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十步杀一人 / 2024/09/13 10:29 / 844 / 15
【小说】我和姐姐那些事

第一章 不堪的往事
  很多人说,命运不是玄学,它只是一种自然规律。就像我们都身处在宇宙中的一个大系统中,系统将所有人的每一次思考都算了进去,最后给出一个结果。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自己的归宿,也是自己在做过无数次选择后,形成的一种必然。
  这个我相信,只是人生有时候的的很奇妙。佛说因果,道讲缘分。
  缘分让我和苏文婧投胎到了一个家庭,成了姐弟。因果却让我们这对亲姐弟,走进了看不见底的禁忌深渊。
  我叫苏文钧,生在庐州市的一个农村家庭。我爸妈生我的时候,三十多岁了,上面还有一个大我十岁的姐姐。
  那时很多农村人都有重男轻女的习惯,我的父亲也是如此。我妈二十多岁生了我姐后,后面却再没了动静。
  我父亲的封建思想很重,对延续香火这事看的极重。为此,那些年也没和我吵架。本来都以为没希望了,却没想到两人中年得子。我父亲对此极为高兴,在村里大摆宴席。
  在我父母的想法中,我就是送子观音赐给他们的,所以从小就对我很是溺爱。虽然家庭条件并不怎么好,但我从小要什么,我父母都尽量会满足我。
  我出生那年,我姐姐苏文婧已经十岁了。本来父母对她也挺好,可自从我出生后,母亲倒还好,父亲将所有的疼爱都倾斜到了我身上。
  同样都是他们的子女,却因为性别的关系,两人待遇完全不同。这种不公平,也在姐姐的心里种下了一颗埋怨的种子。
  虽然父母对我很是溺爱,但我从小性格还行,除了学习成绩差一点,也不算是混球,至少在高中之前是那样的。
  小时候,自我懵懂有记忆开始,每次我找姐姐玩,她都对我很不耐烦,也没有好脸。就好像我不是她弟弟,而是仇人。那时候,我不懂这是为什么,只觉得自己很委屈,老是哭着跑到父母面前告状。
  结果就是父亲对姐姐的一顿训斥,只是每次训斥时,姐姐都红着眼,倔强着歪着头,也不说话,看向我的眼神也更加厌恶。
  后来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我也习惯了她的冷漠,不愿意再去招惹她。每次回家时,我和她都仿佛陌生人一般,我们俩也很默契地保持着这种状态。
  后来姐姐上了大学后,就很少回家了。她在大学谈了男朋友,家里是做工程的,相比较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姐姐男朋友家里算是有钱的。
  那时候的我,已经对女性的长相美丑有了概念。姐姐上大学后,整个人似乎都变得自信了很多,经过简单的打扮,也算是个顶尖美女了。
  有一说一,虽然我不太喜欢她,但姐姐长的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典型的鹅蛋脸。眼睛大大的,像是琥珀一样,两扇睫毛又长又翘。两道浅浅的眉毛,就像那初春柳叶一般,横卧在她眉骨。
  姐姐的脸蛋带着几分母亲的神韵,身高却随了我父亲。身材高挑标致,双腿修长笔直。发育成熟的乳房,看起来规模也不小。
  姐姐大四临近毕业时,她怀孕了。两人毕业后,双方家长就见了面。经过一番商量,姐姐和她男朋友,也就是我姐夫闪电结婚了。
  那一年,我上初一,十二岁。我清楚地记得姐夫他父母来我们家里时,那嫌弃的眼神,和高高在上的姿态。我父亲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不过想到自己的女儿的肚子已经开始隆起了,所以也忍了下来。
  或许姐姐那时候也感觉对父母有点惭愧,她结婚后倒是和我父母的关系缓和了很多,也经常回家看望我父母。
  至于对我的态度,怎么说呢?没以前那么冷漠了,就是每次一见到我就免不了一顿说教,说我不好好学习,说我就是个街溜子,说我胡混没出息。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一点高高在上的感觉。
  我那时正在青春叛逆期,哪里受的了她这气,每次我和她都闹的不欢而散,那时的我,宁愿和她继续保持之前那种不说话的冷漠态度。
  上初二那年,我忘了被谁带去了网吧。从此便迷恋上了游戏,从CS,红警,Dota,澄海3C等一系列单机游戏,到最后的劲舞团,卡丁车,魔域,穿越火线等等。
  那会经常逃学去网吧,家里给的生活费几乎全用来上网了,最后甚至用各种借口骗家里钱。
  我父母也不知道被学校找了多少次,而我却依然屡教不改。父母也拿我没办法,打又舍不得,骂又不顶用。
  姐姐自从结婚后,虽然和父母关系缓和了许多,但在我父母面前也强势了很多,对我的行径更是一顿顿劈头盖脸的批评,甚至可以说是谩骂。
  我那时就隐隐觉得,姐姐似乎是在借着骂我的机会,向父亲暗示:看,这就是你一直疼爱的孩子,还不是一个废物。
  本来以我的成绩,估计都考不上高中了。谁知上天似乎在眷恋我,中考时,坐在我面前的,恰好是和我关系比较好的一个哥们,他学习成绩很好。在他的配合之下,我也算是给父母有了交代,考到了我们县高中。
  而我的父亲,也在那一年,给别人干活时,从高处摔下来,拉到医院时,已经没有呼吸了。
  母亲坐在抢救室外的椅子上,一直哭着。我坐在她旁边,脑子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没经历过这种事,我从没意识到,那张亲切的脸,突然有一天,也会毫无征兆地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中。
  直到父亲那冰冷的尸体从抢救室里拉出来时,医生神情落寞地对我们摇了摇头。母亲瞬间趴在父亲身上,失声大哭了起来。而我也在那个时候,也终于意识到,父亲的身影,父亲的笑脸,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直到这个时候,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红着眼光,压抑着哽咽起来。
  姐姐和姐夫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姐姐趴在父亲的棺椁前,望着躺在里面的父亲,红着眼啜泣着。姐夫那会竟然还在外面悠闲地打着电话,似乎里面的事和他完全没有关系。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人的痛苦都是在所难免的,可我们还得继续生活。
  父亲过世后,我们的生活还是继续往前走着。我因为这个打击,上高中后,也曾一度发誓要好好学习。
  可似乎我根本不是那块料,尽管我已经在很努力地听讲了。可老师讲的那些,对我来说,就像在听天书一样。
  坚持了三个月后,我放弃了。随着心情渐渐平淡,我的网瘾也再次充斥在心头。
  我的自控力并不强,纠结了几天后,我还是跑去了网吧。
  之前上初中时,晚上还要回家,再加上我们学校附近那个黑网吧机器太少,我上网还算有所收敛。可是上高中后,县城里的网吧机器很多,再加上在学校住宿,没了父母的管教,我上网更是疯狂,几乎天天晚上翻墙出去上通宵。
  一二年的时候,我上高二。那时候短短一段时间内《英雄联盟》这款游戏几乎席卷了所有的网吧。我也从穿越火线转战到了英雄联盟。
  上帝为你关上门的同时,也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虽然我是个学渣,但在游戏上,我却天赋异禀。
  本来就有MOBA类游戏的基础,很快便适应了英雄联盟的游戏方式。那会大多数玩家还处于摸索状态,游戏模式也大多都是人机或匹配。而我熟悉了一段时间后,就直接开始了排位模式。
  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些段位,打的排位分,也就是后来的隐藏分。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打到了国服前十。从那时候开始,就频频有人加我好友,问我有没有打职业的打算,我直接拒绝了。
  那时我纯粹是为了享受在游戏里那种存在感,也没有想那么多。更何况那个年代,这种东西在别人看来就是电子毒药,在老师和家长的眼里更是深恶痛绝。
  就这样,人生最美好的高中三年,被我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高考只考了一百多分,倒也在我和母亲的预料之中。
  高考完后,母亲一心想让我上个技校什么的,但我拒绝了。那时候,我家里的经济状况已经很糟糕了。父亲去世后,家里的顶梁柱也倒塌了。母亲一个月不到两千块钱的收入,虽然日子过得很拮据,但母亲是一个要强的人,从来没向姐姐开过口,姐姐也从来没接济过我们。
  这件事,我也没埋怨过她。一方面,我内心也不想接受她的施舍,另一方面,现在是两个家庭,还是清楚一点好。大家互不亏欠,活的也舒心。
  年轻人总是心比天高,我向往外面的世界。觉得我也能创出一番名堂,让那刻薄的姐姐和高傲的姐夫看看,我苏文钧不比他们差。
  从学校出来后,我怀揣着母亲给我的两千块钱,踏上了去魔都的火车。没文凭,没技术,还好年龄满十八了,多么标准的一个社畜。也顺理成章地进了电子厂。
  那是我人生最煎熬,也是最恶心的一段时间。待在流水线上,一个相同的动作每天重复上万次,还得被那些称为小组长的牛鬼蛇神责难,来来回回就是一句话:能干干,干不了滚蛋。食堂的饭菜跟猪食一样,盘子上面还残留着黑黑的污垢。
  一天就只能看见一次太阳,要么白班上班的时候,要么夜班下班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坐牢都比这个要强。
  一个刚满十八岁,又刚出社会的男孩子,又会有几分坚毅和忍耐。只干了两个月,我就提桶跑路了。
  与我的狼狈想比,姐姐一家的生活却过的越来越好。姐夫有他父亲给他铺路,也干起了装修,铺设水暖,还有一些别的工程。混的风生水起,住着大平层,屁股底下压着几百万的车,整个人也似乎飘了起来,比以前更傲了。
  姐姐也在他们县城开了一家美容院,一年收入也不少。
  从电子厂出来之后,身上还有几千块钱闲钱,在附近租了一间民房,当天晚上花了一百多好好犒劳了自己一顿,然后就去了网吧。本来想着休息几天再继续找工作的。
  只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今天想明天,明天想后天。就这样,不知不觉我在网吧待了两个月,打的累了就回房子睡觉,睡醒了接着去网吧。心中的志气也逐渐湮灭在了这种堕落的生活中。
  两个月的时间,也将我身上的钱消耗干净了。躺在出租房里,看着手机。六位数的密码,保护着我银行卡里个位数的余额,着实有些可笑。
  那时候的我,已经不想上班了,状态已经陷入了过一天算一天的摆烂泥潭。
  拿着手机胡乱地翻动着,犹豫着是不是要给母亲打个电话,让她给我打点钱。最后那个电话还是没打,烦闷之下,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进了手机浏览器中,无意之间,看到了一个广告。
  就是那一眼,让我陷入了人生最灰暗的时光之中。
  那是一个贷款软件,现在已经忘了名字。那时候我根本一点社会经验也没有,于是便抱着尝试的心态,点了进去。跟着上面的要求,填交了一系列资料。
  可让我没想到是,过了几个小时,手机收到信息,那个贷款审批竟然过了,钱已经到了银行卡。只是原本的两千,到银行卡里的只有一千八。
  当时的我就宛如即将渴死的人看见了水,哪里还顾的那么多。出去大餐了一顿,便接着去了网吧。
  人总是对自己期望过高,我当时就想着,先借来用这,到时候上班了再还,反正借的也不多。
  可谁知,就是因为这件事,差点让我抑郁。
  如果是自己辛辛苦苦挣的钱,总归会花的收敛一点。可这些钱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也不经过自己的手,只是银行卡里的一串数字,花起来完全没有心疼的感觉。
  就这样,不到两千块钱很快便挥霍完了。有了这个开头,便会想着再去从别的软件借。到了还款日期,要么拆东墙补西墙,要么找新的软件借。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时间慢慢推移,我手机里密密麻麻的借款软件,欠的越来越多,借款也越来越难借,一些借款开始还不上了。
  我也逐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第一次算总账的时候,已经欠了七八万了。当时心里都凉了,开始惊慌,开始恐惧。
  逐渐地,随着逾期越来越多,催债电话也越来越多。那些催债人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我想找人借钱 ,可放眼望去,和我关系好的,都还在上学,都是学生,谁会有多余的钱。我也不敢告诉我妈,那时候七八万,对于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那段时间,我每天唯一要做的,就是不停寻找贷款软件,期待能贷出来,先把逾期的还上,网瘾也因为这事淡了很多。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我只能选择再次进厂。本来是打算,咬牙干几年。争取把这些贷款都还了,自己做的混蛋事,自己就算跪着也得补救回来。
  可那些催债的,根本不给你这个机会。一天几十个电话轰炸着,消息根本发的不停,起先还只是一些带有威胁性的话语,到最后已经开始人生攻击,各种恶毒的语言层出不穷。
  你不会想象得到,那些人为了收债,能说出多么恶毒的话。
  我进的第二个厂,是个无尘车间。每次进车间,都要把手机放在衣柜里。好长一段时间,我的手机基本都是静音状态。每次打开手机,都是密密麻麻红色的未接电话。
  电子厂的工资有多少,很多人都清楚,我每个月挣的都不够还利息。还了几个月后,贷款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短短不到两年时间,已经滚到了十五万。
  那段时间,我的精神几度崩溃,看到手机就像看到瘟神一样,睁眼闭眼,脑海里面浮现的全是那些催债电话和短信。
  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我的通讯录被爆了。我手机通讯录的好多人都受到了催债电话和短信,包括我心中那个一直没敢表白的初恋。
  那一刻,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大脑一片空白。也在那一刻,我彻底成了一个烂人。甚至想站在宿舍楼上,直接跳下去一了百了。
  母亲打电话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语气木讷地说那是诈骗电话,让她别理那些。她不懂这些,我说的话,她也信了。
  那时我没什么经验,对那些催债人的威胁,竟然信了几分,心里也有些担心。冷静下来之后,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必须要找人借钱,先把这个窟窿填上,以后再慢慢还。这种非正规的贷款软件,利息太可怕了。
  浮现在我脑海中的第一个人,就是姐姐。不是因为感情,也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她有钱。
  尽管我们的姐弟关系和陌生人还生疏,甚至还不如陌生人。但我还是对她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她能看见这份血缘关系上,能帮我一把。哪怕她打我,骂我,我都能忍。后面也会以最快的速度给她还清。
  我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当即就请了两天假,买了一张车票。去往了姐姐所在的城市。
  我不知道姐姐的新家在哪里,但我知道她的美容院在哪里,母亲曾无意中给我说起过。
  我到那里时,已经傍晚了。我一身狼狈地找到那家美容院时,正好准备关门。姐姐在柜台不知忙着什么东西,姐夫和孩子也在,似乎是在等姐姐下班,一家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十分和谐幸福。
  很久没见,姐姐身上也多了几人女强人的气质,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整个人容光焕发的。
  看到我的身影时,姐姐和姐夫脸上明显愣了一下。
  片刻后,姐姐终于错愕地开口说道:“苏文钧,你干嘛来了?”
  没错,连名带姓,叫的苏文钧,问我干嘛来了。我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几口,走了进去。
  “姐,我惹祸了,借我十五万。我以后一定会还你的。”
  我身子站的很直,头埋的很低。没有寒暄,没有客套,没有恭维奉承,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说出这句话后,我没再去看姐姐,只是低着头。仿佛在等待审判的罪犯。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我不知那沉默持续了多久,或许是几秒,或许是几分钟。也不知姐姐现在脸上什么表情,心里在想什么。
  片刻后,姐姐终于是开口质问道:“闯什么祸了?”
  “我去年借了网贷,到现在利滚利,已经滚到十五万了。姐,我知道你从小就不喜欢我。但我这次真到绝路上了,还希望你看在我们姐弟一场的份上,扶我一把。以后我会连本带利地还你的。”
  既然做出了这个决定,我也是直接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没想到姐姐听完我的话后,却嗤笑了几声:“呵呵!如果爸还活着,真应该让他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看看他那个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儿子,都给他干了些什么好事。”
  姐姐的话里,似乎发泄着自己那些年受到的委屈。对此,我也没说话。
  这时姐夫也插嘴说道:“就是,你看看你,今年也满十八岁了吧!以前在上学时,就胡混。现在是个成年人了,还在做这些蠢事,你对得起谁。”
  我依然没说话,默默地低着头。他们这些话说的都对。我无从反驳,就算说的不对,也不能反驳。
  姐夫说完,还指着我对着她女儿说道:“嘉瑜啊!你你看看,这就是不好好读书的后果,没本事,没学历,只会闯祸,一闯祸就知道找家里人。”
  “爸爸,你以前都和我说过了,说不要做这样的废物。”
  一道带着童稚的声音深深地刺入我的耳朵,那不是别人说的,正是我那个七岁的外甥女。她这个年纪可能还没辨别能力,如果不是家长的言传身教,这些话,怎么能从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嘴里说出来。
  废物?我确实像个废物,确实是个废物。出来不到两年,啥事没干成,却欠了这么账。
  “你走吧!这事我们帮不了你,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就凭你,十五万,你要用多长时间还,十年?还是二十年?人都得为自己的错误买单,挨打要站直。这么多年,你就是被父母宠坏了。不经历社会的毒打,你永远也不会改变,自己的事就自己解决,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地扮可怜,我可不吃你这套。”
  姐姐冷漠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我甚至还感觉到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落井下石的畅快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行了,你也别在哪站着了,这事我们帮不了你。我们也要关门走了。晚上还要带嘉瑜去看电影,就不留你了。你还是尽快回去打工还钱才是正道,别老想着这些空手套白狼的事。”
  姐姐和姐夫两人一唱一和地不断践踏着我那没剩下多少的自尊,我咬着嘴唇,心被那软刀子一刀一刀割着。
  “嘭!”
  眼看他们一家三口正在关灯,准备关门打烊,情急之下,我直接跪了下去,固执地说道:“姐姐,姐夫,求你们了,帮我这一次。我以后一定会还你们的。”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可我的膝盖在此刻,却显得如此廉价。事已至此,我真没别的办法了,这钱要是还不上,我不知道以后每天要面对什么,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那种绝望折磨死。
  看到我跪下来了,姐姐眼中的不屑更甚,讥讽地说道:“以前虽然觉得你不学无术,但至少还有点血性,没想到也是个软骨头。我再说一遍,我不会帮你的,你走吧!”
  见我仍不为所动,姐夫直接无视我,带着他女儿走了出去。姐姐关掉店里所有的灯,站在我面前,冷声说道:“你走不走。”
  我没说话。
  “行,喜欢跪就跪在这里吧!我关门了。”
  说罢,姐姐便拎着她的小包径直走了出去。
  随着卷帘门落下的声音,店里面也陷入了黑暗,只有那绿油油的安全灯,发出一丝昏暗的光芒。
  我就像个小丑,躲在空荡漆黑的舞台。
  那一夜,我没睡。保持着一个姿势,跪坐在黑暗的大厅之中,不知时间。外面街道上喧闹的声音,也随着时间越来越少,直到完全寂静,偶尔有几声车子的轰鸣。
  我不知道自己放下所有自尊跪在这里有什么意义,或许只是博得一个让她同情的机会。
  也不知过了多久,街上响起了清洁工打扫卫生的声音。接着又过了好久,街上的车声也越来越频繁。
  卷帘门打开的时候,刺眼的光线照的我睁不开眼睛。我用这遮着眼睛,双腿已经麻木。
  透过指缝,我看见姐姐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便视若无睹地忙起了自己的事。
  渐渐地,她们店里的其他员工也陆陆续续地来了。她们经过的身边,小声交谈着,应该也是在嘲笑我吧!
  我自嘲地笑了一声,然后拖着麻木的双腿缓缓站了起来。我旁边各种目光中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美容店。
  那天早上的阳光似乎格外的刺眼,刺的我有些看不清方向!
  怨吗?
  似乎有一点,十五万对姐姐姐夫他们来说,就是小钱。
  恨吗?
  谈不上,人家的钱也是自己一点一点挣来的,没义务要帮我。
  那一刻,我也想通了。人在这世上,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就算是父母,能帮你的,也很有限。
  我用卡里仅剩的几块钱吃了一顿早餐,然后坐在附近广场的椅子上。掏出电话,呆呆地注视着母亲的号码,许久之后,我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我事无巨细地将自己这一年多时间干的混账事,都尽数说给了母亲听。母亲听完后,哭着大声骂了我好久。我一直听着没说话,眼泪也不争气地跟着留了下来。
  只是那一刻,我却前所未有地感到轻松。之前总是那座债务大山压在心上,又提心吊胆地怕家里人知道。再说开后,无论结果如何,至少我不用在提心吊胆了。大不了换个手机号,删了所有联系人,知道有一天我还清了这些账。
  后来母亲对我说,让我别再担心了,也不要有什么消极的想法,她会想办法帮我解决的。
  那天晚上我像个流浪汉似的,躺在公园的长椅上。蚊子咬的我满身是包,周围喧闹的声音吵的我久久睡不着。肚子更是饿的厉害。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时,母亲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钱已经通过柜台打到我卡里了,让我赶紧把那些欠账还清。
  母亲那看似责怪的声音中,却带着浓浓的担忧。
  挂掉电话后,我一个大男人,躲在角落里,哭的像一条狗。
  似乎在母亲的眼中,我从来不是一个废物,我闯下多大的祸,她都愿意站在我身后。
  那一天,我的人生好像得到了重生。
  还清手机上的网贷后,我将那些软件全都删了。然后用烟头狠狠地在自己手臂上烫了一个疤,发誓以后一定要出人头地,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9/13 10:42:03

第二章 风水轮流转
  那之后,我也似乎是开窍了一样,辞掉了电子厂的工作。之前玩游戏纯粹是为了在游戏里找到那种大杀四方,虚无的存在感。并没有意识到,游戏这个行业早早地就产生了一连串的行业。
  第一次了解到能通过游戏挣钱时,还是听电子厂的一个哥们说的,只是他水平不够,没能吃上这碗饭。那时整天想的都是怎么处理逾期的事,也没心思考虑这些。
  处理了债务后,我也回想起了他的话。似乎可以做代练,打单子,甚至去打职业。只是那时候,这个游戏的职业圈子还不完善。中间有好多人都问过我都没有这方面打算,我也问了下工资待遇。才知道,那时候打职业的,没出成绩之前,工资少的可怜。
  想明白后,我便行动了起来。只是刚开始,我也没什么门路,只能找游戏好友列表里面的几个人问了下。里面还真有个人了解这方面业务,于是便将我介绍给了专门做代练的店。
  他们店负责给我拉单子,他们从中抽取百分之二十的提成。这已经算是比较良心的了。
  游戏这东西,其实是看天赋的。有些人可能玩一个月就能成为顶尖高手,有些人玩十年,还只是在低分段上上下下。
  我自认为我也算是个高手,因为我已经用段位证明过我自己。那段时间,我已经冲上过一次国服第一,就算不是最强的那个人,也肯定最强的那一拨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便开始了我的代练生涯。在常去的那个网吧,有五杀送网费的活动。像我这样的打一些低分段,几乎每把游戏都有五杀。网费我几乎都不怎么花钱。
  那段时间没日没夜的,一天只睡几个小时。收入也确实可观,比在厂里,至少多了好几倍。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一开始是给姐姐打了个电话,只是被姐姐严词拒绝了,还警告她别管我的事。没办了,只能从村里人还有亲戚跟前借。  
  母亲虽然看起来柔弱,但一生要强。可想而知,她为了我的事,拉下面子说了多少求人的话。
  收入上来之后,我每个月留够自己的生活费,其它的全都给母亲打了回去,也希望能尽快将那些账还清。
  渐渐地,经常在那个网吧上网的人,都知道网吧里有个很厉害的大神。老板也以此为噱头,吸引了不少顾客。
  后来没过多久,我便被另一家网咖的老板撬走了。因为他开出的条件对我来说,很有诱惑力。管吃住,还住的单间,独立卫浴。上网免费,参加一些比赛还有奖金。
  去了之后,我才知道,他们网吧组了一个网吧战队,队伍里的虽然水平良莠不齐,但别的队伍也大多都这样。我和他们参加过的比赛不少,都是些小型的网吧联赛,每次也都能取得不错的成绩,拿过的奖金也不少。
  那时,我才第一次意识到,这个新兴的行业,赚钱速度是真的挺快的,前提是你有这方面天赋和能力。
  那段时间,每个月最低也能挣个小一万,多的时候有一两万。一年多的时间,我就将母亲借的那些钱全都还完了。
  还完钱的那一刻,心里除了轻松外。却有点懊悔,为什么没能早点想到通过这个行业来赚钱。那样的话,也不至于被姐姐他们一家子将自己的尊严踩在地上摩擦。
  可就在我的前途越来越明朗的时候,命运却再次给了我致命一击。
  母亲因为急性心梗,被拉进抢救室了。
  接到邻居的电话,我如遭雷击。
  心急如焚之下,买了时间最近的高铁票。可是,我还是去晚了。
  等我到医院的时候,母亲已经因为错过最佳抢救时间,抢救无效……去世了。
  明明前几天还在电话里夸我有本事,还和我说着那些长长短短的事。
  可是…………
  有些痛苦,到极致是哭不出来的。我就像个行尸走肉,眼里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那一瞬间,我感觉好像这个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好孤单。
  又是这样,还是这个医院。短短三年时间内,最爱我的两个人却以这样突然的方式离开了我。
  我用身上所有的钱,给母亲办了个葬礼,让她风风光光的离开了这个尘世。
  姐姐和姐夫也带着孩子回来了,整个葬礼期间,我甚至没说一句话。直到母亲下葬的那一刻,我的眼泪终于决了堤,嚎啕大哭,歇斯底里。
  葬礼过后,我一直守在母亲的灵堂前,仿佛世界都变成了灰色。以后不会再有这么疼我的人了。
  收过了头七,姐姐开车回来烧了纸。完事后她正好要去魔都办事,罕见地问了我一句要不要坐她车一块去。我那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傻了,竟然上了她的车。
  车上我一言不发,姐姐却像竹筒倒豆子一般,说着父亲母亲以前是如何如何溺爱我,说母亲为了我操了多少心。
  最后越说越过分,就差明着说母亲猝死是我造成的。
  我也是忍不住了,张开干裂的嘴唇,木讷地说了一句:“姐,别说了行吗?”
  “怎么,我还说错了,母妈要不是操心你那些破事,她会得这病吗?”
  姐姐抓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着我,嘴巴显得很是刻薄。
  “我欠的帐,我已经还完了。最近给妈打电话的时候,她心情很好。”我忍着怒气,不想和她再做争执。母亲去世后,我不想再和眼前这个女人再有任何瓜葛了。
  “挣了点钱,这就得意上了?”通过后视镜,我能看到她眼里的嘲讽。
  那时我的心情已经很糟糕了,不想和别人说话,更不想和别人吵架。但是苏文婧的一再刻薄,我终于是忍不住了,握着拳头,面目狰狞地大声喊道:“苏文婧,你够了!”
  “呵!不想听,就别坐我的车,跟条狗一样,摇着尾巴坐上来干嘛?”苏文婧转头冷眼暼了我一下,讥讽地说道。
  “谁稀罕你的破车,苏文婧,老子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你对我这么刻薄,我们到底是姐弟,还是仇人?”
