败的那一天就彻底没有了。”
  一号:“哼,我跟你不一样,我永远保留着尊严。不管我的外形如何,我受到多少凌辱,我的心总是高傲且自由的。”
  二号:“是的,身随心动,心不动,则身处地狱业火中亦毫无痛苦。”
  我:“行吧,你们这样想会舒服些。今晚继续讲故事吧,聊斋你们看过没?大约三年前出版的。想不想听?”
  一号、二号:“想!”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9/01 02:56:57

第六章 劫狱
  我是殷春桃,春去夏来,转眼间我已经入职两个月了。
  这段时间中,皇家每个月都会下发新的管教手册,根据天气、节日的改变进行一些调节,同时调教强度也有所增加。
  这天晚上,罪畜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后,我按照手册么要求将她铐成后直臂,然后反手吊起。普通人被反吊双手一夜,肯定不死也得残废。但罪畜不愧是全大武朝不到5000人的登峰造极境宗师高手。她身披400斤重镣又被反吊双手于半空,也就是额头有些滴落的汗水,被封堵的嘴中微微发出一丝呻吟,这身体真是够坚韧的。
  罪畜的双腿被玄铁杆固定成直线,雪白柔嫩的玉足大约离地一尺,两只看上去十分残暴的脚趾铐正紧紧箍住她的大脚趾根部,迫使罪畜的双腿往两边大张,罪畜的两只大脚趾已经因为缺血变成了紫红色,就像是她的乳房一样。这些精钢打制的拘束具让失去了真气加持的罪畜毫无反抗挣扎的能力,只能任凭自己的四肢被拉扯成一个不标准人字形苦苦煎熬。
  拘束到了这等程度还没完,罪畜的一头乌黑长发被一根细绳紧束,往后下方拽扯着,同肛门钩紧紧相连,迫使着罪畜只能昂首向天。上方悬挂着一只水漏,每过5个弹指就会有一滴水滴在她被鼻钩极限扩张的鼻孔中,激起一阵喷嚏和咳嗽,这也是今夜陪伴她的几件小工具之一。
  罪畜两条欣长健美的大长腿因为被紧紧扯拽的大脚趾而被迫紧绷着肌肉大大劈张着,女人本该最神秘那片部位正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我的眼前。通过肉体改造和药物,罪畜的阴部虽然已被上千个男人肏过了,但是依然像是小女生一样晶莹粉嫩并且没有一根阴毛。上个月才发下来的巨大且表面满是凸点的最新一代机关假阳峰正插在里面,剧烈地扭摆振动着,从罪畜蜜穴中汩汩流出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小腿、脚趾流到地面。根据说明书所说,这只假阳峰是皇家科学院这两年新改良的电池和电动机所衍生出来的副产品,可惜电池还是很大,需要通过包漆铜线与之连接,反正我是不太懂最新的电学什么的,只要按照说明书操作就好。
  罪畜的乳环、鼻环、阴蒂环上都悬吊着20斤重的玄铁铃铛,每当她的身体颤抖时便会带动铃铛发出清脆的铃音,这些声音代替了罪畜的哭喊,展示出她强忍着的痛苦。
  好了,该最后一步了,虽然我也很不忍心,但是皇命难违。我在罪畜那双被拉拽到极限的纤纤玉足脚心处各安放上一只燃烧着淡黄色火苗的鲸油蜡烛(皇家远洋捕鲸股份有限公司出品)。灼热的火舌贪婪无情的舔舐着她娇嫩敏感的脚心,皮肉被烤焦的香味与糊味逐渐弥漫开来。
  刚放上蜡烛,罪畜便从鼻孔中哼出凄厉地哀鸣,她的脸蛋一会儿惨白一会儿通红扭曲着,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胸脯、脊背上滚落。要不是提前安上了尿道塞和肛门钩,估计已大小便失禁。她反吊的双臂不知疼痛地剧烈摇晃着,十根宛如嫩葱的芊芊玉指狂乱扣抓舞动着,两瓣肥美的屁股正在疯狂扭摆,一双赤裸绷直的美足尽力蜷缩,脚踝大力扭曲着试图让脚心能离火舌远上一丝丝。  我看了也心生不忍,但过会我们三名特级死囚的管教还要相互检查其他人是否按照要求完成了拘束。所以我唯一能替她做的就是偷偷将蜡烛底部切掉1/10,让火苗的高度低一些、火刑的时间短一点。由于宗师高手都是体悟过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等天地至理的准天人,所以他们的自愈能力非常强,就算被火刑烤脚心半个时辰,等到了早上也该好差不多了。
  不想听罪畜凄厉惨嚎的我离开了监房,检查完另外两位特级女死囚后,锁门回到自己的宿舍休息。
  半夜我睡的正香,突然被一阵凄厉地警报声吵醒。不好!这是有人劫狱!我赶忙爬起来匆匆套了条薄裙、披了件外套、蹬上一双木屐,抱上女管教的制式武器春水刀就往外冲。
  冲出门外,我发现监正大人正带着士兵们抵挡着劫狱者的攻击。身为顶级宗师高手的金监正被敌方一老一少两位宗师高手死死缠住,而女监的士兵在质量上完全比不过对面十数位融会贯通境高手,被杀的节节败退。而杂役们要么吓得抱头乱窜,要么躲起来瑟瑟发抖。
  就在我想拔出春水刀上去帮忙时,胳臂却被猛地抓住。我心中一惊,扭头看去,抓住我的人是一名相貌英俊的小哥——血衣卫小旗西门哀,他同时也是一号死囚的专属管教,算是我的前辈。他摇头对我说道:“不要去,你仔细听警报声,现在已经升为一级警报,我们必须执行紧急情况下的一级预案!”
  一级预案?一级预案!我运行内力压制下紧张恐惧的心情,回想起一级预案的内容:当劫狱者有宗师高手并且金监正被明显压制时,我们三名特级女死囚管教应该立刻前往地下三层,适当解除三位女死囚的拘束,喂她们吃下药物临时恢复内力,然后带她们上来迎敌。
  稍微平静下来的我跟随西门哀还有二号死囚的普丑?中年?女?专属管教,施展轻功飞奔直下三楼。
  我用颤抖的手打开监门,罪畜脚下的蜡烛已经熄灭,黑暗中只听见她沉重的喘息声。我点起一盏油灯,借着亮光匆忙将罪畜的两只脚趾铐上所卡扣的锁链打开——因为脚趾铐太紧了,匆忙间不好开。这让她能并起双腿,脚趾点地。随后我摇动手柄将她放下来站在地上,又取下她手腕环上的吊钩。
  被我解除吊缚状态的罪畜有些不知所措,双腿不能弯曲的她站在地上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
  我一边解除她的堵嘴物和绑发绳,一边快速地介绍了现在的情况。她有些为难地说:“没有真气,罪畜连个二流高手都打不过,这怎么迎敌?”
  我从脖颈上的链坠中取出两颗小药丸,一红一黑。回忆起每个月一次的岗位安全强化班上所学的内容:一级警报时给罪畜吃红色药丸,解除真气封印;特级警报时给罪畜吃黑色药丸,立即处决!
  将红药丸给罪畜喂下,在罪畜撕心裂肺的哭喊中再将她阴阜部位的封气针扯出来一寸(3厘米)。片刻后,喘息均匀的罪畜站直了身体,虽然她此时全身赤裸、头发披散、双臂被紧紧铐在身后形成后直臂,大腿小腿被玄铁杆拘束的不能打弯。但是一股渊亭岳峙的宗师气度在她身上逐渐显露出来。她的头发无风自动,片刻间便梳理妥当披在身后,又分出三股绕到身前遮住乳头和阴部。她身上的汗液自行蒸发,空气中洋溢着一种女体的香味,煞是好闻。
  我咽了一口吐沫,心里更紧张了——这两个月来皇命难违,每天对她下手可是不轻,现在她恢复了一部分内力,吹口气便能要了我的小命。
  我颤声说道:“罪畜...你吃下的解药只有半个时辰效力,没有神兵利器你也不可能斩开身上的玄铁重镣,逃跑只是自寻死路。你还是乖乖地上去帮助金监正,只要坚持半个时辰,附近的宛平县和巡检司便会派来高手增援。今夜过后也算你立下大功,我定会向上级汇报,说不定可以免除你的死罪...”
  我越说声音越小——反正她已经是死囚之身,现在一口气吹死我又能如何?皇帝再厉害还能杀她两次不成?
  然而她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反而柔声对我说:“春...桃...,你不用害怕有我在,决不会有人伤害到你!”
  听见她斩钉截铁包含强大自信的话语,我的心瞬间安宁下来,隐约间有种被母亲保护的感觉。面对上面来势汹汹的敌人,我突然一点也不怕他们了。
  我迟疑地问道:“按照规定,我不能解开你的背铐或者脚镣,你现在这个样子迎敌行不行?金监正哪种巅峰宗师高手都被敌人压制了。”
  她微笑着说道:“不碍事,这样就够了,只要能调动真气,外面的跳梁小丑都是些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看她自信的样子,我也只能相信了。我快速地取下她鼻环、乳环、阴蒂环上的沉重铃铛,还有她胯下的假阳峰、肛门钩等小道具,减少她行动时的阻碍。当我想除去她的鼻钩时,却被她偏头躲过说道:“春桃你不用去掉鼻钩,我不想以真面目示人。阶下死囚,还有什么脸面见江湖中人?”
  好吧,上面每时每刻都有士兵伤亡,还是赶紧上去帮忙吧。打开监门,我看见另外两扇死监大门都敞开着,看来他们已经上去了。
  我运起轻功往地面上跑去,罪畜在我身后紧紧跟随。我扭头看了一眼,发现她每次用脚趾轻轻点一下地面,便会往前提纵一大截,估计是我的速度限制了她。
  我有心让她先上去迎敌,但是心底的一份私心还是让我没说出口:罪畜在我身边能更好的保护我,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片刻后,我们奔行到地下一层,刚上楼梯便看见金监正带着剩余士兵借助狭窄的走廊跟敌人对峙。在人群后方站着西门哀和普丑女,他们的身旁是一号和二号女死囚。
  我曾看过她们的卷宗,一号女死囚名为孙三娘子,今年应该45岁。她原本是山东的一名二流高手,干的却是下三滥中的下三滥勾当——黑店生意。为了毁尸灭迹,她还将被谋财害命之人的尸体做成人肉包子便宜卖给没啥钱财的过路人吃。6年前事情败露后,她窜入太行山中逃跑,无意中采到了一枚百年灵芝,恰好当年又是妖星犯宫的流血之年,阴差阳错下居然让她突破境界成为宗师高手,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直到血衣卫北镇抚司出手,才终于将孙三娘子抓捕归案。
  皇帝有感于太平盛世下还有人开黑店卖人肉包子,实在是丧尽天良、十恶不赦。便将她打为母猪,送来皇家重罪女监受活罪十年,十年后再斩首示众,还要将她的尸体剁成肉泥拿去喂猪。
  此时的孙?母猪?三娘子,四肢早就从膝盖和肘关节处被截肢,安装的是玄铁打制的模仿猪蹄的假肢,四只蹄子之间用短链连接,让她无法大步爬行。她的身材因为强灌大量食物变得颇像一头痴肥母猪,乳房肥大到乳头可以拖在地上;小腹就像是怀孕数月一样高高隆起,肚皮几乎要挨在地上;她的阴蒂被催肥成普通人大拇指大小,上面还穿有三只巨大的重环,走起路来环佩锵鸣。她的肛门被一只远超过常人尺寸好几倍的肛塞堵死,肛塞后面则是用她头发编成的一根猪尾巴,此刻猪尾巴正在随着肛门附近的肌肉蠕动而左右摇摆。西门哀跟我交流经验时曾说过,母猪每天猪食的一半都是从这只肥大的肛门里硬灌进去的。
  母猪的全身毛发均被剃光,眼睛也被毒瞎。她的鼻子被皇家医术高手改造成又肥又大的猪鼻,还长年戴有强力的三方向鼻钩进行扩张。鼻孔里面是西门哀的臭袜子包裹着他的新鲜大便深深塞入,既让母猪呼吸困难,又让她每一次吸气都能闻到管教的气味。她的额头上被纹了一个鲜红的“豕”字,两边脸蛋上则纹有“母猪”二字。她的嘴巴也被改造成嘴唇非常肥厚凸起的猪嘴,整张脸看上去丑陋异常。她的巨大鼻环下沿可达自己的下巴,上面还有一根牵引链条牵在西门哀的手中。此时的她正乖巧地一边摇着尾巴,一边吐着改造后肥厚的猪舌穿过巨大鼻环,舔着西门哀的靴子,还不时满脸陶醉的用力吸气。明明解开了真气封印还这么贱!真是一头天性下贱淫荡的老母猪!
  她的全身还有很多纹身、淫纹、小工具,将她打扮成一头怪异、丑陋、肥硕的老母猪。虽然她十恶不赦罪有应得,但是身为女性被硬生生改造成一头肥母猪,皇帝陛下真的好可怕!而乐在其中经常用超过手册要求的重度刑罚疯狂虐待母猪的西门哀也很可怕!被如此虐待,反对西门哀无比服从、毫无反抗之心的母猪更可怕!简直都不是正常人!西门哀还在追求我,虽然他很帅,但是个性扭曲,天天乐在重度虐待母猪中,这种怪人我绝对要保持距离。
  再看二号死囚,她本是江南一位很有名的宗师高手,同时也是十年来最出名的倒采花女淫贼,外号淫尼的崔莹,今年应该42岁左右。十多年前她还是二流高手的时候,就因为耐不住庵中寂寞,偷偷勾搭男人寻欢。被发现丑事后干脆破戒出庵,流浪江湖,四处寻找英俊的男人搞倒采花的勾当。同样是6年前的流血之年,她通过双修采补吸取了不少男人的元阳和内力,居然也撞大运突破成为宗师高手,真是老天不长眼!成为宗师后她更加肆无忌惮,到处虏掠英俊男子和元阳丰沛的男性高手,采补成人干后便弃尸荒野,半年时间居然疯狂流窜作案上百起。南京刑部的总捕头邢歩透,广邀江南白道的高手们,用了好几个月才将她擒拿归案。
  皇帝深恨她的荒淫无度,将她判为绳奴,打入女监受活罪十年后再斩首示众。此时她全身赤裸,上身被皇家特赐的落凤绦繁复地五花大绑,细细的绦带深深入肉,将她丰腴的上半身绑的一块块肥肉凸起,很多地方因长期缺血呈现紫红色。据普丑女管教说,这道绳子是景润帝亲手捆绑,绳头用铅封住,还盖上了陛下的私人印章,谁要是敢破坏便是犯了欺君之罪,只有等崔莹被处决后,才能还给皇家。
  崔莹的双腿被次一级的降魔带折叠紧缚,从脚踝到膝盖处,足足捆绑了5个绳圈,每一个绳圈都打了好几个死结。就算我这种经过严格专业训练的绳艺高手,解开她一条腿估计也需要一柱香功夫(5分钟),难怪普丑女没有给她松绑腿脚,就这样牵上来,现在她正用双膝稳稳跪在地上,鼻环牵引绳握在普丑女的手中。
  她的手被团成一团用臭袜子紧紧包裹捆绑,脚趾被细绳紧缚,向着膝盖绳圈狠狠拉扯,迫使她的脚心紧绷,脚心处还被订入两根粗大钢针。她的十只脚趾,每一只的指甲盖内都被钉入一根细竹签,时刻带来剧烈痛苦。她的全身都脏兮兮的,特别是一双光脚,乌漆嘛黑,又脏又臭,听说普丑女管教很少给她洗澡洗脚。
  崔莹的头发不长,在头顶抓了个髻,戴着一顶坤道的高冠。据说因为她破戒后还一直保持光头和尼姑的穿着,自称贫尼却荒淫无度。皇帝为了羞辱她,便强迫她留长发做道姑打扮。她的双眼早已被毒瞎,原本还算美丽的容颜被鼻钩、鼻环、刺字破坏的不成样子。她的嘴巴被普丑女用不知道那儿要来的超级臭袜子包裹着崔莹自己的大便封堵,晚上我去检查的时候可是闻过臭味的,当时差点没吐出来。据普丑女说按照手册上要求,除了吃饭时不用堵嘴,其他任何时间都要用最为脏臭污秽之物堵嘴,作为她侮辱佛门的报应。
  她的乳头环、鼻环、阴蒂环上都挂有很沉重的铃铛,这些明明是可以卸下来的。我回想起跟普丑女的几次交流,从她的话语中可以听出她对艳尼崔莹的深恶痛绝。估计她是故意不给崔莹减轻负担,说不定还临时加了点料。没办法,别人家的事还是少管,反正被一口气吹死也是你咎由自取,看来还是我跟罪畜王美香的关系最好,这两个月来我们可是假凤虚凰了数十次,嘻嘻。
  崔莹的阴部被金丝缝起,据说还是被切除了阴蒂和阴唇后彻底封死,仅仅留下一个尿尿用的小孔。这是皇帝下达的判决,既然她是因为淫荡而犯下滔天罪行的淫尼,那就让她再也无法高潮!每天她的食物中都会加有大剂量的春药,让她永远处于欲求不满却无法高潮的境地。她的后庭中插着一只巨大的玉石假阳峰,光滑沉重的玉石底部还挂着几十斤的玄铁块,但是假阳峰却连一点被坠出来的迹象都没有。我运功双耳,能听见崔莹肛门处肌肉蠕动、不断吮吸玉石假阳具的声音。果然是天性淫荡的“淫尼”,屁眼插根棒子就能自己爽一天。
  对面正在抓紧时间休整,准备强攻。金监正口鼻溢血,身负不轻的伤势,眼瞅着局势不妙。我也不知道带上来三只拘束状态、手无武器的宗师级罪畜能有什么用?
