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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4/09/25 03:40 / 340 / 16
【小说】逆伦皇者同人版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9/25 05:05:38

第十三章 品萧弄笛
  半日后。
  “嗯......”
  迷迷糊糊中,唐玉仙感觉下身红肿的蜜穴被什么坚硬的东西顶戳了一下,让得她从睡梦中缓缓苏醒,她朱唇微张,无意识的喃喃低吟了一声。
  一阵疲惫感袭来,本想再次沉睡过去的唐玉仙,忽然感觉到下身肉穴内顶着她的那根坚硬物体越胀越大,越来越硬而且滚烫异常。
  她被烫得就连细长漂亮的睫毛都在微微颤动,浓郁的睡意渐渐消散,好不容易她才真正清醒过来,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一个英气十足,颇具威严的中年男人便映入她的眼帘。
  她迷茫的眨了眨眼,之前发生的那些淫乱画面这才开始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中,等回溯清一切后,她顿时一惊,身体发力,就想猛的直立起身。
  然而当她艰难的起身到一半时,才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虚浮无力,酸软无比,蜜穴中那个坚硬物体刚刚滑出去一大半却还剩下一个最宽的大头卡扣在那儿难以脱出,一股酸麻感袭来刺激得她娇躯一阵摇摇晃晃。
  最终蹲立不稳,她又一屁股坐回到了身下垫着的壮实雄躯上去,而那根重新昂扬勃起的粗壮肉棒也重重塞插回她的蜜穴深处。
  “齁啊!”这毫无防备的变故令得唐玉仙倒吸一口凉气,止不住的痛吟出声。
  “爱妃,你醒了?”
  早就已经醒来,一直在闭目假寐的魏王杨桐也已睁开双眼,他直勾勾望着唐玉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可爱举动,邪魅一笑,略带玩味的温声问道。
  当感受到重新压在身上那丰腴冰嫩的女人肌肤,和她胸前那一对饱满雪腻的硕坨豪乳,顿时让得魏王杨桐雄躯一震,欲火骤燃。
  唐玉仙刚准备出声回答,让身下男人扶她起来,可万万没想到,魏王杨桐突然搂住她的腰身,一个翻转,立时男女对调,又将她反压在了马车长椅上。
  她蜜穴内还插着的勃起阳根也随着其主人的动作,跟着剧烈晃动抖撞,刺激得她娇躯一阵抽颤,丝丝晶莹液体再次从蜜穴与肉棒结合之处所遗留的细小缝隙中缓缓挤出。
  一时间,唐玉仙恢复玉白的脸色再次变得潮红起来。
  魏王杨桐也在下体龙根被蜜穴媚肉紧紧包裹吸附住所传来的软腻温热中舒爽的猛喘粗气,他凑至唐玉仙的脸旁,如饥似渴的问道:“玉仙,再给我一次好吗......”
  唐玉仙闻言,娇躯一僵,她微微抬头,望着身上居高临下正俯望着她的男人英容,之前被狠狠蹂躏糟蹋的回忆又浮现脑中,仿佛她又重新身临其境,能切实感受到那股雄浑淫威,霎时间,她眼中雾气升腾,竟是露出一副泫然欲泣,要被吓哭的可怜模样。
  她朱唇微微蠕动,似是想要开口拒绝,可之前被身上男人肏进骨子里的畏惧令她根本不敢开口拒绝。
  魏王杨桐瞧着唐玉仙此时弱小卑微的样子,心中忽然一紧,他本想着起身离去,可被痴恋心爱之人勾动的情欲却仿若地狱中最可怕炽烈的业火,不断煅烧着他的理智,让他只感觉下体胀痛不已,几欲炸裂,若是不立马发泄出来,在日后定会留下无法治愈的隐疾。
  他只好不再去看唐玉仙的凄楚模样,转而咬牙克制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当他再也无法忍耐后,腰臀便开始蓄力,随后大力一挺。
  “嘶!”
  魏王杨桐刚完成一记抽插,唐玉仙就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面露极度痛苦之色,她脸上的潮红居然在快速褪去化作一片惨白,一滴滴冷汗从她脖颈额头不断冒出。
  魏王杨桐并没有察觉到异样,准备继续抽插,可唐玉仙不知道从哪里找回了勇气,她用纤细的双臂死死撑住他的胸膛,眼中再无楚楚可怜之色,只剩清冷倔强,她眼神有些冷漠的直直仰望着魏王杨桐,语气更是无比坚定道:
  “王爷,妾......妾身身子有样,腹中剧痛难耐,还望王爷怜惜,改日在宠幸妾身。”
  魏王杨桐还以为唐玉仙仍然放不太开,在玩他与正妃马氏最初联姻时那套欲拒还迎的戏码,因此,他眼神中的火热不减,腰身微微用力继续下沉,可是却被唐玉仙用尽全力,都已在微微颤抖的双臂给死死撑住,不让他的雄躯与肉棒继续深入下沉。
  同时,耳边还传来唐玉仙语气更加坚定的劝阻话语。
  “王爷为何如此好色急心,索取无度,难道之前的那些还不够吗?”
  “还是说怕我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会生出翅膀飞走不成?”
  “既然妾身已经答应嫁入王府为妾,就意味着妾身已经将全部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了王爷,来日方长......王爷何须急于一时,此刻妾身实在是腹痛难忍,还请王爷怜惜,别再强来了......”
  魏王杨桐听闻唐玉仙无比真切的言语,身形一顿,眼中恢复了几丝清明,低头再望见她满脸冷汗,皓齿紧咬,似是在竭力忍受着痛苦,他这才赶紧起身,走到车厢中央放着的低矮茶案边,端起一杯清心提神的浓茶囫囵吞下。
  紧接着再连忙朝着车头外正静默守候的婢女沉声吩咐道:“夫人身子有样,腹痛难忍,赶紧取来一些缓解腹痛的药物!”
  珠帘外,一位年龄较长的婢女急忙掀帘而入,她低头快步走到茶案旁,跪下从案几下取出一个木盒翻找起治疗腹痛的药物。这位婢女对车厢内一切物品的摆放位置都牢记于心,三两下的功夫就从一个小瓷瓶里倒出一粒墨绿色丹丸,再迅速倒了一杯温水,最后起身,毕恭毕敬的递拿到唐玉仙的面前。
  此时唐玉仙还是全裸状态,身下软椅红垫上更是淫水精液泛滥,到处都是风干的精斑污秽,其中还混杂着淡黄色的尿渍,整个车厢内除了檀香袅袅,还充斥着让人面红耳赤浓郁扑鼻的熟媚骚味。
  不过当下她也顾不上面子了,伸手一把将丹丸扔进嘴中,再握举起婢女手中的温水,咕嘟咕嘟一口吞咽而下。
  当偷偷瞧见唐玉仙的面色已有好转的迹象,婢女立马弯腰垂首倒退出了车厢,全程静默无声,目不斜视,对车厢内的一切,不管是春光淫景还是腥骚气味都不闻不惊,视而不见。
  魏王杨桐来到唐玉仙身边坐下,握住她的玉手,瞧着闭目养神,斜靠在长椅上的虚弱美妇,他心中的情欲已经消散一空,唯有浓浓的担忧,他开始不厌其烦的对着唐玉仙嘘寒问暖,说些只有夫妻之间才该有的肉麻关切之语。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半个时辰后,服用完温养止痛丹药的唐玉仙,腹中的疼痛也终于平复消退,她脸上的紧张担忧也随之放松。
  刚才的腹中剧痛真是让她一颗心都悬吊在了嗓子里,担心是不是因为她这个没有守住妇道的寡妇在被迫跟继任男人纵情欢爱间导致腹中胎儿出现了不好的异样差错。
  还好,最终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虚惊一场,也许是因为她最近饮食极少且非常不规律才造成的。
  看来以后就算心情再怎么低落烦闷,也必须吃饱喝足,否则不仅腹中胎儿的成长养分会供给不上,就连存活安危都将出现困难,而且在日后被迫跟魏王杨桐行房时也必须定心克制,能避则避,就算难逃魔爪也绝不能被欲火焚烧吞没,不然腹中胎儿万一出现了任何意外,她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唐玉仙在心中焦思苦虑着。
  等到今日大婚之后,她还得赶紧找个恰好合适的时间让魏王杨桐知晓她已有身孕的事情,如今他们已经行完房事,应该不会让人起疑或是露出一丝马脚,这样还能让他有所顾忌,不敢在随便粗鲁的奸淫欺辱自己。
  如今她已怀胎三月出头,小腹上不明显的细微变化还根本无法看出异样,只是稍微多出了一块赘肉小肚腩,但也没有时间再拖下去了,正好今日在此方车厢内,也算因祸得福,魏王杨桐已经在她体内射入了无数男人子孙,让她大可以顺理成章的瞒天过海。
  这个世上也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庞家还有一位遗腹子存活于世,她一定会永远将这个秘密隐藏在阴影中,就算舍去一身尊严性命也要护得腹中胎儿一世周全......
  ......
  魏王杨桐根本无法得知唐玉仙心中所想,他仍满脸忧心忡忡的守护在她身旁。
  又过了一会儿,唐玉仙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她瞥了一眼盛放在茶案上正燃烧有檀香的鼎炉。
  鼎炉内散发着清淡的芳香与白烟,就如桂花香味,让人初闻只会觉得清新扑鼻,提神醒脑,仿佛没有丝毫异样,她也并没有端详出什么名头来,可就是给她一种奇怪不安的感觉。
  她的腹痛其实早在一刻钟前就已经平复,只是她一直不愿睁眼,害怕一旦睁眼,身边的男人就又会缠上她,要跟她继续男欢女爱。
  大晋是一个男尊女卑的国家,唐玉仙已经是第二次嫁为人妇,身边的男人就是她以后名正言顺的夫君,而且权势滔天,身份不凡,根本不是她这个家道中落空有一副姣好容颜的女人可以拒绝得罪的。
  而且她从小就被灌输三从四德,女人就该以夫为贵,以君为天,万事也都必须要尊崇顺服丈夫的一切言行吩咐,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男重女轻的刻板理念。
  反正就是认相公为主,身为人妻人母者,就必须得百依百顺,唯命是从。
  因此,她才迟迟不愿睁眼,如果魏王杨桐见她身体无恙了,又要折辱操弄她,她根本不敢也没有立场拒绝,之前她之所以敢那般硬气的顶撞阻挡魏王杨桐,不过是当时她以为腹中胎儿有恙,一时急火攻心,才会奋不顾身的拼死相抗。
  回想起刚才她爆发出所有潜能顶撞魏王杨桐的硬气一幕,唐玉仙都为自己感到一阵后怕与难以置信。从未习武炼身的她竟然也能抵挡住常年久经沙场,人高马大的男人侵犯,这也许就是前人长辈们常常挂在嘴边的为母则刚吧?
  一旁,魏王杨桐突然开口问道:“爱妃,腹痛可有好转?如果还是很痛本王可以立马命人就近请几位医术最高明的医师前来,还有别的任何需求你也尽管开口......”
  唐玉仙朝着冒烟鼎炉瞧了许久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转头对着魏王杨桐有些僵硬的客气答复道:“妾......妾身已经无恙了,还请王爷放心。”
  她之所以睁开眼来,是因为感觉到身体有些古怪,全身又开始燥热骚动起来,尤其是下身更是空虚无比,有淫水缓缓溢出,要不是身旁还有他人,她只恨不得伸手去抠挖一番。
  这些不同寻常的怪异症状除了之前在她身中春药情毒之时可是从未出现过的。
  正巧,在她闭眼装睡之时,又能闻见袅袅清香,所以她才会心中生疑,睁眼想要一探究竟,然而身边到处都是已经风干的精斑,还有的甚至依旧呈粘稠的白沫状,更是还有令她芳心巨颤,自尊尽失的淡黄色污垢......此间车厢简直已经沦为情欲魔窟,骚腥淫味扑鼻。
  因此在心绪大乱之下再加上太多气味混杂在一起,她也只是心存怀疑,并没有多余心思去追根刨底,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也许这些奇怪的动情反应都是之前剧烈挨操受宠后所产生的后遗症状或是心里作用吧。
  唐玉仙这般想着,而身旁的魏王杨桐又是一阵关怀备至的热情问候,她则一直娇羞失神的点头回应,不时“嗯嗯”附和两声。
  良久后,当瞧见唐玉仙面色好看了许多,不再惨白毫无血色,已经恢复得红润满面,魏王杨桐突然笑着说他精通推拿揉捏按摩之法,要替她舒缓舒缓胫骨,好让她全身放松舒爽,并将前不久行鱼水之欢所带来的疲惫之感一并消除。
  不等唐玉仙拒绝,魏王杨桐便挪了挪屁股,贴靠近身,一双大掌极其自然的搭在她裸露的雪白香肩上,并开始轻轻推磨、揉捏、锤打......
  一系列花里胡哨按摩柔穴的法门接踵而至,他下手轻重有度,时而重捏,时而轻锤,一开始唐玉仙还以为他是想趁机欲对她行不轨之事,然而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身旁男人却都一直保持着按摩姿态。
  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肩部不再紧绷,上半身的酸痛无力之感也在渐渐淡去,还别说,魏王杨桐的按摩手法还真有用处。
  渐渐的,唐玉仙减轻了心中对魏王杨桐的戒备,任由他为自己按摩解乏。
  又过了一会儿,魏王杨桐停下了对她肩部的按摩,将那只灵活的手掌,趁着唐玉仙眯眼小憩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那双雪白大长腿,开始上下来回抚摸按揉。
  唐玉仙身体一僵,立即睁开眼来,羞怒的望着身旁男人,魏王杨桐瞧见她的目光,却只是毫无色相的温柔一笑,然后继续抚摸揉捏。
  唐玉仙顿时扭动玉腿,想要挣脱开他作怪的魔手,但是那双手掌却死死捆住她的大腿,任由她如何扭动都无法挣脱而出,她又不敢反抗得太过火,例如直接起身离去,她担心那样做只会惹恼身前这个已经恢复成一副温润祥和样貌的贵气王爷,担心会让他再次转变成那个令她很是畏惧,喜欢粗鲁操弄女人的威猛莽夫......
  魏王杨桐在她大腿内侧的揉捏捶打,让得唐玉仙脸色越发的红润,还没来得及穿回衣裙裸露在外的蜜穴更是在她强自忍耐下偷偷颤抖着,但仍是有缕缕淫液被刺激得无法止住的滑落流淌。
  就这样爱抚揉捏了一会儿,魏王杨桐突然站起身,将唐玉仙一只穿着雪纱短袜一只赤裸的小脚高举抬至半空中。
  “啊!王爷,你干嘛......”
  双脚突然被人握住抬高,让得唐玉仙一下子半躺倒在了软椅上。
  “当然是替爱妃好好按摩捏脚啊。”魏王杨桐笑着回应道,随后他便握住唐玉仙的双脚,开始左捏右掐,时而摸摸各个雪白如玉,精巧玲珑的小脚指头,时而单手握拳在美人酥软冰凉,富有肉感的脚心下使劲钻顶戳揉。
  直惹得唐玉仙娇吟不止,双腿乱蹬,下身蜜穴更是又已淫水泛滥,将那一片茂密的黑色丛林都打湿的水润晶亮。
  不知道按摩戳揉了多久,两人都已面色潮红,粗气频喘,好似无法呼吸一般。
  魏王杨桐突然放开唐玉仙两只骨节分明却又肉感十足的绝美玉足,转而将她的大长腿朝着两侧一分而开。
  “呀!”双腿被掰开的一瞬间唐玉仙下意识的惊叫一声,由于双腿被大大拉开,她的肥美肉鲍也随之开启,其中积蓄着的汩汩淫水立时没了阻碍,开始顺着她的肉穴朝着股间后庭花菊流淌而下。
  魏王杨桐看着这副春水瀑布喷涌图,双眼圆睁,大受震撼,他如何还能不知这是美人也已动情的征兆,他喘着粗气,俯身凑至唐玉仙的脸旁,如饥似渴有些沙哑低沉的说道:
  “爱妃,本王又想要了......你真的实在是太迷人了,世上怕是根本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把持得住,再忍下去,相公感觉龙根龙蛋都要胀疼爆裂了......”
  “再来一次好吗?”
  语落,他扶住那根重新高高挺立的粗长肉棒就准备挺身对着唐玉仙春水潺潺的肉穴一插到底。
  唐玉仙吓了一大跳,但是她在心中还是十分担心腹中胎儿,她与魏王杨桐今日明明已经行过几个时辰的鱼水之欢了,为什么他这么快又想要了,难道他真的是牲口畜生吗?
  “王爷,可否改日再来,妾身......妾身的腹痛还没有完全康复。”
  为了保护腹中胎儿,唐玉仙还是选择尝试拒绝,并且她伸出双臂死死顶住魏王杨桐朝她压来的雄壮胸膛,她的秀首也随之微微左右摇晃,秀发飘散,她一边摇头拒绝一边用乞求般的可怜眼神无助的望着魏王杨桐,希望眼前这个男人能够体谅怜惜自己。
  魏王杨桐看着美人可怜巴巴的卑微模样,心中莫名一紧,但是男人的欲火一旦升腾而起就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掌控得了的,他大口喘着粗气,显然一副只想要找个地方一泄如柱,即将失控的痴狂凶样。
  处在纠结折磨中的魏王杨桐忽然眼睛一亮,他一只手突然捧住软倒躺在长椅上的美人玉颊,微微用力地将她的螓首往自己的胯间缓缓按压而去。
  见到此状,唐玉仙脸色潮红,身躯瞬间僵硬。
  魏王杨桐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做出的动作所代表的含意已非常明显,不言而喻。
  身前这个男人这是希望她用嘴去替他含弄!
  随着秀首被迫与散发着腥臭气息的男人器具越靠越近,唐玉仙的一颗芳心也不由得怦怦直跳,方寸大乱。
  曾经她与爱夫庞云成婚多年一同渡过数千个往复岁月,他们夫妻二人相敬如宾琴瑟和谐,从来不会强迫对方做出不愿做的任何事情来,因此,她为心爱之人这般做的次数那可都是屈指可数的。
  就连对待庞云亦是如此,当下她又怎么可能愿意为一个不爱的男人去用吞咽咀嚼食物的嘴唇口舌舔含那肮脏腥臭的丑陋器具?出于女人的矜持,唐玉仙本能的只想要拒绝。
  可是当瞥见魏王杨桐此刻脸色极其涨红,原本威严十足的面容也罕见的露出一丝哀求的神色,唐玉仙微微咬着朱唇,又有些犹豫。
  印象之中,身前男人从来不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就是另一副霸道王爷的样子,好似天下间没有任何事情能够令他屈服拜倒。
  而像此刻他露出这样一副恳求于人的模样,她却还是第一次在他的脸上见到。
  唐玉仙仍在心中犹豫不决着,大半的原因还是出于畏惧,之前魏王杨桐所展现的淫威已经深深肏进了她的骨子里与脑海里,令她根本不敢直接拒绝。
  只有一小半的原因是她正想着,如今的她全身上下都已肮脏不堪,她最看重的贞洁早已不复存在,她已经沦为世人口中名副其实丢掉了尊严肉身只为攀权附势阿谀奉承的女人。
  她在想着若是能保护好腹中胎儿不受伤害,不用继续受到挨操鞭挞之苦,那就算她的口舌朱唇也被身前这个男人夺去玷污,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会让她这个在外人口中沦为失德寡妇的女人变得更肮脏污秽了一点而已,似乎区别不大......
  可心里残存的那最后一点自尊心又让唐玉仙根本无法做出为魏王杨桐含弄阳根的淫荡举动。
  她眼神迷离凄楚,思虑犹豫许久还是决定拒绝,她扬起秀首刚准备开口说话,可早已等的急不可耐的魏王杨桐也在这时扶着她的脸颊朝前就是一带。
  “呀啊!”在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中,唐玉仙已是顺着湿漉漉的长椅红垫滑摔在了地上,男人那巨大的力气让得她根本无法抗拒丝毫。
  魏王杨桐见机赶紧伸出一只大掌抚在唐玉仙后脑勺的秀发上,在他的掌锢动作下,唐玉仙直接从滑落瘫坐被迫改变成了秀首朝前,腰臀在后的跪地伏趴状,而且就在转眼间她就已经被强制跪爬到了魏王杨桐胯前。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只在一眨眼的时间里就已发生,等到唐玉仙回过神来时,一根黝黑坚硬的阳具,登时在距她脸面不到半寸的地方弹挺了出来。
  她只见魏王杨桐胯间的这根肉具,当下已是昂然挺立,硬得发直。还在微微摆动抖颤,紫红透黑的龟首,其上马眼也在微微开合,缝中似隐似见一丝晶亮纯白的粘液,粗硬的黝黑棒身更是青筋缠绕,热气腾腾。
  由于二人身处在疾驰的马车上,一直尚未来得及清洗身子,所以在这根粗硬发烫的肉棒棒身上,明显还残留着不少之前操弄她阴穴而黏在上面的白沫黄尿和男人乳白色的腥臭精斑。
  一股浓烈至极让人难以呼吸且成分复杂的腥膻气味当即迎鼻扑来,再加上时隔数个时辰,唐玉仙再一次近距离面对魏王杨桐这根之前将她肏得死去活来的雄伟阳具,她竟是一时被吓痴吓傻了,之前想好的拒绝话语也被震撼得七零八落,她直接被惊吓得不知该如何拒绝反抗。
  而魏王杨桐趁唐玉仙出神之际,已经牵起她的一只玉手放到了他的火热大屌上。
  感受着这根近在咫尺的器具在手心里有力的跳动着,唐玉仙的呼吸亦不由自主的跟魏王杨桐一样变得沉重起来。
  “不,不要......”这是唐玉仙此刻唯一能发出的拒绝颤音。
  她的一对美眸被迫紧紧盯着眼前这根杀气腾腾的肉棒,一想到就是这根紫红透黑,极其粗长坚硬的肉棒让她在之前忘记了作为人妻人母该有的矜持礼数,被它操的欲仙欲死,尿液失禁,还全然不顾外人在场而放声浪叫,一时间,唐玉仙也不知是在骇然还是在回味,亦或者两者皆有?她几乎忘记了移开目光,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那根散发着滚烫热气,腥臭扑鼻的骇人肉龙。
  “玉仙,相公好难受,快替相公舔舔它……”
  魏王杨桐见到胯前跪着的美人竟然一时痴傻了一般,直勾勾看着自己的肉棒看得出神,他只好出声轻唤,其言语里那股满意自豪感难以遮掩。
  如兰似馨的温热香气从唐玉仙微张的口中急促呼出,阵阵扑打在魏王杨桐裸露的肉根上,令他越发急切,胀痛难忍。
  他捧着唐玉仙后脑勺秀发的大掌,不由情难自禁的再次微微向前按压,以示催促。
  唐玉仙这才微微回过神来,玉颊瞬间布满了红云。
  “王,王爷......不要......妾身不......唔唔,呕唔......呕唔唔唔......”