  我大声吼着。
  “不稀罕,就滚下车去,在这乱叫什么。”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高速路上已经飘起了大雪。苏文婧直接打着双闪,将车子停到了应急车道上。
  我冷笑了一声,打开车门,直接下了车。
  站在高速路上,眼看着那红彤彤的尾灯离我越来远。雪花落在我脸上,很冰凉。那一刻,我对苏文婧最后一点姐弟之情,也彻底随着雪花消散了。
  我沿着高速公路的应急车道,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寒冷的风不断刮着我的脸庞,很快两只耳朵就被冻僵了。
  一辆辆车子,在我身边呼啸而过。要是有那辆车没注意,直接撞到了我身上,那也倒一了百了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牵挂了。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身后却传来一阵鸣笛声。我转过身。却看到了一辆交警车。
  那车停在应急车道上,下来两个交警,对着我就大声呵斥道:“这是高速,大晚上的走在这里,不要命啦!你怎么回事”
  我自嘲着笑了一声:“我被人丢在这里了。”
  后来交警又简单问了几句,我便上了他们的车,被他们送到了最近的一个镇子上。走的时候,还不忘安慰了我几句。
  我在镇子上找了一家旅店开了房,随后便找了一家饭店,在家这段时间,我已经将身上的钱话干净了,开完房间后,手机余额只剩下不到二十块钱了。
  点了一碗牛肉面,刚吃到一半,手机上却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提醒。卡里仅剩的钱,已经被某奇艺自动扣费了。
  那一刻,我真的想大哭一场。
  后来打电话找网咖老板预支了几百块钱,才颠沛流离地返回魔都。
  那天回去后不久,我又接到到了几次职业邀请,一番考虑过后,最终我还是选择去打了职业。
  进了职业队后,我才发现,职业比赛和普通的排位差别很大。那需要五个人的默契,还有环环相扣的紧密配合。每天的训练量很大,不过这些对我来说,压力并不是很大。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配合训练后,我们队也开始在国内的职业比赛中崭露头角,基本都是赢多输少,一路势如破竹,国内很多赛事的冠军我们几乎都拿了一个遍,更是在第二年就闯入S赛。
  而我们队伍里的几个人,也都开始有了名气,而且越来越大。
  几年时间内冲击了两次S赛总冠军,可惜都遗憾败北。那时的队伍里面也开始出现了一些问题。队员因为身价一路水涨船高,心态也都有了一些改变。管理层也矛盾不断。
  最后的结局也是略显凄凉,当初五个野心勃勃的少年,黯然散场。退役的退役,转会的转会。
  那时正直直播行业的兴起,我也选择了退役,开始专心搞起直播。
  作为游戏主播,光有技术,是做不好的。我这人吧,虽然学习不行,但从小嘴皮子挺溜,思维也活泛。可能天生就是吃着碗饭的,搞起直播来,如鱼得水,直播间各种梗不断。还是顶尖的退役职业选手,技术过硬。妥妥的先天主播圣体。
  很快,直播间便聚起了大量的人气,我的身价也一路水涨船高,每天收的礼物越来越多,接的广告费也越来越多。
  刚开始做代练的时候,我第一次体会到了赚钱的容易。后来开始参加职业比赛,打出名声后,工资和奖金还有各种品牌代言更是刷新了我的认知。
  再到后来开始直播,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日进斗金。做主播的第一年,赚到的钱,估计比我打职业那几年加起来都多。因为那几年不像现在,一些顶尖的职业选手,每年的工资能达到上千万。那时工资并没有现在这么离谱,拿到的奖金,队伍里的几个人分一下,落到每个人手里,也剩不下多少。
  有人说,站在风口上,是个猪也能飞。我算是运气比较好的,身上有这方面天赋,又正好遇到了这个封口,我属于是吃了时代的红利。
  经过几年的发展,我也算是成了直播行业里最顶尖的那一批,光平台每年的签约费就有好几千万,加上一些别的收入,这些年下来,身价也有十几个小目标。
  那时候,我心里也很感慨。父母那一辈人,辛辛苦苦在田里劳作了一辈子挣的钱,可能都没我现在一个礼拜挣得多。所以说,人这一辈子,机遇很重要,选择也很重要。这世上能挣钱的方法太多了,就看你能不能窥得其路。
  我是幸运的,同时也是不行的。在男人的而立之年,我也算是立住了。只是可惜,我仿佛天煞孤星一般,这辈子似乎注定孤寡,
  父母再也看不到着一切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人世间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此。
  还有值得一提的一件事,去年年底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一听声音,竟然是苏文婧的电话。
  刚听到她的名字,我就直接挂掉了电话。我不知道她这时候联系我要干嘛,但当初我就决定了,无论以后怎么样,都不会再和这个女人有一点瓜葛。
  距离上次去找她那次,已经整整过去十年了。这期间,我们之间并没有一点联系。
  那年,她把我扔在那个雪夜中的高速公路上,事后不管不顾,她似乎一点也不关心我这个弟弟会不会冻死在那个夜晚,或者被路上的车撞死。从那之后,我们之间最后一点血缘情意也就断了。我也顺手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了,好像生命中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
  后来不知她要干嘛,就一直给我打电话。在我拉黑她的号码后,她又换了一个号码。
  最后烦不胜烦,我接通了她的电话。那时才知道,她丈夫欠了一屁股债。
  对于房地产行业,我也稍微有点了解。前几年还好,从前年开始,房地产行业就开始萎靡起来,很多开发商也都相继爆雷。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下面的各个施工单位也跟着遭重,钱投进去了,工程款拿不到。
  姐夫从开始做工程后,一路顺风顺水,也没经受什么挫折,最后摊子也越铺越大,手里有没有足够的资金去面对可能出现的风险。没遇到事还好,一旦遇到事,他便会立马陷入绝境。
  听苏文婧说,前两年姐夫就给他父亲背了几千万的债。去年有被别人拖欠了大量的工程款,资金链早已经断裂。没办法就去贷款,他们那边的亲戚朋友全都借遍了。
  起初大家都看他挣大钱,也都比较豪爽地借给他了。可那个窟窿根本填不住,外面的钱回不来,别人的帐也还不上。银行贷款也到期了,再还不上,就要被强制执行了。要债的人也是天天电话短信不停,甚至后来都上门堵来了。
  没办法,他们将房子车子全卖了,甚至连苏文婧的美容院都转让了,可依旧是杯水车薪。
  听到苏文婧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电话里说着,我平静的外表下,竟然隐隐有些舒畅。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么多熟悉的一幕啊!那一年,自己因为同样的问题,那么求他们,他们还是拒绝了。
  现在这一幕倒是反过来了,命运这东西,还真是奇妙。
  我将那年他们对我说的话,一字不动地还给了苏文婧。确实,人都得为自己做过的事买单,自己的事情就要自己解决。
  你当初你帮我,我不恨你。现在我不帮你,你也别恨我。这很公平,不是吗?
  那之后,我直接把那张手机卡卸了。去年过年回去的给村里几个长辈拜年的时候,却听他们谈起姐夫的事。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被逼的走投无路,直接跳楼自杀了。
  我心里有些唏嘘,也是啊,我那一年欠了十五万,都动过轻生的念头,何况他欠了两个多亿。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在我记忆中,每年的清明节,好像都在下着小雨,今年也不例外。只是等我到了父母的坟头时,却意外地看到了两道身影。
  是苏文婧,似乎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脸上憔悴了许多。站在一旁的应该是她女儿。一眨眼,都过去十一年了。当初那个七岁的小女孩,也出落的亭亭玉立,长的和她妈一样漂亮。按照年龄算,今年应该刚满十八岁。
  我看了两人一眼,也没理,视若无睹地拿出香烛,然后跪在父母的墓碑前点燃,行过礼后,点上香烛,开始烧那些纸钱。
  我心里知道苏文婧进来来干嘛,前几年怎么都没见她来,偏偏今年来了。我心里有心气愤,觉得她抱着别的心思来给父母扫墓,是在亵渎父母的墓碑。
  我手里拿着酒杯,倒了几杯酒洒在父母的坟前。本来有好多话,想给父母诉说一番。可旁边站着那母女俩,我只能在心里对他们诉说,但愿他们能听到。
  这期间,苏文婧母女俩也一直没说话。直到我要离开的时候,苏文婧急忙走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眼含哀求你说道:“文钧,我们谈谈吧!”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淡淡地说道:“不用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在父母坟前,我不想和你吵架。”
  说罢,我便径直离开了。
  刚走到车前,苏文婧却突然拦在我面前,手里还拉着她女儿,看了看我的脸,有看向她女儿,催促着说道:“嘉瑜,还不快叫舅舅。”
  “舅舅。”林嘉瑜这时也软软地叫了一声。
  尽管我心里清楚,这些都是大人之间的事,和孩子没关系。可一想到,那年从她那稚嫩的嘴里说出的伤人的话,我还是释怀不了。
  小孩子不懂事,受大人影响,童言无忌?我不想这样安慰自己,不想恶心自己。有些事发生就是发生了。你小时候给别人一刀,别人会因为你是个小孩子,就会原谅你?
  我承认我不是圣人,我的道德也不高尚,我的心眼有时候也小。如果是别的孩子,无意间骂我一句,我可能就是训两句就过去了。
  可我这个亲外甥女那句话,就像把刀子一样,正好插在我最虚弱的时候。
  我平静地看着一眼林嘉瑜,淡淡说道:“别,不用。我和你家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随后我又对着苏文婧说道:“该说的话,我上次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就不要在费口舌了,我不想在这里打扰爸妈的安静。”
  “文钧,你真的想逼死我们娘俩吗?”这时候面前的苏文婧突然眼睛一红,语气已经有些哽咽。
  听到这话,我心里顿时又生气又想笑。
  “呵呵!苏文婧,我逼你们娘俩?”我用手指着自己,一脸不可思议地问着她。
  “你脸呢?是我欠你的?那年我求你的时候,你们一家人是怎么做的,你有没有想过,我万一想不开轻生了呢?那年你把我扔在高速上,有没有想过万一我被冻死在那个夜晚,或者被车撞死了呢?
  是,我那几年确实做了不少混账事,但我是谁?我是你仇人吗?我是你亲弟弟啊!你举手之劳就能扶我一把,可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凉薄?好吧!最后我也想通了,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我也没什么说的。那你就守好我们之间的默契,你遇到事时,也别来找我。”
  人在父母面前,总是会将委屈的话说出来。我也一样,站在父母坟前,我克制着声音,将那些委屈一一低吼了出来。
  我一番话,将苏文婧说的满脸羞愧,她女儿似乎对那些事还有些记忆,此时也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文钧,是姐姐错了,这些年我也很后悔。现在你姐夫已经没了,你让我我们娘俩怎么办?房没了,车也没了,就连美容院也没了。后面还有一大堆债,每天东躲西藏的。我倒是无所谓,嘉瑜才刚上大二,那些亲戚找不到我,就去学校找嘉瑜,你让她以后怎么办?”
  苏文婧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委屈,眼泪珠子不停地流下来。
  “呵呵!你会后悔?你是什么样的人,不了解?再说,你老公欠的钱,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行就报警啊!”
  我记得欠债人如果身亡的话,如果子女或配偶不继承他的遗产,就不会承担他的债务。
  过了半天,苏文婧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有一部分是我们的夫妻共同债务,还有一笔银行贷款我是主贷方,我在朋友那里也借了不少钱。现在我已经被强制执行了,所有的银行卡,还有手机支付软件全被冻结了,超过几百块钱就直接被划走了。再说他那些亲戚朋友可不管这些,他死了就来找我,找不到我就去找嘉瑜,警察能那他们怎么办。”
  “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说实话,在这时,我已经有些心软了。但我还是咽不下那口气,最后还是狠心说道:“上车吧!送你们回去。算是我最后的情分了。”
  我注意到旁边没有停车,估计她们俩也是打车过来的。
  说完,我便直接上了车,苏文婧母女俩对视了一眼,也跟着上了车。
  从老家会魔都的路上,我几乎一句话没说,苏文婧却是一路都说着她现在的艰难和无助。
  和她老公的共同债务有一千多万,加上一些别的借款什么的,下来七七八八也几千万了。现在的她已经被拉入失信名单了,飞机高铁这些都坐不了。
  去年年底的时候,为了躲债,苏文婧躲到了一个小镇子上。可那些人最后直接找到了她女儿林嘉瑜,虽然也不能拿林嘉瑜怎么样,但这种事要是在她学校传开来,她以后还怎么上学。
  到了现在,她甚至连女儿的生活费都拿不出来了。我应该是她最后一个寻求帮助的人,也成了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苏文婧不是傻子,她精明的很,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当初是多么无情,她只是再赌我没有她那么无情。所以她从开始见我时,就不断试图唤起我心中那份亲情,一再反省着她之前的错误。她女儿林嘉瑜坐在后面,也一直附和着她妈妈的话,一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样子。
  苏文婧坐在我旁边的副驾上,安全带勒在她的一对乳房之间,两团丰硕的软肉,显得更加雄伟壮观。年轻时,那里就不小,现在似乎更大了。
  路上的时候,我问过她们要去哪,苏文婧一脸惨笑地说道她们已经无家可归了,之后再没说话。我也没理会,自顾自地将车子开到了我住的小区门口,让她们下车,爱去哪去哪。
  苏文婧见我仍不为所动,可能是彻底慌了,干脆耍起了无赖,直接坐在车子上就不下去了,任凭我怎么骂,她就是不说话。
  “呵呵!苏文婧,开始耍无赖了是吧?要赖上我了是吧!”我气极反笑。
  这时,苏文婧也干脆摊牌了,落寞中带着几分无耻。
  “无赖也总比丧家之犬要好吧!我不管,反正你是我弟弟,你得管我。”
  我不想和这个没皮没脸的女人再瞎扯了,直接下车从外面打开副驾的车门,然后弯腰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近距离这下,苏文婧身上的香味不断钻入我的鼻腔中,而她那领口里面的风光,也被我无意间看了个光,只是她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
  “你给我下车!”
  我拽着苏文婧的胳膊,用力将她拉了下来。
  谁知苏文婧却在这时大声哭了起来,门口人来人往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她怎么样了呢?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很多女人的三板斧,更何况是已经穷途末路的苏文婧。
  只是她的这些小伎俩在我面前并没起什么作用,我打开后座门,平静地看着坐在里面的林嘉瑜。
  “下车,带着你妈走吧!”
  林嘉瑜的眼眶也开始泛红,点着点哭腔说道:“舅舅,你真的不能帮帮我们吗?爸爸已经被逼死了,我不想妈妈也出事。当初那些事,是我们家对不起你,可一定要到着地步吗?”
  说着说着,林嘉瑜已经小声抽泣起来。
  “你们没有对不起我,站在你们的角度上,你们做了认为对的事,这无可厚非。现在我站在我自己的角度,我也在做着我认为对的事。”
  说罢,我就上车准备进去。车子刚启动,苏文婧像是发了疯一样,直接站在了车前面,眼中透着一丝决绝。
  我连忙踩死了刹车,可还是撞到了她,上半身直接趴到了前盖上。我心里大惊,打开窗户,大声骂道:“苏文婧,你疯了是吧,想死找别的地方去,没人懒着你。”
  林嘉瑜也被妈妈这一疯狂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跑过来,搀扶着他,一脸紧张。
  “妈,你没事吧!”
  苏文婧没理会女儿的关心,站在车前,泪眼朦胧地大声说道:“你就撞死我吧,反正我也快被逼死了,还不如现在一了百了。”
  语气中带着绝望,还有道不尽的委屈。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9/13 10:57:14

第三章 我是恶魔
  这时,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路人,很多还是小区里面的。围在一堆,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苏文婧她可以不要脸,可我以后还得在这里住,我还要脸呢?无奈之下,只能让她们上车,先离开这个话题中心。
  将车听到地下车库后,她们娘俩也一声不吭地跟着我上了楼。
  我住的这个小区,只能算是高档小区,并不算最豪华的那一类。住的房子还是前几年买的,面积不大,一个大两室,户型倒还不错。
  魔都这地方寸土寸金,就算是这样一套房子,当初也花了我不少钱。当然,以我现在的能力,在魔都就算买套别墅,也是绰绰有余。只是我这个人比较懒,也没成家,心里对那些并没有很大的欲望,索性就一直住在了这里。
  进门后,我也没招呼她们,自顾自地瘫在了沙发上。苏文婧母女两个自己找了拖鞋,换上后,便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说来好笑的是,苏文婧母女两个还是第一次来我家的女人。这些年之间,我倒是谈过不少女朋友,不过时间都不长久。其实也不算是女朋友,因为我并不是爱她们,只是单纯因为生理需要,只是图她们长得漂亮。
  说实话,没钱没地位的时候,那些漂亮女人在你眼里看起来高不可攀。可当你有了这些东西之后,再去看她们,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这些年,我肏过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长的漂亮。甚至很多都是她们自己贴上来的,其中不乏大学生,职场白领,最多的是一些女主播,甚至还有女解说。
  流量为王的时代,很多姿色上乘的女人,都想靠自己的脸,吃上主播这碗饭,可真正火起来的又有几个。撇开滤镜和美颜,长得好看的女主播也不少,但大多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绝活才艺。除了靠公会之外,最简单的方式,便是搭上大主播的线。
  要知道,很多名不见经传的小主播,只要和一些大主播连线,搞上几场活动,那直播间的流量不就上去了嘛!
  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坏人,但也算不上是个好人。她们图流量,我图她们身子。大家各取所需,倒也无可厚非。
  看到她们母女坐下后,我想了想,叹了口气,随后坐直了身子,看着苏文婧开口说道:“撇开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谈,诚如你当初说的那样,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就算借给你,你以后拿什么还。别再给我讲什么感情,我们之间没感情可讲。”
  这时,我无意间瞥到了苏文婧母女俩那两对穿着拖鞋的脚。苏文婧今天来的时候,穿着一双银灰色高跟鞋,褪去高跟鞋后,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船袜。而林嘉瑜今天则穿着一双休闲运动鞋,秀气的脚上穿着一双小白袜。
  每个人的性癖都千奇百怪,有些人喜欢胸,有些人喜欢腿,有些人喜欢臀。我最喜欢的就是女人的脚,还得是那种玲珑精致的玉足。
  这种爱好,好像天生就带的一样。以前上高中时,我就喜欢盯着漂亮女生的脚看。后来这种癖好越来越明显,每次和女人做爱时,只要发现她的脚长的不好看,我便会很快对她失去性趣。
  而苏文婧和林嘉瑜两人的脚,虽然此时还穿着袜子,但是从脚型上看。形状小巧玲珑,足弓高挺,很符合我心中对玉足的初步定义。
  从看到她们两个的脚丫子的第一眼,我可耻的发现,自己内心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感觉,似乎是有点冲动。
  苏文婧沉默了片刻,有些没底气地说道:“我不知道,总之以后我会拼命赚钱还你的。”
  “舅舅,我也会和妈妈一起还你的。大学期间我可以勤工俭学,毕业以后,每个月挣得钱,我都会按时打给你的,虽然不知道用多长时间还清,但我会努力的,哪怕还一辈子。”
  林嘉瑜这时也眼神坚定地说着,说道最后,眼里似乎有些落寞,有些人认命,可能她也是为自己以后的人生悲哀吧!
  “五千万啊!凭你们俩,这辈子还的清吗?”
  我有些嘲讽地说着,眼睛却总部由自主地偷瞄着她们的脚。
  听苏文婧之前说,她家里一共欠了两个亿。单单需要她自己承担的债务,保守算下来,也得五千万。还不说还清这些后,能不能抽身出来。从法律层面讲,苏文婧她丈夫并没有遗产,她们母女俩也肯定不会继承他的债务。身死债消,银行方面估计也不会再找她们母女两个,可其他人呢?
  要知道,苏文婧她丈夫,还有很多债务是在亲戚朋友身上的。那可能是他们大半的积蓄,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在她们脚上偷瞄了很长时间,我又开始仔细地打量着她们俩全身上下。
  撇开内心的成见,单纯以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这母女俩长得是真漂亮,挨在一起坐着,长相上有几分神似,但气质和风格却不尽相同,各有千秋。
  苏文婧烫了一头棕色的大波浪,柔顺地披在双肩。上身穿着一件藏青色的针织衫,里面套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面则搭了一件黑色的棉质长裤。
  而旁边的林嘉瑜穿着一件米色连冒卫衣,里面搭了一件蓝色的T恤。一双大长腿上紧紧地裹着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一头乌黑茂密的秀发,扎了一个高马尾。白皙的脸蛋上,满满的胶原蛋白,嘴角处还嵌着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就像琥珀一般,眨动之间,长长的睫毛接跟着跳动,灵气十足。
  苏文婧比我大十岁,今年正好四。这些年日子过得滋润,自己又开着美容院,整个人的状态都保养的很不错。眼角不见一丝皱纹,精致的脸上也没有法令纹。
  虽然脸上的胶原蛋白不似林嘉瑜那般饱满,但脸上肌肤也是紧致光滑,一对乳房傲然挺立,似乎并没有下垂的迹象。和她女儿坐在一起,不认识的人,肯定会以为是一对姐妹。
  此时我的脑海中不由地浮现“母女花”这个词,而这个词一出现的时候,我内心那阴暗面就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蹦了出来。
  我想让苏文婧这个高傲凉薄的女人跪在我面前,用她那张刻薄的嘴含住我的肉棒,感受下她的嘴是不是真的那么冰凉。
  连我自己都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虽然没什么感情,但苏文婧可是我的亲姐姐,这种事太疯狂了,可好像很刺激。
  我当初还是个处男时,老是意淫各种美女,然后自己打飞机发泄。后来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发泄出来时,那种紧张刺激的感觉无法言喻。可也就是刚开始的时候,会有那种刺激的感觉。后来时间长了,各式各样的美人都肏过之后,也渐渐没了当初的冲动,甚至有时候会感到索然无味。
  人这种动物,是永远不会满足的。在性欲的道路上,总是在寻找着更刺激的东西。后来我在网上无意间看到了一些关于乱伦的论坛,虽然里面绝大多数都不是真的,可那种打破禁忌,打破世俗良序的刺激,却让人欲罢不能。
  只是以前也就是纯粹当成一个找刺激的方式,并没有往现实中代入。可今天,我动了那个念头。
  有些事情,一旦你动了这个念头,就像是打开的潘多拉的盒子,源源不断,不可抑制,越陷越深。
  如果能当着她女儿的面,让她跪在我面前,含住我的鸡巴,甚至让她主动掰开双腿,让我狠狠地肏弄,那感觉,能刺激……
  光想一下,都感觉魂都快飞了。如果能再将林嘉瑜,那个亲外甥女扒光,欣赏她那鲜嫩的胴体,把玩她的玉足,最后再尽情抽插她的小穴。
  现在的大学生都比较开放,也不知道她还是不是处女。男人对这方面,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执念。
  我就像个苏醒的恶魔,内心阴暗的一面在此刻展露无遗。报复的畅快感,加上乱伦背德的刺激紧张,让我的开始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兴奋产生的雄性激素大量分泌,心脏疯狂跳动,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变得紊乱起来。
  更要命的是,苏文婧在听到我的嘲讽后,竟然往我身边靠了一点,轻轻抓住我的手,然后用一种哀求的眼光看着我,楚楚可怜地说道:“弟弟,帮帮姐姐好吗?爸妈已经去世了,你姐夫也死了。现在这世上,我们就是彼此最后的亲人了,以后的时间还很长,我会慢慢弥补之前的错误,尽职尽责地当好一个姐姐。好吗?”
  如果对一个女人没有想法时,她身上的香味可能也就是普通过的香味。可一旦对某个女人有了想法,尤其还是这种禁忌之念,她身上的香味就是致命的毒药,让你失去理智,只想沉迷其中。
  苏文婧身上散发着一股清新的香味,很好闻。想来也是某种高档香水或者粉霜之类的东西。如此近距离之下,那种味道更是浓郁。不断穿过鼻腔,撩动着我的心。
  而她领口中的风光,也被我收入眼底。白花花的一片,中间嵌着一条深深的缝隙。两团硕大的奶子,将胸前的白色衬衫顶的高高鼓起,胸口那几颗纽扣仿佛随时有断裂的可能。
  可能连苏文婧都没注意,此时我胯下的肉棒已经顶起了帐篷,硬的难受。内心一直有一个邪恶的声音,不断对我说:“干她!干她!干她…………”
  我的呼吸都好像开始颤抖起来,眼下时机正好,她们母女已经穷途末路。如果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苏文婧同意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终于,我的理智被打败了。眼神也逐渐变了味道,转头看向苏文婧时,我的眼神明显让她呆滞了一刹那,眼中有些疑惑。
  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让自己躁动的心情平复了几分。脸上却多了几分疯狂,我侧转过身,突然一把捏住了苏文婧的下巴。
  这个极具调戏意味的举动,却被一个弟弟在姐姐身上做了出来。苏文婧母女俩顿时被惊的一脸错愕。
  还没等她们回过神来,我又将大拇指按在了她的嘴唇上,很软,很润。在她错愕的目光中,我用大拇指撬开了她的嘴唇,抵在了她的牙齿上。
  其实这时候,我的心里也有点紧张,只是这种刺激,让我欲罢不能。我控制了下颤抖的呼吸,有些玩味地对她说道:“苏文婧,你这嘴也是热的啊!可当初,你这三十六度的嘴里,是怎么说出那些冰凉的话语的。”
  苏文婧回过神来时,眼里迅速划过一丝愤怒,扬起手臂就欲打掉我那只伸在她嘴巴里的手,可最后还是轻轻掀开了我的手,鼻翼翕动了几下,眼里带着几分憋屈。
  我不在意地笑了笑,然后背靠在沙发上慢悠悠说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了一样东西,如果你能满足我,你的事,我会解决。”
  听到我的话,苏文婧母女俩那俏脸上,先是一阵呆滞,随后便立马张放出了久违的笑容,满眼兴奋,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你缺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苏文婧毫不犹豫,信誓旦旦地答应了。
  我弯起嘴角,玩味地说道:“缺少了一点刺激,你知道我刚在在想什么吗?”
  苏文婧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不知我说的刺激是什么意思,还不等她回答,我便看着她的红唇,继续说道:“你不是说只要你能做到的一定做吗?好!现在跪在这里。”
  我靠在沙发,双腿打开,用手指了指胯间的地面。
  而苏文婧和林嘉瑜此时终于是注意到了我胯间的帐篷,顿时又羞又恼。一个姐姐,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在自己面前竖起了帐篷。一个外甥女,看着自己的长辈,自己的亲舅舅,在自己面前竖起了帐篷。
  这让她们的内心产生了极大的震惊,尤其是苏文婧,眼波流转之间,还是假装没看见。犹豫了半天后,还是扭捏着身子,一脸憋屈地跪在了我的胯间。可能在她看来,我只是想复刻当年发生的事。毕竟那一年,我为了让找她借钱,在她店里足足跪了一个晚上。
  “看见我这里的反应了吗?我说的刺激就是这个,姐,你说我要是被自己的亲姐姐用嘴巴含住大鸡巴,是不是很刺激。”
  我没有丝毫害羞,反而一脸疯狂。用手指着自己胯间的帐篷,像个魔鬼样样,说着大逆不道,厚颜无耻的荤话。而且还特意强调了“姐姐”这个称呼。
  说完我便用双手抱在脑后,悠然地靠在沙发背上,戏谑着看着眼前的母女。也不管胯间的帐篷,就任由它高高地耸立着。
  这番话,让苏文婧嫉妒震惊,一旁的林嘉瑜也不外如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亲舅舅,竟然会在自己面前对妈妈说出这种话。
  很快,苏文婧眼里震惊之余,浮现出了浓浓的愤怒,耻辱。而林嘉瑜眼里便只剩下了愤怒。
  “啪!”