  对面的两位宗师高手正在打坐回复跟金监正战斗时所消耗的真气,在他们的示意下,一位大嗓门的中年手下站出来大声喊到:“我们白荷教前来劫狱救圣女,识相的早点投降交出圣女,我们也不会滥杀无辜。但是你们顽抗到底的话,我们也不吝赶!尽!杀!绝!”
  听见对面杀气腾腾的最后通碟,我方剩余士兵的脸色发白。他们大多数只是小成境好手,仅有两名队长是融会贯通境的高手,现在金监正身负重伤,眼瞅着这是要被敌人摧枯拉朽的样子。
  对面的十数位融会贯通境高手们肩并着肩,手中拿着短刀、短剑等有利于狭窄地方的兵器,一步步向我们压来。
  就在这紧张时刻,普丑女打开崔莹的鼻环锁链卡扣,拍了拍她的肥硕屁股,说道:“老骚货,该你上去送死了,你早点死,我也能早日解脱。”
  崔莹鼓动腹部,用腹语术答到:“对不起呀,妈妈。可是今天骚货还没到死的时候。”说完,她用膝盖点击地面飞射而出,在墙壁和天花板之间快速纵跃,就像普通人在平地上奔跑一样自然写意。
  她高速地从对面人群中穿过,用肩头、膝盖、摆动的重铃等轻轻擦过对方的身体,霎时间敌人纷纷被点中穴道瘫倒在地。犹如冬天的江上寒风轻轻抚摸过旅人的单薄衣衫,当你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冻的无法行动唯有瑟瑟发抖。
  崔莹短短几个弹指间在敌方人群中转了一圈,随后飘然回到普丑女身边,用腹语术说道:“妈妈,这十几个歹徒已被我点穴,可以将他们送去公堂依法处置。”
  旁边母猪孙三娘子不服气地对着西门哀磕头说道:“请爸爸允许母猪出战!”
  西门哀微笑着同意,解开了母猪鼻环上面的卡扣。只见母猪用小碎步踏起四只猪蹄,以比崔莹更快的速度飞驰而出。她的四只玄铁猪蹄划过一道道幻影,点过倒地之人的心口、头颅等要害。被点过的人外表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呼吸均已停止。完成杀人清场后,母猪像是一头野猪般高速猪突猛进回到西门哀身前,边舔着他的靴子边讨好地说道:“爸爸,你看母猪是不是比二号要更快更强?这些杂鱼不杀还留着过年么?母猪震碎杂鱼们的心脉让他们不流血死去,这样不给杂役们添麻烦,多贴心。”
  一旁被拿来比较的崔莹也不理她,只是从腹部发出一声悠长的道号:“无上太乙度厄天尊~~”似是在为双方死伤的众人哀悼。
  正在打坐的两名敌方宗师大惊失色,没想到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手下已然死伤殆尽。他们匆匆收回内力站起身来,对方苍老高手看着手下被杀鸡宰狗般无情屠戮,已是目眦欲裂,高呼一声:“贼囚尔敢!”全身内力爆发,白色的眉毛胡子如同刺猬般炸起。他大踏步直冲过来,双手握剑倾尽全力水平斩出,一道剑气冲天而起,惶惶间其人背后竟有日出东方,白荷绽放之幻影。但见这道剑气遮住大半条通道,向着我方横扫而来。我这种小成境的杂鱼,神魄为之所夺,毫无反抗的能力。
  在我侧后方,罪畜轻叹一声,仅仅踏出一跬,便已缩地成寸,霎时间来到我们前方。
  被严厉拘束的罪畜,膝盖不能打弯,她用一个我们所有人都能看清的似慢实快的动作将右脚抬到身前咽喉高度,用温润白玉般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轻轻交叠,随后弹动。就这么一个自然随意的动作却仿佛产生了一个微型风洞,不讲理地将周围的天地灵气和光线还有我们的视线心神通通吸引过去。在罪畜的二脚趾尖上,光线先是暗淡下去,等降低到至暗时刻,趾尖上突然出现一颗璀璨星辰,光芒大盛,仿佛在夜晚出现了一轮小太阳,其中先后产生九颗星辰化作一道七彩流光迎向对面的汹涌剑气。
  九星化虹,天外飞仙!
  星辰跟剑气相遇,如同热汤沃雪,浩荡的剑气被疯狂地吸收到虹光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虹光不受任何阻碍,犹如亘古以来便如此存在一般,不受一点阻碍地穿过老者手中的神兵利器,继而如同一双情人的手,撒娇般地痴缠上老者的胸膛。我的心中霎时间产生一股强烈的嫉妒之意——好想替代这糟老头子被彩虹拥抱呀~~待我们从这前所未见的美景中回过神来,一切均已风清云静,对方的冲宵剑气和罪畜脚趾尖上的光芒都已消失。只有罪畜还保持着一个高劈叉的姿势,下身的诱人之处被身后长发绕过会阴部轻轻遮盖。
  对方老者斩出毕生一剑后,已是风烛残年、须发皆白,整个人犹如被抽掉了脊梁骨般弯腰驼背。他口中喃喃道:“太虚琉璃指....不可能....你是....”
  这句话还没说完,他的脑袋却猛然飞起,在空中打着旋儿落地。没了这口气,他最终也没能说出后半句话来。
  在他脖颈喷出数米高鲜血的无头尸体背后,是一头痴肥的截肢母猪,她轻轻舔食着自己沾满鲜血的玄铁前蹄尖,冷漠地说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对方唯一剩下的一名年轻宗师,已被吓得肝胆欲裂,转身就跑。然而他怎么可能跑的过身形快如鬼魅的母猪?在我看不清的瞬间,玄铁蹄尖已经划过了他的脖颈。他捂着喉咙荷荷做声,踉跄前行数步后倒下,血从伤口中喷出来的声音很像风声,吹得人心头发寒。这可是登峰造极境的宗师高手呀,全大武不足5000的宗师,每一位只要投靠朝廷都可获得媲美三品高官的荣华富贵,居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
  场面一片肃静,拥有如此伟力的三位宗师级女死囚会不会将我们在场的人屠戮殆尽然后逃狱?虽是夏天,我的后背、脸庞已被冰冷的汗水打湿,我相信周围的士兵也是这样想的。
  一对温暖、柔软的东西贴在我背上,扭头看去,不知何时罪畜已经回到我背后,用她那双被乳枷紧紧拘束依然硕大无朋的乳房蹭在我背上。听见我回头,她用无神的双眼望着我,微笑道:“妈妈,不用担心,她们是不会逃狱的,我也不会。”
  果然,寂静片刻后,母猪拱回西门哀身边,继续舔他的靴子献媚;崔莹也悄无声息地回到普丑女身边跪下请安。人群逐渐骚动起来,金监正强撑着受伤的身体安排大家外出布置防卫,并且下了最高级的禁口令。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宛平县的援兵也赶来帮忙,金监正让我们将三头罪畜牵下去重新拘束起来,并且明天休息一天。
  经过了一晚上的惊险刺激,我也大感疲惫,牵着罪畜跟随另外两组人一起下楼。二楼本来吵吵嚷嚷的女囚们,在几位管教的弹压下也逐渐安静下来。
  走到三楼,我们准备各回各屋的时候,崔莹腹语说道:“请等一下。”听见我们停下脚步,她继续说道:“最近入夏,蚊虫鼠蚁太多,乘着还有真气,我来清理下。”说完,她抬起左膝,重重砸落在地,一股奇怪的震动在地面形成涟漪传播出去,激的我胸腹间阵阵难受、几欲呕吐。几个呼吸后,从开着门的三间死监中冲出不少蚊虫鼠蚁,没开门的两间死监的门缝中也在不断有东西钻出。
  这群蚊虫鼠蚁绕过我们一窝蜂地向楼梯口冲去,想要逃离。就在它们快要爬上楼梯的时候,母猪?孙三娘子一声轻哼,两只前蹄摩擦出金铁交击的锵锵声,在刺的我耳膜生痛的同时也将这群恶心生物全部震死。母猪不屑地说道:“你们出家人就是矫情,连这种垃圾都不杀?等它们过两天再搬回来?”随后罪畜轻笑一声,头发无风自动,蓦然间不知怎得出现一股旋风,将尸体全部卷到垃圾筐里面,然后说道:“不要给杂役添麻烦呀。”
  我总觉得这三头罪畜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西门哀向我微笑一下,转身用力拉动母猪的鼻环,踢着她的肥屁股骂道:“走啦,回去再收拾你这头蠢猪!乱用声音攻击,吵得我耳朵疼!”母猪呜咽着跟随他离去。
  普丑女也扇了崔莹两记重重的耳光,骂道:“老骚货,谁允许你私自驱虫的?就你这贱逼身子还宝贝的不行?快给我滚回去!”
  眨眼间就剩下我跟罪畜了,我尴笑一声,牵着她回到监房。进入监房后,罪畜主动叉开双腿躺在刑台上,露出阴阜说道:“罪畜今夜迎敌完毕,请妈妈将封气针插回,重新封闭罪畜的气海。”
  我想了想一级预案的收尾工作,在确保没有危险后,应该第一时间将封气针推回原来位置。于是我运功在右手,快准稳的一掌将封气针推回到原本深扎入底的程度。罪畜一声惨叫,差点昏死过去,原本遮住敏感部位的头发也软趴趴地垂落下去,全身的宗师气度也消失不见,又成了一头天天喝我尿液舔我脚趾的母畜。
  看在罪畜今天辛苦迎敌的份上,我将她拘束成最简反铐形态,两人一起简单冲洗下,然后赤裸着身体抱住她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昏昏睡去。罪畜的身体软绵绵、冬暖夏凉,、舌头滑嫩无比、口舌如兰似麝,抱在怀里,一边亲吻她的小嘴一边睡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9/01 03:06:51

第七章 听墙角
  我是罪畜,知名不具。目前正被我的女儿、我的管教、我的小主人、我的床伴抱着睡觉。
  轻叩舌尖,黑白的世界中,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听着她轻柔的小呼噜,我只要见她一面,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
  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一号和二号,虽然她们的相貌被破坏的让我认不出,但是她们都是巅峰绝顶境的大宗师,这是不会错的。而武朝的女性大宗师目前活着的,包括我在内,只有五位。她们都是6年前流血之年后被捕的,算算时间,再对比下这几年江湖上的传闻,其实她们的真实身份我已经猜出来了。
  一号应该是明焰魔教的教主南宫胜,明焰魔教从太祖皇帝时代就被打击的如同过街老鼠,只能靠着邪教蛊惑人心的手段在缅甸布政司那一块的山林里面当山大王。教主南宫胜是一位初级大宗师,不敢招惹朝廷,行事非常低调。自6年前,她更是深居简出,再没有过出手的传闻,原来是被狗皇帝偷偷擒回来当母猪。
  二号很可能是龙虎山的长老守静真人,俗家名字魏贤安。她自6年前就长期闭关,只有每年大祭的时候出来供人膜拜,看来也是被狗皇帝移花接木,留下一个替身当摆设。
  我是因为珈儿被胁迫不得不委身为奴,她们又是因为什么而服从的呢?据说南宫胜有个比她小十几岁的幼弟,两人关系非常好,南宫胜多次说等弟弟三十成熟稳重了就将教主之位传给他。回想起西门哀的相貌年纪,说不定......至于守静真人,我实在想不出来。
  我乘着临时解药的药力还没有消散,偷偷运行贱豚决制造出一点内力汇聚在耳蜗中,虽然隔着厚厚的石壁,还是勉强能听见一号和二号监房的声音。狗皇帝强迫我记下的这份贱豚决真的很诡异,就算我现在气海内扎入封气针,依然可以通过周天360处大穴互相呼应产生内力。但是我不敢认真修行这门功法,因为我发现,这门邪功一旦运行,人就会情欲勃发、奴性深重,越是被拘束羞辱刑讯,越是会感到快乐愉悦,功力也会突飞猛进,这是一门能潜移默化改变人心的魔功!
  言归正传,我听一号二号墙角这件事,绝不是我好奇心发作想要偷窥她们的私生活。而是作为一名狱友对她们的身体健康非常关心,想知道她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或者奖励,这个解释是不是非常合理?反正我自己相信了。
  先运功去窥听二号监房,我听见一记记势大力沉的鞭打和二号的痛哼。她家的管教一边重重鞭打一边辱骂着二号:“你这只骚贱脏臭的老骚货!今夜居然敢勾引西门小旗!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这幅肮脏丑陋的模样,怎么会有男人喜欢你!”
  鞭打一段时间后终于停止,片刻后又传来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女管教喘着粗气骂道:“看我不操烂你的腚眼子,你这头畜生,只配吃我的屎喝我的尿,你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玩物,其他人都不配肏你、虐你!”二号被肏的哼出阵阵淫靡之音,声音里既痛苦又快乐。女管教继续羞辱道:“怎么样?嘴里含着妈妈的屎,被妈妈的圣水灌肠后再肏着屁眼爽不爽?”片刻后是二号的颤声回复:“妈妈用力!~~妈妈不要停!~~骚货是故意勾引西门小旗的,就想让妈妈狠狠拷打折磨骚货~~~啊啊啊啊啊,太爽了!妈妈快肏死骚货吧~~骚货不想活了~~爽死了~~妈妈的屎真香真好吃,骚货天天都要吃~~妈妈多拉点撑死骚货吧~~~啊啊啊啊~~骚货憋不住了,要喷了~~求妈妈允许骚货拉出来自己吃下去吧~~~~~呜呜呜~~~要喷了~~要喷了~~”
  听到这里,我赶紧收回内力,没想到她们是这么古怪的关系,同是假凤虚凰但却比我和珈儿激烈多了。二号这头骚货,之前还劝告我不要沉迷贱豚决,看她这幅骚模样,估计早已是沉浸其中不能回头了。
  运行贱豚决再加上听了场这么激烈的床戏,使的我下体的花蕊泛滥成灾。我夹紧双腿,平心静气,终于将情欲压制下去。
  再次将内力集中于耳蜗,我朝一号监房听去。这里正展开一场人猪大战,西门小旗喘息着说道:“好母猪,今夜给爷露脸了,让爷好好疼爱你。”一号则喃喃道:“不行的,我比你大十几岁,这样是不对的~~啊!”