  唐玉仙刚开口想要做最后的挣扎拒绝,可是魏王杨桐却趁她张嘴之际直接将胀痛肉棒塞插入了她的红唇小嘴里,令她一阵干呕,呜咽哀鸣。
  浓烈腥膻的气息在嘴里爆发,伴随着身前王爷那股雄浑厚重的男人气味,直接将唐玉仙的心防自尊一点一点击溃熏散。
  她一边用舌尖舔抵住嘴中臭棒的侵袭,一边拍打身前男人大腿并求助似的微微抬起螓首,希望他良心未泯,能够得到一丝乞怜,可当见到魏王杨桐此刻浑身躁动,如同迫切渴望得到心爱玩物的孩童一般,坐卧不安,满脸焦急。
  唐玉仙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无论如何也是不愿放过她了,她只好强忍内心屈辱,玉手不用魏王杨桐掌控推动就已开始主动轻轻的前后撸动起棒身来,好以此让这根近在眼前的滂臭大屌能够少进入口中几分。
  “爱妃,快含深一点......别光只吞前头啊......”
  “难道爱妃是在嫌弃本王不成?本王在之前可是都为玉仙你舔理过谷道后庭的......”
  如此下流的话语从头顶传来,唐玉仙羞赧得浑身僵硬,她微微抬眸幽怨恨恨的瞪了一眼身前男人,但是她此刻早已被腥臭精气刺激得玉脸潮红,浑身透着一股娇弱妩媚,她这原本带着责怪意思的一眼自然就失去了该有的愤恨威势,反而显得好似小妇人调情一般似嗔似怒,格外的风情万种,当真看得是魏王杨桐连眼睛都发直了,其内淫光大亮再也移不开目光。
  他当即再也无法压抑兽性,直接开始粗鲁的用大掌强行牵引按压着唐玉仙的后脑勺,令她弯曲腰身被迫跪着向前爬行了几步,让她与嘴中原本只含着龟首的那根挺立大屌越发相近,并开始微微挺动腰身,肉棒便开始如同肏穴一般,穿过了唐玉仙握住肉棒的玉手最后直顶她的红唇深处。
  “呕唔唔唔唔......”被滂臭大屌攻陷牙关,碰触到喉头,直接让得唐玉仙闷呕连连,连腹中甘水都呕出了一些,她原本就水润空灵的眼眸越发雾气腾腾,仿佛下一刻就会有泪滴滑落。
  唐玉仙只觉得她的嘴中在当下真是臭气熏天,恶不可闻,其内不仅有男人腥精的臭味,还有她自己的尿骚味与淫水味,而且......她可是还模糊记得,之前这个男人可以用这根臭屌肏插过她的谷道菊穴的......
  一想到这些,唐玉仙便欲哭无泪,她吃力的大张着红唇,只能被迫亲眼目睹着身前的男人掌锢住她的后脑勺,并同时挺腰送屌,让那根粗壮滚烫异常的器物就这样在她嘴里宛如男女结合般进进出出。
  没一会儿,她就被插嘴插的口水飞溅,丝丝从腹中涌上来的难闻酸水也从她的红唇溢出滴落在地,由于被男人强制抱头肏嘴实在是太过难受,她只好猛拍身前男人大腿,魏王杨桐领会其意,立时减轻肏嘴动作,接着他便俯望见唐玉仙表面温婉乖顺实则出于对他淫威的畏惧开始皱着眉头主动生涩的将他那颗紫红色的圆钝龟头纳入檀口之中,徐徐地吞吐起来。
  “呼啊……哈啊……”
  第一次被痴爱之人主动跪在胯下用嘴服侍吞吐龙根,尽管她的技巧显得十分生疏,可也直接舒爽得魏王杨桐粗喘更盛,浑身一阵颤抖,他也因此停止了自主挺腰肏嘴的动作。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龟物倾刻间进入到了一片温热柔软的销魂之地,有灵活香舌在其上碰触剐蹭。
  “滋滋......啧啧......”
  在美人檀口一吞一吐,舔屌有声的生涩服侍下,魏王杨桐舒爽的扬起头颅,雄目紧闭,嘴巴大张,止不住的剧烈喘着粗气。
  身下跪着的绝色美人儿,终于愿意主动用她那张尊贵无比的小口,把他胯间的龙根命门给含吮包裹进去。
  唐玉仙两片柔软的红唇,此刻包夹着身前男人的龟物,徐徐吞吐之间,她温暖的芳涎沾在上面,没几下就把他的龟头大屌沾舔得晶晶发亮,龟头之上原有的精斑淫垢,淡黄尿渍也全然消失的干干净净,想必已经被她吮吸清理入喉亦或是混杂在她粘稠的晶莹涎水中一同呈拉丝状不断从嘴角流下。
  当下这副遗世仙女跪地舔屌图当真是淫乱下贱至极,不过也令得魏王杨桐简直舒爽得浑身都在激灵,前所未有的自豪征服感尤然心生,除了肉体上的享受,那种心理上的成就感,更是无与伦比的,他只觉得在此时此刻他才真正完全的驯服占有了这位令他一见倾心的绝世佳人。
  唐玉仙跟他年龄差距不大,可在他声名不显之时,她便已是艳绝天下的仙云庄夫人,是大晋当世最美丽最有贤淑品德人人称赞艳羡的女人。
  他永远也忘不了,当初第一次来到仙云庄赴宴时,第一眼便在人海中望见到风华绝代美得不可方物,美到艳冠群芳与他人格格不入令他窒息的唐玉仙,只一眼那时的唐玉仙便已在他心头种下一颗名为惊艳沉沦的种子,令他梦寐以求却遗憾不得了多年。
  他虽然自负以他的出身与才华,绝对有追求她的资格与本事。
  只可恨当时早已有人捷足先登,如此佳人已经嫁于那位才华横溢智冠大晋更有着从龙伟功风头一时的才子庞云为妻。
  唐玉仙与庞云在婚后更是无比恩爱一起归隐山林,不问世事,随后没几年便传出大晋第一美人为庞云诞下一子令无数痴恋她的男人黯然心碎的惊天消息,轰动一时。
  如此一对恩爱眷侣,怎么可能会容许第三者插足?更何况他魏王杨桐虽不是古籍中的大善圣人,可也不是那种丧心病狂,横刀夺爱之人。
  因此,对于唐玉仙的爱慕,他只能深深埋藏在心底,成为他此生一个无人知晓最大的秘密亦是遗憾。
  外人虽看他早已与名门望族联姻和亲,不仅权利双收,还能抱得美人归。
  可唯他自己心里最为清楚明白,由始至终,他也只是被形势利益所迫,在他心中最想得到与最爱的女人都唯有唐玉仙一人。
  好在天降鸿恩,他不仅屡立战功,还在班师回朝的途中碰巧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让他能在多年后还能美梦成真,并在今日如愿以偿的将佳人尤物娶回王府。
  直到此刻,魏王杨桐都还仍然觉得好不真实,这一切机缘巧合当真是恍如美梦。
  俯望着胯前那拥有着盛世仙颜,冰肌玉骨,仿若神女一般的倾世佳人此刻却跪在地上满脸妩媚春色的用她那张尊贵香甜的红唇小嘴为自己缓缓吞吐肉棒的温顺销魂情景。
  魏王杨桐便感觉到快要舒爽上天,心中的兴奋满足感简直好比称霸天下,自立为帝!
  一想到从今往后,他魏王杨桐就将成为唐玉仙名正言顺的男人相公!
  一想到如此举世无双的极品佳人将由身到心,由内到外,由口到穴都将从此只属于他一人,往后还会为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他人再也无法染指!
  一想到这些能够独自占有享受唐玉仙的种种美妙缘由,魏王杨桐便心花怒放,欣喜若狂。
  “嘶!啊……嘶啊……玉仙……”
  魏王杨桐被伺候舔弄到情不自禁的急促粗喘着,他闭合着的双眼也都因太过舒爽而在微微颤动。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之时,他空闲着的一只大掌已忍不住轻抚上唐玉仙的洁净脸侧。
  他将美人一缕微微垂至胸前的乌黑秀发捋至她的耳后,令她美艳到足以让天地失色的仙颜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底。
  唐玉仙跪爬在地上,埋首于魏王杨桐的两腿之间为他含萧舔棒,随着她美唇的轻吞慢吐,那被男人扶着后脑勺的秀气螓首亦在微微前后起伏摆动着。
  佳人跪地舔萧,翘臀弯腰吞屌,这副春宫美景魏王杨桐瞧得是情难自抑,粗喘连连。
  唐玉仙吞吮他肉具的速度并不快,动作亦相较于他经历过的其他女人显得更为生疏僵硬。
  可给魏王杨桐所带来的体验快感,却是无与伦比,不可取代的。
  眼前这个埋首于他胯部,正温柔为他吞吃清理肉棒的女人,可是整个大晋最为端庄高贵,无数男人欲渴望得之的落魄谪仙。
  尽管她家道中落,又逢夫死子散,可能够得到她的注目,仍然是一个男人无上的荣幸。
  更罔论自己传宗接代的器物,此刻还正被她尊贵的小口含在嘴中,乖顺的服侍吞吐,这是世间无数男人梦寐以求而不得的最深夙愿,但他魏王杨桐得到了!
  他低下头舒爽满足的仔细欣赏凝望起唐玉仙服侍他的每一个细微神态来,只见她在温柔细缓的吞吐间美艳绝伦的玉颊都有些略微凹陷,还有她的小巧红唇都被肉棒撑呈O形,在她小嘴大张至极限的艰难吞舔中不时还会有“滋溜,滋滋”的撩人水声传来。
  而每当唐玉仙弯腰跪地,伏身于他的胯间将大半粗壮肉棒都吞入口中时,她胸前那对丰满硕坨的乳峰也会因为其主人的服侍动作而紧紧压砸在他的大腿根部或是卵袋上。
  那动人美妙的触感,再加上鼻中传来幽韵动人的盈盈奶香,种种极致快感不断袭来,可谓是令他陷入到一片多姿多彩的美妙温柔乡内。
  空旷宽广的官道上早已在今日被明令禁止闲人通行,因此魏王杨桐与唐玉仙共乘的这辆王府婚车一路畅通无阻,如白驹过隙般奔逸绝尘。
  车厢内却与外面的风驰电掣,呼声猎猎截然相反,除了有香炉木材缓缓燃烧的噼啪之音,以及美人伏在男人胯下吞吮肉棒时所发出的些许水音外,就只剩男人舒爽到极致才会发出的浓烈喘气声,且还有愈发高涨之势,当真是好一副靡靡温馨之景,说不出的祥和美妙。
  魏王杨桐一只粗糙大掌轻抚着唐玉仙因为不断吞吐肉棒而微微晃荡的青丝秀发,随着龟首马眼还有肉根处被温热湿腻的美妙小嘴包裹吞舔,不时还有略显慌张失措的软嫩小舌一扫而过,那种阵阵销魂的快意接连传来,让得他的鼻息越发沉重。
  胯下跪地吹箫的美人动作虽算不得娴熟细腻,那吞吐龙根的技巧亦十分单调慌乱,绝非他所体会过的女人之中那种最会吹舔含温全心全意伺候男人的。
  可唐玉仙的雅致红唇格外柔软湿嫩,檀香小口之中更是温暖如春,加之如此面目温婉眼含娇羞更乃他梦中情人的美妇竟然愿意抛下原有的端庄高贵为他主动含舔大屌,尽管她吞吐的动作有些笨拙生硬,可带给他的满足快感不管是在观感上亦或是心灵上那都觉非是其他女人可以比拟的。
  “嘶!啊……玉仙……娘子!”
  魏王杨桐被美人吹舔的飘然欲仙,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他舒爽得将手指插入到胯前唐玉仙乌黑的如云秀发内,开始仿佛在表扬奖励似的爱抚摸头着。
  而另一只魔爪则五指大张探寻到了美人胸前,再一次将她裸露在外一团硕坨饱满的乳肉握入手中。
  魏王杨桐的抚顶动作,令埋首跪于他胯下,正专注吮吸着龟物,一点一点将棒身吮吞入嘴的唐玉仙一阵羞愧,可脑袋依旧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掌锢住,加上胸前的敏感之处受袭,直被男人揉得浑身发软,屄穴流水,导致她根本无法挣脱反抗,唯有乖乖继续吞吐口中那根紫黑腥臭的大屌。
  在为魏王杨桐不停吞吐清理之时,唐玉仙浑身的情欲早已被他这股浓烈而腥膻的雄厚男人气味以及嘴中越发粗硬的阳物给激发引诱上来。
  “嗯啊……唔唔......嗯唔唔......”
  而当胸前的敏感乳肉与硬涨奶头又被魏王杨桐作怪的大手用力的来回搓揉掐捏时,唐玉仙终于忍不住的含糊闷吟起来,她微微闭拢的两瓣嫣红阴唇内更是在抽搐蠕动并泛起大量晶莹蜜液,犹如沸腾的泉水般汩汩涌出。
  “呃唔……咕唔......齁呕呕唔唔啊......咳咳......”
  唐玉仙吮吻着男人棒根的檀香小口内不断发出闷哼呻吟,可身前男人突然挺腰送屌,粗大圆润的滚烫龟头直接横冲直撞激顶在了她的喉头,让她雪白的鹅颈上端都凸起浮现出两瓣男人龟首之状,直深插得她又是一阵剧烈干呕,咳嗽不止,并再也无法承受下意识的把男人龟物给急忙吐出口外。
  终于得以喘息,唐玉仙咳嗽着猛拍胸脯,她大张红唇十分急促欲呕的剧烈呼吸吐气着,阵阵带着腥臭骚尿味的腾腾热气也一并从她的嘴中宛如吞云吐雾般大量呼出。
  歇息粗喘了好一会后,唐玉仙这才好不容易平复过来,她有些责怪气恼的抬眸狠狠望了魏王杨桐一眼。
  这原本带着怨恨的眼神在魏王杨桐眼里却只剩风情万种,格外妩媚,他连忙开口致歉道:“爱妃,本......相公我不是故意的......你继续,我保证不会在那样了。”
  魏王杨桐催促道歉了几十息后,唐玉仙这才不情不愿无奈委屈的重新张开多汁红唇,继续将身前都已经被她将尿渍精斑吸舔干净却依旧腥臭难闻的阳具纳入口腔内含吐起来。
  “啊……嘶!”
  龙根重归温热的销魂地带,魏王杨桐立时扬起头颅,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感叹呻吟。
  这时,一直飞速行驶着的马车突然开始缓缓减速下来。
  “王爷,王妃娘娘,马车已行驶至国都郊外,已经能够望见天京城门了。”
  还沉浸在吞吐大屌之中的唐玉仙,被车厢外婢女的这声提醒瞬间惊醒了过来。
  她立马想要吐屌起身,但魏王杨桐的手掌却紧紧捧住她的脸颊,不让她挣脱离开。
  她微微抬起螓首,用乞求放过的眼光朝着魏王杨桐望去,可后者却是一副难以能忍耐的饥渴模样。
  唐玉仙心中哀怨羞愤,她的后脑勺被身前男人牢牢按住,但是在她的极力挣扎下,仍旧还是艰难的吐出了嘴中含着的粗壮阳物。
  “啵”的一声,肉棒离嘴拉出一条白色的黏稠丝线,股股带着腥臭味道的晶莹涎液自唐玉仙的嘴角流出,顺着她雪白的下巴滴落在地毯上,喘息间她的一只玉手下意识轻扶上身前男人的大腿,缓了许久后,她这才抬起雾气蒙蒙的春水眼眸,柔弱凄楚的仰望着身前的魏王杨桐,乞怜道:
  “王爷......天京城里想必早已是人山人海,我们一会儿还要在万众瞩目下进行大婚仪式,可......可我们现在却浑身都是污秽之物,待会该如何面见世人?”
  “妾身斗胆恳请王爷别再继续下去了,应当尽早收拾仪容,就算再怎样忍耐不住,那也只能等到洞房花烛夜再......再继续了......”
  魏王杨桐低头仔细俯视起经过了几场酣畅大战已是满身精斑,腥臭骚味扑鼻,雪白大奶与玉膝都呈青一块紫一块的绝色美妇。
  打量了十来个呼吸后,他这才重重长吁一口气,十分恋恋不舍的点了点头。
  “爱妃说的是,马上就要进入天京城了,我们夫妇二人还是得赶紧清洗恢复一下端庄仪容,夫人现在这副虽有些狼狈却格外风情万种,艳若桃李的模样,可不是外面那些凡夫俗子有资格见到的。”
  “往后在这天底下都只有本王这一个人男人有资格欣赏玉仙你的内在美貌!他人?呵!想都不要想!”
  魏王杨桐豪气万千的说出一段宣誓主权的话语之后,便全然不嫌弃满嘴污秽淫液的唐玉仙,俯身在她的唇上用力一吻。
  接着他凑至美妇耳旁,喘着粗气沙哑道,“玉仙你可知本王期盼幻想这一日的到来,等了多少个光阴年岁吗?”
  “今晚,洞房花烛之际,本王定要让爱妃欲仙欲死,让玉仙明早都下不来床。”
  耳边响起男人下流肉麻的情话,唐玉仙玉颊不由飞起两朵如血红云,本来扬起的秀首也垂低下来,不让身前男人瞧见她眼中的羞愤恨意。
  她想起身去拿被甩在背后长椅上的艳红婚裙,可身前站着的男人却依旧一动不动,一只大手还掌锢着她的后脑秀发,见此情景,唐玉仙不由有些烦闷的询问道:“王爷,为何还不让妾身起身着衣?”
  魏王杨桐在满面笑容中站直腰身,随后他挺着胯间那根满是女人晶莹涎水的勃起阳茎,径直递到了唐玉仙的面前,一边上下抖颤龙根,一边可怜道:
  “本王实在舍不得离开爱妃你这张温暖小嘴,最后再含弄一小会儿,成吗?算是本王求你了。”
  “王爷……”
  唐玉仙羞愤欲绝,双拳紧握,连娇躯都在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气的不清。
  但最终她还是无可奈何,依言轻启红唇,同时玉手忍耐不住略带薄怒的轻拍了身前男人的大腿一记。这才将魏王杨桐递至她嘴边的那根挺立黝黑的大屌重新纳入嘴里。
  别看身前男人对她如青梅竹马,恩爱眷侣般温言温语,一切都以商量的口吻说话,但是她可见过不少喜怒无常,乖张暴戾的世家子弟,王侯公卿。
  在大晋,女人地位低下,从来都只是男人的附庸品,那些王侯将相或是皇亲国戚的偏房小妾,若是一个不小心惹的她们的男主不快,轻者会被当场凌辱调教,重者被恶奴当场打杀或卖入妓院。
  在大晋繁华的天京国都里,这样的场景几乎随处可见。
  而她如今的身份地位又比那些苦命女人好得到哪里去呢?所以尽管她心里百般不愿,也必须咬牙忍耐,百依百顺。
  就算她现在真的已经沦为世人口中那为了荣华富贵便在掌权上位者胯下承欢的禁脔美肉,薄情寡妇,但那些淫荡的行为也只发生在他魏王杨桐一个人的面前。
  她万万不敢真的惹恼得罪了身前男人,然后就像那些悲惨女人一样,被她们的男主人当街凌辱奸淫,被围观之人画成市井坊间那遗臭千年供世人百姓淫乐的春宫淫图。    一想到以前见过的那些凄惨女子,她们在大街上,在无数看热闹围观者的贪婪红眼中,被当众爆操调教到浪叫不止,骚水喷溅,屎尿失禁,唐玉仙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她绝对不要成为那样的女人,如今在一个男人面前露出低贱淫荡的丑态就已经是她能够接受的最后底线!
  一番思虑下,唐玉仙为了保住曾经身为仙云庄夫人庞家主母在世人眼中的最后一丝颜面,她只能被迫跪在魏王杨桐胯下,越发仔细温柔的吞吐起那根散发着腥臭气味令她几欲呕吐的男人大屌。
  一时间,舔舐吞吐肉棒所造成的口水声在车厢内愈发响亮,连绵不绝。
  “滋啧……滋溜,滋溜……嗦唔.......呜呕......”
  “嘶!啊……呼啊……好爱妃……好夫人!你舔得相公爽死了~”
  当再次吮吸吞吐了几十记肉棒后,在魏王杨桐都被伺候舔弄得舒爽嚎叫起来时,唐玉仙不得已再次将塞满一嘴的肉棒给缓缓吐出。
  因为车厢外已经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显然经过大半日的赶路,马车已经驶入进了国都街道。
  “王爷......够了吧......不然快没时间清洗整理了......”