  苏文婧也愤愤从我胯间站了起了,闪身向前。而我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她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苏文钧,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你亲姐姐,你……你竟然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苏文婧用手指着我,眼睛死死地看着我,咬牙切齿,浑身气的发抖,胸前那对奶子也一颤一颤的,很是壮观。
  说实话,这一巴掌很疼。可此时的我,俨然变成了一个变态,用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那半边脸,不在意地笑着说道:“呵呵!就因为是亲姐姐,干起来才刺激啊!我不但要干你,而且还要干你的女儿!”
  说着,我还用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胸前颤着的奶子,随后又转头看了一眼满脸怒容的林嘉瑜,故意地舔了舔嘴唇。
  “你……”
  苏文婧指着我,似乎有些气急攻心,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倒了几步,似乎就要倒下。
  这时林嘉瑜也出现在了她身后,一把扶住她。有些心疼地看着苏文婧,然后又愤怒厌恶地看了我一眼。
  “妈,我们走。我们不求他了,他就是个混蛋,就是个大变态,恶心。”
  说着,就要拉着苏文婧离去。
  “对,我就是个变态。门在那里,请自便。出去记得帮忙关门,以后别来打扰我了。”
  我转头对着房门扬了扬头,随后便自顾自地看起了手机。
  片刻后,气急攻心的苏文婧似乎也缓了过来。我没没看她,不知道她什么表情,只知道她并没有挪动步伐。
  我知道,她内心动摇了。因为她一旦走出这个门,以后要面对的便是更加折磨,更加绝望的事。她和女儿的后半辈子,大概率也会活的人不人,鬼不鬼。整日活在担惊受怕之中。
  果然,过了一会功夫,我只听到苏文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强行让自己平复了下情绪,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换个条件吧!这个我没法答应。”
  我玩着手机,用余光上暼着看了她一眼,嗤笑了一声。
  “没别的条件,而且你现在似乎只能给我提供这种情绪价值,别的啥都没有。”
  我继续玩着手机,苏文婧却陷入了沉默。不知过了多久,我一把游戏都玩完了,苏文婧和林嘉瑜还是一直呆呆地站在那里。
  我也不强求,收起手机,径直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对她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沉默了半天的苏文婧也终于在这时开了口。
  “我,答应你,但你不能碰嘉瑜。”
  这句话,仿佛用掉了苏文婧浑身的力气,说完便浑身微颤着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也从眼角流了出来。
  “妈妈,不可以。”
  林嘉瑜也在这时哭了出来,轻轻摇晃着苏文婧的胳膊,眼里布满了心疼。
  “呵!苏文婧,你不是傻子,我也不是傻子。你以为你的逼是镶金的还是镶钻的,值五千万?而且要处理你的问题,可能还不止五千万。我花这么多钱,什么样的女人睡不到。”
  我嘴角勾起一嘲讽,说的话极其刺耳。
  这一刻,我似乎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个大坏人。只不过,做坏人的感觉,真的好他妈爽啊!
  “你们现在就两条路,要么走出这个门,以后也别再联系我了,要是哪天想不开,想跳楼了,倒是可以给我发个消息。看在姐弟一场的份上,我可以给你收个尸。
  要么,你就和你女儿乖乖躺在我身下,我想怎么肏,就怎么肏。直到有一天你们给我把钱还清,或者我玩腻了,你们就可以解脱了。”
  我的话语极尽刻薄,甚至比当初苏文婧的话还刻薄。一字一句,像一颗颗子弹,像一把把尖刀,不断扎在他们母女俩的心上。
  “苏文钧,你……你太过分了,你还是人吗?你就是个畜生,猪狗不如。”
  苏文婧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语气中透着绝望和耻辱。
  “我都说了,我就是个变态,我不是个人。可你呢,你是人吗?你现在装什么清高。想空手套白狼,让一个被你伤害过的人去给你擦屁股,又不想付出,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这个人就是坏,就是小心眼,我就想自己活得舒坦,活得念头通畅,有问题吗?”
  骂完之后,我只觉得浑身舒畅。
  “门开着,我先去洗个澡。是去是留,你们自便,希望我洗完澡出来时,能看到你们的答案。”
  说完我便径直朝浴室走去。
  哗啦啦的热水不断冲刷着我的身体,胯下的巨蟒却怎么也不肯消停。我也在问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可答案是否定的。
  等我从浴室里出来时,苏文婧母女俩没走,拉着手,坐在沙发上不知说了什么。苏文婧和我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林嘉瑜则是低着头。
  片刻后,苏文婧长叹了一口气。
  “我……我们答应你,希望你说道做到。”
  苏文婧回头看了眼林嘉瑜,手中不自觉地将女儿的手攥紧了几分。
  “那就好,我说的事,我也会做到。这点你们可以放心。”我心中的兴奋溢在了脸上,眼睛也散发出了狂热的光芒。
  一会便可以将可以将这对母女花压在身下,尽情的享用。一个成熟妩媚,一个娇嫩如花。享受她们的小嘴,玩弄她们的小穴,品尝她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重要的,这还是我的亲姐姐和亲外甥女。
  这种禁忌刺激,让我内心的兴奋直线飙升,胯下的鸡巴再次矗立了起来。
  我关上了房门,最后直接挤着坐在了她们中间。苏文婧还好,林嘉瑜就像是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下意识地就朝一旁躲避了开来。
  我轻轻一笑,随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又将姐姐抱在怀里,一手一个,那柔软的娇躯,还有两股不同的香味,顿时就让我一阵气血翻腾。
  两人都全身肌肉紧绷,姐姐只是微微颤着身子,林嘉瑜两条手臂却缩了起来,整个身子都微微蜷缩着,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个刺猬。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姐姐的嘴唇,软软酥酥的。姐姐那紧张的呼吸不断喷在我的脸上,香香的,仿佛幽兰一般。
  两人近在咫尺,我笑意盎然,她却如坠魔爪。
  “跪下来给我含住。”
  姐姐听完之后身体一僵,一双大眼睛之中浮现出挣扎之色,片刻后还是认命般缓缓将身子滑了下去,跪在我的胯间。
  两道柳叶秀眉嵌在眉骨之上,似乎并没有修剪的痕迹。从她年轻时,她的眉毛就是这个样子,就像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一样。
  我此时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哥宽松的短裤,里面连内裤都没穿。我轻轻地摆动了下臀部,故意将胯间的帐篷向上顶了顶。
  犹豫了半天后,姐姐还是伸出了双手抓在我的裤腰上,我也配合着抬了下屁股。随着短裤缓缓褪去,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也弹了出来。
  男人的鸡巴和女人的小穴一样,颜色也是因人而异,有些人天生就带黑色,有些人则是红中带粉。
  我的鸡巴颜色就天生是黝黑色的,虽然规模不像小说里那般,但充血状态下,也有个十七八公分,这和绝大多数男人比起来,已经是人间巨炮了。
  此时的肉棒上已经布满了暴起的青色血管,龟头充血,呈现出一种深红色,显得格外狰狞。
  看到姐姐眼神一滞,我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怎么样,对弟弟这跟鸡巴还算满意吧!和姐夫比起来怎么样?”
  我脸上挂着坏笑,戏谑地调侃道。
  姐姐将头偏向一侧,眼里尽是屈辱。
  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眼角瞅了瞅,沉声问道:“问你话呢?我和你老公比起来怎么样?”
  在自己女儿面前,被自己的亲弟弟这个侮辱,姐姐两行屈辱的泪水再次从眼角流淌了下来,红着眼眶愤愤地看着我。
  “你的大,行了吧!”
  说罢,姐姐竟然将头埋了下去,直接长大嘴巴,用嘴唇将我的肉棒含了进去。
  “喔…………”
  我脑袋上扬,腹部微微向上拱起,嘴里不由地发出一身绵长的呻吟。那一瞬间的刺激,差点让我大脑宕机。浑身微颤着,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兴奋了起来。
  征服感,报复感,禁忌感,还有肉棒上被温暖湿润包围的快感,我心头百感交集,灵魂仿佛正在脱离身体,向着上方飘去。
  那一晚我在她店里跪了一夜,承受着她们一家的嘲笑,承受着别人的嘲笑。那一晚,她将我丢在冬夜里的高速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顾我的死活。
  这么一颗凉薄又刻薄的女人,现在却包含屈辱,又不得不跪在我的胯下,用她那冰凉的小嘴,喊着我的大鸡巴。
  这种反差感,这种冲击感,这种亵玩亲姐姐的背德感,已经快要将我的生理防线冲垮,人生从没如此美妙,从未如此刺激。这种感觉,是别的女人给我了我的。
  姐姐一手抓着我的肉棒根部,脑袋开始不要命地疯狂起伏着,似乎是想要尽快结束这种屈辱。虽然偶尔牙齿会磕到龟头的嫩肉上,但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十分受用。
  “布滋…………布滋…………”
  肉棒和嘴唇在姐姐口水的滋润下,不断发出声音。屈辱的泪水不断滴落在我的大腿上,那点点滴滴冰凉的触感,却让我更加兴奋。
  我一把拉过旁边的林嘉瑜,捏着她的下巴,将她那张布满不甘和紧张的小脸抬起来,看着她那对琥珀般的大眼睛已经沾满雾气。我忍不住一只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着,嘴里戏谑道:“一眨眼,我家嘉瑜都长这么大了呢,和你妈年轻时长得真像,看见你,我就像看见了当年那个她。”
  “这么多年,我也没关心过你,今晚就让舅舅好好疼爱下你。”
  我的语气像个十足的大变态,可内心却觉得舒爽无比。
  “来,张开嘴,舌头伸出来,让舅舅好好品尝品尝你小嘴里的美味。”
  我捏着林嘉瑜的下巴,大拇指企图将她的下嘴唇拉开。可林嘉瑜全身蜷缩着,像个刺猬,那张小嘴也紧闭着。
  “既然你们已经做出决定了,我劝你还是配合点。给你们都说了,我是个坏人,要是一不高兴反悔了,你们娘俩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将脸贴在林嘉瑜的脸上,鼻子贴着她那挺翘的琼鼻,那两道长长翘翘的睫毛像是两把小刷子一样,将两只大眼睛衬的格外生动。
  这时林嘉瑜终于是有些崩溃了,豆大的眼泪不断流了出来,委屈地哀求着:“舅舅,你真的要这样吗?我妈可是你的亲姐姐,你就不能放过我们吗?”
  “呵呵!我没逼你们啊。何谈放过,是你们自己不走,你们自己愿意的。怎么,反悔了,没问题,现在也可以走。”
  我略微和她拉开了一些距离,随意地说道。
  这时趴在我胯下的姐姐,仿佛报复似的,不断用牙齿嗑着我的龟头,甚至有好几次,我都感觉她似乎想将我的肉棒咬断。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9/13 11:10:52

第四章 和姐姐的禁忌交欢
  我没理会姐姐的举动,然而继续对着林嘉瑜循循诱导。
  “我们家嘉瑜长得这么漂亮,在学校也一定很有名吧!你也不想被自己的同学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老赖吧!这两年没以前过的舒坦了吧,喜欢的东西也没那么多钱买了吧!”
  林嘉瑜毕竟只是一个刚上大二的小姑娘,心思相对简单。从小家境富裕,没吃过什么苦,吃穿住行也比绝大多数同学要好,心里多少也会有点优越感。可这短短两年时间内,家里破产,还背了那么多债。往日的优渥条件已经不复存在,甚至以后连生活费可能都得自己解决。
  女孩子家家,尤其是像她这样富养出来的女孩子,肯定会有点虚荣心。着突然的落差感,便是她内心的突破口。
  我就想一个恶魔一样,不断诱惑着她。
  “想想以后,万一舅舅不帮你,你们母女俩要怎么办呢?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你就会过的比以前还舒服,想要的都会有,也不用再担心别的。我们的血缘关系,我们不说,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看到林嘉瑜眼睛里的挣扎,我知道她有在思考我说的话。趁热打铁,我也是继续说道:“你看你妈妈,不是做的很好嘛!”
  我不由地看了一眼胯间的姐姐,嘴里再次发出一阵呻吟。
  “喔喔喔……姐姐,你的小嘴舔的我鸡巴好爽!”
  “哦……姐姐用力,再快一点。”
  我一边呻吟,一边拉开林嘉瑜卫衣前的拉链。里面那件蓝色的T恤被胸前的一对椒乳撑的鼓鼓的,虽然不如姐姐那般雄伟,但在林嘉瑜这个年龄,也算是鹤立鸡群了。
  我一手搂着林嘉瑜的肩膀,另一只手已经隔着T恤攀上了她的酥胸。林嘉瑜娇躯一僵,一对小手就像神经反射一般抓住我那只作恶的手。
  这时我才注意到,林嘉瑜的手很漂亮。十指纤细笔直,修长白皙。还做了美甲,十个长长的指甲涂抹着粉色的美甲粉,上面还点缀着少许银白色的细小颗粒。衬的这对玉手更加漂亮,相得益彰。
  我没理会林嘉瑜的阻拦,用了几分力道,便直接隔着T恤抓住了她的那对椒乳,然后轻轻揉搓着。
  林嘉瑜那双阻拦我的玉手,也逐渐放弃了抵抗,仿佛是认命了一般。双手缓缓垂落,一对大眼睛也闭了起来,两行清泪如珍珠一般,挂在眼角不断滚落。那两扇睫毛上,也沾染上了点点雨露。
  一枝梨花春带雨,真是我见犹怜呐!
  能引起男人兽性的,不一定是那些火热奔放的女人。像眼前这对母女,不情不愿,甚至还带着怨恨,可她们又无能为力,只能忍着内心的屈辱,任君采撷。这种也不失为一种别样的风情,更能刺激男人心中的兽欲。
  这时我也注意到,林嘉瑜的脸颊下方,有着一片淡淡的红晕,星星点点,白里透红,煞是好看。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处女晕?”我心里有些疑惑。
  我之前在网上看到这么一个说法,说是女人经过十几年的成长,处女摸的阻隔自初潮起,经血一次次的限量排出,多余的血精凝结成初春的朝阳,泛上了羞涩的面颊,成为青春的风景。
  这种说法似乎并没有科学理论支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虽然有些好奇,但我也没问,反正一会就要享用这个小妮子了,留点悬念,似乎也更有感觉。
  渐渐地,我的手也从林嘉瑜的衣摆处伸了进去。手指轻轻抚摸着她那紧致平坦的小腹,微颤的娇躯,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惶恐。
  看着嘉瑜那娇艳欲滴的嘴唇,我也食指大动。将脸靠了上去,一口含住她那软糯的嘴唇。
  这时的林嘉瑜就像个受惊的小鹿一般,面部肌肉不断微微抽动,两道精致的睫毛也不断跳动着。咫尺之间,我能清晰地听见和感受到她那急促的呼吸。
  我将舌头从她的唇缝间塞了进去,却被那紧咬在一起的银牙拒之门外。
  都说闻香识女人,我一直都挺喜欢闻各种女人身上的香味,但不喜欢那种香水味太过浓烈的,尤其是那种劣质香水味。
  姐姐身上身上带着一股茉莉花香,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而林嘉瑜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芳草香味,也不知道用的是香水还是她原本就带的体香。
  我很享受和女人接吻时,呼吸她们鼻息间的气味,大多数女人都是香香的。激吻时,在荷尔蒙的加持下,这些香味更能撩动我的性欲。
  从林嘉瑜的身体自然反应来看,她似乎还是一个新鲜的大白菜,没有经历别人的荼毒,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我也不着急,一边用舌尖不断撬着她的贝齿,一边将手慢慢向上攀登,然后顺着她那乳罩底边伸了进去,紧紧地抓住了一只椒乳。
  一只手勉强能握住,弹性十足。在我抓住乳房的一瞬间,林嘉瑜也是忍不住再次颤抖了下娇躯。
  见她迟迟不肯张开贝齿,我脸上浮现一抹坏笑,用手狠狠地在她乳头上掐了一下,吃痛之下,她的贝齿之间终于松开了一条缝隙,我的舌头也顺势伸了进去。
  “唔…………”
  顷刻间小嘴被我全部攻占,林嘉瑜鼻腔内不由地发出一阵闷哼。少女无意识的娇吟,对我这种纵横情场炮场的男人来说,也是颇为心动。
  此时的林嘉瑜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再次流了下来,眼睛仍是紧闭着。想到姐夫之前高傲的样子,我的心里也生出了一股恶趣味。
  让你特么牛逼,现在老婆女儿还不是任我玩弄!
  趴在我胯下的姐姐,此时起伏的频率也慢了下来,似乎是腮帮子酸软了。目光也不是向上看着。看着我这样为难她女儿,玩弄她女儿。眼眶里面红红的,又无可奈何。
  她的口技方式也很简单,僵着舌头也没在龟头上舔舐,只是单纯地用口腔包裹着我的肉棒,机械式地上下起伏。我并没有在意姐姐口交的技巧,估计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情用心地好好帮我口交,只想尽快让我射出来,完成任务。
  可我偏不如她愿,紧锁精关。舌头一直在挑逗着嘉瑜那条小香舌,首页不断在她两只椒乳上交换着爱抚,乐此不疲。
  渐渐地,我小腹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将姐姐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弄了。
  于是我放开了怀里的林嘉瑜,一把按在姐姐的头上。
  “把裤子和内裤脱了,然后坐在沙发上,自己张开腿,掰开你的骚穴。”
  似乎只有在这个姐姐面前,我的戾气才会如此之大,也没有什么顾虑。
  姐姐趴在我胯下,被我拽着头发,俏脸也没头发拉扯着向上扬起。腮帮子鼓鼓的,嘴里还含着我的鸡巴。红红的眼眶,我再一次侮辱的话语,让她愤怒的眼神似乎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看什么,赶紧的吧!我的好姐姐,让弟弟感受下你的小穴是个什么滋味,有点迫不及待呢!”
  我用力将肉棒在她嘴里顶了顶,笑意若有若无。
  片刻后,姐姐突然用力甩开我住在她头上的手,然后站了起来。同时我的肉棒也从她嘴里挣脱。一条银丝般的口水先,从她嘴角悬落而下。而我的肉棒也被姐姐的口水染上了晶莹的一层。
  姐姐将头偏向一侧,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呆滞了片刻后,双手颤抖着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纽扣,丝滑的裤子瞬间滑着她白皙的玉腿,落到了脚踝。里面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下面便隐藏着她那神秘的三角区域。
  我目光不断打量着她那两条美腿。腰身比例很好,两条美腿修长均匀,笔直白皙。大腿有肉,却恰到好处。小腿修长纤细,腿肚平坦。
  真没想到,姐姐竟然这么有货。腰细臀宽,形成了两道完美的曲线。两片臀瓣很是挺翘丰满,就像熟透了的蜜桃一般。那一双腿,多少妙龄少女都不曾拥有。她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却能将腿保养的这么好,真是罕见。
  那条黑色小内内更是充满了神秘的力量,不断地吸附着我的目光,让我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下里面美丽的风景。
  终于,姐姐用右手捏住那条黑色小内内的边缘,侧对着我,缓缓地将其褪了下去。
  “我操,白虎?”
  我内心一阵惊呼,眼里顿时射出了一阵精光。虽然姐姐侧身对着我,但我还是依稀能看到她那里的情况,白花花的一片,没有一根毛毛。
  “也不知道是先天白虎还是后天白虎。”
  姐姐弯下要去,抬起脚,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下扔到一边,然后行尸走肉,表情麻木地坐到了沙发上,面对着我,打开了双腿,两只玉足呈M型踩在沙发边缘,还穿着那双黑色的船袜。
  姐姐闭着眼睛,双手颤抖着放到胯间,抓在两片肥硕的阴唇边,将自己的小穴在我面前掰开。
  姐姐这个任君采撷的姿势,让我彻底陷入疯狂,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样。双眼更是一片狂热,我咽了咽口水,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呼吸,缓缓地靠近姐姐。
  “呵呵!姐,你就别装清高了,骚逼都出水了,真没想到你还是个白虎,不知道是不是经过褪毛的还是先天的。不过我很喜欢。”
  我用手在姐姐阴户上摸了一把,湿漉漉的,沾染的我手掌到处都是。
  “姐姐,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刺激,所以才会出这么多水。和自己的亲弟弟偷情交媾,还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这种刺激,别人可给不了你。”
  我一边欣赏着姐姐的小虎小穴,一边用语言刺激着她。
  不得不说,姐姐的小穴真的很漂亮。阴阜微微隆起,两片阴唇丰硕又不显肥大,如同一个大白馒头一样覆盖在那里。小阴唇上略微带着一点黑色素,不过并不是很影响美观。
  林嘉瑜身上的绝大多数优点,似乎都遗传了姐姐。林嘉瑜的手很漂亮,姐姐的一双玉手也很漂亮,十指纤长,皮肤白皙。这对精致的柔荑,此刻却正在我面前,掰开着她主人的小穴。
  玉门口的嫩肉粉粉的一片,穴口似乎还在微微张合着,像只河蚌一般,吐着口水。
  “你要来就来,能别废话了吗?”
  姐姐闭着双眼,嘴角抽动了几下,面无表情地说道。
  “怎么?迫不及待地想我肏你了?”
  我坏笑着说了一句,姐姐便再没说话。
  刚才被姐姐疯狂口了二十多分钟,我已经来了感觉。调侃了几句后,我便迫不及待的用右手扶住自己的鸡巴,然后对准姐姐的玉门抵了上去。
  “呼…………呼呼…………”
  龟头抵在她湿漉漉的嫩肉上那一刻,我浑身颤抖的厉害,就连呼吸也跟车颤抖。想起和姐姐这么多年的掰扯,曾经那个高傲的女人,却以这样一种方式和我再次建立联系。
  而此时,姐姐的娇躯也在发抖,十根脚趾蜷缩在黑色的船袜中,颤抖的气息和我几乎一样。
  “睁开眼睛,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亲弟弟肏的。”
  我抓着姐姐的脸颊,将她的脸掰正,面对着我。
  见姐姐仍闭着眼睛,我不得已又威胁道:“话我不想说第二遍,你自己考虑下后果。”
  这时,姐姐那两扇睫毛跳动了几下,然后一双大眼睛缓缓睁开来,满含耻辱。
  这一个对视,她那清冷的眼神,让我终于忍不住了。
  “呃啊…………”
  我轻喊了一声,双手抓住的曲起来的膝盖,腰肢用力,直接狠狠地插了进去。狭窄的幽径,肉壁上的褶皱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上面似乎还带着一些肉钩,不断蠕动着。
  潮湿温热,肉壁律动,真是个极品好穴。湿润狭窄的通道,我的肉棒被夹的略微有些痛,推进也略微有些滞涩。不过我没有怜香惜玉,直接一插到底,顶在了姐姐的花蕊上。
  “这就是姐姐的滋味吗?真的好刺激,好爽啊!”
  我兴奋的似乎已经快要爆表了。
  姐姐眉头紧皱,俏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不过她却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神有些麻木,两行清泪再次沿着眼角流了出来。
  “哦啊…………”
  “姐,姐夫应该是根小牙签吧!不然你的骚穴怎么会这么紧,夹的我好舒服啊!”
  听到我的话,姐姐嘴角抽了抽,眼里的怨愤更重了,似乎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我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然后俯下身去,解开姐姐针织衫上的纽扣,然后双手抓住那件白色衬衫的领口,用力一扯,上面的纽扣尽数崩落。
  里面的黑色蕾丝胸罩和她那白皙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两只丰硕的大奶子被束缚着,中间嵌着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
  我将乳罩掀了上去,挂在姐姐的乳房上边,两只硕大的奶子瞬间叹了出来,宛如两个大水滴悬挂在胸前。而我的双手也紧跟着抓了上去,一手不可掌控,又软又弹,两颗褐色的乳头已经充血变硬,镶嵌在一片淡褐色的乳晕上。
  “好大的一对奶子。”
  我目光狂热地看着这对极品,随后开始挺动腰肢,开始用力抽插。
  “肏死你这个骚货。”
  “呃呃呃…………”
  没有节奏,没有调情。我急需发泄,我只想尽情地沉浸在姐姐的身体之中,沉浸在肏自己亲姐姐的刺激之中。
  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撞击声,在客厅内不断盘旋回荡。
  我这种粗暴的方式,也让姐姐脸上显得很是痛苦,隐隐之中带着一丝妩媚。我没有缓下来,反而越来越用力,我想捅死这个女人,我就喜欢看她这种痛苦不堪的表情。
  “骚货,装什么呢,脸上不情愿,身体却很诚实啊,流了这么多水。”
  坐在旁边的林嘉瑜,此时已经将头转向了另一边,身子蜷缩,跪坐着靠在沙发上,那对穿着小白袜的玉足尤为吸引我的目光。
  我一把抓住林嘉瑜的胳膊,将她拉了过来。然后一只手抓着她的后脖颈,将她的头按着放在我和姐姐交合处的上方,甚至我的阴毛都能感觉到她鼻息间气息的吹拂。
  “嘉瑜,好好看看,你的骚妈妈被自己的亲弟弟肏出了多少淫水。一会就到你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也有这么多水呢?”
  我心里并没有一丝负担,要花那么多钱,还不能让我好好扮演一次大坏人?
  啪啪啪…………啪啪啪…………
  姐姐的娇躯就像一只摇晃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船,不停地上下起伏着。两只大奶子宛如狂风中的一对大灯泡,乳浪翻飞。小穴中的嫩肉被我的肉棒不停带出,淫水也不停地流淌而出,滴落在沙发上。
  渐渐地,姐姐脸上的痛苦之色也消失了很多,一双眼睛中已经换了神色,带上了几分迷离。她这个如狼似虎的年纪,身体是那么敏感,情欲是那么旺盛,被我这跟大鸡巴这样肏,生理反应不是她的理智能控制的。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挺佩服她的,身体抖敏感成这样了,被我这么肏,她竟然从始至终没发出一点声音。
  这一点我也没强求她,以后时间还很长。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我就不信她以后一直会这样。
  看着女儿被我这样按着头,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我们两个的性器官的交合,姐姐脸上也浮现了一丝羞耻和愧疚。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姐姐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娇躯也开始轻微扭动起来,臀部不断向上拱着,脸上布满痛苦的压抑。
  片刻功夫,我只感觉肉棒被突然被姐姐小穴里的肉壁死死地夹住。
  “嗯…………啊…………”
  终于,姐姐终于抑制不住自己身体上的快感,大声地叫了出来。同时也伴随着她身体剧烈的痉挛,小穴里的淫水直接喷了我一身,也喷了林嘉瑜一脸,头发上也沾染了很多。
  我原本就被姐姐疯狂过的口了好大一会功夫,这会又在她小穴里疯狂地冲刺了这么长时间,和自己亲姐姐做爱的刺激,让我这时也彻底控制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势大力沉里冲刺了几十下,小腹处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一股空前的快感袭遍全身。
  “肏死你,肏死你。”
  “呃呃呃…………啊…………”
  我两股一颤,一股滚烫的阳精直接射进了姐姐的子宫深处。那一瞬间,姐姐也明显也那股滚烫刺激到了,娇躯又是一阵颤抖。
  “呼…………肏的好爽!肏姐姐是真的爽啊!”