  看来是西门小旗狠狠扇了母猪的肥屁股。他边啪啪边训斥道:“你这头肥母猪,爷操你是看的起你,明白么?再过4年,爷亲手宰了你喂猪!到时候想让爷操都没机会了。”一号也喘息起来,呻吟道:“爷你想操就操吧,反正母猪被截肢拘束,也无法反抗。母猪等着你四年后宰杀,母猪的一身臭肉烂肉只配拿去喂猪。母猪是被迫的,可没办法拒绝。”
  西门哀应该是一边扇着母猪的屁股一边操着她,嘴里说着各种威胁恐吓的话,什么要将母猪吊起来放血;要将母猪从肛门穿刺到嘴巴去烤猪肉;要将母猪活埋在猪圈地下让千猪踩万猪踏的。
  被他这样恐吓威胁的一号则明显更加发情,她呼吸粗重,淫叫连连:“爷,你操死猪猪吧,猪猪不想活了,就想死在爷的大鸡巴上面。爷你用头套封住猪猪的口鼻,让猪猪在窒息和操逼中死去好不好?哼哼哼~~昂克~~昂克~~爷你听猪猪学猪叫像不像?昂克~~昂克~~爷你下次多找几头公猪来操母猪好不好?母猪只配被公猪操~~昂克~~昂克~~爷,今晚母猪出战肚子都饿了,爷你拉屎给母猪当宵夜作为奖赏行不行?再来点尿让奴猪解渴~昂克~昂克~”
  西门小旗喘息道:“想的美~你这头老母猪还想骗吃骗喝,看看这个松垮的肥猪逼,简直就是一口大水缸,爷玩的一点也不爽!”说完又是一顿巨大的拍打声。
  母猪哭着道:“对不起爷,都怪母猪不好,当年没有苦练金菊玉牝功,母猪让爷失望了,真的对不起,呜呜呜~~全是母猪的妈妈的错,那头老母猪居然不逼着女儿练最重要的金菊玉牝功,简直蠢到家了!她就是当猪都不是一头好母猪!”
  听到这里我收回内力——完蛋了,一号也沉沦没救了,看来能基本保持正常的只剩下我了。
  连听两场床戏,我全身发烫、身体轻微颤抖、口中不停娇喘、花蕊空虚至极,蜜穴泛滥成灾,就连后庭都粘潮发痒。不管了,受罚就受罚吧,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看着面前的美人儿,张口狠狠地吻了下去,什么都不重要了。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春桃被我吻醒了,她迷迷糊糊中回应着我,我们的舌头彼此交缠,互相感受着对方的灼热呼吸。
  我用勃起的鼠妇擦弄着她的鼠妇,用硬直到极限的乳头画圈圈逗弄她的乳头,用舌尖挑逗她的舌尖,用脚趾玩弄她的脚趾。在我大宗师级的精准和控制力下,很快她便被我引诱到性起,眼看着就要泄身。
  就在这时,她退开身子用双手玩弄着我的乳头、鼠妇、蜜穴等敏感部位,使我不断哼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好无赖!明明我的双手被反铐,膝盖和双脚也被铐住,无法还击。有本事你来场公平对决呀!
  —————省略具体描述2000字———  转眼间又是几个月过去,我承受着越来越重的刑讯和调教,但在贱豚决的帮助下也慢慢适应了这一切。某一天早上,春桃急匆匆的跑过来给我说了一件大事......
  据她所说,昨天晚上,二号绳畜崔莹(守静真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西门哀和普丑女在入夜后将她带到地上的刑房,还欺骗二人给她吃下临时解药,拔出封气针。普丑女可能以为她将崔莹调教的很好了,自己可以拿捏控制住她。但没想到......
  总之,最后就是崔莹杀死了普丑女和西门哀,吃下一粒临时解药,携带着另一粒临时解药,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越狱了。直到今天早上才有人发现尸体。现在一号母猪孙三娘子还不知情,由后备管教将她严厉拘束起来,骗她说西门哀半夜生病请假两天。春桃则接到命令,要将我以最为严厉的方式拘束放置起来,等待上级的调查后再做处理。
  听到这个消息,我目瞪口呆,难怪昨天晚上夜聊只有我跟一号,二号迟迟未归,还以为她被点名的贵宾强行包夜了,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
  我的软肋珈儿被洗脑为春桃成了我的管教,一号的软肋幼弟估计被洗脑为西门哀成了她的管教,只有二号的管教普丑女,按理来说也应该是她的软肋,没想到她却能下得去手。现在二号逃跑,西门哀已死,狗皇帝这下子要头疼了。虽然西门小哥死了挺可惜,但我还是心底下颇为幸灾乐祸,嘻嘻嘻,狗皇帝,不管你有什么盘算,这下子都落空了吧?
  昨天晚上我被拘束成极限驷马腾空吊缚的状态,已经几乎无法动弹,不知道春桃还要怎么严厉拘束放置我。想到这里,我哼哼了几声,表达不满的情绪。
  春桃将我放下来换成简单反铐模式,让我先去简单洗漱外加上厕所,后面几天估计没机会了。我将头埋在水桶中洗脸漱口,又在她的注视下完成了大小便。虽然每天都要在春桃的注视下排泄,还要说出各种羞辱的胡话,但是我依然脸颊发烫。
  洗漱完毕,春桃帮我将头发简单梳理盘好,我跪趴在春桃面前给她舔脚,等待着下一步命令。盏茶时间,赵队长带着两位杂役推着一只有轱辘的中型箱子进来,原来是在等这东西呀。
  杂役放下箱子离开,赵队长和春桃按照一卷小册子要求,将我用降魔带紧紧捆绑起来,用力之狠让我全身痛苦不堪,口中低声哀嚎。我的双手被极限捆绑吊在脑后,手腕可以碰到后颈,手指被用坚韧的丝绸层层包起,形成一个极限的反手拜观音姿势。两条各长3丈的降魔带将我上半身绑的严密细实,丝带反复游走,穿过锁骨环,勒住颈部,让我稍有挣扎便呼吸困难,上身酸软无力。
  捆绑完上半身后,赵队命令我跪趴在地上并撅起屁股。她们给我插入一根细长的导尿管,还好稍微用了荨麻油润滑,不至于太疼。据说这种坚韧十足又带有一定柔软的细管是皇家科学院的新发明,还用上了南洋公司带回来的橡胶树的汁液。
  赵队将导尿管的另一头裹在她跟春桃刚脱下来的足衣中塞入我的嘴巴,我无法反抗,只好苦笑着接受这团臭呼呼的堵嘴物。她们将棉花塞入我的耳中,滴上滚烫的蜡油封死。这下我无法弹舌,无法听见声音,只能陷入真正的一片漆黑中等待她们为所欲为。
  一些细线被绑在我的乳头环、鼠妇环、鼻环上然后前往阴部汇成一股,不知干嘛用的,反正准没好事。长长的丝绸一圈圈缠绕住我的头部和脑后的手指。最终让我整个头与手被紧紧包成一体,就连呼吸也需要透过层层阻碍,非常艰难。
  赵队将一只细长的表面满是凸点的假阳峰塞入我的花蕊中,并前后抽动来挑逗我,我不满地哼哼两声试着夹紧它来回应赵队——这么细,很难高潮的,装箱了都不好好抚慰下人家么?过分!一只过分巨大的假阳峰则被强行插入我的后庭,让我感到撕裂般痛苦。我敏锐地察觉到到,这条假阳峰是中空的,看来免不了进出着什么液体的。
  我的腿脚被并在一起绑成一条木柴,又被迫折叠起来靠近胸前。新的降魔带将我的大小腿跟上半身牢牢绑在一起,用力挤压着我的乳房,早上充盈的乳汁汩汩地肆意流淌。
  我的十只脚趾被细绳单独捆绑成一排整体,然后往脚踝和膝盖方向拉紧,迫使我的双脚一直处于一种肌肉非常紧绷的状态,脚心的肌肉产生阵阵撕裂般的痛苦。捆绑完毕后,她们运起内力将我抬起放在一块钢板上(总共500斤,辛苦二位了)。这块钢板并不平,上面有一些凹凸的地方,我的脚趾和膝盖刚好卡在两组凹槽中,估计是根据我的身材提前订制的。狗皇帝财大气粗,小女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现在端端正正跪趴在钢板上面,撅着屁股,脚趾和膝盖刚好卡在凹槽中,下巴也贴在钢板上。两位女管教将我用细绳严格固定在上面,最终连晃动下身体都做不到,现在我只有头部还能稍微转动下。
  她们又做了一些零碎工作,让我在黑暗中无聊地等待了一刻钟左右,随后整块钢板带着我被横向滑动。哦,原来是这样的抽拉式设计,很巧妙的结构。
  当移动结束后,我的脸被前方的箱壁迫使着必须保持垂直,我需要一直仰着头。喂喂,这样脖子会很疼的,你们就不能将箱子做大一点么?小气鬼!
  身后的箱门被用力关闭,两只长长地金属刺毫无征兆地从脚心直直贯穿至脚背,疼得我全身剧烈震颤,哼出惨烈的痛呼,眼泪瞬间流出。这太狠了!
  这下子我就像是一只被钉在箱子中的标本。除了等待,别无他法,如果没人释放我,就算被绑死在箱子中也没有一点自救的可能。
  全力推动着贱豚决,将痛苦、拘束、羞辱转化为快感,不这样做我真的熬不下去。很快我心中充满着欲望,小腹处一团火焰熊熊燃烧。我的蜜穴自发地开始蠕动,反复夹紧、放松假阳峰,想给自己带来一点快乐。可是...它太细小了,表面的凸点只会让我蜜穴更加的瘙痒难耐,却无法解决问题。我哼出欲求不满地愤怒之音,却没有人能听见。
  就在我考虑是选择痛苦还是欲求不满时,后庭、蜜穴中的假阳峰开始剧烈震动,悄悄缓解了我的焦躁情绪。刚爽了十几个弹指的功夫,一阵痛苦传递到我的鼻子、乳头、鼠妇、蜜穴、后庭,犹如几十根针同时在狠狠刺这些敏感地带。这是...电击,果然狗皇帝不会给我一点喘息的机会,只会用各种花样百出的方式狠狠折磨我。
  一小段时间后,电击消停了会,我感觉后庭的假阳峰开始有液体流入,果然该来的总会来。我的小腹渐渐鼓起,体内翻江倒海,但是无法排出去一丁点东西,只有通过贱豚决尽量减弱全身的痛苦。我的鼻子中也嗅到一股子臭气,似乎是尿液和粪便的混合臭味,这种被当成厕所的羞辱感在贱豚决的转化下让我欲望高涨。
  好想要...好想要高潮...好想有个大肉棒狠狠地肏我,肏我的嘴、蜜穴、后庭都可以,最好来三根长长地、粗粗地、热乎乎地大肉棒同时填满我的三个孔洞。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皇帝的肉棒...
  我在这种状态下,才明白了自己真实的心意。我恨狗皇帝么?当然!他毁灭了我的生活,破坏了我的家庭,让我跟珈儿母女天天相见却不能相认,我恨他入骨!但是,我也爱上了皇帝......
  我跟先夫的婚姻是长辈安排的,他更喜欢武道,跟我行周公之礼时双方感觉都很一般,应付差事般一月一次。加上他早早因为走火入魔去世,我守寡15年,前半生几乎没有享受过什么性爱的欢愉。偶尔有欲望高涨的时候,运行内力压制下去即可。当时的我,比起一个女人,更像是无欲无求的仙神。
  皇帝击败了我,用珈儿胁迫我,将我封印真气贬为女奴。一年半的时间里,他刑讯我、拘束我、羞辱我、折磨我、肏我...既让我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痛苦,也让我第一次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作为女人的欢愉。
  我一直不想向他投降,不愿意按照他所要求的深深恨着他活下去。我尽量将他作为一个陌生人无视,无视才是最好的伤害。
  可是自从我发现珈儿就是春桃后,便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恨他。有了恨,今天我又发现自己深潜心底的爱。果然就像是《知音》杂志所言:爱与恨是铜钱的两面,你选择了一者,另一者也不会太远。
  心怀着对皇帝的无边恨意和如丝如缕、绵延细长的爱意,我在痛苦与欲求不满的漩涡中苦苦煎熬,期待春桃能早一点将我释放出箱子。
  我是殷春桃,我刚跟赵队一起按照紧急状态下第三级预案的要求将罪畜进行最为严厉的拘束和装箱。
  装箱完毕后,罪畜只有肛门假阳峰和蜜穴的细长假阳峰从箱子中露出一小截,还有头前的一个呼吸盒以及一个走电线的小孔能跟外界有所联系。
  我们按照要求,将罪畜今天的食物混合其他女囚的新鲜尿液,再加上双倍的春药,从她的后庭强行注入进去,这些液体会在她体内呆上12时辰,这就是罪畜一天的食物和饮水了。再将蓄电池接上箱子中衍伸出来的电线,这下罪畜有事可做了。
  我很不好意思地按照要求在箱子前方呼吸盒中进行排泄,让罪畜时刻呼吸着臭气。这既是一种惩罚,也是一种赎罪,里面的秽物按要求一天一换,真是羞死人了。手册要求的也太详细了吧?还必须是专属管教的排泄物才行。
  我按压几下露出一小截的两只假阳峰,引来罪畜不满地反弹和蠕动,这是我们之间唯一能交流的方式了。将箱子用玄铁锁链反复缠绕锁牢,再缠绕锁在最粗的精钢刑柱上,最后将钥匙交给赵队,这下子就算我想要偷偷释放罪畜也是不可能了。
  将罪畜留在黑暗的监房中,我跟赵队锁好门,前去开会。有死囚越狱、两名管教殉职,这几天可要有的忙了。
  第二天早上,我一个人来到监房,先将呼吸盒取下来拿去洗涮干净,这可以让罪畜多呼吸一会新鲜空气。洗好的呼吸盒放在一旁备用,戴好夹层香薰口罩,我将一只小桶举在箱子后方,打开了后庭假阳峰的底部开关。
  一股不可名状的粘稠液体激射而出,打在小桶的底部,差点将桶子打飞出去,可想里面的急切程度。
  渐渐地,液流由急到缓,从激射变成股股涌动,最终成为潺潺的微小液流。我看差不多了,取来唧筒抹布,注入清水清洗内部,反复清洗了几次后,再配置好罪畜的食水,给她从后庭喂食。
  喂食完毕,想到一会儿赵队还要来检查,我不得再次蹲在呼吸盒上排泄。好讨厌的工作啊!
  我是罪畜,我不知道自己在箱子里面待了多久,只有全身的痛苦和欲求不满陪着我、煎熬我。我迷迷糊糊时而睡着,时而被痛苦唤醒,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由于全身严酷的拘束和头部全包,我连制造震动携带武道极意跟一号聊天的机会都没有。同样的,我也无法收到一号的消息,看来她不比我好过。
  就在又一波电流袭来将我痛醒,我突然觉得鼻前似乎有新鲜的空气,这是?等待了一小会后,果然有人打开了我后庭假阳具的开关,快要爆炸的肠子发现了一个出口,将肠内的液体疯狂往外挤去。
  好舒服!好舒服!在排泄的快感下,我进箱第一次达到了高潮,幸福地昏迷了一小会,暂时忘记了全身的痛苦。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经过几次灌肠清洗后,大量的粘稠液体再次进入,将我撑得小肚鼓胀,腹部翻江倒海、痛不欲生。我算明白了,狗皇帝这是不想让我用嘴吃饭,又怕我饿死,于是便想出这么一个阴损地折磨女人的法子——用后庭进食!果然是狗皇帝,真有你的!