  对于胯下美人停下吹箫的动作魏王杨桐虽然无比遗憾,心中不爽,可也知道还是大婚正事要紧,他也只能压下即将喷发的欲火听从美人的安排。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9/25 05:21:34

第十四章 盛世大婚
  魏王婚驾经过将近一日一夜,毫不停歇的往复来回,终于一路踏着绵延数百里,一眼望去根本瞧不见尽头的红妆大道,将新娘从仙云庄迎回,驶进了国都天京那雄伟巍峨,高达数丈的朱红城门内。
  大晋国都的中央城门共有三扇,皆呈拱形类似三个高大桥洞,其中左右两扇较矮较窄,常年大开,供百姓经商之人或是外派官员通行过往,而中间那扇尤为宏伟霸气,其上还有暗金闪烁,这一扇最为厚重磅礴的城门,常年封闭,唯有大举出征时或是当今的九五至尊晋帝杨绍亲临此地才有资格被开启使用。
  然而如今魏王杨桐的婚驾马车便是从中间这扇显然是专门用来迎接他们而早已门户大开的城门中缓缓驶入,这一举动无不彰显着这一次大婚典礼的非同凡响,还向世人展现出魏王杨桐在大晋皇朝的崇高威望与地位。
  城墙上灯火通明,红光漫天,原本那一列列持枪列阵,威风凛凛,总是满脸肃杀之意的守城将士们此刻却都人手提着一盏喜红灯笼,以示庆贺。
  豪华婚驾刚减速驶入天京城内便有等候多时的礼部重臣亲自前来配合着驾车马夫将婚车驭停,随后这位点头哈腰的朝廷重臣便将缰绳松解,牵马离去。
  紧接着,有数十位身着红装的威猛力士大步整齐而来,他们将豪华马车的底盘八轮熟练拆卸,再用品相极佳,绝非凡品,雕有龙凤缠绵祥图的木柱穿扣在车厢下早已设计好的柱形凹槽里,当检查过再无松动痕迹后,他们大喝一声,共同发力,借用木柱将这架由豪华马车改卸成迎亲花轿样式的婚辇扛起于肩,朝着魏王府邸游街而回。
  被珠帘遮掩的车厢内,两位贴身美婢早已在魏王杨桐的吩咐下正为唐玉仙清洗擦拭着身子。
  她们完全料想不到,这原本是备来烧茶的清水,在此刻却还有其他大用,她们温柔细致的为唐玉仙擦洗着骚臭美躯。
  其实唐玉仙在第一眼看见两个婢女走进车厢时,便已浑身不自在,再一想到她这一路上都被身旁王爷给奸淫到骚媚呻吟不止,那只有女人在快美舒爽到欲死时才会发出的叫床羞耻声更是根本无法掩藏压低,肯定被她们全都听了去,因此她在第一时间就拒绝了两位婢女的服侍。
  可是魏王杨桐却以独自清洗太过拖沓耗时为由非要让婢女伺候她,最后她实在拗不过身旁男人,也就只好全程娇羞红脸由着两个婢女为她仔细擦拭身子。
  当两位美婢心灵手巧的替唐玉仙擦洗干净嘴角的精斑尿渍与蜜穴处轻轻一按便会涌出的大量浑浊污秽后,她们还将整理干净的喜红婚裙重新为她穿戴整齐,抹平褶皱,最后,还贴心的研磨了些檀香粉末洒在她的秀发与娇躯上,以此掩盖住那股暂时没法彻底抹除的腥精尿臭味与女人发情时才会分泌出的熟媚骚香。
  终于完成一切准备事项后,唐玉仙有些疲惫的斜靠在车窗边,透过薄薄的红色纱幔她望着街道旁那无边无际,几乎每家每户都挂满屋檐的无数个囍红灯笼,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复杂难言。曾几何时,她与爱夫庞云成亲时虽不如当下这般极尽奢靡,却也与现在的氛围一样欢天喜地,热闹非凡。
  可如今再次身临其境,她的心绪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成亲时她是真心欢喜,翘首以盼,如今改嫁时,她是心如死灰,迫不得已。
  尽管天色已黑,到了晚膳饭点之时,可宽阔的街道两旁依然是人潮涌动,声势鼎沸。
  如此一副繁荣富华之象,就算明知这些人与这些奢华婚庆之饰皆是为了迎接她而专门前来与准备好的,可唐玉仙此刻的内心中却依旧感到无比孤单寂寞,仿佛她与此间热闹的万事万人都十分疏远难融,格格不入。
  她那张恢复白净清冷,犹如九天仙女般精致绝美的脸庞上,从始至终也都再没有露出过类似上一次成亲时那一抹能够迷倒众生的倾世笑颜,而原本欺霜赛雪的肌肤在此刻也显得格外诡异冰凉,存托得她仿佛就似与这热闹辉煌的人世间阴阳相隔,了无生气的幽怨女鬼。
  婚辇在足以容纳十数辆马车并行,铺有华贵红毯的宽广主道上缓缓前行游街着,一路上有数十位面相姣好,身着宫裙的侍女紧紧追随,并不时在婚轿必经之处撒上漫天花瓣,一时间婚骄所过之地,花香四溢,鲜香盖天。
  她们不时还朝街道两旁扔去由红布编裹成花的祥瑞礼品,惹得一众围观百姓高声嚎叫,争先抢夺。
  越是临近天京城中心,街道两旁那一栋栋建造有序,鳞次栉比的各色商铺住宅与楼阁台榭便越是美轮美奂,灯火辉煌,其上挂着的大囍灯笼也更加精致亮堂,再加之那一缕缕系挂在屋檐之下象征着庆贺之意的红绸罗缎随风飘摇,反映光彩,直将原本黑寂下来的天空都照映得红光冲天,亮如白昼。
  夜空被红光装点,显现出一片喜庆吉祥的罕见奇象,月光与红辉倾洒在万众瞩目正在游行的婚辇上,仿佛在向世人宣示着其上乘坐之人是何等的得天独厚,何等的圣洁与尊贵。
  如果此刻有人能够登顶皇宫圣殿之巅俯瞰整座恢弘广阔的天京国都,那他一定会发现此时整个天京城内可谓是万人空巷,几乎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繁忙事物,赶来这条天京最宽阔热闹的街市,皆想要亲眼一睹大晋第一美人唐玉仙出嫁时的绝世姿容。
  街道两旁,万头攒动,摩肩接踵,当真是人满为患被堵的水泄不通,要不是有朝廷军队亲自站在大道两旁持剑看守,震慑宵小,一些觊觎唐玉仙美貌的胆大之人恐怕就要一扑而上,恨不得撕烂整辆车骄,亲眼仔细检验一番那位传言中第一美的女人到底是怎样一个国色天香,貌美如仙,如果还能趁乱浑水摸鱼,劫走美人,那他们在日后就连睡觉怕是都要笑醒了。
  只可惜天京城内,守卫森严,密不透风,而且尊卑有别,能在前排观望的无不是有权有势,忠于大晋的有头有脸之人,所以奢华婚骄慢慢悠悠的在红妆大道上向着魏王府邸缓缓游行而去,一路皆是顺风顺水,畅通无阻。
  所有觊觎唐玉仙这位绝色美妇的男人,也都只能有歹心却没那个胆子与实力真上前来抢夺一番。
  而一些躲在后排眼看着就要失去得到美人机会的颇具野心之人,便会开始破口大骂,以解心头之恨,他们不敢上前争抢难道还不敢逞一逞口舌之快?
  她唐玉仙又不是什么九五至尊,天龙之子!只是一个生养过孩子长得好看的妇人罢了,一个前夫刚死就改嫁他人,不知廉耻的骚妇而已,何况,他们也只是在诉说一个事实,难道那位同样昏庸好色,败坏礼法的魏王殿下还能治他们的罪不成?
  就算魏王杨桐真的下令严惩辱骂之人,他们也岿然不惧,因为骂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难道他魏王杨桐还敢下令将大街两旁所有乱嚼舌根之人尽数处死灭口?
  不仅这些想要拥有绝色美妇而不得的男人们在嫉妒中痛骂唾弃着,就连他们身旁的妻妾或是情妇们也因为自家男人那副被勾了魂魄的窝囊样子,给瞧的是气不打一处来,因此也就各自跟着自家男人一起瞎嚷嚷,宛如泼妇骂街一般骂得是口水四溅,唾沫横飞。
  “呸!骚妇!荡妇!臭寡妇!都是个生过孩子嫁过人的破鞋了,这还没见到人影呢,就已经把天京城搞的是鸡飞狗跳,到处都是一股狐骚味,不用看,老娘都知道是一个狐媚子骚货!就知道勾引男人,这么喜欢勾引男人还当啥王妃娘娘,咋不去青楼妓院当个花魁娘娘啊!保证夜夜有男人操得你哭爹喊娘!”
  “就是!就是!还大晋第一美人,我呸!她相公刚死不到几月,尸骨都还没凉透呢,就摇着大屁股找上了个这么有钱有势的野男人,这大婚排场都快赶上皇帝老儿纳妃娶妾了吧?希望这好色魏王的鸡巴和狗命都要比她死去的相公更大更硬,不然可就没那个福分享受也喂不饱这个骚妇啊,到时候他的一头黑发可也就要变成跟青葱绿草一样的颜色咯,哈哈哈!哥几个我说的对吧?”
  “那可不是,长得漂亮的女人哪个不是水性杨花的性子,都喜欢鸡巴又大,又有钱有势的男人,我可告诉你们啊,我曾经就操过一个,那可是个朝廷命官的小妾,那骚妇在床上的骚样你们是没瞧见,真是恨不得要我把她活活操死在床上呢,每次完事了,那骚蹄子还主动跪在爷们胯下给我的好二弟吞舔得那叫一个干干净净,光是回想一下都要被爽死了啊,想必这传闻中的第一美人肯定也是个遇到大鸡巴就走不动道的榨精骚妇!哎......只可惜爷爷我是无法一亲芳泽喽。”
  “那可不一定,你不知道吧,咱们天京城里嫁给那些个高官老爷们当高门贵妇的骚货可都是为了钱财富贵而去的,可那些老爷们的小妾情妇们多如牛毛,操弄女人的器物早就不行了,根本满足不了她们啊,只要是天京城本地人谁不知道这些骚娘们儿都喜欢出来偷偷找鸡巴大的乡野壮汉?说不定过几天这魏王府的新王妃娘娘就会给咱们这位威风王爷吸的是一蹶不振,到时候等她饥渴难耐又得不到满足自然就会出来找别的男人操她了,哈哈,你们可得多吃点好的,长长身体,不然到时候人家可能连看都不带看你们一眼的,只有跟我一样如猛虎般够壮够大,才有机会讨得美人的青睐与欢心,把她们给操服了。”
  “瞧你们那点出息,人儿都还没见着呢,就猴急做梦成这样,一个个细胳膊细腿的,连老娘都看不上你们,嘿!还在这自吹自捧上瘾了是吧?那花轿里号称第一美的妖姬寡妇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们?真是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别人就算撒泡尿给人喝也轮不到你们!”
  “胖娘们!你家男人是不是不举!没把你喂饱,说话怎么这么欠操!”
  婚辇游街经过之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声不绝,不过这些污秽嘈杂之音好似都喜欢欺软怕硬,大部分全是在指责痛斥唐玉仙的种种罪行,只有极少数是在怒骂魏王杨桐的不仁不义。
  唐玉仙生平第一次切实领悟到了人言可畏,当真是比那洪水猛兽还要更加恐怖骇人,它不仅能在一瞬间成就一个人,更能在顷刻间让一个人崩塌毁灭。
  听着耳边传来源源不断的污言秽语,而且大部分居然全都是在侮辱她的,一时间唐玉仙只感觉无辜至极,可是改嫁的事实摆在眼前,她已是百口莫辩,她委屈的微微嘟起朱唇,伸手抹了抹眼角泪珠。
  魏王杨桐一直坐在唐玉仙的身边,那些肮脏言语自然也都进入了他的耳中,他早就命人去镇压那些出口不逊之人了,可是人数实在是太多,根本镇压不了,除非用铁血手段,杀人灭口,可那样做估计整座城的人都要死绝一空,最终他也只能无奈一叹。
  这场原本喜气洋洋的盛世大婚,在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晦气阴翳。
  二人一路无话,半个时辰后,婚骄沿着红色锦毯被扛进了一条幽静小道,唐玉仙只感觉世间终于恢复了一丝清净,道路两边再无口出污言,喧哗震耳的平民百姓,唯有身披甲胄威严耸立的大晋将士与身着锦衣玉袍正不断哈腰恭贺的富庶名流。
  又朝前游行了一会儿,婚骄终于抵达魏王府邸,并停放在了府门前两座呈卧趴状的巨型石狮子中间。
  当感觉到婚骄已经平稳着地,魏王杨桐当即对着身侧美人微微一笑,亲手替她盖上绣金雕凤的红纱盖头,随后便牵握住她的柔软玉手,一同缓缓掀帘而出。
  婚骄外,数十位扛骄力士早已在抵达目的地之后的第一时间便迅速退走,因此除了在身后贴身伺候正为唐玉仙捧抬裙摆的两位美婢外已经再无他人,就连一路上随处可见的甲胄将士也已消失无影。
  这出奇寂静的场景让得唐玉仙心中疑惑,透过轻纱红盖她再次见到身前那扇宛如缩小城门的王府黑门,望着大门上方那一块刻有魏王府三个霸气金字的辉煌牌匾,唐玉仙只感觉惭愧自责,她终究马上要改嫁他人为妻......
  魏王杨桐与唐玉仙并肩携手走向府门,隐隐透着王霸之气的威严黑门顿时仿若接收到命令一般,随着二人的不断靠近而缓缓开启,厚重古老的开门吱吱声好似演奏起一曲庆贺之乐,莫名悦耳。
  当这对新婚夫妇即将迈入府邸之际,王府大门也正好掐着完美时间被完全开启,而在他们携手共同一步跨入府邸后的那一刹那,府内高空中,无数绚烂烟火与数以万记的祈天明灯一同升空绽放,飘浮摇曳,一时间,整个大晋国都噼啪震响,光染满天。
  唐玉仙抬首望去,从红纱盖头内她可以隐约看见高空中一片五彩斑斓的绚烂美景。
  临近尾声时,无数烟火竟然还汇聚成一龙一凤呈相互依偎态的盛世奇观,她的一颗芳心不禁都微微有些被触动,只是稍纵即逝。
  当一切彻底平息安静下来时,王府庭院内早已在红毯大道两旁恭候多时,尊卑有序,一位位身着官服头戴玉冠,满面红光的百官王侯们和站在他们身后同样雍容贵气的家眷子嗣们,他们一同面朝站在府们上首的魏王杨桐与唐玉仙,你一言我一嘴阿谀奉承的恭贺出一句句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虚伪贺词。
  “恭祝魏王殿下,新婚燕尔,恩爱不疑!”
  “老夫祝王爷殿下,百年好合,多生贵子!”
  ......
  无数代表着美好寓意的祝福如浪潮般席卷而来,魏王杨桐微笑着点头致意,继续牵着微微垂下脑袋,身形略显僵硬的唐玉仙,缓步走在大囍红毯上,接受众人的庆贺恭祝。
  一炷香的功夫后,两人来到了魏王府邸最大的待客大厅,此时大厅主位高座上正端坐着一位身穿金黄龙袍与魏王杨桐面貌相似的威严男子。
  他便是大晋皇帝杨绍了,他的身边则坐着宠妃南湘舞,她身穿华贵宫裙,双胸鼓鼓露出深邃乳沟,雪白的大长腿隐没在若隐若现的纱裙之内,其貌若天仙,身上透出的高贵优雅竟然丝毫不输唐玉仙,只是一个妩媚妖娆,一个端庄温婉。
  坐在皇帝杨绍身侧的贵妃南湘舞直直望向大殿门口身穿霓裳嫁裙缓步而入的第一美人唐玉仙,她的美眸中露出一丝罕见的嫉妒恨意,但转瞬就变成不耻与鄙夷。
  唐玉仙也感受到了一股莫名敌意,她抬头朝上一望,两位绝世美妇当即隔纱相视,只是唐玉仙随后便又低头不理,对于还持续望着她的敌对目光视而不见。
  圆月当空,吉时已到,婚礼如期举行,在一桌桌位高权重宾客的欢声笑语中。
  魏王杨桐身穿红色囍袍,头戴金冠,虽然面目略显沧桑,但在此刻却也显得格外英俊潇洒,他的脸上洋溢着得偿所愿的温和笑意,眼中充满了对将来与身前美人的期待和爱意。
  唐玉仙则凤冠霞帔,红纱盖面,说不出的高雅惊艳,只是在她被掩藏的倾世美颜上再也不见第一次嫁人时才会有的娇羞憨态,唯有深深的无奈愧疚。
  在主持官员的指示下,对站两边的新郎新娘一同迈步,朝大殿中央缓缓而聚,唐玉仙脚踏高跟凰鞋,行走之间,哒哒有声,步步生莲,她红裙素手,身姿娉婷,头上的凤冠珠帘亦在摇曳生辉,直将她映寸得真如遗世神女,贵不可攀,美无法言,一举一动间直将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尽数吸引。
  二人在大殿中央相聚后便聆听起主持官员们诉说着冗长的大婚誓辞。
  “一拜天地!”
  终于在耗时良久的宣誓之后,一声嘹亮悠远的呼喝声在大殿响彻。
  立时,场中静默,除了高居主位的晋帝杨绍与贵妃南湘舞外,其余的所有人竟然都立马虔诚跪地,一同与大殿中央的新娘新郎跪拜天地。
  “二拜高堂!”
  由于唐玉仙与魏王杨桐的父母早已仙逝,此拜唯有跪拜当今圣上,场中众人也是一同跪拜。
  “夫妻对拜!喝合卺酒!系同心结!”
  在呼喝声中,魏王杨桐与唐玉仙一同起身又复而相互一拜,之后便共同挽手喂对方喝下交杯喜酒,再割下各自的一缕头发系成同心结印。
  就这样他们在王府主殿上,在大晋皇朝最有权势之人的瞩目见证中,一步步拜了天地,拜了高堂,拜了江山社稷,拜了大晋帝皇,最后夫妻对拜。
  “礼成!”
  随着礼部官员慷慨高昂的嗓音落下,成亲仪式也已初步结成,随后有官员双手恭敬的捧着镀金婚书来到魏王杨桐与唐玉仙身前。
  “请王爷与王妃娘娘在此圣书上撰写下自己的尊名,从此以后王爷与娘娘便算真正喜结连理,受到大晋圣祖龙运庇佑,成为律法下名正言顺的结发伉俪。”
  魏王杨桐毫不犹豫接过笔墨便火急火燎的写下名字,唐玉仙等他写完后,也接过笔开始写下自己的芳名,只是在写的时候,她的手颤抖的厉害,所以等写完后那本金书上的名字尤为歪七八扭,很是丑陋。
  好在魏王杨桐并不在乎,那位捧书官员也不敢多嘴嫌弃便低头退走。
  这份圣籍上记载有大晋开国以来所有皇室成员的婚契命书,将会永远存放在皇宫中戒备最森严的祖阁之内,不仅有供后世子孙瞻仰之用,还算是一种能够载入史册的恩爱象征,但凡其上有记载者他们珠联壁合的美满良缘皆能流芳百世,千古长存。
  做完了以上这些极其繁琐的一切,庆典酒席也由此拉开帷幕,华丽宽阔的王府主殿内,所有贵客尽数入席,一时间歌舞升平,鼓乐铿锵,一列列训练伶俐的貌美舞女开始在大殿中央轻歌曼舞,撩人心魄,还有专门的美婢为宾客们斟茶倒酒,百般伺候。
  一盘盘山珍海味,大鱼大肉目不暇接的被她们端上换下,金碧辉煌的王府宫殿内霎时间酒香四溢,令人闻之欲醉。大厅中央那些身着轻纱翩翩起舞间,美腿雪奶若隐若现的妙龄美人们更是让人目眩神迷。
  大殿之外,占地极广的府邸庭院内也是人影绰绰,这些没有资格进入主殿一同享受最高规格的亲王盛宴之人,也皆在交头接耳,互相攀识。
  在比晋帝杨绍稍微矮上一头的主位高座上,魏王杨桐轻轻拥搂着爱妃唐玉仙的柳腰,十分轻松惬意的躺坐在那,他的脸上充满春风得意之色,不时举杯痛饮,大口吃肉。
  “恭喜魏王爷,贺喜魏王爷,殿下正值壮年,早已过了婚娶年纪,还能遇见并且娶到如此美人为妃,真真是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啊!”
  有连绵不绝想要交好献媚之人主动前来敬酒恭贺,听着耳边那此起彼伏的新婚贺语,此刻的魏王杨桐真是感觉到了独一无二的自豪成就感,当下他只感觉就是比那问鼎天下,成为九五至尊还要满足快意,今日,一定是他此生最幸福亦是最幸运,永生难忘的一日。
  “魏王殿下真是好福气啊,本相在此祝愿王爷在今后也能日日如当下大婚一般,洪福齐天,鸿运永照,也祝愿王爷殿下与王妃娘娘早生贵子,儿孙满堂,享尽人间天伦之......大胆!你是何人!”
  这时一位王府亲卫突然走上前来,一把推开身前正弯腰献媚之人,直言不讳道:“末将参加王爷!虽然今日是王爷的大喜之日,但是属下冒死也不得不出言提醒,王爷今日娶了如此一位人间尤物为妾,可也一定不能沉醉其中,定要注意保养贵体啊!”
  闻言,魏王杨桐的脸色当即黑了下来。
  “殿下难道不知有一个词叫作红颜祸水?殿下不惜费尽人力,倾洒万金只为册封一个妾室侧妃便举办如此盛大奢靡远胜正主的婚宴,实乃不祥之兆!她定是......”
  “闭嘴!爱妃才不是你口中所说的红颜祸水!本王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魏王杨桐怒拍桌案,将还想继续口出狂言之人喝止。
  “滚!看在今日是本王大喜之日的份上,暂且饶你一条贱命!日后若是再犯,本王定要让你永生永世都无法再吐一句污言!”
  在魏王杨桐的冷哼声与斥骂声中,这位失言的魏王亲信也只好灰头土脸,唉声叹气的弓身退走,自家殿下的言辞之坚定固执,他已知道根本没有再劝说下去的必要了。
  这一个影响心情的小插曲很快便被火热异常的大婚氛围给吞没湮灭,无人在意。
  魏王杨桐喝了一口闷酒随后便拥搂着在整个婚礼过程中都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的王妃唐玉仙一同起身,在他的示意下,夫妻二人双手皆端了一杯美酒朝着四方来客致意敬酒。
  “来者皆是本王的贵客,今日,诸位随孤,不醉不归!”
  ......
  这场盛世大婚一直持续到了翌日凌晨。
  等到酒足饭饱,宾主尽欢,已经醉倒一片百官大臣之时,魏王杨桐这才牵着唐玉仙起身离开了主位,一同走向那些还未醉倒的权贵显要与王公贵族,一一为他们拜别送行。
  唐玉仙几乎谁都不认识,只好任由魏王杨桐牵引,全程柔柔弱弱的默默跟在他的身边,不时尴尬的施礼送别。
  这些达官贵人有的与魏王杨桐相谈甚欢,依依惜别,临走时还不忘再次祝他早生贵子,夜夜笙歌,也有的皮笑肉不笑,只等逢场作戏般敷衍回应完,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魏王杨桐对此见怪不怪,全都不失礼节的悉数与其道别。
  当将大部分有头有脸的清醒之人送走之后,面露疲态的唐玉仙便被魏王杨桐先行安排由着之前在马车上服侍她的婢女带路,向他们夫妇日后定居的洞房府邸而去。
  而魏王杨桐则依然留在待客大殿内了结剩余尾事。
  晋帝杨绍早在册封仪式礼毕之际,便以有些疲乏为由带着宠妃南湘舞回宫离去,并且命令众人无需送行。
  ......
  王府主殿内,一位喝的酩酊大醉,神志不清的肥胖大臣突然起身欲走,临了,还不忘主动上前与魏王杨桐攀言醉别,随后他便由着身后的大妇妻妾们搀扶着摇摇晃晃的踏上了返家途中。
  只是众人根本没有发现,在这一行携家带口多达数十人的离席队伍末尾,有一大一小两个单薄身影悄悄离队潜逃,他们身如鬼魅,眨眼间便已隐没在灯火照亮不到的黑暗之中,离奇不见......
  风声呼啸,月影朦胧,一位身材火爆浮凸,堪称真正妖姬尤物的女人正手提一位男童后颈身轻如燕般在一栋栋宫殿屋檐上翻飞腾挪,落脚无声。
  其间她还不忘顺手撕掉人皮面具与小妾装扮,更是胆大妄为的将其随手抛扔,好在,那些被扔掉的伪装饰物正巧全挂在了红带飘扬的树杈上,若是无人爬树细看,根本没法认出是何物事,只会当作是婚宴装点。
  而那些笔直站立于顶楼廊道,正持枪警戒的甲胄将士们也完全无从察觉屋檐阴暗中的细微异样。
  当女人一路飞檐走壁提着男童来到一处格外幽静无人却地处王府核心地带的新建宅邸时,她才停下身形,并将手中稚童放于瓦砾之上。
  终于重新着地,生的唇红齿白,很是俊秀的稚童立马唔唔有声,双手开始疯狂比划起来。
  妖艳女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当下一指点出,解开了他被封住已久的声穴。
  “仙子姐姐!求你救救娘亲,只要能够救走娘亲,我......我愿意永远给仙子姐姐做牛做马,报答大恩。”
  终于能够发声言语,只有八九岁年纪的稚嫩孩童立马一边跪地磕头,一边泪流满面的哀声乞求道。
  “庞骏!站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亏你还是曾经一代才子庞云的亲生儿子,怎么?说跪就跪,你还有没有一点身为男儿该有的骨气与血性了!”
  “可,可是......”
  这一大一小自然便是已经隐去踪迹三月之久的幼年庞骏与在山林里救下他的那位神秘女人了,庞骏微微张嘴,还像要说些什么,但当瞧见身前女人那越发阴寒的脸色时,他也只好瑟缩起身。
  “哼!”脱去伪装只剩一身极其暴露轻纱的女人冷哼一声。
  “日后,你若是还敢这般轻易跪人,我便打舍你的腿!”
  “你......你怎么如此恶毒。”年幼的庞骏眼眶通红,但他仍是倔强的说道:“我除了求你,还能怎样?我就只认识你这么一位拥有一身盖世神功的神仙姐姐,除了你还有谁能救我娘亲,你为何不愿意救她?我都说过了,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能救我娘亲。”
  “哎......”妖娆女人微微一叹,“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本圣主不过是在身法上稍有建树而已,带着你一个无关紧要的轻巧累赘自然仍能在偌大天地间,来去自如,随心遨游。”
  “可你娘亲呢?一个身材与本圣主差不多的女人,你真当本圣主乃神仙降世,力大无穷啊?在这个敏感关头,背着你娘这么大个累赘逃走,你是想害死仙子姐姐我是吗?”