  我放开了手上的林嘉瑜,双手撑在沙发上,喘着气感叹道。
  就在我不经意抬起头看见姐姐的脸时,眼里也浮现出了一抹惊艳。高潮过后的姐姐,脸上泛着潮红,额头还挂着一层香汗,几缕发丝粘在湿漉漉的脸上。
  头靠在沙发背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又是两行眼泪挂在眼角。可是眼泪并不能遮盖姐姐脸上那几分妩媚和慵懒。黑色的蕾丝胸罩被掀在上面,针织衫和里面的衬衫敞开着,奶子裸露。罗衫半解,风情万千,成熟女人的魅力,被她展现的淋漓尽致。
  “啵!”
  我拔出肉棒,浓稠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不断从她玉门口涌出来,看起来极为淫靡。
  “行了,明明那么舒服,以后的债务也不用担心了,有什么哭的。”
  我坐在了姐姐母女俩中间,一把搂住姐姐的肩膀,肉棒软趴趴地吊在胯间,上面沾满了姐姐的淫水。
  沉默了半天后,姐姐突然坐了起来,用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从桌子上抽出几张纸,用力擦拭着自己小穴上的污秽。
  林嘉瑜也不动声色地抽出几张纸,擦拭着刚才妈妈喷在她脸上的淫水。
  做完这些后,姐姐愤恨地看着我,冷冷地说道:“你满意了吧!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跟个死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你让我怎么满意。”我忍不住嘲讽了一句,随后从桌子上拿过一支烟,叼在了嘴里,随意地靠在沙发上,随着打火机的声音,烟雾开始缭绕。
  “你…………”
  姐姐见我一副无赖的样子,还以为我要反悔,顿时一阵气急。不过最终还是将怒气压制了下来
  “你不要太过分。”
  我吐了一口烟,笑着说道:“放心吧,虽然你一副死人样,但我的体验还是不错的,答应你的事,我不会食言的。反正以后时间还长,我就不信你一直都要这个样子。”
  听到的的话后,姐姐脸上的紧张也稍微松弛了下来,随后再没说话。
  我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姐姐那对玉足。刚才只顾着肏她的小穴了,这对玉足和美腿都没好好把玩一番,着实有些可惜。
  想到这,我又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了看林嘉瑜那双玉足,心里又有些意动。
  我将烟塞进嘴里,然后用双手分别抓住姐姐和林嘉瑜的一只玉足,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姐姐和林嘉瑜都被我着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你又要干什么?”姐姐瞪着那双大眼睛。
  我淡笑着看了她一眼,随后用手抓着两只玉足,轻轻把玩起来。嘴里叼着烟,微眯着眼睛说道:“你们俩不是说我是变态吗?那肯定要做一些变态事。我这人对女人的脚很感兴趣,尤其是像你们俩这样精致玲珑的玉足,更是喜欢的紧。”
  姐姐的玉足上穿着黑色的船袜,林嘉瑜穿着小白袜。两人脚型相似,一黑一白,看起来倒也刺激。
  姐姐还好一点,只是微微收了下脚,见我死死地抓着,便也放弃了。可林嘉瑜似乎玉足很敏感,缩着娇躯,玉足不断往回扯着。
  我不由地瞪了她一眼,沉声说道:“乖乖地,听话。”
  这一番呵斥,效果很好,林嘉瑜果然停止了动作,就是玉趾蜷缩着,每次我一触碰,她的玉足就止不住地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怕痒痒,还是那里太敏感。
  我将烟掐灭,随后把两只玉足捧在了面前,口鼻也凑了上去,贴在上面不断深呼吸着。
  林嘉瑜的玉足上还是她身上那股香味,并没有其它的异味。而姐姐的玉足上出了她身上那股茉莉香,还带着一丝皮革味,应该是她今天穿干跟鞋大缘故。不过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却似乎更能刺激我的味蕾。
  我确实是个足控,但却不重口味。有些女人只要脚足够漂亮,微微带一点汗味,我也能接受。但我受不了太重的味道,有些不理解那些喜欢臭脚的人是怎么想的。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这也无可厚非。
  在我看来,一双漂亮精致的金莲玉足本就是一件艺术,白白的,香香的,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就是一种享受。
  林嘉瑜好像很紧张,五根玉趾紧紧地蜷缩着,玉足上也绷的很紧。
  “真是个变态。”
  姐姐看着我痴迷的样子,不屑地骂了一句。
  “苏文婧,注意你的态度,是你死皮赖脸地留在这里,我逼你们了吗?我不求你们对我有多好,但别用这种态度对我。大不了就走人,惯的你。”
  我沉着脸色,语气凌厉地骂了几句。
  “行了,你们俩跟我进卧室,我还没尽兴呢!”
  撂下了这句话,我便起身向着卧室走去。没多久,就听见了他们娘俩起身跟来的脚步声。
  等到了卧室,见我胯下的巨蟒又有了苏醒的迹象,而且看向林嘉瑜的目光也有些不对。姐姐的语气也软了几分,带着几分哀求说道:“你对我做什么都行,放过嘉瑜吧,她还小。”
  “呵!都十八岁了,还小呢?合着刚才你们说的话,不算数是吧!”冷笑着看了姐姐一眼。
  不过此时的心境却发生了一些改变,无论以前对姐姐是什么态度。经过刚才的交媾后,我便在心里默认了她是我的女人。对自己的女人,我总是能多几分宽容的。
  眼看我油盐不进,姐姐心疼又愧疚地看了一眼女儿,随后语气低沉地说道:“随你吧!我去次卧睡觉了。”
  还没等我阻止,林嘉瑜却直接拉住了姐姐的胳膊,梨花带雨地说道:“妈,我怕。我……呜呜……”
  说着,林嘉瑜便惶恐地哭了起来。
  想想也能理解她,一个刚成年的小女孩。看这情况大概率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陌生的环境下,眼看着就要献出自己的红丸,还是和自己的亲舅舅做这种乱伦之事,她能不害怕么?
  姐姐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双手捧着林嘉瑜的脸颊,不忍地说道:“嘉瑜,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就算了吧!后面的事,妈妈会再想办法的。”
  “不是,我愿意,我……我就是有点害怕。”
  林嘉瑜拉着姐姐的手腕,怯怯地说道。
  “哎!”
  姐姐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别怕,妈妈在你身边。”
  “嗯。”
  林嘉怡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凄艳的笑容,长长的两扇睫毛上挂着雨水,两个小酒窝也分外惹眼。
  姐姐轻轻抚摸着林嘉瑜的脸庞,片刻后,转过身看着我,眼里带着几分屈辱。
  “嘉瑜还是第一次,你……你别像对我那么粗鲁。”
  听到姐姐的话,我心里顿时一阵兴奋。尽管我已经有所猜测,但听到姐姐亲口确定,我的喜悦溢于言表。这个浮躁的社会,碰到处女的概率真是太小了,尤其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放心吧!姐,自己的亲外甥女,我肯定会好好疼爱的。”
  我挑了挑眉,故意说道。
  姐姐愤怒地瞪了我一眼,忍下了到嘴边的呵斥。只是她现在的样子,不免让我又是一阵心猿意马。被我掀上去的乳罩已经重新戴好,衬衫上的纽扣已经全部掉落,胸口大开着,下半身只穿着那件黑色的小内裤,并没有穿裤子。一双大长腿晃在那,格外显眼。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9/13 11:20:44

第五章 最是红丸动人心
  我赤裸着身子,一把将林嘉瑜拉了过来坐在自己怀里。再次耸立起来的肉棒被林嘉瑜的翘臀压在了下面,紧紧包裹着她翘臀的牛仔裤,材质略显硬涩,不过触感却更加刺激。
  可能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坐在我怀里的林嘉瑜全身肌肉紧绷,娇躯不断微微颤抖着。我双手抓着她的那对玉手,轻轻把玩着,下巴抵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嘉瑜,别紧张,以后你就会知道,这种事很快乐的。再说,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做这种事,很刺激吗?不想尝试一下这种新奇刺激,打破禁忌的感觉吗?我们已经没亲戚了,谁也不会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不用有什么顾忌。”
  我一边诱惑,一边安慰。双手也在不知不觉间,解开了她牛仔裤上面的纽扣。
  “嘉瑜,把外面衣服脱掉吧,让舅舅好好欣赏下你的身材。”
  我一把抓在林嘉瑜的娇臀上,弹性十足。这一抓,也让林嘉瑜死条件反射似的站了起来。
  “这妮子身体也太敏感了吧,碰哪反应都这么大,难道说……”
  我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猜测,顿时兴奋了起来。每个女人的敏感点都不尽相同,除了欢乐豆以外,有些女人可能腿部敏感,有些女人可能胸部敏感,还有很多奇怪的敏感点。可有一类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天生身上的神经就比别人多,几乎大多数地方都极其敏感,轻轻一抚摸,便能很快动情,也不知道嘉瑜是不是这种。
  犹豫了一刹那,林嘉瑜还是扭扭捏捏地将双手交叉抓着衣摆,然后缓缓拉了上去,领口刮过她的高马尾,从她身上脱落。里面那件浅粉色的乳罩也显露了出来。
  随后林嘉瑜低着头,弯下腰又将包裹在自己腿上的牛仔裤一点一点褪下来,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完美地展现在了我面前。
  “这妮子身材也太好了吧!”
  我心里有些惊讶。
  脱完外衣的林嘉瑜低着头沉默地站在我面前,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中间几乎看不出缝隙,双臂护在胸前,看起来分外惹人心疼。
  乳罩底色是浅粉色,几朵深粉色的花秀在上面,两根同样深粉色的吊带勒在双肩。小面的小内内显然也是一套,最底下是一片淡淡的粉红色,前面靠上的不分绣着同样的深粉色花朵。
  图案很简洁,但却显得很精致,这种颜色穿在林嘉瑜身上,正好和她的气质相得益彰。
  我就像一个大灰狼一般,目光肆无忌惮死游离在林嘉瑜曼妙的身姿上。最后缓缓站了起来,抓着她的双肩,柔声说道:“嘉瑜,放松点。舅舅会很温柔的。”
  说罢,我便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真美啊!和你妈妈当年一样漂亮。”我轻轻拨弄着林嘉瑜脸颊边的头发。
  不得不说,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能给女生加不少分。林嘉瑜虽然将头发扎成了高马尾,但从她的发际线和粗粗的马尾辫,便能看出她的发量。
  一双大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隔一会就要眨几下,面具肌肉微微抖动之间,那两个小酒窝也时隐时现。
  闻着她身上的处子香味,我也迫不及待想品尝其中的美味。
  现在林嘉瑜有点过于紧张了,为了安抚她的情绪,让后面的进程能更加顺畅,更加舒服。我只能慢慢将她的紧张先抚平下来。
  在这种情况下,直接进攻她的檀口,就显得侵略性有点重。所以我选择先亲吻着她的侧脸。
  舌头轻轻在她那光滑柔嫩的肌肤上游走着,一只手也慢慢地抚摸着她那光滑平坦的小腹。
  渐渐地,我用嘴唇含住了林嘉瑜的耳垂,绝大多数女生对这个地方都很敏感。娇嫩的耳垂被我的嘴唇不断摩擦吮吸着,我那炽热的呼吸也不断吹进她的耳朵里,这种暖暖的,热热的,带着雄性气息的感觉,很容易撩动女生的心房,让她产生安全感。
  果然,在我不断努力下,林嘉瑜的脸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煞是好看。
  我用牙齿轻轻厮磨着林嘉瑜逇耳垂和耳廓,暧昧的气息,很快便让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深。
  察觉到她身上的肌肉开始松弛下来,我的双手也开始抚摸上了他的乳房,揉搓的力度很轻。
  林嘉瑜的呼吸越来越重,琼鼻间喷出的气息如兰似麝,熏的我意乱神迷。简单一番挑逗,她的娇躯便轻轻扭动起来,显然已经动情。
  见此,我的亲吻力度和抚摸力度也开始变大。一只手伸到后面解开她的乳罩,那两只娇挺的椒乳便弹了出来。
  我发誓,林嘉瑜的乳头和乳晕绝对是我见过最粉嫩的。小小的一片淡粉色乳晕,乳头的粉色显得稍微深一点。林嘉瑜的玉乳和姐姐的玉乳形状差别比较大,姐姐是水滴状。嘉瑜则是比较像圆锥,没有没任何男人污染,虽然没有她妈妈那么大,但极为高挺。两颗粉嫩的小蓓蕾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充血变硬。
  “嗯…………”
  我忍不住用嘴含了上去,牙齿触碰到如乳头的一瞬间,林嘉瑜娇躯一颤,喉咙里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
  “唔……嗯……”
  “布滋……布滋……”
  我如痴如醉,贪婪地不断在嘉瑜两只椒乳上来回舔舐,一双手也捏在下面,那两只玉乳在我的大力揉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
  “嗯嗯…………嗯嗯…………”
  林嘉瑜娇躯扭动的越来越厉害,嘴里的娇哼声也越来越密集。甚至无意识地将自己的酥胸微微往上挺着,似乎是在迎合我。
  “这丫头的体质果然不一般,太敏感了。”
  我心里暗暗兴奋,这对我来说就是个大宝贝,好好调教一番,以后发挥的空间太大了。
  我顺着她那娇嫩的肌肤,一路吻了下去,吻过她的小腹,吻过她的肚脐眼,顺着大腿一路而下,最后到达了她那对玉足上。
  林嘉瑜的腿似乎比姐姐还要长一些,着可能也是因为她比姐姐个头略高一些。大腿和臀部的肉和姐姐相比,略微少一些,纤细而不柴。光滑细嫩,满满的胶原蛋白。
  玉足更是深得我心,光裸露出来的脚踝,看起来都像个艺术品。我双手捧起捧起那对穿着小白袜的玉足,将其并拢在一起,然后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她的脚掌,用力地上面摩擦着,那袜子的质感,在我脸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鼻腔也在用力地嗅着上面的气味。
  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品尝被这双小白袜包裹着的美味了,于是将她一直玉足上的袜子轻轻褪下。
  “好漂亮啊!”
  我眼神火热地发出一声惊叹。
  这真是我这么多年,遇见过最美的一双玉足了。小巧玲珑,白皙如玉。玉趾紧紧地拥簇在一起,修长而笔直,趾甲修剪地整齐干净,趾甲盖上透着健康的色泽。足弓高挺,肥瘦均匀,轮廓线条优美流畅。脚背如凝脂,脚掌透着红润的光泽。
  我顿时便抱着这只玉足疯狂地啃食起来,时间不短在她趾缝间搜寻着美味。这只玉足对我来说便是绝世珍馐,五根玉趾被我齐齐地塞进了嘴里,一个一个,尽情地品尝着。
  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舔的起劲的时候,林嘉瑜的娇躯却疯狂地扭动起来,紧接着就是一阵痉挛,随后我便看到一阵水流从她内裤地下喷了出来。
  “嗯嗯…………啊…………”
  林嘉瑜挺着屁股,嘴里不断发出悦耳的呻吟。俏脸酡红,眼神迷离。
  没错,这丫头竟然被我舔脚舔的高潮了,我感觉我好想找到了打开她的密码。
  我身下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嘴巴品尝完玉足上的甜美,我便抓着这两只玉足夹住我的肉棒。
  肉棒此时已经烫的可怕,林嘉瑜那略显冰凉的玉足,对我的肉棒来说,就是沙漠里的清泉,岩浆中的冰块,消津止渴,灵魂震颤。
  两只玉足的脚掌相对,中间夹着我那根火热的肉棒。一只玉足还穿着小白袜,另一只玉足赤裸,上面沾满了我的口水。我的肉棒被夹在中间,一边享受着袜子的厮磨感,一边享受着那柔嫩的脚掌。我双手抓着玉足,腰肢以一个极高的频率在抽插,沉迷其中,乐此不疲。
  此时的林嘉瑜身上就只剩一件小小的粉色内裤,也是最后一片没有被我侵略的净土了。足交了几分钟,我便跪在她的双腿间,将她的双腿抱在肩上,头埋进了她的胯下。
  我一边用双手用力地揉捏着她的两瓣娇臀,一边亲吻着她的大腿内侧。我的嘴唇每一次吮吸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林嘉瑜都微微发颤,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着我的脑袋。扭动着不断在我脑袋上摩擦着。
  以前听说很多时候女生夹紧双腿摩擦时,那不是因为她们害羞,而是因为她们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敏感,今天从林嘉瑜身上,我总算是体会到这一点了。
  而林嘉瑜的脸上布满羞耻,眼光一直躲避在别处。可能知道自己的结局,所幸就任我施为。我用手拨开她的内裤底部,看到她那神圣之地时。我再次被惊讶了一下。
  白虎这东西也能遗传吗?姐姐是个白虎馒头,她女儿也是个白虎馒头。唯一不同的是,林嘉瑜的阴唇比姐姐稍微薄一点,木耳一片粉嫩,没有任何杂质。玉门中还在不断往外渗着春水,那颗小豆豆娇艳欲滴,煞是可爱。
  我忍不住掰开她的白虎美穴,轻轻用舌尖拨弄着她那可小豆豆。接触的一刹那,林嘉瑜忽然全身紧绷,娇躯开始疯狂扭动起来。
  “嗯嗯嗯………呃呃呃…………”
  一只手遮在嘴巴上,可还是不受控制地呻吟了出来。
  “妈妈,我好难受!女儿好难受啊!”
  林嘉瑜春眼朦胧地看着姐姐,嘴里不断发出叫声。
  我埋在林嘉瑜胯间,也不知道姐姐现在亲眼看着我趴在她女儿胯间,舔着她女儿粉嫩的小穴,惹得她女儿呻吟连连是什么感觉。
  我没再继续舔舐,此时时机正好,林嘉瑜的情欲已经被彻底挑逗起来,小穴里水也流的足够多,想必小穴里面已经瘙痒难耐,迫切需要我那根大鸡巴去给他止痒了。
  于是我便不再墨迹,直接起身,跪在她双腿间,抬起她的娇臀,将她那件小内内脱了下来,挂在她的小腿上。
  然后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那蜜汁泛滥的玉门口,一点一点地推进。响起身下这个全身赤裸的美少女,她出生时,我当时还去医院看过她,那时她还只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上次见她时,还是她七八岁的时候。
  现在一眨眼出落成了个俘获人心的大美女,我刚肏了自己的亲姐姐,现在又要肏从她小穴出来的林嘉瑜,这种感觉,让我心脏就像在敲大鼓一样,节奏急促,鼓声又重又沉。
  好嫩,好紧。
  肉棒刚插进一点,我心里就浮现出这两个词。嘉瑜这里还没有被人开垦,保持着最原始的状态。
  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林嘉瑜的脸上也浮现出痛苦之色。一双玉手死死地抓着床单,银牙紧紧咬着。
  我的龟头甚至感觉在那狭窄的小道里寸步难行,只能稍稍用些力气,继续深入。
  “嘶…………啊啊…………”
  “妈,我好痛啊!”
  林嘉瑜两道秀眉都皱在了一块,面色痛苦地看着她妈妈。
  而这时待在一旁的姐姐也坐到了林嘉瑜跟前,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一只手,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这个正在破瓜的女儿。
  终于,片刻的功夫,我感觉龟头就碰到了那层处女膜。破膜这事,如果在没有防备情况下,也就那疼那么一会。可一旦有所准备,便会一直处在紧张之中,破瓜时也会更加疼痛。
  在碰到那层膜时,我也停了下来。就在林嘉瑜以为我要休息片刻时,我突然一个挺身,那层膜被我的龟头瞬间顶裂,龟头也猛然间深入了很多。
  “啊…………”
  林嘉瑜死死在抓着妈妈的手,脸色一片苍白,全身都绷了起来,不断颤抖着。
  “好痛…………”
  几滴眼泪从她眼角流了出来,姐姐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用手帮她擦掉泪珠,然后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脸,柔声安慰道:“嘉瑜,别怕,妈妈在,放松一点,一会就不痛了。”
  这时,我也发现姐姐的眼角也滑落了几滴泪水。这天下,有哪个母亲会目睹自己的女儿被自己的亲弟弟破瓜。
  冲破那层膜后,我的肉棒也停止了前进。俯下身去,开始亲吻嘉瑜的耳垂,双手也用力地揉捏起她的胸部。
  “嘉瑜,迟早要过这一关的,以后舅舅会好好心疼你的。”
  我趴在她身上,抚摸着她那张苍白的小脸,柔声安慰道。
  随后便开始亲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有点咸,似乎还有点苦涩。我不断用各种方式爱抚着她的身子,最后还是直起腰身,抓着她那只没穿袜子的玉足,开始用力舔舐起来。
  而林嘉瑜在我的爱抚和挑逗之下,脸色也逐渐恢复了过来,开始泛起淡淡的红晕,眉间逐渐舒展开来。
  见她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便开口问道:“嘉瑜,怎么样了?”
  林嘉瑜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没说话,轻轻地点了点头。
  得到同意后,我便开始缓慢地挺动腰肢,小心翼翼地抽插起来。男人在面对女人第一次时,一定要温柔,切不可操之过急。不然会给女人留下阴影,影响以后的和谐。
  随着我开始抽插,可能是又牵引起了她的伤口,眉头又皱了起来。我俯下身,一边轻轻抽插,一边用嘴唇和舌头摩擦挑逗着她椒乳上的蓓蕾。两只手也在用力揉捏着。
  一会的功夫,林嘉瑜便开始轻声哼哼起来。
  “嗯嗯…………嗯嗯…………”
  声音婉转细腻,如黄莺出谷,百灵鸣晨。
  这不管林嘉瑜内心是否情愿,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男女之间的快乐。身体的本能,让她此刻眼含春波,彩眸流转,甚至一只手还不自觉地抓着我的胳膊。
  不得不说,对于男人来说,和处女的第一次,其实生理体验并不是很好,更多的是心理上那种征服感的加持,就这一点,就能让绝大多数男人趋之若鹜。
  我亦是如此,林嘉瑜的小穴太紧了,每次推进,都夹的我肉棒生疼。可那种紧致的感觉,让我痛并快乐着。
  “嘉瑜,和舅舅做爱是不是很舒服。”
  我双手撑在她双肩两侧,腰肢轻轻摆动,看着地下这张极品容颜。
  林嘉瑜脸上顿时红了一大片,眼光也偏向了别处。
  我笑了笑,有时候,不说话便已经是答案。
  随后我便将头转向姐姐,看着她说道:“姐,你看看嘉瑜多配合的,人活在世上不就是图个快乐吗。我们又血缘关系有怎么样,这只会让我们觉得更刺激。觉得舒服就叫出来,你看看你,刚才都把你肏的出了那么多水,也不见叫一声,就在强撑,何必呢。”
  说完,我的腰肢稍稍加了几分力道,开始以九浅一深的节奏抽插着。
  姐姐瞪了我一眼,头便转向了别处,也没理会我。
  林嘉瑜听到我的话,顿时闭上了嘴巴,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我心里不免苦笑了一下,本想调侃下姐姐,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只是林嘉瑜虽然压抑地没叫出声,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大。人生初尝禁果,遇到了我这个老司机,体验也肯定是相当好。温柔地亲吻抚摸,节奏舒缓的抽插,让林嘉瑜没多长时间,便控制不住地再次呻吟出声。
  “嗯嗯嗯…………哦哦哦…………”
  看到那张微张的红唇,我直接俯下身去,一口含住,然后舌头飞快地闯入了她的口腔,一下子就找到了她那条小香舌。我用自己的舌头不断卷着她的小香舌搅弄。
  “呜呜呜…………嗯嗯…………”
  林嘉瑜被我堵住小嘴,小穴内那强烈的快感,让她鼻腔中不断发出闷哼。
  渐渐地,我惊喜地发现,林嘉瑜竟然开始主动伸出小香舌来迎合我的亲吻,一只玉手也在我后背轻轻抚摸着,一双大长腿不停晃动着。有好几次,我都感觉到她似乎要用那对大长腿夹住我的腰肢。
  人类最强的一点便是适应能力,肉棒艰难地抽插了十几分钟后,我隐隐感觉到,林嘉瑜那狭窄的小穴内,似乎稍稍宽敞了几分,肉棒的抽插似乎没有之前那么艰难了。
  察觉到林嘉瑜的情欲再次被我挑了上来,我开始加快了节奏。
  啪啪啪…………啪啪啪…………
  随着节奏的加快,我们两人的交合处也开始传出撞击声,每隔几下就用龟头狠狠地装在林嘉瑜的花心处。每一次撞到他花心处,她小穴内的肉壁就会产生一阵律动,仿佛吸盘一样,不断吮吸着我的肉棒,这种感觉,真的太奇妙了。
  一会的功夫,林嘉瑜就来到她的第二次高潮的临界点,臀部不断向上拱着,娇躯像一条水蛇一般,疯狂扭动着,小脸涨的通红。
  我的嘴唇也在这时候从那她那小嘴上送开。
  “呼……”
  “嗯嗯嗯………哦哦…………啊啊啊!”
  林嘉瑜喘了几口粗气,便开始大声呻吟起来。眼神中也越来越迷离,之前都是躲避着我的目光,可此时却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脸,目光如春水拉丝,少女的风情,妙不可言。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连续几次都狠狠地冲击在她花心处,肉棒抽出来时,上面还带着血丝,而这时我才注意到,下面的床单上出现了一朵红色小梅花,想来也是嘉瑜刚才破处时流出来的。
  “哦哦哦…………啊…………”
  “好难受…………”
  林嘉瑜突然双臂抱着我的脖子,那双大长腿也终于攀上了我的腰肢,一对玉足勾在我的后腰,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将我缠绕住。
  随着一身绵长高亢的呻吟声,地下的林嘉瑜全身潮红,不断抖动着。而我正在用力抽插的肉棒也感觉到被一股磅礴的热流猛烈地冲刷着。
  “这?”
  林嘉瑜这一次竟然潮喷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识女人的潮喷,当我拔出肉棒时。嘉瑜的小穴就像一个小喷泉一样,不断往外喷射着她的淫水,喷的我全身到处都是。
  我难掩眼中的兴奋,如获至宝地看着扔在抽搐的林嘉瑜。此时的她,早已经全身潮红,浑身香汗淋漓。一双大眼睛在高潮的冲击下,显得有些呆滞,眉宇间带着几分妩媚。
  那双大长腿似乎是想把我的腰夹断,这种感觉真的太爽了,那个男人能拒绝这个呢?