  又过了一小会,新鲜的臭气进入箱子中,我明白今天的保养算完成了。我就像是一台蒸汽机,每天被人上油换零件,这是从罪畜降低成无生命的机器了么?
  后庭和蜜穴假阳峰传来几次抽插的感觉,我知道这是春桃跟我道别,我努力控制肌肉摇动假阳峰进行回应。再多给我一些刺激吧,我想要粗粗地大肉棒呀!
  女儿不愧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珈儿估计从我的反馈中发觉了我的欲求不满。她反复插拔我双穴中的假阳峰,速度越来越快,好爽!好爽!要去了!要去了!片刻后我高潮绝顶,几乎失去意识,就觉得胯下一片潮湿。
  当我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刚才潮吹了,口中喝着自己略咸的尿液,感受着箱中潮湿闷臭的空气,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出去呀?我快要疯了!谁来,谁来救救我吧!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9/01 03:15:26

第八章 景润帝
  我叫姬薄暗,是当今大武朝的皇帝,年号必须用太祖流传下来的重明。但是为了方便称呼,我还有一个只写在起居录上的副年号——景润。所以天下人又称呼我为景润帝。
  我是先皇的独(嫡)子,生母张皇后椒房独宠,因此我两岁时便被立为太子。八岁时父皇欲图突破大宗师境界未成,龙驭上宾。我继位登基,由七位内阁顾命大臣共同秉政。在我十八岁之际,母后因为思念先皇过度而崩,两位太妃也在同一年先后薨了。我知道,她们是父皇的母马、母狗、人鱼,离开父皇,她们活不过十年,就像是我的皇后、贵妃一样。父母祭天,法力无边,从这一年开始,我亲政了,掌管一个全世界最强大的封建农业王朝。
  其实我心中藏着一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敢告诉任何人——我是一个来自21世纪地球的魂穿者。穿越之前,我是一名北京科技大学的材料系研究生,走在街头却横遭车祸,眼一闭一睁便来到了大武朝成为了一名刚学会走路的婴儿。脑海中还多了一个金手指,我给它起名为潜意识图书馆,这里有我前生所有的记忆,今生的记忆也在不断增加,我可以用模糊查询功能进行搜索,然后在脑内用1000倍的速度回顾。
  有了这个金手指,我很小的时候便展现出自己的聪慧和天才,过目不忘只是基本操作。在我三岁启蒙时的第一天,便改良了标点符号,希望父皇能够推广。可惜由于印刷技术的落后,这个还需要慢慢来。后面在不耽误学文练武的同时,我将很多脑海中的宝贵知识写出来,有些进献给父皇,有些存放起来。给父皇母后的解释则是太祖经常托梦,为我灌输了很多很多奇怪的知识,开始他们将信将疑,但随着我拿出来的超越时代的知识越来越多,他们不得不信了。
  我之所以冒着被当做异类的危险拿出这些知识,第一是因为我对这个世界没有归属感,总觉得像是在玩一场游戏,说不定死后能再回地球,因此无所顾忌。第二是我对这里的华夏人很有亲切感,黑眼黑发黄皮肤,图腾为龙。太祖之前的历史也有很多跟中国古代相似。如果我的知识能让这些人生活的更好一些,我会很开心。
  我向父皇请求,找来了几十个年龄差不多的勋贵和官员子弟当伴读。除了老师教的文武之外,我还给他们讲小学数学、科学常识,一起做实验。这些都是我未来的班底,科学意识需要从娃娃抓起。
  钦天监的年轻技术官员们基本都被我笼络来学习科学、天文、地理。还有一些工部为首的喜欢技术的官员,也加入了我的课外学习小组。我们搞了蜂窝煤和配套的炉子,赚了不少钱然后又弄出来很多小改良小发明小创造,钱越赚越多。这个小组就是未来皇家科学院和皇家理工大学的雏形。
  等我登基后,虽然不能亲政,但是很多小要求母后和顾命大臣并不会拒绝。大武比大明要好很多,这里的儒生没有食古不化。想要考进士,必须是小有所成境的好手,免得成为县令,随手被奸人刺杀。想要成为三品以上官员,必须是融会贯通境的高手。儒生们文武双修,善于解决实际问题,基本上都是实用主义者。
  算了,不说细节了,简单来说,我今年30岁,这20多年来我搞了很多东西——比如标点符号,从小学到高中的课本,专利法,土法堆肥,育种选种技术,抛秧法,稻田养鱼,引进占成稻,高炉,热风炉,水利和畜力鼓风机,水利车床,流水线分工,硬木轨道马车,蒸汽机,煤铁复合体,钢铁车轨,蜂窝煤,火炕,棉花的相关机器,珍妮纺织机,软帆,水密仓,西方船形,海图,六分仪,擒纵器加钟表,罐头,豆芽加柠檬加朗姆酒,股份制公司,股票交易所和证监局,铁模铸炮,完美黑火药,钻床,膛线,米涅弹,热气球,金鸡纳树皮和柳树皮还有青蒿,初级义务教育,军训,广播体操,军制改革,古斯塔夫方阵加青铜炮加后勤制度,分税制度,海关,流水线,标准化,通用化,油墨,改良活字印刷,皇家报纸和报纸管理机构,皇家银行和银行监察系统,纸币,皇家理工大学,皇家科学院等等等等。
  当然,受限与人才不足、生产力不足等问题,很多改革不可能一步到位,但是种子已经种下,我在精心地呵护它们,期待着开花结果。
  目前大武在我的带领下跑步进入了工业革命初期和大航海时代,我们正在不断南下扩张(北方太祖已经扩张到乌拉尔山和北极圈了......),我们在美洲西海岸登陆,我们在智利登陆,我们在澳洲殖民,我们征服并努力同化扶桑、南洋群岛、南越等地方,我们进入印度,我们航入红海,我们前往非洲。我给这些海外股份公司最大的权利,让他们去征服、去殖民、去探险、去开拓、去战争!
  就在大武突飞猛进的时候,我的修为也在飞速上涨,6岁小成,9岁融会贯通,14岁登峰造极,19岁踏入大宗师境界,23岁成就完美大宗师。这实在是太快了,我发现自己给大武带来的国力提升会反馈在修为精进上。这可能是万民意志所带来的好处,我给人民开拓了生存空间,我将其他民族融于华夏民族内,我提高了平民的生活质量,百姓们喜欢我、崇拜我。这一切让天道、龙气、气运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不停地回报我,使我更强大。
  当时的我已经是除了太祖外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皇族成员,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催我飞升。然而我并不想走,我的孩子还小,我的知识还没有广泛传播,我的理想世界还没有到来,我怕没有我的扶持,大武会走上漫长的弯路,让无数的华夏人付出本不应该付出的血泪。当时的情况是,就算我完全停止修炼,日日跟皇后贵妃宵歌,估计最多两年便会不得不飞升。
  怎么办?我试过在一些地方加税,看看能不能让百姓天怒人怨。我建立了虎房作为离宫、大学、军校、实验室、实验工坊、植物园、种子培育所、动物园、畜牧良种场等设施的结合体。又在外面雇佣浪荡子和小报散播景润帝好大喜功建立虎房肆意淫乐,不理朝政的谣言。做皇帝做到要派人出去散播自己的谣言,这也没谁了。
  这些举措稍微有点用处,然而杯水车薪。直到有一次我惩罚一名犯错的宫中女官,顺带实践一下我的爱好——sm。作为两世为人、皇帝、皇家马犬鱼的主人、天书六畜决唯一完整传人,有这样的兴趣爱好并不过分吧?
  这名女官武道天赋不错,是一名融会贯通境的高手,在鞭打羞辱她的时候,我发现气运的催促感降低了一小截,这让我有了新的想法。
  安排找来一男一女两位登峰造极境的宗师级死囚,对他们进行各种调教,果然气运之力下降更多。可喜可贺的是,男奴的下降幅度只有女奴的百分之一,这让我不用考虑爱好和现实的冲突问题。气运之下男女居然是不平等的,我陷入深深的疑惑——这个气运系统,它正经么?
  我又找来十名融会贯通境的女死囚,用皇家的天材地宝和天书心法将她们短时间内催成宗师高手,有些成功,有些走火入魔死去。果然在破境后,气运的催促感大幅度降低,最终降低了总量的5%左右。看着眼前跪着的7位女囚宗师,我有些为难,这是让我监禁调教140名以上的宗师级女囚么?要知道全国的女性宗师还不到1000人,如果我抓捕140人肯定会出大乱子。催熟高手的话,天材地宝又实在不够用。最关键的是,我也没有精力同时拷打调教140个女奴呀,还要不要上班工作——上朝理政了?
  我突然冒出来一个天才般的想法——数量不足质量来凑!为什么我们不来试试大宗师呢?
  说干就干,安排人搜集整理了五位女性大宗师的资料,很快便选出第一位目标——明焰魔教的当代教主南宫胜。像明焰魔教这种历史的渣渣,全家死完了也没人心疼,能给大武做一份贡献,也算是可燃垃圾最后一份的光与热。
  因为旅途遥远,我的天马萌萌一个时辰只能飞行1000里,光飞过去都需要6个时辰左右。没办法,我按耐下焦虑的情绪,先安排皇家的影衣卫去打前站,随后找了个空隙,跟内阁重臣们说好要闭关练武,请了三天假。
  骑着我心爱的小母马,我俩真气圆融一体,一路飞行了5500多里——中途还落地喂她补魔了一次。到了地方,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带上影衣卫冲进去,击败南宫胜,抓住她的幼弟。然后将罪大恶极的一些人就地处决,剩下的用我开启神之宝藏所带来的精神异能洗脑,最后打包南宫胜走人。
  为了不让世人知道南宫胜在我手中,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警惕,魔教对外宣布她长期闭关修炼,停止传教、收缩自保。过上一些年,再说她走火入魔死去,接着便可以派出血衣卫犁了明焰魔教老巢结束这一切,完美!
  在密室中,我对罪大恶极的邪教头目进行了残酷的刑讯拷打和肉体调教,果然气运的催促力度减少了总量的40%以上,这下子我可以多待将近两年了。
  另一个好消息是,我尝试让我的皇后母马萌萌,皇贵妃母狗小芭(巴普洛夫,嘿嘿),贵妃人鱼小安(安徒生)还有我的一些心腹宫女来拷打调教之前的7名宗师境女死囚,结果是令人可喜的,大约可以提供由我亲自施行的八成到九成。
  果然,按照只有历代皇帝才能阅读的太祖笔记中所言——所谓的皇帝就应该以亿万生民为棋,以百万武者为兵,视民众为数字,视臣子为工具,方能以孤家寡人之身统御万里江山。我呸,你怎么不生台超级计算机来当皇帝?但是能用工具人帮我赚取逆气运(我自创的名词),这可真香~~接下来,我加急建设了皇家重罪女监,将7名宗师女死囚送进去关押,并让她们被贫民区的百姓羞辱,让她们被多人轮奸甚至兽交。果然,逆气运比我亲自拷打还要多两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古之贤人诚不我欺。可惜有一名死囚不堪羞辱,找机会自尽了。
  我一方面要求女监改良管理制度和技术手段,从心理上减少女犯自杀的概率,从技术手段上不给她们自杀的机会;另一方面又给了她们一个十年活罪的判决,让她们有个结束的盼头。至于十年后,会有新人补上来的。我要求全国将融会贯通境的女性死囚都送到皇家第二女监,在这里她们唯一要干的事便是认真修炼,谁能突破宗师境,死刑立刻变成十年徒刑,送去皇家重罪女监。(太过罪大恶极穷凶极恶的十年后会秘密处决)一边在密室中玩弄南宫胜,一边寻找下一个目标,可惜再没有作恶多端的女性大宗师了。通过皇家密侦司,我发现了第二位目标——龙虎山长老守静真人。她表面上是有德坤道,背地里却是龙虎山的黑刀,干了不少打击其他教派、争夺利益的事。于是我手书一封,将龙虎山这些年暗地里做的坏事附在后面,派出秘使交给当代天师。结果便是,天师逊位,好几位长老跟守静真人长期闭关。
  过了几天下班后,我干扰下周围人的感知,骑着萌萌一飞冲天,直入龙虎山,当天便将真人打包回来,还帮他们洗脑整容创造了一名替身。用龙虎山的门派存续作为威胁,不得已,守静真人只能同意做我的绳奴。
  就这样,我手握两名大宗师女奴,加上其他一些手段,逆气运超过了正气运,从此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会突然升天。
  如此一来,我跟两位大宗师,我的母马母狗人鱼,还有我的心腹女官(都一步到胃了,能不心腹么?),一起过上了幸福的后宫生活。
  然而幸福总是短暂的,正气运它是会涨的!随着大航海时代如火如荼,人民的生活蒸蒸日上,我的正气运也水涨船高。不得已,我先将白莲婊守静真人送入女监,将她移花接木成淫尼崔莹,让她被百姓羞辱,以便获得更多的逆气运。又过了一年,桀骜不驯,被改造成截肢母猪的南宫胜,也安上了一个卖人肉包子的孙三娘子名头,由她幼弟洗脑整容后的西门哀看管,这次乱伦所带来的逆气运更多。
  直到两年前,逆气运又不够用了,我选择了社会关系最简单的陆家庄陆夫人。这是我第一次对完全无辜之人下手,我的心非常痛苦,可是想想华夏子民的命运,想想万年未有之大变局,再想想我的幼子幼女,我的心不得不变得铁石起来。
  我在笔记里面将这些写下来,也让我最信任的史官在起居注中记下来。我发誓在死亡或者飞升之前,一定会给无辜之人一个交代。要让后世百姓记住这些为了大武朝背负污名默默牺牲的奇女子。
  花映雪(陆夫人)、南宫胜、魏贤安(守静真人)、公孙蕊、赵双儿、徐念才.......每天晚上我都要背诵一遍为了大武牺牲之人的名字。她们不是你情我愿跟我心心相印的好姑娘,而是受尽侮辱与痛苦的大武柴薪。就算有些人是罪不容赦的死囚,我有资格去折磨她们,汲取她们的痛苦么?
  我不断放权给内阁,下一步我会组织上下议院,选举议员,搞三权分立,媒体监督。最后在走之前我会制定大宪章实行君主立宪制。孩子们,只有放弃权利,才能长久存续下去,不管你们懂不懂这个道理,我都必须这样做。
  人民会说我是最伟大最开明的皇帝,我会说最伟大的永远是人民。不知道天上的太祖和大武的前辈们会不会认同我的理念?没关系,我对得起我的民族,我的血脉,我问心无愧。功我罪我,唯有春秋。
  接到越狱消息后的第二天,我站在燕山山脉中的一处人迹罕至之所。在我面前的是守静真人魏贤安,她全身赤裸,上半身被落凤绦严酷紧缚,下身大喇喇地毫无遮拦,但却坦荡到让人无法心生淫念。
  她不管不顾我的到来,正在专心唱歌。其歌声之美,令百鸟聚集、百兽颔首,已经隐约触及到神之宝藏的精神异能。我从来不知道她这么善于唱歌,因为我从来不敢给她们喘息的机会,生怕自己一旦对她们好一些,会让她们对我生出好感,进而降低逆气运的收取。就像是我无法从萌萌、小芭、小安身上收割多少逆气运一样。我们都是命运的奴隶,被某些东西迫使着身不由己。
  待她唱完一首山歌,我上前几步,轻咳出声:“明明约好的十年,守静真人你什么要逃跑?不怕龙虎山被朕下旨解散么?”