  “那你不能救我娘亲,还带我来这里作甚?”庞骏心中无比失望。
  “当然是为了让你认清事实,让你知道你娘根本不需要别人救,大婚仪式上的情形你还没看够吗?你娘分明是自愿改嫁给魏王杨桐的。”
  “走吧,以后别再听见一点你娘的风声,就缠着仙子姐姐我不放,回去之后好好读书练功,本圣主可不是白白救你的。”
  妖娆女子伸手想要去提庞骏的后颈,可却被他缩头躲过。
  她微微皱眉有些不悦道:“怎么?不愿意跟本圣主回去?是想认你娘的新男人为后爹吗?”
  “我娘绝对是被逼的!她绝不可能抛下我不管,也绝不可能背叛我爹,我要当面去问她!”庞骏稚声笃定道。
  可下一刻,身前女人的话语仿若当头给他泼了一身冰水,使他幼小的心灵大受冲击。
  “就算真的是有外人不得知的苦衷或是被逼无奈的,可那又如何?等你问清楚了,你娘就不会改嫁给魏王杨桐了吗?等你问清楚了,你和你娘就能一同安然离开此地回到从前吗?问清楚了,你就能替你庞家替你爹报仇雪恨了吗?还有......”
  “你怎么知道,这魏王杨桐就不是你庞家的其中一个灭门仇人呢?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出去相认,是想找死不成?”
  “我......”
  “我什么我?就不说以上那些,回到本圣主最开始说的那个问题,难道你就能完全肯定,你娘她不是自愿改嫁的吗?天下女人皆慕强,古时常有母仪天下的丧夫皇后为了巩固权力与富贵而改嫁新君为妃,你母亲难不成还要比那些名传千古的皇后娘娘更加品德良淑,守贞如玉?”
  说到这,妖娆女人面露一丝讥讽:“若真是这般,大晋自古便有女诫,夫死妇随,从一而终,你娘不仅没有追随你爹而去,还在短短三月内就轻易改嫁他人为妻,呵......你母亲若是真如你说的那么一心爱护庞家,那她在被逼改嫁之际,为何不以死明志?以死守贞?”
  眼见庞骏仍旧面露犹豫困惑之色,妖娆女子有些怒其不争道:“走,今夜老娘豁出命去也要让你这个不争气的小兔崽子认清残酷的事实!身处这个大争乱世别说你娘,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父亲或是儿子,只要他们有私心,有欲望,不管出于利益权力也好,还是其他别的也罢,总是会做出一些你无法想象与相信的事情来,包括本圣主同样也是。”
  语落,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再次随风而逝,空旷的屋檐上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与幽寂。
  ......
  夜色渐深。
  已经正式成为魏王妃子的唐玉仙,正端坐在无数丝滑红绸装点遍布的婚房之中,她在此已经等候了将近半个时辰了,魏王杨桐仍没有半点即将归来的迹象。
  换做以前的她,在与亡夫庞云大婚之时,在这喜庆婚房独自等待之际,定然会心中焦灼忐忑,又羞又喜。
  但当下她已非从前的自己,成亲的对象也已物是人非,她在房中苦坐许久,仍心静如水,未有太过焦虑,反而还希望若是魏王杨桐永远不会归来那该多好。
  但是她深知,这只是痴人说梦的幻想罢了,她与魏王杨桐重聚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她的人生将真正注定会与另外一个根本不爱的男人缠绕相伴。
  这一刻,唐玉仙不禁想起,她已经与亡夫庞云和儿子庞骏分别了快有数月多的时间了,她心中对他们真的极是思念,她有些的自欺欺人的想着,若是他们一家能够逆转时光,从归最初该有多幸福啊。
  也不知云哥他在九泉之下可曾安息?也不知骏儿他如今到底身在何处,是生是死?为什么就连一个消息也迟迟搜寻不到呢?
  唐玉仙呆呆的望着身前桌案上的摇曳烛火,不禁悲从心来,欲哭无泪,她现在就连为亡夫庞云祭奠上香都必须得偷偷摸摸的,从不敢正大光明,只怕会惹恼魏王杨桐,惹得麻烦缠身。
  窗外,圆月当空,已有西下之象。
  当唐玉仙一直苦等到深夜丑时之际,耳边才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一些声响,似是婢女在问安的声音。
  紧跟着的,有若隐若现的足音传入耳中。
  唐玉仙当即心中一沉,那个男人终究还是回来了,这一刻,她突然想起他曾在马车上说过今晚定要让她明早都下不了床的羞人话语,“哎......”一想到这儿她不禁又是无奈一叹。
  这一刻,她真的认命了,心中最后的那一丝希望与侥幸也就此熄灭,如今婚契已成,仪式已拜,日后她就算被魏王杨桐每时每刻不分昼夜的按在床上狠狠奸淫操弄,她也再没有任何理由与立场反抗阻拦,从今往后魏王杨桐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将名正言顺,理所应当......
  很快,脚步拾阶而上的声音,传入到她的耳中,唐玉仙身形一僵,面上露出一丝悲哀。
  在唐玉仙认命等待的时候,在她看不见,听不见也感觉不到任何异常的房梁黑暗中,一个妖娆美妇人正提着再次被封锁声穴的孩童庞骏潜藏其上。
  他们二人刚刚通过大开着的窗户潜入此地没有多久,随着登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庞骏好似也意识到接下来将会是谁要莅临此地,他想要放声呼喊,好让正端坐于下方大红婚床边的娘亲唐玉仙起身逃走,可任凭他如何使力张嘴,都不能从喉中发出一丝声响。
  身旁正拿捏着庞骏的妖娆美妇人低头望见他此刻焦急的模样,嘴角露出一抹妖笑,她弯腰在庞骏耳边妩媚喘息道:“急什么,一会可有好戏看呢,保证让你大饱眼福哦,就算我现在把你扔下去,也改变不了任何东西,如果今夜之后,你还是一副只会叫娘的窝囊样子,那我就把你扔到魏王杨桐的面前,看一看他会不会动手杀你,就算不会,你又能怎么样呢?如丧家之犬一般跟在你娘新找的男人身边?日日夜夜聆听魏王杨桐把你娘操的死去活来,发出那令男人骨头都要酥软发麻,响彻大半王府的淫荡叫床声吗?”
  听着耳边妖娆美妇的辱母言语,幼童庞骏愤怒的咬牙切齿,这个妖女总是这样时好时坏,口无遮拦,而且还满嘴淫语,他可还是一个孩子啊?虽然该懂的都懂,已经快到婚娶的年纪,可他也只是个孩子啊?她难道就非得这般当面侮辱自己的娘亲吗?两行委屈清泪止不住的从庞骏眼角流出。
  妖娆美妇余光一扫,已是将整个房间内的陈设状况牢记于心,突然,她坏坏一笑,脚尖轻点,无声无息间,她便提着庞骏如一道魅影,趁着屋内灯火昏暗,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溜进了婚床边,唐玉仙背对着的一个极其宽大的衣柜之中,衣柜无声打开,又无声关闭,全程行云流水,熟练至极,没有引动任何声响。
  衣柜内,趁着好戏还未上演,妖娆美妇不禁回想起三月之前,当她初闻当世大家仙云庄一夜被屠灭时,这么一个惊天变故也是把她惊得不轻,在联想到前夜她正巧路过仙云山脉还在附近随手捡到了一个孩童,之后再通过属下的调查与确认,很快她便知晓那夜捡到的小孩就是庞云与唐玉仙之子,起初庞骏在她面前还抵死不认,真是惹得她一阵发笑,如今想起来也是有点可爱呀。
  她也是看在庞云生前是一表人才,儿子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才会生出一丝善心,所以在庞骏得知娘亲即将改嫁他人的消息之后,在他的百般哀求下,她才会答应潜入这危机四伏的魏王府邸一趟,看看能否有救走唐玉仙还能全身而退的机会,若是不能,也好让身边这个乳臭未干整日失魂落魄的毛头小子认清现实的残酷。
  如果今夜他能够看清成长,日后定会像他爹一般,善,可成为一位逍遥自在,遨游天地的江湖巨擘,恶,亦可成为称霸一方疆域的枭雄霸主。
  若是看不清,是个昏庸无能之辈,那就在日后由她亲自好好调教床事技巧,打磨体魄肉身,好在成年时有资格夜夜都在大软床上猛展雄风把她给伺候得舒舒服服,这么一位江山才子与第一美人所生的俊胚子,怎么可以白白浪费呢?
  ......
  坐在大囍婚床边的唐玉仙心绪杂乱,突然,她只感觉身后有一阵清风拂过,她猛然转头一看,可除了华贵家具之外再无别物,她有些疑惑的四处扫视一番,当瞧见大开着的窗户之外正有阵阵冷风吹来,这才重新回转秀首,默默等待着魏王杨桐的到来。
  她并没有发现已经有人偷偷潜入了这间魏王杨桐专门为她精心布置的婚房里,也并没有瞧见在她回头之前都还在轻微摇晃的衣柜门扇。
  而在那宽阔柔软的婚床旁边,在那一个由千年金丝楠木打造而成的巨型衣柜内,此刻,正有两双星眸隐藏在柜门缝隙后的黑暗之中,正一瞬不瞬地窥视着她。
  衣柜内空间宽敞,让一个女人和一个稚童躲藏其中绰绰有余,其内还收纳有诸多叠放整齐或是挂铺悬空的华美衣裳,庞骏与那位救下他的妖娆女人此刻便躲藏在这衣海之中。
  妖娆美妇在漆黑中打量了一圈那些漂亮衣物,当发现竟然全是女人穿戴的,无一件男人衣袍,她立时妖魅一笑,低头俯身,豪硕柔软的胸部顺势挤压在身前幼童的后背上,并口贴稚童耳边微声妩媚道:“哟!小子,看见没,这么多件布料极少却制作的十分精美的崭新衣裙,这些啊,估计都是那魏王杨桐专门准备送给你娘亲的惊喜大礼呢。”
  “啧啧,你快摸摸这件,一摸就是那种穿上去便会袒露出胸部的情趣衣裙啊。”
  “还有这件,哎呀呀......屁股后面怎么没有布料,好奇怪呢,你猜猜为什么那里没有布料呢?”
  “这衣柜里,少说也有数千件各式各样的轻纱薄裙,你娘亲以后可有的是福气要享受了啊,估计每个夜晚都要换上一件不同的骚艳衣物去勾引她新找的男人。”
  “勾引得他欲火高涨,兽性大发,恨不得把你娘亲日日夜夜操的哇哇浪叫,一辈子都下不了床呢。”
  “咦,这件晶蓝色还散发着微光的纱裙还挺好看的,一会本圣主就顺便笑纳了。”
  年幼的庞骏听着身后妖女的轻声秽语,虽然他早已被其封住穴脉无法动弹,但还是被气得小身板微微颤抖,尽管他尚且年幼,但也完全明白那些代表着什么。
  衣柜合上之后,并没有严丝合缝,中间尚留着一条可供透气的细微小缝,倒不至于让潜藏在内的二人生出气闷之感。
  他们藏身于柜中,不需要凑近小缝处,就能从内里望见外面婚床上的大部分景象。
  妖娆美妇呢喃自语了一会儿,自觉无趣便沉静了下来。
  这时,一缕缕白雾顺着衣柜缝隙飘入其中,很快衣柜内便也充盈着淡淡的幽香。
  这股淡淡的幽香让妖娆女子感到十分熟悉,她轻吸琼鼻,仔细品尝一番后,发现居然是能够催发男女情愫的床事辅助药香。
  她再次邪邪一笑,在小男孩耳边继续道:“闻见这些香味没,本圣主曾在一本大典记载上翻阅到过,也曾有幸花费重金秘购了几柱用来研究试药,据说这些可都是大晋皇帝御用情香,传闻是由数以千计的宫中处女她们第一次来临的葵水炼制而成,乃是上好的床事助威之物,不仅对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还具有助孕甚至是一孕多胎的神效。”
  “嘻嘻,但是这玩意虽然不会损害心智,但却会让男人与女人在行房过程中更加敏感更加快乐,待会就算你娘亲在你心中再多么的端庄慈爱,高贵温婉,可一旦吸入此香数量多了,怕是也会被男人操成淫贱荡妇呢,是那种爽得趴在床上高高翘着肥臀,搔首弄姿求着男人狠狠操弄宠爱像条母狗的淫贱骚妇喔,你可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呀,亲眼见见你从未见到过的娘亲。”
  一想到衣柜里的这些衣裙,皆是娘亲在往后日常里为了更好的取悦服侍魏王杨桐而时常要换穿于身的暴露衣裙,再加上耳边妖女不断刺激侮辱的言语,庞骏心如刀绞,只恨没有能力改变一切。
  屋外楼道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很快,他便听到有人推门而入的声响。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9/25 05:32:31

第十五章 隔墙有眼
  紧接着,那人迈着有些虚浮摇晃的脚步走进屋内,还有房门被重新掩上的声音传来。
  “玉仙……相公回来了......”
  这时,一道带着醉意的低沉男声在安静的婚房内响起。
  衣柜内,庞骏的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而在他身后的妖娆美妇则只是无声媚笑着。
  如今时辰已至深夜,魏王杨桐在招待处理完王府主殿举办的婚宴尾事后,就急不可耐的来到了他为唐玉仙精心布置的大囍婚房内,想要立刻与唐玉仙洞房花烛,再续春缘。
  透过衣柜缝隙,庞骏只看见魏王杨桐快步来到正端坐在床脚边缘的娘亲跟前,一把扯开她头上一直覆着的大红盖头,并将她狠狠搂入怀中。
  “玉仙,让你久等了……”
  “王爷……唔……唔唔……”
  唐玉仙刚准备用早已想好的理由想将此夜敷衍过去,可话未出口,红唇便已被男人封堵,只能发出唔唔鸣咽的声音。
  两人嘴唇相对,魏王杨桐用双掌捧锢住唐玉仙的秀首,侧头尽情吸吻着,他猛嗦了美人香唇几口,便探出粗舌撬开她的两瓣湿唇,粗糙大舌也趁机钻插到了她的温热小嘴里。
  唐玉仙的檀口十分娇小,男人臭臭的大舌方一进入到她的嘴中,便是一阵乱顶乱蹭,将她绝美皮薄的两边玉脸不时都舔顶的微微凸起。
  当魏王杨桐在唐玉仙嘴中舔吸过瘾后,他又用大舌包裹着她的丁香小舌,用力一扯,便轻易将其扯出了嘴外,二人的两条舌头暴露在冷气里,稍长的那条男人粗舌宛如蟒蛇猎食般将唐玉仙的温香小舌紧紧包裹缠绕,可怜的唐玉仙想要收回小舌,可是舌身就仿佛被捕兽夹给死死夹住,稍微往回缩回一点,舌尖就会有撕扯之痛传来,于是她只能被迫檀口大张,并将香舌尽量伸出口外,不得不配合着男人的大力舌吻。
  随着一大一小,一暗一鲜两条舌头暴露在冷空中缠绕激吻,“咕叽咕叽、滋溜滋溜”的吮吸缠舔声在寂静的婚房里阵阵响起,在魏王杨桐仿若攻城掠地般的激烈舌吻中,唐玉仙直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时发出娇媚的哼唧嗯嗯之音,由于檀香小口久久不能闭合,更是还有大量因为缠吻而分泌出的晶莹口水顺着她嘴角下巴一路流下,流过雪白鹅颈,最后滴落在她被婚裙挤露在外的豪硕上乳峰。
  潜藏在衣柜内的庞骏,早在舌吻淫音响起的那一刻便已气愤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栗,哪怕穴道被尽数封堵也已难压他此刻的愤恨!他又怎么听不出来,尽管魏王杨桐高大的身形挡住了他的一部分视线,但是他知道,屋外的两人此刻正在激烈亲嘴。
  娘!你怎么能真的背叛父亲!真的做出辱没名节的淫事来!原来都是真的!娘亲她是心甘情愿的改嫁给了别的男人,她不要自己了,也不要他们支离破碎的庞家了......原来身后那个妖女说的都是真的。
  庞骏心中感到一阵难以置信!可就算他再怎么不愿相信,可摆在眼前发生的事实却让他不得不信,若不是真的,娘亲她为什么不挣扎反抗!
  “呵......亏我之前还一直傻傻的以为娘亲也许是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而选择跟那个臭王爷假装成亲,只有名而无实,可笑......天真......”庞骏在心中自嘲不已,若不是身后的妖女又对他一番锁穴再加按肩压制,他恨不得立马冲出去咬死这对奸夫淫妇,  在他的心里,在他自从懂事起的那些成长年岁里,爹娘在他眼中全然就是一对从话本里飞出来的真正神仙眷侣,他们总是如胶似漆般形影不离。
  曾经的他们是何等的相亲相爱?恩爱到令他只感觉哪怕就是生离死别或是任何人任何困难都无法将他们拆散,在此刻以前,庞骏也从没有怀疑过娘亲对父亲的忠贞爱意,哪怕一丝怀疑的念头都没有,哪怕父亲已经遇害身死,哪怕亲眼看着她跟别的男人举办盛世大婚,他都一直傻傻的认为,娘亲绝对是在逢场作戏,都是假的。
  可直到此刻,当他亲眼看见娘亲竟然在与别的男人火热亲嘴,而且就连一丝想要抵抗的迹象都没有,她竟然口对口亲了除自己与父亲以外的别的男人。
  那位在他眼中,既严厉又慈爱的亲生母亲真的背叛了他们庞家。
  难道真如身后妖女所说,天下女人皆慕强?皆是薄情寡义,贪图荣华富贵之流吗?
  她总说女人都是表里不一的,往往表面越是矜持端庄、高贵典雅的女人,内心就越是闷骚内媚,淫贱浪荡,而且只要男人有钱有势,且器大活好者,那么他们就能对看中的女人们哪怕随便抛出一小节橄榄枝用以诱惑,就能轻易拥有她们,让这些女人心甘情愿的乖乖脱光衣服,大张双腿,躺在床上任凭采撷,若是不行,那一定是那个男人不够优秀,不够挥金如土,不够一手遮天,或是已经有更加优秀的男人捷足先登将其占为己有了。
  这个坏妖女曾经还说,之所以不愿带他去见娘亲,是因为她早就有了新欢,已经不要他了,找了也是白找,徒增伤心并浪费时间与精力罢了。
  他当时还不信,一直苦苦哀求,还第一次当牛做马,伺候了她将近两月的吃喝拉撒,这才好不容易说动她,最终带他前来天京寻找娘亲,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时间让得庞骏头脑一片空白,万般的难以置信,难道救下他的这个妖艳女人一直说的都是至理真话吗?并没有欺骗忽悠他?
  可这怎可能呢?他不相信!他的亲生母亲绝对不可能是她说的那种女人,他现在一定是在噩梦中,所以才会无法动弹无法出声,对!肯定是这样的。
  梦中的这个男人,听说叫什么魏王杨桐,虽然各方各面都被妖女夸的极其优秀,甚至是一国王爷,当今万岁的血亲兄弟,更比他父亲有钱有势,身份也更加显赫尊贵,但就算如此,娘亲唐玉仙也绝对不会看上他的,就算父亲已经遇害过世,可娘她也一定会为爹爹守寡一生!
  庞骏的心中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与震荡,令得他的神志都有些似巅似疯起来。
  虽然在他的心中一直在坚定地自我欺骗着,但是此时此刻,在他所处衣柜外的卧房内,娘亲与陌生男人热情亲嘴的声音依然在持续不断的传进他的耳朵里。
  从娘亲与魏王杨桐缠吻之时的急促喘息声与口水滋溜声,便可听出他们吻得是何等的激烈。
  被迫潜藏于衣柜内的庞骏,听得整颗心都彻底冰凉了下来。
  这真的是梦吗?为什么如此真实?
  娘亲她就算在梦中出现也应该不会变成这副模样吧?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庞骏做梦都无法想象,曾经那位一心只爱慕父亲一人的母亲,居然会和别的男人欢好上。
  “唔唔……呃嗯……咕唔......”
  卧室外的两人吻得极之激烈,足足好一会儿,他们的亲嘴声方停歇下来,母亲唐玉仙低喘的声音一丝不差清晰的传进庞骏的耳朵里。
  随后,他便听见有人慌忙脱鞋的声响,“啪!”的一声,一只高跟红鞋还被粗鲁的丢撞在了衣柜之上,若不是穴脉被封,庞骏说不定就要被吓得一激灵就此暴露。透过缝隙,他只见娘亲与魏王杨桐紧贴在一起,二人有些急不可奈的往大床的方向直直倒去。
  庞骏心头剧震,他瞪大双眼,内心却一直在强迫劝说着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与平和,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等醒来后就将不复存在。
  可如果这不是梦呢?突然,庞骏的脑中浮现出这个疑问,如果不是的话,那魏王杨桐与他母亲的关系,难道竟已发展至堪比他父亲庞云生前时的这般亲密地步了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庞骏便疯狂的在心中呐喊,而当他尝试冲破穴脉封锁想要冲出去痛骂制止二人时,他的母亲唐玉仙与魏王杨桐的身影已经不再重叠,二人全部出现在门缝外的视线之中。
  只见二人径直倒在了卧室中央的柔软大床上,整个过程自然而然,他的母亲唐玉仙竟然没有一丝反抗的动作,也没有一丝想要立马起身的意思。
  躲藏于衣柜里的庞骏,透过细微小缝可以清晰无误的看见。
  当二人倒在柔软大床上后,那位魏王已经急不可奈地搂抱住了他心爱尊敬的母亲,一把将她曼妙纤长的美躯死死扑压在柔软床面上,将整个大床中央都压得向内凹陷。
  随后,那个压在娘亲身上的男人便一张大嘴,满脸迷醉而疯狂的朝着她雪白柔润的鹅颈一路舔吻向下。
  “啊……”
  而他的娘亲则在魏王杨桐的强搂迷吻之下,好似被吻到了敏感之处,情动的扬起螓首,红润的樱桃小口亦微微的轻张开合,从中吐出一丝他以前从不曾亲耳听过的娇媚呻吟。
  在魏王杨桐的拥搂狂吻下,庞骏只见娘亲唐玉仙隐藏在大红婚裙下那窈窕的香躯亦在不安的扭动。
  当魏王杨桐一路舔吻到那两只饱满细腻的少妇大奶上半段时,唐玉仙十根青葱般纤长的玉指情不自禁的深深插在了胸前男人的头发里,她想要推开男人的头颅,可是不知为何,当裸露出的上半乳峰被男人舔吻时会令她感到格外敏感舒服,她在象征性的用尽全力尝试推动几下后,当发现根本无法将其推开,便放弃了挣扎,她的神情也开始因为男人在胸前乳肉上的吸嘬轻咬而迷醉起来,那变得娇媚红润的脸色好似是在一脸享受着他的吻慰抚爱。
  庞骏在暗中瞧得是心中狂震,他想要赶紧从这个令他无法接受的噩梦中惊醒。
  可残酷的现实却只能让他被迫亲眼看着,看着曾经与他父亲庞云十数年如一日柔情蜜意,恩爱难分的母亲被别的男人压在床上舔胸揉臀。
  渐渐的,当外面那对狗男女越发激情缠绵时,当他的母亲被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揉奶揉得“嗯嗯”娇喘时,当庞骏愤恨的幼小的身躯都要剧烈颤抖起来却被身后的妖娆女人给死死按住,按得生疼入骨时,他终于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噩梦也许就是现实。
  在仙云庄遇袭大变后,在他和父亲一死一失踪的数月时间里,他的母亲真的已经不管不顾,急不可耐的改嫁给了眼前的男人!