  “嘉瑜,你好厉害啊!”我目光火热地夸赞了一句。
  这时嘉瑜也差不多高潮完毕,我便继续将肉棒插进她的小穴,开始抽插起来。
  而在这时,我看着一旁的姐姐,她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对。看胸部的起伏程度,似乎呼吸很急促,脸颊也泛着红晕。
  我不知觉地笑了笑,然后一把将姐姐拉了过来。姐姐有些错愕地看着我,眼里带着几分疑惑。
  “姐,你这里跳的很厉害哦!”我用一只手抓在姐姐右边的乳房上,坏笑着说道。
  “听你的呼吸也有些紊乱,该不是看着我肏嘉瑜,你也起反应了吧!”
  姐姐有些慌乱地看了我一眼,随后连忙将目光稍多到了一边。
  “我没有。”
  “还真是嘴硬呢,来,让弟弟尝尝你的嘴到底硬不硬。”
  我肉棒仍在抽插着林嘉瑜,双手却开始调戏起她的妈妈。
  我双手抓着姐姐的肩膀,将她贴在我的怀里,然后对着她的朱唇,一口就吃了上去。
  着突然的举动,似乎让姐姐有些猝不及防,她下意识地就像推开我。可最后那双玉手按在我的胸膛,还是没选择推开。
  我和姐姐口齿相对,她脸上的每一个毛孔我都能看清。一双大眼睛也在不断眨动着,不知为何,此时姐姐的眼里的愤恨似乎少了很多。
  我将她那件穿好的乳罩再次掀了上去,一只手狠狠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内裤。同时牙齿轻轻咬着姐姐的嘴唇,舌头肆意搜刮着她口腔内的甘甜,不断搅拌着她的小香舌。
  起初,姐姐还是不愿意配合我,舌头就像个摆设物一样,只是任由我挑弄。
  我用手捏住她胸前那颗已经充血的蓓蕾,用了几分力道揉捏着。同时另一只手也伸在她内裤里,拨开姐姐的玉门,挑着那颗欢乐豆,开始飞速挑动着。
  “嗯嗯…………”
  姐姐终于是忍不住了,嘴里发出低沉的闷哼声。
  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大腿不断撞击在林嘉瑜那娇嫩的臀部,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我们三人的耳旁。
  “啊啊啊…………啊啊啊…………”
  躺在下面的林嘉瑜,此时似乎已经彻底放开,张着嘴巴,无所顾忌地大声呻吟着,叫床声塞满了这间屋子。
  我那苦命的姐夫,如果在天之灵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女儿,被他心中那个“废物”这样肏弄,会不会气的爬出来。
  “唔唔唔…………嗯嗯…………”
  而姐姐仿佛也被女儿感染了,放下了几分坚持。在我的三路齐攻下,鼻腔中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娇哼声,那条小香舌,也终于开始主动迎合着我的舌头。
  我们俩脸贴着脸,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眼中的笑意,姐姐连忙斜着眼睛看向了别处。
  “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傲娇可爱的一面。”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嘉瑜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而姐姐也在我的加藤鹰之手下,再次高潮了一次。
  因为之前已经在姐姐小穴内射过一次,这次我状态极好,也很持久。我一边奋力抽插着嘉瑜,一边和姐姐激情地接吻,姐姐的双手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缠住了我的脖子,一对玉乳也不停在我胸膛蹭着。
  “啊啊啊…………不行了!”
  “好难受!”
  林嘉瑜咿语连连,片刻功夫,我只觉得肉棒被突然夹紧,紧接着便又是一阵磅礴的水流奔涌而出。
  这已经是林嘉瑜今晚第三次高潮了,这次也是潮喷,不过喷水量明显比上次少了很多。
  而这时,我终于感觉到精关隐隐有些松动。于是便加快了速度,势大力沉地开始冲刺。
  姐姐到底是过来女人,和我激吻的同时,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用手将我推开,喘着香气,说道:“嘉瑜现在还不是安全期,你别……别射里面。”
  “哦?射精的紧要关头,你让我拔出来,那也太难受了吧!”
  “你……你射我那里吧!”
  姐姐看着别处,小声说着。
  “你在安全期?”
  “我已经上环了。”
  “我看就是你又想被我肏了,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笑了一声,戏谑着说道。
  姐姐在没理会我。
  “那行吧,你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我要后入你。”我故意捏了捏姐姐饱满Q弹的臀部。
  姐姐犹豫了片刻,还是俯下身子趴在了女儿身边,双手撑在床上,屁股翘的高高的。
  我低头看着身下的林嘉瑜,她身上的香汗宛如下雨一般。浑身瘫软,脸上开起来带着几分疲惫。
  我将肉棒从林嘉瑜小穴中拔出来,然后跪立在姐姐身后,将她那条黑色蕾丝小内内往下拉了一点,挂在大腿上,双手抚着她的腰肢,肉棒对准那淫水泛滥的洞口,猛地一下就插了进去。
  “嗯…………”
  姐姐再次被我的大鸡巴入侵,嘴里发出一声娇吟,娇躯也往前晃了一下。
  此时我已经快要射精了,而姐姐刚才再次泄完身后,又是被我撩拨了半天,估计此时也是欲火难耐。
  啪啪啪…………啪啪啪…………
  我卯足力气,挺动腰肢,开始奋力抽插,子孙袋不断撞击着。从背后看,姐姐的翘臀实在太美了。丰硕浑圆,又不显得过分肥大。腰身两侧呈现出两道像内弯曲的曲线。整个臀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超大号的成熟水蜜桃,让然看着就忍不住想去咬一口。
  “啪!”
  我一巴掌用力地拍在姐姐的娇臀上。姐姐吃痛也发出一声闷哼。只是她头朝前面,我并不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啪!”
  又是一巴掌,姐姐的两个臀瓣上片刻功夫便多了两个清晰的手掌印。
  “嗯嗯…………哦哦…………啊啊啊……”
  姐姐也终于是将她的面具撕下,叫床声越发高亢。
  “骚货,让你装,还不是被我肏的哇哇大叫。”
  我内心嗤了一句。
  奋力冲刺了近百下后,那股熟悉的感觉也终于来了,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马眼,最后射到了姐姐的子宫里。
  而姐姐似乎也在这股滚烫的刺激之下,再次泄了身。
  “哦哦哦…………啊啊……”
  “啊…………要死了!”
  姐姐浑身抽搐,大量的淫水,顺着她的玉门口泯泯而出。
  “呼哧……呼哧……”
  “真他妈的爽啊!”
  我趴在姐姐背上,喘着粗气。这时我这么多年来,最爽的一次。虽然有点累,但看着身下的姐姐母女,我竟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未完待续……)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9/13 11:22:24

6 清账
  (PS:首先,感谢大家对这个故事的喜爱和建议。前段时间比较忙,一直没时间写,这两天才抽出一点时间。
  我看见有书友说姐姐和外甥女臣服的有些快了,还有说先拿下姐姐,然后再一步步引导外甥女。
  其实在写那里时,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用第一人称写东西时,有一个弊端,就是除了主角之外,别人的心理状态无法直观地描述。所以主角在借着洗澡的时间,留给了母女俩纠结和选择的时间。
  至于这段时间内,母女俩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经历了怎样的纠结。是如何沟通,如何选择。这些东西第一人称下,也不好直接写出来,只能靠大家自行想象。
  还有,永远不要低估,一个欠了那么多钱的人,当被逼的走投无路时,他能做出多少没下限事。我身边就有这样的例子,欠了九百多个,现在连两百块钱都拿不出来,他做的事,更离谱。
  还有一点,这个故事我也说了,就是一个纯粹的爽文。代入我们自己,想象一下,之前被那样对待,现在有了报复的机会,面对这么一对尤物母女花,有机会能直接将她们一举拿下,你还会选择别的方式吗?
  而且,主角最主要的意图就是报复姐姐。让她在刚开始的绝望和愤怒之中,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主角玩弄,这种单刀直入,事态陡转。那一瞬间的憋屈,愤怒,耻辱。突兀的情感变化和尊严的碾压,个人感觉,这样更爽一点。)
  早上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充斥了整个卧室,不知为什么,我感觉那天的阳光格外的明媚。
  在我的记忆中,魔都的天空似乎永远都是灰蒙蒙的,或许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一层滤镜。这么多年,我看似活的风生水起,总在用笑容示人。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自从父母过世后,我的人生底色已经变成灰的了。
  少年时期总是敏感又脆弱,一无所有,那可怜的自尊心却强的不行。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解药,能摆平所有的事。
  可对于我这样的犟种,这句话显然不适用。那根扎在心里的刺,经过这么多年,还是历久弥新。
  直到那天早晨,阳光终于照亮了我内心那灰暗的角落。
  醒来的时候,我甚至感觉腰有点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一晚太疯狂,太兴奋了。
  环顾左右,床上一片凌乱,姐姐母女两人已经不见踪影。只残留着她们身上的香味,萦绕在我的鼻腔中。
  掀开被子,看着床单上那朵落红梅花,鲜艳夺目。我心里充满了征服感和自豪感,仿佛那片落红就像我的功勋章一般。
  “呃……啊……爽!”
  我坐起身,用力伸了一个懒腰,扯着嗓子嚎了一声。只感觉浑身舒畅,从未如此神清气爽,念头通达。
  难怪这世上坏人那么多,这种将别人把控在手掌之中,看着她们愤怒、惶恐又无助,还得乖乖地任你胡作非为。这种感觉,真他妈太爽了。
  走到客厅的时候,林嘉瑜正蜷缩在阳台上的竹椅上,还穿着昨天来时的蓝色T恤和牛仔裤。双手抱着膝盖,下巴也磕在膝盖上,一双玉足在阳光的照射下,玲珑剔透,熠熠生辉。目光怔怔地看着落地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这套房子,虽然面积不大,但户型很好。南北通透,客厅的落地窗正对着东边,还没有遮挡物。
  两边的窗户都开着,清爽的过堂风,微微吹拂着林嘉瑜鬓角的发丝,阳光洒在她的身上,那张青春洋溢的俏脸上,仿佛也镀上了一层圣光。清纯的气息,溢于言表。
  从侧面看,林嘉瑜真的很像二十年前的姐姐。只不过由于家庭因素,林嘉瑜相比于那时的姐姐,少了几分坚强和冷漠,多了几分娇柔和清纯,可能是因为从小被保护的太好了吧!
  一时间,我竟然看的有些痴迷。
  这些年,我也上过不少女人,这其中也不乏一些大学生。可说真的,没有一个能给我这种感觉。
  就在我入神之际,厨房里传来一阵响动。视线转移过去时,才发现姐姐正在厨房不知在忙什么。
  此时我的内心竟生出一丝祥和温馨,这间房子,也第一次让我真正有了家的感觉。
  直到此刻,我才发现,原来我也缺爱。这么多年,我一直将自己的内心包裹的严严实实,脸上也用一张又一张的面具伪装着自己。其实我内心,比任何人都渴望感情。
  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却突然暴躁起来。我告诉自己,我不需要任何感情。屋子里的这两个女人,也不过是我寻求刺激的两个玩物而已,我不可能对她们产生任何正面感情。
  在我心中,感情就是这世间最不值钱的东西。有了感情,就有了软肋,就容易被别人拿捏。
  不知道林嘉瑜有没有听到我在客厅走动的声音,她从始至终都一动不动,就像是个雕塑一样。
  走到厨房门口,姐姐正在忙着做饭餐。下半身还穿着那条黑色的长裤,可上面却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件衬衫是我的。这时,我才想起来,姐姐昨天穿的那件衬衫,已经被我粗暴地扯烂了。
  宽大的衬衫,似乎也遮不住她那对硕大的奶子,弯腰之间,一晃一晃地。衬衫的下摆,将她那挺翘的臀部遮了一大半。虽然不合身,但却充满诱惑力。看得我一阵血气翻涌,恨不得将她按在厨房暴肏一顿。
  姐姐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话,继续忙着自己手里的事,就像我不存在一般。
  “看起来,你还是挺有贤妻良母的潜质嘛!”
  我双手抱在胸前,肩膀倚在厨房的门框上,玩味地看着姐姐忙碌的身影。
  姐姐也没接我的话茬,仍弯着腰,继续做着她的煎蛋。淡淡地说道:“你要求的,我们都做了,别忘记你答应的事。”
  “哦?什么事,我不记得了!”我挑了挑眉,故意说道。
  果然,听到我的话,姐姐倏地转过头来,眉头紧皱,一脸愠怒地看着我:“苏文钧,你真要这样吗?”
  姐姐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我感觉她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呵呵!看你那死出。”
  我没回应她的话,白着眼骂了一句,便转身去了卫生间。
  可能姐姐是真怕我耍赖,直接放下手中的活,直接跟在我的身后,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喊道:“苏文钧,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理会她,进了卫生间,反手就关上了门。
  “啪啪啪!”
  姐姐扭动了几下门把手,发现被我从里面反锁了,直接大力地拍着门。
  “苏文钧,你真的要逼死我们娘俩吗?”
  “你说话啊!”
  “…………”
  我一边冲着澡,一边听着姐姐那焦急又愤怒的问责声,浴室门被拍的震天响。甚至到最后,姐姐的声音中都有了哭腔,我心里莫名地感到畅快。
  渐渐地,拍门声和姐姐哭诉的声音都停止了。等我洗完澡打开门的时候,姐姐双眼通红地站在门口。坐在阳台上的林嘉瑜,此时也将目光转向了我这边,双眼愤恨地看着我。
  我戏谑地看着两人一眼:“体验一下,这种感觉怎么样?”
  听见我的话,姐姐那双凤眸中仿佛快要喷火了。双手也死死地握着,看她脸上的表情,恨不得将我吃了。
  我没理会她,反而走进卧室拿出手机。虽然我目前只是做直播工作,但也避免不了和各行各业的人打交道。早上醒来的时候,就给一个朋友发了消息,他是经济方面的律师,处理这些事是专业的。
  看到他回了消息,我也回了电话过去。
  听到我打电话的声音,姐姐和林嘉瑜的神色才缓和过来。姐姐用手抹了抹眼眶,随后又进了厨房。
  平时都是我一个人在家,很少做饭,冰箱里能用的食材也有限。
  不得不说,姐姐的手艺还是挺不错的。鸡蛋煎的脆而不焦,火候正好。两道小菜,也拌的清爽可口。
  姐姐和林嘉瑜只是低着头吃饭,也不说话。细嚼慢咽的,嘴里几乎没有一点声音。我倒是没有她们那么优雅,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早餐。
  待姐姐和林嘉瑜也吃完后,我直接拿出纸和笔,还有一盒印泥,放在她们面前。两人也对我投来不解的目光。
  “写个借条吧!你们两个的名字都写上,写完后按个手印。”
  听到我的话,姐姐明显神情一怔。或许在她想来,已经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了,竟然还要写这种东西。
  沉默了片刻,姐姐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起笔,将纸放正,然后“簌簌簌”地写起来,笔迹娟秀,甚是好看。
  欠条上写的事五千万,不过要后想顾无忧的话,其它的一些模糊的债务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对我来说,五千万和一个亿,似乎也没大多差别。
  不是我钱多的烧,只是我这人做事喜欢一步到位。而且我对物质享受,并没有太大的需求。平时也没太多花钱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个能给我带来刺激的事,我自然也不会吝啬。
  写完借条后,姐姐和林嘉瑜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按上手印。
  我拿过借条,端详了片刻。随后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说道:“如果以后你们两个都能遵守约定,这张借条就是一张废纸。但凡有一个人违反了约定,那可就别怪我无情了。”
  接着我又故意调侃了一句:“所以,要想摆脱我,就努力挣钱吧,我相信你们能挣到五千万。加油!”
  说完后,姐姐和林嘉瑜两张俏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了一抹无奈的苦笑。不过我能明显感觉到,她们似乎轻松了不少。
  林嘉瑜下午还有课,吃完饭,我就准备先开车送她去学校。她欲言又止地,似乎是想要拒绝,不过在看到我的表情后,便将拒绝的话又咽了下去。
  到了车库的时候,林嘉瑜一溜烟就钻到了后座,好像怕坐在前面我能吃了她一样。我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男人对车子的喜爱,是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出现变化的。年轻时,老想着跑车什么的,开出去装逼。随着年龄的增长,就会更过的考虑车子的舒适性。
  虽然我才刚三十岁,但我经常感觉自己就像个小老头,不是面相上,而是心理上的。
  我开的车子,不算太贵,也不算便宜,一百多万的样子。在魔都这地方,这个价位的车子,几乎都算不上豪车。
  将车停在林嘉瑜的大学门口,看着校门口那些青春洋溢的面容,说实话,我心里是有些羡慕的。以前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确实有点遗憾。
  我相信绝大多数没上过大学的人,都有这种感觉。也许上大学的意义,并不止是为了学习知识,也是为了享受那里的氛围,让自己的青春不留遗憾。
  林嘉瑜正要下车,却被我喊住了。
  “你微信我加一下。”
  林嘉瑜呆滞了片刻,便拿出手机,打开二维码。
  说来可笑,我微信中那么多好友,却没有一个是亲人。
  看到林嘉瑜的微信昵称时,我差点笑出来。
  “无敌暴龙战士”
  我是真没想到,这妮子长得这么清纯漂亮,竟然会用这种中二的昵称。头像还是一个卡通版的小恐龙,与昵称倒是配合的相得益彰。
  看到我忍俊不禁的表情,林嘉瑜脸上也有些不自然。
  我也没多说什么,在微信上直接转了五万块钱过去。
  林嘉瑜目光怔怔地看着转账提醒,半天后苦笑了一声,自嘲地说道:“我这是被你包养了吗?”
  “你还真是高看你自己了,五千万我包养个小明星都绰绰有余。还不说五千万,就是五十万,你信不信,电影学院和音乐学院那些小女生,也会有很多争着被包养。”
  听到我这话,林嘉瑜沉默了。片刻后,她还是固执地说道:“我不要,我自己能养活自己。”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9/13 11:24:04

7 疯狂的羞辱
  “随你吧!”
  我轻笑了一声,也没勉强。
  要是从小生活在艰苦环境中的学生,说出这话,我是肯定会相信的。因为他们习惯了吃苦,心性也往往更加坚定。
  可是像林嘉瑜这种小女孩,从小生活在象牙塔中,被父母无微不至地关怀着,保护着。想要什么,都能毫不费力地得到。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总以为自己什么都能坚持。
  林嘉瑜或许还想保留自己最后的骄傲,不过我并不着急。
  由俭入奢容易,可由奢入俭就没那么容易了。不说别人,就说我,让我现在去干一个月几千块的辛苦活,我估计自己都坚持不下来。
  林嘉瑜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享受的都是最好的。现在一下子落到如此地步,学费和生活费都是问题。更别提别的东西了,我还真不信她目前能凭自己解决这些问题。
  “这钱不管你收不收,以后每个月你至少得回来两次。还有,我这人占有欲比较重,和别的男生正常交流没问题,可千万别有什么亲密的举动,直到你和你妈给我把钱还清之前。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我盯着林嘉瑜,还是警告了一番。
  “知道了!”
  林嘉瑜轻轻撂下这句话,便打开车门下去了。
  回到家时,姐姐告诉我,她已经把那些债主约到一块了。这种事,根本不用催,那些债主听到姐姐要清账,哪怕正在生孩子,也能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等到我们赶到姐姐他们那个县城时,所有债主都到了约定地点。这些债主,不光有姐姐欠的,还有他老公欠的。
  本来她老公欠的那些,我完全可以不用管。只是我真怕以后这些人,三天两头来堵人,说不定还会堵到林嘉瑜学校去。他们可不会管什么法律规则,他们欠债人死了,就找他的家人。那可是大半辈子的积蓄,谁能甘心?
  处理完了债主的事,又跑了给姐姐放贷的银行。所有的事处理完后,天已经黑了。请那个律师朋友吃了个饭,自然是少不了酒,我倒是没喝多少,姐姐却一杯一杯给自己灌着。
  我能理解她此时的心情,因为这种事,十年前我也经历过。母亲帮我把那些网贷还完后,我也像姐姐这样,一杯一杯地给自己灌着酒。
  那些压的你喘不过气来的大山,终于消失了。那种解脱的畅快,那种前所未有的轻松,真的让人想大醉一场,然后安安心心地睡个好觉,再也不用担心睁眼的时候,手机里又是一大堆催债电话。
  吃饭完后,我那个律师朋友也开不了车了,晚上肯定是回不去魔都了。我给他在酒店开了个房子,然后就叫了个代驾,朝着姐姐现在租住的房子驶去。
  姐姐一路都没说话,头靠着车窗,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而途中正好经过姐姐之前那家美容院,我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就是十年前问姐姐借钱那次。
  门口的街道似乎也变了样子,马路应该是重新修了,周围的商家也不知道换了几茬了。姐姐开的那家美容院转手后,也已经换了门头。
  霓虹灯透过车窗照在姐姐脸上,我看不到她的正脸,只能看到她抬起手擦拭眼泪的动作。
  车子开出县城,走了好远才到姐姐租住的地方。等到了房子,我才发现,这比我十年前住的那种挂壁房,也好不了多少。
  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还有一个简单的布衣柜,里面稀稀疏疏挂着几件衣服,下面整齐地摆着几双鞋子。
  没有厨房,只有一个简单的台子,上面摆着电磁炉什么的。也没有卫生间,上厕所还得去楼道那种公用的卫生间,甚至连空调都没。
  虽然有点简陋,但是很整洁,收拾的一尘不染。
  姐姐一进门就用烧水壶在水龙头上接了水,然后插上电开始烧。我在房子里打量了一番后,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个相框,不过是背面朝上。
  那个尺寸的,不用想,我也猜到是她老公的遗照。只是不知道姐姐是因为不想睹物思人,还是因为眼不见为净,才将那相框扣在桌子上的。
  “当年你那么努力地从家里逃脱,那么早结婚,以为攀上了高枝。没想到兜兜转转,你混得还不如我十年前。”我坐在床边,带着一点嘲讽,唏嘘说道。
  姐姐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白炽灯下,那张俏脸也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泛着些许红晕,煞是好看。那件褐色的针织上衣,还是我送林嘉瑜去学校时,顺便在路上买的。
  看着那微醺的脸庞,还有那曼妙的身材。我在酒精的刺激下,心里再次泛起一股冲动。
  我起身走到桌子旁,翻起那个相框。果然是她老公的遗照,黑白色的,高傲的脸上还带着灿烂的笑容。他当时走的急,这张遗照也不知用哪张照片改的。
  “妈的,看见这张脸就烦!”
  我内心暗骂了一声,我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他第一次去我家时,那种倨傲的姿态。清楚地记得,我父母去世时,他那无所谓的样子。清楚地记得,那次我借钱时,他那满脸嘲讽,高高在上的姿态。
  将遗像立在桌面,我一把将姐姐拉了过来。
  嘤咛!
  姐姐猝不及防,被我这么用力一拉,身体直接失去了重心,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我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脖颈,然后趴在她的玉背上,贴着她的耳朵,有些疯狂着说道:“姐,你看这个死鬼笑的多灿烂。如果他看见自己的老婆和女儿,被他嘴里那个废物弟弟扒光衣服,狠狠暴肏,你说他还笑的出来吗?”
  “嗯……不要!”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要干什么,姐姐奋力地扭动着身子,想从我的控制下挣脱。只是可惜她那点力量,肯本不可能逃脱我的魔掌。
  “苏文钧,你够了。你说的我都答应了,你给我留点尊严行吗?”
  姐姐见自己挣脱不了,大声呵斥。
  “呵呵!尊严多少钱一斤?说说你有几斤尊严。”
  我站在她身后,一只手用力按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解开裤腰带,然后用力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褪到腿弯处。那白皙丰硕的娇臀再次展现在我的面前,饱满粉嫩的白虎馒头,像只鲍鱼一样,嵌在屁眼下面。
  姐姐这时,也放低了一点姿态,苦苦哀求着:“文钧,求你了,别在这里。”
  此时我精虫上脑,再加上遗照上那张丑恶的脸,报复心越来越重。我并没有理会姐姐的哀求,直接将一只腿伸到了姐姐的上腿之间,用脚朝着她的两只高跟鞋左右踢了几下,她的双腿也打开了了一点。
  我双腿微微弯曲,没有调情爱抚什么的,直接用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姐姐的玉门,然后插了进去。
  因为没有调情爱抚,姐姐那里也没有多少水,有点干涩。被我这样粗暴的闯入,那种痛苦加上姐姐心中的委屈和愤怒,终于是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啊……苏文钧,你混蛋!呜呜…………”
  “好痛!”
  姐姐全身肌肉紧绷,小穴更是紧,缺少淫水的润滑。我的肉棒举步维艰,龟头被里面干涩的肉壁扯的生疼。
  而姐姐这时仿佛也认命了,身体停止了挣扎。伸出手,将她面前那立着的遗照扣在桌面。
  “臭婊子,谁让你动遗照的,给老子立起来。让那狗杂种好好看看,他老婆是怎么被我肏的。”
  不知为何,我此时心里无比暴戾。
  姐姐双手死死按在桌子上,低声啜泣着,对我的话也置若罔闻。
  “操,我数到三,你自己考虑后果。”
  “一,二,三……”
  我根本不给她考虑的时间,嘴里的声音宛如远古洪钟一般,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姐姐的耻辱心上。
  就在我刚数到三的时候,姐姐终于用一只手抓住相框,然后缓缓地将其立起来。
  看着那张黑白照片上的脸,我也像个恶魔似的笑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啪!”
  我一个用力,龟头艰难地撞击在姐姐的花心处,两人交合处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啊…………好痛。”
  姐姐整个娇躯都在剧烈颤抖着,两只小手紧紧地握着。眉头紧皱,精致的脸上,肌肉都快挤到一块了。
  啪啪啪……啪啪啪……
  “臭婊子,让你手贱。”
  我大声叫骂着,两只手左右开弓,用力拍打着姐姐的臀部。肉棒也开始艰难地来回抽插着。
  “啊啊啊…………慢……慢点,好痛,好痛啊!”
  “混蛋,你慢一点啊!”