  她转头用空洞的眼神对着我,微笑道:“我本来是很害怕的,我一直都是为了门派而活,为了它而奉献一生。我成为门派一把不能见光的黑刀,成为门派赔罪送给皇帝的礼物,成为门派存续下去的保障。但是有一天,我突然想明白了,从此我不再害怕了。”
  我微微皱起眉头,问道:“你想明白了什么?”
  她面对我展颜一笑,去除鼻钩的脸上宛如一朵金黄色向日葵盛开,灿烂美丽,当真是明珠生晕,美玉荧光。她问道:“难道我们不是一样拥有五官四肢、心跳血气活生生的人么?难道我们不是吃着一样的食物、喝着同样的水长大的么?你要是用剑刺我,我不是会受伤流泪么?你瘙我的痒,我不是会笑出来么?你让百姓羞辱我,我不是会生气愤怒么?既然我们一样是一个人,也只是一个人,为什么我不可以只为自己活着?哪怕就一天?至于门派,后人自有后人福,我能保护他们生生世世么?”
  我问心有愧、无言以对,唯有沉默不语。片刻后,听我不说话,她转头开始唱起另一首歌。我不能告诉她实情,请她为大武奉献。只有让她在不知情中深深恨着我,才能获得逆气运。这种秘密憋在心底的感觉非常难受。
  站在她身旁,我听着悦耳的歌声,看着小鸟落在我们肩头,小动物围成一圈侧耳倾听。我用神识吓走了不怀好意的猎食者,帮助她维持好这座小小的演出舞台。她唱呀唱呀,一首接一首,唱到嗓音开始沙哑,我奉上水壶和灵药为她滋润嗓子,她继续唱,从白天唱到黑夜,又从黑夜唱到白天。
  日出东方,温暖了她冰凉的身体,她叹了口气终于停下,对我说:“你知道么?据说东华夏(美洲)有一种蝉,名为十七年蝉,它们会在黑暗的地下默默无声地蛰伏十七年,蜕皮成蝉放声歌唱十七天,尔后死去。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十七年蝉,小时候师傅怕我沉迷歌唱耽误修行,长大后为门派形象不能纵情歌唱,成了你的绳奴后没有机会歌唱,今天总算能唱个痛快了。其实我的一生,最喜欢的事物很简单,就是能自由自在的唱歌。”
  说完,她跪下向我磕头,行三跪九叩的大礼,请罪道:“罪畜淫尼崔莹,不思悔改,杀人越狱,罪不容诛!请皇帝陛下严厉惩处,无论何等的刑罚,罪畜都心该情愿领受。”
  我沉默片刻,问道:“你只需要点穴就好,为什么要杀死西门哀和守寅道长(普丑女管教)?”
  她跪在地上,额头触地,片刻后颤声答到:“罪畜...罪畜...当时鬼迷心窍,只想发泄数年来被守寅折磨的愤怒,等回过神来,他们二人已然死去。大错已铸,罪畜无可狡辩,请陛下降下刑罚。”
  我叹了一口气,突然开口唱道:“于是爱恨交错人消瘦 怕是怕这些苦没来由。于是悲欢起落人静默 等一等这些伤会自由~~”这两句副歌重复两遍,第一遍匀速高亢、声震四野,第二遍迟缓低沉、渐不可闻。歌声中包含着我对身不由己的无奈和对女囚们的悲悯。
  魏贤安抬起头,诧异地听我唱出这个世界从未有过的歌曲。估计她绝对想不到,皇帝也会唱歌并且唱的很好听。我苦笑一声道:“天地为炉兮万物为铜,阴阳为炭兮造化为工。你我都身处世间,有谁又能真正的大自在,纵情高歌呢?”随后一指将她点晕,长啸一声发泄心中闷气,众生皆苦,有情皆孽,我该怎么做?
  听见我啸声的萌萌踏着哒哒哒的马蹄声走来,她是知道气运之情的,也知道我心中的苦楚。带着一副担忧的神情,来到我的身前,跪下用乳房蹭我的大腿,用鼻子蹭着小龙宽慰讨好我。她噗呲噗呲地喷着响鼻,提醒我——还有家人在等我回去。
  我心情好了一点,用手摸着她的头,轻抚她的耳朵,玩弄她的乳头,很快萌萌便发情了。用她自己脱落的长发制成的马尾在兴奋地抬尾摇动,鼻腔中哼出的马鸣也越来越饱含魅意。
  天马决果然是一等一的淫邪功法,母马面对气息交融的主人,稍有挑逗便会发情,而对其他男人则永远不会有任何的心动和反馈。所以当年我想让母后活下去,问能不能再给她找个主人,比如说皇叔忠亲王当年就跟父皇争夺过母后,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母后微笑但却决然地拒绝了,只说当你大婚后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在我大婚之前,从天书中修行了六畜决之御畜决。新婚之夜,我运行御畜决,皇后运行天马决,我俩的肉体和真气同时交汇交融。我便知道她永远无法离开我了,如果没有我的滋润,她只会郁郁寡欢地再活十年左右。没办法,尽量多在这世界上陪她们久一些吧。我决不能将六畜决散播出去,这种改变认知的心法实在太可怕了,它能摧毁人类的自由意志。有三头忠心耿耿地皇家母畜陪伴我就足够了。
  言归正传,在萌萌的极力讨好下,我的心情好了很多,天马决全力运行也是可以勾起主人欲望的。在不知不觉中,我的小龙已经蓄势待发,馋的萌萌顺着衔铁不住地往下滴落口水。
  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母马,全身肌肤莹白如细雪,光滑如绸缎。无需太多装饰,一顶来自西方的女王王冠在她头顶熠熠生辉。修长优美的玉腿画出动人心魄的曲线,她鼓胀的乳房带动金环微微摇颤着,粉红色的乳头不时滴下甘甜的乳汁来母仪天下。肥美的两瓣屁股上沁满细汗,还有一些绯红鞭痕。她会在我温柔的鞭子下欢快地奔跑或是踏出优雅的花式舞步,她的头发很浓密,而且好像马鬃毛一样的粗硬,却带着小孩子一样的骚乱和柔美,绕着她的小小的耳朵。我是她的唯一的爱人和主人,只要一声口哨,这匹尊贵的母马便会跪在地上,乖乖翘起雪白丰腴的屁股,黑色的马尾上抬以便露出蜜穴并左右摇动欢迎着小主人的光临。无论何时,只要我一鞭子狠狠抽在这下贱的屁股上,那不成体统的潮湿肉穴便会张开小口,嗷嗷待哺,期待着皇帝陛下热气腾腾的小龙。
  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按趴在一块大石上,我拔出她蜜穴中的玉石阳峰,用小龙从后面贯穿了她垂涎欲滴的小穴,肏的她发出恢儿恢儿的马鸣声。她的尾巴高高竖起并欢快摇摆着,体现着主人的愉悦心情。她的马蹄下意识地刨着地,就像当年初夜时用脚趾硬生生扣烂了床单一样有趣。每一次我的大力插入,都会带来她阴蒂上三枚金环之间的碰撞,和她口鼻中满足的娇喘,形成一个悦耳的和弦音。她也尽量撅起屁股,夹紧牝户,用阴道附近的肌肉蠕动起来迎合我。
  最终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余韵退去,萌萌轻轻夹紧阴道,喷着响鼻,向我表达着她的感激和爱意。
  休息一会后,我拔出小龙,让恋恋不舍的萌萌舔干净。随后将昏迷中的守静真人装入黑色的千蛛万丝袋中,只露出一双脏兮兮地脚丫。
  把她打横放在萌萌的肩头,我翻身上马,跟萌萌真气相连,引动天地灵气结合日光形成一双黄金羽翼,随后萌萌用力跺脚,冲天而起,光翼展开到极限,不断往下产生斥力,带着我们飞向皇城。
  我看向皇城方向,心中想到:家,我要回家,不管怎样,明天又是新的一天。(Home. I'll go home. After all,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9/01 03:23:27

第九章 示众
  我是景润帝,逃狱的守静真人已被我抓回来,死了弟弟的南宫胜和殃及池鱼的陆夫人还在装箱拘禁中。
  问题总得一件一件解决,首先我需要给失去弟弟的南宫胜一个交代。在守静真人逃狱后的第四天,我用化身之一血衣卫千户朱寿来到皇家特别重罪女监,依靠一份密令,下到第三层,见到了装有南宫胜的箱子。
  这只玄铁箱被玄铁锁链环绕了三圈,锁在死监中最粗的精钢刑柱上,只有通气孔和双穴中假阳具露出的少许尾部能跟外界互动。拿上钥匙,我将陪同而来的胡监丞和几名管教赶走。胡监丞的嘴嗫嚅了几次,最终没有说出话来,带着手下悄悄离开并关上门。
  我衣袖轻振,门栓飞起卡好,周围布下一层隔音用的真气罩。眼中所视,钥匙自行飞起,插入锁链上的巨大锁头中将其打开。锁链发出咔拉拉的声响从箱壁的环中抽出,盘到一旁。这是天书中的顶级功法——擒龙劲,身为完美大宗师的我,结合真气、精神异能、天地灵气,可以做出很多近似仙神的事。
  在我目光注视下,箱子周围一圈的小孔中,往外飞出数十根玄铁长针,带着血迹的长针落在地上,这是固定母猪用的小机关。
  箱子的钥匙被我凌空摄取,插入顶部的锁孔,连续向右旋转三圈。轰然声响中,四壁同时往外落下,露出中间被四蹄倒吊的母猪。她的四只玄铁假肢末端被紧密并在一起并用一只卡扣严丝合缝地锁住,然后向上吊在箱子顶部,她的腰部玄铁环被往下同箱子底部连接拉紧,让她无法挣扎晃动。
  母猪的乳环也被向上狠狠拽起,两只乳头被拉到老长,上面还套着两只超紧的牛筋环,将乳头勒成两头粗中间细的葫芦状,汩汩地流着奶水和血水;肥大的阴蒂上三个环分别被向上和向两侧拉紧,将整只阴蒂拉扯到像是一张展开的饺子皮,上面还贴着一只电动毛刷在不停刷着。至于猪逼自然也不能空闲,阴唇上的十只阴环被往两边拉扯到极限,并用金线缝在母猪的大腿和屁股上,保持猪逼处于一个长期开门迎客的状态。全身的玄铁重环都是用包漆铜线从箱子底部跟蓄电池连接,时时刻刻电击着母猪敏感部位。
  猪逼内插入的是一只细长的电动假阳峰,头部捅入母猪的子宫深处,而细长的外部则乍着一圈猪鬃制成的毛刷。假阳峰带动毛刷震动,刷的母猪淫流成河。这只淫荡的猪逼在我面前正疯狂地蠕动收缩,却永远无法得到高潮。
  母猪的肛门中插入的是几个月前才升级出来的第三代肛门喂食用电动假阳峰,尾部的盖子上还有一只漂亮的仿真猪尾巴。看着母猪高高隆起、不断颤抖的小肚子,我相信她今天一定吃的很饱。
  母猪的嘴里则插着一根粗长直入喉咙的玉石假阳峰,用兕皮带固定在脑后避免吐出。假阳峰的底部用一根细管同她的尿道相连接,上面还用小楷写着三个字——豕勿言。
  母猪的鼻钩和鼻环则绕过头顶,跟腰部的玄铁环之间用细锁链连紧,迫使她保持一个头部极限往后仰的姿势。她的耳朵被棉花加蜡油封死,几乎不能听见声音。
  现在,整头猪保持一个四蹄朝天,奶子阴蒂扯开,头部后仰,亮逼露肛的极限羞耻拘束状态,丝毫不能动弹。
  由于刚才箱子四周插入的长针,母猪身上不少地方都有微小的孔洞,正缓缓流出鲜血。像两瓣肥大的臀肉上,就有好几个血眼。还有母猪的一双奇尺大乳,被来自四面八方的长针交叉贯穿,现在正像一对漏水的酒袋一般四处溢血。最残忍的是母猪的阴蒂,刚才应该是被三根不同方向的长针完全刺穿,一副被玩坏了样子。
  这么残忍的装箱是谁设计的?我不禁皱起眉头。等等,好像是我六年前设计出来的...哦,那没事了。
  我挥一挥衣袖,母猪脑后的兕皮带自行打开,带着假阳峰和尿道管飞到一旁的桌子上。嘴巴得以解放的母猪,第一时间说出的不是疑问、求饶、饥渴、排泄这些紧急内容,而是——“求求您,请给母猪高潮吧,母猪的猪逼快要痒死了!只要您赏赐母猪高潮,让母猪干什么都可以!母猪可以可以吮吸您的鸡巴,舔您的脚趾,喝您的尿液,吃您的粪便,只要给母猪高潮!~~呜呜~~痒呀~~痒死猪了~~”
  看来这头母猪已经陷入欲望的漩涡无法正常交流,只有先满足她了。当然我不会亲身上阵——这头猪全身都是尿液、汗水、口水、奶水、粪便的骚臭味,不好好洗一洗实在无法下屌。
  我视线看去,先是细长假阳峰从猪逼中缓缓抽出,带出母猪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等到假阳峰彻底抽出,猪逼发出噗的一声,饥渴地不断收缩着,想要吮吸住任何柱状东西。我再转头看向桌上,刚才插在猪嘴中的玉石假阳具飞起,正正刺入猪逼,一捅到底。母猪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激地说道:“谢谢您!您是新来的管教么?非常感谢!请您继续动一动假阳峰吧,就动一小会母猪就能高潮了,呜呜呜~~母猪已经连续四天没有高潮了,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呜~~”
  在我的擒龙劲控制下,假阳峰由慢到快,逐渐运动起来,肏的母猪嗷嗷叫。她高亢的淫叫要不是有隔音气罩,估计都要传到二层去。母猪为了换取高潮,嘴里淫言秽语叫个不停:“好棒,好棒,就是这里!用力!~~亲达达,您快肏死母猪了~~用力~~用力!肏死母猪吧~~太美了,母猪不想活了~~嗯~~嗯~~达达您是母猪的亲爹,母猪要爽死了~唔嗯~要去了~~要去了~嗯啊~来了!~~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眼瞅着母猪将要高潮,我凌空摄来便桶悬在母猪臀后,猛地拔出她肛门中的假阳峰。在母猪一声高昂的猪吼中,三穴同时喷涌而出——尿液、潮吹、灌肠液像溃堤的洪水一样往外疯狂喷出。母猪无神的双目翻起白眼,口条吐出耷拉在猪拱上,涎水顺着猪口条落在地上,整头猪失去神智,半昏迷过去。
  母猪肛门中喷出的腥臭的灌肠液被我用便桶接住,她的尿液则混合潮吹液高高射起又落在身上、头上,给自己洗了一个澡。她全身血脉偾张,连带各处伤孔都喷出不少小血柱。我控制假阳峰剧烈抽插着,带给母猪更长时间的高潮余韵,让她好好享受一会。
  足足过了5分钟左右,母猪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当欢愉逝去,痛苦开始占领感官,她呻吟起来,祈求道:“亲达达,可以将母猪放下来休息一会么?猪猪实在疼得受不了了,求达达开恩。”
  我眼神微动,母猪全身各处的锁链、金丝、铜线、蜡油纷纷分崩离析,最后则是铐住四蹄的卡扣打开。在下落的瞬间,她像一只猫咪般猛然翻身,用四只猪蹄稳稳落地。感受到这不寻常的解缚手段,母猪迟疑地问道:“您是...?”
  我轻轻跺脚,音波回荡,在耳中勾勒出一个黑白世界。这种初级大宗师便能使用的以耳带目小技巧,南宫胜不可能不会。
  看见我的样子后,南宫胜面色严峻,她磕头行大礼后问道:“不知陛下莅临死牢有何贵干?我还以为陛下都忘记我这头待宰母猪了!”语气中似怒似怨,让我听了头皮发麻——这头猪不会是对我动心了吧?