  对方不仅是大晋王朝内一位风头正盛的当朝亲王,靠山雄厚,无可比拟,就连多年来累积的战功政绩还有兵权资产也都远远不是他隐居深山的父亲庞云生前可以相提并论的。
  原来,妖女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她总说自古利益蛊人心,无人敢言一身净,无数年来但凡生于此方天地间的人们,他们活着所追寻的一切无一不是利己之物或者人,他的娘亲也绝不会例外......
  婚榻上,魏王杨桐迷醉的在唐玉仙软腻的娇躯上游走舔吻着,他的大嘴一点一点往下舔移,吻着吻着,又一路舔回起点,两人便再次四目相对。
  看着在软床上正互相对望的两人,看着娘亲眼角眉梢之间尽是流溢显眼的浓情妾意,春色绵绵。
  庞骏的心中复杂到了极点,有眷恋有不解有难以置信有耻辱有委屈难过有迷茫痛苦还有醒悟成长......百般情愫萦绕心头,但最终都将沦落滋生为刻骨恨意与厌恶的充足养分。
  人往往在愤怒到了极处时却反而会平静如水,庞骏便是如此,当他的单薄身躯不再气抖的厉害,肩膀处那好似要捏碎骨骼的痛苦也随之减轻,没有任何意外,不管再疼再痛,这场噩梦终究永远也无法醒来。
  床榻上,两人的目光刚一接触,魏王杨桐便立刻目光火热的低下头去,嘴唇紧紧与唐玉仙娇艳欲滴的红唇相贴在了一起。
  “唔唔……”
  嘴唇被封,唐玉仙雪挺的琼鼻中哼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咿唔低吟。
  她原本掌抱住魏王杨桐头部想要推开阻止其侵犯的一对玉手,此刻在庞骏眼里却像是在想要取悦身上的男人似的,主动殷切的缠搂上了那个臭男人的脑袋,并且情意绵绵的与他互相缠吻了起来。
  两人在激烈的唇舌湿吻,吻的滋滋出声,吸的脸颊凹陷,他们相互侧首只是舌吻了不到两息,便已经无法呼吸似的边吻边急促大口的喘息起来。
  瞧着曾经最心爱尊敬的母亲,这刻你侬我侬再跟别的男人热情似火的缠吻在一起,二人还在几近贪婪疯狂的吞吮索取着对方嘴里的恶心津涎,娘亲那嫩滑鲜红的美唇上更是被舔吻的濡湿一片,不时有被烛火照映出的水光闪进衣柜,直闪的庞骏心中之恨,真的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那是一种比杀父灭门之仇还要痛苦强烈万倍,其中还连带着最真挚的爱意亲情一点一点消散的复杂滋味。
  光撇去魏王杨桐的至高身份不论,只看屋内装潢与他的容貌身材和气度风采,凭心而论,在庞骏第一眼的印象中他的确是一个颇具威严刚毅且英俊硬朗,表面看着就会给人一种极其优秀感觉的杰出人物。
  这方面庞骏就算想要否认也无法否认,可在他的认知中,他母亲在大晋王朝内有数之不尽的仰慕追求者,不说眼前这位魏王杨桐是否也是,他曾经就听爹娘偶然说起过当今皇上在即将登基称帝之前还求娶过他的娘亲呢,不过却被心有所属的母亲唐玉仙给婉言拒绝了,最终只娶得那位久未逢面,十分生疏的姨娘为后,所以,他不明白,就连皇帝那样冠绝一世的尊贵人物都能拒绝的娘亲,为何偏偏在当下会愿意改嫁给这个明显要比前者低上一头的大晋魏王。
  曾经,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或是担心过母亲唐玉仙也会如那些山庄仆人们常常谈论聊笑起不守妇道的民间荡妇一般背叛失贞,会与除了父亲庞云外别的男人欢好亲热上。
  特别是他深深的知道,爹娘曾经是何等的情深意厚,爱比金坚,自从他懂事起以来爹娘他们便一直形影不离,偶尔他父亲必须要远行外出之时,爹娘俩人也总是要依依惜别许久,恨不得一刻也不愿与对方分开。
  这般伉俪情深的一对佳偶,还是自己的亲生爹娘,庞骏真的难以接受其中一方会做出背叛失节,做出这样会被世人戳断脊梁骨,用唾沫星子淹死的龌龊淫事来。
  在庞骏的心中,他的母亲一向是一位端庄娴稳,温婉良淑,素来知书答礼渊博胜男且又谨遵古法的完美女子。
  在当初逃离仙云庄时,他亲眼看见父亲遭袭,血溅倒地,那时他甚至非常担心母亲是否会因为深爱夫君的遇难,而照仿流芳千古的贞洁烈妇一同随他殉节,虽然现今不论是大晋的高门贵女亦或是民妇民女,已是很少有人会做出这样贞烈守节的赴死事情来了。
  但这其中绝不包括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唐玉仙便是这般表面温婉内心却也刚烈似火的一个女人。
  可是他万万想不到,就是这样一位与父亲庞云有着山盟海誓一般的深情,相互之间在他看来根本无法割舍忘却的母亲,居然有朝一日也会背叛改嫁,而且还是在他爹死后不到数月,怕是就连一场体面葬礼都还未曾举办,就与别的男人,那个叫魏王杨桐的家伙成为了再婚夫妇,虽然娘亲名义上是嫁他为妾,可这场盛世大婚无不彰显着二人之间的关系是何等的亲密宠溺,犹胜正宫。
  这个对于庞骏来说绝不可能发生的局面对他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他只感觉眼黑头晕,此刻心中的悲痛与愤恨相较于数月前第一次从救他的妖女口中确认得知父亲已死,仙云庄几乎惨遭灭门的噩耗时还要犹有过之。
  望着囍床上仍在缠绵,吻得如干柴遇烈火般激烈的二人,庞骏心头一阵抽疼委屈,难道天下的女人包括他最敬爱的母亲也真如身后的妖女所说,皆有着善变慕强的本性吗?  再从当下母亲与魏王杨桐那浓情蜜意,熟练自然的深吻来看,两人之间做这种伤风败俗的龌龊之事恐怕已非第一回,他不想知道母亲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便违背女戒妇道,变成一女侍二夫的丧德之妇。
  他此刻的心头所想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如若他的父亲还在世上的话,当他知晓母亲与魏王杨桐之间的龌龊事情,他的心中该会是何等失望?何等悲痛!
  这时,床榻上的两人好似缠吻了个够,终于堪堪停下。
  接着庞骏只看到,魏王杨桐开始将他母亲按躺骑压于红铺上,随后,他竟是直起身开始一件一件动手脱去自身的繁琐婚袍。
  见到此幕庞骏看得心跳不由自主的一阵剧烈狂跳,一股热血喷涌上头,若不是他被封住穴道,恐怕已经被气倒在地。
  从魏王杨桐脱衣的动作来看,他就已经猜到对方接下来想要干什么了。
  这个男人他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与母亲行欢洞房了!
  该死!庞骏心中怒骂不已。
  曾经他比现在更加年幼时,有一晚他做了恐怖的噩梦无法再次入睡,想要找寻娘亲,可却在误打误撞下不曾想碰见了娘亲正与父亲在床上激烈肉搏,当时他就想立马上前去制止他们,可是那动静又着实不像真正打架,于是他在好奇心驱使下只好躲在暗中偷偷观察情形,以待随机应变,途中恰好又想起伺候他的丫鬟曾无意间教导过他,男子成家立业后,该如何传宗接代,所以在当时他就早早懂得理解了男女之间在床上将会发生怎样的亲密事情。
  只是没想到,再次撞见娘亲在床上即将与男人交合,可交合的那个对象却再也不是他的父亲!一想到这儿,他的心中恨意高涨。
  身为人子,从小又熟读圣贤礼仪之道,庞骏怎么能任由除他父亲以外的男人阳物,进入到他母亲的身体之内?
  他不允许母亲原本冰清玉洁,尊贵丰腴的玉体被他人玷污!娘亲珍贵的贞操只能独属于他的父亲一人!
  目睹着魏王杨桐已经脱衣脱到尾声,庞骏心中无比强烈的想要冲出去喝止住他,跟他拼命,让他住手!
  但他浑身上下此刻就像是被鬼压床了一般,只有眼睛能动,其余身体各个部位根本完全不受他掌控,他用眼神示意想让身旁的妖女替他解开穴道,可只得来对方一阵看待傻子似的白眼嫌弃。
  庞骏望着此时平躺于婚榻上面色潮红的母亲,望着她此刻美目之间充溢着盈盈水润的春意。
  他的心中又是一阵怒气翻滚,抽痛难忍。
  母亲此刻望着魏王杨桐脱去上衣后的雄壮男躯,绝美的玉容上竟然泛起了娇羞红晕,那对水灵灵的美眸中已布满了浓郁春情。
  庞骏又怎能看不出来,他最尊敬爱戴的母亲竟然不仅没有一丝半点的抗拒挣扎,面上的反应更显现着她已然春心情动,这是一副即将乖乖准备接纳魏王杨桐的阳根插入到体内并享受与之合体,春宵共度的顺从娇羞模样。
  庞骏绝不会想到,他的娘亲之所以这般,完全是出于惧怕魏王杨桐的淫威,她已经在迎亲的马车上被他给操碎了尊严,操软了骨气,操怕到失禁喷尿,操爽到白眼一翻魂飞天外......因此,此时此刻唐玉仙望见骑压在身上那威风凛凛正俯望着她的雄壮男人才根本不敢生出一丝挣扎反抗的念头,更何况,她与魏王杨桐之间已木已成舟,她没有反抗的立场,也根本不会想到,她的亲生儿子竟然会在一旁的衣柜里,将她的背叛淫行给尽收眼底。
  衣柜内,庞骏的内心已经从之前的满腔愤怒渐渐转变成了颓废无力,就算他能够冲破束缚,冲出去立马痛骂二人下贱无耻!但是不论他骂的再狠再解气,都只可能是暂时延缓到这对奸夫淫妇接下来即将纵情享乐的片刻时光罢了。
  此地可是那魏王杨桐的地盘,就算他怒冲出去,又能如何呢?终究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而且从两人相处的熟悉反应来看,他们也绝非第一次做这般苟且之事!
  如无意外,果然如身后的妖女所预言,他的母亲应该早已与魏王杨桐上了床榻,并且为其献出过生他养他原本珍贵玉洁的肉体母躯。
  纵然他此刻能暂时打断他们今夜的恶心床事,但也绝对再无离开此地的可能,从今往后,他就算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还会有比死更坏的结果,那就是如身旁的妖女刚才所说,他往后的余生都将如今夜这般,日日夜夜不断重复的亲眼看着听着,看他的母亲跟魏王杨桐在床上明目张胆的苟且交合!听他的母亲发出那与其仙姿完全不符的下贱骚吟!
  这个痛苦的结果,绝不是他想要经历的!
  何况现在他的身份根本见不得光,当今世上除了身旁的妖女才知道他真正的行踪与身份外,大部分人都只当他也跟随父亲一同埋葬死掉了吧,他的身上还背负着血海深仇,如果屠灭仙云庄之人知晓他还活着,一定会立马赶过来斩草除根。
  除此之外,身旁这个坏妖女还曾警告过他,也许就是眼前这个魏王杨桐为了得到他的母亲,所以暗中密谋灭的仙云庄,害得他家破人亡。
  种种理由浮现脑中,庞骏不得不压下滔天怒气,并将刻骨恨意深埋入心底,此刻他明白,今夜他注定只能隐藏于暗处,默默忍受着亲生母亲与他人苟合所带给他的噬心痛苦。
  就算他被痛到失去理智想要突破出去,身后这个想要收他为弟子,做他师父的女人也绝不会让他得逞的。
  他之所以能来到此地,除了替身旁妖女当牛做马了几月之外,还有一个缘故那就是因为他答应过身后这个还不知道姓名的女人,只要见到了母亲,而且母亲唐玉仙真如她所说,已经抛弃了他抛弃了庞家,并且还甘愿改嫁给了别人,那从今日起,他就必须忍辱负重振作起来,拜她为师,从此全心全意苦修参悟,熟读经义,领略习得她的一身本事。
  如果他的母亲没有改嫁,没有抛弃他与庞家,身后的女人才会放他离去,任由他回到母亲唐玉仙的身边。
  只是很遗憾,眼前的事实不得不让他死心,他已经无法回到母亲唐玉仙的身边了,就算身后的女人现在替他解开全身穴道,让他出去与母亲相认,放他回到母亲身边,他也绝不愿回去。
  庞骏在心中默默许愿到,如果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能够转醒的噩梦那该多好......如若不是,那他势必要让每一个谋害背叛庞家之人付出惨痛代价!等他长大成人,等他有资格与能力复仇之际,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人,他要让仇人与背叛者血债血偿,要让他们跪地求饶,后悔招惹他,就算最终失败,他也要化身成恶鬼,守在阴阳大道黄泉之路上,吞其魂魄,食其腐尸......
  衣柜外,床榻上,魏王杨桐已将一身礼袍尽数脱去,露出毫无半点遮掩的雄壮男体与瘫软大屌。
  魏王杨桐身形修长,虽不算男人之中最为强壮的那一类肌肉恶汉,但因长期习武,征战四方,他的身体除了稍显粗糙肤黄外,肌肉方面非常匀称,腰紧肩阔,再配合上他那威严英气的面庞,的确拥有着足以吸引世间大部分女人的相貌与本钱。
  在外形气质方面,魏王杨桐虽然长得不如父亲庞云俊逸非凡,豁达潇洒,可一身壮实的腱子肉却略胜父亲一筹。
  难怪......难怪身后的坏女人时常打趣的称他年轻时,是为大晋庙堂上少有的既能文又能武的俊俏美男,再加上他的身份威望与久居上位形成的高傲气度,当属大晋优秀男人中名列前茅之人,就算如今稍显年迈,却也依旧气度不凡,更显坚毅沉稳。
  坏妖女还曾笑言,魏王杨桐正处于一个男人各方各面都最为鼎盛的年纪,这一点,庞骏从他此刻胯间那根耷拉着略显疲软却仍然长如驴屌甚是粗壮的黝黑阳具,便可窥见一二。
  拥有如此一根大棒,果然真如妖女所言,天下间怕是不知有多少高门贵妇,深闺小姐,一见到这根骇人器具,衣裙内的女穴定会不自觉的流淌花露,就连做梦恐怕都想要爬上他的床榻,好在他胯下享尽女人之乐,登上传说中的佛国极乐。
  母亲她......就是被这根大屌给征服了吗?庞骏虽然不愿相信,可他越是往深处坏处想,他就越发肯定,像魏王杨桐这样出色尊贵的男人,若是在他父亲亡故之后,他拼尽全力的疯狂追求于母亲,的确难保她不会对其动心,应该说天下女人都会动心的吧,毕竟是这么一位不仅器大活好,而且还是一位有钱有势,功勋卓著的国家栋梁,护国英雄。
  还有一个更可怕的声音出现在了庞骏脑中,也许是她的母亲倒追的别人呢?这个念头一经出现便被庞骏疯狂打压了下去,就算这是真的,他也绝不会相信与接受。
  不管他们二人到底是谁追的谁,亦或是两情相悦才会苟合相奸在了一起,他都不会接受或认可,任凭娘亲她找的奸夫再怎么优秀上天,就算是大晋皇帝来了,他也绝不会承认二人的龌龊关系。
  不管庞骏心中是何想法,婚床上的魏王杨桐已经在脱去一身衣物后准备迈入到下一步的行动中,庞骏当即就看到,娘亲本就已布满春情的一双美眸,在望见骑压在身上的男人裸露挺抖出那根粗硬骇人的肉棒并向她娇躯靠拢而来时,她一双美眸中的娇羞春情,几乎像要溢出眼外,格外惑人心魄,媚骨初露。
  而魏王杨桐并不急着动手褪去母亲身上的轻纱红裙,他隔着婚裙,在母亲玲珑浮凸的曼妙熟躯上来回游走爱抚。
  时而用双手爱恋的抚摸着母亲那对隐藏在红裙下的修长玉腿,时而隔着柔滑衣料握住那对好似想要破裙而出的爆乳大奶又揉又按,弄得母亲娇喘频频。
  随后,只见魏王杨桐单手一捞,捉起娘亲裙下的一对赛雪玉足,轻轻将她足上还仅剩的一只大喜婚鞋摘下,随手便豪不爱惜的扔到床榻下,这只描金绣凰做工昂贵的高跟红鞋在地上被摔得叮咚作响,魏王杨桐却已无心他顾早已将娘亲那对被雪白短袜包裹着却再无鞋具膈应的精美秀足,爱不释手的捧在怀内使劲爱抚着,他的目光之中满是火热痴迷之色。
  “嗯啊……”
  敏感小脚受袭,唐玉仙从红唇中吐出一声无比娇羞又隐隐带着幽怨嫌恶的媚吟,她裙下那对被魏王杨桐搂在怀内的双足,随着男人双手在其脚背脚心还有脚趾缝里来回抚摸穿插,而有些不安骚痒的扭动挣扎着,可是男人的大手犹如饿狼,一经咬住猎物就死活不肯松口。
  双脚被迫悬空,轻拽扭动间,唐玉仙的一对美眸下意识的瞥向脚跟,可是这一眼望去她本想一观秀足被困的情形却不曾瞧见,反而瞥见在男人怀下的两腿之间那根早已冲天而立,极其扎眼的紫黑肉棒,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大屌,以往的欲死回忆又浮现眼前,唐玉仙顿感浑身酥软再无抵抗的意志,高度紧张下,她又极其敏锐的嗅闻到一股腥臭的男人精味浓郁扑面,直惹得她绝美的玉容上红云密布,好似要羞出水来。
  魏王杨桐仔仔细细地紧盯着唐玉仙面上与身体上的每一个细微反应,当他瞧见美人如此羞样,心中突生作怪之意,他一边感受着掌中雪袜小脚的柔滑细腻,一边肆无忌惮的捉着唐玉仙的一对秀足,将两只白嫩足底捧到脸颊上,轻轻的摩挲着。
  “王......王爷......你,你这人呀!怎能又将妾的脚捧到脸上去……那里脏......嗯......”唐玉仙又羞又恼。
  “古法有言,身为妾着,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是专门用来服侍相公的,怎么?玉仙这是不愿吗?”
  “我.....妾.......妾不敢......”听着魏王杨桐变脸似的严厉言语,唐玉仙娇躯一僵弱弱的回答。
  “哈哈......瞧把爱妃吓的,玉仙,相公是在逗你玩呢,相公可从未把你真正当成妾室过。”
  “只是爱妃这对美足实在是太让本王爱不释手了,真真是怎么把玩也不会生出一丝厌倦。”
  唐玉仙无语凝噎,早前在马车上的时候,魏王杨桐就曾不停的用手抚摸她的双足,将她摸得浑身酥软,可那时她情动难耐自顾无瑕,才不得已被迫任由他轻薄。
  哪曾想到他现在居然得寸进尺更进一步,竟是将她的脚捧到了脸上去,紧紧的贴在他的脸上又是亲又是舔,她想缩回秀足,可不争气的身子骨早已被身前男人给摸得软如一滩烂泥,根本再也生不出一丝气力。
  再床榻上素来矜持的唐玉仙,当即感觉到了一种与丈夫庞云在一起时,从未体验过的异样背德之感。
  她裙下的玉足还在做最后的羞涩抵抗,可幅度之微小,在衣柜里庞骏的眼中就好似一个荡妇在故意把脚贴在奸夫脸上时而主动蹭蹭他的嘴唇,时而又在他脸颊处左右扭踩。
  “玉仙,你的这对玉足着实太过迷人了……”
  “又香又软,虽瘦小却不露骨,饱满肥嫩中却又无一丝多余美肉,真真是世间极品啊……”
  “相公爱极了,日后怕是就算怎么把玩温存都不会嫌够……”
  魏王杨桐一边陶醉入魔的说着,一边将鼻尖凑近唐玉仙的足底,深深吸嗅了起来。
  “坏,坏王爷......不要闻……羞死人了......”
  看着魏王杨桐正仔细嗅闻着自己的足底,竟还闭上眼睛,满脸的如痴如醉之样,唐玉仙无比的羞恼道。
  如果她此时心平如常,并没有如小鹿一般乱蹦乱撞,那唐玉仙一定会被自己此时小女人般的嗔怪嗓音和表现给吓一大跳。
  在足底阵阵湿腻骚痒的刺激引导中,唐玉仙羞恼的绷紧玉足使出最后一丝气力轻蹬了魏王杨桐的脸侧一记以示抗议与报复,但是这一脚出于畏惧她却踢的十分小心翼翼,不敢真的激怒眼前男人。
  而就在她蹬出那一脚的瞬间,魏王杨桐在恰到时机一把将其脚踝捉住,随后他目光下移,朝着唐玉仙露出一丝胜利者的得意笑容。
  唐玉仙羞恼嗔怪的回瞪了他一眼,终于任由他去了,她实在是都快被这个坏王爷给摸得软若无骨了......
  躲藏于衣柜里的庞骏,只见到魏王杨桐捧着他娘亲的雪玉秀足放到脸颊上摩擦哈气,在起初,娘亲尚有些羞恼责怪之意,却全无拒绝制止的意思,而且没过几息庞骏还清楚的瞧见,随着魏王杨桐捧着他娘亲的玉足哈气舔吃的动作,娘亲的一对美眸渐渐变得更加迷蒙,她甚至与魏王杨桐情意绵绵的四目交投,渐渐主动的抬起秀足,在后者的脸上微微轻磨着。
  她那包裹着白袜的纤巧足尖,还如蜻蜓点水一般抚过魏王杨桐的脸上和唇上,后者更是粗鲁的将其一口含在嘴里,连丝质袜尖都明显被恶心涎水给濡湿成深色。
  庞骏看得心中无比酸涩、愤恨!一股浓浓的妒忌背叛之意,在他心中迅速蔓延。
  他的母亲不仅有着倾世的美貌,亦有着一对世间独美的雪莲玉足,而她这对纤巧的美足,原本只属于父亲一人所有,可是现在却被魏王杨桐捧在脸上,如痴如醉的吮吻嗅舔着。
  庞骏的心头,尽是心爱尊敬之人被玷污夺走的滔天嫉恨,更让他妒忌发狂的是,在这龌龊的下贱过程中她的母亲竟不时还在主动递脚取悦身上的男人。
  看着两人在婚床上一躺一立好似在含情脉脉的眉目传情,庞骏的心头泛起阵阵血恨涟漪。
  娘!为何!为何你不惜背上无数骂名也要背叛父亲!三月前,你们分明还是那般的恩爱,你为何要这样做!难道你曾经常常记写于纸上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吗?都是哄人的甜言蜜语!呵......可笑......
  庞骏只能在心中疯狂的咆哮呐喊着,他亲眼看着母亲唐玉仙,看着她那对包裹在白袜内的芊足被魏王杨桐视作珍宝的捧在掌心送进嘴里,温柔的舔咀着。
  这一刻,庞骏的心头仿佛在滴血一般,他真为父亲感到万分的不值,也以拥有如此淫母而感到万分耻辱!