  “文钧,求你了……啊…………”
  姐姐一只手用力拍着桌子,转头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哀求。
  说实话,看着姐姐痛苦哀求的样子,我有点心软。不过一看到遗照上那张脸,我就压不住心中的魔鬼,反而更加用力地肏起来。双手也将她的上半身抱起来,伸到前面,用力将那件针织衫撕扯开来,黑色的纽扣蹦的到处都是。
  撕扯之下,针织衫的领口已然滑落,两个光滑细嫩的香肩也完全露了出来。那件黑色蕾丝乳罩直接被我掀了上去,挂在她那精致的锁骨上方。两只柔软Q弹的大奶子瞬间便蹦了出来,被我把控在手中。
  我微屈着腿,下巴抵在姐姐的香肩上,死死地盯着姐夫的遗照。一边抽插,一边用手大力揉搓着姐姐的奶子,眼神中尽显疯狂。
  “姐夫,你老婆的奶子可真大啊!可惜你没机会享用了,啧啧,谁让你死的这么早呢。”
  “哦哦哦…………”
  “姐姐,你的骚逼夹的我好舒服啊!继续用力夹。”
  “哦……对,就这样,继续。”
  姐姐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小穴一抽一抽地,紧夹之间,仿佛还在将我的肉棒往里吸。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趴在姐姐的背后,腰肢不断耸动着。
  姐姐那两个已然充血变硬的乳头在我的手指之间不断被揉搓着,渐渐地,我感觉到她的小穴中,已经不再那么干涩了,涓涓细流开始从她幽径之中渗出。
  我也不知道是姐姐开始动情了,还是她的身体触发了保护机制。我只知道我的肉棒越来越舒服了。
  “嗯嗯嗯…………嗯啊……哦哦……嗯……”
  姐姐的呻吟声,也不像之前那么凄惨了,似乎正在慢慢享受起了性爱带来的快乐。
  我用手指紧紧捏住那两颗蓓蕾,然后用力向前拉扯,那圆润的乳房,也在乳头的牵扯下,变得像一个圆锥。
  就这样,拉扯,再松开,我玩的不亦乐乎。
  “姐夫,听一听,你老婆被我肏的多爽,叫的多淫荡。没想到都四十岁了,骚逼这么紧,啧啧!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小牙签。”
  “是不是啊,我亲爱的姐姐!”
  我用脸贴着姐姐的脸颊,哼哧哼哧地肏弄着,嘴里还不断挑动着她的尊严。
  “嗯嗯嗯……嗯嗯…………”
  姐姐听到我的话后,叫声也有所收敛。听得出,她想极力压制自己的嘴巴,可身体反应让她难以控制。
  “操,骚货,是不是啊!”
  我猛地用力,直接重重地捅在了姐姐的花心。这番力度之下,姐姐的身体也向上跳动了一下。
  “啊…………嗯啊……”
  “臭婊子,说话啊!”
  我用尽全部力气,将姐姐乳房上的嫩肉,攥在手里,死死地拧捏着。
  “痛……痛……啊啊……放手,好痛!”
  “我肏的你爽不爽!”
  “嗯嗯……爽!”
  姐姐终于是吃不住痛楚。回答了我的问题。
  “你那死鬼老公是不是个小竹签?”
  “嗯……嗯嗯……是…………”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我才满意地松开手。而姐姐那两只白皙的奶子,此时已经变得一片通红,上面还残留着我的手指印。
  “嗯嗯…………啊……不行了,我……”
  “啊…………”
  姐姐突然全身一阵抽搐,娇臀高高向后挺着,胸脯也向前挺着。细软的腰肢弯成拱月形状,小穴里的嫩肉死死地夹着我的鸡巴抽搐蠕动着。
  “啊…………”
  一股淫水顺着肉棒间的缝隙直接喷了出来。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9/13 11:25:44

8 做你的母狗
  “呵呵!真是个骚货,这么快就泄身了。在自己老公面前被亲弟弟肏,很兴奋是吧!”
  听到我的话,姐姐羞愧地低下头去。
  可我哪里肯放过她,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扯着。姐姐的螓首也被头发扯地扬了起来,正面朝着她老公的遗像,身体还在抽着,淫水一股一股地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淌着。
  “哈哈!姚小军,看到了没,这就是你的老婆,人前贵妇,人后荡妇。估计你都没那个实力让你老婆潮喷吧!”
  姚小军,正是姐夫的名字。
  “哦!对了,你女儿的味道也很不错,很润!水灵水灵的,那个小穴是真的紧啊!夹的我爽上天了。不过我还得多感谢你把她保护的这么好,竟然还是个处女。姐夫,你可给我送了份大礼啊!哈哈!”
  此时,我都看不清自己了,我感觉自己就是个状若癫狂的恶魔。一遍又一遍地践踏着姐姐的尊严。一遍又一遍地用最恶毒的话,攻击着死去的姐夫。
  啪啪……啪啪……啪啪……
  “哦啊!哦哦哦……哦啊……骚姐姐,你的骚逼好烫,好湿啊!”
  我用手扯着姐姐的头发,就像是在拉着缰绳一样。
  在我不断的大力抽插下,前面的桌子也咯吱咯吱地摇晃着,桌子上姐姐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也跟着不断摇晃,看起来摇摇欲坠。
  姐夫那遗照也跟着节奏摇晃着,他是万万没想到,在自己死后,竟然也能成为和姐姐play中的一环,虽然只是我单方面的play。
  从背后让姐姐高潮了一次,我又将姐姐的身体掰了过来,让她正面对着我。
  此时的姐姐已经满脸泪水,眼中无神,仿佛行尸走肉一般,任由我玩弄。
  我双手抱着姐姐的臀部,让她平躺在桌子上,然后抬起她那一双美腿,扛在我的双肩上。
  我双手抱着姐姐的膝盖,她的裤子和内裤也挂在膝盖处,上午刚买的针织衫,已经再次被我撕破,奶罩挂在脖子下面,两只大奶子上面全是我的手掌印。
  “呃……”
  我再次挺动肉棒,插进姐姐的玉穴中。这次进去的极为顺畅,有了充足的淫水润滑,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干涩。
  一头浅棕色的大波浪散落在桌面上,衣衫大开,香肩裸露,上面只挂着两根黑色的奶罩带子。裤子和内裤挂在腿弯上,一双大腿白的晃眼。
  正面看去,那小穴处白花花一片,阴阜饱满肥美,微微隆起。两片阴唇向外凸起,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中间嵌着一条缝隙,被我的鸡巴撑开。
  啪啪……啪啪……啪啪……
  我将姐姐的双腿抱在胸前,尽情抽插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和别的女人做爱时,自认为是一个温柔的男人。总会温柔地爱抚她们,肉棒也总在变着节奏抽插。
  可和姐姐做爱时,我却狂暴的不行,恨不得将她的子宫捅穿。
  那双高跟小脚搭在我的肩头,不断摇晃着。剧烈的撞击下,那坚硬的鞋尖不时碰到我的后脑上,磕的生疼。高跟鞋上那股淡淡的皮革味,不时传入我的鼻孔。作为一个玉足控的我,对这种气味毫无抵抗力。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缩进姐姐的高跟鞋之中,狠狠地品尝她玉足上的气味。
  气血翻涌,情难自禁,我腾出一只手,抓着姐姐的一只脚踝,放到我的嘴边,然后将舌头从那脚心侧边伸了进去。
  姐姐原本那无神的双目,此刻也终于有了动静。羞耻至于,似乎还有些嫌弃。
  “唔……好香,好好闻!”
  我的舌头像条小蛇一般,顺着姐姐鞋边不断往里钻。鞋子侧边的皮革和姐姐脚掌的嫩肉将我的舌头夹在中间,一边坚硬硌舌,一边柔软如棉。
  我用舌尖挑开黑色船袜的边边,直接舔在了姐姐的脚心。小时候,我就记得姐姐有洁癖,现在从房间的整洁状况来看,姐姐的洁癖似乎更重了。
  玉足上除了那股皮革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就是姐姐身上那股茉莉花香。
  那种瘙痒感,让姐姐玉足不断扭动着,想要挣脱的的舔弄。可这嘴边的美味,我哪里肯放弃,那只大手宛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抓着姐姐的脚踝。
  玉足上的气味,让我的气血如同滚滚巨浪一般,翻腾不止。
  这让我的小腹处,仿佛一团即将被引爆的炸药一样,冲动欲炸。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的肉棒就像鼓槌一样,密集的鼓点不断敲在姐姐的花心处。大腿内侧和姐姐的臀部快速地碰撞着,肉棒下面的两个肉袋,也不断拷打着姐姐的娇臀。
  渐渐地,我感觉自己身体内的欲火快要爆炸了一样。伸手脱掉姐姐的一双银灰色高跟鞋,然后一把扯掉她的裤子。那双完美无瑕的大长腿再次暴露在我面前。
  两只精美小脚上贴着那双黑色的船袜,白皙的脚背裸露了一大片,隐隐还能看到里面那些细小的青色血管。
  “死人啊,刚才叫的那么大声,现在装什么高冷,叫两声听听。”
  我抓着姐姐的两只玉足,语气就像训狗一样。
  姐姐只是怨恨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便将头偏向一侧,不再理会我。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内心一阵火大。
  “臭婊子,你他妈装什么高冷。老子今天花了九千万帮你还债,现在还完了就给老子装起来了。你倒是说说你的自尊值多少钱,不够老子再给你加。”
  见姐姐还是不说话,我胯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一把撇开她的双腿,抽出肉棒。
  “好!好!好!苏文婧,他妈的算你牛逼。老子今天还就不肏你了,你不愿意做的事,那我就让你女儿来做。”
  我鸡巴一甩,弯腰就准备提裤子走人。
  姐姐一看我真的动怒了,果然神情有了变化,眼中出现几分紧张。大声朝我喊道:“苏文钧,你就非得这么侮辱我吗?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是你姐姐,还只是一个玩物,甚至是一条狗?”
  说着,姐姐的眼眶再次泛红,眼泪珠子滚滚而落。此时姐姐的语气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心酸和委屈,天大的委屈。
  这个问题,我也思索了片刻,最后冷笑一声:“你在我心里算什么?那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弟弟?冤大头?我不是圣人,这么多年积压在我心里的愤怒,我不能发泄?”
  瞥见遗照上那张脸,我用手指着相框。厉声问道:“你扪心自问,你嫁给这个男人,是因为你喜欢他,还是因为你想借着他过上好的生活。怎么?现在人都死了,你是装给他看,还是装给我看,证明你还是一个贞洁烈妇?要我给你立个牌坊吗?”
  “刚才都被我肏的潮喷了,现在你倒装起来了?啊?”
  姐姐被我怼的说不出来话来,只能羞愧地骂道:“你……你就是个混蛋。”
  “呵呵!说混蛋都是夸奖我了,我早说了,我就不是个好人,你逼的嘛,好姐姐!”
  “行了,你慢慢骂吧!那个钱你也不用还我了,我明天就找人转让债权。会有专门的人联系你的,希望你能遇见好说话的人。”
  我一边说,一边穿好裤子。
  听到我这样说,姐姐终于急了。连忙起身,也不顾自己此时的形象,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把抱着我的后背,哭着哀求道:“文钧,求你了,别!我好不容易才解脱了,你别再让我承受那种压力了好吗?”
  姐姐说的声泪俱下,楚楚可怜。冰凉的泪珠子,不断滴落在我的肩膀。
  奸计得逞,我心里冷笑了一声:“小样,还治不了你?”
  “呵!欠别人钱就压力大。欠我的钱就没压力,还想什么都不想付出是吧!苏文婧,真有你的。”
  “我都把自己给你了,嘉瑜也把自己给你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嘛!你就非得这样一遍又一遍的侮辱我吗?”
  姐姐趴在我的背后抽噎着,身子一抽一抽的,那对巨乳贴在我后背,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苏文婧,先做好一条母狗,表现的好,我才会把你当人看。”
  我转过身,用手捏着她的下巴,笑的很是恶毒。
  “你…………”
  姐姐皱着眉头,再一次被我恶毒的语言刺中。
  “别你了,给我当母狗,还是给别人当母狗,你自己决定。只不过我听说有些专业收债的,他们收债的方式可不怎么文明。而且玩的挺花的,要不要我讲给你听听。”
  我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可姐姐看我的眼神却越来越恐惧,似乎在看一个恶魔。
  “啧啧!俄罗斯转盘听说过没,这个就是人多一点,倒也还好。有种游戏叫深水炸弹,这个很有意思,就是………”
  我话还没说完,姐姐的身体却颤抖了起来。连忙喊道:“求你了,别说了,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这个啊!那我再给你说一种吧!有种游戏叫鳝始鳝终,就是将几个女人扒光,吊在房顶,然后在菊花里塞进一条黄鳝,女人不吃不喝,且还不能让黄鳝滑出来……”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做你的母狗,我做你的母狗,满意了吧!”
  姐姐剧烈地摇晃着身子,不愿意再听我口中那些变态的玩法。
  姐姐不是个小白,经营美容院这么多年,社会上的事,了解的肯定比平常人多很多,自然知道人性有多黑暗。
  “呵呵!早有这觉悟多好,真是败兴。自己动吧!用你的骚穴,帮我泄泄火。”
  我站着不动,戏谑地看着姐姐。
  姐姐这下干脆多了,直接从后面脱掉我的裤子。然后走到前面,看着我依然挺立的肉棒,讷讷地坐到了桌子上,双腿打开,然后双手将小穴掰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我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
  “我说,自己动,将我的鸡巴插进你的小穴。”
  姐姐闻言,呆滞了片刻,带着耻辱的神情,站到了我的面前。然后踮起脚尖,一只手扶着我的肉棒,想将其塞进她的小穴中。可由于我个头比较高,肉棒又向上竖立着。姐姐搞了半天,也没将肉棒插进去。
  没办法了,只能穿上高跟鞋,然后一只手抓着我的后脖颈,一只手将腿抬高,玉门在我龟头上蹭了好一会才插了进去。
  “嗯…………”
  粗壮的肉棒再次插入姐姐的小穴,她不自己觉地闷哼了一声。随后双手用力环住我的脖子,双腿也缠绕在了我的腰上,一双高跟玉足死死在锁在我的后腰。
  我露出了一副满意的笑容,随后坏笑着说道:“来转头,让你那死鬼老公看看你骚不骚。”
  我双手拖着姐姐的臀部,转身背对着姐夫的遗照。姐姐则变成了面对她老公的遗照。
  “说,你骚不骚。”
  我用力拍了一下姐姐的屁股。
  “嗯啊…………我……我是骚货。”
  “我和你老公谁是废物?”
  对于“废物”这两个字,我一直很敏感,每次看到这两个字,我都不由自主地想起十年前那一幕。
  姐姐沉默了,我只感觉那冰凉的泪水再次滴到了我的肩膀。
  “我……我老公是废物。姚小军是个废物。”
  说完,姐姐哽咽了一声,随后声嘶力竭地大哭起来。在这一刻,她的所有尊严,全都丢在了我面前,一点不剩。
  “啪!好狗!”
  我用力再姐姐的娇臀上拍了一下,腰肢也开始耸动,第一下就狠狠地撞在了她的花心,撞得我龟头发麻。
  突然之间,姐姐直接用高跟鞋的鞋跟死死地扎在我大腿上,头也埋到了我的脖颈间,一张小嘴死死地咬着我脖子上的肉,似乎是想要咬断我的喉咙。
  开始的时候,我还只是以为姐姐只是发泄下心中的委屈。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真的下狠嘴了。我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两排贝齿刺入了我的皮肉,而且还在用力。
  “嘶……苏文婧,你疯了。”
  说实话,我那时有点慌了,我真怕这女人被逼疯了,拉着我一块下地狱。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9/13 11:27:24

9 鉴茶大师
  我一把扯住姐姐的头发,想要将她的嘴从我脖子间拉开。可是我还是低估她了,她咬住就是不肯松嘴。
  这时,我火气也来了。
  “操,苏文婧,你给老子松开。”
  我一把掐在她的乳头上,用尽力气拧着。
  “啊…………”
  我也是下了狠手,巨大的痛苦终于让姐姐松开了我的脖子。
  “啊…………”
  姐姐歇斯底里地嚎了一声,随后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用拳头砸着我的后背,高跟鞋的鞋跟还在用力往我大腿上扎着,不过那鞋底终归不是尖的,虽然有点痛,但鞋跟又刺不进血肉。
  “你个王八蛋,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我是你姐姐啊!我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这样报复我们。”
  这句话听着是那么耳熟,一瞬间,曾经的回忆就涌现在我脑海。多年前,那个下雪的冬夜,我坐着姐姐的车子去魔都的时候,当时在车上,我也和她说过这样的话。
  此时,我真信了天道轮回这句话。我曾经所有的一切,现在都在姐姐身上重演着。
  “王八蛋,畜生,王八蛋。”
  姐姐的粉拳如雨点一样落在我的后背,“通通通”地砸着,力道很重。眼泪也连成串,不断滴落。
  此时,我才意识到,姐姐这么长时间的所有负面情绪终于爆发了,她在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着她内心的委屈。
  我皮糙肉厚,也不管姐姐的攻击,直接抱着她的屁股。铆足力气,腰肢开始疯狂摆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姐姐就像悬挂在我身上的一个零件,在狂风暴雨中,上下晃动着。一对大奶子夹在我们两人中间,疯狂地上下摩擦着。那两颗硬邦邦的乳头,硌的我极为舒爽。
  “混蛋…………啊……王八蛋,啊啊…………”
  姐姐似乎的力气枯竭了一般,用拳头砸我后背的力度越来越小。叫骂声也越来越稀疏,中间开始掺杂一些高亢的呻吟声。
  就在这时,出租房的窗户外却传来一身尖锐的女声:“要死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出去开房的钱都没有吗?在这里搞,房子都要塌了,能不能考虑下别人的感受。”
  话语中怨念极深,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厌恶。隔着窗帘,我也看不到那女人的脸。
  我和姐姐这时才反应过来,这种出租屋,隔音效果实在太差了,但凡动静大一点,隔壁就能听见。
  让我没想到的是,姐姐非但没有羞愧,反而泼辣地骂了回去:“老娘就大声了,你进来打我啊。”
  “不要脸,卖肉跑到这里卖来了。长得人模狗样的,下贱货,我呸!”
  窗外那个女人扯着嗓子又骂了几句。
  “我就卖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你个老帮菜,想卖还没人要呢!”
  姐姐此时完全不顾形象地和那女人对喷着,听得我一脸震惊。
  我的动作一直没停,姐姐这泼辣的样子,似乎让我更兴奋了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好弟弟,用力。”
  “嗯啊……好爽啊!用力……”
  姐姐一双玉臂紧紧死抱着我的脖子,螓首来回晃荡着,一头大波浪在我脸上撩来撩去的。
  “呸!真是晦气。”
  窗外那女人看姐姐这般不知羞耻的样子,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那女人离开后,姐姐脸上的怒气还没消散,冰冷地看着我。
  “看什么看,不是让我做你的……母狗吗?母狗叫喊……几句很奇怪吗?不是……喜欢肏……我吗?用力啊!没吃饭……吗?”
  姐姐此时已经满身大汗,说话之间不断喘着粗气。脸虽然潮红,但神色冰冷,还透着一点疯狂。
  “还真是个骚货,这么欠肏啊,好,那我就好好满足你。”
  说罢,我脸上闪过一丝狠色。气沉丹田,腰间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呵!呵!哈!哈!”
  我大声喊着给自己打气,每次抽插都如巨象撞击,姐姐的身体挂在我身上,每一次都能将她的娇臀冲撞的飞出去,然后再重重地落在我的小腹上。
  啪啪……啪啪……啪啪……
  我不要命地抽插着,这种力度的冲撞,似乎是要将姐姐的身子捅穿。龟头频繁且猛烈地撞在花心,一会的功夫,便变的有些发麻。
  肉棒周身疯狂地摩擦着姐姐肉壁上的褶皱,我甚至感觉如果没有淫水,都能摩擦出火星子。
  “啊啊啊……哦哦哦…………嗯啊……”
  “我是母狗,哈哈!我是母狗!”
  姐姐一边歇斯底里地呻吟着,一边状若癫狂地说着那些话。我甚至都怀疑她是不是被我逼的脑子不正常了。
  “嗯嗯……嗯啊……我是母狗,肏死母狗,肏死母狗!”
  渐渐地,姐姐的俏脸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嘴里出了呻吟声之外,就剩下那些骂自己的话语,还一直重复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姐姐的高亢嘹亮的呻吟声不断充斥在房间之内。到最后,甚至变得有些嘶哑。
  “嗯嗯…………哦哦哦…………”
  这时我才注意到,姐姐似乎已经被我肏的开始翻白眼。以前我只在小说中,看见女人被肏的翻白眼。我一直认为那个太夸张了,没想到,今晚却真真实实在姐姐身上发生了。
  “嗯啊…………嗯啊…………”
  “啊啊啊…………”
  姐姐的声音愈发嘶哑,这种嘶哑的声音中,也带着几分磁性,几分魔力。
  “嗯啊…………”
  突然之间,姐姐那双夹着我的大长腿拼命地收缩。小穴也在用力夹着我的鸡巴,一阵律动传来,那湿热的淫水直冲我的龟头。
  “哦……哦……”
  姐姐将头埋在我肩膀,娇躯剧烈抖动着。小穴一抽一抽的,大量淫水也从玉门中喷洒出来,溅了我一身,比之前那次还强烈。
  而我也被姐姐刺激的来了感觉,抽插了十几下后,精关大开,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姐姐子宫深处。
  “啊……哦!”
  “呼!好爽!”
  我额头青筋暴起,将头埋在姐姐脖颈,贪婪地亲吻着她玉颈间的香汗。小腹不收控制地抖了几下,直到将精液射完。
  “呼哧……呼哧……”
  我和姐姐彼此靠在对方的肩膀,沉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这种体位,真的太考验体力了,幸亏这些年经常去健身房锻炼,要不然可真承受不住这样疯狂的交媾。
  “肏爽了吗?”
  姐姐穿着粗气,声音嘶哑地问道,看不见是什么表情。
  “爽了!”我如实回答。
  “我这母狗可还当的尽职?”姐姐再次问道,我能察觉到她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还行吧!”
  “还要继续吗?要不要给我再栓个链子,对着你叫几声。”
  姐姐的话语里似乎带着几分嘲讽。
  “我操~,苏文婧,你个骚货可别激我,不然我真给你栓个狗链子,然后扒光你,一会就拉着你去街道上溜。”
  这女人竟然还嘲讽我,真是记吃不记打。
  让我没想到的是,姐姐凄然一笑,有些挑衅地说道:“如果你有这种癖好,我没问题。”
  “你……”
  我被怼的不知该说什么,有些话,我也只是吓吓姐姐。我可不是个绿毛龟,我女人的身体,怎么能给别人看。
  嗯……死人的话,不算。
  看到桌子上的遗照,我心里又嘀咕了一句。
  “呵呵!苏文钧,就你这样的,还学别人玩调教呢?”姐姐对着我一阵冷笑,嘶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我此时也有些腰酸,腿也有些软,一直站着,还用这样耗费体力的方式。我可没小说主角那样的氪金之体。
  将姐姐放到床上,看着她浑身瘫软地平躺着。下半身裸露,上半身衣衫半解,酥胸裸露。浑身潮红,香汗淋漓。精致的脸上疲惫中带着几分慵懒,看向我的眼神,似乎也不全是嘲讽,总之,眼神很复杂。
  我也一个倒身,舒服地躺在她旁边。
  “怎么?这不是已经把你调教成母狗了吗?”
  我嘴角笑了笑,随意地说道。
  “呵!你只是拿捏住了我的命门。”
  姐姐显然不认为她被我调教了,事实上,她似乎说的并没有错。
  “无论怎样,我只看结果,过程不重要。”
  姐姐沉默了,没再说话。我们俩就这样,看着房顶。
  过了好半天功夫,姐姐忽然开口:“有件事,我希望你答应我。”
  我转过头,姐姐没看我,仍旧看着房顶,语气很平静,但眼神却很坚定。
  “什么事?”
  “你以后怎样对我都无所谓,但我希望你对嘉瑜别像我这样。既然我们都已经做出这种乱……伦之事,我们都认了。嘉瑜还小,你别让她也成了我这个样子。”
  姐姐转过头,平静地看着我。眼里的屈辱和委屈几乎都已消散,只剩下一个母亲为女儿争取最后尊严的那种坚定。
  我轻声笑了笑,随意地回答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姐姐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表情明显愣了一下。
  我为刀俎,她为鱼肉。就算不答应,她又能如何呢?
  “文钧,真的要把事做绝吗?我是你亲姐姐,她是你亲外甥女。我们已经做到这地步了,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答应吗?”
  姐姐眼中的哀求,再一次让我感觉到,她原来也有脆弱的一面。
  我看着姐姐,眼睛不断打量着她裸露的胴体。玩味地说道:“也不是不能答应,就看姐姐你以后的表现了。”
  听到我这话,姐姐才放心下来。连忙回应道:“你放心,我以后…………”
  姐姐停顿了一下,随后眼眸低垂,任命地说道:“以后,我会做……一条听话的……母狗的。”
  “呵呵!你现在说话,我都不敢相信。之前说的好好的,今晚你是怎么做的?嗯?让你配合下,你还给我摆脸子?”
  我瞥了姐姐一眼,冷笑着说道。
  姐姐低着头,幽幽地说道:“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言至于此,我也再没为难姐姐。目光看着她那简陋的衣柜,开口问道:“你就这点衣服,还有桌子上化妆品,看起来也不是什么高档货啊!”
  听到我的问题,姐姐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低声回道:“当时为了还账,为了给嘉瑜凑生活费,我把能卖的东西都卖了。我现在没工作,今天之前,所有的支付软件都用不了,银行卡也被冻结了,嘉瑜的生活费都拿不出了。”
  “现在想来,真是唏嘘。如果你当时把那十五万借给我,何至于沦落到这一步。那时,只怕嘉瑜的一年的压岁钱都够十五万了吧!”
  这句话,我并没有嘲讽的语气,只是在感慨。现在对姐姐母女俩,多么过分的事都做了,刚才还狠狠地羞辱了一番姚小军,积压在心头的怨气,也消散的差不多了。我只感觉自己念头通达了很多,心态也没那么暴戾了。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付出的代价已经很重了。”姐姐语气有些沉重。
  “以后打算怎么办?”我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当初大学学的东西都忘的差不多了,现在这个年龄,四十岁的女人,什么优势都没,又能找什么工作呢?”
  我其实心里想出钱帮姐姐在魔都开个美容院,或者别的也行。只是此时,肯定不能和她说这些的。
  嘴上说着让姐姐做我的母狗,但也就是满足下自己的恶趣味。现在对姐姐也谈不上恨了,也谈不上有多少男女之间的爱,或许只是单纯为了肉体上的刺激。只不过,无论如何,姐姐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自然不会让她受苦。
  不过容易得到的,就不会去珍惜,也不会有太多的感动。只有在她经历过人情冷暖,社会严酷的鞭打后,她才会将我的付出放在心上。
  “随你吧!今天送嘉瑜去学校的时候,我给他转了钱,但她没要。还说自己能养活自己。既然她不想要,那就算了。”
  我故意对姐姐说起这件事,心里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提起女儿的现在的处境,姐姐的脸上又心疼又愧疚。最后还是对我开口说道:“要不然你给我吧!由我转给她?”
  “切,你在想屁吃。我花钱总得有个由头吧!不能钱花了,那丫头还不念我的好。”
  看着姐姐殷切的眼神,我还是直接拒绝了。
  “可是,嘉瑜从小就没吃过苦,她一个小丫头,能做什么。现在那些兼职又苦又累,还没多少钱。更可况,她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学习。”
  提到女儿,姐姐的神情和语气都变了,全是一个来自母亲的担忧和期盼。
  “哎!不行,我明天先去找个工作吧!工资低一点,辛苦一点也无所谓,只要能让嘉瑜安心读书就行。”
  姐姐说这话时,还看着我。那小心思昭然若揭。
  我轻笑了一声:“苏文婧,你还是别再我面前玩这些小心思了。我纵横情场这么多年,鉴茶功夫已臻化境,你的小心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暂时没工作,可以先用我的卡。想买什么都没问题,但别让我发现你给嘉瑜钱,后果你懂得。”
  姐姐也是个人精,她也明白我的小心思。幽怨地说道:“她可是你外甥女,还是……你的女人,你真的就这么狠心?”