  我轻咳一声,严肃地说道:“今天我来这里,是有一个沉痛的消息要通知你的——明焰魔教少主南宫润,前几天因为走火入魔不幸去世,还请家属节哀顺变。”
  听我说完,母猪四蹄一软,整头猪瘫在地上无法站立。她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润弟怎么会死?”
  突然间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头对我怒吼道:“狗皇帝,你保证过的!你说过只要我同意当你的母猪,你就让润弟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你骗我!我要你死!我要宰了你!我要杀了你全家!”
  她想冲上来跟我拼命,却被我一个眼神便悬在空中动弹不得,只能无能狂吠,各种西南夷的脏话往我耳内灌来。我皱起眉头,强迫她闭上臭嘴,然后说道:“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母猪!你还想不想知道南宫润究竟如何死的?想不想给他报仇?”她用恶狼地神情表示出心中所想“当然想!”
  我将守静真人为了逃狱勾引西门哀,并在狂怒复仇中失控杀死两名管教的来龙去脉给她说清楚。最后说道:“很可惜,守静对我还有用,不能让你杀死她报仇…”
  她愤怒地打断我的话吼道:“那你还说个屁!要么让我杀了守静!要么杀了我!润弟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嗯呜!”
  我眼神一瞪,再次封住她的猪嘴,骂道:“下次再敢打断我说话,你就永远别想报仇!现在闭上嘴,听我说!”
  平复一下情绪,继续说道:“我虽然不能杀死守静,但是一定会给她最严酷的调教作为其杀人越狱的惩罚。同时,我可以让你作为她的牵引猪,天天陪在她身边,一有机会你就可以羞辱她、折磨她。这比直接杀了她,更能让她痛苦羞辱,你觉得如何?”
  被我放开钳制的母猪从牙缝中蹦出一个字来:“好!”
  我摊了摊手说道:“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要是安排你去当牵引猪,我怕你会找寻一切机会杀死守静,造成我不必要的损失。所以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吃下皇家秘药云烟丹,降低智力成为一头痴傻无知的母猪留在守静身边,仅凭着少许残存的憎恨记忆去羞辱折磨她。第二,我会割掉你的舌头,彻底破坏你的丹田,安排更多的人手用最严酷的方式来拘束管教羞辱你,让你永远无法见到守静,也没有机会自杀。你看要选择哪一个?”
  南宫胜用看阎罗王的神情望着我,喑哑的嗓音说道:“你好狠…为什么不给我第三条路?让我痛快死去?”她知道自己身无真气,在我面前连咬舌自杀或者撞墙自杀的机会都不会有,所以并没有做出什么无聊的举动。
  我道歉道:“对不起,南宫教主,我这边还需要你的长期奉献,就算是你想一死了之,我也不能答应。你想选择那条路?我个人建议你最好能选择第二条路线,这样对我更有好处。时间会抚平一切伤痛的,慢慢地你会没有这么痛苦,何必非要失去作为人的自由意志呢?当然,考虑到是我失信在先,你要想选择第一条路我也可以接受。”
  南宫胜低垂头颅,无力道:“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可以被原谅,不是所有的伤痛都可以被抚平,总有时间也无能为力的事。”
  她猛然抬起头,狠声说:“我选择第一条路!希望你说话算话,让我有机会折磨羞辱守静这个贱人!就算是忘记作为人的一切,我也不会忘记润弟的仇恨!我会生生世世恨着你和守静直到世界尽头!”
  看她意志坚决,我从百宝囊中取出一粒红枣大小的紫色药丸,丢在她面前说道:“那就吃下去吧,前尘往事如云烟,醒来后就只剩一头仅知吃喝拉撒睡的快乐母猪了。要不看是你幼弟身死,承诺失效,我才不会给你这个逃避现实的机会。”
  被放开禁锢的母猪毫不犹豫地伸长脖子,一口将云烟丹吞下。我提醒她:“再过一刻钟药效就要发作了,你好好怀念下自己的人生吧。这种云烟丹是没有解药的,就算我今后后悔了,也无法将你复原。”
  她丑陋一笑说道:“不用了,反正我早已经无法回头,失去人的意识或许对我是种解脱。”说完她开始随心舞动,脚步轻盈、身姿灵动、神态曼妙,硬生生拖着痴肥丑陋的母猪身体跳出一种奇妙的非人美感。这是看穿一切、放下一切的觉悟之人才能舞出的绝世天魔之舞。
  我看过南宫胜的资料,据说她小时候很喜欢跳舞,可惜不到20岁便被形式所迫,接掌教中大权,从此走上勾心斗角的生活,此后再也没有跳过舞。
  在她的父母被阴谋诡计害死后:在她被迫接手一个内忧外患、江河日下的邪教后;在她被我击败擒拿,截肢改造成母猪后;在她得知幼弟身死却无法手刃仇人后;在她吃下秘药,将要忘记作为人的一切后;在她被命运折磨了千百遍之后,她终于再次笑着起舞了。
  她跳呀、舞呀,直到药效发作,整个人宛如折翅的海燕一般跌倒在地昏睡过去。我叹了口气,将她抱在怀中,亲手为她洗干净身体,抹上药膏。最后叫来守在外面的胡监丞等人,让女监照顾好她,等待下一步安排。
  几天后,京城西郊贫民区的某十字路口出现了一只沉重的金属箱,里面装着一名女子。箱子的前端,女子面部朝天,双脚脚心对脚心卡在脸部上方大半尺位置(15厘米),十只白嫩脚趾被一组趾铐铐在一起,脚跟用富有弹性的牛筋绑紧,露出嫩如水豆腐的脚心孔洞供人玩弄,美其名曰“脚逼”。箱子的后端,女子的屁股斜向上露出,牝户肛门朝天,阳光下一团白花花的肥肉好生耀眼。箱子严丝合缝,除了露出来的部位,再也看不见里面是何等淫靡景色。箱子旁还拴着一头人形母猪,傻乎乎地在项圈范围内吃喝拉撒睡玩。
  路边立着一块牌,上面简单写着罪大恶极的倒采花女淫贼艳尼崔莹是如何作恶多端,害死了多少多少人,前几天又在逃狱过程中杀害了两名无辜管教。现在将其装箱示众一年,任何人只要花一文钱就可以打一炮,用她淫贱的身体来偿还其犯下罪孽的万一。而牌子的另一面则写着死囚母猪孙三娘子的罪行,称其谋财害命超过百人,又用人肉做成包子售卖,实属罪无可恕。特用秘药将其毒成痴呆,肉体改造成母猪来赎罪,任何人都可用一文钱一炮肆意玩弄。牲畜前来,价格翻倍,尺寸太大者,恕不接待。
  旁边不远的棚子中还端坐着两名带刀的公人喝茶看管,不让众人太过分搞出事情。另有两名杂役负责打扫卫生、母畜喂食排泄等工作。
  很快就有人当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正是街头有名的无家无业泼皮混混牛二。丢下一文钱,大庭广众下他也不嫌羞,解开裤带露出半软不硬驴样的球货,在女子的脸上拍打着。崔莹闭目不语,不理牛二的挑逗,也不听他的命令张嘴。牛二有心发作,但做公的提前说过不可以将死囚打坏了让后面人没的玩,所以他也不得不按压下混性。牛二取来棚中准备的少许蓖麻油抹在崔莹的脚逼中,随后将自己的球货前端插入其中上下套动。只觉一双小脚柔若无骨、嫩若凝脂,这死囚的脚逼居然比半掩门的暗娼的骚逼还要舒服。
  套弄了片刻,牛二的球货越发膨胀起来,撑得崔莹脚后跟逐渐分离。牛二性起,拔出好兄弟走到箱子后面,虎吼一声往崔莹的花蕊中狠狠插去。很快啪啪啪的交媾之声声传四野,渐渐的,本来冷若冰霜的崔莹也在春药的作用下有了反应,口鼻中哼出种种淫秒的呻吟。
  见到有人带头,好几个没牵没挂无人管束的街头混混也纷纷上来投钱,有人开始肏崔莹的脚逼,有人则去逮住淘气的母猪肏的她嗷嗷直叫,更多挤不上去的人只能流着口水顶着老二排队。一时间这里腥臊滚滚、沸反淫天,让正经人望之侧目、避之不及。大部分普通人还是要脸的,仅仅站在远处偷偷观看,做出种种批判唾弃的样子。
  等到一个多时辰后,牛二等人都反复泄了好几回,实在无以为继,“正经人”又不好意思白日宣淫,崔莹和母猪才得以空闲下来。两头母畜此时粉嫩的屁眼外翻、骚穴大开蠕动着,不断有白色浊液流出;她们翻着白眼,舌头伸长,涎水乱流,一副被彻底玩坏的样子。
  杂役带着口罩提桶上前打扫,两位中老年妇女用看待垃圾的眼神,拿着粗硬的大刷子、小刷子将两头母畜全身刷遍,每一个孔洞都用力插入洗刷干净。
  休息了片刻后,两头母畜缓和过来,看见周围没人上前,一名公人解开母猪项圈上的链子,让她自己玩一会,这是上级要求的。
  得到片刻自由的母猪第一时间跑到崔莹面前,翘起左后猪蹄,用力地将蓄了良久的一泡猪尿浇在对方被鼻钩扩张到极限的鼻孔中。崔莹不言不语,只是憋住一口气,等到母猪尿完,方将鼻腔中的尿液喷出,也不再理会她。
  母猪蹬鼻子上脸,又撅起屁股将腚眼子挪到崔莹的脸上,然后开始拉屎。被捣了半个上午的肛门,拉出一大条臭烘烘的结实猪屎落在崔莹的面部鼻部。可怜的崔莹头被卡的死死的,就连稍微摇头抖落猪屎都做不到,只能默默忍受,等待着杂役下次前来打扫卫生。最后母猪又将肛门在崔莹的头发上蹭干净,后蹄刨出一些泥土扬在她的脸上,才高兴地像是打了胜仗一样哼出昂克昂克的声音踩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得意洋洋离开。
  从中午到傍晚都没有人再来肏逼,看热闹的人倒是蛮多的,大家纷纷指指点点说着一些有伤风化,人心不古,死囚罪大恶极的道德鸡汤。母猪一天只有一顿早饭,崔莹则是除了春药和其他药物外再没有食物,不够的话就自己想办法弄来精液代餐。上午母猪在口交过程中喝了不少的精液,而崔莹为了保留一份武道高手的尊严,硬是一口没吃,任凭精液干涸在脸上头发上。
  到了晚上掌灯时分,已是换了一波公人和杂役,挂起两盏灯笼来。周围不少人家的男主人找出各种借口想要出来遛弯/赌博/访友/打架/工干,跟家中婆娘发生了不少矛盾。陆续有一些男人用布蒙了半边脸从四方来到这里,相互之间露出惺惺相惜的笑容。很快又是一场多人斗双畜的好戏上演,直到三更天才被公人赶走,让母畜得以休息。
  值得一提的是,崔莹一直在憋尿,想要等夜晚无人的时候再悄悄排泄混过去。没想到男人们太好色,从掌灯时分将她干到深夜,终于一个没忍住被肏逼的时候尿了出来,因为这事还被羞辱到哭出来。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几天,周围十里八村的好事者和好色之徒都听说了纷纷赶来,甚至来往京城做生意的商人以及城里的一些好这口的官员都偷偷跑来,让附近的旅社、饭铺生意越来越好。有不要脸的混混、败家子们白天成群结队来玩,也有不少人宿夜蒙面前来。好在大武朝目前没有性病,大宗师的天人之姿又能杀菌灭(病)毒,一尘不染,不然一场大规模交叉感染在所难免。
  崔莹被饿了三天后终于放开,说出各种淫言秽语,挑逗男人们肏她的嘴巴或者脚逼,以便获得宝贵的精液,口渴的时候尿液也来者不拒。她还可以毫不犹豫地在众人面前抽空尿尿拉屎,被人羞辱也毫无反应。
  母猪一旦有空就会来羞辱她,往她头上吐口水、尿猪尿、拉猪屎,拱她的屁股、小穴,要不是两头母畜的牙齿都被拔光换成软牙,估计早就上口咬人了。这让经常看戏的闲人很是奇怪,为啥母猪这么讨厌她?