  这一刻,他不禁都有些怀疑母亲到底是何时跟魏王杨桐相识的,以他们当下的亲密模样,难不成在父亲还在世时他们就已经苟且在了一起吗?她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父亲?她到底有没有愧疚羞耻之心,有没有想过她如此做,父亲哪怕在九泉之下也绝对都将不得安息!
  没有吧......毕竟人都已经不在了,如此淫母又何必自找不快呢?弃夫抛子,另寻良木而栖,岂不正如她意?而且她如今找到的良木是何等的苍天粗壮,可保她一世荣华富贵,锦衣玉食,根本不是名存实亡的庞家可比。
  无数的念头,纷涌陈杂而上,母亲唐玉仙在庞骏的心中都已经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望着床榻上,满脸潮红,眸眼之间流露着浓浓春情的母亲,庞骏知道,此时他的母亲满眼之中恐怕都只剩眼前的奸夫情郎,而她曾经的亡夫,她的妇德廉耻,在这一刻怕是已经被她抛诸到了九霄云外。
  母亲一对包裹着雪白绣袜的玉足被魏王杨桐捧固在手中,他的舌头正沿着她弯巧的脚背,一点一点的朝上舔扫,她白嫩的脚掌与纤长细嫩的脚趾上早已被魏王杨桐来回舔弄了不知多少次,丝质短袜湿透了似的贴附在母亲的雪足上,她的指缝间还有晶莹的热汗亦或是男人的口水在烛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魏王杨桐一直舔吻至脚踝又一路吻回到脚尖,并在唐玉仙的袜足上深深吸了一口粗气,随后又哈出一片热气打在美人袜足前端的脚趾缝内,一股令他痴迷的脚香味迎面升腾,又是令他满脸的陶醉。
  看着魏王杨桐毫不知耻的舔吮着自己的足尖,唐玉仙在羞涩之余,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股她难以压抑的难言兴奋,这是一种她与丈夫庞云同床共枕时,从来都不会感受到过的奇异刺激之感。
  魏王杨桐对她这对双足的迷恋,是唐玉仙在答应他的求娶之前,完全没有料到的,起初魏王杨桐喜欢抚摸爱抚自己双足之时,她尚感到十分不适应。
  但随着与他亲热的次数逐渐增多,前不久更是签下婚书契约,真正改嫁为他的侧妃,因此,唐玉仙已经完全认命了,她也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个好色王爷对自己双脚的各种下流玩弄。
  以至于如今二人洞房花烛时,当魏王杨桐再次爱不释手的抚摸亲吻自己双足之时,她的芳心深处,都总是会生出一股不敢被外人发现的奇特兴奋。
  随着魏王杨桐舌头的舔弄,酥酥麻麻的轻微痒意,沿着她的足尖蔓延至了两腿根部,她的身躯已开始逐渐的升起一股炽热淫意。
  唐玉仙的一对美眸,忍不住朝魏王杨桐下身处那根已高高挺耸多时的阳具瞥去。
  魏王杨桐此时的那根肉具,已经硬得如同一根杀气腾腾的长矛般令她芳心巨颤。
  他的棒身笔直挺耸,上面青筋密布,紫黑色的菇头更是已撑得涨涨的,像是一把蘑菇大伞。
  仅仅是看着这根器具狰狞的模样,都已经让唐玉仙的心头如同被雷劈电击一般,泛起酥酥麻麻之意。
  忽然,唐玉仙感觉足袜上猛地传来一股火热湿气,她立即意识到这坏王爷肯定又要玩什么新的花样了,于是本就紧张的身躯再次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纤细脚趾也随之轻轻扭动蜷缩,可就是这个动作,一不小心就把两根最长的脚趾扭插进了魏王杨桐的口中!场中偷窥之人包括唐玉仙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举动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啊嗯……”两根脚趾突兀的插入男人嘴中,被其微微开启的牙齿磨擦的生疼,让得唐玉仙娇吟一声,同时她只感觉脚趾上传来一片温热的湿润感,仿佛浸泡在了粘稠的液体里,这个感觉让她的脚趾缝内又产生出之前有些熟悉的瘙痒之感。
  这时,唐玉仙心中还渴盼着让魏王杨桐赶紧好生舔弄脚趾缝儿好为她止止骚痒,可魏王杨桐却突然把插入嘴中的美人脚趾给抽离了,他转头朝着唐玉仙嘻嘻邪笑了起来,全然没有一副威猛王爷该有的样子:“咦?玉仙,今儿你怎么了,居然第一次突然主动把足袜都塞进相公口中……”
  “难道是那里痒痒了?想要让相公用嘴帮您按摩挠痒吗?”
  “住……住口!还……还不是因为王爷把嘴放在妾的脏脚上又舔又闻的,妾,妾才会一时不小心……”唐玉仙满脸羞红的焦急道,但是她又敢怒不敢骂唯有弱弱道:“王爷......为何要这般侮辱作践妾身,玉仙虽已册封为王爷妾室,可也不是那......那青楼妓子,请王爷赶紧行完寻常的洞房花烛之礼吧,妾乏了,想要歇息。”
  “作践?冤枉啊,爱妃可不要污蔑本王,本王疼你宠你还来不及呢,这哪能算得上是作践呢?”
  “本王头一次纡尊降贵,仔细舔吃清理一个女人的美脚,这分明就是在伺候她呀,是想要让相公的好玉仙体会到别样的快感啊。”魏王杨桐嘿嘿笑道。
  如此淫秽的调情言语直把唐玉仙羞得抬不起头,“你!你......下流!哼嗯~~别,别舔……”
  唐玉仙实在忍不住心中羞愤斗胆娇嗔出了一声污言并刚想趁机把秀足给抽回去,可魏王杨桐却直接顺势借她的以下犯上之由,一把狠狠抓住她的美脚递到嘴边一下子就再次张口含吞住了娇弱美人的五根玉趾与湿袜。敏感的小半边美脚又被一个湿润烫人的地方给死死夹住包裹,直让得唐玉仙娇躯赫然一颤,如触雷般的酥麻感觉快速袭来,弄得她娇媚呻吟,连连劝阻。
  脚上的瘙痒越发加深,唐玉仙羞红着脸尝试把秀足从魏王杨桐口中抽回,可余光瞥见袜尖与脚趾上已经有大量晶莹的口水顺流而下,这些令她感到无比滚烫火辣的口水好似想要将她整只秀足都浸润湿透,丝质白袜已经紧紧贴在她僵硬弓起的雪白脚背上,在绯红的灯火照耀下反映微光,直晃得她的心头升起一股猛烈的涟漪,久久无法平复。
  “下流!荒唐......真想熏死你……”唐玉仙在心中愤愤道,可不管她如何羞怒暗骂,终究也是失去了反抗的机会,她已被身前男人那宛如毒蛇般灵活的大糙舌给舔脚舔得骨子都酥了,胯根女穴更是早已湿腻一片,好在还有厚实的婚纱遮掩,没有让身前男人看出她此刻更加淫荡的动情窘态。
  魏王杨桐无比迷恋的舔吻了唐玉仙的秀美雪脚足足好一会儿,直将上面来回舔弄的整双白袜都完全被口水所濡湿。他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美人莲足,并将其足上那一双已被口水湿透的白袜一点一点轻轻的脱卷了下来。
  唐玉仙那双雪白无瑕的完美秀足,立即就呈现在了他的眼前,虽然已非第一次近距离的欣赏这对赤裸雪足,但仍然给了魏王杨桐一种由心而生的赞叹惊艳。
  真的太美了!爱妃的这对纤足就如天上弯月,细腻的脚皮肌肤更是白净胜雪,十根小巧纤细的玉趾仿如一颗颗雪白的珍珠串连而成,十片纤指粉甲上尽皆涂着因成婚才点缀其上的淡淡蔻丹,远看就像正含苞待放的鲜嫩花骨朵,雪白中泛着红嫣,简直美得如诗如画,如仙似幻!
  魏王杨桐再次忍不住低下头颅,贪婪的在唐玉仙洁白秀丽的足底肌肤上细细一舔。
  见到二任王爷相公居然露出这样一副痴迷下流,大失身份的淫态,再加上足底传来的骚痒动人之感,唐玉仙羞赧如骨忍不住轻轻蹬了他一脚。
  “王爷......你,你这人,真是的……妾的脚自从去了仙云山后就从来没有洗净过,如此肮脏之处王爷岂可又亲又舔的……”
  “本王都豪不嫌弃!夫人怎么还嫌弃起自己来了?”魏王杨桐微微一笑。
  他抬头目光炽热的与唐玉仙对望,声线沙哑道:“爱妃的脚,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仙莲,是本王眼里,是世上最美的一对玉足,就算真的又脏又臭本王也甘之如饴,一样会爱不释手,舔不停口……”
  语落,他再一次在唐玉仙快羞赧出水的目光注视下在她的足底最后一舔。
  事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把美人玉腿放下,缓缓爬到她的娇躯上,与之美人爱妃面对着面,居高临下的凝望着她。两人四目相投,唐玉仙好似羞傻了,自从听了之前那露骨的肉麻淫话后就一直僵硬着没动,直到身上男人低下头颅,想要在她湿濡濡的芳唇上重重吻上一口时,她这才偏头有些嫌弃的躲闪了过去。
  魏王杨桐见状也不恼怒,他开始迫不及待的解开身下美人的喜红嫁衣。
  “嗯……”
  感受到有力的大手在身子上游走乱摸着,唐玉仙呼吸急促的轻吟起来,早已认命瘫软的她,此刻只能任由身上骑压着的男人开始替她扒下衣裙。
  躲藏在衣柜里的庞骏,瞧得眼睛直冒怒火,可却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魏王杨桐将他最敬爱的母亲一点一点剥光露出那羊脂白玉般的雪肉娇躯,看着自己敬重的娘亲满脸娇羞,没有丝毫想要抵抗挣扎的迹象。
  没过多时,母亲唐玉仙浑身上下便被魏王杨桐脱了个精光,一具白净美体映入眼帘,时隔多年再次亲眼目睹心爱母亲一丝不挂的赤裸酮体,只一眼,庞骏甚至暂时忘却了对魏王杨桐玷污母亲而生出的怒火,忘却了母亲百依百顺,背叛庞家而产生的弥天恨意。
  仅仅就是瞧上了这一眼,庞骏便只感觉到幼小的身躯里如有烈火在烘烤,原本被封锁平缓的血液也都好似要沸腾一般,他的心中第一次生出了对于男欢女爱的好奇与向往之心。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拥有着倾城倾国的美貌,乃是大晋远近闻名的第一美人,可他从没意识到,母亲赤条条的裸露淫态竟然会惊心动人到如仙一般的地步,尽管她不着片缕,可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古典端庄之质,却衬托的她仿若画中玉人,飘渺净雪,一身挺巧浮凸的火辣身材保养得当,白嫩柔腻的娇躯美肉在烛火照映下散发出淡淡光辉,更让她美的不似人间该有,真实难断。
  唐玉仙的美就像勾魂夺魄的致命毒药,令瞧见此方春景的庞骏第一次欲火焚身时便已经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她雪白的胴体,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绝美诱人,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尽皆找不出一丝半点的瑕疵缺陷。
  那雪白挺耸的丰满玉乳,有些许赘肉却仍显得平滑柔软的白嫩小腹,再到因情动而微微盛开沾满雨露的紫红花唇还有那一片茂密沾露的黑森林,皆完美得叫庞骏几乎移不开眼睛。
  他的心头脑海中正不断回荡着一个疑问:“娘亲她赤裸着身子时的模样竟会如此美丽惑人吗?以前怎么没有感觉到过呢?”
  更加年幼时的庞骏,时常都会与心爱母亲亲密无间的共同洗浴,但那时的他还尚未听闻过男女之事,因此也就从来没有生出过旖旎之心。
  时隔多年,如今当他再一次亲眼目睹母亲赤裸的玉体,才惊觉发现,与之骨肉相连的母亲胴体竟完美惊艳到勾魂夺魄的地步。
  这一刻,就连身为人子,从小家风严厉的庞骏都已经完全被母亲唐玉仙那媚骨天成的熟妇玉体给深深震撼吸引,心中那厚重粗壮的人礼伦常之锁也在迅速松解。
  身为儿子的庞骏都已经被勾引的魂不附体,暂忘怨恨,更不用说已经身为唐玉仙正主的魏王杨桐了。
  他此时望着生育过孩儿正值少妇年纪的美人唐玉仙,望着她那好似熟透了却又无不显得生涩青嫩的火辣身材,还有那比之被肏熟透了的贵妇要稍小一些的爆乳肥臀,直瞧得一双眼睛都简直已经快要喷出欲火来了。
  自马车内让唐玉仙第一次为自己吹箫品笛后,他虽然在后半段游街过程中屡次忍不住想要再和她亲热几回,但总是被她以大局婚典为重,以皇室颜面为由,以种种借口理直气壮的推诿不从,加上外面闲杂人等确实太多他只好放弃软磨硬泡的念头亦不好强来。
  因此,常言道,小别胜新婚,魏王杨桐与唐玉仙更是才成亲不到几个时辰的新婚夫妇,可就是这短短几个时辰的耽误时间便早已让他度时如年,心痒难耐。
  如今终可再续,魏王杨桐因心头的兴奋,令呼吸都变得不畅起来,他挺着胯间那根悠晃的肉具,两腿分跨状的跪骑在了唐玉仙的雪白豪奶之上。
  好在他的双膝还有着力点,否则这一屁股坐下去那可非得把唐玉仙的熟妇骚奶都给压扁呈盘了。
  魏王杨桐双目流溢着浓浓的欲火,他凝视着身下已经彻底属于他的娇婉美人,嗓音嘶哑道:“好玉仙,快帮相公我含含,胀得好疼……”
  轰!闻听此言,好似有一道惊雷在庞骏脑中炸响,震荡的他心神一阵恍惚昏沉。
  魏王杨桐......他已经跟母亲亲密到了这般地步了吗?居然要母亲用尊贵圣洁的小嘴去服侍含弄他用来撒尿的臭屌!
  在庞骏的注视下,魏王杨桐下身那根坚硬的黝黑阳物,已差不多要拍打顶撞到母亲的下巴。
  只见母亲唐玉仙面上“腾”的飞起两朵似血红云,她满脸愠怒的伸手用尽全力拍打着魏王杨桐的大腿,可是她这瘫软无力的小秀拳又如何能将骑压在胸上的八尺男人拍推离体?她此刻无力的挣扎放在庞骏眼中反倒就是在欲拒还迎,嬉戏调情。
  “别闹了!爱妃,你真调皮,快替本王舔舔!”魏王杨桐一边将紫黑大屌递到唐玉仙嘴边一边语气有些严厉道。
  唐玉仙还想做无谓的抵抗,可魏王杨桐看出了他的心思,这一次他真的有些怒了,他俯身到唐玉仙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低沉闷音道:“玉仙!你为何还是表现的这般不情不愿!本王可是你如今的男人!孤都愿意替你清理秀足,难道你还嫌恶孤的龙根吗?”
  “我......妾,妾没有,妾只是从未主动用嘴伺候过那物,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耳边呼来阵阵雄厚的男人鼻息,再加之魏王杨桐的语气第一次恢复在他人面前时的铁血威严,直把唐玉仙吓唬的瑟瑟发抖,连忙出声狡辩。
  “无妨,孤来教你,就像上一次那样,很简单的。”魏王杨桐这才想起上一次他是强迫身下玉人为自己施展口舌伺候的,所以他便很容易就相信了她的解释言语,心中的烦闷怒气也随之一扫而空,只要她不是还在因为那个已死之人而抵触自己就好......
  在魏王杨桐直起上半身后的指示下,再也不敢抵触的唐玉仙先是用一只柔软玉手握住了身前男人的滚烫棒身,接着便徐徐张开红唇,微抬秀首朝着那两瓣硕大紫黑色的龟头含去。
  唐玉仙愣愣的看着眼前离她大张的红唇越来越接近且不断散发着浑厚男人精气的粗壮肉棒,面上迷离羞愧一片,她能够清晰的看见嘴边那根肉棒表面的青筋纹路,一缕缕属于男人才能引起女人发情的气息不断汇冲进她的鼻息孔洞里,让她下意识想要一口去吞含下这根莫名变得有些可口诱人的大肉棒。
  可就在大屌离她的嘴唇还有一指之距时,身为大晋第一美人的高傲与矜持终究让她再也无法主动伺候其含吞入口。
  魏王杨桐见到唐玉仙居然临阵反悔将秀首偏至一侧,他头一次被这位反复无常的心爱女人给气笑了:“魏王妃杨唐氏胆大包天,胆敢戏弄王爷相公,孤今日要以王府家法伺候!”
  在庞骏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只见魏王杨桐掰正母亲唐玉仙的秀首,再一捏住她的下巴使其小嘴大张,而就在这一瞬间,他便将胯下那颗圆硕的紫红色龟头,缓缓插进了母亲尊贵的红唇里,而母亲唐玉仙之前又是乖乖张嘴欲主动口舌伺候,又是突然闭嘴偏头像是想要抵抗的举动在庞骏眼里自始至终全然就是在调情嬉戏。
  当父亲以外别的男人大屌插入到母亲唐玉仙嘴中的那一刻,一颗名为仇恨的噬骨种子便已在庞骏的内心深处扎根发芽。
  其实庞骏母亲唐玉仙的心中是十分抵触恶寒的,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失踪数月的儿子竟然就活生生的躲藏在身旁咫尺之遥的衣柜里,那她绝对会誓死不从。
  但老天弄人,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在身边,并且已经将她的背德淫态都悉数尽收眼底,他们母子之间曾经的骨肉亲情将从此扭曲破碎。
  夫死子失,三月来一直支撑着唐玉仙活下去的希望,唯有腹中尚未出世的庞家遗腹子,为了这个孩子将来能堂堂正正的活在世上,衣食无忧,不会受到欺凌迫害,在种种残酷的现实逼迫下,让得她只能选择投靠魏王杨桐。
  而当她在迷迷糊糊中丧失了曾经视若性命的贞操清白木已成舟后,当她终于被迫真正缔结婚契,册封为魏王的妾室侧妃时,她的芳心就已枯萎将死。
  而此刻,她又被身前的继任王爷相公给粗鲁的撬开小嘴,骑压在胸上不容她拒绝的再次将那根记忆犹新的紫黑肮脏的臭屌插入到嘴里,当一股男人腥臭的雄精味直冲口鼻后,唐玉仙的高贵尊严也随之被这大屌插嘴的一顶给顶得稀碎散落,这一刻,她的脑中再无自尊颜面,她突然清醒的意识到,为了腹中胎儿的将来,她必须好好服侍魏王杨桐,必须在他的王府后宫之中争宠斗艳占下一片稳固安稳的栖身之地。
  唐玉仙口含魏王大屌扯出一丝看透的悲凉讥笑,没想到当时她在马车内苦苦哀求魏王杨桐放过自己,说晚上洞房花烛之夜时再好好服侍他的拖延之语,居然会一语成谶。
  当魏王杨桐那根紫红黝黑的擎天立柱杀进口中的时候,唐玉仙的心中只是略微犹豫,她最后的抵触防线便已冰消瓦解,她根本再也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愿之情,只怕魏王杨桐真的认为她之前的反复无常是在戏耍他,怕他真的会当场翻脸以王府家法伺候,她一介弱女子,不惹魏王生气时都只能逆来顺受,被迫在他胯下承欢,若是惹得他生气了,那后果她不敢想象,也承受不起。
  还有他之前满脸怒容脱口说出的王府家法,唐玉仙虽然不知道具体内容,但也深知绝不是什么轻松责罚,普通人家的妾室若是顶撞了老爷相公,她们都会挨板子被打的娇臀皮开肉绽,而已有身孕的她如何能够承受的起?
  出于畏惧,出于为了腹中孩儿的安危着想,所以此刻的唐玉仙竟一改往日的死气沉沉,被迫承宠,她突然表现得无比温顺乖巧,不等魏王杨桐再次挺腰插屌,她就已经第一次主动乖乖的舔舐含吞起那根腥膻难闻从胸口上顶至嘴边的肮脏阳根。
  “嗦嗦……滋溜......嗯唔......”
  唐玉仙用红唇艰难的含吮住比鹅蛋还要粗上一些的紫黑龟头与棒身前沿,她吃力的大张檀香小口开始徐徐却十分卖力温柔的吐纳起几乎塞满一嘴的壮硕丑器。
  她此时的反应可谓故意献媚反差至极,甚至吞吐得口中嗦嗦直响,滋滋啧啧声大震。
  “哇啊……”
  魏王杨桐立时直被吸嘬舒爽的直喘粗气,尽管胯下为他含屌吹箫的女人口技特别生疏,总是用坚硬白牙磕碰棒身,令他不时感到细微痛楚,可是这点痛楚又怎么能比得过心仪之人第一次主动放下尊严身段为自己吸精洁屌来的深刻入魂?
  他低下头,看着躺在胯下的秀丽美人,她正以一种极其费颈的姿势抬起秀首,满脸娇羞却又火热讨好的含吞着自己的肉龙大屌。
  她美丽的脸颊都因为卖力的吞吐动作,而不时凹陷下去,而自己胯间那根黝黑滚烫的肉龙,正兀自被她温热红润的香唇紧紧贴缠清理着。
  随着美人吐呐的深吞动作,肉龙将她的红唇中间都撑成O形且在快速的被动进进出出着,滚烫的棒身对比唐玉仙温润的口腔,简直好比进入了一片降火雪地,还有大量芳香的甘涎为他的大屌吮湿降温。
  “啊……玉仙,你吸的相公好舒服!”能被就连为男人舔屌清萧都透着一股子优雅端庄的女人服侍,魏王杨桐一时爽的飘飘欲仙,情不自禁脱口赞叹道。
  眼前这仙母含屌,能让世上所有男人情欲爆发的一幕,简直如一副传世春宫魔图,深深的种在了庞骏的心里,不断摧毁着他的理智与亲情。
  婚床上,魏王杨桐在唐玉仙的主动舔屌伺候下忍不住伸出手,捧紧住她两边时凹时凸的绝美玉颊。
  同时他也开始动情的前后挺动腰身,使其肉龙更加快速地在唐玉仙的红唇檀口中进出插弄,直插得温婉美人欲翻白眼,口水飞溅。
  “唔……呕唔……唔唔……呕唔唔……嗯唔……呕嗯唔……”
  魏王杨桐这突然之间前后挺动用肉龙像似在肏屄一样的插嘴动作,令毫无防备的唐玉仙差一点都要给他顶进了喉咙深处,虽然只有最顶端的喉头被顶出了男人粗壮的鸡巴模样,但仍是插的她干呕不已,难以呼吸,一汩汩独属于发情美妇人才会分泌出的黏腻涎水已经流满她的小嘴周遭,一路滑落,打湿了她的雪耳,润透了她的几缕秀发,空气中飘散出一种既香甜又淫媚的口水香味。
  唐玉仙一边被俯冲插嘴一边呜咽着干呕不停,就在有滴滴晶莹几乎透明宛如鼻涕的涎水都从她琼鼻倒灌而出,将要窒息晕厥时,她才登时惊醒过来羞怒可怜的抬起玉手狠拍着魏王杨桐的结实大腿。
  后者见到因为自己一时忍耐不住居然唐突了心爱的美人,把她插嘴插的欲翻白眼,满脸、满眼、满雪颈的泪水和口水,一副悲愤欲绝好像被淫贼强暴了似的良家小女人怜样,他这才连忙放缓速度。
  唐玉仙楚楚可怜的抬起一双溢满春水的美眸,哀怨责怪的狠狠瞪了魏王杨桐一记,她这下意识的愤恨瞪眼在魏王杨桐眼里简直是妩媚妖娆至极,宛如涓涓蜜水淋透心间,都快将他的魂儿给魅惑了去,不等他回过神来,稍稍喘过气儿来的唐玉仙居然已经再次开启红唇,缓缓的继续为他主动亲口服侍吐弄着。
  衣柜内,庞骏透过缝隙满怀恨意与痛苦的看着母亲的背叛淫行。
  他不仅为曾经无比尊敬爱戴的仙子娘亲,竟屈尊降贵主动用那圣洁的小口吞吮伺候着除父亲以外别人的传宗接代器具而感到羞愧失望。
  也因为此时这对奸夫淫妇一个其脸上露出欲拒还迎的娇羞讨好之色,一个则面露浓浓自豪得意的神态而感到心堵欲呕,更为他惨死归天的父亲感到不值。
  原来......在他心中有着至高地位的母亲竟然也会露出当下这副宛如话本春图上记载的千古名妓一般的骚媚讨好之姿。
  呵......庞骏内心自嘲不已,亏他以前还一直崇拜母亲,一直将她当作心中的榜样,连做梦都励志要在将来也做一位德才兼备的才女之子,不愿为母亲的无双芳名抹上哪怕一丁点污渍,然而.......就是这样一位曾经平易近人,素雅温婉,却唯独对他严加管教的母亲,此刻却仰躺在红铺上,正微抬雪颈,醉脸酡红的卖力吞吮伺候着奸夫的恶心阳具。
  母亲圣洁高大的形象随着她卖力吞吐男人大屌不断发出“滋滋”淫音而一同在庞骏心中一点一点崩塌破碎,这一刻,庞骏只觉得曾经那些称赞传颂她母亲盛名的人们真是可笑可恨,呸!什么狗屁艳绝天下,什么传说中堪比千古贞妇,拥有至高贤淑品德,什么人人都想娶回家的贤妻良母,什么与爱人一世一双人深情款款的谪仙美娘子,呵......不过就是一个为奸夫吞精含屌的骚妓罢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伪装!