  “不是我狠心,我给钱了,是她不要。”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得了吧!你想什么我能不知道?”
  “你知道就好。”
  “睡觉!”
  姐姐瞪了我一眼,猛地扯了一下被子,随后便不再理我。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9/13 11:29:04

十 清晨
  在姐姐这个只有几平米的小房间里,躺在这个一翻身就嘎吱作响的木板床上。隔音几乎没有,一墙之隔,我甚至能听到隔壁那头插座上的响动声,窗外的走廊,偶尔有人去上卫生间的脚步声,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或许宿命这东西是真的存在的,十年前的我,不也是住在这样的地方吗?到现在,我也更能体会到姐姐被逼到哪一步了。
  我心中不免一阵唏嘘,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像我这种大大咧咧的人,现如今在这样的环境下,都有些不适应。更何况是姐姐那样精致的人,以她那高傲挑剔的性子,如果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怎么可能住在这样的地方。
  狭小的房间内,还残留着浓浓的荷尔蒙气味。我和姐姐同被而睡,侧身还时不时地触碰着她那细嫩的肌肤,她身上那独有的香味也萦绕在我鼻腔,时时刻刻提醒我,这不是一个荒唐的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我心绪有些复杂,一直没睡着。而且我发现,姐姐也一直没睡着,这一点只要细心,通过呼吸声,总是能发现一些端倪。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许在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对我好一点;也许在后悔当初就不应该掺和她老公那些破事;也可能在想着如何报复我吧!
  我没再说话,姐姐也没说话,我们俩就在这个漆黑的房间里,聆听者彼此细微的呼吸声,然后同床异梦。
  第二天姐姐醒来的很早,我也是被她收拾东西的响动声吵醒,等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将自己的所有东西都打包好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才早上六点多,也不知道她是几点起来的。我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眯上眼睛,准备再睡一会。
  只是姐姐却快步走过来,轻轻推了推我的胳膊,催促了一句:“醒了就赶紧起床吧!去洗一下,我们现在就走。”
  我这个人,从小就喜欢睡懒觉,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扰人清梦,简直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
  “去去去,一边去,这么早,赶着去投胎啊!”我眯着眼睛,胳膊使劲甩了甩她的手,话语里带着浓浓的起床气。
  看到我不耐烦的样子,姐姐果然很听话地松开了她的手。不过片刻后,她还是小声恳求道:“文钧,姐求你了,现在走好吗?”
  我有些恼火,直接气冲冲地坐了起来,真搞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这时候走。
  “苏文静,你有病是吧!”
  这时,姐姐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昨晚……动静有些大,晚一会人多了,我怕是没脸出去了。”
  听到这话,我也是忍俊不禁地戏谑了一句:“呵呵!昨晚不是挺勇的吗?被我肏时,都敢那么大声和别人对骂,现在要起脸来了?”
  姐姐一时语塞,眼神一阵变幻,嘴角抽动间,脸色红一阵,黑一阵的。
  我也点到为止,没再继续调侃。随后掀开被子,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一丝不挂。姐姐也不经意间瞄了一眼,随后有些不自然地将脸转向一边。
  我玩味地看了姐姐一眼,想到昨晚和姐姐的事,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你这母狗怎么一点眼力价都没,还不过来给主人穿衣服?”
  听到我这般羞辱的话语,姐姐银牙紧咬,两个腮帮子上的肌肉也微微抽动了几下,眼神中充满了屈辱。
  沉默了片刻后,姐姐还是低垂着螓首,坐在床边,拿起我的内裤,套上我的双腿。
  “屁股抬一下!”
  姐姐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
  我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处男,在花丛纵横了这么多年后,我自认为面对女人时,定力已经足够好了。可是面对姐姐时,我那二弟,却在此时,不争气地竖了起来。
  由于姐姐弯着腰,她那领口那白花花的一片,在我面前一览无余。清晨略显清冷的光芒打在她脸上,让她身上那股孤傲清高的气质更重了几分。
  这种征服感,这种禁忌感,让我的内心充满了自豪感。
  我一脸玩味地将手从姐姐的领口伸了进去,随意地把玩着她那柔软的奶子。
  姐姐嘤咛一声,下意识地就像阻止,可悬在空中的双手就像定格了一般,片刻后,她还是放弃了挣扎。低头不语,任我把玩。
  “骚货,奶头这么快就硬了?看来昨晚还是没把你肏够啊!”
  我看不见姐姐此时的表情,我只看到她那低垂的脸颊泛起了两团浅浅的红晕。她此时双手再次抓着我的内裤,想尽快为我穿好衣服,然后离开这里。
  我当然不肯就此放过她,继续说道:“没看见我的鸡巴正难受着吗?你怎么一点做母狗的觉悟都没啊!”
  姐姐头埋的很低,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雕塑一般,身体僵在那,不知在想什么。
  巨大的耻辱,却还什么都不敢反驳,只能逆来顺受。我为刀俎,她为鱼肉,不过代入姐姐的角度,面对我这样卑劣的施暴者,我觉得自己并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我觉得姐姐可能不止一次想过,找一把刀一刀捅死我,一了百了。
  只是,她终归是有自己的弱点,有自己的牵挂。人这一辈子,最操蛋的地方就在于,并不能纯粹为自己而活。
  就譬如此时的姐姐,她此时心里也可能在权衡左右,一边忍受着来自于亲弟弟最卑劣、最无耻的一面,一边又不得为女儿考虑。
  只要她心有牵挂,她这一辈子,就注定摆脱不了我的掌控。
  沉默了好久好久,姐姐突然抬起头,脸上闪过一丝尚未消散的余怒,不过很快便挤出了一副勉强的笑容。
  “回家再帮你好吗?你……你做什么都行。”姐姐苦笑一声,近乎哀求,语气中充满了疲惫。
  见惯了姐姐刻薄冷漠的样子,看到姐姐这个样子,一时之间,我竟然有些于心不忍。
  是啊!又有谁是天生坏种呢?至少我感觉我不是,曾经的我,虽然不务正业,但也算是阳光开朗,心里纯净。
  是从什么开始,让我的内心深处充满了暴戾,整个人也变得浮躁,很多时候都流于表面。
  或许是从妈妈离去的那一刻,也或许是被姐姐赶下车的那一晚。
  那晚将姐姐母女俩压在身下狠狠鞭挞时,心里确实充满了变态的满足感和报复感。可这短短两天时间,姐姐哀求过我无数次,脸上的表情也在愤怒,不甘,屈辱,认命之间反复转换,甚至现在整个人看起来都疲惫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
  我顿时变得有些暴躁起来,我不明白我为何会对姐姐产生同情和心软。做不好一个好人,难道连一个坏人也做不好吗?
  我和苏文静之间,只有恨和怨,绝对不会有一点爱。
  我对自己如是说道。
  “现在,马上,我只说一遍。”我一把抓住姐姐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扯到我的胯间,我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变得这么暴躁。
  “啊!”
  姐姐似乎也被扯疼了,惊叫了一声,双手死死抓着我的手腕,想让我松开。
  “想要脸,想要体面,你当初就不应该找我。既然你找了我,就必须做好承受一切的准备。昨晚被肏的高潮大叫时,怎么不知道要脸?现在知道要脸了?
  来,你告诉我,一个母狗在自己主人面前,哪有尊严可言?”
  我揪着姐姐的头发,一把将她扯了上来,让她面朝着我,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在她脸上拍打着,言语里极尽嘲讽。
  姐姐被我扯着头发,不得不趴在我怀里,仰着头看着我。眼里带着几分屈辱和倔强,眸子里似乎已经氤氲起了一汪雾水,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怕丢人,想早点离开,就抓紧时间。赶紧给老子口。”
  我松开姐姐的头发,姐姐便无力地趴在我的大腿上。不过还是仰着脑袋,一脸倔强地看着我。
  片刻之后,姐姐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便用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然后埋下头去,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
  “喔哦……”
  “真他妈的爽!”
  我双手将姐姐的头用力按了下去,龟头直接顶到了她的嗓子眼,腰肢还不停往上拱着,似乎要将鸡巴插进她的喉咙。
  这种暴戾的行为,让我产生了几分报复的爽快感,同时还有几分罪恶感。
  “呕……”
  姐姐被我这粗暴的行为,搞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喉咙里不断发出沉闷的干呕声,双手抓着我的手,拼命挣扎着。
  我非但没有理会姐姐的挣扎,反而越来越用力,姐姐干呕的越来越厉害,俏脸也被憋的通红。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已经到了姐姐的极限了,才勉强松开她。
  姐姐立马从我胯间逃开,趴在我大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着姐姐这般狼狈的样子,我究竟还是动了恻隐之心。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只是我内心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能心软,要狠一点,心软永远是人最大的软肋。
  想到此,我再次抓着姐姐的头发,强迫地让她看着我,然后用另一只手掐着姐姐的下巴,用大拇指强行撬开姐姐的贝齿,塞了进去。
  “看看,这么好看的一张嘴,可惜你用错了地方,与其一天天地说着那些凉薄的话,倒不如做个精壶,用来给我降火。这次只是个小小的惩罚,以后再拒绝我的要求,我会让你更难受的。”
  “呵呵!行了,别那么看着我了,继续吧!”
  我挑了挑眉角,冷笑着抖动下嘴角,松开自己的手,然后被靠着床头,双手抱在脑后,摆出一副悠闲的姿势。
  姐姐此时又愤怒又委屈,可能是怕我又作践她,于是幽幽地看了我一眼,随后连忙埋头,再次含住我的鸡巴,然后卖力地吞吐吮吸起来。
  或许姐姐这四十年的时间里,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以这样一种姿态对面我这个亲弟弟。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不得不再次感叹命运无常,造化弄人。甚至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朝一日再次成为案板上的鱼肉,让别人随意拿捏。
  不过,我应该是没有那种可能了,我孑然一身,了无牵挂,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事会成为我的软肋。
  相比之前两次激烈的交媾,在这个明媚的清晨,看到姐姐趴在我胯间卖力地舔弄,我的内心竟然产生了平静的感觉。
  此时已经快早上七点了,偶尔还能听见窗户外楼道的脚步声,清晰可闻,可想而知这个小房子的隔音效果是多么差,住在这里似乎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布滋……布滋……
  姐姐一头长发散落在我的大腿上,温热的鼻息不断吹拂着我那团耻毛,手嘴并用,不断刺激着我肉棒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嘴巴更是一边吞吐,一边用力吮吸,似乎是想让我尽快射精。
  我一脸舒爽地靠在床头,伸出手抚摸着姐姐柔软的秀发。
  “你说我要是在这时候,把你肏的哇哇大叫,外面的人听到会怎么想。”
  我恶趣味地说道。
  姐姐听到我的话,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不过她也没理我,只是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
  这次我并没有克制精关,大概半个小时的功夫,便将一股浓精射在姐姐嘴里。
  姐姐吐出我的肉棒,正想起身将精液吐在垃圾桶里,我却厉声呵斥道:“不许吐,吃下去。”
  姐姐明显愣了一下,随后低着头,迟疑了片刻后,喉咙动了一下,看她的表情,似乎是忍着恶心吞下去的,也不知道她以前有没有为她老公做过这种事。
  我用手抓着她的侧脸,大拇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嘴角,坏笑着说道:“嘴边的也要舔干净,别浪费,这东西可是精华。”
  姐姐这时才微微抬头,有些愠怒地看了我一眼,不过只是被我瞪了一眼,她便顿时一阵丧气,乖乖地伸出舌头,赌气似的用力舔舐了几下嘴唇。
  “啧!好狗!”
  我似笑非笑地嘲讽了一句。
  姐姐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毒嘴,我这句话应没有让她太过动容,反而双手抓着我的裤子。
  “屁股抬一下。”
  姐姐的语气很平静,完全没有一点感情色彩,就像是机器人一般。
  这次我倒是没再为难她,配合着抬了下屁股,让她帮我把裤子穿好。
  “满意了吧,能起床了么?”
  我没搭理她的话,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随后下床穿好鞋子,去那个公共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
  等到我回到房子的时候,姐姐已经将所有的行李都收拢在了一块。
  我双手抱胸倚在门框,点了点头,平静地说道:“行,那我先去车上等你了,你慢慢搬。”
  我的话让姐姐再次愣了一下,她明显没想到,我竟然连这般顺手的事也不愿意帮她。
  刚才的话都没怎么伤到姐姐,现在这平淡的一句话,竟然让姐姐动容了。她极力隐藏下自己脸上的失望,然后皱着眉头说道:“你……你,就这几包东西,也不重,你就不能帮我拿一下?”
  我笑了笑,然后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没办法,身子虚,干不了一点力气活,你自己来吧!”
  说罢,我便摆了摆手,自顾自地向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姐姐吭哧吭哧地搬了两三趟,才将所有的东西搬上车。随后微微喘着气,用力地关上车门,一脸赌气地直直看着前方,也不理我。
  “安全带系上,这点常识都要我教你?”
  姐姐系好安全带后,便将头偏上另外一侧,也不理我。
  我撇着嘴不屑地嗤笑了一声,随后说道:“呵!行,你有本事永远别理我。一条母狗,哪来的这么多小脾气。”
  说罢,我便驱动了车子,朝着回家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姐姐像是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地将头倚在车窗上,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也没说话,只是偶尔瞄她几眼。说实话,抛开个人的心理成见,姐姐真是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女,尽管已经四十岁的年纪,但这个年龄的她,似乎更加有魅力,那种成熟的气韵配上她那张顶级脸蛋,活脱脱一个人间尤物。
  直到行驶进了魔都市区,姐姐才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眼睛的余光能明显感觉到她在看我,不过我也没理她。
  沉默了好半天后,我只听到一声细微的叹息声,随后姐姐便开口说道:“文钧,你就不能对我稍稍好一点么?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怨气很重,不过你已经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报复过我了,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应该也消气了吧!”
  我嘴角抽动了几下,淡笑着回道:“哦?怎么说?又想用我们之间那点血缘关系,试图唤醒我的怜悯心?”
  “没,我……我只是在考虑以后该用怎样一种方式生活。”
  姐姐认真地说道。
  “还能怎样生活,扮演好你自己的角色不就行了。”我随意地回道。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9/13 11:30:44

十一 姐姐的窘境
  这时,姐姐试探性地问道:“那我以后该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一个姐姐、一个保姆、亦或是……你的爱人?”
  说到最后,姐姐一脸的不自然。
  此时正好遇到红灯,我停下车子,转过头,一脸玩味地看着姐姐。姐姐不断躲避着我的目光,脸上也越来越红。想想也能猜到她此时的心情,一个姐姐,竟然要对自己的亲弟弟说出这种话,可能她自己也很难过心里那一关。
  “昨晚不都说好了么,你以后的角色,就是……母狗。”
  我没有给她留脸面,最后两个充满侮辱性的字眼,咬的很重。
  姐姐嘴角抽搐了一下,可能她以为我昨晚是一时兴起的恶趣味,没想到我还真打算当真。
  车内的气氛也因为我这句话,再次陷入沉默,良久之后,姐姐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文钧,你能不能别这样作践我了,以后你的话我都会听,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听到姐姐这话,我倒乐了,“你想的美,这话你也说的出口。还一家三口呢!你那死鬼老公,这么快就忘了?靠他摆脱了我们那个家庭,改变了自己的阶级。现在看我混得还不错,又想用这种方式依附我?”
  “苏文静,你还是真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没想到,这时姐姐的情绪却爆发了:“那你要我怎么办嘛!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我承认你说的都对,我也承认自己是个利己主义者。但你又能好到哪去?连自己的亲姐姐和亲外甥女都不放过,你……你就是一个变态。”
  姐姐的爆发,我并不意外,以她的性格,能忍这么久,还真是难为她了。
  “哟!昨晚才答应我的事,这么快就翻脸了,是不是觉得账已经还完了,无所畏惧了,不过你可别忘了昨晚我对你说的那些话。”
  没想到,姐姐这时竟然没有丝毫担心,和昨晚的反应差距有点大。
  “随你吧!你要是愿意把我送给别人玩,我也不介意。”
  说完,姐姐还挑衅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又火上浇油地补充道:“而且,我还会拉上嘉瑜一起,反正我们母女俩的生活已经烂透了,我也破罐子破摔了。”
  听到这话,我顿时炸毛了,连想都没想,大声呵斥道:“苏文静,你敢!我打断你的腿。”
  刚说完这话,我便后悔了,因为我从姐姐嘴角看到一抹狡黠的笑意。显然,我已经中了她的激将法,有些乱了方寸。
  这女人还真是聪明,昨晚可能只是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以她的聪明劲,这么两天,加上小时候的了解,她似乎已经将我性子摸了个七七七八,料定我是一个占有欲强烈的人。
  这时,姐姐的语气也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微微侧过身,双手轻轻拉着我的胳膊说道:“我知道你昨晚的话只是吓唬我的,事到如今,以前的事,我们都别再提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你可以当我是你的姐姐,也可以当我是你的……爱人,甚至……情人也行!好吗?”
  “现在这又是哪一计?美人计还是攻心计?”
  我用右手抓着姐姐那柔嫩的小手,手指还轻轻在她掌心挠了挠,一脸轻浮的样子。
  姐姐一阵苦笑:“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差劲么?”
  我连忙点了点头,深以为是地说道:“那是相当差劲,以前我经常在想,我们俩是不是上辈子的仇人,这辈子投胎到同一个家庭,来折磨彼此的。”
  这时,绿灯也亮了,我甩开姐姐的手,启动了车子。
  “文钧,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会用一生时间,来弥补自己以前的错误的。”
  姐姐还不肯死心,再次放低了姿态,一脸真诚。
  我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戏谑地说道:“苏文静,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小说里那些渣女忏悔的样子。”
  顿了顿,我转头轻描淡写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说道:“其实你并不是后悔当初对我的做派,你只是在懊恼自己的人生,以及……你想自己以后的日子过得舒服点。”
  “我说的对吧!”
  我玩味地看了她一眼。
  “我……”
  姐姐被我怼的说不出话来,这就证明,她心虚了,她的心思被我猜透了。
  片刻功夫后,姐姐挺直了身子,胸前的一对挺的鼓鼓的,深呼吸几下,随后说道:“现在我们之间,说这些还有意义吗?无论怎样,生活都是要向前看的。”
  “我就不说了,你已经将嘉瑜……最珍贵的东西夺走了,而且是以那样一种残忍的方式,你不应该负起责任吗?”
  “哦?责任?我需要负什么责任?”
  “本就是一桩交易,我拿到自己应得的报酬,我需要负什么责任?”
  我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这女人,还真是会打蛇上棍。
  “那你以后放过嘉瑜,让她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也别对她有那种想法。至于我,随便你。”
  “不可能!”
  “你……”
  “苏文静,给你脸,你得要,别不识好歹。你就是贱,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告诉你,你以为你了解我?其实你一点都不了解我,人都是会变的,我已不是以前的我,永远不要低估一个男人的报复心,男人要是绝情起来,要是小心眼起来,哪有你们女人什么事!”
  见我油盐不进,姐姐便干脆不和我说话了,继续将头偏向另一边。
  我也懒得理她,说真的,以后要和姐姐以怎样一种方式生活,我还没考虑过这事。只是,我是真看不惯她这副自以为是,又自作聪明的样子。
  将车开进地下车库,熄火后,我便自顾自地坐电梯上楼了,也不管姐姐那些行李。
  我这个人,向来没几个推心置腹的好朋友,当初在买这套房子的时候,也没想过布置个客房什么的。两间卧房,主卧用来睡觉,次卧则是放一些杂物。
  刚开始还是在客厅直播的,有时候免不了大声叫喊,自从被楼下投诉过一次后,我便给次卧做了隔音处理,做成了直播间。
  姐姐本来还想直接住到次卧的,不过看到里面的布置,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将行李搬到了主卧。
  得亏是我个人的衣服什么的并不多,衣柜也足够大。
  我瘫在客厅沙发上,悠哉悠哉地刷着手机,看着姐姐在卧室里忙来忙去,我内心竟然生出一丝欣慰,仿佛是给房子找了个女主人一般。
  这想法把我吓了一跳,赶紧晃了晃脑袋,将这个想法从脑海驱逐。
  苏文静这个女人,就不能给一点好脸色,不然她肯定会顺着棍子爬,最后说不定还想拿捏你。
  收拾完东西,姐姐便朝着浴室走去,不久,于是便传来一阵簌簌的流水声。不知道别的男人对这种声音有没有什么感觉,反正我每次听到浴室里面女人洗澡的声音,总是会生出一股莫名的悸动,有股一探究竟的冲动,让人心驰神往。
  洗完澡后,姐姐便穿着一身清凉的连衣裙出来了,头发被一条毛巾包裹在头上,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领口很低,白花花的一片,看得我心猿意马。
  “你那个次卧能不能收拾一下,要不然以后嘉瑜回来了没地方住。”
  姐姐站在我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刚洗完澡的姐姐,身上充斥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之中还夹杂着她身上的体香,这股味道,让我不自觉地多嗅了几口。
  “卧室那么大个床,睡三个人还不够?”
  我看了姐姐一眼,随后便自顾自地继续玩手机。
  “你……”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姐姐皱着眉头,我那昭然若揭的心思,让她很是愠怒。
  “过分吗?实在不行的话,等嘉瑜回来的时候,你睡沙发,我和嘉瑜睡卧室。”
  我厚着脸皮,一本正经地说道。
  听到我的话,姐姐嘴角抽搐了几下,随后隐忍着说道:“客厅这么大的地方,你就不能在客厅直播么?”
  “行啊!你掏钱给客厅把隔音做了,我就在客厅直播。”
  我故意说道,隔音处理这事,说贵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窗户要换成中空玻璃,还得装密封条,墙面要用硅藻泥或者集成墙板,还有一种纤维板做成的墙纸效果也不错。
  同时房顶和地面,都得做处理。我那个次卧,当初都花了小一万块,整个客厅,估计得翻几倍。
  姐姐现在连自己生活都是问题,哪还有那么多钱给我搞这个。
  姐姐显然没考虑过直播还要搞这些东西,片刻后说道:“你先垫付下,我以后工作挣钱了还你。”
  我双眼一翻,故意说道:“我的钱都被你掏空了,没钱。”
  “我不信!”
  “那我也没办法,凑合着吧!”
  我耸了耸肩,撇着嘴说道。
  “而且,这事说白了,既然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后面又有什么关系呢?上次我们三个不是配合的挺好的么?”
  我看着姐姐,挑了挑眉毛,若有所指地淫笑道。
  “你简直无耻!”
  姐姐一脸羞愤。
  我不可置否,坐起身,一把将姐姐拉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
  “不得不说,咱家的基因还真是好,你生气的样子,也挺好看的。”
  “而且,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只有自私无耻的人,才能活得滋润。你不也如此么,我现在也成了这样的人。大家彼此彼此,半斤八两。”
  姐姐再次被我怼的说不出话来,你看,人只要没有道德,别人拿你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将头埋在姐姐脖子里,用力嗅了几下,然后说道:“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真香!”
  姐姐没搭理我,只是浑身僵硬地坐在我大腿上,任我轻薄。
  “行了,去做饭吧!早饭还没吃呢,这都中午了,你不饿吗?”
  我用手在姐姐屁股上拍了拍。
  这时姐姐才开口说道:“冰箱没菜了!”
  这我倒没注意,不过我以前一个礼拜也做不了几天饭,冰箱里大多是些啤酒之类的,食物储备很少。
  “没菜就去买啊!这还要我教你。”
  我没好气地说道。
  姐姐突然变得扭捏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没钱了。”
  我一脸诧异,买个菜能花几块钱,她该不会连这钱都没吧!
  “买菜钱都没了?”
  姐姐轻轻点了点头。
  “啧啧!真可怜!”
  我在嘲讽姐姐,也在嘲讽当初的自己。
  我有些唏嘘地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去找你的那一年,从你店里走出来那个早晨,我浑身上下,也就剩几块钱了,那一天,我就吃了一顿早饭。那天晚上,就在你店不远的公园,我在那里的座椅上睡了一个晚上。那里的蚊子,真他妈的多啊!咬的我一晚上都没睡好。要不是妈妈,我那时候真想找个没人看见的地方,一了百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随后又接着说道:“还有被你赶下车那一晚上,我走在高速路上,差点被车撞死,最后还是坐着交警的车出了高速,然后找了一家饭店,手机里就剩不到二十块钱了。最操蛋的是,我正吃着饭呢,仅剩的钱,也被某奇艺自动扣费了。”
  本来姐姐脸上还是有些愧疚的,不过听到我最后一句话,姐姐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这也是这几天,我第一次见她发自内心的笑容。
  不过姐姐很快便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应该,看着我说道:“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随意地说道:“你不用说对不起,站在你的角度,你做的没错。所以呢,现在我站在我的角度,我做的一切,也都没错。世事无常,是自己的命,就得认,怨不了别人。”
  人这一辈子,顺风的时候,颐指气使,意气风发,风光无限。可当你背的时候,你甚至连几块钱都要算怎么花才好。
  姐姐此时的境况,也让我再次确认,她是真的穷途末路了,在这个时候,别说什么朋友了,就算是亲人,看见你都像瘟神一样,能给你打声招呼就算不错了,借钱就别提了。
  姐姐但凡有一个推心置腹的好朋友,也不至于身上连千把块钱都没有。这也能想的通,以她之前那刻薄的性格,对待家人尚且如此,对待别人,那更不用说了。
  所以说,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每个人的结局,似乎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我掏出手机,往姐姐手机里转了一万块钱,然后说道:“后面记得还我,还有,别让我发现你给嘉瑜转钱。后果你懂得。”
  姐姐看着自己手机上的提示,沉默了良久,自嘲地淡笑了一声,随后看着我说道:“谢谢!”
  这一次,我感觉姐姐这声“谢谢”,充满了真诚,或许,她这段时间也见惯了世情冷暖,虽然我对她目的不纯,但至少是帮她解决了所有问题。
  “我以后会还你的!”
  姐姐说的无比坚定。
  我这时也打趣道:“是会还这一万,还是所有的?”
  姐姐不说话了,可能她自己也知道,帮她还账那些钱,她这辈子已经没有什么希望能挣到了。
  我以为姐姐不会在继续这个话题了,没想到,她沉默了片刻后,突然抬起头看着我:“之前欠的的,我不是已经用别的方式偿还了吗?”
  听到这话,我第一感觉就是,这女人还真是无耻。
  我不禁好笑道:“是你那些镶钻了,还是嘉瑜那里镶钻了?”