  某天,母猪绕后去拱她小穴、肛门时,却被崔莹用粪便还击,浇了母猪一头一脸。被吓到嗷嗷乱叫四处奔逃的母猪,可是给抓猪的公人、杂役造成了很大的麻烦,还好围观的人中有热心的,帮忙将其逮住清洗。大家本以为母猪以后会消停点,没想到她反而将这事作为一种对抗游戏跟崔莹卯上了,两畜天天斗智斗勇。比如母猪假装去拱,骗崔莹的粪便攻击,等崔莹拉出来了再上去真拱;崔莹就将计就计,先拉出来一部分,假装没货了,骗取母猪凑上来,再猛然输出:母猪又用双重假动作来二次佯攻。两头畜牲玩的不与乐乎,周围的吃瓜群众大呼过瘾。
  这样的日子,按计划还要一年……
  我是景润帝,现在已经完美处理了南宫胜和守静真人的事,她们被全天街头示众加轮奸、兽奸,让我的逆气运长了一大截。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但是总觉得有些小事忘记了(~_~;),是啥呢?人过三十,记忆力下降,也是没办法┐(─__─)┌。想不起来的话,应该不是啥大事吧?回头会有奏折或者扎子递上来的。今天到点该下班了,还是不想这么多,早点回宫去跟我的三位爱妃一起玩sm游戏吧。
  我是花映雪/陆夫人/王美香,我被严酷的拘束装箱,每天只能靠喝自己尿液,用肛门吃流食为生。根据肛门喂食的次数,我被关在这箱子里面已经快一个月了。还有完没完了?狗皇帝是不是把我忘掉了?过分了吧?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9/01 03:31:20

第十章 愿望(光明结局)
  我是景润帝,一个月前守静真人杀人逃狱,我将其擒拿归案,装箱示众。失去挚爱亲人的南宫胜,我也跟她达成了协议,让她成为一头彻底的母猪去陪伴守静真人。
  将这两位大宗师作为逆气运的电池,让我汲取她们的痛苦和羞辱滞留在世间,我是问心无愧的。南宫胜身为魔教圣女、教主,杀死或者命令属下杀死的无辜之人不下四位数。用上一世情况比喻,她就是个邪教头子加黑社会老大,拖出去打靶绝对不冤枉。守静真人作为龙虎山的黑刀,刺杀竞争对手、暗中杀人越货,手中人命不下百人。相当于有宗教背景的黑社会加极端分子,也是社会的黑恶势力和不稳定因素。
  唯有陆夫人/玉玲珑花映雪,我对她心中有愧。陆夫人是位宅女,靠着陆家庄的地租和商队收入过日子。年轻轻地丈夫便去世,清心守寡十几年从未招惹是非,几乎连县城都不出。也不知道这种宅女是如何成就大宗师境的,只能说人间神秀、上天青睐、气运所钟。
  按照我上一世的性格,绝对不会做出踹寡妇门这等事情的。现在我却连人家母女两个都绑回家了,还将母亲调教了一年多。想起这事我就头疼,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们。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陆夫人已经被打包装箱超过一个月,就算是大宗师的天人之姿也会非常难熬,再拖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
  我跟萌萌、小芭、小安好好商量了一番,虽然她们不情愿,但是身为女奴是无法改变主人所做出的决定的。
  于是我变装成最常用的马甲——血衣卫千户朱寿,手持皇帝令牌前去重罪女监。从金监正手中要来钥匙,只带上殷春桃一人下到三号特级死监。
  进监房后,我插上门栓,又暗中布置下隔音气罩,跟殷春桃一起,关闭蓄电池,打开大锁将箱子外缠绕三圈的玄铁锁链抽出,再将玄铁箱专用钥匙插入顶部钥匙孔中旋转三圈,启动箱子的解体模式。
  一声轰响后,箱子四面玄铁壁同时往外开启。不对,靠后一侧的箱壁只是稍微倾斜,并未彻底开启。从侧面看去,陆夫人蜷缩成一团跪趴在箱中,她的双脚被箱子后壁伸出的两根粗长玄铁刺刺穿,这导致后方箱壁被卡在她的脚部肌肉和骨骼中,无法彻底打开,倾斜的长针给陆夫人带来额外的痛苦,让她痛哼出声。
  长痛不如短痛,我一掌拍出用上隔山打牛的巧劲,把整片箱壁保持竖直状击出数米,将陆夫人脚心中的长刺用破坏程度最小的方式拔出。
  看了一眼赤身裸体、满身狼藉的陆夫人,我不理春桃的鄙夷眼神,不避脏臭,亲手跟春桃一起为她松绑、清洁。
  我们先是用小刀挑断将陆夫人固定在箱子底部的一根根牛筋绳和系在她乳环、鼻环、阴蒂环上的若干根电线。接着我脱下身上的名贵斗篷,铺在旁边的一张宽大刑台上,再运起真气将她抱起轻轻侧放在上面方便解缚。
  春桃用小刀挑开一圈圈缠绕陆夫人头部的丝绸带,这些绸带已经被口水、尿液、汗水、乳汁等弄的颇为潮湿,气味也非常难闻。被解除头部封闭的陆夫人长长出了一口气,等待着后续解放。
  我则将连接陆夫人大腿跟躯干的降魔带解开,让她能伸展下身体。很快她便从卷曲侧躺的姿势伸展成了接近直线的侧躺式,能够轻微活动下蜷曲了一个月的身体。
  陆夫人脚趾均已经紫的发黑,几乎坏死,要不是大宗师体质,估计早就一个个腐烂掉落了。我用上真气,细心地将深陷入脚趾皮肤内的细绳轻轻扯出,但还是带起血肉翻动,让她疼得身体一阵阵轻颤、鼻中发出声声呻吟。陆夫人的脚心上有两个成人小拇指粗细的透明窟窿,还不断有少许鲜血渗出,这种伤势就算是大宗师估计也得修养一旬才能长好。
  指示殷春桃去烧开水,取高度酒、金疮药、纱布等治疗外伤的东西。在等待开水的过程中,我将捆绑陆夫人脚踝、膝盖上下、大腿的降魔带一根根解开。被强迫并腿一个月,她的大腿内侧很多皮肤已经被汗水和尿液沤烂,再配合长期封闭在不透气箱中的脚丫,混合出种种无法描述的气味。好在我身为大宗师,不战斗的情况下,可以用皮肤呼吸或是龟息几个时辰。
  我轻轻拔出陆夫人蜜穴中的纤细假阳具,激起她饱含情欲的呻吟。在拔出肛门假阳具之前,需要先释放她肠内的液体。乘着春桃在休息室烧水,我摄来便桶放于陆夫人身后,拧开肛门假阳具后面的盖子。现在是上午,陆夫人应该才“吃”过早饭不到一个时辰,还没有怎么消化,也就没有多少消化产生的气体增加肠道内压强,要是灌肠一天一夜‘后再打开……那真的是飞流直下三千尺,遥看黄河挂前川了。
  一股淡黄色液体汩汩流出,流量并不算汹涌。耐心地等了一会,汩汩液流变成潺潺涓流再变成淅沥沥的几滴。我将陆夫人打横抱起,左手搂住她的脖颈肩头,半跪着弓起右腿支撑住她的大腿,让她的屁股悬空,摄来便桶放在她臀下正对后庭,再运起内力右手按摩她的小腹,助她肠道蠕动促进排便。
  又等了一会儿,肠道液体差不多彻底泄完,我将陆夫人再侧放回刑台上,取来厕所中的草纸帮她擦拭干净后庭。等清理干净后,按动假阳具上一个小机关,将阳具表面的微小倒刺收回,慢慢拔出这根巨大的魔鬼后庭塞。被这根孽物折磨了一个月的陆夫人舒服地发出阵阵娇媚的哼声,轻轻扭动身体,蜜穴和后庭都在微微开合,似乎渴求着男人的火热肉棒抚慰。
  我盘腿坐在刑台上,让陆夫人靠在怀中。短短几分钟,她的上身极限后佛手紧缚便被我全部拆解完毕,包裹她双手的丝绸也被我割开后丢在一旁。她耳朵中的蜡封和口中的尿道管以及堵口用的袜子都被我取出丢在角落,刚休息了几分钟,陆夫人已经满是紫绀的柔荑便痴缠上我的脖颈,整个人也柔若无骨地靠过来,口中轻声道:“求求您,操我…”
  我就知道,这种被长年调教的母畜,一个月没有尝到肉棒的滋味,肯定会抑制不住地发情。但是她闻不到自己身上是股什么味道么?
  刚好春桃端着一大盆热水过来,我们用热毛巾为她擦拭全身,舒服地让她只有哼唧地份。春桃为她擦拭上身和敏感地带,我则帮她擦干净腿脚,用高度酒消毒,再上药,缠上纱布。倒掉几盆脏水后,一个香喷喷的熟妇美女又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因为没有真气镇压情欲,身上舒服起来的陆夫人不顾女儿在旁,已是情不自已。没办法,食色性也,我也只好帮人帮到底了……小半个时辰后,我神清气爽地从休息室出来,外面是听墙角听到腿软瘫坐的殷春桃。再次打水帮陆夫人清理善后,我抱着她坐在床上,呼唤春桃也坐过来,然后开口道:“接下来,我要给你们讲一个关系到武朝和天下万民的重大秘密,请你对天发誓务必不要说出去。”
  随后,我用第三人称的视角讲述了一个景润帝因为皇帝这份职业做的太好而被气运催促飞升,不得不寻找逆气运滞留世间的故事。
  听我讲完这个故事,善良的没见过世面的古代宅女陆夫人已经基本上原谅了皇帝,这从我暴涨的气运催促感就能知道——她对皇帝的恨大大减少了,真是一名善良的宅女呀。她疑惑地问道:“千户大人,既然这个秘密事关大武天下,为什么您能知道,还要告诉我们呢?”
  我苦笑一声,将陆夫人放在床上,站起身来,抹了一把脸,变回了景润帝的容颜。随后,我散发出身为帝王和完美大宗师的威严,负手而立,一股渊渟岳峙的气势勃然而升。我回复平日的音色,坦然说道:“因为我就是景润帝。”
  被我震慑住的春桃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连忙跪下请安,陆夫人也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表情,犹豫片刻后不顾自己双足不良与行,挣扎地在床上给我磕头请安。哎,这恶心的封建时代礼节,如果不让她们行礼,她们反而会心中不安。罢了罢了,等她们行礼完毕再说吧。
  待二女行礼请安完毕,我让她们起身,然后对陆夫人鞠躬九十度道歉道:“对不起,陆夫人,之前是朕自私自利,抓捕无辜百姓只为满足朕的私利。请夫人原谅朕,朕会弥补你的。”
  被我的行为惊吓到嘴巴都合不拢的春桃想问点什么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手指着陆夫人嘴里期期艾艾。今天她遇见的奇怪事太多,已经三番五次地重创了她的三观。我也懒得再给她解释,运起真气结合神之宝藏异能,施展一招唤神针,平平无奇地一指送出,点在她眉心松果体位置。
  被我点中的春桃瘫软下去,又被我掌风到床上躺好。安抚好担心女儿的陆夫人,给她说清楚这是帮助陆芿珈找回被封闭的记忆。在陆夫人患得患失的神情中,我们等待着陆芿珈醒来。
  盏茶时间后,陆芿珈悠悠转醒,她目光逐渐灵动起来,看向陆夫人。霎时间泪如雨下,扑过去抱住母亲嚎啕大哭起来:“妈妈…我居然…居然…”,转眼间话已经说不下去。陆夫人也落下来泪来,抱住她的头安慰到:“珈儿…不哭…不哭…”
  看着她们母女相认,我尴尬地摸摸鼻子,悄无声息地飘出去,还贴心地帮她们关好门。
  在门外,我足足等了两刻钟,里面的母女才勉强收拾好心情,请我进来继续商谈。
  陆夫人穿上一套衣服,抱住抽泣的女儿,坦然问道:“请问陛下要如何处理我母女?”
  我再次鞠躬答道:“陆夫人,朕想通了,朕错了,知错便要改,朕会回复你们的容貌,为你去除刺青淫具,等你身体恢复好了就送你们回家,安排当地官府照顾陆家庄压制流言蜚语。朕还会实现你一个愿望,只要不影响到大武朝霸业或者朕的家人孩子,朕一定尽力满足你的这个愿望。”
  陆夫人弹舌以耳代目,似笑非笑地盯着我问道:“如果我想让陛下下罪己诏公开承认错误,为我平反呢?”
  我诚恳以对,答道:“朕本来就打算若实在无法滞留人间,飞升前一定会发罪己诏为几位无名女英雌平反。还请陆夫人再想一个愿望,朕一定尽力实现,也换个自己心安。财富、地位、名誉,朕都可以满足你。”
  陆夫人跟女儿相认后,原本认命死气沉沉的性格变得灵动俏皮起来,她像个少女一般笑起来,调皮道:“我要好好想一想,找一个最好的愿望狠狠宰陛下一刀,方解我这两年来被虐的心中之恨。”我听后,唯有苦笑地摸摸鼻子,听之任之。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安排二女住进虎房旁一座小院中。给王美香报了个狱中庾毙,殷春桃则因为看管死囚不利被开革。在皇家秘药和我精湛的医术加上天人之姿,很快陆夫人便恢复如初。
  她眼睛复明,刺青被秘药洗去,面容基本调整回原样(女人么,有机会的话都会整的更漂亮一些,理解),身上的淫环、镇压物均被除去,真气修为恢复到原来水平,双脚也愈合到看不出曾受过重伤。
  她问起南宫胜和守静真人的事,我将她们的罪行一一说清楚,又答应不要过分折磨羞辱她们,还跟陆夫人一起商量出很多底线,她也就基本满意了。
  此间事了,陆夫人拿上从她眉心拔出的钉神针(是我手打的独一无二精品)作为信物,约定好见针如见人,我会尽力满足持针人的一个愿望。然后青衣帷帽跟陆芿珈坐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由我亲信血衣卫百户驾车,还有一个五人影子小组暗中护卫,翩然而去。
  她的陆家庄这两年由管家陆雷德操持的很好,我算好时间骑着萌萌飞去,为庄中几位有头有脸的管理者重新洗脑。他们只会以为这两年夫人常年闭关很少出门,小姐外出学艺未归,这件事也就稀里糊涂地糊弄过去。
  安排完这些事后,我组织架构起七人内阁;勋贵代表上议院;商人、地主代表下议院;九名终生最高大法官,又跟他们制定大宪章分配好各方权利。以一种强硬的姿态硬是将权利塞给他们,搞出一种半君主立宪制。后面的日子我会尽力维持好这套权利体系,再将军权一点点交给他们。
  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如果子孙们固步自封、骄傲自大,就算我打下整个地球,大武也终有一天会被推翻。我不可能一个人包办一切,强行将他们脱入星辰大海。若我逆天开挂真的做到这点,遇见三体人/虫族/智械/邪神后该怎么办?哈哈哈,开个玩笑。不过我相信景润帝的大名从阿拉尔山到新华夏,从印度次大陆到北极圈阿拉斯加,定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华夏必然成为这个地球上最强盛的民族,大武必然成为日不落帝国称霸世界,对此我深信不疑!  我采取了一切合乎道德的方式来寻找逆气运,不过也就再能维持三、四年时间了吧。对此我心情平静,准备上天后问问太祖,我做的怎么样?
  这一天晚上加班结束后,我正跟皇后和爱妃在密室中玩耍,提起一只新制成的眉笔为她们画眉。汉代名臣张敞曾言“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乎?”被我画完的萌萌三人眉若黛山,眼神妩媚之至,朱唇皓齿,惹不尽地令人爱怜。
  就在这时,密室门外传来一阵女子的咯咯轻笑,说道:“陛下,您可记得答应我实现一个愿望呀。”正是陆夫人,不对,花映雪的声音。她居然成就了完美大宗师,竟不知何时来到门外。
  门缓缓推开,花映雪一张俏脸似笑非笑的现在烛光之下。我惊道:“你……你要叫朕做什么了?”花映雪微笑道:“我也想让陛下帮我画一画眉,可好?”我回头向萌萌她们瞧了一眼,又回头向花映雪瞧了一眼,霎时之间百感交集,也不知是喜是忧,手一颤,一枝眉笔掉在桌上。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9/01 03:36:08

第十一章 处决(暗黑结局)
  朕是景润帝,时光飞逝,一转眼已经过去十年,这些年武朝大步快跑,一年一个新模样,为了避免水字数,朕就不具体说了。
  任何人都可以变的心狠手辣,只要他拥有不想失去的人或物,为了老婆孩子和大武朝,朕不能飞升、不想飞升。
  记得上一世朕曾看过一个电车难题:一辆失控的电车,前面有两条铁轨,废弃的铁轨上有一个守规矩的小孩在玩耍;正常的铁轨上有5个不听话的小孩子在玩。你是一名搬道工,现在别的任何方法都来不及,你该如何选择?有人选择让破坏规矩的孩子自食后果,因为规则高于少数人生命;有人选择救下五名小孩,因为能比人命贵重的只有更多的人命;有人选择不做出选择,因为人类没有资格决定他人的生死,不选择便没有压力和痛苦。
  摆在朕面前的就是这样两条路,一条是目前融合了很多民族后,将近4亿人口的大武朝百姓,其中还包括朕的家人亲戚朋友女奴们;另一条则是少数几位无辜的女性大宗师以及她们的亲人。朕曾经挣扎过、犹豫过、自责过、后悔过,但最终还是输给了自私,犯下了99.999999%以上的人类都会犯的错。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既然朕是皇帝,又被儒家称为当世圣人,那么便有资格让武朝百姓为了武朝大业牺牲一二,这个逻辑是不是说的通?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朕是信了。哪个朝代还没有几个冤死的人呢?
  从一位宅男研究生,转变成一位皇帝,朕牺牲了很多,其中就包括绝大部分的人性和道德。有人说,世界上只有三种人:男人、女人和皇帝;也有人说,没有任何一个独裁者会自愿将权利交出去;还有人说,皇帝从来没有消失,他只是换了一件衣裳。朕想说,如果必须有人当皇帝,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朕?如果大武朝需要一个家族成为皇族,那么为什么不是老姬家?