  庞骏哪怕是死都不愿相信,他好不容易在屠刀与饿狼口中侥幸生存下来后,更是一直苦苦为奴数月,才求得身后救了他的妖娆女人带着他来与母亲重逢,没想到最后竟会是这样一副令他更加肝肠寸断的痛心一幕,可尽管他再难以接受,眼前的淫荡春宫都正不断在他眼底演绎着。
  从此刻起他幼小发颤的心灵已经不再将唐玉仙视作为亲生母亲,而是将她一同与灭杀庞家的恶贼刻写在了必报的血色名单之上,还有她的那位奸夫魏王!
  所谓人心隔肚皮,内外两不知,唐玉仙此刻之所以一改性子,变得乖巧顺从,像对待真正心爱的丈夫一样,温柔的用嘴替魏王杨桐清洁撒尿器物,除了出于畏惧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在失贞认命后,也看得更开了,她的身子与红唇早在数个时辰前就已经肮脏不洁了,更是在大势所趋、种种因素下已被迫在皇室宗谱与金册婚书留名。
  当下的她,已经完完全全是属于大晋皇室中人,是属于魏王杨桐的女人。
  既然逃不开,所幸她便只好曲意逢迎,狠心抛却一身失节肉胎只为讨得魏王杨桐的爱怜欢心,日后也好为腹中胎儿挣上一份牢固的富贵安稳,庸可保其一生顺遂无忧,贤也可成为其最坚实的后盾,为其遮风挡雨,全心相辅,或许......还能利用他寻回爱子,报仇雪恨......
  当然,这些理由庞骏根本不会知晓,慈母唐玉仙在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彻底扭曲污浊。
  此刻他的脑海回忆里曾经那位身着一袭雪裙立在身前指导他背经练字的美母残影,转瞬被一股淫邪气息掩盖,往昔那圣洁温婉的爱母气质就此灰飞烟灭,她那张正谆谆教导,口吐道言的尊贵小嘴也突然被一根男人阳具给插满堵住了。
  那一根肮脏的紫黑阳具塞满了娘亲的小嘴,插止了她滔滔不绝的为君之理,也顶碎了庞骏对母亲仅存的最后一点美好回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9/25 05:34:07

第十六章 美母床上骑,儿子柜中窥
  圆月当空,夜色凄迷,拥有着数百进院落,俨然一副迷你小城的魏王府邸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府中仍旧灯火辉煌,红彩透天,而唯在其核心中央处有一栋别样精美,前不久方才专门新建成的雅致小殿却暗沉一片。
  那扇因之前有人偷偷潜入而一直大开着的红木窗户伴随着似明似灭的细微烛火在夜风中微微摇曳,清冷的月光洒入室内,一地清辉,将屋内本来暧昧旖淫的火热氛围都给附着上了一股说不出的凄迷萧索之意。
  庞骏在衣柜内瞪大着充满血丝的眼睛,久久不曾眨眼歇息,直到他望的眼睛无比酸楚盈泪,就连眼瞳中那副母亲亲口为野男人含萧吞棒舔弄的“滋滋”出声的淫荡画面都变得迷离殷红起来时,他才恨恨的阖眼,不再去看那变得朦朦胧胧、血红一片令他悲痛欲绝的恶心淫景,只是母亲螓首抵在男人胯下为其吞吐浸润肉屌而被迫发出难以正常呼吸的“唔唔嗯嗯”声却依然不断传入耳中。
  这淫贱的女人低吟娇喘声、吞屌吸舔声还有随着檀口香舌和螓首前后摆动伺候而导致朱钗发饰发出的“叮咚”脆响声无不使得庞骏幼小的心灵都在剧烈抽痛颤抖着,他犹自不敢相信,他心爱尊敬的母亲居然真的会与父亲庞云以外的野男人有染苟合。
  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娘亲她……她竟还在床榻上,卸去了一身飘然若仙的圣雅高贵,再不复往日的主母大妇气质,竟然为对方如此小鸟依人、温顺乖巧的主动细心服侍,俨然一副通房丫鬟的下贱讨好模样。
  该死!可恨!母亲那张洁净尊贵的小嘴,怎能给别的野男人用臭屌插嘴玷污!而且此刻娘亲居然还改被动为主动,还在豪不拒绝厌恶的埋头于魏王胯间伺候舔弄他的那根肮脏阳根。
  唐玉仙那副将嘴巴撑开至极限接纳臭屌的O形画面,那副主动前后摆动秀首让粗大臭屌在嘴中进进出出,直吸吞的她双颊凹陷,完美的瘦削脸型都快拉成马脸的淫贱画面已经永远刻进了庞骏的脑海里,哪怕此刻他闭上双眼也依旧挥之不去。
  至亲至爱的背叛淫贱,亲生母亲替自己找了个野爹的屈辱愤恨让得庞骏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立刻冲出去,大声的斥责母亲是个贱人娼妇,就是庞府以前替他准备的通房奴婢在传教模拟男女之事上时也没有她这般下贱骚淫。
  他还想当面质问娘亲,在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庞家,到底有没有父亲!为何明明才短短数月不见,她就堕落成了不守妇道甘心为别的男人品萧含笛的艳妇淫姬,她那臣服在野男人胯下舔屌时从骨子里透出的熟媚骚劲为何以前身为亲生儿子的他就从没有亲眼见过或发现呢?恐怕这才是娘的真实本性吧?
  好在,尽管无比愤恨,尽管有种种疑问斥责想要一吐为快,尽管想冲出去手撕辱母之人,但是庞骏已经渐渐习以为常了,他恢复了冷静,就算他此刻没有被封堵穴脉,他也会忍气吞声,不会再做出不理智的过激行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庞骏在心中恨恨地不断发着毒誓,一旦他有机会一定要让这对奸夫淫妇不得好死,万般偿还!
  他再次睁开血红一片的双眼,望向衣柜缝隙外,此刻,他心爱的母亲面色潮红仿佛已然完全沉醉在了吞吐伺候奸夫情郎那根粗壮阳具的品尝侍弄之中,她艰难吃吞紫肉龟头而时凹时平的绝世玉颊上已有香汗溢出,吞吞吐吐间娇喘呜咽,好一副骚妇动情吹紫箫,时含时吮眼迷离的火热卖力之淫象。
  庞骏知道,眼下这种男女激情时刻,他的母亲唐玉仙恐怕已经完全沉醉臣服在与她新找的奸夫情郎纵情讨好的欢乐当中。
  此刻的娘亲在情欲之中恐怕已经忘却了往日的一切,包括她那誉满天下的芳名尊荣、她的高贵身份与脸面,还包括与她同床共枕数千个日夜的父亲庞云在内!也许就连自己这位她的骨血嫡子,在此刻她的心中也早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吧。
  “娘这副全心全意、认主臣服的卖力吃屌表现也不知是不是身后妖女所说的皇室秘药所造成的……”庞骏纠结痛苦的心中仍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可只是稍微深思一想,他就在内心里否决了,毕竟妖女说过那药只有助兴助孕的奇效,并不会产生别的任何副作用。
  当庞骏还在心中自我欺骗纠结时,衣柜外的魏王杨桐已经被胯下美人温热的口舌服务伺候得舒爽上天,下体龟首被一个湿润温暖好似窄洞的空间包裹容纳直令他粗喘频频。
  他只需微微垂眸就能亲眼目睹身下新娶过门的娇妻美妇正在十分卖力地吞吸着他的粗壮大屌,将紫黑的棒身糙皮都清理舔舐的晶莹发亮,宛如重获新生。
  他低着头,瞧着爱妃在胯下用纤弱双手环抱自己的熊腰壮臀,尽力的扬起雪颈俏脸,张开红唇一吞一吐大屌间双颊就此深深凹陷下去时那外人根本无以得见的惊人美态,眼中的欲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呃……啊……玉仙……夫人,你,你咬着我了……”“嘶!啊!……啊!玉仙……你的口活还真是生疏啊,嘶!日后……日后一定要勤加练习……嘶!世人常说勤能补拙,本王看也许还可熟能生巧……啊!嘶!”魏王杨桐不顾胯下美人的娇羞和水眸中露出的怨愤,不断由衷的感叹道,当又来回被那温热湿润的销魂之口包裹吞纳了几十记后,他突然伸出双手,轻轻捧住唐玉仙的脸颊,示意她可以停下了。
  在吞吐的过程中,唐玉仙已感觉到嘴中的肉具,随着她的含吮吐呐,已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一张小口含吞吐弄的是越发艰难越发难以呼吸。
  好在身前的男人还知道体谅她,终于开口让她停了下来,可是这一番激情吮吻大屌,她体内的情火也早已与魏王杨桐一般共同盛燃起来,那种今日白昼才经历过的熟悉发情感觉让得唐玉仙只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快酥麻融化成一滩肉泥了。
  她强忍着花穴处的骚痒饥渴,当即乖巧听话的将发酸嘴中的肉具给缓缓吐了出来。
  “啵!”的一声,肉屌离口,唐玉仙立马“呼……呼……”的大吸大喘起来,可见之前她那极其生疏的吞屌口活对她来说是多么的艰难费力,可她偏偏却又不敢懈怠拒绝。
  将口中那根滚烫的粗硬肉棒吐出之后,不等唐玉仙抬手擦去嘴边粘稠成丝状的丝丝白液与晶莹口水,魏王杨桐已经将一只大手理所应当的探到了她的茂密花丛之中。
  轻轻一抹,手指立即沾满了一大片湿湿腻腻的晶莹玉液,而这,正是胯下内媚娇妻已然情动不堪的本能表现。
  魏王杨桐仔细的舔去手指上的花蜜,脸上顿时呈露出享受无比的满意自豪神态。
  随即他的壮实屁股贴在唐玉仙的乳肉娇躯上微微后挪,跪骑到了她肉感十足的饱满大腿之上。
  他居高临下,双目落在唐玉仙那旖旎诱人的赤裸胴体上不断痴迷的扫视着,梦寐以求的美人终于成了他的女人,此刻还被他亲手剥成了一头大白羊任他尽情享用采撷,这个念头一上脑门,就再次令魏王杨桐浑身上下血脉贲张,万分激动亢奋。
  他在美人玉口含吹起来本就早已硬挺挺的紫黑大棒,也变得更加怒火昂扬,好不威风。
  艰难禁锢了半个夜晚的欲火,这一刻终于是急不可耐地迫切的想要倾泄在眼前这美艳绝伦的玉妻尤物她那让人痴迷销魂的体内蜜穴之中。
  魏王杨桐低沉一吼,像一头饿狼般如饥似渴地把唐玉仙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大大的掰开。
  令她花丛中间粉嫩的两片花唇,尽数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目光火热的挺动着腰间耸晃的肉具,将硕圆的紫红色龟物轻轻地抵在唐玉仙泥泞湿润的花唇口处,来回的磨蹭,却不急着一插入魂。
  唐玉仙的脸颊被折腾折磨的布满了红晕。
  数十次剐蹭后,魏王杨桐突然一把将唐玉仙一对浑圆饱满却不显得肥腻的大腿使劲的大大扒开至极限,这个露屄开穴的姿势令准备被迫承恩的唐玉仙倍感羞耻,可她腰身一阵本能的挣扎扭曲却根本无法逃脱即将再次挨操的屈辱命运。
  浓重的羞耻失节感让唐玉仙有些彷徨失神,那双直直望着上方的水眸显得格外无神黯淡,然而当蜜穴处那根火烫的硕圆龟物,正不断抵挡在她的两片花唇之间,上下来回的摩挲时,尚没有插入,那种酥酥麻麻的挑逗渴望之意,又已让她浑身上下像是有雷电不断掠过轻劈,电得她周身泛起阵阵燥热,电得她精神时恍时清,越发饥渴。
  她仰躺在榻子上,玉颜泛红,雪白凸挺的乳房因为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而在不停的上下起伏波动着,颤颤巍巍,软腻无骨,好不壮观。
  而跪坐在唐玉仙穴前的魏王杨桐,同样也喘着粗气,他有些失望,他的挑逗没有见效,想象中娇妻主动掰开小穴求他满足的那种画面没有到来,终究是他率先败下阵来,一只大手已经移到了他自己的下身长棒处,开始握紧那跟结实坚硬的肉具,并将那最为硕大宽阔的龟头对准抵在了唐玉仙两片花唇正中之间,轻轻摩挲着,随时准备一插到底。
  处在崩溃边缘的唐玉仙直被魏王杨桐的挑逗动作弄得浑身骚痒难耐,那完美的丰腴腰臀此刻就好似美女蛇一般不由自主的扭动摇摆着。
  而躲藏于衣柜之中的年幼庞骏,当他瞧见魏王杨桐此刻正不停地用他的龟头,抵在母亲的花唇中间摩擦剐蹭,并顺便涂抹着母亲因动情而流出,还在黑暗中被月色映照得泛光的晶莹花蜜,将这些淫水均匀涂抹到肉洞与阴唇上的每一个细微角落。
  看着那两瓣湿润润水嘟嘟的红嫩阴唇,看着那水光淋淋好似有露珠的茂密黑林,庞骏的一颗心都止不住的在剧烈狂跳颤抖着。
  他知道,这应该就是庞府通房丫鬟曾经隐约羞涩的传教于他,男女在结合之前的预热动作与身体的本能反应,当魏王杨桐用龟头尽数沾满涂遍母亲的爱液后,他就将用男人传宗接代的肮脏器物,就将要……插入到他母亲尊贵玉洁的肉体阴穴里。
  那个可恶的狗屁王爷即将在自己眼睁睁之下,彻底占有亲生母亲那除了父亲庞云之外再无人可以触及到的隐秘鲍穴!
  自己真的还要继续窥视下去吗……
  身为人子以及男人天生具有的自尊,庞骏在内心不停的挣扎,不停的质疑自己。
  他不愿也认为绝不该就这般无能的一直亲眼观看着亲生母亲与别的野男人持续亲热媾和下去。
  可是看着曾经心爱的母亲,此刻云鬓散乱地躺倒在婚榻上,不停的扭臀挺腰。
  显然一副已在魏王杨桐的挑动之下情动不堪,一副好似迫切渴望情郎奸夫将他的污秽大棒用力捣入她正微微开合骚穴内的发情本能反应,每当这些淫靡场景不断映入眼帘,庞骏的内心居然就会莫名生出了一种好奇并且渴望以己代之,好让自己来彻底霸占惩罚这个背叛庞家、背叛父亲、抛弃自己的臭婊子娘亲!
  况且……就算他想要阻止,纵然身后的妖艳女人愿意解开他的穴道,放他出去,但是在当下守卫森严类似牢笼的王府中,他跳出来也许能打断娘亲与魏王的一时之欢,但却不能永远杜绝他们苟且交合,那样做,真的有意义吗?
  而且冲出衣柜之后,娘亲她真的会愿意跟着自己一同离开魏王府邸吗?不,不对……此方地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能安然离去的吗?
  年幼的庞骏再次陷入了无力迷惘的挣扎中,这一日,他无数次切身反复体会到了什么叫作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绝望感,这一刻也逼迫他更快的认清现实,他再也不是曾经那位心想事成的庞家少主了。
  “唔嗯……”就在庞骏内心万般挣扎痛苦,却依旧无法动弹分毫之际。
  一声娇腻腻的化骨呻吟传进了他的耳中。
  庞骏的心脏猛然一颤,他立马稳定心神凝眸向外看去,只见到魏王杨桐已一探出一只大掌霸道威猛的抄起他母亲的一条修长雪腿架于肩上。
  而他胯间早已蓄势待发昂扬多时的坚挺阳物,此时更是已有半个硕圆的肿胀龟头发力往前挺进,破开了母亲两片湿软紫红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一直在微微颤栗的肥润屄唇。
  那半截鹅蛋大龟头,已被娘亲那泛着晶莹蜜液的肥厚唇瓣给紧紧吸附包裹,并且还在有节奏的一吞一合。
  庞骏的心脏也不禁随着娘亲韵动的屄穴而像打鼓一样砰砰震荡。
  终于还是到了这最后一步了,魏王杨桐他就要进去了!
  那狗屁王爷的黑臭肉棒,就要插进到本该只属于他父亲一人所有的母亲体内!
  难道自己还要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吗?最后的阻止机会可就在眼前!
  庞骏在心中做着最后的挣扎!天人交战、心念电转间,就在魏王杨桐准备继续完全插入娘亲屄穴之际。
  庞骏终究还是无法眼睁睁亲眼看着娘亲与他人媾和!他怒目圆睁,齿合龈裂,铁锈般浓厚的血腥气味瞬间将他积蓄已久的愤恨之意全然激发,那被封堵住的穴脉经道竟也因其主人蛮横的挣扎意图而不断臌胀爆凸、颤抖流动。
  庞骏瘦小的身体震荡的越发剧烈,可就在他身体前倾,手指微动直到双拳紧握,就当他即将冲破穴脉最后的封堵,准备不顾一切只管冲出去阻止那对奸夫淫妇的前一刹那,一只冰凉软腻的雪手却突然按压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只这轻轻一按,庞骏便感受到了一股雪化烈骨的酥麻疲软之感,他之前好不容易才汇聚起坚定不移的决心也在顷刻间随之消弭融化,微微一愣神间,庞骏才蓦然反应过来,他居然再次无法动弹丝毫了,也是这时候他才想起原来他能否出去,根本就不是他能够做主的。
  “哎呀呀……少年人就是血气方刚呢。”微不可闻却又带着一丝讥笑的话音在耳畔响起,紧接着一张妩媚妖娆并散发着迷离微香的秀首抵在了庞骏肩上。
  想通了当下情况的庞骏此刻恨意滔天,他恨极了身后这位尽管算是他救命恩人却偏偏又故意带他亲眼观看娘亲被别人肏干玷污的女人,他更恨外面床榻上那正准备交媾结合的一男一女,也最恨自己的弱小无能。
  “恨吗?可就算你再恨又能如何呢?还能用一双眼睛瞪死我不成?这么快就忘了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了吗?”妖娆女人侧头注目着庞骏因为太过愤恨而赤红似血的双眼再次细语道。
  听闻此言,庞骏身躯一僵,可这尽管找回了他的一丝理智却怎么也无法再次使他平静下来,因为他的亲生母亲即将与别的男人彻底结合在一起,只是这一次,他通红的双眼中再没有一滴泪水滑落,唯有恨意与冷漠,渐渐的,他不再斜眸逼视肩上那张妩媚妖首,而是将目光重新投注在了衣柜缝隙之外,只见到婚榻上的男人此时已激动到不停深呼吸喘粗气,紧接着便一边凝视着身下的女人一边俯下身去。
  衣柜外,魏王杨桐的面上涨得通红,显然他已经激动兴奋到难以自抑的地步,那种即将再次侵入塞满人母人妻,并且在生养过孩子后依旧紧致如初的成熟肉屄之感,光是稍微回想一下就令他如饥似渴,燥热难耐。
  “呼……”魏王杨桐最后再做了一次长久的深呼吸,便用尽全身气力,猛地向前一个抬臀爆插!
  “唔噢……”
  只听到房间内响起一声娇媚春吟,而就是这道骚媚化骨的娇吟却仿如一道惊雷,在庞骏的耳旁轰然爆响。
  “嗡!”庞骏身体止不住的颤栗起来,他的脑中也只剩无尽的嗡鸣声久久不熄。
  进去了!
  那个狗屁王爷已经插进去了!
  他用那颗状似鹅蛋的圆润龟头,已经破开了娘亲那两片紫红微黑的花唇,紧接着一个爆插齐根塞进了娘透着嫣红肉色的蜜壶阴穴之内!
  娘亲真的与魏王杨桐彻底结合了!
  魏王杨桐玷污了父亲用生命呵护哪怕在死前最后一刻,哪怕已经天人永隔也依旧深爱眷恋着的妻子!而就是这样一位受尽丈夫万般爱护的女人,她居然在被别的男人操进私密阴穴时却没有丝毫反抗!