  姐姐这时竟然耍起了赖皮,若有其事地说道:“那我不管,反正那么多我是还不了了。只是后面你给的钱,我肯定会还的。”
  姐姐这副表情,倒显得有几分俏皮可爱。
  “我也没想着让你还,不过是有前提条件的。你也别认为我是那么好拿捏的,我再次强调一遍,只要你和嘉瑜有一点没做到,就别怪我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了。”
  我一把抓住姐姐的奶子,用力拧了一下,痛的她直皱眉头。
  “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你们的生活只会越过越好,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姐姐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便从我怀里挣脱开。
  “我先去买菜了。”
  “嗯,有时间记得去多买几条丝袜。”
  我看着姐姐,脸上还露出一副玩味的笑容。
  姐姐没想我我会这么突兀地说出这句话,先是一愣,随后不由地朝我翻了一个白眼,便回卧室换衣服了。
  
  随后的几天,我也回归了正常生活,因为直播耽搁了几天,后面一段时间,可能都要补时长了。
  我和平台签的合同是每个月至少直播一百个小时,所以每天几乎都要播四五个小时,有事耽搁时,后面也要补时长。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一个人喜欢的事,只要变成了工作,那么大概率会失去曾经的热情。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9/13 11:32:24

十二 恶趣味
  我就是这么个人,曾经那么喜欢这个游戏,可是现在变成了我的工作,我也没之前那么多热情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感觉到厌烦。可能很多人不理解,认为我每天就是打打游戏,那么轻松,还能挣那么多钱,怎么会厌烦呢?这不是矫情吗?
  我只能说,人都是这样,没有几个人能一辈子对某件事保持着始终如一的热情。人的心,是永远不会满足的。
  姐姐最近整个人看起来也放松了很多,眼神里也看不到之前那种战战兢兢的焦虑感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很多,甚至偶尔还能和我开几句玩笑。
  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不由想起了那年妈妈帮我还完账后,我那时的心情,想必和姐姐此时的心情是相同的吧!
  面对姐姐的示好,我几乎没怎么给过好脸色。我就是这么憋把的一个人,心里的伤口,好像怎么也痊愈不了。而且我也清楚,姐姐也并不是真的良心发现了,她只是想让自己以后的生活过得舒服一点罢了!
  这几天,姐姐几乎天天都不沾家,每天早上吃完早饭后就出去找工作了,也不知道她都去面试什么工作了。
  而我每天直播完都深夜十二点以后了,每次看到姐姐那张恬静的睡脸,我都忍不住想做点什么,只不过这个时间点,也没精力和姐姐再深入交流。而每每等我睡醒的时候,身边已不见了姐姐的踪影,只留下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
  就这样,我和姐姐陷入了一段奇怪的相处模式当中。说是仇人吧,我现在已经对她提不起多少怨恨了。说是姐弟吧,每天又和她同床共枕,对她只有身体上的邪念。说是爱人或情人关系吧,多少有点这方面感觉,可我又不想承认,心里那点执念,让我始终不能完全释怀。
  只是,姐姐找工作的事,好像并不顺利,接连好几天,她每次回家时,脸上都写满了失落。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到后来,姐姐甚至每次出门前还刻意打扮一番,或许在她心里,她的容貌和身材也是她的资本。
  只是,这几年,很多行业都不景气,裁员下岗,破产执行的人到处都是。姐姐她现在唯一擅长的就是美容这个行业,可以她的性格,她怎么会甘愿随便找个美容院,从最底层做起。
  其它行业,你一没过硬的能力,二没有年龄优势,哪家公司都不会给你提供一个好的岗位。
  这天早上,我也是破例起了个早,正好赶上早饭。看着姐姐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忍不住调侃道:“前几天还自信满满的,怎么,被打击了?”
  姐姐看了我一样,脸上有些气馁,没理我,继续埋头吃饭。
  “看你最近穿的越来越性感了,连丝袜都整上了,怎么,那些人事不吃你的美人计?”
  我阴阳怪气地说道。
  姐姐终于忍无可忍,皱着眉头回道:“不用你管。”
  “死出,还不用我管,我才懒得管你呢!不过你看看你自己,除了这张脸和身材还有点看头,其它方面,可以说一无是处,也不知道你以前哪来的资格自傲的。”
  “人在落难时,往往能看出这个人的底色,你看看你,现在有一个朋友帮你吗?你以前是没朋友吗?他们人呢?”
  姐姐这时突然抬起头,眼眶里有些泛红,愤愤地看着我,语调拔高了几分说道:“你能不能好好吃饭啊,你的嘴是淬过毒吗?非要一遍遍在我伤口上撒盐是吧!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苏文钧,我在你面前已经没有尊严了,甚至连个人都不是了,你能不能放过我啊!”
  姐姐越说越激动,最后抹了一把眼泪,鼻尖抽动了几下,然后埋低头,一脸酸涩地吃着饭。
  我不以为是地笑了笑,嘲讽道:“这才哪到哪,言语上的刻薄,不是你最擅长的么?我跟你学的啊!”
  “这辈子还很长,我还要好好折磨你呢!”
  我压低声音,一手捏着姐姐的下巴,笑的像个恶魔。
  姐姐一脸倔强地看着我,泪眼婆娑,看起来有种凄艳的美。
  “呵,就喜欢你这副看不惯我,又不得不任我玩弄的样子,真是刺激呢!”
  我用手捏住姐姐的下巴,然后用大拇指在她唇缝间来回摩擦着,调戏了片刻后,坏笑着说道:“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条母狗而已。来,叫两声让主人开心开心!”
  没想到姐姐呆滞地盯着我看了片刻后,突然挣脱我的手,然后站起身走到我的身边,弯腰将脸贴在我的耳边。
  “汪!汪!汪!”
  姐姐叫的很大声,我甚至从她的叫声里听出了一些疯狂,或许她也是在释放她心里的压抑和屈辱。
  “汪!汪!汪!……”
  姐姐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叫声音越密集,越叫声音越大,逐渐变得歇斯底里。
  “行了,行了!”
  我看着姐姐狰狞的表情,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害怕,我害怕真将她逼疯了。
  可是姐姐不理会我的话,仍在继续,最后甚至骑到了我的大腿上,将嘴巴紧紧贴在我耳朵上,那震耳欲聋的叫声,差点将我的耳膜震破。
  紧接着,姐姐突然大声喊道:“混蛋,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姐姐怒喊着,接着便在我猝不及防之下,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
  我只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姐姐好像下狠劲了。
  姐姐一边咬着我的脖子,一边用拳头使劲捶着我的后背,尽情发泄着自己的种种委屈。
  我一把扯着姐姐的头发,将她拉开,然后摸了摸自己脖子。
  “苏文静,你他妈属狗的,真咬啊!”
  我看着手指上沾染的血迹,一脸怒容。
  姐姐挑了挑眉头,嘴角浮现两道危险的弧度,笑的很是癫狂。
  “呵呵!你不是说我是母狗吗?狗咬人不是很正常嘛!我真恨不得咬死你这个混蛋。”
  说着,姐姐还状若癫狂地舔了舔自己嘴边的血迹。
  片刻后,姐姐似乎冷静了下来,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冰冷地说道:“苏文钧,我不知道自己还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为了满足你的癖好,我任由你奸淫,甚至还纵容你在我面前,奸淫……我的女儿。”
  “呵呵!一个母亲做到这地步,还真是该死。”
  姐姐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算了,不说这些了,都是我做的孽。苏文钧,我也是人,我的心也会痛,我的报应已经来的够多了,我也该偿还清了。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个痛快。你要是实在不能原谅我,就让我去死吧!你以后好好照顾嘉瑜。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呵呵!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么?这就受不了了?”
  我将姐姐的脑袋搂了过来,两人额头贴在一起。
  “你死了,我就加倍折磨你的女儿。”
  没想到我这句话竟然没有吓唬到姐姐,她惨然地笑了笑说道:“你随意,是我欠她的,也是她的命,下辈子我做牛做马,会补偿她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过了片刻,我也将姐姐的脑袋松开,在她臀部拍了一把,开口说道:“今天就别出去找工作了,我憋的有点难受,想放松放松。”
  凡事点到为止,对于姐姐的怨恨,我心里也消的差不多了,只是不想嘴上饶人而已。
  姐姐似乎也默契地明白了我的意思,直勾勾地看着我,随后说道:“好!”
  “下楼去帮我取几个快递。”
  “我把餐桌收拾完了吧!”
  “一会回来再收拾吧!现在就去。”
  姐姐点了点头,随后便从我身上翻了下去,换了双鞋子,便出门去了。
  这一场情绪的爆发,来的莫名其妙,消散地也莫名其妙。
  不一会儿,姐姐便抱着几个包裹回来了。
  等到我打开包裹,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姐姐脸上突然浮现一抹不自然的表情。
  “怎么样,专门给你买的,你应该会喜欢的。”
  我晃了晃手中的跳蛋,玩味地说道。
  姐姐没说话,只是将头扭了过去,不再看我。
  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我越看越满意。什么振动棒、跳蛋、铁链、项圈等等,还有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
  “我先去洗碗了!”
  姐姐撂下一句话,便端起餐具,就欲离开。
  我一把拉住姐姐的胳膊,笑着说道:“别急啊!先试用下。”
  还不等姐姐说话,我便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从背后抱着她,然后拿起跳蛋,直接穿过她的裤腰,将手伸进了她的裤裆。
  “嗯!别!”
  姐姐嘤咛一声,本能地想挣脱。
  可我根本不给她机会,手掌滑过姐姐的平滑的阴阜,滑过她的白虎美屄,将跳蛋塞进她的小穴。
  “嗯……”
  塞进去的一瞬间,姐姐不由地轻哼了一声,娇躯也缩了一下。
  将跳蛋安装好后,我便拿起遥控器,在姐姐面前晃了晃。
  “好了,现在可以去洗碗了。”
  姐姐转过头来,幽幽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便扭着腰肢朝厨房走去。
  就在这时,我突然按动了遥控器上的按钮。
  姐姐这时不受控制地突然浑身颤了一下,差点将手里的餐盘摔了。
  我悠哉悠哉地坐在餐桌边,一脸玩味地看着姐姐的背影。她那僵硬的身子,此时几乎在蜷缩着,双腿夹的紧紧地,洗碗的动作也加快了很多。
  此时,我心里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由地再次按了一下按钮,让震动的频率再次加剧。
  只见姐姐娇躯又是一阵颤抖,双腿夹的越来越近,娇臀也开始轻轻扭动起来,那水蜜桃一样的臀部对着我不断摇曳,就像是在邀请我进攻一般,看我的不禁咽了咽口水。
  早餐本就简单,要洗的碗筷餐盘也就那么几个,姐姐很快便洗完了。
  当她转身走到我身边时,她的脸上已经春情泛滥,脸颊泛着微微的红晕,眸子里如春水牵丝,美不胜收。
  “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我翘着二郎腿,晃着手里的遥控器,笑着说道。
  “不舒服!”
  姐姐闷声回了一句。
  “一脸想挨肏的表情,还说不舒服。”我将振动频率调到最大,姐姐此时已经不堪忍受,直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弯着腰,夹着腿,眼里漫着一片情欲的水雾。
  “你……要来就来,能不能别这么作践我了。”
  姐姐的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哀求。
  “自己回卧室换上丝袜高跟鞋,哦,对了,这件内衣也换上。”
  我拿出一件小小的胸罩递到姐姐手里,说是胸罩,其实更像是一层黑色丝纱,脸海绵垫子都没,上面绣着两朵蝴蝶花纹,穿在身上,什么都遮挡不住,但还是能来带几分神秘的朦胧感,更能刺激男人的性欲。
  姐姐拿过那个小物件,定眼一看,随即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紧接着便起身,夹着双腿,迈着小碎步,朝着卧室走去。
  我此时还在摆弄着手上的相机,以前倒是没这方面的爱好,也是我突发奇想,这才在网上买了一个相机。我很想让姐姐在清醒时,看看她高潮时的淫荡模样。甚至也想过,找机会也让嘉瑜欣赏下。
  不过这一方面,陈老师已是前车之鉴,影像资料,我可得小心保存,要不然,我和姐姐可真就成了国产区的顶流了。我甚至恶趣味地想到,以姐姐这样的颜值身材,要是真的不小心视频流传出去,一定会在国产区首页连续推送好长时间。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9/13 11:34:04

13 姐姐的另一面
  之前对摄影这方面少有涉猎,现在买了这么一个玩意,价格还不便宜,我也是摆弄了好半天,才勉强搞明白基本的使用方法。
  走进卧室的时候,姐姐已经换好了衣服,上面穿着一件白色的职场衬衫,胸口开着两颗扣子,玉颈间是一条她一直戴在身上的铂金项链,丰满的乳房紧紧绷着胸口的纽扣,看起来随时有崩开的趋势。
  下半身只穿着一条连体黑色丝袜。背靠在床头,双腿交叠在一起,双手将衬衫的衣摆不断往下扯着,想要掩盖住自己的私处。先前塞在她小穴的跳蛋,已经被她取了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我摆好三脚架,将摄像机放在上面,调整好角度。画面里一张大床,上面坐着性感的美妇人,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秀眉微蹙,带着几分羞臊和愠怒。
  “不错,钱没白花,画面很清晰。”
  我看着摄像机里面的画面,不由地赞叹了一声。
  “你拍这个要做什么?”姐姐似乎也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遮遮掩掩地说道。
  “当然是留点纪念,平时没事时,也可以翻出来好好回味回味。”我放好摄像机,随后坐到床边,一把抓住姐姐的丝袜小脚,轻轻把玩着。
  姐姐好似神经反射似的,下意识就要收回玉足,可只是微微收缩了一下,便放弃了。头偏向一边,不再理我。
  要不说现在这社会,人人都追逐金钱呢。单从保养这一方面说,电视上那些四五十岁的女明星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年轻,一方面是因为滤镜和现代医美的加持,另一方面便是花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来保养自己。
  姐姐这些年的生活也算是极为优渥,本身又是经营美容院的,在自己身上下的功夫肯定不少。本就天生丽质的她,再加上多年的细心的保养,身上几乎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这一双美腿,没有丝毫赘肉,均匀修长。此时穿上这条黑丝,更增添了一种朦胧的神秘感,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说来矛盾,一方面,我想让姐姐在我面前当一条温顺的母狗。另一方面,她脸上流露出来那种不情愿的屈辱感,又让我很是迷恋。
  这也是我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没体验过的感觉。
  “你们这些女人,有时候是 真的会装,前两次明明被我肏的那么爽,一转眼又是这般不情愿的样子。”
  我没看姐姐的脸,只是将她的两只黑丝玉足放在大腿上,如珍宝一般细细抚摸着。
  “生理反应和愿不愿意是两回事。”姐姐局促地说道。
  “呵!既然不愿意,随时可以离开啊,又何必死皮赖脸地待在我家。”
  姐姐无言以对,再次将头转向别处。只是她的玉足似乎挺敏感的,被我这一通抚摸,她的胸部起伏明显更加不一样了。
  “死出,还挺傲娇的。”
  我笑骂了一声,随后将那些情趣玩具拿了过来,放在姐姐面前。随后甩掉拖鞋,骑在姐姐大腿上。
  “来,自己戴上吧!”我晃了晃手中的项圈,下面的金属链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黑色的橡皮项圈上,外圈打着一圈金属钉,明晃晃地,带着几分狂野。下面连着一条一米长的银白色金属链,金属链那一头还连着一个握环。
  姐姐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项圈,身体却没任何动静,片刻后,低着头喃喃道:“这么糟践我,真的能让你开心吗?”
  这个问题也让我愣了下神,沉默了几秒后,我嘴角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要不然呢?”
  姐姐重重地呼吸了几下,然后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重重地说道:“好!”
  说罢,便结果我手里的项圈,干脆利落地戴在自己脖子上。甚至还主动捡起下面的金属链,将握环放在我手里。
  “说吧,还需要我做什么,我都应你。”
  “不错,开始觉悟了啊!不过……没有主人的同意,你竟然敢将跳蛋拿出来,这就不得不惩罚你了。”
  我用力拽了拽手中的链子,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姐姐也不经意瞄了一眼床头柜上那个粉红色跳蛋,脸颊泛起一层浅浅的红晕。
  犹豫了片刻后,姐姐又拿起那个跳蛋,一手扯起自己腰间的丝袜,另一只手正准备将跳蛋塞进去时,我却一把住住了她那只手。
  “等下,现在只是这样可不行了。”
  我坏笑着说道。
  随后我拿出一瓶风油精,将其拆开,往那个跳蛋上倒了一点,用手均匀地涂抹开来。
  “行了,塞进去吧!”
  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我紧紧地盯着姐姐的眼睛。
  姐姐看着那涂满了风油精的跳蛋,顿时变得犹豫起来。鼻翼不自觉地翕动了几下,随后一咬牙,直接拿起跳蛋,一狠心便顺着丝袜塞进胯间。纤细的玉指稍稍摆动了几下,那颗跳蛋便再次陷入姐姐的小穴里面。
  “嘶……”
  只见姐姐眉头微皱,嘴里倒吸凉气,双腿也瞬间夹紧。
  “感觉怎么样?”
  我扯了扯链子,笑着问道。
  姐姐皱眉白了我一眼,没理我。
  “呵呵!别着急,还有更刺激的。”
  说着,我将跳蛋遥控器的开关打开,姐姐瞬间将大腿夹的紧紧地,全身肌肉紧绷,整个人似乎都在蜷缩着。
  “嗯…………”
  姐姐紧紧抿着嘴唇,可还是没忍住呻吟了出来。
  我便将姐姐身体掰过来,让其背靠在我的胸前。我坐在姐姐后面,双手将姐姐胸前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那件刚买的性趣胸罩。
  由于这件乳罩并没有海绵垫子,只是由几层薄纱钩织而成。乳头处更是轻薄,两颗挺翘的乳头在一层绣着花纹的黑纱下面,若隐若现。小小的两片布料连着几根细细的带子,在她那两团丰硕的奶子上,就像挂件似的。
  “小时候,你这里都还平平的,没想到能长这么大。”
  记得直到我上初中时,姐姐这里还并不显眼,没想到她会发育的这么好。我用手抓着姐姐一对大奶子,用力揉捏了几下,发现姐姐的呼吸也急促了很多。
  “脸上一脸不情愿,奶子被我捏两下就动情了。苏文静,别骗自己了,我们俩身上流着相同的血,乱伦这种事,也会让你感到强烈的刺激吧!”
  我将脸贴在姐姐的耳边,笑的像个魔鬼似的。
  “我才不会像你那么变态。”
  姐姐再次夹了夹腿,她说这句话的底气,似乎并不是很足。
  “呵呵!事实如何,只有你自己知道。骗骗我就行了,别连自己也骗了。我就不信,你那死鬼老公这么摸你两下,也能让你产生这么大反应。”
  我像个恶魔似的,不断在姐姐耳边说着充满诱惑性的话语。
  “前两次和我做爱时,看你欲仙欲死的,自己想想潮喷了多少次。话说,还别说潮喷,你那死鬼老公,让你性高潮过吗?”
  “你……你能不能不要提他了。”
  姐姐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深,脸也越来越烫,娇躯像条水蛇一般,在我怀里不断扭动着。
  “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呢?还是怨恨他呢?如果不是他,你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步,一向高傲的你,又怎么会做一条母狗,任自己的亲弟弟玩弄肏屄呢?”
  我一边说,一边拿出两个乳夹隔着乳罩上那层轻纱,夹住姐姐的两个乳头,然后在乳夹下面挂上两个跳蛋。
  跳蛋的震动虽然没有直接作用于姐姐的乳头,可还是通过中间连接的绳子不断传导到她乳头上。
  “嗯……啊……”
  这时,我突然感觉姐姐的娇躯一阵痉挛,她不断在我怀里蹭着。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声,姐姐一边全身抽搐,一边喘着粗气。
  随后,我就看到大量的淫水从她小穴里面流出来。
  “这就高潮了?身体这么敏感的么?”
  “你看看自己,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承认自己是个不顾伦理道德的变态。那么,我亲爱的姐姐,你又是什么呢?表面清高,骨子里也不过是个淫荡货罢了。”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姐姐此时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身子是不是还抽一下,不过头埋的很低。或许,在她心里也承认了我刚才说的话。
  那吊在姐姐乳头上的链各个跳蛋,一边震动着,一边随着姐姐的身子的抖动不远摇晃着。
  “啧啧,看看,喷了这么多,床单被你浇湿这么大一片。”
  我将手伸到姐姐的私处,摸着她裆部那湿漉漉的丝袜,戏谑地说道。
  姐姐虽然刚刚高潮完,可身上三个跳蛋,不断刺激着她那三处敏感的区域,她此时已经有些不堪承受,娇躯不断蹭着我的身体,时不时看向我的眼神,含着满满的春情。此刻的姐姐,真是媚到骨子里了。
  “骚货,想挨肏了?”
  我用手指拨动了下吊在姐姐乳头上的跳蛋,笑着问道。
  姐姐没说话,只是不动声色地抓住我的手腕。
  这时,我又看到了放在床上那根毛茸茸的情趣尾巴。想到某个画面,我心里不免又是一阵澎湃。
  我扯了扯手中的链子,链子扯动了姐姐脖子处的项圈。
  “骚货,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
  我拍了拍姐姐的娇臀。
  姐姐这次倒是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从我怀里起开。然后跪趴在床上,那蜜桃一样的娇臀对着我高高撅起。
  我拿起那根假尾巴,恶趣味地笑了笑。
  随后我双手抓着姐姐菊蕾处的丝袜,用力扯了一个小洞。姐姐发现我动的是她的菊蕾,顿时变得有些慌张,转过头来,一脸惶恐地看着我。
  我没理她,拿出润滑油,挤了一些滴落在姐姐的菊蕾上,然后将食指抵在她的菊蕾处。
  姐姐神经反射似的,瞬间收紧括约肌,那朵小菊花也将我的食指紧紧夹住。
  “不要……不要动那里好不好!”
  姐姐看着我,哀求着说道。
  “那要看你今天表现了,让我满意的话,我今天可以不肏你的屁眼,要不然,呵呵!”
  “乖,放松一点。”
  姐姐看到我手里的那天毛茸茸的尾巴,似乎也想到了些什么,不过听到我的话,她也稍稍放松了一些。夹紧的括约肌逐渐松弛了下来。
  那是一条白色的尾巴,毛绒绒的,就像是雪狐的尾巴一样,前面带着一个圆锥状的金属头,至于用途,那就不言而喻了。
  我用酒精给金属头消过毒后,又在金属头上涂抹了一些润滑油,然后对着姐姐那娇嫩的菊花便塞了进去。
  “嗯……啊……”
  姐姐再次收紧括约肌,鼻腔内发出一阵呻吟,娇躯也不受控制地抖动了几下,那根大尾巴也跟着抖动了几下,看起来浑然天成,宛如是长在姐姐身上一般。
  不得不说,这根尾巴还姐姐还真是挺配的。她的气质本就是清冷中带着几分妖媚,和雪狐的气质很配。此时再戴上这尾巴,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狐仙的姿态。
  “好姐姐,转过头看看,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和你的气质挺搭的。”
  我抓着那条尾巴,轻轻摇晃着,嘴里戏谑着说了一句。
  没想到姐姐还真转过头来了,看了一眼插在自己屁眼里那根毛茸茸的大尾巴,随后又看向我,眼神似嗔还怨。
  嗡嗡嗡……嗡嗡嗡……
  三个跳蛋的震动声不断传来,姐姐趴在床上,一双藕臂笔直地撑着身子,白色衬衫只有最下面的一颗扣子还在扣着,黑纱乳罩下面的椒乳若隐若现。
  两个跳蛋扯着乳夹吊在姐姐的胸前,在空中不断颤动着。
  “嗯……嗯……”
  姐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屁股越翘越高,甚至还不动声色地向后挺着,似乎是想要我那根大鸡巴插进去。
  我三下五除二扯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那根黝黑的大鸡巴瞬间弹了出来,青筋暴起,龟头已经充血变成紫色。
  我起身在床上,原本那松松垮垮的链子,也被我扯紧,姐姐的脖子受到牵引力,也不由地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眼神不由地又看向我的胯间。
  那一刻,我能明显感觉到,姐姐眼神中充满了火热。
  “骚货,刚不是还在装清高吗?看见我的鸡巴眼神都收不住了,是不是很像要啊!”
  我扯着链子,又拿起一条小皮鞭,控制着力道,在姐姐的黑丝娇臀上抽了一下。
  “啊……嗯……”
  姐姐吃痛叫了出来,死死夹着双腿,娇臀也因为小穴的跳蛋,轻轻摇晃起来,似乎是在呼唤着我的肉棒,眼里也笼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
  “想要吗?想要的话就叫两声。”
  我再次扯了扯手中的链子。
  姐姐原本低着的头,也在项圈的拉扯下,不得不抬起头。
  良久之后,姐姐最终还是抵不住身体上的欲望,双眼迷离地看着我:“汪……汪……”
  “好狗!想不想吃主人的鸡巴!”
  “汪汪……”
  姐姐快速叫了两声,身体内难以抑制地欲望,驱使着她转身面对我,然后向着我爬过来。
  待她刚爬到我面前,正想用嘴含住肉棒时,我却坏笑着向后退了几步。
  姐姐此时似乎已经将自己的面子放下,见我后退,她又向前爬过来。等到她的嘴唇刚碰到龟头上时,我再次向后退去。
  姐姐不知道是因为太饥渴了,太需要这根肉棒了,还是因为她想通了,愿意配合我的恶趣味。我每退一步,她就往前爬一步,张着小嘴,不断追逐着我的肉棒。
  就这样,我用手里的链子扯着姐姐,像遛狗一般,沿着床沿转圈。姐姐像一条吃不着骨头的小狗一样,不断摇着尾巴追逐着我。而我也将她身上的三个跳蛋,调到了最大功率,那嗡鸣声也越来越急促。
  “嗯嗯……嗯嗯……”
  姐姐嘴里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声,看的出来,她此时已经被那三颗跳蛋折磨的不堪忍受了。每爬一步,都故意用力摩擦着大腿两侧的嫩肉,似乎是想缓解小穴内的瘙痒。
  啪……
  我再次用皮鞭在姐姐娇臀上抽了一下,姐姐的身体也剧烈颤抖了一下。眼里的春情已经泛滥成灾。
  我突然停下了脚步,姐姐一个不注意,脸直接撞到了我的胯间,柔软的脸蛋贴着我的肉棒。于是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一口将我的肉棒含了进去。
  “嗯……嗯……”
  姐姐含着我的肉棒,不断摇晃着脑袋,嘴里不时还发出贪婪的声音,恨不得将我的肉棒吃进她的肚子。
  布滋……布滋……
  姐姐螓首不断上下起伏,嘴唇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快速地进进出出。每隔十几下,她便将我的龟头深深地抵在她的喉咙处,然后控制着喉咙间的肌肉,不断蠕动着。
  “哦啊……”
  “我都说吧!你骨子里和我一样,也是个淫荡货。”
  “嘶……”
  “太会舔了……”
  我将手指插进姐姐的头发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