  随着大武朝开疆拓土,生产力蓬勃发展,人民生活水平日益提高,反馈给朕的气运每天都在增长。为了获取能与之对抗的逆气运,朕不得不安排下去,用更狠毒更羞辱的方法来调教三位大宗师。比如说:强迫她们吃下拌有管教每天新鲜粪便所特制的母猪餐;在十字街头绞颈后,在她们脚下树起一只烧红的钢柱或者放一大块寒冰或者树起两只细长的锐利钉子:在她们的三穴中同时插入紫铜中空假阳具,然后往里面灌入开水;往全身孔洞中灌入滚烫的超辣辣椒水;拔掉指甲、钉入竹签子、顺着乳孔插入细钢丝并旋转;鞭打至皮肤发紫大面积瘀血;小面积剥皮后抹上盐巴辣椒油。反正大宗师天人之姿可以断肢重生,不是太过分的刑讯都能回复。
  除了朕的一位堂姑,也就是皇族女性大宗师不好下手,其他所有的女性大宗师都被朕秘密抓捕关押,其中还有这十年中新晋升的五位。江湖中虽然有人怀疑,但一方面都是朕骑着萌萌宿夜飞天千里出手,无人可挡,寥寥几名目击者都被朕洗去记忆;另一方面,生产力发达,线膛枪和开花炮让大宗师的绝世地位下降了不少,从战略核武器降低到了战术核武器级别。
  到了前年,逆气运实在无以为继,朕不得不处决了守静真人,一次性获得了相当于三十年份的逆气运,去年处决了南宫胜。一年处决一位大宗师才能让朕在这个世界苟延残喘下去,而今年,该轮到陆夫人了。
  为了在这个世界上留下来,朕已经抛弃了同情心和道德。处决的前一天晚上,对着剃光全身毛发、斩去四肢、挖出气海、掏出眼睛、割掉舌头、切开气管、刨开尿道被插在两只巨大假阳具上直立的人髭陆夫人,心中再无一点悲悯。
  朕说道:“陆夫人,明天就是处决的日子了,朕会让殷春桃亲手送你上路。”她听了并没有什么动静,应该是早有心理准备。
  随后朕又说道:“在处决你之后,朕会恢复殷春桃的记忆,让她知道自己跟你的关系,朕想看看她会如何反应。”听见这话,陆夫人在假阳具上胡乱摇晃起来,切开的气管中冒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朕继续说道:“如果陆芿珈愿意放下仇恨忘记过去,朕会给她留一条生路。但是若她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朕便将她打成罪畜,让她接你的班,还住在这间死监内,女承母业,成就一段佳话,好不好呀?哈哈哈哈…”说完这些,朕不理绝望愤怒的陆夫人,转身离去,她现在就算想自杀都毫无办法。临走之前,朕看见陆夫人的眼窍中竟有血泪流下,挖眼睛的侩子手手艺不行呀,连泪囊都没有彻底破坏,还得好好督促他们提高技艺,明年还有新人要处理呢。
  第二天,京城最繁华的菜市口人山人海。因为在监狱制度改革下,普通的死刑只有受害人直系三代以内血亲才有资格观看。唯有王美香这种杀人数超过10名的罪大恶极特级死囚,才会在大庭广众下现场执行。所以对于好热闹的京城百姓来说,一年未必能有一次的公开处决,简直跟过年一样热闹。
  接近正午,王美香坐在木驴上被游街示众到达菜市口。她的下身双穴已经被大的不像话的木驴双棍弄到血肉模糊。验明正身后,残躯被如同一摊烂肉般随意丢在刑台上。粉颈被粗暴地放入一个铁闸凹下的槽内,上面再盖上另外半幅铁闸,两边锁上,定制的铁闸严丝合缝地箍住她的脖颈,让她呼吸困难。
  王美香的头伸出刑台,下面是一只柳条筐和几只接血的盆子。她的乳枷还戴在身上,原本秀美娇柔的乳房被折磨多年,像充气的羊皮筏一样涨起,垂在下面,早就变成紫红色,一直处于半坏死的边缘。
  因为早上被灌入了三倍的烈性春药,她的小穴和肛门都在饥渴蠕动着,抓紧生命最后一丝时光想要获得些微欢愉。今天使用化身,血衣卫千户朱寿担任监斩官的朕,吩咐一声,便有一名小旗上去用两只假阳具帮她一把,这是朕最后能为她做的事了。她这淫荡的表现,换取下面围观众人不少嘲笑声。
  午时三刻开刀问斩,从午时一刻起,每刻敲鼓一轮,待第三轮鼓声停歇,便是斩首的时间。经过一段时间特训的殷春桃手持鬼头刀站在她母亲身旁,眼中似有不忍。按照传统,春桃将一碗烈酒慢慢给陆夫人喂下,可惜大部分酒水都沿着嘴角流出浪费了。
  生命的最后时刻,不知道陆夫人在想什么,她是怨恨朕呢?还是庆幸自己终于解脱?亦或是担心女儿的未来?可能都兼而有之吧。
  就在这时,陆夫人用鼻音哼出一曲小调——不愧是大宗师,被割开的气管一夜间便长好大部分,居然都能哼歌了。周围人声鼎沸,唯有宗师以上的高手或者春桃这种站的靠近之人才能听清。曲调清幽淡雅,似是一首摇篮曲。
  春桃听了这曲子,同情之色更加浓烈,几乎要落下泪来。唉,女人就是感性。
  第三通鼓声已起,朕抛下勾命签,下令开刀问斩。在鼓声中,春桃强行振作精神,高举鬼头刀,口中轻声说道:“王美香,我亲自送你上路,不痛,一下就结束了。下辈子好好投胎做人,不要再触犯大武律了。”
  待到鼓声停止,春桃用力挥下大刀,王美香鼻中的摇篮曲戛然而止。
  晚上,朕悄悄将殷春桃召进宫中,这些年她在朕传授的天书心法、灌输真气和不惜血本的天才地宝支援下,已经成就宗师顶峰,还接替了金监正。为了不让她怀疑自己为啥会被另眼相看,朕还跟她上演了一出霸道皇帝爱上我的戏码。为此朕不得不舍身饲(母)虎,送她了好几百亿的后代子孙,她还生下来朕的一个私生女,算是朕养在江湖的外室。春桃也很喜欢这种偷情的刺激和身在宫外的自由生活。
  只不过她的武道天赋不行,若是强行闭关冲击大宗师,定然十死无生。所以朕改良了一门天书上的内功心法让她修行,这门心法可以利用人的极端情感提升修为、突破境界,理论上只要情感足够极端是可以成就大宗师。当然,这只是朕自己推演出来的心法,目前还没有人能依靠这门七情决成为大宗师,今晚,朕便想要试验一下。
  春桃进入密室后,迅速脱光衣服,露出内里一身用牛筋绳自缚的绳衣,然后跪下给朕磕头请安。没错,以朕的调教技术、身份实力,哪个女人能不俯首为奴呢?牛筋绳遇水会慢慢收缩,而女奴的胯下永远不缺水分,现在全身的牛筋绳欠牵一发而动全身,已经收缩到将春桃的肌肉勒成一块块紫青色凸起。
  朕的母马萌萌、母狗小芭、人鱼小安都在,她们亲密地上前跟春桃打招呼。因为萌萌是皇后,所以是朕胯下众奴中最为高贵的,她用钉有金马掌的脚轻轻踩了踩春桃的头,又让春桃亲吻了她的脚趾。母狗小芭则趴在春桃的背上进行了跨骑宣示身份地位,又让春桃嗅舔了她的屁屁。人鱼小安陆上不良于行,只是挥动尾巴扇了扇春桃的脸蛋,而春桃上前舔了舔小安的蜜穴和肛门表示尊敬。
  命令春桃将自己的腿脚自缚好,她用落凤绦快速地将自己双腿折叠成M形紧缚,绳子入肉三分,再取来细绳将两只脚的脚趾分别绑成一排,往膝盖方向拉到极限。待春桃腿脚自缚好后,朕将她踢翻在地,拿上落凤绦将她绑成一个极端的勒颈五花大绑高手吊。被调教了多年的春桃身上吃痛,肉体却非常诚实,媚眼如丝、口中轻轻呻吟、穿有金环的乳头和阴蒂均已经高高耸立起来。被绑紧勒成圆球形的紫青乳房,缓缓有乳汁泌出流淌。
  平日里如果有高等级女奴在,朕总是要讲究一个贵贱尊卑、长幼嫡庶,从萌萌肏起。但是今天春桃才是主角,朕提前给马犬鱼打过招呼,让她们体谅则个。
  将身子压在春桃身上,把坚挺的小龙插入她饥渴湿润的花蕊,朕一边慢慢地抽插着,一边缓缓而开口说道:“春桃呀,给你说个事,其实你今天处决的王美香并不是王美香……”
  我叫殷春桃,是一名孤儿/皇家第一重罪女监监正/融会贯通境的宗师顶峰/死囚王美香的专属管教/景润帝的外室、低级女奴之一/皇帝私生女的亲妈。
  过去的十年是我最幸福的十年,我这只丑小鸭不知怎么地被陛下青睐,稀里糊涂地成了陛下的外室,为他诞下一女。还被他多次宠幸,传授皇家密藏心法,带我去感悟天地,为我灌输真气打通经脉,成就宗师境。我早就知道自己武道天赋不好、头脑也不聪明、容貌仅是清秀可人。但没想到话本小说中都不敢写的故事会发生在我身上。除了百依百顺满足陛下的任何要求,我还有什么办法能回报他?
  今天午时,我亲手处决了自己看管十年的罪畜王美香。虽然一开始便知道,她因为罪大恶极,十年后会被处决。但是养一条狗十年都会有感情,何况是一位朝夕相处的似母似姐的美妇呢?
  这十年中,我被陛下严厉要求,必须亲手对王美香实施各种羞辱和肉刑,而且越来越重。几次给陛下撒娇想要换个职业,都被狠狠镇压下来(想一想就屁股好疼)。没办法,只能狠心服从陛下的要求了——王美香,对不起呀,皇命难违。
  今年处决之前一个月,我被皇家特使严格监督,不得不亲手为她做临刑前的种种肉体改造。在割掉她舌头前,我曾经问过王美香还有啥想说的,她只是摇头不语。
  今天早上是我将王美香架上木驴,亲自将她锁在刑台上,最后又亲手砍下她的脑袋,看着她的头颅落在柳条筐中,鲜血喷出两丈远。虽然我是宗师高手,前几个月也经过刽子手的相关培训,还用好几名罪大恶极的死囚试过刀,但是我心里还是非常难受,有种永远丢失了自己一件宝贵东西的失落感,心里面空空落落的。
  整个下午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发呆出神,直到傍晚陛下派小太监来招我入宫,我才振作一二。穿上牛筋绳衣,我比往日更勒紧了一分,淫水潺潺,我无比渴望着陛下的小龙能填满我空落的心灵。
  进入密室,给主人请安行大礼完毕,又向三位高级女奴问安,按照主人的命令自缚腿脚,随后主人亲手捆绑我上身,我感觉这比平日里更紧更严密,不过今天这种严酷的紧缚正好能填补我空虚的心灵。
  主人一反常态地第一个肏我,这让我有些惴惴不安:作为低级女奴的我,怎么配第一个享受主人的临幸?不过女奴是不能对主人的决定提出任何异议的,我只能哼出些不安的哼唧声。更让我感觉诡异的是,萌萌姐和芭姐居然眼含同情之色一左一右舔我的脚趾脚心,安姐也用鱼尾给我扇风。我是比她们地位低的下级女奴,平日里只有我舔她们敏感部位或者做事后清理的份,哪儿会有今天这种待遇,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
  然而身体是没法骗人的,就在我一边享受着肉体愉悦,一边内心不安的时候,主人突然对我说:“春桃呀,给你说个事,其实你今天处决的王美香并不是王美香...”我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听不太懂耶。
  随即,主人一边大力地肏着我,一边说道:“她是你的亲生母亲,玉玲珑梅映雪!诎!”还没等我明白过来,他便用饱含真气的一指点在我的额头上。
  一股浑厚古朴的真气直直地透入我的神之宝藏,霎时间,我过去的人生飞速地掠过心间,无数场景涌上心头。原来我不是殷春桃而是陆芿珈,原来我被主人,不,被皇帝洗脑了十年!原来王美香是我的妈妈梅映雪也是陆家庄的庄主陆夫人!
  皇帝的这一指诡异霸道,它让我短时间内便浮光掠影了无数回忆,甚至回朔到我刚出生的那一天,人在娘胎里面居然就有记忆的,只是埋藏在心底深处回忆不起来。
  那天,自己从母亲的体内出来,哗啦一声掉落到了床上。那儿是在陆家庄的一间卧室中,丝绸制成的床单上洒满了羊水和血液,肚脐还和母亲连在一起的自己掉落到了粘稠的床单上。那是自己人生最初的灾难,寒冷、害怕、视野也不是太清楚,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久后母亲抱起了自己,擦拭掉了自己身上的羊水和血水,自已拼命地抱住了她的手臂,不可思议地安下心来。自己努力呼吸,将空气吸入肺里,把头倚靠着母亲的怀抱时,还能听到她心脏跳动的声音。刚出生的那几天,自己一直在睡觉,偶尔醒来时,妈妈总是在温柔地注视着自己,手掌轻轻抚过自己的全身,向自己说话,给自己喂奶,对着自己唱歌,唱的正是自己最喜欢的那首摇篮曲。
  我忽略了肉体的感觉,蜜穴和脚心传来的刺激跟心中的记忆相比微不足道。为了不会忘记,我喃喃地用语言将所发生过的事情说出来:“我亲手捧起了母亲的头颅…我亲手锯断了她的四肢、切除了她的气海、挖出了她的眼睛、割掉了她的鼠妇和阴唇、刨开了她的尿道、拔掉了她的舌头、切开了她的气管、斩掉了她的头颅…而她,还在对我微笑、为我哼歌…”
  “所以,我应该怎么面对你?我的皇帝、我的主人、我女儿的父亲、我的杀母仇人?”
  一股愤怒、委屈、疑惑不解、自我憎恨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七情决自发运行,庞大的真气依托七情六欲快速生成又填充到我全身360处周天大穴中,跟之前皇帝帮我种下的真气种子相互辉映。下身蜜穴和脚底涌泉穴都有巨大精纯的不含有个人武道意志的真气传入,帮我填充穴位呼应星辰。
  一朵朵真气之花在我各处大穴中开放,它们上接天上星辰、下接地上山脉河流,中接万家之火、人道气运。当360朵真气之花全部开放又相互间呼应连成一个整体,跟周围天地元气震荡共鸣后,我感觉下身会阴处有个枷锁被打破了,一股暖流散入我的四肢百骸令我脱胎换骨。我明白,我已成就了绝世巅峰境大宗师,只需要一点洗体伐髓的时间,我便是天人之姿、无垢之体。
  然而这种小事并不重要,我回忆起自己被皇帝控制,用来逼迫母亲俯首为奴的场景;我回忆起自己多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严酷刑讯拷打母亲让她以泪洗面的情形;我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哼出那首摇篮曲,母亲认出我后觉悟的样子。最后我的回忆定格在起自己挥刀时,母亲的微笑和自己怀中母亲的头颅。所以,我只剩下唯一一个选择了,不是么?
  抬起头,我将大宗师级别的真气灌注牙齿,朝着皇帝狠狠咬下去!
  这一口,我咬掉了他的两根手指和一大块掌缘的肉。我知道他是故意让我咬的,我也不得不用尽全力咬下去。
  一口之后,我的头被萌萌姐,不对,皇帝的母马踩在马蹄铁之下,我的双腿则被皇帝的母狗和人鱼压制,加上皇帝还骑在我身上。就算我是大宗师,也完全无法动弹。
  我冷酷地对着这个还在肏着我的男人说道:“杀了我!或者让我杀了你!”
  他邪恶的笑道:“又多了一位大宗师,又可以多留半年一栽了,哈哈哈…”说完在我身上高潮,将大量的粘稠液体灌入我的花心,随后将我一指点晕。
  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的气海被封气针刺破了一个大口子,真气散布全身,保护着肌肉内腑,却一丁点也调动不起来。我的四肢被落凤绦紧密捆缚,装在一口长条箱子中无法动弹。我的舌头已经从根部开始无影无踪,我的眼睛传来剧烈而灼热的痛苦。我知道,自己即将踏上母亲曾经走过的路线,成为皇帝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中的牺牲品。但是我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在怀念母亲的记忆中苟活下去。
  或许有一天,我9岁的女儿会成为一名新的管教,来折磨羞辱我。甚至有一天,她会亲手砍下我的头。我会哼着外婆传下来的摇篮曲,面带微笑地跟她告别。
  这就是我一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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