  庞骏的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疯狂杀意,还有一丝丝妒忌。
  他被迫躲藏在衣柜之内,连手臂青筋因为太过愤怒而胀裂流血也毫不自知,他的胸膛在剧烈起伏着,那颗曾经充满热血的心脏此刻就算如同在打鼓般激烈脉动也再难驱散开附着其上的冷漠霜寒。
  若不是婚榻上的二人,此刻正陷入再次结合之时那种魂不附体的畅美欢愉之中。
  以当下静谧封闭的环境加上魏王杨桐久经战场锻炼出的过人耳目,说不定衣柜内这一刻疯狂跳动的心跳声,便极有可能被他所察觉。
  “啊……玉仙……”
  “太……太紧了……你的小媚穴夹的本王好紧好爽!”再一次死死塞满到美人体内深处的魏王杨桐,竟然直接舒爽到感叹出声,这也是他首次撕下伪装,并毫不顾忌胯下美人的单薄脸面而当着她理智清醒时说出放浪调情之语。
  魏王杨桐只感觉到,胯下爱妃的花房深处竟好似比上一次还要柔软濡腻、紧致异常,完全没有因为已经生养过孩子而松弛变宽的迹象。
  龟头肉根深陷于她花宫深处的感受,就好像被一张女子的湿润小嘴紧紧含咬住,竟是格外的刺激与销魂,简直紧窄若处子,只是这轻轻一插一塞,就仿佛回到了第一次享受男女之欢的难忘夜晚。
  而被魏王杨桐伏压在身下的唐玉仙,当她被身上男人那根粗大雄壮的肉棍非常用力地一插到底的刹那。
  她也猛地本能扬起雪白的鹅颈,那原本紧咬着的红唇也在被操的那一瞬间,被那股强烈的刺穿塞满之快感给刺激的被迫张开,并从中吐出了一声好似悲鸣又仿佛十分满足舒爽的高亢媚吟。
  只可惜,这勾魂蚀骨的娇吟只是昙花一现,唐玉仙只是在猝不及防挨操的第一棍下难忍出声,再之后任凭魏王杨桐如何研顶捣磨,她都只是死咬红唇,紧蹙娥眉。
  “唔……嗯……”
  好大……好涨……感觉那里都快要被撑破了,他那专门欺负女人的器物怎么感觉比起上一次还要更大更硬一些?刚才两片阴肉被他那灼人的龟物给强行破开,再被他抬臀重重用力一捣直插入底的时候,我居然有一种将要被他活活给凿死的感觉,可随之而来那种酥酥麻麻的饱胀感,却又偏偏充实的直教人心颤腿软。
  花宫都已经几乎被填满了……
  仅仅是魏王杨桐的粗大阳物甫一进入体内,唐玉仙赤裸的胴体便一阵激烈的抖颤,脑海中也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他好大好猛的羞耻想法。
  她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也不知是屄穴被塞满受到了强烈的疼痛刺激亦或是情难自禁已经开始讨好取悦似的盘搭到了魏王杨桐的臀背上。
  这放荡骚贱的盘腿开屄之举也直接令二人融而为一的结合部位,更加不分彼此地深交在一起,只是这一次挨操的唐玉仙没有再受到被人下药的影响,任凭她被身上男人如何扑肏顶撞、揉奶吻颈,自始至终她也都只是闭口呜咽,不愿将诱人红唇里那早已因挨操被干而孕育出的靡靡春啼尽情吟唱。
  亲眼见证心爱的母亲被除父亲以外的男人肆意操干顶撞……此时的庞骏,早已是被气的浑身气血翻涌。
  他满眼血红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母亲被魏王杨桐将大长美腿掰拢合在一起并翘举过她的头顶,随后骑压在母亲她的大白美臀上尽情大力的肏进肏出,把婚床都肏得嘎吱乱响,大落大起。
  看着那根恶心粗大的黑红大棒将母亲生育他的地方给撑得大开呈O形淫洞状甚至根本无法自主合拢,还有随着大棒每次高速的肏进拔出而从水润屄穴里连带飞出的那一滴滴极其刺眼的晶莹骚水。
  这一刻,庞骏露出了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甚至都有些不似人类的嗜血疯狂,他完全无法接受,那位曾与父亲有过海誓山盟、情比金坚的慈爱母亲,在此刻,她那娇美动人到令无数世人赞美艳羡的尊贵玉体,居然真的被大晋身份显赫的魏王杨桐给彻底侵犯占有!而且还是在他这位亲生儿子的眼前!
  庞骏死死凝视着床上仍旧在剧烈翻云覆雨的那对奸夫淫妇,只见两人下身,那时而紧密结合,时而又伴随着“啵”的一声脆响而难舍难分的交合部位已经是一片泥泞,大量浓稠扎眼的雪白黏液不停从母亲的屄穴里流出,一部分滑进了母亲褐紫色的肛门菊穴,一部分沿着雪白肌肤继续滑落,最后滑至母亲因体位而翘起露出的雪白美腰上,最后才滴落到大红被褥上。
  瞧着母亲那粉嫩嫣红包裹容纳着粗大鸡巴的肉穴内壁每次因身上男人的拔出,而被连带拉扯得像肉皮肉膜似的淫荡吸附情景,随后又被肉棒狠狠地俯冲刺顶,将母亲那黏着在粗大鸡巴周围的两片被拉扯得几乎呈透明肉色薄皮似的花唇嫩肉又给大力弹撞回原位,同时,魏王杨桐那根粗长的鸡巴也随之从母亲之前被开耕得无法闭合而大开且还在流白液的阴唇长驱直入,深深的插送在屄穴里的深邃处。
  而每当魏王杨桐的大鸡巴几乎都齐根没入母亲两瓣水嫩柔腻的屄穴中时,庞骏都能肉眼可见的观察到母亲那被肏撞得发红的两瓣肥嫩阴唇亦在动情般紧紧吞噬吸附在魏王杨桐布满青筋粘液的肉具上,且还在不停的摩擦蠕动,好似在故意讨好一般。
  眼前这极度淫靡惑人的一幕,对从未尝过禁果的庞骏也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心神冲击。
  “嗯……唔唔……唔唔……啊啊!!嗯嗯……呜呜……哈啊啊啊……”庞骏愣神间,魏王杨桐骑压在母亲唐玉仙的身上,又展开了新一轮更加剧烈的冲击顶撞,两具浑身开始发汗的赤裸肉体死死的紧贴在一起。而母亲唐玉仙在失去魏王杨桐大掌钳制的雪白长腿也已经从她的头顶放下,转而大大岔开至雪臀两侧,又经过两轮大力爆插后,紧闭双眼深深蹙眉的母亲好似有些经受不住肏弄,她那迷人的美腿又再次盘缠在了魏王杨桐的硕臀与腰弯处,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一些疼痛,而魏王杨桐此刻那好似野牛跳顶的操屄功夫,也终于将母亲紧咬的红唇攻破,他每一次将母亲丰润雪臀都连带到半空中大起大落直抵花宫的肏击,都会把母亲肏的婉转哀吟。
  终于能再次听见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抛弃尊严的放浪呻吟,魏王杨桐的面上也呈现出一种兴奋异常的通红之色。
  “噗嗤!!噗嗤!!”
  太温暖了!
  太紧致了!
  这透着一丝冰冰凉凉不断涌出的沁人骚水!此生值矣!
  操干极品美屄所带来的极致快感,令得魏王杨桐在心中尽情呐喊!要不是他还顾忌着身下玉人的单薄脸面,他真想放声大喊出来!好在一回生二回熟,迟早他会让身下这位已经嫁给他为妃的美人变成只属于他的极品荡妇!
  当魏王杨桐还在一边大力肏屄一边憧憬着未来的美好性福生活时,他并没有感受到有一双会令他在后半辈子都活在悔恨之中的阴冷视线一直锁定在他的身上。
  衣柜内,庞骏转移视线,只见母亲与魏王杨桐结合的私密处,那根因为吃过药物而变得比一般壮汉还要坚硬粗长几分的阳具,还尽情的被他母亲丰美的蜜穴紧紧包裹着进进出出。
  二人结合之处紧密得没有一丝半点的空隙。
  可能是因为母亲的花房过于紧致窄小,魏王杨桐每一次挺进,都会被母亲肥美的阴唇给死死缠裹住,有时还会出现明显抽动困难的状况。
  而每当拔屌困难之际,魏王杨桐的两只大掌都会熟练的探出,再穿过母亲的美肋之下,反手扣抱住她两边雪白的香肩。
  随后他会将母亲向上抬抱而起,自己也俯下身去,好更加方便的使劲拔插,而每当此时,魏王杨桐长满适中数量毛发的胸部都会紧紧的挤压在母亲那对傲人挺拔的嫩柔奶子上,大片雪白的乳肉,都会随着他胸口的压碾而被挤成饼盘状朝外侧溢而出,好不诱人。
  每当那雪白的奶盘侧漏而出,都会让庞骏感到欲火沸腾,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小时候喝奶的模糊记忆。
  而在婚榻上搂抱交媾的魏王杨桐好似也发现了这让人兽血沸腾的奶盘奇景,他直勾勾吃惊的向下盯着那被挤出两侧胸外的雪白乳肉,再感受到胸前那被死死按压成饼状,还在不断摩擦且带着一丝温暖又有些凉意的嫩柔滑奶,魏王杨桐直舒爽的在心中默念了一声,爱妃真是一只上天降下来磨人的极品妖精,最后实在忍受不了下半身与上半身同时传来的极品快感,魏王杨桐这才直接一把将身下美人情动不堪的绝世容颜扶正,饥渴的低头再次凶猛的吸吻住了唐玉仙的红唇。
  “唔……唔唔……唔噢……”
  热烈的缠吻声顿时再次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
  一边平缓抽插一边单方面的侵扰舌吻了一会儿,魏王杨桐用手命令似的将身下表现得兴致缺缺的唐玉仙的一双芊芊素手搭绕在了自己的脖颈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得唐玉仙的雪白玉手微微一僵,手指纠结的蜷曲挣扎了好一会儿后,直到身上男人给她来了一记好似催促的大力肏顶,唐玉仙这才好似想起了什么,不再扭捏抗拒,直接一改态度,讨好般反手勾住了魏王杨桐的脖子,首次清醒着激情火热的主动献上了她的香吻回应,与魏王杨桐的唇舌激烈的缠绕在了一起,交换口水的啧啧声不绝于耳。
  得到了心爱美人的主动回应,此时的魏王杨桐,只觉得浑身上下身为男人征服女人后才会产生的自豪欲火在沸腾爆燃着。
  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在今日他明媒正娶了唐玉仙为妻后,再经过之前他进入到唐玉仙体内深处一顿翻屄倒水之后,身下这位曾经高贵端庄的绝色美人,终于不再对他保持不冷不热的距离,当下她整个人的反应状态终于变的不太一样了,变得开始主动回应,开始变得不再对他有那么强烈的抗拒心思。
  甚至可说是表现得主动臣服,恢复了为人妻子所该有的姿态。
  这个转变让魏王杨桐心里很是开心,他更加动情的狂吸舔吻着唐玉仙红润可口的芳唇,贪婪的吸吮着她嘴中芳香宜人的甘甜玉液。
  耳边不时还传来美人因承受不住自己的疯狂舌吻而从琼鼻中轻哼出的,犹如天籁一般的轻喘吟气声。
  更是让魏王杨桐只觉得怎么听都听不够,怎么吻都吻不足。
  大嘴覆上唐玉仙的玉唇,粗舌亦长驱直入不容拒绝的挑唆吮吸着她那软腻湿嫩的丁香小舌。
  沉重急促的呼吸,灼烫的热气互相扑打在唐玉仙的玉靥与魏王杨桐脸上,此刻这疯狂热吻之中的两人,好似就真的是那在新婚之夜而处于动情当中的恩爱夫妻一般,琴瑟和鸣,水乳交融。这一幕也让庞骏在暗中直看的目瞪口呆,当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时,心中对母亲的认解也扭曲得更加憎恶。
  魏王杨桐一边挺动下身舌吻不停,一边将双臂绕过唐玉仙的肋下,按压住她柔嫩的雪肩,好让自己的胸膛能更加紧实的贴近心爱的美人,并感受她那对极品大奶摩擦挤压所带来的柔软冰弹。
  唐玉仙胸前那对丰满硕挺的极品大雪奶,随着魏王杨桐的肏屄韵律而在他的胸膛前挤压变形着。
  魏王杨桐深深的体触到,唐玉仙胸前那两团雪白的乳肉,是何等的软腻饱满,那两只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正兀自不停的摩挲挤压着他的胸膛,当真销魂。
  饱满柔腻的触感,以及那冰凉与温暖共存的乳肉,让魏王杨桐第一次享受到了简直有若置身于天上仙境才独有的销魂大奶按摩,这是他以往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未体会过的美妙滋味。
  深吻良久后,直到两人都快无法呼吸,身下美人都已在蹬腿挣扎时,魏王杨桐这才被迫不得不离开了唐玉仙的香甜小嘴,并喘着粗气道:
  “玉仙爱妃……呼呼……本王要加大力度了……”小嘴才刚刚得到解放,还在大口娇喘的唐玉仙听见身上男人的话语,芳心顿时一颤,居然莫名升起一股难言的别扭期盼,下身那还紧裹着身上男人肉棒的花芯和阴唇更是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还有更多的骚水白液不受控制的分泌而出。这身体与心灵上无比羞耻的反应让稍微歇息可以重聚精神的唐玉仙在心中不断暗骂自己浪荡无耻。
  唐玉仙非常不愿搭理身上这位对她肉体展现出痴迷到癫狂表现的男人,可魏王杨桐刚刚那一番狂热的舌吻加上狂轰爆顶,早已在双管齐下下把她又吻又肏得情迷意乱,奶头与阴穴都出现了不受控制的本能发情反应,十分骚痒,再加上身体早已遭到玷污,她也不愿再横生是非,惹得这位她名义上的王爷丈夫不快,最后只好隐藏住内心的屈辱,扭捏的轻“嗯”一声,以示回应。
  “啪!啪!”
  “啊!”
  得到心爱美人的主动回应,魏王杨桐再无担忧克制,竟得寸进尺趁着唐玉仙毫无防备之下,直接用大掌使劲拍了两下她翘挺的美臀,直拍得她大白屁股雪肉波颤,惊出浪吟。随后不待唐玉仙作出羞恼生气的姿态,魏王杨桐又面带微笑将拍打她白屁股的大掌在她的脸前晃悠,其坏心思不言而喻,唐玉仙明白其意,内心屈辱万分,可终究还是微咬红唇,醉脸酡红的主动搂紧了魏王杨桐的脖子,那两条本就缠搭在身上男人腰臀处,雪白如玉的极品长腿也被迫缠得更加用力。
  唐玉仙虽未吐一言,但她却已经用实际行动来回应了魏王杨桐的可恶暗示,既已丢了身子她可不愿自己的屁股还要再被这个好色王爷给拍成猴孙般赤红的屁股。
  唐玉仙在此刻抛弃尊严,彻底将自己伪装了起来,她原本那副忍痛含羞,略带委屈厌恶的容颜竟然也变得媚眼如丝起来,就好似已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的加速捣送了。
  看着身下玉人这些细微动作与神态的渐渐转变,还有她那情动不堪的高潮红脸,魏王杨桐脸上露出无比张狂的自豪之态,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就算在她神志清醒之时也终于不再那么抗拒他了!
  魏王杨桐收紧腰臀往上提起蓄力,而在他身下的唐玉仙,立时便感觉到花芯深处那种被塞满撑大的饱胀感,也随着身上男人拔屌起身的动作而逐渐消失,使得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恢复原样的屄穴也变得有些空空落落。
  魏王杨桐这蓄力提屌的动作,没法避免地将他本来深插在唐玉仙花芯深处的坚硬肉棒,抽出了大半。
  霎时间, 一股难以言诉,无法消磨的空虚感,立即充斥在了唐玉仙的心房,她抱住魏王杨桐脖颈的玉手下意识微微一紧,这细微的动静在加上此时唐玉仙那娇艳欲滴的芳香红唇正急促而大口的吐着如兰热气。
  魏王杨桐便很自然的以为这是身下玉人也已经饥渴难耐,是在向自己暗示催促,一想到曾经那位对他无比克制疏离的端庄女人竟在头脑清醒之时也会变得对他寻宠求肏,魏王杨桐便感到异常的心满意足。
  他微喘着粗气,继续向上缓缓抽拔出肉龙,待到肉棒即将离穴而分,只剩龟头还被唐玉仙那柔嫩湿润的阴唇软肉尽数紧裹缠吸着时才停止了拔出动作,他闭眼仔细感受着龟头被蠕动颤栗的极品肉唇按摩擦蹭时的那股子强烈快意。
  直到完全适应,魏王杨桐突然睁开满目淫光的大眼,与此同时,他毫无半点征兆地猛然抬臀,再飞速大力向下一记凿戳!
  “啪!”的一声脆响。
  “啊……”
  随着魏王杨桐腰臀迅猛地往下重凿,唐玉仙登时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满足至极的畅美呻吟。
  魏王杨桐这重重砸操的动作,令潜藏在衣柜里的庞骏心头一颤。
  魏王杨桐那用力的一凿,直接再次狠狠的操进了他母亲的体内,连婚床都被这操击动作给压得向下沉默。
  伴随着魏王杨桐持续而迅速的操屄动作,庞骏只感觉简直便像是也有人在抡着一把铜锤,重重的砸在他的胸口,令他呼吸困难,愤恨难平。
  “唔……嗯嗯……呜唔……唔唔……嗯……嗯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叽啪叽!嘎吱嘎吱……激烈的肉体交媾声、床榻好似要散架的晃动声与女人压抑的呻吟声,重新开始在房间内回响。
  魏王杨桐再一次低下头,一边大力肏屄,一边用力的吻住了唐玉仙的香嘴。
  含吻之间,他伏压在唐玉仙赤裸的胴体上,腰臀不停的耸动,胸膛不停的紧贴挤压。
  魏王杨桐胯间那根布满青筋的粗硬肉棒,不断大起大落的在唐玉仙柔嫩的花门里进进出出。
  唐玉仙红唇被封,那会令人神魂摇曳,仿如天籁般的呻吟浪叫声,便也困在了喉间难以吐露,尽数化成了令人心痒难耐的呜咽哀鸣。
  “唔唔……唔……唔唔……唔……”
  唐玉仙被大力肏干的情迷意乱,她的呜咽呻吟,也更加刺激到了身上的男人,使得他狂暴般的在她身上跳蹦骑肏。
  魏王杨桐骑在唐玉仙的身上,腰臀时而腾飞时而重凿,一口气狠命发疯般用力抽送了不下好几十记。
  记记尽根而入,直抵花心,直肏得唐玉仙花心大开,花房内的晶莹蜜汁一阵飞溅,本来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也因为淫水白液被越肏越多,而变得有些沉闷,“啪叽,啪叽”的捣水之音,不绝于耳。
  虽然庞骏在内心中已经不认唐玉仙还是自己的母亲,可眼见着曾经最心爱尊敬的母亲,浑身赤裸着被他父亲以外的男人骑压在身下,狠命的这般发泄狂操。
  他的一颗心还是止不住的好似有利刃正一丝一毫缓缓刺入心窝般痛苦。
  痛彻心扉!
  再瞧着母亲不仅要承受着魏王杨桐那远远超过她的身体重量,还要被其腰臀肉棒高速的阵阵厚重抽操,就连她的红唇还要给后者紧紧的封堵住,哪怕一丝吃痛的呻吟声都无法放声吐出。
  庞骏看的当真是一颗心又痛又酸,又恨又怒。
  好几回他都再次恨不得想不顾一切的冲出去,立即将那可恶的男人从他的母亲身上赶走。
  可身后的妖艳女人总会适时按住他,并悄悄的为他解说,说这仅仅是他一个第三者的虚假观感而已。
  此时婚榻上正岔开双腿激烈挨操的母亲,别看她满脸承受不住的吃痛模样,可她作为这场交媾大戏的当事人,其感受可是完全不同的,那可是母亲被操到爽翻天时才会极其难得一见的淫荡表情。
  特别是当母亲被魏王杨桐用尽全力骑压在婚榻上,猛力的用粗大肉具啪啪轰操时,直操得雪白胴体生出诱人晕红,鬓发散乱,脚趾抽筋蜷缩,还有屄穴处那阵阵晶莹的玉液更是好似撒尿般不断喷泄而出,不仅已泡湿了魏王杨桐快速抽插的棒身,还将二人身下的被褥浸湿大半,这些可都是母亲此刻正魂飞高天,正欲生欲死般享受着男人肏干所带来的的极致快感的最好证明。
  庞骏目力过人,听到身后妖女的解说,便专注往娘亲被撑开肏大的屄穴处看去,只一眼他便清楚的看到,在两人性具结合的部位,随着魏王杨桐不断的猛力抽插,母亲的花芯早已是白花花一片,连阴唇周围那一圈黑色毛发都已被染成白色状。
  而每当魏王杨桐在肏屄抽拔之际,庞骏更是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原本黑红色的肉棒都已经沾满了一大片白色黏液,现在看起来已经几乎变成了一根白色大棒。
  不断的高速抽送之间,积聚流出的白色花液亦渐渐被砸肏成了片片白色花沫,这正如妖女所说,是每个女人,是他母亲性欲如潮,情动不堪的最明显象征。
  接连二百多记用尽全力的狂插猛凿后,魏王杨桐已是畅酣淋漓之极,可浑身激发出的欲火仍旧难以倾泻。
  特别是当他望见身下这位端庄丽人红晕遍布的倾世玉容在他的猛捣之下,显得愈发娇艳惑人时,更是征服欲高涨。
  这曾经极品的清冷美艳人妻,如今早已是给他捣弄得月眸迷离,眉梢之间布满了浓浓的春情蜜意。
  魏王杨桐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唐玉仙平素一直维持着端庄高贵,温婉柔和的模样。
  再对比着眼下,她浑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身下,雪身玉颜都已是被他肏干得红潮遍布,那满脸含春外人从未得见过的骚艳姿容,怕是世间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抵挡沦陷。
  魏王杨桐终于松开了美人的小嘴,他抬起上身来,将唐玉仙两条雪嫩的大长腿掰开至极限,接着搂过其中一只,将之悬挂在自己的肩头上,随后接着势大力沉的猛然一挺。
  “噢……啊……王……嗯……唔嗯……啊!啊……王爷……轻……啊!轻点儿……”唐玉仙的檀香小口终于得到了解放,可不等她多喘一口大气,屄穴就遭到了更加猛烈的进攻,她终究是情不自禁,应该说是被操得高潮迭起根本无法忍住的吐露出阵阵激昂的叫床声与求饶声。
  魏王杨桐将唐玉仙的另外一条丰嫩美腿紧紧搂于身前,一边仔细揉捏感受着她悬空在自己胸前处那令他惊为仙品的雪嫩秀足,一边尽情享受着随着他的肢体肏干动作而扛在肩膀上兀自摇晃摩挲着他脸侧的另外一只极品美脚。
  鼻息轻嗅间还能清楚闻到美人秀足所散发出的独特淡雅足香,魏王杨桐不由更加兴奋难当,挺耸得也更加卖力拼命。
  噗嗤噗嗤!啪叽啪叽!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啊……”
  又持续了接连几百记凿击,随着肉具在唐玉仙粉嫩的花穴里不停的狠进狠出,魏王杨桐只觉得身下爱人的花房当真是被他耕耘得越发湿润软糯,大屌虽然越发被嫩柔屄肉紧紧吸附包裹住,可反倒是进出得越来越顺畅,越来越贴合,每次插进拔出,美人的极品阴唇嫩肉也都会贴合着鸡巴而翻出凹进,他们好似已经彻底融合为了一体。
  而唐玉仙也已给身上男人粗长的器物给奸弄得浑身浴火滋生,也许是因为进入伪装的缘故,她动情的叫床声也再也没有丝毫的压抑与克制。
  她缠绕在身上男人脖颈后的雪白玉臀也开始配合着魏王杨桐的捣插动作,而兀自不断的往下晃动、按压,就好似在催促魏王杨桐赶紧更加迅猛快速的狠狠操弄宠幸于她。
  当被捣插到阴屄里的敏感高潮穴点时,唐玉仙一对柔荑亦还会不自知的在魏王杨桐的腰背后来回抚按,很显然,在身上男人这一番猛力操干下,也令唐玉仙非常受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嘎吱……嘎吱……噗嗤!噗嗤!啪叽!
  “嗯啊……啊……啊……”
  这一场由庞骏亲生母亲用自己的肉屄与淫叫亲身奏响的靡浪洞房花烛之乐,注定将响彻整夜,久久无法得到平息……而目睹整个过程的庞骏也注定将受到极大的影响,也许就是从此刻开始,他往后一生的行事轨迹都将获得彻底的改变……
  【待续】